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中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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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續10
臺風要來了,據說要影響到本市,天氣有些陰沉,感覺悶悶的,特別不舒服,
她的心里也象壓著一塊大石頭,她有些懊悔今天到賀蘭這里來,遇到的事情讓她
不是很好受。
她還是有點納悶,賀蘭那樣一個雅致的女人,怎么會選擇接受那樣的行為,
她的疑問不是因為那個叫亮的男人,更主要還是在易文身上。
婚外情在眼下的社會已經不是什么判經離道的事了,但是他們的情況卻要離
奇的多,她很難理解他們。
她想著賀蘭有意無意和自己說的一些話,想起易文那張文謅謅的臉,還有那
個亮,還是沒有辦法把自己和他們扯在一塊.
車窗外下班的車流擁擠起來,她定定神,開始集中精力駕車。
筱雅走了,房里只剩下賀蘭和易文,她看看他,吐了吐舌頭,想著發生的事,
有點無趣,柔順的坐到易文的旁邊。
對不起喔,我沒想著要讓你難堪。
傻丫頭啊,說什么呢?看不出筱姐思想斗爭激烈著呢?呵呵。
嗯,沒看出來,只聽到她罵我了。
呵呵,還不該罵啊?
這時候,亮出來了,一臉尷尬。
晚上吃什么?易文問。
本來筱雅在的時候易問提出去外面吃的,但是她說出來沒有和家里老公說,
可能家里做好飯了,他身體不好做了飯又不回去吃不好,所以只好取消。
還是我來做吧,她說.
但是最后還是決定去外面解決.
不管怎么說,下午的事情,在筱雅的心里無疑如投下了一顆重重的石子,晚
上吃了飯以后,她很快把廚房收拾好了,然后來到老公的房間,因為身體的原因,
老公晚上經常會醒來,為了筱雅的休息,女兒出去以后他就一直睡在女兒的房間
里。
老公在電視,看到她進去,抬起頭和她說話。
今天不出去了嗎?出去記得帶一把傘。
嗯,傘車上有,可能真的會下雨。她說.
走到謝謝邊上,他輕輕的在他肩上敲打,拿捏起來。
他伸手按在她的手上。我不累,你歇會吧。她停下來,靠在謝謝上,俯身靠
在他身上。
今天我找蘭丫頭去了,這么多次藥一次也沒有給他們錢,總覺得心里過意不
去。
蘭丫頭這么有情有意,咳,咱們就厚臉皮領受了吧,呵呵。
臭丫頭現在什么也不做,招搖著呢。呵呵,現在是什么社會啊?有這個能力
就好。
他揉著她的手:沒有這個能力啊,只能說是自己失敗。好了,快去吧,不然
遲到了。
去吃飯的路上,亮開著易文的車,賀蘭在后面緊緊地靠在易文的身上,小貓
似的,似乎在表達自己的歉意。
你說你怎么看出筱雅姐那個什么的?
她說.
怎么還在想那個事啊?
易文在她頭發捋了一把。
沒有什么的,我只是在安慰你,其實就算她什么也不想,也沒什么的,又不
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大不了以后我和她解釋,我不行了,不舉,但是不想但耽
誤你。
還在說笑呢。
她不滿了,轉過身去。
看著易文真的蠻不在乎的樣子,賀蘭也索性不再去自尋煩惱。
亮在后視鏡里偶爾看著他們后面,今天發生的事情其實影響最小的就是他了,
最多就是個婚外情的男人吧,在他隱約從賀蘭的話里聽出他們當初的本意后心里
甚至還有點得意,有點在企盼之中。
做為男人,他偏向于認可易文的說法,誰也不是流氓混混,都知道自己在做
什么,雖然不能肯定那個女醫生心里到底怎么想,是不是真的有思想斗爭,開始
動心什么的,但起碼應該有這個涵養遷就別人自己的生活方式,而且只是一種的
成人的相處方式罷了,況且她應該知道這是一種沒有傷害到任何人的一種的相處
關系而已,和一時沖動逢場作戲的濫情爆發有根本的區別.
他看著后面坐立不安的賀蘭,有點好笑,此時的賀蘭簡單的有點象剛畢業的
小女孩,做了一件天大的錯事被姐姐給識破了,這件事情已經把她的腦子完全給
搞亂了。
賀蘭有點神經質地擺弄著昨天易文剛送給她的那只薄薄的**,就在這時候,
**突然震動起來。
是筱姐。
他看了易文一眼接通電話。
說著說著,賀蘭的臉開始松弛起來,最后喜笑顏開,對著話筒說遵命!然后
掛了電話。
哈哈,她說懲罰我晚上陪她去廣場跳舞。
因為要去陪筱雅,因此三個人找了一個離廣場比較近的地方吃飯,時間已經
不早,賀蘭隨便吃了一點就丟下他們兩個自己走路過去。
城市的街道其實很美,雖然沒有大都市的艷麗和豪華,也挺有中等城市的那
種雅致和輕松,因為臺風的關系,天氣變得有些涼爽,穿梭在人流中,心里有說
不出的舒暢,是因為筱雅對自己的懲罰嗎?賀蘭笑了,不知道她是不是理解自己,
但是她知道起碼是原諒了。
她感覺到輕松,似乎放下一個沉重的包袱,這個包袱其實已經有好幾年了,
好像是在幾年前到深圳就已經背上了,那樣的感覺很壓抑,雖然在和易文與亮在
一起的時候很美好,但過后就有很重的心理壓力,這樣的異于常人的關系讓她的
內心變的有些脆弱,經常希望能找個人來傾訴,并能得到安慰,但這顯然是很荒
唐的想法,她早已明白沒有人會來安慰自己。
但是現在既然已經打破了自己在筱雅心目中一貫的乖女孩的形象——在她眼
里她永遠是個小女孩,她覺得反而輕松一些。
走在路上,步履輕松,遇到以前的一兩個個學生家長,城市不大就會有這樣
的情況發生,很客氣的打招呼,詢問了孩子目前的情況,給了些職業性的安慰,
現在的學生家長心里壓力太大,中考,高考帶給孩子和家長的眩暈會陪伴他們一
生。
她饒有興趣的看著身邊來來往往的人,腦子里涌上很多的怪異想法,甚至想
起歐文肖的《窮人,富人》里的主人公也是在街頭人流中腦子里涌上的想法,記
得當時書上的描寫是:看著身邊穿梭的男人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是急著趕去幽
會,怎么也想象不到衣冠楚楚的男人和風韻高雅的女人身上揣著即將派上用場的
避孕工具。
賀蘭笑著咒罵自己,內心變得這樣我齷鹺,不過如果現在易文在身邊,她肯
定會把這個笑話說給他聽。
遠遠地,看到筱雅剛停好車下來。
易文和亮吃的很慢,他們還沒有好好靜下來談談,開始是關于工作上的話題,
等吃好了飯來到酒店休息廳,在曖昧的燈光下,話題也開始曖昧起來。
那個醫生把她帶到那樣的地方是什么意思?
亮問。
應該不會是去用貧民大眾的娛樂去熏陶賀蘭被污染的心靈吧。
這句話弄得兩個人都笑起來。
應該是精彩的故事讓筱雅有些欲罷不能,你信嗎?
呵呵,不知道,不知道你們曾經有什么故事所以想象不出。
亮抿著茶笑著說.
按照易文的意思,亮在貴州的產業在不久將會有一次爆發性的機遇,建議不
必要很快脫手,因此亮還是需要在那邊繼續扎根下去。現在什么都方便,有時間
就回來看看,父母也年紀大了,象客人一樣了,在一年是一年,你是他們最牽掛
的,以后不要一去就沒有音訊。
還有……易文有點難堪,但還是說出來了。
你也看到,賀蘭比前兩年變了不少,女人是無法抗拒時間的侵蝕的,這是自
然規律,有時間多回來陪陪她。
還是很不錯啊,我感覺甚至比以前還要好,嘿嘿。亮有些帶著壞笑。
呵呵,是嗎?如狼似虎吧?
哈哈哈。
也難怪,蘭州的事情一下子過去幾年了,那時候她剛剛嚼出滋味呢,馬上就
被擱置了這么久,呵呵,易文說.
那個女醫生怎么樣?真要拖她下水嗎?
呵呵,你說呢?是蘭丫頭的一番好意哦,很有女人味是嗎?
呵呵,這倒確實,氣質和蘭姐很類似。
小丫頭的時候,蘭蘭就跟在她屁股后面,就象我們甩不了你這條爛尾巴一樣
呵呵。
我可沒少給你們從家里偷好吃的喔,你們那時候一個個都像餓死鬼投胎什么
都能一掃光。
呵呵,還不是因為你老爸會搞歪門邪道,家里有的是吃不完的東西。
不管怎么說,筱雅的事情起因絕對是因為你小子。
我?呵呵是蘭姐她想做點補償吧?
呵呵,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反正提了很久了。
兩個人就像街上的兩個痞子,饒有興致地打趣著。
賀蘭回到家,客廳里易文盯著電視看的挺認真,聽到她開門轉過身子和她打
招呼,眼睛紅紅的,嚇了她一跳。
怎么喝了那么多?開始不是說只是兩個人喝一瓶啤酒嘛。
呵呵,高興就又叫了幾瓶。
坐到他身邊,一股酒氣,賀蘭又點嗔怪,易文忙著向她揮手致歉,她把到嘴
邊的話又咽了下去,給他的茶杯沖上茶。
怎么樣?那里挺逗的吧?
挺不錯的,有幾位大叔級的還真是高手吶,和那些黑乎乎的舞廳里沒有可比
性,她說.
呵呵,把話說明白,什么可比性?
其實廣場跳舞的那些人是真正在跳舞,那些黑乎乎的舞廳里就不盡然了。
她說.
其實她想問亮什么時候分手的,但是忍住沒問。
有人請你跳舞嗎?
當然,那些大叔得排隊。賀蘭驕傲的說.
當然了,那里的都是些大媽嘛,還算你和筱雅年輕一些罷了,看來廣場里也
不盡然是去跳舞的。
和美女跳起來當然感覺要好一些了說來說去還是一樣,天下烏鴉一般黑,嘿
嘿。
你這個骯臟的家伙,她嬌嗔地想把把他擠到謝謝邊上去反而被他一把摟住。
一部電視劇看到深夜才完。
到了床上,兩個人不禁一陣纏綿,就那么赤條條的纏繞著,很悠閑地聊天。
今天本來想留他的,但是接到他老媽的電話,說外地的姨媽來了,好多年沒
見到亮,小時候還帶過他好幾年呢,怪想他,就讓他回去了。
嗯。
都怪老公沒把人給你看住,呵呵。
他用大腿擦著她的大腿。
多謝老公,不然又是一通受苦,今天夠累的了,廣場的大叔們就沒讓我閑下
來過.
言不由衷的丫頭,他憐愛地托住她靠在自己手臂上的乳房,輕輕拿捏著,用
食指和拇指輕輕搓著乳尖,弄得她不住的輕顫。
你以為你的老婆是沒人要的黃臉婆啊?和我跳舞都得排好久的隊吶。
噢哦,是我看走眼了……當然是你看走眼了。我和筱姐說好了,下周二她輪
休,我們找個地方去旅游。
好啊,帶上你老公吧。
沒門,別凈想好事。
她推開他,準備睡覺,易文乖乖地移到一邊,這是他們的習慣,睡覺各睡各
的,互不干擾.
賀蘭話雖這么說,但事實上誘使筱雅出游完全是內有玄機怎么會沒有易文的
份呢?
出行那天是農歷的七月初六,七月七是傳說中的鵲橋會,是牛郎織女一年一
度相會的日子,距H 市不遠有一座全省海拔第二的高山,傳說中在那里的最高峰
能看到牛郎和織女相會,因為海拔高,山上終日青霧繚繞,六月酷暑時上山也儼
然是與山下成兩個世界,溫差極大,成遠近聞名的避暑勝地。
賀蘭說服筱雅顯然沒有費很大功夫,因為明擺著要跑那么遠一段路顯然得開
易文的車前去,所以也只好連車主一起上山了,憑著她們兩個女人的那兩把車技
顯然對易文的車會感到陌生。
真正讓筱雅感到上當的是那天早晨來接她的車赫然是那個亮一臉邪笑地坐在
駕駛員的位置上。
筱雅一腦袋的別扭但是又無從發泄,和賀蘭坐在后面,上來稍稍寒暄幾句就
閉眼假寐。
賀蘭吐吐舌頭,沒話找話地和前面的易文瞎扯。
沒過多少時間,車已經上了高速,筱雅的表現讓賀蘭有點擔心,覺得沉悶,
她在假裝睡覺的筱雅身上撓了一下,她一下子驚跳起來。
干什么臭丫頭?
