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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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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劫後緣55-57
第55章 不堪回首月明中
是夜,用過衆多女人陪伴的晚餐後,張瑞出現在妻子柳若玉的房間中。
一張精緻的繡床上,張瑞與柳若玉合衣平躺着。
「若玉,夫君對不起你,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沒有陪在你的身邊,原諒
我,若玉。」張瑞愧疚的對妻子說道。
「夫君,若玉明白。若玉不怪你,要怪就要怪那魔頭溫必邪,如若不是他,
我們張家不會被滅門,如若不是他,我和姐姐不會遭受葛進歡的侮辱。」
「嗚嗚嗚…,夫君若玉錯了,若玉在我們新婚之夜就應該把自己清白的身子
交給你。嗚嗚嗚…,若玉如今被那死鬼葛進歡侮辱了,身子不再清白,夫君,夫
君請原諒若玉當初的任性。」
張瑞聽出妻子柳若玉話語中的自卑,于是張瑞說道:「若玉,你不要傷心了,
你是清白的,夫君知道。那葛進歡已經被我們殺死了,我們的仇也報了,你放心,
我絕對不會放過那魔頭溫必邪,遲早我會手刃魔頭,爲咱們張家上上下下數百口
人報仇的。」
「若玉,你是清白的,夫君永遠不會嫌棄你,夫君隻會責怪自己,當初爲何
沒有找到你,讓你受了那麽多的委屈。」
張瑞的話讓柳若玉非常感動,柳若玉開始低聲啜泣着說道:「嗚嗚嗚…,夫
君,若玉愛你,夫君你現在要了若玉吧,若玉要爲夫君生個孩兒,爲張家延續血
脈。」
「若玉,你不要着急,夫君還有事情要向你禀報呢,若玉,你先不要激動啊,
夫君慢慢向你道來…」
柳若玉靜靜的靠在張瑞的胸膛,細細聽聞張瑞講訴自從中秋夜張家滅門開始
到回到絕情谷煙雨山莊後的所有事情的前因後果。
………
良久以後,柳若玉瞪大了眼睛,目光犀利的盯着張瑞。
「夫君,你說的可是真的?你居然還有那麽多女人?你有了娘親,有了外婆,
有了姐姐還有我,你還不滿足嗎?銀姬師祖我默認了,她幫助我們那麽多,還收
留我們全家老小,但是那個周素蘭怎麽回事?那個雷小蕊怎麽回事?那個陳飛燕
怎麽回事?那個露瑤怎麽回事?那個露瑤的娘親金萊怎麽回事?」
妻子柳若玉一大串連珠炮似的五個「怎麽回事」,讓張瑞擡不起頭來。張瑞
有些讷讷的說道:「若玉,我錯了,我不應該那麽花心的。她們五個女人,我隻
碰過兩個,其他的女子都還是完璧之身呢。若玉,我承認我錯了,你懲罰我吧。」
張瑞說完,閉上眼睛等待妻子的懲罰。
張瑞閉着眼睛等待半天,沒有聽到妻子的一聲怒吼,也沒有聽到妻子有任何
懲罰的動靜,張瑞心中發虛,微微睜開眼睛,眯成一條縫,偷偷的往身旁的妻子
柳若玉望去。
柳若玉沒有哭鬧也沒有任何動作,隻是呆呆的望着窗外投射進來的皎潔月光。
張瑞等待半天,見妻子一動不動的盯着窗外,心中更是發虛,心想:「難道
是若玉被刺激過度了?不好,萬一若玉犯了癡傻之症,這可如何是好?」
「若玉!若玉?」張瑞輕聲喊道。
「哎,夫君,你叫我怎麽懲罰你呢,我自己都是張家不清白的媳婦。如今我
身子不清白了,還有什麽資格懲罰夫君你呢。」柳若玉目光呆滞的說道。
「夫君,若玉當初要不是聽家裏女性長輩說起男女交歡時,女子被破身是件
痛苦的事情,若玉要不是聽見家裏女人們生孩子時那痛苦萬分的哭嚎,也不會那
麽傻,居然在咱們的新婚之夜拒絕與你行房,如果若玉當初把清白身子交給了你,
現在咱們的孩兒也應該出世了吧。」
柳若玉心情十分低落,自從嫁給心愛的丈夫張瑞以後,自己就一直因爲沒有
與丈夫同房,而倍受自我良心的折磨。柳若玉愛張瑞愛得非常深刻,自十四歲那
天見到張瑞以後,柳若玉就每天沉浸在對張瑞的思念中。這樣的日子過了兩年,
直到那終于天嫁給張瑞做妻子。
新婚之夜,柳若玉是興奮的,但是對于性愛破身的恐懼,和對女人生孩子的
痛苦,讓柳若玉非常害怕。還好,夫君憐惜自己,并沒有強行破身。對此,柳若
玉是感激夫君張瑞的。
可是後來姐姐張倩的态度就讓柳若玉不舒服了,作爲女人,柳若玉知道這個
姐姐張倩對于自己的丈夫感情太過熱情了,自己每次與姐姐相遇,都能感受到姐
姐的一絲怨恨之意。柳若玉決定主動出擊,奪回夫君張瑞的心。
可是這一切都在中秋夜改變了,自己與姐姐張倩落入敵手,被淫神葛進歡反
複折磨大半年。直到那天夫君張瑞像個天神一般出現在自己眼前将自己和姐姐救
走。
柳若玉當時其實認出丈夫和婆婆了,隻是柳若玉實在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噩
夢難道就這麽結束了?噩夢沒有結束,幾日後,那夢中的惡魔又出現了,居然千
裏迢迢的找到了自己三人的終南山外的住處,當時自己與姐姐張倩害怕得連手中
的利劍都拿不穩了,那個惡魔,那個總會不斷出現在夢中的惡魔活生生的出現眼
前。
柳若玉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那個惡魔居然想要将自己與姐姐再次擄走?
對于姐姐,柳若玉是感激的,柳若玉沒有想到每次被葛進歡折磨的時候,姐
姐都會勇敢的代替自己承受更多淫藥的侮辱。姐姐後來說過,她不希望自己的弟
妹被外人侮辱,她希望自己的弟妹清清白白的爲張家誕下麟兒。
可是這一切都被葛進歡毀了,自己這個弱小女子有怎會是那強橫的武林高手
葛進歡的對手,自己與姐姐張倩就像砧闆上的魚肉,任由葛進歡侮辱。
每次想到自己沒有了清白,柳若玉就暗暗流淚。
張瑞看到妻子臉色數次變化,就知道妻子還沒有擺脫心靈中的陰影。
張瑞溫柔的說道:「若玉,你不要多想了,你是清白的,葛進歡爲了自己的
淫欲,已經付出了生命的代價。若玉,我發誓,以後我絕對不會離開你身邊半步,
以後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觸碰你清白的身子。若玉,我有違此誓,必将天打雷劈
不得好…」
張瑞還沒有說完,柳若玉急忙捂住了張瑞的嘴巴。
「夫君,我知道了,我不會胡思亂想了。夫君要了我吧,我害怕一個人,夫
君要了我吧。」
張瑞見妻子如此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不忍,緊緊抱住妻子還在顫抖的身子,
說道:「若玉,今晚我們就好好休息吧,我知道你還有心事,說出來吧,你不說
出來,悶在心裏會更難受的。你難受,夫君我更加難受,若玉,說出來吧,相信
夫君可以幫你。」
「嗚嗚嗚…夫君…」柳若玉突然開始哭泣着呼喊。
「夫君,我好害怕啊,這半年之中,我幾乎每天晚上都做噩夢,那個死鬼葛
進歡老是出現在我的夢裏,不停的折磨我,我好害怕啊。那些我想要忘記的往事,
總是不斷的出現在我的腦海裏,我怎麽也忘不掉啊。夫君,我好辛苦,夫君,我
好辛苦啊,嗚嗚嗚…」
張瑞心中很是疼痛,沒想到一向文靜的妻子居然心中還藏着這麽折磨人的心
事,看來這該死的老賊葛進歡讓妻子受盡了折磨,不光是肉體上的折磨,還包括
精神上的折磨。
張瑞耐心開導着妻子,說道:「若玉,我知道了。若玉我知道你還是處子之
身,你是清白的,我确信無疑。若玉你不要傷心了,那些往事都是你自己難以忘
卻的記憶,你應該知道,那葛進歡已經在我們的眼前被我和娘親殺死了,死得不
能再死了,那葛進歡的屍體還是我親自埋的,現在過去半年多了,那葛進歡已經
化爲了一堆白骨,是再也不能作惡了。」
「若玉,這世上的鬼神之說,都是假的。我看過一本古籍,上面說過了,夢
中的東西都是自己虛幻想象的。若玉,這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平日裏不太喜歡
與家裏人說話,總是一個人東想西想的,你太在意被葛進歡擄走那段經曆了。若
玉,你相信我,有我在,管它牛鬼蛇神統統給我滾一邊去,我不但要讓它們滾一
邊去,還有狠狠的踏上幾腳,讓它們永世不得翻身,你看這樣可好?」
「如果這樣也不好,我就往那些牛鬼蛇神頭上撒尿,聽說童子尿可以驅散任
何妖魔鬼怪,要不我撒點童子尿出來驅驅邪?」
「呸…,嘻嘻,夫君你真夠惡心的,你還童子尿呢,你和娘親是怎麽回事,
你的童子身早就給了娘親了,你還敢騙我。我想起來了,那幾個女子到底怎麽回
事?」
張瑞本來胡說八道一番想逗妻子開心,沒想到轉來轉去,這話題又回到張瑞
極力想避免的問題上來,張瑞真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真多嘴。剛才要是把妻
子柳若玉狠狠的幹上幾次,這什麽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嘿嘿,若玉,夫君我不是等待你懲罰嗎,若玉,夫君我錯了,要不我給你
跪下道個歉?」張瑞弱弱的、低聲下氣的問道。
「好啦,夫君,若玉跟你開玩笑呢。若玉不是沒有分寸的女人,我既然容得
下娘親、外婆、姐姐她們,自然也容得下其他女人。若玉知道自己有幾分能耐,
武功上是幫不了夫君你的,若玉武功不好,若玉隻能給夫君,給張家添上一個兒
子,爲張家延續香火。」
「夫君,你回來就好了,若玉一步也不想離開你。有你在,若玉就不害怕的。」
「若玉……」張瑞深情的喊道。
張瑞沒有繼續廢話,摟過妻子俊俏的臉龐,開始溫柔親吻。
張瑞非常珍惜與妻子單獨相處的這個夜晚,這個夜晚,張瑞知道還有幾個女
人睡不着覺。因爲柳若玉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所以這些女人們隻好忍耐今晚,
讓張瑞和柳若玉有個完美的新婚之夜「補償」。
柳若玉非常激動,那個思念了無數日夜的時刻終于要來臨了,柳若玉乳頭已
經開始腫脹,下身私處也已經開始流出絲滑的淫液。
柳若玉身子比張倩更加敏感,稍微的男子觸碰和男子身上的氣息,就讓柳若
玉身體出現本能的性沖動。
「夫君,要我,要我。」柳若玉不停的呼喊。
張瑞本來想要前戲一番,卻看見妻子面色潮紅,呼吸急促,分明是女子動情
高潮時刻才有的表現。張瑞不及多想,迅速的脫光妻子與自己的衣服,很快,這
患難夫妻就赤裸相見了。
張瑞覺得這個時刻,與當初新婚之夜如出一轍,隻是時隔這麽久,人還在,
物已非。
張瑞用手指摸了摸妻子的下體私處,妻子的下體已經湧出大量的淫液,把鋪
在上面的毯子都浸濕透了。妻子的陰蒂跟姐姐張倩一樣,都是分外肥大。張瑞心
中暗暗惱怒,這葛進歡真他媽的混蛋,居然讓妻子與姐姐受到如此羞辱。張瑞在
摸到妻子的乳房已經乳房上的乳頭,那乳頭也同姐姐一般,在興奮的時候腫脹得
特别厲害,就像兩顆大粒的葡萄。
張瑞沒有過多的前戲,他知道直接插入才是妻子此刻最需要的,張瑞右手握
住陽具,上下摩擦了幾下,讓龜頭上沾滿了妻子的淫液,然後龜頭分開妻子兩片
陰唇,往裏面輕輕一頂就輕松頂到了妻子的處女膜。張瑞心中大石放下了,還好
妻子還是真正的完璧之身。
妻子柳若玉的陰道異常濕滑,淫水大量湧出。
張瑞一邊在妻子柳若玉耳邊不停的說着情話兒,讓妻子放松身體。一邊慢慢
抽動陽具,在妻子陰道中慢慢抽動,沒有頂破妻子的處女膜。
妻子柳若玉似乎非常喜歡此刻兩人赤裸擁抱着的情景,兩隻美目睜得大大的,
美目流盼,美目留情。柳若玉渴望極了,美目之中全身夫君近在眼前的英俊容貌。
張瑞抽動間感覺妻子陰道裏面濕得非常厲害,感覺此時妻子已經準備好了,
于是張瑞問道:「若玉,你忍着點,我要插進去了。」
「嗯…夫君你來吧,若玉準備好了。」
「嗯…」柳若玉一聲悶哼。
柳若玉并沒有像張倩那樣被破身時大喊大叫,隻是默默的忍耐了下來。
「若玉,我愛你,我一輩子的都愛你。」張瑞不停的在柳若玉耳邊說話。
「夫君,若玉也愛你,若玉一輩子都不離開你。」
張瑞的陽具在妻子柳若玉陰道中停留片刻,感覺到妻子陰道内放松以後,才
開始慢慢勻速抽動,張瑞感覺到這次與妻子交歡的感覺,與姐姐交歡的感覺略有
不同。
姐姐張倩陰道裏面是濕滑高溫,而且陽具棒身感覺到的更多的是姐姐陰道内
的嫩滑。而妻子柳若玉的陰道深處竟然有一絲冰冷的感覺,張瑞覺得這種感覺很
奇怪。
妻子陰道淺處,陽具棒身是溫熱的感覺,而深入陰道那陽具龜頭上傳來的竟
然是冰冷的感覺。張瑞覺得自己仿佛在享受與折磨中掙紮,這好似「冰火兩重天」
的感覺,讓張瑞非常奇怪,又舒服又不舒服。
張瑞勻速的抽動着,一邊抽動,一邊思考。
「難道若玉竟然是那武林中人常常提到的純陰之體?」
這「純陰之體」乃是習武之人夢想得到的極品之體。習武之人,特别是習武
的男子。因爲男子是陽剛之體,屬于陽性,所以習武的男子武功越是高深,身體
經脈中的陽氣就越是旺盛。本來這是好事,陽氣越是旺盛,内功中的陽勁便能使
真氣外放時威力更加強大。
可是這武功越是高強,陽氣越是旺盛。過滿則溢,武功修煉到極點,陽氣就
不但不能幫助習武的男子提高修爲,反而會讓習武男子似欲火焚身一般,嚴重的
會經脈枯萎,最後一身功力盡失。
于是傳聞中,具有「純陰之體」的女子能中和習武男子體内過于旺盛陽氣的
說法就在武林人士之中流傳開來。至于是否真實,武林中人不置可否,反正很多
人沒有遇到過,更何況将武功修煉到極緻的能有幾人?
