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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兄弟們的建議,兩張連發。主要是我也想升級,呵呵,以前一直在其他版混,
發帖也很少,所以才一章章的陸續發上來,都是邊寫邊發剛出爐的。
多謝兄弟們的回覆和建議。有兄弟提到主角林宇有舉人功名,應該不至於被人小瞧
。我在前面也埋了伏筆交代過,連主角也疑惑自己為什麼不受父親待見。至於下人
的欺辱,那只是暗地裡的,並沒有說在明顯上有什麼欺凌主子的事。關於一些疑點
,這兩章會有更多的交代。希望大家喜歡捧場,多提建議,小弟都會虛心接受的!
PS:求助各位兄弟,我是用論壇裡的編輯器,可每次發到罈子裡,每段之間的空行
就沒有了,不知哪位兄弟知道是什麼原因,急求啦!每次手動編輯一段一段,小弟
實在受不了,呵呵。再次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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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母意情變
林宇不是什麼道德君子,更何況他與沈茵之間根本沒有血緣關係。只是十幾
年來受沈茵照顧,情感上將她當母親一樣對待。沈茵不是正妻,因為曾經生過兒
子,所以身份上是介於正妻與妾之間的,才被家裡稱為「太太」。太太的身份表
示有子嗣,無論正庶,將來兒子陞官發財,就算極不成器,也能繼承一部分家產,
格外受皇帝恩寵的,甚至每個兒子都封個爵位。所以他們這樣的人,未來完全寄
托在兒子身上。
林紹南有五個太太,小妾卻不計其數。就像林宇娶了梅兒做妾一樣,妾在這
個世界地位只略略比丫頭高一些,就算生了子女,丈夫也可以隨時把妾送人,休
掉,甚至處死。因為做妾的女人,本就是奴婢出生。大梁皇朝為了杜絕前朝後期
等級混亂,造成家族矛盾重重,從而天下大亂的情況發生,法律規定了奴將終身
為奴,即便妾生的兒子以後飛黃騰達,生母也是奴婢的戶籍,不得進貴族階層。
而沒有子嗣的「太太」,等於沒有未來,丈夫一死,境遇將會極其悲慘。林
宇曾經提過幾次,要把自己過繼給沈茵做兒子,林紹南並沒有反對,可沈茵卻執
意不肯。這讓林宇很是迷惑。沈娘明明當自己親生兒子一樣對待,為什麼偏偏不
同意在法律上做個保證呢?
現在沈茵似羞似惱的坐在床邊,林宇就更是摸不著頭腦了。見她酥胸起伏,
一臉的柔情,林宇下體的肉棒因剛才的那一觸已經變得更大,更挺拔。
「難道,沈娘對我不只是母子之情?」林宇心裡一驚,旋即又罵自己無恥。
沈茵十六年來待自己的好處,點點滴滴他都記得,在這個冷漠到只有權勢、猜忌
的家族裡,一個女人如此待自己,他怎能這樣肆意褻瀆?
林宇有前世的經驗,也知道自從兒子夭折後,林紹南受人蠱惑,認為沈茵過
於妖豔迷人,剋死了自己的兒子,所以很少去探望沈茵。一個美婦人,長守深閨
十幾年,心中的渴求肯定是極其強烈的。
看著沈茵豐腴的嬌軀,聞著她誘魅的少婦體香,林宇曾不只一次的想過,就
算此刻抱起這個美婦人,要求與她交歡,以沈茵對待自己疼愛的程度,恐怕也不
會過於掙扎抵抗。可是,那樣的趣味何在?讓林宇更擔憂的是,沈茵是在這個等
級深嚴的社會裡成長的。若強迫她,自己倒是爽了,可她呢?她會不會痛苦,甚
至會不會想不開自盡?林宇是要報答這個美婦人的,即便心裡愛慕她的美色,也
不想對她有任何傷害,一點也不肯。
或許,這已經是一種深愛了。林宇心底嘆了口氣。
「沈娘……」林宇見沈茵一直低眉不說話,只好鼓起勇氣,先開口接觸尷尬,
「我,其實,剛才因為燥熱,就那樣了……沈娘,不要生氣。」
沈茵抬眼看了一眼林宇,展眉一笑,柔聲道:「傻孩子,我沒生你氣……娘
知道你已經長大了。」
林宇聽到這話曖昧不明,心裡怦怦直跳。若不是怕傷害,不知道多少次,他
就想撲向這個美婦人,讓自己的肉棒滋潤她幹渴的身體了。
「別人說那些閒話,我心裡清楚,娘知道你不是那樣不堪的人。」沈茵不再
看林宇,眼睛盯著被子,繼續說道:
「只是你還小,正長身體的時候,明年還要參加殿試。可不要迷到裡面去了。大太
太讓你娶梅兒,是讓你收心,不是……不是讓你毫不節制的。娘知道你懂事,一點
就透。現在什麼更重要,什麼次重要,你心裡該有一把尺……有些話,娘不方便講,
可又忍不住。早上,見到你和梅兒……剛才……宇兒,你可知道這樣最傷身子……你
得愛惜自己,對得起趙姐姐……」
沈茵提到林宇的生母趙潔茹,聲音哽咽起來。
林宇忙寬慰道:「我會給我媽一個名分,也會給沈娘名分。沈娘的話我記在
心裡,宇兒有分寸的。明年一定考個狀元來,讓沈娘做一品誥命夫人!」
沈茵破涕微笑,嬌嗔道:「就會說大話!娘不指望做什麼一品夫人,娘只巴
望你好,出人頭地,不要給人欺負,看不起。」
「有沈娘在,誰也欺負不了我。」林宇做個兒子撒嬌的樣子,笑道,「沈娘
別過分擔心我,宇兒什麼時候讓沈娘失望過?」
沈茵略點點頭。林宇的聰明多才她當然是清楚的,似乎想到什麼,又欲言又
止,她柔聲道:「宇兒,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凡事小心些總不會錯。只
要你努力上進,娘就沒白疼你。」
「嗯,宇兒知道的。」林宇知道沈茵含混不言的是關於自己生母的,他問過
沈茵幾次,沈茵都推脫了,他也不願再強問,「沈娘,我明年中了狀元,再過繼
給娘,你說好不好?」
沈茵一笑,嘆道:「我沒這個福……」
「不!」林宇心裡一急,拉住沈娘的手,說道:「沈娘待我比親娘還好,沈
娘就是我的娘,我的母親!不管沈娘你答應不答應,明年我高中了,就向皇上請
旨!」
沈茵一呆,怔怔的看著林宇。十六年如夢,轉瞬即逝,昨天還是小孩子,今
天已是英氣勃發的青年。這雙握住自己的手強壯有力,還有剛才在被子裡的那一
碰觸……沈茵心頭一暖又是一緊,痴痴的再說不出話來。
「太太,五太太打發人來請過去抹牌。」金珠走了進來,笑道,「太太不用
擔心四少爺,他的身子壯著呢,淋點雨只是洗了個澡罷了。」
「又在這兒貧嘴哄我開心,」沈茵假瞋道,「早上你還回假話說宇兒往老爺
院裡去了,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哎呀!四少爺你可要救奴家!」金珠連忙跑到床邊拉住林宇的手,裝作乞
求的樣子道:「是您叫我這樣回話的,這會子出去洗了個澡弄病了,太太全怪罪
到我頭上了!」
「呵呵,沈娘,真是我讓金珠姐姐這樣回話的。」林宇也只是湊趣,笑道,
「你不要怪他。」
「你這個小蹄子!」沈娘笑著輕敲了下金珠的腦袋。
「哎喲,好疼!」金珠作勢很疼的樣子,假哭道,「不說是四少爺叫我這樣
回話。就是我賴著臉留在這兒盯住四少爺,也不能攔著四少爺不出城送老爺呀。
這份孝心是人看了都會感動,哪還有阻攔的道理呢!沈娘真是愛四少爺愛到發狂
了,明明知理知情的人,這會子也黑白不分。」
沈茵和林宇聽到「愛到發狂」,兩人不自覺的都有點羞澀,雖然金珠明顯指
的是親人之愛,可一種莫名的情緒卻同時在兩人心間萌發出來。
「金珠!看我平日慣著你,越發沒了規矩。」沈茵嬌罵道,「我幾時不分黑
白的罰過你了?你倒說說看。」
「哼!剛才那一下敲不就是了?」金珠深知沈茵喜怒,哪裡會害怕,說道,
「奴本是有規有矩的人,就剛那一敲,一下子木了腦袋,變得沒規沒矩了!」
說完,金珠嘻嘻一笑,惹得沈茵和林宇也跟著笑起來,又說了會玩話,在林
宇的催促下,沈茵和金珠離開了。
第七章 收復菊兒
五太太張嬌兒是貧寒人家出生,因沒有娘家勢力,所以在這家族裡也受大太
太、二太太冷眼。自然就與沈茵走得近一些。林宇知道這算不上真情意,可有人
陪著沈娘過日子,他心裡也就舒坦些。
一直口乾舌燥沒有喝上水,林宇向外廳外喊道:「蘭兒,倒杯茶來!」
「蘭兒姐送四太太去了,」菊兒嬌柔婉轉的聲音回答,人已經輕輕的走了進
來。
「就你在屋裡?梅兒和翠兒呢?」林宇問道。
菊兒嬌羞的看了林宇一眼,便去桌邊倒茶,背對著林宇道:「四太太過來探
望,梅兒姐就去欣蓮姐那邊了,翠兒也跟著去服侍去了。」
「哦,你怎麼不跟著出去玩?」林宇看著菊兒嬌小的背身,修長的雙肩,狹
細的小腰,還有挺翹的小屁股,腹下剛剛消退點的肉棒又鼓脹起來。
菊兒捧了茶來,羞色道:「下雨有什麼好玩的,我要是去了,這會子就沒人
給四爺倒茶了。」
她因早上與林宇交歡被沈茵裝個正著,哪裡還敢出來露臉,所以一直都躲在
那邊廂房裡,屋裡自然就只剩了她一個服侍丫頭。
林宇接過菊兒的茶,一口飲下。菊兒正要接空杯,林宇一把拉住菊兒軟若無
骨的嫩手。菊兒只覺一陣眩暈,身子頓時一軟,倒在林宇懷中,喘氣嬌羞道:
「爺……做什麼?」
林宇一隻手摟住菊兒,另一隻手按在她起伏的胸脯上,笑道:「你說做什麼,
早上只你爽了,爺還沒爽呢!」說完手指一撩,解開菊兒衣襟的兩顆紐扣。
「爺,別……」菊兒身子一縮,雙手護住胸脯,輕聲道,「蘭兒姐一會就回
來了……」
「哦,原來不是不想要,是怕又被人撞見啊,哈哈!」林宇見菊兒羞澀的可
人模樣,慾望大起,一雙手在她玲瓏的身體上肆意侵略撫摸。
「爺,羞死了,不要……」菊兒嘴裡輕喊著,身子卻已不由自主的隨林宇的
愛撫而擺動,半個月的煎熬,顯然不只是早上那兩次噴潮就能釋放的,初嘗性樂
的她,哪裡受得了林宇在梅兒身上實踐半年,日日交歡得來的經驗,只這一陣愛
撫,全身就開始顫抖起來。哪裡還管得著羞與不羞,紅唇輕啟,開始微微的發出
呻吟來。
「小蕩婦。」林宇見菊兒慾望已起,看那兩瓣嬌嫩的紅唇張合之間盡顯飢渴,
一把抱起菊兒,壓在身下,狠狠的吻了過去!
一碰到菊兒涼涼的雙唇,那小蕩婦就迫不及待的伸出柔軟的香舌。林宇只覺
一陣濕意,舌頭與菊兒的香舌一碰,好似傳了電一般的舒暢。難怪這小蕩婦聲音
好聽,口活厲害,妙處全在這瓣嫩滑的香舌上!
