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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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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芝應答不出,只得揮手輕擊,「啪」的一聲,驚得紫籐
架內蜂蝶飛舞。營營嗡嗡,連響不歇。
鳳芝噤聲聆聽,不敢再擊,柔柔低語「公子爺,你那肉兒
細嫩得很哪,小女子曾為我家小姐驅蚊蟲,亦擊拍小姐妙
臀,適才之手感和彼時之手感雷同無二,恐你倆果真是前世
的交頸鴛鴦哩!」
朝義聽得心花怒放,雙臂又加力摟緊了些。
鳳芝前胸處幾和公子前胸粘連一處了,只那兩團兒圓
硬之物作梗,滑膩膩的墊襯其間,令他倆不得如願。
未幾,圓物頂端豎立一截兒肉柱,突凸入眼,鳳芝低喝
道:「公子,我翹翹了。」
「甚物翹了?」朝義正覺胯下熱硬似鐵,無從釋卻,突聽
鳳芝亦道「翹了」,大惑難解,是有此問。
鳳芝乃小女子,此前,其小乳頭從未挺翹,不想此時硬
如紅豆,又兼抵於公子肉胸上,反覆摩擦,故嫩芽漲挺,勃勃
而發,宛似深植沃土之種子,春風拂拂,倏地發了新芽,既驚
且喜,當是情份中事。
此刻聽了公子相問,小手撥拉衣襟,嶄露出那大如青皮
桃之小乳兒,以指撩撩頂端褐紅色之肉粒,道:「它翹矣!小
妹兒它翹矣!」
公子細審,只見那頭兒圓圓挺挺,頭部中心似有一絲線
般灰白圓點,圍著那小圓點的,便是紅紅紫紫凸凸凹凹之無
數肉梁兒,還泛著光哩!公子頓時憶及兒時所吮之母乳頭
兒,豐挺圓實,概是此小不點之三五倍,遂發奇語:「如此弱
小,恐噙不上嘴!」
「噙它作甚?」
鳳芝曾偷窺家主母和老爺行房情狀,記得老爺曾不停
地以指挾鉗那肉柱兒並不曾吮咂,今聽公子言語異常無比,
大哥,便不解了。
「它生來不就是供人吸食的麼?可憐那細眼兒,還不及
我頭髮粗哩!天哪,竟還堵住不通,恐是垢泥甚多,封住了
罷!」雖說孫朝義自小嗜好女色,可他畢竟未曾實踐,故少閱
歷。他怎知世間女兒,只要下竅通暢,容得塵柄出沒,便是
有用的,誰去管那乳頭兒細孔之通否?況鳳芝乃幼女兒。不
曾生育,那眼兒自當封堵才是。
有詩為證:
紫籐瀰漫遮卻天,枝葉蜂蝶舞翩翩:
金童直把幼女戀,癡癡狂狂擁一團;
塵柄既挺乳兒翹,蒙昧人兒細把玩:
一個驚道怎翹了,一個奇忖小小眼:
更兼小眼垢泥堵,詫異如此怎咂舔:
世人觀此切莫笑,他倆方是歷頭遍。
一旦游龍潛幽潭,扭扭擺擺做神仙。
再者神龍逛玉苑,巔巔樂樂喜開顏。
欲知紫籐架下之風流趣事,且待下回分解。
春亂群鶯 第二回
第二回 魚蚌相戲有癡言
詩日:
好逑秀才有妙遇,未遇雅蘭遇丫頭;
紫籐架下風光優,秀才先把風芝手:
一擁在懷嘬紅秀,卻罷又睹酥胸流;
流芳流艷攝人魂,秀才再把鳳芝摟;
心頭慾念騰萬丈,將上天庭把火偷;
火熾光艷雙雙焚,心化彩蝶香津透;
銀河麗水傾盆漏,從此譜傳交歡讀。
銀河麗水傾盆漏,從此譜傳交歡讀。
且說好逑么叔行偏了路,不意闖入徐家灣,偏又遇上徐
家丫頭鳳芝,被他秀色勾去了魂,一時慾念迭起,竟狂態復
發,又是香嘴又是摸乳,玩耍得心花怒發。
及至入了牆院,又覷得徐家紫籐園風光無限,一時情興
又動,摟住鳳芝丫頭,又是一番挑逗。
此時,他倆俱覺渾身熱透,香汗津津,鳳芝常年於紫籐
架兒下玩耍,因而蓄了若許天然清香,此時隨香汗散出,如
晨霧飛行風中,爽朗得緊。
孫朝義嗅得個中妙味,心襟為之動盪。
胸中奇熱無比,湯湯熱氣襲入丹田,胯下物兒果真翹翹
挺挺,朝義不禁赫然。
此時,他合鳳芝丫頭面相面擁著,因他身材修長,足足
兩出一頭,那根翹物便斜刺著抵至鳳芝小腹兒上,且一抖-
拌的往上爬行。
「咿--喔,恁大個無翅蟲兒!,,
「蟲兒嘿--實倒也是個蟲兒?鳳芝,我這蟲兒會變
哩!」孫朝義嘻嘻一笑。
「會變?」
鳳芝歪過頭,沉思,片刻之後,乃道:「我知了,這般大個
蟲兒,一定是生了翅兒的,只他適才收了,合攏了,便不甚巨
大,少時,它便揚起翹兒來也!』』
「耶--小小女娃兒,倒還會編辭兒,如你上了學堂,說
不準是個文章聖手!』』孫朝義嘖嘖讚道。
且言,且抽了自家褲腰帶,因陽具將褲兒挑得恁高,因
而一時倒脫不出,孫朝義見了,笑道:「鳳芝,它果然聽你的
話,生了翅兒矣!這不,還將我褲兒襯起!,,
「果真?個鳥兒?我倒不信,若是個鳥兒,須有
個巢穴才好!」鳳芝聯想不斷,且想且言。 。
. :巢穴?嘿--鳳芝,我這鳥兒戀家,經年歇下,今個兒
才醒似的,我下面雖繫著它,恐他一時經不住勾引,便自個
兒飛去也」
~。孫朝義道,「不過,我卻拿大肉繩兒縛了它,還有個囊兒
盛著它,怎的也飛不去!偶爾探頭探腦的,急燥得很,我看,
它便是專門在望穴兒哩!」
「我才不信!自個兒的鳥兒,自個兒沒個地方給他歇!
