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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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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7-11 來自 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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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佔大小姐 06
( 六) 酒樓
這天,是城裡趕集的日子,向來是非常熱鬧的。早上,我也去趕集,只我一
個人。本來,我想讓三位嬌妻相伴的,但她們都沒有起床。昨晚的激烈戰鬥,使
她們的玉體軟如棉花,哪還有力氣和心思出門呢。沒辦法,自己去吧。
我走在寂靜的曲折的山道上,想著自己的幸福生活。當男人當到我這份上,
也該知足了。幸福是幸福,也並不是沒有煩惱。上次趕集,便發現一件使我煩惱
而生氣的事。想到這事,我在心裡直罵:「這個丫頭片子,別讓我抓住你;抓住
你時,扒掉褲子,打你屁股。」想到那丫頭的屁股,我一下子興奮起來。好像真
看到了那從未見過的誘人的屁股。
走著,走著,便聽到嘩嘩的水聲。在路旁的樹林後邊,有一個瀑布,飛珠濺
玉,非常壯觀。瀑布下,是一個寬綽的水潭,清可見底。水中游魚,歷歷可數。
這是附近有名的「仙女瀑」,傳說有仙女在這裡洗過澡。
別人見到這瀑布,一定很高興。我以前也這樣。但現在一聽到這裡的水聲,
便氣得呼呼直喘。因為,那件令自己很沒面子的倒楣事,就發生在這裡。那天,
我正在這潭中洗澡,那個死丫頭,她,她,她。。。。。。想到這裡,我恨得直
咬牙,拔出劍來,將路旁的樹木砍得亂飛亂舞,支離破碎。一邊砍,還一邊罵:
「死丫頭,賤丫頭,鬼丫頭,騷丫頭,砍死你,剁死你,干死你。」
砍了一陣,罵了一陣,我心裡痛快多了。還劍入鞘,匆匆而去。好像多在這
裡停留,便會多一分倒楣的。我加快腳步,向城裡奔去。
那個死丫頭說,想找她,到城裡找去。城裡大了,人多了,你又不是縣太爺
,大俠客,沒名沒姓的,到哪裡找去?分明是把我當猴耍。
進了城,時間還早,我到處逛逛。眼睛飛快地在附近的人們的身上掃視,希
望發現那個鬼丫頭的影子。其實我也知道是徒勞無功。人海茫茫,空間遼闊,怎
麼會那麼巧,讓你給碰上。
後來,我的注意力轉移方向了。我被前邊一塊空地上的人群吸引。大家圍成
一個大圈,不時服以掌聲,喝采聲。我也被吸引了,也擠進去看。原來是走江湖
賣藝的。什麼嘴裡噴火,仰頭吞劍,腳踏雞蛋等等節目,使我看得津津有味。這
時,我的功夫已經不低了,其中的門道也略知一二。
這一看直看到散場。抬頭一望,日頭已經偏西。我趕忙去買了些胭脂水粉,
綾羅綢緞之類的東西。這些玩意都是女子喜歡的。雖然每次出來,她們都說,什
麼也別買,人早點回家就行。可我拿回去時,她們的臉上總會露出開心的笑容。
把東西包成一包,背在肩上。隨後,我走上這城裡比較有名的「醉仙樓」。
我打算豪飲一場,稍作休息,便上路回家。臨來前,老婆們睜著惺忪的睡眼,一
再叮囑,當天必須回來,不准在外邊過夜。我痛快的答應了,聲音跟雷一樣響。
上了二樓,我坐在東窗的座上。點好酒菜,我便通過開著的大窗,瞭望城裡
的街景。望了一會兒,轉回頭打量樓內的客人。今天客不多,多是商賈,公子。
旁邊的一桌上,有兩個油頭粉面的傢伙,吃喝的同時,不時低語,時不時笑上幾
聲,笑得很邪氣。兩雙色眼不時向西邊描著。
順著他們的目光,我立刻發現,在西窗下坐著一個美女。發髺高挽,英氣勃
勃。一對清亮的鳳目,冷漠威嚴,又含著無限的愁苦。
使我驚訝的有三件事:一是她桌上,竟擺有十個大碗,有八個裝滿美酒。另
兩個已經喝光了。一個女人,竟如此海量。二是桌角,放一把大刀,比普通的刀
大得多。因為在鞘中,無法知道刀的質量。刀鞘倒很普通。一個女人,使這麼大
的刀,自然臂力過人。看樣子就知道,那刀有多沉。三是她的胸部好大,好挺,
彷彿要破衣而出。誘人極了。我的老婆們,沒一個能趕上她的。
這一發現,使我對她大有興趣,目光在她的身上瞄來瞄去,下邊竟蠢蠢欲動
。不禁伸出舌頭,舔舔嘴唇,以最小的聲音抒情:「這樣的女人睡一宿,賽過活
神仙。」
不曾想,那美女竟似有順風耳,她聽到了。她登時瞪圓眼睛,罵道:「登徒
子,找死。」筷子一挑,一根大骨棒呼嘯而來,直奔我的嘴。
我的嘴胡說八道的功夫還行,可嘴上的武功太差。我沒敢用嘴來叼,生怕門
