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 yajayaj: 退出 | 短消息 | 控制面板 | 搜索 | 幫助

RSS 訂閱當前論壇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標題: 林家孽子 (1-14) 作者:wengxiong  
 
18v18v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19285
精華 0
積分 2963
帖子 3873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7-10-2
狀態 離線
林家孽子 (1-14) 作者:wengxiong

作者:wengxiong
2011-4-20 首發SIS



************************************************************************
嘗試寫色文,希望大家捧場。分類不太清楚,因為是古代故事,姑且做歷史類吧。
有亂倫,有人妻,一個穿越者到古代的春夢故事。希望大家喜歡,多提意見。排
版有不合規矩的,請斑竹見諒指導。我是用論壇裡的編輯器,可不知道為什麼復
制到裡面,各行空格就沒有了。全部又編輯空行的,兄弟們多給紅星啦。 
************************************************************************


              第一章 早春窗下情

  這是一所三進的四合院,褪色的琉璃瓦和牆角斑駁的牆壁,顯示這座庭院已
經年久未修了。只是六間北房的正居樓,仍能表示出這裡曾經有過的氣派奢華。

  此刻,寂靜的庭院沐浴在清晨的陽光裡,竹葉桃新發了嫩葉,點點鮮綠上閃
著晶瑩的露珠,正是春暖乍寒的時候。時而傳來幾聲「啾啾」的鳥鳴,顯然庭院
的主人還未起床。可是,丫鬟婆子們已經陸續穿衣、洗漱,開始一天的忙碌。

  下人的住所在東廂房的南邊的一個小角落裡,三間瓦房拼成一個品子形,悄
悄的躲在庭院的一角,毫不起眼。

  一絲細微的水柱灌進金屬器皿的聲音,似乎還夾雜著一點腥騷味兒,對於敏
感的男人來說,或許還能聞到處女奇特的體香。

  少女還未曾梳洗,頭髮蓬鬆的散落,掩映著嫩白的臉,柔柔的身子正坐在金
色尿盂上,一雙雪白的臂膀撩起粉色的裙釵,卻並沒有露出一點兒下體,反而讓
人更期待那朦朧朧的衣衫裡,藏著怎樣潔白的身體。

  聽到屋外有腳步聲進來,少女伸長脖子朝外問道「翠兒,四少爺醒了沒?」

  「還沒呢,蘭兒姐。」聲音說完,一個年齡更小的女孩就跳了進來。

  與蘭兒已經初露女人的光華不同的是,翠兒的樣子看起來不過十三四歲,兩
條麻花辮垂在胸前,微微隆起的胸部不易引人察覺。因為她嬌嫩的容貌已經足夠
吸引人的目光了,在有「幼女癖」的男人看來,無疑是個尤物。

  「你喊了沒?今兒老爺要去京裡上任,少爺得去送行,耽誤不得的。」蘭兒
在裙釵的遮掩下,細細的穿好內褲,緩緩站起來。

  「我可不敢喊,少爺還好說。」翠兒撅起小嘴,嘟噥道,「要是擾了那騷貨
的美夢,我又得挨罵。蘭兒姐,你沒聽到昨兒晚上,那騷貨的浪叫麼,真叫人
……」

  「不許瞎說!」蘭兒打斷道,「都是少爺房裡的人,梅兒姐姐年長些,先侍
奉少爺。緩個兩年,你這小蹄子也不一樣要去侍候!」

  「呸呸!我才不像那浪貨,我呀,一心陪著蘭兒姐姐,只抱著蘭兒姐姐睡。」
翠兒說著便摟住蘭兒的細腰,撒嬌道,「蘭兒姐,你說好不好?」

  蘭兒眸子一轉,瞪了翠兒一眼,拉開她的手臂嗔道,「你呀,還沒長大。等
你長大了,恨不得天天去少爺房裡,哪裡還記得我。」

  「哼,那是蘭兒姐姐你不想和我睡了吧。」翠兒嬌怒道,「我就知道,蘭兒
姐姐也想去少爺房裡。」

  蘭兒瞥了翠兒一眼,正色坐在鏡子前梳理頭髮,不再答話。

  「我來幫姐姐梳頭。」翠兒說著,便搶過木梳,倚在蘭兒的背上,緩緩的梳
理鏡中人的青絲,「蘭兒姐,你的頭髮真好。」

  蘭兒微微一笑,露出兩個甜甜的酒窩。翠兒盯住境子裡的美人姐姐,拿手指
在酒窩上點了點,兩人都咯咯笑起來。

  「喲,一大早的,就這樣情意融融哩!」一個輕悠悠的女聲傳來,雖是調笑,
但似乎聲音裡藏著蜜一般,讓人麻酥酥的。

  「……菊兒姐姐醒了。」翠兒回頭一望,笑道,「菊兒姐好快,都梳理好了。
不然我也給菊兒姐姐梳頭。」

  「得了,你和你蘭兒姐好就好,我可吃不上這門子乾醋。昨兒晚上,你倆鬧
的我在隔壁一晚上都沒睡好,要是真想我好,以後消停些就是。」菊兒慢慢走近
身來,笑道。

  「那今晚我和菊兒姐姐睡,也鬧得蘭兒姐睡不著,你看這樣好不好?」翠兒
便梳理蘭兒的頭髮,邊笑道。

  「好呀!只怕蘭兒姐不肯放你到我床上來呢!」菊兒還沒說完,便噗嗤笑出
聲來,「只有哪天蘭兒姐去了北邊房裡快活,恐怕才會把翠兒賞給我一晚上…
…」

  「你個小蹄子,」一直沒說話,只盯著鏡子看兩人的蘭兒作勢起身,嗔道,
「看我不撕亂你的嘴巴!」說完便一把揪住菊兒的嘴。

  菊兒連忙雙手護住,齜牙咧嘴笑道「哎喲,疼疼……好姐姐,我不敢了,不敢
了,好姐姐饒了我罷……」

  蘭兒這才罷手,坐回梳妝台,笑道「罰你去喊四少爺起床,時候都不早了,
再不能耽擱。」

  「好好,我去就是。」菊兒邊說邊往門外走,又大聲笑道「好留你們兩個在
屋子裡發浪!」說完便一溜煙的跑了。

  「臭丫頭!」蘭兒瞋了聲,接過翠兒手裡的梳子,又嘆了口氣道,「翠兒,
你也去伺候少爺吧,我自己來。咱主子本就不受老爺待見,今兒送行再也不能出
差錯的。」

  「是呢,年前,老爺從北原府任上下來,回家探親,少爺被人拉去喝酒沒去
城外迎接,就被打發到這個要死不活的院子裡來了,我們跟著也受人白眼。」翠
兒也嘆了聲,又俯身低聲道,「我聽說是大少爺和二少爺弄的鬼,故意叫人拉主
子去喝酒的……」

  「住口!」蘭兒打斷道,「主子們的是非不是我們做下人的亂說的,我們沒
照看好少爺,本就是我們的錯。你快些去吧,可不要和梅兒姐鬧脾氣!」

  「是了,我知道的。」翠兒撇撇嘴,慢慢走了出去。

  翠兒繞過廂房,進了垂花門,只見菊兒正貓著腰,帖耳在窗底下聽些什麼。

  連忙快步走近,菊兒聽到腳步聲,趕緊中指貼在小嘴上,示意她噤聲。

  翠兒見菊兒臉頰緋紅,不明所以,也輕手輕腳走近,貼在窗下聽。

  只聽屋內「吱呀吱呀」的床搖聲,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喘氣喊道:「爺,我
……我不行了。啊!爺,奴的肉都被你操爛了,火辣辣的,啊!太……太深了!
  爺,不要捅……啊!不要捅那麼……深!」

  翠兒年齡雖小,但平日裡耳濡目染,一聽到這聲,也知道屋內正是男女交歡,
一片春色了。不由得臉上一騷,一抹緋紅一直灌進脖子裡。瞪了菊兒一眼,作勢
要走,菊兒一把緊緊拉住她,衝她搖頭。

  翠兒被冰涼的手一碰,心裡咯噔一下,只覺一股異樣的感覺從下往上躥騰上
來。不由得害羞,只好貼在窗下作陪。

  「嘎吱嘎吱嘎吱!」屋內傳來的床搖聲愈來愈烈,夾雜著肉體碰撞的「啪啪」,
一聲甚過一聲的猛烈激盪,也不知主子到底用了多大力,才撞出這般的巨響。

  「啊!爺!奴要死了……要死了……好粗,好……深……啊!啊!啊!」梅
兒肆無忌憚的發浪迭叫,「捅到奴的花心了……啊!爺!」

  「小騷貨,舒不舒服?!」四少爺低沉的氣喘聲問道。

  「舒……舒服死了!啊!爺,讓奴躺下來,好不好?後面太……太深了…
…奴要抱著爺,奴想抱著爺……抱著爺,讓爺操……啊!啊!爺,奴受不了
……」梅兒嬌喘噓噓,尖聲喊道。

  「呵呵,這樣就受不了了?」四少爺低聲調笑,邊說邊發力猛攻,肉體的撞
聲更加響亮。

  「是,啊!啊!爺!求你……求你……讓奴躺下來,夾住爺的雞巴給爺操
……啊……求你了,爺!讓奴躺下來嘛……」梅兒已經欲死求饒了。

  「呵呵」肉體碰撞聲暫停,看來二人換了體位,只聽四少爺問道,「躺下來
想讓爺怎麼操?」

  「爺想怎麼操就怎麼操,爺,憐惜點,你看奴的洞都快爛了。」梅兒柔聲道。

  「呵呵,是啊,肉都翻出來了,你個小騷貨,出了這麼多水,唔……洞裡還
有熱氣呢,好香,好吃……」

  「啊!爺,不要!爺,奴下面髒!」

  「不髒,水清清的,你看。好滑,很好吃,你也嘗嘗?呵呵」

  「不,不要,啊!爺,你的舌頭太……爺,別挑了,奴要……給奴……啊!
爺,奴要你……」

  「要什麼?小浪貨。」

  「要爺的雞巴,要……爺的大雞巴操我!爺!快點,好癢,操我,用大雞巴
操我!」

  「好,爺就來操你!」

  只聽「噗嗤」一聲水響。

  「啊!爺!怎麼更深了!捅到花心最裡面啦!」

  「因為你個小浪貨,把逼都打開了……」四少爺說完,床又「嘎吱嘎吱」搖
起節奏來。

  「是!啊!奴的逼都打開了!爺!操我!把大雞巴全操進來!奴的逼是給爺
打開的,啊!啊!爺!操我!操我!啊……」

  「把腿夾住!讓爺好好操你的逼!」

  「是,奴夾住爺,啊……大雞巴……啊!啊!爺!奴……啊!啊!奴的花心…
…啊!爺的雞巴越來越大了……啊!爺!爺!我要,我要丟了!爺……啊!」

  翠兒聽到屋內梅兒越來越大聲的浪叫,心不禁砰砰的亂跳,手也不住抖起來。
再去看菊兒,只見菊兒緊閉著雙眼,一手緊抓住自己,另一隻手卻探進裙釵裡,
像是在解內褲要小解一般。

  翠兒心中疑惑,想問又怕屋內主子聽到,也不由自主的探手伸到胯下,正欲
學著菊兒,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突然聽到屋內一聲尖叫「啊!丟啦!」,心裡不
由一驚,手慌忙之中打到腹下,隔著衣衫和內褲碰到下體,只覺一陣酥麻,腦袋
裡一片眩暈!連忙縮回手來,緊緊拽成拳頭。

  「爺!不要了!不要了!癢!好癢!要尿啦!要尿啦!」屋內,梅兒不停的
浪叫起來,似乎在掙扎,床「嘎吱嘎吱」的節奏全亂了,激烈的響動像是要把床
掙扎翻掉一樣。

  「哈哈,小騷貨,爺還沒來呢,爺要狠狠操你!操你的小逼!」四少爺嘴裡
調笑著,聽喘息也越來越重。

  「爺!奴洩了三次啦,受不了了!真……真受不了啦!爺,給奴,射給奴!
把大雞巴裡的精子都射出來給奴!奴要!奴要爺射!」梅兒似乎忍過了麻癢期,
聲音變得清晰起來。

  「你個小浪貨,越來越會夾了,啊!好緊,好緊的逼!啊!夾緊爺……」四
少爺也開始呻吟起來。

  「爺,是爺的雞巴更粗更長了,不是奴的逼……啊!好粗,爺,操我,操我,
操我……」

  「啊!爺要射了,小騷貨,爺……爺要射了……」

  「爺!射給我!射給我!奴要,奴全都要,射進來!射到奴花心裡!啊!啊!
啊!……好暖,好多,爺,你射到奴的花心裡了!啊……好……好舒服……」

    隨著兩人同聲的驚呼,屋內的喘息漸漸消減下來,沉寂了。
   
    翠兒聽得口乾舌燥,只覺有人一把拉扯,回神一看,只見菊兒緊閉著雙眼,探
進下體的手也死死抓住衣襟,全身不住的顫抖。翠兒吃了一驚,出聲問道:
    「菊兒姐,你……你怎麼了?!」
   
    「外面是誰呢?!「沒等菊兒開口,屋內穿來一個匆忙磁性的少年公子哥的聲音。
   
    屋外的兩人都是一驚,連忙應聲道:「是奴,少爺該起床了……」
   
    「嗯,進來吧。」屋內四少爺嘆聲說道。




              第二章 暖回床

  聽見四少爺林宇的喚聲,翠兒和菊兒推門進去,一陣濕潤又略帶腥味兒的空
氣撲鼻而來。

  翠兒仍年少,只是因為剛才偷聽少爺合歡而覺得不好意思。可菊兒聞到這淫
亂的空氣,剛剛因自慰達到高潮的緊張和刺激再次襲來,不自覺的下體竟然又濕
了,還來不及看正房裡的蚊帳一眼,就連忙夾住腿,邁著小碎步趕進偏房,低聲
說道:

  「我替少爺打水。」

  「嗯,翠兒,你過來。」紫色蚊帳裡傳來少爺林宇的喚聲。

  翠兒緩緩走近床沿,撩開蚊帳掛上。只見一個俊俏的公子哥赤膊靠在床邊,
懷裡躺著一個發春撒嬌的女人。翠兒已經見慣了梅兒在他面前浪蕩的樣兒,瞥了
一眼,邊掛蚊帳邊對林宇道:「少爺快起來了,今兒老爺進京上任,蘭兒姐說可
遲不得。」

  「知道了。」林宇撩了撩梅兒的頭髮,示意她躺到一邊,掀開被子,沖翠兒
道,「那就更衣吧。」

  「啊!」翠兒一聲尖叫,因為林宇正一絲不掛,矯健的腹部下,黑團團的毛
發,一條長長軟軟的肉正耷拉著歪在一邊。

  翠兒摀住眼睛,嬌嗔道:「少爺,你又不正經了!」

  「哈哈……害什麼羞嘛,來,幫爺更衣。」林宇大笑,伸手拉翠兒,翠兒只
拚命的躲。

  遠處,菊兒已捧了一盆水正定睛愣愣的看向這邊。林宇瞧見,笑道:「好了,
翠兒你去,讓菊兒來。」

  翠兒一跺腳,閃開了。菊兒似乎被林宇的下體勾了魂兒,不曾聽到少爺的喚
聲,仍呆著。

  「菊兒,菊兒!少爺叫你更衣哩!」梅兒坐在床上,已輕輕穿衣,見菊兒怔
怔發呆,斜看了林宇一眼,笑道,「爺,看您調教的好奴婢,已經把人的魂兒都
勾走了。」

  菊兒聽到兩聲喊,這才應聲,回神走過來。

  林宇猛的伸手竄進梅兒還未扣好的衣衫裡,在肥大的胸脯上狠狠捏了一把,
笑道:「怎麼,沒把你的魂兒勾走?」

  梅兒拿玉手輕輕一拍,瞋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事兒。奴也只是個妾,
哪管得了,只是少爺收斂些,別被老爺撞見就是。」

  說完,一滑溜下床來,扭腰擺臀的往偏房梳洗去了。

  菊兒輕輕向梅兒低頭,目送出門,喊道:「翠兒!梅兒姐起來了,去幫忙!」

  梅兒、蘭兒、菊兒和翠兒四人起初都是丫鬟,半年前林宇滿16歲,尊大太
太的意思,納了年歲最長的梅兒為妾。四丫鬟在這屋裡服侍林宇已三年多,梅兒
也只做了主子半年,所以四人還未完全適應身份的變化。特別是最小的翠兒,時
不時還和梅兒頂嘴。惹得梅兒偏偏不要別人的伺候,專選翠兒在一旁服侍。若不
是蘭兒居中調停,兩人早鬧的天翻地覆了。

  房內只剩下菊兒和林宇兩人,林宇躺靠在床上,含笑看著菊兒的側身。雖然
才15歲不到,但身材已經玲瓏有致了。上個月,林宇已經偷偷嘗到了菊兒衣衫
裡的俏肉,正是別有一番風味。

  菊兒見梅兒遠去,轉身過來,發現林宇正盯著自己看,不覺身子一熱,連忙
俯身放下水盆。正巧林宇軟噠噠的肉棒凸顯在眼前。她因嘗過幾次醉生夢死的味
道,每晚又聽見插過自己的肉棒正在插另一個女人,又是妒火又是慾火,這半月
時光真是難熬之至。剛才聽見屋內兩人交合,也就情不自禁的手淫起來。

  「少爺,」菊兒低頭怔怔的看著林宇腹下的肉棒,上面還沾有一些粘粘的液
體,含羞問道,「要先洗一下麼。」

  「嗯,當然。」林宇答道,一隻手已經去摸菊兒粉嫩的臉。

  「別……」菊兒只輕輕說出一個字,也沒躲,反而深深吸一口氣,任由林宇
的手掌撫摸。一邊打濕毛巾,擰乾,小心翼翼靠近林宇的肉棒,幾乎要發抖的把
毛巾貼了上去,輕輕的按住,擦洗。

  菊兒邊擦洗,邊盯住林宇的肉棒,那裡散發出一種莫名的味道,是雄性特有
的吸引力,玉手隔著毛巾碰觸到肉棒,菊兒只覺呼吸困難。

  林宇的手已經順著菊兒的脖子伸進菊兒的胸部。裡面的肚兜很寬鬆,林宇毫
不費力的探進去,觸到軟軟的一團,把玩著綿綿的小乳球。

  「嗯……嗯……」菊兒呼吸沉重起來,這半月來,這是她渴望的撫摸。她又
羞又想,把頭低得更下,可是,那樣離林宇的肉棒卻又更近,弄得她進退不得,
柔聲嘆道:「少爺……」

  菊兒的聲音本就甜美,這一聲輕呼,柔轉迴環,林宇聽到心裡,彷彿比剛才
梅兒淫亂的叫床還要受用,不覺心神蕩漾,狠狠的搓了下菊兒的小乳頭。

  「啊!」菊兒嬌吟一聲,似疼似享受,更加低了頭去,不想鼻子卻碰到林宇
的肉棒,趕緊縮身,手卻緊緊的握住那神奇的肉棒,因為此刻,它已經變大了一
些,軟硬的有點翹起。

  「少爺……怎麼……大了……」菊兒顫巍巍問道。

  「呵呵,這哪裡大了,那天你見過它有多大啊。」林宇邊調笑,邊挪動身子,
把肉棒靠近菊兒的小嘴,另一隻手也探進菊兒的衣衫裡,揉搓那隻寂寞的乳房。

  「嗯……」菊兒不禁一陣顫抖。

  林宇只覺腹下一股暖意,菊兒緊促的呼吸正撩動他的肉棒,他肌肉一收縮,
肉棒順勢抬起,敲在菊兒的俏鼻上。

  「啊……」菊兒沒料到這突如其來的攻勢,一聲驚呼,肉棒從鼻尖滑落,輕
巧的鑽進她的小嘴裡,「唔……少爺」

  菊兒含著肉棒,不知如何是好,抬眼痴痴的望向林宇,含糊不清的喊「少爺」。

  「小賤人,你知道怎麼做。」林宇感受著下體被一陣涼意包圍,舒服至極,
笑道,「就像上次那樣。」

  菊兒雖不熟練,可因有過一次口交經驗,憑藉本能的渴望,閉上眼慢慢吸吮
口中的肉棒,肉棒越來越大,只覺小口裡已經撐不下來。菊兒輕哼一聲,把肉棒
吐出來,伸出滑嫩的小舌,細細的舔著,像吃蜜一樣陶醉。

  林宇感受著菊兒涼中帶暖的軟舌,一隻手抽出來,順著菊兒的背撫摸下去,
一直探到下處,居然碰到一團濕水。

  「小賤人,原來你已經濕成這樣了!」林宇輕輕在她臀部一捏,笑道,「想
不想少爺弄你?」

  「嗯……」菊兒正陶醉在肉棒雄性的吸引裡,不自覺應了聲,才發覺失語,
連忙搖頭,紅潤的嘴唇濕潤潤的,閃著晶瑩,抬眼一臉迷離渴求的看著林宇。

  林宇被菊兒這樣一挑逗,慾望大漲,一把摟住菊兒嬌柔的身子,只覺一陣香
風。

  菊兒似乎已迫不及待,本能式的轉身把臀部坐進林宇的懷裡,好讓自己渴望
的私處離那雄偉的肉棒更近一些。

  林宇掀起菊兒的裙釵,猛的扯下絲織內褲,只見兩瓣肥嫩雪白的雙股,股間
一簇稀鬆的陰毛,沾著淫水貼在陰戶上。雙手掰開陰戶,一個鮮美紅嫩的小縫展
現在眼前,那小小的肉洞一張一合,股股淫水正蕩漾而出!

  「小騷貨,已經想成這樣了。」林宇並不急於提槍上馬,而是把手指往密洞
裡一摳。

  「啊……唔……」菊兒一聲驚呼到一半,連忙用手摀住,怕被廂房裡的梅兒
和翠兒給聽到,吱吱嗚嗚的呻吟起來。

  菊兒只被林宇插過幾次,小穴仍是緊緊的,一根手指在裡面已經足夠攪拌到
那洞穴裡每一處鮮肉。

  「小蕩婦,看我怎麼玩你!」林宇心裡咒罵著,手裡更加使勁起來。

  林宇心裡有一個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秘密,他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而是莫名
其妙的穿越而來的。當他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只剛出生幾天,還沒睜開眼,給
他肉身的母親就已經去世。

  通過十幾年的生活,林宇已慢慢習慣這個類似古代中國的世界。雖然富家公
子,不愁吃穿,讀四書五經對於他來說也不算太難的事。但大家族裡的勾心鬥角
讓他很是厭煩。卻也不得不小心應付。

  因為在這個禮教深嚴的社會裡,父親是有權處死兒子的。

  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親生父親十分討厭自己,即便他憑藉前世的優勢,1
4歲就考取舉人的功名,這在林家的族人裡是絕無僅有的。可親生父親卻對他苛
嚴有加,平日一點笑容也很少。加上大太太姚氏和二太太李氏的挑撥,更是雪上
加霜,讓他時不時就要挨父親的一頓訓斥。

  他的生活也並不自由,除了苦讀詩書,他也發現自己的生活其實被人監視著。

  梅兒就是大太太的人,而菊兒則是二太太的內應。半年的時間裡,他使出渾
身解數,把前世學到的性技巧全拿了出來,終於征服了那個淫蕩的小妾,保證梅
兒成為自己的人,從而得到了更多關於這個家族的消息。

  所以半個月前,他對二太太派來的菊兒下手了。他同樣也要征服這個蕩女,
讓她匍匐在自己的胯下,聽自己的命令。只有這樣,他才能在這個家族裡好好生
活下去!

  想到這裡,林宇又怒又恨,同時又伴隨著強烈的性慾,猛的把第二根手指使
勁插進菊兒的小穴裡!

  「啊……」菊兒一聲驚呼,亂顫起來。

  「小騷貨,看爺怎麼讓你舒服!」林宇兩指連動,在菊兒的蜜穴裡攪拌挑動,
恨不得把那嫩穴裡的小肉翻個個兒。

  「噗嗤!噗嗤!」的水聲蕩漾不止。

  「少爺……啊……」菊兒一手摀住嘴含混的求饒,一手反過來死死的抓住林
宇的肉棒,像是在乞求林宇的插入。

  林宇經過這半年的實戰,已深深體會到,不能讓女人太輕易的得到,否則,
女人的慾望會水漲船高。一個梅兒已經快把他榨乾了,他需要保持精力,哪裡肯
輕易就範。仍舊用手指撩撥菊兒的蜜穴。

  「嗯嗯……嗯……」菊兒不住的呻吟,嬌滴滴的汗水已經濕透了背脊,肥大
的臀部在林宇的指尖左右搖擺,突然一聲驚叫:「啊……」

  林宇只覺手指觸到一股噴泉,驚的一縮。

  「嘩啦!」那幽幽的深洞裡居然噴出一泉淫水來。

  「好個小蕩婦,原來噴潮了!」林宇笑道。想不到這個剛開苞不久的小丫頭
居然有噴潮的本事。

  「少爺……」菊兒全身一軟,幾乎要趴倒在地,回頭一眼朦朧的望著林宇,
又羞又嬌,烏黑的秀髮散落在臉頰脖子上,貼著汗水,更襯出肌膚的白皙,顯得
嫵媚動人。

  「這是征服她最好的機會!」林宇心念一動,立即站起身來,巨大的肉棒對
准充滿淫水的蜜穴。

  「噗通!」一聲,林宇用力頂了進去,直插菊兒的花心!

  「啊!」菊兒來不及捂嘴,嬌聲喊了出來。





              第三章 前情舊事

  「少爺,好……粗……」菊兒捂著嘴一陣呻吟,吐詞越是含混不清,越讓人
欲罷不能。

  林宇慾望大漲,陰莖插入菊兒的蜜穴,被一層層的細肉包裹,溫暖、潤滑而
又緊促。

  前世,他的性經驗並不多,只是和兩個女孩子發生過關係,因為還是學生,
機會不多,大多都是匆匆了事。而穿越之後,剛滿16歲就娶了梅兒做妾,只要
他想要,隨時都可以操女人。半年來,他把前世學習到的理論知識全嘗試了個遍,
對男女交歡之事已經是頗有心得了。


  菊兒的陰道和梅兒不同,雖然兩人都是經由林宇開苞,蜜穴都很緊。梅兒經
過調教,而且也是小妾的身份,所以已經不再害羞,而是放蕩至極。她小穴裡的
蜜肉似乎分了層次,每進入一寸,龜頭明星感到蜜洞裡一圈嫩肉翻滾,讓人想捅
得更深更進一些,想嘗嘗最裡面到底是什麼味道。

  而菊兒的淫水更多,在淫水的包裹下,能感觸到一絲絲的涼意,緊貼著陰道
裡的熱肉,龜頭又感觸到淫水的陰涼,有一種冰火兩重天的快感。

  隨著林宇扭動粗腰,肉棒在菊兒的陰道里上下左右攪拌,那幽深蜜洞裡不斷
的淌出沉沉淫水,起初龜頭一陣涼,透徹全身,後來經過林宇使勁搗兩下,涼又
邊暖,接著又有新的淫水湧出來,林宇只覺妙不可言。

  最初操這兩個丫頭時,林宇欣喜若狂,以為自己運氣好,連丫頭的私處都如
此美妙,果真真的名器。可後來他才知道,原來這兩人是大太太姚氏和二太太李
氏精心挑選的,目的就是讓林宇沉迷性愛不能自拔,從而荒廢功名學業。要是換
做一般人,兩位太太的手段肯定不會失算,可惜的是,她們遇到了林宇。

  林宇憑藉前世的見識,在床上並沒有那種古代迂腐的大男子主義,即便是下
賤的小妾和丫鬟,他讓自己爽的同時,也讓對方醉生夢死。女人一旦有過刻骨銘
心的高潮感,心就容易跟著跑了。大太太姚氏永遠也想不到,她的衷心奴僕梅兒
已被林宇操的又乖又蕩,全身心的都依附在了16歲的少年身上,半刻都離不開。

  而現在,二太太的間諜菊兒也漸入佳境,一次驚慌失措的噴潮後,又被主子
粗長的肉棒攪動硬操,她的身子和心已經同陰道里的嫩肉一樣,被林宇操開了花,
操軟了,操服了,操到了天堂,操到了那美妙至極的幻境!

  「啊……爺,奴要洩了,奴……啊……」菊兒也顧不上隔間廂房裡的梅兒和
翠兒,肆意扭擺腰肢,肥美的雙股與林宇的肉棒緊密交合,不肯留一點縫隙。

  「啊……啊……爺!」菊兒一聲驚呼,身子一顫,雙手連忙抓住兩邊的床柱。

  林宇只覺得千萬的花瓣緊緊吸裹住自己的肉棒,猛的一收一縮,菊兒陰道里
一陣陰涼。他知道這小賤人洩了,趁勢往下一坐,把龜頭狠狠的挑起菊兒的蜜穴,
陰莖鉤著陰道上壁滑出來,一股幽泉便從蜜洞裡噴射而出!

  「小賤人,舒服麼!」林宇在菊兒顫抖的肥臀上輕輕捏了下,觀賞著那神秘
的私處噴灑出澄城淫水,這情景他只在前世AV裡見過,親身哪裡得見?

  「舒……舒服死了……」菊兒花心亂顫,發抖的聲音喘息答道,突然驚呼起
來,「啊!四太太!」

  林宇抬頭一看,只見一個云鬢美人裊娜多姿倚在門邊,玉指死死扣著門框,
紅潤的小嘴似咬似張,一雙妙目閃亮晶瑩的望向這邊,正是四太太沈氏。

  「啊……少爺……」丫鬟蘭兒也走了進來,見到這邊景緻不由一聲驚呼。

  菊兒來不及躲閃,雙手順勢把蚊帳扯下,將兩人隔在外面。在這整個過程之
中,林宇也略略有點慌亂,可是,在紫色蚊帳合攏那一霎那,他瞥見四太太沈氏
的目光裡,並沒有流露出不屑與鄙視,而是一種嬌羞,一種女人迷亂時的沉醉。

  這讓林宇心裡咯噔一跳!

  林宇的生母是三太太,由於生下林宇沒幾天就去世,林宇小時候的起居飲食
都是有四太太安排的。那時候,四太太也剛好生產下一個男孩,也就是林宇的弟
弟,林家的五少爺林軒。

  雖然公子的奶水都是由奶媽提供,可這四太太愛子心切,人又最是溫柔體貼。
林宇生下來後,晚上就和林軒一起睡在四太太身旁。小孩吃喝拉撒都沒定數,林
宇雖是成人的靈魂,但那時候的身體卻仍表現嬰孩的特性。

  有時候林宇餓醒了,四太太不想叫醒廂房裡沉睡的奶媽,就解開衣襟,露出
豐滿的胸脯,自己喂養林宇。

  林宇躲在嬰兒身體裡的成人靈魂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情景時,心就怦怦的跳起
來,眼皮都不由自主的抖動。

  因為四太太的那對乳房實在太美,太精緻,比他見過的任何AV尤物都要美
上百倍!