想問你呢,好像人家借你多少錢不還一樣。
切,我還沒人欠過我的錢呢,只有我欠別人的。
沒勁,難得這樣出來一趟,好像多難為你似的。
一路上亮乖乖的開車,小心的看著每個人的臉色,聽賀蘭這么說,接了一句
:可能是我讓大家難為了吧,不行到前面路口,我下車回去得了。
老實開你的車,難為你還輪不上呢。
臭丫頭吃炸藥了?人家一聲不啃開車惹到你了?
啊呀,還有人為我抱不平哦,今天我車夫當到底了。
小子別貧,小心開車。
都是你,易文,全都是你!
干嘛?我老公又惹到你什么了?
賀蘭假裝不服。
老公??誰啊?
筱雅這話就毒了,弄得賀蘭吸了口冷氣,索性轉身閉眼睡覺誰也不理。
中午吃飯前,到達了山頂,山上果然涼爽,如秋風習習的味道,只是沒有蕭
瑟的落葉而已。
房間早就已定好了,易文以前陪客戶來過,稍事梳洗,就帶著亮帶著熱水瓶
什么的來到房子后面的一片小樹叢里,在樹林間稀疏的放著許多桌凳。
一會以后,賀蘭和筱雅也來到樹林間,看樣子筱雅已經調整過來,開朗了不
少。
山上的茶葉也本地一絕,因為海拔高,終年云霧繚繞,品質和其他地方的茶
葉有所區別,上了山的人是人人都要品上幾杯的。
易文打量著兩人,儼然一對姐妹花。
挺象回事的。
他說.
兩人都是一身出游的模樣,T 恤牛仔褲旅游鞋。
倒顯得易文襯衫西褲又點另類,亮平時就是一身休閑裝,根本不需要換行頭
.
真舒服,房間里的水冰的刺骨。
賀蘭夸張地用手捂著臉。
有人過來提醒他們去餐廳定飯,不然人太多會很慢。
真的餓了,老公你去。
這里只有易文來過,理所當然。
姐你是個挑食鬼你也去,不然到時候什么都吃不著。
瞎說,我什么都能吃,話雖這么說,筱雅還是和易文一起順樓廳往餐廳去了。
怎么樣?這里?怎么你也沒有來過?
賀蘭說.
沒有就是沒有啊還有為什么?也許是你老公帶小密來當然不會帶我了。
嘿嘿,瞎說,賀蘭一臉的甜蜜。
只有我帶小白臉,沒有他帶小密的份……呵呵。
那現在呢?亮示意離去的易文和筱雅的方向。
多嘴,該打。
賀蘭嬌嗔地斜睨他一眼。
易文和筱雅一左一右順著竹木搭建的回廊往餐廳走。
真香啊,易文說.
什么?
易文往她身上嗅了一下鼻子,她明白過來,討厭,原來你也這么貧,這么多
年隱藏的夠深的。
呵呵,高手一般都是深藏不露,該出手時才出手。
哼,什么高手,當心出丑。
中午吃的很簡單,都是山上的一些自產的東西,倒也是吃的津津有味,吃飯
的時候,有人在餐廳里發小傳單,那種廣告卡片一樣的東西,介紹山上的游玩項
目。內容不少,只是筱雅和易文都沒有時間,最多第三天晚上得回到家里。
中午都想休息一下,山上溫度適宜,不冷不熱的,和城市中空調創造的涼意
完全不同,自然清爽型的。
定的是一幢小樓,兩層的,里面雖然簡單但是很清爽,樓下是客廳,上面有
三個房間,回到房里,賀蘭筱雅自己先挑房間,把最靠里面的小間分配給了亮,
當然得你睡小間了,賀蘭在樓梯上沖著亮喊。
別理她,還不定誰睡呢,易文悄聲地對亮說.
還好賀蘭沒有聽見,不然他可得吃不了兜著走。
等易文和亮上去,易文走進自己和賀蘭的房間時,卻沒有看到賀蘭在,肯定
是在筱雅房里了,坐車有點累,雖然有點心猿意馬,還是克制著讓自己躺到床上。
有點迷糊的時候聽到開門聲,賀蘭走到床邊,盯著他看。
干什么?
嘿嘿,沒什么,我拿瓶指甲油給老古董用一下。
哦,不來陪老公了?
你好笨哦,她俯下身把臉靠在他頭上,老公,我感覺有點舍不得了。
什么舍不得?
讓你干壞事啊,舍不得讓你干壞事了。
嘿嘿,根本沒有影的事,就擔心上了?
好答應你,什么也不干。
真的?
真的!
哼哼。
她起身去包里翻東西,找到了以后,又回到他身邊。
唉,臭老公。
嗯?
還是順其自然吧。
嘿嘿你到底在想什么呢?那么復雜?
嗯,我也不知道。
她出去了。
她把易文得睡意給趕跑了,賀蘭的話曖昧得讓他腦子亂亂得忍不住胡思亂想
瞪大眼睛直直地盯著天花板,完了索性起來沖了個澡,水透心的涼,整個人冷得
直打顫,趕緊出來擦干套上一件棉T 恤。
等到山上下來幾天后,賀蘭問起的時候,易文也解釋不清楚沖完澡以后怎么
就會那樣。
他走出房間,來到中間的房門,直接開了門進去。
筱雅躺在床上,賀蘭正在給她涂腳指甲,看到他進來,筱雅不自然地坐起身。
你不睡了?賀蘭問。
嗯,被你吵醒了,睡不著了。
我吵你什么了?就拿了點東西。
你說話聲音重啊,你自己感覺不到。
易文說的重字,看來賀蘭馬上領會到了,不禁哧哧地笑起來。
今年夏天續12筱雅被笑得有些莫明其妙,也許估計到和自己又點關系,臉
慢慢地有些潮紅.
去拿吹風機來,賀蘭對易文說.
拿來吹風機,插好電源,賀蘭接過去給剛涂好得指甲吹干,整個房間彌漫著
一股香蕉水得味道,指甲油是透明的,只是增加了指甲得潤澤,不至于原來那樣
干燥。
房間不大,比他們隔壁要小很多,易文坐在謝謝上房間就基本上填滿了,只
有床尾電視柜前還有條道。
咱們的司機睡了?賀蘭問。
不知道啊,沒過去看,他估計是在打呼呼了。
好了,已經干了。死丫頭老公就在旁邊了,你管什么司機睡不睡啊?
老公有什么好管?賀蘭變得厚臉皮起來,收好吹風機伸著脖子。
司機睡好了咱們才能玩得好,平安回家。
臭貧!
筱雅罵道。
她把吹風機放回衛生間,探出頭:我得去看看咱們得司機了,看看有沒有踢
被子。
沒等誰說話,她一溜身出去了。
賀蘭出去了并沒有往走廊里面走,而是向左回到了自己和易文的房間,其實
她自己心撲騰的厲害,甚至比當時易文撮合自己和亮還要心跳的厲害,雖然并不
能肯定易文和筱雅會怎么樣,心里還是怪怪的,有點難受,又有點泛酸。
回到房間,躺在謝謝上兩眼發直,這些天做的一切和她自己平素的行為風格
絕對是大相徑庭,以前那個莊重溫雅的賀蘭到哪里去了?她是絕對不會作出這些
事的。
給自己灌了兩杯涼開水以后,她在心里自嘲也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易文坐在那里,筱雅感到這么躺著很別扭,起身坐起來。
臭丫頭都是給你寵的,現在什么事都敢做。
我也是,什么都敢做。
易文說著走到床邊,站到她身邊,伸手把她擁入懷里。
本來他以為筱雅會掙脫,但是筱雅只是象征性地擺動了一下就安靜地靠在他
身上。
你這個壞蛋,什么丫頭都會被你帶壞。
筱雅暈乎乎的說.
易文覺的筱雅異常的柔軟,只輕輕一推,她就往一邊倒去,變成自己也順著
躺在床上了。
他沒有動,只是摸索到她的一只手,交叉著握住,筱雅閉著眼睛,一種很溫
馨的感受。
易文看著她,似乎很安詳的睡著了,只是呼吸有些急促,他抽出手,在她臉
頰撫摸著,很軟很滑,順著下來觸到她的唇,她動了一下,把他的手指輕輕抿住
眼睛眨了一下,依舊閉著。
他往下躺了一點,摟住她,讓自己的手順著她的脊背滑下來,在臀部大腿蜻
蜓點水地拿扭著,最后來到她的胸前,她的胸部要比賀蘭豐滿一些,換上的淺藍
色家居服前面有幾個很古典的布料的口子,很容易地就拉開了,露出一片白皙的
胸部。
他想順著胸罩底部托上去,但是手被她抓住了。
她緊緊地靠上來,兩人之間沒有了隙縫,讓易文無從下手。
盡管能感覺到她的柔軟,但是易文是絕對不會甘心的,他托住她的額,輕觸
到她熱熱的唇,舌尖就緊貼出來伸給他,帶著一股蜜香。
輕輕地,柔柔地吻,間隙中他重新騰出手來,順下擺貼著滑膩的肌膚上去,
從后面解開塔口,將一只乳房掌握在手中。
筱雅哦地一聲輕吟,突然用力推開他,很快地坐起來,粉紅的臉上滿是羞澀。
她直晃著頭.
不行,我還是不習慣.
易文搖著頭下床,走到門口,把門從里面鎖上了,再把厚厚的第二層窗簾也
給拉上,這時候,房間里幾乎是黑漆漆的一片。
他溜上床,重新摟住她。
現在有沒有好一些?他問。
討厭哦。她啐他一聲。
這一次,易文幾乎沒有費什么周折就把她給剝的赤條條的了,但是黑乎乎的
只能憑借肌膚的觸感感受著對方,再觸到她的身體兩腿間時令他詫異地發現那里
幾乎已經時汪洋一片了。
于是他飛快地解除自己的累贅,這時候,筱雅的手再一次想拖住他:還是不
要了吧,丫頭會受不了的。
此時的易文如果再能被她左右就不是易文了。
沒有等她再說下去,他已經快速地跨馬上陣了,她水淋淋的滑膩無疑幫助了
他,沒有等到她有接納的反應,他已經在她里面了。
真是討厭,她是我最好的小妹妹,怎么可以……易文不住地輕吻她,和她接
吻的感覺特別好,以致于有一會身體動作都忘記了。
真正進入深處以后,易文感覺到了她的緊密,甚至比賀蘭還要緊湊,他悄悄
地伸手擰開了床頭的小燈,弄得她驚叫了一聲。
他低頭看著她,她的身體,她羞澀地扭過頭去。
她有一對膨隆的雙乳,豐滿柔滑,但是更令易文驚詫的是她和自己緊密接觸
的地方竟然和身體其他部位的顏色沒有什么區別,依舊是白皙的驚人,他把她一
條腿抬起,真的是這樣,這更加映襯的她疏密合宜的陰毛良好的色澤。
她伸手把燈關了。
不要惦記那個瘋丫頭,沒準她現在比你更享受呢。
或許是他的話稍稍地解除了一些筱雅內心的不安,從這一刻起,她明顯投入
了許多,至少她的手落在易文緊繃的雙臀上,隨著他的動作開始有了迎合……很
快易文就發現筱雅是個床上尤物,她對男人的迎合悟性極高,身體的柔軟度絕不
亞于賀蘭,甚至她接納男人的腔道仿佛充滿一種魔幻的吸力,一環緊扣一環,在
他的記憶中只有賀蘭在高潮頂峰時候有這樣的表現,她整個人就似乎失去了重量,
很容易就吸附在他的身上,象一條可以隨風而動的魚,她的高潮似乎來的很容易,
很快就讓自己在頂峰飄蕩了兩回,讓易文的自尊心大大地滿足了一回。
舒服嗎?
