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入月
(帅到仆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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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染指流年(一)
青春染指流年
作者:日入月
2011/04/02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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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字一看就騷包,嘿嘿,算我嘩眾取寵好了,在《莉莉》之前另改過三次
標題。關於昨天的尾聲,諸位道友想想昨天是什麼日子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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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 子
莉莉說她被我的大雞巴操服了,因為她當時的表情太過於正規化,所以我很
是納悶地相信了一把。
後頭我徹夜思量才多少明白了一點,像我這麼猛的男人,內心底似乎也渴望
著被某個女人所征服,這可以理解為犯賤的心理,大致等同於高處不勝寒吧!
序
洋洋本名是溫栩,「洋洋」是我一個人的叫法,她的名字註定了她和我之間
的孽緣。我姓許,溫栩是可以讀成「吻許」的,某日我很色的告訴她我這聰明的
發現後,她爆發出了她對我一直以來的怨念,她親切地喊我「老馬」,馬賽克的
簡稱,含義是貼在女人屄上。
其實,初次見到她時,我完全沒有想到她是這麼邪惡的一個人……
那天的邂逅是我從小學畢業典禮中途逃出來時發生的,大街上人來人往,她
在人行道上慢慢走,姿態誘人,就是典型的非主流夾屄走法,我踩著單車看傻了
眼,過了街口,我硬生生又倒回頭再看,一直尾隨著到她家裡。
現在想來,我是被洋洋的小屁股給征服的,許多年後,那一扭一扭的動作依
然是那麼的令我黯然銷魂。
初中那會,我們城市裡很流行過街舞,就因為一個人,文哲,也叫白老虎。
我崇拜過兩個人,一個是我叔,一個是賴昌星,白老虎算半個。要不是他是洋洋
的男朋友,我肯定把他當神來拜的,說真的,還是很多人當他神的。
不說他是開創我們那街舞的先驅,就說其它硬體,什麼錢啊、樣貌啊、打架
啊、勢力啊,白老虎在我們那是一時無兩的人物。知道那畜牲是洋洋男朋友後,
可以說是萬念俱灰,別說我毛還沒長齊,就算長齊了,在人家面前我也是全面潰
敗的料。
在魯城有許多傳說,令人肅然起敬的是抗日事蹟,鬼子一個兵團在此埋葬,
南下廣州的步伐被拖了五天,七里八鄉都有先烈出沒的身影。而從我記事起,聽
得最多的是關於一百零八將的故事,白老虎他爸在一百零八將中排第一,從他落
地起,他就是王,即使他爸在他出生不久後就被捕入獄。
小四那年,投資我們學校的華僑歸國,從校門一直排到高頭嶺,全縣中小學
全員出動,夾道歡迎,鮮花與彩旗渲染十幾里地,據說在最前邊的是縣政府大院
裡的車。
那天,阿熊乃出宮,也就是白老虎的父親。也許他當時是在車裡看傻逼一樣
看著我們這些小雞巴們吧!他們那一代人是神的化身,風光無限,一個剛出獄的
犯人能得此禮遇,沒經歷過的人一輩子都想不明白,看我書的朋友,你們懂嗎?
阿熊乃是土話,乃字雖然不好聽,但是異常的有霸氣,我們背地裡都這麼叫
他。他值得尊敬,當年他入獄包攬了所有的罪名,一個人。最終他沒死成,死緩
改無期,無期改有期,殺人的罪,就在新疆蹲了十幾年。他兒子,他老婆,全部
是人上人,值了。
初二時,洋洋進了凱撒當模特,我替她驕傲。後來我才曉得,凱撒是阿熊乃
的,或者他有股份在裡頭,要說這家服裝公司有多大型我也不太懂,反正是在最
牛逼的工業區佔最大地盤的那家。
錢也好,權也好,白老虎還是死了,就在泰山路上。那時候泰山路修到我們
學校附近,還未開通,一大截的土被翻出,工人在土上施工,日日夜夜「叮叮噹
噹」的響,起重機的聲、鑽地機的聲。兩邊是住宅區,路上還沒有移植來樹,空
曠而荒涼,我們常在那裡混,生人勿近。平常打架、談判都在那裡,沒膽子的敢
去嗎?也許某條小雞巴看你不順眼,也不扁你,就讓你站著給他丟石子玩,你敢
躲嗎?