張瑞暗暗慶幸,如今自己妻子居然就是純陰之體?張瑞感覺自己連禦數女都
還精力旺盛之極,就是因爲這陽氣過于旺盛,張瑞也知道在自己武功還未大成以
前,這些旺盛的陽氣是無害的,反而會讓自己精力十足,擺平區區幾個成熟女子
隻是手到擒來之事。
張瑞不止一次的證明了自己性能力的超凡,下午泡溫泉時,娘親許婉儀、外
婆何巧兒以及師祖銀姬這麽厲害的三個女人都被自己輕松擺平了,不但讓幾個女
人高潮連連,還讓幾個女人手腳發軟。
張瑞發現自己自從與外婆開始修煉《乾坤倒轉》以後,身體是更加強壯了起
來,經脈更是寬廣了許多,而且這内功、真氣運行起來更是順暢,就是陽氣增加
太快,有時候沒有女子交合,張瑞就會覺得難受。
現在張瑞從陽具棒身以及龜頭上傳來的感覺,讓張瑞欣喜萬分,這陽氣過于
旺盛的事情終于可以解決了。
張瑞忍受着這奇異的感覺,冰火兩重天的刺激,讓張瑞倍感新奇。
張瑞逐漸加快了速度,開始猛烈的沖擊妻子的陰道,兩具肉體激烈的碰撞着。
柳若玉躺在夫君身下,感受着夫君陽具龜頭上的溫熱暖意,她覺得舒服極了。
柳若玉沒有想到,原來與親親的夫君交歡居然如此美妙。
陣陣快感襲來,柳若玉開始瘋狂的大喊:「夫君,用力,再用力一點,若玉
好舒服呀,夫君,若玉喜歡你肉棒的熱度,夫君不要停,不要停啊。」
張瑞細細體味這不同于一般女子性交的極樂感覺,冰火兩重天,确實有在冰
與火之間來回穿梭的感覺。
張瑞在性愛中開啓了「内視」能力,他的「目光」穿透了自己與妻子的經脈,
張瑞發現妻子與自己陽具龜頭結合處,暖流與寒流在交彙着,中和以後,一股更
加純正的平和之氣流轉于自己和妻子的經脈之間。
張瑞陷入了這種奇怪的「内視」裏,感受着來自靈魂的刺激。
當一切風平浪靜以後,張瑞發現妻子與自己的内力同樣變得平和起來,内力
似乎變得更加内斂,不似陽氣旺盛之時那麽沖動。
柳若玉在夫君噴發陽精那一刻,陰道深處也噴出了一股冰寒的陰精。當兩股
不同溫度的愛液相遇以後,柳若玉覺得自己進入了比性愛高潮還要高潮的境界,
無法用語言表達,那種境界似乎超越了性愛本身,似乎更像是靈魂交彙一樣。
張瑞、柳若玉夫妻倆交歡以後,下體還緊緊的連接在一起。這高潮餘韻過去
很久了,但是那種奇怪的感覺并未散去。
張瑞與柳若玉此時并不知道,他們夫妻倆剛才的交合竟然無意中進入到了道
家所說的「入微」境界,這是習武之人夢想中的邁進「先天」境界的門檻,當習
武之人修煉到「後天」境界的極緻以後,便會邁入先天境界,這個境界的武林中
人,無一不是驚天動地的大人物。
這些傳說中的大人物武功高強,簡直就是一個人就可以單挑所有武林高手排
行榜前十名高手的「怪物」。千餘年來,能夠進入「先天」境界的人物少之又少,
除了傳說中的那幾位,現世的江湖武林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這次張瑞、柳若玉夫妻倆的交合,夫妻二人都非常滿意。張瑞沒有再次與妻
子交歡,而是摟着妻子細細訴說着心事,良久以後,夫妻二人才擁抱着進入了夢
鄉。
……
次日清晨,張瑞一個人出現在了絕情谷那處瀑布前。
張瑞感覺昨晚與妻子柳若玉交歡以後,内功似乎變得内斂了起來,更覺渾厚。
張瑞盤腿坐于瀑布巨石上,開始修煉這《龍龜決》。一炷香後,張瑞感覺經
脈之中出現脹痛感,急忙調整呼吸,努力将心神平靜下來。
張瑞臉色漲紅,頭頂出現陣陣白霧,這是張瑞将功法運行到極緻的表現。
張瑞正全力投入功法的運行修煉中,沒有注意到身後出現了一個白發的女子。
銀姬遠遠的站在張瑞身後,她有些期待,她知道這是情郎張瑞功力突破的迹
象,張瑞如果突破必将進入更高深的武功境界。
銀姬不敢打擾,隻是默默的看着情郎。銀姬現在感覺很幸福,自從張瑞的妻
子與姐姐回來後,有一天許婉儀、何巧兒就帶着張倩、柳若玉前來拜訪。許婉儀
很是爽快的提出來,願意接納自己成爲張瑞的女人。
銀姬一直擔心情郎的妻子回來後該如何與她相處,沒想到許婉儀很快就擺平
了,那天五個女人齊聚一堂把酒言歡,很快就其樂融融、歡聲笑語起來。
「啊…」張瑞忽然大叫一聲,銀姬急忙站立一旁美目死死的盯着情郎。
隻見張瑞突然站立起來,衣袍無風而鼓,這分明是武功大成的表現。
銀姬一個閃動就出現在了張瑞面前:「恭喜瑞兒,你如今武功可算是大成了。」
張瑞呵呵一笑,說道:「是銀姬啊,我沒有想到今天會武功大成,我剛才試
了下,我的武功已經突破了《龍龜決》第九層,現在已經邁入江湖超一流高手的
水平了。」
「瑞兒恭喜啊,沒想到你進步這麽快,你再練下去,相信我以後都不會是你
對手了,呵呵。」
張瑞很高興,拉着銀姬的手說道:「銀姬咱們回去吧,我從江南、從苗疆給
你們帶了禮物回來,昨天太忙沒有拿出來,現在咱們回去吧,我送你的禮物你一
定喜歡的。」
「真的?呵呵,我很期待啊。」
「走吧。」
……
回到閣樓,張瑞首先向自己幾個女人宣布武功大成的消息,這幾個女人非常
高興,這喜訊簡直就是最大的驚喜。張瑞等待女人們興奮勁過了以後,才拿出一
大包東西,告訴女人們這是送她們的禮物,這下子女人們更興奮了,紛紛圍了上
去各自挑選。
張瑞從江南買了不少女子飾品,均是江南有名的大商家出品的。有胭脂水粉、
有頭飾發钗、有絲綢織物、有貼身肚兜、甚至有店主私下推薦的情趣用品。
「呀,瑞兒,你的禮物裏面怎麽有「龜相公」這種東西?你好讨厭呀。」說
話的是外婆何巧兒。
「嘻嘻,外婆,這可是好東西啊,萬一我以後出去了,你寂寞難耐可以用這
個東西代替我啊。」
「呸,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何巧兒恨恨的說道,但是卻把那「龜相公」悄
悄藏了起來。
張瑞又打開另外一包東西,這是苗疆出産的東西。苗疆雖然物産貧瘠,但是
這珍貴藥材卻是不少,這包東西均是年份高、藥效好的珍貴藥材,其中許多種适
合女子滋補,張瑞特意從苗疆帶回來不少,就是想讓自己的女人們好好滋補一番。
這閣樓裏面歡聲笑語一片,女人們在張瑞面前紛紛穿戴、打扮起來,還不時
相互印證一番是否好看,還不時讓唯一的男人張瑞仔細觀看。
張瑞心中一片幸福之感,如果以後自己與這些女子相伴終身,将是多麽惬意
的事情啊。
張瑞在煙雨山莊渡過了幸福的一段時間,每日裏除了練功就是與一衆女子
「彈琴」說愛。這些女人們從來不争風吃醋,彼此非常和諧。
張瑞試過與娘親、何巧兒「雙飛」,試過與姐姐、妻子「三人行」,試過将
三個成熟女子一起赤身肉搏,試過「三代同堂」,也試過五女齊飛,享盡了這幾
個女子的「溫柔鄉」。
某次張瑞與衆女交歡以後,姐姐張倩突然提到,那葛進歡在将自己與弟妹柳
若玉囚禁期間問詢過關于張家老宅密室的事情。可是張倩并不知曉,柳若玉更是
不知。
張瑞對此事暗暗留了心,因爲他想起懷裏一樣東西,就是那跟有六個突起的
黑色鐵條。這東西當初與《龍龜決新解》的盒子擺放在一起,張瑞估計這東西也
是張家某處密室的開啓之物。可是張瑞也不知道這密室在何處,因爲這是隻有家
主才能知道的秘密。可是爺爺與父親以及親人們都在那晚的滅門屠殺中逝去了,
張瑞因此并不知道此事。
「看來,現在是我應該回去華山老宅一趟的時候了。」張瑞對衆女說道。
張瑞的話語讓一衆女子沉默,華山張家老宅,這是衆人們都不願意提起的傷
痛。仿佛那個中秋夜的恐怖場景還會出現在眼前。
衆女沉默良久,最後還是許婉儀說話了:「瑞兒,你武功已經大成,這魔教
隻要不是數名高手圍攻,你隻身而退不是難事。我贊成回去一趟,這魔教盤踞我
華山張家老宅這麽久,我們也應該出去看看了。但是,瑞兒,你是打算一個人去,
還是帶上我們?」
許婉儀話說完,一衆女子都是眼巴巴的盯着張瑞。
「還是娘親跟我一起去吧,娘親與我的真氣可以疊加,拼鬥起來娘親能夠幫
助到我。」
聽張瑞這麽說,其餘女子都有些失望。張瑞沒有繼續講話,其他女子也都理
解,現在能夠真正幫上忙的就隻有許婉儀了,銀姬需要鎮守煙雨山莊,自然不能
前往。何巧兒上次被雷萬川擊傷,雖然内傷已好,但是卻不再适合與人動手。張
倩與柳若玉也有自知之明,所以眼神中透露出不舍之後,也點頭同意了。
***********************************
數日後,張瑞與許婉儀出現在一條官道上,這官道十分荒涼來往的人煙極爲
稀少。
張瑞與許婉儀母子倆正在騎在駿馬上急速趕路,這一路上張瑞一邊欣賞沿路
風景,一邊欣賞着娘親騎馬的風姿。
娘親許婉儀一襲紅衣騎馬的風姿讓張瑞性趣忽至,張瑞對許婉儀說道:「娘
親你過來咱們合騎一馬吧。」
許婉儀有些害羞,她知道愛兒張瑞想幹什麽,許婉儀扭扭捏捏了半天,最終
還是答應了。
「萌萌」乃是西域「汗血寶馬」不但腳力驚人,而且負重極佳。
張瑞這次特意改造了馬鞍,讓兩個人合坐一起也不顯擁擠,當初與露瑤合騎
的時候,露瑤就嫌棄這馬鞍太小坐得不舒服,這次改造後正好便宜了張瑞。
許婉儀飛身一躍,穩穩當當的落在「萌萌」背上。張瑞一把摟住娘親許婉儀
的柳腰讓她保持平衡。許婉儀一雙小腳踩住了改造後的馬镫,雙腿用力往下蹬,
而後許婉儀便在愛兒張瑞前面翹起了屁股,任由張瑞将自己的紅裙撈起并褪下了
亵褲。
張瑞将娘親許婉儀的汗巾扯下,手指一模,娘親的陰道已經濕漉漉的了。張
瑞心中一樂,在許婉儀耳邊說道:「娘親,你看,你都已經濕透了。」
許婉儀:「呸,壞孩子,你就知道羞人,娘親都被你帶壞了。上次你弄娘親
的後庭之花,娘親好幾天都便秘,你倒是舒服了,娘親可是難過了好幾天呢。」
「嘻嘻,娘親,當時我弄你後庭的時候,你不是一直大叫用力、用力嘛,怎
麽現在不願意了?要不今天我先弄後庭花?」
「呀…,不要了,還是弄娘親的産道吧,娘親想要了…」
「嘻嘻,娘親不要着急,瑞兒馬上就來。」
張瑞把早就硬的不行的陽具掏了出來,此時更是急不可耐的想要插進死去爹
爹才能享用的娘親許婉儀的神秘之處。
張瑞的陽具龜頭已經觸碰到了許婉儀的兩片濕漉漉陰唇,張瑞用龜頭前後摩
擦起來。
「哦…,瑞兒…,哦…」許婉儀發出興奮的低聲吟唱。
張瑞一手抓住「萌萌」的缰繩,一手扶着許婉儀的柳腰,讓陽具在娘親緊緊
用力想要夾住的大腿根部和兩片陰唇上不停摩擦,龜頭還時不時的輕輕點擊許婉
儀的腫脹陰蒂。
許婉儀快要瘋了,這騎在馬上做這男女交合之事,還是人生首次,這種異樣
的快感,讓許婉儀覺得刺激前所未有,許婉儀的陰道内湧出大量的淫液,将馬鞍
上面鋪就的布巾都濕透了。
「瑞兒……哦,瑞兒插進來吧,娘親想要啊,快啊。」許婉儀急聲催促道。
張瑞見娘親興緻高漲,停下了前後摩擦的動作,将龜頭對準娘親許婉儀那個
已經張開的陰道口用力往前一頂。
「啊……」許婉儀大叫一聲,幸好此處乃是人煙稀少之地,不然這許婉儀天
籁般的靡靡之音會讓任何一個聽到聲音的男人産生性沖動的。
張瑞用腳用力蹬住馬鞍,全力将陽具插入娘親許婉儀的陰道深處,直至頂到