我偏不信也?」稚嫩丫頭鳳芝以為秀才騙他,心裡老大不高
興。
楞了片時,兀的又道:「你說它果張翅兒了?怎的摸不
著翅兒,此時,此時它倒似個長嘴鳥兒也!」鳳芝驚道。
「怎的又變了?」此番,連孫朝義自個兒也覺得怪,因他
物兒正一彈一彈的。
「嘿,虧你還餵它,連它模樣都不知得!萬一它果真飛
了,你還會另有一個?」
鳳芝隔著衣褲,將朝義陽具撫了個從首至根,益發奇
了:「咦,可怪,還一聳一聳的,恁般不老實,好像受了委曲的
孩兒家,正聳鼻子抽泣哩!只不知,只不知它果真流鼻沫兒
麼?」
孫朝義卻玉臉紫漲,因他急色,紛紛欲興如煙排空,雖
不知怎的入聳快活,卻覺鳳芝玉手捏得他實有若幹好處,故
而兀自個汨汨的洩了。
此時四月天氣,不寒不暑,孫朝義外罩綢質長袍,下身
僅一玉白色紗透襯褲。
鳳芝將陽物攢趕幾遍,不知怎的,紗褲便如膠粘一般,
緊緊貼著陽物,挺壯陽具輪廓分明,猶如一根搗衣棒兒,七
八寸長,幼兒嫩腕般粗,此際,紗布卻變得水黑一片!
鳳芝玉手兒似沾了甚滑液,粘粘乎乎,熱熱燙燙,滑滑
順順,擄來順暢,套去暢快,心中疑問更勝,止不住問:「相
公,你這物兒果實在變哩?這陣卻又像根大鼻兒,怎的憑空
流許多粘沫兒?恐把翅兒打濕了耶,也好,它便飛不起了,
卻也心安!」
孫朝義洩畢矣!
只見他長舒一口熱氣,抹了一把額頭細汗,道:「鳳芝,
你一忽兒說它像鳥,一忽兒說它是鼻,一忽兒說它要飛,一
忽兒說它在哭!你為甚不撥了紗褲,一睹真相?」
「好呢!」
鳳芝玩得高興十分,應一聲,便要伸手去扯褲兒。
正當此時,手中緊握之物倏地縮了身兒。
眨眼工夫,僅僅抵著適才一半大小矣!
鳳芝驚道:「相公,鳥兒還巢矣!」
孫朝義此時唯覺全身舒暢,心兒卻如一丸兒,拋至高
空,正嗖嗖地望地投來,唯覺輕盈飄渺,又有幾分驚悸,尚有
若許莫名興奮勁兒。
鳳芝見他愈縮愈小,急道:「鳥兒停著,我還未與你親熱
哩!」
語畢,雙手扒他紗褲,褪至膝蓋。
鳳芝鳳目挺凸,盯著朝義胯下奇妙物兒
--此時大約三寸,粗如姆指,端頂一眼,一圈連一圈
兒紅皮皺折。
鳳芝瞅了一陣,嘖嘖數聲,只道奇妙,道:「如今覷詳細
了,既非鳥,又非鼻也。有了,有了,若謂它像一根兒蘿蔔,
卻也受溜十分。相公,是也不是?」
「蘿蔔?」朝義聞言,亦低頭瞅,果覺鳳芝說得精妙,心中
一動,道:「果是一根葫羅卜,快拿土來培育它,才能茁壯!」
「這物兒入得土麼?」鳳芝大吃一驚。
「適才機靈機巧的,怎的就不開竅了?」朝義雙手摟她
腰,拉得更攏。
軟軟酥酥陽具湊靠鳳芝小腹兒上,裹得裙衫粘住了它,
立刻如入花叢之蝶,沒了身影。
「我就是沒開竅哩!」鳳芝嘟噥著嘴兒說道。
「鳳芝,今兒我與你開竅,可好?」孫朝義只覺懷中溫暖
十分,心兒羨羨蕩蕩,如隨波而舞之魚兒。
「可、可你知得竅在何處麼?」鳳芝顫微微地問。
只見他眉頭一皺,疾問:「鳳芝,你知自個兒撒尿眼兒
麼?那便是婦人家之竅也!」
「那般細孔兒?」
孫朝義又笑道:「鳳芝姐姐,乾脆,我幫你解了紗裙並襯
褲,咱倆今兒來個光光對光光,那才有趣!」
「還要磨圈兒麼?」
鳳芝訝然道,「我見老爺合夫人時時這般磨,磨得兩人
呀呀的有些瘋癲景象,還有,我家小公子就是這般磨出來的
哩!今日你和我磨,若也磨出個小乖乖來,怎麼收拾,怎麼
收拾?」
孫朝義幾欲噴飯,掩鼻而笑:「我只知豆漿沫兒是磨出
來的,卻不知娃兒也是磨出來的!」
「這你便不知矣!要磨出豆漿水兒,只顧磨一圈兒,便
成矣,若要磨出個人來,我見老爺他們至少磨了八個月,才
磨得出個人兒來!」鳳芝異常認真的說道。
「依你所言,咱倆今日只磨得出豆漿水兒來?」朝義且笑
目.問。
「一會兒的功夫?你也想做個人兒出來?若這般容易,
這世兒上豈不人比螞蟻還多!」鳳芝正經而語。
「也好!怎麼個磨法?」朝義問道。
「要磨,須要光光對光光才好!」鳳芝亦這般說道,「咦,
你怎不扯我褲兒哪!天--快,相公,快扯了我的褲兒!」
朝義聞言,一扯,鳳芝下身便一目瞭然矣--
只見小腹兒平坦如壩,嫩肉皮兒如水波般柔柔的動盪。
稍下處圓圓鼓鼓,仿若裡處墊墜了一圈玉肉圈兒。偏又
不著痕跡,最妙的是兩股之間,一叢兒黃聳聳淺毛兒抖抖
的,毛叢中一粒紅豆般大小物兒,搶眼十分,再下處,一堆兒
細肉咻咻而動,似若一張櫻唇兒緊抿,此時略顯凸挺,一線
兒唇線如一彎新月豎著,散出暈紅光芒。
孫朝義瞅得怦然心動,卻又心生疑慮,乃問:「乖乖,你
那磨兒哩?怎的影兒部不見?」
「這般站著,恐涵於裡處矣!」鳳芝道,其聲低而幽咽,仿
若喉管處似堵了甚物兒,稚嫩臉兒泛著艷光,令人目眩。
「可是,你若蹲著,那兒幾多不便,我總不能狀拘物那般
爬下去瞅罷。」朝義一時沒了主張,顯得十分著急。
「誰個要你做狗,若你做了狗,便是公狗,我卻也是母
狗!不幹,不干!」鳳芝此時一心欲合秀才郎磨上一盤,試試
磨出豆漿水的妙味,實是怎的奇妙。
只見他妙目眨眨,道:「有了,有了!」
朝義亦覺心火溢流,委實難安,適才萎縮肉具又在蠢蠢
的動,恨不能今番開了葷,日後也有得福享。
聽了鳳芝言語,心頭莫名興奮,只覺好事在郎,遂急語:
「快言,快言!」
「且隨我來!我有個絕妙法子,令你既不做狗,又能方
便瞅我撒尿眼兒。」
有詩為證:
混沌合混沌,光光對光光;
為尋小小眼,幾番費商量;
妙法了然胸,輕喚秀才郎;
且隨奴行走,少時可磨漿;
豆漿末兒稠,豆漿沫兒亮;
混沌合混沌,光光對光光。
欲知鳳芝丫頭畢竟思得甚樣妙法,且聽下回分解。
春亂群鶯 第三回
第三回 吖吖亂語快活哉
詩曰:
崑崙茫茫,東海湯湯;
精衛弱烏兮實心傷;
經年勞作兮孤郁唱;
盤旋哀號兮獨彷徨;
誰誰誰兮才是它情郎?