她不回答他的話,喘息著別過臉去,臉上的已經不是粉紅而是一種更深一些
的潮紅了。
喘息了許久,才斷斷續續的說:不知道該怎么去見丫頭了。
易文從開始就沒顧得去上想賀蘭和亮,現在她提起來,刺激又增加了幾分,
讓他感覺自己又分外怒漲,腦子里一片漂浮,眼前身下的卻是自己仰慕許久的女
人,筱雅的乳房特別的柔軟,在易文沖擊的時候象兩片浮云自由地飄蕩,帶來的
視覺刺激前所未有,筱雅身體漸漸在恢復中,開始回應易文的沖動,她很聰明讓
自己很快就在他的勃發中享受了再一次漂浮的快感。
易文癱在她身上,筱雅溫柔地承受著,讓兩具身體慢慢地冷卻下來。
最后,她催促他起來,你回自己的房間去吧,如果賀蘭出去了,起碼在她回
來之前。
易文覺的她的想法很古怪,笑著不理她,但是架不住她不斷的催促,只好起
來穿衣。
這樣就能遮丑啊?嘿嘿。易文伸手在她身上摸了一把。
想教我在老婆前面撒謊?如果她不在就謊稱我早回房間了?嘿嘿,我可架不
住她的嚴刑逼供。
你……易文象個小偷一樣,躡手躡腳的開門進了自己的房間,看到里面的情
景,心里一個咯噔。
床上,賀蘭頭枕著雙臂,眼睛直直的盯著電視機,但是電視機是關著的。
易文忽然又些心疼,過去摟住她。
怎么了,丫頭?
她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陌生,然后頭鉆到他的懷了。
易文有些不忍,責怪自己沒有顧及女人的心思,簡單的想象以為她會乘機去
到亮那里被掀紅浪,此時明白人的心思有多復雜啊。
自己當時也是酸甜苦辣百味嘗盡的,整整難過了幾天。
對不起丫頭,他把她緊緊的摟住。
她忽的抬起頭:你們……?那個了?
他不敢看他,沉默。
呵呵,原來她也會這樣啊,這個假正經的。
賀蘭似乎有很重的怒氣要發.
也許是筱雅一貫的做派壓制了她,她一直是小心翼翼的在她前面陪著笑臉,
現在終于可以喘口氣了,難怪她有怒氣方休的情緒,只是心里還是酸的難受,為
了簡單的平等,賠上了老公。
轉眼,她又把怒氣回旋,對易文怒目而視:真下得了手哦。
易文只有厚著臉皮賠上笑臉。
看著賀蘭眼里竟然是含上了一盈得淚水,易文慌了,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安慰。
對不起對不起老婆,咱們下次誰也再也不了,沒下次了好嗎?不做了不做了。
看著他慌張的樣子,她破涕為笑,去你的,我只是心里難受,難受的要命。
噢,原來做還是要做的?他逗她。
討厭真討厭,滾開呀。
賀蘭眼眶里終于漾不住那眶眼淚,臉上瞬時流的稀里嘩啦。
易文真的很心疼,以前從別人的文章里看到過描寫女人心理的文章,女人的
心理和男人還是有所區別的,他知道妻子的心情會平靜下來但是和自己相比需要
多很多的時間.
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是在她身上輕輕揉著,在肩胛,背部,以前在她不
開心的時候,他總是用這個辦法哄她。
她推開他,我想睡會。
他起身,手卻又被她拽住,一個趔趄手被拉到她嘴邊,手臂被她狠狠地咬住,
易文沒有料到這一手,但是又抽不回手,等她松口,手臂上已經留下深深的一道
牙痕。
她倏地又躺回去,轉身睡下,不再理他。
易文再也想不出該用什么法子讓她高興,是不是自己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
或許這樣的事情不適合女人?
他的情緒也不好起來,郁悶,想點根煙,看了看背朝自己的賀蘭還是沒有點
上,小心地在她旁邊躺下,不一會竟然在懨懨中睡去。
后來是被西西簌簌的癢癢弄醒的,是賀蘭的頭發在他臉上撫弄著,他一把摟
過她,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露出笑臉,一般在家里的時候,被這樣弄醒的話回賀
蘭一般會被他埋怨一兩句,但是今天他得克制一些,盡量裝得溫柔了。
今年夏天續13看到妻子換了衣服,顯然是稍稍打扮了一下,重新化了點淡
妝,易文心里才有些松弛下來。
起來了,懶豬.
她說.
看看時間已經快六點了,他起來伸著攔腰。
嗯,現在也真是的,幾個小時的車都吃不消坐了,不比以前了。
他說.
他立即就反應過來自己既愚蠢又多嘴。
果然,賀蘭譏諷地盯著他,是坐車坐累了嗎?
他扁扁嘴,這樣的問話最好不要回答,也沒辦法回答。
換上她其它所指,還能皮笑肉不笑的應付,但是她的口氣所指太過敏感了,
還是不去激怒她的好,他干脆不說話脫衣服找出一身痕隨便的體恤,休閑褲,默
默地換上。
換好了,精神地站在她面前,怎么樣?
準備去干嘛?這么灑脫?
這是怎么了?易文真有些不知所措了,難道眼前的賀蘭真的就整天這樣話里
帶刺了?他有些后怕起來。
呵呵,帶老婆去吃山珍海味,他咧著嘴討好著。
今天想吃什么?
哼。
她站到前面堵住他的路。
再不許你干流氓勾當!
哦,喔,遵命,再干就是大流氓!
走出房間,從過道樓梯看下去樓下客廳沒人,他們都在房里,易文大聲喊了
一聲,開飯咯!
屁股上被賀蘭踢了一腳,易文夸張地順樓梯跑下去差點跌倒狀。賀蘭不屑地
努努嘴角,推門進了筱雅的房間.
筱雅坐在謝謝上,看著她進來,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賀蘭還是看出了她掩飾
的慌張。
吃飯去,吃完上山看鵲橋會。
丫頭!
筱雅叫道。
嗯?賀蘭不敢直視她。
你別裝,我知道你心里很別扭,早知道你會后會不迭的,現在這樣了,是苦
是辣得你自己受著。
筱雅也怕和她的目光對峙,偏過臉看著床頭那面墻,一字一句地說.
賀蘭撲過去,狠狠地把她按在謝謝上。
臭老女人,得了便宜還賣乖!她狠狠地在她腰窩撓她,崔不及防得筱雅被她
襲擊得毫無招架之力,扭作一團只有求饒的份。
完了,賀蘭惡狠狠地丟下話:看你以后還笑我!
筱雅被弄的哭笑不得,縮成一團喘氣。
然后,賀蘭愣愣地也靜下來。
不錯,我以為事情會很簡單,沒想到心里會很難受。
她低著頭說.
我知道,丫頭,謝謝你。
筱雅抓住她的一只手,悄聲的說.
嘿嘿,賀蘭搖著頭,一頭秀發亂舞:我只是想拖你下水,好讓你不再笑話我。
不是的,我知道你的心思,謝謝你丫頭,你知道姐夫和我早已經是名存實亡
的夫妻,我知道你的好意。
嘻嘻,說什么呢,我是獎勵一下老公。
看到筱雅傷感,賀蘭倒慌起來,畢竟和筱雅情深如親姐妹,事情又是自己一
手給挑起來的,而且事實上她現在只是希望發泄一下自己心里的不適而已,既然
筱雅的心理負擔已經這么重,再怎么自己也只能就此打住了。
老女人,去洗洗臉,把自己弄漂亮點不然怎么見人?外面帥哥等不及要罵人
了。
吃完飯隨著人們一起上山,的確,此山似乎對七月七的傳說又很久的淵源,
上山的人真不少,往山下看盤山公路還有車輛源源不斷低往山上來,天已經完全
黑下來了,山上的度假村也對當天做了不少安排,從酒店到山頂還要走近半個小
時,路邊竟然一直將燈籠掛到山頂為止,一路紅紅的燈籠就像一條紅色長龍。
今年七月七被人稱作是七夕了,乍一聽還不知道什么意思,感覺還是傳統的
七月七鵲橋會來的通俗易懂。
賀蘭挽著筱雅走在前面,把兩個男人丟下好遠,路上基本上人流不斷了。
易文擔心山上沒有那么大一塊空地,不能容納這么多上山的人,不斷的提醒
她們,等到人多的地方就不要再上了,反正是在哪里都可以看的。
山頂的確已經聚集了很多的人,他們在離山頂一段路的地方停下來,找了一
個平坦之處,還是亮來的細心,在帶來的帶子里裝的竟然是幾張報紙和兩塊浴巾。
他先把報紙攤開,然后把浴巾鋪上,賀蘭贊許地表揚了一番。
真聰明。
筱雅也走累了,說了聲謝謝就一屁股坐下來。
亮接著在包里又掏出一大堆東西,連易文都驚訝起來。
有水果,牛肉干之類,最后還有一瓶開了瓶的紅酒,一堆在報紙上攤開,雖
然是剛吃過飯沒什么食欲,但是每個人還是對亮贊嘆不已。
易文忍不住罵道:臭小子就知道賣弄。
你怎么想不到?賀蘭馬上捍衛.
筱雅抿著嘴笑著,悄悄地看了易文一眼,然后轉過去偷偷地笑。
今年夏天續14易文被賀蘭說的啞口無言,嘿嘿地訕笑。
天色晚了,飄過淡淡的霧氣,空氣變的濕潤起來,讓人忘記那落差一千多米
的山下那種炎熱難當的酷暑。
星星明朗起來,亮又變著戲法從哪里掏出一根單筒的望遠鏡,給兩位女士指
點牛郎星和織女星。
應該只是個傳說而已,也許現代人生活太緊張吧,今天來到山上的這么**都
只是借著個理由放松自己,再就是其中那些在戀愛中的年輕男女了。
亮突然哎了一聲,然后煞有其事地說喜鵲已經開始搭橋了,順著他指的方向,
果然兩星之間似乎增加了些霧氣,加上人的想象便有了種朦朦朧朧的關聯。
女人和男人就是不一樣,易文有些好笑地點上根煙躺下來騰云吐霧,但是兩
個女人表情變得凝重溫柔起來,一臉期待地望著天空,不時地還還要拿過望遠鏡
盯上一會。
幸好他們找的地方相對偏僻,往東面看都是閃爍的電筒燈光,想必是人如潮
涌了。
氣溫降的已經讓人感到有了涼意,亮的包里的最后一樣東西也開始發揮作用,
是他帶來的房間里的兩塊浴巾,筱雅和賀蘭一人一塊圍在身上,筱雅看著他上山
做的這一切,不禁對他有些刮目相看,細膩的男人很容易獲得女人的好感。
到深夜以后,山上的人潮撤離了不少,亮的紅酒也見了底,基本是兩個男人
干掉的,筱雅說再喝回去路上不知道該怎么走了,他們也不敢再讓她喝。
下去的時候,易文在前面引路。
上山容易下山難,下去的時候要比上來花費了更多的時間,不時地男人需要
攙扶幫助女人,有幾段稍稍難行的路段,都是兩個人互相攙扶著挪動,后來才發
現是易文帶錯路了,帶到一條岔路,難怪感覺比上山要困難許多,被女人們一陣
臭罵.
亮卻是得到了女人的一致好評,途中,兩個女人不時地將纖纖玉手送到他手
中一路攙扶顛簸下來。
運氣不算差,到了駐地,易文的手電筒已經暗淡無光了。
沒想到山莊還是燈火通明,大廳旁的小舞廳還音樂繚繞,易文逗趣問筱雅是
不是還有力氣去轉上幾圈展示一下國標,她頭搖個不停,稱腳都已經發軟了,況
且他和亮也不是對手。
易文和亮對視了一下,笑了,弄得賀蘭他們莫明其妙。
東倒西歪地在房間的謝謝上躺下,賀蘭才舍得拿下身上披著的浴巾,事前還
在玻璃床前好好地看了半天,在外面感覺不到,燈光下看著身披一身白色儼然是
武打片了的女俠夜行的裝扮了,大家都樂的不行。
賀蘭從樓上下來的時候,臉上一臉的失落,讓下面的人不解,直到后來才知
道,是她的好日子來了。
易文擠眉弄眼地和她打趣,賀蘭抿嘴不理他,坐到亮身邊。
筱雅下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一身家居服,你們不打算睡覺了啊?一群夜貓子。
因為職業的關系,筱雅的作息很有規律,今天這么晚已經讓她些抵擋不住。
想什么好事呢?睡覺睡覺的?不睡了。賀蘭沖著她說.
臭丫頭吃錯藥了?筱雅詫異地問。
看著易文和亮都咧著嘴笑,筱雅暈了。
賀蘭索性也豁出去逗她:反正我是不睡了,要睡你們去睡,要不這個也送給
你。
說完把身邊的亮使勁推離謝謝.