  正因為如此,林宇遲遲不肯斷奶,就是想多看看四太太的美乳,在四太太充
滿母性又女人味兒十足的目光下,表面吃奶,內心裡卻是意淫不止。

  四太太對待林宇和親身兒子林軒一樣的疼愛憐惜,可是不到一年,林軒卻莫
名其妙的染上風寒,沒過幾天就夭折了。林宇看到四太太憂愁傷心的眼神,覺得
自己躲在嬰兒的身體裡意淫實在卑鄙下流,狠下心來「斷了奶」。

  從此,四太太把林宇更當親身兒子一樣。因為好好的一個傳承香火的兒子夭
折喪命,加上其他太太的挑撥,林宇的父親林紹南也不再寵愛四太太。這讓林宇
和四太太之間更多了一份同病相憐的情愫。在外人看來,兩人情同母子,更甚母
子。而16年來的相處,也讓林宇真心的把這個女人當做母親,只是偶爾因一個
眼神、一婉笑容、一個親近的動作,讓林宇不自覺生了一些莫名的情愫,就像剛
才,蚊帳拉下的那一霎那一樣,讓林宇心跳不已。

  「少爺……洗好了……」菊兒慌亂中扯上內褲,躲在蚊帳裡給林宇擦洗完仍
舊鼓脹的肉棒,柔聲說道,「更衣吧。」

  「嗯。」林宇的思路被打斷,點了點頭。
      
  穿好衣服,菊兒掛起簾賬,林宇信步來到前廳。四太太已經不在了,蘭兒一
個人坐在桌邊,桌上放著一張紫檀長托盤,托盤裡是一碗五穀粥,一盤脆香豆,
一盤肉絲竹筍和兩個煮雞蛋。

  蘭兒見林宇出來,起身道了福,說道:「少爺用早餐吧。」

  「嗯。沈娘呢?」林宇坐到桌邊,拿起筷子。

  「四太太送來早餐就回去了,外面金珠還在候著。」蘭兒站立一旁,答道。

  金珠飾四太太的貼身丫鬟,平日裡四太太送吃的、玩的過來都是由她遞送過
來,只是今日四太太也親自來了,林宇只覺嘆氣不湊巧,讓她看見自己淫亂荒唐
的樣子。蘭兒因也撞了個正著,俏臉上似還帶著一點緋紅。四個小丫頭裡,雖然
數她最為乖巧懂事,但也從不至於像今天這樣,話語甚少。

  為了打破尷尬,林宇呼呼的吃了兩口粥,問道:「沈娘來有什麼吩咐麼?」

  「只是說,少爺今兒要給老爺送行,不要誤了時辰。」蘭兒柔聲細語的回答,
「其他的就沒了。」

  「哦,你去拿兩串錢,叫金珠進來。」林宇邊吃邊道。

  「是。」蘭兒退了出去。到屋外喊了金珠,一聲細碎腳步走進屋來。

  金珠已是十七歲的大姑娘,身材勻稱高挑,走起路來像四太太一樣裊娜多姿,
穩重裡不乏女性的誘惑,容貌算不上絕色,但特別清秀,小眼、小鼻、小唇、小
耳朵,有一種俏皮的秀美。人也很活潑開朗,時辰在四太太身邊打趣逗樂,打發
四太太的寂寞,林宇也十分喜歡他的伶俐。

  「啊,金珠姐姐坐,用過餐沒?」林宇招手示意金珠坐。

  金珠噗嗤一笑,像一朵燦爛的桃花,說道:「四爺來不及問我們太太吃沒吃,
就拿我來問。我們太太總不是先惦記四爺你?只有四爺吃好了,睡好了,我們太
太才能吃好、睡好。只有太太吃好了、睡好了,我們這些做下人的,才能吃好、
睡好不是?」

  「喲,這倒都是我的不是了,害的金珠姐姐也跟著餓著肚子兩院子跑來跑去。
要是金珠姐姐不嫌棄,就在我們這裡湊合一餐吧。」林宇笑道。

  「可不敢,四太太還等我回去答話呢。」金珠故意欠身陪了個禮,笑道,
「四爺不吃好,太太就吃不下,金珠哪敢就先在這裡吃了。」

  「呵呵,姐姐這張嘴太利,我說不過你。」林宇笑道,見蘭兒已取了錢來,
便道,「你先回去吧,就說我吃好了,已經往老爺那邊去了。」

  蘭兒把錢遞給金珠,金珠笑了接過,拿在手裡掂量掂量,笑道:「謝四爺賞。
四爺不是凡塵裡的人,這錢自然不放眼裡。金珠一日最少都要來個兩趟,每回賞
我這麼多,可苦了蘭兒妹妹悉心理財,蘭兒妹妹嘴上不說,不曉得心裡怨不怨我
把四爺的零用錢都搬到西邊院子裡去了!呵呵。」

  「金珠姐姐真是利嘴,我們四爺是四太太養大的,哪裡分過彼此。四爺這邊
錢雖然不多,但賞你這個勤快跑腿的還是綽綽有餘的,只怕你嫌錢少,不怕你一
日多來兩趟!」蘭兒搶先笑道。

  「金珠姐姐肯定是嫌錢少,蘭兒,你再去拿兩串來。」林宇趁勢也笑道。

  「得得,你們主僕倆就是會一唱一和。」金珠笑道,揖了個福道,「那我就
拿著,先回去回話。四爺您用完膳,一定得去老爺那兒。」

  「嗯,我知道的。沈娘吩咐的話我哪時沒做到?」林宇笑道,招手示意金珠
快些回去陪四太太。

  金珠又道了個福,由蘭兒擁著送出去了。

  林宇是明白的,自己的身份地位在這個家族的主子裡已是很低落了。管家的
那些人見老爺林紹南不喜歡自己,也就仗著大太太和二太太,平日裡往自己這邊
發的月前總偷偷少那麼一點,銀子純色也都是下等的。金珠身份特殊,林宇想多
賞點,可她每次都借些話推,就是怕林宇為難。梅兒成了半個主子後,蘭兒打理
平日的生活開銷,也深知林宇的困難,但她知道林宇對四太太的感情不同,也就
搶先答話,不讓林宇難堪。

  正因為金珠伶俐,林宇就越發喜歡,而蘭兒賢惠,林宇更不肯像對待梅兒、
菊兒那樣隨便操兩下收復。林宇是知恩圖報的人。他前世活的並不痛快,今世,
雖然困難重重,但身邊有這樣幾個人在,他也很欣慰了。不怨天尤人,他要靠自
己的打拚證明自己!




              第四章 光華背後

  林宇吃完四太太送來的早餐,不做半點歇息就由小廝樂安擁著出了門,繞過
重重深牆,不往東邊林紹南的院子去,而是徑直出了南門,進馬棚騎馬。急的小
廝樂安跟在後面急喊:「四爺!四爺!可使不得!今兒要去老爺那送行啦!」

  林宇不理他,牽了自己的青騅馬就往外走。樂安忙跑上去抱住,大聲道:
「四爺!您可別再到外面耍了。您不為自己想,也為四太太想想。四太太命苦,
連個小姐也沒生下,往後她可不只能指望你麼?四太太一心想你好,為你好,擔
心你負氣,又怕你受人欺。這才使喚小的來服侍四爺。四爺可不要不聽勸啊。昨
兒您可是答應小的,要去給老爺送行的!」

  「你個小兔崽子!現在時候還早,爺先去找點樂子!爺既然答應你了,幾時
沒算話!沈娘對我的好,還要你這小子提醒!滾開!」林宇說完把樂安一推,跨
上馬揚長而去。

  「四爺!四爺!」樂安在後幾乎哭喊,連忙騎了一匹馬追了上去。

  ……

  林家的榮華是從林宇的爺爺林翠山開始的,林翠山17歲中舉人,22歲被
先皇欽點榜眼,進入翰林院,從此官運亨通,43歲進內閣,成為大梁皇朝開國
一百多年來最年輕的內閣大臣。49歲成為內閣首輔,在首輔位置上一坐就是2
7年,直到病逝被追賜輔國公,可謂到達人臣之極。這又創造了大梁皇朝的一項
記錄。一般來說,首輔基本上10年一換,在林翠山之前,做首輔最長的也才1
6年,而且是開國功臣。由此可見,林宇的爺爺林翠山深得先皇隆寵。

  27年的首輔,足夠讓一個平凡的家庭變成一個龐大的家族。如今,林翠山
的長子林紹文57歲,繼承父親的公爵,已於六年前入內閣。次子林紹輝更是了
得,48歲就進內閣,可惜兩年前病逝在次輔任上,被追賜盡忠侯。三子林紹南
46歲,也就是林宇的父親,在北原府政績卓越,當今皇帝永豐帝賜伯爵,賞三
個月的探親假,今天就是他進京出任戶部尚書的大日子。還有四子林紹英43歲,
不愛讀書,卻愛武槍弄棒,現今已是鎮北將軍,在北方守衛邊疆。

  林炳南進內閣六年,因父親、弟弟做過內閣首輔、次輔,人脈亨通,聲望極
高,朝中早就議論紛紛,提議他做首輔。可奇怪的是,至今皇帝也未曾下旨,內
閣上任首輔李墨然71歲告老還鄉後,首輔位置已空缺了2年多。

  而此次林紹南進京出任戶部尚書,對於林家來說,無疑是一個重大的人事變
化。因為林紹南是進士出身,外放北原府前就是戶部侍郎,授文華殿大學士。如
今出任尚書一職,等於半隻腳踏進了內閣大門。內閣只有七位大臣,林家即將恢
復到祖上榮耀的時代,七人之中竟佔兩席,可謂權勢驚天了。

  念及此,林紹南今天早上紅光滿面,一身紫色一品官袍器宇軒昂,顯得英氣
勃發。可不是?雖然出自官宦之家,可憑藉自己的本事24歲中進士,娶定國公
的女兒姚敏為妻,35歲被授大學士,38歲出任北原府總督,如今政績顯赫,
46歲封伯爵,進京出任戶部尚書。不出意外,50歲前入內閣,成為帝國中樞
裡的關鍵人物。而以當下的形式看,又哪裡會出什麼意外呢?

  林紹南不禁笑了起來。

  他面前,恭恭敬敬站在五個兒子:

  長子林荏25歲,二太太李香所生。雖然在讀書方面沒有成就,但為人做事
還算有識有節。去年花五萬兩銀子捐了個五品虛銜,經過這些年的調教,此次跟
著自己上京,應該能輕易某個知府,以後前途也是客觀。

  次子林宏23歲,大太太姚敏所生,也是最為他喜愛的。17歲中舉,十分
像他的爺爺,明年春闈,定能高中。他是正夫人所生,雖是二子,卻擁有法律上
的繼承權。除非林紹南別有安排,他的地位是不會動搖的。

  三子林鵬19歲,也是大太太姚敏所生,雖脾氣暴躁,性子與他小叔林紹英
相類,但頗為孝敬父母,等滿20歲,給他娶一門親,然後送到弟弟林紹因的軍
營裡去歷練幾年,將來做個將軍不成問題。

  五子林盛15歲,是小妾所生過繼給二太太李香。雖不似林宏那般聰明,但
好學勤奮,將來也應該有一番作為。

  六子林俊年僅10歲,是五太太張嬌兒所生。年齡還小,頑劣一點無妨。自
己36歲還能得子,林紹南對他頗為溺愛。

  他平日家教甚嚴,生了七個兒子,夭折了一個,另外六個均畏他敬他,這些
年教導下來,也算個個有模有樣,不似別家的紈褲子弟了。

  四子,四子林宇呢?哥哥弟弟早就在這裡恭敬伺候半個時辰,他怎麼還不來?!

  「林宇呢?!」林紹南喝問道。

  一旁的李大管家連忙哈腰道:「老爺,自從大太太給四少爺配了小妾後,四
少爺心收斂了許多,讀書甚是用功,想必昨晚用功過度,現在還未起來。」

  這李大管家李延年是二太太李香的遠堂叔叔,為人最會鑽營,平日是與李香
一氣。此刻見林宇未到,便更加添油加醋,把大太太和林宇都數落一番。表面為
林宇開脫,語氣上把「昨晚用功過度」說得陰陽怪氣的。站在下首的林鵬竟忍不
住偷笑起來。

  林紹南哪裡聽不出這點話外意,臉上頓時暗了下來,一掌拍桌,怒道:「靠
了祖上庇佑,碰了點運氣早早考了個舉人,平日裡就風流跋扈,不可一世!李管
家,你帶人去給我把他綁來!」

  「呃……」李延年吞吞吐吐,雖然林宇不為老爺所喜,但至少也是主子,而
且還有舉人功名。他平日與林宇打交道,已深知這位四少爺少年老成,不好對付,
哪裡就敢當面得罪,於是笑道:

  「老爺,四少爺昨晚太累,這一時半會綁了來也不太合適。今兒是老爺進京
拜官的大好日子,老爺不要因這點小事動怒傷身。明年二少爺、四少爺都要進京
趕考,到時候四少爺定不是現今年少不知的模樣,而且老爺那時要再教導他也不
遲。現在時辰也不早了,老爺要趕在天黑前進京,此刻莫為小事耽誤了。」

  「是,父親。京裡內閣、六部衙門的帖子很多。我們今晚都要拜訪到才不失
了禮數,明早父親就要上朝拜官。事務太多,父親要保重身體為要。四弟年少氣
盛,又新得了大太太賞的妾,起晚了點情有可原,以後他大些了,就肯定好些。
父親就不要再生氣了。」長子林荏也拱手勸道。

  「你大太太也的確太過了些!我不在家,也不去封信與我商量!別家16歲
的公子們都納妾,我林家哪有這樣的事!唉!」林紹南也不好在兒子們面前數落
正夫人的不是,只埋怨兩句便忍了下來。

  的確,林家直系四門,並沒有16歲的公子就要納妾的規矩。像林紹南的幾
個兒子就沒有納過妾,只有長子林荏娶的是京畿府知府的千斤,次子林宏也是2
1歲才娶了個小妾,那還是福王梁斌賞賜的王府丫頭,不得已而娶的。

  大太太姚敏出生公侯世家,一向知書達理,怎麼會做出這樣不得體的安排?
林紹南探親回家得知此事,還發了一通脾氣。他哪裡知道,林宇14歲就考取舉
人,如此天才早就成了大太太、二太太等人的眼中釘,賞妾不過是要消其鬥志,
磨其光環而已了。

  「父親,大哥說的是,父親要事纏身,不要為不孝子傷了身體。」兒子林宏
見林紹南埋怨自己的生母,說道,「四弟於詩書上頗有天賦,古來才子多風流,
加上四弟年少,所以做的難免過些。大太太為了不讓外面人說林家閒話,也為了
四弟好,賞個小妾收他的心,這本是好事。即便四弟現在不懂得大太太的苦心,
日子長了也應該會明白過來的。父親何必急於這一時。」

  林宏這一番話把生母的責任推脫了,也順便安慰了下林紹南。林紹南於家事
本就不太願多管,只是幾個兒子關係到林家的未來,他不得不多留心在意。所謂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這齊家的根本當然就是幾個兒子身上了。現在他也的確管
不了那麼多,離京八年,京裡雖有大哥坐鎮,但重要官員多半都換了新。他此次
進京將是人生的轉折,也是自己大放異彩的時候,這孽子林宇也只好暫時放下了。

  「嗯,宏兒、鵬兒、盛兒、俊兒,這次為父進京,你們大哥也跟為父一起去。
你們幾個在家要好好用功,不得胡來。宏兒,明年就是春闈,這一年,對於你甚
為關鍵,要好好把握!」林紹南吩咐道。

  「是,父親大人,孩兒一定銘記在心。」林宏答應,其他四子也紛紛許願作
答。

  「外面起了風,天看來就要變了。你們幾個一大早跑到這裡,現在就不必再
送了,都回去做自己該做的事去,有你們大哥在,也就行了。」林紹南道。

  「是。」幾個兒子齊刷刷跪了下來,俯首道,「父親路上安康!」

  「好,好,呵呵,起來吧。」林紹南笑道,「看到你們幾個啊,我心裡就舒
坦。」

  幾個兒子侍奉林紹南出了院子,上車,恭恭敬敬垂首站立,直到車隊遠去。

  「二哥,咱們回吧。」四子林盛說道。

  「嗯,你帶老六去學堂,好好讀書,聽到沒?」大哥林荏隨父進京,次子林
宏自然成了兄弟裡的首領。

  「是。」林盛牽著林俊兩人去了。

  「二哥,」林鵬見倆弟弟遠去,笑道,「咱去瞧瞧老四這會子幹什麼勾當?」

  林宏瞥了他一眼,他二人都是大太太所生,也就更近一些,正色道:「有什
麼好瞧的,我回去讀書,要去你去。」

  「哼,」林鵬詭笑道,「這幾個月父親在家,二哥要作姿態,恐怕早憋壞了
吧。這會子說回去讀書,怕是找欣蓮嫂子發洩一通才是真的!」

  林宏一腿踢去,林鵬閃開踢了個空。怒道:「別父親一走就沒正經的!你在
外面包了三個小妾的事,別以為我不知道!」

  「得得,咱兄弟誰也別說誰。你去找你的欣蓮,咱去找咱的蓮欣,這總成了
吧。」林鵬笑道。

  「蓮欣?」林宏奇道。

  「是啊,二哥是生在福中不知福,還是故意裝糊塗?」林鵬邪笑道,「欣蓮
嫂子可是福王府的人,那福王好色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人家都說皇上的後宮也
比不上福王的一個戲班子。唉,咱兄弟說實話,二哥娶欣蓮嫂子過門的時候,咱
就心癢了,那模樣,那身段,嘖嘖……咱沒二哥的福,在外面找了個小妞,只好
倒著娶個名字叫蓮欣,也算解個渴嘛……」

  「啪!」林宏書讀的多點,聽到此處才回過味來,這林鵬原來是想換妻淫,
一巴掌拍過去,又怒又笑道:「滾滾滾!以後你少來我院裡!」

  二人玩笑了一會兒,就各自離開找自己的樂子去了。




*********************************************************************             
有兄弟提醒說前面的情節不連貫,而且也有點拖沓。因為想寫長篇,所以必須做
一些鋪墊。劇情是有點拖沓,可能剛寫節奏把握不好,小弟盡力改善。
多謝大家捧場提建議,謝謝!
**********************************************************************


              第五章 似母非母意

  京畿府距大梁皇朝的京都不過400里,是京都在南面的屏障,也是全國各
地官員上京時習慣停留的最後一站——歇於此處,不因在皇城腳下而侷促,而皇
城裡的消息也大多可以在此打聽到——所以,京畿府也被人稱為小京都,其繁華
不比京都差多少。

  林紹南的車隊在伯爵府轉了半刻鐘,才出了正大門。沿著京畿府寬闊的街道
往北城門行去。天色漸昏暗,竟淅淅瀝瀝下起小雨來。

  林紹南穩坐車內,閉目聽雨。車外已沒有鼎沸人聲,車輪碾著石路吱吱的脆
響。昨夜與五位太太和四個女兒飲酒告別,今早五個兒子也恭敬送行。對於家事,
他已頗為滿意了。想到昨晚五太太張嬌兒醉酒後床上的一姿一色,林紹南嘴角一
撇,不自覺的摸了摸兩撇鬍須。

  「籲……」車外馬伕將車停下。

  「怎麼回事!」林紹南正沉浸在性福的回憶裡,被這一打斷,心裡很是不爽。

  「老爺,前面大少爺傳話過來說,有人鬼鬼祟祟的跟蹤……」馬伕怯聲回道。

  「跟蹤?!」林紹南心裡一緊。他在北原府做總督,為了做出政績,改善民
生,除惡霸,對富戶征高稅,行霹靂手段,的確是得罪了不少豪門。從北原府返
鄉,還鬧過兩起不愉快的事。可這京畿府距京都咫尺,哪個刁民敢到這裡撒野?!

  林紹南撩開車簾,車外小雨不住,眼前茫茫大地不見人煙,看來已出城十幾
裡了。

  「父親勿驚,」林荏快馬過來,趕緊下馬拱手道,「自我們出城,遠遠就有
人跟著我們,劉護衛已帶人去了。」

  「他們有幾個人?」林紹南向遠處張望,細語如絲,又夾了霧,百丈之外哪
裡看得清。

  「呃……聽聲音,人數應該不多。」林荏面帶慚色答道。

  林紹南正在沉吟,遠處馬蹄聲響起,漸漸近來。林荏趕緊和眾侍衛提劍相迎,
林紹南畢竟見多識廣,到沒那麼慌張,表情仍是平靜無色。

  「大人!」細雨裡,劉護衛領一行人奔了過來,拱手道,「大人,下官糊塗,
不是有人跟蹤,是四公子特來送大人的。」

  「林宇?!」林紹南這回倒是吃了一驚,問道,「他人呢?」

  一行人裡爬出一個小廝來,正是林宇的跟班樂安。樂安磕頭道:「老爺息怒,
四少爺不忍看到老爺又出遠門奔波,怕去正院送行時哭泣,惹老爺傷心,就和小
的在城門等候。一路跟隨著,送老爺一程。沒想到……沒想到驚了老爺的架,小
的該死!該死!」

  林紹南半天說不出話來,這四子林宇一向行為不撿、侍才放縱,是他六個兒
子裡最不喜的,沒想到今天能有這番心意。畢竟是父子之情,林紹南再不喜歡這
個兒子,心也一下軟了。看到樂安全身濕透,連忙問道:「你們就這樣淋雨跟了
這麼久?!林宇人呢?」

  「出門的時候天還好的,所以沒帶雨具。」樂安答道,「四少爺……他,他
不肯來,在那邊跪著呢……」

  「大人,」劉護衛解釋道,「四公子說,大人平日就不願見他,今天是大人
榮升進京的吉日,他怕來了惹老爺生氣,所以就讓樂安來賠罪了。」

  「糊塗!那是他不長進我才生氣,他現在……」林紹南嘴裡雖是罵,但心裡
早就滋潤受用的很,話說到一半,也不知道這麼罵了,嘆氣道,「樂安,你快回
去,讓那孽子也快滾回去!傳我的話,明年大考,他要是拿不出個樣子,看我怎
麼收拾他!」

  「是是!」樂安機靈的很,聽到林紹南的話,心裡一喜,趕緊磕了頭跑開了。

  「唉!」林紹南想起林宇的生母趙潔茹,怔怔的呆了一會兒,招了招手道,
「趕路吧!」

  細雨迷濛裡,一行車隊緩緩遠去。而在他們百丈之外,兩騎一前一後往城門
方向快速奔去!

  林宇收復了梅兒,從她口中隱約得知了些事情,知道自己不受父親喜愛的很
多原因是大太太和二太太背後挑撥。從而生了很多誤會間隙。既然被動的局勢已
成,林宇若仍按照正常的方式向林紹南示好,收效肯定甚微。所以,他才導演了
雨中送行這一場戲。

  從結果看,林宇的目的肯定是達到了,而且還超乎他的想像,因為一回到家,
林宇就感冒了,還沒躺下多久,林紹南竟然派了人來問安,見林宇身體不適,連
忙跑去張羅請醫看病。

  此刻,那人應該已經趕回車隊,把自己的「孝心」告知了林紹南吧。林宇躺
在床上獨自思索著,屋外蘭兒一聲輕喊:

  「四太太來了!」

  林宇還未來得及起身,只見沈娘已經婉婉進得門來。她一身淡紫長裙,上面
緊緊的包裹住豐胸細腰,下面一團秀錦,似玫瑰怒放一樣蓋住溫婉的蓮步。簌簌
的絲綢摩擦聲,引來陣陣香風,沈娘已款款行到床邊,柔柔坐下,探出玉手摸林
宇的額頭,長袖松落下來,一彎潔白的臂膀凝脂暖香,讓人心曠神怡。

  「沈娘。」林宇微微躲開一點,含笑道,「沒事,只受了點風雨。」

  沈茵細摸了摸,發覺果真不燙,收回了手,神色也輕鬆了些,嘆道:「傻孩
子……」只說了三個字,便說不出話來,一雙含情美眸怔怔的看著林宇。此刻,
她的眼神充滿著母性的關懷,把一大早目睹林宇粗大的肉棒狠插菊兒的一幕早就
拋去一邊了。

  林宇不敢受沈茵的凝視太久,畢竟,他並不是一個普通人從小孩長到大。就
算真是普通人、親兒子,見到沈茵這柔柔情意無限的目光,恐怕也難以消受。

  沈茵只三十出頭,正是女人最動人的時期。明亮的大眼、嫩滑的脖子、酥柔
的雙肩,高挺的胸脯,軟軟的細腰,輕輕坐於床邊的豐臀,無處不散發出女人的
柔,女人的香,那柔是骨子裡的溫婉,那香是肌膚裡的蜜芳。那種成熟少婦的味
道從淡紫衣衫裡浸潤散出,瀰漫在她高貴的身體周圍,像罩了一層薄紗。哪個男
人聞到不醉,看到不心跳?

  林宇邊躲沈茵的目光,眼神也在她身上閃爍,最後鬼使神差的落到那包裹在
緊衫裡的胸脯上,高挺的酥胸把衣衫撐起一個絕美的弧線,那是林宇曾吸吮過的
胸脯,他見過那對豐滿的乳房是多麼完美!軟而不垂,香而不膩,特別是那對乳
房上的兩粒小乳頭,淡淡的紅潤似葡萄,似兩顆明珠。林宇還曾經擺動小手觸摸
過它!它是那麼嬌嫩,像是一碰就碎,它又是那麼精巧,讓人忍不住吸吮,把舌、
唇都緊緊的貼近它,親吻它,永不和它分離!

  林宇頓時口乾舌燥起來,只覺下體一硬,沈茵純淨柔和的目光和他相觸,林
宇不覺一陣耳熱。

  「怎麼了?」沈茵是親見林宇長大的,兒子神色上的一點點細微變化哪裡瞞
得過她。出於母性和習慣,她這一時半會也想不到男女之事上去,連忙又用手探
林宇的額頭、耳朵,竟燥燥的發熱!

  「呀!宇兒,你發熱了。」沈茵慌了手腳,「我去叫大夫來!」說完就起身,
帶起一陣香風。

  林宇連忙拉住,視線正好對準的是沈茵裊娜的細腰,而那細腰之下,長裙逐
漸散落遮掩住豐軟的美臀,林宇的下體一陣酥燙,感覺幾滴滑滑的液體從龜頭裡
流了出來。

  「呃……沈娘……」林宇強忍住,微笑道,「沈娘,我真沒事。大夫說了只
是風寒,睡一晚,再調理下就好。剛才是……被子太厚,我覺得熱。」

  沈茵俯身捏了捏被子,兩隻迷人的豐乳也順勢沉了下來,壓得衣衫變成兩個
橢圓,林宇趕緊收回眼神,不敢再看。

  「嗯,被子是厚了點,已經開春了,怎麼還沒換?」沈茵邊問,邊探手到被
子裡摸試溫度。

  「前些日子說過,少爺不肯換。」一旁的蘭兒答道。

  「嗯?」沈茵怔怔的看向林宇。

  林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作回答。

  蘭兒走近來,笑道:「四太太忘了?這是去年冬至,四太太親自送來的棉被,
上面的花還是四太太花了整整一個月繡的。少爺說這個蓋的最舒服,哪裡捨得
……換。」

  沈茵低聲一笑,雖是淺淺的笑容,卻完全綻放開了,一對大眼睛閃起晶瑩,
顯得無盡的迷人。

  「傻孩子!」沈茵一聲嬌怨,探進被子裡的手順勢輕拍了下林宇。

  林宇見沈茵探手進被,本就在躲,但也不好做的太明顯。沈茵這突如其來的
輕拍,哪裡料得到防得住,冷不丁的只覺幾根玉指滑過下體膨脹多時的陰莖。林
宇身子緊繃,沈茵卻猛的一顫,差點驚呼出聲來,手僵硬在被子裡不知如何是好,
那幾跟柔指與勃起的肉棒欲離欲觸,保持一種微妙的距離和結合度。

  林宇羞愧難當,緊張的去看沈茵,沈茵也正好望向他。兩人目光一對,如同
電觸,林宇早就發燒滾燙了,這回沈茵便和林宇一樣,從面頰、耳根緋紅到脖子,
直至衣襟深處見不到的地方。

  「沈娘。」林宇不知道說什麼的好,下意識就這樣喊出聲來。

  沈茵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把手從被子裡抽出來,好似碰過無比神聖的貢品,
又好像碰到極其骯髒的物什,那觸到林宇粗大肉棒的玉手又是輕撫微張的香唇,
又是撩起散落的秀髮,又在玉頸上揉了揉,又到衣衫上摁了摁,最後幾根手指拽
住衣角,好似抓到了定心丸,這才平靜下來。

  「四太太……」蘭兒不明所以,她雖賢惠靈巧,但這會子哪裡意識到母親與
兒子在被子陰暗處的一幕,見四太太神色緊張奇怪,忙問道,「四太太不舒服?」

  沈茵輕搖了搖頭,低眉不做聲。

  「四太太坐,我喊金珠姐姐進來……」蘭兒扶住沈茵。

  「啊!不……」沈茵像是突受驚嚇,緩了緩道,「你也出去吧,我和宇兒說
會話。」

  蘭兒扶沈茵坐到床邊,道個福稱是出去了。

  林宇卻是愣住,見沈茵香唇輕咬,不知對方心裡正想些什麼……

[ 本帖最後由 18v18v 於 2011-5-1 01:26 編輯 ]
2011-4-23 16:52#1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18v18v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19285
精華 0
積分 2963
帖子 3873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7-10-2
狀態 離線
***********************************************************************
接受兄弟們的建議,兩張連發。主要是我也想升級,呵呵,以前一直在其他版混,
發帖也很少,所以才一章章的陸續發上來,都是邊寫邊發剛出爐的。

多謝兄弟們的回覆和建議。有兄弟提到主角林宇有舉人功名,應該不至於被人小瞧
。我在前面也埋了伏筆交代過,連主角也疑惑自己為什麼不受父親待見。至於下人
的欺辱,那只是暗地裡的,並沒有說在明顯上有什麼欺凌主子的事。關於一些疑點
,這兩章會有更多的交代。希望大家喜歡捧場,多提建議,小弟都會虛心接受的!

PS:求助各位兄弟,我是用論壇裡的編輯器,可每次發到罈子裡,每段之間的空行
就沒有了,不知哪位兄弟知道是什麼原因,急求啦!每次手動編輯一段一段,小弟
實在受不了,呵呵。再次感謝!
***********************************************************************       


              第六章 母意情變

  林宇不是什麼道德君子,更何況他與沈茵之間根本沒有血緣關係。只是十幾
年來受沈茵照顧,情感上將她當母親一樣對待。沈茵不是正妻,因為曾經生過兒
子,所以身份上是介於正妻與妾之間的,才被家裡稱為「太太」。太太的身份表
示有子嗣,無論正庶,將來兒子陞官發財,就算極不成器,也能繼承一部分家產,
格外受皇帝恩寵的,甚至每個兒子都封個爵位。所以他們這樣的人,未來完全寄
托在兒子身上。

  林紹南有五個太太,小妾卻不計其數。就像林宇娶了梅兒做妾一樣,妾在這
個世界地位只略略比丫頭高一些,就算生了子女,丈夫也可以隨時把妾送人,休
掉,甚至處死。因為做妾的女人,本就是奴婢出生。大梁皇朝為了杜絕前朝後期
等級混亂,造成家族矛盾重重,從而天下大亂的情況發生,法律規定了奴將終身
為奴,即便妾生的兒子以後飛黃騰達,生母也是奴婢的戶籍,不得進貴族階層。

  而沒有子嗣的「太太」,等於沒有未來,丈夫一死,境遇將會極其悲慘。林
宇曾經提過幾次,要把自己過繼給沈茵做兒子,林紹南並沒有反對,可沈茵卻執
意不肯。這讓林宇很是迷惑。沈娘明明當自己親生兒子一樣對待,為什麼偏偏不
同意在法律上做個保證呢?

  現在沈茵似羞似惱的坐在床邊,林宇就更是摸不著頭腦了。見她酥胸起伏,
一臉的柔情,林宇下體的肉棒因剛才的那一觸已經變得更大,更挺拔。

  「難道,沈娘對我不只是母子之情?」林宇心裡一驚,旋即又罵自己無恥。
沈茵十六年來待自己的好處,點點滴滴他都記得,在這個冷漠到只有權勢、猜忌
的家族裡,一個女人如此待自己,他怎能這樣肆意褻瀆?