東海湯湯,崑崙茫茫;
紫籐纏繞兮交頸狀;
親密無間兮堪稱良;
枝枝蔓蔓兮實歡暢;
爾爾爾兮就是良情郎!
且說孫朝義合鳳芝丫頭俱已火急,無奈他倆並無人事
經驗,因而癡言亂語一番,倒也有趣。
此時,朝義合鳳芝果是光光相對,兩個俱思謀著怎的才
尋得出鳳芝那撒尿眼兒。
兀的,鳳芝歡聲道:「有了,有了!」
朝義聞言甚喜,遽道:「快言、快言。」
鳳芝柔媚一笑,桃頰上頓現一對淺淺酒窩,艷光灼灼,
令人目眩。
朝義見了,癡癡而語:「鳳芝,那妙窩兒蠻受看,一左一
右仿若吊著兩個金元寶,寶貝,賞與我罷!」
朝義欺身而進,光光相貼,以手去揭風芝如花似玉臉龐
兒。試圖按下他之所謂之金元寶來,兩指相並,堪堪攥牢鳳
芝玉膚兒,朝義不知輕重,直往自家懷裡牽。
鳳芝吃受不起,只得引頸過去,金蓮碎步,移靠更近。
如此一來,他合他竟然彌合一處,幾無縫矣!
朝義只覺體內溫潤無比,細膩無比,心頭蕩生如雲似霧
情思,裊裊的飛,裊裊的飄。
空中金烏絢爛,金光燦爛,漫天彩霞飄飛,紫籐園內涼
風影影,枝蔓交結而成之大網亦顫微微的動,仿若綠蟻歇於
毫釐厚之灰褐葉片兒上,動動不停。
偶爾垂下幾條紫條兒,呵得一絲不掛之孫朝義合絲毫
不掛之風芒丫頭甚是酥癢,他倆呵呵欲笑,眼珠兒盯著眼珠
兒,眼窩兒對著眼窩兒,四束兒光線擰成兩柱兒,如膠似漆,
難以分離。
未幾,鳳芝指引秀才郎行至紫籐園之至深處矣。
孫朝義舉目一望,但見一幢玉白色小屋矗立眼前。
小屋一籠白色,於陽光中更顯光芒灼灼,仿若整個兒俱
是用漢白玉石礁砌而成,高不過兩丈,丈二見方,中規中矩,
左側一片月牙狀綠色紫肉,此時閉得恁緊。
孫朝義正覺奇怪,懷中嬌娃嚶嚀嬌喘不休,間歇而語:
「哥哥,千萬別太大聲,這玉石小屋乃我家小姐午休之所,是
老爺依他家太祖公囑托,專程自浙江買來玉石築成,我是小
姐貼身丫環,才有資格出入此屋,個中妙味,簡直無與倫比,
一年四季,冷暖恆定,舒適無比,安爽無比,爾若不信,可進
屋一試--吖--瞧我又說漏了嘴,我家小姐此時正處其
中午睡,恐僅著小衣,豈能讓你看他芳體貴顏?」
徐朝義聽罷,心實歡喜,道:「乖乖,這小屋既然如此舒
爽,我倆向不進屋-_也.好從容尋你妙眼兒,方才做得好
事!」
「妙--不好!」
.鳳芝見秀才雙目溜溜轉,他之杏眼兒亦溜溜的轉,心
道:「許他聽了小姐美名,故而欲近芳澤--好倒是好,只是
他必然冷落我,不成,我合他八字倘未起筆,怎能半路讓他
上了他人的船。」
此乃小女兒狹窄心態也!
試問普天之下,從一而終者幾何?世間男子,三妻四妾
者多如牛毛,還有,老人說得好一天底下哪見過一把茶壺
配一個杯子的!
且說鳳芝多了個心眼,乃道:「秀才哥哥,隨我這廂走!」
言罷,鳳芝挪步先行,朝義尾追而行,頃刻便至一隱密
處。
鳳芝雀躍幾步,轉身,坐於一紫色醉翁椅上,背靠椅圈,
雙股分開,雙腿斜舉,搭於左右兩邊扶手柄上,金蓮垂垂,長
不三寸,窄如菱角,唯見胯間紅肉滾滾。
鳳芝擺好恣態,笑哈哈道:「哥哥,如此便可窺得我小小
眼兒矣!鳳芝以手指指自家胯兒。
朝義俯首去望,但見一顆紅豆側立於胯間,紅豆挺挺凸
凸。閃閃而動,猶自帶著亮沫兒,仿若花苞沾濡晨露那般,紅
豆之下,一泓清泉汪汪澤澤,一片水國矣!
唯見兩條亮稜兒相並,中間半指寬肉縫,抖抖的動,唯
有一點湧泉般麗水兒矣!
朝義心神振奮,胯下物兒遙遙指天,此時尚不十分粗
大,亦有四寸餘矣,紅紅艷艷,頭兒尖尖,仿若大個的紅辣椒
也!
鳳芝見秀才郎迷戀自家胯兒,又接著述說適才話題:
「小姐見我瞠目結舌,便簡明言語一鳳芝,待你長大,
你便知我的難處,你看,空中彩蝶飛舞,前後一對兒,架上葉
兒搖晃,上下兩片兒,水中紅魚嬉游,左右一雙兒,山坡草兒
點頭,高低兩苗兒,偏我,偏我孤郁一人,夜半聞得鼠叫,亦
是公一聲--唔,母一聲--吱,唉,偏我獨一人,雖說合我
一般大女兒俱覺苦悶,但她等卻有盼頭,唯我,唯我終生如
水悠悠的悠悠的獨流,唉--鳳芝,你或者不知我心,你只
須告與我,那水兒來自何處,因他憑空生了只無影手兒,搔
得我歡欣無比!
