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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張無忌與黃衫女+ 續01-12完 作者:菜豬一頭  
 
wangtang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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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與黃衫女+ 續01-12完 作者:菜豬一頭

2011年2月6日發表於SexInSex

  話說張無忌辭去明教教主一職,和趙敏隱居於山林之中,每日享受畫眉雲雨
之樂,好不快活。

  然而,日子過了一陣,張無忌漸漸發現自己時常面色發紅,口乾舌燥,時常
胡思亂想,不能自持。行房之時更是悍猛無比,時常弄上兩個多時辰,令趙敏無
法招架,以張無忌醫術之佳,竟也查不出病根所在。張無忌暗想這樣也不是辦法
,只好上武當山向太師傅張三豐求教。

  張三豐把了張無忌的脈,又聽了張無忌的敘述,略一思索後歎了口氣,向張
無忌道出了病因。原來張無忌修煉的九陽神功為純陽真氣,張無忌又不懂陰陽調
和之術,因此體內陽氣之旺異於常人,偏偏張無忌又修行了聖火令神功那種旁門
左道的武功,時而心魔暗生,無法控制這過於充沛的陽氣,長此以往,恐怕會走
火入魔,徹底墮入魔道。

  張無忌一聽急了:「太師傅,孩兒這病,該如何治才好?」

  張三豐站起身來,在屋內踱步片刻才道:「無忌,要治你這病,需得以深厚
純陰內力導入經脈,散入五臟六腑,化去多餘的陽氣,方可除去病根。可惜啊!
老道我自幼修習純陽無極功,一身內力亦是純陽一路,無法化解你體內的陽氣,
實是愛莫能助啊!」

  張無忌聽了更加焦急,所識修煉純陰內力之人中,玄冥二老武功已被自己廢
去,就算沒廢也不可能為自己治傷;周芷若的九陰內力亦被自己化去,自己和趙
敏成婚後不知所蹤。難道自己這病竟無法可治了嗎?想到這裡,張無忌一身冷汗
。顫聲道:「太師傅,您知道有誰身具深厚純陰內力,可治孩兒之病嗎?」

  張三豐道:「無忌,那日屠獅大會後,你上武當山來,曾提到一位在屠獅大
會上相助你的黃衫女子,你還記得嗎?」

  張無忌驚道:「記得!那日太師傅說,她是神雕大俠楊過的後人。」

  張三豐說道:「不錯,老道年少時曾聽聞,神雕大俠乃古墓派傳人,古墓之
內有一寶物寒玉床,為千年寒玉所造,能克制你體內的陽氣。又聞神雕大俠亦習
得九陰真經,說不定也傳給了他的後人。當日聽無忌你所言,那位黃衫姑娘臨走
前說道『終南山後,活死人墓,神雕俠侶,絕跡江湖』,那她現在應該隱居在終
南山的古墓內。你可速速下山,去終南山中尋到那位黃衫姑娘,說不定她可助你
化解此厄。」

  張無忌喜出望外:「謝謝太師傅指點」。

  張無忌又聽了張三豐所說的一些古墓派的故事與情況後,便立刻辭別了張三
豐,和趙敏道別後,火速前往終南山。

  張無忌不敢耽誤行程,火速趕路,不日便達到終南山腳下。他顧不得休息,
立刻進山尋找,可惜在山中轉了七天七夜,除了遇到幾個獵戶和樵夫外,連個古
墓的影子都沒發現。他喃喃自語道:「楊姐姐啊楊姐姐,想不到見你一面這麼難
。要是見不到你,我這病該怎麼治啊。」

  忽然,張無忌聽到附近似有流水聲,循聲而去,看見一條小溪正在眼前流淌
。他腦中靈光一閃:「有人居住之地必然離不開水!古墓必然在水源附近。」張
無忌立刻站起身來,沿著小溪尋覓起來。

  過不多時,張無忌忽然發現了一塊低矮的灰色石碑,上書八個大字「此乃禁
地,外人止步」張無忌曾聽太師傅說過古墓與全真教的恩怨,知道古墓在此碑附
近,心中一陣狂喜,剛欲邁步向前,忽然聽到一陣「嗡嗡」聲,起初張無忌並未
留意;可片刻之後,這嗡嗡聲連成一片,愈來愈響,似是向張無忌所在方向移動


  張無忌臉色一變凝目望去,一條潔白的雲帶狀的東西,正從叢林深處向自己
飛來,竟是太師傅張三豐所提到的那劇毒無比的玉蜂!

  張無忌心中暗暗焦急「楊姐姐你也太霸道了,我尚未踏入禁區,你便如此對
待,這卻是何道理?」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卻不料玉蜂飛到界碑上空,便一字排開,密密麻麻地停在空中,似乎在監視
著張無忌。

  張無忌略微寬心,運起內功喊道:「張無忌有事前來拜山,請楊姐姐撤去玉
蜂。」他說話聲音並不想亮,卻震得山谷鳴響,聲音在山間迴盪,猶如虎嘯龍吟
一般。玉蜂似乎受到威懾,亦從界碑處後退了數尺。

  忽聞林中琴聲響起,須臾簫聲和琴聲合鳴齊奏,在悠揚的樂聲中,叢林中緩
步踱出一位身披淡黃衫的女子以及四位身著白衣和四位身著黑衣的侍女。這位黃
衫女子風姿綽約,容美絕俗,蒼白的臉上沒有半分血色,端的清麗絕塵,令張無
忌自慚形穢。來人正是活死人墓的主人,曾數次搭救張無忌的那位黃衫女子。

  黃衫女子微微一笑道:「張大教主,你不去掌管明教,卻跑到小女子這裡作
甚?」

  張無忌臉微微一紅,結結巴巴地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黃衫女子沉吟片刻道
:「張教主身遭此厄,小女子自當竭力相助。請張教主前往寒舍一去。」一干人
當即朝著密林深處而去。

  過不多時,來到墓前,不知黃衫女子動了什麼機關,只見一塊巨石緩緩滑動
,不久露出一個洞口,黃衫女子道:「張大教主,請。」

  黃衫女子那幾個小婢不知何故,掩面而笑,嘻嘻哈哈地跑進墓中,弄得黃衫
女子玉顏暈紅,卻又無計可施,只得讓張無忌先行,她關閉石門後,兩人同向洞
中走入。

  但見洞中火把通明,空氣清新,並不覺得與外面有何差別。黃衫女子道:「
這裡平日都不點火把的,想比你是貴賓,丫頭們怕你看不清,是以點上燈火。」

  張無忌聞言向黃衫女子看去,在通紅火光映照下,她雙頰微紅,更顯得雍容
華貴,俏麗絕倫。黃衫女子大囧,低了頭在前面引路,張無忌見她纖腰微動,帶
起黃衫,飄飄乎如御風而行,端的如仙子凌波,神妙無方,不禁看得呆了。

  洞中深處,不時傳來少女們的嬌笑聲,隱隱有股暖洋洋的香澤氣息,張無忌
但覺心神一蕩,那股心魔似乎又開始發作,看著黃衫女子那絕世容顏,不禁腦子
裡想入非非,幻想著黃衫女子如同趙敏一樣,一絲不掛地躺在自己身邊,渴望著
自己的愛撫,徹底的稱為自己胯下的玩物……想到這裡,張無忌猛地打了個激靈
,這位楊姐姐是自己恩人,數次解救自己於危難當中,自己怎能對她生出如此齷
齪的心思?

  黃衫女子引著張無忌七繞八拐,走進了一間密室。但見這間密室內寒氣逼人
,中間放置著一塊晶瑩雪白的寒冰玉石,赫然便是那寒玉床。

  黃衫女子把了把張無忌的脈,沉吟片刻道:「張教主,你這病乃是體內陽氣
過旺,聚集而成炎毒所致。要治此病,需坐在這寒玉床上,讓小女子將九陰內力
導入張教主體內,自可消解張教主體內的炎毒。」

  張無忌大喜道:「如此甚好,只是要姊姊大耗功力,無忌實在不知如何報答
才好!」

  楊姊姊微微一笑,便躊躇地說道:「只是小女子若要為張教主療傷,需要…
…需要除盡衣衫……全身盡露……」

  張無忌聽到這裡,亦是面紅耳赤,六神無主。黃衫女子紅著臉接著說道:「
張教主,小女子一定竭力為你療傷,只是你我男女有別,小女子斗膽請張教主立
下重誓,在小女子為張教主療傷時,張教主不可回頭窺視!不知張教主可否答應
小女子?」

  張無忌忙道:「姐姐說得極是。我張無忌以命立誓,在楊姐姐為我療傷時,
絕不會回頭窺探楊姐姐的身體,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祖墳不安!」

  黃衫女子見他這一本正經的樣子,不禁嫣然一笑:「張教主言重了!以張教
主人品之高潔,想必也不會行這齷齪之事。」

  她接著張手一揮,將這間密室的燈也熄了,屋子裡登時一片漆黑。黃衫女子
又道:「請張教主坐上這寒玉床,將身上衣衫除去,以便小女子為你療傷。」

  張無忌心想,你既已將屋內燈光熄滅,我就算回頭也看不見你的身子,又何
須讓我立這重誓?想必是女兒家怕羞吧。口中唯唯諾諾,上了這寒玉床,將衣衫
除去,彎膝盤坐下來,但覺雙腿所及之處一片冰冷,身上的燥熱有所緩解。

  那黃衫女子也開始寬衣解帶,張無忌聽在耳中,心如鹿撞,剛剛有所平息的
燥熱竟又捲土重來,他運了幾下氣,努力想平息胸中的炎毒,但均徒勞無功,正
六神無主之際,除盡衣衫的楊姐姐上了寒玉床,坐在了張無忌的背後,雙掌抵在
張無忌背心兩處要穴,緩緩將自身內功輸入張無忌體內,張無忌頓覺燥熱不斷衰
減,對楊姐姐的內功修為暗自佩服。

  就這麼過了兩個時辰,眼看張無忌的炎毒就要除盡,守在密室外的婢女小翠
擔心主人的境況,向著密室內呼喚了一聲。須知這運功療傷,最是凶險,絲毫受
不得干擾,當年逍遙派高手天山童姥就是被其師妹李秋水背後一嚇,走火入魔以
致終身無法長高,小翠這一下雖非故意,但也不是專注運功的楊姐姐所能承受的
。她內息一岔,本已被壓制住的炎毒竟死灰復燃,迅速遊走於張無忌的各處經脈
和五臟六腑。

  楊姐姐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慌亂中連忙點了張無忌四處要穴,運功調理自己
的內息後,隨便披了一件衣服走出房去,一臉陰沉地對小翠說:「小翠!我不是
囑咐過你,在我給張無忌療傷時不得打擾嗎?!」

  小翠見主人這副樣子,也嚇得不輕,顫聲道:「小……小姐,婢子看小姐在
裡面半晌沒動靜,擔心小姐,所以才……」

  楊姐姐歎了口氣:「算了,我也不怪你,你先回房歇息吧。」

  小翠如遇大赦,道:「謝謝小姐開恩。」轉身快步離去。

  楊姐姐回到密室內,被點中穴道的張無忌依然昏迷不醒,她微微搖了搖頭,
解開張無忌的穴道,準備繼續替他療傷。

  不料,被解開穴道的張無忌忽然翻身而起,一把將楊姐姐抱在懷中,伸手便
去撕扯她的衣衫,原來剛才楊姐姐受到驚擾,張無忌體內的炎毒反噬,令其陽氣
攻心。此時的張無忌已經神智不清,慾火焚身,只求快快找一女子發洩。楊姐姐
適才為張無忌療傷,大耗功力,張無忌這一下又全無徵兆,以致被他得逞,她又
急又羞,拚命掙扎,無乃張無忌功力實在太深厚,便是她功力未損時,亦是頗有
不及,現在的她,又豈能掙開張無忌?剛欲出聲呼救,張無忌便狠狠地吻上了她
的嘴唇,令她險些窒息。此時楊姐姐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腦子裡一片空白,
只得任由張無忌玩弄。

  張無忌兩下便將楊姐姐身上僅有的一件衣衫撕爛,將她的身體橫了過來,伸
手拍打楊姐姐那雪白渾圓的臀部。原來,張無忌昔日和趙敏行房之前,總會玩這
種性遊戲,趙敏那通紅的屁股和哀求的樣子,會讓張無忌性致大增,行房之時便
格外持久;只是張無忌憐惜趙敏,每次打的時候總是手下留情,點到為止,因此
總覺得不夠盡興。而現在的張無忌已經全然喪失理智,只想拚命滿足自己的慾望
,平時壓制的慾火在此刻全部爆發,下手格外的重。只聽「啪啪」幾聲,佳人原
本雪白的隆丘上出現了幾個血紅的手掌印,疼的黃衫女子險些哭了出來,。

  就這麼打了一盞茶的功夫,楊姐姐覺得屁股變得麻木起來,沒有之前那麼痛
了,一股異樣的快感卻從心底升起。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雪白的臉蛋開始變
得潮紅,那嬌嫩的花瓣竟開始濕潤,不斷地分泌著蜜汁。楊姐姐恨不得找個地縫
鑽進去,她從小生活在古墓中,心高氣傲,從不把天下男子放在眼裡,此時被張
無忌剝光衣服按在身下打屁股,自己的身體卻偏偏不可救藥地迷戀上了他的拍打
,難道自己真是個淫蕩的女人?黃衫女子越想越羞,越想越怕,卻始終沒法掙脫
張無忌的魔爪。

  張無忌似乎是覺得自己打夠了,便把已經沒有反抗力氣的楊姐姐提了起來,
放在自己的腿上,胯下那根六寸多長的巨物在黑暗中如老馬識途般對準了楊姐姐
那已經濕的不像樣的小穴,狠狠地刺了進去。

  楊姐姐再也忍不住了,疼得大叫一聲。張無忌用力一頂,粗大的肉柱完全佔
據了楊姐姐那嬌小可愛的陰戶,絲絲的鮮血順著張無忌的巨龍流了下來。

  「喔……好……快……用力一點啊…………」度過了最初的陣痛期,雲雨的
快感開始湧現,不斷地散入她的五臟六腑,令她那嫵媚的雙唇不斷地發出淫聲浪
語。

  這黃衫女子平日一向冷若冰霜,清心寡慾,蓋因為修煉了古墓派的「十二少
」心法,少思,少欲,因此心中一向不懷男女之情。然而,就如同平日不得病的
壯漢一旦得病,就病來如山倒;平日不懼怕毒物的施毒大行家一旦中毒,便九死
一生一樣,這十二少的修行者一旦被男人破身,平日壓抑的慾望便會迅速反噬,
使修行者徹底成為慾望的奴隸。當年,冰清玉潔的小龍女被尹志平破身時,足足
高潮了七八次,差點把尹志平這個撞大運的道士給抽乾。後來小龍女得知真相後
之所以悲痛欲絕,除了覺得失去處子之身對不起過兒外,也是為自己當時的淫蕩
表現感到羞愧。而現在這位和她祖母一樣冷艷高貴的黃衫女子,處女身一失,也
開始逐步變成一個離不開男人寵愛的淫娃蕩婦。

  聽到楊姐姐興奮的浪叫聲,張無忌似乎受到鼓舞,插得更快更猛烈了,巨蟒
般的肉柱一下接一下地搗入楊姐姐的陰戶,碩大的龜頭不斷來回摩擦著嫣紅嬌嫩
的肉壁,楊姐姐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完全被高亢的性慾所佔領,只能隨著張無忌
的插進抽出而機械地擺動著身體。

  「啊……」翻著白眼的楊姐姐大叫一聲,在張無忌的姦淫下達到了生平第一
次高潮,一股滾燙的處女陰精從子宮深處中噴出,射在了張無忌的龜頭上;同時
張無忌那乳白色的精液也迅速射出,向著楊姐姐的子宮奔騰而去。

  張無忌射精之後,仍不滿足,連著幹得楊姐姐高潮了五六次,兩人才昏昏沉
沉地睡去。

  *** *** *** ***

  第二天,炎毒已除的張無忌從睡夢中醒來,伸了個懶腰,從寒玉床上爬了起
來,頓時發現自己全身赤裸,斑斑落紅印在寒玉床上,旁邊還有幾塊被撕壞的黃
色布條,那正是楊姐姐穿的衣服上的布條!

  就算張無忌腦子再糊塗,此時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頭「嗡」的一下就大了
。他此刻實在不知如何是好,匆忙地穿好衣服,跌跌撞撞地往密室外走去。

  張無忌來到古墓的大廳,只見黃衫女子端坐在大廳的中央,臉上古井不波,
平靜的很。張無忌心亂如麻,半晌才怯生生地開口叫道:「楊……楊姐……姐…
…」

  黃衫女子慢悠悠地說道:「張教主,你身上的炎毒已經去除,只是還需要調
養數日。如果你覺得寒舍還過得去,不妨在這裡歇息幾日再走;如果張教主在這
兒呆膩了,現在走也可以。」

  語氣平緩如常,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張無忌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
藥,只得應承道:「那無忌就再呆數日吧,勞煩姐姐了。」

  黃衫女子拍拍手道:「小虹,小玲。」兩位黑衣少女應聲而出。黃衫女子接
著說道:「張教主大病初癒,尚需精心調養數日。你們選一間安靜寬敞的房間,
供張教主居住。你們要好生招待張教主,絕不可有所怠慢。」說完,也不看張無
忌,便徑直走了出去。兩位侍女應聲領命,帶著張無忌走入了為他準備的客房。

  一晃一天過去了,張無忌心中一直忐忑不安,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黃衫女子,
匆匆吃完了侍女們送來的食物,在房間中來回踱步,希望能消解心中的苦惱。

  突然,張無忌只覺眼前一花,楊姐姐不知何時進入他的房中,一雙妙目緊緊
地盯著張無忌,深色複雜,不知她在想什麼。嘴角蠕動,似乎欲言又止。

  今日的楊姐姐衣著極為妖嬈,一件連袖子都沒有的鮮紅色紗衣披在她的身上
,兩條玉臂完全露在外面。這件紗衣很薄,隱隱約約能看見那雪白的肉體。她的
下身穿了一件同樣顏色的短裙,和一般短裙不同,這件短裙要短的多,裙擺僅僅
遮住了大腿的一半,裙擺下面晶瑩白皙的玉腿連同一雙玉足完全露在外面。即便
是潑辣大膽的趙敏,也很少在張無忌面前穿著這麼性感的裝束。和楊姐姐平日那
套如同凌波仙子般的黃衫打扮相比,眼前的這套紅妝沒有了那清麗典雅之意,卻
多出了妖艷嫵媚之色。望著這位比趙敏和周芷若還要美麗三分,平日神聖猶如天
神的楊姐姐在自己面前如此打扮,張無忌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自己下半身的那
位小兄弟似乎又開始龍抬頭了。

  張無忌期期艾艾地問:「姐……姐姐……你怎麼……穿……穿成這樣。」

  楊姐姐嘴角微微一翹,似乎是在嘲諷張無忌,冷冷地說道:「怎麼,昨天你
都摸了那麼多遍,今天反而不敢看了?」

  張無忌心中一驚,暗道:終於來了。他本是個沒什麼主意的人,但做了幾年
明教教主,經歷了不少風波後,也開始變得成熟起來。他知道此事不能一直逃避
,腦子飛速轉了幾圈,拜倒在地,正色道:「楊姐姐,昨日之事,皆是因無忌所
致,請楊姐姐任意責罰無忌。若姐姐不肯原諒無忌,現在即可取了無忌性命,以
償無忌所犯罪孽!無忌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楊姐姐愣愣地看著張無忌,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憊懶地說道:「此乃天意,
小女子命中注定該有此事,張教主不必自責。」

  張無忌硬著頭皮說道:「無忌做下的事情一定會負責,如果姐姐不嫌棄……
」楊姐姐擺了擺手,打斷張無忌的話:「張教主,我們今晚盡興喝酒,不談這些
事了。」

  說完,不知從哪兒拿出一個酒壺,兩個白玉酒杯。張無忌雖不明其意,但也
樂得和美人對飲。

  當晚,楊姐姐喝了很多酒,腳步有些踉蹌,張無忌扶著她回到了她的房間。
張無忌剛要離去,卻被楊姐姐一把拉住,示意讓他再留一會。張無忌也巴不得和
這春光外洩的美人多呆一陣,自然應允。

  楊姐姐空洞地盯著前方,慢悠悠地說道:「無忌,假如你在遇到趙姑娘之前
遇到我,你會選擇我嗎?」張無忌沒想到她會說得那麼直接,心中一震,但他隨
即冷靜下來,答道:「姐姐,這個問題我不知如何回答,但現在事情既已發生,
無忌一定會真心待你。」

  楊姐姐甜甜一笑:「人家的身子已經交給了你,以後就只能看你的良心了。
小女子知道你對趙姑娘情深意重,只求你心裡有我就行了。」張無忌舒了口氣,
笑道:「只是要委屈楊姐姐了」

  「別這麼姐姐來姐姐去啦,小女子姓楊,名叫月音。無忌,你以後就叫我月
音吧」

  此時的楊月音,臉上泛起兩朵紅暈,配上一身鮮艷的紅紗衣,樣子別提有多
誘人了。張無忌察言觀色,已知楊月音的意思,便趁熱打鐵,吻上了楊月音的雙
唇,同時右手也不老實地伸進了她的薄紗。嗯,

  楊月音沒有穿肚兜,張無忌的雙手直接撫上了她的酥胸。那豐乳既富有彈性
,又相當堅挺,比之趙敏有過之而無不及。張無忌覺得舒服極了,忍不住用力起
來,將楊月音的豐乳瘋狂地揉搓把玩。只覺得楊姐姐的胸部甚大,不輸趙敏,一
隻手無法容納,柔性卻比趙敏更勝一籌。

  楊姐姐的雙乳何時這樣被男人貪婪地撫摸著?無比刺激的性慾令楊姐姐全身
火熱不已,口中乾渴難耐,忍不住嬌聲呻吟起來。粉紅小巧的乳頭,因張無忌的
一陣撫摸,也已經因刺激而站立挺起。

  張無忌的左手漸漸滑了下去,直接摸上了楊月音的會陰,出乎張無忌的意料
,楊姐姐竟然連褻褲都沒穿。張無忌大是驚奇,不知楊姐姐怎麼變得如此大膽。
他哪裡知道破身之後的楊姐姐已經變得非常敏感,再加上楊姐姐對於張無忌這位
少年英雄也頗為青睞,因此心甘情願將身體獻給張無忌玩弄,特地打扮成這樣以
便讓他盡興。

  張無忌這幾年每天都和趙敏芙蓉帳暖,床上功夫自然練得爐火純青,張無忌
的手指輕車熟路地撥開她的陰毛,在那粉紅,嬌嫩而又敏感的陰蒂上來回揉搓,
時不時將一兩根手指塞入楊姐姐的桃源密洞,惹得楊姐姐的嬌軀像蚯蚓一樣來回
扭動……

  「啊……啊……好棒……無忌用力啊……」淫聲穢語不斷從楊姐姐的櫻桃小
口中傳出。自從昨日和張無忌做過之後,楊月音就發現自己的身子變得敏感了許
多,腦子裡時不時浮現起那強烈的快感,弄得楊姐姐一整天心煩意亂。現在,壓
抑了一天的慾望終於得到了發洩,楊姐姐也就顧不得什麼矜持,只願意盡情享受
張無忌帶給自己的性快感。

  楊月音的陰唇早已深紅硬漲著,深深的肉縫也已淫水氾濫,摸在張無忌的手
上是如此的溫溫燙燙,濕濕黏黏的。張無忌感到自己的手指被楊月音濕滑溫暖的
肉穴包圍著,便努力將略有彎曲的手指進進出出,盡情的撫摸著楊姐姐的肉壁,
。同時,他的右手更加賣力力地捏著楊姐姐的雙乳,這雙管齊下的戰術讓楊姐姐
不斷產生著更加強烈的快感,小穴裡的淫水也越來越多。

  張無忌抽出手指,只見他的中指和食指上汁水淋淋,沾滿了楊姐姐的愛液,
他忍不住提起手指放在口中吮吸著。不同於趙敏那略帶腥臊氣的淫水,楊姐姐的
蜜汁甜而不膩,清而不淡,真猶如瓊漿玉液般令人心醉。

  興奮的張無忌將楊姐姐橫放在床上,分開她那雪白的雙腿,將頭深深埋入楊
月音那毛髮稀疏的陰戶,伸出舌頭不斷舔著陰戶內那粉紅色的可愛小縫,將這美
味的蜜汁一滴不剩地吸入自己的口中。他這火熱凶悍的舌頭不斷地舔舐,牙齒時
而對她那又大又硬的陰核進行略帶野蠻的撕咬,他還不時的把舌頭深入陰道內部
,像一條狂暴的蛟龍般去攪動著。他的鼻尖湊近柔軟的灌木叢,深深地呼吸著從
陰戶散發出的能激發他慾望的奇特女香。

  在張無忌那剛中帶柔的口舌服務下,楊月音感到越來越興奮。她口裡雖然還
叫著討饒的話,她那誠實的腰部和臀部卻拚命地抬高,努力將下身挺向張無忌的
嘴邊。儘管她殘存的一絲自尊不允許她像妓女般如此放蕩地追求性快感,但她的
靈魂深處卻急切地渴望著張無忌更加深入和刺激的服務。女孩最敏感的地帶被男
人如此狂放地玩弄,使得她全身如同觸電般的麻爽酸癢。她的靈與肉如同汪洋大
海中的一片小舟,只能在這無比強烈的快感和激情組成的狂濤中無力地隨波逐流


  張無忌就這麼舔了一炷香的功夫,覺得該換下一個項目了,便把楊月音翻了
過來,讓她的雙手撐地,屁股高高翹起,擺成母狗般的姿勢,右手重重落下,狠
狠地拍在了楊姐姐的豐滿挺拔的雪臀上。

  楊月音的屁股昨天剛被張無忌蹂躪過,斑斑紅痕尚未消退,哪經得起張無忌
如此重手?疼得楊姐姐眼淚都要留下來了,大叫道:「好疼……不要啊……」

  張無忌聽後連忙道歉:「姐姐莫要生氣,弟弟以前行房之前經常和內子這麼
玩,一時手熱,讓姐姐受苦了。既然姐姐不喜,弟弟這就罷手。」

  楊姐姐聽後,羞赧地說道:「趙姑娘既然能做,那小女子也一定能做到。無
忌弟弟,今晚請向對待趙姑娘那樣,好好的寵愛小女子吧。」說完,不但把那美
麗的翹臀抬得更高了,還不停扭動著自己的腰肢,像是在勾引張無忌似地。

  張無忌深感楊月音對自己的情意,忙把楊月音抱在懷裡,讓她橫躺在自己的
大腿上,左手不斷地拍打她的屁股,是不是在她的屁股上揉捏兩把,享用這彈性
十足的質感。

  雖然張無忌出手不那麼重了,但還是讓楊月音產生陣陣痛楚。

  啪啪啪啪……

  雪白的粉臀很快染上了一層粉嫩而又鮮艷的紅色,忍不住輕輕顫抖起來,她
的肌膚變得更加火熱,玉戶裡面流出的淫水變得更多。

  隨著掌擊的力度加大,她的胴體在不住的搖晃,酥胸前的一雙嬌嫩翹乳也隨
之在前後晃動,屁股上那陣陣拍打似乎帶有某種魔力,讓她忍不住從鼻子中流出
了斷斷續續的騷浪呻吟聲。

  「嗯……嗯……用力啊……以後……姐姐的屁股……每天讓弟弟看……讓弟
弟摸……讓弟弟打……」

  這樣的嬌吟聲,聽在張無忌的耳朵裡,更是助長了他的欲焰。

  很快,張無忌的拍打已經完全轉化成了讓楊姐姐欲罷不能的快感,尤其是張
無忌那略帶粗糙感的大手蹭到楊月音的陰戶時,更使她情不自禁地興奮,小穴裡
的淫水更是像山洪爆發般流個不停,匯成涓涓細流落到地面上,很快地上便形成
了一灘水跡。

  當楊月音仍沉醉在屁股被打的快感時,打屁股的手卻突然停止,猝不及防的
楊姐姐情不自禁地衝口一句:「不!弟弟……不要停下來……!」

  張無忌嘿嘿一笑:「沒想到楊姐姐這樣高貴典雅,美若天仙的女子,竟然這
麼喜歡被打屁股。」

  楊姐姐嬌喘連連:「是……姐姐是個騷浪的女人……求弟弟……好好懲罰姐
姐……把姐姐的騷屁股打爛……」現在楊姐姐似乎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如果平日的她看到自己現在這幅下賤的模樣,說不定慚愧地拔劍自刎。

  張無忌這老油條覺得時機以到,便將楊姐姐又翻了回來,將胯下那碩大的陽
物對準楊月音的桃源密洞,一點一點地插了進去。

  楊姐姐雖非初經人事,但昨夜已經承受了張無忌的蹂躪,今日再行魚水之歡
,也不免感到一陣疼痛,忍不住叫了一聲。

  未等楊月音回過神來,那痛楚便開始逐漸消退。隨之而來的是陰道內那一陣
陣又可愛又可氣的麻癢感。她開始扭動臀部,讓肉棒能消除淫穴裡的騷癢。

  昨夜的激情使得楊姐姐很快度過陣痛期,開始享受那蝕骨銷魂的快感。興奮
的張無忌將自己的身體完全壓上了楊姐姐,楊月音那富有彈性的乳房在張無忌那
強壯胸肌的壓迫下,不斷地進行變形和復形,彷彿隨時會被擠爆似地。

  楊月音那陶醉的表情刺激得張無忌的原始野性完全爆發出來,他的慾火更盛
,陽具暴脹,再也無法顧及溫柔體貼、憐香惜玉,他的腰也開始更加用力挺動著
,似乎不插爆楊姐姐的小穴決不罷休。

  張無忌下身不停地抽動著,那張嘴自然也不會閒著。有時吸吮著楊月音的嘴
,有時雙唇離開時,則用臉摩擦她的香肩,帶給她更加全面而刺激的快感。

  張無忌每一次的插入都使楊月音前後左右瘋狂地扭動雪白的屁股,而豐滿雪
白的雙乳也隨著抽插的動作不停的上下波動著。楊月音淫蕩的反應更激發張無忌
的性慾。

  「啊……喔……喔……」

  「喔……好……快……再快……喔……」

  「無忌弟弟……用力啊……再用力一點……」

  「好弟弟……姐姐願意被你插一輩子……把姐姐的小穴插爛……也沒有關係
……」

  楊月音又是一陣陣淫聲浪語,比昨天的破處之夜更大膽,更風騷,更放蕩。
她現在只求自己那豐腴的陰戶能取悅張無忌,盼望張無忌能夠更加放肆地享用自
己的身體,帶給她飄飄欲仙的性快感。那楊過後人的矜持清冷,高貴端莊,全被
她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張無忌的攻勢猶如怒濤狂瀾,一波強過一波,使楊月音火熱的肉洞裡被激烈
不斷的刺激著,本能地開始收縮和蠕動。肉洞裡那水汲汲的嫩肉賣力地纏繞和擠
壓著肉棒,彷彿要把這猙獰的巨物吞入腔內。由於連續不斷地受到猛烈的衝擊,
楊月音連著幾次達到絕頂高潮。高潮都讓她快陷入半昏迷狀態。

  此時此刻,張無忌似也到達了極限,兩眼一翻,肉棒像一架咆哮的連珠炮,
開始猛烈噴射著白色粘稠的炮彈。楊月音的子宮口感受到張無忌的精液噴射時,
也不甘示弱地再次達到高潮的頂點。現在她感覺自己骨髓都被抽乾了,全身一絲
力氣都是不出,只能不斷地大聲喘氣,讓身體細細品味這高潮的快感。

  射精後的張無忌爬在楊月音的身上,緊緊的抱住她。他可不是那種只射一次
便能滿足的人,眼見楊姐姐已經臣服於自己的胯下,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的
後庭也開了吧。

  想到這裡,張無忌馬不停蹄,又將楊月音的身子重新翻過來,讓楊月音那肉
感十足的屁股對著自己。意猶未盡地用力拍打幾下,緊接著便掰開那兩片臀肉,
把臉湊了過去,開始舔楊月音那嬌小可愛的粉色菊穴。

  冰清玉潔的楊姐姐哪架得住這麼折騰,又羞又窘:「好弟弟……別……別動
那裡……那兒髒……」

  張無忌聽到楊月音的嬌聲,笑嘻嘻道:「楊姐姐可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全身
上下都帶著仙氣,我等凡夫俗子怎敢嫌棄楊姐姐?」說完,張無忌使勁揉著楊姐
姐那令人愛不釋手的屁股蛋,繼續向她的菊穴進攻。

  楊月音被張大色狼這樣又舔又揉,兩條玉腿忍不住顫抖著,圓臀也不停滴搖
晃,面紅耳赤地暗想道:「沒想到那個地方被無忌弟弟這麼亂搞,居然也能這麼
快活。趙敏姑娘被他這樣夜夜寵幸,該有多幸福啊」正胡思亂想這,張無忌的舌
尖又往她臀溝裡的小菊花鑽了鑽,不禁發出淫蕩的輕哼,趴了下去,胸前兩座玉
峰時不時壓在床上,峰頂兩顆小櫻桃揉著床鋪也是陣陣快活,小菊花一縮一縮,
一股清熱的浪水又從小穴裡冒了出來。

  楊姐姐的體內似乎裝著個大水塘,甘甜的淫水似乎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看得
張無忌暗暗咂舌,心道:本以為敏敏這蒙古美女已經夠浪了,沒想到和楊姐姐一
比還是小巫見大巫。

  可不是嗎,眼見楊姐姐把床單畫上了世界地圖,又將這幅地圖浸潤地潮濕無
比。飽和的床單已經留不住多餘的汁液,那一滴滴液體便順著床單流了下來,又
在地上形成了一個水鄉澤國。

  日後,每次張無忌和楊姐姐翻雲覆雨時,事先都不飲水,在床上享用著這位
美人的瓊漿玉液,每次都能讓張無忌大飽口福,此乃後話,暫且不表。

  張無忌看到楊姐姐被自己搞得這麼騷浪,心中成就感大盛,忍不住在她的屁
股上又用力拍了兩下,然後把她的身子轉了過來。讓她的螓首對著自己的肉棒,
便將自己的獨眼巨龍送入楊月音口中。

  楊月音心裡還在猶豫,自己若是主動舔舐這讓自己又愛又恨的東西,無忌弟
弟會不會嫌我太淫蕩呢?若是不肯,他會不會生氣呢?但她的舌尖已經不由自助
地纏上張無忌的巨棒,幾下便將上面殘留的精液和淫水舔乾淨,然後邊讓張無忌
的陽具緩緩插進自己的櫻桃小口。

  楊月音還是第一次給男人口交,毫無技術可言,咬得張無忌略感疼痛。張無
忌俯下身去,低聲在她耳邊指導,告訴她怎麼樣才能讓她更舒服。

  說也奇怪,楊姐姐在這方面的天賦似乎比她的習武天分還高,很快就掌握了
訣竅,按照張無忌的指導,施展她現學現賣的口技,靈巧的舌頭繞著巨物不斷翻
騰,兩片輕柔的紅唇時開時合,配合的天衣無縫。或舔、或含、或吹、或吸、或
咂,無所不會,無所不精。如此刺激的快感令張無忌興奮不已,不自主的發出了
嘶喊:「好姐姐……好娘子……你真棒……以後無忌要天天干你……還要和敏敏
一起干你……直到幹得你下不了床……!」

  楊月音聽他喊自己娘子,心中更是高興,也不理會後面的粗俗淫語,口中更
加賣力地服侍,不斷將他的肉棒導入喉嚨深處,讓快感一點點的沿著張無忌的肉
棒上爬升,衝擊著他那業已麻木的大腦。張無忌一把抓住楊姐姐地頭髮,不管三
七二十一,不斷將肉柱狠命抽送,溫柔的楊姐姐也讓他任意施為。

  在張無忌的一聲低吼後,噴發的大量精液全部打在了她的喉嚨深處。楊月音
不顧喉管內的嗆膩感,努力的將其吞入,更討好似的將仍然屹立不倒的紅色巨龍
頻繁地吞入吐出,小舌更加靈巧地又舔又纏,令張無忌立時產生新的快感。。

  張無忌享受著楊月音那近乎完美的口舌服務,心中也不近竊喜「想當初我讓
敏敏用嘴巴替我搞,她可是學了好久才入門。沒想到楊姐姐這神聖不可侵犯的下
凡仙子,上了床卻比敏敏這蒙古女子還要主動放蕩。若是能在床上和她們同時合
歡,一龍二鳳,享受齊人之福,我張無忌可是此生無憾了。」

  又想到楊姐姐那還沒開苞的菊穴,張無忌按捺不住,將楊姐姐又翻了回去。
可憐的楊姐姐身體今天被張無忌翻來覆去好幾次,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只好任
由張無忌擺佈。

  張無忌見龜頭已被楊姐姐的津液濕潤,便直接掰開她的屁股蛋,將肉棒緩緩
插入那狹窄的菊門。

  才將龜頭挺進,楊月音就緊張的全身繃的筆直,櫻桃小口愣愣地張著,強忍
著那種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張無忌連忙安慰道:「娘子莫怕,當初敏敏也是疼了
一陣才開始享福的。苦盡甘來,楊姐姐暫且委屈一下吧。」

  楊月音聽他提起趙敏,心中暗道:趙敏姑娘和無忌弟弟患難與共,一路風風
雨雨,情意之深遠非自己所及。若自己連這點苦都吃不了,如何能得到無忌弟弟
的心?便咬牙道:「弟弟……相公……我沒事,請相公好好享受奴家的身體,不
必理會奴家的感受。」

  張無忌滿意地享受這楊姐姐對自己稱呼的變化。他的肉棒似乎過大了一些,
被楊姐姐菊門上的小口緊緊的咬住,漲的無比難受,端的是進退維谷。張無忌不
忍讓楊姐姐受苦,卻也不敢再動,雙手開始在楊月音的豐乳上來回揉捏,以減輕
楊姐姐的緊張感。待道楊姐姐的菊穴慢慢放鬆,才又向內挺進一些。反覆數次之
後,張無忌看自己的寶貝至少有大半沒入花蕾中,便不再客氣地享用起來

  楊月音的菊花也迎合著張無忌抽動的節奏,開始不斷蠕動起來,又緊又窄的
菊道拚命地吮吸起肉棒來,其火熱的程度絲毫不遜色於楊姐姐那柔嫩的花房,那
緊繃繃的感覺還要更勝一籌。

  楊月音這具淫蕩的身軀再次發起情來,像一條被征服的母狗一樣跪趴在張無
忌身前,狂亂的叫喊起來,狂熱的性快感不斷衝擊著她的身體和意志,在她的靈
魂深處永久地烙上張無忌的名字。

  張無忌的快感也在瞬間爆發了,不知道是第多少股的陽精像流星趕月的箭矢
一般,重重打在了楊月音的肛道之中,像是要將楊姐姐射穿了一樣。一時間只覺
腰上一片酸麻,既乏力又愜意。

  楊月音也覺得舒服到了極點,軟軟的趴在了床上。

  饒是張無忌九陽神功異常深厚,現在也覺得無力再戰,便摟著楊月音睡了下
去,卻見楊月音並無睡意,似有心事,忍不住關切地問:「好娘子,有什麼心事
嗎?」

  楊月音愣愣地看著她,神色黯然地說道:「無忌你已經有了妻室,我卻依然
和你……如果趙姑娘知道了……」

  張無忌聽後忙道:「楊姐姐你放心,敏敏通情達理,她一定會善待楊姐姐的
。」

  楊月音摟著張無忌的身軀,撫弄著他那寬廣的胸膛,癡癡地說道:「月音不
在乎什麼名分,只求能留在弟弟身邊,月音什麼事情都願意為弟弟做。」

  張無忌熱血上湧,正色道:「張無忌三生有幸,得蒙楊姐姐垂青,一定對你
負責到底,絕不讓姐姐受半點委屈。否則,無忌便……」

  楊月音連忙摀住他的嘴,衝他嫣然一笑,柔聲道:「不許說不吉利的話。無
忌,你現在還叫我姐姐嗎?」

  張無忌一愣,隨即喜笑顏開:「是,我的好娘子。」隨即便吻上了楊月音的
雙唇,久久不願放開……

  第二天,張無忌便帶著楊月音離開古墓,回到家中,猶豫了一下,便將事情
的原委說給趙敏聽。屋外的楊月音緊張不已,生怕趙敏不讓張無忌接納自己。

  不料趙敏對楊月音的到來並無一絲不悅,反倒熱情接待。原來趙敏這幾年被
炎毒纏身的張無忌搞的死去活來,早希望能有一位姐妹能和自己分擔,只是這個
人不能是周芷若。楊樂音當日曾在屠獅大會上力挫周芷若,並救了張無忌和他義
父金毛獅王謝遜,更向自己和張無忌告知荒島之事的真相。趙敏對她感激不已,
自然不會介意她和自己分享張無忌。

  張無忌和楊月音見自己擔心的事沒有發生,便都鬆了一口氣。想起太師傅張
三豐還在掛記自己的安危,便和二位妻子一起去武當山拜訪。

  張三豐見自己的徒孫不僅大病得治,還娶到了神雕大俠的後人為妻,也為雙
喜臨門的張無忌感到高興。張三豐又向楊月音問起了一些楊家的情況,楊月音一
一對答。張三豐遙想當日華山絕頂神雕大俠傳授自己三招之恩,不禁感歎萬千,
囑咐張無忌善待楊過後人。張無忌答應,又看望了其他幾位師伯師叔,在武當山
上逗留三日,便和兩位美女一起回家。

  後來,張無忌怕久居古墓的楊月音不喜歡外面的生活,索性把家搬到古墓裡
。楊月音和趙敏不分妻妾,平等相處,關係相當融洽。此後張無忌三人在古墓內
芙蓉帳暖,生兒育女,盡享閨房之樂,度過逍遙一生。

  【全文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16 15:00 編輯 ]
2011-4-4 14: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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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與黃衫女 續(一)

張無忌與黃衫女  續(一)


作者:菜豬一頭


***********************************
  
本菜兩年前曾以張無忌和黃衫女子爲主角,寫過一篇倚天屠龍記的H短篇同
人,雖然筆力有限,但因題材新穎,還是受到了一些朋友的歡迎,鼓勵本菜繼續
寫個續集,再加之本人對此前的短篇也覺得意猶未盡,便着手對前文進續寫,歡
迎各位的圍觀。
    雖然本人文筆和編劇能力有限,無法和各位同人文大神相比,但本菜保證,
一定會盡力寫完,寫好這篇文章,絕不辜負讀者朋友們的厚愛!

***********************************



    「咳咳……咳咳咳咳……張無忌你這個小雜種,總有……總有一天,老子要
把你碎屍萬段。」一名衣衫褴褛,滿身血污的白發老人吃力地在山間小路上一瘸
一拐地行走,嘴裏不住地咒罵着。

  這名白發老人,便是昔日汝陽王府坐下的頂尖高手,玄冥二老之一的鹿杖客,
當年他們師兄弟二人靠着那陰毒狠辣的玄冥神掌橫行江湖,極少有人是他們師兄
弟二人之敵;投靠了汝陽王之後,又憑借一身高超功夫而深受汝陽王器重,盡享
榮華富貴,端的是風光無限;豈料自打遇上那張無忌之後,玄冥二老便大走背運,
屢次敗在這個後生小輩手裏,雇主紹敏郡主甚至還爲了這個小子在汝陽王面前誣
陷他們二人,害的師兄弟倆不得不亡命江湖。

  這還沒完,當日屠獅大會之後,玄冥二老見周芷若的武功在短期内突飛猛進,
料定她必定得到了威力無比的武功秘籍,便趁其落單之時下手偷襲,眼見便要得
手之際,又是這個張無忌出來攪局,不但秘籍沒到手,自己二人多年辛苦修煉的
玄冥神掌還被這小賊辣手廢去(注1 ),從此二人的武功退爲三流庸手,不複是
武林第一流角色了。

  玄冥二老平素行事乖張狠辣,仇家甚多,隻因二人武功太高而尚得平安;然
現在二人武功被廢,自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仇家們便一撥撥找上門來。二人武功
被廢後無法抵敵,隻得終日東躲西藏,狼狽不堪。七日之前,二人又被早年的仇
家所率領的大批親朋好友圍攻,鶴筆翁傷重而死,鹿杖客拼命殺出一條血路,逃
入這一片荒山密林之中,暫得苟且性命。

  「混賬,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老子吃什麽喝什麽?」在慌不擇路地逃入深
山後,鹿杖客才發覺情況不妙,在這片鬼地方闖了半天,連個人影都沒發現。眼
下天色已晚,若再無人家,便隻得在這野外過夜了。雖然在山中熬上幾宿并不爲
難,但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便是僥幸避過這些人,下次若遇上别的仇家又該
如何應付?若非自己的玄冥神掌絕技被張無忌廢去,自己又何至于如此狼狽?

  「張無忌……呃……咳咳咳」一想起這個該死的小賊,鹿杖客便怒從心頭起,
一陣急火攻心,牽動身上的傷勢,痛的他五内俱焚,冷汗直冒,趕忙掏出枚丹藥
服了下去,這才令痛感稍止。

  一股腥風飄過,鹿杖客的眼前突然蹿出一道身形矯健的黑影,黑影當中閃爍
着兩點綠光,在這漆黑一片的夜幕之下格外顯眼,透露出一股冷冰冰的殺氣,卻
是一頭土豹子。鹿杖客暗叫不好,定是自己身上的血腥之氣引來了這頭畜生,連
忙收斂心神,握緊手中的鹿角杖,一雙渾濁的老眼直勾勾地盯着兩點綠光,以防
對面的那頭畜生發難;

  這一人一獸就這麽對峙良久,那土豹似乎感到這鹿杖客也并非好對付的獵物,
綠光一閃,身影便隐入了身後的密林之中。鹿杖客總算松了口氣,坐到在了地上,
暗歎自己虎落平陽,就連這頭畜生都能把自己吓得半死,往後自己的人生難道變
這麽完了嗎?

  蓦地,鹿杖客渾身打起了激靈,久經江湖的他本能地感到了緻命的危險,情
急之下連忙閃身避開,卻見适才跑開的那頭土豹子業已從後方撲在了鹿杖客原來
所坐之處,一臉貪婪地看着鹿杖客,若非鹿杖客應變有方,此刻便已成了這土豹
的腹中之物。那土豹見一擊不中,又迅捷無比地撲了上來,鹿杖客眼光尚在,雙
臂用力向前一掼,鹿頭杖便狠狠砸在土豹的頭上。若是鹿杖客武功全盛之時,隻
消這一杖便可要了土豹的命,然而此時杖上無力,這土豹隻覺頭上一痛,便即揉
身再上。鹿杖客見這一杖未能奏效,忙急退三步,将鹿頭杖揮動的密不透風,護
住周身破綻,這土豹卻也一時奈何他不得。

  相鬥片刻之後,鹿杖客畢竟身上帶傷,杖法漸漸遲滞,那土豹瞅準機會突入
杖圈内部,尾巴一剪,狠狠打在鹿杖客胸口,鹿杖客但覺氣血翻湧,眼冒金星,
趕忙向旁躍出數步,以避其鋒芒,豈料正好踩在荒山懸崖邊的碎石上。鹿杖客但
覺身子一輕,整個人直往深谷中奪取,暗叫了一聲「吾命絕矣」,便失去了意識。

     ***    ***    ***    ***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鹿杖客悠然轉醒,發覺自己挂在峭壁上的一課松樹上,
整個人懸在半空當中,不停的上下晃動,情形甚是驚險。鹿杖客暗暗叫苦,雖然
這條命是保住了,但在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地方,自己除了等死之外又能濟得
甚事?

  所謂天無絕人之路,就在鹿杖客彷徨無計,求死不得的當口,他忽然發覺在
自己身側三丈之處有一洞口,這洞口不大,卻足以容一人穿過。鹿杖客大喜過望,
連忙将雙臂向上一伸,抓住了那棵松樹,再深吸一口氣,用力一拉,整個身子便
躍上了那棵松樹。他在樹上稍事休息,但覺身上的酸軟疼痛之感稍有緩解後,便
運起壁虎遊牆功,緩緩攀上了那個洞口。

  鹿杖客沿着這個洞口爬行了約一炷香功夫,隻覺眼前越來越亮,不禁心中暗
喜,再努力爬了數丈,頓有柳暗花明之感。但見這條山間暗道的盡頭乃是一個寬
敞的山洞,這山洞方圓數十丈,不似尋常山洞那般昏暗,中間有個石桌,洞口挂
着一幅破舊

  不堪的石匾,上書三個大字「八尺閣」,字迹呆闆且歪斜,不甚美觀,但力
道十足,竟深入石匾兩寸有餘,鹿杖客不免心生狐疑,若此匾乃是匠人打造,字
迹絕不會如此醜陋,莫非是武林高手以鈍器刻出?但武林中能有如此深厚的内力
者,恐怕也隻有張三豐和張無忌了吧。

  帶着滿腹疑惑,鹿杖客将這山洞探了個遍,原來這山洞的四周尚連有兩個小
洞,每個小洞均兩丈見方,八尺來高。第一個小洞中有一些已經黴爛的谷子和破
麻,堆滿了灰的空壇子,還有一些碎銀子,顯是那山洞的前任主人貯藏飲食和衣
料所在;而第二個小洞裏則隻有一個書架,上有七八本落滿了灰的書。滿腦子練
成武功找張無忌複仇的鹿杖客自是期望這書乃是前輩高人留下的武學秘籍,連忙
把這幾本書拿下來,拂去書上厚厚的灰塵,想要一探究竟。豈料這幾本書怪異之
極,其文字雖是漢文,卻比尋常漢字少了些許筆畫,除了少數文字尚能識别外,
其餘文字完全是詞不達意;鹿杖客參悟良久,終究不得要領,值得悻悻地抱起書
,離開小洞。

  這山洞最北端尚有另一個出口,出口外乃是一片野果林,其果實味道雖然差
勁,卻足以糊口;鹿杖客便在這山洞裏躲了十幾日,養好了傷,料得仇家已然散
去之後,便拿着洞裏剩下的碎銀子,跑去山下的小鎮上買了些酒肉,準備在這山
洞内再盤桓些時日。

  「哈……好酒……好酒」坐在篝火堆旁的鹿杖客大快朵頤的鹿杖客惬意地自
言自語,啃了十幾天的野果之後,能嘗到如此鮮美的酒肉,鹿杖客心情大好。想
當年師兄弟二人身爲汝陽王王府座上賓之時,每天好酒好肉不斷,師弟鶴筆翁便
總喜歡拉着自己嘗遍王府美酒,那時鹿杖客沉溺于美色,對師弟的好意總是不屑
一顧,如今睹物思人,才想起師弟的種種好處。這玄冥二老自幼一起拜于百損道
人門下學習玄冥神掌,兩人均無妻無子,數十年來從未分開,其親情更甚兄弟,
縱然鹿杖客作惡多端,行事狠辣,但想到師弟與自己從此陰陽兩隔,卻也不禁眼
眶微濕。

  一想起死去的師弟,鹿杖客便立刻聯想到罪魁禍首張無忌,胸中一股怒氣登
時騰了上來,這個害死了師弟,害慘了自己的小王八蛋現在肯定和那兩個相好躲
到哪裏風流快活去了,此仇不報,誓不爲人!隻是胳膊擰不過大腿,莫說現在自
己武功大退,便是往日武功極盛之時,也萬萬不是張無忌的對手,若自己所尋到
的那幾本怪書确是前輩高人留下的絕世神功,倒還有那麽一絲希望……

  想到這裏,鹿杖客拿起山洞裏撿到的那幾本書繼續參詳,希望能破解書中的
奧秘,但書中那一堆颠三倒四的文字,便是學富五車的大儒也隻能望之興歎,鹿
杖客又如何能參悟的了?他不由得心灰意懶,「罷了,罷了,既然老天要絕我師
兄弟二人,我老鹿又能濟得甚事?今朝有酒今朝醉,等死算了。」

  狠狠灌了幾壺烈酒下肚,酒量不大的鹿杖客便覺頭昏腦漲,四肢虛浮,再也
支持不住,倒頭呼呼大睡,暫時忘記了現實的煩惱。

   ***    ***    ***    ***

  「三弟,這次能玩到那李老頭家的小美人兒,多虧了你出的主意啊。來,大
哥敬你一壺」一個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漢捧着一壺酒,滿臉笑容的對身旁的一位文
質彬彬的白臉書生說道。這彪形大漢身長一丈,虎背熊腰,太陽穴高高鼓起,雙
目精光四射,顯然身具高深武功,隐然便是四人的首領。

  「哪裏哪裏,若非大哥武功高強,小弟這點小伎倆又怎能得逞?可笑那李老
兒好歹也算個武林名宿,空自頂着個降魔棍的大名 ,真實功夫卻如此膿包。「
那書生滿嘴謙虛,不住地把那壺酒回推給那彪形大漢,卻難掩臉上一抹自矜之色。

  「那臭老兒一開始還不自量力地擺什麽宗師臭架子,假模假樣地和大哥玩單
條,結果不到三十招就被大哥揍得滿地打滾。這老兒見識到大哥厲害,吓得屁滾
尿流,又死不要臉地讓手下那幫廢物一擁而上,哈哈哈哈……有個屁用啊,還不
是像一窩狗崽子一樣被咱們兄弟幾個宰的一幹二淨!「坐在彪形大漢旁的一個精
壯漢子一手撕扯着熟牛肉,一邊不住地恭維着那彪形大漢。這條精壯漢子雖不及
那彪形大漢粗壯駭人,卻顯然也是個孔武有力之輩。

  「這降魔棍李老頭武功稀松平常,腦子倒還好使,知道咱兄弟幾個眼饞他那
寶貝女兒,就玩了個掉包計來糊弄咱們,若非三弟明察秋毫,還差點讓這老不死
的糊弄過去。敢騙咱們兄弟的人,除了統統見閻王還能去哪……「那領頭的彪形
大漢一句話未講老,右手便狠狠打在身邊一個忙着吃肉的矮胖子的腦門上」老四,
别他媽光知道吃肉,你他媽倒是說兩句話啊!」


  彪形大漢這一下沒用上真力,卻也把這矮胖子吓得不輕,他慌忙放下手中的
肉,看着生氣的大哥結結巴巴地陪笑道:「這……這都是……大……大哥你高明
……小……小弟……佩服……」

  「行了,趕快吃你的肉吧,拍個馬屁都這麽難聽,除了操逼和吃肉還他媽會
什麽?」趙蠻熊一肚子氣地轉過頭去,不理這個四弟,繼續和其他兩位義弟談笑
風生。

  這結巴胖子眼見大哥氣消了,便偷偷摸摸拿起剩下的肉,自顧自地啃了起來。

  這四個人,便是江湖黑道上赫赫有名的采花大盜「摧花四獸」。那彪形大漢
名喚趙蠻熊,乃是四個人的頭領,天生神力,壯碩無比,後又得異人傳授深厚内
功,武功之強,實已不輸當世一流高手。

  趙蠻熊幹過最得意的一件事,便是曾經暗中跟蹤昆侖派前任掌門夫人班淑娴
數月之久,某日趁其落單之時,忽施偷襲,一招便制住了班淑娴,将其拖入密林
之中奸淫了兩個多時辰後揚長而去。女子失貞本已是奇恥大辱,身爲昆侖派掌門
夫人而被采花淫賊淩辱更是武林中的大笑柄,班淑娴如何敢聲張?隻得打碎了牙
往肚裏咽,日後便動辄拿她那個窩囊丈夫何太沖出氣。雖然趙蠻熊這一仗有些勝
之不武,但就算以真實武功而論,他也自信足以在百招之内拿下這個昆侖太上掌
門。

  那精壯漢子名喚洪老虎,在四人當中排行第二,擅使一根五十多斤重的大鐵
拐,他昔日獨自行走江湖時,曾犯下大案引得官府追拿,他便在光天化日之下闖
到縣衙,用這大鐵拐将縣衙門口的一對石獅子打得粉身碎骨,吓得那縣令和捕快
再也不敢捉拿此人,隻得草草将此案蓋下。他後來結識了三位兄弟,得蒙兄長趙
蠻熊傳授内功,武功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比之大哥也不過稍遜三分而已。

  那書生名曰肖白狼,相貌頗爲英俊潇灑,面白無須,擅使一柄鋼骨折扇,乃
是這幾個人的軍師。其人不但詭計多端,更有飛石絕技,江湖上人送外号「賽張
清」,亦是個難對付的角色。

  而那個猥瑣的結巴胖子胖子名叫章肥貓,别看此人一副土肥圓模樣,沉默寡
言,卻也是個武功高手,家傳劈山掌法威力驚人,曾擊斃了不少江湖上的成名好
漢,在四人當中排行老幺。

  這四個人外貌性子各異,卻均是殘忍好色之輩,他們因緣會聚後,便臭味相
投,結爲兄弟,四處奸淫貌美女子,對于淩辱那些會武功的俠女更是極爲熱衷,
自四人出道以來,不知有多少女孩的清白壞在這四人的手裏。江湖正道豪傑們對
此四人恨之入骨,卻因這四人武功高強,行蹤詭秘,一直奈何他們不得,讓他們
至今逍遙法外。

  「都吃飽喝足了吧,這就走吧」歇息了一陣之後,老大趙蠻熊就準備召呼幾
個義弟繼續趕路。便在此時,四人隐隐約約聽到了幾下琴聲,這琴聲悠揚頓挫,
悅耳之極,音色時而奔放、明亮,時而委婉、細膩,真是令人神往,讓人陶醉。
這摧花四獸除了老三肖白狼外,盡是些粗鄙無文之輩,卻也被這如同仙樂般的琴
聲深深吸引。

  片刻之後,這琴聲愈加柔和迷人,四人隻覺得全身輕飄飄,暖洋洋地,仿佛
身處仙境一般,便是往昔暢飲美酒,奸淫美女之時,也無這般舒适的感覺,一個
個興奮地手舞足蹈,不斷地在這樹蔭下做出滑稽的動作。

  「不好!這是邪術!」老大趙蠻熊畢竟内功深湛,最先意識到情況不對,趕
忙大喝一聲,以當頭棒喝之術将三個義弟喚醒。那三個從幻覺中醒來的義弟很快
也明白到自己遇上了了不得的敵人,趕緊取出兵刃,擺好架勢,靜待強敵出現。

  「哪個無恥小人暗算你家爺爺,别他媽藏頭露尾,有種出來戰個痛快」趙蠻
熊這句話鼓足了内力,聲音遠遠地向四周傳了出去,不斷在半空中回響,樹叢中
的小獸飛鳥被這聲音所驚吓,紛紛從樹林栖息之所竄了出來。他見多識廣,知道
剛剛是武學高手以深厚内功催動琴聲擾人心神,以自己内功之深厚,竟也險些着
道,來人武功之高,怕是武林中所罕見,故而用這聲大喝禮尚往來,以顯示自己
之能,令對方有所顧忌。

  「摧花四獸作惡多端,罪行累累,所行卑鄙無恥之事,罄竹難書,卻也有臉
指責旁人嗎?」趙蠻熊話音剛落,那琴聲便戛然而止,一道黃影從樹叢中飄然而
出,卻是一個風姿綽約的黃衫女子,隻見這女子約莫二十七八歲年紀,手抱瑤琴
而現,其人肌膚勝雪、嬌美無比,容色絕麗,不可逼視,宛若落入凡塵的仙子,
美得讓人無法形容。饒是摧花四獸玩過衆多美女,如此人間絕色确實從未見過,
不僅都看得呆了,那洪老虎和章肥貓更是雙目放光,口水直流,一副中了邪的樣子

  忽的一聲,一道肥碩的身影向那黃衫女子猛撲過去,正是那老四章肥貓。此
人平素一副膽小結巴的摸樣,對老大趙蠻熊更是畏懼如虎,然倘若一見到中意的
貌美女子,便如吃了熊心豹子膽一般變得天不怕地不怕,不将那女子玩弄的奄奄
一息決不罷休。

  此時他也顧不得對方武功高強,隻想立刻把這黃衫美女剝光衣物壓在身下狠
狠淩辱一番,看這仙女般的美人能浪成什麽摸樣。那黃衫女子眼見章肥貓猛撲過
來,哂笑一聲,輕輕向旁邊一閃,章肥貓這一下便撲了個空;在章肥貓掠過她身
邊的一刹那間,黃衫女子已經閃到了他的身後,伸手在章肥貓的背心上輕輕一按,
一股勁力吐出,和章肥貓撲過來的勁力疊加在一起,令章肥貓這個肥胖的身軀如
離弦之箭般向着旁邊的灌木叢中飛馳而去,隻聽喀喇喇一聲響,數株灌木被章肥
貓壓斷折斷,枝葉四下紛飛。

  那黃衫女子伸手一揚,手上的瑤琴便宛若被一隻無形的手托住一般,緩緩地
落在了一旁的地上,但見她噗嗤一笑道:「摧花四獸好大的名頭,卻也不過是些
名過其實,愚蠢無能之輩,你們幾個還是一起上吧,說不定還能多活一時三刻。「

  趙蠻熊見這黃衫女子僅一招便輕而易舉地戲耍了章肥貓,不由地大吃一驚,
向身旁的洪老虎,肖白狼使個眼色,便即揮動雙拳,蹂身而上;洪老虎舞動鋼杖,
肖白狼展開折扇,雙雙加入戰團;那章肥貓适才被黃衫女子扔進灌木叢中,摔個
灰頭土臉,實在是惱怒之極,見三位義兄正圍攻那黃衫女子,便也虎吼一聲,撲
上前去相助;那黃衫女子以一敵四,仍是遊刃有餘,頗占上風。

  趙蠻熊等四人越鬥越是心驚,他們自行走江湖以來,還從未遇上如此強大的
對手;以武功而論,單是一個趙蠻熊,便已是武林當中極爲了不起的人物,比之
武當掌門宋遠橋,少林住持空聞這等前輩高人也不逞多讓;而三個義弟的武功雖
然比其略有不如,但也是江湖上響當當的高手;哪知此番四人聯手,卻仍然鬥不
下這個黃衫女子,實在是他們之前做夢也想不到的。看這黃衫女子舉重若輕,揮
灑自如的樣子,隻怕她還未盡全力呢。

  那黃衫女子目光如炬,片刻之内便已看出老四章肥貓在四人當中武功最弱,
右足輕輕在地上一點,便已閃到章肥貓面前,眨眼間連出四掌的同時,雙腿鴛鴦
連環,又迅捷無比地踢出了七腳,章肥貓如何能應付得了?但聞一聲悶哼,章肥
貓退出幾步,面白如紙,顯是受了内傷。趙蠻熊等三人但見眼前黃影一閃,老四
便已受傷,心中更添三分畏懼。

  豈料章肥貓亦是個亡命之徒,見自己兩次被一女子羞辱,心中惱怒之極,竟
不顧自己身體受傷,再次撲了上來,身子躍向半空,一聲怪喝,左掌先發,右拳
随出,向着黃衫女子頭頂擊落,乃是其拿手絕技「五丁開山」。黃衫女子嬌叱一
聲,雙腿陡然用力,将趙蠻熊,肖白狼和洪老虎逼出數步之外,右手一揚,三根
銀針激射而出。章肥貓身在半空,無法閃避,聽得嗤嗤嗤三聲,三枚銀針分别打
在他的「百會」「氣海」「膻中」三處要穴上,章肥貓雙眼一翻,就此斃命。

  洪老虎和趙蠻熊眼見四弟斃命,心知自己今日無法幸免,索性隻攻不守,招
招搏命,希冀能和對方拼個同歸于盡。洪老虎将大鐵拐舞的虎虎生風,向黃衫女
子頭上猛擊過來,乃是其拿手絕技「瘋魔杖法」中的猛招「秦王鞭石」,力道威
猛,甚是了得。

  那黃衫女子也不閃避,伸出纖纖素手輕輕一抓,那猛擊而下的拐頭竟被她輕
易抓住,洪老虎急用力回拉,隻覺得鐵拐那端好似綁上了一塊萬斤巨岩,哪裏撼
動的了分毫?

  與此同時,趙蠻熊的右掌向黃衫女子的後心猛擊下去,顯是趁黃衫女子抓着
洪老虎的拐頭,分身乏術之時,用自己所擅長的内功硬拼對方。黃衫女子松開洪
老虎的杖頭,回首和趙蠻熊對了一掌,趙蠻熊隻覺得眼冒金星,氣血翻湧,不住
向後退去,黃衫女子踏上一步,跟着連出七掌,趙蠻熊一口氣沒提上來,體内真
氣不暢,每對一掌,内傷便加了一分,對到第七掌時,再也支撐不住,一口鮮血
噴出,委頓在地;黃衫女子又是一掌揮出,正中其天靈,結果了他的性命。

  洪老虎正在那咬牙切齒,使出吃奶的勁要将鐵拐奪回,豈料黃衫女子突然松
手,頓時被自己的拉扯之力所擊,在地上跌了個狗吃屎,打了幾個滾才穩住身形。
他剛一擡頭,就見已經結果了趙蠻熊的黃衫女子如鬼神般瞬間飄到他的面前,右
手做利爪狀,在他的面門上一按,洪老虎腦袋上頓時多了幾個血洞,一命嗚呼。
若是有見多識廣的武林名宿在此觀戰,定會驚訝地認出,這正是百年前名震江湖
的絕技——九陰白骨爪。

  「呼……呼……」肖白狼在密林中不斷地急速奔跑,隻覺得大風在自己臉上
不斷地刮過,弄得臉頰隐隐生疼,顯然自己奔跑速度已是極快。他爲人狡猾多智,
不似三個兄弟那樣頭腦發熱,既然武功不是對手,那便腳底抹油走爲上計。肖白
狼輕功爲四人之冠,于武林當中亦屬一流,自信等黃衫女子結果了兩個義兄之後,
自己早已跑得無影無蹤了。

  「肖白狼,你那三個義兄雖然惡貫滿盈,卻也不失爲血性漢子;如你這等不
顧義氣,臨陣脫逃的卑鄙小人,比之他們卻又等而下之了「一陣悅耳的女聲在肖
白狼身後響起,頓時把正在自鳴得意的肖白狼吓出一身冷汗。他驚恐的回頭一看
,見那黃衫女子正緊随在自己一丈身後,黃衫飄飄,足不點地,宛如禦風飄浮,
輕功之佳,遠非自己所及。他萬念俱灰,趕忙停下腳步,朝着黃衫女子雙膝跪倒,
連連磕頭道:「女俠饒命,女俠饒命,肖白狼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兒,求女
俠放過我把,肖某以後一定改過自新重新做人,請女俠饒命啊!「他邊說邊磕頭
,腦袋撲通撲通往地上直撞,腦門上的皮擦破了滲出血來也顧不得了,隻是一個
勁的磕頭。

  黃衫女子看着肖白狼這卑躬屈膝的摸樣,嘴角微微一咧,似有嘲諷之意,說
道:「你們四兄弟将降魔棍李老英雄的愛女淩辱緻死,又将他們全家滅門之時,
怎麽沒想到放他們一條生……「

  黃衫女子話音未落,肖白狼雙手一擡,數十顆石子從他的衣袖裏飛出。那肖
白狼号稱「賽張清」,這投擲飛石之術自然是武林一絕,這數十枚石子數量雖多,
準頭不失,急向黃衫女子周身要穴奔去;黃衫女子處變不驚,衣袖一揮,便将這
些石子全部彈開,那肖白狼趁這功夫站起身來,退開三步,又是一紅一白兩枚石
子飛出,紅石先發而慢,白石後發而快,兩枚石子飛至黃衫女子身前三尺之處時
相碰,空中頓時散開一陣紅霧,肖白狼嘴角冷笑,雙手向前一推,掌風所至,這
紅霧便将黃衫女子包裹起來。

  那黃衫女子急揮衣袖,将這紅霧吹散,剛要上前将這肖白狼擊斃,忽然覺得
自己口幹舌燥,面紅耳赤,一股邪火正不斷在自己體内蔓延,不禁嗔怒道:「肖
白狼,你适才使了什麽鬼把戲!?」

  「哈哈哈哈……」眼見這美若天仙的黃衫女子中招,肖白狼不禁心花怒放,
不住地捧腹大笑,邊笑邊說:「剛才那紅石子可不是暗器,乃是白狼我親身調配
的淫藥『春風乍起』,遇風成霧,沾身即入,任你三貞九烈冷豔高貴的女子,都
會立刻變成淫娃蕩婦,不被男人幹上十遍八遍,便會浴火焚神脫陰而亡。嘿嘿嘿
嘿……「那肖白狼看着在自己身前嬌喘不斷的黃衫女子 ,滿腦子都是将這黃衫
女子壓在身下的香豔畫面,興奮不已地續道,「這藥更有一妙處,中了之後若是
一運内功,藥力便随真氣流轉全身,瞬間便會變成喪失理智隻知交媾的禽獸……
哈哈哈……小美人,趕快脫光衣服伺候大爺我吧,若是大爺我滿意,便饒你殺我
三位義兄之罪,單單廢去你的武功,收你做大爺我的女奴,一天讓你爽多少次都
沒問題,哈哈哈哈……啊……!「

  那肖白狼正在那裏旁若無人地意淫自己的美好未來時,突然覺得自己眼前一
黑,背後遭到重擊,腦海裏電光火石地閃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八個字,帶
着無盡的遺憾和怨恨就此斃命。肖白狼的背後閃過一個二十五六歲年紀,相貌頗
爲英俊的白衣男子,心急如焚地奔到黃衫女子面前,急道:「楊姐姐,楊姐姐,
你沒事吧。」

  這白衣男子,便是前明教教主張無忌,而那黃衫女子,則是他的妻子,神雕
大俠的後人楊月英。他們自成親之後便住在古墓,盡享夫妻雲雨之樂,時而也出
墓下山,鏟除一些作惡多端的武林敗類。

    五日之前,楊月英接到丐幫弟子的線報,淫亂武林的「摧花四獸「将長安武
林名宿降魔棍李老英雄的女兒先奸後殺,全家滅門,此刻尚未走遠,便決意出墓
除惡,張無忌雖知妻子武功極高,但也擔心她中了那等卑劣淫賊的暗算,便将趙
敏和楊月英的八個侍女留在古墓,自己陪楊月英下山。當楊月英和摧花四獸動手
之際,張無忌便隐在一旁觀看,他素知妻子武功出神入化,當世之内除去太師傅
張三豐和自己之外,隻怕無人能勝得過她,那摧花四獸武功雖高,盡可應付得來,
眼見楊姐姐大占上風,将這幾個惡貫滿盈的淫賊一一鏟除,便沒有現身相助。豈
料突生變故,這肖白狼竟用鬼蜮伎倆暗算楊月英,張無忌驚怒交加,出手将肖白
狼擊殺。

  見張無忌趕到,楊月英再也支撐不住,倒在了他的懷裏,美麗的臉龐已經布
滿了紅霞,淋漓香汗不斷從額頭上湧出,雙頰滾燙無比,一副發了高燒的模樣,
斷斷續續地哀求道:「姐姐中了霸道春……春藥,隻能靠和男子……男子交合才
……才能解,快……無忌弟弟……快幫姐姐解毒吧。「這幾句話的功夫,楊月英
的眼神已經逐漸變得迷離起來,伸手去解身上的衣物,竟是要在這密林當中和張
無忌合歡。

  張無忌精通藥理,知道楊姐姐所言非虛,他曾在王難姑的毒經上看過這種
「春風乍起」,乃是一種極爲霸道的春藥,專門用來對付内力高強的俠女,好在
中了該藥的女子隻需和男人交合數次後,再在涼水中浸泡一個時辰後,便可除盡
藥性,也無甚後遺症,隻是……

  張無忌四下張望了一陣,發現四周并無房屋山洞之類的地方可供遮蔽,不僅
心中煩躁,若長時間不解這春風乍起之毒,毒素侵入五髒六腑,女子便會欲火煎
熬到脫陰而亡。眼下已容不得自己尋找住所,看來隻能在這光天化日之下野合了。

  好在二人已是夫妻,做這男女之事并無不妥,張無忌心下稍安,見欲火中燒
的楊姐姐已經将外衫和中衣脫去,渾身上下隻剩一件肚兜和亵褲。受到春藥的刺
激,楊姐姐的乳頭已經變得又硬又紅,傲然挺立,在肚兜上留下了兩處清晰的印
迹;那亵褲早已被楊月英的淫液打濕,變得透明起來,隐隐約約可見到楊姐姐下
體那片叢生的芳草。

    片刻前還英姿飒爽,以絕世武功斬妖除魔的楊姐姐,現在癱倒在自己脫下的
外衣上,原本聰慧明亮的大眼睛裏隻剩下無盡的浴火,一對白皙
的玉手不斷地在身上來回撫弄。挂在左肩上的肚兜帶子被她拉扯下來,露出了挺
拔俏麗的左乳,那平日粉嫩可人的乳頭在情欲的催動下已經變得又紅又硬,讓人
忍不住想吞入嘴中吮吸一番;那礙事的亵褲早已被她褪至腳尖,右手來回揉搓着
那紅腫挺立的陰核,幾根手指在桃園秘洞裏不停滴摳挖,發出卟叽卟叽的聲音,
使得那淫液更加泛濫成災。楊月英的身體在自己的外衣上來回痙攣和扭動,似乎
已經完全陷入肉欲的海洋當中。

  雖然楊月英和張無忌成親已久,這具美麗的嬌軀已經被張無忌玩弄了一遍又
一遍,但張無忌對于楊姐姐的身體卻沒有什麽厭倦的感覺,再加上夫妻二人經常
采用一些新奇的方法行房,使得張無忌每次都在和楊姐姐的交合過程中體會到極
大的愉悅和滿足感。此次在這大白天樹蔭下草地中當衆野合,更是之前想都沒想
過的,令張無忌的心中也充斥着躍躍欲試的興奮感。

  他趕忙将自己的外衣和中衣除下,分别平鋪在楊月英的外衫旁邊,給自己夫
妻二人的交合之處留下足夠大的空間;接着便争先恐後地将内衣褲脫掉,露出他
胯下那傲人的本錢,那粗壯無比的巨蟒在這淫靡氣息的刺激下已經變得充血堅挺,
碩大無比,足有七八寸長,手腕般粗細;肉柱上的青筋暴起,紫黑色的龜頭在控
制微微上下顫動,随時準備擇洞而入。

  正極度渴望男子愛撫的楊月英如何能抵擋的了這充滿雄性氣息的誘惑?連忙
掙紮着直起身來,雙手撫弄着這帶給自己無數次幸福快樂的大寶貝,大拇指在這
肉棒的下部來回摩擦,其餘四根如削蔥根般的玉指緊緊箍住大肉棒,将這自己最
心愛的大寶貝牢牢握在自己的掌心,生怕它會飛走一般。她那櫻桃小嘴更沒閑着,
雖然沒法将這巨大無比的龜頭整口吞下,卻依然竭力将這巨蟒的頭顱送入自己嘴
裏,來回感受這肉棒散發出來的灼熱陽氣。

    楊月英口中又紅又嫩的小舌在張無忌的龜頭上不住舔弄,讓這龜頭占滿了津
液;盡管這陽具上還有些許臭氣,馬眼上更是殘留着一些尿騷氣,楊月英卻絲毫
沒有厭惡的感覺,反而更加用力地舔弄着陽具的最前端,纖細柔嫩的舌尖不停地
試圖撬開馬眼裏面那敏感的肉壁。這種混雜着男子精液,體臭和尿騷味的氣味令
楊姐姐徹底陶醉了,她全身快感連連,一股股無色半透明的淫液順着楊月英的大
腿順勢而下,流淌在在膝下的中衣上,形成了一片可觀的水迹。

  在這淫靡的氛圍下,張無忌也逐漸變得不能自已,他抓住楊姐姐的雙肩,将
她推倒在地上鋪着的衣物上,自己一個轉身,雙膝跪倒,已經直面楊月英那洪水
泛濫的下體。由于他剛才轉身之時,肉棒兀自被楊月英抓在手裏,含在嘴裏,使
得胯下的陽物也在楊姐姐檀口和玉手的緊縛下轉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半圓,包皮
上那部分嬌嫩的肌膚和柔嫩的馬眼肉壁和楊姐姐的手指和舌尖産生劇烈的摩擦,
刺激着上面那敏感的神經,令張無忌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興緻勃發,低頭便探入楊月英那飽受洪災摧殘的神秘桃園,貪婪地吞吮着
楊月英的淫液。張無忌盡情吞咽着這些混雜着強烈情欲氣息的瓊漿玉液,心中的
欲火越燒越旺,越舔越開心,索性雙手一探,用力扒住楊姐姐那肥美圓潤的大屁
股用力揉捏,舌頭繃得緊緊的,來回探入楊月英汁水密布的小穴裏,兩片牙齒也
時不時噬咬着楊月英下身肥厚的外陰,嬌嫩的肉壁以及充血勃起的陰核。

    那繃緊的舌頭和粗糙的舌苔可以不停刮蹭着楊姐姐蜜穴内敏感的肉壁,卻又
遠不能像肉棒那樣令女子盡興,這樣欲拒還迎的快感讓楊姐姐快瘋了,下體不斷
傳來令她欲仙欲死的騷癢,自己卻沒辦法盡情滿足欲望,隻得本能地握緊張無忌
雄偉的器具,貝齒在張無忌的陽具上加力咬合,令張無忌在享受到快感的同時也
感受到絲絲痛感。

  這痛感也讓張無忌清醒了三分,他意識到這次并非普通的夫妻交歡,若不能
讓楊月英在短時間内多次洩身,淫毒就會擴散到楊姐姐的體内,如此這般可就不
太妙了。他意動身動,将自己的陽物從楊月英的手中拔出,迅速轉過身來,分開
楊月英那修長白嫩而又結實的大腿,将自己胯下的巨龍狠狠插進了楊月英下身的
水鄉澤國。

  「無忌弟弟……好棒啊……快……快插姐姐……」楊月英内功深厚,且這
「春風乍起」之藥亦是霸道之極,自然不會像普通女子那般,洩身一次後便如同
死魚一樣癱倒在地。期待已久的大陽具終于如願以償地插入楊月英體内,令楊月英
迅速燃起了淫欲。她瘋狂地淫叫着,不停扭動着屁股,緊密的陰戶裏,那一層又
一層的嫩肉将張無忌的陽具層層包裹起來,令張無忌每一次沖擊的力道都足以完
全傳遞到楊月英的陰戶裏,讓她可以最大限度地享受到交合所帶來的快感。