  林宇有前世的經驗,也知道自從兒子夭折後,林紹南受人蠱惑,認為沈茵過
於妖豔迷人,剋死了自己的兒子,所以很少去探望沈茵。一個美婦人,長守深閨
十幾年,心中的渴求肯定是極其強烈的。

  看著沈茵豐腴的嬌軀,聞著她誘魅的少婦體香,林宇曾不只一次的想過,就
算此刻抱起這個美婦人,要求與她交歡,以沈茵對待自己疼愛的程度,恐怕也不
會過於掙扎抵抗。可是,那樣的趣味何在?讓林宇更擔憂的是,沈茵是在這個等
級深嚴的社會裡成長的。若強迫她,自己倒是爽了,可她呢?她會不會痛苦,甚
至會不會想不開自盡?林宇是要報答這個美婦人的,即便心裡愛慕她的美色,也
不想對她有任何傷害,一點也不肯。

  或許,這已經是一種深愛了。林宇心底嘆了口氣。

  「沈娘……」林宇見沈茵一直低眉不說話,只好鼓起勇氣,先開口接觸尷尬,
「我,其實,剛才因為燥熱,就那樣了……沈娘,不要生氣。」

  沈茵抬眼看了一眼林宇,展眉一笑,柔聲道:「傻孩子,我沒生你氣……娘
知道你已經長大了。」

  林宇聽到這話曖昧不明,心裡怦怦直跳。若不是怕傷害,不知道多少次,他
就想撲向這個美婦人,讓自己的肉棒滋潤她幹渴的身體了。

  「別人說那些閒話,我心裡清楚,娘知道你不是那樣不堪的人。」沈茵不再
看林宇,眼睛盯著被子,繼續說道:

     「只是你還小,正長身體的時候,明年還要參加殿試。可不要迷到裡面去了。大太
太讓你娶梅兒,是讓你收心,不是……不是讓你毫不節制的。娘知道你懂事,一點
就透。現在什麼更重要,什麼次重要,你心裡該有一把尺……有些話,娘不方便講,
可又忍不住。早上,見到你和梅兒……剛才……宇兒,你可知道這樣最傷身子……你
得愛惜自己,對得起趙姐姐……」

  沈茵提到林宇的生母趙潔茹,聲音哽咽起來。

  林宇忙寬慰道:「我會給我媽一個名分,也會給沈娘名分。沈娘的話我記在
心裡,宇兒有分寸的。明年一定考個狀元來,讓沈娘做一品誥命夫人!」

  沈茵破涕微笑,嬌嗔道:「就會說大話!娘不指望做什麼一品夫人,娘只巴
望你好,出人頭地,不要給人欺負,看不起。」

  「有沈娘在,誰也欺負不了我。」林宇做個兒子撒嬌的樣子,笑道,「沈娘
別過分擔心我,宇兒什麼時候讓沈娘失望過?」

  沈茵略點點頭。林宇的聰明多才她當然是清楚的,似乎想到什麼,又欲言又
止,她柔聲道:「宇兒,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凡事小心些總不會錯。只
要你努力上進,娘就沒白疼你。」

  「嗯,宇兒知道的。」林宇知道沈茵含混不言的是關於自己生母的,他問過
沈茵幾次,沈茵都推脫了,他也不願再強問,「沈娘,我明年中了狀元,再過繼
給娘,你說好不好?」

  沈茵一笑,嘆道:「我沒這個福……」

  「不!」林宇心裡一急,拉住沈娘的手,說道:「沈娘待我比親娘還好,沈
娘就是我的娘,我的母親!不管沈娘你答應不答應,明年我高中了,就向皇上請
旨!」

  沈茵一呆,怔怔的看著林宇。十六年如夢,轉瞬即逝,昨天還是小孩子,今
天已是英氣勃發的青年。這雙握住自己的手強壯有力,還有剛才在被子裡的那一
碰觸……沈茵心頭一暖又是一緊,痴痴的再說不出話來。

  「太太,五太太打發人來請過去抹牌。」金珠走了進來,笑道,「太太不用
擔心四少爺,他的身子壯著呢,淋點雨只是洗了個澡罷了。」

  「又在這兒貧嘴哄我開心,」沈茵假瞋道,「早上你還回假話說宇兒往老爺
院裡去了,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哎呀!四少爺你可要救奴家!」金珠連忙跑到床邊拉住林宇的手,裝作乞
求的樣子道:「是您叫我這樣回話的,這會子出去洗了個澡弄病了,太太全怪罪
到我頭上了!」

  「呵呵,沈娘,真是我讓金珠姐姐這樣回話的。」林宇也只是湊趣,笑道,
「你不要怪他。」

  「你這個小蹄子!」沈娘笑著輕敲了下金珠的腦袋。

  「哎喲,好疼!」金珠作勢很疼的樣子,假哭道,「不說是四少爺叫我這樣
回話。就是我賴著臉留在這兒盯住四少爺,也不能攔著四少爺不出城送老爺呀。
這份孝心是人看了都會感動,哪還有阻攔的道理呢!沈娘真是愛四少爺愛到發狂
了,明明知理知情的人,這會子也黑白不分。」

  沈茵和林宇聽到「愛到發狂」,兩人不自覺的都有點羞澀,雖然金珠明顯指
的是親人之愛,可一種莫名的情緒卻同時在兩人心間萌發出來。

  「金珠!看我平日慣著你,越發沒了規矩。」沈茵嬌罵道,「我幾時不分黑
白的罰過你了?你倒說說看。」

  「哼!剛才那一下敲不就是了?」金珠深知沈茵喜怒,哪裡會害怕,說道,
「奴本是有規有矩的人,就剛那一敲,一下子木了腦袋,變得沒規沒矩了!」

  說完,金珠嘻嘻一笑,惹得沈茵和林宇也跟著笑起來,又說了會玩話,在林
宇的催促下,沈茵和金珠離開了。




              第七章 收復菊兒

  五太太張嬌兒是貧寒人家出生,因沒有娘家勢力,所以在這家族裡也受大太
太、二太太冷眼。自然就與沈茵走得近一些。林宇知道這算不上真情意,可有人
陪著沈娘過日子,他心裡也就舒坦些。

  一直口乾舌燥沒有喝上水,林宇向外廳外喊道:「蘭兒,倒杯茶來!」

  「蘭兒姐送四太太去了,」菊兒嬌柔婉轉的聲音回答,人已經輕輕的走了進
來。

  「就你在屋裡?梅兒和翠兒呢?」林宇問道。

  菊兒嬌羞的看了林宇一眼,便去桌邊倒茶,背對著林宇道:「四太太過來探
望,梅兒姐就去欣蓮姐那邊了,翠兒也跟著去服侍去了。」

  「哦,你怎麼不跟著出去玩?」林宇看著菊兒嬌小的背身,修長的雙肩,狹
細的小腰,還有挺翹的小屁股,腹下剛剛消退點的肉棒又鼓脹起來。

  菊兒捧了茶來,羞色道:「下雨有什麼好玩的,我要是去了,這會子就沒人
給四爺倒茶了。」

  她因早上與林宇交歡被沈茵裝個正著,哪裡還敢出來露臉,所以一直都躲在
那邊廂房裡,屋裡自然就只剩了她一個服侍丫頭。

  林宇接過菊兒的茶,一口飲下。菊兒正要接空杯,林宇一把拉住菊兒軟若無
骨的嫩手。菊兒只覺一陣眩暈,身子頓時一軟,倒在林宇懷中,喘氣嬌羞道:
「爺……做什麼?」

  林宇一隻手摟住菊兒,另一隻手按在她起伏的胸脯上,笑道:「你說做什麼,
早上只你爽了,爺還沒爽呢!」說完手指一撩,解開菊兒衣襟的兩顆紐扣。

  「爺,別……」菊兒身子一縮,雙手護住胸脯,輕聲道,「蘭兒姐一會就回
來了……」

  「哦,原來不是不想要,是怕又被人撞見啊,哈哈!」林宇見菊兒羞澀的可
人模樣,慾望大起,一雙手在她玲瓏的身體上肆意侵略撫摸。

  「爺,羞死了,不要……」菊兒嘴裡輕喊著,身子卻已不由自主的隨林宇的
愛撫而擺動,半個月的煎熬,顯然不只是早上那兩次噴潮就能釋放的,初嘗性樂
的她,哪裡受得了林宇在梅兒身上實踐半年,日日交歡得來的經驗,只這一陣愛
撫,全身就開始顫抖起來。哪裡還管得著羞與不羞,紅唇輕啟,開始微微的發出
呻吟來。

  「小蕩婦。」林宇見菊兒慾望已起,看那兩瓣嬌嫩的紅唇張合之間盡顯飢渴,
一把抱起菊兒,壓在身下,狠狠的吻了過去!

  一碰到菊兒涼涼的雙唇,那小蕩婦就迫不及待的伸出柔軟的香舌。林宇只覺
一陣濕意,舌頭與菊兒的香舌一碰,好似傳了電一般的舒暢。難怪這小蕩婦聲音
好聽,口活厲害,妙處全在這瓣嫩滑的香舌上!

  林宇一邊狂吻菊兒,一邊撕扯她的衣服。菊兒的巧舌與主子交合,身子也極
為配合主子的雙手移挪,只幾下功夫,全身的衣服已被撥了個精光。玲瓏剔透的
少女之身完美的展現在眼前,林宇性慾大起,捨棄菊兒的香吻,從脖子往下遊走,
邊揉搓那對精緻的乳房,邊吸吮兩顆青豆大小的乳頭。

  「嗯……嗯……」菊兒仰著脖子,開始喘息不勻,漸漸呻吟大聲起來。

  林宇兩手不閒,手腳並用的褪下自己的衣服,嘴仍在進攻菊兒的小肚子時,
大腿不禁覺得一陣涼濕。低頭去看,發現床上已有一小團黑影,那蕩婦居然又噴
潮了!

  「呵呵,小淫婦。這麼快就來了!」林宇一把揉搓到菊兒的私處,笑道,
「原來已經濕成這樣了!」

  「爺……別笑奴……」菊兒紅撲撲的臉盡顯柔情風騷,「爺破了奴的身子,
就把奴丟在一邊,奴天天想要,天天都濕幾次,爺太狠心了。」

  「哈哈,好,今天爺就讓你洩個夠!」林宇哈哈一笑,俯下身去,兩瓣嫩唇
之上,陰蒂帶著晶瑩的淫水,高高的隆起。掰開菊兒的兩瓣陰唇,鮮紅的小肉頓
時一張一合的出現在眼前,從蜜穴裡流出一股暖風,帶著淫蕩的少女之香,讓人
沉醉。

  林宇被那股異樣的淫味兒吸引,不自覺的把嘴唇狠狠的吻了上去,舌頭澄的
擠開肉洞,伸進那無盡幽暗之中。

  「啊!爺!」菊兒一聲嬌呼,連忙抱住林宇道:「爺,奴要,奴想要,給奴,
給奴!」

  「好,就給你!」林宇扭轉身子,把勃起的肉棒送到菊兒嘴邊,也不去管她,
繼續俯身下去,手嘴並用,對那散出處子之香的陰道發起猛烈攻擊。

  菊兒早已不需人教,看到巨大的肉棒橫亙在眼前,哪裡肯放過,雙手捧住那
雄性之魂,張嘴便把龜頭含了進去。

  「啊!爽!好個小蕩婦!」林宇只覺腹下又涼又暖,陰莖被菊兒一吸一舔,
舒服到飄魂。嘴裡含著菊兒高聳的陰蒂,手裡更加加緊,兩根手指探進菊兒的小
穴裡,亂搗一氣!

  「啊!啊!爺,爺,受不了了!」林宇只搗弄了一會兒,菊兒邊大聲呻吟起
來,握住主子的肉棒,大聲叫道,「爺,來了!奴要來!爺!~ 啊……!」

  隨著菊兒全身的顫抖,林宇也覺潮水降至,猛一抬頭收手,一股清泉緊接噴
出,灑向床底!隱在兩瓣陰唇裡的肉洞張開一個鮮嫩的小孔,一收一放,像是菊
兒上面的小唇一般,甚是嬌小可愛。

  林宇不待菊兒顫聲停止,轉過身來,抱起菊兒的兩條長腿架在肩頭,幽香的
陰戶盡暴露在胯下。林宇把肉棒一沉,從菊兒的陰蒂上滑下去,身子往前一送,
「噗嗤」一聲,陰莖插入小淫婦的蜜穴裡。

  「啊!爺!好癢!好癢!」菊兒花心剛剛噴潮,來不及適應這更強烈的刺激,
下身不住的扭擺,「爺,別,讓奴歇會兒,癢!」

  林宇哪裡聽她,直腰再一挺,粗長的肉棒完全沒入小淫婦的幽洞裡,被一陣
涼暖包圍,好不舒服!

  「啊!爺!太……太深了,爺,饒了奴,奴癢!」菊兒佝僂起身,試圖抱住
林宇。

  林宇把抗在肩上的雙腿一提,菊兒嬌小的身子又完全倒了下去。按住小蕩婦
的蠻腰,「噗嗤!噗嗤!」林宇開始抽送肉棒,把陰莖狠狠的搗進菊兒的花心之
中。

  「啊!爺!癢!啊!要死了!爺,奴要死了!」菊兒反抗無方,乞求無用,
小蠻腰左右上下的扭擺,下身用力反而與林宇的肉棒結合得更加緊密,十幾個回
合下來,只覺得空虛的下身被充實又被打開,當真是性交滋味美不可言,不禁呻
吟歡快起來,「爺!啊!啊!到花心了!捅到奴的花心了!」

  「舒不舒服?嗯?舒服嗎,小蕩婦?」林宇一邊抽插著,一邊問道。

  「舒服!舒服死了!爺!啊!爺的雞巴好粗,好大!啊!奴的洞都要被捅破
啦!啊!」菊兒聽過梅兒叫床,此時也出於本能的開始肆意叫喊起來,「爺!插
奴!奴要爺的大雞巴!爺!插!奴要!奴全要!啊!啊!」

  「好,插亂你的小逼,插死你!」林宇邊喘息著,邊加大力度抽插起來。

  「啊!啊!爺!啊!好快!爺!好大力!啊!奴要丟了!啊!要丟啦!啊!」
菊兒盡情的一聲喊,林宇插入她身體的肉棒已有了感覺。那淫婦的小穴頓時變
得極其緊繃,一股涼意襲來,似從陰道四壁,又似從花心深處。夾緊肉棒的陰道
驟然一鬆,幾道淫水貼著肉棒噴湧出來,灑滿林宇的陰莖和陰囊,淫亂的芳香讓
林宇獸性大發,撲倒下去,抱住菊兒的身子,「啪啪!」的兇猛抽插起來。

  「啊!啊!爺!爺捅死我啦!爺!爺的大雞巴捅亂奴啦!啊!爺!爺!不要!
啊!爺!」菊兒緊緊抱住林宇的背,手指扣緊他的肌膚,搖頭晃腦,扭身擺臀。
「啪啪啪啪!」的肉體交合之聲充盈在屋子裡,伴隨床的晃動,淫水的迷香,兩
人瘋狂的交歡,陰道與陰莖一送一迎,肉慾直升至天堂!

  「啊!唔……」林宇低沉的呻吟。

  「爺!啊!爺!奴要來了!奴要來了!射給奴!射給奴!射到奴的花心裡,
啊!好大,好粗!射到花心裡!啊!啊!」菊兒聲嘶力竭的淫叫,兩人一高一低
的同時驚呼,林宇從見到沈茵時就憋滿的一腔濃精噴射而出,狂熱的湧進那神秘
的幽洞之中!

  就在林宇瘋狂的發洩之時,一個盈盈的身影正愣在門口。蘭兒呼吸急促,身
子都在起伏,小嘴咬住手指,呆呆的看著一男一女交合在一起,而那黑漆漆的毛
發擋住的神秘地方,一隻硬硬長長的肉棒進進出出,彷彿是插進自己的身體裡一
般,讓她全身酥軟。直到主子和菊兒發出酣暢淋漓的呼聲,蘭兒才驚醒過來,慌
忙的閃出門去。

  「嗯……爺,奴愛死你了……」床上,菊兒撲在林宇的懷裡,嬌滴滴說道,
「奴洩了四次,爺也不憐惜一點。」

  「呵呵,你不是說想爺天天操你嗎?」林宇躺在床上,笑道。

  「奴要爺天天操,不是一天操個夠。剛才,爺把奴的逼都快操爛了。」菊兒
嬌嗔道,「現在下面還疼呢!」

  「好,以後爺得空就操你,好不好?」林宇伸手到菊兒的私處一捏,笑道,
「逼操疼了,難道不舒服?」

  「嗯……壞死了……」菊兒嬌吟道,「奴的身子和心都交給了爺,爺一點也
不心疼。」

  「爺不疼你,就不會操得你舒服了!」林宇突然正色道,「你個小淫婦,這
些天可去二太太那邊打報告?」

  「爺!爺還這樣說,以後就別操奴了!」菊兒在林宇身上輕擰了一把,轉身
背過去說道,「自從奴被爺破了身,奴就是爺的人了。二太太刻薄的很,奴來爺
身邊也是迫不得已。爺怎麼還不信奴!」

  「呵呵,我信你。」林宇撫了撫菊兒的酥肩,一把摟過來,說道,「爺要是
不信你,哪敢碰你。你要是恨爺,去給二太太打報告說爺強姦了你,老爺肯定又
有責罰。」

  「爺!奴只愛你,哪裡就恨你了。」菊兒在林宇身上輕咬了一口,說道,
「只是爺多惦記奴一些,不要讓奴濕了難受就是。」

  「呵呵,你個小淫婦。」林宇笑道,「你沒去二太太那打報告,二太太就沒
找過你?」

  「嗯,找過兩次。」菊兒想了想說道,「也沒問什麼事,都是爺日常做些什
麼,跟哪些人來往,奴照常日裡說了些。爺每晚都和梅兒姐鬧騰的事,奴都沒
多說,只說有時候……」

  「不,以後你就說爺一天要弄梅兒好幾次就行了!」林宇說道。

  「嗯?」菊兒愣住。

  林宇一看這小丫頭髮愣的眼神,就知道菊兒並不是裝的,這小淫婦的心也像
梅兒一樣,被自己操服帖了,笑道,「小笨蛋,梅兒是大太太賞的,我操她天經
地義,就是老爺知道了也不會多說什麼。大太太、二太太都想爺天天操女人,不
讀書才好哩!」

  「噢……」菊兒嘆了聲,突然想起什麼來,說道,「前日我去二太太院裡,
五太太正好也在。我大概聽到她們在說三太太什麼……」

  「說什麼?!」林宇一聽到自己生母的消息,趕緊打斷問道。

  「我離的遠,哪裡聽得清。她們見我進去了,就沒再說。」菊兒沉吟一會兒
說道,「嗯……好像有一句是說,三太太……三太太她……爺,你別罵我,是他
們說的。」

  「說什麼?你直接說,我哪怪得到你頭上。」

  「他們說,三太太……不正經。」菊兒怯怯的說道。

  「操!兩個騷娘們!」林宇罵了一句,心裡也冷靜下來。他自信作為兒子已
經是很優秀的了,可偏偏不得林紹南的喜歡。所以他一直疑惑與自己的身世有關。
只是下人那裡打聽不到什麼,沈娘又不肯說。林宇總是摸不著頭腦。現在聽菊兒
這麼一說,不管是不是空穴來風,其中肯定是有些蹊蹺的。

  「就聽到這個?」林宇問道,「還說別的什麼沒?」

  菊兒搖了搖頭。

  「五太太跑二太太那兒去做什麼?」林宇問道。

  「咦?這可奇了,大太太下個月40壽辰,二太太如今理家,五太太要出銀
兩湊份子,當然要去二太太那裡了。爺不知道?」

  「噢!是了。梅兒給我提過,我這一時倒忘了。」林宇笑道,「嗯,小淫婦
很聽話。爺以後一定好好疼你!」

  「哼,說話可要算話,爺不要操了奴,又像上次那樣冷落奴一個月、半個月
的。奴要爺天天操。」菊兒瞋說完,便含笑鑽進林宇的懷裡了。

    林宇摟住美嬌娘,心裡卻盤算著,下一步該如何走……




              第八章 情挑倫常

  林宇在與梅兒、菊兒的交歡之中,平靜的養病三天。這期間,沈茵來探望過
他不下十次。大太太似乎覺察到林紹南對林宇的變化,居然也派人來探望過兩次。
還有五太太也親自來瞧過一次。只有二太太那邊沒有任何動靜。

  林宇知道自己只是受了點輕感冒,他堅持躺在床上裝病,只是為了做個樣子,
讓遠在京都的林紹南知道自己的一片「孝心」。這本不在計劃之類,可老天幫他,
那日下了場雨,他也就順勢把戲演下去罷了。

  第三天黃昏,林宇終於起床了。他在與梅兒、菊兒交歡之中,早就期盼這一
天的到來。他要去五太太張嬌兒院裡回禮拜謝,而更深的原因是,五太太張嬌兒
可能知道他生母的事情。之所以等三天,一是為了裝病,二是林宇知道林紹南在
家探親的期間,多數晚上都是呆在張嬌兒的院子裡。他在前世上網絡的時候,無
意中看過一段話,說熟女只要被操開了花心,一般忍到第三天不性交的時候,是
性慾最急切的時刻。

  不管真實與否,林宇自我覺得還是有些道理的。現在,他就打算去操那個風
騷的女人!操自己父親的女人!對於這次大膽的舉動,他已有五成的把握成事。

  五太太張嬌兒也剛三十出頭,一身媚骨,平日裡就對他眉開眼笑,含情脈脈。
雖然這只是那個女人一貫的作風,但在這個封閉的家族裡,誰能有林宇這樣的膽
量,真去接那個騷女的挑逗呢?

  刺激,是衣食無憂、平淡度日的貴婦們最渴望的東西!

  林宇一路盤算,也就來到了張嬌兒的院子。這所院子比林宇的院子要小,卻
富麗堂皇,兩層的正樓已點上火紅的大燈籠,閃閃的火光在燈籠裡跳躍,像極了
林宇此刻的心境。

  「呵呵,可笑。若能打聽到一點生母的消息也就算成功了,誰說一定要操這
娘們呢!弄得自己緊張兮兮的。」林宇心念一動,自嘲了一番。

  「喲,四爺來啦!」兩個正在點燈的丫頭瞧見林宇,連忙提了燈籠相迎。

  「不打緊,這回天還亮著呢!」林宇笑道,「五太太可在屋裡?」

  「在呢,四爺風寒剛好,小心些。」丫頭領著林宇進了正廳。一個丫頭倒茶,
另一個卻往一旁的樓梯走去。

  「綠衫,不要去喊,哪有兒子來看娘,讓娘下來接的道理,我自己上去。」
林宇笑著,便往樓上走,「你們還是去做自己的事好了。」

  這本不是第一次,林宇這樣上樓探望張嬌兒。兩丫頭也沒阻攔,笑著稱是,
退了出去。

  林宇上到二樓,只聞得一陣熏香,這是張嬌兒慣用的香味,類似前世薰衣草
的芳香,只是更濃一些。

  沿著朱紅樓廊慢慢向內寢走,林宇向廊外張望院裡的燈火和僕人,心境完全
平和下來。

  「呀!四哥哥!」一個眉目清雅的少女停在面前,微張小嘴笑道,「四哥哥
這會子怎麼來了?」

  「哦,是林音啊。」林音是張嬌兒的長女,林宇笑道,「前日我生了點小病,
還勞煩太太親自過去看我,今天我病好了,就來報聲安。怎麼,不歡迎四哥來?」

  「哪裡的話,只是四哥哥已經是舉人老爺了,平日裡忙,哪有閒功夫來這兒
玩。」林音眼睛看向林宇手提的食盒,問道,「四哥哥拿的什麼?」

  「哦,一點荷香醉乳糕。」林宇笑道。

  「呀!是我最愛吃的了!」林音話未說完,搶過林宇手中的食盒,打開一看,
小腦袋就沉了進去,「唔……真香!謝謝四哥!」

  「音兒,又沒大沒小的調皮了!」朦朧的紅燈籠下,一個美婦人云鬢高聳,
玉臉在紅光的映襯下,平添了幾分曖昧之色。婦人又看向林宇,嫵媚一笑,柔聲
道,「四少爺來了。」

  林宇微躬身答禮。一旁的林音抽出一屜糕點來,把食盒又塞還給林宇,沖婦
人嘟嘴道:「我說過謝謝啦!我拿去和弟弟一起吃!」說完,笑著往樓下跑。

  「唉!慢點……春燕!你快跟著小姐,別摔了!」張嬌兒忙招呼完,又對林
宇一笑,道:「這時節還有春寒,四少爺快屋裡坐吧。」

  「好。」林宇點頭答應,跟著張嬌兒身後進屋。張嬌兒穿一身藍錦袍,緊緊
的裹住豐腴的身軀,寬大而又翹挺的臀部隨著蓮步左右扭擺,燭光打在臀上,一
閃一閃的,讓人不禁想去撫摸那錦袍底下的美臀。

  「四少爺坐。」張嬌兒引林宇入座,便又扭著豐臀去倒茶。

  林宇放下食盒,連忙起身阻攔,笑道:「哪裡要太太倒茶兒子喝,我自己來
吧。」說完邊搶去拿茶壺,兩人同時捏到壺柄,手觸及到的體溫帶著青花瓷的冰
涼,林宇心裡一緊。

  張嬌兒好似沒事人一樣,反而握住林宇的手,捏了捏,笑道:「四爺的手怎
麼這麼涼,莫不是病沒好全吧?快坐下,娘倒茶兒喝也理所應當的。你病剛好就
來看我,就憑這份心,我就該倒一杯茶。」

  林宇也不好再爭,手被張嬌兒這麼一捏,心已經砰砰直跳起來,只得坐下。

  張嬌兒捧了茶端給林宇,也坐在一旁,笑看著林宇喝了一口,瞥見一旁的食
盒,問道:「是什麼吃的?惹得音兒那樣嘴饞。」

  「是一點荷香醉乳糕。」林宇笑道。

  「哎呀,難怪呢!」張嬌兒伸手拿過食盒,打開一聞,玉指拈起一塊,細細
打量了糕點,又轉眸沖林宇笑道:「這可是從南方過來的上品,難為你記得我喜
歡吃這個。」說完又是淺笑,一雙直勾勾的明眸盯住林宇,輕啟紅唇,將糕點送
入嘴中,小小的咬了一口,香腮蠕動,細細一品,點頭笑道,「果然是上品,真
真的好吃。」

  「太太喜歡吃就好。」林宇又喝了一口茶,笑道,「我之前還怕不入太太的
眼,擔心太太吃不下呢。」

  「這哪裡的話,四爺少來我這裡,今兒來了,我不吃這糕心裡也甜,何況四
爺費心買了這糕來,我愛都來不及,哪裡會吃不下。」張嬌兒邊說邊細品糕點,
不時露出紅潤的舌尖在唇上舔一小舔,在一整塊糕點細細吃完的時間裡,嬌媚的
眼神直直的盯著林宇,一刻也不曾離開,正是媚態十足、誘人發狂。

  林宇看著張嬌兒蠕動的紅唇,精巧的蘭花指,勾人魂魄的眼神,心裡想道:
「難怪林紹南最寵這女人,大太太和二太太雖然風韻猶存,單論姿色,與張嬌兒
各有千秋。可是這份媚態,這種勾人的神色,那兩位太太恐怕只能望其項背,自
嘆不如了。」

  張嬌兒又拈起一塊糕點,嘆道:「唉!我那不長進的親兒子就沒這份心。」

  「六弟還小,等長大一些,自然就能體會到太太的辛苦了。太太何必苛責他
呢,倒讓我不好意思起來。」林宇笑道。

  「你本來就是好,別說我那不長進的,就是整個林家,包括京都大房裡的,
東邊二房裡的,幽州四房裡的,有哪個比得上你?」張嬌兒是真喜歡吃這荷香醉
乳糕,邊說著邊又吃起來。這是在林宇意料之中的事,否則他也不可能花掉23
兩銀子托小廝弄來這不足20塊的小玩意來。要知道,林宇一個月能得到的錢也
才12兩而已。

  林宇也不再謙虛,他此行的目的不是和張嬌兒談心,而是弄清自己的身世,
見張嬌兒把整個林家都比了出來,乘機嘆道:「太太誇我也太過了些,兒子只知
道努力,以後光大門楣。只是,父親卻……」說到此,林宇便打住,低頭不語,
等待張嬌兒的話頭。

  「唉!」張嬌兒嘆了口氣,好一會兒才道,「我說句話,四爺別往心裡去。
四爺是頂好的,這全家老小都看在眼裡。只是四爺命不好……」

  張嬌兒也鬼靈鬼靈的,話說一半便頓住了。林宇等了半天,她只是吃糕點,
拿一雙媚眼瞟林宇,不再繼續說下去。

  「我生在富貴之家,不愁吃穿,又有太太這樣的長輩疼我,太太怎麼就說我
命不好了?」林宇只好裝糊塗,苦笑道。

  「呵呵,四爺就是四爺。」張嬌兒輕笑了一聲,卻突然轉了話題,問道,
「四爺說,我是什麼樣的人?」

  林宇一愣,不知張嬌兒繞什麼圈子,難不成暗示自己的生母表面賢淑,背地
裡卻不正經,而她這樣表面放蕩的人,反而是堅貞如一?

  「嗯?」張嬌兒媚眼一眨,長長的睫毛閃動在燭光裡,像是在挑逗,又像是
在試探。

  「太太是……一個大美人。」林宇斟酌半天,覺得只能如此說。

  「呵呵……」張嬌兒聞言,遮住嘴巴咯咯的笑起來,笑的云鬢輕顫,金釵搖
晃,良久才止住,蘊笑道,「四爺真會說話,難怪三姐姐那樣疼你……那你說,
是我美,還是三姐姐美?」

  張嬌兒稱呼的三姐姐,就是四太太沈茵。林宇不願拿自己傾心又尊敬的女人
比,笑道:「沈娘和太太都是我的母親,哪有兒子拿母親做比開玩笑的。」

  「唉!四爺又在打馬虎眼敷衍我了,」張嬌兒又拿起一塊糕點,斂容嘆道,
「四爺心裡只有三姐姐,哪裡有過我呢。這糕恐怕也不是平白無故送我吃的,當
是另有原因才對。」

  林宇心裡一驚:「沒想到這張嬌兒不但風騷妖媚,心裡卻也明鏡一般的透亮。
自己並不曾急著問什麼,她怎就猜出來了呢?不對,她應該不會料到我是來求她
告知生母的事情的。那她說的另有原因到底是什麼?」

  林宇看著張嬌兒正色靜靜的吃糕點,一雙媚眼不似先前帶笑,卻又有一番冷
豔的風味,那眸子裡含著一種莫名的神情,林宇卻一時也看不透。

  「嗯……這荷香醉乳糕真當的起一個『醉』字,才吃不到三塊,頭竟然有點
暈。」張嬌兒玉指輕揉了揉太陽穴,不再看林宇,像是在自言自語。

  林宇不知這女人到底動的什麼心思,只好呆坐著靜觀其變。

  「唉!」張嬌兒朝林宇斜瞟了一眼,嘆了口氣,放下半塊殘糕,悠悠的起身
道,「大概是老了,四爺喝茶,我去那邊躺著和四爺說話。讓四爺見笑了,這糕
竟這樣醉人。」

  張嬌兒說著,像真有點醉酒一樣,耷拉著往裡間移步。林宇下意識也起身恭
送,想伸手去扶,又覺不妥,畢竟來之前動了那樣的心思,此時無事也當做有事
了。兒子扶母親本無可厚非,但裡間是張嬌兒的內寢,就是親生兒子成年後,也
不能隨意亂進的。這女人心思又深,林宇在沒摸清情況前,哪裡敢動。這可是那
一家之主林紹南最寵愛的女人,若給她抓了把柄,誣告一兩句,後果不堪設想。

  林宇小心的跟在身後,張嬌兒晃悠悠的走到內寢門口。「啊!」突然一聲驚
呼,張嬌兒一個踉蹌差點跌倒,雙手扒住門沿,緊身的錦袍隨著嬌軀扭成一個S
形,下襬露出雪白的長腿,肌膚上泛著瑩瑩的光華。

  事已至此,不管這女人是真醉還是假醉,林宇也無法袖手旁觀了。

  「太太小心些……」林宇上前雙手扶住張嬌兒的一支臂膀,肌膚一觸,林宇
的下體就有了反應。聽說張嬌兒每晚都用人奶洗澡,現在林宇撫摸到她嫩滑的臂
膀上,不信也得信了。這肌膚如同上天刻意打磨過的一般,滑如冰,軟如水,細
微的毛孔均勻精緻,散發出女體的芳香。林宇不覺嚥了一口口水。

  「太太,這兒有門檻。」林宇扶著張嬌兒提醒道,低頭示意她跨步。

  張嬌兒穿了一雙繡花高腳鞋,鞋面上繫著兩團白色的絨球,跟著腳步一顫一
顫的,白色的毛絨半遮半掩鞋裡的那一雙小巧的腳背,林宇強按住心火,只歎服
張嬌兒會裝飾自己,連鞋子都是這樣朦朧之間走點光,又不讓你看清看透。這女
人當真是個媚妖了。

  張嬌兒一隻腳跨過門檻,另一隻腳正要跨過時,高跟卻在門檻上絆住,又是
嬌柔的一聲喊,林宇只覺撲面的薰衣草香,緊接著胸口碰觸到兩團圓球,張嬌兒
磕絆之間,整個身子撲了上來,兩隻巨乳在林宇的胸口擠壓,軟軟綿綿,越來越
大。林宇差點停止呼吸,一時喘不過氣來,全身的血液陡然快速流動,本有點勃
起的陰莖,此刻藏在內褲裡正火辣辣的高挺著!

  「太太,太太小心……」林宇邊說,邊想繼續扶住張嬌兒,可張嬌兒的身子
像是吸附在林宇身上一樣,挪開不得。林宇只好繞過手去,摟住她的纖腰,只一
隻手,竟將張嬌兒的腰摟了大半個腰去。

  林宇摟住張嬌兒失去骨架的身子,慢慢移到床邊,鬆手放開她的纖腰。張嬌
兒勾著林宇的脖子卻不放手,林宇將美婦人往床上一放,兩人都倒了下去。林宇
壓在張嬌兒柔嫩的嬌軀上,頓時覺得自己的身子也軟了,全身上下只有那肉棒是
硬的。

  看著張嬌兒惺忪的醉眼,微微喘氣的紅唇露出潔白的牙齒,呼出陣陣暖香,
兩人的臉近在咫尺,兩人的唇只需輕輕一動就將碰觸。林宇此刻哪裡還忍得住,
下體的腫脹讓他熱血沸騰。林宇喘著沉重的呼吸,將美婦人狠狠的一壓,嘴唇便
貼上了張嬌兒的兩瓣香嫩,舌已趁勢頂開她的牙齒,攪了進去!

  「唔唔……」張嬌兒的小舌乖巧的與林宇接吻吸吮一番,然後彷彿被這一真
舌吻驚醒一般,突然睜大了眼,身子掙紮起來,雙手使勁推開男人沉重的身體,
「四爺!四爺尊重些!四爺!」

  「靠,裝醉挑逗爺,現在又裝起正經來了!」林宇心裡暗罵,並不搭理她,
一邊猛吻張嬌兒的臉、脖子,一邊雙手在她綿軟的身子上瘋狂的撫摸。

  「四爺!四爺真好大膽!四爺再不放手,我可喊了!」張嬌兒越掙扎越用力,
這又是一突然的變化讓林宇覺得莫名其妙,看勢頭這女人是真的在反抗。林宇只
得恢復理智,喘氣爬了起來。

  張嬌兒推開林宇,也起身端坐在床邊,邊喘息著理衣服頭髮,邊怔怔的看著
林宇。

  林宇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得往後退了兩步。

  「噗嗤!」張嬌兒嚴肅的臉卻突然一笑,眉目又恢復到之前的媚態,說道,
「我真沒看錯人,四爺是林家最好的人兒,不但最好,膽子也最大。」

  張嬌兒這話說的柔柔的,聽不出來帶有諷刺,可這話的字面意思又不是什麼
好話。林宇更是糊塗了。

  張嬌兒理好頭髮,站起身來,走近林宇笑道:「四爺現在覺得我是什麼樣的
一個人?」話未說完,身子卻貼了上來,起伏的雙乳幾乎要碰到林宇。

  林宇經她如此再三的挑逗,也不管這女人到底打什麼主意,慾望驅使他再次
一把摟住美婦人的細腰,貼唇上去就是索吻。

  張嬌兒又是掙紮起來,扭頭躲避,急道:「四爺別!四爺幹嘛這樣急!四爺!
放開我,我可喊人啦。」

  林宇又聽到「喊人」這詞兒,這屋子裡雖只他們兩人,但院子裡丫頭僕人眾
多,張嬌兒只需稍大聲一點,林宇強姦母親的罪名就成立了。在這樣的禮教森嚴
的社會裡,如此罪行等同禽獸,是能割去功名,判斬立決的!

