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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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買妻(農村現實中情慾恩仇)1-16  
 
sun5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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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妻(農村現實中情慾恩仇)1-16

1 第一章



                  春梅家门口聚了一群人。春梅、春梅的丈夫大海,以及和春梅住同一巷子的十几个邻居都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乱哄哄地吵闹着。“四婶,我现在可是第三回找你要钱了,你到底交不交,如果今天你还不交,明天再交钱给我我也不要了,这自来水接进村子里,也没你们家的份了!”宝华皱着眉头对春梅说。“前向不是县里都给咱们村子拨了七万块引水钱了吗?咋还要啊”春梅问。“不够呗,要够了就不用集资了!”宝华说。宝华是村干部还是村子里的电工,负责这次引县城的自来水入村子的集资工作。“前面刘庄都引好了自来水了,从刘庄到咱村子四里路,七万还不够吗?”邻居木娃大声问。“肯定不够,够还能管大家要吗?”宝华不高兴地说。“刘庄到县城也是四里路,县里也给了7万块人家怎么就够了,刘庄村民每家只掏了50块钱,说是往自己院子里引水的管子钱和安装费!咱咋就要这么多呀!”铁蛋气愤地说。“是呀,咱村子200多家每家300元就是7万块呀,就这四里路能用14万吗?”大海也激动地说。大海家里现在忙着给儿子大江取媳妇,老本都掏光了,还借了帐,正捉襟见肘呢!“到咱村子的路不好,施工费要高点嘛。还有村小学房子要维修,这300块都包括了呀!”宝华大声解释。“去年每家摊了100多块才维修的小学,咋又要维修?”春梅大声质问。“就你事多,房子坏了就要维修!今儿谁不交钱,孩子就别在咱学校读书!还有,自来水引进来了别想再接!”宝华身后的几个年轻人发怒了,冲着春梅直吼叫。“村子里大部分人都交了钱了,就你带头挑事!我现在在这里等着,想交钱的,就马上回家取,不交的,明儿孩子就别去上学了,再有,过几天水接过来了想接水那就交五百!”宝华也发怒了,插着手站在那里直瞪春梅。“家里实在是紧,能少收点吗?”木娃陪着笑。“是呀,我家正筹钱给大江娶媳妇,手里也紧呢,能缓缓吗?”春梅见宝华发怒了也陪着笑脸问。宝华背过脸去不理他们。有几个人见拖不过了只好回家取了钱交给宝华,有带头的了,十几家村民纷纷交了钱,春梅见别人都交了,也只好咬着牙回家取了300块钱交了。

                  “这帮吸血鬼!真不是东西!”春梅气愤地站在门口望着宝华几个远去的背影骂道。“嗨!咱就当喂狗了吧!”木娃叹息着。“咱村子里这帮鬼子熊太坏了,本来县里出钱给咱村子接自来水是件好事情,可到了这帮子鬼子熊手里就变了味道!”铁蛋骂道。“这帮家伙雁过都要拔毛,听说施工单位是人家自来水公司,县里给的钱也是按照工程预算拨的,怎么会不够呢!还不是这帮家伙在捣鬼!”大海气愤地说。“想捞钱就明说想捞钱呗,还什么维修学校!去年说维修学校,收了三万多块钱最后只是把教室的墙给粉了一下,能花得了几个钱?咱该写信告张民生这个狗日的村长去!”铁蛋说,铁蛋读过高中是村子里有见识的人。“对,就该告他,太气人了!咱该多联络些村子里的人象电视里那样写万民折,联名上告!铁蛋你学问多就给咱执笔些状子,咱们大家一起联络人签名!”春梅也附和。“你瞎参合什么呀,告什么告呀,算了算了!也没什么用,春梅,回家了!”大海最怕事,拉着春梅就往屋子里走,春梅是最嘴快好事的,怎么肯回去呢,还要赖着和众人发些牢骚却被大海强拖着进了院子。

                  “放开!放开!拖我干什么!”春梅用力摆脱大海叫到。“你又犯老毛病了?忘了上次怎么被抽嘴巴了?以后村子里的事少说,尤其是关于民生的!你嘴巴没把门的,说起事来就没个分寸,也不分是谁到处乱说,传到民生耳朵里又是事情!”大海教训春梅。春梅是个道道趣——就是农村里那种爱串门子、传是非、有点三仙姑的味道的那种人,嘴巴向来没把门的。去年集资维修学校,维修的活是民生的弟弟民权接的,春梅不知从哪儿听说的维修费三万块其实连一万块都没花完,串门子的时候就无意地把这件事从嘴巴里溜了出来:“民生太黑,和民权俩合贪了两万……!应该去乡里告民生哥俩……!”春梅的话被传到民生的耳朵里了,民生大怒,让民权带了几个人打上门来,民权揪着春梅的头发扇了她一顿耳光,连牙齿都被打落了一个,吓的全家不住地哀求!民权几人摔杯子砸碗的把全家吓了个半死,连大海都被这伙人揍了几锤,走的时候民权还留了话:你要是再爱造谣,就打落你满嘴牙齿!”。大海提了挨嘴巴的事情,春梅就老实了。从挨嘴巴后,春梅对民生一家子必恭必敬的,四处讨好他们,今天是300块钱掏心疼了,忘了挨嘴巴的事情了。

                  “给媒人的钱送去了吗?”大海问。“送了200块过去,说好了:等媳妇过门了再送300块!”春梅说。“那聘金和财礼都收拾好了吗?”大海问。“好了,都好了!”春梅打开柜子。“这个红包里封着一万块礼金!”春梅边说边取出一个红包递给大海。“还有两瓶好酒,两条好烟,两盒点心!和几块布料”春梅又拉出一包烟酒给大海看。“我跟老杨(媒人)约好了,明早7点县城汽车站见,我给你和大江的新衣裳都收拾出来了,明天起来就换上,忙了这几个月,大江的事情可算要到头了!”春梅说。

                  第二天一早春梅就打发大海和大江爷俩吃了饭,春梅给大江全身都换了新:新做的灰色的西装、新买的擦得又黑又亮的皮鞋,春梅还帮大江扎了条花领带,换了新装的大江显得很精神!春梅拉着儿子前后左右看个不够,“大海,怎么样?大江精神吧!”春梅问。“嗯!挺好的!”大海也不住地打量着儿子。“大海啊,领带你会扎了吗?”春梅问。“会了,昨晚练了那么多次早就会了!”大海说。“大海啊,到了女家,你要把大江看住啊!咱大江不知道干净,可别让他把新衣裳弄得脏兮兮的啊!再有早起的时候,你要把大江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再放他出去,可别再让人看出他傻啊!”春梅忧虑地说,“你放心吧,就是上厕所我都要盯着他的!绝不让他露傻气啊!”大海也叹息着说。春梅一直送两人到村口。“大江,到了丈母娘家不要乱说话,你本来就傻,嘴更笨,乱说话把媳妇吓着了人家就不跟你了!”春梅拉着大江的手叮咛。“那我咋办啊?”大江傻傻地问。“不管谁和你打招呼说话你都向人家笑笑,嗯啊地应付过去,话由你爹和你老杨叔帮你说,知道了吗?”春梅问。“啊!”大江应承着。“到了丈母娘家多干活少说话,还有,吃饭的时候不许超过三个馒头,听见了吗?”春梅嘱咐。“哦!”大江点了头。“大海呀,你把他看住了,别再出了丑,把喜事搅黄了!又白费一场心血!”春梅对大海说。“放心吧,我会把大江看得紧紧的!就两天时间,不会有事情的!”大海宽慰春梅说。

                  大海带着大江走了,春梅的心还悬在嗓子眼里。儿子大江自小就得病把头烧傻了,今年已经25岁了,为了他的婚事,春梅和大海跑了几年了,媒人不知托了多少,可都是在相亲的时候女方发现大江是傻子最终黄了,把春梅和大海愁的不得了。几个月前好不容易托老杨在山里给找了个人家,老杨事先就跟女家说了大江是个憨憨的木娃子(有点傻的意思),女家说了只要不是傻子就可以,但女家要了一万元财礼。春梅算了算,财礼钱、办婚事的钱、收拾新房的钱、要是把媳妇娶到家没三万块怎么也下不来!家里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也不够三万,看来还得借七八千块钱才能够,春梅边往家走边一路心里盘算着向谁张口借钱能借到。
                  1 第二章



                  柱子坐在公共汽车里心乱如麻。杏花来信了,说她下月就要出嫁!男方是山阴县城关镇小寨子村的,聘礼已经下了,杏花信里还说男方是个傻子!柱子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是眼泪还是禁不住不断地涌出眼眶!从昨天接到杏花的来信起,柱子的心里就没安定过一会,整夜里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胡思乱想,没睡着一分钟,泪水把枕巾都浸湿了!早晨起来眼睛熬的血红,把工友们吓了一跳。

                  柱子两只手扶着前面的椅子背,把头趴在两个胳膊之间,紧闭着双眼,任泪水顺着腮边无声地滴落在脚下的地板上!和杏花相恋的往事一幕慕浮现在眼前。

                  “柱子哥,我好累呀,走不动了!”柱子眼前仿佛又看见一个纤细柔弱的小女孩拉着一个略大些的男孩子的手步履蹒跚地走在崎岖的山路上。“那好吧,我背你一会!”男孩子蹲下身子背起小女孩缓缓地沿着山路而去,一群孩子追着背着小女孩的男孩子又叫又笑:“柱子每天起得早,背着媳妇满山跑!杏花天生是小脚,骑着毛驴上学校!哄呕!小媳妇快下来,懒媳妇快下来!”“讨厌呀,你们快滚了!”男孩子背上的小女孩娇声骂那些孩子。那男孩子放下小女孩从地上拾起几块石头,做出要砸那些孩子的样子威胁着骂:“快滚蛋,再来烦人小心脑袋”。那群捣乱的孩子便嘻笑着一哄而散,等那男孩子再背着小女孩上路后,他们便又不知从那里冒出来,尾随着小男孩继续喊叫嬉闹着。

                  “杏花!那是儿时的杏花!”杏花和柱子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两人感情一直很好。柱子的父亲和杏花的父亲是铁哥们,两家关系一直很好,杏花六岁上就死了父亲,柱子的父亲对杏花家一直很关照,两家人也处的象一家人一样。柱子家所在的小山村叫柳月村,村子人口少没学校,上学要翻过东山到十里外的东王村去读小学。柱子比杏花大三岁,从打上小学起,柱子就带着杏花一起上学、放学。杏花小的时候总爱生病,人也生的瘦弱,走上几里山路就累的满头淌汗走不动了,柱子就只好背着杏花走一程,等她歇过乏来再下来自己走。村子里一起上学的娃娃们经常为此笑话柱子和杏花,当地婚俗新娘子出嫁脚不能粘娘家的地,要由新郎把媳妇背出娘家扶到接亲的驴子的背上,娃娃们就起了个顺口溜嘲笑他们,还给杏花起了个外号叫小媳妇!直到杏花上了三年级柱子才不再背她,杏花也因此和柱子特殊地亲密。

                  柱子的脸上现出一丝笑意,一些泪水顺着脸颊流到了脖子里,柱子感到难受,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眼睛,又把手伸进脖领子里擦里面的泪水,张开眼睛入眼就看见身上穿的红色的毛坎肩。

                  这件红坎肩是由毛衣改的,那是杏花所编织的第一件毛衣。当时杏花只有十五岁,编织毛衣的毛线是杏花靠卖山货的钱买的。那年雨水大,山上香菇多,雨后初生的小香菇最好吃,价格高也最好卖,只要外面雨一停,杏花就拉了柱子背着竹篓进山采香菇。雨后的林子里草木上满是露水和蚊虫,用不了多长时间暴露在外面的皮肤就被蚊虫叮满了包,又痛又痒,浑身上下的衣裳也被露水浸个透!等到竹篓采满了,身上的热气已经把浸湿的衣裳考干后再被流出的汗水浸湿一遍了,而被蚊虫咬了的地方也木然习惯了。采到的香菇回家后经过挑选后用针线串成一串串的挂在屋檐下凉晒,等干了后一起拿到镇子上去卖。一次雨刚停杏花就拉柱子去林子里拣香菇,正拣着呢突然又下起了大雨,柱子急忙拉着杏花跑到山边一处断崖前避雨,两人身上都被淋透了,站在断崖底下被风吹的瑟缩着发抖。“杏花,把衣服脱下来,拧干了雨水再穿能暖和点!”柱子边脱下衣裤拧雨水边对站在一边发抖的杏花说。杏花双手抱着肩膀有些犹豫,但见柱子在一边脱掉衣裤拧雨水心里也一动。“柱子,你背过身子去拧衣裳,不要回头看啊!”杏花说。“哦,你脱吧,我不看!”柱子转过身子继续用力拧着衣裤上的雨水。杏花侧过身子,脱掉衣裤,低着头用力拧着衣裤上的雨水。柱子听到杏花拧衣裳的声音,便忍不住悄悄回头偷窥:杏花只穿了湿透了的花内裤侧身低头站着那里拧衣裤上的雨水,修长的双腿白皙圆润,白嫩的脊背上还流着从头发上滴落的水珠,一双刚发育起来的雪白的乳房垂在胸前,粉红色的乳淑恰似两颗镶嵌在白玉上的宝石。柱子感到头晕晕的,眼睛发直,口干舌燥,身子绷的紧紧的直抖!“柱子,你好坏,快转头!闭上眼睛!”杏花的娇慎惊醒了柱子,柱子见杏花双手抱胸红着脸抱怨他,赶紧转身闭上了眼睛。那天柱子记不得听了多少杏花的抱怨,只记得自己是晕晕忽忽的拉着满脸羞红的杏花回家的。之后杏花在镇子里卖了香菇便买了些红毛线,给自己打了那件红色的毛衣。这件毛衣后来拆了织,织了再拆,直到最后再不够织件完整的毛衣了,杏花就把它改成了件坎肩,这些年它一直贴身陪着自己,而今编织它的女主人要走了,要永远地走了!柱子忍不住又流下泪来。

                  这么多年了杏花对柱子的温柔体贴和柱子对杏花的爱护关心都是村里人有目共睹的,两家大人都觉得柱子和杏花恋爱、结婚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柱子家孩子多家境穷,而杏花的父亲早逝、母亲身体又不好、经常要看病吃药、家境更是不好。为了娶杏花,柱子四年前就从山村里出来,到山阴县榆树镇的一家煤矿打工,希望能赚点钱把杏花娶到家。这几年柱子省吃俭用的,到去年底连上矿里给补发的五百块拖欠的工钱,好不容易攒下了四千多块钱。四千块钱足够两人办婚事了,柱子高兴得特地写信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杏花。杏花接了信兴奋得一夜都没睡,第二天一早就拿信给母亲看了,又跑到柱子家给柱子的父母看,两家大人也很高兴,柱子的父母特地过来和杏花的母亲商量两个孩子的婚事,最后两家父母约好了准备开春给柱子和杏花办喜事。柱子的父亲高兴得回家后就开始忙碌着给柱子准备新房,到柱子回来的时候准备当新房的两间偏房都已经粉刷、收拾好了;杏花的母亲也起早贪黑的给杏花做了十双新被子做陪嫁,两家人都盼着柱子回来好给他们两个办婚事,可没想到柱子的母亲却在柱子刚到家没几天大病了一场,住院还不到一个星期就花了四千块,母亲从昏迷中清醒后看见柱子就禁不住抓着柱子的手哭了:造孽啊,你们还花钱救我干什么啊!让我死了算了,拖儿累女的,真造孽啊!柱子也禁不住拉着母亲的手哭了起来!母亲这一病不但花光了柱子所有的积蓄,还在外面欠了两千多块的帐,和杏花的婚事也办不成了。年后柱子离家外出打工的时候,杏花拉着他的手一直送柱子到二十里外的镇子上,那天的雾好大,杏花边走边抹眼泪,一路上两人都说不出话来!杏花直送柱子上了公共汽车…直到汽车开出了小镇子……杏花一直跟着汽车跑,直到车子把她远远的丢下!那天柱子的心好沉重…好沉重,因为他知道杏花的母亲最近的身体又不好了。

                  半个月前杏花来信说她妈*病加重了,为了买药治病家里又借了不少钱,家里的亲戚商量了:杏花的弟弟狗娃也大了该讨媳妇了,杏花的母亲看病吃药也要钱,还亲戚们的陈年欠帐还要钱!只有在山外给杏花找个婆家,换些财礼家里才能度过这关!杏花在信里告诉柱子自己已经答应家里了,只要能帮家里过了这个槛,什么人她都嫁!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病死!读了杏花的信柱子当时就觉得心如刀绞!而昨天收到杏花的来信柱子觉得心都快碎了。

                  柱子决定要回家。他知道知己无力改变些什么,但起码可以最后和杏花道别!最后再看杏花一眼。想到杏花柱子脑子里就浮现出杏花那张美丽的团团脸!泪水就不自禁地涌出眼眶!待续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7 12:50 編輯 ]
2007-6-21 05:3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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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妻(农村现实中情欲恩仇)3-4

1 第三章



                  春梅这些天高兴得嘴巴都闭不拢,大江的婚事终于定下了,女方同意等收了麦就成亲,这阵子春梅和大海忙碌着给大江收拾新房呢!