那個微微張開一點點的子宮口。
張瑞慢慢感受着這一插到底的舒爽,心裏十分痛快:「還是娘親的小穴插起
來舒服,裏面像是有張小口在咬人,一松一緊的。而且裏面濕漉漉的還十分溫暖,
陽具在裏面就像泡在溫泉裏一般,太舒服了。」
張瑞抱住娘親許婉儀柳腰的大手更加用力的抓緊了,配合着下身的挺進動作,
開始用力的抽插娘親的陰道,聽着娘親在身前不斷傳出來的嬌吟,張瑞更加得意,
抽插起來更加用力。
許婉儀雙眼已經迷離了,身下的馬兒在不停奔馳,眼前美麗的風景已經無暇
欣賞,下身私處傳來的不停歇的快感刺激着許婉儀的身體感官。
「實在是太舒服了,瑞兒真棒。瑞兒越來越厲害了,總是知道人家最需要什
麽,瑞兒這麽用力,人家的花心快要溶化了啊…」許婉儀心裏不停的胡思亂想着。
「啊…啊……啊……」許婉儀心中千言萬語化成一個字。
「瑞兒,頂到娘親的花心了,大力一點,對,不要停,不要停啊。」
「瑞兒,娘親好舒服呀,不要扯出去太多,對…對,頻率再快點…啊……」
「啊…啊…啊……」
張瑞知道娘親陰道裏面的敏感處被自己觸碰到了,于是按照娘親許婉儀的提
示,開始頻率非常快的急促頂撞。張瑞的龜頭上傳來一陣陣高溫的感覺,張瑞知
道,娘親許婉儀的快感就要到極點了,于是加快了頂撞的速度。
終于一股溫熱的水流反複沖刷着自己敏感的龜頭,娘親陰道深處的「小口」
也緊緊的咬住自己的龜頭,張瑞興奮極了,好舒爽的感覺,這世間沒有比娘
親的陰道更加讓人感到舒服了。許婉儀張大了小口,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高潮
的餘韻讓許婉儀身子僵硬片刻後開始變得軟作一團。
許婉儀軟軟的後背靠在愛兒的胸膛,緊閉着一雙美目。這高潮後的餘韻讓許
婉儀還在雲端飄蕩,可是愛兒的碩大堅硬陽具并沒有軟下去,還深深的插在自己
陰道之中。
「娘親,你趴下吧,抱住馬兒的脖子。」張瑞溫柔的說道。
許婉儀依言往前一趴,兩隻玉手緊緊摟住「萌萌」的粗大脖子,許婉儀知道,
愛兒還遠遠沒有發洩出來,愛兒後續的猛烈沖擊還将繼續。
張瑞開始慢慢享受美嬌娘陰道内的絕美滋味,開始抽插起來。張瑞抱住娘親
柳腰的手移向了娘親的飽滿翹臀,陽光下,許婉儀的翹臀反射這投射下來的陽光,
晶瑩剔透一般,散發着柔和的白光。
張瑞下身陽具在抽插着,右手則是慢慢撫摸着娘親許婉儀絲綢一般絲滑的美
臀,手上傳來的絲滑,陽具上傳來的溫潤,讓張瑞心花怒放。
許婉儀漸漸感到了愛兒陽具沖擊的快感,身體的反應又開始激烈起來,許婉
儀陰道内清香粘滑的淫液,被張瑞高溫陽具摩擦後,變成白色的泡沫,口中也不
停的「啊啊」大叫起來。
「瑞兒,你好棒,用力一點,娘親又有感覺了。」
張瑞聞言,覺得這是娘親許婉儀的莫大鼓勵,于是加快了插入的速度。
娘親陰道内的肉芽突起開始和龜頭棱溝親密摩擦,張瑞也覺得快感将至。
張瑞也開始「啊…啊…」的叫喊起來。
「啊…娘親,瑞兒,瑞兒要射了,娘親我要全部射在你的小屄裏面,啊…射
了…」
張瑞用力的往婉儀的陰道深處狠狠插入幾次後,終于将滾燙的陽精射進了許
婉儀張開的子宮裏面,一發又一發,直到一滴也射不出來爲止。
許婉儀再次被滾燙陽精刺激到一次高潮,同樣「啊」的一聲高呼,然後才慢
慢軟了身子。
……
張瑞和許婉儀在「萌萌」的帶領下,找到一處有小溪的水源處,這萌萌靈性
十足,自己就知道何處有水草茂盛的地方。小白貂又回來了,站在萌萌的頭頂,
有些不解的看着眼前兩個赤裸的男女。
張瑞和許婉儀赤身裸體的站着,許婉儀羞紅着臉,仍由愛兒爲自己清潔下體。
張瑞将汗巾在小溪水中打濕,蹲坐娘親的下體前面,然後溫柔的輕輕爲娘親
拭去下體點點精斑和淫液。張瑞擦拭得很仔細,仿佛眼前就是一件精美的瓷器,
生怕稍微用力這瓷器就碎了。
張瑞頑皮的分開娘親許婉儀的兩片有些腫脹的陰唇,将中指輕輕在娘親的兩
片陰唇間滑動。
「瑞兒,不要鬧了,那兩隻畜生還看着呢。」許婉儀聲音弱弱的說道。
張瑞回頭,萌萌與小白貂正瞪大雙眼看着這裏,于是張瑞咧嘴一笑,說道:
「娘親,你看萌萌與小貂兒都知道我在愛你呢,娘親,瑞兒還想将你按在身下狠
狠抽弄一番。娘親,你看瑞兒的陽具又硬了。」
許婉儀白了愛兒張瑞一眼,口中輕「呸」了一聲,蹲下身子,含住了張瑞站
立起來後高高翹起的陽具。
許婉儀現在不讨厭爲愛兒吹箫了,愛兒滿意,許婉儀覺得這就是自己的貢獻。
許婉儀賣力的用力吞咽,讓張瑞的龜頭頂到了自己的喉嚨深處。許婉儀也是
多次決心以後,才願意爲愛兒「深喉」。
張瑞滿意極了,眼前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娘親,不但生下了自己,還将身心
都交給了自己。這個女人,抛棄了人世間所謂的道德倫理,全心全意愛着自己,
甚至願意爲了自己付出生命,張瑞願意爲了這個女人,讓這個女人得到幸福,他
是願意付出一切的。
……
華山腳下。
張瑞和許婉儀躲在一棵高大樹木頂端,緊張的看着周邊的一切。
自從去年中秋夜滅門慘案發生以後,張瑞和許婉儀就一直回避想起這個地方。
當夜的慘景母子倆一直不願意提起,畢竟這來自靈魂深處的痛,讓母子倆以
及幸存的張家女人們不願意再次揭開心靈上的傷疤。
張瑞用力的抓住娘親的手,壓低聲線說道:「娘親,我們走吧,這裏沒有發
現魔教孽障,我們小心一點,從後山上去吧,我估計從那裏上去應該沒有人發現
的。」
許婉儀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華山張家老宅前。
許婉儀美目有些迷離,畢竟這個地方帶給她太多感受了。有曾經的溫馨生活,
有往昔的快樂時光,還有痛苦的殺戮記憶。
「娘親,小心點,我擔心還有魔教孽障在此留守。」張瑞輕聲說道。
冰冷的月光照耀下,這張家老宅顯得非常陰森恐怖,一陣亂風襲來「嗚嗚」
作響,仿佛在訴說着當初那個夜晚的殘酷。
一襲黑衣的母子倆,小心的從後山上來以後,便沿着熟悉的密道來到了張家
會客大堂的屋頂,緊張的觀察着這裏熟悉的一切。
這裏早已沒有往日燈火通明、歡聲笑語的情景,有的隻是黑暗、陰森。
張瑞仔細觀察,這大堂周邊并沒有魔教之人巡視,張瑞更加緊張了,他擔心
還有魔教隐匿的高手埋伏在什麽地方。
張瑞母子等待良久,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于是開始悄悄商量:「娘親,你
說,這裏爲何沒有魔教中人?難道魔教放棄了對老宅的搜索?可是我聽姐姐和若
玉說,那葛進歡多次提到老宅的密道,可是我并不知道什麽密道啊,娘親你知道
嗎?
「瑞兒,我也不知道啊,這張家就那麽幾個地方,我怎麽會有不知道的情況?
難道還有秘密的地方你爺爺和父親沒有告訴過我?」
「哦,瑞兒,我想起來了,你父親曾經提到張家後花園有一口枯井,說是哪
裏有不潔的東西,我當時聽過以後就忘了,這鬼怪的東西娘親我總是有些害怕。」
「娘親,既然這樣,我們過去吧。」
張瑞母子悄悄的前往後花園枯井,這裏也十分安靜,母子倆對望一眼,迅速
找到那口枯井。張瑞借着月光,往枯井望下去,黑黝黝一片根本看不到底。張瑞
掏出一個火折子,吹了幾口氣,火折子被點燃了。張瑞把火折子往枯井内一扔,
火光一直往下掉落,十息以後方才落到底。
張瑞深吸一口氣,這枯井這麽深?
很小心的,張瑞母子雙手雙腳支撐着身體,一步一步的往下移動。
終于母子倆下到了井底,張瑞又點燃了一個火折子。張瑞發現,這枯井裏邊
非常幹燥,整個枯井是底大口小。
張瑞小心的用微弱的火光觀察枯井底部的玄機,張瑞很小心的觀察,并沒有
發現有任何不同的地方。
「瑞兒,你看,這裏石頭的顔色和其他地方不同。」許婉儀突然出聲說道。
張瑞往娘親指出的地方看去,發現果然有快石頭不一樣。張瑞用力去推,那
塊石頭卻紋絲不動。張瑞細細觀察,這裏似乎需要什麽手法才能打開,可是卻沒
有那把黑鐵條插入的孔洞。
張瑞有些着急,此時許婉儀卻動手了。
許婉儀按了一下剛才那塊石頭,有分别在那塊石頭上下左右幾個方向猛擊了
幾下。突然一股陰風從一個縫隙裏吹了出來。
張瑞心中驚喜,娘親竟然找到了。
張瑞用力往那塊石頭一按,「轟隆隆」的聲響發出,一個隻容一人通行的密
道出現了。
張瑞用火折子往前一探,這裏果然另有玄機。
母子倆一前一後進去,沒有經過多久,母子倆出現在了一處石室中。
母子倆非常驚訝,這個石室居然布置得像一個書房一般,有桌椅有木床還有
許多矮幾。那桌子上面擺放着一些文房四寶,矮幾上還有一些盒子。
張瑞目光向木床望去,發現木床前擺放了幾個飲用完的酒壇,看見酒壇張瑞
一驚,對許婉儀說道:「不好,這裏以前有人來過。」
許婉儀也吓了一跳,仔細看着這石室的布置,就是這木床前的酒壇很奇怪,
不是原來的布置。
「難道有魔教的人來過了?」許婉儀驚問道。
張瑞、許婉儀開始仔細的搜索這個石室不同的地方,希望能夠找到什麽線索,
張瑞母子想知道爲何這魔教會知道這個隐秘的地方,而且專門在這裏尋找。
找尋很久,張瑞母子沒有任何發現。
這個地下石室就這麽一個類似書房的地方,母子倆尋找很久都沒有發現其他
石室。找尋了很久以後,母子倆準備放棄了。
就在這時,張瑞拿起書房一張桌子上的畫像,張瑞仔細觀察,這畫像上畫了
一個絕色女子,從容貌上面看,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美女,畫中空白部分有一首
七言詩,詩詞結尾還有落款「張雲天」。
張瑞細細念道:
「斜陽寒草帶重門,苔翠盈鋪雨後盆。
玉是精神難比潔,雪爲肌骨易銷魂。
芳心一點嬌無力,倩影三更月有痕。
莫謂缟仙能羽化,多情伴我詠黃昏。」
「這是爺爺的手筆?」張瑞奇怪的說道。
許婉儀也取過這張書畫來看,她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但是這落款确實是
公公的字。許婉儀仔細的觀看這幅畫,畫中美人清新脫俗,仿佛雲中仙子。
許婉儀非常喜愛這幅女子畫像,她沒有想到一向嚴肅的公公居然還有如此細
膩的一面,這丹青作畫也如此精彩。許婉儀玉手在畫中上輕撫,有些愛不釋手,
撫摸間許婉儀忽然覺得這美人畫像空白底部有些粗糙。
許婉儀有些奇怪:「不應該啊,怎麽這裏摸起來不太一樣。」
許婉儀手指在上面細細摩挲,發覺這裏似乎是後來貼上去的,于是許婉儀很
仔細的再次細細觀察:「果然如此。」許婉儀心中歎道。
張瑞見娘親很專注的觀察爺爺那副女子畫像,然後居然把畫像底部一張薄薄
的紙片揭開了。張瑞隻見到娘親目光盯住下面幾個蠅頭小字,也好奇的伸過頭去
觀看。
張瑞看見上面寫着幾個字:「哀哉吾妻,英年早逝。華山後洞,存有玄機。」
「吾妻?華山後洞?」張瑞與許婉儀同時驚呼。
張瑞很是震驚,這女子難道是奶奶?許婉儀更是驚訝,這女子是「婆婆」?
