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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7-11 來自 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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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卷 第126章 吐露愛意之再宣淫
(首先感謝一下各位一直在支持石頭的書友,是你們的支持才讓我有了寫下去的理由和動力,謝謝!
從萬安寺離開,張超群不敢大意,道了聲得罪,將紀曉芙攔腰抱起,道:「趙敏雖然放過了我們,但其他人卻未必甘心,此地仍是險地,我們須得快些離開。」
紀曉芙身上仍是中毒未解,使不上力,任由超群哥抱著,只覺風聲灌耳,眼中的房簷和樹木飛快地倒退,不知怎麼,腦中仍是想到剛才抱著自己的這人剛才在萬安寺高塔上的胡作非為,她是真的沒想到他竟然會用這種法子帶自己逃離險地,直到此刻還覺得猶自身在夢中一般,可是她也實在想不出還會有什麼更好的方法了,就算挾持那個姓趙的女子,再加上自己失去內力,又怎能逃得了?
跟著他到了一間客棧,天早已黑了,客棧的大門緊閉,卻不見他推門,而是將自己放了下來,身子一輕,高高躍起,單足在房簷上一蹬,踏碎一塊瓦片,靈貓一般便進了一扇窗內。
不多時,大門打開,張超群朝著自己招了招手。
跟著他來到二樓的一間房,紀曉芙忽然意識到,自己難道跟他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麼?想到這裡,不禁俏臉通紅,忸怩了一下,進了門去。
門「吱呀」一聲輕響,關了上,月色投射進來,氣氛頗為曖昧,張超群起先還沒想什麼,他一直還沉浸在剛才在萬安寺裡跟趙敏的那一番胡天胡地中,金大師筆下,對趙敏著墨極多,雖說趙敏、周芷若、小昭、殷離四大女主角,但小昭只是個調劑,殷離則是讓人感慨一下,周芷若,多半是用來襯托趙敏的,趙敏實是金大師筆下的女主,今天,竟然在自己的一淫指下被征服,那種叫人忍不住回味無窮的征服感,實在是讓人沉醉其間。
這一關上門,回轉身來,才想起身後還跟著個紀曉芙。略一猶豫,道:「紀師姐,這個時侯把客棧掌櫃叫起來,恐怕不妥,不如今晚將就一下,師姐你睡床,我就……」
四顧一瞧,一桌一椅而已,難不成要睡地上?靠,老子也睡床!只是這話卻說不出口,雖然曾跟紀曉芙有過一夜肌膚之親,但那畢竟是因為她中了王難姑的春 藥,而且,她還是自己下屬的老婆,怎也不能亂來,楊逍在明教中的地位,和白眉鷹王殷天正差不多,可以說,除了自己這個教主外,他的威信最大,倘若自己將他惹毛了,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明教必定四分五裂,甚至比明教沒有教主的時候還要糟糕。超群哥不想冒這個險……
「要不,我去外面守著。」
想通了此節,超群哥甚至都不敢跟她同在一屋,自己從萬安寺帶走紀曉芙,趙敏手下千百雙眼睛瞧見了,鐵定會傳到楊逍耳中,到時候一問起來,怎麼面對他?
紀曉芙本來還忐忑不安,見他要避嫌,心中不由得平靜下來,道:「我知道你擔心什麼,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也不用這樣,你……就在房裡睡吧,我相信你便是。」
張超群一怔,見她這般灑脫,反倒顯得自己小家子氣,便哈哈一笑,道:「那好,你睡床,我打地鋪。」
紀曉芙點了點頭,走到床沿,將鞋兒脫了,露出一雙纖細小腳,張超群不敢多瞧,道:「紀師姐,今天我暴露了行藏,沒法救了他們出來,我明天再去。」
紀曉芙飛快地坐了上去,道:「朝廷韃子極多,那些人都是高手,有好幾個武功都不在空智大師和宋大俠之下,你若硬闖,那也太危險了,還是從長計議為好。」
張超群沉吟片刻,道:「硬要救人,實在不可取,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那兒擺著幾千隻手。」
忽而又想,如果明天偷偷地潛入到趙敏的住處去,把她徹底搞定,她會不會看在老公的面子上放人呢?
想了想,又覺得不大可能,若是這樣,她還是趙敏嗎?就算她想放,總要考慮到其他人的想法吧!一時間想得頭暈腦脹,不由得歎息。
紀曉芙已將床上的被褥鋪好,見張超群坐在地下,不知在想什麼,長吁短歎,知道他是在為難,也不便就此睡下,問道:「不如我們回去搬救兵。」
張超群苦笑道:「哪來的什麼救兵了,六大派遠征明教,精英盡出,剩下的都是老弱殘兵,就算是各派還留存有實力,難道遠來大都救人麼?這裡是韃子的京城,重兵駐守,沒等靠近萬安寺,就早已被他們殺光了。」
紀曉芙道:「那……倒也不是沒有辦法。」
張超群抬頭道:「哦?什麼辦法?」
紀曉芙忽然臉上一紅,低頭瞧著紅翠相間的被褥。超群哥立時明白,她那意思,是讓自己去找趙敏,臉上一熱,囁嚅道:「我那是迫不得已,不那麼做,今晚別說你了,就連我也要陷在萬安寺出不來了。」
紀曉芙道:「你出不來我倒是不信,那個姓趙的郡主,喜歡你,你不知道麼?」
張超群搔了搔頭,尷尬道:「哪有的事兒。」
紀曉芙腦中儘是剛才在萬安寺張超群非禮趙敏的一幕,雖然她沒有直接看到,但那趙敏發出的喘息聲,卻是說明了一切,她是過來人,又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家。不過,畢竟男女有別,話說到這份上了,再說下去就太過曖昧了,紀曉芙拿起枕頭,伸手遞給張超群,低聲道:「時候不早了,你也睡吧。」
又將被子捲起,也丟了下床,道:「地上涼,你用被子墊著睡。」
張超群心中一暖,將被子還了回去,道:「不必了,我內功底子好,不怕冷。你拿去蓋。」
他在寒玉床躺了兩年,哪會畏寒?
紀曉芙略一遲疑,不再推搡,臥床而睡。
張超群仰臥在地下,腦中儘是趙敏的影子,忽然又想,倘若現下自己去找她,她會不會驚喜呢!想到這兒,心頭怦怦地亂跳著,這妞兒,今晚被我摸得神魂顛倒的,哪能睡得著啊!他猜測趙敏睡不著,自己又哪裡能入睡?在地上躺了半天也沒有絲毫睡意,不知道過了多久,正欲起身打坐,一眼瞥見床上的紀曉芙正睜著眼睛瞧著自己,見自己身子一動,急忙閉上眼。
張超群心中一跳,她幹嘛不睡覺,偷瞧自己?我是想女人想得睡不著,她想什麼?難道是想我麼?
該不會真是在想我吧,要不然她一直不睡?還是在提防我會對她有什麼企圖麼?
張超群坐起身來,見紀曉芙那張俏麗如昔的臉上紅撲撲的,粉面如潮,不禁想到,三十多歲了,竟然還是這麼漂亮,真不知她年輕時迷倒多少男人,想到殷梨亭直到現在還不能對她忘情,不禁感慨。
忽然,紀曉芙輕聲說道:「張師弟,你睡不著麼?」
張超群見她不裝睡,莞爾一笑,道:「我想到大夥兒還在萬安寺中囚禁,哪能睡得著?」
紀曉芙依舊躺著,兩隻亮亮的眼睛睜了開,幽幽地道:「既然睡不著,不如說說話吧!」
張超群嗯了一聲。
紀曉芙道:「不悔她在光明頂還好麼?」
張超群登時想到楊不悔那小蘿莉,那天自己還跟小昭不小心看到一絲不掛的她,不禁汗顏,點一點頭,道:「她好得很,你放心,在光明頂,沒人敢欺負她。」
「那是自然,她爹爹是光明左使者,你又是教主,我是不擔心。那麼,楊逍,他好麼?」
張超群一怔,心中大奇,但凡女人說到自己的男人,尤其是分開多年的夫妻,問起自己男人的時候,怎會這般平靜?難道滅絕師太真給她洗腦了?還是她已經不再眷戀紅塵?
「楊左使也很好。」
張超群答道。
緊接著,紀曉芙又問道:「殷六俠呢?那日我們被擒,只有他不在,他逃回去了麼?」
「他……」
張超群想起殷梨亭被趙敏手下折斷肢骨,不由得一怔,急忙道,「他沒事,現在在光明頂。」
紀曉芙也沒再問。張超群不知道該跟她說些什麼,沉默了一會兒,紀曉芙忽然道:「你要不要上來睡?」
「嗯……啊?」
張超群嚇了一跳,驚呼一聲,「紀師姐你說什麼?」
他懷疑自己聽錯了,紀曉芙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出來!但這夜深人靜,想要聽錯也難。
紀曉芙往床裡縮了一些,像是在騰出位置,張超群愈發驚奇,呆呆地瞧著她。
紀曉芙見他傻呆呆地不動,幽幽歎息,道:「是我自作多情了,若換成現在躺在這裡的是那個蒙古郡主,張師弟你或許就不會遲疑了。」
張超群兀自反應不過來,紀曉芙竟會說出這話,這太不可思議了。
「不……不是……剛才你說……說讓我上去睡?」
紀曉芙現下所躺之處,正好是月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張超群也瞧不見她表情,只聽她又說道:「不知道怎麼,我總是會想起當年你在蝴蝶谷對我說過的話……」
超群哥早已忘了當年跟她說過什麼了。
紀曉芙自顧說道:「你說,如果楊逍真的愛我憐惜我,又怎會任由我獨自撫養不悔這麼多年呢?男人在沒有得到你身子的時候,甜言蜜語,含在嘴裡怕化了,頂在頭上怕曬了,什麼教中大事,全都可以不管不顧,等到得到了你身子,棄之如敝屐,不聞不問。」
超群哥默默點頭,天下間,這種男人比夜空之星還要多,好在,自己並不是這樣的人。
「當時,我真的心冷了,你說得對,當年楊逍在得到我之後,沒過多久,便說明教發生重大變故,不能不去,後來我在想,倘若那個時侯他還沒得到我身子,說不定會把我也帶去,嘿嘿,我當真有些好笑,他那件大事,足足辦了有快十年,當年不悔這孩子都九歲多了,張師弟,你現下是明教教主,你告訴我,明教之中,到底是什麼事需要辦十年的?」
張超群瞠目結舌,無以言對。
紀曉芙也不等他回答,逕自說道:「我當年,一直不怨他,他用強奪去我貞操,我也不怪他,我一點兒也不後悔,可是那日在蝴蝶谷中,你那番話,當真是令我醍醐灌頂,終於醒悟過來……」
張超群腦後冷汗淋漓,心想:楊逍和紀曉芙居然還是我一時多口拆散的!這真是該死。
「……我當年跟著師父返回峨眉山後,面壁思過,當真是心冷了,我也不再相信男人了,可是,我和師姐師妹們跟著師父遠征光明頂時,我又有些怕見到他……我一路之上都在擔心,誰知道,見了之後,我反而真正放下了,曾經讓我無怨無悔苦苦眷戀的男人,忽然之間,變得陌生了,我想,當時如果師父要我一劍殺了他,我可能真的會出手的。」
紀曉芙說到這裡,語帶飲泣,聲音微顫。
「我當時,想起一個人來,那個人在鷹嘴峽讓我壓陣,不要我去面對危險,不僅如此,那個人還在萬安寺中那麼危險的情況下,挺身而出,不肯讓我受到半點損傷,那個人不顧自己的安危,就那麼衝了出來,將我摟在懷中,用他寬厚的胸膛,替我擋住一切危險……」
張超群愣住了,心中在說:雖然我跟你只有過一次,但你就是我的女人,男人保護自己的女人,難道不是應該的麼?
「……這些,不是任何一個男人都能做得到的,不,應該是說,天底下能做到這樣的男人,絕無僅有。其實,最讓我覺得感動的,是當日在光明頂仙笛峰,你說,每個人都有權利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愛一個人不是錯,但要想清楚,不要待將來再去後悔,我還愛不愛他,想不想將來跟他在一起過一輩子?不要在意別人是怎麼想的,喜歡就要說出來,不要為了別人而活著!」
「你當時向芷若妹妹求婚,你說,請你嫁給我,我願一生陪伴著你,一年四季陪伴著你。春天,我陪你輕輕漫步在盛開的百花之間;夏天,我陪你奔跑在歡樂的小河之畔;秋天,我陪你倘徉在火紅的楓林之下;冬天,我陪你圍坐在熾熱的火爐旁邊。讓我疼愛你,保護你,一生一世!」
張超群沒想到她竟然把自己的話一字不漏地記了下來,驚得呆了。
「然後,你又向丁師姐說,作為一個男人,有責任給自己的女人幸福,你問她,願不願意給你一個機會,呵護她,愛她……後來你又走到我身前……你可知道,我當時多麼害怕,同時我又如此盼望,你能把對芷若妹妹和敏君師姐的話也同樣的對我說一遍,哪怕那只是假的,聽過一遍,也死而無憾了……」
「曉芙,你願意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用一生的光陰去愛你,去保護你麼?陪你一起快樂,陪你一起難過,直到……一生一世……」
紀曉芙身軀劇顫,眼淚按捺不住地流淌下來,她再也無法說出哪怕一個字來,緊緊地咬住自己下唇,淚花兒蒙住了雙眼,一雙強有力的臂膀伸了過來,將她緊緊抱住……
(老天,我怎會如此多愁善感啊!竟然能寫出這麼肉麻的東西來!難道這一刻,石頭被少年維特靈魂附體了麼……
那個懷抱,如此溫暖,紀曉芙在萬安寺囚禁多日也不曾有半點軟弱示於人前,此刻,突然便鬆弛了下來,嬌軀緊緊地貼在他身上,那寬闊的胸膛,溫暖的懷抱,此刻,就算是有敵人在此刻千刀萬劍同時斬下,她也無憂無懼了。
「謝謝你……」
當淚已干,紀曉芙輕聲呢喃。
超群哥將她摟在懷中,心中卻是七上八下,自己居然被她一番話打動,對她說出了那樣的話來,此刻,忐忑之極,自己抱著的,那可不是無主之花,而是自己下屬曾經的妻子啊!這可怎麼交待?
「說什麼謝謝,不需要說這些的。」
話一出口,超群哥恨不得給自己扇兩記耳光,什麼話!這算是?
「紀師姐,我覺得我們……我們這樣不大好……」
超群哥艱難地說道。
「你叫我曉芙行麼?」
懷中之人輕聲說道,兩條手臂環繞著男人的腰,愈發緊了。
老天!這稱呼叫了出來,那可就真的說不清了。張超群一咬牙,硬起心腸,道:「曉芙,我們這樣的話,如果被楊逍知道,那……那不是……」
紀曉芙忽然仰起頭來,坐直了身子,眼中光芒閃爍,道:「我便是我,楊逍是楊逍。」
說到這裡時,突然湊近了過來,超群哥嘴唇一暖,兩眼睜得偌大。
她那嬌柔的身子緊緊地壓住自己,胸 前的波瀾軟軟地擠壓著,超群哥心神一蕩,只覺她軟軟的舌頭頂在自己唇邊。超群哥腦中一熱,鬆開嘴唇,將她香舌含住,兩條舌頭翻轉著,吮吸著,那甜津津的香液,宛如醇酒一般,叫人迷醉,叫人迷失……
不知道什麼時候,超群哥雙手撫上了曉芙的酥胸,自然而然地,輕輕地揉搓起來,衣衫之下,柔滑的肌膚相隔著,卻並不能阻擋那最原始的情慾,她的衣裳被解了開去,那白皙的肌膚隨著衣衫的脫落而呈現出來,青色的褻衣下,雙峰高高聳立,兩粒勃起的乳頭,纖毫畢露。
超群哥急促的呼吸也調動了曉芙的情慾,似乎是不滿於他的斯文,曉芙反過來將超群哥壓在身下,雙頰酡紅,將他身上的衣衫用力撕扯……
直到超群哥一絲不掛地躺在她身下,她才滿意了。
不是吧,難道被她「強暴」過一次,今天又要被她主動麼?超群哥呼吸越來越重,眼中閃耀著光芒,眼見著她臉上帶著幾分羞澀,伏在自己身上,兩隻小手不停地在自己腰間游動著,那暖暖的香舌,輕輕地將自己一隻乳頭含住,靈巧地轉動著,用她的唇、舌舔吻著。
超群哥發出一聲舒服之極的哼聲,這種感覺,令他想起在一年多前的蝴蝶谷,那一晚在郊外,她也是這般,將自己壓在身下……超群哥心中一顫,她那只穿著薄薄的一條褻褲的香臀,正頂在自己膨脹高昂的下身!
曉芙反過手來,抓住了超群哥的粗大肉棒,一邊在他身上用嘴舔咬,一邊在那已然濕潤的龍冠之上來回摸索,那黏黏的透明液體,將她柔滑小手沾濕,她卻樂此不疲,像是愛撫,又像是玩弄,直到她一直添到超群哥的腰部時,下巴在挺直的肉棒上碰了一下,超群哥再也忍不住了,虎吼一聲,反過來將她撲倒,雙手抓住她胸前的褻衣,用力一撕,幾下便將她上身剝得精光。
超群哥心頭激盪,瞧著她胸前高聳的雙乳解脫了束縛,彈跳了出來,水蜜桃般鮮嫩欲滴,峰頂兩顆小小的櫻桃粒,泛著美麗的嫣紅。
曉芙被他脫去衣衫,雖然面頰酡紅,卻不是害羞,兩隻猶如水霧朦朧的明媚雙眸瞧著超群哥,不像一般女子那樣羞得緊閉雙眼,反而是含情脈脈地瞧著他握住自己的酥胸把玩。
「親我!」
超群哥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美人兒的指示,就好像是必須遵守的命令,他毫不遲疑地低下頭去,將一顆櫻桃粒輕含在嘴裡,以舌尖玩弄,擠按著、輕咬著,一隻手也絕不閒著,不住地揉搓著,讓那團彈性十足的乳房在自己手中不停變換著形狀,而另一隻手,則是微一用力,扯下她的褻褲,在她那濕潤的陰部來回游弋。
超群哥抬起頭來,只見曉芙媚眼如絲,嬌黶緋紅,明艷地不可方物。
「讓我好好品嚐一下曉芙你的身體吧!」
超群哥俯下身子,嘴唇從她的額頭、耳垂開始,在她每一寸肌膚上親吻著,在超群哥高超技巧的挑逗下,曉芙身子如弓般繃起又如水般柔膩,口中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聲。
舌頭從她的小腹向下、一直向下,她的陰毛不是很濃密,卻又黑又亮,微微的有些捲曲,呈倒三角的形狀。超群哥雖然並不是第一次與她共赴巫山,但卻是第一次這樣一覽無餘地欣賞她成熟得宛如水蜜桃般美妙的身體,陰毛之下,兩片陰唇微微有些腫脹,呈現一種迷人的嫣紅色,正是「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超群哥伸出手去,輕輕的撫摸著,一陣陣的熱香沁人心脾。
超群哥輕輕的掰開她那兩片嫣紅欲滴的陰唇,頓時粉紅色的小花蕾露了出來,花心裡早已春潮氾濫,粉紅色的小花蕾閃著晶瑩的光,在超群哥的撫弄下更發出一陣陣的顫抖。
超群哥低下頭,吻上了微微顫抖的小花蕾,以舌尖輕輕的挑動。曉芙那裡受過如此的刺激憐愛,再也忍受不住,鼻腔中禁不住發出了微微的呻吟,她的雙腿也不由自主的併攏又分得大大的,手指無意識的抓撓著被單,身體一陣顫抖,花心中又湧出了一股乳白色的淫汁來。
她那兩片花瓣一般的陰唇柔膩無比,花心中異香襲人,超群哥輕輕咬住,用嘴揉捏一陣,又吐出去,再咬了住,反覆多次,令身下的曉芙情難以堪,不住地嬌喘呻吟。
曉芙身下雪白的被單早已濕了一大片,嬌美的身體軟癱在床,無力的顫抖著,媚眼如絲,瞧著身上的男人,眼中的渴望猶如烈火在燃燒。
「超群,你還在等什麼?你要勾死曉芙麼?」
超群哥嘿嘿一笑,將她雙腿分得更開,那巨大的肉棒子在她濕滑泥濘的陰唇之上來回摩擦著,不時敲擊輕叩她那早已不堪挑逗而變得敏感之極的花徑之口。強烈的刺激令她欲情高漲到了極致,也令她再也不顧矜持,急切叫道:「超群,你快進來……」
沒等她說完,超群哥已是一下便頂了進去。
「嗯啊……」
大概是沒有想到他那肉棒子會有那麼大,曉芙小聲慘叫了一聲,全身繃得緊緊的,秀眉微蹙,像是在忍受劇痛。
超群哥嘿嘿笑道:「痛麼?」
「不痛……」
曉芙不忍他自責,違心地說道。
超群哥又哪會看不出來,就那麼讓自己的肉棒子半截杵在她陰道之中不動,雙手在她陰蒂上把玩揉捏。
「嗯……啊,啊呀……」
曉芙不住聲的呻吟著,陰道之中越來越滑,超群哥只覺自己下面越來越松,知道可以進入了,沒等他動,曉芙已然輕輕扭動起來。
不等了,超群哥一邊用手指玩弄她的嬌嫩陰蒂,一邊輕輕地擠了進去。
「啊……」
曉芙發出一聲無比滿足的呻吟,換來的是超群哥越來越快的抽插,曉芙的情慾膨脹到了頂點,隨著他的動作,忘情地搖動著腰肢,兩隻小手緊緊抓住超群哥的腰部,配合著他搖擺著,扭動著,以便達到最佳的契合點,超群哥沒有絲毫停留,不住耕耘,奮力猛干,她那肥肥美美的陰道鬆緊適度,溫暖濕潤,承受了約有兩三百下抽插之後,終於呻吟聲斷斷續續越來越大,就在她淫汁四溢那一刻,超群哥知道她要高潮了,突然運起真氣,那昂然巨物猛地一震,原來,超群哥用上了他自創的玉女心經第三式,帶點式,那一下,曉芙便感覺到無比地快感,陰道內的軟肉猛然收縮,夾得超群哥的肉棒子好一陣舒爽,一瞬之間,裡面的淫汁彷彿決堤的洪水一般湧了出來,超群哥飛快地抽出,只見她花徑口中,一股接一股的乳白色黏液噴出……
「啊……哼……呃啊……」
高潮中的曉芙無意識地淫叫著,無比的興奮刺激得她陰精狂瀉,身下的被單灑下了一大片,足足有一分多鐘,曉芙都沒能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
「我的天……我好舒服……」
渾身香汗的紀曉芙胸前雙乳還在劇烈起伏,尤其是陰道那兒,濕噠噠的閃爍著光澤的同時,兀自痙攣不已,那小小的蜜穴口一張一合,誘人到了極致……
良久,紀曉芙才緩過氣來,緊緊地將超群哥抱住,膩聲道:「超群,你好厲害,你怎麼弄的?怎麼會……會有那樣的感覺?你……你那個東西怎麼會震會麻麻的,不知道怎麼說……」
超群哥嘿嘿笑道:「怎麼樣?你舒服麼?」
紀曉芙撲進他懷中,拚命點頭……
兩人摟抱著,柔情蜜意地說著情話,一直到了天亮時,方才驚覺,已是一夜未睡了。
「糟糕,光顧著說話,忘了再讓你舒服一次了。」
超群哥伸出手來,在她光溜溜的香 臀上面捏了一把。
「你還想麼?」
紀曉芙眼中光芒閃爍。
「可以麼?」
「你想要的話,我怎能拒絕你呢?」
「可是天已經亮了,古人不是不愛白日宣吟的麼?你要是覺得勉強,那就算了……」
「不要,伺候心愛的男人,讓自己的男人滿足,是做妻子的本份……」
「昨晚你已經很累了,好男人應該體貼自己的女人,你不要勉強自己。」
「我不累……」
此言一出,曉芙登時覺察到什麼,果然,無良的超群哥早已苦忍著笑多時了。
「哈哈哈……」
被他耍弄了一番,曉芙又羞又急,伸手在他腰間軟肉上狠掐了一把。
超群哥捉住她手,柔聲道:「咱們……再來一次!」
狼爪伸出……
倚天卷 第127章 范遙現身
既然在大都敗露了行藏,張超群索性也就不遮遮掩掩了,從客棧中出來,正是星光璀璨,他獨自一人,昂然而行。
他自己藝高人膽大,無所畏懼,實在不成,便倚靠保命皇牌勃朗寧,當世之中,能逼得自己使用手槍的,恐怕也沒幾個,那玄冥二老雖然厲害,終究還是血肉之軀,就算是他們能避開子彈,但自己冷不防給他們餵上一顆槍子,就算武功再高些又如何?
不過,他雖是不怕,但卻要考慮到紀曉芙,是以,讓她留在客棧中。才出了客棧不久,拐上一條僻靜小巷,心中警兆忽現,走出兩步,停下說道:「是誰跟蹤在下,鬼鬼祟祟的算什麼好漢!」
話音剛落,只聽十餘米開外,一人現出身形,青衣長袍,身材高大,月光之下,赫然便是苦頭陀!
張超群心中一跳,說道:「原來是你!」
正要說出他身份,忽覺不妥,他隱姓埋名這麼多年,怎能輕易就道破他身份,那也顯得自己太過神奇了。
這時,苦頭陀閃身離去,幾個縱躍之際,已然到了數十米開外,回頭轉身,只是瞧著張超群。超群哥立時知道,這是要自己跟了他去,哈哈一笑,發足追去。
苦頭陀見他追來,轉身又走,張超群苦笑一聲,追了去,心中在想:這若是有手機的話,豈不是方便多了……
追了一陣,此時夜深人靜,不多時便跟著他出了北門,苦頭陀繼續前行,折向小路,又走了七八里,來到一處亂石岡上,這才停步轉身。
張超群其實在城中便已能夠追上他,見他停步,也停了下來,正欲交談,苦頭陀口中「呵呵」一聲,突然撲將上來,他左手虎爪,右手龍爪,十指成鉤,攻勢極是猛惡。
張超群左掌揮出,化開了一招,說道:「要試探我武功麼!」
苦頭陀毫不理會,竟似沒聽見他說話一般,只見他左手自虎爪變成鷹爪,右手卻自龍爪變成虎爪,一攻左肩,一取右腹,出手狠辣之至。張超群讚了一聲,道:「苦大師武功不錯啊!」
苦頭陀鷹爪變獅掌,虎爪變鶴嘴,一擊一啄,招式又變,三招之間,雙手變了六般姿式。張超群見他攻勢兇猛,也有心試試這位明教光明右使的武功,當下施展格鬥術,與他硬碰硬地對攻,這苦頭陀的招數甚是繁複,有時大開大闔,門戶正大,但倏然之間,又是詭秘古怪,全是邪派武功,顯是正邪兼修,淵博無比。
張超群鬥得興起,時而使出格鬥術,時而又換成龍爪手,鬥了幾招,突然又變成太極拳,沒等苦頭陀反應過來,轉而又換了古墓派的武功,鬥到七八十招時,苦頭陀呼的一拳,中宮直攻。張超群使出乾坤大挪移,引得他一拳落空,順勢一招「貂蟬拜月」右掌如靈蛇般伸向他後腰,一掌虛劈,在他身上輕輕一擊。
苦頭陀身軀一顫,向後躍開,向張超群瞧了半天,從腰間拔出劍來,打了個手勢,要張超群比劍。
張超群昨夜曾見過他教導趙敏學劍,知道他劍術造詣極高,心中不禁一凜。他雖然學過玉女劍法和全真劍法,但這一年多,就從未使過,拳法他有前世的格鬥術軍體拳和太極拳的基礎,而刀劍這種冷兵器,卻是生疏,儘管學過,卻是從來不願用。他知道這苦頭陀是在試探自己。想來也知道了自己新任明教教主了,若是自己不能在武功上讓他心服口服,這傢伙恐怕不會奉自己為主。
其實,在看金大師的倚天屠龍時,最讓超群哥感慨而敬佩的人,就是范遙,身為江湖兒女,最重要的忠義二字,一切為本門派的利益,這方面,明教眾多高手誰能與他相比?
當陽頂天夫婦失蹤後,如謝遜所言「此後教中眾兄弟尋覓教主不得,過了數年,為爭教主之位,事情越來越糟。白眉殷二哥竟又下了光明頂,自創天鷹一教」教中幾個頂尖的人物,光明左使楊逍想的是當教主來著,而五散人也抱著同樣的心思,鷹王自創天鷹一教,龍王則為了自己的丈夫破門出教,獅王忙於與成昆的恩怨,在教主突然間不知所蹤,明教眾高手為爭教主之位,互不相下,以致四分五裂的時候,獨有他卻認定教主並未逝世,獨行江湖,尋訪教主的下落。並且後來聽到明教諸人紛爭,鬧得更加厲害,更有人正在到處尋他,要以他為號召。他無意去爭教主之位,卻探聽到汝陽王決意剿滅江湖上的門派幫會,並對明教不利,為圖挽救,於是一咬牙便毀了自己容貌,扮作個帶髮頭陀,更用藥物染了頭髮,投到了西域花刺子模國去,以便混入王府相機解救。」
范遙為明教如此,試問明教眾多高手誰可相比?此等計謀心思?又有誰可比?所以韋一笑長聲一歎,說道:「陽教主派逍遙二仙排名在四大法王之上,確是目光如炬。這等計謀,什麼鷹王、蝠王,都是想不出來的。」
只是這樣一等一的人才,先是苦戀黛綺絲而不可的,後又為護教之事受盡磨難,毀了自己容貌,屈辱於王府之中,受責於張無忌而自斷手指。其實以他的才華而言,進可率群雄並起,逐鹿天下,退可隱身江湖,風塵遊樂。只是他最終選擇了一條苦頭陀的江湖路,所為何來?
張超群心中對他敬重,但手底下卻是不敢絲毫大意,范遙心比天高,哪能輕易服人?當下,凝神以對,將佩劍緩緩拔出。
苦頭陀一聲不響,一劍直刺而來,他劍招忽快忽慢,處處暗藏機鋒,張超群以最為熟悉的玉女劍法逐一拆解,范遙一擊不中,立即撤回,另使新招,幾乎沒一招是使得到底了的。張超群不禁暗暗讚歎,此人非但心智堅忍,武功更是不在楊逍之下,光是這手快劍,若是自己不懂得這當年風 騷一時的玉女劍法,只怕十幾招後便要敗在他手底下。
苦頭陀長劍揮舞,使出「亂披風」勢來,白刃映日,有如萬道金蛇亂鑽亂竄,張超群凝神苦鬥,若非仗著內力渾厚,以真氣貫注於劍身,使得苦頭陀劍招微有遲滯,只怕現下已然落敗,這苦頭陀不斷變換劍招,宛如疾風驟雨,招式更是極盡變幻之能事,鬥到一百多招後,張超群不得不換了全真劍法,他雖然劍法不夠快,但勝在真力充沛,連綿不絕,而且全真劍法七劍七式,共七七四十九式,劍招正大精絕,乃是全真教的祖師王重陽所創,當年華山論劍,他技壓黃藥師、歐陽鋒、段智興,洪七公,奪得「天下武功第一」的稱號,這樣的天才所創劍法,又豈能差了?
很多人在看射鵰英雄傳的時候,看到王重陽之徒全真七子,他們七個雖然武功高強,但卻是二等高手,在黃藥師、歐陽鋒手底下,簡直就是嘍囉級別的,可黃藥師等人卻又打不過王重陽,這是為何?
其實,並非是因為全真教的武功太遜,而是要看使用者的武功修為,此刻的張超群在內力造詣上,並不弱於當年王重陽太多,全真劍法在他手中,便是如虎添翼,他學習全真劍法時,內力連二等都算不上,自然不覺得這套劍法有多厲害,反倒是覺得玉女劍法也比這要厲害得多,可他卻忘了,玉女劍法乃是林朝英專為克制全真劍法而創的,所以他才有這種錯覺,玉女劍法雖然不差,可畢竟對手是范遙,他可不會全真劍法,所以玉女劍法的針對性便差了許多了,這一路全真劍法施展出來,張超群漸漸反敗為勝,在劍招上將范遙完全壓制住了,若非是怕傷到了他,早已分出勝敗了。
超群哥正使出第四劍的斜輝脈脈時,劍光大盛,將范遙的攻勢籠罩住,只聽得一聲脆響,雙劍相交,張超群虎口一麻,已將范遙手中長劍震得脫落墜地。
范遙長劍脫手,面色灰敗,向後掠開幾步,怔怔地瞧著不再進逼的張超群,他一站定,登時雙手作火焰飛騰之狀,放在胸口,躬身向張超群拜了下去,說道:「小人光明右使范遙,參見教主。多謝教主兩度手下留情。小人無禮冒犯,還請恕罪。」
張超群正驚歎於全真劍法的奧妙,見他終於開口說話,雖然他十多年來從不開口,說起話來聲調已頗不自然,聽起來也覺頗為彆扭。
「哈哈哈……」
張超群大笑數聲,急忙搶上前去,雙手將他扶起,說道:「原來是本教範右使,我早已聽說本教逍遙二仙的大名,今日相見,實是不勝之喜,自家人不須多禮,快快請起。」
范遙長身而立,說道:「明尊佑護,賜下教主這等人才,我明教中興有望了。」
張超群笑道:「范先生,你過獎了,其實,我不過是適逢其會罷了,才疏學淺,原是要請范先生多加指點的。」
范遙連稱不敢。張超群四下一望,道:「此處離大都城不遠,敵人耳目眾多,咱們到前面山坳中說話!」
范遙點頭,兩人一口氣奔出十餘里,到了一個小岡之後,此處一望數里,不愁有人隱伏偷聽,但從遠處卻瞧不見岡後的情景。
兩人席地而坐,交談起來,果然和金大師描繪得一般無二,這范遙當年不願和教中兄弟爭位,遠遠避開,卻在一個偶然的機遇,見到成昆,隱約聽到成昆和玄冥二老商談,言語中流露出要對明教不利的消息,范遙侃侃而言,將這十餘年自毀容貌,打入汝陽王府之事一一說來。
張超群雖然早已知道,但聽他親口道來,仍是震動不已。
范遙說罷,站起身來,向張超群恭敬一揖,道:「教主,有一件事屬下向你領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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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卷 第128章 玩王姬(一)
張超群微笑道:「范右使但講無妨,不論你做過什麼,我都替你擔待著。」
范遙眼中現出感激之色,點頭道:「當年屬下改頭換面,到了汝陽王府,為了堅汝陽王之信,在大都鬧市之中,親手格斃了本教三名香主,顯得本人和明教早就結下深仇。殘殺本教無辜兄弟,乃是重罪。范遙大事未了,不能自盡。先斷兩指,日後再斷項上這顆人頭。」
明教教規,殘殺本教兄弟,乃明教五大禁忌之一,因此楊逍、四大法王、五行旗等爭奪教主之位,儘管相鬥甚烈,卻從來不傷本教兄弟的性命。范遙此舉,實在不是小事,是以首先便說了出來。
張超群淡淡一笑,道:「范右使,這算什麼罪過了,你為本教甘願自毀容顏,屈身於龍潭虎穴,范右使對本教實有大功,你殺本教的兄弟,那是出於無奈,我年輕識淺,無德無能,明教有你這等人才,那是萬幸,你千萬別說什麼領罪之言。」
范遙見他竟不怪責自己,頗有些意外,心中感激,道:「教主真的不怪范遙麼?」
張超群想到金大師原著中,張無忌因為聽到范遙此言,臉上不豫,逼得范遙自斷手指,這等迂腐之人,原也只配跟女人畫畫眉,喝喝酒。范遙這等人才,難道還抵不上三個小小的香主?
