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n19880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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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蒂芬妮在奴隸市場+絲蒂芬妮在種場園的第一天 作者︰凱文爵士 翻譯︰周敏
並列世界︰女奴絲蒂芬妮
絲蒂芬妮在奴隸市場 作者︰凱文爵士
我看見她站在那兒。
我一進奴隸市場,眼睛就定在她身上了。那天,市場上大概有二十個女奴隸
在展示,不得不承認,每個都是上等貨色,她們都很漂亮,有幾個確實很美麗。
而她,卻表現出一種獨特的氣質,特別有吸引力。
和別的姑娘一樣,她也是全身赤裸。她的手銬在背後,兩隻腳上鎖著一副沉
重的鐵鐐--我暗暗對自己說,她那麼纖小的腳踝,那腳鐐太重了。
她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黑色鐵項圈,項圈上的鏈子掛在頭頂上方的木樑上。因
為這條鏈子,她不得不直直地站著,十分屈辱地等著可能的買主來察看自己--
比市場裡的其它女孩更屈辱。
和那些女奴比起來,她還表現出其它不同。所有別的姑娘都是高大結實的,
她卻顯得嬌小,不到五英尺四,腰很細,看起來,男人的手都可以握住。
其它都是惹眼的金髮碧眼女子,而她的頭髮是光潔的栗色。在一堆曬得黑黑
的乳房和大腿中間,她的皮膚顯得病態的蒼白。透過皮膚,可以看見蜿蜒的藍色
細線似的血管。她的四肢是光潔的,很白,而鎖住它們的鐐銬卻表面暗黑粗糙,
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別的女孩以最優美、最性感的方式向她們未來的主人盡量表現自己,而她只
是簡單地靜靜站在角落裡,眼睛固定在水泥地板上。幾束長長的鬈發越過她瘦削
的雙肩散落在胸前,好像要盡量遮蓋她裸露的乳房。
她不像別的姑娘,在奴隸市場被買被賣,已是那些姑娘的家常便飯。而她看
來很新鮮,她是那種一生中第一次有這種痛苦經歷的女孩。
我停在她面前。她微微抬頭看了我一眼,但很快又低了下去。我看見她光著
的兩隻腳丫試圖後退想避開我,但她項圈上的鏈子把她牢牢定在那裡。
「你叫什麼?」我問,用一個指頭抬起她的下巴。
「絲蒂芬妮……先生。」她聲音微微發顫,不過極其甜美悅耳。同時,她極
力讓眼睛盯著地面,以避開我好奇的眼光。這使她看來很可愛。
「你姓什麼?」
「這沒什麼關係,先生,」她說著,歎了口氣:「一個奴隸女孩子用不著有
姓。」
她可能剛開始當奴隸,但毫無疑問,她完全理解她的身份。
我用手指把她的頭髮撥到邊上,把她的雙乳和一對柔軟粉紅的乳頭完全露出
來。她的乳房小而堅挺,在我手指的觸摸下輕輕地顫動。我想,她不會超過二十
歲。
「你多大啦?」
「十八歲,先生。」
我把她的雙乳握在掌心,開始輕輕愛撫它們。一陣輕微的顫動傳遍她全身,
身上的鐵鏈發出「叮噹」的響聲。她的喉嚨發出暈厥的呻吟,我感到兩個粉紅色
的乳頭變硬,立了起來。
她閉上眼睛,顯然嚇壞了,但仍然喜歡我的摸弄。
我很滿意她的反應。我想,要是買了她,也許應該給她做乳頭穿刺。
「轉身。」我放開她的乳頭,命令她。
隨著鐵鏈的叮噹聲,她慢慢轉動身體,在她小小的背部有幾條鞭痕。由於害
怕,她被銬著的雙手的手指互相摩擦著。
「你剛挨過鞭打?」
「是的,先生。今天早上。」
「為什麼?」
「我不知道,先生。真的。」她歎了一口氣,然後又小聲加上一句:「但我
想,什麼時候女奴挨鞭子,總是她的錯,不管是什麼錯。」
我微笑了,她很聰明可愛。
我仔細檢查她的兩隻手,又抬起雙腳觀看她的腳底。一切表明,在第一道鎖
鏈鎖在她脖子上之前,她過的是一種沒有壓力的、舒適的生活。甚至在被迫赤腳
行走若干天或若干星期以後,像所有的女奴一樣,她的雙腳仍然令人驚異的柔嫩
和潔淨。
「你當奴隸多久了,絲蒂芬妮?」我問,把她轉過來,再次面對我。
