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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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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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媽媽】第四部 (二、三連發)
作者:饑餓的傑克
回來北方老家,轉眼間,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
我和媽媽住在磊子家,不用交房租水電氣,沒什麽經濟壓力。但我們母子倆
都明白,這隻是暫時的,等磊子父母一回來,我們就得搬出去;另一方面,雖說
我們前兩年在南方打工(我媽媽賣屄被人肏),積攢了一筆小錢,但坐吃山空的
道理誰都懂……媽媽勸我不能一直這樣在家呆着,年紀輕輕,得出去上班掙錢。
我不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兒,但我當年高中沒畢業,就去洗浴中心當服務生,
後來又做了我媽媽的「龜公」,如今20出頭,既沒有大學文憑,也沒有一技之長,
哪能容易找到一份正經工作?這兩天,我也嘗試着,出去投了幾份簡曆,結果全
部石沉大海,連面試的機會都沒得到。
接連碰壁之後,我下定決心,準備自己創業,用我媽媽的積蓄做點小生意。
……
「啥?你想創業?」
「是啊,想做點小買賣。」
「可兄弟,現在買賣不好做啊,你得想清楚。」
「我知道,唉,經濟不景氣嘛!」
「沒錯,尤其是在咱大東北,你沒人沒錢,幹啥都困難。」
「我這不也是沒法子?出去找工作,沒人願意招我啊。」
「那倒是,天天朝九晚五,掙不到幾個錢…」
傍晚,我和磊子在家裏聊着創業的事。我們倆坐在客廳沙發上,就着小雞炖
蘑菇和啤酒,一邊喝着,一邊唠嗑。
磊子和我從小玩到大,雖然跟我同齡,但因爲早早就出來混社會,他的心智
和眼界要比起成熟許多。關于創業這件事,我覺得有必要和他商量商量,甚至聽
取他的意見。況且,考慮到磊子目前也是個無業遊民,我還有意拉他一起入夥,
讓他出人出力。
7 點多鍾,我媽媽回家了。
母親推開大門,走進來時,我和磊子兩眼直放綠光。母親今天穿一件黑色針
織衫,下身是叉開膝的紅裙,腿上裹着肉色絲襪,腳上穿一雙搭扣細高跟。這一
身性感漂亮的打扮,讓我母親看起來似乎隻有三十多歲。
「你今天去哪兒了?還穿得這麽騷?」
我開玩笑地問媽媽。
「我跑了幾家中介,準備去看看房。」
母親站在門口,一邊彎腰脫着高跟鞋,一邊淡淡說道,她包裹在絲襪裏的小
美腳,腳趾上隐約可見塗着大紅色的指甲油。
「辛苦了,阿姨,您吃過飯了嗎?」
磊子在向我媽媽獻殷勤。
我媽媽微笑着說:「還沒呢,謝謝關心!我等下自己随便弄點吃。」
「哦哦,廚房裏還有半鍋小雞炖蘑菇,我去給您熱一下!」
磊子正準備起身,去廚房給我媽媽熱菜,我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故意很大
聲地說:「别走啊兄弟!熱啥小雞炖蘑菇?先給我媽媽喂點些' 香腸' ,她最愛
吃肉了!」
說完,我就把褲子往下一褪,命令媽媽趕緊過來給我吹喇叭。
