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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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母子劫後緣 (1-23) 作者:一筆隨心  
 
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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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劫後緣55-57
第55章 不堪回首月明中


  是夜,用過衆多女人陪伴的晚餐後,張瑞出現在妻子柳若玉的房間中。

  一張精緻的繡床上,張瑞與柳若玉合衣平躺着。

  「若玉,夫君對不起你,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沒有陪在你的身邊,原諒
我,若玉。」張瑞愧疚的對妻子說道。

  「夫君,若玉明白。若玉不怪你,要怪就要怪那魔頭溫必邪,如若不是他,
我們張家不會被滅門,如若不是他,我和姐姐不會遭受葛進歡的侮辱。」

  「嗚嗚嗚…,夫君若玉錯了,若玉在我們新婚之夜就應該把自己清白的身子
交給你。嗚嗚嗚…,若玉如今被那死鬼葛進歡侮辱了,身子不再清白,夫君,夫
君請原諒若玉當初的任性。」

  張瑞聽出妻子柳若玉話語中的自卑,于是張瑞說道:「若玉,你不要傷心了,
你是清白的,夫君知道。那葛進歡已經被我們殺死了,我們的仇也報了,你放心,
我絕對不會放過那魔頭溫必邪,遲早我會手刃魔頭,爲咱們張家上上下下數百口
人報仇的。」

  「若玉,你是清白的,夫君永遠不會嫌棄你,夫君隻會責怪自己,當初爲何
沒有找到你,讓你受了那麽多的委屈。」

  張瑞的話讓柳若玉非常感動,柳若玉開始低聲啜泣着說道:「嗚嗚嗚…,夫
君,若玉愛你,夫君你現在要了若玉吧,若玉要爲夫君生個孩兒,爲張家延續血
脈。」

  「若玉,你不要着急,夫君還有事情要向你禀報呢,若玉,你先不要激動啊,
夫君慢慢向你道來…」

  柳若玉靜靜的靠在張瑞的胸膛,細細聽聞張瑞講訴自從中秋夜張家滅門開始
到回到絕情谷煙雨山莊後的所有事情的前因後果。

  ………

  良久以後,柳若玉瞪大了眼睛,目光犀利的盯着張瑞。

  「夫君,你說的可是真的?你居然還有那麽多女人?你有了娘親,有了外婆,
有了姐姐還有我,你還不滿足嗎?銀姬師祖我默認了,她幫助我們那麽多,還收
留我們全家老小,但是那個周素蘭怎麽回事?那個雷小蕊怎麽回事?那個陳飛燕
怎麽回事?那個露瑤怎麽回事?那個露瑤的娘親金萊怎麽回事?」

  妻子柳若玉一大串連珠炮似的五個「怎麽回事」,讓張瑞擡不起頭來。張瑞
有些讷讷的說道:「若玉,我錯了,我不應該那麽花心的。她們五個女人,我隻
碰過兩個,其他的女子都還是完璧之身呢。若玉,我承認我錯了,你懲罰我吧。」

  張瑞說完,閉上眼睛等待妻子的懲罰。

  張瑞閉着眼睛等待半天,沒有聽到妻子的一聲怒吼,也沒有聽到妻子有任何
懲罰的動靜,張瑞心中發虛,微微睜開眼睛,眯成一條縫,偷偷的往身旁的妻子
柳若玉望去。

  柳若玉沒有哭鬧也沒有任何動作,隻是呆呆的望着窗外投射進來的皎潔月光。

  張瑞等待半天,見妻子一動不動的盯着窗外,心中更是發虛,心想:「難道
是若玉被刺激過度了?不好,萬一若玉犯了癡傻之症,這可如何是好?」

  「若玉!若玉?」張瑞輕聲喊道。

  「哎,夫君,你叫我怎麽懲罰你呢,我自己都是張家不清白的媳婦。如今我
身子不清白了,還有什麽資格懲罰夫君你呢。」柳若玉目光呆滞的說道。

  「夫君,若玉當初要不是聽家裏女性長輩說起男女交歡時,女子被破身是件
痛苦的事情,若玉要不是聽見家裏女人們生孩子時那痛苦萬分的哭嚎,也不會那
麽傻,居然在咱們的新婚之夜拒絕與你行房,如果若玉當初把清白身子交給了你,
現在咱們的孩兒也應該出世了吧。」

  柳若玉心情十分低落,自從嫁給心愛的丈夫張瑞以後,自己就一直因爲沒有
與丈夫同房,而倍受自我良心的折磨。柳若玉愛張瑞愛得非常深刻,自十四歲那
天見到張瑞以後,柳若玉就每天沉浸在對張瑞的思念中。這樣的日子過了兩年,
直到那終于天嫁給張瑞做妻子。

  新婚之夜,柳若玉是興奮的,但是對于性愛破身的恐懼,和對女人生孩子的
痛苦,讓柳若玉非常害怕。還好,夫君憐惜自己,并沒有強行破身。對此,柳若
玉是感激夫君張瑞的。

  可是後來姐姐張倩的态度就讓柳若玉不舒服了,作爲女人,柳若玉知道這個
姐姐張倩對于自己的丈夫感情太過熱情了,自己每次與姐姐相遇,都能感受到姐
姐的一絲怨恨之意。柳若玉決定主動出擊,奪回夫君張瑞的心。

  可是這一切都在中秋夜改變了,自己與姐姐張倩落入敵手,被淫神葛進歡反
複折磨大半年。直到那天夫君張瑞像個天神一般出現在自己眼前将自己和姐姐救
走。

  柳若玉當時其實認出丈夫和婆婆了,隻是柳若玉實在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噩
夢難道就這麽結束了?噩夢沒有結束,幾日後,那夢中的惡魔又出現了,居然千
裏迢迢的找到了自己三人的終南山外的住處,當時自己與姐姐張倩害怕得連手中
的利劍都拿不穩了,那個惡魔,那個總會不斷出現在夢中的惡魔活生生的出現眼
前。

  柳若玉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那個惡魔居然想要将自己與姐姐再次擄走?

  對于姐姐,柳若玉是感激的,柳若玉沒有想到每次被葛進歡折磨的時候,姐
姐都會勇敢的代替自己承受更多淫藥的侮辱。姐姐後來說過,她不希望自己的弟
妹被外人侮辱,她希望自己的弟妹清清白白的爲張家誕下麟兒。

  可是這一切都被葛進歡毀了,自己這個弱小女子有怎會是那強橫的武林高手
葛進歡的對手,自己與姐姐張倩就像砧闆上的魚肉,任由葛進歡侮辱。

  每次想到自己沒有了清白,柳若玉就暗暗流淚。

  張瑞看到妻子臉色數次變化,就知道妻子還沒有擺脫心靈中的陰影。

  張瑞溫柔的說道:「若玉,你不要多想了,你是清白的,葛進歡爲了自己的
淫欲,已經付出了生命的代價。若玉,我發誓,以後我絕對不會離開你身邊半步,
以後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觸碰你清白的身子。若玉,我有違此誓,必将天打雷劈
不得好…」

  張瑞還沒有說完,柳若玉急忙捂住了張瑞的嘴巴。

  「夫君,我知道了,我不會胡思亂想了。夫君要了我吧,我害怕一個人,夫
君要了我吧。」

  張瑞見妻子如此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不忍,緊緊抱住妻子還在顫抖的身子,
說道:「若玉,今晚我們就好好休息吧,我知道你還有心事,說出來吧,你不說
出來,悶在心裏會更難受的。你難受,夫君我更加難受,若玉,說出來吧,相信
夫君可以幫你。」

  「嗚嗚嗚…夫君…」柳若玉突然開始哭泣着呼喊。

  「夫君,我好害怕啊,這半年之中,我幾乎每天晚上都做噩夢,那個死鬼葛
進歡老是出現在我的夢裏,不停的折磨我,我好害怕啊。那些我想要忘記的往事,
總是不斷的出現在我的腦海裏,我怎麽也忘不掉啊。夫君,我好辛苦,夫君,我
好辛苦啊,嗚嗚嗚…」

  張瑞心中很是疼痛,沒想到一向文靜的妻子居然心中還藏着這麽折磨人的心
事,看來這該死的老賊葛進歡讓妻子受盡了折磨,不光是肉體上的折磨,還包括
精神上的折磨。

  張瑞耐心開導着妻子,說道:「若玉,我知道了。若玉我知道你還是處子之
身,你是清白的,我确信無疑。若玉你不要傷心了,那些往事都是你自己難以忘
卻的記憶,你應該知道,那葛進歡已經在我們的眼前被我和娘親殺死了,死得不
能再死了,那葛進歡的屍體還是我親自埋的,現在過去半年多了,那葛進歡已經
化爲了一堆白骨,是再也不能作惡了。」

  「若玉,這世上的鬼神之說,都是假的。我看過一本古籍,上面說過了,夢
中的東西都是自己虛幻想象的。若玉,這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平日裏不太喜歡
與家裏人說話,總是一個人東想西想的,你太在意被葛進歡擄走那段經曆了。若
玉,你相信我,有我在,管它牛鬼蛇神統統給我滾一邊去,我不但要讓它們滾一
邊去,還有狠狠的踏上幾腳,讓它們永世不得翻身,你看這樣可好?」

  「如果這樣也不好,我就往那些牛鬼蛇神頭上撒尿,聽說童子尿可以驅散任
何妖魔鬼怪,要不我撒點童子尿出來驅驅邪?」

  「呸…,嘻嘻,夫君你真夠惡心的,你還童子尿呢,你和娘親是怎麽回事,
你的童子身早就給了娘親了,你還敢騙我。我想起來了,那幾個女子到底怎麽回
事?」

  張瑞本來胡說八道一番想逗妻子開心,沒想到轉來轉去,這話題又回到張瑞
極力想避免的問題上來,張瑞真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真多嘴。剛才要是把妻
子柳若玉狠狠的幹上幾次,這什麽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嘿嘿,若玉,夫君我不是等待你懲罰嗎,若玉,夫君我錯了,要不我給你
跪下道個歉?」張瑞弱弱的、低聲下氣的問道。

  「好啦,夫君,若玉跟你開玩笑呢。若玉不是沒有分寸的女人,我既然容得
下娘親、外婆、姐姐她們,自然也容得下其他女人。若玉知道自己有幾分能耐,
武功上是幫不了夫君你的,若玉武功不好,若玉隻能給夫君,給張家添上一個兒
子,爲張家延續香火。」

  「夫君,你回來就好了,若玉一步也不想離開你。有你在,若玉就不害怕的。」

  「若玉……」張瑞深情的喊道。

  張瑞沒有繼續廢話,摟過妻子俊俏的臉龐,開始溫柔親吻。

  張瑞非常珍惜與妻子單獨相處的這個夜晚,這個夜晚,張瑞知道還有幾個女
人睡不着覺。因爲柳若玉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所以這些女人們隻好忍耐今晚,
讓張瑞和柳若玉有個完美的新婚之夜「補償」。

  柳若玉非常激動,那個思念了無數日夜的時刻終于要來臨了,柳若玉乳頭已
經開始腫脹,下身私處也已經開始流出絲滑的淫液。

  柳若玉身子比張倩更加敏感,稍微的男子觸碰和男子身上的氣息,就讓柳若
玉身體出現本能的性沖動。

  「夫君,要我,要我。」柳若玉不停的呼喊。

  張瑞本來想要前戲一番,卻看見妻子面色潮紅,呼吸急促,分明是女子動情
高潮時刻才有的表現。張瑞不及多想,迅速的脫光妻子與自己的衣服,很快,這
患難夫妻就赤裸相見了。

  張瑞覺得這個時刻,與當初新婚之夜如出一轍,隻是時隔這麽久,人還在,
物已非。

  張瑞用手指摸了摸妻子的下體私處,妻子的下體已經湧出大量的淫液,把鋪
在上面的毯子都浸濕透了。妻子的陰蒂跟姐姐張倩一樣,都是分外肥大。張瑞心
中暗暗惱怒,這葛進歡真他媽的混蛋,居然讓妻子與姐姐受到如此羞辱。張瑞在
摸到妻子的乳房已經乳房上的乳頭,那乳頭也同姐姐一般,在興奮的時候腫脹得
特别厲害,就像兩顆大粒的葡萄。

  張瑞沒有過多的前戲,他知道直接插入才是妻子此刻最需要的,張瑞右手握
住陽具,上下摩擦了幾下,讓龜頭上沾滿了妻子的淫液,然後龜頭分開妻子兩片
陰唇,往裏面輕輕一頂就輕松頂到了妻子的處女膜。張瑞心中大石放下了,還好
妻子還是真正的完璧之身。

  妻子柳若玉的陰道異常濕滑,淫水大量湧出。

  張瑞一邊在妻子柳若玉耳邊不停的說着情話兒,讓妻子放松身體。一邊慢慢
抽動陽具,在妻子陰道中慢慢抽動,沒有頂破妻子的處女膜。

  妻子柳若玉似乎非常喜歡此刻兩人赤裸擁抱着的情景,兩隻美目睜得大大的,
美目流盼,美目留情。柳若玉渴望極了,美目之中全身夫君近在眼前的英俊容貌。

  張瑞抽動間感覺妻子陰道裏面濕得非常厲害,感覺此時妻子已經準備好了,
于是張瑞問道:「若玉,你忍着點,我要插進去了。」

  「嗯…夫君你來吧,若玉準備好了。」

  「嗯…」柳若玉一聲悶哼。

  柳若玉并沒有像張倩那樣被破身時大喊大叫,隻是默默的忍耐了下來。

  「若玉,我愛你,我一輩子的都愛你。」張瑞不停的在柳若玉耳邊說話。

  「夫君,若玉也愛你,若玉一輩子都不離開你。」

  張瑞的陽具在妻子柳若玉陰道中停留片刻,感覺到妻子陰道内放松以後,才
開始慢慢勻速抽動,張瑞感覺到這次與妻子交歡的感覺,與姐姐交歡的感覺略有
不同。

  姐姐張倩陰道裏面是濕滑高溫,而且陽具棒身感覺到的更多的是姐姐陰道内
的嫩滑。而妻子柳若玉的陰道深處竟然有一絲冰冷的感覺,張瑞覺得這種感覺很
奇怪。

  妻子陰道淺處,陽具棒身是溫熱的感覺,而深入陰道那陽具龜頭上傳來的竟
然是冰冷的感覺。張瑞覺得自己仿佛在享受與折磨中掙紮,這好似「冰火兩重天」

  的感覺,讓張瑞非常奇怪,又舒服又不舒服。

  張瑞勻速的抽動着,一邊抽動,一邊思考。

  「難道若玉竟然是那武林中人常常提到的純陰之體?」

  這「純陰之體」乃是習武之人夢想得到的極品之體。習武之人,特别是習武
的男子。因爲男子是陽剛之體,屬于陽性,所以習武的男子武功越是高深,身體
經脈中的陽氣就越是旺盛。本來這是好事,陽氣越是旺盛,内功中的陽勁便能使
真氣外放時威力更加強大。

  可是這武功越是高強,陽氣越是旺盛。過滿則溢,武功修煉到極點,陽氣就
不但不能幫助習武的男子提高修爲,反而會讓習武男子似欲火焚身一般,嚴重的
會經脈枯萎,最後一身功力盡失。

  于是傳聞中,具有「純陰之體」的女子能中和習武男子體内過于旺盛陽氣的
說法就在武林人士之中流傳開來。至于是否真實,武林中人不置可否,反正很多
人沒有遇到過,更何況将武功修煉到極緻的能有幾人?

  張瑞暗暗慶幸,如今自己妻子居然就是純陰之體?張瑞感覺自己連禦數女都
還精力旺盛之極,就是因爲這陽氣過于旺盛,張瑞也知道在自己武功還未大成以
前,這些旺盛的陽氣是無害的,反而會讓自己精力十足,擺平區區幾個成熟女子
隻是手到擒來之事。

  張瑞不止一次的證明了自己性能力的超凡,下午泡溫泉時,娘親許婉儀、外
婆何巧兒以及師祖銀姬這麽厲害的三個女人都被自己輕松擺平了,不但讓幾個女
人高潮連連,還讓幾個女人手腳發軟。

  張瑞發現自己自從與外婆開始修煉《乾坤倒轉》以後,身體是更加強壯了起
來,經脈更是寬廣了許多,而且這内功、真氣運行起來更是順暢,就是陽氣增加
太快,有時候沒有女子交合,張瑞就會覺得難受。

  現在張瑞從陽具棒身以及龜頭上傳來的感覺,讓張瑞欣喜萬分,這陽氣過于
旺盛的事情終于可以解決了。

  張瑞忍受着這奇異的感覺,冰火兩重天的刺激,讓張瑞倍感新奇。

  張瑞逐漸加快了速度,開始猛烈的沖擊妻子的陰道,兩具肉體激烈的碰撞着。

  柳若玉躺在夫君身下,感受着夫君陽具龜頭上的溫熱暖意,她覺得舒服極了。

  柳若玉沒有想到,原來與親親的夫君交歡居然如此美妙。

  陣陣快感襲來,柳若玉開始瘋狂的大喊:「夫君,用力,再用力一點,若玉
好舒服呀,夫君,若玉喜歡你肉棒的熱度,夫君不要停,不要停啊。」

  張瑞細細體味這不同于一般女子性交的極樂感覺,冰火兩重天,确實有在冰
與火之間來回穿梭的感覺。

  張瑞在性愛中開啓了「内視」能力,他的「目光」穿透了自己與妻子的經脈,
張瑞發現妻子與自己陽具龜頭結合處,暖流與寒流在交彙着,中和以後,一股更
加純正的平和之氣流轉于自己和妻子的經脈之間。

  張瑞陷入了這種奇怪的「内視」裏,感受着來自靈魂的刺激。

  當一切風平浪靜以後,張瑞發現妻子與自己的内力同樣變得平和起來,内力
似乎變得更加内斂,不似陽氣旺盛之時那麽沖動。

  柳若玉在夫君噴發陽精那一刻,陰道深處也噴出了一股冰寒的陰精。當兩股
不同溫度的愛液相遇以後,柳若玉覺得自己進入了比性愛高潮還要高潮的境界,
無法用語言表達,那種境界似乎超越了性愛本身,似乎更像是靈魂交彙一樣。

  張瑞、柳若玉夫妻倆交歡以後,下體還緊緊的連接在一起。這高潮餘韻過去
很久了,但是那種奇怪的感覺并未散去。

  張瑞與柳若玉此時并不知道,他們夫妻倆剛才的交合竟然無意中進入到了道
家所說的「入微」境界,這是習武之人夢想中的邁進「先天」境界的門檻,當習
武之人修煉到「後天」境界的極緻以後,便會邁入先天境界,這個境界的武林中
人,無一不是驚天動地的大人物。

  這些傳說中的大人物武功高強,簡直就是一個人就可以單挑所有武林高手排
行榜前十名高手的「怪物」。千餘年來,能夠進入「先天」境界的人物少之又少,
除了傳說中的那幾位,現世的江湖武林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這次張瑞、柳若玉夫妻倆的交合,夫妻二人都非常滿意。張瑞沒有再次與妻
子交歡,而是摟着妻子細細訴說着心事,良久以後,夫妻二人才擁抱着進入了夢
鄉。

  ……

  次日清晨,張瑞一個人出現在了絕情谷那處瀑布前。

  張瑞感覺昨晚與妻子柳若玉交歡以後,内功似乎變得内斂了起來,更覺渾厚。

  張瑞盤腿坐于瀑布巨石上,開始修煉這《龍龜決》。一炷香後,張瑞感覺經
脈之中出現脹痛感,急忙調整呼吸,努力将心神平靜下來。

  張瑞臉色漲紅,頭頂出現陣陣白霧,這是張瑞将功法運行到極緻的表現。

  張瑞正全力投入功法的運行修煉中,沒有注意到身後出現了一個白發的女子。

  銀姬遠遠的站在張瑞身後,她有些期待,她知道這是情郎張瑞功力突破的迹
象,張瑞如果突破必将進入更高深的武功境界。

  銀姬不敢打擾,隻是默默的看着情郎。銀姬現在感覺很幸福,自從張瑞的妻
子與姐姐回來後,有一天許婉儀、何巧兒就帶着張倩、柳若玉前來拜訪。許婉儀
很是爽快的提出來,願意接納自己成爲張瑞的女人。

  銀姬一直擔心情郎的妻子回來後該如何與她相處,沒想到許婉儀很快就擺平
了,那天五個女人齊聚一堂把酒言歡,很快就其樂融融、歡聲笑語起來。

  「啊…」張瑞忽然大叫一聲,銀姬急忙站立一旁美目死死的盯着情郎。

  隻見張瑞突然站立起來,衣袍無風而鼓,這分明是武功大成的表現。

  銀姬一個閃動就出現在了張瑞面前:「恭喜瑞兒,你如今武功可算是大成了。」

  張瑞呵呵一笑,說道:「是銀姬啊,我沒有想到今天會武功大成,我剛才試
了下,我的武功已經突破了《龍龜決》第九層,現在已經邁入江湖超一流高手的
水平了。」

  「瑞兒恭喜啊,沒想到你進步這麽快,你再練下去,相信我以後都不會是你
對手了,呵呵。」

  張瑞很高興,拉着銀姬的手說道:「銀姬咱們回去吧,我從江南、從苗疆給
你們帶了禮物回來,昨天太忙沒有拿出來,現在咱們回去吧,我送你的禮物你一
定喜歡的。」

  「真的?呵呵,我很期待啊。」

  「走吧。」

  ……

  回到閣樓,張瑞首先向自己幾個女人宣布武功大成的消息,這幾個女人非常
高興,這喜訊簡直就是最大的驚喜。張瑞等待女人們興奮勁過了以後,才拿出一
大包東西,告訴女人們這是送她們的禮物,這下子女人們更興奮了,紛紛圍了上
去各自挑選。

  張瑞從江南買了不少女子飾品,均是江南有名的大商家出品的。有胭脂水粉、
有頭飾發钗、有絲綢織物、有貼身肚兜、甚至有店主私下推薦的情趣用品。

  「呀,瑞兒,你的禮物裏面怎麽有「龜相公」這種東西?你好讨厭呀。」說
話的是外婆何巧兒。

  「嘻嘻,外婆,這可是好東西啊,萬一我以後出去了,你寂寞難耐可以用這
個東西代替我啊。」

  「呸,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何巧兒恨恨的說道,但是卻把那「龜相公」悄
悄藏了起來。

  張瑞又打開另外一包東西,這是苗疆出産的東西。苗疆雖然物産貧瘠,但是
這珍貴藥材卻是不少,這包東西均是年份高、藥效好的珍貴藥材,其中許多種适
合女子滋補,張瑞特意從苗疆帶回來不少,就是想讓自己的女人們好好滋補一番。

  這閣樓裏面歡聲笑語一片,女人們在張瑞面前紛紛穿戴、打扮起來,還不時
相互印證一番是否好看,還不時讓唯一的男人張瑞仔細觀看。

  張瑞心中一片幸福之感,如果以後自己與這些女子相伴終身,将是多麽惬意
的事情啊。

  張瑞在煙雨山莊渡過了幸福的一段時間,每日裏除了練功就是與一衆女子
「彈琴」說愛。這些女人們從來不争風吃醋,彼此非常和諧。

  張瑞試過與娘親、何巧兒「雙飛」,試過與姐姐、妻子「三人行」,試過将
三個成熟女子一起赤身肉搏,試過「三代同堂」,也試過五女齊飛,享盡了這幾
個女子的「溫柔鄉」。

  某次張瑞與衆女交歡以後,姐姐張倩突然提到,那葛進歡在将自己與弟妹柳
若玉囚禁期間問詢過關于張家老宅密室的事情。可是張倩并不知曉,柳若玉更是
不知。

  張瑞對此事暗暗留了心,因爲他想起懷裏一樣東西,就是那跟有六個突起的
黑色鐵條。這東西當初與《龍龜決新解》的盒子擺放在一起,張瑞估計這東西也
是張家某處密室的開啓之物。可是張瑞也不知道這密室在何處,因爲這是隻有家
主才能知道的秘密。可是爺爺與父親以及親人們都在那晚的滅門屠殺中逝去了,
張瑞因此并不知道此事。

  「看來,現在是我應該回去華山老宅一趟的時候了。」張瑞對衆女說道。

  張瑞的話語讓一衆女子沉默,華山張家老宅,這是衆人們都不願意提起的傷
痛。仿佛那個中秋夜的恐怖場景還會出現在眼前。

  衆女沉默良久,最後還是許婉儀說話了:「瑞兒,你武功已經大成,這魔教
隻要不是數名高手圍攻,你隻身而退不是難事。我贊成回去一趟,這魔教盤踞我
華山張家老宅這麽久,我們也應該出去看看了。但是,瑞兒,你是打算一個人去,
還是帶上我們?」

  許婉儀話說完,一衆女子都是眼巴巴的盯着張瑞。

  「還是娘親跟我一起去吧,娘親與我的真氣可以疊加,拼鬥起來娘親能夠幫
助到我。」

  聽張瑞這麽說,其餘女子都有些失望。張瑞沒有繼續講話,其他女子也都理
解,現在能夠真正幫上忙的就隻有許婉儀了,銀姬需要鎮守煙雨山莊,自然不能
前往。何巧兒上次被雷萬川擊傷,雖然内傷已好,但是卻不再适合與人動手。張
倩與柳若玉也有自知之明,所以眼神中透露出不舍之後,也點頭同意了。

***********************************

  數日後,張瑞與許婉儀出現在一條官道上,這官道十分荒涼來往的人煙極爲
稀少。

  張瑞與許婉儀母子倆正在騎在駿馬上急速趕路,這一路上張瑞一邊欣賞沿路
風景,一邊欣賞着娘親騎馬的風姿。

  娘親許婉儀一襲紅衣騎馬的風姿讓張瑞性趣忽至,張瑞對許婉儀說道:「娘
親你過來咱們合騎一馬吧。」

  許婉儀有些害羞,她知道愛兒張瑞想幹什麽,許婉儀扭扭捏捏了半天,最終
還是答應了。

  「萌萌」乃是西域「汗血寶馬」不但腳力驚人,而且負重極佳。

  張瑞這次特意改造了馬鞍,讓兩個人合坐一起也不顯擁擠,當初與露瑤合騎
的時候,露瑤就嫌棄這馬鞍太小坐得不舒服,這次改造後正好便宜了張瑞。

  許婉儀飛身一躍,穩穩當當的落在「萌萌」背上。張瑞一把摟住娘親許婉儀
的柳腰讓她保持平衡。許婉儀一雙小腳踩住了改造後的馬镫,雙腿用力往下蹬,
而後許婉儀便在愛兒張瑞前面翹起了屁股,任由張瑞将自己的紅裙撈起并褪下了
亵褲。

  張瑞将娘親許婉儀的汗巾扯下,手指一模,娘親的陰道已經濕漉漉的了。張
瑞心中一樂,在許婉儀耳邊說道:「娘親,你看,你都已經濕透了。」

  許婉儀:「呸,壞孩子,你就知道羞人,娘親都被你帶壞了。上次你弄娘親
的後庭之花,娘親好幾天都便秘,你倒是舒服了,娘親可是難過了好幾天呢。」

  「嘻嘻,娘親,當時我弄你後庭的時候,你不是一直大叫用力、用力嘛,怎
麽現在不願意了?要不今天我先弄後庭花?」

  「呀…,不要了,還是弄娘親的産道吧,娘親想要了…」

  「嘻嘻,娘親不要着急,瑞兒馬上就來。」

  張瑞把早就硬的不行的陽具掏了出來,此時更是急不可耐的想要插進死去爹
爹才能享用的娘親許婉儀的神秘之處。

  張瑞的陽具龜頭已經觸碰到了許婉儀的兩片濕漉漉陰唇,張瑞用龜頭前後摩
擦起來。

  「哦…,瑞兒…,哦…」許婉儀發出興奮的低聲吟唱。

  張瑞一手抓住「萌萌」的缰繩,一手扶着許婉儀的柳腰,讓陽具在娘親緊緊
用力想要夾住的大腿根部和兩片陰唇上不停摩擦,龜頭還時不時的輕輕點擊許婉
儀的腫脹陰蒂。

  許婉儀快要瘋了,這騎在馬上做這男女交合之事,還是人生首次,這種異樣
的快感,讓許婉儀覺得刺激前所未有,許婉儀的陰道内湧出大量的淫液,将馬鞍
上面鋪就的布巾都濕透了。

  「瑞兒……哦,瑞兒插進來吧,娘親想要啊,快啊。」許婉儀急聲催促道。

  張瑞見娘親興緻高漲,停下了前後摩擦的動作,将龜頭對準娘親許婉儀那個
已經張開的陰道口用力往前一頂。

  「啊……」許婉儀大叫一聲,幸好此處乃是人煙稀少之地,不然這許婉儀天
籁般的靡靡之音會讓任何一個聽到聲音的男人産生性沖動的。

  張瑞用腳用力蹬住馬鞍,全力将陽具插入娘親許婉儀的陰道深處,直至頂到
那個微微張開一點點的子宮口。

  張瑞慢慢感受着這一插到底的舒爽,心裏十分痛快:「還是娘親的小穴插起
來舒服,裏面像是有張小口在咬人,一松一緊的。而且裏面濕漉漉的還十分溫暖,
陽具在裏面就像泡在溫泉裏一般,太舒服了。」

  張瑞抱住娘親許婉儀柳腰的大手更加用力的抓緊了,配合着下身的挺進動作,
開始用力的抽插娘親的陰道,聽着娘親在身前不斷傳出來的嬌吟,張瑞更加得意,
抽插起來更加用力。

  許婉儀雙眼已經迷離了,身下的馬兒在不停奔馳,眼前美麗的風景已經無暇
欣賞,下身私處傳來的不停歇的快感刺激着許婉儀的身體感官。

  「實在是太舒服了,瑞兒真棒。瑞兒越來越厲害了,總是知道人家最需要什
麽,瑞兒這麽用力,人家的花心快要溶化了啊…」許婉儀心裏不停的胡思亂想着。

  「啊…啊……啊……」許婉儀心中千言萬語化成一個字。

  「瑞兒,頂到娘親的花心了,大力一點,對,不要停,不要停啊。」

  「瑞兒,娘親好舒服呀,不要扯出去太多,對…對,頻率再快點…啊……」

  「啊…啊…啊……」

  張瑞知道娘親陰道裏面的敏感處被自己觸碰到了,于是按照娘親許婉儀的提
示,開始頻率非常快的急促頂撞。張瑞的龜頭上傳來一陣陣高溫的感覺,張瑞知
道,娘親許婉儀的快感就要到極點了,于是加快了頂撞的速度。

  終于一股溫熱的水流反複沖刷着自己敏感的龜頭,娘親陰道深處的「小口」

  也緊緊的咬住自己的龜頭,張瑞興奮極了,好舒爽的感覺,這世間沒有比娘
親的陰道更加讓人感到舒服了。許婉儀張大了小口,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高潮
的餘韻讓許婉儀身子僵硬片刻後開始變得軟作一團。

  許婉儀軟軟的後背靠在愛兒的胸膛,緊閉着一雙美目。這高潮後的餘韻讓許
婉儀還在雲端飄蕩,可是愛兒的碩大堅硬陽具并沒有軟下去,還深深的插在自己
陰道之中。

  「娘親,你趴下吧,抱住馬兒的脖子。」張瑞溫柔的說道。

  許婉儀依言往前一趴,兩隻玉手緊緊摟住「萌萌」的粗大脖子,許婉儀知道,
愛兒還遠遠沒有發洩出來,愛兒後續的猛烈沖擊還将繼續。

  張瑞開始慢慢享受美嬌娘陰道内的絕美滋味,開始抽插起來。張瑞抱住娘親
柳腰的手移向了娘親的飽滿翹臀,陽光下,許婉儀的翹臀反射這投射下來的陽光,
晶瑩剔透一般,散發着柔和的白光。

  張瑞下身陽具在抽插着,右手則是慢慢撫摸着娘親許婉儀絲綢一般絲滑的美
臀,手上傳來的絲滑,陽具上傳來的溫潤,讓張瑞心花怒放。

  許婉儀漸漸感到了愛兒陽具沖擊的快感,身體的反應又開始激烈起來,許婉
儀陰道内清香粘滑的淫液,被張瑞高溫陽具摩擦後,變成白色的泡沫,口中也不
停的「啊啊」大叫起來。

  「瑞兒,你好棒,用力一點,娘親又有感覺了。」

  張瑞聞言,覺得這是娘親許婉儀的莫大鼓勵,于是加快了插入的速度。

  娘親陰道内的肉芽突起開始和龜頭棱溝親密摩擦,張瑞也覺得快感将至。

  張瑞也開始「啊…啊…」的叫喊起來。

  「啊…娘親,瑞兒,瑞兒要射了,娘親我要全部射在你的小屄裏面,啊…射
了…」

  張瑞用力的往婉儀的陰道深處狠狠插入幾次後,終于将滾燙的陽精射進了許
婉儀張開的子宮裏面,一發又一發,直到一滴也射不出來爲止。

  許婉儀再次被滾燙陽精刺激到一次高潮,同樣「啊」的一聲高呼,然後才慢
慢軟了身子。

  ……

  張瑞和許婉儀在「萌萌」的帶領下,找到一處有小溪的水源處,這萌萌靈性
十足,自己就知道何處有水草茂盛的地方。小白貂又回來了,站在萌萌的頭頂,
有些不解的看着眼前兩個赤裸的男女。

  張瑞和許婉儀赤身裸體的站着,許婉儀羞紅着臉,仍由愛兒爲自己清潔下體。

  張瑞将汗巾在小溪水中打濕,蹲坐娘親的下體前面,然後溫柔的輕輕爲娘親
拭去下體點點精斑和淫液。張瑞擦拭得很仔細,仿佛眼前就是一件精美的瓷器,
生怕稍微用力這瓷器就碎了。

  張瑞頑皮的分開娘親許婉儀的兩片有些腫脹的陰唇,将中指輕輕在娘親的兩
片陰唇間滑動。

  「瑞兒,不要鬧了,那兩隻畜生還看着呢。」許婉儀聲音弱弱的說道。

  張瑞回頭,萌萌與小白貂正瞪大雙眼看着這裏,于是張瑞咧嘴一笑,說道:
「娘親,你看萌萌與小貂兒都知道我在愛你呢,娘親,瑞兒還想将你按在身下狠
狠抽弄一番。娘親,你看瑞兒的陽具又硬了。」

  許婉儀白了愛兒張瑞一眼,口中輕「呸」了一聲,蹲下身子,含住了張瑞站
立起來後高高翹起的陽具。

  許婉儀現在不讨厭爲愛兒吹箫了,愛兒滿意,許婉儀覺得這就是自己的貢獻。

  許婉儀賣力的用力吞咽,讓張瑞的龜頭頂到了自己的喉嚨深處。許婉儀也是
多次決心以後,才願意爲愛兒「深喉」。

  張瑞滿意極了,眼前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娘親,不但生下了自己,還将身心
都交給了自己。這個女人,抛棄了人世間所謂的道德倫理,全心全意愛着自己,
甚至願意爲了自己付出生命,張瑞願意爲了這個女人,讓這個女人得到幸福,他
是願意付出一切的。

  ……

  華山腳下。

  張瑞和許婉儀躲在一棵高大樹木頂端,緊張的看着周邊的一切。

  自從去年中秋夜滅門慘案發生以後,張瑞和許婉儀就一直回避想起這個地方。

  當夜的慘景母子倆一直不願意提起,畢竟這來自靈魂深處的痛,讓母子倆以
及幸存的張家女人們不願意再次揭開心靈上的傷疤。

  張瑞用力的抓住娘親的手,壓低聲線說道:「娘親,我們走吧,這裏沒有發
現魔教孽障,我們小心一點,從後山上去吧,我估計從那裏上去應該沒有人發現
的。」

  許婉儀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華山張家老宅前。

  許婉儀美目有些迷離,畢竟這個地方帶給她太多感受了。有曾經的溫馨生活,
有往昔的快樂時光,還有痛苦的殺戮記憶。

  「娘親,小心點,我擔心還有魔教孽障在此留守。」張瑞輕聲說道。

  冰冷的月光照耀下,這張家老宅顯得非常陰森恐怖,一陣亂風襲來「嗚嗚」

  作響,仿佛在訴說着當初那個夜晚的殘酷。

  一襲黑衣的母子倆,小心的從後山上來以後,便沿着熟悉的密道來到了張家
會客大堂的屋頂,緊張的觀察着這裏熟悉的一切。

  這裏早已沒有往日燈火通明、歡聲笑語的情景,有的隻是黑暗、陰森。

  張瑞仔細觀察,這大堂周邊并沒有魔教之人巡視,張瑞更加緊張了,他擔心
還有魔教隐匿的高手埋伏在什麽地方。

  張瑞母子等待良久,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于是開始悄悄商量:「娘親,你
說,這裏爲何沒有魔教中人?難道魔教放棄了對老宅的搜索?可是我聽姐姐和若
玉說,那葛進歡多次提到老宅的密道,可是我并不知道什麽密道啊,娘親你知道
嗎?

  「瑞兒,我也不知道啊,這張家就那麽幾個地方,我怎麽會有不知道的情況?
難道還有秘密的地方你爺爺和父親沒有告訴過我?」

  「哦,瑞兒,我想起來了,你父親曾經提到張家後花園有一口枯井,說是哪
裏有不潔的東西,我當時聽過以後就忘了,這鬼怪的東西娘親我總是有些害怕。」

  「娘親,既然這樣,我們過去吧。」

  張瑞母子悄悄的前往後花園枯井,這裏也十分安靜,母子倆對望一眼,迅速
找到那口枯井。張瑞借着月光,往枯井望下去,黑黝黝一片根本看不到底。張瑞
掏出一個火折子,吹了幾口氣,火折子被點燃了。張瑞把火折子往枯井内一扔,
火光一直往下掉落,十息以後方才落到底。

  張瑞深吸一口氣,這枯井這麽深?

  很小心的,張瑞母子雙手雙腳支撐着身體,一步一步的往下移動。

  終于母子倆下到了井底,張瑞又點燃了一個火折子。張瑞發現,這枯井裏邊
非常幹燥,整個枯井是底大口小。

  張瑞小心的用微弱的火光觀察枯井底部的玄機,張瑞很小心的觀察,并沒有
發現有任何不同的地方。

  「瑞兒,你看,這裏石頭的顔色和其他地方不同。」許婉儀突然出聲說道。

  張瑞往娘親指出的地方看去,發現果然有快石頭不一樣。張瑞用力去推,那
塊石頭卻紋絲不動。張瑞細細觀察,這裏似乎需要什麽手法才能打開,可是卻沒
有那把黑鐵條插入的孔洞。

  張瑞有些着急,此時許婉儀卻動手了。

  許婉儀按了一下剛才那塊石頭,有分别在那塊石頭上下左右幾個方向猛擊了
幾下。突然一股陰風從一個縫隙裏吹了出來。

  張瑞心中驚喜,娘親竟然找到了。

  張瑞用力往那塊石頭一按,「轟隆隆」的聲響發出,一個隻容一人通行的密
道出現了。

  張瑞用火折子往前一探,這裏果然另有玄機。

  母子倆一前一後進去,沒有經過多久,母子倆出現在了一處石室中。

  母子倆非常驚訝,這個石室居然布置得像一個書房一般,有桌椅有木床還有
許多矮幾。那桌子上面擺放着一些文房四寶,矮幾上還有一些盒子。

  張瑞目光向木床望去,發現木床前擺放了幾個飲用完的酒壇,看見酒壇張瑞
一驚,對許婉儀說道:「不好,這裏以前有人來過。」

  許婉儀也吓了一跳,仔細看着這石室的布置,就是這木床前的酒壇很奇怪,
不是原來的布置。

  「難道有魔教的人來過了?」許婉儀驚問道。

  張瑞、許婉儀開始仔細的搜索這個石室不同的地方,希望能夠找到什麽線索,
張瑞母子想知道爲何這魔教會知道這個隐秘的地方,而且專門在這裏尋找。

  找尋很久,張瑞母子沒有任何發現。

  這個地下石室就這麽一個類似書房的地方,母子倆尋找很久都沒有發現其他
石室。找尋了很久以後,母子倆準備放棄了。

  就在這時,張瑞拿起書房一張桌子上的畫像,張瑞仔細觀察,這畫像上畫了
一個絕色女子,從容貌上面看,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美女,畫中空白部分有一首
七言詩,詩詞結尾還有落款「張雲天」。

  張瑞細細念道:


           「斜陽寒草帶重門,苔翠盈鋪雨後盆。

           玉是精神難比潔,雪爲肌骨易銷魂。

           芳心一點嬌無力,倩影三更月有痕。

           莫謂缟仙能羽化,多情伴我詠黃昏。」


  「這是爺爺的手筆?」張瑞奇怪的說道。

  許婉儀也取過這張書畫來看,她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但是這落款确實是
公公的字。許婉儀仔細的觀看這幅畫,畫中美人清新脫俗,仿佛雲中仙子。

  許婉儀非常喜愛這幅女子畫像,她沒有想到一向嚴肅的公公居然還有如此細
膩的一面,這丹青作畫也如此精彩。許婉儀玉手在畫中上輕撫,有些愛不釋手,
撫摸間許婉儀忽然覺得這美人畫像空白底部有些粗糙。

  許婉儀有些奇怪:「不應該啊,怎麽這裏摸起來不太一樣。」

  許婉儀手指在上面細細摩挲,發覺這裏似乎是後來貼上去的,于是許婉儀很
仔細的再次細細觀察:「果然如此。」許婉儀心中歎道。

  張瑞見娘親很專注的觀察爺爺那副女子畫像,然後居然把畫像底部一張薄薄
的紙片揭開了。張瑞隻見到娘親目光盯住下面幾個蠅頭小字,也好奇的伸過頭去
觀看。

  張瑞看見上面寫着幾個字:「哀哉吾妻,英年早逝。華山後洞,存有玄機。」

  「吾妻?華山後洞?」張瑞與許婉儀同時驚呼。

  張瑞很是震驚,這女子難道是奶奶?許婉儀更是驚訝,這女子是「婆婆」?

  時間緊迫,張瑞母子來不及細細思考這突如其來的信息,還是趕快趕到華山
後洞爲妙。

  這華山後洞張家人都知道,乃是華山後山一處懲罰犯錯的族人的,那個地方
極爲偏僻,而且山峰險峻非常不好走,就是武功極好的高手上去都很費内力、真
氣。

  張瑞母子倆再次在這個秘密石室裏面搜尋一番後,一無所獲最後準備沿着原
路返回。母子倆小心翼翼的手腳并用慢慢爬出了枯井。

  這時,一個聲音傳來了,母子倆趕緊貼在井壁不敢動彈。

  「長老,你可回來了,快一年了,這裏像個鬼宅一樣,不知道教主爲何還派
我們倆人留守此處幹嘛。這張家早就死光了,裏裏外外也找遍了也沒發現什麽,
長老你行行好,派我出去吧,我可憋得慌啊,好久都沒有碰怡紅院的姑娘了。」

  「你這小子,老夫我還不是一樣,守在這個鬼地方。去年那個夜書生突然失
蹤以後,教主就委派我過來鎮守,這快一年了,這裏不但沒有什麽發現,而且張
家那個小鬼也沒有再回來,我也不知道教主還留我們在這裏幹嘛。」

  「我說你小子,我今天下山給你帶吃喝的了,來來,和我對飲幾杯。」

  「哎,長老啊,您是貴人,您老倒是經常下山去找姑娘,可是我在這裏一年
了,全身都快發黴了,您老高擡貴手,放小的下山一趟吧。」

  「嘿嘿,你小子想女人了?我說你小子可千萬不要想離開,萬一哪天教主上
山來發現你小子不在,你是不是不想要腦袋了?」

  「嘿嘿,長老看您說的,我就是說說,我可不敢真的離開啊。」

  「好吧,這酒菜你先吃吃,我去去就回。」

  「好嘞,長老您慢走啊。」

  過了好一會兒,那個「小子」低聲的罵道:「媽的,又去找姑娘了。哎,不
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說完,這「小子」提上東西離開了。

  張瑞母子聽到腳步聲遠去以後,才雙雙爬出枯井。

  張瑞母子沒有打草驚蛇,隻是悄悄的離開了張家老宅,往華山絕壁那處後山
山洞而去。



 第56章 華山秘洞現隐秘


  世人傳聞「自古華山一條道」,由此可見這華山道路的崎岖難行。

  張瑞母子倆出了張家老宅以後,便一路小心的前行。這母子倆心中疑問甚多,
可此時卻不是探究真相的時候。母子倆對于華山的一草一木、山形地貌非常熟悉,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華山那處後山山洞。

  這個山洞的位置,隻有張家内部人員才知道,這張家人在滅門之夜大部分遭
到魔教血腥屠殺,所以這處山洞位置魔教尚不知曉。

  此時天色已經蒙蒙亮,母子倆經過一個晚上的探查都有些疲憊了。進了這山
洞後,母子倆便在洞内找了一個幹淨的地方休憩。

  「娘親,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在這裏先探查一番。」

  「好吧,瑞兒,你小心些。」

  張瑞見許婉儀靠在洞壁閉上了雙眼休息,不一會兒便傳出來輕輕的鼾聲,不
由得微微一笑。娘親确實累了,也難怪昨夜那麽緊張的搜尋了一夜,娘親一刻都
沒有放松過。

  看着娘親許婉儀嬌美的睡姿,張瑞心中充滿了暖暖的幸福感覺。

  張瑞走出了山洞,望着這眼前熟悉的一切,張瑞心中感歎。

  「華山,我回來了。」

  中秋夜那個黑暗殘酷的夜晚,張瑞至今仍然不能釋懷,那血海深仇張瑞是一
定要報的。

  張瑞在後山前後巡視了一番以後,并沒有發現有魔教中人的蹤迹。張瑞也沒
有打算去華山老宅抓住那兩個魔教中人,張瑞不想在此時打草驚蛇。張瑞其實對
于自己大進的武功非常有信心,他很想拿那個「長老」試手,看看自己武功進步
到了什麽地步,可是現在還有很多秘密沒有揭開,張瑞隻能按捺住心中的想法沒
有前去。

  朝陽已經升起,張瑞卻盤腿坐在洞口仔細觀察着手中的黑色鐵條。這鐵條張
瑞不知道看過多少次了,張瑞猜測這東西一定是打開張家某處秘密所在的鑰匙。
張瑞閉上了眼睛,開始回憶起拿到這鑰匙的前後經過以及這枯井中的石室中發現
的秘密。

  張瑞母子當初是從淫賊柳一飄的身上拿到這鑰匙和《龍龜決新解》的,張瑞
估計這柳一飄一定是在魔教眼皮底下潛入了那處枯井石室拿到了這鑰匙和張家秘
籍,而後被魔教的人發覺,再然後就像自己當初一樣被人擊落山崖。

  張瑞覺得自己與娘親非常幸運,居然通過這柳一飄拿到了張家秘密收藏的東
西,而且這柳一飄的竹管毒煙又幫助自己和娘親殺死了夜書生,不然當初自己母
子倆落在夜書生手裏一定是生不如死。張瑞想起娘親差點被夜書生侮辱,心中就
一陣後怕,當時自己的力量實在是太微弱了,根本不能保護娘親。

  張瑞身負張家、許家的血海深仇,對于複仇,對了複仇的力量是非常渴望的。
面對魔教那樣的龐然大物,張瑞心中沒有底,可是又怎樣?張瑞活着就是爲了向
魔教、向魔頭溫必邪複仇。

  張瑞閉目思考中,突然發覺一雙柔軟的小手從後背抱住了自己,張瑞回頭,
發現娘親許婉儀已經醒了,正緊緊摟住自己的後背一臉的關注。

  張瑞非常享受娘親許婉儀胸前一對碩大堅挺乳房抵住自己後背的感覺,張瑞
笑着對許婉儀說道:「娘親,你怎麽不多休息一會兒呢?」

  「瑞兒,我睡不踏實,我心中難過。」

  張瑞知道娘親爲何難過,因爲自己也是一樣的。

  張瑞說道:「娘親,我也一樣的,咱們張家如今變成這般模樣,這一切都是
魔頭溫必邪造成的,我發誓一定要手刃魔頭,爲張家、許家親人報仇。」

  「瑞兒,娘親相信你。」

  「娘親…」

  張瑞轉過身,将許婉儀緊緊抱住懷裏,母子倆用力相擁沒有說話,他們默默
爲逝去的親人們哀悼。

  天色漸漸明亮起來,母子倆進入那後山山洞。

  這山洞非常巨大,乃是天然形成。母子倆仔細搜索着洞中的蛛絲馬迹,一分
一毫也不放過。張瑞看着眼前幾面洞壁上留下的隻言片語,默然不語,這裏是張
家人數代人懲罰犯錯後人的一個地方,洞壁上寫滿了以前被懲罰到此面壁思過的
張家人刻下的言語。

  張瑞看見一段話:「吾張雲天,于XX年被罰到此靜思己過…」

  「這是爺爺留下的?難道爺爺當初也被懲罰了?」張瑞心中驚歎不已。

  由于水蝕的原因,個别字迹不太清晰。張瑞細細查看,這一大段話都是爺爺
張雲天充滿内疚的留言,張瑞并不知道這爺爺當年究竟犯下了何等大錯,會被懲
罰到這裏。

  「瑞兒,你快過來。」許婉儀大聲叫道。

  張瑞聞聲立馬過去,他見到娘親許婉儀正在興奮的指着一個長滿青苔的石壁。

  「瑞兒,你看這石壁有什麽不一樣?」

  張瑞仔細觀察,沒有發現有什麽不同,都是一模一樣的石壁啊。

  許婉儀見愛兒并沒有發現此處機關,于是呵呵一笑,說道:「瑞兒,你真沒
發現?」

  「沒有發現啊,娘親你别賣關子了,你快說吧。」

  「呵呵,好吧,你看仔細了。」

  許婉儀用手中的長劍輕輕的刮去這塊石頭表面的青苔,一個孔洞出現了,張
瑞非常驚訝娘親的觀察力,這麽隐秘的地方都被娘親發現了。

  「娘親,你真厲害,你怎麽知道這裏有機關的?」

  「呵呵,瑞兒你不知道的多着呢,娘親這三十幾年行走江湖,了解的東西多
着呢。娘親當年與你爹爹行走江湖,曾經從一個武林敗類手裏得到一本關于機械
機關的秘籍,當初本以爲多半是用不上的,默記于心以後就再也沒有用到過,沒
想到現在居然用上了,呵呵。」

  許婉儀心情非常好,在愛兒面前可算是大大的長了一回臉。許婉儀自從與愛
兒發生亂倫相奸行爲以後,總是覺得自己在愛兒面前拿不出娘親該有的威嚴了。
每次被愛兒狠狠的「欺負」以後,許婉儀内心中還是覺得有些羞恥的,這種心理
轉變讓許婉儀還是有些不适應。

  此時看到愛兒張瑞眼中的佩服,許婉儀高興極了。

  「瑞兒,你看這個孔洞那個鑰匙能不能插進去呢?」許婉儀問道。

  「我試試。」

  張瑞拿出那把黑鐵條的鑰匙往裏一插,結果沒有反應,張瑞又試了試還是一
樣。

  母子倆開始有些着急了,難道不行?

  張瑞這時拔出鑰匙,再次仔細觀察,他按了按鑰匙上那六個突起,這些突起
可以上下移位,張瑞按了半天也沒有弄出所以然來。

  許婉儀見愛兒不知道其中玄機,于是取了過來,按照記憶中某個方法擺弄起
來。

  許婉儀弄好以後,這黑鐵條鑰匙變了模樣,看起來真有些鑰匙的樣子。許婉
儀将黑鐵條插入孔洞,沿着逆時針方向轉動一圈,又沿着順時針方向轉動兩圈。
這時這塊石壁開始「咔咔咔」發出聲響,一個黑漆漆的深洞出現了。

  一股陰冷之氣撲面而來,張瑞、許婉儀對望一眼,準備進洞。

  張瑞點燃了一個火把,在前面開路,許婉儀緊随其後。兩人一路前行,一路
小心摸索。這個深洞初時狹窄,隻有一人多高,輾轉幾次以後,整個深洞漸漸開
闊起來。

  ……

  張瑞高舉火把,望着眼前一個約百丈大小的石室大廳有些吃驚。

  這個深洞中的大廳沒有絲毫的黑暗,不知道是哪位前輩高人設計的如此絕妙
之處,這裏居然一片光明。外界的陽光通過許多銅鏡反射照耀進來,讓這裏一片
明亮光景。

  這石室大廳中央一張散發絲絲寒氣的漢白玉石床引起了母子倆的關注,因爲
那張漢白玉石床上面躺着一個沉睡的女子。張瑞和許婉儀小心的、慢慢的往大廳
中央走去,那張寒氣逼人的漢白玉石床上躺着一個面容與張雲天畫像一模一樣的
女子,仿佛進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

  張瑞、許婉儀輕輕移動腳步,往石床走去。

  「這難道是奶奶?」張瑞開口了。

  「也許是吧,爲何你爺爺會把這個女子保存在這裏呢?」許婉儀帶着滿滿疑
問說道。

  張瑞仔細瞧着這個年約三十餘的女子,他沒有去動她,隻是站立一旁盯着。

  良久以後,張瑞開口說道:「娘親,我們還是先在這裏探查一番吧。這個秘
洞這麽隐秘,我估計是我張家家主才能知道的秘密。這個女子面容安詳,也許是
我奶奶吧。我從小就沒有見過奶奶,也許這是爺爺的秘密吧。」

  「娘親,爺爺以前有沒有向你提起過奶奶呢?」張瑞問道。

  「瑞兒,我也是很奇怪的,自從當年我嫁到張家就從來沒有見過婆婆,你爺
爺也從來沒有提起過,我一直以爲你奶奶早就仙逝了,所以就一直沒有問過。就
是你爹爹也沒有見過你奶奶,你爹爹生前還常常向我抱怨呢。」

  「哎,這奶奶也許當年是深受重傷而亡吧,這個漢白玉的石床如此冰寒,确
實是保存屍身的好材料,希望奶奶以後好好的在這裏安息吧。」張瑞說道。

  張瑞說完,跪倒在地,向石床上躺着的美貌女子結結實實的磕了幾個響頭。

  張瑞和許婉儀默哀了許久之後,開始在這大廳中尋覓起來。

  這個石室大廳旁邊還有幾個比較大的石室,張瑞細細查看。這些石室之中存
放有許多張家曆代先祖收藏的典籍,張瑞仔細翻看,這些典籍中大部分是先祖們
修煉的心得和體會。旁邊的石室中還幾把精良的兵器,不知道這些兵器經曆了多
久的時光,張瑞拿過一把劍拔了出來仔細一看,居然還是散發着寒光,沒有絲毫
鏽迹。

  張瑞仔細查看間,許婉儀大聲呼喊的聲音讓張瑞一動。

  「瑞兒,快過來,這裏有一副奇怪的壁畫。」

  張瑞幾個閃動就來到娘親許婉儀站立的這個石室前。

  這個石室中沒有任何物品,隻有一副壁畫。這壁畫上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文
字,這些文字像七言絕句一般規整的排列在壁畫上,咋一看就像是一首詩,可是
念讀起來卻又連貫不起來。張瑞有些奇怪,先祖這裏爲何在這裏留下這麽一副奇
怪的壁畫文字?

  張瑞不敢怠慢,這先祖留下的東西一定藏有什麽玄機。

  許婉儀也呆呆的看了半晌,真沒有發覺這壁畫文字有何不同之處,看了很久
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瑞兒,我有些累了,先休息一下,你再看看着文字到底隐藏了什麽東西。」
許婉儀說道。

  「好吧,娘親,你先去休息下吧,我再看看。」

  張瑞緊緊盯着這壁畫文字,又仔細的聯系這文字表達的意思,看了半天還是
沒有看懂。這時張瑞發覺自己的肚子有些饑餓,便離開這裏向許婉儀走去。

  張瑞母子吃過幹糧以後,休息片刻又開始在這石壁文字前面觀察。

  天色已經漸漸昏暗下來,沒過多久,洞中漸漸開始黑暗起來。張瑞正準備點
燃火把照明,這洞中居然月光又照耀了進來。張瑞、許婉儀心中驚歎,這個密室
石室的設計果然太神奇了。

  這月光在銅鏡的投射下集中照耀在漢白玉石床上面那個「沉睡」的女子身上。
這月光皎潔,讓那個「沉睡」女子形象更加顯得生動起來,仿佛就是一個貪睡的
女子不願起身一般。

  張瑞看着這個「奶奶」,心中感歎:「奶奶,您好好休息吧。您不知道張家
已經被魔教滅門了,現在就剩下我們幾個人了。您如果天上有靈,請好好保佑我
和娘親她們吧。我以後尋找到爺爺的骨骸一定将他和你安放在一起的。」

  許婉儀看着愛兒沉思的模樣,心中也是感歎。她想不到這公公竟然如此深情,
将這個可能是自己「婆婆」的女子「安葬」在此處。

  同樣是女子,許婉儀感歎自己的不幸。年幼時還沒有和娘親何巧兒好好過上
幾天幸福日子就被指腹爲婚嫁給了丈夫張高遠。女兒和兒子還沒有真正成長起來
就遇到了滅門之禍,而自己也失去了丈夫和張家幾乎所有的親人。爲救愛兒的淫
毒,自己失去了一個母親的清白和尊嚴。如果有一天自己老去或是死去後,會有
人爲自己找一個地方保存自己的身體嗎?

  許婉儀默然良久,才慢慢挪動腳步,走向自己的「婆婆」坐在冰冷的石床旁,
仔細的看着這個「沉睡」的女子。許婉儀伸出一隻玉手,往這個女子的俏麗臉龐
輕輕摸去。

  入手的竟然是一絲彈滑的感覺,許婉儀有些驚奇。一般情況下,這屍身在長
期冰冷的保存下肌肉會變得僵硬。而這可能是「婆婆」的女子肉身竟然還有彈性?

  許婉儀按捺住心中的驚奇,繼續看着這個女子,想要發現些什麽。

  許婉儀仔細觀察,她發現這女子雙手交合而握,手裏似乎拿着一個什麽物件。
許婉儀将這女子的手中物件小心的取了出來,仔細一看,是一個奇怪的小盒子。
這小盒子非常小巧精緻,裏邊似乎藏了什麽東西。許婉儀打開一看,有一顆藥丸
還有一張小紙條。

  許婉儀借着月光認真的看着這紙條上面的内容。

  「吾聽上古傳聞,将重傷之人置于寒冷玉石冰床上,可保肉身不腐。再将肉
身以日精月華反複照耀,以期日月之精華能被肉身吸收改造這女子體質。吾想要
今生永遠相伴這個女子,可惜這家族乃是武林之首,吾有太多俗事牽挂。五十年
後,吾将開啓這密室,用這顆」生死輪回丸「将這女子救醒。」

  許婉儀非常吃驚:「這女子果然是與公公大有關聯,難道這世間真有這麽神
奇藥丸可以讓人起死回生?可惜公公沒有等到五十年後,哎……」

  許婉儀正準備叫愛兒張瑞過來一起看這張紙條的内容,這紙條上的内容讓許
婉儀實在是太吃驚。許婉儀回頭,卻發現愛兒正在目不轉睛的盯着那副怎麽也看
不明白的壁畫文字。

  張瑞借着月光,再次仔仔細細的觀察。張瑞用盡了方法,這文字奇形怪狀,
但勉強還知道是哪個字,可是連起來卻讀不通,不知道這文字表達了什麽意思。
這文字更不是什麽武功秘籍,因爲根本隻字未提到任何武功。

  張瑞把這些奇怪文字默記下來,拔出背上「誅仙」劍,開始在地上将一個個
的文字刻畫下來。張瑞一遍又一遍的寫,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緒中。

  許婉儀見愛兒似乎在領悟着什麽,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去打擾,于是坐在女
子身旁,思慮着自己的心事。

  張瑞将這些字一遍又一遍的在地面刻畫,然後閉目思索着什麽。

  這秘洞中變得安靜起來,隻有張瑞刻畫地面的聲音在回響。

  ……

  天色又開始明亮起來,這秘洞中又開始陽光普照。

  張瑞、許婉儀母子緊緊擁抱在一起沉睡着,這洞中非常安靜,仿佛時間凝滞
了一般。

  許婉儀終于醒來,不過俏臉卻是紅紅的。因爲愛兒那根可惡的東西又頂在自
己的臀縫間。張瑞陽氣旺盛,現在功力大漲之後,更是精力超凡,每次起床前都
是「一柱擎天」。

  張瑞昨晚實在太累了,摟住已經沉睡過去的娘親便睡了過去。一大早張瑞的
陽具就硬邦邦的頂在自己最喜歡的娘親的臀縫間,張瑞感覺舒服極了。

  張瑞其實也醒了,被娘親身上清新的氣息,被摩擦娘親臀縫的快感刺激醒了
過來。張瑞從許婉儀身後摟住她的蠻腰,腦袋貼在娘親的後背肌膚上,開始緩緩
的抽動。

  許婉儀不敢動彈,這愛兒一旦欲望上來,就會野蠻的扒下自己的衣裙,也不
管自己樂意不樂意就開始搞自己。許婉儀生怕愛兒張瑞又要做那羞人的事情,就
一動不動的仍由愛兒作怪。

  張瑞抽動了一會兒,覺得這樣不爽快,就将娘親許婉儀的身子轉了過來,臉
對着臉。張瑞見娘親美目緊閉,但是眼瞳還在轉動,就知道娘親已經醒了。于是,
張瑞頑皮的伸出舌頭去舔娘親許婉儀的眼皮。

  許婉儀被愛兒的怪舌舔得眼皮濕漉漉得,不由得伸出兩根手指夾住愛兒張瑞
的胳膊肉用力一捏,張瑞「嗷」的一聲怪叫,收回了亂舔的舌頭。

  「哎喲,婉儀娘親你下手這麽很啊,我胳膊肉都快要被你捏掉了。」

  「呸,壞小子,你一大早就對娘親我動手動腳的,你還當不當我是你娘親?」
許婉儀嗔道。

  「嘿嘿,婉儀娘子,婉儀娘親,你是我娘子也是我娘親啊。」

  「呸,哪有娘親做娘子的,就屬你這個小子最壞,娘親也敢碰。」

  「嘿嘿,婉儀,我碰了你哪裏呀?」

  「呸,哪裏都碰了,還不止一次。」

  「嘿嘿,婉儀,既然我哪裏都碰了,也不差這一次了吧,要不繼續?」

  「呸……」

  張瑞見娘親經過這番情話挑逗,此時已經情動,于是熟門熟路的解開許婉儀
的衣物,然後把自己也脫了個精光,開始例行的母子愛愛。

  這幽靜的秘洞中,男女交歡的淫靡聲響開始回蕩。這裏其他沒有聽衆,隻有
一個沉睡的女子仿佛在對這做着亂倫行爲的母子保持着默許。

  張瑞、許婉儀母子非常需要一場痛快淋漓的性愛來緩解這連日的緊張情緒。
自從踏上華山的道路以後,這母子倆就始終處于高度的緊張之中。這秘洞中有太
多秘密需要去發現了,可是母子倆都沒有頭緒,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碰。

  今日一大早的性愛,讓此時瘋狂交歡的母子倆非常痛快。許婉儀承受着愛兒
張瑞一陣猛過一陣的沖擊,口中「啊啊」大叫,愛兒的能力讓她滿意。許婉儀與
愛兒性愛歡好,總是能感覺到愛兒的激情,這在死去丈夫張高遠的身上是體會不
到的。

  「瑞兒,婉儀,婉儀要你用力一些,不要憐惜我,用力,用力。」許婉儀大
聲凄厲喊叫。

  「婉儀,我的娘親,我的娘子,我要用我的精液填滿你的陰道,填滿你所有
的空隙。婉儀,我的娘親,我的娘子,我好想你給我生一個兒子、生一個女兒,
我要讓你真正做我的女人,做我孩兒的娘親。」

  「瑞兒,我願意給你生,我願意給你生,你都射進來吧,把我填滿吧。」許
婉儀大聲嘶吼。這個秘洞如此隐秘,許婉儀終于肯放下一切包袱,全心全意的與
愛兒張瑞痛快交歡。

  張瑞已經射精五次了,現在還将陽具插在娘親許婉儀的陰道中不肯拔出來,
身下娘親許婉儀的一雙美目已經迷離,小口大大的張開着,涎水順着小口一角滑
落。許婉儀也已經高潮數次,此刻無力的躺在愛兒身下,仍由愛兒胡作非爲。

  張瑞射出了今早的最後一次精液,才離開許婉儀的身體,和她平躺在一起。

  母子倆相擁着親吻許久,才懶洋洋的起身穿衣。

  張瑞雙手支在腦袋後邊,翹起二郎腿,剛才硬朗的陽具現在歪歪斜斜的貼在
肚皮上。張瑞看着婉儀娘親仔細穿戴的模樣,一臉的滿足。娘親不但脫衣好看,
這優美的穿衣姿态也好非常看哪。

  許婉儀被愛兒色色的目光盯得有些羞澀,小聲「呸」了一口,便将愛兒的衣
物扔給他,讓愛兒自己穿戴。

  張瑞被自己的衣物遮住了頭腦,隻得起身穿戴起來。

  用過清水、幹糧以後,母子倆借着這明亮的日光,又開始了仔細的觀察。許
婉儀始終看不明白那副壁畫文字有何特别之處,隻好把目光投向愛兒張瑞。張瑞
再次觀看以後,又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張瑞思慮了一會兒,又開始将那些文字在
地面一個個的刻畫出來。

  許婉儀無聊,又拿出那顆「生死輪回丸」仔細觀看,她在想一件事情:「要
不要讓這躺了數十年的」婆婆「服用這顆藥丸?」

  許婉儀對于公公在畫像上的提示以及小紙條上的留言,有些将信将疑。她從
來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神奇事情和這樣神秘的藥丸。

  可是,萬一這是真的,要不要試一試?