                  这次大江定亲,来来回回的花了一万五千块钱,春梅的手里就剩下不到八千块钱了,没办法春梅又从几个亲友那里借了八千块钱,春梅心里盘算着要用这一万五千块钱把大江的婚事整个办下来。

                  春梅和大海算计了几天,把大江的婚事该花的每一笔钱都估算了一下:⒈整修新房:春梅的院子座北朝南,北面有四间正房,东西各有两间厢房,南面挨着大门是六间门房,其中挨着门的东面三间是厨房和两间储藏室,西面三间房只有三面墙,是养鸡猪的畜棚,大江的新房就是东面的两间厢房。这回整修要给这两间厢房换新瓦、更换些朽了的椽子,换新油毡,打水泥地面、更换新门窗,重新粉刷墙壁、更换新席棚,春梅算了算:如果请自家亲友干,不花工费的话,大约得四千块钱。⒉做家具:春梅想自家买上些木料,请个好木匠,给大江打一套新家具,连着给新房做门窗,这大概得三千块钱。⒊接亲:雇个面包车到山里迎亲,估计要四百块,再加上鞭炮、喜钱,估计得八百块。⒋摆席:春梅估计一天的喜席连烟、酒、糖、茶下来怎么也得二千五到三千块钱。⒌给新媳妇买衣裳:这个还要五百块钱。⒍电视:八百块,新房的被褥床单等:大约还要五百块。这几项就要一万两千六百块钱,剩下的三千块钱应付一些其他的花销,春梅觉得很紧张。

                  今晚大海请客,女儿桃子下午就过来帮着母亲一起做饭,今晚的客人都是大海的亲戚和邻居,大海是请这些亲友帮忙修房子的。铁蛋是大海的邻居,曾经在外面的大工队里做过瓦匠,一手泥水活做的非常好,这回修新房春梅特地求了铁蛋,让他帮着把关的;土娃也是春梅求来的,土娃是个好电工,村里人盖房走电路多找土娃,这回春梅也求了他;天祥是大海的侄子,还有几个春梅的外甥。酒菜上来了,女婿大力帮着大海殷勤地招呼着客人,大海嘴笨,不善于招呼人,但他的女婿大力却非常精明强干,见过世面,春梅遇到些事情都喊大力来帮忙。铁蛋见大江坐在那里闷着头吃喝,就笑着对大江说:“大江啊,我们这些人都是来给你这个新郎官帮忙的,你怎么能只顾自己吃喝呢,是不是该跟大家喝几杯啊!”铁蛋知道大江是能喝的。“嘿嘿!嘿嘿!铁蛋哥,我…我怎么和大家喝啊?”大江低着头嘴里边嚼着东西边憨笑着问。“大江,你来和我们打上一关吧,你不是会老虎棒子吗(一种酒令),和每个人来上六个!”铁蛋说。“好啊,我的老虎棒子玩的可好了,那铁蛋哥,咱俩开始吧!”大江听说要玩老虎棒子就来了精神。“哥,你看大家都是来帮你的忙的,你还是给每个人敬杯酒吧,然后再让铁蛋哥来打关!”大力知道大江最喜欢玩老虎棒子,但却回回都输,怕大江喝倒了急忙说话帮大江解围。“老虎棒子!我喜欢老虎棒子!铁蛋哥,咱俩开始!”大江根本就没理解大力的意思,铁蛋笑着撇了大力一眼,拿起根筷子,跟大江对着吆喝了起来:“鸡”,“棒子”;“虫”,“老虎”,大江和在座的九个亲友打了关,除了大海和大力故意输给了他,其他的人都赢了他,大江虽然喝了酒但却兴奋了起来,露起胳膊,敞开了怀,又和几个挑逗他的亲友斗起酒来,酒过三巡,第一个倒下去的就是大江:大江都吐的“哇哇”的了还要和土娃拼酒呢,春梅和桃子在大力和大海的帮助下才连拉带抬的把大江拉到东厢他的房子里休息。众亲友也都喝的晕忽忽的,大家都竭力应承着给大江帮忙,大海和春梅听了,心里热呼呼的!

                  春梅全家忙忽了一个多月,新房翻新好了,新家具做好了,电视机买来了……,一切都准备的差不多了,现在就等着收了麦迎新娘了。
                  1 第四章



                  天上还有几抹晚霞,月亮就迫不及待地从山坳里探出半个头来,把金黄色的半张脸儿映在柳月泉里,山坳里静悄悄的,只有泉水透隙的幽鸣伴着几个花季少女在柳月泉畔洗衣戏水发出的叽叽呱呱的说笑声。

                  还不到7点,姥姥山就把阳光赶出了柳月村。柳月村是一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山村,绕村满是绿柳因此得名。村里没通电更没电视,夏夜在柳月泉边洗衣服就成了女人们最好的娱乐。柳月泉在村东的山坳里,几条山溪汇在一起形成了两三亩的弯月形水塘,绕着水塘是丛生的绿柳和山岩,塘底满是石块,泉水清清的使你可以在月下看清楚每块石子。

                  杏花几个少女都穿了自己缝制的花短裤、花背心赤着脚蹲坐在浅水边的石头上洗衣服,亚丽几个女孩子都在有说有笑地边洗边戏水只有杏花闷闷地低头洗衣服。“喂!杏花!想什么呢?一声也不言语象个闷葫芦!”亚丽边说边扬过一捧水来,弄得杏花满头是水。“啊!…哎呀!死亚丽你吓坏我了!”杏花被当头淋下的泉水惊得跳了起来。“哈,杏花来扬我呀!”亚丽边说边跳进泉水里做出了和杏花打水仗的架势。“哎!死丫头没心情和你疯,人家烦着呢!”杏花抹了把头上和脸上滴下来的水又坐下来低头闷闷地洗衣服。“杏花姐你怎么了?”亚丽趟水走到杏花身边坐了下来。“没怎么,就是心烦!”杏花低着头说。“你老汉聘礼都送来了明天就要接你去山外做新娘子享福了,还愁什么呀!”萍萍笑着说:“看你老汉送的聘礼,可真排场,在咱这娶三媳妇都够了!”“是呀,那些烟酒都是名牌呀,我爹说一条烟就要上百块,一瓶酒也要一百多呢!”亚丽附和着说。“那些算什么呀,光聘金就一万块呀,我哥哥娶媳妇才花了三千块!还是外面人有钱呀!这些聘金够你弟弟取三个老婆了!哈哈!”燕子笑着说。“燕子那你做狗娃(杏花的弟弟)的媳妇吧!”亚丽嬉笑着说。“是呀,我看狗娃对你特好,没事就围着你转悠,你就嫁了他吧!”水蓉也打趣燕子,燕子的脸涨得通红:“亚丽、水蓉你们要是肯做他的二老婆和小老婆!我就做大老婆,天天拿棒子教训二老婆和小老婆”燕子羞笑着说。“好呀,那我们就一起教训大老婆!”亚丽边说边和水蓉一起向燕子扬水,“萍萍你来帮我呀,二比一不公平啊”亚丽边向萍萍喊边扬水反击。“好呀,看我来见义勇为,英雄救美了!”萍萍大叫着跳进水里,四个人都跑到浅水里面对扬了起来,闹起了满池水花和涟漪。

                  “停战!别闹了,停战吧,你们把我全身都弄湿了!”燕子边喊边跑到杏花身边坐了下来。“我们也都湿了,正好凉快了”亚丽也笑着和水蓉、萍萍一起走过来坐下。“杏花开心点了!明天就要到山外面做新娘子了,该高兴呀!外面有电、有电视、有汽车、飞机比咱这穷山沟强千万倍,烦什么了?”水蓉边说边抹着头上的水珠。“享福?咳…!水蓉,你没见他,他…他…哎!”杏花叹息着。“怎么?你汉子怎么了?”水蓉问。“他汉子叫…叫大江!长的壮壮的挺不错的,就是憨憨的有点傻!”亚丽缕着满头湿发说。“真的吗?是傻子?”水蓉问。“我看也不太傻,你没见前几天他爹带他过来下聘礼,他灵着呢,在丈母娘家田里家里的活抢着干,而且干的又快又好,傻子能行吗?”萍萍说。“那倒也是,不过和他说话我总觉得傻里傻气的,燕子你说是不是?”亚丽问。“就是有点傻气,人家和他说什么他都一嗤牙,要么就只会嘿嘿的傻笑!不过也许是嘴笨不会说话吧,咱村里的老六不就不会说话吗?不认识的肯定以为他是个傻瓜,其实老四脑袋灵着呢!”燕子说。“不过他身强力壮又能干活,我看也可以!”燕子补充了一句。“好了,想开点吧!只要能干活过日子就可以了,要是又精明、又能干、又帅气的男人犯得着跑咱这穷山沟里面花这么多钱找媳妇吗!你就是倒贴人家人家还不一定乐意呢!”水蓉说。“是呀,去年红红不是也嫁到山外面了吗,她汉子不就是个瘸子吗,现在人家俩口子也过的不错呀,红红也算享福了!不过那时红红的财礼才六千块,比杏花就差远了!”萍萍说。“杏花姐,你是不是还惦着柱子呀?”亚丽关切地问。“嗨!我就是觉得很对不起他!”杏花停下手里的衣服说。“柱子确实对你不错,可他家实在太穷了,和他在一起日子怎么过呀!”萍萍说。“我爹死的早,这些年来家里有什么事情柱子都跑过来帮忙,他对我真是没的说了!”“柱子对你确实好,他在外面煤矿做了三四年了吧?怎么一点钱没攒下?”燕子问。“柱子是为了赚钱娶我才单身跑到外面的煤矿去采煤打工的,可煤矿老板太黑心,他们工队的工头也黑,说的工资挺高,可发的时候却只发点生活费,吃喝下来就剩不下什么了,这几年做下来,柱子说矿上欠他的工资就快上万了!柱子本想不干了,可矿里说不干了欠的工资就一点也没有,继续干每年还给点!本来到去年底柱子攒了三千多块,将就着也够给我们办喜事了,可偏偏他妈妈突然病了,在医院住了不到一个星期的医院,就花光了他的积蓄,这大概是老天不成全我们呀!”杏花边哭边说。“现在我妈妈身体也不好,看病要钱,弟弟又该娶媳妇了,我不嫁了家里就过不了这个坎了!不然我怎么甘心嫁个傻子,你说我心里能好受吗……!”杏花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好了,杏花姐别哭了,谁让咱们穷呢,这个就是命呀!再说咱这闺女整齐点的不都争着往外嫁嘛!谁愿意一辈子在山沟里面受穷呀!”水蓉轻抚着杏花的肩说。“哎!我不嫁到外面去,家里真的是没办法了,可我这心总是揪的慌,想起柱子就揪的慌!”杏花哽咽着说。“柱子他知道你要嫁人了吗?没找你吗?”萍萍问。“我写信告诉她了,前天回来的,来找过我几次,可除了对着我流泪外他什么也没说。说不说又能怎么样?我家的情况他一清二楚,我不嫁出去,又有什么办法!他要是有钱,我能等到21岁还不嫁人吗?现在也是实在没办法!”杏花哽咽着说。“杏花姐,别伤心了,外面凉了,我们回家吧!”水蓉说。“杏花姐别伤心了,这也不怨你,你也等了柱子好几年了,谁让他家穷呢,你们就是没缘分,这是命,你不相信也不行!相信柱子也不会怪你的!”萍萍说。“好了,杏花姐天晚了我们回家吧,我身上湿透了,难受死了,快回家吧!”亚丽拉着杏花说。“你们先回去吧,我想静一静,在这里多呆会再回去。”杏花说。“那我们先回家了,你别伤心了,一会就回家吧”萍萍说。“好的,你们快回家吧,身上都湿了快回去换衣服吧!”杏花说。
                   待续
2007-6-21 05: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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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妻(农村现实中情欲恩仇)5-6

第五章



                  亚丽她们走了,泉边只剩下杏花一个呆坐着。月亮爬到了正空,把柳月泉映在了银光里,四下里静静的,只有涓涓的山泉声和着流动的银光。杏花听见流水声耳边又似乎响起了大江憨憨的傻笑声,仿佛又看见大江咧着嘴巴对着自己傻笑。杏花用力摇着脑袋驱赶着脑子里大江的影子,这时一个粗壮结实的影子又进入了杏花的脑海中,那是柱子,和她青梅竹马的柱子,对她关怀备至温柔多情的柱子!杏花的心抽搐到了一处。

                  杏花感到胸口烦闷,浑身难受,心里更象油煎了一样。杏花很想进水里泡一下,她四下看一下,确定没人后便脱掉背心和短裤,赤裸着向深水处走过去。泉面被银色的月光照得如镜子一般,把杏花的身体映在里面飘动。银白的月下杏花的肌肤如雪般洁白,杏花也许不算美女但确是很可爱的女孩子:杏花长了双毛乎乎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粉红色的团团脸一笑两个大酒窝,让人感觉非常舒服。杏花的身材修长高挑,白里透红的肌肤丰满结实,她的乳房很丰满,圆润高耸、白皙细腻极为诱人,没人的时候柱子总想伸手摸摸,可总未得手。虽已入夏泉水依然很凉,浸的杏花浑身清冷,这种感觉正是她想要的。杏花仰着身子把头沉进水里,泉水好清,睁开眼睛可以看见一轮银色的月亮浮在深蓝的夜空里荡着,四下里沉沉的柳树和山岩的暗影在空气中漂浮着,一切都是那么静溢。这时水面上浮出了柱子的身影,他正立在岸边的一块突起的岩石上呆呆地看着自己,杏花一惊以为是自己眼花翻身把头从水中抬起。“是柱子,他的双眼真直勾勾地看自己!”杏花的心又抽搐起来,忘记了自己是赤裸的,从水中站起来凝望着柱子呆住了。

                  空气象凝结了一样,柱子的眼光更压的杏花喘不过气来,终于杏花不能再忍受这种压抑,她要解脱释放自己,杏花迎着柱子的目光挺起赤裸的胸膛,迈着沉重的步子缓缓的踏水向柱子走了过来。扑通一声,柱子也跳下来趟着水沉重地向杏花走来,镜子般的泉面映出两个凝在一起的身影。

                  当杏花引导着柱子僵硬的手抚摩自己丰满的乳房的时候,心理突然感到很轻松、很舒服。“他想要的现在就全给他!”杏花想到这里突然感到很兴奋!她缓缓帮柱子脱掉上衣,柱子的身体健壮结实,古铜色的皮肤象凝结在一起一般,杏花把头扎在柱子赤裸的不住起伏的胸膛上,倾听着柱子有力的心跳,杏花的心里又荡起了那种说不出的激动。柱子抱着杏花浑圆的屁股俯身亲吻吮吸杏花丰满坚挺的乳房,触电般的感觉立时传遍了杏花的全身:“啊…!哦…!啊…!”杏花兴奋地呻吟着,她的手慢慢地扣开柱子的腰带,柱子的身体抖了一下却没动,杏花的手慢慢顺着柱子的裤子伸进他下体,杏花的脸烧的红红的,但她依然抓着它温柔地抚摸,柱子的剧烈地喘息着,双手不住地抚摸杏花丰满上翘的屁股和她那浓密的阴毛下开始变的湿湿的下体。杏花觉得浑身燥热,猛地她蹲下身去扒下了柱子的裤子仍到了水里,牵着柱子的手踏着水跑向岸边,在一块大石边杏花停下来。杏花回头看着柱子,双手扶着石头对着柱子高翘起雪白浑圆的屁股:“柱子哥,来吧……!”