「小偉,我才剛剛回來……」
母親眼神哀怨地看着我。
「是啊,要不讓阿姨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吧。」
磊子似乎在爲我媽媽求情,這讓我心裏更加不爽。
「哼!」
我冷笑一聲,說道,「誰管她餓不餓?!趕緊滾過來,讓咱哥倆爽一爽!」
沉默了一會兒,母親不禁聳搭下腦袋,深深地歎了口氣:「唉……你這孩子
……」
接着母親走近我跟前,像往常一樣,「撲通」一聲跪在地闆上。母親仰着頭,
目光迷離地看着我,她的小手握着我的陽具根部,自下往上,輕輕套弄着,時不
時地,母親還捏幾下我的卵囊。陽具就被母親的小手摸得乖乖擡頭,母親見兒子
已經勃起,順從地張開小嘴,用嘴唇包住我的龜頭溫柔吮吸,她靈巧的舌頭輕松
撥開我的包皮,舌尖在馬口處輕刮。
我眯着眼睛,十分享受。一旁的磊子看着我媽媽給我口交,他搖搖頭說了句:
「小偉,你也太過分了吧,阿姨這才剛回來,你就……」
「哎呀,這有啥關系!來來來,把褲子脫了,讓我媽給你也吹吹。」
「算了吧,你們母子倆玩,我就不打擾了。」
說罷,磊子從沙發上起身,坐到了一旁的小闆凳上,好像刻意要離我遠遠的。
磊子點了根煙,繼續說道:「咱們接着聊做買賣的事吧,正好阿姨也在,也
征求下她的意見。」
我媽媽聽了,從口中吐出我的陽具,擡起頭對磊子說:「沒事,我沒意見,
都你聽你們哥倆的…」
說完,我媽媽迅速低下頭,重新叼起我的陽具,繼續含在嘴裏又吸又舔起來。
「不管她,咱倆商量就行。」
我抱着母親的腦袋深深往下按,同時問磊子:「兄弟,你在這一帶混了不少
年,你說說,有沒有什麽好路子?」
「恩,我覺得吧,就咱這小縣城,你也隻能做做餐飲,開個小飯店、奶茶店
啥的。」
「不行,我沒學過廚子,自身沒技術,雇别人來幹我又不放心。」
「這倒是,現在的廚子可回偷奸耍滑呢……哎,要不你做服裝吧,在步行街
租個門面,賣流行服飾。」
「算了吧,現在誰還去實體店裏買衣服?都改網購了,既便宜又方便。」
「那……服務業呢?搞個按摩足療,投資不大,回報也不錯,現在人人都愛
沒事捏個腳。」
「按摩店?好主意啊兄弟!嘿嘿」
我一拍腦門,繼續說,「我覺得咱們可以搞這個,不用租門面,直接上門服
務式,零成本;也不用招人,讓我媽做按摩小姐,每一單給她點提成,也算解決
了我媽的就業問題;至于服務内容嘛,好說,純按摩30元半小時,打飛機50元一
次,口交80元一次,操逼150 元一次,包夜500 元,不限次數,随便幹我媽,操
菊花都行。咱們還可以給我媽拍點裸照,再在裸照背面明碼标價,到時候等你買
了車,咱倆就開着車在街上發我媽的裸照,給她拉客人……」
我一口氣說完,磊子和我媽媽聽得目瞪口呆,尤其是我媽媽,她含着我的陽
具一動不動,眼巴巴地看着我,整個人都呆住了。
「你…你是在開玩笑吧?」
磊子愣愣地問我。
「哈哈哈哈」
我放聲大笑起來,「瞧把你倆吓得,丢了魂啦?」
……
第二天,母親一大早就爬起床,坐在梳妝台前描眉畫眼、收拾打扮着自己,
連早餐都來不及給我和磊子做。
我躺在床上,打着哈氣問她:「打扮得這麽漂亮,出去找野男人啊?」
母親懶得搭理我,她今天約了房屋中介,去郊區看一間廉租房。據說那裏不
僅房租便宜,而且人流量較少,适合我們母子倆居住,畢竟母親回老家後最怕的,
就是抛頭露面。
過了一會兒,磊子不知爲何也起床了,很奇怪,他明明是天天睡懶覺的貨。
磊子敲了敲房門,低聲問我,要不要跟他和我媽媽一起去看房。這時候我才知道,