  林宇心內一惱,一把將張嬌兒推開,轉身就走。

  「喲,四爺生氣啦。」張嬌兒仍是一笑,嬌聲道,「四爺是好人我知道,可
我偏想讓四爺等一會兒。四爺要真心愛我,明兒一早我就把丫頭小廝們打發乾淨,
專等四爺來。」

  林宇一聽這話,剛才的怒氣消了大半,正要回頭看張嬌兒是否說的玩話,卻
見外廳門口走進丫頭春燕來。林宇只得快步走了出去。

  「四爺安,」春燕道了福,便向裡間道,「太太,小姐和少爺把糕吃完了,
喊了一會子醉人,現在都睡下了。」

  「嗯。知道了。」張嬌兒說完,也緩步走了出來,一襲錦袍,烏黑的云鬢高
立,一切如原樣,好似剛才內寢的事從未發生過一樣,對林宇笑道,「真不好意
思,我記得屜子裡還有的,卻不想用完了。四爺要是得空再來,那會子我這就肯
定有了。」

  這藉口遮掩的並不高明,但似乎此刻也只能找這樣的理由糊弄丫頭,林宇拱
手笑道,「勞太太費心了。今兒我就告辭,改日再來看太太。」

  「好。春燕,外面天黑,你把四少爺送到屋。」張嬌兒吩咐道。

  春燕應了聲,林宇又道了安,跟隨著走了出去,臨出門時,忍不住回看了張
嬌兒一眼,那美婦人卻正側身依在桌前,拈起之前放下的半塊殘糕,細細的品嚐
起來。

  這媚狐狸到底盤算些什麼?起先挑逗,兩次又是拚力抵抗不從,到末了卻又
讓自己明天一早來,而自己臨出門前,卻連目送也沒有,只顧去吃那塊殘糕!真
是個狐狸精!偷情也沒有約在白日早上的,而且是亂倫通姦!被發現了,她也沒
有好果子吃,這分明就是在玩弄自己!




              第九章 邂逅欣蓮   

    林宇一路上回想剛才張嬌兒的每一個眼神、動作和話語,越想越覺得自己被
耍弄了。張嬌兒畢竟經驗老道,像貓耍耗子一樣的玩弄自己。林宇一路氣悶難當,
甩開春燕,快步趕回自己的大院。

  「四爺回來啦!」菊兒正打著燈籠出門,撞見林宇,開心笑道,「還怕爺晚
上看不清路,正準備去接爺呢。」

  被操服帖了的女人畢竟與丫鬟不同,菊兒侍奉這麼幾年來,從未如此真心的
笑臉相迎。林宇笑著點頭,兩人前後進屋,便偷偷的在她臀部狠狠捏了一把。菊
兒也只嬌羞的回頭一看,笑著走開了。

  屋內梅兒、蘭兒和翠兒三個人都在,正圍著桌子清理一堆物什,見林宇回來,
紛紛道了福。

  「這都是誰送來的?」林宇看到桌上幾打上好的宣紙,兩隻玉筒毛筆,兩方
墨硯,又有食盒,又有幾大包褐色紙包的人參,還有些雜七雜八的。

  「人參是老爺派人從京都送來的,這羹是大太太叫人送來的,說風寒後正好
吃這個,宣紙和這根毛筆還有硯台是二少爺親自送來的,噢,這根毛筆還有硯台
也是老爺送來的。」蘭兒邊點這滿桌禮物,邊說道。

  「二少爺來過?」林宇奇問道。這二少爺林宏因也是走讀書考功名這條路,
林宇14歲得舉人,把他遠遠丟在後面,所以平日與林宇最是不合的。別說送禮,
這十幾年來登門拜訪的次數一隻手也數的過來。

  「嗯,二少爺坐了一會兒,見四爺還沒回來,就先回去了。」蘭兒答道。

  「可留下什麼話沒?」林宇把玩著林宏送來的毛筆和硯台,均是上好的佳品,
若是到外面買,恐怕得花百餘兩銀子。這對於林家未曾立業而又受極嚴管教的公
子哥們來說,已經是貴重至極的禮物了。

  「沒有留下什麼話,只問了四爺的病好了沒。」蘭兒答道。

  林宇正想著因自己一場雨中送行戲而帶來這戲劇性的變化,一旁的梅兒卻提
醒道:「二少爺輕易不登門的,這會子又送了這麼重的禮,爺應該親自去一趟,
禮數才不虧,也讓兄弟間多活動活動。」

  「嗯,好!爺就去一趟。」林宇點頭應聲,又問道,「可帶什麼去好呢?」

  「把這些人參分一半拿去就很好。」蘭兒道,「這是老爺從京裡送過來的,
貴重不必說,兄弟間分享父親的賞賜,也更顯情意。」

  林宇點頭稱是,問道:「你可知老爺沒送二爺這些東西?」

  蘭兒一笑,道:「四爺也不看看這些人參有多大個兒,這樣大的人參都是外
國進貢來的。老爺送了這些來,哪還有其餘的送給別人……」

  「是呢!這會子那些勢力小人都傻了眼,」翠兒跳起來,拍手笑道,「看到
老爺單單只送了咱家四爺禮物,其他的少爺統統沒有,那幫人全乾瞪眼,看他們
以後還敢不敢小瞧四爺屋裡的人!」

  林宇等不得蘭兒再把人參分包好,全提起來就要走。蘭兒一把拽住,生生的
從林宇手裡奪下兩包來,說道:「四爺可真捨得,都帶了去。好歹留點給自己吃
才是!」

  林宇一愣,乾脆又丟下一包來,笑道:「你不提醒,我還差點忘了。這給沈
娘留著,我明兒再送去。」說完就往外走。

  菊兒提了燈籠連忙追出來,林宇接過燈籠道:「你呆家裡,我自己去就好了。」

  菊兒搖頭不肯。

  梅兒探出來哂笑道:「真是死心塌地的好奴婢,這才幾天功夫,就要貼在懷
裡,一刻不肯分離了。」

  菊兒一聽這話,知道梅兒是在嘲笑自己連妾的名分也沒有,就被主子操了個
夠,臉一紅便躲開了。

  「等我回來收拾你!」林宇笑著指了指菊兒,轉身走出門去。

  林宇自己提著燈籠,心裡一面盤算林宏示好的各種可能,也忘了時間,等盤
算清楚了些,步子也跨進了林宏的院子。

  林宏的院子在林家,是除了林紹南以外最大、最氣派的院落,後面還有一個
大後花園,凡是林宇這一輩的人過生日或者其他慶賀,多半都是在這後花園裡舉
行。所以林宇來這前院少,去後花園的次數倒是很多。從後花園有一條小徑出側
門,不隔多遠就能到長子林荏、三子林鵬的院子。幾個月前,林宇也住在這附近,
可是因林紹南的責罰,他被遷出了這片林家少爺的園區,搬到西南面最偏僻的一
角去了。

  林宇其實更喜歡西南邊現在住的院落,感覺離這家族更遠,而且離沈娘的住
處又近些,他心底樂意的很。可是在這個住所的方位、地址代表主人的地位、尊
嚴的社會裡,林宇也漸漸感到受人白眼,暗地被人欺辱的滋味不好受。正因如此,
他才開始想方設法討林紹南的喜歡。對於那個沒有絲毫感情的父親,林宇的心裡
只有厭憎,厭屋及烏,對於林紹南的那些兒子們,林宇也打心底的鄙視。

  「哎呀!四少爺怎麼來啦!」一個丫頭見到林宇,連忙小跑迎了上來,「快
屋裡坐。」

  「我來看看二哥,」林宇一邊跟丫頭往屋裡走,一邊問,「二哥可在家?」

  「四爺,真不巧。二爺剛和三爺出門了,」丫頭笑著引林宇入座,「前腳剛
走,四爺就來了。呵呵。」

  丫頭話說完,另一個年歲小的丫鬟已端了茶上來。

  「這會子出門做什麼?可知道幾時回來?」林宇抿了一口茶,問道。

  「三爺拉去的,我們可不敢問……」丫頭笑答道,「四爺一年也難得來一回,
今兒來了,可要多在這兒玩一會兒。二爺不定什麼時候就回來了。」

  林宇點點頭,他知道三哥林鵬愛到外面嫖賭,林宏應該是被這個同胞弟弟拉
到外面喝花酒了。目視桌上放著的包裹,林宇說道:「這是一點人參,是父親今
日從京裡派人送來的,我分一些給二哥。你好生收著吧。」

  丫頭點頭稱是,一提包裹,便笑道:「哎喲!還真有些斤兩。四爺這禮太貴
重,奴可不敢做主收下,不然二爺回來定要罵的。」

  「你個小蹄子,爺讓你收,你就收!你放心,你家二爺絕不會罵你。再說,
你怕他罵,就不怕我罵?!」林宇笑道。

  丫頭咯咯一笑,把包裹收到裡屋去了。

  林宇起身在屋裡踱步,打量屋內的字畫裝飾,從窗戶瞥見後花園裡點了數點
燈火,藉著燈火細看,園中四處都掛了各式綵燈,只是沒有點燃。

  「四爺坐,喝茶。」丫頭又從裡間出來,招呼道。

  「後花園裡怎麼掛了那麼多燈?」林宇問道。

  「哦,那是預備給大太太做壽時,看戲用的。」丫頭湊近來,隔窗指向遠處
道,「那邊池子上戲台已經搭好了。大太太不同意做壽,這都是二爺和三爺悄悄
安排佈置的,四爺可別先說了出去。」

  「二哥、三哥孝心可嘉,我只恨幫不上什麼忙,哪裡會說出去。」林宇笑道,
「我就先回去罷,二哥、三哥剛出去,應該是忙著籌辦大太太的壽宴去了。改日
我再來。」

  丫頭客套的留客兩句,也就不再阻攔,將林宇送出屋外。林宇提了燈籠,頓
時起了興致,說道:「我從後花園繞過去,走側門也近些。你就不必送了,這路
我熟的很。」

  「是,側門更近些。爺小心路。」丫頭道了福,目送林宇消失在後院花園之
中。

  林宇想走後花園,其實是想探探丫頭說的是否是實話。後花園中點著幾處燈
火,明顯是有人在。倘若林宏躲在後面不肯見,丫頭必會阻攔。現在看來,後花
園裡是另有人在了。

  林宇沿著卵石小路,信步徜徉在後花園中,也順便看看林宏兄弟倆為大太太
置辦裝點的慶典。林宏和林鵬是大太太姚敏所生,本來兄弟們每月的月錢按年歲
劃等,差不了多少。可是因姚敏在,又有娘家定國公的後台,林宏兄弟倆比林宇
可是寬裕得多。這後花園頗大,只這滿園的綵燈就要狠花些銀兩,林宇也不知他
們哪來的這麼多錢。

  正玩賞著,遙遙聽到那邊水榭傳來隱約的歌聲。林宇好奇心起,循聲走去,
只聽歌聲越來越清晰,唱的是南國小調,婉轉悠揚,撩人心魂。只聽那女子唱道:

  「郎情似水東流去,妾意飲恨守深閨。悔不該痴心一片,嘆不如鉸了青絲去
也……」

  林宇聽到這兩句思春詞兒,心神一蕩,林宏並未娶妻,難道是哪個大膽的丫
頭在吟唱?心裡正想著,只見花叢之中,那邊水榭之上,一白衣女子雙手抱膝,
面向幽幽池水,孤坐在月下。女子烏髮披肩,看年齡應該不過20歲,可恬靜的
容顏裡已頗具姿色,不消多長時日,定是個絕色美人。

  這女子……難道是福王賜給林宏的小妾欣蓮?

  林宇同林宏關係不好,娶個小妾也不是什麼大喜事,所以從未親眼見過欣蓮。
只是平日裡聽梅兒在床上說那欣蓮如何貌美。今日一見,果然如此。自己的四個
丫鬟,雖各有姿色,但若和這欣蓮站在一起,必定頓時黯然失色。人家說皇帝的
後宮也比不上福王的一個戲班子,以欣蓮這個出自福王府的丫鬟看來,傳說不虛
也!

  林宇正看著水榭之上的寂寞美人,突然肩上受了人一拍,林宇心裡吃驚,回
頭一看,卻是梅兒一臉哂笑,提了燈籠站在身後。

「你怎麼來了?」林宇驚問道。

  梅兒已做林宇的胯下婦半年,對林宇也就不再有多少畏懼,並不回答問題,
反而笑道:「爺怎麼不去打聲招呼?在這兒乾站著有什麼勁兒。」

  「你個浪蹄子,爺正要回去,不想撞見了。剛站住,你就來了。」林宇笑道。

  「喲,那可是奴的不是了,攪了爺的好事。」梅兒假瞋道,「奴見爺還不回,
怕爺路上孤單,好心打了燈籠來尋,不想反落個不是。奴走罷。」說完便轉身。

  林宇一把從後面抱著梅兒,笑道:「小蹄子,你怕是把蘭兒他們都得罪了,
才被轟出來接爺吧!」說著,一雙大手已在梅兒的胸脯、細腰上亂摸。

  梅兒輕輕一聲嬌吟,嘆道:「爺還笑,奴只不過是個妾,蘭兒、翠兒本就不
把奴放眼裡。自打爺操了菊兒那騷貨,連她也小瞧奴了……」說著便作勢要哭的
樣子。

  林宇已習慣女人之間的這種小心眼、鬥嘴皮,雙手只顧探進梅兒的衣衫裡,
撇開肚兜,一把抓住兩團圓乳。梅兒已有18歲,半年來經過林宇日夜的澆灌,
肌膚更是潤滑,兩隻乳房也被開發,比還是處女時大了不少。雖然日夜揉搓,但
此時涼風習習,身處花叢之中。林宇捏到那兩團嬌乳,又是一種舒爽的感覺。下
體瞬間鼓脹起來,隔了衣服頂在梅兒的雙股之間。

  「嗯……嗯……爺,別,回去再玩吧。」梅兒自打得了人趣,已是完完全全
的淫娃一個,不消林宇多弄,身子已經軟了,嘴上雖說別,可頭已扭了過來,微
張小嘴,嬌喘著,伸長脖子來索吻。一手提了燈籠,另一手卻順著林宇的腰間摸
下去,直到胯下,碰到硬硬的肉棒,梅兒喘息道:「爺,好大……」

  「呵呵,小淫婦,想不想要?」林宇將嘴貼上去,與梅兒激烈的舌吻,一手
環抱小淫婦的雙乳,一手撩起梅兒的裙釵,猛的探了進去。小淫婦時刻預備和主
子交合,所以內褲也很少穿。林宇只一探,就摸到那花團錦簇處,一灘淫水,濕
透透的,流到軟滑的大腿上。

  「啊!」梅兒一聲嬌呼,私處受到林宇手指的挑撥,下體不停的扭動。

  林宇先前在張嬌兒那被撩撥起的慾望又被點燃,剛才又見到一個思春的尤物,
加之第一次戶外幹這合歡之事,性慾陡然高漲。將梅兒摟住退了兩步,翻轉過來,
讓她趴在一塊山石上,面向水榭。撩起梅兒的裙釵,暗色裡露出肥厚的陰戶。林
宇一手在陰戶上揉搓,一手解自己的衣褲,問道:「小淫婦,爺就在這裡操你!」

  「啊!爺,使不得。欣蓮姐姐就在那邊,爺!要是給人聽到,奴就沒法活了。」
梅兒說著便欲起身,雙手使勁把裙釵往下扯,想蓋住陰戶。

  林宇一把將她雙手反過背來抓住,按在山石上,勃起多時的肉棒在梅兒的陰
戶上敲了兩下,「啪啪!」的水聲響起,林宇笑道:「小淫婦,濕成這樣不想爺
操?」

  「爺,奴想,想爺天天操,可這裡……」梅兒話未說完,又是低聲的驚呼,
「啊!爺插進來……」

  林宇抓著梅兒的手,看向水榭那邊的欣蓮,使勁的抽插起來,雄偉的肉棒在
梅兒的陰戶裡搗進拔出,「噗嗤!噗嗤!」之聲如同那邊潺潺的流水。梅兒想叫
又怕人聽見,不叫又控制不住。「唔,唔,嗯,嗯」的趴在山石上呻吟。

  水榭那頭的欣蓮絲毫沒覺察出距離不過數十丈的花叢之中,一男一女正在交
合,仍坐在池邊,一雙明亮的眸子怔怔的盯著水波里的月光發呆。

  林宇抽插了數十下,因梅兒站立著,雙股併攏,感覺那操了半年的淫穴格外
的緊俏,一層層蜜肉在陰道里翻滾,擠壓著龜頭好不舒服。不知那媚狐張嬌兒的
陰道是什麼滋味,而眼前那思春的靜美人是否也是淫水直流,渴求著自己的插入
呢!

  梅兒在林宇胯下被狠插一通,雙腿發軟,花心亂顫,呻吟聲越來越大。她本
就喜歡高聲的叫床,此時被肉棒攪得神智癲狂,也顧不了那許多,失聲嬌喊起來:
「啊!爺!操死奴了!啊!啊!爺!再插狠一點,再插!爺,操奴的逼,狠狠操
奴的逼!奴要讓爺操亂,奴要讓爺操死!啊!啊!」

  林宇被梅兒的叫床吸引回注意力,知道這淫婦已經欲罷不能,鬆開她的手,
抱起梅兒的細腰,在她柔軟的身子上肆意撫摸。

  「啊!啊!爺,奴要死了,奴要死了!啊!」大概也是因為野外交合的刺激,
梅兒幾聲驚呼,全身顫抖起來,淫水漫過肉棒,一滴滴落到卵石路上。

  「呵呵,你倒是洩的好快。」林宇感受完梅兒陰道里的顫抖擠壓,將肉棒拔
了出來,把陰戶上沾滿的淫水塗抹到梅兒的屁眼上,手指又在那蜜菊裡摳了一摳。

  梅兒不解何意,顫聲問道:「爺,讓奴歇會兒,再給爺操……啊!」

  隨著梅兒伸長脖子,痛苦的一聲尖叫。林宇將粗長的肉棒對準淫婦的蜜菊,
用力狠頂。帶著淫水滋潤的龜頭順利的插進梅兒的屁眼裡,林宇只覺裡面又緊又
熱,比那陰道更是快活百倍。俯身抱住梅兒,腰肢一動,整個肉棒完全沒入淫婦
的菊洞裡。

  「啊!爺!爺插錯地方啦。那是,那是奴的屁眼兒……啊!」梅兒是第一次
肛交,哪裡明白林宇是故意而為。只覺得下體一陣疼痛,慌忙將大腿張開。

  「呵呵,爺插的就是你的屁眼。」林宇笑著,又慢慢抽插了兩下。

  「啊!爺,疼!插不得,奴好疼……」梅兒喘息著求告道。

  「爺慢慢插,待會兒就不疼了。」林宇說完,雙手扶住梅兒雪白的玉臀,低
頭看陰莖在蜜菊裡慢慢沒入,又慢慢拔出。那嬌小的菊洞一張一合,被陰莖撐滿
的洞口,帶動雙股間的皮膚,起起伏伏,像是整個嬌軀都被林宇的肉棒抽插,全
身的嫩肉都包裹住他的陰莖一般。

  林宇慢慢抽插了十幾下,梅兒只覺得下體不再那麼疼痛,一種癢脹的感覺從
腸道里傳來,又帶一些莫名的快感。

  林宇見梅兒漸入佳境,逐漸加大力度,插的更深,也插的越來越快。

  「哦!哦!嘶……爺,舒服,沒想到插屁眼也舒服的緊……哦!爺,操奴,
操奴!」林宇半年來的調教果然有效的很,接受過林宇各式新奇性交姿勢的梅兒,
此刻已享受起肛交的快感,身子不自覺的後坐,好和林宇的肉棒結合得更加緊密。

  「哈哈,小淫婦,知道舒服啦。爺可要使勁插啦!」林宇笑道。

  「插吧!爺,插奴的屁眼!爺愛插哪裡就插哪裡!爺,插奴,插奴!」梅兒
乞求起來。

  林宇拔出陰莖,後退一步,穩穩站住,對準小淫婦的菊花使勁往前一送,
「啪!」的一聲,兩人肉體交合碰撞之聲響起,肉棒盡數頂入梅兒的屁眼裡。
「啪啪啪!」林宇幾乎每次將肉棒完全拔出,又全力頂進去,扶住梅兒的嬌臀,
拚命抽插起來。

  「啊!啊!爺,舒服!舒服!要死啦!要爆啦!奴的屁眼要爆啦!啊!爺!」
梅兒瘋狂的叫喊起來,帶著痛苦,又帶著快感。

  「靠,叫這麼大聲。」林宇心裡暗罵,邊插邊往水榭望去,只見空空的水榭
樓台,瀰漫瑩瑩月色,哪裡見得到半個人影?林宇一陣失望,更加發狠抽插起來。

  兩人交歡的淫亂之氣瀰漫在夜色的花叢之中,就在距離林宇不到數丈的陰暗
裡,欣蓮正呆呆的看著一個男人粗長的肉棒頂入梅兒的菊洞。好大,好長,這樣
插進去,該是多深啊!欣蓮不覺一陣昏沉眩暈,腿腳發軟,手顫抖著不禁想去摸
自己神秘的地方。

  「喔……爽……」林宇低吼一聲,不遠處躲藏的欣蓮瞪圓眼睛、張大了嘴。
只見男人雄偉的肉棒裡噴出一泉白色的精液,在柔和的月色下,那精液一洩如柱,
噴灑出一個弧線,射到梅兒雪白的脊背上。這雄渾的力量給欣蓮看在眼裡,不覺
呆了。

  林宇正在全力衝刺,射精之後只覺神清氣爽,哪裡知道水榭裡消失的美人兒
正在數丈之外盯著自己的肉棒呆看。

  林宇提了褲子,梅兒卻仍趴在山石上嬌喘不已,林宇笑了笑。看來這小淫婦
今日開了葷,真是被操暈了。心裡想著,差不多也可以讓菊兒的屁眼嘗嘗自己的
肉棒了。她喚作菊兒,不知那菊洞可有什麼妙處。

  兩人又在山石旁纏綿了一會兒,才收拾好,提了燈籠往側門離去。留下一個
孤單的美人呆立在花叢裡,嬌嬌的嘆氣……




              第十章 捅破人倫

    第二日,林宇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張嬌兒昨日約定林宇今早去,可林宇
已經鐵心認為張嬌兒是在耍他,所以把這事已拋在腦後了。看看太陽明照,林宇
苦笑了一下。自己畢竟還嫩,搞幾個不經世事的處女還可以,搞那熟婦人,唉!

  每日時時刻刻都有人供他發洩性交,他倒不急於要去插那張嬌兒。只是自己
的身世一直是迷,這對於他的行動安排無疑是個很大的阻礙。

  屋外嘰嘰喳喳的,丫頭們正在興奮的談論什麼。林宇嘆了口氣,喊道:「蘭
兒!菊兒!」

  幾聲急促的腳步,蘭兒和菊兒跑進房來。

  「少爺醒了。」蘭兒招呼一聲,便來掛簾帳,邊笑問道,「少爺昨晚可睡的
好?」

  「嗯,就是被你們吵醒了。」林宇打了個哈欠。

  「就要進京了,我們都歡喜不過,不想就攪了四爺的美夢。」蘭兒笑道。林
宇平日待丫頭們並不刻薄,只要不是鬧的太過,林宇一概是不管的,所以蘭兒幾
個知道林宇是說笑,並不害怕責罰。

  「進京?進什麼京?」林宇奇道。

  「一大早,聽大太太那邊的人說,老爺在京都上朝,皇上問話。老爺對答如
流,皇上十分喜歡,就問老爺家事。皇上得知老爺並沒有把家眷帶到京都,就賞
了老爺一處大宅子。」蘭兒又低聲說道,「聽說還是以前一個王爺的宅子,可大
了!」

  「哦,這樣。」林宇沉吟道。

  菊兒已捧了盆子,端了水來,柔眼看一眼林宇,含笑打濕毛巾,遞給主子。

  林宇接過毛巾,邊擦邊想這進京的事。

  林紹南並非沒有能力在京都安排房子把家眷帶過去,只是現在這宅子是原來
的老宅。林紹南一門心思在仕途上,除了行事雷厲風行,很多表面的官樣文章做
的也很足。他在北原府任總督8年,很多人多次催促他把家眷帶去,他卻不肯。
為的就是表達自己一心為國,無心念家之衷心。這次既然是皇上褒獎,林紹南肯
定是推遲再三才接受的。蘭兒說是以前王爺的宅子,想必就是七年前,先皇駕崩,
因爭奪皇位失敗,而被廢掉的瑞王。這人可是當今皇帝的同胞弟弟!

  由此看來,林紹南此次上京,真是順風順水。林家又要風生水起,有更大的
變化了!

  「爺,想什麼呢?」菊兒嬌嗔一聲,把林宇手中的毛巾拽過來,重新洗過。

  「什麼時候進京?」林宇問道。

  「大日子還沒定呢,不過總得大太太的四十大壽過完再去。」蘭兒答道,
「昨兒老爺派回來的人已經在張羅這事了,今天就先運一批東西過去。」

  林宇心裡暗暗一驚,這已經是月尾了,還不過半個月的功夫就是大太太的壽
典。家中東西雖多,但以林紹南愛做官面文章的習性,肯定不會把家傳的一些尊
貴物什搬出去招搖過市,定是搬到東邊二房已故的林紹輝家裡。用不了些時日,
日常用具就可以全搬過去。到時候家在京都,林紹南天天回來,那自己的身世
……唉,張嬌兒那個賤人!看來只能去央求沈娘,看她會不會改變心意告知自己
了。

  「喲,錢大夫來了。」屋外翠兒的聲音,漸漸走進廳來,「錢大夫今兒可來
晚了。」

  「呵呵,是,剛去了趟五太太那邊,就來晚了點。」

  「可不是晚一點哦,你看那日頭。」翠兒年幼,愛給林宇爭面子,認為錢大
夫來晚了是不把四爺房裡的人看在眼裡。

  「翠兒!哪有你個小蹄子亂噴舌的,幹你的活去!」蘭兒聞聲早已出到外廳
相迎,「錢大夫莫見怪,裡邊請,四爺已起來了。」

  「噢,好好。」錢大夫答應著,跟了蘭兒進到裡間來。

  林宇和錢大夫寒暄幾句,又說了身體狀況,便讓錢大夫把脈。

  「錢大夫,五太太病了?」林宇乘機問道。

  「噢,沒。五太太身子好的很,只是例行去了一趟而已。」錢大夫笑道,
「四少爺的病也已痊癒,以後多注意保養,可別再吹風受雨了。」

  「是,這些日子有勞錢大夫了。」林宇說完,便向蘭兒使了眼色,讓她給幾
串錢做小費,一併把大夫送走。

  「例行去了一趟?」林宇心裡沉思,「沒病有什麼好去的?」

  「爺,今兒是怎麼了,一起來就心事重重的?」屋內只剩下菊兒,見林宇總
是沉思狀,湊近過來笑道,「是不是昨晚沒菊兒陪爺,爺沒睡舒服?」

  「小蕩婦,呵呵」林宇伸手抱住菊兒,笑問道,「家裡安排大夫都要例行去
太太們那邊看看麼?」

  「什麼?」菊兒奇問道。

  「剛才錢大夫說例行去五太太那裡看了下,才來我這兒晚了。五太太沒生病,
錢大夫跑過去做什麼?」林宇問道。

  菊兒臉上一羞,笑道:「虧爺床上插奴插得要死要活的,原來爺也有不懂的
事。」

  「什麼,什麼?」林宇覺得莫名其妙。

  「女人每個月都要來好事,容易生病發脾氣,爺這個也不知?」菊兒羞笑道。

  「啊!原來是這樣!」林宇恍然大悟,鬆開菊兒,踱步想著:「是了!是了!
一定是這樣!昨日張嬌兒執意不從,因為經期來了,有難言之隱,所以又是挑逗,
又是推辭,最後見我發火,就約定了今天早上,必定是今兒她經期就完了!難怪!
難怪!她明明是飢渴的要死,又說我是『好人』,又沒法給我操。這個媚狐狸!
裝著沉著老道的樣子,卻也是迫不及待,等經期一完就約我去操她!」

  林宇心花怒放,快步走出門去,屋外的太陽暖暖的,曬得人發熱,突然停住
步子,想到:「這會子雖晚了些,可也算早上。張嬌兒那邊到底是有其他人沒有?
唉,我昨兒全被怒火奪去了理智,居然沒看出來張嬌兒的真意。若不是機緣湊巧
聽到錢大夫一句話,恐怕從此就把這美妖婦給得罪了……現在去,還是不去呢?」

  林宇沉思片刻,大步跨出門去,全然沒聽見身後菊兒跺腳嬌喊。

  林宇來到五太太的院子前,心境也平和下來。人急,我緩。她想挨操,我就
越要不操她。這樣才能操一次收到最大的成效。

  可是,當林宇一隻腳剛跨進院子時,卻失望了。院子裡並非空蕩無人,正樓
樓廊上幾個小廝正在忙碌的搬著東西,樓下,兩個丫頭提了食盒正待出門。

  「呀!真巧,這回不用我們跑一趟了。」丫頭綠衫見到林宇,笑著迎上來,
「四爺屋裡請,我們太太正要我把這十全大補湯送去呢,可巧您就來了。」

  林宇摸不著頭腦,跟了丫頭進屋。綠衫打開食盒,捧出一大碗湯來,笑道:
「這是太太昨晚親自熬的,本說今早四爺會來。可到了這會子,湯不能再溫了,
太太就讓我送過去。現在既然來了,四爺就在這裡喝罷。」

  林宇心裡明白了些,笑道:「呵呵,好。五太太人呢?」問完,便喝起湯來。

  「太太在樓上招呼他們搬東西呢。」綠衫答道。

  「哦,是搬去京裡的?」林宇問道。

  「嗯,忙了一早上了。」綠衫問道,「四爺那裡沒搬麼?」

  「我那東西不多,以後搬也不遲。」林宇這麼一問一思索,發覺張嬌兒並未
戲弄自己,心下一喜,便試探綠衫道,「我喝了湯就去給五太太請安,你有事就
忙你的吧。」

  綠衫一笑,道:「我聽菊兒、翠兒總是誇說四爺多疼底下人,今兒真是這樣
了。院子裡要搬東西,太太生怕被那群粗人碰壞了,叫我們都去照看著。我正要
把湯送去,再去照看住呢!」

  「呵呵,你現在就去吧。這湯好喝,我可得多品品。」林宇笑道。

  「那是,我們太太的手藝,老爺都讚不絕口。」綠衫頓了頓,道,「四爺也
不是外人,這樣體諒我,那我就領四爺的情,先去回太太話了。」

  「嗯,去吧。」林宇招了招手,綠衫便和另外一個丫頭道了福,出去了。

  林宇一個人坐在廳裡,細細的品著這十全大補湯。這張嬌兒倒是想的周全,
人未操,先送湯補身子。林宇得意的笑了笑,自己躺在床上裝病的那幾天,想出
來的送糕探望的點子果然沒有泡湯。今日,爺就要去享受一番這媚狐狸的身子了,
看看她到底是什麼味道,把那林紹南迷得魂不守舍。想到即將操自己老爹的女人,
林宇的心不禁跳到嗓子眼了。

  「四爺,」綠衫走了進來,笑道,「太太說四爺喜歡就慢慢喝。太太就在樓
上,四爺喝完湯就上去吧。我就先和他們去照看東西了。」

  「好,知道了。你去吧。」林宇道。

  林宇不緊不慢的喝湯,等屋外都安靜下來,自己一顆躁動的心卻狂跳不止。
林宇笑著搖了搖頭,深深呼吸幾口,把剩下的湯喝完,待完全心平氣和了,才提
步走上樓去。

  樓廊裡仍然是熟悉的薰衣草香味,林宇走著昨天走過的路,卻比昨天更坦然
自信。

  五太太的廳門虛掩著,從門縫裡傳來一股濕潤的香氣。林宇推門進去,廳裡
沒人。緩步走向五太太的內寢,昨天,這裡發生的一幕幕盡顯在眼前。林宇想到
張嬌兒柔軟無骨的身子,裊娜扭擺的豐臀,下體已經鼓脹起來。深深吸一口氣,
林宇來到了內寢門口。一個美婦人,身著粉色薄紗衣,烏髮散落披在肩上,正坐
在梳妝台前梳理頭髮,好一副沐浴之後美婦梳妝圖!

