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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完美刺客 楔子-16 作者:hanbai112  
 
han19880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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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刺客 楔子-16 作者:hanbai112

完美刺客


作者:hanbai112
2011年4月16日發表於:SexInSex

                  楔子

  完美刺客--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星沙,美麗的半島秀美的樹林,卻上演著一場殘酷的生死追擊。

  樹林裡正有個身影在迅速穿梭著,突然身影停了下來,背靠在一棵大樹下不
停地喘著粗氣,大顆的汗珠不斷地順著臉頰滴落下來,滴在受傷的肩膀上,肩窩
處一片殷紅是被阻擊步槍子彈擊穿所致,現在他已經顧不得血流不止的傷口了。

  也不知道是對方的槍法問題還是自己的運氣好,聞名天下的「刺客」居然失
手了。可對方仍然緊緊地跟在身後,強大的壓力讓男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男人身著一件黑色的風衣,頭髮有些凌亂,肩膀失血過多讓他的臉色有些蒼
白。右手上握著一把黑色的長槍,這把步槍雖然沒有阻擊步槍那麼遠的射程,卻
也是他現在反敗為勝的唯一希望了,左手緊緊地捂著有些突起的胸口,彷彿風衣
裡藏著什麼重要的東西。

  這時男人顫抖著雙手微微地拉開了大衣,充滿柔情的眼睛往懷裡望去,裡面
正有個小傢伙,邊可愛的咬著手指頭邊瞪著大大的眼睛好奇地看著他。

  男人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孩子的臉頰,口中呢喃道:「好兒子!真乖啊!」

  男人默想道,這孩子也真聽話,剛剛那凶險萬分的時刻,如果他稍微吵鬧一
下,父子倆可能早就命喪黃泉了。可惜現在逃到這裡又能如何?身後跟著的是華
夏乃至全世界最有名的殺手--「刺客」。

  「刺客」是暗殺界的傳奇,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過失手的記錄,今天看來是凶
多吉少了。到底是誰?誰要殺我?

  能請動「刺客」的人沒有幾個,是她娘家的人?黑道的人?軍方的人?哎!
仇家太多了!想到這裡他第一次為自己以前所作的一切感到有些後悔了,可憐的
是害了自己才幾個月大的兒子。

  男人默默地看著懷裡的兒子,然後寵溺地在小傢伙臉頰上重重地親了一口,
可愛的小傢伙「咯咯」的笑個不停,看著兒子可愛的笑容,已經忘記了怎麼笑的
男人也跟著開心的笑了起來,此刻的他忘記了家族,忘記了自己的事業,忘記愛
恨情仇,甚至忘記了身後追殺他的殺手。

  父子倆爽朗的笑聲在樹林裡不斷穿梭著,男人根本不在乎笑聲會引來身後的
死神。看著懷裡笑個不停的兒子,男人用手不停地在小傢伙的胳肢窩上抓撓著,
小傢伙不停地掙扎著,小臉變得通紅,這一刻的男人感覺到了幸福,也終於明白
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可惜他明白得已經太晚了,死神已經來了。

  「聶兄視死如歸的氣魄讓人佩服佩服啊!」一個略帶著一絲調侃的男低音從
不遠處的樹林裡傳來,對方的語氣彷彿在跟老朋友打招呼。

  男人拉上了懷裡的拉鏈,卻不敢回頭看,他知道即便是回頭也是看不到對方
的蹤跡,殺手界的傳說是當你看到「刺客」的時候也就是你死的時候。

  男人大聲呼喊道:「聶雲在這裡多謝兄弟抬舉了,感謝兄弟手下留情啊!不
然剛剛那一槍就不是打中我的肩膀了吧!」聶雲是在暗諷對手的槍法。

  「聶兄!不必激將,我可以告訴聶兄一個秘密。」刺客的聲音充滿著自信,
一點沒有被激怒的樣子。

  聶雲心中一凜,知道此人不是一般的殺手,這樣的心理戰對他根本沒有絲毫
作用,對方既然願意告訴自己秘密,那就是說對方有十足的把握不讓自己有機會
把秘密說出去了。

  「聶兄!不要心慌,這個秘密對你來說絕對是個好的消息!」刺客的聲音仍
然不急不慢。

  聶雲沒有做聲,他在等對方的答案。

  「秘密就是,我是一個非常愛惜子彈的人,從來不浪費一顆子彈,剛剛那顆
浪費在聶兄肩膀上的子彈好讓我心疼啊,我今次一共帶了三發子彈,還有兩顆,
一顆是你還有一顆是為你的兒子準備的。」

  刺客雖然離聶雲還有些距離,可對方的話語卻能清晰的傳到他的耳朵裡,聽
到對方狂妄的話語,聶雲十分冷靜,他知道對方有狂妄的本錢,可他還是裝作憤
怒地罵道:「你太狂妄了,你就這麼有把握?如果你剩下第二顆的子彈沒打死我
怎麼辦?第三顆子彈是不是就不再使用了?就這樣放過我們父子倆?」

  聶雲一邊說著,一邊把風衣的拉鏈輕輕拉開,從懷裡重新露出身體的小傢伙
愣愣地看著自己的爸爸,伸出小手在爸爸的臉上輕輕的撓著,嘴裡發出「咿呀」
的聲音。

  聶雲把食指放在嘴邊發出輕輕的「噓!」聲,小傢伙居然就不鬧了,只是瞪
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聶雲從懷裡拿出一把小匕首把風衣釘在了樹上,然後擺弄
了一下風衣,整個過程中他還在同身後的「刺客」相互調侃著,如果是光聽他們
說話,別人還會以為這是兩個很久不見的老朋友在敘舊。

  正在聶雲所在的大樹身後不遠處,一個黑影正在高速地在地上往前爬行著,
說爬還不如說是在跑,黑影的爬行速度很像一條獵狗,彷彿這裡的樹林就是他的
家一般,林地的障礙幾乎不存在,在幾息之間離聶雲只有數十米遠了。

  在林地上不斷穿梭的黑影正是「刺客」,此刻他心裡卻在苦笑道誰又會知道
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任務,誰又會知道「刺客」並不是指一個人,而是指一個
團體,該死的是他第一次的對手居然如此的強大,追了對方整整將近一天的時間
了,自己幾次差點被對手擊中。

  好不容易找到一次機會,本應該是十拿九穩的一槍,居然奇怪的打偏了,這
讓他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剛剛那番狂妄的話其實是他故意想激怒對手,不過他的
槍裡確實只有兩顆子彈了,組織上給他任務時就只給了他三顆子彈,心裡不禁暗
罵那些該死的老傢伙們。

  聶雲不得已兵行險招,故意洩了底給對方,他所躲藏的樹幹後稍微露出了一
些衣角,這個看似無意露出的破綻在刺客看來卻是那麼的真實,此時的「刺客」
也不敢冒進,畢竟是第一次任務,還是有些小心翼翼,他的過分小心讓聶雲找到
了一線生機。

  「槽糕!中計了!」顧不得影藏身影,「刺客」猛地衝向了對方所藏之地,
看著掛在樹幹上的風衣,「刺客」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有點意思!」

  聶雲瘋狂地在樹林裡往前奔跑著,他已經顧不得身後所留下痕跡了,此時的
他只想為自己的兒子爭取點時間,把自己最後所剩下的體力全都用了出來,可以
說現在的狀況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極限,眼前的景色開始有點模糊了,腳步也開始
有些凌亂,咬咬牙,一定要堅持住,前面就快到目的地了。

  重新冷靜下來的「刺客」正站在一個山頭上,皺著眉頭看著腳下聶雲所留下
的血跡,還有對方略顯凌亂的腳印。對方的速度很快,看來是沒有保留體力了,
也不可能有時間和精力做出假象,這樣的逃跑無異於是自殺,因為當他的體力消
耗殆盡的時候就是他的死期,那麼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呢?

  從山頭望向遠處的方向,刺客看到了一間小屋,屋子後面還有一條湍急的河
流。

  聶雲衝進了無人的小屋裡,瘋狂地在屋裡面翻找起來,最後看到了角落裡一
個充滿了灰塵的木盆,聶雲大叫一聲:「天不絕我兒啊!」

  聶雲拿著木盆衝出門去,已經顧不得髒了,從懷裡小心的抱出兒子放到了木
盆裡,然後從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了一根其貌不揚的項鏈,鏈子是一根普通紅色的
繩子,紅繩連著的一個黑色的略顯陳舊的桃形墜子,也看不出什麼高貴來,但對
於聶雲來說卻是無價之寶。

  項鏈正是最疼愛他的已經死去的祖母所傳,為家族的祖傳之物,生死時刻聶
雲決定把最珍貴的東西傳給兒子,心裡默念希望老天能保佑兒子逃過一劫。

  再一次在兒子臉頰上重重地親了一口,縱有千般不捨,聶雲還是微微顫抖地
雙手用力把裝載著兒子的木盆推向了河流深處,湍急的河水帶著木盆滑向遠處。

  木盆裡的小傢伙睜大著雙眼盯著不斷遠離他的父親,淚水無聲的滑過男人的
臉頰,一生中從沒哭過的強者這一刻他哭了。

  男人嘴裡輕輕呢喃道:「兒子,爸爸只能為你做這麼多了,你一定要堅強地
活下去啊!」體力巨大的透支加上傷口的惡化,讓他再也承受不住,重重的倒在
地上昏了過去,也許是感受到父親的異樣,遠處的木盆裡傳來斷續的咿呀聲。

  站在河邊的「刺客」瘋狂地往河下游奔跑著,死死地盯著不斷遠離的木盆,
他沒有管身後的聶雲,因為他知道對方不可能再對他構成威脅,耳邊不斷地傳來
湍急的河水聲,還有樹林裡的鳥叫聲,加上身體不斷的奔跑,顛簸的林地,這些
都嚴重地影響了他的射擊判斷力,可他還是有信心,他相信自己能擊中目標。

  轉過一個彎角,這已經是最後的機會了,「刺客」深呼一口氣,猛地一個急
停半轉身,面向在河水中有些模糊的木盆,然後拔槍、上膛、瞄準、擊發,整個
射擊過程一氣呵成。

  「彭」的一聲槍響,「刺客」都認為這已經是超水平發揮了,河流上的木盆
漸漸從眼前消失,自己已經盡力了,至於結果如何那就要看老天了,那個孩子如
果沒死,那也是他命不該絕。

  「彭」的又一聲槍響,「刺客」猛地清醒過來,下意識地趴倒在地,趴下去
的同時,他又不禁為自己的行為好笑,這裡離聶雲的距離至少有一千米,難道來
了其他人?不可能有人知道這裡,更不可能有人能跟蹤自己,也絕不會有這種巧
合,那麼只有一種解釋--聶雲自殺了。

  當「刺客」看著倒在血泊裡的聶雲時,他對著聶雲的屍體默默地鞠了一躬,
然後把聶雲的屍體簡單的掩埋在土丘上,弄了個木牌,上面用聶雲所留下的匕首
刻了個雲字,刺客把匕首用力地插在墳前轉身離開。

  「刺客」沒想到自己第一次的任務居然是以這種方式結束,他以為第一次任
務是去擊殺恐怖分子,是去拯救水生火熱中的人民,是為國家完成艱巨的任務,
沒想到的是第一次居然是殺這樣一個值得尊敬的人。

  他開始第一次懷疑起自己所做的一切,這次的行動對他的影響太大,以至於
後來發生了許多事……

     ***    ***    ***    ***

  省城裡某個秘密軍事基地內,一個中年軍官正在猛打噴嚏,男子罵道:「媽
的!誰又在想老子了!」

  他對面傳來一聲「噗嗤」的笑聲,對面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年輕的女人,女人
身著一身綠色的軍裝,裡面是一件白色襯衣,加上黑色的軍靴,讓女人整個身形
顯得十分挺秀,給人一種很乾淨的美。

  女人的膚色有些黝黑,更添幾分英姿,高傲的鼻樑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而
她靈動秀美的雙眼正在對面的男軍官身上轉悠著。

  中年軍官外貌很普通,跟大部分的軍官一樣,古銅色的皮膚,簡潔的短髮,
炯炯有神的雙眼不時散發出一股軍人所特有的沉穩。

  「這麼重要的任務為什麼交給一個新人?」女人微微皺了下眉頭。

  中年男子不慌不忙的說道:「其一、鍛煉新人;其二、考驗他;其三、因為
他是一張白紙。」

  女人哼了一聲說道:「我看最後一點才是重點吧,你就這麼相信他?你可要
知道我們還沒有失敗的歷史。」

  中年男子微笑道:「他是我所見過的資質最好的天才,如果我看錯的話,那
就說明我老咯,該讓位給你們年輕人咯,這不是你最想要的嗎?呵呵!」

  「……」

     ***    ***    ***    ***

  星沙的地形是一個半島,三面臨海,地形以亞熱帶雨林為主,古木參天,林
海茫茫,溝壑縱橫,溪流潺潺,群山連綿,雄偉峻秀,蘊藏著豐富、繁多、珍稀
的動植物資源,集雄、奇、幽、秀、野、古為一體,森林旅遊資源非常豐富。半
島上有一條橫穿而過的河流,因為河流的盡頭是大海,所以當地人稱它為海河。

  海河旁坐落著許多的村落,林村正是其中之一,林村裡住著的都是些樸實的
人,男人們一般都出海打漁,女人們在家裡幹些農活,無憂無慮的人們過著快樂
幸福的生活。

  林村裡的女人們都像往常一樣跑到河邊來洗衣服了,因為林村這裡地勢比較
平,所以河水到了這裡也就沒有那麼急了,村裡的女人們也就都喜歡跑到河邊來
洗衣服。

  幾個女人正在河邊玩耍,有婦人,也有含苞欲放的女孩,大家都在相互嬉鬧
著,其中有個女人正被幾個女人圍攻著,她是這個村落裡出名的美人叫林巧兒,
因為剛剛新婚不久,大家都把攻擊的目標轉向了她,不一會兒林巧兒的身子就被
水給淋濕了,秀出了剛剛被新婚滋潤的美好身材。

  林巧兒身穿的是件白紅相間的花色襯衣,村裡的姑娘大部分都沒帶乳罩,林
巧兒也是如此,此時她胸前一片濕潤,渾圓的乳球被濕濕的衣服貼得繃緊,兩個
乳球都被凸顯了出來,在乳球中間還有一團小小的陰影,正是女人的乳尖。她下
身的黃色裙子也被水打濕,布料同圓潤的豐臀緊緊的粘在一起,兩個圓潤的臀瓣
隨著女人身體的抖動不斷的搖晃著。

  就別說男人看了會怎樣了,連一旁的幾個女人都看得面紅耳赤。林巧兒發現
有些不對,低頭一看自己這幅摸樣,趕緊嬉笑的跑開了。

  因為跑得太急,林巧兒手上的幾件衣服不慎掉到水裡,低頭正準備撿拾衣服
是發現水裡有個木盆,林巧兒大聲喊道:「你們誰的木盆丟了啊?」

  喊了幾聲也沒見人回應,林巧兒好奇地拿過木盆,這一看嚇了一跳,只見裡
面有個小傢伙正瞪著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她。

  「這…誰家的孩子啊…呵呵…好可愛啊!」林巧兒的母愛開始氾濫了,忍不
住用手捏了捏小孩可愛的臉蛋,小傢伙咯咯笑個不停。看著小傢伙可愛的樣子,
林巧兒可喜歡得不得了了,雙手把小傢伙抱在懷裡高興的在水裡轉著圈,其他的
幾個女人也跑了過來,一看這麼可愛的小傢伙也跟著逗弄起小孩來。

  興奮過後,大家開始討論起這個孩子的來歷,盆裡也沒留下些什麼,孩子的
身上除了幾件簡單的衣服,就是脖子上掛著一個有些破舊的項鏈,還有一個有點
硬硬的,尖尖的鐵殼,如果她們能細心點,就會發現在項鏈的墜子上有道淺淺的
痕跡。

  幾個女人開始七嘴八舌地說著,大家最後都認為這個孩子是被他家裡人拋棄
了,在星沙這種事情還是經常有的,許多偷情的男女生下孩子就不負責任地把孩
子給丟棄了。

  林巧兒本來一直都在逗弄懷裡的小傢伙,聽到這裡忍不住說道:「誰家人這
麼狠啊,把這麼可愛的孩子丟了啊!」

  幾個女人也為孩子感到忿忿不平,最後大家都說這個孩子怎麼辦?大家覺得
還是交到鎮子裡的派出所去好些,一個年紀大點的婦女準備從林巧兒手裡接過孩
子,剛一抱這孩子就哭了起來,林巧兒一看不忍又連忙把孩子搶了回來,奇怪的
是小傢伙被林巧兒一抱就不哭了,這下林巧兒就更喜歡了。

  可一想這個孩子又不是自己的,終歸要送還給他父母,心裡不禁一陣酸楚。
當她看到孩子那明亮的眼睛時,突然內心一陣悸動,她居然從孩子的眼神裡看到
了留戀和不捨,林巧兒暗想自己也是個孤兒,被丈夫的母親好心收養,這個孩子
跟自己的身世是如此的相同。

  想到這裡林巧兒只覺心裡一陣同病相憐,她心裡暗自下了個決心,要收養這
個可憐的孩子,命運絕不能再一次拋棄他。於是她對著一旁的幾個村友說:「我
想收養這個孩子,因為我……我男人……那方面不太行……我怕生不出孩子。」

  說完林巧兒羞得低下了頭,心裡暗道老公只能委屈你一下了。村裡的女人都
很淳樸,也都覺得林巧兒可憐,幾個女人一商量都一致同意以後別人問起這個孩
子時,就說是林巧兒親生的,都保證絕不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沒多久大家就洗
衣服的洗衣服散的散了。

  林巧兒抱著小傢伙,一路心情忐忑地往家裡走去,路上還在想自己男人會不
會接受這個孩子,突然她只覺胸口一癢,低頭一看原來是小傢伙忍不住一口從衣
服外咬住了她那凸起的奶頭,一陣笑罵後林巧兒四處看了下沒人,就撩開上衣一
對圓潤驕挺的玉乳彈了出來。

  小傢伙一口就含住了一邊的乳頭,不停的吸允著,眼睛還不時地亂轉著。看
著懷裡的鬼精靈,林巧兒只覺一股喜愛在心裡蔓延開來,胸前傳來的輕輕的、陣
陣的異樣感覺讓林巧兒的心裡充滿了甜蜜和幸福。

  回到家後不久,丈夫林海因為海上風大也提前回家了,看到老婆懷裡的小家
伙,未當人父的林海也喜歡得不得了,可後來聽到老婆要收養這個孩子林海就不
干了,夫妻倆第一次吵了起來,最後還是林海善良的老母支持媳婦的決定,孝順
的林海只能無奈的接受這個孩子,就這樣小傢伙的命運掀開了新的一頁。

     ***    ***    ***    ***

  夜深了,林海坐在床上看著老婆還在不停地哄著孩子心裡不禁一陣吃醋,又
不是親生的孩子幹嘛對他那麼好,他不知道是老婆林巧兒因為她自己的可憐身世
所以加倍的喜歡這個孩子。

  林海從身後一把抱住了女人,在女人耳邊呢喃:「好老婆!我也要吃奶!」

  林巧兒啐了他一口笑罵他不正經,最後還是執拗不過男人,把孩子放到了一
旁的小籃子裡,這個小籃子是給小傢伙專門準備的睡床。

  林海抱著老婆就是一陣猛親猛摸,林巧兒因男人答應收留孩子,心裡也十分
歡喜就由著男人了,沒幾下男人就把身子脫了個精光,給老婆拖衣服的時候,林
巧兒示意屋裡還有個孩子要男人把燈關了。

  男人平常就是個急性子幹這活也是,哪裡顧得這麼多一下就撲了上去。不知
道為什麼女人總覺得孩子在看著她,一種莫名的羞意讓她還是用被子擋住了兩人
赤裸的身體,隨著女人「啊!」的一聲呻吟,男人進入了女人的身體裡。

  一上來就是在女人身上一陣猛衝猛撞,男人沒有太多的技巧,只知道橫衝直
撞,一時間房間裡發出一陣陣吱吱喳喳的聲音,偶爾傳來一聲女人的呻吟聲,還
有男人氣喘吁吁的粗喘聲,漸漸地女人也進入了狀態。

  「啊……阿海……哦……好漲喔……嗚……」林巧兒有些壓抑的呻吟著。

  「喔……好老婆……夾得我好緊啊……」男人咬著牙發出含糊的聲音,身體
仍然不停的挺動著,兩手在老婆身子上肆意的遊走著,來到老婆肥碩的臀瓣上用
力地揉搓著。因為太過用力,女人的屁股上顯出了紅紅的指印。

  「阿海……喔……你好厲害啊……今天怎麼這麼強……啊……啊……」女人
已經顧不得被子被掀到地上了,雙手環在男人的脖子上,小嘴裡發出陣陣誘人的
嬌呼聲。

  「哦……可能是……屋裡多了個小毛孩……我感覺特別興奮啊……」男人抽
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女人嬌挺的乳房上,男人看著眼饞,忍不
住低頭在女人的乳房上肆意地舔舐著。

  突如而來的刺激讓女人也變得更加熱情。只見她修長豐碩的雙腿突然往上一
抬,緊緊地夾在男人的腰臀上,用力地帶著男人的屁股往自己的身體衝撞起來,
口中嬌嗔道:「你……瞎說……不要帶壞孩子了……你這個壞蛋……啊……頂到
最裡面了……哦……」

  男人只覺老婆的蜜穴裡傳來陣陣吸力,仿若千萬張小嘴一般不停地在肉棒上
舔舐著,一股熱流順著他的小腹處從背脊直上衝向了後腦勺,他知道自己快忍不
住了,男人猛地把女人盤在後腰的雙腿用力一抬,舉到半空中,使得女人的屁股
高高往上抬起離開了床面,男人就這樣垂直90度地由上往下猛烈抽插起來。

  這樣的姿勢讓女人的胸口有些憋悶,憋紅的臉頰隨著渾身強烈的刺激而顫抖
著,一陣陣異樣的快感從身體裡衝了出來,當男人火熱的體液澆灌到自己嬌嫩的
子宮裡時,女人身子一陣痙攣起來。

  大約數十秒,女人身體重重地倒在了床上,臉頰歪向了一邊,微張著的小嘴
發出了一陣無聲地呻吟。當她正微瞇著雙眼享受高潮的餘韻時,剛好看到睡籃裡
孩子好奇的目光,一陣突如而來的羞意讓女人把火熱的臉頰埋在被子裡不敢再看
孩子。

  躲在被子裡的女人心裡不禁一陣嘀咕,為什麼自己同老公做愛,居然會有一
種偷情被人發現的感覺?我這到底是怎麼了?

     ***    ***    ***    ***

  過了一些平靜的日子,一天林海找了幾個村友喝了幾杯酒,這傢伙幾杯下肚
就喝開了,最後醉的一塌糊塗被村友中的三癩子攙扶了回來了。

  三癩子是村裡出了名的人物了,出了名的好吃懶做,出了名的色鬼,這傢伙
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想藉機來看看嬌艷可人的林巧兒的。

  一進屋三癩子就眼睛瞪得筆直,口水都差點流出來了,原來林巧兒在屋裡不
停地轉悠抱著小傢伙給他餵奶,她的上衣被掀了起來,渾圓嬌挺的乳房露在空氣
中,乳尖正被小家的嘴巴不停地吸允著,乳球上反射著陣陣白色的光芒,那是小
孩留在乳房上的口水,圓潤的乳球隨著林巧兒身體的擺動,而不斷的在空中搖晃
著,三癩子只覺腦袋裡一陣暈眩,鼻血都快流出來了。

  林巧兒一陣驚呼,趕緊轉過身子不讓自己的春光露在三癩子火熱的目光下,
這一轉身把女人優美的背臀都展現在男人面前,秀美筆直的黑髮長到纖細的小腰
上,下面更是誘人,繃緊的白裙使得女人的屁股越發的翹挺,兩條雪白的長腿更
顯女人高挑的身材。

  三癩子吞了口口水暗道:「真是個極品尤物啊!真他媽便宜了林海這王八蛋
了。」

  「嫂子…這個…大海哥喝醉了我幫忙送他回來,呃……對了嫂子什麼時候生
了男孩了啊!」三癩子邊把林海放到床上邊問道。

  林巧兒身子一震,暗道這三癩子是個出了名的混人,要是他去一頓亂說村子
裡的人估計都知道了,那樣對這孩子的成長就太不利了。

  林巧兒也顧不得害羞,重新轉過身子微笑道:「三……小三子謝謝你了……
你先坐會我給你倒杯水喝。」

  這聲小三子可把他喊得心裡直髮軟了,嘴裡連忙稱謝,眼睛卻不停地在林巧
兒的美乳上轉悠著。

  「嫂子!這個孩子不是你家的吧,不然村裡不可能不會知道啊,難道是嫂子
你跟別的男人……」

  「竟是瞎說,嫂子我是那樣的人嗎?」林巧兒打斷了男人的話。

  見女人有些生氣了三癩子連忙道歉,單純的林巧兒最後還是把事情的原委告
訴了他還祈求他不要到村子裡亂說,三癩子眼睛一轉,知道了女人害怕什麼了,
心裡暗道機會來了。

  「嫂子這個事情我可不敢保證我的嘴巴啊,您該知道我的嘴巴是最靠不住的
了!」三癩子恢復了他的痞性。

  林巧兒氣道:「你……」

  三癩子哈哈笑道:「嫂子你得想個辦法堵住我的嘴巴啊!」

  「你想要什麼?我們家可沒錢。」

  「嫂子!錢怎麼能堵住我的嘴巴啊!再說咱也不是貪財的人啊!」

  「那你想怎麼樣?」林巧兒有些懦懦地說道。

  「如果嫂子能像給這孩子餵奶一樣,用您豐滿的奶子堵住我的嘴巴,我想我
一定不會去亂說了。」三癩子無恥地說著。

  「你……你這個無賴!」林巧兒氣得身子一陣抖動。

  看著女人不斷抖動的乳房,三癩子的眼睛更是看得發直,他知道不能把女人
逼得太急了,嘴裡裝作可憐的說道:「嫂子!您就行行好吧!三癩子我從小就沒
有母親了,從來都沒有吃過母乳,今天看到您給這孩子餵奶我就想到了我可憐的
身世,我好想嘗下這種感覺啊,您就可憐可憐下我這個孤兒吧!嗚嗚嗚……」

  看著三癩子可憐的樣子,林巧兒只覺心裡一陣難受,可要她給這麼一個大人
餵奶喝,那豈不是羞死人了。

  三癩子看有戲趕緊哭喪著臉說道:「嫂子!您就行行好吧!我保證喝了奶後
決不把這件事情說出去。」

  林巧兒一陣心軟嘴裡支吾的說道:「我……我哪裡有這麼多奶水啊……人家
只有一點點都給孩子喝了……」

  說完林巧兒只覺臉上一陣火燒,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開始還以為孩子只
是習慣性的含著自己的乳頭,可後來居然真的有奶水了,生活在漁村中的女人哪
裡知道是怎麼回事。

  三癩子心裡暗笑道上鉤了,嘴裡裝可憐道:「嫂子!我只想找下吃母乳的感
覺,沒有奶水也沒關係啊!求求您的嫂子!您就可憐可憐我吧!」說著三癩子居
然往地上一跪。

  這一味猛藥讓林巧兒慌了手腳,連忙上來想拉他起來,可三癩子死活不肯,
一個大男人居然在家裡跪在自己面前被別人知道了如何說得清楚啊。

  林巧兒急得猛一跺腳說道:「你起來…我…我答應總行了吧!」

  三癩子一陣大喜一下就跳了起來,那速度簡直就像個猴。

  林巧兒臉色變得通紅,沒想到自己居然會答應對方如此荒唐的事情,看著床
上昏醉不醒的丈夫,想到自己居然要在丈夫面前給一個大男人餵奶,臉上不禁一
陣發燒。

  女人害羞的樣子更加激發了男人的慾火,男人知道此時必須當機立斷,機會
一閃就沒了。

  三癩子雙手猛地一把摟著女人的小腰,也不管女人是否放抗,低下頭來一口
含住了女人另一邊的乳頭,整個過程只有短短數秒中,林巧兒的乳頭被男人「吧
唧」的吸了幾口才反應過來,驚得發出「啊」的一聲……

                 【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20-2-1 16:17 編輯 ]
2011-4-16 18: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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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i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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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星沙三少
  三癩子乘林巧兒不備,一口含住女人乳頭,雙手從女人的腰間滑落,抓住女人豐滿的屁股肆意地揉搓著。林巧兒嚇得猛烈的掙扎起來,也終於看清楚了三癩子的真面目,本來還對他淒慘的身世有一些憐惜,現在只剩下了厭惡。對自己身體的褻瀆讓這個溫柔善良的女人憤怒起來。
  「啪!」的一聲,林巧兒揚起右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三癩子的臉上。
  「你……混蛋……」林巧兒憤怒地瞪著三癩子。
  沒想到平時溫婉可人的林巧兒會發如此大的火,這一巴掌可把三癩子給打懵了,過了好一會才清醒過來。看著眼前即便是生氣也是如此誘人的尤物,三癩子心裡升起了一股強烈的征服欲,看了看女人懷裡的孩子,三癩子惡向膽邊生,乘女人不備一把從女人懷裡搶過了孩子。
  突如而來的變故讓林巧兒又急又怒的尖聲叫道:「你幹什麼……把孩子還給我……」
  三癩子抱著孩子邊退邊威脅道:「不要過來!過來我就摔死他!」
  林巧兒嚇得滿臉蒼白不敢再動一步。
  三癩子看到女人受到自己的要脅,更加變得有恃無恐,嘴裡奸笑著說:「嫂子!你看這孩子多麼可愛啊,如果我萬一,一個不小心一鬆手,那豈不是釀成了天大的悲劇啊!」
  「你……你到底想怎樣……」林巧兒看著在男人懷裡不斷哭鬧的孩子,急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好嫂子!我的要求其實並不高,我只想看看您美麗的身體,當然是不穿衣服的裸體。」三癩子無恥地說著。
  「你……無恥……」女人的粉臉被氣得通紅。
  「嫂子就是看看你的身子,又不會讓你少些什麼,如果你不願的話,我就把孩子摔死算了,反正他也是野孩子。」三癩子邊說邊裝作要摔孩子的樣子。
  「不要!」林巧兒被嚇得粉臉蒼白,顫抖的說道,「求求你了……不要傷害孩子……」
  「那嫂子您就快點脫吧!」三癩子一旁不斷慫恿著。
  「不……我做不到……」林巧兒邊哭邊搖著頭說著。
  「那嫂子就不要怪我了……」三癩子繼續威脅著。
  「不……不要……」林巧兒快被逼瘋了。
  「嫂子!這樣我也不為難你了,你只用把外衣脫掉就可以了!」三癩子不想把女人逼得太急。
  「脫了外衣……你就把孩子還給我?」林巧兒不太相信男人的話。
  「對!只要嫂子脫了外衣,我就把孩子換給您!」三癩子暗道只要上鉤了不怕你不乖乖地讓我操。
  林巧兒心裡知道眼前這個混球不會如此輕易放過她,可為了孩子的安全也只能暫時拖住他,這時她瞄了眼床上鼾聲陣陣的丈夫,心裡暗暗祈求道:「老公你快點醒來啊!」。
  「快點!」男人不斷的催促著。
  林巧兒只能無奈地伸出修長的手指,不停顫抖著摸向了胸口的扣子,一顆、兩顆、三顆……
  隨著衣服扣子的鬆開,三癩子只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出胸口來,誘人的乳溝漸漸地浮現在他眼前,如此誘惑讓他差點忍不住撲了上去。
  他用力地在大腿上掐了一下,勉強地壓住了胸口的衝動,心裡還在不停默念著:「衝動是魔鬼!衝動是魔鬼!」
  林巧兒最後還是無奈地解開了外衣,露出了裡面貼身的白色背心,小小的背心根本無法遮住胸口的春光,兩個隆起的乳球緊緊地擠在白色布料上,仿佛就要衝破束縛一般,而兩顆粉紅色的櫻桃,也在白色內衣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的嬌豔挺拔,男人火熱的目光在身上掃過,讓林巧兒感覺就像被男人剝光了一般,巨大的羞辱感讓她渾身顫抖起來。
  「繼續……繼續脫……」三癩子用力地吞了一口口水。
  「你……你不是答應我……脫了外衣就還我孩子嗎……」林巧兒明知道對方不會如此輕易地放過自己,卻還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說了出來。
  「嫂子……我可沒答應你只脫外衣啊……再說您的奶子我也不是沒看過……連您的乳頭我都吃過了……」三癩子說得更加得露骨了。
  「你……」林巧兒氣得眼淚都快掉了下來。
  「快點脫,我的手可是有些酸了啊!待會如果不小心讓孩子掉地上了可別怪我啊!」
  「別……我脫……我脫……」林巧兒故意大聲地叫著,是想把隔壁的婆婆吵醒,可婆婆年歲已高耳朵已經不是太靈敏了,能不能醒來還是個未知數,林巧兒只能儘量拖延時間了。
  「三……三癩子……你先把孩子放到睡籃裡……」
  「嫂子您放心,只要您聽話,絕不會弄傷你的小寶貝的。」
  「你不放……我就不脫。」
  「……」
  三癩子開始警覺到女人是在拖延時間,他怒駡道:「媽的!再不脫老子就真的摔了,讓他從小就成個瘸子!」三癩子惡毒的話語讓林巧兒心裡一陣害怕。
  「不要!」林巧兒嚇得趕緊把內衣掀起了一大半,再也顧不得羞恥了,幾下就把內衣脫了下來,一對淘氣的玉兔終於又在空氣中自由地跳動起來。
  無奈地脫掉衣服後,林巧兒羞紅著臉頰用雙手圍在胸前,可細嫩的手臂如何能擋得住豐滿的乳球,被擠壓的乳肉從手臂中跑了出來,如此誘人的一幕讓三癩子漸漸失去了理智。
  只見他瞪大著眼睛激動地呢喃著:「好美啊!」
  此刻的讚美在林巧兒耳中聽來卻是那麼的刺耳,憤怒的女人沖著眼前卑鄙的男人罵道:「你這個畜生……快還我孩子……」
  「繼續脫……把裙子脫掉……脫掉我就把孩子給你……」三癩子的聲音變得越來越激動起來。
  林巧兒的臉頰漲得通紅,憤怒的眼神如果可以殺人的話,三癩子估計已經被她殺死無數次了。
  看著眼前的尤物不願就範,三癩子已經漸漸失去了耐心,他激動地把懷裡的孩子高高地舉到空中,嘴裡瘋狂地嚷道:「快脫!不然老子摔死他!」被舉到空中的孩子開始哭了起來。
  「不要!」林巧兒無奈地把雙手伸到腰間,裙子慢慢地往下滑落,屈辱的淚水無聲無息的從臉頰滑落到因為彎腰而顯得更加嬌挺的乳房上。
  女人屈辱屈辱地閉上了眼睛,一想到馬上就要把自己赤裸的身體完全地展現在無恥的混蛋面前時,心裡不禁一陣刺痛。對方想要的遠遠不止這些,難道真的要被這個無恥之徒玷污嗎?誰來救救可憐的孩子啊!誰來救救我啊!
  突然面前傳來一聲尖叫打破了她的思緒,睜開眼睛後,她看到三癩子癱坐在地上,面無血色地瞪大眼睛看著同樣坐在地上的孩子。
  林巧兒一下子反應過來,都顧不得穿衣服了,赤裸著上身沖了過去,一下把孩子擁入懷裡,然後迅速地退到靠床裡邊的角落裡,用力的抱緊孩子,警惕地看著三癩子,女人已經做好了時刻跟對方拼命的準備。
  可三癩子卻傻傻地坐在地上並沒有阻止女人的意思,只是愣愣地看著林巧兒懷裡的孩子,腦袋裡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幕……
  ***    ***    ***    ***
  為了逼迫林巧兒就範,他用雙手把孩子舉了起來,眼看女人的身體就要完全裸露在自己眼前時,突然從手上傳來一股如同電流般的感覺,劇烈的刺痛讓他鬆開了雙手,孩子往地上掉去。
  可就在孩子身體落地的一瞬間,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孩子身上發出一陣若有若無的青色光芒,仿佛是空氣中有一雙無形的手輕輕地托住了孩子的身體,孩子安然無恙地落在了地上。
  如此詭異的一幕讓三癩子傻眼了。
  這怎麼可能?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難道這孩子是……
  三癩子只覺一股寒氣從後背脊樑處直沖往後腦勺,一股巨大的恐懼籠罩到他的心間,只見他顫抖著身體從地上猛地跳了起來,臉色跟見了鬼似的死死的瞪著在女人懷裡的孩子,一步步往後退著。
  突然身後傳來「唉喲!」一聲,三癩子嚇得回頭一看,一個披頭散髮面容消瘦的老人正瞪著眼睛看著他,三癩子嚇得大叫一聲:「鬼呀!」然後瘋了一般從門口沖了出去,屋外寂靜的夜空中不斷傳來三癩子淒厲的哭喊聲……
  ***    ***    ***    ***
  隔天林海知道妻子被辱的事情後怒火中燒去村裡要找三癩子的麻煩,卻不見三癩子的蹤影,村裡傳言三癩子不知為何突然瘋了,也有說他出遠門了。無奈的林海只能回到家中,驚魂未定的林巧兒越發的珍惜起這個上天賜予她的孩子,想起孩子還沒有名字,夫妻二人商量著給孩子取個名字。
  林海本來就沒讀過什麼書,想的幾個名字林巧兒都覺不好,最後林巧兒靈機一動說道:「這孩子既然是上天賜予我們的,不如就叫他林天賜吧。」林海也覺得挺好,於是被後世稱為「星辰三傑」之一的林天賜就這樣誕生了。
  夫妻兩人帶著孩子還有老母,一家四口幸福的生活著,到了第二年,林海夫婦喜得貴女,給女兒取個了美麗的名字——林月瑤。林海出海打漁養家糊口,林巧兒在家照顧著兩個孩子和老母,日子就這樣平淡幸福的過著,直到四年後的一天。
  那一天,星沙附近的海域遇到了颱風,因為當地科技落後的原因,並沒有預知災難的到來。災難波及到了星沙的村落裡,強烈的颱風刮倒了村民的房屋,海水淹沒了農田,而出海打漁的漁民也從沒有回來,失去了音訊。
  颱風過去了半個月,林村還算是受損較小的村落,林巧兒的房屋因地勢較高而免於災難。可出海打漁的丈夫,過了半個月也沒有絲毫音訊,同村一同去的村民也沒有一個回來的,林巧兒她期待著奇跡的出現,每天她都會帶著兩個孩子站在被颱風肆虐過的碼頭,靜靜地等候著丈夫的歸來。
  ***    ***    ***    ***
  三個月過去了,今天三人仍然同往常一樣來到了碼頭,美麗的夕陽落在海面上,倒影出一家三口略顯單薄的身影,清涼的海風將三人的頭髮輕輕的揚起,此刻大自然美好的一面同它兇惡的一面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女人左手牽著的男孩搖了搖女人的手,問道:「媽媽!爸爸他去了什麼地方啊?」
  「爸爸他……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女人回答的聲音有些沙啞。
  「媽媽!媽媽!我要爸爸!我要爸爸嘛!爸爸答應我回來帶糖給我吃的。」右手邊的女孩不停的拉著女人的手撒著嬌。
  女人的肩膀一陣顫動,淚水無聲地從眼角滑落。
  「爸爸……他也許再也不會回來了……」
  ***    ***    ***    ***
  歲月如梭一晃十年過去了,十年後林巧兒三十四歲,兒子林天賜十五歲,女兒林月瑤十四歲。
  十年的含辛茹苦又有誰人能知,林巧兒帶著兩個孩子,還要照顧體弱的林家老母,其中心酸不可向外人道。兩個孩子雖然有些調皮卻還算是乖巧聽話,讓做媽媽的林巧兒寬心不少。
  十年的時間星沙變化巨大,隨著華夏經濟的發展和國力的增強,星沙這個港口被譽為最後一個等待開發的港口,華夏各個省市的商人湧入了美麗的星沙,大量的投資建建設帶來了大量的人才,十年讓星沙從散落的數個村落變成了一個數十萬人的縣城,而省城提出的由星沙、省城、湘南三城鎮一體化合並成一個全新城市的議題也被提到了華夏國務院的議程上。
  ***    ***    ***    ***
  星沙鎮一中門口站著三個略顯猥瑣的身影,他們正是星沙一中裡有名的「三少」。這個是他們自己取的名字叫「星沙三少」。
  大少——嶽峰、二少——薛冰、三少——林天賜。可學生們給他們取的外號是「星沙三霸」,三少當然變成了三霸了。
  此刻準備蹺課的「三少」剛被班主任抓了個現場,三人老實地筆直地站在門口,在他們對面不斷訓斥他們的,正是班主任——柳芳菲。三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了這位年輕美麗的老師,被老師訓斥了一頓後,三人乖乖地上課去了。
  放學後三人並沒急著回家,到食堂里弄了點免費的晚餐,然後帶著林月瑤一起四人躲到學校後山上吃了起來。
  坐在山頂林月瑤不禁嘲笑道:「哥,你們幾個不是號稱什麼星沙三霸嗎?呵呵!見到柳老師還不是跟老鼠見了貓似的!」小丫頭邊說邊吐著可愛的舌頭。
  嶽峰咳嗽了一聲沉聲道:「首先我要糾正你的稱呼,我們是星沙三少,再就是我不是怕她而是尊重她,加上柳老師人又好又漂亮,我也從來不打女人的,所以我選擇了好男不跟女鬥。」這樣的解釋馬上引來了三人的一陣噓聲。
  薛冰的回答很簡單:「她像我媽。」引來的是一陣陣嘔吐聲。
  輪到林天賜回答的時候,林天賜的表情一下子嚴肅的站了起來,月光下他的背影顯得那麼的憂鬱,眼神裡透露著一絲悲傷,其他人也被這種氣氛感染得不再嬉笑,這時林天賜微微顫抖著嘴唇,說道:「她……她長得太像……太向我的初戀了……啊呀你們幹什麼……媽呀……救命呀……」
  林天賜被兩個男孩撲倒在地,嶽峰笑駡道:「讓我們看看這小子還是不是處男!」
  「啊呀……非禮啊……妹妹救命啊……哎呀……死丫頭……別撓了……我錯了……哈哈哈……」四人的打鬧聲響徹了寂靜的夜空。鬧夠了後,大家有些不舍地散了各自回家。
  ***    ***    ***    ***
  林月瑤嚷著腳疼要林天賜背著走,當小丫頭趴在哥哥身上後,開始哼起了當地的民歌來,抬頭看著一輪明月高高掛起,耳邊傳來女孩優美的歌聲,歌神穿透了夜空也仿佛穿過了他的心間,林天賜感覺心兒有些醉了。
  沒多久小丫頭就停止唱了,她的小手輕輕地抹去哥哥額頭的汗水,小嘴湊到哥哥耳邊呢喃道:「哥哥!你累不累啊!」丫頭知道哥哥從小就體弱多病,這些年來才有所好轉,所以她怕累了哥哥。
  林天賜笑道:「小丫頭!什麼時候知道體貼哥哥了啊,放心你哥壯得跟牛一樣。」心裡卻暗道丫頭越來越重了啊,跟家裡那頭小母豬有得比了,想到這裡不禁「呵呵!」一聲笑出聲來。
  看到哥哥壞笑的樣子,林月瑤不依道:「哥哥幹嘛笑得這麼淫蕩啊!想什麼壞事呢!快點招來!」
  林天賜趕緊收住笑容,然後裝作一臉嚴肅地回答道:「我在打剛剛路過看到的那頭母豬的主意呢!就是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力氣背回去。」
  林月瑤傻傻地問道:「你說什麼呀?」
  林天賜苦苦地忍住笑意,然後一本正經道:「現在看來,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因為把你背回去很輕鬆啊!」
  林月瑤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只見她一把掐住哥哥的耳朵,把可愛的小嘴湊上去罵道:「討厭!哥哥才是頭公豬!是一頭大公豬!哼!」
  「呵呵!」林天賜背著女孩笑個不停,「哎呀!別掐了!哥錯了!再掐哥的耳朵都要掉了。」
  林月瑤把氣鼓鼓的小臉貼到哥哥的背上,四肢也緊緊地摟住了林天賜,這樣一來使得她還沒完全發育的胸口緊緊地壓在了林天賜的後背上。
  妹妹柔軟的身體緊緊地貼在自己身上,而後背同妹妹胸口的親密接觸讓林天賜的內心一陣顫動,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彌漫在心間,抱著妹妹腿彎的雙手不自覺地偷偷上移了一些,移到大腿根部後他開始猶豫了,因為再往上移就要碰到妹妹的屁股了。
  林天賜心裡出現了兩個聲音,一個是理智的,告訴自己身上的女孩是自己的妹妹,不能做出這種齷齪的事情來。而另一個聲音卻告訴自己,往上摸啊,上面就是女孩可愛的屁股了,只是摸一下沒關係的。
  豆大的汗珠從林天賜的額頭落下,林月瑤抬起頭的時候剛好看到哥哥額頭的汗水,不禁心裡一陣感動說道:「哥哥!放我下來吧!都出來這麼多汗了。」
  妹妹的聲音讓林天賜猛地清醒過來,不禁暗罵自己剛才那些無恥的念頭,嘴裡接道:「沒事!都快到家了。」
  林月瑤把頭重新放到哥哥的肩膀上,感受著哥哥溫軟的肩膀,感受著哥哥所給的安全感。因為爸爸過早的去世讓她從小就缺少了父愛,雖然媽媽無微不至的母愛讓她生活在幸福之中,可媽媽畢竟沒有父親所能給的安全感,林月瑤把這種對父親的依賴轉移到了哥哥身上。
  安靜的田間傳來陣陣蛙鳴聲,柔柔的月光灑落在兩人身上,兩人都沒有再說話,仿佛有默契般不願打破這份寧靜。
  耳邊傳來妹妹的呼吸讓林天賜覺得耳朵有些癢癢的,他不願打破這份寧靜,默默地忍受著耳朵傳來的異樣。林月瑤擁著哥哥溫軟的後背,心裡閃過一陣甜蜜的感覺,寂靜的夜空下兄妹倆之間,若有若無的彌漫著一道朦朧的情愫。
  林月瑤看著哥哥雄偉的背影,感覺是如此的高大,想起從小到大哥哥對自己的呵護,想起自己被鄰家小孩欺負後,哥哥明知道打不過那些孩子,卻還是沖了過去打跑了那些欺負她的孩子,那一刻哥哥勇敢的身影讓她覺得是那麼的驕傲。
  小時候那些甜蜜的回憶讓林月瑤沉浸在歡喜之中,可一想到哥哥跟自己都在一天天長大,哥哥會找到他喜歡的女孩,哥哥有了嫂子後還會這樣疼我嗎?一想到這裡,內心一陣難言的心痛滑過心間,林月瑤覺得自己的心跳仿佛在這一秒停止了,她不禁大聲喊道:「不!哥哥不要離開我!」
  身後突如而來的聲音讓林天賜嚇了一跳,停下了腳步扭頭看著一臉蒼白的妹妹。
  「哥……你……你會不會永遠的背著我走下去……」說完後,林月瑤蒼白的臉色閃過一絲嫣紅。
  「……」林天賜愣了一下,然後回到到,「會!」
  「哥!你真好!」林月瑤幸福的擁緊了哥哥的脖子。
  「哥哥!你找了嫂子還會對我好嗎?」
  「會!」
  「那如果我跟嫂子一起掉水裡了,你先救誰呀?」
  「嗯……」
  「嗯什麼呀!」
  「嗯……」
  「哥……今天月色好美啊……」
  「嗯……」
  「哥……太陽出來了……」
  「嗯……」
  「哥……是個大笨蛋……」
  「嗯……」
  「嗯嗯嗯你個頭啊……」
  「呃……」