我聽了小姐之言,方才知了他貪我手兒動作,說道--
小姐,你且閉眼,千萬莫瞅,我便又請出那支手兒與你快活!
小姐一聽,頓時樂了,依言合眼,急不可耐催促我--
鳳芝,快請它來快活。
我暗笑一聲,便復以手去撓小姐胯中妙肉,撓了幾撓,
小姐又圓張著嘴,哦哦直喚,我還道弄疼了他,正欲歇工,誰
知小姐雙手遽伸,將我手兒促住,道--心肝手兒,伴我終
我不敢掙動,又覺好笑十分,耐不住,終沙沙的笑。
小姐睜眼,一瞅,知我從中作怪,他卻不惱,反而驚喜不
已,道--鳳芝,我的夫,從今往後,你便終生陪我,永不言
嫁,可好?
我可是求之不得,立時跪于小姐胯間,道--小姐,我
雖情願,老爺未必答應!還有,你早遲都要嫁人,姐夫他怎
的會要我這等粗劣丫頭?
小姐抱緊我道--鳳芝,你放心,只要我要定了你,不
管怎的,別人也不能驅走你!只怕你要生悔!
我便於明月之下許了重誓。
然後,小姐又喚我以指兒撫他胯間妙物,我怎敢不從,
從前,我得空便做那活兒,有時累得我手兒發麻,臂兒發酸!
一晚,小姐早寐,我於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唯覺胯間
騷癢不堪,憶及小姐被我揉出來的妙味,手兒如蛇那般,不
由自主滑至胯間,摩呀摩,撓呀撓,先時怍怍刺刺,頗不好
受,卻手又不能,仿若風中之絮,唯有不歇不止的飄,唯有
不停地搔撓,過了一陣,方得趣味,癢醉麻、麻酥麻,歸結而
言,只有一個字--爽!
從那之後,我便時時自搔自撓,個中妙味,唯我自知。
又一日,我亦如小姐這般坐於這把紫籐椅兒上,居然睡
著了,酣夢中似覺有人正替我撓胯兒,那個快活戲兒,真個
無從言說,醒來,卻是小姐正與我快活事兒。
我只覺驚詫,亦覺不好意思,羞紅了臉,嚶嚶而語--
小姐,讓你為我這個,小的受不起!
小姐柔聲道--什麼大的小的,我看你那穴兒,亦不小
了!唉,鳳芝,不知怎的,近日我於夢中總遇上一個男子,偏
又不見其具形,那男兒絕妙手法,撓得我身心舒暢,鳳芝,你
說這是怎的回事?
我怎的知曉,乃道--怪了,小姐,我怎的也夢到有個
男子正撓我胯兒哩!撓得我爽爽難耐。
小姐聽了,大驚,道--鳳芝,真是無巧不成書!恐你
我原是一根籐上的瓜,怎的連夢也如此雷同哩!好了--
鳳芝,從今往後,你我便是至交好友,別分甚至主僕長幼,若
我日後嫁得男子,你亦一併嫁過去,如若相公外出,你我同
窗共樂,豈不樂乎?
我聽了,心中自然異常欣喜,忙不迭的稱謝。
當時,我合小姐便相互撓了一回,爽得我嗷嗷叫,小姐
亦在叫,卻嚶嚶嚀嚀的甚有分教,小姐便叮囑我--鳳芝小
妹,你既願終生從我,亦當習學些規矩,叫房之聲亦當低沉
些,婉轉些,曲折些,男子聽了,才覺有趣,有趣才有興,有興
才有力,有力才有趣!
我聽小姐之言,似合人做過一般,乃問--小姐,你怎
知得個中若許妙味!莫非--
小姐隱隱一笑,道--我徐家家法嚴謹,怎敢造次。不
過,家中貯書頗豐,《黃帝內經》、《九陰真經》、《素女經》、《抱
朴子》等男女人事專著一應具全,我父母時常遊方,我便研
讀一二,乃知男女交媾之道也。
對了--秀才哥哥,我此時方知--我家小姐乃個中
有緣人,他定知我穴兒之竅在何處?呀,哥哥,我卻不便合
你先行快活事兒矣!我必將你引見給小姐,若小姐滿意,我
便允你合我那個!
「那個--」孫朝義覺得恁般有趣,且知小姐識得個中
滋味,那麼,只要今小姐做了,不愁不通人事矣!
他自恃相貌端,且出身不差,兼之徐家父母俱不在堂,
既便小姐不甚樂意,他亦可設法行事。
此時,孫朝義之陽物居然挺挺朝天,頭兒鼓鼓漲漲,卻
有一層包皮阻著,整個兒仿若禿頭的鐵釬,不過遍體透紅,
紅焰團團,長亦過五寸矣!
孫朝義聽得鳳芝言語,知得以手撓弄胯兒,必有妙趣,
乃出手揪住鳳芝嫩閃閃熱淘淘穴兒,又抓又搓,又扯又揉。
因其首番如此,力道也甚,直弄得鳳芝雙目挺凸,哦哦
嗯嗯亂喊亂叫!
鳳芝此時仍不忘卻小姐:有氣無力道:「秀才哥哥,秀才
哥哥,你且歇手,你且歇手,我還未稟過小姐哩!若他知了,
我怎的合他交待?」
「你合小姐交待什麼?」孫朝義直覺好受,手上力道更猛
更勁,直撓得鳳芝玉體嬌軟,偏偏欲癱。
因鳳芝橫彎架擱醉翁椅極長極粗之扶手柄兒上,胯兒
坦露無遺,肉縫之中,一道肉槽紅艷無比,麗水汩汩,津津迷
迷,仿若揚州碼頭,繁華無比!