  許婉儀正在猶豫不決間,聽到愛兒大聲的叫喊:「哈哈,娘親,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

  許婉儀把目光投向愛兒,隻見愛兒興奮的手舞足蹈,不由得跟着開懷一笑。

  「娘親,我知道了,這文字是幹什麽的了。哈哈,娘親這文字是劍訣,是劍
訣啊。」

  原來張瑞思考良久以後,還是不能發覺這文字隐藏的秘密,隻好改變方法默
記下來,然後試着用記憶把這些文字刻畫出來,在刻畫中,張瑞隐約覺得這些文
字不是文字這麽簡單,更像是某一種劍術招式。

  張瑞在腦海裏過了許多遍以後,方才發覺這些文字居然就是劍術招式。張瑞
非常佩服将這些招式隐藏在文字裏的那些先祖,竟然可以這樣化繁爲簡?

  張瑞猜測爲何張家先祖們會想到這種辦法,這樣的辦法就算以後這個秘洞被
敵人發現了,這隐藏的劍術招式也不會被敵人獲得,誰會在意這樣一幅普通的文
字?

  有了這一發現,張瑞開始按照文字造型中的劍招練習起來。張瑞開始還不能
融會貫通,後來越練越熟悉,身影、劍光已經讓一旁目瞪口呆的許婉儀看不清楚
了。

  一番練習下來,張瑞氣喘籲籲,渾身衣物都被汗液打濕了。

  張瑞結果許婉儀遞過來的清水以後,才對許婉儀說道:「娘親,這文字的招
式太厲害了,我感覺我用這劍招配合我的第九層《龍龜決》功法,就是對上當初
葛進歡那般的高手都可以輕松應戰,絕對不會落敗了。」

  「瑞兒,真的?老天保佑我張家,瑞兒,看來我們張家、許家的深仇血償之
時指日可待了。」

  「娘親,你放心,我會小心的對付魔教和順天盟,我用他們的腦袋在我張家、
許家列位無辜死去的親人們的墳前祭奠。」

  張瑞目光之中發出堅毅的神情,許婉儀同樣的激動異常。

  ……

  休息一番後,許婉儀向張瑞出示了那張小紙條并講出了自己的想法。

  「娘親,我看我們幹脆試一試,萬一這奶奶能蘇醒過來,豈不是好事一件?」

  「嗯,我也是這麽想的,瑞兒,要不試試吧?」

  母子倆思考良久,終于下定了決心。

  張瑞扶起奶奶的肉身,許婉儀将婆婆的小口撬開,将「生死輪回丸」喂服了
進去,然後又喂食些清水。

  張瑞将雙手帖在奶奶的赤裸的後背上,開始将内力輸往奶奶的經脈、幫助藥
力化開。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張瑞頭上冒出陣陣白煙,臉色通紅。這是張瑞
将功力運用到極限的表現,許婉儀暗暗擔心,這十個時辰過去了,天色又轉暗了,
可是這「沉睡」的婆婆并沒有醒來的迹象,看愛兒臉色,也支持不了多久了。

  許婉儀覺得此刻已經不能再等下去,于是将雙手貼在了愛兒的後背,将自己
與愛兒同源的《龍龜決》功力輸入愛兒的體内。

  「吼」一聲龍吟般的聲音響起,張瑞終于收功了。

  張瑞癱倒在漢白玉石床邊上,不住喘氣。今天他盡力了,可是這奶奶并沒有
醒轉過來的迹象。「生死輪回丸」的藥力張瑞确信已經化開了,可是爲何奶奶沒
有反應,張瑞還是不得而知。

  許婉儀看着癱倒一旁的愛兒,心中很是心疼,愛兒實在是太辛苦了。許婉儀
拿出一張絲巾,輕輕替愛兒擦拭去額頭的汗水,愛憐的爲愛兒揉捏太陽穴,希望
爲愛兒緩解功力釋放後的疲勞。

  許婉儀見愛兒漸漸睡去了,于是輕輕的把愛兒扶起往一旁躺下。許婉儀看了
看還在「沉睡」中的婆婆,她發現婆婆蒼白的臉上似乎有了些許紅潤,整個人看
起來更顯有活力了。

  看了許久,許婉儀靠在張瑞身旁,将美首靠在張瑞的胸膛,也沉沉睡去了。

  這幾日間,張瑞和許婉儀除了練習這神秘劍訣的招式,就是臨睡前用功力打
通「沉睡」女子的經脈,可是這「沉睡」的女子始終沒有醒轉的迹象。

  ……

  張瑞母子随身攜帶的清水與幹糧不多了,張瑞隻好出去打獵、尋找水源,讓
許婉儀留在秘洞中觀看張家先祖留下的心得和秘籍。

  這華山後山地處偏僻,又在險峻之處,獵物實在稀少,張瑞隻好冒險前往更
加遙遠的地方尋覓。張瑞想起當初和娘親掉落的那個山崖,張瑞覺得那裏應該是
修養和練習神秘劍訣的好地方。可是那「沉睡」的奶奶能不能離開那處冰寒的漢
白玉石床,張瑞心中還是沒有底。

  日頭漸漸西沉,張瑞背負着幾隻野兔和其他打到的獵物以及一大皮囊的清水
回到了那處秘洞之中。

  張瑞升起火堆,開始做起這烤肉美食。

  許婉儀也坐在火堆旁,美目望着認真炙烤美味的愛兒,心中滿滿的幸福感覺。

  張瑞的手藝确實非凡,沒過多久這秘洞中就開始散發着烤肉的香味。母子倆
親熱的吃着,不時你喂我一口,不時我喂你以塊,吃得其樂融融。

  晚餐過後,張瑞想娘親許婉儀提起了自己的想法:「娘親,我想把奶奶一起
轉移到華山那處懸崖下邊,我覺得那裏既安全也有保障,而且水源和食物充足。
我想繼續我們繼續留在在華山,暗中觀察這魔教派人留在此處還有何打算,不弄
清楚,我是不會離開的。」

  許婉儀非常贊同愛兒的想法,她說道:「愛兒,我同意你的想法,我發現這
裏确實不适合長期居住。而起你奶奶雖然沒有醒來,但是我覺得她面色已經紅潤
起來了,肌體也開始有了一絲熱量,今晚我們再給你奶奶輸送一次功力,明日就
出發去那個地方吧。」

  張瑞表示同意,說道:「娘親,我用内視能力觀察過了,奶奶的經脈中已經
有了生氣,而且這肌膚之中血脈似乎開始流通起來,看來這藥丸是有效的,這爺
爺可真是讓我意外啊,居然尋找到這世間如此神奇的神藥。」

  許婉儀對于明日前往那個地方是有些期待的,有些羞澀的,因爲那裏承載了
太多的回憶,特别是與愛兒初次發生交媾的記憶讓許婉儀心中猶如小鹿一般亂跳。

  次日清晨,母子倆出發了。張瑞背上還緊緊背負着一個熟睡的女子,這女子
被幾條粗大的繩索緊緊纏在張瑞身上。張瑞一點也不覺得累,自從功力大增以後,
張瑞覺得自己精力似乎用不完一般,每日總是活力四射。

  母子倆來到那處懸崖,将幾根粗大的繩索纏繞在幾顆粗大的古樹上,然後将
繩索一頭往崖底放下。張瑞試了試這繩索綁得極爲結實,不用利器是斬不斷的。
張瑞又用枯草将暴露出來的繩索蓋住,仔細觀察沒有破綻以後,張瑞才和娘親一
起往懸崖下面爬下去。

  這母子倆不比從前了,張瑞功力大增以後,這許婉儀功力增長也不小,也是
接近《龍龜決》第九層的樣子,這《乾坤倒轉》雙修的奇效,許婉儀也是收獲頗
豐的。

  沒過多久,母子倆下到了谷底。當他們踏上谷中土地之上時,雙雙感慨萬分。
他們沒有想到有朝一日還會回到這個地方。張瑞母子望着這潭深深的潭水,望着
眼前已經倒塌腐敗的草房,望着那處夜書生留下刻字的石壁,都是不言不語。這
個地方實在是讓這母子倆印象太深刻了。

  張瑞将奶奶放置在當時用計謀殺死夜書生的那個洞中,這個洞中沒有多久就
被母子倆收拾得幹幹淨淨,并鋪上了新鮮的枯草。張瑞又從包袱中取出了一張獸
皮毯子鋪在上面,然後又拿出一些物件一一擺放,沒多久一個小小的臨時蝸居就
弄好了。

  張瑞收拾完畢,讓許婉儀照顧不知道何時才能蘇醒的奶奶,自己出了洞中,
去那水潭查看。這快一年了,這水潭中的遊魚似乎多了不少,張瑞看到此景,生
出想要好好暢遊一番的想法,于是張瑞飛快的脫下了衣服,一下子就紮進了水中。

  沒過多久,許婉儀出來尋找愛兒,她看見愛兒正在愉快的遊泳,于是揮手招
呼。張瑞見娘親來了,大聲說道:「娘親,你也下來吧,現在天氣炎熱,你也好
多天沒有洗澡了,快下來涼快涼快。」

  許婉儀見此水清澈,而且聽愛兒說道以後,也覺得這渾身似乎有些發癢。許
婉儀是個喜愛清潔的女子,在煙雨山莊那個地熱水池總是三天兩頭的去泡一泡,
這次出來以後,也是多日未曾沐浴,于是許婉儀沒有猶豫,開始脫下身上一件件
衣物。

  沒過多久,許婉儀就赤裸了身體,許婉儀害羞的用手捂住自己的酥胸和下體
私處陰毛,似乎想要擋住愛兒熾熱的目光。

  張瑞見娘親許婉儀露出羞澀的神态,哈哈大笑,蹬住水潭邊一塊石頭,借力
一躍就飛到了娘親許婉儀的身旁。張瑞一把扯開娘親的一雙想要遮擋春光的玉手,
哈哈大笑,然後抱着娘親嬌美嫩滑的美體一起跳進這深深水潭。

  「嘩啦」一聲水響,許婉儀在張瑞一雙怪手亂摸下開始高聲尖叫。

  「啊,讨厭啊,吓死我了,快放開我。快呀,放開我。」

  「嘿嘿,娘親,你覺得你還能跑掉嗎?哇哈哈哈,小娘子,你不要掙紮了,
你還是乖乖的聽話,從了老夫,老夫一定好好的疼惜你的。哈哈哈。」張瑞怪笑
着調戲這自己的娘親許婉儀。

  許婉儀被愛兒口無遮攔的淫言浪語騷擾得不敢睜眼,隻得緊閉美目任由愛兒
愛撫。

  母子倆開心的在這潭碧水中玩耍着,腳下幾條魚兒被突如其來的聲響驚吓到,
迅速往潭底遊去瞬間就沒了蹤影。

  張瑞抱住許婉儀玩耍了一會兒,便一個猛子紮向潭底,向幾條遊魚遊去,魚
兒被驚吓到迅速閃開,可是張瑞動作更快,真氣外放而出,擊中一尾比較大的遊
魚魚頭,這魚兒受到重擊掙紮了幾下就不動了,慢慢的想水面飄去。

  張瑞正待往上遊去,卻驚喜的發現水潭邊娘親許婉儀一雙修長的美足與美腿
在淺水處随着波光閃爍,向上望去,美腿根部一片黑色的陰毛散開在水中,兩片
粉紅的陰唇若隐若現。張瑞在水底瞪大了眼睛,這美景實在太誘人了。張瑞不想
錯過如此良辰,便悄悄的遊了過去。

  許婉儀剛才和愛兒玩耍一番後,方覺心情大好,于是開心在站在潭水淺水處
慢慢清洗身體。正在清洗間,一隻可惡的怪手又伸過來了,一下子貼在了羞人的
私處陰戶上。

  「呀,瑞兒,你又頑皮了。」許婉儀大聲的嗔道。

  「嘩啦」張瑞猛的沖出水面,一隻怪手還在娘親許婉儀的下身處不停的用手
指摳着陰唇中央,一隻怪手緊緊摟住許婉儀的蠻腰,然後兇惡的吻住了許婉儀嬌
口。

  許婉儀被愛兒突襲,還不及開口說話,就被愛兒張瑞大口封住了自己的小口。

  張瑞三管齊下,一手刺激許婉儀的陰蒂陰唇,一手握住許婉儀碩大的乳房不
停揉捏,還一口吸住許婉儀的小口不停與娘親的小舌頭糾纏。

  許婉儀被弄得氣喘噓噓,下身和乳房上快感漸漸來襲,她感覺自己似乎又濕
了。許婉儀對于愛兒的刺激越來越沒用抵抗力了,愛兒又那麽強力,許婉儀感覺
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根本就不能反抗,更不能拒絕。

  張瑞見娘親已經在自己的刺激下出現想要愛愛的反應,迅速将娘親許婉儀往
前一推,讓許婉儀雙手支撐在潭邊一塊石頭上,讓她美臀高高翹起,然後熟門熟
路的将硬邦邦的陽具龜頭插了進去。

  張瑞想要迅速的獲得快感,插入以後就高速的往娘親許婉儀陰道深處來回抽
插。許婉儀剛剛進入狀态就被愛兒一陣猛沖猛打,還沒有來的及反擊,就被沖擊
得隻剩下大聲淫叫了。

  「哦…哦…哦…,瑞兒,瑞兒,娘親喜歡,娘親喜歡。」

  「哦…瑞兒,瑞兒,全部插進來,娘親要啊,娘親要啊。」

  張瑞沒有說話,隻是大口的喘着粗氣,把全部的力量都用到娘親許婉儀的身
上,張瑞此刻隻想在娘親許婉儀身上獲得最大的快感。

  「啊…啊…啊…」

  「啊…啊?…啊?…嗯?」許婉儀睜開了眼,愛兒射精了?

  張瑞這次沒有堅持多久就射了,張瑞看着娘親許婉儀身下流出的乳白色陽精,
心中充滿了自豪感,娘親做自己的女人,就是非一般的感覺。

  許婉儀略微有些失望,剛才正爽着呢,愛兒怎麽就完事了。

  張瑞射精以後并沒有停下動作,他用軟下來的陽具對準許婉儀甩動了幾下,
以目光示意。許婉儀羞紅了臉:「壞小子,又來啦,每次都要人家幫他吸幾口。」

  許婉儀乖乖的蹲下身子,一口含住愛兒張瑞的陽具,鼓起小口開始「吹箫」。
許婉儀一邊吹箫一邊擡起頭來看着愛兒張瑞的表情,愛兒張瑞一臉的舒爽,許婉
儀見狀,加快了吞咽、吸吮的速度。

  沒過多久,張瑞的陽具又硬朗了起來,他拍了拍娘親許婉儀的美臀,許婉儀
配合的再次将美臀翹起,再次準備承受愛兒兇猛的沖擊。

  一陣風兒「嗚嗚」呼嘯着吹過來,谷底樹葉、枯草被卷到了空中盤旋着。水
面被風兒拂過,泛起點點漣漪。遠處,成熟的果實掉落在地上,發出墜地的聲響。

  可是這些聲音卻掩蓋不住這潭水中一對母子交歡的大聲淫語。

  「啊…啊…啊…」

  「射了,我射了,娘親你準備好接受我的洗禮吧。」

  「哦…」

  一切終于歸于了平靜。

  良久以後,這交歡的亂倫母子才沐浴清潔完畢穿戴整齊。

  張瑞走在前面,手裏提着幾尾剖腸洗肚、清洗幹淨的魚兒。許婉儀走在後面,
手裏捧着一堆鮮紅的果實。母子倆高高興興的往那山洞走去。

  進洞以後,張瑞、許婉儀猛的發覺原本躺在獸皮毯子上的「奶奶」竟然坐起
身來。

  許婉儀驚吓中扔掉了手中果實。

  然後對着那坐立着的「婆婆」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醒了?」



  第57章 濃妝淡抹總相宜


  那個醒來的女子沒有回答許婉儀的提問,隻是目光呆滞的盯着前方。

  氣氛變得有些沉悶起來,洞中三人沒有人開口講話,山洞中安靜得沒有一絲
聲響。

  張瑞、許婉儀母子面面相觑,母子倆不知道這女子是何時醒來的,也不知道
這女子爲何不開口說話。洞中三人此時誰也不敢首先開口說話。許婉儀緊張的緊
緊握住張瑞的手,她非常的用力,讓張瑞都有些感覺手被捏得生疼。

  那個醒來的女子,僵硬的面部沒有一絲表情,隻有呆滞的眼神。

  「你…你們是誰啊?這…這是哪裏?」許久之後,醒轉過來的美麗女子才幽
幽的開口說道。

  張瑞回答道:「這裏是華山,我們母子是幸存下來的張家人。我爺爺是張雲
天,我爹爹是張高遠。」

  「雲天?高遠?他們是誰呀?哦…頭好疼,爲何這兩個名字我如此熟悉呢?」
那個美麗女子皺着眉喃喃的說道。

  張瑞與娘親許婉儀對視一眼,張瑞心中想到:「難道奶奶因爲沉睡的時間太
久,忘卻了以前的事情了?」

  「奶奶,我是您的孫子張瑞,這位是您的媳婦,我的娘親許婉儀。」張瑞恭
恭敬敬的說道。

  「你是我孫子?她是我媳婦?哎…我怎麽什麽都想不起來了?」美麗女子說
道。

  「雲天…高遠…」女子又繼續自言自語的說道。

  張瑞、許婉儀見這位疑是自己親人的女子如此表現,略微有些失望。

  張瑞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撿起娘親許婉儀剛才驚吓中扔掉的果實,走出去
拿去再次清洗一遍。許婉儀見愛兒張瑞出去了,也趕緊跟着出去了。

  「瑞兒,你怎麽看,難道她失憶了?」許婉儀有些擔心的問道。

  「娘親,也許是吧,奶奶沉睡了快五十年了,這麽長時間的冰凍也許腦子受
了些影響吧。娘親,我看我們還是慢慢的與她相處吧,也許奶奶知道過去的一些
事情的,希望奶奶早日康複吧。」

  「瑞兒,也隻好這麽辦了,我們趕緊準備吃的吧,我有些餓了。」

  「嗯……」

  張瑞在洞口升起一堆火堆,将魚兒串起來仔細的炙烤。張瑞烤魚的手藝此時
已經出神入化非同一般,沒多久洞中就飄散出烤魚的香味。

  「吱吱吱」,那隻白貂兒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回來了,張瑞笑了笑扔了一條魚
兒過去。小白貂高興的「吱吱」兩聲,叼起魚兒就大口吃了起來。

  張瑞非常喜歡這白貂兒,這白貂兒野得很,每次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跑了出去
自己覓食,又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回來了,神出鬼沒的。「萌萌」張瑞更是放心,
張瑞上華山之前就将萌萌放了,讓它自己覓食,這萌萌是匹公馬,見許婉儀坐騎
是母馬,便在張瑞母子離開前主動帶着母馬進了華山山腳密林中。張瑞以後隻需
要回到那處密林吹響口哨,萌萌就自己會跑過來的。

  許婉儀也非常喜歡小白貂,扔過去一塊魚肉,那魚肉還沒有落地,白貂兒就
高高躍起将烤魚肉叼住了。

  那個疑似張瑞奶奶的女子,對于烤魚沒有興趣,反而喜歡紅透的果實,拿了
一口吃了幾口以後,就轉過身去不再言語了。

  洞中氣氛有些沉悶,張瑞見自己和娘親與這位疑似的奶奶說不上話,就相約
去了外面練習得自華山秘洞的劍訣。

  張瑞将這劍訣練習得很熟悉了,他發現這套劍訣似乎隻有九式,專門克制刀、
劍、棍、槍、戟等江湖人常用的兵器。張瑞與娘親許婉儀對練了一會兒,張瑞便
讓許婉儀使出張家劍法與自己對戰。

  許婉儀身形飄動,将一套張家劍法使得飄逸靈秀,這女子使出的劍法就是比
男子靈動。

  張瑞以這九式劍訣的劍式與許婉儀對戰,許婉儀開始時還能對戰幾招,後來
就被這怪異的劍式弄得十分難堪,根本使不上勁。這劍式極爲刁鑽,專門克制用
劍之人的招式,不倫許婉儀怎麽拼鬥,總是被克制得死死的。

  張瑞占了上風,見娘親有些狼狽,便心思一動,開始在劍式壓制住娘親劍招
的時候動手動腳,張瑞一會兒摸摸許婉儀的俏臉,一會兒又把邪惡的怪手伸向娘
親的飽滿酥胸。

  許婉儀越打越氣,不但還不了手,反而被兒子張瑞百般調戲,幹脆把手中之
劍往地下一扔,氣呼呼的說道:「壞小子,不陪你玩了,氣死我了。」

  張瑞也扔掉了自己手中的劍,哈哈笑着對許婉儀說道:「娘子,生氣啦?剛
才我還沒有摸過瘾呢,哈哈,娘子不要輕易放棄嘛,來,咱們繼續。」

  「我才不幹呢,又要被你占便宜,我這個娘親自從變成你娘子以後,你就越
來越輕浮了。娘親我好歹也是名門閨秀,當年的武林十大美人之一,現在在你面
前,娘親我都沒有做娘親的臉面了。」許婉儀臉氣呼呼的紅着臉說道。

  「娘親,你不要生氣了嘛,瑞兒錯了,瑞兒給您磕頭道歉。」張瑞說完,恭
恭敬敬的給許婉儀磕了幾個頭。

  許婉儀「噗呲」一笑,這瑞兒太好騙了,一逗他就上當。

  張瑞見娘親笑了,知道娘親剛才是開的玩笑。張瑞心中,沒有人能比娘親更
重要,因爲這個女人不但生下了自己,還做了自己的女人。張瑞對于母子亂倫之
事,沒有許婉儀那麽多的想法,張瑞愛着自己的娘親,更視娘親許婉儀爲自己最
重要的女人。

  「娘親,我剛才跟你練劍的時候,我發覺這九式劍訣實在是太厲害了,似乎
是專門針對各類型的兵器創作的克制之法。那劍訣我想命名爲」破劍式「。」

  「呵呵,好啊,破劍式…破劍式……」許婉儀口中念叨了兩次。

  張瑞母子專心練劍之時,沒有注意到那個洞口有個美麗女子正在探出頭來,
仔細的瞧着自己和娘親。

  對練許久,張瑞和許婉儀細聲探讨這劍式的精妙之處,母子倆都非常鍾愛這
套劍訣。張瑞心想:「這劍訣如果教給煙雨山莊的幾位女子,會不會讓她們的劍
術更上一層樓呢?」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張瑞母子回到洞裏,那位疑似張瑞奶奶的美麗女子正雙
手抱膝,坐在草鋪上等着他們母子回來。

  張瑞照例升起火堆開始烤魚,這次張瑞把烤魚遞過去的時候,美麗女子沒有
拒絕,很淑女的扯下一點魚肉慢慢的吞咽。美麗女子食用的動作非常的端莊、典
雅,一看就是大家閨秀的風範。

  許婉儀吃相也是斯斯文文,完全不似張瑞的狼吞虎咽。一條魚兒三口兩口就
下了張瑞的肚子,張瑞吃完一條,其他兩個女子剛剛吃完小半。張瑞不會客氣,
拿過另外一條魚同樣幾大口下肚,吃完後張瑞拿起幾個果子一陣猛嚼,最後潇灑
的「噗噗噗」吐出幾個果核。

  「哦…飽了。」張瑞心滿意足的說道。

  許婉儀笑嘻嘻的看着愛兒粗魯的吃相,心中既歡喜又好笑。

  「這瑞兒吃相好粗魯的,以前在家裏教的用餐禮儀算是白教了。」許婉儀心
中歎道。

  這頓飯後,張瑞偷偷向許婉儀使了一個眼色,許婉儀瞧了一眼愛兒熾熱的眼
神,俏臉有些發紅。許婉儀又回頭偷偷的看了看這眼前疑似婆婆的女子一眼,她
發現這婆婆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母子倆人剛才的眼神暗示,沒多久許婉儀也悄悄
的跟着張瑞出去了。

  母子倆飽暖思淫欲,偷偷以高超輕功躲藏到谷底一處隐秘之地進行了激烈的
母子激情交媾。晚上休息時,張瑞母子分開而卧,非常小心的不露出破綻。可是
他們沒有注意到這疑似的奶奶(婆婆)乖巧的小鼻子偷偷的抽動了幾下,然後緊
皺眉頭了,這美麗女子似乎嗅到了母子倆身上「異樣」的味道。

  這幾日,張瑞母子與這位疑似親人的美麗女子都隻是默默的相處,張瑞态度
恭恭敬敬的,畢竟這美麗女子是自己奶奶的可能性非常大。

  許婉儀有些猜不透這位「婆婆」的心思,幾次很少的對話顯示,這位婆婆修
養非常高,是個聰慧的女子。言談舉止間,這位婆婆動作優雅,神态怡人。眼神
交流間,這位婆婆美目流盼、眼角帶情。這婆婆完全就是一個大家閨秀的聰慧女
子嘛,可是這婆婆似乎有些不太喜歡自己與瑞兒。

  許婉儀身爲武林中的奇女子,對于眼前的優雅女子從心底還是想要親近的,
可是這位疑似婆婆卻不願意多說話,隻是在暗中觀察着自己和愛兒,似乎心中在
醞釀着什麽事情。

  許婉儀暗暗留了心,也同樣偷偷的觀察着這位婆婆。

  幾日後,張瑞提出偷偷前往張家老宅探查一番,許婉儀堅決反對,張瑞目光
餘光似乎發覺這位奶奶在自己提到張家老宅和魔教字眼的時候,嬌美的身子似乎
動了動。

  張瑞拉着許婉儀的手出去了,出去的時候,張瑞回頭看了看奶奶,發現奶奶
盤腿坐在草鋪上,兩眼緊閉着,似乎在思考着什麽事情。

  張瑞母子出去以後,開始竊竊私語起來:「娘親,你說這奶奶是不是知道魔
教什麽事情,爲何剛才我提起探查張家老宅魔教孽障的時候,奶奶的心情似乎有
些激動之色。」

  「瑞兒,我也注意到了,我們還是密切觀察吧,我懷疑你奶奶應該恢複記憶
了。這幾日你奶奶一個人的時候仿佛在念叨一個名字,我沒有聽得太清楚,似乎
她在叫」寶兒「什麽的。」

  「嗯,我知道了娘親,我覺得奶奶是不能肯定我們的身份,畢竟她的記憶都
停留在大約五十年前,不相信我們也是正常的。」

  「瑞兒,你分析得很對,我也是這麽想的。瑞兒我看我們還是找個機會試探
一下你奶奶好了。」

  「怎麽試探,娘親你說說你的想法吧。」

  「瑞兒,我在秘洞整理先祖遺留的典籍時,發現了你爺爺留下的留書,待會
兒你也看看。我是這麽打算的,你這樣做……」許婉儀輕輕的對張瑞講訴自己的
想法。

  ……

  這日晚間,許婉儀和張瑞練習劍訣以後,便一個人前往水潭沐浴,張瑞則是
去了那片果樹林采摘成熟的果子。沒過多久,那個疑似張瑞奶奶的女子出來了,
那個女子動作優雅不慌不忙的也向那個水潭走去。

  到了水潭邊,女子見許婉儀正在沐浴,于是轉身準備離去。

  許婉儀叫住了她:「婆婆,你也下來吧,我們一起洗。」

  女子見許婉儀也是一個俊美的女子,便放下心來,開始脫下身上衣裳。

  女子回頭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張瑞的身影,便輕移玉步慢慢的走進水潭邊。

  許婉儀瞧着這位疑似婆婆的女子,見她身材相貌完全不輸自己。身材高挑,
酥胸高挺,小腹平坦,玉腿修長。俊美的臉上不帶一絲表情,眉頭始終緊緊的皺
着,似乎心中有郁結的事情。許婉儀感歎,這位婆婆确實美麗,緊蹙的眉頭不但
沒有讓這份美麗減色,反而多了份「西子」一般的動容之态。

  傳說上古吳越争霸之時,水鄉女子西施略帶病态之美,有名曰東施者效仿,
落了一個「東施效颦」的笑話。這婆婆很有當年西子的病态之美的神韻。

  兩個女子安靜的沐浴着,沒有相互交談,隻是悄悄的互相瞅着對方。

  「魔教賊子,安敢偷襲。」遠處傳來張瑞的大喝之聲。

  這兩個沐浴的女子立即緊張的躍出水潭,抓起衣裙就開始慌慌張張的穿戴起
來。遠處似乎傳來拼鬥的聲音,那個女子緊張異常。許婉儀持劍護住女子前往山
洞躲藏起來,漸漸的遠處張瑞打鬥的聲音停止了,一切似乎歸于了平靜。

  女子非常緊張,緊緊的抓住許婉儀的衣裙一角,臉色蒼白、嘴唇哆嗦。

  這時走進來一個人,這個人身穿嚴實的黑袍,臉色覆蓋着一張面巾,隻露出
一雙眼睛。

  「哈哈,張家小子已經被我解決了,喲呵,這裏還有兩個美人兒。美人們不
要怕,以後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哈哈哈哈。」說完這個人徑直走向兩人。

  許婉儀大喝一聲,持劍與那人拼鬥,幾招後就被制服了,被點了昏睡穴道癱
倒在地上。

  那個人慢慢的扯下面巾,露出一張女子并不認識的臉。

  女子驚吓得大叫:「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那個人絲毫不理睬,繼續往前走向女子。

  女子不斷後退,抓起随手摸到的物品往那個人身上砸去,那個人輕松閃躲開,
繼續向前。女子的後背已經貼到了冰冷的洞壁,看見眼前不斷走過來的那個人已
經近在咫尺,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小娘子,不要怕,我是天樂教的長老,教主溫必邪尊上命我留守華山張家
老宅,就是爲了打聽一個人的下落,她的名字叫做溫柔。」

  女子聽到這個「溫必邪」和「溫柔」這個兩個名字,忽地睜開了眼睛,不可
置信的看着眼前之人。

  「我不認識溫柔,我也不知道你說的什麽,我更不知道天樂教。」

  「我知道你就是溫柔,我還知道你五十年前抛棄了一個孩子,那個孩子派我
來尋你的。」

  「不…不…不…,我沒有抛棄那個孩子,我沒有抛棄他,我懇求他留下了,
真的,我真的沒有抛棄他,我尋找過他,可是我再也沒有找到。孩子,孩子原諒
我吧。嗚嗚嗚。」女子突然開始大聲的嚎啕起來。

  「溫柔…」那個人大喝一聲。

  「你還要狡辯?你抛夫棄子,跟着張雲天跑了,現在那個孩子已經滅了張家。
你罪孽深重,還不知錯?」

  「不…,我沒有抛夫棄子,我要帶着小寶兒一起走的,雲天說了不介意我有
孩子,雲天答應我要好好照顧我們母子倆的。都是是天樂教幹的,一切都是魔教
幹的,我可憐的小寶兒啊。」

  「哦?小寶兒?小寶兒是誰呀?」那個人問道。

  「這…你到底是何人,爲何問我這個問題?」女子反問道。

  「這…,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隻需要你告訴我當年發生了什麽事?」

  「不…,我不會告訴你的,你殺了我吧。」女子說完瘋狂的撲向那個人的劍
尖,想要自殺。

  那個人猝不及防,利劍尚未回收,女子就已經撞到了劍尖上。這劍鋒非常鋒
利,一下子就穿透了女子的香肩,刺入肉内一寸許。女子被刺以後立即陷入昏迷。

  那個人吓了一跳,用力的扯下了臉上的一張人皮面具,顯露出真容來,原來
是張瑞。張瑞立即呼喚娘親許婉儀,許婉儀立即起身,原來許婉儀并沒有昏迷。

  許婉儀和張瑞沒有想到這女子這麽剛烈,竟然會自殺?

  張瑞慌慌張張的掏出一瓶止血靈藥,扯開女子胸衣,露出受傷噴血的香肩傷
口。張瑞細細的抹好傷藥以後,才與許婉儀對望一眼,面面相觑。

  「娘親,剛才好險啊,這奶奶再往下撞過來幾分,這劍就刺入心口了。哎,
失算了,我沒想到奶奶這麽剛烈啊。」

  「哎,都是娘親考慮不周,不應該想出這麽偏激的辦法,我以爲強烈刺激她
的心神,她就會把過去的真相說出來,娘親我也沒有想到啊。」

  原來許婉儀在張瑞練習劍訣期間,翻看張氏先祖的典籍時,無意中發現了一
冊張雲天留下的一封留書。留書上記載了張雲天年少時初出江湖之後,以及成爲
武林盟主之前一段塵封的回憶。

  許婉儀看過之後,本想立即告訴愛兒。可是愛兒張瑞正在思考劍訣的事情,
許婉儀就一直沒有拿出來,直到幾日後母子倆合力将這個疑似親人的女子救醒之
後,相處中許婉儀發現這個女子一直不願意開口講話,才與張瑞合計後定下此逼
問的計策。

  千算萬算,張瑞、許婉儀母子倆都沒想到女子居然如此剛烈,逼問之下竟然
要自殺。

  母子倆看着眼前昏迷過去的女子,沒有說話,隻是呆呆的回想這張雲天記載
的内容………

  ……

  時光回到五十多年前。

  一個面容英俊的青年男子,正跪在張家列爲先祖的牌位前,聽着張家家主的
教訓:「雲天,今天你已經十八歲了,家裏幾位長老商量以後,決定派你出去闖
蕩江湖漲漲見識。以後這張家家主之位你能不能夠繼承下來,就好看你有沒有本
事接過去了。」

  「雲天知道了。」

  「雲天,你出江湖以前,先去那後山山洞靜思半年,之後你再出去闖蕩江湖
吧。」

  「雲天明白,雲天這就收拾一下前往後山。」

  「嗯,你下去吧。」

  張雲天離去後,張家家主臉色露出滿意的笑容:「這個雲天實在是張家幾十
年來少有的天賦極高的孩子,如今才十八歲就有了接近江湖超一流高手水準的身
手,若是在江湖中曆練幾年,這張家家主的位置非他莫屬。不,就是以後替張家
争奪武林盟主的地位也不是幻想。」

  張雲天,張家年輕一輩的佼佼者,自幼年時顯露出極高的武學天分以後,張
家就竭盡全力扶持他的成長,十六歲張雲天的身手就達到了江湖一流水準,在整
個張家小輩這一代就隻有張雲天在這個年紀達到。

  張雲天也不負衆望,十八歲時就已經是接近江湖超一流水準的高手了。這次
張家對張雲天抱有很大的希望,因爲上次張家在武林盟主争奪中就輸給了競争對
手,所以張雲天的出現,讓張家上下重新燃起奪回盟主之位的希望。

  半年後,張雲天離開了華山後洞那處禁閉之地,出來後的張雲天神色冷峻,
看不出來一絲一毫的浮華之色。

  「呼,終于離開華山後洞了。」張雲天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張雲天心情非常的好,如今終于可以走出華山踏入江湖了。

  張雲天此時尚未娶妻,他在離開華山之時曾向父母親口許下諾言:「不成爲
張家家主就不娶妻。」

  張雲天一踏出江湖,很快就打出了名聲,被江湖武林中人譽爲年輕一代的楷
模、典範。張雲天行俠仗義,絞殺黑道中殺人如麻的一個有名魔頭後,一戰成名。
張雲天并不因此自滿,反而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因此赢得江湖正道武林中人的
一緻贊許。

  一次張雲天接到消息,稱魔教天樂教有一行人從雁門關趕往關内,車内有魔
教重要人物,于是張雲天沒有猶豫的一個人就出發了。

  當張雲天趕到雁門關,他發現了魔教的蹤迹,一路跟蹤,終于在關内某處将
「魔教」一行人攔下。

  「魔教賊子,趕快從馬車裏出來束手就擒,否則我要大開殺戒了。」張雲天
大聲呵斥。

  許久之後,馬車裏面沒有任何動靜,幾個護衛更是緊張的拔出佩劍、佩刀準
備與張雲天決一死戰。

  「這位公子,切莫動手,奴家這就下來,請公子不要傷害我的随從。」

  一陣天籁般的女子聲音從馬車内傳了出來,馬車布簾子被撐開了,一隻淨白
的玉手探了出來。一個美麗異常的女子美首出現了,張雲天隻覺得口幹舌燥。

  這是怎樣一個美麗的女子啊,張雲天完全無法形容。這個女子溫婉柔和,語
音磁性中帶着溫柔。峨眉高挑,瓊鼻高聳,美目含笑,紅唇帶情。

  這個女子沒有抹上濃濃的脂粉,隻有淡淡的清妝,張雲天想起一句形容女子
美貌的七言絕句:濃妝淡抹總相宜。

  「公子,奴家帶着孩子出關探親,不知道公子爲何将奴家一行人攔下呢?」
美麗女子溫柔的說道。女子天女一般的容貌和天籁般的嗓音,讓年輕的張雲天有
些頭暈目眩、站立不穩。

  「娘親,嗚嗚嗚,娘親…」一個小孩子的聲音從馬車裏邊傳了出來。

  女子聽到孩子哭泣,可憐的看着張雲天一眼,張雲天不敢直視,隻好點頭示
意女子去報孩子。

  女子進去以後,那個孩子立即停止了哭泣。沒過多久,女子就抱着一個可愛
的小男孩出來了。這個小男孩十分可愛,粉嘟嘟的,猶如粉雕玉砌一般,面上還
帶着被驚吓到的淚痕。

  「小寶兒,小寶兒,娘親在這裏呢,别怕啊,别哭了,這個叔叔不是壞人的。」

  說完,女子對着張雲天說道:「公子,奴家名叫溫柔,這是我的兒子小寶兒,
公子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們母子倆隻是出關探親返回,爲何公子拔劍相向呢?」

  溫柔用溫柔的聲音向張雲天問道,張雲天看着這個成熟少婦,拼命的壓抑住
自己那顆劇烈跳動的心。

  「溫柔小姐,我得到消息,說有魔教天樂教的賊子今日進關,小子我這才前
來攔截,看來小子我誤會了。」說完,張雲天把劍插回背後劍鞘,雙手交握向溫
柔深深一拜。

  「呵呵,這位公子誤會不要緊,隻是這一路上奴家害怕還有不懷好意之人跟
蹤,不如公子跟随我們一行人一路保護可好?對了,公子你叫什麽名字啊?」溫
柔說完,目光直直的盯着張雲天。

  「哦…小子叫做張雲天。」張雲天有些不好意的回答道。

  「原來是張公子啊,奴家請求張公子一路保護我們母子倆,張公子願意嗎?」

  張雲天初出江湖,從未見到過如此美麗的女子,今日一見心中猶如小鹿亂跳,
沒有猶豫張雲天立即答應了溫柔的請求。

  晚上這一行人露營休息時,張雲天與溫柔以及小寶兒一起圍在篝火旁談話。

  「溫柔小姐,是小子誤會你了,看來這假傳消息之人居心叵測啊。」

  「張公子,謝謝你一路護送,奴家也不知爲何會發生此事,也許是奴家夫家
得罪了何人吧。」

  「溫柔小姐,小子向你賠罪,請小姐放心小子一定安全将小姐送回府,彌補
小子冒犯之舉。」

  「呵呵,張公子不要叫奴家小姐啦,奴家都是孩子的娘了。張公子以後叫奴
家溫柔夫人好了。」

  「這…好吧,溫柔夫人。」

  「娘親,我困了,我要睡覺。」溫柔懷中小寶兒開始不耐煩了,催促娘親睡
覺。

  溫柔報以一個抱歉的眼神,然後抱着昏昏欲睡的小寶兒前往馬車裏面休息去
了。張雲天癡癡的看着溫柔離開的背影,很久之後才離開休息。

  溫柔美麗的身影、磁性的嗓音讓張雲天翻來覆去睡不着。

  「可惜啊,這如此美麗的女子已經嫁人了,孩子都已經三、四歲了。」張雲
天喃喃的說道。

  遠處馬車裏面安靜下來,沒有再傳出小孩子的哭泣。身旁幾個女子帶來的随
行侍衛分作兩組,一組休息,一組巡視。

  張雲天掙紮許久之後,終于慢慢睡去了。

  睡至半夜,「啊…啊…」幾聲慘叫傳來,睡夢中的張雲天立即驚醒。

  張雲天隻見到十餘人将己方團團圍住,女子帶來的侍衛已經死傷大半,正在
這十餘人的圍攻下苦苦支撐,随時都有肯能潰敗而逃。

  張雲天立即飛奔到女子馬車旁,拔出長劍對着這不知何人派來追殺的這十餘
人人。

  一個頭目模樣的人這時開口了:「小子們立即将這幾人斬殺,将這馬車中人
抓住,記住除了馬車裏面的人,一個活口都不留。」

  「諾…」衆人齊聲說道。

  張雲天本想立即拔劍與這些人拼鬥,可是眼前溫柔夫人情況危急無法抽身離
開,于是張雲天隻是拔劍相向,并沒有立即動手。馬車裏面小寶兒被外面激烈的
動靜驚吓到了,不住大聲哭泣,溫柔着急的不停安慰着。

  沒過一會兒,溫柔的随從護衛便死傷殆盡。這十餘人除了三、五個受了一些
輕傷以外,其餘之人團團将張雲天三人圍住。

  「這小子是誰呀?還不趕快滾開,不要你的狗命了?」頭目怒喝道。

  「我乃武林世家張氏之人張雲天,你們爲何殺人?」張雲天大聲吼道。

  「哦?張家?你張家之人不去行俠仗義,跑到這兒來甘願爲這女子做保镖?
呵呵,張家之人看來也是好色之徒啊,哈哈哈哈。」

  「你…」張雲天憤怒之極。

  「小子們随我上,一起斬殺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張家小子。」

  「殺…」衆人齊聲大喝。

  張雲天動手了,「叮叮當當」一陣刀劍相交的聲音之後,除了那頭目其餘之
人均已倒地不起。

  那頭目有些慌張,他沒有想到這張家小子武功如此厲害,眨眼間手下全部死
亡。

  頭目害怕的将劍一扔,跪倒在地。

  「張公子,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小人完全是奉主人之命前來搶奪這女子,小
人知錯了,請張公子放過小人。

  「哼,爾等殘暴不仁,殘害良善,死有餘辜。快說,你奉何人之命殺人?」

  頭目似乎不敢說出真相,隻見他用力一咬,似乎咬破了什麽東西,片刻後這
頭目七竅流血倒地而亡。

  張雲天迅速前往小心查看,隻見這頭目死狀極慘,乃是中毒之像。

  張雲天一頭霧水,爲何這些人會殺人綁票?

  馬車内終于安靜下來了,溫柔害怕的緊緊捂住小寶兒的眼睛,抱住小寶兒出
了馬車。

  溫柔面色蒼白,被驚吓得不輕。

  張雲天開口了:「溫柔夫人,這是怎麽回事?這些人爲何要綁架于你?」

  「奴家就知道這事遲早會發生的,奴家感謝張公子相救,奴家無以爲報,請
張公子受奴家一拜。」溫柔說完便欲向張雲天下跪行禮。

  張雲天有些不知所措,一把扶住溫柔嫩滑的手臂口中連連說道:「溫柔夫人
不可,折煞小子了,溫柔夫人請起。」

  張雲天感受着手指上傳來的溫柔手臂的嫩滑感覺和溫柔體溫,心亂如麻。

  「張公子你放手吧…」溫柔羞澀的說道。

  「哦…」張雲天紅着臉放開了扶住溫柔的手。

  氣氛有些尴尬,張雲天見此處遍地屍體,溫柔和小寶兒驚吓不輕,便安慰溫
柔母子讓她們回到馬車裏面,自己将這些屍體堆放在一起火化了。

  天亮以前,張雲天駕着馬車帶着溫柔母子倆離開了這裏。

  張雲天心中一直有疑問,這溫柔夫人的丈夫到底是誰,爲何有人會追殺綁架
溫柔夫人呢?

  溫柔和小寶兒躲在馬車裏面一直不敢出來,張雲天隻好駕着馬車先尋了一處
安全之地安頓下來。

  幾日間,張雲天盡心盡責的守護着溫柔母子。做飯做菜這些事情張雲天也一
手包辦了。不多久張雲天與小寶兒也漸漸熟悉起來,小寶兒也不再懼怕張雲天,
每天纏着張雲天要他陪自己玩耍。

  張雲天難得有這麽溫馨的時候,在張家十八歲以前都是在冷冰冰的練功中度
過的。張家人殷切的希望,張雲天不敢忘記,他知道自己身負的重任。

  張雲天與溫柔以及小寶兒的幾日相處,讓張雲天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溫馨感覺,
張雲天非常珍惜這種溫馨。

  溫柔看着年輕英俊的張雲天與自己孩兒開心玩耍的模樣,也同樣露出開心的
笑容。這幾日觀察,溫柔發現這個張公子不但武藝高強,而且極爲單純。這種武
林世家出來曆練的公子哥,溫柔見過不少,這些公子哥大多都是爛泥扶不上牆,
大半都是好色之徒。

  溫柔見過不少公子哥憑借家傳武功欺辱平民女子的事情,因此溫柔對于武林
中的公子哥沒有好感。但是眼前的張公子就不一樣了,不但人長得英俊,而且心
性良善,還非常喜愛自己的兒子小寶兒,溫柔看在眼裏記在心裏。

  幾日後,張雲天護送着溫柔母子回到了溫柔的夫家。溫柔極力的勸說張雲天
留下玩耍幾天,以報救命護送之恩,可是張雲天堅決不受,并拒絕了溫柔丈夫贈
與的雪花紋銀。

  張雲天盡了自己的義務,義無反顧的離開的溫柔的夫家。

  張雲天後來細細打聽,這溫柔的夫家也是武林中的一個小世家,至于爲何會
有人追殺綁票,張雲天并不知道的。溫柔沒有告訴他,溫柔丈夫也沒有告訴他。

  張雲天繼續闖蕩江湖,他以爲自己從此再也不會見到溫柔,直到某一天……


  張雲天幾年間在江湖中闖出了偌大名聲,并認識了一位叫做許正廷的小兄弟。
這個許正廷比張雲天自己小了大約六、七歲,是個少年郎。張雲天某次見到這個
小兄弟許正廷的時候,許正廷正在行俠仗義與一個江湖淫賊拼鬥不止,許正廷明
顯年幼且武功不行,可是卻憑着以一口不服輸的勇氣與那淫賊奮戰,最後勝利的
居然是許正廷?

  張雲天非常欣賞這個小兄弟,替許正廷擋住了淫賊最後的緻命一擊,于是許
正廷成爲了張雲天的小跟班。

  張雲天與許正廷闖蕩江湖期間,張雲天細心指導許正廷江湖經驗不足的地方,
後來許正廷說要返回絕情谷師門,張雲天與許正廷才分手。

  張雲天的與許正廷的友誼持續了數十年,這是後話。

  張雲天幾年間闖蕩江湖,此時已經是一個年輕有爲的青年俠客了,溫柔的身
影雖然常常出現在夢裏,但是張雲天隻是想想,并沒有主動尋找過。

  可是當有一天張雲天聽說溫柔丈夫一家被魔教滅門以後,張雲天就再也坐不
住了。張雲天找到當初送回溫柔的地方,發現這裏隻剩下被毀滅後的殘垣斷壁,
溫柔母子早已不見了蹤影。

  張雲天沒有放棄,一路找尋線索,終于發現了被魔教天樂教藏匿溫柔的一處
秘密地方,一番苦戰身受十餘處劍傷、刀傷的張雲天終于救出了溫柔,可是卻沒
有見到小寶兒的身影。

  張雲天将溫柔救出來找到一個安全之所以後,便昏迷了過去。溫柔非常感激
救出自己的張雲天,夫家被滅、小寶兒被魔教抓走後,溫柔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直到某一天張雲天像一個戰神一般打敗了看守自己的人将自己救出。

  溫柔細心的照顧着深受重傷的張雲天,張雲天幾處刀劍傷在大腿根部,溫柔
也沒有猶豫的細心爲張雲天換藥治傷。兩人在日日夜夜的相處中相愛了,某一天
晚上,兩人終于突破了世俗的觀念成就了夫妻歡好之事。

  張雲天被溫柔的溫柔感動了,溫柔是成熟少婦,張雲天是青澀處男,對于溫
柔的溫柔沒有絲毫抵抗力,很快張雲天就被溫柔「征服」了。

  張雲天與溫柔倆人私下成親以後,張雲天也在溫柔的拜托下去尋找過小寶兒,
溫柔告訴張雲天,小寶兒已經改爲跟自己一個姓氏了,現在叫做溫佳寶。

  張雲天尋覓很久也沒有找到小寶兒也就是溫佳寶,他猜測小寶兒一定是被魔
教抓住,受到魔教蠱惑成了魔教少年堂的一員了。這茫茫江湖,一個被隐藏起來
的小孩子要想找到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張雲天最後放棄了尋找小寶兒,與傷心不止的溫柔回到了華山。

  張雲天萬萬沒有想到,張家人并不接受溫柔成爲自己的妻子,張家家人嫌棄
溫柔是個嫁過人的寡婦還比張雲天年長,張雲天還因此被罰關了一年的後山洞穴。
後來張雲天在奪下了張家家主之位,以二十餘歲的年紀便成爲張家家主的身份後,
張家人反對溫柔嫁給張雲天的聲音才漸漸消失。

  幾年後,溫柔産下了一個兒子,這個兒子就是張瑞的父親張高遠。張高遠五
歲生日時,一個少年闖入了張家老宅,聲稱要接回娘親。

  張雲天與溫柔前往會見,發現這個少年竟然就是失蹤多年的小寶兒。

  溫柔想要小寶兒跟随自己與夫君張雲天一起生活,溫柔萬萬沒有想到小寶兒
竟然已經加入魔教并一言不合與張雲天打鬥起來。

  張雲天處處忍讓,溫佳寶處處兇狠,溫柔見自己心愛的丈夫和兒子如此搏命
相争,傷心的流着淚大聲制止。誰知溫佳寶趁着張雲天小心躲避的時候一劍刺向
了溫柔,溫柔受傷倒地。

  忍無可忍之下,張雲天傷了溫佳寶的下巴,溫佳寶負傷逃走。

  數年以後,張雲天在武林大會上以高超武功打敗江湖正道武林競争者,成爲
了新一代的武林至尊,掌管了整個江湖正道武林。

  當上武林盟主的張雲天上任第一件事,就是與兄弟許正廷一起聯合了武林正
道門派一舉殲滅了橫行無忌、肆意滅門的魔教天樂教,從此魔教天樂教一蹶不振
消失三十餘年。

  溫佳寶負傷逃走以後,随着魔教的消失而消失無蹤,而溫柔因爲受到溫佳寶
的劍傷身子漸漸虛弱起來。溫柔身子虛弱,張雲天請了許多名醫前來治療,可是
名醫們都說劍傷好治,這「心傷」無方可治。張雲天愛妻心切,瘋狂了一般在江
湖中尋找可以保住愛妻性命的靈藥。

  當張雲天終于曆經九死一生以後,尋得「生死輪回丸」,溫柔終于一病不起,
彌留之際溫柔向張雲天說明了心迹,張雲天感動下答應以後一定将小寶兒尋回來。
溫柔再次因傷重昏迷後,張雲天含着熱淚打開了張家秘洞,将溫柔肉身放置在那
處用來修煉高深内功的漢白玉石床中,陪伴了溫柔數月以後,張雲天關閉了秘洞,
準備五十年後打開迎接未來可能會醒來的妻子。

  張雲天深信這「生死輪回丸」的神奇功效一定能夠挽救愛妻的生命,可是張
雲天卻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沒能等到五十後。

  ……

  張瑞母子看着眼前昏迷不醒的女子,張瑞對許婉儀講道:「娘親,奶奶這一
輩子好苦啊,與爺爺這麽相愛卻天人兩隔。娘親,我猜想這溫佳寶會不會就是溫
必邪呢?」

  「瑞兒,我想一定是的,想不到我們張家與溫家的仇怨居然是那個時候開始
的。」
2015-9-15 11:49#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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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又是一年中秋夜
這幾日間,溫柔一直處在高熱昏迷中。

  張瑞和許婉儀帶着愧疚的心情盡心竭力的照顧着溫柔。張瑞身上靈丹妙藥不
少,溫柔的傷口沒有出現感染,已經開始結痂。可是溫柔也許是因爲體弱吧,這
一直昏迷不醒的,讓張瑞母子有些束手無策。

  母子倆一直輪換着照顧溫柔,幾日下來,母子倆都有些顯得清瘦下來。

  「娘親,你休息下吧,換我來守護奶奶吧。」張瑞對一夜未合眼的許婉儀說
道。

  「瑞兒,不要緊的,你還是趕緊去抓些魚兒采摘些果子回來吧,娘親有些饑
渴了。」

  張瑞聞言,立即動身出去尋找食物。

  許婉儀見愛兒張瑞出去以後,便掀開蓋在婆婆溫柔香肩上的紗布,細細查看
傷口愈合情況。許婉儀發現溫柔的傷口似乎比昨日小了些許,心中方覺安慰。

  許婉儀仔細打量昏迷中的溫柔,這婆婆溫柔确實是個動人的美人,連許婉儀
自己都有種憐愛的感覺。溫柔昏迷中眉頭緊蹙,神情中帶着一絲柔弱,讓每一個
看到的人不禁産生想要好好呵護于她的沖動。

  張瑞出洞以後,立即以高強輕功行動起來,幾個呼吸間人影就閃動到了水潭
邊。張瑞這武功自從突破《龍龜決》九層,方才發覺這成爲江湖超一流高手後爲
何能夠輕易打敗低于這個層次的武林中人。這突破第九層,張瑞就感覺自己從此
進入了一個不一樣的境界,打個比方,以前張瑞的功力就像一條小河,而突破以
後張瑞的功力就更像是一條大江,這天壤之别的差距,如何不能讓張瑞興奮不已?

  張瑞能力提高以後,想要複仇的心思愈加強烈。可是現在張瑞覺得自己仍不
能沖動尋找魔教複仇,魔教隐匿三十餘年重現江湖,這一重現就讓江湖中發生新
一輪的血雨腥風。張家那麽強大,還有那麽多的武林正道高手同現場在,都被魔
教一舉滅門,更何況現在自己勢力還沒有成形。

  張瑞呆呆的坐在水潭邊的石頭上,開始思念起遠在江南的陳飛燕和露瑤來:
「哎,這麽久沒有過去江南,不知道飛燕和露瑤她們相處好嗎?我可真是一個不
負責的男人,這麽久沒有回去,飛燕、露瑤她們不知道要有多恨我呢。」

  「外婆、銀姬、姐姐、娘子她們在煙雨山莊好嗎?我答應她們與娘親盡快回
去團聚,可是卻沒有料到居然找到了奶奶,這奶奶如今昏迷不醒,我也有責任哪。」

  張瑞想着身邊的親人們都一一找回來了,忽然,張瑞想起來還有三個親人沒
有尋回,就是當初在終南山外公許正廷家被順天盟滅門的時候,外出探親躲過一
難的二舅母和兩個小表弟。

  「二舅母、小表弟們現在在哪裏呀,這人海茫茫的,又不敢大張旗鼓的尋找,
希望她們三個能夠平安躲過順天盟的追殺吧。有機會,我一定要将她們三人尋回
的。」

  張瑞暗暗下了決心,這張家、許家那麽多的親人們被魔教、順天盟所害,如
今還有親人天各一方,不知流落在哪裏受苦,想到這裏張瑞就心中疼痛不已。

  張瑞提着幾條魚兒和一捧新鮮果子準備回到洞裏,剛走到洞口就見到娘親許
婉儀興奮的沖到洞口大聲的叫喊:「瑞兒,瑞兒快進來,你奶奶醒了。」

  張瑞聞言立即快步走進洞中。

  張瑞隻見奶奶溫柔緊閉的雙眼已經睜開了,隻是面色還有些蒼白。

  「奶奶,你終于醒了。」張瑞興奮的對溫柔說道。

  溫柔張開眼看了看眼前激動的張瑞、許婉儀母子,沒有說話,卻又将目光投
向了洞頂。

  張瑞知道這溫柔奶奶不願意理睬自己和娘親,張瑞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
去輕輕坐在溫柔身旁開口講道:「奶奶,對不起,那天是我假扮的魔教中人,讓
您受傷了,孫兒我很是慚愧。」

  「奶奶,我知道您也許并不相信我和娘親的身份,可是我說的句句屬實。我
爺爺張雲天已經在一年前的中秋之夜七十大壽那晚仙逝了,還有父親張高遠,那
晚我們張家人幾乎全部被魔教殺害。這些都是魔教魔頭溫必邪幹的,孫兒不明白
那溫必邪爲何要滅我張家,孫兒有太多疑問想要奶奶你告訴我了,奶奶,您能不
能告訴我呀?」張瑞情真意切的說道。

  溫柔聽聞張雲天、張高遠被溫必邪殺害,兩個眼角翻滾出兩顆淚珠。

  溫柔低聲喃喃說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小寶兒你還
是這樣做了。」

  「奶奶,您昏迷快五十年了,爺爺給您留下了一顆」生死輪回丸「,是我和
娘親幫你服下的,爺爺給您留下的藥丸非常神奇,沒想到您真的醒過來了。奶奶,
您所知道的五十年前那個江湖跟現在的江湖不一樣了。」

  「奶奶,你可以告訴我五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嗎?」張瑞有些急切的
問道。

  溫柔沒有繼續說話,仿佛還在爲夫君與小兒子的離世傷悲。

  張瑞母子見溫柔沉浸在悲傷之中,彼此對視了一下,就沒有繼續追問了。

  張瑞母子與溫柔食用過晚餐以後,便各自一邊休息。張瑞和許婉儀見溫柔不
願意說話,隻好低歎一聲盤腿開始修煉《龍龜決》内功。

  一夜無語,第二日晨光斜照進洞口後,張瑞母子倆才從修煉中醒轉過來。

  張瑞和許婉儀起身出去晨練劍訣,張瑞出去的時候,回頭看了看還在沉睡中
的奶奶溫柔,他看到奶奶面色還是有些蒼白,心中自責不已。

  張瑞母子各自練習劍訣,許婉儀發現自己對于九式的劍訣掌握情況非常好,
于是提議與張瑞對練一番,張瑞欣然應允。

  張瑞和許婉儀擺開了架勢,都是左手在前,右手持劍,一聲「請」後,母子
倆開始了長劍交擊。許婉儀更換了一把劍,那是從華山秘洞中取出來的,不但鋒
利而且堅韌,這把長劍與張瑞「誅仙」劍相互碰擊絲毫不受損傷。

  「铛铛铛铛」長劍碰擊聲不斷傳出來,母子倆進入了對練的高潮,母子倆此
時的身影已經開始看不清楚了,樹上、潭邊、巨石上、果林下到處隻聞長劍碰擊
的聲響,看不見母子倆身形。

  張瑞暗暗把功力提升到接近九層,以配合此時娘親的功力水平,母子倆越鬥
越開心,此刻勢均力敵正是興奮時刻。

  張瑞見娘親高興,于是大聲高呼:「娘親,咱們試試雙劍合璧吧。」

  許婉儀聞言,順着張瑞劍式走向配合着一起出劍,母子倆動作一緻長劍向外。
張瑞在外側,許婉儀在内側,張瑞順勢左手握住許婉儀的左手。

  「娘親,咱們内力合璧,試試劍氣外放。」張瑞貼在許婉儀耳邊說道。

  「好的,瑞兒,開始吧。」

  母子倆一起運功合作一處,内力瞬間轉化爲真氣,真氣順着劍柄瞬間傳到劍
尖,隻見兩道劍氣分别從兩柄長劍劍尖發出,這劍氣發出之時「嘯」聲大作,瞬
間似乎把空氣都撕裂了。劍氣急速向前擊中一塊大石,大石猶如被切開的豆腐一
般,被割裂開來成爲數小塊。

  母子倆被合璧後的劍氣震驚了,威力這麽大啊?

  張瑞母子看着雙劍合璧後劍氣的威力如此巨大後,心情非常激動,母子倆沒
想到《龍龜決》功力不但可以疊加,還可以合璧後由長劍發出,這隔空打物的威
力确實驚人。如若劍氣擊中的是普通習武之人,那普通之人必将被劍氣切爲兩半。

  「瑞兒,娘親好高興啊,沒想到咱們娘兒倆這麽合拍,劍氣威力這麽大啊。」
許婉儀高興的對張瑞說道。

  「娘親、娘子…,咱們都這麽」熟悉「了,彼此知根知底的,合拍很正常啊。
娘親,你是知道我的長短的,兒子我是知道你的深淺的啊,哈哈哈。」

  「呸,壞小子,娘親我這麽高興,你反而來調戲娘親,娘親不理你了。」許
婉儀說完,轉過身去生起氣來。

  「乖,娘親乖,不要生氣了,兒子安慰安慰你把。」

  張瑞說完,也不管許婉儀如何用力掙紮,吻住許婉儀的櫻桃小口就不放。

  母子倆親吻一番後,許婉儀才紅着粉臉一把推開張瑞。

  「瑞兒,你真讨厭,老是挑逗娘親,你知道娘親對你是沒有抵抗力的。瑞兒,
你奶奶還在呢,以後咱們歡好要注意些了。」

  「嗯,知道了娘親,這奶奶雖然醒了過來,但是爲何不理睬我們啊,難道我
們不是親人嗎?難道奶奶還是不相信我們?」

  「哎,娘親也不知道啊,誰知道你奶奶心裏在害怕什麽事情啊。」

  張瑞母子倆稍事休息以後,回到了洞中準備小憩一番,卻發現溫柔已經不在
洞裏了。午休以後,張瑞發現奶奶溫柔還是沒有回來,于是沒有驚動還在午休中
的許婉儀,一個人出去尋找了。

  這山中谷底不大,張瑞很快就發現了溫柔的蹤影。張瑞悄悄走了過去,發現
奶奶溫柔正跪在地上默默念着什麽話語。張瑞沒有打擾隻是靜靜的躲在一邊觀察
着。

  溫柔一臉的悲傷,口中念叨着對于夫君張雲天和張高遠以及溫小寶的名字。

  溫柔确實悲傷,當年重傷昏迷前對夫君講完托付的話以後,自己就昏迷過去
了。溫柔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在五十年後醒了過來,醒過來就是兩個自稱是自己
孫子與媳婦的母子倆出現在自己面前,這孫子相貌中有夫君和小兒子的影子,溫
柔倒是不懷疑。

  隻是這孫子和媳婦口中說出來的事情就讓她震驚了,溫柔沒有想到自己的大
兒子最終還是在一年前出手了,當年自己苦苦哀求大兒子小寶兒不要與夫君張雲
天爲敵,沒想到大兒子不但不答應,反而要自己回到那個地方。

  溫柔心中悲傷不已,爲夫君悲傷,爲小兒子悲傷,也爲突然轉變的大兒子悲
傷。

  溫柔一時不能接受這殘酷的現實,自己仿佛是一覺醒來,這世道就變了模樣
了。

  溫柔悲傷良久,才站起身來往洞中走去。

  晚間,溫柔用過孫子張瑞遞來的食物以後,看着眼中散發着疑問的張瑞母子
倆,她終于還是開口了。

  「你是叫張瑞把?瑞兒,我的确是你爺爺張雲天的妻子,也就是你奶奶。我
叫溫柔,你說的那個溫必邪就是我的大兒子溫小寶。」

  張瑞聞言,這猜想終于由奶奶親口證實了,一時間心中思緒萬千。

  張瑞實在想不明白,當年到底發生何事,會讓溫必邪,也就是自己的大伯溫
寶兒做出如此兇殘的事情來。

  「奶奶,孫兒實在不明白,爲何溫必邪那個魔頭,也就是大伯爲何會下此毒
手。」

  「哎,瑞兒還有婉儀媳婦,這…這我該如何說起呢?哎…我還是告訴你們把。」

  溫柔開始低聲講述過去的事情………

  ……

  約六十年前,溫柔還是一個少女的時候,出生一個書香世家。溫柔人如其名
待人接物非常溫柔,溫柔是個聰慧的女子,自幼跟随私塾先生學習琴棋書畫、四
書五經,少女時就有了「才女」的名聲。

  溫柔的名聲漸漸傳播開來,剛剛行成人笄禮就有人上來提親。溫柔一一回絕
了,因爲溫柔心中已經有了一個男子的身影。

  溫柔與那個男子相遇在一個冬夜,那夜溫柔在拜訪親戚回家的路上,遇到一
個蜷縮在一起瑟瑟發抖的男子。那個男子受了重傷倒在雪地裏,溫柔十分善良,
和随身侍女一起偷偷将男子救回了家中。溫柔将男子藏到了家裏柴房,細心照顧
月餘,男子傷好以後就不辭而别。

  溫柔菩薩心腸,深信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也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數月後,溫柔在自家後花園賞花之時,被人擄走。

  溫柔沒有想到擄走自己的居然就是當初就的那個男子。男子沒有告訴溫柔自
己的名字,隻是自稱是天樂教的教主,因爲被武林中幾個武功高強的歹徒設局陷
害而身受重傷,奄奄一息之際被溫柔救了。男子非常感激,這次擄走溫柔就是爲
了報答于她。

  溫柔開始有些害怕,這個男子邪氣十足還非常霸道。可是這個男子卻對溫柔
非常好,溫柔請求男子将自己送回家,男子也輕松答應了。

  回到家後,溫柔心中就常常浮現出那個男子的身影。那種邪氣中帶着不羁的
模樣,讓溫柔體會到了男子不同于正派公子的印象。

  也許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吧,男子邪氣的模樣反而讓溫柔不能忘懷。溫柔與
被男子那次擄走見過一次面後,那個男子就再也沒有出現。

  溫柔漸漸熬不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最後終于答應嫁給一個在江湖中有些名
氣的小門派家主之子。溫柔嫁過去以後,也一直沒有得到那個男子的任何消息,
溫柔以爲那個男子将活在自己的回憶中。

  溫柔新婚之夜,才發現丈夫居然不舉。丈夫苦苦哀求溫柔不要将此事透露出
去,溫柔勉強答應了,隻是從此以後溫柔渡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無性婚姻。

  溫柔夫家是武林世家,溫柔也在熟悉夫家以後漸漸聽說了一些武林江湖中的
一些事情。當溫柔知道天樂教就是武林正道中人口稱的魔教時,溫柔才感到原來
自己對于那個男子完全不了解。第一任丈夫告訴溫柔,這魔教天樂教殘殺無辜,
手段殘忍,魔教教主更是一個冷血的人。

  溫柔實在難以相信,心目中那個邪氣霸道的男子,難道也是一個嗜殺、冷血
之人嗎?