  「用力……再用力一點……姐姐還想要……還想要無忌弟弟的大寶貝……快
插爛姐姐的騷穴」張無忌本就天賦異禀,修煉了九陽神功之後更是如虎添翼,他
每一次的抽插都能頂到楊月英的花心,讓楊月英每一次交合都能享受到其他女子
一輩子都得不到的絕妙巅峰。她興奮地用雙腿勾住張無忌的腰身,迎着張無忌的
抽插動作不斷地前後扭動腰身,當張無忌将陽具插入楊月英的小穴時,楊姐姐便
扭動腰身,主動迎上前去,令張無忌粗壯有力的巨龍和自己那充滿淫液的肉洞正
面相撞,不斷地碰撞出淫欲的火花,讓楊月英不斷體會到極樂巅峰,小嘴裏毫無
顧忌地喊着各種淫言騷語。

  張無忌的肉棒被楊月英的肉體層層包裹,不斷地抽出插入,每抽出一次便帶
出楊月英體内的大量蜜汁淫液,濺的二人身下的衣物到處都是。張無忌也變得更
加興奮起來,他站起身,将楊姐姐的整個身體抱了起來,兩隻手不老實地挪到楊
月英的臀溝,拼命用力揉捏着楊月英的兩瓣屁股,兩根最長的中指在楊月英的菊
穴上來回撫摸,讓楊月英前後兩個洞同時享受到刺激的快感。

  張無忌略帶暴虐的抽插讓楊月英盡情釋放着體内的淫欲,而在後庭的輕柔撫
摸則使她産生了新的快感。張無忌在菊穴上的撫摸若有若無,如絲如霧,卻讓正
在被張無忌插得欲仙欲死的楊月英清晰地感覺到了後庭傳來的一陣陣奇癢,和已
經得到張無忌慰藉的小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楊姐姐又一次欲求不滿起來。

  「弟弟……無忌弟弟……姐姐後面的洞……也很騷……也要被弟弟幹……弟
弟……快一點……姐姐身上的兩個洞……都要被弟弟幹……啊……姐姐快……快
癢死了「後庭的欲望得不到滿足,使得楊姐姐原本清脆動聽的嗓音帶着陣陣哭腔,
哀求着張無忌玩弄她的菊穴。

  若是在平時,張無忌肯定會慢工出細活地做足前戲,狠狠玩弄楊姐姐一番,
讓她被屁股上的瘙癢折磨的近乎喪失理智之時才會将陽具插入。不過此時楊姐姐
身中淫毒,自然另當别論,他松開右手,單單靠左手托住楊月英的屁股,右手的
中指和食指并攏,迅速插入楊月英窄小的後庭。

  雖然自破身之日起,楊月英的後庭就已經被張無忌開了苞,但因爲楊姐姐特
異的體質和古墓派的奇妙功法,她的小菊門并不比開苞之前松了多少,陡然間同
時被張無忌的兩根手指插入,如何能受得了?楊月英的菊穴剛剛受着張無忌輕柔
的撫摸,突然間卻被粗大的異物侵入,險些疼得她眼淚都流了出來。隻是片刻之
後,騷浪的楊姐姐便從這粗暴的侵犯中體會到了快感。

  「對……對……就是這樣……姐姐的兩個洞……都是弟弟的……都要被弟弟
幹……再用力……用力啊……姐姐被弟弟玩……玩的好爽……再用力一點啊「盡
管張無忌的指甲不停刮擦這楊月英肛腸裏的肉壁,卻絲毫沒有影響楊月英的享受
,下身的兩個洞同時被張無忌玩弄,令她體會到雙倍的快感,更加淫蕩風騷地表
達自己的欲望。

  「啊……又……又要來了……」伴随着楊姐姐的慘叫,一大波淫液從楊姐姐
胯下噴出。張無忌果然能力非凡,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楊姐姐便達到了第二次高潮。

  張無忌将楊姐姐輕輕放下,但見楊月英跪倒在地上,雙手撐地,不住地喘着
粗氣,臉上的紅暈有所消退,不像剛才那樣面紅如血,流露着滿足的表情,全身
流淌着香汗,小穴裏的淫水不斷順着大腿根流下來,活像一個被嫖客操完的妓女。

  「姐姐,好些了嗎?」張無忌俯下身子,扶着楊月英的身體,輕聲問道,畢
竟楊月英體内淫毒的情況才是他最在意。

  「嗯,不礙事了」看起來楊月英的狀況确實有了非常明顯的好轉,雙目也漸
漸恢複了往日的神采。她小鳥依人般依偎在張無忌的肩膀上,感受着張無忌結實
的身體,她抓着張無忌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任由夫君把玩着自己白嫩圓滑
而又充滿彈性的乳肉,使得自己感覺更加舒适一些,「如此便好,等一會兒找到
一處水源後,姐姐在裏面泡上一個時辰的澡,便可徹底清除餘毒了。「

    張無忌心裏的一塊大石落地,心情亦是大好,隻是想到肖白狼那歹毒淫藥,
仍不免有些心有餘悸」這摧花四獸還真是歹毒,竟用如此霸道的春藥爲禍武林,
幸好姐姐今日将他們除去,否則還不知道有多少女子的清白會葬送在他們手下。「

  見張無忌提到剛剛被她擊殺的摧花四獸,楊月英的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容,嗤
之以鼻道:「此等宵小之輩,何足道哉,弟弟啊,若不是肖白狼用這淫藥來偷襲
姐姐,姐姐今天還沒法如此盡興呢。「不同于張無忌的後怕,楊月英本人倒是對
今日的遭遇輕描淡寫,混不以身中淫毒爲異。

  「啊?」對于楊姐姐的這等态度,張無忌倒是頗感意外,一時間有些發愣。
他腦子轉了幾圈,回想起楊姐姐和肖白狼交手時的場面和動作,腦子裏電光火石般
的一閃,明白了一切,失聲道:「姐姐,莫非你剛才是故意……故意……」

  「弟弟不笨嘛」看着張無忌現在才反應過來,楊月英頗有些自矜之情,得意
地續道:「肖白狼這點微末功夫,怎麽能打中的了姐姐?久聞摧花四獸雖然惡行
累累,但其調制的淫藥卻是武林一絕,今日一試,果然盛名無虛。弟弟,你我在
古墓之中做了多日夫妻,卻從未試過這野合的滋味,這肖白狼今日讓我夫妻一嘗
夙願,也算是……「楊月英還沒說完,卻見一向溫和的無忌弟弟鐵青着臉,滿眼
怒火地盯着自己,不由地心理一慌,剩下的話也就沒說出來。

  「如果那肖白狼用的是見血封喉的毒藥,你讓無忌怎麽辦?楊姐姐你有個三
長兩短,小翠她們該怎麽辦?楊姐姐,你平日一向聰明多智,怎麽這次做事如此
的莽撞?!「張無忌氣憤的沖着楊月英吼了起來,濃眉俊目的臉龐瞬間變得如同
紅臉關公一般大聲咆哮,甚至連唾沫沾到楊姐姐臉上也顧不上。

  張無忌生性寬厚随和,對衆位妻子一向是關愛呵護有加,一句重話都沒說過,
楊姐姐何時看過他發那麽大的火,心裏也是吓得不輕,隻得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姑
娘一樣垂下頭去。她心思缜密,在出發之前便已将敵人的情況打探清楚,知這摧
花四獸雖然兇殘無比,對于毒物卻不甚了解,且其自恃武功高強,也不屑于用那
狠辣毒藥,隻是樂于使用淫藥讓女子變得情欲勃發,供他們取樂罷了。

  而楊月英曾在閨房之中向張無忌讨教過一些春藥方面的知識,知這世上雖有
能令人徹底喪失理智,隻知交合的霸道春藥,卻也須連續多日口服才會生效,似
肖白狼所用這種以氣霧散入體内的春藥,雖然難以防範,藥效卻不會持續太久,
隻要及時和男子交合,便不會留下什麽禍患,張無忌既然就在身邊,楊月英便不
再有顧忌,借着這個機會好好地和心愛的夫君野地浪戰了一把。

  隻是眼下無忌弟弟正在氣頭上,他這般憤怒也是出于對自己的關愛,楊姐姐
自然也不敢多說什麽,老實地任憑張無忌發火。

  張無忌心腸甚軟,看着像一隻受驚的小雲雀般楚楚可憐地看着自己的楊姐姐,
氣一下全消了,趕忙将楊姐姐扶了起來,心痛地安慰道:「姐姐,無忌适才隻是
一時激憤,臭脾氣發作,姐姐千萬别往心裏去……」

  「弟弟」楊月英沒等張無忌說完,便伸出白玉般的手臂摟住了他,送上了一
記甜蜜的長吻,表達着自己的柔情蜜意「這次确實是姐姐的不是,被弟弟訓斥也
是天經地義,如何會往心裏去呢。隻是……「

  「嗯?」張無忌看着臉色陰晴不定的楊姐姐,心裏一陣打鼓,不知還有什麽
地方做的不對,接着卻聽到了一個讓他險些噴飯的答複。

  「姐姐今日險些鑄成大錯,弟弟宅心仁厚,從輕處罰,姐姐雖然感激,卻也
心下難安。」楊姐姐的美目忽然間充滿了異樣的神采,用挑逗而又期待的目光望
着張無忌說道,「爲了讓姐姐将此錯銘記于心,弟弟再多懲罰姐姐一會兒吧,要
不然姐姐可不依哦「紅嫩的屁股順從地撅了起來,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樣。

  「你……」張無忌還真是哭笑不得。他知道妻子雖然外表高潔冷豔,卻生得
一副絕世淫臀,每次自己在床笫之間撫摸和拍打她的美臀時,總是一臉欲仙欲死
的樣子,甚至被自己的拍打弄到高潮絕頂,也時而發生,看來自己還得好好炮制
這個騷姐姐……

  「既然姐姐有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咯。」張無忌嘴角一陣壞笑,順手便拍
打起來。楊月英的屁股白嫩可愛,極有彈性,而且沒有尋常女子屁股蛋上那一層
厚厚的粗皮,肌膚之嬌嫩比之剛出生的嬰兒亦不遜多少,當張無忌的大手拍在楊
月英肉乎乎的騷屁股上,手掌陷入臀肉時的美妙感覺更是讓他癡迷不已,一個願
打一個願挨,幾乎每次行房之時楊姐姐的屁股都會被狠狠拍打一頓。

  雖然楊姐姐的屁股已經被摧殘的不輕,但張無忌并沒有減輕力道,反而一掌
一掌打得更重,打得楊姐姐疼痛不已,忍不住求饒道:「弟弟,輕點……」

  「那可不行」張無忌略帶粗暴地打斷楊月英的哀求,心滿意足地看着這位轉
瞬間擊斃三位邪派高手的絕代俠女被自己肆意拍打的樣子,拉長了聲音說道:
「若是平日間行房嬉戲,無忌自當領命;隻是現在楊姐姐犯了錯,無忌當然要好
好懲罰姐姐,下手怎麽輕得了呢?這可是楊姐姐你自己要求加重懲罰,須怪不得
無忌啊。「

  「哼」聽着自己命中魔星的狡辯,楊姐姐自然也隻能乖乖認命,疼痛感伴随
着一陣酥麻,不斷帶給她異樣的快感,小穴裏再次變得濕潤起來,一股津液順着
大腿流淌下來。

  看着楊月英腿上流下的淫液,張無忌知道自己的騷姐姐已經完全沉醉在性欲
的快感當中,見時機已到,他一邊用右手繼續拍打屁股,左手前三指并攏,做鶴
嘴狀,突然狠狠插進了楊月英的菊門裏。

  「啊……」正在享受着打屁股快樂的楊姐姐哪料得到自己的無忌弟弟會使出
這種毒招,忍不住慘叫一聲,大量淫汁噴射出來,把地上的一小撮草叢都壓扁了,
可憐的楊姐姐又一次被張無忌玩弄到高潮。

  「弟弟……好壞……」楊姐姐有氣無力地抱怨着,卻提不起一絲力氣來阻止
張無忌對自己的淫辱。

  「不壞怎麽能讓姐姐知道錯了呢。」張無忌看着楊姐姐眉嬌目媚,體酥如蛇,
一臉春情蕩漾的誘人模樣,心中欲火大盛,狠狠在楊月英的菊門裏摳了幾下後,
慢條斯理地調笑道「楊姐姐也真是的,屁股被打被摳居然也能讓姐姐這麽興奮,
隻怕大都妓院裏的妓女都沒這麽下賤呢。姐姐你說,這麽淫賤的身子是不是該
好好懲罰一下呢,啊?「

  被張無忌弄得情欲亢奮的楊姐姐聽了這句極具淩辱性的調笑,卻沒有任何生
氣的感覺,趕忙像水蛇一樣扭動嬌軀,在張無忌的摳弄下邊扭邊答道:「嗯……
嗯……姐姐,姐姐就是條下賤的母狗,是世界上最淫最賤的騷貨……青樓裏的
妓女……也沒有姐姐這麽賤……姐姐……姐姐隻會被弟弟一個人幹……隻當弟
弟一個人的母狗……騷貨……好弟弟……無忌弟弟……快懲罰姐姐這個淫賤的身
體……「此時的楊月英翻着白眼,雙目無神,跪趴在地上順從地享受着張無忌的
摳弄,口吐淫言騷語,哪有半點英姿飒爽的俠女風範?若是剛剛斃命不久的肖白
狼能活過來旁觀,定會将此時的楊月英視作心中最理想的調教成品。

  張無忌見楊姐姐如此騷樣,便讓右手也加入戰團,左手摳着楊月英的菊門,
右手則挖着楊月英的小穴,不斷受到性刺激的小穴繼續分泌這淫液,将張無忌手
指打濕。上下兩個洞同時被玩的楊姐姐更是爽到要死,口中隻能淫叫不停。

  「弟弟……無忌弟弟……繼續懲罰姐姐啊……把姐姐的騷穴扣爛,屁股打爛
……快……再用力……用力……用力啊……「

  張無忌卻突然停止了動作,從楊月英濕透的小穴中拔出右手,将沾滿淫液的
右手手指放在嘴裏嘬了又嘬,仿佛在品嘗天底下最美味的瓊漿玉液似的,慢聲說
道:「既然姐姐願意,那無忌就要開始下一步懲罰喽。」

  冰雪聰明的楊月英哪會不知道張無忌的意思,趕忙搖晃着屁股媚笑道:「快,
無忌弟弟快點懲罰姐姐吧,隻要弟弟高興,怎麽玩弄姐姐都可以,快啊,姐姐下
面都要癢死了。「

  張無忌興奮地哈哈一笑,雙手扶着楊月英的肥臀,将早已整裝待發的小弟弟
狠狠插進了楊姐姐的下體,很快,樹林中再一次傳來了楊姐姐又疼又爽的哭叫呻
吟聲,以及男女下體交合的啪啪聲。

  這對縱情交歡的男女并未注意到,他們剛才的舉動已經被一位旁觀者看在了
眼裏。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4-11-1 00:47 編輯 ]
2014-11-1 00:3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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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與黃衫女續(二)

張無忌與黃衫女續(二)

作者:菜豬一頭



  時隔六年,再一次回到了中華故土,小昭看着這一片熟悉的河山,一想到很
快就可以見到自己魂牽夢繞的公子,心中遍忍不住一陣陣地激動起來。

  當年,她在靈蛇島上爲了挽救娘親和張無忌一行人的性命,毅然承擔起了波
斯總教教主的責任,随着母親黛绮絲和十二位寶樹王遠走波斯。她在波斯雖然位
高權重,卻沒有絲毫快慰之情,幾乎每個夜晚,都會夢見自己爲心愛的公子梳頭,
更衣,沐浴,甚至盡情交歡。當小昭從夢中醒來,望着被自己的淚水和淫液所浸
濕的床單,心中總是一陣陣掏空般的難受,對于張無忌的思念也就愈加的濃厚。

  知女莫若母,小昭對張無忌的思念之情縱能瞞得過别人,又豈能逃過生身母
親黛绮絲的眼睛?她知道愛女對張無忌早已情根深種,不忍她在相思中煎熬一生,
暗暗記下心來,想方設法讓小昭伺候重回中土和張無忌重新相聚。

  一日,小昭處理完教務回房歇息,正楞楞出神地想着張無忌之時,卻見母親
黛绮絲容光煥發地走進自己房間,告知她即将卸下教主之位和張無忌團聚,小昭
頓時又驚又喜,忘情地撲到母親的懷裏哭了起來。

  波斯總教經典中規定,每位教主接任之後,便即選定教中高職人士的三個女
兒,稱爲『聖女』。此三聖女領職立誓,遊行四方,爲明教立功積德。教主逝世
之後,教中長老聚會,彙論三聖女功德高下,選定立功最大的聖女繼任教主。在
小昭繼任後,即選定了大聖王,常勝王和平等王的三個女兒爲聖女,從中挑選出
下一任教主。

  也是天佑小昭,若以常理而論,一位聖女從選定到立下大功接任教主,至少
也需二三十年光景;然到了這一代,原統治波斯的伊利汗國氣數已盡,波斯國内
四分五裂,舉國民不聊生,亦是英雄用武之地,常勝王之女瓦莉娅智勇雙全,雖
然年紀尚輕,卻已爲總教立下汗馬功勞,令逐漸式微的波斯明教複興起來,被衆
寶樹王公認爲下一任教主的合适人選,隻是資曆尚有不足,還需曆練,故而繼續
讓她行聖女之職。

  黛绮絲擔心夜長夢多,若是這位聖女有什麽意外,那小昭就不知何年何月才
能返回中土和張無忌團聚了,便以當前波斯分裂,非常之時須行非常之事爲理由,
并提出将小昭取回乾坤大挪移的功勞讓與瓦莉娅,使得她提早登位。紫衫龍王閱
曆豐富,手段高明,一番上下其手後,衆位寶樹王都同意瓦莉娅繼任教主,小昭
雖然早已得知自己有望返回中土,然一旦真正坐實這一消息,仍不免激動地失态
痛哭,黛绮絲看着痛哭的女兒,心下一陣欣慰,自己一番勞心勞力,也算不枉了。

  很快,經曆了新教主即位儀式之後,小昭便正式恢複了自由身,滿身歡喜地
返回了中土。娘兒倆一踏上故土,便迫不及待地打聽張無忌的消息,卻得知張無
忌也已經卸下教主之位,歸隐于長安附近,具體地點則無人可知。小昭無可奈何,
隻得先西行長安,到了那裏草草安頓下來。

  「娘,你可知無忌公子爲何會在長安隐居呢?」又是一天徒勞無功的打聽,
小昭心情抑郁,忍不住向母親詢問道。

  黛绮絲雖對張無忌有所了解,卻也想不透他在長安隐居的原因。他出生于冰
火島,長于武當山,在蝴蝶谷中居住過,若是辭去明教教主之位,也該當去這幾
個地方才是。莫非是和華山派有什麽牽連?那華山派前任掌門鮮于通是個寡廉鮮
恥的僞君子,在光明頂上被張無忌揭穿了真面目,而那高矮二長老也俱是不可理
喻之輩,張無忌縱然和他們冰釋前嫌,也絕不會和他們有多少交情,顯然絕不可
能爲了華山派而住在長安。那麽,這其中究竟有什麽緣由呢?

  黛绮絲看着滿臉疑惑的愛女,自身也是毫無頭緒,答道:「娘也不知這其中
緣由,華山離長安不遠,明天娘去找個華山派的人問一問,或許能找到些蛛絲馬
迹。「

  小昭在母親身邊多年,心知母親年紀雖然漸長,狠辣脾氣卻未能消退多少。

  當日她提出讓瓦莉娅提早繼任小昭之位時,十二寶樹王中的平等王因爲自己
的女兒被瓦莉娅比了下去而心懷不滿,對于力主瓦莉娅及早登位的黛绮絲小昭母
女更是恨之入骨,竭力阻撓瓦莉娅即位,并在暗地裏散布小昭的謠言惡語。黛绮
絲一怒之下,趁着平等王的聖女女兒回總教探望父親之際,于夜晚潛入聖女的住
所,點中其穴道,強行将此前從中華商販那裏購入的春藥「陰陽合歡散」灌入其
體内,并帶着幾位寶樹王将已然迷失本性,正瘋狂和男子交合的聖女當場抓奸在
床。這位可憐的聖女很快被當衆施以火刑而死,平等王因此事被迫退位,很快也
被黛绮絲暗算而死,小昭才得以順利卸下教主之位。

  這些事情黛绮絲雖從未和女兒提起,但小昭既然身爲一教之主,自然也多少
探到些口風,此刻聽得母親所言,料想母親多半也會用些毒辣手段威逼利誘,心
中雖有不忍,但母女倆奔走多日,始終未能找到張無忌的居住之所,恐怕也隻有
出此下策了。

  忽然間,黛绮絲隻覺眼前黃影一閃,幾顆石子朝着自己母女飛來,石子上全
無内力,來勢甚緩,未及自己母女面門,便已落在地上。然而紫衫龍王當年叱咤
風雲,擊敗過無數武林高手,如何能忍受此等挑釁?不禁心中大怒,眼見那投擲
石子的黃衫人正朝着遠方跑去,便一把拉住小昭的手,追趕上去。

  黛绮絲看那石子來勢甚弱,料想此人不過是個不會武功的無賴漢,隻需稍行
幾步便會被自己追上,到時候打斷他的雙臂出氣,也就罷了。誰知此人竟然是個
輕功高手,自己提着小昭追趕了兩柱香功夫,卻始終未曾追上。黛绮絲心念一轉,
料想此人故意激怒自己,定是想誘使自己放下小昭追趕上去,而讓她的同黨趁機
将小昭抓走,自己若中了這激将之計,可就得不償失了,是以緩下腳步,指望放
那人離去。

  誰知前面那黃衫人竟似背後長了眼睛一樣,竟也跟着減慢速度,黛绮絲這才
發覺,此人竟是個身材曼妙的女子,雖然她背對着自己,且戴了面紗,瞧不見她
的模樣,但光憑這背影,就足以讓人心馳神往。

  黛绮絲停下腳步,提起一口内息,朗聲問道:「敢問閣下何人?與我母女二
人有何仇怨?适才向我母女尋釁,意欲何爲?」

  前面的黃衫女子停下腳步,正待開口作答,黛绮絲卻突然搶上前去,雙手一
揚,兩朵金花從她的袖中射出,眨眼間便要擊中黃衫女子的雙腿。黛绮絲本就心
狠手辣,這些日子尋獲張無忌不着,更是憋了一肚子火,此刻隻想将這尋釁之人
雙腿打斷,然後逼問其滋事緣由;若是她的同黨出現,自己手上有了人質,便也
應付得來。

  那黃衫女子頭也不回,纖手一伸,兩朵金花被她穩穩納入手中,便似摘取路
邊野花般毫不費力。

  黛绮絲大驚失色,這金花乃是以黃金打造,沉重異常,且剛才自己心情激憤,
使上了十成力道,便是自己和黃衫女子易地相處,也是萬萬接不下這金花的。這
黃衫女子卻輕易将這沉重暗器拿下,其功力之深厚,顯然遠在自己之上。黛绮絲
雖然見識廣博,但想遍平生所識高手,除了女兒的愛人張無忌之外,或者隻有義
父陽頂天教主能與之相比,自己何時惹上了這麽厲害的對頭?自己多年來身居海
外,踏上中土不過數月,她又是怎麽知道自己行蹤的呢?

  黛绮絲正自疑惑,卻見那女子轉過身來,撩起面紗,一張傾國傾城的清水芙
蓉面龐頓時顯露出來。黛绮絲雖然自負美貌,但若和眼前的美女相比,仍不免遜
色三分,不僅倒吸一口涼氣,一旁的小昭更是忍不住驚呼:「好漂亮的姐姐啊。」

  黃衫女子見眼前的母女驚歎自己的容貌,嘴角微微一笑,似乎稍有得色。她
踏上一步,裣衽爲禮道:「久聞紫衫龍王乃明教四大法王之首,是個武功高強的
女中豪傑,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适才龍王所擲的這一手金花,便是武林罕
見的上乘暗器功夫。那「賽張清」肖白狼自稱武林中暗器第一,但和夫人相比,
可就遜色三分了。「

  黛绮絲知這肖白狼乃是黑道淫賊「摧花四獸」之老三,和他那三個結義兄弟
均是貪婪好色的武功高手,以奸淫武林中美貌俠女爲樂。若是和摧花四獸中任一
人單打獨鬥,黛绮絲自是誰也不懼,但若這四人一擁而上,自己便萬萬抵敵不住。

  此刻,她聽這女子提到這淫賊的名字,不禁冷哼一聲,道:「姑娘和摧花四
獸交過手?以姑娘的本事,諒那摧花四獸早已喪命在姑娘之手吧。」

  那黃衫女子輕搖臻首,道:「摧花四獸詭計多端,同進同退,極難對付。不
過拙荊的武功遠勝小女子,便是摧花四獸聯手,隻消片刻間便能料理,這肖白狼
便是拙荊所殺。「

  黛绮絲又吃一驚,瞧這黃衫女子不過二十六七歲年紀,她的丈夫顯然不會是
年事已高的前輩耄宿,武功卻比這功力已然驚世駭俗的黃衫女子來的更高。由此
來看,這個黃衫女子的丈夫隻能是……

  「外子便是明教前任教主張無忌,他和夫人有過數面之緣,和小昭妹妹更是
情投意合。他知夫人和小昭妹妹已然來到中土,便和小女子分頭尋訪。小女子之
前并未見過夫人和小昭妹妹,不敢貿然相認,才出此下策冒犯夫人,待夫人使出
金花絕技,小女子才敢肯定夫人的身份。适才多有得罪,萬望見諒。「黃衫女子
口中說道,一邊又是斂衽一禮。

  黛绮絲震驚之餘,擺頭和小昭對望一眼,但見女兒的眼中充滿了驚喜,卻也
有幾分不安。她知張無忌除了女兒外,尚有數位紅顔知己,他離開小昭已有六年,
隻怕早已和其中一位結爲夫妻,便是享受齊人之福,也未嘗不可。女兒癡戀張無
忌,便是爲丫頭爲側室亦無怨言,和其他女子共侍一夫,倒也不礙事。隻是張無
忌所愛之女子,除了女兒小昭外,尚有趙敏,周芷若,殷離,這黃衫女子卻是聞
所未聞。看這黃衫女子的武功,容貌,氣質,無一不是上上之選,即便她不是張
無忌唯一愛侶,也必定是家中大婦,小昭入了房之後若是受她欺負,該當如何?

  若是尋常大婦,黛绮絲自信憑自己的武功機智,足以護得住小昭,然這黃衫
女子武功遠勝于己,也并非幼稚無知之輩,顯然不是自己能對付得了的。隻是事
到如今,也容不得自己母女作他想,黛绮絲便回禮道:「原來姑娘便是張教主的
夫人,真是失敬。我和小昭尋訪張教主已有數月之久,卻始終杳無音訊,若非今
日遇見姑娘,實在不知如何是好。剛才未知姑娘身份,有所冒犯,也望姑娘贖罪。

  「說罷,便牽着小昭之手,和那黃衫女子一同前去張無忌一家所住的終南古
墓。

  和黃衫女子一番交談,黛绮絲和小昭這才知道,這名黃衫女子名叫楊月英,
乃是當年名震天下的神雕大俠楊過之曾孫女和古墓派的掌門,在她們返回波斯後
曾數次相助過張無忌,彼此情投意合,與張無忌結爲夫婦,她身爲神雕俠之後,
和丐幫頗有淵源 ,通過丐幫的線報得知了她們母女的身份和行蹤,聽她所言,
張無忌除了這黃衫女子外,尚有趙敏和八個侍女爲房中之伴,而周芷若和殷離卻
不知所蹤。黛绮絲聽說張無忌的女人如此之多,心下有些不滿,擔憂日後這個花
心蘿蔔能分多少心思在小昭身上,小昭卻無甚想法,隻要能陪伴在她心愛的公子
身邊,她便心滿意足了。

  「小昭!」「公子!」當張無忌和小昭陡然看見令自己魂牽夢繞卻天人永隔
的另一半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時,都激動地熱淚盈眶,不約而同地沖上前去,将
對方緊緊摟在了一起,久久不願分開。一旁的楊月英,趙敏及八位侍女均知道當
年張無忌和小昭險些天人永隔的故事,眼見這對有情人再次相見,内心都爲他們
感到欣慰。

  「好了,好了,無忌,咱們進屋裏說話吧,你再這麽摟着小昭,你那十位嬌
妻可是會以爲無忌你見了新人忘舊人那。」黛绮絲雙頰微笑,稍稍刺了張無忌一
把,她對張無忌娶了如此多的妻子,到底還是有些不滿。

  「嗯」張無忌略帶尴尬地松開小昭,和楊月英一起招呼大家進了古墓。這古
墓内原本用油燈照明,隻是古墓内本就通氣不甚順暢,這油燈又發煙冒火,極是
不便,若非有事需要,墓内平時都是漆黑一片。

  但兩年之前,張無忌和楊月英曾誅殺過一個爲惡當地的武林巨盜,在他的老
巢内繳獲了從官府中所盜得的十幾顆稀世夜明珠。夫妻倆将這大盜所竊錢物分給
了附近的窮苦百姓,而把這些夜明珠帶回古墓,這些珠子當真不凡,不發熱,不
冒煙,卻能将古墓照的光亮,從此墓内便不點油燈,改用這夜明珠照明。黛绮絲
和小昭在波斯見識過不少稀奇古怪的事物,知這夜明珠可在夜間照明,但對于如
此碩大光亮的夜明珠和古墓内的種種機關卻從未見過,不由地連連稱奇。楊月英
一盡地主之誼,對小昭母女的疑問盡皆作答,心中也頗爲得意。

  待到墓中客廳,楊月英的八位侍女便張羅着準備飯菜,端茶倒水,伺候張無
忌和四女落座開飯,爲遠道而來的黛绮絲和小昭一洗風塵。張無忌和小昭互訴衷
腸,表達相思之情,而後張無忌又問了小昭母女在波斯的境況,黛绮絲沒敢把自
己暗算平等王父女倆的事情說出來,隻說小昭取回了乾坤大挪移,功蓋波斯總教,
才得以提前返回中土;小昭也對這六年來張無忌的境況頗爲關心,聽得張無忌蒙
受不白之冤,濠州與周芷若成婚被阻,屠獅大會的驚心動魄,發起反元大業後急
流勇退,聽得小昭心中陣陣激動不已,隻恨自己早早去了波斯,未能和公子一起
經曆這段風雨。

  眼見這頓飯已經吃了半晌,衆女兀自在那裏談笑不休,卻聽趙敏突然插口向
黛绮絲說道:「龍王前輩,既然今日大家心情如此暢快,趁此良辰美景将小昭妹
子和無忌哥哥的婚事定下,如何?「

  桌上衆人聽得此話,都是一愣,雖然大家均知張無忌與小昭之間的好事遲早
要成,卻也未曾料到趙敏這豪爽的蒙古女子如此單刀直入。小昭聞言,更是一瞬
間滿臉通紅,不敢言語。

  黛绮絲聞言笑道:「該當如此,我們江湖兒女,不講那世俗的繁文缛節,若
是張教主不嫌棄我家小昭姿色淺陋,今晚便拜堂成親吧。小昭有了依靠,我這當
媽的也就了無牽挂了「說完美目一斜,瞟向張無忌,靜待他的意思。她适才得知
張無忌的衆位女子不分妻妾,平等相處,便也不大擔心楊月英和趙敏以大婦地位
壓人,希望張無忌趕快答應。

  張無忌怎麽可能嫌棄小昭,趕忙結結巴巴地說:「無忌怎麽會嫌棄小昭呢,
嗯,若是小昭不嫌無忌,嗯,娶了,嗯,娶了多名妻子,願意委身,嗯,願意下
嫁,無忌,嗯,無忌定然會好好照顧小昭妹妹。「張無忌的心情顯然也是非常激
動,一句話中帶了若幹個「嗯」,惹得一旁的幾位侍女都笑了起來。

  楊月英伸出胳膊,捅了捅一旁羞紅了臉不敢說話的小昭,取笑道:「小昭妹
妹的意思呢?這會兒就等妹妹你開口咯。」

  小昭埋下頭,低聲說道:「小昭自知沒有福分成爲公子的妻室,能當公子的
丫頭就已經很滿意了……」

  「小昭姐姐何出此言,我們這些丫頭個個都得蒙無忌大哥的恩寵,也都和無
忌大哥拜過堂,小昭姐姐蘭心蕙質,秀麗無雙,比妹妹我強出何止十倍,無忌大
哥一定會好好疼愛小昭姐姐的。「說話的乃是小翠,她在楊月英的衆婢女當中最
爲能幹開朗,又曾促成女主人和張無忌的好事,在衆婢女中隐隐居首;此刻也不
怯場,大大方方地勸說小昭,末了還加了一句「小昭妹妹一直扭扭捏捏的,莫非
是嫌棄無忌大哥不成?「

  「不是,不是!」小昭一聽急了,連忙開口辯解,「小昭當然願意嫁給無忌
公子……」

  「那就成了!」黛绮絲興奮地打斷女兒的話,一錘定音道,「小昭,你和無
忌今晚就圓房做夫妻吧,省的我這當媽的心裏懸着。「說罷,也不理尴尬的張無
忌和小昭,向小翠等侍女一拱手,說道:」若是幾位姑娘不嫌疲累,咱們馬上就
去拾掇拾掇,給兩位新人騰出洞房吧。「

           ************

  修長的燭燈上,插着一對描金繪彩的大紅喜燭,閃爍着明亮的火焰。象征着
喜慶的紅色薄紗挂滿了古墓的一間密室,令洞房充滿了洋洋喜氣。

  張無忌輕輕揭開了蓋頭,但見鳳冠霞帔的小昭端坐面前,容色豔麗之極,盛
裝打扮下更顯得如同仙女一般美麗動人,令張無忌一陣心旌搖曳。小昭的粉臉一
陣羞紅,像個做錯事的小丫頭一樣低垂着頭,連眼皮都不敢擡一下。

  「小昭妹子,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何必如此拘謹呢?莫非是起意反悔,
要休了無忌這個夫君嗎?」張無忌知道女子在洞房之夜往往很是害羞,便有意地
逗一逗小昭。

  「不,不,公子,小昭,小昭能得到公子的垂青,已經……已經了卻平生夙
願,怎能……怎能……」豈料張無忌的一句玩笑話卻讓小昭如夢初醒般驚慌不已,
慌忙起身裣衽爲禮,結結巴巴地向張無忌表明心意。

  張無忌連忙一把摟住小昭,感受着心愛女子那溫柔的曲線,也讓懷中的人兒
漸漸撫平了心中的驚慌,湊在小昭的耳邊低聲說道:「既然小昭妹子願意,那接
下來就要全聽無忌的咯。」

  「嗯」羞紅了臉的小昭輕輕答應道,她知道,接下來自己就要将二十多年來
一直珍愛有加的清白之身奉獻給心愛的公子,心中雖然惴惴,卻也滿心期盼和歡
喜。

  張無忌聞得小昭允諾,便輕輕将小昭放在床上,伸手将小昭身上的妝飾和霞
帔卸下,再将小昭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脫去,小昭那美妙絕倫的軀體立刻暴露在了
張無忌的眼前,白嫩嬌柔肌膚、玲珑有緻的軀體、挺拔俏麗的酥胸、修長白皙的
雙腿,雙腿間的萋萋芳草和粉嫩花瓣,都令張無忌癡迷不已。

  平生第一次,小昭一絲不挂的胴體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她羞赧地輕哼一聲,
迅速地以手掩面,自覺無顔面對身前的公子。

  而張無忌卻忙着欣賞小昭的美麗妙體:小昭的乳頭粉嫩,挺立在粉紅色的乳
暈上面,顯得生機勃勃。她的身材苗條,皮膚白皙細嫩,這白裏透紅,紅中帶白
的嬌豔身體,顯得那樣風采迷人,美不勝收,迷煞了在一旁觀賞的張無忌。

  肥厚的陰阜高高凸起,像個鼓起的小饅頭,上面均勻地分布着柔軟細綿的亮
黑色陰毛,中間那條細長粉嫩的陰溝緊緊閉合着,急切地等待男子的開墾。

  和她相比,楊姐姐較爲成熟,趙敏過于妖娆,而那幾個丫頭的姿色又明顯不
及了。顯然,也隻有這位一直默默愛着自己的小昭妹子,才能讓自己享受到最完
美的純情處女滋味。

  「公子……」一絲不挂地躺在心上人旁邊,小昭害羞極了,卻也不知如何是
好,隻能靜靜地等待張無忌的行動。

  如今的張無忌早已是歡場老手,自知對待小昭這樣未經人事的處子決不能猴
急直入,便輕輕将小昭的身軀放置在自己的右臂臂彎裏,右手順勢在小昭的雙乳
上來回揉捏;同時将自己的臉頰貼近小昭的後腦,輕輕齧住小昭的耳垂。

  「公子……公子……」小昭的身軀緊緊倚靠在張無忌的身上,感受着心愛的
公子對自己的愛撫,小昭隻覺得公子的那雙大手所到之處,自己的肌膚立刻變得
火熱起來,全身彌漫着一種無法言語的爽快感;張無忌在她耳垂上的舔弄,更是
令她如遭電擊,渾身顫抖不已,整個身子都變得軟綿綿的。

  冷不防地,張無忌的左手伸到小昭的胯下,輕輕撥弄着小昭那從未開墾過的
桃源蜜洞。小昭又羞又驚,公子竟然玩弄自己尿尿的那個地方,難道公子不嫌髒
嗎?雖然她想不明白,卻又不願意違逆張無忌的意思,便将身軀任由張無忌肆虐。

  很快,在張無忌的玩弄下,小昭便覺得自己的下體騷癢難耐,逐漸變得濕潤
起來,一股股液流從自己的體内溢出,沾的張無忌的手指上到處都是,急的小昭
慌忙叫道:「公子……公子快停手啊……小昭……小昭尿了……」

  「小昭妹子寬心,這可不是尿,而是女子的陰精,隻有女子動情之時才會流
出來呢;小昭妹子如此深情,無忌一定會好好愛你的。「張無忌知道小昭不通男
女之事,急忙好言相勸,同時手上加緊動作,決意給小昭一個終身難忘的初夜體
驗。

  「嗯……」下身那難以啓齒的快感令小昭忍不住發出輕微的叫喚,全身都變
得滾燙起來,下體的淫液也越流越多;然而此時的小昭卻又在努力繃直身體,克
制着自己的情欲,因爲她怕心愛的公子誤以爲她是個淫賤的女子。

  「小昭妹子,若是覺得舒服,不妨大聲喊出來吧。」張無忌一邊說着,手上
的動作也沒有停下。在張無忌的攻勢下,小昭的身體開始逐步放松下來,但依然
沒有放開身心和張無忌盡情交合。

  張無忌見狀,心知還需趁熱打鐵,便再次使出激将之法,說道:「小昭妹子
莫非是嫌棄無忌服侍的不好,所以不願意盡心和無忌雲雨嗎?「

  「不不……不是……小昭哪裏能讓公子服侍,小昭……小昭隻怕公子嫌棄小
昭淫……淫……淫……」聽得公子的言語裏似有不滿之意,小昭又急又傷心,趕
忙支支吾吾地出言辯解,隻是最後那個「蕩」字卻怎麽也說不出口。

  「傻妹子,無忌這個花心大蘿蔔娶了那麽多妻子,要說淫蕩也該是無忌淫蕩
啊,小昭妹子你可是個好姑娘,能得蒙妹子的垂青可是無忌幾世修來的福分。妹
子若是真心喜愛無忌,便趁這洞房春暖之夜好好享受一番吧,小昭妹子你開心了,
無忌才會高興啊。「對于小昭的反應,張無忌顯得極有耐心,慢慢地用言語來化
解小昭的羞澀感。

  「嗯……」在張無忌多管齊下的攻勢手段下,小昭終于逐步放開身心,盡情
地享受和張無忌的雲雨之樂。她的身軀開始随着張無忌的動作而來回扭動起來,
口中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心中更是期盼中公子對自己的進一步玩弄。

  張無忌見小昭開始進入狀态,便加緊動作,用拇指和無名指撥開小昭下身那
兩片粉嫩的花瓣,而中指和無名指則用力前插,探入泛濫成災的陰道中;同時拇
指也沒閑着,在小昭那充血勃起的陰蒂上來回揉搓,張無忌的這一招在楊姐姐和
趙敏身上屢試不爽,每次都弄得她們欲仙欲死,小昭這一尚未破瓜的處子如何受
得了?強烈的快感很快從下體蔓延到全身,讓小昭開始沉浸在情欲的海洋當中,
口中也不斷地喊出浪叫聲。

  「公子……快……小昭……小昭還想要……再用力一點啊」小昭此時已經完
全褪去了羞澀,極力迎逢着張無忌,全心全意地享受着公子帶給自己的歡樂。

  就在小昭已經情熱入火之際,張無忌卻突然停止了動作,将小昭橫放在床上,
正欲仙欲死的小昭突然被掐斷了快感來源,如何能善罷甘休,連忙不依不饒地哀
求道:「公子……别停啊……小昭還想……還想要嘛……」

  張無忌聞言,便知小昭已經完全陷入了雲雨交合的快感當中,不禁心中大喜,
連忙解釋道:「小昭妹子莫慌,無忌隻是換個玩法罷了,保證讓小昭妹子滿意。

  「說罷,便連忙低下頭,埋頭探入小昭的下身,用舌頭梳理起陰唇旁的毛發,
接着就不客氣滴探入陰道内舔弄起來。

  相較于手指,張無忌的舌頭更加柔嫩,卻又同樣地堅挺,和小昭的陰道所能
接觸的面積也明顯更多,粗重的舌苔滑過陰道内的嫩肉,讓小昭不停地體會到别
樣的快感;而舌頭下半部分細膩光滑,和陰道接觸時産生那若有若無卻又刻骨銘
心地快感,輕而易舉地讓缺乏情愛經驗地小昭再一次被欲火吞噬。

  「公子……公子……這個……這個辦法果然……果然更好,小昭……小昭…

  …還要……還想要……公子再用力一點啊……「小昭一邊在那瘋狂地浪叫,
張無忌這裏也沒閑着,将舌頭持續不斷地進進出出,同時不停地加大進出的頻率
和力度,時而輕輕舔弄和噬咬着紅腫的陰蒂。

  「啊……公子……小昭……小昭……要……」在張無忌花樣百出的玩弄手法
下,小昭終于支撐不住,在幾聲尖叫之後,達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小昭的習武時日不短,雖然未臻一流高手之境,但身體的底子顯然也絕非尋
常女子可比,高潮之後的她雖然略有疲憊之感,卻沒有像普通女子那樣癱軟在床。

  此時的小昭紅光滿面,身上流淌着興奮的汗珠,一副慵懶的神情,顯示出一
種别樣的魅力。

  「小昭妹子,适才覺得舒服嗎?」憐香惜玉的張無忌知道小昭初經雲雨,怕
她承受不住自己接下來的撻伐,便沒敢貿然行動。

  「嗯」小昭輕輕地點了點頭,雖然身在波斯之時她也時常用手撫摸着下體,
以緩解對張無忌的相思之苦,但又怎能及得上張無忌花樣百出?

  「那接下來無忌可要和小昭交合咯,若是妹子受不了,可要及時說出來啊。」

  「公子,小昭此身早已屬于公子,隻要公子願意,怎麽玩弄小昭都可以。」

  小昭低聲說道,能将身體獻給心愛的公子玩弄,小昭已經滿意萬分了。

  感受到小昭對自己的柔情蜜意,張無忌沒有再多說話,他決定用行動來證明
自己對小昭的愛。

  經過張無忌之前的挑逗,小昭下身的兩片花瓣已經逐漸分開,淫液也在不斷
流淌,而張無忌經過了剛才的挑逗之後,此時亦是浴火高漲,胯下紫黑色的巨根
早已繃直朝天,随時等待主人的命令。張無忌溫柔地将小昭放躺在床上,輕手輕
腳地爬上床去伏在小昭的身上,左手把玩這小昭的玉乳,右手伸到小昭的腰後,
輕輕摟住她的纖腰,同時将自己的巨龍對準小昭的嫩穴,以極爲輕柔緩慢的動作
漸漸插了進去。

  「嗯……」雖然張無忌的動作已經盡可能溫柔,但畢竟那手腕般粗細的家夥
不是小昭這等處子可以承受,肉棒不斷深入所産的的疼痛感和充實感還是讓小昭
忍不住呻吟起來。但見小昭的下體流出了點點血液,象征着小昭從已經從少女變
成了女人

  爲了減輕小昭的痛苦,張無忌在将陽具緩緩滑入的同時,左手不斷地玩弄小
昭的雙乳,時而将小昭紅潤嬌挺的乳尖陷入手指的縫隙間來回揉搓。這雙乳亦是
小昭身上的一大敏感部位,在張無忌老道地挑動下,不斷産生酸酸麻麻的快感,
令小昭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挺了挺胸,以期盼張無忌更進一步的愛撫。

  與此同時,張無忌還探下身子,吻上了小昭嬌豔紅嫩的嘴唇,舌頭靈巧地宰
小昭的櫻桃小口内來回舔弄,時而和小昭濕漉漉地小舌頭,纏繞在一起;張無忌
在小昭腰後的右手也沒閑着,不停地在小昭潔白的裸背上摸來摸去,令小昭的背
上也産生一陣陣酥麻的快感;此時小昭全身的敏感點都被張無忌任意玩弄,自然
是舒爽的難以形容,下身被張無忌插入的疼痛感也因此減輕不少。

  随着疼痛感的消失,小昭濕漉漉的下身的空虛感越來越強烈,本能地渴望被
張無忌那逐漸深入的巨龍所充實,對于張無忌的侵犯已然沒有了任何恐懼感和抵
觸感,隻希望心愛的公子趕快充滿,占有自己,好帶給自己至高無上的男女之樂。

  「快……公子……小昭……小昭已經不痛了……趕快用力啊……用力……用
力插小昭啊……小昭願意被公子。……被公子插一輩子……什麽時候……插小昭
……小昭都願意「

  聽得小昭的淫聲浪語,張無忌知道她已經克服了對自己胯下巨物的恐懼,微
微舒了口氣,自知處女洞房夜最艱難的部分已然渡過,接下來隻要盡力施展自己
的本事,讓小昭度過一個幸福的初夜。他深深吸了口氣,緩緩地抽動起來。

  張無忌一邊強忍着将小昭肆意蹂躏的沖動,一邊又堅決而緩慢地在小昭的花
道内來回進出,小昭的嫩穴非常緊,牢牢地包裹住張無忌的碩大陽具,連張無忌
這個久經風月的老手都感到非常奇妙的快感。他也逐漸喪失了理性,抽插的力道
和速度也越來越大,一邊抽插的同時還在扭動着胯部,讓陽具在小昭的下身以螺
旋式的路徑來回進出,這種方法使得不但張無忌的每一次用力都能頂到小昭的花
心,而且使得張無忌的巨棒和小昭的陰道産生更加劇烈的摩擦,如此力量與技巧
兼備的交合方式,自然令小昭的快感更加強烈,也使得她的淫叫更加放蕩和大聲。

  「好公子……再用力……再用力一點……小昭……小昭爽死了……公子……

  公子好厲害……對……就是這樣……再用力幹小昭啊……幹死小昭也可以
……公子太……太厲害了……「

  聽着小昭這等清純少女發出如此淫蕩的叫床聲,顯然比任何春藥都能夠刺激
張無忌;恍惚間,張無忌抽動的頻率越來越快,頻率也越來越大,力量也越來越
大,一下一下地進進出出,小昭的大量淫液随着張無忌的抽插流淌在床單和地面
上,點點處女落紅混雜在淫液中,将小昭流出的汁水染成淡紅色,也令床單和地
面塗上了一抹绯色。

  張無忌都已然如此,初次嘗到魚水之歡的小昭就更不用說了,她瘋狂地扭動
着臀部,憑借着追求情欲的本能拼命地挺着纖腰,迎着張無忌的進出不斷抖動,
讓張無忌的玩弄更加有力,讓性愛的快感變得更加強烈。

  似乎是覺得這樣的快感依然不足,小昭的雙腿突然纏上了張無忌,摟住張無
忌背部的雙臂也漸漸上移到了脖頸處,如此以來小昭便能用上四肢的力量。每次
張無忌迎着小昭插入時,小昭便适時收縮着胳膊和玉腿,使得張無忌的每一下深
入都能帶來近乎雙倍的快感,小昭的淫液也越流越多,叫聲愈加放蕩。

  張無忌自然知道小昭此時已經苦盡甘來,于是毫無顧慮地開始用力抽插。他
蓦地雙腿用力,整個人抱着小昭站了起來,雙手托着小昭豐滿渾圓的屁股。當自
己挺着腰部用力插入時,雙手便配合着将小昭的身體拼命往自己身上撞,同時小
昭的雙腿和手臂也在加大兩人交合的力度。于是乎,張無忌每次挺進小昭的陰戶,
都會受到張無忌的腰力,臂力以及小昭的腿力,臂力乃至自身重力的五重合力,
其猛烈度和爽快度自然不是一般體位所能比拟。兩位新人已經完全被這種刺激的
快感所征服,玩命地扭動和抽插,仿佛要把所有體力全榨幹似得。

  「公子……公子……公子……快……快……再快……再用力……再幹小昭…

  …小昭永遠要……要公子幹……一輩子……幹得小昭……小昭……好爽…
…再幹……再幹小昭啊……千萬别停下……「

  「小昭妹子……小昭……真是個……尤物……無忌……無忌太舒服了……以
後……無忌要天天幹小昭。」

  「啊……小昭……小昭願意被……被公子幹爛……幹死……幹死小昭……小
昭也願意……小昭……小昭就算變成……變成女鬼……也要……也要被公子……
被公子幹……「

  興奮的張無忌用兩隻大手不斷地揉捏着小昭的屁股,他雖然沒運上内力,但
身爲青年壯男的張無忌本力也是非同小可,把小昭可憐的的屁股捏的青一塊紫一
塊,窄小的臀縫被張無忌扒得一張一合;而張無忌的手指也在一次次震蕩當中更
加靠近小昭臀部的中央。終于,在又一個抽插回合中,張無忌的手指突然發難,
兩隻手的中指猛然插入小昭的菊穴内。

  小昭怎能受得了這種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床上功夫?整個身體變得僵硬緊張,
死死地摟住張無忌,動也不動,張無忌的巨蟒塞滿了小昭的陰道,插是插入了,
一時間卻也抽不出來了。

  亢奮中的張無忌可不管小昭的狀況,既然動不了身體,那就動手指罷,張無
忌的兩根中指開始輪流插入小昭那從未被觸碰過的小菊門。由于沒有潤滑,手指
插入進去時所受到的阻力相當大,後庭的充脹感更是讓小昭深感疼痛,後庭上的
撕裂感,讓小昭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身體一陣陣痙攣,不停扭動着屁股,想
要躲避插入肛門的手指。

  不過漸漸地,小昭後庭的疼痛感逐漸被一陣陣莫名快感所取代,她的身體也
漸漸放松下來,漸漸松開雙腿和胳膊使得張無忌的陽具從自己的身體裏滑了出來,
再次接受張無忌的來回抽插。就這樣,小昭的兩個洞同時被張無忌玩弄,快感比
之前更加強烈,繼續被張無忌抽插,兩片粉紅的陰唇被張無忌粗野的動作弄得翻
進翻出,很快便攀上了又一次高潮,而小昭的嬌喘之聲,如絲媚眼,淋漓香汗,
也讓張無忌更加興奮。

  「啊……啊……小昭……小昭……好爽……爽死了……再來……再用力啊…

  …」

  高潮的小昭自然是爽的飄飄欲仙,而張無忌的巨蟒被小昭的嫩穴緊緊包裹,
在抽插了多次之後,他低吼一聲,将精液全部打入小昭的蜜穴當中。

  初嘗雲雨的小昭已然到了極限,很快便昏昏沉沉地睡去;盡管張無忌并沒有
得到完全滿足,卻也不忍心繼續摧殘小昭,便去屋

  外打了兩桶溫水,幫已經昏睡的小昭和自己洗淨身體,和小昭相擁而卧,度
過了一個充實的洞房之夜。





              (未完待續)

***********************************
2014-11-2 21:3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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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ka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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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就是圆了当年看原作遗憾的感觉呀
2014-11-4 16: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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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nshouhou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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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原来的倚天区别很大,值得期待。
2014-11-5 02: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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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blue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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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與黃衫女續(三)


作者:菜豬一頭
2014/11/6首發于:SexInSex


  「無忌哥哥……快……別欺負敏敏了……快用力幹死敏敏吧。」趙敏被張無
忌挑逗的快感連連,嘴裏更是肆無忌憚地浪叫個不停。

  張無忌的左手手掌在趙敏雪白光滑的胸部來回移動,不停地用力揉捏著趙敏
豐滿的雙乳,紅腫勃起的乳頭在張無忌的手指縫隙內來回穿梭,他還動不動俯下
身子,舔弄趙敏那發情變硬的乳頭和周圍一圈乳暈。

  張無忌的右手則牽著趙敏的小手摸上自己的巨棒,讓趙敏不停地來回撸動著
自己的胯下陽物,給自己更爲舒適的性快感;接著,騰出來的右手理所當然不可
不戒地摸在了趙敏下身的桃源洞口,略加用力地揉搓著趙敏勃起的陰蒂,讓久經
沙場的趙敏依然感受到了強烈的刺激,繼續發出興奮道極點的浪叫聲。

  盡管趙敏已經爲人婦近四年,但雪白的胴體依然美麗至極,光滑雪嫩的軀體,
圓潤飽滿的雙乳,粉嫩可愛的乳暈,平坦光滑的小腹,肥美多汁的陰戶,豐腴挺
拔的肥臀,再配上蒙古女子特有的狂野之氣,依然散發著非同尋常的魅力,令張
無忌丹田內的欲火大盛。不過他還是堅持強忍著將趙敏立刻洞穿的欲望,准備先
做足前戲,磨刀不誤砍柴工嘛。

  張無忌一邊揉搓著趙敏的陰核,一邊不停地將手指深入趙敏的小穴摳弄,他
知道趙敏已是身經百戰的少婦,不需要像對小昭那樣憐香惜玉,一口氣便伸進了
三根手指,瞬間便將趙敏的小穴塞得滿滿的,小穴內的手指微微彎曲,不停地來
回抽動,同時微微用力地拉扯著趙敏的陰毛,讓趙敏體會到爽中帶痛的性快感。

  「啊……啊……快……好癢……好癢……無忌哥哥……再快點……敏敏想要
……想要被無忌哥哥操……無忌……哥哥……別折磨敏敏了……趕快插爛敏敏吧
……」

  享受著張無忌高水平前戲伺候的趙敏自是浪叫連連,下身的秘洞更是波濤洶
湧,張無忌狠狠地揉捏了幾把趙敏的乳房後,雙手用力扒開趙敏的雙腿,低下頭
去咬住趙敏的陰核,左手拉扯趙敏的陰毛,右手則繼續在趙敏的小穴內進進出出。

  張無忌對于趙敏陰部的玩弄並不算很溫柔,他時而用嘴唇和舌頭舔弄著趙敏
的陰蒂,時而卻用兩排利齒撕扯啃咬著這塊紅腫的敏感嫩肉,左手拉扯的力道雖
不足以將趙敏的陰毛拔起,卻足以讓她受到痛感;他右手指尖上的指甲蓋和部分
角質化的皮膚也在不停刮蹭著趙敏陰戶內肉壁上的嬌嫩皮膚,要說不疼顯然是不
可能的。然而這種程度的疼痛卻反而加劇了趙敏所感受到的快感,她不斷地扭動
著腰肢和肥臀,身體不斷地迎合著張無忌的摳弄,下身的淫水流的更多,一股股
熱乎乎的水箭一下下噴出,打濕了張無忌的手腕和胳膊,浪叫聲更是一波高過一
波。

  「啊……無忌哥哥……敏敏……敏敏求求你……快……快用無忌哥哥的大…
…大寶貝幹敏敏……幹死敏敏吧……啊……敏敏要……要不行了……」

  張無忌見火候差不多了,自己也已經欲火焚身,便用雙手扒住趙敏的屁股,
將自己的碩大的陽具對准趙敏淫水成災的浪穴用力一刺,巨根便直搗黃龍,毫無
阻礙地全根而入,一下就頂到了花心,被張無忌剛才的玩弄搞得春情蕩漾卻又空
虛難耐的趙敏,下身突然得到張無忌的充實,頓時讓她爽翻了天,雙眼一白,嬌
軀一陣痙攣,又一大波淫液向外噴出,竟是被張無忌這爆發性的第一下就弄上來
高潮。

  可張無忌自己還沒爽呢,如何能夠善罷甘休?他用手輕輕掐了掐趙敏的人中,
讓她迅速地從高潮的失神中恢複過來;一邊抱起趙敏的身體放入自己的懷裏,以
女上男下的姿勢繼續交合。張無忌和諸位嬌妻婚配數年,行房時總是花樣翻新地
嘗試各種姿勢,使得男女雙方都能從這房事中尋獲至高快感,並無絲毫厭倦。

  隨著張無忌一次次的抽插,一開始巨大的陽具肏入蜜穴所帶來的脹痛感迅速
消退,一波接一波的洶湧快感則此起彼伏地襲來。這種異常熟悉卻又永遠嘗不夠
的性愛快感,讓趙敏不由的以爲自己身處天堂,快樂極了,渴望愛撫的內心隨著
一浪一浪的快感蕩漾起來。她用潔白的貝齒輕輕咬著朱唇,用力的繃直健美雪白
的雙腿,竭力體驗起張無忌快速凶猛的撞擊。

  張無忌的手把玩著趙敏豐腴的臀部和腰肢,不斷地揉捏著白裏透紅的嫩肉,
陰莖在她的蜜穴裏快速的抽送著。趙敏賣力地迎合他的肏弄,努力將臀丘和腰肢
送給張無忌抽插撞擊,讓他的每一次插入都十分的盡興銷魂,不禁興奮的加大了
抽送的力度,速度也變得越來越快。

  趙敏的嬌軀被張無忌撞得不停地來回搖晃,秀雪白細膩的肌膚在古墓夜明珠
的照耀下微微泛著令人心醉的光輝,渾不似凡間女子,看得張無忌心神蕩漾,不
禁將手覆在了敏敏的粉背上,胯下的肏弄自然不會停下,享受著性快感的二人同
時發出了陣陣呻吟。

  張無忌一邊扶著趙敏的雪白的豐臀和光滑的裸背,不停地幫她以合適的姿勢
和力道配合著自己的抽插;而趙敏在張無忌的幫助下,身體再次變得火熱,口中
發出更加淫蕩的呻吟,她興奮地騎在張無忌的懷中,臻首本能地搖晃,身軀也情
迷意亂地上下扭動,愈加用力地迎合張無忌的抽送,下身陰道內的肉壁也開始加
速收縮,就如同一張餓壞了的嘴一樣,貪婪地吞噬者塞入其中的那根巨大肉棒,
更讓坐在她身下的張無忌感到饑渴難耐。

  「對……對……就是這樣……好樣的敏敏……敏敏你還真是天生媚骨……弄
得無忌舒服死了……」

  「啊……無忌哥哥高興……敏敏就開心……無忌哥哥……繼續……用力……
幹敏敏……幹死敏敏這個騷貨吧」

  兩人的淫叫聲越來越大,張無忌玩弄的也越來越凶,他突然變換姿勢,把趙
敏壓在身下讓其跪趴在床上,擺出母狗般的姿勢,其占滿汁水的肥嫩圓臀高高翹
起來回擺動,誘人極了。張無忌淫心大動,趕忙從後面狠狠地插入趙敏的下體,
誓要搗爛趙敏的騷穴。同時,張無忌雙手還探到趙敏身下,托住那兩只百玩不厭,
既碩大沈甸又極有彈性的玉乳揉捏起來。身爲蒙古女子的趙敏雙乳不僅肥大,還
極有韌性,在張無忌肆意地揉捏下,不斷地變換形狀,歡蹦雀躍,讓張無忌越捏
越是舒服。

  無盡的軟綿滑膩盡入手中,令他雄性的征服欲更加旺盛。肏入的也越來越用
力,越來越深,時而甚至全根沒入,穿過騷穴內窄緊油滑又吸力十足的腔道,頂
到了蜜穴的盡頭上

  張無忌陽具每次強有力地導入時,都被趙敏窄緊的蜜穴緊緊包裹。完全的貼
合,帶來無盡的緊湊濕膩,嬌嫩柔滑的銷魂美感,讓張無忌幾欲癫狂。他快速狂
猛地肏弄著,心迷神醉的享受著。

  趙敏的翹臀被張無忌重重的撞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響。尤其是無忌哥
哥的肉棒全根插入自己的神秘花園時,只覺身體都被心愛的男人穿透和征服了一
般,忍不住發出失神而又高昂的浪叫叫:「呀……」

  嬌嫩無比的蜜穴被不斷的抽插帶來的的極樂舒爽,讓趙敏的嬌軀狂顫不已。
張無忌肏弄所産生的力道一波高過一波,每次的肏入都把趙敏幹得飄搖欲墜,似
乎差點承受不住,但爲了讓心愛的無忌哥哥玩得開心,她每次都頑強地支撐下來,
讓張無忌肆意開墾自己這個美豔少婦絕色胴體內所蘊含的淫虐潛能。

  就這樣,趙敏跪伏在地上歡快地承受張無忌的玩弄,張無忌則趴在趙敏身上
凶狠地插入,兩人就像一對發情的小狗一樣盡情享受著性愛的歡樂。張無忌不斷
變換著花樣,有時直來直去,有時延綿而入,有時九淺一深,有時九深一淺,兩
人交合處不斷地傳來「吧唧」「吧唧」的踩爛泥式的聲音,可憐的趙敏被張無忌
幹的欲仙欲死,渾身香汗淋漓,嘴裏不再發出浪叫聲,只剩下一陣陣本能地充滿
性愛歡愉地嚎叫聲,陰戶內粉紅的嫩肉每一次都在張無忌的帶動下翻了出來,又
隨著張無忌的插入塞了進去,如此一次一次地來回往複,趙敏的理智早已被這快
感完全征服,只知道本能地扭動身體讓自己更加舒服一些。

  兩人越幹越猛烈,越幹越開心,張無忌也漸漸到達極限,猛地粗喘一口氣,
一股渾濁地精液從陽具內急速噴出,和同時高潮的趙敏體內所噴出的淫水撞在一
起,在兩人的交合之處形成「洪湖水浪打浪」式的壯觀場面,大量的精液進入趙
敏體內。而當張無忌拔出肉棒時,剩下的汁液也就從趙敏的肉縫中流出,沿著大
腿根不斷地流淌在床上和地上。

  趙敏到底功力不支,體力有限,就這麽跪趴在床上不停嬌喘,可張無忌還沒
玩夠,這時的他也算插紅了眼,看著趙敏屁股上那窄小可愛的菊花蕾,又是一股
欲火升騰而起,順手從趙敏水唧唧的嫩穴裏摸了一把汁液塗在菊穴口,沒等趙敏
反應過來,張無忌就挺著濕漉漉的肉棒,朝趙敏的肛門狠狠擠壓下去。盡管趙敏
的後庭並非第一次遭受張無忌淫虐,張無忌肉棒上的汁液和之前塗上去的淫液構
成的雙重潤滑也讓趙敏所受到的摩擦小了很多,但面對張無忌的猛烈抽送,趙敏
依然感到強烈的疼痛。只是趙敏也並無他法,在床笫之間她的驚人智謀可一點都
派不上用場,只能乖乖撅起屁股,努力當好張無忌的性玩物。

  「嗯……疼……無忌哥哥……慢點……」感受到疼痛的趙敏忍不住叫出聲來,
張無忌的單棒直入,讓趙敏的後庭感受到一股撕裂感。此時的張無忌似乎也略有
清醒,知道這樣以力強推終究不是上策,便順手將幾根手指送入趙敏的蜜穴入口
來回研磨,自己的另一只手則扶住趙敏的裸背,繼續著自己的往複式震動。

  剛才的交合並沒有餵飽趙敏這個淫女,這手指雖然不如張無忌的真貨那般完
美,卻也能讓趙敏興奮起來,在在張無忌輕車熟路的玩弄下,趙敏的陰戶內又開
始流水,下身麻癢的感覺再次衝上了趙敏的腦海,屁股上的疼痛感逐漸淡了下來,
而肛交産生的性快感則開始成爲主流,使趙敏舒服的半閉著美目,搖著屁股承受
張無忌的玩弄。

  「無忌哥哥……插得好棒……敏敏的後面好爽……無忌哥哥再來……再來插
……以後……敏敏每天都要被無忌……無忌哥哥插屁屁……」

  張無忌插的更猛烈了,後庭的緊密程度可要比小穴更勝一籌,趙敏的肛門緊
緊夾住張無忌的肉棒,在張無忌快速抽動的情況下産生出更加強烈的快感,反過
來使得張無忌插的更快。

  趙敏的功底畢竟遠不如楊月英,承受不了太長時間的這種高速抽動,很快被
張無忌再次弄出高潮,而張無忌眼見趙敏確實不大行了,便放松精關,將精液打
在趙敏的肛道內,結束了今日的交合。雲雨之後的兩人相擁而臥,敘說著綿綿情
話。

  「無忌哥哥,你覺得插敏敏的時候舒服,還是幹楊姐姐的時候舒服?」趙敏
冷不防地問道。

  「哈,這還用問嗎?當然是敏敏讓無忌幹的更爽啦」張無忌這老實孩子現在
拈花惹草多了,也學會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了,反正女孩子只需要哄她開心就
行了。

  還沒等張無忌得意,便覺得一陣痛感突然從腰間傳來,卻是趙敏在張無忌的
腰間狠狠一捏。但見趙敏皺著眉頭撅著嘴,含嗔帶怒地盯著自己,抱怨道:「死
無忌,別用這種鬼話騙敏敏,你在楊姐姐床上的時候肯定也是這麽說的罷。」

  張無忌讪讪一笑,知道眼前的女子可不是那種自己說什麽便信什麽的無知少
女,可這牙關必須得死死咬住:「敏敏你這是何意啊,咱們夫妻倆同生共死那麽
多年,難道敏敏還懷疑無忌對你的情意嗎?」一邊說著,一邊溫柔地吻著趙敏的
嘴唇。這避重就輕轉移注意的招式,張無忌現在已經玩的很熟練了。

  趙敏聽見張無忌提起兩人的往事,似乎是想起來兩人一同經曆的甜蜜歲月,
態度便軟化下來,輕輕松開了張無忌的嘴唇,將頭靠在張無忌結實的胸部,低聲
說道:「無忌哥哥,敏敏知道自己功力不夠,沒辦法讓無忌哥哥舒服,無忌哥哥
喜歡多和楊姐姐行房,敏敏也不會怪無忌哥哥的。」說道這裏,她閉上眼睛,似
乎是想到什麽快樂的事似得,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續道:「無忌哥哥放心,敏
敏一定努力練功,好好保養,等到十年之後,敏敏一定可以每天讓無忌哥哥玩個
夠,爽到死的。」

  疲倦的趙敏很快在張無忌身上進入夢鄉,張無忌看著幸福沈睡的趙敏,心中
也是一陣苦惱,趙敏與楊姐姐俱是美若天仙,智勇雙全的人中之鳳,能娶到一位
便是幾世修來的福分,更遑論自己享得其人之福。只是這兩位驚才絕世的奇女子
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自不免相互暗暗較勁。張無忌身具九陽神功,床笫上的實力
和需求也遠勝普通男子,由此而來的結果便是和張無忌行房之時,楊月英能比趙
敏多支撐不少時候,也能承受一些更加誇張的體位和玩法,張無忌也就更願意和
楊姐姐共度春宵。再加上現在一家人都身居古墓,這裏本就是楊姐姐的地頭,她
的八位侍女也被張無忌收入房中,于是趙敏自然落入下風,心裏不免暗暗焦急。
她在小昭母女的接風之宴上率先提出讓張無忌迎娶小昭,恐怕便是她挽回劣勢所
作出的努力。張無忌經曆過不少風浪,也和這些蘭心蕙質的女子生活了數載,自
然也不像過去那樣懵懂無知,趙敏剛才的小性子便是對自己的警告,如果自己不
能一碗水端平地對待兩位佳人,恐怕會重演殷離之母的悲劇。

  想到殷離,她現在怎麽樣了?自從那日離開自己之後便一直沒有表妹的消息,
她去了哪裏?還有芷若呢?自己現在左擁右抱,她是不是又在哪裏獨自一人受苦
呢?千頭萬緒湧上張無忌心頭,讓他覺得煩躁不已,便長長地出了口氣,閉上眼
睛,摟著趙敏沈沈睡去。

  ……

  劍光閃爍,劍影飄飄,古墓內的大廳裏,小翠等八名侍女正在習武練劍,楊
月英和張無忌站在她們旁邊,凝神駐足觀看。

  古墓派武功博大精深,其劍法亦是武林一絕,當年初入江湖的楊過與小龍女
便是憑借著古墓派的玉女素心劍法,擊敗了功力遠較他們爲高的金輪法王,古墓
劍法的威力可見一斑。這八名侍女自小輪流在寒玉床上練功打坐,又得蒙楊月英
這個武學大高手悉心教導栽培,武學修爲已是不凡。這八名少女揮舞三尺青鋒,
使出古墓派的玉女劍法,好似化作了八個大光球,將自身包裹在其中,姿勢美觀
大方,輕柔靈動,劍招卻又淩厲之極,舉手投足之間隱隱便有大師風範,足以令
江湖上的一般高手望峰息心。

  「小虹,出劍再快些!這等慢吞吞的劍法,臨敵之際怎堪大用?」

  「小玲,動作輕柔點!玉女劍法講究輕靈飄逸,可不是像潑婦一樣狠劈亂砍!」

  「小雲,忘了我平時怎麽教你了嗎?這招『分花拂柳』,使出之時似左實右,
似虛其實,你這般直來直去,成何體統?!」

  楊月英站在八名侍女之前,一張俏臉上罩滿寒霜,毫不留情地斥責著弟子們
的過失,氣度端莊威嚴,俨然一個君臨天下的女皇,全然不複在張無忌懷抱中溫
柔可人的摸樣。在一旁的張無忌看來,這八位侍女年方弱冠便已有如此造詣,已
是極爲難能可貴,楊姐姐這般大聲痛斥,實在有些小題大做。只是他和楊姐姐早
已約法三章,雖然在床上可以隨意淫辱楊姐姐,卻不得幹涉楊姐姐教訓古墓弟子,
便只得沈下心來繼續觀劍,看到不足之處便和顔悅色地小聲提醒,以免可憐的丫
頭們挨楊姐姐的臭罵。

  待這套玉女劍法使完,楊月英板著臉將八名滿身大汗的侍女叫到身前,挨個
指出她們出招的不足之處,期間不免又是一頓斥罵「這次考核玉女劍法,小翠習
練的不錯,可得甲等;小玉,小燕,小蘭,小倩馬馬虎虎,勉強夠得上乙等;至
于小虹,小玲,小雲你們三個,使得太差勁了,罰你們三人于十日之內,每天加
練兩個時辰,十日之後再行考察,若還是今天這個鬼樣子,哼……」未等怒容滿
面的楊月英說完,小虹等三人趕緊如小雞啄米般點頭保證道:「小姐息怒,小姐
息怒,弟子一定勤修苦練,保證下次讓小姐滿意。」

  待八名侍女回去沐浴更衣後,張無忌便拉著楊姐姐坐在大廳內的一張太師椅
上,爲口幹舌燥的楊姐姐遞上一杯熱茶,問道:「楊姐姐,小虹她們三人所使劍
法雖然略有瑕疵,但與她們這等年紀而言已是極爲難能,姐姐這般作態,未免太
過苛急了吧。」

  楊月英抿了幾口茶,輕輕搖了搖頭,道:「這千百年來,武林中不知有多少
煊赫一時的名門大派消逝于這江湖風波之中,我古墓派武功雖精,卻也不可自恃
高明而怠惰修行。如我祖師婆婆的死對頭王重陽所創的全真派,在王重陽再世之
時可謂風光無限,連少林這等根基深厚的大門派都被比了下去。可歎這重陽真人
教徒無方,全真七子無一學到他的三成本事,待王重陽一死,全真派便不複往日
聲威,空自頂著個天下第一名門大派的稱號,卻被東邪西毒等高手連番羞辱,連
場子都找不回;當年曾祖父未至而立之年,便在重陽大殿上迎娶曾祖母,全真派
那幫道士氣歪了鼻子,卻一點辦法也沒有。」提到先祖公楊過的光榮往事,楊月
英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似是十分開心。

  「不怪全真派牛鼻子們無能,還是曾祖父曾祖母太過厲害,便是金輪法王這
等高手,蒙古大汗蒙哥這等萬乘之尊,還不是死在曾祖父手下?」見楊姐姐提起
先祖的偉業,張無忌便輕描淡寫地送上一句馬屁以搏妻子開心,若是他能有幸穿
越到現代來看過某部電影,定會爲此時自己的先見之明而驚歎不已。

  楊月英露齒一笑,似乎也被張無忌這句話逗樂了,接著說道:「那全真七子
的徒弟就更加一蟹不如一蟹了,全真教自也從此式微,此時距王重陽縱橫天下之
時亦不過數十載光陰。弟弟,你我武功雖高,小虹她們卻無我等資質機遇,若不
加緊勤修苦練,我古墓派只怕也會步全真教的後塵啊。」

  「姐姐」張無忌見楊姐姐爲此時而發愁,便慰藉道:「古墓派的玉女素心劍
法威力無匹,當年曾祖父曾祖母武功尚未大成之時,便是用這套劍法縱橫江湖,
連金輪法王那等高手都甘拜下風。姐姐何不讓小翠她們兩兩一對,習此劍法,只
怕也是罕逢敵手呢。」

  楊月英搖搖頭,說道:「弟弟有所不知,這玉女素心劍法威力雖強,倘若使
用的二人不是情侶,心意不能相通,則劍法中的許多精妙之處便難以施展;再者,
那幾個丫頭日後行走江湖,許多事情還需獨當一面,未必便能和同伴呆在一起,
等到自己獨自應付敵人的時候,只怕會吃大虧。」纖纖素手拿起茶壺,也爲張無
忌倒了一杯茶,續道「曾祖母身具奇遇,得蒙老頑童周伯通老前輩傳授左右互搏
神技,一人可同使兩門武功,無需曾祖父在側也可使動這玉女素心劍。只是這左
右互搏之術非胸無雜念,心思單純之人無法習得,姐姐我和那幾個丫頭是說什麽
也學不會了。」語罷,神色頓時一黯,似爲先人的絕技失傳而苦惱。

  「一人可同使兩門武功」似乎觸動了張無忌的心底,他,端著茶杯,苦苦思
索片刻,眼前忽然一亮,興奮道:「姐姐,還記得無忌跟你提到的那場光明頂之
戰嗎?」

  「當然記得咯」楊月英見丈夫提起他昔日初出江湖的峥嵘歲月,臉上又恢複
了神采,「那時弟弟排解紛爭,力敵六大派,收攏明教之心,從此天下揚名。姐
姐只恨自己當時並未在場,不能目睹弟弟的英姿。」

  張無忌道:「彼時無忌和那華山掌門鮮于通搏鬥之時,此人曾使出過華山絕
技」鷹蛇生死搏「,左手呈鷹爪,右手作蛇頭,鷹蛇雙式齊施,雙手武功路數便
截然不同。那鮮于通是個詭計多端,寡廉鮮恥之輩,顯然不是修行左右互搏之術
的材料。楊姐姐,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周老前輩的功夫雖然厲害,但也未必就是
同使兩門功夫的唯一路子。」

  張無忌的話便宛如從烏雲中透射出的陽光一般,霎時令楊姐姐的心田明亮起
來,她驚喜道:「弟弟,果真如此?!那姐姐和小翠她們一人同使玉女素心劍,
只怕也並無不可咯?!」

  張無忌見楊月英心情好轉,不禁心中歡喜,接著說道:「所謂力合則強,力
分則弱,鮮于通使那鷹蛇生死搏,招式雖然精妙,威力卻是平平,可見雙手分使
兩門也未必便一定更厲害。只是古墓派這玉女素心劍法乃武林絕學,雙劍合璧全
無破綻,威力遠非鷹蛇生死搏這等凡俗武功可比。等姐姐想通了這一人雙劍之法,
傳授給小翠她們,我古墓派一下便可多出八個絕頂高手,便是少林派也只能甘拜
下風呢。」

  楊月英被張無忌這番話激勵的歡喜無任,說幹便幹,從牆壁上拿起兩柄利劍,
便開始比劃起來,之後月余,她便和張無忌一起精研這套劍法。她天資聰穎,于
武學一道更有得天獨厚的天賦,對全真劍法和玉女劍法也早已爛熟于胸,更有張
無忌在一旁建議指點,習練起來便事半功倍。楊月英不過練了數十天,這套雙手
劍法便已基本成型,今日在大廳內劍舞翩翩,但見一個黃影上下飛舞,雙手上的
兩柄劍鋒早已化作千百道劍影,劍風呼呼作響,不斷向周圍逼去,依稀便有當年
小龍女在重陽宮力戰蒙古四大高手的風采。饒是張無忌內功深厚,見識廣博,卻
也漸漸看不清楊月英的招法,心中不禁爲楊姐姐而高興。

  「呼」這套劍法使完,一身香汗的楊姐姐,長出一口氣,說道:「弟弟所言
果然不差,這雙手劍法雖難,卻也絕非高不可攀。等我們夫妻倆好好細加推敲幾
個月,定能琢磨出這雙手同使的法子。」

  張無忌聞言,連忙打蛇隨棍上,道:「這套劍法威力驚人,卻又不需深厚內
力爲根基,正好可以傳給八位妹妹。姐姐,我看小虹她們三個的責罰就免了罷,
反正已經過了一個月了,現在……」

  張無忌話音未落,但覺左耳一陣刺痛,卻是楊月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擰住
張無忌的耳朵,嗔怒道:「你這個死弟弟,鬧了半天原來是爲了這個。哼,每次
都在那幾個丫頭面前裝好人,讓姐姐我背罵名,真不害臊!」

  「娘子息怒,息怒,無忌認錯,認錯還不行嗎?」張無忌要害被制,只能乖
乖賠笑著認錯。

  「楊過傳人可居于此處,麻煩出來一見!」一陣平和的嗓音在兩人耳邊響起,
這聲音雖然不甚洪亮,卻能穿透厚實的古墓傳入地下,令兩人聽得清清楚楚,猶
如站在身旁說話一般。楊月英立時大驚,料想這人知道曾祖父的名頭,內功修爲
如此不凡,又能找到這鮮爲人知的古墓,此次來訪只怕多半不懷好意,趕忙松開
了手,和張無忌交歡個眼色,便決意去探查一番。