林宇一邊狂吻菊兒,一邊撕扯她的衣服。菊兒的巧舌與主子交合,身子也極
為配合主子的雙手移挪,只幾下功夫,全身的衣服已被撥了個精光。玲瓏剔透的
少女之身完美的展現在眼前,林宇性慾大起,捨棄菊兒的香吻,從脖子往下遊走,
邊揉搓那對精緻的乳房,邊吸吮兩顆青豆大小的乳頭。
「嗯……嗯……」菊兒仰著脖子,開始喘息不勻,漸漸呻吟大聲起來。
林宇兩手不閒,手腳並用的褪下自己的衣服,嘴仍在進攻菊兒的小肚子時,
大腿不禁覺得一陣涼濕。低頭去看,發現床上已有一小團黑影,那蕩婦居然又噴
潮了!
「呵呵,小淫婦。這麼快就來了!」林宇一把揉搓到菊兒的私處,笑道,
「原來已經濕成這樣了!」
「爺……別笑奴……」菊兒紅撲撲的臉盡顯柔情風騷,「爺破了奴的身子,
就把奴丟在一邊,奴天天想要,天天都濕幾次,爺太狠心了。」
「哈哈,好,今天爺就讓你洩個夠!」林宇哈哈一笑,俯下身去,兩瓣嫩唇
之上,陰蒂帶著晶瑩的淫水,高高的隆起。掰開菊兒的兩瓣陰唇,鮮紅的小肉頓
時一張一合的出現在眼前,從蜜穴裡流出一股暖風,帶著淫蕩的少女之香,讓人
沉醉。
林宇被那股異樣的淫味兒吸引,不自覺的把嘴唇狠狠的吻了上去,舌頭澄的
擠開肉洞,伸進那無盡幽暗之中。
「啊!爺!」菊兒一聲嬌呼,連忙抱住林宇道:「爺,奴要,奴想要,給奴,
給奴!」
「好,就給你!」林宇扭轉身子,把勃起的肉棒送到菊兒嘴邊,也不去管她,
繼續俯身下去,手嘴並用,對那散出處子之香的陰道發起猛烈攻擊。
菊兒早已不需人教,看到巨大的肉棒橫亙在眼前,哪裡肯放過,雙手捧住那
雄性之魂,張嘴便把龜頭含了進去。
「啊!爽!好個小蕩婦!」林宇只覺腹下又涼又暖,陰莖被菊兒一吸一舔,
舒服到飄魂。嘴裡含著菊兒高聳的陰蒂,手裡更加加緊,兩根手指探進菊兒的小
穴裡,亂搗一氣!
「啊!啊!爺,爺,受不了了!」林宇只搗弄了一會兒,菊兒邊大聲呻吟起
來,握住主子的肉棒,大聲叫道,「爺,來了!奴要來!爺!~ 啊……!」
隨著菊兒全身的顫抖,林宇也覺潮水降至,猛一抬頭收手,一股清泉緊接噴
出,灑向床底!隱在兩瓣陰唇裡的肉洞張開一個鮮嫩的小孔,一收一放,像是菊
兒上面的小唇一般,甚是嬌小可愛。
林宇不待菊兒顫聲停止,轉過身來,抱起菊兒的兩條長腿架在肩頭,幽香的
陰戶盡暴露在胯下。林宇把肉棒一沉,從菊兒的陰蒂上滑下去,身子往前一送,
「噗嗤」一聲,陰莖插入小淫婦的蜜穴裡。
「啊!爺!好癢!好癢!」菊兒花心剛剛噴潮,來不及適應這更強烈的刺激,
下身不住的扭擺,「爺,別,讓奴歇會兒,癢!」
林宇哪裡聽她,直腰再一挺,粗長的肉棒完全沒入小淫婦的幽洞裡,被一陣
涼暖包圍,好不舒服!
「啊!爺!太……太深了,爺,饒了奴,奴癢!」菊兒佝僂起身,試圖抱住
林宇。
林宇把抗在肩上的雙腿一提,菊兒嬌小的身子又完全倒了下去。按住小蕩婦
的蠻腰,「噗嗤!噗嗤!」林宇開始抽送肉棒,把陰莖狠狠的搗進菊兒的花心之
中。
「啊!爺!癢!啊!要死了!爺,奴要死了!」菊兒反抗無方,乞求無用,
小蠻腰左右上下的扭擺,下身用力反而與林宇的肉棒結合得更加緊密,十幾個回
合下來,只覺得空虛的下身被充實又被打開,當真是性交滋味美不可言,不禁呻
吟歡快起來,「爺!啊!啊!到花心了!捅到奴的花心了!」
「舒不舒服?嗯?舒服嗎,小蕩婦?」林宇一邊抽插著,一邊問道。
「舒服!舒服死了!爺!啊!爺的雞巴好粗,好大!啊!奴的洞都要被捅破
啦!啊!」菊兒聽過梅兒叫床,此時也出於本能的開始肆意叫喊起來,「爺!插
奴!奴要爺的大雞巴!爺!插!奴要!奴全要!啊!啊!」
「好,插亂你的小逼,插死你!」林宇邊喘息著,邊加大力度抽插起來。
「啊!啊!爺!啊!好快!爺!好大力!啊!奴要丟了!啊!要丟啦!啊!」
菊兒盡情的一聲喊,林宇插入她身體的肉棒已有了感覺。那淫婦的小穴頓時變
得極其緊繃,一股涼意襲來,似從陰道四壁,又似從花心深處。夾緊肉棒的陰道
驟然一鬆,幾道淫水貼著肉棒噴湧出來,灑滿林宇的陰莖和陰囊,淫亂的芳香讓
林宇獸性大發,撲倒下去,抱住菊兒的身子,「啪啪!」的兇猛抽插起來。
「啊!啊!爺!爺捅死我啦!爺!爺的大雞巴捅亂奴啦!啊!爺!爺!不要!
啊!爺!」菊兒緊緊抱住林宇的背,手指扣緊他的肌膚,搖頭晃腦,扭身擺臀。
「啪啪啪啪!」的肉體交合之聲充盈在屋子裡,伴隨床的晃動,淫水的迷香,兩
人瘋狂的交歡,陰道與陰莖一送一迎,肉慾直升至天堂!
「啊!唔……」林宇低沉的呻吟。
「爺!啊!爺!奴要來了!奴要來了!射給奴!射給奴!射到奴的花心裡,
啊!好大,好粗!射到花心裡!啊!啊!」菊兒聲嘶力竭的淫叫,兩人一高一低
的同時驚呼,林宇從見到沈茵時就憋滿的一腔濃精噴射而出,狂熱的湧進那神秘
的幽洞之中!
就在林宇瘋狂的發洩之時,一個盈盈的身影正愣在門口。蘭兒呼吸急促,身
子都在起伏,小嘴咬住手指,呆呆的看著一男一女交合在一起,而那黑漆漆的毛
發擋住的神秘地方,一隻硬硬長長的肉棒進進出出,彷彿是插進自己的身體裡一
般,讓她全身酥軟。直到主子和菊兒發出酣暢淋漓的呼聲,蘭兒才驚醒過來,慌
忙的閃出門去。
「嗯……爺,奴愛死你了……」床上,菊兒撲在林宇的懷裡,嬌滴滴說道,
「奴洩了四次,爺也不憐惜一點。」
「呵呵,你不是說想爺天天操你嗎?」林宇躺在床上,笑道。
「奴要爺天天操,不是一天操個夠。剛才,爺把奴的逼都快操爛了。」菊兒
嬌嗔道,「現在下面還疼呢!」
「好,以後爺得空就操你,好不好?」林宇伸手到菊兒的私處一捏,笑道,
「逼操疼了,難道不舒服?」
「嗯……壞死了……」菊兒嬌吟道,「奴的身子和心都交給了爺,爺一點也
不心疼。」
「爺不疼你,就不會操得你舒服了!」林宇突然正色道,「你個小淫婦,這
些天可去二太太那邊打報告?」
「爺!爺還這樣說,以後就別操奴了!」菊兒在林宇身上輕擰了一把,轉身
背過去說道,「自從奴被爺破了身,奴就是爺的人了。二太太刻薄的很,奴來爺
身邊也是迫不得已。爺怎麼還不信奴!」
「呵呵,我信你。」林宇撫了撫菊兒的酥肩,一把摟過來,說道,「爺要是
不信你,哪敢碰你。你要是恨爺,去給二太太打報告說爺強姦了你,老爺肯定又
有責罰。」
「爺!奴只愛你,哪裡就恨你了。」菊兒在林宇身上輕咬了一口,說道,
「只是爺多惦記奴一些,不要讓奴濕了難受就是。」
「呵呵,你個小淫婦。」林宇笑道,「你沒去二太太那打報告,二太太就沒
找過你?」
「嗯,找過兩次。」菊兒想了想說道,「也沒問什麼事,都是爺日常做些什
麼,跟哪些人來往,奴照常日裡說了些。爺每晚都和梅兒姐鬧騰的事,奴都沒
多說,只說有時候……」
「不,以後你就說爺一天要弄梅兒好幾次就行了!」林宇說道。
「嗯?」菊兒愣住。
林宇一看這小丫頭髮愣的眼神,就知道菊兒並不是裝的,這小淫婦的心也像
梅兒一樣,被自己操服帖了,笑道,「小笨蛋,梅兒是大太太賞的,我操她天經
地義,就是老爺知道了也不會多說什麼。大太太、二太太都想爺天天操女人,不
讀書才好哩!」
「噢……」菊兒嘆了聲,突然想起什麼來,說道,「前日我去二太太院裡,
五太太正好也在。我大概聽到她們在說三太太什麼……」
「說什麼?!」林宇一聽到自己生母的消息,趕緊打斷問道。
「我離的遠,哪裡聽得清。她們見我進去了,就沒再說。」菊兒沉吟一會兒
說道,「嗯……好像有一句是說,三太太……三太太她……爺,你別罵我,是他
們說的。」
「說什麼?你直接說,我哪怪得到你頭上。」
「他們說,三太太……不正經。」菊兒怯怯的說道。
「操!兩個騷娘們!」林宇罵了一句,心裡也冷靜下來。他自信作為兒子已
經是很優秀的了,可偏偏不得林紹南的喜歡。所以他一直疑惑與自己的身世有關。
只是下人那裡打聽不到什麼,沈娘又不肯說。林宇總是摸不著頭腦。現在聽菊兒
這麼一說,不管是不是空穴來風,其中肯定是有些蹊蹺的。
「就聽到這個?」林宇問道,「還說別的什麼沒?」
菊兒搖了搖頭。
「五太太跑二太太那兒去做什麼?」林宇問道。
「咦?這可奇了,大太太下個月40壽辰,二太太如今理家,五太太要出銀
兩湊份子,當然要去二太太那裡了。爺不知道?」
「噢!是了。梅兒給我提過,我這一時倒忘了。」林宇笑道,「嗯,小淫婦
很聽話。爺以後一定好好疼你!」
「哼,說話可要算話,爺不要操了奴,又像上次那樣冷落奴一個月、半個月
的。奴要爺天天操。」菊兒瞋說完,便含笑鑽進林宇的懷裡了。
林宇摟住美嬌娘,心裡卻盤算著,下一步該如何走……
第八章 情挑倫常
林宇在與梅兒、菊兒的交歡之中,平靜的養病三天。這期間,沈茵來探望過
他不下十次。大太太似乎覺察到林紹南對林宇的變化,居然也派人來探望過兩次。
還有五太太也親自來瞧過一次。只有二太太那邊沒有任何動靜。
林宇知道自己只是受了點輕感冒,他堅持躺在床上裝病,只是為了做個樣子,
讓遠在京都的林紹南知道自己的一片「孝心」。這本不在計劃之類,可老天幫他,
那日下了場雨,他也就順勢把戲演下去罷了。
第三天黃昏,林宇終於起床了。他在與梅兒、菊兒交歡之中,早就期盼這一
天的到來。他要去五太太張嬌兒院裡回禮拜謝,而更深的原因是,五太太張嬌兒
可能知道他生母的事情。之所以等三天,一是為了裝病,二是林宇知道林紹南在
家探親的期間,多數晚上都是呆在張嬌兒的院子裡。他在前世上網絡的時候,無
意中看過一段話,說熟女只要被操開了花心,一般忍到第三天不性交的時候,是
性慾最急切的時刻。
不管真實與否,林宇自我覺得還是有些道理的。現在,他就打算去操那個風
騷的女人!操自己父親的女人!對於這次大膽的舉動,他已有五成的把握成事。
五太太張嬌兒也剛三十出頭,一身媚骨,平日裡就對他眉開眼笑,含情脈脈。
雖然這只是那個女人一貫的作風,但在這個封閉的家族裡,誰能有林宇這樣的膽
量,真去接那個騷女的挑逗呢?