想到此處,張超群正色道:「范右使,你為了明教受了這等重大的折磨,我若還要怪你的話,就不配當這個教主了。當年前任陽教主夫婦遇難,明教群龍無首,大夥兒都忙著爭奪教主之位,唯有你范右使不願與人相爭,卻在背後維護本教,你忠於明教,別說是殺了幾個本教兄弟,就是現在你要刺我一劍,我也決不怪你,倘若范右使以後還要再提此事,便是在說我張超群不配當教主。」
范遙虎目落淚,激動不已,拜倒在地,泣道:「屬下願為教主出生入死,永遠忠於教主,忠於明教!」
張超群再次將他扶起,經此一事,兩人相互知心,再無隔閡。當下,范遙將投身於汝陽王府後的所見所聞一一道來。
這汝陽王實有經國用兵的大才,雖握兵權,朝政卻被奸相把持,加之當今皇帝昏庸無道,弄得天下大亂,民心沸騰,全仗汝陽王東征西討,擊潰義軍無數。可是此滅彼起,歲無寧日,汝陽王忙於調兵遣將,將撲滅江湖上教派幫會之事,暫且擱在一邊。數年之後,他一子一女長大,世子庫庫特穆爾(也就是王保保)隨父帶兵,女兒敏敏特穆爾(即趙敏)統率蒙漢西域的武士番僧,向門派幫會大舉進擊。乘著六大派圍攻光明頂之際,由趙敏帶同大批高手,企圖乘機收漁人之利,將明教和六大派一鼓剿滅。
其時范遙正奉命保護汝陽王,並沒有參與光明頂之役,是以後來方知本教新選了一個少年幫主。
兩人暢談半夜,超群哥將救人之事給忘到了腦後,直到遠處官道上一騎夜行而過,方才想起來,便向范遙簡略說明本教已和六大派捐棄前嫌,同抗元朝朝廷,因此要將關押在萬安寺中的六派中人搭救出來。
范遙遲疑了片刻,道:「敵眾我寡,單憑我們兩個,難以辦成此事,須當尋得十香軟筋散的解藥,給六派的人服下,待他們回復內力,一哄衝出,攻韃子們一個措手不及,然後一齊逃出大都。」
張超群點頭道:「范右使所言極是,只是取解藥卻是難辦。」
他知道十香軟筋散的解藥分藏在玄冥二老那裡,但卻不敢肯定因為自己的出現,會否有什麼改變,畢竟這種事全信了書裡的,那也太沒譜,萬一有丁點的錯漏,那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更何況,經過昨日跟趙敏的一番旖旎,或者,只要自己跟她好好說,她會聽了自己話,將六大派的人都放了也不一定。
范遙說道:「我在郡主面前從未說過一個字,因此郡主雖對我頗加禮敬,卻向來不跟我商量什麼要緊事。只有她一個人自言自語,對方卻不答一句話,那豈不掃興?加之我來自花刺子模這樣的西域小國,她亦不能將我當作心腹,因此那十香軟筋散的解藥是什麼,我卻無法知道。不過我知此事牽涉重大,早就暗中留上了心。如我所料不錯,這毒藥和解藥是由玄冥二老分掌,一個管毒藥,一個管解藥,而且經常輪流掌管。」
張超群歎息一聲,道:「趙敏工於心計,我遠遠不及,玄冥二老是她的心腹,她也如此小心,實在是厲害得緊。」
心中卻想道:好在她是女子,對我的態度也是曖昧難明,昨晚我施展亂摸神功,說不定已經將她征服了也未可知。
范遙又道:「郡主這麼做更加穩當。咱們此刻想偷盜解藥,就不知是找鹿杖客好呢,還是找鶴筆翁好。而且,聽說毒藥和解藥氣味顏色全然一般無異,若非掌藥之人知曉,旁人去偷解藥,說不定反而偷了毒藥。那十香軟筋散另有一般厲害處,中了此毒後,筋萎骨軟,自是不在話下,倘若第二次再服毒藥,就算只有一點兒粉末,也是立時血逆氣絕,無藥可救。」
張超群點頭道:「那倒也不難,只須把毒藥和解藥都偷了來,隨便找個人來試一試,哪一種藥整死了他,便是毒藥了,另一種就是解藥。」
范遙笑道:「那倒是,只不過玄冥二老武功高強,尚在我之上,想要強取,那是極難的,不知教主有何辦法?」
張超群微笑道:「辦法麼,我倒是有,不過欠缺一件東西。」
范遙道:「請教主指點。」
張超群道:「其實是一個很簡單的法子,我知道鹿杖客此人好美色,而鶴筆翁卻貪杯,他們武功雖高,卻都有弱點,咱們就針對他們的弱點下手,只要有一種能使人筋骨酸軟,便好似中了十香軟筋散一般的藥物,到時候,范右使你帶了去,偷偷下在鶴筆翁的酒裡,等藥力發作的時候,范右使你先行鬧將起來,說是中了鶴筆翁的十香軟筋散,那時解藥在何人身上,當可查知,乘機便即奪藥救人。」
范遙道:「這種藥物,屬下早已備下了,這個沒問題。只是鶴筆翁性子狠辣,卻不及鹿杖客陰毒狡詐,如果能確定解藥在鶴筆翁身上,倒也好辦。可萬一解藥在鹿杖客那裡,那就棘手得多了。」
張超群微笑道:「鹿杖客雖然棘手,但咱們可以找他弱點啊,比如說……」
范遙猛一拍大腿,興奮道:「有了,郡主貌美如花,教主輕功不在青翼蝠王之下,只須偷偷將郡主點了穴道,放在鹿杖客的床上,這色老頭十有八九會按捺不住,就此胡天胡帝一番。就算他不敢對郡主無禮,這個時侯,我就突然闖進他房裡,叫他百口莫辯,跳進黃河也洗不乾淨,到時候,他只好乖乖地將解藥雙手奉上!」
張超群額頭滴下雞蛋那麼大的冷汗來。
「范右使,你……」
范遙奇道:「怎麼?屬下這條計策不好麼?」
你怎麼不拿自己的老婆放鹿杖客的床上!張超群心中將范遙的祖宗八十八代都罵了個遍,臉上卻是淡然鎮定,道:「趙敏身邊護衛極多,想要打她的主意那是極難的,萬一事敗,就功虧一簣了,這萬萬不可。」
范遙拍打著腦袋,道:「是,教主說的是。」
轉而又道:「郡主這廂是不成的,不過在今年春天,汝陽王爺納妾,邀我們幾個人在花廳便宴。汝陽王誇耀他新妾美貌,命新娘娘出來敬酒,我見鹿杖客一雙賊眼骨溜溜的亂轉,嚥了幾口饞涎,委實大為心動,咱們去把她偷來,扒光了衣服丟在鹿杖客床上,那頭淫鹿還能把持得住?」
張超群哈哈大笑,道:「這個法子最好,郡主這邊不成,汝陽王的愛妾卻不可能有什麼高手在保護的。」
當下,兩人詳細商議了一番,只覺此事極為凶險,萬一有何差池,只怕六大派全軍覆沒。張超群其實心裡還在抱著幻想,幻想自己施展美男計,讓趙敏心甘情願地放人,那便皆大歡喜,可是,他也知道,趙敏雖然是郡主,但要她公然做出這樣忤逆父親和家族的事情,卻是決計做不出來的,汝陽王本來就功高震主,大元皇帝對他忌憚得不得了,那還不趁此機會大開殺戒?趙敏再被自己迷得團團轉,也不能去坑害自己父親吧!張超群幽幽一歎,打消了這個念頭。
定下心神,和范遙商議,先要在城外準備好馬匹和馬車,人救出來後,殺出城去,分乘車馬,到昌平會合。
這一商議,便到了天明公雞報曉時分,計議已定,洒然告辭,張超群返回客棧,和紀曉芙說了此計,當下,便去城中依計辦理。辦妥此事,留下紀曉芙在西城外,張超群則在市集上買了個大布口袋,等待天黑,便去汝陽王府捉王姬。
(關於下一章,和王姬圈圈叉叉的構思,和讀者商量了半個小時,哈哈,希望大家會喜歡。
倚天卷 第129章 玩王姬(二)
夜深人靜,張超群換上了夜行衣,直奔王府而去。
這身夜行衣穿在身上,其實還是蠻有感覺的,緊繃在身上,很顯肌肉,超群哥那健美結識的健碩身材顯露無遺,在這個倚天世界穿古代人的衣裳都穿了幾年了,都是那種寬寬大大的樣式,把超群哥當特工時鍛煉出來的完美肌肉都掩蓋住了,他第一次穿夜行衣,便感覺到從前特工的影子回來了!
王府距離萬安寺有一段不短的距離,張超群白天時已經查探了清楚,此時輕車熟路,沒一會兒便摸到了王府。
王府這條街,遠遠的就有暗哨明樁,但對於張超群來說,有等於無,本身就具有高素質的反偵察能力,再加上古墓派學來的輕功和九陽神功的基礎,這些土拉吧唧的鄉下猴子想要發現超群哥的蹤跡,那實在不怎麼現實。
此時已是二更亥時,王府後院之中寂靜一片,這個時侯,連僕人都睡下了,護衛們雖然戒備森嚴,但也只限於外院,後院住的都是女眷,護衛自然是要避嫌,不敢進入的,他們將外面守得跟鐵桶般牢靠,卻是沒想到超群哥輕輕鬆鬆地進入了後院,就好像回自家廚房一般。
(註:古代把晚上7時至9時為「戌時」這是一更天,9時至11時為「亥時」亥時稱為二更,前半夜11時至1時為「子時」子時就是三更,午夜1時至3時為「丑時」丑時是為四更天,後半夜3時至5時為「寅時」這是五更,早上5時至7時為「卯時」上午7時至9時為「辰時」9時至11時為「巳時」11時至下午1時為「午時」中午1時至3時為「未時」按照范遙所講的,張超群輕易地來到汝陽王愛妾的房間門口,四顧一望,左右無人,輕輕一推門,門從裡邊拴住了,他拔出劍來,撥弄了好一會兒,才把房門撬開。一進去,便聞到一股濃郁的芳香,似是女子的體香,好聞得緊,將門關攏,悄悄朝裡間摸索而去。
這汝陽王姬的房間甚大,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甚至都不用刻意去放輕腳步,超群哥藉著房中微弱的光芒,向那張屏風後的裡屋臥室緩緩行去。
越是往裡走,那股香氣便越是濃郁,超群哥不禁好奇起來,這汝陽王恐怕總有五十歲了,想不到還寶刀未老,不住地納妾,這個王姬,究竟生得什麼模樣,會讓汝陽王忍不住讓她出來敬酒炫耀呢?那鹿杖客被這女人迷得神魂顛倒,難道她還能比趙敏還漂亮?
一念及此,超群哥更是對這女人好奇起來,走到床前,錦緞被褥之中,躺臥著一人,張超群嘿嘿一笑,猛地掀開被子,伸指飛快點去,只覺觸手滑膩,被中之人,居然未著寸縷!
張超群張大了嘴,驚歎自語:老天,這王姬居然有裸 睡的習慣!當真是牛叉了,汝陽王出征在外,這新娶回來的小妾該不會是深夜寂寞,在這兒玩手吟吧?
他爺爺的,手感真好,張超群只覺腦中一熱,伸手在這裸 女身上摸了一把,正巧摸到一顆圓鼓鼓的肉球,充滿了彈性,緊繃著,滑嫩異常,超群哥立刻便口乾舌燥起來。
「他媽 的,這小騷 貨,與其便宜鹿杖客那老傢伙,不如先讓老子嘗嘗鮮!」
張超群手掌下滑,順著那赤 裸的身體往下摸去,這如綢如緞的光滑肌膚,真是滑不留手,一路下來,便摸到毛茸茸的一簇……
超群哥心跳越來越快,欲 火騰地一下便躥了起來,偷香竊玉所帶來的刺激,遠比正兒八經的叉叉要來得更讓人high,超群哥吞了一口唾沫,伸手入懷,取出火折子。
上不上的,得先驗了貨再說,萬一這小騷 貨不是貂蟬是母豬,那不是虧大了?一念及此,超群哥跳上 床去,將床幔放下,以免亮光被屋外之人見到。
「嗒」的一聲輕響,火光一閃,藉著亮光,超群哥向那王姬臉上瞧去,突然,胸前膻中和章門兩處穴道一麻,身子登時僵住,李瑟大駭,火折子掉落在床,那王姬嘿嘿一聲冷笑,手掌一揮,掌風凌厲,登時將火苗撲滅。
張超群心中登時冰涼一片,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自己要來捉王姬,這件事就只有范遙知悉,而這裡居然會有高手埋伏,難道是范遙出賣我?
這個女子剛才一掌拂去,火即刻熄滅,掌風不弱,而且她點穴的手法也是頗為怪異,雖然遠及不上自己,但卻也是個高手了,范遙啊范遙,原來你在汝陽王府潛藏十餘年,早已變節了啊,枉我還敬重你忠義!
「你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子,竟敢夜闖王府!」
這女子光著身子跳下床去,一掌重重地打在張超群臉上,登時嘴皮破裂,臉上腫起,但超群哥反而是心花怒放,她不知道自己是誰!如果她真是不知,那就不關范遙的事了,范遙並未變節!
「你又是誰?你不是王姬麼?」
「啪」那女人又是一記耳光,這一巴掌倒是輕了許多,想是擔心打死了他,但也打得超群哥眼前星星小鳥亂飛。
「知道我是王爺的愛姬,你也敢來送死,膽子倒也不小!」
說著,逕自走到梳妝台前,點燃了一支紅燭,火光跳躍,也正把她光溜溜的身子映照得一覽無遺,超群哥瞧得瞠目結舌,這個王姬居然膽大到這種地步!居然就這麼在自己面前赤身露體,沒有絲毫的羞恥!
超群哥被她點了穴道,身體動彈不了,只有兩隻眼珠子能轉動,眼角的餘光見到她那粉粉白白的裸 體,兩顆飽滿的肉 球隨著她的走動而顫動著,簡直就是勾人之至,只是卻看不到她臉,不免遺憾。
這時,王姬已擎著蠟燭返回到床邊,將蠟燭伸到張超群面前一照,驚咦了一聲,道:「你這小淫 賊,長得倒也是不錯!」
張超群聽出她口吻中的輕佻,不覺訝然,而她的臉容,也盡收眼底,這王姬,相貌嬌美妖艷,膚色白膩,別說北地罕有如此佳麗,即令江南也極為少有,臉蛋紅嫩,秀眉如畫,雙目晶瑩,瓊鼻高聳,勻稱得無可挑剔,尤其是她那對眼珠子,勾 魂攝魄,春 意綿綿,像是在挑逗,又像是天生如此。好一張天生的情婦臉!怪不得年逾五十的汝陽王也老樹為其開花,張超群心中嘖嘖讚歎,臉上即刻現出迷醉的神情來。
「說!你究竟是來幹什麼的!為何偷入我房中!不說的話,把你送入皇宮裡當太監!」
超群哥此刻的姿勢很是怪異,蹲在床 上,一手下垂,一手前伸,一動也不能動。
「我……我是來找你的!」
超群哥見她連當太監這種不雅的話都說得出口,而且光著身子在陌生男子面前漫不在乎,心中激烈亂跳,隨口說道。
「找我?胡說八道,我不認識你,你找我做什麼!」
說著,這王姬竟是上了床來,站在蹲著的張超群面前,登時,一片茂密的桃源就出現在超群哥的眼前,距離不足半條手臂!
一股奇異的香味飄散瀰漫開來,竟像是從她那處傳來,超群哥臉上登時紅了,心跳得更快更急。忍不住開口道:「好香!」
此言一出,超群哥登時暗叫糟糕,這瘋女人已是打了自己兩個耳刮子了,這下還不要殺了自己!
「啊!」
超群哥只覺頭髮一陣劇痛,腦袋一仰,被她揪著頭髮仰起頭來,正見到這張貼了「紅顏禍水」標籤的狐媚臉蛋。
「好看麼?很香麼?」
這王姬紅艷的嘴角浮掠過一抹詭異的笑容來。
超群哥閉嘴不答,那王姬卻是冷笑著高舉起手臂來,從上面摸出一條粗粗的麻花繩來,超群哥嚇了一跳,這他媽 的是什麼玩意兒!床榻之中,放這個做什麼!
沒過一會兒,超群哥便知道這繩索的用途了。
「小子,闖進我房裡,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光溜溜的女人,乳 波蕩漾,猛地將靠牆的床幔一拉,登時現出一個豎著的床墊。
這是什麼玩意兒,超群哥忽然想起那些變態的視頻,心中一震,這瘋女人,該不會是要玩那調調吧!
沒容得他多想,超群哥髮髻處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硬是被這變態的女人扯了起來,「砰」地一聲,超群哥背脊靠在那軟床墊上,緊接著,雙手手腕和腳腕被包裹著牛筋的繩子牢牢綁住……
「你要幹什麼?」
超群哥的聲音已經不能連貫了,被女人這樣綁起來,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她打算做什麼了,只不過,超群哥沒想到這種調調在古代也會有,心中除了恐懼之外,更多的是興奮,他反倒是想,如果自己跟這光溜溜的女人換個角色那就更好了,這賤貨,老子居然陰溝裡翻船,倘若這事傳出去,堂堂的明教教主被汝陽王的女人綁在床上凌辱,以後也不用做人了。
「你怕什麼!既然被我捉住,你還想逃麼?算你有艷福,若不是看在你臉蛋還算英俊,我可沒興趣。」
王姬的聲音越來越媚,一隻手已經摸上了超群哥的結實胸膛。
「很健壯嘛!」
王姬眼中如欲滴出水來,手掌向下滑去,頃刻間,便摸到超群哥的人間兵器。
「嗯……」
超群哥悶哼了一聲,她手中力道不小,超群哥不是享受的叫,而是疼得叫。
「賤貨!你想掐斷老子的寶貝啊!」
超群哥罵道。
「喲,火氣還不小啊。」
「老子的傢伙更不小哩,有種就來試試,老子干死你!」
「啪!」
王姬一巴掌甩在張超群臉上,罵道:「小子,還敢亂吠!」
手一伸,扯住張超群衣裳,用力一撕……
「肉還挺結實,我喜歡。」
王姬眼中愈發 浪起來,突然,一隻手伸到超群哥的下面,用力撕去,布帛破碎,一根雄偉的戰旗高高挺立著。
王姬的瞳孔登時收縮,閃現出驚喜的光芒來。
「看什麼!沒見過老子這麼大一條的?」
張超群忿然道。被女人綁住,這種感覺雖然刺激新鮮,但自己如今的身份已經不同以往,這種調調,絕不應該發生在自己身上。
燭光映照下,超群哥那已被王姬脫得精光的健碩身材更顯得壯健雄偉,尤其是那一根象徵著男人的博大……
(註:根據統計及調查,所謂的完美比例與身高及體重是細細相關的。167-168cm的女性標準體重應介於48KG-51KG間,有些女性的骨骼較重,因此影響其體重,雖然不明顯,但總是稍現不足。以上是以明星,模特及空姐所進行的標準。若不中,卻也離真相不遠矣)「你說,我好看麼?」
瞧見那根巨大的宏偉,王姬愈發情迷意亂,眸子裡閃爍不定,一隻手握住超群哥的寶貝,膩聲問道。
「呃……」
超群哥一聲輕哼,這王姬委實是床上的尤物,見過主動的,但沒見過這麼淫 蕩的。
「好……看!」
超群哥下意識說道,嚥下一口口水,這騷娘們,身材雖然算不上高挑,但勻稱極了,尤其是兩顆大小適中的肉 球,凸起的兩顆紅櫻桃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勾死人!那下 身處的蓬勃體 毛,更是黑亮如墨,瑩然有光,以超群哥的豐富經驗,毛毛越多的女人,情 欲也越旺盛,而這王姬,明顯是那種整天腦子裡都想著怎麼被男人 干的慾求不滿的女人!
他丫的,一上來就摸老子的命根子,這不是欠 干是什麼!
「霍」的一聲,這王姬左手往張超群肩上一推,右手在那床墊上一拍,超群哥登時只覺天旋地轉,整個人便結結實實地被她推倒在床上,直震得變成腦震盪。
這王姬兩條修長的腿子叉得開開的,就那麼站在超群哥面前,居高臨下的道:「小子,你若伺候得本宮舒服了,本宮就不殺你,將來我跟王爺說,給你在王府裡找個差事,幹得好,將來陞官發財也不是沒機會,聽懂了沒有?」
沒等超群哥做出反應,王姬忽然蹲下身來,那帶著淡紅色的兩片小鮑魚,猛地壓了下來,距離超群哥的嘴巴不超過兩個厘米!
超群哥登時瞪圓了眼睛,這是幹什麼!這騷娘們,該不會是要我給她用口吧!這還要做人麼?我是明教教主,怎能跟一個陌生女子做這種服務!
忍不住滔天怒火,超群哥大喝道:「騷貨,你要幹什麼!你有種就試試,你看我會不會咬掉你他媽 的騷 逼!」
一股奇異的香氣從王姬那小穴之中傳來,超群哥心神一蕩,只見那濃密的毛毛之間,嫩紅的小穴上,沾著幾滴濕漉漉的液體,但奇怪的是,通常女子的那處,怎麼都會有點腥臊氣味的,可超群哥卻聞不到,反而是異香撲鼻,這令他萬分不解。
「是麼?你真的要咬我麼?」
王姬果然沒有再往下壓,只是讓自己的下 體對著張超群,聲音愈發嬌媚,充滿著誘惑。「你想怎麼咬?是用你的舌頭?還是用嘴唇親我那裡?還是用牙齒?」
王姬伸出一隻潔白如玉的手來,在自己胸 前撫摸著,不住地在那充滿著彈性的肉 球上揉捏,而她臉上,更是嬌媚嫣紅,春 情 蕩漾,秀眸微閉,紅潤的嘴唇微微張著,不時伸出小舌,舔著自己上唇,模樣誘人之極。
隨著她手掌的動作,慢慢往下移動,那吹彈得破的嬌嫩肌膚泛出淡淡的粉紅色澤,片刻,便在自己的那一蓬茅草間停留下來,五指張開,輕柔地梳理著,偶爾,一根手指便來到那散發出異香的桃源深處,輕輕一撥弄,沾上些許晶瑩的露珠,再離開。
張超群畢竟是少年男子之身,血氣方剛,見得如此挑逗,又怎能按捺得住,呼吸,越來越粗重,兩眼漸漸失神,貪婪地望著那女子身上最誘人的桃源幽深,那盈盈欲滴的露珠,就好像是玉液瓊漿,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又被牛筋繩索綁縛了,連仰起頭這麼小的動作都做不到了,但是,他那高高昂起的巨物,卻是無視所有的束縛,猙獰地挺立起來。
「想要品嚐一下麼?很美的味道哦!」
王姬的聲音彷彿來自另一個空間。
一滴晶瑩的露水滴落下來,直接滴落在超群哥的鼻子上……呼吸,愈加地急促……
「啊,你……」
王姬手往後一撈,摸到一根巨大而熱乎乎的東西,她幾乎不敢置信,嬌呼了一聲,扭轉著纖細的腰肢,回身看去。
「想不到你年紀小小,那傢伙卻是不小,天賦異稟啊。」
驚歎著的王姬,眼中湧起一層水霧。……
可是她卻依然沒有將自己的小穴壓下來,而是熟練地翻開自己的陰唇,尋找到了敏感的陰蒂,范冰冰左手翻開陰唇,尋找到了敏感的陰核,食中指揉擦陰蒂右側,餘下三根手指則以一種緩而慢的環形動作刺激陰蒂,猶如水中漣漪般逐漸擴大愛撫的範圍,玉腿不時緊繃,挺直,緊緊地夾著超群哥的頸脖。
早已春情萌動的王姬,那兩顆紅櫻桃也變得脹大了,她揉捏自己乳房的力度也越來越大,每一揉,都像是在發洩什麼,而她的另一隻手,不停地在嫩滑的小腹下和萋萋芳草間徘徊,濕潤的陰部分泌出絲絲蜜汁,沿著修長白皙的玉腿劃下一道又一道的線條,刻劃出無比銷魂的春情,那撩動愛撫的手指也由輕柔的節奏慢慢放快,細緻的撫摸再也無法滿足她越來越膨脹的情慾。
當放在超群哥頭邊不遠的蠟燭發出一聲「嗤」的聲音時,王姬終於將她那濕透的陰部整個兒貼住了超群哥的嘴。
果然,是有一種淡淡的香甜味道,超群哥剛才看夠了活春宮,此時又怎能按捺得住?貪婪地在她陰部舔著,不住地將那粉紅色的兩片柔軟陰唇含住嘴裡蠕動著。
「啊……癢……好癢……啊嗯……」
那宛如仙音的呻吟,慢慢地高亢起來,體內的慾望在燃燒。
超群哥舌尖宛轉,不住在她嬌嫩的陰蒂上輕舔而過,那瑩然蕩漾的蜜汁經受不住這樣的挑逗而從花徑之中流淌而出,將超群哥的嘴和下巴塗滿了,那濃密的陰毛在超群哥的鼻端劃過,王姬的腰身不住地扭動著,那淫靡的濕潤陰部調皮地搖晃著,每每被超群哥靈巧的舌尖舔過,都發出一陣輕微的顫抖。
情動的王姬美眸水汪汪的朦朧一片,不住聲地吟唱著無意識的美妙音樂,正當超群哥細細品味著那香甜蜜汁時,她突然離開,媚眼如絲地瞧著超群哥,火光一動,已拿起那根紅燭,媚笑著坐在他身上,手一傾斜,幾滴紅紅的蠟油滴在超群哥的胸膛之上。
「絲……」
超群哥被燙了一下,卻反而覺得更加刺激,只見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下陰處濕漉漉地,盡數塗在自己身上。
忽然,她將蠟燭靠近自己那對顫抖著的酥胸,兩滴蠟油滴在她高聳的乳房之上。
「嗯……」
這一聲呻吟,宛如從胸腔中爆發出來,星眸微閉,微抬玉頸,露出極為享受的神情。
她有自虐的傾向麼?超群哥心中一陣悸動,瞧著她彷彿極為享受的樣子,超群哥愈加衝動,更為銷魂的是,她此刻正坐在自己腰際,雪白嬌嫩的臀部緊緊靠著自己那根大肉棒。
「啊……」
似乎感覺到了臀部後面的寶貝更加誘人,王姬終於緩緩地將紅燭放下,退到超群哥的兩腿膝蓋處,兩隻雪白的小手握著那猙獰的巨物,吃吃地笑道:「好大的傢伙,真不知待會兒進入我那裡面,會不會疼得受不了呢!」
「那就試試看吧!我就真怕你會受不了!」
張超群雙目通紅,聲音顫抖。
「那可不見得,你若能滿足得了本宮,才算你厲害。」
王姬淫浪一笑,忽然壓在他身上,手臂伸長,從床頭處取出一張厚厚的白紙,超群哥不解地瞧著她,不知那是何物,卻見她將這半圓形的白紙展開,簡直就和狗皮膏藥一樣,攤開了,那白紙之中傳來一股清涼的香味,中間是黑褐色的一層。
正自好奇,王姬卻道:「你知道這個是什麼嗎?」
超群哥搖了搖頭。
王姬媚笑一聲,輕輕地道:「這個,是本宮千金換來的寶貝,你等下就知道妙處了。」
說著,慢慢退到超群哥的下身,瞧著他那根巨物,將手中的圓形白紙敷了上去。
「絲……」
冰冰涼涼的,靠,竟然拿那種黑漆漆的鬼東西塗在那裡!這玩意兒,該不會是中國偉哥吧!
王姬雙手齊上,非常細緻地將這藥膏盡數塗抹在張超群的陽根之上,並做著按摩的動作,沒一會兒,超群哥便感覺到肉棒子上癢癢的,辣辣的,心中一驚,果然沒猜錯,真的是催情藥物!
「感覺到了麼?這東西,能讓你玩得更久。」
王姬媚笑著,將那張白紙小心翼翼地折疊了起來,順手塞到被褥之下。
「騷貨,你想死啊!你跟別個人用這個那沒話說,你跟我用……我真是服了你了,你知道我的外號是什麼嗎?」
「是什麼?你還有外號麼?」
「我外號叫做床上小郎君,一夜十三郎,別說你一個,就是來十幾個,我也能搞得你們第二天爬不起床來,你還用春藥?」
王姬眼中光芒一閃,滿是喜色,道:「那就要試試了,我說過的話算數,只要你能滿足本宮,本宮不但不會殺你,將來,我還能幫你的忙,讓你陞官發財。」
「還那麼多廢話!還不快上來!」
超群哥只覺下身越來越熱,尤其是肉棒子上,火辣辣的,好像還有幾千隻螞蟻在爬。……
「噗哧」一聲,王姬的陰部在超群哥的肉棒擠壓下,汁水四溢……
「啊……你……你的東西好大,人家都快要被你脹死了……」
王姬口中輕嗔薄怒,心中卻是歡喜得翻了。
當那碩大之物進入到一半的時候,超群哥忽然感覺到她那裡面柔軟之中似乎有著一塊充滿彈性的軟肉,緊緊地將他的龜頭包裹住,輕輕一送,簡直就是舒服之極。
她那騷逼,到底是什麼結構組成的,怎麼跟普通人不大一樣!超群哥心中又是驚喜,又是詫異,當進入到三分之二時,他感覺到王姬的陰道顫動了一下,緊接著,從外向內收縮起來,就好像一個很緊很緊的橡皮套子,那幽長的花徑,幾乎從外向內的,將超群哥的整條肉棒子都給吞噬了,而她那兩片肥美的陰唇,正牽連著花徑之內抽搐而緊縮的肌肉,不住地收縮起來……
霎時間,超群哥只覺得自己的陽物好像被一張有力的小嘴給吸住了,不住地吮吸著……老天,這騷逼好厲害!在龜頭的頂端,更是被一塊軟肉緊緊包住,那軟肉之中好像有一個個凸起的小小肉點,不住地刺激著敏感的龜頭,像是在吮吸,但更像是在噬咬,一種從未有過的強烈快感直達四肢百骸。
「啊!好舒服!你那裡面真他媽的舒服!」
超群哥忍不住讚道。
被漲得極其滿足的王姬終於在忍受住撕裂的痛楚後,坐在了超群哥的身上,她那陰道之中,當真是與眾不同,那緊緊箍住超群哥肉棒的軟肉,是如此強勁有力,讓身經百戰,能徹夜征戰而不洩身的超群哥險些射了出來。
隨著她腰肢輕輕一扭動,超群哥忍不住呻吟了起來,強烈的刺激,令他感受到一種從所未有的快感。
「很舒服麼?」
王姬的眼中有些輕蔑,「就不知道你能堅持到多久。」
超群哥被她激起怒火來,道:「好,咱們打賭,如果我比你先來高潮的話,就算我輸了,以後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如果你先洩身的話,就立刻把我放開,以後,你就要全聽我的,我要你什麼時候給老子干,你就得立刻脫光衣服,把屁股撅得高高的,讓老子干!給老子當性奴!怎麼樣?敢不敢打賭?」
王姬哼了一聲,道:「有什麼不敢的!」
纖腰一扭,窄窄的陰道中,花心被那根巨大的陽物一碰,登時又酸又酥,忍不住便發出一聲淫蕩的呻吟。
「我被你點了穴,動不了,就麻煩你了,對了,如果你停下了,也算是你輸了!」
超群哥嘿嘿一笑。
「那當然!」
王姬挺直了腰背,兩隻手撐住超群哥的腰間,下身扭擺起來。
她那裡面早已氾濫成災,淫水鼓脹,隨著她那不住的搖擺,發出響亮的水聲,圓弧運動進行了數以百次之後,王姬見對方仍是毫無噴發的跡象,轉而換成抽插式,那撲哧撲哧的淫靡之音,伴隨著這大床的吱呀聲,春情勃發,淫浪之至。
眼見著她嬌面佈滿紅暈,艷麗含春,口中的淫叫聲更加短促,超群哥叫了聲,運真氣凝聚一點,直通下身,登時,那肉棒子彷彿活了一般,一股電流刺激而出,令王姬不由得驚愕,一愣之後,驚喜道:「原來你也是各種高手!」
原來,這王姬實是一個身懷房事絕技的高手,她能運用真氣令自己陰部更加緊湊狹窄,並自由地控制著陰道之中的軟肉,只要她肯,天下間委實難有男人能令她滿足。但今天,她真個兒是碰到高手了,改進了玉女心經的超群哥,自創叉叉寶典,說什麼一夜十三郎,那還是保守的說法,天下間又有幾個女子能跟他徹夜奮戰而不敗的?
兩人棋逢對手,直搞得天昏地暗,床都快要散架了,仍然分不出勝負。
每當超群哥快要噴發而出時,便立刻運真氣將自己陽精收回,始終處於不敗之地,兩人全身大汗,到了後來,體力耗盡,純粹以內力在支撐著,超群哥的陽物之上早已沾滿了濃稠的蜜汁,每一下撞擊都是冰冰涼的,黏住她那依舊濕熱而滑潤的下體。心中不禁暗罵:這騷貨,下面只怕流出一斤淫水都不止了,還能流,流不死你!
突然,超群哥想到和范遙的約定,說好了三更子時在萬安寺會面,可是,被這騷娘們這一搞,只怕都到了丑時四更天了!這一想,不由得心急,內力一洩,險些就噴了出去,急忙鎖定精關,大喝一聲,雙手一運力,掙斷了繩索,那牛筋的繩索何其強韌,竟被他一掙而斷!
王姬嚇了一跳,就見這猛男俯身將自己壓在身下,雙手托住自己臀部,狠狠地往自己淫穴之中狂插起來,這一下反客為主,王姬芳心劇顫,也是差一點就噴出了陰精,被他扒開兩腿,那巨大的陽物更加陷得深了,猛干了兩三百下,張超群突然用力頂住她淫穴,好像磨墨一般,飛快地旋轉起來。
「你要搞死我啊!哼哼……嗯……」
更加刺激的快感,令王姬全身顫抖起來。
「就是要搞死你!」
超群哥一邊狠命地亂鑽亂搞,一邊釋放出真氣,那肉棒子像是通了電似的,不住地在她那淫穴之中猛烈刺激著。
「啊……啊……」
王姬浪叫著,突然猛地顫吟一聲,濕淋淋的溫軟嬌軀如簧片般繃緊起來,螓首急仰,散亂的秀髮隨著嬌顏微轉飛甩開來,目光倏然失神,憑著本能反應的她玉臂輕展,緊緊地抱住超群哥的虎腰,她只感到那又酥又麻的甜美感覺瞬間傳至腦神經,整個人的肉體和心神都空蕩蕩的既難受又舒服,快感泉源如驚濤拍岸般一浪高過一浪……
黏稠的液體從兩人交合處不住的滴下,這是女子臻至高潮時蜜穴所分泌出的陰精,洩身之後的王姬,緊閉著雙眸,死狗一般癱軟在被汗水浸濕的床上,再也動彈不得。
達到欲 望巔峰的王姬,全身散發出異香,隨著香汗而蒸騰揮散蔓延……
「你輸了。」
超群哥得意地笑著,殊不知他自己的聲音也顫抖著。
(這一章超長,8817個字啊!不過,石頭不會收這麼多滴,刪除隱藏的部分,都是免費奉獻給大家滴,足足寫了六個多小時才寫完啊,是不是很激 情,大夥兒看了才知道,記得自備王老吉和心相印啊!