「大概兩星期了,先生。」
「以前是幹什麼的?」
「聖。朱麗婭學院的學生……先生。」
「你是學什麼的?」
「是學英語的……」她抬起頭,茫然凝視著鐵鏈和木樑上方的天空,可以看
見她眼裡的淚花。
「你怎麼會成了女奴呢?」我產生了真正的好奇心。
「這個說起來就長了……」短暫的猶豫之後,她答道。
我圍著她的裸體轉著,再一次全面檢查她。她嬌小的身體所顯出的青春和自
然之美,在她身上鐐銬的襯托下,顯得更突出,這些都非常讓我興奮。
她身上沒有永久的烙印:只是右邊屁股上有一個褪色的藍色印章,上面是:
「E&L奴隸行」。但她項圈上的銘文卻是另一個所有人:「托尼。弗蘭克拉的
財產」。
「斯蒂芬妮,」我告訴她:「我想我打算買你。」
「你會善待我嗎,先生?」她再一次抬起頭,並且第一次用雙眼迎著我的眼
睛。她的眼睛是棕色的,清澈透明,非常迷人。
「這個嗎,要看你表現如何。另外,我會讓你總是像現在這樣光著身子、戴
著鐐銬。而且,每週至少會鞭打你一次。還有,你喜不喜歡在乳頭上穿上一對乳
環?」
「我能選擇嗎?」
「當然不能,你這愚蠢的賤丫頭!」我大笑,輕輕拍著她的背。除了那些鞭
痕,她的皮膚柔軟光滑,摸起來很舒服。
「你的主人在哪兒?」
這女奴還沒來得及答話,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我後面傳來:「選得好,夥計!
她真是一塊好料,是不是?」
我轉過來,面前是一個矮個男人,黑黑的,還有撇小黑鬍子。他和氣地微笑
著,伸出右手說:「我是托尼,她是不是一個真正的小寶貝兒?」
「哦,是的,的確是。」握著他的手,我表示同意:「市場上很久沒見過像
她這樣的了,從哪兒弄到的?」
「從E&L那幫傢伙的手裡。那些老鴇!他們不知道怎麼用她。那天我去那
兒,他們把她吊在天花板上,她的手綁在後面,全身懸空。他們還把水泥塊綁在
她腳趾上。好傢伙,看來他們要折斷她的胳膊,全毀了她才滿意似的。我到的時
候,他們把一對該死的大鱷魚夾子夾在她兩個乳頭上。他們還連上電線,一個家
伙電擊她的陰部,可憐的孩子抽動得像出水的魚。好傢伙,你從來沒聽過一個妞
那樣叫過。」
「老天爺!他們真的那樣弄你?」我轉向這奴隸女孩問道。
「是的,先生。」她簡短地回答。帶著記憶裡的恐怖,她的聲音明顯發顫。
「他們幹嗎這樣?」我問托尼,不能想像為什麼要這麼殘酷地拷打這個甜甜
的、可憐的丫頭。
「後來知道是幾個大妓院要買她,他們想要她服服貼貼的,然後再賣給約翰
斯的妓院。該死的蠢貨!我告訴他們,這樣會把真正的水晶弄成玻璃的。我還告
訴他們,對她用刑,最多把她變成一條母狗,就像這些。」
托尼指著拴在斯蒂芬尼旁邊的金髮碧眼的性感女子。
「真是。」我由衷地贊同。
「對!我第一眼就看出,這小女孩有些特別。上等材料:你懂我的意思嗎?
她應該比別人得到更特殊的處理。」
「我多給了點錢,就把她帶回來了。我親自訓練她。這不難。她真是個好姑
娘。對不對,心肝?」
他轉向那奴隸女孩子,並開始用手背在她的一個乳頭上來回揉著。
「能不能問問,為什麼你今天早上拿鞭子抽她?」
「哦!沒什麼。對這些丫頭,你要過一段時間用一次鞭子。目的只是,確實
地讓她們明白自己的身份。」
托尼對我眨眨眼,換了話題:「那麼你想要她?」
「是的。多少錢?」
「馬上她要拍賣。我的底價是八個大的。」
「八千?這底價相當高了,是不是?」
托尼再朝我眨眨眼說:「是。但她不像別的女奴,對嗎?」
「也對。你帶著她的文件嗎?」
「當然。」
我剛開始看她的鑒定文書,一個響亮粗野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好,好,
好,小母狗!我想我們會再次相逢的!」
一轉身,我看見一個高高的大鬍子站在斯蒂芬妮面前。她在他身影下嚇得縮
成一團,這裸體的女奴好像一下子變矮了。
「絲蒂芬妮。達特薇爾,對不對?」那男人繼續說:「還記得我媽,你這小
母狗?」
她顯然也認識他。她的臉白了,身體明顯在發抖。她轉著臉左右搜尋,似乎
在尋求幫助,徒勞地想掙脫鎖鏈從他身邊逃走。
「詹森先生!」托尼突然滿臉堆笑:「你好嗎,詹森先生?你認識這丫頭?