時間緊迫,張瑞母子來不及細細思考這突如其來的信息,還是趕快趕到華山
後洞爲妙。
這華山後洞張家人都知道,乃是華山後山一處懲罰犯錯的族人的,那個地方
極爲偏僻,而且山峰險峻非常不好走,就是武功極好的高手上去都很費内力、真
氣。
張瑞母子倆再次在這個秘密石室裏面搜尋一番後,一無所獲最後準備沿着原
路返回。母子倆小心翼翼的手腳并用慢慢爬出了枯井。
這時,一個聲音傳來了,母子倆趕緊貼在井壁不敢動彈。
「長老,你可回來了,快一年了,這裏像個鬼宅一樣,不知道教主爲何還派
我們倆人留守此處幹嘛。這張家早就死光了,裏裏外外也找遍了也沒發現什麽,
長老你行行好,派我出去吧,我可憋得慌啊,好久都沒有碰怡紅院的姑娘了。」
「你這小子,老夫我還不是一樣,守在這個鬼地方。去年那個夜書生突然失
蹤以後,教主就委派我過來鎮守,這快一年了,這裏不但沒有什麽發現,而且張
家那個小鬼也沒有再回來,我也不知道教主還留我們在這裏幹嘛。」
「我說你小子,我今天下山給你帶吃喝的了,來來,和我對飲幾杯。」
「哎,長老啊,您是貴人,您老倒是經常下山去找姑娘,可是我在這裏一年
了,全身都快發黴了,您老高擡貴手,放小的下山一趟吧。」
「嘿嘿,你小子想女人了?我說你小子可千萬不要想離開,萬一哪天教主上
山來發現你小子不在,你是不是不想要腦袋了?」
「嘿嘿,長老看您說的,我就是說說,我可不敢真的離開啊。」
「好吧,這酒菜你先吃吃,我去去就回。」
「好嘞,長老您慢走啊。」
過了好一會兒,那個「小子」低聲的罵道:「媽的,又去找姑娘了。哎,不
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說完,這「小子」提上東西離開了。
張瑞母子聽到腳步聲遠去以後,才雙雙爬出枯井。
張瑞母子沒有打草驚蛇,隻是悄悄的離開了張家老宅,往華山絕壁那處後山
山洞而去。
第56章 華山秘洞現隐秘
世人傳聞「自古華山一條道」,由此可見這華山道路的崎岖難行。
張瑞母子倆出了張家老宅以後,便一路小心的前行。這母子倆心中疑問甚多,
可此時卻不是探究真相的時候。母子倆對于華山的一草一木、山形地貌非常熟悉,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華山那處後山山洞。
這個山洞的位置,隻有張家内部人員才知道,這張家人在滅門之夜大部分遭
到魔教血腥屠殺,所以這處山洞位置魔教尚不知曉。
此時天色已經蒙蒙亮,母子倆經過一個晚上的探查都有些疲憊了。進了這山
洞後,母子倆便在洞内找了一個幹淨的地方休憩。
「娘親,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在這裏先探查一番。」
「好吧,瑞兒,你小心些。」
張瑞見許婉儀靠在洞壁閉上了雙眼休息,不一會兒便傳出來輕輕的鼾聲,不
由得微微一笑。娘親确實累了,也難怪昨夜那麽緊張的搜尋了一夜,娘親一刻都
沒有放松過。
看着娘親許婉儀嬌美的睡姿,張瑞心中充滿了暖暖的幸福感覺。
張瑞走出了山洞,望着這眼前熟悉的一切,張瑞心中感歎。
「華山,我回來了。」
中秋夜那個黑暗殘酷的夜晚,張瑞至今仍然不能釋懷,那血海深仇張瑞是一
定要報的。
張瑞在後山前後巡視了一番以後,并沒有發現有魔教中人的蹤迹。張瑞也沒
有打算去華山老宅抓住那兩個魔教中人,張瑞不想在此時打草驚蛇。張瑞其實對
于自己大進的武功非常有信心,他很想拿那個「長老」試手,看看自己武功進步
到了什麽地步,可是現在還有很多秘密沒有揭開,張瑞隻能按捺住心中的想法沒
有前去。
朝陽已經升起,張瑞卻盤腿坐在洞口仔細觀察着手中的黑色鐵條。這鐵條張
瑞不知道看過多少次了,張瑞猜測這東西一定是打開張家某處秘密所在的鑰匙。
張瑞閉上了眼睛,開始回憶起拿到這鑰匙的前後經過以及這枯井中的石室中發現
的秘密。
張瑞母子當初是從淫賊柳一飄的身上拿到這鑰匙和《龍龜決新解》的,張瑞
估計這柳一飄一定是在魔教眼皮底下潛入了那處枯井石室拿到了這鑰匙和張家秘
籍,而後被魔教的人發覺,再然後就像自己當初一樣被人擊落山崖。
張瑞覺得自己與娘親非常幸運,居然通過這柳一飄拿到了張家秘密收藏的東
西,而且這柳一飄的竹管毒煙又幫助自己和娘親殺死了夜書生,不然當初自己母
子倆落在夜書生手裏一定是生不如死。張瑞想起娘親差點被夜書生侮辱,心中就
一陣後怕,當時自己的力量實在是太微弱了,根本不能保護娘親。
張瑞身負張家、許家的血海深仇,對于複仇,對了複仇的力量是非常渴望的。
面對魔教那樣的龐然大物,張瑞心中沒有底,可是又怎樣?張瑞活着就是爲了向
魔教、向魔頭溫必邪複仇。
張瑞閉目思考中,突然發覺一雙柔軟的小手從後背抱住了自己,張瑞回頭,
發現娘親許婉儀已經醒了,正緊緊摟住自己的後背一臉的關注。
張瑞非常享受娘親許婉儀胸前一對碩大堅挺乳房抵住自己後背的感覺,張瑞
笑着對許婉儀說道:「娘親,你怎麽不多休息一會兒呢?」
「瑞兒,我睡不踏實,我心中難過。」
張瑞知道娘親爲何難過,因爲自己也是一樣的。
張瑞說道:「娘親,我也一樣的,咱們張家如今變成這般模樣,這一切都是
魔頭溫必邪造成的,我發誓一定要手刃魔頭,爲張家、許家親人報仇。」
「瑞兒,娘親相信你。」
「娘親…」
張瑞轉過身,将許婉儀緊緊抱住懷裏,母子倆用力相擁沒有說話,他們默默
爲逝去的親人們哀悼。
天色漸漸明亮起來,母子倆進入那後山山洞。
這山洞非常巨大,乃是天然形成。母子倆仔細搜索着洞中的蛛絲馬迹,一分
一毫也不放過。張瑞看着眼前幾面洞壁上留下的隻言片語,默然不語,這裏是張
家人數代人懲罰犯錯後人的一個地方,洞壁上寫滿了以前被懲罰到此面壁思過的
張家人刻下的言語。
張瑞看見一段話:「吾張雲天,于XX年被罰到此靜思己過…」
「這是爺爺留下的?難道爺爺當初也被懲罰了?」張瑞心中驚歎不已。
由于水蝕的原因,個别字迹不太清晰。張瑞細細查看,這一大段話都是爺爺
張雲天充滿内疚的留言,張瑞并不知道這爺爺當年究竟犯下了何等大錯,會被懲
罰到這裏。
「瑞兒,你快過來。」許婉儀大聲叫道。
張瑞聞聲立馬過去,他見到娘親許婉儀正在興奮的指着一個長滿青苔的石壁。
「瑞兒,你看這石壁有什麽不一樣?」
張瑞仔細觀察,沒有發現有什麽不同,都是一模一樣的石壁啊。
許婉儀見愛兒并沒有發現此處機關,于是呵呵一笑,說道:「瑞兒,你真沒
發現?」
「沒有發現啊,娘親你别賣關子了,你快說吧。」
「呵呵,好吧,你看仔細了。」
許婉儀用手中的長劍輕輕的刮去這塊石頭表面的青苔,一個孔洞出現了,張
瑞非常驚訝娘親的觀察力,這麽隐秘的地方都被娘親發現了。
「娘親,你真厲害,你怎麽知道這裏有機關的?」
「呵呵,瑞兒你不知道的多着呢,娘親這三十幾年行走江湖,了解的東西多
着呢。娘親當年與你爹爹行走江湖,曾經從一個武林敗類手裏得到一本關于機械
機關的秘籍,當初本以爲多半是用不上的,默記于心以後就再也沒有用到過,沒
想到現在居然用上了,呵呵。」
許婉儀心情非常好,在愛兒面前可算是大大的長了一回臉。許婉儀自從與愛
兒發生亂倫相奸行爲以後,總是覺得自己在愛兒面前拿不出娘親該有的威嚴了。
每次被愛兒狠狠的「欺負」以後,許婉儀内心中還是覺得有些羞恥的,這種心理
轉變讓許婉儀還是有些不适應。
此時看到愛兒張瑞眼中的佩服,許婉儀高興極了。
「瑞兒,你看這個孔洞那個鑰匙能不能插進去呢?」許婉儀問道。
「我試試。」
張瑞拿出那把黑鐵條的鑰匙往裏一插,結果沒有反應,張瑞又試了試還是一
樣。
母子倆開始有些着急了,難道不行?
張瑞這時拔出鑰匙,再次仔細觀察,他按了按鑰匙上那六個突起,這些突起
可以上下移位,張瑞按了半天也沒有弄出所以然來。
許婉儀見愛兒不知道其中玄機,于是取了過來,按照記憶中某個方法擺弄起
來。
許婉儀弄好以後,這黑鐵條鑰匙變了模樣,看起來真有些鑰匙的樣子。許婉
儀将黑鐵條插入孔洞,沿着逆時針方向轉動一圈,又沿着順時針方向轉動兩圈。
這時這塊石壁開始「咔咔咔」發出聲響,一個黑漆漆的深洞出現了。
一股陰冷之氣撲面而來,張瑞、許婉儀對望一眼,準備進洞。
張瑞點燃了一個火把,在前面開路,許婉儀緊随其後。兩人一路前行,一路
小心摸索。這個深洞初時狹窄,隻有一人多高,輾轉幾次以後,整個深洞漸漸開
闊起來。
……
張瑞高舉火把,望着眼前一個約百丈大小的石室大廳有些吃驚。
這個深洞中的大廳沒有絲毫的黑暗,不知道是哪位前輩高人設計的如此絕妙
之處,這裏居然一片光明。外界的陽光通過許多銅鏡反射照耀進來,讓這裏一片
明亮光景。
這石室大廳中央一張散發絲絲寒氣的漢白玉石床引起了母子倆的關注,因爲
那張漢白玉石床上面躺着一個沉睡的女子。張瑞和許婉儀小心的、慢慢的往大廳
中央走去,那張寒氣逼人的漢白玉石床上躺着一個面容與張雲天畫像一模一樣的
女子,仿佛進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
張瑞、許婉儀輕輕移動腳步,往石床走去。
「這難道是奶奶?」張瑞開口了。
「也許是吧,爲何你爺爺會把這個女子保存在這裏呢?」許婉儀帶着滿滿疑
問說道。
張瑞仔細瞧着這個年約三十餘的女子,他沒有去動她,隻是站立一旁盯着。
良久以後,張瑞開口說道:「娘親,我們還是先在這裏探查一番吧。這個秘
洞這麽隐秘,我估計是我張家家主才能知道的秘密。這個女子面容安詳,也許是
我奶奶吧。我從小就沒有見過奶奶,也許這是爺爺的秘密吧。」
「娘親,爺爺以前有沒有向你提起過奶奶呢?」張瑞問道。
「瑞兒,我也是很奇怪的,自從當年我嫁到張家就從來沒有見過婆婆,你爺
爺也從來沒有提起過,我一直以爲你奶奶早就仙逝了,所以就一直沒有問過。就
是你爹爹也沒有見過你奶奶,你爹爹生前還常常向我抱怨呢。」
「哎,這奶奶也許當年是深受重傷而亡吧,這個漢白玉的石床如此冰寒,确
實是保存屍身的好材料,希望奶奶以後好好的在這裏安息吧。」張瑞說道。
張瑞說完,跪倒在地,向石床上躺着的美貌女子結結實實的磕了幾個響頭。
張瑞和許婉儀默哀了許久之後,開始在這大廳中尋覓起來。
這個石室大廳旁邊還有幾個比較大的石室,張瑞細細查看。這些石室之中存
放有許多張家曆代先祖收藏的典籍,張瑞仔細翻看,這些典籍中大部分是先祖們
修煉的心得和體會。旁邊的石室中還幾把精良的兵器,不知道這些兵器經曆了多
久的時光,張瑞拿過一把劍拔了出來仔細一看,居然還是散發着寒光,沒有絲毫
鏽迹。
張瑞仔細查看間,許婉儀大聲呼喊的聲音讓張瑞一動。
「瑞兒,快過來,這裏有一副奇怪的壁畫。」
張瑞幾個閃動就來到娘親許婉儀站立的這個石室前。
這個石室中沒有任何物品,隻有一副壁畫。這壁畫上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文
字,這些文字像七言絕句一般規整的排列在壁畫上,咋一看就像是一首詩,可是
念讀起來卻又連貫不起來。張瑞有些奇怪,先祖這裏爲何在這裏留下這麽一副奇
怪的壁畫文字?
張瑞不敢怠慢,這先祖留下的東西一定藏有什麽玄機。
許婉儀也呆呆的看了半晌,真沒有發覺這壁畫文字有何不同之處,看了很久
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瑞兒,我有些累了,先休息一下,你再看看着文字到底隐藏了什麽東西。」
許婉儀說道。
「好吧,娘親,你先去休息下吧,我再看看。」
張瑞緊緊盯着這壁畫文字,又仔細的聯系這文字表達的意思,看了半天還是
沒有看懂。這時張瑞發覺自己的肚子有些饑餓,便離開這裏向許婉儀走去。
張瑞母子吃過幹糧以後,休息片刻又開始在這石壁文字前面觀察。
天色已經漸漸昏暗下來,沒過多久,洞中漸漸開始黑暗起來。張瑞正準備點
燃火把照明,這洞中居然月光又照耀了進來。張瑞、許婉儀心中驚歎,這個密室
石室的設計果然太神奇了。
這月光在銅鏡的投射下集中照耀在漢白玉石床上面那個「沉睡」的女子身上。
這月光皎潔,讓那個「沉睡」女子形象更加顯得生動起來,仿佛就是一個貪睡的
女子不願起身一般。
張瑞看着這個「奶奶」,心中感歎:「奶奶,您好好休息吧。您不知道張家
已經被魔教滅門了,現在就剩下我們幾個人了。您如果天上有靈,請好好保佑我
和娘親她們吧。我以後尋找到爺爺的骨骸一定将他和你安放在一起的。」
許婉儀看着愛兒沉思的模樣,心中也是感歎。她想不到這公公竟然如此深情,
将這個可能是自己「婆婆」的女子「安葬」在此處。
同樣是女子,許婉儀感歎自己的不幸。年幼時還沒有和娘親何巧兒好好過上
幾天幸福日子就被指腹爲婚嫁給了丈夫張高遠。女兒和兒子還沒有真正成長起來
就遇到了滅門之禍,而自己也失去了丈夫和張家幾乎所有的親人。爲救愛兒的淫
毒,自己失去了一個母親的清白和尊嚴。如果有一天自己老去或是死去後,會有
人爲自己找一個地方保存自己的身體嗎?
許婉儀默然良久,才慢慢挪動腳步,走向自己的「婆婆」坐在冰冷的石床旁,
仔細的看着這個「沉睡」的女子。許婉儀伸出一隻玉手,往這個女子的俏麗臉龐
輕輕摸去。
入手的竟然是一絲彈滑的感覺,許婉儀有些驚奇。一般情況下,這屍身在長
期冰冷的保存下肌肉會變得僵硬。而這可能是「婆婆」的女子肉身竟然還有彈性?