你瘋了,再胡說我撕你的嘴。
之前的筱雅還以為下午和易文的事情對于亮還是個秘密,豈想亮從大家的表
情里早已看出了個八九了。
筱雅這時一身家居服,頭發只在后面用一個頭圈松松地隨便一扎,襯托的臉
上頸部皮膚白皙柔滑,加上被賀蘭弄的有些羞腦泛上一絲紅暈活脫是女人味十足。
客廳只有兩張謝謝,筱雅站了一會,不想成為三個人的視線目標,只好在易
文的邊上坐下。
賀蘭那邊因為剛才她去推亮,但是畢竟沒有什么力氣能推動他,而且也沒有
用什么力量,所以變成她自己半靠在亮的身上,很舒服的姿勢,干脆就那么靠著。
易文的手開始是張開搭在謝謝靠背上的,筱雅坐下來變成了他的手半摟著她
的動作,易文的手稍稍一勾就觸到了她的肩膀,筱雅條件反射地跳開去,對面賀
蘭嘻嘻地笑開了。
易文靠過去,重新搭在她肩上,筱雅有了心理準備也為了故意給賀蘭看,忍
著沒動。
外面隱約還有舞廳音樂傳進來,易文和亮說,剛才你沒聽到大姐在挑釁嗎?
她說國標這里沒有對手,你就那么能忍啊?
前兩天賀蘭去陪筱雅到廣場跳舞,留下兩個人吃飯時也因為筱雅廣場跳舞的
事說起在貴州現在也時髦的不行,為了應酬,亮甚至也在上面花了很多心思,據
說跳的有模有樣。
哎呀,今天那還有力氣跳那個?
筱雅看著易文,原來你這么小心眼啊,就說了一句你還記著?蘭蘭你看這人
現在怎么變成這樣?
有什么辦法?人都會變的啊,連姐姐你都變成這樣了,還有什么不能變呢?
賀蘭舒適地半靠在亮身上,亮正在給她揉肩膀,聽了筱雅和她說話,只是搖
搖頭,陰陽怪氣地說了兩句,沒有其它反應,把筱雅氣的夠嗆。
有筱雅在場,亮很安靜,可能是因為他最小吧,筱雅有一種氣質使人很難隨
便說話,特別是還不是很熟悉的情況下。還因為在賀蘭和易文前面他都是老小,
而筱雅又被他們稱為大姐的緣故吧,這樣他倒是一改小痞子的本色,安靜的象個
懂事的大孩子。
坐了一會,筱雅嚷著去睡覺了,她實在不習慣熬夜,一面說著一面自顧著上
樓了。
現在的情況是,筱雅上去了,下面三個人好像都透了口氣,賀蘭索性翻過身
來,讓亮在背上給她按摩。
老公:你還在這干嗎?不上去看看?
賀蘭的話讓人聽不出是什么意思,易文怎么也不敢輕舉妄動。
嘿嘿,你就別再亂攪合了,人家眼睛都睜不開了。
裝的,女人天生就會裝,你不知道啊?賀蘭趴著不懷好意的看著易文說.
她說得亮和易文都嘿嘿個不停。
明白了,原來你最初也是裝的那么一本正經,咱們亮差點沒敢下手。
易文說.
她扭著脖子仰臉問亮:有這事嗎?
亮又是一陣嘿嘿,勇敢了一回:有點,沒明白女人的裝模做樣那么容易給人
以誤導。
呸。賀蘭呵斥道。
太熟了不好下手,嘿嘿太能裝了也不敢下手了。
口是心非!你真不上去了?他不去你去。
賀蘭說.
她這一說,倒像打開了一扇窗戶,讓兩個男人心里為之一顫。
這樣的情景是事先沒有敢想過的,原因還是因為筱雅的生疏吧,對整個行為
的生疏。
臭丫頭倒是真敢想啊你!
嗯,還不知道你們臭男人啊?
她轉過身來,盯著亮:老實坦白,有沒有非分之想?
亮和易文對視一陣哈哈大笑。
原本實賢淑端莊的賀蘭現在儼然成了兩個男人的同謀.
說歸說,到底當晚還是相安無事。
只是,賀蘭的話在易文和亮的腦子里埋下了不安分的種子。
早晨醒來,筱雅開了窗戶外面一片霧氣繚繞,已經九點多了,外面似乎沒有
動靜,應該還沒有人起來,房間小小的,象是新裝修的,還有隱約的油漆涂料味,
看上去還干凈,一般在外出差她很難睡得安穩,昨晚倒是個例外。
站在衛生間梳妝鏡前,鏡里的女人還算有幾分風韻,她淡淡地恥笑自己一番,
與易文的風流事給自己的壓力經過一夜緩解不少,主要還是賀蘭昨天的表現讓她
放松。
已經有斷了數年有序的夫妻生活了,難得老公身體狀況稍好的時候也常是有
始無終,時間長了,這樣的事情變得可有可無,現在的社會象她這樣的年紀加上
女人的風韻和優雅外界的誘惑時刻存在,但是她給自己的壓力和約束在身邊立下
一面外人無法攻克的金鐘罩。
現在,幾乎沒有什么抵抗,金鐘罩破碎了,應該是被丫頭賀蘭給搗碎的。
賀蘭對她的潛移默化其實在很早就已經開始,她知道她也很壓抑,畢竟她和
自己還不是一個年齡段的,前些年夫妻分居也是件很尷尬的事,兩人幾乎一有時
間就在一起,兩個人其實都是很自重的女人,兩人以姐妹般的感情一起守護著內
心閃爍的欲望,畢竟當今的社會已經不是孟姜女的年代了。
但是自從賀蘭的情緒有所轉變開始,筱雅就意識到也許她有什么事情發生,
她也沒有刻意的去了解,反而是賀蘭自己承受不住心里的恐慌斷斷續續地透露出
一些東西,開始很讓筱雅震驚,但是時間長了,看著賀蘭開心的樣子,她也不忍
再去打擊她。
如今可好,不知不覺的自己也被扯進這趟渾水,筱雅對于此次的出行是有一
點心理準備的,但是出發前真的不知道亮也會隨同而行,易文在筱雅心里已經完
全是自己家里人一樣了,在她閃爍的內心里,若是真有可能發生些什么事,易文
應該是一個比較容易接受的男人。
事實證明,易文的含蓄,理智,是筱雅欣賞的,甚至是他在床第間的表現也
是筱雅心目中的男人的樣子,或許因為沒有第二個做比較吧。
筱雅浮想聯翩中感覺自己的臉龐變得火燙.
走到外面,果然是空無一人,筱雅很麻利的將客廳稍稍收拾了一下,給自己
削了個梨吃著,那幾個懶鬼肯定不會起來吃早飯了,梨子權當早飯了。
醒來最晚的是易文,他是被賀蘭生生給拽起來的,賀蘭和筱雅還有亮到山上
逛了一圈下來,易文還是鼾聲雷動,這時已經是中飯時間了山莊后面約五六百米
的地方有一個著名的瀑布,落差不算大,出名應該是由于常年不斷流吧,下面有
一個近一畝面積的水潭,清澈見底,賀蘭一到潭邊就孩子般地大呼小叫起來,水
流量不小,十幾米的水流落差已經水霧飛濺了,整個潭子周圍站的久了身上便會
附上一層水珠。
有十多個男男女女還有孩子浸在水里,賀蘭伸手在水里舀了捧水,直呼冰涼
透骨,詫異幾個孩子都可以那么樣泡在水里。
笨丫頭,其實下了水反而感覺不是那么涼了。
賀蘭在亮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也下去享受一番吧。
要下一起下,亮躍躍欲試。
笨,我們又沒有帶泳衣,怎么下?再說我能下嘛?
亮恍然悟覺,真的開始摩拳擦掌。
最后,易文和亮兩個人都跳入水中。
賀蘭站在邊上逗著水里的幾個孩子玩,和筱雅嘀咕著埋怨易文,來前也沒有
說起過這個地方啊,也是啊,這樣的酷暑天氣最吸引人的莫過于這樣清澈冰涼的
水了。
易文再水里喊冤,我以前也沒來過這里,每次都是走馬看花,吃頓飯就下去
了,不記得昨晚上山頂還是亮在帶路嗎?我還帶錯路了呢。
筱雅笑著制止賀蘭再埋怨老公,不是早告訴你也一樣下不了水嗎?
嗯不,就要罵他。賀蘭撒著嬌,假嗔著喊:小亮摁住他灌他兩口水!
筱雅搖著頭抱著他們的衣服走開,懶得聽她胡攪蠻纏,這里離瀑布太近了,
時間長了,衣服全被打濕。
易文游過來,在賀蘭身邊露出腦袋:臭丫頭你想謀害親夫啊?
賀蘭抿嘴舀水往他臉上潑:呸,分明是奸婦淫婦了,不要你了!
別瞎說,人家聽到。易文說.
賀蘭環顧左右,陸續又有不少人上來,沒準真能聽到,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起身往筱雅那邊一高一低的走過去。
兩個人找了塊庇蔭的地方坐下等兩個大男孩上岸。
回去的時候,兩個男人只著短褲在前面,后面兩個女士抱著衣服跟在后面,
很微妙的畫面,在外人看來絕對是兩對夫妻上山度假。
賀蘭把這想法說給筱雅聽,被她好生怒斥,吐著舌頭也懶得理她。
嘻嘻哈哈地回到房間,沒想到出了點問題,是賀蘭,突然好像整個人垮了下
來,筱雅摸摸她額頭好像有些發燒,易文回想起來估計是昨晚睡前洗的冷水澡受
涼了,筱雅估計也是這樣,忙從自己的包里找出隨身帶來的藥給她吃了,然后要
她上樓去睡一會。
賀蘭上去了,走到樓梯口,又下來了,筱雅有點納悶干嘛呢?又下來了?
嘻嘻,我又點不放心,別兩個人都被你收到石榴裙下面去了。
呸!你這個臭丫頭,看來燒的不夠厲害,還在這里耍貧。
賀蘭嘻嘻笑著上樓去,差點和換好衣服下來的亮撞在一起。
易文還在房間里,賀蘭進去睡下,他關切地坐在床頭,摸摸他的額頭,有點
燒的厲害呢,不行咱們早點下山回去?
干嘛?沒什么的,也許是剛才在外面曬著了,也可能是中暑了,躺會就好,
就這樣下山了,你不遺憾?
遺憾什么?你這個丫頭!
易文抱著她的臉作弄地一陣搓揉。
哼,言不由衷!她說.
是你自己吧?好好的上山來沒想到好日子提前才感覺遺憾呢。
去你的,我才不是呢。
老公,她拉住他的手,有什么話象是說不出口。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
如果氣氛好的話,筱雅姐可能比想象中的要放的開許多。
呵呵,想這個呢?干嘛要人家放開許多啊?他逗她。
其實呢,現在你們都是我最親近的人了,能讓你們感到開心的事情,我都希
望能很自然地發生。
嘿呀,老天!這是什么世道啊!什么都顛倒過來了,現在成了賀大小姐來給
我們上課了。
易文一驚一乍地站起來大叫。
討厭啊,臭老公!
賀蘭想坐起來,可是也許人真的又點難受吧,又倒下去了。
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順其自然吧。臭小子在女人面前又一套的,你不是
不知道,若是真的又可能,就讓它發生,但是也不要勉強。
那你說說,和筱雅在一起感覺好嗎?
易文正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時候,筱雅突然進來了。
我差點忘了,也許不是受涼沒準是中暑了。
不會吧,山下那么熱都從來沒有中過暑的,賀蘭說.
傻丫頭,中暑不完全與氣溫有關還和氣壓有關系,來吃點解暑的藥,沒有壞
處,如果真是中暑,一會還要難受呢。
賀蘭乖乖地又吞了一把避瘟丹之類的藥。
有個醫生在身邊就是好,易文說.
你這個烏鴉嘴,醫生在邊上一直浪費著用不到才好呢。
筱雅笑著罵他。
好了,沒事了。
給賀蘭拉好窗簾關門退出房間.
走進筱雅的房間,易文悄悄從后面摟住她,她要掙扎被他轉過身子。
不要鬧,他在下面呢。她指坐在樓下客廳的亮。
易文扳過她的臉,輕輕地吻住。
筱雅靜靜地接受了,欲要掙扎的身體松弛下來。
你頭上都是汗,她說.
是水,他說.
兩個人都笑了。
然后又靠在一起,易文把她擁在懷了,一只手伸到她衣服里面一直到胸。
你真討厭。
她說.
嘿嘿。
他已經觸到了她的乳尖,輕輕捏住。
我知道,你是所有事情的罪魁禍首。
她看著他說.
嗯,是,嘿嘿。
你會讓丫頭傷心的,你這個臭流氓。
嗯,不會,剛才丫頭還做我的思想工作呢。
什么?
她怕我一個人收拾不了你,就帶上樓下那個!
呸!筱雅想一把推開他,但是全身乏力,沒有一點力氣。
還好,這時樓下傳來說話聲音,他們倆是站在筱雅的房門的,如果有人上樓
第一眼就能看到他們,無奈兩人松開身體.