」
「小子,我當然認識這小母狗!」
這男人再次大聲說。他的話帶著一股濃烈的啤酒和煙草味:「她是為新地下
鐵路工作的那些婊子裡的一個。去年她幫助我的幾個女奴逃跑了。我一直在找她
,找遍了。知不知道!她在這兒,自由戰士自己在奴隸市場等著被賣掉!棒極了
,我喜歡!」
「告訴你,母狗,」這男人轉向絲蒂芬妮:「我已經把那幾個賤貨一個一個
都捉了回來,我給她們每個人上了一課,為這,她們會永遠感謝你的。你的那個
朋友,詹妮弗。絲坦妮絲特,她也關在我的馬房裡。我讓她知道什麼是活地獄,
我把她賣給了飛車幫。告訴你,事實上,她一點也不喜歡這樣。下一個就輪到你
了。」
詹森突然用手指抓住這裸體姑娘的乳頭,重重地擰捏著。在極度的疼痛之下
,可憐的絲蒂芬妮搖著頭,發出尖叫。
「托尼,」他咆哮著:「我要這隻母狗,什麼價?」
「詹森先生,」托尼猶豫地問:「你不會買了以後立刻就殺了她吧,是不是
?」
「當然不是!」詹森答道:「不會殺她,死太便宜她了。我要她知道什麼叫
生不如死,我要她給其它賤人做一個好榜樣,她會很長時間地帶著枷板站在百老
匯。不過首先,我會關起門來用鞭子把她抽成碎片。好好看看這條鞭子,小母狗
!它會長期陪伴你的。」
可憐的姑娘驚慌地瞥了一眼詹森手上的鞭子,眼中充滿了恐懼。這不是通常
那種專門設計的、用在女孩子柔嫩皮膚上的鞭子。它是生牛皮做的,很像牧童趕
牛的鞭子,只是稍短。
這種鞭子要是用在一個姑娘光光的裸體上,是極端殘忍的。
百老匯的枷板也是極其殘忍的刑具。此外,每天在成千的人面前光著身子讓
人看是一種極度的羞辱。一個被夾板鎖住脖子、手腕、腳腕的女孩,她全身重量
要不然在腳尖上,要不然就坐在腳枷銳利的稜上,或被高位夾板弄傷脖子。
這種刑具的使用還不到三年,但每個上過夾板的姑娘的呻吟和淚水,仍然鮮
明地留在所有人的記憶裡。
奴隸市場中心的鈴響了,拍賣也許馬上開始,男人們湧向拍賣區。我再次看
了一眼我決定買的女孩,轉身加入其它男人的行列。
「先生……」這是絲蒂芬妮軟軟的聲音。
我轉過去,問她:「是叫我嗎?」
「是的,先生,」她渴求地望著我:「你打算買我嗎?」
「然後你就可以逃走?」
「不,先生,請……」她聲音變得十分熱切:「我保證絕不從你身邊逃跑,
我保證!我會終生做你忠實的奴隸,我會做你想要的……任何事。我會做飯,我
跳舞跳的很好--我學過肚皮舞,我還能給你演奏小提琴和曼陀林琴,我會很有
用處的。而且……對我,你可以做你喜歡做的事,什麼都行。只要你願意,你可
以拿鞭子打我,可以讓我像現在這樣戴著鐐銬,你可以穿我的乳頭--請吧,用
你喜歡的隨便什麼方式拷打折磨我。但請……請買了我,先生。你要是不喜歡我
了,可以再把我賣掉。但現在……現在別讓那野獸碰我,求求你?」
淚水滾下她粉紅的面頰,這是一個我不能拒絕的請求。
我走到她身邊,用拇指擦去她臉上的眼淚。我雙手捧起她的臉,輕輕吻著她
的唇。「別擔心,」我告訴她:「我盡力出比老詹森這傢伙更高的價。我喜歡你
,寶貝。」
「謝謝你,先生。」
拍賣開始了,一小時內大約賣掉十個女奴,有些五六千,有的一萬、一萬一
千。一個女孩的長腿很美,胸部豐滿,讓她的主人掙到一萬五千八百元。
輪到絲蒂芬妮了。
她被拍賣人的助手帶到拍賣區。她項圈上的鐵鏈已經換成一條皮帶,皮帶握
在那人手裡。
拍賣人輕輕踢了踢她膝蓋後部,絲蒂芬妮跪了下來。他們要她坐在自己的腳
後跟上,助手踢了踢她的膝蓋,她分開腿露出自己的陰部。
她跪在那兒,一絲不掛,戴著鐐銬。她低著頭,腿大大張開,雙手仍然銬在
背後,真是一幅極美的女性屈從圖畫。