  這古墓原是王重陽爲了抗擊金兵所建成的地下要塞,機關暗道衆多,偵查之
法更是必不可少,楊月英挽著張無忌的手,七繞八繞來到一處暗道內,楊月英輕
施手法,打開一個暗孔,從中可以看到古墓門口的景象。楊月英向外望去,但見
墓門前站著三個異人,其中一人乃是身著黃袍的僧人,身材高瘦,手持戒刀;他
身旁一人則是一個魁梧巨漢,頭頂微禿,發色發黃,高鼻深目,手持一柄大鐵杵,
一看便非中土人士;站在他們中間的則是一個紅袍老僧,此人約莫七十來歲,身
材普通,貌不驚人,卻氣度不凡,如淵渟嶽峙般站在那裏,自有一派大宗師風範,
這四人站在古墓門口,正與護衛古墓的玉蜂對峙。
   
    楊月英合上暗孔,低聲對張無忌說道:「來人共有四位,不像善類,領頭之
人一派宗師氣度,武功怕是極高。無忌弟弟,我們便出去會會他們吧。」張無忌
聞言問道:「姐姐,若是他們在一旁埋下伏兵,誘姐姐出去後再施偷襲,該當如
何?」楊月英搖搖頭,說道:「就算瞞得過人眼,卻也瞞不過玉蜂,若是周圍有
伏兵,那些玉蜂的情狀定當異于平常。」她似笑非笑地看著張無忌,說道:「就
算真有高手埋伏在側,不是還有弟弟你嗎?你一個大男人,還護不住我們幾個嬌
滴滴的小女子嗎?」張無忌臉上一紅,胸中一股男子氣概湧了上來,暗下決心,
不管敵人多厲害,一定要保護好楊姐姐她們。

  兩人說話之間,便已回到了大廳趙敏,小昭,黛绮絲和八名侍女也都聽到了
這聲音,均紛紛聚到大廳裏。楊月英見衆人到齊,便對大家敘述了這夥人的大致
情狀:「這些人並非等閑之輩,似是祖輩的仇人,要與我等一決高下。無忌弟弟,
敏敏妹妹,龍王前輩,咱們出去會會她們罷,小虹,小玲,小雲三人留下來照顧
好小昭姑娘,其余幾個丫頭也跟著一起去吧。」小昭雖然也想和公子一起迎敵,
卻也知自己武功不濟,只會給公子添麻煩,便只得點頭同意。

  一行人從密道出了古墓,對上那三位來人,楊月英打了打手勢,一旁的小翠,
小紅二人會意,一人吹箫一人奏琴,懸浮在四人頭頂上的玉蜂聽得聲音,便四散
退去。

  那領頭的紅袍僧人看出一行人以楊月英爲首,便雙掌合十,像楊月英微施一
禮,說道:「多謝楊姑娘宅心仁厚,撤去這玉蜂,若非如此,老衲的這兩位劣徒
只怕要吃不少苦頭了。」言下之意,他自己自是不懼這玉蜂了。

  楊月英見這老僧頭頂微微凹下,如同碟子一般,知這老僧乃是密宗高手,恐
和曾祖父的冤家金輪國師乃是一路,心下暗暗提防,回禮道:「大師言重了,不
知大師和當年金輪國師有何淵源?前來小女子的住所,意欲何爲?」

  這老僧宣了聲佛號,說道:「姑娘猜得不錯,金輪國師正是老衲的太師祖。
當年師祖曾敗于姑娘的先人手中,師辱徒死,老衲自不能善罷甘休。今日老衲前
來,正是想一洗師門之辱。」他頓了頓聲音,見楊月英等人神色一變,說道:
「老衲今日不求傷人性命,只消姑娘自認技不如人,老衲自會把握分寸。」其神
態雖然和氣,話語卻扣得極緊,始終顯得自己技高一籌。

  楊月英聞言冷笑道:「孰強孰弱,手底下見真章,除了大師自己外,您的兩
位師弟也會下場較量吧。」

  老僧道:「不錯,貴派只需派出三名高手出戰,與老衲及老衲的兩位弟子較
量一番,先贏兩場者爲勝,姑娘意下如何?」這老僧顯非中土之人,漢話卻說得
極溜,似是個博學多才之輩。

  楊月英朗聲道:「曾祖父雖較金輪國師小上一輩,卻曾擊敗金輪國師;大師
既然志在複仇,和小女子比武較量,自然談不上以大欺小,只是……」她話鋒一
轉,續道:「金輪國師是大師的太師祖,神雕大俠乃是小女子的曾祖父,小女子
所教授的幾位劣徒可要比三位大師低上兩輩了,若和三位大師較量,就算大師得
勝,也是勝之不武,面上無光,是也不是?」

  那紅袍老僧聞言,以爲楊月英心生怯意,笑道:「既然如此,姑娘不妨直接
認輸,老衲絕不會爲難姑娘。」

  楊月英輕搖臻首,微笑著說道:「卻也無需如此,這場比試便由小女子和拙
荊出場較量,以二敵三,若是我方僥幸得勝,便請貴派永世不要來古墓騷擾,也
不可向外人透露我這居住之地;若是貴方得勝,自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盡可爲
你的師祖複仇,不知大師意下如何?」

  但凡是大有身份的前輩高人,自然不願放下身段和小輩討價還價,而毀約食
言之舉,更是不屑爲之,楊月英正是把准了這一點,才開出了這麽一個一勞永逸
的約定,否則若是這一場得勝,對方隔日再來,抑或是將古墓的位置透露給別有
用心之人,自己這古墓一派可就永無甯日了;而己方其他人的武功與自己和張無
忌相差太遠,助力有限,還不如以退爲進,換取對方接受自己的條件。

  果不其然,那紅袍老僧點點頭,說道:「如此甚好,老衲答允,若貴方能勝
得了老衲一行,老衲自會約束門人永世不來騷擾,也不向外人透露貴派處所。」
他轉過頭來,望向一行人中唯一的男子張無忌,問道:「這位便是姑娘的丈夫吧。」
他見此男子雖然相貌頗爲英俊,卻並無武功高手的精勇幹練之氣,適才又站在妻
子身後默不作聲,多半是個本事平平的贅婿,便也不以爲異——他不知張無忌功
力之深,已達到返璞歸真,光華不露之境,且其人性子平淡隨和,也絕不會在意
妻子在外人面前搶自己風頭。

  張無忌見這番僧望向自己,便踏上一步,抱拳施禮道:「大師所言不錯,晚
輩姓張,有幸能和楊姑娘結爲連理。今日比武,便請內子先和三位高僧比武較量,
若內子不支,晚輩再行上場。」

  紅袍老僧心中不屑,暗道此人果然是個躲在妻子身後吃軟飯的庸人。他也不
再客套,打個手勢,喊道:「哈克,領教領教楊氏後人的絕學罷。」

  紅袍老僧身後的使刀僧人哈克聞言,便即上場,和楊月英相對而立,施了一
禮,拔出戒刀准備比武。圍觀衆人自動退開十余步,爲兩人的較量留出場地。

  楊月英輕輕回了一禮,也不見她出手拔劍,腰間的青鋒便似有靈性一般,從
劍鞘內自行飛出。楊月英右手持劍,左手輕輕一點,空劍鞘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
的弧線,准確地落在了她背後十余步外的小翠懷裏。哈克見她露了這一手,心中
亦微微一驚。

  楊月英知對方是長輩,不會先行出招,便捏了個劍訣,揮劍直取對方中宮。
那番僧哈克大吼一聲,舉刀劈了下來,勢大力沈,威猛異常,未等楊月英這一劍
使老,自身就先會被對方劈中。楊月英輕輕閃開這一刀,側身揮劍刺向哈克的左
腿,哈克也不擋駕,手腕一翻,揮刀橫削,攻向楊月英腰協,楊月英堪堪避過,
回劍刺其雙目,哈克仍不抵擋,刀鋒一轉,攻她右腕。

  片刻之後,兩人已拆了五十多招,刀劍卻未曾相交,達赤刀法粗野蠻橫,只
攻不守,便似一個不會武功的粗人般胡亂揮刀。一旁的張無忌卻已看出這哈克的
刀法似拙實巧,刀法中的種種破綻間都隱伏著極爲厲害的後招,卻也暗贊他武功
了得。他曾在光明頂上和使刀的華山高矮兩老者較量過,比之那兩位華山派前輩,
這哈克的刀法又高上一籌了。

  又過了半盞茶功夫,場上二人拆到近二百招,那哈克的刀法越揮越快,但見
半空中刀光亂閃,風聲大作,刀上的一股氣勁自刀鋒傳向周圍。旁觀衆人便覺到
了高山絕頂一般,臉頰被刀上勁風吹得隱隱生疼,均各運內功相抗。這刀法乃是
將密宗的狂風迅雷功化在刀刃上,哈克在這門功夫上浸淫數十年,威力委實非同
小可。而楊月英則如同狂風驟雨中的一葉扁舟,被哈克刀上所刮出的猛烈刀風吹
得東倒西歪,委實狼狽。楊月英的幾位侍女見識較淺,見小姐出于下風,無不暗
自擔憂;張無忌,黛绮絲等見識廣博之輩卻看出楊月英始終留有余地,似危實安,
而這哈克的刀功已臻極致,漸漸便要力竭而衰,勝負分出之時已不久遠。

  哈克久戰不下,心中焦躁不已,眼見楊月英閃避之法稍有遲緩,趕忙抓住機
會,揮刀當頭猛砍,一記剛猛無比的刀氣隨刀鋒猛烈劈下,乃是狂風迅雷刀的最
後一招「雷動九天」。這一招的力道速度,均至刀法極限,威力奇大無比,但使
出之後再無後招,若無法取勝,便只能任人宰割。

  楊月英也不驚慌,左手一揚,一道白練飛出,卻正是古墓派獨門兵刃金鈴索
帶,自下而上,直向哈克的戒刀撩去,只聽「噗」的一聲鈍響,索帶已纏上了哈
克的鋼刀。這索帶乃綢緞所制,硬碰哈克這柄寶刀利刃,本來必斷無疑,然而哈
克這一刀劈下,卻如同砍中了敗草爛泥一般,軟綿綿地使不上勁。楊月英手腕一
撥,一股巧勁自索帶上傳了過去,一拉一扯之間,哈克鋼刀脫手,插入地下,勝
敗已分。

  楊月英輕揮衣袖,金鈴索帶便如同活了一般,自動松開鋼刀遞還給哈克,哈
克紅著臉調息片刻,心有不甘地行了一禮,謝過楊月英的還刃之恩,便即退下。

  那紅袍老僧眼睛半閉半睜,似乎對哈克的敗北早有預料,淡淡地說道:「平
可夫,該你上了,讓這些中土高手見識一下你們北地的絕學」,接著對場上的楊
月英說道:「楊女俠,這位劣徒乃是羅刹國第一勇士,本領非凡,不知能在楊女
俠手下過上幾招?」

  那名叫平可夫的的羅刹巨漢手持鐵杵,一躍上前,冷哼一聲,便待決鬥。楊
月英見此人身軀魁梧,筋肉發達,呼吸之聲卻是極輕極淺,料想是位內功外功均
臻化境的大高手,便不敢因其乃番邦蠻夷而輕視于他,信手擦了擦頭上的些許汗
水,向那平可夫一斂衽,道:「請」

  一旁的張無忌也看出此人非同小可,這巨漢平可夫的體格和外形與義父謝遜
倒頗有有幾分相似,只是義父雖然悍勇魁梧,但畢竟受漢家文明浸潤,身上也有
幾分知書達理之文氣;而這金發白膚的巨漢外貌比謝遜醜陋的多,甚至有些謝頂,
但其渾身上下透露出一股逼人的戾氣,猶如未得馴服的野獸一般,令人忍不住心
生厭惡。

  這平可夫雖是個粗鄙無文的蠻勇之輩,平生最是瞧不起女人,只是他剛才看
了師弟和此女交手,知道這個女人非常厲害,倒也不敢懈怠,一出手便使出全力。
但見他將手中的大鐵杵橫揮直擊,化作萬千棍影將楊月英團團圍住,這鐵杵雖長
雖重,在這巨漢的手中卻宛若無物,其揮舞之迅,竟比適才哈克的刀法還要快上
三分,鐵杵揮動之間隱隱發出風雷之聲,宛若極北大地冬日裏刮來的淩冽寒風,
誓要將所經之處的一切生靈全部吞噬。

  這平可夫乃是極北極西的羅刹國人士,其祖輩也是當地貴族,素以勇悍著稱,
數十年前其故國爲蒙古西征大軍所滅,家族成員大多戰死,幸存成員被迫輾轉流
浪,他便也跟著父輩在北地到處遷徙。他所使的剛猛棍術名爲屠熊術,乃是羅刹
之人搏殺熊罴猛獸所演化出的功夫,招式不甚精妙雅觀,卻剛猛之極,能將羅刹
人身高力壯之長處發揮到極致,最受羅刹國壯年男子青睐。

  平可夫雖是家族此代唯一幸存之人,卻也是家族曆代不世出的頂級高手,不
僅將家傳棒術和硬功練到絕頂,更是因體質特異,由外而內,練就了一身中土武
林高手才有的深厚內力,其功夫之強,已經遠超羅刹武術所能達到之境地。他厭
倦了祖輩的流浪生活,聽聞東方富庶,便一路向東而來,仗著武功超群,靠搶劫
商隊和屠殺野獸維持生計,所到之處無人能擋,令他愈加凶暴驕狂。到達西域之
後,巧遇當時下山的紅袍番僧,被對方以更勝一籌的神妙武功制服,令他大開眼
界。這平可夫雖然粗野蠻橫,卻也最敬強者,便連比帶劃地表明願做對方的侍從,
學習老僧的神術,這老僧見他骨骼精奇,是個可造之材,便收他爲記名弟子,教
授他武功和漢藏語言。眼下他所使的屠熊術,也是經過這老僧點撥,增加了密宗
杵法諸多厲害後招,威力更勝從前。

  楊月英見對手來勢凶猛,也不敢輕視,蹂身而上,使出古墓派的玉女劍法,
直向平可夫刺去。這玉女劍法輕靈機巧,豐神脫俗,如同春燕飛舞在檐下柳間,
由楊月英這天仙之姿的武學高人使出,端的是曼妙無方。平可夫的屠熊術純是剛
猛招式,楊月英的玉女劍法卻走陰柔一路,這一陰一陽,一剛一柔,交相輝映,
儀態萬千,確是武林中難得一見的盛景。平可夫的招式勢大力沈,一浪高過一浪,
拼命向楊月英攻去;楊月英則是回轉如意,高低左右遊走不斷,不與平可夫正面
交鋒。從場面上來看,倒是平可夫占著上風。

  張無忌對天下武學無所不窺,中土武林中的陽剛棍法,杖法也所見甚多,卻
從未見過如此剛猛爆裂的招數,便是義父那等硬漢也不免遜色一籌,不由對這幾
位來人更生敬意,不由低聲贊道:「無忌曾聽聞那羅刹人乃是戰鬥民族,其人各
個骁勇善戰,果然名不虛傳。這位平大師棍法高超,便是我中華武林之中,能勝
得了他的只怕也沒幾個。」

  一旁的趙敏忍不住譏諷道:「什麽戰鬥民族,還不是被我們蒙古人像砍瓜切
菜一樣打得身死國滅,現在還在當我們蒙古人的奴隸,這個傻大個也好不到哪去,
馬上就要被楊姐姐收拾掉……」說到這裏,她忽然發覺自己此言不當,畢竟漢人
也被蒙古人奴役了近百年,自己豈不是令身爲漢家男兒的無忌哥哥難堪?她擔心
地看著無忌哥哥,發現他神態如常,沒有絲毫不快,這才心安。

  在場上搏鬥的平可夫卻是越打越氣,他一生用這鐵杵砸碎無數敵人的腦門,
卻也從未有敵人如眼前的女人般,看似弱不禁風,自己卻總也打不著她,令自己
天生神力毫無用武之地,對方陣營中的女人似乎還在譏諷自己,令他更加惱火。
他突然大吼一聲,躍開數步,用生硬的漢語衝楊月英說道:「那女人,爲何一直
躲著我,若是害怕了,便認輸。」

  楊月英嫣然一笑,道:「好,你要戰,便來戰,讓你嘗嘗中華神功的厲害。」
劍鋒一轉,改使全真劍法。這全真劍法法度森嚴,大開大阖,本來決不適于女子
使用。但見楊月英手中的長劍宛若一條活龍,奔騰矯夭,氣勢雄渾,舉手投足之
間已無一絲女兒媚態,倒像是一位練劍數十年之久的德高耄宿,就連那氣定神閑
的紅袍老僧都不住點頭,對楊月英的武功大有嘉許之意。

  這平可夫見對方和自己正面硬拼,不禁大喜過望,眼見對方手中之劍又短又
細,渾不像西方常見的雙手重劍,若和自己這一人之重的大鐵棒硬拼,無異于以
卵擊石,便趕忙加力舞動鐵杵,迎著楊月英的劍招而上,要將這個礙事的女人打
成一堆爛肉,但聽铮铮響動不斷,兩人杵劍頻繁相交。平可夫連使數下重手,卻
未能將對方手中之劍震飛,自己持棍的雙手反而隱隱作痛,心下不禁駭然。

  這平可夫也當真是羅刹悍勇之輩,對手力大,他便更要以力量壓倒對手,雙
臂筋肉暴漲,力道更加增大了三分。但聽一聲巨響,兩人的兵器再度相交,在半
空中黏在了一起,平可夫咬牙切齒,使出渾身力氣,誓要壓倒眼前的女人,卻突
然發覺棍上一股怪力自對方傳到手上,令自己不由自主地鐵杵脫手,一屁股重重
坐倒在地上,那鐵杵被這怪力擊飛到天上,在空中轉了幾圈後墜下,正好砸在平
可夫身前。

  平可夫見楊月英使出如此詭異的神術,和當年制服自己的師父巴納紮爾如出
一轍,不禁驚駭的目瞪口呆,下巴張的大大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位平可夫雖然本力極大,又天生深厚內功,但羅刹武功終遠不及中土武學
博大精深,外功雖然強悍,但若論內功運使的法門,則不及中華神功遠甚。他這
樣站定和精通柔勁的高手比拼力量,對手只消用上巧勁幾下逗引,令他失了縱控
之力,便可趁機擊飛其兵刃,勝負立時便見分曉。當年他的師父便是如此擊敗他,
現今的楊月英亦如是。

  楊月英將打鐵擲還給平可夫,施禮說道:「承讓」,同時運轉內息,調休身
體,准備應付下一場戰鬥,她臉上殊無喜色,知那平可夫武功極高,單以杵上
威力而論,比之屠獅大會上所見少林渡字輩高僧的黑索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徒弟
都已如此,這紅袍老僧的功夫只怕真是深不可測,自己能否應付的來,尚是未知
之數。

  那老僧一直是一副冷漠淡然的態度,待到又驚又氣的平可夫下場,他走上前
來,輕輕撣了撣袖袍,淡淡地說道:「姑娘武功超凡脫俗,令人佩服,適才若非
姑娘手下留情,我這兩位劣徒只怕早已殒命。」

  楊月英說道:「大師謬贊,小女子愧不敢當」,口中客套,心下卻暗暗提防。

  那老僧續道:「姑娘適才和老衲兩位徒弟比過武,老衲以生力軍出戰,未免
勝之不武,但請姑娘歇息片刻,再行比鬥,否則姑娘未免輸的不服,實在不是美
事。」其神態恭謹,言語卻傲慢至極,好似自己贏定了一般。

  楊月英的幾名侍女見這老僧如此自大,均忍不住出言譏諷;張無忌卻看出這
老僧實有過人之能,當下沈默不語,雙眼緊緊地盯著那老僧不放。

  楊月英卻也不生氣,說道:「大可不必,不知大師用何兵刃,便請亮出」

  那老僧搖頭道:「老衲向來不用兵刃,便請姑娘進招吧。」說完,雙目微閉,
雙掌合十,如一尊泥偶般站在原地,靜待楊月英出招。

  楊月英低喝道:「得罪了」便即持劍上前,霎時間化作十數道幻象,一柄青
鋒上幻化出無數道劍影,股股劍氣從楊月英手上噴薄而出,宛若傳說中的劍仙下
凡。圍觀衆人除張無忌外,均已看不清楊月英的身法,不禁均各自駭然;趙敏這
幾年一直以楊姐姐爲目標努力習武,本以爲已將差距縮小了不少,今日見楊姐姐
武功竟神奇至斯,自己不知何年何月方能趕上,卻也爲之心中一餒。

  可無論楊姐姐的身法劍術如何神奇,卻始終未能占得上風,張無忌目光如炬,
看到之前靜若處子的老僧此時迅如虎豹,一雙肉掌在楊月英劍影下盤旋飛舞,遊
刃有余,眼明手快,剛柔相濟,雙掌忽作鶴嘴,忽成龍爪,忽而呈拳,忽而出指,
甚至刀,槍,劍,鏟,杖等器械功夫,也都化在拳掌中使用出來,實在是高明之
極。他和楊月英轉瞬間連交九九八十一招,彼此均奈何不得對方,只是楊月英使
了利劍,那老僧卻是空手,顯然高下已分。

  蓦地楊月英雙足一點,在空中轉折了幾彎,落到數丈之外,向那老僧拱手道:
「大師武功果然高強,月英佩服之極」這話倒純粹出自肺腑,她這等高手一葉可
知秋,片刻間便看出這貌不驚人的老僧武功確實在自己之上,自己便是占了兵刃
之利,也並無把握取勝。

  那老僧神色未變,淡然說道:「既知如此,認輸便是,老衲絕不爲難。」

  楊月英卻道:「小女子近日悟出一套劍法,大是非凡,大師這等高手世所罕
見,小女子不願錯過這等機緣,便請大師指教。」

  那老僧嘴角微微一咧,道:「既然如此,便請姑娘一試,也讓老衲開開眼。」
此人表情一直古井不波,至此方稍稍露出笑意。

  楊月英一轉身,衝著小翠喊道:「小翠,遞劍。」小翠聞言,忙將手中長劍
抛向楊月英。張無忌知楊月英准備使出新悟出的玉女素心雙手劍法,心下躍躍欲
試,卻也有三分擔心,不知這初學乍練的劍法能否對付的了這武功蓋世的番僧。

  楊月英雙手持劍,轉過身來,便像那老僧攻去,使出的乃是玉女素心劍法中
的「浪迹天涯」,左手斜劍刺出,右手揮劍橫劈,每只手所使的劍法雖漏洞百出,
卻相互配合呼應,所有破綻均被另一只手的劍法補足,厲害殺招層出不窮,使劍
速度更是比之前快了數倍。那老僧見此劍法果然大非尋常,不禁大喝一聲道:
「好劍法!」踏上前去,和楊月英重新比鬥起來。

  楊月英這玉女素心劍畢竟是初學乍練,若老僧一開始便猛下重手,楊月英原
是不易抵擋;但老僧自認武功甚高,又對這門雙手配合的絕妙劍法頗感興趣,想
要一看究竟,出手便始終留有余地。又拆得數十招,楊月英的畏懼之心漸去,這
玉女素心劍法越使越是神妙,很多自己之前未能練熟的招式,此時使出來都妙到
毫巅,雙手配合的天衣無縫,一劍攻前,一劍便襲後,令老僧漸漸顧此失彼,那
老僧此時也收起了狂傲之心,自知若不拿出壓箱絕技,只怕便會敗在這位小自己
數十歲的後輩女子手上。

  兩人再交數十招,那老僧掌上招數破綻越來越大,連退數步,似有不支之迹,
楊月英心中暗喜,待要繼續進招,卻見那老僧陡然間雙目怒張,眼中精光四射,
右拳「呼」地擊出,掌法簡陋庸俗,平平無奇,但拳鋒尚未觸及楊月英,空氣中
已發出辟辟啪啪的輕微爆裂之聲,拳上勁力竟籠罩了一丈方圓。楊月英但覺一股
大力隔空傳到,手上雙劍竟險些拿捏不住,不僅心中大驚,趕忙躍開數步。

  那老僧卻不容楊月英有喘息之機,須臾間便躥至楊月英周圍,又是一拳擊出,
楊月英心知無法力敵,只能以絕頂輕功避開,老僧得理不饒人,跟上又是一拳。
這老僧亦是輕功高手,身法雖不及楊月英輕靈飄逸,卻也未見得遜色多少,他只
攻不守,一拳又一拳揮出,逼得楊月英不斷閃避,險象環生。楊月英雖欲還擊,
但這老僧拳上勁力擊出一丈有余,玉女素心劍上的種種神妙招式,卻又無法遞到
老僧的身上。

  這老僧所使的,便是密教金剛宗絕學「龍象般若功」。當年金輪法王在中原
屢次遭這玉女素心劍法羞辱,回到藏邊便苦苦思索戰勝這門劍法的法子。他知這
門劍法雙劍互補,水火相濟,毫無破綻,想在招式上克制,可謂毫無希望。但這
劍法招式雖妙,勁力確是平平,若以無上大力,隔空猛擊,這劍法的招式擊不到
自己身上,也就不難取勝了。思及此處,他便潛心修煉這龍象般若功,花費了十
數載光陰,終于達到了第十層境界,便自信滿滿地來到中原複仇。可惜這一代高
人時運不濟,他的死對頭神雕俠楊過進境更加迅速,悟出了大巧不工的武學至理
和自創絕學黯然銷魂掌,無需借助這套劍法之力了。襄陽城下一戰,金輪法王的
龍象般若功被楊過的黯然銷魂掌所破,一條性命也埋葬在中原。

  然而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百余年時光過去,金輪國師的傳人武功不輸
師祖,而楊月英較之先祖楊過卻不免遜色,勝敗之機已然逆轉。楊月英只守不攻,
一味躲閃,終非長久之計,好容易撐到百余招後,已漸漸支撐不住。張無忌見楊
姐姐露出敗象,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臉上始有懼意。

  但見楊月英接連閃過老僧兩拳,身體突然騰空而起,如飛鳥般回旋片刻後,
雙劍猛地脫手而出,左手一揚,七根冰魄銀針跟著射出,緊接著右手輕揮,又是
一把玉蜂針飛出,這連環三擊彼此勁力各不相同,一下快過一下,端的是極爲罕
見的絕頂武功,連張無忌都忍不住喝了聲彩。

  那老僧卻毫無退意,面青如鐵,雙袖在胸前交叉一扥,那飛馳而來的雙劍,
冰魄銀針和玉蜂針便如同被一只無形大手撥弄了一般,在飛離老僧數尺之處時失
了准頭,紛紛墜向老僧兩側的地上。那老僧深吸一口氣,猛地向前疾衝,在楊月
英剛剛落地之時便閃到其身前,雙掌齊出,不容楊月英再行閃避。

  楊月英無法可想,便只能揮掌而出,以本身修煉近二十年的上乘九陰內勁硬接
了這一掌。兩人四掌相交,楊月英的嬌軀被老僧的掌上大力擊飛了出去,在空中
劃出一道弧線,落向了十余丈開外,張無忌,趙敏,黛绮絲等人均大驚失色,連
忙飛奔過去。楊月英尚未落地,便被趕來的張無忌接住,抱在懷裏。張無忌見楊
月英臉上面白如紙,氣喘連連,趕忙伸出手來,和楊月英手掌相抵,一股內勁送
去,助她調理內息。

  那老僧站在原地,森然道:「楊姑娘的招式神妙,老衲佩服,但若以功力而
論,卻要遜色老衲一籌。不知姑娘還准備接著比拼下去嗎?」剛才這一擊勢大力
沈,兼之勁力詭異,若非楊月英本身功力也頗爲深厚,又騰空卸去了部分勁力,
只怕當場便得喪命。

  楊月英功底深厚,在張無忌的幫助下調戲片刻,便已無大礙,她站起身來,
向老僧施禮道:「大師武功確實勝過月英,月英甘拜下風。不知大師適才所使的,
可是密宗絕技『龍象般若功』?」

  老僧輕輕點頭,道:「不錯」

  楊月英接著問道:「不知大師這龍象般若功,現已修煉到第幾層了?」

  老僧神色未變,淡然答道:「老衲雖然不才,資質愚魯,卻也修煉到第十層。」

  楊月英悚然動容,她知這龍象般若功爲密教絕學,極難修煉,當年曾祖父的
畢生宿敵金輪法王乃是絕世之才,卻也不過修煉到第十層而已,縱是曾祖父若不
使黯然銷魂掌,要打倒那藏僧卻也著實不易。眼前這個老僧功力竟不遜于當年的
金輪國師,若非曾祖父複生,恐怕便只有武當張真人能降得住他了。

  張無忌見心愛的楊姐姐被這老僧恃力所欺,心中一陣惱怒,忍不住站出來斥
責道:「兀那老和尚,你是一代高僧,又比我家姐姐多了幾十年功力,不思破解
楊姐姐的精妙招式,卻以蠻力硬轟,如何稱的上男子漢大丈夫?」

  那老僧不以爲然道:「老衲既然力大,自當以力取勝,以己之短擊敵之長,
實乃蠢人所爲。」雙眼望向張無忌,面帶諷意道:「少俠若是不服,不妨和老衲
過上幾招,勝于場下空口白話。」

  張無忌昂然道:「好!咱們不躲不閃,各自憑真本事比拼,誰勝誰負都心服
口服,老和尚,你看怎樣?」他知自己招式身法自不如楊姐姐,但若論內功深厚,
卻要比楊姐姐高出甚多。當年屠獅大會上他以一己之力獨抗金剛伏魔圈,少林三
位渡字輩高僧聯手亦不過和他拼成平手,這老僧雖然力大,自己也並不懼他。

  那老僧微微點頭道:「如此甚好」

  張無忌背後的楊月英突然插話道:「大師的武功以力大見長,我古墓派卻以
輕靈見長,這般原地不動地比武,大師顯然大占便宜,是也不是?」

  老僧雙目微微一眯,對楊月英說道:「依姑娘的意思,又該如何?」

  楊月英道:「大師既占便宜,自當加以限制。依著月英的意思,大師不妨和
家夫定下十招之約,若是大師十招內無法擊敗家夫,便算大師輸了。不知大師敢
不敢答應。」

  「十招」老僧突然哈哈一笑,聲震山谷,連周圍的樹葉都被這聲笑聲震落了
不少「無需十招,三招即可!若是老衲三招內無法打敗尊夫,就算老衲輸了,決
不食言。」

  「一言爲定,這就來比試罷」張無忌也不再廢話,走到那老僧身前站定,道:
「請出招」同時內息流轉,九陽神功運遍全身。

  那老僧見楊月英已知自己神功之威,卻仍敢讓丈夫硬接自己十招,料得此人
必然有些本事;待看張無忌走上前來,雖無甚威猛之氣,卻步履沈穩,下盤凝重,
卻也不敢過于輕視,微一點頭,右拳揮出,這一拳使出了七成功力,便要讓對方
知難而退。

  張無忌亦揮右掌,單掌接下了這一拳,兩人拳掌相交,彼此均是一晃,便即
各自收回。張無忌道:「請大師出第二招。」

  那老僧心中大是驚訝,自己這龍象神功何等厲害,縱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
若是硬接自己的七成功力,只怕也得重傷吐血,這少年不但形若無事,就連說話
也無絲毫中氣不足之像,委實匪夷所思,心中對他再無絲毫小觑之心,右拳再次
擊出,發出噼噼啪啪的爆裂之聲,這一拳已然使出了全力。

  張無忌見這一拳來勢凶猛,卻也不敢輕敵,當即使出太極拳中一招「攬雀尾」,
右腳實,左腳虛,運起「擠」字訣,粘連粘隨,右掌已搭住他的右腕,橫勁發出,
要將老僧的拳力化去。不料這龍象般若功之威實在太強,險些將自己帶了出去,
忙使出千斤墜的功夫,穩住身形。不過那老僧的拳力也被張無忌的太極功化去大
半,剩余拳力已如強弩之末,被張無忌穩穩接下。雙方第二拳過招,仍是平手之
局。

  那老僧面沈如水,雙目放光,死死的盯著張無忌的眼睛,饒是張無忌武功絕
頂,閱曆甚深,卻也不禁被他這目光看得發毛。半晌,那老僧雙拳齊出,緩緩推
向張無忌,卻不帶有絲毫破氣裂空之聲,仿佛不會內功之人出拳;楊月英卻知老
僧這一擊乃是畢生功力之所聚,無忌弟弟能否擋下,實事未知之數,一張俏臉瞬
間變得煞白。

  場上的張無忌亦明老僧這一擊之威,心知若是稍有不慎,便會被老僧這龍虎
大力打得筋骨盡裂,他內息極迅速地流轉一周,凝神專志,空明澄靜,抱元守一,
默念九陽神功的總綱:「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
他自狠來他自惡,我自一口真氣足。」雙掌亦是緩緩推出,對上老僧擊來的雙拳。

  雙方拳掌相交,卻不聞任何聲息,手掌相粘,均不帶半分霸氣,雙方如此拼
鬥,持續了一炷香功夫有余,依然並無停止之相,楊月英知這兩人已是較上了內
功。這比拼內功極是凶險,力大者勝,力弱者只能重傷倒地,絕無他法可避,若
是兩人功力相若,往往落到兩敗俱傷之境,武林中人若非到了萬不得已之際,絕
不會出此下策。楊月英和趙敏對望一眼,均知兩人的比拼已至緊要關頭,心中均
是一陣驚恐;她們心中均已打定主意,若是無忌真的力敗不支,便是落下不守信
用的罵名,也要上前相救張無忌。

  但見那老僧突然重重一哼,拳頭和張無忌的手掌瞬間分開,二人相對而立,
彼此都在調節內息。片刻後,老僧開口,道:「老衲三招內無法打倒少俠,便算
老衲輸了,少俠年紀輕輕,功力卻如此深厚,老衲自愧不如,佩服之極」,他頓
了頓,續道:「老衲名曰巴納紮爾,不知少俠高姓大名,可否告知」其言語神態
謙和了許多,與之前判若兩人。

  張無忌和這老僧巴納紮爾全力相拼,亦知對方了得之極,心下欽佩,卻也不
氣對方適前的倨傲態度,恭敬答道:「晚輩張無忌,能和大師這等高人切磋武藝,
亦是榮幸之至。」

  「張無忌?」巴納紮爾面露異色,苦苦思索片刻,突然豁然開朗,哈哈大笑
道:「原來少俠竟是名震天下的張教主,老衲有眼不識泰山,罪過罪過。張教主
不露聲色,扮豬吃虎,手段高明,老衲佩服。若是適前得知張教主身份,老衲絕
不會答允這三招之約。」

  楊月英悠然道:「大師此言,可是有反悔之意?」

  巴納紮爾搖搖頭,笑道:「老衲雖然不才,但言出必踐,絕不反悔,這便告
辭,本門從今往後也絕不來此打擾。」他轉過身來,便招呼兩位徒弟離開。走出
數步,扭頭說道:「但依老衲看來,老衲和張教主,楊姑娘緣分未盡,只怕此生
還會有機緣相見。到那時,老衲再好好和二位較量一番。」說罷,帶著兩位師弟,
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呸,也不知羞,誰跟你緣分未盡。」小翠衝巴納紮爾的背影做了個鬼臉,
不滿地嘟囔著。她見小姐被這老僧擊敗,男主人也險些傷在此人手下,心中對這
貨番僧早已不滿之至。

  張無忌和楊月英卻久久望著這幾人離去的方向,心中均一陣怅惘。
2014-11-6 22:5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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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與黃衫女續】(四)

張無忌與黃衫女續(四)


作者:菜豬一頭




  夜晚,古墓

  楊月英靜靜地躺在張無忌的懷中,身上僅着一件淺黃肚兜和一件極短亵裙,
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在外面,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誘人。張無忌的一雙作
惡多端的大手在她的身上來回撫弄,弄得楊姐姐時而發出陣陣嘤哼。

  「楊姐姐,還在想白天的那場比試嗎?」張無忌發覺妻子并不像往常那樣對
自己的動作有強烈的反應,便關切地問道。

  「弟弟,當年曾祖父在襄陽城下力敗金輪國師,擊殺蒙古大汗,何等英雄了
得;到了姐姐這一代,卻叫那番僧欺負的毫無還手之力,若非弟弟出手,神雕大
俠的英明就要葬送在了姐姐手上了。呵,虧姐姐我還有臉嘲笑全真派那幫牛鼻子,
月英自己還不是一樣的不肖嗎。」一臉憊懶的楊月英輕輕回應着張無忌,語氣中
充滿了自責。她向來聰慧過人,武功高強,自行走江湖以來一直罕逢敵手,何時
被人打得如此狼狽。盡管那老僧是密宗前輩高人,武功之強足以匹敵身爲密宗奇
才的師祖,自己落敗也是情有可原,但敗績真正降臨之時,卻也讓好強的楊姐姐
難以接受。

  張無忌連忙寬言相慰道:「姐姐此言差矣,那十層龍象功之威實在非同小可。
據姐姐所言,便是以當年曾祖父之神武,尚需在神雕谷苦練十六載,至不惑之年
方能戰而勝之。而今姐姐年歲尚不滿三十,那番僧比姐姐你多了幾十年功力,就
算姐姐不敵,也是非戰之罪,姐姐又何須挂懷?待姐姐多苦練二十年,必能将這
番僧打得落花流水,不負曾祖父的一世英明。」

  這些道理楊姐姐原也明了,适才隻是被自己胸中一時的憤懑之氣所激而已,
現下聽了丈夫的開解,心情頓時好了許多,玉指在張無忌腦門上輕輕一按,嗔道:
「你這壞弟弟,嘴巴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甜啦?弟弟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哦。」

  張無忌憨憨一笑,他本非能言善辯之輩,但自打住進古墓後,和楊姐姐,趙
敏這些蘭心蕙質的女子濃情蜜意朝夕相處,也逐漸變得口齒伶俐起來,哄女孩子
家開心的甜言蜜語更是一套一套脫口而出。他見楊姐姐被自己逗樂了,心中也是
一陣歡喜,忙故作惆怅地說道:「哎,弟弟好心開導楊姐姐,姐姐你卻如此不領
情,真是傷了弟弟的心啊。姐姐你說,弟弟是不是該好好懲罰懲罰你啊?」張無
忌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在楊姐姐臀溝和下體的敏感部位摸索,準備開始調教自己
懷中的大姐姐兼小羊羔。

  聽到「懲罰」二字,楊月英立刻想起了在數月之前的野外被無忌弟弟懲罰的
那次香豔經曆,整個人像沒了骨頭一般躺倒在張無忌懷中,柔聲道:「壞人兒,
姐姐自從跟了你,可不就是嫁雞随雞嫁狗随狗嗎,弟弟要玩弄姐姐,姐姐我可以
說不嗎?」

  張無忌見楊姐姐這幅模樣,知她依然被自己挑起了情欲,便湊到楊姐姐的耳
邊輕聲說道:「好姐姐,那無忌今晚就準備換個新花樣了,姐姐可不能不依哦。」

  楊月英哪會不曉得張無忌的花花腸子,一想到即将到來的調教,她那淫蕩的
身體頓時熱了起來,雖然嘴上依然說些半推半就的情話,但美如秋水般的眼睛裏
早已透露出躍躍欲試的神情。

  張無忌說幹便幹,順手從床邊的瓷壇中取出一根濕漉漉的麻繩,這根麻繩兩
丈來長,拇指般粗細,上面打着一個個繩結,帶着些許藥味,透露出一股淫靡的
氣息。楊月英自然識得這根繩子便是張無忌用來玩弄自己妻妾們的工具,心中不
免胡思亂想起來:今晚無忌弟弟會怎樣玩弄自己呢?是用這根繩子勒緊自己的蜜
穴,讓自己趴在地上表演狗爬?還是用這根繩子把自己的雙腿綁在床上,讓自己
給這個色弟弟表演自慰?還是拿這根繩子當做軟鞭,鞭打自己那下賤的屁股和騷
穴?一想到這種種可能的香豔懲罰,楊月英隻感一陣陣熱流上湧,雙腿也逐漸開
始濕潤起來。

  但見張無忌将這根繩索在室東的一根鐵釘上系住,拉繩橫過室中,将繩子的
另端系在西壁的一根釘上,繩索離地約莫一人來高。古墓派一向有以床爲繩的練
功方法,楊月英對此倒不以爲異,隻是對張無忌即将對她進行的調教依然疑惑不
清:莫非無忌弟弟是準備讓自己躺在這根繩子上表演自慰?雖然平時自己沒少爲
無忌弟弟表演這等淫靡之事,不過若是自己懸空躺在這根滿是繩結的繩索上,分
開自己那雙引以爲傲的玉腿,讓無忌弟弟盡情地觀賞自己的手指在下體那個流淌
着淫汁的蜜穴裏來回進出的樣子,想必無忌弟弟也會更加興奮吧,還是說……蓦
地一個想法突然竄上楊月英的心間,就連在床上久經沙場的她也不禁羞紅了臉。

  楊月英所料不錯,但見張無忌不懷好意地笑道:「勞煩楊姐姐用雙腿夾緊這
根繩子往前走,走到頭就可以了。還有哦,等會無忌會把楊姐姐的雙腿捆起來,
免得楊姐姐使出你那天下無雙的古墓輕功,那樣的話可就無趣的緊了。」

  楊月英的臉更紅了,古墓派輕功素有甲天下之稱,自有不少神奇地運勁法門,
即便楊月英雙腿懸空地陷在這根繩索裏,隻須左右腳連環互點數下,便可輕易地
蹿到繩索東頭。隻可惜被深谙其武功的張無忌打了預防針,隻能老老實實地走完
這段繩索喽。繩索散發出的那股藥味,一聞便知是張無忌平日爲享受床笫之樂而
配置的淫藥,待會這根繩索要整個陷入自己的蜜穴裏,繩索上的藥物直接從女子
妙處化入體内,藥效可是加倍地強烈,到時候自己的那股浪勁還不知道有多大呢
……

  一旁地張無忌可不會給楊姐姐胡思亂想的時間,毫不客氣地走上前來,一把
将楊姐姐身上聊勝于無的肚兜和亵裙扯開,一邊将手探入楊姐姐胯下,像托抱嬰
兒一樣将她整個人托起,讓繩索牢牢地陷在楊姐姐的騷穴内,接着把楊姐姐的雙
臂向她身後斜擺,雙腿彎曲,用另外兩根繩索将楊姐姐的左右臂腿分别捆在一起。
準備工作完成之後,張無忌便拍了拍楊姐姐的翹臀,壞笑道:「楊姐姐,可以朝
前走咯。」

  可憐的楊姐姐手腿被捆,完全使不上力,隻得扭動腰肢,像一隻笨拙地鴨子
一樣緩緩前進。在她胯下摩擦的繩索不斷地刺激着嬌嫩敏感的花瓣,一個個繩結
更是讓這種快感時不時迅速增大,向波浪一樣擊打着楊姐姐的身心。每當一個繩
結滑入楊姐姐的下體時,突然增大的異物和那毛茸茸的質感總是能讓楊姐姐感受
到異常的亢奮,可惜的是這種快感轉瞬即逝,還未等楊姐姐得到滿足,繩結已然
滑了出去。一個接一個,如此欲求不滿的感覺讓楊姐姐實在又愛又恨。

  這還不算完,那從楊姐姐蜜穴裏劃出去的繩結很快又順勢蹭過了楊姐姐的菊
穴,即便已經被張無忌的肉棒和手指開發了無數次,楊姐姐依然強烈地渴望着異
物對自己敏感後庭的侵入,她邊滑邊扭動着腰肢,恨不得讓這個沾滿淫藥的粗大
繩結立刻塞進自己的菊穴,好帶給自己更強烈的快感,讓自己高潮。

  可惜天不遂人願,那可惡的繩結僅能稍微在菊門外面一蹭而過,在楊姐姐奇
癢無比的同時,後一個繩結又滑進了騷穴中。就這樣,這根讓人欲罷不能的繩索
不斷刺激着楊月英一前一後的兩個嬌嫩洞口,像鋸子一樣蹂躏着楊姐姐的身心,
楊姐姐隻能咬牙忍受着淫欲的折磨,期待這快點走完這段繩索之旅,讓無忌弟弟
用他那粗大的肉棒滿足自己。在淫藥和繩索的雙重刺激下,楊月英的蜜穴裏大量
地湧出了淫液,在楊姐姐走過的那段繩索上形成了更加明顯的水迹。繩索上本就
有着大量的水狀淫藥,實在無法容納楊姐姐流淌出來的蜜汁,水珠從繩索上流淌
而下,把地面的沾濕了。

  張無忌看着楊姐姐在繩索上的淫蕩摸樣,心裏也是一陣激動,他走在楊姐姐
的身後,用手指輕輕撥弄着滿是淫液的繩索,淫笑道:「楊姐姐現在真是越來越
淫賤了呀,居然一根繩子都能把姐姐你幹出那麽多水來,楊姐姐你說,這繩索上
的東西都是些什麽啊?」

  「啊……都……都是弟弟……你這個壞蛋……弄出來的壞東西……」被快感
折磨的痛苦不堪的楊姐姐斷斷續續地說道,不過這個回答顯然沒有讓張無忌滿意,
他伸手狠狠地扇在楊姐姐的屁股上,讓雪白的屁股蛋上瞬間印上了一個紅掌印,
惹得正在呻吟的楊姐姐發出一陣痛呼。

  「楊姐姐這下可答錯了,要是下次再答錯,今天晚上無忌就去找敏妹和小昭
咯。再說一遍,繩索上這些下流的東西都是些什麽?」張無忌繼續挑逗着在繩索
上掙紮的楊姐姐。

  「啊……無忌弟弟……好……好壞……就會……欺負人家……」楊姐姐不斷
地嬌喘道,她在繩索上已經挪動了太長時間了,整個胯部都被繩索勒得通紅,可
是離繩子的終點還有老遠一段距離,讓她越來越心急。

  「哼!既然楊姐姐就是不肯說實話,那無忌就去找敏妹和小昭去了。以後也
不來楊姐姐這兒了。」張無忌詳怒道,作勢就要往屋外走。

  「别……弟弟别走……姐姐……姐姐招供便是……因爲……因爲……姐姐特
别淫賤……所以流了……流了很多騷水……繩……繩子上的水……都是……都是
……從姐姐的騷……騷穴裏……流出來的……啊……啊……姐姐……姐姐要受不
了……求弟弟饒了姐姐吧。」雖然明知道張無忌是在吓唬她,楊月英還是情不自
禁地說出張無忌所期待的淫言騷語,以期張無忌快點把她從這根該死的繩子上弄
下來。

  「這樣才乖嘛,隻要楊姐姐走完這根繩索,無忌保證讓楊姐姐浪個夠,爽到
死哦。」看來張無忌依然不準備讓楊姐姐痛快。

  「不……不要……」随着下身的快感和痛感越來越強烈,楊月英越來越焦躁
不已,雙腿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突然間「砰」的一聲,繩子所系住的鐵釘因
爲承受不住楊月英扭動的力道而從牆壁上脫落出來,楊姐姐連同胯下的繩索一起
從半空中掉在了地上。失去張力的繩索脫離了楊姐姐的胯部,使得楊姐姐不再感
受到那粗糙的疼痛感,隻是小穴和菊門裏的空虛感卻越來越強烈,她忍不住向張
無忌哀求道:「弟弟……快……快來幹姐姐吧」

  「楊姐姐要的話,就趕快在地上趴好,像以前一樣,用狗爬的姿勢哦」聽了
張無忌的吩咐,楊月英趕忙背對着張無忌在地上跪趴好,前胸下壓,貼上了地面,
後臀則高高翹起,擺出了如同母狗般的下賤姿勢,急切地期待張無忌的寵幸。

  然而張無忌卻沒有像楊月英期待的那樣立刻與她交合,而是從旁邊櫃子的抽
屜裏取出一根竹鞭,對着毫無防備的楊月英那挺拔白嫩地翹臀就是三下狠抽,隻
聽「啪啪啪」三聲,楊姐姐的粉臀上立刻多出三到紅色的鞭痕,痛的楊月英忍不
住發出悲鳴。

  「楊姐姐居然沒有走完繩子就摔下來了,實在太不像話了,得好好懲罰一番
才行哦」張無忌口中說道,手上絲毫不停,對着楊姐姐的屁股又是啪啪啪幾鞭。

  因爲母親殷素素臨死前所說的那一番話,張無忌面對那些氣質高雅的美麗女
子時總是表現的略有自卑和優柔寡斷,對趙敏時如此,對周芷若時如此,對如同
天仙下凡的楊月英更是如此。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他的潛意識裏也藏有将這
些高雅女子們壓在身下,狠狠蹂躏的想法。這種念頭在張無忌九陽神功大成之後,
伴随着其全身陽氣的暴漲而急劇增加增加,雖然平日裏被張無忌的道德觀念所壓
制,但一旦到了男女交合之時,便能迅速激發起張無忌的性快感。

  雖然張無忌在床上玩弄楊姐姐的手段多種多樣,但他最喜歡的一種還是讓她
擺出狗爬般的姿勢撅起屁股,然後自己在楊姐姐那誘人的翹臀上狠狠擊打,有時
候是自己徒手拍擊,有時候則是使用軟鞭或竹鞭鞭打。每次看到平日氣質高雅,
聰慧過人的楊姐姐屁股被打時那下賤的樣子,都能讓張無忌感到由衷的興奮。

  而楊月英對這種性虐遊戲一樣甘之如饴,屁股上傳來的火辣辣的感覺雖然也
讓她覺得很痛,卻也令她産生了異樣的快感,小穴裏的淫水流的更多了,急切地
渴望張無忌的大肉棒來滿足她的淫欲,斷斷續續地哀求道:「啊……無忌弟弟…
…求求你……快來插月英的騷穴吧……等你插玩月英……怎麽懲罰姐姐的騷屁股
都可以……快……快啊……姐姐要受不了啦……」

  欲火旺盛的張無忌聽到楊姐姐的哀求,也有些把持不住,知道自己無需再忍
下去,便扔下手中的鞭子來到楊姐姐身後,将自己的粗大肉棒狠狠插進楊姐姐的
騷穴裏。

  隻聽「吧唧」一聲,張無忌巨大的陽物已經狠狠插入了楊姐姐那濕潤而又富
有彈性的陰道内,狠命地來回抽插起來,肉棒與陰道的摩擦之聲不絕于耳,加上
下體碰撞時所不斷産生的啪啪聲,讓人聽了格外興奮。

  「啊……啊……我……我要死了……」被張無忌以自己最喜歡的狗交式的瘋
狂操弄下,楊月英隻覺得自己魂都要飛了,隻能乖乖地跪趴在地上迎合張無忌的
抽插,胸前的兩團白花花的乳肉随着交合的進行不斷顫抖,下體的淫水不斷地飛
濺出來,呻吟聲,喘息聲和男女肉體之間的相撞聲交織在一起,使屋内的氣氛顯
得格外淫靡。

  張無忌越幹越是興奮,猛地伸出雙手,狠狠地抓住楊月英胸前那對飽滿而又
富有彈性的乳房,一邊抽插着,一邊狠命地揉捏,在楊月英的雙乳上捏出一道道
通紅的指痕。如此程度的疼痛反倒使楊月英獲得更多的快感,小穴裏流出的淫水
更多了。

  張無忌雖然幹得格外興奮,但依然保留了一絲神智,知道楊月英今日比武損
耗不少真元,又被自己懲罰了半天,再這樣玩下去恐怕會傷到她的身體,因此決
定速戰速決,一輪大力抽插之後,伴随着一聲低吼,在楊月英的體内射出了自己
的陽精。

      ***    ***    ***    ***

  「無……無忌公子,小昭……小昭有件事想跟公子說。」

  「小昭,你我已是夫妻,有事跟無忌直說便可,何必這麽見外呢?」

  眼見楊姐姐正在指導那八個丫頭習武,趙敏和黛绮絲則在自己屋内看書練功,
張無忌難得清淨一會,卻見小昭一臉紅暈地走到自己身邊,吞吞吐吐地對自己說
話,全無成親後的歡快之情,不由大奇。

  「是……是關于娘的事情,公子,能去小昭房裏容小昭一叙嗎?」小昭的臉
更紅了,輕輕捏了捏張無忌的衣袖,向他懇求道。張無忌拗不過小昭,隻得随小
昭去她房中,聽其說明原委。

  原來,黛绮絲當年号稱天下第一美女,不光是因爲她的絕色容姿,她那挺拔
俏麗的身材更是令無數的武林男子垂涎三尺,特别是胸前那對傲人雙峰,渾圓飽
滿,大于尋常漢人女子甚多。隻是長着這麽一副誘人的雙乳,不僅行走江湖時行
動不便,也招來了不少貪婪好色之輩,以黛绮絲的武功雖能輕松料理,但終究不
勝其擾。于是乎,黛绮絲便用層層束胸将自己那對碩大的雙乳緊緊包裹起來,使
其外表和普通女子相差無幾,其後易容爲金花婆婆,将自己那驚世美貌隐去,那
些浪蕩之輩便再也不去騷擾她。

  隻是一波既平一波又起,黛绮絲那兩團豐滿碩大的乳肉被束胸長期束縛,透
氣不暢,雙乳下側便也漸漸生出了些疥癬之疾,長起了一個個細小紅疹。由于此
時銀葉先生已死,黛绮絲無需擔心此疾令夫君行房時難堪,加之發病部位實在羞
人,黛绮絲便沒有去找郎中醫治,隻得随意弄些草藥應付了事;後她随小昭前往
波斯,輔佐小昭治理明教,在虎狼之域與那幫波斯信徒勾心鬥角,又未得愛情滋
潤,不免身心俱疲,身上頑疾便愈發嚴重。那乳下紅疹如今已有拇指蓋般大小,
又紅又癢,每逢炎熱時節還時常滲出些難聞汁液,令黛绮絲難受至極,隻得強自
忍耐。小昭知母親由此難言之隐,卻又不便動用教中勢力爲母親治此隐疾,也隻
能暗自擔憂。

  回到中土後和張無忌成親後,小昭知張無忌醫術精湛,便起了請張無忌爲母
親療傷的心思。隻是此事太過羞恥,臉嫩的小昭也不好意思直言相求,躊躇好些
日子,才定下心來向張無忌傾訴此事。

  爲嶽母行醫,自是分内之事。雖然此等醫治女子私密隐疾之事也令張無忌尴
尬不已,但轉念一想,自己一家早已不在江湖行走,此事隻要不傳給外人,便無
損黛绮絲的名節,随即釋然了。

             ***************

  「嶽母大人,小婿今日特來爲您看病,不知嶽母大人是否方便?」張無忌在
門外輕輕地扣了扣門,小心問道。

  「都一家人了,何必這麽客氣,無忌你進來便是。」

  得到黛绮絲許可後,張無忌輕手輕腳地走進房間,但見黛绮絲靜靜地側卧在
床上,帶着淡淡的微笑看着張無忌;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緊湊的淡紫色中衣,将自
己身爲成熟女性的曼妙曲線完美地展現出來;而下身則穿着一件同樣的單褲,此
褲由蠶絲所制,輕薄透明,透過那層若有若無的布料,她那修長的雙腿隐隐約約
地暴露在了張無忌的視線内。顯然,雖然黛绮絲年過四旬,但魅力卻未有多少衰
減;即便已和楊月英,趙敏這等天仙絕色女子有過多次肌膚之親,張無忌還是被
黛绮絲所展現的女性之美所深深吸引。

  片刻之後,張無忌猛然反應過來,黛绮絲可是自己的嶽母,自己這般盯着她
看,未免太過失禮。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将下體隐隐生出的那股欲火勉強壓了下
去。

  「怎麽了無忌?是不是和你那幾位嬌妻美妾風流快活慣了,嫌我這老太婆又
老又醜,不願給婆婆我看病?」看着張無忌那副狼狽相,黛绮絲不僅莞爾,忍不
住假裝生氣地調侃張無忌。自她不再假扮金花婆婆後,這還是第一次自稱婆婆。

  「哪有哪有」張無忌趕忙否認,一邊走上前去。待他走到黛绮絲身前時,聞
到了一股淡淡地臭味,不僅眉頭微微一皺。他知女子大多愛潔,更遑論黛绮絲這
等天姿絕色,這些年來她一直要忍受此等難受惡疾,也真難爲這位奇女子了。

  「嶽母大人,小昭雖已将您的病狀告知小婿,但醫術一道最忌道聽途說,小
婿須得親自爲嶽母您診斷把脈後,方有把握治好您的惡疾。」說完,張無忌便來
到黛绮絲的床前,準備爲嶽母切脈。武林中人不拘禮教,對所謂男女授受不親之
說并不像尋常人家那樣十分看重。像張無忌以女婿之親,爲泰水切脈診斷,也并
無不妥。

  豈料令張無忌始料未及的一幕發生了:黛绮絲當着張無忌的面,毫無顧忌的
将身上的中衣脫掉,将貼身肚兜顯露出來,雙臂和身上的肌膚頓時一覽無餘;那
纖細的藕臂、簡直好像是透明一般,毫無瑕疵,美的無法以筆墨形容;低矮的紫
色肚兜将黛绮絲的大半抹雪白胸肌顯露出來,随着黛绮絲輕輕的呼吸聲而上下起
伏,散發着緻命的誘惑力;肚兜上的那兩點凸起,更是讓人忍不住産生犯罪的欲
望。

  黛绮絲剛将中衣除去,接着便要解自己的肚兜。像她這等武學高手,除去衣
裳的動作也是迅捷無比;張無忌武功雖然高出甚多,但完全沒料到黛绮絲會有此
等舉動,竟未能來得及阻止,待見黛绮絲又要除去肚兜,方才回過神來,連忙作
勢虛扶,阻止道:「嶽……嶽母大人,您實……實不必如此,小婿隻需略觀您的
脈相,即可知您病情,您……這……」

  黛绮絲滿不在乎地說道:「無忌,你适才說,行醫最忌道聽途說,我這隐疾
自然得讓無忌你看個清楚,才好藥到病除,無忌你說是也不是啊」黛绮絲的嗓音
又甜又美,絲毫不像是四十歲的中年婦女,聽得張無忌一陣骨酥筋軟。

  「這個……這個」張無忌委實騎虎難下,說是也不是說不是也不是,眼巴巴
地愣在那裏。

  黛绮絲不理張無忌,伸手解開自己的肚兜扔在一旁,整個上身頓時一絲不挂,
兩團豐滿碩大的乳肉完全暴露在張無忌的視線内,不停地微微顫抖,向主人的女
婿展示着自己有别于漢家女子的獨到魅力;兩粒乳頭雖不再是少女般的粉紅,其
色澤也并不甚深,略發堅硬地向外突起。饒是張無忌左擁右抱,見過不少風流陣
仗,對黛绮絲這等誘惑舉動也不禁瞠目結舌,眼巴巴的看着這位誘惑的嶽母,一
時不知如何是好。

  「無忌,我這隐疾生于雙乳之下,你可要看個仔細,免得贻誤我的病情」黛
绮絲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指将肥碩的乳肉托起,将雙乳的下半部分展露出來。張
無忌清楚地看到,黛绮絲的雙乳下均有兩三塊拇指蓋般大小的凸起紅疹,隻因黛
绮絲雙乳甚大且略有下垂,完全将紅疹遮住,适才未能發現。如此完美的雙乳上
生了如此惡疾,對女性實在是莫大的痛苦,張無忌見了,也不禁暗暗替黛绮絲難
過。

  症狀既已看清,醫治不過小菜一碟,張無忌略加思索,便正色道:「嶽母大
人,您所患疾病,乃是因風燥濕熱郁結,肌膚失養,又未得及時醫治所緻。熱毒
邪客于肌膚,進而侵入體内,淤阻經絡,緻使氣陰兩虛,病情加重。若要醫治,
隻需……」

  話未說完,黛绮絲便打斷道:「無忌,绮絲我雖不通醫術,卻也知行醫時需
望聞問切;這前三件事你都做完了,這切可還沒弄呢。」

  黛绮絲所患病症并非特别棘手的疑難雜症,以張無忌的醫術,既已仔細地觀
完症狀,便有了十成的醫治把握,這脈相切與不切,本是無足輕重之事。不過既
然長輩發話,張無忌也不好推脫,便應承下來爲嶽母切脈。

  黛绮絲的手腕光滑細嫩,晶瑩剔透,潔白地皮膚下一道道青色的血脈若隐若
現。加之黛绮絲讓張無忌觀完乳下症狀後,卻也不急着将肚兜和中衣穿上,那兩
團美白柔軟的乳肉在張無忌切脈時不斷地在他面前輕輕晃動,實在讓張無忌心猿
意馬,好容易将這脈相切完了。

  誰知黛绮絲今晚給張無忌的驚喜還不止于此,張無忌剛切完脈尚未開口,黛
绮絲又發話了:「無忌,脈相雖然切完了,可若不将這患處也好好切上一切,绮
絲終究不放心,還是得勞煩無忌了。」話音剛落,黛绮絲雙手手腕一翻,使出擒
拿手段,輕輕捉住了張無忌的雙手;未等張無忌反應過來,便将他的雙手往自己
雙乳回拉,同時胸部一挺,張無忌的雙手便碰上了黛绮絲的乳肉。

  刹那間,張無忌頓時感到滿手的圓潤飽滿,那恰到好處的彈性讓他下意識地
輕輕一握,立即便将黛绮絲飽滿豐挺的玉峰握在手中,掌心處似乎觸到了那堅挺
的硬粒兒。

  「啊……」自夫君去世十數年後,這是黛绮絲第一次讓男子觸碰自己敏感的
乳峰,頓時感到渾身酥麻,手足無力,臉上一片暈紅,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嬌媚
動人地輕吟。

  張無忌被這呻吟聲所驚,閃電般的将雙手收回,一張臉頓時漲的和蘋果一樣
紅,壓根不知該說些什麽,今晚這位嶽母的舉動,實在是……

  「無忌,嶽母的雙乳也被你這小賊切過了,對我這病症總該了然于胸了吧。」
黛绮絲滿臉紅暈,眼媚如絲,用暧昧地嗓音向張無忌問道。

  「啊……嗯……嶽……嶽母大人放心,小……小婿保證醫好您的病,這便回
去給您開藥去,告……告辭。」頭昏腦漲的張無忌磕磕絆絆地說完客套話,趕忙
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黛绮絲的房間。

  「哎,這個小冤家。」望着張無忌的背影,黛绮絲歎了口氣,身子緩緩地靠
在了床上,靜靜地回憶起自己的過去來。

  黛绮絲的父親,本是中土武林俊傑,後跟随做生意的長輩離開中土來到波斯。
他在當地定居後不久,因緣巧合加入波斯明教,并娶了當地女子爲妻。因他才華
出衆,屢立功勳,不久便脫穎而出,升入波斯明教高層,同時妻子又生下了個可
愛的女兒,取波斯名爲黛绮絲。

  然而波斯明教高層向來爲波斯人把持,哪容得你一介中土漢人威脅他們的地
位,他很快便成了某些波斯高層教衆的眼中釘肉中刺,因他武功高強,爲人機警,
那幫波斯惡人奈何他不得,便拿他的家人下手。不久後,他的家人均在一次陰謀
中慘遭族滅,僅有身受重傷的妻子帶着年僅六歲的小黛绮絲得以逃離,妻子将小
黛绮絲交付給他後,也傷重不治撒手人寰。

  黛绮絲的父親悲憤交加,發誓複仇,卻也知自己身處險境,敵人防不勝防,
自己也就罷了,小黛绮絲卻随時有可能成爲犧牲品。爲了讓自己的女兒有個安全
的成長環境,他便将小黛绮絲托付給自己的一位知交好友,自己隻身留在明教複
仇。

  這位知交好友姓林,名深河。黛绮絲的父親尚未來到波斯時,他們曾合力追
捕過一位作惡多端的大盜,因此相識。那時黛绮絲之父已是江湖成名高手,而林深河
則不過是初出茅廬的後輩,然他們地位,年齡雖差了不少,卻情投意合,一見如
故,成爲知交,并結拜爲兄弟。黛绮絲的父親遠走波斯後,林深河則繼續留在中
土武林闖蕩。後林深河因誅殺了幾名邪道高手,得罪了勢力龐大的黑道幫派,爲
了避禍,便也離開了中土武林,去波斯找到了黛绮絲的父親。這他鄉遇故知,感
情自是更加深厚,林深河成了黛绮絲之父在波斯唯一的交心之人。因此,當黛绮
絲父親的家人遇難後,他将小黛绮絲托付給自己的義弟,望他在波斯找以僻靜之
處,将黛绮絲撫養長大。

  兄長之托,自然義不容辭,林深河便帶着小黛绮絲四處奔波,幾經查訪,最
終在波斯國境東端的花剌子模海旁定居下來。林深河爲了不負所托,全心全意教
導黛绮絲成材,不僅教她習武練功,斷文識字,還特意搜尋了各類中土典籍供黛
绮絲閱讀。黛绮絲天資聰穎,在師父的悉心培養下,很快成長爲了一位才貌雙
全的大姑娘。

  林深河既名深河,其水下功夫亦是一絕,在水中行動捷若遊魚,可生啃魚蝦,
踏浪如履平地。那花剌子模海乃是一巨大鹹水湖,其湖面大若海洋,水底甚深,
正是練習水性的絕佳地方。每當夏日水面高漲時節,林深河便帶着黛绮絲在水中
逆流練功;而當冬季河面結冰,又會帶着黛绮絲鑿開冰面冬泳。在這樣日複一日
的練習下,黛绮絲很快習得了非凡的水性。

  随着黛绮絲一天天的長大,逐漸到了情窦初開的年齡。他既沒接觸過其他男
子,師父林深河又是相貌俊雅,才華出衆,黛绮絲的一顆芳心便理所當然地寄托
在了師父身上;更何況夏日擊水之時,這一男一女衣衫不整,肌膚相接,更令黛
绮絲春心蕩漾;她時常獨自幻想着能和師父結爲夫妻,共享雲雨之樂。對于黛绮
絲的情意,林深河如何不知?隻是他受兄長之托,要将兄長之女撫養長大,若是
趁機占有了這位少女的身心,豈不是成了那等好色的禽獸小人?因此,林深河對
黛绮絲的暗送秋波之舉絲毫不假辭色。黛绮絲見師父不喜歡自己,也隻能暗暗神
傷。

  待到黛绮絲十七歲那年,她的父親終于揪出了緻使他全家慘死的幕後元兇,
并當着全體教衆的面曆數其罪狀将其逼死,其黨羽紛紛認罪。此時父親在波斯明
教内已無大敵,且深受總教主信任,便找到義弟林深河,将女兒接回。黛绮絲雖
然舍不得師父,但也不好違逆父命,隻得戀戀不舍的辭别師父,随父親返回明教
總壇。

  憑借師父教導出的一身本事,加上父親的關系,黛绮絲在教内升遷迅速。然
而就在此時,父親卻突然病倒了,這十幾年爲了複仇而勞心勞力,早已耗幹了他
的精力,眼見大仇得報,愛女長成,心中再無牽挂,便一病不起。臨終之前,期
望黛绮絲能回中華故土立功,以便成爲下任聖女。黛绮絲眼見父親去世,痛哭了
一場,她雖不願違逆父命,卻也不想擔任聖女候選;因爲一旦若此,便須斬斷情
絲,終身保持處女之身,她和師父便再也無緣了。

  躊躇間,黛绮絲特地回到當時和師父林深河隐居的地方,準備見師父最後一
面,向心愛的師父表達自己的愛意。誰知當她回到故地,卻發現師父已經不在了,
隻留下了一封書信。在信中,林深河委婉地表達了自己知曉黛绮絲的愛意,自己
也喜歡黛绮絲,但因他深受中土倫常教導,決不能占有兄長的女兒,和黛绮絲終
究有緣無分,因此,他留書遠走,以後也不會與黛绮絲相見,以免克制不住思念
之情而犯下大錯。黛绮絲讀完信後心如死灰,知道自己再也見不到心愛的師父了,
再次狠狠地痛哭了一場後,決意接受聖處女候選一職,終身不嫁,并動身前往中
土。

  黛绮絲回到中土明教,甫一亮相,便以驚人容貌震驚了明教群雄,楊逍,範
遙等英俊男子均向他大獻殷勤。然而黛绮絲此時早已斷絕情欲,又身背可怕的教
規,對任何男子均不假辭色,不論是誰對她稍露情意,便被她痛斥一頓,令那人
羞愧無地,難以下台。陽頂天的夫人有意撮合,想要她與範遙結爲夫妻。黛绮絲
一口拒絕,說到後來,她竟當衆橫劍自誓,說道她是決計不嫁人的,如要逼她婚
嫁,她甯死不屈。這麽一來,衆人的心也都冷了。

  過了半年,一名名叫韓千葉的少年來找陽頂天複仇,約定第二天比武較量。
當天黛绮絲未在光明頂,不知此事,待到第二天才趕了回來,聽得教衆言明有一
韓姓少年挑戰教主,不由大奇,連忙趕往聖火廳一看究竟。當她匆匆趕到,透過
人縫看清楚那名韓姓少年的臉,頓覺心頭劇震,如遭雷擊,原來這名韓姓少年的
面貌,竟然和她朝思暮想的師父大爲相似!她恍惚間以爲是師父回來找自己了,
險些忍不住就要沖上去和他相認。隻是她理智未失,知道師父年紀大他甚多,且
一直和自己居住在波斯,絕不可能和陽教主結仇,隻得強行壓下心中劇烈的情感,
聽那少年和明教群豪對質。幸好當時明教衆人的注意均集中在這少年身上,也無
人注意到黛绮絲的表情變化。

  待聽得少年要和陽教主在碧水寒潭比武,明教群雄束手無策之際,黛绮絲立
刻越衆而出,替陽頂天接下韓千葉的挑戰。她此時早已将韓千葉當做了師父的替
身,絕不願他受到傷害,見此人眼看要和群雄魚死網破,隻有自己上陣将他打敗,
方能以自己功勞保他不死。未幾,雙方躍入湖中比武較量。這韓千葉年紀雖輕,
但水下功夫着實了得,直追自己和師父,又志在複仇,黛绮絲若有意相讓,隻怕
反會被對方擊敗,隻得使出全力相鬥,最終不慎将韓千葉雙頰劃傷;韓千葉受傷
後驚怒交加,揮動匕首上前拼命,被黛绮絲抓住破綻,使出水下借力打力的功夫,
将匕首反插入韓千葉胸膛,同時遊開數尺,做出個承讓姿态。韓千葉知是自己輸
了,隻能遊上岸待死;他卻不知黛绮絲逼不得已将他擊傷,心中更是難過,更加
深了以身相報的念頭。

  此戰之後,黛绮絲受封爲紫衫龍王,一時間在教内風頭無雙,她卻毫不在意,
隻盼望韓千葉早日康複。在韓千葉養傷期間,她每日均去探望,并吐露了自己的
愛慕之情;那韓千葉死裏逃生,本已自覺萬幸,哪料到這本領高強的美人竟要嫁
與自己,自然千肯萬肯。黛绮絲欣喜若狂,長久以來内心中因失戀而産生的壓抑
一掃而空,待到韓千葉傷愈,忙不叠地向陽頂天表明要嫁給韓千葉。

  明教群雄雖大半不答應,但在黛绮絲以命相逼和陽頂天,謝遜等人的力保下,
有情人終成眷屬。之後,黛绮絲雖然圓了夢想,卻知自己破了教規,會被總教處
以火刑,期待能以乾坤大挪移心法将功贖罪,不惜因此叛教。之後,便是亡命江
湖,生下小昭等一系列故事。最終,女兒小昭成爲明教聖女,自己免受火刑,和
小昭一起返回波斯。

  回到波斯以後,黛绮絲竭力輔佐小昭治理波斯明教,幫助毫無根基的小昭在
教内站穩腳跟。在這日複一日的巨大壓力下,又未得愛情滋潤,她也不免身心俱
疲,每晚入睡前追憶往事,均想自己和師父彼此愛慕多年,終究有緣無分,後雖
與銀葉先生喜結連理,但甜蜜歲月匆匆而逝,夫君很快中毒身亡,和自己陰陽兩
隔。如今小昭雖身居教主之位,但卻遭遇到和自己一樣的命運,被迫和心愛之人
東西永隔,不能複見。每每念及此處,黛绮絲不免潸然淚下。

  然所謂來時天地皆同力,新任候選聖女瓦莉娅脫穎而出,令黛绮絲看到了希
望。爲了能讓女兒早日卸下重擔和愛人團聚,避免自己的厄運,她拼盡全力,使
出各種手段,甚至不惜用上給敵對聖女灌下春藥抓奸在床這等損招,使得瓦莉娅
順利當上新任聖女,自己和小昭得以解脫。回到中土後,又很順利地找到了張無
忌,并撮合小昭和張無忌結爲夫妻。雖然張無忌身邊美女甚多,但小昭對此不以
爲異,張無忌對諸女又是平等對待,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自己也算再無遺
憾了。

  隻是張無忌這女婿雖好,但他在床笫方面的需求似乎也太大了些,幾乎夜夜
笙歌,雖然總共有11位妻妾,但似乎也隻能勉強招架住他呢。趙敏那個蒙古騷鞑
子不消說,那楊月英身爲名門之後,平時端莊自持,可一旦到了床上,那騷勁比
之趙敏還有過之而無不及,每次和張無忌行房不僅時間甚長,花樣更是多種多樣,
被幹時的叫床聲更是大的驚人。每晚黛绮絲入睡之前,總有男女歡快地叫床聲鑽
入她的雙耳,令她心猿意馬,難以自持。她身處虎狼之年,夫君早逝,本就極端
渴望男人愛撫,全靠自身意念苦苦忍受。如今種種大事均已了解,黛绮絲的意志
自然不像過去那樣堅定,晚上入睡之時,一邊聽着張無忌與衆女子交合,一邊褪
去自己的亵褲和肚兜,不停地揉捏着着自己的雙乳,摳挖着那許久未經開墾的蜜
穴,任憑汩汩淫液弄濕床單,在這快樂的撫慰中進入夢鄉。

  然而若幹日後,黛绮絲發覺自慰已經越來越無法滿足自己的需求,她饑渴地
盼望自己能像張無忌的妻妾那樣,用自己美麗性感的容貌和肉體吸引張無忌,任
其肆意愛撫、盡情把玩自己那美豔絕倫的身子,用那粗大的肉棒狠狠蹂躏自己的
騷穴,填補自己那長久以來的空虛感。隻是張無忌已然娶了女兒爲妻,自己身爲
嶽母去勾引女婿,實在是有違倫常,張無忌的其他幾位妻室非把自己鄙視到死不
可。黛绮絲雖然自小在波斯長大,不怎麽将這漢人倫理放在眼裏,也不敢公然如
此行事。

  這次小昭提出讓張無忌給自己看病,黛绮絲的心情起伏不定,既是欣喜,又
是緊張,鬼使神差地穿起了單薄衣裳,勾引起自己的女婿來;待到張無忌握住自
己雙乳之時,黛绮絲更是不能自持,瞬間一股淫液便流了出來,打濕了自己的亵
褲,虧得張無忌早早告退,才避免了自己的醜态被女婿看到。

  靜靜地回憶完往事,黛绮絲緩緩地起身,将自己下身的單褲和亵褲也除了下
來,就這麽全身赤裸地來到屋内銅鏡前。看着鏡子中自己美妙的身體,情不自禁
地開始用手指對陰道和菊門的插弄,淫亵地扭動着豐滿的屁股。

  「嗯……啊……好想要……」此刻的黛绮絲完全沉浸在手淫的快感中,兩隻
手隻顧着不停的抽插,而且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不停地發出「汩滋,汩滋」的
聲音,格外的淫靡。

  「嗯……啊啊啊啊啊……」黛绮絲敏感的身子很快便在自己的撫摸下達到高
潮,滾滾的淫水噴薄而出,順着他白嫩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高潮後的黛绮絲雙膝一軟,忍不住緩緩地跪倒在地上。

      ***    ***    ***    ***

  劍影閃動,雙劍相擊,嗡嗡作聲,震聲未絕,古墓大廳内,一道黃影一道白
影在道道劍光中來回穿梭,交相輝映,端的美妙絕倫。

  突然間,隻聽「當」的一聲,一柄長劍騰空而起,在半空中翻了幾個筋鬥後
跌落在在地。那黃影和白影便也停下腳步站定,卻不是楊月英和小翠是誰?