刺激,是衣食無憂、平淡度日的貴婦們最渴望的東西!
林宇一路盤算,也就來到了張嬌兒的院子。這所院子比林宇的院子要小,卻
富麗堂皇,兩層的正樓已點上火紅的大燈籠,閃閃的火光在燈籠裡跳躍,像極了
林宇此刻的心境。
「呵呵,可笑。若能打聽到一點生母的消息也就算成功了,誰說一定要操這
娘們呢!弄得自己緊張兮兮的。」林宇心念一動,自嘲了一番。
「喲,四爺來啦!」兩個正在點燈的丫頭瞧見林宇,連忙提了燈籠相迎。
「不打緊,這回天還亮著呢!」林宇笑道,「五太太可在屋裡?」
「在呢,四爺風寒剛好,小心些。」丫頭領著林宇進了正廳。一個丫頭倒茶,
另一個卻往一旁的樓梯走去。
「綠衫,不要去喊,哪有兒子來看娘,讓娘下來接的道理,我自己上去。」
林宇笑著,便往樓上走,「你們還是去做自己的事好了。」
這本不是第一次,林宇這樣上樓探望張嬌兒。兩丫頭也沒阻攔,笑著稱是,
退了出去。
林宇上到二樓,只聞得一陣熏香,這是張嬌兒慣用的香味,類似前世薰衣草
的芳香,只是更濃一些。
沿著朱紅樓廊慢慢向內寢走,林宇向廊外張望院裡的燈火和僕人,心境完全
平和下來。
「呀!四哥哥!」一個眉目清雅的少女停在面前,微張小嘴笑道,「四哥哥
這會子怎麼來了?」
「哦,是林音啊。」林音是張嬌兒的長女,林宇笑道,「前日我生了點小病,
還勞煩太太親自過去看我,今天我病好了,就來報聲安。怎麼,不歡迎四哥來?」
「哪裡的話,只是四哥哥已經是舉人老爺了,平日裡忙,哪有閒功夫來這兒
玩。」林音眼睛看向林宇手提的食盒,問道,「四哥哥拿的什麼?」
「哦,一點荷香醉乳糕。」林宇笑道。
「呀!是我最愛吃的了!」林音話未說完,搶過林宇手中的食盒,打開一看,
小腦袋就沉了進去,「唔……真香!謝謝四哥!」
「音兒,又沒大沒小的調皮了!」朦朧的紅燈籠下,一個美婦人云鬢高聳,
玉臉在紅光的映襯下,平添了幾分曖昧之色。婦人又看向林宇,嫵媚一笑,柔聲
道,「四少爺來了。」
林宇微躬身答禮。一旁的林音抽出一屜糕點來,把食盒又塞還給林宇,沖婦
人嘟嘴道:「我說過謝謝啦!我拿去和弟弟一起吃!」說完,笑著往樓下跑。
「唉!慢點……春燕!你快跟著小姐,別摔了!」張嬌兒忙招呼完,又對林
宇一笑,道:「這時節還有春寒,四少爺快屋裡坐吧。」
「好。」林宇點頭答應,跟著張嬌兒身後進屋。張嬌兒穿一身藍錦袍,緊緊
的裹住豐腴的身軀,寬大而又翹挺的臀部隨著蓮步左右扭擺,燭光打在臀上,一
閃一閃的,讓人不禁想去撫摸那錦袍底下的美臀。
「四少爺坐。」張嬌兒引林宇入座,便又扭著豐臀去倒茶。
林宇放下食盒,連忙起身阻攔,笑道:「哪裡要太太倒茶兒子喝,我自己來
吧。」說完邊搶去拿茶壺,兩人同時捏到壺柄,手觸及到的體溫帶著青花瓷的冰
涼,林宇心裡一緊。
張嬌兒好似沒事人一樣,反而握住林宇的手,捏了捏,笑道:「四爺的手怎
麼這麼涼,莫不是病沒好全吧?快坐下,娘倒茶兒喝也理所應當的。你病剛好就
來看我,就憑這份心,我就該倒一杯茶。」
林宇也不好再爭,手被張嬌兒這麼一捏,心已經砰砰直跳起來,只得坐下。
張嬌兒捧了茶端給林宇,也坐在一旁,笑看著林宇喝了一口,瞥見一旁的食
盒,問道:「是什麼吃的?惹得音兒那樣嘴饞。」
「是一點荷香醉乳糕。」林宇笑道。
「哎呀,難怪呢!」張嬌兒伸手拿過食盒,打開一聞,玉指拈起一塊,細細
打量了糕點,又轉眸沖林宇笑道:「這可是從南方過來的上品,難為你記得我喜
歡吃這個。」說完又是淺笑,一雙直勾勾的明眸盯住林宇,輕啟紅唇,將糕點送
入嘴中,小小的咬了一口,香腮蠕動,細細一品,點頭笑道,「果然是上品,真
真的好吃。」
「太太喜歡吃就好。」林宇又喝了一口茶,笑道,「我之前還怕不入太太的
眼,擔心太太吃不下呢。」
「這哪裡的話,四爺少來我這裡,今兒來了,我不吃這糕心裡也甜,何況四
爺費心買了這糕來,我愛都來不及,哪裡會吃不下。」張嬌兒邊說邊細品糕點,
不時露出紅潤的舌尖在唇上舔一小舔,在一整塊糕點細細吃完的時間裡,嬌媚的
眼神直直的盯著林宇,一刻也不曾離開,正是媚態十足、誘人發狂。
林宇看著張嬌兒蠕動的紅唇,精巧的蘭花指,勾人魂魄的眼神,心裡想道:
「難怪林紹南最寵這女人,大太太和二太太雖然風韻猶存,單論姿色,與張嬌兒
各有千秋。可是這份媚態,這種勾人的神色,那兩位太太恐怕只能望其項背,自
嘆不如了。」
張嬌兒又拈起一塊糕點,嘆道:「唉!我那不長進的親兒子就沒這份心。」
「六弟還小,等長大一些,自然就能體會到太太的辛苦了。太太何必苛責他
呢,倒讓我不好意思起來。」林宇笑道。
「你本來就是好,別說我那不長進的,就是整個林家,包括京都大房裡的,
東邊二房裡的,幽州四房裡的,有哪個比得上你?」張嬌兒是真喜歡吃這荷香醉
乳糕,邊說著邊又吃起來。這是在林宇意料之中的事,否則他也不可能花掉23
兩銀子托小廝弄來這不足20塊的小玩意來。要知道,林宇一個月能得到的錢也
才12兩而已。
林宇也不再謙虛,他此行的目的不是和張嬌兒談心,而是弄清自己的身世,
見張嬌兒把整個林家都比了出來,乘機嘆道:「太太誇我也太過了些,兒子只知
道努力,以後光大門楣。只是,父親卻……」說到此,林宇便打住,低頭不語,
等待張嬌兒的話頭。
「唉!」張嬌兒嘆了口氣,好一會兒才道,「我說句話,四爺別往心裡去。
四爺是頂好的,這全家老小都看在眼裡。只是四爺命不好……」
張嬌兒也鬼靈鬼靈的,話說一半便頓住了。林宇等了半天,她只是吃糕點,
拿一雙媚眼瞟林宇,不再繼續說下去。
「我生在富貴之家,不愁吃穿,又有太太這樣的長輩疼我,太太怎麼就說我
命不好了?」林宇只好裝糊塗,苦笑道。
「呵呵,四爺就是四爺。」張嬌兒輕笑了一聲,卻突然轉了話題,問道,
「四爺說,我是什麼樣的人?」
林宇一愣,不知張嬌兒繞什麼圈子,難不成暗示自己的生母表面賢淑,背地
裡卻不正經,而她這樣表面放蕩的人,反而是堅貞如一?
「嗯?」張嬌兒媚眼一眨,長長的睫毛閃動在燭光裡,像是在挑逗,又像是
在試探。
「太太是……一個大美人。」林宇斟酌半天,覺得只能如此說。
「呵呵……」張嬌兒聞言,遮住嘴巴咯咯的笑起來,笑的云鬢輕顫,金釵搖
晃,良久才止住,蘊笑道,「四爺真會說話,難怪三姐姐那樣疼你……那你說,
是我美,還是三姐姐美?」
張嬌兒稱呼的三姐姐,就是四太太沈茵。林宇不願拿自己傾心又尊敬的女人
比,笑道:「沈娘和太太都是我的母親,哪有兒子拿母親做比開玩笑的。」
「唉!四爺又在打馬虎眼敷衍我了,」張嬌兒又拿起一塊糕點,斂容嘆道,
「四爺心裡只有三姐姐,哪裡有過我呢。這糕恐怕也不是平白無故送我吃的,當
是另有原因才對。」
林宇心裡一驚:「沒想到這張嬌兒不但風騷妖媚,心裡卻也明鏡一般的透亮。
自己並不曾急著問什麼,她怎就猜出來了呢?不對,她應該不會料到我是來求她
告知生母的事情的。那她說的另有原因到底是什麼?」
林宇看著張嬌兒正色靜靜的吃糕點,一雙媚眼不似先前帶笑,卻又有一番冷
豔的風味,那眸子裡含著一種莫名的神情,林宇卻一時也看不透。
「嗯……這荷香醉乳糕真當的起一個『醉』字,才吃不到三塊,頭竟然有點
暈。」張嬌兒玉指輕揉了揉太陽穴,不再看林宇,像是在自言自語。
林宇不知這女人到底動的什麼心思,只好呆坐著靜觀其變。
「唉!」張嬌兒朝林宇斜瞟了一眼,嘆了口氣,放下半塊殘糕,悠悠的起身
道,「大概是老了,四爺喝茶,我去那邊躺著和四爺說話。讓四爺見笑了,這糕
竟這樣醉人。」
張嬌兒說著,像真有點醉酒一樣,耷拉著往裡間移步。林宇下意識也起身恭
送,想伸手去扶,又覺不妥,畢竟來之前動了那樣的心思,此時無事也當做有事
了。兒子扶母親本無可厚非,但裡間是張嬌兒的內寢,就是親生兒子成年後,也
不能隨意亂進的。這女人心思又深,林宇在沒摸清情況前,哪裡敢動。這可是那
一家之主林紹南最寵愛的女人,若給她抓了把柄,誣告一兩句,後果不堪設想。
林宇小心的跟在身後,張嬌兒晃悠悠的走到內寢門口。「啊!」突然一聲驚
呼,張嬌兒一個踉蹌差點跌倒,雙手扒住門沿,緊身的錦袍隨著嬌軀扭成一個S
形,下襬露出雪白的長腿,肌膚上泛著瑩瑩的光華。
事已至此,不管這女人是真醉還是假醉,林宇也無法袖手旁觀了。
「太太小心些……」林宇上前雙手扶住張嬌兒的一支臂膀,肌膚一觸,林宇
的下體就有了反應。聽說張嬌兒每晚都用人奶洗澡,現在林宇撫摸到她嫩滑的臂
膀上,不信也得信了。這肌膚如同上天刻意打磨過的一般,滑如冰,軟如水,細
微的毛孔均勻精緻,散發出女體的芳香。林宇不覺嚥了一口口水。
「太太,這兒有門檻。」林宇扶著張嬌兒提醒道,低頭示意她跨步。
張嬌兒穿了一雙繡花高腳鞋,鞋面上繫著兩團白色的絨球,跟著腳步一顫一
顫的,白色的毛絨半遮半掩鞋裡的那一雙小巧的腳背,林宇強按住心火,只歎服
張嬌兒會裝飾自己,連鞋子都是這樣朦朧之間走點光,又不讓你看清看透。這女
人當真是個媚妖了。
張嬌兒一隻腳跨過門檻,另一隻腳正要跨過時,高跟卻在門檻上絆住,又是
嬌柔的一聲喊,林宇只覺撲面的薰衣草香,緊接著胸口碰觸到兩團圓球,張嬌兒
磕絆之間,整個身子撲了上來,兩隻巨乳在林宇的胸口擠壓,軟軟綿綿,越來越
大。林宇差點停止呼吸,一時喘不過氣來,全身的血液陡然快速流動,本有點勃
起的陰莖,此刻藏在內褲裡正火辣辣的高挺著!