很少有人能想像,僅僅兩周前,這可憐的奴隸女孩子還坐在校舍裡,這地區
最有名的學院之一的舒適校舍裡,也許還在寫反奴隸制的詩呢。
對出價反映平淡。圍著拍賣區的男人大都是中年商人,他們寧願要一個充滿
魅力的金髮女郎,而不要絲蒂芬妮這樣的知識女性,好像他們覺得她會給他們惹
來煩惱。
價格超過一萬以後,就只剩下詹森和我了。競價很快就達到且超過兩萬,每
個人都很吃驚。
詹森顯然下了決心,要讓絲蒂芬妮的脖子上戴上他的鎖鏈,為此,他願出任
何價。我出兩萬五以後,他叫出了兩萬八,拍賣區四周發出幾聲議論後,變得寂
靜無聲了。
我能聽見兩邊的鐵鏈在叮噹作響:待售的女孩們都伸著脖子,等著看結果。
買一個女奴隸,甚至一個像絲蒂芬妮這樣出色的,兩萬八千元也是一個發瘋的價
格了。
「會不會聽你報兩萬八千五百?」拍賣人問我。
「是的。」我說。這已遠超出我能輕鬆支付的範圍,但我仍然下了決心。
「兩萬九!」詹森叫道。
我看了看光著身子跪在拍賣區的姑娘,只見一雙期待的眼睛。
「兩萬八千五百。」我對人群說。
「三萬!」
「三萬零五百。」
「三萬一!」
「三萬一千五百。」
靜了一陣子。對我的新價,詹森沒立即做出回應。拍賣區裡,絲蒂芬妮閉著
眼睛,焦慮地咬著下唇。
「是否能聽見你出價三萬兩千?」拍賣人問詹森。
「不,」詹森回答:「你聽到的是四萬。」
人群議論四起。站在旁邊的一個男人大聲說:「把那妞給他吧,年輕人!這
麼多錢我可以把我媽賣給你。」
大家都笑了。
我失落地望著絲蒂芬妮,又看見了那雙已變得絕望的期待的眼睛。我快速計
算了一下我的經濟能力,確信我已失去了她。
「四--萬--售予這位先生!」拍賣人的嗓音抑制不住興奮。
更興奮的是托尼。我肯定,他仍不相信發生了什麼事:他已從一個女孩身上
賺了四萬元,買她回來可能才區區四千元。
我見他和詹森在拍賣區談得熱火朝天,互相拍著肩膀。他幫詹森把可憐的姑
娘拖出來,他從絲蒂芬妮脖子和四肢解下鎖鏈,詹森立刻用一條長長的繩子把她
的雙手緊緊綁在背後。
絲蒂芬妮試圖掙扎,但很容易地就被兩個男人制服了。綁好以後,詹森把絲
蒂芬妮踢倒在地,用他的鞭子抽了她幾鞭,痛得她叫了起來並且跪著求他繞了她
。
他們把她拖進拍賣區後面的鐵匠作坊。很快,我聽見她的尖叫傳出小作坊的
木門。
我害了她。
絲蒂芬妮的尖叫持續了幾分鐘。她被拽出作坊時,看起來,她痛得不能走路
了。她被命令跪在公證人辦公室前面,然後詹森和托尼就進去了。
我走向她,她身體各處都在發抖,滿身是汗。隨著嗚咽肩膀在抽動。
她斜靠牆跪著,頭深深埋在胸前。繩子綁在她手腕上,又在手臂上綁了幾圈
,綁得那麼緊,以至於勒進她柔嫩的皮膚裡。
詹森的鞭子留在她背上和肩上的可怕鞭痕還在流血。我見她的兩個乳頭也在
流血。乳頭已被穿刺,銀色的乳頭環上連著一條細細的鏈子。
在她右邊屁股上,我發現一個新的卵形烙印:「S。S。詹森」,另外幾個
字殘忍地烙在靠右肩的背部:「絲蒂芬妮。達特薇爾,新地下鐵路運動成員」
我能想像出,她光著身子在公共場所被展覽時,這些字會帶給她的可怕羞辱
。
「絲蒂芬妮,」我不知怎麼安慰她:「對不起。」
「不,先生,」她嗚咽著說,沒有抬起她的頭:「你已盡力了。我知道,一
開始就沒有希望:我應該知道的。他想要得到我,而且,要買我,他什麼價都出
得起。謝謝你盡力幫助我,先生。你有恩於我,我永遠記住你。我會為你禱告,
直到我死去。」
「絲蒂芬妮,」我試圖去勸她:「現在最重要的事是照顧好你自己。盡量去
做。盡量取悅他、向他獻媚,順從他。也許過一陣他就不會太為難你……」
「沒有用的,先生。」她打斷我,抬起了滿是淚的臉,絕望地搖著頭:「沒