  第一任丈夫一次外出江湖辦事出去月餘,某日晚間的時候,溫柔被突然出現
的男子吓了一跳。溫柔再次見到這個男子心情起伏不定,丈夫所說的冷血男子和
自己眼前所見的男子難道真是一個人?男子非常霸道,當晚就占有了溫柔,溫柔
沒有失聲痛哭,反而因此愛上了這個邪氣霸道的男子。

  幾次偷情以後,溫柔發現自己懷孕了。當丈夫得知溫柔懷孕,也沒說什麽,
丈夫知道自己有不舉之症,家中父母催促多少次了也沒見動靜,溫柔丈夫也推脫
不掉了。溫柔丈夫知道這不是自己的孩兒,可是爲了父母,這溫柔丈夫生生把這
口氣忍了下來。

  這孩兒漸漸長大,男子也出現過幾次,不過都是看望溫柔與孩子以後就匆匆
消失了。溫柔漸漸開始厭煩這樣的生活了,這丈夫自從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就
開始不太愛不理睬自己了,這心愛的男子卻又時常見不到人。

  有一天,第一任丈夫帶着溫柔行走江湖時,溫柔終于見到了男子猶如魔君的
模樣。溫柔第一任丈夫與衆多準備與魔教一戰的武林中人彙合,這些武林中人打
算糾集正道高手們伏擊魔教教主。可是事情暴露了,溫柔眼見那個男子殘忍的殺
害了許多武林中人,丈夫也在混亂中被殘忍殺害。

  溫柔崩潰了,溫柔沒有見過如此血腥之事,心目中邪氣霸道男子的形象完全
破裂了。

  男子沒有出手傷害溫柔,放走了溫柔。

  溫柔回到夫家,從此不再輕易出門,直到溫柔帶着四歲的小寶兒出雁門關探
親時,遇到欲截殺魔教孽障的青年張雲天。

  當小寶兒八、九歲時,男子再次出現了,這次男子出手将夫家滿門滅口,并
将溫柔再次抓走,男子希望溫柔陪伴他,溫柔斷然拒絕。

  溫柔不願意跟着一個殺人如麻的劊子手,而且這個男子還是魔教的教主。

  溫柔親眼見到這個男子爲了争霸江湖、擴充地盤而做出的種種殘忍行爲,雖
然這男子一直對自己很好,可是溫柔已經不能再接受他。

  男子勸說無效,帶走了大兒子溫小寶,而溫柔自己也被軟禁起來。溫柔以爲
自己從此就将這麽孤單的渡過餘生,她沒有想到後來張雲天出現了。張雲天一身
正氣,隻身闖入天樂教魔窟黑木崖,硬生生的從魔窟裏面将自己救走。

  溫柔被張雲天舍身相救的行爲感動,與張雲天在日日夜夜的相處中相愛了,
溫柔最後終于下定決心嫁給了張雲天。

  ……

  「瑞兒,我把過去的事情都告訴你了,我累了,想休息。」溫柔淡淡的說道。

  「奶奶,爲何溫必邪要滅我張家,您還沒有告訴我呢。」張瑞急切的問道。

  溫柔沒有回答,隻是靜靜的躺了下去。

  許婉儀也被這個故事震驚了,沒想到這婆婆的故事居然這麽曲折?許婉儀見
婆婆不願意再說話,于是輕輕扯了下張瑞的衣袖,讓愛兒不要着急。

  一夜無語,第二日到來。

  這日晚間,溫柔終于開口講了關于溫必邪的一切。

  當年溫柔被張雲天舍身相救以後,被張雲天感動,最後終于以身相許。張雲
天身上的正義之氣,是溫柔真心喜歡的,邪氣霸道的男子雖好,終究不是良伴,
還是張雲天一股正氣的氣質适合自己。

  張雲天果然是個真男兒,年紀輕輕就打敗張家衆多好手成爲張家家主,終于
突破重重阻礙娶了自己。幾年後張雲天更是勇奪武林盟主,成爲武林至尊,溫柔
擔驚害怕之餘也爲自己的夫君感到驕傲。

  溫柔雖然懷念着失散的大兒子溫小寶,但是溫柔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現在的
丈夫張雲天了。終于溫柔又懷了一個孩子,張雲天期盼是個兒子,果然張雲天沒
有失望,溫柔給張雲天産下一個兒子,取名張高遠,寓意走得高行得遠。

  溫柔記得那天自己在張家老宅後花園給小兒子張高遠喂奶的那個晚上。

  那個晚上,失蹤數年的大兒子溫小寶出現了。

  「小寶兒,你終于肯來見娘親了嗎?娘親好高興。」溫柔高興的對着大兒子
說道。

  溫柔沒有想到大兒子溫小寶見到自己懷裏的小兒子,居然對自己開口大罵。

  「你這個不守婦道的賤女人,你爲何跟了别人還生了一個孩子?你不知道我
和父親,我的親爹在黑木崖等你回去嗎?」

  大兒子的話語傷透了溫柔的心,溫柔沒有想到大兒子溫小寶居然這麽恨自己?

  無論溫柔怎麽解釋,溫小寶始終不聽,并準備殺死自己的小兒子,溫柔大聲
呼喊求救,大兒子溫小寶才恨恨的離去,離去前溫小寶說道:「娘親,你記住,
你背叛了我和我爹,我以後與你恩斷義絕,從此我不再叫做溫小寶,我叫溫必邪。」

  溫柔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現在的夫君張雲天,她也不知道如何開口,她以後大
兒子從此以後再也不會來找自己了。溫柔傷心了很久,可是張雲天實在是太寵愛
于她了,而且小兒子也漸漸長大,開始牙牙學語,這樣的溫馨的生活讓溫柔漸漸
開朗起來。

  溫柔萬萬沒有想到小兒子張高遠五歲時,已經長成十五六歲少年的大兒子溫
小寶,也就是改名後的溫必邪又回來了。

  溫必邪在張家大吵大鬧,張雲天與溫柔出面前往制止,張雲天驚奇的發現這
個人居然就是當初始終沒有找到的溫小寶。

  張雲天本想好好的招待溫小寶,可是溫小寶說自己叫做溫必邪。

  溫必邪拒絕了張雲天的收留自己并視爲己出的好意,一再要求溫柔離開張家
回到黑木崖。

  「娘親,我的親爹爹隻有教主一個人?爹爹叫我勸你回去,娘親你爲何看上
那個張雲天就是不肯跟我離去?」溫必邪大聲對着溫柔說道。

  「寶兒,你不懂,雲天現在是我的丈夫,我不能離開他的,我也離不開他。
你回去告訴你親爹爹,過去的事情過去了,以後我不會回到他身旁的。」

  「娘親,你當真不肯離開?」

  「你信不信我讓爹爹帶人滅了張家?」

  「寶兒,不要,你難道忘了你小時候雲天爹爹是怎麽保護你的?」

  「寶兒忘了,寶兒隻知道娘親現在抛夫棄子,跟了别人。」

  「寶兒…你……」

  「娘親,我最後再問你一句,你離不離開?」溫必邪大聲吼道。

  「寶兒,你留下來吧,你親爹不是好人,娘親見過他嗜血殘忍的一面,寶兒,
你跟着他會被帶壞的。寶兒,娘親求求你留下來吧,你雲天爹爹和我會好好照顧
你的。」溫柔苦苦哀求。

  「娘親,你還是不答應啊,那就休怪我無情了。」溫必邪恨聲說道。

  溫必邪拔出長劍,直接殺向張雲天,溫必邪非常憎恨這個占有了自己娘親的
男人,因爲親爹告訴他,這個男人搶走了娘親。

  張雲天下不了手,抵擋着溫必邪瘋狂的進攻。溫必邪見自己根本不是張雲天
的對手,于是趁着張雲天沒注意的時候一劍刺向了那個「賤女人」。

  溫柔受傷倒地,張雲天怒而出手,一不小心傷了溫必邪下巴。溫必邪見自己
盛怒之下的出手讓娘親似乎受傷很重,溫必邪吓壞了,棄劍而逃。

  ……

  溫柔說道這裏,美目中再次留下悲傷、痛苦的淚水。

  張瑞和許婉儀都沒有說話,這個發生在奶奶、爺爺、和溫必邪之間故事實在
是太沉重了。

  溫柔哭泣良久,才淡淡的繼續說道:「瑞兒,婉儀,我相信你們是我的親人,
可是我是一個活在五十年前的女人,我如今該如何面對這個不孝子啊。」

  許婉儀安慰道:「婆婆,這個事情你沒有錯,錯的是溫必邪。如今溫必邪滅
門我張家,這仇我們是一定要報的。婆婆,你不知道你的大兒子現在已經是一個
大魔頭了,就像從前的魔教一樣,在江湖中大肆殘殺武林中人,掀起無數腥風血
雨。」

  「婆婆,你不要擔心,張家還有瑞兒,還有我,還有您的孫女和媳婦活着。
婆婆你先修養幾日,待傷口愈合以後,與我們一起回到絕情谷煙雨山莊吧,那裏
還有我們一個家。」

  溫柔安靜的聽完媳婦的話語,微微的點了一下頭。

  ……

  張瑞趁着夜色,悄悄的回到了張家老宅,他已經準備充分。張瑞打算擒下魔
教長老探聽一下魔教和溫必邪的動向。

  張家老宅現在已經荒廢了,一片死寂。

  張瑞瞧着眼前曾經熟悉的家,心中絞痛。這裏承載了張瑞太多的回憶,可是
現在卻是這般模樣,張瑞發誓手刃溫必邪鏟除魔教以後,一定要重新恢複張家昔
日的榮光。

  張瑞悄悄的在熟悉的庭院内穿梭着,搜尋魔教留守人員的蹤迹。張瑞來到後
院一個廂房,發現裏面有燈光,張瑞悄悄的潛伏了過去。

  「啊…啊…輕點死鬼。」裏面傳來了女人的聲音。

  張瑞心中憤怒,這張家敗落以後,這裏居然成了淫窩了。

  張瑞悄悄靠過去,仔細觀察着裏面的情形。

  張瑞見到一個中年的男子正壓在一個赤裸的女人身上,大力的前後擺動着身
體。張瑞看着這個人的身影,發現就是哪天那個叫做「小子」的魔教之人。

  那「小子」似乎快要到高潮了,抽動速度明顯加快了。

  那個女子正在「啊呀」叫喚不停的時候,猛的發現兩人身邊多了一個身穿黑
衣的男子,不由得「哇哇」大叫,「小子」被突然出現的張瑞吓了一大跳,陽具
一下子掉了出來,硬着對着身下女子噴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張瑞點了女子昏睡穴道,女子尖叫随即而至,然後一把利劍放在了「小子」
肩頭。

  「說,魔教派你來華山幹什麽來了?我不想聽到廢話。」張瑞冷冷的說道。

  「大俠,大俠你不要殺我,我隻是聖教中的一個普通成員,是長老派我留守
的。長老沒有告訴我什麽,隻是吩咐我好好守在這裏。大俠,我說的句句屬實,
大俠不要殺我呀。」

  「我的耐心很有限,我隻數三聲。」

  「一」。

  「二」。

  「大俠,我說,我說。大俠,我真的知道的不多,我就知道長老被教主安排
過來頂替以前無故失蹤的夜書生,長老曾經酒後無意中說過,張家老宅有秘密,
似乎和一個女人有關,大俠,我真的就知道這些了。」

  「哦,就這些了?」張瑞問道。

  「大俠,還有還有,我是偷偷下山去飄香院找的姑娘上來,長老現在沒在這
裏,我估計他是去山下喝花酒去了。」

  張瑞又問了些問題,發現這個人知道的不多。張瑞将這個魔教之人也同樣點
暈以後便悄悄離開了,張瑞不想濫殺無辜,變得更溫必邪一樣。

  張瑞猜測這溫必邪就是爲了尋找秘洞中冰凍的奶奶,張瑞估計這溫必邪自從
五十年前那個夜晚出手刺傷了自己娘親溫柔以後,此後再也沒有聽到關于溫柔的
消息,也沒有發現溫柔的墳墓,也許就猜想溫柔被秘密保存再華山某個地方吧。

  想到這裏,張瑞歎了一口氣。這溫必邪行事太極端了,當年一件小事竟然演
變到要屠殺張家滿門?這當中也許也包含了當年爺爺聯合正道武林出手鏟除了魔
教有關吧。

  張瑞并不會因爲溫必邪是自己大伯就放過他,張家、許家數百頭人命的血債
溫必邪是一定要血償的。

  張瑞回到崖底谷地以後,與許婉儀商議了很久,這華山張家秘洞的秘密自然
不擔心魔教發現,這魔教留守在這裏的人員也不必加以理睬,溫柔已經救醒了,
還是速速離開這裏爲妙。

  張瑞的靈丹妙藥效果很好,溫柔的傷勢已經基本大好。征得溫柔同意後,張
瑞、許婉儀母子決定先返回絕情谷煙雨山莊。

  張瑞背負着溫柔與許婉儀回到了華山腳下密林中,張瑞一聲口哨,沒多久
「萌萌」就帶着一匹馬兒過來了。萌萌見到張瑞高興的發出「嘶嘶」的聲音,并
不住的用嘴唇摩擦張瑞的臉以示親熱。

  張瑞與溫柔合騎萌萌,許婉儀騎着另外一匹一前一後向劇情谷方向奔去。

  數日後,三人風塵仆仆的回到煙雨山莊,待一衆女人知道了溫柔的身份以後,
都是驚訝不已,這眼前将近三十歲左右的女子竟然來自五十年前?

  特别是張瑞姐姐張倩,看着這個年輕的奶奶,心中更是驚訝無比,張倩小時
候同樣沒有見過奶奶,自幼與張瑞相依爲命長大,這突然多了一個至親的親人,
心中除了驚訝,更是多了分親近。

  張倩的熱情很快打動了不太适應這裏生活的溫柔,溫柔也喜歡上了這個乖巧
的孫女。

  自從張瑞母子回來後,這煙雨山莊閣樓裏面就多了很多的歡聲笑語。

  還有更大的驚喜等着張瑞,妻子柳若玉居然懷孕了。

  張瑞高興得合不攏口,幾乎天天陪着肚子還沒有顯形的柳若玉。

  幾家歡樂幾家愁,愁的女人這下子就多了。

  許婉儀看着自己受到愛兒張瑞灌溉這麽多次仍然沒有起色的肚子,暗暗責怪
着自己,難道問題出在自己身上?

  同樣郁悶的還有何巧兒、銀姬和張倩,爲何柳若玉就懷上了?

  一天晚上,許婉儀找到張瑞,向張瑞問起了這個問題,張瑞思量很久,最終
得出一個答案:也許是因爲練習《乾坤倒轉》功法的緣故。

  許婉儀聽聞以後,想要停止這《乾坤倒轉》秘法的修煉,可是這修煉一旦停
止,功力想要快速增長就成了問題。

  許婉儀思量了很久,決定還是不要停止《乾坤倒轉》的修煉,懷孩子的事情,
還是等到報仇以後再說吧。

  當然柳若玉懷孕的事情,許婉儀還是非常高興的,畢竟張家有後了。

  當其他幾個女人知道練習《乾坤倒轉》不能懷孕的消息後,也是大大吃驚了
一番。思慮以後,衆女還是覺得報仇是首要的事情,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照顧
好懷孕的柳若玉。

  照顧柳若玉最細心的還要算溫柔了。溫柔人如其名名,照顧柳若玉非常仔細,
讓其他女人自歎不如。

  ……

  時光飛逝,轉眼又是一年中秋節。

  這個中秋夜衆人過得非常冷清,一年前發生在中秋夜的滅門血仇,讓衆人沒
有心情過這中秋佳節。

  絕情谷瀑布邊,擺起了一個祭奠逝去親人的靈台。張瑞帶頭向擺滿祭品的靈
台磕頭,衆女一起跟着磕頭。

  張瑞發誓道:「爺爺、父親、外公、舅舅以及張家、許家遇難的親人們,張
瑞發誓一定鏟除魔教,手刃魔頭溫必邪爲張家、許家親人們報仇。」

  草草一番酒宴以後,衆人各懷心思回到自己房間。

  ……

  溫柔來到這絕情谷煙雨山莊以後,因爲張倩的陪伴,變得漸漸開朗了起來,
孫媳婦柳若玉的懷孕,更是讓溫柔歡喜不已。

  雖然溫柔的思想還停留在五十年前,但是溫柔還是很快适應了這裏的生活。
溫柔尤其喜歡那處地熱溫泉,幾乎每日都會去泡一泡。

  唯一讓溫柔尴尬的是,張瑞與衆女的淫亂之事。溫柔沒有想到孫子張瑞除了
與媳婦許婉儀有染以外,更是與這閣樓中數個女人都有肉體關系。更讓溫柔不解
的是,連自己的親家母何巧兒也是毫不顧忌的與自己外孫淫亂。

  溫柔每次都有回避,可是這六層閣樓是張瑞私人之地,每天晚上從幾個房間
裏面都會傳出來交媾的聲音,要麽是一個女人陪伴張瑞,要麽是幾個女人陪伴張
瑞,要麽就是集體「無遮大會」,溫柔都尴尬不已。

  張瑞每次與女人們交歡,雖然都避開了奶奶溫柔,但是難免還是會被發現。
張瑞與衆女子同樣尴尬,這奶奶性情溫柔,性子高潔,張瑞也沒有想過将奶奶也
變作自己的女人,畢竟張瑞與這些親近女子發生關系都是經曆種種磨練之後才自
然而然的發生的。

  這奶奶溫柔如何相處,就讓張瑞傷透了腦筋。

  妻子柳若玉懷孕了,張瑞也是練功之餘就去陪伴,難免與奶奶溫柔接觸。溫
柔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麽,但是張瑞看得出來,奶奶對于自己淫亂的行爲是非常反
感的。

  無奈之下,張瑞隻好暫時斬斷自己的欲念,專心修煉高深内功。

  張倩、何巧兒得到許婉儀「九式劍訣」的指導,尤其是張倩領悟力特别高,
很快就掌握了其中訣竅。

  煙雨山莊變得有序起來,練功的練功,照顧孕婦的照顧孕婦,一切顯得非常
和諧。

  張瑞渡過了一段相對安穩的時間,一日張瑞準備回到江南一趟,便想幾位女
性長輩辭行。張瑞已經告訴衆女自己在外面女人的事情了,衆女早已經知道,也
沒有責怪,畢竟這已經發生的事情也已經沒有辦法改變回來。

  衆女也知道這些女人對于張瑞是有極大幫助的,生氣以後也就同意了。張瑞
征得衆女的同意,便一個人出發了。本來張瑞想帶着娘親許婉儀一起,可是現在
許婉儀需要和奶奶溫柔好好相處一番,而且隻剩許婉儀懂得這「九式劍訣」,于
是張瑞準備一個人走,這樣也方便些。

  一衆女人與張瑞依依惜别,臨走前一晚,張瑞與衆女大戰一番。張瑞此時已
是江湖超一流高手,自然所向披靡,連成名已久同樣也是江湖超一流高手的銀姬
也被殺得節節敗退。

  張瑞帶着滿足離開了,奔向目标:江南姑蘇城。
2015-9-18 15:55#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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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又要远行了,看来看去俺们还是喜欢看母子乱伦部分,大大主要是把精力都用在叙事了,暂时忽略了对肉戏的讲述,特别是母子交欢,这么好的小说俺们还是值得期待。。。
2015-9-23 17:27#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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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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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劫後緣
  第59章 兩岸猿聲啼不住


  張瑞站在姑蘇城城門前,看着「姑蘇城」三個大字,心中感慨萬千。

  想到馬上就要見到可愛的露瑤和含情脈脈的陳飛燕,張瑞心裏就一陣激動。

  牽着「萌萌」,張瑞順着人流進入了姑蘇城。

  一路人聲鼎沸好不熱鬧,沒多久張瑞出現在了陳府大門前。

  「老爺,小姐,姑爺回來啦。」

  陳府外管家看見回來的張瑞高興的大聲叫喊道。

  張瑞剛剛踏進大門,一面九龍照壁(照壁,又稱蕭牆)後面就傳來了兩個女
子驚呼的聲音。

  「夫君、瑞哥哥。」兩個小女子人未到聲以至。

  張瑞高興的站在原地,看着兩個撲面而來的小女子均是一臉歡喜的朝自己撲
過來。

  「夫君,你可回來了,飛燕好想你。」

  「瑞哥哥,你一走半年,中秋節都過了,害得人家和飛燕姐孤零零的對着月
亮歎氣,你這次回來可要好好陪陪我啊。」

  「飛燕、露瑤,對不起啊,這次我一定好好陪陪你們。」張瑞愧疚的說道。

  家宴上,張瑞看着自己親近的三個人正笑容可掬的看着自己。

  陳天豪坐在首座與張瑞面對面,陳飛燕和露瑤一左一右相伴。

  陳天豪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女婿,與女婿張瑞對飲一杯美酒後,才開口說道:
「女婿,老夫不得不佩服你啊,你與苗人建立的這種友好關系,讓我陳氏商行因
此大賺了一筆啊。」

  「女婿,苗疆帶來的藥材和山珍,你猜我們賺了多少?」

  「這個,嘿嘿,小婿不知。」張瑞有些腼腆的說道。

  「女婿啊,這半年來,我們與苗人交易三次,一共賺了白銀十萬兩。呵呵,
這可是老夫從商以來賺過最多的一次,老夫這些銀子都爲你和飛燕存着,老夫百
年以後這些都是你和飛燕的資産。」

  「丈人切不可說這麽不吉利的話,丈人身體安康,一定可以長命百歲的,小
婿這裏有幾瓶精心調制的藥丸,可以強身健體,丈人請收下,丈人每日服用一丸,
可保丈人百病不侵。」

  「哦,那老夫可就收下了。」

  這一頓久别重逢的宴席,一衆人等吃得非常開心。

  飯後,陳天豪叫上張瑞到書房細細詳談。

  「女婿,你這次回家,家裏長輩可同意了你與飛燕的婚事?」

  「回禀丈人,家裏長輩同意了,隻是這婚嫁迎娶之事,小婿還是希望大仇得
報以後才舉行,如果小婿這麽大張旗鼓的進行婚事,小婿擔心會被魔教或者順天
盟探子得知,給丈人一家帶來禍事,這點,請丈人和飛燕理解。」

  「我知道了,女婿,老夫我放心的把飛燕交給你,就是因爲老夫知道你是個
善良的好孩子,此事以後在再辦,老夫理解,隻是你要給飛燕好好說說啊。」

  「小婿明白了。」

  「丈人,小婿還有一事向丈人禀報。」

  「女婿請講。」

  「小婿這次準備前往苗疆一趟,準備招募數百名苗人戰士來姑蘇城。小婿打
算在姑蘇城外建立一處秘密的營地安置這數百名苗人戰士,作爲小婿在江南的一
支力量。」

  「小婿這麽做是想好了打算的,其一,這支苗人由露瑤帶領,可以作爲陳家
安全的保障。其二,這支力量也是小婿将來複仇時候可以使用的」一柄利劍「。
其三,還請丈人爲這些苗人提供物資資助。」

  「女婿這沒有問題,老夫知道怎麽做的。」

  張瑞與丈人陳天豪商量了許久,定下大計以後,張瑞才離去。

  回到房間,陳飛燕和露瑤已經在房間裏面等待很久了,見張瑞回來兩女高興
的一左一右摟住張瑞的胳膊,非要張瑞陪着一起睡覺。

  這樣的美事張瑞自然不會拒絕,三人平躺以後,張瑞兩隻手臂分别抱住了兩
個小美人。

  三人非常興奮,聊天到很晚,直到實在是熬不住了才紛紛睡去。

  這一夜,張瑞睡得非常踏實,溫香滿懷的感覺真好。

  一大早用過早餐以後,張瑞對兩個女子說起了昨晚與陳天豪商量的事情以後,
兩女都是非常支持,張瑞告訴陳飛燕将要和露瑤一起回苗疆一趟,陳飛燕含笑答
應了。

  在告别陳氏父女後,張瑞與露瑤踏上了前往苗疆之路。

  ……

  月餘的趕路,張瑞與露瑤出現在了「桃花源」中。

  桃花源衆人知道了張瑞回歸的消息,幾乎全部出來迎接,熱鬧的情形讓張瑞
有些吃驚。

  待張瑞與衆人回到桃源後,方才知道爲何桃源中的壯人如此熱情了。

  這桃花源中似乎變了模樣,雖然一切還是那麽生機勃勃,但是卻大有不同。

  這張瑞以前留下的工匠們居然在桃源裏面建立起了許多的作坊,打鐵的、做
手工藝的、制作成衣的、甚至還有教授壯人做食品小點的。

  這些都是桃源裏面的苗人從來未曾見到過的,因爲這些中原匠人的到來,桃
源裏面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起來了。

  張瑞發現這些中原匠人男子身邊均有壯人美麗女子相伴,詢問之後張瑞才得
知這些中原匠人男子已經與壯人女子成親了。

  張瑞很高興這些中原匠人能夠在這裏安家,這樣民族融合的景象是張瑞非常
願意見到的。

  在一路興奮得活蹦亂跳的露瑤牽引下,張瑞與露瑤回到了大長老金萊所在的
三層竹樓裏面。

  再次見到大長老金萊,張瑞不由得想起了那個香豔療傷的绮麗夜晚。

  金萊還是帶着面紗,将自己絕色的容貌遮蓋得嚴嚴實實。

  張瑞端坐在露瑤身旁,看着眼前興奮的露瑤在向自己的娘親講述自己在江南
的見聞。金萊一雙美目盯着眼前手舞足蹈的女兒,不時發出贊許配合着女兒的興
奮描述。

  張瑞緊盯着眼前有過一夕肉欲之歡的成熟女子,心中泛起一絲漣漪。

  這個壯人女子确實和中原女子不一樣,熱情且奔放。一旦愛上某一個男人必
将全情投入。

  那個夜晚,張瑞享盡了金萊美好肉體的種種熱情與激情,仿佛張瑞的指尖還
殘留着金萊的體溫和馨香。

  「瑞哥哥,你發什麽呆啊,你說嘛,江南是不是很漂亮啊。」

  露瑤轉過頭來的問話,讓張瑞從绮夢中驚醒。

  「呵呵,江南很漂亮,就像露瑤你說的一樣。」

  「嘻嘻,娘親,你以後也應該去江南一趟,那裏實在是太美了,不去看看會
遺憾的。」

  「好好,我的露瑤寶貝,娘親以後去看看行不行?」

  金萊話語是對着露瑤說的,一雙美目卻是盯着張瑞看着的。

  張瑞看出了金萊眼裏的熱情,隻得配合着點點頭。

  ……

  桃源中再次舉辦了歡迎張瑞到來的篝火晚會,壯人們和新加入的漢人們一起
載歌載舞。

  坐在金萊身旁的張瑞和露瑤,一起看着熱鬧的人群,不時飲酒與衆人一起歡
唱。

  張瑞感覺金萊靠近了自己,張瑞的後背明顯感覺到金萊碩大的乳房靠在了自
己的胳膊上。

  「張公子,三刻時間後你到我房間來爲了療傷。」金萊低聲說道,張瑞明顯
感覺到了金萊口中呼出的熱氣,心中猶如小鹿般亂撞。

  露瑤沉浸在歡樂中,根本沒有發現自己娘親和自己瑞哥哥的動作。夜色下,
衆人眼中隻有那堆熊熊燃燒的巨大篝火,歡樂仍在繼續。

  三刻後,張瑞找了個機會離開了現場。

  剛到金萊竹樓,張瑞就被熱情的金萊緊緊抱住。

  金萊實在是喜歡眼前這個英俊的男子,還沒有開始肉欲糾纏,金萊就覺得自
己下身私處已經濕了。金萊心底還是羞澀的,這麽多年以來,金萊自從與寶翁分
手後,就一直潔身自好守身如玉,金萊以爲壯人與苗人之間不死不休的局面是難
以解開了。金萊以爲從此将清心寡欲的做好自己大長老的本分事項,金萊以爲自
己将要帶着女兒露瑤孤獨終生。

  張瑞的出現,讓金萊看到了完全不一樣的人生,原來人還可以這麽活着?

  張瑞帶來的新鮮氣象,讓金萊驚歎、羨慕、佩服。

  如今桃花源變得這麽富饒,人人都不再爲生活的奔波,這些都是張瑞來了以
後帶來的新氣象,金萊完全折服在張瑞的光輝下。

  眼前這個強壯英俊的男子,讓金萊心跳加速。

  金萊知道這個男子是自己女兒的情人,可是又怎樣,自己也愛上他了。

  這份愛,讓金萊放棄了以前的高貴矜持,讓金萊動情不已。

  「吻我,張公子,求求你吻我。」金萊顫抖着急切說道。

  張瑞沒有廢話,滿足了金萊的要求。

  這男女熱情之火一旦熊熊燃燒起來,就沒有任何手段可以熄滅。

  男人已經被熱情的女人脫光了身上最後一件遮羞物,女人早已熱情似火一絲
不挂。

  69姿态下,女人含住了男人高高聳立的陽具,男人則分開女人兩片臀瓣用舌
尖舔弄女人臀縫間的陰蒂、陰唇。

  沒有語言交流,隻有「滋滋」舔吸的聲音和男人女人鼻息間呼出的熱氣。

  張瑞與金萊全情投入到了肉欲歡愛中,卻沒有發現門縫外一道一閃即逝的冰
冷目光。

  ……

  金萊帶着肉欲滿足後的一絲興奮之情回到了篝火晚會的現場,她卻發現女兒
似乎心情不佳,金萊輕呼露瑤名字,露瑤并沒有理睬。

  過了一會兒,張瑞回來了。

  張瑞收拾了激動的心情後,拿起一杯美酒獨自酌飲,張瑞也沒有注意到此時
露瑤與金萊母女的異樣。

  第二日,張瑞與桃花源衆長老聚集一堂商量事情。

  張瑞提出讓桃花源壯人與苗疆苗人進行易物貿易,以桃花源作爲苗人與江南
貿易的中轉站,衆長老經過一番慎重讨論以後,同意了張瑞的方案。

  畢竟現在桃源壯人得到來自中原的技術,農具、武器制造方面的技術大大提
高了。

  桃源周邊就有數個鐵礦石礦藏,以桃源數萬壯人的開采規模,每日制作數十
件農具以及武器是沒有問題的。

  桃花源在引進了張瑞從中原帶來的作物種子以後,果然今年快要豐收了,眼
看金秋臨近,作物果實累累的情景,壯人們心中就充滿了希望。

  定下大計後,大長老金萊帶領數名長老以及數百名全新武裝起來的壯人戰士,
與張瑞一起前往苗疆與寶翁會談。

  一行人小心翼翼的通過「瘴氣」森林以後,終于來到了苗人大寨。

  寶翁早就準備好了一切,就等張瑞與壯人代表們的到來。

  對于這次民族和解的大事,寶翁心中充滿了期待。寶翁心中還有一個期待,
就是不知道見到當初那個辜負過的女人的時候,自己應該怎麽辦呢?

  苗人巨大的木鼓已經擂響,聲傳數裏。

  當雙方代表們相聚的時候,整個苗寨一片歡呼聲,聲振寰宇。

  在場的苗人也好,壯人也罷,都爲共同的恩人張瑞歡呼。

  寶翁開口了:「衆位壯人的兄弟姐妹,衆位苗人的兄弟姐妹。今日是我們苗、
壯兩族和解的日子,讓我們大家一起歡呼吧。」

  「轟…」歡呼聲震天。

  良久以後,金萊代表壯人與苗人首領寶翁交談。

  寶翁面帶激動的神色,這個女人日思夜想多少個日夜了,今天終于見到她了。

  金萊則是冷淡之色,隻是客氣的講了些客套話,便客随主便跟随苗人仆從進
入宴會之地。

  一頓歡迎宴會熱鬧無比,曾經數百年的仇怨此刻化爲兄弟姐妹的歡聚。

  壯人生産出來的仿制中原農具,讓在場的苗人們羨慕不已。

  幾個壯人代表,直接帶着抱着學習心态的苗人農人走向山間田地,示範農具
的使用方法。苗人們被來自中原的技藝折服了,使用先進的鐵質農具确實比自己
使用粗陋的木質農具好處多太多了。

  張瑞看着眼前苗人們包括寶翁本人對自己畢恭畢敬的态度,心中就有了種自
豪感。

  如今苗人們生存最大的困難解決了,剩下的就是和平發展了吧。

  宴席上寶翁與金萊都不見了蹤影,張瑞有些奇怪,也沒有去追尋,畢竟人家
才是倆夫妻。

  露瑤這次沒有跟過來,她對張瑞說是不舒服。

  張瑞關心了以後,就留下了露瑤與壯人長老們一起到苗寨談判。

  寶翁留下了一個美麗的苗人女子左右侍奉張瑞,張瑞發現這個女子就是當初
照顧自己的那個人。

  女子非常盡心竭力的照顧着張瑞,讓張瑞有種無比舒适的感覺。

  稍晚些時候,金萊回來了。

  金萊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直接走進了張瑞的房間。

  「張公子,奴家謝謝你給壯人帶來的美好生活。請手奴家一拜。」說完金萊
準備深深一拜。

  張瑞見金萊客氣,便一把扶住說道:「金萊,你不要跟我這麽客氣了,你如
今是我的女人,再這樣你讓我怎麽做人哪。」

  「張公子,奴家要向你道歉,剛才奴家去見以前的男人寶翁了。奴家以前年
幼,與寶翁生下了露瑤,可惜我與寶翁沒有緣分。剛才我跟寶翁說好了,露瑤還
是我和他的女兒,但是我從此不再身屬于他。」

  「金萊…,你這麽做是爲了我嗎?」

  「嗯…,張公子,金萊愛你,金萊以後都不會再愛上别人了。」

  「金萊,我知道了,你先回房間吧,這裏是苗寨人多眼雜,被人發現就不好
了。」

  「嗯,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金萊走後,張瑞陷入了沉思,該怎麽想寶翁開口要人呢?

  ……

  第二日一大早,壯人與苗人的談判就開始了。

  桌子上雖然表面和和氣氣的,但是一旦涉及本民族根本利益的問題,雙方代
表還是難面紅耳赤。

  張瑞不喜歡這樣的場面,而且自己也插不上什麽嘴,于是張瑞離開的會場。

  這會場有數層高度,會場外圍周邊被苗人戰士重重包圍保護着,所以樓上并
沒有苗人與壯人的護衛。

  張瑞無聊,踏上了竹樓頂層。

  張瑞舉目遠望,這苗寨風光果然大爲不同。

  張瑞正在感歎間,一雙溫暖的小手從背後抱住了自己的胸膛。張瑞感覺到了
小手上面傳來的馨香氣息以及後背傳來的飽滿抵壓感覺。

  「金萊,你怎麽也上來了。」張瑞轉過頭看着身後的女人。

  「張公子,我跟你一樣,無聊啊。這些細節的讨論讓長老們去談就好了,我
一個女人就不參合了。」

  「張公子,吻我。」金萊突然說道。

  張瑞有些遲疑,這裏雖然沒有護衛在場,但是這裏畢竟是談判會場的頂部,
萬一有人看見就不好了,更何況金萊前夫就在下面。

  金萊見張瑞遲疑,便嘻嘻一笑說道:「張公子你不必擔心的,這裏沒有人會
上來,這裏的竹門可以從外面扣住的。」

  果然如同金萊所說所做的,竹門扣上後,從下面是打不開的。

  張瑞那晚再次品嘗到金萊的熱情後,就難以忘懷這個女人的肉欲滋味,如今
女人這麽主動的要與自己交歡,張瑞豈有不滿足的道理?

  樓下衆人在激烈的争論着,樓頂卻有一對男女在不知廉恥的交媾着。

  張瑞的陽具深深的插在金萊不斷湧出大量淫液的陰道中,握住金萊柳腰的兩
手配合着下身挺動的動作。

  金萊壓抑了自己天籁般的靡靡之音,媚眼如絲。

  此刻唯一的聲響就是撞擊的「啪啪」聲和水流中出的「滋滋」聲。

  ……

  幾日的談判,終于在兩族人的和解中達成了。

  今後苗人所産的藥材與山珍一律每月一次按時送往桃花源。苗人所需的其餘
物資直接在壯人哪裏換取。這樣做的目的是免去了苗人千裏迢迢運送之苦。每次
需要與江南陳家貿易,隻需苗人出動數百名精裝戰士或者勞動力就行了,直接在
桃花源領取相應數量押送就行。

  與江南陳家的貿易同樣讓苗人、壯人受益匪淺。以前與中原行商交換時,苗
人或者壯人總是被克扣或者盤剝,現在自己直接與陳家大交道,換到的東西可是
以前不敢想象的海量。

  自從尊貴的客人張瑞來了以後,苗人生活的巨大改善,就讓苗人們對張瑞崇
拜不已。苗人們尊稱張瑞爲「神使」。

  張瑞與寶翁再次單獨會談了一次,沒想到張瑞要人的要求寶翁很爽快的答應
了。

  寶翁也有自己的小算盤,寶翁需要讓一部分苗人融入漢人的生活,以後作爲
苗人融入中原的先行者。畢竟苗人也想要過上更好的生活。

  張瑞也猜測到了寶翁的打算,畢竟也不能讓人家白白付出吧。被張瑞選中的
苗人戰士非常興奮,中原地區、江南地區的富足生活,苗人們都是向往已久了。

  在苗人中,這些苗人一旦被選擇爲戰士,從此就不再畏懼生死,所以苗人戰
士的戰鬥力是非常強悍的。再加上苗人們傳說中的「蠱毒」、「蠱蟲」更是讓這
些戰士們身上多了一層神秘色彩。

  張瑞選擇好數百名精銳戰士後,又與寶翁細細商談了很久,其中細節外人不
得而知。

  張瑞與金萊帶着浩浩蕩蕩的隊伍返回了桃花源,這數百名精銳苗人戰士化身
成爲了普通人一起跟随張瑞返回。

  露瑤自從那日發了脾氣以後,幾日間都沒有理睬張瑞。等張瑞要離開桃源返
回江南時,露瑤才恨恨的跟着數百人出發了。

  一個月以後,這些苗人出現在姑蘇城外五十裏的一處山間秘密營地中。這裏
新修建的高大屋舍四面合圍,并以高大圍牆圍住。

  苗人們除去了苗人的打扮,一副中原人士的模樣。苗人們的頭領是當初攔截
張瑞與露瑤的那個努雄,努雄如今對待張瑞和露瑤是發自内心的畢恭畢敬的,張
瑞的壯舉讓努雄佩服得五體投地。

  苗人們出發前就知道了自己的任務,就是一切聽從張瑞的安排,甚至可以獻
出自己的生命。張瑞離開苗寨前,給這些苗人戰士的家屬留下了豐厚的财物,這
些舉動讓被選中的苗人戰士們感恩戴德。

  張瑞也沒有虧欠這些與自己一同的前來的苗人戰士們,條件也是極爲豐厚的。

  苗人戰士們非常滿意張瑞的安排,不但每天吃得很飽,而且餐餐有肉。

  張瑞委以努雄以全面負責這些戰士們訓練的重任,努雄拍着胸口滿口答應。

  交代完畢後,張瑞與露瑤回到姑蘇城陳府與陳飛燕父女團聚。

  張瑞非常感激陳天豪盡心竭力的安排,這些苗人戰士的生活起居,陳天豪安
排了心腹之人照顧。那處秘密營地乃是陳家悄悄收購的,一切都以安排妥當,張
瑞因此少了很多煩惱。

  張瑞知道自己複仇的計劃已經開始實施了,隻是張瑞發現自己還欠缺一個可
以幫助自己放手實施計劃的人選。

  這時張瑞聽到了一個江湖中的傳聞。

  江湖中傳聞蜀中唐門劇變,一個庶子奪嫡失敗,被唐門逐出家門。一番打聽
後,張瑞得知奪嫡失敗的庶子居然就是當初比武擂台上敗于自己的唐洪。

  從江湖上打聽到這一消息後,張瑞決定自己前往蜀中尋找唐洪。

  對于唐洪,張瑞的映像非常深刻。唐洪武功高超,隻是不幸遇到了自己,不
然當初抱得陳飛燕美人歸的就是唐洪了。

  唐洪雖然口氣粗鄙,但是卻是一個性情中人。張瑞非常需要唐洪這樣的高手
幫助自己,當張瑞聽到唐洪的事情以後,張瑞決心找到唐洪讓他幫助自己。

  ……

  張瑞這次還是單身出發,沒有帶上不知爲何突然不理睬自己的露瑤。

  張瑞乘坐着一艘可以往來于揚子江上下遊的大船前往蜀中。

  張瑞首次乘坐大船,眼見這大船行駛十分平穩,張瑞這次放下心來。

  數日間,大船逆水行舟,讓張瑞見識到了不一樣的江岸風光。

  路過「三峽」時,江水陡然急促起來,兩岸纖夫拉船的情形讓張瑞見識到了
普通百姓生活的艱辛。

  張瑞感歎間,「三峽」兩岸青山蒼柏間猿猴的叫聲不住傳來,不禁讓張瑞想
起以前私塾先生教授的一首詩詞:「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讓張瑞感歎的不止是江水兩岸的絕美風光,更讓張瑞贊不絕口的是水中江鮮。

  船主乃是蜀中人,口味偏重麻辣,江鮮在麻辣味道中吸收滿湯汁以後,吃食
在嘴裏是一種别樣的滋味。張瑞開始不習慣這種麻辣滋味,後來張瑞發現麻辣的
味道更是更夠去除河鮮中的腥膻之味,吃起來更爽口,沒有多久,張瑞就喜歡上
了這種味道。

  十數日後,張瑞告别了船主,來到了長江上遊的渝州城。

  渝州城出發前往成都府附近的唐門就不遠了,張瑞決定先在渝州城逗留些日
子,看看這渝州城中可有魔教的消息。魔教天樂教的勢力主要分布在中原地區,
在巴蜀之地的影響力不大,張瑞可以放心的探聽消息。

  渝州城,巴蜀之地第二大城池。

  渝州城兩江環抱,城池堅固,易守難攻。

  張瑞尋了一間看起來非常不錯的酒店,走了進去。進去後自然有店小二招呼。

  張瑞聽着略帶喜感的巴渝話語,心情非常的好。

  「客官,是中原地區來的吧,聽客官語氣,客官難道是第一次來到這渝州城
邁?」

  「是啊,店小二,你們這裏有什麽好吃的,你給我介紹一下吧。」

  「好嘞,客官,你問我就對了,我們這裏有麻辣耳片、涼拌折耳根、紅油肚
條、毛血旺、回鍋肉、再配上一晚豆花就更霸道了。」

  「哦,小二你就給我上幾盤吧。」

  「客官,吃這些都一般,你要是喜歡我推薦給你這渝州城的最大的特色菜:
火鍋。」

  「火鍋,沒有吃過,小二你給我上火鍋吧,剛才推薦的其他小菜也一并送過
來。」張瑞遞過去一塊十兩的大銀兩吩咐店小二道。

  沒過多久一盆炭火燒着的火鍋就擺放到了張瑞面前。

  張瑞細看這滾燙翻滾的紅色湯汁,心中滿是驚奇。

  張瑞再看看這些火鍋菜品,更是驚奇。

  「這些是牛下水?這些怎麽能吃呢?」張瑞看着碟子中一盤盤的牛下水,心
中覺得不可思議。

  「客官,你有所不知,這盤你們中原人稱爲下水的牛肚,在我們渝州城叫做
毛肚,隻需在滾燙湯汁中用筷子夾住數息時間,便可以沾滿芝麻油食用,這毛肚
吃起來彈滑爽口,好吃得很。」

  張瑞便依店小二所言,夾了一塊毛肚,燙過幾息以後,便沾滿芝麻香油送入
口中。

  張瑞滿意極了,他沒有想到這牛的下水之物居然可以這麽好吃?

  張瑞滿意的将店小二介紹的薄片牛肉、豬肉香菜丸子、豬血、鴨腸等下水之
物放入火鍋鍋中,開始慢慢品嘗。

  「太好吃了。」張瑞心中就隻有這麽一個想法。

  這一頓火鍋吃的張瑞滿頭大汗,店小二殷勤的遞上毛巾,讓張瑞連忙道謝。

  用過店小二送來的甜酒水後,張瑞方才意猶未盡的放下手中筷子。

  張瑞非常高興,賞了店小二五兩白銀,店小二就更加喜歡張瑞了。

  吃完渝州城特色小菜和火鍋後,張瑞回到了自己的客房準備休息。

  路過後院時,張瑞忽然發現遠處一個女子洗衣服的身影與印象中的某個親人
極爲相似,于是張瑞便站住腳步,偷偷聽聞這個女子與旁邊一個同樣洗衣女子的
對話。

  「嬌娘,我觀察你很久了,聽你口音,你是從中原來,爲何你會留在這渝州
城不回去呢?」

  「哎,靜姐多謝你關心了,我當初丈夫一家出事以後,我就帶着兩個兒子從
長安府一路南逃,經過關中、陳倉才逃到蜀地,可是蜀地北部也有仇家的勢力,
沒有辦法我隻好帶着兩個年幼的兒子再次逃到這渝州城。」

  「沒有辦法呀,那仇家太厲害了,我一個小女子又能怎樣呢,隻好帶着兩個
孩子苟活而已。」

  「嬌娘,我也觀察你很久了,我知道你一個女人帶着兩個兒子過活很不容易,
不如這樣,我認識這渝州城一家大财主,我介紹你到那大财主家做工,總好過在
這酒店幫忙洗衣強多了吧。嬌娘你放心,這大财主家待人很好,要不現在我帶你
過去看看?」

  「這,靜姐,我一個婦道人家這麽過去不好吧,何況兩個孩兒還在等我回去
呢。」

  「嬌娘,你這就多心了啊,我靜姐是什麽人,能做那種坑人的事情嗎?你的
孩兒我帶你過去後,我幫你照顧。嬌娘,要不是看在你一個寡婦獨自帶着兩個半
大的孩子,我還真不想幫你呢。」

  「這,好吧,靜姐,你先帶我過去吧。」

  「對嘛,這樣就對頭了嘛。」

  張瑞聽着「嬌娘」的聲音,看着女子的身形,似乎和自己幼年時與娘親許婉
儀回到終南山探望外公一家時,無意間窺視到正在沐浴的二舅母的聲音和身形是
一模一樣的?

  張瑞不敢肯定這個女子就是二舅母,隻是覺得這個女子的口音與似乎是中原
語言混合着巴蜀語言。

  張瑞隻好暗中觀察,于是悄悄的跟上兩個女子。

  張瑞記得二舅母是有武功的,但是觀察中,爲何現在這個女子的模樣似乎是
武功喪失了?

  「靜姐」帶着女子一路穿過數條背街小巷,幾番輾轉後,兩個女人來到一處
看起來非常大氣豪華的府門前。「靜姐」并沒有帶着女子從正面進去,而是與女
子轉過數道偏院後,來到府中後門。

  「靜姐」敲過們以後,一個男子模樣的人打開了後門。

  那個男子眼光在女子身上迅速掃了幾眼以後,便放了兩個女人進去,張瑞随
即以高超輕功跟着越牆而入,沒有讓人發現。

  女子被男子安排在一處客房暫時休息,男子出去後便與「靜姐」對話起來:
「靜姐,你這次帶來的貨色不錯嘛,哪裏騙來的?」

  「呸,你這個狗奴才就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我靜姐出馬弄到的貨色哪一
個不是天香國色的?這次我要三倍的價錢啊,這個中原逃難來的女子我可是物色
了好久,花了好多心思才騙過來的,可是花了我不少銀錢才搭上的關系。」

  「這女子身材樣貌好吧,哈哈,可是乖巧的很呢,你家少爺一定喜歡的。」

  「對頭,乖傷傷的,看得老子心裏面都癢了。」

  「你龜兒子心癢不要緊,你莫要動歪心思哈,跟你們少爺說,這次的貨色是
一流的,我要三倍價錢。」

  「哎呀,靜姐,你放心,在我們家少爺沒玩夠之前,我是不敢動的,你等等
啊,我去找少爺拿錢。」

  過了一會兒,張瑞看見狗奴才拿着一大袋子的銀兩出來了,那個靜姐掂量了
幾下,便興高采烈的離開了。

  張瑞跟随靜姐到了一處偏僻的小巷,攔住了靜姐。

  靜姐非常害怕突然出現的一臉兇相的男子,開口大聲呼叫。

  張瑞點住了靜姐的啞穴,制住了她,然後扛着靜姐一起回到那處府邸後門。

  女子見靜姐離開很久都沒有回來,有些害怕了,于是準備起身離開,去發現
房門被緊鎖,害怕得大聲叫喊。

  「美人兒,你不要叫了,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有人理睬你的。」外面傳來一
個陌生男子的聲音,女子更加害怕了。

  女子大聲疾呼很久都沒有人理睬,于是害怕的躲在房間裏面不再出聲了。

  沒過多久,一個肥胖猥瑣的富家公子出現了,他打開了房門淫笑着走了進去。

  房間裏面不多久就傳出來女子高聲呼喊的聲音,張瑞再也忍不住了,抓起靜
姐打暈了在門外看守的男子進入了房間中。

  張瑞呲目欲裂,眼前衣衫不整的女子果然是失蹤已久的二舅母。

  張瑞怒不可遏,将肥胖富家公子一掌擊得口吐鮮血。

  張瑞将幾人制住以後,迅速檢查了周邊,沒有發現有其它人進來,這裏似乎
是府邸中一處偏僻之地。

  女子見到突然出現相救的男子一臉的感激,但是似乎并沒有認出張瑞來,隻
是迅速的整理好被富家公子拉扯亂了的衣物。

  「二舅母,是我啊,我是瑞兒。」張瑞開口了。

  「瑞兒?你是瑞兒?啊,你真的是瑞兒啊,你怎麽來到這渝州城的啊?」女
子一臉的驚奇。

  「瑞兒,你長變了,更成熟了,剛才二舅母沒有把你認出來。」

  「二舅母,這是怎麽回事,你是怎麽來到這渝州城的?這些是什麽人?二舅
母爲何我看你武功似乎全失了,這是怎麽回事?」張瑞急切的問道。

  「瑞兒,這說來就話長了,你先替我将這個蛇蠍女人殺死,然後我告之與你。」

  張瑞非常痛恨這種拐騙良家婦女的人口販子,于是問清楚情況後一掌将靜姐
擊殺。

  原來這靜姐乃是渝州城中一個專門以欺騙誘拐女子爲營生的女子,不知道這
靜姐誘騙過多少良家女子到這府邸,被這富家公子侮辱了。那些良家女子被侮辱
後,都不敢報官和告訴自己的丈夫,隻得打落牙齒往肚子裏吞,将這些被侮辱的
痛苦之事隐瞞了下來。

  這靜姐與富家公子勾結多年竟然沒有被告發過一次,就是偶爾有告發的,也
因爲富家公子的老爹乃是這渝州城中的知府,所有案子均是無疾而終。

  張瑞恨透這放任兒子殘害良家女子的富家公子,将三人擊殺以後,便帶着二
舅母離開了。

  張瑞小心的清理了現場,沒有留下蛛絲馬迹,就是府邸中有人發現三人屍體,
張瑞早就帶着二舅母三人離開渝州城了。

  回到二舅母的臨時住處,張瑞十分心酸。二舅母當初何等的美人,何等的閃
耀動人,如今外公許家滅門以後居然落得如此悲慘的下場。

  這是一間真正的寒舍,屋内陳設非常簡單,一張床鋪,一張桌子,還有門前
一個随便搭建的竈台。

  兩個小表弟大的才十二歲,小的才十歲,明顯因爲營養不良而顯得十分消瘦。

  張瑞沒有繼續追問二舅母是如何來到這裏的,他知道二舅母三人一定是吃了
很多苦。

  張瑞很快出去買下了一輛馬車,立即帶着二舅母三人離開渝州城前往成都府。

  張瑞驅着馬車,離開渝州城後,來到一個小鎮,安排好二舅母三人的住所後,
張瑞便開始大肆在鎮上爲三人購買衣服和食品。

  二舅母非常感激侄兒張瑞的細心呵護,在用過晚餐沐浴之後,二舅母來到了
張瑞的房間。

  「瑞兒,你睡了嗎?」

  「沒有,是二舅母嗎,請進來吧。」

  二舅母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二舅母換上新衣沐浴以後,果然恢複了往昔絕色的容姿。

  「二舅母,兩個表弟呢?」

  「他們吃過晚飯以後就睡了,難爲他們跟着我這一年多吃了這麽多的苦,我
心裏好難過啊。」

  「二舅母,瑞兒也同樣難過,自從那日順天盟偷襲外公家後,我就和外婆、
娘親一起逃走了,聽說你當初躲過了順天盟的追殺,可是我一直沒有尋找到你們,
以爲你們或許已經遭遇不測了。」

  「瑞兒,我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你,真是老天保佑,瑞兒你會出現在這
裏救了我。瑞兒,二舅母謝謝你啊。」

  「二舅母,這些都是瑞兒應該做的,我隻希望咱們許家、張家剩下的人能夠
好好的活下去。」

  「二舅母,你可以告訴我當初你是怎麽逃離順天盟的追殺的嗎?」

  「瑞兒,是這樣的…」

  二舅母開始講述當初突然發生的一切事情的原委。

  ……

  聽完二舅母的講述,張瑞心中十分沉重,他沒有想到二舅母與兩個表弟吃了
這麽多的苦頭。
2015-9-24 08:49#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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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0章 一場春夢一場空

  紅燭在燃燒中偶爾發出「啪啪」的爆燃聲響,而這屋子中的氣氛有些沉悶起
來,張瑞與大舅母兩個人均是低頭不語。

  對于大舅母與兩個小表弟的遭遇,張瑞心疼不已。

  看着眼前沐浴後終于顯露出嬌美真容的大舅母,張瑞有些愛憐和心疼的說道:
「大舅母,你和表弟們都受苦了,請你放心,以後由我來照顧你們。」

  大舅母看着眼前長大成熟的張瑞,看着已經在無形之中流露出不凡氣質的外
侄兒,輕輕的點了一下頭。她現在得知了婆婆和小姑許婉儀她們的下落,一年多
以來緊張的心終于平靜了下來。

  「瑞兒,我先回房間了,你的兩個表弟我就拜托你幫着我照顧一下了哈。」

  「好的,大舅母,你回去吧,我現在準備好好想想一些事情。」

  「嗯……」

  大舅母離開以後,張瑞才開始認真回想與大舅母生活中相處的點點滴滴記憶,
以及她們母子三人突逢巨變後遭遇到的一切經過。

  ……

  這大舅母李氏,原名李嬌娘,是大舅舅許義銘的原配妻子。

  在外公許家,張瑞自幼就喜歡大舅舅許義銘,許義銘對于唯一妹妹許婉儀唯
一的兒子張瑞疼愛不已。張瑞從小調皮搗蛋,家裏人都拿這個唯一男丁沒有辦法,
隻有許義銘能夠鎮住張瑞。

  那時許義銘與李嬌娘還沒有成親,還沒有自己的孩子,對于妹妹許婉儀的兒
子就自然疼愛。當時三、四歲張瑞喜歡到處玩耍,許義銘就陪着張瑞一起玩耍,
許婉儀總是笑着責罵自己的大哥哥就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跟張瑞一般見識。

  許義銘對于自己的父親許正廷,将唯一的小妹妹許婉儀嫁給大了自己和二弟
許義浩十歲的張高遠的事情是有些微詞的,可是父親堅持要這樣做,許義銘也沒
有辦法幹預。許義銘自然知道張家與許家關系的,父親書劍山莊莊主許正廷與當
今武林盟主張雲天數十年的友誼乃是正道武林中的一段佳話。

  兩家聯姻的好處,許家上上下下都是知道的,可是許義銘實在舍不得自己漂
亮的妹妹那麽年輕就嫁出去,直到許婉儀出嫁後,許義銘都耿耿于懷了好久。

  許婉儀嫁過去沒兩年,很快就陸續産下了張倩與張瑞兩個孩子,因爲許婉儀
出嫁得早,所以張倩、張瑞是張、許兩家人中最大的孩子。每次張瑞和姐姐張倩
随娘親許婉儀回到終南山書劍山莊,都是兩人最快樂的時光。張家人忙着爲武林
主持公道和快意江湖,都沒有時間好好陪伴兩個孩子。自然,張瑞就特别喜歡陪
着自己玩耍的大舅舅許義銘。

  張瑞漸漸長大了,當數年後大舅舅許義銘與大舅母李嬌娘成親的時候,張瑞
終于見到了自小就和大舅舅打賭,将來的大舅母漂不漂亮的李嬌娘。李嬌娘的美
麗果然超出了張瑞的想象,看着大舅舅一臉得意的嘚瑟笑容,張瑞甘拜下風,與
大舅舅許義銘一同高興着。

  張瑞記得,大舅母李嬌娘一身紅妝打扮,白皙的肌膚在紅妝的映襯下顯得更
加美白動人。張瑞發誓以後自己的新娘子一定也要像大舅母一樣漂亮。

  婚後的大舅舅許義銘果然對于新娘子李嬌娘疼愛不已,沒過多久李嬌娘就産
下了兩個雙胞胎男孩,外公許正廷分别取名叫做許劍雷和許劍霆。許家一下子添
了兩個男丁,許家上下都是興奮不已。

  滿月酒那天,許婉儀帶着張瑞姐弟倆會終南山參加了兩個孩子滿月的家宴。

  當日熱鬧的情景張瑞至今仍然記得,許家主仆百餘人口一片歡樂祥和的氣氛,
外公許正廷和二舅舅許義浩都喝高了,外婆何巧兒與娘親許婉儀則是陪着李嬌娘
一旁有說有笑。

 年幼的張瑞一臉好奇的看着大舅母露出一對碩大潔白的乳房爲兩個小表弟喂

  奶,張瑞那時候什麽也不懂,隻是覺得好玩,嘻嘻哈哈的摸摸表弟的小手小
腳。

  張瑞連許婉儀的招呼也不聽,張瑞隻是直直的盯着那對乳房和正在吸吮乳頭
的兩張小嘴。

  李嬌娘不介意年幼張瑞的觀看,隻是微紅了俏臉。

  晚上,張瑞做夢了,夢見自己手捧着一對碩大乳房,正在吸吮那對碩大乳房
的乳汁。

  大舅母李嬌娘再次出現在張瑞的夢中,那是張瑞十二歲時候的事情了。

  大舅母李嬌娘生下兩個雙胞胎兒子後,身材并沒有走樣,反而出落得更加楚
楚動人。少了分少女的清純、羞澀,多了分女人的成熟、性感。

  大舅舅許義銘與二舅舅許義浩都外出江湖辦事去了,娘親許婉儀正在和父親
張高遠快意江湖,張倩、張瑞姐弟倆被送到外公家獨自在書劍山莊渡過這炎炎夏
日。

  一日晚間,張瑞玩耍之後準備沐浴一番就去睡覺休息。

  張瑞洗完之後,發現自己實在沒有心思睡覺,姐姐早就不與自己同床睡覺了。

  家裏大人們教導的男女有别,讓張瑞很是吃味。

  無聊下,張瑞想起幾年前藏在浴室木屋房梁上的一件東西,便幾個翻騰就上
去了。張瑞在浴室木屋房梁上尋找半天,忘記了具體的位置,幾番折騰以後便失
去興趣了,睡意襲來,張瑞就靠在房梁上一處不顯眼的地方睡過去了。

  「嘩嘩嘩…」

  一陣沐浴的聲響把張瑞驚醒了,張瑞吓了一跳,自己怎麽就在房梁上面睡着
了?張瑞再仔細往下一看,此時正在沐浴的正是自己的大舅母李嬌娘。

  張瑞沒有敢發出聲響,張瑞現在也知道男女有别的教導,現在離開才是上策。

  可是這浴室木屋四周都是封閉的,隻有一個出口,現在因爲大舅母李嬌娘沐
浴關閉了。

  張瑞下不來也走不得,有些尴尬。

  可是看這大舅母李嬌娘沐浴的架勢,一時半會兒是完不了的。

  張瑞有些臉紅,他沒有想到沐浴中的大舅母李嬌娘如此嬌美動人。

  李嬌娘身材高挑,乳房堅挺,一點也沒有下垂的迹象;後臀高聳,肥大而不
失誘惑;一雙玉手正在嫩臉、酥胸上下摩挲;一頭秀發鋪散開來,隻露出半張俊
美不下于娘親許婉儀的俏臉。

  張瑞口中發幹,兩眼發直,隻覺得自己有些渾身發熱。

  張瑞這是第一次看到女子全身赤裸的模樣,而且是第一次以偷窺的形式看到。

  雖然這不是張瑞故意的,但是這無意中發現的美景,讓張瑞覺得這是人生中
最好的良辰。

  大舅母李嬌娘酥胸上一對潔白的乳房上,兩顆小巧的乳頭傲然挺立着,随着
李嬌娘的沐浴動作上下翻騰着,酥胸一片波濤洶湧。

  李嬌娘似乎特别在意自己的一對潔白碩乳,兩隻修長玉手手指不住輕輕按壓、
揉捏着。李嬌娘的動作,讓張瑞覺得自己下身那根「小弟弟」似乎硬得不行了。

  李嬌娘雙掌輕托着潔白碩乳,拇指、食指夾住粉紅乳頭,分别左右畫圓般的
順、逆時針揉搓,她美目緊閉,似乎享受着乳房上、乳頭上傳來的快感。

  張瑞更加覺得口中發幹了,因爲大舅母李嬌娘兩條修長大腿也緊緊夾在一起,
很是用力的扭動身體摩擦着私處。李嬌娘口中似乎發出了一種女子特有的低聲呻
吟,張瑞聞聽,隻覺得那是最動聽的女子聲音。

  李嬌娘的動作持續了好一會兒才停止,張瑞不敢發出丁點聲響,生怕被美人
兒發現,不然那可就尴尬了。

  張瑞的「小弟弟」一直硬着,他覺得很是不舒服,因爲房梁上就那麽大點不
顯眼的地方,他不敢挪動分毫。張瑞目睹了大舅母整個沐浴的過程,自然是不敢
聲張分毫的。

  張瑞看見李嬌娘動作完畢後,才細細洗去一身滑膩膩的汗液,李嬌娘沒有發
現自己已經春光外洩,仍然在沐浴中。

  張瑞一直屏住呼吸不敢發出聲響,緊張的看着下面動人美人兒的沐浴動作。

  張瑞發覺這不穿衣服的女人實在是不一樣,小時候與姐姐張倩一起沐浴,兩
人的身子都沒有發育,身材都是一般模樣,張瑞小時候以爲女子就跟男子差不多
的。

  張瑞漸漸長大,知道了男女有别之事,隻是再想見到女子裸體實在是不可能
之事。

  張瑞不是沒有對女子沒有興趣,十二歲的張瑞已經開始對女子有了些懵懵懂
懂的期盼,具體期盼什麽,在張瑞沒有看見大舅母李嬌娘胴體前,張瑞是不清楚
的。現在張瑞知道了自己一直期盼着的是什麽了。