我下去看看,他說.
嗯,她紅著臉一閃進了衛生間.
樓下是山莊的工作人員來房間送寬帶的設備,早上易文想起要處理一點工作,
這里不是每個房間都有寬帶接入,他特地給總臺打電話過去要求的。
來人,稍作解釋,放下設備離開了。
亮坐在謝謝上盯著電視。
不去休息一下?易文問亮。
感覺這次出來你很拘束啊,不象你了。
易文說.
呵呵,有嗎?
整天好像傻傻的。
亮被他說的笑了起來。
真的,你自己沒感覺嗎?
連在蘭丫頭前面也放不開了,連她房里也不敢進去?
呵呵,不是有……亮朝上面筱雅的房間看了一眼。
笨蛋。
易文壓低嗓門——堡壘很快就將攻破,蘭丫頭功不可沒,你拘束什么。
嘿嘿。
丫頭早就看出你對上面也不懷好意,放心,她還想撮合,剛才還煽風點火呢,
這個傻丫頭算是墮落了。
亮被他說的心里癢癢的,但是又不好表現出來。用遙控器關了電視,我去房
間看看她有沒好一些。
筱雅背朝外睡著,易文進去了也沒有反應,他坐在她旁邊,拿過她的手把在
手里玩。
寬帶接好了,還不去干活。
筱雅說.
不急,什么事情都有個輕重緩急啊。
她轉身,盯著他有點不解,看到他帶色的眼神明白過來。
臭小子,以前真是看不出來啊,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壞種.
他把手伸到她胸前,在衣服外面搓揉她。
我哪里算壞?最多只是受人指使。
易文誠心把責任往賀蘭身上推。
討厭,責任全在你,丫頭以前多單純?
嘿嘿,單純和笨是同意詞,剛才還被丫頭訓斥了一頓呢,我里外不是人了。
她不理他,只是幽幽地看著他狡辯.
丫頭說她享受的幸福要讓姐姐你一樣有機會嘗試,剛才在下面我還給人坐思
想工作呢。
呸!做夢!我現在就起來回家!
不要說的這么堅決,到時候收不回來,易文嘻笑著說試圖從她衣服下擺伸手
進去,被她一把推開.
討厭,你我出去啊,我要睡一會。
好好,我出去。
易文知道剛才的話題對筱雅刺激夠大的了,再繼續下去反而可能讓她受不了,
于是給她把風扇開小,從床尾扯過薄毯放在她身邊,走時在她的臀部輕薄地捏了
一把。
筱雅伸腿踢了他一腳,走開啊,流氓!
臉上的表情倒是滿目風情。
今年夏天續16回到自己房間,亮靠在床上,賀蘭緊緊依偎在他身上,聽到
他進去,兩人稍稍分開,賀蘭半側的身體衣服扭曲著露處一側的白皙的乳房,顯
然之前被亮上下其手。
賀蘭臉紅紅的,叫了一聲老公。
我來拿包煙。
易文說.
他在包里拿了煙拎著電腦包就出來了,寬帶在樓下。
本來賀蘭是懨懨欲睡,亮進來后一點睡意也沒有了,剛才被他一陣搓揉,弄
得心潮澎湃,心里七上八下的,但是身上來著事又無可奈何。
她緊緊地靠著他,心里稍稍滿足了些。
你一點都不在乎我。
她說.
哪里啊?
那怎么連房間里都不來?
哦……亮欲言又止干脆不去解釋,只是靠過臉去吻她,賀蘭懶洋洋地接受著
他的舌頭在口腔里滑動,呼吸緊緊的。
亮感覺難受起來,把她的上衣剝下來,粗魯地揉著她兩團乳房,也是氣喘噓
噓.
賀蘭笑了,問:難受了?
呵呵,嗯。
她的手滑下去,他那里已經事高高的隆起,她的手從運動褲的松緊帶身進去,
滿滿地把他握在手里,慢慢地捋動。
眼睛看著他滿足的樣子,賀蘭的心里也是一陣幸福的波瀾。
像個孩子,做了一點點事,在母親面前討要賞物,大概做的事就是出來以后,
他的注意都在自己這里而對另一個風姿綽約的美女視而不見吧,假如這也能稱做
事的話。
很放松的心情,很奇怪的心理,只是因為他對筱雅和自己表現不一樣。
當然會不一樣,身邊的這個男人起碼至今和筱雅一點都沒有什么。
她在心理謾罵自己是多么的小心眼。
他的DD在手里越發膨隆起來,間隙中還有他的斷續的呻吟,賀蘭覺得很好玩
地盯著亮豐富的面部表情。
他睜開眼睛,看到她看的那么認真,有點難堪,按著她的頭.
他的這一舉動也許被賀蘭誤解成他需要她做些別的,她很柔順地彎下腰去,
把他的運動褲扯下去,讓他雄偉的棒棒透露在空氣中,定了定神,輕柔地用口腔
將它裹住。
激動中的亮,雙手擠進她胸前,把她的乳房揉捏的不成形狀,中間還低頭把
兩顆小葡萄輪番舔弄著,被賀蘭推開,她再也不能接受再強的刺激了,再不停止,
恐怕她會不顧一切地把自己袒露出來一起瘋狂了,但是那不能,她還堅持著最后
的理性。
她只是更加賣力,希望亮能快一點結束,讓他舒服一些。
他突然捧住她的臉,問:是射再嘴里嗎?
她笑了,當然,笨蛋。
得到命令他從放松到緊張,又從緊張到放松,最后在抽搐中全部送給了她…
…她最后用手抽出他的DD,看著亮晶晶的頭上流淌的液體,笑了笑,再一次含上
去,舔的一干二凈,咕嚕一聲咽了下去。
亮再一次的感動,不知道說什么,緊緊地摟緊他,整個身體從頭直達腳尖的
快感讓他蹦的緊緊的。
很舒服嗎?她嬌笑地貼住他的臉。
嗯,他深深地透口氣。
嘻,愛不愛我?
他摟住她,很奇怪這個女人怎么反復會問這個問題,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把他
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也許不應該,但是沒辦法。
他想以前一樣,沒有猶豫地就回答:愛。
他知道這也是真心的。
不知道剛才亮最后的吼聲又沒有傳出去,賀蘭開始又點害羞,站起來把自己
衣服整理了一下,還有床,被弄得和發生大戰過一樣。
重新躺下來,她捏住他的鼻子,其實你不乖的,我知道。
知道什么?
你對筱雅也不是沒有一點壞念頭.
亮大呼冤枉。
嘿嘿。
亮的反應讓她很滿意,盡管她希望看到筱雅和自己一樣被身旁的兩個男人征
服,但是心里還是又點不舍他們自己有很熱切的這樣的想法。
要馬兒跑,還要馬不吃草。嘿嘿,她被自己的想法給弄笑了。筱雅下午美美
地睡了一覺,醒來還在回味剛才做的那個夢,是睡前易文輕浮的誘惑引導了她,
她竟然做了一個很色情的夢,幾乎舍不得醒來,在夢中她無拘無束地享受著做為
一個女人的愛,醒來后夢很快模糊,但還是記得那是一種很享受的感覺.
雙腿間是濕滑的,經常有這樣的反應,已經習以為常,她不去管它現在還懶
的起來,可是再過一陣估計賀蘭他們又要來喊吃飯了,這樣吃了睡睡了吃估計短
短幾天體重就要上去,管它呢,這些年難得有這樣放松的時間了。
她躺著給家里打了個電話,昨天剛到山上打過后還沒有和家里通過電話呢。
老公很快接起電話,好像守在電話旁邊。
玩的好嗎?在電話里很溫和的聲音,她感覺心里又點濕濕的,那是一種熟悉
的感動。
好什么啊,睡了一下午,還沒起來呢。
呵呵,累了?出去玩就是累。
你呢?沒感覺不舒服吧?她問。
嗯我很好,你別擔心,好好玩吧啊。
好的,我們明天就回來,對了冰箱里的排骨湯要是還沒吃完就不要了,時間
長了吃了不好。
嗯,知道了。
掛了電話,心里定了不少。
夫妻多年,那種責任,那種親情是沒有什么可以替代的,和老公是在高中就
好上的,后來上了大學天各一方兩人靠信件一直相互守候直到成了家,多年感情
一直不錯,老公在單位受挫后,她從來沒有說過一句埋怨的話,只是對現在社會
的政府,官員和企業間的骯臟又了透心的了解。她從來不提,怕說了再次傷了他
的心。
她沒有什么不滿意的,她是個知足的女人,現在孩子在外面幾乎不要自己在
經濟上去照料的,孩子很懂事,有上進心,讓她很放心。
如果說有什么遺憾,就是這兩天心被攪亂的這些事了,男歡女愛她其實早已
經不是很留戀了,偶爾在心里欲望浮起的時候,她學會了自己解決,如果情況好
的話,和老公也會不疼不癢的能快樂一番,外界的誘惑時常有,只是還沒有到讓
她理智失控的地步。
那種誘惑是現實中常有的,但是她沒料到最讓自己動心的這次竟然是如此的
驚世駭俗,她眩暈中驚奇,驚奇自己竟然沒有被嚇到,而且冥冥中開始渴望起來,
常常不自覺的就因為賀蘭他們的一個表情一個眼神就在心里小鹿亂撞。
剛才那個美麗的引發她春潮的夢就是各驗證.
過了一會,筱雅還是起來了,稍事梳洗走出自己的房間,從樓梯看下去,客
廳里空無一人,中間賀蘭的房間門緊閉著倒是最里面那間房門大開.
她猶豫了一下,不知該下去還是……她還是往里面走去。
進了門,卻看到亮赤著上身俯在地毯上做俯臥撐,大概做了一會了,哼哼唧
唧地數著數,根本沒看到她進來,連耳朵都漲的通紅,汗順著脊背細細地往兩側
流著。
她跟著他八六,八七地悄悄數數,直到堅持到一百,亮一個噗哧趴在地毯上,
筱雅哧哧的笑起來,才被亮聽到,翻轉神坐起,看到是她,做了個不好意思的笑
臉。
我己經餓得在找人吃飯,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精力,真厲害,一口氣一百,
差不多是運動健將級的水平了吧?
筱雅打趣著。
他指了指她旁邊的浴巾,她丟給他。
他接過浴巾擦了把汗:有什么辦法啊,有力氣沒地方使,只好這樣白白消耗
了。
筱雅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瞪了他一眼,一副嗔怒的表情。
他看出她并不是真的生氣,帶著占了便宜的心理嘿嘿笑起來。
怎么你們都使這樣沒臉沒皮哦?
筱雅斜睨著他有些無奈,這兩天連易文都是這樣,本來想貼近些和他們說說
話,但是言語之間老是被他們不覺中占了先機,她不習慣在言語上的直露,所以
那種只能意會的親和止步不前了,她很明白再往前走就完全和他們成一丘之貉了。
她咬著牙不理他,有點生氣,有點好玩,忍著不讓自己跟著他嘿嘿笑出來。
不過誰都感覺得到,彼此的心里松懈下來,不象以前那么緊張了。
賀蘭和易文開始沒睡,真睡著了卻剎不住車了。
等接到亮的電話和賀蘭來到餐廳,筱雅和亮已經喝了好一會茶而且點好了飯
菜。
今夜的山莊和昨天完全不一樣了,沒有了昨天的熙熙攘攘,晚飯后甚至有點
冷清,既然使來避暑的,人們就安安靜靜地享受著清涼,不再象昨晚那樣趕熱鬧
外面除了幾棵古樟樹下面的石桌上圍著人喝茶外再沒有其他人了。
四個人吃好了,來到昨天晚上鬧騰的厲害的舞廳,等亮和賀蘭來了一曲之后,
亮就被易文唆使著和筱雅比開了身手。
一身熱汗下來,筱雅滿臉的贊許,易文知道這個臭小子魅力所向披靡的效果
終于出來了。
看看賀蘭,神色倒還自然,知道他在看她還做了個心如明鏡的表情。
幾圈下來,汗也出了,吃飯的時候誰都不喝酒,現在桌上卻不覺中有了一堆
百威啤酒易拉罐。
在易文和筱雅跳的時候,賀蘭挽起亮的手:我吃醋了!獻了一晚的殷勤,討
厭!
亮滿臉的無奈,……賀蘭笑了,此時是一曲慢四,她把他拖進舞池,示威般
轉到筱雅和易文身邊,整個人緊貼在亮身上,挑釁地在他倆身上撞來撞去,好在
此時舞廳人還不多,沒人看到他們在舞池里嬉鬧.