有用的。他下了決心要讓我下地獄,什麼他都會做出來的。我瞭解這頭野獸。」
她仍然搖著頭,沉默了。
「好啦,夥計,還想著她哪?」詹森從辦公室出來了:「好吧,等幾年後吧
。我不要她了,你就可以得到這小母狗。就是說,我清理了她的皮肉,你可以得
到骨頭。」
他野蠻地大笑,抓住絲蒂芬妮乳頭上的細鏈子拉著她站了起來,無情地又罵
又踢。他又轉向我,口氣稍緩地說:「真的,夥計,聽我一聲,別在女奴身上浪
費感情了。到處都有女奴隸,為什麼不去另找一個?你出的價可以買五個了。一
眨眼你就會忘了這小婊子的。」
也許他是對的。
我看著詹森帶著絲蒂芬尼離開人群,他拉著她乳頭環上的鏈子,這迫使她走
的樣子很怪。
我又在奴隸市場轉了十到十五分鐘,看著仍在展覽的姑娘們,但什麼也沒看
見,什麼也沒聽見。
我決定離開。
我剛出市場又看見了絲蒂芬尼。現在她張開四肢,牢牢地綁在貨車車廂裡,
胸部和大腿有新的鞭痕。她咬著嘴唇,默默忍受著極度的痛苦。一小群人聚在周
圍。
我到時貨車已開動了,但絲蒂芬尼仍有時間向我淒涼地微笑並說:「再見,
先生。上帝保佑你。」
「再見,絲蒂芬尼,」我心裡答道:「我要為你禱告。」
人群散了,留下我一個呆呆地站著,一個安全警衛好奇地看著我。身後,奴
隸市場的拍賣人在喇叭裡宣告:「好消息,先生們!幾分鐘內我們要拍賣今天的
另外兩個姑娘。令人難以置信地美麗,貨真價實的大學生小妞……」
我跑步穿過馬路,一直跑著。
絲蒂芬妮在種場園的第一天 作者︰凱文爵士
並列世界︰女奴絲蒂芬妮
翻譯︰周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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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想,南北戰爭要是以另一種方式結束,結果會如何。好,以下是我
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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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初秋,維吉尼亞州。哈里森縣(此縣位於聯邦獲勝後分出來的叫
「西維吉尼亞」的州。)
※ ※ ※ ※ ※
「你快到家了,寶貝。」
離開美國50號高速公路不遠,車開上一條窄窄的天然土路後,代理警長在
後視鏡裡朝絲蒂芬妮微笑著,說了這麼一句。絲蒂芬妮在巡邏車後座上,漠然地
眺望著四周。
天然土路蜿蜒穿過延伸到地平線的廣闊耕地,路兩邊是高低不平的木柵欄,
隨著土路伸向一叢橡樹環繞的老舊農舍,年代久遠的、沒上油漆的木柵完全掩蓋
了茂盛的野玫瑰。
要是幾周以前,這樣的景色會使絲蒂芬妮入迷,她會哼起最喜愛的蘇茜。波
格絲的曲子。但今天,不知何故,這簡樸的鄉村自然之美失去了對她的吸引力。
車停在路盡頭的木門前。門邊,一匹英俊的阿拉伯白馬旁,一個據說是「主
人」的男人,正在等他們。
代理警長為絲蒂芬妮開了車門,臉上再次堆滿微笑。
「跟物(我)來,寶貝。高興點!你到家了。這是你的主人--大個子朗。
傑克遜。你不高興和他會面?」
從車裡下來不太容易,因為她的雙手被銬在背後,兩隻腳腕也被一條短鏈子
連在一起。但靠代理警長友善的雙手,絲蒂芬妮總算用自己的一雙光腳站穩在地
上。
她快速地瞥了一眼她的新主人,他也滿懷好奇盯著她看。他穿著伐木人的襯