  林宇倒吸一口涼氣,按住心神,走了進去。

  「太太好。」林宇進得內室,與張嬌兒保持一個禮貌的距離,拱手請安。

  「喲,四爺來了,」張嬌兒微微起身,一雙媚眼放出明亮的精光,笑道:
「四爺坐。」然後又是坐下,面對鏡子梳妝起來。

  內寢裡只有一張梳妝凳,已被女主人坐了,再能夠坐的地方,就只有那邊的
一張大床了。林宇也不移步,只微笑著看向張嬌兒。粉色的紗衣是半透明的,隱
約之間能看到那層紗裡隱藏的香軀。昨天,林宇已領略過張嬌兒肌膚的嫩滑,現
在看到一副完整的雪白,躲在紗衣之後若隱若現,林宇下體的肉棒頓時一跳,撐
了起來。

  「四爺,我做的湯還可入口?」張嬌兒只看著鏡子,把頭髮盤起,問道。

  「哦,多謝太太賞賜,我平生都沒喝過這樣的好湯……」既然兩人之間就像
張嬌兒身上披的薄紗一樣,只隔了那麼一層,林宇也開始挑逗道,「就不知道以
後還有沒有這樣的口福。」

  「四爺說哪裡話,四爺若愛,我天天熬就是。」張嬌兒雙臂高高揚起扶著盤
好的頭髮,微微側身看著林宇,粉紗衣袖輕輕滑落下來,兩彎嬌嫩光潔的臂膀顯
露無限春光。那柔軟的胳肢窩微微向裡凹,潔淨光滑,宛如兩彎玉湖,散發出薰
衣草夾著女體的芳香。

  張嬌兒把「四爺若愛喝」簡說成「四爺若愛」,只那一個愛字便驚心動魄,
勾人心跳了。

  林宇心裡清楚張嬌兒是在和自己調情,雖然很想直截了當辦了這媚狐狸,可
畢竟是兩人的第一次,況且對方是五太太。林宇想掌握主動權,就不能先破這個
僵局,何況即便要捅破這層薄紙,林宇一時也想不出辦法來,難不成如狼似虎的
撲上去麼?林宇只好忍住下體劇烈的腫脹,笑道:「太太如此疼我,可不知道怎
麼報答才好。」

  「說什麼報答不報答的,四爺多來看娘一些,免得讓我想念就是了。」張嬌
兒回眸一笑,突然驚呼一聲,「呀!」

  剛盤好的頭髮,如瀑布一般又散落下來。

  林宇靈機一動,走上前去,笑道:「我幫太太盤上去吧。」

  張嬌兒嫵媚一笑,望著鏡中的林宇,似帶少許羞澀點頭,道:「四爺真是好
人兒。」說罷,反手將背後的頭髮長長的撩起,等待林宇來接。

  林宇貼近張嬌兒的酥背,只覺腹下一陣溫暖。五太太的體溫恰到好處的釋放
散開,鋪滿林宇的胸膛、腹部以及下體。林宇雙手捧了張嬌兒的青絲,清涼絲滑
的頭髮躺在手心裡,撓人心癢。順著青絲,林宇的雙手慢慢滑下去,五太太的玉
手在髮梢一動不動,正靜靜的等待他的碰觸,等待那層薄紙捅破的瞬間!

  在兩人的手似碰未碰之間,林宇停住了,看向鏡中的美婦人。五太太也一樣,
正含情脈脈的盯住鏡中的俊少爺。微微起伏的胸脯把女主人的心意完全表露出來,
與丈夫的兒子做愛,讓他年輕的肉棒插入自己寂寞空虛的身子裡!那會是怎樣粗
大的陰莖?又會是怎樣用力的撞擊自己的陰戶?張嬌兒呼吸更加緊促起來,心念
一動,托住髮梢的玉指也不由的動了動。

  林宇猛的握住那等待多時的玉手,一把拉開,團抱住張嬌兒的胸脯,俯身下
去便要吻懷裡的美婦人。

  張嬌兒輕呼一聲,頭已扭了過來,雙手擺開林宇的手掌,環繞住林宇的脖子,
一張香唇早貼了上去!

  如電如雷的碰觸,兩人的嘴唇一交合到一起,便默契十足的張開,林宇竟然
慢了一步,張嬌兒一條香舌已經躥進口中,尋找狂熱的吸吮!

  「嗯,嗯……」張嬌兒被林宇年輕的熱吻攪得情慾高漲,開始嬌吟起來,雙
手緊緊框住林宇的脖子,身子已轉過來貼靠上去。

  林宇被張嬌兒緊抱住,雙手只能摸到美婦人的酥背,感受到胸膛被兩團巨乳
擠壓,林宇也是一陣眩暈,下體撐起的肉棒幾乎要破衣而出了!

  林宇環抱住張嬌兒的細腰,趁勢把懷裡的美婦人抱起,張嬌兒像是受了電激
一般,仰頭一聲嬌喊,身子軟在林宇的摟抱之中。林宇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床邊,
將張嬌兒輕放到床上。張嬌兒醉眼盡顯嫵媚勾魂之態,紅潤的兩瓣香唇微張,細
長的雙臂張開伸直,玉指無力的牽著林宇的衣襟。躲在薄紗衣裡的雙乳上下起伏,
柔軟的身子平躺在床上微微扭擺,一切都在告訴林宇:來,操我!我要!娘要兒
子的大雞巴!

  林宇撲了上去!壓到他父親的女人身上!瘋狂的熱吻親滿張嬌兒如玉如冰的
肌膚,雙手開始肆意撫摸那挑逗自己多時的妖軀,只一會兒,邊將那一層薄紗去
了個乾淨。

  好一副誘人的胴體!從嬌容到柔頸、豐滿的雙乳、平滑的小肚腩再到修長的
玉腿,肌膚完美無瑕,一色的玉白,幾處女人動情處,還散落斑斑的紅暈,讓人
欲血噴張,恨不得將這美婦人一口吃下去!

  張嬌兒媚中帶羞,雙手交疊覆蓋在私處上,指縫裡露出少許烏黑的陰毛。林
宇不再繞圈子,掰開張嬌兒遮擋的雙手,只見濃密的陰毛深處,兩瓣深紅色的陰
唇已浸滿了淫液。張嬌兒的陰戶雖不如梅兒、菊兒那樣的鮮嫩,可又有一種熟透
的誘惑力,特別是那陰唇之上高高凸起的陰蒂,深紅噴張,猶如奶頭一般,嬌嬌
欲滴。若說陰戶的觀感,張嬌兒不得已略處了下風。可那陰戶之中散發出來的香
味,卻是剛開苞的少女無法比擬的。張嬌兒的蜜穴裡散發出一種不似薰衣草香,
也不似她身體其他部位的體香,而是一股誘發人性慾的奇香。雖然已經生了一子
一女,可那陰戶裡的芳香不帶一點腥臊,純得如同處子。

  果真是個極品淫婦啊!

  林宇兩下退去衣衫,赤身裸體的撲到張嬌兒如水的身子上,開始細品美婦人
的每一處嬌柔。張嬌兒軟軟的癱在林宇的身下,淫蕩至極的扭擺身軀,好讓自己
的肉體儘量與林宇的身軀貼合在一起。

  林宇嘴上肆虐著胯下的美婦人,全身上下,手腳並用的刺激張嬌兒的身體。
他深知張嬌兒性情蕩漾,不拿出渾身解數,在第一次就征服這個淫婦,以後恐怕
就很難了。

  林宇的手搓揉著張嬌兒的兩隻大奶子,腳也在她的玉腿之間摩擦,趁勢還用
膝蓋去頂那散發熟婦幽香的私處。張嬌兒的私處敏感至極,一碰觸到林宇的膝蓋,
便猛的縮腿夾住林宇,靈巧的擺動腰肢,讓那肥厚的陰戶在林宇的膝蓋上磨蹭擠
揉。

  「好個淫婦!」林宇心裡暗罵,抽出一支手便伸到張嬌兒的腹下。張嬌兒見
更爽的肉體靠近來,連忙鬆開雙腿,讓林宇的手鑽進去。

  繞過濃密的陰毛,林宇觸摸到美婦人硬挺的陰蒂,拇指用力一按,食指和中
指同時滑進下方的肉縫裡,輕易便找到了張嬌兒淫水蕩漾的蜜穴,猛的插了進去!

  「啊!好人兒!深點,用力!」張嬌兒驚呼一聲,便開始叫喊起來,「四爺!
舒服死了!啊!」

  林宇上面邊舔吸著張嬌兒的嫩肉,下面邊用手指刺激她的陰蒂和陰道。滔滔
的水聲在那美婦人的淫肉裡汩汩作響。不一會兒,林宇只覺手指像泡在水中一樣。

  「四爺,我要!給我!好人兒,我要!」張嬌兒呻吟著,輕抬頭,張開香唇
吻林宇,一個勁的乞求喊叫。

  「呵呵,蕩婦,要什麼?」林宇笑罵道,探入她陰道里的手指仍是不停的攪
拌。

  「要四爺的肉棒,好人兒,給我嘛~ 啊!啊!好人兒,我要肉棒,手指太輕。」
張嬌兒飢渴的喊道。

  「太輕?讓你嘗嘗爺怎樣讓你洩掉!」林宇說著,手指更加用力的摁張嬌兒
高聳的陰蒂,將第三根無名指也插進淫婦的陰道里,越發使勁的亂搗起來!

  「啊!啊!啊!四爺!」張嬌兒聲音顫抖的呼喊起來。

  林宇使出渾身解數,上下夾攻,那張嬌兒雖越叫越大聲,玉體上佈滿層層紅
暈,可總不見高潮的到來。以前,林宇只用一根手指招呼梅兒、菊兒,不需數十
下,便能將二人弄到九霄天堂。看來這張嬌兒真是難以滿足,怪不得平日裡嬌媚
妖嬈,一副勾引男人的魂魄的騷樣兒。

  林宇的手指發酸,張嬌兒氣喘不迭,那期待的高潮遲遲不來。林宇沒轍,只
得收回手指,俯下身去。

  張嬌兒本在忘情的叫床,可一感覺到林宇的肉棒靠近自己的空虛無比的陰戶,
乖巧的將雙腿打開,身子連連往下挪移。

  「給我!四爺,給我!好人兒。」張嬌兒喘息不停的乞求,玉手總算抓到了
那粗大的肉棒,身子下沉,連忙將肉棒往蜜洞裡送。

  林宇見她越沉不住氣,越是挑逗她,把身體越挪越遠,只在淫婦的玉腿上狠
狠撮點幾下。

  「給我!給我!四爺!我要,我要嘛!好人兒!求你,我的心肝好人兒!」
張嬌兒已完全不似先前那個調情高手了,亟不可待,幾乎要哭。

  林宇挑逗她多時,扶住肉棒敲打在張嬌兒肥美的陰戶上,只見那兩瓣肉縫裡
頓時流出一股淫液來。林宇將龜頭在她挺翹的陰蒂上又是一頂,張嬌兒驚呼一聲,
陰戶裡又是一股清澈的淫水,順著陰唇滑出。

  這女人的淫水竟然是如此流淌的!

  林宇見狀興奮不已,趴下身去,將張嬌兒完全摟抱住。張嬌兒一邊去抓那肉
棒往裡送,一面連連乞求。

  「太太,想要我插麼?」林宇見時機已熟,仍想故意挑逗一番。

  「想,四爺,插我!插進來吧,四爺。用大雞巴插我,好人兒,我的好人兒!」
張嬌兒痴痴的望著林宇。現在,那種丈夫的兒子與自己亂倫的刺激已經不是主要
的了,她的眼中只有一個強壯的男人,一個擁有粗長陰莖的男人。她渴望男人,
她需要男人的填充!

  「不,我不能插太太。我是太太的兒子。」林宇笑道。

  「宇兒,插娘!娘要你插我,好兒子,插我!插進來好不好?」張嬌兒嚥了
嚥口水,潔白的脖頸蠕動呻吟。

  林宇等待的就是這句話,狠狠的吻上張嬌兒的香唇,乘其不意,下體猛的一
挺!勃起多時,忍耐多時的肉棒終於插進淫婦的陰道里,插進父親的女人的蜜穴
之中!

  「啊——!」張嬌兒仰頭長長的呻吟一聲。

  只這狠狠的一插,林宇卻感觸到張嬌兒全身顫抖,那溫暖濕滑的陰道里,蜜
肉包裹,緊緊擠壓著肉棒。她高潮了?!

  林宇萬萬沒想到,連嘴用手倒弄半天也沒能讓她高潮,只需肉棒插進去就能
輕易給這淫婦帶來顫抖如此的快感。

  機不可失,林宇回神過來,不作他想。吸吮著張嬌兒的乳頭,下體猛烈擺動
拚命狠插起來。

  「啊!四爺,停!停!啊!好人兒,歇會兒!停一下,好人兒,啊!」張嬌
兒瘋狂的扭腰躲閃。

  林宇哪裡肯放,追著淫婦一通猛插。「啪啪啪!」的肉體碰撞之聲,「嘎吱
嘎吱」的木床搖晃聲,還有張嬌兒淫亂求饒的叫喊聲編制在一起,充盈在這位五
太太芳香滿屋的內寢。

  父親大人恐怕也未曾這樣瘋狂的操這個女人吧。

  林宇心中這個念頭一起,愈發性慾高漲。張嬌兒的柔軀已躲到了大床最裡面,
縮在一個小角落裡,再無處可躲。林宇抱住五太太的纖腰,抬起那豐美的香臀,
提起肉棒,「噗嗤!噗嗤!」的操起來。

  張嬌兒嬌喘不已,披頭散髮躲在床角被林宇任意的猛操。數十個回合下來,
張嬌兒高潮後帶來的不適逐漸消去,肉慾又開始膨脹起來。

  「啊!啊!啊!好人兒,插死我了,好人兒,我要升天了!插我,啊!再用
力一些!啊!好人兒,插死娘了!」張嬌兒的叫床不似梅兒那樣兇猛直接,也不
似菊兒那樣羞中帶著乞求,而是熟婦的嬌吟,長輩的指導。比她的叫床聲更能引
導林宇的是她靈巧柔軟的身軀。那身子無論林宇用什麼姿勢、角度去操,張嬌兒
總是能擺到最恰當的姿態迎合,以便讓林宇的肉棒更深的插入。

  林宇百來下急速的抽插,已是全身汗濕。之前與張嬌兒調情挑逗,肉棒裡已
不知流出多少清液來,此時想到胯下的女人是父親的最愛,早已心曠神怡。加之
張嬌兒巧妙的迎合,林宇每次的深插都感受到她陰道里緊密的肉痕。這一番狠操
過後,體力消耗巨大,腹部憋脹不已,射精的感覺沉沉的壓來。

  張嬌兒果真熟練老道,感覺到林宇的肉棒又變大了一圈,玉腿環夾在林宇的
腰間,臀部開始兇猛的搖擺,抱住林宇又親又咬,喊道:「好人兒,射給我!我
要四爺的精子,我要!都射給我,好人兒,射進來!」

  隨著張嬌兒上、下香唇的並用,林宇發狠猛插幾下,下腹一股暖流襲來,正
待要射精之時,突然覺得那包裹住肉棒的蜜穴深處似乎有一種強大吸力,拉扯住
龜頭往更深、更幽秘的子宮裡頂去。

  林宇本想待張嬌兒的高潮再次到來之時,再射精。此時突遇到這股暖暖的吸
力,一時失去控制,龜頭一脹,全身一抖,汩汩精液噴射而出!

  「啊——!」張嬌兒玉指掐進林宇的肩膀,高聲嬌呼一聲,面色通紅,身子
跟著顫抖起來。

  林宇只覺三、四次顫抖之後,精液似乎射完。哪想張嬌兒的花心一觸到燙熱
的精液便產生了高潮。陰道劇烈收縮抖動,那花心深處的吸力更加強勁、溫暖。
林宇像是突然又生性慾,射精過後的肉棒被一夾、一吸,頓時又敏感起來。

  「嚄!」林宇一聲低吼,又是兩股精液噴湧而出,似比第一次射精更加強勁
有力一些,讓他有種醉生夢死的快感。

  「啊……舒服死了……四爺真是好人兒……」張嬌兒緊緊抱住林宇,軟舌舔
著他的耳朵,呼喘著柔聲道,「十幾年了,我再沒有過這樣的……四爺,我愛死
你了。」

  林宇趴在張嬌兒的身子上沉沉的喘氣,休息了好一會兒,才漸漸恢復過來。
這淫婦居然會吸精,最後那一霎那,讓林宇此刻仍回味無窮,欲罷不能。

  男人的性快感最後主要集中在射精的那幾秒鐘,可這張嬌兒卻能讓已射過的
肉棒瞬間再次敏感起來,硬生生的將男人射精的快感延長了一倍!尤物,還是妖
女?!

  「小蕩婦,剛才那招哪學的?」林宇摩挲著張嬌兒柔膩的胸脯,問道。

  「呵呵,四爺舒服麼?這是秘密。」張嬌兒媚笑道。

  「你也這樣吸老爺吧?」林宇問道。

  張嬌兒輕咬了下林宇的耳朵,嬌嗔道:「十年前他還行,現在再怎麼吸,他
都硬不起來了。」

  「原來是這樣!」林宇心裡一喜,「老頭子看來已經被這女人榨乾了,難怪
張嬌兒飢渴難耐,經期一完就要我操了。」

  「你昨兒不給我操,是不是好事來了?」林宇笑問道。

  「還說呢,四爺今天一大早遲遲不來,我以為四爺戲弄我呢。」張嬌兒羞瞋
道,「昨兒四爺要我,我不能讓四爺見紅觸了霉頭。好事剛來兩天,我是吃了止
經丸,專門等四爺的。」

  「哈哈,就這麼急?」林宇得意的笑道,自己的猜測雖不全對,但也八九不
離十了。

  「四爺好壞!」張嬌兒小手在林宇身上輕捶,嘆道,「四爺明知我孤守空房,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昨兒來。撩得我濕了一片,一晚都沒闔眼,只得起來給四爺
熬湯喝。」

  林宇此刻算是全明白了,張嬌兒昨兒說自己帶了荷香醉乳糕是有目的,並不
是指他希望問得身世,而是指自己垂涎她的美色。這淫婦自恃美貌驚豔,哪個男
人不想拜倒在她的陰戶之下。只是家門森森,她得不到機會罷了。見林宇體貼周
到,器宇軒昂,自然認為林宇是為了來操她,哪裡會想到林宇還有目的呢?

  「四爺在想什麼?」被操了兩次高潮的張嬌兒對待林宇已完全似先前,像一
個溫柔的賢婦一樣,逶迤在林宇懷裡,關切的說道,「我把身子交給了四爺,以
後就是四爺的人了。四爺有什麼難處,儘管跟我說?」

  林宇哪裡知道張嬌兒的真假,笑道:「太太是我的人,那父親他不是少了一
個知心人?」

  張嬌兒在林宇身上擰了一把,嗔道:「四爺不信我,自管去就是,以後別再
來看我了。我一個孤苦可憐的人,娘家無依無靠,兒子又不長進,女兒也不知疼
娘。昨兒見四爺惦記著我,心裡還巴望著有了個踏實的人靠一靠,沒想到四爺只
是圖一時快活罷了。我身子也交了,不得好死的事也做了。以後死活都捏在四爺
手裡,四爺快去了吧,說我是個蕩婦,讓官抓了去一刀砍了便成,再不礙四爺的
眼!」說完便轉過身子,伏在枕邊抽泣起來。

  張嬌兒的哭泣與話語都是半真半假,她娘家無依靠,那寶貝兒子也甚是頑劣,
不喜讀書,也不是從軍的料,真正一個蠻狠痴霸王,以後難有出息。在這個家族
裡,她現在雖然得林紹南的寵愛,但怎知將來如何呢。林紹南還在,大太太和二
太太就百般刁難她,林紹南若不在,她恐怕會死無葬身之地。張嬌兒的話雖未說
透,但林宇是聽的出來的。林宇雖不被父親喜愛,但小小年齡便是舉人出身,以
後再不濟,做個小地方的父母官是不成問題的。張嬌兒若得他的傾心照顧,將來
的日子便會好過得多。

  美婦人真假參半的哭泣,林宇俯身過去,只得柔聲安慰,好一會兒才勸好。
既然張嬌兒選擇了自己作為盟友,林宇也就不再更多猜疑,嘆道:「我倒是想對
太太好,可是父親並不喜歡我,以後也不知道會出些什麼事。」

  止住哭泣的張嬌兒,媚眼愈加明亮動人,香唇在林宇的胸膛上吻了幾吻,說
道:「老爺也不是不疼四爺,只是……」

  「只是什麼?」林宇問道。

  「三太太去世的時候,我還未嫁過來。這些我也是聽來的,老爺雖沒明說,
但多半不會假。」張嬌兒仍在做解釋,卻遲遲不肯明說。

  林宇見此,心裡已明白大半,看來菊兒那天所說是真有其事了。想到此,林
宇只覺腦袋轟的一響。雖然趙氏與他從未謀面,他對趙氏談不上有什麼感情,但
沈娘平日裡不時的提醒自己有個生母。他對那個早逝的女人內心裡也是存有憐惜
的。可沒想到……

  張嬌兒見林宇不說話,也猜到半分,安慰道:「四爺不用太傷感,三太太的
事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你總歸是老爺親生的。我聽說昨兒,老爺派人回來,就
單單只給四爺帶了禮物,可見老爺還是疼你的……」

  「難道不是大太太、二太太他們弄的鬼?你又沒親眼看到!」林宇惱怒道,
他相信沈娘,也就同時相信沈娘口中的那個過世的可憐女人。趙氏剛剛嫁過來,
17歲生了自己,然後就去世了。這麼短的時間裡,怎麼可能紅杏出牆?

  張嬌兒見林宇怒氣衝衝,愣了一會兒,才柔聲道:「總是有人搬弄是非的。
大太太、二太太自是有添油加醋。四爺,你現在追究這些事,不如放在以後。將
來你做了大官,出人頭地,為三太太盡點心,查出真相來,一切就好說了。何必
這會子自個兒跟自個生氣呢?」

  張嬌兒的一番話說的很有道理,林宇靜靜的聽著,心也平和下來。

  張嬌兒嫵媚一笑,玉手撫摸著林宇的臉龐,軟軟的身子壓了上來,兩團柔乳
在林宇的胸膛摩挲,香唇吻著林宇的額頭、眼睛,又貼到嘴上,滑嫩的舌頭伸進
林宇的口中撩撥吸吮。

  林宇躺著抱住張嬌兒熱吻,任由她的嬌軀蛇一樣的在自己身上緊貼扭擺。滑
嫩的肌膚在軀體上流動婉轉,下體濃郁的陰毛沙沙的刺激著自己的血管。林宇的
陰莖漸漸撐勃起來。張嬌兒伸出軟舌順著林宇的脖子、胸膛、小腹滑下去。林宇
在一陣酥麻中,只覺龜頭一涼,濕潤的兩瓣蜜肉吸吮住他的靈魂……
2011-4-23 16:58#2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hsf1563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88495
精華 0
積分 0
帖子 1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1-2-7
狀態 離線
不错,期待更新!1
2011-4-24 08:56#3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18v18v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19285
精華 0
積分 2963
帖子 3873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7-10-2
狀態 離線
             第十一章  豔局三人行

  林宇再一次被張嬌兒挑逗起性慾,兩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一陣狂亂的性交。由
於已經射過,林宇此次更加持久威猛。張嬌兒連洩三次,滿面桃花,春情無限的
扭擺、叫床。最後射精之時,林宇又感觸到張嬌兒花徑深處那股強大的吸力,肉
棒被擠壓吸吮,抽搐了近十餘次,滾滾精液直射花心。與這熟淫婦交歡一次,等
同於插梅兒、菊兒兩三次。林宇再次享受到了陰莖持續噴射的快感。

  兩人第一次偷情亂倫,就達到了交歡的默契。張嬌兒已對林宇頗為依賴,執
意不肯讓他走。林宇擔心被人撞見,而且也不想一次把這淫婦喂飽,女人要操,
也要誘,這樣才能讓這位父親的女人死心塌地的愛上自己。

  好一通安慰之後,林宇才得以脫身,神情怡然的出了五太太的院子。

  徜徉在林家深宅大院的石板路上,林宇走著走著突覺一陣空虛寂寥。長久期
盼著和五太太交歡,今朝得以實現,可亂倫的刺激或許不過如此。想到自己的身
世,林宇頗覺人生荒誕無常。自己的生母趙氏是否貞潔,林宇作為一個穿越者並
沒有十分介意,他情感上的母親只有一個,那便是沈娘。雖然他相信沈娘,但張
嬌兒沒理由騙他,而且這些年來,林紹南最寵五太太,從她這裡得來的消息應該
不會假的。

  林宇一陣失落,步子不自覺的往四太太沈茵的院子走去。

  沈茵是前任吳州總督沈宣懷的嫡親女兒,當年吳州地界發生前朝舊黨叛亂,
沈宣懷鎮壓叛軍不利,若不是林宇的爺爺內閣首輔林翠山上奏力保,沈宣懷恐怕
已人頭落地。作為答謝,沈宣懷只好虧欠愛女,把沈茵嫁給了林紹南做了四太太。

  雖然娘家已不似先前那般榮耀,但沈家是吳州望族,至今在朝廷做大官的親
戚仍是不少。林紹南冷落沈茵,但在伯爵太太的規格上,從未敢怠慢過。沈茵性
情恬靜,又不與其他太太爭風吃醋,一門心思的在林宇身上。所以大太太、二太
太平日也很少為難她。

  女主人的少女時代是在溫婉的南方度過,這所宅院也就佈置得如同南國幽靜
的花園。林宇進到沈茵的院子,見到兩個少女一個黃衫、一個紫衫同金珠等幾個
丫鬟給花草澆水、鬆土,林宇興致高漲,貓腰躲進花叢裡,撿起一塊泥土扔到眾
少女中央。

  「啊!」少女們一陣驚呼跳閃開來。

  「宇叔叔!」黃衫少女柳眉輕皺,便從驚疑之中醒悟,繞著花叢小跑尋找,
「宇叔叔,你又在使壞!出來!」

  「四爺?!」眾丫頭見林夕小姐咬定來人,也都喊著幫忙尋找。

  紫色少女卻不動聲色,握了小花鏟,輕輕俯下身去繼續給花鬆土。金珠黑眼
珠子一轉,笑著徑直走向林宇躲藏之處,道:「四爺可是在二爺那兒喝醉了?」

  林宇被金珠一下子尋到,嘿嘿一笑站起來,道:「我幾時到二爺那喝酒了?」

  「哼!宇叔叔!我就知道是你!」林夕見林宇站了出來,跑近身邊嬌嗔道。

  這林夕與那紫衫少女林晨是東邊二房林玄的兩個寶貝女兒,一對雙胞胎姐妹,
模樣幾乎一樣,清秀端莊,15歲的少女身段苗條多姿,像兩朵含苞待放的茉莉
花。性子卻是兩個反向,姐姐林晨閒適愛靜,一雙淡眸看人,像風中的雕塑般不
帶任何表情。妹妹林夕卻活潑愛熱鬧,縫喜歡的人便笑呵呵的,是個典型的樂天
派。這使得分辨出這對雙胞胎來倒很容易。兩人年幼便沒了母親,沈茵又是極富
母性的女人,所以這對雙胞胎姐妹都愛到四太太的院子裡來玩。

  雖然輩分上,林宇同林玄是堂兄弟,兩姐妹要喊他叔叔。但因年齡相近,自
小在一起玩耍,兩姐妹嘴上的叔叔如同心中的哥哥,並沒有隔輩的間隙。

  「今天怎麼沒去上學堂,跑這兒玩了?」林宇笑問道,瞥了一眼那邊靜靜松
土的林晨。林晨也抬頭看了他一眼,便又低下頭去。

     作為豪門貴族,女兒是與上流社會結親往來的最好禮品與藉口。所以林家也
和大梁皇朝的其他貴族家庭一樣,設有小姐們專用的學堂,由族中德高望重的老先
生教授知識,還有太太、小妾們傳授淑女的禮儀,課程甚是繁多,林宇故而有此一
問。

  「天天上學當然煩悶,宇叔叔是男人,中了舉成了老爺,明年還要中狀元。
大梁又沒有女狀元給我考,為什麼還要我天天讀書!」林夕撅起小嘴說道。

  「你不讀書,成天調皮搗蛋,小心嫁不出去!」林宇在林夕的俏鼻上輕刮了
下。林夕哼了聲,被林宇的話堵住無法再頂嘴。

  「沈娘在家嗎?」林宇問道。

  「大太太派人來請太太去那邊用膳,已經去了一會兒。」金珠答道,「就要
搬到京都去了,應該是商量日程的事。」

  「哦,對了。我那邊有三包人參,金珠姐姐待會閒了去拿,沈娘身子弱,就
託付給金珠姐姐,按日子熬給沈娘吃。我昨日還記得,早上起來忘帶來了。」林
宇道。

  「好,我把園子弄好了就去。」金珠笑道。

  林夕一直歪在林宇身邊,似靠非靠的依著林宇,俏鼻嗅了嗅,奇道:「咦?
宇叔叔身上怎麼沒一點酒味,反而是香氣呢?」

  林宇又是尷尬又是奇怪,笑道:「你們怎麼都說我去喝酒了?」

  「四爺沒去二爺那兒喝酒?」金珠驚問道,「二爺派人到處找四爺,說是過
去吃飯。到這裡找都好一會兒了,我們還以為二爺喝完酒回來了呢!」

  「二爺找我?」林宇也是一驚,「我不知道這事兒啊。」

  金珠正待要說話,院門口傳來小廝們急急的喊聲道:「哎呀!四少爺在這裡!
可把小的們一通好找。」

  林宇回頭一看,只見林宏院裡的三個小廝匆匆的跑了過來,氣喘吁吁道:
「四爺,我們家二爺請您過去吃頓便飯。小的們可是把院子都跑遍了啊,也沒找
到您,就要被我家主子罵死了!這下好了,四爺,您快跟我們去吧。」

  「哼,爺在樓上操你們的五太太呢,哪裡能給你們找到!」林宇心想,笑道:
「好,我這就去。」說完,便往林晨那邊走去。

  剛才林宇同眾人在這邊說話,林晨是愛靜之人,不願過來湊熱鬧,可是時不
時便抬眼看林宇。

  見林宇撇開眾人,朝自己走來。紫衫少女將頭低得更下,手中的花鏟頓時失
了控制,將一株花莖都給鏟斷了。

  「晨兒這是在愛花,還是在護花呢?」林晨的嬌羞失措,林宇全看在眼裡。
回想起十歲時,與林晨同睡在沈娘屋裡的那個夏天,林宇此刻不覺砰然心動。

  林晨將花鏟放下,緩緩站起來,纖瘦的身軀微欠,道了個福,如同風中的紫
藤花。一雙柔目看了一眼林宇,盯著花問道:「剛才聽說叔叔前陣子染了風寒,
現在可大愈了?」

  「哦,早就好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壯壯的嗎?呵呵。」林宇笑道,又問「有
些日子沒見了,大哥哥可好?」

  「嗯,父親他身體康健,有勞叔叔惦記。」林晨答道。

  「嗯……你們要是在那邊府裡呆厭了,就多來走走,也看看沈娘,沈娘她可
是很惦記你們。以前隔三差五的,你們就會來。現在卻少多了。是不是嫌棄叔叔
了?」林宇打趣道。

  「姐姐沒嫌棄宇叔叔,我很嫌棄!」林夕已跑了過來,一把拽住林宇。她天
真爛漫,已臻成熟的圓胸脯不小心蹭到林宇的胳膊上,也絲毫沒有覺察,瞋笑道,
「宇叔叔偏心喜歡姐姐,一點也不喜歡我!」

  林晨臉一紅,幾欲要躲回屋裡。林宇在林夕的小臉蛋上擰了一把,笑道:
「你姐姐聰明懂事,你要是有她一半,我也喜歡你!」

  「哼!」林夕輕哼了一聲,甩開林宇,走到林晨身邊挽住姐姐的胳膊,笑道:
「那以後我就不來看你了!」

  林晨輕輕斜了妹妹一眼,朝林宇抱歉的微微一笑。

  那邊林宏的三個小廝已等得急不可耐,又不敢過來打擾主子們的談話,只能
眼巴巴的望著林宇。

  「唔……我有事就先走了,你們在這兒和金珠姐姐玩吧,回去帶我問大哥哥
好。」林宇道。

  「嗯。」林晨又是微微一欠身。

  林宇看了雙胞胎姐妹一眼,便由小廝們引著往林宏院裡去了。

  剛進到院子裡,林宏便從廳門迎了出來。兩人雖不和,但表面兄弟情深的文
章都是會做的,不免來來往往幾句寒暄。這時,林鵬才要緊不慢的走了出來,朝
林宇拱了拱手。

  林宇毫不介意,仍是笑著喊了聲「三哥。」

  林鵬的興趣不在書本,而在殺戮和女人身上,好色而又性子直,不似他胞兄
林宏。這樣的人除了忍得些許面子問題,是很好對付的。所以林宇根本不屑和他
計較。反而是林宏,少年中舉,腹中有謀,城府頗深。林宇一直是小心對待。

  三人說些閒話進到廳內,行至席邊,林宏三番五次請林宇上坐,林宇就不好
再推遲了。入座之後,便有丫鬟端來淨手水,又有丫鬟捧盤上菜,不一會兒滿滿
一桌珍饈便擺在桌上。

  同是林紹南的兒子,也同樣有舉人的功名,只因林宏是嫡長子,只因林宏的
外祖爺爺是定國公,只因父親林紹南的賞識。這簡單的飯局,便能顯示出林宇與
林宏之間巨大的差距。倘若林宇現在想請客吃餐飯,不說自己只有四個丫頭,單
單這滿桌的佳餚,就能讓他很是吃力的張羅,更別說如此華貴的金碗銀器了。

  林宇與林宏兄弟倆杯來盞去,正酒酣耳熱之際,一個娉婷女子,身襲白羅裙,
玉面豐胸,手捧青瓷酒壺,裊娜多姿的走來。正是昨晚林宇在後花園中見到的林
宏的小妾欣蓮。

  「來,給四爺敬酒。」林宏對欣蓮道。

  「不敢,不敢!」林宇連說不敢,不知道這林宏到底打什麼主意。雖然欣蓮
只是小妾,在大梁皇朝的戶籍上也屬奴婢。但他們只是兄弟之間吃頓飯,而且林
宇又是弟弟。讓侍妾出來敬酒,就等同於把林宇當成貴客了。

  「應當,應當!」林宏像對對子一樣,笑道:「四弟一年也難來一回,這酒
是肯定要敬的。」

  欣蓮一手扶袖,一手傾壺,將林宇的酒杯斟滿,又給自己斟上一杯,婉婉端
起酒杯正欲敬酒,妙目定睛一看貴客四爺,不由心頭一顫,杯中之酒也差點灑落。
竟然是他!昨晚那個用粗長的肉棒插梅兒的男子!