  張瑞盯着李嬌娘的酥胸乳房,看着眼前若隐若現的女子私處,看着眼前女子
陰阜上面黑色的陰毛,看着眼前女子肥大誘人的美臀,隻覺得眼前才是最美風景。

  這浴室木屋中一上一下的一男一女就這麽默不作聲的彼此相處着,秋毫不犯。

  良久之後,李嬌娘沐浴完畢,起身穿衣。

  張瑞目睹那具動人胴體被衣物件件遮蓋住,直到李嬌娘離開很久之後,張瑞
才從震驚和不安中醒轉過來。

  張瑞慌不擇路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間,幸好沒有被任何人發現。很久之後,張
瑞才平息剛才激動的心情,平躺下來,可是久久不能睡去。

  張瑞握住自己硬得不行的「小弟弟」,他有些害怕、有些自責。這大舅母如
同大舅舅一樣喜愛自己,自己今天居然對她産生了一絲想法的漣漪。

  可是張瑞眼前始終浮現着剛才那具動人的胴體,怎麽也抹之不去。

  這個晚上,張瑞做夢,是一場春夢。

  夢中,張瑞發現自己也同樣赤身裸體的與大舅母李嬌娘站在那間浴室木屋中,
李嬌娘俏臉微紅,有些羞澀,就像當初給年幼小表弟喂奶的那個時候一樣的羞澀。

  張瑞眼中滿是那對碩大潔白的乳房,忍不住的張瑞一口含了上去。

  「嗯…,好香甜哪……」張瑞發出贊歎。

  李嬌娘更是羞澀了,任由張瑞不住吸吮。李嬌娘一雙潔白玉手更是撫摸住張
瑞的腦袋,一臉的聖潔與溺愛。張瑞感覺自己幸福極了,就是這種感覺,自己好
像期待了很久。

  眼前的大舅母李嬌娘動作又有變化了,李嬌娘開始用兩隻手托住潔白碩乳,
示意張瑞過去吸吮,張瑞喜極而泣,趕忙追趕過去,可是自己的雙腳就像是灌鉛
了一般根本挪不動分毫,張瑞有些焦急了,目睹赤裸着的大舅母往浴室木屋門口
跑去,還在不住用一對潔白碩乳誘惑着自己……

  「哎喲…」張瑞在一陣痛呼中驚醒過來。

  張瑞抹了抹頭上的汗液,有些激動,剛才就要咬上那對乳房了,可是舌頭上
面卻傳來一陣被咬疼的痛感。

  張瑞起身,發現自己坐在自己的房間中的木床上,木屋、浴室都不見了,連
夢中的美人兒大舅母李嬌娘也消失了。

  「哎…,剛才是做夢啊。」張瑞自言自語道。

  張瑞說完,有些臉紅,夢中的自己居然對大舅母産生了亵渎的想法,張瑞有
些不恥自己的想法。可是那女子動人的胴體總是揮之不去,張瑞一陣陣的歎氣。

  「這可真是一場春夢一場空啊。」張瑞感歎道。

  ……

  張瑞此時從往昔的回憶中回到現實。

  今晚大舅母李嬌娘對自己訴說的逃亡過程,更是讓張瑞感覺觸目驚心。

  那日許家被大批集結偷襲的順天盟所滅以後,張瑞與外婆何巧兒、娘親許婉
儀偷偷于三日後前往大舅母家的莊園處偵查了一番,發現哪裏一片狼藉,到處都
是屍體和火燒以後的殘垣斷壁。

  張瑞他們沒有發現莊園中有任何人存活下來的迹象,而且并且沒有發現大舅
母以及兩個雙胞胎表弟的屍體,張瑞就估計她們三人也許逃脫了。

  可是,張瑞他們都是亡命天涯中,哪裏有時間去尋找親人?尋找大舅母三人
的事情就這麽一直拖了下來,時間過去一年多了,這人海茫茫,哪裏能夠尋找到
親人呢?張瑞他們隻好期盼老天保佑失散的親人能夠平平安安的。

  張瑞聽聞大舅母的講述,隻覺得大舅母她們三人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當日,順天盟滅門許家以後,發覺許家大媳婦沒有在場,便派了數十人去追
殺。許家在終南山一帶非常有名,這大媳婦的娘家莊園位置自然很容易找到。

  這數十人強攻偷襲,莊丁、護衛猝不及防很快紛紛被殺,李嬌娘持劍緊緊護
住兩個十餘歲的半大孩子苦苦支撐,很快就體力不支,眼看就要被擒。這時,一
個李嬌娘熟悉的身影出現了,這人李嬌娘認識,是那蒼山劍派的掌門劉安途。

  這蒼山劍派的掌門劉安途開口道:「李娘子,你不要抵抗了,我順天盟已經
滅了你們許家,你們許家就剩你們這三個人了。李娘子,你還是乖乖的聽話,把
劍放下,我保證不讓其他人傷害你們。」

  「劉安途,你是順天盟的人?我許家被滅了?你胡說八道,你今日帶人滅我
娘家,此仇深似海,今日就是拼上我的性命我也要爲我許家、李家人報仇。」李
嬌娘憤聲說道。

  「呵呵,李娘子,你覺得你們今天可能報仇嗎?你跟我拼命不要緊,可是你
身後的兩個孩子現在是許家僅剩的香火了,你難道要他們與你一起陪葬?李娘子,
你還是乖乖聽話,把劍放下,我保證你們的安全。」

  「李娘子,許家、李家已經被滅了,我勸你還是不要做無謂的抵抗了,今日
你放下武器,我保證你和你的孩兒能存活下去。」劉安途繼續引誘般的對李嬌娘
講道。

  「嗚嗚嗚,劉安途,你這個正道武林的敗類,你爲何加入了這危害武林,爲
虎作伥的順天盟來殘害我張家、李家?你說啊,你說啊!劉安途,我你拿什麽保
證我和我孩兒們的安全?今天你們殺了我李家這麽多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

  「李娘子,你不要這樣,我爲何加入順天盟,這還輪不到你來管。我隻問你
最後一句,是不是要你和你的兩個孩兒一起爲張家、李家陪葬?」

  「嗚嗚嗚…娘親…我好害怕啊…嗚嗚嗚…」

  「嗚嗚嗚…娘親…我不想死啊…」

  李嬌娘的身後的兩個孩子開始大聲哭泣,這哭泣讓李嬌娘心中一片糾結。李
嬌娘實在不願意這張家僅剩的兩根獨苗就此凋零,兩個孩子的哭泣更是讓李嬌娘
心亂如麻。

  「李娘子,我保證不會讓其他人傷害你們,你放下手中的劍吧。」劉安途看
見李嬌娘此時因爲孩子的哭泣聲心情大亂,趁機繼續說道。

  「铛…」劍掉落的聲音,李嬌娘無力的抛下了手中的利劍,準備束手就擒。

  劉安途趁機踢開了地上的利劍,立即将李嬌娘三人一一擒獲。

  李嬌娘此刻心若死水,今天才知道許家已經被順天盟滅門了,自己的娘家李
家今日也是死傷慘重。這個時候李嬌娘想到了死,可是倆個半大的孩兒讓她牽挂
着,孩兒如果今天也死了,李嬌娘覺得自己将對不起許家的列祖列宗。

  孩兒們面對危機如此沒有骨氣的情形,讓李嬌娘更是心傷不已,雖然李嬌娘
知道孩子們年幼,武功也不行,但是至少面對滅門仇人的時候應該有點骨氣吧,
但是孩兒們的表現讓李嬌娘失望了。孩兒們軟弱的表現,成爲壓垮李嬌娘抵抗精
神的最後一根稻草,如今李嬌娘面對被俘的情況,也隻能聽天由命了。

  很快李嬌娘和許劍雷、許劍霆三人就被押上了一輛馬車。

  李嬌娘看着眼前顫抖不已的兩個孩兒,面對未知的将來,心裏一片死灰,如
今許家人也許就隻剩下自己三人了,以後該怎麽辦呢?還有,自己一個女人,還
是漂亮女人,如今落在敵人手裏會有什麽樣的後果,李嬌娘不敢想象。

  李嬌娘早已停止了哭泣,面對未知的将來以及可能的結局,她一片茫然之色


  ……

  沒多久,李嬌娘三人就被這輛馬車押往了一個隐蔽的地方,這裏四面環山,
是個不容易被外人發現的地方。

  李嬌娘被單獨關押與兩個孩子分開了,這個房間不像是牢房,反而就是普通
民間房間的裝飾。

  當晚,李嬌娘正坐在床上在哭泣着的時候,劉安途進來了。

  劉安途手捧着一個食盒走向了正在哭泣的李嬌娘,他面帶着溫和的笑容放下
了手中食盒,對李嬌娘說道:「李娘子,你安全了,這裏是我的一個秘密處所,
我好不容易才請求盟主保住了你們母子,你應該感謝我啊。李娘子,你餓了吧,
這裏有幾碟小菜,你先過來用餐吧。」

  「劉安途,你到底有何居心,爲何将我等擄來這裏?我的孩兒們還好嗎?」

  「李娘子,你放心,你的孩兒們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們在這裏是安全的,
沒有人會傷害到你的。」

  「李娘子,你不要誤會我了,我雖然是順天盟的人,但是我對李娘子卻是一
片真心的。當初你嫁到了許家,我可是哀歎了好久啊。李娘子,以後你就跟着我
吧,我會好好對待你和你的孩兒們的。」

  「呵呵,劉安途,你是我的仇人,我怎麽可能跟你?我如果跟了你,豈不是
變成了無恥的淫婦了?劉安途,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李娘子,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你孩兒還在我手裏呢?我跟你客客氣
氣,你就跟我蹬鼻子上臉了?如今你也不要想逃出去,你是逃不走的,這裏到處
是順天盟的高手,你不要妄想了,你還是乖乖聽話從了我,我保證你們的安全,
不然我外面的兄弟們對于你這樣嬌滴滴的小娘子可是不會像我這麽憐香惜玉的。

  呵呵,李娘子,你還是乖乖聽話吧。「

  李嬌娘此時确實沒有辦法,落在敵手,此刻的自己就像是砧闆上的魚肉,還
不是任人宰割。自己一個婦道人家雖然懂得武功,但是如今這個地方自己也不熟
悉,孩兒們也不知道生死,自己還能怎麽辦呢?

  想到這裏,李嬌娘随即回答道:「劉安途,你容我想想,現在我還不能答複
你。你也不要過分的逼迫我,不然我就一頭撞死在你面前。」

  劉安途實在是舍不得這麽一個大美人就此隕落,隻得點頭答應,劉安途留下
食盒以後,便離開了。

  離開前,劉安途鎖上了房門。

  李嬌娘待蒼山劍派掌門劉安途離開以後,沒有吃飯的心思,抹了抹臉上的淚
水,坐在床上一動不動。

  數日間,劉安途來過幾次,李嬌娘都是一番推脫之詞。

  在李嬌娘要求下,劉安途讓李嬌娘見到了兩個孩子。李嬌娘見兩個孩子沒事,
安慰了他們一番以後,李嬌娘就被押回了房間。

  李嬌娘被嚴嚴實實的關在這裏,絲毫打聽不到任何消息,如今自己身陷囹圄
被劉安途逼迫,李嬌娘想起來就發愁。

  那劉安途乃是僞君子,堂堂一派掌門,居然做了順天盟的狗。而且這劉安途
還是一個色中惡鬼,見自己姿色不錯,便屢次三番想要得到自己。要不是幾次自
己以死相逼,那劉安途早就用強了。孩兒們落在劉安途手裏,暫時沒有受到什麽
傷害,可是這樣拖下去也不是辦法,那劉安途遲早會用兩個孩兒來迫使自己就範
的。

  李嬌娘發現自己武功身手沒有減退,可是面對劉安途這樣的一流高手,還是
難免有所不及的,那劉安途也未曾封住自己的穴道,想必這劉安途還沒有将自己
的武功放在眼裏吧。劉安途至今還沒有用對自己強,也許就是想要得到自己的身
子以外還想要得到自己的心吧。

  李嬌娘不是沒有想過自己逃出去,可是這裏人手衆多,想要逃出去基本不肯
能。那些劉安途的手下一個個看着自己的目光,讓李嬌娘害怕,李嬌娘此時既擔
心自己的安全又擔心孩子們的生死,面對未知的未來,李嬌娘努力想辦法自救。

  幾日觀察下來,李嬌娘發現這裏的守衛雖然嚴密,但是每次夜間換崗的時候,
總是有一個空檔期,這個時候如果能夠拿到劉安途身上的鑰匙,就有可能救出兩
個被另外關押的孩兒,并一起逃走。

  這如何才能拿到劉安途身上的鑰匙,就讓李嬌娘犯難了,難道自己要出賣色
相?

  ……

  劉安途今夜高興極了,李嬌娘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今天終于熬不過自己的逼
迫,同意今晚從了自己。

  劉安途愛煞李嬌娘這個女子,作爲一派掌門,劉安途有自己不能說的痛楚。

  劉安途的發妻已然青春逝去,當初要不是娶了這個女子,劉安途還當不了蒼
山劍派的掌門。發妻的家族在蒼山劍派裏面掌握重權,沒有他們的支持,當掌門
隻能是一場空歡喜。當初劉安途娶了發妻,就是一宗政治聯姻,他與發妻其實沒
有多少的夫妻之情。

  當上蒼山劍派掌門以後,劉安途還是處處受到掣肘,發妻的家族基本就是門
派的幕後實際控制人。機緣巧合之下,一次劉安途行走江湖碰到了當時尚未做上
霧隐山莊莊主的雷萬川,這雷萬川居然後來靠着魔教天樂教的幫助打敗了所以競
争對手當上了莊主。

  雷萬川是個野心極大的人,他看出劉安途不安分于現在的處境以後,告訴了
劉安途一個驚天的大秘密,自己就是順天盟的幕後掌控者,同時也是魔教天樂教
的合作者。

  劉安途沒有猶豫立馬與雷萬川狼狽爲奸達成協議,秘密加入了順天盟。劉安
途也有自己的打算,他打算利用順天盟的勢力鏟除掉蒼山劍派中處處掣肘那些人。

  果然沒多久劉安途就在雷萬川的幫助下成功奪權,這下子劉安途以堂堂一派
掌門之尊成爲了雷萬川的一條狗。

  劉安途同樣也知道了順天盟與魔教的關系,自己如今與雷萬川是一條繩子上
的螞蚱,劉安途也放心的配合着順天盟的一切行動,在武林正道中掀起血雨腥風。

  李嬌娘,這個嬌美的女子。劉安途在當初在許家宴請自己的時候,就愛上了
這個女子。當初許正廷宴請江湖各個門派掌門參加自己六十大壽的壽宴,劉安途
也在邀請名單之中。劉安途這壽宴必須得去,這現任武林盟主的賢弟生日,這個
面子不能不給。

  壽宴上,一衆許家男丁、女子給壽星的許正廷磕頭的時候,劉安途就看到了
那個魂牽夢繞的女子李嬌娘,劉安途隻覺得自己前半生簡直是白活了,這許家的
媳婦李嬌娘竟然如此讓自己動心?

  李嬌娘的一舉一動都被劉安途看在眼裏,劉安途簡直覺得自己心癢難耐,他
暗暗發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得到這個女子。

  機會很快就來了,當順天盟配合着魔教進攻前任武林盟主張家時,在衆多武
林正道豪傑爲慶賀張雲天七十大壽那晚,就是劉安途暗中在飲食中下了雷萬川給
的毒藥。那藥果然神奇,中了毒的江湖中人的武功都被大大的壓制住了,魔教教
主溫必邪很容易的就将當場反抗的張雲天一行人等誅殺。

  立下此次大功,劉安途想要留下李嬌娘做自己女人的要求被雷萬川同意了。

  當順天盟滅門許家的時候,劉安途第一個攻擊,誅殺完反抗的許家人的時候,
劉安途沒有發現朝思暮想的「李娘子」,他便想到這李娘子一定是回娘家了。

  劉安途主動請纓,于是便發生了李嬌娘娘家李家被順天盟滅門的慘劇。

  劉安途今夜興緻勃勃,終于要得到這女子了。這個女子如此美麗動人,讓自
己早已冷淡的心開始活躍了起來。

  對于這個女子,劉安途不想用強,他想要人、心兩得。但是劉安途還是偷偷
做了手腳,在李嬌娘的飲食飯菜中偷偷下了上次沒有用完的藥。

  這種藥聽說來自苗疆,名曰「十香軟筋散」,無色無味,中毒之人會功力被
壓制,再後來會慢慢減退。劉安途怕李嬌娘發覺自己中毒,所以下毒的份量十分
的輕,每次隻是一點點。劉安途之所以沒有封住李嬌娘的穴道,是因爲他想要穩
住李嬌娘的心,讓李嬌娘覺得自己的并沒有惡意,隻是想要保護她,讓李嬌娘産
生信賴自己的想法。

  這些輕微份量的毒藥,會讓身懷武功的李嬌娘不會發覺到武功的慢慢失去,
等待李嬌娘歸心以後,自己得到這個女子的身心,就是這李嬌娘以後發覺了自己
的罪惡勾當,沒有功力的李嬌娘還能奈何自己?

  想到這裏,劉安途哈哈大笑。

  「李娘子,老夫來啦,哈哈哈哈…」劉安途開懷大笑。

  ………

  李嬌娘今晚将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她決定今晚動手冒死一搏。

  李嬌娘發現劉安途對于自己越來越沒有耐心了,開始劉安途還好言相勸,但
是都被自己嚴詞拒絕了,這劉安途似乎越來越放肆了,前兩次過來居然開始動手
動腳的了。李嬌娘知道,這劉安途很快就要對自己用強了,李嬌娘想到過去死,
但是倆個孩兒的安危讓她打消了這個念頭。

  李嬌娘緊緊握住了手裏一顆藥丸,這藥丸是當初公公許正廷贈予的,這藥丸
其實是一顆保命丸,武林中人受傷之事很平常,這保命藥丸十分珍貴,在重傷之
際服下可保一命。聰慧的李嬌娘還知道這藥丸的另外一個秘密,就是這藥丸如果
化在酒裏服下其實效果更好,隻是化在酒裏的藥丸有個副作用,服下之人會昏睡
不起。

  這本是當初爲了提高藥效的一種辦法,可是如今形式緊急,李嬌娘隻好指望
讓這劉安途服下以後昏睡不起,才好偷走鑰匙救出孩兒逃離這個地方。

  李嬌娘非常緊張,機會就隻有一次,這藥丸入口、入水、入酒既化,浪費了
可就沒有第二顆了。

  沒多久,劉安途打開了房門外的鐵鎖進來了。

  李嬌娘勉強露出一個笑容,劉安途見了立馬驚爲天人目瞪口呆起來。

  李嬌娘羞澀的低下了頭,更是讓劉安途心動不已。

  劉安途開口了:「李娘子,你終于想通了吧,你也知道的,在這裏就隻有我
能保護你們母子三人。你們許家已經被滅了,你就不要再有其它想法了,你從了
我,我保證讓你從此安全的生活下去,你的兩個孩兒我也會視如己出的,你放心
吧。」

  「安途,我知道了,我也想通了。如今我已是寡婦一個,沒有了男人的保護
以後還能活下去麽?現在江湖中這麽兇險,還是安途你才能保護我們母子呀。」

  「安途,我一個弱女子,如今沒有了依靠,你以後可不要讓我受到丁點兒傷
害呀。你的那些兄弟們看我的眼神可讓我害怕了,你一定要好好保護我呀。」

  「什麽?那些兔崽子居然敢對你有想法?李娘子,你不要怕,我明日一定好
好教訓下他們,你放心,你從了我,我一定好好照顧你們母子的。」

  「嗯…,我知道了,安途,來先用菜吧,來嘗嘗這塊雞肉,味道可好了。」

  劉安途哈哈大笑,用嘴接過李嬌娘筷子遞來的雞肉,用力的咀嚼了起來。

  劉安途心情實在大好,他準備酒足飯飽之後,好好享用這個美人兒的嬌美的
胴體,劉安途看在眼前美人兒羞澀的神情,看着美人兒喂食時候的嬌羞姿态,更
産生出想要把這個女子狠狠壓在身下狠狠幹她的沖動。

  「來,安途,你用過這杯酒吧,用完我…我就陪你這春宵一夜……」李嬌娘
嬌羞的說道。

  「哈哈哈哈,好好好,李娘子,你也着急了吧,老夫馬上就滿足你,哈哈哈
哈。」

  劉安途沒有絲毫懷疑,滿滿的飲下了此杯酒,便迫不及待的抱住「李娘子」

  便欲親吻。

  李嬌娘羞澀的一把推開劉安途,說道:「安途,你不要着急嘛,今晚我是你
的人了,你可要好好憐惜奴家啊。安途,你好好看着奴家慢慢脫衣豈不是更讓今
晚情趣大增?你說對嗎?」李嬌娘細聲嬌羞說道。

  「哦?嘿嘿,是老夫着急了,李娘子,你開始吧,老夫可是迫不及待了啊。」

  李嬌娘站在劉安途面前,假裝羞澀的開始寬衣,她動作很慢,她在等待這藥
效的發作。

  劉安途有些急不可耐,可是又不能唐突美人,隻好耐住性子看着「李娘子」

  寬衣。劉安途覺得自己的熱血有些沸騰,美人兒的嬌羞模樣讓自己心中那隻
「野獸」就要壓抑不住了,美人人動手了,雖然動作很慢,但是在自己眼中卻是
那麽完美。

  美人兒的一颦一笑,一個細微動作,都讓劉安途心動不已。

  劉安途開始冒汗了,他以爲自己是「獸血沸騰」的狀況,并沒有在意,他在
意的是眼前美人兒的動作。美人兒終于脫下了绛紫色的霓裳,露出一個香肩和後
背,劉安途覺得自己口幹舌燥。美人兒終于轉過身來了,那粉紅色肚兜被美人兒
兩個潔白碩大的乳房高高頂起,兩顆乳頭形成的兩個「山峰」,讓劉安途的陽具
硬的不能在硬了,劉安途感覺自己随時要爆發。

  李嬌娘有些焦急了,這藥效怎麽還沒有發作?難道自己真的要在這醜陋的大
仇人面前脫光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隻有丈夫許義浩見過的嬌美胴體?

  李嬌娘有些不甘心,這滅門的仇人就在眼前,自己居然還要取悅于他,李嬌
娘心中非常難過。

  李嬌娘恨不得立馬殺死眼前的仇人,可是倆個孩兒還在劉安途手裏,自己哪
裏能夠輕舉妄動?李嬌娘見劉安途似乎快要忍不住了,而藥效還沒有發作,額頭
還是冒出點點香汗。

  「李娘子,我受不了啦,我來了。」

  劉安途說完立馬撲了過去,将李嬌娘壓在床上開始親吻李嬌娘的動人玉面。

  李嬌娘恨不得立馬殺了此人,那劉安途的一雙怪手開始在自己的肚兜下亂摸,
自己的玉乳都被捏得生疼,那張臭嘴散發出來的酒氣,更是讓李嬌娘死的心都有
了。

  李嬌娘已經準備好了,萬一這劉安途要親吻自己的嘴唇,自己就拼命咬住劉
安途的舌頭,反正要死一起死。

  李嬌娘正在準備拼死一搏間,身上劉安途的動作終于停止了,李嬌娘隻見劉
安途臉色通紅,神情就仿佛醉酒一般,眼神開始恍惚起來。

  李嬌娘用力推開了壓住自己的劉安途,她知道藥效終于發作了。

  沒一會兒,劉安途便無力的倒下了。

  李嬌娘迅速穿好了衣物,狠狠的踢了劉安途兩腳。李嬌娘很想立即殺死劉安
途,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外面夜間的換崗還沒有開始。

  終于李嬌娘打開了房門,臨行前李嬌娘吧房門緊緊的鎖住了,她沒有殺死劉
安途,不是不想殺死,隻是手裏沒有趁手的武器,總不能掐死吧,這武功高強之
人受到外力壓迫,内力自然會反彈,搞不好還會讓劉安途醒轉過來,李嬌娘隻好
放過這仇人,還是先救出兩個孩兒要緊……

  ……

  當三人離開那秘密之地後,李嬌娘才想起離開時的驚險過程是那麽可怕。三
人逃離的時候很是匆忙,并沒有攜帶什麽衣物和銀兩,終南山是不敢回去了,哪
裏誰知道還有什麽危險。

  母子三人逃離劉安途的魔窟後,在江湖中隐匿了一段日子,李嬌娘打聽到了
許家被滅門後的消息,不久得到的另一個消息讓準備投靠的李嬌娘更是晴天霹靂。

  姻親家張雲天一家也被魔教天樂教所滅,李嬌娘頓時感到自己頭上的一片天
塌了,她本來以爲小姑許婉儀的張家可以爲許家一門報仇,可是她沒想到這張家
早就在許家之前就被魔教所滅。

  如今自己家破人亡,還帶着兩個懵懂的半大孩子。唯一的指望小姑許婉儀一
家也是生死不明,這天地之大,竟然無自己母子三人容身之地?

  中原地區是不能待下去了,這裏如今魔教的勢力十分猖狂,正道武林中人似
乎有些畏懼突然崛起的魔教勢力,開始紛紛收縮自己地盤,消極防守起來。

  李嬌娘母子三人開始逃亡,中原地區不能留,隻好往西一直走。西方邊境似
乎不太安全,周邊的敵國與帝國之間戰争的氣息十分濃重,李嬌娘母子三人隻好
轉頭往南,往「天府之國」的蜀地一避順天盟和魔教可能的追殺。

  逃亡之路非常艱辛,母子三人苟延殘喘。

  更讓李嬌娘擔憂不已的事情發生了,自己居然慢慢的武功喪失了,一點兒也
使不出内力,李嬌娘非常擔憂,自己是什麽時候失去武功的,難道是那劉安途搞
的鬼?

  沒有武功的李嬌娘沒有辦法保住自己母子一行三人的安全,隻好逃入民間隐
藏起來,由于沒有多少盤纏,兩個半大兒子又不能幫助自己太多,李嬌娘隻好做
起了幫傭。李嬌娘将自己打扮得如同非常普通的女子,做起了自己以前從未做過
的仆人才做的事情,以換取微薄的糊口之食。

  母子三人不敢再一個地方久待,隻是數月一次不停搬遷,直到在渝州城遇到
自己的外侄兒張瑞。張瑞的出現讓李嬌娘看到了生活的希望,張瑞的武功之高更
是讓李嬌娘刮目相看,才短短一年間,這外侄兒的武功竟然就達到了江湖超一流
的水平?

  李嬌娘不知道張瑞他們發生了什麽事情,隻是如今生活終于得到的安穩和保
障,李嬌娘糾結的心才稍微舒緩了些。

  ……

  張瑞躺在床上,思考着大舅母說過的話,他想起大舅母所說的中毒失去武功
之事與當初爺爺張雲天七十大壽那晚武林掌門、前輩們所中的毒似乎是一樣的,
難道這大舅母所說的劉安途就是當初那個下毒的人?

  劉安途張瑞見過幾次,但是印象并不深刻。張瑞細細思考僅有的對于劉安途
的印象,開始整理張家滅門事件前因後果,以及結合分析後來劉安途在山陽城武
林大會上的表現。那日,在山陽城中的降龍伏虎寺武林大會上,就是這劉安途第
一個站出來支持雷萬川聽從霧隐山莊的指令,看來這順天盟幕後黑手雷萬川也參
與了張家的滅門事件,張瑞暗暗發誓一定要将劉安途捉住細細拷問一番。

  定下了今後的打算,張瑞開始思考如何解去大舅母身上所中之毒的事情了,
這毒竟然如此厲害,看來這葛進歡當初所掌握的東西确實幫助魔教良多。張瑞決
定先想辦法解開這大舅母身上的毒,在定奪以後的事情。

  至于尋找唐門棄子唐洪幫助自己的事情,張瑞決定過些時日再說,反正那唐
洪一時半會兒也不會離開蜀中,還是大舅母身上的毒是目前才急需解決的事情。

  定下了計策,張瑞心中始安,良久之後才慢慢睡去。
2015-10-3 08:38#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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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越写越远了,越写越大了,却不再扣人心弦了,俺们期待的母子、姐弟的乱文越来越少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更新了。。。
2015-11-17 16:3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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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劫後 緣 第六十一章  療毒養傷流真情

  前言:母子劫後緣前1-23章,原作者:一筆随心,後24-60 章是本人所續,
現連載杏吧發表,請各位看官多多支持,謝謝!

  ************************************************************

  昨夜,張瑞聽完大舅母李嬌娘與兩個表弟驚心動魄的逃亡之旅後,再細細思
量一番今後幾日打算以後,便沉沉睡去了。

  一大早,張瑞收拾與大舅母以及兩個小表弟一行四人收拾好了行裝,準備離
開這個臨時居住的小鎮,向西出發。張瑞到小鎮集市買了一輛馬車,駕駛馬車來
到四人暫時居住的客棧叫上大舅母三人便踏上了往西的路程。

  馬車行駛在官道上,幾人一路安靜,行得數個時辰後,已日上高頭。

  「瑞兒,你累了吧,要不咱們尋一處僻靜之地先休息一下吧。」李嬌娘的聲
音從張瑞身後的車廂中傳來。

  「舅母,我不累,我們還是先趕路吧,現在到成都府還有十餘日時間呢,路
上可不要耽誤了。」張瑞回答道。

  「瑞兒,我…我有些内急,你先停下車吧。」過了一會兒,馬車後面李嬌娘
再次有些急促的發出聲音。

  「籲……」張瑞急忙揪住馬車缰繩将馬車停下,然後四下張望了一番,發現
遠處有一片小樹林。

  張瑞将馬車在路邊停靠,将缰繩拴在一顆樹上,然後輕聲呼喚道:「舅母,
此處偏僻,你下車來罷。」馬車的幕簾被一雙白嫩的玉手掀開了,李嬌娘此刻漲
紅着一張俊臉,起身往四周望了望,發現馬車就停在一片草木深深的樹林邊,便
輕輕跳下馬車急忙往樹林深處走去。

  張瑞看了看馬車内,兩個表弟正昏昏沉沉的躺着,這兩個半大孩子自從與張
瑞這個大表哥相遇以後,心情明顯放松了許多,此刻更是放心的呼呼大睡。

  張瑞有些憐愛的看着這兩個表弟,都是可愛的面容,确實繼承了大舅母李嬌
娘的優良血統,長得眉目俊俏,可惜這一年來舅母三人風餐露宿的逃亡,兩個小
孩子現在有些營養不良,頭發都有些枯黃了。

  「呀………」,一聲女人的尖叫聲打斷了張瑞正在感歎的心情。

  「不好,是舅母的聲音。」張瑞急忙往聲音發出的去處趕去。

             *** *** *** ***

  張瑞有些呆住了,隻見李嬌娘此刻赤裸着下身已然昏死過去。赤裸下身的李
嬌娘,衣裙半掀在腰間,亵褲挂在膝頭,女子下身風光已然外洩。

  李嬌娘昏迷的旁邊,有一攤散發着些許腥味的液體正緩緩滲入泥土中,更遠
處有一條蛇,蛇頭已經變形僵死在一旁。

  張瑞吓了一跳,聯系當前的情況,心道:「莫不是舅母剛才小解時被蛇咬了?」
想到這裏,張瑞心裏一陣緊張:「難道舅母中毒了?」此刻雖然天色大好,可是
這小樹林裏邊因爲樹木遮掩卻有些昏暗。

  張瑞看着昏迷的舅母,擔心舅母被有毒之蛇咬中有性命之虞,便抱起此刻下
身赤裸的舅母李嬌娘急忙前往一旁光線較好之處,準備細細查看一番。

  此刻張瑞也顧不得男女之妨、輩分之别了,開始檢查舅母是否被毒蛇咬中。
張瑞将舅母平放下來,仔細觀察舅母下身大腿外側,左右查看并未發現有咬中迹
象,張瑞懷疑咬傷是在内裏,于是顧不得這些顧忌,準備褪去舅母李嬌娘的亵褲
尋找傷口。

  李嬌娘雙腿因爲昏迷繃得很緊,張瑞隻好用了些力除去繡花鞋,分開李嬌娘
的雙腿,開始慢慢褪去李嬌娘亵褲,随着張瑞的動作,一雙白嫩絲滑的玉足、小
腿出現眼前。張瑞有些舍不得移開眼光,李嬌娘天生一對金蓮,甚是小巧,張瑞
心中很是喜歡,可是此刻卻因爲擔心舅母中毒不得不把目光往上移去。

  李嬌娘的雙腿被打開了,渾圓肥碩的玉臀出現眼前,張瑞不禁有些嘴唇發幹。
那雙腿深處玉臀之上,兩片粉紅的陰唇更是顯得耀目。

  張瑞不禁心虛的擡頭朝舅母李嬌娘雙眼望去,害怕此刻舅母就此醒來看見此
時的唐突。張瑞明顯擔心過度了,此刻舅母美目緊閉,沒有絲毫醒來的迹象。隻
見舅母現在胸口有些微微起伏,氣息尚在。

  張瑞吞了吞口水,發幹的嗓子眼好受些了。

  張瑞目光指向李嬌娘暴露出來的陰部,隻見粉嫩的左側陰唇旁邊有明顯的兩
個淺淺的孔洞,張瑞仔細查看,發現此處傷口确實屬于蛇咬傷。

  張瑞有些擔心起來:「果真是蛇牙咬傷,怎麽辦?萬一蛇毒入血,可就神鬼
難救了。」張瑞在苗疆學習過蛇咬傷治療之法,就是趁蛇毒初發之時用嘴将毒血
吸出來,避免蛇毒入血。可是這傷口咬在女子下身之處、陰戶之旁,張瑞就一個
頭兩個大了。

  「吸,還是不吸?」張瑞心裏開始掙紮。

  畢竟這是舅母,不是身邊熟悉之人,總是有男女之妨、輩分之别的。

  張瑞仔細觀察,李嬌娘陰唇似乎開始有些腫脹起來,這是蛇毒入血的征兆。

  「管不了那麽多了。」張瑞似乎下定了決心。

  輕輕托起李嬌娘的玉臀,李嬌娘此刻門戶大開,私密處已然對張瑞開放。從
遠處望去,一個英俊的男子正托起一個下身赤裸女子的玉臀,女子玉臀雙腿已然
分開,男子正半跪着準備将口唇貼向女子下身私密之處,情形是如此的淫靡。

  張瑞深吸一口氣,張開嘴,将嘴唇貼上了李嬌娘的陰唇,對着蛇牙傷口吸了
下去。

  一口氣息下,張瑞用嘴用力吸吮李嬌娘陰唇傷口,不多時,一股帶着腥臭的
黑色血液被張瑞吸了出來。張瑞連忙将毒血吐出,取下腰間的皮囊喝了幾口水漱
口,然後再次将嘴唇貼上李嬌娘的陰唇,用力吸吮傷口毒血。

  幾次之後,傷口流出的血液漸漸鮮紅了起來,張瑞這才停止吸吮,開始用皮
囊清水沖洗李嬌娘陰唇的蛇咬傷口。不多久,張瑞又掏出懷中藥瓶,找出療傷之
藥,将一瓶粉末藥粉輕輕抖在李嬌娘陰唇傷口處,然後又用一瓶膏狀藥瓶輕輕塗
抹患處。

  張瑞此時面如酒醉一片殷紅,可是眼光卻舍不得離開裏李嬌娘那動人的私處。
李嬌娘此刻雙眼緊閉,胸口氣息起伏不定,像是在極力忍耐着什麽,可是卻沒法
睜開雙眼面對此刻情形。

  張瑞眼中,舅母李嬌娘的私處在白膚的映襯下,顯得那麽的耀目。兩片陰唇
緊緊閉合,狹縫處露出的内裏媚肉卻又那麽的粉紅,像極了少女般的粉嫩顔色。
那陰唇裏面,已經流出一絲絲的粘液沾濕了女子私密處。那陰唇頂部,一顆兀自
挺立的陰核在粘濕的液體覆蓋下,閃耀着一絲光芒。

  張瑞心裏知道,剛才塗抹膏藥的時候,舅母就已經醒來了,可是這種情況下,
張瑞也不知道該不該喚醒舅母李嬌娘。

  在兩人沉默對峙的時刻,空氣都顯得凝重了。午時的陽光灑在僵硬的兩人身
上,連遠處的蟬鳴似乎都停止了。

             *** *** *** ***

  張瑞還是準備動手先将舅母李嬌娘的亵褲穿上,就在張瑞手指接觸到李嬌娘
肌膚的片刻,李嬌娘似乎僵硬了一下,俏臉有了些許紅暈,可是她卻依然不願意
睜開雙眼。

  張瑞輕輕歎了一口氣,一手托起李嬌娘玉臀,一手帶着亵褲慢慢往上拉,穿
好了亵褲後,又将李嬌娘白嫩的腳掌套上繡花鞋。幾番穿戴以後,李嬌娘此刻已
是衣衫完備,絲毫看不出幾個呼吸以前下身春光外洩的情形。

  張瑞将李嬌娘抱起來,小心翼翼的托住李嬌娘的身體,往馬車緩緩走去。張
瑞的呼吸打在李嬌娘的俏臉上,李嬌娘臉上的紅暈似乎更紅了。

  抱着豐臀翹胸的舅母,張瑞來到馬車旁,掀開車簾,兩個表弟仍在沉睡中,
張瑞長舒了一口氣。安頓好不肯睜眼的李嬌娘,張瑞放下了車簾,順着官道開始
駕車繼續前進。

  車廂中,李嬌娘慢慢睜開了雙眼,心中仿佛小鹿一般亂跳。車廂在不住輕輕
晃動,前面馬蹄碰觸地面的踢踏聲,掩蓋住了李嬌娘此時氣息的慌亂。

  李嬌娘感覺下身私處仍有些許疼痛,卻又不敢伸手觸碰那裏,她突然想起半
夢半醒的那一刻,私處傳來的陣陣吸吮感覺,俏臉不由得鮮紅,似乎快要滴出血
來。

             *** *** *** ***

  日頭已漸漸西沉,張瑞尚未找到可以歇腳的驿館,此處也沒有可以休息的村
莊,于是駕着馬車找了一處比較隐秘的地方,準備生火露營。

  張瑞将「萌萌」這匹跟随多時的駿馬缰繩解開,放任它自己去找水草,然後
隔着車廂對裏面的人說道:「舅母,我去拾柴生火,我們今晚就在這裏露營。」
車廂裏李嬌娘聽到侄兒的聲音,臉紅了一下,然後說道:「瑞兒,你去吧。」張
瑞走進樹林,用力的搖了搖腦袋,想把今日一下午萦繞在腦海的東西甩出去。自
從張瑞把舅母李嬌娘抱進車廂裏面後,車外駕車的人和裏面羞紅俏臉的人就沒有
再說過一句話。

  張瑞一路上腦袋裏面想的都是白花花的肌膚和殷紅的陰唇。說來奇怪,張瑞
自從小的時候在華山澡堂房梁上看過舅母李嬌娘沐浴的身姿後,就一直未能忘懷
那具動人的嬌軀。

  雖然後來經曆劇變,中秋夜張家被魔教屠殺僅剩許婉儀和自己兩人幸存,還
被淫神葛進歡将母子二人雙雙打落山崖。而自己則身中葛進歡淫毒,不得已在昏
迷中和娘親許婉儀發生了母子相奸。

  娘親許婉儀是個貞烈的女子,面對敵人爲了保全清白可以同歸于盡,可是面
對自己這個兒子,卻又甘願付出貞潔被自己玷污。娘親的身子難以忘懷,兩人更
是許下了生死與共的誓言,可是在張瑞内心深處,舅母那具動人的嬌軀才是自己
人生中第一次的勃起體驗。

  那一次澡堂房梁的目睹,讓張瑞第一次知道了成熟女人應該是什麽樣子,幼
年的記憶終是那麽深刻。

  張瑞定了定神,努力讓自己忘卻舅母的私處風景,開始在樹林拾取柴火。不
一會兒,張瑞就抱起一大推柴火在馬車旁開始生火。火堆點燃後,張瑞呼喚舅母、
表弟三人下車吃些東西。

  兩個小表弟歡呼雀躍着跳下馬車,圍着篝火嬉笑打鬧,後邊一個芊芊身影則
艱難的挪動着腳步。李嬌娘終于還是坐在了火堆旁,目光瞧着兩個孩子,就是不
敢望向侄兒張瑞。

  張瑞自馬車上取出清水幹糧,分給兩個孩子。然後又掏出一包糕點遞給舅母
李嬌娘。李嬌娘有些嬌羞的伸出白嫩玉手接住了張瑞的紙包,拿出一塊糕點低頭
品嘗。

  張瑞也面對火堆坐下了,掏出幹糧啃咬起來,趕了一天的路了,張瑞确實感
到有些疲憊。張瑞和李嬌娘就這樣面對面坐着一句話也不說,各自吃着各自的晚
餐,旁邊兩個小孩打鬧之後也開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了,烏雲散去,月光開始照耀大地。

  兩個孩子已經沉沉睡去,張瑞慢慢的将兩個小表弟抱上馬車,然後向舅母走
過去。李嬌娘眼見張瑞走過來,不禁有些突然心慌起來,李嬌娘隻見張瑞大手伸
過來要扶自己一把,隻覺得有些害羞,便自己起身往馬車上走。

  張瑞見此情形,隻好站立一旁讓舅母自己過去。

  李嬌娘慢慢起身,努力分開兩腿慢慢踱步而走,李嬌娘心裏面還是很慌張的,
自己私處那裏有些輕微的腫脹,如果像平時一樣走路,摩擦起來很是不舒服,于
是慢慢的努力的分開兩腿行走。

  行走中,李嬌娘一想到今天中午去那樹林裏小解方便,卻不小心被一條蛇咬
到私處,就忍不住的害怕……

             *** *** *** ***

  回憶起當時坐着馬車趕路的時候,自己突然内急,隻得叫住侄兒張瑞停車下
馬方便,自己内急的厲害,草草的找了一處隐秘僻靜處,便匆忙的撈起裙子,解
開亵褲方便了起來。

  自己剛剛才感到放送尿液的舒爽,陰唇上突然就被什麽東西狠狠的咬了一口,
疼痛中低頭一看,居然是一條蛇不知道什麽時候爬到自己身邊咬了自己。當時自
己就懵了,随手就用力抓住蛇頭扯了下來,然後大喊了一聲就不知道什麽情況了。

  再以後的事就是很羞羞了,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醒了過來,當時李嬌娘很是
分明的感覺到一張溫熱的大嘴貼在了自己羞羞的地方,還那麽用力的吮吸,自己
差一點就叫出來了。那個羞羞的地方,隻被自己丈夫的陽具碰觸過,還從來沒有
被嘴唇碰到過,那種感覺自己說不出來,既害怕又有那麽一絲歡喜。

  自己明明知道那是自己的侄兒在救自己,爲自己吸出毒血,可是自己偏偏忍
不住有些向往被侄兒用力吸吮羞羞的地方。

  剛開始的時候,感覺到自己侄兒的火熱嘴唇貼在自己陰唇哪裏,自己的陰道
深處就不自覺的慢慢開始分泌淫液,很想用力的夾緊雙腿,可是侄兒那有力的臂
膀深深的托起自己的臀部,讓自己下身半懸浮在半空,想動也動不了。

  當自己閉着眼的時候,更能感覺那種羞羞的體驗,侄兒的吮吸太用力了,我
要忍不住大聲叫嚷宣告了……

  「可是我不能叫出來,我是他的舅母,我是他的長輩,我怎麽能叫出來?」
「我能聽見瑞兒吸吮的聲音,可是我不能睜開眼睛。」「啊,瑞兒,不要吸了,
我受不了啦。」「時間在一點一點過去,我的忍耐力快要崩潰了。」「當瑞兒用
清水沖洗傷口的時候,我終于有了一絲清醒,我還是不願意睜開眼睛,我好害羞
啊,我是瑞兒的長輩啊!」「瑞兒的手指碰到我的陰唇了,有些疼,那是傷口的
疼痛。嗯…還有些舒服,那是好舒服的感覺啊,相公,我想你了相公。」「相公,
我冤死的相公,當初嫁給你,我好幸福啊,可是這一切都被魔教破壞了,魔教殺
了我全家,我失去了相公你,我失去了一切。」「我恨哪,可是我現在手無縛雞
之力,我該怎麽爲你們報仇啊!」「對啦,有瑞兒,還有瑞兒,瑞兒現在武功那
麽高,瑞兒一定可以爲我報仇的。」「哎呀,瑞兒,你的手指不要觸碰我的哪裏
嘛,舅母怕羞羞的。」「瑞兒,你的手指好溫柔啊,涼涼的膏藥塗上之後好舒服
啊,最舒服的就是瑞兒的手指啦,不要那麽溫柔嘛,舅母我受不了啦,舅母的淫
液都被你摸出啦。」「那種感覺終于停了,是瑞兒,是瑞兒在幫我穿褲子,可是
瑞兒,我不想停呀。瑞兒,你果然是君子麽,那麽體貼,爲我穿亵褲都那麽溫柔,
哎呀,那麽羞人的地方都被你看光了,舅母我好害羞啊。」

             *** *** *** ***

  李嬌娘起身行走間,複雜的念頭紛紛閃現,不知不覺間,兩腿中間又有些濕
潤了。

  「哎喲。」李嬌娘突然輕輕喊了一聲。那是夾緊了雙腿不讓淫液流出來的時
候,不小心觸碰到了傷口。痛呼驚叫之下,李嬌娘的身形有些不穩,眼看就要跌
倒。

  「小心。」李嬌娘驚呼中一雙有力的臂膀緊緊抱住了她。抱住她的人是緊張
不已的張瑞。

  李嬌娘感覺自己快要昏過去了,張瑞強有力的臂膀和張瑞身上的氣息讓她沉
醉。這種味道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從自己的生命中消失了,李嬌娘知道,那是男人
的味道。

  這一年多以來,夫家被滅,自己也落入奸人隻手,幸好自己機智逃了出來。
一路逃亡中帶着兩個幼小的孩子,其中的辛苦滋味隻有自己知道。當自己孤單害
怕的時候,真的好想自己的相公幫着自己一把,可是相公已經被魔教走狗順天盟
所害,哪裏有一個男人爲自己遮風擋雨呢?

  奇迹居然出現了,在那個無助的下午,就在那個自己快要被壞人侮辱的時刻,
瑞兒居然從天而降。雖然那個時候自己是那麽的狼狽,那麽的不堪,可是瑞兒的
出現就像黑暗中突然出現的光明,讓自己忽然間有了希望。

  幾年不見,當初那個在終南山上整日胡鬧的孩子已經長成武林青年俊傑了,
身體是那麽強壯,臉龐是那麽英俊。幾個出手,就将壞人擊殺,救自己于水火之
中。瑞兒還那麽體貼,傾囊相助解決了我們母子三人的窘境,這一切事情的發生
就好像做夢一樣。

  當張瑞緊緊抱住快要跌倒的舅母李嬌娘,卻發現舅母身子一軟倒在了自己的
懷中,呼吸有些緊促,喉頭發出「呵,呵」的淡淡聲響。

  張瑞明白,這是舅母動情了。

  張瑞已經有了娘親妻子,有了姐姐妻子,有了外婆妻子,還有原配妻子,更
不用說還有金萊、露瑤母女,周素蘭、雷小蕊母女,銀姬,陳飛燕這些女子,對
于女子是否動情,張瑞還是心中有數的。

  這些身邊的女子在機緣巧合下,都成爲了自己的女人,也許是命中注定吧,
注定張瑞要跟她們糾纏一輩子的。

  今天也是機緣巧合,舅母去小解就發生了被毒蛇咬傷下體的事情,雖說事出
突然,但是也無意中碰觸了舅母李嬌娘的身子。這個時代的女人,貞潔比性命還
寶貴,自己也是無意中玷污了舅母的貞潔。所以張瑞其實一下午趕車的時候就在
想是否要對舅母負責。

  張瑞知道,舅母也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女人,小時候舅母嫁到舅舅家時,對自
己也很好,常常爲自己換洗弄髒的衣物。在終南山上的時候,大人們都愛闖蕩江
湖快意恩仇,除了年歲長了些許的姐姐陪着自己玩,其他的時候自己還是很無聊
的。

  舅母就像娘親許婉儀一樣,總是縱容自己的頑劣,耐心的教導自己要做一個
像爺爺,外公一樣頂天立地的大英雄。當時張瑞是不同意這種說教的,張瑞其實
不想當大英雄,張瑞隻想家人在一起快快樂樂的。

  懷中的舅母猶如無骨一般,附在自己身上,堅挺的乳房貼附在自己胸口,張
瑞感覺自己心中一股烈火在燃燒。

  張瑞突然咬了咬,猛的讓自己清醒,心道:「不行,不可,這是自己敬愛的
舅母。」一番思想掙紮後,張瑞将懷中柔弱無骨的舅母輕輕靠在一顆大樹下,然
後輕聲的問道:「是不是,嗯…哪裏…很疼?」李嬌娘聽聞,不由得面紅耳赤,
輕輕的點了點頭。

  「舅母,嗯…可能那裏…那裏的藥效過了,畢竟這蛇毒咬傷不是小事,清除
餘毒還需要一些療程,這個…這個…這個我這裏還有藥膏,你拿去塗抹在患處吧。」
張瑞說完,已是滿臉霞光。

  李嬌娘聽完低下了頭,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張瑞轉過身去,悉悉索索的從懷裏掏出幾個小藥瓶,借着月光看了看,然後
把其中一瓶遞給了舅母李嬌娘。

  待李嬌娘接過藥瓶以後,張瑞轉身準備離開,身後卻傳來了一陣弱弱的聲音:
「瑞兒,我…我現在有些無力起身,你…你抱我回馬車吧。好嗎?」張瑞自是不
能拒絕舅母的請求,雙臂穿過李嬌娘的玉臀、後背将李嬌娘抱了起來,也不知怎
的,張瑞抱住舅母的右手抱起舅母以後,竟然無意中按在了舅母豐滿翹挺的乳峰
上面,跟着聽見一聲弱不可聞的嬌喘。

  張瑞覺得自己有些唐突了,準備把右手移開,卻感覺到抱着的女子手臂緊緊
的夾住了自己的臂膀不得掙開,張瑞也隻好順其自然的沒有移開這隻握住豐乳的
右手。

  行走間,右手傳來溫熱的感覺,食指與中指感受到乳峰中間那顆「葡萄」已
經開始發硬,鼻子中嗅到女子身上傳來的誘惑氣息,張瑞感覺自己某個地方變的
很硬。那個很硬的地方挺立了起來,正好頂住身上女子臀縫處,身上女子突然有
些發抖。

  張瑞暗中責怪自己,怎麽現在這麽禁不住誘惑了。

  張瑞現在感到舉步維艱,每邁動一步,陽具就在舅母李嬌娘的臀縫間不住滑
動。那種感覺讓張瑞有一種想要狠狠插入女子身體,狠狠發洩一番的沖動。張瑞
再次咬住了自己的舌尖,傳來的劇痛讓張瑞再次清醒。

  終于,張瑞把懷中的舅母送到了馬車上,舅母進入車廂前,看着張瑞的眼中
有了些含情脈脈。

  看着舅母李嬌娘進去以後,張瑞趕緊過去撿了些柴,将篝火燃得更旺盛。張
瑞望着火堆,火堆驅散了人們對于黑夜中的恐懼,讓人有了一些安全感。

  張瑞此時心中無數念頭在翻滾,這次一個人出來這麽久了,還沒有好好和女
人溫存過,現在好思念娘親她們。想到娘親許婉儀,張瑞心中湧起一股火熱,娘
親自從答應做自己的妻子以後,每次和她的性事都很和諧,就像兩個人原本就是
一體。

  張瑞和娘親合體的時候,每次都有重返家園的感覺,每次享用娘親美好的肉
體,張瑞就會很沖動。看着陽具在娘親的下體私處堅挺的出入,看着身下娘親逐
漸嬌羞放蕩的神情,聽着娘親天籁般悅耳的銷魂聲音,張瑞就欲罷不能。

  張瑞正在思索間,火堆裏柴火「噼啪」的爆裂聲讓張瑞從美好的回憶中驚醒。

  張瑞遠遠聽見馬車裏兩個孩子的呼吸聲均勻而平穩,知道兩個小表弟已經熟
睡了。還有淡淡的女子哀歎聲絲絲傳來,讓張瑞有些心神不甯。

  許久之後,睡意襲來,張瑞沉沉睡去。

             *** *** *** ***

  天剛蒙蒙亮,張瑞變張羅着去尋找幾隻野味。幾日趕路,沒有吃肉,讓張瑞
口中淡出鳥來。

  張瑞此時身邊多了三張吃飯的嘴,不像以前一個人闖蕩苗疆的時候那麽輕松,
所以尋找其野味來是格外認真。

  日頭漸漸高升,張瑞手中也提着一隻野兔,一隻野雞回來了。回來的路上,
張瑞在一條小溪邊将野味剝皮清洗幹淨了,順手還摘了些溪邊香草,準備妥當,
張瑞準備生活燒烤。

  張瑞野外生活的本領可是一等一的,随身還帶着幾瓶鹽巴、香料粉之類的調
味品,火堆升起來,待火焰燃燒過後,張瑞将串好的野味來回旋轉烤炙,些許時
辰後,野味的香味開始在空氣中彌漫。

  「哇,好香啊,瑞哥哥,你在烤肉嗎?我們好餓呀,好想吃肉肉。」兩個小
表弟聞到烤肉的味道跑過來圍着張瑞又蹦又跳。

  張瑞回頭,樂呵呵的說道:「别急,還有一會兒呢,烤好了就給你們。」這
時,張瑞看見舅母李嬌娘婀娜的身姿慢慢的向自己這邊走來,此時的李嬌娘面帶
倦意,似乎昨夜未曾休息好。

  「舅母,烤肉快好啦,你過來一起吃啊。」張瑞喊道。

  「嗯。」李嬌娘不緊不慢的答道。

  烤肉烤好後,張瑞将野雞的兩條大腿分别扯下來,給兩個孩子一人一個,兩
個孩子高興的歡呼起來,開心的大口吃了起來。

  張瑞随後扯下兔子的一條大腿,用幹淨樹葉包好,灑下些香草沫在兔肉上面,
遞給了一旁沉默不語的舅母。

  李嬌娘接過來,深深的看了一眼侄兒,默默的開始吃了起來。

  「哇。」李嬌娘忍不住喊了一聲。

  真的很好吃,李嬌娘沒有想到張瑞的炙烤手藝如此之好,昨夜一晚不愉快的
心情似乎一掃而空。她不由得再大口吃下手中的兔肉。

  李嬌娘心情不好也是情有可原的,自己内心确實在掙紮。相公去世後,自己
就成了一個寡婦,還帶着兩個幼兒逃命。本來以爲今後的生活将是一片灰暗,卻
不曾想到侄兒瑞兒像一個身穿金甲的武士,踏着七彩祥雲而來拯救了自己。

  少女時代的李嬌娘不是沒有幻想過自己未來的相公是個怎麽樣的人物,可是
随着歲月的增長,當自己出嫁到終南山許家的時候,自己也曾以爲相公就是能滿
足自己一切幻想的那個男人。

  剛開始的那幾年,自己和相公生活是美滿的,兩個孩兒的誕生更是一家人的
驚喜,就在自己憧憬着未來美好生活的時候,公公、相公、二弟他們卻爲了江湖
中事忙碌奔波。夫家許家和武林盟主張家是姻親,也是武林中有名号的大家族。
可是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張、許兩家先後被魔教、順天盟所滅,武林中的殘殺,
讓李嬌娘心寒不已。

  李嬌娘隻是一個普通武林家族的一個女子,她不追求什麽武林至尊天下無敵,
她隻想和相公、孩子安安穩穩的生活在一起。可是武林中太多太多的事情了,自
從誕下一對麟兒以後,相公不在自己身邊的日子開始多了起來。

  孤獨陪伴着李嬌娘,兩個孩子的出現,還能讓自己有些許安慰,可是相公不
在自己身邊的日子一長,自己難免會生出一些哀怨。美女愛英雄,哪個少女不懷
春?少女時代的夢想,李嬌娘真的覺得隻是夢想而已,沒有實現的可能。

  可是,可是自己真的沒有想到,在自己武功喪失身處絕境的時候,一個英雄
居然出現在了自己面前拯救了自己。

  雖然那是瑞兒,那是自己的侄兒,但是自己内心的火熱真情卻是參不得一絲
假的。

  礙于身份,礙于自己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還是一個寡婦。這一年多的逃
亡,讓自己以爲自己是一攤死水。

  可是昨天發生的意外,自己最隐私的地方被英俊的瑞兒觸碰了,雖然自己知
道自己是願意的,可是怎麽能說出口呢?自己以爲今生不再會有激情了,可是那
私密處的觸碰,讓自己動情了。陰唇上火熱的貼合,陰道内分泌的粘液,讓自己
感覺自己還是一個有需求的女人啊。

  李嬌娘内心是掙紮的,渴望中帶着一絲自卑。

  「舅母,兔肉好吃嗎?」張瑞的聲音傳來,李嬌娘忍不住從胡思亂想中驚醒。

  「嗯,嗯,好吃。」李嬌娘低着頭說道,她不敢對視張瑞的眼光。

  張瑞也看出來舅母李嬌娘此時的心不在焉,也沒有多問什麽,隻是把目光投
向兩個孩子,看着自己兩個小表弟如此歡樂,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來。

  張瑞身負血海深仇,魔教、順天盟勢力嚣張,整個武林都在顫抖,報仇雪恨
的心情常常萦繞心頭,那口氣一直壓在心口不能發洩出來。自己身邊還有那麽多
的親人需要保護,張瑞不得不時時提醒自己凡事謹慎。

  看着眼前歡快玩耍的孩子,張瑞發現自己需要保護的還有這些天真爛漫的孩
子,讓他們遠離武林中的是是非非才是自己要做的事情。

  昨日的機緣巧合下,張瑞觸碰了李嬌娘私密的陰部,張瑞始終覺得自己應該
把自己真心的話語告訴舅母,他知道舅母爲了什麽今早如此憔悴,他也知道舅母
視貞潔如命,所以張瑞必須找個合适的時間把話挑明。

  大家吃飽喝足後,張瑞一聲哨響,駿馬「萌萌」飛奔跑了回來,用長臉不住
的摩擦張瑞的臉頰以示親熱。張瑞愛憐的摸了摸「萌萌」的鼻子,然後牽着「萌
萌」去到馬車邊,準備繼續趕路。

  今日趕路,張瑞身旁多了兩個小跟班,兩個孩子瑞哥哥長瑞哥哥短的不住喊
叫着。兩個孩子因爲遇到了神一般的表哥哥,今後的日子也不在害怕了,而且頓
頓都能吃飽喝足,他們很滿意。兩個小人兒實在喜歡自己的瑞哥哥,一步也不想
離開瑞哥哥身旁。

  身後的李嬌娘掀着布簾,帶着笑容看着眼前三人,特别是哪個趕車的魁梧身
影,讓李嬌娘不知不覺中産生了依賴……

             *** *** *** ***

  幾日的勞累奔波,張瑞一行四人終于來到一個小鎮,小鎮上有一家酒肆,張
瑞交代好店小二以後,随手給了十幾文銅錢,讓店小二把馬車及馬兒拉到酒肆後
院,然後與嬌娘四人進入酒店吃食。

  張瑞點好幾樣酒菜,美滋滋的飲上一杯店小二送過來的美酒。

  「啊,舒坦。」張瑞忍不住叫到。

  李嬌娘白了張瑞一眼,也沒有繼續說什麽。

  飯過中旬,張瑞有了些飽意,卻聽到旁桌幾個蜀中武林人士正在低聲議論。

  「哎,白老三,你聽說唐門奪嫡的事情沒有?」「聽說了啊,那唐門的規矩
真是奇怪,嫡子相争,居然是文武比鬥?」「是啊,那唐門嫡子不必一定是掌門
親子,徒弟也有資格争奪。」「聽說有個嫡子争奪失敗被逐出門庭,你們知道麽?」
「聽說了,那個唐門棄徒一氣之下叛出唐門,唐門已經發下江湖追殺令,無論死
活,見到一律就地格殺。」「咦…」一旁的白老三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聽到這裏,張瑞想起了當初在姑蘇城比武招親大會上打敗的唐洪,心道:
「難道是他?」張瑞聽說唐洪正在被追殺,心中大驚。與李嬌娘匆匆吃完酒菜,
就準備住店休息了。

  張瑞開了兩個房間,李嬌娘、兩孩子一間,自己一間。

  夜半,張瑞翻來覆去睡不着,想到自己未來的大計,心中在思量應該怎麽面
對。張瑞此次前來蜀中,是爲唐洪而來,雖隻是比武招親大會匆匆比試,但唐洪
的氣度,武藝以及師出唐門的背景是張瑞在意的。

  蜀中唐門,以暗器制作,策略高強著稱。唐門衆人武藝雖不是江湖中一流的,
但是唐門的暗器卻是江湖中一等一的厲害。

  傳說中的「暴雨梨花針」,江湖頂級暗器,此暗器一出無人能防。

  這些關于唐門暗器的傳說,張瑞是深信不疑的,當時如果在比武招親的時候,
唐洪使用暗器,張瑞必定不能輕易取勝,所以張瑞對于唐洪的人品是格外看重的。

  這次聽聞唐洪可能有難,張瑞不由得有些焦急,一番思考後,張瑞決定暫時
安頓李嬌娘母子三人居住在這小鎮酒肆裏,明日自己孤身一人前往唐門所在地成
都府旁的…青城山。
2017-9-7 04:04#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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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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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二章  雲雨紛紛終有時

    當晚張瑞下定了決心,便掏出随身的一些物件清理起來,銀票還有數百兩,
柳葉小刀數把,還有些重要的藥品。張瑞清理了一番後,取出銀票以及一些藥品,
整理一下後便起身前往李嬌娘的房間,輕輕敲開了房門。

  李嬌娘見來到之人是張瑞,心中還是有幾分開心的。

  張瑞進屋後,開門見山的說道:「舅母,我有要事要辦,我想你們暫時留在
這酒肆小住幾日,待我辦事完成後再來接你們。」頓了頓,張瑞繼續說道:「舅
母,這裏有銀票和擦拭傷口的藥品,還有這幾把柳葉小刀,你先收着。」「另外,
這傷藥需要,嗯…需要每日塗抹患處,嗯…舅母不要忘記了。」張瑞說到患處,
李嬌娘莫名的開始臉紅。

  「瑞兒,你放心去做事吧,我們不想成爲你的累贅,你是做大事的人,不要
爲我們擔心。」「舅母,這話從何說起?你們不是我的累贅,你們是我最珍惜的
親人啊。」「我快則幾日就回,你們安心等我,平日裏你們不要輕易露面,飯菜
叫店小二送到房間裏面,需要沐浴什麽的,舅母你到我的房間裏面去,我的房間
不會退,你到時安心的去。」「還有,藥品一定要每日按時塗抹,一瓶是藥膏是
消腫的,一瓶藥粉是收斂傷口的,還有一瓶紅色藥丸,是内服的,可以清除餘毒。」
張瑞突然變得婆媽起來,李嬌娘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呵呵,好啦,好啦,瑞兒,我知道了。」張瑞見李嬌娘對着發笑,知道自
己剛才有些啰嗦了,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便告辭離開了。

  待張瑞離開以後,李嬌娘看着手中一包東西,瞧了半晌,最後嘴角翹起一抹
微笑。

             *** *** *** ***

  張瑞臨行前,到掌櫃處預付了月餘的住店餐食的資費,并囑咐了一些要求,
掌櫃的看着白花花的紋銀滿口答應自是不提。

  張瑞到後院牽了馬兒,行至酒肆前面,看見舅母李嬌娘正在門口注視着自己,
張瑞揮手示意舅母,然後騎上駿馬向西疾馳而去。

  張瑞自單獨行動後,這趕路的速度就明顯加快了,數日後,張瑞來到了青城
山腳。

  蜀中青城山,曆史上曾是數個名門大派的總舵所在。

  北宋年間,青城劍派與華山、嵩山、泰山、衡山四大劍派合稱「五嶽劍派」,
曾風光數十載。

  百十年過去了,朝代更叠,武林易主,如今這青城山成了蜀中唐門的總舵所
在。

  來到青城山,張瑞發現如今這裏似乎氣氛很是凝重,看來前幾日蜀中江湖人
士傳言并非虛假。張瑞在青城山腳找到了一家大型客棧暫時居住了下來,準備時
刻打聽唐門的最新消息。

  張瑞來到客棧大廳,找了一個不太引人注意的角落,随意點了些酒菜,倒了
一杯蜀中美酒,一個人飲用了起來。

  此時正是用餐時刻,大廳裏面數十張桌子幾乎坐滿了用餐的各色人等。張瑞
暗中觀察,此時用餐的幾乎大多都是武林中人,三三兩兩的相互交談。張瑞側耳
傾聽,談論的内容幾乎都與唐門的江湖格殺令有關。

  江湖格殺令張瑞也有耳聞,一個門派如果出了欺師滅祖的大叛徒,可以向整
個武林發出追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終生有效。而且如果完成發出江湖格殺令
門派的任務,還可以得到一筆相當豐厚的懸賞。