                  柱子犹豫了一下,在杏花期待的目光里走上来双手抱住杏花纤细的腰肢,将下体紧贴着杏花雪白的屁股插入她的体内。“啊…!哦…!啊…!”杏花呻吟了起来。下体撕裂般的痛苦、心中燃烧般的愉悦、别离断肠般的酸楚都融入了这压抑的呻吟中。柱子感受到了杏花的痛楚停了下来:“杏花,痛吗?”柱子关切地问。“不,没事,用力点!”杏花回头望着柱子轻声说。她要给柱子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想到这里,杏花摆动雪白的屁股配合着柱子的节奏用力向後撞击起来。“啪!啪!啪!啪!”两人身体激烈的接触发出有节律的撞击声。“啊…!哦…!啊…!啊…!”杏花忍不住叫了起来。直到柱子精疲力竭,杏花才停下来,趴在柱子赤裸的身上杏花禁不住呜呜地痛哭起来,柱子低头见自己沾满了杏花的血迹的下体,忍不住拉开杏花雪白的双腿看见杏花红肿的阴部,柱子也哭了起来:“杏花,我真不是人,我…!”柱子抚摸着杏花红肿的阴部哭着说。杏花伸手掩住柱子的嘴:“柱子哥,是我要的,我喜欢的!我要你以后永远都记得我……!”

                  第二天一早杏花就离开了月柳村,杏花的女婿大江和他的弟弟小江还有表哥天祥一起过来迎亲的。迎亲的车在20里外的公路上(山村不通公路),是一个面包车。杏花坐了头毛驴,由大江牵着,狗娃、柱子和亚丽几个人陪着走在迤逦的山路上,这条路她和柱子无数次地走过:一起上学、放学、卖山货!这里留下两人数不尽的笑声和情恋,杏花哭了,怎么忍也禁不住断线般的泪水。她回过头去寻找柱子,柱子已经落到了送婚的人群的最后,他低着头,不住地摸眼睛。杏花的心酸的抽搐到了一堆。众人把杏花一直送到车上,杏花哭个不住,怎么也不让开车,亚丽知道杏花的心事,从人丛后面拉了柱子出来,杏花最后看了柱子一眼,才关上车门。车开了,杏花回头看见柱子一直跟着车子跑,直到转过山梁才看不见柱子的身影,杏花的心揪的搅在了一块。车绕着姥姥山盘旋着开了好久,杏花忍着泪水回头望去,见山梁上有个熟悉身影一直凝望着,杏花的泪水再也禁不住了……
                  第2卷 第六章



                  大江今天打扮的挺精神的:大江中等个儿粗粗壮壮的,方方的黑脸堂上配着一双笑咪咪的眯缝眼,给人一种很可亲的感觉,今天他穿了套灰西装胸前戴了红花彩带,老老实实地坐在杏花身边。弟弟小江是个白皙纤细的年轻人,高挑的身材,乌黑的一双大眼睛,很帅气很斯文。

                  车到婆婆家时已经下午了,整整走了5个小时,杏花头一回坐汽车,觉得头晕晕的。婆婆家所在的村子叫小寨子,据说以前还有土筑的寨墙。喜车一到,立即鞭炮齐名,穿了一身红色吉服的杏花一下车,四下里的宾客就发出了阵阵惊叹:“新娘子好漂亮呀!”,“傻大江真有福气呀!”。公婆家院子挺大的,北面是三间正房左右各有两间偏房,对着正房是一排门房。东边的两间偏房是新房,院子正中搭了席棚,喜宴就摆在里面,村子里面的男女老少都在里面闹哄哄地吃喝。

                  新娘子进门后,婚典就开始了。司仪说了一大套吉利的祝词,然后是媒人老杨叔和村长民生叔讲了一堆祝福的话,民生叔是个肥白的矮胖子,眼睛一笑就眯成一线,给人一种很和善的感觉,民生叔说话很幽默得体,杏花对他的印象很好!最后是公公讲话。接下来就是新人敬酒,杏花和大江俩先给父母敬酒,然后是媒人老杨叔、村长民生叔,然后是所有的宾客。

                  ……闹腾了一天,新人终于进了洞房。

                  新房不大,地上新打的水泥地面被拖得干干净净的,刚粉的白墙壁还散发着一点石灰的味道。外面一间是客厅,里面是卧室,新吊的席棚上悬了不少五色彩纸扎的彩带,窗上贴了喜字,四周贴了不少吉祥的红色的窗花;客厅里新买的24寸黑白电视机放在同样新打的电视柜上,地上放了一个双人沙发,一张茶几,就占据了近一半的面积;卧室里一张双人木床上铺着新被褥,一个新木衣柜和一个梳妆台占据了大半个房子。

                  闹洞房是结婚不可缺少的节目,一群年轻人随着新人一拥而入,吵吵嚷嚷地围着杏花和大江闹个不停。“新郎新娘来啃苹果呀!”有人提议,众人立刻附和。“大江,你咬住苹果,让杏花上嘴来啃,然后让杏花再咬住啃了一半的苹果,让大江上嘴巴去咬,直到将苹果啃净为止,中间苹果不许落地!否则就要受罚”。杏花被人拥着无奈只好照做,大江嘴笨,苹果落地了几次,啃萍果时果汁溅了杏花满脸,众人罚大江拥舌头帮杏花洗脸,杏花羞的要逃掉,却被众人按住动不了,只好被大江用舌头清理了一番,众人哄笑个不停。

                  “喂喂,都静静!静静!你们这帮人就会瞎折腾,连个明堂都弄不出来!”老四醉醺醺地分开众人走了进来。“呦!四叔,你老这么大岁数也来凑热闹?大江可管你叫叔呢?要大义灭亲呀!”众人见老四进来了纷纷调侃他,老四是村子里闹洞房的高手,也是村子里最好色的家伙。“四叔露一手呀!”“对!四叔出招呀!”众人哄闹着。“来来!让大江平躺在床上!”老四醉醺醺地说。众人七手八脚地把大江按在床上。老四把个生鸡蛋交到杏花左手里:“新娘子,把这个从新郎官左裤管伸进去,右手伸进右裤脚管,你要把左手的鸡蛋交到右手里”,杏花羞的不肯,但众人拥着她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照做了。大江向来不穿内裤,杏花的两只手伸进去就触到了,“新娘子摸到几个蛋?”老四带头大声起哄,羞的杏花抬不起头……。“来,该新娘子了,换新娘子躺下!”老四继续出招。杏花被众人按在床上,老四把鸡蛋交到大江手里:“大江,你把鸡蛋放到新娘子左边袖子里,然后隔着衣服推,绕过胸前,从右边袖子推出来,然后再推到右边裤腿里,再从左边裤腿推出来。”大江笨手笨脚的在众人的起哄中半天才把鸡蛋推到杏花丰满的胸口,“大江,你媳妇的棉花软不软?”有人喊,“什么棉花?”大江有点发楞。“没棉花呀!”众人哄笑起来。“那你媳妇的馒头大不大?”又有人喊。“馒头?没看见呀!”大江被弄晕了。众人笑的更厉害了。“就是你媳妇的奶呀,大吗?”“嘿嘿,大…!大…!呀!”大江傻笑。众人笑的更厉害了。老四让大江推着鸡蛋绕着杏花胸口推,羞的杏花不敢睁眼。老四不怀好意地突然从后面一推,大江跌倒在了杏花身上,鸡蛋被压了个稀烂,杏花胸口湿了一片,正在杏花狼狈的不可开交的时候,老四喊了声:“贴烧饼了!”便合身趴到大江身上,七八个小伙子见状一拥齐上,把大江和杏花压在了下面玩起了跌罗汉,杏花在下面被压的喘不过气来,觉得不知多少只手趁乱在自己身上乱摸,尤其是老四的手,一直在自己乳房上乱抓,急的杏花尖声直叫,最后竟被弄的哭了起来;大江被压在下面却觉得好玩,尤其是不少手摸到他的身上,痒的他滚着身子咯咯直笑!小江在外面见闹的不象样子了,就和天祥几个进来拉,都拉起来了老四还赖在大江身上伸手在杏花身上乱摸呢,气的小江把他架出了房子。大江起来后也不来安慰杏花,傻呼呼地站在那里被几个人挑逗的嘿嘿地直笑!杏花看在眼里,更觉得伤心,痛哭了起来。见新娘子哭了,闹腾的人也觉得没趣就渐渐散了。

                  人都走了,杏花去插上门。杏花觉得胸口被碎鸡蛋弄的粘呼呼的,难受极了,就让大江背过身去,自己背过身子脱了衣服清理干净后,换了件衣裳。回头见大江瞪着眼睛叮着自己看呢,不禁脸上烧烧的:“让你回头的,怎么又转过来了!”杏花娇慎。“嘿嘿!你身上好白呢!”大江看着杏花傻笑,杏花羞得抬不起头,赶紧换了件衣裳。杏花感到很疲倦,靠在床上看电视;大江喝了不少酒,这时肚子也饿了,拿了块点心递给杏花:“你…你吃!”“你吃吧,我不吃!”杏花摇了摇头。大江就坐在桌子旁边抓起糕点水果一顿大吃,片刻就杯盘精光,看的杏花眼睛都快掉了!吃饱了大江就脱的精光,爬上床来,杏花吓坏了缩到床脚以为他要做坏事:“你,你脱光了干什么?”“睡觉呀!”大江边说边拉被子盖上,“你也来睡呀!”大江对杏花说。“我不困,你先睡吧!”杏花说。大江头沾到枕头上没几分钟就鼾声如雷了。

                  看着酣睡的大江,杏花的心里突然觉得好烦躁:这就是自己的丈夫吗?自己要和他过一辈子?失望、哀伤、委屈似乎现在已经扭成了一股绳绞住杏花的心坎在磨!杏花觉得心里一阵阵的痛,从来没感觉的痛!闷的慌、哽得慌、绞得慌、痛得慌,眼泪象泉涌一般喷射了出来,殷湿了杏花红润的脸颊,殷湿了杏花的胸襟,杏花尽力喘息着,极力压抑着自己不哭出声来,柱子的身影又浮现在杏花的眼前,想起离家时柱子伤心欲绝的眼神,想起那姥姥山顶柱子远眺的身影,又想起刚才闹洞房时大江傻呼呼的样子……杏花怎么也睡不着,竟依床哭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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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6-21 05: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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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七章



                  窗外逐渐透进了依稀的晨光,天渐渐的亮了。大江还在鼾声如雷的沉睡,寂静的房子里不断地重复着大江那响亮的鼾声,杏花靠在床上一夜也没合上眼睛,房子里的空气混浊沉闷,杏花觉得压抑得喘不过气来,她揉了揉哭肿了的眼睛下了床,就着晨光换掉被泪水浸湿了胸襟的衬衣,推门走了出去。天刚亮,家里人都还没起来,杏花站在门口大口的喘息了一会,觉得心里不那么绞得慌了,就去厨房打了盆冷水,把头扎在水里好好的浸了会,杏花慢慢地用冷水揉着眼睛,直到眼睛变得清凉,杏花不愿意被人知道自己昨晚哭过。厨房里堆放了不少昨天婚宴剩的饭菜,杏花拣好的收拾了一些,点起炉灶,将饭菜热好,等公婆起床的时候,杏花已经把饭菜做好了。“杏花,怎么不多睡会,这么早就起来了!真是个勤快的好孩子!”春梅见新媳妇头一天就下地做饭,心里很高兴,大海见了也很满意:娶了个勤快媳妇当然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了!

                  杏花逐渐熟悉了婆婆家。婆婆家里有两亩果园,四亩水浇地,家里养了四十多只鸡,大小六口猪,婆婆隔几天会去县城卖一次鸡蛋,公公的一个远亲在县城开饭店,公公隔两天就去县城用自行车驮两桶剩饭回来喂猪,也经常给那城里开饭店的远亲送些土产,家境还算殷实。婆婆叫春梅:人生得挺白的,高颧骨、瘦长脸,人收拾的干净利索;公公叫大海:人生得黑黑的、壮壮的;大江是老大25岁,中间有个妹妹叫桃子,23岁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桃子生着一张白白净净的瓜子脸,中等个儿,细腰长腿,挺秀气的,桃子的胸部发育特好,走起路来乱摇,引得男人盯着看不够。桃子的女婿大力是本村人,家里比较穷,起初家里知道桃子和大力交往都坚决反对,后来桃子被大力弄大了肚子,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同意了他们的婚事。大力家虽然穷,但和桃子结婚后,两人的日子却过得不错,婚后大力买了个三轮车搞运输几年间赚了不少钱,去年大力赚钱赚红了眼,和人倒了几箱子假烟买,后来被查出来了,让公安局抓了蹲了半年监狱,才放出来几个月。弟弟小江20岁在城里制剂厂工作,平时在厂子里面住,周末才回家,哥哥结婚小江才请了几天假在家帮忙,小江住西边的两间房子;大江的智力就象小孩子一样,他不认识字也不识数,婆婆说小时候大江很聪明,后来得了病,发高烧,治疗耽误了就把脑子烧傻了,大江人很随和也很勤快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偷赖也不怕累,家里什么活都喊大江去做。大江不会说什么话,晚上除了看动画片傻笑外就是吃、睡!除了晚上睡觉和她一起外,闲着的时候大江喜欢和村子里面的一群小孩子玩,白天很少和她在一起,大概是杏花不肯和他玩吧。公公是个朴实的农民,见面就是一哧牙和他聊半天他也说不了几句,杏花见了他也学着一哧牙,一天到晚公公都闲不住,不是饲弄禽畜就是在果园或田地里劳作。婆婆是个道道趣,尖嘴利舌的,很刻薄,早起就要串八家门子,这一串就要晚上回来,家里的事情都是公公做,见了杏花就要教训几句:“你要照顾好大江了”之类把杏花耳根都磨软了!桃子和婆婆一样,也是牙尖嘴利的,做什么事情都想抢上风,杏花对她俩都很反感。弟弟小江是个很活泼的男孩子,大概是在外面做事的缘故吧,杏花觉得他很有礼貌也很会说话,小江那里有好多报纸杂志和武侠小说,杏花很喜欢看,小江就一股脑地全送来了。