許婉儀按捺住心中的驚奇,繼續看着這個女子,想要發現些什麽。
許婉儀仔細觀察,她發現這女子雙手交合而握,手裏似乎拿着一個什麽物件。
許婉儀将這女子的手中物件小心的取了出來,仔細一看,是一個奇怪的小盒子。
這小盒子非常小巧精緻,裏邊似乎藏了什麽東西。許婉儀打開一看,有一顆藥丸
還有一張小紙條。
許婉儀借着月光認真的看着這紙條上面的内容。
「吾聽上古傳聞,将重傷之人置于寒冷玉石冰床上,可保肉身不腐。再将肉
身以日精月華反複照耀,以期日月之精華能被肉身吸收改造這女子體質。吾想要
今生永遠相伴這個女子,可惜這家族乃是武林之首,吾有太多俗事牽挂。五十年
後,吾将開啓這密室,用這顆」生死輪回丸「将這女子救醒。」
許婉儀非常吃驚:「這女子果然是與公公大有關聯,難道這世間真有這麽神
奇藥丸可以讓人起死回生?可惜公公沒有等到五十年後,哎……」
許婉儀正準備叫愛兒張瑞過來一起看這張紙條的内容,這紙條上的内容讓許
婉儀實在是太吃驚。許婉儀回頭,卻發現愛兒正在目不轉睛的盯着那副怎麽也看
不明白的壁畫文字。
張瑞借着月光,再次仔仔細細的觀察。張瑞用盡了方法,這文字奇形怪狀,
但勉強還知道是哪個字,可是連起來卻讀不通,不知道這文字表達了什麽意思。
這文字更不是什麽武功秘籍,因爲根本隻字未提到任何武功。
張瑞把這些奇怪文字默記下來,拔出背上「誅仙」劍,開始在地上将一個個
的文字刻畫下來。張瑞一遍又一遍的寫,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緒中。
許婉儀見愛兒似乎在領悟着什麽,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去打擾,于是坐在女
子身旁,思慮着自己的心事。
張瑞将這些字一遍又一遍的在地面刻畫,然後閉目思索着什麽。
這秘洞中變得安靜起來,隻有張瑞刻畫地面的聲音在回響。
……
天色又開始明亮起來,這秘洞中又開始陽光普照。
張瑞、許婉儀母子緊緊擁抱在一起沉睡着,這洞中非常安靜,仿佛時間凝滞
了一般。
許婉儀終于醒來,不過俏臉卻是紅紅的。因爲愛兒那根可惡的東西又頂在自
己的臀縫間。張瑞陽氣旺盛,現在功力大漲之後,更是精力超凡,每次起床前都
是「一柱擎天」。
張瑞昨晚實在太累了,摟住已經沉睡過去的娘親便睡了過去。一大早張瑞的
陽具就硬邦邦的頂在自己最喜歡的娘親的臀縫間,張瑞感覺舒服極了。
張瑞其實也醒了,被娘親身上清新的氣息,被摩擦娘親臀縫的快感刺激醒了
過來。張瑞從許婉儀身後摟住她的蠻腰,腦袋貼在娘親的後背肌膚上,開始緩緩
的抽動。
許婉儀不敢動彈,這愛兒一旦欲望上來,就會野蠻的扒下自己的衣裙,也不
管自己樂意不樂意就開始搞自己。許婉儀生怕愛兒張瑞又要做那羞人的事情,就
一動不動的仍由愛兒作怪。
張瑞抽動了一會兒,覺得這樣不爽快,就将娘親許婉儀的身子轉了過來,臉
對着臉。張瑞見娘親美目緊閉,但是眼瞳還在轉動,就知道娘親已經醒了。于是,
張瑞頑皮的伸出舌頭去舔娘親許婉儀的眼皮。
許婉儀被愛兒的怪舌舔得眼皮濕漉漉得,不由得伸出兩根手指夾住愛兒張瑞
的胳膊肉用力一捏,張瑞「嗷」的一聲怪叫,收回了亂舔的舌頭。
「哎喲,婉儀娘親你下手這麽很啊,我胳膊肉都快要被你捏掉了。」
「呸,壞小子,你一大早就對娘親我動手動腳的,你還當不當我是你娘親?」
許婉儀嗔道。
「嘿嘿,婉儀娘子,婉儀娘親,你是我娘子也是我娘親啊。」
「呸,哪有娘親做娘子的,就屬你這個小子最壞,娘親也敢碰。」
「嘿嘿,婉儀,我碰了你哪裏呀?」
「呸,哪裏都碰了,還不止一次。」
「嘿嘿,婉儀,既然我哪裏都碰了,也不差這一次了吧,要不繼續?」
「呸……」
張瑞見娘親經過這番情話挑逗,此時已經情動,于是熟門熟路的解開許婉儀
的衣物,然後把自己也脫了個精光,開始例行的母子愛愛。
這幽靜的秘洞中,男女交歡的淫靡聲響開始回蕩。這裏其他沒有聽衆,隻有
一個沉睡的女子仿佛在對這做着亂倫行爲的母子保持着默許。
張瑞、許婉儀母子非常需要一場痛快淋漓的性愛來緩解這連日的緊張情緒。
自從踏上華山的道路以後,這母子倆就始終處于高度的緊張之中。這秘洞中有太
多秘密需要去發現了,可是母子倆都沒有頭緒,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碰。
今日一大早的性愛,讓此時瘋狂交歡的母子倆非常痛快。許婉儀承受着愛兒
張瑞一陣猛過一陣的沖擊,口中「啊啊」大叫,愛兒的能力讓她滿意。許婉儀與
愛兒性愛歡好,總是能感覺到愛兒的激情,這在死去丈夫張高遠的身上是體會不
到的。
「瑞兒,婉儀,婉儀要你用力一些,不要憐惜我,用力,用力。」許婉儀大
聲凄厲喊叫。
「婉儀,我的娘親,我的娘子,我要用我的精液填滿你的陰道,填滿你所有
的空隙。婉儀,我的娘親,我的娘子,我好想你給我生一個兒子、生一個女兒,
我要讓你真正做我的女人,做我孩兒的娘親。」
「瑞兒,我願意給你生,我願意給你生,你都射進來吧,把我填滿吧。」許
婉儀大聲嘶吼。這個秘洞如此隐秘,許婉儀終于肯放下一切包袱,全心全意的與
愛兒張瑞痛快交歡。
張瑞已經射精五次了,現在還将陽具插在娘親許婉儀的陰道中不肯拔出來,
身下娘親許婉儀的一雙美目已經迷離,小口大大的張開着,涎水順着小口一角滑
落。許婉儀也已經高潮數次,此刻無力的躺在愛兒身下,仍由愛兒胡作非爲。
張瑞射出了今早的最後一次精液,才離開許婉儀的身體,和她平躺在一起。
母子倆相擁着親吻許久,才懶洋洋的起身穿衣。
張瑞雙手支在腦袋後邊,翹起二郎腿,剛才硬朗的陽具現在歪歪斜斜的貼在
肚皮上。張瑞看着婉儀娘親仔細穿戴的模樣,一臉的滿足。娘親不但脫衣好看,
這優美的穿衣姿态也好非常看哪。
許婉儀被愛兒色色的目光盯得有些羞澀,小聲「呸」了一口,便将愛兒的衣
物扔給他,讓愛兒自己穿戴。
張瑞被自己的衣物遮住了頭腦,隻得起身穿戴起來。
用過清水、幹糧以後,母子倆借着這明亮的日光,又開始了仔細的觀察。許
婉儀始終看不明白那副壁畫文字有何特别之處,隻好把目光投向愛兒張瑞。張瑞
再次觀看以後,又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張瑞思慮了一會兒,又開始将那些文字在
地面一個個的刻畫出來。
許婉儀無聊,又拿出那顆「生死輪回丸」仔細觀看,她在想一件事情:「要
不要讓這躺了數十年的」婆婆「服用這顆藥丸?」
許婉儀對于公公在畫像上的提示以及小紙條上的留言,有些将信将疑。她從
來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神奇事情和這樣神秘的藥丸。
可是,萬一這是真的,要不要試一試?
許婉儀正在猶豫不決間,聽到愛兒大聲的叫喊:「哈哈,娘親,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
許婉儀把目光投向愛兒,隻見愛兒興奮的手舞足蹈,不由得跟着開懷一笑。
「娘親,我知道了,這文字是幹什麽的了。哈哈,娘親這文字是劍訣,是劍
訣啊。」
原來張瑞思考良久以後,還是不能發覺這文字隐藏的秘密,隻好改變方法默
記下來,然後試着用記憶把這些文字刻畫出來,在刻畫中,張瑞隐約覺得這些文
字不是文字這麽簡單,更像是某一種劍術招式。
張瑞在腦海裏過了許多遍以後,方才發覺這些文字居然就是劍術招式。張瑞
非常佩服将這些招式隐藏在文字裏的那些先祖,竟然可以這樣化繁爲簡?
張瑞猜測爲何張家先祖們會想到這種辦法,這樣的辦法就算以後這個秘洞被
敵人發現了,這隐藏的劍術招式也不會被敵人獲得,誰會在意這樣一幅普通的文
字?
有了這一發現,張瑞開始按照文字造型中的劍招練習起來。張瑞開始還不能
融會貫通,後來越練越熟悉,身影、劍光已經讓一旁目瞪口呆的許婉儀看不清楚
了。
一番練習下來,張瑞氣喘籲籲,渾身衣物都被汗液打濕了。
張瑞結果許婉儀遞過來的清水以後,才對許婉儀說道:「娘親,這文字的招
式太厲害了,我感覺我用這劍招配合我的第九層《龍龜決》功法,就是對上當初
葛進歡那般的高手都可以輕松應戰,絕對不會落敗了。」
「瑞兒,真的?老天保佑我張家,瑞兒,看來我們張家、許家的深仇血償之
時指日可待了。」
「娘親,你放心,我會小心的對付魔教和順天盟,我用他們的腦袋在我張家、
許家列位無辜死去的親人們的墳前祭奠。」
張瑞目光之中發出堅毅的神情,許婉儀同樣的激動異常。
……
休息一番後,許婉儀向張瑞出示了那張小紙條并講出了自己的想法。
「娘親,我看我們幹脆試一試,萬一這奶奶能蘇醒過來,豈不是好事一件?」
「嗯,我也是這麽想的,瑞兒,要不試試吧?」
母子倆思考良久,終于下定了決心。
張瑞扶起奶奶的肉身,許婉儀将婆婆的小口撬開,将「生死輪回丸」喂服了
進去,然後又喂食些清水。
張瑞将雙手帖在奶奶的赤裸的後背上,開始将内力輸往奶奶的經脈、幫助藥
力化開。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張瑞頭上冒出陣陣白煙,臉色通紅。這是張瑞
将功力運用到極限的表現,許婉儀暗暗擔心,這十個時辰過去了,天色又轉暗了,
可是這「沉睡」的婆婆并沒有醒來的迹象,看愛兒臉色,也支持不了多久了。
許婉儀覺得此刻已經不能再等下去,于是将雙手貼在了愛兒的後背,将自己
與愛兒同源的《龍龜決》功力輸入愛兒的體内。
「吼」一聲龍吟般的聲音響起,張瑞終于收功了。
張瑞癱倒在漢白玉石床邊上,不住喘氣。今天他盡力了,可是這奶奶并沒有
醒轉過來的迹象。「生死輪回丸」的藥力張瑞确信已經化開了,可是爲何奶奶沒
有反應,張瑞還是不得而知。
許婉儀看着癱倒一旁的愛兒,心中很是心疼,愛兒實在是太辛苦了。許婉儀
拿出一張絲巾,輕輕替愛兒擦拭去額頭的汗水,愛憐的爲愛兒揉捏太陽穴,希望
爲愛兒緩解功力釋放後的疲勞。
許婉儀見愛兒漸漸睡去了,于是輕輕的把愛兒扶起往一旁躺下。許婉儀看了
看還在「沉睡」中的婆婆,她發現婆婆蒼白的臉上似乎有了些許紅潤,整個人看
起來更顯有活力了。
看了許久,許婉儀靠在張瑞身旁,将美首靠在張瑞的胸膛,也沉沉睡去了。
這幾日間,張瑞和許婉儀除了練習這神秘劍訣的招式,就是臨睡前用功力打
通「沉睡」女子的經脈,可是這「沉睡」的女子始終沒有醒轉的迹象。
……
張瑞母子随身攜帶的清水與幹糧不多了,張瑞隻好出去打獵、尋找水源,讓
許婉儀留在秘洞中觀看張家先祖留下的心得和秘籍。
這華山後山地處偏僻,又在險峻之處,獵物實在稀少,張瑞隻好冒險前往更
加遙遠的地方尋覓。張瑞想起當初和娘親掉落的那個山崖,張瑞覺得那裏應該是
修養和練習神秘劍訣的好地方。可是那「沉睡」的奶奶能不能離開那處冰寒的漢
白玉石床,張瑞心中還是沒有底。
日頭漸漸西沉,張瑞背負着幾隻野兔和其他打到的獵物以及一大皮囊的清水
回到了那處秘洞之中。
張瑞升起火堆,開始做起這烤肉美食。
許婉儀也坐在火堆旁,美目望着認真炙烤美味的愛兒,心中滿滿的幸福感覺。
張瑞的手藝确實非凡,沒過多久這秘洞中就開始散發着烤肉的香味。母子倆
親熱的吃着,不時你喂我一口,不時我喂你以塊,吃得其樂融融。
晚餐過後,張瑞想娘親許婉儀提起了自己的想法:「娘親,我想把奶奶一起
轉移到華山那處懸崖下邊,我覺得那裏既安全也有保障,而且水源和食物充足。
我想繼續我們繼續留在在華山,暗中觀察這魔教派人留在此處還有何打算,不弄
清楚,我是不會離開的。」
許婉儀非常贊同愛兒的想法,她說道:「愛兒,我同意你的想法,我發現這
裏确實不适合長期居住。而起你奶奶雖然沒有醒來,但是我覺得她面色已經紅潤
起來了,肌體也開始有了一絲熱量,今晚我們再給你奶奶輸送一次功力,明日就
出發去那個地方吧。」
張瑞表示同意,說道:「娘親,我用内視能力觀察過了,奶奶的經脈中已經
有了生氣,而且這肌膚之中血脈似乎開始流通起來,看來這藥丸是有效的,這爺
爺可真是讓我意外啊,居然尋找到這世間如此神奇的神藥。」
許婉儀對于明日前往那個地方是有些期待的,有些羞澀的,因爲那裏承載了
太多的回憶,特别是與愛兒初次發生交媾的記憶讓許婉儀心中猶如小鹿一般亂跳。
次日清晨,母子倆出發了。張瑞背上還緊緊背負着一個熟睡的女子,這女子
被幾條粗大的繩索緊緊纏在張瑞身上。張瑞一點也不覺得累,自從功力大增以後,
張瑞覺得自己精力似乎用不完一般,每日總是活力四射。
母子倆來到那處懸崖,将幾根粗大的繩索纏繞在幾顆粗大的古樹上,然後将
繩索一頭往崖底放下。張瑞試了試這繩索綁得極爲結實,不用利器是斬不斷的。
張瑞又用枯草将暴露出來的繩索蓋住,仔細觀察沒有破綻以後,張瑞才和娘親一
起往懸崖下面爬下去。
這母子倆不比從前了,張瑞功力大增以後,這許婉儀功力增長也不小,也是
接近《龍龜決》第九層的樣子,這《乾坤倒轉》雙修的奇效,許婉儀也是收獲頗
豐的。
沒過多久,母子倆下到了谷底。當他們踏上谷中土地之上時,雙雙感慨萬分。
他們沒有想到有朝一日還會回到這個地方。張瑞母子望着這潭深深的潭水,望着
眼前已經倒塌腐敗的草房,望着那處夜書生留下刻字的石壁,都是不言不語。這
個地方實在是讓這母子倆印象太深刻了。
張瑞将奶奶放置在當時用計謀殺死夜書生的那個洞中,這個洞中沒有多久就
被母子倆收拾得幹幹淨淨,并鋪上了新鮮的枯草。張瑞又從包袱中取出了一張獸
皮毯子鋪在上面,然後又拿出一些物件一一擺放,沒多久一個小小的臨時蝸居就
弄好了。
張瑞收拾完畢,讓許婉儀照顧不知道何時才能蘇醒的奶奶,自己出了洞中,
去那水潭查看。這快一年了,這水潭中的遊魚似乎多了不少,張瑞看到此景,生