  楊月英還劍入鞘,笑道:「小翠你這妮子,近日來這玉女劍法的進境可是不
小,竟已能接我五十三招;依此進度,不出二十年,劍法便能超過姐姐我了;我
這八個徒兒啊,就屬你最有出息了。」

  小翠腆着臉說:「多謝小姐誇贊,其實若非小姐手下留情,小翠隻怕連一招
都接不下來。」

  楊月英道:「小翠你也不必過謙,你這等年紀能有這般功力,已屬難能可貴。
今天你也練得夠辛苦了,這便回去歇息,和其它幾個丫頭一起玩去吧。」

  小翠大喜道:「多謝小姐。」接着便拾起剛剛被楊月英打落的長劍,喜滋滋
地跑出大廳了。

  在一旁觀戰良久的張無忌見狀,掏出絲巾走上前來,爲楊月英擦了擦額頭上
的點點香汗,說道:「楊姐姐,依小翠這劍術進境,姐姐你很快便該傳她那雙手
互使玉女劍法之術了吧。」

  楊月英搖了搖頭,道:「弟弟,若要發揮這雙劍合璧的威力,不單需使劍者
招式精妙,内功也需一定火候;這雙手使劍,雖然招式更精,出劍更快,然較之
單手更難發力,劍上力道便弱了三分。依小翠此時的功力,碰上那等内力深厚,
運勁巧妙的高手,根本無需在意劍法招式,隻消以硬功而直入中宮,小翠這劍法
便不攻自破。還是得讓她在寒玉床上多睡個一年半載,方可習這合璧劍術。」她
微微歎了口氣,續道「小翠這妮子,天分在那一幫丫頭裏是最好的,可惜用功還
是不夠刻苦,換了我是她,适才便不會跑出去玩,非得再多練一兩個時辰不可。」

  張無忌從背後輕輕地摟住了楊姐姐的腰肢,在她臉上香了一香,略微不懷好
意地說道:「楊姐姐你不光練功比那幫丫頭勤快,在床上翻雲覆雨地功夫更不是
那幾個丫頭能比的。他們每次不到一炷香功夫就吃不消了,姐姐你可是大半個時
辰下來還浪叫個不停,一個人就能頂她們八個……」

  「嘴賤!」張無忌還沒調笑玩,楊月英便狠狠給了他腦門上一記爆栗,忍不
住反唇相譏道:「我說無忌弟弟,這些天你可都在給黛绮絲姐姐看病吧,據說那
病還是生在女子身上羞人的地方呢。雖然無忌弟弟你呢是個正人君子,不過自古
英雄難過美人關,要是無忌弟弟你一個沒把持住,和你那武林第一美人的嶽母發
生了點什麽事,該怎麽和你那小昭妹子交代呦。」

  這下輪到張無忌尴尬了,自上次給黛绮絲看病後,他開了幾幅外敷内服藥,
雙管齊下,嶽母的病很快便好了。雖然那次無意中抓乳之後,兩人再沒發生過什
麽,隻是此後黛绮絲看張無忌的眼神,總是帶有些暧昧的色彩,此時的張無忌早
已不是無知處男,自然知道這暧昧的眼神意味着什麽,不由的有些心裏發虛。此
刻楊月英哪壺不開提哪壺,張無忌隻好讪讪地顧左右而言其他了事。

  就在此時,一陣急促地腳步響起,丫頭小雲帶着驚慌失措的表情急匆匆地跑
到古墓大廳,慌張地說道:「小姐,男主人,不好了不好了!」

  「小雲,何事如此驚慌,不要心急,慢慢說。」楊月英一邊溫言相勸,一邊
也暗自警惕,她還從沒見過自己的侍女如此慌張。

  「丐幫……丐幫出大事了!小姐,這是丐幫的傳書!」小雲上氣不接下氣地
将手上的信遞給了楊月英。

  楊月英面色凝重,拆開了信件匆匆一看,一張俏臉霎時間變得慘白,嬌軀不
禁微微顫抖;張無忌見妻子這幅模樣,知道絕不是好消息,忙問:「楊姐姐,丐
幫究竟出什麽事了?」

  楊月英将信遞給了張無忌,緩緩說道:「丐幫總舵遭高手血洗,四位長老全
部斃命,紅石和史夫人也都去了。」







                        (未完待續)
2014-11-10 0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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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与黄衫女续】(五)

張無忌與黃衫女續(五)


作者:菜豬一頭


丐幫自唐朝年間成立以來,很快便發展爲威名赫赫的武林第一大幫,與少林
派共執中原武林牛耳。幫内數百年來英雄豪傑輩出,如北宋年間的喬峰幫主,南
宋年間的洪七公,黃蓉兩任幫主,均是其中的佼佼之輩。

  然而,丐幫傳至耶律齊擔任幫主之時,正值蒙元大舉南下侵宋,耶律齊幫主
力助其嶽丈郭靖鎮守襄陽,最終不幸戰死沙場,幫内精英也大多殁于襄陽一役;
加之蒙元奪取天下後,對這等曾竭力抵抗的幫會采取嚴厲報複政策,丐幫便從此
一蹶不振。此後的曆任丐幫之主才能平庸,連鎮幫神功降龍十八掌都未得習全;
傳至史火龍這一代幫主,更是窩囊到修煉降龍十八掌練到走火入魔,雙臂癱瘓的
滑稽境地;他爲治病隐居二十年,無暇顧及幫務,幫内人心四散,江河日下,陳
友諒帶着一介武林混混便能冒充幫主多時,幫内竟無人察覺,委實令人哭笑不得。
之後,史火龍死于成昆之手,傳功長老被暗算而死,執法長老,掌缽龍頭則死于
宋青書之手,幫中高手轉瞬間死傷殆盡,丐幫更是雪上加霜,眼看就要四分五裂。

  自屠獅大會之後,在楊月英和張無忌的竭力照拂下,丐幫總算是稍有起色;
史火龍的遺孀史夫人以前任幫主夫人至尊,處理幫内大小事務,頗得人心,得到
了丐幫上下的交口稱贊;小幫主史紅石在幫内元老的輔佐下茁壯成長,也逐漸顯
現出了治理之才;楊月英和張無忌也時常去探望史夫人和史紅石,不時指點小紅
石的武功。有這兩大絕世高手指點,加之史紅石自己天分頗佳,練功勤奮,其武
功進境亦進步神速,年紀輕輕便已習得了鎮幫武功打狗棒法。張無忌,楊月英,
史夫人和衆丐幫元老眼見史紅石逐漸成材,心下都是大慰,均盼她能像昔日巾帼
幫主黃蓉那樣,成爲一位智勇雙全的女英雄,帶領丐幫走出困境。

  就在幫内上下都對前途充滿信心之時,丐幫卻突然遭此飛來橫禍,委實讓人
悲歎不已。

  洛陽,丐幫總舵

  天空烏雲密布,不見天日,淅淅瀝瀝地下着小雨,一陣陣冷風刮過,讓人覺
得格外陰寒。從終南古墓匆匆趕來的楊月英和張無忌一行人看着蕭條破敗的丐幫
總舵,心情也和這天空一般壓抑。

  楊月英的心情格外悲痛,她和史夫人,史紅石相識多年,早已成爲知交,彼
此感情甚深,數月之前她還曾來丐幫看望史夫人和紅石妹子,那時紅石的打狗棒
法已有三成火候,已能和手下留情的自己交上幾招,令自己頗感欣慰。倔強的史
紅石還和自己定下約定,二十年後武功一定會趕上自己,到那時再和楊姐姐一決
勝負。誰知僅僅數月之後,兩人便已陰陽永隔。那時小紅石的音容笑貌,永遠地
凝固在了楊月英的心裏,成了她對這位妹子的最後記憶。此刻楊月英重遊故地,
睹物思人,忍不住悲從中來,饒是她性格堅毅果敢,此刻也不禁淚如雨下,顆顆
淚珠從她的美麗面龐流了下來,一滴滴地落在了地上。

  張無忌的心情又何嘗好受?眼看妻子如此難受,身爲丈夫,他也隻能遞上絲
巾爲妻子擦去眼淚,同時讓妻子靠在自己寬闊結實的胸膛上,以便讓楊姐姐那顆
悲痛冰冷的心感受到些許溫暖。

  站在她們身後的趙敏看着張無忌對楊姐姐如此關愛,心中略有吃醋。不過她
也知楊月英和史紅石感情非同一般,此刻心情必然十分難過,因此便也沒有上前
耍小性子。

  「張教主,楊女俠,上次多蒙二位出手相助,揭破了陳友諒這厮的陰謀詭計;
多年來本幫又承蒙二位的照顧,大恩尚未報答,更不該再勞煩二位出力。隻是眼
見本幫遭此橫禍,我等無能,實無法報仇雪恨,隻能厚着臉皮懇求二位幫忙,二
位的大恩大德,我等哪怕做牛做馬也要報答。」

  丐幫新任錢長老拜倒在地,像張無忌和楊月英哭求道。丐幫此役中戰死的諸
位長老本就是數年前屠獅大會上臨時選拔上的,資曆較淺,尚未考慮接班人選,
不料在此禍中又全軍覆沒。這位錢長老數月前才積功升爲丐幫唯一的八袋弟子,
幫主和長老死後便理所當然升任長老,代理幫中事務。隻是他能力并非出類拔萃,
又無治理經驗,對眼下情況一籌莫展,隻能跪求楊月英和張無忌幫忙。

  楊月英不愧爲名門之後的奇女子,雖然适才觸景生情而傷心失态,但轉瞬間
便恢複了鎮定。她輕輕掙開張無忌的懷抱,作勢将錢長老扶起道:「錢長老不必
過謙,小女子祖上和貴幫大有淵源;如今貴幫有難,小女子絕不會作勢不管。小
女子請問長老,貴幫遭此大難時的情況究竟如何?敵人來了多少?其衣着,神态,
舉止,武功等有何特征?」

  「哎!」聽楊月英一問,錢長老歎了口氣,身子不禁顫抖,仿佛又回憶起當
時那可怕的場面,說道:「說來慚愧,那敵人隻有一人。」

  「隻有一人!」楊月英等人聽了這話,不免大吃一驚。丐幫此時雖不複往日
全盛時之威,但力量依然非同小可,丐幫總舵又防衛森嚴,便是數個一流好手同
時來襲,也未必能占得多少便宜。僅一人就能在丐幫總舵橫行無忌,這武功實在
是驚世駭俗。

  「敢問長老,對方可是用了什麽厲害毒藥,或是什麽怪異兵器,才使得貴幫
損失慘重?」一旁的趙敏問道。她在屠獅大會上見過峨眉派霹靂雷火彈的厲害,
若是此人用了類似兵器将毫無防備的丐幫好高手們擊斃,再趁丐幫驚慌失措之際
掩殺,也并非沒有可能。

  「沒有,都沒有,那人什麽怪招都沒使,就憑着一身蠻橫功力,硬生生屠滅
了本幫打狗大陣,而且此人出手,幾乎未出實招,全憑淩空掌力于兩三丈外傷人,
四名長老是在數丈外硬接他的淩空掌力,卻都連一掌都接不住,腕骨碎裂,口噴
鮮血斃命;幫主和夫人也被他生擒,然後……然後……被他殘忍折磨後殺害……」
這錢長老臉色變得異常驚恐,足見那人給他帶來的恐懼實乃刻骨銘心。

  張無忌等人聞言,心下均自駭然。武林中雖有隔山打牛之類隔空傷人的神技,
但能将掌力擊到一丈之外傷人,已是罕見的神功,非得有少林派三位渡字輩神僧
那等深厚功力,方能做到;而此人能在數丈外以隔空掌力将丐幫長老這等高手一
擊斃命,武功之強,實在是匪夷所思,實在想不出武林中有誰身具此等神功。即
便是張三豐和張無忌自己,功力雖深,但卻并不以掌力見長,這等數丈外淩空擊
斃高手之舉,隻怕也未必能做到。

  楊月英臉色一暗,續問道:「敢問長老,那人的衣着,外貌又有何特征?」

  「回楊女俠,那人身形高瘦,身着尋常粗布外袍,頭發花白,顯然是個老者,
而且……而且此人肆虐後欲離開本幫之前,還放出話來……」

  「什麽話?」張無忌,楊月英,趙敏異口同聲地問道。

  錢長老看了他們一眼,吞吞吐吐地說道:「那……那人說,待下月望朔之日,
在華山玉女峰恭迎張教主,楊女俠,趙姑娘,還有峨眉派周掌門四位,了結你們
之間的私人恩怨。若你們不去,或是找了其他幫派高手一擁而上,他便會大開殺
戒,将張教主的親朋好友一個個全都殺光……」

  張無忌,楊月英和趙敏聽了錢長老這話,彼此對望一眼,心下均是無比震驚,
此高手在丐幫大肆屠戮一場,原來是沖着他們還有周芷若來的,張無忌,趙敏也
就罷了,一個身爲前明教教主,另一個則是曾立志鏟平中原武林的蒙古郡主;周
芷若也是威震當世的峨眉派掌門,樹大招風;但楊月英這古墓一脈卻向來隐居避
世,絕少踏足江湖,此人又是如何惦記上她的?

  趙敏沉吟片刻,問道:「敢問長老,此人的額頭是否較常人鼓上一塊,上面
還有兩三個黑痣?」

  錢長老大驚,道:「正是如此,趙姑娘是怎麽知道的?」

  趙敏臉色一沉,說道:「果然不錯,這個人便是鹿杖客。」

  「鹿杖客?!」張無忌和楊月英望向趙敏,同時驚道。

  趙敏點點頭,續道:「沒錯。和我,無忌哥哥有深仇大恨的武林高手,便隻
有成昆與玄冥二老這三人;而鹿杖客此人好色如命,又隻喜好美女,若是他色心
大發之時所找到的女子容貌不美,無法令他滿意,他便會将女子狠狠折辱一番後
虐殺。剛才聽錢長老講到史夫人和史幫主的過世時的情景,便猜到是他。隻是那
日少室山下他和鶴筆翁的武功早已被無忌哥哥廢掉,又怎能将丐幫弄得如此凄慘?
便是他武功未廢之時,恐怕也絕無如此能耐。」

  楊月英點點頭,續道:「還有一點令人不解。我和玄冥二老素不相識,平時
又極少在江湖抛頭露面,這鹿老兒爲何要把我也叫上?我和無忌弟弟成婚一事,
江湖上也隻有武當派張真人和武當四俠知曉,聽鹿老兒這語氣,似乎已笃定我要
和你們一起行動,實在讓人好生奇怪。」

  趙敏說道:「那日屠獅大會上,楊姐姐你已然在江湖衆人面前露了臉,紅石
又說出了你的姓氏,鹿杖客知道楊姐姐你也毫不奇怪。楊姐姐你讓無忌哥哥照拂
丐幫,和紅石關系親密,這是大會群豪人人看在眼裏的;此次他襲擊丐幫,殺戮
甚重,便是逼着楊姐姐你下場。」她說到這裏,臉上露出了古靈精怪的笑容,揶
揄道:「鹿杖客此人好色如命,那日見了楊姐姐你那天人般的模樣,不天天魂不
守舍才怪呢,他又不知道楊姐姐你居住在何地,這次把姐姐你主動引出來去找她,
多半是準備對你有所染指呢。」

  楊月英白了趙敏一眼,反擊道:「彼此彼此,敏妹妹你不也美的跟仙女一樣
嘛?這玄冥二老多年來爲你們汝陽王府賣命,最後卻被敏妹妹你當了替罪羊頂缸,
不恨死你才怪呢。要是無忌弟弟一個不小心,讓你落在他的手上,你可就得自求
多福咯。」

  兩女正在這鬥嘴呢,忽然一丐幫弟子跑了進來,向錢長老拜倒道:「禀長老,
峨眉派周掌門求見。」

  「芷若!」張無忌又驚又喜,自從那日濠州城一别後,他和周芷若便再也未
能相見,雖然此後自己也寫過多封書信寄往峨眉,卻總是石沉大海,沒有半點音
訊,沒想到今日卻能在丐幫總舵巧遇。他趕忙跑到總舵門外,便見一清秀女子緩
步走來,一襲青衣,氣質清冷淡然,卻不是他一直記挂的周芷若是誰?

  張無忌喜出望外,胸中似有千言萬語卻又不知從何說起,他剛相沖上去和芷
若相認,卻又想起自己已是有婦之夫,要是他表現的過于熱情,非得把敏妹和楊
姐姐的醋壇子打翻不可。他實在不知如何是好,一時僵在那裏手足無措。

  仿佛體會到了張無忌的尴尬,周芷若停住了腳步,和張無忌保持了一段距離,
遙遙一福,道:「無忌哥哥,多日來未曾相見,芷若倍感思念。今日見無忌哥哥
業已成家,一切安好,深感欣慰。」雖然她禮數甚周,卻讓人覺得頗爲生分。

  張無忌一愣,周芷若略顯冷淡的态度也讓他頗爲意外,不過轉念一想,自己
已然身爲人夫,周芷若這等雲英未嫁的大姑娘和自己保持距離也是理所應當,于
是也做足了禮數道:「有勞芷若挂懷了,多年來未曾有芷若的音訊,不知芷若是
否一切安好?」

  楊月英和趙敏眼見周芷若出現,心下均是不快。趙敏當日雖然表面上和周芷
若冰釋前嫌,但她知周芷若此人心機深沉,又和自己有過宿怨,若她也進入張無
忌的後宮,必然會是個不知何時發作的心腹大患,趙敏萬萬不能接受。而楊月英
更不用說,當日她在屠獅大會上輕易擒下周芷若,令剛剛得到「武功天下第一」
稱号的周芷若當衆出醜,威風掃地;而後又揭破靜照殺人滅口之計,令周芷若圖
謀未能得逞。這梁子結的如此之大,絕非輕易能夠化解。

  然而兩女都是心思敏捷之輩,心裏雖然不快,但卻沒有顯露在臉上,眼見張
無忌正在總舵門外和交談,便也攜手走了出來。

  周芷若搖搖頭,答道:「可說不上一切安好,不然芷若也不會來此了……」
正說話間,突然見到楊月英和趙敏走了過來,奇道:「這兩位不是趙敏妹妹和那
位楊……楊……楊女俠嗎,你們……」

  楊月英上前施了一禮,道:「周掌門有禮了,小女子名叫楊月英,現和敏妹
妹一道嫁給無忌弟弟爲妻,不知周掌門到訪丐幫,有何要事?」

  周芷若聽聞這位和自己有過宿怨的神秘黃衫女子竟已嫁給張無忌爲妻,臉上
一陣陰晴難測,卻又轉瞬即逝,笑着說道:「原來如此,恭喜楊姐姐了。」她轉
頭看向張無忌,打趣道:「無忌哥哥,看你一副忠厚老實的摸樣,沒想到竟然享
起齊人之福來了,不知道還有哪些女子落到了無忌弟弟的魔爪當中呢。」

  「呃……」張無忌頓感尴尬異常,紅着臉說不出話來,卻聽周芷若續道:
「我此刻前來,乃是因爲峨眉派出了一件大事。」

  「什麽大事?!」張無忌忙問道,聯想到丐幫剛剛發生的慘禍,心裏頓時生
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周芷若神情黯然,回答道:「半月之前,峨眉派突遭歹人襲擊,貝錦儀,趙
明珠,李明霞三位師妹不幸遇難身死。那歹人放出話來,讓我于下月望朔之日去
華山玉女峰了結,如若不去,他便會将峨眉派殺的雞犬不留。」

  「峨眉派也出事了!」張無忌驚道。這鹿杖客同時挑了丐幫和峨眉兩大門派,
行事如此張狂,自己若不能将其擊敗,武林中還不知要遭受多少禍患。

  「芷若妹妹,那歹人的面貌可看清楚了?可是鹿杖客那老兒?」趙敏問道。

  周芷若點點頭,道:「那日我碰巧沒在峨眉山,因此躲過此劫。據幸存的師
妹們描述那歹人的容貌,十有八九便是那鹿杖客。我實在想不通,那日在少室山
下,這鹿杖客的武功已被無忌哥哥廢去,何時卻變得如此厲害?」

  楊月英沉聲說道:「芷若妹妹,數日前丐幫也同樣遭此橫禍,幫主史紅石和
她的母親均慘遭毒手。鹿杖客也約了我們一行人下月望朔之日去華山玉女峰了解。」

  周芷若大驚道:「果有此事?這鹿杖客行事如此嚣張,不知到底有何圖謀?」

  趙敏歎了口氣,道:「此事難料啊。這鹿杖客到不是什麽心思缜密,機敏多
智之輩,依我看,這老兒無非便是因得逢奇遇,武功大進,便不可一世狂妄自大,
妄圖将仇人一一了結,倒也不必擔心他有什麽厲害的陰謀詭計。隻是有一點可疑,
那鶴筆翁一向和鹿杖客同進同退,爲何這次居然沒和鹿杖客一起行動,真是令人
奇怪」

  楊月英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便去華山玉女峰和這老兒會上一會,看看他
到底有什麽本事,我這就傳書小翠,讓她和那幾個丫頭到華山腳下和我們會和,
小昭妹子和黛绮絲阿姨便留在墓内便好。」

  周芷若奇道:「小昭妹子和黛绮絲不是去波斯了嗎?怎麽又會和你們在一起,
難道她們回來了?」

  趙敏道:「确實如此,隻是此事一言難盡。」她頓了頓,轉頭問張無忌道:
「無忌弟弟,你看要不要找武當派張真人和衆位師叔師伯們,或是明教各路英豪
幫忙?」

  無忌搖搖頭道:「不必了吧。太師父武功雖已登峰造極,但畢竟年事已高,
若是有了閃失,無忌如何擔待的起?聽那鹿杖客的語氣,若是我們去的人太多,
他便會避戰而走,事後便伺機報複。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若是讓武當派衆位師叔
師伯們或明教衆位豪傑們牽扯上此事,恐怕反而連累了他們。」

  楊月英道:「無忌弟弟所言極是。此刻離下月望朔之日隻剩十天,武當山和
光明頂均離此處甚遠,通知他們助陣隻怕已來不及。不過既然峨眉和丐幫已然遭
此大禍,難保武當和明教不會重蹈覆轍,還是告知他們此事,讓他們小心防範爲
好。」

  張無忌點點頭,續道:「時間緊迫,我們這就趕往華山玉女峰。敏敏,芷若,
那鹿杖客爲人歹毒,此刻武功又如此之高,你們二人武功雖然不弱,但此行兇險
異常,一定要格外小心。」

  兩女點頭稱是。一行人商量完畢後,便趕忙收拾行裝,奔赴華山玉女峰。張
無忌傳書明教和武當,告知丐幫和峨眉的禍事,讓他們小心防範。楊月英則傳書
古墓,讓小雲,小虹,小燕,小玲四位位侍女陪黛绮絲,小昭留守古墓;其餘侍
女則帶起補給在華山腳下同他們會和。這一次等待他們的,将是前所未有的挑戰。

  
     ***    ***    ***    ***           

  當一行人風塵仆仆地趕到了玉女峰頂時,但見鹿杖客大喇喇地坐在一塊大石
上,翹起二郎腿,陰恻恻地看着這一行人。

  「鹿杖客!果然是你!你這老兒,在丐幫和峨眉犯下如此滔天罪行,究竟有
何圖謀?」張無忌越衆而出,指着鹿杖客怒道。

  「圖謀?呵呵,我鹿杖客這一生所受苦難,多半爲你張教主所賜,當然要想
辦法宰了你報仇啦;至于丐幫和峨眉那幫阿貓阿狗嘛,不多殺幾個,怎麽逼你張
大教主從女人堆裏爬出來找我決戰呢,哈哈。」鹿杖客毫不客氣地嘲諷張無忌,
絲毫沒将這位名滿天下的絕世高手放在眼裏。

  「鹿先生,你和你那位師弟一向情同手足,同進同退,怎麽峨眉,丐幫之禍,
都隻有你一人所爲,卻不見鶴先生的身影?如小女子所料不錯,鹿先生你孤身一
人行動,便是想讓我們以爲鶴先生已死;待到這場決戰之時,讓鶴先生埋伏在一
旁突然殺出,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敢問鹿先生,可有此事?」趙敏問道,她料
定這鹿杖客先後作案,鶴筆翁卻不見蹤影,此事必然有鬼,多半便是爲了今日這
場決戰,便搶先把話挑明,先挫一挫對方的銳氣。

  鹿杖客搖搖頭,笑道:「原來是郡主娘娘啊,哈哈,果然機智聰明。隻可惜
這把你可猜錯咯,老鹿我沒這麽聰明,我那師弟拜你男人所賜,已經魂歸西天啦,
這一次和你們打得,便隻有我老鹿一人而已,嘿嘿嘿……郡主娘娘,當初老鹿我
在汝陽王府當差時,雖然好色,卻也沒對君主娘娘動過什麽念想,最後卻遭你反
咬一口,被趕出汝陽王府。那日你說老鹿我垂涎你美色,意欲奸淫于你,今天老
鹿我要是不付諸行動,豈不是辜負了郡主娘娘你的一番好意嗎?哈哈……」

  一旁的楊月英冷聲道:「鹿杖客,你要找無忌和敏妹報仇,自是可以理解;
小女子一向隐居避世,又和鹿杖客你素不相識,你爲何要找小女子我的麻煩?」

  「隐居避世?哈哈哈哈……」鹿杖客不懷好意地看着楊月英,陰笑道:「那
日楊女俠你在屠獅大會上,可是大大地漏了臉的,有你這麽隐居避世的嗎?看你
年紀不小,肯定是想出來找個男人吧?哈哈,你放心,老鹿我别的本事沒有,床
上功夫絕對天下第一,等你嘗過我大屌的滋味,肯定會哭着喊着求我幹你的,哈
哈哈……」

  一行人聽這鹿杖客辱及楊月英,臉上均顯怒色。張無忌強忍怒火,厲聲說道:
「鹿杖客,你和我有深仇大恨,有種沖我來就好;那紅石不過是沒長大的孩子,
你竟也殘忍将她虐殺,像你這種人,簡直畜生不如!」

  「呦,你說那個醜八怪啊。」鹿杖客聽張無忌提起史紅石,滿不在乎地說道:
「那娘們長得那麽醜,居然也好意思當一幫之主,真是丢人現眼之極;那天老鹿
本來心情不錯,都被這醜八怪和醜八怪她媽這爛樣給惹毛了。我一怒之下,用手
指插進這倆醜八怪的洞裏,把他們倆的整個屄活活撕了下來。反正她們這麽醜,
也沒有男人會操他們的屄,沒用的東西幹脆扔掉算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鹿
杖客提起當日淩虐史紅石和史夫人的往事,忍不住放聲大笑。

  「你這個畜生!給我閉嘴!」張無忌再也忍受不住,踏上前去,「呼」地一
記七傷拳,向鹿杖客擊去。他此刻憤怒之極,是以使上了十成力,誓要數拳内将
鹿杖客擊斃。以張無忌此時的功力,使出這拳法自然威力驚人,七股勁力在張無
忌拳上交織,發出陣陣哔哔啵啵的響聲,便是這七傷拳的創始人木靈子見了如此
拳力,隻怕也得自愧不如。

  「嘿嘿,那就來讓老夫閉啊。」對張無忌如此強悍的一拳,鹿杖客卻無絲毫
畏懼,伸出左掌,硬生生地接下此拳。同時右掌揮出,掌勢威猛之極,擊向張無
忌。張無忌見鹿杖客竟能接下自己全力一擊,心中大驚,自知鹿杖客的功力已然
今非昔比。眼見鹿杖客掌力襲來,猶如排山倒海一般,隻得舉掌相抵。隻聽「砰」
的一聲,拳風掌力相交,張無忌悶哼一聲,退開三步,而鹿杖客卻紋絲未動,顯
然占了上風。

  一旁的楊月英等人見了,均是大驚失色。張無忌功力之強,當世除了武當派
張真人外之外,隻怕再無敵手。當日那西藏番僧巴納紮爾的十層龍象般若功拳力
何等了得,亦不過和張無忌打成平手而已。而此刻鹿杖客神功之強,顯然已勝過
那番僧不少,難怪敢單槍匹馬地向一行人挑戰。此戰隻有靠大家一擁而上,或者
方有取勝之機。

  楊月英身法如電,拔出青鋒,向鹿杖客猛刺而去;她的四位侍女和主人心意
相同,拔出寶劍,組成五行劍陣,齊向鹿杖客刺去。楊月英的侍女們年紀雖輕,
但在楊月英的嚴格督導下,不僅劍術上的造詣大是非凡,彼此陣勢配合亦是精妙
絕倫,極是了得。

  鹿杖客見了,臉上似有不屑之意,閃身輕輕避開,同時出指如風,淩空指力
連珠射向楊月英五人,隻聽當當當數聲,楊月英五人手上的寶劍宛若被無形兵刃
擊中,除楊月英外,小翠等四位侍女的虎口被鹿杖客淩空指力震裂,鮮血直流,
長劍脫手。如此威力強大的劍陣,一瞬間便被鹿杖客告破。

  楊月英等人見了鹿杖客這等指法,心中的驚懼更加深了幾分。

  鹿杖客得意地笑道:「嘿嘿,老夫會的可不止這點,今天便讓你們開開眼…
…」正說話間,卻見周芷若揮動四丈銀鞭,急向周芷若抽去。鹿杖客懶得看她一
眼,随手朝她一指,一股陰柔的指力從指上淩空發出,正中周芷若胸口的玉堂穴
和華蓋穴。周芷若雙目一閉,昏倒在地。

  「少林派的拈花指!」楊月英驚叫道,她雖然見聞廣闊,卻也想不通這鹿杖
客是怎麽學會少林指法的,這鹿杖客出手之際似是而非,威力較之少林正宗指法
反而強上許多。

  「見識不錯,等會還有更厲害的呢」鹿杖客口中說道,但覺一陣淩厲勁風襲
來。原來張無忌适才的七傷拳力被鹿杖客反震回來,令他一時氣窒,忙運九陽神
功在體内流轉一圈,方才無事。眼見鹿杖客舉手投足間便隔空破了楊月英的劍陣,
擊暈周芷若,對鹿杖客再無半分小觑之心。他知鹿杖客此時的功力在自己之上,
以拳掌之力硬拼已無勝算,便運起太極神功中的「雲手」一式,左手高,右手低,
在空中畫出一道圓圈,向鹿杖客擊去。這太極功夫本擅以弱勝強,張無忌又在其
中混雜了乾坤大挪移第七層心法,兩大神功合一,對付鹿杖客這等功力雖強,卻
不擅借力打力的高手,最是合适不過。

  「看好了啊!這才是老夫的真本事!」鹿杖客見張無忌使出太極拳,驕狂之
色稍去,口中大聲喝道,雙手對着張無忌連續虛劈四下。張無忌頓覺一股淩厲勁
風撲面而來,暗叫不好,趕忙後退數步,雙手連畫數個圓圈,。隻聽砰砰砰數聲,
兩股勁力在空中相撞。張無忌此時的功力本就不及鹿杖客,又識不得其攻擊來路,
隻得将功力護住周身,勁力分散,哪敵得過鹿杖客攻其一點不及其餘?他隻覺耳
邊嗡嗡作響,眼冒金星,「哇」地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跌出數步。

  「無忌弟弟!」楊月英又急又驚,心知張無忌若被打倒,己方便再無取勝之
機了,忙嬌叱道:「看暗器!」玉手一揚,冰魄銀針和玉蜂針這古墓兩大暗器交
錯而出,四位侍女見狀,也均依樣畫葫蘆扔出暗器。她們均知以鹿杖客之能,暗
器絕無可能擊中于他,隻盼能打亂鹿杖客的注意,好令張無忌得以喘息。五女擲
出暗器後,見鹿杖客袖袍一拂,便将這些暗器盡數擋下,立刻便蹂身而上,以古
墓派最上乘的輕功心法「夭矯空碧」和鹿杖客遊鬥。隻見一道黃影,四道白影,
按反五行之法在鹿杖客身前來回閃動,時不時便有一兩枚暗器朝鹿杖客射出,委
實詭異難測。

  鹿杖客嘿嘿冷笑,此刻他武功冠絕天下,楊月英五女的一舉一動,已然在他
的算計之内。這五女輕功極佳,若是追上去和她們遊鬥,隻怕一時半會奈何她們
不得;但自己若專心攻擊張無忌,五女眼見張無忌危險,自然不會如這般躲躲閃
閃,隻得沖上了硬拼,這等圍魏救趙之計也就不攻自破了。

  鹿杖客一隻手應付着五女的遊鬥偷襲,另一隻手連連催動掌力,向張無忌發
招,不給他以喘息時間,張無忌本就不以應變見長,對這詭異莫測,縱橫交錯的
無形掌力刀氣毫無辦法,隻聽「嘶」「嘶」兩聲,張無忌雙腿中招,被撕開了兩
個大口子,鮮血汩汩地往外冒。

  「無忌哥哥!」趙敏見張無忌受傷,驚怒交加,适才她見這些人鬥得不可開
交,雖有心助陣,但自己功力和張無忌,楊月英差的太遠,又不似小翠等侍女輕
功高強,配合默契,根本無從插手,隻得暗自焦急。但此刻形勢緊急,張無忌命
在旦夕,隻得冒死一拼。她右腕一揮,拔出楊月英贈與她的家傳寶劍紫微軟劍,
連人帶劍,撲向了鹿杖客,正是當日她在靈蛇島所使過的昆侖派搏命招式「玉碎
昆岡」,誓要和鹿杖客同歸于盡。

  張無忌心下大駭,心知以鹿杖客的武功,趙敏使出這招必然十死無生,趙敏
和自己夫妻恩愛,昔日曾多次爲救自己而落入險境,自己無論如何不能讓她再受
傷害,顧不得自己的腿傷,運起全身功力,雙掌平推,急向鹿杖客攻去。楊月英
和四位侍女知道張趙二人無法抵敵鹿杖客,連忙也欺近身來,一柄長劍,四隻玉
掌,從五個方位向鹿杖客擊去。

  鹿杖客見敵人從四面八方向自己攻來,心裏也稍有後悔不該如此托大,便鼓
足了内力,雙掌一前一後向外推出。鹿杖客此時功力何等了得,雙掌掌力刀風均
籠罩兩三丈方圓,強橫之極的淩空掌力從鹿杖客掌中吐出,急向衆人推去。

  隻聽「砰」的一聲巨響,張無忌,趙敏,楊月英和四位侍女均被鹿杖客掌上
巨力擊飛了出去,趙敏和四位侍女功力較弱,當場被這大力擊暈過去;張無忌和
楊月英功力雖強,卻也承擔了大部分力道,此刻均傷勢不輕,倒在了地上,臉上
一陣白一陣紅,不住地喘息,本身有傷在身的張無忌更是口中鮮血直流。而鹿杖
客臉上也是漲紅如血,似是受了輕傷,但調息片刻,便即複原,一臉冷笑地掃視
着這些被自己打倒的敵人,便似虎豹盯着已經到手的獵物一般。

  「怎……怎可能……」倒在地上的張無忌驚怒交加,看着洋洋自得的鹿杖客,
心中湧起了一股絕望感。他在戰前雖已料到鹿杖客武功不比往日,卻怎麽也沒想
到居然厲害到這種地步,隻怕連太師父出馬也勝他不得。自己這一死,楊姐姐,
敏妹和芷若勢必要慘遭其淩辱,此後他在江湖上勁風作浪,再也無人可以阻止,
不知有多少良家姑娘的清白要毀在他的手上。想到此節,張無忌更是心痛,「哇」
地又是一股鮮血噴出。

  仿佛看透了張無忌的想法,鹿杖客狂笑道:「張無忌,當日你自恃功力高強,
将我師兄弟武功廢去,可曾想到今日的下場?哈哈哈哈哈哈哈……塞翁失馬焉知
非福,若不是當日你廢去我武功,我又怎能學得這身通天徹地的本事報仇雪恨?
哈哈哈哈哈……」

  原來,當日鹿杖客自認複仇無望,借酒消愁後便進入夢鄉。在他睡夢之時,
無意中将身旁的酒壇打翻,酒水将那幾卷書冊完全浸濕,書中便顯現出多餘的字
句來。此書本是極爲珍貴的武功秘籍,大部分關鍵字句乃是用一種特殊藥草進水
寫成,濕時方顯,幹即隐沒。若在平時,這書不過是本颠三倒四,莫名其妙的廢
書,但一旦被人打濕,其餘字句顯現出來将字句補齊,立刻便成爲了威力無邊的
武學寶典。當鹿杖客第二天醒了過來,看到了書中變化,其心中之狂喜實不可用
筆墨來形容。

  鹿杖客讀完該書後方知,此書中記載的武功名曰天魔極樂功,乃是一門至高
無上的邪派武功。世上絕大多數武功均進境甚緩,苦練數十年方才能有小成;這
天魔極樂功卻大非尋常,修煉進展快的異乎尋常,少則一年半載,多則三年五載
即可成爲橫行天下的絕頂高手,其中的采補心法還可以通過男女交合吸取女性高
手的功力,單以修煉進境而言,此功可稱得上是天下第一。

  然而,凡事有利必有弊,這天魔極樂功威力雖然強的異乎尋常,但修煉條件
也是極爲苛刻。天下諸多内功均是講究修煉時思緒清淨,無欲無求,方能有所進
境,以免走火入魔;而此魔功乃是以人的色欲爲引,精氣爲本,隻适合那等精水
充足,色欲旺盛的淫賊修行,普通人若是練了,很快便會因精力不足,精氣幹涸
而亡;更有一點難處,概因此魔功的修行之法與世上所有内功均大相徑庭,因此
若要修行此功,非得将身上已有内功全部散去,方可免那内息沖突,走火入魔之
患。可是這江湖之上,危機四伏,若要修行者散盡功力,那便得化身魚肉,任人
宰割;更何況淫賊在江湖上本就人人喊打,仇家甚多,在這舊功已散,新功未成
之際,一不留神便會丢掉性命。再加上此魔功奧妙難懂,又非武功平庸的淫賊所
能理解修行。故而此魔功創出至今,練成者寥寥無幾。

  天魔極樂功乃是在殘唐五代時期由一名邪派高手所創,該名高手姓名無人知
曉,隻因其出道時在西蜀巴山一帶活動,江湖上均稱其爲巴山老妖。這巴山老妖
本性貪婪好色,自創出天魔極樂功後,仗着神功驚人,縱橫天下,四處奸淫美女,
無人能當;最後卻敗在了鬥轉星移的創始人慕容龍城手下,成就了後者天下無敵
的美名。

  而這巴山老妖身死之後,天魔極樂功因前述種種苛刻修煉條件,一直未能有
人煉成;直到蒙元年間,方才有第二位高手練成此功,便是鹿杖客開頭進入的那
個山洞的前任主人。關于這位天魔極樂功的第二位傳人,也有一段故事,在此按
下不表,留待後文再述。

  話說鹿杖客将洞内的書冊全部浸濕之後,發現除了這幾本天魔極樂功之外,
尚有幾本少林指法,及一部将淩虛傷敵的神妙武功,名爲火焰刀。鹿杖客曾聽江
湖留言,數百年前武林中曾有過那等以無形内勁傷人的絕學,但具體名稱,練法
早已失傳,這火焰刀想必就是其中之一。鹿杖客大緻将該冊閱覽後,發現此功乃
是源自藏傳佛門,将掌力化爲刀氣而出手傷人的神功,不由的大喜過望,他數十
年來的得意功夫玄冥神掌便是掌上功夫,若有了雄渾内勁,将這掌力轉化爲無形
刀氣對他而言毫不爲難。除了這兩本秘籍外,洞内還有幾本少林派指法秘籍,雖
然比之這兩大神功已不算稀奇,但畢竟不練白不練,鹿杖客便決意在洞内勤修這
幾套武功,之後遍去找張無忌報仇。

  這數百年前的西域武功爲何出現在此處?這便要從北宋年間的吐蕃高僧鸠摩
智說起,這位吐蕃高僧在大宋境内遊曆之時,偶然遇到了一位名叫慕容博的武功
名宿,雙方一見如故,成爲知交。此時的慕容博已從少林寺内盜取了不少武功秘
籍,并修煉純熟,鸠摩智有心向慕容博讨教少林武功,但無功不受祿,便将自己
的絕學火焰刀傳授給慕容博,這門西域絕學便這樣傳到了中土。

  後慕容博受少林寺掃地僧點化,留在少林出家;其子慕容複複國不成,精神
失常成了瘋子,慕容世家就此敗落,其還施水閣的武功秘籍也很快被頻頻光顧的
飛賊們盜取一空,這本火焰刀秘籍和其他少林指法也不例外。隻是這等神功威力
雖強,卻需以極強内力爲根基,方能修行;時值靖康之變,建炎南渡,整個中原
武林慘遭浩劫,能有如此深厚内力者寥寥無幾,于是這火焰刀神功也便成了屠龍
之技,經過不斷地謄抄和輾轉,其中的一個抄本終于連同其它幾門少林指法被山
洞的前任主人獲得,最終傳到了鹿杖客的手上,适才正是憑借此神功之威,鹿杖
客才得以迅速擊倒張無忌,楊月英等人,不然的話,鹿杖客内功雖強,要取勝隻
怕也着實不易。

  鹿杖客看着躺在地下怒視着自己的張無忌,臉上不住地獰笑,忽地欺近身去,
左掌帶着一股熾熱掌力,拍在張無忌左胸上,張無忌「哇」的一聲,又是一股鮮
血噴出,但覺一股熾熱陽氣從自己的胸口擴散到周身,和自身的九陽神功陽上加
陽,恍若置身于阿鼻地獄中;全身燥熱之極,仿佛要燃燒起來似的,忍不住痛苦
地呻吟起來。

  「還沒完呢……」見到張無忌如此痛苦,鹿杖客心下大快,運起天魔功内所
述心法,逆運功力,将掌力由極陽轉爲極陰,右掌擊出,拍在了張無忌右胸上,
此掌勁力和之前恰好相反,乃是極爲陰寒的力道。這兩股掌力一陰一陽,在張無
忌體内興風作浪,水乳交融卻又泾渭分明,張無忌忽覺熱如火焚,忽覺冷若冰封,
這至陽至陰之苦交織在一起,較之張無忌小時所受的玄冥神掌之苦還要痛上數倍,
隻得咬緊牙關苦苦支撐。

  「嘿嘿嘿,先讓你吃吃苦頭,等老夫享用完你的紅顔知己,再來取你的性命」
鹿杖客獰笑着說完之後,看也不看地上的張無忌,扭頭便奔向楊月英而去。

  楊月英眼見鹿杖客折磨完張無忌便直奔自己而來,忙掙紮着想要爬起來,卻
被鹿杖客淩空數指打中周身大穴,委頓在地。

  「嘿嘿,别急啊小美人,老夫我最喜歡你這等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兒了,當
日屠獅大會上,楊女俠你那等絕色英姿,可是讓老鹿我垂涎好久了啊……哈哈哈,
你放心,老夫我最會憐香惜玉,包楊女俠你舒服……」

  鹿杖客說完,便開始将楊月英的外衫,裙褲,中衣等一一除去。楊月英苦于
穴道被制,動彈不得,便是想嚼舌自盡也是不能,隻能含憤令鹿杖客施爲。

  轉瞬間,楊月英的身上便隻剩下了淡黃色肚兜和窄小的亵褲,這完美的女體
令鹿杖客忍不住眼放精光。這楊姓美女玉頸修長、香肩柔滑,胸前的乳峰雖被肚
兜擋住,但肚兜上的兩點可愛豆豆更是讓人想入非非,在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柳腰、
渾圓翹挺的飽滿雪臀映襯之下,極爲惹人垂涎。她那玉腿筆直修長,白裏透紅,
體态玲珑,前凸後翹的傲人曲線本已誘人,更難得的是此女雖已非二八少女,但
一身玉骨冰肌,竟無絲毫傷痕,細緻柔潤,實是極品,既有少女的清純,又帶着
少婦的成熟,實是萬中五一的極品美人。

  鹿杖客隻覺自己口幹舌燥,忍不住将那肚兜扯下,一對堅挺豐腴卻又白皙柔
嫩的雙乳顯露了出來。這美乳不弱青春處女那般低矮,卻也不像成熟婦人那樣下
垂,顯得那樣完美誘人。鹿杖客再也把持不住,伸手在楊月英的美乳上狠狠把玩
揉搓,他雖然玩過無數美女,但如此誘人的胸脯還是第一次遇見。

  鹿杖客的大手仿佛帶着妖力,楊月英隻覺被她撫弄過的肌膚既火辣又敏感,
讓楊月英渾身欲火大盛,忍不住嬌聲喘息起來,整個人暈暈乎乎,酥酥麻麻,甚
至有些期待他的進一步玩弄。

  鹿杖客趕忙将楊月英的亵褲整個扯下,貪婪地欣賞着楊月英豐隆飽滿的下體,
兩片粉嫩的陰唇因爲早已被張無忌玩弄過多次而微微外翻,不似處女般緊緊閉合;
因爲鹿杖客剛才的挑動,楊月英的蜜穴内早已濕潤,晶瑩的汁水從楊月英的宍戶
中流出,仿佛渴求着男人的玩弄。似鹿杖客這等淫賊,倒不像其時的多數男子那
般看中貞潔處女,在他們看來,未經人事的處女在房事上極爲無知,除了圖個破
瓜時的成就感外,并無多大樂趣;反倒是這類被男人滋潤過的少婦,才是雲雨之
時的最佳伴侶。

  鹿杖客被這淫靡的蜜穴所吸引,不由地伸出舌頭,在楊月英的陰唇之上來回
舔弄,兩片陰唇被他的手指分開,令他能舔到楊月英的花道内側。這黃衫女子不
愧爲天仙美人,下體一點都沒有那等平常少婦的腥臊之氣,純粹都是濃郁的女陰
體香,那花瓣和花道既粉嫩又有彈性,還不停地分泌着誘人的蜜汁,讓鹿杖客性
奮無比,一下一下的舔了上去。楊姐姐見自己下身的隐秘部位被這淫魔舔弄,還
是當着自己丈夫的面,心中羞憤極了,卻偏偏無法阻止下體那陣陣的快感和蜜液
的流失

  鹿杖客心裏樂開了花,這女人的下陰看來還真是傳說中的絕世名器,光是用
舌頭舔所産生的快樂就已經遠勝肏弄平常美女,要是真個銷魂,還真不知會爽成
啥樣呢。這麽好的女人可不能随便玩壞掉,要慢慢調教成聽話的母狗和女奴,以
後自己下半輩子就有得爽了。

  鹿杖客欲火大盛,忍不住便解開褲帶,露出挺拔碩大的陽具,準備當着張無
忌的面狠狠肏弄楊月英一番,讓他看看這位仙女在自己胯下會淫浪成什麽樣子,
好讓他死前更加痛苦。

  誰知,正在鹿杖客精蟲上腦,打算提槍插入之時,但聽「撲哧撲哧」數聲,
一股勁風朝他腦後襲來;鹿杖客本已勝券在握,正待享用美人,哪料得到還會有
人襲擊自己;好在他此刻武功蓋世,情急之下右手猛然向後回旋一拍,襲來的暗
器便被鹿杖客的掌風全數擊落,連同被掌力激起的砂石一起,叮叮當當地掉在數
丈方圓内的地上,原來卻是數十根銀針。這銀針上隐隐放射出藍光,顯然是喂了
劇毒;掌風無形無質,要在毫無防備之時這些毒針盡數擊落,所需力量自然大的
驚人,鹿杖客隻消武功稍弱,此刻早已被毒針打中。

  鹿杖客驚怒交加,向前望去,卻見适才被自己擊暈的趙敏手持一個針筒,花
容失色地望着自己。

  原來,适才趙敏被鹿杖客的淩空巨力擊飛之時,由于絕大多數力道被張無忌
所承受,雖然受傷不輕,卻也很快轉醒,隻見鹿杖客正在那裏折磨心愛的無忌哥
哥。她自知武功和鹿杖客差距太遠,自己又有傷在身難以動彈,雖然心中焦急悲
憤,卻隻能繼續倒在地上假裝暈倒。待她看到鹿杖客在那裏淩辱楊姐姐,眼看便
要來個劍及履及,真個銷魂時,心知這是鹿杖客這等淫賊心防最爲薄弱之時,便
瞅準時機,摸出了懷中的針筒突施偷襲。

  趙敏内力和暗器功夫均未至一流,便用上了針筒機關以彌補武功之不足。這
針筒乃高人打造,裏面裝有強力的機簧,能一次發射出數十根銀針,其勁力之強,
去勢之快,武林中罕有匹敵,趙敏這次偷襲的時機又把握的恰到好處,本來無論
如何也該得手,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鹿杖客武功實在太高,趙敏這妙到毫巅的
一擊也隻能功敗垂成。

  「敢暗算老夫,膽子真不小啊,老子就先操爛你這蒙古母狗的屄!」鹿杖客
惡狠狠地盯着驚恐萬分的趙敏,站起身來便準備狠狠蹂躏這位膽敢暗算自己的舊
主。

  就在鹿杖客剛剛站起之時,突覺下體傳來一陣痛麻之感,不禁吓得冷汗淋漓,
急往下身看去,隻見三枚細如毛發的鋼針紮在了自己的陽具和睾丸上,深入肌裏。
鹿杖客這等采花淫賊向來把自己胯下的寶貝看得比命還重要,恍惚間以爲自己的
命根就此了賬,那真是一盆冷水澆下來,六神無主心慌慌,呆愣在那裏不知如何
是好。而本來全身赤裸,癱軟在地的楊月英,身子卻突然騰空而起,七八記連環
鴛鴦腿踢在了鹿杖客胸口之上。來不及運功防備的鹿杖客被這連環猛擊踢出數丈
有餘,一口鮮血噴出,心中又驚又怒,實不知楊月英是如何在片刻間便解了自己
的點穴手的。

  楊月英使用的功夫,乃是武林中無雙無對的獨門絕學——逆運經脈,此功是
她的曾祖父楊過自百餘年前的武林怪傑西毒歐陽鋒處學來,又傳給了自己的後人。
适才楊月英見鹿杖客不懷好意的向自己走來,已知這老賊多半要折辱自己,便運
起這逆運經脈的神功,将周身要穴盡數挪移換位,鹿杖客那幾下淩空點穴便點了
個空。她和趙敏一般的機智沉着,自知此刻自己深受重傷,若非忽施偷襲,絕無
可能傷得了鹿杖客,便一直隐忍不發,任憑鹿杖客的魔手在自己的嬌軀上肆意妄
爲,順便享受一下這技巧高超的淫賊帶給自己的别樣快感。

  待鹿杖客以強橫掌風将找趙敏射出的毒針全數擊落時,楊月英趁他扭頭看向
趙敏,從身旁被鹿杖客剝去的衣服裏面摸出三枚玉蜂針,運起獨門手法,悄無聲
息地射向鹿杖客,終于傷到了這個強悍的淫賊

  「王八蛋!」鹿杖客氣急敗壞地咒罵着,急忙封住了陽具周圍的穴道。雖然
這玉蜂針上帶毒,但傷口若在别處,鹿杖客自能以強橫内功将毒素慢慢逼出化解,
然而這陽具乃是男子身上最爲脆弱的部分,鹿杖客身具的天魔極樂功又是以陽具
所生的精氣和精水爲本,實爲鹿杖客的命門。此時的鹿杖客一旦催動功力,毒素
擴散至全身,輕則武功盡廢,重則毒發身亡,他本來已然勝券在握,形勢卻驟然
逆轉,心中的驚懼便可想而知了。

  他連遭偷襲,實不知楊月英和趙敏還留有多少餘力,連忙沒命地像山下逃去,
心中早把這對賤女人操了一萬遍,發誓下次一定要連本帶利地報仇。

  踢中了鹿杖客的楊月英,身子也重重地跌在地上,她受傷本已不輕,剛才的
連環數腳又是她全力施爲,此刻隻能趴在地上嬌喘連連,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了。她的妙目緊緊閉着,一行清淚從她的眼中流出,似是想起來一些令人心痛的
事情。






              (未完待續)
2014-11-14 2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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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與黃衫女續(六)

昏迷中的張無忌沒入了一片冰火交織的黑暗之中,意識也漸漸地模糊起來。

  他一時仿佛置于火爐中烘焙,汗出如雨,口幹唇焦,燥熱不已,一時又似堕
入了冰窖,瑟瑟發抖,周身血液都似凝結成冰。如此熱而複寒,寒而複熱,實乃
世上最爲痛苦的刑罰,令他生不如死,卻又永遠不得解脫。

  如此渾渾噩噩地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張無忌忽然感到耳邊傳來了丁冬、丁冬
的陣陣清脆琴聲,宛如一股清泉在周身緩緩流過,又緩緩注入了四肢百骸中,令
飽受冰火兩重折磨的張無忌感受到了陣陣舒爽,隻覺周身痛苦立刻減少了很多。
他現在渾身沒半點力氣,隻盼永遠永遠聽着這琴聲不斷。

  随着這不絕于耳的琴聲,張無忌的意識也有了些許恢複,聽到了夾在在琴聲
當中,仿佛從遙遠他方所傳來的輕輕呼喊,那聲音顯然并非同一人發出,但卻均
是一般地悅耳動聽,也都充滿了急切焦慮。這些聲音是誰的呢?

  是敏敏嗎?一定是的,自己和她經曆那麽多風雨才走到一起,在自己最危難
的時候,她也不會離開自己的;

  是芷若嗎?似乎也是的,自己和她雖然有種種恩怨,但最後依然冰釋前嫌,
互相愛慕,她也是一般地喜歡自己;

  是小昭嗎?不是她吧……她已經去波斯當聖女去了……不,不對,她最後還
是和母親回來和自己相聚了,以後也不會和自己分開。

  還有誰呢?明明很熟悉,一時卻想不起來了……對了,是那抹讓人心旌搖曳
的黃衫仙影,雖然隻和自己有數面之緣,卻在自己心裏刻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
最後也嫁給了自己爲妻。

  自己這是在哪兒,爲什麽會在這裏?對了,之前是和她們一起去迎戰鹿杖客
那淫賊,然後……

  鹿杖客?對!鹿杖客!自己被這個奸賊所敗,他現在在哪?敏敏呢?芷若呢?
楊姐姐呢?她們要是鹿杖客手裏……

  在這一瞬間,原本懸浮在虛空之中不知所蹤的五感和意識,像海潮一樣逆流
而上,倒灌入張無忌的大腦裏。他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地将那層沉重的眼皮睜
開,久違的光明,讓在黑暗中沉睡太久的張無忌趕到一陣眩暈。

  「公子醒了!!」坐在床前,原本神情黯然的小昭,看見心愛的公子終于蘇
醒過來,興奮地呼喊起來。聽到她的喊聲,楊月英,趙敏,周芷若,小昭,黛绮
絲,以及小翠等侍女都紛紛趕到張無忌床前,臉上俱是一片歡喜之色。看着這些
自己所愛,也都愛着自己的女子均平安無事,張無忌心下大是寬慰,長長地出了
一口氣。

  「鹿杖客呢?」張無忌艱難地說道,此時他口幹舌燥,雙唇,舌頭與腮幫幾
乎黏在了一起,好不容易才吐出了這幾個含糊不清的字。

  「那鹿老兒中了楊姐姐的暗算,已經狼狽逃走。後來我和楊姐姐一起幫芷若
妹子和小翠她們推宮過血,大家一起返回了古墓;隻是無忌哥哥你一直昏迷不醒,
到現在已經有半月有餘,害得我們都擔心死啦。」趙敏接過話茬笑着說道,自華
山之戰後,這還是她第一次露出笑容。

  「半月多啦……」得知自己昏迷了半月有餘,張無忌也不禁有些心驚。忽然
間,他想到了适才在昏迷中所聽到的陣陣琴聲,忙問道:「我剛剛在昏迷中似乎
聽到了些許琴聲,這是……」

  「這是小姐所奏啦。這是曲子名叫清心普善咒,乃是數百年前一位大德高僧
所創,最能驅散心魔,消災解厄。小姐的琴藝又是一等一的棒,即便男主人你在
昏睡之中,也能幫你調節心神……」小翠和楊月英自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見
到這麽一個能讓楊姐姐出風頭的地方,便趕緊嘴快地誇贊起她來。隻是說了幾句
後卻突然想起來,張無忌的其它幾位妻妾可都在旁邊看着呢,自己這麽賣力地誇
贊女主人,會不會是将她置于爐火之上,引得她人嫉恨呢?一想到此節,她又不
敢往下說了。

  好在趙敏諸女均因張無忌轉危爲安而喜悅不已,又均敬服楊月英的才氣和對
無忌的深情,因此也均無甚異樣之情。唯獨周芷若眉頭微微一皺,似是有些不快。

  楊月英笑道:「小翠你這妮子,休得這麽胡亂捧我。無忌弟弟,那鹿杖客陰
險狠毒,在弟弟你的身上施加了極陰極陽兩股掌力,兩股力道詭異之極,且異常
霸道,不單會讓無忌弟弟你疼痛難忍,一旦你運起真氣,立時會有走火入魔之虞;
适才姐姐我所奏的清心普善咒雖能幫弟弟你平複心神,減弱這兩股真氣的危害,
但要想完全化去,則困難重重。無忌弟弟,你暫且先行靜養;至于如何化解你體
内的真氣,乃至如何打倒那鹿杖客,尚需從長計議。小翠,小虹,你們留在這裏
服侍無忌弟弟;其它的姐妹們就先行離開這裏吧,讓無忌弟弟好好修養。」

  說完,楊月英便帶着幾位侍女款款而出,趙敏諸女雖然舍不得離開,但想到
張無忌現在重病未愈,還是在叮囑安慰了一番後離開了。周芷若看着躺在床上的
張無忌,嘴角動了動,似是有什麽話想和張無忌說,但最後還是随着其它女子一
起走出房間。

  張無忌喝了兩杯侍女所奉上的玉峰漿,靜靜地躺在了床上,隻覺身上那兩股
至寒至熱的内勁雖已不複初時那般劇烈,但依然強橫非凡,令自己難受不已,痛
楚難當,隻得繼續躺在床上靜養,心下一片茫然……

  依敏妹的意思,鹿杖客那老兒似乎是被楊姐姐偷襲擊走,身上想必受了重傷;
但以鹿杖客此時的武功,隻消養好了傷,便可縱橫天下肆虐無忌,隻怕連太師父
都未必能制他,自己就算武功複原,又該如何抵擋那威力無比的無形掌力?

  還有,芷若的性情似乎變了,不大愛和自己說話,看自己的眼神似乎也有點
怪怪的;哎,自己風流成性,娶了那麽多妻子,芷若對自己不滿也是理所當然的。
隻盼将那鹿杖客擊斃後,能幫她找個好人家嫁了吧。

               ==========

  一曲清脆動聽的琴曲聽完,張無忌不由地精神一振,忍不住贊道:「楊姐姐,
你所奏的這首清心普善咒真乃人間神曲也,每次聽完這一曲,無忌身上的痛楚便
減輕不少;隻是天天都要勞煩楊姐姐不辭辛苦地奏樂,無忌實在是過意不去。」

  楊月英抹了抹琴弦,微笑道:「無忌弟弟,月英既是你的妻子,照顧你乃是
天經地義,又有什麽過意不去的?隻是無忌弟弟體内的真氣霸道異常,這琴聲也
隻能稍微壓制一番,若要一勞永逸地根除這禍患,尚需另尋他法。」

  張無忌沉吟道:「不知楊姐姐有何妙法化解這兩道真氣?若是以無忌本身的
九陽神功強行将這陰氣化去,再将這陽氣散入奇經八脈與本身陽氣融爲一體,倒
也未必不行,隻是……」

  「隻是有這兩道真氣在,無忌你便難以運功,要想化去,非得慢工出細活不
可,少說也得一年半載;就算最終成功,也得大耗真元不可;你我的功力本就遠
不及鹿杖客那淫賊,等無忌弟弟你養好了傷,那厮的武功隻怕會更爲精深,到時
想打倒此賊,更是難上加難了。」楊月英接過張無忌的話茬,把他所難以面對的
事實說了出來。

  張無忌歎了生氣,道:「這可如何是好!雖然古墓防備森嚴,位置隐秘,但
我們總不能躲在這裏看着鹿杖客在江湖上爲非作歹。峨眉和丐幫已經遭了他的毒
手,若他爲了出氣,向武當派衆位師叔伯和楊左使他們下手,那無忌可就萬死莫
贖了。」張無忌越想越是苦悶,自他武功大成以來,還是頭一次遇到武功強過自
己的對手,令他不免手足無措。

  楊月英站起身來走到張無忌身邊,和他并排而坐,拉着他的手,鄭重地說道:
「常言道,天無絕人之路,鹿杖客的武功雖強,但也并非高不可攀。無忌弟弟,
當今武林當中,除了張真人外,再無一人能在武功上和你相比;張真人這一輩子
行俠仗義,開宗立派,已該安享晚年,是不該勞煩他老人家出手;這千斤重擔,
非得由弟弟你扛起來不可。」

  張無忌點點頭,說道:「姐姐說的是,無忌這一生屢得奇遇,年方弱冠便獨
步武林,這并非無忌驚才絕世,修煉刻苦,實乃機緣巧合僥幸得之。上天既然賜
予無忌不同於凡人之力,就有無忌必須承擔的責任。這鹿杖客武功再強,無忌也
非得将其打倒不可。楊姐姐,這墓内的寒玉床爲至陰至寒之物,能清人心火事半
功倍,無忌便試着坐卧其上,将這兩股真氣化去;再在墓内勤修苦練,不怕勝不
過這鹿杖客」說到後來,張無忌緊握雙拳,臉上一股堅毅昂然之色。他一向性格
溫和,優柔寡斷,時常舍己從人,像現在這般心中認定了目标,并甘願爲之而拼
搏奮鬥,實是他此生罕見。

  楊姐姐贊許地輕點臻首,說道:「有如此志氣,方爲月英的好丈夫。無忌弟
弟,你也不必過于焦心,眼下有個好法子,不僅能化去弟弟體内的這兩道真氣,
還能讓弟弟你的功力大增。隻是這法子兇險異常,一不留神便有走火入魔之虞,
弟弟你可願意施用?」

  張無忌忙問道:「姐姐,這法子究竟是什麽?就算上刀山,下油鍋,無忌也
甘願一試。」

  楊月英笑道:「弟弟,還記得昔日你身中炎毒來古墓求醫嗎,你我二人便在
這寒玉床上療傷,并結下了合體之緣。那日姐姐便是以純陰内功,将弟弟體内的
炎毒化去,隻消兩個多時辰便可大功告成。隻是那炎毒乃是因無忌你體内的陽氣
而自發形成,容易消解,而此次無忌你體内的陽氣是鹿杖客那老賊爲了折磨弟弟
你而刻意注入,其勁力詭異難測,又伴有勁力完全相反的純陰内力,化解的難度
便遠勝上次了。需要令你我二人的功力完全融爲一體,以陰陽相濟的内力對付這
陰陽混雜的真氣,方可大功告成。隻是若像上次那般,由月英雙掌抵住你的脊背
替你療傷,則你我終究還是兩個個體,内力難以混一。依姐姐我看來,你我隻有
靠雙修之法,才能做到陰陽融合。『

  「雙修?!呃……楊姐姐……你說……這個雙修……」張無忌聽到楊姐姐竟
然提及這雙修之法,臉微微一紅,期期艾艾地說道。

  楊姐姐不滿地說道:「弟弟你真是的,明明都占有了十幾位女子的身心,還
在這裏裝純情。弟弟你可聽好了,這雙修功夫乃是從玉女心經上的功夫演化而來,
不僅需要修煉二人内力均至極高境界,還需要極爲深厚的定力,若是在練功途中
控制不住情欲,立時便是走火入魔而亡的後果。而但凡内功練到如此境界者,在
武林中已是罕逢敵手,便無需用此行險之法修煉,因此此功也就成了屠龍之技。
但對于如今之境,此法不僅可以化解弟弟體内的真氣,更可令你我的功力大大增
加,實乃上天恩賜。隻是随着雙修的進行,男女體内的情欲也會随之而長,定力
也會越來越弱,此時便要停下來發……發洩一番,方可繼續修行。」

  「無忌懂了!」聽聞楊姐姐說出妙法,張無忌的心裏一塊大石落地,便開起
玩笑道:「隻消修煉一段時間後便和楊姐姐颠鸾倒鳳一番,便再無後顧之憂了。
無忌倒無大礙,隻怕楊姐姐修煉後情欲大漲,索需無度,被無忌幹到活活爽死,
那無忌的罪過可就大喽……」

  「嘴賤!」楊月英給了張無忌一記爆栗,雙方相視而笑,又都重新燃起勝利
的希望。

               ==========

  第二天夜晚,當張無忌和楊月英均準備就緒後,兩人一同來到了寒玉床前,
脫光了全身的衣物相視而立。雖然二人早已行房多次,但對于這初次的雙修,還
是不免有些緊張。

  楊月英低聲道:「無忌弟弟,一會你可務必注意,千萬不可産生情欲,要不
然可就危險萬分了。」

  張無忌點頭道:「姐姐放心,無忌自然曉得。隻是一會兒無忌需要在楊姐姐
那裏濕……濕潤之前便插進去,恐怕會讓姐姐你吃不少苦頭。」

  楊月英道:「這個無妨,爲了能幫弟弟你提高功力打倒那鹿杖客,這些許苦
頭算得了什麽。而且……」她壓低了聲音,輕輕在無忌耳邊說道:「你愈是在雙
修之時壓制欲火,這體内欲火的反撲之力便也愈是強大,等雙修完了,體内的欲
望便會瞬間淹沒神智,令人忍不住欲火焚身,盡情交媾,到時候弟弟你千萬不要
憋着忍着,要像平常一樣盡情懲罰姐姐這具淫蕩的身體,明白了嗎?」

  聽着一絲不挂的楊姐姐說出這等銷魂情話,張無忌不免覺得骨酥筋軟,心神
蕩漾,不過一轉念間,便醒悟這乃是練功大忌,忙收斂心神,和楊月英一起爬上
寒玉床去,先伸手在下體的穴道上連點數下,令陽物在情欲未動時便勃起,接着
分開她的雙腿,将陽具緩緩地插進楊月英的陰道。

  「嗯……」雖然身體已經被張無忌充分開發成熟,但在沒有動情之時,便被
張無忌那如此碩大的寶貝插入,楊月英還是不免感到一陣劇痛,身子仿佛要被活
活撕裂一般,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低吟。張無忌雖然心疼楊姐姐,但也毫無辦法,
隻盼能早點結束這痛苦的修行,讓楊姐姐好好享受一把。

  張無忌的性器既已插入,雙方便以坐位結合在一起,雙掌相抵,各自運起了
内功。張無忌先慢慢地調理内息,讓體内的那道至陽真氣随着周身真氣流轉而一
起流動,通過手掌緩緩傳到了楊月英的丹田内,在楊月英的體内運行一周天後,
從楊月英的下體返回到張無忌的身上;與此同時,楊月英則将自己的九陰真氣從
下體傳到了張無忌的體内,在張無忌的體内運行一周天後,從手掌返回楊月英的
體内。完成了一次循環後,張無忌便發覺,自己的九陽神功進入楊月英體内時,
由于對方并未運功抵抗,因此内息并未有所衰減;而那股霸道陽氣進入楊姐姐體
内後,則被楊姐姐體内的九陰神功所消融,變得溫和許多,不那麽難以控制;而
陰氣則混入了楊姐姐的九陰真氣中,随之返回到體内,又被自身的九陽神功所消
解,而楊姐姐的九陰真氣卻同樣分毫未損,不緊暗贊這門心法威力了得,忙收斂
心神,繼續運功。

  就這麽修行了數個輪回之後,兩人的内力已經完全融合在了一起,達到了陰
極生陽,陽極生陰的奇妙境界。這股融合的内力,就像一隻看不見的大手一樣,
将原本混雜而一變幻莫測的真氣細細地分了開來,并融入了自身的功力當中,不
但解決了張無忌的禍患,更令二人的功力更上一層。

  就在張無忌準備繼續勇猛精進時,卻感到楊月英的身子一陣顫抖,同時内功
開始急速回自身,知道楊姐姐已達承受極限,再練下去隻會走火入魔,忙也收回
内功,睜開雙眼。但見楊姐姐雙頰潮紅,氣喘籲籲,一副欲求不滿地樣子,說道:
「弟弟……我不行了……快……快來幹我……」

  張無忌雙修之後,好不容易壓制了半天的欲火也逐漸湧上心頭,看着眼前這
饑渴難耐的絕色美人,哪還忍受得了?迅速地伸出右手的三根手指,狠狠地插進
了楊月英的陰戶内,粗暴地摳弄起來。

  楊月英剛一運完功,積攢的淫欲爆發了出來,原本幹涸的陰戶泉湧般冒出了
大量淫液,受到張無忌手指侵犯後,淫液更是泛濫成災,不僅沾的張無忌滿手都
是,還有大量液滴流到了寒玉床上。整個身體更是忍不住軟到在寒玉床上,随着
張無忌的摳弄而扭動個不停。

  突然間,楊月英的身子一陣痙攣,淫液狂噴而出,竟然濺到了張無忌的臉上。

  「楊姐姐,還沒開始搞呢,你就騷成這樣了?原來你那麽渴望被幹啊。」張
無忌伸出舌頭,舔了舔濺到嘴邊的淫液,一邊略帶沙啞地說道,體内因雙修神功
而不斷升騰,以緻無法壓抑的欲火令這位平日儒雅地公子一下變成了床上的暴君。

  「嗯……月英想要被幹……想要被無忌弟弟的大手去摳,還要無忌弟弟的大
寶貝插」楊月英一邊不停地嬌喘,一邊浪叫個不停。

  「錯了!」張無忌手一伸,便把楊月英的身體翻了過來,讓她臀部翹起,重
重地一掌擊打在楊月英高聳的屁股蛋兒上,清脆的響聲裏,張無忌訓斥道:「楊
姐姐剛才說什麽?哪個地方想要被摳?要被無忌的哪個地方幹?」

  「啊……是姐姐的陰戶……」楊月英話音未落,屁股蛋上又狠狠挨了一巴掌。
「又錯了!再答錯一遍,無忌就把你的騷屁股打爛,用你的月事帶堵住你的嘴,
讓你在敏敏她們面前表演撒尿。最後一遍,姐姐你的哪個地方想要被摳?要被無
忌的哪個地方幹?」張無忌用略帶猙獰的聲音說道。他一直很敬愛楊姐姐,絕不
願用如此粗魯的語言區辱罵她。但今日在體内的異樣欲火所催動下,這種羞辱性
的施虐話語卻能讓他感到格外興奮,令他情不自禁地說了比平時更加粗暴的話。

  「啊……别……姐姐……說……是……是姐姐的騷屄……這個又淫又賤的騷
屄……想被無忌弟弟摳,想被無忌弟弟舔……還想要被無忌弟弟的大雞巴幹穿…
…幹爛……操到流幹淫液……」楊月英趕忙告饒道,雖然她也經常被無忌弟弟懲
罰和玩弄,但還是第一次被逼着說出「雞巴」「騷屄」等市井莽夫才會說出的粗
話,這對楊月英這等舉止高雅的武林大家閨秀而言不啻于莫大的羞辱,但對于楊
月英來說,此時似乎也隻有用這種淩辱才能讓她獲得絕頂快感。

  「啪啪」張無忌順手又在楊姐姐的屁股上打了兩巴掌,罵道:「這還差不多,
不就是屄癢了想被幹嗎?裝什麽清純啊!像你這麽淫賤的浪屄和屁眼……簡直比
妓女還要騷……隻配趴在地上被像母狗一樣被男人幹!」狂性大發的張無忌痛罵
道,此刻的他仿佛化身爲可怕的奴隸主,肆意地羞辱面前那可憐的女奴。

  「啊……姐姐是妓女是母狗……姐姐的屄是天下最騷的屄……姐姐的屁眼是
天下最賤的屁眼……姐姐比天下最賤的妓女還賤……求弟弟行行好……發發慈悲
……用你尊貴的大肉棒……大雞巴……來插爛姐姐的騷屄吧。」楊月英不知廉恥
地說着這下賤的淫語,她那暴露的陰縫中,赫然又有一股新的淫水流出,顯然她
确實頗有受虐的潛質,對張無忌的羞辱可謂甘之如饴。

  張無忌呸了一聲,雙手在楊月英垂在胸前晃蕩的豐滿雙乳上狠狠地揉捏,不
時用力地拉揪着她那粉紅色的乳頭,繼續罵道:「呸,你這個不要臉的婊子,想
讓我幹你這母狗的淫屄,這不是罵我是公狗嗎?」

  胸部被張無忌肆意把玩,楊月英的欲火更加旺盛,下體的淫液越流越多,隻
覺得眼看就要支撐不住了,帶着哭腔答道:「啊……是姐姐錯了……姐姐隻配被
公狗幹……可……可姐姐要撐不住了……再不來幹我……姐姐真的會死的……」

  張無忌其實也已經快到了極限,看着楊姐姐主動跪求自己幹,心中再也忍受
不住,扶住楊姐姐的腰肢,喝道:「想要就趕緊趴好,你這種淫婦隻配用母狗的
姿勢被我幹!」

  楊月英如何敢違逆張無忌的命令?趕緊跪在地上,賣力地将自己性感渾圓的
臀部翹起,還主動地将雙手放在屁股蛋上向兩邊扒開,令自己那因爲興奮而一縮
一縮地菊門和占滿淫液的騷穴更暴露地展現在張無忌眼前,以期張無忌趕快玩弄
自己。

  張無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欲,把已經堅硬如鐵的肉棒使勁一頂,插入了
楊月英那淫水泛濫的美妙陰道。

  此時的張無忌就像一台無法控制的機器般,像打樁一樣來回地将肉柱在楊月
英的體内來回抽插,肉棒下的卵帶也因此在空中來回擺動,不斷地撞擊在楊月英
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聲音。若是換了一般人,如此激烈的沖擊,足以将卵
蛋打得疼痛不已而陽具發軟,但對于張無忌而言,隻會是一點令他更爲興奮的小
刺激而已。

  在這激烈的交合中,張無忌碩大堅挺的肉棒和楊月英那肥美多汁的宍戶不斷
地來回摩擦,大量的精液和淫水被來回進出的肉棒帶出,流淌到了寒玉床上,結
成了白色的凝冰。興奮的楊月英賣力地晃動着豐滿渾圓的屁股,緊緊地夾住那令
自己癡迷不已的大肉棒,讓張無忌将淫蕩的自己帶上了一個又一個淫欲的頂峰,
洩了一次又一次。

  在張無忌不知疲倦的猛攻下,楊月英眼神變得散漫迷離,口中流出唾液,隻
能本能地扭動身子供張無忌玩弄,連口中的叫床聲也變得沙啞怪異。

  興奮地張無忌放開楊月英的腰肢,雙手狠狠地抓住了楊姐姐雪白碩大的乳房,
并通過不斷地拉扯楊月英的乳房,讓她的身軀不斷和自己的陽具對撞,使得自己
肏弄的更爽。

  這下可苦了楊月英了,她那嬌嫩的雙乳被迫承受張無忌的全部拉力,很快就
被拉扯的通紅,楊月英感到劇烈的疼痛和羞辱感,痛哭着慘叫出聲,若不是她那
下賤的陰戶又開始流出了陣陣的淫水,還真讓人忍不住爲之心酸呢。

  「弟……弟弟……求求……求求你……饒了姐姐……吧……姐姐……姐姐…
…真的會死的……」楊月英發出了凄慘的哀嚎聲,突然見身體一陣抽搐,大量淫
液流了出來,又一次高潮了。

  饒是楊月英武功高強,也經受不住短時間内如此多的洩身,慢慢地癱倒在了
寒玉床上。

  「啪」張無忌惡狠狠地給了楊月英的屁股一巴掌,罵道:「沒用的母豬,這
麽快就洩了,老子還沒玩夠呢。」說話間,張無忌分開楊姐姐的屁股蛋,将肉柱
對準楊姐姐的肛門,狠狠地刺穿下去。

  若是平時,楊月英是很樂意張無忌寵愛自己的菊穴的,可如今的楊月英已經
快被張無忌幹散架了,菊門實在承受不住張無忌的大力玩弄,隻得告饒道:「無
忌弟弟……今天饒了姐姐吧……姐姐實在受不了了。」

  「呸,老子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你這條母狗也敢犟嘴?」張無忌憤怒的用力
對楊月英的乳頭又捏又掐,楊月英痛苦的叫了出來,美目中流出來淚水。

  楊月英緊縮的肛門将張無忌的肉棒緊緊地夾住,令狂暴的張無忌異常興奮,
他猛力地抽送起自己的陽具,盡情地享受着楊姐姐的肛門肉壁将自己陽具緊緊纏
繞包裹住的動人滋味。可惜的是此時的楊月英已是強弩之末,實在沒有力氣配合
張無忌的淫弄,張無忌開始插入時雖爽,但一陣狂抽猛送後,隻覺得身下的楊月
英宛如一攤毫無生氣的爛肉,讓人玩的實在不爽,不禁怨氣重生。

  張無忌突然間将肉棒從楊姐姐的肛門裏拔出,猛地揪起楊姐姐的秀發,将肉
棒對準楊姐姐的嘴唇,罵道:「賤人,竟然給老子裝死,快點張開你那張賤嘴,
讓老子的雞巴好好爽一爽!」

  楊月英雖然已經不剩什麽力氣,但聞到張無忌肉棒上的那股獨特的男性腥味,
淫蕩的她還是不由自主地張開小嘴,令自己心愛的大寶貝進入自己的小嘴。她本
能地舔弄着張無忌的肉棒,用嘴含住張無忌的大龜頭不斷吮吸。

  在楊月英的服侍下,張無忌感到了一陣射精的炫目快感,他将下體用力向前
一挺,深深地插入了楊月英的的喉嚨中,噴射出了滾燙的液體。

  豈料,這噴出的液體中不止張無忌的精液,還有他在雙修時長時間憋在體内
的一泡尿液,交合時他的神智幾乎被欲火焚燒殆盡,控制身體的能力本就大不如
前,這精關一松,更是門戶大開,可憐的楊姐姐就這樣成了張無忌的人肉廁所,
一大泡精液和尿液灌進了楊月英的嘴裏,一小部分被她咽了下去,剩下的則從她
的秀口中流淌出來。

  張無忌剛一松開,楊月英就一下趴倒在地上,赤裸的身體顫抖着,不停地嘔
吐,精液和尿液混着口水從她的嘴角流了下來,她神情呆滞,兩眼翻白,一副被
玩殘了的樣子。

  張無忌的元精瀉出後,欲火開始消退,神智漸漸複蘇,看着眼前楊姐姐那不
堪入目的模樣,心裏也不禁後怕。

  自己剛才是怎麽了?爲什麽說話那麽粗鄙無文?爲什麽行事如此兇悍可怕,
甚至在楊姐姐嘴裏撒尿這種事情都做得出。雖然之前自己也經常淫虐楊姐姐,但
從沒有像今天這麽兇殘啊,楊姐姐……

  張無忌看着楊姐姐這麽一副死魚般的樣子,心裏更是發慌,連忙抱起癱軟的
楊姐姐,掌心相抵,送出自己的真氣供給楊月英。其實也是張無忌多慮,畢竟楊
月英并未受創,僅僅是被張無忌索需過度而體力透支而已,稍作歇息,便逐漸恢
複了少許,睜着一雙淚汪汪的眼睛,委屈地看着張無忌。

  「嗚嗚……無忌弟弟你太過分了……竟然在姐姐嘴裏撒尿……」楊月英忍不
住抽泣起來,埋怨着張無忌,一臉的不滿和哀怨。

  「楊姐姐」看着如此氣惱的樣子,張無忌也是六神無主,「撲通」一聲跪倒
在楊月英面前,哀求道:「楊姐姐,是無忌錯了……嗚嗚……求你原諒……嗚嗚
……求你責罰。」

  「你在這幹什麽,快起來!男子漢大丈夫,給女人下跪,成何體統?」楊月
英看着張無忌這幅小醜摸樣,心裏一陣氣惱,忍不住一腳踹在他的身上,斥道。

  「不,就是不起來,男子漢大丈夫,跪天跪地跪老婆,有什麽不成體統的。」
張無忌一副打死不站起來的态度。

  「你給我起來。」楊月英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将張無忌從地上拉起來坐到
自己身旁,氣鼓鼓地說道:「無忌弟弟啊,雖然你之前玩的有點過火,但月英早
就答應做無忌弟弟的母狗,人家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能讓無忌弟弟你任意玩弄,
弟弟你又有什麽錯呢?我們女子喜歡的是在床上被心愛的男人盡情征服,像你這
樣對女人下跪的熊樣,可不會讓我們女人真心喜歡的。」

  「楊姐姐,你不生氣了?」張無忌驚喜道,畢竟之前的暴虐連他自己都害怕。

  「一開始姐姐有點氣,不過很快就沒事了。哎,誰叫我們女人天性如此呢,
要不然怎麽會委屈自己和其它姐妹共同服侍弟弟你呢。」楊月英歎了一聲,沒好
氣地說道。

  張無忌喜笑顔開,将面龐貼緊楊月英的耳邊,壞笑着說道:「既然如此,無
忌謹遵教誨。隻是楊姐姐剛才害得無忌下跪丢臉,無忌可要好好懲罰你哦。」

  「明明是你自己太膽小,主動跪下的」楊月英心中的吐槽并沒有說出口,而
是柔順地跪倒在張無忌面前,撅起屁股對準張無忌,媚笑道:「是姐姐錯了,求
無忌弟弟懲罰姐姐吧,人家的騷屄和屁眼随你插,打姐姐的屁股也可以,快來嘛。」