原來我媽媽和磊子倆人,竟然早早就約好了今天一起同行,怪不得我媽媽今天出
去見個中介,也如此精心梳妝打扮一番,難道是特地爲了磊子而如此嗎?我不敢
再繼續往下想,深怕自己又嫉妒心作祟,影響和磊子之間的友誼。
「好!我馬上起來!」
我答應下磊子,迅速爬起床去洗臉刷牙,此時我媽媽的妝容也基本畫好。
兩個小時後,我、媽媽、磊子三人坐公交車來到郊區,一路颠簸,讓我們疲
憊不堪。那個中介也如期而至,正在廉租房門口等着我們。
中介是個瘦高的男人,大約三十歲出頭,戴個金絲眼鏡,模樣看起來還挺斯
文,再加上他身上那套廉價西裝,遠遠望去,還以爲是什麽商界精英呢。
「您好,是陳先生嗎?」
我媽媽走過去,面帶微笑地與他打招呼。
但沒想到,這姓陳的中介狗眼看人低,他知道我媽媽肯定沒什麽錢,又是單
親母親,否則也不會來看這破破爛爛的廉租房。而且他本來就不想接這筆的單子,
因爲即使成功把房子租出去了,也沒多少傭金可以拿,而且他自己沒車,還得大
老遠地從城裏擠公交過來。
「嗯,你怎麽才來?我等了老半天了。」
房屋中介皺着眉頭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公交車線路不熟悉,坐過站了,實在抱歉啊!」
我媽媽連聲道着歉。
「那就趕緊進去看吧,我下午還有事兒!」
房屋中介一邊說着,一邊拿鑰匙開門。
這時候,我不禁覺得有些無聊,而且那廉租房裏髒亂差,不知多久沒人打掃
過了,我實在沒心思進去看。正巧不遠處有一家老式遊戲廳,我一時手癢,于是
就叫上磊子,去玩玩拳皇97、美女脫衣麻将。
「哈哈,多少年沒玩過這個了!小偉,還記得當年咱們天天泡在遊戲廳裏嗎?」
「是啊,童年回憶,想起來挺有意思……走吧,兄弟。」
我和磊子一拍即合。
……
玩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我和磊子身上的零錢幾乎都花光了,可惜那美女脫衣
麻将仍未通關,美女的衣服隻脫了一半,奶罩和内褲還挂在身上,不知是我們久
疏戰陣、技術退步了,還是老闆動了手腳,把難度調到了最高。
「老闆,能賒賬不?讓我們再玩兩把呗。」
「賒你媽的賬,小兔崽子。」
「哈哈哈哈…」
我和磊子哄笑着,故意調戲遊戲廳老闆。
随後,我看了看手機屏幕,時候差不多了,一轉眼竟過去了一個鍾頭,估計
我媽媽看房子應該也看完了,于是我叫上磊子,一同往回走。
到了廉租房那,大門緊閉着,也不見我媽媽和那中介的身影,我和磊子都覺
着奇怪,難道媽媽不等我們,自己先走了?不可能啊!還有那姓陳的中介,現在
在哪?
「也許他們還在裏面吧?你在這敲門,我去後面看看。」
還是磊子機靈,他不急不慌地走到廉租房的後院。因爲大門在前面,鐵制的
還加了防盜鎖,而後院就是山坡了,所以後院隻有一道木門。磊子輕而易舉地就
進去了,他站在廉租房窗戶外,窗戶不高不低,他的視線剛好可以看到裏面。
「我靠!果然不出我所料……」
磊子往窗戶内瞄了一眼,嘟哝了一句,便回到大門口找我。當時我還在那
「咚咚咚」地敲門,心裏莫名地擔心我媽媽會出事。
「别敲啦!小偉,你快過來看看。」
我跟着磊子跑到後院,我問他怎麽回事,他也不明說,而是指指窗戶,讓我
自己去看:廉租房廳堂内,我媽媽雙手抱頭、弓着腰站在一處牆角,她肉色絲襪
和丁字内褲脫了一半,褪在膝蓋上,高跟鞋淩亂地散了一地;房屋中介站在我媽
媽身後,抱着我媽媽豐滿肥熟透的肉臀用力地抽插着,我媽媽高高翹着屁股,兩
條光溜溜的美腿直打哆嗦,似乎在承受巨大的痛苦;房屋中介一邊拼命地肏着我