倚天卷 第130章 鹿杖客的閨房
雲雨初歇,回過神來的超群哥突然跳了起來,瞧了瞧癱軟如泥的王姬,氣急敗壞地道:「快跟我走,就你這騷娘們耽誤了大事了!」
王姬還處在高朝的餘韻當中,全身酥軟無力,問道:「什麼大事了?你還有什麼大事麼?難道你還想著去哪一家姑娘的閨房偷腥麼?」
張超群一怔,難道真的要帶她去?把她脫光光放在鹿杖客的房裡?便宜那頭淫鹿?當然不成,咱去隨便找個女人便是,這汝陽王府裡總不至於只有他一個姬妾吧!當下便道:「你隔壁住的是誰?」
王姬媚眼如絲,哼哼了一聲,道:「好大的膽子,在我面前,還敢說這樣的話,信不信我一刀閹了你!」
張超群心急火燎,哪裡還有興致跟她胡鬧,眼看著時間都已經過了,而自己的衣裳已被乾柴烈火的王姬給撕了個粉碎,哪裡還能再穿了!正焦急間,看到王姬的衣裙,腦中靈光一閃,急忙將她衣物拿起。
王姬驚呆了,怔怔地道:「那是我的衣衫,你穿錯了。」
超群哥在她胸 前兩顆肉 球上捏了一把,嘿嘿笑道:「爺要去辦大事,借你的衣服穿,你乖乖地在這裡呆著。」
王姬坐了起來,道:「你要去做什麼大事?」
超群哥一邊穿衣裳,一邊道:「這個你就不必多問了。」
這女子衣裳,超群哥是第一次穿,而且又小了一號,反倒是王姬,披了一件輕紗,從櫥裡另取了一套較大的給他,又給他塗抹了些許胭脂,蒙上了一塊頭巾,在她幫助下,超群哥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絕代佳人!
打扮完畢,超群哥瞧著銅鏡中的自己,嘿嘿笑道:「一不小心,這世間又多出一個大美女了。」
王姬吃吃笑道:「你倒也不知羞,哪有這麼誇自己的?」
張超群見她輕紗覆體,一笑之下,兩顆肉 球輕輕顫動,那滑如凝脂的嬌美玉 體更是半遮半掩得誘人之極,兩腿之間那一抹濃密的森林,充滿著無限誘惑,張超群不禁怦然心動,伸手將她攬在懷中,輕憐蜜愛,恣意蹂躪一番,超群哥何等手段?綽號一夜十三郎和床上小郎君的他,一淫指神功爐火純青,出類拔萃,片刻之後,王姬嬌軀忍不住又發軟發熱,捉住他怪手,往自己下 身亂摸起來。
她那桃源幽深之處春水未乾,此刻又是江河氾濫,春 意成災,王姬坐在張超群大腿之上,抱著超群哥頭部,將自己兩顆肉 球緊緊地貼住他臉龐,嬌軀顫抖,彷彿呢喃一般,輕聲說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張超群。」
超群哥正叼著她一顆小小的紅櫻桃吮吸,含混不清地道。
王姬幽幽一歎,道:「知道麼?我本姓趙,名叫霓仙。」
張超群抬起頭來,道:「好名字,霓仙,貴妃宛轉侍君側,體弱不勝珠翠繁。冬雪飄颻錦袍暖,春風蕩樣霓裳翻……」
霓仙微微一笑,道:「亡國之女,名字再好,又有何用?」
超群哥一怔,道:「什麼亡國之女?我怎麼聽不懂?」
霓仙卻是不答,幽然說道:「張郎,你若是有大事須辦,就盡快去吧,倘若張郎想我了,就來看看我。」
張超群心中一跳,站了起來,點頭道:「差點就耽誤了大事,我這便去了。」
走到門口,突然返回身來,道:「你……你願意跟我走麼?」
霓仙淒然一笑,眼中柔情陡現,卻終於還是搖了搖頭。
張超群苦笑一聲,推門而去。
從王府出來,張超群施展輕功直奔萬安寺而去……
從范遙處得知,玄冥二老住在萬安寺後院的寶相精舍,張超群此時雖已來得晚了,但卻見到和范遙事先商量好的,寶相精舍外圍的廂房牆壁上畫著一個叉叉,便知道范遙還未到來,心中暗喜,此時夜深人靜,只聽得一間廂房中傳來陣陣轟飲之聲,除此之外,再無他異。
在暗處躲了一會兒,忽聽遠處廂房有人推門出來,不由得急出滿頭汗來,心中阿彌陀佛地念了十幾遍,轉而又念著無量天尊和哈利路亞,好在出來的不是范遙,這才鬆了口氣,突然靈機一動,伸手在地上捻了一把泥土,啐了一口唾沫,揉成泥丸,嗖地一聲彈了出去。
鹿杖客廂房的門猛地開了,藍影一閃,朝著泥丸墜落之處疾奔而去。張超群呼出一口氣來,閃身進了鹿杖客房裡。
無暇多想,立刻鑽上鹿杖客床上,露出披散的長髮和臉蛋來。
「我靠,鹿杖客這死老頭,被子臭烘烘的,丫的,估計這廝三年沒洗腳了吧!」
正嘀咕著,門外遠遠地傳來腳步聲,張超群急忙將自己肩頭衣衫扯下,露出肩來,隨即屏息,將內力內斂。
鹿杖客推門一瞧,只見床上橫臥著一個女子,全身裹在一張薄被之中,只露出了個頭,一頭烏黑長髮披在被外,皮膚白膩,容貌美艷,不由得目瞪口呆,一怔之下,立刻閃身而出,縱身一躍,跳上房頂,四顧察看,卻哪裡看得到什麼了?
鹿杖客情知此事古怪,當下不動聲色的回到房中,細看那「女子」時,不由得色授魂與,超群哥本就生得俊美,在王姬霓仙的改扮之下,更是美艷之中透出幾分嫵媚,端麗之中又透出幾分誘惑,白皙肌膚上的香粉更是霓仙自創之物,非但香氣宜人,更摻雜了少量的催 情藥物,鹿杖客年事雖高,卻是好色貪 淫,一生所摧殘的良家婦女不計其數,此時見了如此「絕色尤物」從天而降,不由得又驚又喜,略一思索,便猜到定是他大弟子烏旺阿普對自己的孝心,大喜之下,見這動人的「尤物」面容美艷,肌膚瑩然帶有光澤,顯是嬌嫩之極了,那隱約可見的赤 裸「香肩」似乎是身上沒穿衣服,這一下,淫鹿心頭狂跳不止,暗想:既然是大弟子的一片心意,那就笑納了先,享用完了,明天就傳授他一招玄冥神掌吧!
鹿杖客走了上前,連連搓手,淫笑道:「小美人兒,身上沒穿衣裳麼?別凍壞了身子,讓老爺來幫你穿……」
邊說邊往床榻走去……
(還算勾人不?嘿嘿……
倚天卷 第131章 大反串
這下糟了!倘若他真要過來毛手毛腳,這被子一掀開,老母雞變鴨,什麼都穿幫了!范遙在搞什麼!還不來?
鹿杖客越走越近,那張陰森森的馬臉,三角眼中冒著淫光,像是要把人吞下肚去的樣子,也真難為他了,一把年紀,聽說還淫得不得了,不知糟蹋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婦,估計那些被他叉叉的女人,多半沒等他靠近,就嚇得暈過去了吧!
「美人兒,你怎麼長得這麼水靈吶?烏旺阿普那小子真孝順,給我從哪裡找來個這麼香噴噴的美人啊……寶貝兒,來,讓老爺給你暖和暖和,還沒被男人摸過吧?老爺我馬上就讓你嘗到人間最高享受的銷 魂滋味……」
張超群攥緊了拳頭,只待這老小子靠近,便一把將他制住,管他什麼計謀不計謀的,捉住了他再說,搶了藥去,再合范遙之力,兩個人打鶴筆翁一個,難道還收拾不了他丫的?心中計議已定,眼見著這頭淫鹿距離自己不過三四步,突然門外傳來腳步聲,鶴筆翁叫道:「師哥在家嗎?」
鹿杖客一怔,回頭答道:「在,幹什麼?」
「噗」的一聲,鶴筆翁伸手推門,那門卻在裡邊閂著。他叫道:「師哥,快開門,有要緊事。」
鹿杖客忍著怒氣,不耐煩地道:「什麼要緊事?我正在練功,你別來打擾成不成?」
鶴筆翁的武功和鹿杖客出自一師所授,原是不分軒輊,但鹿杖客一來是師兄居長,二來智謀遠勝,因此鶴筆翁對他向來尊敬,聽他口氣中頗有不悅之意,便不敢再叫。但他身旁的范遙卻是不管他這麼多,右肩在門上一撞,門閂斷折,板門飛開……
「幹什麼!」
鹿杖客大聲喝道。
只聽得范遙大聲喝道:「鹿先生,你好大膽!居然敢玷污王爺的愛姬!」
他這一開口說話,玄冥二老登時驚得呆了,他們和苦頭陀相識已有十五六年,從未聽他說過一言半語,只道他是天生的啞巴。
「你……你說什麼?什麼王爺的愛姬?」
鹿杖客滿頭霧水,回過身來,瞧著床上的「尤物」道:「你是誰?」
張超群哪敢說話!他一開口,誰都聽得出他是男的,趕緊逼尖了嗓子,依依嗚嗚地叫著,裝作是被點了啞穴。
范遙往床上瞧去,一時間沒能認出張超群,但他也是見過王爺的愛姬的,看到床上的女子的確不是王姬,一呆之下,急忙又道:「鹿先生,王爺知道你心謀不軌,命我裝作啞巴,就近監視察看,這位是王爺的愛姬陳氏,你說,她怎會在你床上?」
這句話中其實破綻甚多,但此時確實有個女子在床上,鹿杖客心懷鬼胎,雖然不認得,但這女子天香國色,普通人家的女子哪有這般美麗?不由得不信,兼之汝陽王對臣下善弄手腕,他也知之甚稔。范遙此言一出,鹿杖客登時軟了,說道:「王爺命你來拿我麼?嘿嘿,諒你苦大師武藝雖高,未必能叫我鹿杖客束手就擒。」
說著一擺鹿杖,便待動手。
范遙閃身退後兩步,手指飛快在鶴筆翁胸口點了數下,這才笑道:「鹿先生,苦頭陀的武功就算及不上你,也差不了太多。你要打敗我,只怕不是一兩百招之內能夠辦到。你勝我三招兩式不難,但想既挾王爺的愛姬,又救師弟,你鹿杖客未必有這個能耐。」
鹿杖客向師弟瞥了一眼,知道苦頭陀之言倒非虛語。他師兄弟二人自幼同門學藝,從壯到老,數十年來沒分離過一天。兩人都無妻子兒女,可說是相依為命,要他撇下師弟,孤身逃走,終究是硬不起這個心腸。
范遙見他意動,暗叫僥倖,心中在想:教主當真是糊塗之至,說得清清楚楚那王姬所在位置,他卻還是捉錯了人!此刻,卻不知他在何處?
「鹿先生,此事尚未揭破,大可著落在苦頭陀身上,給你遮掩過去。」
鹿杖客奇道:「如何遮掩得了?」
范遙說道:「你自己是不會宣揚的了,令師弟想來也不致故意跟你為難,苦頭陀是啞巴,以後仍是啞巴,不會說話。」
鹿杖客道:「你說,你想要什麼?」
范遙哈哈一笑,道:「鹿先生果然是爽快之人,老衲也不怕跟你說了,峨嵋派掌門滅絕師太和我交情頗深,老衲只求你賜我解藥,救了她出去,你放心,郡主面前,由老衲一力承當。倘若牽連於你,教苦頭陀和滅絕老尼一家男盜女娼,死於非命,永世不得超生!」
床上躺著的張超群眼皮一翻,心中嘀咕:他丫的范遙,你就不能想點新詞?
鹿杖客聽了一怔,隨即微笑,心想你這頭陀幹這等事來脅迫於我,原來是為了救你的老情人,那倒也是人情之常,此事雖然擔些風險,但換到一個絕色佳人,確也值得。他見苦頭陀有求於己,心中登時寬了,笑道:「那麼將王爺的愛姬劫到此處,也是出於苦大師的手筆了?」
范遙道:「這等大事,豈能空手相求?自當有所報答。」
鹿杖客大喜,只是深恐室外有人,不敢縱聲大笑,突然間一轉念,又問:「然則我師弟何以會中十香軟筋散之毒?這毒藥你從何處得來?」
范遙道:「那還不容易?這毒藥由令師弟看管,他是好酒貪杯之人,飲到酣處,苦頭陀難道會偷他不到手麼?」
鹿杖客再無疑惑,說道:「好!苦大師,兄弟結交了你這個朋友,我決不賣你,盼你別再令我上這種惡當。」
范遙指著床上的女子笑道:「下次如再有這般香艷的惡當,請鹿先生也安排個圈套,給苦頭陀鑽鑽,老衲欣然領受。」
兩人相對一笑,心中卻各自打著主意。鹿杖客在暗暗盤算,眼前的難關過去後,如何出其不意的弄死這個惡頭陀。
范遙心知鹿杖客雖暫受自己脅迫,但玄冥二老是何等身份,吃了這個大虧豈肯就此罷休,只要他一安頓好這不知是王爺的第幾個姬妾,解開鶴筆翁的穴道,立時便會找自己動手,但那時六派高手已經救出,自己早拍拍屁股走路了。
范遙見鹿杖客遲遲不取解藥,心想我若催促,他反會刁難,便坐了下來,笑道:「鹿兄何不解開王姬的穴道,大家一起來喝幾杯?燈下看美人,這等艷福幾生才修得到啊!」
鹿杖客情知萬安寺中人來人往,王姬在此多耽一刻,便多一分危險,當下取過鹿角杖,旋下了其中一根鹿角,取過一隻杯子,在杯中倒了些粉末,說道:「苦大師,你神機妙算,兄弟甘拜下風,解藥在此,便請取去。」
范遙搖頭道:「這麼一點兒藥末,管得什麼用?」
鹿杖客道:「別說要救滅絕師太一個,便是六七個人也足夠了。」
范遙道:「你何必小氣,便多賜一些又何妨?老實說,閣下足智多謀,苦頭陀深怕上了你的當。」
鹿杖客見他多要解藥,突然起疑,說道:「苦大師,你要相救的,莫非不是滅絕大師一人?」
范遙正要飾詞解說,身後忽然掌風大盛,一條人影從床榻上衝天而起,形同鬼魅般欺身上前,一掌朝著鹿杖客拍到,鹿杖客怎也料不到背後會有人偷襲,驚駭轉身時,只覺一股巨力排山倒海般襲來,「砰」的一聲,鹿杖客身子飛了出去,撞碎了一張木桌,桌上茶壺茶杯統統碎落一地。
張超群一擊得手,心知這兩個人留不得,喝道:「范右使,殺了他們,以免遺留後患!」
范遙聽出是教主的聲音,大喜道:「教主,原來是你!」
張超群點頭道:「少廢話!看到本教主幹嘛兩眼色迷迷的?先合力殺了鹿杖客再說!」
饒是鹿杖客剛才被自己一掌擊傷,他仍是不敢大意,鹿杖客受了傷,背靠牆壁,嘴角溢出血來,氣喘不已,心知大限已到,緊握著手中的鹿角杖,半分不敢大意。
正在這時,便聽遠遠地有人走來,鹿杖客大喜,開口叫道:「快來人!苦大師和明教教主在這裡!」
一言而出,張超群已是迅捷無比地衝了上前……
(想要知道玄冥二老的命運如何麼?請繼續關注!另外,石頭考慮了很久,究竟要不要結果了這玄冥二老,很矛盾,大家給石頭支個招吧!玄冥二老的命運可都掌握在你們手中了!
倚天卷 第132章 百尺高塔任迴翔(一)
張超群與范遙對望了一眼,兩人不約而同搶上前去,掌風呼嘯,向鹿杖客攻去。
兩大高手合力一擊,縱是鹿杖客再了得,也決計抵擋不住,然而,鹿杖客卻是大喝一聲,叫道:「你們再過來,我就把鹿角杖折斷,叫你們拿不到解藥!」
張超群和范遙同時停步,面面相覷。鹿杖客滿面猙獰,冷笑道:「哼,苦大師,沒想到你和魔教教主勾結到了一處。」
范遙道:「不錯,本人可不是什麼苦頭陀,而是明教光明右使范遙,范某潛藏於汝陽王府十六年,為的就是防範韃子朝廷陷害我們明教,鹿先生,你若識時務,把解藥給范某,范某答應不殺你們師兄弟。」
鹿杖客冷笑道:「苦大師,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麼?」
張超群皺眉道:「鹿杖客,你死到臨頭,還笑得出來?」
鹿杖客瞧了張超群一眼,哼了一聲,道:「張教主,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你看是你快,還是我折斷兵器的速度快!你要救人,我要活命,如若不然,大家一拍兩散!」
張超群遲疑著,這玄冥二老的武功實是不在自己之下,今天這種機會,打著手電筒都難找,難道就這麼放過了?
轉頭向范遙問道:「范右使,你怎麼說?」
范遙心中也是好生為難,躊躇片刻,向鹿杖客道:「鹿先生,不殺你也可以,不過,你怎麼向我們保證,在我們救走六大派的和尚尼姑們之前,不跟我們為難?」
這時,只聽得門外嘈雜的腳步聲傳來,有人在外面問道:「鹿先生,發生了什麼事?」
玄冥二老身份何等尊崇,就是郡主也是對他們客客氣氣的,他們沒得到吩咐,也不敢擅闖。
張超群朝著鹿杖客使了個眼色,鹿杖客大聲道:「你們退下吧,沒有事情發生。」
外面的人答應了一聲,腳步聲逐漸遠去.鹿杖客略一沉吟,細小的三角眼骨碌一轉,說道:「張教主,我將鹿角杖擲出窗外,你自去救人,苦大師在鄙處留一炷香的時辰,時辰一到,苦大師愛去哪裡便去哪裡,怎樣?」
張超群略一思索,已明其意,只須他將鹿角杖遠遠丟出,自己若要當場擊殺他,他一聲大叫,趙敏手下聽見,自己便拿不到他丟出去的解藥了,就算拿到,驚動了敵人,也就休想救人。而這房裡少了自己,儘管鹿杖客被自己打傷,但范遙仍是不可能三招兩招將他斃於掌下,他若尋隙大聲呼喚,仍是功敗垂成,反之,他師弟鶴筆翁穴道被封,投鼠忌器下,自然也不會聲張,更緊要的是,解藥由他看管,他丟失了解藥,一時間也很難說得清楚,這樣一來,雙方都有把柄,誰也不敢亂來。
范遙說這鹿杖客狡詐多智,倒也真沒說錯,老頭兒雖然好色,但心思慎密,片刻間便想出這兩全齊美的法子,張超群不禁有點佩服他了,當下向范遙道:「范右使,你站到鶴筆翁身邊去,一炷香的時間內,他若出聲示警,你一掌將鶴筆翁斃了!他若安安分分,你也不必為難他們兩兄弟,到時候見機行事,千萬記得,你自己的安全為重。」
范遙點頭應是,走到鶴筆翁身旁。
鹿杖客一點頭,道:「有勞苦大師站到門邊,張教主,你先出去。」
張超群應了一聲,推門而去,片刻之後,鹿角杖一聲呼嘯飛出窗外,鹿角杖尾端鋒銳處直插在十餘米開外的一面牆上,「嗡」聲不絕。
張超群閃身掠去,拔出鹿角杖來,這鐵製的鹿角杖插得極緊,張超群見他受傷之後仍有這等功力,不由得一凜,取出一包解藥來,揣在懷中,向高塔飛快行去。
范遙曾說,這塔中從第五層開始一直到第十層都關押著六大派中人,張超群卻不知哪一層關的是哪一派的,悄悄繞過看守,到了第五層時,正要一掌震斷了鐵鎖,一個黃衣人正半夜小解而回,途經此處,見有一女子鬼鬼祟祟地窺伺重地,立刻大聲呼叫起來,張超群暗罵了一聲國罵,懶得理會,右掌一拍,將那鐵鎖震斷,打開門來衝了進去。
才上了階梯十幾步,塔中武士已衝了出來,張超群一拳一個,將這些武士一一擊斃,大步向囚禁之處行去,張超群何等武功,這些武士哪一個能擋得住他一拳一腳的?他每走一步,身旁便倒下一名武士,直到死了二三十人,那些武士才驚懼不前,將這武功高強的「女子」團團圍住,口中咋咋呼呼,就是不敢上前。
張超群見他們不來囉唆,也不願耽擱,逕自「率領」著王府武士來到囚牢前,只見第五層關的是華山派,張超群大聲喝道:「鮮於通出來!」
華山派弟子均是萎頓在地,方才聽到有刀兵相交聲,才紛紛坐起,卻見一名妖嬈女子站在監牢之外,口音卻是粗濁男聲,都是大訝。
鮮於通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一臉迷茫地瞧著張超群,疑惑道:「姑娘何以認得在下?」
張超群見他相貌清矍,舉手投足間從容不迫,風雅翩翩,微微一笑,道:「鮮於掌門,光明頂一別,你還是那麼瀟灑翩翩。」
鮮於通一怔,細瞧之下,終於認出來,面上喜色綻放,道:「張教主,原來是你!你怎麼?」
張超群笑道:「廢話少說!伸出手來!本大爺來救你們的。」
此言一出,自鮮於通以下,華山派眾弟子都是喜形於色,齊聲稱謝,言辭之中頗多諂媚阿諛,超群哥倒也居之不疑,取出解藥,在身後武士們的眾目睽睽之下交給了鮮於通。
那些武士雖然著急,卻是誰也不肯送死,大聲吆喝著,超群哥理也不理,但華山派的弟子們多日來受盡了他們凌辱欺侮,惡聲相向,卻也熱鬧。
這時,從塔下不斷有人衝將上來,想來是大批人手到了,張超群雖然不懼這些膿包武士,但若高手到來的話,卻也不易抵擋,當下不再遲疑,運力於掌,硬生生地將囚牢的鐵條扯彎了,將華山派的人放了出來……
(關於王姬,這是個伏筆,過一會兒會揭曉,希望大家喜歡。
倚天卷 第133章 百尺高塔任迴翔(二)
「鮮於掌門,請勒令你的門人不要浪費時間,先恢復了功力再一起殺出去!」
張超群一拳將一名武士轟得飛了出去,大聲喝道。
鮮於通機智過人,就連少林派空智大師也要他擔任攻打光明頂的軍師,他知道今日是生是死,全仗著張超群了,毫不遲疑,向門人下令,華山派眾弟子一齊坐下恢復功力。
這時,張超群已奪了一把劍來,施展全真劍法,將圍上來的武士猶如切菜砍瓜般放倒一地,塔下湧上來的武士越來越多,而五層以上的武士也紛紛攻了下來。
張超群縱是再有神通,也決計撐不住太久,情勢危急萬分,眼看著遠處數里之外火把連成一片,顯然是萬安寺的動靜驚了汝陽王府了,卻不知來的是趙敏還是她哥哥王保保……
張超群久鬥之下,敵人越來越強,塔上湧來許多紅黃袈裟的番僧,這些番僧可不比那些尋常的武士,均是武藝嫻熟,有的居然還會使幾招崑崙劍法或是崆峒劍法,張超群猜到那定是趙敏幹的好事,這些中原武功被她偷學了去,轉而教習番僧習練,他心中警惕,倘若這些武功流傳到蒙古軍中,將來明教教眾想要和元朝朝廷爭奪天下,就更加艱難了!
正激鬥間,囚牢之中一聲清嘯,原來是鮮於通已然恢復了五成功力,他見張超群被圍困,生怕他一不小心磕著碰著,那些殺紅了眼的武士和番僧便要衝將進來,華山派就此完蛋。急忙衝出助戰,他武功雖然不高,但對付那些煩人的小蝦米還是綽綽有餘的,掌門人一衝出來,有些武功高的弟子也跟了出來,超群哥登時壓力驟減。
「鮮於掌門,別太心急,你指揮弟子向第六層攻上去,把解藥給其他門派,大家合在一處!」
鮮於通應了一聲,率領弟子進行反衝擊。
鮮於通剛離開,張超群便遇到了強敵,一夥兒番僧武功了得,他們一上,其餘人或退讓,或朝著華山派攻去。張超群起先並不把這些番僧放在眼裡,哪知他們似乎是懂得什麼怪異的陣法,攻守相助,居然頗有法度,有四個人使的是銅鈸,專司防禦,還有四個人使鐵杖,另有五人用刀,五人用劍,張超群不得不凝神接戰。
這十八個番僧,實是王保保手下的「十八金剛」分為五刀、五劍、四杖、四鈸。單打獨鬥的話,在超群哥手底下一招也接不住,但合起來卻是威力大增。當然,那也要看對手是誰了,遇到超群哥這麼牛逼的,十八金剛又如何?張超群運乾坤大挪移,內力吞吐控縱之間,變幻莫測,身形飄忽之際,四面銅鈸好像UFO飛碟一般飛了出去,刀劍相加,居然盡往自家人身上招呼,只不過數招之間,這十八金剛便傷了六個,一名使劍的番僧從同伴的身上拔出劍來,驚駭呼喊道:「這蠻子會妖法!」
張超群朗聲罵道:「老子的妖法能把人變成猴子,你們還不滾開?」
這時,塔下湧來大批的王府武士,一騎當先在前,衝進萬安寺,直奔高塔之前,武士們一齊躬身行禮,這人頭上束髮金冠閃閃生光,跨下一匹高大白馬,身穿錦袍,面如冠玉,英姿勃發,正是汝陽王的世子庫庫特穆爾、漢名王保保的便是。
隨著王保保的到來,王府中的好手也到了不少,朝萬安寺一名武士總管喝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那總管答道:「啟稟小王爺,魔教教主張超群正在上面,企圖搭救郡主捉來的各個門派的犯人。」
王保保皺眉道:「魔教來了多少人?」
總管支吾了一聲,道:「僅教主一人。」
王保保雙眉一軒,罵道:「飯桶!就一個蠻子也要驚動本王爺!玄冥二老何在?苦大師何在?怎麼沒有看見他們?」
那總管哪裡知道玄冥二老的事,囁嚅著答不上話,王保保一揮馬鞭,抽了總管一記,罵了兩句,喝令手下武士進塔擒拿張超群。
而這時,第五層的華山派已然盡數上到六層,華山派眾人自被趙敏囚入高塔之後,人人受盡了屈辱,也不知有多少人被割去了手指,此時得脫牢籠,個個含憤拚命,霎時間第六層的那些守塔武士死傷慘重,鮮於通已然將解藥送入囚牢中的武當派諸人。
宋遠橋等人見鮮於通居然能衝出囚牢,並送到解藥,都是大奇,華山派雖然也是六大派之一,但這鮮於通長於計略,武功卻是稀鬆平常,堪堪能躋身於二流高手之列,宋遠橋、俞蓮舟、莫聲谷和張松溪等雖然驚奇,卻也來不及多問,這緊急關頭,哪能耽擱得起!
鮮於通留下一半門人保護武當派,繼續領著其餘人向七層攻去。這鮮於通,在金大師的筆下,鮮於通武功低微,道德敗壞,玩弄女性,最後死在自己的毒扇子之下,堂堂的一派之尊,聰明機智,綽號神機子,金大師百萬字的巨著裡,才只是正式出現了一次,只這一次便死了,而且還死得極慘,死了還不算,還弄得身敗名裂。真不知金大師何以如此恨華山派,他在笑傲江湖中描寫的華山派掌門岳不群,也是個地地道道的偽君子,由此可見一斑。超群哥穿越來到倚天世界,雖然他還是那個鮮於通,但機緣巧合下,今趟卻是真真正正地立下了大功了,鮮於通率領弟子門人攻下第六層後,身邊的部下門人已然是傷亡慘重,眼瞧著周圍的弟子一個個死去,鮮於通愈發激發了狠性,不顧一切地衝殺,身先士卒,華山弟子見掌門如此拚力,受其感召,個個悍不畏死,敵人雖眾,竟是漸漸抵擋不住……
這邊鬥得熱鬧,張超群卻是瞧不到,他單槍匹馬守在塔中入口,不敢離開,正苦鬥間,突然一眼瞥見鹿杖客和鶴筆翁兩人的身影,不禁一呆,卻不知范遙去了何處。
那玄冥二老一到,武士們全都退了開去。
玄冥二老在王府之中身份何等尊崇,今日卻接連被這魔教教主栽贓、偷襲、奪藥,哪裡忍得住這口惡氣,兩人同時上前,圍戰張超群。
鹿杖客失了兵器,用的是一根普通禪杖,而鶴筆翁卻是用的鶴嘴雙筆,張超群與他們兩個兩次交手,均是沒分出勝負來,先前雖然一掌傷了鹿杖客,那是偷襲所至,真正本領,張超群還只是略勝二老中的其一罷了,他們兩個一齊出手,張超群立刻便覺壓力大增,那鹿杖客一杖直取中宮,勁道不小,他手中長劍震得嗡嗡作響,遇到高手才知,方才自己激鬥之下,真力已是損耗不小,心中不禁叫糟,往後退了兩步,一招「塞下秋風」劍尖如花穿影,劍招奇妙,連連搶攻,逼得鹿杖客近身不得,只能是運力於臂,跟他硬耗內力,便在此時,鶴筆翁雙筆脫手,向張超群當頭猛擲過來,雙筆在空中噹的一聲互撞,忽地變向,一筆襲向左肩,一筆居然飛旋而過,反繞到背後,襲向後腦。
張超群瞧得驚駭莫名,這等神奇的手法,他尚是首次得見,電光火石間無暇多想,就地往後滾開,避過這兩支鶴嘴筆。
還未站穩,只聽得剛才站立之處一聲轟響,磚石四濺亂飛,原來是鹿杖客一杖狠拍了下來。
玄冥二老自小便情同手足,剛才這一招,是他們想出來的殺手鑭,鶴筆翁以神奇手法襲擊對手,令對手避無可避,就算對手武功高強,無論是抵擋還是縱躍,鹿杖客便一杖結果其性命。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一聯手招數,居然還能往後滾地躲避!也難怪他們驚奇錯愕,但凡值得玄冥二老使出這招的,至少都是少林四大神僧這級數的高手,試問,這等高手世間也沒幾個,就算有,那也都是宗師級別的,寧死也不會用出這樣丟臉的保命招數。
他們這一遲疑,張超群已然站起,這一下灰頭土臉的,超群哥也覺甚是沒面子,惱羞成怒,大聲喝道:「他丫的兩個老東西,一起來吧,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們!」
這倆人,可謂是倚天世界裡的終極BOSS,張超群在對上這兩位時,總是縛手縛腳,他可不是張無忌,扭扭捏捏的,想到懷中的寶貝勃朗寧,大喝一聲,從懷中掏摸出來,上膛、開保險,生怕自己打不中而讓他們有所提防,左手持槍,右手一招「月滿西樓」攻向兩手空空的鶴筆翁。
鶴筆翁退後兩步,和鹿杖客並肩而立,使出玄冥神掌來,一時間冷氣森森,暴喝一聲,閃身向張超群拍來,而另一邊,鹿杖客也揮動禪杖,從右邊襲來……
「砰……」
一聲雷鳴般的響聲,鶴筆翁身軀一震,只覺腹部劇痛,不敢置信地低下頭去,肚皮上的血跡越來越多,滲透了衣衫……
張超群嘿嘿一笑,趁著他這一滯,欺身上前,挺劍刺到,鹿杖客一怔之下,立時反應過來,禪杖如疾風暴雨般搶上前來,他胸 前門戶大開,竟是拼了命地要阻止張超群。
張超群將自己性命瞧得不知道多重,豈肯跟他兩敗俱傷,劍尖迎著他禪杖一挑,順勢退開……
(玄冥二老命運如何?下一章細說。
倚天卷 第134章 百尺高塔任迴翔(三)
鹿杖客顫聲道:「師弟,你怎麼了?你有沒有事?」
鶴筆翁雙手摀住自己肚子,鮮血不住流出,只覺生命在體內飛快地外洩出去,駭然說道:「我……我怕是不成了,師兄,我要死了!」
鹿杖客那雙三角眼發出毒蛇般怨毒的光芒,死死地盯住張超群,卻向鶴筆翁道:「些許小傷,怕什麼了!咱們殺了他!」
鶴筆翁面色灰敗,腿上再也支撐不住,跌坐在地,驚恐道:「不……不要……我就快死了!」
鹿杖客與他情同手足,一起生活了大半輩子,早已是比親兄弟的感情還要好,見他萎頓倒地,哪裡還管得什麼張超群,閃身過來,大聲朝那些面面相覷的武士和番僧喝道:「還愣著幹什麼!殺了他!」
張超群見他們兩個鬍鬚斑白,六七十歲了,兄弟情深,不覺心中一軟,便沒再開槍,他明知這鶴筆翁未必會死,將來這玄冥二老將會非常棘手,但此情此景下,要出手當場格殺他們,不免下不去手。這一遲疑,那些武士已是一哄而上,再想下手除去他們兩個,卻見鹿杖客背負著鶴筆翁跌跌撞撞地往塔洞階梯逃去。
超群哥一聲長歎,飛快將手槍收了起來,劍身斜刺,一名武士喉間鮮血激射而出,直直地倒了下去。
手槍這麼珍貴的東西,用在這些小嘍囉身上,那就太浪費了,今次雖然傷了鶴筆翁,但他內功造詣極深,練武之人,身體素質也是極好的,這一槍,除非是一槍爆頭,否則鶴筆翁傷癒之後,還會活蹦亂跳。
剛剛收起勃朗寧,忽聽勁風撲面,心生警兆,下意識將頭一偏,一支利箭貼著耳朵射去,箭翎擦過,耳側登時鮮血淋漓,轉瞬間又是一支箭射來,張超群一凜,揮劍拍落,身形一縱一躍,向第六層的樓梯口奔去,一瞥之間,只見是神箭八雄中的兩個,哼了一聲,強忍住掏槍出來給這些鄉巴佬見識一下的衝動,佔據了這個有利的位置,與追來的王府武士周旋……
此時,鹿杖客已負著鶴筆翁到了塔底,王保保見他們二人情狀,不禁大訝,問道:「鹿先生,這是何故?」
鹿杖客背著師弟一口氣下來,只覺背上早已被鮮血浸濕,知道他傷勢不輕,早已是慌亂之極,見了王保保,彷彿見了救命稻草一般,急道:「小王爺,我師弟受了重傷,快傳郎中來治!」
王保保見他面色惶急,也不去追究他言辭無禮之罪,急忙叫了人來,鹿杖客正要同行跟去,王保保喝住了他,道:「鶴先生有王府最好的郎中診治,沒有大礙,你且留在這裡保護我。」
鹿杖客雖然不願,但他畢竟是小王爺,不好違拗,抱拳一禮,應了一聲。
王保保抬頭見到塔上的武士不住地被丟下來活活摔死,怒火大盛,不住口地指揮隨行武士攻擊。鹿杖客突然道:「小王爺,屬下有一計。」
王保保雙眉一揚,道:「鹿先生快快說來。」
鹿杖客獰笑一聲,道:「塔上的人是魔教教主和六大派的人,他偷了解藥解救那些和尚尼姑道士,若是等他們功力復原的話,我們只怕不易抵擋。不如點火焚燒寶塔,燒死他們!」
王保保拍掌讚道:「鹿先生此計極好!」
傳令下去,令弓箭手彎弓搭箭,團團圍住高塔,但有人從上面跳下來,即刻射殺,又叫人去取火種柴草,這兩個都是心腸狠毒之人,哪管塔上還有自己人?