                  杏花很有眼色,临走时妈妈还拉着她的手叮咛:到婆婆家要勤快,别被婆婆挑眼!杏花嫁过来后就主动把做饭、喂鸡、喂猪这些家务活担了下来:好在婆婆家喂鸡喂猪都用买来的现成的饲料来喂,并不费事!杏花原先在自家养猪时,都是自己种些瓜菜杂粮再采些野菜,早起剁碎了煮上一大锅猪食,喂猪吃上一天,哪有婆婆家这么省事啊!杏花喜欢看电视,在家里只听说过现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就有了,当然很开心,忙完了家务杏花就打开电视整天的看不够。婆婆很不高兴,在外面阴声阳气地叨咕个不停:“什么活不干就知道看电视,山里面的人就是眼皮子浅!”杏花知道婆婆在说她,就关了电视出来洗衣服或出去走走。

                  婆婆家离县城只有八里路,村里人没事就骑车到城里赶集,杏花也想自己骑车去进城看看,她更想去榆树镇看看柱子!柱子说榆树镇到县城做公共汽车就一个半小时的路!可山里面没发子骑自行车,杏花也不会骑,所以杏花现在特想学骑车。

                  吃过饭杏花就叫上大江,推出自行车出来练车子,村子里打麦的场院地方宽敞,杏花叫大江给自己扶着在场院里学车。“大江,你扶稳点!慢点推!”杏花抱怨着,“啊!”大江答应得好好的,可只要杏花一骑上去大江就推着车子的后座向前跑,杏花初学控制不住方向车把一幌就摔了,边上几个看热闹的小孩子见杏花连人带车狼狈地栽倒在地上,就拍着手哈哈笑:“新媳妇栽倒了!……新媳妇好笨啊!”大江见杏花摔了也不知到上前去扶,见那帮孩子们哈哈乱笑,他也跟着傻笑,气得杏花直瞪眼:“大江,快过来扶我啊!”一会的功夫杏花已经摔了三次了。这时几个大点的孩子跑过来:“大江,村口发现了个鸟巢,走和我们去掏呀!”几个孩子大声叫大江。大江听了再也顾不得杏花,说了声:“你自己练吧,我走了!”就放开了车子跟着几个小孩跑掉了,弄得杏花又摔了一跤。“大江!大江!你回来,回来呀!”杏花气的坐在地上揉着摔痛了的腿大喊。

                  小江刚好路过这里,听见杏花的喊声就过来了:“姐,怎么了?”小江问。“我让大江陪我练车,可…可他只陪了我一会就烦了被几个小孩子勾跑了!害我摔了几跤!”杏花边柔着磕痛了的小腿边委屈地说,那双毛绒绒的眼中禁不住泪光盈盈。“我哥就喜欢和小孩玩,姐,你别生气,摔坏了吗?痛吗?”小江关切地问。“摔倒的时候碰到地上的一块石头了,把腿碰了!”杏花边说边拉起裤腿露出左腿雪白修长的小腿。“看,摔青了!”杏花皱着眉头说。“那我扶你回去热敷一下把,把淤青揉散了就好了!”小江说。“没事的,我没那么娇气!我自己再练一会车子!”杏花说。“那…那我陪你练吧!”小江陪着笑说。

                  杏花骑在车上,小江一只手扶着车把一只手扶着车座推着杏花慢慢骑。“杏花姐,你双手不要太用力,那样车把倒更容易晃了!”“哦…!”“对,就这样,我现在帮你扶住车把,你不要太用力,要顺着我扶的方向!……对!就这样,你要顺着车子的势、引导车子向前走,不要拧着骑,那就会摔的!”小江细心的为杏花讲解。两人绕着场子练了两圈,杏花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小江,你松开让我自己试试,你跟着我给我指导一下就行了!”杏花说。“好啊!杏花姐,那你慢点,我就跟在你身边!”小江说。“哦!”杏花小心翼翼的向前骑着,小江跟着杏花身边不住地出声指导。杏花摇摇晃晃的骑着车子终于绕着场子转了一圈,杏花的心里好高兴:“小江,我…我自己骑了一圈了!”杏花扭头向小江兴奋地说。“杏花姐,你骑的不错,进步了许多!”小江笑着鼓励杏花。杏花这一和小江说话,就分了心,车把一晃“哎呦”一声就摔了下来,小江和杏花说话也分了心,听见杏花惊叫才缓过来,扶车子已经来不及了,小江赶紧一步跨上去想扶住往下摔的杏花,但太仓促了,结果两人一起摔倒在地上,杏花整个人结结实实地撞进了小江的怀里,两人狼狈地滚到在地上。慌乱中小江觉得左手握到了一团软绵绵的身体,“啊…!”杏花慌乱地推开小江爬了起来,小江也赶紧爬起来,见杏花羞的脖子都红了,扃得不敢抬头,小江也涨红了脸,“对…对不起,杏花姐”小江尴尬地说。“没…没事!”杏花见小江也涨红了脸,倒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小江,再陪我练一会吧!在学几圈我就会骑了!”杏花边说边低头拍身上的尘土,小江赶紧过去扶起车子,杏花红着脸走过来,跨上了车,两人又练了起来。

                  一圈两圈……,杏花逐渐熟练了起来,小江这时也出了满头的汗水,杏花见了心里很感激,刚才闷在心里的尴尬也散去了!“小江,快歇一会吧!看把你累的!”杏花下了车子,拿出手帕帮小江擦拭汗水,小江原本一直忐忑着的心直到现在才平复下来:“谢谢你,杏花姐!”小江的心里充满了感激。“我谢你才对呢!看把你辛苦的!”杏花笑着说。“没事,我不累,杏花姐,天还早,咱们再练会吧!”小江热心地说。“嗯!那我们慢点,练练歇歇!”杏花说。小江推着杏花绕着场院又练了近一个小时,杏花很聪明,很快就掌握了要领,小江着实夸奖了她一翻,杏花心里面很高兴。

                  两人练了半天杏花抬头见太阳偏西该做晚饭了,才和小江两个一起回家,小江累了一身汗,但却很兴奋,两人有说有笑的往家走。快到家了,这时见邻居家院子里跑出个黑俏的年轻媳妇,捂着脸抽啼着往外跑,迎头险些撞到杏花和小江身上,那媳妇抬头见了杏花和小江,有点不好意思,捂着脸跑掉了。“这是谁呀?”杏花问小江。“是铁蛋哥的媳妇,叫雅琴。铁蛋平时对她很好的,可就是爱打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铁蛋他爹在家的时候还好点,能镇住铁蛋哥,但铁蛋的爹一直在县城商业局的住宅区做门房,一年也难得在家住几天,所以也管不了他们俩口子的事情。铁蛋哥常把雅琴打的往娘家跑,事后铁蛋也很后悔!”小江说。“铁蛋怎么这样呀!他脾气很坏吧?”杏花问。“铁蛋哥在外面为人很好的,脾气也好,又有学问,是个好人!不过在家里就搞不清楚怎么有时候脾气那么暴躁了!”小江说。
                  第2卷 第八章



                  第二天杏花洗衣服,特地把小江的衣服和公公婆婆的衣服都要过来。村子边有个小河,平时水流很窄,女人们为了洗衣服方便,就用石头围了个水坝,形成两间房子那么大的水面,女人们就围着水坝洗衣服。新媳妇洗衣服自然很受村子里的姑娘媳妇们的关注。“你叫杏花对吗?”“是的”,杏花回头见一个娇小玲珑打扮得很洋气的美艳媳妇向自己打招呼。“杏花,我叫可可,也是外乡嫁过来的媳妇,我家离你家不远,有时间来家里聊个天串个门吧!咱俩也是个伴!”可可很热情地望着杏花说。“谢谢姐姐了!”杏花有点不好意思,在可可面前杏花觉得自己又土又寒酸。“杏花,过这里来和我一起洗吧!”可可说。“杏花,咱俩是邻居,我叫雅琴。”蹲在可可身边的一个年轻媳妇笑着和杏花打招呼,杏花刚才看见她就觉得脸熟,现在想起来了就是昨天和小江练车回来的时候撞见的哭着跑出去的邻居家的媳妇。“她是铁蛋的媳妇,你俩家是门挨门的邻居!”可可说。杏花微笑着向雅琴打招呼:“雅琴姐!”雅琴的皮肤微黑,但生得挺秀气的:瓜子脸、高鼻梁、一双圆圆的大眼睛水灵灵的。“大江的媳妇好俊的呀”“新媳妇挺勤快的,看一次洗这么多衣服,大江这个傻子有傻福气呀……”,“听说大江到现在还不会搞媳妇呢,真是的——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四周洗衣服的女人们叽叽呱呱地议论个不停,杏花听的坐立不安心烦意乱,“杏花,别理她们,快点洗,洗完了咱就回家……!”洗完衣服可可挽了杏花端了洗了的衣服一起回家了,可可成了杏花的好朋友。

                  对杏花和可可交了朋友,婆婆春梅是很高兴的。可可是村长民生的儿媳妇,可可的女婿大军在县残联工作,大军虽然是残疾人但确是国家干部而且还是大学生,这些都是让村里人对可可另眼相看的理由,婆婆平时对可可也很客气很巴结。

                  大海觉得杏花朴实勤快,对杏花很满意。小江也觉得这个新嫂子人很好,只要没事情就推着车子拉了杏花陪她在村子边上的场院上练车,杏花学的很快,三天下来就可以自己单骑了。

                  春梅对新媳妇也很满意:自杏花过门后,春梅饭也不用做了,鸡猪也不必自己喂了,大部分家务都交给了媳妇,生活一下子轻松了许多,春梅现在也体会到做婆婆的好处了。春梅觉得杏花这媳妇不但长的漂亮,人也勤快,在亲友面前真给自己增了不少的脸面!这几天春梅带着杏花和大江四处走亲戚串门子:新媳妇该四处认认亲啊!众家亲友们见了杏花,几乎都是异口同声的夸新媳妇漂亮,夸大江有福气,称赞春梅有本事:给儿子娶了这么漂亮的媳妇!春梅听了心里美滋滋的!才从刘庄的堂姐家出来,堂姐硬是给杏花兜里塞了二十块钱,堂姐的二儿子今年也二十五了,还没说下媳妇,堂姐见了杏花,别提有多羡慕了,拉着杏花的手问东问西的,不住地夸杏花漂亮、不住地夸春梅有本事、有福气,听得春梅的心里别提有多舒服了!春梅带着杏花和大江走在乡间的林茵路上,田野里阵阵的轻风吹得春梅的心里好清爽,杏花半低着头走在春梅的左边,大江蹦蹦条条地走在春梅的右边,看着走在自己身边的两个孩子,春梅的心里好舒服:春梅真正体会到做婆婆的幸福了!最近春梅总喜欢娘三个并排走:春梅走在中间,大江和杏花挨着她走在两边,这种感觉真好!“春梅姐,春梅姐!”春梅听见叫声回头一看,是牛娃站在门前喊自己。牛娃家正盖房呢,房子前面堆了不少沙石木料。“牛娃啊!你家的房子盖的怎么养了!”春梅转过身子笑着问。“差不多了!春梅姐,这个就是大江的新媳妇吧!”牛娃指着杏花笑着问春梅。“是啊,媳妇叫杏花!杏花,快叫牛娃叔!”春梅说。杏花也转过身来,见牛娃生得矮壮黑粗的,一双牛一般的大环眼不住地在自己身上打量,杏花有些不好意思,腼腆地叫了声:“牛娃叔!”“春梅姐,你好福气啊!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牛娃瞪着他那双牛眼盯着杏花不住地打量着,杏花被牛娃看得很难堪,红着脸垂下了头。“大江,见了牛娃叔怎么不叫啊!”春梅见大江站在那里发呆赶紧招呼他。“牛娃叔!”大江也傻兮兮地和牛娃打招呼。“哎,好多年不见了,大江可能认不得我了!”牛娃笑着说。“是啊,这一晃就是七八年了啊!”春梅说。“八年了,那时候我都没想着能再回到小寨子!”牛娃笑着说。“牛娃你还是有福气啊,生了个那么争气的闺女!现在村子里的人谁不对你另眼相看啊!”春梅说。“嗨!谁说不是呢!以前我是老脑筋——重男轻女,可谁想:为了要个儿子,糟了那么大的灾,到头来还是得了闺女的记!现在我也想明白了,男女都一样!”牛娃笑着说。“嘿嘿,那咋能一样,没个儿子,谁接你的户口本啊!”春梅笑着说:“走,带我们去你的新房子参观一下!”“好啊,走,进去喝杯茶!”牛娃热情地招呼春梅娘们三个。

                  牛娃的房子已经盖起来了,现在正搞内部装修呢。牛娃的院子也是座北朝南的,北边盖了四间正房,西边盖了两间偏房,正面有六间门房。正房里面吊了木头镶的顶,地面上铺了瓷砖,墙上还做了木墙裙,屋子盖的好漂亮!土娃和铁蛋也在牛娃那里给他帮忙:土娃帮牛娃走电路、按装灯具;铁蛋带着人帮牛娃做沼气池——村子里只有铁蛋家做了沼气池。春梅看了会房子,心里好生羡慕,不住地夸房子盖的漂亮。“牛娃,这房子盖的可真漂亮,要花不少钱吧?”春梅问。“哎,现在已经花了七万多了,弄完了恐怕得九万块!”牛娃说。“牛娃,你还是有本事啊,攒下了这么多的钱!”春梅羡慕地说。“嗨!春梅姐,你可不知道那些年我带着媳妇在秦山打工那遭的罪了!挣这些钱可真不容易!要不是逼到那个份上了,打死我也不受那个罪啊!说到这还得感谢民生呢!要不是他把我赶出小寨子,我现在还在村子里受穷呢!”牛娃说。“对了,牛娃,民生把责任田还给你了吗?”春梅问。“给了,我亲家给镇长打了个电话,镇长把民生叫到镇政府当面吩咐了他,民生敢不给我办!六亩地一分不少,还都是好地!”牛娃说。“牛娃你好福气啊!能和政协副主席做下亲家,民生再厉害也不敢顶撞人家政协主席啊!他小蚂蚁咋敢和人家大象斗啊!”春梅羡慕地说。“那以后你在屋里种地,媳妇带着闺女在城里作生意?”春梅问。“种什么地啊,现在种地又不赚钱!我向民生要这地不过是争回这口气罢了!地都给我兄弟了!”牛娃笑着说。“那也是,牛娃你现在都是老板了,还能作这个!”春梅也笑着说。
待续
2007-6-22 06: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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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妻(农村现实中情欲恩仇)9-10

第2卷 第九章



                  这几天杏花的心里很烦,杏花从心里不乐意跟婆婆和大江一起出去串门子!杏花讨厌婆婆在众亲友的面前的那种卖弄:似乎大江娶了自己是婆婆的多大的本事似的,简直把自己都当成炫耀的东西了!这令杏花感到自己就是婆婆家花钱买来的东西——本来杏花就是他们家花了一万块钱财礼买的!杏花尤其讨厌当婆婆向亲友们介绍自己时,他们投向自己的那种讶异的眼神:那种眼神令杏花很难堪,因为杏花知道那其中的含义!每当婆婆向亲友们介绍自己是大江媳妇的时候,杏花都不敢抬头:因为杏花实在受不了亲友们投射过来的眼光——那眼光令杏花的心里酸酸的!杏花更讨厌和大江一起串门:大江人傻,说起话来,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傻得令人哭笑不得,人家一逗他就乱冒傻气,而且你越是拦他他越是乱说,弄得杏花非常难堪!大江更没眼色,到了亲戚家,见了吃的就没命,亲友们拿出来招待她们的茶点,走的时候大江肯定会把这些东西吃个精光!那副吃像,似乎八辈子没吃过东西似的,简直难以入眼!无论你事前怎么告诫他“吃东西要斯文!”都一点用也没有!所以现在婆婆一提带杏花和大江出去串亲戚,杏花就头痛!