「太太,太太小心……」林宇邊說,邊想繼續扶住張嬌兒,可張嬌兒的身子
像是吸附在林宇身上一樣,挪開不得。林宇只好繞過手去,摟住她的纖腰,只一
隻手,竟將張嬌兒的腰摟了大半個腰去。
林宇摟住張嬌兒失去骨架的身子,慢慢移到床邊,鬆手放開她的纖腰。張嬌
兒勾著林宇的脖子卻不放手,林宇將美婦人往床上一放,兩人都倒了下去。林宇
壓在張嬌兒柔嫩的嬌軀上,頓時覺得自己的身子也軟了,全身上下只有那肉棒是
硬的。
看著張嬌兒惺忪的醉眼,微微喘氣的紅唇露出潔白的牙齒,呼出陣陣暖香,
兩人的臉近在咫尺,兩人的唇只需輕輕一動就將碰觸。林宇此刻哪裡還忍得住,
下體的腫脹讓他熱血沸騰。林宇喘著沉重的呼吸,將美婦人狠狠的一壓,嘴唇便
貼上了張嬌兒的兩瓣香嫩,舌已趁勢頂開她的牙齒,攪了進去!
「唔唔……」張嬌兒的小舌乖巧的與林宇接吻吸吮一番,然後彷彿被這一真
舌吻驚醒一般,突然睜大了眼,身子掙紮起來,雙手使勁推開男人沉重的身體,
「四爺!四爺尊重些!四爺!」
「靠,裝醉挑逗爺,現在又裝起正經來了!」林宇心裡暗罵,並不搭理她,
一邊猛吻張嬌兒的臉、脖子,一邊雙手在她綿軟的身子上瘋狂的撫摸。
「四爺!四爺真好大膽!四爺再不放手,我可喊了!」張嬌兒越掙扎越用力,
這又是一突然的變化讓林宇覺得莫名其妙,看勢頭這女人是真的在反抗。林宇只
得恢復理智,喘氣爬了起來。
張嬌兒推開林宇,也起身端坐在床邊,邊喘息著理衣服頭髮,邊怔怔的看著
林宇。
林宇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得往後退了兩步。
「噗嗤!」張嬌兒嚴肅的臉卻突然一笑,眉目又恢復到之前的媚態,說道,
「我真沒看錯人,四爺是林家最好的人兒,不但最好,膽子也最大。」
張嬌兒這話說的柔柔的,聽不出來帶有諷刺,可這話的字面意思又不是什麼
好話。林宇更是糊塗了。
張嬌兒理好頭髮,站起身來,走近林宇笑道:「四爺現在覺得我是什麼樣的
一個人?」話未說完,身子卻貼了上來,起伏的雙乳幾乎要碰到林宇。
林宇經她如此再三的挑逗,也不管這女人到底打什麼主意,慾望驅使他再次
一把摟住美婦人的細腰,貼唇上去就是索吻。
張嬌兒又是掙紮起來,扭頭躲避,急道:「四爺別!四爺幹嘛這樣急!四爺!
放開我,我可喊人啦。」
林宇又聽到「喊人」這詞兒,這屋子裡雖只他們兩人,但院子裡丫頭僕人眾
多,張嬌兒只需稍大聲一點,林宇強姦母親的罪名就成立了。在這樣的禮教森嚴
的社會裡,如此罪行等同禽獸,是能割去功名,判斬立決的!
林宇心內一惱,一把將張嬌兒推開,轉身就走。
「喲,四爺生氣啦。」張嬌兒仍是一笑,嬌聲道,「四爺是好人我知道,可
我偏想讓四爺等一會兒。四爺要真心愛我,明兒一早我就把丫頭小廝們打發乾淨,
專等四爺來。」
林宇一聽這話,剛才的怒氣消了大半,正要回頭看張嬌兒是否說的玩話,卻
見外廳門口走進丫頭春燕來。林宇只得快步走了出去。
「四爺安,」春燕道了福,便向裡間道,「太太,小姐和少爺把糕吃完了,
喊了一會子醉人,現在都睡下了。」
「嗯。知道了。」張嬌兒說完,也緩步走了出來,一襲錦袍,烏黑的云鬢高
立,一切如原樣,好似剛才內寢的事從未發生過一樣,對林宇笑道,「真不好意
思,我記得屜子裡還有的,卻不想用完了。四爺要是得空再來,那會子我這就肯
定有了。」
這藉口遮掩的並不高明,但似乎此刻也只能找這樣的理由糊弄丫頭,林宇拱
手笑道,「勞太太費心了。今兒我就告辭,改日再來看太太。」
「好。春燕,外面天黑,你把四少爺送到屋。」張嬌兒吩咐道。
春燕應了聲,林宇又道了安,跟隨著走了出去,臨出門時,忍不住回看了張
嬌兒一眼,那美婦人卻正側身依在桌前,拈起之前放下的半塊殘糕,細細的品嚐
起來。
這媚狐狸到底盤算些什麼?起先挑逗,兩次又是拚力抵抗不從,到末了卻又
讓自己明天一早來,而自己臨出門前,卻連目送也沒有,只顧去吃那塊殘糕!真
是個狐狸精!偷情也沒有約在白日早上的,而且是亂倫通姦!被發現了,她也沒
有好果子吃,這分明就是在玩弄自己!
第九章 邂逅欣蓮
林宇一路上回想剛才張嬌兒的每一個眼神、動作和話語,越想越覺得自己被
耍弄了。張嬌兒畢竟經驗老道,像貓耍耗子一樣的玩弄自己。林宇一路氣悶難當,
甩開春燕,快步趕回自己的大院。
「四爺回來啦!」菊兒正打著燈籠出門,撞見林宇,開心笑道,「還怕爺晚
上看不清路,正準備去接爺呢。」
被操服帖了的女人畢竟與丫鬟不同,菊兒侍奉這麼幾年來,從未如此真心的
笑臉相迎。林宇笑著點頭,兩人前後進屋,便偷偷的在她臀部狠狠捏了一把。菊
兒也只嬌羞的回頭一看,笑著走開了。
屋內梅兒、蘭兒和翠兒三個人都在,正圍著桌子清理一堆物什,見林宇回來,
紛紛道了福。
「這都是誰送來的?」林宇看到桌上幾打上好的宣紙,兩隻玉筒毛筆,兩方
墨硯,又有食盒,又有幾大包褐色紙包的人參,還有些雜七雜八的。
「人參是老爺派人從京都送來的,這羹是大太太叫人送來的,說風寒後正好
吃這個,宣紙和這根毛筆還有硯台是二少爺親自送來的,噢,這根毛筆還有硯台
也是老爺送來的。」蘭兒邊點這滿桌禮物,邊說道。
「二少爺來過?」林宇奇問道。這二少爺林宏因也是走讀書考功名這條路,
林宇14歲得舉人,把他遠遠丟在後面,所以平日與林宇最是不合的。別說送禮,
這十幾年來登門拜訪的次數一隻手也數的過來。
「嗯,二少爺坐了一會兒,見四爺還沒回來,就先回去了。」蘭兒答道。
「可留下什麼話沒?」林宇把玩著林宏送來的毛筆和硯台,均是上好的佳品,
若是到外面買,恐怕得花百餘兩銀子。這對於林家未曾立業而又受極嚴管教的公
子哥們來說,已經是貴重至極的禮物了。
「沒有留下什麼話,只問了四爺的病好了沒。」蘭兒答道。
林宇正想著因自己一場雨中送行戲而帶來這戲劇性的變化,一旁的梅兒卻提
醒道:「二少爺輕易不登門的,這會子又送了這麼重的禮,爺應該親自去一趟,
禮數才不虧,也讓兄弟間多活動活動。」
「嗯,好!爺就去一趟。」林宇點頭應聲,又問道,「可帶什麼去好呢?」
「把這些人參分一半拿去就很好。」蘭兒道,「這是老爺從京裡送過來的,
貴重不必說,兄弟間分享父親的賞賜,也更顯情意。」
林宇點頭稱是,問道:「你可知老爺沒送二爺這些東西?」
蘭兒一笑,道:「四爺也不看看這些人參有多大個兒,這樣大的人參都是外
國進貢來的。老爺送了這些來,哪還有其餘的送給別人……」
「是呢!這會子那些勢力小人都傻了眼,」翠兒跳起來,拍手笑道,「看到
老爺單單只送了咱家四爺禮物,其他的少爺統統沒有,那幫人全乾瞪眼,看他們
以後還敢不敢小瞧四爺屋裡的人!」
林宇等不得蘭兒再把人參分包好,全提起來就要走。蘭兒一把拽住,生生的
從林宇手裡奪下兩包來,說道:「四爺可真捨得,都帶了去。好歹留點給自己吃
才是!」
林宇一愣,乾脆又丟下一包來,笑道:「你不提醒,我還差點忘了。這給沈
娘留著,我明兒再送去。」說完就往外走。
菊兒提了燈籠連忙追出來,林宇接過燈籠道:「你呆家裡,我自己去就好了。」
菊兒搖頭不肯。
梅兒探出來哂笑道:「真是死心塌地的好奴婢,這才幾天功夫,就要貼在懷
裡,一刻不肯分離了。」
菊兒一聽這話,知道梅兒是在嘲笑自己連妾的名分也沒有,就被主子操了個
夠,臉一紅便躲開了。
「等我回來收拾你!」林宇笑著指了指菊兒,轉身走出門去。
林宇自己提著燈籠,心裡一面盤算林宏示好的各種可能,也忘了時間,等盤
算清楚了些,步子也跨進了林宏的院子。
林宏的院子在林家,是除了林紹南以外最大、最氣派的院落,後面還有一個
大後花園,凡是林宇這一輩的人過生日或者其他慶賀,多半都是在這後花園裡舉
行。所以林宇來這前院少,去後花園的次數倒是很多。從後花園有一條小徑出側
門,不隔多遠就能到長子林荏、三子林鵬的院子。幾個月前,林宇也住在這附近,
可是因林紹南的責罰,他被遷出了這片林家少爺的園區,搬到西南面最偏僻的一
角去了。
林宇其實更喜歡西南邊現在住的院落,感覺離這家族更遠,而且離沈娘的住
處又近些,他心底樂意的很。可是在這個住所的方位、地址代表主人的地位、尊
嚴的社會裡,林宇也漸漸感到受人白眼,暗地被人欺辱的滋味不好受。正因如此,
他才開始想方設法討林紹南的喜歡。對於那個沒有絲毫感情的父親,林宇的心裡
只有厭憎,厭屋及烏,對於林紹南的那些兒子們,林宇也打心底的鄙視。
「哎呀!四少爺怎麼來啦!」一個丫頭見到林宇,連忙小跑迎了上來,「快
屋裡坐。」
「我來看看二哥,」林宇一邊跟丫頭往屋裡走,一邊問,「二哥可在家?」
「四爺,真不巧。二爺剛和三爺出門了,」丫頭笑著引林宇入座,「前腳剛
走,四爺就來了。呵呵。」
丫頭話說完,另一個年歲小的丫鬟已端了茶上來。
「這會子出門做什麼?可知道幾時回來?」林宇抿了一口茶,問道。
「三爺拉去的,我們可不敢問……」丫頭笑答道,「四爺一年也難得來一回,
今兒來了,可要多在這兒玩一會兒。二爺不定什麼時候就回來了。」
林宇點點頭,他知道三哥林鵬愛到外面嫖賭,林宏應該是被這個同胞弟弟拉
到外面喝花酒了。目視桌上放著的包裹,林宇說道:「這是一點人參,是父親今
日從京裡派人送來的,我分一些給二哥。你好生收著吧。」
丫頭點頭稱是,一提包裹,便笑道:「哎喲!還真有些斤兩。四爺這禮太貴
重,奴可不敢做主收下,不然二爺回來定要罵的。」
「你個小蹄子,爺讓你收,你就收!你放心,你家二爺絕不會罵你。再說,
你怕他罵,就不怕我罵?!」林宇笑道。
丫頭咯咯一笑,把包裹收到裡屋去了。
林宇起身在屋裡踱步,打量屋內的字畫裝飾,從窗戶瞥見後花園裡點了數點
燈火,藉著燈火細看,園中四處都掛了各式綵燈,只是沒有點燃。
「四爺坐,喝茶。」丫頭又從裡間出來,招呼道。
「後花園裡怎麼掛了那麼多燈?」林宇問道。
「哦,那是預備給大太太做壽時,看戲用的。」丫頭湊近來,隔窗指向遠處
道,「那邊池子上戲台已經搭好了。大太太不同意做壽,這都是二爺和三爺悄悄
安排佈置的,四爺可別先說了出去。」