出想要好好暢遊一番的想法,于是張瑞飛快的脫下了衣服,一下子就紮進了水中。
沒過多久,許婉儀出來尋找愛兒,她看見愛兒正在愉快的遊泳,于是揮手招
呼。張瑞見娘親來了,大聲說道:「娘親,你也下來吧,現在天氣炎熱,你也好
多天沒有洗澡了,快下來涼快涼快。」
許婉儀見此水清澈,而且聽愛兒說道以後,也覺得這渾身似乎有些發癢。許
婉儀是個喜愛清潔的女子,在煙雨山莊那個地熱水池總是三天兩頭的去泡一泡,
這次出來以後,也是多日未曾沐浴,于是許婉儀沒有猶豫,開始脫下身上一件件
衣物。
沒過多久,許婉儀就赤裸了身體,許婉儀害羞的用手捂住自己的酥胸和下體
私處陰毛,似乎想要擋住愛兒熾熱的目光。
張瑞見娘親許婉儀露出羞澀的神态,哈哈大笑,蹬住水潭邊一塊石頭,借力
一躍就飛到了娘親許婉儀的身旁。張瑞一把扯開娘親的一雙想要遮擋春光的玉手,
哈哈大笑,然後抱着娘親嬌美嫩滑的美體一起跳進這深深水潭。
「嘩啦」一聲水響,許婉儀在張瑞一雙怪手亂摸下開始高聲尖叫。
「啊,讨厭啊,吓死我了,快放開我。快呀,放開我。」
「嘿嘿,娘親,你覺得你還能跑掉嗎?哇哈哈哈,小娘子,你不要掙紮了,
你還是乖乖的聽話,從了老夫,老夫一定好好的疼惜你的。哈哈哈。」張瑞怪笑
着調戲這自己的娘親許婉儀。
許婉儀被愛兒口無遮攔的淫言浪語騷擾得不敢睜眼,隻得緊閉美目任由愛兒
愛撫。
母子倆開心的在這潭碧水中玩耍着,腳下幾條魚兒被突如其來的聲響驚吓到,
迅速往潭底遊去瞬間就沒了蹤影。
張瑞抱住許婉儀玩耍了一會兒,便一個猛子紮向潭底,向幾條遊魚遊去,魚
兒被驚吓到迅速閃開,可是張瑞動作更快,真氣外放而出,擊中一尾比較大的遊
魚魚頭,這魚兒受到重擊掙紮了幾下就不動了,慢慢的想水面飄去。
張瑞正待往上遊去,卻驚喜的發現水潭邊娘親許婉儀一雙修長的美足與美腿
在淺水處随着波光閃爍,向上望去,美腿根部一片黑色的陰毛散開在水中,兩片
粉紅的陰唇若隐若現。張瑞在水底瞪大了眼睛,這美景實在太誘人了。張瑞不想
錯過如此良辰,便悄悄的遊了過去。
許婉儀剛才和愛兒玩耍一番後,方覺心情大好,于是開心在站在潭水淺水處
慢慢清洗身體。正在清洗間,一隻可惡的怪手又伸過來了,一下子貼在了羞人的
私處陰戶上。
「呀,瑞兒,你又頑皮了。」許婉儀大聲的嗔道。
「嘩啦」張瑞猛的沖出水面,一隻怪手還在娘親許婉儀的下身處不停的用手
指摳着陰唇中央,一隻怪手緊緊摟住許婉儀的蠻腰,然後兇惡的吻住了許婉儀嬌
口。
許婉儀被愛兒突襲,還不及開口說話,就被愛兒張瑞大口封住了自己的小口。
張瑞三管齊下,一手刺激許婉儀的陰蒂陰唇,一手握住許婉儀碩大的乳房不
停揉捏,還一口吸住許婉儀的小口不停與娘親的小舌頭糾纏。
許婉儀被弄得氣喘噓噓,下身和乳房上快感漸漸來襲,她感覺自己似乎又濕
了。許婉儀對于愛兒的刺激越來越沒用抵抗力了,愛兒又那麽強力,許婉儀感覺
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根本就不能反抗,更不能拒絕。
張瑞見娘親已經在自己的刺激下出現想要愛愛的反應,迅速将娘親許婉儀往
前一推,讓許婉儀雙手支撐在潭邊一塊石頭上,讓她美臀高高翹起,然後熟門熟
路的将硬邦邦的陽具龜頭插了進去。
張瑞想要迅速的獲得快感,插入以後就高速的往娘親許婉儀陰道深處來回抽
插。許婉儀剛剛進入狀态就被愛兒一陣猛沖猛打,還沒有來的及反擊,就被沖擊
得隻剩下大聲淫叫了。
「哦…哦…哦…,瑞兒,瑞兒,娘親喜歡,娘親喜歡。」
「哦…瑞兒,瑞兒,全部插進來,娘親要啊,娘親要啊。」
張瑞沒有說話,隻是大口的喘着粗氣,把全部的力量都用到娘親許婉儀的身
上,張瑞此刻隻想在娘親許婉儀身上獲得最大的快感。
「啊…啊…啊…」
「啊…啊?…啊?…嗯?」許婉儀睜開了眼,愛兒射精了?
張瑞這次沒有堅持多久就射了,張瑞看着娘親許婉儀身下流出的乳白色陽精,
心中充滿了自豪感,娘親做自己的女人,就是非一般的感覺。
許婉儀略微有些失望,剛才正爽着呢,愛兒怎麽就完事了。
張瑞射精以後并沒有停下動作,他用軟下來的陽具對準許婉儀甩動了幾下,
以目光示意。許婉儀羞紅了臉:「壞小子,又來啦,每次都要人家幫他吸幾口。」
許婉儀乖乖的蹲下身子,一口含住愛兒張瑞的陽具,鼓起小口開始「吹箫」。
許婉儀一邊吹箫一邊擡起頭來看着愛兒張瑞的表情,愛兒張瑞一臉的舒爽,許婉
儀見狀,加快了吞咽、吸吮的速度。
沒過多久,張瑞的陽具又硬朗了起來,他拍了拍娘親許婉儀的美臀,許婉儀
配合的再次将美臀翹起,再次準備承受愛兒兇猛的沖擊。
一陣風兒「嗚嗚」呼嘯着吹過來,谷底樹葉、枯草被卷到了空中盤旋着。水
面被風兒拂過,泛起點點漣漪。遠處,成熟的果實掉落在地上,發出墜地的聲響。
可是這些聲音卻掩蓋不住這潭水中一對母子交歡的大聲淫語。
「啊…啊…啊…」
「射了,我射了,娘親你準備好接受我的洗禮吧。」
「哦…」
一切終于歸于了平靜。
良久以後,這交歡的亂倫母子才沐浴清潔完畢穿戴整齊。
張瑞走在前面,手裏提着幾尾剖腸洗肚、清洗幹淨的魚兒。許婉儀走在後面,
手裏捧着一堆鮮紅的果實。母子倆高高興興的往那山洞走去。
進洞以後,張瑞、許婉儀猛的發覺原本躺在獸皮毯子上的「奶奶」竟然坐起
身來。
許婉儀驚吓中扔掉了手中果實。
然後對着那坐立着的「婆婆」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醒了?」
第57章 濃妝淡抹總相宜
那個醒來的女子沒有回答許婉儀的提問,隻是目光呆滞的盯着前方。
氣氛變得有些沉悶起來,洞中三人沒有人開口講話,山洞中安靜得沒有一絲
聲響。
張瑞、許婉儀母子面面相觑,母子倆不知道這女子是何時醒來的,也不知道
這女子爲何不開口說話。洞中三人此時誰也不敢首先開口說話。許婉儀緊張的緊
緊握住張瑞的手,她非常的用力,讓張瑞都有些感覺手被捏得生疼。
那個醒來的女子,僵硬的面部沒有一絲表情,隻有呆滞的眼神。
「你…你們是誰啊?這…這是哪裏?」許久之後,醒轉過來的美麗女子才幽
幽的開口說道。
張瑞回答道:「這裏是華山,我們母子是幸存下來的張家人。我爺爺是張雲
天,我爹爹是張高遠。」
「雲天?高遠?他們是誰呀?哦…頭好疼,爲何這兩個名字我如此熟悉呢?」
那個美麗女子皺着眉喃喃的說道。
張瑞與娘親許婉儀對視一眼,張瑞心中想到:「難道奶奶因爲沉睡的時間太
久,忘卻了以前的事情了?」
「奶奶,我是您的孫子張瑞,這位是您的媳婦,我的娘親許婉儀。」張瑞恭
恭敬敬的說道。
「你是我孫子?她是我媳婦?哎…我怎麽什麽都想不起來了?」美麗女子說
道。
「雲天…高遠…」女子又繼續自言自語的說道。
張瑞、許婉儀見這位疑是自己親人的女子如此表現,略微有些失望。
張瑞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撿起娘親許婉儀剛才驚吓中扔掉的果實,走出去
拿去再次清洗一遍。許婉儀見愛兒張瑞出去了,也趕緊跟着出去了。
「瑞兒,你怎麽看,難道她失憶了?」許婉儀有些擔心的問道。
「娘親,也許是吧,奶奶沉睡了快五十年了,這麽長時間的冰凍也許腦子受
了些影響吧。娘親,我看我們還是慢慢的與她相處吧,也許奶奶知道過去的一些
事情的,希望奶奶早日康複吧。」
「瑞兒,也隻好這麽辦了,我們趕緊準備吃的吧,我有些餓了。」
「嗯……」
張瑞在洞口升起一堆火堆,将魚兒串起來仔細的炙烤。張瑞烤魚的手藝此時
已經出神入化非同一般,沒多久洞中就飄散出烤魚的香味。
「吱吱吱」,那隻白貂兒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回來了,張瑞笑了笑扔了一條魚
兒過去。小白貂高興的「吱吱」兩聲,叼起魚兒就大口吃了起來。
張瑞非常喜歡這白貂兒,這白貂兒野得很,每次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跑了出去
自己覓食,又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回來了,神出鬼沒的。「萌萌」張瑞更是放心,
張瑞上華山之前就将萌萌放了,讓它自己覓食,這萌萌是匹公馬,見許婉儀坐騎
是母馬,便在張瑞母子離開前主動帶着母馬進了華山山腳密林中。張瑞以後隻需
要回到那處密林吹響口哨,萌萌就自己會跑過來的。
許婉儀也非常喜歡小白貂,扔過去一塊魚肉,那魚肉還沒有落地,白貂兒就
高高躍起将烤魚肉叼住了。
那個疑似張瑞奶奶的女子,對于烤魚沒有興趣,反而喜歡紅透的果實,拿了
一口吃了幾口以後,就轉過身去不再言語了。
洞中氣氛有些沉悶,張瑞見自己和娘親與這位疑似的奶奶說不上話,就相約
去了外面練習得自華山秘洞的劍訣。
張瑞将這劍訣練習得很熟悉了,他發現這套劍訣似乎隻有九式,專門克制刀、
劍、棍、槍、戟等江湖人常用的兵器。張瑞與娘親許婉儀對練了一會兒,張瑞便
讓許婉儀使出張家劍法與自己對戰。
許婉儀身形飄動,将一套張家劍法使得飄逸靈秀,這女子使出的劍法就是比
男子靈動。
張瑞以這九式劍訣的劍式與許婉儀對戰,許婉儀開始時還能對戰幾招,後來
就被這怪異的劍式弄得十分難堪,根本使不上勁。這劍式極爲刁鑽,專門克制用
劍之人的招式,不倫許婉儀怎麽拼鬥,總是被克制得死死的。
張瑞占了上風,見娘親有些狼狽,便心思一動,開始在劍式壓制住娘親劍招
的時候動手動腳,張瑞一會兒摸摸許婉儀的俏臉,一會兒又把邪惡的怪手伸向娘
親的飽滿酥胸。
許婉儀越打越氣,不但還不了手,反而被兒子張瑞百般調戲,幹脆把手中之
劍往地下一扔,氣呼呼的說道:「壞小子,不陪你玩了,氣死我了。」
張瑞也扔掉了自己手中的劍,哈哈笑着對許婉儀說道:「娘子,生氣啦?剛
才我還沒有摸過瘾呢,哈哈,娘子不要輕易放棄嘛,來,咱們繼續。」
「我才不幹呢,又要被你占便宜,我這個娘親自從變成你娘子以後,你就越
來越輕浮了。娘親我好歹也是名門閨秀,當年的武林十大美人之一,現在在你面
前,娘親我都沒有做娘親的臉面了。」許婉儀臉氣呼呼的紅着臉說道。
「娘親,你不要生氣了嘛,瑞兒錯了,瑞兒給您磕頭道歉。」張瑞說完,恭
恭敬敬的給許婉儀磕了幾個頭。
許婉儀「噗呲」一笑,這瑞兒太好騙了,一逗他就上當。
張瑞見娘親笑了,知道娘親剛才是開的玩笑。張瑞心中,沒有人能比娘親更
重要,因爲這個女人不但生下了自己,還做了自己的女人。張瑞對于母子亂倫之
事,沒有許婉儀那麽多的想法,張瑞愛着自己的娘親,更視娘親許婉儀爲自己最
重要的女人。
「娘親,我剛才跟你練劍的時候,我發覺這九式劍訣實在是太厲害了,似乎
是專門針對各類型的兵器創作的克制之法。那劍訣我想命名爲」破劍式「。」
「呵呵,好啊,破劍式…破劍式……」許婉儀口中念叨了兩次。
張瑞母子專心練劍之時,沒有注意到那個洞口有個美麗女子正在探出頭來,
仔細的瞧着自己和娘親。
對練許久,張瑞和許婉儀細聲探讨這劍式的精妙之處,母子倆都非常鍾愛這
套劍訣。張瑞心想:「這劍訣如果教給煙雨山莊的幾位女子,會不會讓她們的劍
術更上一層樓呢?」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張瑞母子回到洞裏,那位疑似張瑞奶奶的美麗女子正雙
手抱膝,坐在草鋪上等着他們母子回來。
張瑞照例升起火堆開始烤魚,這次張瑞把烤魚遞過去的時候,美麗女子沒有
拒絕,很淑女的扯下一點魚肉慢慢的吞咽。美麗女子食用的動作非常的端莊、典
雅,一看就是大家閨秀的風範。
許婉儀吃相也是斯斯文文,完全不似張瑞的狼吞虎咽。一條魚兒三口兩口就
下了張瑞的肚子,張瑞吃完一條,其他兩個女子剛剛吃完小半。張瑞不會客氣,
拿過另外一條魚同樣幾大口下肚,吃完後張瑞拿起幾個果子一陣猛嚼,最後潇灑
的「噗噗噗」吐出幾個果核。
「哦…飽了。」張瑞心滿意足的說道。
許婉儀笑嘻嘻的看着愛兒粗魯的吃相,心中既歡喜又好笑。
「這瑞兒吃相好粗魯的,以前在家裏教的用餐禮儀算是白教了。」許婉儀心
中歎道。
這頓飯後,張瑞偷偷向許婉儀使了一個眼色,許婉儀瞧了一眼愛兒熾熱的眼
神,俏臉有些發紅。許婉儀又回頭偷偷的看了看這眼前疑似婆婆的女子一眼,她
發現這婆婆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母子倆人剛才的眼神暗示,沒多久許婉儀也悄悄
的跟着張瑞出去了。
母子倆飽暖思淫欲,偷偷以高超輕功躲藏到谷底一處隐秘之地進行了激烈的
母子激情交媾。晚上休息時,張瑞母子分開而卧,非常小心的不露出破綻。可是
他們沒有注意到這疑似的奶奶(婆婆)乖巧的小鼻子偷偷的抽動了幾下,然後緊
皺眉頭了,這美麗女子似乎嗅到了母子倆身上「異樣」的味道。
這幾日,張瑞母子與這位疑似親人的美麗女子都隻是默默的相處,張瑞态度
恭恭敬敬的,畢竟這美麗女子是自己奶奶的可能性非常大。
許婉儀有些猜不透這位「婆婆」的心思,幾次很少的對話顯示,這位婆婆修
養非常高,是個聰慧的女子。言談舉止間,這位婆婆動作優雅,神态怡人。眼神
交流間,這位婆婆美目流盼、眼角帶情。這婆婆完全就是一個大家閨秀的聰慧女
子嘛,可是這婆婆似乎有些不太喜歡自己與瑞兒。
許婉儀身爲武林中的奇女子,對于眼前的優雅女子從心底還是想要親近的,
可是這位疑似婆婆卻不願意多說話,隻是在暗中觀察着自己和愛兒,似乎心中在
醞釀着什麽事情。
許婉儀暗暗留了心,也同樣偷偷的觀察着這位婆婆。
幾日後,張瑞提出偷偷前往張家老宅探查一番,許婉儀堅決反對,張瑞目光
餘光似乎發覺這位奶奶在自己提到張家老宅和魔教字眼的時候,嬌美的身子似乎