朝義再覷,只見一片沼澤,霧氣騰騰,他以指刮碾,明膠
樣液漿亂湧,卻又見稍裡處一片薄冰,朝義奇道:「可怪.以
手捂之,熱氣襲人,既便冰厚三尺,亦該融化了才對,怎的反
倒冰封。實在令人難解。」
「可笑!」
鳳芝裝腔拿調說道:「那裡處是我們女兒家最寶貴的東
西,一旦失卻,便沒了立足之本。
鳳芝此時快活倒快活,只是心存疑阻,不敢冒然行事。
更不敢將那道膜兒交與秀才郎君,一者警畏小姐,二者不知
具體行事方策。
有詩為證:
吒吒嗓嗓如鴉叫,噼哩叭啦聲音高;
小姐乃是緣中人,鳳芝如今走頭遭:
可歎鋤兒不挖地,可歎雛兒不搔撓:
南山險阻東山繞,北海還有溥膜帽:
一旦西風吹它落,欲蓋不蓋怎的好?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春亂群鶯 第四回(完)
第四回石屋風光幾多妙
詩日:
蘭窟乃玉砌,蘭人亦玉堆;
凡間萬物源,淵海子平推。
咸池桃花盛,關煞回復回:
憑空來大水,淵海魂不歸。
人生夢堆壘,幾多夢中醉;
神鳥似仙去,唯留紫籐龜。
說話孫朝義合鳳芝丫頭赤身相裎,鳳芝仿若萬年的啞
巴兀的開了金腔,呱呱的傾敘不歇,將他合雅蘭小姐所有事
兒一併告與孫朝義。
朝義心念疾轉,便欲將他主僕二人一併佔了。
恰逢鳳芝亦欲將秀才郎引介與小姐,讓小姐與他拿個
主張。
朝義便道:「鳳芝,你而今引我去見小姐,若小姐屬意
我,你不會吃醋罷?」
「哪會!」鳳芝咬牙而語,錚錚數言,「秀才哥哥但請放
心,雖然我合小姐情同手足,然我從心裡拿她做主子,我這
幾十斤贅肉,早已悉數交與他,若他不允我合你,我只有從
他!若他瞧上你,我早遲都有份,怎會胡亂計較哩?」
孫朝義聽了,心中暗忖:「如此看來,此事尚未有十成把
握!若我此時先將鳳芝丫頭做了,他便完全幫扶我,即便瞧
我不起,我亦有個幫手和耳目,只不知怎的才算行那事兒?
媽媽的,平時少了心眼,未曾試行一二,弄得今日倒像公狗
啃烏龜--無從下嘴哩!」
說來更巧,恰當此時,紫籐架下,一隻黃狗正爬在另只
白狗後屁上,胯下一根紅肉條嚕嚕的前後扯動,白母狗牝戶
肥厚,此時兩邊油亮肉兒望外鼓湧,麗水漣漣,如絲狀線,撲
撲的跌落地上,水已聚堆,倘晶晶閃光不止,母狗似得了妙
處,忍不住,「汪--嗚,汪--嗚」的喚。
鳳芝以為有人,急忙扯過衣裙,覆於自家光身兒上,並
示意秀才郎君閃過一旁,秀才孫俊亦覺慌張,心道:「若是他
家尊長歸家,將我光身兒促住,豈不羞煞祖宗!"
他倆齊齊去覷。
但見公狗正合母狗入得漿漿的響,白沫兒亦如金秋菊
花般絢麗奪目。
他倆瞧得靈魂出竅,一時呆了、啞了、癡了!兩雙眼兒
鼓得大而且挺,晶晶光芒直直地纏繞著公母二狗之交匯處。
鳳芝嘴裡溢出幾串涎水,噠噠吧吧滴於自家衣衫兒上,
他似毫無覺察。
朝義唇角彎I,他貪禁的直吸氣兒,口裡倘在呱呱的
響,仿若他正嚼食甚美味!
公母二狗旁若無人地交歡弄聳,公狗一聳又一聳,母狗
將後半段一掀又一掀,人且入,巔且巔,兀的,公狗狂吠一
聲,然後軟夯夯地伏在母狗背上,恬恬的懶懶的瞇著雙眼,
母狗汪嗚汪嗚歡叫。
朝義先自沉迷中醒來。
他橫視鳳芝,見他精確地半圓著嘴巴,猜他亦已心動火
動,又瞅他胯間,但見兩個肉波兒一抖一抖的,正往兩邊分,
仿若蚌兒正啟嘴,內裡嫩艷艷肉兒讒涎欲滴,水兒漿兒流成
一片。粉紅色屁股尖兒此刻亦然浸於淫液之中矣!
朝義已知人事大概矣!
他忖思,人間萬物,陰陽倫理相通,既然公狗插棍兒入
聳母狗穴兒,我為甚不能挺舉陽具去揍鳳芝穴兒。
如此,穴兒肉具早已見面,而今大致法兒亦已知個大
概,朝義心想,此際,唯一欠缺的,那就是伺機而動的時機。
朝義以手促住自家陽具,往後用力捋了幾把,肉具益發
挺壯,仿若遽尋池塘的小鴨,撲撲向前猛竄。
鳳芝亦已回神,心兒激盪,胸內腹裡似有若干氣流,回
回返返,上上下下,迭蕩不止!
他自個兒抬舉紅臀,一升一沉,復一升沉,仿若春風中
雛蝶兒抱著嫩枝梢拋墜兒。
朝義正欲上前,拿眼一望,但見弱女胯兒高掀,兩條肉
梁呈八字往兩邊裂去--天哪,穴縫中果有兩個眼兒,一上
一下,一高一低,高處的細若針孔,低處的狀若蝸殼。俱是
艷紅鮮嫩,俱是暖意喧喧。
朝義覷得專注,又見那一雙大小眼兒一閃一閃的,拋出
艷光,仿若--仿若倚春賣笑的煙花女子,此時正望俊美哥
兒拋媚眼,一大一小,媚光如絲如水,源源不絕纏綿不休。
朝義疑惑不已,心道:「初時不知穴竅何處,而今雙竅齊
現,叫我如何取捨。」
且思且邁近鳳芝胯間。
鳳芝此際或將小姐忘至九宵雲外,癡癡迷迷的望定秀
才胯下如筍玉物,歡欣不已,因他腹內底處癢麻酥燙,仿若
十多年沉睡不醒之癢蟲兒,此時才回復神志,一旦醒轉,便
變本加利恣意發作,又咬又竄,癢意旺盛,仿若小小池塘,突
遇經年不遇之特大洪澇,沖涮得穴兒漲漲欲裂矣!
鳳芝咿叮亂語:「秀才哥哥,你逗得我癢了,酥了,我不
知怎辦才好!」
朝義比他還急,因其慾火高漲,全身毛髮進立,毛孔悉
數張開,汗珠兒、癢意兒一併釋放,令他癢癢難禁,酥酥麻
麻,如香蟻噬心,奇癢奇麻,難已承受,但香郁氣濃,誘得心
兒又著實難捨這番異味。
鳳芝天真,便說天真話兒:「哥哥,我體內有個鉤兒!」
「鉤兒?」
朝義大吃一驚,「甚樣鉤兒?鐵鉤兒?銅鉤兒?還是金
鉤兒?鉤些甚?」
「恐是肉鉤兒罷!」鳳芝信口道來,「甚都鉤,甚也未鉤,
鉤得四處騷癢難耐,呀,哥哥,它好似一頭怪蟒,專合我心兒
作對!」
「鳳芝,我怎的就不明白你的語意?」朝義搔搔頭,確實
覺得無從想像。
「哥哥,你聽不明白,我不怪你,你可否看得明白--」
鳳芝急切問思得一法,乃謂秀才郎言語。
鳳芝確實急不可耐,一把攥著哥哥亮紅玉莖,升提胯
兒,湊攏,只欲即將行事,一償個中妙味,方才稱心。
朝義豪氣又生,玉莖梆的聳立,似比前番壯了幾許,唯
其頭兒粗壯,似若大個雞血李兒,只可惜還未削皮也!