牙遭殃。為安全起見,我稍稍側身,用筷子挾住這「暗器」,然後咬一口上邊的
肉,誇道:「好味道,謝謝賞賜。」說著,向美女拋一個輕薄的眼神。
我這一手,旁邊的人見了,馬上鼓掌叫好。我很有風度的向大家抱拳,謙虛
了幾句。大家不知道為什麼美女要襲擊我,更不知道,我接「暗器」後,手腕被
震得生疼。我暗暗叫道:「好深的內力。」有了這個認識,接下來,我便老實多
了。不敢再看美女。知道自己未必是她對手。
這時小二端上酒菜,我蔫頭搭腦地用著,再不敢看大胸美女。生怕惹來更大
的麻煩。好漢不吃眼前虧,吃完東西,趕緊走人。離開是非之地。
我喝了兩碗酒,再叫夥計拿酒來。那美女冷冷地說:「我這裡有酒,何必麻
煩人家。接著。」話音一落,兩碗酒一前一後,平平的向我射來。速度這麼快,
風聲這麼尖,分明是想叫我出醜。
一個大男人豈能被她嚇住,我迅速地出手,在大家沒看清怎麼回事時,我的
雙手已經穩穩地接住大碗。一手一個,沒撒一滴。周圍的叫好聲,更剛才更大,
更多。
我的手腕,再次被震。我強忍疼痛,站起來,向人們笑笑。張大嘴,一口氣
把兩碗酒都喝乾,對美女說道:「多謝姐姐賜酒,小弟感激不盡。原物奉還。」
說著,兩隻碗又飛回去。那份瀟灑勁兒,自己都很滿意。
美女臉上露出點笑容,很隨意地便接住碗放下。嘴上說:「好功夫,等你喝
完,咱們正兒八經的比一場。如果你輸了,我可要割你舌頭了。誰叫你胡言亂語
。」聽她的意思,我是必輸無疑了。舌頭她是割定了。
美女挑戰,我當然不能示弱。我哈哈一笑,說道:「姐姐吩咐,小弟怎敢不
從?只是小弟,上有老,下有小的,希望姐姐手下留情。」
美女淡然一笑,說道:「我不會殺你的,只割舌頭。」
我連連搖頭,說道:「你不能割我舌頭,我沒了舌頭,我那三個老婆,還肯
要我嗎?」
美女仔細瞅瞅他,哼了哼,撇撇嘴。這意思很明顯,她認為我是吹牛。我也
不再廢話,坐下吃東西,心裡考慮著脫身之計。我寧可掉腦袋,也不願沒舌頭。
可我的武功能比上她嗎?實在沒把握。
一會兒,美女將酒喝光,提起大刀,走到我跟前。直盯著我,一臉的冷氣。
她說:「我在樓下等你。如果你是個男爺們,你就下來。不是男爺們的話,給我
磕幾個響頭我就饒了你。」
「士可殺不可辱」,我心裡也動了氣,忘掉什麼叫害怕了。鼓起勇氣,下決
心跟她惡戰一場。表面上我衝她一笑,很曖昧的說:「姐姐儘管放心,小弟隨後
就到。至於是不是男爺們,哈哈,姐姐很快就能親身感受到的。」說著,我瞇起
眼睛,色色的注視她。
美女哼一聲,說道:「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了。」說罷,來個「燕子穿林
」,身形飛起,輕輕巧巧,悄然無聲地從我旁邊的窗戶穿過。像一團棉花,穩穩
當當的落在街頭。這一下,我大為佩服。對她的認識更深了一層。我心裡更沒底
了。
我心裡怦怦跳,本想逃之夭夭。可那樣的話,雖能保住小命,但以後哪有臉
出來見人。別看我不是什麼江湖名人,但這城裡,認識我的人也不少。如果逃了
,我今後在他們眼裡豈不成為臭狗屎。不能逃。不成功,便成仁。我豪氣頓生,
以最快的速度,把一隻雞吃掉。擦了擦嘴,便慢慢大樓。心裡有了「風蕭蕭兮易
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悲壯感。
我也可以從樓上窗戶跳下去的,考慮到可能姿勢不如人家好看,我還是放棄
了。我不能讓大家在心裡取笑我輕功不如她。我在走動的同時,心裡盤算著取勝
之法。
來到樓下,在美女對面的幾步外站定,衝她一臉的壞笑。美女皺皺眉,顯然
很反感這種不莊重的笑容。她手握刀把,一臉的自信。說句:「出招吧。」
我不再說什麼,緩緩抽出劍來,突然想到,我劍法雖好,但她刀沉力大,打
起來,我恐怕無法展開本事,會吃虧的。還不如先試試她別功夫。若是勝了,可
先挫挫她的銳氣。」這麼想著,我忽地把劍在地上一插。抱拳笑道:「小弟先領
教姐姐的拳腳,如果姐姐輸了,下邊就不用比了。」
美女冷笑道:「別吹牛了,今天你能不能活著離開這裡,還是個問題呢。」
我說:「姐姐,你如果輸了怎麼辦?」
美女哼道:「我怎麼會輸?小子,別自我陶醉了。」
我重複道:「姐姐,萬一你輸了呢?」
美女喝道:「別叫我姐姐,我不是你姐姐。我才沒有你這個流氓弟弟。」然
後,接著堅定地說:「如果我輸了的話,我把腦袋砍下來給你。」
我嘻嘻笑道:「姐姐,我要你腦袋幹什麼?再說,我也捨不得你死。這樣的
大美女死了太可惜了。」說著,我的眼光在她高大健美的身體上直溜。
美女被我看得臉上有了紅暈,然而仍堅定地說:「如果我輸了,任你小子處
置。如果你輸了,我砍你的狗頭,絕不客氣。」說到這兒,聲音已經很嚴厲了。
美女以為可以動手了,而我為了對自己有利,便又說:「我沒有太多時間陪
你打架,我還得趕路回家,家裡的老婆們正在等我呢。這樣吧,為了節省時間,