  張無忌哈哈一笑,左手的兩根手指差進了楊月英紅腫的小穴和菊門中,右掌
一下下地拍打起楊月英的臀肉,很快,房間裏又響起了楊月英的嬌喘聲和浪叫聲
了。

  張無忌一邊玩弄着楊姐姐,一邊得意的暗想;沒想到楊姐姐竟然有那麽淫賤
的一面,自己這麽羞辱她都不生氣,下次在敏敏她們身上也試試,看看她們會不
會也和楊姐姐一樣發浪。

  而正在歡快呻吟的楊月英,心中想的卻是:無忌弟弟聽了自己剛才的那番話,
肯定也會試着淫虐敏妹她們,等到大家都被無忌弟弟拖下水,那幫姐妹們也就沒
資格笑話月英淫蕩了……

      ***    ***    ***    ***

  「無忌弟弟,試着運一運内息,身上的那兩道真氣被完全化掉了嗎?」披着
浴巾的楊月英向張無忌問道。在經曆了一陣香豔懲罰後,張無忌和楊月英一起去
洗了個鴛鴦浴,在雙方的情欲充分滿足後,自然就該談談正事了。

  張無忌搖搖頭,道:「已經基本沒有大礙了,隻是依無忌所感,還是有少量
無主陽氣殘存在體内,雖然平時對無忌沒什麽危害,但若和鹿杖客這等頂級高手
交手之際,一旦真氣不純,立刻便會兇險異常。看來無忌還得和楊姐姐多雙修幾
次,才能徹底根除。」

  楊姐姐慢慢說道:「姐姐日後自然會和無忌弟弟雙修,隻是清除這等殘餘真
氣,卻是刻不容緩。無忌弟弟,這雙修之術本需兩人功力相若,才能獲得最佳效
果。隻是姐姐的功力終究比弟弟你差了一截,沒辦法用九陰神功完全化解你弟弟
你的陽氣,因此便殘存了少量真氣。隻是還一點可慮,這殘餘真氣雖少,若不能
及時除去,便很容易散入奇經八脈中,倒時候再想除去可就難上加難了,月英剛
才被弟弟你玩的太狠,實在沒力氣了,無忌你得馬上再和一個别的女子進行雙修
才行。」

  張無忌一愣,道:「既然如此,那無忌馬上就去叫敏妹過來……」

  楊月英打斷道:「無忌弟弟,這雙修之法相當兇險,必須要有較爲深厚的内
功根基才行。敏敏妹妹内力雖有一定進境,但主要靠這幾年在古墓寒玉床上速成
而來,根基不穩,一旦貿然雙修,很有可能會讓敏敏妹妹内息受創,走火入魔的。」

  張無忌又道:「這樣啊……小翠那幾個丫頭又如何呢?」

  楊月英搖頭道:「她們也不大行,劍術雖然練得不錯,但内功根基也不夠紮
實,讓她們雙修,實在是太過危險。還是得找一位練功多年,修爲甚深的女子,
方才有較大把握。」

  張無忌頹然道:「那可難辦了,這一時半會,上哪找這麽一位修爲深湛,又
願意爲無忌寬衣解帶的女子……」說到這裏,他突然反應過來,腦子裏陡然一陣
緊張興奮:現在武林當中除楊姐姐外,修爲最爲深湛的女高手,現在不就在這古
墓裏嗎,而且還是位絕色美女……

  「黛绮絲姐姐,請進來吧。」楊月英輕輕地向門外呼喊了一聲。一位身穿紫
衣的中年金發美婦緩步走來,正是和女婿張無忌有過暧昧的紫衫龍王黛绮絲。這
位平日爽朗豪邁的女中豪傑此刻走路的姿勢卻相當扭捏,面頰上也是一片紅暈,
可見她也非常的緊張。

  「無忌,現在能和你進行雙修的女子,也隻有黛绮絲姐姐了。雖然有違常倫,
然眼下可是整個武林危急存亡之秋,若不能及時清除無忌你體内的真氣,以打倒
鹿杖客那淫魔,武林所要受到的浩劫便不可估量了。無忌弟弟,黛绮絲姐姐,爲
了整個武林的安危,也隻有委屈你們二位了。敏敏妹妹和小昭妹妹那裏月英已經
打好招呼了,二位放心行事便是。」楊月英侃侃而談道,能将這麽一件給亂倫的
女婿嶽母拉皮條的醜事說的如此大義凜然,不得不讓人佩服楊月英的智慧和口才。

  「嶽母,您……」張無忌這時候也不知如何是好,雖然他也很想享用黛绮絲
美豔的身體,但也不好直接開口。

  「哎,冤家,也是我命中注定該有此劫。無忌,月英已經把雙修之術的心法
告之于我了。你還是快點上來吧,要不然你體内的真氣擴散,可就不好辦了。」
黛绮絲一邊哀怨的歎道,一邊卻迅速地爬上了床,将自己的衣物緩緩脫去。黛绮
絲今天沒有穿肚兜和亵褲,一件紫色連衣長裙便是她身上唯一的遮蔽,即便是衣
物未脫之時,那隐藏在薄紗下若隐若現的白嫩肉體便已經令張無忌心潮澎湃了;
當美嶽母黛绮絲一絲不挂地側卧在張無忌的面前,将自己身爲成熟女人的美豔風
情盡情地展現給自己的女婿。雖然張無忌早已玩弄過多名美女,但像這樣的美豔
熟婦還從來沒有染指過,而那種女婿和丈母娘之間的亂倫禁忌更是令張無忌格外
興奮,雖然剛剛和楊月英玩的昏天黑地,但下身依然迅速地勃起起來。

  楊月英看到張無忌這色狼剛玩過自己沒多久,又開始對這位美嶽母發生生理
反應了,沒好氣地說:「無忌弟弟,黛绮絲姐姐,月英就不打攪你們了。千萬記
得,雙修時萬不可心動淫念,要不然便會立時走火入魔。」說完,把門一關,出
屋去了。

  張無忌當然能聽出楊月英略有吃醋,不過眼下也隻能将注意力放在眼前這位
洗白白的嶽母身上,他咽了口吐沫,濕潤了一下幹燥的喉嚨,小心翼翼地問道:
「嶽母大人,您可準備好了嗎。」

  黛绮絲點點頭,道:「無礙,月英剛剛吩咐過,雙修時不可産生情欲,你我
相互小心便是。」說完,便引導着張無忌的肉棒插進了自己幹燥的陰道,身爲已
經生育過的成熟女人,還是較爲容易就接受了張無忌的插入。隻是當黛绮絲的手
心觸碰到張無忌那冒着熱氣的陽具時,張無忌還是禁不住一陣熱血上湧,好容易
深深呼吸幾下,将心中産生的欲念強行壓制了下去。

  黛绮絲的内功偏陰柔一路,雖不及楊月英的九陰神功正宗醇厚,但對于異種
真氣已除大半的張無忌來說不足介意。有了之前和楊月英雙修經曆,張無忌此次
雙修可謂輕車熟路,輕而易舉地将自身的異種真氣完全化去,不僅解除了後顧之
憂,也讓自己的内功更加精純。

  黛绮絲的功力畢竟遠不及楊月英,雖然張無忌體内殘存的真氣僅餘十之一二,
但還是令黛绮絲欲念大漲,隻能苦苦忍住。當張無忌從黛绮絲體内拔出自己的肉
棒時,他感受到嶽母的身軀已經漸漸熱了起來,看着自己的眼神也充滿着情欲,
他知道,自己馬上就能占有這位天下第一美嶽母的身心,不由得一陣狂喜。

  他将黛绮絲抱下了寒玉床,睡在了旁邊的矮床上,同時伸手撫弄起黛绮絲的
雙乳,輕輕地将碩大的乳肉托了起來,乳房下面光潔亮麗,已經完全看不出昔日
隐疾的痕迹。

  張無忌忍不住對着眼前的美乳又舔又咬,一邊問道:「嶽母大人,您的病現
在全好了吧。」

  黛绮絲被張無忌舔得全身一陣筋軟酥麻,隻覺得渾身上下輕飄飄的,隻能含
糊答道:「嗯……全好了……無忌你這孩子……真幫了我的大忙了。」

  張無忌一邊繼續玩弄着嶽母的美乳,另一隻手得寸進尺地在黛绮絲的身上肆
意滑動着,漸漸地移到了她的臀溝,在那裏來回地摩擦:「那嶽母大人,您打算
怎麽感謝無忌啊?」

  「你這小冤家……都這樣了……還欺負人家……」臀溝處傳來的些微快感也
令黛绮絲痛苦不已,急切地渴望張無忌能夠更加用力一些。

  「嶽母大人,您還沒說怎麽謝無忌呢,無忌可不知該如何是好呢。」張無忌
舉重若輕地逗弄着春情勃發的嶽母,一邊繼續撫弄着黛绮絲的臀溝,另一隻手則
逐漸下滑,侵入到了美嶽母的桃源洞口,手指來回的抽插,将黛绮絲蜜穴内的淫
液不斷地帶出。

  「啊……别欺負人家……人家招供便是……人家……人家用自己的身子……
感謝無忌……無忌怎麽玩……都可以……無忌……快……讓绮絲好好爽吧……」
張無忌的指尖不斷地揉搓着黛绮絲敏感的陰蒂,快感連連的黛绮絲不停地收縮着
敏感的嫩穴,排放出一陣陣淫汁蜜液。她現在早已顧不得身爲嶽母的尊嚴,隻希
望張無忌趕快将巨大的肉棒插入她濕淋淋的淫穴當中,好慰藉一下她這具已經十
數年沒有男人愛撫過的絕美胴體。

  張無忌隻覺得玩弄黛绮絲小穴的左手被一團層巒疊嶂的軟肉所包圍,一層接
着一層,好似永無止境一般,比楊姐姐,敏敏的肉穴更加肥厚,不愧是已經生養
過的熟女。他興奮地将黛绮絲平放到床上,低下頭去,仔細地觀摩着美豔嶽母的
嬌花嫩蕊。

  黛绮絲的陰毛呈别樣的金黃色,與張無忌玩弄過的諸位中土女子相比有着别
樣的風情;她的大陰唇呈紫紅色,既肥碩又柔軟;中間包裹着兩片豔紅豔紅的小
陰唇,流淌着彌漫情欲氣味的淫汁,中間則是已經完全勃起的肉蒂。黛绮絲下體
這張迷人的小嘴仿佛能唱出靡靡之音,勾引心愛的男人将其趕快占有。

  張無忌這色狼顯然不會放過這到嘴的美味,他低下頭,一口含住了黛绮絲淫
水潺潺的嬌嫩蜜穴。

  「啊……别……無忌……那兒髒……」昔日黛绮絲和韓千葉行房時,韓千葉
對她敬若神女,隻敢以最普通的姿勢進行交合,哪能玩得出這麽多的花樣?她萬
萬沒想到下面的陰穴居然可以被男人舔,羞得滿臉通紅,連忙向張無忌哀求道。

  張無忌對此倒是不以爲異,楊月英趙敏小昭乃至那幾個丫頭,下面的小穴剛
被張無忌舔的時候,哪個不是一臉純情地大喊不要?被他幾下舔爽後不都浪叫個
不停嗎。他将舌頭伸入黛绮絲的蜜穴内,狠狠地刮蹭着黛绮絲的肉壁,盡情地飲
用着黛绮絲下體分泌出的蜜汁,接着壞笑着問道:「嶽母大人,當日小婿給您看
完病後,您有沒有想着無忌自渎啊?」

  這個事實委實太過羞人,黛绮絲如何敢于承認,她驚慌地搖頭道:「沒……
别……無忌你别瞎說。」雖然黛绮絲一邊搖頭一邊否認,但她的嬌軀反而更加火
熱,又一陣淫液噴了出來。

  張無忌趴在了黛绮絲的身上,将巨大的陽物在黛绮絲的花道口來回的磨蹭,
下體的瘙癢令黛绮絲急切地渴望張無忌将肉棒快快插入自己淫蕩的小穴,但對于
張無忌來說,還需要逗弄一下黛绮絲,才能讓他更好地掌控這位嶽母的身心——
畢竟,相比于功力不足,此刻浴火焚身的黛绮絲來說,之前雙修過一次,又在楊
月英身上洩過火的張無忌,可以更好地掌控自己的情欲。

  「嶽母大人,您要不說實話,可别怪小婿不孝咯」張無忌一邊将龜頭在黛绮
絲的陰道口來回磨蹭這,右手則探入了後臀中輕輕玩弄着黛绮絲的菊門,左手則
攀上了黛绮絲的乳房,不斷揉搓着敏感的乳蒂。

  久曠之身的黛绮絲如何經得起這種三管齊下的挑逗,腦海裏瞬間被情欲所淹
沒,放聲淫叫道:「是……绮絲的……奶子……被你這小淫賊摸過後……就天天
想着無忌你……自摸……」

  「嶽母大人,您可要說清楚,您自摸的時候想的是什麽呢?要不然無忌就不
給你喽。」張無忌繼續不緊不慢地挑逗着胯下這位饑渴的嶽母。

  「绮絲……绮絲想着你這小淫賊的肉棒,想要……想要被你這小淫賊幹……
快……快插绮絲的騷穴……绮絲要癢死了……」黛绮絲不知廉恥地向比自己小一
輩的女婿索求着。

  「那小婿就恭敬不如從命啦。」張無忌說着,隻聽「噗哧!」的一聲,陽具
的前一半就插進了黛绮絲的陰戶内。

  自從韓千葉死後,黛绮絲的騷穴已經十幾年沒有被男人進入過,花道的緊密
程度比之處女亦不遑多讓。盡管張無忌力量驚人,但黛绮絲緊密的陰道依然讓他
剛插入一半便寸步難行,美穴蜜道之中的一層層軟肉将張無忌侵入的肉棒緊緊咬
住,令他感到步履維艱進退兩難。若不是黛绮絲的陰戶内有大量的淫液潤滑,張
無忌的陽具恐怕連一分一毫都動彈不得呢。

  技巧高明的張無忌對此也不驚慌,他略一轉念,将九陽神功運到肉棒之上,
他的陽具立刻變得火熱起來,同時不斷地快速在黛绮絲緊密的淫穴内抖動起來。
敏感的嫩穴被這抖動的肉棒所激,慢慢變得稍微松弛了一些,蜜汁也變得更多了。

  張無忌當機立斷,猛地用力向前一頂,巨大的陽物連根沒入了黛绮絲的小穴
中。

  「啊啊啊啊啊……疼……」黛绮絲一陣慘呼,淚珠奪目而出,保守了十幾年
的貞潔終于失卻,撕裂般的疼痛,和女婿偷情的羞恥,以及下體被肉棒塞滿時的
充實感一起湧上了黛绮絲的心頭,令她的腦海裏一片空白。

  張無忌的巨大陽物猛然貫穿了黛绮絲的熟女騷穴,重重的插進了黛绮絲的花
心深處,黛绮絲激動的渾身顫抖,絕世面容情不自禁的向上一仰,一陣強烈的滿
足感瞬間填補了自己那持續了二十年的令人躁動的瘙癢和空虛,她的聲音充滿了
興奮的顫抖,和女婿偷情的滋味果然妙不可言。

  黛绮絲的小穴濕潤,緊窄而又彈性十足,絲毫感覺不到平常的中年女子所具
有的松弛的迹象。滑膩的嫩肉緊緊的包裹着張無忌的大雞巴,并不停的一下下縮
進,蠕動着,似乎要将自己期盼已久的大陽具的更深。而張無忌的巨大龜頭更是
被一團軟肉緊緊的吸住,猶如一張靈活的小嘴在吸允着敏感的龜頭,帶來陣陣強
烈而令人性奮的快感。

  興奮的張無忌一下一下地狠狠向裏插入,像打樁一樣不斷地沖擊黛绮絲的身
體,黛绮絲溫暖濕滑的小穴緊緊地包裹着張無忌的肉柱,雙腿也情不自禁地夾緊
了張無忌的腰,淫蕩的扭動身軀,享用這久違的情愛。

  「快……無忌……再快……绮絲……要被你幹……幹死……」黛绮絲饑渴的
身體不斷接受這張無忌所帶來的快樂,一波一波襲來的快感,令她的嘴裏不斷發
出呻吟,絲毫不顧及自己是搶了女兒的男人。

  張無忌爲了能讓嶽母黛绮絲歸心,使出了渾身解數,他将肉棒一插到底後,
又拔出了一大半,接着再狠狠刺入,紮進了黛绮絲的子宮口;與此同時,他還在
黛绮絲身體的其他部位亂摸亂捏,進一步地挑起黛绮絲的欲望。

  「嶽母大人……您還真是個……欠幹的尤物……難怪當年明教的前輩……都
對你那麽癡迷……」張無忌一邊誇贊着黛绮絲的美妙女體,一邊改變招數,身體
微微前傾,從黛绮絲淫蕩肉縫的上方進入,自上而下的螺旋插入,令黛绮絲感受
到不同尋常的快感,浪叫聲更大了。

  「啊……無忌你這小淫賊……敢這麽說嶽母……啊……無忌……我要……再
……再幹我……」黛绮絲的嬌喘聲和淫叫聲從她的小嘴和瓊鼻裏不住透出,充滿
了欲迎還拒的誘惑。雖然她對張無忌的淫言浪語似乎非常憤怒,但在自己不斷的
浪叫聲中似乎也沒有什麽說服力。

  張無忌繼續高歌猛進地抽插了一陣,隻覺得黛绮絲的蜜穴收縮幅度越來越大,
知道這是美嶽母要洩身的前兆,忙深吸一口氣,抓緊嶽母黛绮絲胸前誘惑迷人的
肥碩美乳,抓住她鮮紅挺拔的乳頭,更加賣力地抽插起來。

  「啊……我……我要洩啦……」黛绮絲悲鳴一聲,四肢緊緊地纏住張無忌,
子宮内一陣痙攣,達到了她十幾年來的第一次高潮,淫液噴薄而出,打在了張無
忌的龜頭上。與此同時,張無忌趁黛绮絲高潮時那一刻的失神,精關一松,大量
粘稠的精液飛射而出,進入了嶽母的子宮當中。

  「混蛋……淫賊……别射到裏面啊……啊……混蛋」感到張無忌火熱的陽精
進入了自己的體内,黛绮絲頓時大驚,連忙想要掙紮起來,可她此時酸軟無力,
被張無忌狠狠壓着,隻能眼睜睜看着張無忌将精液射了進來。

  高潮後的黛绮絲無力地軟到在床上,而還沒玩過瘾的張無忌,還在黛绮絲的
美乳和翹臀上來回摳挖揉捏着,以滿足手足之欲。

  「你這小混蛋,嶽母就這樣被你玩了,以後還怎麽做人啊!」黛绮絲嬌羞地
捶打着張無忌的胸膛。年至四旬的黛绮絲此時說話的神态語調,活像一位妙齡少
女,絲毫看不出她的年齡足以做張無忌的母親了。

  「冤枉啊嶽母大人,剛才您可是一個勁的高喊『快點』『我要』呢,小婿不
都是照您的吩咐做嗎?」張無忌故作委屈地解釋道,一邊把玩着紫衫龍王這萬中
無一的絕世美乳,還趁機在勃起的乳頭上捏了一把,惹得黛绮絲又是一陣尖叫。

  狠狠地在張無忌腰間掐了一把作爲報複,黛绮絲幽怨地看着無忌,繼續抱怨
道:「無忌,你這小賊剛才竟然把陽精射進了我的裏面,要是嶽母以後懷上了,
我該怎麽跟小昭交代啊。」

  張無忌大喇喇地說道:「這有何難?有了小孩生下來便是,讓小昭當你的妹
妹嘛。」他故意壓低了聲音,湊近黛绮絲的耳邊說道:「嶽母大人,這些年來您
在江湖上來奔波,又去了波斯幫小昭操持,一定辛苦極了。從今往後,就讓小婿
好好的補償嶽母大人您。」

  聽到「補償」二字,黛绮絲的面頰又是一陣紅潤,隻能哀歎道:「哎,反正
嶽母的身子也被你這小混蛋騙到手了,以後就隻能看你的良心了。」

  「明明是你自己去找楊姐姐來勾引我的,卻來怪我騙你」張無忌腹诽了一句,
卻緊緊地摟抱起黛绮絲,不斷地上下其手道:「嶽母大人想看看小婿的良心嗎?
那小婿馬上就掏給您看。」說完,不等黛绮絲反應過來,陽具再一次進入黛绮絲
體内猛烈抽插起來,屋内又傳來了陣陣淫聲浪語……





                     (未完待續)
2014-11-17 23:0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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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與黃衫女續】(七)

「哒」「哒」「哒」,清脆的腳步聲在半空中回響,周芷若在空曠的古墓甬
道内緩緩踱步,雙眉緊蹙,容色間隐隐有懊悶之意。

  那日華山之巅大戰鹿杖客後,昏迷的周芷若被楊月英和她的侍女帶到了這古
墓中居住,距今已有兩月。雖然古墓一派和趙敏,小昭等諸女待她都還不錯,但
和她們其樂融融的一家相比,自己始終是個外人,在這古墓當中格格不入。周芷
若自己也心知肚明,哪怕自己有意委屈自己和張無忌的其他女人共侍一夫,她也
絕無可能如願……

  一陣劇烈的痛意頓時攀上了周芷若的額頭,她忍不住玉手掩面,輕搖螓首,
要努力将這股痛意驅逐出腦海。自己和無忌哥哥此生就此無緣了嗎?自己的命運
已然就此注定了嗎?不……不……一切都還有機會……

  「芷若姑娘,前面便是我古墓派的禁地了,萬望芷若姑娘留步。」一陣清亮
的女聲将周芷若從沉思中喚醒,她循聲望去,此人卻是楊月英的侍女小雲,雖然
這位侍女笑容滿面,語氣和善,但态度卻是頗爲堅決。周芷若連忙擺擺手,道聲
抱歉,扭頭轉手離去。

  與此同時,楊月英和張無忌則來到了古墓深處的一堵石牆前,這石牆周圍堆
滿了大大小小沾滿灰塵的雜物,看上去毫不起眼。張無忌一邊按照楊姐姐的吩咐
将這些雜物一一搬開,一邊疑惑地問到:「楊姐姐,你今日說有件事關重大的秘
密要說給無忌聽,敢問這秘密便藏于這石牆之中嗎?」

  楊月英笑而不語,待張無忌将這些雜物搬開後,從懷中取出一金一銀兩把小
鑰匙,插進了牆邊的兩個小口當中擺弄了數下,隻聽轟隆隆一陣響聲,這堵石牆
竟然緩緩沉了下去,露出了一間黑黢黢的密室。

  張無忌暗暗稱奇,提着手中那盞用夜明珠制成的燈籠緩步向裏走去,屋中有
幾個木制書架,上面裝列了不少書冊。張無忌持燈走進,見書架上貼滿了簽條,
盡是「全真派」「大理段氏」「丐幫」「少林派」「桃花島」等等名稱,有的是
當今大派,有的則聞所未聞,顯然這書架上所列,便是各大門派的武學精要。張
無忌暗暗稱奇,轉頭向楊姐姐問道:「楊姐姐,怎的這古墓之中,藏有如此多的
武功秘笈?莫非都是先祖公神雕大俠夫婦所四處搜集的嗎?」

  楊月英點點頭,道:「不錯,此處書籍大多便是曾祖父傳下來的,乃是我古
墓派世代相傳的一個大秘密。無忌弟弟,你既然已是一家之主,姐姐自當将這秘
密說與你聽,隻是此事實在事關重大,弟弟你需立下毒誓,絕不向其他任何人吐
露這個秘密,即便是對敏妹,小昭妹妹她們也不能說,你可做的到?」

  張無忌見妻子如此鄭重,便點頭道:「原該如此。」他提高了聲音,跪地指
天道:「我張無忌若是向旁人洩露了此古墓機密,天厭之,地厭之,永世不得超
生。」

  楊月英見張無忌立誓,便忙把張無忌扶起,将古墓派的秘密向張無忌緩緩道
來。

  原來,當年新五絕華山論劍十年後,蒙古新汗忽必烈遣大軍再次南下攻宋,
郭靖和黃蓉深知南宋江山大廈将傾,決意與襄陽共存亡。他們明白自己身死事小,
但前輩所留下的心血絕學若就此失傳,自己可就罪莫大焉了,要推翻鞑子更是難
上加難。當郭靖夫婦正爲此躊躇間,早已杳無音訊的楊過卻突然來此拜訪,令二
人喜出望外。

  楊過雖早已決意與小龍女歸隐,不問江湖世事,但如今漢人江山危在旦夕,
便也願意出一份力,特地将自己的玄鐵重劍及君子劍,淑女劍三柄神兵帶來襄陽,
以助抗擊鞑子。三人秘密謀劃一番後,便決定将三柄神兵熔了,分别鑄成了倚天
劍和屠龍刀,中間放之以郭靖夫婦的武功及兵法心得,以供日後的抗蒙義士們使
用,倚天劍和屠龍刀的傳說由此而來。

  但所謂狡兔三窟,凡事都需留有餘地,若是這倚天劍屠龍刀落入奸惡之人手
中,反會成爲禍胎,尚需其他力量予以制衡,此重任自然落到了新五絕中最爲年
輕的楊過身上,更何況他的古墓隐秘複雜,作爲暗中的抗蒙堡壘最是合适不過。
郭靖夫婦不僅将準備将準備放入倚天劍屠龍刀的武功兵法秘籍盡數抄錄了副本給
了楊過,還将一燈大師和老頑童周伯通所傳下的大理段氏和全真派武功精要也都
給了他,黃蓉本門的桃花島武功更不在話下,再加上楊過本身所學的各項絕學,
天下絕頂神功,十之八九已在楊過手中,古墓俨然已成一個小藏經閣,單以武功
威力而言,還遠在少林藏經閣之上。如此一來,有倚天劍屠龍刀的傳說在江湖吸
引武林人士的注意,楊過的古墓便會變得更加安全,可以靜悄悄地行那些反元俠
義之舉;而有了楊過的古墓一脈作爲保險,也便不必擔心倚天劍屠龍刀中的秘密
落入歹人手中。

  自襄陽城破之後近百年來,楊過一脈便幽居在這古墓之中,監視着江湖上的
一舉一動,對于那些武功高強的罪大惡極之輩,就悄悄予以鏟除;對于德高望重
的抗元義士,則暗中給予幫助。到了楊月英這一輩,依然一絲不苟地恪守家訓:
當反元義軍首領張無忌被人誣陷時,楊月英和她的侍女及時出現相助,幫他解除
不白之冤;而當取得刀劍秘籍的周芷若依仗強悍武功爲非作歹時,楊月英又及時
出手,将周芷若制住。

  聽完了楊月英的叙述,雖然早已有心裏準備,張無忌的内心依然震撼不已,
未料到在倚天劍屠龍刀秘密的背後,還有這等鮮爲人知的後招。他已知今日楊姐
姐将自己叫到此地,便是準備讓自己二人修煉這古墓内珍藏的秘籍神功,以徹底
打倒鹿杖客這武林巨惡,他雖然内心歡喜,卻也不禁躊躇道:「楊姐姐,并非無
忌我小觑了前輩的精妙神功,隻是你我所修行的九陽神功和九陰真經均已是武林
中一等一的神功,卻也奈何不得鹿杖客那賊;古墓内的神功雖然威力驚人,卻也
未必強過這兩門神功多少,隻怕……」

  楊月英未等他說完,便搖着頭打斷道:「無忌弟弟,切不可做此等念想。需
知武學一途,博大精深,一山更有一山高。九陰九陽兩大神功威力雖強,但也不
能樣樣均強于别派武功。如之前你我所用那雙修之法,不單去除了弟弟你體内的
異種真氣,更令你我的功力增長甚多,此等神效,絕非九陰九陽任何一門神功所
能完成。」

  見張無忌臉上疑惑漸去,顯是相信了自己的說辭,楊月英續問道:「弟弟,
依你所看,我們上次在華山與鹿杖客交手敗北,敗因究竟如何?」

  張無忌沉思片刻,道:「首當其沖者,自是鹿杖客功力渾厚,我等頗有不及;
再有一點,便是鹿杖客那等隔山打牛的神功太過厲害,無忌實在無法抵敵所緻。」
他沉吟道:「無忌一生屢得奇遇,年方弱冠便已武功絕頂,除了太師父外,無忌
一直自信武功不輸天下任何人。哪知那鹿杖客當日武功被無忌廢去後,僅僅數年
便遠在無忌之上,此等怪事,無忌至今匪夷所思,實不知那老賊得到了什麽奇遇,
他那等神奇武功又是什麽功夫?」

  「無忌弟弟。」楊月英來到了張無忌的身邊,牽着他的手,臉上表情異常的
肅穆,緩緩道:「那老兒所學的是何種武功,其實姐姐已然知曉。」

  「真的?!」張無忌又驚又喜,道:「楊姐姐見識果然了得,居然連這等魔
功都能識得,無忌實在甘拜下風!」

  「不,不,弟弟你不知道。」聽聞此言,楊月英的表情突然變得異常的痛苦,
「其實,家父家母的死,便和這魔功有着重大幹系……」

     ***    ***    ***    ***

  二十年前。

  一道青影,一道黃影,并肩在密林中穿梭前進,他們的身姿輕靈飄逸,仿佛
足不點地的林中仙子,若有旁人看到他們這等絕世輕功,定會誤以爲是神仙下凡
而驚歎不已。但是又有誰知道,他們的内心可不像外表那般灑脫自在。

  這一男一女,便是江湖神秘門派古墓派的掌門夫婦,男子名叫楊雲飛,乃是
當年神雕大俠楊過的嫡孫;女子名爲楊湘怡,乃是楊雲飛的父母行走江湖時救下
的女嬰,自小在古墓内長大,和楊雲飛青梅竹馬情投意合,因而結爲夫婦。這對
夫婦均是天資聰慧,勤奮刻苦之人,年紀輕輕便已盡得古墓神功真傳,承擔起了
父輩留下的重任。他們謹遵家訓,決不參與江湖紛争,僅僅是通過丐幫監視江湖
和蒙元朝廷;朝廷幾次意欲爲害江湖的重大行動,最後均莫名其妙地流産,全仗
夫妻二人暗中發力所緻

  婚後不久,他們便生了一個可愛的女兒,夫婦二人歡喜無任,希望她能成爲
像諸葛夫人黃月英那等女中豪傑,便給女兒取名爲楊月英。二人此後的生活依然
波瀾不驚,謝遜瘋狂殺人的事件是當時武林内聳動的新聞,但在生産和撫養女兒
期間,他們便減少了行走江湖的時間,無法像此前那樣對此等事端的來龍去脈了
如指掌,謝遜的舉動又怪異非常疑點甚多,便暫時沒有參與的此事中來。正當心
愛的女兒日漸長大,楊雲飛夫婦開始準備調查此事時,一件意外卻又找上了他們。

  一日,據丐幫弟子暗中來報,長安城内的不少官宦富商家内的千金小姐突然
神秘失蹤,被擄走的女子均爲年輕貌美之人,顯然是位采花淫賊作案所緻。然而
奇怪的是,失蹤的女子雖不在少數,但卻絲毫沒有這神秘采花賊的蛛絲馬迹,不
僅官府束手無策,就連當地的镖局,武林門派,乃至以眼線衆多而著稱的丐幫也
沒有任何線索,這些受害的閨中少女仿佛突然間憑空消失了一般,一時間全城人
心惶惶,謠言四起,妖魔作惡之說不絕于耳。消息傳到了史夫人耳中,她知道楊
雲飛夫婦二人本領高強,便通過親信的丐幫弟子秘密聯絡上了這對夫婦,希望他
們能出手相助。

  楊雲飛夫婦身懷絕技,誅殺過甚多兇悍奸猾之輩,自不把這等采花淫賊放在
眼裏,一口應承下來。經過一番探查和追捕,夫婦二人這才發覺,這次他們所面
對的對手,絕非輕輕松松便能打發的了的。

  「陳八尺……」楊雲飛輕輕地喃喃自語,心中不由的一陣苦笑。此賊的名字
粗鄙不堪,活像一個市井無賴,哪有一點江湖高手的豪氣?他和妻子經過數月的
明察暗訪,總算得知此淫賊姓陳名八尺,曾是太白山武林門派陳家寨中的一名弟
子,外貌醜陋,身材極爲肥碩,算的上是寨中的好手,但在武林當中也絕非出類
拔萃之輩。他生性好淫,曾因屢次奸淫婦女,被陳家寨族長逐出宗門,之後數年
内不見蹤影,近日卻忽然重入江湖,且武功突飛猛進,此次在長安城内連環作案,
将關中黑白兩道豪傑玩弄于鼓掌之間,實在是令人稱奇。楊雲飛雖然藝高人膽大,
但對這等不知底細的神秘高手也不敢有所小觑,此次好容易探尋到了他的藏身處
所,夫妻一同出手,誓要将此賊斃于掌下。

  「就在這了!」楊雲飛和妻子在此處已搜尋了半個時辰後,眼前突然出現了
一面峭壁,峭壁之上七八丈處乃是一個山洞,據他們所得的秘密消息,這陳八尺
的巢穴就在此處,那些被他擄走的可憐女子多半也都關在這個地方。

  夫妻二人均是輕功絕頂之輩,幾個起落便躍進了洞裏。他們剛剛來到了洞口,
便聞到了一股女體淫液和爛肉混合的味道,令楊雲飛和楊湘怡不由地眉頭緊皺。
他們捏着鼻子向洞中走去,赫然發現洞中的大廳内卧躺着十幾位女子,雖然相貌
頗美,體态甚佳,然個個都是全身赤裸,身形削瘦,胯下陰唇外翻,不斷地向外
流着淫液,彼此間還不斷在對方的身上撫摸着,以排解自身的性欲。很顯然,這
些女子都是被陳八尺掠劫而來的官宦小姐,隻是看她們如此摸樣,此生恐怕已是
徹底毀了。

  夫妻二人看着這些如花少女被折磨的如此凄慘,心中也是黯然不已。夫妻倆
商議一番後,決定将這些女子先送回丐幫。楊氏夫婦的身份極爲隐秘,隻有幫主
及其嫡系丐幫弟子方知曉古墓一脈的存在,不過他們二人在出發前就已和史夫人
謀劃好,由極爲可靠的丐幫弟子幫夫婦二人善後,再加上二人平日外出行動均穿
着面紗,倒也不必擔心身份的洩露。

  目送着這些可憐的女子随着馬車遠去,二人返回陳八尺的巢穴,打算繼續一
探究竟。「雲哥,你看那惡賊的武功究竟什麽來路?此人身形肥胖,當年在陳家
寨時也從不以輕功見長,此刻卻能來無影去無蹤地掠走十幾名女子,這數年之間,
進境如此神速,實在是令人疑窦叢生啊。」疾走中的楊湘怡疑惑的問道,她和丈
夫雖見聞廣博,卻也難以猜透其中的奧秘

  「難說啊,怡兒,我們之前行走江湖,解決了無數棘手的敵人,卻也無一如
此詭異難測,須格外小心應付。」楊雲飛歎道,不知爲何,他的内心隐隐有一些
不好的預感。

  「哇呀!!!」猛然間,半空中響起了一聲怪嘯,一團巨大的陰影自上而下,
向着正在奔走的夫婦二人疾馳而去。夫妻二人心意相通,攜手猛然向後一退,避
開了這一擊。隻聽「噗通」一聲巨響,夫妻二人身前的土地已然被這黑影砸出了
一個大坑,這自上而下強橫的勁力威猛異常,即便一向見多識廣的楊氏夫婦都從
未見過如此怪力,不由驚歎不已。

  片刻後,一個大肉球從坑中跳出,卻原來是一個肥頭大耳的男子。此人身材
魁梧,披發左衽,膘肥肉厚,雙頰和肚皮上的肥肉随着呼吸而不斷晃動,一雙銅
鈴般的大眼睛散發着陰暗淫邪的目光,不斷地向着身前的楊湘怡掃去,仿佛在打
量着一隻被剝光了的羔羊一般。楊雲飛和楊湘怡雖對此人厭惡不已,但從剛剛他
那從天而降的雷霆一擊來看,此人的内功實在高深莫測,江湖上能及得上他的寥
寥可數,不由暗自戒備。

  「你們這兩個賤貨,膽子倒不小,竟敢把老子搶來的美人兒全給放了。也罷,
看你這妞身材氣質不錯,多半是個大美人,留下來伺候老子吧。至于旁邊那個
男的,給老子乖乖自盡,老子可以少讓你的女人吃點苦頭。」這肥胖男子大大咧
咧地對眼前憤怒的夫妻二人說道,恍若對方如蝼蟻一般,命運由他任意掌握。

  楊雲飛冷笑道:「你這厮便是在長安城裏淫人妻女的淫賊陳八尺吧,莫以爲
自己有些本事,便将天下英雄視若無物,今日我夫妻二人便要爲那些無辜女子讨
回公道。」話音未落,右手握拳,向着陳八尺猛擊過去,一股陽剛之氣從拳勁中
散發出來,正是九陰真經中的大伏魔拳法。此拳法不僅威力驚人,更兼早已絕迹
江湖,諒這陳八尺武功見識再高,也難以應付這等神功。

  「操!」陳八尺萬萬料不到此人武功如此高強,自己平生僅見,慌慌張張地
閃身避開了這一拳。一旁的楊湘怡見丈夫出手,立即飄身而上,雙手箕張,使出
九陰神爪功,毫不留情地向陳八尺抓去。他夫妻二人雖然隐居避世,在江湖上幾
乎無人知曉,但武功之高,整個武林極少有人能比,縱是少林方丈空聞大師,武
當派宋遠橋大俠,峨眉派滅絕師太這等當世高人,在他們眼中亦不過爾爾,夫妻
聯手,威力更是倍增,除武當派張真人外,天下隻怕再無敵手。楊雲飛和楊湘怡
知這陳八尺武功詭異難測,便決意在他使出種種邪術之前,以泰山壓頂之勢将其
斃殺,不給他任何逃生之機。

  在這當世兩大高手的步步緊逼下,措手不及的陳八尺被逼的手忙腳亂,冷汗
淋漓,不由的連連後退,破綻越來越大,三十餘招後,楊雲飛眼疾手快,趁陳八
尺剛剛避開楊湘怡的九陰神爪時,一拳打在了陳八尺的小腹上,滿拟這一拳将陳
八尺擊傷後,便即手腿連環出擊,将這惡賊一鼓作氣擊斃。

  豈料楊雲飛這一拳便似打在了一個韌性無窮無盡的皮球上,拳力不由自主地
被陳八尺的肚皮彈了開來,不由令他暗暗一驚。原來陳八尺這肚皮上肥肉多的驚
人,再加上他身懷詭異魔功,危機關頭急運功力護體,便逃過了這一劫。陳八尺
趁他心驚,動作爲之一滞時,從袖中扔出幾枚暗器,在半空中爆裂開來,一股彩
色濃煙散開,便要将楊雲飛和楊湘怡的身軀包裹起來。

  「怡兒小心!」楊雲飛知這是武林中無恥淫賊常用的伎倆,這彩色濃煙中多
半是那等下流淫藥,若是女子不幸吸入,便會欲火焚身,情欲纏綿,隻能任由淫
賊擺布。眼見濃霧襲來,楊雲飛氣沉丹田,雙掌平平推出,一股淩厲掌風發将出
來,将這股彩色濃煙向後推送出去。楊湘怡和丈夫一般心思,身爲女子,對這等
下流淫藥更是厭惡至極,雙掌連發,很快便将這股濃煙吹散。

  豈料,就在此時,楊雲飛突覺一股灼熱而淩厲的勁風撲面襲來,不及多想,
百忙之中忙以自身數十年的高深内功護住全身,隻聽「砰」的一聲,他隻覺得眼
冒金星,天旋地轉,好容易站定了身形,接着便聽到一聲驚怒交加的嬌叱,妻子
楊湘怡的右腿仿佛被一柄無形的利刃割傷,一股鮮血噴了出來,她身形一軟,倒
在地上,面紗滑落在地上,露出了令天地爲之黯然的絕色面容。

  「啊哈哈哈哈哈,叫你們這幫蠢材管老子的閑事,叫你們知道老子的厲害,
哈哈哈哈!!」濃霧散開,得意忘形的陳八尺對着驚怒交加的夫妻倆得意忘形地
大笑道,心中得意極了。他此刻自覺勝券在握,便打算立馬殺掉眼前的男人,将
這個女人壓在身下狠狠淩辱。他之前抓來的那些官家小姐雖然相貌頗美,但和眼
前的這位絕色美人相比,實在相去不可以道裏計,若能将此等佳人收爲禁脔,那
些被自己玩過的破鞋丢了也無妨。

  他自從被陳家寨族長逐出宗門後,日日被江湖正道高手追殺,吃盡了苦頭,
他不反省自己淫人妻女的惡行,反倒歸咎于自己武功低微,心魔日長,日思夜想
練成絕世武功,殺光仇人,淫遍仇人妻女。後來得老天眷顧,無意之中得到了天
魔極樂功和火焰刀這兩部武學秘典,他雖然見識有限,但翻看了這兩部秘籍後,
也知道這是極爲難得的武學瑰寶,不禁大喜過望,趕忙躲在山洞中修煉起來。

  陳八尺内功本就不深,之前又在和正派高手的搏鬥中被擊中要穴,内息散亂,
幸得一身肥肉護體,方才保住了性命,一身内功雖被廢得八八九九,卻誤打誤撞
符合了這天魔極樂功的修煉要求,内功很快突飛猛進;内功既已大成,他又開始
修煉那火焰刀絕技,此等淩空傷人的神功便如那乾坤大挪移一般,若是内功火候
不到,任你招式再秒,打鬥經驗再多,也無法修得大成;但若内功深厚,便是武
技平平之輩也可輕易習得,陳八尺沒費多大力氣,便練全了這門神技。

  這陳八尺神功大成,自然要開始享樂了,他本性好淫,又一個人在山洞裏憋
了好久,哪裏還忍得住體内的精蟲?他垂涎長安城内那些又漂亮又白嫩的富家小
姐已非一日,正好趁自己武功大成之機,将這些美女統統玩到脫陰而亡,方能滿
足自己胯下這條蟄伏數年的巨龍。之後,「胸懷大志」的陳八尺還準備将當日逐
自己出門的陳家寨滅門,把武林中那些出了名的美貌女俠一個個捉來奸淫,以洩
心中之恨。豈料自己的「宏圖大業」剛剛完成了一點,便有這武功高強的一男一
女過來找自己的麻煩,幸好自己神功蓋世,應變得法,方能化險爲夷,又憑空得
一絕色美人供自己享用,實在是因禍得福啊。

  淫賊陳八尺正在那裏得意忘形的意淫呢,楊雲飛迅速來到妻子身邊,出手封
了她傷口周圍的要穴,低聲喝道:「怡兒,取劍!」,夫妻倆雙手一展,三尺青
鋒在手,但見兩柄長劍并排向着陳八尺急速刺去,劍尖之上忽而閃爍出長達兩三
尺的青色劍芒,顯然這劍上也包含着極強内力。

  陳八尺沒料到這夫妻二人居然還有如此絕招,大驚失色下忙運起全身功力向
前猛擊,灼熱的無形刀氣和閃爍的青芒在半空中猛烈的相撞,受這等強勁内力所
激,三人均是各退數步。楊雲飛夫妻出手如風,運起祖傳的絕學玉女素心劍法,
向着陳八尺疾風驟雨般地攻去,他二人均是武學大家,平日裏鑽研這林朝英祖師
所傳的玉女素心劍,隻覺此劍法雖然招式精妙,毫無破綻,但不免過于陰柔,遇
上那等内功強橫的大高手,以降龍十八掌之類的外門絕頂武功硬大硬攻,便有失
敗之虞,爲此,夫妻二人在祖傳劍法的基礎之上,又加入了一些威力強大的新招,
二人雙劍合璧之時,劍上内力引起共鳴,功力倍增而産生劍芒,威力百尺竿頭更
進一步。陳八尺雖然得逢奇遇習得絕世武功,但在這武技上比這兩位古墓傳人可
差的遠了,面對這精妙無比的雙劍合璧,隻能以火焰刀神功硬砍硬劈勉強自保。

  若是平時,依陳八尺這等粗劣打法,最多隻能撐得小半個時辰便會破綻大露
而被擊斃,但由于楊湘怡帶了腿傷,戰了不到兩柱香的功夫,她身形力道便開始
漸漸遲滞。狡猾的陳八尺知此女帶傷,撐不了多久,心下暗喜,便加緊猛攻受傷
的楊湘怡,形勢便逐漸逆轉,待雙方拆到千招上下時,雙劍合璧終被攻破,楊雲
飛被陳八尺踢中胸口而吐血倒地;而楊湘怡的長劍被陳八尺打飛,胸口大穴被陳
八尺點中,趴在地上不停滴嬌喘,惡狠狠地盯着一臉淫笑的陳八尺。

  「嘶啦」一聲,急不可耐的陳八尺雙手運勁,一下撕開了楊湘怡的外衣和肚
兜,那豐滿的玉乳彈脫而出,在山風的滋潤下不斷地顫抖,随着楊湘怡的嬌喘聲
而不斷地起伏,這雙玉乳白嫩,碩大而又柔軟,充滿了成熟女人的魅力,令大色
狼陳八尺看的欣喜若狂,和這等絕色尤物相比,之前垂涎三尺的那些官家小姐一
個個如同黃毛丫頭般醜陋不堪。

  粗糙的大手在這絕世美乳上不斷地揉捏,盡情地享受這軟玉溫香,陳八尺隻
覺得全身欲火大盛,一邊繼續玩弄着她的美乳,一邊伸手探入楊湘怡的亵褲内,
撫弄着她的臀溝和美臀。楊湘怡一生貞潔無比,自長成以來,身體從未給夫君外
的第二個男子看過,更别說被這等無恥淫賊随意玩弄了,傷心的淚水不斷地滴了
下來,流向了身下的草叢中。

  「美人,别難過了,等你嘗到了老子大屌的滋味,保證你忘了那廢物男人,
安安心心做老子的女人。」陳八尺一邊笑道,一邊三下五除二将下身的褲子褪下,
露出了那可怕至極的雄偉陽具。這樣陽具塊頭極大,長約一尺五六寸,色澤暗黑,
經脈贲張,碩大的紫色龜頭在空中不停晃動,散發着淫邪的熱氣。楊湘怡這等貞
潔女子看到這吓人的陽物,不由地一聲嬌羞尖叫,紅着臉低下頭去。

  陳八尺俯下身軀,一把揪住楊湘怡的頭發,令她臉朝自己,淫笑道:「美人,
你看老子的大屌和你那廢物男人的雞巴比,誰更大啊?」

  「呸!」猝不及防的陳八尺被楊湘怡狠狠的一口唾沫打中,弄得狼狽不堪,
不由心中大怒,擡手就是一個巴掌閃過去,楊湘怡的臉上頓時多出了一個巴掌印,
她但覺眼冒金星,疼痛無比,若非陳八尺憐香惜玉,未運功力,這一掌便能要了
她的命。

  「老實點,賤貨」陳八尺罵罵咧咧,複又笑道:「知道爲什麽老子叫陳八尺
嗎?就是因爲老子的大屌有八尺長,這麽好的寶貝不去幹你這等絕世美屄,不是
太可惜了嘛哈哈哈哈哈哈!」他一邊大笑,一邊将楊湘怡的剝的一絲不挂,将她
那兩條美麗的雙腿掰開,仔細地玩賞着她那飽滿豐腴的下體。

  身體最隐秘的部位被這無恥淫賊肆意觀看,楊湘怡恨不得立時死去,以免受
這等侮辱。

  突然間,她隻覺陳八尺的一雙鹹豬手已經摸上了她的大腿根,這雙惡心的大
手上卻帶着絲絲暖氣,透過肌膚,滲透進她的腑髒中,令她的丹田中居然産生了
陣陣快感,渴求着快快被這淫賊侵犯。原來,陳八尺這天魔極樂功還附帶有催情
效果,若是使用者功力深厚,花叢經驗豐富,便是三貞九烈的女子,也會輕易堕
落成淫娃蕩婦。不明就裏的楊湘怡萬料不到自己的身體對淫賊的撫弄竟然如此敏
感,還以爲自己是個不要臉的無恥淫婦,萬分對不起深愛自己的丈夫,不由的萬
念俱灰。

  陳八尺玩弄過無數美女,對女人的情緒變化了然于胸,見了身下楊湘怡的表
情,知這女子正是心灰意冷,心防洞開之時,隻要自己加把勁趁熱打鐵,便很容
易讓這絕世美人堕落成自己的性奴。

  陳八尺急速催動着天魔真氣,一隻手不斷地揉捏着楊湘怡的椒乳,另一隻手
則摸上了楊湘怡豐腴的陰阜,粗糙的手指在漸漸充血挺立的陰核上不斷揉捏,時
而探入她的陰縫中來回摳挖。此時受傷被制,自制力大退的楊湘怡已無力抵禦天
魔真氣的侵襲,體内的性欲被逐漸挑起,雙頰漸漸紅潤起來,下體也開始流出了
淫液。

  「哈哈」陳八尺看到身下的美人被自己玩出水了,自然更加興奮,他忽地将
楊湘怡的雙腿分開,将楊湘怡的下體對準昏迷在地的楊雲飛,大笑道:「喂,那
個男的看到沒有?你的老婆是個不要臉的大騷貨,嘴上喊不要,被老子一摸,下
面的浪水就流個不停,哈哈哈哈哈!」

  「不……不……不是……」雖然肉體上傳來陣陣快感,但楊湘怡的内心卻沒
有絲毫的興奮,當着丈夫面前被淫賊肆意玩弄,宛若在她的嬌柔内心上用刀子狠
刺一般,隻能讓她感到無盡的痛苦。

  「呸,賤貨!還嘴硬!」陳八尺見狀,更加用力地摳挖楊湘怡的肉穴,讓小
穴裏的淫水洩的更多,「哪個女人當着自己男人的面被淫賊玩,還會興奮的流一
地騷水?隻有比妓女還要下賤的發浪母狗才會這麽騷!哈哈哈哈哈哈!」陳八尺
毫不留情地侮辱着痛苦的楊湘怡。

  「不……不……」痛苦的淚珠從楊湘怡眼中奪眶而出,當着丈夫被淫魔淩辱,
讓她在無比痛苦的同時,産生了自暴自棄的感覺:難道自己真是個不要臉的賤貨?
爲什麽被這等淫賊淩辱身體還會有如此下賤的反應?

  她正自迷茫間,突然感到後庭一陣疼痛,原來陳八尺沾滿淫水的右手已經摳
進了她的菊門,「嘿嘿,你這美人的屁眼還是這麽緊啊,看來從沒被你的男人用
過啊,你那窩囊廢男人也真沒用,有這麽好的洞卻不知道幹。」陳八尺粗魯地将
手指使勁插入楊湘怡的菊穴,發覺此洞色澤粉嫩,窄小緊繃異常,像這等老手,
一眼就看出她的後庭還是處女。

  「不……那裏……不要……」如果說之前下體被陳八尺玩弄時楊湘怡還僅僅
感到痛苦的話,那麽從未開墾過的那裏要被淫賊玩弄,楊湘怡的心頭不禁有股恐
懼襲來,隻是,眼下她受制于敵,也由不得她了。

  陳八尺的手指在楊湘怡的菊穴裏來回摳挖,自覺無比舒暢,便要立刻嘗一嘗
這絕色美人後庭處女的滋味。陳八尺将楊湘怡摁倒在地上,讓她雙腿分開屁股翹
起,接着挺起肉棒,對準她緊閉的菊蕾,就着楊湘怡的淫液大力的插進她緊閉的
菊蕾。

  「啊……!」未開發過的菊蕾突然被如此粗大的陽物粗暴的侵入,楊湘怡忍
不住痛的大叫出聲,以前和丈夫行房時,楊雲飛對她可是疼愛有加,哪會如此粗
暴的玩弄她的羞處?楊湘怡拼命扭動着身體想要掙脫菊穴中的粗大肉棒,卻絲毫
無法逃離陳八尺的掌控。陳八尺用力抱着楊湘怡,盡情地享受着她菊門傳來的緊
窄快感,一邊開始用力的抽送着,死活無法掙開的楊湘怡隻能咬牙強忍着菊穴上
傳來的疼痛,瘋狂的搖頭,扭動着身軀,淚水順着臉頰滴滴滑下。

  但随着陳八尺逐漸在菊門的抽插,後庭傳來的便不僅僅是疼痛,還漸漸開始
有充實的快感,雖然楊湘怡咬着牙不發出那等下流的淫穢言語,但她的反應可逃
不過淫魔陳八尺的眼睛。

  「哈哈哈,屁眼被老子幹得很爽吧,爽就大聲叫出來啊,小淫婦。」陳八尺
用力肏弄着絕色人妻的菊門,興奮地嘲諷道。

  「嗯……」楊湘怡不願屈從于這等淫賊,盡管臀部傳來的疼痛和瘙癢令她難
以忍受,但她就是不松口。

  「哈,屁眼都被操了還裝什麽聖女,讓老子好好讓你爽一把。」話音未落,
陳八尺左手的幾根手指突然狠狠地插入楊湘怡的小穴當中,同時陽具用力向前狠
命一頂。正苦苦忍耐的楊湘怡挨了陳八尺如此毒招,再也堅持不住,大量淫液從
蜜穴中噴湧而出,接着便軟倒在了地上,顯然是被陳八尺操到了高潮。

  「哈哈哈,你這個淫婦居然被老子搞幾下屁眼就高潮了,是不是你那窩囊男
人滿足不了你,所以你這淫婦才這麽饑渴啊?哈哈哈哈……」陳八尺看到楊湘怡
被自己弄到高潮的賤樣,得意地放聲大笑。

  洩身的楊湘怡痛苦的閉上眼睛,她隻期望這場噩夢能夠早點醒來。

  「光顧肏你的屁眼了,你的騷屄老子還沒玩過呢。來,讓老子好好爽一下。」
陳八尺一手抓着自己的肉棒對準楊湘怡的蜜穴,用力一挺,巨大的肉柱便毫無阻
礙地整根沒入楊湘怡的蜜穴中,兇猛地抽動起來。

  可憐的楊湘怡現在隻能任由陳八尺擺布,陳八尺那巨大的陽具不斷在她的小
穴内抽插翻飛,将她陰道内壁的軟肉連帶着淫液一起翻了出來,表現淫蕩極了。
在陳八尺一輪又一輪的拼命奸淫下,楊湘怡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隻能本能地扭
動屁股,迎合陳八尺的玩弄。

  「說,老子和你那死鬼老公的雞巴誰更大?」陳八尺一邊騎在楊湘怡身上抽
插着她,一邊拍打着她的乳房和屁股,得意地問道。

  「你……你的……大」楊湘怡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了,口中呆若木雞地
應付着陳八尺,一面繼續跪趴在地上供這淫賊玩弄。

  「老子的雞巴幹的你爽不爽?和你死鬼老公比誰更爽?」

  「你……你更爽……怡兒……要被你幹……」腦海已被痛苦和快感沖昏的楊
湘怡失神地答到。

  「哈哈哈哈……你以後就是老子的騷屄女俠,發浪母狗,老子天天都要幹穿
你這個賤貨,哈哈哈……」看到一位端莊的絕美女俠被自己幹成這摸樣,陳八尺
心中的成就感無以複加,肏的越來越用力了。

  「老子……老子要射了」越幹越爽的陳八尺隻覺得憋在體内的一泡陽精已是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饒是他禦女有術,但能和如此絕色美人狠狠幹上一炮,可
是他之前做夢都無法想象的,不免神情激蕩一口長氣喘出,便在楊湘怡的體内射
出了自己黃濁的陽精。

  「混……混賬」就在陳八尺準備将精液射進楊湘怡的蜜穴時,楊雲飛已然從
昏迷中醒來,一眼看見心愛的妻子正慘遭淫魔淩辱,心中的憤怒實已無法抑制,
不顧自己身子受傷,拼着命站起身來,運起全身功力像陳八尺猛擊而去。

  「嘿嘿,自尋死路。」楊雲飛含憤出手,自然難以顧及遮掩行迹,早已被功
力深厚的陳八尺發現。但見他也不回頭,一邊将大股精液射進楊湘怡的蜜穴中,
雙手同時向後一擺,數道刀氣從他手中射出,和楊雲飛猛擊而來的掌力相撞,登
時将楊雲飛震倒在地,楊雲飛倒在地上,捂着小腹,嘴角流出了鮮血,惡狠狠地
看着淫笑着的陳八尺。

  「哈哈哈哈哈哈,瞪老子又怎麽樣?你老婆的屄已經被老子操了,你這短命
鬼就戴着綠帽子見閻王吧,哈哈哈哈……啊!!!」陳八尺正在肆意嘲笑着楊雲
飛,突然覺得胯下一疼,兩眼一黑,就在享用了這人間極樂後先見了閻王。

  楊湘怡見這惡魔陳八尺斃命,頹然地松開了緊捏着陳八尺睾丸的雙手,癱倒
在了地上。當看見陳八尺将丈夫打倒後,她再也忍無可忍,靠内功強行沖斷經脈,
雙手狠狠将陳八尺的睾丸捏碎,終于結果了這個大魔頭。隻是她自己經脈已斷,
也已經活不成了。

  「怡兒,怡兒,你還好吧」虛弱的楊雲飛吃力地挪到了妻子的身旁,摟住妻
子不住顫聲道。他身上本已帶傷,剛才又傷上加傷,體質已大受傷害,但他此刻
最關心的,還是他剛剛遭受折磨的妻子。

  剛剛手刃仇人的楊湘怡此刻沒有絲毫的喜悅,她的雙目空洞無物,像是被抽
掉了靈魂般,讓人看了不寒而栗。伴随着滴滴而下的淚水,她輕輕地搖了搖頭,
細聲道:「雲哥……照顧好月英……」

  話音緩緩落下,像是懷着對塵世的無限懷念一般,楊湘怡睜着雙眼,倒在了
自己丈夫的懷中。被這惡賊如此殘忍地淫辱,又讓丈夫看見自己無恥下賤的一面,
令她在痛苦中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怡兒!怡兒!!怡兒!!!!」悲痛的楊雲飛忍不住放聲大哭,緊緊地摟
住妻子餘溫尚存的屍體,良久不絕。周圍的飛鳥和小獸紛紛被楊雲飛悲痛的喊聲
所驚走,伴随着痛哭着的楊雲飛的,隻有死一般的寂靜。

  經此一役,陳八尺就此斃命,而他老巢内所珍藏的邪功秘籍則再次封塵,直
到二十年後,才被又一名幸運的淫賊鹿杖客發現。而楊雲飛的身心均遭重創,從
此一病不起,再也沒有行走江湖,其餘生大多在古墓内療傷養病而度過。終于,
在楊月英十四歲那年,楊雲飛病逝,留下了尚未長成的楊月英孤獨地活在終南古
墓内。

  楊月英的童年雖然如此陰郁,但她不愧是一位智勇雙全的奇女子,在父母故
去後,用自己纖弱的肩膀扛起了整個古墓的重擔。不僅将一身武功練得出神入化,
還招收了八名侍女作爲自己的傳人,同時一絲不苟地履行着自己身爲楊家子孫的
職責,絲毫未因爲父母的死而消極避世。隻是,她以一記少女之身承擔如此重任,
未免有些強人所難,楊月英的心靈深處,也不免産生了一些小小的變異。

  有一日,楊月英在早上照例練完武後,準備到古墓旁的一個池塘沐浴,當她
脫去衣物準備下水時,一根被楊月英撥開的樹枝突然間彈回,剛好打了楊月英那
白晰豐嫩的屁股上,留下一筆鮮紅的痕迹。她羞恥的發現,除了臀間傳來的痛感
外,還有一股很愉快的感覺沖進了她的腦海,令她下體那從未開墾過的處女地産
生了微微濕潤。

  此事之後,雖然楊月英一直努力修行古墓内的十二少養生法門,但心中那股
怪異的绮念反而愈加濃烈,她不得不悲哀地發現,自父母謝世後,家門的沉重職
責所帶來的壓力已經讓她染上了被虐的嗜好。每當夜深人靜之時,楊月英便會獨
自在自己的房間裏脫光所有的衣物,對着一面碩大的銅鏡,用自己那宛若心有靈
犀的銀索金鈴用力鞭打着自己的翹臀和軀體,疼痛的鞭打很快轉化爲欲罷不能的
快感,令楊月英忍不住淫水直流洩身不已,看着鏡子裏自己那淫蕩的模樣,楊月
英反而會更加的興奮。

  而表面上冷若冰霜,視天下男人如糞土的楊月英,在這少女懷春的時節,也
特别渴望有位強壯的男子能夠陪伴在自己身邊,粗暴地撕開自己的衣物,玩弄自
己的身體,鞭打自己的翹臀,讓自己好好享受一下被虐的性快感。然而,冰雪聰
明的她也知這世上男子大多不識好歹,若是讓她們知道自己冷傲若仙的妻子其實
是個喜歡被打屁股的騷貨,隻會利用自己這一特殊嗜好來侮辱,奴役自己,以滿
足自己征服高貴美女的欲望,那可不是楊月英這等驕傲女子所能接受的了的。加
之楊家傳至她這一代惟有她一個女子,她也希望能令自己的孩子姓楊以延續香火,
然而在這等男權社會,讓自己的孩子随妻姓無異于奇恥大辱,但凡有些血性才華
之人都無法接受。因此,她也一直未能找到良伴。

  忽一日,聽侍女所雲,這武林之中出了個少年俊傑名爲張無忌,乃是明教新
任教主,在光明頂獨鬥六大派,萬安寺營救武林正道群雄,幹下偌大事業,好是
威風了得,不禁令形單影隻的楊月英頗感興趣。一番探查後,楊月英乃知這張無
忌不僅相貌俊朗,武功更是冠絕天下,比之自己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令素來對
男人不假辭色的楊月英也不僅有些心動,再加上這張無忌本性善良,忠厚老實,
不會跟自己擺夫君的臭架子,也必能支持,理解自己承擔的責任,實在是萬裏挑
一的良伴,雖然要委屈和他人共侍一夫,但也好過自己孤身一人。略施一番小計
後,楊月英便引得張無忌主動去古墓尋找自己,更在見面的第一晚就被張無忌破
了身。九陽神功在身的張無忌在床上可是勇猛異常,那強悍的雄性魅力不禁讓楊
月英暗呼過瘾,慶幸自己押對了寶,嫁對了郎。

  于是,自張無忌和趙敏搬到古墓隐居後,平日裏楊月英是張無忌舉案齊眉的
好妻子,到了床上則是低眉順眼的女奴,主動誘使張無忌使出各種淫穢下流的舉
動淩辱,玩弄自己,用粗壯的肉棒幹爛自己的小穴和屁眼,用灼熱的精液塞滿自
己的子宮,而自己淫賤的屁股更是天天都要接受張無忌的懲罰。每次自己脫光全
身衣物,擺出母狗般的姿勢,讓張無忌的大手和竹鞭肆意在自己又白又嫩的屁股
上留下一道道掌印和鞭痕,這種夢寐以求的快感都會刺激的楊月英浪叫不止,淫
水亂洩,心中也就更迷戀張無忌幾分。到後來,她甚至把自己的八位侍女也奉獻
出來,加上趙敏,時常上演一龍十鳳的戲碼,以滿足張無忌越來越旺盛的性欲。
至于接納小昭,黛绮絲,更不過是順理成章而已。反正多幾位美女陪自己一起被
張無忌玩弄,還能讓楊月英更加興奮一些。

  當然,這些都是楊月英心中的小秘密,自不會向張無忌吐露。

  聽楊月英将家族往事娓娓道來,張無忌内心的震撼自不待言,想不到楊月英
在身爲神雕大俠後人的榮耀之後,還有如此不爲人知的責任和辛酸,心中對楊月
英也就更加憐惜。他呆了半晌,才道:「依姐姐所言,這鹿杖客所學的魔功,和
當日殺死嶽父嶽母的那惡賊陳八尺乃是一路。這可否說明,當日那惡賊陳八尺并
未死去,隻是隐居了起來,鹿杖客成了他的傳人,才便得如此厲害?」

  楊月英搖頭道:「當日這惡賊被捏碎雙睾,按理已無生機,這鹿杖客如何成
爲他的傳人,已不得而知,眼下最要緊的,還是要打倒鹿杖客這惡賊,還武林以
清平,也讓家父家母得以安息。」她雙目注視着張無忌,話語變得更加鄭重:
「無忌弟弟,你适才所言不錯,若想擊敗鹿杖客,一是要有更深的内功,二是得
學會那等傷人于無形的神技。若論内功,你我雙修之後,内力已然突飛猛進,趕
超那鹿杖客并不爲難;而那等可以克制鹿杖客的神妙外門武功,便須着落在這些
秘籍之上了。」

  楊月英說完,便走到貼有「大理段氏」字樣的箱子前,施展手段将箱子打開,
從中取出一本書冊遞給了張無忌。

  張無忌定睛一看,這本書冊的封面上寫着「六脈神劍」這四個字,不禁疑惑
頓生,暗想:看這部書的名字,似乎是部劍譜啊,怎地成了隔空傷人的神功?他
翻開書冊,粗略地閱讀了一番,才發覺這門六脈神劍乃是将人的内力自丹田導出,
經不同的經絡穴道,最後從指間中化爲無形劍氣傷敵的功夫,其運勁法門之秒之
精,張無忌平生未見,令他不禁大喜道:「楊姐姐,若是無忌能練成這門神功,
便不怕鹿杖客那厮的無形掌力了。隻是依這書中所言,六脈神劍神功需以一陽指
指力爲根基,那無忌是否應先學一陽指,再修行這六脈神劍神功?」

  楊月英道:「嶽武穆曾雲,運用之妙,存乎一心,于武學一途同樣如此。當
年與曾祖父并稱爲天下五絕的大理高手一燈大師的祖父,大理國憲宗宣仁皇帝段
譽從未習武,隻因機緣巧合,得到一身渾厚内功,也能以一己之力同使這六脈劍
氣,學不學那一陽指,其實并不重要。無忌弟弟,現在你我内功已然大成,隻需
依這劍經上的法門運使内力,便能放出威力無比的無形劍氣,若能達到一人同使
六脈劍氣,圓轉自如的至高境界,擊敗那鹿杖客不過小菜一碟而已。」

  這六脈神劍劍譜乃是原大理國天龍寺的鎮寺之寶,大宋元豐年間,吐蕃國師
鸠摩智拜訪天龍寺謀奪劍譜,當時的天龍寺高僧枯榮大師爲避免這鎮寺神功落入
敵手,忍痛将劍譜毀去,事後天龍寺衆僧将心中所記劍法默寫出來,寫成了一部
新的劍譜,這門神功得以繼續流傳。然而,自段譽後,天龍寺内再無高手能同時
練成六脈神劍,曆代高僧中,最多不過練成兩脈而已。南宋年間的大理第一高手
段智興雖也曾參閱過此門神功,然他年輕時功力不足,尚無法凝聚成劍氣隔空傷
人;年長後遁入空門,慈悲之心大盛,也就不屑于再習得這等傷人絕技了。後大
理亡于蒙古,天龍寺被毀,一燈大師知自己的傳人資質平平,連一陽指都難以練
精,更遑論這等更加高深的絕技了。爲了讓此等絕技不緻失傳,他便将六脈神劍
劍譜和一陽指指法一起贈給了楊過,一直珍藏在古墓之中,流傳至今。

  這六脈神劍功夫威力雖強,但若要練到六脈同使的境界,隻有身具震古爍今
的極深内力才能辦到,便是楊過自己也難以達到這等内功要求,爲避免後人癡迷
武學貪多嚼不爛,以緻影響身爲楊家子女所應盡到的責任,楊過便将此功列爲禁
書,嚴禁本門弟子學習。但楊雲飛被陳八尺所傷後,心知此惡賊的武功神妙異常,
若再有惡人練成此等神功,隻怕女兒難以抵敵。因此在臨終之前,便告知女兒前
因後果,讓女兒勤修内功,若遇到身具此等神功的惡人,便可推翻祖訓,用六脈
神劍制敵。

  楊月英雖然内功進展極快,但離練成六脈神劍之境還相去甚遠,概因她憑古
墓派和九陰真經的武功就足以縱橫天下,和張無忌結爲夫妻後,更是隻道天下無
人能勝得夫妻聯手,直到現下遇上父親口中所提起的強敵,才冒險采用雙修神功
提升内力,以便練成這門絕技。

  張無忌歡喜之下,複又歎曰:「無忌自從練成了九陽神功和乾坤大挪移,又
得蒙太師父傳授太極絕技,行走天下罕逢敵手,隻道天下武功在無忌面前已無奧
秘可言。今日見前輩神功,才覺無忌不過是井底之蛙;鹿杖客那厮的無形掌力如
此兇悍,隻怕也是無意間撿到了前輩高人流傳下來的神功秘籍,真不知那數百年
前的武林當中,還有多少無忌想象不到的前輩高人和神妙武功!」

  楊月英歎道:「靖康一役,半壁江山淪陷;崖山一戰,神州大地陸沉。我華
夏武林精英大多殁于這兩次浩劫,很多精妙神功也就此失傳。無忌弟弟,除了這
六脈神劍外,如降龍十八掌,一陽指等神功,若是練到極緻,一樣可斃敵于無形。
當年的一燈大師,便能以一陽指使出無形罡氣傷人;據傳大宋元豐年間的丐幫幫
主喬峰更是了得,将那降龍十八掌練得爐火純青,登峰造極,據丐幫前輩所言,
當年喬幫主曾在英雄大會上,于十數丈外淩空發掌,将當時武林中人人聞之喪膽
的大魔頭丁春秋打得狼狽而逃,此等神迹,在場的丐幫幫衆人人看的真切,一直
口耳相傳至今。到了當世武學逐漸衰微,前史幫主在江湖上已是一流高手,卻也
不過練成了十二掌而已,比之前輩神威,實在想去不可以裏許。」

  「十……十餘丈!」張無忌驚駭不已,能隔着一兩丈隔空擊敵,已是一等一
了不起的神功,這等十餘丈外隔空出手的功夫,隻怕是那等傳說仙人方能做到。
他卻不知武林之中的口耳相傳往往誇大其詞,喬峰當年擊退丁春秋,乃是數掌疊
加之效,雖然也是武林人士難以想象的神迹,但也并非高攀無望,以張無忌此時
的功力,若将降龍掌練熟練精,其實也能做到。

  楊月英見張無忌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頓覺莞爾,笑道:「弟弟呀,那位喬
幫主能将降龍掌使出這等神效,除了他功力深厚,掌法高明外,還因爲他天生英
豪之氣,于這降龍掌神功甚是相配。像弟弟你呢,雖然功力高深,但那等英武之
氣确是大大欠奉,自是使不出那等神威了。好在這六脈神劍威力無比,據傳更在
降龍十八掌之上,弟弟隻消練成這門神功,達到前輩高人的神奇境界也并非不能。」

  張無忌聽聞楊姐姐說他英武之氣欠奉,雖知此乃實言,卻也不免微微郁悶,
上前摟住楊姐姐說道:「那可未必,無忌在床上哪次不是七進七出,堪比那長坂
坡的趙子龍,弄得姐姐你『我要』『我要』地浪叫個不停?楊姐姐這話,可算得
上诳語了,無忌晚上可要好好懲罰姐姐哦。」

  楊月英一聽「懲罰」二字,全身立刻軟了下來,腦子裏閃過平日張無忌炮制
自己的種種花叢手段,膩聲道:「嗯,那就懲罰吧,姐姐的騷穴和後庭早就饑渴
難耐了,不把人家操爽,姐姐可跟你沒完……」話音落下,楊月英才發覺在如此
場合下說這等浪語實在太不像話,玉面一紅,忙岔開話題道:「弟弟啊,那等玩
笑之語自不必放在心上,眼下大敵未去,還是先抓緊練成這門神功才是。弟弟你
的功力較強,可主練少商劍,中沖劍和關沖劍,這三路劍法氣勢雄渾,變化不甚
複雜,威力卻是極大,最能發揮無忌弟弟你的深厚内功;而姐姐我的武功走的乃
是輕靈巧妙一路,可主練商陽劍,少沖劍和少澤劍;待我二人練成這幾路劍法後,
便可一邊學那剩下幾路劍法,一邊相互拆招,熟悉這無形劍氣的來路勁力,再戰
鹿杖客時,我們聯手攻敵,便可有十足的把握。」

  張無忌見楊姐姐神色回複莊重,也便不再行那等暧昧的調笑,拿起劍經,和
楊姐姐參研其中的奧秘。







                       (未完待續)
2014-11-21 23:0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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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otjob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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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吼一嗓子:天诛八尺
后面独孤雯也要上场吧

陈八尺推倒女主老娘的戏码描写不错,也符合本文的逻辑和剧情,走的既然不是暗黑路线,肉戏自然就要符合情节了,回忆中的被虐还是能够接受的,只是鹿杖客真的就成了酱油角色吗?究竟会不会给小张戴顶绿帽帽呢?还不得而知,作者挖的坑不少,都留下了线索,没有写绝,所以还很难判断后续情节会走什么路线,目前来看,月英妹纸还是要把小张等人继续陪着她堕落下去,只是这种心机婊的戏码到后来会不会成为伏笔就很难说了,这也是很大的转折所在,就看作者接下来怎么续下去了,希望作者能够干脆点,要么一绿到底,要么走大爱无疆,峰回路转的写法可是很折磨人啊。
2014-11-24 10:3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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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blue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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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與黃衫女續(八)】

                    張無忌與黃衫女續(八)

作者:菜豬一頭
2014/11/25發表于:SexInSex

    「楊姐姐,接無忌這路少商劍法」張無忌口中喊道,雙手大拇指一按,兩道
劍氣激射而出,向楊姐姐奔去。此時的楊月英對這等無形劍氣已然駕輕就熟,左
右小拇指齊出,同時使出少衝劍和少澤劍,擋住了張無忌的淩厲劍氣。

  張無忌心念一動,雙手拇指同時按下,兩道劍氣一左一右各向楊月英的左胸
和右肩襲去,楊月英聽風觀指,已知劍氣襲來方向,連忙施展輕功,避開了張無
忌的這一擊,同時右手食指一點,回擊了一記商陽劍。

  張無忌更不答話,食指連彈,不斷催動內勁向楊月英攻去,一時間,古墓大
廳內劍氣縱橫,便如風雷激蕩般,煞是驚心動魄。鬥得半柱香功夫,楊月英到底
內力遜了一籌,已然漸漸不支,但聽「嗞」一聲,楊月英的淡黃外衫上被撕開了
一個小口子。

  「楊姐姐,沒事吧?!」張無忌見狀大驚,連忙停勁收功,趕到楊姐姐的身
邊仔細打量,生怕她受了一點傷害。

  楊月英擺手道:「無妨,僅僅劃破了衣服而已。無忌弟弟,你這無形劍氣可
是越來越厲害了,以你現在的本事,要打贏當日的鹿杖客只怕不在話下了。」

  張無忌笑道:「楊姐姐謬贊了,這麽些時日過去,那鹿杖客的功夫只怕也已
進境不少了,無忌還得加緊練功,方能打倒這個魔頭……」突然間,他似乎突然
想起什麽似得,說道:「楊姐姐,芷若她前一陣突然告辭,要返回峨眉派主持派
內事物,本是合情合理之事。只是看芷若的樣子,似乎心事重重,性情和數年前
分別之時似乎頗有不同,不知到底是什麽緣故。」

  楊姐姐不滿地看了張無忌一眼,帶著醋意酸道:「你呀你,就知道關心人家
周姑娘,看來是嫌家裏的這些妻妾們俱都老醜,又打起人家周姑娘的注意了。呵
呵,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原本以爲弟弟你是個靠得住的好男人,誰知道啊…
…」

  張無忌聽得楊姐姐語氣似乎怨氣十足,慌忙道:「哪有此事,無忌能得蒙如
此衆多的佳人垂青,已是幾世修來的福分,哪會再有非分之想?無忌對芷若絕無
他念,楊姐姐你可別呼吸亂想,要不然無忌晚上可要家法伺候咯。」

  張無忌好說歹說一番,總算將楊月英哄開心了,這才略微松下心來,心裏卻
不免嘀咕:楊姐姐和敏妹,小昭共侍一夫並無怨言,更是主動將八個丫頭和嶽母
大人推給無忌,唯獨對芷若芥蒂頗深,看來當日屠獅大會上她們二人結下的梁子
委實不小,隔了數年依然無法淡忘,女人啊,到底還是心眼太小。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小翠急急忙忙趕到他們二人所在的大廳,急聲
道:「男主人,小姐,周姑娘……周姑娘突然來了傳書求救!」

  「什麽!」剛剛想著周芷若的張無忌聽到「周姑娘」「求救」這等字眼,立
時大吃一驚,一個箭步跳到小翠面前,慌道:「你說什麽,芷若怎麽了?!」

  小翠定了定神,忙道:「男主人,確實如此,這是峨眉派傳到丐幫的書信,
由丐幫錢長老秘密送到我們這的。」說罷遞上一頁書信,張無忌急忙匆匆覽過,
信上乃是說鹿杖客那惡賊又出現在峨眉派,肆意奸淫峨眉女弟子。周芷若僥幸逃
脫毒手,知自己不是對手,忙傳書給古墓,希望張無忌和楊月英能趕赴峨眉對付
鹿杖客。

  張無忌聽得心急如焚,他知以鹿杖客此時的武功,要做到此事實在易如反掌,
芷若恐怕也難逃毒手。他此刻神功大成,也早就想和鹿杖客一較高下,聞言忙向
楊姐姐道:「楊姐姐,峨眉派如此危急,我們得馬上前去救援。那鹿杖客行蹤飄
忽不定,我們縱容武功勝過了他,要找到此人也是千年萬難,若能趁此機會在峨
眉山將他一舉擊斃,實在是造福武林的大功一件啊。」

  楊月英卻陰沈著臉,向張無忌說道:「無忌弟弟,峨眉派此劫確實凶險,但
鹿杖客絕非一般敵手,上次華山一戰,你我都險些命喪其手,實在不可輕敵,需
得從長計議才行。無忌弟弟,我們先不忙出發,今晚我們先好好商議一番,做好
准備後明日再走。」