朝義瞄準鳳芝穴縫,盯著低處蝸殼狀眼兒,仿若離弦箭
簇那般,嗖的頂進。
「啵--」
妙響頓起。
「哇--」
哭聲陡起。
朝義只覺有甚物兒抵了一下,彷彿一面軟盾,旋而一施
勁,那軟盾便被攻破,同時,異響頻起。
鳳芝疼得如鑽刺心,又似心兒正被刀尖挑破一般!除
了嘶聲痛哭,他實不知該怎辦了!
朝義卻如脫僵之野馬,呼哧呼哧地夯頂疾抽,裡處雖然
又緊又燙,艱澀難進,但絲毫也不能抵擋如蛇玉莖之狂攻驟
擊。
一柱香功夫,朝義已入有三百餘數。
鳳芝初覺似有一把鋼錐,一鬆一緊穿刺他穴兒,唯有一
種感覺--那便是痛!繼而,便覺魂飛天外,不在凡間矣!
此時,穴兒仿若蚌兒舒開那般,水兒齊齊湧流--朝義
便覺滑暢空前,入則似從青石板上下滑,出輒如山澗湧泉下
洩,總之滑膩無比,油順無比。
鳳芝醉眼微張,吖吖低語,道:「哥哥,你喜歡麼?」
朝義疾語:「喜歡!喜歡,心肝鳳芝--今日,我才知人
間飲食妙者,乃是啄食你之嫩肉肉矣!溫熱可口,脆嫩可
口,軟硬可口,膾炙可口,香細可口,舒爽可口!」
「哥哥,論言謬矣!」鳳芝一面歡聲喝叫,一面道:「哥哥,
如今是我吃你嫩肉棍兒,你下下被我吞了,你怎言吃我肉
肉?豈不大謬也哉!」
「差矣!」朝義大力一聳,一提,又一聳,再一提,但見紅
肉翻滾,仿若洪濤驚浪中一根紅杉,浮浮沉沉,難以安定,朝
義且入且言:「你這器物,至多算個緊口壺兒,壺兒裡盛裝若
許美味,誘得我一筷接一筷挾食,或者當個紅玉碗兒罷了,
怎敢說它是口兒,口兒有這般吞吞吐吐的麼?」
「差也--哥哥魔法棍兒--我怎的忍心一口吞卻,貪
其美味,故一口一口舔舐,方才享得長久,若一口吞了,下回
再樂,哥哥豈非光光淨淨剖人乎?」鳳芝不住的擰胯兒,扭
臀兒,絞股兒。
「哎--」
「喲」字尚未出口,朝義只覺心海波濤狂湧,一個勁兒往
外洩流,他止不住的啟口,呀呀的叫喚。
「喲!」鳳芝接口喚道,嬌身兒,亦軟軟的靠於醉翁椅兒
上,紅臀兒如卵石溺落水中,一個勁兒往下沉降,幸虧椅坐
兒墊著,否則,他此時定然跌坐於地矣!
朝義已入仙幻景境,倘不知自個兒已然洩卻元精,猶自
挺挺聳聳出出入人擄動肉具,唯覺肉肉驚酥而已!
但鳳芝卻知了--因朝義元精如水箭般注射在他穴兒
底處,燙得他花心綻裂,~.,-lcJL亦疾疾流洩。
鳳芝並不知此乃元精,他還道哥哥守不住,把他穴兒當
便桶了,且聽他如何言語--哥哥,你怎的撒尿兒?呀,這
尿水兒還燙人哩,呀,我受不住耶!呀,我守不住了!哈
--哥兒,我亦撒尿尿了,嘿,而今來個尿尿對尿尿,倒也般
配!
如此這般;朝義合鳳芝首番交合,便同攜玉手共攀極樂
之峰巔也!
可惜,可惜他倆只道共同撒了一回尿兒!不僅可惜,而
且可笑!
有小曲兒道:
光光對光光,玉莖對玉槽;
肉肉合肉肉,尿尿合尿尿;
哈,此間事兒實在妙;
哈.可笑事兒真可笑!
蒼天白雲遠,頭頂紫籐高;
胯下風光好,穴兒水滔滔;
哈,個中水流比溪濠;
哈,可歎雙雙併蒂嬌!
且說朝義二人湊巧做了樂事,或許是天生奇緣,鳳芝心
河一開,便不覺疼,只覺舒暢,洩過之後,他囔嚷還要。
鳳芝初歷人事,芳心甜蜜,花容月顏,勝過適才。
只見他魚躍而起,胡亂揩擦兒把,套了衣衫,連連暢笑,
仿若無端得了偌多好處一般,他見秀才郎君依然裸著身子,
又見他全身絹細,便伸出柔舌,一圈兒一圈兒地舔舐他脖
兒,入口卻覺鹹澀,遂呸呸的吐。
孫朝義只管吟吟的笑,因鳳芝舌兒似若一片兒又柔又
厚之草牙兒,正於脖勁處搔撓,朝義只覺癢的難以忍禁。
後見鳳芝呸呸的吐,便笑道:「貪嘴貓兒,香香餵飽了
麼?
「香?臭烘烘!澀巴巴!難難嚥得緊!」鳳芝又見朝義胯
下物兒重掉,似若一苗兒絲瓜,心生好奇,伸手去撈,把住,
一陣摩玩,一陣捏耍,那物兒幾番欲挺,總不能如願。
朝義見日頭西斜,許是未時矣,心念雅蘭小姐,乃道:
「鳳芝,你已得妙趣!怎的就忘了主人,可見你終是個貪心
的!」
「喳!」鳳芝叫一聲,不滿十分,「還說我貪心!你才貪心
哩!剛剛吃了我香艷嫩肉兒,這陣又想佔小姐便宜--你
也不看看--你這物兒他攢勁不攢勁!嗯,真是個不自量
力的秀才郎也!」
朝義被他說破心事,反倒不好意思。忸怩一笑,猛伸
手,揪住鳳芝小胯兒,不想,一下竟摳入二指,朝義不禁大
驚:「騷妹兒,你這穴兒怎的不合攏去?」
「還合得攏去?」鳳芝用勁一捏卵袋,數指齊齊發力,「即
已被開了竅,怎的還原貌,你見那山坡上之石塊,即已被契
開了,便是一道縫矣!」
朝義又問:「適才妙不妙?」
「妙!」鳳芝不假思索。
朝義又問:「怎的個妙語?」
「妙--不可言也!」鳳芝眨眨眼,「仿若天上飛,又似在
花間行,又如在水裡游,又如在霧裡飄,總之,不似在人間,
宛若在仙苑,雖似在仙苑,又似在人間,箇中滋味,其實難
言」
「誠哉!」朝義只覺鳳芝之言妙極,精確十分描紛出適才
之心態。「小姐平時思春,若償其中滋味,必然戀戀不忘,鳳
芝快與小姐言語,你我亦可圖個長久!」
「然也!」鳳芝言罷,舉步先行,行至白玉石堆砌之小屋
之綠色門扉前,舉手頻敲,並喚道:「小姐,且聽我言!」
「騷蹄子,你做的好事,我已知了,何必多言!」雅蘭小姐
於屋內叱喝!