衫,藍牛仔褲和牛仔靴,絲蒂芬妮面前完全是一個鄉下人,一個對於她很陌生、
但她必須面對的人。她被銬著,卻穿著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啦啦隊長的制服,她
明白,這在他看來是多麼滑稽,絲蒂芬妮難堪地低下頭。
「啊,我會下地獄的!」朗大聲說:「有點兒怪:她看來幾乎完全像個白人
姑娘。」
「要問我,」代理警長答道:「我說她就是白人姑娘。杜德警長告訴我,她
是按逃奴法遞解給您的,但您別騙我--這女孩不是逃亡奴隸!在路上我一直問
她,可這寶貝什麼也沒告訴我。」
「啊,我不怪她。我不敢肯定她完全瞭解她自己。」
「那麼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
「好,這丫頭,怎麼說呢,是六十四分之一,該死,一百三十二分之一血統
的黑鬼,您看。情況是,在母系這邊,她祖母的祖母的祖母,是種植園的混血奴
隸,那時老斯通沃爾還在。謠傳老斯通沃爾自己就是她的父親,不知怎麼,我覺
得這是真的。不管怎樣,南北戰爭時,這混血女人和一幫北方佬跑了,戰爭結束
後,最終和他們中的一個結了婚。好,我就知道這些,但這足以把這丫頭弄到這
裡來,為自那時以來發生的一切負責--感謝最高法院去年五月通過了逃奴法的
赫爾姆斯修正案。」
「是,對您來說,這不錯,朗,」代理警長評說道:「仔細想想,你們幾乎
是表兄妹或堂兄妹。」
「啊,您是對的。仔細想想,我們的確是。」
兩個男人又快活地聊了一會。然後,阿爾代理警長解下絲蒂芬妮手腕上的手
銬和腳腕上的鐵鏈,沿土路開車走了,還答應哪天來吃晚飯,而朗在可憐的姑娘
脖子上鎖上一個沉重的鐵項圈,騎上了馬。
「歡迎你,堂妹或表妹!」
絲蒂芬妮發現朗沒有直接把她帶到奴隸的住處,一種害怕的感覺湧上心頭。
事實上,他把她帶到主路邊一座大房子裡,進了一個大房間。這座房子裡有充滿
魅力的維多利亞時代的裝飾品,以及傑克遜家族輝煌過去的遺物,和農場其餘部
分形成鮮明對比。
「脫光。」她身後的門剛關上,絲蒂芬妮就聽見朗用一種有點威嚴的嗓音下
了命令。
她羞紅了臉。她從未在男人面前脫光過身子,何況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而
且,被命令自己把自己扒光,她從未經歷過這種羞辱。但她沒有繼續猶豫下去,
服從了。她深知,作為奴隸,還會有比這更壞的境遇。
最後一件衣物落到地板上以後,她兩臂交叉在胸前,徒勞地試圖保護她的尊
嚴。但,連這也得不到允許。
「把兩手放到脖子後面,分開腿。」緊接著是下一道命令。
絲蒂芬妮的臉更紅了,她明白這個新的姿勢是多麼羞人。但她再一次默默地
服從了。項圈上冰涼的鐵鏈垂在兩乳之間,使她不禁打起顫來。
「美麗,很簡單,美麗。」朗低語著,他圍著光身子的姑娘踱著步,用手指
觸摸她苗條身體的不同部位。
他停在絲蒂芬妮後面,把她拉入自己手臂之中,開始愛撫她那圓而堅挺的乳
房。在他手掌下,她的乳頭幾乎立刻變硬了,她感覺到身體下部一種官能的衝動
開始產生。她閉上眼睛,體會到自己靈肉的一種絕望的撕裂,一方面告訴她要喜
歡這種感覺,另一方面告訴她要拒絕它。
「乳房的尺寸是多少,女奴?」
「32A,先生。」她臉和脖子上的紅色現在擴展到乳房的上沿。
「嗯。你多大了?」
「我十八歲,先生。」
「你們城裡姑娘總是看起來比實際年輕些。」朗深深歎了口氣,放開她的乳
房,開始撫摸她臂部肌肉:「這麼軟的胳膊,蒼白的皮膚。但相信我,你別指望
有一天能不下棉田。」