節省體力,咱們以一百招為限,一百招之內定輸贏。百招之內,分不出輸贏,便
算平手。」我心說,這樣的話,我就不見得非輸不可吧。
美女點點頭說:「你小子的鬼心眼還不少。任你舌燦蓮花,你也難逃今天這
一劫。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說著,不再客氣,拉開門戶,準備動手。
我也不再多話,舉起掌來,凝神迎敵。我知道,這是前所未有的惡戰。是一
道難關,是一個險境,是血與火的考驗。
正這時,場外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大姐姐,打死他。他是個小淫賊,糟
蹋過好多姑娘呢。他是個小強盜,這城裡家家被他偷過。大姐姐,砍掉他的狗爪
子,為民除害。」
這下可不得了,群情激憤。周圍看熱鬧的人,不少都對我怒目而視,咬牙切
齒。好像這城裡的所有的壞事都是我幹的。好像我真成了惡貫滿盈,死有餘辜的
大壞蛋。誰這麼缺德,這也太損了點。
我火冒三丈,突然想起一個人來。我尋聲望去,只見人群外,一個少女高高
在上。衣著華貴,秀美動人。一臉的興災樂禍的笑容。她比別人高,是因為她騎
在一匹高頭大馬上。
一見這馬,我心裡一熱;一見這人,我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她的鼻子,大叫
道:「死丫頭,快把我的馬還我。不然的話,我讓你滿地找牙。」人這麼多,我
可不能說扒褲子打屁股的話,那樣更會激起民憤。
那少女撅嘴道:「你胡說八道。這是我家的馬,你偷我家的馬。我還要拉你
去見官呢。讓你進去吃窩頭。」
我氣道:「你瞎說,那馬分明是小爺我花一百兩銀子買來的。怎麼成了你家
的馬?乖乖的把馬還我。小爺一高興,饒你不死。」
少女叫道:「你才瞎說,這馬是我爹買給我的。讓你偷去了,我拿它牽回來
,有什麼不對?」
我正要答話,又有一個人從遠處騎馬跑來。那人長得很帥,看見他,我好自
卑,一向很帥的自己,成了癩蛤蟆。
那青年問道:「柔妹,什麼事?有人欺侮你嗎?是哪個?我替你出氣。」
少女回頭一笑,說道:「奇哥,你幹什麼去?」
青年說:「糧店缺糧,老闆又不在家。你二娘讓我連夜去購糧。」
少女說:「可惜爹爹不在家,要不然,你就不用這麼辛苦了。對了,你什麼
時候回來。」
青年見她關心自己,心中一熱,說道:「明晚我就回來。最遲不超過後天。
」
少女點頭,說道:「奇哥,那你快去忙吧。這裡的事,你不必管。」那青年
答應一聲,便策馬而去。
場上的我,想利用這少女脫身。哪知,我嚷嚷著,剛想奔少女縱去。對面的
美女吱聲了:「小子,你想跑。你打錯算盤了。在我面前,還沒有人能跑得了。
」說著,雙掌舞動,已向我攻了過來。
無奈之下,我只好全力應戰。才過了幾招,我便暗暗叫苦,本來以為在拳腳
上可以勝她,哪知,她的這方面的功夫也是不錯。出掌如風,身形多變,招數精
妙,招招奔我要害。再加上臂力過人,神情威嚴,使她看起來像一隻母老虎,勢
不可當。
我當然也是不弱。雖然我留戀女色,但練武向來勤奮,從不敢擱下。再加上
用心鑽研,這段時間以來,已經武功大進,非當初可比。儘管如此,我仍處於下
風。但我不氣餒,不後退。堅持到底。
看吧,兩倆打成一團。時而在地上,拳腳如電,地上灰塵騰起多高。旁邊的
樹木,受勁風的影響,落葉紛紛。時而,我倆騰空而起,四掌相交。兩條身影在
半空突高突低,轉來轉去,有時向左滑行,有時向右俯衝。有時,又跳到樓蓋上
,你來我往,各不相讓。看得下邊的觀眾目瞪口呆,嘴張多大,都忘了閉上。
在她的凌厲的攻擊下,我只能自保,只求支撐到百招。哪裡還有勝她的念頭
。我使的招數,都是適合防守的。力求構成一道堅牆,使她無法傷我也就是了。
儘管這樣,會處於劣勢,但不致於落敗。這樣的戰術,顯然是高明的。再加上我
的嘴也不太老實,不時以輕薄言語相挑,她果然很激動,出手更重,但招式卻不
夠精妙了。
在接近百招時,我暗暗高興。稍一疏忽,背上挨了一掌,幸好這時,她的攻
勢已經減弱,並沒有對我造成傷害。我仍然堅持戰鬥,越戰越勇。在一百招滿時
,我連忙跳到圈外,大叫道:「好了,一百招。」
那美女一臉的惱怒,把舉起的手掌慢慢放下,把急馳的身形勉強收住。忽地
拔刀,刀光如雪,照亮了她的俏臉。她注視著我,臉上充滿躇躊之色。
我知道,她要跟我鬥兵器了。我來不及多想什麼,也抽劍在手,凝神立劍,
護住胸口。原來的輕薄之心早就無影無蹤了。我明白,稍一粗心,我的小命便沒
了。我的老婆們可都要當寡婦。此時,我很痛恨自己。要不是自己嘴上無德,也
不會惹禍上身。即使心裡想跟她睡覺,也用不著說出來嘛。心裡想想就是了。我
的嘴真可惡。我真想打自己幾個嘴巴。
美女叫了一聲:「當心,刀來了。我的刀可比拳腳厲害十倍」聽了這句話,
我的心冰涼。憑直覺,我知道她沒有說謊。難道,我高忠的命便要丟在這裡嗎?