「二哥、三哥孝心可嘉,我只恨幫不上什麼忙,哪裡會說出去。」林宇笑道,
「我就先回去罷,二哥、三哥剛出去,應該是忙著籌辦大太太的壽宴去了。改日
我再來。」
丫頭客套的留客兩句,也就不再阻攔,將林宇送出屋外。林宇提了燈籠,頓
時起了興致,說道:「我從後花園繞過去,走側門也近些。你就不必送了,這路
我熟的很。」
「是,側門更近些。爺小心路。」丫頭道了福,目送林宇消失在後院花園之
中。
林宇想走後花園,其實是想探探丫頭說的是否是實話。後花園中點著幾處燈
火,明顯是有人在。倘若林宏躲在後面不肯見,丫頭必會阻攔。現在看來,後花
園裡是另有人在了。
林宇沿著卵石小路,信步徜徉在後花園中,也順便看看林宏兄弟倆為大太太
置辦裝點的慶典。林宏和林鵬是大太太姚敏所生,本來兄弟們每月的月錢按年歲
劃等,差不了多少。可是因姚敏在,又有娘家定國公的後台,林宏兄弟倆比林宇
可是寬裕得多。這後花園頗大,只這滿園的綵燈就要狠花些銀兩,林宇也不知他
們哪來的這麼多錢。
正玩賞著,遙遙聽到那邊水榭傳來隱約的歌聲。林宇好奇心起,循聲走去,
只聽歌聲越來越清晰,唱的是南國小調,婉轉悠揚,撩人心魂。只聽那女子唱道:
「郎情似水東流去,妾意飲恨守深閨。悔不該痴心一片,嘆不如鉸了青絲去
也……」
林宇聽到這兩句思春詞兒,心神一蕩,林宏並未娶妻,難道是哪個大膽的丫
頭在吟唱?心裡正想著,只見花叢之中,那邊水榭之上,一白衣女子雙手抱膝,
面向幽幽池水,孤坐在月下。女子烏髮披肩,看年齡應該不過20歲,可恬靜的
容顏裡已頗具姿色,不消多長時日,定是個絕色美人。
這女子……難道是福王賜給林宏的小妾欣蓮?
林宇同林宏關係不好,娶個小妾也不是什麼大喜事,所以從未親眼見過欣蓮。
只是平日裡聽梅兒在床上說那欣蓮如何貌美。今日一見,果然如此。自己的四個
丫鬟,雖各有姿色,但若和這欣蓮站在一起,必定頓時黯然失色。人家說皇帝的
後宮也比不上福王的一個戲班子,以欣蓮這個出自福王府的丫鬟看來,傳說不虛
也!
林宇正看著水榭之上的寂寞美人,突然肩上受了人一拍,林宇心裡吃驚,回
頭一看,卻是梅兒一臉哂笑,提了燈籠站在身後。
「你怎麼來了?」林宇驚問道。
梅兒已做林宇的胯下婦半年,對林宇也就不再有多少畏懼,並不回答問題,
反而笑道:「爺怎麼不去打聲招呼?在這兒乾站著有什麼勁兒。」
「你個浪蹄子,爺正要回去,不想撞見了。剛站住,你就來了。」林宇笑道。
「喲,那可是奴的不是了,攪了爺的好事。」梅兒假瞋道,「奴見爺還不回,
怕爺路上孤單,好心打了燈籠來尋,不想反落個不是。奴走罷。」說完便轉身。
林宇一把從後面抱著梅兒,笑道:「小蹄子,你怕是把蘭兒他們都得罪了,
才被轟出來接爺吧!」說著,一雙大手已在梅兒的胸脯、細腰上亂摸。
梅兒輕輕一聲嬌吟,嘆道:「爺還笑,奴只不過是個妾,蘭兒、翠兒本就不
把奴放眼裡。自打爺操了菊兒那騷貨,連她也小瞧奴了……」說著便作勢要哭的
樣子。
林宇已習慣女人之間的這種小心眼、鬥嘴皮,雙手只顧探進梅兒的衣衫裡,
撇開肚兜,一把抓住兩團圓乳。梅兒已有18歲,半年來經過林宇日夜的澆灌,
肌膚更是潤滑,兩隻乳房也被開發,比還是處女時大了不少。雖然日夜揉搓,但
此時涼風習習,身處花叢之中。林宇捏到那兩團嬌乳,又是一種舒爽的感覺。下
體瞬間鼓脹起來,隔了衣服頂在梅兒的雙股之間。
「嗯……嗯……爺,別,回去再玩吧。」梅兒自打得了人趣,已是完完全全
的淫娃一個,不消林宇多弄,身子已經軟了,嘴上雖說別,可頭已扭了過來,微
張小嘴,嬌喘著,伸長脖子來索吻。一手提了燈籠,另一手卻順著林宇的腰間摸
下去,直到胯下,碰到硬硬的肉棒,梅兒喘息道:「爺,好大……」
「呵呵,小淫婦,想不想要?」林宇將嘴貼上去,與梅兒激烈的舌吻,一手
環抱小淫婦的雙乳,一手撩起梅兒的裙釵,猛的探了進去。小淫婦時刻預備和主
子交合,所以內褲也很少穿。林宇只一探,就摸到那花團錦簇處,一灘淫水,濕
透透的,流到軟滑的大腿上。
「啊!」梅兒一聲嬌呼,私處受到林宇手指的挑撥,下體不停的扭動。
林宇先前在張嬌兒那被撩撥起的慾望又被點燃,剛才又見到一個思春的尤物,
加之第一次戶外幹這合歡之事,性慾陡然高漲。將梅兒摟住退了兩步,翻轉過來,
讓她趴在一塊山石上,面向水榭。撩起梅兒的裙釵,暗色裡露出肥厚的陰戶。林
宇一手在陰戶上揉搓,一手解自己的衣褲,問道:「小淫婦,爺就在這裡操你!」
「啊!爺,使不得。欣蓮姐姐就在那邊,爺!要是給人聽到,奴就沒法活了。」
梅兒說著便欲起身,雙手使勁把裙釵往下扯,想蓋住陰戶。
林宇一把將她雙手反過背來抓住,按在山石上,勃起多時的肉棒在梅兒的陰
戶上敲了兩下,「啪啪!」的水聲響起,林宇笑道:「小淫婦,濕成這樣不想爺
操?」
「爺,奴想,想爺天天操,可這裡……」梅兒話未說完,又是低聲的驚呼,
「啊!爺插進來……」
林宇抓著梅兒的手,看向水榭那邊的欣蓮,使勁的抽插起來,雄偉的肉棒在
梅兒的陰戶裡搗進拔出,「噗嗤!噗嗤!」之聲如同那邊潺潺的流水。梅兒想叫
又怕人聽見,不叫又控制不住。「唔,唔,嗯,嗯」的趴在山石上呻吟。
水榭那頭的欣蓮絲毫沒覺察出距離不過數十丈的花叢之中,一男一女正在交
合,仍坐在池邊,一雙明亮的眸子怔怔的盯著水波里的月光發呆。
林宇抽插了數十下,因梅兒站立著,雙股併攏,感覺那操了半年的淫穴格外
的緊俏,一層層蜜肉在陰道里翻滾,擠壓著龜頭好不舒服。不知那媚狐張嬌兒的
陰道是什麼滋味,而眼前那思春的靜美人是否也是淫水直流,渴求著自己的插入
呢!
梅兒在林宇胯下被狠插一通,雙腿發軟,花心亂顫,呻吟聲越來越大。她本
就喜歡高聲的叫床,此時被肉棒攪得神智癲狂,也顧不了那許多,失聲嬌喊起來:
「啊!爺!操死奴了!啊!啊!爺!再插狠一點,再插!爺,操奴的逼,狠狠操
奴的逼!奴要讓爺操亂,奴要讓爺操死!啊!啊!」
林宇被梅兒的叫床吸引回注意力,知道這淫婦已經欲罷不能,鬆開她的手,
抱起梅兒的細腰,在她柔軟的身子上肆意撫摸。
「啊!啊!爺,奴要死了,奴要死了!啊!」大概也是因為野外交合的刺激,
梅兒幾聲驚呼,全身顫抖起來,淫水漫過肉棒,一滴滴落到卵石路上。
「呵呵,你倒是洩的好快。」林宇感受完梅兒陰道里的顫抖擠壓,將肉棒拔
了出來,把陰戶上沾滿的淫水塗抹到梅兒的屁眼上,手指又在那蜜菊裡摳了一摳。
梅兒不解何意,顫聲問道:「爺,讓奴歇會兒,再給爺操……啊!」
隨著梅兒伸長脖子,痛苦的一聲尖叫。林宇將粗長的肉棒對準淫婦的蜜菊,
用力狠頂。帶著淫水滋潤的龜頭順利的插進梅兒的屁眼裡,林宇只覺裡面又緊又
熱,比那陰道更是快活百倍。俯身抱住梅兒,腰肢一動,整個肉棒完全沒入淫婦
的菊洞裡。
「啊!爺!爺插錯地方啦。那是,那是奴的屁眼兒……啊!」梅兒是第一次
肛交,哪裡明白林宇是故意而為。只覺得下體一陣疼痛,慌忙將大腿張開。
「呵呵,爺插的就是你的屁眼。」林宇笑著,又慢慢抽插了兩下。
「啊!爺,疼!插不得,奴好疼……」梅兒喘息著求告道。
「爺慢慢插,待會兒就不疼了。」林宇說完,雙手扶住梅兒雪白的玉臀,低
頭看陰莖在蜜菊裡慢慢沒入,又慢慢拔出。那嬌小的菊洞一張一合,被陰莖撐滿
的洞口,帶動雙股間的皮膚,起起伏伏,像是整個嬌軀都被林宇的肉棒抽插,全
身的嫩肉都包裹住他的陰莖一般。
林宇慢慢抽插了十幾下,梅兒只覺得下體不再那麼疼痛,一種癢脹的感覺從
腸道里傳來,又帶一些莫名的快感。
林宇見梅兒漸入佳境,逐漸加大力度,插的更深,也插的越來越快。
「哦!哦!嘶……爺,舒服,沒想到插屁眼也舒服的緊……哦!爺,操奴,
操奴!」林宇半年來的調教果然有效的很,接受過林宇各式新奇性交姿勢的梅兒,
此刻已享受起肛交的快感,身子不自覺的後坐,好和林宇的肉棒結合得更加緊密。
「哈哈,小淫婦,知道舒服啦。爺可要使勁插啦!」林宇笑道。
「插吧!爺,插奴的屁眼!爺愛插哪裡就插哪裡!爺,插奴,插奴!」梅兒
乞求起來。
林宇拔出陰莖,後退一步,穩穩站住,對準小淫婦的菊花使勁往前一送,
「啪!」的一聲,兩人肉體交合碰撞之聲響起,肉棒盡數頂入梅兒的屁眼裡。
「啪啪啪!」林宇幾乎每次將肉棒完全拔出,又全力頂進去,扶住梅兒的嬌臀,
拚命抽插起來。
「啊!啊!爺,舒服!舒服!要死啦!要爆啦!奴的屁眼要爆啦!啊!爺!」
梅兒瘋狂的叫喊起來,帶著痛苦,又帶著快感。
「靠,叫這麼大聲。」林宇心裡暗罵,邊插邊往水榭望去,只見空空的水榭
樓台,瀰漫瑩瑩月色,哪裡見得到半個人影?林宇一陣失望,更加發狠抽插起來。
兩人交歡的淫亂之氣瀰漫在夜色的花叢之中,就在距離林宇不到數丈的陰暗
裡,欣蓮正呆呆的看著一個男人粗長的肉棒頂入梅兒的菊洞。好大,好長,這樣
插進去,該是多深啊!欣蓮不覺一陣昏沉眩暈,腿腳發軟,手顫抖著不禁想去摸
自己神秘的地方。
「喔……爽……」林宇低吼一聲,不遠處躲藏的欣蓮瞪圓眼睛、張大了嘴。
只見男人雄偉的肉棒裡噴出一泉白色的精液,在柔和的月色下,那精液一洩如柱,
噴灑出一個弧線,射到梅兒雪白的脊背上。這雄渾的力量給欣蓮看在眼裡,不覺
呆了。
林宇正在全力衝刺,射精之後只覺神清氣爽,哪裡知道水榭裡消失的美人兒
正在數丈之外盯著自己的肉棒呆看。
林宇提了褲子,梅兒卻仍趴在山石上嬌喘不已,林宇笑了笑。看來這小淫婦
今日開了葷,真是被操暈了。心裡想著,差不多也可以讓菊兒的屁眼嘗嘗自己的
肉棒了。她喚作菊兒,不知那菊洞可有什麼妙處。
兩人又在山石旁纏綿了一會兒,才收拾好,提了燈籠往側門離去。留下一個
孤單的美人呆立在花叢裡,嬌嬌的嘆氣……
第十章 捅破人倫
第二日,林宇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張嬌兒昨日約定林宇今早去,可林宇
已經鐵心認為張嬌兒是在耍他,所以把這事已拋在腦後了。看看太陽明照,林宇
苦笑了一下。自己畢竟還嫩,搞幾個不經世事的處女還可以,搞那熟婦人,唉!