媽媽的肉穴,一邊不忘騰出手來玩弄她随着抽插而晃動的奶子,我媽媽肥碩的乳
房因身體前傾而下墜成了一對碩大的圓錐體;房屋中介玩夠了我媽媽的奶子,幾
乎快把她的豪乳捏爆,又伸手去捉弄我媽媽跳動着的大奶頭,他用食指和無名指
夾住我媽媽的奶頭,使勁地搓揉撚弄……我媽媽吃痛地大聲淫叫着,「啊啊啊啊
啊~」的女人呻吟聲萦繞在整間屋子。
我和磊子在外面看得一愣一愣的,不明白事情怎麽會發展到這一步,我們才
離開了一個鍾頭,我媽媽竟然就和初次見面的陌生人搞了起來,是被強奸,還是
我媽媽自願?無從得知…
「哎!」
磊子歎了口氣,拍拍我的肩膀說道,「其實剛剛咱倆一回來,我看前面大門
緊閉,就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勁。」
「那怎麽辦,咱們要不要沖進去?」
我問磊子。
「那當然了!阿姨是你的媽媽啊,怎麽?難道你還想眼睜睜地看着她被人操
逼?」
磊子一臉驚訝地反問我。
「額……其實……讓他倆再幹一會兒吧,反正我媽媽也不是第一次被别的男
人操了。」
「哎,小偉,你可真行!哥們佩服的五體投地……」
我知道磊子在故意酸我,但我此刻沒功夫搭理他,繼續欣賞我媽媽和房屋中
介的淫戲。
屋内,房屋中介和我媽媽腿站累了,倆人準備躺下來操,正轉移「戰場」,
恰巧屋内還有他一邊繼續不斷拱動一邊抱着我媽的身體站起身來,讓她雙臂撐在
舞台上,下身被他擡在半空中,一邊抽插一邊推着我媽用雙臂往前走,還對台下
說這才是真正的「老漢推車」。
這廉租房許久未打掃,藤椅上厚厚一層灰塵,肉眼可見,那中介嫌髒,就強
行把我媽媽的白襯衫扒下來,墊在藤椅上。
「啪!」
房屋中介揚起手,重重打在我媽媽的屁股上,我媽媽肥白的臀肉上瞬間留下
一記紅色的手掌印。
「啊!疼啊……」
我媽媽痛苦地叫了起來。
「少廢話,臭婊子!坐到自己衣服上去,把屄張開!」
房屋中介惡狠狠地指了指藤椅。
我媽媽眼裏噙着淚,内心屈辱到了極點,可她又懼怕房屋中介的淫威,不敢
不從。她扭了一下屁股,讓房屋中介的陽具從自己陰道内滑出,然後強忍着精神
上的侮辱,我媽媽聳搭着腦袋,自己坐到墊着白襯衫的藤椅上,兩側分開雙腿…
…接着在房屋中介的視奸下,我媽媽熟練地用食指和無名指撥開自己的兩片陰唇,
露出裏面腫脹發紅的屄口,準備迎接男人陽具的插入;房屋中介瞧我媽媽如此聽
話,他滿意地淫笑一聲,然後右手握住自己陰莖,左手手心按在我媽媽勃起的陰
蒂上,龜頭在我媽媽陰道口稍稍磨擦一下,「撲哧」一聲就插了進去;房屋中介
的陽具毫不費力地就一插到底,整支沒入我媽媽的陰道最深處,我媽媽随即蹬了
一下白花花的大腿,叫喊着「太深了,太深了!」房屋中介毫不留情,他像一頭
發瘋的種豬飛快地趴在我媽媽身上拱送着,每次都是整支肉棒從我媽媽的屄口抽
出插進,他醜陋的睾丸拖挂下來、随着一下下深深的頂入撞擊着我媽媽的會陰。
我和磊子站在窗口看着我媽媽在屋内被人奸淫,各自沒什麽話說,磊子内心
裏還有點責怪我,怨我不進去搭救自己媽媽,還眼睜睜地看她被别人肆意玩弄。
可惜磊子這次真是錯怪我了,我倒不是「見死不救」,而是覺得此事必有蹊跷:
試想屋内那雞巴正插在我媽媽肉屄裏的男人,隻是個區區的小房屋中介,模樣還
看起來斯斯文文,不像什麽兇神惡煞的歹徒。這樣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上班
族,怎麽會在工作時間好好的就強奸自己的客戶?