我不甘心。
攻佔大小姐 07
七 夜晚
這一戰凶多吉少,我已經準備在心裡留遺言了。我也想過逃跑,但對方的輕
功比我高明。她要真想殺我,我想我無論如何是逃不掉的。
我拉開門戶,凝立不動。睜圓了眼睛,望著她揮舞著大刀向我撲來,那樣子
真像猛虎撲向羔羊。正當我倆的兵器要相撞時,她突然收招不發,接著,還刀入
鞘,看了我一眼,輕聲說:「算了吧,我今天不想殺人。記住,以後說話,要嘴
上積德。你如果再對我無禮,誰也救不了你。」
這話,使我長出一口氣。表情很快恢復平靜。我沒有走,我望望天,不知不
覺,已經是傍晚了。一輪圓月已經露出山頭。又到吃飯的時候了。
對著美女,我討好地一笑,說道:「姐姐,咱們是不打不相識。我得罪了姐
姐,我要向你賠罪。為了表示誠意,今晚我請你喝酒。望姐姐賞光。若能賞光的
話,小弟一輩子都記住姐姐。」
美女勉強笑了笑,說道:「我才不要你記住呢。你記住我幹什麼?總不會有
什麼好念頭。你早點忘了我才好。你請我喝酒,我還怕了不成。你要敢在我面前
搞鬼,嘿嘿。。。。」她沒有說下去。
我連忙接話道:「姐姐,剛才是我錯了。從此時開始,我敬姐姐,有如敬重
仙女。若再冒犯姐姐,不用姐姐動手,小弟自己把腦袋割下來,給姐姐當球踢。
」
美女聽了,一張冰霜的臉,才露出微笑來,嘴上說:「你這小子,還真會說
話。我現在還真有點相信你有三個老婆了。」
我驕傲地笑了,站在樓門口做了個請的姿勢,美女便大方的進樓了。而我,
向外邊瞧瞧,那個鬼丫頭早就沒影了,想必是怕我找她麻煩,不知什麼時候遛之
大吉了。我心想,只要你在這城裡,我還能找不到你嗎?
我重重地吐口吐沫,然後進樓了。
「化干戈為玉帛」,我的心裡別多高興了,而且是躲過一劫,謝天謝地。有
的女人不能碰,下回可得注意了。並不是什麼女人都會喜歡我高忠的。我並不是
萬人迷,認識到自己的魅力指數,又使我有點喪氣。
為了二人談話方便,這回沒選大廳,而是找一個安靜的乾淨的單間。要菜也
很精緻,都是好的。從美女的臉上,我看到了她對我的安排是滿意的。我高忠能
娶到三個老婆,對付女人,自然有兩下子的。要象高義那小子那樣,累死也娶不
來三個老婆呀。
我要了一罈好酒,幾隻大碗。和美女坐個對面,明亮的燭光下,她的臉上不
再寒冷,而是端莊淒婉,且楚楚動人。我從她的臉上,能看出她有心事,而且是
很重的心事。憑直覺,是跟男人有關的。我不必亂猜,我想,只要酒到位了,她
會自己告訴我的。我對美女的隱私向來很有興趣的。
我倆連乾了幾杯,氣氛好多了。從她看我的眼神,我知道,她已經原諒我下
午的輕薄,不再當我是敵人了。而我,在得到武力的教訓後,對她的性格有了一
定瞭解後,也就不敢在外表上流露出邪氣了。這時的我,比任何時候都像個君子
。
我首先請教她的芳名。她瞅瞅我,反問道:「你又叫什麼名字?」我說我叫
高忠。她點頭道:「這個名字倒很好記。」然後,她不再出聲。
我的臉皮還是夠厚的,又問她的名字。她淡淡的回答:「關虎霞」說完,喝
了一大口酒。那個動作,那個神情,真是個英雄氣派。真是巾幗不讓鬚眉。至少
在我認識的女人中,沒有一個像她這樣豪氣如雲的。
我說:「姐姐的名字好特別,我聽一回,能記一輩子」我說的是真話,女人
名字中帶虎字怕不多見吧。接著又關心地問:「姐姐孤身一人,來到這裡,是有
什麼事吧?如果方便的話,說出來,可能小弟能幫你呢。至少能幫你出個主意。
」一聽這話,她的神色一暗,一仰脖子,便把一碗酒都倒了下去。
我忙說:「姐姐,你慢點喝。喝急了,有害身體。」
她一瞪眼,怒道:「我不要你管,你是我什麼人。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
她突然發怒,使我不解,但我不怪她,我知道她心裡不好過。便和氣地說:
「姐姐,你說得對,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小弟我除外。」
她哼了哼不出聲。我忙挾塊肉到她碗裡。她望著我的動作,呆呆出神,半響
才說:「其實,你這個人看起來並不壞呀。只是嘴討厭些。你告訴我,你的老婆
跟你在一塊兒,快樂嗎?」
我的臉上馬上現出幸福的笑容。我如實回答:「她們跟我在一塊兒,天天都
是一張笑臉。她們有什麼苦惱,有什麼憂愁,我只要哄哄,就多雲轉晴了。我想
,她們是快樂的。」
她的語氣變得柔和多了,又問我:「她們是怎麼嫁給你的?你不是用武力強
迫吧?」
我意識到這個問題的重要性。我笑了笑,說:「我這個人,天生一副倔脾氣
,雖然喜歡漂亮女人,嘴也不老實,但從來不強迫她們做她們不願做的事。我的
老婆們,都是因為喜歡我,才和我在一起的。都是心甘情願嫁我的。不信的話,
我領你去見她們。」
虎霞一笑,說道:「聽你這麼說,我倒真想去見見她們,看看她們怎麼個幸
福法。為什麼別的女人不快樂,她們為什麼就那麼快樂呢?」
我厚起臉皮開始自吹:「她們快樂,是因為她們找到我這個好男人。」說著
,一拍胸脯。
虎霞冷笑道:「你有什麼好的。跟我丈夫比,論長相,你不行。論風采,你
不行。論武功,你不行。耍嘴皮子,你比他倒厲害得多。」
我心裡暗暗歎氣,這話很傷我的自尊。嘴上卻說:「姐姐有這個一個好夫君
,自然姐姐也是一個幸福人了。一定比我的老婆們過得快樂。」
一聽這話,虎霞身子一顫,好像被寒風吹到一樣。她不出聲,只是吃東西。
我知道,我這話觸動了她的傷口。於是,我暫時沉默,等著她的聲音。
又喝了幾碗酒,虎霞的矜持漸漸放開。對我坦白了心事。原來,她到這裡是
找她丈夫的。她的丈夫離開她有兩年了。她到處找他,大江南北,五湖四海的,
吃盡苦頭,就是沒有他的消息。她說,她跟她丈夫本來日子過得挺好的,只因她