他兩手又回到乳房,一隻手還逐漸向下,向她那裸露著的性器官摸去。
「不過,」他繼續說:「我還沒決定是不是要你下棉田。那樣,也許沒有充
分使用你,對不對?」
不知道該說什麼,絲蒂芬妮閉著嘴沒作聲。
朗不在乎她的不語,這意外的、新來的丫頭任他擺佈,他很興奮。「跪下,
女奴。」
絲蒂芬妮跪下,她試著想坐在腳跟上,但她左屁股被輕輕踢了一下,提醒她
跪直。
「現在,自己表演。」
一霎那絲蒂芬妮心膽俱裂。她知道服從是一個女奴隸道德規範的基本部份,
但這顯然超過了某種界限,她沒法做到。
「聽見我說的嗎,黑鬼?做,手淫,現在!」朗大大提高了聲音,他以威嚇
的方式第一次叫她「黑鬼」。
「主人,請……」
她無力的求情換來的是肩胛骨間被粗暴地猛踢一腳。沒一點準備,絲蒂芬妮
倒下了,四肢著地。隨之而來的是爆炸式的疼痛,馬鞭的薄皮帶忽地一聲抽在她
無遮掩的光背上。
「所以人家說,」朗聽來真的生氣了:「黑鬼總是黑鬼,百分之一以下的血
緣也一樣。」
鞭子一次又一次落在絲蒂芬妮的背部、臀部。儘管震驚,開頭幾鞭絲蒂芬妮
還保持著貴族式的沉默,但五、六鞭後她開始大聲呻吟。不到十五鞭,她就被迫
大聲哭著求饒了。
終於大大鬆了一口氣,她看見鞭子被扔到她面前的地板上。
「吻我的鞭子,黑鬼。」
因為疼痛劇烈,絲蒂芬妮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順從地照辦了。抬起頭時,朗
已蹲在她身邊。他抓住正在發抖的女孩的辮子,迫使她的臉對著他。
「以前挨過鞭打嗎?」他聲音又低了下來,近乎耳語。
「沒有……先生。」
「好,」他吻了一下她的面頰:「現在你已學會了挨鞭子。希望這會確保你
再不會違抗我。」
他站了起來,但馬上絲蒂芬妮看見他的衣服和靴子被一件件扔到地板上,就
在她自己的衣服旁邊,她的心狂跳起來。
「是處女嗎?」朗跪在絲蒂芬妮後面,問道。
「不……」
「好。這樣,我就不必擔心毀壞什麼了。」
他從後面插進她體內。絲蒂芬妮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哭出來,但大滴的淚珠
滾下她的面頰,滴到厚厚的波斯地毯上。
最後,當朗拉著她項圈上的鏈子,帶絲蒂芬妮離開那所大房子時,天已經黑
了,她仍然赤裸著全身。現在她雙手被緊緊綁在身後,腳腕上再次戴上了腳鐐。
「我想,我覺得你更適合在房中幹活,」朗告訴她:「這樣對你比較好,也
對我的棉花有好處。但不管怎樣,你要和其他奴隸住在一起。」
他們來到了穀倉前的一小片開闊地,一群種植園的白人僱員晚餐後正聚在那
裡。像接到命令一樣,所有啤酒罐、撲克牌、口琴和棒球拍都扔到地上,在同一
時刻,每個人的頭都轉向了裸體的姑娘,幾聲口哨從這一小群男人中響起。
絲蒂芬妮羞得兩眼一直盯著自己的腳趾,恨不得腳下的地面裂開,把她吸進
去。
「啊,俄(我)的賞(上)帝,老闆。」靜了一陣以後,其中一個人想說點
什麼:「這就是你時(說)過的那個新的黑妞嗎?」
「是啊。」
「你搞錯了吧,朗?這丫頭不是黑鬼。她比你喝(和)我還白。」另一個男
人更懷疑。
「她只是看起來白,」朗解釋道,對自己的新財產,他稍微有些得意:「她
有低於百分之一的黑人血統,但這足以使她在法律上是黑鬼。」
「啊,知道嗎?」第三個男人點點頭,用一隻袖子擦著嘴:「前些天,有人
得到了一個像她這樣的女奴。他們說她是紐約一個一流的時裝模特兒。但她知道
的另一件事情是,某些新法律使她成了逃亡奴隸。」
「這些天你知道了越來越多的白皮膚黑鬼。」朗談論著。
「但黑鬼總是黑鬼,不管他是白、綠或蘭。」一個有山羊鬍子的男人做出了