我無法理解他的動機,于是準備先等等看,暫時不打草驚蛇。
十幾分鍾後,房屋中介突然大吼一聲,他快速地拱動下體、抱着我媽媽沖刺
起來;我媽媽意識到他即将射精,也很配合地用雙腿緊緊環住他的腰部……
在精液噴射的瞬間,房屋中介很謹慎,他沒敢射在我媽媽體内,而是臨時抽
出肉棒,将白色的精液從我媽媽小腹那麽高的地方噴出,打在了我媽媽的下巴和
臉上。
……
中午12點整,豔陽高照,晴空萬裏無雲,郊區某一處廉租房内:兩個年輕男
孩兒,一人手握闆磚,一人揮舞皮帶,滿面怒氣地站在廳堂内;水泥鋪的地磚上,
一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男子,雙手反剪,低頭跪着,身上的西裝破破爛爛;廳堂
朝南處,還有一個老舊藤椅,一位披頭散發的婦人無力地躺在上面,她眼角發紅,
似乎剛剛才大哭一場。
「說吧,老實交代,到底怎麽回事。」
我冷冷地說道。
「我…我真的隻是一時沖動……嗚嗚」
「還他媽跟咱彎彎繞!找打!」
磊子上去又狠狠踹了那房屋中介一腳。他在地上滾了一圈半,艱難地爬起來,
繼續在我和磊子跟前跪好。
「一時沖動?一時沖動就強奸婦女,看來得喊警察來治治你了。」
說罷,我從口袋裏掏出手機,假裝撥起了号碼。
「别别别!小哥哥,我求你了……你們還是用闆磚拍我吧,千萬别報警啊!」
房屋中介苦苦哀求道。
我可沒那麽好脾氣,操起闆磚就向他飛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頭上:「我不
僅要報警,還要用闆磚拍死你!」
「哎喲!嗚嗚嗚……」
房屋中介幾乎快哭出聲來,他捂着鮮血直流的額頭,匍匐在布滿灰塵的地磚
上;可磊子仍然不想放過他,似乎比我這個親兒子更激動,他手持皮帶的鐵頭,
想上前再抽他幾鞭。
「好好好,别打了!我說,我說!」
房屋中介終于肯招了。
「你…你們知道不?我和你媽媽,是老相識了,唉…」
「什麽老相識?我們是外地人,剛剛才來你們這破縣城!」
「小哥哥,你就别裝了,我問你,你媽媽是不是叫馮慧芳?以前制衣廠的女
工?後來還開過一家小服裝店。」
「……」
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麽。
「我都說了,我和你媽媽是老相識,你們就别跟我裝了。」
「少廢話!接着說!」
磊子怒吼道。
「好好好,千萬别動手,我老實交代…」
房屋中介抹了一把臉頰上的血,繼續說着,「想當年,我才剛剛入職,做得
第一筆生意,就是和你媽媽!唉……說來諷刺,當時她找我來租房,提的要求跟
這次一樣:價格便宜,位置郊區,條件差點沒關系。這種類型的房子,說多不多,
說少也不少。但畢竟那是我第一筆單子,我态度很積極,幫你媽媽找了好久,終
于找到一處房源,就在附近的鄉下,不過要與幾個農民工合租,可你媽媽說她不
介意…」
「這…這…這不大可能吧…我媽說過,她當年是住在遠方親戚家。」
我瞪大了眼睛,大概知道這房屋中介什麽意思了,覺得難以置信。
「什麽遠方親戚!她當年落魄下崗,哪個親戚會搭理她?你媽媽那樣說,是
爲了讓你和你爸安心。」
房屋中介搖搖頭,繼續說道,「你媽媽當年也隻能那樣說,哪個丈夫會放心
自己老婆,孤零零的一個人和一群素質低下的農民工合租,還遠在鄉下郊區……」
「别扯廢話!這他媽跟你今天這事兒有啥關系?」
磊子不耐煩地打斷他。