第3章:性愛密碼
  順著月光看見了門口靠在門上略顯單薄的身影,林天賜的眼睛有些濕潤了,多少年來母親總是站在門口等他們回來,現在他有些後悔這麼晚回家了,母親一定在門口等了很久。
  林巧兒看著兩個孩子回來心裡的大石頭落下了下來,嘴裡微怒道:「兩個混小子去哪呢?知道媽媽有多擔心你們嗎?」
  林天賜低著頭不敢說話,林月瑤從哥哥身上一蹦就跳了下來,拉著媽媽的手撒嬌道:「媽媽!下次不敢啦,都怪哥哥那些同學老纏著我們,媽媽我肚子餓癟了,我進去找吃咯!嘻嘻!」說完林月瑤就像個兔子般一蹦一跳的進屋了。
  林巧兒搖頭失笑道:「這小丫頭!真拿她沒辦法,天賜你也餓了吧!快進去吃飯吧,媽媽菜都給你們熱了幾次了。」
  林天賜內心一陣感動,猛點著頭屁顛屁顛地跟在媽媽身後進了屋裡。
  進屋後小丫頭已經吃得滿嘴是油了,林巧兒寵溺地用手帕在女兒嘴角上抹了一下,笑駡道:「你個小貪吃鬼吃慢點!又沒人跟你搶。」
  小丫頭嘴裡嘟囔道:「不行!吃慢了……都讓哥吃了……媽……您做的飯菜比……食堂……好吃多了……」丫頭光顧吃了,都沒注意道哥哥在一旁不停給她使眼色。
  林巧兒看似隨意地說道:「那當然,食堂裡面的飯菜哪裡有媽媽做的好啊!你幹嘛去食堂吃,不會家吃媽媽做的飯菜啊?是嫌媽媽做的不好嗎?」
  林月瑤邊吃邊嘟囔著:「不是……還不是……哥哥跟那幾個傢伙……去食堂偷……呃……」林月瑤被噎住了。
  「好哇!你們兩個居然敢去偷東西吃!」
  看到妹妹露餡了,林天賜只好硬著頭皮解釋道:「媽媽……主要是嶽峰他們偷的……我們只是跟著吃啊!」
  林巧兒哪裡肯相信,一想到自己一個人拉扯兩個孩子本來就不容易了,現在孩子居然去偷東西吃,這氣就不打一處來。她轉身從抽屜裡拿出戒尺對著他們喝道:「把手拿出來!」
  兩個小傢伙看到媽媽生氣了,也不敢再造次了,都乖乖地伸出了小手。
  林巧兒雖然心裡有些不忍,可一想到兩個孩子這麼小居然就學會偷東西了,如果不狠狠地教訓一下那以後還得了。狠下心來的她,高高揚起手中的戒尺。
  丫頭看媽媽這次是動真格的了,嚇得小臉發白,眼巴巴地看著媽媽,嘴裡可憐兮兮地說:「媽媽……您打我吧……都怪我不好……哥哥他身子弱……您就把打他的那份……都打到女兒身上吧……」
  看著女兒可憐兮兮的樣子,又想起天賜這孩子從小體弱多病,停留在空中的戒尺又哪裡打得下來。林巧兒歎了口氣,然後輕輕地象徵樣地在兩人手上輕輕地打了兩下,也就放過了兩個孩子。
  丫頭看到媽媽不生氣了,笑嘻嘻地摟著媽媽親了一口,哪裡還有剛剛那可憐的樣子。
  林巧兒看著可愛的女兒,寵溺地在女兒臉上捏了一把。林天賜眼中有些濕潤了,看著眼前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心裡充滿了幸福,同時他的心裡也隱隱多了一種東西,多了一種與他年齡所不符合的責任,他暗自發誓一定要快點長大,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保護自己的親人。
  細心的林天賜發現母親眼中有一絲憂鬱,心裡不禁多了個心眼問道:「媽媽您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林巧兒歎了口氣:「今天那些要征地的傢伙又來了。」
  林天賜不禁怒道:「那些人煩不煩啊!都說了多少錢都不賣了,那片林地的樹都是當年爸爸種的,說什麼也不能砍掉。」
  林巧兒皺緊了眉頭:「哎!現在也只能邊走邊看了。」
  母子三人隨便聊了會,都各自回床睡覺了,夜色中,林天賜躺在床上靜靜的想著,那些不斷打擾他們生活的人,那些可惡的商人。
  那片樹林寄託著家人對父親的思念,多少年來,不論颳風下雨,那片樹始終屹立不倒,家裡也從來沒有砍過一棵樹,因為他們總是相信父親沒有死,那片樹就是父親在守護著他的妻兒。
  ***    ***    ***    ***
  第二天,兄妹倆坐車來到學校,剛下車門就看到學校門口圍滿了人,好不容易擠了進去才發現學校門口停了一部紅色寶馬X6,現在星沙雖然小車很多,可星沙畢竟還是個正在發展中的城鎮,這種名車還是很少。許多學生都圍著稀奇,大家都想看看是誰家的孩子如此有氣派。
  車裡裡喇叭叫個不停,顯然是想進校園裡,可圍觀人太多沒法開進去。過了一會車門打開,從前車門下來兩個身著黑色西裝的壯漢,恭敬的站在一旁拉開了後車門。
  從車裡伸出一雙白色涼鞋,包裹著一雙可愛的玉足,粉紅色的腳趾甲讓五個腳趾頭顯得更加可愛,上面緊接著是雪白如蓮藕的小腿,修長筆直,白而不膩,黑色的短裙使得女孩的雙腿更加顯得雪白,緊窄的短裙堪堪遮住了大腿根部,引來了一片男生的吞口水聲。
  女孩從車上下來,當大家看清楚她的容貌後,男生發出了一陣讚歎聲,而女孩發出的卻是夾雜著羡慕和嫉妒的歎息聲。幾乎所有的學生都停住了腳步,眾星拱月般圍繞在女孩周圍。女孩仿佛很享受這種感覺,微揚著頭微笑著向四周點頭致意,身邊的幾個男人警惕著看著周圍的人群,那陣勢比那些明星也出不遠了。
  從林天賜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女孩的側臉,眉目如畫,剪水秋瞳,彎彎的睫毛可愛的向上卷起,小巧的嘴唇上擦著淡淡的唇膏。女孩的上身是一件橘紅色休閒T恤,白嫩的手腕上戴著一個翠綠色的手鐲,一身休閒的服飾加上女孩高挑的身材,使得女孩看上去更加的青春活潑。
  如此絕色美人,林天賜心裡也忍不住一陣顫動,下意識地把眼前的女孩同自己的妹妹做了一番比較。相比之下女孩的穿著更加時尚,讓整個人顯得青春而俏麗,還有女孩身上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讓人有一種既愛又恨的感覺。而自己可愛的妹妹更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是大山裡冰清玉潔的精靈。
  眼前女孩那股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高傲讓林天賜心裡有些反感,仿佛周圍的人都只是她的點綴一般。林天賜暗道這女孩的家庭背景顯然不一般,來上課居然還帶著保鏢,這些個保鏢的穿著都跟個黑社會似的,等等!不對!這些人有點眼熟,好像再哪裡見過,靠!原來是他們!
  林天賜冷哼了一聲,拉著妹妹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剛好擋在了女孩的身前。人群中一陣騷動,沒想到會有人突然擋住了他們心目中公主的去路,有幾個男生剛準備給女孩出頭,可一看是學校有名的「三霸」之一時,趕緊縮回了身子。
  林天賜背對著女孩冷哼道:「哼!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有幾個臭錢!」說完轉身拉著妹妹就往校門走去,留下了身後一片譁然的人群。
  嘈雜的人聲中傳來一陣銀鈴般的女聲:「你站住!」
  林天賜身形稍微頓一下,然後頭也沒回拉著妹妹的手走進了校園,留下了身後一臉錯愕的女孩,女孩狠狠地跺了跺腳……
  「哥!你剛剛幹嘛那樣?」林月瑤不解地問道。
  「她身邊的那幾保鏢,其中有幾個就是屢次去我們家要征我們地的人,這些混蛋老是騷擾我們,而那些人很可能是這個女孩的家僕。」林天賜的語氣中透露出一股厭惡。
  林仙瑤「哦」了一聲後話音一轉:「哥!你剛剛看那女孩的眼神,我怎麼沒看出你有多討厭她啊!怎麼感覺你看她的眼神有點色色的?」
  「有嗎?我怎麼沒覺得!」林天賜一臉無辜的樣子。
  林仙瑤冷哼著:「哼!還說沒有?眼睛瞪得眨都不眨啦!」
  「冤枉啊!我是在看她臉上的痘痘啊!」
  「切!蒙誰啊你!」
  「真的!我就奇怪了。她擦了那麼多牆壁灰,還是擋不住滿臉的青春痘,可我可愛漂亮的林妹妹卻是不施粉黛天生麗質啊!」
  「呵呵!算你識相!」倆兄妹嬉鬧著進入了學校,妹妹比哥哥低一個年級,林天賜進了302班。
  課堂裡一片吵鬧聲,大家都在討論早晨學校門口發生的一幕,許多男生都在林天賜背後指指點點,可林天賜一回頭,幾個人就馬上裝作在幹其它事情,林天賜看在眼裡心裡不禁一陣好笑,沒想到自己居然讓大家這麼害怕,這還要多虧了那兩個好兄弟啊!呵呵!
  「星沙三霸」,林天賜不禁想起了三人剛剛認識的那一幕……
  ***    ***    ***    ***
  那一天,自己剛好放學帶著妹妹準備回家,在學校門口有兩群學生對峙著,一邊有十幾個人,手中拿著什麼沙包,礦泉水瓶,小樹枝這些亂七八槽的東西。
  而同他們對峙的是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男生,他的身形比同齡的孩子都要高大一些,手中拿著一把掃把,氣勢洶洶地瞪著對面的學生,絲毫沒有因為對方人多而膽怯。他身後站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少年,少年的手中握著一根短小的木棍,冰冷的眼神中有一股與之年齡不符的冷靜。
  兩股人馬都互相不讓的對峙著,一時間空氣彌漫著緊張的氣息。
  讓我們鬱悶的是他們把學校唯一的出口給堵住了,那天本來就因為作業的問題耽誤了回家的時間,為了不太晚回家讓媽媽擔心,我只好硬著頭皮拉著妹妹想從他們之間的空地前溜過去。
  兩邊的學生都死死的瞪著我們,我口中不停的嘀咕著「借過!借過!」
  當我們走到中間時不知道哪個王八蛋喊了一句:「他們請外援了!兄弟們!上啊!」
  我連忙擺手道:「不是!我們不是!我們只是路過的!啊!救命啊!」
  一時間沙包、小石塊、礦泉水瓶砸了過來,我把妹妹抱入了懷裡用身體擋住了大部分的攻擊,雖然砸著不是很疼,可多了也受不了啊!混亂中我拉著妹妹的手想逃離出去。
  「哎呀!誰摸我的手呀!」妹妹在身後尖叫著。
  「……」
  「哥!有人摸我的……屁屁……」
  「……」
  「哥……有人摸我的……」
  「媽的!誰他媽的欺負我妹妹……」無盡的怒火讓我瘋狂地轉過了身子,沖進了一片混亂的人群中……
  混亂中也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更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只覺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眼前有些發黑,搖搖欲墜的我堅強地站直著身體,只是想在妹妹眼中留下一絲的尊嚴,讓她知道她從小一直體弱多病的哥哥不是個懦夫。
  看著妹妹濕潤的眼眶,我緊緊地把她擁入懷裡。正當我苦苦支撐著體力透支的身體,突然一股巨力撞了過來,一陣天旋地轉我倒在了地上,看到了一臉焦急的高大男生。
  「兄弟!我該死!沒想到你都這樣了……」嶽峰的眼裡一片紅潤,他的神情有些激動地說道,「你我素未謀面,卻能得如此相助,好兄弟!咱們什麼也不說了……」
  嶽峰真摯的感情讓我深深感動之餘,不禁心裡一陣心虛,自己剛剛不過是為了替妹妹出氣才會加入戰團。
  正當我心裡一陣亂想時,從旁邊傳來一陣弱弱的聲音:「嶽群……能不能麻煩你……把你個豬腳……拿開一下……」
  嶽群跟我都嚇了一跳,往下一看嶽群的腳下正踩著一個人影,仔細一看原來是剛才那個臉色蒼白的少年,此時的他已經是面無血色。
  嶽群趕緊將他抱起口中嚷道:「哎呀!對不起!薛冰!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是他們呢……我……」
  薛冰冷冷地打斷了他:「你個白癡……我沒被他們打死……倒是快被你踩死了……」
  嶽群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只知道用手使勁地在頭上撓著,那樣子就跟個猴子似的,看著他傻傻的樣子妹妹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這一笑讓辛苦忍著的我跟薛冰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校園的門口充滿了我們那爽朗的笑聲……
  從此我們三人成了最要好的兄弟,三人中嶽群年齡最大,不知廉恥地他嚷著要我們叫他老大,最後在剝奪了他若干頓午飯和零食後,我們才不甘地在外人面前叫起了他大哥,三個人的時候都還是叫他大猴子。我年齡最小薛冰自然成了我二哥,我可憐啊我!所以什麼打架的事情我都躲在了他們身後,在兩位哥哥的英明領導下,我也沾光成了學校的名人——「星沙三霸」……
  ***    ***    ***    ***
  「叮叮叮叮……」一陣鈴聲打斷了林天賜地回憶,回頭看了看身旁空空的坐位,他搖了搖頭暗道這兩個傢伙又不知道跑哪裡鬼混去了。
  一個俏麗的身影從門口進來,讓林天賜的眼睛一亮,黑色的制服裡搭配著一件白色的襯衫,女人雪白的雪脖頸上掛著一條白金項鍊,而項鍊的墜子剛好掛在淡淡的乳溝之間,無形的誘惑讓林天賜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清新淡雅臉上總是掛著淡淡的笑容,給人一種油然而生的親切。
  女人正是林天賜的班主任柳芳菲,柳芳菲看到了空著的座位皺了皺眉頭瞪了林天賜一眼,林天賜趕緊低下了頭,心裡暗自為兩位好兄弟祈禱。
  柳老師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人,當大家看清楚她時,教室裡一片譁然,她正是早晨高調入學的那個女孩。林天賜心裡不禁暗道不會這麼巧吧。
  這時柳老師的話回答了他:「安靜!大家安靜!」教室裡慢慢安靜下來,柳老師接著說道,「給大家介紹個新同學,這位是剛剛從省城二中轉學過來的杜靜宸同學,以後她就是大家的同學了,大家鼓掌歡迎!」
  當掌聲響起,杜靜宸一改早晨的高傲,微笑著在臺上向大家揮手致意。
  林天賜心裡納悶道:「怎麼會這麼巧?杜靜宸?宸,是古代君王的代稱,連名字都取得這麼霸氣!哼!」
  當杜靜宸的眼睛掃過林天賜時臉頰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她走到柳老師旁,捂著小嘴湊到老師耳邊嘀咕了一陣,老師微微皺了下眉頭,最後還是有些無奈地點了下頭,杜靜宸嘻嘻笑了一下,走向了林天賜。
  看著不斷接近的女孩,林天賜心裡一陣緊張不禁暗道:「不會吧……」
  女孩笑嘻嘻地一屁股坐在了林天賜身旁,向他伸出了雪白的小手,林天賜有些愣愣地握了一下她粉嫩的下手,嘴裡嘟囔道:「你想幹嘛……」
  女孩笑道:「你好!以後是同桌了,還請多多關照!」
  「誰……誰跟你是同桌,這裡已經有人了。」林天賜焦急地站了起來,他可不想跟這個討厭的女孩成了同坐。杜靜宸臉上露出了一對可愛的小酒窩,臉上掛著淺淺地笑容看著他。
  「是我讓她坐那裡的,林天賜同學你有什麼疑問嗎?」林天賜本來還想爭辯一下,可看到柳老師有些銳利的眼神,口中的話就被噎了回去。
  這女孩到底想幹嘛呢?進了我們班,還偏偏挑了我旁邊的位置,看來來者不善啊!林天賜心裡不停地嘀咕著。
  整節課裡,林天賜不斷地偷偷觀察著身邊的女孩,女孩一直都在很認真地聽著課,一邊看著黑板一邊在筆記本上做著筆記。女孩用右手巧妙地擋住了林天賜的視線。
  如果林天賜能夠把腦袋湊過去的話,就會看到那筆記本上寫滿了他的名字,女孩正在林天賜的名字上畫著一把把斧頭、刀劍還有火把之類的小玩意,她的心裡正不停默念著:「插死你個小混蛋……砍死你個白癡……刺死你個自大狂……燒死你個大白癡……」
  ***    ***    ***    ***
  下課後,林天賜在學校後山上找到了正在睡覺的岳峰和薛冰,兩個傢伙正大大咧咧地躺在大樹下。林天賜拿出腰間的水壺在兩人頭上淋了下去,嶽峰大叫一聲:「哇!下雨了!收衣服了!」
  林天賜捂著肚子笑得不行。而一旁的薛冰卻還是睡得跟個死豬一樣,林天賜在他耳邊大聲叫道:「薛冰!你再不起來老子把尿撒你頭上了!」
  薛冰突然身體一個打了個激靈從地上跳了起來,同樣被驚醒的岳峰哈他一起大罵著林天賜,兩人一擁而上把林天賜壓到了地上。
  林天賜邊掙扎著邊大聲嚷道:「你們狗咬呂洞賓啊!不是我騙柳老師說你們騎單車被人撞了,你們都死定了。」
  岳峰氣得在林天賜屁股上用力打了一下罵道:「你丫的才騎車被撞了呢!撒謊都不會撒,你不知道說我們是為了扶老人過馬路被撞了啊!」
  一旁的薛冰翻了下白眼做出一副暈眩狀:「真服了你們兩個白癡了!」薛冰話音突然一轉,「老三,剛才是誰要尿在我身上來著啊!」
  林天賜擺出一副莫名的樣子:「不知道啊!誰……誰這麼無聊啊,說這樣的話啊!居然敢撒尿撒到二哥頭上!」
  一旁的嶽峰嘿嘿笑道:「老二,我可以作證就是這小子說的,還說要尿你嘴裡呢!」
  「我靠……」
  「哎呀!非禮啊……救命啊……」
  「今天你叫破嗓子也沒用了……哈哈……」三人鬧了一陣子,最後都累得躺在了地上,感覺有些口幹,可林天賜水壺裡的水都倒光了,嶽峰叫上他們一起去他家了。
  ***    ***    ***    ***
  嶽峰的家離學校不是很遠,他父親岳志遠是星沙鎮公安局副局長,家裡條件很不錯,在原來自己的平房地基上蓋了棟古典歐式的洋房,有小院,大門,花園裡還種了很多植物,這樣的洋房在星沙還是很少的。
  三人剛進門就看見了岳峰的母親——謝香怡,於是林天賜和薛冰乖乖地叫了聲「謝阿姨!」
  謝香怡笑得合不攏嘴說道:「天賜和冰冰來了啊!快…快進來坐。」
  他們來嶽峰家的次數跟回自己家差不多,岳峰的母親很喜歡這幾個孩子,每次他們來了又是拿糖果又是水果,久而久之兩個孩子都快把嶽峰家當自己家了。
  岳志遠白天一般都在工作很少回家,而謝香怡是鎮裡的宣傳幹部,單位上一般也沒什麼事情,今天也在家裡休息,看到幾個孩子來了,趕緊招呼孩子們進屋吃水果吃零食。林天賜他們坐在沙發上接過阿姨遞過來的水果口中連忙稱謝,連一向冷漠的薛冰也連忙稱謝。
  因為是在家裡,所以謝香怡身上穿的是睡衣,幾個毛孩子,她也沒怎麼放在心上。林天賜有些愣愣地看著眼前善良而美麗的謝阿姨,心裡暗道:「今天謝阿姨好性感啊!」隨著青春期的到來,林天賜心裡對女性的身體充滿了好奇。
  眼前美麗的阿姨正穿著家居的睡衣,可能是剛起床不久的原因,阿姨給人有些慵懶的感覺,夏天單薄的睡衣擋不住女人曼妙豐滿的身材,嬌挺的乳房把胸口的布料高高的挺了起來,從胸口紐扣間的空隙看去可以看到女人誘人的乳溝,幻想著女人沒有胸罩束縛的奶子,婀娜的細腰下是肥美的豐臀,緊窄的布料把兩片屁股蛋繃得緊緊的,內褲的痕跡一覽無遺。
  林天賜只覺小腹一股火熱冉冉升起,小弟弟變得堅硬無比,他只好彎下腰吃著蘋果,免得自己出醜,面紅耳赤的他心裡咚咚跳個不停,嘴裡吃著蘋果,眼睛卻總是有意無意地偷偷看著性感美麗的謝阿姨。
  謝香怡忙了會就坐在了孩子對面的沙發上跟他們閒聊起來,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坐在對面的林阿姨把兩條雪白的大腿交疊在了一起,從林天賜這個角度剛好隱隱能看到阿姨睡裙裡的春光。
  那種若有若無的誘惑讓他如坐針氈,心都快跳出口來,他又害怕阿姨發現他偷窺的目光。他聰明的借著吃蘋果而彎著腰,偷偷地窺視著阿姨大腿間的春光。而他身邊的兩個夥伴正在沉迷于電視遊戲中。
  過了會,謝香怡接了個電話有事情要出去,換上了職業裝,又是另外一番風景。藍黑色的套裝,頸上帶蕾絲的白絲巾精緻地挽了個結,幾處蘇流順著領口披肩而下,再幹練俐落中襯出幾分神秘和高雅。謝香怡跟幾個孩子打了聲招呼就出門了。林天賜有些遺憾沒有看清楚阿姨內褲的顏色,等她一走,幾個孩子就鬧開鍋了,弄得屋裡是雞飛狗跳。
  鬧了會,林天賜想起嶽峰家有電腦,以前他們三人還偷偷看過三級片,嶽峰告訴他電腦被設置了密碼他也弄不開。
  ***    ***    ***    ***
  林天賜有些不信邪,就一個人來到岳峰父母二樓的臥室裡打開了電腦,試了半天密碼都進不去,百般無奈中林天賜有些放棄地躺在了臥室的床上,軟軟的席夢思讓他心裡讚歎到有錢人就是會享受啊!看著牆壁上的結婚照,美麗的新娘正是謝阿姨,照片可能是後來補照的,他們結婚的那個年代應該沒有如此出色的照相技術。
  照片中美麗動人的阿姨穿著雪白的婚紗,幸福的依在老公的懷裡,白色婚紗下露出來一截雪白小腿,而大腿的位置被白裙擋住,林天賜心裡暗想不知道裙底又是如何一番光景啊!
  就再這時,照片右下角的一組數位引起了林天賜的注意,那是照片拍攝的日期,林天賜心裡突然一動。然後坐到電腦前對照著那組數位輸入了密碼,林天賜興奮得叫一聲:「哦耶!」進入了電腦。
  林天賜按照先前的記憶找到原來的那個資料夾,打開後發現裡面的影視檔已經不見了。學習電腦不久的他想起老師說過的隱藏檔的課程,打開了資料夾屬性,點擊了顯示所有檔的屬性,再打開原來的資料夾發現裡面什麼也沒有。
  林天賜有些洩氣了,心裡暗道可能是被阿姨他們刪除了,不信邪的他開始在硬碟裡不停的查找起來,找了半天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讓他在硬碟裡找到了一個資料夾,資料夾是半透明顯示的,應該是本身被隱藏的資料夾。
  一打開資料夾,裡面有許多的視頻,林天賜心裡一陣興奮暗爽道:「還是被我找到了吧!我是個天才!哈哈!」
  隨便點擊了其中一個視頻,映入眼中的是一個赤裸裸的白嫩屁股,肥美的屁股向後高高翹起,茵茵草原裡藏著紅色的肉縫,而在肉縫周圍閃耀著點點春水。視頻裡的女人上半身彎成了一個反弓形,嬌媚的身體正有節奏地一起一伏著,而吊懸在胸前的一對水蜜桃般的乳球,不停在空中蕩漾著。
  乳頭已經化成粉紅色的堅挺,烏黑的秀髮遮住了女人的面容,也遮住了她口中含著的肉棒,女人的頷首正在一起一落著,視頻裡傳來了男人舒爽的粗喘聲和女人喉嚨裡發出的「咕咕!」聲,一雙粗糙的大手伸到了女人倒吊的豐乳上肆意地抓捏著,美麗的乳房被抓出一道道紅痕。
  如此淫靡的畫面讓正處於青春期的林天賜一下就懵了,熱血仿佛一瞬間就沖上了大腦,一股火熱從小腹冉冉升起,強烈的欲火讓他的下體變得堅硬無比,把褲子頂成了個蒙古包。林天賜用手捂住了堅硬無比的肉棒,下意識的在肉棒突起處不停地揉搓著,可那股火熱酥麻的感覺卻是越揉越厲害。
  林天賜一邊盯著電腦顯示幕,一邊用手不停地隔著褲子揉著自己的小弟弟,電腦裡的女人開始抬起身子,林天賜看到了男人的肉棒,林天賜下意識的拿對方的同自己的相比,心裡不禁有些得意。
  鏡頭裡傳來一個男聲:「小淫婦!快點坐上來,把哥哥的肉棒吞進去!」
  「討厭!每次都要人家這樣!」林天賜只覺女人的聲音有些熟悉,可一下子不記得在哪裡聽過了。
  女人背對著鏡頭跨坐到了男人的小腹上,因為鏡頭的關係還是無法看清楚女人和男人的面貌。這種遮遮掩掩的感覺卻讓林天賜更感刺激。
  女人把手從自己胯間向後伸出,握住了男人被吹得硬硬的肉棒,然後屁股扭了兩下調整好角度,小手把住男人的龜頭對準自己的蜜穴口,只聽女人「啊」的一聲,屁股一沉就把男人的肉棒吞了進去。
  一旁觀看的林天賜緊張得用力地吞了口口水,然後用力地搓著硬得不行的小弟弟。
  鏡頭裡的男女開始了激烈的性愛,從沒有看過如此赤裸的性愛畫面,林天賜面紅耳赤的死死地盯著畫面裡不斷交媾的男女,他已經無法滿足於隔著褲子的揉搓,那感覺如同隔靴搔癢一般。
  他拉開了褲子的拉鍊,放出了快要憋壞了的弟弟,火熱的肉棒在空氣中放肆地堅挺著,肉棒周圍的空氣仿佛快要燃燒一般。
  也許是男孩與生俱來的本能,林天賜用手擼下了肉棒上的包皮,露出了略顯猙獰的龜頭,漸漸強烈的快感讓他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就在這時他不斷套動肉棒的左手,突然毫無徵兆的停了下來,只見他睜大著雙眼死死地盯著電腦螢幕,嘴巴張得大大的,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第4章:精靈舞蹈
  坐在電腦前的林天賜正瞪大著眼睛吃驚地看著視頻裡的女人,女人正是這個家裡的女主人——謝香怡,林天賜不敢相信視頻裡性感淫美的女人,居然是平時端莊美麗的謝阿姨,如此巨大的反差讓他有些無法接受。
  「我的天啊!這……這也太……太……」林天賜吃驚地看著視頻裡瘋狂交媾的男女,他甚至都沒聽到樓下嶽峰的呼喊聲,當樓梯傳來匆忙的腳步聲時,他終於猛的清醒過來,下意識的關掉了電腦。
  幾乎是電腦剛被關掉的一刹那,薛冰出現在房間內,林天賜暗道好險。
  林天賜的潛意識裡還是不想這件事情被大家知道尤其是嶽峰,如果讓嶽峰看到自己母親的裸體,而且還有他最好的兩個好友也跟著一起欣賞,那將會是他最大的恥辱,所以林天賜第一反應是保密,不能讓大家知道岳母的隱私。
  「天賜你破了密碼沒?」薛冰問道。
  林天賜有些心虛地說道:「沒有……這破電腦破了半天都沒弄好。」
  薛冰深深地看了林天賜一眼,林天賜被看得有些心虛地避開了他的眼神,薛冰邊轉身準備下樓邊說道:「下去吧,要到上課時間了。」
  林天賜「哦」了一聲回到:「我稍微把這裡收拾一下就下來。」
  薛冰走到門口身體突然頓了一下隻聽他隱隱說道:「嗯……有的事情……最好不要知道的好……」
  如果不是林天賜離薛冰比較近,可能根本聽不清楚薛冰說了什麼,他身體猛的一震暗道:「二哥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剛剛也看到了?他在暗示我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或者是……」
  樓下嶽峰的叫喊聲打斷了他的沉思,林天賜收拾好心情,三人離開了岳家上課去了。
  路上一向喜歡說話的林天賜反倒是沉默起來,岳峰和薛冰有說有笑,而林天賜滿腦子裡都是剛剛在嶽峰家看到的那段視頻,雖然一直都沒有看到那男人的面貌,可按照常理來說應該是岳峰的父親,這段視頻很有可能是他們夫妻倆自己錄製的Video。
  沒想到自己誤打誤撞居然看到了如此香豔的視頻,一想到謝阿姨那美妙的身體,林天賜的心裡更是一熱,暗歎道:「沒想到平常端莊雅淑的謝阿姨居然如此淫蕩,那豐滿圓潤的乳房和肥碩嬌挺的豐臀,還有那春意盎然的蜜穴,哎!如果能多點時間把視頻拷貝下來慢慢欣賞就好了!」在不知不覺中林天賜的性心理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
  接下來的課程是體育課,年級裡組織了一場籃球比賽,比賽的對手是同他們相鄰的班級。
  嶽峰他們三人當然是鐵打不動的主力,岳峰的位置是中鋒,因為身高力量上的優勢他就是禁區中的重型坦克。而球場上的薛冰位置是小前鋒,因為速度很快如同一把匕首般直插對手的要害。至於身體最弱的林天賜被安排在了組織後衛的位置。
  班上許多同學為此忿忿不平,可卻攝于「星沙三霸」的「威名」而敢怒不敢言。而林天賜也十分滿意這個位置,兩個字可以偷懶,進攻中只要慢慢悠悠地來到前場把球傳給岳峰或者薛冰就可以了,而傳球需要的是開闊的視野和冷靜的頭腦,這些正是他的強項。至於防守嗎?林天賜只是象徵意義的站在三分線附近晃悠著。
  林天賜忘記帶運動服了,只好跟別的班借了套衣服耽誤了一些時間,比賽開始一陣了他才去了球場。
  離他身後不遠的杜靜宸手裡正拿著一個精緻小巧的手機,撥了個號碼沖著電話裡有些焦急地說道:「快!給我弄套運動服來,為什麼?本小姐要你去弄你去就可以了,哪裡這麼多為什麼!哼!」杜靜宸掛斷了電話沖著林天賜遠離的背影冷哼道:「林天賜!咱們球場上見!」
  林天賜磨磨蹭蹭地來到學校籃球場時,比賽都已經過半了,雙方比分一直互相膠著著。
  林天賜在替補席中一眼就發現了美麗的班主任柳老師,也許是看過香豔視頻的緣故,他看老師的眼神裡除了尊敬以外夾雜了一絲欲望。看到柳老師專注的眼神,看來老師很重視這場對抗賽,林天賜暗道等會要好好表現。
  這時柳老師身邊一個女人向他揮手致意,林天賜一看心裡一震,居然是岳峰的母親。
  謝香怡和柳芳菲是好友,她從好友那裡得知兒子今天有比賽,想給兒子個驚喜也就故意裝作不知道,然後突然出現在球場給嶽峰打氣加油,嶽峰果然士氣大振在球場上勇猛無比,不斷的在對方的內線肆虐著。
  謝香怡熱情的招呼著林天賜坐自己身旁,林天賜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他開始有些心不在焉了,眼神總偷偷的窺視著身旁的美女,而腦裡卻浮現起視頻裡阿姨淫美的樣子,想起這些林天賜的呼吸不禁有些急促起來,不斷聳起的下體讓他只能略微彎下腰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當他彎下腰把腦袋達拉在手臂上時,他的目光透過臂彎看到了女人修長的玉腿,還有女人高聳的胸部,異性身體的神秘深深的吸引著他。一心為兒子加油的謝香怡卻沒有發現身旁男生的窺視。
  突然林天賜的眼神同柳老師冷冷的目光相撞在一起,心裡猛的一震馬上清醒過來,馬上裝作一副正經的樣子端正的坐好,認真地觀看起比賽來。
  他心裡不禁暗罵自己這下慘了,被老師看到自己色色的樣子,自己在老師心目中的形象被毀於一旦了。林天賜只覺臉上一陣火辣,天氣還算比較涼爽的,可坐著的他額頭上浮現出一層層汗水,貌似休息的他比球場上拼搏的隊員還要熱。
  「林天賜,準備上場。」
  柳老師的話讓林天賜跟逃跑似的跑上了球場,一旁的謝香怡不禁失笑說道:「這孩子!急得跟個猴似的。」
  一旁的柳芳菲把小嘴湊到謝香怡的耳邊一陣嘀咕,謝香怡微微有些吃驚,望向林天賜的眼神裡閃過了一絲異彩,而她的嘴角掛上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來到球場的林天賜心裡還是撲通跳個不停,嶽峰溫暖的大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只聽他笑道:「天賜!對手不弱啊!不能輕敵哦!」
  看著岳峰戰意濃濃的樣子,林天賜知道他是因為母親在一旁觀看讓他更想贏得這場比賽,想到自己在場下對林母的偷窺,林天賜的心裡不禁一陣愧疚。
  比賽繼續進行著,林天賜的上場使得場上的局勢漸漸倒向了他們302班。
  林天賜雖然沒有什麼得分能力,甚至防守也是個漏洞,可他總能把球妙傳給岳峰或是薛冰,讓他們能輕易的得分。即便明明知道他的傳球物件,可對方總不能都派兩個人盯住岳峰和薛冰吧,只要是一對一嶽峰一般都會選者用力量擠進內線,然後就是強打上籃得分。
  而薛冰得球後,利用他速度上的優勢,突破進去可以選者自己上籃或者分球給空位的嶽峰。這樣一來進攻打得行雲流水,對方根本防守不住了,假如林天賜還能擁有得分手段的話,那麼他們三人就是一個完美的鐵三角。可即便是如此比分也在一點點的被拉開來,對方的老師看到形勢不對趕緊叫了個暫停。
  替補席上嶽峰接過母親遞過來的礦泉水,大口大口地喝著,喝完後豪爽的大叫道:「痛快!兄弟們在加把勁把他們打垮!哈哈!讓他們知道我們302班的厲害!」他豪邁的氣概感染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大家的士氣變得更加旺盛起來。
  柳芳菲也說了幾句鼓勵的話,而林天賜卻始終沒說話,有些心虛地低著頭不敢吭聲,而站在一旁的謝香怡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短短的休息時間到了,幾個人疊了下手大叫一聲上場了,再度上場對方換了一名隊員,可當大家看到眼前的隊員不禁都有些傻眼了。
  對方居然換了個女生,一頭秀髮被高高挽起,在腦後紮了個俊俏的馬尾辮,略顯寬鬆的白色運動服穿在她苗條的身體上,讓女孩少了些少女的嬌小玲瓏,卻多出了一份俠女的巾幗風姿。
  女生不是別人正是剛轉入三零二班的杜靜宸,看著眼前英姿颯爽的女孩,即便是十分反感對方的林天賜也不得不承認女孩這幅打扮十分養眼。
  「你是誰?女生怎麼能上場,請你下去!」
  一向語言有些粗魯的嶽峰面對如此美女也變得斯文起來,杜靜宸淺笑說道:「女生怎麼了?誰規定這場比賽就不能上女生了。」
  嶽峰也被伶牙俐齒的女生弄得無顏以對了,一旁的林天賜反應過來冷笑道:「請問杜靜宸同學,你好像是302班的吧?怎麼跑到301班的隊伍裡去了,難道你剛來302第一天就準備叛變了嗎?」
  林天賜的嘲諷讓杜靜宸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她強壓住內心的怒火嘴裡一陣冷冷的譏笑道:「林天賜同學,沒你說的這麼嚴重吧,這只不過是場友誼比賽而已,莫非你害怕了!怕了我一個小女子嗎?」
  她譏諷的話語讓在場的男生面上一陣火熱,可林天賜不會吃她這一套,只見他慢悠悠的說道:「看來301班也是沒有人咯,居然淪落到依賴女生的境地。哎!實在是可悲呀!」
  這下301班的面子就掛不住了,人群中開始議論紛紛,杜靜宸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一副快要爆發的樣子。
  場下的柳老師啞然失笑起來,剛好杜靜宸正向她投來求助的目光,看到她在偷笑,杜靜宸猛地一跺腳眼看就要發飆了。
  場下的柳老師不得不忍住笑意,微微搖了搖頭走到場地中間,示意大家靜下來。然後她開口說道:「今天杜靜宸同學剛來我們學校,因為一些證件的原因,所以……她暫時還不屬於302班的學生,那麼我認為她既然獲得了301班老師的認可,那麼她就有資格參加這場比賽了,大家不要再爭論了,比賽繼續開始吧!」
  看到美女老師這樣表態了,大家即便有意見也只能吞進肚子裡了,一旁的林天賜心裡暗道:「靠!這樣也可以?這個丫頭不會是給柳老師送了禮吧!狠狠鄙視一下!等會再球場上看我怎麼收拾你。」
  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被收拾的人反倒是他自己……
  比賽繼續開始,剛開始杜靜宸總是不斷地吆喝要球,可好像沒人願意傳球給她,也許301的隊員也認為讓個女生參加比賽本來就是對他們的一種侮辱了,還要靠女生贏球那就更加……
  杜靜宸發現情況有些不對,突然她做了個大家瞠目結舌的舉動,她猛的沖向了自己隊的持球隊員,讓後用手猛的從對方懷裡搶過了籃球,被搶下球的隊員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杜靜宸就帶著球往林天賜沖了過去。林天賜心裡不禁一陣冒汗,暗道她不會就這麼明目張膽的來報復我吧!
  他的擔心是多餘的,杜靜宸沒有對他怎麼樣,她只是一邊拍打著籃球,一邊如同一隻美麗的精靈一般在林天賜的周圍舞蹈著,林天賜根本看不清楚對方的動作,只覺得眼前一陣眼花繚亂,然後對方就消失在他的眼前。
  杜靜宸就這麼輕易地突破林天賜全神貫注的防守,林天賜有些不敢相信的轉過了頭,看到了籃球被杜靜宸輕鬆地送入了籃筐。
  球場上的隊員以及周圍的學生,都被杜靜宸剛剛那美妙的步伐被震撼住了,球場中一片寂靜。突然一陣強烈的歡呼聲在球場中響起,大家都在為一個女生夢幻般的表演歡呼著,而林天賜臉上卻是一陣慘白,他不敢相信就這麼輕易的被個女生打敗了,而且還是在球場上被一個他所討厭的女生打敗的。
  岳峰和薛冰最先從震撼中恢復過來,兩人拍了拍林天賜的肩膀安慰他幾句,雖然兩人也沒有把握能防守住杜靜宸那精靈般的步伐,可兩人還是提出要同他換位來防守杜靜宸,林天賜倔強地搖了搖頭,嶽峰他們也沒再多說,他們理解這是一個有關於男人尊嚴的問題。
  接下來的比賽對於林天賜來說整個的就是一個被羞辱的過程,杜靜宸一次次在他身邊舞蹈著,一次次輕易的突破他的防守,這是對他尊嚴的一次次踐踏,他努力的瞪大眼睛卻無法看清出對方的腳步,每次都撲反了方向,對方的眼花繚亂的步伐讓他簡直快要瘋掉了。
  林天賜從沒有想到過一個女孩居然會有如此球技,不過好在她的投籃準頭還是一般,慢慢地她開始同隊友互相配合起來,而這邊的林天賜卻是越打越急躁,心態的變化讓他的傳球也變得爛了起來,這樣交換下來比分慢慢的被拉近了。
  301班的學生們加油聲此起彼伏,沒想到這個新上場的女生居然這麼強。
  人群中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人臉上掛著一絲笑容,只見他口中呢喃道:「呵呵!沒想到小姐居然把主人傳給她的步伐運用到籃球場上……」
  比賽打到了課間休息的時候,林月瑤知道哥哥有比賽也跑了過來,大聲地給哥哥加油!聽到妹妹的加油聲,林天賜心裡一陣苦笑,今天的比賽他已經透支了大量的體力,氣喘吁吁的他死死地盯著眼前的杜靜宸,女生神色悠閒地拍打著籃球,口中譏笑道:「林天賜同學怎麼樣?本小姐的球技不錯吧!呵呵!只要你承認你輸給我了,我就放你一馬算了。」
  林天賜冷哼道:「哼!比賽還沒有結束何來輸贏!」現在的比分已經是平分了,而時間還剩下不到二十秒,控球權在對方手裡,形勢對302班十分不利。
  「哼!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今天本小姐就要徹底地打敗你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杜靜宸恨恨地說著,然後繼續開始了她的表演。
  林天賜的注意力也提高到了從未有過的境地,神經高度緊張的他甚至都能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他感覺到自己透支的體力快要支持不住了,對手給他的壓力十分巨大,讓他加倍的消耗了體力,現在已經到一個零界點,隨時有崩潰的危險。
  杜靜宸動了,依然是靈巧的步伐,這一次林天賜閉上了眼睛,經過剛剛的比賽他察覺到對方眼花繚亂的舞蹈會讓他失去判斷的能力,到了關鍵的時刻他選擇冒險一試閉上了眼睛,看到這裡場下的中年男子口中發出一陣讚歎聲:「這也算是他目前最好的方法了,這個小子有點意思啊!」
  球場上的林天賜閉上了眼睛,他感覺內心一陣平靜,球場上嘈雜的聲音仿佛離他遠去,突然他感覺到身體右側一陣風聲襲來。
  他猛地往右側橫跨一步,同時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有些驚慌的杜靜宸,這是林天賜第一次判斷對了方向,堵住了對方的突破路線,可惜體力有些透支的地他身體反應上還是要慢了一些,沒有馬上做出斷球的動作,機會一瞬即逝。杜靜宸側轉了身子,一個向左邊一個虛晃然後再次沖往了林天賜的右邊空擋。
  雖然明明知道了對方的意圖,可是體力上的透支讓林天賜的動作再次變得緩慢,身體勉強的再次往右橫移將將擋住了對方,就這樣兩人互相一陣糾纏,林天賜只覺自己的腿越來越重都快要抬不動了,看來被突破是遲早的事情,可心裡的一股意念再支撐著他,他不甘心輸給一個女人,一個讓他討厭的女人。
  對於林天賜的頑強抵抗,杜靜宸也感覺到吃驚不已,眼看著比賽時間一點點的消逝,平局的結果是她無法接受的。她心裡不禁一陣焦急,突然她猛的咬了咬牙,然後身體強力一個旋轉,幾乎是瞬間的一個原地360度的旋轉,籃球在她旋轉的身影中不可思議的消失了。
  突然杜靜宸的身體急停了下來,然後如同離弦的利箭般向林天賜的右側突破過去,就在杜靜宸正以為自己突破的時候,她猛地感覺迎面撞上了牆一般。
  在最後關頭,林天賜有如神助般地擋在了杜靜宸的面前,兩人的身體收不住「嘭!」的一聲撞在了一起。
  林天賜只覺一陣巨大的力量撞上了自己的身體,劇烈的疼痛讓他腦中一陣昏眩,眼看就要承受不住暈倒過去。突然從他胸口傳來一股清涼的氣流,氣流流過全身,剛剛那受到劇烈撞擊的疼痛漸漸的消失了,就連已經透支的體力也在慢慢的恢復著。
  氣流傳入了頭頂,腦海中一陣清明,林天賜睜開了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籃球,他用手猛的一擊,把球打向了薛冰的方向,口中大聲叫道:「二哥!比賽還沒結束!快點進攻啊!」
  薛冰猛地反應了過來,拿著籃球沖向了對方的半場,後面追趕的腳步已經晚了,面對空籃薛冰輕鬆的上籃得分,最終比賽302班以兩分險勝301班。
  302班的同學並沒有為贏得比賽而歡呼,他們都第一時間圍到了比賽英雄林天賜的身邊,林月瑤也嚇得趕緊跑了哥哥身邊,林天賜連忙解釋道只是覺得體力有些透支沒有大礙,大家才放下心來。
  場下的中年男子也趕緊跑到了杜靜宸身旁,杜靜宸也沒什麼大礙,只是她還不願相信比賽的結果,剛剛那一次劇烈的衝撞,對方居然沒有一點事情。
  中年男子默默地看了看林天賜,他心裡暗道:「剛才那看似普通的一撞,其實是小姐用上了玄武氣勁,在如此巨大的撞擊下,對方居然毫髮無損,看來他的身手不簡單啊!如果是他從一開始就一直都在掩飾自己的話,那麼這個人就很可怕了,看來保護小姐的重任不輕啊!」
  杜靜宸沒有他想的這麼深,她只是不願相信自己還是敗在了這個男生手裡,從小被家裡嬌慣的她,從來沒有人敢如此藐視她瞧不起她,她其實只是想堂堂正正的贏他一次,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個機會,沒想到最後的結果居然還是輸了。
  林天賜勉強地站了起來,看著眼前仍然坐在地上有些失魂落魄的女孩,看到了女孩投過來的眼神,有一絲怨恨有一絲失落還有一絲讓人心碎的痛苦。林天賜的心裡突然覺得有些不忍,忍不住走了過去向她伸出了右手示意拉她起來。
  女孩怔怔的看著他伸過來的手,臉上一陣紅白交加,突然她用手用力的撥開了他的手,然後冷哼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身快步離開了球場。林天賜看著女孩離去的背影臉上一陣苦笑。
  場下的柳老師看著杜靜宸離去的背影,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組織好大家回去繼續上課了。
  ***    ***    ***    ***
  中午謝香怡回到家中,看見了門口停著丈夫的警車,進了屋裡喊道:「老公你回來啦!」屋裡沒人回應,謝香怡把黑色制服外套脫了下來扔在了沙發上,穿著白色的襯衣上樓了。
  她進了三樓最裡面的一間房間,裡面是一間很普通的臥室,謝香怡對著牆壁喊了幾聲,突然牆壁無聲無息地像一張門似的翻轉過來,原來裡面有間密室,密室裡佈滿了顯示器。
  嶽志遠正坐在密室裡的沙發上盯著眼前的顯示器,其中一個顯示器裡正放著剛才林天賜破開密碼打開電腦的一幕,謝香怡大吃一驚,剛準備說話卻被嶽志遠揮手止住。
  嶽志遠認真的看著視頻,當視頻裡薛冰出現後然後薛冰轉身離開,嶽志遠的眉頭緊緊的皺了一下。他拿著遙控器不斷的重播著薛冰轉身離開的這一瞬間,甚至從不同的攝像角度來觀看。最後他倒在了沙發上閉上了眼睛,用手在眼眶上按捏著,站在一旁的謝香怡用修長的手指,溫柔的按著他的肩膀。
  「薛冰今天到我們家裡有沒有什麼異常?」嶽志遠開口問道。
  謝香怡有些奇怪老公沒有詢問破開密碼的林天賜反倒問起薛冰來,雖然有些疑問但她還是回答道:「沒有什麼啊?」
  岳志遠邊重播著視頻邊說道:「從畫面上看林天賜很可能是無意中發現了鏡框上的密碼,這也怪你太粗心大意了,他運氣很好找到了我留在裡面的Video,還好他只看到了你的樣子,幸好沒有打開其他的視頻,記得把密碼換掉,如果讓峰兒看到這些,發現他的母親居然如此淫蕩那就……」謝香怡嬌軀一震連忙點頭答應。
  「你看,現在的問題是薛冰,上樓後轉身離開時在門口停頓了一下,他站在的這個地方剛好是樓道中攝像頭的死角,而房間裡的攝像頭只能看到他的背影,還有距離的原因,如果他小聲說話,我們很可能無法接收到。他所站的位置是不是太湊巧了?再看林天賜的表情裡的異樣,這個時候很可能薛冰對他說了什麼,他到底在這一刻做了什麼呢?當然這些都只是我的猜想,如果我的猜想能成立的話,那麼薛冰這小子很可能是個危險人物。」
  嶽志遠的推測讓謝香怡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她嬌嗔道:「老公!你別把你辦案的那一套拿會家裡用了好吧!你就別疑神疑鬼了,我看這件事情很簡單,不就是被林天賜無意中的發現了一段Video而已,哪裡有你想的那麼複雜啊!」
  嶽志遠歎氣道:「哎!但願如此,最近可是我事業上關鍵的時刻,可不能出半點簍子,你給我小心點。」
  女人微嗔道:「哼!我看倒是你呀!少去壞些良家婦女的貞操了!」
  「好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了,不過白白便宜了林天賜這小子,把我的好老婆看了個精光!嘿嘿!」
  岳志遠邊淫笑著邊把女人抓進了懷裡,一雙大手從女人白色襯衣口子裡伸了進去,在女人高聳的胸膛裡肆意地揉搓著,謝香怡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紅暈,嬌嗔道:「討厭!不都是你這個壞蛋幹的好事!」
  嶽志遠一邊享受著老婆的豐乳一邊淫笑道:「小淫婦!我看你在鏡頭前比誰都興奮,比誰都叫得騷啊!」
  謝香怡不依的在男人胸膛上捶了一下,然後「喔!」的一聲叫了起來,原來是男人的大手從褲腰口裡伸了進去,男人粗壯的手指在她的蜜穴口上不停的摩挲著,一陣陣酥麻的快感讓她的蜜穴裡濕潤起來。
  「可不能讓這小子白看了我老婆的身子,要讓他付出點代價!嘿嘿!」嶽志遠陰險地淫笑著。
  「你想幹什麼……」謝香怡微紅著臉看著她的老公。
  嶽志遠把嘴湊到謝香怡耳邊一陣喃語,謝香怡聽著是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最後謝香怡不依的嬌嗔道:「討厭!我就知道你還打著那個騷寡婦的主意……盡出些這樣的混主意……你……你就這麼捨得你老婆呀!」
  嶽志遠臉上閃過一絲淫笑:「捨不得孩子套不得狼啊!再說你個小淫婦不是最喜歡年輕小夥子嗎?哈哈!」
  他邊說著邊一把捧住女人的豐臀,猛的往身上一抬,女人一聲嬌呼跨坐到了男人的身上。
  男人下體的堅硬剛好隔著裙子頂到了謝香怡的蜜穴上,她只覺得身子一陣火熱,渾身軟綿綿的依靠在男人的懷裡,嘴裡嬌喘吁吁道:「討厭……盡是把自己的老婆往外送……我看你你就是個大烏龜……大龜公……嘻嘻……」
  女人騷媚的樣子讓嶽志遠不禁食指大動,忍不住拉開了下體的拉鍊放出了憋了很久的小弟弟。
  「好你個欠幹的小淫婦……看我怎麼收拾你!」
  岳志遠邊笑駡著邊扒下了女人的褲子,女人豐滿的屁股蛋上包裹著一條白色蕾絲內褲,嶽志遠的手指將內褲用力扒到一邊,漏出了女人的蜜穴,濕淋淋的蜜穴一張一闔的仿佛在歡迎著男人的光臨。
  嶽志遠的手指沾滿了女人的香液,他忍不住調笑道:「小淫婦……看你都濕成什麼樣了?是不是想到被兒子的同學看到你淫美的樣子,你就興奮啊!」
  「不……不是……人家才沒有呢!」女人雖然嘴上反駁,身體卻隨著男人手指的抽插而不斷扭動著。
  嶽志遠一隻手在女人蜜穴裡不停抽插著,一隻手不停地在女人豐滿的臀部拍打著,響亮的聲音讓女人感覺到一陣羞恥,可身體卻忍不住興奮得發抖。
  謝香怡情動地俯下身子在男人的臉上不停舔舐著,一道銀絲掛在女人的嘴角邊,如此淫靡的摸樣讓嶽志遠有些忍受不住了,他雙手抓住女的細腰往上用力一抬,使得女人的屁股高高翹起,讓女人的蜜穴口剛好抵在火熱巨大的龜頭上,一陣陣快感讓兩人都興奮得大口喘著粗氣。
  嶽志遠不停地用龜頭在女人的蜜穴口上摩挲著就是不插進去,如同螞蟻咬一般的酥癢讓女人忍不住嬌吟道:「好老公……不要折磨人家了……人家受不了了嗎……」
  嶽志遠看著春情氾濫的老婆調笑道:「小淫婦!想要爸爸插入你的淫穴嗎?想的話就大聲叫爸爸插你!」
  雖然不是第一次同老公玩這種性愛文字遊戲了,可謝香怡還是感覺到一種強烈的亂倫刺激和羞恥感,讓她不知所措的是自己卻越來越享受這種近乎於變態的快感。
  「大雞巴爸……爸爸……快點插進來……啊!」隨著女人的一聲嬌呼,嶽志遠粗壯的肉棒狠狠的頂了進去,直接頂到了女人的花蕊。龜頭被一團軟肉包裹起來,一股酥麻的感覺讓他的身體一陣抖動,最後差一點沒射了出來。
  嶽志遠深深吸了口氣勉力的壓住了強烈的射意,而他身上的女人四肢緊緊地如同八爪魚般將他抱緊,女人的眼神仿佛失去了身材一般無神的注視著前方,小嘴無意識的微張著,屁股上的嫩肉一陣瘋狂的抽搐。
  肉棒才剛剛第一次插入,女人就達到了性愛的頂峰。
  稍微調整了下呼吸,嶽志遠開始試著用力抽插起來,漸漸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女人全身伏在他身上,兩個圓潤的乳球不斷的擠壓著男人的胸膛,嬌媚的呻吟聲在男人耳邊響起。
  嶽志遠已經有些無法控制自己了,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雙手將女人的香臀高高抬起,然後不斷的向上挺動著小腹,使得肉棒不停的在女人蜜穴裡抽插著。
  強烈的快感讓女人香汗淋漓,就在兩人高潮迭起之時,密室內的一個顯示器裡傳來一陣聲音:「爸!媽!我回來了!」女人呆呆地看著顯示器裡的兒子,甚至都忘記了停止不斷上下拋動的豐臀。
  嶽志遠突然直起上身,讓後將女人掉了個頭,讓女人背對著自己,這樣兩人能邊看到顯示器裡的兒子邊不停地做著愛。
  男人一邊不斷地抽插挺送著,嘴裡一邊羞辱道:「小淫婦!你兒子回來了,看你這個母親多麼淫蕩啊!居然在兒子的面前被操得高潮迭起了!幹死你這個賤人!喔!」
  謝香怡紅著臉略微掙扎了一下,就被身體強烈的快感所控制,只能嬌喘道:「老公……不要……不要這樣……在兒子面前羞死人了……」
  嶽志遠一邊不斷拋動著女人的屁股,一邊調笑道:「小淫婦!這樣不是更刺激嗎?讓我們的兒子看看他的媽媽有淫蕩!哈哈!幹死你這個騷貨!賤人!啊啊啊!」
  女人羞愧地用手遮住了自己緋紅的臉頰,仿佛怕被兒子發現自己現在淫蕩的摸樣一般。
  「你……真變態啊……啊——」女人的嬌嗔被劇烈的快感所打斷了。
  從顯示器裡看到兒子喊了幾聲,就跑到自己房間換衣服了,當兒子脫掉褲子隻身下條內褲時,兒子的內褲如同蒙古包一般,謝香怡眼睛失神的呆呆看著。
  男人看在眼裡忍不住罵道:「你這個蕩婦!看到兒子的大肉棒,是不是想被兒子的大肉肉棒插進你的騷穴啊!」
  謝香怡身體猛的一震:「嶽志遠!你這個混蛋!你……喔……」
  岳志遠不顧女人的憤怒,瘋狂的向上抽插著,肉棒同蜜穴交合處不斷的冒出白色的泡沫,女人已經被幹得有些神魂顛倒了。
  謝香怡一邊看著鏡頭裡正在換衣服的兒子,一邊被老公沖著後面瘋狂的抽插著,一種從未有過的變態快感讓她變得快要瘋狂起來,她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出鞘了。
  她猛的反身用雙臂摟住了老公的脖子,火熱的紅唇同老公熱吻在一起,自己的腰肢也忍不住不停的擺動起來,肥美豐碩的屁股已經不需要男人的雙手,開始了自由的上下跳動,圓潤的乳球在空中劃出美麗的抛物線。
  嶽峰卻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正在樓上的密室裡,一邊看著自己一邊瘋狂的操幹著。
  密室裡兩人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嶽志遠開始了最後的衝刺,之間他站立在顯示器前,而女人的身體幾乎懸空的反掛在他身上,然後男人瘋狂的顛簸起來,肉棒如同打樁機一般又狠又快在女人蜜穴裡抽插著。
  點點春水順著兩人的交合出留到了密室裡的低糖上,謝香怡已經快被幹得昏了過去,當她最後聽到老公大叫道:「幹死你!你這個欠幹的騷母親,讓兒子的精液灌滿你的陰道吧!啊啊啊!」
  最後當身後老公的精液如同子彈般射入她的子宮時,謝香怡只覺腦海中一片空白,然後腦海響起了老公開始的話語:「你這個蕩婦!是不是想被兒子的大雞巴幹死你啊!」
  謝香怡只覺心裡一陣悸動,一種亂倫的瘋狂彌漫了全身,淫美的身體一陣痙攣過後,再也沒有絲毫力氣的她軟綿綿的倒在老公的懷裡……
  ***    ***    ***    ***
  省城機場候機大廳內,休息區裡一個普通的中年男子正在清理垃圾桶。這個其貌不揚的清潔工,卻有著另一個不為人知的特殊身份——華夏特警省城大隊大隊長徐剛毅。
  知道他真實身份的沒有幾個,今天要見面的人就是其中之一。徐剛毅要見的人是他十多年的老朋友了,表面平靜的他內心卻是十分激動,因為一個跟了很多年的案子終於有了重大發現,為了這個案子他還有很多人潛伏了五年之久,多少人的心血就是為了這一天。
  因為臥底所給的消息十分緊急,除了徐剛毅自己以外還有來兩個他最信任的得力幹將,另外兩人也埋伏在機場內,以防止以外的發生。
  他來了,同往常一樣帶著他的老婆兒子,老婆懷裡抱著三歲的兒子,一家三口幸福的準備搭乘飛機去國外旅遊。徐剛毅有些激動,他還是控制住了自己低著頭沒有望向對方,他在等待著對方扔進垃圾桶裡的東西。那個東西將會是那些罪犯的末日,會是他們五年來辛苦換來的果實,勝利仿佛在向他們招手了。
  「噗!」一聲輕響打斷了徐剛毅對美好未來的憧憬,就離他數米遠的老戰友睜大著眼珠,老友想用雙手捂住喉結處不斷冒出的鮮血,可鮮血卻從他的雙手間噴了出來,老友的老婆嚇得倒在了地上昏了過去,三歲的兒子趴在父親滿身是血的身體上,口中模糊不清地咿呀著:「爸……爸爸……爸爸……」
  徐剛毅驚呆了,他愣愣地看著剛才還好好的老友,現在卻軟著身體倒在了血泊當中,老友的突然死亡讓他失去了冷靜,他拿出手槍,紅著雙眼瘋狂地望向四周,不斷地怒吼道:「誰!誰!滾出來!你這個王八蛋!」
  機場被突如而來的殺人事件嚇得亂成了一片,徐剛毅根本無法找到兇手,四處都混亂的人群。
  徐剛毅猛的反應過來,轉身跑向倒在血泊中的老友,本來趴在老友身上的孩子,已經被參加接應任務的一位手下抱在懷裡,孩子被嚇得不停哭鬧著。而老友的右手死死的抓住自己胸口的口袋,當徐剛毅好不容易才拌開他的手時,胸口裡的口袋裡已經空空如也。
  徐剛毅沖著手下大聲叫道:「東西呢?」同事痛苦的搖著頭,徐剛毅發現還少了一個手下,突然他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只竄向頭頂,他瞪大著眼睛看著面前不斷痛苦著的手下,他知道另外一個手下出事了。
  徐剛毅再也忍不住眼中的熱淚,他猛地向揚起了自己的頭,發出了憤怒而傷感的吼叫聲。
  徐剛毅不知道的是,就是剛才開往非洲的一趟飛機,也就是他老友準備坐的那趟飛機上,洗手間裡一個男人正在用清水清洗著他的臉頰,他的眼神有一絲疲憊,甚至有些厭惡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那一次次出現在他夢境中場景,而今天卻幾乎真實的再次展現在他的面前,那個孩子他們實在是太像了……
  洗手間的門突然被打開,進來了一位身材嬌媚的空姐,她反身關上了門。
  男人連頭也沒回,空姐沖著男人微笑道:「為什麼不殺掉那個女人,還有那個孩子?你心軟了!你該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女人的字如果刀子一般刺向了男人,男人的眼中一絲異芒一閃而過,然後從懷裡拿出一個黑色的盒子丟向女人,然後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就轉身開門離開了。
  在飛機的員工休息室裡,剛才的空姐正悠閒的坐在床上,兩條穿著絲襪的美腿正隨意的在空中搖晃著,坐在她眼前的是一個比她更加年輕貌美的空姐。
  「看來要出事情了!對了!剛剛他發現你了沒?」
  「以他的水準你說呢?」
  「剛才如果你出手有多大把握。」
  「應該有三成吧!這還是因為他的情緒有些波動。」
  「哎!看來我們有麻煩了……」
  ***    ***    ***    ***
  華夏公安部某辦公大樓裡,「嘭!」的一聲高貴典雅的桌子被一位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直接拍成了兩半,可沒有任何人敢找他的麻煩,中年男子稍微平復了下心情,仍怒氣衝衝地道:「混蛋!我們花了五年時間最後就得到這樣的結果?兩位優秀的同志就這樣死了,你們卻一點頭緒都沒有?你們幹什麼吃的!啊!說啊!」
  房間裡的三男兩女都低著都不敢吭聲,只剩下中年男子大聲的喘氣聲,壓抑的氣氛讓人快要窒息了。
  「好了!我知道我的情緒有些激動,可我們這次損失太大了,不但是臥底暴露任務失敗,最重要的是我們兩位戰友,活生生的戰友就被殺害了。同志們!你們是中國特警的精英,你們必須繼承烈士的遺志將這些窮凶極惡的犯罪份子繩之於法!讓烈士的英靈能夠得到安息啊!」
  中年男子語氣沉重地說道,然後他轉過身來對著面朝南方的窗戶深深地敬了一禮,屋子裡其他所有的人也同時對著窗戶深深地敬了一禮……
2018-3-30 04: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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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i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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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幸福的瞬間
  省城某酒吧內,嘈雜的音樂讓人們變得瘋狂起來,人們都在瘋狂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在酒吧的一個角落裡坐著一個臉上有些邋遢的男人,男人一邊喝酒一邊抽著煙,酒精的麻痹可以讓他暫時忘卻煩惱,煙霧彌漫的感覺讓他感覺自己如同在雲霧之中,可以任意的翱翔。
  他不是一個普通的人,他甚至都忘記了自己原本的名字叫李桐,現在只記得自己的代號——「刺桐」,「刺桐」在「刺客」組織裡就是一個神話的存在,他身上有著一大堆後人無法超越的記錄。
  刺桐再每次殺完人後,都喜歡來到酒吧用酒和煙麻醉自己。離他第一次殺人已經有整整十五年了,十五年間他一共出手三十二次,從未有過失手記錄,除了第一次他沒有把握自己是否殺死了那個孩子,可到了現在他倒是希望那個孩子還活著,那樣他的心裡會好受一些。
  男人默默地回想自己的一生,自從懂事起就被孤兒院所收養,他是個孤兒,後來被一個男人從孤兒院帶回了他家裡。原來他沒有生育能力,所以收養了他。
  沒多久男人的老婆帶著家裡的積蓄跟別的男人跑了。從此男人的性情變得越來越暴躁,開始對他拳打腳踢,這樣痛苦的日子直到了他16歲。一次偶然的機會他被一個接兵幹部帶到了部隊,後來他才知道那一年因為實在招不到兵了,所以即便是沒有達到參軍年齡他還是被破例帶到了部隊。
  在部隊裡他學會了如何做人如何生存,他展現出了同他年齡所不符的堅強,訓練中沒有人比他更能吃苦,大家給他取了個外號——鐵人。其實他只是想混出個人樣來,他想自己變得強大不讓家裡的男人再打他。
  接下來的日子在他不懈努力下,他的各項軍事科目都名列前茅成了部隊裡的標兵。他很滿意自己的表現,他想把自己的一切獻給軍隊獻給國家,沒有人會想到一個這麼小的孤兒,卻比普通人的孩子更加熱愛國家。只因為從小生活在孤兒院的經歷,讓他潛意識裡認為是國家養大了他,他想回報這個國家。
  最後誰又能想到當年的一個熱血少年,今天卻成了一個殺人機器。強烈的音樂聲打斷了他的沉思,「刺桐」猛地喝了一口酒,微眯著眼睛看著眼前不斷扭動身軀的男女。
  漸漸地他感覺眼前的景色有些迷幻起來,頭部略微的暈眩讓他不斷搖晃著腦袋站了起來,站起身子剛走兩步,卻一個踉蹌倒向前倒了過去。迎面而來的是一名酒吧內的侍者,看到客人快要摔倒他趕緊跑過來準備攙扶,突然異變發生。在「刺桐」和侍者身體接觸的一刹那間,傳來兩聲異響,還有侍者的慘呼聲。
  剛剛同侍者身體接觸的一刹那,「刺桐」用手迅速地抓住了侍者刺過來的匕首,並且巧妙地用侍者的身體掩護住自己的身體。
  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暗中埋伏的槍手居然不顧同伴的生死,子彈依然射了過來,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子彈即便是有人擋住依然憑藉著巨大的衝力,穿透了侍者的身體打到自己身上,如果不是多年身體的強化訓練,讓堅硬的肌肉勉強抵擋住了子彈,換成一般人已經被子彈射穿了。肅然擋住了子彈,但巨大的疼痛還是讓「刺桐」疼得咬緊了牙齒。
  侍者慘呼一聲睜大的著眼珠倒在了血泊中,也許他死也不願相信自己居然是被同伴殺害的。侍者的慘呼身引來了大家的觀望,當看到有人慘死在酒吧時,酒吧裡頓時變得一片混亂,四處都充斥著混亂的人群。
  「刺桐」身體趴在沙發後,匍匐著身體不斷接近酒吧的視窗,酒吧的窗戶考慮到隔音的效果都是用的高強度的強化玻璃,沒有工作人員其他人也無法打開。可「刺桐」卻要打破這個玻璃,他的手指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套上了了指環,指環上有一個尖銳的突起。
  黑暗中從刺桐所躲的沙發後傳來數聲尖銳的槍聲,人群頓時變得更加混亂起來。突然「啪!」的一聲角落裡的窗戶突然被打破了,一個身影如同靈貓般閃過消失在視窗。跳出視窗的人影正是用指環打破窗戶的「刺桐」,而在他一直躲藏的沙發後,是他早準備好的一個小型播放機,裡面播放的槍聲讓暗處的殺手誤認為他還躲在沙發後,其實他早已經接著混亂逃到了窗戶邊。
  這些計畫都是他一早就準備好的,作為一名出色的「刺客」,他必須時刻準備著如何逃命。
  酒吧是在大樓的三樓,當「刺桐」剛跳出視窗身體還在空中時,突然「砰!砰!砰!」從黑暗中傳來三聲槍響,射擊的時機把握得恰到好處,幾乎是預先演練過一般。
  身體在空中的「刺桐」做出了不可思議的扭動,幾乎違反了空間的法則。居然躲過了其中兩顆子彈,可第三顆還是打中了他的左肩膀。
  「刺桐」的身體從三樓直接摔了下去,身體倒在了草地上然後馬上靈活的一個翻滾,躲開了兩顆致命的子彈,他的身體躲進了一部貨車底下。「刺桐」心裡僥倖道:「還好今天車子還是如同往常般停在這裡。」
  車子底下的「刺桐」沒有動靜,而黑暗中也沒再傳來槍聲,夜色中突然變得沉靜起來,只是偶爾從三樓酒吧裡傳來混亂的吵鬧聲。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刺桐」沒有時間消耗下去了。
  「刺桐」用右手握著剛剛組裝好的阻擊槍,身體緊緊地貼著貨車背面,這個角度敵人很難再找到他,敵人在暗處他在明處,他只能依靠著超人的記憶和殺手的感覺判斷對方的位置。
  跳出酒吧窗臺後的三次射擊,是從不同的三個方向射來,說明對方至少有三人,已經死了一個那麼最少還有兩人。「刺桐」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層細汗,時間越拖對於他來說就越危險,如果等到對方的增援來了,那麼自己就插翅難飛了,「刺桐」心裡暗道只能拼一把了。
  突然從貨車後迅速閃出一團黑影,「砰!砰!砰!」兩聲槍聲響過,幾乎是槍響的同時從貨車後又閃出一道黑影,正是「刺桐」只見他右手持槍,對著夜空中「砰!砰!砰!」三次動作間幾乎沒有任何的停頓,三聲慘叫聲從對面的樓房上響起。
  「刺桐」身後的地上正躺著他的黑色上衣,衣服的胸口位置被打穿了三個洞口,他利用對方注意力過度的集中,然後一口氣幹掉了三個殺手,在這樣危急的情況下,還有受傷的情況下,他依然冷靜地憑藉著驚人的判斷力找到了對方的位置,然後利用對方心神上的一絲走神,一口氣做出了三次連貫的射擊動作,擊殺了三名殺手。
  他不敢再做停留,迅速的跑向離他大概有一百米的湘河,只要跳進河裡那麼他就有很大把握逃命了。
  五十米、三十米、十米、五米、眼看就要到達目的地了,這時他看到了河邊的一顆樹底下一個美麗背影正對著他,當美麗的背影站了起來,轉過了身體微笑著看著他時。
  刺桐只覺眼前如同看到了一道美麗的彩虹,女人溫柔而甜美的微笑讓他幾乎停止了呼吸,整個世界突然變得光彩起來,眼前的女人微笑著向他靠近,愛憐的目光如同母親般柔柔的掃過他的靈魂,當她溫軟的雙手溫柔滑過他的臉頰時,他的眼淚再也無法控制的掉落下來,雖然他知道對方不是,可他還是想喊一聲「媽媽!」他多想有個媽媽來安慰他受傷的心靈啊!
  這麼多年來,一個冷血無情的「刺客」一個殺人機器,從來不知道什麼是愛什麼是母愛,沒想到在這個時候他卻體會到了什麼是愛,什麼是關懷,真是可悲啊!可那怕這一切都是假的!他也希望能永遠的沉浸在這個夢裡。
  刺桐緊緊地握住了對方撫摸著自己臉頰的雙手,他開口說道:「謝謝你!真的謝謝你!讓我體會到了什麼是愛!就為了這個我不會殺你。」
  溫柔的女人一下子變得臉色蒼白起來,她知道自己失敗了,自己的雙手在對方的手裡,以對方的實力只要他想的話,自己已經死了千百次了。女人不敢相信自己會失敗,自從學會這種幻術開始,就從來沒有失敗過,而對方還是在這種心情不穩定的情況,時間、地利、人和、心理、一切的條件都成熟的情況下居然還是破了她的幻術,這樣的打擊對於她來說無疑是巨大的。
  「刺桐」有些不舍的鬆開了女人的雙手,女人因為幻術被破的原因,身體變得異常虛弱,只見他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不再動彈。
  「刺桐」繼續朝河邊奔跑過去,就在即將到達河堤的時候,突然從樹的後面閃出一道紅色身影,一股巨大的殺氣猛地往他襲來。「刺桐」知道這次是遇到高手了。看來對方為了殺他是下足了功夫,不但設下了重重埋伏,甚至不惜殺死自己的同伴。而對他逃跑的路線更瞭若指掌,在這最後的關卡留下了最後的王牌,他不禁暗歎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
  「刺桐」在黑暗中連對方是男是女都沒看清楚,可他隱約地已經猜到了對方的身份,不禁有些後怕地想到:「如果真是她的話,這次可能是凶多吉少了。」
  對方不是別人正是「刺客」組織新生代裡最為出色的刺客「火棘」,人如其名一身火紅的裝扮,確代表著她火爆的脾氣,不服任何人的她心裡對老前輩「刺桐」的地位早就窺視已久了。
  組織的決定讓她找到了最好的機會挑戰不敗的神話,她有充足的自信在這種情況下擊敗對手,所以她選擇了對方最為擅長的近身搏擊來擊敗對手,她要成為最強的「刺客」。
  「噗!嘭!啪!」黑暗中根本無法看清楚他們的動作,只能聽到不斷傳來的身體接觸聲,突然兩人一同傳出一聲悶哼,兩人的身體各自往後大退了兩步。
  「刺桐」知道時間越拖對自己越是不利,只見他猛地大喝一聲,女人只覺隨著對方的聲音,自己的心臟都快要出胸口來。
  黑夜並不能影響她看清楚對方的動作,只見「刺桐」的右腳猛地往前一跨,這看似簡單的一跨,在她眼裡看來卻仿佛大地都被他這一腳給踏得震動了一般,一股龐大的氣勢向她撲了過來。對方迎面擊來的明明是迅速的一拳,看在她的眼裡卻變得緩慢異常,視覺和感覺上強烈的反差讓她難受得快點要吐出血來。
  「火棘」突然猛地朝身前的「刺桐」吐出了一口鮮血,鮮紅的血柱如同一道利箭一般射向了「刺桐」,「刺桐」皺了皺眉頭只見他用腳尖往地上一點,身體往後退了開來躲過了血箭,可這樣一來他就失去了最好的進攻機會。就在數秒的時間裡兩人間就完成了兇險無比的交手。
  「火棘」一臉肅然,再也不敢小瞧眼前的對手,對方不斷滴血的左肩膀在提醒著她,只要能拖住對方,那麼即便是自己沒有後援,對方也會因流血過多而失去戰鬥力。
  「刺桐」確實不能在拖下去了,可對方卻選擇與他纏鬥,時間正在一點一滴過去,他甚至都聽到了不遠處傳來的叫喊聲,對方的人隨時都會到來。「刺桐」深吸了一口氣,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猛地轉過身來,往河邊猛地沖了過去。
  把背部的空門全留給了身後的女人,「火棘」哪裡會錯過這種機會,只見她用腳尖在地上一點如同一道利箭般朝「刺桐」的身後沖了過去。「火棘」暗嘲對方這樣的逃跑方式無異於在自殺。當「火棘」的手掌接觸到對手的後背時,「火棘」開心的笑了,因為還沒有人能中她一掌而活下去的。
  隨著「刺桐」一聲慘叫,他的身體倒向了河邊的防洪林,突然身體毫無徵兆的消失于樹林中。
  「火棘」並不急於下河堤,她冷哼了一聲,她知道對方可能在受傷前使用了「隱形術」,這種技能是利用周圍的環境,然後用特殊的功法對特定的物件造成的一種幻術,這種伎倆對她這個級數的人來說根本沒有作用。因為就算看不到對方的身體,可對方氣息卻是無法隱瞞過她的。
  正當「火棘」自信滿滿的走下了河堤,在岸邊的防洪林裡尋找著對方的氣息時,突然她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她如同瘋了一般在防洪林裡找尋著。
  正當她百思不得其解時,身後傳來一陣聲音,心裡亂成一片的她甚至都沒去分辯是員警還是自己的夥伴,她的身影悄聲無息的消失在夜色中,仿佛她不曾出現在這裡。
  某秘密基地內的一所房間裡,隱約的傳來兩個男女的交談聲:「人呢?」
  「大人抱歉!沒有找到他的屍體!」女人恭敬地回到。
  「你憑什麼判斷他死了!」男人皺緊眉頭問道。
  「因為他中了我全力的一掌,我有這個自信他必死無疑!還有當時雖然他用了『隱身術』可我卻查不到他絲毫的氣息,所以我想只有死人才會突然沒有了任何氣息。」女人自信滿滿地說道。
  「你的開天掌應該練到六成了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看他也活不了了。但是一定要把他的屍體找到放在我面前,那樣我們才能放心,如果他還活著的話你該知道等待你的是什麼後果!」
  「是!」女人的身體一顫,心裡卻暗道湘河支流上百,要找到他的屍首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魅刺情況如何!」
  「正在恢復中,希望能看到好的一面,希望她能很好地運用這次交手所得的經驗讓自己得到突破。」
  「嗯!好了!你先出去吧!」女人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昏暗的房間。
  房間裡的男子轉過身體,站在視窗看著平靜的夜色,他如同呢喃一般說道:「李桐你就這麼死了嗎?百年難一遇的天才啊!可惜!你觸犯天條連我也救不了你。如果你能老實點,如果你能不要去追查自己的身世,如果你能不去動那個黑盒子……如果……哎……已經沒有如果了……」
  ***    ***    ***    ***
  星沙鎮的小路上,有兩個身影正重疊在一起,正是林天賜背著他的妹妹林月瑤,林天賜口中正哼著歌兒,只聽背後的林月瑤笑駡道:「哈!難聽死了!不是這樣唱的啦!哥真是笨死了!呵呵!」
  「死丫頭!都知道哥五音不全了,還非得逼哥唱什麼幸福的瞬間!哥都快變成痛苦的瞬間了!」說完林天賜裝作生氣把臉撇到一邊。
  小丫頭趕緊哄道:「好啦!不笑哥哥了,哥你接著唱吧!只要是哥唱的我都喜歡聽。」溫柔的話從耳邊響起,林天賜只覺心跳都慢了一拍,口中不自覺的再次唱了起來:「當秋天再來的時候,你要我笑著去愛去擁有……」還真別說,這段還真被林天賜給唱對調子了了,可後面的就……
  「哎呀!不對啦!是幸福的瞬間不是痛苦的瞬間啦……」
  「哦是……感謝今生與你在……幸福的瞬間……依偎……哈!對了吧!哥唱得好吧!」
  「嗯……只要是哥唱的都好聽……如果時間能停留在這一瞬間就好了……」
  「嗯……為你打開時間的瑣……讓……讓……哎呀忘詞了……嘿嘿!」
  「討厭!是讓愛自由不被它束縛啦……」
  「哦……是是……是不被它束縛……」
  「哥……如果你愛上一個人……卻被運命所束縛……你會讓愛自由……去擺脫束縛嗎……」
  「呃!丫頭,你能不能說得簡單點……什麼束縛不束縛啊……這麼複雜。」
  「哥……你…你…笨死了……大笨蛋……哼……」
  「……呃……」
  溫柔的月光灑落在倆兄妹的身上,田間的小路上不斷地傳來哥哥略微變調的歌聲,還有妹妹嬉笑聲,幸福的瞬間其實就在這一刻……