                  这两天没事的时候可可和雅琴经常陪杏花出去走走,三个人年岁相当聊的很投机,有可可和雅琴陪着杏花很快就熟悉了小寨子村。

                  雅琴家紧挨着大海家,雅琴的房子盖的很漂亮:四间正房里都用石膏板吊了顶,地上打了水磨石的地面,墙壁上刷了白色的仿瓷涂料——比石灰墙漂亮多了!雅琴的男人铁蛋在小寨子是个能人,铁蛋在自己家里搞了两个沼气池,成了小寨子唯一一家烧沼气的!杏花对雅琴家的沼气池很感兴趣,雅琴说用沼气就是加料和清沼气池麻烦:沼气得用粪便和秸秆放在沼气池里发酵才能产生,一个沼气池产生的沼气可以用两三个星期,等池子里面的气用完了就得用粪舀子将里面发酵过的粪便淘出来,真的很麻烦!雅琴家的厨房好干净,厨房的四壁镶了一圈近两米高的瓷砖,镶了瓷片的灶台上放着城里买的不锈钢的双眼煤气灶用来烧沼气,尤其是那镶嵌在灶台里的瓷做的洗菜池,杏花喜欢的不得了!

                  小寨子村最美的地方就数村西的大枣示范园了,那是可可的公公民生叔的“政绩”,几百亩枣园规划得整整齐齐的,就连里面的道路都是石子砌的,比村子里的街道还要好!沿着石子路安置了不少供人休息的石头桌凳,走在里面就像进了城里的公园一样,杏花的公公家在里面也有两亩枣园,杏花闷的时候喜欢在里面散散步或在石头凳子上坐一会。可可经常拉杏花去家里串门,可可家和公公家紧挨着,中间的院墙上有个月洞门相通,可可家的房子和他公公民生的房子一样,都是四间外面镶了瓷砖的大瓦房,里面装修的非常漂亮:用玻璃镜子吊的顶,地面都镶的能照着人的瓷砖,杏花感觉象进了皇宫一样……。可可喜欢花,屋子里摆放了好多杏花不认得的花卉,院子里也种满了各色的鲜花,就象个小花园,盛开的鲜花使得整个院子都芬芳四溢招来了好多的蜂蝶在花丛中嬉闹!可可说大军讨厌鸡猪的臭气,所以院子里不让养鸡猪,可可就全种了花,大军见了也喜欢。可可的公公民生是村长,结婚那天杏花见过的,杏花见了民生就叫叔,民生对杏花很和气,还笑咪咪地叫杏花以后常来串门子;可可的婆婆是个高大肥胖的女人,一脸的横肉,杏花上前叫婶子,她也只是爱理不理的哼了一声,杏花听婆婆说过:民生的媳妇绰号叫母老虎,在村里最是凶横了!可可的女婿大军对杏花很客气,大军生得白皙瘦弱,但穿着却十分讲究,杏花知道大军在政府工作,是国家干部,见了大军很紧张,但大军对杏花很有礼貌,还热情地留杏花吃了顿晚饭。可可和大军平时很少自己开火,都是和公婆一起吃的,那天大军让可可特地单独开火请杏花一起吃饭:可可炒了四个家常菜,大军从冰箱里取了两瓶啤酒,杏花本是从来没喝过酒的(只在结婚那天和大江喝了一杯交杯酒——白酒),但盛情之下也喝了几杯啤酒!杏花对可可的厨艺非常佩服,杏花觉得自己无论怎么做也达不到可可的水平。大军说话很文气,也很健谈,杏花对大军的印象非常好,杏花觉得文化人就是不一样!吃了饭大军说要给杏花和可可照个合影,说着就取出了一部照相机,大军笑着说上次照相还剩了几张胶片在相机里,正好这回照了好洗像。当时杏花穿了件娘家带来的素花的短袖衬衫、碎花裙子,都是半旧的,很有些发窘!可可取了几个漂亮的头花,帮杏花修饰了一下,两人就在院子里的花丛前照了几张像——杏花和可可合影了两张,剩下的都给杏花单拍了!可可说大军最大的爱好就是摄影,大军在市摄影家协会组织的比赛上曾获得过二等奖,休息的时候大军经常拿着相机四处去摄影:照风景、照人物,村子里从光屁股娃娃到老头老太太大军都照过,一年光胶片和洗像的钱就要花上千块,家里的相机就几部,各种照相设备加起来都要上万块钱了!

                  听说大军留杏花吃了饭还和可可一起照了像,婆婆春梅觉得很吃惊:大军人家是大学生国家干部,眼界高得很,平时见了村里人都很少打招呼,和咱走碰了头都不搭理咱,还能请你个山里来的婆姨吃饭?婆婆直摇脑袋。
                  
                  第2卷 第十章



                  吃过早饭,杏花收拾了碗筷,回到屋子里打开电视刚看了几分钟就听见婆婆在外面和人争吵,杏花急忙关了电视跑了出去,见婆婆站在大门口正和几个汉子争吵:“婶子,你怎么总带头和政府作对呢!镇子里集资修路,搞”村村通“工程,这也是给咱老百姓做好事啊!那修好了路你走不走啊?你要走路就该出钱啊!大家的路要大家修,你总这么拖着抗着的是怎么回事啊!”一个穿着灰色夹克衫的汉子对着婆婆大声嚷着。“哎呀,宝华兄弟,我不是不交这镇里的修路集资款,真的是没钱啊!你也看到了,大江才娶的媳妇,我借的帐还没还呢,哪来的钱啊!好兄弟,容我缓缓成吗?我这手里实在是没钱啊!”春梅哭丧着连说。“你有没有钱我不管,但这集资款,你一定要交!婶子,镇里可是给咱村里定了时限的,到了时限无论如何都要把款子给镇里交上去,婶子,我再和你说一遍:别再拖了!今天我最后一次和你说好话,下次来的时候,婶子,你再不交这钱我可就得罪你了!”那汉子瞪着眼睛恶声恶气地说。“宝华兄弟,你…你别生气啊!你再帮我通融一下,让我缓缓,这钱我一定要交的!等月底小江开了工钱我马上就交!绝不赖帐……!”春梅连声说好话。那汉子见春梅死赖着不交钱,气愤愤地带人走了。

                  “害人精!”春梅见他们走远了,忍不住低声叫骂。“妈,怎么回事啊?他们要干什么啊?”杏花忍不住问。“嗨!这些人是村干部,上门收集资款的!”春梅叹息着说。“集资款?什么集资啊?”杏花问。“修路集资!镇里搞什么“村村通”工程,就是给每个村子修路,这都修了几年了也没把路修过来,但却每年向每口人收十块钱的修路钱!光这十块钱也就罢了,咱村子里这帮鬼子熊也跟着闹,又加了五块钱说是给村里修路,可这钱收了,都被这帮鬼子熊胡花了!”春梅气愤的说。“他们没用这钱给村里修路啊?”杏花吃惊地问。“修什么啊,钱收了后就拉几车沙土把街里的路垫一下应个景,那能花几个钱啊!咱这村里成年人有一千多口,这帮鬼子熊一次就能收六七千块前,拉几车沙土能花几个钱啊!”“他们怎么敢这么做啊?没王法了啊!”杏花说。“什么王法啊,咱村子里他们就是王法!这帮鬼子熊,没一个好东西!杏花,以后见了他们要小心点!”春梅气乎乎地说。“我知道了!”杏花说。“妈,他们明天还会来要钱吗?”杏花担心地问。“谁知道,咱可没那么多钱给他们糟蹋,每口人交十五块钱,咱家加上你就是五口人,要交七十五块钱,哪来那么多钱啊!这几天我要躲躲他们,明天他们要是再来,你就说我不在!向你要钱你就说没有!”春梅说。

                  第二天一早春梅就出去了,大海吃了饭也出去了,家里就剩下杏花一个。中午的时候,杏花正坐在屋里看电视,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叫:“四叔在家吗?四婶在家吗?”杏花急忙出门迎上去,见昨天来的那个汉子带着几个人正站在门口叫喊,杏花心里一阵慌乱:“我妈和我爸一早就出去了!”“哼!看来春梅摆明了是不想交这钱了!”一个汉子气乎乎地对那个叫宝华的汉子说。“春梅以为躲出去就能把这事情拖过去吗!哼!”宝华铁青着脸说。“走,进屋!”宝华向身后的人一招手,带头走进了院子。“哎呀,叔…叔,我妈我爸都不在,有什么事情等他们回来再说行吗?”杏花急忙阻拦他们,但根本拦不住。宝山听见杏花屋子里电视的声音就推门走了进去,杏花见宝华一伙进了自己的屋子急忙阻拦:“这是我的屋子,你们进来干啥啊!”杏花有些着急了,宝华几人根本就不理杏花:“这电视不错啊,还是新买的呢!宝山,把电视搬走!”宝华说。宝山上去就拔了电视的电源,把电视搬了起来:“你们干啥啊!电视是我啊,你们放下啊!”杏花见他们要搬电视可急了,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想把电视夺下来,但还没冲两步就被两个人扭住了:“大江媳妇,你告诉春梅,要是想要电视的话,晚上必须把集资款交上来,如果今晚她还不交钱,明天一早我就把这电视送到县城卖了!”宝华说完带着宝山就走了出去。“把电视还我!把电视还我啊!呜呜…呜呜…!”杏花哭喊着追了出去,却被两个汉子阻在了院门口,无论杏花如何喊叫,那两个汉子就是拦着她不让她追出去。

                  春梅晚上回来的时候看见杏花不禁吓了一跳:见杏花两个眼睛哭得象核桃一样肿了起来!“杏花,这…这是怎么了?”春梅惊讶地问。“妈!呜呜…呜呜!昨天来的那伙人又来了,他们见你和我爸不在家,就把我屋里的电视搬走了,呜呜…!他们还说,要是你晚上不把钱交上,明天他们就把电视卖了!”杏花哽咽着说。春梅听杏花说电视被宝华他们抱走了,不禁又急又怒:“哎呀,你…你可真没用啊!一点事情也办不了!真是…真是气死我了啊……!”春梅又气又急,禁不住把所有的火都发在杏花身上,没头没脑的把杏花一顿乱骂,骂得杏花捂着脸呜呜痛哭,大海见了看不下眼,上来劝住春梅:“别骂了,这也怪不了杏花这孩子,她一个女娃娃哪能抗得住那伙子鬼子熊啊!还是赶快想办法吧!”“办法?有什么办法啊?家里现在就剩下不到200块钱了,把这钱给人家一交咱就赤条条的了!”春梅气愤愤地说。

                  天都很晚了杏花还站在院子外面焦急的等待,春梅晚饭都没吃就去找宝华了,这都快两个小时了还没回来,杏花的心里充满了焦虑。听见远处有脚步声,杏花马上迎着那声音跑了过去,“妈,是你吗?”杏花叫着迎了上去。果然是春梅搬着电视从外面回来,春梅在宝华那里本来窝了一肚子的火,但见杏花这么关心地跑了过来,心里的火就发不出来了,杏花赶紧上前接过电视:“妈,我饭都做好了,就等你回来一起吃呢!”“你爸和大江也没吃啊?”春梅问。“他们都吃了,我吃不下!”杏花说。春梅听杏花这么一说,心里一热,把那些本来想责怪杏花的话就咽了回去。“嗨,那伙子鬼子熊真不是人,我交了集资款,他们还要我给他们买烟,不买烟不还电视,硬逼着我掏了五块钱给他们买烟,真…真气死人了!”春梅气愤地说。“妈,对不起,都是我没用,这都怪我!”杏花歉疚地说。“算了,也怪不了你,以后对那些鬼子熊要多加小心了!”春梅说。

                  事后杏花很想把这件事和可可说说,但想到可可的公公是村长,自己要是和可可说那些村干部的坏话那可不大好,杏花便把到了嘴巴边上的话给咽下去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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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妻(农村现实中情欲恩仇)11-12

第2卷 第十一章



                  今儿刚吃了早饭可可就匆匆地过来拉杏花出来。“可可姐去哪里呀?”杏花边走边问。“仙姑到咱村子来了,咱去看热闹去呀!”可可说。“仙姑?真有仙姑呀?什么样的呀?”杏花好奇地问。“仙姑是个60多岁的孤老太婆,头发全白了,但身体特好,走路年轻人都赶不上,她是本县人,算命非常灵验。据说他爸爸旧社会时就是专门给人家算命的瞎子,文革的时候还把她当三仙姑批斗了。后来改革开放后,她就又抄起本行靠算命生活,由于她的挂很灵验,大家就把三仙姑前面的三字去掉了,只称呼她仙姑。”可可拉着杏花边走边说。

                  仙姑就在村口的树林里坐着呢,她穿了一身类似道袍的洗的发了白的兰褂子,头发全白了没一根黑发,脖子上带了一串念珠,是个很有精神的老太太!一群村民围着问卦。可可和杏花跑过来,见雅琴也挤了进来正问卦呢。“仙姑,我家铁蛋平时对我很好的,可经常会无缘无故地痛打我,一点原因都没有!事后我问他为什么打我,他说他当时觉得心烦,控制不了,就是想打我!”雅琴对满头白发的仙姑说。“那你把你们夫妻的生辰八字告诉我,我给你们算算!”仙姑说。雅琴前程地说了生辰八字,仙姑掐着指头算了一会:“上辈子你是个放牛的,你家铁蛋就是你放的牛,你上辈子喜欢虐待畜生,经常抽打他,这辈子转世后,因果报应他是一定要把你上辈子打了他的再打还给你!“仙姑说。”哎呀,仙姑那怎么办呀!”雅琴心急的问。“你回家找个短条埽,在大粪里浸一下,然后让他用条埽痛揍你一顿,你上辈子欠他的打就一次还完了!”仙姑说。“这样我就还了上辈子的欠他债了吗?”雅琴问。“条埽上有千万跟条埽糜子,粘了粪便后,他打你一下就相当于还了过去你打他的上千下,所以你只管激怒他让他狠狠用条埽揍你一顿,完事了后,他就不会无故打你了!”仙姑说。

                  恭恭敬敬递上10元钱卦金,雅琴说了声“谢谢仙姑!”就欢喜地挤出人群往回走。“卦金这么贵呀?”杏花问。“那当然,她的卦很灵的。”可可说。“走,咱看看雅琴去!“可可边说边拉了杏花也挤了出去。刚进了铁蛋家口,就碰见雅琴正那着个条埽从屋子里走出来。“雅琴姐,你这是?”杏花有点想笑。“嗨!去粘点粪水!”雅琴笑着说。“雅琴姐,你还真相信呀!”杏花惊讶的问。“可别乱说,仙姑的卦很灵的!以后铁蛋就只会对我好,不会再打我了!”雅琴开心地说。雅琴跑到厕所里,一会儿就捂着鼻子拿着条扫出来了。“啊!好臭!你也粘的太多了!这么臭你家铁蛋还能拿吗?”可可捂着鼻子。“这也是呀!”雅琴捂着鼻子想。“雅琴姐,你把条扫在外面甩一会,再晒一会就没多大味道了!”杏花说。“对呀,还是杏花聪明!”雅琴笑着拎着条扫跑出了大门。