「你聽我說啊,小哥哥……後來,也不知道他們鬧了什麽矛盾,你媽媽突然
就失蹤了,房租也沒人交。而且那幾個農民工還氣沖沖地到我們公司,大鬧了一
場,還問我們要人,說你媽媽是他們的婆娘……爲了這事,我被上司狠狠訓斥了
一頓,還停薪一個月。」
房屋中介委屈地說,轉而語氣又變得強硬,「前幾天,你媽媽又去找我們租
房子,我一看是她,氣不打一處出,就主動攬下這筆單子,伺機報複。你們可能
還以爲我狗眼看人低,其實不是,我隻是打心底裏就記你媽媽的仇,再加上你媽
媽長得又風騷,我一時沒管住自己的褲裆,就想到了用那種方式' 教訓教訓' 你
媽媽…哎,小哥哥,我都交待完了,是我錯了,求求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
一馬吧!」
「啪!」
「哎喲!疼死我了……」
磊子又扇了他一記耳光,毫不留情。
「打死你個臭傻逼!」
「滾吧!以後别再讓我們哥倆碰見!」
一頓刑訊逼供之後,我們撒夠了氣,便把那房屋中介給放了,帶着哭哭啼啼
的媽媽回家。
……
回到磊子的公寓,整個下午我媽媽都情緒低落,她沒想到自己剛回老家沒幾
天,就又被陌生男人給糟蹋了,好像逃不出被人奸淫玩弄的命運…(和磊子發生
關系不算,因爲那是我媽媽半推半就,而且磊子對我們母子倆确實不薄)。
傍晚,我媽媽把上午弄髒的衣物全部洗幹淨。
此時磊子不在家,出門辦事情去了。我一個人,嘴裏叼根煙,陪母親在陽台
上晾曬衣服。
看着母親高舉着粉白的雙臂,在晾她那些性感的貼身内衣絲襪,那些豔麗的、
暴露的、與她年齡不符合的款式,我隐隐覺得,像我媽媽這般奶大臀圓、衣着浪
蕩的性感尤物,也許是上天注定要她被各色人等玩弄、奸淫,否則豈不是暴殄天
物……?
這時候,我忽然又想到那房屋中介說的話,他提到的那幾個農民工—當年最
開始玩弄我媽媽的幾個罪魁禍首。回憶起我媽媽當年被他們綁起來淩辱折磨的情
景,彷佛曆曆在目,我不由得興奮起來。
「要不要帶我媽去會會她的老情人們?」
我口中喃喃自語。
被淫欲把持住的我,大腦思考完全受下半身控制。我知道這是個糟糕透頂的
壞主意,但因爲深深的無法自拔的綠母情結,僅僅與母親上床做愛,已不能滿足
我對她的淫欲。隻有看着母親被别人糟蹋,在别人胯下呻吟,我才能感到最大限
度的快感。
……
晚上,磊子回來了。他下午出去辦事,是跟他爸給他介紹的那個叔叔約好,
去4S店看了車到家後,磊子看起來很開心,他眉飛色舞地和我介紹着,說自己要
買什麽什麽樣的車,那車有怎樣怎樣的功能…可我對此絲毫提不起興趣,滿腦子
都是有關我媽媽的淫念,便有一搭沒一搭地和磊子講話。
過了一會兒,我聽見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我知道是我媽媽去洗澡
了。于是我突然變得興奮起來,激動地問磊子要不要去看我媽媽洗澡?磊子很奇
怪,覺得我們母子倆亂倫這麽多年,不知道操了多少回了,怎麽我還如此興奮,
還想偷看自己媽媽洗澡;我搖搖頭告訴磊子,「不是偷看」,而是搬個小闆凳,
光明正大地坐在浴缸旁邊觀賞我媽媽洗澡。
随後,我和磊子果真一人搬了一個小闆凳,走進了浴室。
此時我媽媽正閉着眼睛在沖淋,浴室頂明亮的燈光照着她凝乳一般雪白而豐
滿的成熟肉體。聽到身邊有聲響後,我媽媽睜開眼睛,一看是我和磊子竟然端坐
在那看她洗澡,我媽媽還有點不好意思,她紅着臉,用手捂住那不知道被多少男