第6章:絕不放過你
  清晨窗外的鳥鳴聲吵醒了正在熟睡中的林天賜,在床上轉了個身子把頭埋在床頭繼續睡覺。
  耳孔裡傳來一陣瘙癢,林天賜把頭轉了過來,眯著眼睛用手在耳朵上抓了兩下,可剛放下手一股瘙癢從鼻尖傳來,「哈欠!」一聲,林天賜被弄醒了,睜開眼睛就看見了一臉壞笑的妹妹,林天賜佯怒道:「好你個小丫頭,看哥怎麼收拾你!」
  林天賜一把將妹妹抱入懷裡,一股處子的幽香沁入心脾,讓林天賜忍不住用力的吸了兩口,本來準備掐妹妹腰間的手,卻緊緊地環在妹妹柔軟的腰間,林天賜只覺懷裡的人兒身子一陣顫抖,懷裡玉人的小臉上浮現出一朵紅雲,讓林天賜看得不禁呆住了。
  被哥哥抱在懷裡的林月瑤,只覺耳邊傳來哥哥猛烈的心跳聲,還有哥哥身上那一股男人的氣味,更讓她害羞的哥哥清晨的自然反應。
  人小鬼大的林月瑤不禁粉臉一陣火燒,胸中的小鹿一陣猛跳,雖然對男女之事還是一知半解,可畢竟女孩要比男孩成熟得早些,朦朧之中她知道這樣跟哥哥摟在一起不好,可在哥哥溫暖的懷抱裡,聞著哥哥身上的味道,聽著哥哥快速的心跳,這種幸福的感覺讓她一點反抗的力氣都使不出來了。
  她只好把緋紅的臉頰埋在哥哥的懷裡,一雙小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環在了哥哥的腰間。
  林天賜自從上次在岳家看了那段謝香怡的性愛視頻後,他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有了新的認識,對於有些單純的他來說,女人神秘的身體對他有著強烈的吸引力。
  抱著懷裡洋溢著青春氣息的身體,即便是自己的妹妹,男孩天生的本能讓他忍不住緊了緊懷裡的妹妹,他感覺到妹妹胸口的突起部位正隔著衣服頂在自己胸口上,小腹處突然冒出一股熱流,使得他的下體變得更加的堅硬。
  當他的堅硬部位頂在妹妹的臀部時,兩人的身體猛的一震,林月瑤有些顫抖的喃呢道:「哥……你……」
  正當兄妹倆被這種禁忌的感覺弄得手足無措時,母親在門外的叫喊聲給他們解了圍。
  兩兄妹進了飯廳都低著頭吃著早餐不再說話,林巧兒感覺有些奇怪,平常兩兄妹吃個早餐都吵鬧個不停,今天怎麼突然跟轉性了似的。
  林月瑤隨便吃了兩口,嘴裡嘟囔道:「媽……嗚……我快要遲到了我……先走了。」話一說完林月瑤就跟逃跑似的沖出門了。
  林巧兒在身後喊道:「月瑤,慢點!讓你哥哥同你一起走,這丫頭今天怎麼了?」
  林巧兒奇怪的看著還在餐桌上埋頭苦幹的兒子,問道:「天賜!你怎麼不叫上你妹妹一起啊?」
  林天賜邊吃邊嘟囔道:「哦……媽……我還沒吃完呢……」
  林巧兒奇怪道:「你們上課的時間不是一樣嗎?奇怪了!怎麼感覺丫頭有點怪怪的……」
  一旁的林天賜有些心虛地低下頭來。
  他下低頭剛好從桌底下看到一雙圓潤雪白的小腿,再往上是短裙覆蓋著的膝蓋,從中間隱約能看到母親神秘的大腿根部。
  以往母親也是這幅打扮,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讓人感覺如此的誘人,林天賜只覺剛剛軟下去的下體又變得堅挺起來。趕緊收拾下心情,怕母親看到自己的醜態,埋頭繼續吃著早餐。
  林巧兒沒注意到兒子的異樣,她彎下腰來收拾著女兒和自己的碗筷,剛好一抬頭看見了兒子火熱的目光,正死死地盯著自己胸部,她趕緊直起身子拿著碗筷轉身進了廚房。到了廚房裡她只覺自己的心跳撲通跳個不停,臉頰上一陣火燒,這種感覺她已經很多年都沒有了。
  兒子在外面叫了聲媽媽就出門了,林巧兒羞紅著臉笑駡道:「死小子!居然偷看起你媽來了。」她心裡暗道看來兒子長大咯!可一想到自己的兒女一天天長大,林巧兒的心裡不禁一陣莫名的失落,兒子女兒仿佛昨天還在自己的懷裡撒著嬌呢……
  林天賜一個人來到了學校,經過校門口發現來了許多的新面孔,向其他同學打聽才知道是從省城其他學校轉過來的新生,林天賜邊走邊心裡暗想怎麼學校一下子突然轉來這麼多學生。他邊走邊埋頭想著,突然耳邊傳來一陣銀鈴聲:「林天賜!走路看著點!」
  林天賜一聽趕緊抬頭,一看原來是柳老師,老師今天依然穿著黑色的教師制服,給人依然是冷豔的感覺。
  林天賜這才發現兩人的距離很近,都快撞到一起了。
  「在低頭想什麼呢?連路都不看!」柳芳菲略皺著眉說道,林天賜連忙道歉把自己剛剛心裡的疑問說了出來。
  柳芳菲臉上傷過一絲贊許微笑道:「這是因為星沙不斷發展的原因,省城提出的由星沙、省城、湘南三城鎮合併為直轄市的議案,很可能在最近一段時間內通過國務院的審批。成立直轄市後國家將會調入大量的資金和人才資源大力發展新城市,而相對落後的星沙將會是最大的收益者,再加上星沙得天獨厚的港口優勢,星沙的發展前景將不可估量,所以有許多的企業和其他勢力進入星沙就不奇怪了。」
  聽完老師的話,林天賜心裡頓覺豁然開朗,想來那些征自己家地的人也是如此的。今天柳芳菲看來心情不錯,跟林天賜說了許多對於星沙將來發展的一些見解,讓他受益匪淺,林天賜也第一次感覺到了來自於外來的壓力。
  跟老師說了聲謝謝林天賜就轉身往班裡走去,劉芳菲望著他的背影嘴裡卻掛上了一絲笑容,如果林天賜能夠看到老師的笑容,一定會十分驚訝,一直以來老師對他都是冷著一副臉,對他的學習上也十分嚴格,這樣的微笑也是他從沒看到過的。
  林天賜走到樓梯口,站著幾個陌生的男生,應該是剛轉校來的吧,林天賜也沒在意準備上樓。其中一個黃頭髮的男生突然擋在了他的面前,林天賜抬頭看著他,對方也一步不讓的瞪著他說道:「你就是林天賜!」
  林天賜皺了皺眉頭回到:「是又怎麼樣!我不認識你們!讓開!」準備繞開他上樓,可還沒走開就被人從後面拉住肩膀,然後耳後傳來一陣風聲,他幾乎是下意識的用手擋了一下,「啪!」對方二話沒說就是一巴掌打了過來,剛好被林天賜的手擋住。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身體就被幾雙大手死死地抓住了。
  林天賜邊掙扎邊罵道:「混蛋!你們幹什麼!」
  黃毛男生一邊捏著林天賜的臉一邊調侃道:「小雜種!很牛逼啊!什麼狗屁星沙三霸!我看你也就是個窩囊廢!」
  「噗!」林天賜狠狠地往他臉上吐了一口痰,黃毛一個沒注意被噴了個滿臉的口水。
  「臭小子!你他媽的活膩了!」
  「啪!啪!」兩聲林天賜被重重地扇了兩個耳光,滿腔怒火的他卻無法掙脫開來,只能用憤怒地目光狠狠的瞪著對方。因為還沒有到上課的時間,所以打鬥聲並沒有吸引到太多的人。
  「臭小子敢吐我!媽的把他按到地上讓他鑽我褲襠。」黃毛的幾個手下用力的把林天賜按到地上,黃毛雙腿跨開站在林天賜的頭上,只見他大聲笑道:「龜兒子!來鑽你爸爸的襠,等會爸爸有賞!哈哈哈!」
  林天賜瘋狂地掙扎著,可無奈自己的力氣太小,被他們壓在地上用力的往前推著,他的臉頰同地面不停地摩擦著,劇烈的摩擦讓林天賜只覺臉上一陣火辣,眼看就要被人侮辱了,突然身後傳來一陣熟悉的冷哼聲:「住手!」
  林天賜不用回頭也知道是二哥薛冰來了,他不禁奮力地叫喊道:「二哥!救我!」邊說林天賜邊用力地在地上掙扎著。
  說話的人正是薛冰,他冷冷注視著黃毛。
  黃毛心裡暗道一聲:「好冷的眼神!」仿佛是要為自己壯膽一般黃毛大罵一聲:「去你媽的!」
  黃毛跟兩個手下沖了過去,黃毛對著薛冰就是一拳揮了過來,薛冰一個矮身躲過了迎面而來的拳頭,然後一拳打在黃毛的肋骨上,只聽黃毛慘叫一聲就倒向了一邊。
  薛冰悶哼一聲,身體右側被人踹了一腳,薛冰身體順勢往左側滾去,馬上從地上翻滾起來,側身一個閃躲,躲開對方一拳後,用膝蓋一頂頂在了對方的下陰處,「啊!」的一聲慘叫傳來。
  「啪!」薛冰被一拳狠狠地打在臉上,只見他反手一肘「嘭!」的一聲將對方擊倒在地,短短瞬息間黃毛和他兩個手下就被薛冰打翻在地。
  薛冰抹了抹嘴角上的血,用力地往地上吐了一口血痰,然後向黃毛的最後一個手下走去。
  看到薛冰如此輕易的就解決掉自己的幾個同伴,黃毛的最後一名手下害怕得牙齒都有些發抖,突然他眼神中閃過一絲狠毒,只見他迅速的從懷裡抽出一把彈簧刀,用刀尖頂在林天賜的脖頸處。顫抖著叫道:「不……不要過來……過來我就捅死他……」
  薛冰眉頭一皺止住了腳步,嘴裡道:「我不過來!你放下刀不要傷害他。」
  一邊躺在地上的黃毛忍著肋部的劇痛站了起來哈哈笑道:「來啊!你不是狠嗎!草你媽的!來啊!」
  黃毛對著薛冰腿彎就是一腳,薛冰被踢得往地上一跪,剛準備站起來,只聽黃毛叫道:「不准起來!你媽的!起來我就廢了你兄弟!」
  薛冰單膝跪在地上嘴裡冷哼道:「你還是個男人嗎?」
  黃毛扭了扭身子感覺身體稍微恢復了一些,他沖著薛冰又是一腳踢了過去,「老子不是男人?我讓你說!老子是不是男人!啊!是不是啊!」
  黃毛邊罵著邊不停的踢著薛冰,薛冰默默地忍受著,還好黃毛的力量還沒完全恢復,這幾下還不是很重。
  脖子邊冰冷的刀鋒讓林天賜第一次感覺到了死亡的感覺,他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薛冰受制於人被他們侮辱著。
  黃毛的其他兩個手下也從剛剛的傷痛中恢復了過來,也跟著黃毛一起踢打著薛冰,「嘭!啪!」聲合著薛冰強忍住的低哼聲傳入林天賜的耳中,林天賜不顧脖頸上的刀尖激動的大聲叫道:「不要!你們這些混蛋!放了我二哥!」
  過了一會也許是打累了,黃毛三人停止了對薛冰的踢打,或許是剛剛體力消耗過度三人不停的喘著粗氣。而薛冰已經被打得渾身是血,卻仍然是單膝跪在地上,他鬆開圍住頭部的手臂,露出滿臉是血的臉頰,冰冷的眼神冷冷地說道:「打夠了吧!」
  對方冰冷地語氣仿佛是在調侃對方一般,黃毛氣得大聲叫道:「夠?小雜種遊戲才剛剛開始呢!鐵頭,如果這混蛋敢亂動一下你就把那小子給捅了!」
  被他叫做的鐵頭的學生「嗯!」了一聲緊了緊手裡的刀子,心裡卻不禁擔憂起來,畢竟他只是個小混混,殺人的事情他可不敢幹。
  黃毛也是騎虎難下之勢,今天老大派他來滅滅「星沙三霸」的威風,沒想到自己幾人反倒被對方弄了個下馬威,這麼多人在看著自己,如果不找回點面子他還怎麼在社團混得下去。
  「小雜種!看來你們兄弟情深義重啊!好!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現在你他媽的給我學韓信,從我胯底下鑽過去!來啊!」黃毛的表情變得有些瘋狂。
  林天賜激動的掙扎道:「不……不要……二哥不要聽他的……」
  「別動!」鐵頭緊了緊手上的刀子。
  薛冰本就已經蒼白的臉頰變得更加的蒼白,他望向黃毛的眼神裡充滿了冰冷的仇恨,冰冷的目光讓黃毛感覺到如同一把鋒利的尖刀在他身上刮過一般,為了擺脫內心的恐懼黃毛大聲嚷道:「快點!你媽的慫了嗎?不敢就準備給你兄弟收屍吧!鐵頭!捅了他!」
  薛冰的手用力在空中擺了一下,只見他冷冷地哼道:「好!我答應你!」
  林天賜看到這裡再也顧不得脖子冰冷的刀刃激動地叫道:「不要啊!二哥!不要啊!」聲音中都帶著哭腔了,看到薛冰因為自己而將要受到奇恥大辱,林天賜急得都快要哭了出來。
  薛冰拖著虛弱地身體走到黃毛的面前,黃毛大聲羞辱道:「小雜種!我看你神氣!來呀!來鑽你爸爸的襠啊!哈哈哈!」
  薛冰臉部的肌肉抽動了一下,然後他默默地往黃毛的胯下鑽了過去。
  「不!!!」林天賜的哭喊聲並不能阻止薛冰的動作,薛冰慢慢地從黃毛胯間鑽了過去,然後轉過身子看著黃毛微笑道:「可以了嗎?」
  薛冰的微笑讓黃毛覺得非常的可怕,如果對方是憤怒或者屈辱的表情,黃毛都可以理解,可對方心平氣和的微笑卻讓他的心裡充滿了恐懼,黃毛大聲叫道:「沒!你媽的!以為就這麼結束了!把他給我按在地上!!」
  黃毛的兩個手下從薛冰的身後用力地按住他的肩膀,薛冰單膝跪在了地上,卻高傲的向抬著頭,突然他的臉色變了,因為他看到了黃毛正在解開褲子上的拉鍊。一旁地林天賜不敢相信地瞪大著眼睛。
  黃毛居然對著薛冰抽出了他的下體,然後無恥地說道:「老子想尿尿了!準備喝你爸爸我的尿吧!挖哈哈哈!」
  黃毛變態般的話語傳到林天賜的耳中無異於是晴天霹靂,他身體用力的抖動了一下然後激動的掙扎起來,完全不顧脖頸上的尖刀已經刮破了脖子上細嫩地皮膚。最後還是兩個人才把他死死的壓在地上,林天賜的嘴巴被壓在地上,傳來模糊的哭喊聲:「不……不要……嗚嗚……」
  反倒是薛冰卻變得冷靜起來,他沒有掙扎他只是冷冷地看著黃毛,那種漠視的表情仿佛在譏諷他一般。
  黃毛心裡不禁大怒:「媽的!他是在譏笑我的雞巴太小!混蛋!老子要尿你一臉!」
  可偏偏這個時候黃毛卻尿不出來了,薛冰冷哼了句:「沒用的東西!」
  黃毛被氣得快要吐血,可這個時候他越是想卻越是尿不出。
  黃毛氣得收起了下體,然後抓過一名手下,大聲罵道:「小零!你來!」
  小零顫抖地說道:「黃哥!我也尿不出啊!」
  黃毛罵道:「你媽的不試下怎麼知道!」
  小零平常就怕了黃毛,只好戰戰兢兢地站在薛冰面前抽出了下體,卻半天尿不出來。
  黃毛站在他身後狠狠地說道:「小零!老子限你十秒鐘給老子尿出來!要是尿不出來老子就割掉你雞雞!讓你做一輩子的太監!!」
  小零聽得嚇得身子一顫,居然有了些尿意。
  黃毛心裡一動猛地一巴掌拍在小零的屁股上,突如而來的擊打讓小零忍不住小腹一陣顫動口裡「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嘩啦啦!」尿液全都淋在薛冰的臉頰上,薛冰單膝跪在地上,尿液順著薛冰的臉頰滑落下去,空氣中四處彌漫著難聞的尿騷味。薛冰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漠然,仿佛這一切都跟他無關一般。
  被按倒在地上的林天賜發出了痛苦的哭喊聲:「不!……不要……你們這些畜……畜生……你們會要……要遭天譴的……嗚嗚……」淚水如同湧泉一般湧了出來,林天賜有生以來第一次痛恨自己的無能,如果不是自己受制於人,薛冰就不會受此之辱,他從來都沒有像此刻一般,渴望得到力量。
  「啊哈哈哈!小雜種!我兄弟的尿好喝嗎?我看你神氣!!」黃毛大聲的侮辱著,一些圍觀過來的學生看到這一幕都被驚呆了。
  沒有黃毛預想中的憤怒,薛冰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尿液,皺了皺眉頭說道:「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騷!」
  「你!」黃毛沒想到薛冰受到如此奇辱居然仿佛跟沒事的人一般,他的內心不禁害怕起來,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
  人群中傳來一聲怒吼聲。
  「啊!!你們這些狗日的!你們都要死!」嶽峰終於趕了過來,只見他血紅著眼睛,手中握著一根大木棍對著黃毛就是一棍撲了過去,黃毛都沒反應過來就被一棍打翻在地上。
  按住薛冰的兩人趕緊站了起來,嶽峰兇神惡煞地朝兩人撲了過來。身體恢復自由的薛冰乘著鐵頭還沒在發愣的時候,一腳踢在他的臉上,鐵頭被踢倒在地上了,手中的彈簧刀一松掉落了下來,薛冰沖了過去猛一把將林天賜死死地抱在懷裡。
  「二哥……嗚嗚……」林天賜激動地抱著薛冰哭了起來,他邊哭邊用用小手不停的在薛冰的臉上抹著,他想幫二哥抹掉臉上的尿液。
  薛冰微笑著說了聲:「沒事了……」然後突然昏了過去。
  林天賜急得大聲地哭喊道:「二哥!你醒醒啊!你不要嚇我!大哥!你快來啊!」
  一旁的嶽峰放下被他打得半死的兩人沖了過來,一把將薛冰抱在了懷裡急叫道:「薛冰!你沒事吧!薛冰!」
  這時人群中沖出了一個女生,不是別人正是林天賜的妹妹,林月瑤是學校的衛生員她擔心的看著哥哥,林天賜示意先看看薛冰。
  林月瑤檢查了一會說道:「薛冰哥哥沒有大礙!只是昏迷了過去,不過身上還有傷現在最好是馬上送到醫院檢查一下。」
  林月瑤想看看哥哥怎麼樣,林天賜強笑道:「哥哥沒事,只是被打了兩個耳光,你先找人把薛冰送到醫院去。」
  林月瑤擔心了看了看哥哥,最後還是咬了咬牙叫了兩個同學抬著薛冰走了。
  林天賜不走的原因是要給自己和薛冰找回公道,學校的老師們也過來了,還有許多學校的領導,領導們想息事寧人,要他們先去醫院治療,可嶽峰他們卻不幹,必須要學校馬上把事情處理好。
  班主任劉芳菲也來了,沒想到剛剛才同林天賜見過面,一轉身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當林天賜當著老師還有學校領導的面說完了事情的經過後,嶽峰氣得雙目通紅就要衝過去揍黃毛他們,最後還是柳老師才將他拉住。
  老師這邊卻反應各不相同,以柳老師為代表的原星沙中學的老師們都非常憤慨要求學校嚴肅處理這些學生。而另一部分剛從省城其他學校轉過來的老師,卻更傾向於息事寧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後還是校長出面答應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代,提出讓林天賜他們先去醫院治療。
  嶽峰氣得大聲罵道:「都他嗎的一群膽小怕事的貪官污吏!你們這幾個混蛋給我聽好了!你們無緣無故打了我呃兩個兄弟!這件事沒完!我嶽峰絕對不會放過你們!」嶽峰撂下狠話後就背著林天賜去醫院了。
  到了醫院林天賜沒有什麼大問題,只是體力有些透支,他和嶽峰一直在醫院照顧薛冰。
  薛冰也沒什麼大礙只是一些皮肉之傷,嘴巴上開了道口子縫了幾針,就是吃飯有些不方便。
  林天賜要母親幫忙熬些湯帶到醫院,他細心地喂著薛冰喝著湯,一開始薛冰怎麼也不讓說怪怪地,最後還是執拗不過林天賜。薛冰住的是單人病房,林天賜一口口喂著他,嶽峰在一旁微笑地看著,病房裡充滿了兄弟間溫暖的情誼。
  林天賜放下了手中的碗說道:「謝謝你!二哥!」他的眼睛裡充滿著淚水。
  薛冰笑道:「天賜啊!這是你第N次說謝謝了!你說得不煩,我聽都聽煩了啊!」
  嶽峰在一旁笑道:「呵呵!你們兩個就不要再矯情了!什麼也不要再說了!好兄弟!」說著嶽峰伸出了自己的寬厚的右手,林天賜也跟著伸出了右手,然後是薛冰當三人六隻溫暖的手緊緊地抱在一起時,他們的心連在了一起……
  到了傍晚嶽峰說他留下照顧薛冰要林天賜先回家休息,走再路上的林天賜腦海裡一直想著薛冰對於學校處理這次打架事件的猜想,薛冰認為學校最後只會不了而了之,他認為那些從省城裡面轉過來的混混,既然一直能在省城的學校裡呆著,一定有很硬的後臺,而星沙中學的學校領導們更是不敢得罪他們了。
  林天賜想著如果真如薛冰所想的那樣,那麼他們以後在學校裡的日子可能就不會好過了。岳峰因為父親是公安局裡的幹部,所以根本不怕他們,嶽峰狠狠地說絕不會輕易地放過他們。看來人還是要有權力啊!只有後臺硬了才能安心過日子啊!
  林天賜低著頭想著想著都沒發現自己走偏路了,已經走到了一條小溪邊的蘆葦地旁。
  這時耳邊突然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林天賜嚇了一跳往四處看去,烏黑的夜色中越發的顯得恐怖。正當他準備轉身跑開時,那陣呻吟又傳了過來,這次他心裡定了下來,確實是聽到了,好像是人的呻吟聲。
  林天賜心裡暗道莫非有人落水了,想到救人要緊林天賜壯著膽子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找去。用手翻開高高的蘆葦,隱約看到一個球形的物體,球的上面好像還有毛髮,林天賜只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到嗓子裡了。
  林天賜心裡暗道:「不會是個頭吧!」
  再靠近一些,那陣呻吟又傳了過來:「水……水……」
  林天賜看著眼前的圓球仿佛在努力地轉動著,想喝身邊蘆葦叢裡的水。
  林天賜大著膽子叫道:「你!你是人還是鬼!」
  圓球還是輕微地呻吟著。
  林天賜暗自吸了一口氣往前走了過去,靠近一看才發現是一個人。人已經是滿身污泥,身體陷入蘆葦地的淤泥裡,臉上的毛髮混合著淤泥已經很難看清楚面目了。他的口中不停地低聲呻吟著要喝水。
  林天賜趕緊走到蘆葦地邊上的小溪裡用手打了點水,然後灌入他的口裡,喝了些水後他的面色仿佛好了一些,林天賜皺著眉頭看了一會然後又打了些水將他的臉頰洗乾淨了一些,天性善良的他最後還是決定救人,他從蘆葦地裡把人背在背上,背上去才知道原來妹妹是那麼輕,好再離家裡不遠,林天賜最後用了吃奶的力氣才將人背進了家裡。
  回到家裡母親看到兒子還背了一個人,被嚇了一跳,林天賜向媽媽和妹妹解釋了一番。
  林巧兒皺著眉頭看著滿身淤泥的陌生人,說道:「天賜!我們還是把人送到醫院去算了!如果出了什麼事情我們也擔當不起!」
  「不要……」突如而來的聲音讓他們都嚇了一跳,一看原來陌生人已經清醒了過來,他睜開了眼睛努力地轉動了下腦袋觀察了一下周圍。
  當林天賜與對方眼神相碰時,他覺得對方的眼神雖然有些疲憊卻不失睿智。從林天賜的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他的側面,天啊!林天賜差點沒叫了出來,只見他的後背一片血肉模糊甚至露出了些森森白骨,這是怎麼回事?如此恐怖的背上,看來他一定不是一個普通人,換了一般的人早就疼得死去活來了,可從他表面看來仿佛沒什麼事似的。
  為什麼受了這麼重的傷都不願去醫院,難道他是被什麼勢力追殺,不敢去醫院治療。想到這裡林天賜不禁有些暗笑自己可能是電影看多了。
  「謝謝你們……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可以了……」陌生人略微有些痛苦地哼道。
  林巧兒皺著眉頭說道:「不行……你這個樣子!如果不送到醫院治療,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如何得了!」
  陌生人有些激動地說道:「不能……我不能去醫院……」
  林天賜聽得心裡一驚:「難道真是被我給猜中了!」
  想到這裡林天賜心裡一動就說道:「媽……您就聽他的吧!可能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林巧兒詫異地看著兒子說道:「這……」
  林天賜沖著妹妹擠眉弄眼地說道:「沒關係的!他看上去沒什麼大問題!還有妹妹這個小醫生在這裡照顧他呢!您還擔心什麼呀!是吧妹妹!」
  林月瑤看著哥哥給她使眼色,心裡也沒做它想就跟著「嗯!」的答應一聲。
  林巧兒皺著眉看著兒子跟女兒,最後無奈地歎氣道:「哎!算了!怕了你們了!就先讓他睡在客房吧!記住不要吵醒了奶奶!還有如果一旦他出現什麼問題馬上送醫院聽到沒?」
  林天賜當然是點頭答應。
  林天賜和林月瑤把人弄到客房,然後要林月瑤給他看一下,陌生人閉著眼睛說道說道:「我沒事!你們先出去吧!不要來打擾我!」
  林天賜只好無奈地拉著妹妹的手出門了。過了不到一分鐘,林天賜又躡手躡腳地進來了。
  陌生人緊閉地眼睛微微動了一下,說道:「你又進來做什麼?」
  林天賜嚇了一跳說道:「大叔!我這麼輕手輕腳都被你聽見了!」
  「你想知道什麼?」陌生人仍然沒有睜開眼睛。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大叔您不像普通人,我看到您背後的傷了!」
  陌生人的眼睛睜了開來,默默地注視著眼前的少年,林天賜只覺對方的眼神仿佛要將他看穿一般,林天賜學著他大哥的樣子,用手用力地在腦袋上撓著。
  「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你先出去吧!讓我休息一會,記住跟你家裡人說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我的存在,這樣對我對你們都好。」
  林天賜眼睛一亮連忙點著頭,然後轉身離開了房間。
  當房間裡只剩下陌生人一個人的時候,他將身子端坐了起來,雙腿盤在了一起雙手捏成無名印狀,就這樣如同一座佛像一般一動不動的坐立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陌生人清醒了過來,再次睜開眼睛,眼神依稀恢復了一絲往日的神采,他嘴裡默念道:「我這到底算幸運還是不幸啊……」
  夜晚裡,躺在床上的林天賜怎麼也睡不著,心裡總想著那個被自己救回來的大叔,那恐怖的背傷,一定不是個普通人,如果他會功夫,他可以教我武功就好了。對方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神秘,讓林天賜忍不住想爬起來再去偷偷看看,不會是在裡面療傷吧!可我答應他了不去打擾他的。
  經過N次的思想鬥爭後,林天賜最後還是忍不住好奇心躡手躡腳地走出了房門。
  走到客廳路過母親的房門時模糊的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咦!什麼聲音?難道媽媽病了?想到這裡林天賜有些擔心地走到母親的門前,把耳朵貼到門上仔細聽了起來,這仔細一聽仿佛又不是生病的聲音,聽起來倒是有點……有點像!
  林天賜突然瞪大了眼睛,他想到了,這個聲音跟上次在嶽峰家裡看謝阿姨的錄影裡,發出的呻吟聲很像。
  這!這!林天賜只覺心跳如雷,難道是母親在裡面同別的男人?不可能啊!想到這裡林天賜湊到門縫裡往裡看去,可灰暗的房間裡哪裡看得清楚,林天賜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突然林天賜猛地往頭上輕輕的拍了一下,暗道自己是個笨蛋。然後林天賜躡手躡腳地走到了房子外面,準備繞到母親房間門外的窗戶上去偷看。此時的林天賜早已經忘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是去看神秘大叔了……
  林天賜就跟個靈貓似的,輕手輕腳地剛走到窗戶邊,耳邊那陣呻吟聲更加的清晰起來,當他微微的伸著頭往裡一看時不禁呆住了……