片刻之間,眾王府武士已取來柴草火種,在塔下點起火來,沒過片刻,烈焰沖天。……
而這時,塔中的武士已是不多,武當派的高手極多,他們只恢復了三四成的功力便已是罕有敵手,那些武士本就沒幾個像樣的高手,被憋足了氣的武當群俠亂砍亂殺,直殺得血流成河,滿地屍首,其餘人飛快將解藥逐層送去,群豪都是得知明教教主張超群親身來救,都是下到第六層助戰,沒過多久,看守武士已沒剩下幾個。
當王保保手下的武士加柴點火時,群豪都是大驚,那火燒得,比旺旺雪餅還旺,這寶塔有磚有木,在這大火焚燒之下,底下數層便必必剝剝的燒了起來。張超群攥緊了拳頭,幾乎想要仰天長嘯,金大師寫得好!燒塔燒塔,竟然自己來了都沒能改變這種情狀!
張超群疾步奔到第九層囚禁少林派諸人的牢室,叫道:「韃子在燒塔了!各位內力是否已復?」
只見空智、空業等人各自盤坐用功,凝神專志,誰也沒有答話,顯然到了回復功力的要緊關頭。
這時,武當派和華山派群豪已然帶著第七層的崆峒派和第八層的崑崙派諸人都到了第九層,火焰已燒到了第四層了,濃煙嗆人,就是第七層都呆不住人了,也不及等他們功力恢復,連拖帶拽地一齊上了第九層,有的受傷的人逃得慢些,連衣服鬚髮都燒得成了黑炭顏色。
火焰毫不停留地往上奔騰,雖然還未燒到第九層,但張超群不敢再耽擱,這要再這般下去,大夥兒不是變燒豬就是變肉餅,火總不會往下了燒!
莫聲谷走到張超群面前,拍著他肩膀說道:「師弟,你別管我們,趁著火勢還不是很大,趕緊先走!」
張超群搖頭道:「我辛苦謀劃一場,連馬匹和馬車都在東城門外準備好了,就是要大家走的,怎能就此放棄!」
張超群嘴裡如此說,心中卻是暗想:難道真的要和金大師的原著裡那樣一個一個在下面接人麼?金大師那是寫小說,盡可以隨便寫寫,這火燒高塔,居然能等得自己一個個的接住?這裡足足有兩三百人之多,接到天亮也接不完,而這塔還能撐得住多久啊!這根本就不符合現實!張超群攥緊了拳頭,心中砰砰亂跳,這緊急關頭,這麼高的地方,就是自己跳下去也是夠嗆,何況要接住這麼好幾百人,咱既不是蝙蝠俠,也不是金剛狼,怎麼可能辦到!金大師啊金大師,我真要被你害死了!
超群哥心亂如麻,眼神掃視,突然間,張超群心中猛地一動,叫道:「七師兄,我有辦法了!」
(哈哈,超群哥究竟想出了啥辦法捏?嘿嘿,放心,絕不是金大師的法子……下一章揭曉!
倚天卷 第135章 百尺高塔任迴翔(完美版)
群豪正焦躁間,聽了張超群此言,也不及去考慮他所說有幾分可信,皆是大喜過望,歡欣雷動,正如溺水之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哪去管這根草究竟是粗還是細!
「滅絕師太和峨嵋派的師姐師妹們到了沒有?」
張超群大聲問道。
一個少林僧叫道:「滅絕師太正在加緊運功,馬上就出來了。」
張超群環視眾人,朗聲說道:「勞煩各位脫下外衣,照著我的方法,把衣服攤開……」
張超群一邊說,一邊解開衣裳……
這時,從汝陽王府方向又奔來大隊人馬,片刻之後,數百人簇擁著一個錦衣美服的美人兒到來,張超群在塔上瞧得分明,那正是趙敏!見她婀娜身姿,騎在馬上尤顯英姿颯爽,不由得一呆。
突然「砰」的一聲大響,高塔上倒了一條大柱下來。張超群一回頭,只見火焰已燒到了第七層上。血紅的火舌繚繞著,夾雜著濃密的黑煙捲曲著,炙烤著腳下的磚石,腳底隱隱發燙。
張超群見群豪差不多做好,又道:「各位,如果還有誰多穿了件衣衫的,也請照做一份給峨嵋派的師姐師妹們。」
眾人紛紛應喏,不多時,只聽十層之上有人高聲叫道:「峨嵋派的師姐們出來了!」
張超群點了點頭,將手中的衣衫比劃著,這衣裳袖子打了死結,領子封死,就好像一隻大布袋子一般,走到高塔邊緣,大聲道:「大家保持鎮定,我先下去解決了韃子的弓箭手!」
他長長地吁出一口氣來,縱身向下跳去,群豪驚呼起來,駭然失色,一齊湧到邊上,只見張超群手裡緊緊抓牢的衣衫被風灌足了氣,下降速度大減,不過,饒是如此,這高塔距離地面十丈有餘,瞧著還是非常恐怖的,張超群此舉不禁震驚了六派群豪,也將王府武士們給瞧得呆了,小王爺王保保馬鞭一指,喝道:「弓箭手準備!射死他!」
聽得這一聲呼喝,鮮於通第一個反應過來,大聲叫道:「大家朝塔下扔擲石塊!」
群豪這才如夢方醒,七手八腳地去尋找可供投擲之物,有的乾脆就去搬抬韃子的屍體,丟將下去。
身懸半空的張超群耳邊聽得弓箭劃破空氣的聲響,那密集的箭矢,宛如冬日狂風般,又好像鬼泣,呼的悶聲響起,張超群一咬牙,雙手一鬆,拋下布袋,跳將下去……
就在群豪齊聲驚呼之際,塔下也同樣傳來一聲嬌美的少女驚呼,在那一剎那間,張超群眼角餘光見到趙敏滿臉的驚駭和關切,心中不禁一蕩,霎時間,甜蜜充斥心頭……
宋遠橋等嚇出一身冷汗,手中停止了動作,張超群身體墜地的一瞬間,全身真氣膨脹開來,運起乾坤大挪移,左腳踩踏右腳,身軀微一轉折,竟是不可思議地橫向飛縱而去,足足在半空中大鳥一般滑翔出四五米,方才一拳朝著地面猛擊,「砰……」
藉著這一拳反彈之勢,張超群輕輕巧巧地落在地上。
高塔之上爆發出雷鳴般的喝彩聲,這等輕功,有點類似武當著名的「梯雲縱」卻又有不同,尤其是那一下橫向飛縱的滑翔,可要比梯雲縱高明了許多了,塔上群豪目睹這宛似神來之筆的絕世輕功,饒是他們身處危境,也是轟然叫好,群情振奮。
就連小王爺手下的武士們也都是瞧得心蕩神搖,這等輕功,他們一輩子都沒見過,已有人忍不住出聲叫好喝采,這一聲好叫了出來,立時驚惶,生怕小王爺怪責,哪知小王爺也是瞧得目眩神迷,呆呆地不發一言。
趙敏在馬背上驚得搖搖欲墜,脊背冷汗濕透衣衫,心中忽然醒悟,這人乃是朝廷的對頭,是叛賊,自己怎麼反倒替他擔心起來了?當下硬起心腸,不去瞧他。
當然,最享受的還是超群哥了,這一手輕功,既不是來自古墓派輕功,也不是從韋一笑那裡偷師來的,而是超群哥自己自創而來的,下降踩足的運氣方式,的確是來自古墓派的輕功,而那一下橫向滑翔,則是他從李小龍的飛腿中領悟來的,在他的世界,這一招威力極大且帥到極點的招數超群哥和人搏鬥時,經常會用到,下墜的那一霎那,超群哥靈光忽現,用了出來,果然帥到家了。
稍一運氣,張超群又是縱身而起,只見他滿場遊走,雙手忽打忽拿、忽拍忽奪,將威脅最大的神箭八雄盡數擊倒,此外眾武士凡是手持弓箭的,都被他或斷弓箭,或點穴道,眼看高塔近旁已無彎弓搭箭的好手,縱聲叫道:「大家逐一跳將下來,我在這裡接著!」
此語一出,眾人才如夢方醒,雖然張超群先行跳躍了,但塔上畢竟距離地面高達十餘丈,跳下去力道何等巨大,張超群便有再大的能耐也難以接住,一時間所有的人都遲疑了。張超群見煙火瀰漫,已燒近群豪身旁,再婆婆媽媽的,勢必要全都變成烤豬烤鴨,心中更急,大叫道:「還等什麼!對我沒信心麼?」
這時,從第十層塔上有人高聲道:「你們不跳,就讓開些,讓貧尼跳!與其活活燒死,還不如活活摔死!」
說話的,赫然便是滅絕師太。她不肯聽趙敏之令出去殿上比武,已自行絕食了六七日,胃中早是空空如也,剛才的解藥入肚,迅速化入血液,藥力行開,比誰都快。加之她內力深厚,猶在宋遠橋、俞蓮舟、何太沖諸人之上,僅比少林派空智大師稍遜,只是小半個時辰,她內力已然恢復了四五成。
大男人不敢跳,反倒是讓女子挑頭,群豪無不汗顏。滅絕師太朝塔下叫道:「超群!你接得住就接,接不住別逞強!」
雙手拉開一件衣裳,縱身一躍,從高塔上跳將下來。
張超群看得分明,就在她身子離地約有五尺之時,一掌輕輕拍出,擊在滅絕師太腰間。這一掌中所運,正是「乾坤大挪移」的絕頂武功,吞吐控縱之間,已將滅絕師太自上向下的一股千斤巨力撥為自左至右。
滅絕師太的身子向橫裡直飛出去,一摔數丈,此時她功力已恢復了四五成,一個迴旋,已穩穩站在地下,順手一掌,將一名蒙古武士打得口噴鮮血。昂然挺立,大聲叫道:「我沒事!大家逐一跳下來罷!」
王保保先是見到魔教教主張超群大展神威從高塔上跳下,又見他居然能接住從十餘丈高的地方跳下的人,心中震撼之極,正要調兵遣將,見情勢不佳,傳令:「調我飛弩親兵隊來!」
武士總管正要去傳小王爺號令,突然間只見東南角上火光沖天。他大吃一驚,叫道:「小王爺,王府失火!咱們快去保護王爺要緊。」
王保保關懷父親安危,顧不得擒殺叛賊,忙道:「妹子,我先回府,你諸多小心!」
不等趙敏答應,掉轉馬頭,直衝出去。王保保這一走,手下十八金剛一齊跟去,王府武士也去了一大半。餘下眾武士見王府失火,誰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只道大批叛徒進攻王府,無不驚惶。
張超群也是一怔,險些失誤,將一名少林僧接了下來後,猛然想到,玄冥二老跟自己交手時,卻沒見到范遙,這定是他的調虎離山計了!心中歡喜,昂然叫道:「諸位,我明教埋伏了數千精銳,強攻汝陽王府,馬上就要到了,諸位不必擔憂!」
他這話可也不是純粹安慰群豪,而是在嚇唬留下來的趙敏,此刻敵我分明,他料想趙敏也不願與自己正面衝突,若能虛言恫嚇,驚走她最好。
哪知卻瞧見趙敏呆呆地坐在馬背上,眼神飄忽,不知在想些什麼,也無暇去理會她,又將張松溪接了下來,此時,滅絕師太、張松溪和一名少林寺羅漢堂的高手將張超群拚死護住,隨後,宋遠橋、宋青書、莫聲谷和空智大師、何太沖等人一一躍下時,雙方強弱之勢立時逆轉,趙敏手下不但失去了苦頭陀,鶴筆翁也是重傷,單單的就一個鹿杖客在,趙敏心知此時若再不走,反而自己要成為他的俘虜,當即下令:「各人退出萬安寺。」
轉頭向張超群深深地瞧了一眼,一言不發,在鹿杖客等高手的保護下退入了萬安寺後殿。
宋遠橋離得張超群最近,見敵人遁去,問道:「要不要追?」
張超群忙道:「窮寇莫追,先救了人再說!」
此時,絕大多數人還在高塔之中,眼看火勢蔓延開來,宋遠橋大聲喝令分出一部分人去救火,張超群知道救火也不過是徒勞,卻也只有如此了,當下凝神以待,不斷地接了人下來,一直到接了七八十人後,張超群內力幾乎要耗盡,空智大師瞧見他手掌發抖,口宣佛號,叫了塔上的人暫緩,上前去雙掌貼於張超群背後,以自身內力渡入他丹田之中,宋遠橋等也是圍了過來,待空智內力幾近耗盡時,接了過來,到宋遠橋雙掌離開,張超群精神大振,朗聲道:「諸位可以跳下來了!」
空智大師和宋遠橋以內力渡去時,都是探出張超群的內功竟是和本派出自同源,不禁驚訝,均是以為張三豐把武當九陽功傳授了給他,更見他內力精深至此,已然在自己之上,又是驚駭又是歡喜。
當塔上最後一人跳下時,萬安寺高塔轟然坍塌,救火眾人驚呼著退開。張超群以乾坤大挪移神功相援六派高手下塔。內力再次耗盡,大傷元氣,幾乎連路也走不了,見所有人都救了下來,圍著自己一大圈,忽然心中一動,咬破舌尖,裝作累成了內傷,大嘴微微張開一線,讓鮮血順著嘴角淌下。
果然,群豪見他受傷,均是感激涕零,其實超群哥倒也不必這般做作了,今日若不是他,群豪又豈能逃出生天?還不知道要受多少韃子的凌辱,今日若不是他,這大火焚燒下,這些人若不是被燒死,便是摔死。一時間,人人感慨,他們興師動眾,幾乎傾盡了各門各派的精銳好手遠征明教,哪知,卻中了韃子朝廷的奸計,反倒要明教教主捨命相救,人人想到這百十年來,正教正派中人與明教互為死敵,雙方爭執結怨,不知死了多少人,但今日明教畢竟由武當派張三豐的弟子出任了教主,今後明教走上正途,實是武林中的一大幸事。
他們感慨著,超群哥卻是鬱悶無比,剛才咬自己一口,疼得要命,就是鹿杖客打自己一下也沒這麼疼吧!唉……張超群感歎著,做人難,做一個又帥又神氣的大英雄更難啊!
既然裝了,就乾脆裝到底,腳下一軟,坐在地上裝死賴皮,莫聲谷將他抱起,負在背後,張超群指了道路,群豪直奔東門,驅散把守城門的官兵,出城數里,果然見到紀曉芙守在十幾輛騾馬大車旁,還有二十幾匹健馬,紀曉芙見了大隊人馬到來,驚惶失措,還道是來捉她的官兵,到了近處時才知道張超群行動成功,她趕上前去,拜見滅絕師太,自又免不得一番啼哭。
空智大師道:「今番若不是張教主捨命相救,我中原六大派氣運難言。大恩不言謝,為今之計,咱們該當如何,便請張教主示下。」
少林派是武林至尊,空智又是四大神僧之一,說出話來尤其有份量,張超群再狂妄,也不好衝著他去,謙遜道:「在下識淺,哪有什麼主意,還是請大師發號施令。」
轉頭瞧見傷痕纍纍的鮮於通,又道:「此次可不是在下一人之功,華山派鮮於掌門也居功至偉,今晚若非鮮於掌門拚死給諸位送解藥,單憑在下一人之力,也斷然救不得大夥兒。」
這話卻也是事實,六大派中,哪一個不是鮮於通親手送到的解藥了?群豪見他手臂上、胸前、大腿、膝蓋和面頰上都有傷痕,尤其是左手手臂上,一處刀傷深可見骨,一張臨時撕下的衣擺草草包紮著,鮮血染紅。群豪一齊向鮮於通施禮致謝,更有峨嵋派的一名俗家女弟子上前要為他重新包紮。
鮮於通臉上漲得通紅,熱淚滾滾,只恨不得身上的傷更重了幾分才好,他這掌門之位本就來得蹊蹺,那是靠了娶了上一任的華山掌門的獨生愛女才當上的,華山派之中與他同輩的門人嘴上雖然不說,心中實是頗為瞧他不起,他鮮於通綽號神機子,聰明機智,自然心中有數,此次攻打明教,也是極想藉此立威,他卻怎麼也沒想到,這威麼,今天倒真是立了,渠道不同罷了,聽得張超群在群豪面前如此稱譽自己,心中對他的感激已是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倘若張超群此時叫他去死,他或許也會毫不猶豫橫刀抹脖子。
鮮於通激動了好一陣子,好容易才平靜下來,瞧著張超群的眼神深意豐富,張超群知道那是向自己效忠的意思,心中不禁大叫划算。金大師的筆下,張無忌雖然是救了六大派群豪,卻是仍然不能徹底化解仇怨,自己一到,情勢便完全不同了,心中不免得意之極。
眾人商量了一陣,張超群堅持要空智發號令,空智大師堅執不肯。鮮於通忽然道:「此處離城不遠,咱們今日在韃子京城中鬧得這麼天翻地覆,那奸王豈能罷體?貴教的兄弟還在和韃子拚命,我們豈可獨自走了?不如稍事歇息,待諸位內力恢復了些,再殺將回去,支援明教的兄弟!」
鮮於通此言一出,滅絕師太立時附和道:「不錯,人家在為咱們拚命,咱們怎麼可以就此離去?豈不教人笑話?」
當下,人人贊同,個個擦拳磨掌。
張超群哈哈大笑,道:「哪來什麼援兵了,那是在下恫嚇敵人的,在王府放火之人,乃是敝教的光明右使范遙,就只是他一個人而已。」
群豪聽了直咋舌,也均是暗叫僥倖。宋遠橋道:「韃子待王府中火勢救滅,發現根本沒有明教教眾偷襲王府,定必派遣兵馬來追。咱們還是先離此處,再定行止。」
眾人均是點頭稱是,莫聲谷忽然道:「咱們六大派多是處於南方和東南方向,韃子只怕會在中途攔截,咱們不如反其道而行之,逕向西北,西北地廣人稀,隨便找一處荒山,盡可躲得一時。韃子定然料想不到!」
莫聲谷之言得到群豪贊同,當下向北行去,一直行出五十餘里路,尋覓一處山谷中打尖休息。張超群早已在騾馬大車中購置了乾糧酒肉,群豪席地而坐,轟然對飲。
其時正是午後了,張超群聽了一陣各派談論,心中詫異,他跟范遙說過碰頭地點,沿途又留下了明教的暗記,卻是到了此時還不見他來尋,心中不免忐忑,跟宋遠橋和空智大師說了此事,宋遠橋表示,要跟他一道返回大都,張超群道:「大師兄,小弟一人回去便好,人多了反而目標太大,被韃子察覺,可就不妙了。諸位還是分別回去,好好整頓一下,今後當各位並肩攜手,與韃子決一死戰。」
群豪轟然叫道:「大夥兒並肩攜手,與韃子決一死戰。」
呼聲震天,山谷鳴響。
張超群向群豪行禮作別,縱馬向南疾馳而去。
(本章結束後,將有新的創意展現給大家,敬請期待。另:合集從一百二十六章到一百三十五章,可以開始了。感謝大家的支持!
倚天卷 第136章 是岳母還是老婆
將近大都時,張超群想到昨晚萬安寺一戰,汝陽王手下的武士大多都認得自己了,撞上諸多不便,於是在半途向一家農戶買了套莊稼漢子的舊衣服換了,頭上戴個斗笠,用煤灰泥巴將手臉塗得黑黑地,這才進城。
到了城門口,只見多了許多士兵,守衛森嚴,但見有身材健壯高大的,或是同行者眾的都攔截下來盤問,氣氛頗為緊張,張超群見此情形,不禁替范遙擔憂,他昨晚獨自一人去汝陽王府縱火,也不知事後有沒有脫身,他武功高強,尋常的王府武士斷然不是他對手,只要他機靈一點,逃走並不難,但若遇到神箭八雄那樣的弓箭高手,可也危險得很,從昨晚到今天午後,都沒有見到他,到底是失手被擒了,還是受了傷躲在什麼地方養傷了,這些都全然不知。
張超群越想越是擔心,遠遠地便下了馬,步行前往。一個莊稼漢居然騎馬,這也太過招搖了,人家也不是傻子,一眼就能看出破綻了。
正往城門口走去時,突見另一個方向「叮鈴叮鈴」聲響起,張超群本是全神貫注地留意著城門口的動靜,直到聽見這響聲才轉頭看去,這一看,嘴巴登時合不攏了。
那三個人夾雜在進城的百姓中間,當先一個,便是金花婆婆!也就是黛綺絲。依舊是佝僂著身軀,手裡拄著一根黑黝黝的珊瑚杖,不時地咳嗽兩聲。另外一個眉清目秀,宛若百合,正是殷離!她居然沒有練千蛛萬毒手!張超群見她清麗無雙,肌膚瑩白如玉,不禁呼吸為之一窒,心中狂喜,不由得慶幸,好在她沒練那自殘容貌的鬼武功。而另一人,也是個女子,頭戴斗篷,青紗垂下,遮住了臉容,那叮鈴叮鈴的聲音就是從她身上發出來的,腳腕上,鎖著鐵鏈,每行一步,都頗為艱難,張超群怎也想不出這女子是誰,貌似金大師的原著裡沒這號人,好奇之下,多看了幾眼,這女子身材高挑,比丁敏君還高些,婀娜多姿,不用看臉也知道是個美人兒。
(神秘女子是誰?大夥兒決計是猜不到滴……hoho)張超群見了黛綺絲,不由得心中發虛,當年他偶得春 藥若干,一不小心掉了一瓶在黛綺絲的浴桶之中,弄得黛綺絲情 欲大發,跟超群哥大戰徹夜,後來超群哥還揭破了她是明教聖女的身份,此刻再遇,心中仍是有鬼,當即低頭站住。
黛綺絲領著阿離和神秘女子向城門口行去,事實證明,群眾的眼睛是雪亮滴,幾個蒙古士兵見了清麗脫俗的阿離,均是色授魂與,一齊圍了上來。
口中不乾不淨地嚷嚷著,黛綺絲眉頭一皺,咳嗽數聲,喝道:「阿離,用我教你的武功,教訓一下這些臭男人!」
阿離脆生生地應了聲,那幾個士兵嬉皮笑臉地圍了上來,阿離冷冷地一笑,一名士兵驚喜叫道:「看,小花娘在對我笑哩!」
話音剛落,忽然阿離飛步上前,朝著那說話的士兵衝去,「砰」的一聲,那名士兵突然跌倒在地,淡綠色的身影從他身旁掠過,悠閒地婷婷而立。
張超群忍不住暗讚:好俊的功夫!
旁人沒瞧清楚阿離出手,但張超群卻瞧得清清楚楚,這一手迅若游龍,以極快的手法,以手掌邊緣飛快斬在那士兵咽喉,咽喉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就算是沒有武功的人,這一下也能讓人受傷,更何況是阿離這樣的習武之人。這種只攻擊敵人要害,決不拖泥帶水的招數,委實是簡明厲害,竟是和超群哥的格鬥術有幾分相似。
那群士兵見到阿離這等快捷的身法,都是驚駭大呼起來,紛紛拔刀出來。周圍的百姓見此情形,紛紛驚恐逃散,哭爹喊娘,亂成一團,這時,從城門內湧出大批的軍士,轉眼間便將黛綺絲等包圍起來。
張超群遠遠地瞧著,心中猶豫著是不是要上前幫手,但黛綺絲武功不弱,這些尋常軍兵也不會是她對手,便決定暫觀其變。
黛綺絲將阿離召了回來,朗聲說道:「都想死麼?那讓我老太婆成全你們!」
一名軍官喝道:「老太婆,你是何門何派,為何在大都搗亂!瞧你也不是普通人,報上名來罷!」
黛綺絲冷冷地道:「你也配問我名字麼?」
軍官惱羞成怒,道:「這三個人都是魔教的妖孽,格殺勿論!」
手一揮,拔出刀來,軍士們齊聲大呼,刀尖向前,踏出一步,這些軍士成圓形陣勢,足足又四五十人,這一聲大呼,倒也聲勢不小,只可惜他們遇到的是黛綺絲,雖然她在明教的四大法王中武功不是最高的,但也是滅絕師太那一級別的高手,她哪會將這些武功低微的士兵放在眼裡,手臂一長,將珊瑚杖一頓,地面青磚登時裂開,同時左手一伸,數點金芒一閃而去,登時擊倒六七個士兵,每一個士兵都是捂著臉龐哀叫倒地,其餘軍士見此情形,不等軍官下令,揮刀衝上。
只見黛綺絲身形靈動,一根黑黝黝的珊瑚杖指南打北,勁風呼嘯,片刻間,便又有七八個人倒下不起,她身手矯捷,哪裡像是個病體支離的老太婆了?軍官驚駭,大聲指揮著部下,而腳下卻是不住往後退去,向身旁一名士兵吩咐了幾句,那士兵微一躬身,轉身向城內奔去。
只這麼一瞬間的工夫,城門口又躺倒了幾個,黛綺絲武功高強至此,這些士兵們都是膽戰心驚,還未碰到人家一片衣角,自己這邊就倒下去三分之一的人,其餘人不敢太靠近,揮刀不前。
張超群見了,不禁暗暗搖頭,這就是縱橫天下的蒙古人麼?成吉思汗的子孫何等驍勇,得到中原的花花江山,下了馬背就變種了麼?他們不亡,倒也真是奇怪了。忽見那軍官派人進城門,心知那是去叫幫手了,黛綺絲雖然武功高,但畢竟是一介女流,待韃子大批人到來,久戰之下,想要全身而退就難了,好歹她也是咱未來的丈母娘,不救她,小昭那裡可就說不過去了。
想到這裡,快步向那名軍官奔去……
(黛綺絲又出現了,接下來,將會有精彩的內容,請不要錯過。尤其是那個被鎖鏈綁住的神秘女子,大家不妨猜測一下,那是誰?
倚天卷 第137章 杜蕾絲
石頭語錄:韋小寶和白雪公主的共同點是?--都比較喜歡群 P!
黛綺絲雖然武功不錯,但腦子並不算聰明,超群哥如是想。什麼叫做擒賊先擒王都不懂,果然是波斯人啊,咱中國的先進思想就是學不會!當她那個死鬼老公銀葉先生死翹翹的時候,她就沒想過對胡青牛來強硬的?他若不肯給銀葉先生治療,那很簡單,把他老婆或者妹子當人質就是,他不治的話,卡嚓了就是,唉……
那些軍士對那老太婆圍而不攻,個個手腳發抖,突然又見一個烏漆抹黑的鄉巴佬飛奔而來,有了老太婆的前車之鑒,他們不敢再以貌取人,幾個軍士大聲吆喝著,拔刀相向,哪知這個其貌不揚的鄉巴佬閃身而過,「怦怦」幾聲,攔阻的軍士斷手斷腳,被這一身骯髒不堪的鄉下人撞得飛跌了出去,頃刻間,張超群已來到那名軍官面前,咧嘴一笑,伸出手臂,一把將他脖子扼住,單手提了起來,這軍官手中有刀,卻是無力握住,噹啷一聲墜地,毫無反抗能力。
「全都給老子讓開!」
張超群大聲喝道。
他這一吼,本來就毫無戰意的軍士們紛紛退後,驚恐地瞧著這形同乞丐的鄉下莊稼漢。
黛綺絲疑惑地瞧著他,似曾見過,有點眼熟,卻有想不起這人是誰,開口問道:「小兄弟武功不錯,不知是哪位高人的弟子?」
張超群衝她微微一笑,道:「黛綺絲,別來無恙吧!」
黛綺絲身子一顫,臉上登時變色。
「你……你是……」
張超群微微一笑,瞧見她驚恐的模樣,倒也有趣得緊,自己這身造型,她居然沒認出來,唉,好歹也有過共枕之緣,居然認不出老公了!
這時,從城門之中傳來整齊的腳步奔跑之聲,聽動靜,應有兩百人以上,張超群面色微微一變,朝黛綺絲喊道:「你帶著阿離和那位姑娘先走!這裡我來斷後!」
黛綺絲和阿離聽得他居然認識自己,不由得一怔,超群哥又喝道:「還不快走?」
黛綺絲眼中一閃,似是想到了什麼,神情複雜地瞧了他一眼,帶著阿離和那神秘女子疾速離去。
張超群手中一用力,將那名軍官向城門投擲而去,那軍官飛出數丈,落地時帶起一片煙塵,一聲不響撲倒在地,原來張超群在將他丟擲出去的時候,已捏斷了他喉嚨。
奔跑中的阿離不時回頭,見那滿身污穢的男子在士兵當中拳打足踢,神威凜凜,沒有一個人能和他過上一招,就好像猛虎入羊群般,一個一個地將那些士兵抓起,擲出,把城門給堵了起來。不禁又驚又佩,問道:「婆婆,那人是誰?武功好高啊!他怎麼會認識我的?而且他叫你什麼黛絲來著?」
黛綺絲朝她瞪了一眼,喝道:「你哪來那麼多問題!還不快走?早聽我說了改頭換面,你偏偏不肯,不然哪用得著逃跑?」
阿離吐一吐舌頭,又回頭瞧了一眼,只見那人已飛奔而來,城頭之上,箭矢如雨般傾瀉。叫道:「那個人來了!」
黛綺絲回頭一瞧,停步說道:「快走吧!他能追的上。」
阿離點了點頭,見那女子跑得慢,一把抓住她肩膀,飛快向黛綺絲追去,只不過那女子腳上的腳鐐甚是礙事,阿離道:「婆婆,打開腳鐐吧,這樣跑不快!」
黛綺絲一皺眉頭,道:「這女子來歷古怪,也不知是什麼來路,別管她了,咱們走吧!」
阿離一怔,那女子聽了這話,叫道:「你們不管我死活了麼?」
語調古怪,雖是漢語,卻頗為生疏。
正說話間,張超群已然追上,一把攬住那女子腰肢,扛在肩上,道:「還不快走!想等韃子追上來都包了餃子麼?」
黛綺絲二話不說,抓住阿離肩膀疾奔而去。
一口氣狂奔了二三十里,來到一個小鎮外,始終也沒見韃子追過來,這才停了下來。
張超群將那女子放了下來,其實,手感還是不錯滴,滑滑嫩嫩,充滿了彈性。
當這女子一落地,腳上一麻,登時嚶嚀一聲,差點軟倒在地,張超群一眼瞥見她面容,驚呼了一聲,整個人跳了起來,就好像見了鬼一樣,滿臉的驚駭!
「你……你……怎麼是你?」
張超群瞪圓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瞧著面前的女子。
只見這女子身長玉立,白淨細膩的肌膚,充滿著淡淡的光澤,碧綠的瞳孔,晶瑩閃亮,那高挺的鼻樑,和整張俏麗的臉蛋搭配出一個動人之極的絕世尤物,尤其是那盤起的金髮,使得她那秀美絕倫的玉頸更加顯露無疑。再往下,胸前傲然聳立的一對乳 房,那尺碼,和紀嫣然有得一拼,纖細的腰肢,如弱柳妖嬈,長長的一雙美腿,就算是站在張超群面前,也絕對不會矮,她斗篷早已在被張超群抗在肩上的時候就跌落了,此時站在他面前,登時有種陽光灑落大地的感覺,彷彿周圍的黑暗都會因她而照亮……
這女子,是外國人!
(各位,寫到這裡,大家應該猜到了她是誰了吧!不錯,她就是在第001章超群哥穿越時的那個女僱傭兵杜蕾絲了。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
張超群知道她國語不大標準,是以,用英語問道。
金髮女子乍一聽見英語,驚得張大了嘴,半晌才喃喃地道:「上帝啊,你會說英語!你是……是……你認識我麼?」
張超群好容易才恢復了平靜,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來,道:「杜蕾絲,我問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聽到這個渾身上下散發出餿臭味的原始男人居然能叫出自己的名字,杜蕾絲猛地反應過來,驚呼道:「是你!你是那個中國的特工!上帝啊!您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麼?」
張超群道:「這大概是上帝的安排吧!我來到了另一個時空,但我沒想到你也來了這裡。」
他記得,當時杜蕾絲正要把那顆珠子交給自己,突然閃電打雷,那顆珠子發出強烈的光芒,緊接著就什麼也看不到了,等醒來的時候,自己就穿越了時空,來到了倚天世界。
現在想來,倒也是,自己跟她同時摸上了那珠子,自己既然能穿越,她自己也就同樣可以了。自己之前就從來沒想到過這一點,現下看到她,才豁然明白。
「我真是沒想到,你也在這個古怪而原始的世界,我們這算是在另一個時空麼?」
杜蕾絲見到張超群,悲喜交加,忘情地拉著他手,問道。
張超群正要說話,阿離突然走了過來,指著張超群,叫道:「你是超群哥哥!」
張超群朝她微微一笑,道:「阿離,很久沒見了,你長大了,也漂亮了。」
阿離那純潔百合般的臉蛋上飛起一抹紅暈,道:「真的是你啊,你怎麼……怎麼會認識她的?你剛才說的是什麼語言?為什麼我一句話也聽不懂?」
張超群微笑道:「我認識她好多年了,她是我的同伴,當年失散了,想不到今天又重聚了,我說的是她家鄉的語言,我學過一些,所以會說。」
忽見黛綺絲冷冷地瞧著自己,急忙又向黛綺絲一抱拳,道:「黛綺絲,你不用再假扮成這樣了。波斯明教如果來找你麻煩的話,你叫他們來找我張超群,我都替你擔著,不管他們要什麼,都問我便是。」
杜蕾絲喃喃道:「原來你叫張超群。」
張超群朝她微微一笑。
黛綺絲眼中現出驚詫的神情,聲音微微有些發顫,道:「你……你知道總教要什麼?」
張超群點頭笑道:「當然知道,本教的乾坤大挪移原本就是從波斯傳過來的,但……」
黛綺絲插口道:「你說什麼本教?」
張超群道:「我現下已經是明教的新任教主了。」
黛綺絲一怔,道:「你胡說什麼!」
張超群知道她已然脫離明教,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出任明教教主一事,明教奉自己這麼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為教主,說出去的確很難令人相信。便將當日六大派圍攻光明頂一事簡單地說了一遍。
(這樣的安排,大家還喜歡麼?