自己交友不慎,結識一個女人。彼此以姐妹相稱,好的不得了。結果,帶她回家
,不曾想,有一天,她卻領自己丈夫私奔了。
說到此處,虎霞的眼睛濕潤了。她是個堅強的女人,她不願在這個陌生的小
男人面前哭泣。她告訴他這些,是因為自己心裡難過。這麼久以來,自己還是頭
一次把心事吐出來。心事吐出來,心裡舒服多了。好像一座大山從身上挪了下去
。
我很想安慰她。我問虎霞:「姐姐,你丈夫不是跟你感情很好嗎?怎麼會離
你而去?」
虎霞說:「我倆感情是不錯。但也有不如意的地方。就是。。。。。」說到
這裡,她的臉紅起來。顯然涉及到個人隱私。
我鼓勵她:「姐姐,你只管說好了,我不會洩露出去的。我這樣問你,是為
了幫你。」
虎霞看了看我,終於下定決心說了:「既然你當我是姐姐。我也不要臉說出
來了。我們的煩惱,主要是來自於房事上。他是個要求很高的男人,我滿足不了
他。而且,她要我做一些我很反感的動作,我受不了。因此,我倆常因這事而吵
架。」說這話時,虎霞低著頭,不敢看我。聲音小到快聽不到了。
我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我臉上不敢露出絲毫嘲笑之意。而心裡,卻想像著
虎霞脫光的樣子,以及她在床上的風情。既然她在床上不能令丈夫滿意,一定是
她太拘謹,太傳統了。作為一個對女人有一定研究的男人,我明白其中的秘密。
我真的很想幫她。但怎麼幫呢?最好拜我為師,我把你訓練成床上高手,保管讓
你老公一輩子甘拜下風。這麼想著,我望著虎霞的胸脯,有點發呆。幸好,我及
時移開目光。不然,讓她發現,又是麻煩。
我裝作深沉的樣子,斷言道:「姐姐,我有點明白你丈夫離開你的原因了。
」
虎霞急道:「你快說,是什麼原因?我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我跟她感情
很好的。」
我問:「我想那個女人她長得一定很漂亮,而且很會迷惑男人吧?」
虎霞點頭道:「不錯,她長得很漂亮,不比我差。但她很會拿情。她有個綽
號叫銷魂夫人。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要早知道她是個品行不端的人,我也不會
跟她交朋友。」
我說:「姐姐,現在你明白什麼原因了吧?因為她美,床上功夫好,把你老
公給降伏了。於是,你老公便跟她跑了。當然,他對你也不是沒有感情。也許是
一時衝動。覺得房事比感情重要。我想,等他冷靜下來,他也會後悔的。他可能
會回到你身邊的。」
一聽這話,她的臉上有了甜蜜的笑容。她的眼中還含著淚。這種含淚的微笑
非常動人。我忍不住多看她幾眼。她感激我的安慰,跟我連干了兩碗酒。
吃喝得差不多了,我倆便起身離去。她要回客棧休息,我呢,自然也跟著。
今天是無法回家了,只好找店去住。明天回家,一定少不了要挨老婆一陣數落。
明天走時,要多買點東西回去才行。
我跟虎霞來到「東林客棧」,這是這裡最好的客棧。虎霞住在後院,很清靜
的。她在後院,我也就在後院要了間房。跟她是對門,中間一大片空地,也就是
院子。
虎霞這些天一直在奔波,我考慮到女人比男人愛乾淨,便向掌櫃的要熱水。
掌櫃的現給燒的,燒好時,我親自去搬木桶,又把熱水拎來。還把各種洗澡用的
東西通通預備齊全。虎霞雖然沒說什麼,但她的臉上刮起春風,跟初見時厲害冷
酷的樣子判若兩人。看來,女人都喜歡有人疼有人愛的。不管她是什麼性格,都
喜歡男人對自己好一點。
準備好了,我便說:「姐姐,我到外邊給你站崗,有什麼需要,你只管叫我
。」她點點頭,我便痛快的出去了。其實我心裡多想留下看美女出浴呀。在家時
,我常和老婆們洗鴛鴦浴,其中的樂趣,妙不可言。有時,我自己不洗,也喜歡
看她們洗澡的樣子。她們也很喜歡在我面前展示女人的魅力。使出種種手段,做
出種種媚態討我的歡心。
而現在,裡邊明明有美女洗澡,我卻只能在外邊喝西北風。我大叫:老天爺
,我怎麼這麼命苦呀,要受這種傷人的折磨。你難道不知道,想看美女洗澡,卻
看不到,那是一種多大的痛苦呀。
洗澡後的她,更見風韻,平添秀色。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我幾乎管不住自己
,衝動得想衝過去將她按倒。但我還是很冷靜下來。我知道,我衝過去能產生的
後果。她那把刀可是很鋒利的,我可不想用脖子做試驗,小命要緊。
互道晚安後,我便回房睡覺。躺在床上,我暫時忘了家中的老婆,眼前都是
虎霞的影子。她的健美的身材,高挺的乳房,肥圓的屁股,冷艷的臉蛋,豪放的
舉止。這些,不但讓我心醉,還令我的肉棒硬了起來。我瞭解自己的寶貝,它想
衝鋒陷陣了。它的目標是對門的美女的小洞。小弟弟呀,我無法滿足你的要求。
除非那美女中了春藥,身邊正好有我,這樣,你才有機會。
這天晚上,我胡思亂想的,也不知什麼時候才睡。總之,是很晚的。我心裡
隱隱有個邪惡的念頭,這個念頭使我興奮,也使我歎氣。
迷迷糊糊間,我醒來了。是被兵刃聲驚醒的。開窗一望,明月下,正有兩個
人在搏鬥。憑直覺,我知道其中一個是虎霞。她的那把大刀,在月光非常耀眼,
白光閃閃。另一個人也是一把刀,雖然她出手很快,招式靈活,還是被虎霞逼得
連連後退,險象環生。那個人是個女人,這個是可以肯定的。
危機關頭,那女的說話了:「虎霞妹妹,咱們這麼久不見了,你也得聽我把
話說完呢。」虎霞叫道:「我不想聽你廢話。我聽見你的聲音就噁心。我真是瞎
了眼,把你當姐妹。咱們早就一刀兩斷了。今天,你受死吧。」
我注意到,虎霞的刀法絕對是厲害無比,威力無窮的。比我強百倍,跟她相
比,我提鞋都不配。幸虧下午她改主意了,否則的話,此時此刻,我可能正跟閻
王爺在一塊兒聊天呢。