看來筱雅以前在廣場是跳出點名堂了,體力很不錯,后來誰都沒力氣跳不動
了,只有她還是跟沒事人似的。
回房間的時候,賀蘭像個小丫頭一樣哼著剛才舞廳里唱的那首曲子,意猶未
盡,喊著要是有KTV 一定要把這首歌給學會,易文有些摸不著頭腦,便問是什么
歌?
就是這首,不要再來傷害我,不要再來傷害我。反復就是這一句大概不知道
其余的歌詞.
嘿嘿,沒人來傷害你,起碼是這幾天。
話很正常,但是不懷好意的表情讓賀蘭反應過來的時候郁悶死了了,追著打
他,幸好他跑的快,竄到筱雅前面去。
干什么呢丫頭,把老公趕的滿地竄算什么?
你不知道他說什么。
嗯?說了什么?
住口!
易文在前面叫著。
賀蘭這一次倒是沒有當叛徒,嘻嘻笑著跑到前面挽著易文走在前面。
神經兮兮的,不知道干什么。
筱雅的自言自語更是讓賀蘭和易文忍不住大笑開來……明天就要回家,賀蘭
知道當初自己提出的那個勾當早已經讓易文蠢蠢欲動,過了今天顯然不太容易有
這樣的機會,在房間洗漱的時候,她當回事地和易文說起:有賊心沒賊膽過了這
村沒這店了哦!
嘿嘿,老婆的意思,便是強干也要干了?
去!你干!強干?還不知道是誰敗下陣來呢。
完了,坐在謝謝上看湖南臺那些主持在那里嘻嘻哈哈。易文想過去,又有點
不好意思,知道賀蘭發覺他還在房里再次催他,才裝出一副不情愿的無辜模樣出
去了。
臨行和她打趣:一會腰腿酸疼你可得給老公揉揉。嘻嘻好啊,賀蘭笑著站起
來送他,不知道怎么,她感覺自己笑的時候面部肌肉僵硬著不聽使喚了。
他跨出了門口,又被她拖進來,好生地一個長吻。
走吧,阿米爾,上賀蘭一臉的悲壯。
嘿嘿,老婆你好流氓啊。
筱雅剛洗了澡,在涂晚霜,易文敲門進來,一下子聞到一股擾亂人心的清香。
賀蘭下樓用手機給亮發了條短信:我要聽歌,到樓下給我找那首歌。
什么歌?亮很快下來。
就是剛才那首:不要再來傷害我。
亮開了易文的電腦,很快給她搜索到,開始在電腦里播放。
坐下來聽歌,賀蘭腦子亂亂的,有一句沒一句地跟著哼,臉靠著亮的背。
親親我。
她突然說.
亮看到一張迷茫的臉,有些心疼,有些動心,在她的唇上輕輕壓下來,溫暖
地含住她。
很清爽的滋味,亮的舌頭粘粘地貼住她滑滑地打圈。
這時的賀蘭很安靜,這會的賀蘭才是以前那個清純高雅的賀蘭,亮托住她的
后頸輕柔地揉著,她有點輕度的肩周炎,每次都說這樣很舒服,亮已經不自覺的
就會替她揉捏這個部位,甚至比易文還體貼.
如果和筱雅姐……那個……,做的時候會不會想我?……他放開她,凝視著
這張潔凈素雅的臉,很心疼。
還是不要了吧……他說.
她苦笑了,嘻嘻,是不是給你增加負擔了?
他稍稍地皺了下眉。嘿嘿地笑了。
她放開他,讓自己放松。
和你說笑呢,我怎么能栓的住你呢,連老公都栓不住呢。
女人的心思弄得亮心里很不好受,他在乎她,她知道她也在乎自己,女人肉
體的誘惑是一回事,心里牽念一個人又是一回事。
他知道和賀蘭之間早已經不是肉體關系這么簡單了,情誼兩心知基本可以概
括和她兩個人的心理。
她突然打了他一拳,我不要你變的象個太監一樣!男人就要象個男人樣。
她又靠在他胸前,依依難舍:不管怎么樣都要把我當成你的女人,好嗎?
亮無言,低下頭繼續吻她……筱雅的房里燈光已經被易文調的很昏暗,希望
這樣的光線不會嚇著她,兩個人躺在床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筱雅已經開始
習慣易文比較隨意的撫摸,不再羞澀地躲閃.
亮進入房間顯然是有些突然了點,筱雅一時間驚慌失措,慌亂中趕緊掩飾被
易文扯開袒露的前胸。
易文及時地摟住她,很奇怪筱雅這樣堅強的女子,在這時候竟然是全身發抖,
經管多少有點心理準備,她還是反應相當的激烈。
今年夏天續17文只能緊緊地抱著她,故作輕松地和亮說話,扯些和當下不
著邊的話題.
聽說賀蘭讓亮給她找那首歌,易文覺得好笑,筱雅露出臉:你去陪陪她吧。
她說.
亮一臉的無辜,純粹受盡委屈的樣子:我是被她趕進來的,再出去最多就是
再挨兩腳.
真討厭!你們,連丫頭都變成這樣了。
嘿嘿,什么這樣那樣啊?你也差不多要那樣了,只要我們稍稍加工一下。
呸,你敢!一腳踢你出去!
女人就是這樣,基本上已經是任人宰割的魚肉了嘴上還是不服軟。
說話間,易文的右腳膝蓋慢慢頂住她,正好頂在她兩腿中間,透過薄薄的織
物,明顯感覺到兩腿間的濕熱輕輕的揉動更是讓她無法自持。
為了讓她放松些,亮稱給手機充電,走出房間.
易文開始搓揉她,先讓筱雅的乳房前胸整個暴露出來,她的白皙,即便是在
如此昏暗的燈光下也使男人心旌搖曳,易文吻住她的嘴,這時聽到開門聲,筱雅
忙著去抓毯子遮身,但是手被易文按住了。
稍過一會,易文看到閃進自己視線的亮,連他都吃了一驚,他竟然已經是一
絲不掛,半勃起狀的陽物晃蕩著往床邊靠過來。
他松開她的手,完全放開她,讓亮靠近,亮的皮膚和她接觸到的時候,亮感
覺是滾燙,筱雅應該是覺得清涼。
亮靠在床頭,半撐著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胳膊上,手輕輕地滑過她的臉,很
光潔,這時候易文已經下床,此時的易文還是衣冠楚楚,微笑著站在床前,很滿
意這個開場。
他只是有點不滿意自己的心態:心緒亂亂的,覺得自己純粹成一個流氓了—
—絞盡腦汁讓自己變成個流氓。
其實和筱雅只是簡單地有過一次膚肌之親,照理應該有很高的欲望和熱情沖
動,但是有點異樣的心理作祟好像更關心眼下的這種方式,好陰暗。
筱雅顯然已經開始迷失在肉體之欲里了,亮試探著吻她,幾乎沒有抵擋便任
他的舌尖在她口腔開始橫掃……易文把自己扒光后,開始在亮的幫助下,不費什
么周折便使筱雅變的一絲不掛。
第二次看見筱雅的身體,易文漫不經心的神態開始改變,再一次開始為這具
不算年輕的女人身體感覺到驚訝,他抓住她雙腿,把她往下面拖了拖,這樣小小
的床總算能容下他們三個人施展了……他伸手稍稍擰了一下燈光調控,讓燈光不
再那么昏暗,筱雅不習慣地驚呼一聲,睜開了眼睛,這是她在亮進來后第一次睜
開眼睛。
好漂亮,筱雅姐,亮稱贊道。
臉紅紅的,她好無助,不要說抵抗眼下的兩個男人,她連自己都抵抗不了了,
只有閉上眼睛。
筱雅稍成大字型躺著,潔白無暇,柔軟的乳房上一左一右地被兩個人掌握著,
歲月畢竟留下一些痕跡,小腹不如賀蘭平坦,松軟的乳房在他們的手里不停地變
換著形狀,但無疑是一個熟透的中年美婦.
易文忍不住順光滑的腿侵略上去,身體中心易文起初最驚訝也是最喜歡的絨
毛密集處早已經泛濫成災了,筱雅特別之處在于兩腿之間的絨毛更甚于三角間,
滑滑的汁液已經漾出體外了……易文的指尖給了她渴望中的刺激,她終于開始呻
吟,很快越變越大,她羞澀地抑制了許久終于還是忍無可忍地把她的興奮她的舒
暢表露無疑。
賀蘭就是被她的聲音吸引進來的,她一直不敢進來,怕影響她的情緒,再者
對于自己的肇事者之一的身份感覺有些不安,直到壓抑的呻吟聲傳到外面,她懸
著的心才落下來。
一進來看到的情景使她臉紅,自己也曾經這樣過嗎?這是多么令人臉紅耳赤
的色情場面啊──兩個男人一上一下地蜷伏在床的首尾,玉體橫陳的女人看得出
早已經處在欲火中燒的邊緣了,男人勇猛的蹂躪使此刻最好的音樂,妙如天籟.
賀蘭羞于細看筱雅的身體,走到里面跪下來,臉靠在筱雅臉上,喊了聲姐姐。
討厭,把我的男人全給搶了。
賀蘭說.
討厭,丫頭,走啊,走開呀。
筱雅帶著哭腔低低地喊著,眼睛閃了一下立刻閉上。
筱雅似在昏迷中。
賀蘭站起來親吻易文,心里撲騰撲騰著,自己第一次落入老公安排的圈套時
的震動也不過如此,在他平坦的腹下找到了他的陽,硬硬的,挺挺的。
一瞬間,賀蘭竟然腦子里想到了和易文大學戀愛時光,那個時候傻傻的自己
連易文多看一眼別的女孩心里都會莫名的發酸,可是眼下……她輕輕地捋動那根
再熟悉不過的棒棒,易文的興奮被她調弄的一陣陣加劇,實在不行了,他只好起
身,抓住賀蘭,從她領口掏進去,剛碰到她的乳房手就被她推開,她雙手并用把
易文往筱雅身上推。
濕濕的筱雅……無助地開啟著身體……老公,進去。
她說.
易文站起,又一次把筱雅移動了一下,站在床尾,把她兩條玉腿分開圍在自
己腰間,在賀蘭的注視中把DD徐徐擠進筱雅滑滑的腔道中……身體被易文侵略的
第一秒鐘,筱雅的快感中心已開始往身體中心凝聚,腦子里竟然有瞬間的停頓,
異常的清晰,都說人的思路會在這一刻變得混沌,起碼筱雅此刻不是,她的腦子
里想到的是草原里的一群羊。
不過易文開始動作的時候,筱雅確實變得混沌,和一些說法有了吻合之處,
混沌中她的手摸索到了賀蘭的手,緊緊握住,亮在這短短的幾分鐘里當然也沒有
閑著,在筱雅身上上下其手。
筱雅緊握著賀蘭的手,似乎希望在她那里得到些安慰,眼前的情形怎么看都
有些滑稽:筱雅的一只手緊抓著賀蘭的手,另一邊呢竟然是握著亮那根粗實的陽
具,身上是在辛勤耕耘的易文。
床顯得很擁擠,應該在自己和易文的房間里,那是張兩米的大床,賀蘭怎么
也想不到自己會有這么冷靜的想法,進來之前還在警告自己不要失控甚至擔心自
己會當場哭出來。
她在手里使了點勁,讓筱雅感覺到了,她睜開眼睛,兩個女人的對視中都笑
了,笑的意味不同,筱雅帶著羞澀,賀蘭確是完全的放松,一直以來她自己給自
己的壓力不輕,此刻活生生地看著眼前的春宮畫面賀蘭的心反而平靜下來,她抽
出自己的手,象起先那樣又用臉在筱雅臉上蹭了幾下,低低地告訴她自己出去了。
賀蘭親了易文一口就往外走。
賀蘭出去前看了亮一眼,他正好也在看她,她讓自己笑了一下,希望他能不
再緊張,然后出去了,把房門輕輕合上,心里比自己獨自在外面聽歌的時候放松
了不少。
回到自己房間里,湖南臺換了一班人馬在繼續嬉鬧.
非常遺憾,在那天晚上以后的近二十多天的時間里,易文一直希望把當天的
情景用文字的形式記載下來,但是主要因為那天以后的時間里一直沉浸在肉欲中
不能自拔,靜不下心思去做記錄,一直拖著,估計反過來回憶的方式來反映出來
肯定會遜色不少。
24日,就是今天,晚上的中國男籃和斯洛文尼亞的那場球的最后數秒鐘雙
方精彩絕倫的表現讓人激動,簡直是熱血沸騰,可能間接地刺激了把那天以后的
具體情節透露出來的欲望吧。
呵呵進入主題……應該感謝每一個正常的男女都有極強的適應能力,指的是
在對肉體的欲望上,應該說當時的男男女女都表現出良好的默契。
為什么這么說呢?