鳳芝聞言,魂飛魄散,自家小姐想必早已醒來,已經看
到先前的快活事兒,忙道,「小姐,你未品償,怎的知了,那番
妙味,實比你我相互揉摁做出來的妙味要強許多哩!」鳳芝
樂不可支。
「真是個不知羞的浪貨,既把清白許了人家,亦該替他
說好話,只是你亦該含蓄些才好!」雅蘭小姐於石屋內訓斥。
「快活便快活,何必遮掩,小姐,平素你常謂我言,真誠
做人,才是立世之本!今兒個怎的教我些花花虛虛的招
式?」鳳芝丫頭較真的反問。
「傻丫頭!你不知世間男子,未得手時甜言蜜語,既得
手了,神氣活現!唉--」雅蘭小姐太息。
「否!」朝義適機進言,「小姐,我孫朝義定是個例外,自
小,我便思慕女兒,恨不得時時刻刻與女兒廝混,誰知不得
機緣,今日有緣,相會貴主僕二位玉人,我心欣悅,歡喜逾
常,小姐,你啟了玉室之門,容我相會,我定當施十二分力
氣,奉承得你快活無比!」
「呸--無恥濁子,安敢污言穢語戲弄我,鳳芝,亂棒轟
出!」雅蘭小姐甚怒,憤語。
「不!」
鳳芝平生首番合小姐唱反調,「不--小姐,他那根兒
不是亂棒,乃是魔法無邊之肉棒兒,比蜜甜,比火燙,比鐵
硬,實如一個風雅諧趣之人兒也!」
「卟--哧!」
玉石屋內,小姐忍不住,終於出了聲!
朝義一聽,才知小姐並非真心惱他,不過做戲而已,立
時喜形於色,貼近門扉,情切切意綿綿的道:「親親姐姐,我
雖未見你人,卻歡喜不已矣,若真見了小姐玉容,不知會樂
成甚樣光景哩!」
「油嘴滑舌--恐不是什麼正經人士?」小姐疑慮的問。
「正經--正經!」鳳芝立忙應答,「小姐,你啟門一瞅,
便知他人品端正,一身兒白皮肉肉,色澤正派,還有胯下那
根,端端生於兩腿之間,垂下如吊松,昂揚如柏楊,正經十
分,用來亦覺正經,令人歡喜不已,小姐,這般正經姿色,千
萬不要錯失了它哩!」
「是哩!--小姐,你若容我--親芳澤,我之底細,
你便一清二楚了!」孫朝義畏於門扉,且敲且叫,一陣香風自
門縫裡滲出,薰得他如癡如狂,可也怪,他那疲軟之物如有
神助,嗖嗖見長,一忽兒競達六寸餘,粗若四指相並,半個光
頭,紫紅圓漲,頭頂一分為二,一道妙縫,麗水亦生,綿綿纏
纏,亮澤無比,朝義見了,自然心喜,因他不知深淺,乃以壯
碩陽物去截門兒。
玉莖仿若一尾靈蛇,倏地沒人矣!
「哎--」鳳芝倘未叫出聲,那長物已然穿透門扉矣!
原來,此門中間部位先時掏了一條縫兒,小姐合鳳芝乃
以與石門顏色相近之綢絹前後封了,因而那處便是軟的,有
縫可乘。
亦是恁般不湊巧,孫朝義之陽物卻也堪堪抵中此門之
最薄弱處。
說來更巧,朝義之壯挺玉莖仿若一柄利劍,刺破兩層綢
帛,瀟瀟的奔屋裡去了。
「呵--」只聽室內一聲怍喝,僅且一聲怍喝之後,便不
聞小姐聲響。
朝義亦覺奇怪,他只覺肉具如插一道熱而且軟之縫兒
中,合適才所入鳳芝穴兒頗有幾分相似,似若更比適才之肉
穴兒更軟更熱更緊更挾!
朝義心道:「莫非小姐正好偎於門上,我之棍兒居然端
端捅入他玉穴中麼?且讓我入入,他必有反應!」
思罷,朝義便雙手捂緊玉石門,拚命將玉莖往裡遞,兀
的,悉數扯出。
低頭一瞅,但見玉莖偏體紅漿沾塗,仿若艷紅糖醬兒抹
了個全身,且是濕漉漉的!
鳳芝覷了,驚叫:「哥哥,你這小寶貝傷了麼?怎的血水
淋淋?可是被石稜邊兒刮破了皮?」
如是言罷,鳳芝淚水汪汪地說道:「小姐,快啟門罷,如
意兒被你傷了!叫我以後怎的行事?」
去聽小姐如是言語:「棍兒又來,棍兒又來,姐姐這廂有
五香肉兒與你食耶!」
朝義聞了,推知自家猜測無誤,只覺此事恁般蹊蹺,乃
端肉槍重入,重又置入肉穴中,正欲抽動,卻聽小姐嗔道:
「登徒子,而今我玉貞被你破了,我亦不拒你,只你須暫時不
見我面,就這般合我做樂事兒,乃至半夜子時,你我方才有
緣見面,罷!不要亂動,哥兒挺著身兒別動!」
孫朝義樂不可支,心田欣欣。」
鳳芝亦喜日:「小姐倒是個有趣人,人都入了,定然妙
極,偏又約什麼子時相見,又這般隔著門兒打洞,豈不累煞
哥哥!」
「浪貨!」小姐笑罵一句,又道:「你怎的不會幫扶秀才!」
「我卻不懂!」鳳芝咕噥道。
「既已開竊,怎的不能!」小姐說笑一句。然後又道:「你
背過身兒,以背抿著秀才哥哥後背,不動,我便可一享這根
物兒之妙處矣!」
「天哪!小姐,這等隔門行樂的法子,虧你也想得出!」
朝義,鳳芝俱為之驚歎!」
朝義只覺自家物兒溺於一濕津津的羊腸小道上,緊紮
扎,溫乎乎,美妙無比,一個軟手套兒前後擄動,時緊時松,
時暖時燙,其實變化多多。
良久,小姐喘著粗氣兒道:「人事果然妙絕!這等美幻
滋味,更比書中描繪的美妙百倍。哥兒,你可輕動矣!