人吮吸過的大奶頭,害羞地想趕我們出去。
我和磊子當然不會離開,便讓我媽媽把手放下,繼續洗澡,就當我們倆不存
在。我媽媽知道她拗不過我們,便無可奈何地搖搖頭,繼續閉起眼睛沖淋。
我看着我媽媽兩瓣肥白圓潤的光屁股,晃動的時候臀肉一抖一抖的,充滿了
彈性;熱水沖刷着我媽媽的胸脯,使她紅褐色的乳暈擴到最大,當她彎下腰的時
候,顫動的雙乳和乳房頂端長長的奶頭就垂在胸前。
在磊子的要求下,我媽媽清洗下身的時候,特意轉過來,面對我倆:我媽媽
盡力分開把雙腿打開,下半身幾乎呈半蹲狀,她陰阜處隆起的小丘被陰毛覆蓋着,
小丘下面就是我媽媽最引人着迷的肉縫。磊子從小闆凳上起身,把臉湊到我媽媽
的私處,仔細觀察;我媽媽也很配合,她像小狗撒尿一樣把一條腿擔在浴盆沿上,
然後用左手食指在兩腿間的肉縫中來來回回劃動,一絲不苟地清洗着自己的生殖
器。我媽媽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因爲她自己手指的搓揉,而漸漸充血呈黑紅色;
大陰唇中間,夾着兩片褐色的小陰唇,小陰唇上方有個小洞,磊子伸手想去摸一
摸,卻被我媽媽一把推開:「别碰那裏,尿道口,髒!」
十分鍾過去,我媽媽還沒洗好,可能上午被那房屋中介強奸,她覺得自己很
髒,便想多洗一會兒。
我被浴室裏的熱氣蒸得發悶,頭有點暈,便獨自先出來了。磊子還在裏面,
臨走時,我看到他開始解衣服、脫褲子,想必是要跟我媽媽洗個鴛鴦浴。我自然
不會反對,更不會去打擾。
……
獨自一人坐在客廳裏,我抽着香煙,神情有點恍惚。母親雪白的肉體和成熟
的女性器官使我流連忘返,可我又不滿足自己一個人和她上床做愛,急切地想把
她與别人「分享」。觀看别人盡情享用我母親的身體,已成爲我多年以來最大的
樂趣。
我很想把這一想法告訴磊子,甚至希望他幫助我一起實施,磊子顯然也對我
媽媽的成熟肉體頗感興趣。可最近這段時間的朝夕相處,讓我隐隐意識到,除了
在我媽媽身上發洩性欲,磊子似乎對我媽媽還産生了真感情。
而我媽媽,這個無論與多少男人上床,但從來心裏隻愛我一個的中年婦女,
最近也有點細微變化。或許是天生的母性本能,我媽媽對與我同齡的磊子本來就
不反感。當年,我媽媽也隻是認爲磊子是個好色小鬼,本質并不壞。這次我們母
子倆返鄉,受磊子接濟,免費寄宿在他家,更是讓我媽媽對磊子的印象逐步提高。
有幾次,我甚至看見我媽媽被磊子肏屄時,主動親吻他的臉頰,露出那種隻有和
我做愛時,她才會顯現的親昵表情。
因此,如果我真把心底裏的綠母情節告訴磊子,磊子顯而易見不會幫助我,
他還會想方設法阻止我,以達到他保護、占有我媽媽的目的。到時候,别說我無
法實施自己的計劃,我甚至還會「賠了夫人又折兵」,失去我最愛的母親,讓她
被我最要好的兄弟搶走……
這完全不是我的胡思亂想、惡意揣測。那天晚上後來發生的一件事,讓我堅
定了自己的想法。
半個小時後,浴室裏的水聲戛然而止,很快,我媽媽和磊子倆裹着浴巾,有
說有笑地并肩走了出來。
磊子一手摟着我媽媽的腰部,一手輕撫着我媽媽潮濕的秀發,低聲說了句:
「在水裏面做,舒不舒服?」
我媽媽小臉微醺,她嬌羞地用粉拳打了磊子一下,但嘴角卻忍不住上揚。
倆人換好衣服後,我媽媽回到卧室,用吹風機吹起頭發。吹風機「嗡嗡嗡嗡
嗡」的嘈雜的運轉聲音,讓我更加心煩意亂。
這時候,磊子忽然走到我身邊,他笑眯眯地對我說:「兄弟,跟你說件事!