第7章:誰要你拔出來了
  我瞪大著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幕——我所尊敬的母親大人,居然半裸著上半身趴跪在床上,向後高挺著她嬌嫩的豐臀,倒吊在空中不斷晃動的乳球,被她的左手不斷地變換著形狀,而她的右手卻是在自己的雙胯之間不停地蠕動著,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在寂靜的夜晚是那麼的迷人。
  我的天啊!母親她……她在自慰……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房間裡的母親微眯著鳳眼,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在外面正窺視著她淫靡樣子。只見她正輕皺著眉頭,小嘴裡不停地嬌喘著,而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那淫靡的呻吟聲讓我的內心如同被擂鼓一般,「砰砰!」跳個不停,理智雖然告訴我應該儘快離開這個地方,可我的雙腿仿佛被灌了鉛一般動彈不得。
  「喵!」突然身邊傳來一聲貓叫聲讓我嚇了一跳,「啪!」的一聲我的胳膊碰到了窗戶,完了!這樣會驚醒了房間裡的母親。
  「誰!是誰站在那裡!」母親的怒斥聲讓我的腿腳有些發軟,一點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
  房間裡傳來一陣摩挲地聲音,母親穿好衣服打開房門看到了我。母親吃驚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才止住了叫喊聲,然後四處張望了一下連忙將我拉近了房間。
  被母親拉進房間的我,羞愧著低著臉不敢看她。母親的呼吸略微有些急促,讓我感覺到了她心情的激蕩。
  過了一會,母親穩定了下呼吸然後平靜地問道:「天……天賜!你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覺?」
  面對母親的質問我低著頭支吾道:「我……我睡不著……」說完自己不禁有些好笑,這種時候怎麼問這種問題。
  「你……你剛剛有……沒有看到什麼……」母親的聲音有些緊張。
  「我……我什麼也沒有看到……真的……媽……我……」我抬起頭來連忙擺著手辯解道,可從沒對母親撒謊的我感覺臉上一陣火燒不禁暗悔道,自己這樣回答是不是有些不打自招啊!
  這時我才敢抬頭看母親,她正披著一件略微有些淩亂的白色睡衣,玲瓏有致的身材盡顯無疑。
  母親的臉上掛著一絲紅暈,眼角上帶著一絲嬌媚,略帶著一絲幽怨的眼神直擊我的心底。我今天才發現母親成熟女人的魅力,巨大的吸引力讓讓我趕緊低下頭來,害怕自己心裡生出褻瀆母親的念頭。
  「天賜!媽媽知道你看到了!你是不是覺得媽媽……很淫蕩……」母親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幽怨。
  我慌忙說道:「不……不是的……媽媽不是……我……我……」
  「哎!孩子你知道嗎?這麼多年了,媽媽一直帶著你們兄妹倆一直都沒有找過男人,不是我不想而是媽媽知道任何男人也代表不了父親在你們心中的地位。再說媽媽也怕找了男人,他會對你們不好!所以村裡許多的媒婆給我做媒都被我給拒絕了!」母親幽幽地說著。
  「我……我知道!媽媽不要……不要找男人!」聽到有人給母親做媒,我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哎!可你可知道我一個女人日子多麼難過嗎?家裡大小的事情都靠我一個女人,媽媽真的好想有個男人可以依靠啊!」母親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愁。
  「不要!媽媽,我……我已經長大了,我可以照顧媽媽!」我有些激動地喊道。
  母親的臉上閃過一絲欣慰,「孩子!把你們長大了,是媽媽最大的驕傲!可是!母親總要找男人的,有些事情你……你不懂的!」
  「不要!我懂!我知道媽媽有……有需要!」說完我不禁後悔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母親臉上閃過一絲緋紅,她有些羞澀地說道:「你……剛才是不是……都看清楚了……」
  「我……」我幹嘛不打自招啊我!我無地自容地低垂著頭,不敢同母親的目光對視。
  「天……天賜……你……你也長大了……有的事情你也該懂了……你……你想不想……」母親有些囁嚅的話話語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母親仿佛鼓足了很大的勇氣一般說道:「天賜……你……你想不想再……再看……看清楚一些……」
  我不禁瞪大著眼睛看著面色緋紅的母親,簡直不敢相信剛剛聽到了一切,不會吧!母親是要讓我再看一次!我的心裡如同擂鼓一般「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母親羞紅著臉辯解道:「你……別亂想……媽媽是……是怕你胡思亂想……免得你對其他女孩做出過分的事情來……所以才讓你……你瞭解下女……女人的身體結構……」
  我的天啊!我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要從喉嚨裡跳出來了!太讓我興奮了!母親居然要給我看她的身體!可這樣好嗎?不過我都已經偷看過一次了,再看一次也無所謂了吧!一想到自己可以近距離地欣賞到母親的裸體,我的眼神裡充滿了興奮。
  也許是我的眼神太過於火熱,母親有些羞澀地躲開了我的目光,可她還是語氣堅定地說道:「孩子為了有利於你的成長,讓你瞭解女人的身體結構,媽媽我啊……我……」
  母親說著邊顫抖地用手拉開了她睡衣的衣襟,露出了她赤裸的身體……
  我只能目瞪口呆地看著母親赤裸的裸體漸漸的浮現在我的眼前,和在嶽峰家電腦裡看到謝阿姨淫美的裸體不同,母親的裸體仿佛如同聖女一般,神聖而不可侵犯,沒有一絲淫蕩的感覺。
  在我眼裡看來母親有些害羞地微笑,就如同聖女一般聖潔而不可侵犯。她輕輕帶著我的手撫摸著她聖潔而高貴的乳房,她微笑地說道:「兒子!還記得小時候喝媽媽的奶水嗎?」
  我近乎於膜拜一般猛點著頭,當我的手將將覆蓋住母親的乳房時,我的內心沒有一絲淫欲,有的只是對偉大母愛的膜拜。
  當母親的手帶著我撫遍她身體的每一處時,她暖暖的聲音溫暖著我的心靈。
  最後當我的手指來到女性最為神秘的地方時,母親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聖潔的神色在瞬間化為泡影,變成了人性最初的渴望,是一個女人對性赤裸裸地渴望。
  也許是太多年對性愛的壓抑,讓母親即便是在自己兒子撫摸下,也變得異常的敏感。緋色的紅色染紅了母親的面頰,媚得快要掉水的眼睛癡癡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母親急促地喘息著,解釋著她身體的秘密:「喔……好兒子……你……你摸到……哦……這裡是女人的最為神秘的地方……是生你出來的地方……」
  我的天啊!母親突然的變化讓我變得不知所措,胯下的肉棒如同金剛棒一般堅挺起來。可我的手指並沒有停止動作,繼續在母親的聖地裡摩挲前進著,當滑膩的媚肉夾住我的手指時,我不知如何是好地看著母親。
  母親羞紅著臉頰仿佛快要滴出水似的,她媚聲說道:「壞孩子……啊……不准再……進去了……」
  我略顯囁嚅的說著:「媽……可是我……我拔也拔不出來啊……」
  「誰……誰要你拔出來了……不准拔……」母親說完這句話後羞得把臉頰埋在了我的肩膀上不敢看我。
  母親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摟在了我的頸背後,當母親赤裸的身體緊緊地壓在我的身體上的時候,我才知道母親的身體是多麼的誘人。
  母親身上若有若無的幽香讓我有些飄然,她嬌挺圓潤的乳球擠壓在我的胸口上,快要把我的胸口擠炸一一般。
  一股燥熱的火苗在我的身體裡冉冉升起。我的右手食指開始粗魯地在母親的蜜穴裡抽動起來,左手在母親的背臀上肆意地撫摸著,上面已經留下一層細細的汗珠。
  也許是感覺到我的動作,母親的身體猛地一震,卻再沒有動作只是默默地承受著自己的兒子對她身體的褻瀆。
  食指在母親溫熱的蜜穴裡來回抽動著,因為蜜穴的不斷濕潤,手指的抽動的動作變得越來越通暢起來。我已經不滿足一根手指了,我想母親可能也不會滿足的,我加上了中指。
  當兩根手指塞滿了母親的蜜穴時,我看到了母親性感的小嘴微微地張開,卻發不出一絲聲音,那是一種無聲的呼喚,愛的呼喚。我忍不住想輕吻母親性感的嘴唇,天啊!我到底在想什麼!我怎麼能對母親做出如此禁忌的事情!
  我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和不恥,可我手指的動作卻沒有因此而停止下來,相反速度變得越來越快,力度越來越強。我自我安慰地想著,這些行為只是在滿足一個空虛的女人,一個空虛的母親而已,我並沒有褻瀆她,我只是想滿足她空虛寂寞的身體和心靈。
  母親的身體隨著我手指的動作而上下顛簸著,肥美的乳房在空中不斷的跳動著,嬌嫩欲滴的臉頰上閃過一絲近乎於痛苦地快樂,口中發出了淫美的呻吟聲:「啊……不要……啊……要……不行了……喔……太久沒做愛了……媽媽要……要……死了……啊啊啊!」
  一聲尖叫過後母親的雙手在我的背後用力地抓著,只覺母親赤裸的身體一陣顫動,小穴內嫩嫩的肉壁死死地夾著我的手指用力磨擦著,我只覺手掌中一片濕潤,天啊!母親居然就這樣高潮了!
  看著母親因為高潮而變得更加嬌豔動人的雙頰,春意無限,淫美的樣子與平日高貴的母親形象形成巨大的反差,我的心中突然爆發出一種無法形容的暴戾之氣,我只想狠狠的強暴眼前的這個女人,即使她是我的母親。
  「天賜……你怎麼了……」母親的聲音如同一盆冷水一般澆醒了我,我再想什麼啊!我還是人嗎!心裡在悔恨著,可我的下體卻硬的把褲子頂得老高。
  當母親看到我高挺的下體時,她的臉上一片通紅,最後只聽她嬌媚地細聲說道:「天賜……你那裡怎麼……怎麼腫得這麼高啊……」
  我愣愣的看著母親,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總不能告訴她,她的兒子我想佔有她!強暴她吧!
  「來讓媽媽看看……是不是生病了……」天啊!母親要看我的JJ,我羞愧地捂著自己的小體蹲在了地上。
  母親溫軟的手掌輕輕地將我拉了起來,拉著我同她一起一起坐到床上,母親羞紅著臉說道:「天賜……別害羞讓媽媽看看……你的身體媽媽哪個地方沒看過呀……」聽媽媽這樣說我頓覺舒服多了,何必如此拘謹啊!可我還是不敢自己動手脫掉褲子。
  只見母親的臉頰上閃過一絲猶豫,過了會母親深深呼吸了一下,然後顫抖著手脫下我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脫了下來。
  當我那火熱的肉棒猛地一下如同彈簧一般彈出來到呃時候,母親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的肉棒,眼神中充滿了火熱,能夠吞噬一切的火熱。
  當母親溫軟滑嫩的小手捂住我的龜頭時,我興奮得渾身都要打擺子一般,我無法控制我顫抖的雙腿,還有我的屁股居然前後挺送起來,讓我的肉棒在母親的手掌裡摩挲著。天啊!那種刺激的快感讓我快要瘋狂,我只能用聲音來發洩自己了。
  「哦……媽媽……好舒服啊……」母親的面色閃過一絲母愛的光環,她輕輕的套弄著兒子的肉棒,用她那滑膩溫軟的手掌,試圖撫平著兒子的欲望,可適得其反肉棒變得更加的猙獰可怕。
  套弄著兒子年輕火熱的肉棒,多年缺少性愛的母親也變得呼吸急促起來,她套弄的速度越來越快,讓我感覺自己的肉棒快要爆炸一般,我的天啊!太爽了!
  母親突然毫無徵兆地一口含住了我的肉棒,溫暖的口腔讓我的呼吸都仿佛停止了一般。
  看著自己一半的肉棒被母親含入嘴裡,我驚呆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母親居然會對自己的兒子做這種事情,我想從母親的嘴裡抽出肉棒,可當我抽到一半屁股又不受控制的往前頂了一下,結果變成肉棒更加的深入了母親的喉嚨,弄得母親的喉嚨裡發出一陣嗚嗚的聲音。
  母親吐出了肉棒,然後說道:「天賜……這樣憋著不好……媽媽讓你釋放出來吧……」
  我剛準備說這樣不好,可當肉棒被母親重新吞入了嘴裡後,我的話又被堵在了喉嚨裡。
  母親的嘴唇因為肉棒的抽插而被撐得大大的,變得更加的性感,當我看到母親一邊用嬌媚的眼神癡癡地看著我,一邊用雙手扶住我的屁股,一邊用性感的紅唇吞吐著我的肉棒時,我突然覺得腦袋裡有種什麼東西破碎了一般,熱血充滿了我的全身,一種近乎於變態的快感讓我變得瘋狂起來。
  我用力地抓著母親的頭部,用力的前後擺動著臀部,讓巨大的肉棒在母親的口腔裡瘋狂的抽插起來。
  看著母親那痛苦的表情,我的內心卻沒有一絲內疚,相反變得無比的興奮,天啊!這還是我嗎?
  我的大腦已經逐漸失去了控制,瘋狂的抽插夾雜著母親嘴裡模糊的呻吟聲,讓我變得更加的瘋狂,我的腦海只有一個念頭:「插死眼前的這個淫婦……不論她是誰……要用力的射入她的嘴裡……用精液灌滿她的口腔……讓她將我的精液全部喝下去……」
  母親的面容變得恐懼起來,她可能知道了我即將把精液射入她的嘴裡,她瘋狂的掙扎著,眼神裡露出討饒的樣子。你這個淫蕩的母親,既然勾引你的兒子就要受到懲罰。
  我用雙手死死地抓住她的頭不讓她動彈,肉棒深深地插入了她的喉嚨,我甚至都可以感受到了她狹小的咽喉。一種從沒有過的感覺,一種無法描述的感覺,一種讓全身都快要爆炸的感覺,一種如同針刺的感覺刺入我的後腦勺。
  我幾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大聲叫喊著「啊!啊!啊!啊!啊!」然後只覺火熱的肉棒猛地一陣抽搐,連帶著屁股脊椎骨那的火熱,都從肉棒裡射了出來,一股、兩股、三股……
  最後我都不知道射了多少股,我只覺全身一陣暖洋洋地,仿佛身體飄到了太空中一般,難道這就是神遊太空中的感覺?太舒服了!如果能永遠的這樣舒服下去多好啊……
  ***    ***    ***    ***
  「起來了!你這個大懶豬!」一陣悅耳的女聲打破了我的神遊太空,睜開眼睛就看見妹妹那張天使般的面容,天啊!原來剛剛是在做夢!怎麼跟真的一樣!咦!感覺褲子濕濕的,糟糕!我夢遺了!
  林月瑤感覺到房間裡一陣異味,不禁用鼻子嗅了嗅,突然發現哥哥身下蓋著的薄被上浮現出一團水跡,林月瑤壞笑道:「好哇!哥哥居然這麼大人還尿床!哈哈!我要告訴媽媽去!」
  林天賜急得趕緊一把拉住了妹妹,急叫道:「你敢!你亂說什麼……誰尿床了……」
  林月瑤一邊掙扎著,一邊笑駡道:「不是尿床你怎麼弄這麼多水啊!」林天賜一時語塞支吾半天,也不知道如何跟妹妹解釋。
  林月瑤看哥哥說不清楚更是來勁了大聲叫道:「媽媽……快來看……哈……哥……尿床了……哈啊……哥繞了我……我不說了……啊哈……」
  林天賜用手妹妹身上撓著,林月瑤最怕這招了,果然沒幾下就投降了。
  「倆個小傢伙一大早鬧什麼呢!」林巧兒在外面隱約聽到女兒叫她的名字,就跑進來看個究竟。
  看著眼前善良而美麗的母親,林天賜不禁羞愧地低下了頭,他隱約得還記得一些春夢的片段,不禁羞愧地想道怎麼會做這種亂七八槽的夢啊!哎!都怪自己在SIX色文看多了!
  林月瑤趁機一扭小腰就脫離了哥哥的懷抱,沖入母親的懷裡嬌滴滴地說道:「媽!哥這麼大個人了居然還尿床,哈哈!真是笑死了!」
  林巧兒眉頭一皺。想到兒子這麼大了還尿床不是有什麼毛病吧!趕緊走到床前想瞧個究竟,剛一靠近兒子鼻子裡就聞到一種怪怪的味道,然後看到兒子用手捂住的被子上隱約透漏著一些水跡。
  林巧兒心裡一愣馬上就反應過來,臉上不禁閃過一絲緋紅,然後拉著女兒轉身離開了房間。出了房間禁不住女兒的嬌纏,告訴了女兒哥哥不是尿床。
  林月瑤對於哥哥的一切都特別的感興趣,好奇的問道:「那怎麼弄這麼多水呀!」
  林巧兒看著可愛的女兒不禁笑道:「小孩子問這麼多幹什麼,以後媽媽再告訴你!」
  「不嘛不嘛!人家已經是大人了呀!媽媽告訴我嘛!」
  林巧兒有些無奈的刮了刮女兒的小鼻子,說道:「你哥啊!不是尿床,是夢遺了……」
  林月瑤愣了一下接著說道:「夢遺是什麼呀?」
  「……」
  ***    ***    ***    ***
  今天是週末不用去上課了,林天賜換了條內褲然後和母親一起吃早餐,吃早餐的時候,老覺得母親和妹妹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林天賜也不禁有些尷尬的紅著臉,拿了些吃的送給了在房間裡養病的奶奶,然後他才想起來去看看昨天救過的大叔。
  剛走到客房門口,發現裡面空空如也。林天賜不禁急道:難道大叔不辭而別了?剛轉過身來嚇了他一大跳,大叔正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他的身後,看著他清洗過的面頰,才發現他沒有想像中的那麼老。
  「大叔!你怎麼起這麼早啊!難道你的傷沒事了!」林天賜抓著頭有些囁嚅地說著。
  「你跟我進來把門關上。」兩人進了房間,林天賜看大叔的氣色挺不錯的。大叔開口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林天賜有些吃驚,但還是回答道:「這裡是星沙鎮啊!大叔你怎麼……」
  「什麼……你說這裡是星沙鎮……」看著略顯激動的大叔,林天賜連忙點著頭。
  「哈哈哈——老天爺!你真會快玩笑啊!居然又讓我回到了這個地方!哈哈哈!」看著大叔狂笑的樣子,他仿佛遇到了最為可笑的事情一般。過了一會他總算平靜了下來。
  「你叫什麼名字!」
  「林天賜!大叔您叫什麼名字啊!老叫您大叔感覺怪怪的……」
  「名字……呵……我都快忘了自己的名字了……你就叫我桐叔吧!」大叔神情有些恍惚地呢喃著。
  林天賜有些囁嚅的嘀咕道:「桐叔……我看您不是一般的人……您……您會功夫嗎……」
  桐叔笑著搖了搖頭,林天賜眼睛裡充滿了失落。
  「我只會殺人,你想學嗎……」林天賜瞪大著眼睛,看著眼前語出驚人的桐叔。
  「我……我想……」林天賜用力地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好了,我們出去吧!我還要謝謝你家裡人呢!」桐叔說著就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    ***    ***    ***
  看著正在餐桌上吃飯的一家人,桐叔的眼裡閃過一絲溫柔,對著林巧兒母女倆深深鞠了一躬,說道:「謝謝你們了!為了不打擾你們的生活,我將馬上離開這裡。你們對我的恩德我日後一定相報。」說完不理林家母女目瞪口呆的樣子,就直接往門外走去。
  一旁的林天賜著急了,連忙跟在後面跑了出去,到了大門口,桐叔停下了身子,轉過身來看著跑得氣喘吁吁的林天賜,輕聲說道:「附近有沒有安靜處所,我需要養傷。」
  林天賜心裡暗道不走就好,然後眼珠子轉了轉,想了會才回答道:「在學校附近的山上有個山洞,那裡很少有人去,我和大哥二哥他們以前去過那裡,是個不錯的地方,山洞裡面有天然的蓄水池,水是沒有問題了,可是食物的問題如何解決啊?就算我送給你,可路程也太遠了些啊!」
  桐叔看著他笑了笑,說道:「食物的問題我自己會解決,你給我準備一把匕首,一個打火機就可以了。」
  林天賜連忙答應了,剛準備回頭去拿,桐叔用手攔住了他,說道:「你找個理由瞞住你母親她們,千萬不要讓她們知道我還留在星沙,她們問你就說我已經走了,然後你找個理由出來,帶我去山洞。」
  林天賜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轉身按照他的要求編了個理由,然後帶著桐叔去了山洞。
  山洞是在兩個山峰之間,大概相距有七八米遠的樣子,中間有一個木板做成的小橋,剛好可以一人通過。林天賜每次都是嶽峰他們帶著進去的,都不敢看往底下看。
  桐叔卻二話不說,速度奇快的通過小橋進入了洞裡,橋面甚至都沒有晃動一下。林天賜心裡不禁一陣佩服,深吸了一口氣,踉踉蹌蹌地進了洞裡。
  將帶來的一些工具留在洞內,跟他稍微介紹了一下附近的地形,過了一會,林天賜雖然有些不舍,但跟母親說好了,中午之前要趕回家吃飯,也只好告辭先走了。
  當林天賜踉蹌地走過了橋後,回望身後的洞口,只見空中突然閃過了一道白光,小橋發出一陣吱呀聲,天啊!堅固無比的橋索上的繩子居然就這樣斷了,接著小橋在洞口的那一端就掉了下去,這樣洞口唯一的出路就這樣斷開了。
  林天賜看著桐叔手中自己送他的那把匕首,他被嚇呆了,他不知道桐叔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大聲叫道:「桐……桐叔……你這是幹嘛啊!」
  桐叔在對面回答道:「這樣一般人就不能來打擾我了,如果你想學會殺人的技能,就自己想辦法過來吧,如果你連這樣的困難都克服不了,也就不配做我的徒弟!」桐叔漠然地說完話後,就轉身進了山洞。
  另一邊的林天賜愣愣地看著對面的山洞,桐叔是想讓我做他徒弟嗎?想到這裡林天賜心裡一陣狂喜,神秘的桐叔神秘的處事風格,讓林天賜更加覺得他不是一個普通人,也更加堅定了他拜師學藝的信心,可問題是這樣遠的距離他該如何過去啊……
2018-3-30 04: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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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i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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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野戰
  林天賜站在山上遠遠地望著對面的山洞口,他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自己到底該如何才能過去啊?都已經兩天了,也不知道對面的桐叔如何了?他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
  同妹妹一起來到學校,感覺多了許多的陌生面孔,而且打扮也感覺十分的新潮,一直認為自己穿著很前衛的林月瑤,看著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同學,不禁有些羡慕起來,林天賜知道這些都是從省城轉學過來的新同學。
  相比這些穿著洋氣的城裡人,他的心裡更加喜歡妹妹的山靈水秀。
  林天賜跟妹妹分開後準備去自己的教學樓,正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頭,在門口他又看到了黃毛,還有幾個陌生的面孔。一股深深的怒火在他內心升起,他用力地握緊了拳頭,心裡不禁想起來了黃毛對自己和薛冰所做的一切。
  林天賜的心被深深的仇恨籠罩著,他甚至沒有發現在不遠處向他打招呼的嶽峰,當嶽峰的大手抓住他的肩膀時,他下意識身子用力一晃掙了開來,然後一肘往身後頂去。
  嶽峰顯然沒有反應過來,被他一肘打在胸口上,林天賜看到是嶽峰後,趕緊給他道歉,嶽峰笑道:「你小子反應好快啊!幸好力量不是很大,不然大哥要被你打殘咯。」
  兩人的聲音引起了黃毛他們的注意,黃毛臉色一變,同他身前的一位高個男生嘀嘀咕咕地說了一番。
  這邊岳峰看到黃毛後氣就不打一處來,沖了過去就想教訓他,黃毛看到他有些害怕的躲在了高個學生身後,岳峰看著眼前跟自己身高差不多的學生,皺了皺眉頭說道:「讓開!」
  「你好!你是叫嶽峰吧!久仰你的大名。」高個男生面帶微笑的向嶽峰伸出了右手,看似友好的舉動卻將黃毛的身子剛好擋在了他的身後,嶽峰下意識地也跟著伸出了右手,迎著對方握了過去。兩隻大手在空中緊緊地握在一起。
  情況變得有些怪異,高個男生臉上始終帶著微笑,兩隻手卻在空中緊緊的握著,誰也不願放手。漸漸的林天賜也發現了有些不對,他知道兩人是在暗中較勁了。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過著,兩人仿佛誰也不能奈何誰,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彌漫在空氣中。
  高個男生的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突然他的眼神閃過一絲異色,只見他身體一震,然後右手猛地一握,一股巨大的力量如同鉗子一般死死的掐住了嶽峰的手掌,更讓嶽峰感覺到壓力的是,對方身上突然爆發出強烈的氣勢,一下子壓得他快喘不過氣來。
  但天生傲骨的他死死的咬著牙齒不願認輸,巨大的力量從對方的手中傳來,錐心的疼痛讓他的右手幾乎失去了感覺,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落了下來。站在他身後的林天賜也發覺到情況有些不妙了。
  眼看嶽峰就要堅持不住敗下陣來時,突然遠處傳來一聲悅耳地輕吟聲:「哥哥!你在這幹什麼?」
  高個男人的身體震了一下,雄厚的氣勢也一下弱了幾分,最後高個男生歎了口氣收回了右手,對著身後的女生說道:「呵呵!靜宸來了!我在認識幾個同學呢!」
  女孩不是別人正是杜靜宸。
  林天賜扶住了身體有些搖晃的嶽峰,關心的問道:「大哥!你沒事吧!」
  嶽峰搖了搖頭,他的右手不停地顫抖著,順著手掌看去,他的虎口上居然裂開,鮮紅的血染紅了他的手掌,嶽峰把手掌放到身後,他不想讓人看到。
  林天賜心裡不禁一震,剛想開口說什麼,卻被嶽峰用眼神止住。嶽峰深深地看了高個男生一眼,說道:「原來你是杜靜宸的哥哥!今天我算是受教了,倘若我他日有成,必將不忘今日兄弟所賜。」說完,嶽峰拉著林天賜,頭也不回轉身就走。
  高個男生愣了一下,然後呵呵笑道:「呵呵!隨時歡迎!」聽到這裡,嶽峰的身體突然停頓了一下,然後就被林天賜扶著走了。
  杜靜宸看著林天賜他們離去的背影,微微皺眉道:「哥哥!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高個男生笑道:「沒什麼!就是互相打了個招呼。」
  杜靜宸冷哼道:「打招呼!我看沒有這麼簡單吧!哥你最好不要鬧事,不然我就打電話告訴媽媽,有你好受的!」
  高個男生臉色一變,賠笑道:「不會!不會!我哪裡敢啊!我的姑奶奶!對了!不是聽他們說林天賜那個小子惹了你嗎?要不要我教訓他一下。」
  杜靜宸嘟囔道:「誰要你教訓了!收拾他我一個人就夠了!哼!」
  高個男生看著妹妹的眼神有點怪怪的。
  高個子男生是杜靜宸的哥哥——杜明遠,同時他也是這群流氓學生的頭頭之一,看著古怪精靈的妹妹總算走了,杜明遠舒了一口氣,就聽到黃毛說道:「杜哥!你好厲害啊!剛剛那小子臉都快成豬肝色了!哈哈!」
  杜軍冷哼道:「厲害個屁!你小子怎麼一來這裡就惹上了這些人?你動動腦子好不好!不要整天就只會打打殺殺,這樣的人才我們要想辦法拉攏過來,懂不懂!」
  杜明遠邊說不禁暗想道:「那小子力氣還真不小!如果不是我用了內勁,勝負還真難說啊!」他邊說邊伸開了手掌,只見手上一片血紅。
  黃毛不禁急道:「杜哥……這血……您受傷了……」
  杜明遠用舌尖舔了舔手上的鮮血,然後陰笑道:「嘿嘿……味道不錯啊……嘿嘿……」黃毛看得身體不禁一陣哆嗦。
  醫務室裡的林月瑤看著岳峰滿手的血不禁有些害怕,還好林天賜幫忙將嶽峰手掌上的血基本清洗了乾淨,林月瑤皺著可愛的秀眉給嶽峰做了個簡單的包紮,然後柔聲說道:「岳峰哥哥!你怎麼弄這麼多血啊!」
  林天賜在一旁憤怒地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反倒是嶽峰變得冷靜了一些,他說道:「天賜!你不要說了,是我技不如人,哼!總有一天我會照樣打敗他!」岳峰並沒有因為一時的挫折而消沉,越挫越勇才是他的風格。
  林月瑤說道:「又是這些人,看來他們還是會找你們的麻煩,哥,你們可要小心一些啊!」
  嶽峰說道:「是杜靜宸的哥哥,看來是同黃毛一夥的,都是從省城轉過來的學生,等薛冰傷好了一些,我們三人一起收拾他們!」
  林天賜沉默地坐在一邊,心裡暗道:「二哥剛剛受了傷,現在連大哥也受傷了,可我卻一點忙也幫不上,我怎麼這麼沒有用啊!」
  林天賜心裡不禁自責起來,此刻的他對於力量充滿了渴望,他的腦海裡浮現出桐叔那段話來:「如果你連這樣的困難都克服不了,也就不配做我的徒弟!」
  過了一會,林天賜的眼睛突然一「亮」,衝口說道:「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把嶽峰兩人嚇了一跳。
  看著兩人詫異的眼神,林天賜有些尷尬地抓了抓頭,囁嚅道:「中午去看看二哥吧!」
  中午林天賜和嶽峰兩人來到了薛冰家裡,看到了他正在田裡幹活的老養父。
  薛冰的身世比較淒慘,據他的養父所說,薛冰八歲那年,在瓜棚裡看到薛冰時,還以為是偷瓜賊,都準備拿鋤頭打他了。走進去才發現是個可憐的孩子,手裡正拿著個西瓜,那個時候薛冰已經餓得不成人樣了,說起那可憐的樣子,養父都忍不住掉眼淚。
  當時養父的老婆死得早,後來也一直沒在續弦,一直都是一個人生活,他就收留了薛冰,從此薛冰就成了他的養子。
  找到了正在幫養父幹農活的薛冰,林天賜跟嶽峰兩人也沒多再多說,也幫著弄了起來,沒多久農活幹完了,三人才回到薛冰家裡休息,三人坐著喝了點茶閒聊著。
  當聊到嶽峰今天吃虧的事情時,薛冰的眼睛裡閃過一道利芒。林天賜看在眼裡,不禁有些擔心他會做出傻事來,心裡有些著急,就站了起來說道:「大哥!二哥!你們陪我去個地方。」林天賜也沒有過多的解釋就拉著兩人走了。
  當他們隨著林天賜來到了山洞對面時,驚訝的看到了已經斷開的橋索,而在對面神秘的山洞裡也看不清裡面的情況。岳峰和薛冰疑惑的看著林天賜,林天賜將自己如何救了神秘的桐叔,一直到桐叔進入了對面的山洞,最後是桐叔對自己的考驗都告訴他們。
  聽完林天賜的話,兩人的表情從驚訝變成了思索,最後薛冰先開口了,他冷哼道:「這麼遠的距離如何過得去,我看你這個桐叔根本就是不願教你,找了藉口推搪你罷了。」
  林天賜倔強地搖了搖頭,顯然他相信自己的判斷。岳峰倒是支持林天賜的看法,可問題是他們所在的位置離洞口還有一段距離,現在唯一相連的橋也已經斷了,這又如何能夠過去,林天賜帶他們來這裡,就是想讓嶽峰他們給想想辦法。
  三人不停的想著有什麼好辦法,過了許久,嶽峰歎道:「可惜對面的山峰太高,離洞口太遠距離太高了,如果能低一點,就能用繩子把人捆住,然後一點點往下放就能進山洞了。」
  林天賜身子突然一震,叫道:「大哥!你在說一遍!」嶽峰一愣然後重複了一遍。林天賜猛地站了起來,大聲說道:「我想到辦法了!」
  林天賜不顧岳峰和薛冰的追問,將他們帶到了山頂上,從他們這個地點離對面的山洞距離更加的遠了,可因為山壁形狀的原因,從他們所站的位置離對面山洞之間平行的距離相反變得更加近了,從目測來看大概三、四米的樣子。
  林天賜說出了他的想法——先用繩索將人捆住,然後從這個位置往下放,到了離山洞稍微低一點的時候,用力的前後擺動自己的身體,再加上上面的人用力前後甩動繩索,這樣使得被繩索捆住的人如同秋千一般前後的擺動,最後順利地抓住對面的山洞口上的樹藤進入山洞。
  嶽峰他們反對這種方法,認為這簡直就是在進行特技表演,太危險了。林天賜卻認為只要把繩索捆在山頂的大樹上,即便是自己下去後無法進入山洞,也可以讓他們在山頂將自己拉上來。
  一開始兩人怎麼也不同意,開始爭執起來,可林天賜卻固執地說無論如何也要試一下,如果他們這次不幫他,他下次一個人也會偷偷來試,最後嶽峰兩人只能無奈地幫他去準備需要的東西了。
  他們分頭準備好了東西,兩條堅韌的粗麻繩死死地捆在山頂旁的一顆大樹的根部,為了安全起見用了兩根,一根捆在林天賜的腰間,一根捆在他的胸部,並用鋼絲將麻繩同他的衣服死死的綁在一起,林天賜不禁有些懷疑等會能不能夠解得開。
  等一切的安全和準備工作做好,林天賜走到了上頂懸崖邊,看著腳下深不見底的萬丈懸崖,林天賜有些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一旁的薛冰不禁擔心道:「天賜!你不要緊吧!我看還是算了吧!沒有這個必要冒這種險!」
  嶽峰也說道:「天賜!你要想清楚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啊!」
  其實林天賜心裡也害怕得很,畢竟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做這種危險的事情需要多大的勇氣啊!可是他沒有選擇放棄,因為他需要力量!他渴望力量!他不願再拖累他的兄弟!
  大哥和二哥都因為他而受傷,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對他觸動很大,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想在這個世界上立足,必須讓自己強大起來,眼前就是一次機會,他相信自己的選擇,面對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他沒有選擇放棄,他勇敢地跨出了這一步。
  最後岳峰和薛冰選擇了尊重林天賜的決定,只是一旦出現了危險的情況,他們會馬上將他拉上來。
  當林天賜顫抖地右腳踏在虛空時,他只覺自己的全身都在哆嗦,一股強烈的恐懼感席捲了他的全身,幾乎可以聽到了自己「砰砰!」的心跳聲,雖然明知道繩子的另外一端被自己的兄弟們死死地拉著,可恐懼感仍然無法抑制的浮現在他的心頭。
  深吸了一口氣,林天賜的雙腳離開了地面,用手撐住了自己的上身,使得腿部全部離開了地面,然後是胸部,最後是頭跟手。當他全身都懸空的時候,林天賜他大聲叫了起來,仿佛是在宣洩自己的恐懼一般,大叫之後的他反倒沒有開始那麼害怕了。
  頭頂的嶽峰他們仍然在慢慢地放著繩索,當林天賜的身體完全進入了兩座山峰之間時,林天賜才知道這次行動沒有他想像的那麼簡單,巨大而又冰冷的氣流在山峰間穿梭著,讓他的身體有些控制不住的擺動起來。上面的岳峰和薛冰也感覺到了繩索的不穩定,擔心地看著在空中不斷晃動的林天賜。
  林天賜不斷地揮動著雙手,示意繼續往下放。他一邊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一邊控制著方向,當他被放到同洞口的平行位置時,林天賜看到了離他將近四米遠的山洞,他下意識的用手在空中抓了兩下,山洞裡依然是漆黑一片,像惡魔的嘴一般,仿佛在吞噬著周圍的一切。
  此時的林天賜離山頂大約有十多米的距離,繃緊的繩索將他全身勒緊,幾乎都快要喘不過氣來。從山頂慢慢放下來的這個過程,為了穩定自己的身體已經耗費了他大量的體力,本身體力就不太好的他開始氣喘吁吁起來。他揮動著手示意繼續往下放,等到了離山洞低了將近一米的時候,他將雙手交叉在一起示意停止放繩索。
  林天賜停在了空中,好在到了這個位置山峰間的氣流很小,不然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林天賜開始努力地用力前後擺動起來,加上頭頂嶽峰趴在地上用力的晃動著繩索,林天賜的身體開始如同秋千一般前後擺動著,在空中前後晃動的林天賜,覺得自己的心都快從嗓子裡跳了出來。而山頂的岳峰和薛冰也緊張的看著半空中的林天賜,一旦有了危險就會把他拉上去。
  身體不斷地擺動著,可惜幾次都錯開了位置,林天賜只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重,腦袋越來越暈,體力漸漸要透支了。目的地就在眼前,只差一步了,林天賜不願放棄。
  猛地身體蕩到了洞口上面,他用右手抓住洞口斜上角山壁上的一截樹藤,這樣身體有了一個支點,讓他能夠依附在山洞上的懸崖上,他將身體扒在山壁上松了一口氣,稍微恢復一點體力。
  正當他心神稍微放鬆之際,「噗!」的一聲,樹藤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被拉斷了,身體突然失去了支撐猛地向後方蕩去。山頂上的岳峰和薛冰反應過來死死的拉住繩索,可無奈力量太大,林天賜的身體仍然猛地往身後的山壁撞了過去。
  半空中的林天賜驚慌失措地揮舞著四肢,巨大的力量帶著他的身體猛地往身後的山壁撞去。眼看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山壁,林天賜第一次感受了死亡離他如此之近,巨大的恐懼讓他失去了理智,看著漸漸靠近的山壁,他只覺大腦裡一片空白,根本做不出保護自己的舉措。
  就在這時,突然他感覺從胸口傳來一股熟悉的氣息,灌入腦海中讓他的意識變得清醒起來,身體下意識地扭轉過來,將四肢微微彎曲,好抵擋住即將面臨的衝擊。
  這時林天賜感覺身後有一些異樣,下意識的往後看去,看到了一團黑影往他沖了過來。眼看林天賜就要狠狠的撞到山壁上,山頂上的岳峰和薛冰都急得忍不住驚呼起來。
  就在這萬分危險的一刻,從洞口竄出一條黑影,如同獵豹一般猛地撲向了在半空中的林天賜,在林天賜即將撞上山壁之前黑影追了上去。然後黑影撞上了山壁,只聽「轟!」的一聲,山壁上碎石四濺,黑影向炮彈一般射向了山洞消失不見。山峰之間只留下了呼嘯的風聲,仿佛剛剛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
  山頂上的岳峰和薛冰呆呆的看著剛剛發生的一幕,那如同鬼魅般的身影在他們心裡留下了無法磨滅的印記。
  而坐在山洞裡的林天賜也是驚魂未定,剛才救他的黑影正是桐叔。再見桐叔已經不再是幾天前落魄的樣子,一身乾淨的衣服,乾淨的面頰讓他顯得更加的堅毅,他正雙腿盤坐在用草鋪著的席子上,炯炯有神的眼睛正深深地注視著他。
  林天賜感覺要被他看透似的,忍不住躲開了他的目光,低著頭感謝道:「桐叔!謝謝你救了我。」
  「是嗎?我看剛才如果我不出手,也許你也不會有事。」桐叔的話語似乎有所指,林天賜愣了一下,也沒太注意,就跟他聊了起來,聊了一會才知道桐叔的傷勢已經好了許多,而當林天賜問道他如何解決食物問題時,桐叔拿出了林天賜送給他的那把匕首,告訴他周圍的野味全成了他的食物。
  過了一會,林天賜抓了抓頭有些囁嚅地說道:「桐叔……我……這樣算不算成功了……」
  桐叔微微揚起了嘴角:「勉強算你過關了吧!」
  林天賜高興地跳了起來,突然想起嶽峰他們還在對面的山頂上,忍不住回過頭跑到了山洞口,沖著山頂大聲呼喊道:「大哥!二哥!不要擔心我了!我已經沒事了!我成功了!桐叔答應我做他徒弟了!哈哈!」
  爽朗的笑聲隱約地飄往了對面的山頂,看著林天賜安全的站在了洞口,岳峰和薛冰也都松了一口氣,隱約地聽到了林天賜成功通過考驗的消息,兩人也不禁為他高興。剛剛看到神秘的桐叔在林天賜萬分危急的一刻,救下他的那一幕讓嶽峰兩人心底佩服不已,開始的懷疑也蕩然無存。
  薛冰的表情有些怪異,只見他呆呆地注視著站在山洞口上的林天賜,心裡不禁羡慕林天賜拜到了如此優秀的師傅,過了許久,他身體猛地一震,然後不顧嶽峰在身後的呼喊往山下跑去。
  當嶽峰也跟著跑到山洞對面的山腰時,已經看到薛冰正沖著對面的山洞口的林天賜呼喊了起來:「天賜!天賜!你聽得到嗎?」
  現在的距離只有不到十米,林天賜基本能聽得清楚,他興奮的點著頭。
  薛冰繼續大聲喊道:「天賜!你問下你的師傅!如果我能過來的話,能不能也收我做他徒弟!」
  林天賜聽清楚後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薛冰也想拜師學藝,但一想既然是二哥的話他當然願意,可是也要說服桐叔才行。於是他沖著對面的薛冰大聲回答道:「我去問一下桐叔!你等等我!」說完他轉身回到了山洞。
  當薛冰說他想拜師學藝的時候,山洞裡的桐叔嘴角微微地翹了一下,其實從林天賜他們三人剛來到山洞對面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在這期間他一直在默默關注著三個孩子,三個優秀的少年是他多年來少見的天才。
  嶽峰雖然年齡不大,確是虎背熊腰,龍驤虎步,一雙大眼更是虎虎生威,嶽峰是火。
  薛冰靜如止水動如脫兔,動作簡單而直接,舉手投足中透漏著一絲陰狠,薛冰是水更是冰。
  而三人中看似相對最弱的林天賜卻是他最為看不透的,剛剛危及關頭居然能夠做出最恰當的自保動作,這份臨危不亂的心智卻不像是個孩子所有。
  而且在剛才的半空中明顯地感覺到他的體力幾乎完全透支,可現在居然跟個沒事人似的,實在是有些奇怪,讓他琢磨不透的林天賜身上到底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林天賜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考,只聽林天賜囁嚅的說道:「桐叔……嗯……能不能也收我……我的二哥……為徒啊……」
  「條件跟你一樣!」說完桐叔閉上了眼睛,林天賜愣了一下,沒想到桐叔這麼爽快的答應了,他興奮的跑回了洞口,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對面的薛冰。
  薛冰聽到後很興奮,他拉著嶽峰沖往了山頂,在山頂上兩人將兩根繩索都拉了上去。
  薛冰在嶽峰的幫助下將繩索緊緊的綁住了自己,一切準備工作做好,薛冰深深的看了嶽峰一眼,嶽峰用力的在他肩膀拍了一下笑道:「好兄弟!放心!上面有你大哥我呢,你就放心地下去吧!可不能輸給天賜那小子啊!哈哈!」
  聽著嶽峰爽朗的笑聲,薛冰感覺心裡不再那麼的緊張,深吸了一口氣,順著山壁身體慢慢滑了下去。
  林天賜站在洞口緊張的看著薛冰,現在看著薛冰危險的動作,回想起自己剛才那危險的一幕,不禁有些後怕,還好有桐叔在,二哥如果有危險,桐叔應該也會出手相救吧!想到這裡,林天賜忍不住回頭看了看仍然一動不動的靜坐在地上的桐叔。
  薛冰的動作看似比林天賜還要慢,其實卻不然,在他認為危險的時候他會放慢動作,可一旦有了機會他將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他一樣是用了林天賜的方法,身體在略低於洞口的位置晃蕩起來,一次、兩次、三次……過了近十分鐘,薛冰一直都沒有出手,岳峰和林天賜都不禁著急起來。
  就在這時,薛冰的身體幾乎同洞口完全成了一條直線,突然薛冰身體猛地一用力,山頂的嶽峰也意識到了,配合著繩索的力量,薛冰的身體在空中滑過一道美麗的弧線,滑向了洞口。
  就在他的身體下降的一刻,薛冰出手了。他的雙手死死的抓住了洞口邊的樹藤,林天賜連忙伸出手想拉他上來,薛冰沒有拉住他的手,而是依靠自己的力量一點一點小心翼翼的爬上了洞口。
  當他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爬到洞口時,他再也忍不住,身體一軟靠倒在林天賜的身體上。嚇得林天賜趕緊抱住他,急道:「二哥!你沒事吧!別嚇我啊!」
  薛冰有些虛弱的回答道:「我沒事……讓我休息一下……就沒事了……」長時間的在山峰之間保持身體的平衡,透支了他大量的體力。
  洞裡的桐叔已經睜開了眼睛,他默默的注視著眼前倒在地上的薛冰,心裡不禁暗道:「太像了!他的氣質跟當年的大哥實在是太像了!一樣的冷!一樣的狠啊!」
  突然,倒在地上的薛冰不顧林天賜的攔阻,勉強地站了起來,對著盤坐在地上的桐叔深深一拜,說道:「弟子薛冰,誠心拜大叔為師!」
  桐叔的眼中閃過一絲讚賞,聲音難得地透露出一絲柔意:「你已經通過了考驗,先躺著休息一下,恢復一下體力,其他事情等會再說。」薛冰如釋重負,身子一軟就倒在地上粗喘起來。
  獨自一人站在山頂上的嶽峰,在為兩個兄弟高興之余不禁有一絲失落。看著一望無際的天空,孤身一人站在高山峻嶺之中,一股豪氣油然從胸中湧起,他忍不住高高揚起頭來,對著遠處的山峰大聲呼喊起來。
  如同虎嘯一般的吼聲在山峰之間來回蕩漾著,群山中的野獸都驚嚇得抬頭望向發出聲音的山峰。這是王者的怒吼——「星沙之虎」發出了他第一次的怒吼。
  桐叔猛地睜開了眼睛,若有所思的看著洞口,林天賜身體一震跑了過去,薛冰也跟著踉蹌著身子來到洞口,兩人看著仍然在大聲叫喊著的嶽峰。
  嶽峰停止了呼喊聲,他只覺內心的鬱悶之情被宣洩得一乾二淨,感覺自己的心胸變得更加寬廣起來。一種從來沒有的感覺讓他的身體仿佛快要飄起來一般,望著不遠處的山洞,嶽峰的心裡不禁冒出了一股強烈的衝動,我要征服「它」!我能夠征服「它」!
  嶽峰在後來回想起當初這次決定來,都認為自己當時是瘋了。
  嶽峰用雙手將兩根繩索拉了上來,然後將兩根繩索綁在了自己的身體上。正當林天賜他們還有些不明白他想做什麼的時候,嶽峰哈哈笑道:「兄弟們!往後退一點!等著我!我馬上就來了!」
  薛冰最先反應了過來,不禁臉色大變道:「天啊……他……想做什麼……難道他想……一個人下來……瘋了……他瘋了……」
  林天賜也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瞪著著遠處山頂上正在不斷往後退著身體的大哥。
  在兩人還沒有來得及阻止之前,嶽峰已經停住了後退的腳步,離懸崖大概近十米的距離,然後他開始加速沖了起來,嘴裡大聲地大吼一聲,雙腿往地上猛地一蹬,身體撲了出去,連帶著身上的兩根繩索,他就像一條騰空的猛虎一般撲向了對面的山洞。
  在他跳出的那一刹那,一直盤坐在地上的桐叔忍不住暗罵了聲:「胡鬧!」然後站了起來。而林天賜兩人則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給山洞口留下了一些空間。
  山峰中的冷風讓嶽峰快要睜不開眼睛,幾乎只有數秒鐘,山洞就在他的眼前不斷放大,努力睜大眼睛,他猛地伸手往山壁上抓了過去,他抓住了樹藤,正當他在暗自高興的時候,巨大的力量帶著他的身體不斷的向斜後方落去。手上緊抓的樹藤經受不住巨力的拉扯被拉斷開來。
  帶著一絲絕望的呼喊,嶽峰的身體像一個葫蘆一般往身後的山壁迅速地翻滾過去,眼看就要狠狠地撞到山壁上。
  危急時刻還是桐叔出手了,這次站在他身後的林天賜兩人都看了個清楚,只見桐叔手中射出一道白絲,釘在了對面的山壁上,然後身體輕盈的跳了過去,抓住了嶽峰的身體,然後桐叔的右腳在對面的山壁上一點。「噗!」的一聲碎石飛濺,可見那一腳之力十分巨大,桐叔帶著岳峰的身體反彈回來,白絲的另一邊早已經連在山洞口裡,借著力桐叔一躍之下跳進了山洞。
  連續的劇烈動作讓桐叔也忍不住臉色有些發白,氣喘吁吁起來,只見他忍不住對著在地上還有些摸不著北的嶽峰怒斥道:「你這混小子!不要命了!」
  林天賜可不管這些,一下撲了過來擁住嶽峰,大聲喊道:「大哥!你瘋了!你嚇死我了!」
  嶽峰笑著安慰他,薛冰冷冷的目光裡也透漏出一絲笑意,嶽峰伸出手來跟他拍打了一下。
  「從今天開始,你們三人正式成為我的開山徒弟,也是我的關門弟子……」
  嶽峰三人的表情從一臉驚訝變成了狂喜……
  ***    ***    ***    ***
  夜晚的星沙一片寧靜,白天忙碌的建設工人夜晚也休息起來,一輛黑色的奧迪A6停靠在工地旁的樹林裡,車上下來一男一女,女的神色有些緊張,男人拉著女人的手走向了山林之中。
  女人有些慌張的小聲說道:「你……你幹嘛……帶我來著裡……」
  男人淫笑道:「幹嘛……當然是幹你這個騷貨了……」
  隨著女人的一聲驚呼,男人將女人豐滿的身體一把抱住,雙手隔著女人的衣服,在她的乳房上大力地揉搓著,女人驚呼道:「不要……會被人看到的……唔唔……」
  男人一口吻住了女人嬌豔的紅唇,右手穿過女人的腋下,粗暴地扯開了女人上衣的扣子,露出了女人黑色蕾絲胸罩包裹下的乳球。
  男人的右手毫不客氣地的撥開蕾絲胸罩,一對渾圓嬌挺的乳球跳了出來,空氣中仿佛都彌漫著香豔的乳香。
  男人有些不舍地鬆開了女人的嘴唇,淫笑道:「這裡荒山野嶺的誰會來啊!再說野戰才刺激啊!待會要幹得你哇哇叫!哈哈!」
  女人的粉臉羞得粉紅,卻忍不住「嗯!」的嬌吟了一聲,原來男人一口含住了她豔紅的乳頭,女人伸手想推開男人的頭,可力量上那裡比得過男子。
  男人大口大口的吸著女人的乳房,夜空中發出「唧唧!」的聲音,讓女人更加覺得難堪,更讓她難堪的是自己的下體裙擺已經被男人撩了起來,露出同樣是黑色的蕾絲內褲,小巧的布片根本遮不住圓潤翹挺的豐臀,肥碩的臀肉在男人的手掌中不斷的變換著形狀。
  女人嘴裡不斷嬌呼著,身體輕微的扭動反抗著男人的侵犯,可當男人的手指輕輕的撥開女人的內褲,順勢用食指插入了女人早已經濕潤的蜜穴口時,女人的一切反抗都停了下來,美麗的頷首靠在男子寬厚的肩膀上大口地嬌喘著。顯然男人抓住了女人的「死穴」。
  男人的目光如同看待獵物一般,他從女人的蜜穴中抽出了手指,上面掛了女人的香液。
  男子故意羞辱她一般,將沾滿香液的手指在她面前晃動著,然後在女人嬌羞的注視下用嘴含住指頭,仿佛手指上是天宮釀制的玉液一般,不停地唆著,發出「嘖嘖!」的聲音,女人羞愧地閉上眼睛不敢看他。
  「味道真甜啊!比那瓊漿玉液都要好啊!」男人一邊調笑一邊用雙手在女人身體上肆意地撫弄著,沒過多久女人就壓抑不住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
  男人的嘴巴開始在女人的脖子上啃咬著,然後滑落到女人飽滿的胸口上,在兩個嬌挺的乳球上留下了他的口水,兩顆嬌豔的草莓已經忍不住茁壯成長起來。
  當男人的嘴巴來到了女人的小腹時,女人的身體一陣震動,只聽她嬌喘道:「不要……那裡……不行啊……」
  還沒等她說完,男人已經大口的吸住了她的蜜穴,大口大口地舔舐著,嬌豔的陰唇,包括突起的陰蒂全都沒有放過。
  女人難以抑制地發出一陣嬌喘聲:「喔……哦……我……啊……」
  當男人的舌頭如同靈蛇一般鑽入她的蜜穴深處時,女人的身體一陣痙攣,強烈的快感讓她的雙手死死的抓住了男人的頭髮,肆意的拉扯著,兩條細長的大腿緊緊地夾住了男人的頭,嘴裡發出了一陣無聲的呻吟聲。
  大約過了近一分鐘,女人才從激烈的高潮中回復過來,有些慌張地鬆開了緊緊抓住男人的雙手,甚至有幾根頭髮隨著她的雙手而掉落到空中。
  當她夾緊的雙腿鬆開男人的頭部時,男人終於松了一口氣,緩緩的抬起頭來了。
  當女人看到男子的面頰上沾滿了自己的黏液後,被羞得恨不得把自己埋到地裡面。
  男人的臉色有些蒼白,也許是剛才女人腿部的夾壓,讓他感覺有些缺氧。男人沒有生氣,伸出了他的長舌,將嘴角四周的黏液舔刮到嘴裡,然後一副享受的表情,將女人的黏液都吞進了喉嚨裡,發出咕隆咕隆的聲音。
  男人的目光變得淫邪起來,只見他大聲地吼道:「你這個賤人!騷貨!臭婊子!平常裝作一副高貴的樣子,其實骨子裡就是個欠幹的騷屄!」
  男人邊罵邊一把扭過女人的身體,將女人的身體重重的擠壓在大樹上。此時的女人只能用雙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無奈的向後高高翹起她高貴的屁股。
  「臭婊子!屁股再翹高一點,準備迎接老子肉棒的插入。」男人一邊淫邪地罵著,一邊將解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猙獰可怕的肉棒。
  男人一把將女人的裙子撩起,然後將性感的蕾絲內褲拉到小腿處,扶著火熱的肉棒。對著女人嬌豔欲滴的蜜穴猛地插了進去。
  兩人幾乎同時發出了呻吟聲,巨大的肉棒一下就插到了女人的子宮裡,強烈的快感讓兩人都忍不住僵住了身體,大口地喘著粗氣。
  女人蜜穴裡的皺褶讓男人的肉棒寸步難行,一擠一壓之下差點沒讓男人丟盔棄甲。男人猛吸了幾口冷氣,稍微平復了一下氣息,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兩隻手向前伸去,在女人嬌挺的玉乳上肆意的揉搓著。
  兩個壓在樹上的乳球,本就因為同樹幹之間的摩擦變得敏感異常,隨著男人大手的一陣揉搓,讓女人忍不住扭轉著屁股,好讓那些惱人的快感能夠獲得一絲發洩。
  女人肥碩的屁股不斷的在男人的小腹處扭動著,而蜜穴緊緊地箍住肉棒,幾乎已經沒有了一絲縫隙。
  隨著女人的一陣扭動,男人也忍受不住誘惑,開始一手繼續揉搓著女人的乳球,一手把住女人的細腰,開始前後晃動著屁股,讓肉棒在女人的蜜穴裡緩慢地抽插起來。
  這種慢速的抽插如同隔靴搔癢一般,讓兩人的欲火不但得不到舒緩,相反燃燒得越來越旺。不是男人不想快,而是女人的雙腿無法分開,這樣緊湊的蜜穴讓男人的肉棒無法快速的抽動。
  「你……你……把我的內……褲子脫掉吧……」女人忍住羞意,扭轉過羞紅的臉頰對著男人說道,一雙眼睛仿佛就要滴出蜜來一般,女人的媚態讓男人的肉棒不禁又粗壯了一分。
  「寶貝!忍不住了吧!放心等會有你享受的!」男人邊說邊用腳將女人的蕾絲內褲踩到了女人的腳腕上,女人的左腳輕輕地抬起。這樣一來女人的雙腿就可以微微分開,男人開始了暢快的撞擊,小腹不停地撞擊在女人肥美的屁股上,樹林中傳來一陣「啪啪!」聲。
  漸漸的女人的潛意識裡已經放開了自己,她肥美的屁股總是有意無意地向後嬌挺著,一次次迎接著男人猛烈的衝擊。男人的撞擊速度卻是不緊不慢,兩隻手愜意的在女人豐滿美麗的玉體上肆意的揉搓著。
  累積得越來越多的「不滿」讓女人更加忍不住自我「救贖」起來,她咬著銀牙壓低著上身,使得自己的屁股翹得更高,好讓肉棒能有更加好的角度插入自己的蜜穴。她細小的腰肢不能的前後地扭擺著,好讓男人抽插的力度變得更加的猛烈。
  女人的一切變化都被男人看在了眼裡,男人輕聲笑道:「寶貝!知道什麼叫暴風雨來了之前的寧靜嗎?」女人的身子一震,想到即將而來的狂風暴雨,她的心不停地顫抖著。
  男人雙腿如同蹲馬步一般蹲在了地上,然後雙手死死地把住了女人的屁股,開始了同開始截然不同的猛烈抽插。
  男人同抽水機一般瘋狂的在女人的蜜穴裡抽插著,女人的臉部變得有些抽搐起來,身後肉棒的猛烈衝擊讓她的身體不停的前後搖擺著,再也控制不住的呻吟聲從她嘴裡喊了出來。
  「哦……慢點……太快了……太重了……喔……不行了……哎呀……」女人一邊呻吟討饒著,卻一邊用力的向後頂撞著屁股,「啪啪!」聲不絕於耳。
  隨著強烈的高潮,女人的本是支持著身體的雙手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張開抱住了眼前的樹幹,胸口的乳房隨著男人不斷的衝擊在樹幹上摩擦著,那一點點的疼痛根本抵不過全身氾濫的快感。
  「幹死你!幹死你!你這個賤人!」男人咬著牙齒兇狠的衝撞著,仿佛要將女人的屁股撞爛一般。
  身後肉棒如同電錘一般的擊打,讓女人的呻吟聲變得嘶啞起來,高潮在一點一滴地累積著,老公從來沒有給過的快感,居然在這種變態的幾乎強姦的情況下產生了。
  最後一絲的清明讓她死死的咬住紅唇,不讓那羞人的呻吟聲叫喊出來,她不想吸引到其他人來,看到她如此淫蕩的樣子。
  女人不知道她現在的樣子對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越是難以征服的烈馬才會讓男人有征服的欲望。
  男人一把抓住女人的雙臂用力的向後拉扯著,使得女人的身體成了一個反弓形,一對嬌挺的乳球更加的突出,隨著男人的抽插而在空中不斷地搖晃著。
  男人的肉棒開始了自由的搏擊,不斷地在女人的美臀上撞擊著,一波波的臀浪讓人大吞口水。
  雙手被男人抓到後背上,女人感覺自己的全身都在男人的掌控之中,一種無力感彌漫在心間,她開始有些放棄的張開了嘴巴重新開始了快樂的歌唱。
  男人用一隻手抓住了女人的手腕,然後另一隻手不停地拍打著女人的屁股,發出一陣陣劈啪的聲音,這種聲音讓女人更加覺得羞恥。她渾身的肌膚被染成了粉紅色,仿佛罩上了一條美麗的面紗一般。
  細細的汗珠沾滿了女人的玉背,越來越多的快感從蜜穴移往胸間最後直沖她的大腦,那最後的一絲清明也被無邊的欲火所泯滅了。女人徹底地沉入了無邊的欲海之中。
  林中充滿了男人瘋狂的喘息聲,伴隨著女人尖叫聲驚醒了樹林裡睡覺的小動物。此時的女人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身後的男人是誰,忘記了自己是在野外。男人的肉棒一次次如同重錘一般衝擊著她的身體和她的靈魂。
  漸漸的男人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一邊看著自己的肉棒不斷的在女人桃形的屁股間出入著,一邊感受著女人的迷人蜜穴的夾緊,雙重的快感讓他爽得汗毛都快要豎立起來。
  他在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為了征服眼前的女人,他要讓這次「野戰」在女人的靈魂深處留下永遠無法磨滅的記憶。
  「騷女人!幹死你!哦!真他嗎的爽!啊!」
  「不行了……不要再插了……再插就要壞了……噢……」
  「就是要插壞你這個騷女人……要你背著老公偷人……喔……幹死你……」
  「討厭……不要提起我老公……我……哎呀……插到最裡面了……」
  「賤人……你就是個紅杏出牆的臭婊子……啊……幹……越罵你越騷啊……賤人……」
  女人的身體隨著男人猛烈的抽插前後搖擺著,臉上一陣通紅,眼睛裡如同灌了春水一般誘人,香豔的紅唇微微張開急促地嬌喘著。
  「啊……不行了……我……我要死啦……」女人的身體一陣痙攣,眼看馬上就要達到高潮了。
  她身後的男人也開始了最後的衝刺,他的腿部突然將身體支撐起來,這樣他的肉棒就能夠幾乎直上而下的,對女人的蜜穴做垂直的打擊。
  一股股白色的泡沫從兩人性器交接處冒了出來,空氣中彌漫著淫靡的氣息,使得兩人的欲火變得更加的炙熱。
  「賤女人……幹死你……讓親兒子的雞巴幹死你……啊……要射了……讓你的騷屄灌滿兒子的精液吧……啊啊啊……」
  男人的屁股開始了一陣陣的抽動,上身已經全部壓在了女人的後背上,小腹仍然在女人的屁股上摩挲著。
  女人的身體也跟著猛地一陣顫慄,只見她雙手掙脫開來然後死死地反抓住男人的後背上,抓出一道道刺眼的血痕。美麗的頷首在空中揚起,性感的小嘴微微張開,發出了一陣淒厲而淫美的呻吟聲……


第9章:初吻
  早晨的陽光溫柔地灑落在大地上,鄉間小路上一輛警車駛往學校,車子停在門口,從車上下來一位美麗的婦人。黑色的墨鏡擋住了她的眼睛,卻擋不住她嫵媚的氣質。婦人不是別人正是謝香怡,她沒有在門口做過多停留,直接去了教師的辦公樓。
  剛從教室裡出來的柳芳菲正坐在辦公室裡皺著眉頭,讓她生氣的正是連續幾天蹺課的林天賜,猶豫再三的她還是撥通了桌子上的電話,「嘟嘟嘟……」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悅耳的女聲:「你好!請問找誰?」
  柳芳菲深呼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您好!您是林天賜的媽媽吧!」
  電話那頭回到:「是的!請問您是……」
  「哦……我是林天賜的班主任,柳芳菲……」柳芳菲的聲音裡流露出一絲緊張。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
  柳芳菲仿佛很害怕對方掛斷似的,連忙說道:「是……是這樣的……您的兒子他林天賜……他……最近出了點問題……」
  「什麼事情你說吧……」
  聽到對方終於回話了,柳芳菲松了一口氣連忙回道:「他……這些天……上課好像有點心不在焉……」
  「……」
  柳芳菲仿佛有些顧忌似的,並沒有把林天賜這幾天蹺課的實情說出來,而只是在一旁敲擊地道:「您還是注意一下他,這些天他老是有什麼心事似的,您還是多關心一下他吧!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這樣下去,只怕會影響到他的考試成績的。」
  電話那頭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柳芳菲的神情顯得異常的緊張,她甚至都沒有發覺,已經站在門口很久的謝香怡。
  靠在門口的謝香怡若有所思地看著正在打電話的柳芳菲,並沒有提醒對方的意思。
  「我知道了……謝……謝謝你呀……嘟嘟嘟……」柳芳菲有些愣愣地拿著話筒,直到謝香怡再她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她才被嚇了一跳反應過來。
  「你幹嘛這麼緊張啊?」謝香怡有些奇怪的問道。
  柳芳菲支吾了一下轉移話題說道:「你……你來幹什麼?」
  「我的乖乖!你哪根神經不對勁了啊!不是你叫我來的嗎?」謝香怡沒好氣的在她頭上輕敲了一下。
  「哎呀!對了,還不是你那淘氣的兒子,這幾天老蹺課都不知道再搞什麼!你可要好好管管他了啊!」柳芳菲連忙轉移剛剛的話題。
  「有這種事?這小兔崽子!他人呢?」謝香怡的音量不自覺地提高了。
  「你去教室看看不就知道了!」
  謝香怡怒氣衝衝的轉身準備到教室去找兒子,剛走到門口,轉過頭來皺眉問道:「是不是跟林家那個孩子一起蹺課了?」柳芳菲點了點頭。
  柳芳菲看著好友離開的背影,不禁一陣苦笑,現在的孩子實在是越來越難管了。
  這個時候她掛在椅子上的包裡傳來一陣手機鈴聲,柳芳菲拿出電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姐!什麼事!哦!你到星沙了?什麼時候到的?昨天?怎麼到現在才打電話給我!哦!這樣啊!好!那晚點見個面!嗯掛了!」
  ***    ***    ***    ***
  六月的星沙十分的炎熱,在一片尚未開發的雨林中,三個赤裸著上身下身穿著一條短褲的少年,正在努力地奔跑著。
  炙熱的陽光穿透茂密的樹葉,照射在皮膚上,讓林天賜感覺有種被燒焦的感覺。大滴大滴的汗珠如同雨點般從頭上掉了下來,腿上仿佛綁了千斤重鐵一般。雨林中荊棘的路面,讓他更是感到舉步維艱。
  在如此炎熱的天氣下,卻還在雨林中進行徒手五公里越野,是師傅對他們的考驗。按照師傅的原話來說,這只不過是艱苦訓練剛剛開始而已,如果連這最起碼的一點都做不到,那你就可以自己打包裹回家了。
  看著不斷拉開距離的岳峰和薛冰,林天賜的心裡暗暗著急,再這樣下去連影子都看不到了。其實嶽峰兩人已經再暗中減速了,他們知道林天賜從小身體就很弱體力很差,所以故意慢下速度,想讓林天賜能夠保持節奏跟上來。可剛剛師傅出現在身邊罵道:「你們兩個如果不能在二十分中以內達到目的地,那麼就準備圍著整個梨山給我跑上三圈吧!」
  回想起這幾天師傅嚴厲的懲罰,嶽峰兩人不禁打了個冷顫,趕忙加快了速度沖了起來。回頭看到距離被拉的越來越遠的林天賜,嶽峰他們也不是很擔心,以這幾天的經驗來說,不論最後天賜跑成什麼樣子,師傅總會「饒」了他,而且一旦天賜安全出現了問題,師傅也會在第一時間裡出手相助。
  林天賜不停地喘著粗氣,越來越匱乏的體能,讓他快要支撐不住了。可是他的腳步卻仍然沒有停止,只是步伐變得越來越小,步頻變得越來越慢。一股強烈的意志力在不斷地支撐著他,他不願放棄,即便是還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他不願總是當兄弟的拖油瓶,他仍然在堅持著,即便是眼前的景色慢慢變得模糊,意志開始變得不是那麼的清醒。
  將身體掩藏在樹林裡的「桐叔」,正默默地注視著眼前虛弱不堪的林天賜。讓他感到吃驚的是,這些天來林天賜每每到了他認為快要放棄的時候,卻總能奇跡般的挺了過去。極強的意志力讓林天賜一次次突破了自己身體的極限,這種堅韌的意志力讓「桐叔」都感到動容。
  三人中以身體素質來說嶽峰最好,薛冰次之,而林天賜卻是三人中最差的。甚至連一般普通的孩子都不如,可是林天賜表現出來堅韌的意志力卻讓他看到了無限的可能。「桐叔」心裡暗歎道:「可惜啊!可惜我的時間不夠了,不然這小子大有可為啊!」「咳!咳!」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攤開雙手後,眼前盡是一片血紅。
  「桐叔」仰天長歎道:「開天掌果然厲害啊!老天爺!請您再多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做完最後這幾件事情,再來收我吧!」
  搖晃著身體站在樹林中的林天賜當然聽不到師傅的長歎,此刻的他「五識」都基本快處於癱瘓的狀態,之所以還能保持一分清醒的原因,是從他的胸口傳來的一股清流,保護著他的心神保持著最後的一絲清明。
  這一刻的林天賜,身體處於極度危險的狀況,透支的體力讓他快要失去對身體的控制。在這個極限的時刻,林天賜仍然不願放棄,他慢慢的抬起仿若千斤般的右腳,當右腳離開地面的那一刻,他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住,狠狠地往地上倒了下去。
  躲在樹林中的「桐叔」剛準備過去救他,突然「咦!」的一聲停住了腳步,原來不遠處的林天賜居然奇跡般地穩住了就要倒下去的身體,雖然有些踉蹌但還是站穩了腳跟。
  原來林天賜在剛才身體失去控制往地上倒下去的那一刻,胸口處那股熟悉的暖流傳入了腦海,這次的暖流異常的渾厚,如同生命源泉一般灌溉著他的靈魂,刹那間幾乎要失去意志的大腦恢復了運轉,暖流迅速地流向了疲乏的四肢,最後時刻控制住了即將要倒在地上的身體。
  林天賜發覺體力似乎瞬間恢復了許多,嘗試著跑上幾步,居然能夠慢跑前進了。狂喜的林天賜不禁下意識地用力的摸了摸掛在脖子上的墜子,太神奇了!總是在關鍵的時刻幫助自己,帶著無盡的感激之情,林天賜突然感受到墜子上的氣息,在這一刻仿佛自己的心靈同神奇的墜子相通了一般。
  墜子上渾厚的暖流不斷的注入體內,流逝的體力仿若一下子被補充滿了一般的。林天賜只覺自己體內充滿了活力,不禁加快了奔跑的速度,就像剛開始跑一樣的向前沖了出去。
  看到這一幕的「桐叔」不禁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剛剛還累得快要昏死過去的人,這一刻就變成了一個沒有一點事的人一般,還能跟沒跑過一般突然衝刺起來。
  「桐叔」一下子接受不了這個現實,聯想起在懸崖上的那一幕,「桐叔」不禁沉思道:「這孩子身上到底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終於完成了一天近乎於變態的「魔鬼訓練」,這種超人的訓練量,對於三個還不滿十六歲的少年來說確實大了一點,最後三兄弟互相攙扶著疲憊地身體回家了。
  回到家中已經快八點了,為了能夠參加師傅的「魔鬼訓練」林天賜把拜師的事情告訴了妹妹,最後萬般央求,林月瑤才無奈答應了幫他撒謊,跟母親說是學校要補課。
  懷著有些忐忑的心情回到家中,母親和妹妹已經吃完飯了。林天賜躡手躡腳地來到廚房,從桌上端起還留有餘溫的飯盒,心裡不禁一陣溫暖。掀開飯盒上的蓋子,一陣菜香飄入鼻中,不禁吞了下喉嚨,然後大口大口地「埋頭苦幹」了起來,就連母親站在身後都不知道。
  看著狼吞虎嚥的兒子,林巧兒的心裡不禁一陣憐惜。今天接到了學校的電話後,她也想了很久本來是很生氣的,可一想到這些日子為了處理果園的事情,都沒怎麼關心兩個孩子,氣就已經消了不少了。看到回家餓壞了的兒子,心裡的憐憫之心不禁油然而起。
  「天賜!慢點吃!別噎著了。」母親從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差點沒讓林天賜真的給噎住了。
  連忙回頭一看,看見了穿著灰白色睡衣的母親,單薄的睡衣根本無法遮掩住母親妖嬈的身材。一對渾圓筆直的玉腿露在睡褲外,往上是被睡衣緊緊包裹著的豐臀和細小的鸞腰。
  當目光來到母親胸口時,衣襟根本擋不住母親飽滿的胸部,一對玉乳仿佛呼之欲出一般。巨大的誘惑讓林天賜連忙羞紅著臉,低下頭來不敢再看母親,而他的腦海裡全是那天母親在房間裡自慰時淫美的樣子。
  看到兒子緊張的樣子,林巧兒有些納悶,低頭一看自己略顯單薄的睡衣,不經意間露出淡淡的春光。
  林巧兒粉臉不禁一紅,不禁暗道兒子長大了,以後在家裡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隨便穿著了。林巧兒下意識地用手緊了緊胸口的衣襟,略顯慌亂的她隨便說了一句慢點吃,然後轉身就走出了廚房,都忘記了本來要質問他蹺課的事情。
  吃完飯沒多久,林天賜趴在床上就睡著了,夜裡夢中再一次出現了媽媽的身影……
  「唧唧唧……」床頭的鬧鐘響了起來,林天賜迷糊著坐了起來,用手在鬧鐘上用力的拍了幾下,然後又倒在床上睡著了。
  林月瑤伶著腳走到哥哥的床前,拿著根羽毛在哥哥的耳朵裡騷弄著,林天賜煩躁的翻了個跟頭。林月瑤看到哥哥不理她,小嘴一撅就猛地一把坐到了哥哥身上,然後抓著他的腦袋用力的搖晃著大聲喊道:「哥!起床啦!」
  林天賜人猛地坐直了身子,這樣一來,林月瑤的身體就整個的伏在哥哥的懷裡。
  哥哥身上傳來的男孩子的氣息,讓林月瑤臉上不禁一陣粉紅,剛準備伸手推開哥哥,卻被他一個熊抱給抱得死死的。
  林天賜還沒太睡醒,意識有些模糊,身上女孩傳來的一陣動人的處子香味,讓他下意識地緊了緊懷裡的佳人。抱著女孩柔軟的身體,加上清晨自然的身體反應,小腹處的一陣堅硬緊緊地抵住女孩的胯間。
  身下一根硬硬的棒子抵在自己的胯間,一陣陣火熱傳來,讓林月瑤只覺胸口的小鹿快要跳了出來,她下意識地口中驚呼了一聲,然後用雙手抵住了哥哥的胸口,想支撐著身體站起來,可立足的腿一軟又重新坐回了哥哥的懷裡。
  抱著女孩的林天賜微眯著雙眼,他的雙手下意識地在女孩的背臀上游走著,小腹的堅挺處有意無意地頂著懷裡的美人兒。
  被哥哥抱在懷裡的林月瑤,通紅的小臉搭在哥哥的肩膀上,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要滴出水來一般,可愛的小嘴微微地撅著,不停地嬌喘著,倆隻小手下意識地摟在了哥哥寬厚的後背上,可愛的小腿也緊緊地夾在哥哥的臀背上。
  這樣一來兩人的小腹更加緊緊地貼在一起,林天賜只覺下體的火熱如同火藥桶一般快要爆炸開來。
  林天賜只覺身體的火熱快要把自己燃燒了一般,如果再不想辦法宣洩出來,那股焚身的欲火就會將他燒死。
  可當他激動的將懷裡女孩的頷首拉到眼前,看清楚了她的容貌時,林天賜猛地清醒過來,愣愣地看著在自己懷裡嬌喘吁吁的妹妹。
  林天賜腦海裡天人交戰著,強烈的欲火同禁忌的親情交織在一起。
  林月瑤微張了張小嘴,一雙大眼睛迷蒙地看著她的哥哥,嬌憨著輕喊了聲:「哥!」
  看著懷裡嬌憨可愛的妹妹,耳中傳來妹妹的嬌喘聲,他再也忍不住了。只見他用自己火熱的嘴唇,輕輕地印在妹妹小巧的櫻唇上。
  當兩人的嘴唇碰觸在一起時,兩人的身體同時一震,在這一刹那間兩人的心跳似乎都停止了一般,一種美好浪漫的感覺深深地映入兩人的腦海中,成為了生命中永遠無法磨滅的烙印。
  時間仿佛停定格在這一刻似的,誰也不願打破這美好的一刻。
  「天啊……你……你們……在幹什麼……」門口傳來的一陣驚呼聲,打破沉靜在浪漫世界中的兩人,兄妹倆如同觸電般分開了身體。
  林月瑤羞紅著小臉,在母親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沖門而出不見蹤影。而坐在床上的林天賜羞得把頭埋進了被子裡,也許他是在害怕母親的責怪,也可能是在為自己剛剛做出的事情而羞愧欲死。
  站在門口的林巧兒猛地關上了房門門,也許她潛意識裡不願面對這一刻的兒子,她隻身一人回到了房間裡,腦海裡全是兒子同女兒剛剛擁抱在一起接吻的那一幕。
  天啊!他們居然做出那樣親熱的事情來!這!太不像話了!他們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就算他們不是親兄妹,甚至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可是也不能這樣做啊!我不允許他們這樣!不能!絕對不許!
  她邊想著邊用力的握緊自己的手掌,連指甲刺破了自己手掌上的皮膚都沒感覺得到。她似乎沒有察覺到自己仿佛在吃自己女兒的醋。
  想了一會,林巧兒起身準備去教訓下兒子,可來到兒子的房間裡,已經是空無一人了,林巧兒有些洩氣地坐在床頭,腦海中亂成一片。
  「巧兒妹妹!在家嗎?」院子外傳來一陣女聲,林巧兒勉強收拾了下情緒,應了一聲打開門,看到一身黑色制服的謝香怡。
  進了屋裡林巧兒拉著好姐妹寒暄了起來,說著說著謝香怡就說起她淘氣的兒子岳峰了,林巧兒這邊也正在為兒子發愁,兩人間也就找到了共同的話題。
  謝香怡有些微臉紅地說道:「現在的孩子都早熟啊,我家岳峰這個孩子你別看才這麼丁點大,懂的就不少咯!」林巧兒也深有感觸。
  謝香怡接著解釋道:「主要是現在有網路的原因,網路上那些成人網站裡面的內容讓這些孩子看了,怎能不想些亂七八槽的東西啊,哪還有心情學習啊!」
  林巧兒皺著可愛的秀眉應道:「我看也是!家裡買了台電腦,是讓孩子可以上網多學些知識的,所以我都很嚴格的控制他們上網的時間,而且對於他們流覽的網頁我也一直在監控著。」
  謝香怡搖了搖頭說道:「光堵塞也不行啊!孩子們的好奇心都很重,你越是不讓他看他就越想看,這些天他們蹺課我估摸著,很可能是跑到外面的網吧上網去了。」
  林巧兒很同意她的猜測,可這樣堵塞也不行,可總不能放任孩子們去玩吧。
  謝香怡有些羞紅著臉說道:「是啊!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現在峰兒在家裡看我的眼神老覺得有些不對,感覺有些色色的,看來他是對女人的身體產生了極強的興趣了,可我是他媽媽啊!可孩子一旦得不到心裡上的滿足,萬一在外面去做出可怕的事情來,那該如何是好啊!」
  林巧兒想到了兒子看自己的眼神,還有造成同女兒清熱的擁吻,心裡不禁一緊。
  謝香怡接著說道:「還好我有個朋友是這方面的心理諮詢專家,這陣子我對峰兒對症下藥,感覺他的心態要比以前好多了。」
  林巧兒一聽不禁問道:「是什麼專家啊!能不能也讓我跟她聯繫一下。」
  謝香怡的臉上閃過一絲耐人尋味的微笑,答道:「嗯!好吧!那我把她QQ號告訴你吧,你就說是我介紹的,她就會加你的,然後我跟她說說,讓她也幫幫你吧!不過她可不是免費諮詢的哦!我會讓她給你打折的。」
  林巧兒高興地握住了她的手,花點錢算得了什麼,能讓兒子能夠擁有健康的身心快樂的成長才是最重要的。兩人稍微寒暄了一下,謝香怡留下了個QQ號然後走了,林巧兒打開電腦上了QQ,然後添加了對方的號碼,對方不線上,打上了謝香怡介紹的消息,就只能等待對方加自己了。
  ***    ***    ***    ***
  星沙中學裡的籃球場上,穿著一身運動服的杜靜宸正在跟幾個男同學打著籃球,身手瀟灑的她,肆意地虐著他們。幾個男生貌似都是她的追求者,杜靜宸是故意在籃球場上虐他們一下,好讓他們知難而退。
  望著眼前這群討厭的蒼蠅,腦海裡不禁浮現出了那個再球場上頑強的男孩,最後即便是自己使用了家傳內勁,對方依然在最後一刻斷掉了球,她雖然不願承認,但那次自己是真的輸給了他。
  「可惡!」杜靜宸用力的揮了揮手中的籃球,仿佛要將他不斷在自己內心深處變大的形象打散一般。
  「呵!是誰惹我們的小公主生氣了啊!」在杜靜宸身後傳來一陣她熟悉的女聲,杜靜宸高興的轉過頭來,在驕陽下看到了一個嬌豔而美麗的婦人。
  女孩興奮地嬌喊了聲:「媽!」投入了婦人的懷抱中,渾身散發著高貴氣質的婦人,擁著懷裡的女兒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籃球場上的幾個男生呆呆地看著眼前一對八分相似的母女,簡直就是一個磨子刻出來的,杜靜宸就是她母親的一個袖珍版。投入媽媽懷抱中的女孩,沒有了往日高高在上的樣子,變成了一個嬌笑可愛的女孩。
  「媽!你怎麼才來啊!人家都快悶死了!」女孩在母親的懷裡撒著嬌。
  「呵呵!你還悶啊!那些男孩子不都在圍著你轉麼。」女人寵溺地摸著杜靜宸的頭說道。
  「哎!都是些討厭的無處不在的蒼蠅!對了!媽!你這次過來,是不是就不走了?」女孩抬頭問道。
  「嗯!媽媽這次來了不走了。」
  「真的啊!那太好了!」女孩高興地叫著。
  「呵!不用多久你爸爸也會來了,這次你爸爸可能又要升官了哦!」女人微笑道。
  「哼!我才不管他升什麼官呢!整天就只知道升官發財,都不關心我。」杜靜宸撅起了可愛的小嘴。
  「你個小鬼頭!你爸爸是幹大事的人,你哪裡知道大人的世界啊!這陣子學習怎麼樣啊?」女人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了。
  「還……還可以啦!對了哥哥前兩天也來了啊!這些天又沒看到人了,又不知道到哪裡鬼混去了!」女孩連忙轉移了話題。
  「……」
  女孩如果抬起頭來,就能發現母親的臉上閃過一絲豔紅……