  如今張瑞看着這突然大量湧入的各路武林英雄,就知道這些人大多數是爲了
豐厚的懸賞而來。張瑞聽了半天,大多數人都是在相互打聽這唐門叛徒可能逃往
了何處,準備約上幾個交好的友人一起去狙殺。張瑞看了看這些人,不由感歎人
爲财死鳥爲食亡這個千古不變的道理。

  張瑞這幾日打聽,并非沒有收獲,他大概知道了唐門奪嫡劇變所謂何事了。
原來唐門數月前上任掌門唐寅爲了選拔掌門繼承人,宣布唐門下代弟子都有資格
參與,這其中包括掌門的嫡子以及掌門、數名長老的高徒。唐洪也是掌門的弟子,
也具有繼承人資格。

  這唐門中選拔繼承人,以能力高低爲标準,并不看重血緣。張瑞很欣賞這種
選拔制度,難怪唐門數十年長盛不衰,這種任人唯賢不任人唯親的選拔機制,讓
很多有能力的年輕人脫穎而出,成爲唐門在武林中的中堅人物。

  這唐門的文鬥武鬥張瑞也去了解了一番。

  唐門文鬥,是以朝廷選拔武舉人的方式進行的,考的都是行軍、布陣、糧草、
軍械這些,張瑞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唐門武鬥,是以制作各型暗器爲标準。江湖中一些暗殺、行刺的活動,都和
唐門暗器不無關系。

  至于唐門修煉何種内功,外界人士就不知道了,畢竟這是一個門派最大的機
密。

  月餘前,唐門奪嫡期間,前任掌門唐寅無故暴亡,後傳出掌門弟子唐洪弑師
逃亡的消息。唐門現任繼任者乃是前任掌門嫡子唐虎,現任繼任者唐虎上任後第
一件事情就是對整個武林發出「江湖格殺令」,對叛徒唐洪不死不休的追殺。

  張瑞已經在青城山下待了數日,也沒有打聽到更多的消息了,唐洪現在不知
所蹤,張瑞一時也沒有辦法尋找到,于是打算入夜潛入青城山唐門總舵打探消息。

             *** *** *** ***

  入夜後,張瑞一襲夜行裝,憑借《飛天秘錄》的頂級輕功身法潛入唐門總舵。
這唐門總舵把手嚴密,入夜後三人一隊的巡邏人員不時在整個總舵巡邏,張瑞細
細觀察,巡邏的小隊莫約有數十隊。

  這唐門總舵分爲前院、中院、後院三層布局。此時張瑞已經繞過前院,藏身
于中院庭中一顆茂密的大樹上,正仔細觀察中院情形。

  此時,張瑞發現一個身着華麗勁裝的年輕男子正一個人穿過中院往後院一個
小院子走去。張瑞細細觀察,此人正是現任唐門繼任者唐虎。前些日子張瑞曾在
唐門一次召集大會上見過此人。

  張瑞曾仔細分析過此人。唐虎,前任掌門嫡子,在唐門一衆弟子中屬于威望
較高之人,是奪嫡的熱門人選。隻是武林人士和唐門普通弟子卻另外有一番評說。
傳說中,唐虎爲人陰冷,做事狠毒,殺人絕對不留活口。

  此刻張瑞小心的隐匿了自己的行蹤,縱身躍上中院一處房頂,壓低了身影跟
着唐虎來到後院。眼見唐虎進入了後院小院後,張瑞潛伏在後院小院一處窗戶下,
使出《壁虎遊牆功》貼在窗戶旁暗中觀察室内情景。

  小院門打開後一個身穿白衣的婦人迎向了唐虎。唐虎随手摟過白衣婦人的柳
腰便往内室走去。張瑞此時看不到室内情形,便遊身潛伏至屋頂,掀開屋頂瓦片,
卻看到一番動人的情景。

  隻見白衣婦人和唐虎緊緊擁抱在一起相擁而吻。一番擁吻後,唐虎猛的抱起
白衣婦人朝婦人繡床上走去。唐虎動作很兇猛,撕扯着婦人的衣物,沒幾下婦人
便呈現赤裸狀态。

  唐虎一聲低吼,撲了上去,對着婦人赤裸的豐胸一陣亂咬,婦人則瘋狂的扭
動身子,似哭似泣。唐虎低吼着,脫下了自己的衣褲,掏出陽具,也沒有什麽前
戲直接朝婦人雙腿中間捅去,婦人低聲尖叫一聲,便任由唐虎在自己身上聳動。

  唐虎聳動了約莫半炷香時間,下身在婦人身上用力往前頂了幾下之後,便側
身躺在了婦人身旁,婦人此時已是秀發散亂,下身一片狼藉。

  半晌之後,婦人開口了:「虎兒,我有些害怕,你爹爹死後,我這半月一直
覺得心裏很是不安啊。」唐虎一把摟過婦人,在婦人臉頰上親了一口,說道:
「娘親,不要怕,死老頭不死,我今天怕是沒有機會坐上這門主之位,那幾個老
不死的長老覺得我登上大位不夠資格,我會讓他們知道什麽叫資格。」「還有那
個唐洪,什麽東西,老頭子把什麽都傳給他了,《暴雨梨花針》這種我們唐門不
傳外人的頂級暗器,老頭子都傳給了他制作秘籍,我不殺死老頭子,娘親,我們
倆今後在唐門就永遠沒有出頭之日了。」婦人聽聞兒子一番言論,也是半晌默然
不語。

  婦人起身,拿出枕頭下面一方布巾,細細擦拭下身污穢之物,婦人見唐虎所
留精液沾染在有些紅腫的陰唇上面,不由得面紅耳赤。

  旁邊唐虎這時開口了:「娘親,幫我把雞巴擦一下。」婦人回頭,看着兒子
冤家渴望的眼神,掏出布巾準備幫兒子擦拭。誰知唐虎卻把身子往側邊一閃,低
聲說道:「娘親,用你的小嘴幫我擦。」婦人無奈,低首笑着,把兒子已經軟下
來的陽具含在口裏,用小巧舌頭舔舐龜頭馬眼和龜頭溝壑。婦人的舔舐讓唐虎本
已軟下來的陽具開始慢慢擡頭,唐虎的呼氣聲也開始慢慢變得凝重。

  唐虎一手抓住婦人因半跪着而垂下的豐乳揉捏,一手開始摳挖婦人粘滑的陰
唇陰道。婦人口含着兒子的陽具開始上下套弄,喉嚨中含糊不清的喊着什麽。

  兩人的動作越來越大,唐虎忽然騰身而起,将婦人放倒床上翻過身來,分開
婦人趴着的兩腿,從後面将陽具再次狠狠頂入婦人陰道,大力的狠插婦人,似乎
要将全部身子送入婦人身體。

  唐虎的動作十分粗魯,婦人被沖擊得像風浪裏面的一葉扁舟,婦人又開始似
哭似泣的低聲叫嚷:「操死我吧,我是賤母狗,用力操死我。」唐虎似乎把全身
力氣都用在了插進婦人的陽具上,死命的往裏面捅,邊捅邊喊:「賤人,賤人,
我操死你。」張瑞此刻在房頂上看得是驚心動魄,今天看到這對母子這麽玩命的
拼死交媾,很難想象怎麽會有這麽粗暴的交媾行爲。

  自己和娘親許婉儀相愛,經曆了那麽多的生離死别,也沒有這麽淫靡的場景。
娘親當初是爲了拯救自己身中的淫毒,才放棄貞潔迫不得已與自己交合,而自己
與娘親許婉儀的交合是和諧的,相互索取最真心的部分。

  而眼前的母子,卻好似野獸交媾,粗暴而無禮,果然這世事難料,存在即合
理。

  張瑞看得是驚心動魄,下面的那對母子卻漸漸快要達到高潮。

  唐虎陽具快速的出入于婦人的陰道口,頻率非常的快,看唐虎神情似乎快要
出精。婦人在唐虎的沖擊下,已經目光呆滞,小口兒大大張開着,身子不住抖動,
臀部劇烈的扭動着,看來高潮将至。

  唐虎一聲怒吼,用力抖動了幾下後,射精了,婦人承受了兒子的精液也瞬間
達到頂點,陰唇不住張合,高呼一聲吼癱倒在床上。唐虎射精後也順勢倒在婦人
身上良久。

  唐虎母子交媾後,唐虎隻待了半個時辰,便親吻了仍在癱軟中的婦人小嘴,
然後滿意的離開了。

  張瑞在屋頂上看過這一番母子交媾後,待目睹唐虎悄然離開後,便定下決心
潛入婦人房間逼問婦人唐洪的去向。

             *** *** *** ***

  張瑞偷偷的打開窗棂,從窗戶潛入室内,發現婦人已經蓋好了被子正在熟睡
中。此時房間中一片漆黑,張瑞聞聲摸到了婦人睡床,迅速揭開被子點中了婦人
啞穴。婦人夢中驚醒,剛想大聲喊叫卻發覺自己喊不出聲音來。

  張瑞掐住婦人脖子低聲說道:「不許喊叫,否則殺了你,我現在解開你的穴
道,你給我小心點。」婦人害怕得如篩糠之雞,渾身發抖,連連點頭同意。

  張瑞解開了婦人啞穴,右手捏住婦人脖子,問道:「你是誰?」婦人顫抖着
低聲道:「我是唐門前任掌門結發妻子。」「剛才那人是誰?」「剛才?剛才…
…」「說……」張瑞用力掐住婦人脖子。

  「是我兒子,是我兒子。」「哦?你們的醜事我知道了,哈哈母子相奸,你
覺得我說出去,你們會不會身敗名裂?」「不…不要呀…求求你。」婦人懇求道。

  「你要我不說出去,你得老是回答我幾個問題。」「好,我答應你。」「你
們爲什麽殺害掌門唐寅?」「這…這…」「快說。」「還不都是爲了我兒子。」
婦人突然凄厲說道。

  「小聲點,不要命了?」張瑞用了用力。

  「我說,我說,這次唐門奪嫡,我兒子本來呼聲很高的,可是唐寅卻有意栽
培弟子唐洪,我兒子不服,便出此下策了。」「說明白點。」「唐寅該死。」婦
人突然說出這話來。

  「當初我嫁個他,他卻一心撲在唐門中興的美夢上,即便是我16歲爲他生下
了一個兒子,他也沒有真心的關心過我。」「我還有兒子,我願意全心全意培養
他,爲了兒子我願意付出一切。」「可是唐寅呢?他做了什麽?說什麽虎兒資質、
天分沒有唐洪高,虎兒不能繼承唐門,哈哈哈,唐寅,我含辛茹苦養大虎兒,就
這麽被你否定了嗎?」「對,是我和虎兒殺了唐寅,我們把他活活氣死的,哈哈
哈。」張瑞看着婦人似乎有些癫狂了起來,便點了婦人的昏睡穴,暫時讓婦人昏
迷過去。張瑞覺得這唐門之事信息量太大了,一時之間不由得搖了搖頭。

  半柱香時間後,張瑞點醒了婦人。

  「我不是告訴你不要大聲說話嗎?剛才你不要命了?」婦人此時稍微清醒了
些,看着眼前這個蒙面的男子也不語起來。

  張瑞再次提醒婦人此時的處境,繼續問道:「唐寅是怎麽被你們弄死的?」
婦人不言。

  張瑞見婦人不答,就改問:「唐虎去了何處?」婦人答道:「大概是去了後
山吧。」張瑞追問道:「後山在哪裏?」婦人答道:「你是進不去的,要有令牌。」
張瑞冷笑一聲問道:「哦?我進不去,難道有機關?那你們是怎麽進去的?」張
瑞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一些,婦人吃疼,連忙喊道:「我這裏有,我這裏有。」

             *** *** *** ***

  張瑞此時已經換上了唐門弟子服飾,身前走着一個白衣婦人,他們正在前往
唐門後山的道路上。

  這白衣婦人乃是前任掌門夫人,前路自是一路暢通。

  張瑞已經制住了白衣婦人,跟在婦人左側,隻要婦人有些許異常,張瑞必将
白衣婦人就地格殺。

  唐門後山的崗哨并不多,不多時,張瑞與白衣婦人來到了後山處。張瑞仔細
查看,這後山似乎隻有一個入口,入口進去後張瑞發現這裏是一座關押犯人的地
方。

  張瑞見左右無人,便将白衣婦人打暈扛在肩上,悄悄的潛進入了入口。

  張瑞仔細觀察,這後山入口進入以後,裏面是一座石洞,石洞中零零散散的
點着一些火把。這洞中沒有看守人員,因爲裏面處處布滿機關,剛才張瑞已經得
知幾處機關所在,早已順利避開機關闖入了洞中。

  這一切當然全靠張瑞肩上的白衣婦人。就在來後山以前,張瑞稍微展現了幾
下功夫,白衣婦人就放棄了抵抗,一五一十全招了。

  原來唐洪真的被關押在後山,外界所謂的弑師全是這母子倆的捏造。唐洪被
擒後,就被唐虎關押在此。

  至于前任掌門唐寅,可是真的死得很冤枉。

  白衣婦人和唐虎兩人的故事讓張瑞唏噓不已。

  白衣婦人走上與兒子唐虎母子相奸的道路,其實和唐寅關系很大。白衣婦人
一直被唐寅冷落,哪怕有了兒子以後,唐寅也很少把心思花在妻子和兒子身上。
唐寅的夢想就是讓唐門中興,唐門經過數代人發展,已經出現青黃不接的情形,
前人打江山易,後人守江山難。

  唐寅的心思全部放在培養唐門下一代的身上,其中他發現唐洪是個可造之才。
唐洪天分很高,唐門秘籍很快就會領悟學會,唐寅器重之下便将唐門不外傳暗器
秘籍《暴雨梨花針》傳授給了唐洪。

  白衣婦人知道自己兒子天分不高,但是慈母之心之下,白衣婦人便求相公唐
寅将暗器秘籍暴雨梨花針傳給兒子,可是唐寅認賢不認親就沒有同意。白衣婦人
眼看唐門奪嫡開始了,自己兒子再沒有機會,便與兒子暗中将唐寅害了,并成功
嫁禍給唐洪。

  在白衣婦人和唐虎的強力壓制下,唐門諸位長老便臨時讓唐虎作爲繼承者發
出江湖格殺令,爲先掌門報仇。諸長老其實對唐寅之死是心存疑慮的,隻是尚沒
有證據,而且目前的證據顯示唐洪就是兇手。

  白衣婦人和唐虎母子相奸,也是日久生奸情。

  白衣婦人長期得不到丈夫的安慰和滋潤,自然心懷不滿,轉而對于兒子的培
養也是格外嚴格。唐虎從小被白衣婦人粗暴嚴厲的培養,漸漸的唐虎養成了陰冷
的性格,處事很是粗暴兇厲。

  白衣婦人長期得不到應有的夫妻之樂,變相的将不滿轉嫁給了兒子,可是自
己确實有需求,她又不敢在唐門内尋找奸夫,隻好用自慰這種方式發洩自己的需
求。

  兒子漸漸長大了,白衣婦人數次自慰又被兒子偷偷看見了,于是在兒子十餘
歲的某一天,被赤裸的兒子制住了,然後被兒子暴戾的奸污了。

  自那以後,這母子倆奸情熱戀,開始了母子相奸的生活。

  自從唐門奪嫡開始後,母子倆計劃奪嫡,隻是無奈唐寅不願意,母子倆轉而
将一切歸咎于唐寅身上,後來就發生了母子殘害丈夫的慘劇。

  唐寅是怎麽死的?是被妻兒氣死的。

  母子倆百般求取不得,便在月餘前将唐寅用迷藥藥倒,唐寅被迷暈後,母子
倆偷偷将唐寅弄到後山關押起來,逼問秘籍。唐寅見妻兒如此,氣憤不已,可是
被制住動彈不得。

  母子倆再三确認得不到以後,便準備除掉唐寅。白衣婦人和唐虎在唐寅面前
上演了一出活春宮,活生生的把唐寅氣死當場。然後引誘唐洪前往後山,栽贓唐
洪弑師。

  張瑞想到這裏,不由搖搖頭。

             *** *** *** ***

  張瑞潛伏進去,發現唐虎已經在裏面了,唐虎身前是被綁住打得血淋淋的唐
洪。

  「唐洪,你快說,暴雨梨花針的秘籍在哪裏?早點說,少受些皮肉之苦。」
「我呸,老子說了還能活嘛?你不要做夢了,不可能給你的。」「是嗎?告訴你,
我已經發出了江湖格殺令,你弑師的罪名已經落實,你以爲你今天還有活路。」
「你現在告訴我秘籍在哪裏,我可以考慮爲你留具全屍。」唐虎陰狠的說道。

  「哈哈哈,你做夢吧,老子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秘籍在哪裏。你們這對狗男
女,害死了掌門,就算老子現在報不了仇,老子死後化爲厲鬼也不會放過你們這
對狗男女的。」唐洪大笑後凄厲喊道。

  「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成全你。」唐虎說完,掄起皮鞭沾濕水後
狠狠的抽向唐洪,唐洪本已結疤的傷口瞬間鮮血淋淋。

  唐洪倒也是硬氣,過程中硬是沒有哼出聲來。

  唐虎抽打許久見唐洪死活不開口,也終于動了殺心。

  唐虎抽出一把袖裏刀,準備紮向唐洪的心口。

  「住手!」張瑞見此情形連忙高聲呼喊。

  唐虎吓了一跳,猛的一轉身發現背後出現了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這個陌生
人身前,正是自己的娘親。

  張瑞大吼一聲,驚住了唐虎。唐虎回神過來,發現娘親被挾持着,立馬掏出
袖裏刀挾持了被綁縛的唐洪。

  「張兄?」「你是誰?」唐洪和唐虎同時發出聲音。

  「唐洪兄,别來有恙啊,唐虎,你放開唐洪,否則你娘親性命不保!」張瑞
厲聲說道。

  「哼,你放開我娘親,否則我殺了唐洪。」唐虎也厲聲回答道。

  張瑞見此時情況膠着,不宜刺激唐虎,便開口說道:「唐虎,我放開你娘親,
你也放開唐洪,咱們一起放入。」此時白衣婦人也已蘇醒過來,被眼前的情形吓
了一跳,戰戰兢兢的喊了一聲:「虎兒。」唐虎見娘親被人挾持,心中戾氣更是
旺盛,把袖裏刀貼在唐洪喉頭,那袖裏刀極爲鋒利,唐洪的脖子已經有了一道細
細的傷口,鮮血滲透了出來。

  張瑞見此情形,捏住婦人脖子的力道也加大了幾分,婦人出現悶氣現象,開
始眼睛翻白。

  雙方都十分緊張,悲劇随時可能發生。

  「住手。」唐虎大喊一聲。

  唐虎終究不忍娘親受苦,忍不住叫住張瑞。

  張瑞放松了力道,白衣婦人「咳咳」咳嗽聲不斷。

  張瑞開口了:「唐虎,你放下唐洪,我也放下你娘親,咱們一起放人。」唐
虎無奈,隻得用手中袖裏刀割開唐洪身上的綁繩,押解着唐洪準備與張瑞一起交
換人質。

  張瑞高度戒備着,也押解着白衣婦人往前走交換人質。

  張瑞和唐虎相互警戒着慢慢往對方走去。兩人越走越近,馬上就要交彙了,
這時張瑞和唐虎同時出手将手中的人質一起往前推。

  張瑞接住了渾身是血的唐洪,不過看唐洪的情形并不大礙,隻是筋骨長期被
束縛有些活動不開,想必唐洪休整一段時間便會完全康複的。

  就在張瑞接住唐洪的同時,張瑞敏銳的發現唐虎突然擡起了袖子。

  「不好,是暴雨梨花針。」唐洪高聲喊叫。

  眼見張瑞來不及閃躲,唐洪卻發現張瑞猛的将自己一推,身形忽然模糊起來,
暴雨梨花針發出的無數牛毛般的細針「叮叮叮」的擊中洞中石壁。

  張瑞在危急時刻,爆發了飛天秘錄輕功的全部能力,險險的躲過了暗器的攻
擊範圍,同時張瑞出手了,背後利劍飛手而出,插在了唐虎的胸口,唐虎身子一
軟倒在了血泊之中。

  白衣婦人看見兒子手中的動作,然後看見兒子被離手的利劍擊中胸口,瞬間
發出震天的哭喊聲:「虎兒哪!你不要死啊!啊…啊…啊……」白衣婦人的哭泣
聲非常的凄慘,看得張瑞有些不忍心了。

  白衣婦人緊緊抱住此時出氣無多的唐虎,哭泣聲已是上氣不接下氣。

  張瑞扶起一旁同樣有些不忍的唐洪,對唐洪說道:「唐兄,此事說來話長,
容我以後向你解釋。現在咱們先處理好你這邊的事情,我再告知事情原委。」唐
洪爽快一笑,道:「張兄,承蒙你相救,今日之恩來日再報。」

             *** *** *** ***

  婦人的哭喊聲和裏面的打鬥聲早已驚動後山巡山守衛,沒過多久唐門數位長
老就匆匆趕到後山山洞。

  張瑞此時早已離開唐門後山,回到了客棧中休息。

  數日後,唐門傳來消息,原唐門掌門暴斃乃是練功走火入魔而亡,并非被掌
門徒弟唐洪所害。原掌門嫡子唐虎因哀傷亡父,退出嫡子争奪,隐居唐門再不出
世。唐門新選出一位掌門,乃是唐門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老。

  事情發展至此,圍繞唐門江湖格殺令的鬧劇漸漸落幕,青城山腳下各派的武
林人士紛紛散去。

  這日,張瑞與唐洪相聚在成都府某一酒家廂房。

  「唐兄,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張瑞如此對唐洪說道。

  「對啦,唐兄你傷好以後有何打算呢?」張瑞繼續追問。

  「能有什麽打算,這次承蒙相救,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張兄有什麽需要唐
某的地方,請盡快開口。」唐洪答道。

  「其實張某确實有求唐兄。」「哦?張兄請講。」張瑞于是把自己的身世情
況一一對唐洪細訴。

  唐洪聽完後半晌不語,看着眼前一臉真摯的張瑞終于開口了:「張兄,唐某
真沒想到張兄竟然是中原武林盟主之孫,更沒有想到魔教勢力如今如此猖狂。唐
某一介武夫,蒙張兄搭救,張兄如此放心唐某,對唐某推心置腹,唐某無以爲報,
當爲張兄效犬馬之勞。」唐洪說完,對張瑞深深一拜。

  張瑞連忙扶住唐洪的手臂,動容的說道:「唐兄,張某身負血海深仇,對魔
教必除之而後快。魔教荼毒武林,中原一帶已是滿目瘡痍,想必不久之後,魔教
勢力必将向西南和南方滲透,到時候将是天下大亂,武林人士、黎明百姓将會慘
遭魔教蹂躏。」唐洪聽聞魔教猖狂,也被眼前張瑞的人格魅力征服,當下願意投
身張瑞麾下,效犬馬之勞。

  張瑞後又問起唐門之事,唐洪回答道:「張兄,唐門經次大亂,我已經心灰
意冷了,與其在唐門中碌碌終日,還不如與張兄從此鏟除魔教,快意江湖。」張
瑞眼見唐洪願意投效,不禁心情大好,當下決定與唐洪結拜爲異姓兄弟,今後一
起快意江湖。

             *** *** *** ***

  張瑞騎着駿馬「萌萌」,心情有些愉快的行走在回小鎮的路上,他準備去接
回舅母李嬌娘及兩個表弟一行三人。

  張瑞已經安排唐洪動身前去姑蘇城找尋老丈人陳天豪,讓唐洪負責陳府與苗
疆那邊的聯系,以及和那數百苗族勇士一同吃住訓練。

  定下大計,張瑞似乎看到将來對于魔教複仇的希望大增了起來。

  離開青城山後,張瑞決定接舅母一行人經水路返回煙雨山莊。想到很久不曾
見面的娘親她們,張瑞心中就是一團火熱。

  快馬加鞭,張瑞在天色擦黑以前,終于回到當初舅母李嬌娘暫居的小鎮上。

             *** *** *** ***

  張瑞發覺此時天色已晚,不便打擾到舅母休息,于是隻身返回了自己的客房。
張瑞掏出鑰匙輕輕打開房門後,不禁大驚失色。

  張瑞房中,一排屏風後面,一個大澡桶中,一個女人的身形模模糊糊的浮現
眼前。

  屏風上面,搭放着女子衣物、亵褲、肚兜。

  屏風後面,沐浴的女人似乎心情很好,正在輕輕哼唱着歌謠。

  女人哼唱中,還不時捧水往嬌軀上面澆淋,澆淋後玉手在肌膚上面不住摩挲。

  張瑞屏住了呼吸,不敢挪動半步,因爲張瑞發現在自己房中沐浴的女子正是
舅母李嬌娘。

  張瑞覺得自己很是難過,想轉身離開卻又挪不動步子。

  「咕。」張瑞咽下了一口唾液。

  「誰?是瑞兒嗎?」沐浴中的李嬌娘開口問道。

  張瑞此時也隻好硬着頭皮回答道:「是的,舅母,瑞兒回來了。」「舅母,
瑞兒唐突了,瑞兒馬上離開。」「瑞兒,你不要走,你過來罷。」「這…,舅母,
瑞兒…,」「瑞兒,舅母這裏還…還有些餘毒…你…你幫我看看罷。」李嬌娘面
露腼腆的含羞說道。「」是麽,難道餘毒未清,舅母你先穿上衣物,瑞兒随後就
來。「一陣尴尬之後,李嬌娘已取下搭放在屏風上面的女子衣物,跑到了張瑞的
床上蓋好了被子。

  李嬌娘含羞中,叫張瑞過來幫忙檢查。

  張瑞此時擔心舅母餘毒未清,也不避嫌的來到床前。張瑞看到舅母已經用被
子遮蓋住了全身,還躲在被子裏面瑟瑟發抖。

  張瑞強制鎮定的說道:「舅母,請恕瑞兒無理。」李嬌娘在被子中回道:
「瑞兒,你幫我看看…看看那裏…是否還是腫脹着,我感覺有些不舒服。」張瑞
顫抖着手,慢慢的掀開的被子,李嬌娘的一對金蓮玉足、小腿、大腿慢慢的出現
在了張瑞眼前。

  緊接着,李嬌娘神秘的私處也曝光了。

  張瑞眼中,舅母的陰阜上面黑黢黢的陰毛呈倒三角生長。陰阜下方是緊閉着
的一雙美腿,李嬌娘的美腿很是修長,不肥不瘦。

  張瑞咽了咽口水,對李嬌娘說道:「舅母,我要開始檢查了。」「嗯。」一
聲弱不可聞的生意從被子裏面發出。

  張瑞用手輕輕分開李嬌娘的雙腿,李嬌娘很配合的打開了雙腿。張瑞幾乎沒
用什麽力氣,李嬌娘的神秘私處就暴露在了張瑞面前。

  張瑞終于看清了眼前的美景,紅紅的陰唇,圓圓的陰核。

  這李嬌娘的陰唇長而狹窄,不像娘親許婉儀那麽肥厚的兩片。張瑞見過身邊
幾乎所有女子的陰戶,都不似李嬌娘這般長狹。看到此美景,張瑞内心深處的欲
火似乎有準備熊熊燃燒的迹象。

  張瑞已經數月未曾品嘗到女子的滋味,此情此景讓張瑞有些心動。

  強咬了舌尖一口,張瑞勉強保持了一絲清醒,開始檢查舅母李嬌娘的蛇咬處。

  張瑞發現李嬌娘的傷處似乎已經大有好轉,并沒有腫脹的迹象,正欲開口說
明,卻聽到李嬌娘聲音傳來:「瑞兒,我的哪裏傷口還隐隐作痛,你幫我吸一下
好麽?」張瑞聽聞,頭腦仿佛被大錘擊中,頓時一片轟鳴。

  張瑞鬼使神差的低下了頭,慢慢的把嘴唇帖附在了李嬌娘的陰唇上,本能的
張瑞開始吮吸起來。

  「嗯…」一聲悶哼從被子裏面弱弱的傳來。

  張瑞此時如醉如癡,對着李嬌娘的陰唇用力的吸吮着,舌頭在不知不覺間,
已在李嬌娘的陰唇縫間上下滑動。舌頭到處一片狼藉,舌頭邊的嬌軀已在不住扭
動着。

  「哪裏髒,不要舔,瑞兒……哦………哦。」李嬌娘不住呻吟着。

  張瑞聽聞李嬌娘的淫聲浪語,「轟」的一聲,壓抑了許久的情欲終于爆發啦。

  張瑞張口含住了李嬌娘的陰核,圓圓的陰核在張瑞用力的吮吸下漸漸腫大起
來,李嬌娘陰核被張瑞吸住,終于忍不住低聲浪語起來。

  「啊…啊…瑞兒,舔它,舔它。」張瑞此時情欲正盛,聽聞李嬌娘言語,更
是不能自已。他伸出手指,開始輕輕摳挖李嬌娘的陰道媚肉,李嬌娘确實情欲爆
發了,陰道内的淫液泊泊而出,打濕了張瑞的手指。

  張瑞一手掀開了被子,發現李嬌娘全身無一縷遮蓋,正是赤裸着身子。張瑞
慢慢的用口唇從下往上舔舐,一路向前,經過不堪一握的柳腰,來到了高聳雙峰
下,張瑞含住一個乳房,一手拿住另一個不住揉捏。

  李嬌娘此刻早已抛開了矜持,一雙玉手緊緊抱住張瑞的頭,不讓它離開自己
的雙手範圍,口中飄出了陣陣靡靡之音。

  「哦…哦…瑞兒…瑞兒。」張瑞和李嬌娘均已情動不已,兩個人緊緊抱在一
起扭動着。

  張瑞感覺自己的陽具已經高高勃起,于是快速起身褪下了自己的衣物,以赤
裸的狀态帖附在李嬌娘的嬌軀上。

  張瑞輕輕吻住李嬌娘的耳朵,輕聲說道:「嬌娘,我想進去了……」
2017-9-7 04:05#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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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三章 兩情相悅自難持

  
  「嗯…」李嬌娘弱不可聞的回答道。

  李嬌娘整個身體已經準備好接受侄兒張瑞的進入,張瑞一番熟練的舔舐,讓
李嬌娘身心都陶醉了。陰道内,淫液已泊泊而出,打濕了下身,陰唇已經打開了,
就等待那根期待已久的陽具進入了。

  乳頭已經硬挺直立,乳頭和乳房被張瑞寬厚的胸膛緊緊的壓住,身體的摩擦
讓本來就悶熱的氣溫更加火熱升高。

  「來吧,瑞兒。」李嬌娘情動的呼喊道。

  「嗯………」李嬌娘一聲悶哼,張瑞粗大而長的陽具已經突破嬌娘陰唇,順
着粘滑的淫液插入了嬌娘的陰道媚肉中。

  「啊…」李嬌娘發出了人生中最愉快的那聲呼喊。

  張瑞喘着粗氣,陽具一插到底,抵在了嬌娘陰道的盡頭,張瑞陽具與嬌娘子
宮頸接觸的那一刹那,兩人都發出了歡愉的呐喊。

  「哦…!!!」張瑞開始挺動陽具,在李嬌娘身上抽動着,張瑞此時數月以
來壓抑的情欲已經爆發,李嬌娘的身體愈發柔弱,被張瑞猛烈的沖鋒打得潰不成
軍。

  此時此刻,天地間仿佛變得靜止了,仿佛隻有眼前的這兩個赤裸交歡的人兒。
一個俊俏的男人和一個成熟的女子,他們的交合變得如此和諧。

  男人的抽動是那麽有力,女子的呐喊是那麽悅耳。

  此刻,男人變換了動作,扶起身下的女人,開始面對面交合。

  女人羞紅着臉,不敢睜眼直視男人灼熱的目光,男人輕輕吻着女子的雙唇,
鼓勵她看着自己。女子終于勇敢的睜開了眼,面對男人灼熱的目光不再畏懼。

  男人努力的抽插着女子的下體,女子則深情的望着男子的眼睛,不住輕聲嬌
喘。

  男子倒下身去,示意女子主動抽動身體,女子報以羞澀的神态。

  女子雙手撐住男子寬厚的胸膛,下身陰唇随着玉臀的上下運動而不斷張合。

  男子鼓勵女子繼續運動,女子發現男子很是享受這種女上男下的方式,進而
更加主動起來。

  百十息後,女子感到體力不支,男子會意,讓女子趴身于床,玉臀高聳,女
子很是受用這種交合方式,男子滾燙的陽具可以更深入自己的媚肉内裏。

  那種陽具頂端高熱的溫度,讓女子不能自已,口中嬌喘更是猶如天籁。

  男子的陽具長而粗壯,每次都能頂到女子花芯的深處,這種感覺讓女子明白,
自己終是沒有白活一場。

  亡故的丈夫,終究是沒能帶給自己這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究極歡愉。身後那
個挺動身體,抽打自己玉臀的男子終将取代自己心裏那個遠去的身影。

  李嬌娘忘情的、歡愉的呻吟着,這種呻吟給了身後強力抽插着李嬌娘嬌軀的
張瑞以莫大的鼓勵。

  張瑞喜歡這個後入的姿勢,身下趴伏着的女人,晃動的身形,搖動的乳峰,
波浪般翻滾的臀肉,讓看着陽具不斷進出身下嬌娘陰唇的張瑞激情滿滿。

  張瑞忽然感到身下嬌娘陰道内猶如按摩陽具一般,不住的抖動、摩挲着自己
的陽具,張瑞知道,身下嬌娘高潮來了。

  張瑞享受這這一刻動情女子的激情高潮,張瑞隻想呐喊:「讓高潮來得更猛
烈些吧。」李嬌娘高潮來得迅疾又猛烈,當冰涼的陰精沖擊到張瑞陽具的頂端,
張瑞被深深地刺激到了,陽具龜頭猛的似乎又長了兩分,竟然沖過了嬌娘子宮頸
的束縛,深深的插入到了另外一個神秘的空間。

  李嬌娘被這突如其來的暴力闖入猛的刺激,一下子更多的陰精湧了出來,努
力的想要把外來侵略者沖将出去。可是,就在此時外來的侵略者已經釋放出了滾
滾熱液,兩股溫差的粘液此時相互對撞着,直至相互湮滅。

  張瑞剛才被李嬌娘的陰精沖擊,終于數月未曾釋放的熱烈精液在李嬌娘的子
宮深處發射出來了,熱烈的濃精讓身下僵硬嬌軀一下子軟了下來,仿佛被去除了
全身骨頭一般,軟軟的躺了下去。

  張瑞随着濃精的釋放,全身力氣仿佛被抽幹一樣,也軟軟的倒在李嬌娘的嬌
軀上,一動也不想動。張瑞隻想感受男人和女人身體交接在一起的那種體會,不
願意就此醒來……

             *** *** *** ***

  李嬌娘嬌羞的将臉貼在張瑞的胸膛,雙手緊緊抱住情郎的腰腹,一刻也不願
意離開。

  許久之後,張瑞開口了:「嬌娘,以後我可以叫你嬌娘麽?」「我是你的嬌
娘,永遠是你的嬌娘。」李嬌娘幸福的低聲喃喃。

  「嬌娘,我對不起你,你破壞了你的貞潔。」「不,瑞兒你沒有,我是願意
的。」「當你救我出水火的時候,我就願意了。」「瑞兒,我的瑞兒,我好怕我
自己配不上你。」「我是一個寡婦,還帶着兩個孩子。如果沒有你,我早就沒有
未來了。」「瑞兒,你知道麽?你就是我心目中那個身穿金甲,腳踏七色祥雲的
大英雄。」「雖然你是我的侄兒,可是也是我的大英雄。」「我最孤獨無助的時
候,你出現了,你拯救了我,拯救了我的靈魂。」「我一次次落入壞人的手中,
一次次逃離,當我失去武功以後,我以爲會被那惡少奸污,我以爲我被奸污後隻
有自殺一條路可以走了。」「可是我還有兩個孩兒,我想死卻不敢死。」「當我
萬念俱灰的時候,瑞兒,你出現了,我真的覺得我再一次活了過來。」李嬌娘還
在喃喃自語,張瑞不由得心生憐愛。

  聽完身旁嬌娘的真心話語後,張瑞憐愛的吻了吻她的臉頰,盡而更加用力的
抱緊了她。

  張瑞對李嬌娘說道:「嬌娘,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對天發誓,今
天一定好好待你,不在讓你受到任何委屈。」李嬌娘聽到後沒有動彈身體,隻是
更加緊密的纏在張瑞身上不願離去。

  良久之後,張瑞似乎下定了決心,将過去一年中發生的所有事情,包括和娘
親之間的關系都對李嬌娘一一說明。

  李嬌娘和張瑞是感同身受的,張、許兩家作爲武林翹楚幾乎同時被滅,大家
都失去了重要的親人,對待張瑞身不由己的變故,李嬌娘很能理解,如今自己都
放開了自己,成爲了張瑞的女人,還有什麽不能接受的呢?

  兩人正在溫存間,忽然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響。

  「娘…娘…,你洗完沒有,我們兩個睡覺好害怕呀。」這時,門外傳來兩個
熊孩子的呼喚聲。

  李嬌娘此刻有些窘困,對着張瑞報以抱歉的神情,苦澀一笑。張瑞明白今晚
李嬌娘是不能陪着自己一起共眠到天明了。

  張瑞看着赤身裸體的李嬌娘慌亂的擦淨身體上的污穢,笑嘻嘻的看着嬌娘窘
困穿衣的神情,起身「啪」的拍了一下嬌娘的豐臀,這一拍惹來嬌娘憤怒的白眼,
然後轉爲嬌娘竊喜的一笑。

  「雷兒,霆兒,娘親馬上就洗完了,你們先回去睡覺,娘親馬上就回來。」
李嬌娘對着門外呼喊。

  張瑞幫着李嬌娘穿戴好了最後一件衣物,摟過嬌娘的柳腰,深深的一吻,嬌
娘瞬間身體一軟倒在張瑞懷裏。

  李嬌娘離開前,張瑞示意今晚不要告訴兩個孩子自己已經回來了,嬌娘竊竊
一笑。

  送走嬌娘以後,張瑞期待回到煙雨山莊的心情更加急迫了。

  翌日清晨,張瑞敲開了李嬌娘的房門,兩個孩子看到表兄安全回來,歡呼雀
躍着跑過來問長問短,張瑞拿出兩份剛出爐的炊餅遞給兩個孩子,孩子們更加興
奮了。

  李嬌娘含情脈脈的看着張瑞的一舉一動,心中竊喜不已。

  駕上馬車,三人離開小鎮,前往渝州城準備乘船走水路回家。

  數日後,來到渝州城,張瑞低價處理掉了馬車,然後找到船頭包了一艘大船,
四人一馬上了船以後,順風順水的朝向下江出發了。

  一日晚間,張瑞和李嬌娘在孩子們睡覺以後,正溫存在一起,李嬌娘忽然提
到自己的功力在逐步恢複中,似乎當初中的「十香軟經散」之毒已經慢慢被解開
了。

  張瑞暗自回憶,也許是因爲自己修煉過合體神功《乾坤倒轉》,這種神功乃
是外婆何氏何巧兒所傳授,男女體液交換不但可以提升功力,還可以慢慢排洩出
身中的奇毒。

  這幾日深夜之時,張瑞和李嬌娘試了不少體位,其中69之姿勢乃是《乾坤倒
轉》必備體位,兩人情到深處自然少不得要試它一試的。

  李嬌娘雖然武功不高,但是經此神功調教,完全恢複武功以後,功力提升到
江湖近一流水平是能達到的,李嬌娘以後有了自保的能力,會讓張瑞少些操勞之
心。

  水路确實比陸路快了許多,幾日後四人一馬來到了湘、鄂境内,四人取近路
進入中原地區,朝着煙雨山莊的方向疾馳而去。

             *** *** *** ***

  絕情谷,煙雨山莊。

  張瑞一行四人騎馬伫立在山莊門口,看着眼前的情景,張瑞大驚失色,此時
的煙雨山莊到處都是殘垣斷壁,一片荒涼的景象。

  張瑞跑進山莊裏,往日亭台樓閣的煙雨山莊已是破敗不堪,張瑞大急凄厲呼
喊:「婉儀、巧兒、若玉、倩姐姐、銀姬、溫柔,你們在哪裏呀……」跑到谷後,
張瑞發現這裏風景依舊,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影。

  張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到底發生什麽事了?難道是魔教突襲,難道
娘親她們都被抓走還是都遇害了?

  張瑞癡癡呆呆的站立于絕情谷前,直到同樣驚愕的李嬌娘輕輕的拉住他的手,
說道:「瑞兒,你沒有發現這裏并沒有大戰過後的痕迹沒?」張瑞聞聽,心道果
然如此,剛才自己太過着急,怎麽忽略了這麽重要的事情?

  李嬌娘繼續道:「瑞兒,你去找找,有沒有什麽你娘親她們留下的記号什麽
的,萬一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呢?」張瑞這才冷靜下來,開始仔細查找周遭情
況,一番查找後,張瑞果然在瀑布後面的石壁上看到了一個隻有自己和娘親才能
明白的記号。

  找到記号,張瑞順着線索很快在一塊不顯眼的石縫裏找到了許婉儀留下的紙
條。紙條上寫到:「瑞兒,娘親知道你很快就會發現這裏,你放心,煙雨山莊被
毀不是魔教做的,是我和大家共同商量後的結果。上次煙雨山莊就被魔教突襲過,
顯然魔教已經知道了這裏,我們大家待在這裏已經不安全了,所以我們就自己動
手毀掉了這裏,讓魔教無處尋找我們。」「瑞兒,我們已經把所有重要的東西全
部轉移了,我們這些女眷也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你不要擔心我們,你盡快離開煙
雨山莊,到華山老宅來,我在哪裏等你。」「還有,瑞兒,我和大家都想你了。」
張瑞看到落款,知道娘親她們在思念着自己,不由得心中感慨萬千。

  事不宜遲,張瑞決定立即動身。

  張瑞一行四人已經來到了魔教勢力正盛的地區,帶着兩個孩子的李嬌娘如果
在身邊難保會出現意外,張瑞依依不舍下,還是決定先安排李嬌娘回到江南陳家,
自己再去尋找許婉儀。

  一路上張瑞帶着三人小心翼翼的趕路,極力的躲避可能遇到的魔教以及順天
盟的走狗探子。萬幸一路平靜,風塵仆仆的一行人在十數日後來到了江南姑蘇城。

             *** *** *** ***

  來到姑蘇城,張瑞一行人來到了陳府,張瑞恭恭敬敬的向老丈人陳天豪問安。

  陳天豪看着自己這個俊朗的女婿,說不出的滿意,倒是引得旁邊的愛女陳飛
燕開始不滿了。

  「我說爹爹,你還要問多久?你都問了一個時辰了,我和相公還要話要說呢。」
張瑞看着這個比武招親得到的妻子氣呼呼的模樣,忍住不翹起了嘴角。

  張瑞與陳天豪交流了陳府與苗疆那邊貿易的情況,據陳天豪講訴,自從與苗
疆那邊聯系上了以後,雙邊的貿易互取所需。江南的絲綢、糧食、種子、手工藝
輸送到那邊以後,苗疆的生活水平就開始好轉了起來,聽說今年的第一批江南種
子已經在苗疆那邊豐收了。

  而苗疆那邊經苗、壯兩族輸送過來的野生藥材、皮毛制品業在江南地區非常
暢銷。陳天豪已經賺的盆滿缽滿,預計今年年底有數萬兩白銀的收入。

  關于那幾百個苗疆勇士的事情,陳天豪告知訓練和漢話培養已經有了成效,
如果不是苗人勇士還有些野蠻脾氣,現在從外表已經看不出來他們和漢人有什麽
分别了。而起陳天豪還說那些苗人特别感謝張瑞的幫助,他們現在吃得飽,不用
做工還拿工錢,對陳天豪、張瑞等人是心悅誠服的感恩戴德。

  張瑞知道,想要複仇魔教、順天盟,就必須擁有自己的一支複仇力量,單憑
自己與娘親等幾個親人是不可能對抗那麽大的組織的。現在自己已經有了比較充
足的财力和人力,假日時日,終究會将魔教、順天盟全數鏟除,還張家、許家一
個公道,還武林和百姓一個太平。

  談完公事,陳天豪看着有些不耐煩的女兒,便笑着離開了,給小兩口一個獨
處的環境。

  陳飛燕看到父親走後,剛才笑盈盈的俏臉立馬變得蒼白起來,一雙美目忽的
滾出了幾顆淚珠子。

  張瑞看着嬌妻哭泣,大概也是知道嬌妻爲何傷心,剛才安排李嬌娘一行人的
時候,李嬌娘和張瑞之間的暧昧還是被眼尖的陳飛燕看在了眼裏。

  李嬌娘被安排在陳府女眷院裏居住,兩個孩子被安排在陳府自己的私塾裏學
習,住在旁院。

  而露瑤已經回「桃花源」了,據陳飛燕說,露瑤苦苦等了張瑞數月不見回來,
傷心之下便回去了。而露瑤這次在江南的期間似乎有了心結,陳飛燕幾次詢問無
果。張瑞心中暗思,難道露瑤已經發現我和她娘親金萊的事情了麽?

  想到露瑤,想到那個可愛的壯家少女,想到那個世外桃源,張瑞心中泛起一
片漣漪。

  陳飛燕見張瑞發呆,傷心變爲了怒氣,一把揪住了張瑞的耳朵,氣呼呼的問
道:「好你個張瑞,你說你去西南邊辦事,結果就辦了這麽一件事?」「你不要
告訴我那是你失散的舅母,我看出來了,那是你的女人,你說,你有了我們這些
女人了,你還需要幾個好妹妹?」張瑞無話可說,也心道自己是不是太風流了?

  張瑞開始思索自從那年中秋夜劇變之後,所經曆的一切事情。

  先是自己被魔教「淫神」葛進歡打落華山懸崖,而後娘親跟着跳了下來,在
山谷中自己淫毒發作,娘親舍棄了自己的貞潔和清白,在絕望中,娘親許婉儀以
身解了自己的淫毒。後來巧計打敗了柳一飄和夜書生,我們母子兩人才得以逃出
生天。

  在逃亡途中,張瑞打敗了幾個毛賊後,用身體解救了被毛賊灌服淫藥的美婦
周素蘭,後來在遇到雷小蕊後才得知周素蘭的真正身份。

  而後我們母子倆趕到了終南山許家,被外公許正霆收留,安排在秘洞冷熱泉
恢複身體和提升功力,可是幸福的時間還是太短暫,魔教走狗順天盟殺上了終南
山,許家幾乎全滅,隻有外婆何氏與回家探親的舅母李嬌娘等人幸存。

  自己和許婉儀、何氏三人得以在外公一家的拼死保護下才得以逃脫。在終南
山附近躲藏的時候,不知道爲何來了一個白發女人,這個女人後來才得知是外公
許正霆的師姐銀姬。銀姬當時抓走了娘親許婉儀,重傷了我。

  外婆何氏爲了救我,被迫和我合體修煉,開始我是拒絕的,直到何氏告訴我,
原來外婆何氏與外公許正霆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妹。原來我的娘親家族早已有了亂
倫史,在何氏的開導下,我與何氏靈肉觸碰,直到我康複了,隻是這孽債也開始
越來越多,何氏也成了我的女人。

  我後來與何氏找到銀姬,找到了煙雨山莊,經過「闖三關鬥五将」終于在煙
雨山莊見到了娘親許婉儀。而後我知道了銀姬與外公那段沒有結果的感情,也在
某一次與衆女子酒醉後與銀姬發生了關系。

  爲了調查我張家、許家被滅的真相,我遇到了雷小蕊和她的娘親周素蘭,也
得知了霧隐山莊雷萬川的陰謀。與周素蘭的再次相遇,我們發生關系了,誰知被
雷小蕊發現,雷小蕊在什麽時候把情絲放在了我的身上,我居然還是懵懵懂懂的?

  我不敵雷萬川,在周素蘭和雷小蕊的拖延下,在銀姬的幫助下,我逃回了煙
雨山莊,我知道我又欠下一對母女的情,這情我必須要負責的,素蘭、小蕊我很
快會來找你們的,救你們出火海。

  在不知不覺中,我的女人就多了起來。

  後來的武林大會上,魔教魔頭溫必邪出神入化的武功,讓我知道了我要報仇
是多麽的可笑,沒有實力的自己拿什麽報仇?

  我潛伏了下來,知道我發現了姐姐張倩和原配妻子柳若玉的行蹤。「淫神」
葛進歡将我的姐姐和妻子用變态的藥物調教,我和娘親有驚無險的救出姐姐和若
玉,隻是後來沒有想到葛進歡居然憑借一隻「貪香鼠」找到了我們隐居的地方,
我與葛進歡一番大戰,在生死一刻,是娘親的内力與我的内力合并,才終于在命
懸一線間将葛進歡打敗。

  救回了姐姐和若玉,我們全家失聲痛哭。

  在煙雨山莊,姐姐和若玉因爲被葛進歡變态的藥物調教,身體變得很敏感。
妻子柳若玉終于克服了當初的洞房恐懼,和我真正的結合了。而後我才在于姐姐
靈肉對話中,知道了姐姐從小對我的愛戀。

  在心靈與肉體的對話中,我和姐姐也結合了,這種感情我無法忘懷。

  通過對葛進歡屍體的搜索,我得知葛進歡來自苗疆,也得知了那年中秋夜爲
何爺爺他們會身中劇毒被魔教屠殺,原來是葛進歡配置的苗疆毒藥。

  爲了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我隻身前往苗疆調查,誰知剛到江南的時候,
遇到了飛燕父女搞什麽比武招親,我本來是打醬油看熱鬧的,誰知飛燕指着我非
讓我和唐洪比試,就這麽飛燕成了我的妻子。

  成了姑蘇城陳府的女婿後,我告辭飛燕,因爲我需要去到南疆十萬大山,我
要去找尋葛進歡的秘密。

  在途中,我遇到了美麗可愛的壯家少女露瑤,遇到露瑤時,露瑤正被苗人追
趕,我打敗了苗人,露瑤就賴上我啦。

  露瑤邀請我去她的家鄉,我反正也無頭緒,就陪同加保護露瑤去到了「桃花
源」,在桃花源裏,我認識了露瑤的母親金萊,金萊是壯人的大長老和首領。在
「桃花源」裏,我幫助壯人,改善了他們的生活品質,也得知了露瑤的身世和壯
人、苗人紛争的前世今生。

  我恢複了壯、苗兩族的和平,也成爲了苗人的「神使」。

  金萊感激我做的一切,在壯、苗兩族的和解篝火晚會上,金萊和我偷偷的發
生了肉體的關系,對于金萊我沒有抵抗力,我也許内心真的是花心吧,我明明知
道娘親她們在等我回去,我卻和别的女人在被窩裏陶醉。

  現在,飛燕站在我的面前,我如何才能告訴她我是爲了拯救舅母李嬌娘的蛇
毒,才那麽做的,隻是後來兩情相悅,我和嬌娘才情不自禁的走到了一起。

  很多事我是情非得已,也是水到渠成,如今這麽多的女人債,我如何才能還
清,也許我這一生都還不清了吧。

  張瑞想了很多,終于還是開口了:「飛燕,請原諒,我知道你心中難過,可
是我必須告訴你,我珍惜身邊每一個女人。」「嬌娘的事,我不妨告訴你事情的
前因後果。」陳飛燕聽聞張瑞的講訴後,知道了李嬌娘自從逃難以後經曆的悲慘
境遇,也是淚珠兒漣漣。她終于收起剛才的脾氣,撲在張瑞的懷裏哭泣。

  張瑞知道陳飛燕已經理解了李嬌娘作爲一個帶着兩個孩子的娘親,作爲一個
失去丈夫的寡婦,作爲經曆苦難的女人,要想生存在這世道上是多麽的難。張瑞
的出現,給了一個苦難女人以希望,同爲女人的陳飛燕也終于理解了。

  用過晚膳後,陳飛燕拉着張瑞進到自己的閨房,好好的和張瑞大戰了一場,
解除了數月以來的擔心和相思。

  次日,張瑞找到了在苗人秘密營地的唐洪,與唐洪秘密交談了數個時辰,其
後,張瑞告辭了陳天豪、陳飛燕、李嬌娘等人,往中原而去。

             *** *** *** ***

  在數日後,一路疾馳的張瑞終于來到了華山張家老宅前。

  望着眼前滿目的瘡痍,望着倒塌的庭院中紛繁生長的各類植物,張瑞心中痛
苦萬分。

  那個中秋夜,一場突如其來的大屠殺,自己還是一個十六歲的孩子,混亂的
打殺聲中,親人們一個接一個的倒下。

  武林盟主嫡孫的自己一下子從高處跌落到了底層,成爲了被魔教追殺的喪家
犬。自己與娘親僥幸跳崖落入潭中得以存活,卻在無意中成了母子亂倫的罪人。
自己想要報仇,可是自己卻沒有那種能力,與娘親許婉儀修煉合體神功,突破了
人倫道德,可是爲了報仇,我和娘親放棄了人倫。死去親人們臨死的呐喊,讓我
和娘親敢于面對世間任何指責。

  我和娘親還是相愛了,雖然這是一種畸形的愛,可是相愛是自己的,與别人
何幹?我要保護我的娘親,保護我所有愛的人,我發誓。

  張瑞在老宅外思索了片刻,便開始尋找娘親許婉儀的蹤迹。許婉儀留下的紙
條讓自己來到張家老宅,一定是有什麽重要的東西。張瑞回來之前,發現華山周
邊已經沒有了魔教和順天盟留下的探子。張瑞估計魔教已經放棄了,畢竟這裏已
經沒有魔教需要的東西。

  張瑞再次猜想,娘親要自己到這裏來,一定是因爲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
的地方的這種考慮吧。尋覓多時,張瑞發現娘親留下的記号,往華山近旁的一處
地點疾馳而去。

  華山上的一草一木,張瑞非常熟悉,就是閉着眼睛張瑞都能分清東南西北。
這個地方是一處荒廢已久的采石場,數十年前這裏就沒有人開挖了,前人留下深
深的礦洞,如果不是熟悉這裏的人,很容易在雜亂的洞中迷路。

  張瑞小時候和姐姐張倩來過這裏,他們進入礦洞中後,發現這裏的山體已經
被前人挖空,某一次張瑞和張倩還發現這礦道盡頭居然還連着一個洞中洞,裏邊
有不知道哪裏進來的水流,洞中洞空間還非常大,洞裏還有不知道哪裏吹來的陣
陣涼風,就是人住在裏面也不會呼吸不暢。

  幾番搜尋,張瑞終于發現了許婉儀留下的記号,沿着記号,張瑞終于看見了
那個思念許久的美婦人許婉儀。

  此時的許婉儀正在幽暗的洞中盤腿修煉内功,許婉儀盤腿坐在那裏,呼吸非
常的平靜,張瑞看着她,心中的激情瞬間爆發了出來。

  「誰?」正在練功的許婉儀突然大喊一聲。

  張瑞正準備回答,卻發現許婉儀淩厲的掌風迎面而來。

  張瑞正準備閃躲,卻發現這一掌來得迅疾而兇猛,張瑞躲之不及隻好迎面而
上,出手抵擋。

  兩人在幽暗的洞中交起手來,許婉儀的動作極快,招招都是往對方的要害處
發出,張瑞使勁全力化解招式。

  「噼啪」的搏擊聲不斷在洞中回響。

  張瑞見許婉儀的動作迅疾招招要命,也起了争鬥之心,認真的開始和許婉儀
互拆招式,兩人打得是難解難分。

  兩人的打鬥從半空中到地下,都借助上乘的輕功《飛天秘錄》的功法,在岩
壁間騰躍。

  張瑞發現許婉儀近來功力大漲不少,也知道許婉儀她們并沒有放松自己,也
是刻苦的在修煉。

  在兩人搏擊中,張瑞故意賣了一個空子,被許婉儀擊中了胸口,張瑞順勢一
倒「哎喲」一聲,在地上滾了幾圈就一動不動了。

  「瑞兒,瑞兒,你沒事吧。」許婉儀大聲呼喊,一下子跑到張瑞身邊緊緊抱
住張瑞。

  張瑞見許婉儀抱住了自己,突然邪魅一笑,一下子撲到許婉儀,和許婉儀在
地上翻滾了起來。

  「哎呀,瑞兒,你騙我。」許婉儀怒叫。

  張瑞嘻嘻一笑,把許婉儀壓在身下,緊緊的抱住,然後用嘴堵上了許婉儀正
準備怒斥的櫻桃小嘴。

  「嗚嗚嗚…」許婉儀小嘴被堵,發出抗議的聲音。

  很快,這聲音就被張瑞伸過來的舌頭壓了回去。

  這對母子數月後的初次見面,就這樣以男上女下相互擁吻的方式開始了。

  張瑞吻得許婉儀無法呼吸,許婉儀拼命的想要擺脫,可是身上那個可惡的逆
子就是不肯松開,壓得自己氣喘籲籲。

  許婉儀伸出小手用力的想推開張瑞,推不開就用拳頭擊打,可是全部都沒有
用,漸漸的拳頭又變成了環抱住張瑞後背的小手。

  張瑞的吻讓許婉儀已經有些動情了,兩個人口腔交接舌頭纏繞,相互交換着
彼此口中的唾液。

  許久之後,張瑞輕輕說道:「婉儀,我想要了。」許婉儀艱難的推開張瑞,
說道:「不要,現在不要,你奶奶還在這裏呢。」「什麽?」張瑞大驚失色。

  張瑞急忙起身,拉起身下衣衫已經有些淩亂的許婉儀,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
看周遭,才發現洞中遠處還有一個身影,那人正是在華山秘洞中被爺爺張雲天冰
封了數十年的奶奶…溫柔。

  許婉儀站起來後,在張瑞身後用力的捏了一下,然後悄悄的在張瑞耳邊說道:
「你這個逆子,剛才我發覺你來了,就想試試你的武功有沒有退步,你小子倒好,
假裝受傷害我擔心,你倒好一下子就吻住了我,也不給我機會說話,你看吧,你
的所作所爲都被你奶奶看到了,你有臉就自己去解釋。」「我…我…我那不是想
你想壞了嘛,根本沒有注意到還有人。娘親,你還說我,一上來就打,我不讓你,
你不知道還要打我到什麽時候。」張瑞委屈的說道。

  「呸,你小子就沒安好心,你以爲我不知道,哼…」許婉儀雖然嘴上罵着,
心裏面可是美滋滋的,這逆子一來就對自己那麽動情,就想和自己歡好,看來這
逆子還是有良心的。

  「哼…」遠處的溫柔悶哼了一聲,然後就獨自靜坐在哪裏。

  張瑞、許婉儀母子隻好讷讷的走到溫柔近前,張瑞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喊
了聲「奶奶。」溫柔自從被張瑞、許婉儀母子從華山秘洞中救醒後,在和一衆子
孫相處大半年以後,也慢慢的知道了這數十年來的世事變遷。

  當她知道自己與前夫的兒子溫小寶,變成江湖中人人聞之色變的魔頭溫必邪
以後,她就一直沉默不語。而後她知道自己深愛的丈夫張雲天,和自己的兒子張
高遠都被自己大兒子溫小寶殺死以後,她更是變得冷漠了。

  其實隻有溫柔自己知道内心的痛苦,她沒有想到三十餘年前自己被溫小寶重
傷後瀕死,丈夫爲了救自己把自己冰封了起來,還爲了自己尋找了數十年的靈藥。
而自己清醒以後,卻發現一切已是物是人非。

  溫柔不願意面對這一切,她甯願三十年前就已死去,現在活着的自己已經不
是這個時代的人了,眼前的媳婦、孫子很陌生,但是那絲血脈的聯系,冥冥中又
注定自己不能無視他們。

  在煙雨山莊的數月裏,溫柔和自己的媳婦、孫女、孫媳婦相處後,在不知不
覺中已經認同了她們。隻是溫柔對于身邊的這一大群女人們都和張瑞有肌膚之親,
就有些介意了。張瑞的女人們,有自己的親娘、親姐,還有同輩的何氏和銀姬,
這關系亂的,讓溫柔很是頭疼。

  溫柔覺得自己就是一場悲劇,一場自己不能承受的悲劇。

  「奶奶?」張瑞的一聲呼喊,讓溫柔回到現實。

  「瑞兒,我和你娘親來到這裏,是要告訴你一件你爺爺和我才知道的事情。」
「瑞兒你聽好了。」溫柔開始講解爲何來到這華山礦洞的秘密。

  原來這處礦洞中藏着一件解除溫柔身上寒毒的藥草,溫柔冰封三十年容貌不
改,即使服用了解藥,也難以驅除身上數十年積累的寒毒,這寒毒已經深入骨髓,
必須以這洞中藥草配合拔毒。

  當初溫柔瀕死前,張雲天用内裏爲她續命的時候,張雲天就告訴她這礦洞中
有一味藥草可以解除冰封的寒毒。溫柔在徹底昏睡前,知道了丈夫的心意,就是
無論用什麽方法都要救活自己,溫柔覺得自己就是死了也滿足了。

  如今自己醒來,深入骨髓的寒毒開始發作了,痛徹心扉。溫柔記住了張雲天
最後的話語,要用洞中藥草來拔毒。還有一些話溫柔不敢明說,那就是張雲天囑
咐過,要功力深厚的男子配合才能發揮藥性。

  溫柔以爲自己醒來後會是丈夫張雲天爲自己拔毒,可是張雲天已經死在了逆
子溫小寶的手裏,現在哪裏去找一個功力深厚的男子爲自己拔毒呢。思來想去,
就隻有自己的親孫子張瑞可以。

  于是才有了溫柔與許婉儀華山之行。

  兩人在等待了數月後,才等到今日張瑞的到來。

  今日三人到齊,溫柔拿出了和許婉儀找到的藥草,那藥草張瑞認識,乃是百
年以上的靈芝仙草。

  此處洞中很安全,待張瑞休息片刻就可以開始爲溫柔拔毒。

  在溫柔剛才思考的時候,許婉儀就已經向張瑞說明了情況,張瑞想到奶奶溫
柔數十年冰封,現在還受着寒毒之苦,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現在萬事俱備,
張瑞也已經準備好了。
2017-9-7 04:05#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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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故地重遊情更濃
 張瑞眼見溫柔已經準備好了,按照爺爺張雲天留下的指導方法,将靈芝仙草
開始熬煮,熬煮中間,張瑞還添加了一些自己從苗疆帶來的靈藥。張瑞守着藥罐,
直到藥罐飄出陣陣藥香,張瑞知道藥熬好了。

  溫柔接過了張瑞遞過來的藥湯,服用了下去,然後背對着張瑞解開了上衣,
露出了香肩,張瑞吓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

  許婉儀按住了張瑞,示意張瑞不要輕舉妄動。

  随着溫柔解衣的動作,慢慢的露出了光滑白皙的香肩、嫩滑的手臂以及後絲
滑的後背。溫柔在脫下上衣以後,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仿佛是放下心中大石似的,
深呼一口氣,默默的等待張瑞的配合。

  張瑞眼前出現的是一個絕美的裸背女子,如果不是張瑞知道這是自己的奶奶,
張瑞都不敢相信眼前女子有如此之美的肌膚,仿佛吹可彈破一般。

  她黑色的長發此時披散着,有些散亂的搭在隐約散發清香的香肩上面。黑白
相互映襯下,顯得那麽的和諧。張瑞目光及處,身前美人的修長鎖骨窩深深的暴
露出來,美人消瘦的香肩配合修長鎖骨,讓張瑞歎爲觀止。

  如此消瘦的美人鎖骨,是張瑞身邊女人們少有的。

  張瑞此刻有些胡思亂想,腦海裏浮現出自己的女人們赤裸的模樣。

  自己的娘親許婉儀,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位女人。許婉儀身材姣好,凹凸有緻,
小腹平坦,如果沒人告知她是兩個已成年孩子的娘親,誰也不敢相信這是一個三
十餘歲的絕美少婦。可就是這麽絕代風華的絕美少婦,也沒有眼前美人的消瘦鎖
骨,張瑞想不到一個女人的鎖骨也能如此性感?