朝義聞言,左旋右轉,前後扯抽,微微的動。
僅此一番,小姐便於門內吖吖的叫。
鳳芝聽得心動,心底慾火橫行,嬌身兒一軟,只聽咕咚
一聲,他已倒於地上矣!
胯間水黑一片,許是淫水自洩,濕了衣衫罷。
只見他媚眼如絲,望著秀才哥哥光溜溜後背道:「哥哥,
奴家心窩窩裡發癢,快--」
「快什麼?小騷精!」小姐叱罵一句。
大約已過個把時辰,這對隔門行事之非常男女方才對
丟對洩,俱哦哦的叫,然後,俱是雙手捫著門扉,有一搭沒一
搭亂侃。
他倆彷彿離別多年之舊友,今日方才重見,甚是投緣,
亦似有萬千言語欲告與對方。
兀的,小姐問朝義:「哥哥,且把你生辰報與我聽!』』
「心肝能掐會算麼?」朝義問道。
「然也,一代宗師子平乃我太祖公也,我自小亦習得一
二。」小姐道明淵源。
朝義聽了,肅然起敬,因小姐太祖公徐子平乃當代大名
士也,斷口如神,無人可及,乃規規矩矩抱了自家庚辰:「甲
申年丙子月壬辰日酉時,還清小姐明斷!」
小姐聞了,驚叫連連:「吖!秀才庚辰合奴奴一字無差!
由此可見,你我實乃有緣人也,先別出聲,容我推究推究!」
只聽小姐喃喃而語,良久方歇。
朝義遂問究竟。
小姐歎息三聲,方才言道:「秀才恕我直言,師言申子辰
三合水局,且申子辰遇酉乃三重桃花旺於咸池也!況年月
日三柱納音俱為水也,由此可見,秀才哥哥風流成性,一心
向淫,然居無定所,早年必亡也!」
「喔!」朝義聞了,呤哦不語,乃道:「小姐既與我庚字相
同,恐亦如我命乎?」
「然也!」小姐道:「因男女有別,推測方式略有不同,然
一生大概幾乎相同,因我太祖公見我水性旺盛,故專程修築
此等石屋,取其土性能蓄水也。然汝水性亦旺,故於今日推
破石層,將我沾污矣!此亦乃天命,凡人無從能敵也!」
「何為桃花?」秀才興致泱泱,問詢。
「桃花煞之根源--日出扶桑,入於咸池,既人威池,萬
物暗昧,必生淫亂,故咸池亦桃花煞也!古人曾言。
咸池四位五行中,遍野桃花門嫩紅:
男女遇之皆酒色,為其嬌艷弄春風;
咸池不合也風流,合起姦淫老不羞;
有合更兼來克我,腸風消渴病為仇;
咸池一煞號廉真,逢水嬌嬈主亂淫:
倒插桃花色更鮮,日時月裡反朝年;
風流倜儻人奸垢,巧性聰明賢不賢;
錯亂桃花藝術人,能武能文罵鬼神;
若遇成池一兩重,名為歲煞反遭凶;
暴亡水火離鄉死,詛咒瘟疾不善終;
日上咸池帶旺神,陰陽差錯並華蓋;
妻家惹禍兼裝丑,若不刑離誘好人;
成池得遇旺水沖,桃花朵朵艷光流;
可采可摘人人有,既便乞焉亦得手。
總之,你我之命運皆是天定也!
秀才哥哥欲活命,當與我終年囿於石室中,與世相隔才
好!」
孫朝義聞了,先時冷汗橫流,繼而欣喜不已,道:「只要
日日能合小姐幽會,干甚我都情願。」
從此,朝義合雅蘭鳳芝主僕二女聚於石室,真可謂晝歌
夜樂,征伐不休,樂而忘返,個中春光,橫溢天外。
一日,孫家族人終尋至石室,並拽出孫朝義,此時之朝
義骨瘦如柴,雙目沉陷,狀如鬼魅,孫家不依,叫囔滋事,雅
蘭主僕羞憤有加,兩根汗巾繫於紫籐架上,頓時,兩條人命
頃刻隕沒矣!
孫家人將朝義拉回家,朝義不知怎的,一言不發,雙目
凸挺,仿若傻子一般,是夜子時,陡聞空中飛鳥撲撲地飛。且
有人言語:「紫籐兒,快來會我!」
孫朝義陡地神彩煥發,渾身艷光四射,雙目有神光閃
現,只見他仰望夜空,道:「精衛姐姐,你終於接我來了,我來
也!」
言罷,連嘔烏血數口,然後頹然臥倒,俄傾,朝義化作一
截紫色木棍矣!
眾人正自驚詫,兀的,紫色木棍望天飛去!
一道紫光,灼灼耀目。
又聞空中歡聲笑語,飛鳥飛撲而下,噙著紫籐,飛天而
去,且道:
本自大海來,風流水成性;
凡塵不可容,精衛我且回;
日銜紫籐棍,縱行千萬里;
夜合紫籐龜,享盡風流福:
凡塵不可戀,無端奇禍延;
但得萬斛水,才得滌淨澈!
眾人難解其意,深以為奇,而矣!
三日後,徐家老爺合夫人游去歸來,得知具狀,不言不
語,遽行,入石室,覓得紅箋,書有數行,字跡娟秀,乃雅蘭之
絕筆也。
是云:
吾父吾母,不孝女雅蘭辭上,果如太祖公言,
合我同年同月同日同時所生男子適時來會我。我
加心喜,兩情洽洽,然於一夜得夢,謂我乃填海之
精衛鳥之化身,因我昔日填海時需要大量木石,故
不慎闖入天庭奇花異木園,將一紫籐銜至東海,無
奈此木已蘊靈根,故亦世代化人來纏我,以報昔日
之仇,此亦乃天意,我亦無計可避,並知大限將至,
且知來生,紫籐兒依然來纏,三代不休,唉,不孝兒
將去矣,無緣回報養育大恩,唯三跪三拜以謝,乞
嚴父慈母寬諒。
雅蘭絕筆。
雅蘭父母閱之,方悲號不止,乃尋雅蘭屍首,並無蹤影。
有詩為證:
萬年古事今續篇,精衛紫籐有孽緣;
個中更有春連環,怨怒喜樂實難言。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8-30 15:5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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