第10章:意淫複習
  為了即將到來的畢業考試,林天賜三人和師傅商量後,決定這個星期不去山上進行訓練,全心全意地複習功課,畢竟眼前對他們來說學業也是十分重要的。
  此刻坐在課堂裡的林天賜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腦海裡都是早上的那一幕,他心裡暗道:「天啊!我到底做了些什麼啊!我居然吻了自己的親妹妹!我這都幹了些什麼呀!還被媽媽看到了,這次死定了!」林天賜雙手用力地在頭上抓著,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
  坐在他身邊的杜靜宸表面上是在認真的聽課,其實一上課她就發現林天賜有些不對勁,看到林天賜痛苦的樣子,按道理來說她應該會很爽,可讓她奇怪的是心裡居然有一種憐惜之情湧了上來。還沒等杜靜宸弄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麼情緒的時候,下課鈴聲響了起來。
  林天賜有些精神恍惚地走出教室,孤身一人走到了學校的樓頂,連身後有人跟蹤都沒有發現。
  用手抓住了樓頂的欄杆,俯身往下看到樓下螞蟻般的人群,一條條寬敞的道路,越來越多越來越高的樓房,星沙發展的速度真是日新月異呀。
  望著腳下那一望無際的景色,林天賜忍不住大聲地喊了起來,隨著大聲的叫喊,他只覺胸中的悶氣都發洩了出來,感覺也舒服多了。
  想到自己和妹妹之間那種微妙的感情,甚至超出兄妹關係的親昵,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如果一旦做出了超出兄妹般禁忌的事情,那麼對於他們兩人對於整個家庭來說,後果都是可怕的。
  想通了這一環,林天賜心裡也就舒坦了許多。突然心裡一動,扭頭對著樓梯口喝道「誰!」從樓梯口裡走出了一個纖細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杜靜宸。
  看到是她,林天賜的臉上閃過一絲錯愕,然後說道:「怎麼是你?你幹嘛鬼鬼祟祟地躲在那裡啊?」
  杜靜宸不禁氣道:「誰鬼鬼祟祟了!我是看到某些人一上課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下課了就孤身一人跑到樓頂來,我還以為他要跳樓呢!沒想到卻是跑到樓頂來大呼小叫的!」
  女孩的口氣雖然不是很好,林天賜卻從裡面聽到了一絲關懷,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暖意,眼前的女孩此刻看來也不是那麼的可恨,在不知不覺中杜靜宸在他心目中的印象漸漸地有了細微的改觀。
  「謝謝!」說完後林天賜自己都覺得有些彆扭,趕緊轉過頭去。
  而杜靜宸聽到謝謝後心裡一愣,沒想到眼前這個讓她討厭的男孩,倔強的男孩,對她無緣無故充滿敵意的男孩會對她說謝謝。
  杜靜宸的心裡此刻卻多出了一絲驚慌,因為她發現自己不再是那麼地討厭眼前的男孩了,甚至還有了點那麼一絲的喜歡,這一丁點喜歡都讓女孩覺得惶恐不已!
  稍微收拾了下心情,女孩也學著男孩將上身搭在了欄杆上,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看著腳下的景色。
  兩人都沒有說話,一種淡淡的舒服的感覺在空氣中彌漫著,兩人安靜的享受著大自然的美麗,誰也不願打破這美好的一刻。
  突然身後一陣笑駡聲打破了美好的氣氛。
  「這是誰家的小妞啊!」一群穿著怪異的男孩走上了天臺,其中一個高瘦的男孩眼睛望著杜靜宸,眼裡充滿了淫笑。
  杜靜宸心裡一怒,剛準備教訓下這些混小子時,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一雙大手握了一下,耳邊傳來林天賜的聲音:「讓我來!」
  看著男孩寬厚的背影,杜靜宸的只覺心跳一陣加速,手間傳來的溫暖讓她的心裡感覺暖暖地。
  高瘦男孩有些輕視地看著走過來的林天賜,馬上他就為自己的自大付出了代價。
  正當他準備漂亮的飛起一腳將對方踢飛時,他只覺眼睛一花,然後是喉嚨間傳來一陣巨力,他連喊救命都都喊不出來了。強烈的窒息感讓他全身都忍不住顫抖著,就在他認為自己就要窒息而死的時候,突然只覺對方的手一松,高瘦男孩的身體忍不住一軟倒在了地上。
  「嘴巴給我放乾淨點!」林天賜說完拉著女孩的手就往樓梯口走去,其他的幾個小混混都下意識地讓開了位置。
  林天賜的心裡不禁一陣興奮,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有如此大的力量,看來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天培訓,讓他進步不少。林天賜哪裡知道其實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那次在懸崖上的考驗,讓他的信念變得更加的堅定,讓他對自己充滿了信心,這也是他的師傅「桐叔」要他通過如此險惡考驗的初衷。
  對於林天賜這幾個孩子來說,最為重要的是心智上的磨練,而一個人最難提高的也是精神上的修為,所以對於「桐叔」來說,三人的精神上的天賦是他考察的重點,而他魔鬼訓練的開始也不是教他們格鬥技巧,或者其他技能,而是簡單的五公里越野,當然實際距離遠遠不止五公里。
  這樣做為的就是磨練他們的意志力,三人中以林天賜的身體天賦最差,可相反在訓練中林天賜的精神修為卻收益最多。
  當林天賜第一次感覺到了力量帶來的喜悅時,他都忘記了鬆開女孩的手,最後還是女孩掙扎地甩開了男孩的手,林天賜看著眼前臉紅的杜靜宸,臉上閃過一絲驕傲的微笑,他是在為自己保護了女孩而驕傲。
  林天賜從沒有像此刻一樣自信,他再一次體會到強大力量帶來的好處,他的潛意識開啟了追求無上力量的大門。
  「林天賜,杜靜宸你們兩個到我辦公室來一下。」順著聲音看到了美麗的柳老師在像他們招手。
  來到辦公室裡,柳老師坐在椅子上略皺著眉頭看著他們,林天賜略微有些緊張的站在一旁,再也沒有剛剛那一副自信慢慢的樣子,對於柳老師他的潛意識裡有著深深的尊敬。而一旁的杜靜宸卻是嬉笑地站在一旁,同林天賜的緊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們兩個最近的成績都不怎麼好啊!到底怎麼回事?」柳老師皺著秀美說道。
  林天賜支吾了半天也回答不出個所以然來,杜靜宸撒嬌道:「老師!還不都是怪您啊!人家剛轉校過來,您都不給人家開下小灶!」
  林天賜有些愕然地看著女孩,她的樣子哪裡像個學生跟老師說話,分明是跟長輩撒嬌一般。
  柳老師失笑道:「你這個丫頭!」然後寵溺地在她額頭上輕輕的用指頭敲了一下,林天賜心裡暗道平常嚴肅的柳老師,沒想到也有如此溫柔的一面。
  柳老師稍微想了一下然後說道:「這樣吧!為了讓你們畢業考試能考出好成績,今天你們放學後都到我家去,我給你們加班複習功課吧。」
  杜靜宸高興的「哦耶!」一聲叫了起來,一旁的林天賜得知老師給他們開小灶後也高興地抓了抓頭笑了笑。後來老師告訴他們晚上在她家裡吃飯,林天賜想了一下說想讓老師打個電話給家裡說一聲,柳老師連忙擺手說:「還是你自己打好一些!」
  林天賜無奈只能硬著頭皮給家裡打了電話,電話裡母親並沒有質問他早上的事情,聽到老師補課的事情後,母親交代了幾句後,仿佛有什麼事情要對他說似的,可最後還是草草掛了電話。雖然心裡有些疑問,林天賜心想母親不會是想說早晨的事情吧,可又不好說出口來。
  放學後林天賜在兩個兄弟羡慕的眼神下和杜靜宸還有柳老師一起來到了她的家裡。因為是學校分的房子就在學校裡面,所以沒走多久他們就到了。
  柳老師的家是三室一廳,簡潔的裝潢讓房間盡顯淡雅的氣息,房間裡到處閃爍著書畫世家的氣息不愧是柳老師。
  和林天賜有些拘謹不同,杜靜宸就像會自己家似的,在沙發上又跳又蹦。柳老師也沒在意只是叫林天賜隨便坐,從冰箱裡拿出些水果和飲料放在桌子上,然後告訴他們先隨便玩一會,給他們去做飯去了。
  換去了教師制服身著一身家居便裝的柳老師,除去了老師的嚴肅更顯青春氣息。平常盤起的秀髮披散開來,讓人感覺更加的有女人味。
  林天賜記得同學們議論過柳老師今年才二十六歲,三年前大學畢業後意外的來到了當時並不是很起眼的星沙鎮。林天賜到星沙中學讀書以來,都沒看過她交男朋友,美麗客人的柳老師又怎會缺乏追求者,可惜至今也沒有她看上的。
  杜靜宸在林天賜的印象裡是個刁蠻驕傲的富家小姐,今天卻看到了她小女生可愛的一面,活潑的小丫頭在廚房裡蹦個不停開心得不得了。
  林天賜剛剛從柳老師的口中得知,原來杜靜宸是她的親侄女。聽到這個後林天賜的以第一反應是有些愕然,可回想起杜靜宸剛來星沙中學的時候,柳老師對她的特殊的照顧也就不奇怪了。
  廚房裡傳來兩人的嬉鬧聲,因為年齡相差不是很大,兩人之間的感覺一直就跟親姐妹一樣,杜靜宸對她小姨可沒有什麼長輩的尊重,相反每次還怪她以大欺小。
  當林天賜走到廚房門口,看到柳老師正用手弄了弄額頭前有些亂的秀髮,嘴裡笑駡道:「死丫頭!沒大沒小的!」
  杜靜宸嘻嘻一笑:「誰小啊!我哪裡比你小呀!」邊說著邊挺起還沒有完全發育好的小胸脯不停地搖晃著。
  柳老師看得不禁「噗嗤」一笑,寵溺著捏著她的小臉蛋,笑駡道:「呵呵!不知羞的小丫頭!看你以後怎麼嫁得出去!」
  杜靜宸一聽更來勁了,嘴裡哼道:「我就不知羞!怎麼了!我嫁不出去,我看是不是你的胸部太小了,不然怎麼到現在都沒有沒人要呀!哈哈!」
  柳老師微怒道:「你個小不點!還這麼丁點大!還想跟你小姨我比啊!真笑死了人了!呵呵!」
  刁蠻公主可不是蓋的,只見她哼道:「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大還是我的大!」剛說完兩隻小手猛地伸向了柳老師高高聳起的酥胸,嚇得她趕緊用雙手護在了自己的胸前。
  杜靜宸一看不行,就用小手在柳老師的腰間掐著,弄得柳老師嬌笑個不停,求饒道:「哈……不要……別掐了……好靜靜……小姨……錯了……靜靜的最大了……啊哈……」
  等柳老師笑得快不行了,杜靜宸才訕訕停住了手,一副趾高氣昂的架勢。可惜還沒等她驕傲多久,她也遭受到了同樣的「待遇」,這次換成她不停求饒了。
  看著房間裡不停嬉笑打鬧的兩個女人,一個是自己本來很討厭的富家小姐,一個是平常尊敬甚至有一絲崇拜的老師。當看到她們生活中可愛女生的一幕,不禁被深深地吸引了。對杜靜宸的討厭和對柳老師的尊敬在此刻變得不再那麼的清晰,反倒是她們如此可愛的一幕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腦海裡。
  正當裡面的兩個女人鬧得不亦樂乎的時候,柳芳菲用餘光看到了正傻乎乎站在門口的林天賜,秀臉微紅道:「死丫頭!別鬧了,都讓人家天賜看我們的笑話了!」
  杜靜宸扭頭看到了林天賜,只見她小嘴一嘟,朝他譏諷道:「他一個小屁孩懂得什麼呀!」
  這邊林天賜一聽心裡就不樂意了,潛意識裡的大男子主義讓他挺了挺胸膛,回到:「誰是小屁孩了……我……我早已經是大人了。」
  杜靜宸秀眉一擰,故意地挺著她的小胸脯往他的身體靠了過去,弄得林天賜面紅耳赤的往後退著,最後退到門口腳下被門檻一拌,差點沒摔了一跤,只好狼狽地「落荒而逃」,身後傳來了女孩的嬉笑聲和柳老師的笑駡聲。
  「逃回」了客廳的林天賜心裡還在撲通跳個不停,嘴裡罵道:「真是個瘋丫頭!」心裡卻在默想:「你個飛機坪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又不是沒看過女人的胸部,媽媽的胸部比你大多了……」
  一想到那天晚上偷窺母親自瀆的那一幕,心裡不禁一陣火熱,只覺小腹一陣火熱,胯間的小弟弟將褲子挺得老高,有些臉紅地他捂著自己的小弟弟走進了洗手間裡。
  洗手間裡很大很乾淨,裡面擺放著一個全自動的洗衣機,方便完後的林天賜突然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眼睛死死地瞪著眼前的洗衣機,原來在洗衣機裡正搭放著一條黑色的蕾絲胸罩。
  林天賜緊張的朝門外伸著脖子看了看客廳裡,然後將洗手間的門反鎖好,轉身顫抖著雙手從洗衣機裡拿出柳老師性感的蕾絲內衣。
  平常林天賜在家裡也不是沒看過母親和妹妹的內衣,可同他們保守的內衣相比,柳老師的蕾絲內衣更加的暴露和性感。本來已經漸漸軟下去的小弟弟又高昂起頭來。
  林天賜雙手用力地揉搓著手中的蕾絲胸罩和內褲,鼻尖傳來一陣女人特有的香味,他只覺腦中一陣暈眩,一股原始的欲望從小腹處冉冉升起。
  看著眼中性感的蕾絲內衣,想起柳老師高聳的胸部和圓翹的豐臀,忍不住用力地吞了口口水。
  他用手從褲襠裡掏出了自己已經堅硬得如鋼炮一般的小弟弟,下意識地用手在肉棒上揉搓著,可越是揉搓越是感覺一種無法發洩的感覺在心裡壓抑著。而因為不停翻動的包皮讓他感覺到一絲疼痛,可出於本能的他卻沒有停下手來,相反動作幅度變得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
  也許是出於男性的本能,林天賜將柳老師性感的蕾絲內褲包在了自己的肉棒上,然後用手連同絲質的內褲一起套弄起來,軟軟的感覺讓他舒服極了。
  漸漸的一陣陣他從來沒有經受過的快感浮現出來,一種無法釋放的欲火讓他差點禁不住叫了出來。
  ***    ***    ***    ***
  腦海裡想像著柳老師在我的面前慢慢的脫下性感的黑色蕾絲胸罩,一對嬌嫩無比的大奶子浮現在我的眼前,柳老師用雙手拖住自己的乳球,不停的上下拋動著,而她正眯著雙眼迷蒙地注視著我,性感的小舌伸出來在嘴唇周圍舔舐著,然後將一對碩大的乳球夾住了我的肉棒,讓肉棒在她的乳峰見穿梭著。
  當巨大的龜頭突刺出來時,柳老師伸出舌尖在馬眼上輕輕的舔了一下。致命的快感讓我的全身一抖,一小股精液忍不住從馬眼裡滲透了出來,柳老師用嬌嫩的細舌將乳白色的液體刮舔到了嘴裡,然後吞咽了下去。
  當柳老師放下「胸口」的肉棒時,她轉過半裸的身子,跪伏在地毯上高高的向後翹挺著她高貴而性感的屁股,黑色的蕾絲內褲根本無法遮擋她肥美的臀肉,一股股的媚肉從內褲的邊緣鼓了出來,我再也忍受不住用雙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屁股,將她身上最後的「遮羞布」撕了下來,露出了她神秘的蜜穴。
  水淋淋的兩片陰唇正一張一闔著,仿佛在無聲的呼喚一般。
  柳老師轉過頭來,嘴裡含著一根濕淋淋的食指,眼神「幽怨」地看著我,我再也無法忍受了,挺著火熱的肉棒猛地的刺了進去……
  ***    ***    ***    ***
  正當林天賜「意淫不已」的時候,門外的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讓他嚇得身子一抖差點沒射了出去,耳中傳來杜靜宸的嬌喊聲:「喂!林天賜你便秘啊你!這麼久還不出來!快點給我滾出來!」她那裡知道裡面的林天賜正在裡面拿著她小姨的內褲打手槍呢?
  林天賜嘴裡應道就快好了,可手裡卻仍然不停的套弄著自己的肉棒,心裡暗罵道:「死丫頭!每次都跟我作對,我不但要幹了你姨媽,還要把你也幹掉!最好是連你媽也一起幹了!哈哈!」
  想到這裡林天賜心裡痛快多了,手上的動作也變得更加迅速起來,就這樣外面的女孩不停地催促著,裡面的男孩卻在不停地幻想姦淫著女孩和她的小姨甚至還有她的媽媽……
  當外面的丫頭忍無可忍地發出了最後警告的怒吼時,裡邊的男孩也嘟噥著喉嚨發出了人生第一次性高潮的低吼聲,在達到高潮的一刹那男孩的腦海中閃現了母親黑影中自瀆的那一幕……
  柳老師的內褲上留下了林天賜第一次射出的濃濃精液,用手胡亂將內褲上的精液糊弄了一下,也顧不得剩下的液體了,林天賜慌忙地系上了褲子。再不開門估計外面的「霸王龍」就要踢門了,開了門林天賜低著頭沖了出去,也不顧身後女孩的叫駡聲。
  「這臭小子搞什麼鬼啊!搞這麼久!嗚……都快憋死我了!咦?」女孩嗅了嗅鼻子,低聲嘀咕道:「怎麼有種怪怪的味道?」女孩出了洗手間後心裡有些犯嘀咕,來到客廳裡聞到滿桌子的美味也就不再想那些反胃的事情了。
  三人其樂融融地吃完了晚飯,兩個小傢伙連聲讚美柳芳菲的手藝,當問道跟林天賜母親的手藝相比如何的時候,林天賜當然不放過拍馬匹的機會,連聲說老師的手藝更加出色,弄得柳芳菲嬌笑不已。
  吃完飯後到了補課的時間,這個時候柳芳菲回歸了她嚴肅教師的身份,氣氛不再嬉鬧變得嚴肅起來,兩個孩子也認真地坐著她佈置的功課。
  柳芳菲也坐在一旁幫助他們解題,當柳芳菲的身體輕輕的靠在林天賜的身邊時,林天賜只覺鼻尖傳來一陣談談的香味,跟洗衣機裡老師內衣上的香味很像。
  一想到老師性感的蕾絲內衣,林天賜的褲襠就漸漸地被頂高起來,他只好微縮著身子掩飾著自己胯下的尷尬,不知情的柳芳菲還一邊糾正著他的坐姿,一邊將豐滿的乳房輕輕地靠在了他的手臂上。
  林天賜只覺自己的心跳如雷,仿佛要跳出胸口一般,他開始偷偷地用余光瞄向了老師的胸部,當他透過老師的衣襟口看到若隱若現的乳溝時,致命的吸引讓他恨不得想一把撕開老師的衣襟把裡面的隱秘看個透徹。
  深深吸了一口氣,林天賜努力地的控制了下自己的情緒,將注意力重新回到了做題上。
  可沒過多久,坐在他另一邊的杜靜宸也把嬌小的身軀湊了過來,她是想看林天賜的答案跟她是否一樣。
  杜靜宸的小胸脯也擠在了他的手臂上,本來就大大咧咧的女孩哪裡注意到了林天賜身體的異樣。
  這樣一來被兩個美女夾在中間,林天賜「性福」得不得了了,哪裡還有注意力做題了,他只覺自己胯間的肉棒都快將身前的桌子頂了上來,一股熱血湧入頭上,再這樣下去他怕自己就要忍不住流鼻血了。
  漸漸的柳芳菲發現了林天賜的異樣,一愣過後她臉上閃過一絲緋紅,馬上將自己的身體同男孩離開了一段距離,心裡想道自己只是將他當成了一個孩子,卻沒發現他已經長大了。
  補課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到了後面林天賜也漸漸地恢復了常態,晚上的補課對於他和杜靜宸來說效果是顯而易見的,林天賜怕回家太晚家裡擔心也就起身告辭了。而杜靜宸見天色不早就跟家裡打了個電話也就留在小姨家過夜了。
  林天賜走後不久,柳芳菲想起還有衣物沒洗,來到洗手間就聞到一種怪怪的味道,順著味道看到了仍然殘留在自己內褲上的殘留的乳白色液體時,柳芳菲皺起了眉頭,想到了剛剛在複習作業時林天賜異樣的神情。
  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柳芳菲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她有點的緊張的:「喂!」了一聲,裡面傳來一陣冷冷的女聲……
  ***    ***    ***    ***
  走出柳老師的家中後,走在校園裡的小路上,林天賜只覺擺脫了那種欲望的壓抑心中一陣輕鬆。回想起剛剛自己在老師家中洗手間裡所做的荒唐事,還有早晨對妹妹的所作所為,心中不禁一陣慚愧,可心裡卻仿佛有另一種聲音在支持著他鼓勵著他,仿佛他這些所作所為都是很正常一般。
  回到家中看到了母親,心裡不禁有些尷尬,還好母親並沒有責問早晨的事,從母親嘴裡得知妹妹已經早早睡著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躲著他,林天賜心裡不禁有些無奈,不過這樣也好,免得見面多了許多尷尬,只要過了些時間事情也就會過去了。回到家中已經快十點了,稍微洗漱了一下回到房間裡準備睡覺。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聽到母親的聲音,平常母親和妹妹都是不敲門直接進來的,突然而來的禮貌讓林天賜的心裡有了些失落。
  母親即便是這樣炎熱的天氣仍然穿得比較嚴實,林天賜心中不禁一陣黯然,母親的這些防備的舉動讓他感覺到有些傷心,可他所不知道的是他的母親其實心裡也亂成了一片。
  林巧兒在白天通過QQ同上次謝香怡所介紹的「心理專家」聯繫上了,同對方聊了好久,越聊林巧兒心裡越是心驚肉跳。
  按照專家的分析,自己的兒子很可能有「戀母情節」,回想起這些年來母子倆加上月瑤三人相依為命,生活中難免有些身體上的接觸,還有兒子看自己的眼神也漸漸的產生了變化,這樣想來兒子很可能真的有「戀母情節」。
  而專家的分析,一旦孩子的「戀母情結」達不到一定的滿足,再加上對男孩生理上對異性的渴望,很可能會做出一些極端的事情來。今天早晨對他妹妹月瑤所做的一幕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也許以後他會將手伸向他周圍其他的女性,比如同學甚至還有老師。
  說到老師,就再剛剛不久前,接到了兒子班主任的電話,在電話裡老師告訴了她,就在剛剛兒子在老師家中補課的時候,兒子居然躲在洗手間裡,用老師的內褲「手淫」。
  聽到這些林巧兒開始真正的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也更加相信了「心理專家」的推測。
  對方用QQ郵箱發了一些資料給她,裡面全都是一些報紙上的新聞,內容基本上都是一些未成年的孩子,因為缺乏正常的性教育而最終走上了犯罪道路。有強姦未成年少女的,也有強姦婦女的,還有的甚至在強姦未遂後將對方殺死的,看著眼前一幕幕駭人聽聞的慘劇,林巧兒的心裡害怕到了極點,她害怕自己的兒子也會走上這樣的不歸路。
  她不停的問自己:「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啊?」
  當一個人害怕的時候,總會更加的相信別人,或者說想找到精神上的寄託。對於林巧兒來說「心理專家」就像她的救命浮木一般,短短的半天時間的她的大腦被「心理專家」給洗腦了,就像那些做傳銷的人一樣,突然的就如同走火入魔一般陷入了這個被人精心策劃的陷阱。
  還好林巧兒並沒有完全被洗腦,她始終保持著最後的一絲清明,對於「心理專家」的建議,她仍然無法接受,對方的建議如同一道猛藥一般,嚇得她驚愕不已。
  「心理專家」的建議是要林巧兒用自己的身體作為藍本,讓自己的兒子瞭解女性的身體結構,以達到對兒子進行正規性教育的目的。
  聽完後林巧兒只覺腦海裡懵了一般,自己怎麼能這樣?雖然天賜和自己並沒有正真的血緣關係,可是自己畢竟將他養育了十五年,母子的關係早已經深入到了彼此的骨髓裡,作為母親自己怎麼能做出這樣羞人的事情,可是如果自己不這樣做,兒子又很可能會走向犯罪的道路。
  真的就沒有其它辦法了嗎?在整整的接下的時間裡,林巧兒都深陷在這種矛盾之中。
  最後當她接了柳老師的電話後,林巧兒如同中魔一般來到兒子的房間,可當她走到兒子的面前時,林巧兒只覺自己的心臟就要跳出胸口間一般,看著兒子愣愣的眼神,她一想到自己待會可能要赤身裸體的出現在兒子面前時,巨大的羞意讓禁不住捂著自己火熱的臉頰,如同逃命一般轉身跑了出去。
  在床上看著母親逃跑的背影,林天賜心裡不禁一陣好笑,這是怎麼了?早晨是妹妹跟自己逃命般的跑了出去,現在母親也是如此,林天賜的心裡不禁一陣好笑。也許母親是想說早上的事情吧,可卻又羞於出口。哎!看來事情總要解決的啊!
  躺在床上林天賜怎麼也睡不著,身體裡總是有一股燥熱難耐,在老師家裡的發洩看來並沒有完全的將他的欲火釋放出來。身體並沒有因為射精後而感覺到疲憊,相反變得更加精神。
  迷糊間林天賜忍不住將手伸向了自己的胯間,握住了自己欲火的源頭,開始學者在老師家裡那樣套弄起肉棒來。
  一陣陣的快感從指尖傳來,腦海中閃現出老師嬌媚的身體,還有清純的妹妹香甜可口的小嘴,杜靜宸嬌小可愛的小胸脯,最後當母親黑夜中淫美的樣子浮現在腦海中時,林天賜只覺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火熱的肉棒變得更加的粗壯了,累積的欲火快要將他全部燃燒,一股強烈的快感從自己的全身滿溢出來。
  最後林天賜的腦海裡浮現出母親赤裸著身體,雙手用力的拌開兩條白膩的雙腿,露出汁液橫溢的蜜穴,微張著性感的小嘴嬌喘道:「乖兒子……來呀……快點插進來……用你粗大的肉棒……塞滿母親的小屄屄呀……」
  突然林天賜猛地從床上站了起來,附身站在床頭櫃前,將肉棒對著櫃子上的小相框,相框裡正是自己和母親還有妹妹的合照。
  看著母親和妹妹相擁在一起微笑的樣子,林天賜只覺腦海裡突然如同閃電一般,閃過一道深深的黑暗,他的口中「喔喔喔……」的低吼起來,只見身體猛地一陣抖動,一股股火熱的液體猛烈地打在相框上。
  林天賜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然後攤開四肢躺在床上大聲的粗喘起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一蹦從床上跳了起來,拿起一疊衛生紙瘋狂地擦拭著被精液打濕的相框,一滴滴淚水無聲的從他的眼睛裡掉了下來,眼中盡是迷茫的痛苦……
  ***    ***    ***    ***
  有人歡喜有人悲,有人在辛勤地勞動著,卻不知道明天的出路在何方。有人正在肆意地揮霍著其他人辛苦的勞動成果,而卻只用想著明天如何在哪裡享受生活。
  杜為遠就是後者典型的代表,強大的家族勢力讓他從小就生活在榮華富貴之中。金錢、權利、女人是他一生的追求,金錢對他來說已經有些麻木了,權利是無止境的至少現在還遠遠沒有達到權利的巔峰。
  至於女人嗎?正趴跪在他身下的女人就是他征服的女人其中之一。
  嬌豔的人妻正在努力的吞吐著他的巨大的肉棒,也不知道是口水還是精液沾滿了人妻性感的嘴唇,一絲絲的銀絲從空中滑落在高貴的地毯上,可是誰也不會去在乎價值不菲的地毯被弄髒了。
  人妻因為不斷的吞吐而發出咕咕的聲音,空氣中彌漫著淫靡的氣息。
  「想要愛就繼續做……」熟悉而淫蕩的鈴聲傳來,杜為遠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機,看到熟悉的號碼心裡一動,只覺被人妻含著的肉棒禁不住漲大了一圈。
  看了看正在胯間埋頭苦幹的人妻,他的嘴角滑過一絲陰險的淫笑,只見他接通電話後仿佛是怕對方聽不到他的聲音一般大聲喊道:「哦!是老嶽啊!嗯……我正在辦公室呢!」
  身下的人妻聽到杜為遠的話後身子猛地一震,停止了吞吐肉棒的動作,杜為遠在人妻高高翹起玉臀上用力啪了一下,示意人妻繼續,人妻只能無奈地用幽怨的眼神瞪了男人一眼,然後繼續地吞吐起來。
  杜為遠差點沒被人妻這一眼給瞪得「丟盔棄甲」,只見他忍不住「喔!」了一聲,然後他對著電話便捷道:「沒什麼……剛打了個蚊子……呵……剛剛說到哪裡了……哦……對了……你老婆過來了……她還沒走,就在這裡……要她接電話啊……好你等等……」
  說完後杜為遠從人妻的口中抽出肉棒,興奮的將手機遞給人妻,然後一把將人妻擁入自己的懷裡。人妻知道男人不懷好意,不停地掙扎起來,可無奈要一邊應付老公的問話,一邊還要阻止男人的猥褻。
  幾番掙扎後,人妻還是無奈的接受男人肉棒插入的事實,只能一邊緊咬著嘴唇忍受著身後男人的猛烈抽插,一邊耐心地同老公交談起來。
  杜為遠興奮地喘著粗氣,他也不敢弄出太大聲音,一旦讓人妻的老公知道姦情後,雖然自己不至於怕對方,可是對方的勢力也不是好惹的,再說很多事情還要利用對方來做下去。
  強忍著衝動,杜為遠輕輕地抽插了起來,嘴巴湊到人妻的粉頸上不停地舔舐著,粗大的手掌在她的豐乳上肆意地揉搓著,一對嬌豔的乳頭漸漸地變得堅硬起來,而身上人妻一邊嘴上應付著老公,一邊不自覺地抬起圓潤豐碩的豐臀扭動起來,似乎身下男人的「細嚼慢嚥」已經無法滿足她的胃口一般。
  杜為遠湊到人妻的耳邊細聲淫笑道:「好你個騷貨,居然一邊用上面的嘴巴同老公聊天,一邊用下面的嘴巴吞吐著老公好友的肉棒,你真是太淫蕩了!」
  人妻只能用幽怨的眼神瞪了男人一眼,然後裝作一本正經地繼續同老公通著話,而她的屁股卻在不停的上下起伏著套弄著男人粗壯的肉棒。
  漸漸地人妻被淹沒在了偷情的快感中,老公近在咫尺的聲音讓她的心裡充滿了變態的刺激,而杜為遠也被這種偷情的刺激弄得快要瘋狂起來,他已經顧不得電話那頭的老友能否聽得到了。
  只見他一口咬住女人的一隻玉乳,口中發出如同野獸般的低吼聲,兩隻大手把住女人的豐臀不斷的向上拋動著。
  肉棒不停插入人妻的蜜穴中,插得人妻緋紅著臉頰用手捂住自己的嬌唇,發出一陣陣模糊難耐的呻吟聲來。而她豐碩的玉乳也隨真身體不停地上下顛簸著,還好沒有顛簸太久,就被一雙粗壯的手掌細心的捧了起來,可迎接她的卻是更加「殘暴」的揉膩。
  劇烈的快感讓人妻再也沒有精力應付老公的電話了,只見她急促的沖著電話喊了聲再見後,也顧不上是否掛斷了手機,急忙將手機往後一扔,然後反手抱住男人的脖子,口中發出陣陣難耐的騷叫聲:「喔喔……不行了……人家要被你幹死了……你這個壞蛋……要被你插環了……啊啊啊……」
  男人一邊不停的衝刺著一邊淫笑道:「小騷貨……怎麼樣跟自己的老公一邊通電話……一邊跟老公的好友操屄感覺很爽吧……哈哈……操死你個騷屄……喔喔喔……」
  人妻已經被男人幹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只見她下意識地用四肢反身鎖住了男人的身體,扭過頭來吻住了身後男人的嘴唇,伸出細舌來同男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嘴裡發出一陣陣模糊的嬌吟聲。
  在神聖的華夏國某市政府書記辦公室裡,兩個赤身裸體的男女突然一起猛烈的顫抖起來,然後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猛地同時一停,兩個汗流浹背的肉體緊緊的毫無縫隙的交織在一起。這一刻的寧靜和不久前的激烈的肉搏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正當兩人在享受無比高潮後的餘韻時,巨大的危機卻正在悄悄的臨近他們。
  突然!「砰!」的一聲悶響,然後伴隨著玻璃灑落的地上的聲音。
  杜為遠摟著女人順勢往地上一滾躲在桌子下面,他的心中一片冰冷,如果不是在房間內還有一層隱形的防彈玻璃,自己估計已經成了槍下陰魂了。對方選擇攻擊的時刻正是自己高潮後,精神最為放鬆的一刻,單從這點上來看暗殺自己的人就不是一般的殺手。
  杜為遠心裡暗道僥倖,門外響起陣陣警報,杜為遠不顧女人的阻擾從地上站了起來,他並沒有著急穿上衣服,而是隔著防彈玻璃看著遠處的對方可能隱秘的射擊點,他知道對方已經走了,殺手不會那麼傻等著人來抓。
  讓他感興趣的是對方是如何潛入這裡的,這裡雖然不能說是擁有華夏國最高的安全警報系統,可是也差不了多少,對方居然能夠悄聲無息地埋伏在這裡,對方不是一般的殺手,難道是?
  想到這裡杜為遠暗暗搖了搖頭嘴裡嘀咕道:「不可能!如果是他們要殺我,自己早就死了千百次了!」
  杜為遠不慌不忙地將衣服穿好,讓驚魂不定的女人也穿好衣服,桌上的內線電話響起,男人抓起電話冷冷地說了句:「等等!」等他們穿好衣服後,杜為遠才拿起電話示意他們進來。
  門口沖進來許多全副武裝的華夏武警,一看動作就是訓練有素的部隊,幾息之間就站住了所有的有利位置然後對房間內展開全面的搜索。
  一個帶著眼睛的男人惶恐地說道:「書記!您受驚了!是下屬失職!下屬該死!」
  看著眼前慌亂的秘書,杜為遠揮了揮手,帶著身後的女人轉身出門了。
  秘書沒有注意到他頂頭上司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杜為遠的心裡冷笑道:「看來便宜沒好貨啊,剩下的又怎會是好東西?還是要用自己人啊!」
  等杜為遠走後,他的秘書卻展現了他另外的一面,只見他大聲嚷嚷道:「你們一定要給我一查到底是誰,簡直反了天了,居然敢刺殺即將上任的華夏國直轄市書記!」
  還沒等他說完,他的口袋裡手機傳來的震動打斷了他的慷慨激昂,接完電話後他的神色有些怪異,只見他有些尷尬的說道:「嗯……剛剛接到領導通知……今天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大家就當做沒發生過……不能像任何人透露今天的事情……違者按照保密條例嚴懲不赦……好了大家解散……」
  說完秘書扭頭出了門,也不顧身後一群人莫名其妙的面孔……
2018-3-30 04: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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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i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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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性愛教育(上)
  一個城市的建設總是會要犧牲一些人的利益,同時也讓一部分人得到了極大的好處。看著眼前不斷輸送物資的車輛,做為這個工程建設的總指揮王喜的心情卻是五味雜陳,上面面臨著工程能否如期完成的壓力,而下面卻是各方的阻擾,讓他沒想到的是,一個小小的縣城如今卻是集合了各方的勢力。
  本以為是個肥差的他,這次終於知道那些狡猾的老狐狸,這擺明的是讓自己往火坑裡跳啊!可是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了,自己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了。
  一輛警車在前面開道,後面跟著幾輛黑色轎車從裡面下來了幾個人,王喜定睛一看馬上跑上前去迎接來人。來的正是馬上就要上任的星沙市委書記杜為遠,同行的還有省電視臺的記者,看來是要採訪即將上任的市委書記的。
  杜為遠在幾個官員和工程負責人的陪同下參觀了工程的進展,說了些鼓勵的話讓眾人倍感鼓舞。在鏡頭面前杜為遠暢談星沙的發展大計,即便是習慣了採訪官員的記者也不禁為他的氣質所折服,更不用說電視機前的老百姓了,大家都在期盼著一個好官能帶領著人們走向致富的道路。
  參觀的時間不是很長,當記者結束採訪後杜書記讓秘書代為相送。杜為遠也讓陪同的人員繼續參觀著,帶上一個貼身的護衛以上廁所的藉口漸漸地從人群中消失不見了。
  沒多久他出現在了一棟正在等待拆除的樓房前,身邊的護衛示意樓房是否有危險時,杜為遠笑了笑擺擺手。來到三樓的一間房屋前示意護衛在門口守著,他獨身一人將掛著些蜘蛛網地門打開走了進去然後反手將門掩上。
  進去後裡面是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一些廢棄的傢俱被肆意地亂扔在房間裡面。走到裡面一間臥室裡,在一面人形大小的鏡子面前杜為遠停住了腳步,然後仔細的在鏡子周圍找尋著什麼。
  找了很久他有些無奈的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同裡面的人說了些什麼掛斷電話後,他用手掌在鏡框的右下角按了一下,接著用力的推了下鏡子,鏡面突然呈九十度的旋轉開來露出一個人形大小的空間來,
  杜為遠笑了笑低著頭走了進去。在他進去後鏡面又自動地旋轉過來,如同普通的鏡子一般看不出絲毫的痕跡。
  鏡子後的暗門連著一個樓梯,順著樓梯走到了下面一層,站在門外的護衛怎麼也不會想到他所保護的人其實已經在他腳下的房間了。
  走進樓下的房間裡,一張黑色的沙發上正端坐著一個黑衣的中年男子。男子大概四十歲左右臉上戴著一副眼鏡,卻擋不住眼睛裡閃爍的精光,看到杜為遠的到來男子低頭喝了一口熱茶。
  輕輕地拍打了下身上的灰塵,杜為遠笑道:「我說老柳,你下次能不能不要約我到這種鬼地方來,每次還弄這麼多機關,弄得跟地下工作者似的。」
  被稱作老柳的男子,聲音略微有些冷冷地說道:「現在的情況十分複雜,你也不想讓別人知道堂堂市委書記居然會跟我這個道上的小混混坐在一起吧!」
  杜為遠哈哈一笑笑坐在了男子對面,拿起桌上的熱茶輕輕地淺嘗了一口。
  「好了說正事!什麼事情非要把我給叫出來。」老柳的聲音裡透露著一絲不滿。
  杜為遠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略顯嚴肅地說道:「我被人暗殺了!」老柳的眉頭皺了一下。杜為遠接著說道:「現在還查不到是誰,對方的身手很強!新建的市政府大樓裡是現在國際上頂尖的安保系統,卻沒有發現他留下的一絲痕跡,還有對方下手的時機,當然,最讓我害怕的是那一刻強烈的殺氣,太像是那裡的人了!」
  「什麼?」這次老柳也坐不住了,猛地從沙發上直起身子來,緊接著他用手在自己的額頭上用力地揉了揉,說道:「如此熟悉安保系統,有沒有可能是你身邊的!」
  杜為遠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如果是這樣的話,對方怎麼會不知道我房間裡的防彈玻璃!」
  老柳有些緊張的問道:「那你的意思是……是他們……」
  杜為遠搖了搖手打斷了他的話語說道:「不會!如果是他們的話,你認為我現在還能坐在你面前說話嗎?」
  老柳松了一口氣說道:「不是就好!如果真是他們的話那就麻煩大了……」
  杜為遠皺了皺眉頭歎氣道:「哎!可那股殺氣實在太像了,如果你經歷過那樣的殺氣,你才會明白他的可怕。現在的問題是對方是誰?他的目的是什麼?我們一概不知,他就像一顆釘子釘在我背上讓我寢食難安啊!」
  老柳一口將剩下的茶水喝了下去,冷哼道:「管他是誰!只要他不是那裡的人,我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挖出來!你現在一定要穩住,不要因此破壞我們的計畫。」
  杜為遠有些猶豫似乎好想說些什麼,可最後還是歎了口氣點了點頭起身走向了來時的路。
  ***    ***    ***    ***
  早晨起床,林天賜迷糊著雙眼走到洗手間裡,看到了一個女人的背影。女人正彎著腰低著上身在漱口,因為姿勢的關係她的臀部高高的往後翹起著,白色的睡裙將兩個臀瓣包裹得緊緊地,顯得更加的翹挺,而隨著上身的抖動,桃形的豐臀在空中輕輕地顫抖著,在「臂波蕩漾」中林天賜忍不住狠狠地吞了口口水。
  林天賜不用看正面都知道背影的主人是自己的母親,沒想到只是一個背影就讓他感覺到舌幹口燥,加上清晨自然的生理的反應,他有些尷尬地用手捂著自己的胯部轉身「逃離」了洗手間。
  剛一轉身只聽「哎呀!」一聲,沒想到身後會有人,慌亂間腳下一拌蒜抱著對方往地上倒了下去,他下意識的用左手臂圍住了對方的頭部,然後右手迅速的在地上撐了一下緩解了下倒下的力量,就這樣兩人有驚無險地擁在一起倒在了地上。
  定下神來,林天賜才發現懷裡還有些驚魂不定的人正是自己的妹妹林月瑤,女孩正張著一對大眼睛愣愣地看著他,小嘴可愛的嬌喘著,清晨女孩的口腔裡並沒有什麼異味,相反卻傳來一陣處子的幽香。
  林天賜看著懷中妹妹鮮嫩嬌豔的嘴唇,思緒間不禁有些恍惚,想起了上次同妹妹的「初吻」,那種異樣的感覺讓回味無窮,好想再嘗試一回啊。
  而被哥哥壓在身下的林月瑤卻是另外一番光景,一起來就看到「可惡」的哥哥愣愣地站在洗手間門口,自己偷偷的跑到哥哥身後,剛準備瞧瞧哥哥到底在看什麼的時候,哪知道哥哥卻突然轉過身來,自己直接被他一個「熊抱」給撲倒在地上。
  驚魂未定的她慌亂間也忘記了掙脫哥哥的懷抱,當她感覺到哥哥下身有一根硬邦邦的東西頂在自己身上時,林月瑤臉上一陣火燒心裡不禁暗罵:「壞哥哥!臭哥哥!一早就對人家使壞!」
  哥哥堅硬的肉棒隔著褲子剛好頂在林月瑤的小腹上,一陣陣的火熱傳了過來讓她感覺身體變得軟綿綿的,渾身的力量都失去了一般。
  當哥哥的臉離她越來越近的時候,林月瑤的小臉變得通紅,緊張地用小手死死的抓住哥哥的手臂,心裡的小鹿就快要跳出來一般:「哥……哥你……你想要幹什麼……」
  妹妹的聲音如同雷擊一般讓林天賜猛地清醒過來,只見他慌忙從地上跳了起來,然後將妹妹從地上拉了起來關心的問道:「沒事吧!」
  林月瑤紅著小臉搖了搖頭,見妹妹沒有責怪的意思林天賜舒了口氣。母親從洗手間裡出來關心地問了幾句,林天賜連忙解釋到只是個意外。
  吃完早飯,倆兄妹一起出門上學去了,看著他們的背影林巧兒皺眉呢喃道:「天賜這孩子越來越……放肆了……我到底該怎麼辦啊……」
  上學的一路上兄妹的話漸漸的多了起來,早晨的尷尬漸漸地消除了,兩個小傢伙又開始互相打鬧起來,邊走邊鬧著沒多久就到了學校。因為過幾天就要考試了,所以班上的學習氛圍特別的好,一些平常喜歡搗蛋的同學也在認真聽課。
  這幾天柳芳菲的心情特別的好,平常很難見到了微笑也失常掛在她的臉上。她很高興她的學生們終於回到了正確的軌道上,當然同一個人關係的改善才是她心情特好的根本原因。
  桌子上的電話響起,柳芳菲皺了皺眉頭接通了電話有些冷然的「喂!」了一聲,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沉穩的聲音。
  「小芳!最近還好嗎?」
  「還行!」柳芳菲仿佛不願多說一個字。
  「這麼久了你怎麼不打個電話給我……」電話裡聲音的語氣有些波動。
  「……」握著手機的柳芳菲一陣沉默。
  「你還在生爸爸的氣……哎……不說這些了,你大姐夫馬上就要到星沙上任了你……」
  「如果是說公事的話我要掛電話了!」柳芳菲冷然地打斷了對方的話語。
  「你……你這個丫頭……你怎麼跟爸說……」
  「啪!」的一聲柳芳菲掛斷了電話,嘴裡恨恨的罵道:「混蛋!你們心裡就只有政治!金錢!家族!」剛剛的好心情早已經不翼而飛了,心裡剩下的只有冰冷。
  柳芳菲微紅著臉頰神情有些激動,過了一會她的情緒才稍稍平穩了一些。她轉過身子從自己的皮包裡拿出一個精美的相冊,小心翼翼的將相冊打開,當翻到中間的一頁時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身體抖動了一下。
  有些顫抖的小手輕輕地撫摸著裡面的一張陳舊的照片,照片裡是一對年輕的夫婦,夫婦倆的手裡正分別地拉著兩個女孩,而女人的懷中卻還抱著另外一個女嬰。
  柳芳菲深情地撫過照片裡的女人,嘴裡顫抖著說了聲:「媽!」大滴大滴的眼淚從她的眼眶裡滑落下來,順著粉白的臉頰滑向白膩的脖頸處。
  柳芳菲的情緒陷入到一陣深深的悲哀之中,她微顫著聲音呢喃道:「媽!我找到二姐了!我找到了!我沒有辜負您的期望!」柳芳菲的思緒回到母親過世的那一刻……
  ***    ***    ***    ***
  病床上還不到五十歲的婦人已經經受不住病魔的折磨了,她顫抖著雙手捂著在自己身前不斷哭泣的親人,她努力的長大嘴巴想說著什麼,可因為呼吸機罩住的關係她無法說出話來,細心的護士強忍著淚水給她拿來了紙和筆。
  或許是迴光返照,當拿到筆和紙後,婦人的眼中一亮,神情也變得清醒了一些。在紙片寫了許多的東西,寫完後婦人的臉頰上浮現出滿足的笑容。
  「啪」的一聲筆從她的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心電監護儀傳來「滴滴滴……」的長響聲,房間裡傳來一陣悲鳴聲……
  ***    ***    ***    ***
  柳芳菲的思緒回到了眼前,看著手中有些泛黃的紙片,眼淚再一次忍不住,如同泉水般湧了出來。都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母親的絕筆,可每一次都忍不住掉眼淚。
  過了一會,柳芳菲抬起臉頰,用手帕抹去臉頰的淚水,哭得通紅的雙眼堅定著看著照片裡的母親說道:「媽!您放心姐姐一切都好,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她的!雖然現在姐姐還不願承認她的身份。最近這段時間我們的關係有了改善,現在一起都不能著急,總有一天我會讓她重新回到本就屬於她的家……」
  林天賜三人雖然都很著急,想早點回去「練功」,剛剛開啟的「功夫世界」對他們有著巨大的吸引力。可擺在眼前的是即將到來的中學畢業考試,所以在這幾天的時間裡他們全身心的投入到學習中,俗話說「臨陣磨槍不快也光」,考試的成績出來了,三人中以林天賜的成績最好,誰讓他有柳老師給他開小灶啊!岳峰和薛冰的成績也都不錯。
  回到家裡林天賜有些炫耀的將成績單交給了母親,林巧兒心情也很好,晚上給孩子們加了幾個菜一家人溫馨的吃了起來。吃完飯後林巧兒帶著兩個孩子來到家中的靈堂,裡面擺放著丈夫的相片還有逝去的林家老母的遺像,每到有重要的事情林巧兒都會帶著孩子來拜祭丈夫。
  因為次數來得多了,林天賜他們也就不怕了。跪在父親的靈牌前,林天賜給父親磕了三個頭,這一刻他感覺心中一片寧靜,最近一段時間對母親還有妹妹所想所做的那些荒唐事,讓他感到羞愧,面對父親林天賜的內心變得安靜起來。
  他心裡念道:「父親!您放心,兒子一定不再會再有那些畜生不如的念頭,這個世界上自己的親人就只剩下母親還有妹妹了,我不會做出一丁點傷害她們的事情。無論如何自己都要好好的保護她們,不能讓她們受到一絲傷害,所以我要獲取力量!只有自己擁有了強大的力量才有資格保護她們!」
  畢業考試結束了學校也開始了放假,林天賜三人也準備重新開始「特訓」。這次師傅要求他們在這兩個月的假期裡,全身心的投入到他的「特訓」之中,還有就是吃睡都在「師傅」哪裡,要他們三人想個理由瞞住家裡。
  林天賜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隱瞞家裡畢竟是兩個月的時間,如果說參加什麼夏令營之類的,也不需要這麼久吧!到了晚上,一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最後到了快午夜的時候林天賜下個決定,從書包裡拿出筆在筆記本上寫了些字,然後將紙撕了下來,來到客廳將紙放在桌子上。
  回到房間稍微收拾了一下日常衣物,然後躡手躡腳的準備偷偷溜出去,在經過母親房間門口時突然聽到裡面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聲音……
  林天賜身體震了一下,心裡納悶道:「這是什麼聲音?難道母親生病了?」
  母親的房門從裡面反鎖住了,林天賜考慮到這麼晚了貿然敲門有些不好,於是從屋裡出去來到了院子後面,跟上次一樣躡手躡腳地來到了窗戶邊。
  還好窗門沒有關上,那陣若有弱無的聲音聽得也更加的真切。湊近頭來順著月光看去,床上的母親正眯著雙眼,口裡發出一陣模糊的呻吟聲。
  林天賜只覺心裡一顫暗道:「媽媽不會又是在自瀆吧……」可一想又發覺不對,因為母親的身子根本沒有動,林天賜暗罵自己齷齪。
  因為窗戶離房間裡還是有一段距離,加上只是透過月光也看不清楚裡面的情況,林天賜心裡一動,身子輕盈的從窗戶口裡翻進了房間裡。
  進了房間,林天賜躡手躡腳地來到床前,只見母親衣襟被掀了開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透過月光隱約的看見乳房渾圓的形狀,隨著母親的呼吸而上下顛簸著。看到這裡林天賜忍不住大大的吞了口口水,只覺小腹冒出一股熱流直湧而上,下身的肉棒變得如同鋼鐵一般將褲襠高高頂起。
  「啊……不要……不要這樣……」母親突然發出的聲音讓林天賜嚇得猛地將身子趴在了地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過了許久也不見動靜,他打著膽子抬頭看去後,仔細一看母親眯著眼睛並沒有醒來,看來是剛剛是在說夢話了,只不到她在夢些什麼。
  穩定了下情緒後,等母親的呼吸漸漸平靜了下來,林天賜禁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如同小賊一般偷偷地爬到了床前。
  再次近距離看去林天賜才發現母親巨大的吸引力,薄薄的白色內衣被弄得有些皺褶而鬆散,根本無法遮掩母親曼妙玲瓏的玉體,纖細的右腿裸露在空氣中,而白膩的左腿斜搭在右腿上,露出大半的雪白肌膚。
  高聳的乳房頑皮地將衣襟撐開,露出它可愛的雪白,林天賜恨不得化成衣襟上的衣扣好能將裡面的秀麗風景看個究竟。
  林天賜有些緊張的探出頭來,順著母親胸口的衣襟口往裡面瞧去,隱隱約約中卻無法看個清楚。這樣一來林天賜心裡如同有千隻螞蟻騷弄一般,換個幾個角度也無法看個清楚。猶豫了半天林天賜最後實在是忍受不住心裡強烈的好奇心,向母親的胸口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手與衣服之間的距離不到半米,可就這麼一點距離卻讓林天賜感覺有萬里之遙一般。其實不是距離太遠,而是因為他內心的掙扎,每次手伸出一半又猛地收了回來。
  數息間林天賜已經是滿頭大汗,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當他的手終於碰觸到母親柔軟的絲質睡衣上時,他只覺自己的心都要從嗓子裡跳出來一般。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林天賜用手捏住衣襟口用力地往外拉了一下,然後他的手如同觸電一般縮了回去,身體也猛地趴在了地上不敢動彈。一分鐘的等待在林天賜看來就像過了一個世紀一般的長久,他小心翼翼的抬起頭來,發現母親沒有醒來後林天賜舒了一大口氣,再往床上看去禁不住瞪大了眼睛。
  渾然天成般的乳球有些慵懶地躺著,雪白的肌膚絲毫看不出歲月的痕跡,右乳下方的一顆可愛的黑痣瑕不掩瑜,相反更添一絲嫵媚。幾根黑色的發梢搭在乳球上,黑白強烈的反差讓人看得有些熱血沸騰。
  也許是天氣很熱的原因,一滴滴細汗從乳球上冒起,讓兩個乳球更加嬌豔欲滴,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粉色的乳頭如同雪山上的雪蓮一般驕傲的抬著頭隨著呼吸而輕輕顫動著。
  太美了!第一次近距離的看到如此美麗的乳房,林天賜的心裡禁不住發出了讚歎聲。不知道摸下是什麼感覺!這個念頭在他心裡閃過後,身體猛地一震,顫抖的手指卻仿佛不受他控制似的,向嬌豔的乳房伸了過去。
  此刻的林天賜內心深處正在天人交戰著,仿佛有兩個聲音一般。一個聲音在大聲的怒斥著:「混蛋!你在幹什麼?」而另一個卻在不停地鼓勵著:「對!就是這樣做!」
  「你怎麼能對自己的親生母親做出這樣的事情!」
  「她也只是個女人,這麼多年都是一個人過來了,她需要男人的撫慰!需要你!」
  「停下來!你這個畜生!」
  「不要停!勇敢點!」
  「……」
  林天賜只覺自己的腦海快要爆炸一般,最後欲望戰勝了理智。當他用手掌溫柔的捂住母親的乳房時,那一刻任何華麗的辭藻都無法形容他的感受。
  看著手中上帝完美的傑作,林天賜的心裡甚至產生了一種膜拜的情緒,害怕自己會褻瀆聖潔一般,顫抖的雙手將乳房小心的托起。
  也許是感受到胸口的異樣,林巧兒輕輕地扭轉著身體夢囈道:「天賜……不要……不要這樣……媽媽會受不了的……」
  林天賜腦海裡如同雷擊一般,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看著正在夢中呢喃的母親。
  天啊!媽媽在做春夢,夢中的男主角居然是自己,這個突如而來的變故讓他被驚呆了,一時片刻都無法反應過來。
  而床上的林巧兒顯然正深深的陷入夢境之中,只見她輕扭著蠻腰,兩條白膩的大腿交叉在一起輕輕地摩挲著,而她的右手卻從敞開的睡衣裡穿了進去,從睡衣外可以看到她的小手正在小腹處不停地揉搓著。
  黑暗中掛在林天賜身體處的古老玉佩上,散發出一股黑色的細流,漸漸地沒入他的胸口。
  母親這樣的動作讓林天賜全身變得熱血噴張起來,只覺胸口一股灼熱的氣流漸漸地散發到全身,當那股熱流沖入腦海中的時候,林天賜再也忍不住發出了一陣帶著痛苦的低吼聲。
  林天賜突然發出的低吼聲將林巧兒從睡夢中驚醒過來,睜開眼睛發現滿臉通紅的兒子站在自己床前,她坐了起來有些呆呆地看著林天賜,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正在兒子面前裸露著上身。
  「天賜……你……你怎麼在這裡……我不是在做夢吧……」剛被驚醒的林巧兒還以為自己還在夢境之中。被欲火燃燒了的林天賜通紅著雙眼死死地盯著母親裸露在空氣中的美乳,口中發出一陣陣野獸般的粗喘聲。
  在林巧兒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林天賜低吼一聲猛地沖了過去,狠狠地一把抱住了他的母親。
  當自己的乳房被兒子粗魯的動作揉疼的時候,林巧兒終於反應過來,開始瘋狂的掙扎起來,口中嬌呼道:「不要……天賜……你在幹什麼啊……」
  而緊緊抱住她的林天賜仿若瘋了一般根本聽不進去,一手將母親的兩個手臂挽在身後,另一手肆意地在母親柔軟的玉體上肆意地撫弄著。
  慌亂的林巧兒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她怎麼也想不到兒子會半夜跑到自己房間裡,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她突然意識到這些日子的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兒子對異性身體的渴望將他的心理扭曲了,天啊!我該怎麼辦?這樣下去兒子會陷入萬惡的深淵之中。
  無助的林巧兒用力地掙扎著,不停地叫喊著試圖喊醒陷入瘋狂中的兒子。可此刻的林天賜就像著了魔一般,瘋狂地將臉埋進林巧兒的雙乳間用力的啃咬著,掙扎中林天賜將他母親的睡衣撕扯了下來,使得林巧兒只剩下一條蕾絲內褲遮住身體最後的秘密。
  林巧兒的雙手被兒子用力的扭在了身後,身體被彎成了個反弓形,使得一對玉乳變得更加的翹起。這樣一來正好方便林天賜對她胸前玉乳的褻瀆。
  只見林天賜用大嘴不停吸允著眼前不斷晃動的兩個乳球,一時不停地啃咬著左邊的乳房,一時又換到右邊舔舐著突起的乳頭,漸漸地乳頭在他的嘴裡變得更加堅硬起來。
  在這個被兒子淩辱的過程中,林巧兒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無恥的變得敏感起來,一陣陣的快感讓她的下體變得濕潤,這樣的發現讓她更是羞愧不已。
  發現自己的力量根本無法掙脫兒子的羞辱,林巧兒反倒變得冷靜了起來,勉強壓住身體傳來的異樣,林巧兒對著兒子嬌呼道:「天賜……你……你到底怎麼了……」她也發現兒子有些不正常。
  發現懷中的女人不再掙扎,林天賜也鬆開了女人反在身後手腕。此刻的他眼中充滿了血絲,無法發洩的熊熊地欲火讓他的身體就要燒著了一般,此刻他的腦海裡只想發洩自己身體裡壓抑的欲火,根本忘記了被自己抱在懷裡的女人是自己的母親。
  當兒子火熱的嘴唇在自己的雪白的脖頸處舔舐時,一陣陣瘙癢傳來,林巧兒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一個人多年以來的孤獨生活,讓她的身體也變得更加的敏感。所以即便是在自己兒子的懷裡,她的身體也變得柔若無骨般,軟軟地使不出力氣來,只好任由兒子胡作非為。
  而被欲火沖昏了頭腦的林天賜畢竟還是個處男,怎麼弄也不得要領,急得他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不再掙扎的林巧兒心裡不停地思考著,看著有些瘋狂的兒子,暗道眼前最重要的是要讓他清醒過來。
  林巧兒一咬牙突然使出了渾身的力氣,用力的一揮手「啪!」的一聲狠狠地打在林天賜的臉上,突如而來的重擊讓林天賜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有些愣愣地捂住臉頰。
  林巧兒看著兒子被打得有些腫起的臉頰,心裡雖然有些不忍,但還是低聲喝道:「畜生!還不放開我!」
  也許是被這一巴掌打清醒過來,林天賜觸電般從床上彈了起來摔在地上。
  回想起剛剛對母親所做的一切,林天賜羞愧欲死用手掌捂住了自己的臉龐羞愧地說道:「天啊……我都做了些什麼啊……我真該死……」
  看到兒子痛苦的樣子,林巧兒也忍不住,輕聲地哭道:「天賜……媽媽不怪你……傻孩子這不是你的錯……」
  可林天賜哪裡能聽得進去,自己剛剛所做的一切讓他的內心裡充滿了羞愧,恨不得將自己埋到地裡面去。
  林巧兒看到兒子如此痛苦,也顧不得身上只穿著一條蕾絲內褲,就這樣從床上下來爬到兒子身邊,沒有絲毫的猶豫,將兒子緊緊地摟在了她赤裸的懷裡,呢喃道:「傻孩子!媽不怪你,像你這樣年齡的孩子對異性身體有著極大的興趣,這是很正常的,並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只是你剛……剛對媽媽做的那些事情,太……太著急了……以後媽媽可以慢……慢慢教你……」
  聽完這些,林天賜抬起頭來,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母親。心裡暗道:「天啊!我沒聽錯吧!媽媽居然不怪我!還說以後教我……」
  林巧兒的秀臉有些微紅,自己剛剛把從「心理醫生」那裡所學的那一套都說了出來。她發現其實這也不是一件見不得人的事情,這樣跟兒子說出來後心裡舒坦了許多。現在看來正是給兒子「性教育」最佳的時機,而且現在兒子所表現出來的「症狀」也容不得她有時間拖下去了。
  林巧兒輕輕地用手撫著兒子有些微腫的臉頰柔聲道:「疼嗎?」林天賜腦袋如同撥浪鼓般擺動著。看著可愛的兒子林巧兒柔聲說道:「天賜你怎麼這麼晚跑到媽媽的房間裡來了。」
  林天賜有些囁嚅地說道:「我……我在客廳裡聽到您……您房間裡發出些聲音……我以為媽媽跟上次……哦不是……我以為是媽媽生病了所以就從窗戶裡跳進來了。」林天賜差點說出上次偷窺母親自瀆的事情來。
  林巧兒臉色微紅暗道:「難道是自己剛剛做春夢發出的呻吟聲讓兒子聽到了嗎?」
  一想到自己剛剛所做的春夢裡,自己在天賜的胯下嬌滴春吟時,她的臉上一陣火燒。也許是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只見她嬌嗔道:「那你也不能亂……亂摸媽媽呀……」說完林巧兒只覺心中一陣擂鼓般的跳動,自己這哪裡是訓斥孩子啊!跟情人間的調情似的,我這是怎麼了!羞死人了。
  林天賜發覺母親的語氣中非但沒有責怪的意思,還有些撒嬌的感覺,心裡不禁一陣跳動。這時他抬起頭來,發現母親的身體只剩下一條蕾絲內褲,看著母親迷人的身體剛剛熄滅的欲火又熊熊燃燒起來。有些口乾舌燥的他看著母親豐滿的玉體,忍不住用力地吞了口口水。
  發現了兒子目光的異樣,林巧兒才發現自己羞人的樣子,連忙轉身伸手拿起散落在地上的睡衣,林天賜有些失望地看著母親性感的玉體一點點地消失在睡衣裡。
  看著兒子失望的樣子,林巧兒心裡不禁一陣好笑,手指在兒子額頭上點了一下嬌羞道:「小壞蛋!」然後拉著兒子的雙手讓他一起坐在了床上。林天賜不知道母親要做些什麼,只是愣愣地看著她。
  回想起兒子剛剛瘋狂的樣子,林巧兒的心裡不禁一陣後怕,這時她的臉上閃過一絲堅決,然後鼓足了勇氣說道:「天賜!媽媽知道你現在對……對異性的身體很感興趣……為了不讓你誤入歧途媽媽要對你進行一些生理上的教育。」
  聽完後林天賜傻傻地張大了嘴巴,心裡卻是翻天覆地起來:「天啊!我不是再做夢吧!夢境中的一刻真的要成為現實了嗎!」
  看著兒子傻傻的樣子林巧兒微紅著臉嬌笑道:「傻小子!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呢?你等等!」說完只見她打開房間裡的燈,然後從書桌上的抽屜裡拿出一本書來,放到兒子的面前說道:「天賜來看看這個。」
  原來林巧兒拿來的是一本人體藝術攝影,她想通過裡面的裸體圖案來讓兒子瞭解女性的身體。
  林巧兒羞紅臉指著裡面的裸體圖案給兒子說明著,而林天賜看過母親的裸體後哪裡還會對這些相片興起興趣來,只見他裝作很認真地聽著,而餘光卻老在母親的衣襟處轉悠著。
  對於兒子的窺視,林巧兒也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不停地給兒子說著。作為母親居然跟兒子進行羞人的性教育,林巧兒的心裡也是十分彆扭和難堪的,但為了兒子的正常成長,她只能厚著臉皮繼續同兒子交探討著羞人的話題。
  隨著交談的深入,林天賜的膽子也變得大了起來,只見他指著相片中女人高高聳起的乳房問道:「媽媽!為什麼她的乳頭是黑褐色的啊!」
  林巧兒臉上一紅,已經進入了「老師」這個角色的她,並沒有因為兒子突然的提問而慌張,只見從容地回答道:「這是因為女人結婚後哺育了兒女,乳頭長期的被舌頭舔舐就會顏色變深。」
  林天賜低著頭嘀咕了一聲:「媽媽騙人!」
  林巧兒一愣然後問道:「媽媽哪裡騙你了!」
  林天賜有些囁嚅地說道:「我……我不敢說……」
  林巧兒笑道:「你這孩子!讓你說你就說啊!」
  林天賜微抬起來頭來囁嚅道:「那我說了媽媽不准生我的氣……」
  林巧兒嬌笑著在兒子頭上敲了一下說了句:「快說!」
  林天賜支吾道:「媽媽……剛才我看到您的乳……乳頭是粉紅色的……」
  林巧兒聽完後不禁大羞,忍不住用手掌在兒子的頭上用力拍了一下,罵道:「死小子!讓你亂看!」
  感覺到母親手掌的力量不是很大,林天賜口中辯解道:「哎呀……媽媽說好了不怪我的啊……」
  過了會林巧兒平緩了下心情,暗道看也被兒子看了,摸也摸了抱也抱了便宜都讓這死小子給占光了。林巧兒有些幽怨地瞪了兒子一眼,然後有些支吾地說:「小混蛋……那是……是因為媽媽我……保養地好……」
  都這麼多年了,她的身體一直沒被男人碰過,當然能保持這種少女般的顏色了。林巧兒也懶得跟他解釋這麼多了,扯過他的耳朵,又跟他開始了這羞人的教育。
  經過這樣一鬧母子倆之間的氣氛變得寬鬆起來,林巧兒也暫時忘記了兒子剛剛對她近乎於強暴的一幕。而林天賜也暫時忘卻了自己剛剛所犯下的錯,身體內的欲火又被母親溫柔的訴說而點燃起來。
  林天賜大著膽子說道:「媽媽!您老這樣對著照片說,就跟紙上談兵似的沒什麼實際的作用。」
  林巧兒聽著兒子說的禁不住笑道:「你個小屁孩懂得什麼呀!」
  林天賜不服地回道:「光說不練是假把式!光看照片有什麼用!如果能看真人的話……」
  這回林巧兒聽懂兒子的意思了,原來這臭小子是想看自己的身體,想到這裡林巧兒不禁暗罵道:小色鬼!可一想到自己的初衷不就是讓他對性有個正確的觀念,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個好的開始,如果自己一味的壓抑他的好奇心,後果可能不堪設想。
  想到這裡林巧兒羞紅著臉看著兒子說道:「好吧……媽媽讓……讓你看……你先閉上眼睛……」
  林巧兒止不住心裡的羞意,讓兒子閉上眼睛。林天賜心裡暗喜不已,乖乖地閉上了眼睛。林巧兒顫抖著雙手伸到衣襟處,說歸說,想歸想,可一旦正真要做的話,她還是緊張得不得了,只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一般。
  鼓足了勇氣林巧兒將自己的睡衣掀了開來,露出她完美的上身,然後迅速的用雙臂緊緊地圍在胸前顫聲道:「可……可以睜開眼睛了……」
  當林天賜興奮地睜開眼睛時,並沒有因為母親手臂的遮擋而變得失望,相反變得更加的興奮起來。
  因為母親纖細的雙臂並不能將她豐滿的胸部完全的遮掩起來,一股股鮮嫩的乳肉從雙臂的夾縫中頑皮地冒了出來,這樣若隱若現的誘惑,讓男孩只覺大飽眼福。
  林巧兒看著兒子火熱的目光,心裡不禁一顫羞紅的粉臉更是嬌豔欲滴,如此的誘人神色讓年輕的孩子哪裡能承受得住。
  林巧兒勉強地抵住內心的羞意,緩緩地鬆開了緊閉的雙臂,當她飽滿地胸部再一次在兒子面前漸漸露出正面目的時候,林天賜忍受不住內心的激動呢喃道:「好美啊……」
  聽到兒子的讚美林巧兒心裡不禁一陣歡喜和驕傲,心情也變得坦然起來,既然已經做到這一步了只有硬著頭皮走下去了。
  林天賜盯著眼前粉紅的乳頭,心裡不禁一陣激動,衝口而出地說道:「太美了!我可以摸一下嗎?」說完後他就後悔了,自己怎麼提出這麼過分的要求。
  林巧兒聽得嬌軀一震,緋紅的顏色已經從臉頰擴散到粉頸,心裡暗暗歎道:「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只讓他摸一下也沒什麼要緊的,再說小時候還被他吸允過呢!」
  她的潛意識裡為自己找尋著藉口,雖然已經同意了兒子的要求,可要她從嘴上說出來卻是說不出口,只見她羞紅著臉緊緊地閉上了眼睛,一副任君採摘的摸樣。
  林天賜不是個傻瓜,他當然知道母親現在的摸樣已經是默許了他的要求,興奮不已的他感覺自己如同在夢境中一般。
  當他顫抖的指尖碰觸到母親柔軟滑膩的乳房時,母子倆的身體都如同觸電一般抖動了一下。
  林巧兒只覺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裡沖出來一般,自己多年沒被男人碰觸過的身子,在兒子的手指碰觸下,仿佛觸電似的一股火熱從小腹升起,漸漸地彌漫向她的四肢擴散到全身。
  而林天賜這邊卻跟第一次觸摸母親的感覺不同,那次畢竟是在母親睡著的情況下,而這次是在母親清醒的情況下,那種緊張的心情截然不同,興奮中又帶著點不安。
  感受著手中柔軟的乳球,林天賜的心都快要醉了,他多想時間能停留在這一刻。
  林巧兒漸漸地舒緩了一下情緒,雖然還是嬌羞不已,可是她必須要繼續引導著兒子走上正確的道路。
  「天賜……感覺怎麼樣……」林巧兒有些顫抖著輕吟著。
  「感覺好……好柔軟,就像麵團一樣,不……不是,應該是比麵團還要柔軟一萬倍……」激動的林天賜都有些語無倫次起來了。
  看著兒子慌張的樣子,林巧兒反倒不那麼緊張了。最後母性戰勝了滔天的羞意,只見她溫柔地拿起天賜的手掌覆蓋住自己整個的右乳,嘴裡柔聲說道:「孩子!這個就是一個女人最為驕傲的部位,她既是女人的敏感之處,又是女人哺育兒女的源泉。」林天賜呆呆地望著他的母親。
  林巧兒繼續握住兒子的另一隻手,將他引到自己的左乳時,輕輕地將兒子的手指按到自己的乳頭上,當兒子指尖的碰觸時,一股觸電般的感覺從乳尖傳向全身。
  勉強抑住身體的快感嬌喘道:「這裡就是乳頭,小時候你就是從裡吸允著奶水,媽媽就是用她哺育著你長大的。」
  母親慈祥的聲音讓林天賜的內心再也產生不出一絲齷齪的想法來。只見他抬著頭有些崇敬的望著母親說道:「媽媽!我可以吸允下您的乳頭嗎?我想找回一下童年的感覺。」
  林巧兒低頭看著臉上一片童真的兒子不忍心拒絕他,輕輕地點了點頭。
  得到媽媽的允許,林天賜迫不及待地一口含住了母親的乳頭,輕輕地舔舐起來,就像一個剛剛滿月的孩子一樣,大口大口的吸允著。
  林巧兒用雙手輕輕地將兒子擁入懷中,臉上掛著幸福滿足的笑容,她的思緒不禁又回到最初遇到天賜的那一幕。那個時候天賜也像此刻一樣被她抱入懷裡,大口大口地吸允著她的乳頭。
  林巧兒溫柔地在兒子頭頂上撫摸著,濃濃地母愛從她的身體裡散發出來。
  在她懷中的林天賜也感受到了母親濃濃地母愛,他的嘴鬆開了母親的乳頭,將臉頰埋入了母親的溫暖的胸膛裡,此刻的他心中沒有絲毫的邪念,只是默默地感受著母親對自己濃濃的母愛。
  正當母子倆沉靜在這份暖暖地親情中的時候,門外傳來的敲門聲讓兩人嚇了一跳……