倚天卷 第138章 黛綺絲的真容
聽完張超群所言,黛綺絲和阿離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來,不過,當時的情形,若非他替明教出頭,以一條三寸不爛之舌折服了六大派,只怕現在明教已經成為了歷史。
而且楊逍、殷天正的天鷹教、五散人、韋一笑等一干有實力成為教主的人都有自己的支持者和勢力,誰也不服誰,反倒是張超群這個外來人的突然加入,拯救明教於危難,居然折服群豪,令那些桀驁不馴的豪傑們甘願支持他,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當教主,這可倒好,大家都沒得爭了,超群哥天緣巧合,習得乾坤大挪移,並將支離破碎的明教統一起來,也算是歷屆明教教主中功勞最大的了,他不當教主的話,說不定明教又要回到原先一盤散沙的局面了。
黛綺絲和阿離都和明教有著極深的淵源,見明教終於團結起來,也是有些許欣慰。
他們邊說邊走,不多時便進入了這小鎮子,張超群指著一家酒肆,邀她們坐下歇息。黛綺絲雖覺此處距離大都太近,乃是危險之地,但見他毫不在乎,也不願示弱於他,點頭答允,四人來到這酒肆之中,其時,已過了用飯的時辰,掌櫃見這個時候還有客人來,自是喜出望外,叫來小二招呼客人。
張超群見這酒肆之中一個客人也沒有,仍是挑了二樓靠窗坐了,叫了一桌酒菜,給了打賞,小二歡天喜地的去了。
四人吃喝了一陣,黛綺絲道:「我雖然以前是四大法王中的一個,但多年前已經破身出教了,所以也就不用向你行禮了。」
阿離滿臉的迷茫,不解地瞧著坐在身旁的「婆婆」張超群笑道:「這個我自然知道。」
黛綺絲又道:「你方才說,波斯明教如果來找我麻煩的話,你幫我擋著,你是說真的麼?你又怎麼知道波斯明教的事了?」
當年張超群騙她說自己懂得卜卦算命,現下黛綺絲又怎會再信?此事非同小可,她自然是要問個明白的。
張超群道:「這件事,其實說來話長,我也是從一個波斯人口中得知了些端倪,到底我是怎麼知道的,你也不用理會了。」
見黛綺絲還待再問,一擺手,道:「中土明教源自波斯,當年乾坤大挪移也隨之流傳過來,但世事變遷,波斯明教居然將這門神功給遺失了,反倒是咱們中土明教保存完全,所以波斯總教派了你來,目的就是乾坤大挪移,對不對?」
黛綺絲點頭默認,回想當年,不禁悠然神往。
張超群又道:「你是波斯聖女,聖女是不可以和人結婚的,要保持完璧之身,但你沒做到,所以你怕總教的火刑懲罰,這才裝作金花婆婆。當年艷冠群芳,天姿國色的紫衫龍王,卻為了這件事改頭換面,到處躲避,實在是太難為你了。不過,波斯明教可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有本事,就衝著我來便是,中土明教雖然源自波斯,但多少年來都是自成體系,他們要麼就別來,來了也沒他們好果子吃,放心,一切都包在我張超群身上,如果他們真捉住了你,你就說,乾坤大挪移在我張超群的身上,想要回去,簡單,找我,別惹毛了我,惹毛了老子,管他是明教還是暗教,老子殺到他老窩去。」
黛綺絲雙目炯炯,瞧著他時,眼中神情複雜之極,想起當年自己愛上韓千葉,他可沒有這般氣魄,一力承當。幽幽一歎,道:「你……你為什麼要替我出頭?」
張超群心中一動,心道:靠,替你出頭,那還不是因為你是我丈母娘啊!突然又想,自己曾跟丈母娘有過一腿,這……這倒是扯不清了。猛然想到,自己似乎是在騙自己,倘若黛綺絲不是武林第一美人,不是天姿國色,自己又怎會理睬這事?
怔了一怔,道:「因為你曾經是我們明教的一員,我作為明教的第三十四代教主,當然有責任替你出頭。」
黛綺絲微微一笑,道:「你既然不說實話,我也不逼你。」
忽然站了起來,駝背彎腰的佝僂身子突然挺立起來,跟她相處了十幾年的阿離瞧得呆了。
只見她右手往腦後一抹,用力一扯,滿頭白髮猛然被扯了下來,露出如雲青絲,黑亮如瀑。除了張超群之外,阿離和杜蕾絲都是瞧得呆住了。
緊接著,她雙手放於下顎,手指揉捏了幾下,猛地一扯,登時露出一張膚如凝脂,晶瑩剔透的臉蛋!
她這一顯示真容,杜蕾絲登時驚呼起來,用生硬的漢語讚道:「她原來這樣美麗的!簡直就是天下第一美人!」
阿離目瞪口呆,已然驚得說不出話來。就算是見過黛綺絲真容的超群哥,也是再次被她這明艷不可方物的絕世姿容所震撼。那傾倒眾生,絕色傾城的容貌,儘管已經有四十歲了,但那冰雪般剔透的肌膚,依然如少女般嬌嫩晶瑩,那雙碧藍的秀眸光彩照人,眼波似水,輕啟眼簾,似有水霧升起,美妙難言,更加上她不再裝扮駝背,這一挺直腰身,登時更是說不出的裊裊婷婷,美麗清雅,高貴絕俗,那絕美的氣質,艷而不俗,嬌而不媚,天下間所有讚美女子的言語辭藻都遠遠無法來形容其萬一。
超群哥想到自己曾和這絕世美女一夜銷 魂,當年明教群豪為之神魂顛倒的紫衫龍王,在自己胯下承 歡,不禁心蕩神搖。
「從今日起,我黛綺絲將以本來面目示於人前。屬下紫衫龍王,參見教主!」
黛綺絲突然朝張超群躬身下拜。
張超群一怔,先前她還說已破身出教,現下又認自己為教主?心中一動,知道這是她托庇於己了!她人長得美,腦子可也聰明得緊了,只要她奉自己為教主,波斯總教來人興師問罪,不都得先找到我頭上麼?
「請起來。」
張超群手臂虛抬。心中卻是在想,你不但是我丈母娘大人,還是跟我有過一腿的女人,我不保護你保護誰?你跟我玩什麼手段了……超群哥心中有些不大舒服。
黛綺絲應了一聲,盈盈站起。
「恭喜你重歸明教,四大護教法王之首紫衫龍王的稱號,仍然屬於你,黛綺絲。」
阿離怔怔地瞧著她,怎也想不到這個朝夕相處了十年的金花婆婆,突然搖身一變,成了明教的護教法王了。
「婆婆,你是紫衫龍王?」
阿離見她容顏艷麗,突然意識到再叫她婆婆有些不恰當。
黛綺絲道:「不錯,我是紫衫龍王,金花婆婆這個稱號,以後你也不必再叫了。」
阿離顫聲道:「那你日後也是要回光明頂的了?」
沒等黛綺絲答話,張超群搶先道:「阿離,你離家在外多年,也該回去了才是。」
阿離忽然尖叫道:「不!我不回去,我爹恨我入骨,我一回去,他會殺了我的!」
張超群歎了口氣,阿離之所以離家出走,是因為她殺了二娘。當年阿離的媽媽喜歡上殷野王,本來在練千蛛萬毒手,但練這門功夫,容貌便會變得醜陋,她媽媽生怕殷野王嫌棄她,硬是自廢武功,雖然容貌保住了,但卻也成為了一個普通女子,失去了武功,後來殷野王風流成性,又娶了二房,冷落了殷離的媽媽,二房原是武林中人,欺負殷離的媽媽沒有武功,阿離十二歲那年終於尋隙一刀將二娘殺了,母親又為了救她而抹頸自盡,自此與父脫離關係,四處流浪,拜金花婆婆門下。
張超群道:「不會的,你爹爹現在是我的部屬,我的話,他還是會聽的。」
阿離朝張超群嫣然一笑,眼中卻是透露出堅定的神情,道:「謝謝你,超群哥哥,一個男人娶了一個妻子還不夠麼?為什麼還要娶二娘、三娘?他三心兩意,喜新棄舊,娶了一個女人又娶一個,害得我媽媽好苦,害得我好苦!我媽媽已經死了,我還回去做什麼?他已經不是我爹了。」
突然向黛綺絲瞧了一眼,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磕了個頭,道:「師父,這些年都是你教我養我,現在你要回明教了,我也不能再跟著你侍奉你了,我要走啦。」
黛綺絲心中一動,道:「你要去哪裡?」
她畢竟和阿離相伴十年,比跟自己的女兒在一起的時間還要多,她雖然性情冷淡,但也不是沒有一點感情的人。
阿離幽幽地道:「天涯海角,哪兒都能去,師父,超群哥哥,後會有期。」
說著,站起身來,就向外走去。
超群哥大聲道:「等等!」
阿離愕然回頭。
張超群心道:這麼一個美麗動人,嫩得跟花骨朵似的小姑娘,你想走?那是沒門兒!我若是讓你走了,還不得被看書的狼友們口水淹死,板磚拍死啊!
「你要去哪裡?就這麼走了麼?現在兵荒馬亂,烽煙四起,明教教眾和元朝朝廷打仗,到處都在死人,你一個弱女子,你走了,你師父能放心麼?你媽媽為了保護你而自盡,而你卻不知道愛惜自己,你對得起她麼?你哪裡也不要去,就呆在你哥哥我身邊,我會保護你,不讓你被人欺負,聽懂了麼?」
我不但要保護你,還要呵護你,在心理上和生理上……
阿離眼中閃爍,呆呆地瞧著張超群,良久,才道:「超群哥哥,你保護我麼?你是我什麼人?要保護我?」
(阿離出來了……
倚天卷 第139章 蜜語哄阿離
張超群一怔,道:「我是你哥哥!」
當然是了阿離是黛綺絲的徒弟,而黛綺絲的女兒小昭又是自己老婆,輩分就差不多了,至於將來,當然也是自己老婆了。那是不用說滴。
阿離一怔,美眸之中隨即柔情漣漣,道:「超群哥哥,謝謝你,可是……」
張超群不容她再說,打斷她,說道:「沒有可是!無論你有什麼理由,都不能置自己的生命不顧,你師父跟你在一起相處了多年,難道你捨得離開?我說了,你爹爹那邊我來說,你就算是要走,也等到天下太平了,到時候你想去哪裡都可以。」
阿離怔了,突然道:「我不要你管,我是生是死,都跟你無關!」
說到這裡,掉頭而出,下樓梯時,將正要上樓的小二撞翻。
張超群見她突然發脾氣,不由得一怔,奇道:「黛綺絲,她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發火了?」
黛綺絲瞧了瞧緊緊靠在張超群身邊的杜蕾絲,臉上露出玩味的微笑,道:「教主,阿離這孩子我最清楚不過了,她父親殷野王三妻四妾,冷落阿離的母親,阿離是最反感不專一的男子的,你口中說著要保護她,可是卻和這個外國女子靠得這麼近,她當然發火了。」
張超群一愣,這才意識到杜蕾絲果然跟自己的距離有點太近了。哈哈一笑,道:「一個小姑娘而已,哪來那麼大的醋勁了!黛綺絲,你在這裡等我,我去追她回來。」
黛綺絲點頭微笑,目送著張超群從窗口一躍而下。
張超群從天而降,將路人嚇了一跳,幾聲驚呼聲響起,還以為來了什麼強賊了。張超群沖受驚的路人咧嘴一笑,向路旁一個賣蘿蔔的小販問道:「你可曾見到一個穿綠衫的年輕姑娘?」
那小販連連點頭,指了一個方向。張超群道了聲謝,直追而去,沒多久,便見到阿離的背影,裊裊婷婷,風姿綽約,那小細腰扭得,一點兒也不過分,恰到好處的曼妙。
「阿離!等我一下!」
張超群叫道。瞧著她秀美的身材,婀娜的體型,以及嫩得跟小蔥豆腐般的誘人肌膚,超群哥心中亂跳著,吞嚥了一口口水。
阿離嬌軀一顫,冷冷地道:「你追來做什麼?你不去陪你的杜蕾絲麼?」
張超群心道:果然,黛綺絲真的沒說錯,可是自始至終,自己也沒怎麼跟她說過話,加起來也不會超過二十句,總不至於她真的……對咱有意思吧?超群哥頗感驚奇。
「哈哈,我跟杜蕾絲雖然早就認識,但又沒什麼交情,說起來,我和她原先還是敵人吶,只不過,世事變遷,那段不起眼的仇怨也就化作雲煙了。」
殷離滿臉的不信,依然是冷若冰霜:「你當我是小孩子騙麼?如果你跟她沒什麼,為什麼她……她靠得你那麼緊?」
張超群暗暗叫苦,沒想到這妞兒還是個醋罈子,不好搞定啊!倘若她知道咱嬌妻無數,就連她師父也給我上了,那還能搭理我?
「其實,杜蕾絲很可憐的,你也看到了,她不是我們漢人,也不是蒙古人,她家鄉在非常遙遠的地方,有可能這一輩子也回不去了,而在這裡,我是她唯一認識的人,所以啊,她自然就跟我親近點。」
「哼,我知道,她是美國人。」
「什麼?你知道?她跟你說的?她還說了些什麼?」
上帝啊,她該不會把自己是從未來幾百年後穿越時空這事兒也都說了吧!這不是要被人圍觀麼?
殷離見他焦急的模樣,愈發慍怒,道:「這女人胡言亂語,說什麼咱們這裡很原始很落後,人也很野蠻之類的話,師父當然不高興了,就用鏈子鎖了她,怎麼?你心疼了麼?」
超群哥吁了口氣,放下心來,倒也是,她中國話說得不利索,也說不出什麼來,落後?野蠻?那倒也沒說錯,這裡沒有手機,沒有網絡,連電也沒有,當然落後了。至於野蠻,今時今日的大元朝,的確是找不到什麼文明的氣息來,韃子朝廷若是先進的話,那豈不是可以去尋找美洲大陸了,把你們美利堅給圈到中國的版圖上來?
咦喂!超群哥忽然心中一動,這雖然是武俠的世界,難道就不可以真的去找一找美洲大陸?就算那旮旯太遠了,可是日本和高麗呢?咱雖然沒帶來幾件先進的武器,可是……如果本大爺把九陽神功和乾坤大挪移這兩樣超人類的武功普及一下,到時候打到小日本跟高麗棒子那兒去,殺光他們的男人,淫…光他們的女人,本大爺也就算流芳百世了!
這個念頭在腦中一閃,還沒等超群哥從YY中清醒過來,殷離突然一跺腳,氣憤憤地往鎮外方向走去。
「喂!阿離!你走那麼快做什麼?我不是心疼她,我真不是心疼,你別吃醋啊!」
殷離陡然站住,嬌美秀麗的臉上泛出一抹紅暈,白中透紅,霎時間,把超群哥給瞧得呆了。
「我怎麼吃醋了!我為什麼要吃醋?我吃你的醋?哼!」
殷離人長得靈秀美麗,嘴巴卻跟紅辣椒似的,辟里啪啦,能嗆死一頭牛。
但再厲害的女人,那也是女人,超群哥號稱床上小郎君,一夜十三郎,對付人妻都不在話下,更何況是這種純淨得跟白紙似的小姑娘了。
「阿離!」
超群哥踏上兩步,近距離飽含深情地瞧著她。
「你知道麼?其實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了,你不但長得漂亮,而且心地善良,又受了這麼多苦,從小就流浪在外,但你又是那麼堅強,我雖是鬚眉男兒,也忍不住敬佩你,男人天生就是要保護心愛的女人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從今往後,就讓我來保護你,從此不要再讓你受委屈,受冷落,我會對你好一輩子,你接受麼?」
殷離像是被他一番甜言蜜語給融化了一般,秀眸之中充滿著柔情,又有些迷茫……
「我……我……」
超群哥深情地伸出手去,將她那雙柔軟嬌嫩的小手握住,說道:「阿離,別再流浪了,你離岸越久,也就越疲憊,我願意當你的港灣,保護你一輩子,疼愛你一輩子,以後,再也沒有人會欺負你,我要你每天都快快樂樂的。」
殷離眼中閃爍著晶瑩的亮光,雙肩顫動,終於紅著眼睛,一頭撲進超群哥的懷中,「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超群哥的話並不算很出色,但卻句句打動了阿離心中的脆弱,十二歲就離家出走,這若放在現代,十二歲的女孩子還在父母懷中撒嬌呢,不會疊衣服,不會做飯,不懂得照顧自己,而阿離卻已經要靠著自己稚嫩的雙肩,扛起那片沉重的天空,若非是黛綺絲收留了她,收她為徒,阿離能否活到今天都還是個未知數。她雖然堅強,但畢竟是個女子,難道她不喜歡被人憐愛麼?難道她不願意受人呵護?不是不想,而是沒有。黛綺絲雖然養大了她,教會了她武功,但黛綺絲本身遭遇喪夫之痛,又要躲避波斯明教的追殺,喬裝改扮,流落天涯,又怎能真正貼心地去照顧阿離呢?
超群哥這番話雖然簡單,但對於阿離來說,卻是讓她淚流滿面,依偎在他寬闊的胸前,彷彿一切煩憂都會被他擋住,一切危險都會被他化解……
「超群哥哥……」
殷離良久說不出話來,一邊哭泣,一邊死死地將這個溫暖的男子抱住,好像生怕他會突然消失了,然後發現那只是一場夢。
超群哥本來只是存著一些男人腦子裡通常會想的念頭來哄她的,可是當她真情流露時,超群哥也是忍不住從心底裡憐惜這個弱女子。
「阿離,我會永遠地愛你,疼你,一輩子都對你好,永遠也不許任何人欺負你。」
張超群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絲絲秀髮,這番話,他確信,是自己發自內心說出來的。
「哇……」
一陣喧嘩聲自身後傳來,人人驚呼。
殷離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姑娘家,就這麼當街撲進男人的懷抱,實在是太羞人了,急忙要掙脫開來。張超群卻是將她緊緊抱住,在她耳畔輕聲說道:「這是人家在羨慕我們呢!沒什麼好害羞的。」
「不要!羞死人了!快放開我!」
殷離猛地掙脫開來,一張晶瑩如玉的秀氣臉蛋上紅成了熟透的蘋果。
張超群瞧著她呵呵微笑,突然發現周圍的人並沒有朝著自己看過來,而是都向身後的方向瞧過去,不由得吃驚,難道現場版的小電影都沒人看麼?轉回頭去,只見黛綺絲和杜蕾絲並肩而行,朝著自己跟阿離走了過來。
原來是黛綺絲和杜蕾絲太驚艷了!
殷離見了師父,羞澀地逃開,忸怩著向黛綺絲奔去,腦袋垂向地面,可愛得緊。
超群哥的臉皮可不是吹的,大都城牆也相形見絀,微笑著迎了上去,只見這三個世間罕有的大美人一個比一個漂亮,怎不心花怒放?
「我在想,應該給你們都戴上斗篷,不然的話,可實在是不方便得很。」
超群哥向她們三個走過去。
黛綺絲臉上似笑非笑,頗有深意地瞧著他……
倚天卷 第140章 夜闖王府之胡亂叉叉篇(一)
從小鎮出來,張超群頗有些神清氣爽,黛綺絲回歸明教,自己做到了原著中張無忌(無計)沒有做到的事情,他好歹是人家的教主,卻連自己的部屬都保護不了,還要被外國佬帶走,連帶著把心愛的小昭也帶走了,這樣的無用之輩,叫人惱恨,不叫他張無計叫什麼?他波斯總教若是乖乖地聽話,那也就罷了,如若不然,本大爺就把乾坤大挪移傳授給明教教徒,到時候明教人人都是高手,他丫的一齊殺到波斯去,滅了他們總教。
咱中國人遵循什麼孔孟之道,對人謙遜有禮,被人家欺負到頭上來了,歷史證明,只有強硬外交才是王道,不然就只會被人家欺負,元朝、清朝莫不如此。就算是明朝時候的東瀛,也不斷地有東瀛流氓漂洋過海在福建等地殺人越貨,這不是欺負咱中國沒人麼?後來的晚清時代,八國聯軍、甲午戰爭,一系列的入侵,老百姓被人欺壓凌 辱的歷史淵源流長,直到二十世紀四十年代的日本侵華戰爭,當時參與南京大屠殺的一名日本低級軍官回憶說,當時他和一個小隊百餘名士兵進攻南京,南京太大,是以兵力分散,當他們出現在一個河灘前,發現了足足有好幾千當時的中 國軍隊,見了他們,連抵抗的欲 望都沒有,全都繳槍投降,這個日本軍官還說,當時在南京街上遇到中國人,他們大多都不敢反抗,任刺刀砍殺也不反抗,人人眼中充滿著絕望和恐懼,沒有人敢於反抗,那日本軍官說,當時他和另一名戰友衝進一個院子,裡面聚集著上百個中國人,當時如果他們反抗,踩也能踩死自己,可是他們不但是不反抗,而且還不住地退縮……
這就是咱們中國人被外族欺辱留下來的一種習慣麼?退縮?再退縮?直到他們扒光了自己的女同胞,當眾凌 辱也不敢反擊麼!不!絕不!我既然來到了這個時代,就要從現在開始,重現漢武帝時代的中國人的血性!犯強漢者,雖遠必誅!
(扯遠了……只是石頭的感慨,與本文無關,但石頭眼中的英雄,必須具備的一個品質就是愛國。
黛綺絲已帶著阿離和杜蕾絲先行去和六大派會合了,他讓她們去找宋遠橋,先在武當山等自己,范遙一直都沒有出現,只怕已陷落王府,身為明教教主,不可能丟下部屬不管,是以連夜返回大都。
黛綺絲也曾是明教一員,自然是認得本教暗記的,而且她武功高強,不在宋遠橋之下,途中也不可能會出什麼岔子。
深夜的大都寧靜地沉睡著,想到數百年後,這裡仍是未來的帝都,超群哥不禁覺得有些感觸,更為自己的經歷倍感荒謬,穿越這種事都能發生,原以為都是那些網絡作者YY出來的東西,想不到自己居然也親身體驗了一把,而且還是在自己最為熟悉的武俠世界,倘若是穿越到外星球,自己這兩下子格鬥術和一把勃朗寧、幾顆手雷,還能像現在這麼風光?
臨行前和杜蕾絲交談了一會兒,原來她在這裡呆了也又四年了,只不過她運氣不好,直接落在深山裡了,人跡罕至,她足足在深山老林裡生活了半年多,才被一個參客發現,好在她會幾句蹩腳的漢語,那「好心」的參客帶她出山,收留了她,一頓好吃好喝之後,誰知接下來,那參客就提出要她嫁給自己的傻兒子。
杜蕾絲說到這裡的時候就笑了,她是地下僱傭兵,擅長賭術、偷盜和詐騙,洞房那晚,她哄那弱智「丈夫」兩口子聯手把參客綁了起來,臨走時,還偷走了參客不少銀子,一路往中原而去。
可惜的是,她對銀子這種貨幣的價值並不瞭解,沒走出百里,就被一個騙子(同行)騙光了,杜蕾絲陰溝裡翻船,引以為奇恥大辱。
後來歷經磨難,也知道自己那點偷盜專長在這個原始的世界派不上用場了,這裡可沒有電腦密碼要她去破譯,更沒有先進的保鮮庫可偷。有一趟去行竊,在人家屋頂趴了半夜,正要行動,哪知道主人是個隱世的武林世家,當場把她捉住,哦,說錯,是輕而易舉地捉住。人家看她是個年輕姑娘,就訓了她一通,把她放了。她這才知道,原來這是個擁有「魔法」的世界,這裡又很多老頭老太太都是很高很高的高手,自己的那兩下子,在現代世界能飛簷走壁,來去無蹤,可放到這裡,就不算什麼了。這讓杜蕾絲小姐很受傷。
於是她決定金盆洗手!扮成了男人的樣子,投入到海沙派的門下,如此過了兩年,後來有一次跟著師兄們去搶金花婆婆……
無奈啊!這不是太歲頭上動土麼?是以被捉住了,直到來大都時碰到張超群……
而令他們兩個都穿越的珠子,既不在超群哥手裡,也沒在杜蕾絲那兒,談起這顆珠子,張超群只知道是國寶,他奉命奪回而已,至於究竟這珠子寶到何種地步,哪朝哪代的玩意兒,他是一點也不清楚的,直到此時此刻,他才猛然反應過來,通常這種任務,根本就是普通級別的特工組來做的,一件文物,竟要他這個金牌特工親自出手!這本身就是個奇跡。
他問杜蕾絲,杜蕾絲居然也不知道,她也只是奉命行事,其他的都是一概不知。兩人都知道這珠子是穿越的關鍵,可惜的是,他們都被各自的頂頭上司隱瞞了。杜蕾絲在長白山登陸,超群哥在汗水,如果珠子也跟著帶到了這裡,無論是山裡還是水下,那都是沒辦法再找到的,兩人對回到原來的世界已經不再抱有幻想了,只有接受現實留在這個武俠世界了。
其實張超群一點兒也不願回去,在這裡,他熟知倚天世界大部分將會發生的事,還得到了九陽神功和乾坤大挪移,成為明教教主,倚天世界的美女任他品嚐,這麼好的事,打著探照燈都難找,還回去做什麼?
還是安安分分地留下來享受生活好了,古代雖然不能上網,但最起碼空氣好,蔬菜都是綠色的,牛奶也不摻假……
張超群沒有從東門進城,而是換了從南城進入,這裡雖然也是防守嚴密,但誰也沒興趣理會一個衣著破爛骯髒的鄉巴佬,進入大都時,兵丁甲要收他入城稅,張超群一愣之下,心中想道,此時自己扮作鄉下農夫,身上只有大錠的銀兩,若是拿出來,還不驚天地泣鬼神?遲疑了一下,兵丁乙一腳朝他屁股上踢了過來,罵道:這鄉巴佬身上哪能有錢了?滾吧!兩名兵丁嘻嘻哈哈地取笑不已,渾然不知自己剛才面前的,實是他們視為洪水猛獸的魔教教主。
張超群被踢了一腳,收起內力不敢還擊,鬱悶地進了城去,心中卻想:你們的江山也坐不久了,且讓你們得意一陣子吧!
走到街上,只見蒙古兵卒騎馬來回奔馳,戒備甚嚴,自是昨晚汝陽王府失火、萬安寺大亂之故。張超群不願惹麻煩,一聽到馬蹄聲音,便縮身在屋角後面,不讓元兵見到,朝著汝陽王府而去。
想到即將見到趙敏,張超群不禁心跳加速,想到那日在萬安寺塔上一番胡天胡帝,趙敏回去之後,會否徹夜難眠呢?昨晚大鬧萬安寺,也不知趙敏會不會生氣吶!
忽然又想,自己這是去找范遙麼?怎麼看都像是去和趙敏幽會嘛!又記起前晚對趙敏說會去找她,轉念又想,其實這是自己信守承諾,這個,是好習慣,不算因私廢公。
越接近王府,越是人多,這大半夜的,竟是沒個消停,不時有元兵經過,到了王府之外時,忽見大門口黑壓壓地站滿了兵士,火把燒得如同白晝,足足地有上千人之多,好在汝陽王府門口地方大,要不然也站不下這許多人。超群哥不禁覺得好笑,自己昨天單槍匹馬闖萬安寺,居然就嚇得汝陽王府這般嚴陣以待,那個汝陽王不在王府,聽(王姬)趙霓仙說,汝陽王在外征戰未歸,難道是回來了?不然也不至於這麼多人守著。
忽然想到趙霓仙,超群哥又是心頭一跳,不禁摸著下巴,想起昨晚的瘋狂的趙霓仙,忍不住回味……
(下一章,將會是個大章節,何謂大?熟知石頭的都知道,大,就是那個啥……對吧?先發這一章上來,石頭再去寫大……章節去!
倚天卷 第141章 夜闖王府之胡亂叉叉篇(二)
戒備森嚴的王府,對金牌特工張超群來說,就好像自家的菜地,大叫一聲收菜了,堂而皇之便進去了,當然看菜地的獵犬委實是多了點。
他雖然認識趙霓仙的住處,但今趟來找的是趙敏,超群哥強忍住去找趙霓仙的衝動,進入了王府,哪知王府之外固然戒備森嚴,裡面也是一樣防守嚴密,時時刻刻都有王府武士經過,寸步難行的超群哥被迫潛入人跡較少的花園假山之中,別說是去找趙敏探問范遙下落,就連去找狂野少婦趙霓仙的可能性都大大地降低了。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也就是半個多時辰,愣是沒見守衛減少,敢情這些人都拿了加班工資?
好在花園裡沒什麼人進出,要不然就只有game over了。王府裡面的武士可不比外面的士兵,都是經過專門訓練的專業保鏢,甚至有六成以上的是江湖中人,武功不弱,甚至,連阿大、阿二那樣的高手也不在少數,張超群瞧得暗自心驚,汝陽王招攬這麼多武林高手做什麼?難道是想造反麼?
像阿大、阿二、阿三那樣的高手,比自己雖然略有不及,但隨便拉個出去,都能開宗立派了,少林四大神僧的空性武功何其之高,也被阿三正面擊殺,還有玄冥二老這樣的BOSS級人物……超群哥忽然想,如果汝陽王在大都開鏢局的話,一定是客似雲來了。
在假山裡又等了近半時辰,超群哥終於決定改天再來,這麼等下去,等到天亮這些人也不會走開,堂堂的明教教主貓在人家花園裡喂蚊子,那也太丟份了。
眼瞧著一隊武士走過,估算了一下閃人而不會被發現的概率,正要閃身而出,突然一個窈窕身影緩緩踱來,嚇了一跳,急忙悄悄縮了回去。心中卻道:這誰啊!怎麼沒在算中?
剛才那一瞥之下,似乎是個年輕女子,張超群忽然心中一動,能在王府之中隨意走動的,若不是汝陽王的老婆,就是他的子女,難道是趙敏想俺想得睡不著,到花園裡來望月?(石頭語:超群哥的臉皮果然非同一般的厚。
那女子信步而來,從一座小橋經過時,月光投射下來,只見她玉頰微瘦,眉彎鼻挺,一笑時左頰上淺淺一個梨渦,潘鬢沈腰,柔橈輕曼,嫵媚纖弱,傾國傾城,這不是趙敏又是誰了?
超群哥心頭狂跳,暗叫:我的老天,難道我還有特異功能?居然想什麼就來什麼!還是咱天生就有一種不可抗拒的男性魅力?能把美女神不知鬼不覺地勾 引到身邊?這也太離奇了。
「參見郡主。」
兩名武士躬身行禮。
趙敏淡淡地一揮手,走過橋來,眼看著距離假山越來越近,超群哥不禁躊躇,要不要出來見她呢!王府之中高手極多,萬一被人發現,可也不太妙,超群哥左思右想,怎也不敢出這假山之中,眼看著比鮮花還嬌艷的美人兒近在咫尺,卻不能上前去,將她摟在懷中,恣意溫存一般,這種感覺,實在不怎麼叫人舒暢。
月光如銀,美人如水……(加起來就是銀…水)眼瞧著趙敏走到小橋之側,靜靜地坐了在地上,雙腿垂懸於池中。張超群只知她統率群豪,英姿颯爽的一面,卻是不知她也有如此安詳靜謐的另一面。她那瘦削的背影,不知有多惹人憐愛,不知怎麼,超群哥心中的那點猥瑣念頭竟是不翼而飛,瞧著她婀娜背影,不由得癡了。
「唉!」
趙敏忽然一聲歎息。令超群哥心弦一顫,不由思量,她在歎息,她為何歎息?還是……為誰歎息?會不會是因我而歎?張超群忍不住心頭一熱,怦然而跳。
「小淫賊,你大鬧萬安寺,來我家縱火,你好對得起我……」
趙敏忽然開口說道。
張超群聽她說話,嚇了一跳,以為她早已瞧見了自己,正欲現身。又聽她幽幽地說道:「你為什麼總要和我作對?你若肯,我只要跟父親說一聲,就能封你一個很大很大的官職,如今叛逆眾多,隨便平了一兩處,將來,你前途不可限量,咱們……咱們就能……」
說到這裡,趙敏仰首望天,雙目一片迷茫。
張超群緩緩搖頭,道:「我是漢人,又豈能反過來幫你們蒙古人打漢人呢?」
趙敏嬌軀一顫,猛然站起,回頭一瞧,只見假山之中,一人緩緩行出,面孔俊秀,英氣勃發,正是朝思夜想的明教教主張超群!
「你怎麼……怎會在這裡?」
趙敏又驚又喜。
張超群一怔,原來她不知道我藏在這裡麼?敢情剛才是她自言自語?
正要說話,遠處行來一隊武士,張超群急忙往後退了兩步,閃身進入假山之中。
趙敏瞧著那隊武士從身旁經過,道:「大家都辛苦了,今晚不用在巡邏了,傳令下去,全都去休息。」
這些人就是防範明教的人搗亂的,可明教教主就在這裡,這些人居然一點也未察覺,還巡邏幹什麼?