有點哲學味的結論,同時走到絲蒂芬妮身邊,捏著她的一個乳頭。
「毫無疑問,」朗結束了討論:「好,你們這些傢伙繼續玩吧,我要把這黑
妞帶到奴隸區去。」
「要我為你做什麼嗎,老闆?」有鬍子的男人問。
「謝謝,托尼,不謝。你知道,我想讓她耶誕節前住那兒。」
人群笑起來。奴隸區是一叢舊木棚,加上隨意安裝的銹鐵條。環繞木棚的是
密集的雜草和野籐,很難相信真有人住在裡面。只看了一眼,絲蒂芬妮就斷定,
在羅伯特。李成為美國總統時,這些木屋就已經在這裡了。
朗把絲蒂芬妮帶進一間較大的木棚,裡面是一條長走廊,每邊有一排鎖著的
門。
「這房子是住單身女奴的。」他告訴她:「自己保重吧。」
他開了一扇門,把一條舊毯子用力塞進她綁著的手中。
「這是你的房間,女奴。這是你的毯子。幾天內,你用不著任何衣服。我總
是讓新來的姑娘保持裸體狀態,一周或更長些,只是讓你們更好地適應自己在種
植園的身份。並且也讓男人們高興。現在,祝你晚上睡個好覺。」
絲蒂芬妮身後的門鎖上了,像征著她徹底離開了自由的世界。
這囚室裡還有五個姑娘,都是黑人,在一排靠牆的矮木床上坐著或躺著。她
們都盯著絲蒂芬妮,顯然對她的膚色很困惑。她們的黑面孔上沒有表情,但眼神
裡滿是懷疑和敵意。
「嗨!」絲蒂芬妮小心地向她們微笑:「我叫絲蒂芬妮。我是新來的。」
沒有反應,其他姑娘繼續靜靜地看著她。
絲蒂芬妮看看四周,顯得有些笨拙,走向一個看來是空著的床。
「這床能用嗎?」她以一種她能想像的友善口氣問道。
沒有回應。
「那麼,我能睡這兒嗎?」
仍無回應,但黑姑娘們開始互相低語。
她很洩氣,絲蒂芬妮把毯子扔到床上,想在邊上坐下來。但她還沒接觸到屁
股下的帶皮原木,她的毯子就飛向房間的一角,靠近廁所的地方。
絲蒂芬妮嚇了一跳,她轉身看見最小的黑女孩,不超過十四、五歲,在她面
前揮著骨瘦如柴的拳頭。
「你的白屁股從俄(我)床上棍(滾)開,白丫頭!」小黑女孩叫道:「扎
(這)是俄(我)的床!」
絲蒂芬妮下意識地退了一步,仍然恭謙地問:「那,我能睡哪張床呢?」
在遠遠的另一頭,一個姑娘答道:「扎(這)兒每(沒)你的床,白丫頭。
往前,睡在地板上,你的毯子在那兒。」
絲蒂芬妮只好忍住淚水,蹣跚走向那潮濕污穢的角落,她的毯子已被扔到那
兒。她用帶著腳鐐的兩隻赤腳展開毯子,準備默默躺下來。但她的手腕實在痛得
厲害,而且兩手也發麻了,綁住雙手的細尼龍繩也許阻住了她的血液迴圈。
她仔細看看每個黑姑娘,想找一張最有同情心的臉。
她的眼睛落在一個看來年紀最大的女人身上,可能要到三十歲了。她坐在一
個俯臥的姑娘身旁,用濕毛巾輕輕擦著她背部新的鞭痕。她臉上溫和的表情、手
上的動作,使絲蒂芬妮覺得像一個年輕母親在照顧她新生的孩子。
「對不起……」絲蒂芬妮小心對她說。
「幹什麼?」
「您能幫幫我嗎?我手臂痛得很……」
「我不和白妞打叫(交)道!」黑女人粗暴地打斷她:「離開我們,自己呆
著吧,白妞!」
「可我不是白妞!」絲蒂芬妮終於叫了起來:「我也是奴隸,和你一樣!」
黑女人站了起來,威脅地雙手插著腰:「和我一樣,啊?為什麼你不打碎你
的白臉,閉(別)跟我說的(這)個!」
最終絲蒂芬妮還是流下了眼淚。她在角落裡縮成一團,哭著睡了。
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8-26 14:0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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