第12章:性愛教育(下)
  門外突如而來的敲門聲讓房間裡的「母子」倆嚇了一跳,最後還是林巧兒先反應過來,慌亂中將林天賜的身體塞入了衣櫃裡,示意他躲在裡面不要出聲。
  林巧兒稍微松了口氣然後轉身開門,只見有些睡眼朦朧的林月瑤身著一件小可愛的背心,下面居然只穿了一條小內褲,就這麼沖了進來。
  林巧兒暗啐了一口,趕緊用條毛巾將女兒的身體包住,衣櫃裡還躲著個滿腦子裡亂七八槽的混小子呢。
  而此時的林天賜正全身蜷縮在衣櫃裡,看到進來的是妹妹,心也懸了起來,如果被妹妹發現他這麼晚還躲在母親的房間裡,那就怎麼也說不清楚了。
  透著門縫看去,林天賜也有些好奇小丫頭這麼晚找母親幹什麼。當他的目光順著門縫準備看去時,突然心裡一動,盯住了櫃子裡靠近右側的一個角落。
  門縫裡透過來的光線,讓他看到靠近右側角落的櫃壁上有道細細的凸起,出於本能的好奇,林天賜用手輕輕按了一下,讓他感覺不可思議的是那塊櫃壁居然凹陷了進去,然後從裡面掉出來一個東西。連忙撿起來湊到燈光下才發現是一個黃色的小錦囊,用手掂量一下感覺有些重量,裡面似乎有什麼金屬物。
  忍不住內心的好奇心,林天賜將錦囊打開,一看裡面裝著一個有些鏽痕的條狀金屬物體,仔細一看,林天賜忍不住心裡一震,暗道:「這不是子彈殼嗎?不過跟我在軍事書上看的步槍子彈比,這個似乎要長了許多,母親怎麼會將這東西藏得這麼隱秘?」
  林天賜心裡有些犯嘀咕,最後還是將子彈裝進自己的褲兜裡,準備等妹妹走了好好問下母親。
  這個時候,耳邊傳來了妹妹的咿呀聲:「媽……媽媽……人家下麵好像流血了……好疼好疼的……」
  林巧兒一聽嚇得臉都白了,都忘記了躲在衣櫃裡的兒子,一把將寶貝女兒抱入懷裡,低頭往女兒的小腹處看去,只見一朵朵血花正在女兒純白的內褲上綻放開來。
  看到這裡林巧兒怔了一下,心裡總算松了一口氣,還以為女兒的身子出了問題,原來是小傢伙的月事來了。
  「媽媽……你看流了這麼多血……人家好害怕呀……嗚嗚……」畢竟是還是個孩子小丫頭被嚇壞了。
  林巧兒寵溺的將小傢伙擁入懷裡柔聲安慰道:「傻丫頭!不要害怕!這是女孩的月事來了,每個女孩都要經歷這個的,這是個很正常的生理現象。」
  小丫頭的哭聲也漸漸地小了起來,只見她抬起淚眼婆娑地的俏臉,嬌聲道:「媽媽沒有騙我吧……」
  林巧兒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憐惜道:「這丫頭!媽媽沒事騙你幹嘛!」
  躲在衣櫃裡的林天賜看到這溫馨的一幕,只覺內心一陣陣暖流湧過,心裡也更加堅定了要拜「桐叔」為師的想法,只有擁有了強悍的實力才能保護好自己的親人。
  小丫頭的情緒漸漸的好了一些,只見她的小眼珠不停的轉悠著,身子在母親的懷裡扭了幾下然後問道:「媽媽!按照你的說法,那麼你也會流血吧!」
  林巧兒一怔沒有反應過來,只見小丫頭抬起頭來嬌哼道:「哼!媽媽我就知道你騙我!什麼?沒騙我!那得讓我看看我才相信!」丫頭邊說著邊就要拉下母親的褲子。
  平常林巧兒十分疼愛自己的兒女,對林月瑤更是嘴裡的棉花糖一般含在嘴裡都怕化了,既是母親更是姐姐一樣,兩人經常打鬧嬉戲,而對林天賜,林巧兒就顯得嚴格了些,其實是因為在她的心裡男孩子比女孩更難管一些,所以在林天賜的面前她更要扮演嚴父的角色。
  也許是平常和女兒鬧慣了,林巧兒都忘記了身後櫃子裡還躲著自己的兒子,同小丫頭在床上嬉鬧了起來。漸漸的兩人的衣服被拉扯開來,母女倆的春光在不經意間綻放在林天賜的眼前。
  母親豐滿的乳球在自己眼前若隱若現著,林天賜回憶起了剛剛用手撫摸過的美好感覺,而妹妹那嬌嫩地小屁股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漸漸地一股火熱的氣息又從小腹處升起,小弟弟又忍不住抬起了他高傲的頭來。
  當林巧兒發現女兒眼中閃過狡黠的眼神時,終於知道是上了女兒的當了,心裡不禁有些生氣,雙手一用力樓過女兒的身子,將她屁股面朝自己,剛準備打起女兒的屁股來,只見女兒的小內褲不知道什麼時候給弄到了一邊去了,露出了女兒嬌嫩的蜜穴,上面還有鮮紅的血跡。
  就在這時林巧兒突然身子一震,想起了兒子還躲在身後的櫃子裡,於是趕緊用身子擋住女兒身子,心裡暗罵自己都忘記了正事了,還差點讓那臭小子把女兒的身子也看光了。
  林巧兒皺了皺眉頭,心裡暗道還是先把女兒帶出房間,於是她抱著女兒出門往洗手間走去。
  躲在衣櫃裡的林天賜卻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妹妹下面「血紅的玫瑰」深深的刺激了他的靈魂。
  炙熱的氣流從胸口沖了出來,迅速的流向了他的全身,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充斥在他的心間,一股暴戾之氣在他心中蔓延著,靈魂深處中似乎有一種狂熱被喚醒了一般,鮮紅的血如同撕裂了靈魂一般在他的腦海中肆虐著,那種灼熱似乎要將他靈魂燒著一般,巨大的痛苦卻無法發出一絲聲音。
  就在林天賜感覺全身的灼熱都快要爆炸了一般的時候,突然從胸間湧出了一股熟悉的清流,如同輕風一般撫過了自己的全身,快要燒著的身體漸漸的如同被冷水熄滅了一般。這種一熱一冷的感覺讓林天賜如同在天堂和地獄之間打了幾個來回一般,痛苦得全身都不自覺的顫抖起來,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什麼衣服變得濕嗒嗒的。
  這時他的腦海中閃現出那被鮮紅的血染紅的的嫩穴,如同聖潔的雪蓮被染成了血色的玫瑰。當兩種截然不同的視覺效果,巨大的反差衝擊著林天賜靈魂時,林天賜在意識空間裡大聲怒吼著,發洩著那讓他快要瘋掉的痛苦。
  如果此時有人能看清楚櫃子裡林天賜的樣子一定嚇一大跳。櫃子裡的林天賜胸口處正閃現出兩道一黑一白的光芒,如同蛟龍一般互相交纏在一起,不停地在林天賜的全身穿梭著;
  而林天賜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身體一邊是不停地冒著火熱的氣息,半邊的衣服都如同燃燒了般,漸漸地變成了黑色的灰燼。而另一邊身體卻是冒著冰冷的氣息,半天的衣服被凍裂了一般變成了粉末。
  一冷一熱的感覺讓林天賜痛苦萬分,他只覺自己的靈魂隨時都會崩潰一般,就在他感覺自己快要崩潰的時候,突然自己的腦海裡一震,靈魂如同脫殼一般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在一片無盡的荒野之中,盔甲、戰刀、戰馬散落在四處,數不盡的屍體躺在地上。鮮血在陽光的反射下格外的刺眼,偶爾傳來馬匹的嘶叫聲,卻馬上消失在呼嘯的風聲中。
  淒慘的戰場上還有一個人站在瑟瑟秋風之中,背對著滿地屍首和血紅殘陽,他的背影蕭索,蒼涼,肅殺。男子身著一件被鮮血染紅地白衣,手持一把銀色的長劍,正高高舉起斜指著正前方。
  順著他劍指的方向看去,一個全身穿著黑色盔甲的男子,手持一把黑色長槍跨坐在戰馬之上。黑盔男子雖然只是跨坐在戰馬之上,可給人的感覺他身後仿佛有千軍萬馬一般,一股霸道的氣勢在他身上凝聚著。
  突然黑盔男子高舉戰刀仰天怒吼一聲:「殺!」胯下戰馬仿佛受了巨大的刺激一般,猛地往前沖了出去。黑盔男子如同帶著風起雲湧之勢撲了過來,可怕的氣勢在離白衣男子不到十米的距離時達到了最高峰。
  黑盔男子猛地一提韁繩,戰馬朝白衣男子高高躍起,黑盔男子手中的長槍如同一道閃電般從上往下刺了出去。這恐怖的一槍仿佛將空間刺破一般,帶著淒厲的嘯聲,猛地往白衣男子的頭頂刺了過來。
  面對這驚天泣鬼神的一槍,白衣男子如同海嘯中的小船一般,可他沒有退卻而是堅定地迎了上去。在槍尖快要刺到身體的一瞬間,他身體如同幻影一般扭動了一下,槍尖從肩膀上透體而入,巨大的力量將白衣男子從地上高高挑了起來,就這樣往前猛衝了起來。
  被挑在半空中的白衣男子猛地朝半空中揮動長劍,一道詭異的劍氣破空劈在黑盔男子胸前的盔甲上,只聽他悶哼一聲松掉手中長槍從馬上摔了下來。長槍帶著白衣男子往斜下方飛了下去,巨大的力量讓長槍透體而入刺入地裡,在白衣男子的肩膀處只剩下一截槍柄。
  黑盔男子從地上慢慢地站了起來,身體稍微晃了幾下臉色一片慘白,他胸前的盔甲被劃出一道巨大的劍痕,鮮血如同泉湧一般噴了出來。黑盔男子顫抖著雙手將胸甲卸下,裡面的灰色勁裝已經被染成了血紅。他用手指在胸口數處點了幾下後,往被自己長槍死死地釘在地上的白衣男子看去。
  突然黑盔男子眼珠一瞪,只見白衣男子從地上反弓起身子,然後就這樣慢慢地用力將肩膀從槍柄上穿透了過去,只聽他悶哼一聲有些踉蹌的站直了身子,肩膀處有一道可怕的黑洞,鮮血狂湧出來。
  白衣男子撕下些衣襟將肩膀隨意纏了一下後,冷冷地盯著同樣瞪著他的黑盔男子。
  黑盔男子從戰馬上抽出一把馬刀,遙指白衣男子道:「你我本是一體為何走到如此境地?」
  白衣男子冷道:「是你!逆天而行!」
  「哈哈!天?我就是天!天就是我!」黑盔男子狂笑道。
  「你一個凡人的野心,卻害死了那麼多無辜的人!」白衣男子情緒變得激動起來。
  「你不懂!這叫一將功成萬骨枯!只有殺戮才可以制止無盡的殺戮!」黑盔男子大聲吼道。
  白衣男子冷哼道:「好!好!好!今天我就用殺戮來制止殺戮,將你這個惡魔殺了這個世界將會少了許多的殺戮!」
  「哈哈哈哈!」黑盔男子大笑起來。
  「今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兩人幾乎同時怒吼起來,兩股可怕的氣勢從兩人身上湧了出來,這一刻風雲突變巨大的狂風卷著烏雲佈滿了整個天空,電閃雷鳴間兩道身影在空中交匯在一起,兩股恐怖的力量撞擊在一起,巨大的能量仿佛撕裂了空間一般,將兩人的身體包裹了進去。
  緊接著一股毀天滅地的能量在兩人身體交匯處爆發出來,一邊是耀眼的白色能量,一邊是深幽的黑色能量,同時向兩側空間擴散開。
  被白色能量覆蓋的另一半空間裡,白色的能量覆蓋在已經死去的士兵身上,沒過多久一個個士兵都站了起來,不敢相信地看著身體上的傷口,正在以可以看到的速度極速地癒合著。甚至連那些枯萎的植物也活了過來,乾涸的河流也如同被春雨灌溉一般,剛剛還如同地域般的世界就變成了天堂。
  而被黑色能量覆蓋的空間卻是另外一番光景,被黑色能量覆蓋住了的士兵屍體,幾乎瞬間就只剩下了骨頭,然後一個個骷髏機械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發出一陣陣「哢嚓!」的骨頭摩擦聲。黑色的能量就像死神降臨一般,吞噬著空間中所有的一切生命,沒多久被黑色能量覆蓋的空間變成了恐怖地煉獄。
  一邊是生命,一邊是死亡,一邊是天堂,一邊是地獄。黑白空間中隔離著一道,充滿著生命死亡的混亂能量,只要有物體碰到這些混亂的能量後,就會煙灰湮滅。
  兩大陣營中的指揮官不斷地呵斥著自己的手下,就這樣兩大陣營隔著不到百米,隔著混亂能量帶對峙著,誰也不敢越雷池一步。一時間剛剛還充滿著廝殺聲的戰場一片寂靜。
  突然兩聲淒厲的龍鳴聲打破了寂靜,一黑一白的兩條蛟龍從各自的陣營中沖天而起,然後在空中互相廝殺起來。狂暴的黑白能量從它們廝殺的空間裡瘋狂的肆虐開來,被黑白能量擊中的士兵和骷髏全化成了灰燼,兩個陣營的士兵下意識的向後退了開來。
  空中的一黑一白兩條蛟龍的戰鬥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可怕的能量從它們的龍體裡散發出來,就在這時兩道讓人心悸的龍吟聲充滿了整個空間,空間內所有的生物都禁不住顫抖起來,那是靈魂深處的顫抖。
  在空中兩條蛟龍死死的纏繞在一起,仿佛本來就是一體般。當兩個龍首都張開大嘴互相咬向對方時,一股能量毫無徵兆地爆裂開來,一瞬間彌漫了整個的空間,「轟!」的一聲眼前的畫面破碎,林天賜的意識重回本體。
  如果這時有人看到林天賜的樣子,一定會嚇一大跳。只見他兩個眼珠變成了一黑一白,黑色的眼珠閃爍著妖豔的黑色,而白色眼珠卻如同黑夜中的繁星一般綻放著光芒。
  在他的身後出現了兩個巨大的浮影,正是兩條張牙舞爪地蛟龍,當林天賜身體一陣恢復了意識後,身後的兩條蛟龍浮影悄聲無息地隱入了他的體內。
  林天賜的身體一陣抖動,剛剛的一切仿若做夢一般,那些畫面如同靈魂中深刻的記憶一般出現在腦海裡。如此詭異的事情讓林天賜心裡不禁有些害怕,低頭看了看掛在胸口那平白無奇的祖傳項鍊,這一看不禁嚇了一跳。
  原來項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黑一白的兩條蛟龍,栩栩如生的蛟龍交纏在一起盤旋在玉佩之上,隱隱透漏出一股王者的氣息。這怎麼可能?原本破舊不堪的墜子,怎麼會變成這樣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正當林天賜百思不解地,低著頭摸索著墜子的秘密時,一陣細微腳步聲將他驚醒,來的人正是他的母親林巧兒。
  當林巧兒看到房間裡的兒子身上不著片褸時,沒有怒斥兒子穿上衣服,而是轉身趕緊將房門關上。還好女兒被她哄著睡著了,不然看到她哥哥這樣子那還得了。
  想到這裡林巧兒松了口氣,然後有些責怪道:「天賜!你怎又麼把衣服給脫了?也不關門如果被你妹妹看到了怎麼辦啊?」
  母親的責怪在林天撒看來就跟撒嬌一般,內心不禁一熱,一股灼熱的感覺從小腹升起。
  兒子巨大的肉棒高高抬起向她敬禮來,林巧兒臉上一陣緋紅,趕緊將俏臉扭向一旁,嘴裡顫聲道:「天……天賜快點把衣服穿上……別……別著涼了……」
  林天賜嚇了一跳,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赤身裸體了。
  母親嬌羞的樣子讓林天賜的心跳加快起來,母親這種表情是在容忍自己嗎?或者是縱容自己?這些想法很自然的從他的腦海裡浮現,他卻沒有發現自己心態上的細微變化。
  此時的林巧兒根本不敢看兒子的身體,兒子強壯的身體對她來說無疑有著巨大的吸引力,她只願兒子能夠馬上把衣服穿好把那羞人的身子遮擋起來。可讓林巧兒感到奇怪的是房間裡卻沒有發現兒子的衣服,她哪裡知道林天賜的衣服早已經化成了灰燼和粉末掉在衣櫃裡了。
  此時林天賜的心裡卻是一片火熱,一開始未完成的性教育,讓他有繼續進行的想法,可是他又不知道如何說出口來。
  正當他緊張得不知道如何說出口的時候,他居然破而出的說道:「媽媽!為什麼我的這個,變得這麼大了?好像裡面漲漲的難受死了!」說完這句話後,林天賜都不敢相信這些是自己說的,而且語氣還像一個好學的學生提問一般。
  聽到兒子的問題,林巧兒的小臉羞紅的如同要滴出水來一般,如此羞人的問題要她如何回答啊!可是又不能不回答,好不容易將兒子引向了正軌,總不能在這個時候又功虧一簣吧!
  林巧兒緋紅著臉,如同蚊吟般的說道:「那……那是……你那裡勃……勃起了……」說完後林巧兒羞得轉過身子不敢看自己的兒子。
  而林天賜看著母親嬌美的背影內心激動萬分,他沒有想到母親居然會拉下自己的顏面,同自己說如此敏感的話題。也許每個孩子都有演戲的天賦,林天賜也是如此。
  只見他抱著母親,膩聲道:「媽媽……人家的下麵好難受啊……感覺有熱有漲……我該怎麼辦啊……」
  林巧兒的嬌軀一震,也沒有掙脫兒子的手臂,低頭偷偷看了看兒子巨大的肉棒,心中不禁一陣驚恐:「天啊!怎麼變這麼大啊!」兒子的肉棒是她一生中看到的第二隻肉棒,兒子巨大的肉棒給了她強烈的震撼。
  林巧兒的內心正在天人交戰著,一種聲音在呼喚她堅守自己最後的貞潔,而另一種聲音再告訴自己只是讓兒子發洩一下,又不是亂倫,何況他跟自己又沒有正真的血緣關係何來亂倫。
  林巧兒心中不禁大聲呼喊到:「對啊!他又不是我的親生兒子,我又有什麼不能為他做的?」
  可想歸想可真到要做起來的時候,林巧兒只覺自己的心都要從嗓子裡跳出來了一般,只見她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向林天賜的胯間伸出了右手。
  這邊的林天賜也緊張得不得了,不停地調整著自己的肉棒好讓母親的手能剛好碰到,可事與願違,也許是林巧兒過於緊張,居然用力一下捏在了林天賜的肉丸上。
  林巧兒睜開眼睛看著兒子正皺著臉,嘴裡發出一陣痛苦的低嘶聲。她的心中不禁有些愧疚,也就顧不得害羞用右手一把握住了兒子的蘑菇頭。一陣酥麻感從肉棒頭傳向了整個棒身,讓林天賜爽得忍不住哼了一聲。
  林巧兒忍不住抬頭看了兒子一眼,剛好迎上了兒子火熱的眼神,內心禁不住一陣羞意趕緊低下頭來。
  這低頭一看才發現兒子的蘑菇頭還有些被包在包皮裡,想起在網上看的一些性知識,林巧兒下意識的用手掌握住肉棒頭,然後輕輕地上下擼動起來,這樣讓龜頭漸漸地從包皮裡完全露了出來。
  當整個龜頭展現在林巧兒的眼前時,她只覺眼前一陣閃爍,那龜頭如同會閃光一般讓人不敢直視,甚至興起了一種膜拜的衝動。
  「既然都已經開始了,那我也不好突然就停下來了啊!」林巧兒心中默默念著,也算是給自己找到了一個繼續下去的理由。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母子」倆來到了床邊,林天賜站在床邊,巨大的肉棒高高地向他的母親翹起。
  林巧兒看著手中兒子「怒氣衝衝」的肉棒,臉上一片緋紅,嬌羞不已地她將頷首扭到另外一邊。
  不知不覺中林巧兒的姿勢也變成了跪姿。她將細嫩的小腿捲縮在一側,將上身放低一些雙膝跪在才床上,右手不停地上下套弄起來。
  隨著母親的手掌上下不停地擼動,林天賜興奮地渾身都顫抖起來,他不敢相信,夢中的一幕居然會有實現的一天。今天,自己所尊敬的、愛戴的、偉大的母親,居然不顧廉恥地跪在自己胯間,套弄著自己年輕的肉棒。
  無法抑制的興奮讓他的理智漸漸被無盡的欲望所吞噬,一雙原本清澈的眼睛裡浮現出一層層黑霧。
  正在「埋頭苦幹」的林巧兒並沒發現兒子的異樣,感覺到兒子身體的顫動,讓她意識到兒子此刻正沉浸在快樂之中。
  她忍不住偷偷往手中翹了一眼,這一看讓她心中禁不住一顫暗道:「我的天啊!怎麼這麼大?比海哥的大了那麼多!」
  林巧兒看著眼前兒子雄偉的肉棒,眼眸中閃爍著一片朦朧之色,迷糊中手部套弄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速度也越來越快。
  強烈的快感讓林天賜這個「初哥」差點沒忍得住一下給繳械了,大力地吸了口冷氣勉力地控制了下瘋狂的欲火。
  再從高往下看去,看到了母親緋紅的臉頰,被盤起的秀髮不知道什麼時候松了開,搭落在肩膀上。
  順著雪白的粉頸往下看去,微微敞開的睡衣襟裡,看到了一對渾圓挺翹的乳峰,正隨著母親身體的搖擺而晃動著。被睡衣繃緊覆蓋住的豐臀,正坐在交織在一起的兩條白膩的玉腿上。
  太誘人了!林天賜只覺一陣熱血上湧,焚身的欲火讓他的神智變得有些不清醒起來。
  「好舒服啊!如……如果媽媽可以用……用嘴巴給我含一下該多好啊!」曾經出現過在他夢中的一個淫靡的畫面浮現在他腦海裡——母親的口腔和秀麗的面頰上,掛滿著乳白色精液。
  這淫靡的一幕如同閃電一般擊中了他的大腦,一種瘋狂的念頭從腦海裡冒了出來。
  「快!將肉棒插進她的嘴裡裡!」瘋狂的念頭從腦海深處中響起,在他的後背上靠右肩處,一條黑色的蛟龍浮現了出來。
  「啊啊啊……」林天賜有些瘋狂地用雙手抓住自己的腦袋,嘴裡發出了陣陣瘋狂的低吼聲。
  聽到兒子突然發出的低吼聲,林巧兒也被嚇了一跳,禁不住抬起頭來,當看到兒子瘋狂的表情時,她被驚得大大地張開了嘴巴。
  還沒等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覺一陣雄厚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然後眼前一片模糊的黑影閃過,一根火熱的肉棒就從自己的柔軟的嘴唇間插了進來,當口腔中塞滿了肉棒時林巧兒才反應過來,等她想將這不速之客從口腔中趕跑時已經晚了。
  林巧兒一手扶住兒子的屁股,一手死死地抓住口裡沒有含住的一截肉棒,嬌軀不停地掙扎著想擺脫兒子的肉棒。
  可她的兒子林天賜卻不給她一點機會,只見他用力地挺著小腹,將肉棒死死地頂在母親的口腔中,一手死死地抓著母親的頷首,不讓她掙脫開來。
  林巧兒身體不停地往後退著,可兒子也隨著她一起往後動,肉棒仍然死死地頂在她的口腔中。當她的身體靠到牆壁上時,無奈的林巧兒只能奮力地吐出一些肉棒,嘴裡模糊道:「不……不要……嗚嗚……」
  此刻的林天賜面露崢嶸,完全不顧自己母親的痛苦,將肉棒狠狠地插在母親的嘴裡。
  過了一會林巧兒漸漸地沒有了力氣,只能無奈地停止了掙扎,含淚恨恨地瞪著兒子,眼中充滿著羞憤。
  在林巧兒的心裡這樣被兒子強迫口交,比讓她同兒子做愛還要難受。也許在她的潛意識裡已經認同了會和這個養子發生些什麼,可這樣強迫的口交還是讓她無法接受。
  但此刻的林天賜跟中了魔一般,非但沒有停止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厲起來。只見他開始前後挺動著肉棒,在他母親的口腔中抽插起來。
  而從沒有給男人口交過的林巧兒,只覺兒子的肉棒都快要插到喉嚨了,一陣陣噁心的感覺讓她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可一想又下不了這個狠心,只能默默地含淚忍受著屈辱。
  一時間房間裡充滿了男孩下體肉袋撞擊在母親俏臉上發出的「啪啪!」聲,還有林巧兒嘴裡發出的陣陣含糊的討饒聲……


第13章:蓬門今始為君開
  半夜裡女孩正在自己的房間裡甜甜的做著美夢,可她不知道就在離這不遠處母親的房間內,正上演著讓人不堪入目的一幕……
  此時的林巧兒,正半跪在床上,抬著緋紅的俏臉,眼神迷茫地看著面前的男孩。而她的臉頰上、眼睫毛上、鼻樑上、嘴唇上都沾滿了濃濃的黏液。這些都是她眼前的男孩所賦予她的,火熱的精液順著她的臉頰上滴落下來,「啪嗒!」一聲一滴精液剛好落在她酥胸的堅挺處,一股異樣的感覺讓她的身子禁不住一震。
  她從下往上的如同瞻仰一般的看到男孩雄偉的肉棒時,心中卻興起了那麼一絲驚恐與期待。女人面對比自己年輕了近二十歲的年輕身體,潛意識中有一種渴望,多年以來壓抑的欲望讓她心中不再平靜,甚至讓她忘記了眼前的男人是自己養育了多年的孩子。
  林天賜如同魔神下凡一般,剛剛兇猛的發射並沒有讓他的肉棒變軟下來,高傲的揚著頭死死地盯著跪在他胯下的女人,眼神中充滿了暴戾之氣。只見他伸出舌頭輕輕地在嘴唇上舔舐了一下,臉上掛著邪邪的笑容。
  突然林天賜的身體猛地一陣顫抖,臉上閃過痛苦的神色眼睛緊閉起來。在他身後的右肩處的黑色龍紋漸漸消失的同時,左肩處的白色龍紋浮現出來。此時的林天賜再度睜開了眼睛,眼神中再無一絲暴戾之氣,帶著一絲憐憫看著跪在自己眼前的女人。他輕輕地彎下腰來,用舌頭溫柔地將女人臉頰上的黏液舔舐乾淨。
  面對男孩如同情人般的動作,林巧兒身子猛地一震,慌忙撇過頭來嘴裡驚恐道:「不……不要……」可男孩卻充耳不聞,舌頭舔到了女人修長的粉頸上,酥麻的感覺讓女人雪白的脖頸上浮現了一片嫣紅。
  林巧兒心裡一陣驚慌,男孩溫柔的動作讓她冰封已久的心開始顫抖,下體的濕潤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女人驚慌的躲閃著男孩的侵犯,口中慌亂道:「天……天賜不要這樣……」
  當男孩的舌頭來到女人胸口時,透過深深的乳溝看到了一對豐滿的乳球,正隨著女人慌亂的呼吸而顫抖著。男孩溫柔的用舌頭咬開衣襟的紐扣,然後用舌頭舔舐起女人乳房,乳球上一滴滴的黏液被男孩用舌頭舔舐乾淨,卻又讓粉嫩的乳房上流滿了男孩的口水。
  面對男孩溫柔的動作,女人全身酥軟無力,她無力阻止男孩的動作,只能將雙手緊張地著抓緊床單,嘴裡死死的緊咬著玉齒,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
  可當男孩的舌頭舔舐到自己的乳頭時,異樣的快感,讓她忍不住發出了嬌吟聲。也許是受到了女人的「鼓舞」,男孩開始用嘴巴將女人的乳頭整個的含住,輕輕地吸吮起來。而另一手也溫柔的將女人的另一隻乳球捂住,輕輕地撫摸著,偶爾用食指摩挲著乳球上的凸起。
  一陣陣的快感讓女人的心裡防線開始慢慢地崩潰,身體內沉睡已久的欲望已經慢慢地蘇醒過來,她害怕自己最後的防線會被男孩熟練的技巧而攻破。
  女人的內心卻有些疑問,她有些不相信身上的男孩才只有十六歲,如此熟練的調情手段,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十六歲的處男身上。難道說這孩子早就不是處男了?女人的心裡禁不住冒出了一陣酸楚和不甘。
  男孩的動作中斷了女人的遐想,他的舌頭來到了女人的肚臍眼上,舌頭如同毒龍般在裡面轉動起來,酥癢的感覺讓女人不停地扭動著嬌軀嬌笑起來。男孩的左手拉住女人的褲腰帶,輕輕地往下拉著,而右手卻溫柔的在女人的後背上撫摸著她的不安。
  林巧兒的內心亂成一片,她想阻止男孩的動作,可內心又是那麼的無助。當男孩的手撫摸在自己的後背時,卻又讓她感覺到了多年不曾有過的安全感。就在這樣複雜的心理下,女人的身體就剩下了最後的一片蕾絲布片遮蓋的禁區。女人暗暗咬了咬牙,一定要守住最後一道防線。
  可讓女人感到詫異的是,男孩並沒有著急去攻破女人的最後一道防線。而是溫柔地將女人緊緊地擁入懷裡,用面頰抵住女人的秀髮,親昵地輕吻著。男孩溫柔的動作讓林巧兒的心變得柔軟起來,躺在男孩溫軟的懷抱裡,內心一片寧靜再無一絲不安。這種感覺已經很多年都沒有了,女人覺得自己跟做夢一樣。
  男孩柔情似水的看著蜷縮在懷抱裡的女人,溫柔地說道:「這麼多年了辛苦你了!」,女人的身子猛地一震,男孩這樣一句簡單的話,卻讓她的心靈顫抖起來,眼淚再也忍受不住脫眶而出。
  女人在男孩的懷裡肆意的哭泣著,仿佛這麼多年受過的苦,全都發洩出來了一般。女人在這段日子裡經受了太多的壓力,倫理上的、道德上的、還有情感上的。一個小小的女人卻要做細心的母親又要承擔嚴父的責任。
  這一刻男孩的一句話讓她卸去了身上所有的壓力,她的心在這一刻終於輕鬆起來。可是男孩突然的成長,讓林巧兒心裡有些疑惑,男孩此時的行為和說的話更像一個大男人了。其實不單是林巧兒有困惑,林天賜也是困惑無比。
  剛剛自己強迫母親口交的時候,他的神智並沒有完全消失,只是他的內心充滿了暴戾,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當他在母親的口中發洩出所有的欲望後,胸口裡冒出的那股熟悉的清流,讓他的神智變得清醒過來,可後面的那些溫柔的舉動,卻是發自於他內心深處的,仿佛這樣對自己的母親是天經地義的一件事情。
  沒有一絲的罪惡感,就像對自己的情人一般,可面前的女人又的確是自己的母親,如此的矛盾讓林天賜的內心也無法理解。難道是跟胸前的玉佩有關?林天賜禁不住低頭看了看胸口的玉佩,一看之下嚇了一跳,玉佩上白色龍紋仿佛活過來了一般,輕輕地扭動著。林天賜猛地搖了搖頭再一看,卻再也沒有發現異常。
  「天賜你怎麼了,在想什麼呢?」女人的溫柔地聲音如同情人般,讓男孩的下身忍不住跳動了一下,頂在了女人的小腹上。
  女人的臉一下羞得通紅了,隔著薄薄的蕾絲內褲,她感受到了男孩堅挺的肉棒,此刻才發現自己正赤身裸體的被男孩抱在懷裡,可她並沒有掙扎,而是嬌羞的將臉頰躲在男孩的胸膛裡。
  看著懷中美豔的女人,男孩忍不住用手挑起了女人的下巴將嘴唇湊了過去,女人害羞地閉上了眼睛,緋紅的臉頰上掛滿了紅暈,可正當女人期待著男孩的動作時,卻發現男孩火熱的嘴唇半天沒有到來。
  當她睜開了眼睛時看到了男孩掙扎的眼神,男孩看著近在咫尺的俏臉,輕輕說道:「你確定?」男孩故意的去掉了母親的稱謂,就是想逃避亂倫的罪惡感。女人嬌吟般的,嗯了一聲後,就嬌羞地閉緊了眼睛。
  女人的鼓勵讓他再也沒有了絲毫顧忌,當四片火熱的嘴唇粘在一起時,強烈的感情噴發了出來。
  他用舌頭撬開了女人的玉齒,女人也嬌羞地吐出可愛的舌頭,同他的舌頭癡纏在一起。
  濃濃地愛意在兩人的唇齒之間散發出來,男孩的雙手忍不住滑落到女人豐滿的胸部。當一個手掌無法握住碩大的乳房時,只好用雙手合十才勉強覆蓋住了豐滿的乳肉。胸部受襲女人發出了一陣害羞的嬌吟聲,馬上就被男人用嘴唇堵住,只能發出一陣陣勾人的呢喃聲。
  女人感到繃緊的身體隨著男人的愛撫,漸漸地放鬆起來,兩隻玉手有意無意的在男孩背臀上輕撫著,而兩隻滑嫩的玉腿也輕輕地夾在男孩的大腿上摩挲著。
  這些細微的動作是對男孩的極大鼓勵,男孩含住了女人的乳頭,用力的吸吮起來,而另一隻手卻滑落到了女人的豐臀上,肆意的在女人的屁股上揉搓著,漸漸地手掌滑向了女人最後的禁區。
  強烈的快感讓女人全身一陣酥麻,久違的快感重新回來了,讓她感覺有些害怕的同時卻又有著無盡的期盼。
  如果身上的男孩不是自己養育多年的孩子的話,她也許早就忍受不了這致命的情挑,而懇求男孩瘋狂的佔有她。內心最後的一道防線還在苦苦地支撐著,母親最後的顏面讓她強忍著快感,沒有發出那羞人的呻吟聲。
  可當男孩的手掌隔著薄薄的蕾絲內褲,觸摸到她早已經濕潤的蜜穴時,再也無法壓抑的快感讓她嬌吟了出來。女人慌亂的用玉手抓住了男孩的手掌,然後睜開了緊閉的媚眼,看到了男孩正在自己飽滿的胸部上埋頭苦幹著,心裡不禁一陣嬌羞將羞紅的粉臉埋在了男孩的肩膀上。
  女人的反抗在男孩看來是欲拒還迎,他的手指順著女人手掌覆蓋的縫隙,從蕾絲內褲的邊緣鑽了進去。男孩內心一陣激昂,終於摸到女人的蜜穴了。滑膩而濕潤的蜜穴口,緊緊地夾住了他的食指,一點都無法動彈。而女人用玉手緊緊地摟住男孩的脖頸嬌軀一陣顫抖。
  感受到了懷中女人的顫抖,男孩用右手在女人赤裸的背臀上輕撫著,寵溺地在女人的鼻子上、臉蛋上、額頭上、親吻著,最後輕輕地含住了女人的朱唇,沒有將舌頭伸進去,只是輕輕地含著。
  男孩的這些動作讓女人感受到了對方對自己的喜愛,一股被溺愛的感覺油然而生,多年以來乾涸的心靈,被男孩的柔情所灌溉,這種被愛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漸漸地女人無法自拔的愛上了這種被寵愛的感覺。
  她終於鬆開了自己的手,輕輕地將玉腿微微打開,好方便男孩的動作。這正是——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當男孩的手掌將自己的整個蜜穴包裹住時,女人再也忍受不住,因為小嘴被男孩堵住,只能從玲瓏的瑤鼻裡發出陣陣勾人的嬌哼聲。
  女人嬌媚的樣子讓男孩的心中一蕩,只見他邊同女人的嫩舌交纏著,邊用手將女人的屁股抬起,然後輕輕地將蕾絲內褲脫了下來。
  當內褲被脫到女人的腿彎時,女人的雙腿下意識的摩挲著,然後用腳跟將內褲踢了開來,蕾絲內褲輕輕地掉到了床下。此時的兩人全都變成了赤身裸體,火熱的身體交纏在一起,周圍的溫度似乎也變得升高了許多,細細的汗珠浮現在兩人的肌膚上。
  當女人感覺到自己的蜜穴上被一隻火熱的肉棒抵住時,女人最後的一絲理智讓她口中發出了最後的反抗聲:「天……天賜……不要……我是……是你……」女人本想說自己是他的媽媽,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也許潛意識裡女人已經沒有將自己當成了男孩的母親了。
  男孩的眼中也閃過一絲掙扎,可馬上被堅定所取代,只見他將嘴巴湊到女人的耳邊呢喃道:「媽媽!我愛你!」
  女人的身子猛地一震,不敢相信的看著正擁抱著她的孩子,腦海中還在盤旋著男孩剛剛所說的那句話,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當男孩火熱的肉棒狠狠地插入的時候,多年未曾有人來過的蜜穴下意識的緊緊地咬住了男孩的肉棒。
  隨著男孩堅定的插入,強烈的快感讓兩人的身子禁不住一陣顫抖,男孩和女人潛意識裡最後緊繃的一根弦終於斷了開來,終於這對名義上的母子結合在一起了,兩人緊緊地擁著對方赤裸的身體,沒有瘋狂的動作,只是靜靜的享受著這份充實,這一種相連成一體的感覺。
  看著懷裡嬌豔欲滴的女人,漸漸地男孩開始忍不住,輕輕地動了起來,一個是第一次用肉棒插入女人的蜜穴,一個是近十六年來第一次被男人的肉棒插入蜜穴,一個是青春期的少年,一個是久曠多年的怨婦,一個是乾柴一個是烈火。不需要過多的語言,只需要狂野的動作,兩個赤裸的身體在柔軟的床上翻雲覆雨起來。
  男孩的動作十分的熟練,一點也不像一個處子,只見他一邊同女人口齒交纏著,一邊用火熱的肉棒在女人的蜜穴中不急不慢的抽插著,九淺一深老道的挑動著女人的情欲。每當男孩用力的插進來時,女人都不自覺的抬起豐滿的屁股用力的迎了上去。女人的雙手在男孩的背臀處抓繞著,緊閉著媚眼,羞紅著臉宛轉呻吟著。
  漸漸地女人有些不滿男孩溫柔的動作了,睜開了媚眼看到了男孩一臉壞笑的樣子,臉上不禁一陣發熱,撇過臉去不敢看他。男孩看著心裡禁不住一蕩,低頭一口含住女人胸口不斷亂跳的乳球,一邊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漸漸地強烈的快感不斷的累積起來,女人只能疲於奔命的嬌吟著,一會兒嬌挺著乳房,一會兒扭動著豐臀,口中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男孩將女人的兩條粉腿搭啦在自己的肩膀上,將女人的大腿彎曲起來,使得女人成了一個反弓形,這樣讓他的肉棒插得更加的深。面對如此羞人的姿勢女人大羞不已,以前同丈夫從沒有用過這種羞人的姿勢,可是這樣的姿勢讓她嬌羞的同時,卻又有著一種新鮮的刺激感。
  男孩的屁股高高翹在空中,肉棒呈四十五度的斜角,毫無技巧的直上直下的抽插起來。如此狂暴的抽插,讓女人瞪大著眼睛,張開著小嘴卻發不出一絲聲音來。
  劇烈的快感襲來,肉棒如同重錘一般,一次次猛擊她的蜜穴深處,身體最柔軟的部位已經被男孩觸摸到了,那裡是從來不曾有人觸摸到的位置。女人只覺一股讓她快要暈眩的快感,從自己的身體深出爆發出來。
  劇烈的快感仿佛要破體而出般,讓她的全身開始一陣猛烈的痙攣,達到了她有生以來的最強烈的高潮。女人的四肢如同八爪魚一般死死地抱住男孩的身體,身體一陣猛烈的顫抖,女人狠狠地一口咬在男孩的肩膀上。
  在女人達到高潮的同時,男孩只覺肉棒被蜜穴中的媚肉死死地夾住沒有一絲縫隙,裡面一股強烈的吸力仿佛快要將自己吸空一般,緊接著一股火熱的暖流噴灑在了自己的龜頭上,加上媚肉的雙重刺激下,第一次做愛的男孩再也忍受不住滿腔的熱血,死死的掐住女人的豐臀,兇悍的在女人的蜜穴中噴射了出來。
  一股、兩股、三股,女人都不知道男孩在自己的蜜穴中噴射了多少次,她只知道男孩每噴射一次她的心裡都要顫動一次,就在男孩不斷的噴射中女人又達到了一次小高潮。當女人從絕頂的高潮雲端中掉落到人間後,她鬆開嘴來,一絲鮮紅的血掛在了女人的朱唇上,使得女人的朱唇顯得更加的妖豔。
  正處在絕頂高潮中的男孩,看到了眼前帶血的一幕,只覺一股炙熱的暖流湧向全身,突然只覺一股狂暴的氣息充滿了腦海之中。
  看著懷中正在宛轉呻吟著的女人,男孩的眼中閃過一陣暴戾。只見他猛地一把將女人的身體翻轉過來,在女人還沒從驚恐中反應過來的時候,對著女人的蜜穴粗暴的插了進去,然後開始了狂暴的抽插。
  女人扭轉著身體,看到了男孩猙獰的表情,嘴裡顫聲道:「天賜啊……輕點啊……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啊……好疼啊……」
  男孩根本不顧女人的求饒聲,只見他一邊抽插著一邊用力的在女人雪白的粉臀上拍打著,嘴裡罵道:「騷貨!把屁股翹高一點!不然打爛你的屁股!」女人驚恐的嬌喊起來,卻無法阻止男孩的動作,漸漸地女人只能無奈的咬著牙嬌挺著高貴的屁股。在被男孩瘋狂的抽插和拍打著,不一會兒雪白的屁股上被打成一片紫紅色。
  這種如同強姦一般的性愛,讓女人的內心驚恐之餘,卻出現了另一種異樣的快感。漸漸地她感覺不到臀部的疼痛了,一種異樣的刺激讓她羞紅著臉,挺著高貴的屁股期待身後男孩更猛烈的侵犯。
  男孩突然從女人身後抽出了肉棒,龜頭上掛著滴滴女人的香液。他走到女人的頷首前,粗暴的將肉棒插進了她的口腔裡,嘴裡壞笑道:「騷貨嘗嘗自己的味道!哈哈!味道不錯吧!」。
  女人只能止住心中的噁心感,一手抓住男孩的肉棒,一手扶在他的屁股上,不斷吞吐著還沾滿著黏液的肉棒。她不知道男孩怎麼突然變得如此「殘暴」剛剛還好好地,一下子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一時間女人根本無法接受這個劇變。可是現在她沒有心思可以想這些東西,因為男孩又開始了對她的「姦淫」。
  男孩一把將女人抱入自己的懷中,粗暴的分開她的胯部,將肉棒猛地一下插了進去。這突如而來的一下差點插到了她的心坎裡,女人羞紅著臉頰發出了一陣嬌吟聲,馬上就被男孩用嘴唇堵了起來。
  男孩把住她的屁股不停的上下拋動起來,而女人胸前的一對白兔隨著身體的動作而上下挑動著。男孩一口含住一個乳球,在乳頭上撕咬起來。劇烈的疼痛讓女人疼得叫了起來,只見她掙扎著上身想擺脫男孩的撕咬,可男孩卻用手死死的把住女人的身體,不顧她的嘶喊聲不停地啃咬起來,一道道鮮紅的齒痕出現在女人嬌嫩的乳房上。
  胸前的疼痛已經超過了女人所能承受的極限,只見她在男孩懷中大聲哭喊起來。
  「不要……疼死了……嗚嗚嗚……」聽著懷中女人淒慘的哭泣聲,男孩的身體猛地震動起來,眼神中的暴戾之氣漸漸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憐惜。
  只聽男孩憐惜道:「對不起!是我不好!」聽著男孩的聲音,女人抬起了淚眼婆娑的臉龐,看到男孩恢復了正常的樣子,她高興的哭道:「你好了……剛剛嚇死我了……嗚嗚嗚……嚇死我了……你到底怎麼了……嗚嗚嗚……」
  男孩溫柔的用嘴唇吻掉女人臉上的淚水,輕聲道:「乖!不要哭了!」男孩看著懷中的女人的情緒漸漸地穩定起來。
  心中卻對自己心中那股暴戾之氣感到後怕,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自己心中怎麼會有那種狂暴的感覺,那種恨不得要毀滅一切的感覺,對自己的母親自己都做出了那些事情來。如果不是最後母親的哭泣聲,讓自己恢復了正常自己都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正當男孩在默默思考的時候,只覺懷中玉人一陣扭動。低頭一看女人的臉頰上一片緋紅,原來自己的肉棒一直還插在女人的蜜穴中,心中不禁一蕩還插在女人蜜穴中的肉棒禁不住一陣跳動。男孩心中默念道以後不論如何誰也不能奪走懷中的女人。在不知不覺中男孩已經拋棄了禁忌的束縛。
  男孩溫柔的將女人壓在身下,一邊挺送著,一邊在女人耳邊調笑道:「好媽媽……為了補償剛剛對你的粗暴……兒子要溫柔的帶你達到高潮……」
  女人聽得粉臉一陣羞紅,甚至連粉頸都紅了一大片,只聽她嬌喘道:「討厭啊……你這個孩子……壞死了……」
  聽著女人嬌羞的話語,男孩只覺自己胯間的肉棒又大了一圈。忍不住開始了猛烈的抽插,女人緊咬著玉齒,忍受著劇烈的快感,可漸漸地隨著男孩動作的加大,羞人的呻吟聲再也忍受不住從她的小嘴裡叫了出來。
  經過剛才發生的事情,女人心中最後的防線已經崩塌,看著在自己身體上不斷運動著的男孩,母親的天性讓她溫柔的用玉手抹去了他額頭上的汗水,然後羞紅著臉頰將小嘴湊到男孩的耳邊呢喃道:「好孩子……媽媽不要你的溫柔……媽媽要你的粗暴……」
  男孩只覺腦海中一片火熱,洶湧的欲火將靈魂都快要燃燒了一般,火熱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女人嬌紅的面頰上,然後一口狠狠地吻住她的朱唇,向她發出了最猛烈的攻擊。
  房間內的男女展開了人類最為原始的搏殺,一時間床上是風起雲湧,連窗外的月兒都害羞地躲進了雲層裡。
  一夜無眠,林巧兒面對男孩時,而溫柔時,而狂暴的攻擊,快被弄得快要瘋掉了。一個個不曾想過的姿勢,被男孩肆意的擺弄著。一句句羞人的話語,從嘴裡肆意的說了出來。
  這一晚兩人都拋棄了所有的尊嚴,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這場性愛之中。最後女人都不知道自己達到了多少次高潮,累得沒有了一絲力氣而昏睡了過去。
  林天賜也在如夢如幻中沉睡了過去,也許他還以為這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個美麗的夢。
  黑夜中,林天賜胸口的古樸項鍊浮現出一黑一白兩道光芒,順著項鍊上的龍紋往林天賜的體內透去,兩道光芒不斷的洗禮著林天賜的身體。
  最後兩道光芒突然爆發出劇烈的光芒,直射入林天賜的額頭之中消失不見,兩道若有若無的龍吟聲充斥在房間之中漸漸消失了。林天賜的身體一陣顫抖,片刻間又恢復正常,而他胸口的古樸項鍊卻變成了一堆粉末……
2018-3-30 0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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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i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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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月牙兒
  清晨耳邊傳來陣陣悅耳的鳥鳴聲,林巧兒慵懶的在男孩的懷裡挪了挪身子。初雪一般純白無暇的臉龐,仿若染著酒後般的酡紅,長長的睫毛下睜開了一雙朦朧的眼眸。發現自己被男孩抱在懷裡,也許是想起昨晚荒唐的一幕,她原本就已經微紅的臉頰更是變得通紅。
  而緊纏著男孩的雙手也猛地松了開來,林巧兒想掙脫出男孩的懷抱,卻又閉上眼睛不敢動彈。也不知她是怕會驚醒男孩而變得更加尷尬,還是沉迷于躲在男孩懷抱中溫暖的感覺。
  林巧兒躲在男孩懷裡裝睡,過了一會兒也不見男孩醒來,忍不住偷偷的睜開了眼眸看了過去。看著男孩近在咫尺的臉龐,內心不禁一陣悸動,忍不住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摸著男孩刀削般的臉頰,心裡暗歎一聲孩子終於長大了。
  看著眼前這個跟自己雖無血緣關係卻勝過親生的孩子,她的內心中湧起了暖暖的情感。十六前從溪邊撿起來的孩子,如今已經長大成人,昨晚更是成了真正的男人,只是沒想到讓他成為男人的居然會是自己。
  想到這裡女人內心忍不住一陣嬌羞,羞的是昨晚自己居然被男孩弄得高潮迭起,無數次的高潮中自己是否過於放蕩,男孩會如何看待自己呢?
  正當林巧兒正為自己昨晚放蕩的表現而苦惱時,男孩嘴裡,嗯一聲用力的抱了她一下,嚇得林巧兒趕緊閉上眼睛躲在男孩的懷裡繼續裝睡。
  林天賜正為自己所做的美夢而回味無窮,睜開了有些迷糊的眼睛,看到了懷中的玉人兒,心裡不禁一陣高興還以為夢沒醒來。
  長長的睫毛因為女人內心的緊張而微微顫動著,挺秀的瑤鼻下是紅潤而豐滿的嘴唇,男孩看得忍不住雙手緊了緊懷裡的玉人兒,往下湊過頭去一口印在了女人嬌豔的紅唇上。林巧兒被親得嬌軀一陣微顫,感覺粉頸上起了一陣珠子。
  心中一顫忍不住微微的張開了紅唇,男孩的舌頭馬上鑽了進來和她的細舌癡纏在一起。林巧兒有些害羞地躲著男孩火熱的舌頭,最後卻無奈無處可逃,只能嬌羞地任由他癡纏在一起。一陣溫柔的纏綿後,女人雖然還閉著眼睛,緋紅的臉頰連下面的雪白粉頸也染成了紅布一般的豔紅。
  唇分,男孩發覺到有些不對,如果是夢境的話感覺是否太過於真實。忍不住用力的在臉頰上捏了一下,感覺到了疼痛。
  男孩順著薄毯看見了女人裸露的白膩肌膚,一對微顫顫的乳尖兒,大片雪白的乳肉讓人心曠神怡。勉強忍住將眼神移到了女人的臉頰上,當看清楚女人的面容時,只見他猛地睜大了眼珠,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神色,他腦海裡閃過昨晚所發生的一切,心中忍不住大聲喊道:「天啊!難道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夢?」
  林天賜猛地從床上蹦了起來,口裡驚恐道:「天啊!我……我……到底做了什麼啊……」
  「砰!」的一聲,林天賜雙膝重重地跪在地上。還在裝睡的林巧兒被嚇了一跳,睜開眼睛看到林天賜正低著頭跪在地上,眼神渙散著看不到一絲生氣。
  林巧兒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裡不禁一慌,擔憂道:「天賜……你怎麼了啊……」
  而林天賜看到母親擔憂的眼神時,心中的罪惡感達到了他無法承受的地步。這麼多年來辛辛苦苦將自己和妹妹拉扯大的母親,承受了這麼多的苦難,而自己昨夜居然對母親做出了畜生不如的事情,他無法原諒自己。
  林天賜猛地將頭重重地撞在地上,「砰!」的一聲嚇得林巧兒鬆開了拉著薄毯的手,露出了美麗的身軀。
  她已經顧不得自己裸露的身子了,因為林天賜正跪在她面前不停地磕著頭,與其說磕頭還不如說是砸地。額頭同地面猛烈撞擊著,才幾下就讓林天賜的額頭變得血肉模糊,可是他仿佛根本不知道疼痛一般,仍然瘋狂的將頭磕向地面。
  林巧兒反應了過來,驚呼一聲後都顧不得自己沒穿衣服,從床上跳了下來趕緊伸出手抓住林天賜的肩膀,不讓他再做出傻事來。
  「天賜……你……這是在幹什麼啊……」林巧兒驚慌失措的看著男孩流滿鮮血的面頰。
  鮮血從林天賜的眼簾落下,劇烈的疼痛讓他終於好受了一些看著母親關心的樣子,他心中的愧疚更是讓他無法面對母親。他用雙手捂住了自己已經滿是鮮血的面頰痛哭起來。
  男孩的哭泣讓林巧兒心也跟著痛了起來,緊緊的將男孩抱入自己的懷裡,哭泣道:「天賜……你不要這樣……不要嚇媽媽呀……嗚嗚……」
  母親無助的哭泣讓林天賜更是後悔萬分,雙手用力的抓著自己的頭髮哭道:「媽媽……對不起……我以為昨晚是在夢裡……我……我不是人啊……」
  林巧兒用玉手堵住了他後面的話,只見她搖著頭哭泣道:「媽媽不怪你……孩子……你不要再做傻事了……不要嚇媽媽啊……」
  母親真摯的情感讓林天賜心中一陣的悸動,忍不住用力的抱緊她喊道:「媽媽……」就這樣母子倆擁抱在一起痛哭起來,甚至都忘記了彼此還赤裸著身體。
  暖暖的情感溫暖著彼此,讓他們忘記了赤身的冷意,忘記了世俗的束縛。才剛滿十六的林天賜雖然還是有些無法接受同母親亂倫的事實,但母親的懷抱暫時讓他忘卻了痛苦,暖暖的母愛讓他的心裡重新煥發了生氣,情緒也漸漸平復了一些。
  看著他滿頭的鮮血林巧兒驚呼一聲,趕緊從櫃子裡拿出一些棉布,擦拭起他臉頰上的血跡。還好只是磕碰出一道口子,希望不會留下什麼疤痕,林巧兒心裡總算松了一口氣。
  看到母親擔憂的眼神,當母親溫暖的手撫過傷痕時,林天賜幾乎忘記了傷痕的痛楚,母親溫柔的樣子讓他感動不已。林天賜微微抬了抬頭,嘴唇剛好在母親的手掌心上碰了一下,只見母親臉一紅手掌如同觸電般躲了開來。
  看到母親赤裸的乳房隨著她手部的動作而在空中微微地顫動著,林天賜只覺胸中一陣火熱,底下的話兒一下子就抬起頭來。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下體,低下頭不敢再看母親嬌豔的身體,害怕自己再會興起齷齪的想法來。
  被兒子的火熱的嘴唇碰了下手掌,林巧兒的心裡也是一顫。感覺到男孩的異樣,才發覺到自己現在赤裸著身子。趕緊用薄毛毯將赤裸的身體裹住。看著男孩低著頭偷偷的往她開來,禁不住羞道:「閉上眼睛……不准偷看……」
  林巧兒的嬌嗔如同撒嬌一般,林天賜勉強止住心中的異樣,緊緊的閉上了眼睛。而林巧兒羞紅著臉轉過身子,拿起了自己地上四處散落的衣物,卻沒有發現男孩衣物的蹤影。
  心中不免有些奇怪,看到了衣櫃前地上灑落的粉末,撿起了有些變形的子彈殼,轉身看了一眼仍然閉著眼睛的林天賜,她心中不禁一陣擔憂,也不知道他到底發現了什麼?
  林巧兒心中一陣默想,最後還是決定先不告訴他的生世由來,也是怕他在這個時候心神本就十分脆弱了,害怕他知道身世之後更加無法接受。
  林巧兒將彈殼放到桌子上,這時她才想剛剛同林天賜在房間裡又哭又鬧,不會早就讓女兒發現了吧。心中不禁一驚,記得今天女兒很早就要去學校參加暑假補習班,但願女兒已經出門了。又怕女兒還在家中,林巧兒只能讓林天賜轉過身子,就這樣背著他穿起衣服來。
  而背對著母親的林天賜,耳中傳來,衣物同母親身體摩擦發出的「嘶嘶」的聲,心中不禁一陣遐想。腦海裡浮現出母親赤裸著嬌軀,在自己懷中抵死纏綿的場景。
  林天賜暗罵了自己一聲無恥,用力的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下,強行中斷了自己的遐想。耳邊傳來了母親略微有些緊張的聲音。
  「屋子裡沒有你的衣服,你先用毛毯裹著。」感覺到毛毯搭在自己後背上,林天賜將身子捂住轉過身來看到了已經穿戴整齊的母親。
  淺紫色的雪紡衫露出了母親雪白的肩膀,有些慵散的衣服勾畫出她高聳的胸部。回想起衣物裡美好的景色,男孩暗暗吞了口口水,趕緊將目光低了下來,不敢看母親的眼眸,當目光向下時卻看到了另外一番光景。
  也許是緊急之下隨便穿的衣物,林巧兒下麵只穿了一條剛剛蓋住大腿根部的黑色短裙,露出了一半膩而不肥的大腿,再往下是一對筆直而雪白的小腿,雪白的肌膚同黑色的短裙,形成視覺上強烈的反差,刺激著男孩的眼球。
  母親小巧的小腳並沒有來得及穿上鞋襪,粉嫩的趾頭俏皮的微微張開,晶瑩剔透讓人看得有些晃眼。男孩感覺到自己身體上某個部位又開始不受控制的硬了起來,將緊緊圍在身上的毛毯頂得突出了一大塊,臉上一紅趕緊轉過身子。
  感受到林天賜的異樣,林巧兒也是臉上一陣羞紅,剛剛也是慌亂中隨便找了幾件衣服。現在感覺有些過於性感也無法再換過了。
  輕聲咳嗽了一聲打破了尷尬的沉默:「天賜……你的衣服怎麼不見了……」
  兩人在房間裡找尋了半天,只在地上找到了一些粉末,林天賜看著桌子上放著的彈殼,嘴巴微張了下卻沒說什麼,林巧兒看在眼裡只能找尋其他的話題分散他的注意力。
  「這些粉末是怎麼回事?」林天賜皺了皺眉頭,昨晚夢中的一幕浮現出來,下意識的摸了摸胸口的位置,發現玉墜已消失不見了。
  林天賜也沒有隱瞞母親,將昨晚所發生的異事說完後,林巧兒的心中一陣忐忑。回想昨夜男孩怪異的行徑,難道玉墜中真的隱藏了些詭異的能量?
  現在玉墜消失了也不知道是禍是福。但林巧兒首先想到的是玉墜消失了,那麼對於解開男孩的身世之謎來說,就少了一個重要的線索。想到這裡林巧兒心中卻沒有多少擔憂,也許在她內心深處並不希望男孩太快的找到他的親生母親。
  林巧兒出了自己的房間走到女兒房間看了一眼,女兒已經不在房間裡,松了一口氣後到林天賜的房間裡找了套衣服,微微打開房門將衣服遞了進去。
  林天賜在房間裡穿好衣服,看著母親床上一片狼藉的樣子,腦海裡禁不住浮現出昨晚荒唐的一幕,雖然母親已經原諒了自己,可他還是無法完全釋懷。走出房間有些刻意的躲避母親,一個人去了後山。
  後山上的果園裡種滿了果樹,這些全都是自己和母親還有月瑤三人這麼多年種下來的,一棵棵都寄託了家人對父親的思念。
  在果樹林裡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感覺心靈清淨了許多。天空中傳來一陣鳥鳴聲,只見一大片黑影撲面而來原來是大群的鳥兒。
  如此壯觀的場景讓林天賜感覺有些熱血沸騰。鳥兒最後都落在一顆較大的果樹上,林天賜童心一起用力往鳥群落在的大樹上蹬了一腳,鳥兒受驚後鋪天蓋地的飛了起來。
  林天賜大喊一聲跟著鳥兒在林子裡跑了起來,鳥群盤旋著又重新找到一顆大點的果樹落了下去,林天賜卻惡作劇的又蹬了一腳,鳥群又被驚嚇得飛了起來。
  就這樣童心大起的林天賜跟鳥群在果樹林裡耍了起來,一時間果樹林裡四處都是鳥叫聲,只見越來越多的鳥聚集在果樹林的上空,形成了一片巨大的黑影,在它們的下面有個男孩正在歡樂的叫喊著。
  感覺有些累了,停下腳步抬頭看著漫天的鳥兒,耳中傳來嘰嘰喳喳鳥叫聲,林天賜對著天空大喊一聲,只覺將心中的壓抑感全都喊出去了似的。
  林天賜張開雙手原地轉了個圈,像一個孩子一般歡聲輕笑起來。美麗的大自然,洗滌了他的心靈,如同昇華了一般,讓他暫時忘卻了同母親亂倫所帶來的罪惡感。
  四肢成大字型仰躺在草地上,微微的輕風從身體上撫過,耳邊傳來鳥鳴聲,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林天賜心裡默默的想著,睜開眼睛看著頭頂的白雲和藍天,如果現在月丫頭在身邊陪著自己那就更好了。身體躺在地上,自由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有一種同大自然合為一體的感覺。
  突然一種奇異的感覺從心裡升起,雖然是閉上了眼睛卻仍然感覺到了周圍的一草一木。看到了果樹林裡的小兔子,感受到微風吹來的方向,甚至連陽光射過來的角度自己全都能切身感覺到。
  就像是在用第三視角看電影般,腦海中自然幻化出周圍的景象這種感覺太奇異了。
  突然看到一個可愛的小傢伙正在眯著眼睛看著自己,心中不免一動「哐啷」一聲畫面破碎了睜開了眼睛,往四周望去卻發現無法看到太遠的地方。好在奇異的事情林天賜也經歷了不少,見怪不怪心裡也就定了下來。
  眯著眼睛迎著陽光往上看去,大片的樹葉將刺眼的陽光擋住,依稀中透過來的陽光照在身上有種說不出的舒服,感覺有些慵懶眼皮有些打架了。
  樹枝上有團黑影,林天賜勉強睜大眼睛看了看應該是鳥窩兒也就沒太注意。以前也沒少偷過鳥蛋,現在也懶得去弄這事了。
  正當他迷迷糊糊想閉上眼睛時,鳥窩上居然伸出一隻小腦袋來,林天賜開始還沒注意,以為是鳥雛兒。突然眼睛猛睜得大大的,嘴巴也驚得大大張大開來,心中暗道難道開始看到的是真的!
  帶著激蕩的心情仔細的觀察起來,只見鳥窩上伸出來的小傢伙,一對小眼睛正骨溜溜正向在自己這邊張望著。
  這哪是鳥雛兒,尖尖的耳朵正一震一震的彈著,毛茸茸的絨毛將臉頰擋住,顯然是沒有長齊的緣故。
  一雙小咪咪眼倒是挺精神的,感覺到林天賜的目光後小傢伙一驚趕緊將小腦袋縮了回去,半天也不見伸出頭來。
  林天賜的心中有些激蕩,眼前的小傢伙不是開始的異象中所看到的嗎?難道自己具備了什麼異能?想了半天也不得所理他也懶得想來。
  看了看頭上的鳥窩,心中有些納悶這鳥窩離地面有十多米,是什麼動物能將這小傢伙送到樹上的。
  這麼高距離爬上去還是有些危險,正當林天賜猶豫要不要爬上去的時候,小傢伙又從鳥窩裡伸出頭來,眼睛有些警惕的盯著林天賜,見他沒動也就不那麼害怕了,眯著小眼睛看著他。
  距離近了一些卻也只能看到小傢伙的腦袋瓜子,也分辨不出是什麼動物。看著可愛的小傢伙,林天賜忍不住內心的好奇心,往樹上爬了過去。
  過了會爬到離鳥窩不遠的地方,小傢伙也許是害怕將身子都縮進了鳥窩裡都看不到了,弄得林天賜心裡癢癢的。
  終於爬到了鳥窩邊,伸出手來扒開鳥窩上的樹葉,露出了鳥窩的全貌。看到了幾顆鳥蛋,旁邊還有一個肥肥的小屁股,耷拉著一條毛茸茸的小尾巴。
  林天賜心裡不禁一樂,這小傢伙還真聰明,居然將身子埋進了草堆裡。
  林天賜伸手輕輕的捏住小傢伙的尾巴,慢慢的往外拖了起來,露出了小傢伙的全貌。雪白色的皮毛仿佛不沾一點灰塵一般,全身只有四個蹄子是黑色,還有就是額頭上有些黑紋。身體也就兩個巴掌大小,此刻正如同熟睡一般緊閉著眼睛趴在草堆上不見動彈。
  林天賜在小傢伙身上撓了幾下,小傢伙還是一動不動,他心裡不禁一樂,難道是這小傢伙在裝死?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小傢伙的心裡,就真是晶瑩剔透了。不管林天賜怎麼擺弄它的身子,小傢伙就是不動看來真是在裝死了。
  林天賜看得心裡一陣喜歡,不禁興起了收養的念頭,於是就一把將小傢伙抱入懷裡,順著樹往下滑了下去。躲在林天賜懷裡的小傢伙偷偷的微睜了下眼就趕緊閉了起來。
  到了樹下林天賜心裡高興,低頭仔細看起懷裡的小傢伙來,也看不出個由頭來,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動物,想起還是帶回家讓母親她們看看。
  小傢伙很輕抱在懷裡根本感覺不到重量,順著山路下山了,剛走到岔路口心裡突然「砰砰」一陣跳動,突如而來的危機感讓他背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時懷裡的小傢伙突然用力的掙扎了一下,一個不留神居然讓它給跑了,剛準備追過去,卻發現小傢伙跑過去的方向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這一看心中不禁冒出了一口冷氣,一頭似狼似豹的大傢伙正睜著大眼兇惡的瞪著他。小傢伙有些步履蹣跚的跑到它的身邊,親昵的扒拉著小爪子抓著它的大腿,嘴裡發出模糊的叫聲。
  看來眼前這個大傢伙就是它的母親了,被它看到自己抱著它的寶貝,很可能讓它把自己當作拐賣嬰兒的了,林天賜心裡不禁一陣後怕。
  還好對方並沒有猛地一下就撲過來,不然林天賜早就撒腿跑了。不過就算這樣他還是感覺腿有些打哆嗦,對方即便就是那樣站著也給他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強壯的四肢有力的抓住地面,將近一米半高的身軀讓人心裡生寒,巨大的嘴巴即便是沒有張開,也能隱約看到巨大的獠牙,一陣陣唔鳴聲從它嘴裡發出來,讓人都失去了逃跑的勇氣。
  林天賜絲毫不會懷疑自己,如果轉身逃跑,對方就會狠狠的撲過來將自己撕裂。所以他只能強裝冷靜的一動不動的站著,就這樣一人一獸對峙著。巨大的精神壓力讓林天賜感覺自己的呼吸都開始困難起來,汗水將衣服全都濕透了。
  突然林天賜感覺就像有一把無形的枷鎖,死死的鎖住了自己的脖子一般,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周圍的景色變幻,自己被巨大的釘子釘在木架上,劇烈的刺痛讓他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
  周圍出現了一片人群,全都是兇神惡煞的樣子,不停地往他吐著口水,嘴裡發出不堪的辱駡聲。
  「畜生!居然強姦了自己的親生母親!」
  「居然做出亂倫的事情來,全鎮子人的臉都給你丟盡了!」
  「混蛋!你還有臉活在這個世上?」
  「你要下地獄!下九十九層永世不得翻身!」
  「燒死他!還有那個賤女人!」
  就在身旁同樣一個被釘在木架上的女人,她垂著頭滿頭的秀髮披開將臉頰擋住,看不到她的容貌。這時她抬起頭來望向自己,充滿了怨恨的眼神讓他的心中一顫。終於看清楚了她的容貌。
  雖然臉上掛了許多血水,還是認出來是自己的母親林巧兒。怎麼會這樣?他的心中不停的呐喊著!遠處傳來一聲熟悉的冷哼聲,看了過去迎上了對方冰冷的眼神,從對方的眼神中可以看到一把把冰冷的刀子,恨不得將自己一刀刀剁碎一般,這個恨不得殺他的人正是他的妹妹月瑤。
  這是怎麼了?難道村裡的人發現了我同母親的亂倫?妹妹也知道了?他們這是在審判我們嗎?下面堆滿了木柴是要燒死我們嗎?不!我還不想死!
  熊熊的烈火燒了起來,劇烈的灼熱讓他痛苦的吼叫著,周圍的人們發出瘋狂笑聲,看著漸漸被火焰淹沒的母親,他只覺心中一陣刺痛。完了!一切都完了!
  轉身透過煙霧,看到了月瑤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樣子。沒有一絲活下去的希望,只有無盡的絕望!我就要這樣死了嗎?
  林天賜心中忍不住有些想放棄了,那每次在危機關頭救命的異能也沒有出現了,看來是真的同項鍊一起消失了啊!
  看來這次是真的要死了,母親也被燒死了,妹妹也恨不得殺了自己,我還有什麼活下去的理由?還不如就這樣死了算了!
  熊熊地烈火漸漸的將身體掩埋,感覺不到了灼熱的疼痛。意識漸漸的模糊起來,漸漸的沒有的感覺,冰冷的黑暗眼看就要全部降臨。
  突然冰冷的感覺全部消失,睜開眼睛看到了有些刺眼的陽光,卻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感覺到自己已經蜷縮在地上,全身都被汗水濕透,感覺身體如同散架了一般,沒有一絲力氣。
  更讓人後怕的是腦海裡如同裂開一般,只能勉強的集中了下意識將身體稍微展開一些,有個舒服的姿勢休息起來。
  過了一會感覺稍微好了一些,林天賜抬起頭來看去只見剛剛還威武萬分的大傢伙,現在卻如同病倒了一般病怏怏的趴在地上。
  從它趴在地面上看到一大灘鮮紅的血,看得出還有蔓延的跡象。難道它之前就受傷了,想到這裡林天賜不禁一陣苦笑,這傢伙真厲害就算是受傷了也差點把他給嚇死,實在是太恐怖了!剛剛那感覺就跟真的一樣,難道是幻術?想到這裡還是有些後怕。
  感覺它的樣子似乎很難活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血沒有一絲止住的意思,這樣下去很快就會失血過多而死去。
  小傢伙嗚嗚的悲鳴著用力的將小腦袋往它懷裡鑽,它努力了半天才將頭勉強的扭過來一些,看著懷裡的寶貝眼神裡露出疼愛的神色,伸出大舌頭輕輕的在小傢伙臉上舔舐起來,嘴裡也發出一陣陣模糊的悲鳴聲。
  看到這一幕林天賜心中一陣悸動,只覺鼻子一酸眼睛變得模糊起來,無奈的是自己也無能為力。
  也許是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大傢伙的眼神中露出悲憫之色,努力轉過頭來望向林天賜。接觸到它的眼神後林天賜只覺腦海裡一陣模糊,突然有個淒涼聲音在腦海裡響起:「請不要記恨我!剛剛並沒有傷害你的意思只是測試一下你!我才能放心將我的孩子交給你!」
  林天賜嚇了一跳卻也沒有太過於驚慌,原來剛剛真的是它用了幻術,這樣說來最後還是對方放了自己一馬。
  略帶悲涼的聲音又在腦海裡響起:「求求你收養我的孩子吧!」林天賜感覺到心口一陣疼痛,似乎能感同身受到它內心的痛苦,禁不住點頭答應了它。
  「謝謝你!月狼一族不會忘記你!」它收回了目光,溫柔的注視著懷裡的小傢伙,再次用舌頭舔舐著小傢伙的小腦袋。
  突然一陣耀眼的銀光從它身上閃起,將它和懷裡的小傢伙,緊緊的包裹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光圈。光圈猛地一陣閃耀,刺眼的光芒讓林天賜扭過了頭去。感覺到空間裡一陣震動,一股巨大的能量向四處擴散開來,奇怪的是卻避開了林天賜的位置。
  再次轉過身子只看到小傢伙不停的在它母親的懷裡蹭著,嘴裡發出一陣陣讓人心酸的悲鳴聲。林天賜忍不住走了過去,大傢伙已經如同軟泥一般癱在地上,眼睛裡已經沒有了一絲生機,不忍心看到林天賜用手將它眼皮抹下。
  小傢伙的白色毛皮上沾滿了它母親的鮮血,可它根本不管這些,一直不停的用小爪子在母親身上用力的撓著,仿佛想喚醒它母親一般。可是它的母親卻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
  林天賜心中不忍,將小傢伙從它母親身上抱了起來,小傢伙不願離開它的母親,大顆的眼淚從小眼睛裡流了出來。
  林天賜看得一陣心酸忍不住跪在地上,將小傢伙重新放在它母親身上,自己卻用雙手不停的在小傢伙身上撫摸著,希望能讓它的心溫暖一些。林天賜也不忍就將小傢伙帶走,就這樣一人一獸守著它母親的屍體,一直到太陽落山。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小傢伙也許是哭累了,在林天賜的懷瑞安靜的睡著了。看著小傢伙熟睡的樣子,林天賜的心裡充滿了寵愛,想將它母親的屍體埋了,卻又怕驚醒小傢伙。
  還好這個時候月瑤已經放學回家,來到後山找到了林天賜看到後嚇了一跳,趕緊跟她解釋了一番,月瑤忍不住一陣眼紅,淚水就掉落下來看著哥哥懷裡的安靜睡著的小傢伙,輕輕的將小傢伙摟在懷裡,生怕驚醒它坐在草地上一動不動。
  林天賜找來一把鋤頭,將它埋在了一棵果樹下,這棵果樹上的鳥窩正是小傢伙開始所在的地方。
  收拾了心情同月瑤帶著小傢伙回家了,母親知道原由後也禁不住一陣眼紅,卻沒有掉下淚來畢竟是大人也不好在兒女面前顯得太過於懦弱。
  小傢伙也醒了過來,眼神有些呆滯不論怎麼逗弄它,卻都不見它怎麼動彈。喂東西給它吃它也不吃,以為是不喜愛的食物,換了許多種也不吃,三人開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小傢伙很可能是因為離開了母親而不願吃東西,這樣下去會有些危險,林巧兒建議送到鎮子上的獸醫院去。
  林天賜和月瑤也顧不上吃飯就一起帶著小傢伙往醫院趕去,在路上林天賜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停住腳步說道:「月瑤!我看小傢伙是心病,是因為離開了母親,我們去找獸醫也沒什麼用!」
  月瑤微皺了皺秀眉問道:「那怎麼辦?」
  「跟我來!」林天賜也沒多說就帶著月瑤到後山的果樹林去了。
  傍晚的後山還是有些陽光,回到掩埋大傢伙的果樹下,將小傢伙放了下來。半天不動的小傢伙居然動了起來,鼻子不停的吸著氣,湊到土堆上突然用小爪子在上面扒了起來,似乎想將什麼挖出來似的。
  月瑤也知道這裡就是小傢伙母親的墓地,看到小傢伙用力的扒著土,忍不住一陣心酸眼將小傢伙抱在懷裡眼淚嘩嘩的掉了下來。
  小傢伙卻努力的想從她懷裡掙扎出來,還想去挖土。林天賜心裡不禁一陣難過,小傢伙居然能聞到母親的味道,它是想將母親從地裡挖出來。
  太通人性了,忍住心酸林天賜將頭湊到月瑤的懷裡,對著正在不停掙扎的小傢伙說道:「你的母親已經死了,它要你好好的活下去!」
  林月瑤有些納悶哥哥還當它成精了,可讓人詫異的是,小傢伙居然不再掙扎了,只是不停的悲鳴著讓聞者心酸不已。
  兩人帶著小傢伙回到家裡,小傢伙終於吃東西了,將林巧兒準備的一碗牛奶喝了個乾淨。一家人的總算放下心來,林巧兒還以為是獸醫之功,兄妹倆也沒多做解釋。
  三人也跟著將晚飯吃完,林天賜才想起今天三兄弟上山學藝的事情來,有些無奈也不知道他們兩人如何了。
  看到林天賜進了房間,林巧兒歎了口氣回到自己房間裡。打開電腦登陸了自己新申請的號碼原來的號碼也沒用了,她下意識的不願再同心裡專家聯繫。
  林巧兒畢竟不是愚蠢之人,同天賜發生關係後也不再像開始那樣,漸漸的想通了一些事情。也許是逃避最後還是決定重新申請個QQ號,也算是代表自己新的生活新的一個開始。
  天賜那邊本來還有些擔心,看到他回來後也沒見什麼異樣,林巧兒也就寬心了許多。
  下午那家想收購後山的公司又來了,這次還帶上了村上的幹部,心裡有些煩惱也沒有找孩子們商量,略一沉思還是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是我……有沒有時間出來見個面……」
  第二天起床後,林天賜沒敢再貪睡早早起床了。卻沒想到月瑤比自己起得還早,原來正在院子裡逗著小傢伙玩兒。
  小傢伙看上去比昨天精神多了,看到林天賜後大大的尾巴搖擺了起來,林天賜走了過去將小傢伙從地上抱了起來,小傢伙黑黑的小爪子在林天賜的臉上抓出了兩道黑痕,林月瑤在一邊看得呵呵的笑了起來。
  林天賜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寵溺的捏了捏它的小鼻子,小傢伙有些不忿的張開小嘴,用它還沒長齊的乳牙啃了啃林天賜的手掌。感覺到有些癢癢的林天賜還備在逗弄它一下,月瑤就像護犢子一般,將小傢伙搶了過去摟在了懷裡。小傢伙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讓林天賜樂了一下。
  月瑤想給小傢伙起個名字,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林天賜靈光一現說道:「就叫它月狼吧……」
  月瑤嘟嘟了嘴巴:「月狼……聽上去太男孩子了,它可是女孩子耶!我想想啊……嗯……就叫它月牙兒吧!好不好?」月牙兒?本想說怎麼聽起來跟你的名字似的?不會是把它當自己的孩子了吧!
  當然也只是心裡說說哪裡敢真的說出來只能跟著點頭說好,不過心裡還是更喜歡月狼這個名字。
  月瑤不停的喚著:「月牙了!月牙兒!你以後就叫月牙兒啦!咯咯!」看著小傢伙林天賜心裡不禁想著:可憐的小傢伙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就這樣定下來了將來會不會後悔沒有取個更加威武的名字呢?
  月瑤在院子裡慢慢地跑著,嘴裡不停的喊月牙兒,小傢伙有些氣喘吁吁的跟在後面跑著,母親走出院子裡看到後禁不住笑駡起來。
  看著眼前溫馨的一幕林天賜心中不禁一陣悸動,小傢伙也終於從母親離開的陰影中走了出來,也有了自己的名字——月牙兒。
  上午八點華夏國幾乎所有的大型媒體都聚集在新建成的市政府新聞發佈廳,這對於星沙鎮開來說是史無前例的事情。
  燈光閃爍中,西裝革履的幾名中年男子走到台前。其中一個雖然動作看上去十分的沉穩,可是一張開口就露出了他心中的緊張。還好反應很快幽默道:「上臺前我已經默念了無數次我不緊張,可是一開口我還真怕自己衝口而出我不緊張了。」
  台下記著一片哄笑聲,也就減輕了新聞發言官的尷尬,原本略顯緊張的氣氛也變得輕鬆起來。
  「大家都知道今天是一個不得不緊張的日子,這一天也是所有星沙人、省城人、湘南人,和所有華夏人的驕傲!」說到這裡新聞官的聲音也都有些忍不住激動起來,卻還是止住了聲音。
  坐在中間位置的中年男子略顯緊張的摸了摸面前的話筒,也不知道是害怕話筒沒有聲音還是怎麼的先試了試音後說道:「我謹代表華夏國政府宣佈,現將江南省星沙、省城、湘南三城鎮合併為華夏國自北京、天津、上海、重慶後第五個直轄市——星城。」
  話音落下後中年男子的臉上一片激情洋溢,昂起頭來迎接著無數的閃光燈。
  突然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砰」的一聲巨響,剛才還在激情洋溢的中年男子瞪大著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在他額頭的正中央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洞,時間仿佛是停頓了一秒鐘。
  當鮮紅的鮮血從他額頭的黑洞中狂湧出來時,台下的記者如同瘋了一般瘋叫起來,人們都失去了理智四處奔跑著,新聞發佈會現場陷入一片混亂中。員警大聲呵斥著,可惜現場太過於混亂根本無法控制住了。
  這時一名身著灰色短袖的膚色略黑的男子突然對著房頂開了一槍,大聲呵斥道:「所有人不准動趴在地上!」同時他左手拿出自己的證件給警衛人員過目,混亂中警衛大概看了一下,確認了是國家安全局的證件。
  第二聲槍響讓混亂的人群變得安靜起來,黑面男子的臉色一沉指揮著警衛人員將人員控制住,從兜裡拿出手機接聽電話後,從警衛中找到了他們的頭頭一位有著一級警督銜的員警,將電話遞給了他。
  接過電話後警督的面容變得難看起來,語氣也變得小心謹慎起來,臉頰上的冷汗大滴大滴的掉落下來。
  將電話遞給黑面男子,只見他隨便說了幾句之後,掛斷了電話,對著警督說道:「現在首要的任務就是將現場控制住,任何人也不准離開現場一步!上面馬上就會派人過來,我出去接他們。」
  警督略微皺了皺眉頭,職業素養告訴他現場的任何一個人都不能放走。黑面男子微皺了下眉頭便在警督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說道:「不要擔心!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也不可能讓你來承擔所有責任,我會在上面為你說些話的。」
  說完黑面男子也不回頭就直接往被警衛堵住的門口走去,來到門口警衛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攔了一下,黑面男子用力將他的手一把甩開大聲吼道:「你們這些飯桶!就知道弄自己人?他媽的人都死了你們威風個屁啊!滾開!」
  警衛有些心虛的往後退了一下讓開了位置。警督嘴巴張了一下似乎想說些什麼卻沒說出口來,眼睜睜的看著黑面男子從門口走了出去。
  心裡還在想這次可能烏紗帽是保不住了,有些僥倖心理希望這個黑面男子能幫他一把,能有個較好一點的歸宿了……往後退了一下讓開了位置。
  警督嘴巴張了一下似乎想說些什麼卻沒說出口來,眼睜睜的看著黑面男子從門口走了出去。心裡還在想這次可能烏紗帽是保不住了,有些僥倖心理希望這個黑面男子能幫他一把,能有個較好一點的歸宿了……