武士們躬身應了,轉身離去。
待這些人走遠,趙敏向張超群道:「你昨晚救走六大派的人,他們一定很感激你了,現今武林之中,聲望之隆,再沒人能及得上你了。我可要恭喜你了。」
張超群道:「我明教聯合中原武林人士,原是本教宗旨之一。」
趙敏微笑道:「你是個人才,短短一個月內,從一個默默無聞的武當弟子成為明教的教主,統率群豪,再施恩於中原武林,手段極為高明,小女子佩服不已。」
張超群笑道:「機緣巧合而已,算不得什麼。」
趙敏道:「昨晚從萬安寺回來,我就在想,你現在聲望正隆,假如你一聲令下,率領明教歸順朝廷,我叫爹爹奏明皇上,你們明教每人都有封賞,給你封個大官,光耀門楣,你說好不好?」
張超群笑道:「趙姑娘,你可知道明教的宗旨是什麼?」
趙敏道:「你說。」
張超群道:「明教原本也稱為摩尼教,唐朝的時候傳入我們中原,後來到了宋朝,改名為明教,因為明教的志向宗旨是行善去惡,拯救世人,堅決對抗朝廷的暴政,所以也被朝廷打壓,說明教是魔教。其實,如果你們元朝的皇帝當真是開明聖君的話,明教也不會反對你們,唐宋兩代,明教並沒有人造反,對不對?那是為什麼?因為唐代和宋代的統治尚算清明,雖然也偶有不公之處,但卻不傷大體,而到了你們蒙古人入侵中原,你說,你們殺了多少漢人?」
說到這裡,張超群不禁有些激動。
「蒙古人霸佔了中原土地之後,把中國人分為四個等級,你們蒙古人為一等,色目人為二等,北方的漢人為三等人,南方漢人為四等,還建立法律,如果蒙古人打死四等的南方人,只需要賠償兩隻羊,我們漢人就這麼低賤麼?」
「還有,你們蒙古人在初期施行所謂的初夜權,在每個村子派一個蒙古家庭管理漢人,但凡漢人的女子要結婚,必須和這家蒙古男人先睡三天覺,趙姑娘,你不覺得這種統治方式很野蠻嗎?我們漢人結婚後都是把第一胎摔死,這是多麼無奈而可悲的歷史,他們用這種悲壯而堅決的方法來維持著血統的純淨。你說,我們漢人為什麼要造反?你試著站在漢人的角度上去想,假設你是漢人,你難道不覺得毛骨悚然麼?」
(石頭:其實,不光是初夜權,元朝當時還有一個叫做「磚打墓」的法律,規定漢人只要到了六十歲,就必須送到荒野的一個墓穴裡去等死。當時元朝為了防止漢人造反,規定每五家漢人才能擁有一把菜刀,而且這把菜刀必須是放在蒙古人家裡的,只有蒙古人同意,漢人才能生火開灶,直到二十一世紀的今天,外蒙古還有個貶稱用來罵中國人的,叫做「兩腿羊」所以,元朝時期是中國人最屈辱、最黑暗的一段時期,而不是象某些無恥的「愛國」歷史專家所吹噓的那樣「強大無比,威震亞歐」實際上呢,也就和二十世紀日本侵華一樣,不同的是,當年的成吉思汗成功了,而小日本失敗了……閒話不說,言歸正傳。
「趙姑娘,你是蒙古人,你無法體會到漢人強烈想要把你們趕出漢人的土地的願望。」
趙敏霍然站起,說道:「那是在我們大元初期,那些昏庸的官吏所為,現在……」
「現在又如何?難道現在你們蒙古人殺漢人也會受到制裁麼?為什麼你爹爹四處征戰?中原大地烽煙四起,你當他們都吃飽了飯沒事幹麼?遠的不說,就說近的,河南旱災,你們朝廷可曾有賑災過?河南全境屍橫遍野,餓殍遍地,不造反,難道等死?中國人是一個極有忍耐心的民族,只要讓他們能吃飽,他們就不會反對你們,至少不會這麼大規模的起義,可是你們做了什麼?還有,你真的以為你們的江山很穩固麼?從你們霸佔中原大地的那天起,起義就從未停止過,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麼?」
趙敏被他駁得啞口無言,慍怒道:「自古以來,強者為尊,敗者為寇,你難道不知?你們漢人不肯服從我們,當然要討伐,難道任憑你們推翻我們麼?你也會說假設,假如你是蒙古人,你會自己放棄中原這片肥沃富饒的土地麼?」
這回,輪到張超群啞口無言了,的確,就好像一個人委託朋友買彩票,彩票中了五百萬,朋友當然會起貪念,不願意把這錢吐出來是一樣的道理。
「可是,你別忘了,這片土地的原本主人,是我們漢人,而不是你們蒙古人!你們靠侵略得到的東西,居然能厚顏無恥到說成是自己的,果然是強盜邏輯。」
趙敏向他凝望良久,臉上的憤怒和驚詫慢慢消退,顯得又是溫柔,又是失望,輕聲說道:「我早就知道了,不過要聽你親口說了,我才肯相信那是千真萬確,當真無可挽回。」
這幾句話說得竟是十分淒苦。
張超群見她楚楚可憐,不由得心生憐惜,道:「趙姑娘,你別難過,蒙古人也好,漢人也罷,那是國家民族之間的鬥爭,與普通人無關。」
趙敏微微一笑,緩緩的道:「有時候我自個兒想,倘若我不是蒙古人,又不是什麼郡主,或者你不是漢人,那該有多好。」
她說這話時,眼中柔情似水,充滿情意,張超群見她如此,知道她對自己已然是暗生情愫了,心神一蕩,走出兩步,將她摟在懷中。
趙敏低聲驚呼了一聲,臉上紅暈流轉,麗色生春,心中又羞又喜,驚惶地四顧瞧去,確認周圍無人在旁,強烈的心跳方才平息了少許。只聽張超群在耳畔柔聲說道:「敏敏,假如我們不是處在敵對的立場,你願意跟我在一起麼?」
趙敏嬌軀一顫,眼中露出憧憬的神情,柔聲道:「我們原本也可以不用敵對的。只須你不做明教教主,我也不做這郡主,咱們走得遠遠的,不理會這些民族爭端,豈不是好?」
張超群摟住她纖細腰肢,鼻中聞到一股少女怡人體香,忍不住心神蕩漾,說道:「我原本也希望如此。」
後面卻有一句話:但我更希望在一個清平世界攜美遊覽天下,而不是在這亂世之中逃避。但……他美人在懷,卻是將這後面的話吞進了肚子。
趙敏轉過身來,直視著他的臉,道:「那好,你答應過我,要給我做三件事,總沒忘了吧?」
張超群一怔,道:「你要我做什麼?」
一雙手臂仍是環抱著她,不肯鬆開。
趙敏微笑道:「現下我只想到了第一件事。我要你伴我去取那柄屠龍刀!」
張超群暗暗想道:果然不簡單,這第一件事就是如此難辦。我又不是張無忌,我怎知道那冰火島在何處?忽然又想:金大師的原著裡說,黛綺絲已然接了謝遜到她所居的靈蛇島。自己居然忘了這茬!那黛綺絲想要幹什麼,為什麼之前沒對自己說,難道她沒去接謝遜。
正思索間,趙敏見他沉吟不語,道:「怎麼?你不肯麼?這件事可並不違背俠義之道,也不是你無法辦到的,我早已打聽到了,屠龍刀在金毛獅王謝遜的手裡,謝遜所在西邊一個無名小島之上,你陪我去取來,如何?」
張超群遲疑道:「金毛獅王和我又不認識,他怎麼肯把屠龍刀給我?」
趙敏笑道:「你是明教教主,你要他給你,他難道還能抗命不遵麼?況且我只是拿來瞧瞧,給我把玩一個時辰,立刻便還給他就是。說什麼『武林至尊,寶刀屠龍,號令天下,莫敢不從。倚天不出,誰與爭鋒?』倚天劍是在我手中,我定要瞧瞧那屠龍刀是什麼模樣才能死心。」
張超群心中大動,不錯啊,這個提議很好,趙敏想跟我多在一起待著,那可好得很了。
「那好,我答應你便是。」
趙敏喜形於色,道:「那好,明天正午時分,我在大都南城門外等你。」
張超群一怔,道:「這麼快?」
趙敏道:「我還巴不得現在就去呢!」
一番濃濃情意盡顯,張超群心中一動,雙臂一用力,將她嬌軟身子抱在懷中,輕輕咬住她耳垂,柔聲道:「這算是私奔麼?」
趙敏大羞,嗔道:「什麼私奔了!你胡說八道。」
嘴裡喝斥,身子卻是軟軟地貼在他懷中,捨不得分開。
美人如玉,微微顫抖的嬌軀香噴噴的,張超群手掌輕輕在她玉背上撫摸著,趙敏羞得不敢抬頭看他,那少女羞澀的嬌憨之態,讓超群哥心中狂跳起來,伸手上前托起她香腮,將嘴唇深深的印在她兩片軟軟的櫻唇之上。他將舌頭伸了進去,輕輕的挑開她的牙齒,將舌頭和她的纏繞在一起,深情而貪婪地吻著。
趙敏嚶嚀一聲,欲拒還迎,一吻過後,深藏在超群哥心中的原始慾火轟地點燃,雙目迷濛,輕聲道:「你身上好香。」
趙敏少女之身,哪曾經歷過如此情挑,腦中暈暈沉沉,早已不知身在何處,前晚在萬安寺被他肆意欺凌的一幕不斷在腦海中迴旋,聽得他開口說話,羞得埋首在他胸前,一言不發。
張超群微一用力,將她拉進假山之中,讓她背靠著石壁,伸手便去解她衣衫,趙敏眼中露出乞憐的神色,軟軟地道:「不要,你別這樣……」
超群哥哪裡還能聽得進去,雙唇復又吻去,不讓她開口反對,手指卻是靈活地動了起來,將她衣物一件件地解開。
終於,意亂情迷的趙敏被他脫得渾身上下只剩一件紅色的肚兜和白色的褻褲。他一把將肚兜扯開,趙敏的一對渾圓豐滿的玉 乳便暴露在超群哥眼前,那處女嫩乳掙脫了衣衫的束縛,微微顫動著,動人之極。
趙敏輕聲驚呼,害羞的連忙用手遮住,見他雙目通紅,像是要把自己吃下肚去,心中慌亂,想要掙扎時,卻被他用力將自己雙手移開,一隻大手已抓住一隻自己玉 乳,用力地在手中揉捏。
就好像身體之中有成群的螞蟻爬過,趙敏渾身酥癢,被他玩弄得嬌喘吁吁,不斷地向張超群求饒。此刻的超群哥哪顧得上這些,她那細微的乞求夾雜著動人的呻吟,更是讓人血脈賁張,不但繼續用力揉捏,而且還伸嘴去吮吸那一對嬌 乳,用牙齒不斷地咬著那兩粒可愛的粉色小櫻桃,濕滑的舌頭滑過凸起的乳 頭。趙敏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往上挺著,讓張翠山把整個乳峰都含在嘴裡,讓整個胸部都沾滿他的唾液。
趙敏的神智已是開始模糊了,只覺全身上下火燙火燙的,身上除了下 身那點遮羞布,幾乎就是赤身 裸 體了,那種被撫摸的感覺,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愉悅,她情不自禁地輕聲呻吟起來。
張超群一邊舔咬她乳 房,一邊又騰出了一隻手,順著滑如凝脂的玉 體下移,伸進她褻褲之中,一把便摸到她那毛茸茸的下 體,那裡濕潤滑膩,蜜汁不斷從肉 縫中流出,沾濕了柔順的叢林。
趙敏感覺到下 身被他侵襲,愈加慌亂,嬌軀扭轉,想要避開他作惡的壞手,可是身子卻是不聽話,軟綿綿的,一點兒力道也使不出來,緊接著,他那有力的手掌已分開自己大腿,手指撥弄著,分開她下 體那嬌嫩的花蕊,粉色的嫩肉中間的陰 蒂隨著手指的輕輕捏摸,已然動情膨脹起來,那從所未有的愉悅感令她心身皆醉,秀眸微閉,身上一點力氣也沒了,靠在冰冰涼涼的石壁之上,只顧享受著這叫人無可抵禦的快 感。
突然,趙敏感覺到自己那處傳來濕熱而急促的異樣感,微睜雙眸,只見他蹲下身去,貪婪地瞧著自己下 身,不由得又驚又羞,「超群哥哥,不要看那裡,丟死人了!」
超群哥右手在她那緊緊的粉紅肉 縫中輕輕撫摸,道:「你這兒更美,我要好好欣賞和品嚐一下。」
說著,伸出舌尖,在她微隆的小肉上面輕輕舔了一下。趙敏嬌軀劇震,一股難以名狀的愉悅感直通四肢百骸,仿如陣陣電流通過…………
超群哥含住她那嬌嫩陰蒂,一邊將手指撥開她陰道口的緊閉肌肉,在她的呼痛聲中插入未有人到過的神聖的地方,四周都是淺淺的嫩紅色,溫暖而富有彈性,手指插進到二分之一多一些的地方,遇到了阻礙,軟呼呼的一層,超群哥知道,那前邊是趙敏的處女膜……
手指在充滿淫水的陰道中緩緩的抽送著,趙敏不自覺地挺著香臀上下配合著,她已經完全迷失自我,全身心的投入到極度的快感之中。
她那處子的愛液汩汩而流,那失控的呻吟聲,以及強烈的快感,不斷如海浪般衝擊著她美麗卻又清純的肉體,全身泛起了一片迷人的櫻紅色。
這如鮮花一般嬌艷的動人美體,此刻在昏暗的月色下,似是散發出淡淡的光輝,雖然看得並不是很清楚,但卻更增了幾分神秘感。此刻的超群哥無比亢奮,顫抖著雙手,飛快地將自己衣衫脫下,墊在地下。趙敏知道將要發生什麼,驚慌之中又帶著幾分期待,心頭怦怦地亂跳著,任他擺佈。
不多一會兒,超群哥已將趙敏平放在地,托起她香臀,將自己挺直的巨大肉棒,頂住她迷人的小穴。
在極端刺激的快感中,趙敏全身開始有節奏的顫抖,紅潤小嘴微微張開,直喘著粗氣,感覺到自己的小穴被一根巨大而燙人的肉棒逼近,她有些驚慌,玉手緊緊的抓住張超群的手,銀牙用力地咬著自己下唇,一雙美目緊緊地合上,不敢去看他。
超群哥龜頭逼到了陰道口,但第一次被開苞的陰道不是那樣很容易就能進入的。
在良久的撫摸刺激下,超群哥這才用手指分開了她那兩片肥膩的小鮑魚,將她那美麗的蜜穴盡量展開,右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對準穴口,輕輕一送,約莫寸許,她那私處極為狹窄,儘管已然濕漉不堪,卻依然難以進入。
「敏敏,我要插進去了,你先忍著點!」
說罷,稍稍用力,頂開了緊緊的陰道口,趙敏雖感疼痛,但還是堅持住了,但當超群哥的碩大龜頭進入了蜜穴更深一些的地方時,趙敏痛得有些不行了,小穴裡像被人插了根巨大的火棒,要將她撕裂似的。
「超群哥哥,快拿出去,太痛了……會裂開的!」
「別怕,第一次都是這樣的,先是會痛一下,過一會兒就不痛了。」
超群哥一邊誘導,一邊無情地推進,她那蜜穴四周的嫩肉好像銅牆鐵壁一樣,將他龜頭緊緊地包著,端的是舒服無比。
微一用力,便捅了進去,龜頭重重地衝破少女脆弱的防衛,也撕破了她處女的印記。鮮血像朵桃花似的飛散而出,落在龜頭上帶著長長的血痕,撞落在陰道盡頭。
隨著肉棒的突進,趙敏發出了淒厲的慘叫,美麗的面龐因為痛苦而扭曲了,眼淚從緊閉的眼眶中飛射而出。
她那蜜穴之內的劇烈顫抖,不斷地撫摩著超群哥的龜頭,他的那根巨大肉棒,他的全身,甚至於他的靈魂,彷彿都被她包容了起來。
強烈的快感,使得超群哥忘情之極,不住地抽送著,肉棒蹭著受創的陰道嫩肉,給趙敏帶來了一陣痛楚,但很快,蜜穴之中自動地分泌愛液,潤濕了受創的陰道,減弱了她的痛楚。
隨著超群哥的不斷進攻,漸漸的,趙敏沉浸在痛與癢的仙境中,不由得婉轉嬌啼,發出既痛苦又痛快的呻吟,宛如仙樂。
「啊!好癢呀,好痛呀,好爽呀……」
「插深一點……」
「啊!呀!哎呀……噢!哦……」
超群哥聽她忘形地叫著,不由得心慌,雖然她下令王府武士們離開了,但她叫得這麼大聲,耳力好點的高手,還是能聽見的。張超群急忙在她耳邊低聲道:「我的小祖宗,你別叫得那麼大聲啊,這不是要招來人了麼?」
趙敏一怔,登時嚇了一跳,在黑暗中點了點頭,膩聲道:「好舒服啊,超群哥哥,你快用力……用力插我……我小聲點就是了。」
張超群心神一蕩,淫笑道:「我早說過了就只會痛一下子的吧!舒服麼?」
「嗯……好舒服,原來這就是男女間的事了……」
超群哥奮起猛插,巨大肉棒飛快地在她那泥濘不堪的肉穴之中抽插著,頂著她那嬌嫩的花蕊,狠狠地磨著,淫水混著處女紅一併流了出來,在地上淌著,食髓知味的趙敏忘情地配合著他的動作,她已經度過了開始的痛楚,進入了快樂的境界。
看到她迷離的神情和扭動的嬌驅,超群哥的攻勢更猛了,時而抽插,時而又改成旋轉式。嘗到甜頭的趙敏將兩條細膩嬌嫩的大腿緊緊地夾著超群哥,好讓肉棒更深的刺進去。
過不多久,趙敏忽然覺得下體傳來一陣陣爆炸的感覺,他那強壯的肉棒子突然飛快地顫動起來,以極其高速的頻率在自己花心深處刺激著,趙敏登時感覺自己彷彿快要化掉了,陰道壁一陣強烈的痙攣,大量的淫液從裡邊流了出來。
「哦……啊……哥……哥哥,你弄得我好舒服!舒服得要死了……啊……」
一聲嬌吟,超群哥只覺龜頭之上感到一陣灼熱,被一股滾燙的液體淋濕了。
超群哥不由得暗歎:處女就是處女啊,只是這麼短的一陣子就洩了身,見她彷彿被抽光力氣般癱軟在地上,不無遺憾地將濕淋淋的肉棒抽了出來,躺在她身旁,低頭看去,只見她胸前的美乳劇烈的起伏著,那美麗的陰部,蜜穴因長時間的抽插而不能合攏。大量的淫水向外流溢出來,把洞口裡外都打濕了,兩片小嫩肉一開一合地,像一張喝水的小嘴,那顆小嫩肉顫抖著,誘人之極。黑亮的陰毛被淫水浸濕,更加油亮,光可鑒人。
超群哥把玩著她的美乳,不時地用手指捏著兩粒可愛的粉色乳頭。
趙敏嬌羞道:「超群哥哥,你剛才還沒有玩夠呀?」
超群哥笑著反問道:「剛才被哥哥插得爽不爽?」
趙敏羞得連忙把臉捂上,嬌嗔道:「你真不害臊,堂堂的明教教主,竟然說出如此下流不堪的話,做出那樣下流的事情來!」
超群哥嘿嘿笑著,將她纖纖手指分開,道:「這怎麼是下流呢?剛才也不知是誰大叫大嚷,要我用力的?你嘴裡說不要,但最後還不是爽的死去活來的,瞧你下邊現在還濕濕的。」
超群哥一邊說,一邊又去摸她濕潤的蜜穴。
趙敏大羞,伸手過來,狠狠地擰著他壯實的腰間軟肉,嬌羞嗔道:「你還敢說!瞧我不擰掉你的肉!」
超群哥疼地嘶聲連連,低聲叫道:「我的好敏敏,你饒了哥哥吧!我下次不敢了……」
正笑鬧間,突然傳來衣袂飄拂之聲,超群哥立時驚而坐起,順手將衣衫掩住赤 裸裸的趙敏,閃身來到假山洞口。
就在這時候,一聲輕笑傳來,笑聲中透著無比的嫵媚。
「堂堂的明教教主,竟然說出如此下流不堪的話,做出那樣下流的事情來!」
張超群愕然,這是剛才趙敏對自己說的話!卻被外面那女子聽了去鸚鵡學舌!
「是誰鬼鬼祟祟的在外邊!」
張超群聲音冷極,心中已是動了殺機。
(假山之外,究竟是誰呢?大夥兒不用猜也知道了吧?那麼,超群哥和趙敏以及這位會在下一章發生什麼胡亂叉叉之事呢?下章再敘……
倚天卷 第142章 夜闖王府之胡亂叉叉篇(三)
「是誰!」
超群哥沉聲低喝。
「你以為是誰了?難道連我的聲音也聽不出來麼?」
一女俏生生地出現在假山洞口,正是汝陽王的愛姬趙霓仙!
超群哥心頭一鬆,隨即又懸了起來,此時趙敏正光溜溜的在身後,而趙霓仙正是她的小媽,這場面,委實是太過尷尬了,想要遮掩,也是無從遮了。
超群哥訕笑道:「霓仙,怎麼是你?你怎麼來了?」
趙霓仙微微一笑,道:「這話應該是我來問你才對,這裡是汝陽王府,我是汝陽王妃,我在這裡是天經地義的,你卻不同啊。」
張超群忽然心中一凜,方才自己可能是太過投入了,才沒有聽到她走過來的聲響,可是,如若她不是武功高強的話,又怎能瞞得了自己?想到昨夜在她房中,起先被她制住,她的確是武功不弱,而且明明點了她穴道,她卻不知用了什麼手法片刻間便解開了穴道,多半是傳說中的移穴法,他這時才猛然反應過來,此女絕不簡單!
「我和敏敏兩情相悅,在此相會,也沒什麼不對吧,霓仙,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趙敏聽得他坦言跟自己幽會,不禁又羞又急,更是聽他稱這個妖妖嬈嬈的狐狸精的名字,心中大訝,難道他竟然跟狐狸精認識?
趙霓仙抿嘴一笑,臉上紅暈流轉,道:「啐,誰吃你醋了。我只是覺得奇怪,府中的武士們突然都撤了,心中好奇,問了才知道,是郡主下的命令,我想,這種非常時期,她怎會要武士撤走?於是想去問她,哪知道到處都找不到,我就覺得有問題了,四處探尋,結果……讓我聽到了不尋常的聲音……」
趙霓仙臉上現出曖昧神色,怪怪地朝著超群哥一笑。
張超群不知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如若尋常人,聽到這種事情,多半就避嫌走開了,要不然也是立刻喊人了,她卻直接過來,該不會是來要挾趙敏的吧?
想到這裡,超群哥嘿嘿一笑,涎臉道:「霓仙,你是不是也想和我們一起玩3 P?」
趙霓仙雖然不知道什麼叫3 P,但想來也就是那種事了,臉上愈發紅艷,道:「誰和你們一起玩了!我是找你有事相商的。」
「什麼事要在這時候找我?你該不會不知道春 宵一刻值千金吧?」
「要不要我賠償你呢?」
趙霓仙那張天生的情婦臉,嫵媚異常,說出這話時,向前踏上一步,一股誘人的幽香撲鼻而來,纖纖玉指勾住超群哥的下巴,眼中如欲滴出水來。
超群哥被女人調戲,這算是首次了,他怎能服輸?伸出一隻魔爪來,在趙霓仙胸前捏了兩把,惹得這妖媚女人蕩人心魄的嬌吟了一聲,臉泛桃紅,春意盎然。
我靠,該不會真的這麼飢渴吧?汝陽王那老東西還沒回來麼!心中一蕩,另一隻手已伸向她下 身,在她兩腿之間揉了兩下,趙霓仙被他揉得春 心蕩漾,鼻子裡媚人的哼著,超群哥起先和趙敏圈圈叉叉就沒有噴發,馬上就膨脹了,手中的力道情不自禁地加了兩分……
趙敏在裡頭一邊惶急地穿著衣衫,一邊卻聽到了這種淫 靡之聲,不禁面紅耳赤,怒道:「你在做什麼?」
超群哥心中一震,立時醒悟過來,該死!怎麼能當著趙敏的面跟她小媽那個?急中生智,道:「她扭到了腳!」
趙霓仙風情萬種地橫了他一眼,湊近過去,在他耳邊輕聲道:「你待會兒來我房裡,我有重要事情找你商量,張教主。」
超群哥一怔,原來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了!
「究竟有什麼事?不能在這裡說?」
趙霓仙媚笑一聲,道:「你來了就知道了。好了,我不打擾你跟郡主……」
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響起,讓超群哥好不鬱悶,心想你笑得這麼大聲幹啥?生怕人家聽不見啊!
趙霓仙一笑之後,揚長而去,她足尖點地,輕功輕盈如鬼魅般飄飛,張超群不禁大吃一驚,這趙霓仙武功之高,雖然不及自己,但看輕功造詣,應在何太沖之上,莫聲谷、殷梨亭之下,這樣的武功,怎會甘心去侍奉能當自己父親的汝陽王?難道她也和玄冥二老那樣熱衷於富貴麼?
眼睜睜地瞧著她離去,直至消失在夜幕之中,兀自想不明白,以她的武學修為,何至於去侍奉他人而活?正在這時,趙敏已然穿好衣衫走了出來,見超群哥呆呆地模樣,不禁動氣,低聲喝道:「你跟那個賤女人究竟有什麼關係?為什麼叫得那麼親熱?」
超群哥哈哈笑道:「敏敏,你別動氣,我只是認識她罷了,沒什麼的。」
這不是睜著眼睛撒謊麼?隨即又立刻轉移話題道:「這個狐狸精到底是什麼來頭?我看她武功很高,怎會嫁了給你爹爹?」
趙敏瞧了他半天,儘管心中生疑,但有句話叫作「捉賊捉贓,捉姦成雙」何況剛才兩人互摸,她並未看到。哼了一聲,道:「你最好不要跟她有什麼,不然的話,哼,我饒不了你!」
超群哥暗暗暴汗,昨天就已經「有什麼」了,現下說,未免晚了點。
連連點頭,道:「我知道我知道,小的不敢,我有敏敏這麼國色天香,花容月貌,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大美人難道還不夠麼?我保證,以後絕對不跟她有什麼。」
心中卻道:以後,可不代表昨晚,你可不能怪我,我可是被她點了穴道……唉,恥辱啊!堂堂的明教教主,竟然失身給老婆的小媽,唉!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趙敏道:「那就行,這妖精是我爹爹年初新娶回來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來歷,我曾經派人去查過,但好像沒什麼問題,你說她武功高強,我看,至多是學過一點輕功吧,這個,我爹也知道。」
超群哥心中不以為然,看來汝陽王也沒跟女兒說實話啊,要不就是趙霓仙也瞞住了汝陽王。
「怎麼?超群哥哥,你覺得這個狐狸精有什麼古怪麼?」
見他似有所思,趙敏問道。
張超群搖了搖頭,道:「現在我還不清楚,對了,王府昨夜失火,縱火的人抓到了麼?」
趙敏一皺眉,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派人來放火,還來問我?」
超群哥尷尬一笑,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是問有沒有抓住縱火之人,如果抓到了,嘿嘿,還求我的寶貝兒敏敏給我個面子,把人放了,你說好不好?」
嬉皮笑臉地將趙敏摟住,低頭便向趙敏芬芳櫻唇上吻去。
趙敏被他緊緊摟住,想要掙脫,卻是沒掙開,羞道:「你還要使壞!我終於發現,你這人好無恥!」
超群哥嬉笑道:「過獎過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趙敏幽幽一歎,突然正色道:「你不是好人,我也不是好人,我身子已經交給你了,你也不許負我,倘若讓我知道你背著我做出對不起我的事來,我不會放過你的!」
張超群見她如此鄭重其事地說出這番話來,身子一顫,心中卻想:這可是在古代,男人三妻四妾,就跟北方人喜歡吃麵食一樣普通,難道她還要跟自己來什麼一夫一妻制?老天,我好不容易從女權至上的現代世界穿越了,難道還要我在這男人夢寐以求的時代受這種折磨?元末明初年間,因為打仗不知死了多少人,本來了就男少女多,你還禁止我,豈不是太不人道了?
口中卻道:「我不會對不起你的,你放心好了。只是,我喜歡你,你也是知道的,那個……那個……」
「你吞吞吐吐做什麼?是不是已經做了對不起我的事了?」
超群哥冷汗涔涔,心知若是今天不坦白從寬的話,將來秋後算賬就更加麻煩,一咬牙,道:「其實,我真的有話要跟你說……我在認識你之前,已經有……」
超群哥掰著手指開始心算……
周芷若、丁敏君、紀曉芙、黛綺絲、小昭、殷離、武青嬰、朱九真、小西小鳳、小魚小雁、陳芝茵(朱夫人)、紀嫣然、杜蕾絲……雖然並不是每一個都推倒了,但都是自己內定的老婆了,至於趙霓仙麼?她雖然床 上功夫很棒,尤其是那個地方也不知是怎麼弄的,有種奇異的香味,就連流出來的蜜汁都是甘甜可口,實在是叫人想不通。但這女人實在是有點詭異得叫人看不透,神秘而叫人捉摸不透,這個……備用!候補吧!
「到目前為止,已經有二十個老婆了……」
其實就算是加上趙霓仙也就十七個,但話不能說得太滿,將來好有餘地,於是虛報了數字。說完,緊張地瞧著趙敏的反應。
果不出其然,趙敏的眼睛雖然沒有朱九真大,但此刻也是瞪得溜圓溜圓了,一張櫻桃小口更是能完完全全地塞下超群哥的人間兵器!
「你……你……已經……二十個了?」
趙敏失聲叫道,滿臉的不敢置信。
超群哥趕緊將她用力摟住,生怕她嚇得逃走一般,柔聲道:「可是我對你是真心的,絕對不是鬧著玩,你相信我!」
(這話若是放在現代,無論是什麼女人都要嚇得當場落荒而逃,性子急躁一點的,無疑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趙敏緊要銀牙,臉色一變再變,顫聲道:「張超群,你知不知道,我最恨的就是風流男人,爹爹三妻四妾,我很不開心知道麼?媽媽雖然每天和我言笑不禁,但我卻知道她不開心,爹爹以前還會每個月去媽媽那裡幾次,後來娶了那個狐狸精後,他就再沒去找過媽媽了,你……你……」
趙敏淚珠淌了下來,順著光潔的肌膚,滴在張超群身上。
張超群慌了手腳,伸手去抹她淚水,卻是越流越多。
「敏敏,你不要哭了,我對你是真心的,也絕對不會像你爹爹那樣,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我一視同仁,你相信我。」
趙敏怒道:「你胡說什麼!這也能一視同仁的麼?都怪我自己,看錯了人,張超群!從現在開始,你我不要再見了,就當……就當……」
想到自己一時抵受不住誘惑,把少女最珍貴的東西交給了他,這才知道,這個讓自己魂牽夢縈的男人,竟是個花心漢,趙敏又是後悔,又是委屈,忍不住又哭了出來。
張超群見她哭得悲慼,心中彷彿被刀剜了一塊肉,腦中一熱,突然鬆開了她,拔出劍來,劍柄朝向趙敏,道:「敏敏,我雖然風流,但決計不是朝三暮四的人,我發誓,我會對你好,一輩子都好,如果你不信我,就請你拿起這把劍,你想怎麼刺我,我都決對不躲。」
趙敏顫抖著手,接過劍來,眼中淚水撲簌而落,顫聲道:「你……你會對我好麼?你怎麼對我好?你有……有二十個妻子,就算你每天換一個來陪,要輪到我,豈不是就快一個月了?你……你胡說什麼了!」
趙敏心中淒苦,握著劍的手顫抖著,指著張超群,卻是怎也刺不下去。
張超群鄭重地道:「我現在當著天發誓,假如我日後對趙敏不好的話,教我……教我被自己的妻子亂刀分屍,無法全屍!」
死於自己心愛之人手裡,確實是太過毒辣殘忍,趙敏心中一軟,手中長劍「噹」地落地。哭道:「你這壞蛋!你明知道我下不去手,偏要說這些話!」
張超群見她如此,暗暗歡喜,急忙上前將她抱住,雙唇吻去她臉上淚珠兒,動情道:「敏敏,你放心,我雖然處處留情,但我不是薄情寡義的人,我對你,對她們都一樣好,大家不分彼此,都是我最最親愛的老婆,你說什麼一人輪一天了,咱們造一張超大超大的大床好了,大家一起睡!」
趙敏被他這話逗得破涕為笑,努力想要繃起臉來,卻又做不到,羞怒嗔道:「你這人,真不知道怎麼做了明教教主了,如此荒唐的話虧你也說得出來!」
張超群將她緊緊抱著,輕聲說道:「再荒唐,也是咱們小兩口之間的事,哈哈。」
兩人溫存了一會兒,超群哥再次問了趙敏昨晚縱火的詳情,趙敏說是昨晚並沒有抓到人,超群哥這才放下心來,約定了明天在南城門郊外見面,依依不捨地離開。
縱身躍上圍牆,向趙敏揮了揮手,眼看著消失在房屋轉角處,等了約莫十幾分鐘,這才悄悄返回,朝著趙霓仙那兒摸去……
(抱歉,昨天出去玩兒了,呵呵……
倚天卷 第143章 大宋帝姬的後代
超群哥輕車熟路地往趙霓仙那處行去,他不但要提防著王府中的衛士,還要留意趙敏,萬一被趙敏知道自己又偷偷溜回來去找趙霓仙的話,那就糟之大糕了!
好在衛士已被趙敏打發回去睡覺了,雖然還有人在巡邏,但都是些小蝦米,超群哥根本不在乎,輕而易舉地來到趙霓仙的房門口,正要推門,只聽得裡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張超群立時愣住了,男人!不知怎麼,超群哥心中有些酸溜溜的,不是滋味,雖然在心中並沒有把她視為自己的女人,但男人麼,都會有這樣的心理的,自己沒上過,那也就罷了,既然是上過了,當然就會有這種想法的。
「王爺,您怎麼來了?您今個兒不是陪二夫人的麼?」
房中傳來趙霓仙那嬌媚的聲音。
怎麼汝陽王回來了?就這麼悄無聲息地回來了?超群哥覺得不可思議,剛才沒聽趙敏說啊!他在王府,趙霓仙這騷狐狸居然還敢到假山來!
一個並不顯得蒼老的聲音說道:「小美人,本王剛從二夫人那裡出來,怎麼?你不高興麼?」
「哪能啊,王爺來看妾身,妾身高興還來不及呢。皇上怎麼說?」
超群哥聽提到了皇帝,不由得一怔,抬頭瞧了瞧頭頂,退後兩步,縱身躍上房頂,躡手躡腳地趴在上面。
可是,一到了上面,卻發現自己當真是錯得離譜,那些個武俠電影裡面,飛簷走壁的「大俠」們,常常飛身上屋頂,揭開瓦片,就能看到房子裡的動靜,但是,超群哥在房頂上摸了半天,愣是沒摸到一塊那麼容易就揭起來的瓦片。心中無比惱火,這也太過分了,這不是誤導觀眾麼!還有那些個什麼喜歡偷窺的「大俠」總是在手指頭上蘸點口水,往窗紙上輕輕一捅,就能看小電影似的看到MM洗澡,全都是誤導!
超群哥沒能揭開一片小瓦,只得再次跳了下去,剛剛落地,眼前一人正對著他笑吟吟的,嚇了超群哥一大跳,險些叫了聲「鬼啊!」
原來是趙霓仙!
「你怎麼在這裡?汝陽王呢?」
張超群驚奇地瞧向虛掩著的房門。
趙霓仙左右一瞧,漫不在乎地道:「王爺被我弄暈了,你在這裡上躥下跳的幹什麼呢?想偷看我跟王爺……」
一張狐媚的臉上蕩漾起誘人的笑容。
張超群連連擺手,道:「怎麼會?我多高尚的人吶!我是上去看看地形,順便享受一下美麗的夜景。」
趙霓仙千嬌百媚地一笑,道:「快進來,到我房裡也有夜景可看的。」
伸手便拉住張超群手臂。
關上房門,房裡點燃著十幾支蠟燭,亮堂堂的,只見床上躺著一個只穿著中衣的男子,想來就是汝陽王了。超群哥不禁好奇,他是見過趙敏和王保保的,一個花容月貌,天姿國色,一個英俊英武,高大魁梧,卻不知這汝陽王長什麼模樣,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想要瞧上一瞧。
關好門的趙霓仙噗哧一笑,媚聲道:「你想幹什麼?一個糟老頭子,難道比我的吸引力還大麼?快過來。」
張超群聽得她銷 魂的聲音,心中情不自禁地一蕩,香風襲來,一個嬌軟的身子縱體入懷。
「喂,有人吶!」
超群哥心中立時想起趙敏,不由得心中一凜,哪知趙霓仙一伸手,便摸向張超群下 身。
張超群悶哼了一聲,被她準確無誤地抓到了「把柄」「怕什麼了,我們就在他面前弄,豈不是更刺激麼?」
趙霓仙嬌聲說道,眼中水波蕩漾,說不出的妖艷動人,張超群登時就高舉旗幟,響應色心的號召。
趙霓仙的笑容愈發地嬌媚,道:「你別裝假正經了,你那兒都已經出賣你了。」
超群哥渾身像是要冒火了,眼見這妖媚的狐狸精好像水蛇般粘了上來,順勢將她摟住,在她胸前重重地捏了一把,惡狠狠地道:「昨晚還沒夠麼?你這蕩 貨!」
聽得這侮辱之言,趙霓仙一點兒也不惱,反倒是很享受這個稱呼,緊緊地貼在他身上,伸出香舌,往超群哥臉上舔了一下,膩聲道:「你這麼厲害,我哪裡能夠呢,人家恨不得天天都給你弄呢!」
張超群聽得這種露骨的挑逗,哪裡還能按捺得住,低吼一聲,將她緊緊抱住,一隻大手,在她翹起的…………
臀部之上用力地揉了起來,捏得這騷貨嬌喘連連,那呻吟的聲音都是與眾不同,直直的媚到了骨子裡。
「那汝陽王聽不到吧?」
超群哥的聲音有些發顫,口中沙啞。
「當然了,你還信不過我的手段麼?現在你就是去將他殺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呢。」
那還等什麼!超群哥一把將她懶腰抱起,大步向一張八仙桌走去,將桌上之物一撥,放倒了她。下身的膨脹,幾乎到了頂點。
「騷貨,今天大爺就弄死你!」
張超群大手一抓,將她身上的衣衫隨手扯去,她上身被一件小肚兜遮擋著,一對碩乳高高聳立著,而下身卻是一撕而盡,原來,她居然沒有傳下裳,只穿了一件窄小的內褲!