每日時時刻刻都有人供他發洩性交,他倒不急於要去插那張嬌兒。只是自己
的身世一直是迷,這對於他的行動安排無疑是個很大的阻礙。
屋外嘰嘰喳喳的,丫頭們正在興奮的談論什麼。林宇嘆了口氣,喊道:「蘭
兒!菊兒!」
幾聲急促的腳步,蘭兒和菊兒跑進房來。
「少爺醒了。」蘭兒招呼一聲,便來掛簾帳,邊笑問道,「少爺昨晚可睡的
好?」
「嗯,就是被你們吵醒了。」林宇打了個哈欠。
「就要進京了,我們都歡喜不過,不想就攪了四爺的美夢。」蘭兒笑道。林
宇平日待丫頭們並不刻薄,只要不是鬧的太過,林宇一概是不管的,所以蘭兒幾
個知道林宇是說笑,並不害怕責罰。
「進京?進什麼京?」林宇奇道。
「一大早,聽大太太那邊的人說,老爺在京都上朝,皇上問話。老爺對答如
流,皇上十分喜歡,就問老爺家事。皇上得知老爺並沒有把家眷帶到京都,就賞
了老爺一處大宅子。」蘭兒又低聲說道,「聽說還是以前一個王爺的宅子,可大
了!」
「哦,這樣。」林宇沉吟道。
菊兒已捧了盆子,端了水來,柔眼看一眼林宇,含笑打濕毛巾,遞給主子。
林宇接過毛巾,邊擦邊想這進京的事。
林紹南並非沒有能力在京都安排房子把家眷帶過去,只是現在這宅子是原來
的老宅。林紹南一門心思在仕途上,除了行事雷厲風行,很多表面的官樣文章做
的也很足。他在北原府任總督8年,很多人多次催促他把家眷帶去,他卻不肯。
為的就是表達自己一心為國,無心念家之衷心。這次既然是皇上褒獎,林紹南肯
定是推遲再三才接受的。蘭兒說是以前王爺的宅子,想必就是七年前,先皇駕崩,
因爭奪皇位失敗,而被廢掉的瑞王。這人可是當今皇帝的同胞弟弟!
由此看來,林紹南此次上京,真是順風順水。林家又要風生水起,有更大的
變化了!
「爺,想什麼呢?」菊兒嬌嗔一聲,把林宇手中的毛巾拽過來,重新洗過。
「什麼時候進京?」林宇問道。
「大日子還沒定呢,不過總得大太太的四十大壽過完再去。」蘭兒答道,
「昨兒老爺派回來的人已經在張羅這事了,今天就先運一批東西過去。」
林宇心裡暗暗一驚,這已經是月尾了,還不過半個月的功夫就是大太太的壽
典。家中東西雖多,但以林紹南愛做官面文章的習性,肯定不會把家傳的一些尊
貴物什搬出去招搖過市,定是搬到東邊二房已故的林紹輝家裡。用不了些時日,
日常用具就可以全搬過去。到時候家在京都,林紹南天天回來,那自己的身世
……唉,張嬌兒那個賤人!看來只能去央求沈娘,看她會不會改變心意告知自己
了。
「喲,錢大夫來了。」屋外翠兒的聲音,漸漸走進廳來,「錢大夫今兒可來
晚了。」
「呵呵,是,剛去了趟五太太那邊,就來晚了點。」
「可不是晚一點哦,你看那日頭。」翠兒年幼,愛給林宇爭面子,認為錢大
夫來晚了是不把四爺房裡的人看在眼裡。
「翠兒!哪有你個小蹄子亂噴舌的,幹你的活去!」蘭兒聞聲早已出到外廳
相迎,「錢大夫莫見怪,裡邊請,四爺已起來了。」
「噢,好好。」錢大夫答應著,跟了蘭兒進到裡間來。
林宇和錢大夫寒暄幾句,又說了身體狀況,便讓錢大夫把脈。
「錢大夫,五太太病了?」林宇乘機問道。
「噢,沒。五太太身子好的很,只是例行去了一趟而已。」錢大夫笑道,
「四少爺的病也已痊癒,以後多注意保養,可別再吹風受雨了。」
「是,這些日子有勞錢大夫了。」林宇說完,便向蘭兒使了眼色,讓她給幾
串錢做小費,一併把大夫送走。
「例行去了一趟?」林宇心裡沉思,「沒病有什麼好去的?」
「爺,今兒是怎麼了,一起來就心事重重的?」屋內只剩下菊兒,見林宇總
是沉思狀,湊近過來笑道,「是不是昨晚沒菊兒陪爺,爺沒睡舒服?」
「小蕩婦,呵呵」林宇伸手抱住菊兒,笑問道,「家裡安排大夫都要例行去
太太們那邊看看麼?」
「什麼?」菊兒奇問道。
「剛才錢大夫說例行去五太太那裡看了下,才來我這兒晚了。五太太沒生病,
錢大夫跑過去做什麼?」林宇問道。
菊兒臉上一羞,笑道:「虧爺床上插奴插得要死要活的,原來爺也有不懂的
事。」
「什麼,什麼?」林宇覺得莫名其妙。
「女人每個月都要來好事,容易生病發脾氣,爺這個也不知?」菊兒羞笑道。
「啊!原來是這樣!」林宇恍然大悟,鬆開菊兒,踱步想著:「是了!是了!
一定是這樣!昨日張嬌兒執意不從,因為經期來了,有難言之隱,所以又是挑逗,
又是推辭,最後見我發火,就約定了今天早上,必定是今兒她經期就完了!難怪!
難怪!她明明是飢渴的要死,又說我是『好人』,又沒法給我操。這個媚狐狸!
裝著沉著老道的樣子,卻也是迫不及待,等經期一完就約我去操她!」
林宇心花怒放,快步走出門去,屋外的太陽暖暖的,曬得人發熱,突然停住
步子,想到:「這會子雖晚了些,可也算早上。張嬌兒那邊到底是有其他人沒有?
唉,我昨兒全被怒火奪去了理智,居然沒看出來張嬌兒的真意。若不是機緣湊巧
聽到錢大夫一句話,恐怕從此就把這美妖婦給得罪了……現在去,還是不去呢?」
林宇沉思片刻,大步跨出門去,全然沒聽見身後菊兒跺腳嬌喊。
林宇來到五太太的院子前,心境也平和下來。人急,我緩。她想挨操,我就
越要不操她。這樣才能操一次收到最大的成效。
可是,當林宇一隻腳剛跨進院子時,卻失望了。院子裡並非空蕩無人,正樓
樓廊上幾個小廝正在忙碌的搬著東西,樓下,兩個丫頭提了食盒正待出門。
「呀!真巧,這回不用我們跑一趟了。」丫頭綠衫見到林宇,笑著迎上來,
「四爺屋裡請,我們太太正要我把這十全大補湯送去呢,可巧您就來了。」
林宇摸不著頭腦,跟了丫頭進屋。綠衫打開食盒,捧出一大碗湯來,笑道:
「這是太太昨晚親自熬的,本說今早四爺會來。可到了這會子,湯不能再溫了,
太太就讓我送過去。現在既然來了,四爺就在這裡喝罷。」
林宇心裡明白了些,笑道:「呵呵,好。五太太人呢?」問完,便喝起湯來。
「太太在樓上招呼他們搬東西呢。」綠衫答道。
「哦,是搬去京裡的?」林宇問道。
「嗯,忙了一早上了。」綠衫問道,「四爺那裡沒搬麼?」
「我那東西不多,以後搬也不遲。」林宇這麼一問一思索,發覺張嬌兒並未
戲弄自己,心下一喜,便試探綠衫道,「我喝了湯就去給五太太請安,你有事就
忙你的吧。」
綠衫一笑,道:「我聽菊兒、翠兒總是誇說四爺多疼底下人,今兒真是這樣
了。院子裡要搬東西,太太生怕被那群粗人碰壞了,叫我們都去照看著。我正要
把湯送去,再去照看住呢!」
「呵呵,你現在就去吧。這湯好喝,我可得多品品。」林宇笑道。
「那是,我們太太的手藝,老爺都讚不絕口。」綠衫頓了頓,道,「四爺也
不是外人,這樣體諒我,那我就領四爺的情,先去回太太話了。」
「嗯,去吧。」林宇招了招手,綠衫便和另外一個丫頭道了福,出去了。
林宇一個人坐在廳裡,細細的品著這十全大補湯。這張嬌兒倒是想的周全,
人未操,先送湯補身子。林宇得意的笑了笑,自己躺在床上裝病的那幾天,想出
來的送糕探望的點子果然沒有泡湯。今日,爺就要去享受一番這媚狐狸的身子了,
看看她到底是什麼味道,把那林紹南迷得魂不守舍。想到即將操自己老爹的女人,
林宇的心不禁跳到嗓子眼了。
「四爺,」綠衫走了進來,笑道,「太太說四爺喜歡就慢慢喝。太太就在樓
上,四爺喝完湯就上去吧。我就先和他們去照看東西了。」
「好,知道了。你去吧。」林宇道。
林宇不緊不慢的喝湯,等屋外都安靜下來,自己一顆躁動的心卻狂跳不止。
林宇笑著搖了搖頭,深深呼吸幾口,把剩下的湯喝完,待完全心平氣和了,才提
步走上樓去。
樓廊裡仍然是熟悉的薰衣草香味,林宇走著昨天走過的路,卻比昨天更坦然
自信。
五太太的廳門虛掩著,從門縫裡傳來一股濕潤的香氣。林宇推門進去,廳裡
沒人。緩步走向五太太的內寢,昨天,這裡發生的一幕幕盡顯在眼前。林宇想到
張嬌兒柔軟無骨的身子,裊娜扭擺的豐臀,下體已經鼓脹起來。深深吸一口氣,
林宇來到了內寢門口。一個美婦人,身著粉色薄紗衣,烏髮散落披在肩上,正坐
在梳妝台前梳理頭髮,好一副沐浴之後美婦梳妝圖!