那女的一看虎霞真要殺她,她急了,叫道:「關虎霞,你如果不想見你丈夫
了,你就殺我好了。你殺了我,你丈夫這輩子都不會回到你身邊。」
這話象點中了虎霞的死穴,虎霞一愣,便停止進攻,但她仍然用刀比量著對
方。對方這才緩了口氣,說道:「虎霞姐妹,咱們好好談談。今天,我來找你,
就是想解決咱們三個人的問題。我可不是來和你拚命的。早知你會這樣,我就不
來了。量你也找不到我。」
這女人說著話,扭肩晃臀,姿態又好看又風騷。她的聲音,澀中帶膩,令人
心醉。此時,她的臉正迎著月光;月光下,臉白如玉,明媚的大眼熠熠生輝,非
常勾人。雖然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對我這個花間老手來說,憑感覺,也知道這
是一代絕色尤物。如果說虎霞是端莊傳統之美,這女的是風騷狐媚之美,最能勾
引男人。這樣的女人,當老婆自然很不合適,可是在床上,最能叫男人欲死欲仙
。這樣的女人,注定不是安分守己的,誰娶了她,注定要被綠帽子壓死的。
虎霞喝道:「巫雨晴,要說話,站那兒說,別靠近我。」巫雨晴笑道:「好
吧,妹妹。咱們姐妹好久不見,你還是那麼漂亮。」
虎霞握著刀,沒好氣地說:「再漂亮也沒用,連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
雨晴道:「好妹子,我知道自己對不起你。讓你受苦了。咱們姐妹一場,鬧
到今天這個地步,我也感到心痛呀。可你不能只怪我,你想如果漢傑不願意跟我
走的話,難不成我還能綁他走不成。我巫雨晴想要男人不有的是,不一定非得要
他吧?」
虎霞覺得她說的有理,可嘴上卻說:「誰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使他上套了。
」
雨晴嫵媚地一笑,說道:「虎霞妹妹,漢傑走了之後,你有沒有過別的男人
?」
虎霞厲聲道:「巫雨晴,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以為每個女人都像你一樣人盡
可夫嗎?」
雨晴笑笑道:「妹妹不要怪我,我這樣問,是想告訴你,你現在雖然漂亮,
但不如以前那麼水靈了。你知道什麼原因嗎?」
虎霞哼道:「我不想跟你談這麼無聊的問題。」
雨晴不理她的諷刺,輕柔地說:「女人就像花,花沒有水的滋潤,自然會慢
慢乾枯的。你瞧我,是不是跟從前一樣美。我現在當了富翁的夫人,又是你丈夫
的情人。我活得多好。」
虎霞罵道:「不知羞恥,不要臉。」
雨晴嘻嘻笑道:「羞恥值幾個錢?人活著,關鍵是得自己活得好。我現在就
活得好。不像你活得多麼煩惱。實話告訴你,我現在就要發大財了。等我幹成這
件事後,如果漢傑願意回到你身邊,我也不攔著。我巫雨晴雖然不是淑女,但也
不強人所難。」
虎霞怒氣沖沖,說:「沒用的話,你就別說了。我就問你一句,你到底還不
還回我丈夫?」
雨晴正色道:「這樣,五天後,我領漢傑來找你。你們談。讓他自己決定。
他要回去,我不攔著。他要跟我,我想,今後,你也別來煩我。」
虎霞斬釘截鐵的道:「好,就這麼辦。希望你這回言而有信。」
雨晴微笑道:「妹妹,我要走了。你可別跟蹤我呀。如果你跟蹤,我可就改
主意了。你聽我的,對大家都好。」
虎霞道:「我跟蹤你幹什麼?我要光明正大的,讓漢傑跟我回家。」
雨晴點點頭:「好妹子,我信得過你。你也要信得過我。記住,五天後,不
見不散。」說著,揮揮手,她要走。突然她回頭,又說:「虎霞妹子,有一句話
我得提醒你。你長得是漂亮,但女人光漂亮是不行的,要想拴住男人的心,要有
一身好功夫。我說可不是武功啊,是床上功夫。你現在的床上功夫太差,漢傑跟
你回去,他還會跑的。你信不信?我看你最好去拜師學藝,學好功夫,你就是象
趕牲口一樣,趕他走,他都不走。」
虎霞氣得說不出話來,指著雨晴:「你。。。你。。。你。。。。」
雨晴浪笑幾聲,說道:「你不愛聽,就當我沒說好了。就此告辭,妹妹保重
。」說完,縱身上了房頂,幾個起落,便消失在月光裡了。
那人走後,我走出屋來。只見虎霞以刀拄地,身子晃晃,要摔倒的樣子。很
顯然,剛才雨晴的話,使她又氣,又恨,又難過。剛才強撐著,人家一走,她便
撐不住了。
我趕忙過去,扶住她,一手替她拿了刀,扶她進屋。她眼睛直直的,嘴裡念
叨著:「我真的是那麼沒用的女人嗎?我真的要去拜師學功夫嗎?」
我聽了不禁好笑,心說,你要學功夫,我教你好了。憑我的本事,最短的時
間內,就能把你訓練成蕩婦。學費就免了,不過,你得跟我實戰才行。紙上談兵
那是不頂用的。
我望著她的美麗的臉蛋,默默地開始編織美夢。
攻佔大小姐 08
八 調教
在她的房間裡,我和虎霞並肩坐在床榻上。她呆了一會兒,突然發現身邊有
個我,猛然一驚,向旁邊挪下身子的同時,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都這麼晚
了。」
我笑著把剛才扶她進來的事,說了一遍。她聽罷,長歎一口氣。問道:「你
也都聽到了,弟弟,你說我真是那麼糟糕嗎?」
我自然不會潑她的涼水,我很堅定的回答道:「姐姐,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
的女人。男人見了你,沒有不著迷的。」說話的同時,我向她慢慢挪動屁股,使
我們的距離恢復原樣。
她搖頭道:「漂亮有什麼用呢?老公不懂得欣賞。唉!我該怎麼辦呢?」
看她一副柔弱無助的樣子,我心中大喜。這個兇猛的美女現在正需要幫助和
牽引,作為一個有經驗的男人,怎可錯失良機。現在是我乘虛而入實現野心的時
候了。
我沉住氣,作出一臉的同情。用溫暖的語氣問:「姐姐,你有什麼打算呢?