動了動。
張瑞拉着許婉儀的手出去了,出去的時候,張瑞回頭看了看奶奶,發現奶奶
盤腿坐在草鋪上,兩眼緊閉着,似乎在思考着什麽事情。
張瑞母子出去以後,開始竊竊私語起來:「娘親,你說這奶奶是不是知道魔
教什麽事情,爲何剛才我提起探查張家老宅魔教孽障的時候,奶奶的心情似乎有
些激動之色。」
「瑞兒,我也注意到了,我們還是密切觀察吧,我懷疑你奶奶應該恢複記憶
了。這幾日你奶奶一個人的時候仿佛在念叨一個名字,我沒有聽得太清楚,似乎
她在叫」寶兒「什麽的。」
「嗯,我知道了娘親,我覺得奶奶是不能肯定我們的身份,畢竟她的記憶都
停留在大約五十年前,不相信我們也是正常的。」
「瑞兒,你分析得很對,我也是這麽想的。瑞兒我看我們還是找個機會試探
一下你奶奶好了。」
「怎麽試探,娘親你說說你的想法吧。」
「瑞兒,我在秘洞整理先祖遺留的典籍時,發現了你爺爺留下的留書,待會
兒你也看看。我是這麽打算的,你這樣做……」許婉儀輕輕的對張瑞講訴自己的
想法。
……
這日晚間,許婉儀和張瑞練習劍訣以後,便一個人前往水潭沐浴,張瑞則是
去了那片果樹林采摘成熟的果子。沒過多久,那個疑似張瑞奶奶的女子出來了,
那個女子動作優雅不慌不忙的也向那個水潭走去。
到了水潭邊,女子見許婉儀正在沐浴,于是轉身準備離去。
許婉儀叫住了她:「婆婆,你也下來吧,我們一起洗。」
女子見許婉儀也是一個俊美的女子,便放下心來,開始脫下身上衣裳。
女子回頭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張瑞的身影,便輕移玉步慢慢的走進水潭邊。
許婉儀瞧着這位疑似婆婆的女子,見她身材相貌完全不輸自己。身材高挑,
酥胸高挺,小腹平坦,玉腿修長。俊美的臉上不帶一絲表情,眉頭始終緊緊的皺
着,似乎心中有郁結的事情。許婉儀感歎,這位婆婆确實美麗,緊蹙的眉頭不但
沒有讓這份美麗減色,反而多了份「西子」一般的動容之态。
傳說上古吳越争霸之時,水鄉女子西施略帶病态之美,有名曰東施者效仿,
落了一個「東施效颦」的笑話。這婆婆很有當年西子的病态之美的神韻。
兩個女子安靜的沐浴着,沒有相互交談,隻是悄悄的互相瞅着對方。
「魔教賊子,安敢偷襲。」遠處傳來張瑞的大喝之聲。
這兩個沐浴的女子立即緊張的躍出水潭,抓起衣裙就開始慌慌張張的穿戴起
來。遠處似乎傳來拼鬥的聲音,那個女子緊張異常。許婉儀持劍護住女子前往山
洞躲藏起來,漸漸的遠處張瑞打鬥的聲音停止了,一切似乎歸于了平靜。
女子非常緊張,緊緊的抓住許婉儀的衣裙一角,臉色蒼白、嘴唇哆嗦。
這時走進來一個人,這個人身穿嚴實的黑袍,臉色覆蓋着一張面巾,隻露出
一雙眼睛。
「哈哈,張家小子已經被我解決了,喲呵,這裏還有兩個美人兒。美人們不
要怕,以後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哈哈哈哈。」說完這個人徑直走向兩人。
許婉儀大喝一聲,持劍與那人拼鬥,幾招後就被制服了,被點了昏睡穴道癱
倒在地上。
那個人慢慢的扯下面巾,露出一張女子并不認識的臉。
女子驚吓得大叫:「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那個人絲毫不理睬,繼續往前走向女子。
女子不斷後退,抓起随手摸到的物品往那個人身上砸去,那個人輕松閃躲開,
繼續向前。女子的後背已經貼到了冰冷的洞壁,看見眼前不斷走過來的那個人已
經近在咫尺,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小娘子,不要怕,我是天樂教的長老,教主溫必邪尊上命我留守華山張家
老宅,就是爲了打聽一個人的下落,她的名字叫做溫柔。」
女子聽到這個「溫必邪」和「溫柔」這個兩個名字,忽地睜開了眼睛,不可
置信的看着眼前之人。
「我不認識溫柔,我也不知道你說的什麽,我更不知道天樂教。」
「我知道你就是溫柔,我還知道你五十年前抛棄了一個孩子,那個孩子派我
來尋你的。」
「不…不…不…,我沒有抛棄那個孩子,我沒有抛棄他,我懇求他留下了,
真的,我真的沒有抛棄他,我尋找過他,可是我再也沒有找到。孩子,孩子原諒
我吧。嗚嗚嗚。」女子突然開始大聲的嚎啕起來。
「溫柔…」那個人大喝一聲。
「你還要狡辯?你抛夫棄子,跟着張雲天跑了,現在那個孩子已經滅了張家。
你罪孽深重,還不知錯?」
「不…,我沒有抛夫棄子,我要帶着小寶兒一起走的,雲天說了不介意我有
孩子,雲天答應我要好好照顧我們母子倆的。都是是天樂教幹的,一切都是魔教
幹的,我可憐的小寶兒啊。」
「哦?小寶兒?小寶兒是誰呀?」那個人問道。
「這…你到底是何人,爲何問我這個問題?」女子反問道。
「這…,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隻需要你告訴我當年發生了什麽事?」
「不…,我不會告訴你的,你殺了我吧。」女子說完瘋狂的撲向那個人的劍
尖,想要自殺。
那個人猝不及防,利劍尚未回收,女子就已經撞到了劍尖上。這劍鋒非常鋒
利,一下子就穿透了女子的香肩,刺入肉内一寸許。女子被刺以後立即陷入昏迷。
那個人吓了一跳,用力的扯下了臉上的一張人皮面具,顯露出真容來,原來
是張瑞。張瑞立即呼喚娘親許婉儀,許婉儀立即起身,原來許婉儀并沒有昏迷。
許婉儀和張瑞沒有想到這女子這麽剛烈,竟然會自殺?
張瑞慌慌張張的掏出一瓶止血靈藥,扯開女子胸衣,露出受傷噴血的香肩傷
口。張瑞細細的抹好傷藥以後,才與許婉儀對望一眼,面面相觑。
「娘親,剛才好險啊,這奶奶再往下撞過來幾分,這劍就刺入心口了。哎,
失算了,我沒想到奶奶這麽剛烈啊。」
「哎,都是娘親考慮不周,不應該想出這麽偏激的辦法,我以爲強烈刺激她
的心神,她就會把過去的真相說出來,娘親我也沒有想到啊。」
原來許婉儀在張瑞練習劍訣期間,翻看張氏先祖的典籍時,無意中發現了一
冊張雲天留下的一封留書。留書上記載了張雲天年少時初出江湖之後,以及成爲
武林盟主之前一段塵封的回憶。
許婉儀看過之後,本想立即告訴愛兒。可是愛兒張瑞正在思考劍訣的事情,
許婉儀就一直沒有拿出來,直到幾日後母子倆合力将這個疑似親人的女子救醒之
後,相處中許婉儀發現這個女子一直不願意開口講話,才與張瑞合計後定下此逼
問的計策。
千算萬算,張瑞、許婉儀母子倆都沒想到女子居然如此剛烈,逼問之下竟然
要自殺。
母子倆看着眼前昏迷過去的女子,沒有說話,隻是呆呆的回想這張雲天記載
的内容………
……
時光回到五十多年前。
一個面容英俊的青年男子,正跪在張家列爲先祖的牌位前,聽着張家家主的
教訓:「雲天,今天你已經十八歲了,家裏幾位長老商量以後,決定派你出去闖
蕩江湖漲漲見識。以後這張家家主之位你能不能夠繼承下來,就好看你有沒有本
事接過去了。」
「雲天知道了。」
「雲天,你出江湖以前,先去那後山山洞靜思半年,之後你再出去闖蕩江湖
吧。」
「雲天明白,雲天這就收拾一下前往後山。」
「嗯,你下去吧。」
張雲天離去後,張家家主臉色露出滿意的笑容:「這個雲天實在是張家幾十
年來少有的天賦極高的孩子,如今才十八歲就有了接近江湖超一流高手水準的身
手,若是在江湖中曆練幾年,這張家家主的位置非他莫屬。不,就是以後替張家
争奪武林盟主的地位也不是幻想。」
張雲天,張家年輕一輩的佼佼者,自幼年時顯露出極高的武學天分以後,張
家就竭盡全力扶持他的成長,十六歲張雲天的身手就達到了江湖一流水準,在整
個張家小輩這一代就隻有張雲天在這個年紀達到。
張雲天也不負衆望,十八歲時就已經是接近江湖超一流水準的高手了。這次
張家對張雲天抱有很大的希望,因爲上次張家在武林盟主争奪中就輸給了競争對
手,所以張雲天的出現,讓張家上下重新燃起奪回盟主之位的希望。
半年後,張雲天離開了華山後洞那處禁閉之地,出來後的張雲天神色冷峻,
看不出來一絲一毫的浮華之色。
「呼,終于離開華山後洞了。」張雲天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張雲天心情非常的好,如今終于可以走出華山踏入江湖了。
張雲天此時尚未娶妻,他在離開華山之時曾向父母親口許下諾言:「不成爲
張家家主就不娶妻。」
張雲天一踏出江湖,很快就打出了名聲,被江湖武林中人譽爲年輕一代的楷
模、典範。張雲天行俠仗義,絞殺黑道中殺人如麻的一個有名魔頭後,一戰成名。
張雲天并不因此自滿,反而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因此赢得江湖正道武林中人的
一緻贊許。
一次張雲天接到消息,稱魔教天樂教有一行人從雁門關趕往關内,車内有魔
教重要人物,于是張雲天沒有猶豫的一個人就出發了。
當張雲天趕到雁門關,他發現了魔教的蹤迹,一路跟蹤,終于在關内某處将
「魔教」一行人攔下。
「魔教賊子,趕快從馬車裏出來束手就擒,否則我要大開殺戒了。」張雲天
大聲呵斥。
許久之後,馬車裏面沒有任何動靜,幾個護衛更是緊張的拔出佩劍、佩刀準
備與張雲天決一死戰。
「這位公子,切莫動手,奴家這就下來,請公子不要傷害我的随從。」
一陣天籁般的女子聲音從馬車内傳了出來,馬車布簾子被撐開了,一隻淨白
的玉手探了出來。一個美麗異常的女子美首出現了,張雲天隻覺得口幹舌燥。
這是怎樣一個美麗的女子啊,張雲天完全無法形容。這個女子溫婉柔和,語
音磁性中帶着溫柔。峨眉高挑,瓊鼻高聳,美目含笑,紅唇帶情。
這個女子沒有抹上濃濃的脂粉,隻有淡淡的清妝,張雲天想起一句形容女子
美貌的七言絕句:濃妝淡抹總相宜。
「公子,奴家帶着孩子出關探親,不知道公子爲何将奴家一行人攔下呢?」
美麗女子溫柔的說道。女子天女一般的容貌和天籁般的嗓音,讓年輕的張雲天有
些頭暈目眩、站立不穩。
「娘親,嗚嗚嗚,娘親…」一個小孩子的聲音從馬車裏邊傳了出來。
女子聽到孩子哭泣,可憐的看着張雲天一眼,張雲天不敢直視,隻好點頭示
意女子去報孩子。
女子進去以後,那個孩子立即停止了哭泣。沒過多久,女子就抱着一個可愛
的小男孩出來了。這個小男孩十分可愛,粉嘟嘟的,猶如粉雕玉砌一般,面上還
帶着被驚吓到的淚痕。
「小寶兒,小寶兒,娘親在這裏呢,别怕啊,别哭了,這個叔叔不是壞人的。」
說完,女子對着張雲天說道:「公子,奴家名叫溫柔,這是我的兒子小寶兒,
公子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們母子倆隻是出關探親返回,爲何公子拔劍相向呢?」
溫柔用溫柔的聲音向張雲天問道,張雲天看着這個成熟少婦,拼命的壓抑住
自己那顆劇烈跳動的心。
「溫柔小姐,我得到消息,說有魔教天樂教的賊子今日進關,小子我這才前
來攔截,看來小子我誤會了。」說完,張雲天把劍插回背後劍鞘,雙手交握向溫
柔深深一拜。
「呵呵,這位公子誤會不要緊,隻是這一路上奴家害怕還有不懷好意之人跟
蹤,不如公子跟随我們一行人一路保護可好?對了,公子你叫什麽名字啊?」溫
柔說完,目光直直的盯着張雲天。
「哦…小子叫做張雲天。」張雲天有些不好意的回答道。
「原來是張公子啊,奴家請求張公子一路保護我們母子倆,張公子願意嗎?」
張雲天初出江湖,從未見到過如此美麗的女子,今日一見心中猶如小鹿亂跳,
沒有猶豫張雲天立即答應了溫柔的請求。
晚上這一行人露營休息時,張雲天與溫柔以及小寶兒一起圍在篝火旁談話。
「溫柔小姐,是小子誤會你了,看來這假傳消息之人居心叵測啊。」
「張公子,謝謝你一路護送,奴家也不知爲何會發生此事,也許是奴家夫家
得罪了何人吧。」
「溫柔小姐,小子向你賠罪,請小姐放心小子一定安全将小姐送回府,彌補
小子冒犯之舉。」
「呵呵,張公子不要叫奴家小姐啦,奴家都是孩子的娘了。張公子以後叫奴
家溫柔夫人好了。」
「這…好吧,溫柔夫人。」
「娘親,我困了,我要睡覺。」溫柔懷中小寶兒開始不耐煩了,催促娘親睡
覺。
溫柔報以一個抱歉的眼神,然後抱着昏昏欲睡的小寶兒前往馬車裏面休息去
了。張雲天癡癡的看着溫柔離開的背影,很久之後才離開休息。
溫柔美麗的身影、磁性的嗓音讓張雲天翻來覆去睡不着。
「可惜啊,這如此美麗的女子已經嫁人了,孩子都已經三、四歲了。」張雲
天喃喃的說道。
遠處馬車裏面安靜下來,沒有再傳出小孩子的哭泣。身旁幾個女子帶來的随
行侍衛分作兩組,一組休息,一組巡視。
張雲天掙紮許久之後,終于慢慢睡去了。
睡至半夜,「啊…啊…」幾聲慘叫傳來,睡夢中的張雲天立即驚醒。
張雲天隻見到十餘人将己方團團圍住,女子帶來的侍衛已經死傷大半,正在
這十餘人的圍攻下苦苦支撐,随時都有肯能潰敗而逃。
張雲天立即飛奔到女子馬車旁,拔出長劍對着這不知何人派來追殺的這十餘
人人。
一個頭目模樣的人這時開口了:「小子們立即将這幾人斬殺,将這馬車中人
抓住,記住除了馬車裏面的人,一個活口都不留。」
「諾…」衆人齊聲說道。
張雲天本想立即拔劍與這些人拼鬥,可是眼前溫柔夫人情況危急無法抽身離
開,于是張雲天隻是拔劍相向,并沒有立即動手。馬車裏面小寶兒被外面激烈的
動靜驚吓到了,不住大聲哭泣,溫柔着急的不停安慰着。
沒過一會兒,溫柔的随從護衛便死傷殆盡。這十餘人除了三、五個受了一些
輕傷以外,其餘之人團團将張雲天三人圍住。
「這小子是誰呀?還不趕快滾開,不要你的狗命了?」頭目怒喝道。
「我乃武林世家張氏之人張雲天,你們爲何殺人?」張雲天大聲吼道。
「哦?張家?你張家之人不去行俠仗義,跑到這兒來甘願爲這女子做保镖?