  張無忌也覺此言有理,便即應承下來。

   ***    ***    ***    ***             

  當晚,張無忌,趙敏,楊月英,小昭,黛绮絲以及八位侍女,古墓裏的所有成員齊
聚在大廳內,商討著明日的對策。

  楊月英和趙敏耳語幾句後,向著張無忌說道:「無忌弟弟,姐姐知你擔心峨
眉派武林同道安危,急于除掉鹿杖客這魔頭,絕非出于私欲,這等俠義情懷,姐
姐一向敬重有加。然而心急則亂,姐姐我適才和敏妹商量了一番,覺得此事頗爲
蹊跷,實在值得推敲一番。」

  「何事蹊跷,姐姐細說。」張無忌知妻子一向足智多謀,言必有中,便即請
教。

  楊月英侃侃而道:「第一,鹿杖客爲人頗爲狡猾,對于美貌的周姑娘垂涎也
非一日。依他現在的武功,若是他藏身暗處伺機偷襲,周姑娘絕對難逃毒手,便
能僥幸逃得了第一次,第二次也絕對逃不了了。偏偏鹿杖客強闖峨眉山兩次,周
姑娘均能逃出生天,未免太不可思議。」

  「這第二呢,就算芷若真的僥幸逃離,也該直接來古墓找無忌哥哥你交談,
她當日從密道離開古墓,雖然未必知道古墓正門之方位,但大體位置總該曉得。
便是真的尋不著,也該親自去丐幫找錢長老指路,這等大事,靠一個女弟子轉交
書信告知我們,實在是有違常理。」一旁的趙敏接過話茬續道,她和楊月英均是
聰明絕頂之人,輕易便指出了此事的反常之處。

  楊月英和趙敏的話猶如一盆冷水,令急的如熱鍋螞蟻的張無忌冷靜了三分。
他細細思索片刻,越來越覺得二位妻子言之有理,忽然間一個可怕的想法冒上了
他的心頭:「莫非……莫非芷若此時已然落入鹿杖客手中,芷若受他脅迫,這才
寫信傳到這裏……」

  楊月英歎了口氣,說道:「此等設想確有可能,但眼下事情撲朔迷離,實在
不可妄下結論。總之,此次峨眉之行,須做好萬全准備,若是那鹿杖客拿周姑娘
來要挾于你,弟弟你准備怎麽辦?」

  張無忌尚未答話,一旁的黛绮絲忽道:「無忌,你莫忘了,不光你急著找到
鹿杖客,那鹿杖客也急著找到你呢。當年鹿杖客在你手上吃了那麽大的虧,好容
易魔功大成卻又被暗算,如此結果,想必那老兒也無法忍受,一旦養好傷,也必
會千方百計找無忌你報仇。倘若此信真是周姑娘在脅迫下寫出,那鹿杖客多半便
會順藤摸瓜找到這裏,趁我們沒有防備之時忽下毒手,此點不可不防啊。」

  楊月英卻笑道:「绮絲姐不用擔心,本門擅養玉蜂,遍布古墓周圍,對那生
人氣味最是敏感,那鹿杖客武功再高,也掩蓋不了身上的氣味。一個時辰前我剛
和小翠探查過玉蜂狀況,並未有生人接近古墓,此事倒不必擔憂。」

  張無忌松了口氣,若鹿杖客真的探知自己的住所,即便自己武功強勝于他,
也是件極其凶險之事。

  小昭愁道:「不過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非得去峨眉山不可了。那個鹿杖客
居無定所,這一次如果不去,就不知道什麽時候能找到他了。」

  張無忌點點頭,道:「不錯,無論此信是否是鹿杖客有意爲之,我們都得去
峨眉山闖一闖。眼下明教弟子均在各地抗擊鞑子,他們爲複我華夏江山,舍生忘
死。我輩習武之人,又怎能爲了這點可能的陰謀詭計而畏縮不前呢?」

  張無忌雖然平日性格溫和,頗有些優柔寡斷,但大是大非上一直堅定不移,
他這番話一出口,自有一股擲地有聲的力量。同屋諸女見了,都不禁暗暗敬服。

  楊月英贊許道:「此言極是,如此才是我們的好丈夫。只是那鹿杖客武功太
高,若去的人太多,反而會施展不開亂了手腳。這次除了無忌弟弟,我還有敏敏
妹妹外,其他人便不必去峨眉山了,留在古墓裏等我們的好消息便是。」趙敏雖
然武功較她們二人相去甚遠,但近年來勤練九陰真經,武功已然突飛猛進,再加
上她足智多謀應變有方,身上還有些詭異機關,自保當能無虞。

  黛绮絲笑道:「你們小輩都如此英勇,我這個當長輩的可不能蹲在這裏吃白
飯,便也隨你們同去吧。自打無忌上次傳功之後,我這把老骨頭的功夫也長進不
少,絕不會拖你們後腿的。」

  張無忌臉一紅,立時想到當晚自己和黛绮絲雙修之時的香豔場面,他在窘迫
之余,也暗暗給自己提個醒:自己能得到如此多絕世佳人的垂青,可是幾世修來
的福分,過去自己時常優柔寡斷三心二意,傷了不少紅顔知己的心,這次峨眉之
行,無論如何,也要護得這些佳人的平安。

     ***    ***    ***    ***

  張無忌一行人日夜兼程趕到了峨眉山,他聽從楊月英和趙敏的建議,爲了防
備鹿杖客設下埋伏,特地從沒有路的山林間摸上了峨眉山的山腰。張無忌和楊月
英均是絕頂的輕功,黛绮絲和趙敏的輕功也非泛泛,而自不會將此等穿山越林之
舉放在眼裏,遇到特別陡峭的路段,張無忌便背起趙敏輕輕越過,一路駕輕就熟
地來到了峨眉派所在。

  峨眉派所在的道庵位于峨眉山山腰處,這道庵雖然不大,但小巧玲珑,素雅
淡靜,建造的獨具匠心,確實是女子出家的好地方。只是這本該莊嚴肅穆的武林
聖地,眼下卻彌漫著一股淫靡之氣。

  爲了防止被鹿杖客發現,當張無忌眼見一行人快要來到道庵時,便讓功力較
弱的黛绮絲和趙敏先在庵外的密林處等待,自己和楊月英運起輕功悄悄走近道庵
內,夫婦二人的輕功本就極佳,再加上雙修之後內力突飛猛進,對自身輕功也大
有裨益,以他們二人此時的輕功本事,比之那青翼蝠王韋一笑也毫不遜色,飛檐
走壁不露一點風聲,鹿杖客功力再高,也難以聽到。

  張無忌和楊月英略加思量,選擇了一個隱秘的位置偷偷觀察了道庵大廳內的
情況。以張無忌的目力,輕輕一掃,便發覺在大廳內躺著四五名衣衫不整的峨眉
派女子,躺在地上一邊呻吟,但芷若並不在其中,便略爲心安。而與此同時,屋
內還有兩名男子正在興高采烈地奸淫著身下的女子,其中一人身體粗壯,臉上長
有黑痣,另一人是個禿頭老者,而這兩人的身形,怎麽看怎麽熟悉……

  張無忌猛然想起,這長有黑痣的壯漢和那禿頭老者,不就是當年他在武當山
上交手過的阿二和阿三嗎?後來自己盜取黑玉斷續膏時,趙敏在他們身上塗抹七
蟲七花膏來誘使自己上當,其後此二人便不知所蹤。看眼下情形,這兩人顯然和
之前的同僚鹿杖客勾結在了一起,成了蛇鼠一窩的淫賊。

  「嗯嗯啊啊」的一陣女子呻吟聲伴隨著男人的狂笑聲,喘息聲一齊傳來,令
張無忌不禁火上心頭,雖然在來此之前便已知峨眉派同門遭受的悲慘命運,但眼
下親耳看見此等惡行,還是令秉性正直的他難以容忍。

  「弟弟,事關重大,決不可輕舉妄動。擒賊先擒王,咱們還是先找到鹿杖
客,再來解救這些可憐女子吧」楊月英和丈夫心意相通,知道即便沒有周芷若,
以張無忌的俠義心腸也必會出手救援,但眼下鹿杖客行蹤未定,己方貿然現身,
委實太過冒險,忙用傳音密語之術提醒張無忌……

  強壓著怒火,張無忌和楊月英悄悄離開了大廳,將整個峨眉派輕輕搜尋了一
遍,然除了大廳外,其它房屋均黑燈瞎火,未能發現半個人影,夫妻二人自覺此
情此景實在太過反常,不禁疑惑頓生。

  楊月英知此處詭異重重,但又決不能退縮而回,心思流轉,已想到其中關竅,
傳音給張無忌道:「無忌弟弟,看來鹿杖客霸占峨眉派後,還找來了他以前的黨
羽一同淫樂。只是這等淫賊一向目無綱紀,行爲狂放,若真有心放肆,本該在這
峨眉派內任意角落隨意尋歡作樂,如今鹿杖客不見蹤迹,其它房屋也不見人影,
卻只留了幾個喽啰在這最顯眼的大廳內白晝宣淫,其中必然有詐。我們還是回去
找敏妹和绮絲姐商議一番,再做行動吧。」

    ***    ***    ***    ***

  「嗯……嗯……真他媽爽,幹死你個小淫娃!」身體壯碩的阿三一邊用力幹
著身下的丁敏君,一邊興奮的大喊。

  「嗯……奴家是淫婦……快……再用力……幹死我這個賤貨……」被肏弄到
神志不清的丁敏君有氣無力的大喊,她現在渾身一絲不挂,下體不斷被阿三碩大
的肉棒進進出出,身上沾滿了男人的精液,活像個下賤的妓女。

  「啊……奴……奴要泄了……」隨著丁敏君的一聲浪叫,下體噴射出了大量
淫水,不知道第多少次在男人的肉棒下爽到了高潮。

  「媽的,你這小婊子先爽了,老子還沒爽夠呢。」阿三嘴上罵道,將已然堅
挺的肉棒從丁敏君的小穴裏拔出,將丁敏君整個翻了過來,狠狠打了幾下丁敏君
的屁股,罵道:「小婊子,扒開你的屁眼讓老子爽爽。」

  被幹得昏天黑地的丁敏君哪還有什麽思考余地,急忙乖乖地撅起屁股,剝開
自己的菊穴,等待阿三的玩弄。

  「噗嗤」一聲,原本窄小的菊穴卻輕而易舉地容納阿三的巨大肉棒一貫而入,
顯然丁敏君的後庭已經被男人玩弄了多次。阿三一邊賣力幹著丁敏君的菊門,一
邊對一旁正奸淫靜照的阿二說道:「二哥,老鹿還真夠意思,要不是跟著他,咱
們想弄到這麽多女俠隨便幹還真不容易。」

  「呼……呼……」禿頭老者阿二一邊奸淫著身下的靜照,用力地揉捏著靜照
並不豐滿的雙乳,冷笑道:「哼,最漂亮的幾個妞不都被老鹿拿走了,就讓咱們
幹了一次,以後留給咱哥倆的淨是些二流貨色。」說罷,用力狠狠地頂了身下的
靜照數下,好似在發泄自己的怨氣一般。

  「噓……」阿三臉上浮現出一絲驚恐的表情,忙作勢讓阿二閉嘴,低聲道:
「二哥你小心點,人家現在一根指頭都能捏死咱們,幹最漂亮的妞不也應該嗎?
能給這堆二流貨色讓咱們幹已經很給面子了,二哥你就知足吧。」

  阿二低頭不語,似乎也察覺到自己失言,但又咽不下這口氣,只能更加用力
地拿身下的靜照泄憤。

  阿三和阿二師兄弟多年,知他心懷怨氣,忙岔開話題道:「師兄你也別氣,
老鹿這次神機妙算,布下天羅地網,就等張無忌那小賊上鈎。他武功蓋世,又有
厲害的高人幫忙,這次必能將那小賊手到擒來。聽說張無忌那小賊豔福著實不淺,
身邊美女如雲,到時咱們挑斷那小賊的手筋腳筋,當著他的面肏翻他的女人,絕
對能讓師兄你出這口氣。」

  一聽師弟說起張無忌的女人,阿二立刻便想起了他們的前任雇主趙敏,立時
興奮道:「三弟所言極是。到那時,咱們其他女人一概不要,專肏趙敏那個毒婦,
把那個賤貨的手腳打斷,塗上七蟲七花膏讓咱們師兄弟倆幹。等咱們把那賤貨的
屄和屁眼操爛,再把七蟲七花膏塗進那兩個騷洞裏,把那賤貨扔到林子裏餵野狗,
讓那蒙古婊子死無全屍,哈哈哈哈哈。」阿二越說越得意,心中意淫著折磨前主
子的美妙場景,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來。

  這兩位金剛門高手當日被塗上七蟲七花膏做了趙敏欺騙張無忌的誘餌後,深
恨趙敏刻薄寡恩,便離開了汝陽王府,一番經曆後遇上了天魔極樂功大成的鹿杖
客,雙方本就相識,又都對張無忌和趙敏恨之入骨,雙方一拍即合,阿二阿三便
心甘情願做了鹿杖客的黨羽,隨鹿杖客一起攻陷峨眉派,享用著鹿杖客分配給他
們的峨眉女弟子。不過對于他們來說,能把那位美女郡主壓在地上狠狠奸淫,才
是他們投靠的目的所在。

  「哐當」一聲巨響,峨眉派大廳的正門被狠狠踹開,將大廳內正在盡情意淫
的二人嚇了一跳,還沒等他們明白是怎麽回事,便均覺胸口一陣劇痛,隨即不省
人事。接著一根軟鞭從門外抽進大廳,像一只靈巧的大手般將大廳內的阿二阿三
二人卷走,送到了屋外手持軟鞭的蒙面男子手上,這名蒙面男子扛著阿二阿三,
一個箭步踏出庵內,順著山道急往山下跑去。

  未幾,一道黑影從大廳內閃電般躥出,向著之前那名蒙面男子直追而去,宛
若一匹被搶走了食物的惡狼。前面的那名蒙面男子輕功雖高,但扛著兩號人,腳
程不免受到影響,一眨眼功夫,已快要被身後的黑影追上。

  這黑影眼看就要追上前面的男子,忽覺眼前金光一閃,心知不妙,本能地運
氣于掌揮動出去。但聽「噗噗噗」數聲,幾枚暗器已經紮在了他的手掌之上,痛
的他忍不住大叫起來,卻不是鹿杖客的聲音是誰?

  「鹿大師,真難爲你煞費苦心,設了這麽個套子來對付無忌弟弟。只可惜你
這番計謀太過做作,讓人一眼就識破了,便也別怪小女子將計就計了。」楊月英
攜著趙敏之手,冷笑著從山道旁的密林裏走了出來,譏諷著惱羞成怒的鹿杖客。

  話音未落,適才背著阿二阿三在前面飛跑的張無忌,不知何時已扯下面罩,
只身來到鹿杖客身前,厲聲道:「鹿杖客,你這無惡不作的淫賊,今日無忌若不
取你性命,如何對得起被你殺害的丐幫衆好漢?如何對得起被你奸淫的峨眉派衆
姐妹!」

  鹿杖客雖然自負武功超群,並不把眼前這幾人放在眼裏,但自己的一番自鳴
得意的計劃成了敵人眼裏的笑柄,仍不免讓他憤恚異常。

  楊月英和趙敏所料不錯,那封送往古墓的求救信,確實是鹿杖客的一個圈套,
他煞費苦心,找到了前主子趙敏所用過的「醉仙靈芙」和「奇鲮香木」,在峨眉
派大廳內安置了精妙的機關,准備玩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又讓事先服下解藥的
阿二阿三等人在大廳內奸淫峨嵋女弟子,以做誘餌,自己則躲進峨眉派爲防備鞑
子進攻所建造的一座地下密室裏,監控著大廳動向,料想張無忌心急火燎地趕到
這裏,一見峨眉女弟子被奸淫,立時便會衝入大廳救人,到時啓動機關,毒性入
體,張無忌和那幫女人即便不死,也必全身無力,此時自己再潇灑出場,顯示自
己不但武功勝過,便是智謀也遠勝于他,然後殺死張無忌後霸占他的女人,徹底
報仇雪恨,方得爽快。

  只可惜,鹿杖客自覺天衣無縫高明過人的計劃,一早便被楊月英識破,她知
己方若貿然現身,則敵在暗我在明,極爲不利,需得引蛇出洞,讓鹿杖客及早暴
露,以自己和張無忌此時的本事,勝過他並不在話下。因此,她和張無忌,趙敏,
黛绮絲商議後,定下了這將計就計之策,讓張無忌蒙住臉龐,從大廳外迅捷無比
地直接將人卷走,鹿杖客生性多疑,又自恃武功高強,一見這情況有變,多半便
會從藏身之所衝出來,收拾眼前這個不知好歹的狂徒,自己則藏身在山路旁的密
林伺機偷襲,形勢變成了敵明我暗,殊爲有利;若鹿杖客沈住氣不出來,自己便
可用九陰真經上秘傳的移魂大法審問阿二阿三,從他們嘴裏套出鹿杖客的蹤迹,
再做打算。果然,鹿杖客的一舉一動,都在她和趙敏的預料之中。

  鹿杖客計謀被破,手掌上又中了楊月英的玉蜂針,境況頗爲狼狽。但他自恃
功力強大,便是中了幾枚暗器,收拾眼前的這三個狗男女也不在話下,便獰笑著
說道:「哼哼,你這賤人少得意,以爲老子收拾不了你們這幫廢物?上次華山頂
上要不是你們耍花招,老子早就把你們這兩個賤人的屄操爛了。這次你們既然還
敢送死,老鹿我就不必客氣了。」說罷,他雙手運勁,手掌上的玉蜂針被掌力所
激,倒飛了出去。他雙手熱氣大勝,便准備以火焰刀神功收拾張無忌和楊月英。

  趙敏冷笑道:「人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可惜鹿大師你呢卻蠢得一如既
往。若我們沒把握憑武功收拾你這淫鹿,楊姐姐剛才那幾根玉蜂針上便會是見血
封喉的毒藥,哪會給你大放厥詞的機會?枉你在汝陽王府跟了我這麽多年,光會
自作聰明,卻連我的三分腦子都沒有,便是走狗屎運學了上乘武功,也只有暴屍
荒野的命。」

  趙敏話音未落,張無忌身形晃動,食指伸出,一股無形劍氣噴薄而出,正是
「六脈神劍」中的商陽劍。鹿杖客萬沒想到張無忌居然也學會了這等無形劍氣絕
學,忙運勁抵擋,兩股內勁在空中相撞,二人受對方功力所激,各自倒退兩步,
鹿杖客只覺胸口氣血翻湧,心中無比驚駭,怎得數月不見,張無忌的功力便已隱
然超過自己?

  張無忌心中也是一驚,這鹿杖客的功力比之當日華山一戰亦進境不小,想必
是使出了采補邪術吸收女子精元所致,若是這次讓他逃出生天,令他四處采補提
高功力,下次再想收拾他可就千難萬難了,于是下手毫不容情,一時少商、商陽、
中衝、關衝、少衝、少澤六脈劍法縱橫飛舞,神妙非常;楊月英見丈夫出手,便
也上前和丈夫一起圍攻,以二打一,逼得鹿杖客節節後退,狼狽萬分。

  鹿杖客萬料不到僅過了數月張楊二人便學會了勝過自己的這等得意絕學,功
力亦是突飛猛進,雖然任何一人未必勝過自己,但這男女二人聯手,自己便不是
對手。他滿頭大汗,連連催動功力,在自己的身前布起密密麻麻的無形刀網,但
張無忌和楊月英的劍氣還是時常透網而過,令鹿杖客左支右拙。鹿杖客情知如此
這般下去,不過數十招內便會被二人的無形劍氣擊斃,情急之下,突然間只攻不
守,連發數刀向張無忌和楊月英砍去,趁二人運功抵禦的一刹那,轉身脫離戰陣,
發足急往山上奔去,邊跑邊罵道:「媽的,你們這幫狗男女,有種和老子單挑,
倚多爲勝算什麽好漢!」

  楊月英和丈夫提氣猛追,她二人本身輕功底子遠勝于鹿杖客,加之現在本身
功力又直追鹿杖客,幾個起落便趕上了鹿杖客,一前一後將他圍住。楊月英冷笑
道:「對付你這等喪心病狂,無惡不作的淫賊,何必講什麽江湖規矩?我夫妻二
人就是要倚多爲勝將你除去,你又怎奈何得咱們?」

  楊月英話音剛落,一陣蒼老卻雄勁的笑聲傳來:「以多欺少,居然也能說得
如此冠冕堂皇。楊過若是知道自己的後代如此不肖,在九泉之下恐怕都不得安息
吧!」

  張無忌和楊月英頓時心中一驚,聽這聲音,分明便是當日來古墓爲師祖尋仇
的藏域高僧巴納紮爾,此人又是怎麽和鹿杖客搭在一起的?果然,笑音未落,從
山上快步閃出三道人影,爲首的便是巴納紮爾,其後則是他的兩個弟子哈克與平
可夫。

  鹿杖客卻大喜道:「大師來得正好,快快幫我宰了這對狗男女,鹿某保准將
貴派祖傳神功一字不落的寫給大師。」說罷,趁張楊二人分神之際,呼呼連出四
記火焰刀向著張無忌砍去。

  張無忌已不是初入江湖的雛兒,心中早已暗自防備鹿杖客的偷襲,從容不
迫地將鹿杖客這幾下淩空刀氣接下。他自打練成神功,亦想和鹿杖客好好較量一
番,以報當日華山敗北的一箭之仇,便也並不因那番僧的出現而沮喪,他知楊月
英自打和自己雙修之後,功夫進境迅猛,對付那巴納紮爾並不爲難,因此連連催
動劍氣,將鹿杖客逼至十數丈開外相鬥,讓自己和楊姐姐都有足夠的施展空間來
對付強敵。

  這邊,楊月英對巴納紮爾冷目而視,森然道:「大師,你雖與本派有私仇,
但那也是祖輩的陳年舊事,和大師你並不相關,月英敬你是前輩高人,本不會與
你對敵。未料今日你竟和鹿杖客這等淫賊狼狽爲奸,實在令人齒冷,若大師你執
迷不悟,休怪月英劍下無情了。」

  巴納紮爾半眯著眼睛,眼光直視著楊月英,毫無退縮之意:「老衲對這鹿杖
客所作所爲毫不關心,此人便是犯下滔天大罪,又與老衲有何關系。然此人身負
失傳已久的藏傳絕學,前幾日與老衲切磋較量,令老衲獲益良多,若能將此等絕
學傳給老衲,便是對本門的大功一件,今日你夫妻二人不顧高手風範,以多欺少,
老衲又怎能坐視不管?」

  這巴納紮爾雖和鹿杖客本人毫無瓜葛,但他的兩個徒弟哈克與平可夫卻識得
鹿杖客在汝陽王府結交的黨羽阿二,阿三,這阿二阿三乃是金剛門高手,金剛門
地處西域,和巴納紮爾師徒所在的藏域相去並不甚遠,故而令這四人無意中相識。
這四人均是凶狠強悍的番邦高手,彼此臭味相投,很快成爲好友。阿二阿三去汝
陽王府效命時,曾力邀二人和他們的師父巴納紮爾同去。但彼時巴納紮爾正在苦
練龍象般若神功,對功名利祿毫無興趣,也不願弟子和蒙古人攪在一起,哈克與
平可夫雖然頗爲凶悍,但對師父卻是又敬又怕,便繼續留在藏域。

  這次巴納紮爾來中原複仇未果,沮喪回藏,行至途中忽然靈感上湧心有戚戚,
便在一處僻靜之所閉門苦思武學,兩位弟子便在附近四處閑逛喝酒吃肉。一日,
他二人忽然巧遇了昔日好友阿二阿三,自免不了一番寒暄。阿二阿三此時已經投
靠了鹿杖客,自不免將新主子的功夫一番,哈克與平可夫聽說世上竟有人能憑空
變出無形火刀殺人,自然驚訝的目瞪口呆,連忙趕回去向師父禀報。那巴納紮爾
何等見識,一聽弟子描述,便知這神功多半是師門早已失傳多年的絕學火焰刀,
自知非同小可,連忙讓弟子帶自己見識這位高人。而彼時鹿杖客在華山之戰後大
傷初愈,深感自己武功雖高,但畢竟勢單力孤,這才讓張無忌等人鑽了空子僥幸
逃離,便決意招攬相識的邪派高手爲羽翼,再找張無忌複仇便萬無一失,到那時
將張無忌制服後,當著他的面將他的女人一起輪奸,更是心中的一大樂事,聽聞
有幾位與張無忌結仇的高手,亦是樂于相見。

  待雙方見面之後,巴納紮爾見鹿杖客真的身具失傳的師門神功,不免爲之折
服,期冀對方能將師門神功完璧歸趙;而鹿杖客見這高僧功力高強,又和張無忌
楊月英交過手,必能成爲自己的一大助力。雙方一拍即合,鹿杖客將火焰刀的部
分心法傳給巴納紮爾,約定事成之後將神功全數默出,一邊絞盡腦汁設下陷阱,
去引張無忌過來,本想在衆人面前大出風頭,誰知聰明反被聰明誤,被對方將計
就計擺了一道,更未曾料到張無忌和楊月英武功竟然進步如此之快,只得向巴納
紮爾求助,並暗自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否則今日就是必死之局了。

  楊月英又好氣又好笑,道:「沒想到大師你活了一大把年紀,居然還如此糊
塗,那鹿杖客何等人也,會老老實實遵守約定?若他當真除掉了我和無忌弟弟,
下一個對付的必然會是大師你,這點道理,大師你居然想不明白?」

  巴納紮爾恍若未聞,道:「剛剛你夫妻二人聯手攻那鹿杖客,雖然是以多欺
少,不過亦可看出,你二人這數月間武功進境不小。老衲不才,也悟出了些新招,
正好可以和姑娘你印證一番。」這老僧目光如刀,死死的盯著楊月英,凝重道:
「當日終南一戰,老衲有眼無珠,誤以爲張教主是個平庸之輩,未料到最後你楊
家的臉面,還得靠這等入贅男子方得保存。今日你得逢奇遇,功力大進,若你還
是不靠男人就贏不了老衲,這等軟弱無能之女,也不配繼承神雕大俠的香火,還
是躺在那鹿杖客的胯下浪叫一輩子爲好。」

  饒是楊月英一向涵養極好,聽了這話也不免火氣上湧,她那嬌嫩的胸脯劇烈
地起伏數下,隨即平複,厲聲道:「如此甚好,我楊家和你西藏密宗的新仇舊怨,
就在這峨眉山頂做個了結。大師你虛長月英數十歲,若還是勝不了月英,這等一
把年紀活到狗上的蠢材,也只配去黃泉路上和你那敗將師祖抱頭痛哭!」

  巴納紮爾聞言,臉上竟露出贊許的笑容,道:「如此甚好,成王敗寇,實乃
天道,楊姑娘進招吧。」他雙手合十,袖袍受真氣所激,高高鼓起,而他周身的
草木亦被其散發出的強大真氣吹得東倒西歪,顯然這一手禮讓之招蘊含著深厚之
極的功力,比之數月前的終南一戰時竟似又強上了數分。

  那哈克和平可夫均是勇狠好鬥之徒,雖都是楊月英的手下敗將,但眼見師父
要和楊月英動手,也舉起兵刃要上前圍攻,楊月英冷笑道:「大師所謂的新招,
便是和徒弟一起圍攻嗎?」

  巴納紮爾尚未答話,楊月英的身邊早已閃出趙敏和黛绮絲,趙敏道:「楊姐
姐,你對付這個老僧,剩下的那倆喽啰就交給我和绮絲姐。」說罷,和黛绮絲二
人抽出雙劍,和猛撲上來的哈克與平可夫纏鬥在了一起。她們的武功和張無忌,
楊月英比均大爲不如,但可敵住這番僧的兩個弟子,眼下雙方四人對四人,除卻
張三豐外,眼下整個武林最強的數名男女高手均彙集于此,一場曠世激戰便在這
峨眉山顛正式打響。

  看著巴納紮爾的起手式,楊月英也是心中暗驚,未料到這番僧的進境絲毫不
輸自己,看來眼下敵我之強弱對比,較之終南一戰並無甚改觀。大凡以小打大者,
當先引逗跳躍,激使長大者心浮氣躁,其力便易掌控,以巧破力,從旁擊之,方
能獲勝。只是這巴納紮爾實乃當世寥寥可數的大高手,其武功境界之高,已直追
當年獨孤求敗的重劍無鋒大巧不工之境,任你招式千千萬,僅以幾招似拙實巧之
招對付,即可利于不敗之境。然眼下自己已練成六脈神劍,無形劍氣精妙無比,
那番僧的龍象般若功再厲害,亦只能一拳一拳打出,不僅耗力過大,運功收功之
際也未免過于生硬,不若自己的劍氣在數指間收收放放輪轉如意,若自己能揚長
避短,戰勝這名密宗絕頂高手並無大礙。

  巴納紮爾右拳一揮,一股巨力從他拳上擊出,淩空擊向楊月英,楊月英見此
拳來勢凶猛,便也運足全身功力,以無形劍氣硬接此拳。

  然而當二人的內力在半空中一撞,楊月英便發覺適才所見的淩空拳力不過是
冰山一角,一股又一股的淩空巨力轉眼間接連不斷地襲來,前一拳力量未消,後
拳勁道又至,楊月英萬萬無法抵擋,只得閃身避開。

  巴納紮爾卻並未乘勝追擊,道:「這便是老衲我創出來的新招,雖不如姑娘
你的無形劍氣靈動,但威力卻猶有過之。」他微微裂開了嘴,似笑非笑道:「老
衲的龍象般若功如今也已到了十一層境界,功力較之你我古墓一戰又長進良多,
當日楊姑娘支撐了二百多招,今日一戰,不知姑娘能撐幾招呢?」他適才及時收
手,又告知對方自己的武功進境,顯然是自恃了得,無需占這等出其不意的便宜。

  武學之中,素有厚積薄發一說,往往苦修數十年未果,卻能在一夜之間頓悟
出神功。這巴納紮爾十年前便已達到第十層龍象般若功之境,這十年來勤修苦練,
功夫已經下到,卻一直未能更進一步,單憑他本身的武學見識,只怕此生都難以
打破這武學障,然而他自打在古墓和張無忌對掌之時,察覺到對方體內的真氣流
轉,那等純陽內功渾厚無比卻又不似自己的龍象般若功那樣霸道,令他看到了一
片武學新天地,他知和張無忌硬拼內力難以取勝,于是便及時收功,避免了兩敗
俱傷之果。在返回藏域的途中,他不斷苦思武學,終于,在一處山洞內閉關修煉
數十天後,這位武學絕頂奇才突破了第十層境界,練成了第十一層龍象般若功,
達到了其師祖金輪法王都未曾達到的境界。

  那龍象般若功雖然號稱有十三層,但便是天資絕頂之人,要將此功練到極致,
也需數百年之久,絕非人力所能及,又是怎麽被人所創出的呢?原來,和乾坤大
挪移一樣,此功的第十二、十三層,也是當年創制這門神功的密宗老祖蓮花生所
自行想象的,決計無法練成,巴納紮爾眼下所練成的第十一層,便已是龍象般若
功的最高境界,功力比之當年的金輪國師已然倍增,運勁法門中又加入了鹿杖客
傳給他的部分火焰刀心法,武功絲毫不在此時的鹿杖客之下。

  巴納紮爾大喜過望,自知以自己新悟出的神功,同時對付楊月英和張無忌聯
手亦穩操勝券,只是他當日在古墓之中已然立誓本門日後不再去古墓騷擾,像他
這等大有身份之人,自然言出如山,亦只能悻悻作罷。正在此時,徒弟平可夫和
哈克將鹿杖客引薦給了他,驚訝于此人武功驚人,又竟似練成了密宗早已失傳的
絕學火焰刀。待聽得此人是張無忌和古墓楊家的大仇人,要邀請自己聯手對付那
對夫妻,便如同瞌睡時送上枕頭,大合巴納紮爾胃口,將張無忌和楊月英引導峨
眉山上再行擊敗,也沒有違背不去古墓騷擾的誓言。只是巴納紮爾對鹿杖客那等
自作聰明的雕蟲小技不以爲然,希冀靠自身新悟出的絕世武功將張無忌和楊月英
打敗,故而並未立刻現身,而是在鹿杖客被包圍之時,才出手相助。

  楊月英知對方武功強橫,但如今之勢,自己除了將這位家族的宿敵了結外,
再也無第二條路可走。她左右兩指齊出,兩道劍氣從她左右兩手的小指中射出,
直奔巴納紮爾左右兩脅,巴納紮爾運起龍象神功,淩空巨力將楊月英的劍氣死死
絞住。兩人身隔丈余,隔空互角,比之真刀真劍的比拼,更加凶險萬分。

  而在另一邊,張無忌對付鹿杖客卻逐步穩占上風。六脈神劍和火焰刀均是神
妙之極的絕頂功夫,單以威力而言,本是不相上下。但前者以手指出招,後者憑
掌力攻人,一個人的手掌手腕如何靈活迅速,也不及手指點點戳戳方便,單就招
式精妙而言,火焰刀便已落了下風。若是六脈神劍練得精熟,同時運使六脈劍氣
攻敵,立時便是以六打二的局面,火焰刀便萬萬不是敵手了。這便是爲何當年慕
容博雖從鸠摩智處得到火焰刀絕技,卻仍把六脈神劍和易筋經視作武林兩大瑰寶
的原因。眼下張無忌的功力和鹿杖客不相上下,卻占了招式上的便宜,待他生澀
緊張之情漸去,將六脈神劍上的神妙招數漸漸發揮出來後,鹿杖客便開始抵敵不
住了。

  鹿杖客眼見自己要輸,一眼瞥見正在激烈交手的巴納紮爾和楊月英,忙怪叫
道:「小賊,巴大師快把你那姓楊的老婆幹死了,待會和老子一起收拾你,看你
小賊怎麽囂張!」

  張無忌的定力並非其所長,忙分神向一旁望去,但見楊月英和巴納紮爾雖然
打得難解難分,但那老僧輕松自若,楊姐姐卻是竭盡全力,顯然已落了下風。他
暗叫不妙,心道:這老僧不知有了什麽奇遇,功力竟也突飛猛進,楊姐姐和那老
僧對敵,個中凶險只怕比古墓一戰好不了多少,要是楊姐姐有什麽閃失,無忌無
論如何,也得護得楊姐姐周全。

  張無忌既然心有挂礙,武功威力自然小了三分,本來漸漸不敵的鹿杖客,又
開始逐漸搬回局面。

  一旁的趙敏和黛绮絲和巴納紮爾的兩個弟子同樣打得熱火朝天,論本身武功,
天生神力的平可夫確實要勝過黛绮絲一籌,但黛绮絲自打和張無忌雙修合體後,
內力也提升不少,外加她的武功路數詭異非常,一時也不落下風;而趙敏這數年
來在古墓勤修苦練,所修所習又均是第一等的功夫,武功進境亦是迅猛,那色目
高手哈克雖多了數十年的功力,卻也只能堪堪打成平手。

  楊月英雖然表面鎮定自若,內心卻頗爲緊張,眼下敵我雙方四對四較量,雖
只有自己處于下風,但若自己不慎有了閃失,這名老僧舉手間便可制服黛绮絲和
趙敏,再去圍攻無忌弟弟,我方瞬間便是全軍覆沒的命運。她自知和巴納紮爾比
拼功力乃是以弱敵強,便運起古墓秘傳輕功,化作萬千倩影在巴納紮爾身邊遊走,
一道道劍氣不斷從她指中迸出,專攻對手的側翼所在,巴納紮爾拳力雖強,卻也
難以擊中于她。那巴納紮爾見楊月英輕功如此之厲害,也漸漸收齊了小觑之心,
開始追著楊月英遊走起來,一股股龍虎大力不斷淩空飛舞,從四面八方向楊姐姐
逼去,楊月英只消輕功稍弱,立時便會被這等巨力打得肋骨齊斷吐血而亡。雙方
此時均已拼出真火,心下各自雪亮,巴納紮爾內力高深,卻也年老力衰,雖然楊
月英此刻看似凶險,但若能熬到巴納紮爾氣血衰減內力不振,便可穩操勝券。

  平可夫揮舞著大鐵棒,口中嗷嗷作響,不斷地掄向紫衫飄動的黛绮絲。她倆
已然拆了千余招,自己雖穩占上風,卻始終奈何對方不得。這等羅刹猛漢,空有
蠻力,心智卻不夠沈穩,上次在古墓敗給楊月英已是奇恥大辱,眼下居然又勝不
得眼前這個嬌滴滴的美人,不免越鬥越是生氣,招式力道也更加狠辣,黛绮絲畢
竟不以功力見長,在平可夫疾風驟雨般的猛攻下似乎已有不支的迹象。

  但見平可夫的鐵杵猛然平胸掃過,黛绮絲舉劍硬擋,但聽一陣巨響,黛绮絲
手中的長劍被擊彎,飛到了半空中。平可夫大喜過望,急忙掄棒再擊,手上的力
道倒弱了數分,只盼將這女人打翻在地即可,這麽漂亮的女人,他還想好好玩上
一玩……

  蓦地,黛绮絲突然蹂身而上,身形飄忽不定怪異之極,平可夫猝不及防,這
一擊便砸了個空。但見黛绮絲從懷中掏出二柄鐵尺,忽而東移了幾步,忽而向西,
兩只臂膊亦活了般,一舉一動皆于武學常理相悖,正是波斯明教于聖火令上所載
的怪異武功,她自己在波斯明教輔佐女兒多年,對這門功夫早已爛熟于胸。平可
夫戰鬥經驗雖多,卻也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招式,再加上適才心裏輕敵,竟被黛
绮絲輕易地欺近身來,兩根鐵尺在他胸口上狠狠一砸,忍不住「哇」地噴出一口
鮮血來。

  平可夫體格粗壯,此傷雖重,卻也不至于斃命。但紫衫龍王哪會給對手喘息
之機?她趁平可夫吐血,門戶大開之際,飛起一腳,正中平可夫的下身。但聽一
記輕微的爆裂聲,這羅刹巨漢雙目圓瞪,直愣愣地栽倒下去,就這麽被黛绮絲踢
碎睾丸而死。

  那哈克正和趙敏鬥得不分高下,但見師兄被殺,不由得心神大震,刀法之中
頓出破綻。趙敏何等心機?一見有機可趁,手腕一抖,手中紫微軟劍閃出數朵劍
花,將哈克全身穴道盡數籠罩。她的劍術雜而不精,本非第一流高手,但在古墓
深受張無忌和楊月英兩大絕頂高手指點,又有衆多絕頂秘籍可供參詳,進步也是
一日千裏。這一招便是她苦思多日,從自己當年所學的六大派諸多劍法中融合而
得,劍法雖繁,功力不散,哈克心神劇震之下,更是手忙腳亂不知該如何對付,
被趙敏用劍尖點中上身三處要穴,當即倒地斃命,身上卻無一絲傷痕,可見趙敏
的武功也已漸臻一流高手之境。

  黛绮絲和趙敏各自收拾了對手,向兩邊望去,見張無忌對著鹿杖客步步緊逼,
絲毫不落下風,而楊月英和那老僧則鬥得更加激烈凶險得多,二人化作一道黃影,
一道紅影,早已看不出身形;而他們淩空相鬥時所發出的無形拳風劍氣更是激蕩
出陣陣狂風,吹向四面八方。黛绮絲和趙敏雖和他們相隔七八丈,卻宛若置身于
高山絕頂之上,陣陣寒意襲體,忙運功相抗。她們二人雖有心幫忙,卻知自己的
武功差的太遠,貿然上前相助只會拖楊月英的後腿,只能緊張地在一旁觀看。

  又過半晌,巴納紮爾出手陡然加快,攻擊如同大洋上的驚濤駭浪,一波接著
一波向打去。楊月英心知這巴納紮爾力不能久,必然急于打倒自己,若能撐住眼
前這波狂攻,便可勝算大增,亦咬緊牙關苦苦支撐。

  突然,那老僧猛攻數拳後,突然閃電般後退數步,轉身向一旁正凝神觀戰的
黛绮絲和趙敏出拳擊去!一旁的二人亦沒想到這老僧竟會突然舍棄對手奔她們而
來,再加上她二人的功力和這位密宗絕頂高手差距實在太大,竟無從閃避。楊月
英大驚失色,明知這老僧使得乃是圍魏救趙之計,亦只能竭力衝到黛,趙二人的
身前,將巴納紮爾擊向她們的淩空拳力拼命接下,她功力較之巴納紮爾本就頗有
不如,此刻硬接她的拳力,頓覺一陣頭暈眼花。未等她有喘息之機,巴納紮爾第
二拳立時攻到,楊月英來不及調整內息,又無從閃避,只得勉強舉掌擋駕,身子
連晃,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黛绮絲和趙敏驚怒交加,不顧自己功力遠不及對手,雙雙舉劍向巴納紮爾刺
去。巴納紮爾鐵青著臉,左手一揮,一股大力飛出,黛绮絲和趙敏被這股無形大
力擊中,向後摔出數丈,身子卻並無大礙;與此同時,巴納紮爾右拳繼續揮出,
向著已經受傷的楊月英繼續攻去,並無絲毫留情。顯然,他並不打算致黛,趙二
人于死命,卻非要逼死楊月英不可。

  「楊姐姐!!」張無忌眼見心愛的楊姐姐被這老僧打傷,只把他嚇得魂飛魄
散,連連發劍急欲逼退鹿杖客,可鹿杖客也心知只要巴納紮爾收拾了楊月英,己
方便是必勝之局,竟也冒險只攻不守,連連催動殺招,要讓張無忌無暇分身

  楊月英悲憤萬分,自己眼下身子帶傷,萬不是這老僧對手,自己師門家門的
幾世英名,今日便要葬送在自己這個不肖子孫的手上。聽父母所言,曾祖父當年
在襄陽城外大戰那金輪法王,也曾被敵人那圍魏救趙之計所傷,靠著他自己悟出
的黯然銷魂掌才反敗爲勝,而今自己亦置于如此險惡之境,又該如何才能反敗爲
勝?莫非只能死在這裏不成?

  黯然銷魂掌!?

  巴納紮爾正欲痛下殺手,突見本該敗局已定的楊月英身形變得模糊起來,竟
莫名其妙地欺近身來一掌擊中自己,登時深感胸口一陣劇痛。他又驚又怒,立即
再次合身撲上。楊月英不閃不避,雙手同時揮出,左掌沈重之極,右掌卻輕靈飄
動,竟似在雙掌中暗合五行之力,但聽砰砰數聲,雙方拳腳相交,巴納紮爾被楊
月英的掌力震開數步,雙臂一陣酸麻,心中之驚恐實在難以名狀:這楊家女子明
明功力遠較自己爲遜,又不擅長拳腳,怎地突然有如此詭異且強橫的掌力?莫非
此女之前一直留有後招,專等決生死一刻方才使出?

  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高手較量,若一方氣勢爲之不振,多半便是落敗輸招
的前兆。這巴納紮爾空自多了數十年功力,又練成了龍象般若功的最高境界,卻
久久奈何不了一個後輩女子,心中本已焦躁,好容易穩操勝券,卻又被對方突如
其來的怪招所阻,心氣上早已落了下風。眼見楊月英又是一掌襲來,雖然看似平
平無奇,卻絲毫不敢怠慢,連忙運起龍象般若功,雙拳齊出,全力相敵。

  眼見巴納紮爾的拳力撞上了楊月英的左掌,著力之處卻空空如也宛若無物,
楊月英此掌竟是虛招!但見這位絕美俠女黃影輕閃,身子迅捷無比地轉了個圈,
避開了巴納紮爾這全力一擊。巴納紮爾心中不妙之念一閃而過,驚覺右胸傳來一
陣劇痛,數股鮮血從胸口噴出,頓時臉色蒼白如紙,後退了數步,便即栽倒。他
功力雖然強橫,畢竟年事已高,身子骨早已衰弱,此刻劇鬥之後體力耗盡,又身
受重傷,便再也難以支撐。

  楊月英陣陣嬌喘,臉上亦是一片驚喜之色。當她年幼之時,父母一遍又一遍
地向她講述曾祖父當年在襄陽城外,危樓之上,靠這黯然銷魂掌挫敗那金輪法王
的龍象般若功,立下蓋世偉業的傳奇故事,令楊月英一陣陣心馳神往,待她武藝
有成,自也盼望學會曾祖父這位神奇武功,只是這門功夫的精要,全在于那股悲
哀傷痛的心境,若無法感同身受,這門武功的威力便泯然衆人了。楊月英雖將此
掌的心法招式練得滾瓜爛熟,但也無法總讓自己陷入那等哀若心死的悲痛中,因
此這等掌法威力便無法發揮,尚不如古墓其他精妙武功來得厲害,而後楊月英自
己也成了天下有數的絕頂高手,能接她三招兩式的人本就寥寥無幾,這門忽強忽
弱的掌法也便無用武之地了。豈料今日在生死關頭,她只覺自己愧對楊家先祖,
又得和心愛的無忌弟弟天人永隔,心死之下,竟無意間讓這門掌法大發神威,把
這老僧打得措手不及。

  與先祖楊過不同,楊月英並不擅長掌法,雖能靠這神妙掌法占得一時上風,
卻無法靠這門武學克敵制勝。她心念如電,便利用巴納紮爾對這門掌法的驚愕忌
憚之情,以虛招攻敵誘其發力,趁巴納紮爾舊力剛去,新力未生這電光火石的一
刻,數道劍氣同時擊出,功向巴納紮爾側翼軟肋,終于一舉將這大敵擊倒。

  正要趕過來救援楊姐姐的張無忌眼見這老僧竟被楊姐姐打倒,自然欣喜若狂,
鹿杖客則是目瞪口呆。

  巴納紮爾癱坐在地上,不住地喘著粗氣,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楊月英,喃喃
道:「你……你這是什麽掌法。」

  楊月英平靜的說:「這是我楊家的獨門絕學黯然銷魂掌,乃是曾祖父所創,
當年襄陽大戰,曾祖父便是憑這門掌法打敗了大師的師祖。」

  「咳……咳……原來如此……我這老骨頭自以爲青出于藍……沒料想還是栽
進同一個坑裏……真是活該……活該……」巴納紮爾一臉苦笑,不住地幹咳,一
股股血沫從他嘴中噴出,滿是皺紋的臉上更顯老態,仿佛一瞬間老了十歲。

  楊月英歎了口氣,伸指淩空點了巴納紮爾胸口數處大穴替他止血,道:「大
師雖與那鹿杖客爲伍,但既然貴派與我楊家有血海深仇,大師意欲報仇,亦在情
理之中。你我恩怨已于此戰了結,便請大師返回藏域靜養,萬望貴派日後再也不
要來中土滋事。」巴納紮爾爲惡不深,適才對趙敏和黛绮絲也手下留情,楊月英
便決意留他一條生路,他這把年紀受了如此大傷,身體縱能複原,功力也必大退,
對自己和無忌弟弟也構不成威脅了。

  「哈哈……哈……哈……」巴納紮爾突然大笑起來,「老衲自幼屢得奇遇…
…勤修苦練……只盼能練成絕頂武功,以報師門大仇……豈料最終還是一事無成
……如此無能之輩……苟活于世又有何用……不若早早轉世超生……」巴納紮爾
聲音越來越低,眼睛一閉,便再也沒了氣息,一代高僧,便圓寂在了這峨眉山頂。

  楊月英等人見巴納紮爾圓寂,心下都是一陣怅惘。
2014-11-26 01:5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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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與黃衫女續(九)

鹿杖客眼見巴納紮爾師徒三人均已死去,自己勢單力孤,毫無勝算,便突然
拔腿就跑,但張無忌如何會給他這個機會,閃身便攔在了他的身前,冷聲道:「
鹿杖客,你的幫手都已斃命,現在便該輪到你了,受死吧!」雙手十指伸出,便
要用六脈神劍将這老魔擊斃。

  鹿杖客又驚又恐,連忙擺手道:「張無忌,别,别殺我,你不想知道你那周
姑娘的下落嗎?」

  張無忌聽到「周姑娘『這三字,連忙将蓄勢待發的劍氣壓下,怒道:」芷若
到底怎麽了?!你這老賊快說!「他自打在古墓接到傳書後,便一直擔憂下落不
明的周芷若的安危,眼下聽鹿杖客居然知道周芷若的下落,料想芷若必已落入此
淫魔之手,心中悲憤交加,雙眼惡狠狠地盯着鹿杖客,仿佛要把他生吞了一般。

  鹿杖客被張無忌兇惡的眼神吓了一跳,慌忙道:「周……周芷若,她在……」

  「無忌哥哥,别聽那老賊瞎說,我沒事。」這一記清脆的女聲傳來,對于此
刻又驚又怒的張無忌無異于天降甘霖。但見一襲白影從密林中閃出,兩個起落便
來到了張無忌的身邊,不是張無忌朝思暮想的周芷若是誰?

  「芷若!你沒事?!」眼見周芷若完好無損地出現面前,張無忌不禁欣喜若
狂,更令他高興的是,周芷若看着自己的目光中又恢複了往日的神彩,不再像之
前那樣令他感到生分和怪異。

  「你……你這賤人……」鹿杖客指着周芷若驚怒交加道,周芷若出現在眼前,
似乎也令他頗感意外。

  周芷若轉過頭來,冷冷地注視着鹿杖客,高聲道:「快!無忌哥哥!快把這
老狗殺掉!」

  「好!」張無忌高興應道。既然心裏的大石已經落下,他出手便再無顧忌,
六道劍氣同時出手,誓要片刻間讓這鹿杖客魂歸地府,楊月英與丈夫心意相通,
早已将退路堵住,和丈夫合攻鹿杖客。而鹿杖客知今日已是必死之局,使出吃奶
的勁竭力抵擋,這困獸猶鬥,威力倒是不小,張無忌夫婦雖大占上風,但一時半
夥似也奈何不了這鹿杖客。

  一旁的周芷若悄悄溜到了鹿杖客身後,見鹿杖客正全力抵擋六脈神劍,絲毫
沒注意到自己,便迅捷無比地從懷中掏出兩枚暗器,朝着鹿杖客飛速擲去。

  以周芷若此時的功力,便是擲出威力再大的暗器,碰到鹿杖客三人激鬥時産
生的無形劍氣刀網,亦隻有被彈飛的份。可這兩枚暗器飛到距鹿杖客數尺之遙時,
卻突然爆炸開來,破碎的彈片飛濺到鹿杖客的身上,雖不能将其炸死,卻也将他
吓了一大跳。周芷若所用之物,赫然便是當日峨眉派在屠獅大會上所用的霹靂雷
火彈,對付武功遠高于自己之人,最是有效。

  鹿杖客被周芷若的霹靂雷火彈所驚,無形刀網中登時破綻大露,被張無忌和
楊月英數道劍氣透網而過,在他身上擊出好幾個血洞,鹿杖客身子晃了幾晃,就
此倒地斃命。

  張無忌等人見這老魔終于伏法,心中均是歡喜萬分。

  鹿杖客已死,現場的氣氛登時輕松起來。一旁的趙敏笑着問周芷若道:「周
家妹子,你這些天都去哪兒了?害咱們大家都擔心死了。「

  周芷若歎了口氣,答道:「當日鹿杖客來犯我峨眉,我被門下弟子拼命護着
逃了出來,幾次想要偷偷回到峨眉山除掉那魔頭,但自己武功低微,便是下手偷襲
,亦隻能是以卵擊石,想回古墓求助于無忌哥哥,但上次我已經連累無忌哥哥受了
重傷,實在無顔再去相求,便這麽失魂落魄地渡過這些時日。今日我遠遠瞧見山上
似有動靜,便偷偷過來查看,正好趕上無忌哥哥和諸位姐妹大展神威,把那魔頭打
得落花流水,見那魔頭拿我要挾于無忌哥哥,這才現身。「

  張無忌笑道:「芷若你這是哪裏話,上次無忌受傷,乃是因這老魔武功太高,
和芷若你何幹?這等爲害武林的魔頭,無忌除掉他乃是義不容辭,又有什麽不好意
思的?「

  一旁的楊月英卻略有憂色,淡淡地說道:「眼下這老魔雖已除去,但整個武
林卻也受害甚深,丐幫,峨眉兩派均受創不小。周姑娘,峨眉派經此一劫後若要恢
複元氣,乃至更勝往昔,你身上的擔子着實不小啊。「

  周芷若尚未答話,衆人卻聽得一旁突然間響起了一陣陰邪的笑聲,連忙轉頭
望去,但見那本已死去的鹿杖客竟然站起身來,口中怪笑連連,似已神智不輕,雙
目赤紅地瞪着眼前衆人,就如同一條得了病的瘋狗一般,讓人看着不寒而栗。

  還未等衆人從驚愕中恢複過來,那看似發瘋的鹿杖客突然雙掌平推,向着張
無忌等人疾沖過來,其速度之快,力道之大,較之他完好之時竟似又大了不少。
張無忌和楊月英無暇多想,雙雙而上,各出一掌去接下鹿杖客怪力。

  三股巨力在半空中相撞,三人均被對方發出的掌力打得倒飛回去,張無忌的
功力雖然已是天下第一,卻仍被鹿杖客的怪力打得眼冒金星,胸口不斷氣血翻湧,
楊月英功力遜他一籌,之前又被巴納紮爾擊傷,便難以抵敵,口中又是一股鮮血
噴出。

  這股巨力波及範圍廣達數丈方圓,便是一旁的黛绮絲,周芷若,趙敏也不幸
被這股巨力隔空擊中,趙,周二女功力較淺,當場被擊昏過去,功力較強的黛绮
絲嘴角滲血,不住地捂住胸口嬌喘。

  張無忌又急又氣,明明這鹿杖客已然死去,卻不知用了什麽妖法,居然又活
了過來,而且功力更勝從前,他一轉頭,見趙敏和周芷若竟已閉目倒在了地上,
自是驚駭萬分,忙奔過去切脈探析,知這二女隻是受傷昏倒,方才稍有寬慰。

  「楊姐姐,绮絲姐姐,你二人身上都已帶傷,萬不能和這老魔較量,趕快帶
着敏妹和芷若去一個安全之所,眼前這個老魔,就由無忌單獨了結吧。「張無忌
眼見鹿杖客已然爬起,目露兇光的盯着自己,連忙催促受傷的二女道。

  楊月英點點頭,她父母之所以凄慘而死,便是因爲母親身上帶了傷,拖累了
父親,這才不幸讓淫賊得逞,父輩的慘劇,可不能再在自己這一輩發生了,她背
起趙敏,憐惜地盯着張無忌,輕聲說道:「弟弟千萬保重,一定要平安歸來啊。」

  張無忌沖着她微微一笑道:「楊姐姐你放心,爲了能和心愛的妻子們團聚,
無忌也一定會打赢這個大魔頭的。」雖然他和楊月英成婚已久,但這還是第一次
讓楊月英覺得,她的夫君是個勇敢,可靠的男子漢。

  楊月英不舍地看着張無忌,猶豫了片刻,還是和背起周芷若的黛绮絲一起沿
着山路離去。

  「哇嗚!」鹿杖客發出野獸般的嚎叫,向着二女離去的方向猛追過去,張無
忌哪裏會讓他得逞,閃身攔在鹿杖客身前,兩道劍氣向他身上射去。鹿杖客神智
已失,無法用火焰刀抵敵,這兩道劍氣輕而易舉地擊中了他的身體,紮出了兩個
小洞,卻沒有一滴血液流出。鹿杖客恍若未覺,一拳打在張無忌胸口,張無忌眼
前一黑,幾欲昏厥。

  鹿杖客自然毫不留情,雨點般的拳頭不停地向張無忌襲來,這拳術使得毫無
章法,宛若不會武功之人胡亂掄拳,卻招招力大狠準,打得張無忌節節後退,雖
張無忌偶爾能以六脈神劍還手,打在鹿杖客身上卻毫無作用。

  張無忌咬着牙苦苦支撐,心中叫苦不已:這鹿杖客莫非成了僵屍嗎?怎麽劍
氣對他毫無作用?這厮變得如此瘋狂兇暴,偏生蠻力又如此之大,到底該怎麽對
付他?

  「蠻力」二字仿佛一道流星,在張無忌腦海裏一劃而過,令他瞬間找到了靈
感:鹿杖客已喪失神智,力道雖大,卻無法像平常那樣以精妙法門運勁,自己隻
需緊守門戶,便不須懼怕他的怪力。

  兇悍的鹿杖客拳腳連續不斷地打來,張無忌運起全身功力抵擋,一時隻覺自
己的手臂幾欲斷裂,腹腔内的血液也翻滾不已,難受極了,但爲了平安和楊姐姐
她們相聚,他咬緊牙關,憑借堅強的意志頑強堅守,心中默念九陽神功心訣,運
起武當派太極神功,緊守門戶,鹿杖客手腳并用,攻勢一浪高過一浪,卻也未能
攻破張無忌的防禦。

  二人已經拆了千招上下,張無忌見對方力道越來越強,動作卻來越快,自己
隻怕難以支撐下去,但越是這個時候,越是得咬牙撐住,張無忌凝神聚氣,緊盯
着眼前瘋狂的敵人,誓要找出對手的破綻。

  忽然間,張無忌發覺這鹿杖客的内力雖然愈來愈強,但勁道似乎也越來越散,
當下靈光一閃,已有計較。待鹿杖客一拳擊來,張無忌出右掌相抵,抓住了他的
拳頭,同時自己的左掌猛攻向鹿杖客,亦被鹿杖客本能地以掌接下,雙方均是一
股股内力送去,開始比拼起了内力。

  鹿杖客口中呵呵直叫,一股股龍虎大力逼向張無忌,猶如長江浪濤,源源不
絕的湧來,張無忌赤紅着雙頰,拼死支撐。

  就這麽比了不知多少時候,已然半瘋的鹿杖客本能地覺得對手力量似乎越來
越小,心中高興,更是玩命加力,要把對手徹底壓碎。然而恍惚間,他隻覺得對
手不知用了什麽法門,自己原本整齊劃一攻向對手的一股股力量,卻莫名其妙地
混入了一股亂流,自相攻擊起來,片刻之間,這股亂流便從雙掌傳到了身體,全
身力道頓時完全不聽指揮,亂作一團在體内撞來撞去,鹿杖客大叫一聲,向後栽
倒,隻覺得全身猶如被萬蛇噬咬,痛苦不堪,忍不住「啊……啊……」地發出野
獸般的哀嚎。

  這鹿杖客所使的,乃是天魔極樂功中的絕命之術——天魔解體大法。此術乃
是将使用者的精血轉化爲功力,和對手同歸于盡的法門,便是奄奄一息之人,使
用此法後也能迅速功力複原,甚至比完好無傷時還要強上許多,但此術也會剝奪
使用者神智,并會在一個時辰後油盡燈枯而死。對手經過一場激戰,必然體力大損,
身心俱疲,陡然看見對手竟然複生,乃至武功大進,隻怕早已肝膽俱碎無力抵敵;
但若對手功力深厚,心智堅定,隻要能撐過一段時間,這天魔解體大法便會逐漸開
始失卻控制,對手隻消使出借力打力之法,令其體内的怪力自相互鬥,即可取勝。
當年天魔極樂功創始人巴山老妖敗于慕容龍城,便妄圖以此術将敵人擊殺,卻被
功力遠不及他的慕容龍城以鬥轉星移之術引逗他本身真氣自相殘殺,最終徹底戰
敗身死。  

  張無忌自不知數百年前的先輩事迹,但他精研乾坤大挪移和太極拳法多年,
亦是借力打力的高手,适才和鹿杖客比拼内力之時,他便趁機撥轉鹿杖客攻來的
真氣,輕而易舉地令對手内息紊亂,走火入魔。

  張無忌忌憚鹿杖客還有甚多詭異武功,決意快刀斬亂麻,一記一記七傷拳打
在了鹿杖客的身上,鹿杖客雖有心招架,但此刻心智已喪,渾身痛楚難當,又如
何能招架得了?瞬間便身中七八拳。

    片刻之後,鹿杖客突然停止了動作,僵直地倒在了地上。他的額頭,臂膀,
軀幹,雙腿均逐漸開始出現道道裂紋,這裂紋越來越大,忽地「嘩啦」一聲,鹿
杖客的身體竟似一塊爛木頭般碎成十數塊,而無一滴血液流出。一代魔頭,終于
死無全屍地被消滅幹淨。

  張無忌見敵人終于徹底死亡,心頭一松,頓時覺得渾身無力,筋骨酸軟,忍
不住躺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    ***    ***    ***

  卻說楊月英和黛绮絲二人背着昏迷的趙敏和周芷若,從密林中穿梭而行,片
刻間便跑到了二三裏之外。二女均是有傷在身,又各自背了一個人,不免略覺疲
憊,便在一棵大樹之下停下腳步,稍事休息。

  「月英,你的傷勢怎麽樣?好些了嗎?」一路并肩而行時,黛绮絲發覺楊月
英的臉色似乎有些難看,忍不住關切道。

  楊月英搖頭道:「小傷而已,無甚大礙,倒是無忌弟弟正與那死而複生的魔
頭較量,期間兇險難測,月英實在是放心不下。「

  黛绮絲點點頭,心有餘悸地說道:「那鹿杖客不知用了什麽妖法,明明已然
死去,轉眼間卻又生龍活虎,功力還如此強橫,若讓無忌孤身一人和此魔相鬥,
隻怕确實是太過勉強。「

  楊月英的貝齒輕咬朱唇,躊躇片刻,毅然道:「無論如何,月英也得和夫君
并肩除魔,绮絲姐姐,月英便要在此運氣療傷,請姐姐在一旁爲月英護法。「

  黛绮絲道:「月英,你适才和那番僧大戰一場,又受了那鹿杖客一掌,受傷
隻怕不輕,要想在這片刻間治愈,隻怕難以做到。「

  楊月英笑道:「绮絲姐姐多慮了,月英受傷不重,身上又備着療傷靈藥九花
玉露丸,此乃當年武林怪傑東邪黃島主傳給曾祖父的秘制良藥,療傷極具神效,
隻要服下兩粒,再運氣一周天,便可将内傷治好。「她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
從中取出四粒白色藥丸,給了黛绮絲兩粒,自己服食兩粒。

  黛绮絲吞下了楊月英給的靈藥後,頓覺胸口的疼痛之感竟漸漸減輕,不由對
這靈藥大爲歎服:「這靈藥果然厲害,隻怕片刻之内便能治愈内傷。月英你快快
運功便是,早點趕回去助無忌一臂之力。「

  楊月英便背對着黛绮絲盤膝坐下,閉起雙眼,體内真氣流轉,便要開始運功
療傷。

  突然,楊月英聽得身後傳來一聲悶哼,卻是黛绮絲的聲音,心知不妙,連忙
睜眼轉身站起,她身子剛動,便覺背上神道穴和身柱穴一麻,一直強勁内力透穴
而過,便即栽倒在地。

  「楊女俠,當初你在屠獅大會上羞辱于我之時,怕是沒想到将來會落到我的
手上吧。」本應昏迷不醒的周芷若,驕傲地站起身來,看着昏倒在地的黛绮絲,
趙敏和穴道被制,一臉驚愕的楊月英,冷笑着說道。

  「周芷若……」楊月英驚駭萬分地望着周芷若,顯然對周芷若的發難感到難
以置信。鹿杖客那一掌威力極大,周芷若内功不深,硬接了那一掌後即使沒有昏
迷,身子也必受創,絕無餘力能穿透自己的護身真氣制服自己。

  「嘿嘿,其實本姑娘根本沒有昏倒,隻不過是故意裝昏,好讓你們放松戒備
而已,你,趙敏,還有那個紫衫龍王,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也算是老天有眼,
讓芷若找到這麽個千載難逢的良機将你們一網打盡,看你們以後還怎麽勾引無忌
哥哥。「

  周芷若得意洋洋地說道,纖手向一旁的樹叢中一揮,但見一丈外的一棵大樹
被周芷若的無形掌力擊中,轟然倒塌。楊月英見周芷若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力,
驚訝之情更甚。

  「哈哈,想不到吧,托那淫賊的福,本姑娘現在的功夫可不低啊,雖然比楊
女俠你還是差了不少,但若趁你大意失神之際,制住你這賤貨還是綽綽有餘的。
「周芷若得意地笑道。

  楊月英急道:「無忌弟弟現在正和鹿杖客那魔頭較量,兇險萬分,你身具如
此武功,不去幫無忌哥哥對付鹿杖客,又在此時将我制住,莫非是想害死無忌弟
弟嗎?「

  「哼,鹿老兒所使的乃是他的獨門魔功天魔解體大法,雖能起死回生,但使
用後一個時辰便會耗幹全身精血而死,無忌哥哥精通九陽神功和乾坤挪移之術,
撐過這一個時辰實非難事。「提起張無忌,周芷若的臉色陰晴不定,抱怨道:」
像他這種負心漢,吃點苦頭也是應該的。「

  「什麽……」楊月英見周芷若竟對鹿杖客的武學如此了解,不由地呆了半晌,
這數月來周芷若的反常之處一幕幕閃現在她的眼前,她陡然心中一亮,脫口而出
道:「你……你和那鹿杖客原來是一夥的!」

  周芷若贊許地點了點頭,撫掌笑道:「楊女俠隻說對了一半,我和鹿老兒确
實在合夥算計你們。你我在丐幫總舵相會,華山絕頂之戰,乃至我寫給你和無忌
哥哥的求救書信,均是我和鹿老兒有意爲之。隻不過我和那頭喪盡天良的淫鹿可
不是一夥,隻不過是利用那頭淫鹿對付你們這幾個賤人罷了。「

  楊月英死死地盯着周芷若,怒道:「周姑娘,你我在屠獅大會上結下過梁子,
你要找我報仇,本已理所當然。隻是你身爲名門正派的一代女俠,竟然去和鹿杖
客這種十惡不赦的淫魔厮混在一起,殘害武林同道,甚至連同門師姐妹都不放過
,你在九泉之下,又有什麽顔面去見你的師父滅絕師太?「

  「哈哈哈哈哈哈哈」周芷若不怒反笑,譏諷道:「楊女俠演戲的本事還真是
天下一絕,說話如此義正言辭大義淩然,完全看不出居然會是個不知廉恥地在這
光天化日之下脫光衣服,被無忌哥哥幹得騷水直流,乃至于屁股被打都會浪叫個
不停的騷貨啊。「

  「你……」還未等氣憤的楊月英開口,便聽周芷若一陣陰陽怪氣道:「嗯…
…嗯……姐姐,姐姐就是條下賤的母狗,是世界上最淫最賤的騷貨……青樓裏的
妓女……也沒有姐姐這麽賤……姐姐……姐姐隻會被弟弟一個人幹……隻當弟弟
一個人的母狗……「

  楊月英的一張俏臉「刷」地一下漲的通紅,當日她和張無忌一起消滅武林敗
類摧花四獸之後,就在這山裏之中幕天席地地野合,令她享受到了夢寐以求的别
樣性快感。但萬沒想到,周芷若竟會在一旁偷窺到了他們交歡時的場景。一想到
自己的淫浪摸樣被情敵看在眼裏,楊月英羞憤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周芷若狠狠啐了一口,正好吐在了楊月英的絕色面龐上,楊月英穴道被制,
無法閃避,隻好任由她侮辱。隻見周芷若大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靠
美色勾引無忌哥哥,還有臉在這教訓人?今天本姑娘就要扒開你這個賤貨的真面
目,把本姑娘所受的恥辱加倍地返還給你這個騷貨!「周芷若越說越生氣
,這幾個月來的悲慘遭遇也不禁浮現在心頭,加劇着她的怒火。

    ***    ***    ***    ***

   數月之前

  「掌門師姐,那張無忌又來信了,您看是不是……」峨眉派女弟子趙明珠捧
着一封書信,向正在處理公務的周芷若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看不看不看!!!趕快給我燒掉!」一聽張無忌三字,周芷若忍不住一
陣怒火中燒,毫不留情地向師妹斥責道。

  「是」見掌門如此憤怒,受到驚吓的趙明珠隻能小心翼翼地告退,實不知掌
門師姐爲何如此激憤。

  「呼,呼,呼」餘怒未消的周芷若忍不住大口喘氣,以發洩心中的憤懑。數
月之前,當她下山遊曆之時,無意中發現了她朝思暮想的無忌哥哥,但還未等她
的驚喜之情褪去,她便驚愕地發現,無忌哥哥身邊竟然跟着那位在屠獅大會上制
服自己的神秘黃衫美女,看他們之間的親密之舉,顯然二人早已結爲夫妻,令周
芷若的一顆芳心瞬間沉入了十八層地獄。

  如果張無忌身邊跟着的是趙敏,周芷若雖然心裏不痛快,但早已能坦然接受,
可如今這個和張無忌不過見了一面的黃衫女人,竟也能堂而皇之地爲張無忌奉巾
栉,令自覺曆經坎坷卻始終和無忌哥哥有緣無分的周芷若瞬間心态失衡。而令她
更加難過的是,論美貌,自己雖然天生麗質,比之那位宛若天人的黃衫女子卻還
是遜色三分;論武功,自己更是被片刻拿下的份。自己一直引以爲傲的兩大長處
在這黃衫女子面前不值一提,讓周芷若心中的妒火旺盛的無法遏止。

  而後,消滅了摧花四獸的張無忌和黃衫女子竟然在光天化日脫光了衣服盡情
交合,那表面上凜然不可侵犯的黃衫女子,更是像條發騷的母狗般求着被無忌哥
哥幹,令從未經曆過雲雨的周芷若一邊暗罵無恥的同時,也不禁春心大動,雙腿
像着魔般釘在原地,楞楞地看着眼前這場活春宮。

  兩人花樣百出的淫樂方式令周芷若再也抵受不住,不由自主地将手伸進了衣
衫之中,撫慰起那從未被男人觸碰過的椒乳,和已經春水泛濫的蜜穴當中,用力
地摳挖揉捏,來稍解自己的強烈性欲。爲了防止被二人發現,可憐的周芷若隻能
以極度輕柔的力度撫慰自己寂寞的身軀,身上的欲火反而愈加旺盛,恨不得上前
一腳踹開那個姓楊的騷貨,讓心愛的無忌哥哥狠狠抽插自己的處女蜜穴,玩弄自
己的豐滿雙乳,甚至也讓自己嘗嘗屁股上的洞被愛人插進去是個什麽滋味。

  但眼見二人已然雲雨驟歇,周芷若也隻能強忍欲望,悄悄返回峨眉山上,在
接下來的日子裏,每天晚上周芷若都會在自己的屋内脫光衣服,盡情地撫慰自己
的敏感部位,心中一邊怨恨張無忌的薄情寡義,卻也渴望回心轉意的張無忌能夠
天天玩弄自己的美妙身軀,這等愛恨交織的情感,也令周芷若對那位霸占自己愛
人的黃衫女子的仇恨之情更加強烈。

  今日,見張無忌給自己送信,周芷若眼前立刻便浮現出無忌和那黃衫女子交
歡的場景,心中的怒氣洶湧澎湃,久久不能平息,她隻覺胸中這口惡氣不吐不快,
便決意去山下殺幾個山賊出氣。

     ***    ***    ***    ***

  但聽「咔」的一聲,山賊的脖頸被周芷若的四丈銀鞭纏住,一股内力從鞭柄
傳來,登時将他的脖子絞斷。一個數十人的山寨,片刻間便被周芷若殺的一個不留。

  「呼,呼,呼」汗流浃背的周芷若忍不住大口喘氣,隻覺心中的怒氣已然發
洩一空,擡頭望天,但見夕陽染紅了天邊的雲彩,顯然時辰已晚,便決意返回峨眉。

  豈料她剛剛走出不到半裏路,便聽到周圍的樹叢中傳來陣陣淫笑聲,伴随着
逐漸來臨的夜幕,顯得格外陰冷,不由地令周芷若感到一陣發毛,但她自恃武功了
得,尋常武林人物乃至山中野獸均不在話下,便也照常向前走去。

  剛走數步,那笑聲再度響起,較之第一次更響了數分,周芷若再也按捺不住,
向着笑聲傳來之處大罵道:「那個毛賊敢消遣姑奶奶,有本事出來說話!「

  「周掌門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連老夫我都不記得了!」一陣不懷好意地蒼
老之聲從背後傳來,吓得周芷若趕緊跳開,回頭一看,此人竟是曾多次意欲奸淫
自己的鹿杖客!