                  铁蛋的家境不错:铁蛋姊妹三个,打头的两个都是闺女,女婿都是外村的本分人,日子过的都不错。铁蛋最小,铁蛋才娶了媳妇他的母亲就去世了,铁蛋的父亲一直在县商业局下的一个仓库里做临时工,后来岁数大了,就在商业局的住宅区里做了门房,平时很少回家。铁蛋在小寨子是个能人,人勤快手还巧,一手泥水活做的非常好,农闲的时候就在外面的建筑工地上做工,最近一直在县城的一个工地上打工,每天回家都很晚。天都大黑了铁蛋才回家了,两个孩子早都睡了,雅琴也等急了!听见铁蛋进门的声音,雅琴赶紧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怎么?身子不舒服?病了?”铁蛋见雅琴懒懒的躺在床上也不理自己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便伸手来摸雅琴的头。“拿开呀!你手那么脏,不洗洗就摸人家!”雅琴故意气铁蛋。“下工的时候洗干净了!让我摸摸,是不是发烧了?”铁蛋关切地问。“我好好的发什么烧呀,每天都回家这么晚,弄得身上脏兮兮的烦死了!还不去洗澡?”雅琴坐起来皱着眉对铁蛋嚷。“哦!”铁蛋被雅琴嚷的楞住了,应了声便脱了衣服只穿了内裤出去洗澡。天气已经热了,雅琴每天都在院子里晒一大缸水,留着给铁蛋回家洗澡,铁蛋每天都脱光衣服站在院子里洗。“把你的臭衣服也放到盆子里泡上,臭哄哄的弄一屋子味!”雅琴穿着裤衩背心走了出来。“还有饭吗?”铁蛋光着身子站在院子里中间的大水缸前问。“没了,今天做的少!以后回家晚了就都没饭”雅琴冷冷地说。“今天收工晚嘛!给人家干活也由不得咱作主呀!”铁蛋陪笑说。“你这也是洗澡?这身上的泥都没搓掉!怎么洗的呀!”雅琴边说边过来拿了条手巾用力给铁蛋搓背。“啊!你…轻点!疼…!你…干嘛呀!”铁蛋叫了起来,雅琴把铁蛋的后背都搓出红血印来了!“叫什么!”雅琴边说边更用力的搓,铁蛋被搓的受不了了,回手把雅琴用力推开:“痛死了!你用那么大力气干嘛!”铁蛋不高兴了。雅琴见铁蛋开始生气了心里高兴起来:“看我再加把火,看你还不发火!”雅琴拿起给铁蛋搓背的湿毛巾对着他使劲抽乱抽:“叫什么叫!帮你搓背还叫,不知好歹!”,湿毛巾抽在铁蛋背上着肉生疼,“你干什么呀!疯了呀!”铁蛋夺过手巾扔在地上,瞪着眼睛吼雅琴:“你怎么了?疯了呀!”。“怎么了?我烦你、讨厌你、恨你!”雅琴拿起事先准备好的那个粘了粪便的条埽,对着铁蛋没头没脑的乱打起来!“雅琴你疯了呀!”铁蛋光着身子站在地上,被雅琴用条埽打的乱跳疼的哇哇直叫!铁蛋真的火了,一边抓住雅琴的头发往屋子里面拖一边夺雅琴手里的条埽:“你这个臭婆姨,今天疯了呀,看我怎么收拾你!”雅琴不住地挣扎踢挠铁蛋,嘴里还不断乱骂,把铁蛋气坏了,进了屋子铁蛋用力夺过条埽把雅琴推到床上对着雅琴就抽了几下子,打的雅琴哇哇乱骂起来!雅琴这一骂,铁蛋的火更大了,没头没脑地把雅琴一顿狠抽,抽的雅琴满床乱滚。“呜…!呜…!呜呜…!呜…!”雅琴趴在床上痛哭起来。一顿乱抽,铁蛋的火头终于过去了,看着呜呜痛哭的雅琴,铁蛋扔了条埽站在那里发呆,好一会铁蛋才回过神来。见雅琴身上被自己抽的青一块紫一块的,铁蛋心疼了。“雅琴,疼吗?”铁蛋把雅琴抱起来,轻轻抚摸着伤处。“呜呜!痛…!好痛…!铁蛋…!”雅琴搂着赤裸的铁蛋呜呜痛哭起来。

                  夜是那么的宁静,银色的月光透过窗子照在赤裸着躺在床上的雅琴身上,把雅琴的身体映的雪白,铁蛋赤裸着坐在她的身边正帮她搽跌打药酒。“噢!痛了…!轻点…!”雅琴轻声呻吟。以前铁蛋打了她后根本不理她,倒床就睡,只有事后起来了才会心疼她,但这次雅琴觉得铁蛋明显地改变了,以前他可没有想过给自己搽药酒的!看来仙姑的法子还真有效果呢,雅琴心里甜滋滋的想。铁蛋的手热热的搽在伤处又痒又有些痛,雅琴不住的轻声呻吟:“哦…!啊…!哦…!轻…轻点!”雅琴觉得身上被铁蛋搽的燥热,一种火辣辣的感觉!雅琴觉得好兴奋。“铁蛋,别搽了,抱我倒院子里洗洗,酒味太难闻了!”雅琴轻声说。

                  雅琴赤裸着站在月下,铁蛋也赤裸着站在雅琴身边,不断从水缸里舀了水,一边一舀子一舀子地淋在雅琴身上,一边帮雅琴搽身。铁蛋的身体黑瘦结实,浑身没一丝多余的肉;雅琴生的骨肉匀称,肤色虽然微黑但肌肉结实:结实的臀部高高的、翘翘的,细长的双腿被肌肉包的直直的,虽然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但雅琴的乳房依然是挺挺的,丰满坚实,平整的小腹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水淋在身上的感觉是凉凉的,激得雅琴直打寒战、铁蛋的手摸在身上的感觉是热热的、痒痒的!雅琴忍不住握着铁蛋的手引导他抚摸雅琴丰满的乳房,抚弄揉搓雅琴那粉红色的乳头!“啊…!”雅琴忍不住轻声呻吟。铁蛋放下水舀,另只手顺着雅琴翘起的屁股抚摸下去,一直伸进她的下体,温柔地揉搓雅琴的私处!“哦…!啊…!铁蛋…!”雅琴的身体在铁蛋的怀中不断地战抖扭曲。慢慢的,铁蛋把手指插入雅琴的体内,开始轻轻地抽动!“啊…!铁蛋…啊!啊…!”雅琴扭动身体不断挣扎。铁蛋猛地把雅琴推向前面晒水的大水缸,一只手压着雅琴的背部使雅琴俯下身子抓着水缸,对着自己高翘起屁股!铁蛋的手指开始快速抽动,用力扣击雅琴的下体!“啊!不…要…!不行…了…!铁蛋…!不行了!”雅琴小声叫了起来。猛地雅琴回过身来紧紧地抱住铁蛋狂吻他健壮的胸部,结实的小腹,一直吻倒铁蛋的下体!“啊!”铁蛋轻叫了起来。雅琴含着他的男根狂热的吮吸,使铁蛋快速兴奋起来,这种兴奋是爆炸性的,来的特别强烈!“啊…!雅琴…!不行了…!要…炸了!”铁蛋呻吟着叫。雅琴站起来,双手扶着水缸对着铁蛋高翘起结实的屁股:“铁蛋,快来…!”铁蛋兴奋地双手禁握住雅琴结实的屁股用力刺入雅琴体内!“啊…!雅琴发出愉快的呻吟!铁蛋用力拉着雅琴的屁股开始快速撞击:“啪啪…啪啪…!”发出一连串有节律的撞击声,“哦…!啊…!哦…哦…!”雅琴尽量压抑着兴奋的呻吟……!

                  昨天晚上杏花又听见雅琴的哭叫声,这回雅琴哭喊了好久!第二天吃了饭杏花就忍不住去看雅琴,铁蛋已经出门了,雅琴正收拾院子。“雅琴姐,昨晚怎么样呀?有效果吗?”见杏花问雅琴兴奋地说:“昨晚铁蛋一回家我就故意找他的麻烦和他吵架,可不管我怎么吵他都不理我,我急了,就拿起那个条埽,用条埽把打他,这下他火了,夺过条扫,用条埽头狠狠打了我一顿,不过这回打完了他就象变了个人一样,开始心疼我了,又后悔把我打重了,这个可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仙姑的法子真灵!”
                  第2卷 第十二章



                  村口的树林是村里人乘凉聊天的地方,这几天雅琴和可可经常拉杏花去那儿乘凉聊天。

                  晚上吃了饭,杏花刚收拾完碗筷雅琴就拉杏花去村口乘凉。坐在树荫下,雅琴一边和杏花闲聊一边给铁蛋织毛衣,杏花坐在雅琴身边看着她织毛衣。雅琴的手很巧,毛衣的样式很新颖,杏花一边看雅琴织毛衣,一边问些编织的技巧。杏花也会织毛衣,但样式都是比较陈旧,杏花边看边想:“等攒点钱买些毛线,也给柱子织个这个样式的毛衣。”一群男女在离着雅琴不远的树荫下嘻笑着聊天,其中一个白嫩丰润、打扮得很时髦的女人在人群中最拉风,杏花禁不住问:“雅琴姐,那个人是谁家的媳妇啊?”“是民权的媳妇,在村子里最爱出风头的!”雅琴说。民权杏花是听说过的,婆婆说民权是村子里的祸害,专门害人的,要杏花以后见到民权就躲远点!听雅琴说那女人是民权的媳妇,杏花禁不住又把那媳妇仔细看了一下:民权的媳妇身量很高,白白嫩嫩的,颇有几分丰韵。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从远处开来,车在雅琴和杏花身边停下,车窗子开了,一个美丽的长发女人从车中探出头来:“雅琴,雅琴!”雅琴赶紧站起来:“淑芬姐,才回来呀!”“雅琴,你身边的俏妹子是新嫁过来的大江媳妇吧?”“是呀,她叫杏花!杏花快叫姐呀!”雅琴拉起杏花。“淑芬姐!”杏花有点不好意思。“哎呦,我还给弄错辈分了,杏花,论辈分淑芬姐还是你的远房长辈呢!你该管她叫姨呢!”雅琴笑着说。“叫姐最好了,叫姨会把我叫老的!”淑芬笑着说。“这样好吗?”杏花有点犹豫。“都是远亲,咱各论各的叫还舒服点!”淑芬笑着对杏花说。“杏花,雅琴,上车吧,到我家来坐会呀,我给你明哥织了件毛衣,织了一半就织不上了,正要请教你呢!”淑芬对雅琴打了个手势,笑着打开后车门。杏花以前只在镇子里见过几次轿车,可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轿车,雅琴拉她上车,杏花还有点战战兢兢的。车里的皮沙发真软,人一坐就陷进去了,杏花第一次坐轿车,心里即新奇又紧张。车在村子里转了几个弯子就到了淑芬家。淑芬家是座两层小楼,昨天下午杏花还路过这里,对这座贴满了瓷砖的漂亮小楼杏花很好奇。淑芬在大门前按了下喇叭,一会的功夫大门就开了,淑芬的老公刘明已经从里面开了门。

                  杏花跟着雅琴被淑芬让进了客厅,要是说可可家是皇宫那淑芬家就是天堂了!夏日的傍晚,四处都热的呆不住,可进了淑芬家竟然有些凉嗖嗖的感觉,杏花想:“这大概就是城里人说的空调吧!可以造冷气的!”杏花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仰头看着客厅里的五色吊灯,这么豪华的房子她在山里时想都没有想过。刘明给雅琴和杏花倒了茶水又拿过一盒糖果放在两人面前,杏花拘谨的坐在沙发里不敢乱动,雅琴笑着给杏花介绍:“这是刘明哥,你叫他刘老师也行,你结婚那天他也去了。”杏花仔细打量了一下刘明:刘明个子不高,人生的很周正,瘦瘦的、皮肤有些黑,他穿了件半旧的白衬衫黑长裤,站在那里显得很正气。刘明笑着抓了把糖放在杏花手里:“杏花,来,吃糖果,不要客气!”杏花赶紧站起来:“谢谢刘明哥!”“快坐下,别这么客气,吃糖,吃糖!”刘明笑着说。“刘老师,我可给你降了一辈了,不过这是事先经过你家淑芬同志的批准的!你不要生气呀!”雅琴笑着说。“哈哈,这样最好,我最讨厌套亲戚了!”刘明站在雅琴对面笑着说。

                  这时淑芬从楼上取了件打了一半的毛衣走了下来,淑芬换了件黑色的丝质吊带长裙,在灯光下更衬得她肌肤胜雪,雍容华贵。“杏花,吃糖呀,不要客气!”淑芬见杏花很拘谨就过去给杏花剥了块糖放在她手里:“杏花,吃吧,别客气!”“谢谢淑芬姐!”杏花小声说。淑芬坐在雅琴身边一边讨教些毛衣编织的技巧一边和她俩闲聊,淑芬很和气,也很健谈,对杏花没有丝毫的瞧不起,杏花对淑芬充满了好感,但在淑芬面前杏花觉得自己实在太土气了。

                  走的时候淑芬抓了一大把糖放在杏花兜里,让她回家吃,这些糖果比她结婚那天待客的糖果好多了,都是高级奶糖、巧克力一类的,杏花从来没吃过这么好的糖。

                  第二天刚吃过早饭可可就过来找杏花。“杏花,那天咱俩照的照片大军给洗出来了,我给你送来了一套,快过来看看!”可可边说边递给杏花一个简装的小影集:里面共有八张照片,两张是和可可合影的,剩下六张是杏花单独照的。“啊!好漂亮啊!”杏花看着照片中的自己有点发呆:“照的太好了,我都有点不相信照片里的人是我了!”杏花兴奋地说。“以前我只照过两次彩照,还是在照相馆里照的呢,可也没有这么好!可可姐,你家大军哥的技术可真好!”杏花高兴地说。大军的技术真的很好,虽然杏花的衣着很一般,依然把杏花照得非常漂亮,杏花看了照片非常开心,捧着影集有点爱不释手!“可可姐,这个影集是给我的吗?”杏花问。“当然是给你的了!影集是大军特地从县城洗像部要的,我家大军是那儿的老主顾了!”可可笑着说。“谢谢可可姐,谢谢大军哥了!”杏花捧着影集高兴地说。

                  自那以后杏花见了大军,老远地就主动和他打招呼,大军见了杏花也很热情很客气,经常让可可约杏花到家里玩,渐渐地杏花和大军也熟悉了,杏花很喜欢和大军聊天,她觉得大军温和可亲谈吐斯文,杏花很尊敬他。
     待续
2007-6-22 06: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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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妻(农村现实中情欲恩仇)13-14

第三卷 第十三章



                  转眼一个星期都这么过的,大海和春梅见大江就这么一晚一晚的傻睡急的不得了,大海拉了大江私下传授,可他怎么都不明白,晚上照样呼呼大睡不误,村子里的人都当作笑话聊,大海和春梅更是急的嗓子直冒烟!只有几晚大江拉着杏花要脱杏花的上衣:“大江,你做什么?”见大江要剥自己的上衣杏花又羞又急。“我,我想看看!”大江傻笑着说。“看什么”杏花问。“看你的奶!”大江傻傻地说。“看你个头!”杏花红了脸在大江头上打了一下,快脱衣服睡觉了。“那你也脱呀!”大江说。“我一会的,你先躺下”杏花哄他。大江脱光了躺下头粘了枕头没多久就打起了呼噜!杏花这几天已经知道大江躺下用不了几分钟就能睡着。杏花心里也很烦,她已经完全确定大江是个傻子了,每当想到自己要和这个傻子过一辈子,心里就特难受,就会更想柱子。村子里的人的那些闲话杏花也听到一些,不过杏花却觉得傻子不会搞女人倒是好事,心里倒觉得逐渐平静了不少,甚至觉得这样也很好。

                  “娶了媳妇不会搞,大江把他老子娘愁死了”,村里人茶余饭后大江就成了话题。天祥想了个办法:县城里面的录象厅晚上都放黄色录象,让小江带着他哥去看一次,大江说不定就明白了!公公想想也没别的办法,也只有这样了,小江对城里熟悉,就这么着吧。第二天哥俩晚上就钻进录象厅看了个通宵,看的哥俩裤子都湿了。回到家老爹就拉着小江问:大江明白没有?小江说差不多,晚上看看吧!