  林宇見欣蓮怔怔愣住,已捏起的酒杯不知如何是好。這女人為何這樣看自己?

  「欣蓮,怎麼還不快敬四爺?」林宏當然也不知原因,只是故作肅色命道。

  欣蓮回神過來,連忙舉杯低眉,輕聲道:「四爺,請。」說完,掩袖將酒飲
盡。

  「請。」林宇也一口喝盡。雖然昨夜偶遇的美人此時香氣襲人、近在身旁,
但林宇現在的心思正想著林宏盛情款待的背後之意,無心他顧。

  欣蓮敬了酒,朝林宇屈膝告退。林鵬攔住笑道:「欣蓮嫂子,你敬了四爺,
怎麼忘了三爺啦?」

  欣蓮呆立住,不知如何是好。林宇這才發覺,林鵬瞪大雙眼,正瞅著欣蓮隆
起的胸脯,手臂死死攔住欣蓮去路,幾乎要碰到美人的嬌軀。

  「老三!」林宏怒道,「父親、大哥不在家,別忘了母親還在!我也可以叫
人家法處置你!」

  「不就一個小妾嘛!」林鵬嘟噥著,撇了撇嘴,顯得極不情願。收回手臂之
時,手指順勢一撩,將欣蓮的衣角輕輕的掀了起來。

  林宏是側坐向裡的,並沒發覺這一幕,但林宇正對欣蓮的背部,將林鵬調戲
親哥哥的小妾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三人又是幾杯酒的來回。林宇再不開口,就顯得成酒桶了,於是問道:「二
哥叫我來,有什麼事直說無妨?若是小弟幫得上忙,一定盡力。若幫不上,還請
二哥諒解。」

  「好,都是自家兄弟,我也就不繞彎子了。」林宏笑道,「的確是想求四弟
一件事。呃,下個月就是太太的四十壽辰。她老人家不願鬧騰,我和老三就擅自
做主,想給太太辦得熱鬧點。這不,後花園的燈都掛起來了。母親喜愛字畫,特
別是『聶字』,還在娘家的時候,就對『聶字』偏愛尤甚,臨摹玩賞。」

  「嗯,大太太的字我見過,灑脫飄逸,的確深得『聶字』妙旨。」林宇道。

  「四弟在書法上頗有造詣,大概也聽聞過,聶景老先生去世前,曾留下一幅
絕筆。」林宏道。

  「略有耳聞。據說當今聖上曾以『賞萬金,封世襲侯』來換得這幅字,但聶
老先生的弟子聶清緣不肯答應。」林宇道,「聖上不悅,便在京畿郊外聶老先生
的故鄉修墓立碑,下旨讓聶清緣守護尊師陵墓,終身不得離陵半步,聶清緣竟欣
然接受了。聖上很是感慨,便命京畿府派兵守護陵園,不再追究聶清緣的不敬之
罪。」

  「是。母親她對這幅字也是朝思暮想。曾多次對兒子說,若此生能見上一眼,
便再無憾事。」林宏慚笑道,「於是,我不自量力。打去年起,就時常去拜訪聶
先生。半年多來,都不得見。前天父親進京後,我又去拜訪,在門前跪了整整一
天。」

  林宏講到此,不禁有些興奮,繼續說道:「天鑑誠心,聶先生也終於答應了,
派人傳話說,應允母親前去一觀。」

  「二哥孝心至誠,可敬可佩!」林宇不失時機點綴一句。

  「可是……」林宏臉上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來,「聶先生竟說,由四子領母
親前去……」說完,林宏便盯著林宇,觀察神色。

  林宇聽到此,也是頓生困惑。

  林家自林翠山去世後,因上無老人,四個兒子又早已成家立業、獨擋一面,
所以便分家成為四房。各房雖時常往來,但府邸不在一處,子嗣又眾多,稱呼上
便只以各府排序,不按族譜了。

  林宏為三房裡的大太太求字,聶先生說的四子,就當然是指林宇。作為名門
望族,被人知曉府內各輩分都有哪些人,這並不奇怪。奇怪的是,林宇除了14
歲中舉時,在京畿府地界上引起過一陣小小的波瀾,被人稱為神童外,再未被外
人提起注意過。這聶先生與他非親非故,為何偏偏點名讓他前去?

  林宏見林宇也是神情迷惑,暗自鬆了一口氣。他本嫉妒林宇學業上優於他,
以為林宇神通廣大,竟已在外面結識了聶先生這樣的高人隱士,不禁心慌擔憂。
現在看林宇的表情,知他絕不可能認識聶清緣,便笑道「四弟名聲遠播,連身處
世外的聶先生也知曉。所以,今日我請求四弟的,就是此事。若四弟肯幫忙,了
卻母親的心願。我甚感四弟的情!」

  「二哥見外了。」林宇道,「大太太也是我的母親,昨日我在這兒見到後花
園掛起的燈,還說母親慶壽,做兒子的幫不上忙,很是慚愧。聶先生與我從未曾
相識,但既然提出了這樣的要求。我十分榮幸陪大太太去一趟,也算為太太的壽
慶盡點薄力。」

  「好!四弟,這杯我敬你!」林宏說完,便舉杯飲盡,笑道,「車馬我會預
備好,明日就有勞四弟了。」

  「二哥不要再說這話,我這幾日也煩悶的很,正想出去遊玩一番呢。」林宇
笑道。

  在一旁的林鵬自顧喝酒,聽到此早已不耐煩,酒氣燻燻道:「搞不懂你們這
些文人玩什麼,那字難道比女人還有趣?要是太太真的喜歡,明兒我也去,看到
那字搶來就是了!」

  「呵呵,老三就會滿嘴胡說!」林宏不理他,只笑著招呼林宇喝酒吃菜。

  「不和你們倆在這兒發酸了,二哥,我去你屋裡躺個呼嚕。老四,哥哥我先
告辭了。」林鵬說完打了個酒嗝,邊踉蹌著往後面走,兩個丫頭忙上來扶著,攙
了進去。

  林宏陪林宇吃完飯後,正在飲茶閒聊時,一個小廝小跑進來傳大太太的話,
說讓林宏過去一趟。兩人便約定明早的事,告辭了。

  這一頓飯後,林宇也有了三分酒意,繞過正樓,沿後花園的小路往側門走。
不多時,隱約聽見花叢深處有人聲,趕上兩步再聽,只聞得一男子粗喘的聲音道:

  「小婊子,二哥日得你,爺就日不得你?你個爛逼!再喊,爺割了你的舌頭!」
說完便是「啪啪!」兩聲的脆響。

  頓時傳來女子哭泣乞求聲:「三爺,別,別……」

  林宇心知不妙,往聲音處疾走,不多遠,只見草叢裡,林鵬肥大的身體正壓
在欣蓮的嬌軀上,美人兒的衣衫多處已被撕破,露出雪白的胴體,修長的大腿根
處,隱約間可見幾根稀疏的金色陰毛。

  「三爺……別……」欣蓮嬌小的身子被壓得喘不過氣,連求告聲都微小甚弱。
雙手被林鵬的巨掌死死的扣在地上,動彈不得,只嗚嗚的哭泣,玉臉上兩掌紅印,
已是淚流成河。

  林鵬淫笑兩聲,弓腰扯開內褲,正要壓下去往前頂,只覺屁股後一涼,來不
及躲,「啪!」的一聲,被一腳踹到,身子趴了出去,摔到地上。

  「哪個大膽的狗奴才!光天化日干這勾當!」林宇踹了一腳,沖上去又是猛
踢猛踩。

  不能得罪這個蠻狠的嫡子,又不忍不救眼前的美嬌娘,林宇在瞬息之間便做
出了最優的選擇:裝醉打人!

  「狗奴才!二爺怎麼對你們的,你們就這樣糟蹋二爺的園子!」林宇邊罵邊
踹,每一腳都狠狠砸在林鵬的肥肉上。只要不是要害部位,這肥小子是踹不死的。

  「哎喲!莫踢!莫踢!是我!是我!」林鵬縮身抱頭大喊大叫,「老四,是
我啊!莫踢了!是我!」

  「啊!三哥?怎麼是你?!」林宇連忙去扶,驚道,「你不是去睡覺了麼,
怎麼跑這裡來了?哎呀,弄成這樣,疼不疼?都怪我酒喝多了,一時沒看清。三
哥也真是的,想要二哥院裡的丫頭,找二哥討便是,犯得著在這裡用強?」

  「你!我……你喝了多少?!」林鵬被林宇一串話堵住,想罵又無從罵起。

  「我今天高興,多喝了幾杯,哪裡記得多少。很疼嗎?我去叫人來抬三哥
……」林宇作勢要去喊人。

  「啊,不了,不了。不礙事。我自己走。」林鵬連聲說不,忙提了褲子,一
瘸一拐的往屋那邊走。

  「三哥,真不用?」林宇高聲問道。

  林鵬急了,連連擺手,示意林宇壓低聲音,不要高喊。

  「唉,一頭豬也想風流快活。」林宇看著林鵬蹣跚遠去,搖了搖頭。回頭再
看草地上,只剩幾片碎衣衫,已不見欣蓮蹤影。

  林宇撿起碎裂在地的美人殘衣,似是褻衣內褲的一角。觸到絲綢的軟滑,涼
中帶濕,難道是剛才那腹下的淫水?不禁放到鼻前聞了聞,似又飲了數杯美酒一
樣,幾乎要醉了。

  沉浸芳香之中好一會兒,林宇正待要走,只聽一聲嬌媚的喊聲:「四爺,慢
走。」

  林宇循聲望去,早春新生的綠葉叢中,一張美人玉臉如同花兒綻放。欣蓮藏
在綠葉中,雙手環抱胸前,透過新葉的縫隙,可見美人兒破損的衣衫輕搖。欣蓮
羞答答的低頭說道:「四爺撿了奴的衣去,奴……拿什麼裹身?」

  林宇聞聲,心頭一顫。這挑逗分明的話從美人嬌滴滴的唇間道出,哪一個正
常男人聽到都會飄蕩起來。若是身處室內,又或者是夜晚,林宇此刻肯定毫不猶
豫撲上去,將那小婦人剩餘的衣裙撥個乾淨,狠狠操一頓。可是,此時此地,林
宇不得不強按住心火,將手中的殘衣攤開,笑道:「就算此刻我將美人的香衣歸
還,恐怕也難以覆住完璧。若欣蓮姑娘執意要去,我將它們留下便是。」說完,
便欲將手中的殘緞放在地上。

  「別……」欣蓮連忙柔聲阻道,「多謝四爺相救。若不嫌棄……那兩塊碎綢
子,四爺就留下吧。」

  一個是別人的嬌美侍妾,衣衫破碎。一個是極少登門的青年公子,手中卻是
那破碎裙衫的一角。兩人距離又不過丈餘,林宇知道這極不是調情的好時機,欣
然收了碎衣殘緞,揣到懷中,笑道:

  「那就多謝欣蓮姑娘了。早春花開,已有蜜蜂,姑娘還是快回去,小心被蟄
到了。」說完,目光在欣蓮藏在新葉之中的玉體上掃了一遍,轉身便離開了。

  美人兒矗立在一片翠綠中,似呆似痴,目送林宇的背影消失之後,扭頭望向
遠處的閣樓。

  閣樓之上,林宏負手而立,笑道:「好一個風流才子!」

  一旁的林鵬揉著大腿,疑惑的看著林宏問道:「二哥,要勾引老四,憑欣蓮
的美色,直接送過去不就完了,何必還要演這一出?早知這小子喝醉了會亂來,
我就先防備著點。」

  林宏冷哼一聲,瞥了一眼林鵬,罵道:「你真以為他是喝醉了認不得你,才
誤打了你?糊塗!還說以後想領兵打仗呢,我看你是被女人玩傻了!」

  「啊?!二哥你是說剛才他是裝著酒醉,故意踹我的?」林鵬咬牙切齒道,
「好個林宇,賤婊子生的兒子還敢踢爺,你等著!」

  「你不要胡來,這個人極不好對付,就你這個呆腦袋,要尋他晦氣,純粹是
找死!」林宏罵自己的胞弟毫不留情,繼續說道,

  「你沒見那天父親進京,他演了一出雨中父子情,好不感人啦!老爺子也是
老糊塗了,竟被這樣的小把戲糊弄住。今日席間,欣蓮敬他酒,他連看也不多看
幾眼。就剛才,靈機一動,裝醉把你打了一頓,還讓你屁都不敢放一個。欣蓮的
容貌身段,就是在福王府也是上乘。如此引誘他,他都不上鉤。這個人謀略有,
小手段也不差。對付他,只能慢慢來,今天不演這場戲,他以後怎能相信欣蓮?
呵呵,果然是福王府調教出來的奴婢,沒想到戲能演得這樣真。」

  「嘿嘿,二哥,難道我演的就不好?」林鵬笑問道。

  「你是在演戲,還是在假戲真做?」林宏冷笑道。

  林鵬努了努嘴,面帶慚色,不再言語。

  「告訴你,這欣蓮我都沒碰過,你別想打她的主意!」林宏說完,拂袖往裡
間走去。

  「啊?!二哥,她來了一年多哩!你真沒碰過她?哎呀!把這樣一個尤物送
給那小子開苞,虧大發啦!」林鵬咆哮著,趕緊追了進去。

  ……

  午間的太陽高照,腹中的酒氣被如此一曬,林宇不覺有了醉意。從林宏後花
園側門出來的路,可通林宇宅院的西角門。進得角門,便是僕人們住的三所平瓦
房。

  林宇被開春的太陽曬熱,便貼著牆,沿陰涼處走。

  「嗯……舒服……嗯……嗯……」一串清脆的呻吟聲幽幽的從窗內傳出。

  林宇心裡一驚,剛才在林宏的後花園裝醉打人,難不成自己的後院卻也起火?

  俯身貼耳細聽,只聽得那清脆的斷斷續續道:「嗯……再深些,再深些…
…好姐姐……嗯……舒服死了……」

  「小蹄子,你只顧自己舒服,把姐姐那兒都忘了。」這聲音如此熟悉,竟是
蘭兒!

  「唔……是,我也給姐姐舔……唔,唔……」這便是翠兒的聲音了。

  「好兩個小淫婦!」林宇心裡罵道,「平日裡看蘭兒賢惠溫柔,一副正經樣
子。翠兒見到自己的肉棒,也都是嬌羞跺腳。我還憐惜她倆,一個全心服侍自己,
一個年齡尚小,不忍將她們隨意開苞。哪裡知道兩人竟然背著自己先弄起來了。」

  林宇胸中火氣,快步走進屋子,一腳踹開房門,只見床上兩張玉體交錯倒橫,
蘭兒在上,翠兒在下,高翹起陰戶,各自抱著對方的大腿,鮮唇濕潤欲滴,都瞪
大了眼睛朝門踹開處望來。

  「啊!四爺饒命,四爺饒命!」兩人定睛看見闖入者竟是主子,頓時嚇破了
膽,光著身子,慌慌張張的從床上滾下來,跪著不斷的磕頭,哭喊起來。

  見到兩具嬌嫩的少女胴體,佝僂著背蜷縮在地上,兩對乳房一對圓潤成熟,
另一對半熟青澀,隨著身子起伏,上下顫抖。林宇的怒火頓時轉為慾火,反手將
門一關,跨步上前,站到兩少女中間,撩開衣褲,露出一根粗長的肉棒來。

  「舔!」林宇命令道。

  翠兒畢竟年齡小,被主子發現奴婢之間幹這等醜事,是可以被活活打死的,
這會子早已嚇得驚魂不定,嬌淚滿面。一聽到主人發話,張開俏嘴便含住了林宇
的龜頭。

  「喔……」林宇只覺全身一陣酥麻,不禁輕呼了出來。

  蘭兒抬眼望瞭望林宇,見主人舒爽的神情,也伸出軟舌,濕潤的舌尖試著在
林宇的肉棒上一滑,抬眼再觀察主人的神情,似乎更加銷魂,於是放心的將香舌
緊貼上去,一邊舔著肉棒,一邊用兩瓣紅唇吸吻。

  龜頭被一張小口緊緊包裹吸吮,肉棒被另一張香唇舔吻,林宇有一種幾欲升
天的快感。

  翠兒心怯,顫顫巍巍的反而弄巧成拙,讓吸吮龜頭的小嘴不停的刺激著馬眼。

  蘭兒穩重心細,雖是被主人撞見羞事,但早已習慣一心服侍主人的她,見到
林宇飄飄欲仙,也就把自己會受到什麼懲罰給拋下了,專心舔著那雄偉的肉棒。
她撞見過幾次林宇狠插梅兒、菊兒的情景,此時終於吻到那讓她迷惑又讓她渴求
的肉棒,竟也漸漸陶醉起來,情不自禁用手去碰觸、撫摸,最後摸到林宇陰莖根
部的兩團卵球,玉指顫抖的輕輕捏玩起來。

  「嚄……」林宇又是忍不住輕呼一聲。他想不到,前世在AV裡見過的兩女
共舔一根陰莖竟然是如此之爽。除了看見兩個少女痴痴的俯身在自己胯下的那種
征服感外,肉棒還能同時感受到兩種不一樣的刺激。

  肉棒被兩少女如此舔吸撩撥,越發腫脹勃發,蘑菇般的龜頭澄澄發亮。醉意
朦朧,性慾高漲,林宇一把抓起翠兒甩到床邊,抬起她嬌小卻挺翹的屁股,雙手
掰開一看,兩股之間,白白嫩嫩,無一根雜毛。沒想到翠兒居然是個白虎!林宇
用手指將陰戶輕撥,只見兩瓣淺紅的小陰唇畏畏縮縮的躲在陰戶裡面,而中間深
處,鮮紅的蜜洞口有一層透明的薄膜。看來兩人並未玩得太過分,處女膜仍是完
好無損的。

  林宇扶低肉棒,對準那薄膜口,用力頂進去,一股鮮紅的處女血浸潤陰莖,
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啊!——」翠兒淚痕未乾的面頰上,頓時又添兩股熱淚。她因害怕,緊咬
住嘴唇不敢喊疼,只嗚嗚的呻吟。

  「小賤人,看你還敢不敢背著爺發浪!」林宇罵道,更加用力抽插起來。

  處子鮮血汩汩流出,滴落到地面。蘭兒只見過交歡的愉悅,哪裡見過這般鮮
血淋淋,立時慌亂,抱住林宇的大腿,急勸道:「四爺,饒了翠兒吧,爺!饒了
她吧,她還小。爺,求你了!爺來插奴,奴給爺插!爺放了她吧。」

  說罷,蘭兒便像翠兒一樣,也趴在床邊,高抬起翹臀,搖晃著往林宇身上湊。

  「好,爺就來插你!」林宇見蘭兒成熟豐滿的大屁股,性慾又是一變,小蘿
莉只是剛插入時有那種破壞的快感,真正在那陰道里搗弄,被血水滋潤的陰莖反
而有一種生疼,並不是那麼爽滑。林宇拔出肉棒,將翠兒撇到一邊,壓住陰莖往
蘭兒雙股之間一戳,龜頭順著蜜菊下滑,蘭兒的翹臀感觸著渴望已久的肉棒上提。

  「噗嗤!」一聲,蘭兒只覺下體被撐滿,一種爆脹的感覺帶了疼痛和快感傳
遍全身,忍不住驚喊出聲:「啊!——」

  林宇只見肉棒隱沒處,紅豔豔的熱血淌了出來。這一瞬,蘭兒的處女膜也被
捅破了。林宇突覺一陣心疼,想到這些年來,蘭兒悉心照料自己,那份細心和關
懷並不比沈娘少。在他內心深處,蘭兒就如同姐姐一樣的親人。正因為如此,他
才對蘭兒有一份尊敬,遲遲未下手。同樣也因為真情,剛才看見蘭兒背地裡做他
從不曾猜測到的事,就使他更加的惱怒。

  肉棒在蘭兒的陰道里停留了一會兒,林宇只覺龜頭一陣緊密的溫暖,輕輕拔
動,龜頭摳動蜜肉,那陰道里竟已慢慢滲出潤滑的愛液來。想來蘭兒到底已經成
熟,林宇只覺輕鬆。腰一擺,往裡一送,肉棒深深的頂入蘭兒的花心。

  「啊!——」蘭兒趴在床邊,感受到曾經見過、夢過、渴望過的交歡之娛,
那思念多日的主子的肉棒正插在自己的私處,填滿徹夜難眠的空虛。她動情了,
開始嬌吟起來。

  愛液汩汩的從陰道壁湧出,度過處女膜破裂的疼痛期後,蘭兒的蜜穴漸漸適
應了主人粗長的肉棒。在愛液的滋潤下,「噗嗤!噗嗤!」的交歡聲越響越大,
越來越動聽悅耳。第一次聽到自己的交合之音,蘭兒沉醉了,扭過頭來,一雙醉
眼痴痴的望向主人。

  林宇見蘭兒如痴如醉的神情,性慾陡起,加大了力度,用自己的雄性之魂亂
搗少女的花心。對於處女,他已頗有經驗。蘭兒雖不需收復,心早已屬於自己。
但此刻,他要這如姐姐般的丫鬟愛上自己,永遠離不開自己。林宇將陰莖完全抽
出,又完整的頂入交給蘭兒的蜜穴,每一次肉體碰撞的交合都做到最深。

  「啊!啊!爺……」蘭兒的叫床還顯生疏,只嬌喘著,發出對主人真心的呼
喊和渴求。

  「小賤人,還不快去讓你蘭兒姐舒服!」林宇見匍匐在一旁的翠兒呆呆的眼
神,怔怔的望著肉棒在蘭兒的私處進出,命道:「鑽到下面去舔!」

  其實並不用林宇教,翠兒和蘭兒相互撫慰時,早已知曉,下體私處肉縫之上,
有一個小小的凸起,只要一舔那兒,便能讓人銷魂。

  聽到林宇的命令,翠兒彷彿如夢驚醒,繞過林宇的雙腿,仰跪在主人的胯下,
看見一個粗硬的肉棒在頭頂來回插動,帶出透明的愛液,從蘭兒的蜜縫間流出。
翠兒淫心大起,伸出小舌舔了上去。

  「啊!——」感受到陰蒂被吸吮,蘭兒身子顫抖,大聲呼喊出來。

  林宇突覺龜頭被陰道有節奏的擠壓吸附,一陣爽滑。一股愛泉貼著肉棒湧出,
仰跪在胯下的翠兒連忙張嘴接住,將林宇與蘭兒搗弄出的淫液吞嚥進肚。翠兒像
是嘗到最甜美的甘泉,拚命的吸吮著蘭兒陰戶上的淫水,舔完之後,仍不滿足,
又伸長軟舌去舔林宇肉棒上、卵蛋上浸潤的愛液。

  林宇只覺下體酥麻難忍,扶住蘭兒的細腰,任由翠兒在胯下舔吮,拚命的抽
插起來。

  「啊!啊!啊!」蘭兒彷彿並沒有高潮過後的不適感,隨著主人狂熱的抽插,
更高聲叫起來。

  「舒服嗎?蘭兒,舒不舒服?」林宇喘息之間問道。

  「舒服,爺,舒服!」蘭兒乖巧的回應著,或許是耳濡目染梅兒、菊兒的叫
床,春情蕩溢的她此刻被林宇一引,也放開羞恥,歡快的叫起來:「爺!插奴,
爺,狠狠的插奴!我要,我要爺插!」

  「嗯……嗯……」底下,翠兒吸吮著林宇肉棒上從蜜穴裡帶出的淫水,一手
撫摸著蘭兒的陰蒂,另一隻手也偷偷的伸到自己的私處揉捏起來。

  林宇被陰道與軟舌圍攻,性慾已噴張到極致,「啪啪啪啪!」兇猛的撞擊蘭
兒的豐臀。

  「啊!爺,要洩了!奴要洩了!啊!啊!啊!——」

  隨著蘭兒拉長的呻吟,蜜穴裡陣陣痙攣帶出暖流,林宇猛的頂入花心最深處,
下腹憋脹的精液如電滑過,噴射出來,打進胯下少女的子宮之中!

  就在全身驚顫,正在噴射之時,林宇只覺卵蛋溫暖舒爽,好似和龜頭一樣落
進那濕滑香緊的陰道里,被一陣吸吮。低頭一看,原來胯下的翠兒見主子射精之
時,肉棒巨撐,兩顆圓滾的卵蛋向上收縮顫抖,不禁擔心那散發迷人心醉的蛋蛋
溜掉,急忙張開小嘴,把主人的卵蛋含住舔吸。

  「唔……唔……唔!——」林宇的卵蛋在翠兒的小口之中劇烈顫抖幾下,翠
兒吃了這絕美的人參果、逍遙丹,手指摳弄的私處傳來一陣電觸暖流,她含混不
清的嬌喊著,閉著眼睛失魂的抖動起來,進入那無邊無盡無法言說的妙境……
2011-4-24 15:01#4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kona821
中級會員
Rank: 2



UID 30258
精華 0
積分 24
帖子 72
閱讀權限 10
註冊 2009-1-13
狀態 離線
good ..... thanks for sharing, waiting for new one
2011-4-25 10:09#5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bbkbbkbbkbbk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70346
精華 0
積分 0
帖子 21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0-8-13
狀態 離線
好文章啊,期待大大后续赶紧出啊,谢谢啦。
2011-4-25 12:41#6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18v18v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19285
精華 0
積分 2963
帖子 3873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7-10-2
狀態 離線
             第十二章  出城

  藉著些許醉意與憤怒的射精之後,林宇身心疲憊。這一天早上便和五太太交
合兩次,之後遇到林晨、林夕這對雙胞胎姐妹時,下體便又有了反應。在林宏的
後花園,又受欣蓮半遮半掩的挑逗,此刻搗弄蘭兒與翠兒,連破兩瓣少女之花,
即便正當青年,血氣方剛,也已是洩盡慾火,進入疲軟期了。

  這種感覺,林宇在調教梅兒、一日洩掉近十次時也曾有過,但也不似今日這
般覺得腰下空虛。想來定是五太太張嬌兒的吸精之功帶來的射精過度,林宇心下
對那妖媚的熟婦人不禁生了幾分敬畏。

  蘭兒花心初開,便得了兩次醉生夢死的銷魂,頃刻間對林宇又別生了一種情
愫。見林宇神情疲倦,連下體也來不及清理,提了褲子,放下裙釵,便攙扶著林
宇回臥室躺下休息。

  替主人蓋好被子,痴痴的望著林宇睡著,少女才發覺下體一陣清涼,主人射
入自己陰道內的精液此刻已流淌了出來。夾著雙腿,碎步繞到隔壁廂房,褪下內
褲一看,包裹住陰戶的部位已是濕透,精液與淫水混在一起,還有一絲絲血跡,
黏黏滑滑的,散發出淡淡的腥味。玉指輕掰陰唇,又是一股精液混了愛液淌出。
蘭兒心頭一顫,原來主人射給我竟這麼多!臉上不禁飛紅起來。

  林宇一覺醒來,天色暗淡,已是晝夜更替之時了。蘭兒好似一直看護著自己,
林宇只剛睜開眼,察覺光色,還未看清人影。蘭兒便柔聲道:「四爺醒了,我去
備飯。」

  菊兒、翠兒端菜,梅兒侍立一旁倒酒,蘭兒邊看主子吃晚飯,邊回報一些事
務:「人參金珠姐姐已經拿去了,四太太和五太太都來過,見四爺睡著,便只坐
了一會兒就走了。二少爺派人來說車馬都備好了,大太太院裡的聽雪姐姐吩咐我
預備四爺出門的日常用具,我已備好,待會兒四爺查一下,看還少了哪些東西。」

  林宇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若在平時,翠兒肯定會問主子出門要去哪兒、做什麼,可是今天被林宇抓住
醜事,若不是蘭兒、菊兒好言勸慰,此刻連站在一旁的膽量也沒有,哪裡還敢再
多話。

  林宇見丫頭們都靜默不語,知道自己今天的脾氣大了點,便隨口問道:「沈
娘和五太太一起來的?」

  「不是。四爺剛睡下不久,五太太就來了。四太太是過了申時,與二房那邊
的二小姐一起來的。」蘭兒答道。

  所謂二房那邊的二小姐就是指林夕。林晨對林宇心中有意,少女情竇已開,
她又是愛靜極羞之人,便不好意思前來。三人一起長大,林宇對這對姐妹的心思
很是瞭解,點點頭又問道:

  「嗯,可留下什麼話?」

  「四太太和二小姐倒沒說什麼,五太太臨出門的時候說,六少爺惦記四爺的
緊,若四爺得空,常去那邊看看,幫六少爺解答解答功課。」蘭兒答道。

  「小淫婦,剛操了半日,這才隔了多久,就又想要了。」林宇心裡暗罵張嬌
兒,又不禁回味起五太太在床上的媚態妖姿,笑了笑道:「嗯,知道了。」

  吃罷晚飯,丫鬟們伺候漱口,收拾餐桌。林宇起身出門,四個丫頭連忙跟著。
林宇止步回頭道:「我去去沈娘那兒,不用跟著了,你們也去吃飯吧。」四丫頭
點頭稱是,林宇挑挑眉,無奈的走開了。

  作為現代人的思想,林宇對待下人的方式也是十幾年來逐漸形成的。他內心
深處,寧願四個各具風味的丫頭與己一心,享樂一生,也不願她們只是畏懼淫威,
不得已服從自己。可是天底下哪有完美的事呢!幾年來的摸索探查,現在終於將
身邊的奸細收復,但願不要再生什麼事端了。

  出得門來,林宇便往沈娘那邊走去。沈茵生性慈悲多愛,在林府對下人只施
恩,不願樹威,可那些下人又有多少是憑著良心辦事的?他現下牽掛沈娘搬家是
否有難處,明早便要陪大太太出城,也須去告知沈娘,免得她擔心。至於五太太
張嬌兒,就讓那淫婦多煎熬一會兒吧。

  剛進沈茵的院子,只見正樓燈火通明,傳來一串爽朗嬌媚的笑聲。林宇暗暗
吃了一驚。一個丫鬟捧了一盆香湯,正好撞見,連忙招呼林宇進屋,笑問道:
「四爺用過飯沒?太太正在沐浴呢。」

  「五太太也在?」林宇跟在丫鬟身後,問道。

  「嗯,也才剛來的。」丫鬟捧了香湯,快步穿過兩扇廳門,進到裡間。

  裡間花香四溢,猶如暖春。六扇繡著花鳥的素雅屏風一字擺開,其後水聲嚶
嚶,霧氣繚繞。「太太,四爺來了。」丫鬟輕聲一喚,人已捧了香湯繞進屏風後,
隱沒在霧氣裡了。

  「喲,四少爺來啦。」坐在屏風對麵茶案旁的張嬌兒一身嫣紅織錦長裙,手
裡正端著一碗茶,笑道,「我今兒正想來四太太這兒品茶賞美人入浴,沒想給美
人的親兒逮了個正著,真是氣運不佳,氣運不佳!看來這幾日都不能再抹牌了。」
說完便咯咯笑起來,引得屏風背後的女人們也一陣哄笑。

  林宇有時一天要來沈茵處好幾趟,撞見沈娘沐浴也不是第一次,可同時遇到
張嬌兒,倒是從未有過。見張嬌兒神態自然的說笑,林宇只好行了個禮,道:
「五太太。」

  「四爺坐,用過飯沒?」金珠從屏風裡走出來,帶著霧氣笑問道。

  「吃過了。不用管我,你去忙吧。」林宇笑道。

  丫鬟已端了茶來,金珠見狀,笑道:「那四爺和五太太坐一會兒。」說完,
便又繞進屏風後去了。

  屏風那邊水聲潺潺,眾丫鬟們服侍沈茵沐浴。屏風這邊,林宇和張嬌兒坐在
一起,中間只隔了一方紅木茶几。

  張嬌兒媚眼瞟了瞟林宇,輕輕一笑,將茶杯放下,一雙眸子盯住對面這位早
上剛剛與他激情交歡的兒子,笑問道:「三姐姐,你用的什麼花?香得我也想洗
個澡了。」

  「呵呵,你又拿我取笑,只是普通的芍藥和丁香。」屏風後的美婦人笑答道。

  「才不是芍藥丁香呢,三姐姐有秘方不肯說罷!」張嬌兒話是講給屏風後的
女主人聽的,可人卻轉身面對著四爺,杏眼含笑,直勾勾的看著林宇,嘆道,
「這屋裡氣悶。三姐姐,我去隔間坐一會兒,你慢慢洗。」

  「誒,好。」沈茵答道。

  張嬌兒蘊笑起身,往屏風那邊瞟看一眼,裊娜的從林宇身旁走過,突然俯身
下去,勾住林宇的脖子,吻了一下,在耳邊輕道:「過來。」說完,玉手在林宇
的胯下輕撫,直起身又看了屏風那邊一眼,朝林宇媚笑一聲,扭動纖腰,蓮步輕
搖的往隔間走去,留下一身薰衣草香,包裹住呆坐的林宇。

  林宇忍不防的被張嬌兒如此一挑逗,下體早已鼓脹起來。屋內潮濕的花香帶
了沈娘身體的柔脂,隨那沐浴的水聲,林宇的心砰砰跳動起來,步子移了移,正
待坐立不安之時,屏風那邊繚繚霧氣裡傳出沈娘嬌柔的聲音道:「宇兒,這屋裡
悶,你也去吧,陪五太太坐一會兒,我洗完就來。」