第15章:老公!我該拿什麼來拯救你!
  星城特區政府三樓的會議大廳大門緊閉著,門口站著兩名全副武裝的武警。
  會議廳內一片寧靜,壓抑的氣氛讓新任星城公安局長兼政法委副書記——李大來,已經是滿頭的大汗。
  坐在李大來對面的正是星沙特區新任市長兼副書記——宋志明,他面色凝重的說道:「堂堂華夏國新聞發言人居然在新聞發佈會上被人槍殺了,這是一起恐怖事件!是對華夏國!對星沙政府!赤裸裸的挑釁!」
  後面的話幾乎是怒吼出來的,在坐的官員全都是星城呼風喚雨的人物,卻都不敢直視怒火中燒的宋市長。
  宋志明眼睛死死地盯著對面的李大來低吼道:「你們公安局是怎麼安排的安檢工作?讓罪犯帶槍進了新聞發佈會現場都不說了,居然還讓罪犯堂而皇之的走了!你們公安局到底是幹什麼的?人民養了你們不是讓你們做擺設的!」
  宋市長撲面而來的怒火讓李大來心裡一緊,這一起槍殺國家官員的事件,在社會上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做為公安局局長已經是被抬到了風口浪尖上。
  巨大的壓力讓他沒有喘氣的時間,只能硬著頭皮應道:「犯罪嫌疑人十分狡詐,利用混亂的現場用假證件騙過現場的警員,我們現在正在進行內部調查,將會嚴懲責任人給市委市政府一個交待……」
  對面的宋志明打斷道:「不是要給市委市政府一個交待,是要給全星沙人民一個交待!」李大來心裡暗暗叫苦:馬上公安部就要派調查小組下來了,自己都不知道如何給他們交待啊。
  李大來瞄了瞄坐在正中間的市委書記——杜為遠,杜書記一直都沉默著並沒有如同他想像般幫他說話,任由宋市長一直在不停的訓斥著自己,如此一來李大來不禁有些擔憂是不是杜為遠想他娘地落井下石了。
  媽的!看來這混蛋還是對那件事情耿耿於懷。這次的事件對自己的仕途影響巨大,能不能保住現在的位置還要看案件是不是能夠快速的偵破。
  杜為遠眯著眼睛四處的晃悠著,右手食指在桌面上輕輕地敲打著,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政法委書記——李宏,正在說著成立「6。21」槍殺案件偵破小組的相關事宜,今天的會議的議題主要是成立偵破小組,明確了組成成員以及領導責任,市里的意思是先破案再追究各級領導的責任。
  李宏正在說著,組建偵破小組的領導班子,這時一直沉默的杜為遠插話了:「等一等,這次事件社會影響及其惡劣,市委市政府必須高度重視。我建議由熊副市長和李宏共同組成偵破小組的領導小組。這樣可以更好的執行市委市政府的相關決議,也能加強同市委市政府的溝通。」
  這話一說熊偉的臉色一變,現在誰願意趟這渾水啊!可是自己又是分管安全工作的副市長,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自己也脫不了干係,杜書記的建議自己又不能有太過於明顯的反對姿態,他只能用求救的眼神望向宋市長。
  宋志明心裡暗暗叫苦:杜為遠厲害啊!自己前面的發言全都是為了打壓李大來,想乘機將自己的人扶上去,可跟李大來有仇的杜為遠卻一直沉默,讓宋志明沒有能繼續找出打壓的理由。
  宋志明一度甚至認為是不是情報有誤,或者說是對手高明到洞悉到了自己的動機?杜為遠一直也沒有出聲,這個時候突然打過一棒子來,正好打在自己的軟肋上。
  熊偉是主管安全工作的常務副市長,讓他當偵破小組的領導成員合情合理,「6。21」槍殺案從現在掌握的證據來看,案情十分複雜偵破力度很大,讓熊偉陷入到這個泥潭裡也不知道何時才能爬出來。
  而熊偉自己從外省帶過來的人,自己好不容易才讓他進了常委,就是要讓他能成為自己的左膀右臂。一旦陷入到「6。21」案件之中,就算對他的仕途沒有影響,也會讓他近期無法脫出身來,那樣對自己在市里接下來的工作將是大大的不利。
  宋志明一陣沉思過後看了看坐在斜對面的紀委書記郭瑞一眼,郭瑞被看得心裡一顫,暗道宋市長不會是想保帥棄車吧!宋志明正皺眉沉思著,突然只見他身子一顫眼中爆出一道利芒死死地盯了杜為遠一眼,然後對著熊偉使了使只有他們之間才懂的眼色。
  宋志明沒有提出反對意見,其他的常委因為不願意淌這渾水,更加不會提出反對意見了。就這樣熊偉副市長同政法委書記李宏一同組成了「6。21」槍殺案件偵破小組的領導成員,共同主管領導工作,熊偉也只能無奈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看著皺著眉頭不做聲的宋志明,杜為遠心中暗歎一聲:可惜啊!看來宋志明已經看出了自己的計策。
  自己開始一直示弱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先以熊偉為主管安全工作的理由讓他陷入困局,熊偉是宋志明的左右手如果宋志明想保他的話,就會以公安系統內部有保護傘為藉口讓郭瑞介入進來從而代替熊偉。
  那麼自己就可以馬上提出為了領導小組的平衡性,要求讓熊偉、郭瑞和李宏三人組成「三角」領導小組。宋志明當然不會答應,可其他常委為了自己不趟這趟渾水,也只好支持這項決議,最後宋志明只能吃了啞巴虧將自己的左膀右臂都陷入到「6。21」案件之中。
  利用其他常委的不願陷入「6。21」這個泥潭的心理,用他們的力量逼迫宋志明就範,這招不可謂不高明,可惜宋志明看來不是笨蛋,看出了這一步棋,不過熊偉一個人去了,也是很不錯的結果,杜為遠微微地揚了揚嘴角。
  會議仍然在繼續進行,雖然出了「6。21」案件,但是星城的發展計畫是不能停止的。杜為遠看著會議室裡,表面上是為公,其實是為了各自家族利益而爭得面紅耳赤的常委們,心裡不禁一陣煩躁。
  表面上看自己這個市委書記無限風光,其實卻不然,同一般市委市政府不一樣,市委常委的人事變動並不是市委常委會任命,而是由華夏組織部負責常委的任命。
  這樣一來做為市委書記的杜為遠就失去了最大的權力,而現在的十一個常委分別代表了各大勢力的利益,各個常委的背景也十分複雜,這些情況都讓杜為遠大為頭疼,所以不論是杜為遠還是宋志明都不願將矛盾激化至少是表面上,誰也不知道暗地裡是不是有更兇狠的狼在盯著他們。
  星城獲得了華夏國巨大的資金投入,所以各大勢力都張開大嘴想分享這一份蛋糕。「6。21」事件只會讓一小部分人的利益受損,卻不能阻止巨鱷們吞噬財富的欲望……
  杜為遠貌似很隨意地瞥了一眼宋志明,發現他也在注視著自己,兩道冷芒在空中交匯在一起……
  小趙開著車用餘光瞄了一眼李局,從市政府裡出來後就一直黑著一副臉,心裡暗道看來李局剛剛開會挨駡了。
  小趙正尋思著如何找個話頭來緩解下有些壓抑的氣氛,突然「砰」的一聲夾雜著玻璃破碎的聲音從右邊傳來,緊接著身旁傳來「啊」的一聲慘哼。
  小趙只覺到一股熱流往自己臉上撲來,扭頭一看不禁嚇得目瞪口呆,趕緊踩下刹車停在了路邊。只見剛剛還活生生的李局頹然地趴在副駕駛上,身子一下一下的顫抖著,一隻手下意識的抓著小趙的手臂。
  小趙下意識的用手掙脫開李局的手掌,然後在臉上抹了一下,伸手一看全是鮮紅的血,感情剛剛那股熱流是從李局身上噴過來的血,一看才發現在李局腦袋右側的太陽穴上,一個圓形的黑洞裡湧出一股股的鮮血。
  小趙嚇得臉色發青,突然反應過來猛地趴低身子不敢動彈,過了一會顫抖著手從衣服兜裡拿出手機撥通了局裡的電話:「喂……喂……我是趙鋼……李……李局他……他……」
  「什麼?你再說一次!」接完電話後一向冷靜的杜為遠也忍不住嘴角有些抽動,只見他深深呼了口氣,用手在太陽穴上揉搓了一陣後,緩緩地對電話裡的人說道:「將他們全都叫回來,馬上召開緊急會議。」
  市政府的會議室裡一片喧嘩聲,剛剛還準備離開辦公的領導們,有些莫名其妙的又被叫回了會議室。杜為遠鐵青著臉走了進來卻並沒有坐在椅子上,其他人也只好跟著站著。
  杜為遠看了看坐在他右側的宋志明然後緩緩地說道:「剛剛接到最新消息市公安局局長李大來同志,在黃河路口被犯罪分子槍殺當場犧牲。」
  話音剛落,整個會議室瑞安靜了整整數秒鐘,仿佛連針落在地上也能聽見一般。然後突然「嗡」的一聲會議室如同開了鍋一般炸了開來。
  杜為遠冷冷地看著眼前亂成一片的官員們,雙手猛地在桌上用力一拍,瞪大著眼睛怒吼道:「安靜!你們都成什麼樣子了?這裡不是菜市場!」
  大家都愕然地看著眼前兇神惡煞的市委書記,此刻他們才發現這個新任的市委書記不是如他們想像中的綿羊,現在更像一頭猛虎。杜為遠有些猙獰的表情讓大家都不敢直視他,只有宋志明若有所思的注視著他。
  杜為遠心中不禁一陣興奮這才是權利的感覺,這種讓人畏懼的感覺真是太好了。他略微平息了下有些興奮的心情緩緩說道:「下面全體為因公殉職的李大來同志默哀三分鐘。」
  說完杜為遠微微將頭低了下來,如果有人能看到他的面容會發現興奮佈滿了他的臉頰。會議室裡其他的幹部也惶恐地跟著低下頭來,三分鐘很快過去了杜為遠率先抬起頭來,其他人才敢跟著,人就是如此當發現有比自己更加兇猛的生物時,不論你以前是兔子還是老虎,都會害怕的渾身顫抖。
  杜為遠對著他們掃了一眼然後說道:「鑒於此次槍殺案件,已經涉及到市委常委和公安機關的領導成員,再次召開特別緊急會議。鑒於案件的特殊性,我建議將該案件定為嚴重威脅社會安全的襲擊案件,同『6。21』槍殺案件併案調查。」
  「什麼!」岳志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消息,而在一旁收拾房間的謝香怡被老公嚇了一跳,等他放了電話後謝香怡禁不住笑駡道:「幹什麼啊你!一驚一乍的。」
  嶽志遠有些神色複雜地看了謝香怡一眼,然後深吸了口氣說道:「李大來死了!」謝香怡聽完後身子猛地一震,雙手緊緊地抓住嶽志遠的胳膊顫聲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李大來死了……真的死了……」嶽志遠通紅著臉激動接著說道:「那個王八蛋剛剛在黃河路口被人一槍把腦袋打爆了!」
  謝香怡顫著紅唇呢喃道:「死了嗎……這個該被殺千刀的混蛋……真的死了嗎……」謝香怡淚眼迷蒙,耳邊不斷傳來老公興奮的聲音,腦海裡卻閃現出十多年前她不堪回首的那一幕……
  「不要……不要這樣……」謝香怡一邊躲著男人的猥褻的大手一邊嬌呼著,可身上的男人卻用力將她壓得死死地,只能扭著脖子躲開男人充滿煙臭的大嘴,男人的大手已經從上衣裡伸了進來,肆意的揉捏著她豐滿的乳球。
  謝香怡羞紅著臉不停地嬌喘著,咬牙暗歎道:「再拍一會兒……老公說了要讓他多占點便宜……可是這混蛋也太……太流氓了……不行……手都伸到下麵去了……」
  謝香怡奮力地掙扎起來,無奈力氣比不過男人,謝香怡著急了猛地一口咬在男人的手臂上,男人被咬得有些吃疼,用雙手將身體從謝香怡身上撐了起來,然後很隨意的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點了根煙愜意的抽了起來。
  謝香怡驚魂未定地從床上蹦了下來,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往門口沖去。
  「走吧!走了你男人就真的沒救了啊!哼!你以為你們的那些小把戲能救他嗎?」
  身後男人冷漠的話語讓謝香怡身體猛地一顫停在了門口,扭過頭來驚愕地看著身後的男人。
  男人接著說道:「先不說影像資料能不能作為直接證據,就算是可以做直接證據,可是就憑剛剛我對你所做的一切,最多告我一個性侵犯,充其量拘留個幾天而已,想用這個來脅迫我簡直是個笑話。」
  謝香怡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男人,不知道自己哪裡漏出了破綻。「想救你老公就乖乖地讓我操一頓,這樣你老公也就沒事了,你也可以免費的享受性愛的高潮。」
  「你……你放屁……」謝香怡羞憤的罵道,可男人根本不在乎,只見他起身打開床頭櫃在裡面一陣摸索,找到了一個小型攝像機,關了後隨意地扔到床下。
  「還是給你老公留點面子,不讓他看他老婆的激情視頻了,免得他受不了一個人打飛機了!哈哈!」男人邊說邊向女人走去,謝香怡驚慌失措的往後退著口中叫道:「不要過來……你……你怎麼知道那裡放了攝像頭……」
  男人哈哈一笑:「你這個笨女人!一直不停地瞄著櫃子裡,是不是害怕找不到我的臉!」
  謝香怡退在了門後已經退無可退了,面無血色地顫聲道:「你……你要幹什麼……」男人將雙手撐在門上將臉湊了過來,離謝香怡的臉只有一公分而已。
  眼睛死死地盯著她,嘴裡緩緩說道:「我想讓你心甘情願的跟我做愛!」這句話一字一字的說了出來。
  謝香怡只覺巨大的羞辱讓她快要窒息一般,她沒有勇氣直視男人的猥褻的眼神,只能扭過頭去看到牆壁上同丈夫的新婚照,心中不禁一陣悲涼暗歎道:「老公我該拿什麼來救你啊!」。
  「我不會勉強你!你可以選擇離開,可是你今天你走了,明天你的老公就會帶著冰冷的手銬,在監獄裡渡過餘生!」男人的這段話卻是說得又急又快,如同雷擊般讓謝香怡嚇得面無血色。
  男人陰陰的笑了一下,雙手輕輕地摟住了女人的纖腰,謝香怡的身子,微微一震,用雙手抵住男人靠過來的胸膛,卻沒有掙脫出男人的懷抱。
  「為什麼……老公……你為什麼去貪污那筆錢……這個男人太厲害了……本以為天一無縫的計策卻是漏洞百出……老公……我……該怎麼辦啊……」謝香怡無力掙脫男人的懷抱,只能讓男人重新抱回了床上。
  男人看到她沒有掙扎心中一喜卻沒有心急,而是將嘴巴湊近女人的脖子輕輕地吻了起來,男人如情人般親昵的動作讓謝香怡本已經亂成一片的心更是一陣狂跳,嘴裡不停地嬌吟道:「不……不要……不要這樣……」
  男人卻不管這麼多,邊吻著邊用手掌從衣服裡伸了進來,輕輕地在女人的腰間摩挲著。謝香怡感到男人並沒有直接進攻自己的敏感處,心中不禁暗自松了口氣,可當男人粗糙的手掌觸摸到自己細嫩的皮膚時,一陣陣酥麻的異樣感覺讓她的身體禁不住輕顫著。
  謝香怡將男人的手,按在自己的衣服底下,不讓他再動彈了,嘴裡卻嬌喘著道:「別啊……別這樣……杜書記……我們可以給你錢……」男人正是時任星沙縣紀委書記的杜為遠。
  杜為遠一邊用自己早已堅挺了的下體,不停地摩挲著女人的小腹,一邊笑著道:「錢?你有多少?一百萬?你老公貪污的那點錢還不夠我花上一個月,卻能讓他將牢底坐穿!」說完杜為遠一口含住女人的耳珠。
  謝香怡一邊扭著頭躲避著男人的猥褻一邊嬌喘道:「杜書記……您何必找我這種有夫之婦呢……明兒給您找個雛兒……嗚……」
  話沒說完就被杜為遠一口堵住了嘴巴,杜為遠乘她伸手掙扎之際,用手伸進了她的胸罩裡,一把握住她碩大的奶子,用力的揉搓起來,感受到女人乳房的柔軟,杜為遠的雙手流連忘返于女人的雙乳之間。
  謝香怡用力的扭著頭,掙脫了男人的嘴巴後,用力的嬌喘著,呼吸著新鮮空氣,耳中傳來男人淫笑聲:「那些含苞欲放的雛兒哪裡比得上你這躲嬌豔的牡丹花啊!美人兒!只要你讓我好好的爽一下,你老公不單能躲過這一劫,他的前途也是一片光明!如果你不從了我,哼哼!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老公了!」
  杜為遠軟硬皆施的話語,讓謝香怡面色一陣紅一陣白,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看到杜為遠,一副不得到她的身子就不甘休的摸樣,謝香怡的心中一陣苦悶暗道:「老公!怎麼辦啊……你老婆的奶子都已經被他摸了……在這樣下去……我……我該怎麼辦啊……」
  杜為遠已經不滿足於現狀了,一手摸著女人的奶子,一手粗暴地拉開女人的白色紗裙,「噗嗤」一聲紗裙被撕了開來,謝香怡「啊」的一陣驚呼,雙手奮力的抓著剩下的一些布條,想遮住自己只剩下一條黑色蕾絲的下體。當她看到男人火熱的眼神時,不禁暗恨自己今天為什麼要穿這麼暴露的蕾絲內褲。
  杜為遠看著近在咫尺的美人兒,只見女人人妻的上身已經只剩下半搭著的黑色乳罩,而豐滿的乳房早已經迫不及待地跑了出來,露出耀眼的白色乳肉。
  下半身被人妻用手半遮半掩著,兩條膩白的大腿交織在一起,大腿根部隱約中能看到黝黑的密林,人妻的身形整個呈雙S型,也只有這種成熟的人妻才會有如此迷人的身材。
  這些也是杜為遠一直迷戀人妻的原因,在他看來那些年輕的雛兒遠不如這種二八年華的熟婦。
  謝香怡嚇得粉臉蒼白地用雙手護住身上的春光,卻不知道這種半遮半掩的樣子更加能勾起男人邪惡的欲火。
  杜為遠退開一步迅速的將身子脫了個精光,在女人眼前,露出自己赤裸的身體。當謝香怡看到男人高挺的肉棒時,臉上一陣羞紅趕緊扭過頭來不敢再看。
  杜為遠看到女人害羞的樣子後心中一陣得意,大刺刺的走到女人面前,強行扭過女人的身子嘴裡淫笑道:「哈哈!美人兒!哥的肉棒要比你那烏龜老公的小雞雞雄偉多了吧!」
  謝香怡一聽到男人羞辱她的老公禁不住轉過粉臉羞怒道:「放屁……」
  謝香怡這一轉過身子才發現男人赤裸的身體離自己僅一尺之遙,剛想往後退去卻被男人一拉,被男人死死地抱入懷裡。
  謝香怡只覺一陣陣熱量從男人赤裸的身體上傳來,灼熱的感覺讓她的呼吸都跟著狂熱起來,用力抵住男人火熱的胸膛,想將身子同男人拉開一些距離。
  杜為遠猛地一把含住了女人濕熱的嘴唇,舌頭用力的伸進女人有些驚慌的嘴裡,卻被女人的玉齒寸步不讓地擋住了前進的路線。
  他用用力在女人的纖腰上擰了一下,女人有些吃痛,忍不住張開嘴來,馬上就被男人霸道的舌頭佔領了溫軟的口腔。
  謝香怡柔軟的細舌奮力地躲避著男人的舌頭,如此一來卻讓人看上去如同在跟情人嬉戲一般。
  謝香怡努力的扭轉頷首想擺脫男人火熱的嘴巴,她害怕再這樣吻下去會沉淪在男人的熱吻之中無法自拔。
  杜為遠鬆開嘴巴,卻又一口吻在了女人如同天鵝般雪白的粉頸上。在女人的脖子上留下一串串吻痕後不顧女人的嬌呼聲,順著往下用牙齒咬開多餘的乳罩,一口叼住了一顆嫣紅的乳頭,用力的吸吮起來。
  「啊……」胸尖兒被男人含住後,謝香怡嘴裡發出了一陣讓她感到羞恥的呻吟聲,她心中不禁暗罵道自己,怎麼能夠不知羞恥地發出如此淫蕩的聲音,只有自己老公才能夠享用的聖地,卻正在別的男人猥褻著。
  謝香怡剛準備用手推開男人的腦袋時,耳邊傳來一陣熟悉的手機鈴聲正是老公電話專用的鈴聲,她心中一驚怕是時間長了,躲在外面的老公心中擔心忍不住打來了電話,如果此時不接老公可能會強行闖進屋來,那樣老公就真的徹底沒救了。
  可是這個時候又怎麼接老公電話啊?謝香怡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身體裡湧出一股力氣來,猛地從男人懷裡掙脫出來,往丟在床上的手機跑去。
  卻沒注意腳下碰到矮凳,嘴裡嬌呼一聲往床上倒去。心急著接老公的電話都沒有注意自己此時勾人的姿勢,只見她半裸著身體,被黑色內褲包裹著的豐臀高高地往後翹著,肥美的臀肉仿佛隨時都要從內褲的包裹下鼓出來一般。
  修長而黝黑的秀髮搭在赤裸的背臀上,跟雪白的肌膚形成了視覺上巨大的反差。而被雙臂夾緊而顯得更加突出的乳球被她壓在床褥上,形成了一對圓形的乳盤,從杜為遠自上而下的角度看去剛好可以看到被擠壓到兩側的乳肉。
  如此勾人美景讓杜為遠一陣口乾舌燥,忍不住爬到女人的背後,用雙手一把抓住女人高高翹起的豐臀,用力的揉搓起來。
  謝香怡剛剛接通了老公的電話,耳邊傳來老公焦急的聲音還來不及回應他,只覺自己的臀部被一雙火熱的大手把住,隨著男人大力的揉搓,差點對著電話嬌吟出來。
  趕緊用手捂了下嘴巴,略微調整了下急促的呼吸,極力的裝作平穩的語氣說道:「老公……嗯……沒……沒事……還沒……他剛剛進去洗澡了……」
  謝香怡只能一邊無奈地撒著慌,一邊強忍著身後男人無恥的猥褻。
  男人的手掌隔著內褲不停地在自己蜜穴口上摩挲著,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從小腹密佈到全身。
  謝香怡只能一邊強忍著身體的快感一邊跟老公說著話,才過一會兒,粉嫩的臉頰就變得通紅,額頭上浮現出一沉細細的汗珠。
  當男人無恥的將手指從蕾絲內褲的邊緣伸進去的時候,謝香怡的身子一震嘴裡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電話裡傳來老公懷疑的聲音:「老婆你怎麼了啊?」
  「沒……沒什麼……磕了一下手……老公我……我好害怕啊……」說完女人轉過頭來向身後的男人投出哀求的眼神來。
  看到女人哀羞的樣子,杜為遠心中更加的興奮了。他將手指從女人的蜜穴裡抽了出來,連起了一道乳白色的細絲,正是女人蜜穴裡流出來的香液。
  杜為遠嘴角掛起一道淫笑,將掛著女人體液的手指伸進了自己的嘴裡,一點也不嫌髒的吸吮起來發出一陣陣淫蕩的「嘖嘖」聲。謝香怡聽得心中一陣狂跳,不禁暗罵男人變態,可身體裡卻忍不住泌出一陣陣濕熱。
  趕緊轉過頭去不敢再看男人猥瑣的動作,裝作若無其事地跟老公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此時的謝香怡心中也是矛盾萬分,既不願讓身後的男人占了自己的身子,又害怕不答應男人的要求會害了自己的老公。她的心中禁不住一陣悲苦,卻又不敢告訴電話裡那頭的丈夫。
  正當她在痛苦不已的時候,突然只覺身後一股火熱的氣息朝自己的豐臀沖了過來,還沒來得及轉頭看去,只覺一根火熱而柔軟的細物在自己粉嫩的屁股上舔舐著。
  扭頭一看才發現是身後的男人,居然將頭湊在她豐滿的臀部上,輕輕地用舌頭舔著自己那羞人之處。
  謝香怡跟老公之間一直互敬互愛,就算是床上性事也是規規矩矩的,哪裡受到過這種情挑,酥麻的快感讓她豐臀上浮現出一層細細的汗珠,混合著男人的口水讓肥美的屁股變得更加的淫美,房間裡美妙的人妻正跪趴在自己的床上,手裡拿著電話跟老公聊著天,身後卻被陌生男子用嘴巴在屁股上不停地舔舐著,房間裡充滿了淫靡之氣。
  杜為遠只覺女人的身體上傳來一陣陣熟女的味道,讓他興奮得血脈噴張,恨不得馬上就將肉棒狠狠地插進女人粉嫩的蜜穴。
  可是為了能夠完全的征服人妻,他只能忍著快要焚身的欲火,耐心地情挑起來。杜為遠的大嘴隔著內褲往女人的蜜穴上呼著熱氣,女人的屁股忍不住一陣顫動,然後輕輕地扭動起來,也不知道是在逃避男人的猥褻還是她瘙癢難耐。
  杜為遠可不管那麼多,只見他隔著女人的內褲一口含住女人的蜜穴,大口大口的吸允著,混合著他的口水發出一陣陣「嘖嘖」的淫靡之聲。
  身體的私處雖然只是被男人隔著內褲猥褻,依然讓謝香怡羞憤欲死,她根本就沒有心思同電話那頭的丈夫通話了。
  被男人濕熱的舌頭舔舐的蜜穴口,一陣陣銷魂的吸力仿佛快要把她靈魂吸出來一般。
  謝香怡只能咬著牙齒,極力的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呻吟來,都不知道電話那頭老公在叮囑她一些什麼了,只是下意識地「嗯嗯」的答應著。
  吸吮了一陣以後杜為遠抬起頭來,看到女人一邊咬著銀牙強忍著快感,一邊同老公通著電話。如此淫蕩的一幕讓杜為遠有些快要忍不住了,他要給女人致命一擊讓女人忍不住嬌吟出來。
  這邊謝香怡感受到男人停止了動作心裡剛松了口氣,馬上就發覺自己的內褲被男人慢慢地往下拉去。
  因為女人是趴跪在床上所以內褲被卡在大腿根部拉不下來,杜為遠用力的在女人裸露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只見一陣耀眼的臀波蕩漾,讓杜為遠狠狠地吞了吞口水,馬上寵溺的在剛剛扇過的臀肉上,用舌頭溫柔的舔舐著。
  女人忙著跟老公解釋,剛剛被男人扇屁股蛋而發出的奇怪聲音,身體卻配合著身後男人的動作將身子直起來一些,這樣一來她的一對乳房被解放出來。
  在空中悠閒地晃動著。杜為遠將內褲拉到女人的小腿彎處,然後提起女人的一條玉腿,當內褲滑落到女人的腳踝時,女人自己用腳趾頭將內褲從腳踝上弄了下去。杜為遠看在眼裡,嘴角滑過一陣得意的笑容。
  「老公……我們還是自首算了吧……我好害怕啊……」內褲被脫掉後謝香怡害怕自己馬上就要被身後的男人佔有了,所以想勸丈夫去自首。
  電話那頭的嶽志遠哪裡知道自己的老婆此時正光著身子,趴跪在床上向他的上司高高翹起豐滿的屁股,一副請君操幹的摸樣。
  嶽志遠苦口婆心的求著自己的老婆,他也是走投無路求起了紀委書記,哪知道這個紀委書記早就看上了他的老婆,無奈下也只好想到了讓老婆虛與委蛇,拍下影像後自己就會從屋外沖進來,要脅杜為遠為自己抹去罪證。
  如今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嶽志遠哪裡願意放棄這最後的機會,現在的他就像一個快要溺水的人一般,抓住了最後的這根救命稻草,即便明知這是漏洞百出的計畫,也不願放棄最後的希望。慌亂的嶽志遠甚至沒有發現電話那頭老婆的聲音異常。
  謝香怡聽到老公不斷的鼓勵她,而身後的男人已經將灼熱的龜頭緊緊地抵在了她的肉唇上,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肉棒上火熱的溫度,隱隱中感覺到一陣陣潮濕從蜜穴深處傳來,濕熱的蜜液沁濕了男人的龜頭,仿佛馬上就會自動將男人的肉棒含進去一般。
  謝香怡苦苦地咬牙支撐著那讓她快要發瘋的快感,她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主動的向後湊著屁股,將男人的肉棒吞進自己的體內。
  杜為遠只覺下腹一陣肉緊,肉棒忍不住顫動了幾下,猛吸了一口氣強忍住了想要狠狠地插進去的欲望,他要徹徹底底的征服這個女人。
  杜為遠將嘴巴湊到女人的耳邊,先輕佻的含了含女人圓潤的耳珠,然後往裡吹了一口熱氣輕聲道:「美人兒!如果你不願意,就跟電話裡你的男人說讓他來救你,不過那樣等待著你的男人將是黑暗的監獄。」
  女人聽得身體一陣顫動,只是將手機的話筒捂住害怕男人的聲音會傳過去給丈夫聽到。杜為遠嘴角滑過一絲得意的笑容,雙手滑落到女人因為倒吊而顯得更加碩大的乳房。肆意的揉搓著,小腹不停地旋轉著帶動著龜頭在女人的肉唇上輕輕地上下摩擦著,性器接觸的酥麻感讓兩人的呼吸都急促起來。
  謝香怡只覺到身後一根又熱、又燙、且又粗大的東西不停地摩挲著自己的肉唇,陣陣快感讓她快要忍不住發出呻吟來,可為了保留最後的尊嚴,雖然心中也十分期待那肉棒的插入,卻不願發出半點聲音來。
  杜為遠也在深深的喘著粗氣,女人的蜜穴口仿佛有股無形的吸力一般,要將肉棒吸進去似的。
  杜為遠用手在女人的蜜穴口上,抹了一把,輕佻的將手上的蜜液拿到女人臉前,嘴裡淫笑道:「美人兒!你都濕成這樣了,是不是很想我的大肉棒狠狠地插進來啊!想的話就求我!不然我可不會插進來哦!」
  杜為遠說完又故意的用龜頭插進去了一截,然後又迅速的抽離出來。
  謝香怡的嬌軀一陣顫動,一股巨大的羞恥感籠罩了全身:這個混蛋居然要自己求他!真是個畜生!電話裡傳來老公的聲音:「老婆!他出來沒有要不要掛電話了。」
  謝香怡心中一陣刺痛暗道:還出來?他都要插進來了。謝香怡害怕自己忍不住嬌吟出來,匆忙將電話掛斷也不管老公是不是懷疑了。
  身後如同螞蟻啃咬般的酥麻感,讓她的全身都戰慄起來。全身仿佛被點了火一般燥熱無比,謝香怡忍不住偷偷將屁股往後湊去,可惡的男人卻故意將肉棒躲開。
  這樣來回的幾次摩擦後,男人跟女人都氣喘吁吁起來,這是一場毅力的較量啊。因為過度的緊張女人的粉背上浮現出一層細細的汗珠,狂熱的欲火將她的肌膚都燒得緋紅,嫣紅的臉頰上一片春意盎然,水汪汪的眼神讓男人恨不得將她吞入肚裡。
  也只有杜為遠才能忍受住如此誘惑,只見他急促道:「媽的……騷貨……想不想老子幹你……快……快求我……求我用大肉棒插滿你的淫穴……」杜為遠的臉上一片猙獰之色,看來也只是強弩之末了。
  男人羞辱的話語讓謝香怡感到羞恥之餘卻又有另一種異樣的興奮,強烈的刺激從肉唇裡傳入自己的身體深處。
  只覺全身仿佛都要被點燃了一般,欲火將她的神智都燒得不太清醒起來,只見迷糊道:「啊……不……不要……我……要……」
  杜為遠興奮的低吼著:「到底要還是不要……你這個蕩婦……人見人騎的臭婊子……啊……」
  男人的龜頭摩擦著已經整個的隨著女人肉唇的吸力,被緊緊地箍住了卡在蜜穴口,只要再往前一步就將佔有眼前的尤物。
  火熱的龜頭如同導火線一般點燃了謝香怡身體內的欲火,熊熊地欲火燃燒起來,腦海裡只覺一陣天旋地轉仿佛飛起來了一般,再也顧不得什麼羞恥,忘記了自己是有婦之夫。
  只見她用力的揚起身子將上身扭過來,如同饑渴的孩童般一把抓住身後的棒棒糖,用力往自己胯間一送,同時自己的豐臀往後一挺「噗嗤」一聲伴隨著兩人的嬌呼聲,男人巨大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了女人的蜜穴裡。
  剛剛的整個過程也不過是一瞬間而已,謝香怡的動作一氣呵成,手抓肉棒和臀部的後挺配合得天衣無縫,連杜為遠都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肉棒就已經被女人一團柔軟濕熱的蜜肉緊緊地箍了起來。
  杜為遠已經顧不得女人有沒有求他了,雙手把住女人的豐臀,稍稍直起了些自己的身子,將肉棒幾乎垂直猛烈地插了起來。杜為遠舒爽的叫道:「你這個淫蕩的女人……居然自己用手……這真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啊……哈哈哈……喔,操你媽的真爽……媽的老子插死你……幹死你……操死你這個背著老公偷情的淫婦……」
  邊說著男人邊肆意在女人豐碩的肉臀上抓捏著,抓出一道道粉紅的印記,男人的屁股像個篩子一般抖個不停。
  終於被肉棒插了進來,巨大的快感讓謝香怡都來不及悔恨自己剛剛的淫蕩行為,只能羞紅著臉嬌喘吁吁地流著香汗,向後高高地翹起屁股,迎接著男人一次強過一次的猛烈衝擊。
  房間裡充滿了兩人肉體接觸的「啪啪」聲,男人興奮的看著牆上女人的新婚照,幹起來更是帶勁。
  一邊不停地前後甩動著屁股,一邊用力的拉起女人的頭髮惡毒的叫道:「淫婦……抬起你的頭來……看著你的丈夫……求你丈夫的上司狠狠地幹你……」男人說完把住女人的屁股,咬牙切齒的瘋狂操幹起來。
  謝香怡看著鏡框裡的丈夫和自己幸福的笑容,而此時自己正被老公的上司,在自己家裡的床上被肆意的操幹著,自己非到沒有反抗還在十分的享受著這場激烈的性愛。
  謝香怡的心中不禁一陣刺痛,強忍著淚水閉上了眼睛不願看到丈夫的照片,那樣會讓她感覺到自己在丈夫眼前被人操幹一般,讓她羞愧欲死。
  「你以為你閉上眼睛就能逃避現實嗎……你的老公正在看著他心愛的妻子在自己家裡自己的床上……被他的上司幹得高潮迭起……哈哈哈……」
  謝香怡可以閉上眼睛卻無法阻止聲音的入侵,羞辱的話語如同針刺一般一針一針的紮在她的心間,悔恨和羞恥的淚水從緊閉的眼睛裡無聲的滑落下來,晶瑩剔透的淚水從臉頰上順著粉頸,滑落到不斷前後搖擺著的雪乳上,馬上被乳球甩了出去,在空中劃出一道悲涼地水痕。
  「嗚嗚……放過我吧……求求你……」謝香怡邊低聲哭喊著,邊高高向後翹起豐臀挨著男人瘋狂地操幹。
  杜為遠興奮地叫道:「騷婊子……總算求老子了……好老子滿足你……幹死你……幹死你這個萬人騎的婊子……哦……」
  杜為遠已經進入了瘋狂的狀態中,雙手粗魯地在女人的乳球上揉搓著,女人雪白的乳房被他揉搓一道道嫣紅的痕跡。
  也許是承受了男人太多次的衝撞,女人的臀部上呈現出一片緋紅之色,可男人卻沒有一點憐惜之意,每當男人的小腹衝撞到臀部時,就會帶出一道道淫美的臀波,加上女人在空中不斷飛揚的秀髮,組成了一副淫美的畫面。
  天啊!太太……太大了……太粗了……比老公的大了好多啊!女人心中禁不住拿男人的肉棒同丈夫的比了起來,可又馬上為自己有如此無恥的想法而羞愧自責起來。
  但是隨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襲來,她仿佛在驚濤駭浪裡一般,強烈的快感正在將她帶往性愛的頂峰。她害怕這種感覺,害怕自己會這樣臣服于男人的淫威之下而無法自拔。
  可身體的本能又讓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腦海裡時而響起:「要堅持住,不能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之下,自己是被可恥的男人強姦著,不能無恥呃享受著性愛的高潮。」
  一時又想起另一個聲音:「放鬆一點反正都被人家的肉棒插進來了,不如好好地享受一番!」兩種意識在腦海中交纏在一起,讓她感覺意識快要分裂一般。
  謝香怡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啊……不……不要再……插了……我快不行了啊……啊……快要插穿了……人家受不了了啊……」
  謝香怡失魂落魄般的嬌吟讓站在她身後的杜為遠更加興奮,不斷地挺送著肉棒絲毫不給女人喘息的機會。
  他的抽插根本就沒有什麼緩慢之分,也沒有任何技巧,只是一味的實打實的用力的抽插,每一次都恨不得將肉蛋也要插進去一般。肉棒混著淫液同女人的蜜肉摩擦出一陣陣淫靡的聲音,房間裡只剩下兩人劇烈的喘息聲和肉體相撞的「啪啪」聲。
  男人的肉棒一次次在蜜穴裡來回抽送著,肉棒的棱角掛擦著蜜肉,龜頭突起處的肉冠一次次頂在女人的花蕾上,劇烈的快感讓謝香怡的豐臀一陣顫抖。杜為遠突然感受到女人的蜜穴裡一陣收縮,一陣陣強大的吸力仿佛要將肉棒吸進去一般。
  蜜穴深處的嫩肉包裹著肉棒,一陣強烈的擠壓讓肉棒跟蜜肉之間沒有任何一點縫隙,那種強烈的快感,一波波的傳送到男人的後腦皮層。
  杜為遠雙眼通紅著盡是暴戾之色,只見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將大腿大大的分開,如同蹲馬步一般蹲在女人的臀後。
  他一手將女人的雙臂緊緊抓住向後拉了起來,另一隻手死死地抓住女人的纖腰,屁股飛速地帶動著肉棒,幾乎都將龜頭拉離了女人的肉唇,然後猛地一下插了進去,抽插的力度一次大過一次,杜為遠緊緊地咬著牙齒,仿佛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一般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感受到身後男人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謝香怡心中一陣悲哀,卻無力擺脫被男人扭在背後的雙手,只能勉力的扭過頭來,羞紅著臉求道:「今天不是我的……我的安全期……求……喔……求你不要射……射在裡面……噢……」
  還沒等她說完就感覺到男人的肉棒一下子漲大了許多,猛地一下插進了自己體內不曾被人插入過的深處,粗大的龜頭仿佛要頂到心口一般,然後是一汩汩灼熱的液體如同子彈一般擊打進來。
  強烈的絕頂高潮讓謝香怡瘋狂地尖叫起來「啊啊啊」混著男人的低吼聲,謝香怡赤裸的嬌軀一陣痙攣,身體呈反弓形,雪白的屁股死死地向後挺起,雙手不知道何時已經擺脫了男人的控制,反手死死地抱住男人的脖子,將自己粉嫩的小嘴印在男人的大嘴上,香舌狂野地伸入男人的口腔中一陣抵死纏綿。
  瘋狂地高潮讓謝香怡忘記了自己的人妻身份,忘記了老公的存在,忘記了自己是被人強姦著,忘記了……所有的一切……
  房間裡的兩人在高潮後擁抱在一起,謝香怡感覺全身像癱瘓了一般,無力的依偎在男人的懷裡一動不動。
  剛剛高潮前劇烈的運動讓她還在嬌喘吁吁地恢復著,粉紅的臉頰上一片可愛的潮紅,眼中也是一片春水蕩漾之色,如此美景讓杜為遠看得肉棒一陣脹痛,又悄悄地昂起頭來。
  謝香怡感受到男人的勃起,心中不禁一陣狂跳暗道:「怎麼又變大了,這也太快了吧!比起老公來不禁大了許多硬度和熱度也……天啊!我在想些什麼啊?羞死人了……我怎麼能這樣想啊……」
  謝香怡身子一震在男人的懷裡劇烈地掙扎起來,最後卻敵不過男人的力量,被他死死地抱在懷裡,只能無奈地將羞紅的臉藏在男人的懷裡不敢看他。
  看著女人臣服地樣子,杜為遠心中一陣得意,他一反與剛才造愛時的狂暴,對著女人溫柔起來,雙手在女人後背上輕輕地撫摸著,仿佛要撫掉女人高潮後的疲憊。謝香怡也只好羞紅著臉享受著男人的愛撫。
  正當房間裡的兩人沉靜在高潮後的餘韻中時,門口猛地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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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請教大家一個排版的問題,為什麼我打……這個符號怎麼老變成在下面了?我用的是Shift+6鍵的標點符號,這樣看其來實在不爽,那位高手幫忙指點一下吧。
  特別感謝:幫助我排版的人和鼓勵我的人!謝謝你們!***********************************
  (待續)