                  晚上大海又拉了大江传授了半天,这回大江倒弄明白了老爹传授的是什么了。大江进了房,一家三口提心吊胆地等着,可没多久大江就捂着腮帮子出来了。“咋这么块就出来了?”大海惊讶地问。“杏花不让我碰她,还打我!”大江咧着嘴巴呜咽着说。原来大江进了房子二话不说就脱杏花的裤子,杏花被大江吓坏了,挥手给了大江两个嘴巴,把大江打的咧着嘴巴出去了。“你可真熊呀,不让你碰你就不碰呀?你不会用强呀!”大海说。“可她打我咋办!”大江傻呼呼地说。“那你也锤她呀,老娘们不打就不听话,锤到她听你的为止!”春梅说。“快进去吧!”大海把大江推进了房间。

                  这回大江象个野兽一样扑了上来,杏花急的连踢带打可不但弄不开他,还把他的火给弄起来了。大江揪住杏花的头发,把杏花按在床上骑在杏花身上就是一顿狠锤,傻子打人不知道留手,锤的杏花象狼一样嚎了起来!“啊!疼…!啊…!别…别…打了…啊!呜呜!”半个村子都能听见杏花的嚎叫!杏花被大江打的浑身抽搐到了一处,软了下来,再也没力气反抗了。大江扑上来扒光杏花的衣服,杏花雪白丰满的身体完全赤裸了,傻子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好奇地拉胳膊拉腿地在杏花身上乱摸,抱着杏花的身子在杏花的乳房上又吸又咬,疼的杏花挥拳狠打傻子,傻子大怒挥手就给了杏花一顿嘴巴,然后拉着杏花的头发把她拖下了床,一顿乱踢乱打,踢的杏花满地打滚,直到杏花双手捂着肚子爬在地上起不来为止。“呜呜…!呜呜…!别…!别打了…!求…你求…你了!”杏花哭着哀求。大江拉着杏花的头发把她拖上床,拉开杏花雪白的双腿,模仿着黄色录象弄了起来。傻子就一根脑筋,一味模仿黄带,可翻来覆去的总不成功,笨拙的动作弄的杏花疼痛难当、不住地尖叫!傻子也急的直冒汗,弄不好就不住地用力锤打杏花让其顺从。

                  听见杏花在房子里的哭嚎声,小江的心里感到一阵阵的焦虑不安:“爸,我哥他…他不会把杏花姐打坏了吧,杏花姐哭叫的这么厉害,可别出了什么事情啊!”小江不安地说。大海心里也正不踏实着呢,听小江这么一说,大海就有点坐不住了,站起来就想出去,“大海,干什么啊!”春梅见大海起身不禁问。“出去看看,大江这孩子缺心眼,别把媳妇真打出个好歹的!”大海犹豫着说。“你坐下,瞎操什么心啊!媳妇不和大江办事情,不锤打几次能行吗?这两口子办事情能出什么事情?”春梅叫住大海。大海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就让小江出去躲在新房的后窗听情况。后窗的玻璃是用彩纸贴着的,没有窗帘,床就靠着后窗,小江白天就趁杏花不在屋时,在后窗的彩纸上刮了个小洞。小江跑到大江的屋后爬在后窗偷看:见杏花赤身裸体地被大江骑在身下,正不住地嘶声哭叫:杏花披头散发、哭得满脸的眼泪鼻涕、嗓子都哑了,大江不顾杏花的哭叫挣扎,强拉着杏花修长白嫩的大腿满地满床地乱折腾,杏花不顺从大江就轮着拳头狠锤,锤的杏花不住的哭嚎,杏花那丰盈坚挺的乳房、白嫩浑圆的屁股不断地在小江眼前摇晃,小江看得血脉喷张,没一会小江就湿了裤子……,直到大海在外面叫小江才跑了过来:“爸,没事的,成了!”“嗨,没事就好,可算成了,回屋睡觉!看你的裤子,丢人!”大海说。

                  杏花的惨叫持续了半宿,听的小江翻来覆去睡不着,眼前总幌动着杏花美丽的胴体,和大江笨拙地搞杏花的情形,弄得小江一宿没睡好。
                  第3卷 第十四章



                  杏花被大江折腾的第二天连起床都起不来了,饭也不吃,趴在床上就剩哭的力气了!婆婆进去杏花也不理就是趴在床上不住地哭,婆婆见杏花满身是伤,床单上斑斑点点的沾了好多血,心里也不忍,端了饭去劝了半天。小江进来看见杏花被大江折磨的惨状,心里象刀割了一般,他觉得自己也是帮凶,他想安慰杏花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回到屋子里坐立不安,心里难受极了。可可和雅琴也来了,昨晚杏花的嚎叫半个村子都听见了,可可也听见了所以一早就过来看看。见了可可杏花象见了亲人一样扑到可可怀里放声痛哭,“可可姐,雅琴姐我…我…,呜…呜…!”杏花哭的象泪人一样。可可和雅琴见了床单上斑斑点点的血迹,也都禁不住和杏花抱头痛哭起来!“妹妹,可怜的妹妹,你的命太苦了!”可可找了杏花的婆婆春梅,一定要带杏花去医院看看。春梅一脸不高兴地说:“哪个大姑娘头一回不是这样呀,那有那么娇气了,养几天就好了!”,气的可可和春梅吵了一架:“哪个大姑娘头一回就这样了?是你还是你姑娘呀……!”小江去县城给杏花买了些伤药,可可和雅琴照顾了杏花一天,晚上大江被父亲赶到小江房里睡,让杏花养几天,大江刚得了甜头,哪里肯愿意呀,跟父亲母亲闹个不住,最后被大海锤了一顿才去了弟弟小江那里睡。“哥,你以后不要打杏花姐了……!”小江说大江。“不打她就不让我搞,怎么能不打!”大江傻傻地说。“反正以后你记得别死劲打杏花姐就是了!”小江知道和他说也是白说,没几分钟,大江已经鼾声如雷了。

                  这几天傻大江成了村子里的红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一般老少爷们围着他调笑。傻子怎么搞老婆杏花的就成了这伙子人的热门话题,大江没脑子,人家绕着圈子一问就把他饶进去了,把在房子里如何搞杏花这些子事都被人逗了出来,问啥他就说啥,就那点事情,说了三四天,大家的兴趣也就淡下去了,好多人觉得还不过瘾,于是就有一般人拉着大江“好心好意地”给他传授各种房事经验,甚至还有人带着大江进城去看黄色录像,这般人教了傻子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方法,又极力地对这些方法所产生的感觉对傻子夸张渲染,傻子被这般人弄得心里痒痒的,晚上回到家里就不住地闹腾着要和杏花一起睡。

                  整整躺了五天杏花才好点,大江早把公公婆婆闹的头痛了,见杏花好了,婆婆也就不在禁着大江了。这回大江憋了几天可算如意了,把村子里那般无聊的人教的坏法子一股脑都试验在杏花身上了,傻子也不知道好歹,那些法子不管能不能弄成傻子都要杏花顺从,杏花不依就是一顿暴打,直到杏花软了身子顺从为止,晚上半个村子又都能听见杏花的嚎叫声了!

                  这几天可可见了杏花就忍不住落泪,杏花的身上被傻子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简直就是在受刑!可可拉了杏花的婆婆春梅过来看,春梅看过了也说不出话来,晚上春梅把大江狠骂了一顿,叫他不许再打媳妇。可进了房之后傻子就把这些话都忘了,依然如故。

                  每天大江出去都被那般不怀好意的家伙缠着问效果,然后再传授新的经验,傻子初尝人事,对此好奇的不得了,白天学了晚上就拿杏花试验,傻大江成了村子里的活宝。

                  小江也听了不少关于大江的笑话,这几天只要见到有人围着哥哥,就不管大江乐不乐意强拉了大江就走,小江告诉了大江许多次:晚上和杏花做的事情不许到外面说!外面人告诉你的那些东西不许学!大江也记得了一些,但只要村子里那般人一逗他他就把弟弟的话全忘了!

                  每天晚上都能听见杏花的嚎叫声,起初小江听了很兴奋,半夜里还偷着跑到大江的后窗子底下偷看了几回,可后来越听越闹心,白天见到杏花被大江折腾的满脸憔悴的可怜样,小江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甚至连偷窥的欲望都没了,看见杏花受折磨小江觉得自己也那么卑鄙。小江最近住在单位的宿舍里很少回家,他怕听见杏花的嚎叫声,也怕看见杏花憔悴的面孔,他觉得哥哥象个野兽,自己也跟着快成畜生了。

                  杏花每天都哭闹着要回家,吓的全家死活拦着不放,简直就象看犯人一样寸步不离,哭闹了近半个月,大江傻呼呼的依然如故,晚上就象个野兽,不把杏花搞的筋疲力尽满身是伤是决不罢休的!小江劝母亲管着点大江,别把杏花弄病了。春梅却不在意:“没那么骄气,习惯了就好了!”杏花终于被大江弄病了,头昏眼花身上懒懒的没一点力气,起初春梅以为杏花是装的,还在窗外面乱骂后来见杏花连茶饭都懒着动,才担心起来,大海怕大江晚上继续胡来,就把大江撵到城里的亲戚开的建材店打工去了,大江以前就在那里搬运水泥。

                  小江跑前跑后的给杏花买了不少药,可都没见什么效果,杏花病的越来越厉害,连床都起不来了!可可一直坚持要送杏花去医院,春梅起初怕花钱不肯,后来见杏花不能动了这才害怕起来,让小江用三轮车拉杏花去县城看病,春梅陪着。上车、下车、看病、挂号、拍片、检查楼上楼下的都是小江背着抱着杏花,小江身体本就单薄再加上大夏天酷暑难当,混身上下大汗淋漓,把杏花的衣服都殷湿了,杏花丰满的乳房紧压着小江的后背,汗淋淋的就象没穿衣服一样,更弄的小江头上直冒热汗!春梅见儿子累成这样心疼的不得了。医生让杏花住院,可住院花钱多婆婆舍不得,最后央了医生开了些药让小江在县城找了间诊所给杏花治疗。

                  杏花每天都要到诊所打吊瓶,小江就趁中午休息的时候骑车回家再用三轮车把杏花送到县城的诊所,等杏花打完针后,晚上小江下班再把杏花送回家里,开始两天春梅还陪着,后来便由小江一个人接送了。夏天杏花穿的比较少,小江抱起杏花两个人的肉就贴在了一起,小江就会想起那天晚上偷看杏花的裸体,头上就会直冒汗!杏花见小江流汗心里很感激——大热天的把他累坏了。

                  打了一个星期吊瓶杏花才逐渐好起来,杏花也因此和小江逐渐地熟悉了起来,觉得这个弟弟很热心,小江知道杏花喜欢看书报杂志,就经常买些给她,杏花觉得小江在这个家里是最体贴她的人。杏花病了一个多月才好过来,公公婆婆也吓坏了,从那以后每个星期只让大江回家呆一两天,怕傻子没眼色把杏花弄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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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6-23 05: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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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妻(农村现实中情欲恩仇)15-16

第3卷 第十五章



                  杏花生病期间可可几乎每天都来看她,只有可可来了杏花才有个说话的伴,渐渐的两人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杏花对可可很羡慕,可可是村子里打扮得最洋气的女人,城里女人有的服饰可可都有,可可的老公大军对可可也特别好,周末经常带可可去县城吃饭、去美容院做美容,可可甚至比县城里的女人还时髦,村子里的女人哪个不羡慕可可呀。但可可却只叹口气:“我是外表风光,心里苦!你哪里知道呀!”。可可说她也和杏花一样是被买来的媳妇,大概是因为同病相怜吧,所以可可对杏花非常同情,在杏花生病期间,可可经常来陪她聊天解闷,没有可可的关心和安慰杏花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熬过来。可可和杏花同年生的,比杏花大几个月,在杏花心中,可可就象自己的亲姐姐一样关心自己。

                  最近可可常往杏花这里跑,大军也知道了。大军一向反对可可串门子,也不喜欢她和村子里的媳妇交往,所以可可有点担心,但大军这回却没说什么。第一次见到杏花大军就对杏花很感兴趣,杏花虽然是山里妹子,但生的有模有样的,令人看了就觉得很舒服,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看见杏花,大军都热情主动地和她打招呼,对可可和杏花交往,大军甚至是鼓励的。

                  大军经常向可可打听杏花的事情,对杏花的事情大军很感兴趣。最近大江把杏花搞了个半死,晚上半个村子都能听见杏花的嚎叫,大军夜里起来也偷偷地跑过去听了几回,杏花的嚎叫声令大军非常兴奋,同时大军也觉得惋惜:这么可爱的女孩子被一个傻瓜搞,真浪费!