  「是,沈娘。」林宇答應道。頓了頓,站起身來,朝隔間走去。

  身後水聲漸小,林宇剛跨進廂房,只覺脊背一陣酥麻,兩隻圓潤的臂膀從身
後環繞過來,張嬌兒柔軟的身子粘了上去,緊緊抱住林宇,清涼的雙唇便在林宇
的耳後、脖子子上濕吻起來。

  「好人兒,想死我了。」張嬌兒已是嬌喘不迭,鼻間呼出的暖流吹進林宇的
耳朵裡,林宇的下體頓時也暖脹起來。

  林宇轉身,用力將張嬌兒一把摟住,美淫婦的身子頃間彷彿被抽去脊骨,軟
如綿,輕如紗,緊緊的吸附在男子強壯的身軀上,潤進林宇的身體裡。不需插入,
張嬌兒如水的身子便已融化,與林宇接合為一。

  兩人相擁纏繞,熱吻不多時,張嬌兒便輕輕呻吟起來。林宇感受著美淫婦曼
妙的身姿,雙手撩開張嬌兒的長裙,在兩瓣豐臀上揉捏。張嬌兒雙臂纏繞住男人
的脖子,又吻又咬,踮起腳,將隱在裙衫裡的陰戶高抬,一個勁兒的往林宇的肉
棒上蹭。

  手掌順著柔滑的雙股撫摸下去,林宇碰觸到美淫婦的蜜湖,那芳香的私處已
是黏黏潺潺,春潮氾濫。用力探入,張嬌兒輕聲驚呼,紅唇粘了口水嬌嬌欲滴,
一雙媚眼柔波婉轉,高聳的云髻上,金釵遙遙顫顫,碰撞出金屬的脆響。

  美淫婦喘息道:「好人兒,快點給我,我要你!」說著,玉手已探入林宇的
內衣,熟練至極的伸至雄渾的高處,將勃起的肉棒握在手心搓揉,痴痴的望著林
宇嬌吟:「啊,四爺的肉棒好大,好硬……給我,好人兒,給我……」

  張嬌兒畢竟是五太太,面對名分上的兒子,雖然淫水洶湧,情不能已。但她
的淫蕩與主動也只能做到這一步。再往下,倫常羞恥之心便阻止了她。她只能挑
逗、祈求,渴望林宇快點解開她的衣衫,暴露她空虛潮濕的陰戶,然後用年輕堅
挺的肉棒插她,讓她成為被動接受的女人,成為眼前這位青年公子的胯下性奴。

  在沈娘的屋裡,與另外一個女人亂倫偷歡,讓林宇心跳狂亂,緊張又覺刺激。
經過一番激盪的愛撫與舌吻,此刻他已穩住了心神,不再像個男孩,因在母親的
房裡與他人做愛而感到無所適從。

  「小蕩婦,早上還沒插夠?」林宇並不急,他需要性交的快感,更需要征服
的榮耀感,「人亂我靜,人欲我止」,對待淫熟婦,他已有了實戰經驗。

  「四爺,我十年沒像早上那樣快活過了。」張嬌兒撲在林宇的懷裡,呻吟不
止,嬌喘不停,「四爺的雞巴又大又硬,自從四爺走後,我就無時無刻不想爺的
大雞巴。好人兒,操我,好麼,像早上那樣操我。」

  「叫我宇兒。」林宇的手指仍在五太太的蜜穴裡摳動,在這沈娘熟悉的廂房
裡,聞著沈娘的味道,他是多麼希望此刻自己摟住的是沈娘。

  「宇兒,操娘。好不好?用宇兒的大雞巴操娘的逼。宇兒,快點,操娘!」
張嬌兒急求肉棒的充實,下體私處已被林宇摳弄得潰堤決口,汪汪的淫水淌了出
來。

  林宇聽到母親的呼喊,獸慾大發,面向房門,將張嬌兒按在凳子上趴下。張
嬌兒俯身高翹起豐臀,反手探進林宇的褲襠,一把拽住巨大的陰莖,低聲嬌喊道:
「宇兒,好粗,插娘,插到娘的肉洞裡!啊~ !——」

  張嬌兒極盡挑逗之能事,盼望渴求的肉棒終於衝進她空蕩的陰道時,她滿足
了,癲狂了!扶住圓木凳,全身不住的抽搐。

  極品淫婦與常人最大的不同便是,她很容易高潮,以便用緊繃顫抖的陰道包
裹男人的肉棒,給她心愛的好人兒最大的快感。可是,她太難滿足。她的陰戶擁
有夾裹陰莖的天賦,同時也如無盡的深淵一樣,永遠插不到盡頭,永遠都有新的
觸感。

  此時,林宇的龜頭便強烈的感受到張嬌兒的蜜穴比早上更深,更緊,更富有
彈性!林宇托住張嬌兒的細腰,將全身的重量壓了下去,試圖讓龜頭探到那蜜穴
至深處!張嬌兒壓低呻吟,云鬢亂晃,青絲散落,匍匐在木凳上任由林宇操插。

  只在門外幾丈之外,沈娘正全身赤裸沐浴在放滿花瓣的湯池中。那會是怎樣
光潔的一副身子?那圓潤的乳房上,是否仍舊鑲嵌著一顆精緻的明珠?沈娘的蜜
穴又將是怎樣的溫暖緊促,那蜜穴深處的花心是否也渴望我的精液?

  林宇抽插著張嬌兒,腦中不斷浮現嬰孩時吸吮過的沈娘那對豐乳,看著胯下
的美淫婦,林宇彷彿看到與沈娘交歡的畫面。林宇的肉棒膨脹得越來越大,沈娘!
沈娘!宇兒來插你了,宇兒要把精液全射進你的陰道里!

  張嬌兒意亂情迷的呻吟,並不妨礙她老道的經驗判斷。在感覺陰戶越來越脹,
林宇的龜頭已狠狠撞到她的子宮頸時,她快速的扭擺腰肢,與林宇搗弄的方向相
反,讓自己的的蜜肉充分的刮裹林宇的肉棒。

  隱約間,那邊浴池中的水響嘩啦啦起來,清澈的水流飄著五彩花瓣,從玉人
的柔脂上汩汩淌下,水痕滑過傲人的乳溝,流經小腹,灌進陰毛,游進那芳香神
聖的私處!

  沈娘!沈娘!兒要來了!兒要來了!把花心打開,讓兒射給你,射到你的蜜
穴裡,射到你的靈魂裡!沈娘!沈娘!啊——!

  林宇心內狂亂低吼,全身冷顫,一股精液洶湧射出!他幾欲要把肉棒拔出來,
可是他控制不住,早上張嬌兒的陰道里強大而溫暖的吸吮,讓他欲罷不能。果然,
當林宇正常的高潮射精之後,張嬌兒的花心一飲到那雄渾的精華,便綻放歡躍起
來,幽洞深處魔幻一樣的吸力再次出現,林宇剛停下的抽搐顫抖緊接襲來,快感
連連,精液又一次再肉棒裡穿梭,滾滾噴湧而出!

  當美人出浴,沈茵一襲鵝黃長裙,肩披淡碧翠煙紗,妖嬈豐腴,款款行來時,
林宇和五太太正端坐几案旁,各自細品香茶。

  「三姐姐,」張嬌兒站起身來,蓮步上前接住沈茵,打量一番,笑道:「嘖
嘖,老天真不公平,給了三姐姐這樣一副好身子,這樣一個好性情,還有這樣一
個好兒子,我不甘心,我真不甘心。」

  「妹妹就是會哄我開心,」沈茵嫣然笑道,「我人老色衰的,哪裡比得了你
這樣年輕。若說宇兒是我的好兒子,難道就不是妹妹你的好兒子?真論起來,他
是大太太的兒子才是。」

  林宇生母已去世,又沒有正式過繼給沈茵,按尋常禮法來說,林宇便應由正
妻大太太教養。所以,沈茵才如此說。

  「唉,四少爺你瞧,」張嬌兒邊牽著沈茵坐,便朝林宇笑道,「三姐姐這樣
花容月貌,還說自己老,真是在羞我呢。四少爺既是大太太的兒子,正好說個公
道話,三姐姐是不是比我美上百倍,千倍?」

  張嬌兒的美是妖豔,而沈茵的美則是柔媚。張嬌兒的一雙杏眼,明眸善睞,
勾人魂魄,而沈茵的一雙大眼睛,柔波婉婉,溫情無限。兩人年齡相彷,身段也
相似,都具有一種成熟美婦人才擁有的無限吸引力。可張嬌兒的豐腴是半隱半現,
讓人浮想聯翩。沈茵的豐腴則是端莊典雅,使人為之傾倒。

  林宇機智應對,避重就輕笑答道:「我是沈娘的兒子,當然也是大太太、五
太太的兒子了。」

  三人在內廳品茶閒話,張嬌兒時常偷瞟林宇一眼,眉目送情。林宇雖已兩次
射精發洩過,但因沈茵在坐,就使得張嬌兒暗中的挑逗更顯刺激,林宇心裡一面
暗罵張嬌兒是個妖淫婦,一面又為這刺激心跳興奮。沈茵雖察覺出五太太看宇兒
的神色有些異常,但張嬌兒天生長了一雙懾人魂魄的明眸,看向誰都能不自覺的
放出電來,沈茵也就不再留心揣測了,反而是略略擔憂血氣正盛的林宇。

  這邊正說著話,那邊張嬌兒的丫鬟綠衫走過來,欠身問安後,稟道:「四太
太,太太,四少爺。回太太話,我剛去跟劉護衛說了,劉護衛說,既然五太太這
樣安排,四太太又同意,就按五太太說的辦。四太太的家什用具,分五批跟五太
太的一起先運過去。若是兩位太太進京後察覺家什用具少了一件,或是哪兒磕了、
碰了,拿我劉大矮子開刀問罪就是了。」

  沈茵和張嬌兒聽到最後,都笑起來。林宇聽到這話,才明白張嬌兒今晚來這
裡卻是幫忙來的了。搬遷的事應該是由李大管家李延年負責,由家裡的僕人,一
並慢慢運過去。李延年是只聽二太太吩咐的。張嬌兒受林紹南寵愛,林紹南的舊
屬劉護衛自然會給她面子。用兵隊幫忙託運,自然比李大管家那邊統一安排要穩
妥受用得多。

  「行了,知道了。你下去吧。」張嬌兒又對沈茵笑道,「這樣多好,東西交
給劉護衛,他是個當兵的,人雖粗一些,但說話算話。三姐姐要實在過意不去,
事情完了打發他點銀子就是了。若是把這一屋子精緻東西交給那群奴才,他們都
知道三姐姐你仁慈,要賞錢的時候賊眉饞眼的,等東西到了半路上,就全撒手不
管。到時丟了東西,也知道三姐姐你不會罰他們。受氣不說,好東西跟了娘們一
輩子的,丟了多可惜。」

  沈茵點頭笑道:「這回多虧妹妹費心幫忙了,這屋裡的東西雖不值幾個錢,
但有幾件卻是從娘家帶來的,實在捨不得。說到搬去京裡,我之前還真有點不放
心。妹妹幫了我大忙,我真不知道怎樣謝你了。」

  「三姐姐快別說外道話,」張嬌兒撫這沈茵的手,朝林宇笑道,「若姐姐真
想謝我,以後多來看看我就是。」

  林宇本記掛沈娘遷居的事,沒想到張嬌兒卻先前一步,已將事情辦妥了。林
宇此刻倒是對這位正朝他媚笑的五太太生了些感激之情。心裡想道:「看來林紹
南寵愛她,不僅僅是這位美婦人床上功夫了得,張嬌兒的確心思細密,懂得如何
拉攏,討好心儀之人。」

  張嬌兒又坐了一會兒,便起身告辭。林宇陪同沈茵送至院外,卻見蘭兒提了
燈籠接自己來了。

  既然擔憂的事情已經被乖巧的情婦幫忙處理了,林宇也就不再回屋,將明天
他要陪同大太太出城的事,前因後果告訴沈娘。

  沈茵略沉吟了一會兒,便道:「大太太是個極雅的人,你以後若能多在她身
邊,是很好的事。在外諸事小心,好好照顧自己。」

  林宇點頭答應,兩人就於院前告別了。

  沈茵見林宇漸漸遠去,消失在黑夜之中,心裡莫名的生起一番惆悵,輕輕嘆
了口氣,便轉身回了屋裡。卻聽見裡間丫鬟嚷道:「哎喲,這是誰在屋裡吐痰,
害我跌一跤!」

  沈茵聞聲,便進到裡間去看。只見一個丫頭踩滑了腳,正坐在地上。丫頭見
主人來了,連忙起身垂首侍立。地板上留下一條長長的滑印。

  趕進來的金珠見太太滯目凝視,便訓道:「地髒了就擦洗,胡亂叫囔什麼!」
丫頭連忙稱是,轉身便去拿用具。

  沈茵在屋內徘徊了兩步,瞥見一張圓凳腳柱上,隱約有一條乳色的水痕,緩
步走出廂房時,心裡猛然一驚,呆愣住了。

  ……

  林宇在蘭兒的陪同下回到屋裡,梅兒等幾人都已睡了。蘭兒服侍林宇寬衣、
洗漱,又端來熱水,俯身給主子泡腳按摩,像一個賢惠的妻子一般細心周到。林
宇想到午間的事,頓生歉意。一把將蘭兒揉腳的玉手抓住,摟在了懷裡。

  靜謐的夜晚,燈燭之下。蘭兒平躺在床上,含羞解開衣衫,再一次做了幸福
的女人。

  若單論性器的精巧與別緻,蘭兒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女人。沒有梅兒的私
處那層層花開,也沒有菊兒洶湧的噴潮,更沒有張嬌兒那魔幻般的吸精功夫。可
是在與她交合之時,林宇同樣有一種舒暢的快感。這是一種普通人的性交樂趣,
像他的前世,像這個世界裡,那些擠在城牆腳下,平凡小戶過日子的樂趣。

  或許,這是因為只有與蘭兒的交歡才是不帶任何目的,最純粹的性交吧。

  這一夜,林宇在溫柔的抽插之中讓蘭兒洩了多次,最後射精之時,感覺自己
像一個小丈夫,暫時忘卻了一切爭鬥與追逐。

  第二日早晨,蘭兒適時叫醒林宇,端來一碗參湯送到他嘴邊。

  「別起來,就這樣空腹喝最好。」蘭兒解釋道。

  林宇見碗中的人參一片就有碗底的大小,奇問道:「家裡沒這樣大的人參吧,
老爺送來的,不是都給金珠拿去了麼?」

  蘭兒抿了抿嘴,道:「我從三包裡各拿出了兩根……四爺盡孝心,也得為自
己多想一點。」

  「你個小蹄子,還學會背著我藏私了。」林宇笑著把參湯喝了下去。

  剛洗漱完吃罷早餐,林宏便親自登門來請了。兩兄弟又不免寒暄客套幾句,
隨著幾個小廝出府。

  由於是去拜訪隱士名流,不能弄出平常世俗那樣的排場來,府門前只停了一
駕精緻的馬車,四名護衛各牽著馬,在一旁靜靜的等候。

  林宇的小廝樂安牽了主人的馬來,細細的整理鬃毛多時,林宇才見一挺紫頂
八人大轎從府裡出來,轎子穩穩停下,林宏連忙走上前去,對著轎子恭敬拱手道:
「母親。」

  林宇也跟隨著做了相同的動作。

  侍立在轎旁的丫鬟聽雪撩開轎簾,林宏伸出手臂去接,林宇明知轎內的貴婦
人不會接他的手,也只能按著禮儀俯身伸了手臂。這樣類似的場景,林宇16年
來遇到過多次。

  府裡的太太們出門郊遊,或者拜訪親戚、貴族,作為名義上的兒子,他必須
表示出孝敬。可大太太、二太太從未將高貴的手扶在他的手臂上。更有一次,只
有林宇一個兒子在場,大太太卻坐在轎中不出,最後還是聽雪接住,貴婦人才徐
徐出轎,揚長而去,留下林宇一人,忍受四周眾多奴僕怪異的目光。

  正因如此諸多小事,在譏諷嘲弄中長大的林宇,才對這個家族充滿憎恨。若
不是有沈茵的呵護,林宇恐怕早就被那些勢利的僕人們欺辱餓死了。

  可是今天,林宇失算了。或許是因有求於人,轎內的貴婦,同時伸出了兩隻
玉手,一左、一右的扶住林宏和林宇的手臂,緩緩的移步出轎。

  由於是去做觀摹字畫這樣的雅事,大太太今天的裝扮也是素雅的格調。上身
素銀色的錦袍,只在領口及腰間肋下紐扣處,用細金線繡了幾朵祥云。下身淺藍
色的長羅裙,逶迤垂至地面。烏黑的云鬢上只插了一隻玉釵。唯一亮一點的顏色
便是兩耳上戴著的紫晶吊墜。但只需這兩粒閃亮的水晶墜子,就已足夠顯示她一
品夫人的高貴。

  作為定國公的寶貝孫女,大太太姚敏自幼便擁有了一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
華貴氣質,同時,豪門深宅也賜予她對低賤的鄙夷。那種高傲在貴族看來是天生
麗質,可在林宇眼裡,卻只是偏見與狹隘。錦衣玉食的澆灌,使她年近40的容
顏依舊煥發著女人的光彩,鳳眼紅唇,看不到一絲皺紋。錦袍雖然寬大,卻也掩
飾不住胸前的兩團圓乳。長羅裙下,蓮步款款之間,也能顯現出藏在絲羅之下的
美臀。

  姚敏走出轎子,跨過轎欄,林宇便知趣的收回手臂。只由林宏一人攙扶著,
姚敏行至馬車凳前,玉手輕提羅裙,一隻凌波翠水繡鞋踏上木凳。貴婦人似乎此
時才留意到,身後即將引她前去拜訪隱士的庶子林宇,略略側臉,道:「有勞了。」

  這話林宇沒法回答,也不願回答。作為兒子,母親說「有勞了」,這是客氣
還是譏諷?作為唯一能帶她前去的關鍵人物,這句輕輕的「有勞了」是道謝還是
命令?林宇只能微微欠身。

  大概連親生兒子也都懼怕母親的高貴與冷淡,林宏從姚敏出轎,直至將母親
扶進馬車,一句話也沒敢說。

  待丫鬟聽雪上車之後,林宏恭敬的向車內拱手道:「恭送母親平安。」

  「嗯。回去吧。」車內姚敏應了一聲,簾子便放了下來。

  「你們一路小心護送服侍,任何行動都聽四少爺安排。」林宏朝四個護衛和
兩個小廝吩咐完,便又轉身對林宇笑道:「四弟路上小心,所幸路途不遠,有事
可以讓他們快馬回來告知。」

  「嗯,二哥就放心吧。」林宇說完,不再與林宏客套,踩上馬鐙,跨到馬背
上,朝林宏拱手,笑了笑,雙腿夾馬,啟程了。

  「總會有那麼一天,老子便要像騎這馬一樣,把這賤婦夾在胯下,以血十六
年之辱!」林宇心裡暗想道。

  此次如此少的隨從出行,林宇對這位高傲的大太太倒沒抱多大幻想,讓這樣
一位自視清高的貴婦折服,恐怕不是朝夕之間的事。姚敏生性孤傲,林宇16年
來見他的次數都很少。以前做為兒子,他每個月都要去請安三次,後來姚敏嫌鬧,
就改成了每月一次。林宇與她接觸的機會實在太少。

  車隊緩緩前行,林宇騎馬走在最前,小廝樂安隨後,再隔開一段距離,姚敏
的馬車由四名護衛相隨,最後是林宏院裡的兩個小廝。

  「四爺,咱這次出門玩幾天?」樂安十四、五歲,長的眉清目秀,是四太太
沈茵特地送給林宇的。他深感四太太待他仁厚,新主子林宇也隨和大方,於是一
直衷心耿耿,人也很機靈。所以林宇外出,總是讓他相隨。

  「難說,少則一、兩天,多則三、四天。」林宇道,「大太太要賞字,還要
一筆一劃臨摹。聶先生的絕筆聽說字很多,就看大太太什麼時候臨摹完了。」

  樂安對字畫這些東西不懂,也絲毫不趕興趣,便悄聲埋怨道:「四爺,大太
太有倆兒子,為啥偏偏要咱們陪著去?不是都說二爺是最孝敬的嗎,他怎麼不走
這一趟?」

  林宇瞟了一眼樂安,笑道:「你小子,爺給你的賞錢少了就直說。城都沒出,
你就叫起苦來。」

  「四爺,我哪不願意陪您出來玩,」樂安湊近道,「只是有車子裡坐的那位
在,這趟還能有什麼好玩的。」

  「呵呵,爺包你有好玩的,你怕大太太不是?這趟你不在她眼皮子下晃就是
了。」林宇低聲道,「我只交代你一件事,陪聽雪。」

  「這事容易,聽雪姐倒是很好說話的人。」樂安又奇道,「爺讓我陪她做什
麼?」

  「老爺對我一向有誤會,這次有機會向大太太解釋,以後說不定老爺對我就
有些改觀了。」林宇道。

  「四爺,您終於肯聽四太太的話啦!」樂安高興的說道,「以前四太太就讓
您多孝敬大太太些,您就是不肯低這個頭。唉,現在您想明白了,這太好不過了。
四爺您放心,我一定把聽雪姐支得遠遠的。」

  林宇笑了笑,不再言語。安排好這件順手事,林宇心裡盤算起正事來。

  大梁皇朝的立國是用血流長河的代價換來的。聽說當年,只是與前朝大周在
洛水一戰,雙方便戰死近百萬將士。立國之初民生凋敝,而百餘年的現今,國
力強盛,上流貴族社會也就瀰漫起奢華靡亂之風。俗一點的,便是娶妻十數人,
收妾百以上,一餐吃掉萬餘兩,一笑賭輸半家當;雅一點的,當然就是玩賞古董,
追捧字畫,吟詩作賦,沉醉風月了。

  而在這些貴族的雅士中,最為人稱道的就是聶景的「聶體字」。

  聶景出生貧寒,但為人卻風流灑脫,自有傲骨。傳聞他在鄉野放牛時,得遇
仙人傳授秘法,於是寫得一手好字,從此便賣字為生。別人賣字要麼在街上擺攤
以求餬口,要麼精雕細琢寫出一副佳作送到豪門貴府,以求一步登天。可他卻不
求利、也不求名,只求「性」。

  上品女人寫9個字,中品女人寫6個字,下品女人寫3個字。凡是找他寫字
的人,只需按照字數,送相應的佳人,無論青樓還是良家,陪他度過一夜春宵就
行。除此之外,別無它法。沒有女人,就算送萬兩黃金,他都不寫一字。

  所以他的「聶字」被那些風流才子們稱為「御女字」,而那些道德君子則罵
為「妖孽字」。如此有人追捧,有人批判,聶景的名聲便越來越大。後來竟傳至
皇宮大內。恰巧那時的裕安帝痴迷字畫,便派人遍訪全國,尋了四位國色天香的
美人送給聶景。聶景一度良宵之後,大嘆四聲:「極品,極品,極品,極品!」

  第二天,官兵們來取字,屋內已是空空,案上只留下了一副長卷,共156
個字。字被送到皇宮,裕安帝整整三年不上朝,日夜臨摹,痴迷沉醉。從此,
「聶字」成為大梁朝最有藝術價值的字,但凡讀書寫字的人,無人不是模仿「聶
字」。可聶景卻如人間蒸發一般,再也沒有人見過他。那時,聶景已59歲。人
們傳言他和四位極品佳人日夜交歡,爽死了。

  可10年後,人們在京畿府郊外聶景的故鄉又發現了他,三天後,聶景留下
絕筆傳給弟子聶清緣,便去世了。聶景按美女的品級寫字,所以他這一生寫的字
最多的一副便是已收藏在皇室的那副156字的長卷。可據說這副絕筆卻多達3
66個字。人們不禁遐想,聶景到底遇到了什麼極品美人。

  他的唯一弟子聶清緣沒有什麼傳奇,可卻很神秘,傳聞親眼見過他真面的人
極少。林宏僅一年來的斷續拜訪,便感動了這位聶先生。這在成千上萬的拜訪者
中真算是奇蹟了。而更讓林宇疑惑的是,這位從不相識的隱士居然點名讓自己陪
同大太太前往。

  難道他與自己有什麼關係,或者這趟旅途背後還有什麼其他目的?

  看著郊外朦霧籠罩下一片早春翠色,林宇騎在馬上感到清新,也覺得迷茫。
2011-4-25 16:30#7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18v18v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19285
精華 0
積分 2963
帖子 3873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7-10-2
狀態 離線
              第十三章 淑緣說母子

  林宏剛送走大太太,府門內就跑出一個小廝來,拱手道:「二爺,二太太在
議事廳催了,請您快些過去。」

  「知道了,」林宏邊進門,邊問,「欣蓮呢?」

  「已經過去了。」小廝跟在身後道。

  「你不用跟著了,這兩天就在門房守著。要是大太太那邊派人傳話要什麼的,
你就找錢管家安排,馬上送過去,不用先稟告我。」林宏說完,便北邊的議事廳
快步走去。

  自從二太太李香理家後,林府的議事廳就從東邊搬到了北邊,是一個只有三
間琉璃瓦房的小院落。離李香的院子只隔了兩道牆。每日一大清早,李香便華服
濃妝坐在議事廳裡處理府上大小事務的匯報。

  林宏剛進院門,迎面就遇到了一個丫頭,身姿綽約,眉目含情,頗有風味,
正是林宇院裡的丫頭菊兒。

  「二少爺好。」菊兒笑著屈膝道了安,說道:「二太太事務都處理完了,正
在裡間等著您呢。」

  「嗯。」林宏應了聲,也不動,只站著檔在院門口,故意盯住菊兒上下打量。

  「二爺……」菊兒低頭輕喊了聲,又抬眼瞟林宏,與公子哥兒火辣辣的目光
對了個正著,不禁臉上緋紅,不敢再看。

  「呵呵,你是四少爺院裡的菊兒吧?」林宏問道。

  「是。二爺少去我們院裡,怎麼認得我?」菊兒眼睛盯在林宏的一雙金彩虎
絨靴上。

  「你聲音很好聽,我當然記得。」林宏笑道,「你們家四爺出城去了,有什
麼事你來找二太太?」

  「回二爺,就要進京了,我是來稟告二太太,我們那院有多少東西要搬的。」
菊兒答道。

  「二爺!」那邊正堂裡走出李香的大丫鬟桃紅,喊道,「二太太請您進來呢。」

  林宏撇了撇嘴,笑著從菊兒身邊擦過,菊兒身子一顫,慌忙鑽出去,跑了。

  「太太和欣蓮在內間呢,等了多時了。」桃紅笑著便引林宏進去,然後退出
來將門從外面掩了,獨自坐在門檻上。

  繞過廳堂,進到內間。這裡是李香平日打盹休息的地方,佈置的很簡單,但
一應用具卻都齊全。李香倚在靠枕上,金釵霞披,胸脯前隆起的絳色綢緞反射著
光亮,修長的腿軟綿綿的搭在床沿上。身旁,欣蓮則是跪在地下,正嗚咽的抽泣。

  「二爺好忙,得請三、四道才來呢!」李香甜滑的聲線裡帶那麼一點刺兒,
笑道,「不知明年二爺若是高中了,會不會再也喊不來了。」

  「呵呵,二娘說哪裡的話,我想二娘都來不及呢。」說著,林宏身體已撲了
上去,摟住李香豐滿的身子,便去索吻。

  李香一躲,手攔住林宏的嘴,仍是嬌聲怪氣道:「二爺別啊,我人老珠黃了,
哪有人家香甜可口。」

  林宏也不再去強吻,從李香的身子上爬起來,瞟了一眼跪著的欣蓮,怒道:
「賤人!你怎麼惹太太生氣了!」

  「沒有,欣蓮沒有。」欣蓮連連搖頭,哭道,「太太說我勾引二爺,我確實
沒有啊。」

  林宏聞言,轉向李香笑道:「二娘怎麼無緣無故的生這沒來由的氣,這賤人
不敢說謊,我只愛二娘你,哪裡會去動她的賤逼。」說完,伸手探進李香的長裙
裡。

  「呵呵,二爺說的好。逼你是沒動,可這騷貨下面又不是只有一個洞。」李
香斜了欣蓮一眼,吼道:「把你的騷洞打開!」

  欣蓮怯怯的背過身去,臀部面向李香,撩起裙釵,將內褲褪下,俯身高高的
抬起雪白的屁股,稀鬆的金色陰毛裡,兩瓣鮮嫩潔白的陰戶緊緊的合成一條肉縫,
林宏雖已經鑑賞過這饅頭逼多次,但每一次看見,都會心動不已,下腹升起暖流,
肉棒鼓動起來。

  「騷貨,做了好事還怕羞!」李香瞥見林宏發亮的眼睛,怒氣更生,將身後
的靠枕砸到欣蓮那鮮美的名器上,似要將這絕美的世間精品毀掉一般,「撩高點,
上面的洞!掰開!」

  欣蓮越哭越凶,一手顫抖的將裙衫撩住,一手撐開手指把陰戶之上,那隱在
雪白肉線裡的菊門掰開。

  林宏一驚,只見那鮮紅俏美的菊門輕易的張開一個小孔,幽深深的。

  「哼,二爺是大丈夫,做了事怎麼不敢承認?」李香冷笑道,「這騷貨前兒
晚上,上面下面還是一樣緊不透風,怎麼才一天的功夫,就松成這樣了?呵呵,
二爺昨兒恐怕是銷魂了一整天吧。」

  「好二娘,我哪敢哄你,我確實沒動過她啊。」林宏轉過臉來,一腳踹到欣
蓮的陰戶上,怒道:「賤人!說!是誰弄的?!」

  欣蓮被踹到地上,也不敢爬起來,縮成一團,哭道:「二爺確實沒弄奴,是
……是奴自己……弄的。」

  「放屁!你那小手才多長多大點力,就能一天弄成這樣?逼都沒操,就知道
先操屁眼兒,糊弄老娘!」李香怒道。

  「真是……真是奴自己弄的,太太……二爺沒弄過奴。」欣蓮又羞又怕,已
哭成個淚人兒。

  「好二娘,我真沒弄過她,」林宏又笑著摟住李香,在脖子上嗅吻,道:
「我成天只想著日二娘的逼,二娘的逼最美,日得最舒服了。這賤人我就要送給
老四的,哪裡有功夫去弄她。」邊說著,手已在李香的錦袍裡肆意撫摸。

  李香被這一揉,身子酥軟,氣也消了些,任林宏在她身子上肆虐,嚥了咽興
奮,朝欣蓮怒道:「你說自己弄的,那你現在就弄給老娘看看——快弄!」

  欣蓮雖是福王府悉心調教的,對男女之事甚為熟透,但生性嬌羞,並不放蕩。
此時在他人面前,搗弄自己的蜜菊,不禁又羞又臊,手指畏畏縮縮,摳在菊門旁。

  林宏建李香怒氣已消了一半,朝欣蓮腹下又是一腳,怒道:「賤人!太太叫
你弄,你就弄!自己已經弄過了,還在這裡裝模作樣,快弄!」

  被林宏這一腳狠踹,欣蓮又是一陣哭喊,腹下生疼,窩成一團,忍住眼淚,
將兩根手指陷進菊門裡,搗弄起來,鮮嫩的紅肉順著玉指翻滾。

  林宏看在心裡,癢在腹下。一把抱住李香,又吻又啃,喘息道:「好二娘,
別為這賤人生氣了。老爺好不容易走了,我們大好的日子別再糟蹋了。我要操二
娘的逼,操二娘的屁眼!好二娘,給我,給我!」說著,手指已從李香的雙股之
間插了進去,直抵李香已微微濕潤的陰戶。

  李香一聲嬌吟,身子攤軟下來,摟住林宏便去捉下體的肉棒,喘道:「這肉
棒是我一個人的,宏兒,你誰也不准操,只准操我!」

  兩人摟在一起,不一會兒的功夫便脫了個精光,肉棒對陰戶,嘴兒對嘴兒,
上下吸吮交合,時而坐,時而臥,時而側身,時而伏跪,翻云覆雨,淫聲迭起。

  「啊!啊!啊!——宇兒,你娘生得你好一個大雞巴,好脹!」

  「呵呵,二娘。我操得你舒不舒服,想不想我天天操?!」

  「想,想死了!啊——!宇兒,你操得好深,換的日,快點,操娘的屁眼兒,
來操娘的屁眼兒!」

  「呵呵,二娘,先操亂了逼,再操娘的屁眼兒,不急。」

  「不,不嘛,娘的屁眼兒癢,操娘的屁眼兒!」

  「好,我就來操你的屁眼兒——賤人!快點弄!不准停,你個騷貨,弄深點!」

  ……

  欣蓮跪趴在地上,手指仍舊搗弄著自己的菊洞,淚水淌滿了玉臉。自打被福
王賞給林宏,她得到的並不是在福王府受調教時所聽說的那種性福,而是每天一
大清早,就要當著二太太李香的面脫衣接受檢查,讓二太太在她的私處掰弄,嘲
笑。遇到林宏與二太太在此處交歡時,她便要跪在床下,背朝兩人,把陰戶暴露
出來供他們交歡之時辱罵奚落。

  前天她看見林宇粗長的肉棒插弄梅兒,不禁心悸思春,想那肉棒要是搗進自
己的洞裡該是如何銷魂?昨天被林鵬假意強姦時,雖是做戲,不想因接觸到男人
的身體,讓她春心萌動,一種難以抑制的慾望騰騰升起。所以夜靜一人時,便想
著林宇插弄梅兒菊洞的場景,手指自慰起來。

  她本就是從萬千奴僕裡挑選出來的極品,又在福王府學習過調教娘娘們教授
的各種女體性交方法,如何提肛,如何夾緊。身體各部位都極其敏感,為的就是
讓男人只需開苞後,便可享受到最美妙的性愛。所以昨夜幻想著林宇的肉棒,她
隻手淫了一次,就將那菊門搗開。沒想到今早接受檢查時,卻被經驗豐富的二太
太發現菊門已被動過,於是才發生了剛才挨打的那一幕。

  此刻,欣蓮聽著身後床上兩人翻云覆雨、浪語淫聲,不禁又想起林宇那粗長
的肉棒來。手指加快了搗弄,在蜜菊裡狠狠一攪,頓時全身顫抖,一股清泉從菊
下的陰戶裡噴了出來。

  ……

  出京畿府五十餘里,林宇一行人繞過一座小山,遙見山窪深處,一片新翠的
柳色依依綽綽,細長的柳絲垂掛,沿溪水蜿蜒,猶如水中升起翠煙,朦朦朧朧,
讓人收在眼底,心中好不清爽。陣陣微風拂過,水起煙稀,柳絲簾後,隱約可見
幾間精舍竹樓,黛瓦翠牆,錯落有致,依山婷立,宛如少女。就連林宇身後的樂
安,也看得痴了,不禁嘆道:

  「四爺,沒想到這荒郊野地的,還能有這樣的好地方,像在天上仙境哩!」

  「呵呵,看不出你小子也懂得清流隱士的雅趣。」林宇笑道。

  「那是,我跟了四爺這好幾年,再蠢再俗,也算識得幾個字,見過一點世面
了。」樂安笑道,「剛眨眼這麼一看,還真想住這兒就好,就不知夏天蚊子多不
多。」

  正說著,卻不知從哪裡走出來兩個軍士。剛才,林宇繞過小山,便被前面仙
境般的景緻吸引,到此刻才看到,側邊山坳裡有一排土屋,走過來的軍士是從那
營所裡來的。當年永豐帝求字不得,便以護陵為由,圈禁了聶清緣。

  樂安上前向軍士亮了林府的腰牌,道明來意。軍士朝這邊看了看,拱一拱手,
道:「跟我來。」

  林宇等人隨軍士穿過營所,便見不遠處一座玉石碑壇,想必就是皇帝給聶景
修的陵了。

  軍士掃一眼馬車旁的護衛,對林宇道:「過了碑,就是聶先生的住所。只能
步行過去,讓車裡的人下來吧。你們也不要這麼多人,倒時候碰了一鼻子灰,可
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林宇道謝,讓樂安給了賞錢。兩軍士收了銀子,只道了聲謝,便離開了。看
來守在這荒僻野外,這些軍士每天的「門票收入」肯定不少。

  林宇正待要去請大太太下車,卻見姚敏已經由聽雪攙扶走了過來。

  林宇也不想與她客套問路上辛勞,略欠身道:「太太,前面就是聶景先生的
碑陵。」

  「嗯。」姚敏應了一聲,便隨聽雪徑直往碑壇去了。

  林宇吩咐護衛和林宏的倆小廝就在此等候,同樂安一起跟隨姚敏拜陵。姚敏
的孤傲是指對她眼中的卑賤者的,見到眼前仰慕的名士之墓,很是恭敬的一拜,
注視玉碑瞻仰良久,像在沉思。

  樂安見那高大的玉碑上沒有一個字,便悄聲問林宇道:「四爺,這碑上怎麼
沒有刻字?」

  林宇從未見大太太放下自己的高貴,露出如此崇敬的神情,便故意一嘆,道:
「聶先生的字空前絕後,他仙逝此處,皇上立碑建陵,以示尊崇。但當今世人,
又有誰的字敢在這碑上落筆呢!」

  姚敏好似聽解說一般,不禁點了點頭,仍仰望那無字玉碑。

  「太太,陵後便是聶清源先生的住所了。」林宇提醒道。

  「嗯。」姚敏依舊是輕應了聲,但這一次卻是看了林宇一眼。

  樂安在前面探路,林宇與聽雪陪在姚敏身側相隨。大概是因來到心中久仰的
神聖之地,姚敏蓮步端莊,胭脂玉臉卻顯露一絲興奮。

  聽雪侍候大太太多年,見主人高興,便笑著伸手指點四周景緻,姚敏每看一
處,都是含笑點頭。綠蔭掩映下,年近四十的貴婦此刻隨了心境,變得愈加年輕
迷人起來。羅裙貼著草面緩移,發出細細簌簌的綢緞摩擦之聲。姚敏每抬一步,
淺藍色的絲羅裙面上便輕輕映出一條修長玉腿的輪廓,散出淡淡的體香。讓人不
禁浮想羅裙裡那翩翩而行的玉腿之間,會有怎樣一處幽境。

  在林蔭裡行了多時,眼前豁然現出一片開闊平地,玉色柵欄環繞之中,精舍
竹樓婉立在芳草上,視線盡頭,卻是蜿蜒的溪水,靜靜淌在一片翠煙柳絲下。原
來已經繞到剛才看見的柳林另一側了!