第16章:門裡門外
  「砰」的一下緊接著「砰砰」的連續幾聲拍門聲,把房間裡的兩人都嚇了一跳。
  也許是出於心虛謝香怡嚇得臉色蒼白,她害怕門外是自己的丈夫,如果被丈夫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指不定會做出瘋狂地事情來。
  想到這裡謝香怡努力的將軟綿綿的身子從男人的懷裡挪開,將床單裹住自己的嬌軀,殊不知如此半遮半掩的摸樣更加能勾起男人的獸欲。
  杜為遠看了看女人露在床單外的美腿,用力的吞了吞口水,雖然知道敲門的人是誰,卻也知道定是發生了什麼緊急的事情,不好再同女人展開一場盤腸大戰了。
  「杜書記!」門外傳來一陣急喊聲。
  杜為遠一邊打開房門,一邊低喝道:「這麼急幹什麼?難道天塌下來了?」
  門外進來了一個身形微胖的男子,男子焦急地說道:「杜書記!岳志遠已經上樓來了!」
  「什麼!你這個笨蛋不是要你在下面看著嗎!」男子被罵的心中鬱悶他哪裡知道嶽志遠什麼時候上來。
  杜為遠心中有些急躁,現在出去看來是來不及了,樓下還停了縣委的車子,都怪自己出來的時候不該開公車來,現在走了被嶽志遠看到自己老婆這樣,止不住會鬧出什麼事情來。
  雖然自己並不懼怕嶽志遠的報復,可是如果嶽志遠發瘋了,搞不好就破壞自己的計畫。杜為遠臉上一陣陰霾,皺著眉頭想了一會,然後將剛進來的男子拉到身邊一陣耳語,男子露出一陣怪怪的神情。
  謝香怡見敲門的不是自己的丈夫心裡松了口氣,仔細一看進來的男子是原來老公在局裡的手下李大來,好像最近是升官了。沒想到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居然跟著杜為遠合計著算計自己,謝香怡氣得狠狠地瞪了李大來。
  李大來根本沒有在意女人仇恨的目光,從一進房間他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女人的身體。
  女人正斜躺在床上,兩條白膩的玉腿交纏在一起,順著被白色床單蓋住的大腿根部,依稀能看到一片烏黑之色。胸口一對渾圓的乳房將床單高高頂起,透過傳單能看到淡紅色的乳頭兒。
  如此摸樣更是極盡誘惑之能事,讓李大來看得渾身燥熱,如果不是杜為遠在一旁只怕是早就撲了上去,狠狠地將人妻壓在胯下揉膩一番。
  「你老公馬上就要進來了,讓他看到你這幅淫蕩的摸樣,是個豬也知道剛剛我們都幹了些什麼了。」杜為遠冷哼著,卻看不出他一丁點著急的樣子。
  謝香怡聽到丈夫馬上就要上來後嚇得面無血色,此刻的謝香怡只能接受自己被杜為遠誘姦的事實。
  既然已經都這樣了,現在也只能讓杜為遠為丈夫抹掉貪污的證據,可能的話還要給丈夫多爭取些利益,也算是自己對丈夫的補償。
  可是如果被丈夫發現自己被杜為遠誘姦的事情,這是任何男人也無法接受的事情,丈夫如果忍不住打傷或者打死杜為遠,那麼丈夫將面臨著牢獄之災,很可能連命也丟掉,而自己也將會名譽掃地,到那個時候這個家就真的徹底的毀了,自己所受的侮辱也就全白受了。
  不!不能讓老公知道!可我該怎麼辦?打電話給他?說杜為遠還在洗澡?說我們在裡面談心?天啊!誰會相信啊?我該怎麼辦啊?謝香怡痛苦的低下頭來,腦子裡已經是亂成一片了。
  杜為遠看在眼裡微笑道:「是不是害怕了!害怕被你老公發現?哼哼!你放心只要你聽我的話就能保證你丈夫不會發現你現在騷騷的樣子。」謝香怡已經顧不上男人的羞辱了,抬起頭來狠狠的瞪著男人。
  杜為遠轉過身來對著李大來笑道:「老李!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你小子可別給我演砸嘍!」說完杜為遠哈哈一笑在女人的臉蛋上放肆的捏了一把,然後轉身出了房門,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房門「砰」的一聲被關了後李大來將房門從裡面反鎖住,這種門鎖是從外面也無法打開的那一種。屋內就剩下李大來跟謝香怡兩人了。
  謝香怡愣愣地不知道杜為遠對李大來說了些什麼,雖然她很不恥李大來的下流行徑,卻也無奈地期盼著他有好計策能度過眼前這一關。
  李大來咽了咽口水好不容易才從女人半裸的身子上收回神來,訕訕的將杜為遠的計策一一道來。
  聽完後謝香怡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她禁不住望向了門口,那個剛剛強佔了自己的男人,心中泛起一陣冰冷的感覺,杜為遠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居然會想到如此的計策,好笑的是我們夫妻居然還想算計他。
  房間裡的李大來,鬱悶地看著正背對著自己,穿著衣服的謝香怡,心中一陣鬱悶,暗罵道:媽的!幹完就走了,還要留下老子來背黑鍋!如此尤物卻只能看不能吃,真他媽的要了我命啊!
  李大來看著女人那若隱若現的裸體,一想到這個上司的妻子,平常一副高貴的樣子,從來就沒正眼看過自己一眼。現在卻幾乎赤裸的坐在他眼前,一副楚楚可憐的摸樣。一股巨大的成就感襲來,讓他的腦子一陣發熱。
  只見他猛地沖了過去,一把拉住謝香怡的手臂,猛地一下就將還半裹著身體的女人拉進了懷裡。李大來不顧女人的掙扎,將她死死地抱人懷裡,兩隻大手在她身上一陣亂摸。
  謝香怡被嚇了一跳,馬上不要命地掙扎起來。看到人妻不肯就範李大來淫笑道:「好嫂子!按照杜書記的意思,我們給你老公演場好戲吧!如果讓你老公知道了真相,杜書記也只有將你老公往死裡整了!」
  謝香怡正用手捂住胸部不讓男人的手伸進來,聽到這裡禁不住手上一松就被男人乘機伸了進來大快朵頤起來。
  謝香怡反應過來從乳罩外一把抓住男人的手,瞪著男人罵道:「你……你住手……不是說了演戲……又不是讓你真的……你……你放開……放開我……」謝香怡激烈的掙扎起來。
  李大來淫笑道:「尊敬的嫂子!如果不摸你幾下,那等會你怎麼會叫得跟真的似的,萬一被你老公聽出是假的!不然演砸了讓你老公發現了事實的真相,那你老公就真的完了!你不為你自己也該為你老公想想啊!」
  說完李大來的大手禁不住用力地揉搓起人妻渾圓的乳房來,邊愜意的摸著心中邊暗喜道:「美人兒!老子夜思夢想今天機會終於來了,等會一定要想辦法幹得你痛哭流涕!」
  謝香怡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雙手無力地捂著男人不斷在身桑遊走的雙手。
  就在這時「砰砰」的一陣巨響,門外傳來嶽志遠的怒吼聲:「開門啊!杜為遠!你他媽的混蛋!開門!」嶽志遠瘋狂地踢起門來。
  好在這間房門是實木門,經受得起他這幾下踢,這實木門本來就是杜為遠為了讓房間隔音效果好些,沒想到今天卻讓賊人所用。
  李大來一邊將謝香怡拉到門旁,一邊大聲罵道:「叫你媽叫啊!嶽志遠你這個雜碎!你李大哥正在跟你老婆商量怎麼救你這個混蛋!」
  門外的嶽志遠聽得身子一震,沒想到房間裡不是傳來的聲音不是杜為遠的,而是他的手下李大來。
  嶽志遠愣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禁不住一陣憤怒瞪大著眼睛大聲吼道:「李大來!你他媽的在裡面幹什麼!快開門!」
  房裡的李大來陰聲道:「我說嶽志遠啊!你居然蠢到,讓你老婆去勾引杜書記,好在杜書記料事如神讓我先來看看,跟嫂子一聊,才知道原來你想設計杜書記,你真是大膽啊你!我看你這次你要把牢底給坐穿了!」
  門開的嶽志遠聽得臉一陣黑一陣白,一想到計畫失敗自己什麼都完了,心裡亂成了一片。他甚至都忘記了開始在和妻子通電話的時候,明明聽到妻子說過杜為遠在裡面的事情。
  「我說老嶽啊!你何必找杜書記啊!你我朋友一場我怎會見死不救?」李大來說道。
  嶽志遠聽得臉色恢復了一絲生氣,有些緊張地顫聲道:「老李……你可以幫我……」可一想李大來哪裡有能力擺平得了,除非是他能在杜書記那裡,說得上話,一想到這裡嶽志遠的心裡又燃氣了希望,禁不住哀求道:「老李啊……幫我啊……」
  嶽志遠沒想到自己也會有求李大來的一天,想起李大來平常在自己面前畢恭畢敬,自己對他是呼來喚去跟條狗似的。
  沒想到今年,去了躺省城黨校進修,一回來就被任命到了局常委裡任紀委書記。自己去求了他幾次這混蛋理都不理他,沒想到以前只會在自己面前搖尾乞憐的東西,今天居然爬到了自己頭上來了。
  「哼!你收受了趙虎他們的賄賂,成了星沙縣最大的娛樂場所星藝洗浴城的保護傘,你知不知道你害了多少無知的少女,養了多少社會的毒瘤?」李大來冷哼道。
  而被他按在門上的謝香怡也是第一次聽道這些,丈夫在自己的意識裡一直是一個正直的員警,沒想道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如果不是丈夫收受了賄賂,自己又哪裡會受人要脅而受到如此屈辱,想到這裡女人將自己痛苦的遭遇怪罪到了丈夫的身上。
  為自己身體的背叛找到了一些藉口,同時自己的掙扎也就不那麼激烈了。
  這時李大來將她的上身用力下壓,使得她只能彎下腰來,站立的用手撐在門上。這樣一來她的豐臀就高高地向後翹起,形成了一個優美的弧線,如此誘人姿勢讓男人咽了口口水。
  謝香怡粉臉一熱剛準備掙扎起身時,只聽耳邊傳來男人的聲音:「好嫂子!要聽話哦!不然演的不像穿幫了,就誰也救不了你老公了!」謝香怡身子一震,只能屈辱地羞紅著臉,繼續擺出羞人的姿勢來。
  李大來看得心中一蕩,雙手捏住女人的粉臀淫笑道:「對!再趴低一點!屁股再高一點,嗯!這個姿勢不錯!」謝香怡被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門外的嶽志遠聽得裡面一陣低語,心中不免有些懷疑道:「李大來!你在幹什麼?」
  「我說老李!你是求我救你,你就得有求人的姿態,你這樣算求人嗎?」李大來隔著門陰聲陰氣的說著,手還在一邊愜意地撫摸著人妻的豐滿的屁股。
  門外的嶽志遠氣得快要吐血卻也只能忍氣吞聲,殊不知自己的妻子正在門裡無奈地被男人猥褻著她豐滿的身體。
  謝香怡只能按照計畫發出一陣陣低吟聲,也不知道是假裝的還是因為身後男人可惡的大手,正在自己的股縫間扣摸著,一陣陣的瘙癢襲來讓她的雙腿都忍不住有些哆嗦,那斷斷續續地呻吟聲就這麼自然而然的發了出來。
  李大來聽得心中一蕩,雙手忍不住上移隔著床單,一把握住了人妻豐滿的乳房。
  男人突如而來的動作讓謝香怡忍不住一陣嬌呼,雖然已經做了給他占些便宜的打算,可卻不願讓自己的敏感處落入男人的手中,剛準備掙扎李大來就湊到她耳邊低聲道:「嫂子!既然演就要演得逼真點,要救你老公你就要乖乖地聽我的話!」
  男人的呼吸吹在了耳朵的絨毛上,讓女人感覺有些癢癢地。謝香怡扭過頭來躲開了男人的呼吸,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卻也不再掙扎。
  只見紅著臉兒雙手撐在門上,任由男人握住了自己胸前的一對豐乳。李大來看到人妻如此媚態,禁不住一陣心旌搖盪,恨不得馬上就將她給就地正法了。
  門外的嶽志遠已經聽到了妻子若有若無的呻吟聲,他也顧不得有求於人了,只見他怒道:「李大來!你你!你這個混蛋,你在幹什麼!快開門!」說完又是一陣猛烈的拍門聲。
  門裡的李大來一邊愜意的輕揉著女人的乳球,一邊輕笑道:「我說老嶽啊!你要你老婆來勾引我,弄得我現在是不上不下,總不能就這樣丟下我不管吧!怎麼著也給讓嫂子把我這火泄了啊!」
  「放你媽的屁!你他媽的混蛋!老子殺了你!」眼看嶽志遠就要暴走了,李大來也不敢再挑釁他了,大聲道:「得!我可沒那個膽子弄你老婆,兄弟我逗你的,不信問你老婆啊!」李大來偷偷在謝香怡的乳尖上用力捏了一把,弄得她渾身一顫差點沒大聲叫出來。
  謝香怡只能無奈地調整了下呼吸輕聲道:「老公……我們沒做什麼……」聽到妻子的話語,嶽志遠心中也定了一些,至少妻子還沒被李大來給怎麼樣,可他們老在裡面也總不會做什麼好事來。想到這裡嶽志遠又大聲呵斥著敲打起門來,可力度卻再沒有開始那麼大了。
  李大來有這麼好的機會玩弄這個眼前他窺視已久的人妻,哪裡會願意就這樣把門打開。他的大手順著女人的纖腰往下滑去,落在她肥美的豐臀時,忍不住五指微緊感受了一下人妻肥美的臀肉。
  「我說老嶽!你也只不過收了趙虎三十萬,還有玉玲那個騷貨六十萬萬而已加起來也才不到百萬而已!」李大來陰笑道。
  而門外的嶽志遠卻聽得渾身一顫,李大來知道趙虎的二十萬都不說了,可自己拿玉玲的錢可是十分隱秘的事情,這個都被知道的話,看來自己所有的證據都已經被他抓在了手中。
  門裡的李大來輕笑道:「老嶽啊!你平常跟王局走得近,可現在呢?是不是電話都不接你的了。官場就是如此,平常你孝敬他再多,出了事情照樣把你往死裡整。你才只不過貪污了幾十萬,你跟他們比貪差遠了,比玩心計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你好好想想吧!」
  李大來這段話確實是他混跡多年官場所得的經驗,此刻說出來在嶽志遠聽來如同灌頂一般,讓他將許多事情都想通透了。李大來殊不知自己這隨意說出的一段話深深地影響了嶽志遠的一生。
  門外的嶽志遠愣愣地站在門口,細細地咀嚼著李大來剛剛所說的話,而門裡的李大來已經按捺不住激蕩的心情,雙手輕輕地撫摸著人妻滑膩的大腿,用自己勃起的下腹輕輕地摩擦著人妻的翹臀。
  即便是隔著床單和男人的褲子,依然能感受到身後熊偉的男性象徵。一陣陣惱人的異樣從臀後傳來,謝香怡忍不住心中一陣羞愧,暗恨自己的身體如此不經挑逗。
  感受到人妻不斷地向門裡退去,男人也不再相逼只是用小腹若有若無地碰觸著女人的翹臀,而雙手不再滿足於隔著床單的撫摸,從一側偷偷地伸了進去,摸到了人妻大腿內側的滑膩皮膚。
  那種舒爽讓男人禁不住馬上把雙手滑入大腿根部,想直取女人的堡壘。可人妻猛地將大腿一夾,死死地夾住男人可惡的大手,不再讓他越雷池一步。
  李大來見女人不肯就範,只好說些話來分散她的注意力。
  「老嶽!明白跟你說了吧!你所有收受賄賂的證據本來全在王局手中,本來是他準備要脅你的,要知道他早就看上了嫂子了。嘿嘿!現在證據到了杜書記手中,不過你不要擔心只要我將你給引薦給杜書記,讓你和我一樣給杜書記賣命,到時候你那事就不算事了。」李大來在這裡使了個心眼,把火燒到了王局身上。
  嶽志遠此刻的心裡十分淩亂,聽到能抱上杜書記這棵大樹,當然是一百個願意,可自己會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天下可是沒有免費掉餡餅的事兒。
  正當他左右為難時,門裡的李大來繼續說道:「老嶽!我在杜書記那裡還是能說上話的,只要我現在給杜書記一個電話,說明裡面的厲害關係,保准你這次不但沒事反倒會前途無量啊!可是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嶽志遠聽得面色一喜卻又馬上黯然下來,不知道李大來會提出什麼無恥的要求來。
  嶽志遠深深吸了口氣說道:「你說!你想怎麼樣?」
  李大來一邊捏了捏人妻的臀瓣一邊淫笑道:「剛剛被嫂子弄得不上不下的,只要你答應我讓嫂子給我把火泄了,我就答應你馬上給杜書記打電話。」謝香怡雖明知道男人是在演戲,身子卻也忍不住心中一羞顫。
  嶽志遠雖然已經有了些心裡準備,可當他聽到男人無恥的話語時,怒火中燒的他還是忍不住怒吼道:「泄你媽泄!你他媽的混蛋!你幹動我老婆一根汗毛老子就捏死你!」
  李大來陰笑道:「別激動別激動!我哪敢真的動嫂子啊!讓嫂子給我泄泄火又不是非得讓嫂子跟我做愛!不是還有別的方法嗎!」男人的調笑讓門裡門外的夫妻倆,都被羞得一陣面紅耳赤。
  門外的嶽志遠,嘴張了半天也沒說出話來,李大來忍不住譏笑道:「這都不懂?虧你在外面風流倜儻的主,就是讓嫂子給我打個飛機!怎麼樣!這樣既一沒壞了嫂子貞潔,二讓我能舒爽一下,三讓你能躲過牢獄之災。一舉三得之事何樂不為啊!」
  李大來說完忍不住低頭在人妻的耳邊吹了口熱氣調笑道:「美人兒啊!我的戲演的怎麼樣啊?你老公快要被我氣死了,卻還只能答應!不信?你等著翹!嘿嘿!」謝香怡心中一陣羞苦,沒想到走了個惡魔般的杜為遠,又來了個這樣的畜生來羞辱自己夫妻二人。
  嶽志遠的聽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李大來加了把火說道:「老嶽!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你不答應我!哼哼!等著你的就是冰冷的手銬和鐵窗,你的餘生將會在黑暗的監獄裡度過!」
  嶽志遠的心中翻天覆地起來,答應還是不答應?答應了就可以躲過一劫,甚至前途都一片光明。可是那樣卻會讓妻子受到巨大的羞辱,本來就已經對不起她了我如何能再傷害她?
  可是不答應那就是死路一條,不論是李大來還是杜為遠或者是王局,現在都可以把自己死死地踩在腳下。如果自己真的進了監獄,那誰來保護妻子不被這些混蛋侮辱?
  不!我不能坐牢!嶽志遠緊緊地握住了拳頭,指甲已經刺入了手掌之中,面色猙獰的他死咬著牙齒發出一陣陣恐怖地「哢哢」聲。
  門裡的李大來,半天也沒聽到嶽志遠說話,心想是嶽志遠放部下們面子來,於是說道:「老嶽!你是不是害怕嫂子不能接受?你放心嫂子願意的!一萬個願意!嫂子對吧!」
  謝香怡哪裡願意讓丈夫受到如此羞辱,心中的羞憤讓她已經失去了理智,只見她狠狠地地甩開男人的手,剛準備對自己的丈夫說出實情,卻被眼急手快的李大來用手捂住嘴巴,只來得及發出一陣嗚嗚聲。
  李大來淫笑的低聲道:「嫂子!你別忘了我們的計畫!如果讓你老公發現了你被杜書記幹過的事實,後果將是你老公註定要死,而且會死得很慘!」
  謝香怡想到了杜為遠的勢力心中不禁一陣悲涼,她憤怒地盯著李大來,害怕丈夫聽到只能將小嘴湊到男人的耳邊低聲道:「計畫裡並沒有讓你真如此羞辱我們夫妻……你如果在這樣羞辱我們……我……拼死也不放過你……」
  李大來被人妻的低喘聲弄得心中一蕩,突然轉過頭來用大嘴死死地印在人妻的紅唇上。謝香怡瞪大著眼睛,準備一口咬掉男人伸進來的長舌。
  李大來那裡敢真伸進去,只在女人的貝齒上淺嘗一下就退了出來。
  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人妻,粉臉通紅著死死地瞪著他,一副要吃了他似的樣子,李大來心中不禁一陣得意,卻不敢再逼他了趕忙低聲道:「好了!如果不說讓你給我打飛機,你老公哪裡會相信?這樣做也只是演戲給你老公看,最後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媽的!想來我也晦氣居然讓我背這種黑鍋,你這麼美麗的人兒卻只能看卻不能動!真要了我的老命了哦!」
  男人有些污穢的話讓謝香怡聽得心中一陣好笑,可想到自己夫妻的處境哪裡還笑得出來。
  門外的嶽志遠雖然心裡已經做出了決定,可他哪裡又說得出口。
  謝香怡半天沒聽到門外老公的聲音心中一陣暗歎:看來真被這混蛋說中了,老公心裡已經答應了只是說不出口來。罷了!罷了!為了他我都已經這樣了,這些屈辱又算得了什麼呢?女人想通後心裡也放鬆了許多,只見她對著門外說道:「老公!我什麼都願意你做!」
  妻子的深情的話語讓門外的嶽志遠心中一陣悸動,妻子的形象從沒有此刻這樣的高大,和妻子這麼多年來生活中的點點滴滴浮現在心間,妻子的柔情似水,溫柔地付出讓這個五尺男兒也忍不住淚流滿面。
  如果不是自己貪心於金錢,禁不住美色的誘惑,又如何會走到這一步。
  「呵呵!還是嫂子開明!請您用手拉開我的拉鍊吧!」李大來邊說完邊將女人的手拉向自己的小腹。
  謝香怡通紅著臉顫聲道:「你……幹什麼……」
  李大來低聲道:「好嫂子!如果你不親自幫我弄下,我哪裡能演戲騙過你老公啊!」
  謝香怡用力想掙脫男人的手,說什麼也不肯隔著門外的老公做出這種事情來啊。
  李大來見她不肯就範,臉色一沉將臉湊到她的耳邊厲聲道:「嫂子!難道你想讓你老公知道真相?那你還有什麼臉面面對你的老公?讓你老公知道了後果是怎樣你比誰都清楚!」
  謝香怡臉色一片蒼白,她知道今天不依了李大來,他今天是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可要讓她這樣幾乎是當著老公的面,給其他男人手淫,那無異於讓她脫光衣服讓男人操一般,如此羞人事情她如何做得出來。
  正當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只覺手中一燙,抬頭一看只見自己的手兒正搭在男人胯間醜陋的肉棒上。
  謝香怡只覺心兒一跳趕緊要將手挪開,卻抵不住男人力量又被拉了回來,只能無奈地挨著男人的肉棒。
  一陣陣火熱從手背傳來,讓謝香怡只覺一陣心驚肉跳,卻又不敢叫出來。
  這時候李大來誇張的叫道:「唔……好舒服啊……嫂子的手真軟啊……」
  聽得謝香怡是又氣又恨,一怒之下在男人的龜頭上一陣猛捏,捏得李大來臉上一陣抽搐,連忙討饒道:「嫂子……輕點要了我的老命咯……這不是要演的逼真嗎……讓嫂子受苦咯……」
  謝香怡聽完心裡稍微好受些,心想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今天如果不讓李大來得點好處,看來是過不了這一關了。
  想到這裡謝香怡乾脆將小手張開,一把將男人的龜頭裹住,只覺龜頭一陣陣火熱的顫動,讓謝香怡臉紅心跳不已。
  這邊的李大來爽得「喔」的一聲叫了出來,這次倒不是假裝的了。
  門外的嶽志遠聽得是快要吐血,卻只能無奈地站在門口,想走開些卻又害怕李大來做出更加無恥的事來。
  房裡的謝香怡為了快點讓男人發洩完事,也就顧不得害羞,用力的上下套弄著男人的肉棒。可沒幾下李大來就青著臉低吼道:「嫂子!輕點!我的個娘啊!你這是在擰螺絲啊!」
  女人的臉一陣通紅,她一個正經女子哪裡知道討男人歡心。
  李大來膩聲道:「嫂子!你也想快些是吧!那就乖乖地聽我的話!按我的要求來!輕輕地用手掌心,對!就這樣!然後上下套弄著,左右旋轉著,對!嫂子真是天才啊!一學就會!嘿嘿!」
  後面的那段話是李大來故意說給門外的嶽志遠聽的,其實謝香怡只是握著男人的肉棒根本就不曾動過。
  謝香怡知道男人是故意氣門外的丈夫,心裡一陣氣憤用力在男人的卵蛋上捏了一把,疼得李大來趕緊討饒。男人心中不禁有些洩氣道:這到底是我猥褻她還是她猥褻我啊。
  門外的嶽志遠聽得心裡一陣刀刮般,豆大的汗珠從他的臉頰上滑落下來,手掌已經被自己的指甲刺穿,一道道血紅的血跡染紅了他的手掌,可他卻完全不知似的死死地盯著門裡,一副要吃人的猙獰摸樣。
  門裡的謝香怡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聽了男人的說教,手部的動作卻也越來越熟練了,弄得李大來是爽得咬牙切齒的,嘴裡「哦啊」的誇張叫個不停。聽得謝香怡心中一陣羞憤,暗啐了一口手裡的動作卻是越來越大,心裡暗罵:搓死你這個混蛋。
  女人的報復當然是爽了已經漸漸進入狀態的男人,只見他低著腰高高地向人妻挺著肉棒,眼睛卻死死地盯著女人那被床單輕掩著的玉峰。從他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哦一對躍躍欲試著,想跳出來的一對乳球兒。嘴裡發出一陣陣虎狼般的粗喘聲,聽得女人是又羞又氣。
  感覺到手中的肉棒越變越大,謝香怡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一隻手已經只能捂住一半了。為了不看到醜陋的龜頭,女人用上了另一隻本撐在男人身上的手挪了過來,將龜頭緊緊捂住,又是一陣親捏慢摩。
  這兩下弄得李大來,差點沒忍得住給當場繳槍了,趕緊吸了口冷氣嘴裡調笑道:「嫂子!您慢點!我恐怕是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乎享受您的服務了,這次您得讓小弟我能多享受會兒!給我留下個終身難忘的會議啊!」
  李大來無恥的調笑,在房門裡外的岳志遠夫婦聽來,如同針刺在心上一般卻又都無能為力,只能任由男人羞辱。這種窩囊的感覺,讓嶽志遠氣得渾身發抖,忍不住對著門邊的牆上洩憤地打了一拳。
  李大來得意的看著跪坐在自己胯間,正不停擼動著自己肉棒的人妻。心中暗爽道:哼!嶽志遠你也有今天!以前老子給你當狗使,今天我你老婆像個性奴一樣,跪在老子腳底下給老子搓著雞巴。你也有今天!哼哼!
  李大來這次,總算舒了多年心中的一口惡氣,只見他嘴裡陰聲陰氣道:「嫂子!速度再快一點,再用點力!對!對!對!就是這兒使勁點!喔!好啊!哦!喔!噢!幸虧我身經百戰,不然早就要陷落于嫂子的五指山中了咯!」
  謝香怡知道男人是故意氣自己的丈夫,心中是又羞又氣,只能加快著手部套弄的幅度和速度,一心想著早點讓男人完了了事,也好少讓門外的丈夫受點罪。
  這一來李大來都不用故意裝了,嘴裡發出一陣舒爽的「哦啊」聲,李大來看著人妻,因為手部動作而帶得胸前的一對乳球兒顫巍巍地,晃得他有些心癢難搔啊。
  只見他猛地壓低了身子,一手扯開床單然後一口準確的含住了女人嬌挺的乳頭兒。李大來整個的動作迅速無比,讓謝香怡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
  只覺胸間一熱乳頭兒連帶著整片乳肉都被男人含進了嘴裡,隨著男人的一陣吸吮,胸前傳來陣陣強烈的酥麻感,差點沒讓她嬌吟了出來。原本她握住男人肉棒的手也松了開來,使勁抵住男人的胸口,想將身子脫開男人的猥褻。
  李大來也沒有再強迫女人再給他套弄肉棒,只是將頭湊到女人耳邊淫笑道:「嫂子!怎麼辦?看來你手上功夫不行,只能用您的肉穴兒給我瀉火了!」謝香怡驚罵道:「你……你敢……」
  門外的嶽志遠聽得裡面有些不對勁進忙叫道:「老婆!怎麼了!他對你做了什麼!」
  「沒……沒什麼……」
  門裡的李大來不顧女人的反抗,強摟著女人的身體低聲淫笑道:「老嶽!沒什麼呢,嫂子沒弄得好把我的皮兒給擼翻了!呵呵!」李大來剛調戲完杜為遠就將頭湊到女人的耳邊輕聲道:「嫂子!你也不想再看我羞辱你老公吧!這樣您用嘴兒給我管一口兒,我這人最怕這口了,您一含准能讓我魂都沒了立馬完蛋!」謝香怡聽得男人污穢的話語,粉臉一陣通紅,她哪裡做得來這種事情,說什麼也不願意做。
  李大來雙手摟在女人的胸前五指一陣捏抓,陰聲著威脅道:「嫂子!我可跟你說明白了啊,今天如果你不給我泄了火,我就是拼了得罪杜書記也要把你給幹咯!更不要說你那在門外沒用的烏龜老公。你如果想看到他死的話,那我也就成全你。」說完李大來雙手用力的在女人胸前一陣揉搓。
  謝香怡聽完身子一震,心中亂成了了一片,都忘記了擋住男人不斷在自己胸部肆虐的手。
  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難道要放棄?讓老公知道這一切?他會怎麼看我?他又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天啊!我該怎麼辦?老公你說我要怎麼辦啊?
  女人悲從心來,禁不住雙手捂著臉頰輕泣起來。
  李大來看得心裡一突,害怕女人會承受不了,心中一動湊到女人耳邊,膩聲道:「嫂子!算了換個法兒,你就讓我把東西插在你兩條大腿之間,讓我聳動兩下瀉火了事了。」
  謝香怡聽得抬頭悲苦道:「你……你還是……」
  李大來知道女人誤會了,連忙湊到女人耳邊解釋清楚,謝香怡聽得一陣面紅耳赤,暗啐李大來這混球壞點子多,衡量之下這樣做來倒是沒有真正背叛老公,禁不住含羞低頭默認了他的法子。李大來看得心中一陣大喜,暗道機會來了。
  門外的杜為遠不明所以,只是隱約聽到妻子的哭泣聲,禁不住大急道:「老婆你怎麼哭了!李大來!你……你……你他媽的做了什麼!」
  李大來聽得嚇得一跳,他也怕嶽志遠受不了這王八氣,拿著錘子將門砸開,趕緊騙道:「老嶽!沒什麼!是你老婆手酸了,我讓嫂子換只手,嫂子心裡有些不舒服哭了幾下沒事了。」
  杜為遠心裡稍微松了口氣,他卻不知道自己的老婆,正隔著門赤裸著身子,高高地向他的手下翹起豐滿的屁股。
  門裡的李大來正得意的把弄著女人的屁股,雖然是隔著一條蕾絲內褲,卻也能感受到女人臀肉的心驚動魄。而他胯間的雄偉地肉棒,正插在女人的兩條大腿之間輕輕地前後抽插著。
  謝香怡一手撐在門上防止被男人衝撞到門上,另一隻手護住自己的秘處,不讓男人有機可乘。可是這樣一來男人的肉棒總是有意無意地摩擦著她的手兒,火熱的感覺讓她心兒禁不住一陣跳動。
  李大來心中卻在盤算著,如何能將肉棒狠狠地插進尤物的蜜穴中,可他卻又害怕杜為遠的報復。他怕的不是女人的老公,因為岳志遠還有很多把柄抓在他的手中,可是杜為遠位高權重,更加可怕的是他身後龐大的家族勢力,如果惹怒了他自己可吃不了兜著走。
  除非自己有可以讓他心動的籌碼,想到這裡李大來心中一陣躊躇,猶豫不決間他的肉棒卻一次次,有意無意地隔著女人的手指尖兒,碰觸到女人被薄薄的蕾絲內褲包裹的蜜穴口上。
  一陣陣的酥麻感讓謝香怡只能強咬著玉齒,才能止住那呼之欲出的呻吟聲。她如論如何也不能讓丈夫聽到她羞恥的呻吟聲,可身後越來越頻繁抽動的肉棒,讓她感覺真的在同男人造愛一般,強烈的羞恥感讓她的渾身禁不住一陣顫抖。
  當顫抖從她的豐臀傳遞到男人的小腹時,李大來禁不住一陣心旌搖曳,雙手緊了緊女人的小蠻腰,然後滑落到女人的豐臀上,狠狠地一陣捏揉。
  一陣陣帶著略帶著疼痛的快感讓女人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當她聽到自己那羞人的嬌喘時,心中都禁不住一陣羞愧,卻無力阻止男人在身後的猥褻,只能高高向後翹起屁股,使勁的夾緊大腿中不斷抽動的肉棒,好讓男人能早點泄出來了事。
  門裡的老婆正嬌喘吁吁著,門外的老公卻是氣得七竅生煙。半天沒聽到裡面有人說話,不清楚李大來在裡邊對自己的妻子做些什麼,更加讓嶽志遠有種要抓狂地感覺。
  其實李大來也只是強弩之末了,只是不心甘就這麼放了眼前的尤物,好不容易有機會能爽一次,哪裡就願意放手。
  腦海裡轉了半天心裡還是打了退堂鼓,有些洩氣地從兜裡拿出手機撥了杜為遠的號碼,聽到對方掛斷後將手機扔在一邊,專心的把玩起女人的身子來,乘著最後的時間好好享受下這美麗的尤物。
  男人的手不斷地在身上敏感處遊蕩著,謝香怡死咬著銀牙,苦苦忍受著身上所傳來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衝擊著她的靈魂。男人的大手滑落到她的臀部上,隔著內褲和她的手指,輕輕地觸摸著蜜穴。然後靈活地躲開她手指的糾纏,撥開蕾絲的一角,迅速地鑽了進去。
  終於如願以償地摸到了女人的蜜穴,李大來心中禁不住一陣激動,手指漸漸地陷入了女人早已經濕潤的蜜穴之中。
  女人剛剛才被杜為遠弄過的身子還處於亢奮之中,哪裡經得起男人如此的折磨。只見她臀部一陣猛顫,將男人侵入體內的手指夾得繃緊。
  李大來感覺自己的手指如同進了泥潭之中進退不得,只能將另一隻手從前面繞去,抵住女人的小腹出,隔著蕾絲找到了女人的蒂珠兒一陣揉頂。
  這一下可中了女人的要害,銀牙再咬也止不住一陣嬌吟,捂住胯間的手兒也禁不住滑落下來,將自己被蕾絲包裹的蜜穴,完全暴露在,身後男人雄偉地肉棒下。
  門外的嶽志遠正焦頭爛額著,沒有發現身後的一個身影,正悄悄向大門口走去,這時只到聽身後一陣敲門聲傳來。
  嶽志遠猛一轉頭看到杜為遠一副拉開大門剛進來的樣子,看到杜為遠進來嶽志遠被驚呆了。他甚至都忘記了杜為遠沒有鑰匙怎麼進來的。
  杜為遠卻神色如常地坐在了沙發上悠閒地說道。
  「知道今天我沒什麼來找你?」
  「我……」嶽志遠的腦子裡已經亂成了一片。
  杜為遠低哼道:「哼!你事都做了還說不出口?」
  「我上任不久就接到了你這個案子,縣委組織部馬上要成立調查小組對你進行雙規!」
  「杜書記我……我是被陷害的……」嶽志遠焦急道。
  「哼!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沒有人給你在背後撐腰,量你也沒這個膽啊!」
  「是是……杜書記你可要救我啊……」嶽志遠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杜為遠雙手一攤說道:「我怎麼救你?我初來乍到能做些什麼?再說我怎麼能濫用國家和公民賦予的權力?」
  「最近我到市里開會,張書記在會議上提出了最近有部分領導幹部,拉幫結派打壓異己,進行政治碾軋。市里將會對這種現象進行嚴厲的打擊,如果能在這方面找到突破口也許能讓你戴罪立功。」杜為遠若有所指的說著。
  「這……」嶽志遠有些明白了。
  「我話就說到這裡了,你自己好自為之!」杜為遠說完就站了起來。
  「杜書記!我……我知道怎麼做了!」岳志遠暗暗呼了口氣,他知道上了杜為遠的船,暫時是度過了這一貫。
  杜為遠突然停住了腳步,看似很隨意的問道:「嗯!對了!我剛剛來的時候看到樓下停了我的公車,今天是李大來借了我的公車用,是不是李大來到你這裡來了。」
  「沒……沒……沒有!」嶽志遠的話還沒說完只聽身後的房門裡傳來一陣尖叫聲,嶽志遠嚇得面無血色,再也顧不得遮掩沖到房門口大聲叫道:「老婆!你怎麼了!」
  正當嶽志遠急得大喊時,他卻沒有看到身後杜為遠正陰險地笑容。
  房外的人在勾心鬥角,房裡的人卻已經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只見謝香怡正雙手抵在門上,高高地像後翹起屁股,而她的頭卻扭向身後,臉上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眼睛死死地瞪著身後的男人。
  而站在她身後的李大來,正用雙手死死地抓住她的豐臀,讓她無法動彈。而他的小腹卻死死地抵住女人高蹺的豐臀上,仔細一看他胯間的肉棒已經深深插入了女人的蜜穴之中,只剩下兩個肉蛋兒露在外面輕輕地搖晃著。
  原來剛剛在嶽志遠和杜為遠說話的時候,房內的兩人就已經知道了,按照杜為遠的計畫是在這個時候他們在房間里弄出些聲響來,引起門外的注意讓杜知道房內是李大來,這樣就將髒水潑到李大來的身上,徹底的洗清杜為遠的嫌疑。
  短短的時間裡杜為遠就想到這個法子,既能收復了嶽志遠又能讓他仇恨李大來,這樣也能將李大來死死地抓在手中。如此手段卻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出來的。
  可就在這個時候,李大來是看著眼前的媚肉兒,心裡如同萬蟻瘙癢一般,他實在是受不了這讓人快要發瘋的誘惑,乘著謝香怡正聆聽著門外的對話,突然拉開女人的蕾絲內褲,將自己的肉棒往上一提,猛地一下子狠狠地插入了女人的蜜穴之中。這才有了剛剛那一幕。
  終於如願以償地佔有了美麗的尤物,李大來有種就算是現在就死了也甘心的感覺。聽到女人尖叫後,趕緊用手捂住女人的嘴巴,低聲呵斥道:「你個蠢貨!想讓你老公知道嗎?想讓杜書記知道我真的幹了你?那樣我最多跑路走人,而你跟你老公都將死無葬身之地!」
  男人每低吼一句,就用力的將肉棒狠狠地插入女人的身體裡。
  男人的恐嚇如同尖刺般,一下下全刺在謝香怡心中痛處。而男子在自己體內的肉棒,卻在一下一下的抽打著她的靈魂,加上門外傳來在丈夫急切的聲音,在這樣多重的衝擊下女人再也忍不住渾身顫抖著哭喊起來。
  「啊啊啊……嗚嗚嗚……」
  門外的嶽志遠已經搭上了杜為遠這條船,此時哪裡還願讓李大來侮辱妻子,聽得妻子哭聲急得面紅耳赤,瘋狂地踢打起門來。
  只見他猛地壓低了身子,一手扯開床單然後一口準確的含住了女人嬌挺的乳頭兒。李大來整個的動作迅速無比,讓謝香怡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
  只覺胸間一熱乳頭兒連帶著整片乳肉都被男人含進了嘴裡,隨著男人的一陣吸吮,胸前傳來陣陣強烈的酥麻感,差點沒讓她嬌吟了出來。原本她握住男人肉棒的手也松了開來,使勁抵住男人的胸口,想將身子脫開男人的猥褻。
  李大來也沒有再強迫女人再給他套弄肉棒,只是將頭湊到女人耳邊淫笑道:「嫂子!怎麼辦?看來你手上功夫不行,只能用您的肉穴兒給我瀉火了!」謝香怡驚罵道:「你……你敢……」
  門外的嶽志遠聽得裡面有些不對勁進忙叫道:「老婆!怎麼了!他對你做了什麼!」
  「沒……沒什麼……」
  門裡的李大來不顧女人的反抗,強摟著女人的身體低聲淫笑道:「老嶽!沒什麼呢,嫂子沒弄得好把我的皮兒給擼翻了!呵呵!」李大來剛調戲完杜為遠就將頭湊到女人的耳邊輕聲道:「嫂子!你也不想再看我羞辱你老公吧!這樣您用嘴兒給我管一口兒,我這人最怕這口了,您一含准能讓我魂都沒了立馬完蛋!」謝香怡聽得男人污穢的話語,粉臉一陣通紅,她哪裡做得來這種事情,說什麼也不願意做。
  李大來雙手摟在女人的胸前五指一陣捏抓,陰聲著威脅道:「嫂子!我可跟你說明白了啊,今天如果你不給我泄了火,我就是拼了得罪杜書記也要把你給幹咯!更不要說你那在門外沒用的烏龜老公。你如果想看到他死的話,那我也就成全你。」說完李大來雙手用力的在女人胸前一陣揉搓。
  謝香怡聽完身子一震,心中亂成了了一片,都忘記了擋住男人不斷在自己胸部肆虐的手。
  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難道要放棄?讓老公知道這一切?他會怎麼看我?他又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天啊!我該怎麼辦?老公你說我要怎麼辦啊?
  女人悲從心來,禁不住雙手捂著臉頰輕泣起來。
  李大來看得心裡一突,害怕女人會承受不了,心中一動湊到女人耳邊,膩聲道:「嫂子!算了換個法兒,你就讓我把東西插在你兩條大腿之間,讓我聳動兩下瀉火了事了。」
  謝香怡聽得抬頭悲苦道:「你……你還是……」
  李大來知道女人誤會了,連忙湊到女人耳邊解釋清楚,謝香怡聽得一陣面紅耳赤,暗啐李大來這混球壞點子多,衡量之下這樣做來倒是沒有真正背叛老公,禁不住含羞低頭默認了他的法子。李大來看得心中一陣大喜,暗道機會來了。
  門外的杜為遠不明所以,只是隱約聽到妻子的哭泣聲,禁不住大急道:「老婆你怎麼哭了!李大來!你……你……你他媽的做了什麼!」
  李大來聽得嚇得一跳,他也怕嶽志遠受不了這王八氣,拿著錘子將門砸開,趕緊騙道:「老嶽!沒什麼!是你老婆手酸了,我讓嫂子換只手,嫂子心裡有些不舒服哭了幾下沒事了。」
  杜為遠心裡稍微松了口氣,他卻不知道自己的老婆,正隔著門赤裸著身子,高高地向他的手下翹起豐滿的屁股。
  門裡的李大來正得意的把弄著女人的屁股,雖然是隔著一條蕾絲內褲,卻也能感受到女人臀肉的心驚動魄。而他胯間的雄偉地肉棒,正插在女人的兩條大腿之間輕輕地前後抽插著。
  謝香怡一手撐在門上防止被男人衝撞到門上,另一隻手護住自己的秘處,不讓男人有機可乘。可是這樣一來男人的肉棒總是有意無意地摩擦著她的手兒,火熱的感覺讓她心兒禁不住一陣跳動。
  李大來心中卻在盤算著,如何能將肉棒狠狠地插進尤物的蜜穴中,可他卻又害怕杜為遠的報復。他怕的不是女人的老公,因為岳志遠還有很多把柄抓在他的手中,可是杜為遠位高權重,更加可怕的是他身後龐大的家族勢力,如果惹怒了他自己可吃不了兜著走。
  除非自己有可以讓他心動的籌碼,想到這裡李大來心中一陣躊躇,猶豫不決間他的肉棒卻一次次,有意無意地隔著女人的手指尖兒,碰觸到女人被薄薄的蕾絲內褲包裹的蜜穴口上。
  一陣陣的酥麻感讓謝香怡只能強咬著玉齒,才能止住那呼之欲出的呻吟聲。她如論如何也不能讓丈夫聽到她羞恥的呻吟聲,可身後越來越頻繁抽動的肉棒,讓她感覺真的在同男人造愛一般,強烈的羞恥感讓她的渾身禁不住一陣顫抖。
  當顫抖從她的豐臀傳遞到男人的小腹時,李大來禁不住一陣心旌搖曳,雙手緊了緊女人的小蠻腰,然後滑落到女人的豐臀上,狠狠地一陣捏揉。
  一陣陣帶著略帶著疼痛的快感讓女人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當她聽到自己那羞人的嬌喘時,心中都禁不住一陣羞愧,卻無力阻止男人在身後的猥褻,只能高高向後翹起屁股,使勁的夾緊大腿中不斷抽動的肉棒,好讓男人能早點泄出來了事。
  門裡的老婆正嬌喘吁吁著,門外的老公卻是氣得七竅生煙。半天沒聽到裡面有人說話,不清楚李大來在裡邊對自己的妻子做些什麼,更加讓嶽志遠有種要抓狂地感覺。
  其實李大來也只是強弩之末了,只是不心甘就這麼放了眼前的尤物,好不容易有機會能爽一次,哪裡就願意放手。
  腦海裡轉了半天心裡還是打了退堂鼓,有些洩氣地從兜裡拿出手機撥了杜為遠的號碼,聽到對方掛斷後將手機扔在一邊,專心的把玩起女人的身子來,乘著最後的時間好好享受下這美麗的尤物。
  男人的手不斷地在身上敏感處遊蕩著,謝香怡死咬著銀牙,苦苦忍受著身上所傳來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衝擊著她的靈魂。男人的大手滑落到她的臀部上,隔著內褲和她的手指,輕輕地觸摸著蜜穴。然後靈活地躲開她手指的糾纏,撥開蕾絲的一角,迅速地鑽了進去。
  終於如願以償地摸到了女人的蜜穴,李大來心中禁不住一陣激動,手指漸漸地陷入了女人早已經濕潤的蜜穴之中。
  女人剛剛才被杜為遠弄過的身子還處於亢奮之中,哪裡經得起男人如此的折磨。只見她臀部一陣猛顫,將男人侵入體內的手指夾得繃緊。
  李大來感覺自己的手指如同進了泥潭之中進退不得,只能將另一隻手從前面繞去,抵住女人的小腹出,隔著蕾絲找到了女人的蒂珠兒一陣揉頂。
  這一下可中了女人的要害,銀牙再咬也止不住一陣嬌吟,捂住胯間的手兒也禁不住滑落下來,將自己被蕾絲包裹的蜜穴,完全暴露在,身後男人雄偉地肉棒下。
  門外的嶽志遠正焦頭爛額著,沒有發現身後的一個身影,正悄悄向大門口走去,這時只到聽身後一陣敲門聲傳來。
  嶽志遠猛一轉頭看到杜為遠一副拉開大門剛進來的樣子,看到杜為遠進來嶽志遠被驚呆了。他甚至都忘記了杜為遠沒有鑰匙怎麼進來的。
  杜為遠卻神色如常地坐在了沙發上悠閒地說道。
  「知道今天我沒什麼來找你?」
  「我……」嶽志遠的腦子裡已經亂成了一片。
  杜為遠低哼道:「哼!你事都做了還說不出口?」
  「我上任不久就接到了你這個案子,縣委組織部馬上要成立調查小組對你進行雙規!」
  「杜書記我……我是被陷害的……」嶽志遠焦急道。
  「哼!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沒有人給你在背後撐腰,量你也沒這個膽啊!」
  「是是……杜書記你可要救我啊……」嶽志遠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杜為遠雙手一攤說道:「我怎麼救你?我初來乍到能做些什麼?再說我怎麼能濫用國家和公民賦予的權力?」
  「最近我到市里開會,張書記在會議上提出了最近有部分領導幹部,拉幫結派打壓異己,進行政治碾軋。市里將會對這種現象進行嚴厲的打擊,如果能在這方面找到突破口也許能讓你戴罪立功。」杜為遠若有所指的說著。
  「這……」嶽志遠有些明白了。
  「我話就說到這裡了,你自己好自為之!」杜為遠說完就站了起來。
  「杜書記!我……我知道怎麼做了!」岳志遠暗暗呼了口氣,他知道上了杜為遠的船,暫時是度過了這一貫。
  杜為遠突然停住了腳步,看似很隨意的問道:「嗯!對了!我剛剛來的時候看到樓下停了我的公車,今天是李大來借了我的公車用,是不是李大來到你這裡來了。」
  「沒……沒……沒有!」嶽志遠的話還沒說完只聽身後的房門裡傳來一陣尖叫聲,嶽志遠嚇得面無血色,再也顧不得遮掩沖到房門口大聲叫道:「老婆!你怎麼了!」
  正當嶽志遠急得大喊時,他卻沒有看到身後杜為遠正陰險地笑容。
  房外的人在勾心鬥角,房裡的人卻已經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只見謝香怡正雙手抵在門上,高高地像後翹起屁股,而她的頭卻扭向身後,臉上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眼睛死死地瞪著身後的男人。
  而站在她身後的李大來,正用雙手死死地抓住她的豐臀,讓她無法動彈。而他的小腹卻死死地抵住女人高蹺的豐臀上,仔細一看他胯間的肉棒已經深深插入了女人的蜜穴之中,只剩下兩個肉蛋兒露在外面輕輕地搖晃著。
  原來剛剛在嶽志遠和杜為遠說話的時候,房內的兩人就已經知道了,按照杜為遠的計畫是在這個時候他們在房間里弄出些聲響來,引起門外的注意讓杜知道房內是李大來,這樣就將髒水潑到李大來的身上,徹底的洗清杜為遠的嫌疑。
  短短的時間裡杜為遠就想到這個法子,既能收復了嶽志遠又能讓他仇恨李大來,這樣也能將李大來死死地抓在手中。如此手段卻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出來的。
  可就在這個時候,李大來是看著眼前的媚肉兒,心裡如同萬蟻瘙癢一般,他實在是受不了這讓人快要發瘋的誘惑,乘著謝香怡正聆聽著門外的對話,突然拉開女人的蕾絲內褲,將自己的肉棒往上一提,猛地一下子狠狠地插入了女人的蜜穴之中。這才有了剛剛那一幕。
  終於如願以償地佔有了美麗的尤物,李大來有種就算是現在就死了也甘心的感覺。聽到女人尖叫後,趕緊用手捂住女人的嘴巴,低聲呵斥道:「你個蠢貨!想讓你老公知道嗎?想讓杜書記知道我真的幹了你?那樣我最多跑路走人,而你跟你老公都將死無葬身之地!」
  男人每低吼一句,就用力的將肉棒狠狠地插入女人的身體裡。
  男人的恐嚇如同尖刺般,一下下全刺在謝香怡心中痛處。而男子在自己體內的肉棒,卻在一下一下的抽打著她的靈魂,加上門外傳來在丈夫急切的聲音,在這樣多重的衝擊下女人再也忍不住渾身顫抖著哭喊起來。
  「啊啊啊……嗚嗚嗚……」
  門外的嶽志遠已經搭上了杜為遠這條船,此時哪裡還願讓李大來侮辱妻子,聽得妻子哭聲急得面紅耳赤,瘋狂地踢打起門來。
  李大來根本不顧門外的嶽志遠,只見他一手手捂著女人的嘴巴,一手不停地揉搓著女人的兩隻乳房,而小腹在不停地挺動著,帶動著肉棒在女人的蜜穴裡瘋狂地抽插著,發出一陣陣淫靡的「啪啪」聲。
  謝香怡跟丈夫只隔著一張門板,卻被李大來的肉棒在身體裡不斷的抽插著。巨大的羞恥感讓她差點沒暈眩過去,只是僅憑著最後的一絲清明,努力的掙扎著想擺脫男人的控制,可無奈地是她的力氣哪裡比得過李大來,何況此刻的李大來已經變得喪心病狂的魔鬼一般。
  門外的嶽志遠瘋了一般敲打著門,連一旁的杜為遠也發覺有些不對了,沖著門裡大喝道:「李大來!把門打開!聽到沒有!」
  而房間裡的李大來卻是瞪大著眼睛,嘴裡發出一陣陣低吼聲,雙手死死地把住女人的屁股,瘋狂地前後挺送著腰部,肉棒如同打樁一般狠狠地打在女人的豐臀上,帶起一波波臀波,發出一陣陣肉體相撞的「啪啪」聲。
  謝香怡心裡承受著巨大的恥辱感,加上身體所傳來的一波波快感,讓她已經漸漸地進入了失魂狀態。
  身體隨著男人的抽插而前後擺動著,兩隻手死死地抵住門板不讓身體滑落下來,兩條白膩的大腿,有些承受不起男人的衝撞而微微地顫抖著。
  倒吊在空中的兩個乳球已經早早地落入了男人的魔掌之中,被男人肆意的揉搓變換著不同地形狀。
  「老婆你怎麼了!混蛋!畜生!李大來你不得好死!」門外的嶽志遠瘋狂地怒吼道。
  「嫂子!怎麼樣在你老公面前跟我造愛……你是不是特別的爽……」李大來無恥地在女人耳邊說道。
  「不……不是的……」謝香怡痛苦地反駁著。
  「還說不是……不是的話怎麼夾這麼緊……你個騷貨……我讓你不老實……幹……幹死你……」李大來邊說邊用力的抽插起來。
  「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在我老公面前……喔……」門外丈夫的叫喊聲讓謝香怡感覺仿佛就在眼前看著她一般,強烈的刺激讓女人快要忍不住叫喊出來,只是腦海裡最後的一絲清明苦苦支撐著她。
  「騷貨……我就是要在你老公面前幹死你……喔……啊……」李大來瘋狂地低吼著。
  「不是的……不要再插了……受不了了……啊……」女人的嘴角掛著一道口水,雙手眼看就要抵不住門了。
  李大來趕緊一把將女人抱入懷中,跨了一個馬步讓女人背對著自己,嘴巴忍不住在女人粉背上一陣啃咬。然後如同霸王舉鼎般將女人的兩腿高高舉起,從身後開始猛烈的抽插起來。
  這種姿勢讓謝香怡更加感覺羞恥,這樣對著門仿佛是正對著丈夫在被男人操幹一般,強烈的羞恥感讓她再也忍不住嬌喊起來。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啊……嗚嗚嗚……老公……快來救我啊……人家要死了啊……啊……」
  門外聽清楚的嶽志遠渾身如同雷擊一般,面如死灰只見他「啊」怒吼一聲猛力的往門上撞去,「嘭」的一聲把站在一旁的杜為遠也嚇了一跳。
  門裡的李大來見已經瞞不住門外的兩人了,乾脆大聲淫笑道:「哈哈哈!岳志遠你這個白癡!老子都在裡面把你老婆幹了半天了啊!你老婆可真是尤物啊!被你這個烏龜王八蛋占著茅坑不拉屎!真是爆殮天物啊!今天便宜了老子!哈哈哈!」
  謝香怡聽得老公受辱,心中悲痛欲絕可身子卻使不出一點力來,只能讓男人不斷的拋動著身子,承受著男人瘋狂地抽插。
  「李大來!你這個王八蛋!你你你……」嶽志遠已經氣得快要吐血,他雙眼通紅著死死地咬著牙齒,嘴裡一道血流留下來更添幾分恐怖。
  站在一旁的杜為遠心中暗道:「李大來這斯也真是個人才啊,居然敢這麼幹啊!」他見局勢已經無法控制,也就樂得在一旁看戲了。
  李大來也豁出去了,知道這事之後跟嶽志遠也就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乾脆這次幹個痛快。
  只見他反手一把抓住女人的雙乳,胯下一下重過一下的快速抽插著。嘴裡大聲淫笑道:「怎麼樣!不服氣啊?要不要我打開門來,讓你看看你的老婆是怎麼跟我操屄的?哈哈哈!好嫂子!好寶貝!讓我們在你老公面前一起高潮吧!喔喔喔……」
  此時的謝香怡已經有些神智不清了,她雙臂反著圈住男人的脖子,嘴裡不停地嬌喘著發出一陣陣蕩人心魄的銷魂聲。
  「啊啊……不要……不行了……又插到裡面了……嗚嗚嗚……」
  李大來聽得是熱血上湧,只覺一陣陣快感襲來,眼看就要受不了了。只見他大聲吼道:「好嫂子!你可要了我的親命咯!我不行了!今天是不是危險期!快告訴我!」女人一聽稍微恢復了一些意識,驚恐道:「不要!求求你!不要射進來!」
  李大來聽得一陣哈哈淫笑道:「哈哈哈!好嫂子!今天定要射到你的子宮最深處!讓你懷上我的小寶寶!哦哦!」
  「不要……我不要……老公快救我啊……」謝香怡驚聲尖叫著,全身都已經緊張得快要痙攣起來。
  「李大來!你這個畜生!你敢!我要撥了你的皮!吃了你的肉!」嶽志遠已經進入了瘋狂地狀態,突然只見他身子一顫,瘋狂的轉身往外跑去。
  一旁的杜為遠看的心中一跳,他害怕事情超出控制,跟著他跑了出去。而此時嶽志遠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一把消防斧頭,沖到房門口對著門口一斧子狠狠地劈了下來。
  也就在他劈出這一斧的一刹那,房間裡李大來已經彎著腰摟著女人,而謝香怡四肢如同八爪魚一般死死地「綁住」男人,就這樣懸空的兩條腿倒扣著男人的肩膀處,而男人的肉棒反向地瘋狂抽插著,一道道水珠從兩人的結合處四溢飛濺著,房間裡只剩下密集地抽擦聲。
  「哈哈哈……老岳……你老婆真帶勁……能幹到你老婆……我這輩子都值了啊……哦……騷貨……幹死你……」李大來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謝香怡面色一陣緋紅,此時的她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是誰,忘記了丈夫的存在,強烈的刺激讓她如同飛入雲霄中一般,口中穿出一長串尖叫聲。
  「老嶽啊……你要怎麼感謝我啊……老子今天讓你當個便宜爸爸啊……啊啊啊……」幾乎同時兩人一同一陣吼叫和尖叫聲,兩人的身子在空中一陣猛顫,男人的露在外面的一對肉蛋子,猛地一陣緊縮,然後整個屁股上的肌肉一下接一下的,有節奏地抽搐起來。
  女人的身子也跟著男人的抽搐而一下一下的顫抖著,她只覺自己的靈魂仿佛已經離開身體一般,輕輕地往上飄了起來,這種極端的快感讓她暫時忘記了所有的煩惱,忘記了所有的一切,只想永遠的這樣飛下去……
  門外的嶽志遠一斧劈了下來,將門劈開了一道大大的口子,同時他也聽到房間裡傳來的兩人劇烈的尖叫聲。他如同失魂了一般往地下一坐,斧子重重地掉落在地上。一旁地杜為遠張了張口也沒說出什麼話來。
  門裡的李大來哪裡敢在多做停留,雖然他恨不得在跟女人大戰一場,可是也知道此刻不宜停留。穿好衣服留戀不舍地在女人豐臀上捏了一把,趕緊爬出窗外順著水管往下爬去落荒而逃……
  當謝香怡從當年那一幕回憶中清醒過來時,看到了是老公岳志遠興奮的臉龐正關心地看著她。謝香怡的心一陣悸動,緩緩地用手輕輕地扶著他的臉頰。
  這麼多年來丈夫,承受了太多太多,李大來自從上次事情後就跑到了外省任職,一直到最近才同杜為遠回到星城。現在這個丈夫最為痛恨的人被人槍殺了,可以想到他有多麼的高興,多年來籠罩在他心中的陰影消失了。
  可是他卻不知道的是背後的黑手杜為遠,卻依然高高在上,現在更是一城之主。可憐丈夫一直被蒙在鼓裡,一直在他手下做事,表面上看是風光無限志得意滿,其實夫妻的生死全都控制在杜為遠的手中。
  這個男人實在太可怕了,告訴丈夫?不?那樣只會讓他更加痛苦,就讓我來承受這些吧!
  自從上次的事情發生後,嶽志遠的性格發生了異變,尤其在性取向上發生了巨大的改變。不知道是不是有了陰影,普通的性愛已經讓他身體興奮不起來了,總是要求她說一些自己被人侮辱的事來,謝香怡的心裡痛苦萬分,可是為了彌補丈夫所受的苦難,也只能依了他。
  後來他迷上了將一些性愛錄影,用謝香怡的照片PS到那些AV女郎身上,這樣他才會有快感。
  久而久之他居然要謝香怡去勾引男人到家裡來,他用隱藏在家中的攝像機來拍攝。謝香怡無奈只能裝作勾引丈夫的一些好友和同事,當然不會真的跟他們發生什麼,可這樣次數多了讓謝香怡的心態也產生了變化。
  她變得更加的害怕,害怕丈夫會變得不可理喻,讓她做出更加讓人羞恥的事情。
  謝香怡只能期盼希望這次李大來的能讓丈夫變得正常一些。
  嶽志遠已經在廚房裡開心忙碌起來,謝香怡的臉頰上也很久沒有開心的笑過了。
  來到客廳看著牆壁上的全家福,謝香怡重新找到了幸福的感覺,這麼多年自己之所以為了丈夫願意做出許多,做出了許多不知羞恥的事情來,最重要的一點是自己的兒子。
  這個在那次事件後發生不久就懷上的兒子,剛一開始她嚇得要死,害怕是杜為遠和李大來的孩子。後來仔細想過那段時間因為丈夫受賄的事情,夫妻間幾乎沒有同過房,只是在一次丈夫喝醉酒後兩人做了一次。
  加上時間的推算也是跟丈夫懷上的可能性最大,最後提心吊膽的她也不敢跟丈夫說起,那個時候的丈夫已經快要崩潰,她不敢跟丈夫說起這個。
  所以她回到娘家找了個藉口偷偷將兒子生下,後來丈夫知道後卻讓人奇怪的沒有說什麼,只是噓寒問暖根本沒提孩子是誰的問題。
  也不知道他是害怕傷害了自己還是認定孩子是他自己的。可她還是覺得不太保險就私下取了些丈夫的血樣做了個親子鑒定。
  當拿到結果的那一刻謝香怡高興壞了是她老公的孩子,她謝天謝地老天還沒有完全拋棄他們夫妻。
  回到家中丈夫對兒子跟自己兒子沒什麼區別,謝香怡有些猶豫要不要拿出親子鑒定書給丈夫看,可是畢竟是自己偷偷瞞著丈夫去做的親子鑒定,又害怕他會有想法。
  既然丈夫都不在乎兒子是不是他的,自己何必將這張紙捅破?謝香怡後來也很多次試探和暗示過丈夫,沒發覺什麼異樣,這樣時間一長謝香怡也就將這個秘密埋藏在心裡了。
  此刻的嶽峰並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有過這樣一劫,他正帶著林天賜和薛冰來到了桐叔所在的半山腰,已經在這裡等了很多天了,終於今天看到了桐叔的身影。
  三個少年「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恭敬地叫道:「師傅!請受徒兒一拜!」(待續)
2018-3-30 04: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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