林宇倒吸一口涼氣,按住心神,走了進去。
「太太好。」林宇進得內室,與張嬌兒保持一個禮貌的距離,拱手請安。
「喲,四爺來了,」張嬌兒微微起身,一雙媚眼放出明亮的精光,笑道:
「四爺坐。」然後又是坐下,面對鏡子梳妝起來。
內寢裡只有一張梳妝凳,已被女主人坐了,再能夠坐的地方,就只有那邊的
一張大床了。林宇也不移步,只微笑著看向張嬌兒。粉色的紗衣是半透明的,隱
約之間能看到那層紗裡隱藏的香軀。昨天,林宇已領略過張嬌兒肌膚的嫩滑,現
在看到一副完整的雪白,躲在紗衣之後若隱若現,林宇下體的肉棒頓時一跳,撐
了起來。
「四爺,我做的湯還可入口?」張嬌兒只看著鏡子,把頭髮盤起,問道。
「哦,多謝太太賞賜,我平生都沒喝過這樣的好湯……」既然兩人之間就像
張嬌兒身上披的薄紗一樣,只隔了那麼一層,林宇也開始挑逗道,「就不知道以
後還有沒有這樣的口福。」
「四爺說哪裡話,四爺若愛,我天天熬就是。」張嬌兒雙臂高高揚起扶著盤
好的頭髮,微微側身看著林宇,粉紗衣袖輕輕滑落下來,兩彎嬌嫩光潔的臂膀顯
露無限春光。那柔軟的胳肢窩微微向裡凹,潔淨光滑,宛如兩彎玉湖,散發出薰
衣草夾著女體的芳香。
張嬌兒把「四爺若愛喝」簡說成「四爺若愛」,只那一個愛字便驚心動魄,
勾人心跳了。
林宇心裡清楚張嬌兒是在和自己調情,雖然很想直截了當辦了這媚狐狸,可
畢竟是兩人的第一次,況且對方是五太太。林宇想掌握主動權,就不能先破這個
僵局,何況即便要捅破這層薄紙,林宇一時也想不出辦法來,難不成如狼似虎的
撲上去麼?林宇只好忍住下體劇烈的腫脹,笑道:「太太如此疼我,可不知道怎
麼報答才好。」
「說什麼報答不報答的,四爺多來看娘一些,免得讓我想念就是了。」張嬌
兒回眸一笑,突然驚呼一聲,「呀!」
剛盤好的頭髮,如瀑布一般又散落下來。
林宇靈機一動,走上前去,笑道:「我幫太太盤上去吧。」
張嬌兒嫵媚一笑,望著鏡中的林宇,似帶少許羞澀點頭,道:「四爺真是好
人兒。」說罷,反手將背後的頭髮長長的撩起,等待林宇來接。
林宇貼近張嬌兒的酥背,只覺腹下一陣溫暖。五太太的體溫恰到好處的釋放
散開,鋪滿林宇的胸膛、腹部以及下體。林宇雙手捧了張嬌兒的青絲,清涼絲滑
的頭髮躺在手心裡,撓人心癢。順著青絲,林宇的雙手慢慢滑下去,五太太的玉
手在髮梢一動不動,正靜靜的等待他的碰觸,等待那層薄紙捅破的瞬間!
在兩人的手似碰未碰之間,林宇停住了,看向鏡中的美婦人。五太太也一樣,
正含情脈脈的盯住鏡中的俊少爺。微微起伏的胸脯把女主人的心意完全表露出來,
與丈夫的兒子做愛,讓他年輕的肉棒插入自己寂寞空虛的身子裡!那會是怎樣粗
大的陰莖?又會是怎樣用力的撞擊自己的陰戶?張嬌兒呼吸更加緊促起來,心念
一動,托住髮梢的玉指也不由的動了動。
林宇猛的握住那等待多時的玉手,一把拉開,團抱住張嬌兒的胸脯,俯身下
去便要吻懷裡的美婦人。
張嬌兒輕呼一聲,頭已扭了過來,雙手擺開林宇的手掌,環繞住林宇的脖子,
一張香唇早貼了上去!
如電如雷的碰觸,兩人的嘴唇一交合到一起,便默契十足的張開,林宇竟然
慢了一步,張嬌兒一條香舌已經躥進口中,尋找狂熱的吸吮!
「嗯,嗯……」張嬌兒被林宇年輕的熱吻攪得情慾高漲,開始嬌吟起來,雙
手緊緊框住林宇的脖子,身子已轉過來貼靠上去。
林宇被張嬌兒緊抱住,雙手只能摸到美婦人的酥背,感受到胸膛被兩團巨乳
擠壓,林宇也是一陣眩暈,下體撐起的肉棒幾乎要破衣而出了!
林宇環抱住張嬌兒的細腰,趁勢把懷裡的美婦人抱起,張嬌兒像是受了電激
一般,仰頭一聲嬌喊,身子軟在林宇的摟抱之中。林宇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床邊,
將張嬌兒輕放到床上。張嬌兒醉眼盡顯嫵媚勾魂之態,紅潤的兩瓣香唇微張,細
長的雙臂張開伸直,玉指無力的牽著林宇的衣襟。躲在薄紗衣裡的雙乳上下起伏,
柔軟的身子平躺在床上微微扭擺,一切都在告訴林宇:來,操我!我要!娘要兒
子的大雞巴!
林宇撲了上去!壓到他父親的女人身上!瘋狂的熱吻親滿張嬌兒如玉如冰的
肌膚,雙手開始肆意撫摸那挑逗自己多時的妖軀,只一會兒,邊將那一層薄紗去
了個乾淨。
好一副誘人的胴體!從嬌容到柔頸、豐滿的雙乳、平滑的小肚腩再到修長的
玉腿,肌膚完美無瑕,一色的玉白,幾處女人動情處,還散落斑斑的紅暈,讓人
欲血噴張,恨不得將這美婦人一口吃下去!
張嬌兒媚中帶羞,雙手交疊覆蓋在私處上,指縫裡露出少許烏黑的陰毛。林
宇不再繞圈子,掰開張嬌兒遮擋的雙手,只見濃密的陰毛深處,兩瓣深紅色的陰
唇已浸滿了淫液。張嬌兒的陰戶雖不如梅兒、菊兒那樣的鮮嫩,可又有一種熟透
的誘惑力,特別是那陰唇之上高高凸起的陰蒂,深紅噴張,猶如奶頭一般,嬌嬌
欲滴。若說陰戶的觀感,張嬌兒不得已略處了下風。可那陰戶之中散發出來的香
味,卻是剛開苞的少女無法比擬的。張嬌兒的蜜穴裡散發出一種不似薰衣草香,
也不似她身體其他部位的體香,而是一股誘發人性慾的奇香。雖然已經生了一子
一女,可那陰戶裡的芳香不帶一點腥臊,純得如同處子。
果真是個極品淫婦啊!
林宇兩下退去衣衫,赤身裸體的撲到張嬌兒如水的身子上,開始細品美婦人
的每一處嬌柔。張嬌兒軟軟的癱在林宇的身下,淫蕩至極的扭擺身軀,好讓自己
的肉體儘量與林宇的身軀貼合在一起。
林宇嘴上肆虐著胯下的美婦人,全身上下,手腳並用的刺激張嬌兒的身體。
他深知張嬌兒性情蕩漾,不拿出渾身解數,在第一次就征服這個淫婦,以後恐怕
就很難了。
林宇的手搓揉著張嬌兒的兩隻大奶子,腳也在她的玉腿之間摩擦,趁勢還用
膝蓋去頂那散發熟婦幽香的私處。張嬌兒的私處敏感至極,一碰觸到林宇的膝蓋,
便猛的縮腿夾住林宇,靈巧的擺動腰肢,讓那肥厚的陰戶在林宇的膝蓋上磨蹭擠
揉。
「好個淫婦!」林宇心裡暗罵,抽出一支手便伸到張嬌兒的腹下。張嬌兒見
更爽的肉體靠近來,連忙鬆開雙腿,讓林宇的手鑽進去。
繞過濃密的陰毛,林宇觸摸到美婦人硬挺的陰蒂,拇指用力一按,食指和中
指同時滑進下方的肉縫裡,輕易便找到了張嬌兒淫水蕩漾的蜜穴,猛的插了進去!
「啊!好人兒!深點,用力!」張嬌兒驚呼一聲,便開始叫喊起來,「四爺!
舒服死了!啊!」
林宇上面邊舔吸著張嬌兒的嫩肉,下面邊用手指刺激她的陰蒂和陰道。滔滔
的水聲在那美婦人的淫肉裡汩汩作響。不一會兒,林宇只覺手指像泡在水中一樣。
「四爺,我要!給我!好人兒,我要!」張嬌兒呻吟著,輕抬頭,張開香唇
吻林宇,一個勁的乞求喊叫。
「呵呵,蕩婦,要什麼?」林宇笑罵道,探入她陰道里的手指仍是不停的攪
拌。
「要四爺的肉棒,好人兒,給我嘛~ 啊!啊!好人兒,我要肉棒,手指太輕。」
張嬌兒飢渴的喊道。
「太輕?讓你嘗嘗爺怎樣讓你洩掉!」林宇說著,手指更加用力的摁張嬌兒
高聳的陰蒂,將第三根無名指也插進淫婦的陰道里,越發使勁的亂搗起來!
「啊!啊!啊!四爺!」張嬌兒聲音顫抖的呼喊起來。
林宇使出渾身解數,上下夾攻,那張嬌兒雖越叫越大聲,玉體上佈滿層層紅
暈,可總不見高潮的到來。以前,林宇只用一根手指招呼梅兒、菊兒,不需數十
下,便能將二人弄到九霄天堂。看來這張嬌兒真是難以滿足,怪不得平日裡嬌媚
妖嬈,一副勾引男人的魂魄的騷樣兒。
林宇的手指發酸,張嬌兒氣喘不迭,那期待的高潮遲遲不來。林宇沒轍,只
得收回手指,俯下身去。
張嬌兒本在忘情的叫床,可一感覺到林宇的肉棒靠近自己的空虛無比的陰戶,
乖巧的將雙腿打開,身子連連往下挪移。
「給我!四爺,給我!好人兒。」張嬌兒喘息不停的乞求,玉手總算抓到了
那粗大的肉棒,身子下沉,連忙將肉棒往蜜洞裡送。
林宇見她越沉不住氣,越是挑逗她,把身體越挪越遠,只在淫婦的玉腿上狠
狠撮點幾下。
「給我!給我!四爺!我要,我要嘛!好人兒!求你,我的心肝好人兒!」
張嬌兒已完全不似先前那個調情高手了,亟不可待,幾乎要哭。
林宇挑逗她多時,扶住肉棒敲打在張嬌兒肥美的陰戶上,只見那兩瓣肉縫裡
頓時流出一股淫液來。林宇將龜頭在她挺翹的陰蒂上又是一頂,張嬌兒驚呼一聲,
陰戶裡又是一股清澈的淫水,順著陰唇滑出。
這女人的淫水竟然是如此流淌的!