  欄杆之外,有五、六個書生打扮的人或跪或坐或立,姿勢不同,但都顯得很
恭敬,應該也是來求字的。見林宇一行人走過來,都只側頭望了一眼,便不再看。

  樂安見林宇點頭示意,便跑近柵門,雙手呈遞拜帖,向裡高聲囔道:「京畿
府林伯爵夫人姚氏求拜聶先生!」

  連喊了三聲,那正對柵門的竹樓裡也沒見人出來。樂安回頭無奈的朝林宇做
鬼臉。林宇與姚敏相視看了一眼,疑惑不解。

  樂安敞開嗓子又喊了一聲:「京畿府林伯爵夫人姚氏求拜聶先生!」

  「哈哈……」先在門前等候的眾人都哄笑起來,「別喊啦,前陣子福王爺親
自來喊了一天都沒用,你區區一個伯爵夫人就想進門?這裡比的不是爵位,美人
兒嬌滴滴的,別站壞了身子,還是快回去吧!」

  姚敏聽到這話,臉色驟然冷峻下來,瞪了眾人一眼。

  「大膽!這是戶部尚書林伯爵的夫人,定國公的長孫女,你們這些狂生不要
命了!」聽雪見主人受辱,上前呵斥。但她跟著大太太,從來都是受人禮敬,也
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場面,呵斥聲中不免帶點怯。那些書生一聽,又都哄笑起來。
聽雪臉上頓時緋紅,看了看大太太,又看向四少爺。

  林宇倒想靜觀一旁,多品味下身旁這位一向自視清高的大太太羞中帶怒的神
情。見聽雪可憐含羞的看向自己求救,他也不好再袖手不管了,畢竟以後還要和
這位大太太打交道。

  林宇正色掃了眾人一眼,也不理睬,走近柵門,接過樂安手中的拜帖,呈遞
道:「林府四子林宇,陪同母親姚氏求拜聶先生!」

  林宇心裡也沒底,他想,既然聶清緣點明說四子領母親前來,他也就只能這
樣試著一喊了。林宇的話裡只表明何事何人,並不說官爵地位,那些書生們也就
不笑了,只是搖了搖頭。卻不想林宇話音剛落,竹樓裡卻裊娜走出一個綠衣女子
來,翠裙蹁躚到柵門,接了拜帖,欠身道:「請。」

  「啊?!」眾人都是一驚。他們個個都是自認風流倜儻的才俊,為了求字,
來到京畿府已一年有餘。每日一大清早便來門前靜候,見過多少達官貴人,名流
豪傑前來拜見,都是同他們一樣吃了閉門羹。哪料到眼前這個毫不起眼的公子哥
兒只簡單這麼一喊,就輕易通過了?!

  同眾人一樣,林宇和姚敏也是驚訝。

  林宇驚的是,樂安報姚敏的名諱四次,對方都不理睬。他把自己的名字連同
報上,對方馬上出迎。這很明顯是主人特意在給他抬身價。聶清源與他非親非故,
連面都沒見過,為什麼要這樣禮遇他這個林家庶子?

  姚敏驚的卻是,她眼中卑賤的庶子林宇,到底有什麼神通過人之處,讓她敬
仰的人如此高抬。見林宇正恭身而立,請她先進。姚敏走過庶子身旁時,不禁又
看了林宇一眼。見他臉色恭敬,看不出絲毫得意,姚敏的步子停了下來,輕聲道:
「走吧。」

  由侍女前引,四人進到竹樓,覺得一陣清涼。屋內一應台案、蒲蓆、屏風、
瓷器等家具裝飾莫不精緻、秀雅,不染塵埃,潔淨得彷彿不在塵世。林宇和姚敏
畢竟自出生起就進出華府,雖心內驚嘆,但不至感到不適。可樂安與聽雪卻只走
了兩步,就有些手足失措,好似怕弄髒了地板一樣。

  「先生愛靜,請夫人、公子進裡間相會,」綠衫女子微笑道。雖未明說,但
樂安與聽雪也都聽得明白,便退在一旁恭候。

  綠衫女子手掌拍了兩聲,從側門走出兩個同樣綠衫翠裙的女子,端了茶出來。
綠衫女子向樂安、聽雪笑道:「兩位請於此處品茶。」

  聶先生待客的怪異方式讓四人都覺詫異,豪門貴府之間往來,把小廝、丫鬟
擋在外面是很常見的事,算不上失禮。可既然已經待人有別,卻又偏偏再禮遇一
番。樂安、聽雪作為下人,從未受過這樣的接待,見主人又沒有任何表示,猶豫
片刻,也就欠身入座了。

  「夫人、公子這邊請。」綠衫女子又引姚敏、林宇進到內廳。只見廳內四扇
流霞屏風下,直身跪坐著一位白衣公子,束髮綸巾,瀟灑莫名。兩側下首位置,
已設好兩張茶案,都有屏風隔擋,幽靜典雅。

  「先生,客人到了。」綠衫女子欠身道。

  白衣公子按上古禮節,並不起身相迎,而是移坐席外,彎腰俯身,幾欲貼至
地面。

  姚敏連忙跪坐俯身,恭敬回禮,伏地說道:「久仰聶先生大名,今日有幸拜
見,哪敢受先生如此大禮。」

  一個甜美的女子聲音答道:「夫人誤會了,我是先生的師妹淑緣,代先生接
待貴客,我家先生疲於俗事,從不見客,還請夫人、公子諒解。」

  林宇聞聲,心裡一驚,抬頭再看白衣公子,一張玉臉端莊秀麗,眉宇之間婉
婉嫵媚,風韻無限,果真是一個絕色女子作公子打扮而已。

  姚敏因認錯了人,又被突如其來的公子變女人驚住,一時答不上話,只歉意
一笑。

  三人入座品茶,淑緣每捧茶細品之時,都拿一雙珍珠般的明眸蘊笑打量林宇,
然後紅唇貼到茶盞,輕輕飲一口,好似不在品茶,而是在品人一般。林宇被她毫
不掩飾的眼神打量得渾身不自在,心裡對那位藏在幕後的聶清緣更加好奇。

  姚敏也察覺出淑緣看林宇的眼神,那眼神並非女子對男子的勾引、挑逗,而
是純靜坦然,毫不避嫌,猶如明月照人。心下好奇,也不時便朝林宇看一看。這
庶子也只不過五官清秀俊朗罷了,有什麼值得多看的?正疑惑間,卻發現淑緣已
將目光轉向自己。

  淑緣在姚敏的身上凝視片刻,笑道:「好一對母子,羨煞旁人。」

  姚敏不知何意,但本能的對這話聽不入耳,只是對方是自己仰慕之人的弟子,
不好發作,臉上卻已微微露出不悅來。

  林宇當然看到了,他心底的母親只有沈娘,也願這清高孤傲的女人做他母親,
便替她解釋道:「我生母早逝,太太對我恩重如山,聶先生又指明讓我前來,故
而便陪同母親大人拜訪先生。」

  淑緣笑笑搖頭,卻轉開話題問道:「兩位前來求字,定是對『聶字』偏愛尤
佳。敢問二位,『聶字』精髓何在?」

  這或許是出考題,看自己是否有資格臨摹聶字絕筆了,姚敏答道:「聶先生
的字,飄若浮云,矯若驚龍,集歷代書法之大成,又不局於前人窠臼,千變萬化,
已是登峰造極,自成一家。」

  淑緣笑道:「夫人生於世家,言辭甚是慎微。方才所答雖不錯,但都是世人
讚譽之陳詞,恐怕並非夫人心得。」

  姚敏趕緊解釋道:「我十二歲時,第一次見到聶先生的真跡,便驚嘆敬佩。
多年來臨摹痴迷,但愚不堪悟,只窺『聶字』皮毛而已。今日若能達成心願,此
生無憾。」說完,又欠身伏地。

  「夫人太謙虛了。尊府二公子代夫人求字時,便將夫人寫的字帖遞進來過。
我家先生說,夫人已深得『聶字』妙趣,只需稍作點撥,便可登堂入室。」淑緣
說道這兒,又繞到之前的話題上,笑道:

  「公子雖非夫人親生,於禮法卻是夫人的兒子;夫人雖非公子生母,於緣分
卻是公子的母親。方才我心生羨慕,不禁嘆出聲來,夫人不悅,公子辯解,這恰
與『聶字』真髓背道而馳了。」

  林宇雖也模仿過聶體字,寫得惟妙惟肖,但只是為了功名不得已苦練而已。
世人對「聶字」的尊崇,他心裡其實是不以為然的。聽了這段似繞口令的啞謎,
已被淑緣弄得云裡霧裡,不知這愛作男裝打扮的女子為什麼一會兒說母子關係,
一會兒又說書法。

  姚敏聽到這番話,卻是一怔,呆住了。
2011-4-28 01:20#8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ibove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57022
精華 0
積分 2
帖子 12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0-4-25
狀態 離線
文筆很好,故事舖陳佳,但有點大,擔心太監。
2011-4-29 00:41#9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月光下的
重新上路




UID 64297
精華 0
積分 -5
帖子 18
閱讀權限 1
註冊 2010-6-22
狀態 離線
不错啊,很好
2011-4-30 07:31#10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18v18v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19285
精華 0
積分 2963
帖子 3873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7-10-2
狀態 離線
*****************************************************************************
為了湊齊聶景的366個字,想了幾天該寫些什麼。初稿是寫的贊花,覺得不好,就改了。
更新遲了。兄弟們見諒。

呃,寫完後,看了一遍,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總想添些肉戲進去,可是無處安插。
就這樣吧,要讓等待更新的兄弟們失望了。還未推到大太太,若不想看,這章就跳過吧。
*****************************************************************************


              第十四章 初見聶字

  由於「聶字」已成為傳奇,聶景的絕筆就更是不世珍寶了。沐浴潔身,拜香
叩首,求字的禮儀程序是一道也不能少的。

  品完三道茶,林宇和姚敏便由綠衣翠裙的侍女領引,來到竹樓後側的一間浴
室內。浴室是半封閉的,沒有屋頂,只有三面竹牆,另外一面卻是山石嶙峋,藍
花翠草之間,一股泉水涓涓而下,蜿蜒在山石裡流進浴池,從池底冒出水泡,汩
汩作響,升起騰騰的白霧。

  「淨衣、用具已放在一旁,兩位自取。」侍女說完,便款款離開了。

  溫泉氤氳的浴室內,只剩下林宇和姚敏兩人。姚敏平日沐浴,都是在深宅幽
院,十來個丫鬟服侍。此刻,沐浴前,身旁卻站一男子,倒真是她自打知道自己
是女人身以來,從未遇見也從未想過的事。本來淡香清靜的空氣,因侍女一走,
瞬時變得曖昧尷尬起來。

  林宇卻一點也不緊張,倒是很享受大太太的尷尬。姚敏的高貴與孤傲從來就
不曾嚇住他,在他眼裡,再高傲的女人,也仍然是一個女人而已。扒掉她的錦袍
羅裙,大太太剩下的不也是一副豐腴成熟的光身子麼?那副胴體,林宇雖沒見過,
但從姚敏的一姿一態,一步一履中,林宇早已在腦海中有了一個細膩的勾畫,只
差親眼一見了。

  林宇在外人面前,對姚敏表示出子侍母的尊敬,那是為了交好這位大太太。
此時此地,僅有他們母子兩人,他無需再委屈自己裝成兒子的模樣,而是自自然
然的顯示出他與姚敏的關係,不過是生活在一個家族裡的一男一女罷了。而這,
同樣是為了交好大太太。

  什麼時候做兒子,什麼時候做男人,林宇將五太太張嬌兒騎在胯下時,就已
經分得很清楚了。

  一間浴室,一潭浴池。林宇不吭聲,不露色,站在離大太太不遠不近的位置。
男人的身高和強壯遠不是女人可比的,姚敏今日的打扮又是素雅為主調,沒有平
日那種云鬢華美繁複,配飾林林總總的華貴襯托,就顯得更加嬌小了。

  姚敏終於看了林宇一眼,眼神裡已不是那種高高上位者對下的鄙夷,而是一
種柔和、平等的神情。

  林宇達到了目的,便拱手道:「在這樣簡陋的地方沐浴,太太受委屈了。我
在外面守候。」

  「嗯。」姚敏如釋重負的點頭答道。

  林宇退出來,站在浴室外廊下,扶欄眺望竹樓外的幾處精舍。一色的黛綠,
點綴了些各色裝飾,顯得色彩繽紛,不至於單調,又凸顯出主人喜歡的黛綠色。

  從林宏請求幫忙,到林宇叩門,進屋,再到品茶,林宇對幕後那位神秘的聶
清源越來越好奇。把之前的每一個細節想了一遍,也沒察覺出什麼線索。但有一
點林宇是可以肯定的,至少目前,聶清緣不像是一個敵人。主人如此待他,或許
是有求於他,或許是希望利用他。可他無權無勢,聶清源名氣這麼大的人,還有
什麼事需要用得著繞圈子巴結他?

  浴室內傳出踏水聲,姚敏待到此刻才寬衣走進浴池。

  「呵呵,沒想到這位大太太還挺矜持的。」林宇笑了笑。聽到水聲想起,林
宇可以想像大太太赤身裸體的樣子,皮膚白皙,長腿如藕,美臀似饃,或許那高
挺的乳房解下抹胸後已經微微有點下垂,生了兩個兒子的肚腹會有一些皺痕,濃
密的陰毛底下,那肥美的陰戶會是什麼味道呢?可能有點腥臊吧。

  想著一個高貴女人的胴體帶了點歲月的痕跡,林宇有一種別樣的快感。

  就在林宇站立的竹欄對面,十幾丈外的一處精緻廬舍內,三個均著云紗長裙
的女子正並肩望向林宇這邊。從外貌上看,三人年歲相仿,似乎都是二十來歲。
頭上均梳著反綰髻,青絲後攏於玉頸,兩側反綰出一圈圓弧,像鳥兒一樣展翼待
飛,端麗又不失雅趣,烏黑的發髻上戴的珠花樣式也是一樣,只是顏色各有差別。

  三人峨眉妙目,看了林宇良久,頭戴紫色珠花的女子像自言自語道:「先生
的這位客人,年歲青青,眉間有儀,腰腹充盈,本該是一個快活場上的高手,可
是面色卻如此不好。依我看,定是遇到了吸人陽精的尤物。」

  「嫻緣師姐,你是不是睹人懷春,想救他一救?」頭戴橙色珠花的女子含笑
問道。

  嫻緣不作回答,仍靜靜望著遠處的林宇。

  「雅緣,嫻緣師姐不是睹人懷春,而是睹物懷春,你沒看見他腹下之物麼?」
另一個頭戴金色珠花的女子笑道。

  話說完,三人目光同時移向一處,怔了片刻,都嬌笑起來。

  「什麼笑話這麼好笑,說出來讓我也樂一樂?」身後傳來一個聲音,柔中有
剛,擲地有聲。

  「師姐。」三人回頭,見是淑緣,同時欠身道了個安。

  「師姐,嫻緣師姐剛才說對面的那位客人遇到了歡場對手,想救他一救哩!」
雅緣笑道。

  嫻緣嫣然一笑,道:「先生待這位客人格外與眾不同,若論要救他,當然是
師姐親自夜訪,傳授秘法了。」

  作公子打扮的淑緣,之前在竹樓待客敬茶時,讓人覺得是四分公子、六分女
兒模樣,此時在三個嬌豔的女子中間一站,卻又是六分公子,四分女兒了,顯得
英氣逼人、瀟灑翩翩。見嫻緣把自己扯進來,負手望著對面的林宇,笑道:「我
那點領悟,先生哪裡看得上。若真要救,恐怕是先生躬身教授了。」

  「啊?!」三人都是一驚。雅緣問道:「這位客人是什麼名流雅士,先生待
他已是超了規格,怎麼還會親自教授他秘法?」

  「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先師的後人吧。」淑緣嘆道。

  「先師後人?!那可太妙不過了!」雅緣喜道。

  「師妹,別神交未始,就春情無限了。若真是先師後人,先生同意的話,也
該我先去,才輪得到你。」金色珠花的女子笑道。

  雅緣哼了一聲,另三人都笑了起來。

  「先生呢?」淑緣問道。

  「去來生閣密室取字去了,先生吩咐說,字會放在賞芳廳,讓師姐領客人前
去。」嫻緣答道。

  淑緣點點頭,望著遠處的林宇,不再說話。

  林宇把精舍樓閣、遠山流水賞遍了,浴室內的水聲依舊時斷時續的傳來。雖
知道這是姚敏敬重聶景,才洗了這麼久,但腳下酸麻,心底就不禁想罵:「賤人
裝清雅!再洗多久也別想有沈娘半分姿色啊!」

  林宇正暗罵著,卻聽見浴室裡「啊!」的一聲驚呼,接著便是「撲通」的入
水聲。

  「嗯?賤人掉到水裡去了?」林宇心中疑惑,想去看,又覺得不妥。大太太
可不是張嬌兒,若貿然闖進去,見了她的光身子,恐怕以後更會被她鄙夷輕視,
懷恨在心。那就再也沒機會收拾這個高貴的賤人了。

  「外面有人嗎?」浴室裡,姚敏驚顫的聲音。

  「太太有什麼吩咐?」林宇在廊下向浴室裡問道。

  「我……我腳扭了……」

  林宇聽到姚敏怯怯的聲音,胸中頓時升起一團快意,只覺心清氣爽,好一會
兒才答道:「太太稍後,我去喊人來。」

  林宇說完,便往來時的方向走,走不多遠,突然停下。

  「我怎麼這麼傻,此時不看,更待何時?!」林宇念及此,便在廊下站住,
估摸時間差不多了,重重的踏著步子到浴室外,說道:「太太,附近沒有侍女。
太太再忍耐片刻,我去前面竹樓喊聽雪過來。」

  「你……你進來。」大太太終於等不了了。

  林宇不再猶豫,送上門來的眼福不要白不要,抖了抖長衫,緩緩走了進去。

  一個風韻熟婦側身浸在溫泉裡,烏髮濕潤潤的貼在如雪的肌膚上,瀰漫著霧
氣。水珠從發間滴下,掛在柔柔的耳垂邊,滴在酥肩上,順著後背的曲線滑落,
沒進浴池裡。大太太雙臂趴在池邊,將胸脯緊緊的貼在池壁上,豐滿的乳房被擠
壓成扁圓,一半露在外面,一半隱在水裡。柔波蕩漾在乳房四周,輕輕的拍打著,
猶如水中的一朵浮蓮。

  「你把衣服給我披上,拉我起來,再……再去喊人。」姚敏的聲音聽起來很
吃力,手指抓在池邊的石縫裡,白潔的臂膀現出青色的血脈,微微透紅的臉頰上
不知是汗還是水,一滴滴的滾落。看來這位高貴的大太太是再也支撐不住了,才
不得已喊林宇進來的。

  可能環境實在特殊,林宇也沒料到四十歲的姚敏能有這樣的嬌姿,與五太太
張嬌兒的風騷媚骨不一樣,也與沈娘的端莊白皙不一樣,姚敏的豐腴散發出一種
不易親近的氣質,像冰玉,因溫情浸泡而泛起的嫣紅,猶如鏡中花,可賞不可摘。

  林宇鎮了鎮心神,現在可不是玩賞熟女的時間。既然已進來了,就要在大太
太面前表現得慇勤一些。他快步拿了衣衫,恭敬的披在姚敏身上。為了讓姚敏起
來得更優雅舒適些,林宇跳進水裡,把浮在水面的衣衫沉入水中,隔著衣服,摟
住姚敏柔軟的細腰,手臂繞到前面,姚敏將緊貼在池壁上的身子移出一點空間,
讓林宇的手臂穿過去。雖已盡力做到不直接肌膚相觸,但手掌仍是落在了衣衫外,
按在姚敏的肚腩上。

  林宇又想錯了,姚敏的肚腩不但摸不到任何皺痕,反而比水還要柔,比冰還
要滑。不知是因接觸到男人強壯的身體,還是因體力已快耗盡,姚敏背向林宇,
趴在池邊輕喘著氣,乳房輕顫,背脊蠕動。貼著大太太身體的熱量,林宇的肉棒
已慢慢挺了起來,他很想把手掌伸下去,扒開美熟婦的陰戶,將肉棒捅進去!

  忍了忍,林宇手臂一用力,將姚敏舉了上去,托到池邊。姚敏一上岸,便蜷
縮著,拉住濕透的衣衫儘量掩住全身,本意是不肯暴露一點姿色被人侵犯,卻不
想越蓋越急,擋了胸脯,蓋不住腳,掩住小腳,又遮不全豐臀。雖只是短暫的停
頓,林宇在從浴池爬上岸的過程中,早已經把姚敏外洩的春光看了個夠。

  「太太稍候,我這就去喊人來。」林宇目不斜視的說完,便濕淋淋的走出去
了。

  姚敏是在起身出浴時,不小心腳底一滑,把玉腳給崴了。侍女趕來將客人的
身子擦乾,批了衣服,攙扶出去。林宇一直濕漉漉站在廊下,態度甚是恭敬。姚
敏出門時,只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

  林宇脫了衣服,浸泡在姚敏剛洗過的溫泉裡,不禁有些陶醉。腦海裡將姚敏
意淫了一遍,便起身更衣。主人提供的淨衣是一套白色的長衫,輕薄柔滑,是上
好的綢緞。

  穿衣出門,沿廊下轉到竹樓內廳,淑緣和姚敏已在等候。姚敏一身薄紗長裙,
純淨的翠綠,不帶一絲雜色,宛如一枝新出的楊柳。

  淑緣打量林宇一番,再看了姚敏,又像是情不自禁的讚歎道:「好一對母子,
羨煞旁人。」

  姚敏不似第一次聽到時露出不悅,臉上的表情很平和。林宇既解釋過一次,
也就不再辯解了。

  「兩位隨我來吧。」淑緣起身,在前導引,姚敏由兩位侍女攙扶,走的很是
吃力。林宇在後跟隨,沿長廊轉了好一會兒,時左時右,時上時下,來到一棟閣
樓前,匾額上寫著「來生閣」三個大字,遒勁有力,厚重之中又不失飄逸灑脫,
不是聶景親筆,也應該是聶清源的手筆。順梯而上,登到樓頂,整個宅院盡收眼
底。林宇很是奇怪主人將樓舍如何佈置,這樣一座醒目的閣樓,剛才他在浴室外
眺望時卻沒有看到。

  賞芳廳內,主案上放著一筒書卷,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聶景絕筆了。

  朝聶景的陵墓焚香敬拜後,淑緣跪坐案前,取出紫檀木筒裡的長卷,笑道: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貼絕筆,今天隨兩位的善緣,一同鑑閱吧。」

  姚敏和林宇跪坐兩側,淑緣一手撫軸,一手徐徐打開長卷。林宇對字畫本無
多大興趣,但當看到第一列字時,只覺眼前突然一亮,心已隨墨跡起舞,入到那
香卷之中了。只見捲上寫道:

 「永豐七年,蕭瑟之秋。魂歸故里,以終此壽。

  感吾一生,輾轉風流。昨日猶在,恍然白首。

  垂髫之時,西山騎牛。折枝畫地,揮斥方遒。

  傲物狂狷,賣字青樓。君子唾罵,族人蒙羞。

  天下皆清,獨我醉酒。

  區區貧賤之身,躋身名流。

  巍巍雄渾之志,駕筆遨遊。

  美人鶯鶯,麗姬柔柔。

  竹馬青梅,佳人安在?倚紅攬綠,所謂何憂?

  比及耄耋,得遇蘭交。年華罔逝,追悔不休。

  嗟呼嘆哉!天甚幸我,以色作囚。

  嗟呼嘆哉!天甚欺我,來世回眸。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色非色,空空非空。

  色色空空,空空色色。非色非空,非空非色。

  色色色色,空空空空。色色色色,空空空空。

  ……」

  前半段38句,156字自述聶景生平,後半段,寫到後面竟全是「色色色
色,空空空空」的重複。每一個「色」字,筆法走勢各不相同,卻又渾然一體;
每一個「空」字,行墨用筆幾乎一模一樣,但又千姿百態。

  林宇看得呆了,姚敏如痴如醉,可淑緣卻像受了某種刺激一樣,臉上泛起一
層紅暈,最後竟一直延伸到玉頸,沒入衣襟之中。

  淑緣見兩人都在靜心賞字,輕輕起身,邁著碎步,全然沒有之前瀟灑風流的
態度,快速走了出去。

  林宇瞥見淑緣的怪異,起身跟隨出去。淑緣雖做公子打扮,卻已女兒之態盡
顯,立在風裡,像要飄起來一樣。見林宇走近,微微欠身,含笑不語,似有羞色。

  「先生可是陡見尊師絕筆,念及師生之情,不禁傷感?」林宇問道。

  淑緣一笑,並不回答,而是反問道:「公子可知剛才卷中,共有多少個色字?」

  林宇想了一會兒,答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前8句有11個,後
面44句,『色色色色,空空空空』,有176個,最後一句只有『色空』兩字,
全卷一共是188個色字。」

  「公子好眼力,可惜還漏了前篇『以色求我』裡的一個色字,全篇共189
個才是。」淑緣笑道。

  林宇只注意到後半段的色字,不想疏忽了前半段裡,還暗藏了一個,笑道:
「嗯,正是,讓先生見笑了。久慕尊師真跡,今日一見,真是歎為觀止。只是晚
生愚鈍,不明白尊師為何在卷中寫了188個色字,又在空字上反覆著墨?」

  「不明歸不明,可思索總是有的。公子認為先師為何如此?」淑緣問道。

  林宇頓了片刻,笑道:「聶景先生,生於寒門,卻傲權貴,名揚天下,不慕
虛名。特立獨行,笑傲紅塵,是真正的性情中人。晚生斗膽揣測,這卷絕筆也是
先生臨終信手而作,色色空空,空空色色,隨心所欲,暢懷行墨,故而留下了這
貼傳世之作。」

  淑緣莞爾,玉臉上的桃紅被風吹了這好一會兒,已漸漸消散,留下幾星淡痕,
反而顯得越發嬌媚了,藏在男裝之下的身子,也散發出女人的體香,有一種莫名
的吸引力。林宇看得不由心神一蕩,兩人近身只有幾步之遙,一種擁美入懷的欲
望,就這樣憑空升起了。

  「公子也是性情中人,若先師在世,定能與公子成為忘年之交。」淑緣笑道。

  「先生謬讚了。晚生於書法毫無心得,對於聶字更是未窺門徑。只是年少不
知深淺,臆斷一番罷了,還請先生指教。」

  「一深一淺,即是門道,不知深淺,便已入妙境了。」淑緣說完,似乎覺察
失語,臉上又飛起一片桃紅,趕緊側過臉去,望向遠處黛山,說道,「我也是第
一次見到先師絕筆,『色空』二字重複,作為弟子,不敢妄加揣測先師用意。只
不過……先師生前,曾提起過189位佳人的芳名。」

  說完,淑緣也不回頭,便向樓下走去,下了幾層台階,忽又止住,背向林宇
道:「樓下有侍女靜候差遣,先師絕筆乃無上至寶,兩位只能在來生閣中鑑閱,
失禮之處,請二位見諒。」

  這等於是說,在大太太未臨摹完字帖之前,林宇和姚敏只能在這閣樓之內活
動了。林宇急忙問道:「我與聶先生不曾相識,今日受如此禮遇,晚生感激不盡。
不知可否有幸與聶先生一見,面呈拜謝。」

  「即是求字,字已見,何須再見人。若是有緣,公子定能與我家先生相見。」
話音落下,淑緣已經消失在樓道里,看不見了。
2011-5-1 01:28#11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xangjie9007
金牌會員
Rank: 6Rank: 6



UID 54799
精華 0
積分 127
帖子 567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0-4-5
狀態 離線
故事和框架太大了,一些陈述有些乱。
2011-7-6 06:00#12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186095
精華 0
積分 0
帖子 5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3-8-1
來自 cn
狀態 離線
是本好書好題材,可惜願作者已經太監了。
2014-3-22 21:48#13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QQ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查看積分策略說明快速回覆主題
標題:   (可選)
選項:
禁用 URL 識別
禁用 Smilies
禁用 Discuz! 代碼
使用個人簽名
接收新回覆郵件通知

           [完成後可按 Ctrl+Enter 發佈]

  可打印版本 | 推薦給朋友 | 訂閱主題 | 收藏主題  


 


本论坛支付平台由支付宝提供
携手打造安全诚信的交易社区   Powered by Discuz! 4.1.0 Licensed  © 2001-2006 Comsenz Inc.
Processed in 0.042244 second(s), 12 queries

所有時間為 GMT+8, 現在時間是 2022-2-21 20: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