  「你……」周芷若吓得說不出話來,當日鹿杖客的武功已被張無忌廢去,這
是她親眼所見,可從他剛才悄無聲息便到自己身後的高超身法來看,此人的功夫
不但未損,比之從前反而大爲精進。

  周芷若雖身懷武林絕學九陰真經,但内功限于修煉時日,并不精深,當日在
少室山腳下又被張無忌無意間化去,之後雖然勤修苦練,卻也不過勉強複原而已
,對上這位武功更加精進的一流高手,顯然是十死無生。還未等她反應過來,鹿
杖客已經欺近身來,将她死死抱住,一雙魔手在她胸前肆意揉捏着,一邊淫笑道
:「多日不見,周掌門的身材還是一般的好啊,老鹿我這輩子還沒玩過這麽高檔
的貨色,今日就讓老鹿好好舒服一把吧哈哈哈哈哈……「

  「啊!」自己從未被男人觸碰過的部位如今卻被這淫賊肆意玩弄,周芷若又
驚又羞,情急之下,一記撩陰腿向後踢出,正中鹿杖客的下陰,然而還未等她高
興,周芷若便覺腳跟一陣劇痛,宛若踢到一個鐵塊般,令她忍不住慘叫出來。

  鹿杖客冷笑道:「沒想到你這小浪蹄子這麽急啊,那老鹿我也就不客氣了。」
手上暗勁一使,周芷若身上的衣褲頓時化作片片碎布,有如一群蝴蝶在空中飛舞,
而她的肚兜和亵褲卻完好無損。周芷若見鹿杖客神技如斯,心下更是絕望。

  恍惚間,鹿杖客一雙幹癟粗糙的老手已經伸進了周芷若的肚兜裏,拼命地撫
摸揉捏,那雙乳是周芷若的敏感之處,便是平時周芷若自己不小心碰到時,那奇
異的感受也會令她煩惱半天,更何況是被這種閱女無數的淫魔玩弄,在鹿杖客的
撫弄之下,周芷若隻覺得渾身一陣陣頭暈目眩,身體也逐漸酸軟下來。

  鹿杖客也是大呼過瘾,這周芷若不僅美貌如花,身材更是一等一的棒,胸前
雙乳雖未見其形,但光憑這前所未見的柔韌手感便令鹿杖客垂涎欲滴,一邊盡情
揉捏着這兩團軟肉,一邊将手伸進了周芷若還未開墾過的那桃源蜜洞中。

  「呦,沒想到居然這麽濕了啊,看來外表冷若冰霜的周掌門,其實是個渴望
被幹的賤貨啊。」鹿杖客察覺到周芷若的下身早已泛濫成災,忍不住出言譏諷道。

  「啊……不……沒有……」周芷若慌慌張張地否認,但肉體上不斷産生的快
感顯然是無法掩蓋的。

  「不是嗎?那請問周掌門,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一臉淫笑的鹿杖客将沾
滿淫液的手指在周芷若的面前晃了晃,得意地笑道。

  「這……這……」看着自己泛濫成災的浪樣,周芷若羞憤不已,卻不得不懷
疑自己的本性是不是淫蕩的。

  鹿杖客所修煉的天魔極樂功本就有催情之效,若在女子妙處上施展效果更是
事半功倍,周芷若不明所以,自覺自己是個天生的賤貨,内心開始漸漸沉淪了下去。

  「别他媽在這裝聖女了,你就是一個喜歡被人幹的賤貨,就和妓院裏的婊子
一樣,今天老子就來扒掉你這個騷貨的皮,讓你好好享受一下被幹的滋味。「鹿
杖客這種獵豔老手可不會給周芷若喘息的機會,準備一鼓作氣擊潰周芷若的心防,
令她徹底成爲自己的性奴。但見鹿杖客将周芷若的雙腿一分,粗大的肉棒立刻插入了
周芷若的處女嫩穴當中。

  「噗嗤」一聲,毫不憐香惜玉地鹿杖客一下便貫穿了周芷若的處女膜,周芷
若的下體頓時鮮血橫流,「啊……」周芷若一聲慘叫,被破瓜的劇痛讓周芷若再
也忍受不住,眼淚潰提,放聲哀号。

  「哈哈,小騷貨哭什麽,待會有你爽的」鹿杖客一把扶起周芷若的纖腰,下
身快速抽動,肉柱一下又一下地撞進了周芷若的騷穴内,兩手更抓上美乳用力揉捏。

  「啊……啊……不……不要……」在鹿杖客不斷地猛烈抽插下,周芷若的快
感被迅速挑起,美麗的玉面一片迷離,性感的小嘴不住的喘息,無論理智如何的
控制,還是一聲聲的從喉嚨深處發出蕩人的羞恥呻吟。

  鹿杖客的巨大肉柱不斷像打樁一樣砸進周芷若的體内,淫汁不斷地從交合之
處飛濺出來,令這名老淫賊也是大呼過瘾,周芷若的淫穴肉感十足,又緊又俏,
便是自己停着不動,那緊密的肉穴所帶來的擠壓之感,也令他感受到了酥麻透頂
的美妙滋味,鹿杖客雖玩過無數美女,但令他如此舒爽的名器還是第一次嘗到,
令他忍不住大呼過瘾。

  「哈哈,你這小婊子的騷穴真是極品,以後老子要天天幹,夜夜幹,幹得你
走不動爲止,哈哈哈哈」鹿杖客興奮地大叫道,不斷地變換抽插姿勢,一會兒男
上女下,一會兒女上男下,一會兒九深一淺,一會兒九淺一深,一會兒在花瓣上
來回摩擦,一會兒單刀直入狂抽猛送,初嘗雲雨的周芷若哪裏是鹿杖客的對手,
很快便被鹿杖客插得魂飛魄散,她已經忘記了周遭的一切 ,徹底陷入狂亂的淫
欲之中。

  「啊……啊……啊……好舒服……快……快幹我……」周芷若失魂般的淫言
騷語,風騷淫蕩的媚态,顯示出她的腦海裏已沒有自己是峨嵋派掌門人的形影,
現在的她完全沉溺在性愛的快感中,無論身心完全被鹿杖客這淫賊所征服了 ,
往昔端莊冷傲高雅的峨嵋派掌門人風範不複存在,此刻她騷浪得有如發情的母狗。

  「啊……我……我不行了……」周芷若終于達到了極限,興奮地大叫一聲,
下身一大股淫液噴湧而出,顯然是被鹿杖客弄到了高潮。

  「哼,還真他媽不耐幹,才這麽會就洩了」正幹得起勁的鹿杖客顯然頗爲不
滿,周芷若高潮後那副死魚般的摸樣顯然無法激起他的興趣。他将肉棒從周芷若
的蜜穴裏抽出,放在了周芷若的雙乳之間,怪叫道:「小浪貨,這次就用奶子幫
老子瀉火吧 。「

  說罷,也不管癱軟在地的周芷若,鹿杖客抓緊那對豐滿圓滑的雙乳,不斷擠
壓那根插在雙乳之間的肉棒,那富有彈性而又輕盈飽滿的乳肉,一波一波地像中
間的肉棒襲來,令鹿杖客不由地大呼過瘾。

  「嘿,小婊子的奶子真不錯,一點不比下面的騷屄差,以後老子有的爽啦」,
鹿杖客愛不釋手地玩弄着周芷若的雙乳,手指在那鮮紅的乳頭上狠命揉搓,巨大
的肉棒在雙乳間進進出出,将周芷若的乳溝玩弄出深深的紅印。

  鹿杖客的肉棒突然間噴出了一股濃濁的精液,正好打在渾渾噩噩的周芷若的
臉上,一下子便讓她清醒過來,她看着一絲不挂的自己,淫笑的鹿杖客,以及面
頰上那難聞的精液,明白了自己已然失身的殘酷現實,忍不住流下了傷心的淚水。

  鹿杖客喜聞樂見地看着傷心的周芷若,提起褲子笑道:「周掌門果然名不虛
傳,這屄,這奶子,這屁股,哪一樣都堪稱人間極品,以後就乖乖當老子的母狗
吧,一天幹你幾次都沒關系。「說罷,一把将躺在地上失神的周芷若提起,興高
采烈地向林子中走去。

  接下來的幾天,就是鹿杖客将周芷若徹底調教成自己性奴的日子,他不僅将
周芷若的後庭和小嘴開了苞,還讓她一絲不挂地在自己面前表演自慰,撒尿,流
經血,。雖然周芷若的身體很享受淫賊的折磨手段,但一想到以後要淪爲鹿杖客
的性奴,心下便是一陣陣的絕望。鹿杖客這幾日曾向她賣弄過武功,以無形掌力
裂樹斷石不在話下,吓得周芷若目瞪口呆,自忖便是張無忌在此,也遠遠不及這
淫賊的絕世魔功,自己隻怕永遠逃不出此賊的手掌心了。

  她怨恨自己,怨恨張無忌,但最爲怨恨的還是那位姓楊的黃衫女子,如果不
是那個不要臉的騷貨勾引了心愛的無忌哥哥,令自己氣得神志不清,又怎麽會莫
名其妙地跑下山被這鹿杖客抓住呢?隻可惜舊恨未去,又添新敵,自己已經成了
鹿杖客的性玩物,隻怕永遠也沒有機會向那個姓楊的賤貨報仇了……

  等等!那個鹿杖客不是最喜歡淫辱美女嗎?如果能讓他去把那個姓楊的騷貨
抓過來肆意奸淫,讓那個妝模作樣的騷貨成爲淫賊胯下的婊子和母狗,自己不就
能報仇了嗎?那姓楊的騷貨雖然武功極高,自己遠非其敵,但這鹿杖客不知得了
什麽奇遇,武功也是深不可測,如果能讓這對淫賊和騷貨拼個兩敗俱傷,自己便
可趁機漁利,甚至奪回無忌哥哥的愛,亦是大有希望。想到此節,周芷若頓覺眼
前一亮,準備利用鹿杖客完成自己的複仇計劃。

          ***    ***    ***    ***

    「嗯……嗯……周掌門長進不少嘛,這才開苞幾天啊,床上功夫已經趕得上
窯子裏的真婊子啦,滅絕那老尼姑讓你練武真是不識貨,你應該去當婊子,讓人
人都去幹你才對。」鹿杖客赤着下身,坐在一塊大石上,享受着跪在自己面前渾
身赤裸的周芷若精湛的口舌服務。

  「不嘛,人家隻願意被鹿大師一個人幹,别的雞巴又細又小,給鹿大師提鞋
都不配。」周芷若一邊賣力地用丁香小舌來回舔弄着鹿杖客的粗大肉柱,仿佛在
舔天下間的極品美味似的,一邊向鹿杖客谄媚道。

  「哈哈哈,周掌門這張嘴倒是越來越甜了,不枉老夫這幾日灌你一嘴的陽精。」
鹿杖客的雙手在周芷若的玉乳上不斷撫摸揉捏,又腳也慢慢擡起,大腳趾伸進了
周芷若的淫穴中,不斷地攪動着。

  「嗯……嗯……再快點」周芷若的身體已經被鹿杖客調教的十分敏感,粗糙
的大腳趾在自己下體内不斷玩弄,卻能令自己快感不斷,她不停地扭動着屁股,
希望鹿杖客更加用力地玩弄自己。

  鹿杖客但覺周芷若的小穴吸力十足,自己的大腳趾被一團軟玉溫香所包圍,
情不自禁地越陷越深,不禁欲火大盛。他運起天魔真氣,在周芷若的雙乳和屁股
溝見來回玩弄,慢條斯理道:「小淫婦,想不想被老夫幹啊。」

  周芷若賣力地舔弄鹿杖客的肉袋,任由陽具快速的在兩片紅唇中間進進出出
着,興奮地點點頭。

  鹿杖客的臉色卻突然一變,一巴掌扇在周芷若的翹臀上,冷聲道:「要老子
的陽物爲你這個騷貨下種,應該說些什麽?老夫教過你吧。」

  周芷若打了個冷戰,恐懼地點了點頭,轉過身體,撅起屁股對着鹿杖客,雙
手分開自己的騷穴,顫聲道:「求鹿大師将尊貴的陽物插入淫婦的騷穴當中。」

  鹿杖客贊許地笑了笑,道:「這才乖嘛。」他站起身子,來到了周芷若身後,
分開兩半雪白的屁股,握住堅硬如鋼鐵的大肉棒對準紅嫩嫩的小穴,用力一挺,
重重的幹了進去。

  在鹿杖客的肏弄下,周芷若很快陷入狂亂,失神地浪叫道:「啊……、啊…
…幹死我了……鹿大師的雞巴……美死了……大雞巴幹的好爽……用力啊……嗯
嗯……再用力一點」周芷若失神放浪的淫叫着,隻是不停的聳動屁股,迎合着鹿
杖客的動作。

  「啊……奴……奴要洩了……」周芷若猛然一聲悲鳴,全身突地一顫,大股
大股的浪水傾洩而出,達到了高潮。

  「哼,沒用的賤貨,每次都是才幹一會就趴下,繼續用嘴幫老子瀉火吧。」
鹿杖客不滿地罵道,雖然他對周芷若毫無感情可言,但這等國色天香畢竟難得,
要是一不小心把她玩殘了,再找第二個可是難上加難了。「

  趴在地上喘氣的周芷若卻道:「鹿大師,奴自知床上功夫不濟,不能讓鹿大
師滿足,一直心中有愧,奴願幫鹿大師多找幾個女人來讓鹿大師您幹,保證個個
都不比奴差,一定會讓鹿大師滿意的。」

  「哦?」鹿杖客沒想到才抓來幾天的周芷若竟會主動爲他搜尋美女,不禁心
下大喜,爲自己調教進度之快而得意,他眼珠一轉,笑道:「這世上能和你一般
标緻的妞可沒幾個啊,你說的莫不是那趙敏郡主?嘿嘿,那賤貨背信棄義血口噴
人,害得鹿某痛不欲生,老子早晚會和她算賬。周掌門你和那賤貨結過梁子吧,
你放心,到時候老鹿一定讓你好好折辱她一番,幫你出這口氣,哈哈哈哈。」

  周芷若心下暗喜,看着大笑着的鹿杖客說道:「鹿大師,趙敏那賤人自然算
一個,可奴還知道有一位美人,比那趙敏還要美豔三分,不知鹿大師有無興趣呢?」

  「可有此人?你快說是誰?」鹿杖客登時來了興趣,在他心中,周芷若和趙
敏已是世上難得的美女,實在難以想象有女人會比此二人更美。「

  周芷若笑道:「不知大師可否記得,當日在少室山上屠獅大會之中,與奴相
鬥的那名黃衫女子?」

  一聽此話,鹿杖客眼睛登時直了起來,那日自己和師弟鶴筆翁隐藏在人群之
中,親眼見到一位風姿綽約,美若天仙的黃衫女子,使出神妙武功輕易制服周芷
若,後又飄然下山,宛若仙界中人,令好色的自己不由大流口水,隻是很快師兄
弟二人便被張無忌廢去武功,師弟喪命,自己東躲西藏,早已将這個美人抛在腦
後,未想到今日竟被周芷若提了出來。

  鹿杖客道:「記得,那個妞兒确實标緻的緊,老夫一直念念不忘,若能将此
人弄到手,勝過幹一千個凡夫俗女,隻是這個女人實在神秘的緊,江湖上從來名
聽過她的名号,更不知她居住何處,莫非周掌門已有良策,能幫老夫将此女弄到
手?」

  周芷若跪在鹿杖客跨前,一邊賣力地替他舔弄肉棒,一邊說道:「鹿大師,
那黃衫女子臨行之前曾對那張無忌說,丐幫大事,要他多加關照,可見此女和丐
幫淵源頗深,隻要鹿大師你向丐幫下手,殺他丐幫三四十人,逼着那黃衫女子和
你出來較量,不怕此女不露面。」

  鹿杖客大笑道:「好,好,此計甚妙,哈哈哈哈。」他大笑數聲後,卻又覺
得有點不對勁,眯着眼睛望向跪在自己胯下的周芷若,悠然道:「我說周掌門,
若老夫沒記錯,那名黃衫女子在屠獅大會上輕易将你制服,又窺破你殺謝遜滅口
之計,令你顔面掃地,說起來也是你的仇人。你口口聲聲說願幫老夫搜尋美女,
其實乃是妄圖借老夫之手幫你報仇,是也不是啊?」說到最後幾個字時,語氣中
已然殺氣畢露。

  周芷若叫苦不叠,都怪自己太過急于求成,被鹿杖客抓來不過數天,還未取
得他的信任便貿然開口,任誰也得懷疑自己居心不純,急忙跪倒在地上連連磕頭
道:「鹿大師明鑒啊,這兩個賤人雖是奴的仇人,但也是一等一的尤物,以鹿大
師這等愛美之人,必然會十分喜歡,奴自從數天前被大師滋潤過後,便決意一輩
子做大師胯下的賤貨和母狗,如何膽敢利用大師啊,望大師明鑒啊,嗚嗚嗚嗚…
…」說到最後,周芷若已然帶了哭腔,赤裸的翹臀來回搖擺,活像一條可憐的小
母狗。

  鹿杖客原也隻想吓唬一下周芷若,他自認淫功深厚,嘗過自己滋味的周芷若
絕對對自己死心塌地,便露出笑容道:「周掌門不必慌張嘛,既然你已是老夫的
母狗,老夫身爲主人,幫你玩玩那兩個賤人原也可以,隻要周掌門把老夫伺候好
了,老夫自然會出手助你。」

  周芷若連忙磕頭道:「鹿大師實在是義薄雲天,奴一定好好當大師的母狗,
伺候大師一輩子……」

  鹿杖客擺擺手道:「這種廢話老夫不愛聽了,周掌門你雖然是個極品騷貨,
但也不過一人而已,老夫功力蓋世,你又如何能伺候得好?非得弄個一二十人供
老夫享用,方才勉強夠數。」

  周芷若犯難道:「鹿大師,恕奴愚笨,奴該上哪找這一二十個美人供大師享
用呢?」

  鹿杖客大笑道:「哈哈,你這騷母狗,身爲峨眉派掌門,還不知道該怎麽辦
嗎?」話語中特地加重了「峨眉」這兩個字。

  周芷若如堕冰窟,看鹿杖客這嘴臉,分明要自己主動将峨眉派的師姐師妹們
送到這個淫魔掌下玩弄,以當做自己投靠鹿杖客的投名狀。然而形勢所逼,由不
得自己不答應,忙笑道:「鹿大師教訓的是,奴立刻便和大師回峨眉山,把那些
沒嘗過男人滋味的師姐妹們送給大師玩弄,讓她們也和奴一樣,成爲大師胯下的
婊子和騷貨,包管讓鹿大師您滿意。」

  就算我不去做,以鹿杖客此時的武功,屠滅峨眉派也是易如反掌,自己也是
别無選擇的。周芷若心裏不停地自我安慰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條好狗,來,把你的肥大騷屁股撅起來,老夫要好
好賞賜一下你的菊門。」周芷若連忙跪下将肥臀撅起,用屁眼服侍着已經一柱擎
天的鹿杖客。

  數天後

  峨眉派道庵的大廳内,十餘名女弟子一絲不挂地躺在地上,有的依然昏迷,
而那些半昏半醒者似乎瘋瘋癫癫的,嘴裏自言自語、念念有詞,口吐淫言騷語,
有的甚至不顧廉恥地玩弄自己的乳房,扣挖自己的下陰,當衆自慰起來。很顯然,
這個武林大派的清修之所,已經完全淪爲了青樓妓院般的下賤之所。

  赤着下身的鹿杖客性緻高昂,肉棒在峨嵋女弟子貝錦儀的蜜穴當中大力抽插
着,可憐這位美麗端莊的峨眉女俠,被鹿杖客下重手狠狠肏弄了一夜後,現在已
然神智不清,元陰盡喪,隻會本能地挺弄胸脯和下陰,供鹿杖客玩弄。

  一旁的周芷若不禁黯然神傷,這位貝師姐不僅長得頗美,人品也是極好,卻
被自己和鹿杖客害得人不人鬼不鬼,而除她之外,趙明珠,李明霞以及其它多位
姿色頗美的師姐妹們也都遭受不了師門被滅,掌門背叛,貞操被奪的打擊,在鹿
杖客辣手摧花之下已經近乎沒有思考能力的婊子。

  而更慘的則是那些姿色平平的女弟子,直接被鹿杖客吸幹了精血而死,屍首
被其丢下山崖喂狗,死相之可怕不忍直視。

  鹿杖客玩膩了貝錦儀,便将其一腳踹開,将沾滿淫液和陽精的肉棒直插俗家
女弟子方碧琳的菊門當中,可憐的方碧琳一天之前還是個守身如玉的開朗少女,
現在菊門已經被鹿杖客玩弄的如有銅錢般大小,屁股被插不但不覺得痛,臉上還
是一副滿足的表情,用力掰開雪臀,配合他的抽插。

  鹿杖客滿意的在方碧琳菊門内射出自己的陽精,随手将三個穴都在口吐白沫
的方碧琳扔在一旁,笑着對一旁正賣力爲自己舔腳趾的周芷若說道:「周掌門,
你們峨眉派還真不愧爲名門大派,弟子們各個奶子圓屄又緊,一個賽一個的騷,
老夫好久沒玩的那麽盡興了。」

  周芷若強忍着鹿杖客那令人作嘔的腳臭味,用粉嫩小舌不斷地在鹿杖客腳趾
間舔來舔去,乖巧地笑道:「鹿大師本領高強,調教有方,天下女子自都以成爲
鹿大師的奴隸爲榮。隻要鹿大師您願意,奴一定爲您搜尋更多的美女供大師享用。」

  鹿杖客哈哈大笑,抓住周芷若的頭發,将她的整個身子拽到自己懷裏,左手
揉捏着她的椒乳,右手則在她的騷穴和菊門處來回摳挖,道:「周掌門還真是忠
心爲主啊,以後你就是老夫的女奴長了,老夫抓來的女奴,你也可以一起調教一
番。」

  周芷若知自己已然取得了鹿杖客的信任,心下歡喜,卻又聽鹿杖客道:「上
次聽你獻計,說是要幫老夫抓到趙敏和那個姓楊的女人,你且說說,具體怎麽個
做法?」

  周芷若忙道:「鹿大師,上次奴說,隻要将丐幫殺個雞飛狗跳,就可以逼那
名黃衫女子露面。隻是大師畢竟不認識此女,如若貿然挑戰于她,隻怕會引得此
女懷疑。依奴來看,大師可以先行血洗丐幫,并對那群叫花子放言,要和張無忌,
趙敏,那姓楊的賤貨以及奴這四人了斷恩怨,如若她們不來,便殺光丐幫上下,
便可引得那女子和張無忌去丐幫總舵探訪。而奴就在那丐幫總舵旁候着,等這等
人一來,便假意被鹿大師您追殺脅迫,取得這幫人等信任,以誘騙他們去那華山
和大師您決鬥,鹿大師您便可在華山以逸待勞,施展神功,将這幫奸夫淫婦一舉
擒獲。」

  見鹿杖客臉色陰晴不定,周芷若忙道:「若鹿大師覺得放奴下山不妥,奴便
一直在此伺候大師……」

  鹿杖客揮揮手,說道:「罷了,老夫倒不擔心你膽敢背叛或逃走,你的身上
被老夫下了催情重手,除了老夫外天下無人能滿足于你。隻是依周掌門你這計策,
老夫在這峨眉山上守株待兔,一邊肏你們這幫淫婦的騷屄,一邊等張無忌和那黃
衣女人過來不就得了?周掌門你特意跑下山一趟,還要老夫千裏迢迢跑去華山,
到底有何用處啊?」

  周芷若暗暗咽了下口水,心道這鹿杖客也不是呆子,忙道:「鹿大師,您若
是在這裏享用衆位師姐妹,我等自是滿心歡喜。隻是您想,衆位師姐妹人多動靜
大,自是容易被那張無忌和黃衫女人發現蹤迹,雖然鹿大師您神功蓋世,但若那
兩人趁您寵幸我們師姐妹時忽施偷襲,大師您縱然不懼,也必掃興幾分。」

  見鹿杖客臉色緩和幾分,周芷若接着說:「鹿大師您在峨眉是以逸待勞,張
無忌和那黃衫女人均是狡猾之輩,多半不會輕易赴約;若能将約戰之所放在他處,
加之有奴在他們面前現身說法,便能令這幫人放下戒心,以便乖乖步入大師壺中。
鹿大師,論真本事,您是遠勝那倆狗男女,怕就怕這倆人不現身,在暗處和您玩
陰謀詭計,奴下山奔波一趟,便是将這幫人引到明處,以便讓大師您一網打盡。
待到大師您将那幫狗男女一一制服,再揭破奴的身份,讓奴當着他們的面被大師
您幹,一定氣死張無忌那小賊。」

  「百年前天下五絕在華山之巅争奪武功第一名号,乃是武林中的傳奇故事。
鹿大師您若在此處收拾掉那張無忌,更可彰顯您是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鹿大師
您的大名不僅可以威震當世,更能光耀千古啊!」

  鹿杖客被周芷若這段半真半假的馬匹哄得鹿顔大悅,大笑道:「哈哈哈哈,
甚好,甚好,鹿某有你這等忠心爲主的女奴,也算老天開眼,老夫明日便放你下
山,有你這幫師姐妹們伺候老夫,老夫樂子也不會少,隻是……」鹿杖客的笑容
突然變得詭異起來,道:「在你下山之前,老夫還要送你份禮……」

  周芷若心裏咯噔一下,聽鹿杖客這語氣,這份禮顯然不是什麽好東西,但還
是等裝作欣喜的樣子道:「鹿大師準備送奴什麽禮呢?」

  鹿杖客嘿嘿冷笑,随手将周芷若拎到峨眉派一間卧室中,周芷若正不解其意,
鹿杖客突然點中她的穴道,周芷若立刻癱倒在地。但見鹿杖客将她的身子拱起,
令周芷若的屁股翹得高高的,伸手摸了摸她那光滑細嫩的圓臀,從懷中掏出一枚
鋼針,笑道:「老夫準備在你身上留下點東西,讓你記得自己永遠是老夫的母狗。」

  周芷若頓時如遭雷擊,心知身體若是被鹿杖客留下印記,自己這一輩子就隻
能做鹿杖客的女奴了,即便能僥幸除掉那鹿杖客,無忌哥哥也絕不會要一個屁股
被刺字的下賤女人。可這也是鹿杖客試探自己的最後一步,若是流露出一點反對
之意,自己一番謀劃可就前功盡棄了,隻能強顔歡笑道:「大師趕快刺吧,奴要
永遠做大師的母狗。」

  鹿杖客哈哈大笑,心中認定周芷若是真的臣服于自己了,便在周芷若的左邊
屁股上刺下「鹿杖客之」四個字,右邊屁股上則刺了「母狗周芷若」五個字,完
工之後,他滿意地笑道:「以後你就一輩子當老夫的母狗了」。

  周芷若強忍着眼眶中的淚水,搖着屁股道:「多謝大師給奴刺字,大師,快
點獎勵獎勵奴吧」

  鹿杖客将手指插入周芷若滿是水迹的小穴,狠狠地搗鼓了一番,笑道:「你
這條母狗真是極品,屁股上刺了字還能濕成這樣,等老夫把趙敏和那姓楊的女人
抓來,周掌門就給她們表現一下,怎麽才能當一條好狗吧,哈哈哈哈。」

  在鹿杖客的大笑聲中,肉柱狠狠地刺入了周芷若的騷穴中,房間内再次響起
周芷若的淫叫聲和肉體的碰撞聲……








                 (未完待續)
2014-11-29 23:5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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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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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與黃衫女續(十)

張無忌與黃衫女續(十)


作者:菜豬一頭
            

  聽完周芷若的叙述,楊月英隻驚得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來。

  周芷若帶着怒氣說道:「自從我被你們帶到古墓之後,都得眼睜睜看着你們
在本姑娘眼皮底下卿卿我我,本該和無忌哥哥恩愛的我卻被你們晾在了一旁,每
天晚上都隻能用鞭柄來慰藉這具被鹿杖客弄壞的身體,一邊聽着你這個淫婦被無
忌哥哥壓在身下發出的叫床聲,心裏的火氣别提有多大了。我想要搜尋你們古墓
派的秘要,沒想到你們這幫賤貨看得還真死,讓我無計可施。最後我實在沒有辦
法,就隻能返回峨眉派,求鹿杖客那厮的玩弄。」

  「鹿杖客那厮因爲被你們打傷,一股怒氣全發在了我身上,逼我喝下了自己
的尿液,又用闆凳腳玩弄了我整整一個晚上,甚至讓那個西藏老和尚的兩個又傻
又醜的徒弟玩弄我,讓我痛不欲生!這一切都是拜你這個淫婦所賜!」

  周芷若一口氣罵完,心裏的氣似乎消了不少,忽而又笑了起來,道:「不過
你們還算幹了點好事,幫我把鹿杖客和那幫西藏蠻子全部殺掉了,若非如此,本
姑娘還真沒法對付他們呢。」

  呆愣了半天的楊月英緩緩道:「原來如此,想必你在我們和鹿杖客相鬥之時,
便趁機偷偷躲在一旁偷看我們的打鬥,找準時機現身,來讓無忌哥哥放心殺掉鹿
杖客。」

  周芷若冷笑道:「還算聰明,隻可惜,你聰明的太晚了點。」

  楊月英又道:「那鹿杖客精通采補之術,就算在交合時刻意憐惜你,也不會
讓你的功夫有一寸進境。你這身高深内力,又是如何學到的?」

  周芷若顯然興緻頗高,道:「這就得多虧本姑娘所學的一門神妙武功,和那
等淫賊交合一次,功力便長進一分。雖然此門功夫過于下流,但爲了收拾掉鹿杖
客那淫賊和你這個賤貨,芷若也隻有一試了,哈哈。」

  周芷若所學的這門功夫名爲回春訣,乃是昔日一名武林豔女所創。這名豔女複
姓獨孤,單名一個雯字,其本是一位名門正派的女俠,後不幸遭淫賊所制,被其以
采補邪術反複摧殘,以緻功力大退。她自此性情大變,發誓要向天下男子複仇,經
過一番奇遇後,她創出一門專供女子修行的奇異内功,但凡修習此功之人,若遇到
淫賊以采補之術和自己交合,功力不但不會減退,反而會更加精進,宛若和對方雙
修一樣。若是那淫賊功力越強,自己功力進境也便越快,專門克制那等催情采補邪術。

    這位獨孤雯女俠自創出這門奇功後,便不斷以美色勾引武林淫賊,迅速回複自
己的功力。而每次她和淫賊交合完後,便趁對方射精的一刹那,一下将淫賊的雙卵
捏碎,因此死在她手上的淫賊不知有多少。

    隻是這回春訣雖然神妙,缺陷也是不少,雖能在對方采補時增長内功,但也不
能反過來吸取對方的内力,敵方本身并無損失;而若遇上精明的淫賊,一見你被采
補後精神不退反增,立時起疑,絕不可能乖乖跟你天天交合,這位女俠獨孤雯便是
在勾引當時武林一個綽号馬前卒的大淫賊時,被對方發覺有詐,随即被對方廢去武
功,打斷四肢,當做性奴淩辱數年後悲慘死去,可謂賠了身子又折命。

  峨眉一派是女子開山,對那等淫賊最是忌憚,因此也搜羅了不少克制淫賊的
武功,這門回春訣也有幸位列其中,隻是峨眉這等名門正派弟子,絕不會以這等下
賤法門對付淫賊,因此便塵封在峨眉的藏書閣内。

  自從周芷若的九陰内功被張無忌化去後,曾想過找尋秘法快速恢複功力,也
參閱過這門邪術,但因這門功夫對自己而言實在過于淫邪,非那等人盡可夫的蕩
婦不會去練,周芷若人雖偏激,用情卻也頗深,最後也隻得放棄。

  然而自她被鹿杖客所捉之後,嘗試以這門奇功對付鹿杖客時,方才發覺,這
門奇功對自己而言不啻于天降橫财:鹿杖客功力高絕,每次和他交合之後功力都
能長進頗大;而這鹿杖客對于周芷若這等難得的絕色美女自不會過度摧殘,也絕
不會相信周芷若這等冰清玉潔的處子竟然會用這等淫功來對付自己,見周芷若的
精氣并未因自己的采補而萎頓時,還以爲這是周芷若天生媚骨所緻,心中更加得
意,絲毫未察覺到周芷若的功力在自己眼皮底下逐日而長。

  按周芷若本來的打算,待鹿杖客将那黃衣女人和趙敏抓來摧殘一番後,自己
便趁鹿杖客不備将其幹掉,然後便能好好折磨這兩個仇人,至于無忌哥哥隻能聽
天由命了。但眼見鹿杖客在華山功虧一篑後,她改變了計劃,不僅要殺掉鹿杖客,
讓楊月英等人生不如死,還要重新得到無忌哥哥的愛。在鹿杖客被張無忌引出峨
眉大殿後,正一直被其玩弄的周芷若立刻迅速擦拭好身體,換上衣衫,偷偷在一
旁窺視戰局,并在關鍵時刻出現,及時将鹿杖客擊倒。

  在鹿杖客使用天魔極樂功起死回生時,早有準備的周芷若便暗自運功防護,
她此時的功力已然非同小可,足以與少林渡字輩神僧相匹敵,雖然較之鹿杖客這
等絕世高手依然差距極大,但鹿杖客那一掌的大半勁力已爲張無忌和楊月英承受,
傳到周芷若身上的隻不過是小部分淩空掌風,自然奈何不了她。周芷若便趁勢裝
暈,看準時機忽然發難,一下便制服了楊月英。

  楊月英搖頭道:「周姑娘你身遭不幸,行事偏激,确實情有可原,你嘲笑月
英交合之時淫蕩,月英也坦然承認.但你爲了對付我,竟然主動爲鹿杖客魔頭獻計,
殘害丐幫和峨眉的武林同道,所作所爲實在是太過分了。」

  「哈哈哈哈哈哈……」周芷若瘋狂地大笑起來:「你這個愚蠢的婊子,看來
是平時裝模作樣慣了,都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想裝起聖人來教訓人?也罷,今
天就讓本姑娘來收拾你,以報屠獅大會上當年之仇,以及今日的奪夫之恨。」

  周芷若雙手一番動作,楊月英的衣衫很快就被剝了下來,楊月英驚恐道:
「周芷若!你……你幹什麽?」

  「幹什麽?你這個被無忌弟弟操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賤貨還在這裝黃花閨女嗎?」
周芷若一邊嘲諷道,一邊将纖纖素手附上了楊月英那晶瑩挺拔的酥胸,輕輕地揉
捏起來。在張無忌面前的端莊秀麗全然不見蹤影,剩下的則是魔女般的陰毒與淫
邪。

  「這奶子真不錯,又大又圓又堅挺,便是本姑娘也是自愧不如啊,想必是被
無忌哥哥那色鬼揉了無數次,才弄成今天這雙淫賤騷奶吧。」周芷若的五指不停
地陷入楊月英胸前的軟玉溫香當中,由衷地贊歎道,楊月英的雙乳不僅豐滿十足,
彈性十足,而且如同羊脂美玉般白皙,隻消稍露出一抹胸肌,就足以讓絕大多數
男子神魂颠倒不能自拔,更遑論抓在手上肆意把玩了。饒是周芷若自己身爲絕世
美女,也隻有自歎不如的份,這也令她心中的妒火更加旺盛。

  「啊……你……無恥……」楊月英有氣無力地呻吟道,周芷若在玩弄他雙乳
的同時,另一隻手早已探入楊月英的胯下,在她敏感的陰蒂上輕輕揉搓起來,幾
根手指不停地來回插入楊月英的蜜穴當中,但每次都是淺嘗辄止,手指僅僅伸進
去半截就迅速地抽了回來,就是不願一插到底。

  如果周芷若的手指能夠直接摳挖,揉弄楊月英的蜜穴,楊月英肯定會覺得非
常爽快。但周芷若的手指現在不停地挑逗着楊月英陰戶和乳房上的敏感部位,那
種對她的下體若有若無的刺激就遠不足以讓她感覺到爽快,反而是讓她覺著心癢
難搔,漸漸忍不住呻吟起來。周芷若所用的這招「搜魂手」正是鹿杖客用來玩弄
她所使用的招式,據說功力達到登峰造極之時,僅憑指上真氣便能令女子連續洩
身十幾次,乃至脫陰而亡。周芷若雖然遠未達到如此境界,但似乎用來挑逗楊姐
姐卻是綽綽有餘了。

  「嗯……啊……快……快給我……」在周芷若富有技巧的挑逗下,楊月英漸
漸地不能自已,她不斷地呻吟着、叫喚着,不停地喘着氣,整個下身更是繼續用
力扭動,希望能夠通過摩擦周芷若的手指來獲得快感,以擺脫蜜穴和雙乳傳來的
蝕骨鑽心的奇癢之感。

  「哈哈哈哈,沒想到你這個騷貨能賤到這個地步,剛才還敢說我無恥,現在
被老娘的兩根手指弄得拼命發騷,簡直不要臉到家啊!」周芷若見楊月英竟然淫
賤到這個地步,心下也是大快,她自己在鹿杖客的玩弄下輕易便成了淫娃蕩婦,
心裏一直覺得羞愧難當,現在發覺自己的情敵竟比自己還要下賤騷浪的多,不由
地令身上的負罪感一掃而空。

  「啊……月英是騷貨……又淫又賤……所以無忌弟弟……喜歡幹我……周女
俠……快……快點給月英止癢吧……」發情的楊月英似乎已經徹底迷失神智,隻
求周芷若能夠狠狠地摳挖她的陰戶,别的已經什麽都顧不了了。

  「騷貨想要是不是?老娘就給你!」周芷若獰笑道,雙手在楊月英的椒乳和
蜜穴加緊摸索,正當楊月英瘙癢難耐之時,突然撿起身邊的四丈銀鞭,将粗糙的
鞭柄狠狠地插進楊月英的蜜穴當中。

  「啊……」正被情欲折磨的楊月英哪裏架得住周芷若突如其來的毒招,頓時
發出一聲慘叫。周芷若毫不留情,将鞭柄一下又一下地撞擊在楊月英嬌嫩地陰戶
裏,來回刮蹭着陰戶的肉壁,令楊月英在得到充實滿足的同時,下體也感到一陣
撕心裂肺般的劇痛,若非楊月英早已是身經百戰的,被張無忌的巨大陽具滋潤過
多次的成熟少婦,隻怕整個陰道都要在周芷若的殘忍玩弄下撕裂了。

  「啊……啊……饒了我吧……」楊月英翻着白眼哀嚎道,柔嫩地陰道壁在周
芷若的殘忍玩弄下已經受了傷,絲絲鮮血伴随着淫液從蜜穴中流出。但她在深感
下體劇痛的同時,騷穴内的快感卻依然不斷劇增,随着周芷若的玩弄,她甚至開
始主動地扭動着腰肢,下體一挺一挺地,用力地和周芷若的鞭柄對撞着,以便獲
得更加強烈的快感。

  「怎麽樣?老娘幹的你很爽吧。」周芷若一邊搗弄着楊月英的蜜穴,一邊冷
笑道。

  「嗯……爽……比無忌弟弟……的雞巴……還要爽。」楊月英情迷意亂地答
道,下身的淫液不僅把周芷若沾的滿手都是,甚至沾的整個屁股都濕了。

  「嘿嘿,今天楊女俠還真是讓芷若大開眼界啊,雖然早知道你是個賤貨,但
能淫賤到這個地步,還真是大出本姑娘的意料,哪怕就是路邊的母豬母狗,都比
楊女俠端莊賢淑的多,楊女俠你說是不是啊?」周芷若繼續嘲諷着欲仙欲死的楊
月英。

  「是……月英比母豬還賤……比母狗還騷……周女俠……快……再快點……
啊……」在周芷若的玩弄下,楊月英終于堅持不住,大叫一聲,下身的淫水洶湧
噴出,終于在周芷若的挑逗下洩身了。

  可是周芷若哪會那麽好心讓恨之入骨的情敵爽?在楊月英高潮升天的那一刹
那,突然松開銀鞭,伸手抓住楊月英下體的恥毛,用力一扥,将數十根陰毛活活
揪了下來,楊月英白嫩的陰戶上立刻滲出好幾顆血珠。

  「啊……」楊月英又一次疼的放聲大叫,在升入天堂的一刹那被活活拉入地
獄,這種感覺比單純的疼痛更加痛苦數倍。若不是她被點中穴道動彈不得,早就
疼得滿地打滾了。

  「騷母狗,老娘幹得你爽不爽啊?」周芷若一邊淫笑道,一邊毫不留情地拔
着楊月英的恥毛,幾下就把楊月英的陰戶拔得光秃秃的,「人都說白虎精是天生
騷貨,像你這等千人騎,萬人幹的淫婦自然該是最最淫賤的白虎精,既然天意不
公,便由老娘親手把你弄成白虎吧。」看着殺豬般哀嚎的楊姐姐,周芷若得意地
笑道。

  「現在就嫌疼了?老娘還沒完呢。」周芷若将楊月英整個翻了過來,擺成母
狗般撅起屁股的姿勢,罵道:「上次看你這條母狗在樹林裏無忌哥哥幹,很喜歡
被他打屁股嘛,無忌打得越痛你就越騷,今天老娘就在旁邊看個清楚,看你這條
母狗屁股被打的時候是個什麽騷樣。」

  說完,周芷若将四丈銀鞭折成三折,單膝跪在楊月英的身後,左手把穩她的
腰肢,右手手起鞭落,「啪」地一聲脆響,楊月英的翹臀上頓時印上一道粗粗的
紅色鞭痕,血水從她嬌嫩地肌膚上滲了出來。

  楊月英雖然早已習慣屁股被打,但夫妻間的情趣調教哪比得了同性情敵的含
恨出手?張無忌雖然經常打得她臀部疼痛,但像這樣抽的她皮開肉綻卻從未有過,
忍不住又是讓她一聲大叫,連番痛喊,令她的嗓音都開始沙啞起來。

  「啪」「啪」「啪」周芷若一下又一下地鞭打着楊月英的屁股,很快楊月英
地翹臀就被打得一片通紅鮮血淋漓,一片完好的地方都沒有,楊月英哭着求饒道:
「周……周女俠……别……别打了……疼……」

  「哈哈哈,覺得疼啊?那這些東西是什麽呢?」周芷若伸手摸了摸楊月英的
下體,當她将手撤回來的時候,手指尖兒上已經沾滿了濕漉漉的淫水。在周芷若
的鞭打下,楊月英雖然疼痛無比,但下身卻更加瘙癢難耐,淫水流得比剛才更多
了。

    當初鹿杖客便是這樣羞辱自己,現在自己将這招原封不動地用在情敵身上,
周芷若的内心得意極了。

  楊月英看着自己淫賤的證據,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啪」周芷若又是一鞭抽在了楊月英的翹臀上,就像抽打母馬的牧民般,罵
道:「說!賤貨!你這個下賤的屁股被無忌哥哥抽過多少次?」

  「啊……每天……每天都被無忌弟弟打……」楊月英大聲的痛苦叫喊着,全
身在鞭打下不斷地晃動出一股股臀波乳浪,誘人極了。

  「呸,賤貨,爲什麽這麽喜歡被打屁股?!」周芷若又是一鞭抽了上去。

  「啊……因爲……月英……月英是淫賤的母狗……屁股被打……下面就會發
騷……」未等楊月英哭喊完,屁股上又挨了周芷若一鞭,「下面是哪裏?還想裝
冰清玉潔的仙女是不是?不說實話就多打一百鞭!」

  「啊……騷屄……月英屁股被打……騷屄就會發癢發騷……流出騷水……嗚
嗚嗚……周女俠饒了我吧……」雖然在張無忌面前楊月英什麽淫言騷語都能說得
出口,但被情敵如此侮辱,還是令楊月英羞愧萬分,忍不住求饒道。

  「饒你?哼哼,做夢吧!你,趙敏,還有那個紫衫龍王,下半輩子就去窯子
裏當妓女吧,像你們幾個極品騷貨,每天被一百個男人幹也沒問題啊,哈哈哈哈。」
周芷若瘋狂地大笑道,楊月英的屁股打了半天也打膩了,眼見楊月英後庭旁稀疏
長有幾根萋萋芳草,便将其纏在手指上,道:「賤貨!看你連屁眼上也長騷毛!」
一用力将它拔了下來。

  連番地劇痛讓楊月英快虛脫了,現在的她就連哀嚎都有氣無力的,屁眼上火
辣辣的疼痛在她腦海中也逐漸變得麻木起來。

  「這個淫賤的屁眼應該也被無忌哥哥玩了很多次吧,虧得還這麽緊呢。」周
芷若嘲諷的同時,心下居然升起一股妒意,自己的屁眼被鹿杖客玩了月餘,就已
經無法像楊月英這般緊了。周芷若醋意更濃,再次拿起鞭柄,插進了楊月英緊密
的後庭當中。

  「剛才你前面的洞那麽爽,後面的洞也不能落下,再讓你這條母狗重溫一下
屁眼被幹的滋味。」周芷若狠狠将鞭柄來回塞入楊月英的後庭,邊笑罵道。

  可憐的楊月英已經被周芷若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了,已經沒有力氣哭叫求饒
了,隻能翻着白眼默默承受着屁眼被插的羞辱,嘴裏依然低聲發出快感的呻吟,
下身的淫液也依然在流。

  周芷若一邊插着楊月英的後庭,另一隻手又伸回她的騷穴裏來回摳挖道:
「小賤貨還在發騷嘛,這次一起搞你的兩個洞,再讓你騷一次。」

  在周芷若雙管齊下地玩弄下,楊月英前後兩個洞同時被來回肏弄,令她隻能
口吐白沫,本能地扭動身軀迎合着。

  「洩……洩了……」伴随着楊月英有氣無力地哀嚎,楊月英的下體噴出淫液
再一次高潮,随即便隻能躺在地上,隻有進氣沒有出氣,看來真的無力再戰了。

  「哼,真不耐幹,什麽神雕俠後人,古墓傳人,不過如此嘛。」周芷若不滿
地嘟囔道,一腳踹中昏倒在地的楊月英的膻中穴和京門穴,令她徹底昏死過去。

  「呼……」周芷若長長出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剛才的玩弄令她大
爲過瘾,本想再玩玩趙敏的,隻可惜自己時間有限,張無忌也差不多該把鹿杖客
收拾掉了,若是讓他發現自己可就不大妙了。

  周芷若開始盤算起來,還真是天助自己,古墓那幫女人中,棘手的角色全在
這裏了,楊婊子的那八個丫頭不足爲懼,剩下的那個小昭雖然有點本事,但和自
己比還是遜了不少,自己隻要趕快把眼前這三個女人處理掉,再在無忌哥哥面前
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即可。自己的屁股上雖然被鹿杖客刺了羞恥的字,但無忌哥哥
一向心軟,隻要自己一副小女兒樣子向他哭訴自己被鹿杖客如何摧殘,再擺出一
副他不同意就去死的樣子,他一定不會在意自己的過去,到那時,享受天天被無
忌哥哥肏穴,肏屁眼,打屁股這等人生極樂的可就是自己了,哈哈。

  至于這三個女人呢,先廢掉她們的武功,然後找幾個肮髒的乞丐狠狠玩弄她
們一頓,接着就賣到大都的妓院裏去做妓女,讓這三個女人成爲千人操,萬人騎
的娼婦,在妓院裏被下賤的男人幹一輩子,想必這幾個賤貨也會很享受吧。

  周芷若正在那裏幻想着自己的美好未來,忽然間背上腰上數處大穴遭人重擊,
但聽咔嚓咔嚓數聲,周芷若的雙臂雙腿關節處全被打脫臼,登時軟到在了地上。
難以置信的周芷若回頭望去,但見全身赤裸,适才像母狗一樣被自己玩弄的楊月
英,正矗立在自己身後,冷冷地看着自己,雙目如刀,散發着駭人的寒光。

    ***    ***    ***    ***

  楊月英盤膝而坐,閉目運功,周身散發着一陣陣白霧,适才她身體上被周芷
若鞭打出來的種種傷痕,竟然奇迹般的快速愈合,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楊月英的
身體便完好如初,猶如仙女般嬌媚動人。

  楊月英這門功夫名喚玉女神訣,乃是曾祖母小龍女從玉女心經上的功夫中悟
出來的法門。原來當年楊過小龍女自華山論劍後,終成神仙眷屬,在古墓中盡情
享受夫妻二人世界。隻是此時的二人已年過四旬,青春不再,小龍女更因自己失
身于他人,對楊過心懷愧疚。爲了能讓楊過盡情享用自己的絕美身軀,小龍女便
創出這門神功,不僅能令高齡女子依然美如少女,更有令身體快速複原的奇效,
楊月英在這門功夫上亦是造詣不淺,往日和張無忌盡情交合時,即便被無忌玩弄
的遍體鱗傷,隻要運起這門神訣,第二天身體立刻分毫未損,方便張無忌再一次
肆意調教。

  楊月英運功完畢,随即披上了适才被周芷若扯下的衣物,伸手淩空一指,解
開了一旁目瞪口呆的周芷若的啞穴,道:「周姑娘,你可以說話了。」

  周芷若難以置信地顫聲道:「不……不可能……我明明灌注真力,用三種透
骨打穴法打中你的穴道,你就算本領通天,也決計無法在這一時三刻解開穴道…
…」

  楊月英微笑道:「我楊家有一套祖傳神功,名爲逆運經脈,可以将周身穴道
位置随意調換偏移,适才在你偷襲我之前,我便早有準備,将身上要穴位置移開。
周姑娘,自打你我在丐幫總舵于你相遇以來,你雖然裝的很逼真,但可惜露出了
幾處破綻,令月英早已猜到你圖謀不軌,這才将計就計,引你說出真相。」

  「什麽……破綻……」周芷若頹然道。

  「第一,在丐幫總舵相遇之時,你曾言你峨眉派被鹿杖客所害,故而前來拜
訪丐幫錢長老。可你峨眉派和丐幫雖同爲武林名門正派,但彼此勢如水火,當日
屠獅大會上,丐幫兩名長老在衆目睽睽之下爲你們峨眉派所殺,如此大仇,不共
戴天。你峨眉派出事,丐幫隻會樂見其成,又怎會替你報仇?你周掌門又非不通
世故之輩,怎會連這等道理都不明白?」

  「其二,即便丐幫諸長老均是聖人轉世,願意全力助周姑娘你複仇,但丐幫
此刻人才凋零,新幫主尚未長成,即便是武功最高的幾位長老,隻怕都不是周姑
娘你的對手。屠獅大會上,你那假夫君宋青書不過學了一點三腳貓的九陰白骨爪,
便擊斃了丐幫第一高手執法長老,這是你親眼所見的,你又怎麽會找此等平庸之
輩去對付那鹿杖客呢?若是去找少林武當和明教,還稍微像點樣子。」

  「其三,我古墓派前輩和丐幫頗有淵源,在丐幫内部有本門的密線,僅有丐
幫幫主和本門弟子知曉。丐幫出事後,錢長老即刻告知于我,我和無忌弟弟星夜
兼程,剛剛趕到丐幫總舵,你周掌門便前來拜訪,好似在刻意等候我們一般,這
未免也太巧了些。雖然此等湊巧之事也并非毫無可能,但考慮到前兩條反常之處,
便不得不令人心生懷疑。」

  「這第四呢,這鹿杖客乃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對你周姑娘又是垂涎已久。
他若真是因爲好色而染指你峨眉派,又怎會趁周姑娘你不在峨眉的時候才動手?
即便那時你真的不在,鹿杖客隻消在峨眉派内守株待兔,想抓到你周掌門實在是
易如反掌,又何必大費周折打草驚蛇?」

  「還有第五,周姑娘你雖然修煉了九陰真經上的上乘武功,可惜根基不牢,
内力不深,所恃者不過爲九陰白骨爪和白蟒鞭法這等以詭異見長的外功,一旦遇
上根基深厚的高手,便毫無用處。當日屠獅大會上你和無忌弟弟聯手對付三位渡
字輩高僧的金剛伏魔圈,你便插不了手,隻能在一旁遊鬥。而華山一戰,那鹿杖
客的功力之高,遠勝于三位渡字輩高僧聯手,就連我和無忌弟弟都大爲不如,這
是周掌門你親眼所見,你卻選擇正面強攻以卵擊石,實在大違常理;而那心狠手
辣的鹿杖客對你出手也極有分寸,輕輕點中你昏睡穴即止,便更加令人起疑。

  「此外,你在華山之戰後,居住在我古墓期間,曾多次在我墓内的密道不動
聲色地探尋,均被我的侍女攔了下來。雖然那時我還不能肯定你會和鹿杖客那等
淫魔聯手,但周掌門你心術不正暗懷鬼胎這一點,我已然千真萬确。」

  「至于後來你離開古墓後,派門下弟子去丐幫送信,說什麽鹿杖客第二次強
闖峨眉,周掌門你第二次從此人手上逃脫雲雲,我想周掌門你也沒指望此等胡話
能令我們相信,你隻是希望我們以爲,這是鹿杖客已經把你抓住,以此來引誘我
和無忌弟弟現身的圈套。畢竟這鹿杖客武功太高,行事又極爲狠毒嚣張,隻要把
所有事情往他身上一推,周姑娘你便可以輕輕松松洗白。如月英所料不錯,你接
下來就會把我和敏妹,绮絲姐全部殺掉,然後編出一堆鬼話來哄騙無忌弟弟,再
做出一副慘遭鹿杖客淫辱的受害者形象裝可憐,無忌弟弟心軟,既已失去了我們
三人,自然不會再讓你傷心,于是你便能成功鸠占鵲巢,搶走無忌弟弟。周掌門,
我說得沒錯吧。」

  一席話聽得周芷若目瞪口呆,她一直自以爲智謀出衆,演技高明,連鹿杖客
那等魔頭都隻能被自己利用,然而這個黃衫女子不僅容貌身材武功家世均在自己
之上,就連智謀也遠勝自己,自己引以爲傲的奇謀詭計在她眼中不過是一堆滿是
破綻的笑料罷了。自己機關算盡,也未能報屠獅大會上的一箭之仇,反而被她再
次羞辱。眼下自己已是待宰羔羊,勢必遭到這個女人的殘酷報複,她自知已無幸
理,便索性罵出一口惡氣,冷笑道:「原來楊女俠早就洞察了本姑娘的心機,芷
若自愧不如,佩服之至。隻是既然楊女俠既然早就知道我在算計你,怎麽剛才還
被我偷襲,然後像條母狗一樣在本姑娘面前發騷呢?是不是因爲你本身就是個既
虛僞又欠幹的賤貨,嫌無忌哥哥沒法滿足你,就讓别的女人來淫虐你一頓,來滿
足你這條母狗的下賤欲望啊?」

  周芷若原以爲楊月英必然會暴跳如雷,哪知她卻淡定地說道:「周掌門大概
說對了一半吧。月英确實是個渴望被人幹的騷貨,這次月英願意被你玩弄,也是
想嘗嘗被女人淫虐是個什麽滋味。隻不過你污蔑無忌弟弟沒法滿足我,可就大錯
特錯了,無忌弟弟胯下雞巴之大,能力之強,天下恐怕是無雙無對,月英每次都
要被他幹得高潮六七回,不僅騷屄屁眼和嘴巴三個洞都要被他射一次,還要給他
表演自摸,狗爬,被他打屁股,捆起來走繩,掐奶頭,用夾子夾屄肉,花樣可是
無窮無盡哦。」

  她絲毫不理一旁聽得瞠目結舌的周芷若,繼續說道:「無忌弟弟不僅幹月英
一個人,還要幹敏妹,小昭,绮絲,還有我那八個丫頭,我們每個人都被他幹得
死去活來神魂颠倒。無忌弟弟就是我們的主人,我們每個人都是他的忠實母狗,
根本不會想其他男人,周掌門你若是被他操過一次,肯定也會哭着喊着當他的母
狗吧?」楊月英說到這裏,用嘲諷的語氣笑道:「隻可惜,周掌門你是沒這個福
分了。」

  周芷若頓時呆若木雞,她沒料到楊月英竟然如此大方地承認自己是個騷貨,
更是不停地說出「雞巴」「騷屄」「屁眼」這等隻有青樓妓女才會說出的淫穢詞
語,原本準備好的辛辣嘲諷猶如打在棉花上的重拳一樣全然無力。她索性心一橫,
罵得更兇了:「好啊,那你就繼續和你那幫騷貨姐妹給無忌當母狗被他肏吧,早
晚有一天被他幹爛騷屄和屁眼!!你們楊家還号稱什麽忠烈之門,什麽神雕俠侶,
完全就是一個欺世盜名的妓寨!!那楊過肯定是個淫賊,小龍女也是個萬人騎的
婊子,才能生出……」

  還未等周芷若說完,臉上就挨了楊月英重重一巴掌,隻打得她眼冒金星疼痛
無比,但見楊月英臉色陡然一變,寒氣逼人地說道:「周芷若!你罵月英是騷貨,
這也随你;但你竟敢污蔑月英的先人,便是不可饒恕的罪孽。我曾祖父曾祖母在
襄陽擊斃蒙古大汗,乃我漢家的不世英雄,豈是你這種把師姐妹送給淫賊去幹的
賤人所能诋毀?你放心,我不會殺你,還會讓你安安穩穩地過完下半輩子,隻不
過呢……」

  周芷若驚恐地發現,楊月英的眼睛中突然放出異樣的光芒,眼前的一切仿佛
都變得飄忽扭曲起來,自己的意識也逐漸地模糊不清。在她完全昏死過去之前,
隐約聽到楊月英輕輕地說道:「……就在我的古墓裏當個漂亮的人偶,天天看着
我和無忌弟弟恩愛吧……」

     ***    ***    ***    ***

  半年後。

  古墓深處的一間大房屋内,一個數丈方圓的浴池正冒着熱騰騰的水汽,浴池
周圍的地上鋪的不是木闆,而是凹凸不平的青石闆,既能有助于排水,也能夠防
止走在上面的人打滑。

  一股股清澈的熱水從古墓低下流經的溫泉湧上浴池,将整個浴池填滿了熱水;
而多餘的溫泉水則從浴池中的管道内排到古墓外的河流中。池水上還飄灑着朵朵
花瓣,令這間天然溫泉浴室增添了數分情趣。

  楊月英和趙敏正盡情地在這裏沐浴,兩具令天下女子嫉妒不已的絕美嬌軀在
這若隐若現的霧氣之中,更增添了幾分仙氣。

  趙敏輕輕捧起一手清水,灑在自己裸露在外的纖纖藕臂,贊道:「楊姐姐,
這古墓溫泉還真是巧奪天工,不僅池水四季溫潤如常,換氣排水也不須勞神,妹
妹我在大都曾享盡各種富貴,卻也從未見過如此舒适的浴池。」

  楊月英眯着眼睛,靜靜地享受着溫熱的蒸汽熏在面龐之上的奇異感覺,道:
「傻妹妹,這池子再好,也是死物,若無活人的靈氣滋潤,便隻是死水一潭而已。
大都縱有無盡的榮華富貴,卻沒有無忌弟弟這樣的妙人愛你疼你滋潤你,自然是
無趣之極了。」

  趙敏臉上一紅,忽地想起自己和無忌哥哥在這裏洗鴛鴦浴時的香豔場景,張
無忌那大色狼在自己的美豔胴體上不停上下其手,各種花叢手段令自己欲仙欲死,
乃至和楊姐姐一起三人同淫時的歡樂時光,她情不自禁地輕輕揉捏着自己的乳房,
道:「是啊,和無忌哥哥在一起的日子真幸福,不枉我抛棄榮華富貴跟了他。隻
是自從出了鹿杖客那檔子事之後,好久都沒有跟他一起好好的玩一把了;好容易
把那魔頭消滅,那周芷若卻又莫名其妙地出事了,害得無忌哥哥整天都把心思放
在那個女人身上。」雖然此刻對周芷若心中的恨意已銷,但一想起丈夫爲了這個
昔日情敵而冷落自己,趙敏還是不免感到一絲憤恚。

  楊月英不動聲色道:「敏妹無需生氣,那周芷若被鹿杖客掌力所傷,早已徹
底喪失神智,無藥可救,無忌弟弟也是出于相識一場,這才全力救治,待他明白
此事非人力所及,自然會重新疼愛妹妹你的。妹妹你就無需跟這個可憐的廢人一
般計較了。」

  「說的也是。」趙敏深深呼了口氣,抱着螓首靠在池邊,思量道:「話說這
周芷若也真夠倒黴的,竟然被鹿杖客那記垂死掙紮的掌力打中了腦上要害,以緻
于變成不能言語的癡呆。若論功力,我和她比也強不了多少,怎麽僅僅昏迷了一
陣就沒事了呢?」

  「這或許就是命吧,比起那些被鹿杖客殺害的武林好漢和奸淫緻死的峨眉女
俠,周芷若已然算得上幸免于難了。」楊月英淡淡地說道。

  兩女之間頓時陷入了一陣沉默。

  楊月英忽然開口道:「妹妹,不說那些煩人的事了,光陰短暫,韶華易逝,
爲了讓咱們以後玩得開心,姐姐準備将祖傳的玉女神訣傳給妹妹,練了這門心法,
不僅能讓妹妹你容貌更美,肌膚更加白嫩,哪怕身上受了外傷,隻消運轉此門真
氣,也能即刻複原呢。」

  趙敏立刻高興起來,驚喜道:「果真如此?!此門功夫不是古墓派的不傳之
秘嗎,傳給妹妹我當真無妨?」

  「這有何妨,此舉又不違俠義之道,不過令無忌弟弟好好疼愛妹妹你罷了。
妹妹你可要好好修煉哦,到那時,敏妹你就算屁股被無忌弟弟打開花,也能繼續
讓無忌弟弟好好喂飽你。」楊月英一臉壞笑地湊到趙敏身旁調侃道。

  「哎呦楊姐姐,你這個一被無忌哥哥打屁股就發浪個不停的大騷貨可沒資格
說敏敏哦,這幾年你仗着功力深厚,每次都讓無忌哥哥把你喂得飽飽的,敏敏隻
能撿殘羹剩飯,實在是欺負人嘛。現在你可得讓敏敏把功夫練上來,和楊姐姐你
公平競争,到時候咱倆一起在無忌哥哥面前比一比,看誰才是無忌最喜歡肏的浪
貨好不好?」趙敏毫不客氣地反唇相譏道。

  「别到時候啦,現在就讓姐姐好好安慰你。」不甘示弱的楊姐姐開始向趙敏
的豐乳和翹臀來回進攻,伴随着兩女的嬉笑聲,浴池内立時變得春意盎然。

     ***    ***    ***    ***

  時光飛逝,自鹿杖客身故至今,已有半年有餘,這位一度得逢奇遇卻最終橫
死的淫魔所掀起的風波,也逐漸平定下去,但他所留下的傷痕,則不會輕易消退。

  峨眉,丐幫這兩大武林正派均損失慘重,峨眉派的掌門周芷若成了癡呆,門
下的諸位弟子們也難以承受住這淫魔所帶來的侮辱,不是被逼成歇斯底裏的瘋婆
子,便是逃也似得離開峨眉這個傷心地,峨眉派從此一蹶不振。好在峨眉派的貝
錦儀等少數大弟子爲了維系師門的傳承,強忍着身心的巨創和江湖上的惡心流言
,繼續支撐着峨眉派的運轉,就連身爲男子的張無忌也敬佩不已。爲了幫助峨眉
派重現昔日輝煌,他将古墓中所藏的秘籍中挑選出一些适合女子修行的神妙武功
,無償贈予了峨眉派,隻是峨眉此時人才凋零,能修習這等神妙秘籍的高手少之
又少,此後峨眉命運如何,實在難以斷言。

  丐幫的結果也好不了多少,高手們損失慘重,降龍十八掌和打狗棒法這兩大
絕學再次失傳。雖然楊月英也拿出這兩門武功的秘籍重新贈予丐幫,但丐幫自當
年百年前襄陽城破,華夏淪陷以來,便一直江河日下,連一個能練全降龍十八掌
的幫主都找不出,眼下丐幫僅有的幾個高手都被鹿杖客所殺,前景更是慘淡。新
任幫主錢長老雖是丐幫第一高手,但也隻能勉強練會降龍十八掌中的六七掌,而
那打狗棒法更是使得慘不忍睹漏洞百出,令教授他武功的楊月英都是一肚子氣餒,
反正盡人事聽天命,丐幫日後若淪爲二流門派,也隻能說天意難違了。

  當然,好消息也不是沒有,由于鹿杖客和巴納紮爾這兩大對頭已死,阿二阿
三等鹿杖客的幫兇也被張無忌等人處死,武林之中的邪派高手也已然不成氣候,
張無忌和楊月英也能稍微清閑一些。

    那陳八尺和鹿杖客的老巢也終究被夫妻二人找到,洞内的火焰刀秘籍和諸般
少林指法被楊月英帶回了古墓珍藏,而那天魔極樂功則連同這個山洞付之一炬,
以慰楊月英父母的在天之靈。

  然而,身遭橫禍的周芷若卻始終是張無忌心中的一根刺,令他的内心痛苦不
已。

  「唉,這當真是天意嗎?」張無忌放下手中的銀針,望着眼前癡呆的周芷若
頹然道。

  自從擊斃鹿杖客那淫魔過去已有半年,武林之中又恢複了清平,但張無忌卻
絲毫高興不起來,好容易久别重逢的周芷若似是因受了鹿杖客那垂死一掌所緻,
已然徹底失去神智,雖已能像常人般下床行走,卻隻能像女嬰般傻笑和亂叫,
這下半輩子算是徹底完了。

  張無忌自認醫術天下無雙,誓要救回周芷若,這兩個月來試變了醫書上所有
神方,卻均告失敗,今日他以胡青牛嫡傳之神術子午回魂針去救治周芷若,此針
法乃是蝶谷醫仙的至高絕學,便是已死之人都能救活片刻,用在周芷若身上卻依
然無效,不免讓他萬念俱灰。

  「無忌,别太勉強自己了,若是爲了周姑娘而愁懷了身子,那可就是雪上加
霜了。」伴随着輕柔動聽的話語,一具溫潤柔滑的身子靠了上來,單憑這恰到好
處的柔滑觸感,張無忌便知道是楊姐姐來了。

  「楊姐姐,無忌窮盡畢生所學,卻依然徒勞無功,難道芷若真的沒救了嗎?」
張無忌痛心地問道。

  「無忌,周姑娘受傷太重,早已無法醫治,弟弟你深通醫道,自當早已知曉,
隻是弟弟你心中難過,不願意承認罷了。」楊姐姐輕輕一語,便道破了張無忌的
自我安慰。

  當日,楊月英先以九陰真經中的移魂大法和攝魂術,令周芷若心神徹底崩潰,
喪失了記憶,又用暗勁透入周芷若的腦後穴道,震傷了她的腦子和經脈,又用自
己的渾厚内功将周芷若的内力化去,最後再用無形掌力擊打周芷若的身軀,制造
出她是被鹿杖客擊傷的假象,整件事做得天衣無縫,便是大羅金仙來了,也決計
無法治好周芷若。

  此事楊月英雖未曾告訴過任何人,但趙敏聰慧過人,智謀不弱于己,肯定早
已察覺到周芷若心術不正,也多半會感到周芷若結局的蹊跷,卻無真憑實據能證
明是己所爲。自己已将玉女神訣傳授給她,換取她對此事不再追究,這是兩女都
心照不宣的事,反正對于周芷若的極度反感上,兩女是保持一緻的。

  張無忌沉默半晌,不得不承認楊姐姐說的是實話,歎息道:「鹿杖客那魔頭
雖然已然伏法,但那些被摧殘而死的武林同道卻再也無法複原,害得芷若也被連
累受到折磨;無忌自認醫術高超,對于芷若的怪傷卻無計可施,隻能眼睜睜地看
着她呆滞下去……」他失神地望着楊姐姐,哀聲道:「這天道啊,委實太不公了
些。」

  在張無忌給周芷若治傷期間,也曾發現鹿杖客留在她身上的印迹,不由爲周
芷若所受折磨而痛恨不已;現而今又發覺周芷若再也無法康複,其難過之情便無
以複加了。

  楊姐姐看着他片刻,卻說起了一個毫不相關的話題:「無忌,你可知道,你
的老部下朱元璋已經在應天自稱吳王,揮師北伐,準備收複沉淪夷狄數百年的中
原故土。」

  「什麽,如此之快?這朱元璋還真是一代人傑,複我漢家疆土之大任非他莫
屬了。」張無忌驚歎道,自他和趙敏楊月英隐居以來,各地反元起義之勢已然愈
演愈烈,其中便屬朱元璋勢力最大,他在鄱陽湖一役打垮宿敵陳友諒後,已然爲
諸義軍之首,定鼎天下之勢已不可阻擋,張無忌雖知此人極有才幹,卻未料到他
短短數年間便創下如此基業,自料若是和他易地而處,絕無可能像他這般席卷天
下。

  楊姐姐續道:「這朱元璋在北伐之時放出一篇檄文,名爲谕中原檄,檄文有
雲,自宋祚傾移,元以北狄入主中國,四海以内,罔不臣服,此豈人力,實乃天
授;又雲,當此之時,天運循環,中原氣盛,億兆之中,當降生聖人,驅逐胡虜,
恢複中華,立綱陳紀,救濟斯民。」

  望着疑惑不解的張無忌,楊月英續道:「當年鎮守襄陽的郭大俠曾說,若大
宋一亡,我漢人就要世世代代成爲鞑子的奴隸,但宋亡至今不過百年,我漢人武
功便再次強盛,眼看便要将鞑子趕回老家,可謂天理昭昭,報應不爽,正如鹿杖
客雖然殘害忠良橫行一時,但最終還是被無忌弟弟你消滅,原本會被他殺害和淩
辱的衆多姐妹因此獲救,何來天命不公?」

  「天地不仁,以萬物爲刍狗,北狄強盛時便可南下中原,我漢人強盛之時便
揮師北伐,便如四季更替般循環往複,期間百姓死難者不計其數。無忌弟弟,若
你因周姑娘之病無可救治便覺天道不公,那些死于兵荒馬亂中的無辜百姓又該作
何感想呢?若是現在周姑娘好端端地站在你的面前,而百姓們依舊死去,你還會
覺得天道不公嗎?」

  一席話猶如醍醐灌頂,說得張無忌恍然大悟,忙道:「楊姐姐所言極是,是
無忌私心自用,考慮不周,讓楊姐姐見笑了。」

  見張無忌醒悟,楊姐姐露出了迷人的笑容,接着說道:「好弟弟,當年華夏
江山淪亡之時,死去的百姓固然可憐,但若我漢家男兒隻能沉浸于往日的傷悲,
便無有今日收複舊日山河之勢。芷若姑娘雖然身遭不幸,但能在古墓裏安穩地過
完下半生,較之那等流離失所身首異處的百姓已然幸運太多了。若你因爲她而冷
落了諸位姐妹,那麽對于視你爲依靠的敏妹,小昭,绮絲姐,還有小翠她們,是
否太不公了呢?」

  張無忌冷汗淋漓,颔首道:「楊姐姐教訓的是,芷若之遭遇雖然可憐,但若
爲她而傷了你們諸位佳人,那無忌可就罪孽深重了。芷若既然無法治好,那就讓
她安于天命,在古墓裏頤養天年吧,以後的日子,就讓無忌好好疼愛你們吧。」

  楊月英執了張無忌的手,輕輕解開自己胸口的衣物,引導他探進自己懷裏,
讓他揉捏着自己豐滿的雙乳,媚笑道:「無忌啊,這些天你爲了周姑娘勞心勞力,
也該好好輕松一下。來,盡情地享用姐姐吧,怎麽玩弄都可以哦。」

  「小騷貨」恢複神采的張無忌看着楊姐姐這幅勾引人的媚态,不由地性欲大
增,伸手撩起楊月英的裙子,撫摸着楊姐姐的陰戶和大腿根部,淫笑道:「這可
是你自己說的,那無忌可要好好收拾你哦。」

  「嗯……好……姐姐本來就是你的騷浪母狗……隻要弟弟你高興……再下賤
的事姐姐也會做……快……我們去無忌……你的屋子裏好好玩……」衣衫不整,
發髻散亂的楊月英嬌喘道。

  張無忌哈哈一笑,抱着楊月英打開了屋内的門,便待出去,楊月英回頭一看,
周芷若正呆呆地躺在床上,雙目無神,靈魂似乎早已離開了這個世界。

  楊月英嘴角微微一彎,露出了一抹勝利者的笑容,依靠在張無忌強壯的胸懷
裏,被他抱出門去。







                   (未完待續)
2014-12-3 23: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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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與黃衫女續(十一)(十二)】(完結篇)

張無忌與黃衫女續(十一)

作者:菜豬一頭



  回到自己房間裏,看着懷中被自己肆意亂摸,春情勃發的楊姐姐,張無忌笑
道:「楊姐姐,無忌這麽多天都沒有好好爽過了,到底該怎麽玩弄你這個騷貨呢?」

  「弟弟,要不然還像平日一樣,先懲罰姐姐的淫賤屁股吧。」楊月英已将身
上的中衣和外褲褪去,全身僅着一件肚兜和亵褲,她的玉手不斷地隔着張無忌的
外褲輕撸着張無忌的肉棒,令張無忌身上的欲火更加旺盛。

  張無忌順手将楊姐姐的亵褲褪到膝蓋,用力揉捏着豐滿滑嫩地臀肉,說道:
「姐姐你的騷屁股嘛自然是要懲罰地,不過今天無忌準備先玩個新花樣哦。」他
對着楊姐姐輕輕耳語幾句,楊姐姐的俏臉霎時間紅了起來,告饒道:「弟弟……
不用了吧……」

  「啪」翹臀上立刻挨了一巴掌,多出了五個手指印,張無忌皺眉道:「姐姐
先前可是說,隻要無忌高興,再下賤的事姐姐你也會做,現在就要反悔嗎?那無
忌更得懲罰你咯。」

  「哎……随你了……你這個冤家……淨喜歡欺負姐姐……」楊月英紅着臉歎
息道,臉上卻滿是期待的表情。

  「姐姐你不也樂在其中嗎?」張無忌笑着,從隔壁房間内搬來一個大木桶和
一個木盆,放在楊姐姐的身前,木桶内滿是充滿香氣的汁液。

  「楊姐姐,去到床上趴好,屁股沖着無忌。」張無忌輕輕在楊月英的翹臀上
拍了一下,命令道。

  楊月英雖然嬌羞不已,但還是乖乖按照張無忌的話去做了,還自覺地剝開臀
肉,露出中間緊密的菊門。

  張無忌從木盆中拿出一個帶着木制尖嘴的皮球,用皮球從桶中吸了一球的汁
液,将皮球上的木嘴對準楊姐姐的菊穴慢慢地插了進去。楊姐姐輕輕地嗯了一聲,
似乎既痛苦又陶醉。

  「楊姐姐,這桶滑油裏面可是加了不少催情之物,最适合姐姐你這種淫蕩女
子了,一定要好好享受哦。」張無忌口中說道,手上緊捏皮球,皮球裏的滑油就
被灌入了楊月英的肛道之中。

  菊門灌入的異物令楊月英忍不住使勁扭動着屁股,肛門一陣陣收縮,這種輕
微地掙紮也令張無忌的征服欲更加強烈。

  張無忌一球灌完,馬不停蹄地灌上第二第三球,待到三球灌完,楊月英隻覺
得肛門上的肌肉開始松弛,小腹一陣脹痛,肛道内卻傳來一股火熱麻癢的快感。

  張無忌爬上了床,一隻手撫摸着楊月英的翹臀,另一隻手則在她猶如十月懷
胎的肚子上摸索,腦袋則靠近了楊月英的屁股,将鼻子湊到楊月英的菊門前輕輕
地聞了聞,贊道:「楊姐姐的騷屁眼灌了滑油之後,果然香了不少嘛,待會姐姐
要把屁眼裏的髒東西全都拉到木盆裏去,要是灑出來一滴,楊姐姐的騷屁股可就
要挨上十鞭。準備好了嗎?」

  楊姐姐漲紅了臉,輕輕點了點頭。張無忌便「啪」地一掌記在楊姐姐的屁股
上,同時另一隻手在她滾圓的小腹上一按。楊姐姐悲鳴一聲,一股黃色的漿液從
迷人的菊穴上噴灑出來,流入了放置于地上的木盆中,果然沒有一滴灑在外面。
楊月英身軀一軟,趴倒在床上輕輕嬌喘起來。

  張無忌忍不住贊歎道:「楊姐姐,這古墓派神功果然博大精深,不僅精專輕
功和暗器,就連這排糞功都是天下一絕呢。早知如此,楊姐姐當初隻要脫下褲子
撅起屁股,向鹿杖客和那番僧噴上兩下,立時便能噴得他們屁滾尿流,又何必費
勁去練那六脈神劍呢?」

  楊月英含嗔帶怒地看着張無忌,在他的腰間狠狠一掐,嬌罵道:「你個死冤
家,姐姐做這麽丢臉下賤的事,不就是爲你開心嘛,居然說這種話來恥笑人家…
…」

  張無忌哈哈一笑,知道自己這玩笑也開得稍微有點大,忙轉移話題道:「楊
姐姐的屁眼洗過了,但是騷屄還沒弄幹淨了。也罷,既然楊姐姐覺得無忌不對,
這次就讓無忌自己來弄吧。」

  說罷,他将楊月英的身子整個翻了過來,讓她平躺在床上,雙腿分開,露出
了中間的迷人肉縫。張無忌興奮地将鼻子湊近,深深地聞了幾口那沁人心脾的女
陰氣味,伸出舌頭在楊月英的陰蒂和花瓣上來回舔了幾下,疑惑地問道:「楊姐姐
,幾天不見,你下面的毛怎麽都沒有啦?「

  楊月英芳心一顫,立刻想起下體陰毛被周芷若拔光時的疼痛與刺激感,媚笑
道:「姐姐爲了讓無忌弟弟玩得更舒服,把下面的毛都刮掉了,怎麽,弟弟你不
喜歡嗎?」

  「喜歡,當然喜歡」張無忌連忙誇贊道,「像楊姐姐這樣的淫婦,就應該是
下面光光的白虎才對嘛。話說姐姐你的騷屄雖然沒了毛,但還是那麽又軟又香又
騷啊,待會可要多噴出點水來,讓無忌嘗個過瘾。」

  「壞……壞蛋……」楊姐姐嘴上罵道,雙腿和騷穴卻分得更開了,肉穴中也
開始滲出淫液來。

  張無忌從床頭櫃上拿出一瓶玉蜂漿,往楊姐姐朝天的粉嫩肉穴倒下去,楊姐
姐輕輕地哼了幾聲,陰道早已變成了盛滿汁水的茶杯。張無忌輕輕地撥開她的陰
唇,将舌頭伸進肉穴内,慢慢品嘗這夾雜絕美佳人蜜汁的極品玉蜂漿。雖然玉蜂
漿一向極其美味,但和這杯楊姐姐特制的瓊漿玉露相比,實在是雲泥之别。

  楊月英的兩條玉腿微微擺動着,嘴巴也發出細微的呻吟聲,但依然保持着姿
勢充當張無忌的人肉茶杯。被張無忌貪婪吮吸着的淫穴内傳來陣陣吸允的聲音,
那兩片濕淋淋的陰唇更淫亵地開合。

  喝完這杯可口的玉蜂漿後,張無忌玩心大起,輕輕一彈楊姐姐已經發硬的小
肉核,她全身劇震,身體不禁痙攣起來,又再一次被張無忌挑逗到高潮。

  張無忌樂道:「楊姐姐還真是善解人意,知道無忌沒喝夠,又擠了這麽多聖
水供無忌享用,那無忌就恭敬不如聰明啦。」說完,又拿了一瓶玉蜂漿,繼續調
配着這極品美味。

  待張無忌将第五瓶玉蜂漿也吸完後,楊月英隻覺得下體被這色魔來回舔弄卻
始終不得深入,委實瘙癢難耐,而後庭适才被混有淫藥的滑油盥洗,此刻也是奇
癢無比,隻得告饒道:「弟弟,姐姐受不了了,我要……我要……」

  張無忌得意地看着楊姐姐發騷的樣子,引逗道:「那可不行,無忌還沒玩過
瘾呢,隻能委屈姐姐再忍忍咯。」他從桶中取出少許還沒用完的滑油塗在手上,
将手指塞進楊姐姐的肛門中,令她的肛道更加濕潤柔滑。

  楊姐姐興奮地呻吟起來,雖然手指的充實感遠遠不及期待的大肉棒,但還是
令感到屁眼極度瘙癢的楊月英十分受用,她滿足地叫到:「嗯……嗯……用力點
……再往裏插一點……」

  張無忌看着下賤的楊姐姐嘿嘿淫笑,突然将手指拿了出來,說道:「無忌的
手指可不能一直放在裏面啊,不過爲了補償姐姐,就把這個插到楊姐姐下賤的屁
眼吧。」

  說完,張無忌從床頭櫃中取出一個布包,布包拆開,裏面露出一條珍珠鏈子。
這條鏈子上有着二十顆晶瑩剔透的明珠,那明珠比鹌鹑蛋少打點,泛着晶瑩剔透
的光澤,而且還散發着一股奇特的幽香,珠串的另一端則是一條雪白的尾巴樣的
東西,顯然,此物就是專門用來床笫之間調教女子的。

  張無忌道:「此物乃是狗官進貢給鞑子皇帝之物,反正不能用于救濟百姓,
無忌便隻好自己私藏了,也隻有如此珍品才能配的上國色天香的楊姐姐。」說罷,
也不管緊張期待着的楊姐姐,便将珍珠鏈慢慢地插入了楊姐姐的肛門。

  随着張無忌的手指用力,楊月英的菊門被強行撐開,小巧的肛蕾向外鼓起,
宛如一朵粉嫩的雛菊冉冉開放,菊門旁細密的菊紋被一一拉平、消失,隻剩下一
圈嬌豔欲滴的紅肉箍在珠串上,将小巧的菊洞撐成一個渾圓的肉孔。

  珠子一顆一顆地塞了進去,楊月英的身體也起了反應,不僅身體微微顫抖,
喘息聲也更加密集,誘人的肛門似乎也有了生命般;到了後來,已不用張無忌用
力,楊姐姐的菊門便能自動将鏈子吸入自己的肛道内,令這一顆顆璀璨的珍珠接
連不斷地陷入臀瓣間那鮮紅的嫩肉中。

  不一會兒,二十顆珍珠就全部被楊月英納入了體内,隻留下外面那撮毛茸茸
地白尾巴。顯然,楊姐姐的腸道異常深邃,這樣完美的菊肛,仿佛天生就是爲這
美麗而又淫亵的性具而設的。肛道内淫藥的作用越來越強烈,令楊姐姐的菊穴内
愈加火熱與瘙癢,恨不得立刻就有個粗大的棍狀物狠狠插進自己屁眼裏,可是本
已光滑的珍珠被肛道内的滑油打滑後,與楊姐姐紅嫩的腸道内壁輕輕摩擦,不但
不能緩解肛門内的異樣之感,反而令她感到更加火熱與難受,本能地扭動起屁股
來。

  看着楊姐姐扭動屁股的發情摸樣,張無忌得意壞了,沿着楊姐姐的臀溝在她
的騷穴和尾巴間來回輕輕撫摸,一邊挑逗着楊姐姐一邊說道:「楊姐姐,喜不喜
歡無忌給你的這條尾巴啊?」

  楊姐姐趴在地上搖晃着翹臀,強忍着肛門内的奇癢,讨好道:「嗯……喜歡
……姐姐的賤屁眼……插了這條賤尾巴……就可以安心……當弟弟的賤母狗了…
…啊……嗯……姐姐的屁眼……好癢……好想被幹……求弟弟……饒了姐姐這條
賤母狗吧……」

  「楊姐姐不要急,還有一樣東西要送給你這條浪母狗呢。」張無忌又拿出一
個半尺來長,二指般粗細的黑色棒狀物體,撥開了楊姐姐的銷魂蜜穴,将這個黑
黝黝的東西插進了楊姐姐淫濕不堪的的騷屄内,說道:「此物是以極北冰海中異
獸的陽物銷制,經十餘種催情春藥炮制,一旦被放入楊姐姐的騷屄裏,粘到楊姐
姐的聖水,便會如活了般伸縮起來,令楊姐姐享受到欲仙欲死的妙處,最适合楊
姐姐這種騷浪母狗了。哎,爲了滿足楊姐姐的淫賤欲望,無忌可是煞費苦心四處
搜尋淫具供楊姐姐享用,姐姐你可不要讓無忌失望啊。」

  下體的兩個淫蕩騷洞同時被淫具插入的異樣刺激使楊姐姐的身體不由得緊縮,
火熱的肉洞裏被塗抹春藥的假陽具的刺激着,又開始了熱烈的蠕動,肉洞裏的嫩
肉開始纏繞那淫穢的淫具,伴随着受到肛門刺激而不斷搖晃的屁股和尾巴,活像
發春的小母狗。

  陰道和肛門裏同時帶來的酥麻,瘙癢和強烈的沖撞感覺讓身經百戰的楊姐姐
也頗爲吃不消,仿佛忘記了一切,隻是不斷的呻吟,扭動着纖細柔軟的小蠻腰,
胸前一對豐乳前後的顫抖着,白花花的乳肉舞出了一個誘人的節奏和波瀾,散發
着淫穢的氣息,實在是色香味俱全的極品尤物。