果然是淫蕩啊!超群哥直搗黃龍,朝她雙腿之間探去。
「嗯……好舒服……為什麼你一摸我,我就動情呢?」
趙霓仙媚眼如絲,像是在說話,又像是在呻吟。
超群哥被她誇讚,更是心中狂跳,伸手將她那條小內褲扒了下來,手指熟練地挑逗撩撥著,引得這騷貨喘息愈加粗重,呻吟聲雖然壓抑著,卻更是蕩人心魄,下體被他熟練的手法撫摸下,片刻間已是分泌出液體來,濕噠噠地沾滿了超群哥的手指。
「騷貨,舒服麼?」
超群哥在她兩片陰唇上揉捏著,她陰部內中的蜜汁溢滿了蜜穴之口,超群哥手指稍一擠壓,便順著兩腿間流淌下來。「你這麼想要,我就滿足你好了!」
「你還不快來!」
趙霓仙嬌嗔一聲,一雙雪白的手揉搓著自己的乳房,水蛇腰扭動著,一起一落,瞧得超群哥血脈賁張,褲子裡的大肉棒愈發堅硬如鐵,劈手過去,將她那件小肚兜扯得粉碎,立時,趙霓仙那赤裸性感的胴體便呈現在他面前,胸前雙乳隨著急促的呼吸而起伏著,小腹下的蜜穴四周叢生著倒三角,濃黑茂密的陰毛充滿著無限誘惑,濕潤的穴口微微開啟,鮮嫩粉紅的陰唇像花蕾綻放般,左右分開,那是在期待著男人的慰藉。
超群哥的呼吸愈發急促,腦中想到的,是昨晚的淫靡景象,讓他忍不住就想縱體而上,心中那一絲禁錮,此刻已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想著將她妖艷誘人的美妙身體壓在身下,將她征服。
趙霓仙見他在遲疑,不滿地搖晃著水蛇腰,坐了起來,嬌嗔一聲,抓住他一隻大手放在自己兩腿之間,超群哥哪還能忍受得住,伸出手指插進她蜜穴洞中摳弄起來,不時地又在她鮮嫩突起的陰蒂上挑弄。
趙霓仙被他弄得媚眼微閉,小嘴微張,渾身酥麻,嬌喘細細。尤其是當他弄到敏感的陰蒂時,更是情慾高漲,淫水橫溢,呻吟不止。
「啊……哥哥,好哥哥,仙兒要被你弄死了……」
呻吟中,伸出纖細的玉手,小心翼翼地搓弄起超群哥的肉棒,大拇指在超群哥肉棒的龜頭上不住劃著圓圈。
超群哥被她那嫻熟的手指技巧弄得慾火狂升,正想將她推倒,趙霓仙卻突然張開紅潤的小嘴,將她那巍然挺立的巨肉棒子含在嘴裡,香舌舔吮著龜頭上濕潤欲滴的清液,她那套弄進出的口技厲害之極,牙齒和舌尖、唇肉的配合簡直就是鬼斧神工,超群哥被他舔得幾乎要丟了,急忙鎖定精關,抽出浸淫在她櫻桃小口中的肉棒,一把托起她雪白的屁股。
「嗯……唔……嗯……」
趙霓仙嬌呼了一聲,眼中微睜著,露出春意無限,口中含糊不清地叫著。超群哥左手手指撥開她那鮮紅濕潤的兩片陰唇,右手握住脹大得驚人的肉棒頂在她蜜穴之口,不住地用龜頭上下摩擦著,浸潤著,趙霓仙渾身的情慾被他點燃,眼中更加淫蕩,浪叫道:「快來呀,好哥哥,你就別再逗仙兒了!你快點……快用你的寶貝插進來呀……」
瞧著她雙臂肘部撐著桌上,眼中急不可耐的淫蕩神情,超群哥嘿嘿一笑,手握肉棒,對準她濕淋淋的蜜穴,用力一挺,「噗嗤」一聲,盡根而沒。
「嗯……好……好舒服啊!」
趙霓仙發出一聲無比滿足的嬌吟,那種充實的感覺,讓她嬌軀酥麻無力,恨不得他立刻狂插猛干自己的騷穴。
超群哥剛一插進去,便感覺到她那濕熱的花徑之中開始發生了變化,厚厚的一層軟肉將他肉棒夾得緊緊的,彷彿有一粒一粒的小肉點在不住地刺激著按摩著龜頭最敏感的部位,超群哥知道她天賦異稟,學得異術,忙運真氣,將自己精關牢牢鎖住,猛插猛捅起來。
趙霓仙興奮如狂,雙手纏著抱住超群哥的腰部,豐盈的大屁股不停扭動著迎合著他的抽插,口中「嗯嗯啊啊」浪叫不已,超群哥被她淫蕩而無比滿足的表情刺激得更是慾火焚身,更是用力地狂頂起來,頂得這浪貨花心酥麻,快感傳遍四肢百骸,那濕滑的汁水不斷湧出,將兩人的性器緊緊地沾滿著,發出啪啪的響聲。
她時而躺下,如被頂死了般晃蕩著嬌軀,時而又撐起身子,淫蕩地瞧著超群哥的巨物在猛烈地進出著自己的淫穴,但見穴口兩片嫩滑的陰唇隨著他的抽插不停地翻進翻出……
一直干了有半個多時辰,直幹得這浪貨欲死欲仙,突然……
「啊……啊,好,再用力,再用力干,干死我,快干死我!」
趙霓仙瘋狂地叫著,臉上的表情極其享受。
超群哥只覺她那蜜穴當中的軟肉像是活了一般,在龜頭上旋轉起來,那軟肉當中的肉粒子不停地刺激著,隨著她忘情地淫叫,每一次抽插,都會被那快速旋轉著的軟肉「捉住」一次,那「可怕」的刺激,叫他想一直讓肉棒停在她騷穴裡面接受著那奇異的愛撫,又怕會受不住這種異於常人的極端刺激,精子狂瀉出去。
「快!快!好哥哥,你好棒,真的好棒,快用你昨夜用過的那招來,快來,來震我那裡,我……啊,啊……我好喜歡那樣的震動……啊……」
趙霓仙情慾燃燒到了頂點,忘形地扭擺著屁股。
沒等超群哥用那帶電的招數插得幾下,趙霓仙突然雙手緊緊抓住桌沿,頭部向後仰起,浪叫了一聲,花心之側的那塊軟肉猛然吸住超群哥的龜頭,一股溫熱發燙的淫水直洩而出,燙得超群哥龜頭陣陣銷魂的酥麻,他知道趙霓仙高潮了,盡情一射,精液狂噴而出,幾乎將那滾燙的蜜穴注滿。洩身後的趙霓仙癱倒在桌上,嘴角露出滿足的笑容,全身汗珠如雨,嬌喘吁吁,隨著她仍然劇烈的呼吸,張開著的兩片陰唇中,雪白的精液汩汩而流,這淫靡景象,叫人銷魂之至。
微一抬頭,見他那巨大的肉棒兀自硬邦邦的豎立著,趙霓仙不禁暗自心驚,通常男人洩身之後,都會全身乏力,肉棒在一段時間內難以挺起,即使床上功夫再好,來個三四次也就差不多了,但他卻依然高高勃起著,叫人又愛又驚。
「還來麼?」
超群哥意猶未盡,當著汝陽王的面干他的老婆,那種刺激感,簡直是太棒了,唯一可惜的就是,此時的汝陽王昏睡不醒,全然不知自己的愛姬被自己幹得死去活來。
趙霓仙媚笑著,臉上粉紅春潮未褪,膩聲道:「好哥哥,給你搞過之後,再也不願讓那個不中用的老東西碰了,你那發震的功夫實在是太厲害了。」
超群哥伸出手去,扒開那兩片陰唇,稍一擠壓,從蜜穴中流出的精液更是迅速湧出……
趙霓仙嬌吟一聲,媚聲道:「好哥哥,你……你再用那種功夫好不好?別動,就放在我那裡面行不行?仙兒好喜歡呢。」
超群哥雖然噴了一次,但卻沒盡興,當然不會反對,沒等她再求自己,立刻踏上一步,將肉棒捅了進去,軟軟的,濕的透了……
「啊……」
趙霓仙發出一聲極為享受的呻吟,躺了下來…………
趙霓仙習得異術,但碰上張超群,卻是敗得潰不成軍,他那神奇肉棒運用內氣發出的震顫,讓她不到兩分鐘再次洩身,而這一次,超群哥沒再理會,不住地釋放真氣,直震得她不住地淫叫,下體的淫水如同決堤的洪水般不停地噴洩,桌上早已泥濘不堪,趙霓仙根本數不清自己究竟被他弄得來了多少次高潮,整個人像是要真個兒飛了起來,不知過了多久,趙霓仙猛地發覺自己流出的水已經太多,非但是屁股下面濕的透了,就連腰部也漫了過去……無比享受的呻吟浪叫,變成了苦苦的哀求,她拚命想要控制住自己不再洩身,但卻不聽使喚了,那淫水瘋狂流走……
「好哥哥,好哥哥,你饒了我吧,饒了我,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你……你不是在找你的部下麼,我……我告訴你他的下落……快停了……」
超群哥一怔之下,居然沒能鎖住,再次噴發而出。……
「你說什麼?他在哪裡?」
超群哥一邊穿上衣服,一邊問道。
好容易才平靜下來的趙霓仙顫聲說道:「王保保捉了苦頭陀,關在密室裡,這是我親眼見到的。」
張超群眉頭緊鎖,道:「他被捉了?為什麼趙敏告訴我沒能捉到人?」
趙霓仙道:「趙敏也不知道這件事,因為那個苦頭陀是趙敏的部屬,王保保瞞住了妹子……」
張超群心中大急,沉聲道:「你快告訴我,密室在哪裡?」
趙霓仙嬌聲道:「我知道在哪裡,但你也要容我穿好了衣裳才行啊。」
張超群低頭一看,地上儘是被自己扯碎的衣衫,不由得一怔,趙霓仙雙足落地,眉頭一蹙,兩條腿幾乎站不住了。
「你太厲害了,我還從未被人弄成這般模樣的。」
張超群知道范遙被擒,旖念早已不翼而飛,乾笑了兩聲,上前扶了她,來到衣櫥邊,等著她穿好了衣裳,趙霓仙這才道:「那苦頭陀關押之處,不在王府,我帶你去。」
張超群點了點頭,突然回身走向床上昏睡如豬的汝陽王,低聲道:「這汝陽王善於用兵,精明得很,今日正好下手除了他,免得將來跟我作對!」
趙霓仙大驚失色,急忙攔住,道:「不可,萬萬不可。」
張超群皺眉道:「怎麼?你還要跟著這老頭子麼?你就不怕我不高興?」
趙霓仙眼中露出幾分柔情,撲入他懷中,道:「你當我不想跟著你麼?可是,我還要借他的手……」
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
張超群道:「你要借他的手做什麼?」
趙霓仙輕輕掙脫他懷抱,像是下定決心一般,正色道:「超群,你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麼?」
微一搖頭,淡然笑道:「你當然不知了,我便告訴你,其實,我本就姓趙,我的太上祖母是和福帝姬,她名字是金珠,你可知道帝姬是什麼嗎?」
張超群心中一震,他怎會不知道呢?中國歷史上,只有一個朝代,一個皇帝把公主這個稱號改為帝姬,那就是宋徽宗,宋朝的最後一個皇帝。宋徽宗的女兒極多,好幾十個,超群哥自然不知道和福帝姬是誰。
「你的太上祖母是宋朝的公主?」
張超群猛然想起上次就聽到趙霓仙說自己是亡國之人,這下恍然大悟。
趙霓仙點頭道:「不錯,她是和福帝姬,靖康之難時,隨使節入金,入金入洗衣院居住,因為年紀太小,得以倖免,她在洗衣院里長到了十六歲的時候,被金人的皇帝發現,要她入宮侍候,太上祖母本想自行了斷,不受賊人侮辱,但老天有眼,被一個俠客所救,後來,太上祖母感恩,下嫁給俠客。我媽媽告訴我,無論如何,就算是大宋只剩下我最後一滴血脈,也不能忘記國恥,我從小跟著爹爹學習武藝,才有了今日成就,但韃子皇帝不好靠近,我曾想混去宮裡行刺狗皇帝,但始終進不去,後來聽說汝陽王是朝廷重臣,就嫁了給他,下月狗皇帝會去狩獵,邀請了王爺,我死磨硬泡才求得他答應帶我一起去,到時候,一定能殺了狗皇帝,替我們大宋死在韃子手底下千千萬萬的宋人報仇!」……
(這個設定,是一位熱心的讀者提供的,我也覺得不錯,就採用了,在此非常感謝。
倚天卷 第144章 帝姬後裔(你是我的女人版)
趙霓仙居然是宋朝帝姬的後裔!剛才她在自己胯下承 歡,當真是慾求不滿,十足的淫 娃蕩 婦,而現在說出來的話,又是讓人肅然起敬,張超群不禁瞠目。
「你……你真的是宋朝皇室的後裔?」
趙霓仙點頭道:「不錯,當年韃子包圍京城,要我朝進貢女子五千人,因為無法滿足韃子的要求,皇室成員也沒能倖免,嬪妃、王妃、帝姬以及嬪御、宗姬、宮女等一萬多人送往大梁城外和劉家寺的韃子軍營,任由他們蹂躪侮辱,這等奇恥大辱,亡國之恨,再加上我們漢人百姓被異族所統治,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我又怎能坐視?我委身於汝陽王府,就是在等這個機會,可以一舉刺殺惠宗皇帝,你若殺了汝陽王,我豈不是功敗垂成?」
(惠宗,也就是元順帝,元朝的最後一個皇帝。
張超群聽得唏噓不已,靖康之難發生在距今兩百年前(是距超群哥現在所處的1358年,不是指現代。超群哥又不是歷史盲,怎會不知?大宋王朝是歷史上最重視商業的朝代,他們的科技比同時期的外國不知先進了多少年了。
德國經濟史學家弗蘭克在他的著作中寫道:自11世紀和12世紀的宋代以來,中國的經濟在工業化、商業化、貨幣化和城市化方面遠遠超過世界其他地方。到了13世紀的中國,在近代化方面進展顯著,比如其獨特的貨幣經濟、紙幣、流通證券,其高度發達的茶鹽企業。而在社會生活、藝術、娛樂、制度、工藝技術諸領域,中國無疑是當時最先進的國家,它具有一切理由把世界上的其他地方僅僅看作蠻夷之邦。(請原諒,忘了是哪本書,好像是有白銀什麼的字眼,關注經濟史的朋友可以看看。
如果不是被元朝滅亡的話,今天的中國有可能會成為世界的中心,成為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成吉思汗為中國歷史上最龐大的帝國奠基,在政治和軍事上他的成功難有人能出其右。但另一方面,他殘殺人民,無視文化和文明,也沒有創造屬於自己的文化特徵,在這方面他是踐踏者和失敗者。由於他們是遊牧民族,不懂得治理國家,富裕的宋朝在短短的一百多年間產生了文明大倒退。而元朝人從馬背上下來後,變成了廢物,幾次攻打高麗和日本都受到了慘重的失敗,從而引得那個島國的惡狼民族開始覬覦中國的土地。(此是史實,如果不瞭解的朋友,可以查資料,絕不是作者杜撰的。
可以說,正是因為這個歷史的大倒退,成吉思汗先生西征之後,亞歐大陸正式溝通,東西方使節往來不斷,極大地促進了東西方經濟、文化的交流和發展,他老先生的西征促使了西方文明的發展,卻使得中國的文明大倒退,東西方的距離被拉近,在明朝時代,朱元璋先生閉關鎖國,中國再次倒退,到了清朝時代,西方列強已經超越了中國甚多了,這才引來英法戰爭、八國聯軍等侵略者,中國從此正式成為了東方超級弱國的代名詞。
(看到這裡,石頭在想,大家一定感觸良多吧,雖然與小說情節無關,但看書的同時,瞭解一些歷史知識,也是有些必要的對吧?不要把看小說純粹當做一種消遣,能學到點東西不是更好麼?好了,言歸正傳了。
張超群哈哈一笑,道:「其實,當今的韃子皇帝,你還真別去殺,你若真殺了他,反倒是助紂為虐了。」
趙霓仙睜大了兩眼,迷茫道:「哦?這是怎麼說的?」
張超群道:「惠宗嫉賢妒能,昏庸無用,他對汝陽王的忌憚,遠超過了對中原的四起烽煙的恐懼,元朝在他的統治下,就好像兔子的尾巴,長不了,假若你刺殺了他,各方面才能都強過惠宗十倍的汝陽王振臂一呼,那麼,你這是不是助紂為虐呢?」
趙霓仙張著櫻桃小口,全身冰涼,半晌才道:「你比我大不了兩歲,為何你懂得這麼多?你說得很有道理,我險些誤了大事了!」
張超群心中暗暗發笑,這好像是金大師的書裡面說過的,自己只不過是轉述了一下而已。
「我懂得也不算多。」
超群哥難得的謙遜了一下。
趙霓仙轉頭向床上仍未醒來的汝陽王瞧去,忽然道:「那我們現在就殺了他,以除後患!」
張超群急忙將她攔住,開玩笑,如果自己真的殺了汝陽王,趙敏豈不是要恨自己入骨了麼?反正他也不可能萬 壽無疆,不如由他去。
「霓仙,你若是殺了他,你的處境就很危險了,他的部屬和勢力有多大你知道麼?你不怕危險,難道還不怕我擔心你麼?」
超群哥忽然覺得自己有點滿嘴跑舌頭的潛質了,說著說著就成了甜言蜜語。
果然趙霓仙眼中閃出奇異的光彩來,靜靜地瞧著他,臉上柔情無限,說道:「你是真的……擔心我安危麼?」
張超群重重地點了頭,道:「當然。」
握著她柔荑,正色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要保護你,我要帶你走!」
趙霓仙芳心大動,瞧著張超群,淚水撲簌而落,顫聲道:「我已是殘花敗柳,怎麼能做你的女人?你……你不要哄我,不要一時興起說這些話……」
超群哥見她表現出這楚楚可憐的神情,不覺有些意外,她真是有做「百變天後」的天賦了,今晚她所表現出來的,一是淫 蕩天性,二是巾幗本色,此刻又是嬌弱楚楚,都說人是複雜的動物,但如她這般,真的不多見。
「你為了祖國而獻身,此等高風亮節,誰敢說你是殘花敗柳!我敬重你還來不及,以後不要在我面前說這種話。而且,你想刺殺韃子皇帝的這種傻事,以後也不要再想了,有我張超群在,遲早會將韃子趕出中原,還漢人一個清平世界。」
趙霓仙嬌軀一顫,剛才張超群說這番話時,不經意地,透露出一種睥睨天下的豪壯,趙霓仙情不自禁地迷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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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卷 第145章 帝姬後裔(爭龍版)
從汝陽王府中出來的超群哥和趙霓仙兩個,都是膘肥體壯,身上貼身藏了許多金銀細軟,既然不打算再回王府,趙霓仙當然是不會客氣,將汝陽王送給她的首飾和金珠寶貝捲了兩大包,在身上綁了好,便往王保保在大都的密室行去。
躍過高牆時,超群哥發現她的輕功真的不賴,雖然不如韋一笑那麼如鬼如魅來得驚人,也不及自己的古墓派輕功精妙,但似乎是另一門精妙的輕功。他們倆神不知鬼不覺地出了王府,繞過暗哨,揚長而去。
其實,如果不是超群哥擅長反偵察能力,趙霓仙想要不驚動王府周圍的暗哨倒有不小的難度。
走出一段路去,趙霓仙忽然問道:「超群,有句話我不知該不該講。」
張超群道:「咱們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你說就是。」
趙霓仙微微一笑,道:「明教的教徒遍佈中原各地,之前的周子旺、劉福通起義,都是明教中人在其中推波助瀾吧,明教教眾極多,勢力也是不小,我想問你,你所圖何物?」
張超群猛然站住,她這一句所圖何物,猶如寺廟晨鐘,「噹」的一聲巨響,像是敲醒了他。張超群來到這個世界,想的最多的就是取代張無忌,改寫自己的命運,改寫倚天世界裡,張無忌這頭傻鳥一夫一妻制的愚蠢念頭,其他的,居然全都沒去想,此刻,當頭棒喝!
元朝末年,政治黑暗,統治階級內部政局動盪。元朝政府橫徵暴斂,土地高度集中,社會經濟衰敗,階級矛盾和民族矛盾激化,造成烽火不斷的局面,是誰終結了他們的統治?
明教的朱元璋!明代中國的太祖皇帝!而自己的出現,難道也任憑朱元璋將自己玩弄於股掌?那怎麼可能!超群哥又不是張無忌,也不是傻子,只要一聲令下,就能讓朱元璋人頭落地,他若死翹翹,明教得天下,自己當然理所應當的開國皇帝了。超群哥呆住了,這時,他才考慮到這個問題,胸中似是有一團火焰,熊熊燃燒。
見他沒有說話,趙霓仙也停了下來。
「超群,你不敢說麼?」
頓了一頓,笑道:「我替你說吧,明教勢力龐大,各地的起義背後都有明教中人參與,甚至直接鼓動百姓對抗韃子朝廷,只不過過去十餘年來因為沒有教主,就猶如群龍無首,翻不起大浪,如今你做了教主,在萬安寺施恩於中原各門派,聲望正隆,倘若有一天,明教趕走了韃子,你就是光復大宋江山的第一功臣了。」
光復大宋江山?張超群愣住了,這都哪跟哪啊!南宋滅亡都快兩百年了,元朝滅亡之後,就是明朝了,歷史上沒這一出啊!就算我懶得坐皇帝寶座,也跟大宋沒啥關係吧?
「你的意思是?」
趙霓仙淡淡的一笑,道:「我還有個弟弟,我大宋唯一的血脈,如果你能助他當上皇帝的話,我答應你,將明教封為國教,封你為丞相,你覺得如何?」
超群哥徹底傻了眼,全身冰冰涼涼,她居然給自己來這麼一出?什麼大宋皇族後裔了,大宋完結了快兩百年,還蹦出來現眼幹什麼?封明教為國教?笑話,整個天下都是明教的人打下來的,要你來封?做皇帝不比做丞相強出百倍麼?有句老話說得好,不想當元帥的兵不是好兵,不想謀朝篡位的丞相不是好丞相。能做皇帝幹嘛當丞相?我幹嘛要去給你弟弟當奴才?趙霓仙在知道自己是明教教主之後,立刻就跟自己提出這種近乎於無恥的要求,這是在低估我的智商,還是在試探我的野心?
「霓仙,你是不是覺得我老實好欺負?還是覺得我是個傻子,可以隨便擺佈?」
超群哥不喜歡男女間的感情還參雜著其他東西,哪怕這女人是天仙,超群哥都會覺得不舒服,是以,他語調中倏然冷淡下來。
趙霓仙先是一怔,隨即笑了,她的笑容在臉上慢慢綻放,笑得超群哥一陣茫然,一陣無語。
「再笑,再笑就把你喝掉!」
趙霓仙自然不知道旺仔牛奶的經典廣告詞,笑了好一陣才道:「你果然是個有野心的男人。不過,我喜歡,一個沒有野心的男人哪配稱作男人呢?」
說到這裡,斂去笑容,道:「我是在試探你呢,大宋滅亡了有一百九十三年了,都快兩百年了,光復大宋做什麼?如果天下真的是你張超群打下來的,試問,誰會服一個沒出過半點力的前朝皇族後裔來當皇帝?別說你不肯,你的部下也不肯的,就算你們都肯了,我弟弟又能在這個位子上做得安穩麼?我雖是女子,但這點道理我還是懂的。超群,我會盡力輔助你,我只有一個要求。」
輔助我?你有什麼才能可以輔助我的?超群哥不禁失笑。
「你說吧!什麼要求?」
趙霓仙道:「如果你得了天下,我要求你做一個好皇帝,把你的天下建成為一個固若金湯,不懼任何外族的強大帝國,人人安居樂業,生活富足,更要兵鋒所指,所向披靡,讓那些番邦小國畏懼臣服,每年要進貢,不然就派大軍剿滅!」
說這話的時候,趙霓仙眼神炯炯有光,本是一張妖媚誘人的臉上,卻是現出一派颯爽英姿來!
張超群聽得熱血沸騰,大聲道:「好!我要建立一個強大的帝國,一個震懾天下的帝國,擁有一支最強大的軍隊,讓任何番邦蠻夷都在帝國的威嚴下瑟瑟發抖!」
宋朝當年是世界上最先進也最富有的國家,連國都一個看守城門的普通士兵都是穿著綾羅衣裳,當時來大宋的日本遣宋使瞧得瞠目結舌,但是,宋朝也是歷史上軍力最弱的一個朝代,就好像是一個幼兒園的孩子,沒有任何的力量,任由外族欺侮,當年西夏這樣的小國都能對大宋屢戰屢勝,大宋居然要向西夏這種彈丸之地的小國家進貢,實在是大宋的恥辱,大宋所缺的,就是一支戰無不勝的鐵軍!
趙霓仙瞧得癡了……
來到一條不顯眼的小巷子,趙霓仙指著一個宅院說道:「苦頭陀就關在這裡了,我們是先探探路,還是硬闖進去?」
張超群豪氣陡升,道:「當然是硬闖了!難道還跟他客氣?」
趙霓仙微笑點頭。
走到院門口時,兩扇黑漆大門緊閉,張超群想也不想,抬腿就是一腳,「光」的一聲巨響,院門轟然倒塌。
張超群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按照趙霓仙的指點,逕直闖入,這時廂房中傳來呼喝之聲,沒半分鐘就有人奔了出來,十幾個人只穿著內衫,手執刀劍兵器,大聲呵斥,誰知見了嬌媚美麗的趙霓仙,全都露出一副色授魂與的豬哥表情來。超群哥正要上前解決了這些臭蟲,趙霓仙卻是一聲長笑,身子一晃,雙足猶如蜻蜓點水,人影閃過,只聽得一聲慘叫,趙霓仙已返回到張超群身旁,這時,一人痛苦地按住腹部,鮮血狂湧,緩緩倒地。
張超群暗讚了一聲,這小蕩貨挺牛逼的嘛,搞得就跟古龍大師裡面的人似的,通常出手就是一招,一招就制敵,叉,牛叉!大喝了一聲:「動手!」
身體飛快向前撲去,使出一招貂蟬拜月,將一人拍得骨骼盡碎,順手奪了一把單刀,使出全真劍法中的招數,給一矮子抹了脖子,兩人都是武功高絕,對付這些普通的武士,原是殺雞用了宰牛刀,片刻工夫,已將這些人收拾得乾乾淨淨,正往裡闖時,超群哥忽覺一股勁風威壓而來……
張超群猛然將趙霓仙推開,單掌拍去。「彭」的一聲,木門劃為木屑,一個中年漢子口中溢出鮮血,滿臉扭曲地軟倒在地。
「是王保保的手下,我認得他。」
趙霓仙淡然道。
大概這地方就這麼一個稍微勉強算得上是高手的武士了,解決了這人,居然這宅院裡就再沒一人出來了。張超群輕而易舉地在後屋找到了被吊在房樑上的范遙……
(本章結束後,將有新的創意展現給大家,敬請期待。另:合集從一百三十六章到一百四十五章,可以開始了。感謝大家的支持!
倚天卷 第146章 拐跑汝陽王妃
人生最牛叉的是什麼?不就是當當皇帝,泡泡後 宮佳麗三千,想揍誰就揍誰麼?超群哥感覺到自己人生的理想就快要實現了一半了,明教教主的位子一坐上,就等於距離皇帝的龍座不遠矣,倚天世界裡有名沒名的美女,盡皆收入囊中,中國的,外國的,古代的,現代的,全都齊全了,歷史上哪個皇帝比自己更牛叉的?沒有吧?
把昏迷中的范遙救出來後,天已經快要亮了,張超群背負著范遙施展輕功,隨同趙霓仙一路往城門奔去。
到了城門口,城門還未開啟,他們自然不敢就這麼傻不楞登地走過去,在附近轉悠了一圈,只見一個麵館登登登地打開一扇門板來,超群哥示意趙霓仙,三人走了上前。
麵館老闆見剛一開門就有客上門,不禁歡喜,心中暗暗讚歎昨晚睡前燒了那一炷香沒白燒,待客人走得近了,老眼昏花的老闆見了容貌嬌艷的趙霓仙,不禁瞠目結舌。
老天爺啊,這……這不是仙女下凡麼?老頭兒只顧著瞧美女,反倒沒去注意背著苦頭陀的超群哥了。
坐了下來,超群哥乾咳了一聲,提示這沒見過世面的老頭,老頭心中一凜,吃了一嚇,這一對年輕男女衣飾華美,極有可能是官家的少爺小姐,自己盯著人看,真是不知死字怎麼寫了。忙問道:「三位客官要吃點什麼?」
超群哥嘿嘿一笑,道:「你這不是麵館麼?除了能吃麵,還能吃什麼?」
老闆見他語氣不善,嚇了一跳,連忙道:「我這就給三位客官下兩碗牛肉麵去。」
轉身慌慌張張地退了去。
趙霓仙噗哧一笑,道:「你好好地,嚇老人家做什麼?」
張超群道:「誰讓這老傢伙盯著你看了,我不嚇他嚇誰?」
趙霓仙笑得愈發歡暢,道:「喲,敢情你是吃了酸醋啦,我很開心呢。」
張超群瞪了她一眼,道:「你幫我守著,我給范右使看看。」
范遙一路都沒醒來,看來是受了頗重的傷了,張超群心中不免擔心。
趙霓仙卻道:「好像是被點了昏睡穴,讓我來試試。」
走了上前,伸手在范遙身上點了足足十幾下,只聽范遙悶哼了一聲,悠悠醒轉過來。
張超群暗暗佩服,自己武功雖高,但見識卻是遠不及她了。
范遙睜開眼來,見到教主正笑吟吟地瞧著自己,臉上露出迷茫思索的神情,轉瞬清醒過來,扭頭瞧向趙霓仙,眉頭緊鎖。
趙霓仙微笑道:「你醒了?苦大師。」
張超群哈哈一笑,道:「范右使不必驚奇,這是趙霓仙……」
說著,將她來歷簡單說了出來。范遙暗暗稱奇,正說話間,忽聽麵館外邊傳來腳步聲,踏破清晨的寧靜,三人臉上同時變色。
張超群皺眉道:「霓仙,是不是汝陽王醒來發現你不在房裡,派人來追?」
「按時辰推算,他應該才剛剛醒來,沒有這麼快的,莫非是我們昨夜救出范右使走漏了風聲?」
正猜測,麵館老闆已端了一木托盤來,三碗麵熱氣騰騰。一見范遙滿臉的刀痕,凶狠可怖,嚇得一哆嗦,險些雞飛蛋打。范遙斜眼瞅了瞅他,回頭向張超群道:「公子,借幾兩銀子來使使。」
張超群摸出一把碎銀,放在桌上,范遙指著碎銀向麵館老闆道:「 老倌,看見了沒有?這是爺賞你的,你去找幾件男人的衣褲鞋襪來,就你身上這種粗布的便成,另外給佛爺我找兩頂斗篷來!聽見沒有!」
他最後一句話,突然大聲,嚇了老頭一跳,正端著麵碗的手一哆嗦,麵湯灑出少許在桌上,膝蓋一軟,跪在地上,連連叩頭,語帶哭音道:「佛爺饒命,佛爺饒命!」
范遙本是要買他幾件尋常百姓的衣服換上,好混出城去,哪知自己面相猙獰,又穿著番僧的衣衫,把這老頭嚇了個魂不附體,不由得不耐。
趙霓仙輕聲一笑,抓起碎銀,走到這老頭面前,將銀子塞進他手裡,柔聲道:「老人家無須驚怕,我們三個不是惡人,因要出遠門,你看,我一年輕女子出門多有不便,要改扮男裝才行,這個大師父也須換了俗家打扮,你收了銀子,賣幾身衣裳給我們就成了。」
老頭驚魂甫定,顫聲道:「姑娘,幾件舊衣裳哪能收銀子,我這就去取來。」
正要把銀子往回送,范遙喝道:「叫你收下便收下,囉嗦什麼!」
老頭吃了一嚇,慌忙收了,顫巍巍地將銀子塞進懷中,向店舖後頭走去,趙霓仙示意跟去……
三個人出來時,儼然成了普通百姓,張超群哈哈笑道:「我這打扮,像不像落難公子?」
趙霓仙掩口嬌笑,道:「什麼公子了,倒像這麵館裡打雜的小廝。」
張超群哼哼了一聲,「有我這麼英俊瀟灑,英明神武,風度翩翩,玉樹臨風的小廝麼?」
三人換好衣衫鞋帽,走到街上,城門口兩側軍士極多,約莫有四五百人,城門已開,進出城者眾多,但檢查得嚴,周圍聚了不少人,雖然心中 抱怨,但誰也不敢說話,只能慢慢等著。張超群與范遙兩個見了這等森嚴的陣勢,面面相覷,暗暗心驚。
張超群看那些軍士,明顯不是普通的元兵,而是一支精銳,張超群出身於軍隊,又是隸屬國家安全部的金牌特工,一眼看出這些軍士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這是打過仗,殺過人,見過血的老兵,光是那份比甘肅還肅的肅殺之氣, 就不能小覷了。
趙霓仙低垂著頭,她的斗篷四周扣著黑色的紗巾,只能看到她一張紅潤的櫻桃小嘴。
「這些人 不是汝陽王府裡的,不須擔心,我有汝陽王的令牌。」
張、范二人始才放下心來,三人剛靠近城門處,便被軍士喝住。張超群倒也罷了,只不過臉上抹了些柴灰,范遙和趙霓仙兩個就太過醒目了,都用斗篷遮了臉,神神秘秘。四周百姓紛紛散開,趙霓仙當先走在前頭,從身上取出一面碧綠瑩瑩的玉質令牌,往前一伸臂,幾名軍士登時肅然,一齊行禮,屁話都沒問一句,立刻放行。
張超群瞧了,暗暗留心,這汝陽王在軍中的地位和威信,可見一斑,明教將來爭奪天下,他是勁敵。
(其實,汝陽王的兒子保保特穆爾,歷史上的名字是擴廓帖木兒,他可不像金大師筆下那麼庸碌,而是一名驍勇無雙的大將,洪武初年嶺北和林戰役結束後不久,有一天明太祖朱元璋大宴眾將領時突然問大家:「天下奇男子誰也?」
眾人都回答說:「常遇春是也。遇春將不過萬人,橫行無敵,真奇男子也。」
太祖笑著說:「遇春雖人傑,吾得而臣之。吾不能臣王保保,其人,奇男子也。」
如果把王保保比作三國時代的名將,可比張遼、魏延。
三人出了城去,走出五六里路,見四周無人,才鬆了口氣,張超群道:「你那令牌好像挺管用的嘛,那些丘八居然問也不敢問,不如借給我玩幾天吧!」
趙霓仙將面紗掀起,露出一張白皙而妖媚的臉蛋,將令牌塞到張超群手中,道:「收好了,這東西對你會有用的。」
張超群只是隨口說說,沒想到她真的給了自己,不禁怔了。
趙霓仙又道:「我們還未脫離險境,汝陽王如果派兵來追,咱們誰也逃不掉,還是快走吧!」
范遙道:「教主你怎麼說?」
張超群沉吟片刻,道:「我今天還有事要辦,這樣吧,范右使,我們分作三路,你回光明頂,跟楊逍碰個頭,告訴他,五行旗要壯大起來,將來做為我們明教基層的骨幹……」
長篇大論地交待完,張超群將趙霓仙拉到一邊,范遙走到一棵樹下,仰首望天。
趙霓仙深深地瞧了他一眼,幽幽地道:「為什麼是分作三路?你不要我跟你一起走麼?」
張超群心道:我去跟敏敏遊山玩水,怎能帶著你去了?敏敏看到我跟你在一塊兒,還不要了我的老命?