白老虎就死在那裡,那天會戰,來了兩千多人,大半是學生。本來不關他事
的,他也倒楣,幾百人都傷了,就死一個,那人是他。
有時在街上看見一隊機車呼嘯而過,身為小雞巴的我總會為那拉風的轟鳴聲
所傾倒,幻想著哪天我們也能夠那般瀟灑的活著,瀟灑的把妹,成為萬世師表。
對,就是小雞巴們的偶像,白老虎就是其中的頂尖人物,偶爾,我會看見洋洋坐
在他機車後面,其他幾回則是各種美女。
我癡迷過街舞,我的最終目標就是像白老虎那般,在人頭攢動的中心公園飆
舞,可我沒想過我會那麼早退出那個圈子,也許是洋洋,也許是白老虎。
他死了,神一樣的男人死去叫隕落。那次團戰先後有幾萬人在圍觀,轟動社
會,轟動中央,震撼無數專家學者。
白老虎的媽媽很漂亮,也很年輕,就他一個兒子,當時哭得那個悲慟啊,就
是沒心沒肺的人見了都覺得難過!白老虎死得難看不要緊,可殺人的就一個小雞
巴,連出十幾刀,電視採訪的時候我才相信。傳聞中的小雞巴我真見過,就一豆
芽,擺哪都不起眼,可他一下子紅遍大江南北,搞死了個即將出國騎洋馬的有為
青年。
我和洋洋真正的結識是在中專裡頭,我們在同一級裡因跳舞而深交,以無心
算有心我還是沒搞到她,不知是不是曾經偷偷勾引她出軌過,洋洋始終對我若即
若離……
(一)
「呀呀!Patpat又變大了,好肥喔~~」屋子裡沒有大鏡子,莉莉側
著身子往後瞧她的屁股,貌似激動地連連跺腳,緊身牛仔褲將她的臀肉兜得滿滿
的,隨著她的動作顫動個不停。撒嬌的聲音聽起來色色的,若是在未抱她上床之
前,殺了我也搞不懂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要減肥!」莉莉嚷著,似乎對她的小屁股很不滿意。
我慢悠悠點上根煙從床上滾下,蹭了拖鞋,踢踏到莉莉身邊,捏起她俏嫩的
下巴道:「男人早上是很可怕的,你別惹我喔~~」天時轉冷,莉莉一改裙裝,
換上一條束腿提臀的牛仔褲,將兩條亂晃的玉腿藏了起來,視覺上的新鮮感令我
記掛起熱辣的輸精管。
「嘻嘻~~死錘子就吹吧!誰怕你呀?」莉莉仰起小臉,原地轉了一圈,盡
顯騷浪。
操!我連著幾天都是二連發,昨天更是三連發,強壯如牛的身體都有些些吃
不消了,一想起昨晚……
我淫笑著伸手撈她下邊,莉莉不避也不讓,嬌笑著望我:「不腫了哦!好像
又能來了吧?」這話我說得虛,昨天操得死去活來的,沒想到她的適應力實在強
悍,從一開始的弱不禁風,到現在的沙場老將。
「當然,試試?」莉莉恬不知恥地掛上我脖子。
我不敢惹她,撈了她奶子一把,撂下狠話:「等著,晚上我操死你!」轉身
往廁所裡躲。
「要得~~」小淫娃霸氣地應戰。
一邊洗漱,一邊想著晚上該如何虐她。媽的,她的征服理論實在太他媽強大
了,讓我飄飄然的同時又刺激得我不能丟臉,每次幹她都要幹透,彷彿不弄得她
討饒就不好意思再做男人。
令我糾結的是,莉莉硬說那晚她沒說過被我操翻的言論,是風吹的,還胡言
亂語說阿明帶來的飯盒下了春藥,她當時是情不自禁,再後來就說什麼都不記得
了,是幻覺,然後很認真的問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云云。
她假撇清也就忍了,還非得鬧我說是我出賣她,雖然我是那麼幹的,可也不
能承認呀!於是兩人就不停地爭辯,結果是吵到床上打架。其它事沒有,就是她
黏上我了,天天笑嘻嘻的,正一懷春的小貓,「喵喵」地討好。
阿明那邊送了三千塊過去,去醫院探望過一次,脾傷了點,醫生說養養就沒
事。唯唯的臉色不大好,阿明鬼一樣精的人倒沒顯山露水,依舊和我侃大山,我
受不了女人的綿裡針,也沒心思嘮嗑,送完錢坐了會就走,多的我也沒說,就一
個意思,除非能弄死我,不然咱們還是做兄弟的好。阿明屁話都沒有,就說從來
沒怨過我,我難以理解,走的時候,唯唯的眼神裡似乎別有含義。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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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原來想寫的,也是大家選的,如果支持就出來「吱」一聲,過二十個
回覆我接著寫。
|  我是每天看贴无数,
基本上不回贴
后来发现这样很傻,:
很多比我注册晚的人级别都比我高
我现在觉悟了为什么不回帖赚点分
呢
于是我就把这段文字保存在签名里提醒自己
每看到一次沙发就抢一次出风头,顺便帮lz把贴子顶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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