因為在具體的三人戲開始前──《賀蘭不應該算是參與人員了。》大家基本
沒有對事情有詳細的交流,但是從效果上看基本是每個人都準備好了。
這一點在賀蘭心情釋然地離開易文他們肉搏的那張超負荷的小床后更加明顯
.
賀蘭出來后,努力讓自己能被電視播放的節目把心思稍稍分出去一部分,如
果不是這樣,那種熾熱的情欲折磨弄得她更加難受,在生理期內她是無論如何都
會堅守決不參與的,婚后這么多年即便是和易文相隔兩地再長的時間,如果恰遇
這樣的日子,她也是絕對不會越雷池一步。
既然如此,她做的真算聰明,與其不能還不如遠離──遠遠地離開那個讓人
難受的地方更明智一些,當然此時的難受僅是指生理上的了,心情不覺中已經放
松,不再如此前針灸般的刺疼了,很奇怪的轉變。
那個房間里,也是因為賀蘭的離開有了明顯的變化。
筱雅的嬌顫聲已經不再有所顧及地隱忍著,易文的每一下沖擊都逼迫她給予
回應。
當然姿勢的變換也是增加聲畫刺激的一個因素。
賀蘭出去了,床上就便成了這個場景:亮已經坐在枕頭的部位,筱雅雙膝著
床,臀部以高高崛起的姿勢迎接易文,筱雅的臉完全面對著亮向她高高挺立的陽
具。
一陣的心馳神迷,筱雅很快選擇了這個動作必須進行下去的第一部:用她溫
暖的口腔包容了亮。
但是,他太大了,和她的估計有不少的誤差,在第一次吞進去的時候她遇到
了麻煩,她幾乎被嗆到了,他的頭直接的就頂到了她的咽部,推開他吭吭地咳嗽
起來。
再一次不甘心的重新嘗試時她開始適應,熟悉的很快,這么快的適應是否表
明做為女人也數出類拔萃?呵呵不得而知。因為亮隨即就被她的舌頭舔弄的開始
粗喘起來。
她有些感激地向后面伸手,扣住易文在自己會陰晃蕩的蛋蛋,不是易文的體
諒,她不可能能夠馬上適應亮,易文適時地放慢進攻的節奏使她有了調劑和喘息
的的機會。
筱雅安慰易文的時候沒忘記嘴里吞吐的東西,做的實在太妙,亮幾乎在懷疑
她的技巧是不是和她的職業有關,亮感覺到的除了自己的**時包含在一個濕熱的
腔道里外除了舒服還是舒服,絕對沒有牙齒對自己的磕碰或者其它什么讓他不適
的地方,幾分鐘以后這一切變得更加的如火純青起來,讓亮覺得易文暗示他換位
置是不是有必要。
筱姐:讓亮來后面干你吧?
易文刻意地用了干這個字眼,他想試試她能否適應這樣的粗俗,因為他喜歡
在這個時候的粗俗,如果她能接受那就更妙了。
令人大跌眼鏡的是:本來預計著和亮互換位置,兩人已經經過眼神的交流和
暗示。但是筱雅巧妙地一個斜身,就使易文的身體滑脫出去,接著她靈巧地一個
轉身,象一個精靈,如何看的出是象她這個年紀的女人?不等他們兩個有何舉動,
已經由她主動地為他們互換作戰角度了。
兩個男人那一秒中里思緒如CD盤卡住一樣有短短的停頓,如果筱雅的表現尚
不能稱作尤物恐不必在文字上設置這個詞語,但是不管怎么樣,眼下的筱雅確實
如一只被挑逗得情欲勃發得母獸,令人稱奇的是她依然能做的很優雅。
亮的進入似乎讓她感覺到了某些分別,因為是如此短時間的互換吧,顯然亮
的壯碩被她分辨出來了,而且亮和易文的憐香惜玉部同上來就是一陣接一陣的激
烈的沖擊,連小腹撞擊到她臀圍的聲音都分外清脆起來。
要被你們干死了。
筱雅哼哼唧唧地說.
亮和易文一樣被她如此粗俗的回應挑逗的越發性致盎然起來。
躺下來吧,休息一下,易文看到亮的節奏開始緩下來時提議道。
于是很勉強地躺下來,幾乎時擠在一起,筱雅弓身如一只蝦一樣,上身擁進
易文的懷里,下面卻是完全袒露在亮的面前,幾乎沒有任何周折,她就已經將亮
收回自己的腔道,再次開始享受沖擊的快樂。
筱雅的水,幾乎和她密密的絨毛一樣多,多水的身體在亮的動作中發出嗶嘰
嗶嘰的聲音,很動聽的音樂。
她的雙乳緊緊地貼在易文身上,隨著亮的沖擊就如她在用胸乳在給他按摩。
易文現在有了放松的機會,柔情蜜意地親吻著她,暈乎乎的腦子里在絞盡腦
汁地想搜索一些刺激而情色的詞語來挑逗她。
你比賀蘭有過之而無不及,他伏在她耳邊悄悄地說.
啊哦,我要死了。她也耳語道。
喜歡嗎?
嗯我早就說過,你肯定會喜歡上的,易文輕柔地說. 你做的真的很好,現在
只需要放松哦,好好享受。
易文悄沒聲地說話時,用手指輕觸到她的唇,沒想一下就被她叼進嘴里,很
色情地含住,雙眼凄凄地看著他,讓他明白她在忍受情欲之苦時的苦悶和壓抑,
具體易文不知道,只是平時隱約稍稍地捕捉道一丁半點的信息。
不要這樣,快樂一點.
他耳語著,說的很輕,連后面動作中的亮都絕對聽不到。
他用中指和食指夾住了她溫濕的舌頭,手指被她牙齒輕輕地咬住。
亮的沖擊開始變得輕柔,汗水淋漓地粘貼在她身上。
如癡如醉的筱雅覺得自己變成了一片輕柔的羽毛,漫無目標地漂浮著,沒有
盡頭.
她享用著兩個精壯的男人帶來的快感,腦海里的“精壯”應該是有意識的漂
浮出來的字眼,健康的男人。
她堵住自己的思緒不去想自己的丈夫,雖然那樣的對比的念頭很自然地涌出
來,被她用尚存的理智堵住了。
已經有幾次了?兩次了吧,短短的十分鐘左右已經兩次攀上了高潮的頂峰,
她享受著高潮的癡癲,詛咒著自己以前的矜持,和眼下波瀾壯闊的肉體狂歡的盛
宴相比,那樣的矜持有什么意義?
她愛憐地轉過頭,把嘴唇送到后面的亮面前,充滿感激,亮純純的柔軟的目
光看的她竟然如個小姑娘般羞澀起來,躲過他的眼神不敢看他,不過沒忘用手給
他捋了一把淋漓的汗水。
亮就有這樣的本事,平時里嘴里臟臟的,眼神邪邪的,但是真的面對一個女
人時的那種純凈簡直是殺手的眼神了。
小子在逞能呢,你就顧自享用吧,易文和筱雅調笑著說.
筱雅伸手在易文屁股里打了一下,噗哧地笑出聲來,回頭斜睨一眼,滿目的
情欲,滿目的風情蕩溢。
易文覺得熱熱的,山上雖然不熱,但是經過這么一陣的折騰,個個都是淋漓
盡致了,他終于忍不住起身去衛生間擦一把汗。
筱雅轉了個身,把亮拉過來,兩人變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勢,她騰出一只手去
握他濕淋淋的棒棒,引入自己的巢*.真舒服。
她對她喃喃耳語.
還不想出來嗎?還是出來了吧。她說.
她夠了,從來沒有這么驚濤駭浪般的瘋過,何況還是兩個人,對了筱雅想起
還有一個下床的男人呢,他也還沒有出呢,沒有盡興的易文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的吧?
亮的哼哧聲漸漸重了,筱雅凝神開始迎接他的爆發,兩條赤條條的腿張開來
整個地將亮的身體盤住,她不再顧及易文若是出來會看到和亮的交接之處完全展
開在視線中,他爆發了,筱雅全心貫注中承接了亮的噴射,是那么的有力,最后
的沖擊和噴射中棒棒在* 道里面的無意識的鉆擰甚至使她身體里面有些麻木的刺
疼,從來沒有享受到的小小的疼痛感,她喜歡這樣的新感覺.
易文出來的時候,亮被筱雅如一條章魚般緊緊吸住了,一動不動,易文嘲弄
地吹了一下口哨,亮起來全身亮晶晶的全是汗水,往衛生間沖去,易文用手中的
白色大浴巾整個將筱雅裹住,抹干身上的汗,接著就要上去,筱雅驚叫一身想翻
下床,已經被易文壓住,下面輕車熟路象一條泥鰍一樣鉆進她身體里……她捶打
著他:好惡心哦……亮留下的東西讓他的動作變得滑膩順暢,易文已經不止一次
地在賀蘭身上使用過這種特異的潤滑劑,然而帶給筱雅的體會卻是登峰造極的瘋
狂,她實在沒有力氣反抗易文,變得安靜下來,兩條手臂摟住他,任他顛狂。
和亮的動作相比,易文已經相當的溫柔了,即便是從沖擊的物件上相比,經
過亮以后,身體的緊迫感少了許多,易文的感覺其實很不錯,但是亮的沖擊更讓
人回味,筱雅帶著感激的心情在調整了幾分鐘后開始回應易文……易文很迷戀筱
雅的雙乳,他讓節奏慢下來,整個臉都掩在她豐滿的乳房之間,一股細細的汗香,
沁入心扉,用手抓捏著比較,比賀蘭的松軟,但是手感很妙,那種感覺易文覺得
找不出詞語來形容,有一下側重與乳房的玩弄甚至讓下面的抽動都停滯下來,僅
僅貼住了稍稍的扭動,似乎這樣的扭動讓筱雅也很受用,她呻吟的聲音比剛才還
要重一些,易文覺出她的花蕾似乎很敏感,他很高興這個發現,有點惡作劇地讓
自己的身體在那里揉動撞擊。
他把她拖到床尾,讓她的兩腿在床的一角兩邊分開,自己索性下了床站在她
面前,他很迷戀的她的那塊私處此時有些不忍目睹,淋漓一片,他讓她的雙腿蜷
縮到胸前,這樣整個私處完全袒露出來,易文很滿意筱雅的柔順,其實此時筱雅
完全是因為體力透支羞恥心變得有些麻木了……他重新侵入了,那濕漉漉的洞* ,
這個動作使里面變的很緊迫,易文不緊不慢地抽查,間隙中俯身在她耳邊喃喃地
說些調情的細語,筱雅盡著心任他玩弄,她的身體已經夠了,但是易文心馳神迷
的表情使她心里滋生出憐愛的情愫,他貪婪的神態也讓她充滿自信和樂趣。
討厭鬼,你有完沒完啊?她扶著他兩條結實的臂膀,手卻是輕柔地揉捏著他,
很滿意他的不緊不慢。
亮出來了,也在床邊坐下,扶起筱雅的上身,讓她躺在自己的雙腿間,使她
的身體想個嬰兒噓噓一樣張開雙腿。
這下,筱雅臉紅了,呢喃起來:要被你們兩個玩死了。
亮的加入,使易文興奮感明顯增加,筱雅的雙乳被亮侵占了,他只好將注意
力集中在下面。
就如和妻子第一次三人行一樣刺激,易文感覺身體開始緊張,身下的筱雅和
賀蘭一樣可愛無比,如果只是從生活中的端莊淑雅去臆想床上的女人十有八九會
失之千里。
筱雅的婉轉承歡讓他如此迷人,他用嘴去輕吻被亮擠在一起的兩只乳尖,引
得筱雅花枝亂顫,他不由充滿愛憐地嘻罵了一句:騷貨。
也許筱雅不習慣,愣了一下,響應的身體也明顯停滯了幾秒鐘。
易文發覺了,歉意的俯身親吻她的頭發,臉頰,在她耳墜邊悄悄地:生氣我
說粗話了?
嗯,她回答道,同時緊緊抓住亮在自己胸前的手。
嘿嘿,你和丫頭都是騷貨,騷騷的,丫頭還特別喜歡這樣叫她呢……兩個人
在耳邊的呢喃估計亮都聽不到。
呸……她在他屁股上狠掐了一把。
騷貨,舒服嗎?易文繼續說.