「你現在身份特殊,不能隨便拋頭露面。」
見趙霓仙神情落寞,伸臂攬住她細腰,柔聲道:「別這樣,我其實也想帶著你一起,可是,不方便的,而且,我還需要你幫我辦一件事。」
趙霓仙奇道:「明教高手如雲,什麼事需要我去辦的?」
張超群嘿嘿一笑,道:「這件事不能讓明教的人去做,明教的規矩,本教的兄弟不能自相殘殺,我只好請你去辦了。」
趙霓仙冰雪聰明,立刻明白,道:「你要剪除明教中人麼?」
張超群點了點頭,低聲道:「此人在明教不擔任重要職位,但我卻知道,他心懷不軌,將來會對我大大不利,你一定要幫我殺了他,決不能留他在世上。對了,此人雖然武功低微,但智謀深遠,狡詐得很,千萬別大意輕敵,不可心慈手軟,見到之後,立刻殺了!萬一讓他逃了,後果不堪設想。這是鐵焰令,你收好了,有此鐵焰令,明教中誰也不敢動你一根汗毛。」
張超群從懷中取出一塊黑黝黝的令牌,塞進趙霓仙手中。
趙霓仙媚笑道:「我答應你,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但是……事情辦好之後,我去哪裡找你?」
張超群微一扭頭,見范遙遠遠地站著望天,嘿嘿一笑,伸手在她胸前捏了一把,嘻嘻笑道:「好滑好滑!」
趙霓仙一把將他壞手推開,嬌嗔道:「壞蛋。」
張超群笑道:「你辦好事情後,取他首級,我要親眼看到才能放心。你做完這件事,就去光明頂等我,我會很快回去的。」
想了想,又補充道:「你千萬要小心,這人比狐狸還奸詐,萬一,你有危險,切記把鐵焰令拿出來,就誰也不敢拿你怎樣了。「趙霓仙點了點頭,默默地依偎在他寬厚的胸膛,道:「好男兒當頂天立地,做一番事業,我說過會全力助你,難道連這點小事也辦不好麼?那還助你什麼了,總之,我要你記住,別把我忘了就行。」
張超群見她真情流露,心中一陣感動,緊緊摟住了她嬌柔身子,兩隻手往下移去,登時摸上那兩瓣香 臀,手掌一捏。
「別亂動……范右使在旁邊……」
趙霓仙膩聲說道。
超群哥怪手使壞,卻是想起與這狐媚子兩度「激戰」的香 艷情形,不由得虛火上升。
范遙突然背著身子道:「教主,兒女私情,日後再敘,汝陽王的兵馬說不准就要追來了!」
靠!范遙啊范遙,你這老小子自毀容貌,就見不得本大爺跟美女卿卿我我了?
「咳咳咳,范右使所言極是,我們這便動身罷!」
張超群乾咳兩聲,大聲說道。……
「霓仙,你記住,那人叫作朱元璋!不要傷,不要殘,我只要屍體,要看到他的腦袋才行!」
(朱元璋的命運……唉,碰到超群哥這牛人,實在是有點點兒背。
倚天卷 第147章 九陽神功(大成)
和趙敏約好了下午會面,此時尚早,張超群便找了個僻靜之地,縱身上樹,取出九陽真經的第3卷。
這些天都忙,比流氓都忙,超群哥只好抓緊這點有限的時間,九陽真經共分為四卷,超群哥已練完了兩卷,已然是一等一的高手了,再加上又修煉了乾坤大挪移,此時,天下間能勝過自己的,已不多了,但超群哥怎會因此而自滿呢?少林、武當和峨眉三個門派不過是各自得了九陽真經的三分之一,就已經獨步武林了,少林不去說,一直以來都是領袖武林的大門派,武當派和峨嵋派卻是創建不到百年,但卻能和少林並列為中原武林三大門派,這都是因為九陽真經。
超群哥不知道再修煉下去會如何,也不知道會不會成仙吶!打開第003卷九陽真經……
約莫二十分鐘後,超群哥驚奇地發現,他按照九陽真經中的記載練氣,先是有一股暖暖的真氣從丹田向鎮鎖任督沖三脈的「陰蹺庫」緩緩湧去,轉而又走向「尾閭關」然後分兩支上行,經腰脊第十四椎兩旁的「轆轤關」上行經肩、背、頸而至「玉枕關」
然後真氣向上越過頭頂百會,分五路下行,與全身氣脈會於中丹田,再分主次兩支,還合於丹田,入竅歸元,如此循環一周,超群哥身子便如灌甘露,丹田里的真氣有似香煙繚繞,悠遊自在,感受到這種奇異景象,超群哥不禁又驚又喜,當初在無名谷裡,他修煉完第2卷的時候,也曾想立刻修煉第3卷,卻是遇到了阻力,而此刻,居然……
張超群抬頭望向太陽,此時還不到中午,而這時,他已經感受到內力比原先更有進一步的突破似的,這種奇異得近乎於詭異的進境,讓他有種不安的感覺,這個時侯,應該是上午十一點左右,距離清晨習練起始,最多不會有四個小時,他想起自己在無名谷底,兩年的時間才把前兩卷習練完,這已經是坐火箭的速度了,而現在……現在竟然四個小時就……超群哥呆呆地瞧著手中已翻到最後一頁的九陽真經,忍不住就想仰天長嘯,難道老子是蝙蝠俠的老爹?還是一休哥的祖宗?他清楚地記得真經的第001捲開首就寫了,連九陽神功的,悟性、耐性和忍性要達到極致的人,也得修煉九年方可成,金大師筆下的張無忌因為當初心無旁騖,在無人打擾的無名谷中修煉了五年才大功告成,而自己卻是一個上午都不到的時間就把第3卷吞下去了!
第4卷!第4卷!張超群顫抖著取出最後一卷九陽真經,全身激動得發抖,在收妥第3卷的時候,險些把書掉了下去……
動靜之機,在於陰陽,總歸神聚.神聚則一氣鼓湯,煉氣歸神.氣勢騰挪,精神貫注.開合有致,虛實清楚.左虛則右實,右虛則左實.虛非全然無力,氣勢要有騰挪.實非全然占煞,精神宜貴專注……合便是收,開即是放.懂得開合,便知陰陽.到此地位,呼翕九陽,抱一合元 ,可名九陽神功.從此功用一日,技精一日,漸至從心所欲,豫順以動,罔不如意矣……
超群哥用心看完這些,緩緩合上雙目……
不知過了多久,超群哥突然張開眼來,雙目溫潤瑩然,全身好像天線寶寶似的,充滿了力量,稍一運力,只覺內力像是海洋一般浩瀚澎湃,比之之前仿似江河的那種感覺,不可同日而語!
暢快!無比的暢快!張超群雙臂一伸,擺了個泰坦尼克號的經典姿勢,正要仰天大笑幾聲,突然腳下一歪,身體失去平衡,他一時得意忘形,忘了自己還是坐在樹上。
身形往下墜落的一霎,只覺丹田中內息奔湧,像是體溫計中的水銀,迅速地均衡著,張超群竟是在半空中一個轉折,在毫無借力的情況下,身子如靈巧的飛鳥,在空中向前滑翔著而去,輕飄飄地,雙足落地。
「呼!」
張超群舒暢地吐出一口氣來,他丫的,貓吃肉,狗吃魚,奧特曼打小怪獸!太爽了!
忽然發現,天空有點灰暗,抬頭看天,我靠,太陽公公要下山了!張超群急忙施展輕功,向親愛的敏敏約好的地方疾奔而去……
遠遠的,只見一個身影亭亭而立,超群哥此時的目力已是今非昔比,一眼認出那正是趙敏,腳下奔行,口中大叫著:「敏敏!你老公我來也!」
趙敏早已到了,在那兒等了小半天,正氣悶得在地上踢石頭吶!(可不是踢我這人見人愛的極品石頭啊,是普通的小石頭……忽聽他大聲叫嚷,嚇了一跳,又驚又喜地扭轉身來。
卻見到他腳下如飛,片刻便到了眼前,不禁驚奇,口中說道:「你怎麼才來?你剛才亂叫什麼啊!我答應了嫁給你麼?」
超群哥嘻嘻笑道:「什麼?你要嫁給我?這個麼,我還沒想好呢,別這麼急吧,我考慮考慮!」
趙敏氣急敗壞,粉拳相向,但她哪裡打得著張超群?玉臂一伸,便被張超群大手握住,左臂一抄,已摟住她嬌軟噴香的身子,不由分說地在她嘴唇印下一吻。
趙敏嚶嚀一聲,滿面飛霞,紅彤彤的似是此刻天邊的絢麗夕陽。
「親愛的好老婆,你真美,尤其是害羞的時候。」
張超群柔聲說道。
趙敏被她摟住,羞不可仰,這裡雖然偏僻,但也不是沒人,一聲「哞」叫傳來,趙敏急忙掙脫了他的懷抱,羞道:「快放開我,有人呢!」
張超群依言將她扶起,回頭一瞧,一個老農夫趕著一頭大水牛正往這邊走來,見一粗布衣裳的鄉下佬和一個如花似玉的錦衣美服的天仙娘娘摟摟抱抱的,不由得看呆了眼,心中感歎,原來世道又變了,富家女都愛上鄉下泥腿子了!
見趙敏羞得低垂螓首,不敢看人,超群哥笑道:「你就一個人來的麼?有沒有安排好,你可是要同我去海外小島哦,要去很久的。」
趙敏輕輕地嗯了一聲,道:「我在前面準備了兩匹快馬,我們去取吧!」
(有個也是寫書的好朋友,他家裡是養兔專業戶,石頭約好幾個朋友要去他家吃兔子肉,好期待啊……
倚天卷 第148章 小鎮客棧說風流
趙敏為了不引來注目,將兩匹上等的蒙古馬令兩個王府武士守在三里地之外,這兩個武士見了郡主身旁的張超群,絲毫不露出驚奇的神情,彷彿毫不在意,張超群見他們神情肅然,知道這是死士才有的氣勢,趙敏能帶他們來,就不是一般人,至少,玄冥二老就沒帶來。
兩人跨上馬背,張超群問道:「不理他們兩個了麼?」
趙敏嬌聲喝道:「你們回去罷!」
兩名死士一言不發,躬身一禮,揚長而去。
奔出這小山坳,趙敏忽見他走的是反方向,奇道:「怎麼了?你去哪裡?」
張超群笑道:「你跟著我來就是。」
他當然知道謝遜此時根本就不在冰火島了,金毛獅王被黛綺絲接回了中原,此刻正在靈蛇島玩泥巴吶。趙敏想玩屠龍刀,當然是去找黛綺絲了。
趙敏見他神神秘秘的樣子,不由得疑惑,但還是跟著走了,兩人坐在馬上疾馳起來,這兩匹蒙古馬果然快極,風馳電掣,四蹄著地的時候,連力度都是跟中原馬完全不同的,就好像開著國產小吉普和奔馳寶馬的區別,那種力度,就像是能夠踏破地面一般,但四蹄騰空的一霎,又輕盈如羽毛,超群哥讚道:「好馬。」
趙敏嬌嗔道:「怎不讚人?」
張超群正色道:「敏敏天姿國色,哪還用得上誇的?誰敢說敏敏你不漂亮的,那就是瞎子!」
趙敏嬌笑一聲,花枝亂顫,好在人漸漸多了,馬速放緩,要不然要從馬上跌落下來了。……
一直往武當山方向行去,馬不停蹄地,直到夜晚,張超群正想著是不是到前面的小鎮去打個尖,趙敏勒了韁繩,說道:「我們多趕一陣,前面有個大一點的鎮子。」
敢情她還瞧不上小鎮?
張超群無語,她丫的撒開兩腿,坐在馬鞍上,磨得小逼不疼啊!你自個兒不心疼,老子可心疼得要命吶!腦中突然靈光一現,突然停了下來,趙敏衝出去十幾米遠,方才勒韁轉返,問道:「你怎麼了?不走麼?」
張超群嘻嘻笑道:「我剛才看見你那匹馬好像腳有點瘸了,可能是累壞了。」
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坐騎,道:「我這匹馬可還精神抖擻吶,來,你上我的馬,咱們繼續走。」
趙敏還以為真的自己的馬有問題,停在超群哥身旁,下馬來瞧,隨即又聽他說共乘一騎,眼珠兒一轉,已知道他意思,不由得杏臉兒泛紅,嗔道:「兩個人騎一匹馬,像什麼樣子了。」
話雖如此,仍是走近張超群,張超群伸手將她拽了上來,醉人的體香登時撲鼻而來。
「好香啊,你跑了這麼久,出了汗了,怎麼身上還是噴噴香的?」
張超群用廢話調侃著趙敏,一隻手牽著韁繩,另一隻手已不規矩地摟住趙敏纖腰。
趙敏嬌面含羞,身子被他摟著,心裡卻是如同喝了蜜一般,低聲道:「那匹馬怎麼辦?」
張超群笑道:「讓它去吧,這種蒙古馬,尋常百姓見了也不敢私留,多半還是交公了。」
趙敏輕輕地嗯了一聲。
馬兒打了個響鼻,想來是對背上多了個人不滿,超群哥罵道:「幹嘛!你背上馱了個大美女還不高興了?香噴噴的小屁股緊貼著你這畜牲,便宜你了!」
趙敏嬌羞不堪,喝道:「你胡說什麼吶!沒一句正經的!」
張超群嘿嘿笑道:「做人嘛,太正經了有什麼趣味了,你難道不喜歡我麼?」
趙敏啐道:「鬼才喜歡你哩。」
嬌呼一聲,他已將一隻魔爪伸到了胸前,正待反抗,他卻一滑而過,口中吆喝了聲,縱馬行去。
因為是夜晚,他們也不敢太快,奔出一段路後,張超群便不老實了,連韁繩也不扯了,兩隻手一齊上陣,在趙敏身上亂摸起來,摸得趙敏嬌軀酥軟,張著紅唇直喘氣。
「超群,你別摸了……」
嬌喘吁吁。
「怎麼?你不喜歡麼?」
明知故問。
「不是,我喜歡,可是人家那裡……那裡都濕了……」
嬌羞不堪。
「想要了麼?」
無恥。
「嗯……」
說實話是中國人的傳統美德。
「不要啦。」
剛剛還誇獎了她誠實,現在又……
「真的不要麼?不想麼?」
超群哥,做人要厚道。
「不想。」
死撐!看你能堅持得住?
「那你小屁股亂扭做什麼?」
挑逗好玩吧?
說話間,張超群一隻手已摸上她柔軟小腹,嘿嘿笑道:「敏敏,想不想和上次咱們在萬安寺那樣的?」
趙敏嬌吟了一聲,心中登時火熱,那日被他那神奇的技法摸得神遊天外,狂洩了身,再聽他提到,嬌軀已然起了反應。
輕輕地「嗯」了一聲,趙敏雙目迷茫如霧,下 身處小溪涓涓……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啊……細緻處,暫不公佈……
趙敏終是依了超群哥,在這小鎮上尋了間客棧住下,兩人躲在房中,雲裡來霧裡去的,好不歡騰。
到了第二日,兩人依然癡纏著不起,直到了中午時,方才郎情妾意地起了床來,超群哥是何等人也?武功出神入化不說,內力也是天下間但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的,那根棒子神功,更是讓天底下所有的鳥們羞慚撞牆而死,饒是敏敏從小練武打磨下來的身體也經不住他的「折騰」起不來床了。
超群哥也不心急,反正時間有的是,讓黛綺絲、杜蕾絲她們在武當山等等又何妨?
到了吃飯時間,超群哥讓小二送來一桌好菜好酒,有魚有肉,青菜豆腐,辟里啪啦的兩人大快朵頤,一邊吃酒吃菜,一邊打開了窗,瞧著窗外的景致,街上熱鬧非凡,車馬聲,小販的吆喝聲,此起彼伏。這酒菜雖然馬馬虎虎,比起王府裡的廚子手藝差了好幾個檔次,但趙敏卻是吃得極香,就連那明顯是兌了酒的水,也是醉人得很。
吃到一半,趙敏忽然柔情蜜意地說道:「超群哥哥,我今日方知,原來跟自己喜愛的人在一起,吃這些粗茶淡飯也是很開心的,超群哥哥……」
這些菜餚,大魚大肉,天下的百姓能天天吃到這些,還有哪個蠢蛋肯冒著掉腦袋的危險去造反的?老天,咱老婆也太那個什麼了吧!看來是時候要教她鋤禾日當午了……
「嗯,我也是。」
一口咬去一隻雞腿。
趙敏舉杯而起,紅彤彤著小臉蛋,膩聲道:「超群哥哥,我……我好喜歡你……」
說到這裡,臉兒羞意大盛。
張超群見小美人兒真情流露,禁不住心中彷彿喝了蜜般。
趙敏又道:「你也是真的喜歡我的麼?」
這是陷入情網的白癡小女人最愛問的一句話,郡主也好,普通小家碧玉也罷,都不能免俗。
「真!比直布羅陀海峽裡有忍者神龜還真!」
%¥#@……*¥%*……直布羅陀海峽和忍者神龜有什麼關係了?
見他嘴裡含著雞腿,兩隻手油膩膩的,趙敏忍不住咯咯嬌笑,超群哥飛快地伸出油手,在她紅彤彤的臉上摸了一把。趙敏嬌呼了一聲,嬌嗔呵責,兩人鬧作一團。
趙敏舉著一隻咬掉了一半的烤鴨,也不嫌油膩,追著超群哥滿屋子跑,超群哥上躥下跳的,活像是一隻人猿泰山,追了一陣,趙敏兩腿之間還有點疼,先停了下來,兩人用桌布擦了手,叫小二打了水來,收掉了酒菜,搬了兩張椅子在窗邊坐了。
趙敏靠在他懷中,透過窗戶投射進來的陽光照射在她嬌美的臉上,彷彿玫瑰般燦爛無比,張超群瞧著她那白玉般的可愛鼻樑,一對美得讓人窒息的雙眼,情不自禁地抱緊了她,心中想道:咱似乎比張無忌那小子強多了吧,那傻冒,被趙敏跟玩兒似的攥在手裡,老子卻把趙敏玩得團團轉,唉,差距啊,這就是差距啊!正想得出神,趙敏忽然抬起頭來,雙眸飽含著笑意,飛快地在張超群臉上親了一下,道:「我們明天再走好麼?」
張超群道:「當然了,我恨不得就在這裡住著不走了呢,有這麼漂亮又可愛的好老婆陪著我,一輩子都不想走了呢!」
趙敏忽然臉上有些黯然,道:「我才不信,你有二十個老婆,你不想她們麼?哼,你這個花心鬼!不知道我怎麼就喜歡上你這傢伙了!」
張超群嘿嘿一笑,道:「老婆多也是好事啊,你想想,假如這房裡,所有的老婆都集中起來,嗯,那床就用不上了,太小了,別說躺了,就連坐也坐不下,咱們就直接在地上好了,哇,老婆,你說多壯觀啊!」
是啊,真壯觀,二十個逼排隊等著超群哥嘿咻嘿咻,能不壯觀麼?
趙敏被這小子氣到了,道:「你這人……說出來的話,你都不知道羞的麼?」
張超群哪會羞?一把將趙敏抱住,大嘴一蓋,咬住了她櫻唇,一雙大手瞬間摸到她胸口。趙敏嬌吟一聲,嗔道:「你壞死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超群哥揉搓著她飽滿的雙 峰,那充滿彈性的手感,叫人瘋狂,叫人愛得不得了。趙敏被他摸得身子發燙,情動不已,雙目含了一泡水般。
別小覷了女子在這種情 欲高漲的表情,往往這個時侯,女人才是最美的,當然,不漂亮的不算在內。
「哧」的一聲,趙敏忽然身上一涼……
「喂,別啊,樓下有人!」
趙敏被他扯碎了衣衫,心中猛地一跳,嚇得繃直了身子,樓下那賣菜的吆喝聲,一個賣大餅的男低音,聲聲入耳。
「怕什麼!這樣才刺激嘛!」
超群哥瞧著那微微顫動的嫩紅小櫻桃,乳香四溢,欲 …火狂升,一下就將趙敏頂在靠窗的窗欞上,趙敏嬌呼了一聲,酥 胸之上登時火熱濕潤,他那張大嘴已是含住了一顆小櫻桃,輕輕地舔了起來。
趙敏被他舔得神魂顛倒,身子宛如騰雲駕霧一般,雙手抱著愛郎的頭,欲拒還迎,突然,下 身一涼,趙敏摀住了嘴,生怕自己再叫出聲來,被樓下的人聽到……
一根手指,已按在毛茸茸中間的一點鮮紅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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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卷 第149章 百花爭鳴齊聚首
春風渡眾生,溫柔似花嬌,水聲噗噗噗,叫聲啊啊啊……石頭著,五言絕句《春風子?(一百塊磚頭飛來,石頭抱頭鼠竄……
瘋狂了一夜,超群哥感覺,越是插插,精神也越是叉叉,也不知道是不是九陽神功練到第004捲回光返照了……呸!是返璞歸真!不能再弄了,再弄,小敏敏就要受不住了。
第二天,趙敏依舊不能再趕路,超群哥這回可老實了,怎麼也不敢亂碰了,休息(消停)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三天頭上,張超群出了客棧,準備雇一輛騾車馬車什麼的讓趙敏乘坐。
吩咐完小二,正要出門買些好吃的犒勞犒勞趙敏,忽見街上雞飛狗跳的,有人邊跑邊叫嚷:「官軍來了,大家快讓開了!」
張超群放眼望去,只見遠處數十名元兵縱馬而來。
這該不會是來捉拿本大爺的吧!張超群不屑一顧地笑了,才三十來個人,還不夠塞牙縫的,未免太自不量力了。那些元兵見街上人多,倒也規矩,放慢了速度,馬蹄兒小跑著通過,超群哥放下心來,這不像是來捉自己的。他不欲惹事,讓到一邊,心中卻是暗暗稱奇,元兵素來蠻橫,哪會在乎撞到人?
好奇之下,定睛瞧去,只見為首幾個元兵似曾見過似的,有點面熟,人人眼中神彩湛然,顯然是身負絕藝,超群哥吃驚之餘,不免忌憚,這些人都是普通的元兵麼?如果是,那就要順手除去了,免得成為明教的勁敵。正遲疑,只見後面的元兵也跟了上來,張超群張大了嘴,瞪圓了兩隻叮噹貓的大眼珠子,居然好多都是明眸皓齒、膚色雪白的俊美少年,暗暗喝彩,沒想到蒙古人中也有長得這麼南方細膩味道的漂亮人物,他媽 的,多半是雜 交水稻吧!
突然間,張超群呆住了,揉了揉眼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三十多名元兵縱馬而過,轉瞬間便只剩下背影,路旁一個賣大餅的中年大嬸嘖嘖讚道:「我在這裡賣餅子賣了二十多年,還從沒見過這麼多俊哥兒的,今天真是開了眼了。」
張超群嘿嘿一笑,心道:什麼俊哥兒,分明就是女扮男裝,你賣餅子賣傻了,一把年紀了,還分不出雌雄公母,白活了,他轉頭便返回客棧,從身上摸出兩粒碎銀,飛快地塞到店小二手中,道:「你去跟我同伴說,讓她在這裡等我,我去辦點事就回來!」
那小二平白無故得了重賞,喜翻了心兒,正要作揖道謝,張超群已沒了影子,小二瞠目結舌。
張超群快步跟了去,直到前面的幾十名元兵出了小鎮,這才大步流星追趕上前,元兵們快馬加鞭,疾馳而行,張超群發力狂奔,好容易才追了上去,那些元兵見了這人輕功的造詣,驚駭至極,為首一個青衣漢子高舉了右臂,示意止步,張超群轉身回頭,見周圍並無人,哈哈一笑,朗聲道:「此山不是我開,此樹也不是我栽!要想甩掉老公,交出買路財!」
原來,這三十多個元兵之中,有一半是超群哥的老婆和准老婆,起先超群哥還沒瞧出來,直到看到身子小巧玲瓏的楊不悔穿著一套很不合身的元兵皮甲時,這才恍然,一開始的那幾個高手,不就是彭瑩玉、周顛和楊逍、韋一笑麼!
張超群此時仍是穿著一身普通的百姓粗布衣裳,蓬頭垢面,活像是丐幫的一袋弟子,也難怪他們在鎮上沒能認出來。
一陣嬌呼,眾老婆和准老婆們,欣喜萬分地跳下馬來,飛快將張超群圍了住,嘰嘰喳喳地歡騰不已。
老天,美女集中營啊!燕瘦環肥,鶯聲燕語,美不勝收,饒是超群哥綽號床上小郎君,一夜十三郎,此刻也是看花了眼。
楊逍、韋一笑、周顛和彭瑩玉等紛紛下馬,躬身行禮,超群哥兩手虛抬,險些說出「愛卿平身」「兄弟們不必多禮,我雖是教主,年紀資歷可比你們淺得多了,以後還要你們多扶持才是,楊左使,你們怎麼來大都了?」
楊逍道:「是諸位姑娘不放心教主一個人,就都纏著屬下,要屬下帶她們出來,後來到達河南駐馬店時,聽聞教主隻身夜闖萬安寺,營救六派掌門及門下弟子,我等便快馬加鞭趕路,途中遇到一隊韃子兵,喬裝改扮直奔大都,前來與教主會合,沒想到還沒到大都就碰到了教主……」
張超群沉下臉來,道:「楊左使你太魯莽了,大都乃是韃子朝廷的國都,藏龍臥虎,比之龍潭虎穴猶有過之,你們居然就敢跑了來?萬一你們誰有點損傷,那怎麼辦?難道還要我再來一次大鬧萬安寺?」
楊逍等人被他訓得跟喜羊羊似的,不敢開口,就連最大大咧咧的周顛也低下頭來數腳趾,張超群隨即又道:「其實,我知道大家是關心我的安危,超群在此謝過!」
他向眾人深深一揖。先唬唬人,擺擺教主的譜,接著再掏出一根棒棒糖,果然,喜羊羊變成了灰太狼,每個人臉上都好看了許多。
楊不悔卻不服氣,小小的臉蛋,兩顆黑葡萄般的眼睛一眨一眨,爭辯道:「是我們纏著我爹爹和蝙蝠叔叔要來的,不關他們的事。」
張超群哈哈一笑,道:「呵,看不出來啊,不悔妹子還蠻有義氣的啊,你不說我還真忘了,你說,芷若、嫣然、敏君她們都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她們千里尋夫那是說得過去的,你怎麼也跑來了?」
楊不悔小胸 脯一挺,道:「我是出來遊山玩水的!」
張超群笑了笑,向楊逍道:「其實我這次也不算是孤軍奮戰,救出六大派,也有本門光明右使范遙的一份功勞。」
楊逍等人均是驚呼出聲,張超群微笑點頭,將范遙自毀容顏,十餘年來隱姓埋名在汝陽王府玩無間道的事情說了一遍,眾人均是聽得唏噓感歎,楊逍與范遙當年均是世上少有的美男子,人稱逍遙二仙,聽得范遙竟然將自己傷殘得如此醜陋不堪,其苦心孤詣,實非常人所能為,不由得潸然淚下。韋一笑向來和范遙不睦,但這時也不由得深為所感,連連歎息。問起他下落,才知他已在返回光明頂途中,群豪為沒能在途中遇到而遺憾。
張超群想起趙敏與明教以及六大派的敵對關係,有心多為她說好話,便道:「六大派這次能順利逃出來,還因為汝陽王的郡主趙敏她暗中相助,如不是她,我今天可能就不能站在這裡了,你們就得趕緊再去尋一個新教主了。」
群豪驚奇問起,張超群添油加醋地編造自己險些不能脫身,全仗著趙敏手下容情方能脫險云云,群豪聽得驚詫不已,哪知丁敏君卻突然道:「恭喜超群,又收得一位姑娘。」
張超群見她口中說著恭喜,臉上卻是似笑非笑,不由得臉蛋一紅……
(今天網速卡巴死機,先來上傳一章。
倚天卷 第150章 趙敏出走
「此處不便久留,大家跟我去武當山,紫衫龍王在武當山等我們會合。」
超群哥急忙轉移話題,免得丁敏君又挖苦譏諷。
此言一出,楊逍等人均是驚呼起來,韋一笑奇道:「黛綺絲?教主說的是紫衫龍王黛綺絲麼?」
周顛等人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
超群哥這才意識到自己放了個重磅炸彈,黛綺絲從光明頂離開後,就再無聲訊,她與韓千葉喬裝改扮,成了金花婆婆和銀葉先生,一直到最後才被波斯來的明教使者看破,明教的人對這個紫衫龍王,十個裡面總有六七個暗戀者,她嫁給了韓千葉,也不知傷了多少少男的心,范遙就是其中一個最典型的代表。
「不錯,黛綺絲在我的勸說下,答應回歸明教。」
周顛忽然哈哈大笑,道:「范遙回來了,黛綺絲也回來了,這下可就有趣了。」
楊逍喝道:「胡說什麼!什麼叫有趣了?」
周顛道:「我說有趣就是有趣,當年范遙喜歡黛綺絲,傻子都看得出來,這下他們兩個一齊回歸明教,豈能沒趣了?教主,我真正地服了你啦,我們明教十餘年來四分五裂,你來了月餘,居然就將明教整合起來了,而且,還和六大派的人化敵為友,將來咱們和韃子拚命,就沒人扯後腿了!」
張超群微微一笑,道:「說得不錯,將來的天下,說不準就是我們明教的,只不過,在這裡說話,始終還不是那麼安全,大家也不必脫了這身衣服,咱們先回前面的小鎮。」
群豪一齊應喏,張超群瞧了瞧眾女,一個個天姿國色的臉蛋畫得鬼畫符似的,雖然掩不住天生麗質,但有的多了兩撇鬍須,有的故意用灰抹髒了臉,小魚小雁兩個更是臉上多了許多麻子,武青嬰的嘴邊多了一撮毛,瞧得超群哥哈哈大笑,直不起腰來,眾女一齊嬌嗔。
超群哥忽然發現陳芝茵(朱夫人,也就是朱九真的老媽)沒在其中,向朱九真問到,朱九真神情一黯,道:「娘親說要留下,不肯來。」
張超群點了點頭,自己的女兒在,她怎也不好意思來的,笑了笑,道:「咱們走吧!」
也不方便跟誰共乘一騎,一個部屬讓出了坐騎,張超群為了在老婆們面前耍帥,原地不動,足尖一點,輕輕飄飄地一躍而上,準確無誤地落在馬鞍上,雙腳一插,踩住了馬鐙,他露了這一手出來,群豪盡皆喝彩,楊逍瞧了韋一笑一眼,笑道:「教主的武功好像比以前高了不少,他這一手,比韋兄弟你如何?」
韋一笑呆了一下,搖頭歎道:「能將內力運用到如此精準自如的地步,不敢想像,假以時日,我這青翼蝠王的名號也得拱手讓給教主了。」
楊逍微笑道:「哈哈,教主要你的名號做什麼?」……
來到小鎮外,張超群讓大家就地等待,他能看出老婆們是女扮男裝,難道別人就瞧不出來?可不是每個人都像賣餅子的大嬸那麼老眼昏花的。張超群回到客棧,趙敏正探出頭來張望,見了張超群,縮了回去。
張超群上了樓來…………
「你這算什麼意思?」
趙敏聽張超群說完,心中又驚又氣。
張超群笑道:「正巧在路上碰到,她們到大都來找我,正好,我們一起去找屠龍刀,人多不是更熱鬧麼?」
趙敏面色鐵青,顫聲道:「你承諾過我三件事,這第一件,就是去看屠龍刀,我希望和你兩個人去,你要我和她們一起,那算什麼?你是皇帝麼?帶著後 宮嬪妃御駕出遊麼?」
張超群愕然,道:「你是知道我有很多妻子的啊,你不是……不是不介意的麼?」
趙敏淒然笑道:「就算我不介意,但至少你也應該給我一段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回憶吧?這讓你很為難麼?」
見她如此,張超群不禁呆了,喃喃道:「可她們怎麼辦?」
趙敏搖了搖頭,眼中晶瑩閃動。
「我不知道,我忽然想明白了,我覺得自己不能與其他人分享感情,我做不到。」
張超群聽得心中冰涼,急忙道:「我……我這就去跟她們說,就說要和你單獨去辦事,讓她們去武當派等我……」
「超群。」
趙敏眼中忽然柔情一片,「我問你,你肯為了我,和她們都分開麼?你肯為了我,不做明教教主麼?」
張超群腦中嗡嗡一震,芷若、敏君、嫣然、小昭……一張張臉孔似是在眼前輕嗔羞語。
趙敏淒然笑道:「你做不到對麼?可是,我能為了你,不做郡主,拋棄一切跟你走,而我只能得到你二十分之一的感情,我再喜歡你,也無法忍受。」
張超群已然啞口無言,卻在心裡喊道:為什麼?為什麼她們都能接受,而你接受不了?
「敏敏,你真的不願意跟我走麼?」
張超群只覺呼吸為之停窒,聲音也顫抖了。
趙敏微笑道:「我已經決定跟你走了,但……」
趙敏搖了搖頭,轉身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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