林宇見狀興奮不已,趴下身去,將張嬌兒完全摟抱住。張嬌兒一邊去抓那肉
棒往裡送,一面連連乞求。
「太太,想要我插麼?」林宇見時機已熟,仍想故意挑逗一番。
「想,四爺,插我!插進來吧,四爺。用大雞巴插我,好人兒,我的好人兒!」
張嬌兒痴痴的望著林宇。現在,那種丈夫的兒子與自己亂倫的刺激已經不是主要
的了,她的眼中只有一個強壯的男人,一個擁有粗長陰莖的男人。她渴望男人,
她需要男人的填充!
「不,我不能插太太。我是太太的兒子。」林宇笑道。
「宇兒,插娘!娘要你插我,好兒子,插我!插進來好不好?」張嬌兒嚥了
嚥口水,潔白的脖頸蠕動呻吟。
林宇等待的就是這句話,狠狠的吻上張嬌兒的香唇,乘其不意,下體猛的一
挺!勃起多時,忍耐多時的肉棒終於插進淫婦的陰道里,插進父親的女人的蜜穴
之中!
「啊——!」張嬌兒仰頭長長的呻吟一聲。
只這狠狠的一插,林宇卻感觸到張嬌兒全身顫抖,那溫暖濕滑的陰道里,蜜
肉包裹,緊緊擠壓著肉棒。她高潮了?!
林宇萬萬沒想到,連嘴用手倒弄半天也沒能讓她高潮,只需肉棒插進去就能
輕易給這淫婦帶來顫抖如此的快感。
機不可失,林宇回神過來,不作他想。吸吮著張嬌兒的乳頭,下體猛烈擺動
拚命狠插起來。
「啊!四爺,停!停!啊!好人兒,歇會兒!停一下,好人兒,啊!」張嬌
兒瘋狂的扭腰躲閃。
林宇哪裡肯放,追著淫婦一通猛插。「啪啪啪!」的肉體碰撞之聲,「嘎吱
嘎吱」的木床搖晃聲,還有張嬌兒淫亂求饒的叫喊聲編制在一起,充盈在這位五
太太芳香滿屋的內寢。
父親大人恐怕也未曾這樣瘋狂的操這個女人吧。
林宇心中這個念頭一起,愈發性慾高漲。張嬌兒的柔軀已躲到了大床最裡面,
縮在一個小角落裡,再無處可躲。林宇抱住五太太的纖腰,抬起那豐美的香臀,
提起肉棒,「噗嗤!噗嗤!」的操起來。
張嬌兒嬌喘不已,披頭散髮躲在床角被林宇任意的猛操。數十個回合下來,
張嬌兒高潮後帶來的不適逐漸消去,肉慾又開始膨脹起來。
「啊!啊!啊!好人兒,插死我了,好人兒,我要升天了!插我,啊!再用
力一些!啊!好人兒,插死娘了!」張嬌兒的叫床不似梅兒那樣兇猛直接,也不
似菊兒那樣羞中帶著乞求,而是熟婦的嬌吟,長輩的指導。比她的叫床聲更能引
導林宇的是她靈巧柔軟的身軀。那身子無論林宇用什麼姿勢、角度去操,張嬌兒
總是能擺到最恰當的姿態迎合,以便讓林宇的肉棒更深的插入。
林宇百來下急速的抽插,已是全身汗濕。之前與張嬌兒調情挑逗,肉棒裡已
不知流出多少清液來,此時想到胯下的女人是父親的最愛,早已心曠神怡。加之
張嬌兒巧妙的迎合,林宇每次的深插都感受到她陰道里緊密的肉痕。這一番狠操
過後,體力消耗巨大,腹部憋脹不已,射精的感覺沉沉的壓來。
張嬌兒果真熟練老道,感覺到林宇的肉棒又變大了一圈,玉腿環夾在林宇的
腰間,臀部開始兇猛的搖擺,抱住林宇又親又咬,喊道:「好人兒,射給我!我
要四爺的精子,我要!都射給我,好人兒,射進來!」
隨著張嬌兒上、下香唇的並用,林宇發狠猛插幾下,下腹一股暖流襲來,正
待要射精之時,突然覺得那包裹住肉棒的蜜穴深處似乎有一種強大吸力,拉扯住
龜頭往更深、更幽秘的子宮裡頂去。
林宇本想待張嬌兒的高潮再次到來之時,再射精。此時突遇到這股暖暖的吸
力,一時失去控制,龜頭一脹,全身一抖,汩汩精液噴射而出!
「啊——!」張嬌兒玉指掐進林宇的肩膀,高聲嬌呼一聲,面色通紅,身子
跟著顫抖起來。
林宇只覺三、四次顫抖之後,精液似乎射完。哪想張嬌兒的花心一觸到燙熱
的精液便產生了高潮。陰道劇烈收縮抖動,那花心深處的吸力更加強勁、溫暖。
林宇像是突然又生性慾,射精過後的肉棒被一夾、一吸,頓時又敏感起來。
「嚄!」林宇一聲低吼,又是兩股精液噴湧而出,似比第一次射精更加強勁
有力一些,讓他有種醉生夢死的快感。
「啊……舒服死了……四爺真是好人兒……」張嬌兒緊緊抱住林宇,軟舌舔
著他的耳朵,呼喘著柔聲道,「十幾年了,我再沒有過這樣的……四爺,我愛死
你了。」
林宇趴在張嬌兒的身子上沉沉的喘氣,休息了好一會兒,才漸漸恢復過來。
這淫婦居然會吸精,最後那一霎那,讓林宇此刻仍回味無窮,欲罷不能。
男人的性快感最後主要集中在射精的那幾秒鐘,可這張嬌兒卻能讓已射過的
肉棒瞬間再次敏感起來,硬生生的將男人射精的快感延長了一倍!尤物,還是妖
女?!
「小蕩婦,剛才那招哪學的?」林宇摩挲著張嬌兒柔膩的胸脯,問道。
「呵呵,四爺舒服麼?這是秘密。」張嬌兒媚笑道。
「你也這樣吸老爺吧?」林宇問道。
張嬌兒輕咬了下林宇的耳朵,嬌嗔道:「十年前他還行,現在再怎麼吸,他
都硬不起來了。」
「原來是這樣!」林宇心裡一喜,「老頭子看來已經被這女人榨乾了,難怪
張嬌兒飢渴難耐,經期一完就要我操了。」
「你昨兒不給我操,是不是好事來了?」林宇笑問道。
「還說呢,四爺今天一大早遲遲不來,我以為四爺戲弄我呢。」張嬌兒羞瞋
道,「昨兒四爺要我,我不能讓四爺見紅觸了霉頭。好事剛來兩天,我是吃了止
經丸,專門等四爺的。」
「哈哈,就這麼急?」林宇得意的笑道,自己的猜測雖不全對,但也八九不
離十了。
「四爺好壞!」張嬌兒小手在林宇身上輕捶,嘆道,「四爺明知我孤守空房,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昨兒來。撩得我濕了一片,一晚都沒闔眼,只得起來給四爺
熬湯喝。」
林宇此刻算是全明白了,張嬌兒昨兒說自己帶了荷香醉乳糕是有目的,並不
是指他希望問得身世,而是指自己垂涎她的美色。這淫婦自恃美貌驚豔,哪個男
人不想拜倒在她的陰戶之下。只是家門森森,她得不到機會罷了。見林宇體貼周
到,器宇軒昂,自然認為林宇是為了來操她,哪裡會想到林宇還有目的呢?
「四爺在想什麼?」被操了兩次高潮的張嬌兒對待林宇已完全似先前,像一
個溫柔的賢婦一樣,逶迤在林宇懷裡,關切的說道,「我把身子交給了四爺,以
後就是四爺的人了。四爺有什麼難處,儘管跟我說?」
林宇哪裡知道張嬌兒的真假,笑道:「太太是我的人,那父親他不是少了一
個知心人?」
張嬌兒在林宇身上擰了一把,嗔道:「四爺不信我,自管去就是,以後別再
來看我了。我一個孤苦可憐的人,娘家無依無靠,兒子又不長進,女兒也不知疼
娘。昨兒見四爺惦記著我,心裡還巴望著有了個踏實的人靠一靠,沒想到四爺只
是圖一時快活罷了。我身子也交了,不得好死的事也做了。以後死活都捏在四爺
手裡,四爺快去了吧,說我是個蕩婦,讓官抓了去一刀砍了便成,再不礙四爺的
眼!」說完便轉過身子,伏在枕邊抽泣起來。
張嬌兒的哭泣與話語都是半真半假,她娘家無依靠,那寶貝兒子也甚是頑劣,
不喜讀書,也不是從軍的料,真正一個蠻狠痴霸王,以後難有出息。在這個家族
裡,她現在雖然得林紹南的寵愛,但怎知將來如何呢。林紹南還在,大太太和二
太太就百般刁難她,林紹南若不在,她恐怕會死無葬身之地。張嬌兒的話雖未說
透,但林宇是聽的出來的。林宇雖不被父親喜愛,但小小年齡便是舉人出身,以
後再不濟,做個小地方的父母官是不成問題的。張嬌兒若得他的傾心照顧,將來
的日子便會好過得多。
美婦人真假參半的哭泣,林宇俯身過去,只得柔聲安慰,好一會兒才勸好。
既然張嬌兒選擇了自己作為盟友,林宇也就不再更多猜疑,嘆道:「我倒是想對
太太好,可是父親並不喜歡我,以後也不知道會出些什麼事。」
止住哭泣的張嬌兒,媚眼愈加明亮動人,香唇在林宇的胸膛上吻了幾吻,說
道:「老爺也不是不疼四爺,只是……」
「只是什麼?」林宇問道。
「三太太去世的時候,我還未嫁過來。這些我也是聽來的,老爺雖沒明說,
但多半不會假。」張嬌兒仍在做解釋,卻遲遲不肯明說。
林宇見此,心裡已明白大半,看來菊兒那天所說是真有其事了。想到此,林
宇只覺腦袋轟的一響。雖然趙氏與他從未謀面,他對趙氏談不上有什麼感情,但
沈娘平日裡不時的提醒自己有個生母。他對那個早逝的女人內心裡也是存有憐惜
的。可沒想到……
張嬌兒見林宇不說話,也猜到半分,安慰道:「四爺不用太傷感,三太太的
事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你總歸是老爺親生的。我聽說昨兒,老爺派人回來,就
單單只給四爺帶了禮物,可見老爺還是疼你的……」
「難道不是大太太、二太太他們弄的鬼?你又沒親眼看到!」林宇惱怒道,
他相信沈娘,也就同時相信沈娘口中的那個過世的可憐女人。趙氏剛剛嫁過來,
17歲生了自己,然後就去世了。這麼短的時間裡,怎麼可能紅杏出牆?
張嬌兒見林宇怒氣衝衝,愣了一會兒,才柔聲道:「總是有人搬弄是非的。
大太太、二太太自是有添油加醋。四爺,你現在追究這些事,不如放在以後。將
來你做了大官,出人頭地,為三太太盡點心,查出真相來,一切就好說了。何必
這會子自個兒跟自個生氣呢?」
張嬌兒的一番話說的很有道理,林宇靜靜的聽著,心也平和下來。
張嬌兒嫵媚一笑,玉手撫摸著林宇的臉龐,軟軟的身子壓了上來,兩團柔乳
在林宇的胸膛摩挲,香唇吻著林宇的額頭、眼睛,又貼到嘴上,滑嫩的舌頭伸進
林宇的口中撩撥吸吮。
林宇躺著抱住張嬌兒熱吻,任由她的嬌軀蛇一樣的在自己身上緊貼扭擺。滑
嫩的肌膚在軀體上流動婉轉,下體濃郁的陰毛沙沙的刺激著自己的血管。林宇的
陰莖漸漸撐勃起來。張嬌兒伸出軟舌順著林宇的脖子、胸膛、小腹滑下去。林宇
在一陣酥麻中,只覺龜頭一涼,濕潤的兩瓣蜜肉吸吮住他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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