  自己的外婆何氏,曾經的武林美女,經過了終南山秘洞冷熱泉的浸泡,在中
年以後,肌膚仍然可以嬌嫩動人,卻還是中年婦女的豐滿姿态,更不用說還擁有
修長鎖骨。

  自己的原配妻子柳若玉,跟自己年紀相仿,身體剛剛發育完成,身材肌膚還
隐隐有少女般的姿态,肌膚嬰兒般的肥嫩,觸之手感爽滑,也同樣沒有如此的鎖
骨性感。

  姐姐張倩,大了自己兩歲,青春活潑的青年女子,一颦一笑都是武林中男子
的一時佳話,青春陽光的身材也沒有沉澱出如此鎖骨。

  其他女人們,銀姬、周素蘭、金萊都是成熟女子,蜜桃已熟透,處處充滿誘
惑,都是豐滿之美,溫柔相比之下,柔弱之姿更是使人憐愛。

  陳飛燕、雷小蕊、露瑤這些少女們,俱是幼年狀态,皆是蘿莉本色,尚處待
調教階段,和眼前美人也無法相比。

  腦中思考片刻,張瑞深吸了一口氣,身旁的許婉儀已經提醒自己将掌心貼合
在溫柔的後背處,張瑞的手有些顫抖,努力的平複了下自己的心情,将手貼住了
面前嫩白絲滑的絕美肌膚。

  張瑞明顯感覺到手下的嬌軀在自己接觸的那一刹那,微微顫抖了一下,似乎
有些排斥自己,此時拔毒已經開始,容不得一絲耽擱,張瑞立馬開始運轉内力,
将内力一絲絲的的釋放出來。

  随着内力的一絲絲透入,溫柔緊張的嬌軀慢慢穩定了下來,呼吸也開始平靜,
感受背後雙手透過來的絲絲熱力。

  時間一點點過去,溫柔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态,溫柔頭頂随着溫熱内力全身的
運轉,頭頂開始冒出淡淡的青煙。溫柔的身體随着熱力的增加,嬌嫩肌膚浮出一
顆顆的晶瑩汗珠兒,汗珠兒被熱力蒸發,空氣中開始彌漫一股來自女人特有的氣
息。

  這種氣息仿佛一種催情的藥霧,彌散在空氣中,洞内陰寒的溫度仿佛也随着
氣息的散發而開始升高………

  許久之後,溫柔突然有些狀态不穩,氣息開始有些紊亂。

  張瑞神态極爲專注,突然感受到溫柔的一絲變化,于是通過《龍龜決新解》
的特殊功法,開始内力傳音道:「奶奶,穩住身體,不要動。」「是誰?」張瑞
的腦海裏傳來溫柔質問的聲音。

  「不要怕,奶奶是我,我是瑞兒,是我内力傳音給你。」「奶奶,你平心靜
氣,排除雜念。」「嗯…」溫柔的聲音有些顫抖。

  随着内力傳音的兩人交談,溫柔克制住不穩定的狀态,繼續承受漸漸增加的
火熱内力。

  這時已是關鍵時刻,溫柔開始大汗淋漓,洞中的異香似乎擴散得更廣。

  近旁守候的許婉儀,見正在拔毒的兩人進入關鍵狀态,更是盯得死死的,生
怕過程中出現意外。

  突然,溫柔大喊一聲「呀…」,瞬間前撲倒地。

  此刻張瑞功力反噬也是口噴一口鮮血倒在一旁。

  「瑞兒…」許婉儀痛苦呼喚。

  許婉儀見狀,立馬準備扶起兩人,許婉儀看到溫柔開始蜷縮着身體痛苦翻滾,
皎潔身體滲出絲絲血色,那是寒毒即将爆發的征兆。

  一旁的張瑞忽而起身,抹去嘴角血沫,立即扶起拔毒中出現意外的溫柔,也
顧不得眼前赤裸上身的溫柔此時美胸盡露,将溫柔面對着自己,張瑞運起殘餘内
力,将雙手貼在溫柔挺立的美胸,繼續将内力釋放而出。

  張瑞這時出聲喊道:「婉儀,我剛才被内力反噬,内力有些不足,你快與我
内力合并,将奶奶剩餘寒毒逼迫出來。」許婉儀見狀,立即雙手貼在愛兒的後背,
将同源的内力輸出。在母子二人同源内力全力輸出下,溫柔痛苦狀态開始緩解,
隻是身上滲出的汗珠兒越來越多。

  數十息後…

  「瑞兒,剛才是怎麽啦?」許婉儀的聲音在張瑞腦海裏浮現。

  「娘親,瑞兒沒事,隻是剛才關鍵時刻内力不足,受了些反噬,胸中淤血已
經吐出,我不要緊的。」「那還好,剛才吓死娘親了。你奶奶現在情況怎麽樣?」
「奶奶還好,隻是她幾十年的冰封,寒毒對身體經脈造成了嚴重的侵蝕,我低估
了寒毒的反抗之力,差點就傷到了奶奶的經脈,幸好娘親你在身旁,不然就功虧
一篑了。」「那我就放心了,瑞兒咱們加把勁,争取一次将你奶奶的寒毒拔除。」
母子倆齊上陣以後,張瑞與許婉儀同源的内力疊加,很快溫柔就平息了下來。

  過來許久,溫柔的身上汗液濕滑起來,一頭黑色秀發被沾濕,貼在美胸後背
上。下身的亵褲也被沾濕,緊緊貼附在白嫩肌膚上。

  随着洞内的溫度又開始慢慢升高,溫柔體内的寒毒随着汗液的揮發,開始一
點一點的被拔除掉。

             *** *** *** ***

  此時的洞中三人,均是大汗淋漓全身濕透,體力透支。

  數個時辰的拔毒,幾乎耗盡了母子二人的内力。三人此刻都是倒在事先鋪好
的草墊上呼呼大睡,張瑞左邊緊緊靠着酣睡的許婉儀,右邊緊緊帖附着一個上身
赤裸的美人,此刻的美人似乎絲毫沒有在意自己赤裸的狀況,身體緊緊貼着身邊
男子,仍是昏睡不醒。

  許久之後,一個聲音在張瑞耳邊響起:「瑞兒,你的手可以拿開了。」張瑞
驚醒,才發現身旁上身赤裸的女子,正睜大着似乎可以洞穿心靈的眼睛看着自己。
張瑞仔細環顧周遭,才發現自己身處的狀況。

  許婉儀仍是體力透支的樣子,沉沉的睡眠着,靠在自己的左手邊。而自己緊
緊的抱着右邊美人,一雙大手仍是保持着抓握美乳的狀态。

  張瑞尴尬的松開了手,手上傳來的女子體溫猶存、體味猶在,隻是美人已經
背過身去開始慢慢穿衣。

  「咳咳…」張瑞尴尬的咳嗽了兩聲,也不再觀看美人穿衣。

  洞中氣氛有些沉默,趁着美人穿衣的功夫,張瑞迅速起身離去,畢竟身上因
爲功力消耗變得黏糊糊的,就想去清洗一番,張瑞本來想叫醒身邊娘親一起前去,
隻是現在的情況有些尴尬,不太好意思叫醒許婉儀,隻好一個人前往洞中深處水
潭中去清洗。

  此處泉水微涼,張瑞躺在裏面甚是舒暢。

  微涼的泉水浸泡,讓張瑞身體放松,内力的損耗也漸漸恢複。

  張瑞放松間,忽覺身邊一具溫熱的身子貼了過來,睜眼一看确是娘親許婉儀。

  張瑞呵呵一笑,抱住許婉儀問道:「娘親,你醒啦。」「嗯,就是剛才拔毒
内力消耗很嚴重,現在有些乏力。」「過來婉儀,讓夫君我抱抱,好好慰勞你一
下。」「滾開…」「呵呵,我就不滾,就不滾,你能怎樣?」「呸…」母子倆愉
快的在泉水中鬥嘴嬉鬧着。

  遠處,已經着衣的溫柔看着泉水中的母子,看着那個剛才拔毒中将手貼在自
己胸口的男子,眼神中少了一些冷漠,多了一絲溫柔。

  幾個時辰過去,此時三人都已換裝完畢,三人在分别沐浴之後,準備做飯解
決溫飽問題。

  張瑞的手藝現在就得到了極好的展示,趁着溫柔沐浴的時間,張瑞已經捕捉
了幾尾潭中魚兒開始生火烤魚。

  張瑞多年的燒烤手藝自是不凡,沒多久香噴噴的魚兒就烤炙好了。

  溫柔接過張瑞遞來的烤魚,撕下一塊嘗了一口,眼神中多了一些滿意。

  用過烤魚,天色已晚,張瑞三人便決定今晚還是暫住洞中,明日再回去銀姬
她們新建立的據點與衆女子相會。

  合衣躺下的張瑞,抱着身邊娘親許婉儀很是滿意,終于又可以擁抱着心愛的
娘親一起入眠了。

  溫柔躺在一旁的草墊上,背對着着母子二人,也不知道是熟睡還是在假寐,
躺在一旁一動也不動。

  張瑞和許婉儀面對面的抱着,沒有說話,隻是靜悄悄的親吻着,交換着彼此
的唾液。他們也隻敢靜靜的擁吻,畢竟至親長輩還在身旁,雖然母子二人的亂倫
行爲溫柔已經知曉,但是此時卻不是愛意迸發之時。

  相互擁吻的母子二人自然是不得而知溫柔此刻的想法,但是溫柔内心卻在激
烈波動着。

  溫柔在張瑞拔毒的時候,忽然在腦海裏聽到了張瑞内力傳音的聲音,自然是
驚奇不已,她從來沒有想到過居然還有這樣子的内心溝通。

  腦海裏的聲音和自己交談,仿佛是自己在和自己内心說話,她當然知道這是
張瑞的聲音,可是這種聲音如此的貼近,就是好像是自己的内心在說話,這種體
驗讓溫柔感到很是驚喜。

  而後來,張瑞内力随着後背穴道傳遍全身感官的感覺,更是讓溫柔心驚和悸
動。

  自己從來沒有過經受過這種感覺,哪怕是自己已經經曆過的三個男人。

  溫柔開始回想自己三十餘年前的有記憶的那些時光……

             *** *** *** ***

  自己出身一個小家族,剛成年就嫁給了一個軟弱的丈夫。丈夫體質軟弱不能
與自己圓房,而自己被丈夫欺騙,過着外人看來的幸福生活,其中守活寡的滋味
隻有自己知道。

  那一個雪夜,那一個霸道的男子,如果沒有遇到該多好啊。

  可是,因爲自己一時的救人心切,卻帶給了自己永遠的傷痛。

  生性柔弱的溫柔,遇到了一個霸氣十足的男子,男子的堅韌、永遠不服輸的
性格,讓溫柔深深的迷失了,在某一個相處的夜晚,溫柔獻身給了那個霸道男子。

  霸道男子是自己軟弱的丈夫不能相比的,溫柔嘗到了愛情的滋味,深陷其中
不能自拔。當自己一顆真心緊緊依附于男子身上的時候,那個男子卻從自己的世
界中消失了。

  心痛的滋味,溫柔懂得,撕心裂肺。

  溫柔無數次期盼那個男子再次出現,可是那個霸道男子再次出現的時候,卻
是男子以魔教天樂教教主的身份出現。

  當時自己的孩兒溫小寶已經出生了,無能的丈夫默認了這個孩子,因爲他不
能被忍受别人指指點點自己無法生育的事實。

  當男子開始報複當初追殺自己的武林世家,自己丈夫一家也不能幸免,死于
自己真正所愛之人之手。

  溫柔心碎了,她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自己雖然不愛自己的丈夫,可是卻也不願意看到他死去。丈夫對待自己的出
軌,還是報以了極大的忍耐和寬容。對于丈夫,溫柔抱着此生無緣,來世相報的
想法,也是在外人面前極力的維護了丈夫的形象。

  可是看着愛人變成了魔頭,殺死自己合法的丈夫,溫柔的世界觀破碎了。

  溫柔帶着孩子溫小寶獨自離開,從來再也沒有找過那個霸道男子。

  溫柔以爲自己将會不再對愛情報以任何幻想,可是直到青年張雲天的出現,
溫柔才知道什麽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當自己與孩子溫小寶被歹人截住生死一刻的時候,是張雲天這個比自己年輕
的青年俊傑出手擊敗歹人,是張雲天護送自己回家。

  張雲天正氣淩然的英雄氣概,才是溫柔心目中那個真正的男子漢。

  那個少女不懷春!那個美女不愛英雄?

  原本對愛情已經心灰意冷的溫柔,遇到仗劍行俠的青年張雲天,那顆本來平
靜下來的心又開始悄悄的有了一絲悸動。

  後來,夫家被滅門,自己和大兒子溫小寶被成爲魔教天樂教魔頭的霸道男子
搶走,再後來,在江湖中闖蕩的張雲天得知自己被抓,隻身闖入自己被秘密關押
的密窟,将自己救走,可惜孩兒溫小寶從此下落不明。

  被張雲天救出後,溫柔親自爲張雲天包紮傷口,溫柔的溫柔體貼讓青春正當
年的張雲天愛上了她……

  溫柔從此下定決心,跟着張雲天一輩子,哪怕是張家人人都嫌棄自己是個生
育過孩子的寡婦,自己也要珍惜呵護與張雲天的這段情。

  當自己與張雲天的孩兒張高遠出生後,自己以爲可以從此幸福的生活下去,
可是誰知長大後的大兒子溫小寶卻突然出現了,口口聲聲呼喊自己是淫婦,并與
張雲天發生沖突。誰知惱羞成怒的溫小寶在張雲天處處忍讓下,卻突然對懷抱小
兒子的自己出手,自己躲閃不及,最後重傷垂危。

  在以後的事情就是已經數十年過去了,大兒子溫小寶變成了魔頭溫必邪,變
得好像那個自己心中可怕的霸道男人。而自己的丈夫、小兒子雙雙死于溫必邪的
手下,這樣的變故讓溫柔幾乎昏厥,欲哭無淚。

  溫柔以爲自己應該在數十年前死去,哪怕違背了丈夫張雲天的生死與共的諾
言,也不願意承受這樣的傷痛。

  與這些素昧平生的血脈後裔相處這些時日,溫柔的心才開始慢慢解凍,慢慢
開始接受現在的事實。

  有一點溫柔不敢想,那就是萬一自己的孫子和自己變成魔頭的兒子要巅峰對
決,自己該怎麽辦?

  是讓孫子快意恩仇,報仇雪恨?還是任由魔頭兒子溫必邪屠戮江湖武林?

  溫柔不敢再想,心中大石始終放不下。

             *** *** *** ***

  溫柔的思想回到現在,看着身邊沉睡的張瑞,溫柔的思緒又開始活躍起來。

  這個并不熟悉的孫子,身上一股英氣像極了當初初出江湖的張雲天,同樣的
一身正氣,同樣的果敢堅毅。

  這樣的氣質,讓溫柔産生出了一種仿佛張雲天再生的假象。本來張瑞就是張
雲天的嫡孫,相貌方面自然有近似爺爺的地方。再加上這些年張瑞出入江湖,與
魔教孽障多有争鬥,不知不覺間,張瑞就具備了武林豪傑的氣質。

  這種氣質沒有經過武力鬥争,沒有經過血雨的洗禮是沒辦法自然生成的。張
瑞的出現,讓溫柔不知不覺間産生了一種本能的想要依靠的感覺。

  這其實和溫柔的性格有關,溫柔性格柔弱,體貼細緻,這性格如若遇到一個
強勢的男人,必定讓溫柔産生依賴。女人麽,不就是想要找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
麽?

  今晚張瑞爲了救治溫柔,可謂是全心全力,哪怕内力幾乎透支,都要咬牙堅
持,哪怕内力不足遭到反噬,張瑞也是要緊牙關拼命給溫柔輸入内力真氣。這種
不惜一切代價的行爲,早已感動了溫柔。

  溫柔被冰封三十年,其實年級和記憶都還是三十年前的樣子,沒有改變。當
年的美貌依然保留至今,雖然名義上是張瑞奶奶,其實也就比許婉儀大了幾歲。

  溫柔還有有感覺的,療傷拔毒時,當張瑞溫熱的雙手觸碰到自己肌膚的時候,
當張瑞發出絲絲溫暖内力的時候,溫柔能深深體會那種溫熱感覺,從後背傳至全
身的舒爽。

  溫柔身體上面還保留着張瑞内力真氣遊遍全身穴道的記憶:「好舒服呀。」
溫柔的内心非常想表達這樣的感覺,可是怎麽能夠表達出來呢?

  再後來,舒服的感覺就變成了一種痛苦,随着張瑞内力溫度的增加,痛苦達
到了高潮。到最後,随着媳婦和孫子共同内力輸入後,又變得舒服起來,這種冰
火兩重天的感覺,讓溫柔體會到另一種表達不出來的舒爽。

  溫柔暗自有些臉紅,爲何現在自己會十分想念那種感覺,明明知道不可爲,
可自己偏偏就想再次體驗一次。

  身旁的媳婦、孫子已經熟睡,兩人緊挨着睡在一起,發出輕輕的呼吸聲。而
溫柔自己卻是怎麽也睡不着。

  次日一大早,用過張瑞做好的美食後,三人終于喬裝一番離開了華山……

  數日後,三人回到新建的秘密據點,張瑞終于和一衆女人們重逢了。

             *** *** *** ***

  張瑞這幾日過的很是舒服,一衆女人盡心竭力的服侍自己,讓自己很是快活。

  銀姬選的這個地方,是一處銀姬留着的隐秘山谷,這個地方四面環山,很像
煙雨山莊。出口隻有一個,在山體中間有一條隐蔽的通道,經過通道以後才能到
達此處。

  銀姬已将煙雨山莊男丁盡數遣散,隻保留數十個貼身侍女斥候張瑞一衆女人。
馨兒也在其中,當馨兒得知張公子回來了,心情更是激動,服侍齊張瑞來更是盡
心盡力。張瑞好好享受了一把衆女的寵愛,享受之後,張瑞也不忘勤練《龍龜決
新解》和《乾坤倒轉》功法,不但是張瑞,一衆女子功力也迅速增加着。

  衆人都很快樂,隻有一個女子感覺沒有融入這個集體,這個女子就是溫柔。

  溫柔雖然也每天被熱烈的氣氛感染,可是内心裏面總是覺得很空虛。三十年
的曆史斷檔,讓溫柔時常生出脫節的感覺。

  如今的武林,如今的江湖,雖然還是那樣的爾虞我詐,還是那樣的争鬥不斷,
隻是現在早已是物是人非,感覺所有人都是那麽的不真實。

  張瑞、許婉儀、張倩和柳若玉等人每天都來請安問好,每日的例行問候讓溫
柔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自己就當奶奶了嗎?看着銅鏡中美貌如初的自己,
爲什麽被人叫做奶奶感覺有點不舒服?

  溫柔身上的寒毒,雖然在張瑞母子同心協力下被拔除了,可是身子還是比較
羸弱,每日都按時服用各種藥材和補湯,仍然覺得身子不适。

  張瑞和許婉儀得知這種情況,也是着急了好久,直到張瑞突然想到終南山那
處冷熱泉。

  張瑞和許婉儀知道那兩口冷熱泉具有恢複功力,對改善身體是有好處的,隻
是離開終南山那麽久,張瑞他們不知道魔教和順天盟的喽啰們是不是還在駐守哪
裏。

  張瑞向許婉儀說出心中想法後,許婉儀同意了與張瑞一起先去先行打探一下
哪裏的情況,如果魔教和順天盟的喽啰們都不在哪裏,便可以偷偷回到哪裏,帶
溫柔繼續調理身體。

  定下了打算,張瑞、許婉儀母子決定早日出發。

  在告别了衆人以後,母子倆晝伏夜出,披星戴月趕路十數日後,終于來到了
終南山。

  再次回到終南山腳,許婉儀想起了自己的童年,想起了自己的爹爹和兩位哥
哥。

  爹爹和哥哥們早已入土爲安,隻是活着的人還背負這枉死的人的冤血債,看
到同樣的舊景也會傷感。

  許婉儀傷感了一會兒,打起精神開始和張瑞打探周遭情況。

  果然現在魔教和順天盟的喽啰們幾乎從終南山消失了,終南山書劍山莊的名
号已經從江湖除名,魔教及順通喽啰自然也不會把重點放在這裏。

  許婉儀和張瑞發現除了山腳處還有些許喽啰在輕松的監視過往人員,山上面
就沒有了喽啰們的蹤迹。

  母子倆熟門熟路的找到了終南山東面懸崖的那處冷熱泉,然而這裏早已空無
一人,除了汩汩冒出的泉水,再無一人出現。

  來到這個地方,母子倆感慨萬千。

  這裏還是老樣子,兩股汩汩冒出泉水的冷泉和熱泉,兩泉中間早已沒有當初
當做遮擋的屏風。

  洞中面向懸崖峭壁那個洞口,風呼嘯而入,發出「嗚嗚」的聲響,仿佛還在
叙述當初發生在這裏事情。

  母子倆站在原地呆立了半晌,還是張瑞先開口說話了:「婉儀,事情過去那
麽久了,外公和舅舅他們的早已離世,我們當然要爲他們報仇,現在還不是時候。」
「瑞兒,我明白的。」許婉儀淡淡的說道。

  爲了緩解此時的沉默,張瑞忽而開口道:「婉儀,你還記得那次我們在這冷
熱泉中練功的時候嗎?」「我記得啊,你這個壞小子,當初在這裏你緊磨慢磨的
要與我同池,非要練什麽功,結果被你這個壞孩子磨去了身子。」「嘻嘻,婉儀,
我好想再與你同池一次,好麽?」「呸,就知道你沒有安什麽好心腸。」許婉儀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身子很誠實的出賣了自己,任由張瑞将自己身子剝光,然
後被張瑞抱進熱泉之中。

  張瑞脫衣服的速度很快,幾乎在将許婉儀剝光之後,自己就脫光了。

  母子倆再次赤裸着浸泡在泉水中,泉水溫度适宜,赤裸着的母子緊緊擁抱在
一起,感受着泉水帶來的舒适。

  幾日晝伏夜出的奔波,母子倆确實很勞累,這冷熱泉确實有驅除疲勞的功效,
如若冷泉、熱泉間隔浸泡,有緊緻肌膚的作用,張瑞外婆何氏就是因爲數十年的
浸泡,肌膚緊緻,加上駐顔有術,到現在外表也不過四十餘歲的年紀。

  浸泡良久,張瑞有些情動,輕輕的貼在許婉儀耳邊說道:「婉儀,幫我吹箫
好麽?」許婉儀現在已是吹箫高手,在于張瑞無數次的貼身「肉搏」中,早已将
吹箫技能修煉得出神入化。

  許婉儀嬌羞着深吸一口氣,潛入水中,張開櫻嘴含住了張瑞碩大的陽具。

  張瑞舒服得仰起了頭,那水中小嘴弄的張瑞甚是舒爽。

  吹、吸之間,許婉儀舌頭不住的挑弄張瑞龜頭,吮、嘬間隙,許婉儀靈巧小
舌不住舔舐陽具棒身。

  張瑞已經舒爽得說不出話來,隻是雙手抱住許婉儀的頭,動作輕巧的來回抽
出插入。

  許婉儀憋氣良久,浮出水面換氣,正欲再次潛水,卻被張瑞按住了。

  張瑞示意許婉儀站好,自己則潛入水中,大大分開許婉儀兩條修長美腿,也
同樣照本宣科的爲許婉儀舔弄。

  張瑞貪婪的舔弄許婉儀的陰唇、陰蒂,弄得許婉儀站立不穩,口中嬌喘連連。

  張瑞口技也是了得,數十下就将許婉儀舔弄得陰戶大開,淫液流淌,濃濃的
淫液混入水中,很快化開不見。

  許婉儀已是情動不已,兩腿想要閉合摩擦,緩解陰部傳來的陣陣舒爽,可是
雙腿中間逆子卻拼命舔舐,讓快感來得源源不斷。

  張瑞終于還是浮出水面換氣,這時許婉儀面帶羞紅貼身過來,口中帶着溫熱
的氣息貼在張瑞耳邊說道:「瑞兒,我想要了。」張瑞與許婉儀面對而站,胸口
貼着胸口,豐滿的乳房和強健的胸肌相互摩擦。張瑞試着擡起許婉儀一條玉腿,
身子微側,右手扶着腫脹的陽具,龜頭在許婉儀的陰唇中間摩擦了幾下,然後身
子一沉,陽具已經深深的插入了當初自己出生的産道。

  張瑞陽具回到自己的「老家」一插到底,然後開始用長而粗的陽具來回進出
這個無比熟悉的地方。

  張瑞非常喜歡自己和娘親身體合二爲一的時刻,那種近親血緣亂倫的沖動,
讓張瑞沉醉于此不能自拔。

  張瑞的動作時而沖動,時而溫柔,讓許婉儀每每被沖擊到高處,然後緩緩的
落下。

  張瑞能感覺到陽具上面傳來的溫潤濕熱,能感覺到許婉儀陰道媚肉的摩擦擠
壓。

  張瑞舒爽得隻想大叫。

  許婉儀也同樣受用,那瑞兒的陽具總是将自己的陰道漲得滿滿的,沒有一絲
縫隙。瑞兒陽具每次進出,都要帶着陰道媚肉的往複運動。

  每次瑞兒頂到自己的陰道盡頭,自己就感覺到一陣陣的酥麻。

  酥麻的感覺發散開來,感覺整個人、整個頭都是酒醉一般的暈沉。

  母子倆恩愛已久,張瑞拔出陽具,讓許婉儀背對自己雙手扶住池壁,從後面
插入許婉儀的陰道裏頭。

  母子倆一前一後,相互索取交歡。

  張瑞抽插良久,後又抱起許婉儀的雙腿,讓許婉儀身子浮在水中,然後抽動
身體,開始強力的拍打許婉儀玉臀。

  許婉儀不禁哇哇大叫:「啊…啊…啊…」張瑞抱住許婉儀雙腿,邊走邊抽動
着,一路慢行,來到淺水處,許婉儀此刻已是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那情形是
如此的淫靡。

  許婉儀身子剛才還在熱泉中泡着,突然整個身子暴露在空氣孔,被微風一吹,
身子受到涼風刺激,全身肌肉不由得緊繃,陰道更是陣陣收縮,讓張瑞爽得無以
複加。

  許婉儀此時已是高潮來臨前夕,身子不由自主的不斷想要往下壓,想要體内
的那個粗壯陽具更加進入身體内部。

  張瑞感覺到許婉儀陰道已經開始有規律的陣陣緊縮,知道許婉儀高潮将至,
于是更加速了身體抽動的速度。

  「啊…啊…啊…」許婉儀和張瑞同時大聲叫嚷。

  「瑞兒…」許婉儀驚聲高呼,終于高潮來臨,陰精混合着淫液沖刷着張瑞陽
具龜頭,張瑞大喊一聲也同時出精,母子倆同時抽動着身體,許婉儀還在張瑞的
懷抱中一停一頓的抽搐許久,才終于結束。

  良久之後,張瑞因發射而變軟的陽具緩緩滑出了許婉儀的陰道,順着張瑞陽
具而出的,還有那一團一團的白色精液,濃稠的精液沾染在許婉儀紅潤的陰唇上,
一點一滴的掉落泉水中。

  泉水清澈見底,滴落的濃精,形成一團慢慢的向下沉去,然後與泉水混爲一
團化開不見……

  完成美滿交媾的母子倆,抱在一起,許婉儀軟軟的貼在張瑞身上,享受極緻
歡愉後的片刻甯靜。

  待得兩人休息良久,體力恢複以後,許婉儀有了強烈的尿意,準備起身道懸
崖洞口處小解放松一番。

  張瑞看到許婉儀的動作,咧嘴一笑。隻見他快速的抱起前面赤裸身子行走的
許婉儀,走到洞口,分開許婉儀兩條美腿,開口說道:「娘親,你就這樣尿出來
罷。」許婉儀一陣嬌羞,她記起當初剛逃出華山崖底之後,來到這處冷熱泉調養,
母子倆交歡以後,自己也是被張瑞這樣抱着在洞口小解。

  想到這裏,許婉儀俊俏的臉上又泛起了嬌羞的紅色。

  随着「噓噓灑灑」的排尿聲響,被張瑞抱住的許婉儀,晶瑩的水線順着洞口
一條直線排出,情形端的淫靡,讓許婉儀忍不住悶哼一聲。

  此時山風襲來,許婉儀的下身被涼風吹拂,俏臉忍不住更加紅豔了。

  張瑞此時得意萬分,抱着嬌羞的美娘親,回到泉邊,讓赤裸身子許婉儀坐在
自己的大腿上,笑而不語。

  母子倆溫存了很久,說了不少貼心的話兒。

  這次故地重遊,讓母子倆的感情越來越好,此刻更是如膠似漆,一刻也不願
意分開。

  張瑞母子在此待了數日,暗中進入終南山觀察許久,終還是沒有發現魔教和
順天盟的人員來到此處,張瑞和許婉儀确信此處安全。

  這數日間,母子倆度過了歡樂的時光,除去練功,幾乎都是泡在冷泉或者熱
泉當中,這冷熱泉水功效奇好,不僅張瑞發現自己肌膚變得潤白,而且許婉儀的
變化更是突出。

  許婉儀本來就是武林中有名的美人,身材樣貌都是一等一的好。

  現在更是前凸後翹,凹凸有緻,豐乳變得高挺,乳上乳暈原來因爲哺乳變得
暗沉的顔色,現在更是恢複到了少女般的嫣紅,讓張瑞忍不住想要吸上兩口。

  許婉儀的肌膚更是彈性十足,輕輕按壓肌膚,陷下去的肌膚會随着壓力的離
開而迅速變回原樣。

  許婉儀的變化,張瑞看在眼裏喜在心裏。

  唯一讓張瑞感到不妙的一點,就是許婉儀總是在自己面前抱怨爲何現在還懷
不上張瑞的骨肉,當初母子倆信誓旦旦的時候,許婉儀可是親口答應要爲愛兒産
子,可是許婉儀接受了那麽多的精液洗禮,就是懷不上,讓許婉儀獨處時總是心
煩意亂。

  張瑞也在尋找原因,最後張瑞得出一個答案,也許是因爲修習《乾坤倒轉》
神功的緣故,這神功讓修習的男女功力增長極快,遠遠比一般的打坐修煉更加迅
速,畢竟有得必有失,也許這神功的後遺症就是讓女子很難懷孕吧,張瑞如此設
想。

  夜間,安慰許婉儀良久以後,張瑞便與許婉儀相擁而眠。

             *** *** *** ***

  當張瑞、許婉儀母子離開這懸崖秘洞,冷熱泉水之後,這裏再次被母子倆封
閉起來,避免被外人發現這裏,做好掩蓋設施以後,母子喬裝一番,便匆匆離開
了終南山。

  再次告别終南山,母子倆不時回望,畢竟這裏承載了太多的故事。

  這次終南山冷熱泉探秘告一段落,母子倆帶着幸福回到了秘密據點,告知了
體弱的溫柔此次發現,便定下了數日後帶溫柔前往冷熱泉療養一段時間的計劃。

  數日之後的深夜,張瑞和溫柔告别了據點的衆位女子,與溫柔一同騎着駿馬
「萌萌」消失在黑夜中……
2017-9-8 20:39#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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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冷熱泉中又春風
 終南山,東面懸崖秘洞,冷熱泉中。

  張瑞和溫柔此時已經出現在這裏,爲了度過爲溫柔療體的月餘時間,張瑞現
在已經把這裏收拾得幹幹淨淨的。

  冷泉和熱泉都用布圍隔上了,懸崖邊的洞口處也做了一些遮擋,洞中角落擺
放了淨桶。

  還有一些包袱裝好的幹糧,張瑞就放置在洞中一處幹燥的地方。

  而後,張瑞鋪好了兩張草墊,草墊上鋪了兩張厚實的獸皮,權且當做睡床。

  做好了這些準備,張瑞開始給溫柔講解泡冷泉和熱泉的一些注意事項,講解
完畢後,張瑞便走出洞中,守在門口,密切注視着周遭的情況。

  這次張瑞和溫柔合騎一匹駿馬來到此處,也是考慮到如果許婉儀或者其他幾
個女人跟着一起來,目标太大不說,還難以保證所有人的周全。

  本來許婉儀也要來的,隻是張瑞舍不得讓她再次受路途奔波之苦,在夜裏狠
狠的「安慰」了幾次許婉儀後,許婉儀最終還是同意了。

  張瑞這次回去,爲何氏、銀姬、張倩、柳若玉這幾個女人帶了些州府特産的
胭脂、水粉、發钗、衣料等等東西回去,也讓衆女子很是高興了一番。

  幾個女人也沒有過多的糾纏張瑞,每日安排一個女人陪張瑞過夜,五日後才
放張瑞和溫柔離開,幸得張瑞身體強健,修煉有方,不然還真對付不了這些「饑
渴」女人。

  張瑞現在守在洞口,爲了避免溫柔寬衣解帶時的尴尬,于是和溫柔定下了時
辰,時辰到了以後,張瑞再進去。

  此時天色正好,張瑞動了練劍的心思,于是拔除背後的長劍「誅仙」,起了
一個起手式,按照當初在華山秘洞中得到的石刻劍譜開始揮出第一招劍式。

  第一招劍式《蕩劍式》,此招式,以劍破劍,專門蕩開用劍或者用刀之類的
武器。

  第二招劍式《撩劍式》,此招式,以撩爲主,洩開對方蓄積的力量,有四兩
撥千斤之功效。

  第三招劍式《離劍式》,此招式,以己方蓄力,蓄勢而發,一招将對手的武
器挑飛。

  第四招劍式《破劍式》,世上武功,唯快不破,此招式,以快聞名,以迅雷
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攻擊敵人,蓄積全力,快如閃電,一擊必殺。

  此套劍式一共四式,組合使用奧秘無窮。

  張瑞練習此套劍法,越練越是覺得此劍法的奧妙之處深不可測,也不知道當
初是哪位華山上的高人所刻,越是精妙之處,越是讓張瑞欽佩。

  張瑞已經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體味這套劍法精妙處的境界裏,絲毫沒有注意到
身後一雙美目正在注視着自己,那雙美目的主人的表情,由贊許慢慢的變成了驚
訝。

  「太像了,太像了…」溫柔的目光有些火熱,心情有些起伏不定。

  原來溫柔在冷熱泉水分别浸泡後,發覺已經過了與張瑞約定見面的時間,等
待許久之後仍然不見張瑞進來,便往洞口方向走出來。

  當溫柔出現秘洞出口的時候,發現張瑞正在練劍不便打擾,便耐心的等待張
瑞修習完畢。

  誰知溫柔越看越心驚,張瑞的劍法絕妙,就連自己這個不懂武功的女人都看
得目不轉睛,那身形,那專注的神态,太像當初執劍江湖的丈夫張雲天了。

  溫柔回想起那個時刻,一個手持長劍的英俊青年,在一群盜賊的包圍圈中,
揮舞着一道道白光,穿梭于人群之間,片刻功夫就将一衆盜賊擊敗。

  這是溫柔記憶中最深刻的部分,她永遠也不會忘記。

  美女愛英雄,溫柔同樣不能免俗。

  當張瑞練劍完畢一身臭汗時,才發現溫柔站在洞口看着自己。

  張瑞立即放下手中長劍,對溫柔施禮,問候道:「奶奶。」溫柔微笑着對張
瑞說道:「瑞兒,累了吧,快進洞休息。」「奶奶,我不累,對了,你餓了吧,
我去弄點吃的。」「瑞兒,我不餓,你先去泉水中泡一泡,先解解乏吧。」張瑞
此刻滿身臭汗,也覺得有些不妥,便走進了秘洞,準備先泡個澡,然後再去弄點
吃的。

  張瑞經過溫柔身邊時,一身的汗氣,一旁的溫柔聞到了這種帶着男人氣息的
味道,身子微微一顫。

             *** *** *** ***

  幾日下來,溫柔覺得身子似乎有了些好轉,不在畏冷懼寒了。隻是隐隐覺得
還有些不妥的地方,溫柔自己也說不上來是什麽。

  張瑞也盡心盡力的服侍着溫柔,時常打些野味改善兩人的口腹之欲。

  溫柔對于張瑞的手藝很是滿意,幾日相處下來,溫柔對于這個陌生的孫子也
開始慢慢熟悉起來,兩人之間的對話也漸漸多了起來。

  時間一天天過去,此時已過去半月。

  這一日,張瑞照常的在洞口練劍,忽然之間,聽到洞中溫柔大喊的聲音,張
瑞很擔心,于是立即趕到洞裏。

  眼前的情形,張瑞有些吃驚。

  冷熱泉遮擋的布圍已經被掀翻在地,熱泉中,緊閉雙眼的溫柔赤身裸體的倒
在裏面。張瑞吓壞了,顧不得此刻溫柔已是春光外洩,立即跳入泉中将溫柔抱起。

  張瑞探查了下溫柔的鼻息,發覺溫柔此刻的氣息有些微弱,全身肌膚冰涼。

  「糟糕,難道是奶奶的寒毒并未完全清除幹淨?」張瑞心道。

  容不得多想,張瑞扶住溫柔,雙手貼在溫柔後背,将内力真氣輸入溫柔體内。

  張瑞此時發功,使用《龍龜決新解》内視之法,開始仔細探查溫柔體内寒毒
殘餘情況,張瑞真氣遊走于溫柔各處經脈,終于在溫柔下體會陰穴處發現了一處
固滞。

  張瑞倒吸一口氣,原來溫柔爲何拔毒後一直未能徹底痊愈,原來頑疾在此。
張瑞有些後悔當時在拔除寒毒後,應該再仔細讓真氣走遍溫柔所有經脈穴道,及
時發現此處殘餘。

  會陰穴位于女子下體,屬于私密之處,張瑞當時真氣遊走的時候,不敢在此
處多做停留,導緻此處頑疾未被及時發現,才有了今日溫柔寒毒複發。

  本來冷泉、熱泉分開浸泡,在冷熱刺激下,可使經脈活絡,達到康複的效果。
可是張瑞的一時疏忽,讓溫柔在這十餘日的冷熱刺激下,導緻會陰穴内殘餘寒毒
終究在反複刺激中爆發。

  張瑞開始将内力真氣釋放于溫柔會陰穴處,努力想要打通此處經脈,可是數
十年的冰封,寒毒入體已久,張瑞縱然使出渾身解數,也沒有辦法打通。

  如果張瑞全力施展,強行打通,也可以疏通此處經脈,可是溫柔卻是沒有絲
毫武功的普通體質,無法承受太大的壓力,如果強行打通,溫柔必定受到嚴重傷
害,甚至有性命之憂。

  張瑞無奈之下,隻好暫時壓制住此處寒毒,另尋辦法……

             *** *** *** ***

  張瑞心中焦慮,顧不得眼前赤身裸體的美婦人此時的春光外洩,用衣物将溫
柔裸體遮蓋住以後,便将溫柔放置于床上。

  溫柔此刻面色漸紅,已經脫離危險。

  可張瑞此時卻在糾結一個天大的難題。

  張瑞得到過當初殺死的淫神葛進歡所留手書,那是一本記載各種毒物和藥材
的心得體會,其中還包括醫療部分。

  葛進歡用毒精妙,醫療方面也是不差,能毒人也能醫人。這用毒之人沒有治
療之法,怕是早已在試藥過程中毒發身亡了。

  葛進歡雖然罪惡滔天,是魔教魔頭溫必邪的重要助力,可是在這用毒醫療方
面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手。

  葛進歡醫療篇詳細講訴了很多治療之法,張瑞時常拿出細細觀詳,自然也是
胸中有數。

  對于奶奶溫柔出現的這種情況,還有一種方法,這種方法如果是張瑞親近女
人還可以進行,可是對于溫柔張瑞就無法開口。

  這種方法就是男女交媾。

  要治療溫柔最後頑疾,須得男子陽具插入女子會陰穴所在,也就是女子陰道。
男女交媾過程中,以男子自身陽氣疏導女子會陰穴寒氣,達到疏通的效果。

  可是張瑞如何開口呢,如何進行呢?畢竟溫柔是自己的嫡親奶奶,不是自己
的女人。

  張瑞思考良久,一時也沒有辦法,隻好等待溫柔醒來。

  許久之後,溫柔終于醒來。

  溫柔發現自己正躺在獸皮被窩裏,身子是暖暖的,仔細感覺才發現自己是赤
身裸體的躺在裏面。

  溫柔俏臉突然紅潤,她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當時自己正在泉水中舒爽的泡着,這半月以來的浸泡,不但身子覺得大好,
以前畏寒的情況幾乎沒有了,而且不知不覺中,自己的肌膚變得比以前更好了。

  溫柔很是欣喜,她沒想到泡着兩口泉水好處竟然那麽明顯。

  每日浸泡完後,然後去看看張瑞練劍,這日子過得也是舒心,讓溫柔對未來
生活有了一種期待。

  今日浸泡之時,溫柔早已習慣了這半月的舒适,一邊浸泡一邊撫摸自己的肌
膚,很是享受。

  浸泡中的溫柔很是期待跑完後,去看看嫡孫練劍。嫡孫張瑞練劍是專注的神
态和身姿,讓溫柔很是欣賞。

  冷泉之水,冰涼舒适。熱泉之水,溫潤滋養。

  泡着泡着,心情大好的溫柔,舒爽中,手指不知不覺間就摸到自己的私處。

  溫柔已經很久沒有這種自渎的行爲了,醒來後的變故,讓溫柔一度懷疑自己
的人生,哪裏有時間思考這本性之舉。

  本以爲冷感的自己,不會再有什麽男女之事的念想,可是那種曾經經曆過的
歡愉感覺,在這半月與張瑞的相處中被激發了。

  男歡女愛,溫柔早已是過來人。

  此時溫柔在泉水中,柔夷小手觸摸到了自己私處那顆珍珠,瞬間曾經擁有過
的歡愉感覺再次浮現。慢慢的,随着手指在陰唇間的動作,溫柔漸漸情動。

  溫柔一手撫摸自己的豐乳,另一手的手指在陰唇縫隙間劃動,随着力道和速
度的增加,溫柔的快感在逐漸增加。

  溫柔口中開始發出壓低了聲音的悶哼聲,那聲音是愉悅的。

  愉悅的女子聲音在洞中低沉的回響着:「哦…哦…哦…」随着不斷被壓抑的
聲音不斷的增加,溫柔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溫柔就要達到快感的最高潮。

  就在高潮即将來臨的那一刻,溫柔下體突然一陣劇烈的疼痛,那疼痛來得那
麽突然又那麽劇烈,溫柔大吼一聲,失禁了………,然後就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想到這裏,被窩裏面的溫柔不禁臉紅起來,她已經猜到,自己赤身裸體的昏
迷以後,一定是張瑞救了自己。

  一想到自己被張瑞看光了,溫柔就臉上發燙。

  溫柔使勁的把俏臉往被窩裏面藏,心中猶如小鹿亂跳。

  溫柔并沒有發覺此時的自己變得像個期待愛戀的少女,隻有被窩中那個微微
顫抖的身子出賣了她此時的所思所想。

  過了一會兒,溫柔悄悄的把頭伸出來,看向了在一旁不知道在做什麽的張瑞。
張瑞此時一動不動,低着頭,似乎在思考着、苦惱着什麽事情。溫柔看着張瑞沉
穩的背影,心中的不安已悄悄的放下了。

  過了許久,張瑞終于開口了:「奶奶,你餓了吧?我去弄點吃的。」「嗯…」
帶着心事,張瑞慢慢的出去了。

  溫柔看到張瑞的身影從洞中消失以後,才赤裸着鑽出被窩,趕緊穿好了一身
衣物。等待多時,溫柔實在無聊,就走到靠近懸崖的洞口,看着遠方的景色。

  從洞口眺望出去,高大的終南山一覽無餘。溫柔自從被張瑞和許婉儀從華山
秘洞中就回來以後,先是待在煙雨山莊就沒怎麽走動,自從那天爲了避免魔教糾
纏,衆女放火自己毀了煙雨山莊後,自己就又跟着一行人去了另一處秘密據點。
再之後,溫柔就幾乎沒有真正接觸大自然的機會。

  這次張瑞帶自己來着終南山,溫柔心裏還是非常高興的,不但一路上經過了
許多地方,看到了許久不曾見到的事物,而且溫柔發現三十年後的今天,許多新
鮮玩意兒出現了。要不是張瑞害怕被魔教和順天盟的發現,非要喬裝打扮低調行
事,溫柔早就想要去見識見識如今的世俗社會了。

  到這終南山半月來,溫柔每天都在冷熱泉的滋潤下,身體恢複的越來越好,
溫柔心裏其實很滿意的。再加上張瑞的悉心照顧,溫柔更是與這個嫡親的孫子親
近了。溫柔堅信自己就比許婉儀大了幾歲,畢竟這冰封的三十年歲月,未曾在自
己身上留下痕迹。

  溫柔正在欣賞終南山風景間,張瑞回來了,張瑞手裏還提着一隻野兔和一些
山裏采摘的果實。

  張瑞已經将野兔烤好了,用大樹葉包着,隔着幾層的樹葉,溫柔都能聞到烤
好野兔的香氣。溫柔現在喜歡上了張瑞的手藝,無論張瑞做出什麽烤炙的東西,
都合溫柔的胃口。

  這頓飯溫柔吃得很香,而溫柔明顯感覺到張瑞欲言又止,一頓飯吃下來,倒
是大部分食物都到了溫柔的胃裏。

  溫柔感覺自從自己昨天自渎時昏迷後,就發現張瑞似乎在顧忌着什麽,本來
自己想問問是什麽事情,可是張瑞看到自己總是閃閃躲躲的,讓溫柔很是吃味。
難道自己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被張瑞發現了嗎?

  溫柔想起自己昨天情不自禁下自渎,忽然臉紅了一下,心想:「難道昨天被
瑞兒發現了嗎?」張瑞心裏的事情,溫柔當然不知道,其實就是溫柔一個人在胡
思亂想。

  夜間,張瑞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溫柔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瑞兒,你
怎麽還不睡覺啊,有什麽事嗎?」「啊…?哦,沒事的,沒事的,奶奶,你早些
休息吧,我馬上就睡。」聽到張瑞這麽說,溫柔也不好繼續追問,把頭偏過去,
等待了很久之後張瑞也沒有說一句話,慢慢的睡意襲來,溫柔也漸漸睡過去了…


             *** *** *** ***

  今日張瑞很早就離開了,溫柔泡到一半,總覺得張瑞有什麽事情瞞着自己,
便悄悄的穿好衣服出去尋找張瑞,決定問個明白。

  溫柔走到洞口,張瑞并沒有練劍,也不在這裏。

  溫柔平時也不敢遠走,今天沒見到張瑞心裏有些着急,便開始四處尋找。找
了沒多久,就看見張瑞在一顆樹下拿着一朵花,正在一瓣一瓣的扯下花瓣,口中
還念叨這什麽。

  溫柔走進後才聽清楚。

  「說,不說,說,不說,說。」溫柔吓了一跳,以爲張瑞魔怔了,便開口問
道:「瑞兒,你幹什麽呢?」張瑞被吓了一跳,聽到是奶奶溫柔的聲音,急忙扔
下手中的花朵,結結巴巴的說道:「奶…奶,你怎麽來啦?時間還沒到呢,你怎
麽就出來啦?」溫柔有些好笑,張瑞被自己一問就吓得結結巴巴的。

  溫柔說道:「我今天不想泡了,想出來看看風景,沒想到你跑到這裏來了。」
「哦,我也是無聊,我現在沒事,咱們回去吧。」張瑞說完便往回走,溫柔緊跟
着也回去了。

  用過晚飯後,張瑞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似的終于開口了:「奶奶,你昨日昏
迷,你知道是什麽原因嗎?」溫柔被問道這個問題,以爲張瑞知道了自己自渎的
事情,頓時緊張起來,也有些結巴的說道:「沒…沒什麽原因啊,就是…就是那
麽久昏倒了。」「奶奶,你昨天昏迷之前有沒有做過什麽,或者感覺到身體哪裏
不對勁?」「這個,…這個,沒有做過什麽…,也…也沒有感覺那裏不對勁。」
溫柔說的時候聲音越來越低,頭也越來越低。

  張瑞看到溫柔有些言不由衷,于是鼓起勇氣說道:「奶奶,我實話給你說吧,
你昨天昏迷的時候,我用真氣幫你走遍全身的時候,發現你還有一處寒毒并未完
全清除,不知道什麽原因寒毒被激發出來,所以你昨天昏迷了。」「我暫時用内
裏鎮住了寒毒,可這終究不是治本之策,要想完全解除寒毒,非得用…非得用并
非尋常之法。」溫柔很奇怪,什麽樣的尋常之法能讓張瑞從昨天糾結到現在?

  「瑞兒,寒毒在我身體何處?用什麽非尋常之法?」溫柔問道。

  「奶奶,你的寒毒在你的會陰穴處。」張瑞終于開口說出了寒毒所在。

  「啊?」溫柔聞聽,真覺得是意外之外,之後更是面紅耳赤。

  溫柔如何不知會陰穴在哪裏?

  原來自己昏倒還是殘留會陰穴内的寒毒所緻。

  難怪自己昨日高潮即将來臨的時候會出現劇痛還昏迷,原來如此。

  當話被張瑞挑明以後,張瑞的表情似乎是松了一口氣,而溫柔卻是嬌羞得不
敢擡頭。

  張瑞見溫柔除了害羞,就不在言語,也不在問治療方法,幹脆把心一橫說道:
「奶奶,治療的方法隻有一個,就是男女交合,用男子陽氣沖擊固滞,然後配合
我的真氣一起沖擊殘留寒毒,方可徹底治好你的頑疾。」「啊…?」溫柔聽到這
個方法,差點昏厥過去。

  冷泉、熱泉的水流還在「汩汩」的冒出,在洞中的兩人卻都是面對無語。

  溫柔的臉紅的快滲出血來,張瑞則是忐忑不安。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除了此時刮進洞裏風兒發出的呼嘯聲,就在也沒有其他
聲音了。

             *** *** *** ***

  溫柔終究還是過來人,張瑞半月時間的照顧,讓溫柔重新有了家的感覺。要
說溫柔明明知道張瑞是自己的嫡親孫子,但畢竟張瑞不是在自己眼下長大,自己
也未曾撫養過他。

  溫柔始終還是三十年前的溫柔,心思想法還是停留在三十年前。

  溫柔内心深處是把張瑞當做一個男人看待的,更多的是欣賞和欽佩。血緣關
系在溫柔心目中并沒有那麽重。

  溫柔低頭不語之時,心中已是萬千想法閃過。

  溫柔終究還是定下了決心:「瑞兒,那就按照你的方法做吧。」張瑞沒想到
溫柔居然同意了,一時之間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張瑞也不是對溫柔沒有動過男女的念頭,眼前的這個美婦人,張瑞也很清楚
就是自己父親的娘親,也是自己的奶奶。可是這個奶奶外貌就像自己娘親許婉儀
的姐姐,而且這個奶奶對于自己是那麽的陌生,就像是突然出現的一樣。

  在華山那個礦洞中,張瑞就曾目睹溫柔的香肩、鎖骨,那種骨感的美是張瑞
從來沒有遇到過的。昨日驚鴻一瞥,張瑞看到了眼前美婦人的所有一切隐私秘密,
張瑞不心動是假的,哪怕這個美婦人和自己血脈相連。

  張瑞早已打破人倫,與自己嫡親的女人們有了肌膚之親、夫妻之實。特别是
與自己的娘親許婉儀母子亂倫,更是人倫崩壞。

  可是一切早已注定,早已沒有了回環的餘地,張瑞把話挑明後也欣然在心中
做好了一切準備。

  張瑞說服了自己,這一切是注定發生的。

             *** *** *** ***

  終南山崖洞,冷熱泉中。

  兩個赤裸的男女,他們雙掌相接,下身貼合在一起。

  男子雙目緊閉,渾身赤裸,頭上冒出陣陣青煙。女子一雙修長潔白的大腿,
交叉着盤在男子腰部,同樣雙目緊閉,隻是身子在不自覺的微微顫動。

  洞裏變得十分安靜,練崖壁洞口的風,似乎都安靜了下來。

  這兩人似乎一動不動,其實兩人在腦海裏已經交流了許久。

  「奶奶,你聽我說,現在是關鍵時刻,你千萬不要動。」「瑞兒,瑞兒,我
感覺好痛啊,我…我…我好難過呀。」「奶奶,忍住,現在是關鍵時刻,我内力
真氣和下身陽氣馬上一起沖擊你的會陰穴殘留寒毒,你堅持住。」「啊…啊…啊
…,好痛啊…」「堅持,馬上就好。」隻見一動不動的一男一女終于開始劇烈的
動作起來,張瑞插入溫柔陰道的陽具突然暴漲幾分,向前沖鋒,在溫柔一聲大喊
之後,陽具突破了溫柔的子宮頸,溫柔的子宮頸抵擋不住陽具的沖鋒,最終陽具
插入了溫柔的子宮内。

  張瑞瞬間感覺陽具的龜頭進入了一個寒冰庫,似乎連陽具都要凍結起來。寒
毒似乎反抗極爲強烈,寒氣似乎要順着陽具馬眼沖進張瑞體内。

  張瑞此時也非常痛苦,寒毒果然厲害,如若不趁現在将之逼出,以後更難拔
除。寒毒不除的後果是,溫柔以後将是宮寒,不能懷孕,而且會導緻性命之危。

  溫柔在張瑞陽具龜頭沖入自己陰道深處的子宮頸以後,便感覺到一股熾熱的
陽氣進來了,那種熾熱的陽氣讓自己原本承受的痛苦瞬間平息了。

  張瑞的陽氣入體,溫柔現在十分受用,這種感覺是自己已經經曆過的兩個男
人不曾給的,這種感覺讓自己升天。

  溫柔覺得自己仿佛靈魂出竅了,一路往上飄,飄到了空中,飄向了神仙們居
住的瓊樓玉宇。

  溫柔覺得自己非常想哭,想哭泣着感謝上蒼,讓自己享受到了人間極樂。

  張瑞的痛苦到了極點,寒毒似乎感到自己要被消滅,拼起最後的全力,奮力
做最後一搏……

  「啊……」「啊…」兩聲最後的喊叫後,一切漸漸平息了。

  張瑞的熾熱的陽氣伴随着濃濃的精液,沖進了溫柔的子宮深處。溫柔的子宮
在張瑞熾熱精液沖刷下,也終于把最後的寒毒釋放了出來……

             *** *** *** ***

  當一切歸于平靜,熱泉中,兩個赤裸着的人兒正緊緊擁抱在一起。

  這赤裸的一對男女,在冒着霧氣的熱泉之中享受着這溫馨的一刻。

  溫柔打開了心扉,帶着嬌羞,帶着歡愉後的喜悅,俏臉貼在張瑞寬厚的胸膛。

  張瑞愛憐的緊緊抱住赤裸的美婦人溫柔,不住親吻她的臉頰、額頭、紅唇。

  許久之後,赤裸的張瑞抱着赤裸的溫柔,走出泉池,走進了被窩……

  許久之後,被窩中,兩個已經筋疲力盡的男女,緊緊相擁着進入甜美的夢鄉。

             *** *** *** ***

  一大早,溫柔就醒了,溫柔睜着一對大大的美目,看着還在安睡的張瑞。溫
柔看着張瑞的鼻子,看着張瑞的嘴唇,忍不住起身親吻了下去。溫柔實在愛煞了
這個小男人,這個小男人昨晚徹底的征服了自己。

  這種伴随着香豔和痛苦的療傷,讓溫柔體會到了快樂和痛苦并存,享受和折
磨同在。

  就是這種大開大合的雙重刺激,讓一向溫柔的溫柔開始變得不再平靜。

  溫柔喜歡這樣的感覺,她還想要,想要更多。

  張瑞被溫柔吻醒了,笑了一笑,露出明目皓齒,然後說道:「柔兒。」「嗯
…」溫柔點頭,接受了這個稱呼。

  張瑞很是懷念昨夜在驅除寒毒後,抱着溫柔進入被窩後發生的事情。

  溫柔的溫柔,張瑞終于體驗到了。張瑞沒有想到,溫柔看起來這麽骨感的美
人,居然豐胸那麽碩大,與身體完全不成比例。

  溫柔盡管看起來很消瘦,可是美好的身子卻是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

  張瑞撫摸中,盡情享受了一把猶如絲綢一般的絲滑肌膚。

  溫柔柳腰之下,是豐滿高跷的玉臀。

  臀肉彈力極佳,張瑞怎麽用力按壓,臀肉都會瞬間反彈。

  往下,是溫柔一雙修長的美腿,張瑞忍不住将鹹濕的手指,摸向了雙腿之間
的,潺潺流水的陰戶之間。

  張瑞手指在溫柔陰唇與陰核之間流連,上下滑動間,溫柔情動的低聲泣喊。

  張瑞知道,那聲音是溫柔快樂的鳴叫。

  溫柔确實溫柔,張瑞的挑逗撫摸,溫柔也隻是低聲的呐喊。

  溫柔不是放浪女子,她曾經是大家閨秀。

  曾經的大家閨秀,此刻在張瑞的手指下,親吻下,肉體與肉體的摩擦下,也
變成了低聲吟唱的淫娃蕩婦。

  溫柔希望再次得到陽氣的安慰,蔥白的手指握住了張瑞的陽具,張瑞明白,
溫柔想要了……

  當張瑞的陽具再次插入溫柔的陰道,溫柔的陰道内、子宮深處已不再是一片
冰寒,取而代之的是溫熱和潮濕。

  張瑞陽具在溫柔陰道中,被溫熱的陰道和濕滑淫液包圍,張瑞很是舒爽。

  張瑞大力的進出之間,溫柔已經做好了接受張瑞一切的準備。

  有過一次進入子宮的經驗,兩人的再次合體,張瑞的陽具已是深深插入子宮。

  溫柔享受陽氣入體,陽具入宮的感覺。

  那種感覺,好似靈魂出竅,那麽缥缈又那麽真實。

  兩人情到深處,愛液的交換更是讓這次完美的交合達到了最高潮,然後…緩
緩落下……

             *** *** *** ***

  張瑞和溫柔此刻已是形影不離的伴侶,知心的話兒不知道說了多少。

  對于愛郎張瑞,溫柔願意付出一切。

  心目中那兩個男人已經遠去,留下的是現在這個男人的身影。

  對于溫必邪,曾經的愛兒溫小寶,溫柔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如此殺人如麻
的魔頭,今生溫柔不打算再次相認,溫柔決定跟随張瑞一起歸隐鄉間,過那男耕
女織的田園生活。

  溫柔知道,張家和許家的大仇是必須要報的,溫柔隻求張瑞在将來有可能的
情況下,留下溫必邪一條性命。

  張瑞在溫柔的一再懇求下,終是答應了。

  溫柔和張瑞在此洞中再次流連了數日,度過了美好的時日,這數日,溫柔與
張瑞好好放下了一切,投入到性愛的歡愉中……

  數日後,張瑞在再次确定溫柔無恙以後,便與溫柔喬裝一番,終究還是離開
了終南山。

  這次張瑞帶着溫柔返回那處秘密據點的回程路上,并沒有快馬加鞭,而是帶
着溫柔好好的體驗了一下民間的人情世故,好好享用了一番民間美食。

  張瑞這麽做的目的,還是希望溫柔不要與這個時代脫節。

  張瑞和溫柔回到據點以後,最先看出兩人之間有事的人是許婉儀。許婉儀并
沒了哭鬧,在問詢了前因後果以後,終究還是舍不得嚴厲懲罰他,隻是讓張瑞一
周之内和所有女人每晚都同房。

  張瑞痛并快樂着,女人們的熱情讓張瑞應接不暇。

  張瑞想要雨露均沾,可是女人們的可怕之處,還是讓此時離開據點的張瑞感
到後悔不已……

  張瑞再告别衆女之後,隻身離開了據點,往南方而去,那裏有張瑞不得不去
處理的事情。

  陳飛燕通過秘密渠道給張瑞發來了一封密函,通知張瑞速速前去。張瑞接到
密函後,向衆女告别,衆女到也沒有爲難張瑞,直接放張瑞走人。

  女人們在懲罰張瑞的那些時日已經滿足了……

  張瑞騎着「萌萌」快馬加鞭,在躲避了無數魔教探子之後,來到了江南姑蘇
城。

  回到陳府,張瑞見到陳飛燕父女、李嬌娘以及兩個充滿了活力的小表弟。

  李嬌娘在陳府生活得很好,本來張瑞是打算帶着李嬌娘和兩個表弟一起回到
中原去,隻是李嬌娘擔心兩個孩兒的安危,此事隻好作罷。李嬌娘告訴張瑞,現
在兩個孩兒在陳府得到了良好的教育,有私塾先生教授,還有穩定的生活,現在
離開不是上策。

  張瑞也同意,畢竟要帶着三人回去,顧忌會很多,也不安全,此事也就作罷。

  陳天豪、陳飛燕父女見到張瑞更是歡喜。陳天豪年事已高,老來得女,自是
看重千金女兒的未來幸福。陳天豪爲了張瑞的事情如此上心,也是爲了女兒今後
的生活,他終究擔心自己百年以後,女兒獨自一人怎麽面對未來?

  張瑞的出現,讓陳天豪很滿意,人品出衆,武功也高,完全可以代替自己照
顧好女兒飛燕。爲了女兒,陳天豪在江南爲張瑞創下一片基業,當然張瑞的貢獻
也大,如果不是張瑞的苗疆之行,也不會有陳府生意的蒸蒸日上。

  唯一讓陳天豪不滿意張瑞的地方,就是張瑞帶回來的女人李嬌娘。陳天豪經
商數十載,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了李嬌娘和張瑞的關系,可是在女兒的懇求下,
陳天豪也不得不默認了此事。

  陳飛燕對于張瑞,更是愛到癡狂,張瑞滿足了陳飛燕的一切幻想。加上張瑞
床笫之間的甜言蜜語和性愛的滿意,陳飛燕願意爲了張瑞付出一切。

  張瑞對于陳飛燕也是愛和感激,沒有陳飛燕的鼎力協助,也沒有張瑞在江南
的基業。陳飛燕人美俊俏,做生意更是得到陳天豪真傳,巾帼不讓須眉。陳飛燕
在生意場,比很多男人更厲害。

  離開陳府後,張瑞找到了唐洪,唐洪告之張瑞,他已經按照張瑞的安排,秘
密招募了一批武林中無門無派的散客、遊俠,正在秘密營地訓練。由于陳天豪、
陳飛燕父女提供了大量的金錢和物質支持,張瑞在江南的勢力發展得很快。

  張瑞讓唐洪把苗人戰士和新招募的散客遊俠分開訓練,唐洪自是答應不提。
唐洪是唐門高徒,也是江湖武林中的好手,将一衆烏煙瘴氣之徒訓練得井井有條。

  安排了事宜之後,張瑞與唐洪把酒言歡,盡情痛飲。

  與唐洪一番暢飲之後,張瑞長期以來壓抑的心情,也随着自己想法的付諸實
現,而變得開朗起來。張瑞知道,當初與銀姬定下的計劃,現在已經按照計劃有
條不紊的進行着。張瑞仿佛看到了将來爲親人們複仇的那一天的到來,看到了勝
利的希望。

  張瑞也時時提醒自己,千萬不可麻痹大意。魔教猖狂、順天盟助纣爲虐,此
時的中原武林早已是風聲鶴唳。

  魔頭溫必邪武功深不可測,當初在武林大會上,在溫必邪一擊之下便将自己
擊敗,吐血重傷。而順天盟幕後主使霧隐山莊雷萬川更是隐藏的一匹狼。

  中原武林人士尚且不知道雷萬川和溫必邪的勾結,張瑞一直擔心在雷萬川和
溫必邪的裏應外合之下,正道門派、正義人士将會受到怎樣的打擊?