                  “傻大江如何搞杏花”现在成了村子里的爷们闲聊时的热门话题,好多年轻人拿些水果糕点做诱饵逗引大江说出晚上时怎么搞杏花的,还有些人干脆教大江各种新花样,让他学会了晚上去搞杏花!所以每天都有新版本的大江搞杏花的故事在这些老少爷们闲聊中诞生。

                  大军不喜欢和村里人闲聊,他瞧不起这些土农民,但还是有一些关于“傻大江如何搞杏花”的故事传到他的耳朵里,大军很感兴趣,忍不住经常向可可打听傻子是怎么搞杏花的,可可也随口说些,但问的次数多了,可可就心烦了:“大江是看了黄带,才学那些禽兽的样子糟蹋杏花,大江是傻子,所以看了黄带才学里面那些没羞耻的花样把杏花差点搞死!你没事也少看点那些黄带,没什么好处!”可可不高兴地说。大军听了大怒,回手就给了可可两个嘴巴,打的可可摔在地上。“臭娘们惯的你,夹枪带棒子的,真是皮痒了!”大军骂道。“我爱看黄带,爱学里面的花样怎么了?委屈你了?”大军揪着可可的头发又给了她两个嘴巴。“你就和那里面的畜生一样恶心!打吧!最好打死我!免得受你那些恶心的花样的折磨!”可可哭喊了起来。“臭娘们,还嘴硬!你嫌我的花样恶心吗?那我就偏恶心给你看!”大军边吼叫边扒可可的上衣。可可用力挣扎着和大军厮打了起来。大军自小得了小儿麻痹,左腿残疾,人也生的比较瘦小,可可这么拼力厮打,大军一时还不能把她降伏,厮打中竟和可可一起滚倒在地下。“臭娘们,你还敢撒泼,我打死你!”大军气坏了,抓住可可的头发翻身把她压在地上,挥拳一顿乱锤,可可在下面拼力挣扎,不住地厮打大军,这更激起大军的怒火,他抓住可可的一条胳膊双手用力反拧到她背后,疼的可可哭叫起来,这回可可是被制住了。大军把可可反按在地上一顿狠锤,锤的可可软了身子大声哭嚎起来。可可的嚎叫声更激起了大军的欲望,他将可可拖起,三五下把可可扒了个精光,从抽屉里取了条绳子将可可双手反绑在背后将可可仍在床上,可可雪白娇美的裸体暴露在空气中。

                  大军喜欢看可可的裸体,更喜欢看可可带泪梨花般的俏脸,可可即使尖声大叫声音也是那么好听那么刺激。大军倒抓了扫床的鸡毛掸子在手里走到可可面前。“不!不要啊…!,不要…!呜…!呜呜…!”可可的眼里露出了恐惧的眼神。“你不是讨厌我的花样吗?我偏要你喜欢!”大军说完拉开可可纤细雪白的双腿,挥起鸡毛掸子尾部的细竹竿在可可雪白的大腿上、屁股上、后背上乱打起来。“啊…!呜…!啊!别…别打了!饶了我啊…!呜呜…!”可可满床乱滚边滚边嘶声尖叫哭喊着。

                  可可的叫声令大军感到全身血液开始沸腾:“说,说你贱,说你喜欢这样,喜欢被我揍屁股!说你欠揍!”大军不住地挥手抽打,每打一下可可雪白的肌肤上就被抽出一道淤痕。“不!不要打了,疼…!呜呜…,我…我贱,呜呜…!我欠揍!”可可嘶声哀嚎着。大军感到身体的血快喷出来了,他快速脱光衣服,解开可可手上的绳子,抓着可可的头发拉她跪在自己脚下,强按着可可的头令她吮吸自己的下体,可可极力想挣扎吐出,但被大军几个嘴巴打的“呜呜!”了几声顺从了。“啊……!好舒服,可可就这样,再用点力气吸!”大军陶醉地叫着。猛地他把可可按在地上,令其手脚着地跪在好,然后从后面进入可可体内,大军用力抽打可可雪白浑圆的屁股!“啊!呜呜…!”可可痛苦的哀嚎。大军边抽打边在可可体内抽动!“啊!爽!啊……!不行了……啊!”两分钟不到大军就瘫软在可可身上……!

                  “杏花,晚上和大江在一起的时候,尽量配合着他来,傻子不知道疼人,多配合他自己也少遭点罪。”可可劝杏花。“可可姐,现在我一想到这些,头就痛!大江到了晚上就不是人,根本是个发了情的畜生!这罪都不是人能遭的!”杏花眼泪汪汪地说。“可怜的妹妹,不忍者点怎么办,你主动配合点,总比被动地被他糟蹋要少遭点罪,眼睛闭着就当做恶梦好了!”可可无奈地说。“这就是命吧,我要是有姐姐的一半命好就满足了!”杏花悲伤地说。“自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其实我比妹妹也好不到哪里!”可可叹息着说。杏花被可可说的有点莫名其妙:可可的公公张民生是村长,家里是村子里的最有权势的;可可的丈夫大军是独生子,虽然自幼得了小儿麻痹,左腿残疾,但大军高中毕业就被父亲送进了一所民办大学读书,毕业后安置在县残联上班成了国家干部,这在农村也是难得的。更何况大军对可可简直太好了:最好的衣饰、最漂亮的发型,还经常带她去城里美容,大军把可可打扮的比城里人还洋气,每到周末大军还骑他的三轮残疾车带着可可去城里吃夜市,村子里的姑娘媳妇哪个不羡慕呀!

                  “杏花,你看我吃的好、穿的好就觉得我一定幸福吗?”可可问。“我觉得可可姐应该是幸福的!”杏花困惑地说。“其实我未必比你好过!大概因为残疾的关系吧,大军的个性乖僻,脾气暴躁,眼界还很高,因为他自己生的瘦小丑陋的关系吧,所以他一定要找个漂亮媳妇不可,所以都快三十了还在当地找不到合适的媳妇,他的家人急的不得了,最后他的父亲四处托人终于花了五万块才买了我:当时我的父亲病重,家里穷没钱治疗,如果不是这种情况我怎么会喜欢他这个孤僻暴躁又矮又丑的瘸子呢。”可可伤心地说。“可可姐,咱俩的命差不多,不过大军对你很好的呀!”杏花感慨地说。“好?那是给外面的人看的!他其实最瞧不起农村人,一心要找个城里人,在娶了我以后,他觉得受了委屈,所以就一定要把我改造成一个城里人,来满足他的虚荣。从衣服首饰到发型手袋,从社交礼仪到走路的仪态步法,他都按城里女人的标准教我:最时髦的衣饰、最漂亮的发型,一切城里时髦女人有的我都有;无论在家里还是外面大军都要我保持美丽,如果我有一点做的不令他满意,那么回到家里就要被他一顿暴打!”。“可可姐,怎么大军经常打你吗?”杏花惊讶地问。“妹妹你看!”可可含泪拉起衣裳,可可雪白的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的淤痕。“啊?大军把你打成这样?”杏花惊讶地叫了起来。“昨天才打的,这种伤在我身上是家常便饭了!”可可抽啼着说。“可可姐!”杏花搂着可可两人抱头痛哭起来,良久可可才止住泪水。“可可姐,我真想不到,大军那么文气的人怎么会这样!”杏花有些歉然。“嗨!大军的个性太乖僻,甚至有些变态!你看我的衣服,不管多性感的衣服还是暴露的衣服我都有,咱农村人家哪有穿这么花俏的呀!别人家的老公都要媳妇穿的保守点,大军竟然鼓励我穿这些性感暴露的衣服!我也是农村的女孩子,怎么好意思穿这么暴露花俏的衣服呀?起初我不肯穿,他甚至为这个多次殴打我!他做这一切无非是满足他的虚荣心,让别人知道虽然他残疾但却有个漂亮出众的媳妇,他为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他畸形的心理。其实在家里我只是侍侯他的一个奴隶,我只要有一点表现的不令他满意就要受到他一顿暴打,如果连着三天他不打我,那我就象过了年一样的待遇了!”可可难过地说。“没想到姐姐的命也这么苦!”杏花抱住可可的肩膀。“大江现在每周要糟蹋妹妹一两夜,妹妹觉得生不如死!可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受他的虐待!妹妹你看!”可可拉开背上的衣服,一道道淤痕令人心惊。“这是被大军打的?”杏花惊恐地问。“前天晚上打的!”可可流着泪说。“可怜的姐姐!”杏花抱着可可哭做了一团。“大军他其实是阳痿,每次行房用不了两分半他就软了,结婚两年多我都没有怀孕。每次行房他都要打我,他说听见我的哭叫声才刺激,才能激起他的欲望!他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堆恶心变态的黄色录象带,还要拉着我一起看,看完就要我配合着他模仿录象上的恶心事干,我不肯就是一顿暴打!他还不知到从哪里给我弄了堆恶心的衣服穿,他说那是狗衣!又是捆绑又是鞭打还拿蜡烛烧我,说是玩什么SM,简直把我当畜生虐待!表面上你们看我很风光,谁知道背地里我活的多苦呀!”可可边哭边说……。

                  杏花的身体恢复过来后,生活也逐渐安定下来,自从可可和杏花说了大军虐待她的事情后,杏花就很少再去可可家,在街上碰见大军杏花也觉得不大自然——甚至有种厌恶、恐惧的感觉:大军这么一个有文化的人怎么能跟傻大江一样糟蹋人呢!
                  第3卷 第十六章



                  杏花最近非常想念柱子,经常在梦里梦见他!杏花很想去榆树镇看柱子,很想能趴在柱子的怀里大哭一场!但婆家看的紧,根本走不开,杏花的心里很烦躁。

                  大江一个星期只回家一天,那一晚就是杏花的恐怖之夜!傻子精力充沛,攒了一个星期的劲一定要发泄够了才能罢休,傻子是自己怎么痛快就怎么搞杏花,根本不管杏花舒不舒服,强搞硬上,只要杏花配合的不好,傻子就是一顿乱锤,直到杏花顺从为止,傻子力气大常常弄的杏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痛的不得了。杏花也被可可劝的想通了,晚上也不再反抗尽量配合着大江,大江是个傻子,根本不知道疼人,反抗只能激发他的狂性,被傻子一顿狂锤乱打,最终还是要被他更厉害地糟蹋,越反抗自己就越受罪,不让他折腾够他是不会老实的。杏花开始尽量配合傻子以减少一点自己的痛苦,但也一样要被傻子搞的直嚎——不是兴奋而是痛楚!只要大江回家,村里那般没结婚的小子们晚上就愿意在大江的房子后面转悠,因为只要大江晚上一进房,准保能听见杏花叫床——院子外面也可以清楚的听见!。

                  除了进城卖鸡蛋外,家里的事情婆婆都交给了杏花做:做饭、洗衣、喂鸡、喂猪、农忙的时候跟公公一起下地做农活。婆婆本就在家呆不住,这会子有媳妇在家做家务了更是早出晚归。可日子实在太枯燥了,公公不爱说话,杏花又不爱和婆婆说话,大江傻呼呼的不会说话,只有小江回家的时候能和她聊一会,给她带几份报纸或杂志,这也是杏花最盼望的事情了。

                  有件事情杏花也很气恼,就是出门的时候村子里的男人都用那种特别的眼光盯着杏花,不是盯着杏花的屁股就是盯着杏花的胸部好象没见过女人是的,杏花被看的很不舒服。一天快吃晚饭了,杏花出去叫大江吃饭,大江在村口的树阴下正被几个村子里的年轻人缠着调弄,杏花走过去的时候他们也没注意,就听见几个人在戏弄大江:一个小伙子拿了个香瓜比着问大江:“大江,你媳妇的奶子有这么大吗?”大江傻呼呼地说:“差不多,不过比它圆比它白呀!”众人一阵大笑,又有人问:“大江,你媳妇的屁股有多大?嫩不嫩呀?”“有这么大!又白又嫩的!”大江用手比了个尺寸傻呼呼地说。众人又哄笑了起来。“大江,昨天教你的花样你学会了吗?用新花样搞杏花了吗?感觉怎么样?”有人捉弄地问。大江伸手抓着头皮不住地傻笑,“大江这么蠢肯定学不会!”一个年轻人故意气大江。“就是,大江肯定不行,根本玩不了这种高难度的功夫!”又有人添油加醋,“谁说…我不行!早就会了!”大江有点气恼。“看你傻呼呼地肯定在吹牛,要么你说说看怎么搞你媳妇杏花的!能说出来才算真的!”众人也一起附和起来:“说说呀大江,说不出来就是吹牛了!”大江有点急了:“谁吹牛了,会搞就是会搞,就是……!”。杏花听的又羞又气,走过去拉起大江把那些人一顿乱骂,众人都哄笑着散了。回家后杏花气的哭了,婆婆问怎么回事,杏花就边哭边把刚才的事情说了,婆婆气的把大江一顿乱骂,并告诉他以后这些事情不许和别人说。

                  牛娃的新房盖好了,村里人都行了人情给牛娃烘房,春梅也送了块布过去。牛娃的院子里搭了席棚,摆了十几桌流水席,请大家吃饭,春梅一家子都去了。雅琴也带着两个孩子来了,看见杏花雅琴就把她拉到自己的桌子上,杏花正不愿意和婆婆坐一起呢:杏花讨厌婆婆的嘴碎和卖弄。雅琴见杏花坐在那里不住的四处张望便问杏花:“杏花,找谁呢?”“我看可可姐来了没!”杏花说。“可可不会来的,可可的公公和牛娃和不来,他家是不会来人的!”雅琴趴在杏花的耳边小声说。“雅琴,你来的早啊!”杏花循声望去,见一个穿着浅蓝色的连衣裙的媳妇拉着两个孩子正走过来向雅琴打招呼。“水灵,快过来坐!”雅琴忙站起来拉着水灵和她的两个孩子坐下来。“杏花,这是水灵,四叔的女儿,快叫姐啊!”雅琴回头笑着对杏花说。杏花抬头细打量水灵:见水灵生得纤细窈窕,白净娟秀的瓜子脸上生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说话细声细气的,人如其名颇有些灵气。“水灵姐!”杏花也笑着和水灵打招呼,“杏花妹妹,你嫁过来这么长时间,我也没去看你,一会吃了饭,到我家串个门子!”水灵亲热地说。

                  饭菜上来了,主家牛娃招呼大家吃饭:“各位乡亲,感谢大家的光临,谢谢大家给我牛娃面子!八年前,我被张民生赶出小寨子时,那时候我可是赤条条灰溜溜地被赶走的,根本就没想到能再回来!八年,整整八年啊!我带着老婆在秦山打工,苦熬苦拼的,终于赚了点钱,可以再回来了!现在我在县城开了鞋店,又回村子要回了责任田、盖起来新房子,重新过上了好日子,说起来这还要感谢张民生啊!要不是当年他带人四处抓我,还拆了我的房,我恋着自己的破窝哪里能舍得出去啊,现在肯定还在村子里受穷呢!……我现在敬大家一杯,感谢大家的帮忙!”座上的村民们见牛娃敢在大家的面前损村长民生都很吃惊,但也都挺佩服牛娃的胆气的。这时牛娃带着媳妇端着酒壶、酒杯四处给乡邻们敬酒,杏花见牛娃的媳妇瘦高个,虽然岁数不小了但依然挺有丰韵的。这时男客喝酒女客吃菜棚子里面热闹了起来,老四也来了,坐在杏花的邻桌正和人大喊大叫着拼酒,杏花认得老四,杏花还记得结婚那天老四闹洞房占他便宜的事情,所以对他很反感。

                  吃了饭水灵便拉着杏花和雅琴到家里串门。水灵家的院子和婆婆家院子的格局都差不多,四间上房里两间是客厅,另两间是卧室,老四一个人住上房,水灵和女婿住东侧的两间厢房,西侧的两间厢房水灵说等孩子们长大乐住。水灵的女婿是个很精壮的汉子,待人很热情,见水灵带了客人回来,便端了瓜子和茶水招呼杏花和雅琴,雅琴和水灵的女婿是相熟的,见了面就打招呼:“根生,快过来坐,给你介绍一个乡党!”雅琴指了指杏花:“这是大江媳妇,叫杏花,也是你们那里的人!”“哦!杏花,你嫁过来的时候我就听说你是我们那里的人了!你娘家是哪个村子的啊?”“我是柳月村的!”杏花腼腆地说。“哦,那咱们还是一个乡的呢!正经是乡党!嗨!我都五六年没回过家了!也不知道家乡有什么变化了!”根生感慨地说。“杏花啊,咱两家本是亲戚,你和根生又是乡党,没事情就常来做做!给根生说说家乡的事情,省得根生总想家”水灵边说边给杏花倒茶。雅琴、杏花和水灵夫妻就聊了起来。杏花和根生聊了一会家乡的事情,杏花觉得根生很本分、朴实。水灵家收拾的很干净,水灵很会说话,几个人聊的很开心。这时老四醉醺醺的回来了,见了杏花和雅琴,老四便眯缝着他那对色咪咪的小眼睛笑嘻嘻的上来搭讪,杏花只得应付了老四几句,见老四的那双色咪咪的眼睛不住地在自己和雅琴的身上乱转悠,杏花的心里觉得很不舒服!雅琴也觉得不大自在就拉着杏花回去了。
     待续
2007-6-23 05: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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