  張無忌一手揉捏着楊姐姐的玉乳,盡情享受這柔軟滑膩的手感,另一隻手則
摸到不斷流淌淫液的陰戶,将那催情的假陽具往楊姐姐的蜜穴深處捅了捅,望着
不斷嬌喘發情的楊姐姐,張無忌樂道:「你這浪母狗,得了這兩樣寶具,果然更
加嬌豔動人了,楊姐姐,無忌送你這麽珍貴的首飾,你準備怎麽報答無忌啊?」

  楊姐姐此刻哪還有心思回話,發情道:「啊……啊……随你這壞蛋啦……快
……快給姐姐……」

  「那無忌就讓楊姐姐帶着這條狗尾巴和假雞巴在地上爬上三圈,楊姐姐既然
身爲賤母狗,表演狗爬肯定是最拿手的吧。」張無忌興奮地下着命令道。

  雖然楊姐姐很想立刻拔掉騷穴和屁眼裏這兩個令她又愛又恨的壞東西,讓無
忌的大雞巴好好滿足自己,但自己身爲無忌弟弟的女奴母狗,便隻有乖乖服從命
令的份,但見她強忍着蜜穴和屁眼的陰癢,開始在地上爬行起來。

  可憐的楊姐姐,在心愛的無忌弟弟面前屈辱的翹高屁股艱難的爬行,騷穴裏
面淫蕩陽具不斷蠕動伸縮,屁眼内的珍珠和淫藥也在不斷刺激着肛道,潔白的狗
尾巴在肛門外翹起,更是顯得淫穢無比,此時楊姐姐身體的火熱,下體令人發瘋
的騷癢感,不是筆墨所能形容,隻是這種淫蕩的動作引發的羞恥和屈辱反而增加
了黃蓉下體的快感,催促蜜汁更加不斷湧出。

  楊月英剛剛爬出去半圈,體内的瘙癢就令她忍不住放慢了爬行的腳步,但聽
「啪」的一聲,張無忌拿起皮鞭狠狠地抽在了楊姐姐的翹臀上,「楊姐姐可不要
偷懶哦,要不然無忌讓你屁股開花,快點爬!」

  在張無忌的鞭刑下,楊姐姐隻能費力地向前爬行,大腿移動時摩擦着已經充
血膨脹的光潔陰戶,讓她淫蕩的身體更加騷癢難受。而裸露的屁股經受皮鞭抽打
所傳來的巨大痛苦更加深了她的受虐待的快感。

  這時在她的大腿根部和陰戶所流出來的淫水更多了,沿着體内的假陽具流淌
而出,彙聚成一股細細的溪流,流淌到了地面上,在地面上形成了一道明顯的水
迹。

  張無忌哈哈大笑道:「楊姐姐的騷勁果然還是分毫未減啊,雖然敏妹她們騷
起來也浪的可以,但是屁股一被打就會騷水之流也隻有像楊姐姐這樣的天下第一
淫婦才會啊!哈哈哈啊哈。」

  張無忌辛辣的嘲笑雖然讓楊姐姐相當屈辱,但聽到張無忌誇她比趙敏更加淫
賤之時,好勝的楊姐姐心裏還是感到一陣興奮,作爲容貌身材武功才學均是上上
之選的楊月英而言,天下女子極少能入她法眼,也隻有同樣智慧出衆貌若天仙的
趙敏能讓她産生競争的欲望,就連在床上交合時,她也希望自己比趙敏更騷更賤,
讓自己比趙敏更加頻繁地得到無忌弟弟的寵幸。聽到張無忌親口承認自己比趙敏
更加淫賤,令楊月英心裏産生了強烈的成就感,促使她更加快速,更加淫穢地在
地上表演狗爬。

  好容易三圈爬完,被淫具折磨的死去活來的楊姐姐再也支持不住,趴倒在了
地上,淫穢的屁眼和濕透的陰戶對準張無忌,令他清楚地看着那被淫水和汗水打
濕的狗尾,肥厚的陰唇,充血紅腫的肛門,以及在陰道内若隐若現的假陽具,她
嬌呻吟道:「弟弟……快……再不幹姐姐……姐姐要活活癢死了……」

  看着淫态擺出的楊姐姐,硬憋着火的張無忌其實也很痛苦,他此刻也不準備
再忍了,猛然伏在楊姐姐的屁股後,左手抓着她的狗尾巴,右手摸進騷穴裏抓住
那假陽具,同時用力向外一抽。已然到達極限的楊姐姐在這迅捷無比的刺激下再
也忍受不住,銷魂地呻吟了一聲,大量淫液像噴泉一樣湧出,達到了高潮極樂之
境地。

  可是僅僅一次高潮顯然無法滿足淫根深厚的楊姐姐,屁眼和小穴裏的淫藥藥
力未退,而沒有了狗尾和催情假陽具的摩擦楊姐姐下體的兩個騷洞也感到更加空
虛難耐。她誘惑地發出呻吟道:「弟弟……快……用你的無敵金剛棒……狠狠懲
罰姐姐淫賤的騷屄和屁眼吧。」

  張無忌再也按耐不住,将肉棒狠狠插入楊月英淫蕩的騷屄,同時将原本插在
小穴内的假陽具塞進楊姐姐的屁眼内,令她的兩個洞同時得到瘋狂的滿足,令她
用力地前後搖擺起來,拼命地迎合張無忌的抽插。

  「楊姐姐,你的騷屄和屁眼哪個洞更爽一些啊?」張無忌的肉柱一下一下地
搗進楊月英的陰道深處,手上的假陽具則用力摩擦着緊密的屁眼,同時大聲問道。

  「啊……姐姐的騷屄……更舒服……雖然那個東西……搞得姐姐很騷很浪…
…但是還是比不上……比不上弟弟你的真雞巴……啊……再用力一點……用力操
我啊……」顯然,楊姐姐也知道怎麽回答才能讓男人滿意。

  果然,張無忌聞言後更加興奮了,用力地猛插數十下,一直插到了楊姐姐的
花心裏,楊姐姐陰道深處的花心迅即滿足的閉合,緊緊唆含住張無忌入侵的巨大
龜頭;層層疊疊濕暖的嫩肉,不停的擠壓、研磨着張無忌的巨大陽物,那種舒服
暢快的感覺,真是無法用語言描述。

  兩個淫賤的洞同時被搞的滋味很快又令楊姐姐瘋狂起來,無窮無盡的快感排
山倒海而來,體内的欲火就像點着了稻草堆一般,燒得她全身不停的顫栗抖動。

  碩大的龜頭和奇妙的僞具,肆意地刮蹭着着敏感的花心和屁眼肉壁,像是刮
到了她的心坎,又趐又癢,又麻又酸,就如同觸電一般令她更加下賤的淫叫起來。

  「啊……啊……好爽……姐姐的騷屄和賤屁眼……被弟弟幹得好爽……快…
…再用力……幹穿這個騷屄和屁眼……把姐姐幹成一堆淫賤的爛肉……」。

  在一聲高叫中,楊姐姐又一次洩身了。張無忌決定變化花樣,改用假陽具摩
擦楊月英的騷屄,自己的真家夥則插進楊姐姐的淫賤屁眼裏,令一直渴望屁眼被
幹的楊姐姐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情欲再一次被輕易挑起,順從地迎合張無忌的玩
弄。

  沉浸在男歡女愛之間的這對男女已經完全忘記了外面的一切,對他們而言,
這一刻整個世界就隻剩下張無忌和楊月英兩個人了,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好。

  再讓淫賤的楊姐姐洩了整整五次後,張無忌終于忍不住,将精華射進了她的
體内,這段淫穢地交合終于暫告一段落了。

  看着癱倒在地,屁眼和騷屄均流淌着黃白之物的神雕俠後人,張無忌心中的
滿足感大盛,輕薄地問道:「小騷貨,無忌幹的你爽不爽啊?」

  「當然……爽了……比月英一個人自慰的感覺……強多了……」楊姐姐氣喘
籲籲,挺拔白嫩的胸脯一起一伏,有氣無力地答道,「無忌弟弟……你幹姐姐這
條母狗……幹得也很爽吧……」

  「那當然……雖然肏敏妹,小昭,绮絲姐,還有那幾個丫頭也很爽,但最爽
的還是跟楊姐姐你幹。」張無忌肯定地答道,「楊姐姐,這次你連拉屎的醜态都
讓無忌看了,以後在無忌面前也就沒有任何秘密了,無忌可以想怎麽幹就怎麽幹
你了。」

  「傻瓜……姐姐一直都是你的母狗……無忌随便用世上最痛苦……最淫賤的
法子幹月英……月英都會甘之如饴……浪水直流的……」能夠讓心愛的弟弟滿足
自己的淫賤需求,楊姐姐早已願意放棄一切尊嚴。

  「那下次無忌要在神雕大俠,小龍女前輩,還有你爹娘的靈位前幹你……把
你條母狗最淫賤的一面展示給自己的祖先……讓他們的在天之靈,看看自己的後
人像母狗一樣被男人幹……讓他們知道一直冰清玉潔的古墓派……現在的掌門卻
是一個多麽下賤的騷貨……姐姐你一定很樂意吧。」

  雖然楊月英已經成了張無忌床上的忠實美女犬,但張無忌知道她一向最敬先
人,因此用這等話語挑逗楊月英,心中也是稍有緊張。

  哪知道一向崇敬師祖的楊姐姐卻沒有絲毫不快,感受着張無忌得魔手在自己
玉乳和臀溝上來回玩弄,嬌媚地說道:「嗯……沒關系……弟弟就在曾祖父曾祖
母,還有爹爹的面前狠狠地幹月英吧……他們和月英……都會很高興的……」

  「自曾祖父祖母結親以來……我們楊家每一代都有男丁……唯獨到了月英這
一代……隻有一個獨女……爹爹臨終之前……最大的心願,便是姐姐能将我神雕
俠一脈的香火延續下去,不至斷絕……可是天下男子……但凡有三分才識成就,
又如何甘爲贅婿……庸庸碌碌之人……姐姐又不願意委屈了自己……因而二十六
七載有餘,依然未得良伴……」

  「現在姐姐已經找到心愛的夫君……就算讓曾祖父祖母爹爹他們……看到月
英被幹的騷樣……他們也不會生氣……如果弟弟像今天一樣勇猛,把姐姐肏得死
去活來流幹淫液……讓他們看到月英被夫君幹的時候有多麽性福……他們一定會
含笑九泉的……」

  張無忌啞然失笑,他和楊姐姐,敏敏等人結親以來,一直期望多享受幾年男
女之樂,因此一直沒要孩子,沒想到楊姐姐還有這層想法。但見楊姐姐續道:
「所以……姐姐也期望弟弟能答應姐姐的一個請求……就是日後……姐姐爲無忌
生下第一個男丁……能随姐姐姓楊……以承襲神雕俠一脈的家業。」

  「這有何難,無忌答應你便是,無忌最是仰慕神雕大俠這等爲國爲民的大英
雄,若讓他的血脈斷絕,無忌這一生隻怕都不得安甯啊。若是姐姐你樂意,你我
的孩子都姓楊也無妨」張無忌大度地說道,雖然他在床上調教淩辱楊姐姐時相當
殘忍,其實對這位主動獻身的神仙美人一直又敬又愛,加之他自小就對神雕大俠
尊崇有加,便想都沒想就答應了。至于自己張家的香火,自有其他幾位妻妾的孩
子負責延續。

  「真的?!弟弟對姐姐實在太好了。」楊月英也沒想到張無忌這麽爽快便答
應了自己的要求,興奮地掙紮起來,在張無忌的臉上親了一口。

  「楊姐姐,弟弟對你這麽好,你準備怎麽謝無忌啊?!」張無忌随口調笑道,
其實他自己也知這是廢話,楊姐姐已經同意自己用最淫賤的法子随便淩辱她的身
體,就連她古墓一派的所有秘密和珍藏的絕世秘籍都獻給了他,還指望她怎麽謝
自己呢?自己好好待她便行了。

  哪知此話似乎正中楊月英的下懷,但見她臉上露出神秘的一笑,站起身來道:
「弟弟對姐姐這麽好,姐姐當然要知恩圖報。弟弟且稍等片刻,姐姐有份大禮要
獻給弟弟。」說罷,便拿起絲巾輕輕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就這麽赤身裸體地
走出了房間。

  張無忌疑惑地等了半柱香功夫,隻見楊月英身上背着一人,回到了這間屋子。
她的身上也換了裝束,上身是一件紅色皮質緊身亵衣,僅僅遮住了楊月英的雙乳,
整個小腹,香肩和玉臂完全裸露在外面,而胸前那對又大又白的雙乳則被這件軟
皮刑裝緊裹得淫突已極,可以輕易地看見她挺立勃起的乳頭。而下身則是一件緊
身皮質亵裙,和之前她身着的那件用來讨好張無忌的極短亵裙一般窄小,剛剛勉
強遮住屁股和騷穴;但不同之處在于,這件亵裙是緊身的,将楊姐姐那完美地身
材更好的展示出來,也令楊姐姐更加顯現出幾分強勢女性的成熟氣質。

  張無忌知道以楊姐姐的習慣,此刻下身是肯定沒穿亵褲的,雖令他感到一陣
興奮,但他還是對楊姐姐身上背着的那人更感興趣,此人身着綠色布衣襦裙,似
是一位少女。待楊月英将此人放在地上,令張無忌看清楚她的正臉,不僅吓了一
大跳:但見此女雖然雙目緊閉,已然昏睡,卻清雅妩媚,風緻嫣然,臉上雖有數
道印迹,卻絲毫不掩其絕色面容,不是張無忌已經數年未見的表妹殷離是誰?

  隻見楊月英笑道:「無忌弟弟,這位殷姑娘是小翠她們在數天前外出時發現
的,當時她正與數名淫賊搏殺,雖将那幾個惡賊殺盡,自己卻也受傷昏迷,于是
便被小翠她們帶回古墓,那時你正忙于爲芷若姑娘治傷,我和那幾個丫頭怕你分
心,便沒有告訴你。正好今日姐姐看你意猶未盡,便把她帶了過來,再給弟弟添
一房妻妾。」

  張無忌連忙擺手道:「楊姐姐說甚話呢,表妹早已心有所屬,對無忌并無愛
戀之情,無忌若擅自奪了她的處子之身,那和鹿杖客那等淫賊又有什麽分别?」

  「笨!」楊姐姐忍不住給了張無忌一記爆栗,「你這位殷姑娘啊,心裏戀戀
不忘的是他那位阿牛哥哥,那曾阿牛不是無忌哥哥你又是誰?她在昏迷之時,嘴
裏也是阿牛哥哥阿牛哥哥的叫個不停。弟弟你忍心看着她一直苦戀于你而孤獨一
人嗎?」

  見張無忌沉吟不語,楊月英續道:「你适才不是怨恨天道不公嗎?可小昭姑
娘本已和你東西永隔,卻仍能返回中土與你團聚,可見上天着實待你不薄。現在
機緣巧合,殷姑娘也送上門來,就看無忌弟弟你敢不敢把她吃掉了。」

  張無忌苦笑道:「無忌當然願意給表妹一個歸宿,隻是表妹愛的是彼無忌,
并非此無忌,無忌還真無把握能令她歸心。」

  「何爲彼無忌?何爲此無忌?不就是一個對她又打又罵又咬,一個對她特别
好嗎?可見這位殷姑娘雖然表面很兇,其實特别渴望被心儀的男子虐待淩辱,弟
弟你隻要将她狠狠調教一番,自然對弟弟你千依百順。平時弟弟你在床上欺負我
們的時候不是威風八面嗎?可别當那種窩裏橫的窩囊廢啊!」

  最後一句話顯然刺激了張無忌的男子自尊心,但見他堅定的點了點頭。楊姐
姐在殷離身上輕輕一拍,一股暖氣滲入她的身體中,令她即刻蘇醒。

  殷離迷迷糊糊的醒來,印入眼簾的赫然是朝思暮想的阿牛哥哥,不禁驚喜道:
「阿牛哥哥,是你嗎?」

  「表妹,是我啊,以後我們就永遠在一起,不會讓你孤單一人受苦了。」張
無忌動情地說道。

  「不……你是張無忌那短命鬼,不是我的阿牛哥哥。」殷離的臉色突然暗淡
下來,哀愁道。

  「你在說什麽胡話呢?這位就是你的阿牛哥哥,從今天起,他就是你的丈夫,
也就是你的主人了!」殷離聽得此話并非眼前的無忌所說,而是源自旁邊的一位
女子,不禁轉頭望去,頓時大驚失色。眼前的女子容貌極美,身材婀娜,渾身散
發着誘人的女性魅力,比之自己可強出甚多;更要命的是,此女的衣着暴露淫蕩
之極,小腹,香肩,玉臂和雪白的大腿完全裸露在外面,既然此女能堂而皇之的
身着這等淫穢衣物站在張無忌身旁,也就是說……

  殷離大驚道:「你……你是哪來的狐狸精!?穿着這麽不要臉的衣服,準備
勾引這沒良心的、狠心短命的死鬼嗎?」

  話音剛落,殷離但見紅影一閃,自己臉上已經挨了一巴掌,接着整個身子也
被一下放倒,跪趴在地上。眼前這位淫蕩女子一腳踩在自己的脖頸上,冷聲道:
「殷姑娘,既然進了我家門,就得守我們這的規矩。無忌是你的阿牛哥哥,也是
你的主人,而我則是你的姐姐,以後會幫着你的阿牛哥哥好好調教你的。你要乖
乖聽話,讓你的阿牛哥哥想怎麽幹你就怎麽幹你,懂了嗎?」

  「啊……你這個淫婦……放開我……」殷離拼命掙紮,隻覺脖頸上好似壓了
一塊數千斤巨石,哪裏動彈的了分毫?但見楊月英輕輕褪下殷離的褲子,露出她
雪白的翹臀,在肥嫩的屁股上狠狠揪了一把,贊道:「這騷屁股真不錯,雖然比
姐姐我的差了一些,但你的阿牛哥哥一定會滿意的!」

  楊月英伸手淩空一揚,張無忌扔在地上的皮鞭被的她的内力淩空抓起,拿在
了她的手上,她将這皮鞭折了幾道,對着殷離的屁股狠狠抽了下去,頓時将雪白
的翹臀打出了幾道紅印。

  「啊……疼……」殷離慘叫道。楊月英絲毫不理,又是幾鞭子抽上去,瞬間
就把殷離大半個屁股打紅了,邊打邊說道:「殷姑娘别喊疼,要成爲阿牛哥哥的
女人,屁股被打可是基本功啊。」

  「不要臉……」殷離嬌聲罵道,心裏卻突然産生了一種躍躍欲試的快感,雖
然被這個淫婦折磨很痛苦,但如果是阿牛哥哥每天打自己的屁股,會不會很爽呢?

  就在殷離尚未來得及發覺自己的想法有多淫賤時,楊月英朝張無忌使個眼色,
張無忌猶豫了一下,便立馬蹲下身來,從下面托住殷離的雙乳,狠狠地揉捏起來。

  張無忌毫不留情,手上加勁,很快便把殷離的玉乳捏出一道道紅印,殷離屁
股被打,乳房被捏,眼前的張無忌紅着眼睛兇相畢露,一點都不像平日溫文爾雅
的張無忌,倒像是那個狠心兇惡的曾阿牛,一想到自己朝思暮想的阿牛哥哥終于
回到了自己身邊,殷離不禁開始性奮起來,呻吟聲帶着絲絲嬌媚,下體也開始濕
潤起來了。

  「哎呀,表妹你還真是個賤貨,屁股被打,奶子被捏來捏去,居然能讓你這
麽爽啊。」張無忌将手指伸進殷離的陰戶内,感受到那層嫩肉中的濕滑蜜液,在
殷離的處女嫩穴内富有技巧地摳挖道。

  「不……我不是賤貨……放開我……那個女人才是賤貨……」雖然殷離很享
受阿牛哥哥的暴虐玩弄,但嘴上還是不服輸,尤其是在那個淫賤女人面前更是如
此。

  哪知道楊月英接口道:「不錯,我才是無忌弟弟最淫賤的騷貨,也是她最喜
歡的母狗,他雖然喜歡你,但也隻能排在我的後面。」

  殷離立刻就中了這激将法,回嘴道:「胡說,阿牛哥哥最喜歡的是我。」

  楊月英一邊用力鞭打着殷離的屁屁,一邊嘲諷道:「無忌喜歡的是抛棄一切
尊嚴在他面前發騷的母狗,不是你這種打個屁股捏個奶子都不情願的貨色。」

  「你胡說……我……我願意讓阿牛哥哥打屁股,捏奶子……讓他插我也可以
……他要是喜歡你……爲什麽不去幹你……」身體的敏感部位不斷被刺激,殷離
已經氣喘連連,下體的淫水也越來越多,内心也期望這樣的玩弄能一直持續下去。

  哪知道正在玩弄她的張無忌打蛇随棍上,一把推開殷離,斥罵道:「誰說的?
無忌就是喜歡楊姐姐。隻有楊姐姐能像下賤母狗一樣被無忌随便肏,比你這個假
正經的騷貨強多了!」

  說罷,也不管已經被挑逗的欲罷不能的殷離,張無忌站起身來,隔着皮質亵
衣撫摸着楊月英的乳房,一隻手将她的裙擺撩起,露出了沒穿亵褲,光秃秃的下
體,罵道:「騷貨,你又不穿亵褲,還流了那麽多水,要無忌懲罰你嗎?」

  「嗯……懲罰姐姐吧……姐姐比殷離那瘋丫頭聽話,怎麽操姐姐都可以。」
楊姐姐一邊發騷道,還偷偷挑釁式的看了一邊的殷離一眼。

  「快點,撅起你這淫賤的屁股讓無忌肏啊。」張無忌奪過楊月英手中的皮鞭,
毫不留情地罵道。

  楊姐姐立刻馴服地趴在地上,張無忌一鞭又一鞭地打着楊月英的屁股,楊月
英不但不痛苦,反倒是爽的浪叫連連,把一旁的殷離都看得目瞪口呆。但見張無
忌狠狠地将肉棒插進楊姐姐的淫穴内操動起來,兩人幹得昏天黑地,壓根不理一
旁的殷離。

  「弟弟……幹姐姐比幹殷離好多了吧……」楊姐姐一邊奮力迎合着張無忌的
抽插,一邊問道。

  「哈……當然……無忌再也不要表妹了……隻要跟楊姐姐幹……」張無忌喘
着氣說道。

  被挑起性欲的殷離看着這對男女如此秀恩愛,再也忍不住了,爬到張無忌的
腳邊,抱着他的腳哀嚎道:「别……阿牛哥哥……求你幹殷離吧……離兒一定乖
乖聽話。」

  張無忌飛起一腳,将殷離踹個筋鬥,罵道:「你這個淫婦,滾遠點,想被幹
就撅起屁股在那邊趴好,自己用手把騷屄分開。」

  欲火纏身的殷離立刻服從了。

  張無忌放開被幹得淫水淋漓的楊姐姐,來到殷離身後,在她已經勃起的陰蒂
上狠狠地一擰。劇烈的疼痛在這一瞬間傳遍全身,使得殷離慘叫一聲,全身都趴
到了地上,可是陰道中卻流出了喜悅的液體,在痛苦和羞辱中她居然迅速達到了
高潮,可見她确實有強烈的受虐癖。

  張無忌罵道:「賤貨,騷屄被掐都能讓你高潮,真他媽一個賤貨!」

  「啊……離兒是賤貨……比那個姓楊的賤貨還賤……快……來幹我……」殷
離不斷告饒道。

  張無忌迅速将陽具插進殷離的處女嫩穴内,也不管她是第一次開苞,狠狠的
大力抽插起來,邊插邊罵:「以後你就是無忌的母狗了,無忌想怎麽插你就怎麽
插你,懂嗎?!」

  被開苞的劇痛令殷離慘叫一聲,張無忌的用力抽插更讓她下體宛如撕裂一般,
但如此劇痛卻讓她更加興奮,想都沒想就答道:「嗯……以後離兒就是阿牛哥哥
的賤母狗……一輩子都要被阿牛哥哥幹……」

  張無忌知道殷離已經被自己調教得差不多了,和一旁的楊姐姐相視而笑,又
是一陣疾風驟雨般的猛幹,頭一次上陣的殷離很快吃不消了,瀉出大量淫水之後
便無力再戰了。張無忌精關一松,一泡精液也打入了殷離的子宮當中,結束了這
場調教。

  「阿牛哥哥……好壞……」從少女變成少婦的殷離滿足地躺在地上喘氣,精
液和淫水從她的下體内汩汩而出,顯得淫穢極了。

  「嘿嘿,可不怪阿牛哥心狠,因爲表妹你天生就是一個渴望被人淩辱的賤貨
啊。」張無忌壞笑道。

  不給殷離反駁的機會,張無忌續道:「當初表妹你和芷若,敏敏,還有無忌
我一起漂流到冰火島,在船上就說起了夢話,說什麽會一生一世的服侍無忌,當
無忌是你的主人。隻要無忌喜歡,甯願散了全身武功,棄去千蛛劇毒,跟我初見
你時一模一樣,楊姐姐雖然不在場,但敏妹,小昭她們都聽到了,你可沒法抵賴
啊。」

  殷離的臉一下就紅了起來,沒想到自己心中的秘密竟被夢話出賣了,一張俏
臉頓時通紅,期期艾艾道:「我……我……,」

  「好啦好啦,表妹你已經找到了阿牛哥哥,以後就和阿牛哥哥一起性福的過
日子吧,平日裏也盡可以和夫君我開開玩笑,不必尊那等夫妻禮節,不過呢。」
張無忌突然一闆臉,厲聲道,「不過到了床上,你就乖乖做無忌的母狗和女奴,
要是表妹你不聽話,無忌也要好好懲罰你,脫光你的衣服打爛你的騷屁股,掐你
的賤奶子和騷屄,明白嗎?」

  「嗯……離兒明白……離兒一定聽阿牛哥哥的話……被阿牛哥哥懲罰……」
殷離已然疲倦至極,說着說着便昏睡過去。

  「恭喜弟弟了,又收入了一房嬌妻美妾。」楊姐姐忙把殷離搬到一旁,和張
無忌溫存道。

  「還是楊姐姐内助有功,要不然無忌可不會這麽順利的把表妹收服。」張無
忌愛憐地撫摸着楊姐姐的秀發,誇贊道。

  「無忌弟弟,現在你已經有了我,敏妹,小昭,绮絲姐,殷離妹妹,還有那
八個丫頭,整整十三房妻妾,你這花心蘿蔔也該收斂點了,以後我們給無忌你生
兒育女,還得靠你這個男子漢照顧我們呢。」楊月英撒嬌道。

  「那是自然,以後無忌也不會再納别的妻妾了,至于芷若……」張無忌眼色
中閃過一絲黯淡,道:「無忌就認她當妹妹,也好好照顧她吧。」

  楊月英露出一絲滿意的臉色,将螓首靠在張無忌強壯的胸肌上,續道:「眼
下蒙古鞑子馬上就要被趕出中原,我們楊家和古墓派百年來的使命也要結束了,
以後便可以自由自在地過着咱們的小日子了。」

  「也就是說,無忌也有更多的空閑來喂飽你們這幫騷貨了吧。」張無忌忍不
住壞笑道。

  「死色狼,就知道想着那事。」楊姐姐輕輕捶着張無忌的胸膛,腦子裏突然
靈光一閃,說道:「弟弟,雖然你有了這麽多妻妾,但還從沒有讓大家聚在一起
被弟弟你幹過呢,要不要嘗試一下?」

  張無忌喜道:「這主意不錯,那以後每逢望朔,節慶之日,無忌就把大家一
起叫到古墓大廳,同時幹你們這十三個淫婦,保證讓你們這幫騷貨爽死。」

  「那姐姐幫你出了這個好主意,現在就獎勵姐姐吧,先讓姐姐爽一把。」楊
月英撲上來親吻張無忌,玉手不斷地撸着他的大雞巴,全身又變得火熱起來,顯
然想馬上再被張無忌大幹特幹一場。

  這個淫婦竟然又要了,要不是無忌練了九陽神功,非得被這騷貨吸成人幹不
可。張無忌一邊腹诽道,一邊把玩着楊姐姐的嬌軀,将陽具插入楊月英的濕淋淋
的宍戶,開始了新一輪殺伐。





   張無忌與黃衫女續(十二)               

  「小昭啊,動作再快點,今天可是衆多姐妹們齊聚一堂享樂的大好日子,可
别擾了大家的興緻。」紫衫龍王黛绮絲一邊更換着内衣,一邊對着女兒說道。

  「娘,小昭這次要當着所有姐妹的面被無忌公子玩弄,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小昭羞紅了臉,挑選了一件精心準備的情趣内衣,邊穿邊說。

  「傻孩子,大家不都一起脫光衣服被那小賊玩嗎,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怕
啥呢?反正有娘在,到時候娘幫你便是了。」黛绮絲大喇喇地說道,她此時正是
性欲最爲強烈的時候,再加上身爲嶽母卻被自己的女婿幹的刺激感,令她極度渴
望被張無忌玩弄。

  自從那次和張無忌雙修之後,黛绮絲便堂而皇之地被張無忌收入後宮,作爲張無忌
的一位妻妾享受起這位強壯的女婿帶給自己快感,令自己幹渴已久的嬌軀重新得
到滋潤,甚至當着别的女人的面和張無忌交歡,還會表現得格外興奮。小昭知道
母親已經吃了很久的苦,非常期望母親能夠好好享受剩下的人生,對和自己搶男
人的母親也無絲毫怨言。至于其它女人呢,反正這麽多絕色佳麗一起陪張無忌淫
樂便已經夠荒唐了,再荒唐一點又有何妨?

  「小昭啊,娘換好衣服了,你看如何?」黛绮絲轉了個圈,将換好的淫亵衣
物和性感身材盡力展示給自己的女兒。

  雖然小昭一向知道娘親的身材和容貌都是世間極品,但還是爲眼前娘親的性
感打扮而驚歎。但見今日黛绮絲頭上未戴簪钗,烏黑光澤的秀發自然地披垂下來。
胸前僅着一件綁帶紫色肚兜,那點可憐的窄小不料隻能稍稍遮擋其乳頭和乳暈,
肥嫩白皙的乳肉則完全從肚兜的上面和下側暴露在外面;下體的奇特亵褲則更加
不堪入目,此亵褲窄小之極,呈一丁字,前面的布料僅能遮住那道陰縫和陰阜,
芳草萋萋的烏黑陰毛露出了一大片,後面則更騷,僅有一道細線穿過臀溝,雪白
肥大的臀部一覽無餘,就連窄小的菊穴都若隐若現呢。

  「娘,你穿的好羞人。」小昭紅着臉說道。

  「女兒你穿得也不賴啊」黛绮絲回嘴道。今天小昭的上半身也隻有一件窄小
抹胸,照樣把她的乳溝和乳肉全都漏在外面,令任何男人垂涎欲滴;纖腰上頭僅
隻一條細細的帶子,從臍下向下延伸一塊窄小的倒三角形薄布,恰可掩住迷人的
桃花源口,延到雙腿之間也隻有一條細帶,勒住了臀後,向上接到腰間細帶,雪
白的圓臀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外,雖不及其母那般肥大,但勝在翹挺緊實,可謂各
有千秋,「雖然咱們母女倆算的上是人間絕色,但和月英,敏敏她們比可不過就
是平起平坐罷了,就連殷離那丫頭也算是個大美人,不把自己打扮的騷一點,怎
麽吸引無忌那死鬼的注意呢?」一想到以前的徒兒殷離也被張無忌泡上手了,黛
绮絲不禁爲張無忌豔福之深而咂舌。

  「好了,似乎到點了,咱們去大廳吧,和其它姐妹們一起伺候無忌。」黛绮
絲執了小昭的手,一起離開房間,走向大廳。

  二人剛剛打開大廳的門,頓時便被眼前的淫穢場景驚呆了:但見張無忌渾身
赤裸,強壯的肌肉和碩大矗立的陽具一覽無餘,坐在太師椅上享着豔福。而楊月
英和趙敏則淫賤地跪在張無忌身前,賣力地舔弄着那昂首向天的巨大陽物和兩旁
的卵袋。

  趙敏今天打扮的也很性感,上半身是僅僅遮住雙乳的皮質亵衣,因爲舔弄陽
物而引發的性欲令胸前的乳頭迅速勃起,印在皮衣上一覽無餘,下身則是一件窄
小皮質亵褲,而且雙股間的美屄妙處和後面菊門處竟然還被特别開了兩個口子,
以方便男人的玩弄。

  楊姐姐也差不了多少,上半身的黃色亵衣和趙敏,黛绮絲所露的地方差不多,
下半身則是沒有亵褲的黃色極短亵裙,不穿亵褲一向是楊姐姐的癖好,撩開裙子
直接被無忌肉棒幹的滋味對她來說有莫大的吸引力。

  張無忌見小昭和黛绮絲這最後兩位女子到齊,便輕輕拍拍手,正在賣力給無
忌口交的楊月英和趙敏便也紅着臉站起身來,退到一旁去了。

  除了上述諸女外,殷離和小翠等四位侍女也赫然在列,小翠等侍女還是第一
次獻身給張無忌時的裝扮,殷離則由于入門太晚,尚不會精心打扮,隻能身着一
般的内衣褲,姿色在衆女當中被完全蓋了下去,她心中郁悶,發誓以後一定要學
會穿着淫穢衣物,以讨阿牛哥哥的歡心。

  張無忌清了清嗓子,開口道:「各位妻子,今日是每月例行的淫樂之日,我
們全家可盡情在此交合取樂,不必有什麽顧忌。無忌深知各位佳人因共侍一夫,
平時要每隔多日才能享受這男歡女愛之樂,着實委屈了各位,因此在這淫樂之日,
平時欲求不滿的各位可以盡情和無忌取樂,無忌絕對不會力有不逮的,哈哈哈。」

  聽了張無忌的話,諸女大多雙頰微紅,心下大喜,準備好好享受一把。

  張無忌道:「楊姐姐,你古墓劍法乃是天下一絕,這就爲大家舞上一式以來
助興,如何?」

  楊月英紅着臉點頭道:「月英遵命。」她來到了大廳中央,對着好奇的諸女
和不懷好意的張無忌,說道:「無忌弟弟,各位姐妹,大家均知我古墓派的劍法
絕學名爲玉女劍法,但姐姐我除了這門劍法外,還精通一套欲女劍法,專供男女
淫亂取樂之用,現在月英就給大家表演一番。」說罷,抽出手中的寶劍,在大廳
内舞起劍來。

  玉女劍法本來最講究姿态優美,劍式輕柔靈動,使用時身形清雅潇灑,姿态
飄飄若仙,帶著三分飄逸風姿,宛若仙女下凡。雖然楊月英這套欲女劍法劍招與
玉女劍法并無二緻,但同樣一招使将出來,卻充滿了勾人的淫穢氣息。

  而因爲楊月英身着的這件淫蕩亵衣褲,使她的每一次動作都掀起一股臀波乳
浪,豐滿白嫩的玉乳不斷地上下搖晃,令那窄小的亵衣無從遮擋,白花花的乳肉,
乃至粉褐色的乳暈和勃起的乳頭均時不時暴露在外面,讓張無忌暗呼過瘾。

  而下身的極短亵裙更是随着楊月英的動作而頻繁翻起,令楊姐姐下半身那光
滑的陰戶,粉嫩的陰唇,窄小的菊穴分毫畢現,充滿了淫邪的勾人媚态。

  而更令人稱奇的是,功力深厚的楊姐姐劍舞了不過短短一會,便開始雙頰通
紅,氣喘籲籲,口中開始微微呻吟,似有體力不支之相,卻更像是情欲被人撩撥
起來的發情騷态。

  諸女中眼力最好的黛绮絲一眼便看到了楊月英逐漸濕潤的宍戶内有一個黑色
東西若隐若現,立時便明白了一切,出言取笑道:「月英還真是急色啊,還沒被
無忌的真雞巴幹,就迫不及待的用假雞巴安慰自己,莫非無忌幹你那麽多次還沒
讓你滿足嗎?」

  經她這麽一說,諸女都發現了楊月英蜜穴裏那淫蕩的假陽具,忍不住發出一
片嬉笑聲。楊月英見自己淫蕩的秘密被發現,俏臉立刻羞得通紅,隻覺得下體的
情欲更加高昂,那癢得濕潤的淫穴内淫汁開始不斷溢出,下體裏面的淫具不停的
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部位,讓自己一邊舞劍一邊忍不住不停的發出誘人的呻吟。

  殷離因爲當日破身之時被楊月英羞辱,與她一直有隙,現在看此女當衆出醜,
自然樂見其成,忍不住羞辱道:「哎呀,沒想到這位楊家姐姐竟然會被一根棍子
幹到高潮,還真是淫賤到家了啊。待會被阿牛哥哥的真雞巴幹,噴出來的浪水還
不得把這座墓淹了?」聽聞此言,張無忌和諸女又都是一陣哄笑。

  楊月英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忍不住不停地扭動屁股,用下體裏的淫具去刺激
她早已經淫癢噴火的羞處,這樣可使自己快感更加強烈。但這樣一來,大量淫液
也順着修長美腿不知羞恥的向下流,仿佛是爲了驗證殷離對自己的嘲笑似得。

  此時楊月英已是渾身酸軟,欲火焚身,哪裏還能做來一招一式的動作?劍法
漸漸越舞越慢,愈來愈柔媚淫蕩,另一隻空閑的玉手便再也不離嬌軀,一會揉捏
椒乳,一會輕撫嫩穴,嬌柔的軀體如風中弱柳般款款扭動不停,雪白豐滿的圓臀
更是擺動得厲害。

  張無忌看着欲火大盛,對一旁同樣躍躍欲試春情勃發的小翠說道:「小翠,
到無忌懷裏來。」

  小翠見男主人要寵幸自己,心中大喜,連忙快步跑來,撲倒在了張無忌懷中。

  張無忌一邊看着楊姐姐大跳豔舞,一邊肆意摸索着小翠的嬌軀,一隻手揉捏
着小翠不算豐滿卻相當堅挺的翹乳,另一隻手則撩開她的裙擺,在她的陰戶裏來
回摳挖。

  小翠很快被張無忌撩起了性欲,下身一陣陣發癢,求饒道:「男主人……小
翠想要……」

  張無忌低聲對小翠耳語道:「聽楊姐姐說,小翠你最近功夫進境不錯啊,在
和其他幾個丫頭比武時又拿了第一吧。」

  「啊……那是小姐教導有方嘛……主人……小翠得了第一……要好好獎勵小
翠嘛……」敏感帶被張無忌玩弄的小翠急切地希望得到張無忌的寵幸。

  爲了激勵弟子們勤練武功,楊月英又定下了一條規矩,每月進行一次比武考
核,八個侍女中的前四位可以參加下個月的古墓集體淫樂大會,享受張無忌的滋
潤,後四名就隻能在大家一起狂歡之時繼續平日的工作,畢竟偌大的古墓派總要
有人執勤嘛,這也是爲什麽隻有四位侍女參加這次群交。

  而比武的第一名更是會得到張無忌給予的秘密獎勵,這令平時得到張無忌滋
潤不多的丫頭們興奮不已,一個個加緊練功,都期望能勇奪第一,至少不要落到
後四位;于是乎這八位侍女的武功進度又比先前加快了一大截,連楊月英也不禁
爲自己這幫好色的丫頭而莞爾。

  小翠使這八個丫頭中天資最好的,比武大賽的第一也多半爲她所得,這次也
不例外。眼看張無忌把自己抱入懷裏随意玩弄,便覺得男主人準備好好寵幸自己
一番,安慰自己饑渴的身軀,下體興奮地流出了淫液,用手套弄着張無忌的大陽
具,準備将其引導至自己的小穴裏。

  哪知張無忌卻輕輕推開了小翠,從一旁拿出一件窄小的皮質亵褲,這亵褲前
端有一個半尺多長的圓柱狀物體,一看就是模仿男人陽具所制,而且這個假陽具
在亵褲的内端同樣伸出近半尺,顯然這是女子之間常用的淫具——雙頭龍。

  「小翠,來,把這件無忌爲你準備的亵褲穿上。」張無忌招呼道,小翠雖然
被張無忌幹過多次,但還沒用過此等淫具,不禁滿懷期待地穿上了這個東西。亵
褲内側的假陽具自然而然地塞進了小翠窄小的淫穴内,讓一直覺得下身空虛的小
翠得到了滿足,她忍不住來回摩擦着大腿,扭動着屁股,以期讓體内的假陽具帶
給自己更大的快感。

  看着小翠的淫樣,張無忌心中十分歡樂,沖着楊姐姐道:「好了楊姐姐,可
以停下來了。」

  已經被體内的春藥和假陽具弄得欲仙欲死的楊姐姐趕忙停止了舞劍,氣喘臉紅
地來到了張無忌的身邊,嬌聲道:「弟弟,有什麽吩咐?」

  張無忌大喇喇地道:「小翠,你就用這個寶貝好好安慰一下淫賤的楊姐姐吧。」

  「什麽?」聽聞張無忌讓自己去和敬愛的師父與小姐去用假陽具交合,小翠
不由得一愣。

  「小翠啊,你這次比武第一的獎勵,便是在此次交合大會上當楊姐姐的主人,
随意的懲罰,淩辱這個騷貨,用這個假雞巴狠狠幹楊姐姐的騷穴。不過等此次交
合結束,楊姐姐還是你的師父和小姐,你還是要好好伺候楊姐姐,明白了嗎?」

  小翠用力點點頭,她本以爲比武第一的獎勵不過是讓男主人狠狠地幹一頓,
沒想到還有這等好事,一想到能将平日端莊嚴厲的師父壓倒身下狠狠羞辱,小翠
便是一陣興奮與期待。

  再看楊姐姐,見自己即将被愛徒調教,也是一陣地躍躍欲試。

  張無忌抱起楊姐姐,伸手探入她的胯下,輕輕将那催情的假陽具拿了出來 
隻見楊月英皺嫩的陰唇和中央的陰蒂蠕動了一下,接着一大股熱騰騰的淫液一路
湧了出來。那黑色的假陽具取出來的時候自然已經濕得不成樣子了,沾滿了楊姐
姐的淫液。

  「楊姐姐,快點給你這位小翠主人清理腳底!」張無忌厲聲命令道。

  可憐的楊姐姐,剛剛爲大夥表演完淫蕩的豔舞,又得被自己的徒弟和侍女随
便淩辱,不過對她而言,卻也是人生極樂之事呢。

  楊月英紅着臉乖乖跪了下來,捧着小翠光潔的腳底闆輕輕舔了起來,雖然小
翠的腳底并沒有什麽濃烈的異味,但跪趴在自己的得意弟子面前幹這種屈辱的事
情,還是令楊姐姐體内的受虐血液逐漸開始沸騰起來,這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也讓
楊姐姐很快興奮起來,下身又是一股淫液流出。

  「好好舔幹淨,賤貨!」已經進入女主人狀态的小翠忍不住對跪趴在地上的
楊姐姐喝罵道。看着平時如同女王般神聖不可侵犯的師父和小姐屈辱地跪在自己
面前給自己舔腳底,令一向對楊月英又敬又怕的小翠也是極度興奮,插着假陽具
的下體也像自己的師父一樣,開始流出了淫穢的液體。

  張無忌則在小翠的身後肆意玩弄她的身軀,手指在她勃起的乳頭上來回揉搓,
享受着這等少女堅挺椒乳的獨有質感,另一隻鹹豬手則伸進小翠的皮質亵褲内,
玩弄起她的肛門,對着性奮不已的小翠說:「小翠,喜不喜歡無忌給你的獎勵啊?」

  「嗯……喜歡……小翠最喜歡了……人家早就想狠狠玩這條母狗了」在張無
忌的挑逗下情欲勃發的小翠呻吟道,興奮的蜜汁不斷從她的蜜穴中流出,潤濕了她
的大腿根部,很快弄得她滿屁股溝都是淫水。于此同時,她的腳下更加用力,把楊
姐姐的一張絕色清水芙蓉臉都踩的變形了,楊姐姐卻絲毫不敢有任何不滿,繼續賣
力地爲自己的侍女清潔腳底。

  待這位風姿綽約的絕代佳人好不容易将這屈辱的工作做完,不等張無忌發話,
小翠搶先開口罵道:「賤貨!趕快轉過身去,把你的騷屁股撅起來,讓小翠狠狠
的抽一頓。」

  作爲楊月英最寵愛的貼身侍女,小翠老早就知道屁股被虐打一向是自己這位
美若天仙的女主人的一大怪異嗜好,盡管淩辱楊姐姐的翹臀是隻有身爲楊月英夫
君的張無忌才擁有的權力,但小翠還是忍不住有着試上一試的陰暗想法,現在終
于有機會得償所願,小翠當然要好好表現一番。

  于是,在張無忌和諸女不懷好意的目光下,剛剛舔完侍女腳底的楊姐姐紅着
臉倒轉身子,将那粉嫩白皙而又飽滿渾圓的完美臀部,以及淫水直流泛濫成災的
騷穴沖着臨時主人小翠撅了起來。

  小翠一手從張無忌那裏接過皮鞭,另一隻白嫩的小手則在楊姐姐的翹臀上來
回撫摸,贊道:「小姐你的屁股還真是個極品啊,又白又嫩又挺又翹,還這麽淫
賤,簡直天生就是用來勾引男人的,不知小翠啥時候才能有這麽勾引人的騷屁股。」
一邊說話,還時不時将手指插進楊月英的騷穴來回摳挖,享受着肆意奴役這位天
仙絕色的主人的極樂快感。

  敏感部位被侍女玩弄的銷魂滋味也讓楊姐姐有些情迷意亂,嬌喘道:「啊…
…姐姐我……可是天生的騷貨……後天學不來的……小翠你可别嫉妒……」

  話音未落,小翠便一鞭子狠狠抽在楊月英的翹臀上,在她的粉嫩翹臀留下了
鮮紅的印迹,讓楊姐姐忍不住高叫了一聲。

  「呸!真不要臉!誰嫉妒你這條發情的母狗!抽爛你這個騷屁股,打死你這
條浪母狗!!」小翠忍不住咒罵道,鞭子不停地揮舞,不斷地在楊姐姐的翹臀上
打出紅痕。楊姐姐則完全是一副爽到不行的樣子,拼命搖晃着臀部迎接着小翠的
鞭擊,小穴裏的淫水都被她來回地甩了出去,宛若奇異的人肉噴泉。

  「娘,爲什麽楊姐姐屁股被打成這樣,還感到那麽開心呢?」諸女中最爲清
純的小昭紅着臉好奇地向母親問道。

  「傻孩子,其實我們女人都會有這種感覺,喜歡被心儀的男子肆意淩辱,讓
他盡情地占有自己,蹂躏自己,隻不過喜歡的有深有淺而已。小昭你就喜歡的淺
一點,而楊家姐姐,還有」,黛绮絲偷笑着向一旁的殷離撇撇嘴,續道「還有殷
家妹子,就喜歡得要死要活的。」

  聽見昔日帶着自己走南闖北的金花婆婆諷刺自己,殷離雖然不滿,卻也不敢
說出口,畢竟金花婆婆積威太深,甚至差一點就要了自己的小命,在殷離的心裏
留下了不淺的陰影——盡管她現在還無法相信眼前這個絕色美婦便是當年那個滿
臉皺紋醜陋無比的金花婆婆。

  看着這對師徒玩的這麽開心,張無忌準備暫時不打擾她們,轉頭看着春心蕩
漾的趙敏、黛绮絲、小昭、殷離已經其他三位侍女道:「接下來,你們誰來陪無
忌玩呢?」

  「乖女婿,好好安慰安慰嶽母吧,人家都想死你的大雞巴了」如虎如狼的熟
婦黛绮絲首先擺弄着熟女風情誘惑道,她久曠了二十年的身軀一旦被張無忌滋潤
過,便似染了煙瘾般渴望張無忌的大陽具。

  「無忌哥哥,來幹敏敏吧,敏敏可是最喜歡被無忌哥哥幹了。」趙敏淫蕩地
扭動着腰肢,将被開檔亵褲暴露着的騷穴和屁眼在張無忌眼前來回炫耀。「

  「阿牛哥哥……姐妹們都被你玩過好多次了,就離兒沒有,這次就給離兒吧。」
殷離知道自己的美貌身材均不及前兩位天仙絕色,隻能指望靠裝可憐來打動張無
忌。

  「公子……」小昭不知道說什麽好,紅着臉幹站着,小玉等三位侍女知自己
雖也算得上美人,但在這裏也隻有當大衆臉的份,便自覺的沒有開口。

  「小昭,你來陪無忌好好玩一玩」張無忌哪壺不開提哪壺,選擇了羞澀的小
昭,雖然小昭和自己成爲夫妻已久,但在床笫之間還是非常的害羞,這也讓玩慣
了淫婦的張無忌感到非常的新鮮。其他諸女頓覺洩氣,心中充滿了羨慕嫉妒恨。

  見小昭怯生生的走了過來,張無忌一把将她擁入懷中,肆意輕薄道:「小昭
妹子,今天無忌準備把把你的後庭開了,妹子意下如何啊?」諸女之中,隻有小
昭的後庭還沒被張無忌玩過,就連剛破身沒多久的殷離都被開了。

  「小昭此身已屬公子,随便公子使用。」小昭紅着臉低聲答道,張無忌的三
根手指早已塞入她的陰道内,敏感的陰蒂和嬌嫩的陰唇被來回揉捏,體内的騷水
早已冒了出來,雖然比之楊月英這等浪婦猶如小溪之于大海,不過她也已經很興
奮了。

  張無忌将大肉棒湊到小昭的蜜穴口,讓裏面流出的淫液潤滑了自己的龜頭,
輕輕拍了拍小昭的屁股,小昭溫順地跪倒在地,撅起翹臀露出尚未開苞的緊密肛
洞,供心愛的公子享用。

  張無忌将肉棒對準小昭菊穴上的螺旋,慢慢地推了進去。由于有了充分的潤
滑,因此張無忌的插入并沒有想象中那麽困難,但這處女雛菊的特有的緊密感,
還是令張無忌忍不住大呼過瘾。

  「嗚……嗯……」小昭從口中發出了不知是呻吟還是哭泣的聲音,但是顯然,
她也在享受着菊穴被心愛公子玩弄的樂趣。

  看到小昭已經忍過了初期的疼痛感,逐漸适應了自己的特大陽物抽插,張無
忌便慢慢地加快了速度,同時每插一會便拔出肉棒,插到小昭那淫水泛濫的小穴
裏面裏面,如此輪流換插了數次,小昭越來越興奮,嘴裏的呻吟聲也不斷增高,
而且高潮快感也一浪接着一浪向她襲來。

  「嗚……好公子……插得小昭好舒服……用力啊……」小昭淫蕩地高叫着,
一點看不出平時的娴靜。

  眼看小昭快被自己弄到了高潮,張無忌抽插得越來越快,「好妹子,無忌的
第一泡陽精就給你吧」。

  小昭大叫一聲,一大股淫水噴了出來,在無忌的肏弄屁眼下達到了高潮,而
張無忌也在小昭的肛道裏射出了陽精。

  張無忌慢慢拔出了陽具,陽精從小昭的屁眼裏流了出來,滿足的小昭跪在
地上不斷呻吟,但下體那流着淫液的蜜穴依然渴望着男人的玩弄。

  看着女兒被張無忌玩弄得高潮叠起,黛绮絲的心裏不免也已經癢癢了起來,
趁張無忌陽具無主時,連忙爬到女兒身邊,和女兒一樣用狗趴的樣子跪在那裏,
碩大的臀部對着張無忌,那件誘惑的丁字亵褲絲毫無法起到遮羞的作用,反倒将
紫衫龍王那舒服特有的肥臀彰顯得更加誘人,褐色的小菊門在亵褲的遮蓋下若隐
若現,令張無忌的陽具霎時間硬了起來,但見黛绮絲回頭媚聲說道:「好無忌,
别光欺負小昭了,嶽母的騷穴也想被你的雞巴插嘛。」

  聽到如此淫蕩的話語,張無忌哪裏還能忍得住?他也早就想試試母女雙飛的
滋味了,一把将黛绮絲下體那件毫無遮羞功能的丁字小亵褲扯開,操起大雞巴狠
狠地盡根沒入嶽母黛绮絲的騷穴之中。

  黛绮絲昔日身爲威風八面的女強人,背負着沉重的職責壓力,又是久曠之身,
因此和楊姐姐一樣有着強烈的被虐欲望,這一點張無忌也是心知肚明,因此他不
像對小昭那樣有所保留,而是用足全力狂抽猛幹,誓要把這個虎狼之年的絕美淫
婦肏翻不可。

  張無忌一邊幹,一邊在黛绮絲的乳房和屁股上狠狠揉捏,白皙的嫩肉被他捏
的青一塊紫一塊,黛绮絲反倒更加興奮,不斷地搖頭晃腦,大聲淫叫,亢奮到了
極點。

  「啊……啊……好爽……再用力啊……無忌小冤家……要把嶽母的騷屄幹爛
了!」

  張無忌将肉棒刮蹭着黛绮絲富有彈性的陰道壁,将她陰戶裏的嫩肉都不斷地
拉出來塞進去,邊幹邊罵道:「好你個淫婦,這麽喜歡被虐!下次讓你和楊姐姐
敏敏這三個大騷貨跪成一排,撅起屁股讓無忌打,看你們三個淫婦誰先忍不住洩
身!」

  「啊……肯定是绮絲先洩……那兩個小妞……怎麽和老娘這個坐地吸土的老
騷貨比……老娘才是古墓第一……不對……是天下第一淫婦!」黛绮絲也已經被
張無忌幹到神魂颠倒,多麽下賤無恥的穢語都毫不猶豫的說出口。

    張無忌一邊享受着這位絕美嶽母的極品騷穴,一邊也沒忘了還沒被自己喂飽
的小昭。他狠狠肏弄了黛绮絲幾下,拔出了自己的肉棒,一下插進了小昭的蜜穴
當中。小昭幸福地嬌叫了一聲,便陶醉在被心愛公子玩弄的快感當中。

    張無忌一邊幹着小昭,一邊又将三根手指狠狠插入正跪趴在自己面前那淫賤
嶽母黛绮絲的騷穴中,用力摳挖起來,令欲求不滿地黛绮絲又是一陣陣浪叫。

    就這樣,當張無忌在小昭的蜜穴中抽插了數十下後,又将陽具重新插回了黛
绮絲的體内,而改用手指伺候小昭。隻不過小昭的嫩穴可比黛绮絲這等熟婦嬌嫩
多了,張無忌便不忍心像對黛绮絲那樣用幾根手指狠狠摳挖,動作變得輕柔不少


    而這對一直相依爲命的美豔母女,顯然也對一起伺候張無忌感到格外興奮,
母女倆的浪叫一聲高過一聲,令一旁圍觀的諸女都不禁咂舌。

    “啊。。。公子。。。小。。。小昭想問你一。。。一句話。。。”正陶醉
在男歡女愛中的小昭斷斷續續地問道。

    “小昭妹子别客氣,有話直說”張無忌一邊用力地幹着小昭,一邊說道。

    “公子。。。你玩娘親的時候舒服。。。。還是玩小昭的時候舒服”小昭一
邊呻吟,一邊斷斷續續地問道。

    “小昭。。。你。。。”饒是黛绮絲這等淫婦,見女兒問出了這等問題,也
不禁有些臉紅。

    “哎。。。這可難說。。。小昭妹子和绮絲姐姐都是人間絕色,無忌能娶到
一位已是幾世修來的福分,更别說母女兼收咯。。。還是讓無忌好好疼愛你們吧”
張無忌輕描淡寫地岔開話題,下體更是加力狂抽猛送,令胯下的母女花隻有浪叫
的份。

  而在另一邊,看着被自己打屁股打到洩身,淫水橫流的楊姐姐,小翠再也忍
不住體内的空虛與淫欲,沖到楊姐姐身後,将亵褲上的假雞巴對準楊姐姐的淫穴,
狠狠刺了下去!

  由于楊姐姐的淫穴早已騷水泛濫,因此小翠的假陽具很輕松地頂到了楊月英
的陰道盡頭。騷穴瞬間被棒狀物填滿的強烈刺激令楊月英又是一聲嬌喊,險些快
樂得暈了過去。

  小翠擺弄着圓臀,像男人一樣狠狠幹着自己的小姐,她自己陰戶盡頭的嫩肉
也被亵褲内側的棒子狠狠搗弄,不僅令她的肉壁摩擦得起勁,有時甚至能直搗子
宮口,令她也呻吟的更加厲害。二人的敏感陰戶都被陽具粗糙的表面來回蹂躏,
刺激的電流不斷在她們的腦海裏閃爍。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被自己用狗交式體位肆意抽插浪叫的女主人,小翠心中
格外興奮。她靈光忽閃,伸手在楊月英勃起的粉嫩乳頭上用力一掐。

    正在享受被侍女玩弄的楊月英絲毫沒有心理準備,乳頭上突然傳來的劇痛使
得她大吃一驚,尖叫了一聲,下體一陣顫抖,流出了大量黃白汁液,竟似被小翠
玩弄到了失禁。
   
    小翠順勢拔出了假陽具,而楊月英似乎還未排洩完畢,但見她還特地側過身
子擡高右腿,擺出母狗撒尿的姿勢,一股金黃色的液體從她的蜜穴中噴出,在半
空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而楊姐姐的身體卻也忍不住顫抖起來,似乎她也爲這種
淫賤的姿勢感到格外興奮。

    小翠笑着嘲諷道:「小姐你還真是天生的浪母狗啊,連撒尿都要擺出母狗的
姿勢,真該讓無忌主人給你戴上個狗項圈,把你拉到大街上一絲不挂地表演狗爬
,想必你這個騷貨也會更爽吧。」她突然将楊姐姐的身體翻了過來,将胯下那沾
滿淫水和尿液的假陽具伸到楊月英的嘴邊,厲聲道:「賤貨,快把小翠寶貝上的
聖水舔幹淨」

    淫賤的楊姐姐早已不能自已,輕輕捧着小翠的假陽具,伸出柔嫩的小舌,賣
力地舔弄着上面留下的淫水和尿液。假陽具上傳來的淫騷氣息沒有令楊月英感到
絲毫的厭惡,反倒像聞到了春藥一般讓她體内變得更加火熱,仿佛是像平時舔弄
無忌弟弟的真陽具一樣。她越舔越開心,剛剛放尿完畢的肉穴又流出了新的淫液,
昭顯着這位古墓派的天仙掌門期待着自己侍女更進一步的玩弄。

    小翠得意極了,将楊姐姐的嬌軀重新擺弄成狗交的姿勢,用力拍打了下楊姐姐
紅彤彤的屁股,笑道:「小姐,你這個賤貨真讓小翠大開眼界,居然舔自己撒的尿
都這麽興奮。下次就讓你和那個趙敏去比賽喝無忌主人撒的尿,看誰喝的又快又多,
小姐你想必不會輸吧。」

    「嗯……月英不會輸……月英是天下第一淫婦……隻要是比騷……比賤……
月英肯定都會赢……」一想到自己和趙敏一起跪在無忌弟弟身前,争先恐後地吮吸
無忌弟弟撒出的尿液的淫穢場面,她便忍不住興奮起來,翹臀輕輕搖晃,淫水流
得更多了。

    「呸,賤貨」小翠嘟囔了一句。所謂人至賤則無敵,看着如此淫賤而又皮厚的
女主人,小翠顯然也沒什麽辦法,便狠狠将假陽具重新插入楊月英的騷穴中,令
二女饑渴的蜜穴重新得到了滿足。


  「啊……小姐……你這個騷貨……小翠好爽……」

  「小翠……姐姐也很爽……再用力啊……狠狠幹死姐姐……」

  「好……好爽……再用力……用力頂啊……頂……」

  「小翠……姐姐要洩了……你也用力……我們一起洩……」

  「啊……好……小翠……小翠就和你這條母狗一起洩……」

  在二女的高喊聲中,兩具淫賤的陰戶重重撞在了一起,二人嬌軀同時一顫,
幾乎同時瀉出了大量蜜汁,達到了極樂高潮。

  高潮後的兩女忍不住躺在地上喘氣,小翠見楊姐姐粉嫩的小菊花一張一合,
煞是可愛,便勉力起身,将假陽具對準楊姐姐的菊門,便準備捅下去。

  「小翠,那個地方可是隻有無忌弟弟才能插的」楊姐姐伸出纖纖細指,夾住
了小翠的假陽具,一臉微笑的看着她。雖然她此刻全身赤裸,滿身都是淫靡的騷
水,但卻自然而然地浮現出平時凜然不可侵犯的高貴氣質,此時的她又成了武功
蓋世的絕頂高手,小翠威嚴的師父。

  小翠被楊姐姐的這幅樣子吓了一跳,害怕地顫抖起來,顫聲叫到:「小姐…
…我……我……」

  「好啦,傻丫頭,愣着幹嘛,趁着這場無遮大會還沒結束,咱們再好好爽一
把。」楊月英看着吓傻的小翠,心中好笑,忙出言安慰道。

  于是,主仆二人又開始了新一輪交歡,充滿了不斷的哭喊聲、求饒聲和浪叫
聲!

  回到這邊,體弱的小昭早已承受不住張無忌的恩寵,躺在地上半昏半醒;而
嶽母黛绮絲的騷屄和屁眼早就被張無忌輪番插了好幾次,饒是黛绮絲是個生養過
的熟婦也有些吃不消,兩個淫蕩的洞都被張無忌插得又紅又腫,但是張無忌顯然
還不滿足,于是絕色嶽母的雙乳變成了他的洩欲工具,将他濕淋淋的粗大肉柱在
黛绮絲的一對絕世大奶之間來回摩擦,享受着這位美熟女的乳交服務。

  黛绮絲的屁股和雙乳都是諸女中最爲肥碩的,幹起來的感覺自然格外的爽,
這對巨大的肉團将張無忌的巨龍夾在中間,張無忌隻覺得陽具陷入了一團彈性無
邊的軟肉當中,将自己的肉棒夾得異常舒服,幹得更加猛烈更加興奮。而性技高
超的黛绮絲也扶握自己的大奶,像夾肉夾馍一樣,把張無忌的大肉棒夾在玉乳之
間,娥首低垂,小嘴噙住雙峰間突出的大龜頭,上下套弄。

  張無忌頓感肉棒被溫柔嚴密包裹,讓張無忌感到身心舒泰。這時黛绮絲的小
嘴含住碩大龜頭,在狹小溫暖緊窄的口腔裏,從各個角度轟擊摩擦張無忌的陽具。
張無忌胯下大肉棒開始猛烈的漲縮,猛烈地噴出了濃濃的陽精。黛绮絲雖然竭力
吞咽,但還是有一些來不及喝掉,噴到她容姿煥發的俏臉上。

  一旁的趙敏早就看得心癢癢了,在張無忌和黛绮絲盤腸大戰之時便忍不住伸
手在下陰亂摸,淫水都沿着開檔的亵褲滲了出來。現在看到張無忌已經在黛绮絲
身上射出了陽精,連忙湊到張無忌身前,撒嬌道:「無忌哥哥,現在該輪到我啦,
敏敏在旁邊看得都快癢死啦,趕快安慰安慰敏敏的小穴嘛。」

  張無忌從黛绮絲身上爬起,狠狠掐了一下趙敏的腰肢,笑道:「敏敏不要急,
現在就輪到你啦。聽聞你們蒙古人最擅長騎射,現在就給無忌表演一番吧。」

  冰雪聰明的趙敏如何不知道張無忌的言外之意?甜蜜地看了一眼坐倒在地上
的張無忌,将自己胯下的開檔亵褲稍微提了一提,令騷屄和屁眼暴露的更加明顯,
挑逗道:「無忌哥哥,敏敏下面兩張小嘴都餓得要死,你先喂人家的哪張嘴呢?」

  張無忌壞笑道:「當然是敏妹的騷穴啦,看那裏都忍不住流口水了,看來真
的很想要我的陽具啊。」

  趙敏連忙伸出纖手輕撐在張無忌肩頭,張開了兩條玉腿,雪臀順著他的腿慢
慢地沉坐下去,暴露在亵褲外面贲張的嫩穴都還沒觸到張無忌的腿呢,那泛濫的
淫液早已經滑了下去,看見自己如此淫蕩,趙敏忍不住渾身滾燙起來。

  張無忌一把将趙敏的亵衣扯去,伸出雙手輕輕捧住趙敏豐挺圓潤的雙峰,一
邊用力地搓揉起來,一邊贊道:「敏妹還真是想的周到,穿着這麽貼心的亵褲,
不用脫掉就能被無忌幹你這兩張淫蕩的嘴。」

  說話間,張無忌的肉棒已插入了趙敏的嫩穴中上下抽動起來,令饑渴的趙敏
如風甘霖,興奮地迎接着張無忌的玩弄;但見那張無忌那黝黑巨偉的巨棒透著亮
亮的水光,混雜着絲絲白沫,不斷地在趙敏嬌小柔弱的嫩穴中抽動著,插的她穴
口鮮紅的陰唇不住外翻,抽動之間還不時帶出一層層透明的汁液,那淫态真的是
美不勝收。

  張無忌的手也沒閑着,兩根手指穿過趙敏的開檔亵褲,塞進趙敏的菊穴裏來
回摳挖,對于張無忌而言,同時玩弄女子身上的兩個洞是他最喜歡的交合方式。

  下面兩個淫洞被塞得滿滿的趙敏一邊享受被幹的極樂滋味,一邊浪叫道:
「啊……無忌哥哥喜歡麽……敏敏……以後天天在家穿開檔亵褲……無忌哥哥想
要……随時都可以幹敏敏……啊……再快點……敏敏才是無忌哥哥最欠幹的騷貨
……無忌多幹幾次敏敏吧……」

  哪知一旁享受完張無忌的滋潤,正躺在地上喘氣休息的黛绮絲卻有些吃味,
忍不住笑着反駁道:「敏敏差矣,你雖然是個騷狐狸精,可跟姐姐我比還是遜了
一籌。論長相你我差不多,可是姐姐我的屁股和奶子可都比敏敏你大一圈哦,被
無忌多幹幾次的人應該是姐姐我啊,敏妹你可别跟姐姐搶。」

  「啊……嗯……你這不要臉的老騷貨……身爲無忌哥哥的嶽母……竟然厚顔
無恥地跟我們搶無忌哥哥……

  不過敏敏不會輸的……無忌哥哥操我比肏你更爽……「

  話正說着,趙敏在張無忌的一陣猛烈沖刺下達到高潮,大量淫水從交合的部
位噴出,順着張無忌的肉棒流了下來,她喘着粗氣,下身從張無忌的肉棒上滑了
下來。

  黛绮絲譏笑道:「敏妹到底是年輕嫩雛,這麽快就不行啦,無忌你還是快來
幹我吧,嶽母的肥奶和騷屄屁眼随你弄多少次都可以啊。」

  趙敏見這個勾引女婿的無良嶽母竟跟自己搶男人,連忙掙紮着支起身子,怒
道:「你這老淫婦别得意,敏敏雖然屁股奶子沒你大,不過腦子可比你聰明,能
讓無忌哥哥玩得更爽。」

  張無忌頓時來了興趣:「敏妹,你準備怎麽被無忌玩啊?」

  趙敏将屁股沖着張無忌撅起來,撒嬌道:「無忌哥哥,剛才你将大寶貝放在
那個老騷貨的奶子之間玩,似乎玩得很爽。雖然敏敏的奶子沒那個騷貨大,但你
可以把大寶貝放在姐姐的兩瓣屁股中間,讓敏妹的屁股肉加緊你的大寶貝。敏妹
的屁股肯定比老騷貨的奶子大,夾得也更緊,還可以讓弟弟你掐我打我的屁股肉,
無忌哥哥你一定會滿意的。」

  張無忌眼前一亮,這種玩法雖看似簡單,但确實很有吸引力,以前和諸女交
合時也從未玩過,頓時來了興趣。他說幹便幹,将趙敏的臀瓣分開,令她的屁股
像夾香腸一樣将自己的肉棒夾在中間,開始用力揉蹭起來。和黛绮絲略顯松軟的
乳肉相比,趙敏的屁股膘肥肉厚,質感十足,無需動手也能把張無忌的陽具夾得
很緊,果然很适合張無忌這種強壯型男子。她還主動扭動腰肢,收縮肛門和臀瓣,
帶給張無忌多角度的異樣刺激。

  黛绮絲由衷的贊歎道:「敏敏的智慧還真是天下無雙,無論是當年橫掃六大
派,還是在床上取悅無忌,都是妙招叠出,绮絲甘拜下風啦,不過敏敏你的最大
對手可是月英啊,敏敏你可千萬别輸啊。」

  雖然趙敏的絕世智謀用在構思床上功夫取悅丈夫實屬可惜,但趙敏卻無絲毫
所謂,對她而言,昔日縱橫天下幹一番事業的想法早已煙消雲散,能在家裏被心
愛的無忌哥哥壓在身上玩弄自己的身體才是最快樂的。她極力扭着屁股取悅着夫
君,一邊浪叫着:「認輸就好……敏敏可是……爲無忌哥哥……放棄了榮華富貴
和胸中夢想……隻願意被無忌哥哥操我的騷屄和屁眼……誰也别跟我搶無忌哥哥
……」

  張無忌不免一陣苦笑,敏妹還是這麽好強,如何處理好她和楊姐姐,黛绮絲
這幾個女強人的關系以後肯定會讓他頭大不已。但自己對付女人的手段已非吳下
阿蒙,車到山前必有路,眼下還是先享用這具美肉吧。

  等到興奮的趙敏已經累得扭不動時,張無忌輕輕摳了摳趙敏的菊穴,笑道:
「敏妹剛才真是辛苦了,爲了報答敏妹的恩情,無忌再來獎勵獎勵你的菊門吧。」
輕輕拍了拍趙敏的屁股,趙敏自覺的剝開自己的肛洞,引導張無忌的肉棒進入,
很快便又是一陣淫聲浪語。

  一旁的殷離和三侍女可慘了,半天都沒輪的上他們,便隻能脫光衣服躺在地
上手淫,以排解性欲的饑渴。四位少女團成一團,相互摳挖玩弄身體的敏感部位,
一起有節奏的淫叫着,盼望主人能夠早點寵幸她們。

  又一番抽插完畢,好不容易将趙敏也喂飽了,張無忌并沒有忘記在旁邊苦苦
自慰的表妹和三位侍女,沖着她們吹個口哨打個手勢,四位少女如臨大赦,連忙
争前恐後地朝着張無忌撲了過去,張無忌大笑一聲,開始了一龍四鳳的新戲碼。

  就這樣,這場淫戲已經不知持續了多長時間,女性的嬌吟浪叫不斷向四面八
方傳開,若不是這古墓地盤廣達且極能隔音,隻怕早就将周圍的村民吸引過來看
活春宮了。

  到後來,被張無忌享用過的絕世美女們已經不願意接受痛苦的等待,一起擁
到了張無忌的身邊,九位絕美女子一起跪在張無忌的身邊,按順序翹起濕淋淋的
屁股溫順地趴好,還來回的來回搖晃,急切地邀請張無忌的插入。

  張無忌當然不會客氣,他的雙手所到之處盡是白嫩的乳肉和緊密的屁眼,那
被九陽神功加持過的肉棒快速的來回在九位妻妾的陰道中來回搗弄,九具性感的
陰戶不停地被他的巨棍插入,嫩肉中淫水不斷在空中飛濺,九位天仙美人則展現
着不同的媚态,九個各具風情的騷屄爲張無忌的陽具帶來同樣舒爽至極卻又各具
風情的美妙觸感,黛绮絲的熟女風情,小昭的清純靓麗,趙敏的狂野放蕩,殷離
的生澀單純,當然還有最爲完美的楊姐姐和她的侍女……豔福無邊的張無忌同時
感受着這世上最爲美豔性感的一群美女,感受着九倍的快感,令他恍若置身于升
仙大道之中,他和胯下所有的女子一樣,都希望這極樂的一刻能持續到永遠,

  終于,雲雨驟歇,所有的女人都被張無忌幹得昏迷過去,隻有功力最強的楊
月英依然清醒,這時她也毫不客氣地獨占張無忌,盡情享受着二人世界的甜蜜。

  「無忌弟弟,這次玩的舒服嗎?」楊姐姐靠在張無忌身上,溫柔地問道

 
  「當然舒服了,下次無忌還要換幾個花樣」張無忌的臉上露出邪惡的壞笑,
開始意淫道:「下次無忌要讓楊姐姐和敏妹,嶽母還有表妹一起趴在地上替無忌
當馬來拉車,無忌就坐在車上抽打你們幾個騷貨的淫賤屁股,觀賞你們騷水流滿
地的淫賤摸樣;無忌還要在你們這幾個騷貨的亵褲褲裆裏面裝上兩根棒子,塗上
淫藥插進你們的騷屄和屁眼,然後把你們帶到長安的官道旁邊去表演狗爬,讓你
們一邊看着熙熙攘攘的過路人一邊偷偷被無忌幹;日後無忌還要帶你們遊遍名川
大山,在每個地方都狠狠地幹你們好幾次,讓天下每一處名勝都留下我們夫妻恩
愛的痕迹,讓天父地母都好好見識一下你們是多麽淫賤的一群騷貨,楊姐姐你說
好不好啊。」

  「真的?!」楊月英驚喜道,聽聞張無忌還有無窮無盡的新花樣來玩弄自己
淫蕩的身體,楊姐姐體内的淫虐血液似乎又開始燃燒起來,興奮道:「無忌弟弟
千萬不要說話不算哦,怎麽玩弄我們這群騷貨都可以,反正不管弟弟你怎麽玩,
姐姐我永遠是你最淫賤的妻子和母狗。」

    張無忌哈哈一笑,樂道;「無忌怎麽會說話不算?能同時和你們這幫如花美
眷一起享樂,便是換我當皇帝也不幹。」

  「皇帝自有那朱元璋去做便是,等他将鞑子趕出中原,重開漢家天下,屆時
必是天下太平的清平盛世,武林中的魑魅魍魉也會去了不少,我們楊家這百年的
重擔就能卸下,到時候姐姐就有更多的功夫陪弟弟玩了。」楊月英憧憬道。盤踞
在中原百年的蒙古鞑子在自己這一代被趕走,楊月英自覺是天賜的福分,心中暗
暗感謝上蒼的恩寵。

  「楊姐姐你不是想要孩子嗎?到時候姐姐你生産完了,可就得花大把時間在
孩子身上,可憐的無忌多半得被你們娘兒倆抛棄咯。」張無忌故意露出酸溜溜的
語氣。

  「有孩子又怎麽樣?沒看绮絲姐姐的孩子都那麽大了,不照樣騷的要死要活
的,連月英都被她比下去了呢。到時候孩子自有小翠她們帶着,咱們照樣可以找
個清淨的地方玩個痛快。」楊月英的絕色容顔上盡是對未來的暢想,道,「弟弟
你可别擔心姐姐生完孩子之後不漂亮了,咱們古墓的駐顔術可是天下一絕,就算
月英到了绮絲姐姐這個年紀,也保證跟她一樣漂亮,騷奶子賤屁股比她還大,肯
定能讓弟弟你爽個夠……」

  「哎喲,跟你們這幫淫婦共居一室,無忌可得加緊練功,要不然非得被你們
這幫虎狼吸成人幹不可……」

  寬闊的大廳内,不斷地傳來小兩口打情罵俏的聲音,顯得格外甜蜜和悅耳。

  明天,又将是充滿歡笑和幸福的一天。

                      (全文完)

***********************************
終于完結了,總算履行了絕對不太監的諾言,先給自己頂個贊。

其實一開始我也有寫成長篇的打算,讓少林武當和明教這一幹人等都大大露臉,
隻是自己畢竟筆力有限,而且以後時間也會比較緊張,恐怕難以駕馭這等長篇
,而且劇情裏張無忌和黃衫的武功太強,其他的普通高手也很難有什麽出彩的
餘地,于是幹脆寫成中篇了事。反正本人的原則是甯寫完結的中篇,不寫太監
的長篇;甯寫精彩的中篇,不寫注水的長篇。

對于很多讀者想要看綠帽的想法,由于本文着重描寫的是黃衫女這個角色,無論
是肉戲還是性格都要塑造的比較出彩,若是成爲鹿杖客的肉奴,這個人物的形象
就成了無聊的性奴花瓶,因此隻能敬謝不敏了。其實大家可以看出,雖然黃衫在
床上被張無忌随便蹂躏,但其實她往往是在主動引導甚至控制張無忌的思維,關
于怎樣處理周芷若,乃至讓她和張無忌的孩子随她姓,這些問題上張無忌都是按
她的意思來的,這才符合一位聰慧過人的神雕大俠後人的形象,個人還是比較滿
意的。爲了彌補綠帽黨的怨念,本文也加入了黃衫母親和周芷若被日的準綠帽
戲份,畢竟這兩位都不是張無忌的老婆,被反派啪啪一下也不會影響本文的純愛
風格。

本文的周芷若和其他很多同人一樣杯具了,或許也會讓不少周迷讀者們不滿,但
個人對周芷若這個角色确實沒什麽好感,連帶寫她的肉戲都沒什麽興趣。原著後
期的周芷若被寫得太黑了,趙敏、殷離、謝遜、俞二殷六甚至張無忌都差點死在
她的手上,濫殺無辜的事情也沒少幹,完全就是徹頭徹尾的反派形象,相比之下
前期的趙敏雖然也是一副妖女形象,但行事始終留有餘地,因此後期洗白就順理
成章了,因此本文還是讓她繼續反派的杯具之路。

在此還要特别鳴謝熊公,紅老虎,小白狼,肥貓,瓦姐,平大師,中槍帝,
老妖,八尺,女王,督工等一幹龍套的賣力演出,感謝你們爲本文提供的額外
笑點。

最後,再次感謝陪伴我連載結束的各位狼友們,祝大家情場事業雙豐收,天天
都能看到高質量的H文。
***********************************


END.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4-12-20 15:06 編輯 ]
2014-12-7 21:5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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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sy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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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ID 27590
精華 0
積分 58
帖子 95
閱讀權限 50
註冊 2008-9-3
狀態 離線
這部是我最喜歡的小說之一
對於它的結局 總是有些沒有看完的感覺
這部同人作品 滿足了我一些遐想
補足了黃衣女子的謎
雖然周女魔頭的結局很令震撼
她可是我這部最欣賞的女角
(受到某部電視劇 飾演周腳色 同樣姓周的女演員影響)
不過也補足最令人可惜的小昭妹妹 還外附上她娘
所以整部最令人遐想的
就是這位四大法王之首的女人
2014-12-10 21:0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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