去把你的丈夫搶回來嗎?」
虎霞說:「論武功,巫雨晴根本不是對手。我只怕我丈夫色迷心竅,不肯跟
我回家。就算回家,我怕自己還是拴不住他。我看,我真的要找名師學功夫了。
」
我聽了差點笑出來。這個辣女真是多情又癡情,為了自己的丈夫,寧可放下
淑女的風度,自毀形象,去學世人所不恥的房中術。想學這功夫,我是最好的老
師,只是我該怎麼毛遂自薦呢?直說的話,會不會把她嚇跑?
我鄭重的問:「姐姐想到跟哪位師父學功夫沒有?」
虎霞頭一低,羞澀地說:「姐姐我認識的人,都是很正經很正經的人,沒有
一個這方面的高手呀。不知道找誰去。弟弟,你鬼點子多,幫我找個人吧。」
我頓時心花怒放,按捺不住心頭的喜悅。便笑道:「姐姐如不嫌棄,你可以
給姐姐指點一二。」
虎霞睜大眼睛,說道:「你是說,你要給我當師父?」接著便撲地笑了,「
我倒忘了,你有三個老婆呢,那方面的經驗自然很豐富。沒有兩下子,怎麼能叫
老婆們滿意呢。只是我是女的,你是男的,這可怎麼教呢?」這麼說著,虎霞羞
得不敢看我,聲音小到蚊哼。見到這位老虎般的美人變成小姑娘模樣,使我大感
有趣。
我問道:「姐姐呀,如果我把你教會了,你該怎麼感謝我呢?」
虎霞說:「你教會了我,我請你喝三天酒,你看怎麼樣?」
我笑著搖頭。虎霞又說:「請你一個月總成了吧?」我還是搖頭。虎霞又說
:「那我給你千兩白銀,這總可以了吧?」
虎霞大聲道:「那你想怎麼樣,你直說好了。我能做到的,我就答應你。」
我嘻嘻一笑,說道:「姐姐,我什麼都不要,只想摸摸你的胸脯,親親你的
紅紅的嘴唇。」
一聽這話,虎霞忽地站起來,眼睛瞪多大,嚇我一跳。其實這樣的場面我應
該有點思想準備。都怪我這種話說得太早了,也太直了。這回又得挨罵吧。我極
力裝作冷靜,坐著不動,笑看著虎霞。
舉起拳頭,又緩緩放下。虎霞忽然笑了:「我怎麼這麼傻,怎麼會想不到這
方面。你那麼色,我首先就該想到。也罷,為了我丈夫,我就犧牲一回。反正以
後誰也見不到誰。不過,你得教會我,讓我能打敗丈夫,你要不用心的話,我會
殺了你。」說著,便做出兇惡的模樣。可這模樣,在我看來,實在很虛偽。
我說:「姐姐,你坐過來,我現在就要感謝費。」
虎霞依言坐下,搖頭道:「不行,我怕你騙我。」
我安慰道:「姐姐,我如果是騙你,你可以用那把刀砍我的腦袋。」說著,
我指指桌上那把大刀。
我說:「姐姐,別怕,你要放鬆。現在,你就當你是我的老婆,這樣,你心
裡就沒有什麼罪惡感了。」說著,我大膽的把虎霞摟在懷裡。抬起她的下巴,將
嘴湊上去。虎霞羞得要躲,我便低聲說:「為了你丈夫,你就變壞一回吧。」這
話果然管用,虎霞閉上眼睛,我的嘴便印在她的紅唇上。我清楚地感到,她的身
子顫抖一下。顯然被別的男人親吻,很不習慣的。
我大感刺激,伸舌頭舔著她的嘴唇。虎霞的嘴不是櫻桃小嘴,而是豐滿的,
很肉感。親起來很爽。她的唇很熱,很香,我感覺到她很激動。
我的左手放肆起來,悄悄地爬上她的高峰。虎霞害羞,用手推我。我知道這
是她的自尊心在作怪。便拉著她的手,放在我的胯下。我那只肉棒早已殺氣騰騰
了。把褲子支成一個大蒙古包。虎霞的手一觸,嚇得一縮,顯然,我這傢伙的尺
碼令她害怕。想到自己的傢伙,在她的心中會引起巨大的震撼,我不禁大為得意
。
我摸著虎霞的大奶子,好軟,好挺,又有彈性。真是上天的傑作。我暗暗叫
好,那手更加色情,什麼動作都來了。弄得虎霞嬌軀扭動,呼吸急促起來。我能
感覺到,裡邊的奶頭已經硬起來了。
我興致勃勃,親吻她的嘴唇。我很想嘗嘗她舌頭。一定很有味道吧?虎霞儘
管有點動情,卻不肯張嘴。我就在她耳邊低語道:「姐姐,你張開嘴,讓我教你
怎麼親嘴兒。」虎霞這才張嘴,我的狼舌頭便長驅直入。
我嘓住那條沒少罵我訓我的舌頭,像是報復似的,猛勁的舔著,吸著,吮著
。我心說,不把你變成蕩婦的話,我高忠這前半輩就算白活了。
這時,我的進攻有了點變化。原來摟肩的手,滑到乳房上。而那只左手另有
任務。它直奔主題,按在虎霞的胯下。雖然隔著褲子,我仍然能感覺到那裡鼓鼓