  張瑞知道,在未來的某一天,武林中将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2017-9-11 04:52#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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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嬌豔雙花并蒂開

  來到姑蘇城數日,張瑞與衆人見面後,諸多事宜安排妥當,今日無事,便陪
着陳飛燕一起坐在陳府後花園飲茶賞景。

  陳飛燕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甚是可愛。

  遠處,李嬌娘癡癡的看着一對璧人,心中有些羨慕,也有些哀怨。

  自從張瑞回到姑蘇城後,就礙于陳飛燕和老丈人的面子,不方便太過接近李
嬌娘。更不用說晚上陪着李嬌娘入眠。

  李嬌娘自從成爲了張瑞的女人,就把整個身心都投入到了張瑞的身上。張瑞
現在是李嬌娘情感的唯一投注,李嬌娘在沒有希望的時候,張瑞的出現仿佛是在
溺水時抓住的一根浮木,也好似黑暗中出現的一絲光明。

  一個多月未曾見到張瑞,李嬌娘心中很是想念他。可是張瑞回來後,就一直
對自己閃閃避避的,李嬌娘很是吃味。

  陳飛燕也早已注意到一旁的李嬌娘了,陳飛燕雖然默許了張瑞和李嬌娘的關
系,可是作爲張瑞的女人,陳飛燕也是有些私心的,這些時日總是霸占着張瑞。

  張瑞捧着一杯茶水,飲着茶,看着眼前的景色,心裏卻是萬千念頭閃過。

  現在手裏一大堆的事情,江南方面的發展剛剛開始,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着,
義兄唐洪很給力,兩邊的事情都進行得很順利。秘密營地一邊的苗人戰士被唐洪
訓練得服服帖帖的,本來這些苗人戰士是看不起身材中等的唐洪的,可是唐洪一
番出神入化的暗器表演,就讓這些苗人戰士服氣了。唐洪來自唐門的本事,連張
瑞都自歎不如。

  另一處地點,新招募的武林中無門無派的散客、遊俠,開始也是抱着白拿工
錢的想法,畢竟張瑞給的工錢不低。可是唐洪的鐵腕手段,讓這些閑散慣了的散
客、遊俠們吃盡了苦頭,唐洪按照朝廷軍隊的模式訓練他們,幾個刺頭被唐洪收
拾以後,這些散客、遊俠們才終于有了點樣子。

  陳府和苗疆的生意往來,現在還比較順利,就是路遠且漫長,一次相互交易
要兩月一次。而且苗疆來往江南乃至中原,一路關卡抽稅,苗人進入漢人地界也
有許多關節要打通。幸好陳天豪數十年經商,這些都在可控制的範圍内,隻是這
銀子也嘩嘩的流了出去。

  萬幸,苗疆的藥材和皮毛、土特産在漢人地區銷路非常好,終究回報很高。
苗疆十萬大山,蘊藏了無數的珍貴藥材,年份很高,在江南乃至整個漢人地區都
是搶手貨。

  張瑞想起了苗疆,就想起了遠在苗疆的那兩個挂在心上的人兒,貌美絕倫的
壯人首領金萊,還有那個狡諧可愛的美麗少女露瑤。

  「嗯,好久沒見到她們了,她們還好麽?」張瑞心中暗自歎息。

  從江南不辭而别的露瑤,一定是生自己氣了,張瑞從露瑤之前的一系列表現
看出了露瑤的不正常,張瑞心中猜測,一定是露瑤發現了自己和金萊的事情了。

  可是金萊與自己的相愛,完全是金萊的感激之心之下才發生的。金萊很了不
起,一個漂亮的女人,爲了自己的部落和族人,在苗人的壓迫下,還是讓壯人們
艱難生存了下來。

  張瑞去到苗疆,沒有金萊她的幫助,要和苗人搞好關系也是很難。

  那場兩族和解的篝火晚會,那個靈肉接觸的夜晚,讓張瑞深深的懷念着金萊。
和金萊那種歡愉的感覺,與娘親許婉儀她們是不一樣的,異族成熟女子的熱情和
開放,不是中原女子、漢人女子那麽保守、那麽中規中矩可比的。

  很多不一樣的姿勢,金萊都敢一試,讓張瑞大開眼界。

  張瑞現在早已不是稚嫩初哥,金萊開發的姿勢,讓張瑞在自己女人們面前一
試,自然是爽到天邊,兩情相悅。

  想到金萊,張瑞心中火熱。

  再想到可愛的露瑤,張瑞心中也是感動。那個小姑娘自從認識自己以後,就
非常依賴自己。那次和露瑤去「桃花源」,那十裏桃林,才是真的好美,讓張瑞
忍不住産生将來居住在哪裏的沖動。

  張瑞想,如果今後自己得以報仇雪恨,把自己一衆所愛之人全部接到哪裏,
遠離武林、江湖之争,一起過那田園之樂,未嘗不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

  張瑞的心思飄到了那遙遠的苗疆,眼前突然的一幕讓張瑞一下子回到了現實。

  「哎呀……嘩啦……」一聲女子叫聲,一聲水流發出的聲響,讓張瑞把目光
投向了那發出叫聲之人。

  發出叫聲的人是美婦人李嬌娘,李嬌娘不知道爲何跌入了水池中,正在水中
撲騰。

  「救命呀,救命呀,我不會水。」李嬌娘拼命大喊。

  事不宜遲,張瑞立即跳入水中,将李嬌娘一把撈起抱在懷裏。

  張瑞懷中,李嬌娘渾身濕透的在張瑞懷裏瑟瑟發抖。

  「你怎麽那麽不小心呢,出事了怎麽辦?」張瑞責備道。

  李嬌娘聽到張瑞看似責備,實則關心的話語,淚珠兒一下子就掉了出來。

  「嗚嗚嗚,瑞兒,我……」

  「好啦,嬌娘,别哭啦,我抱你回房可好?」

  「嗯……」李嬌娘立即制住了哭聲,低頭低聲表示同意。

  陳飛燕看着張瑞抱着李嬌娘走向房間,小腳一跺,氣呼呼的離開了。

  陳飛燕的小心思,張瑞不是沒有看出來,這些時日自己有意冷落李嬌娘,就
是爲了照顧陳飛燕的情緒。張瑞很是頭疼,爲什麽這兩個女人就那麽難以相處呢?
銀姬、奶奶、外婆、娘親、姐姐、妻子那邊不是都很和諧麽?

  女人的問題,讓張瑞覺得比其他什麽事都麻煩,很難處理。

  張瑞抱着懷裏嬌羞的李嬌娘,心中卻想的是如何讓這兩個女人和諧相處。

  回到李嬌娘房間,張瑞幫着李嬌娘擦拭水份,此時李嬌娘因爲剛被池水泡過,
一身誘人曲線盡露無遺。張瑞看得食指大動,忍不住想要将李嬌娘就地正法。

  可是現在大白天的,白日宣淫可不太好。陳府裏上上下下這麽多人,看到總
是難免會背後會說閑話的。

  張瑞幫着李嬌娘更換幹淨衣物以後,草草的占了些便宜揩了些油,便離開了。

  張瑞覺得應該和陳飛燕好好溝通溝通。

     ***    ***    ***    ***

  用過晚飯以後,陳飛燕挽着張瑞手臂在江邊散步。

  張瑞一邊走一邊和陳飛燕談心。許久之後,陳飛燕撲在張瑞懷裏輕輕的抽泣。

  李嬌娘挺意外的,張瑞剛才叫侍女過來,叫自己到陳飛燕閨房去,說是有要
事商談。

  李嬌娘下午看着張瑞和陳飛燕在後花園恩恩愛愛的,心裏就有些酸楚。自己
一個寡婦,寄居在别人家裏,雖然很想回到中原,可是兩個孩子怎麽辦?中原是
不安去的,自己一個女流,又有什麽能力報仇呢?

  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在張瑞身上,一顆心也在張瑞身上,張瑞就是李嬌娘的天。

  就在自己胡思亂想的時候,自己卻一不下心跌入了水池,水池很深,自己也
不會洑水,當時吓壞了。就要溺水的時候,張瑞及時出現了,李嬌娘感覺到張瑞
對自己的關心和在意,不感動是假的。

  自己一身濕漉漉的時候,明顯感到張瑞當時的沖動,心中還在暗自欣喜,可
是這壞小子占了自己的便宜就走人,可把自己氣壞了。

  現在李嬌娘正惴惴不安的走在路上,不知道将會發生什麽事情。

  「啊?」一聲驚歎。

  身後侍女在房間門口退出去之後,李嬌娘一個人進入了内室,卻發現裏面的
風光讓自己很是害羞,很快自己就覺得自己下面濕透了,連帶亵褲内都是濕漉漉
的。

     ***    ***    ***    ***

  「好淫蕩啊!」李嬌娘心裏如此想。

  入目的是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男人躺在床上雙手交叉抱在腦袋後面,上面
的女人甩動着一雙白白的豐乳,騎在男人身上,上下不停的做着運動。

  男人很享受,看到進來的美婦人後,男人說道:「嬌娘,過來。」李嬌娘聽
到那句「嬌娘過來」,渾身像是篩子一樣抖動,連腿都邁不動了。

  淫靡的氣氛,交合男女造成的暧昧氣息,讓李嬌娘濕透了亵褲。

  李嬌娘不知道該怎麽辦,自己一個大家閨秀、良家女子,從沒見過這樣淫靡
的場景?

  「難道瑞兒要我和飛燕一起服侍他?」李嬌娘心亂如麻。

  「嬌娘……過來。」張瑞再次輕聲呼喊。

  李嬌娘像是聽到魔音,再次被張瑞呼喚以後,就感覺自己什麽都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的走到床前,然後被一雙大手抱住了自己的臉頰,自己不自覺的就匍匐
在張瑞胸口,再然後一條大舌頭伸進自己小口中以後,一切就開始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李嬌娘也變得光溜溜的,此時正匍匐在張瑞上身,和張瑞
激烈擁吻。

  張瑞一雙手也不閑着,一隻手撫摸坐騎在身上的飛燕的美乳,一隻手摳摸嬌
娘的私處。

  飛燕在「哇哇」的浪叫,嬌娘在旁邊「嗯嗯」的嚷個不停。

  「瑞兒,用力摳,用力摳,啊……好爽,好爽。」

  「張郎,愛我,愛我,好好愛我……」飛燕浪叫不止,一對白白的翹乳上下
翻飛,長長的黑色秀發已經散亂,她的目光是呆滞的,小口兒微微張開,涎水順
着口角流淌下來,一直流到嬌娘赤裸着的後背上。

  嬌娘變得很主動,一對豐滿的乳房不停摩擦着張瑞的胸膛,兩個乳頭已經發
硬,嬌娘的乳頭和張瑞的乳頭不停的在接觸着又分開,接觸後再分開。

  「啊……啊……瑞兒……」

  「哦……哦……張郎,用力……用力……好舒服……」此時氣氛很是淫靡,
整個房間充滿了粉紅色,滿是暧昧的味道。

  飛燕在張瑞身上折騰了很久,終于有些累了。

  嬌娘立馬替補而上,分開雙腿,手指撥開緊閉的陰唇,一隻玉手扶着張瑞碩
大的陽具,用陰唇将張瑞龜頭含住,張瑞龜頭在陰唇裏上下反複摩擦。此時張瑞
的龜頭,早已在陳飛燕陰道内充分濕潤,李嬌娘很輕松的就将那碩大陽具吞進了
自己狹小的陰道中。

  「唔……」李嬌娘一聲爽哼。

  張瑞的陽具将李嬌娘的陰道充實得滿滿的,原本李嬌娘狹窄的陰唇,一下子
就從橢圓變成了大大的圓形。

  這種充實的感覺,讓李嬌娘陶醉了,不顧一切的,李嬌娘開始在張瑞身上上
下起伏身子。

  「哦……哦……瑞兒……再用力一些……」李嬌娘口中開始歡樂叫喊。

  兩女服侍一男,張瑞算是享盡了齊人之福。

  這兩個女人,分别在陪着張瑞的時候,各有各的美感,性愛也是規規矩矩的。
全靠張瑞強橫的體力和技巧征服。

  可是現在,二女服侍一夫。這兩個女子就好像較勁一般,拼命的讨好張瑞,
都不惜體力的博取張瑞的歡喜。

  張瑞現在享福了,二女的服侍及其到位,自己躺着就能享受美好的性愛,何
樂而不爲呢?

  李嬌娘高速的騎乘也慢慢的慢了下來,終于還是體力不支了。

  張瑞這時示意二女,犬趴一般匍匐在秀床上。張瑞令二女前身趴伏,玉臀高
翹。二女雖不情願,可是夫命難爲,于是照做無疑。

  張瑞看着眼前兩個赤裸着美好身子的女人,均是氣喘籲籲,一身的美肉還在
微微顫抖,那是激動後的歡愉。

  張瑞扶起自己的碩大的陽具,按住陳飛燕的翹臀,将陽具插入陳飛燕殷紅粉
嫩的陰道内,陳飛燕兩片粉嫩的陰唇立即被撐的大大的,張瑞開始按着陳飛燕的
翹臀,将陽具反複的插入再抽出,張瑞的大力抽動,撞擊得陳飛燕嬌小的身子不
停往前沖去。

  「哦……哦……啊……啊……張郎,用力頂,用力頂,對,就是那裏,啊…
…啊……」張瑞的一隻手也沒有閑着,用兩根手指插入李嬌娘的浪穴裏。李嬌娘
小穴被張瑞剛才陽具的抽插給撐開了,此刻一時半會兒不會合攏。張瑞兩根手指
很輕松的就順着濕滑的愛液插了進去,不住的摳動。

  顯然張瑞的指法讓李嬌娘很滿意,從李嬌娘不停的呼喊就可以判斷出來。

  「啊……啊……啊……瑞兒,就是那裏,對,就是那個地方,就是那個點。
啊……啊啊……摳我,用力摳我……」

     ***    ***    ***    ***

  張瑞在葛進歡的遺留書中,得知了一代淫神葛進歡的手指愛撫秘籍。那葛進
歡雖然是天閹,不能人道。但是卻在折磨女子的時候,練就了一雙好指頭。張瑞
在得到秘籍後,也時常照着圖畫在家中幾個女子身上試煉,深得秘籍其中三味。

  葛進歡罪大惡極,是張家滅門的元兇之一,伏誅後,留下的秘籍也算是給張
瑞償還的一點利息。

  那魔教天樂教,它既然敢聲稱「天樂」,自然有其淫邪的獨到之處。張瑞早
就聽聞天樂教總壇乃是淫窟,教衆、走狗秘密在江湖中抓捕了不少妙齡女子。最
近武林中、江湖門派和民間,張瑞就聽說有不少人家、門派丢失了人口,都是妙
齡女子。

  魔教天樂教,簡直應該改名淫教。

  張瑞雖然聽聞這些消息,可是對魔教也無可奈何,自己現在也不知道魔教總
壇在哪裏,更何況魔教在各處的秘密分舵更是不知所在。

     ***    ***    ***    ***

  此刻,張瑞的指法讓李嬌娘淫聲浪語不止,張瑞此時更是爽到了極點。

  陳飛燕小穴用力擠壓張瑞陽具,讓張瑞爽到無以複加。一旁,李嬌娘的小浪
穴在手指愛撫下,流出汩汩淫液,打濕了張瑞手指。

  張瑞手指不停按壓李嬌娘陰道浪穴的某一點,每次按壓摳挖此處,都讓李嬌
娘浪叫不止。

  兩女的淫聲浪語,和張瑞搖動的身體,形成了一副如此淫靡的春宮畫。

  張瑞反複插弄陳飛燕陰道浪穴許久,陳飛燕爽到高處以後,張瑞便拔出了陽
具,張瑞龜頭在陳飛燕愛液浸泡後,變得更加猙獰可怕。

  張瑞的陽具龜頭腫大得非常厲害,陽具棒身絲絲鼓起的靜脈血管,讓張瑞陽
具看起來更加猙獰,更加可怕。

  張瑞喚了李嬌娘過來,把腫大的龜頭用力擠進了李嬌娘的陰道中,李嬌娘立
即快樂的泣喊起來。

  「哦……哦……哦……啊……啊……啊。」

  「哦……瑞兒,瑞兒,我的夫君,用力幹死我吧……」李嬌娘從來沒有在與
張瑞的性愛中說過如此粗鄙的話語,今日兩女同侍下,竟然不顧羞恥喊出這樣的
話語來,讓張瑞非常吃驚,同時張瑞爲了滿足身下如此不顧羞恥的美嬌娘,更加
猛烈的沖擊美嬌娘的豐滿身子,張瑞的撞擊,讓李嬌娘豐臀波浪一般的翻滾着,
每沖撞一次,豐臀美肉就波動一次。

  李嬌娘已經不知道天南地北了,隻知道機械的随着身後強力的撞擊不斷往後
配合聳動。

  李嬌娘高潮即将來臨,口中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響,小口兒大大的張開着,美
目緊閉,仿佛要将所有的歡愉在最後那一刻釋放出來。

  「啊…………」長長的一聲呐喊。

  李嬌娘終于把最歡愉的那一聲快樂釋放了出來,李嬌娘身子不住擺動,豐滿
翹臀不停的抖動、抖動、抖動……

  張瑞放倒了李嬌娘,立即轉身去對付一邊欲望還沒有釋放出來的陳飛燕。

  張瑞兩眼冒着烈火,看着在自己眼中突然害怕起來的陳飛燕,面目更是猙獰。

  張瑞感覺自己像是饑餓的狼,眼前赤裸的女子就是一隻綿羊。

  陳飛燕看到張瑞饑渴的眼神,心底有害怕、有期待、還有羞澀。

  愛郎張瑞的眼神分明就是要吃了自己,就是那種獵物被獵手鎖定,怎麽也掙
脫不開的感覺。

  陳飛燕看着張瑞向自己爬過來,瞬間下身一緊,陰道愛液找不到出口,一下
子就從緊閉陰唇縫隙裏噴發了出來。

  陳飛燕居然在張瑞獵人注視獵物的眼光下失禁高潮了……

  張瑞大嘴一咧,笑着看着陳飛燕失禁下的高潮。

  等陳飛燕下身流出的浪液打濕了床鋪被子,身子不再顫抖以後,張瑞趴伏在
陳飛燕嬌嫩的身子上,把陽具插入陰道,開始做全力沖擊,讓自己和陳飛燕同時
達到那歡愉的最後高潮。

  陳飛燕軟軟的身子被張瑞強力的沖擊後,又慢慢找回快樂的感覺,很快,陳
飛燕的叫聲開始高聲來。

  「哦……張郎……愛我……用力愛……不要憐惜我……」

  「張郎……唔……飛燕……飛燕……好舒服呀……」「張郎,好好愛我……」
陳飛燕的淫言讓張瑞非常激動,今日二女同侍一夫,讓張瑞舒爽的無以複加。兩
個美人兒的赤裸誘惑和讓人垂涎的肉欲,使得張瑞很有一種征服感。

  李嬌娘此時已經嬌喘完畢,體力有了些許恢複,看見忙碌的兩個人正在激烈
交合,看見陳飛燕在張瑞身下歡樂的叫喊着,這情形再次感染了她。

  李嬌娘爬身過去,低下頭,将紅潤的雙唇貼在了陳飛燕的嬌喘着的口唇上…

  此時的陳飛燕閨房,變成了三人淫樂的天堂,一副驚豔世人的活體春宮再次
呈現。

     ***    ***    ***    ***

  這夜已深,陳飛燕閨房秀床上并排躺着三人。

  張瑞躺在中間,左手和右手分别抱着兩個正在香甜沉睡的美人兒。

  激烈釋放愛意後的三人,甜蜜的笑容浮現在三人睡着的面容上。

  兩個美人兒疲倦的沉睡中,臉頰上的笑意的掩蓋不住的。

  一大早,三人起床,兩女一起爲張瑞寬衣。

  随後進來服侍的侍女們帶着羞意進來了。

  難怪這些侍女們害羞,這三人昨晚瘋狂的叫喊,早已傳遍了整個内院。

  幸好這是陳府内院,除了張瑞就沒有其他男丁,不然這笑話就鬧大了。

  經過了美滿性愛的三人,此時變得非常和諧,兩個女人平日裏的醋意,也解
開了。張瑞昨夜看到兩個女人櫻紅的小口兒,相互交接在一起的時候,開始有些
吃驚,後來發覺這女子之間也可以這麽愛撫,情欲之下更是覺得有趣。

  張瑞心道,以後必定要讓娘親她們也這麽一試。

     ***    ***    ***    ***

  這日,張瑞與陳飛燕、李嬌娘兩女正在後花園賞花、飲茶。

  張瑞忽然得唐洪安排的線人密報。兩個月後,現任武林盟主雷萬川将在霧隐
山莊召開武林大會,商讨各派聯合讨伐魔教一事。

  霧隐山莊的武林大會帖已經發遍中原各大正道門派,兩個月後,武林正道各
大派和中等門派的掌門人、諸多弟子将齊聚霧隐山莊。

  張瑞得到線報,心中頓時一緊:「難道魔教和順天盟就要動手了麽?」張瑞
心中開始焦慮起來,如果這是魔教和順天盟的陰謀,那兩個月後代武林大會就是
一場天大陰謀,正道武林門派将會遭到重大打擊和損失。

  張瑞突然得到霧隐山莊的消息,立即想起了爲了保護自己不被雷萬川傷害的
周素蘭、雷小蕊母女。

  當時自己在山陽城武林大會上,欲襲擊魔頭溫必邪,爲死去親人們報仇。可
是自己武功低微,隻被溫必邪一擊便倒飛吐血重傷。

  後來被雷萬川假意所救,得知雷萬川其實觊觎自己爺爺張雲天曾經擁有的
「武林盟主」令牌。

  那令牌張瑞沒有找到,不知道爺爺死前留在了那裏,上次回到張家老宅廢墟,
張瑞也沒有找到。

  現在其實那武林盟主令牌實際作用也不大了,雷萬川的虛情假意騙過了武林
正道人士,但卻在自己手裏被發現,雷萬川與魔教之間的勾結。

  當時如果不是周素蘭和雷小蕊拼死保護,張瑞自己和外婆何氏就會喪命雷萬
川之手。銀姬的出現,才讓張瑞險險的又逃過一劫。

  離開霧隐山莊後,張瑞就時常想起那對可憐的母女。雖然後來自己偷偷的飛
镖傳書給了母女二人,将自己還活着的消息和未來接走她們的許諾知會了母女二
人,但是,俗務纏身,自己一直未能專程往霧隐山莊一行。

  時間過去這麽久了,不知道周素蘭和雷小蕊母子怎麽樣了?

  張瑞心裏隐隐起了擔憂,那雷萬川當初逼奸大女兒,逼死大女兒,周素蘭與
雷萬川早已反目。雷萬川雖然沒有對周素蘭母女下手,但是母女倆一直被雷萬川
軟禁着,也不知道這什麽時候才能實現自己對母女倆的承諾。

  而那次武林大會以後,雷萬川暫代武林盟主的地位還有些不穩,但是在武當
沖虛道長和少林方證大師的支持下,也開始暫時有了穩固的迹象。

  當初的山陽城武林大會,雷萬川極力主張自己領導各大門派,沒有得到各大
門派的響應,這次故計重施,應該是有新的打算。

  張瑞此時正在思考,下一步應該怎麽走?

  自己雖然知道雷萬川和魔教的勾結,雷萬川就是順天盟的幕後主腦,但是苦
于自己手中沒有任何實物證據,在武林大會上該如何揭穿雷萬川的真實面目,這
就變得讓張瑞非常頭疼。

  「劉安途?」張瑞突然想起這個人。

  劉安途這個敗類,順天盟的雷萬川的忠實走狗。從自己與身邊舅母李嬌娘的
談話中,張瑞得知劉安途這個武林敗類的真實嘴臉,李嬌娘差點就受到劉安途的
侮辱。而後李嬌娘武功喪失,身中導緻功力大減的「十香軟經散」之毒,也是劉
安途偷偷在李嬌娘的茶飯裏下的毒。

  張瑞決定先從劉安途下手,能否逼問出中秋夜張家滅門慘案中,劉安途在裏
面扮演了什麽樣的角色。

  張瑞思量好了以後,便立即聯系了唐洪,讓唐洪秘密帶着苗人戰士,随自己
分批進入蒼山門派所在地,準備突擊劉安途勢力。

  張瑞從李嬌娘口中得知,那劉安途在蒼山門派外有一處秘密據點,蓄養了大
批武林敗類和打手,李嬌娘和兩個表弟就被關押在哪裏,後來李嬌娘巧妙藥倒了
劉安途逃跑以後,便偷偷的記下了那個地址。

  張瑞爲了防止萬一,因爲這劉安途是重要的人證和兇手之一,所以這次突襲
必須保證隻可成功不能失敗。

  張瑞準備多日,在某一日,張瑞與一隊苗人戰士悄悄的出發了,同時出發的
還有十數隊,分别由新招募的遊俠、散客們帶隊,在漆黑的夜色中,大隊人馬悄
悄的消失于夜色中。

  此次是張瑞勢力的第一次出擊,對張瑞鍛煉隊伍來說,是一次非常好的實戰
經驗,張瑞和唐洪商量了許久,爲了不放跑劉安途的任何一個人,張瑞此時做好
了充足的準備。

     ***    ***    ***    ***

  蒼山派,武林中一個中等的門派,也曾經顯赫一時。可是随着人才的青黃不
接,傳到劉安途這一代時,蒼山派的勢力早已是大不如前。

  劉安途此時正在門派裏面飲茶,心中很是不爽。剛才又被那個婆娘吵鬧一番,
說自己在外面勾三搭四,找小妖精。

  劉安途硬生生的把這口氣忍了下來,當初爲了當上掌門之位,忍着想要嘔吐
的心情,娶了這個醜陋的婆娘。劉安途當初隻是門派裏面一個默默無聞的小輩弟
子,想要出人頭地的劉安途,武功并不是派中最優秀的,當時的掌門想要扶持的,
是另外一個與自己同輩的弟子。

  劉安途不想一輩子默默無聞,于是下定了決心,去追求有門派實權的大長老
的孫女。那個女子長相還算清秀,可是臉上卻有一塊大大的胎記黑斑,門派裏人
人都說這女子嫁不出去。可是這女子偏偏又是門派實權人物的嫡親孫女,娶了她
就有很大機會得到掌門的位置。

  劉安途爲了自己的前途,冒着被同門師兄弟嘲笑的羞恥,毅然決然的去追求
了這個門派中無人敢接近的女子。劉安途最終還是如願以償,娶到這個女子,以
後果然有了強大門派勢力的支持,最終在争奪掌門的過程中取得了勝利。

  當上了蒼山派掌門,劉安途得意了很長一段時間,可是每晚和這個醜婆娘同
床就成了劉安途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

  劉安途非常懷念當初藥倒了自己,逃跑了的「李娘子」李嬌娘。

  當初李嬌娘嫁入終南山書劍山莊許家,自己作爲一派掌門去慶賀。本來這種
婚喪嫁娶在武林中是很平常的事情,可是這書劍山莊可不簡單。莊主許正廷夫婦
乃是武林中有名的高手,并且許正廷與當今武林盟主張雲天更是生死弟兄。

  這許正廷當初與張雲天叱咤江湖,争雄武林的時候,他們的名号在武林人士
中也是名震天下的。

  有了這一層關系,接到書劍山莊喜帖的的武林各派掌門,就不得不親自到場
祝賀。

  劉安途永遠都記得當時的一幕,李嬌娘夫妻拜堂的時候,當夫妻二人交拜的
時候,當紅色婚紗蓋頭被揭開的時候,那身穿喜慶紅衣的美貌嬌娘就讓劉安途看
呆了。

  李嬌娘的美貌讓參加婚禮的劉安途震驚了,很久之後都不能忘懷。中秋夜武
林前盟主張雲天一家被魔教所滅以後,這劉安途就配合順天盟的指示,親自參與
對許家的突襲謀殺。

  劉安途跟随魔教中偷偷混入順天盟偷襲隊伍的幾個長老,以多打少,将許家
除了在冷熱泉中修煉修養的張瑞、許婉儀母子,以及許正廷結發妻子何氏三人,
其餘的許家人全數被殺害。許婉儀的二哥哥和二嫂以及一個侄兒都被殺害在冷熱
泉秘洞門口。

  許正廷更是在開始的被以多打少的情況下,拼着性命格殺了魔教兩名長老,
然後慘死在衆人的圍攻中。

  劉安途進入書劍山莊以後,第一件事就是到處尋找李嬌娘,他想要霸占李嬌
娘。可是劉安途尋找多時,也沒有發現李嬌娘的下落,以爲李嬌娘也許死在了山
莊某處。

  劉安途甚至爲了李嬌娘的失蹤傷心了好久。

  直到後來劉安途打聽到李嬌娘已經攜帶者兩個小孩兒回了娘家,劉安途立馬
請求順天盟幕後主使雷萬川,親自去抓捕許家的漏網之魚。

  劉安途很快帶着手下一幫江湖武林敗類将李嬌娘全家殺害,并以李嬌娘兩個
孩兒安全要挾,逼迫甯願自殺,也不願受到敵人侮辱的李嬌娘,妥協投降。

  在劉安途得到李嬌娘以後,爲了麻痹李嬌娘防止李嬌娘自殺。劉安途很卑鄙
的在李嬌娘的茶飯裏下毒,讓李嬌娘慢慢的失去武功。

  這毒藥,是劉安途在中秋夜武林盟主張雲天舉辦壽宴的夜晚,他親自動手加
入晚宴的酒水之中的。這毒藥乃是魔教淫神葛進歡所贈,葛進歡爲了保證能藥倒
所有人,給的毒藥分量就較多,劉安途使用後,還偷偷的藏下一小包,留待日後
使用。

  這最後的毒藥劉安途就用到了李嬌娘的手上,隻要李嬌娘有孩子在自己手裏,
加上毒藥會讓人慢慢失去武功内力,李嬌娘就一定會乖乖就範,任由劉安途自己
随意采撷。

  可是劉安途還是失算了,李嬌娘不知道哪裏弄來的迷藥,混在給劉安途的酒
裏。當時劉安途還以爲李嬌娘已經就範了,正在欣賞李嬌娘慢慢的脫去衣服,李
嬌娘變得非常熱情,又是夾菜又是喂酒的,讓劉安途高興壞了,慢慢的放松了警
惕,可是就這一次,自己被藥倒,又加上李嬌娘的請求,自己把據點看守的人員
大部分遣散了出去。

  李嬌娘乃是劉安途的心肝寶貝,李嬌娘聲稱自己的手下觊觎李嬌娘的美貌,
在自己不在之時動手動腳,劉安途一怒之下把認爲有觊觎之心的手下當時遣散,
可是就是這次本來唾手必得的機會,被李嬌娘偷偷藏起來的迷藥破壞了。

  李嬌娘逃跑了之後,醒來的劉安途後悔不已,親自帶人追了幾天幾夜,最後
還是沒有找到李嬌娘三人的行蹤。丢失了到嘴的美肉,劉安途現在想起還心痛不
已。

  劉安途剛才被醜婆娘罵了,心裏非常憤恨,可是又不敢休妻。醜婆娘的家族
是門派中最有力量的一支,自己就是去怡紅院找了小桃紅喝了花酒,上了床,不
知道怎麽就被醜婆娘知道了,還把自己一頓臭罵。

  「老子總有一天休了你。」劉安途邊喝茶邊低聲恨罵道。

  劉安途現在就是熱鍋上的螞蟻,自從蒼山派被霧隐山莊雷萬川秘密收編以後,
整個蒼山派就被綁在了順天盟的戰車上。雖然自己是蒼山派的掌門,但實際拍闆
的卻是臭婆娘的娘家人。

  現在劉安途隐隐聽雷萬川說,兩月後将要在霧隐山莊召開的武林大會,會有
一場大的行動,雷萬川指示自己要密切配合他的行動。

  劉安途隐隐感到不安,心道:「這次恐怕是要與整個武林正道開戰了。」劉
安途正在思考間,突然聽到山門外傳來震天動地的喊殺聲,仔細傾聽聲響,發現
有敵人已經殺入山門,正往蒼山派大堂殺來。

  「不好,有敵人入侵。」劉安途大聲喊叫。

  劉安途抽出挂在大堂牆壁上面的長劍,帶領大堂中剩餘的弟子朝着殺聲震天
的外堂沖出去。

  劉安途驚呆了,殺人山門的敵人黑壓壓一片,一眼掃去,怕是有數百人之多。
這數百敵人,個個兇猛異常,蒼山派弟子,此時多半被殺,少部分被擒。劉安途
不做多想,立馬撤退走人。

  劉安途帶着幾個心腹之人,熟練的逃進蒼山派大堂左側,拉開機關鐵鏈,機
關旁的一處秘洞随着石門的緩緩打開,露出一個深幽的洞穴。劉安途随即與心腹
之人逃入洞中消失不見。

  劉安途順着密道,一路倉皇逃跑,他實在想不到是誰殺到了自己山門,将蒼
山派一舉殲滅,現在自己手中唯一握有的,屬于自己的一支力量,便是那處秘密
據點。

  劉安途不敢多做設想,現在逃命要緊,盡快逃到那處據點,帶走自己瞞着門
派發展的一支力量和金錢,去霧隐山莊投奔雷萬川才是上策。

  慌亂中,劉安途數次撞到秘道石壁,弄得自己灰頭土臉的,一個時辰後,劉
安途打開了機關,從秘洞中走出去。

  眼前的慘狀劉安途不忍直視,這個秘密據點已經被人攻破了,劉安途秘密發
展的力量已經全軍覆沒。據點到處都是死屍和燃燒着的房屋,劉安途兩腿一軟,
吓得屁滾尿流。

  劉安途正欲起身逃離此處,卻發現一個持劍的年輕的身影悄然出現在了自己
面前。

  「劉安途,我在這裏等你好久啦!」

    「原來是你?」
2017-9-12 19:02#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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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滿園春色在枝頭

  劉安途的秘密據點前,火光沖天,滿地狼藉。

  「沒錯,是我。」張瑞手中長劍指著劉安途的脖子,鋒利的劍鋒閃著寒光。

  「劉安途,還不快快束手就擒。」張瑞厲聲喊道。

  劉安途眼見大勢已去,丟下手中長劍,眼中全是驚恐之色。

  「張少俠饒命哪。」劉安途不住的磕頭求饒。

  「哦?我爲何要饒你?你給我個不殺你的理由。」「張少俠,求求你,不要
殺我啊,我什麽都不知道啊。」爲了活命,劉安途大聲的喊叫,企圖蒙混過關。

  「劉安途,你還不說實話?休怪我不客氣了,中秋節我爺爺張雲天大壽那晚,
你做了什麽?」張瑞厲聲呵斥道。

  「這,這說來話長,張少俠,你饒我一命吧,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
張瑞叫手下的幾個苗人戰士綁了劉安途,一行人將這裏的屍體草草掩埋,撲滅了
大火,然後張瑞與一衆人等消失於夜色之中。

     ***    ***    ***    ***

  劉安途現在面如死灰,現在自己什麽都完了,蒼山派被滅,已經從武林中除
名。他無論如何都不知道爲何張瑞要滅了自己,他更想不到當初那個自己根本看
不上眼的小孩子會鏟除了自己的一切力量。

  現在自己被俘,生死已經不在自己掌握中,想到自己目前的處境,劉安途惴
惴不安。

  剛才自己已經把所知道的全招了,張瑞沒有殺自己,難道自己還有用處嗎?

  張瑞審問過劉安途以後,心中很是憤懑。

  劉安途所說的一切,原來都是魔教和順天盟勾結在一起的陰謀。

  劉安途交代,爺爺張雲天七十大壽那晚,順天盟裏應外合,偷偷的安排了許
多人手秘密的進行破壞活動。

  由劉安途親自動手,在壽宴的酒水中下了葛進歡的「十香軟經散」,這毒藥
無色無嗅,不會要人性命,卻會讓人內力大減。難怪那晚,作爲武林盟主的爺爺
會修爲大減。

  還有那些正道門派的掌門們,也被暗算,魔教殺進來的時候,華山張家人沒
有發出預警,就被殺了個措手不及。

  張瑞雙手拳頭緊握,掌心和手指變得發白。

  如果沒有劉安途身後的順天盟進行的破壞活動,張家就不會敗得那麽慘,自
己和娘親許婉儀就不會成爲孤兒寡母。

  如果沒有魔教的滅門之禍,自己和娘親以及一家人就會快樂的生活著,也就
不會發生自己娘親母子相奸的亂常行爲。

  如果沒有葛進歡哪一掌,娘親許婉儀是不會跟著跳下懸崖,如果不是自己身
中淫毒,娘親也不會毫不猶豫的獻出了貞潔的身子,突破了倫理道德。

  劉安途還交代,張家被滅門以後,順天盟幕後首腦雷萬川指示自己,偷襲許
家書劍山莊,準備找出張雲天生前交給外公許正廷的一件物品。劉安途不知道那
是什麽東西,主要出手的是魔教暗藏的幾個長老,劉安途也不敢過問。

  張瑞暫時也沒問出爺爺給了外公什麽東西,也許外婆何氏知道吧。

  張瑞打算回去找何氏問問情況。

  劉安途後來幹的事情張瑞都知道了,幸虧舅母李嬌娘機智,不然李嬌娘清白
早就不保,或許當時不堪被辱的李嬌娘早已含恨九泉了。

  張瑞現在不會殺了劉安途,現在他是重要的證人,順天盟的秘密劉安途幾乎
都知道,張瑞打算暫時留他一命,以後還有用處。

  張瑞安排幾個苗人戰士把劉安途秘密囚禁起來,負責看守的是當初張瑞在苗
疆不打不相識的苗人小頭目努雄。努雄自從來到江南後,吃得也好,穿得也好,
還拿比別人高的工錢,努雄知道這是張瑞特別的賞賜。

  努雄是萬分的佩服張瑞,苗人地區和江南陳氏父女開始相互貿易以後,家裏
的老婆孩子日子就過好了。自己沒了後顧之憂,更是發誓好好報答張瑞。

  張瑞武功高強還是苗人的「神使」,努雄很是佩服的,努雄更加服氣的是張
瑞給自己帶來實際好處。

  張瑞的命令就是努雄必須執行的最高目標,所以張瑞命令自己好好看管劉安
途,保證劉安途人生安全,努雄就拍著胸口表示一切都沒問題。

  安排好劉安途的事情,張瑞馬不停蹄的趕往銀姬的據點,去問問何氏有沒有
什麽線索。

  見到何氏,張瑞將劉安途的事情一一做了交代,然後開門見山的問道:「巧
兒,你知道當時爺爺給了外公什麽東西嗎?」何氏一愣,想了半天也回憶不起有
什麽東西。

  許家被滅門後,何氏所知道的也就是書劍山莊留下的殘垣斷壁。

  忽然何氏開口了:「瑞兒,你外公曾經告訴過我,他在霧隱山莊附近有一個
好友,你到哪裏調查調查,或許會有什麽發現吧。」張瑞得到這個消息,本來想
立即走人,可是何氏此刻卻有些扭扭捏捏的。何氏低著頭,一雙手緊緊捏住繡衣
一角,不斷無規律的揉搓,一條美腿不住的在地上無規律的畫圓,豐滿的身子還
在左右晃動。

  張瑞呵呵一笑,何氏此時的神態就像一個含羞的少女,期待情郎的愛撫。

  何氏以前經過冷熱泉的常年浸泡,肌膚就顯嬌嫩,宛如少婦般的身材,面貌
也保持著中年美婦的樣子。

  何氏今日的嬌羞神態,仿佛愛戀中的少女,讓張瑞食指大動。

  何氏看著眼前日漸成熟的外孫兒,回想起當初張瑞被銀姬打成重傷,內傷又
發作了,不得已使用神功《倒轉乾坤》與張瑞合體的那個時候。

  本來是爲了讓張瑞盡快康複,可是這個外孫兒卻磨上了自己,得到肉體歡愉
後,張瑞常常借口要練習神功,可是每次練習到最後都成了赤裸裸的「交戰」。

  何氏把所有複仇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張瑞身上,爲了複仇,爲了張瑞,何氏甘
願付出一切。

  而張瑞的日漸成熟的技巧,讓何氏那顆報仇心思的怨氣漸漸變淡,更多是爲
了愛孫的成長,也是因爲愛孫對自己的強力征服。

  何氏身心都深深依戀著張瑞,此刻張瑞要走,何氏心中不舍。

  張瑞知道何氏此刻的想法,決定速戰速決。

  沒有任何語言,隻有行動。

  張瑞脫下了褲子,掏出已經腫大的陽具,何氏立即會意的跪在地上,誘惑紅
唇立即含住張瑞陽具的龜頭。

  何氏與張瑞練功多時,也合體多時,此刻的口中技巧更是讓張瑞歡喜不已。
張瑞雙眼緊閉,微微向後仰,一雙大手抱住何氏的頭,把何氏的口腔當做肉道,
輕輕聳動著。

  何氏被張瑞頂到喉嚨中的扁桃體,立即呼吸不是很順暢,口中「嗚嗚」喊叫。

  張瑞並沒有太過深入,淺嘗則止。

  何氏口技非常了得,含過了張瑞龜頭,又開始舔舐張瑞陽具棒身,張瑞陽具
此時更是經脈血管絲絲鼓起,看起來非常猙獰可怕。

  何氏舔弄多時,張瑞打算速戰速決,於是叫何氏起身,讓何氏趴在一旁的茶
幾上,翹起豐臀。

  張瑞直接褪下何氏亵褲,扒開何氏肥厚的陰唇。

  何氏因爲情動,早已是流水潺潺。

  張瑞很輕松就把龜頭撐開何氏兩片陰唇,在陰道口稍微遇到點阻力,那是何
氏陰門不如張瑞陽具那麽大。張瑞稍稍用了些力,陽具就順著潤滑的陰道直插到
底。

  「哦……」何氏一聲發自靈魂深處的爽叫。

  張瑞的龜頭直接抵在了何氏陰道深處的子宮之頸。

  到頭以後,張瑞把陽具抽回,開始九淺一深的插弄何氏。

  這九淺一深,也是張瑞在性愛中發現的秘密。

  這樣做的時候,女子們非常期待那最後深深的一擊,九分期待,一分實在。

  「啊……啊……啊……哦……哦……哦……瑞兒……瑞兒……」何氏捂嘴輕
聲呼喚。

  過了一會兒,張瑞又使用七快三慢,七次快速的插弄,三次慢慢的進入。

  張瑞長期與衆女人練就的閨房秘籍,此刻派上了大用場。

  張瑞娴熟的技巧,讓何氏如醉如癡。何氏早已沈醉在愛欲的迷幻中,一雙美
目失去了往日的光華,小嘴微張,口角不住留下涎水。

  房間中隻有「啪啪啪」的拍擊聲和女人歡樂的低聲吟唱,除此之外再無任何
聲響。

  張瑞讓何氏很快達到高潮,張瑞本來還可以讓何氏再來幾次高潮,可是有要
事要辦,張瑞隻能速戰速決。被何氏高潮後的冰涼陰精沖擊龜頭後,張瑞沒有忍
住那片刻的舒爽,也同時釋放出滾燙的精液。

  何氏被滾燙精液一沖,再次身子顫抖………

  何氏已經幫張瑞和自己處理了下身的一團汙穢,此時正依依不舍的黏在一起。

  何氏道:「瑞兒,一路小心寫,遇事千萬冷靜,你要多想想還有我們幾個女
人呢。」

  「巧兒,我知道的,我會一切小心,放心吧。」

  「嗯,知道了,要不要我告訴你娘親她們這事?」

  「暫時不要罷,不要讓她們擔心,你知道就好了。」

  「嗯,我知道了,瑞兒。」張瑞吻別了何氏,帶著何氏身體的馨香和嬌口中
淡淡的清新離開了據點。

  張瑞得知外公許正霆在霧隱山莊附近有一個好友,相信那個外公的好友也許
知道點什麽消息,於是立即動身前往那裏。

  再次聽到霧隱山莊的名字,張瑞就想起了那兩個美麗女人的身影。

     ***    ***    ***    ***

  霧隱山莊附近數裏外,有一座小小的農莊。

  一大片種著蔬果的農地中,生長著當季的新鮮菜果。

  農地後面,有一座數間房舍的大房屋。

  張瑞來到房前,房前有數隻鴨鵝在高聲鳴叫,數隻雞正在地上啄食。見到生
人來訪,一條不知道哪裏竄出來的大黃狗對著張瑞「汪汪汪」的大聲犬吠。

  「大黃,快退下。」一聲老而彌堅的男人聲音從屋內堂前傳來。

  張瑞隨即雙手合十,拜喊道:「老伯,你好。」「嗯,你是何人?」老者走
出堂門問道。

  「老伯,可否借步進堂一敘?」老者見張瑞年級輕輕卻儀表堂堂,且頗具大
俠之風,於是點頭答應。

  張瑞進堂以後,試著表達了自己的身份,如果老者有些許不對勁的地方,張
瑞準備立即制住老者。

  張瑞此時也搞不清楚老者的真實身份,萬一此人與雷萬川有瓜葛,自己豈不
是自投羅網?

  老者聽聞張瑞真實身份,立即神色有些緊張,立即走向門口,前後左右看了
一周,發現並無他人,便隨手關閉了房門。

  張瑞見此情況,立即內力真氣運至雙掌,如果老者有異常行爲,便立即將老
者格殺當場。

  老者何等經驗,看出張瑞此刻的緊張,於是開口說道:「賢侄,你不必緊張,
我確實是你外公許正廷的多年好友。」老者又繼續道:「賢侄,得知許兄噩耗,
我也是哀傷好久,可是我年老體弱,不能爲許兄報仇啊。」老者說完,淚如雨下。
張瑞看著老者真情實意,也不似作假,被老者感染也是淚珠滴下。

  哀思逝者後,張瑞向老者說明了來意。

  老者聽聞張瑞來意,示意明白,便走進臥室,過了一會兒,掏出一件小盒子。

  老者把小盒子遞給張瑞說道:「賢侄,這便是你外公留在我這裏的東西,我
沒有打開過,你拿走吧。」張瑞接過盒子,對老者再三感謝以後,便準備起身離
開。

  臨走前,張瑞見老者生活清貧,便掏出銀票遞給老者。

  老者拒絕了,表示自己現在很享受這田園之樂,現在兒孫們時常回來照看,
不需要這些銀資。

  張瑞見老者高潔,深深一拜。

  張瑞告別老者,尋了一次隱蔽之地,準備打開盒子。

  這盒子精巧,張瑞觀察不似可內容大的物件。

  打開盒子後,張瑞見到了裏面的東西。

  裏面正是一塊「盟主」字樣的令牌,原來裏面竟是失蹤很久的武林盟主令牌。
令牌下面還有一張紙條。

  張瑞懷著激動的心情打開了紙條,上面寫的是許正廷的手書,見到逝去長輩
的字迹,張瑞淚流滿面。

  紙條上寫著:「婉儀,瑞兒,你們如果有一天見到此令牌,吾也許已不在人
世。」

  「聞聽義兄張雲天被魔教偷襲暴斃之後,吾深感禍事即將降臨書劍山莊。義
兄在慘劇發生以前,曾秘密來訪書劍山莊,告知吾近期魔教天樂教已有死灰複燃
之勢,且武林江湖中突然出現一股叫做順天盟的組織,目標極可能是針對武林正
道進行報複。」

  「義兄臨走前將武林盟主令牌交於吾手,讓吾妥善保管。吾爲了不負重托,
便將此物交於吾可信之人。」

  「婉儀,汝是吾最心愛的小女兒,張家大禍必將禍及許家,這是魔教魔頭溫
必邪的報複。數十年前,吾等隨義兄張雲天及武林正道中正義之士,直搗黃龍,
將魔教一舉殲滅。」

  「吾與義兄未曾想到數十年後魔教竟然死灰複燃,魔教複出,武林中必將出
現一場浩劫,吾不願苟且偷生,義兄戰死,吾也願與魔教抗爭到底,雖死不懼。」

  「婉儀,瑞兒,義兄所留盟主令牌,不光是可以號令武林,其中更是隱藏這
一個秘密。」

    ……

  張瑞邊看邊流淚,後面的內容更是讓張瑞驚訝不已,原來武林盟主令牌還隱
藏了這麽大一個秘密?

  難怪雷萬川沒有武林盟主令牌,那次假惺惺的救了自己,就是爲了在自己身
上逼問出令牌的所在。沒想到雷萬川弄巧成拙,被自己提前發現雷萬川與魔教的
勾當。

  現在自己得到了這塊令牌,一定要利用這塊令牌扳倒雷萬川,張瑞心中發誓。

     ***    ***    ***    ***

  臨近了霧隱山莊,張瑞一顆心就開始思念那兩個倩影。

  當初與雷萬川翻臉,差點就被雷萬川擊殺,不是那兩個人兒的拼死相救,拖
延了時間讓隨後趕到的銀姬救走,自己與何氏也許早就命喪霧隱山莊了。

  越是接近,張瑞心中越是忐忑,不知道她們如今還好麽?

  因爲武林大會即將在霧隱山莊召開的消息,所以霧隱山莊此刻防守非常嚴密。
張瑞無法輕松的混進山莊,隻好另尋辦法。

  待到天色漸晚,夜色掩蓋了張瑞的身形。張瑞悄悄的打昏了一個脫離隊伍方
便的巡夜人員,換上打昏之人的衣服,跟在隊伍後面,不聲不響的進入了山莊內。

  張瑞比較熟悉霧隱山莊的情況,當前面行走之人不注意的時候,張瑞悄悄的
脫離隊伍,走進陰影中,再次隱藏了起來。

  張瑞脫離隊伍後,換上了霧隱山莊內院小厮的衣物,扮作一個打雜的小厮,
開始悄悄的避開人多之處,往曾經熟悉的周素蘭房間走去。

  可是此處卻是漆黑一片,不見往日光景。

  張瑞心道,也許那次周素蘭與雷萬川夫妻決裂後,周素蘭母女就被雷萬川軟
禁在某處了吧。

  張瑞在內院尋找多時,並未發現思念的人兒,有些心灰意冷。

  此時張瑞卻聽到附近房間中傳來侍女小心對話的聲音。

  「清兒,你最近發現莊主是不是脾氣越來越大了?」「是啊,莊主自從那晚
讓那張公子和那位夫人逃走以後,就一直對夫人和小姐大發雷霆的,樣子好可怕
啊。」「是啊,你說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不過就是拿幾個月錢,莊主至於對我們
發那麽大脾氣嗎?不就是夫人和小姐不待見他,他就沖我們發火。」「清兒,你
今天過去送飯沒有啊?」「去了,隻是莊主隻讓送到那處門口就不讓人進去了,
也不知道那些兇神惡煞的人都是些什麽人。」張瑞聽到這裏,心道:果然是她們
母女是被軟禁了。

  張瑞還想繼續聽那處是什麽地方,可是聲音越來越小,而後兩個侍女就不再
發言。

  張瑞離開內院,趁著夜色,進入後花園。

  張瑞發現此處巡邏的人員似乎不多,在後花園某處假山,張瑞站在裏面。這
裏是當初張瑞與周素蘭再次見面後,激烈擁吻和熱烈性愛的地方。

  當初兩個人躲在這裏,偷偷的交媾,讓張瑞體驗了一把與人妻偷情的刺激。

  可惜後來與周素蘭在房間歡好的時候,雷小蕊無意中跑了進來,兩人被雷小
蕊捉奸當場。

  雷小蕊恨了自己好久,直到那晚,雷小蕊用匕首準備自盡,逼迫雷萬川不敢
動手,那時張瑞才真正感受到這個小姑娘對自己的一番真情實意。

  欠下了這母女如此深厚的情誼,張瑞心中感激萬分。

  張瑞在後花園觀察許久,終於發現後花園一個隱秘之處,似乎經常有人走動
的樣子,哪裏的草被人經常踩踏。

  張瑞悄悄走到哪裏,仔細觀察,才發現這裏果真有密道。

  尋找了一會兒,張瑞發現密道機關,拉動機關,張瑞眼前的石門被打開了。

     ***    ***    ***    ***

  此處果然是霧隱山莊一處極爲秘密的地方,進入石門,就是一條深幽的密道。
密道行走一段時間,變得開闊起來。

  原來此處竟然連著一個巨大的洞穴,果然這霧隱山莊也是非常之地,也留有
後路。

  張瑞觀察許久,發現這裏留守有幾個看守人員。

  這幾個看守此時昏昏欲睡,看樣子是剛飲過酒。

  張瑞耐心等待,發現此刻再沒有人員進出,便輕功極緻而發,迅速沖到幾個
人面前,將幾人點中昏睡穴道。

  張瑞處理掉幾人,開始搜索此處。

  皇天不負有心人,張瑞終於找到了被關押在此的母女倆。

  這母女倆因爲長期不見天日,膚色已有些蒼白。

  「是誰?」此處光線不太好,周素蘭厲聲問道。

  「是我。」張瑞深情說道。

  聽到張瑞的聲音,周素蘭和雷小蕊突然激動起來。

  「是你麽?張郎,你終於來啦,我們好想你啊,嗚嗚嗚。」母女一時間激動
起來,忍不住梨花帶雨。

  「素蘭,小蕊,你們在這裏受苦啦,我現在接你們走。」

  「嗚嗚嗚,張郎,我們終於等到你啦。」

  「瑞哥哥……」兩個女子的哭泣,讓張瑞心碎不已。

  這母女倆代替自己受了不少委屈,還被憤怒的雷萬川囚禁這麽久,張瑞看著
憔悴的母女,心如刀割。

  事不宜遲,張瑞攙扶著兩個女子,沿著原路迅速離開。

  周素蘭母女有些虛弱,看來這大半年沒少吃雷萬川的苦頭,此時不帶走她們,
以後還不知這母女二人要吃多少的苦。

  雷萬川與張瑞勢不兩立,是張瑞的仇人之一,帶走她們,會讓張瑞沒了後顧
之憂。

  離開秘洞,張瑞將母女二人送過後花園圍牆,而後三人消失於夜色之中。

     ***    ***    ***    ***

  天色已蒙蒙亮,三人出現在一處農家小院。

  那日張瑞見到老者的小院,深深被田園悠閑的生活打動,現在離霧隱山莊武
林大會還有月餘時間,張瑞就買下了這裏,打算暫時安置周素蘭母女。

  這坐小院經過張瑞的精心打掃,已經變得幹淨整潔。

  張瑞將房間內原來布置全部更換了,全是嶄新的物品,對於喜好幹淨的母女
倆說,這裏就是最好的安身之處。

  母女倆一路奔波,現在十分勞累,已經雙雙在床上睡著了。她們睡得非常香
甜,看來脫離軟禁後,母女倆在張瑞身邊是非常安心的。

  張瑞現在精神不錯,見天色漸明,於是打算在母女倆醒之前,爲她們做一頓
可口的飯菜。

  張瑞學會燒烤肉類以後,更是銀姬侍女馨兒身邊,學會了爐竈生活火飯,張
瑞做的菜卻也有幾分可口。

  炊煙升起,張瑞熬煮了稀粥,準備了幾樣可口小菜,便等待母女二人的醒來。

  母女二人起床以後,發現情郎張瑞已經做好飯菜等待她們。張瑞笑眯眯的看
著他們,母女倆不禁同時撲進張瑞懷裏,大聲哭泣。

  「嗚嗚嗚,張郎,總算見到你啦,我們母女受了這麽多苦,就是等待你來接
我們走啊,嗚嗚嗚,你終於來了,嗚嗚嗚,太好了。」「嗚嗚嗚,瑞哥哥,瑞哥
哥,小蕊,小蕊真的好想你啊。」母女二人再次哭得梨花帶雨,讓張瑞既是心疼
又是難過。

  哄了許久,母女倆終於不再哭泣,雷小蕊快樂的圍著張瑞轉圈,周素蘭則坐
在桌旁帶著甜蜜的笑容看著二人。

  母女倆是真的餓了,張瑞的飯菜還算可口,母女倆吃得非常開心,張瑞也陪
著一起飲食,一頓飯三人是吃得歡樂無比。

  飯後,張瑞帶著體力漸複的周素蘭和雷小蕊,在院中看著雞鴨鳴叫,小雞啄
食,甚是清閑。雷小蕊特別喜歡小雞,追著就想把小雞捧在手裏,小雞不斷亂跑,
雷小蕊窮追不舍,終是累得氣喘籲籲,也不見抓到一隻。

  張瑞哈哈大笑,周素蘭也蒙著小嘴笑看著。

  三人此刻的情形如此和諧美滿。

  玩耍許久,用過中飯後,張瑞提議母女倆先去沐浴,換去雷府華麗的衣物,
換上農家素衣。母女倆沐浴完畢後,換上農家素衣,這母女倆果然天生麗質,就
是換上了農家素衣,也掩蓋不住那種天生的氣質。

  張瑞看直了眼睛,好一對母女花啊。

  這對嬌豔的母女花,比那院中盛開的梨花更加高潔美豔。梨花在枝頭隨風搖
曳,仿佛是爲這對嬌豔母女花而感到歡喜吧。

  母女倆一左一右,挽著張瑞的手臂,三人靜靜站在院中,看著風中搖曳的梨
花隨風而動,那點點花瓣在風中不斷飄舞。

  點點花瓣不斷落下,彙聚成花瓣雨飄飄灑灑而下,此情此景如此美麗動人。

  周素蘭、雷小蕊母女好久都沒有這麽開心過了,脫離了霧隱山莊,二人仿佛
獲得了重生。

  用過晚飯後,周素蘭卻沒有和張瑞同房,而是嬌羞的雷小蕊羞答答的躺在張
瑞身旁。

  這是周素蘭要求的,母女倆那晚威逼雷萬川放走張瑞後,就被異常暴怒的雷
萬川關押了起來。

  雷萬川想不到妻子和女兒竟然爲了一個外人,爲了一個男子和自己翻臉。

  雖然雷萬川當年逼奸大女兒的事被周素蘭發現,導緻夫妻反目,可是這妻子
和女兒如此維護一個外人,讓雷萬川臉上非常挂不住。

  張瑞在雷萬川手裏本來是被掌握好的一顆棋子,可是卻未曾料想,這個小子
居然偷聽到了自己與魔教三長老的談話,而自己反複追問這小子盟主令牌的事情,
這奸猾的小子就是不透露一個字。

  張瑞與何氏被銀姬救走後,雷萬川也因爲和銀姬比拼,受了傷。傷痛加上妻
女的背叛,讓雷萬川暴怒。

  雷萬川暴怒之下,便將妻子和女兒囚禁起來,隻遣人每日按時送餐,便不再
過問母女二人,因爲雷萬川還有更重要的計劃。

  周素蘭母女被囚禁後,每日都在對張瑞的思念中度過。母女倆反而因爲都牽
挂張瑞變得貼心起來。

  周素蘭知道女兒的心思,爲了情郎張瑞可以不惜自己的性命,周素蘭何嘗不
是?可是周素蘭自己也是張瑞的女人,如果自己和女兒同侍一夫,周素蘭開始也
是心中有芥蒂。

  後來周素蘭也想通了,張郎這個夫君是值得自己母女倆依靠終生的。對於女
兒想成爲張瑞真正女人的想法,周素蘭默認了。

  反正現在關係如此之亂,就順其自然吧。

  雷小蕊此刻躺在張瑞身邊,心情非常緊張,自己從未有過和一個男子如此親
近的時刻。張瑞身上的男人味道,讓雷小蕊心跳緊張,仿佛心中有一頭小鹿亂撞。

  雷小蕊深深的愛著那個在首飾店遇到的可愛男子。當時雷小蕊正在無聊中,
就走到首飾店看看最近有什麽新貨沒有。她一走進去,就看見一個英俊男子正在
笨手笨腳的選擇首飾,那個男子根本什麽都不懂,店掌櫃說什麽就是什麽,店掌
櫃的拿貴的賣給他,男子也根本不知。

  雷小蕊覺得這個男子實在好玩極啦,就上前打趣了幾句,沒想到這個男子居
然被自己問得臉紅羞愧,掩面而走。

  雷小蕊憑著自己霧隱山莊莊主女兒的身份,在城裏到處搞怪,後來再次碰到
男子,才知道這個男子叫做張瑞。

  那日降龍伏虎寺武林大會,雷小蕊極不情願的參加了,她站在爹爹雷萬川身
後,很是無聊的看著場中少林寺的禿頭和尚,武當山的牛鼻子道士,還有一衆頭
發都白了的各派掌門老頭們。

  這次武林大會就像鬧劇,雷小蕊冷眼看著場中那些虛僞的人們。爹爹雷萬川
慷慨發言,可是場中各派掌門附和者寥寥,娘親周素蘭更是沒有興趣的把頭偏過
去不看。

  後來,魔教的人來了,那魔頭溫必邪武功極強,一個人就鎮住了全場。

  魔教衆人到來後,現場更是氣氛緊張,似乎馬上就要開戰,雷小蕊嚇壞了。
正在雷小蕊和娘親周素蘭不知所措之時,雷小蕊看見那個英俊的小子張瑞飛身而
起,長劍刺向威風凜凜的溫必邪,張瑞當時不顧生死的奮力一刺,讓雷小蕊驚呆
了。

  雷小蕊看見張瑞眼紅似血,那種感覺就是面對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一樣。

  雷小蕊驚叫著捂住嘴巴,驚恐的看著張瑞的動作,她實在無法相信這個兩面
之緣的英俊男子就要以這樣一種方式綻放自己的最後英姿。

  可是那魔頭溫必邪武功實在是太高深莫測,張瑞拼盡全力的一刺,還是被溫
必邪輕松的擋了下來,張瑞被溫必邪擊飛,口吐鮮血。

  雷小蕊以爲張瑞必死無疑,場上的混亂並沒有持續太久,魔教向整個武林高
調的展示了實力以後,全員安全撤離,讓在場的衆多武林正道人士面目無光。

  現場的武林人士有人認出了張瑞的身份,原來這個張瑞還是前武林盟主的孫
子。爹爹雷萬川將張瑞救下,送到了霧隱山莊療傷。

  雷小蕊被張瑞的壯舉震驚了,張瑞當時決死的身姿讓雷小蕊永生難忘,雷小
蕊在那一刻已經愛上了張瑞。

  後來雷小蕊在莊內和娘親一起照顧這受傷的張瑞,直到張瑞漸漸康複。

  那次在後花園,雷小蕊意外失足跌倒,張瑞與雷小蕊無意中的唇齒接觸,讓
雷小蕊迷失了,雷小蕊覺得自己已經是張瑞的女人了。

  可是那可惡的壞小子,居然和自己娘親周素蘭有了奸情,當自己發覺的時候,
確實心痛難當。在娘親爲自己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後,自己雖然原諒了娘親,
可是心裏還是對張瑞恨意難擋。

  雷小蕊以爲自己永遠都不會原諒張瑞對娘親做的事情,可是當自己看到爹爹
要擊殺張瑞的時候,雷小蕊才發覺自己其實一直愛著張瑞,她不能看著張瑞死在
自己面前。雷小蕊從來沒有違抗過爹爹,這次爲了張瑞,雷小蕊終是與娘親一起
背叛爹爹了。

  後來娘親才告訴自己爹爹雷萬川的真實面目,原來當初姐姐上吊而亡的原因
居然是因爲爹爹。雷小蕊心裏恨死爹爹,可是從那次以後,自己和娘親就被囚禁
了起來。

  在自己和娘親周素蘭被囚禁的日子裏,雷小蕊與娘親談了很多次心,雷小蕊
明白,娘親和自己一樣,深愛著那個男子,那個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的張瑞。

     ***    ***    ***    ***

  雷小蕊現在非常緊張,自己還是一個處女。

  娘親剛才推自己過來的時候,就再三囑咐自己,不要緊張,可是爲什麽自己
現在這麽緊張呢?

  自己是深愛著瑞哥哥的,自己也早就願意把自己清白的身子交給瑞哥哥。

  娘親說女子第一次要落紅,進來前塞給了自己一塊白色的絲綢方巾,哎喲,
羞死人了。

  雷小蕊心中忐忑不安的時候,張瑞已經明白周素蘭和雷小蕊的心意了。

  這是這母女二人都願意成爲自己女人的表示。

  張瑞無法拒絕雷小蕊,他也愛著雷小蕊,雷小蕊當初匕首割傷自己脖子的細
小傷口仍然能看見細細的痕迹。看到此處,張瑞就愛憐不已。

  張瑞知道雷小蕊此時的緊張,於是抱了雷小蕊過來身邊,然後深深的吻了下
去。

  雷小蕊快感動得哭了,這個吻她等待了太久。

  張瑞身上的氣息和此刻的熱吻,讓雷小蕊緊張的身體慢慢放松了下來。

  張瑞的親吻非常溫柔,在頂開雷小蕊緊閉的雙唇以後,把舌頭伸進了雷小蕊
香甜的口中,雷小蕊口中的清新氣息,讓張瑞忍不住開始吸吮雷小蕊嬌舌中清香
的口涎。

  雷小蕊感覺自己快窒息了,張瑞的舌頭伸進來一陣攪動,自己就開始情不自
已了。那種男子霸道的侵入,讓自己無法防備。

  張瑞的舌頭攪動,讓雷小蕊激動得身子不斷顫抖。

  眼見雷小蕊不在那麽緊張,張瑞輕輕的開始爲雷小蕊除去身上的衣物,張瑞
邊脫雷小蕊的衣服,邊吻住雷小蕊的殷紅小嘴。

  雷小蕊在張瑞的愛撫下,漸漸的身子開始露出春光。

  張瑞非常有技巧的舔弄和挑逗著雷小蕊的敏感區域,在雷小蕊動情的過程中,
她早已變得一絲不挂。

  張瑞開始把頭埋進了雷小蕊緊緊閉合著的雙腿,雷小蕊私處的處子清香,讓
張瑞陶醉了。

  這是張瑞第一次遇到處子之身的女子,那種沒有任何腥味的處子清香,是張
瑞沒有遇到過的。

  張瑞伸出大舌,舔弄雷小蕊黑色的陰毛,然後順勢而下,輕輕的分開了雷小
蕊的雙腿,雷小蕊很配合的打開了雙腿。

  張瑞看到了一處閉合非常緊密的女子私處。雷小蕊的陰唇小巧而紅豔,就像
六月熟透的水蜜桃,鮮豔中帶著絲絲水嫩。

  張瑞忍不住將大舌伸了過去,張瑞舌頭接觸到處子的陰唇後,雷小蕊明顯身
子一緊。

  張瑞見雷小蕊緊張,便將口舌移向了雷小蕊剛剛發育成熟的突起嫩白乳房。
張瑞已是個中高手,吸吮之間雷小蕊便已口中嬌喊。

  「瑞哥哥,瑞哥哥。」張瑞的吸吮讓雷小蕊情動,身子也不再緊張了。張瑞
手指伸向了雷小蕊嬌嫩陰唇上面的小巧陰核,張瑞的觸摸讓雷小蕊更加的興奮。

  「瑞哥哥,瑞哥哥,小蕊喜歡你,小蕊喜歡你……」房間床上的俊男美女動
情的聲音,已傳到了室外美婦周素蘭的耳中。

  周素蘭全程聽到了屋中青年男女的動情聲響,周素蘭也有些緊張,希望女兒
的第一次會少些破身的痛苦。可是女兒清脆的喊叫「瑞哥哥」,讓周素蘭也有些
情動了。

  周素蘭開始想起當初張瑞給自己帶來的幸福感覺,不知不覺中,她的思緒回
到了所有事情發生的那個時候……
2017-9-19 08:27#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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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章 始是新承恩澤時

  華山腳,大女兒墓前。

  周素蘭心中悲痛,大女兒已經逝世周年了。

  大女兒生前曾經說過,喜歡華山的風景,于是周素蘭将女兒安葬在了這裏。
在對女兒述說了許多心事後,又給女兒燒去許多陰間花費的紙錢以後,周素蘭帶
着悲憤的心情離開了這裏。

  周素蘭知道,是那個衣冠禽獸逼死了自己的女兒,本來想與那禽獸恩斷義絕,
可是看到小女兒雷小蕊天真的模樣,她終究知道自己不能離開小女兒,自己要保
護小女兒不會受到那個禽獸的傷害。

  一切,都在那個下午被改變了。

  一個武功高強的歹人,自稱「夜書生」,把自己從華山腳下擄走,反複奸淫
了自己。

  自己蘭無論如何的懇求,那夜書生都不肯放過自己,反而在自己有意透露自
己霧隐山莊莊主雷萬川妻子的身份後,變得更加的肆無忌憚。夜書生将自己反複
折磨,用盡各種讓自己羞恥萬分的方式來奸淫自己,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來。

  那夜書生與魔教來人相會後,居然準備擊殺自己,萬幸自己隻是一時背氣過
去,僥幸撿回一條性命。

  自己拼着一口氣,報着活着見到小女兒雷小蕊的決心,努力忍住了自己已被
歹人玷污清白的恥辱,準備逃回霧隐山莊。

  可是,誰知剛出虎穴又入狼窩,在逃跑的路上,又被幾個順天盟毛賊在暫住
的客店中下藥迷暈。

  當自己以爲自己就要再次被幾個毛賊輪奸侮辱時,她已經準備放棄生命了。
她在自己的内心告訴自己:「小蕊,我們來生再見吧。」當自己臉上的淚痕未幹,
淫毒開始侵襲自己意識的時候,她模模糊糊感覺到一個年輕英俊的男子在與自己
交合。

  那個男子自然就是張郎,可是自己當時真的無法忘記張郎爲自己解毒的那種
刻骨銘心的感覺。張郎當時的性愛還顯青澀,可是張郎給自己的充實感是自己從
來沒有體會到的。

  也許自己那時都不知道,張郎用陽具打通了自己的心靈。

  自己被張郎母子救了以後,就再也沒有遇到歹人了。回到了霧隐山莊,自己
想要忘記曾經遭遇的一切,以爲與張郎隻是一夕的萍水相逢。

  可是,武林大會上那個自己難以忘懷的年輕男子居然再次出現了,居然向那
個恐怖的魔頭出手了。

  自己以爲張郎将要就此喪命,吓得自己都已經快要魂不附體,萬幸張郎被雷
萬川救下。

  周素蘭想到自己再次見到張瑞以後,在後花園中巧遇張瑞後,會不知廉恥的
勾引了張瑞,現在還會忍不住爲了那時張瑞帶來的身心歡愉,而身子微微顫抖。

  再後來,就是雷萬川要殺張瑞,自己與女兒小蕊拼命保護,才有了自己和女
兒被雷萬川囚禁,再次被張瑞救走的事情。

  女兒小蕊和自己都深深愛着張瑞,周素蘭也曾經猶豫過,彷徨過。

  母女同侍一夫,内心貞潔的周素蘭以前從來未曾想過,可是女兒那麽理解自
己與張瑞的一片情,自己怎麽舍得女兒傷心難過?