呵呵,張家之人看來也是好色之徒啊,哈哈哈哈。」
「你…」張雲天憤怒之極。
「小子們随我上,一起斬殺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張家小子。」
「殺…」衆人齊聲大喝。
張雲天動手了,「叮叮當當」一陣刀劍相交的聲音之後,除了那頭目其餘之
人均已倒地不起。
那頭目有些慌張,他沒有想到這張家小子武功如此厲害,眨眼間手下全部死
亡。
頭目害怕的将劍一扔,跪倒在地。
「張公子,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小人完全是奉主人之命前來搶奪這女子,小
人知錯了,請張公子放過小人。
「哼,爾等殘暴不仁,殘害良善,死有餘辜。快說,你奉何人之命殺人?」
頭目似乎不敢說出真相,隻見他用力一咬,似乎咬破了什麽東西,片刻後這
頭目七竅流血倒地而亡。
張雲天迅速前往小心查看,隻見這頭目死狀極慘,乃是中毒之像。
張雲天一頭霧水,爲何這些人會殺人綁票?
馬車内終于安靜下來了,溫柔害怕的緊緊捂住小寶兒的眼睛,抱住小寶兒出
了馬車。
溫柔面色蒼白,被驚吓得不輕。
張雲天開口了:「溫柔夫人,這是怎麽回事?這些人爲何要綁架于你?」
「奴家就知道這事遲早會發生的,奴家感謝張公子相救,奴家無以爲報,請
張公子受奴家一拜。」溫柔說完便欲向張雲天下跪行禮。
張雲天有些不知所措,一把扶住溫柔嫩滑的手臂口中連連說道:「溫柔夫人
不可,折煞小子了,溫柔夫人請起。」
張雲天感受着手指上傳來的溫柔手臂的嫩滑感覺和溫柔體溫,心亂如麻。
「張公子你放手吧…」溫柔羞澀的說道。
「哦…」張雲天紅着臉放開了扶住溫柔的手。
氣氛有些尴尬,張雲天見此處遍地屍體,溫柔和小寶兒驚吓不輕,便安慰溫
柔母子讓她們回到馬車裏面,自己将這些屍體堆放在一起火化了。
天亮以前,張雲天駕着馬車帶着溫柔母子倆離開了這裏。
張雲天心中一直有疑問,這溫柔夫人的丈夫到底是誰,爲何有人會追殺綁架
溫柔夫人呢?
溫柔和小寶兒躲在馬車裏面一直不敢出來,張雲天隻好駕着馬車先尋了一處
安全之地安頓下來。
幾日間,張雲天盡心盡責的守護着溫柔母子。做飯做菜這些事情張雲天也一
手包辦了。不多久張雲天與小寶兒也漸漸熟悉起來,小寶兒也不再懼怕張雲天,
每天纏着張雲天要他陪自己玩耍。
張雲天難得有這麽溫馨的時候,在張家十八歲以前都是在冷冰冰的練功中度
過的。張家人殷切的希望,張雲天不敢忘記,他知道自己身負的重任。
張雲天與溫柔以及小寶兒的幾日相處,讓張雲天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溫馨感覺,
張雲天非常珍惜這種溫馨。
溫柔看着年輕英俊的張雲天與自己孩兒開心玩耍的模樣,也同樣露出開心的
笑容。這幾日觀察,溫柔發現這個張公子不但武藝高強,而且極爲單純。這種武
林世家出來曆練的公子哥,溫柔見過不少,這些公子哥大多都是爛泥扶不上牆,
大半都是好色之徒。
溫柔見過不少公子哥憑借家傳武功欺辱平民女子的事情,因此溫柔對于武林
中的公子哥沒有好感。但是眼前的張公子就不一樣了,不但人長得英俊,而且心
性良善,還非常喜愛自己的兒子小寶兒,溫柔看在眼裏記在心裏。
幾日後,張雲天護送着溫柔母子回到了溫柔的夫家。溫柔極力的勸說張雲天
留下玩耍幾天,以報救命護送之恩,可是張雲天堅決不受,并拒絕了溫柔丈夫贈
與的雪花紋銀。
張雲天盡了自己的義務,義無反顧的離開的溫柔的夫家。
張雲天後來細細打聽,這溫柔的夫家也是武林中的一個小世家,至于爲何會
有人追殺綁票,張雲天并不知道的。溫柔沒有告訴他,溫柔丈夫也沒有告訴他。
張雲天繼續闖蕩江湖,他以爲自己從此再也不會見到溫柔,直到某一天……
…
張雲天幾年間在江湖中闖出了偌大名聲,并認識了一位叫做許正廷的小兄弟。
這個許正廷比張雲天自己小了大約六、七歲,是個少年郎。張雲天某次見到這個
小兄弟許正廷的時候,許正廷正在行俠仗義與一個江湖淫賊拼鬥不止,許正廷明
顯年幼且武功不行,可是卻憑着以一口不服輸的勇氣與那淫賊奮戰,最後勝利的
居然是許正廷?
張雲天非常欣賞這個小兄弟,替許正廷擋住了淫賊最後的緻命一擊,于是許
正廷成爲了張雲天的小跟班。
張雲天與許正廷闖蕩江湖期間,張雲天細心指導許正廷江湖經驗不足的地方,
後來許正廷說要返回絕情谷師門,張雲天與許正廷才分手。
張雲天的與許正廷的友誼持續了數十年,這是後話。
張雲天幾年間闖蕩江湖,此時已經是一個年輕有爲的青年俠客了,溫柔的身
影雖然常常出現在夢裏,但是張雲天隻是想想,并沒有主動尋找過。
可是當有一天張雲天聽說溫柔丈夫一家被魔教滅門以後,張雲天就再也坐不
住了。張雲天找到當初送回溫柔的地方,發現這裏隻剩下被毀滅後的殘垣斷壁,
溫柔母子早已不見了蹤影。
張雲天沒有放棄,一路找尋線索,終于發現了被魔教天樂教藏匿溫柔的一處
秘密地方,一番苦戰身受十餘處劍傷、刀傷的張雲天終于救出了溫柔,可是卻沒
有見到小寶兒的身影。
張雲天将溫柔救出來找到一個安全之所以後,便昏迷了過去。溫柔非常感激
救出自己的張雲天,夫家被滅、小寶兒被魔教抓走後,溫柔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直到某一天張雲天像一個戰神一般打敗了看守自己的人将自己救出。
溫柔細心的照顧着深受重傷的張雲天,張雲天幾處刀劍傷在大腿根部,溫柔
也沒有猶豫的細心爲張雲天換藥治傷。兩人在日日夜夜的相處中相愛了,某一天
晚上,兩人終于突破了世俗的觀念成就了夫妻歡好之事。
張雲天被溫柔的溫柔感動了,溫柔是成熟少婦,張雲天是青澀處男,對于溫
柔的溫柔沒有絲毫抵抗力,很快張雲天就被溫柔「征服」了。
張雲天與溫柔倆人私下成親以後,張雲天也在溫柔的拜托下去尋找過小寶兒,
溫柔告訴張雲天,小寶兒已經改爲跟自己一個姓氏了,現在叫做溫佳寶。
張雲天尋覓很久也沒有找到小寶兒也就是溫佳寶,他猜測小寶兒一定是被魔
教抓住,受到魔教蠱惑成了魔教少年堂的一員了。這茫茫江湖,一個被隐藏起來
的小孩子要想找到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張雲天最後放棄了尋找小寶兒,與傷心不止的溫柔回到了華山。
張雲天萬萬沒有想到,張家人并不接受溫柔成爲自己的妻子,張家家人嫌棄
溫柔是個嫁過人的寡婦還比張雲天年長,張雲天還因此被罰關了一年的後山洞穴。
後來張雲天在奪下了張家家主之位,以二十餘歲的年紀便成爲張家家主的身份後,
張家人反對溫柔嫁給張雲天的聲音才漸漸消失。
幾年後,溫柔産下了一個兒子,這個兒子就是張瑞的父親張高遠。張高遠五
歲生日時,一個少年闖入了張家老宅,聲稱要接回娘親。
張雲天與溫柔前往會見,發現這個少年竟然就是失蹤多年的小寶兒。
溫柔想要小寶兒跟随自己與夫君張雲天一起生活,溫柔萬萬沒有想到小寶兒
竟然已經加入魔教并一言不合與張雲天打鬥起來。
張雲天處處忍讓,溫佳寶處處兇狠,溫柔見自己心愛的丈夫和兒子如此搏命
相争,傷心的流着淚大聲制止。誰知溫佳寶趁着張雲天小心躲避的時候一劍刺向
了溫柔,溫柔受傷倒地。
忍無可忍之下,張雲天傷了溫佳寶的下巴,溫佳寶負傷逃走。
數年以後,張雲天在武林大會上以高超武功打敗江湖正道武林競争者,成爲
了新一代的武林至尊,掌管了整個江湖正道武林。
當上武林盟主的張雲天上任第一件事,就是與兄弟許正廷一起聯合了武林正
道門派一舉殲滅了橫行無忌、肆意滅門的魔教天樂教,從此魔教天樂教一蹶不振
消失三十餘年。
溫佳寶負傷逃走以後,随着魔教的消失而消失無蹤,而溫柔因爲受到溫佳寶
的劍傷身子漸漸虛弱起來。溫柔身子虛弱,張雲天請了許多名醫前來治療,可是
名醫們都說劍傷好治,這「心傷」無方可治。張雲天愛妻心切,瘋狂了一般在江
湖中尋找可以保住愛妻性命的靈藥。
當張雲天終于曆經九死一生以後,尋得「生死輪回丸」,溫柔終于一病不起,
彌留之際溫柔向張雲天說明了心迹,張雲天感動下答應以後一定将小寶兒尋回來。
溫柔再次因傷重昏迷後,張雲天含着熱淚打開了張家秘洞,将溫柔肉身放置在那
處用來修煉高深内功的漢白玉石床中,陪伴了溫柔數月以後,張雲天關閉了秘洞,
準備五十年後打開迎接未來可能會醒來的妻子。
張雲天深信這「生死輪回丸」的神奇功效一定能夠挽救愛妻的生命,可是張
雲天卻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沒能等到五十後。
……
張瑞母子看着眼前昏迷不醒的女子,張瑞對許婉儀講道:「娘親,奶奶這一
輩子好苦啊,與爺爺這麽相愛卻天人兩隔。娘親,我猜想這溫佳寶會不會就是溫
必邪呢?」
「瑞兒,我想一定是的,想不到我們張家與溫家的仇怨居然是那個時候開始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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