哈哈!」
「嗯。」
我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我準備認阿姨做幹娘,以後我也改口叫她媽媽了,咱倆就是親兄弟啦!」
「什麽?你說啥?!」
我驚訝的目瞪口呆。
「咋啦,兄弟,以後我也是阿姨的兒子啦,哈哈,又多了一個媽媽,而且這
個媽媽還可以用雞巴操!」
「别胡說!磊子,你講清楚,我媽媽同意了沒?」
磊子此時高興地手舞足蹈,他拍拍我的肩膀,說:「當然!阿姨…哦不…媽
媽她怎麽可能不同意呢?!」
親耳聽到另一個人叫我母親「媽媽」,我氣得差點沒癱坐在沙發上。我兩眼
盯着磊子,表情故作鎮定,但一團由氣憤和嫉妒激烈交織的怒火,正在我胸口熊
熊燃燒着。
……
之後的一段時間,一切風平浪靜,我媽媽情緒逐漸穩定下來,畢竟這些年來,
母親被人奸污玩弄幾乎成常态,她很快就把那件事抛諸腦後。當然,她再也沒有
去過那家中介了;而我和磊子的關系則有些微妙,一方面,我一直在琢磨着,如
何從他身邊把我媽媽重新「搶」回來;但另一方面,我又得依仗他的幫助,讓磊
子扶持我創業做生意的事。
就這樣,我、母親、磊子,三人依舊「和諧」地過着小日子。直到半個月後,
事情突然發生了巨變。
某天中午,我和磊子去鄰縣看一家奶茶店,據說這家店生意一直不錯,在當
地都挺有名氣。但老闆是個老光棍,不過他有親戚在南方大城市,混得還不錯,
因此他最近準備出手轉讓,把奶茶店賣掉,去南方投資做生意。在磊子的介紹下,
我和他接洽了幾次後,約好今天去他店裏詳談。
就在我們和奶茶店老闆談得正歡,大家意向都很積極時,我突然收到一條短
信,來源是一個陌生号碼:「小兔崽子,知道我是誰不?你老娘現在在我們手上,
限你一個小時内趕到XX村XX号,否則後果自負!劉。」
我一看落款,立刻反應過來,是上次那個姓劉的房屋中介。上次被我和磊子
暴打一頓後,他果然懷恨在心,今天竟然把我媽媽給綁架了,如此大膽的報複手
段,讓人有些心慌慌。不僅如此,接着我把短信裏的地址放在網上一查,媽呀!
我的心更慌了:這不是當年我媽媽在鄉下租的那間屋子嗎?!
我敏銳地意識到,此事不僅僅有姓劉的中介一個人,想必還有其他人參與其
中,這姓劉的一副窮酸屌絲模樣,要錢沒錢,要膽沒膽,哪敢做出綁架婦女這種
行爲?
我和磊子不約而同地對望一眼,似乎都聯想到了什麽……
四十分鍾後,我和磊子火急火燎地趕到了XX村XX号。
故地重遊,那間老房子,依然靜靜地伫立在那裏。水泥夯實的四面牆,部分
已風化脫落,粗糙不平。灰青色的瓦楞裏,長滿了青苔和一些不知名的小草,在
風中微微搖曳。兩扇油漆脫落的木門,露出木闆的原色……順着斑駁的磚牆,我
擡頭望去,二樓的窗戶沒有關好,随着一陣風的吹拂,窗簾飄出窗廊,挂在外頭。
「唉……」
我不禁歎了口氣。
當年我媽媽就在這間屋子裏,度過了無數個絕望地日日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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