嗯,舒服死了。她顯然還是有點害羞這樣的粗俗,閉上了眼睛。
哪里舒服,小BB嗎?
是,BB舒服。
很快,胡言亂語中,易文丟盔卸甲……易文再去衛生間.
筱雅摟住亮的脖子,按下來:親我。
親了一會,她猛然推開他。
你們兩個流氓。
裹起浴巾起來,衛生間已經被易文占了,跑出房間……易文出來,沒看到筱
雅,嗯?詢問亮。
跑出去了。
哦。
易文愣了一下,在謝謝上躺下來。
兩個男人一時間無話。
易文累了,一會竟然在謝謝上響起鼾聲,到底是亮的體質要好一些。
亮開了門出去,意外地發現筱雅竟然在樓下,一個人裹著浴巾坐在謝謝上若
有所思的樣子。
他不知道該回房還是下樓陪她說說話,筱雅看到了他,問:有煙嗎?
身上沒帶,他不怎么抽煙,他看到客廳里易文的電腦包,他知道他的習慣,
電腦包的側袋肯定有幾包煙。
拿出來,給筱雅點上,筱雅吐了口煙,沖他一笑,笑得有點尷尬。
亮心領意會,她是為發生的事情。
亮也笑笑,笑得也不自然。
他呢?筱雅問。
睡著了。
她抽煙的樣子很優雅,但是只抽了不到一半就掐滅了。
可能夜深了,溫度低了,她感覺有點冷,縮了一下,裹緊了浴巾。
天涼了,上去吧。
亮說.
抱我一下,筱雅說.
亮一愣,伸出臂膀將她摟住,她的肩膀圓潤細致,浴巾緊裹擠壓出的乳溝,
引的亮有點心旌搖曳。
聽丫頭說你們已經有好幾年了?
筱雅問。
呵呵,有幾年了吧。
真夠新潮的,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想的。
不過那時候在南邊第一次發生并不是怎么刻意去做。亮帶著辯解的口。
哦。
筱雅動了一下,擺了個很舒服的姿勢,在謝謝上躺下來,頭枕在亮腿上。
不介意吧?她有點不好意思,解釋道:腰有些酸漲.
哦,那你翻過來。
筱雅翻轉身體趴在他腿上,亮用力在她腰椎上搓揉。
很舒服,她說.
浴巾很短,揉動中被拉上來,露出一大半的豐臀,在揉搓的間隙中亮會在那
里停留,她的皮膚很細致,不比賀蘭的差,甚至還要白一些,也許是燈光原因吧。
這樣的動作讓亮有些吃力,原因是筱雅趴著,臉正好對著他的小DD,說話間
吐出的熱氣都能透過四角短褲感覺道。
搓揉了好一陣后,他停下來。有好一些嗎?他問。
好多了,謝謝你。
那翻過來吧,趴著累。
她沒動,亮看她的時候她正狡猾地看著他,臉上帶著微笑。
是你累吧?她說.
亮被她察覺心思,竟然臉紅起來。
她用臉在他那里拱了一下,可憐亮一個哆嗦。
她大膽地把它掏出來,讓它在眼前晃動,慢慢地長大。
等到完全怒漲開來,筱雅有點傻傻的,真大,怎么就沒有覺得?
她用兩手搓揉著逗他,然后又是慢慢地捋動。
怪不得丫頭被迷三迷四的不能自拔吶。
她說.
亮已經被她弄得不敢輕舉妄動了,閉目靠在謝謝上吸冷氣。
臭易文在丫頭前面也講粗話嗎?她問。
他睜開眼睛:是不是不高興了?嘿嘿,講的厲害吶,連她也會和他斗嘴吶。
真的?這個臭丫頭,變成什么樣了!
嘿嘿!
你笑什么?
我……笑……?他低頭看了自己那里一眼。
她明白過來他是在取笑自己,于是在那里狠狠地捏了一把,差點把他弄跳起
來!
還敢嗎?她挑釁地說.
呵呵,不敢了。
受不了了,再這樣我又要想了。
想什么?她揉著他兩顆蛋蛋偷笑著仰臉問他。
想干你了,亮不管不顧地壯膽用起粗語.
以為你不會想了。
筱雅的臉紅紅的,她覺得自己也已經變得完全無恥了,從一開始就融入這幾
個壞家伙當中去了。
他站起來,一把抱過她,解了她圍在胸前得浴巾,把她丟在寬大的謝謝上。
他在做這些然后把自己扒光得過程中筱雅一直在微笑中,那種很滿足的微笑
……他很粗魯地進入隨即猛烈地沖擊她,筱雅似乎比先前在房里更放的開,很放
開地迎合他,象一只發情的母獸.
似乎女人喜歡猛烈的要多一些,并不是不喜歡溫柔但是在情欲高漲的時候可
能更需要迫切一些的舉動。
他狠狠地沖擊她,她柔軟的乳房被撞擊的象兩朵浪花一樣蕩漾著,乳頭此時
漲的紅紅的,她終于能放開來肆意的承歡,所有的矜持都拋在一邊……她歡叫著,
雙腿發抖,但還是努力淫蕩地張的很大,是亮數次用手將她分開,她知道他希望
一低頭就能看到兩個人的交合之處,視覺的刺激對男人而言真的很有誘惑。
喜歡和我做嗎?她顫抖著問他。
喜歡,喜歡干你B.亮說.
對,干,喜歡你說干。
她的喘息使吐字變得有些模糊。
他慢下來,變的輕柔一些。
剛才你都有些不開心哦。
沒有啊?什么時候?
嘿嘿,在易文叫你騷貨的時候。
呵……她臉紅了。
我是在生自己的氣,罵自己不爭氣,他叫我的時候心里竟然沒有一點反抗。
嘿嘿……亮加快了……那我就好好操你。
亮感覺她又是一顫,他咧嘴不去管她。
你們真的好討厭啊。
不喜歡嗎?
……喜歡……亮鼓勁奮力沖刺起來……再筱雅喉嚨壓抑的尖叫聲中把精華注
入她的身體深處。
半響,她緩過神來,我要死了,怎么你還是那么有力哦。
她感覺自己里面被他噴射的癢癢的。
正要說什么。亮看到賀蘭從樓梯走下來。
賀蘭下來的時候有點迷糊,其實是快走完樓梯才看到下面的兩個人,看等到
的情景讓她心里一個咯噔,酸酸的有些刺疼,不是都在樓上房間里嘛?怎么下來
了?他們兩個?
特別是看到亮有些慌張的眼神,她內心有了一種疏遠了感覺,有些陌生。
亮用上衣稍稍地在自己前面遮擋了一下,笑著問她是下來喝水嗎?
筱雅整個人都虛脫了,身體還是袒露著,想找那條浴巾不知道扔在哪里,滿
臉的尷尬。
我來找易文的手機電板,手機沒電了,老是滴滴的提醒,吵的人睡不著,煩
死了。
她朝筱雅笑了一下,拿過另一張謝謝上的浴巾給她蓋上,對亮說:把筱姐凍
了有你好看。
她很快在易文的包里找到電板,準備上樓,上去前朝著筱雅壞壞地一笑,再
沒看亮一眼徑直上了樓。
女人心細,筱雅看得出賀蘭心情不是很好,雖然她一時猜不出是什么原因,
但還是猜測出和什么有關.
上去洗洗吧你,都是汗。她和亮說.
亮上去了。
筱雅揭開浴巾打理自己,天啊,身體流出的汁液已經在謝謝凝成一團,甚至
還有涓涓的流出淤積在腿縫中間,她咒罵著兩個肇事者,抿嘴也開始罵自己。費
了好大功夫才將一切弄得基本不露痕跡.
亮上去的時候,先去了中間的房間,看的出賀蘭悶悶的,看他進來也沒搭理,
和她說話也沒反應,有些尷尬,準備出去回房間洗澡,被賀蘭叫住:回來!
轉身。
過來,抱抱我!
亮如奉旨一般,匆忙過去,扔開手里的衣物,將她樓進懷里。
你這個壞蛋!喜新厭舊的家伙。一絲悲悲切切的聲音。
說什么啊,小心眼的女人,原來是后悔當紅娘了。
根本不是,從樓上玩到樓下,好性致啊。
不許這么說,根本不是有意到樓下去的。
反正就是沒有想到我一個人在這里難受。
怎么沒有?本來就是來看你的,只是……嗨嘿,難受了?哪里難受?他調侃
著。
心里難受。
她盯著他幽幽地。
他不再耍貧嘴,只是靜靜地抱住她,心里有點憐愛,有點感動。
她忽然把他推開:身上全是汗,好臭。
以后再把人家丟在一旁不管不顧我就……咔嚓。
她指著他晃蕩的物件做了個剪刀的動作。
他拽過她身體,狠狠地吻住,舌尖在她口腔飛舞著安慰了一番直到她偷不過
氣來將他推開:討厭啊,快去洗澡。
筱雅不一會也上來了,先躲在墻角探出個腦袋:小妹妹讓姐姐洗個澡可以嗎?
不行!本小姐的衛生間僅供良家女子使用!呸!筱雅沖上去打她,兩人嘻笑
成一團.
筱雅出來,兩個人躺在大床上。誰也沒開口說話。
后來是筱雅牽住賀蘭的手,暖暖的兩只手。生活其實很簡單。賀蘭說.
筱雅沒有說話,她聽懂了,只是在手上稍稍用了點力氣表示自己聽懂了。
她明白賀蘭說的意思,從兩個丫頭片子開始轉眼自己已經是上四十的人了,
還有賀蘭轉眼也要到了,她有些懊悔以前對賀蘭的冷嘲熱諷,根本就是沒有誰對
誰錯的事情,當初的自己是多么自尊多么自愛啊。
對自己好一點,對別人好一點,誰都沒有錯.
她輕嘆了一口氣。
筱姐:感覺好嗎?
賀蘭靠在床頭盯著對面墻上的那幅油畫,那是一副梵高的向日葵油畫照片,
她在想,要是房里沒有自己和筱雅,這幾朵小花豈不是很孤單?
一時間,她覺得自己的心情變得很壞,她想起了自己的學生,那些沒有考上
重點高中的孩子,孩子和家長的眼神一樣的迷茫。
考上了重點高中的呢?還要拼大學,畢業就業然后才開始真正的生活,戀愛,
結婚,生兒育女……自己不算壞,是幸運中的一員,遇到了易文還遇到了亮。
應該感到滿足了。
她思緒飄舞著,連筱雅的話也沒聽進去。
什么?
她問。
想什么呢?神不守舍的?
筱雅問。
累不累?她突然想起以前和亮老是打趣的這兩個字。
不累。
筱雅回答。
嘴硬。她立即接上去,哈哈大笑為這兩個字眼所串起的一系列回憶興奮起來。
筱雅被她笑的有些莫名奇妙扁著嘴不屑地看她。
笑完了,再問:筱姐感覺好嗎?
筱雅臉紅了。
被追問的急了,甩打著她的手:謝謝你!好了嗎?
嘻嘻!賀蘭這時候心情好到極致。
誰的感覺好?和誰?
不要臉的丫頭!她嗔斥道。
她知道不做回答賀蘭放不了她的。
感覺不一樣,不一樣的類型。
說了等于沒說,就不能說簡單些?你們醫生都是這樣含含糊糊地騙病人。
賀蘭說.
亮……很大哦,筱雅突然伏在她耳邊悄悄地說.
賀蘭明白做為女人筱雅的感覺和自己一樣如果縱情做樂還是喜歡亮要多一些。
賀蘭有些遺憾,為易文的失分遺憾。
姐夫不是也很大嗎?她隨口而出。
你說什么?筱雅愣住了。
賀蘭自己也被嚇了一跳。
臭丫頭你什么意思,給我說清楚!筱雅盯著她。
這下換成賀蘭臉漲的紅紅的了,筱雅的目光讓她又回到了從前對她的那種近
乎長者的懼慌中。
嘻嘻,干嘛這么緊張啊?她還想嘻皮笑臉地蒙混過關.
筱雅是何等人物?她只消繼續盯著她,她無謂的抵擋瞬間就會土崩瓦解。
果然,賀蘭停住嘻笑,看著她:好,好,坦白!不過你要保證回去以后不許
翻舊帳打擊報復?
筱雅定定神,你先說這是件讓賀蘭懊悔得不能再懊悔得事了,她實在是懊惱
不過,自己在她面前怎么就一丁點也長不大呢?
心里忐忑不安,嘴里又說不出口。
她有些懷疑自己的智商了。
竟然會又那么愚蠢的話從自己的嘴里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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