  就在周素蘭沉浸在往日回憶之時,裏面女兒雷小蕊喊叫着的「瑞哥哥」,讓
周素蘭的思緒回到了現在。

  周素蘭是過來人,知道女人第一次對于男人來說多重要。

  一個完璧的女人,就是給男人最大的厚禮。

  可是那女子破身時的痛楚,自己也是深有體會的,周素蘭很是牽挂着房間裏
面的女兒。

  張瑞此時面對情動異常的雷小蕊,聽到房間外面那個呼吸不穩的聲音,知道
周素蘭正在關切着裏面即将發生的事情。

  張瑞心裏暗暗感激周素蘭的大度,張瑞也知道一個母親牽挂女兒和情郎的心
情。

  此時不是猶豫的時刻,張瑞看着眼前一絲不挂暴露着一個清白女子羞态的雷
小蕊,再次俯身下去,吻住了雷小蕊因爲嬌羞而微微張開的小嘴。

  張瑞的吻,讓雷小蕊情動。張瑞的撫摸,更是讓雷小蕊渾身舒暢。

  「瑞哥哥,來吧,小蕊,小蕊準備好了。」雷小蕊深情的低聲呼喚着張瑞。

  張瑞手指摸到了雷小蕊的陰部,一片濕滑的粘液。

  張瑞知道,雷小蕊從心裏到生理都準備好了。

  張瑞半起身,扶住自己的陽具,對着雷小蕊陰唇上下摩擦了幾下,就準備身
子一沉往下壓進去。

  「等等…等等瑞哥哥。」雷小蕊忽然有些急促的喊道。

  張瑞有些不解,正欲開口相問。

  他卻見到雷小蕊紅着俏臉,小手用力的從枕頭下面扯出一塊白色絲綢方巾,
羞紅着俏臉把方巾急忙墊在臀下,然後美目再次緊閉。

  張瑞看着雷小蕊的神态動作,心裏一陣感動。

  雷小蕊此時誘人的身姿加上嬌羞的神态,讓張瑞刹那間心情更加火熱,陽具
仿佛又硬了三分。

  張瑞開始慢慢的往下用力,他眼光全在雷小蕊此刻的俏臉上。

  雷小蕊美目緊閉,雙唇閉合,那模樣似乎要咬碎銀牙。

  張瑞知道雷小蕊此刻萬分緊張,便再次吻上了雷小蕊的雙唇。

  張瑞吻動間,陽具緩緩突破雷小蕊兩片陰唇的保護,緩緩進入雷小蕊極爲狹
窄的陰道口。

  張瑞陽具上面傳來的那種緊緻感覺,讓張瑞覺得自己無往不利的陽具此次仿
佛遇到了一個極大的阻礙。

  張瑞陽具龜頭終于半分進入雷小蕊嬌軀之中,可是想要再往前一步,似乎需
要一鼓作氣。

  雷小蕊此刻已經緊張到了極點,她已經感覺到自己就快要真正成爲瑞哥哥的
女人了,瑞哥哥那個粗大的東西,已經進入自己體内一部分了,可是就是那進入
的一部分,就讓自己既緊張又痛楚,果然要成爲一個女人,就像娘親周素蘭說的
那樣,要承受破身的痛苦。

  雷小蕊覺得自己的私處快要裂開似的,快要撐到了極限,可是身上的瑞哥哥
還是那麽舒緩的動作,還時不時吻自己和撫摸自己,自己當然是知道瑞哥哥是讓
自己放松下來。

  可是自己卻又歡喜又害怕,歡喜自己終于可以和娘親一樣做瑞哥哥的女人,
害怕的是女子破身真的好緊張啊。

  「啊…瑞哥哥…好痛哦…」雷小蕊終于發出了變爲女子的那聲呐喊,經曆了
從少女到少婦的那個必要過程。

  張瑞終于暗暗加力之後,突破那層象征女子貞潔的肉膜,把身下女子變成了
自己的女人。

  張瑞沒有馬上開始做那往複運動,而是親吻雷小蕊俏臉上留下的顆顆淚珠兒。

  「小蕊,哥哥愛你,哥哥疼你,哥哥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張瑞不停的在
雷小蕊耳邊說出動情的話語。

  「嗚嗚嗚…瑞哥哥…瑞哥哥…,小蕊也愛你,嗚嗚嗚。」雷小蕊忍不住俏臉
梨花帶雨的同時,用身子的扭動表達自己對張瑞的愛意。

  雷小蕊身子刹那的痛楚慢慢過去後,開始感受到張瑞陽具龜頭和棒身的火熱
之力,不由得忘記破身的痛楚。雷小蕊陰道内大量分泌的粘液,證明此時雷小蕊
多麽渴望張瑞更加的深入。

  張瑞感覺到雷小蕊陰道媚肉對自己陽具的陣陣擠壓,知道雷小蕊的痛苦已經
有些緩解,他知道此時應該更加深入了……

  周素蘭聽到自己女兒那聲從此變身女人的呐喊後,原本已經緊張不已的身子
更是微微晃動了一下,扶在門框上的手一下子握的更緊。

  她知道,從那一刻起,自己這對母女從此都是張郎的女人了。

  房間内,女兒和情郎歡愉的交合聲音陣陣的傳來,周素蘭覺得自己的亵褲已
經濕透了……

  張瑞對于雷小蕊的第一次,沒有刻意追求自己的享受,而是時時在意雷小蕊
的需求。

  雷小蕊喜歡張瑞此時溫柔的插入和溫柔的吻以及溫柔的撫摸。

  她現在知道了作爲一個女人,男女性愛是多麽舒爽的一件事情。

  她的腦海裏一片混沌,靈魂仿佛已經離體。

  那種歡愉的感覺,讓雷小蕊仿佛置身天宮,耳邊還傳來陣陣仙樂。

  她的下身已經被張瑞的陽具滿滿的充實着,他的陽具在體内往複來回之間,
她的呐喊就随着往複來回而陣陣發出。

  「哦,瑞哥哥,瑞哥哥,小蕊好舒服啊。」「瑞哥哥,好好愛小蕊,小蕊也
愛你啊。」「瑞哥哥…瑞哥哥…我…我來啦…」雷小蕊突然大聲喊叫出那來自靈
魂深處的最歡愉聲音。

  雷小蕊初次的高潮來得那麽快也那麽激烈,她的身子篩子般的顫抖、顫抖。

  張瑞初次體驗到初次破身女子的高潮,雷小蕊狹窄陰道的劇烈抖動,那嚴絲
合縫的男女性器交接處,初次的高潮竟然因爲此時的嚴密結合,雷小蕊高潮而噴
發的陰精竟然未能從陰道中流出。

  大量的冰涼陰精把張瑞整個龜頭完全泡在裏面,讓張瑞爽的無以複加。

  張瑞享受着身下女子高潮的韻味,也緊閉着雙眼感受女子的興奮。張瑞此刻
突然發現雷小蕊陰精之中似乎有一股奇妙的能量經自己龜頭馬眼,進入到了自己
的丹田之中。

  那絲能量的進入,讓張瑞本來平靜的内力真氣之湖,一下子變得驚濤駭浪起
來。

  「不好。」張瑞心中暗道。

  張瑞和一衆女子修習《龍龜決新解》和《乾坤倒轉》這兩種神功,内力一日
千裏,早已不是當初吳下阿蒙。

  張瑞本已江湖接近超一流的水平的瓶頸,就在雷小蕊陰精那股奇妙能量進入
後,突然就打破了原有的真氣平衡,變得紊亂起來。

  張瑞此時真氣紊亂,真氣在全身各處經脈亂竄,張瑞知道,此時必須要給紊
亂的真氣一個出口,否則一身修爲就要走火入魔,變成廢人一個。

  雷小蕊本來在享受高潮的餘韻,高潮的餘韻讓雷小蕊忘記了剛才破身之時的
痛楚。可是身子上的瑞哥哥突然抽出了在自己身體裏面的陽具,神态突然變得痛
苦起來。

  雷小蕊不知道瑞哥哥發生了什麽情況,也不知道該怎麽幫助他,隻好大喊
「娘親,快進來呀,瑞哥哥出事了。」周素蘭正在房間外聽着女兒與情郎的初次
洞房之事,正沉浸在往日與張瑞歡愉的回憶中,突然聽到女兒的大喊,也顧不得
濕漉漉的亵褲貼在大腿根部不舒服的感覺,馬上沖進了房間。

  周素蘭看見女兒一身赤裸的抱着同樣赤裸的情郎張瑞,張瑞的神情很是痛苦,
周素蘭也一下子吓壞了。

  「張郎,張郎,你怎麽啦?你不要吓我啊!」張瑞真氣在經脈各處亂竄,陽
具也高高聳起,陽具上面的靜脈血管也因爲此時的高聳,絲絲鼓起,讓每個見到
的女人都害怕不已。

  「素蘭,快過來。」張瑞大喊道。

  周素蘭聽到張瑞的呼喊,也顧不得此時女兒的尴尬,快速跑到張瑞的身邊。

  張瑞沒有時間解釋,熟練的替周素蘭解開了豐滿身子上面的包裹之物,幾個
呼吸之間,周素蘭也變得跟自己的女兒一樣,渾身赤裸裸的。

  張瑞不忍剛剛破身的雷小蕊再次承受撻伐鞭撻,便沒有與周素蘭開始任何前
戲,直接按倒周素蘭,分開周素蘭兩腿玉腿,陽具直接突破陰唇保護,插入陰道,
一插到底。

  周素蘭心底慶幸,剛才在門外聽着房内的動靜,自己早已是情動,陰道内已
經充分的潤滑了,不然張郎那麽長而粗大的陽具硬要插進來,自己不免要痛楚一
番。

  周素蘭越來越覺得有些舒服過頭了,身上的張郎越來越有力,似乎要把整個
身子都撞進自己身體來。

  自己已經在張郎的強力沖擊下數次高潮了,現在身上的張郎又把自己翻了個
面,把自己翹臀高高的挺起來,然後又開始下一輪沖擊。

  周素蘭覺得自己現在一定是丢臉極了,在自己女兒面前從來沒有如此難堪過。
本來自己今天是不打算進來的,自己就是想成女兒之美。

  可是卻沒想到張瑞突然出了狀況,自己不得已破壞了女兒和情郎的好事。

  可是自己一進來,還沒等自己害羞的心情緩解,張郎就那麽粗魯的脫光了自
己,讓自己和女兒、情郎一樣光溜溜的。

  現在,張郎又把自己擺成這個樣子,周素蘭覺得丢臉極了。可是張郎的沖擊
不但沒有停止下來,反而越來越強烈,自己感覺身子都快要散架了。

  張瑞感知到了身下周素蘭的不适,自己是習武之人,内力深厚。可是這對母
女花雖然出生武林世家,可是均不是習武之人。雷小蕊雖然練習了些皮毛功夫,
有些粗淺内力,可是剛剛經曆破身之苦,難免難以承受自己強力的沖擊。

  周素蘭豐滿成熟的身體倒是可以承受幾次沖擊,可是再高潮幾次,怕也是強
弩之末難穿魯缟。

  張瑞此時不得不發,體内真氣已經開始循環起來,隻要導出那部分紊亂的氣
息,就可以借此突破内力瓶頸的那個坎。

  張瑞感覺陽具龜頭上面那股火熱越來越強烈,就快要噴發出來了,就差一點
點了。

  「啊………」可是此時周素蘭卻高呼一聲,終于是暈倒在床。

  雷小蕊已經在破身後的痛楚中緩解了過來,看着娘親周素蘭在瑞哥哥強力的
沖擊下數次高潮,終是在剛才在高潮中昏迷。

  她看見瑞哥哥好像還是沒有發洩出來,于是怯生生的說道:「瑞哥哥,你,
你過來吧。」說完,雷小蕊一陣臉紅心跳。

  張瑞此時也顧不得雷小蕊新破之身,沒有了之前的溫柔,隻是急切需要一個
發洩的地方,分開雷小蕊兩腿美腿,顧不得雷小蕊陰戶花瓣間的絲絲落紅,将陽
具再次插入,高頻率的聳動起來。

  「啊…啊…啊…」雷小蕊終是初次嘗到了激烈性愛的甜頭。

  張瑞此刻的強力沖擊,正是雷小蕊急切盼望的。

  「啊…」這次是張瑞發出的呐喊。

  終于釋放出那股亂串的真氣,張瑞紊亂的真氣有了宣洩口,終是将陽精發射
了出來。

  張瑞陽精帶着真氣的熱力,讓雷小蕊瞬間達到了人生中第一個高潮。

  張瑞釋放出來後,開始盤坐在床上,運行真氣,做那最後的突破,一旦突破
瓶頸,張瑞從此正式進入武林中超一流的水準,成爲武林中少數幾個頂尖上的那
些人。

  雷小蕊得到帶着張瑞真氣的陽精,更是高呼一聲也暈倒在床。雷小蕊本來武
功平平,内力粗淺,剛才得到張瑞極爲純正的真氣,以後的功力增長也不是不可
想象的。

  張瑞終于把真氣在經脈内運行了一個周天,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任督二脈已
經打開,從此内力真氣自然在體内周天循環,生生不息。

  張瑞感受到體内真氣的蓬勃,雙掌稍微運氣,便有絲絲内力蓬勃而出。

  張瑞明顯感覺自己變強了,隻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比以前強了多少。

  張瑞睜開眼,看見的是兩個赤身裸體的美人兒。

  一個美人豐滿中帶着誘惑,一個美人青春姣好,處處洋溢着年輕的氣息。

  一個美人依偎在自己胸口,一個美人眨吧着眼睛看着自己。

  「張郎,你醒啦?」「瑞哥哥,你終于修煉完畢啦?」兩個美人同時問候。

  張瑞滿意的看着這兩個自己的女人,兩個值得珍惜的女人,忍不住雙雙把她
們摟在懷裏,一個個的用力親吻起來。

  張瑞的吻用力而激烈,一會兒就弄的兩個赤裸的美人氣喘籲籲的。

  張瑞感覺自己全身充滿了力量,赤裸美人的誘惑,讓張瑞已經軟下去的雞巴
又硬挺了起來。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張瑞看着剛剛從承受了自己強力愛
撫的兩個美人,此時她們的神态讓他想起古人的詩句。

  「素蘭,小蕊,我還想要…」兩個美人兒聽到情人的動人話語,雙雙爲之傾
倒。

  此時農家院外已是細雨紛紛,密集的雨點擊打在樹葉上,窗台上,發出「沙
沙」的聲響。

  遠遠望去,小院、農田、庭院小樹籠罩在一片煙雨之中,充滿了詩情畫意。

  可室外詩畫般的美景,也比不過室内此刻的春光。

  張瑞架起周素蘭的一雙美腿,搭在自己的雙肩,下身用力的送動着。

  「啪啪啪」的肉體拍擊聲不絕于耳。

  「啊…啊…啊…,張郎…用力操我…用力操我…」美婦人周素蘭高潮将至,
早已顧不得身旁還有自己的小女兒在,淫欲早已戰勝了理智,開始滿口的淫言浪
語。

  雷小蕊被自己娘親瘋狂的淫語震動,受到此時淫靡男女交媾的刺激,也變得
興奮異常。

  「瑞哥哥,用力操我娘親,用力操我娘親,啊…我受不了啦。」雷小蕊不知
道什麽時候,已經把手指放在早已潮濕不堪的陰唇裏面,流出的淫液已經把點點
落紅沖淡,她的陰唇似乎已經有些紅腫,可是想要同步達到高潮的她,也不顧得
這些,她的手指快速的摳弄着自己的陰道深處某個敏感點。

  「啊…啊…啊…」「哦…哦…哦…」兩個女人的呐喊更加觸動的張瑞的神經,
張瑞的興奮也達到了高潮,三人同時高呼後,這場淫靡的遊戲才終于到了尾聲。

  良久之後,泡在澡桶裏面的三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享受着這歡愉後的甯
靜。

  她們誰也沒有說話,隻是三人緊緊握着的手,證明了三人之間的真實愛情。

             *** *** *** ***

  雨過天晴,雨後的小院空氣充滿了清新。

  小院的炊煙已經升起,張瑞正在炒着剛剛摘下的農家小菜。

  一個美婦,一個剛剛變成少婦的美麗女子,雙雙看着自己的情郎做飯,眼中
的愛意是掩飾不住的。

  剛才張瑞招呼自己母女倆好好休息,特别是張瑞特地交代讓雷小蕊趕快回去
躺着,唐雷小蕊一陣陣的臉紅起來。

  周素蘭與愛女拉着手,看着愛女俏麗的小臉泛起的羞意,于是頑皮的在愛女
手心勾了一下。

  雷小蕊俏臉更紅潤了,被瑞哥哥關懷,被娘親戲弄,小腳一跺,便跑回了裏
屋。

  「哈哈哈…」張瑞和周素蘭樂不可吱。

  這三人度過了無比幸福的數日,張瑞終是在囑咐周素蘭和雷小蕊母女一番後,
離開了這處小院。

  張瑞已經提前購買的充足的糧食、調料、衣物等物品,還特地告知母女倆不
要輕易離開這裏,自己辦完事情後,會來接她們的。

  周素蘭知道張瑞此行的目的,她沒有流露出一絲對于煙雨山莊的留戀,那個
地方是她的噩夢。現在自己和愛女都有了依靠,她們以後都是張瑞的女人,煙雨
山莊從此在母女倆心目中隻是一個代表過去的地方了。

  終于,母女倆還是依依不舍的目送張瑞騎着駿馬離開了。

             *** *** *** ***

  嵩山,少林寺。

  數百年來,武林中無數門派興起又衰敗,這嵩山少林寺是武林唯二的兩個未
曾衰敗的門派,另一個門派是武當派。

  張瑞站在千年古刹前,遠遠聞聽古寺傳來的深沉鍾聲。

  少林派,一向與武當派共稱雙雄,都是念佛入道之人,很少參與江湖武林中
的種種争鬥,低調行事下,卻從來沒有那個門派敢于主動挑釁。

  佛門清淨之地,今日迎來一位行色匆匆的年輕俊傑。

  「施主,我已通報主持方證大師,請随我來。」一個小沙彌施了一禮後說道。

  「有勞師傅。」張瑞随着小沙彌,進入了傳說中高手如雲,藏龍卧虎的少林
寺重地。

  少林的傳說,江湖武林中早已盛傳。

  數百年前,一代宗師達摩,蘆葦渡江。

  後于少林寺秘洞坐禅數十年,頓悟成佛。

  達摩祖師所傳的絕技,更是演化成爲少林派七十二絕技,每種絕技都是武林
中不可複制的神功。

  張瑞第一次來到少林派,心中難免激動。

  随着小沙彌走過大殿,入目入耳的都是念佛誦經的佛徒。

  大殿中,熏香萦繞,陣陣木魚敲擊中,氣氛顯得格外的凝重。一衆佛徒口中
「阿彌陀佛」不斷稱頌,讓張瑞感覺自己的靈魂進入了一個虛無缥缈的地方。

  張瑞心中滿懷滅門的仇恨之意,夜半常常氣血翻湧。

  此時張瑞感受到佛門的博大精深,心中的恨意似乎減少了一些。

  「阿彌陀佛,張施主,老衲在此等候多時了。」張瑞眼中的方證大師,正派
領袖之一,此時正慈眉祥目的看着他。

  「方證大師,小侄張瑞,有事前來拜訪。」

   「張施主所謂何事?」「一件關乎武林同道安危的大事。」

   「哦?何事如此嚴重?請張施主名言。」

   「方證大師,你看這是何物?」

   「盟主令牌?這令牌不是在前盟主張盟主手中就丢失了嗎?難道一直在張施
主手中?」

   「方證大師,令牌并非原在小侄手中,而是我爺爺轉交我外公之手,我輾轉
一番才拿到的,我向方證大師所禀報的事情,乃是關乎整個武林生死存亡的大事,
小侄不敢隐瞞分毫。」

張瑞開始向方證大師叙述,自己自從那年中秋夜張家滅門以後的事情開始講起,
直到發現霧隐山莊雷萬川與魔教勾結的事情,并落實了雷萬川乃是順天盟幕後主
使的事實,當然張瑞與許婉儀母子相奸的事情,張瑞是不會提及的。

  張瑞的講訴讓方證大師心驚,本來少林與武當少有介入武林江湖中事,但是
如此會導緻武林正道慘敗的大事,方證大師也是不能輕易置身事外的。

  方證大師雖很少過問江湖之事,隻是張瑞所言之事并非小事,那順天盟這次
再次召開武林大會,其中的陰謀昭然若揭。

  方證大師所擔心的,乃是這順天盟究竟掌握了武林中多少的實力?還有這魔
教數十年後死灰複燃,究竟背後還隐藏了多少秘密?

  當初随張雲天、許正廷等武林翹楚剿滅魔教過程中,少林和武當也是參與了
的,方證大師有一點沒有向張瑞說明,那就是魔教會不會報複少林派?

  方證大師與張瑞商量許久,方證大師給了張瑞一封信件,夜色中,張瑞告辭
離開了少林寺。

  幾日後,張瑞出現在了武當派,與武當掌門沖虛道長秘密會晤。

             *** *** *** ***

  霧隐山莊,武林大會前夕。

  雷萬川近日憂心忡忡,娘子周素蘭與小女兒雷小蕊神秘的失蹤了。

  發了好一頓脾氣,派出了許多人手尋找,也未曾有妻女的消息。

  武林大會召開在即,此事雷萬川也隻得壓下,待武林大會後再尋機找尋妻女
的下落。

  雷萬川是矮胖的身材,左邊嘴角有一顆指頭大小的黑色胎記,胎記上面長了
幾根長長的毛發。此時雷萬川心情不甚好,習慣性的順手捋了捋胎記上的毛發。

  雷萬川數月前,與魔教魔頭溫必邪相約,數月後以召開武林大會,以讨伐魔
教爲主題,實際是引出正道武林出席大會,而後由魔教偷襲武林各派山門所在。

  此舉一出,如果真的被魔教實施成功,雷萬川将會處于是非的風口浪尖。

  雷萬川并非甘心聽從溫必邪的指揮,自己心裏也有小九九。

  霧隐山莊雖然頗具實力,但是畢竟在武林中比不得少林、武當等這些數百年
的大派。當初自己與溫必邪勾結,也是爲了利用魔教崛起的時機,乘機做大霧隐
山莊,隐隐與魔教、武林正道門派成三方均衡之勢。

  雷萬川想起當初那件事,被溫必邪抓住了把柄,就心中不爽。

  雷萬川武功已經卡在近超一流已經很多年了,就是差一個契機。他無意中在
一個塞外薩滿巫醫處得到一本秘籍,秘籍上面說到,找一個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
女子交合,在雙方高潮交彙的一瞬間,利用女子天然陰氣導入體内,伺機沖擊任
督二脈,方可能突破。

  在普通武林中人看來,那塞外薩滿巫醫所言簡直荒唐,正義之士怎麽借此種
方法做那突破?況且,陰年陰月陰時之女子,萬中無一,能遇到一個,便是天大
的幸運。

  這種荒唐之舉,這種天大幸運,在雷萬川眼中便是恰恰有可能的。

  那便是雷萬川的長女,雷萬川心有野心,但是實力有所欠缺,爲了稱霸武林
的夢想,雷萬川終于還是把罪惡的魔手伸向了長女。

  雷萬川長女恰是陰年陰月陰時出生之人,都道虎毒不食子,可惜雷萬川被稱
霸武林的欲望沖昏了頭腦。

  那天,雷萬川借着妻女周素蘭與小女兒回娘家之機,飲了半壺酒,便假借酒
氣闖到了大女兒的房間。

  那大女兒見自己酒醉,便起身扶起自己的爹爹,可惜雷萬川早已利令智昏,
終于還是對大女兒下手了。

  就在大女兒拼命掙紮抗拒自己侵犯的時候,自己已經将大女兒剝得精光,就
要得逞的時候,魔教魔頭溫必邪出現在了這裏。

  很可惜,人算終究不如天算,雷萬川逼迫女兒的那一幕,被不知何時來到霧
隐山莊的溫必邪發現了。

  溫必邪人如其名,一代魔頭,邪惡無比。竟然對于父女相奸之事,非但不反
感,反而樂呵呵的表示願觀其詳。

  當時雷萬川便暴怒而起,出手攻擊,可惜終究還是比溫必邪弱了一籌,敗于
溫必邪之手。

  溫必邪當時并沒有出手擊殺自己,反而與自己談起了條件。

  這條件便是讓溫必邪秘密成立順天盟,魔教暗中支持,最終目的便是将整個
武林正派全部颠覆。

  雷萬川逼迫女兒的一幕,成了溫必邪的把柄,加上自己确有野心,數次談判
以後,便達成了同盟關系,而後便有了前武林盟主華山張家覆滅一事。

  雷萬川事後再次想起大女兒,準備再次相逼之時,卻沒有想到剛烈的大女兒
已經懸梁自盡了。

  雷萬川後悔不已,而後結發妻子周素蘭從自盡的大女兒生前時光得知真相,
更是導緻夫妻反目。

  雷萬川目前孤家寡人,順天盟勢力現在已經和魔教天樂教綁在了一起,踏上
了不歸路,隻能一條道走到黑。

  前些日子,雷萬川得知自己的走狗蒼山派一門突然全員被滅,這股勢力的損
失,讓雷萬川心中開始警惕起來,他猜不到是何人所滅,也沒有證據證明此事和
正道門派或者魔教天樂教有關。

  随着霧隐山莊武林大會召開的日子臨近,雷萬川心中更是盤算起将來該做如
何打算。

             *** *** *** ***

  張瑞此時正在感受突破瓶頸以後,那種功力倍增的喜悅。

  張瑞從來不敢相信功力進入超一流水準後,居然舉手擡足之間,就可以輕易
的舉起數百斤的大石。真氣運行至雙掌穴道,蓄積的内力發出可崩裂石頭,如若
是擊打在普通人的身上,必将是吐血而亡。就算是武林中内力較爲深厚的練武之
人,也必定受傷不淺。

  自從那日告别周素蘭母女,張瑞便發出通知,讓義兄唐洪帶領自己的那支力
量,已經在數日前潛伏進入了中原地區,待機而動。

  現在,張瑞喬裝一番,正隐匿在煙雨山莊周邊的城中。

  這幾日,張瑞已經發現不少武林各門派的掌門們陸續到達城中,小城因爲大
批武林人士的進入,客棧、酒肆、酒店均是爆滿,生意是火得不得了。

  武林大會的再次召開,許多未曾接到邀請的小門派和一些遊俠、散客也不請
自來。這些小門派、遊俠和散客們,因爲上次山陽城武林大會魔教的高調出現,
而惶惶不可終日,生怕自己這些弱小的門派被魔教輕易的滅掉,便抱着到此一遊,
順便抱抱大腿的心态來到這城裏。

  張瑞喬裝打扮,此刻沒人知道他便是上次武林大會驚天一擊的那個小子。張
瑞混進于人群,與各色人等攀談,終是整理出以下消息。

  此次武林各派派出了幾乎門派中一半的人手,拟定制止魔教勢力滲透爲出席
武林大會的目的。

  許多門閥世家,許多小門小派以及民間,自上次魔教重現之後,便有許多的
良家女子和漂亮女俠失蹤,甚至傳聞幾個大門派都有女弟子失蹤。

  魔教死灰複燃,必定是向整個武林宣戰,這正邪之争數百年,正道與魔教勢
力此消彼長,此時武林正道處于危機之中,人人不安,都想借此機會,組成攻守
同盟,并選舉出新任的武林盟主。

  張瑞整理消息後得到了這幾點有用信息,張瑞深思熟慮一番後,終是下定了
決心……

             *** *** *** ***

  霧隐山莊,武林大會準時召開。

  本次大會,舉辦地點位于霧隐山莊外一處早已整理一新的平地上,平地上聳
立起一座數十丈見方的大平台。

  平台上方,是先暫代盟主雷萬川,左右分别以少林、武當排頭,依次按照武
林排位的各大門派掌門們。

  武林中主要的中堅力量基本都出現在了此處,各派掌門們按照自己的交椅位
置依次坐立于高台之上。

  高台下方,是數量極多的中、小門派以及大量遊俠、散客們。中、小門派掌
門也各自在高台下有自己的座位,其餘無門無派的人等就隻能站在參觀區,遠遠
的望着高台中央。

  雷萬川與一衆掌門進場時,音樂齊奏,鑼鼓喧天,好一派熱鬧的景象。

  雷萬川見高台下方黑壓壓的一片人群,心中自是得意。

  如今雷萬川在武林之中也算是人脈廣泛,繼前盟主張雲天之後,雷萬川在武
林中也是一派宗師的典範。

  雷萬川清理了下嗓子,開始對着人群發言:「各位武林同道,各位江湖兒女,
各位掌門,雷某人今日召開本次武林大會,也是爲了解決一件極爲棘手的事情。」

  「各位同道,如今魔教猖狂,荼毒武林,我等一衆門派卻是一盤散沙,上次山
陽城大會,魔教現身竟然全都全身而退,我等汗顔哪。」

  「如今這武林之中,不少門派被滅門,各門派宗族也均有女子失蹤,如今看來
俱是魔教所爲,各位同道,請各位務必考慮我等門派聯合的必要。」

   雷萬川說完,看了看台上的衆位掌門們,均是臉色一黑,心道:「看來這魔
教果真捉了許多門閥女子。」

   雷萬川的提議,如同當初山陽城大會,台上掌門們附和者寥寥。而台下的中
小門派掌門們卻開始激烈的讨論起來,整個會場一片轟鳴之聲。

  雷萬川正準備再次慷慨發言,身後卻傳來兩個聲音:

  「張施主。」

  「張道友。」

  「你現身吧。」
2017-9-19 08:27#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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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劫後緣】狗尾續貂版
第六十九章 霧隐山莊懲元兇


  霧隐山莊,武林大會。

  雷萬川非常驚訝,台下的自動分開兩邊人群裏,一個身着勁裝的青年男子緩
緩走出,一個閃動便跳上了半米高台。

  「張瑞,是你?」雷萬川驚叫道。

  「不錯,是我,雷代武林盟主别來無恙?」張瑞道。

  「張瑞,你來幹什麽?」「雷萬川,我前來的目的你還不知道嗎?順天盟雷
盟主。」台下的武林群雄聽到「順天盟雷盟主」六個字,一瞬間争吵聲震耳欲聾。

  「什麽?順天盟?雷盟主?」「怎麽可能,張瑞你不要含血噴人。」「這到
底是怎麽回事?張少俠你可以給我們大家解釋解釋嗎?」台下武林群雄頓時一片
喧嘩的争論聲,張瑞的驚人發言讓現場各派武林人士震動。

  「阿彌陀佛……」「無量壽佛……」少林主持方證大師和武當掌門沖虛道長
雙雙而出。

  方證大師當着台上台下衆多武林人士首先發言:「阿彌陀佛,各位武林同道,
請大家稍安勿躁,聽老衲一言。」「各位武林同道,衆所周知,張瑞張少俠乃是
前任武林盟主張雲天嫡孫。張盟主一家在那年的中秋之夜,被魔教偷襲壯烈殉道,
此事震驚整個武林。」「數十年前,魔教天樂教禍害武林,殘害武林人士,衆多
門派被毀。武林正義之士,在前張盟主的帶領下,将魔教一舉殲滅。」「沒想到,
如今魔教死灰複燃,與順天盟勾結殘害武林同道。今日,張瑞張少俠手中握有重
要證據,請張少俠當着衆多武林同道的面,向大家展示。」方證大師說完,台下
武林群雄更是翹首以盼,目光更是炯炯的盯着尚未發言的張瑞。

  「張少俠,到底是什麽證據?」台下有人問道。

  「張瑞,你不要随意污蔑雷代武林盟主。」台下同樣有人怒斥張瑞。

  武當沖虛道長見現場再次混亂,開口大喊道:「無量壽佛,各位武林同道,
大家稍安勿躁,請諸位先安靜,聽張少俠一言。」沖虛道長與方證大師在武林中
威望頗高,他們出面調解,武林大會現場衆多群雄瞬間安靜下來。

  張瑞此時神情平靜,爲了這個時刻,張瑞已經等待了很久。

  「雷萬川,你勾結魔教殘害武林同道,今日在霧隐山莊舉辦武林大會,你以
爲你的陰謀可以瞞天過海?」「雷萬川,那年中秋夜,你順天盟勾結魔教,滅我
張家,此等血仇,今日必須償還。」「張瑞,你住口,你含血噴人。雷某一向光
明磊落,你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竟敢污蔑雷某的清譽?」「雷某未曾參與你所說
的張家滅門一事,張瑞,你有證據盡管拿出來,如果沒有證據證明雷某是你所謂
順天盟盟主,雷某今日必定将你碎屍萬段,以雪心頭之恨。」雷萬川心中震驚,
他未曾料想今日突發如此狀況。張瑞的突然現身以及少林武當掌門的态度明顯與
張瑞是一路人。

  雷萬川強裝鎮定,怒目而視張瑞之時,張瑞開口了:「雷萬川,你要證據嗎?
好的,把人給我押上來。」張瑞話語剛落,現場一衆武林人士便看見蜀中唐門的
弟子唐洪押解着一個人出現在了台上。

  「劉安途?」現場有人叫出名字。

  「沒錯,就是劉安途。」張瑞大聲喊道。

  劉安途此時面如死灰,他在被張瑞關押多時之後,終于明白了張瑞爲何當時
不殺了自己,來到武林大會之前,劉安途便知道了自己的作用。

  雷萬川看到來人是劉安途,心中頓時不平靜了,劉安途作爲自己的一條走狗,
自己所做的壞事,劉安途是知道大半的。

  「劉安途,你今日便把你所知的一切當着武林同道的面說出來,否則後果你
是知道的。」張瑞對着劉安途說道。

  劉安途汗滴大顆大顆的落下,今日來之前,已經被張瑞喂服了不知名的丹藥。
張瑞告訴他這種丹藥的用途之後,劉安途不得不聽命與張瑞的安排。以劉安途愛
惜自己性命的情況來看,今日如實告發,或許自己還有生存下去的希望。

  張瑞神情專注,他密切注視着雷萬川的一舉一動,如果雷萬川有異動,張瑞
必将立即迎戰。

  「雷盟主,我可都說啦。」劉安途大聲的對着雷萬川說道。

  雷萬川看着劉安途,一時間萬千念頭閃過。

  當初雷萬川被迫與溫必邪勾結,其實也是存了私心的,自從霧隐山莊傳到雷
萬川手裏,雷萬川便有了争霸武林之心。

  當今武林格局已定,六大門派分别割據一方,中原武林早已被瓜分、占據一
空。各個中小門派分别依附于六大門派,形成一個個的利益團體。

  中原武林,也就那麽一塊大的利益,已經被固有的情況下,霧隐山莊想要分
一杯羹是萬萬不可行的。

  要想占有最大的利益,當今武林必須重新洗牌。

  可是以霧隐山莊一家之力,想要重新洗牌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霧隐
山莊實力不足的情況下,怎麽可能對抗整個武林?

  溫必邪的出現,給了雷萬川一個天大的機會,雙方一拍即合。

  溫必邪天樂教重出江湖,是爲了報複整個武林。雷萬川曾經側面打聽溫必邪
的真實目的,可是溫必邪總是把關鍵地方一筆帶過,雷萬川始終沒有得到真實情
況。

  不過這些都不要緊,魔教願意資助自己發展勢力,正是天賜良機。

  順天盟在雷萬川大力秘密發展下,通過收買、打壓、殺雞儆猴等等手段,雷
萬川已經擁有了一支不可小視的力量。

  數月前,溫必邪再次約見雷萬川,告訴雷萬川這次的行動。再次以抗衡魔教
的名義組織新的武林大會,地點就選在霧隐山莊。

  溫必邪與雷萬川商定,将正道武林門派的大半精銳力量吸引到霧隐山莊,趁
着各大派實力分散,偷襲各門派山門,斷其根基。然後集中天樂教與順天盟的主
力将各大派殘餘力量一舉全殲,從此武林更叠、改朝換代,迎來天樂教與順天盟
的新時代。

  雷萬川雖與溫必邪商定妥當,可是雷萬川心中卻不願意看到魔教一家獨大,
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雷萬川還是知道的。

  雷萬川心目中最好的打算是,魔教與正道武林沖突,雙方同時實力削弱,而
自己的順天盟适當參與鬥争,最後形成魔教、武林正道、順天盟三方勢力抗衡才
是上上之策。

  雷萬川隐忍多年,在武林江湖中樹立自己的光明形象,就是爲了這個目的。
今日霧隐山莊武林大會,雷萬川本着禍水東移的目的,準備暗中推動正道武林六
大門派與魔教天樂教決戰。

  可是如今張瑞和劉安途的同時出現,讓雷萬川有了不好的預感。

  「不行,不能讓劉安途開口,否則我所做的一切,我所擁有的一切都要失去,
不行,我必須殺了他。」雷萬川心中暗下決心。

  雷萬川暗自蓄力,準備在劉安途開口前将他擊殺當場。

  可是雷萬川現在做不到,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這兩個武功深不可測的高手已
經一左一右把自己夾在中間,自己如果輕舉妄動,必将前功盡棄,所有努力付之
東流。

  雷萬川心中暗流湧動,可是此時卻不是撕破臉皮之時。

  雷萬川暗下決心,一旦事情不妙,就放棄霧隐山莊的一切逃掉,反正自己的
主要的秘密力量已經分散各地,就是今日順天盟的事情敗露,自己也有東山再起
之時。

  随着劉安途的一點一滴的講訴,在場的武林群雄漸漸人聲鼎沸,群情開始激
奮。

  「雷萬川,劉安途所說可是真實?」沖虛道長大聲呵斥道。

  「沖虛道長,劉安途一派胡言,污蔑雷某清譽,他所說之事隻是一家之言,
不足取信。」雷萬川振振有詞。

  「是麽?你看這是什麽?」張瑞開口了。

  張瑞等待多時,就是等的這個時刻。

  劉安途的揭發,張瑞料想雷萬川不會輕易承認,便拿出了最有利的證據。

  張瑞高高舉起手中的武林盟主令牌。

  「啊?武林盟主令牌?」「張少俠,這是真的武林盟主令牌麽?」台下有人
問詢道。

  畢竟武林盟主令牌一出,不管在誰的手裏,武林中人必須聽令,畢竟這是号
令武林最重要的物品。

  「張少俠,這武林盟主怎麽會在你的手裏?」「會不會是假的啊。」台下還
有人質疑道。

  方證大師、沖虛道長以及台上諸位大派掌門們一一檢視,紛紛證明這是真的
武林盟主令牌。

  張瑞手持武林盟主令牌,目光灼灼的看着雷萬川。

  他回想起這武林盟主令牌的秘密……

  中原武林盟主令牌,由天外隕鐵所鑄,由千年前一統混亂武林時代的白眉老
人制成。

  千年前,修習各種神通的習武之人紛紛創立各自的門派,當年的武林并沒有
所謂正道、邪魔外道之分。

  這些門派并非如今的武林六大派或各中小門派,但是卻有些傳承保留至今。

  千年前的武林各派,爲了争奪地盤與利益,相互攻伐,死傷無數。

  當時的武林中,沒有正義,沒有道德,隻有利益紛争。

  直到某一天,一個自稱白眉老人的絕世高手出現。

  白眉老人,橫空出世,以一人之力,打敗武林中所有有名号的武林高手,最
終一統江湖。

  爲了建立新的武林秩序,規範新的武林道德準則,白眉老人以高深内力,親
自鑄造由天外隕鐵制成的武林盟主令牌。

  這天外隕鐵,堅硬無比,高溫難融,也隻有白眉老人這等絕世高手才能以高
深内力催化煉制。

  白眉老人煉制成功武林盟主令牌,無意中發現一個秘密。這個秘密被白眉老
人暗暗保留了下來,隻交代後來的新選武林盟主口口相傳,這秘密一直保留至今,
隻有每代盟主方能知曉。

  白眉老人親力親爲,建立起新的武林秩序和道德準則,大部分武林門派降服
并推舉白眉老人爲首屆武林盟主。

  自此,武林正道同盟形成,并傳承千年之久。

  可是人無完人、金無足赤,總會有些不願意服從号令的武林人士。

  這些不願意服從号令的武林人士,物以類聚,形成了一個新的利益團體,後
來,這些個崇尚自由、不服管教的利益團體,就被正道同盟稱之爲:魔道。

  白眉老人逝世以後,武林紛争再起,正道與魔道相互傾紮,實力此消彼長,
武林再次呈現一片亂象。

  有人的地方就有武林,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紛争。

  武林還是那個武林,江湖也還是那個江湖,可是卻早已物是人非。

  霧隐山莊,武林大會,一衆武林高手間。

  張瑞手持武林盟主令牌,不斷注入自己的内力真氣,那塊武林盟主令牌立即
發出「嗡嗡嗡嗡」的響聲。

  這聲音振幅越來越大,漸漸的從武林盟主令牌中發出一道人聲:「魔教再現,
即将屠戮武林。順天盟背叛,殺戮降臨江湖。」「爺爺…」張瑞心中默哀。

  「啊!這是前張雲天盟主的聲音。」台下有人驚呼。

  「溫必邪、雷萬川相互勾結,吾,早已探知真相。」。

  「待得老朽七十壽辰之後,吾必将率領武林同道再次剿滅魔教與武林叛徒。」
……

  随着前武林盟主張雲天的聲音傳出來,台上台下一片嘩然。

  有些不明真相之人,跪倒在地,口呼「神迹」。

  武林大會現場氣氛達到最高潮,先是張瑞的高調出現,再是劉安途講訴的真
相,最後居然發生了神迹,早已過世的前武林盟主張雲天的聲音居然從武林盟主
令牌中發出?

  就連雷萬川都是一臉的不可置信,太意外了。

  台上的沖虛道長、方證大師等一衆掌門們,更是一臉的驚訝。

  原來這武林盟主令牌乃是天外隕鐵制成,在特殊的情況下,隕鐵中的磁石将
會記錄下掌握令牌之人的特定聲音,這就是盟主令牌的真正秘密。

  張瑞當時得知外公留下的真相,再次聽到張雲天的聲音的時候,是震驚的。

  張瑞聽到早已過世的爺爺的聲音,眼淚不住的掉下來。

  得到了爺爺的證詞,張瑞這次有了信心徹底揭穿雷萬川的真面目。

  「雷萬川,你還有什麽可說的?還不束手就擒?」張瑞大聲呵斥雷萬川。

  見事情徹底敗露,雷萬川将早已蓄積好的澎湃内力噴薄而出,用盡全力向張
瑞擊去。

  雷萬川準備在衆人聽取張雲天的聲音的時候,趁張瑞等人不備,一舉将張瑞
擊殺當場,然後憑借地利逃遁。

  這霧隐山莊是雷萬川的地盤,早已經營多年,加上雷萬川自信自己的功力不
比台上衆人低,就算打不過,要拼死一逃還是能夠逃掉的,大不了受傷而走。

  雷萬川深知張瑞的功力,自己全力一擊之下,必定将他擊殺當場,雷萬川信
心滿滿。

  「嘭…」一聲巨響,台上頓時飛沙走石,連一衆台上的掌門們都身形一晃。

  雷萬川萬萬沒有想到,張瑞内力竟然高深如此?

  自己全力的一擊,竟然無功而返?

  雷萬川與張瑞的内力碰撞,張瑞後退幾小步,雷萬川倒退一丈。

  雷萬川至今都未曾突破那最後的一步,成爲武林中超一流的高手,他很可惜
當初對自己大女兒下手太晚,以至于不可收拾,乃至于今天的一敗塗地。

  對于張瑞,雷萬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什麽時候張瑞内力竟然比自己
高了?自己竟然不是張瑞的對手?

  當初張瑞住在自己府上,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如果不是妻女的攔阻,張
瑞早就喪命自己手中。這麽短的時間,張瑞居然就比自己更厲害了?

  張瑞見雷萬川與自己動手,然後明顯敗退而回,于是一個欺身而進,揮掌攻
擊起雷萬川。

  高手之間的比拼,靠的是深厚的内力以及豐富的臨場經驗。

  雷萬川雖然内力不及張瑞,但是臨場經驗何等豐富?數十年來的武林争鬥,
雷萬川早已處變不驚。

  張瑞内力高于雷萬川但是比鬥經驗還是稍顯不足,張瑞與雷萬川此刻的拼鬥
竟然不分上下。

  雷萬川見不能速勝,現場中的各派掌門們都已反應過來,形勢對自己極爲不
利,便高呼一聲:「動手!」雷萬川一聲令下,台下突然一片混亂,無數隐藏在
人群中的人員突然拔出武器,向台下的各中小門派以及看熱鬧的遊俠、散客們殺
去。

  「殺啊…」武林大會一片混亂,此時霧隐山莊外面更是殺聲震天,不知道什
麽時候一支數百人的精銳隊伍也進入了武林大會現場。

  張瑞知道,那是自己的勢力,爲了徹底殲滅霧隐山莊和順天盟,張瑞早已把
這隻隊伍安排在了霧隐山莊之外,隻要場中殺聲想起,立即前來支援。

  雷萬川邊打邊退,他知道,霧隐山莊今天算是完了。

  現在現場一片混亂,雷萬川虛晃一招,躲開張瑞的攻擊,混入人群,向霧隐
山莊内部逃去。

  張瑞見狀,追擊雷萬川而去。

  霧隐山莊,此時山莊内外一片大亂,莊内莊外到處是喊殺聲。

  張瑞緊緊追擊雷萬川,眼見雷萬川逃至雷府後花園,然後消失不見了。

  張瑞上次已經發現了雷萬川後花園的秘密地點,他知道雷萬川一定是逃到了
那裏。

             *** *** *** ***

  雷萬川狼狽的逃着,他此刻萬念俱灰,一手經營多年的基業就此被毀,剛才
逃跑之時,突然殺入的數百人,明顯訓練有素,殺伐果斷。

  那些人三人一組,相互配合,自己暗中隐藏的人員很快被殺或是被擒。而那
些訓練有素之人傷亡極小,反而是自己一方紛紛倒地不起。

  雷萬川堅信,隻要自己今天逃了出去,躲藏起來,然後伺機秘密聯系分散于
各外處的收編勢力,等待魔教與正道正面沖突之時再重出江湖。到時候,自己依
然是最後的勝利者。

  這個洞穴,是霧隐山莊數代先祖花費長時間建成的。當初發現之時,便将此
處作爲了秘密據點,這個洞穴經過多年開挖,早已建立好了數條通外界的通道。

  雷萬川一路飛奔,很快就找到一條出口,準備從這裏脫離洞穴,然後逃入民
間藏匿起來。

  「雷萬川,哪裏走。」雷萬川背後傳來一聲大喊,雷萬川不禁回頭望去。

  來人正是張瑞。

  雷萬川還未曾驚訝張瑞爲何知道這裏,張瑞的掌風已至。

  兩人再次殊死搏鬥起來,雷萬川一邊與張瑞拼鬥,一邊伺機逃走。

  張瑞的内力進步神速,雷萬川每每與張瑞内力比拼,總是落在下風,雷萬川
暗道不妙,可是現在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張瑞的糾纏。

  張瑞的情況也不甚好,自己明明比雷萬川内力更加高深,可是雷萬川身形詭
異,比鬥經驗明顯比自己豐富,自己的掌力往往難以擊中雷萬川。

  如此消耗下去,兩人均是得不償失。

  張瑞心中念頭轉動,忽然開口道:「雷萬川,你想知道你老婆和女兒在哪裏
嗎?」「什麽?張瑞,你怎麽知道的?是不是你把她們帶走了?」「不錯,是我
帶走的。」「張瑞,你快告訴我她們在哪裏?我要帶她們走?」「我的女人,你
憑什麽帶她們走?」張瑞以不削的口氣說道。

  「什麽?張瑞,你再說一次。」「我的女人,你憑什麽帶走她們?」「雷萬
川你不知道吧,素蘭早就是我的女人了,還有小蕊。」「你……哇……」雷萬川
頓時氣血翻湧,一口鮮血噴口而出。

  「好機會。」張瑞看見雷萬川被自己語言刺激,此刻已氣息大亂,于是暗中
蓄積内力,配合《飛天秘錄》絕世輕功,欺身接近雷萬川,一掌擊出打在雷萬川
胸口。

  那雷萬川精神恍惚之間突遭重擊,一口鮮血噴出頓時倒地不起。

  趁此機會,張瑞迅速拔出背後長劍,往雷萬川手筋、腳筋處連刺數劍,再往
雷萬川胸口數處穴道猛擊,廢掉了雷萬川武功。

  張瑞眼見雷萬川被廢武功束手就擒,雙膝跪地,雙目赤紅,大聲高喊:「爺
爺,外公、父親、大舅、二舅,張家、許家的親人們,瑞兒終于爲你們報仇了。」
當年的張、許兩家滅門之仇,諸兇之一的順天盟首惡雷萬川終于倒在張瑞劍下,
張瑞不由得仰天長嘯。

  壓在張瑞心中的仇恨,今天終于釋放出來了,張瑞掩面而泣。

             *** *** *** ***

  張瑞将昏迷的雷萬川收押在一處秘密據點以後,便趕去與方證大師以及沖虛
道長一行人彙合,這次順天盟的陰謀被張瑞揭發,還有許多後續事情要處理。

  張瑞與衆人彙合以後,方證大師與沖虛道長将戰報知會張瑞。

  霧隐山莊已覆滅,現場隐藏的順天盟成員被全殲,少部分被俘,待相關審訊
之後,再針對魔教動向偵查。

  武林正道各大派提前得到張瑞、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的通知,早已做好萬全
準備,各大門派山門紛紛加強守備力量,并未遭受損失,魔教偷襲隊伍無功而返。

  而後秘密消息傳來,魔教見本次武林大會目的未達成,順天盟幕後首腦雷萬
川的身份被曝光,霧隐山莊被滅,魔教勢力迅速收縮,正全力提防正道勢力來犯。

  張瑞與各大派掌門閉門商談許久,商讨與魔教一戰的對策,待各門派掌門協
商一緻後,拟定了方案。

  張瑞目前有兩個問題急需解決,一則,雷萬川身上有許多秘密需要逼問出來,
再者,魔教隐匿之後,魔教總壇與魔教在江湖中的各處據點位置,都是張瑞急需
得到的情報。

  張瑞回到秘密據點,雷萬川已經醒來,隻是精神萎靡不振。

  「雷萬川,你的順天盟已經被一網打盡了,你現在可有想法?」張瑞問道。

  「張瑞,要殺要剮随便你,何必多此一問?」「雷萬川,想死不難,我随時
可以解決你,爲我張家、許家報仇。可是,你覺得你可以那麽輕易的死去嗎?」
「哼,成王敗寇,今日我雷萬川一敗塗地,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來吧,殺了我。」
「雷萬川,口氣不要那麽硬,現在我不會殺你,我需要你告訴我你的所有秘密。」
「哼,張瑞,你覺得可能嗎?你一個字也别想從我這裏知道。」「還有,素蘭、
小蕊在哪裏,我要見她們。」「雷萬川,你想見他們倒也不難,可是你得告訴你
的秘密。還有,魔教的事情你知道多少?」「白日做夢,不可能的事,你想都别
想。」「哎…,雷萬川,我是給過你機會了,看來我隻有使些手段讓你開口了。」
張瑞拿出一顆藥丸,不顧雷萬川的劇烈反抗,塞入雷萬川口中。

  沒過多久,雷萬川精神開始恍惚起來。

  張瑞等待藥效發作之後,開始慢慢問詢雷萬川所知道的一切秘密。

  張瑞非常感謝葛進歡的貢獻,這個「淫神」留下的資料包羅萬象,這葛進歡
确實是一個人才,可惜進入了魔教,不然妥妥的一代宗師。

  張瑞喂服給雷萬川的藥丸,乃是葛進歡資料中記載的一味使人進入迷幻狀态,
适合偵訊的藥物。

  葛進歡記載的資料,配制這味藥丸,需要許多珍貴的藥材,其中需要例如罂
粟果實的汁液,曼陀羅花的果實,某種蘑菇的孢子等等。

  在中原地區,這些藥材極難尋覓,可是張瑞在苗疆期間,收集了不少藥材,
其中當然包括這些有毒藥材,張瑞有了葛進歡的資料,再加上苗疆所學知識,很
輕易的就配出了這味藥丸。

  今日張瑞将這藥丸用在了雷萬川的身上,效果非常的好,雷萬川雖然是一代
枭雄,精神意志力極強,可惜對于這類制幻的的毒物,還是沒有絲毫抵抗能力。

  張瑞得知雷萬川的秘密與魔教的消息後,不禁心中震撼,居然還有那麽多的
秘密自己以前居然毫無知曉。

  「啊…啊…啊…」雷萬川悠然醒來,突覺自己被人綁縛起來,絲毫無法動彈。

  而自己的内力武功盡失,現在成了廢人一個,生死掌握在張瑞手裏,此時雷
萬川早已心灰意冷。

  雷萬川耳中聽到女人嬌喘,側頭看去,一看之後,雷萬川恨不得一頭撞死。

  入目的是一對赤裸身體交媾的男女,那個男的雷萬川自然認識,是恨不得将
他千刀萬剮的張瑞。而那個女的雷萬川更是認識,正是自己失蹤的娘子周素蘭。

  「你…你們…」雷萬川氣得渾身顫抖。

  「啊…啊…啊…張郎,用力,用力。」周素蘭用嬌喘聲回敬雷萬川。

  張瑞與周素蘭站立在一起,站在雷萬川面前性愛。

  張瑞此時貼在周素蘭身後,周素蘭雙手貼在石壁,任由張瑞在自己身後插弄
自己。

  周素蘭一身美膚極爲白淨,隻有雙唇、乳頭以及陰唇裂縫是粉嫩的紅色。

  白膚與粉嫩之色相互映襯下,這具誘惑的人妻之體更加妩媚動人。

  張瑞站在周素蘭身後,挺動着粗大且長的陽具,雙手扶住周素蘭的腰肢,用
猛烈的沖擊表達愛意。

  「哦…哦…哦…好舒服呀張郎,素蘭好喜歡…」「素蘭,咱們換個姿勢如何?」
「張郎,隻要你喜歡,怎樣都可以。」周素蘭羞澀的轉頭對張瑞說道。

  張瑞轉過周素蘭的身子,兩人赤裸面對面而立。

  張瑞擡起周素蘭一條玉腿,周素蘭私處風光立即展露無餘。

  周素蘭粉嫩秘縫間,因爲剛才的交媾,因而流出了大量的淫液,淫液流出打
濕了周素蘭的大腿根部。

  情形是如此淫靡,讓一旁高聲叫喊的雷萬川更是呲目欲裂。

  張瑞陽具仍舊高高的挺立着,周素蘭的一身媚肉,讓張瑞歡喜到無以複加。

  張瑞将陽具一頂,便深深的插入周素蘭擡腿的私處。

  「嗯…」周素蘭一聲悶哼。

  周素蘭實在喜愛張瑞的活力,每次與張瑞的交媾,都讓周素蘭處于極度興奮
的狀态。

  張瑞将周素蘭緊緊抱在懷裏,下身用力的挺動。

  兩人交合處因爲劇烈的交合,粘滑的淫液漸漸變成白色的泡沫,随着張瑞陽
具的不斷反複插入,泡沫漸漸增加起來。

  「啪啪啪…」是肉體碰撞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張郎,張郎…」雷萬川看着眼前不堪入目的一
切,呲目欲裂。他的眼中已經流出絲絲血迹,他的口中還在不斷詛咒着。

  「賤人,賤人,你們不得好死。」「周素蘭,你背叛我,當初真應該殺了你。」
周素蘭聽到雷萬川的怒吼,示意張瑞停止動作。張瑞很配合的拔出陽具,看着周
素蘭。

  周素蘭慢慢走近雷萬川,開口說道:「雷萬川,你也有今天?你這個禽獸,
怎麽敢把罪惡的手伸向自己的女兒?」「我可憐的蕾兒,生生的被你這個禽獸逼
死,今天,雷萬川,我要讓你死不瞑目。」周素蘭說完,又轉頭對張瑞說道:
「張郎,你過來啊,奴家要讓你看看奴家身子上的所有秘密。」周素蘭開始指着
自己身體,全面對張瑞綻放身姿,她指了指自己陰阜下方左側上的那一個綠豆大
黑痣,說道:「雷萬川,我這裏有顆黑痣呢,我以前從來沒有讓人看過,你也從
來沒有注意過吧?」「呵呵,今天我就要給我的張郎看,張郎你看,它是不是很
可愛啊,張郎你來摸摸,對,張郎你來親親它,它今後隻讓你一個人看,今後這
顆黑痣就隻屬于你。」「張郎,來親親奴家的這裏,嗯,對的,就是這裏。」張
瑞與周素蘭的一番活春宮,讓雷萬川猶如五雷轟頂,此時更是氣得五内俱焚。

  周素蘭接着,讓張瑞抱住自己雙腿,讓自己整個身體都被張瑞摟在雙臂中,
然後示意張瑞将陽具插入自己陰道中。

  張瑞抱着周素蘭的身體,周素蘭的雙腿緊緊夾在張瑞腰間,一雙玉手用力的
拉住張瑞的脖子,張瑞猛的擡起周素蘭的玉臀,周素蘭的身子被擡起後随即墜落。

  「啊…」周素蘭一聲叫喊。因爲實在是太刺激了,周素蘭不由得長歎一聲。

  張瑞的這一動作,陽具直接重重頂入周素蘭花芯的最深處,讓周素蘭爽翻了
天。

  張瑞内力大成,抛接身上的美婦人妻更是不在話下。

  「啊……」……

  張瑞與周素蘭交媾多時,終是高潮來臨。

  一聲長嘯,兩人雙雙高潮降臨。

  周素蘭渾身大汗淋漓,渾身濕透,張瑞同樣如此。

  而此時的雷萬川已經氣得出氣多,進氣少了。

  「賤人,你…你們……」張瑞細看雷萬川,兩眼一翻白,兩腿一蹬,終是氣
絕身亡。

  周素蘭轉過頭去,不再看雷萬川屍體一眼。

  張瑞與周素蘭穿戴完畢,便令周素蘭先行離開此處。

  張瑞低頭看着這個生死大敵,如今以這樣一種方式離世,也是唏噓不已。如
今大仇人之一的雷萬川已經伏誅,剩下的目标便是那魔頭溫必邪。

             *** *** *** ***

  銀姬的秘密據點,張瑞将周素蘭、雷小蕊母子安排于此。

  而後,張瑞召集了自己的一衆女人,宣布了雷萬川的死訊。

  許婉儀、何氏、張倩、柳若玉幾個女人抱做一團相擁而泣。

  如今張、許兩家的大仇人之一的順天盟首腦雷萬川伏誅,兩家幸存的女人們
終于看到了複仇的希望。

  血仇要用血來償,張瑞發誓,必将溫必邪誅殺。

  張瑞的女人們,此時已團聚大半,許婉儀、溫柔、何氏、張倩、柳若玉、銀
姬、周素蘭、雷小蕊以相聚在此。看着眼前團聚的女人們,張瑞暗暗發誓,一定
要好好保護她們,不要讓她們再次受到任何傷害。

  許婉儀她們很愉快的接待了初到此處的周素蘭、雷小蕊母女,張瑞早已告知
了她們母女爲自己付出的一切,許婉儀很是理解同樣作爲女人的心情。

  雖然張瑞的女人很多,可是爲張家延續香火的念頭讓許婉儀她們一直耿耿于
懷,許婉儀希望能有更多的女子爲張瑞誕下麟兒。

  爲了這處團聚,銀姬特地舉行了一次衆人相聚後的首次晚宴,如今魔教收縮
勢力,壓在衆人肩上的壓力似乎減少了許多,衆人再也不必每日擔驚受怕,所以
此時晚宴上的衆人非常的開心,一衆女人們也放開了手腳,愉快的用膳。

  晚宴中的女人們,一個個精心打扮了一番,就是要給自己的愛人一個嶄新的
面貌。張瑞似乎在一衆女人中,更加偏愛自己的娘親娘子,此時張瑞把許婉儀摟
在自己的懷裏,一邊飲酒,一邊欣賞許婉儀此刻的媚态。

  「瑞兒,娘親好高興啊,瑞兒,娘親以你爲榮。」張瑞笑嘻嘻的看着娘親的
媚态,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低下頭用力的吻上了許婉儀的小嘴。

  「嗯…」許婉儀愉快的低哼一聲。

  衆女見張瑞如此寵愛許婉儀,紛紛表示不服,全體一擁而上,将張瑞、許婉
儀母子壓倒在下,衆人亂做一團。

  「哈哈哈。」張瑞開懷大笑。

  衆女子均是張瑞疼惜之人,可不能厚此薄彼,于是左擁右抱,上下其手,弄
的一衆女子嬌喘不斷,衣衫不整。

  銀姬早已支開左右閑雜人等,此時的大廳僅剩與張瑞有密切關系的女人們。

  張瑞今天打算放開手腳,自己内力大成以後,仿佛覺得自己有用不完的力氣,
今天這些女子們都到齊了,張瑞打算再次開一個「無遮大會」。

  張瑞身在花叢中,随手抓住一個女人就扒光衣服,貼身而上。

  很快,大廳裏面就隻剩下白花花的肉體,和交媾的碰撞聲響。

  「啊…啊…啊…」「哦…哦……哦…」「嗯……嗯…」這是一個淫靡的夜晚,
就連一向謹慎溫柔的溫柔,也被淫靡的氣息感染,歲月未曾在她的身上留下老去
的痕迹,卻在這個大廳留下了她嬌喘的動人聲音。

             *** *** *** ***

  黑木崖,魔教總壇所在地。

  此時張瑞出現在這裏,從雷萬川口中,張瑞得知了魔教最隐秘地點的消息。
雷萬川在張瑞制幻藥丸的審訊下,心中秘密全數招供。

  張瑞已将順天盟殘餘勢力的消息通知了少林與武當掌門,清理順天盟餘孽的
任務就交于了武林大派們,張瑞此時的目的,就是潛入黑木崖,打探魔教虛實,
以及那些失蹤女子們的确切消息。

  望着高高的懸崖峭壁,張瑞神情有些激動,自己終于要親自走上一遭了。
2017-9-26 04:28#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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