的,溫熱的。這使我探秘的興趣更濃。
虎霞不幹了,用手抵擋,但那沒有用,我照摳不誤。她的手沒處放,竟放在
我的手背上,那不像在阻擋,倒像在鼓勵和幫忙的。經過我的撫弄,才那麼幾下
,虎霞已經美目半閉,滿臉紅霞,鼻子哼哼,春情大動了。那下邊一定是洪水成
災。
虎霞迷失了,迷失在一個夢一般美好的境界裡。她忘了自己是有夫之婦,忘
了自己是個多自愛的女人,忘了自己是多正經的女人,此時,她腦中一片空白,
只知道自己是個真實的女人,是個有慾望,有熱情,需要男人愛,需要男人插的
本色的女人。
在虎霞的迷失中,我將她推倒在床上,一張嘴繼續親她,一隻手繼續摸她。
而另一隻手卻迅速掏出自己的肉棒。那傢伙已經很衝動了。
接著,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扒光虎霞的下身,當她感到下邊一涼,一睜
眼時,一根堅硬的傢伙已經頂在她的洞口。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我已經一挺
肉棒,插進去半截了。
虎霞羞怒地推開我的嘴,叫道:「你怎麼能這樣?你說說只親親摸摸,你怎
麼能污辱我呢?」
我笑道:「姐姐,你不是說要拜師學藝嗎?我現在正在教你功夫呢。」
虎霞反駁道:「我說學功夫,可沒有讓你動真格的。哪有這麼教的。」
我說:「姐姐,不來真的,只動嘴皮子,你能學會嗎?理論加實踐才能成才
呀。」
虎霞叫道:「不行,不行,我不能背叛丈夫。你快下來。」
我提醒她:「你已經背叛丈夫了。再說背叛也沒什麼呀。他不也背叛你了嗎
?你只給他戴一頂綠帽子,他不知給你戴了多少呢。你已經為他守了兩年,對得
起他。何況,你現在跟我學藝是為了他好。他知道,只應該感激。再說,咱們的
事,過了今晚,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好了,姐姐,咱們別浪費時間,你
等著好好享受吧。」
說罷,我又低頭親她的臉,她也不躲了。下邊的那根肉棒緩緩插到底。虎霞
不禁發出啊的一聲,肉棒到達了肉洞的最深處。而這個深度是他的老公沒有到達
的。這是一片嶄新的世界,也是最敏感的地帶。龜頭一碰那花心,虎霞便全身戰
慄。好像整個靈魂都跟著跳躍。那絕不是難受的,而是極端的好受的。虎霞敢肯
定,自己自破身而來,從未有過如此美好的感受。原來行房居然這般美妙,像成
仙一樣。為什麼以前沒有感受到呢?
啊,它的傢伙好大呀,比丈夫的大多了。好硬呀,跟鐵棒相似。好熱呀,像
是一團火。他的東西,真是一件寶貝。他老婆享受死了。難怪他能娶三個老婆呢
。
我自然也很快活,因為虎霞雖然是少婦,畢竟沒有生過孩子,肉洞還是很緊
湊的。夾得我好舒服。裡邊的水也好多,肉棒像在泡溫泉。
我先是不快不慢地插著,後邊改為九淺一深,用上了理論上的東西。再後來
,我見它的肉洞已經適應了,便加快速度,當真如暴風驟雨,氣勢驚人。
虎霞開始放蕩起來,兩臂摟住我不放,又主動親我,後來,竟大聲浪叫起來
:「弟弟,你真好,姐姐舒服死了。你真行,快,快,快。。。你插死姐姐了。
。。。。」
隔著衣服,我狠揉著她的乳房,下邊的肉棒毫不留情地猛插著。真像要把她
幹死似的。因為太爽了,虎霞沒用多久,便達到高潮了。那刻來臨時,她叫得聲
好大,整個後院都能聽見。然而,這時的她,早忘了一切顧慮了。
我從她身上下來,躺在她的身邊。她很羞,拉過一條被子蓋住下身。我厚著
臉皮,鑽進被窩裡。她轉過頭不理我,給我個後背,我便伸手摟她的腰。又向下
摸她光滑結實的大腿,和豐盈的大屁股。
我手上佔著便宜,嘴上還問:「姐姐,你剛才舒服嗎?我可太舒服了,想不
到姐姐的功夫這麼好,哪用得著我教呀。」
她小聲說:「你還說,都是你不好。把我給變壞了,以後,我可沒臉見我丈
夫。」
我笑道:「那有什麼呀,要說沒臉,是他沒臉見你。他這兩年,不知上過多
少女人了。而你只出牆一次,還是你吃虧的。」她不理我。
休息一會兒,我說,姐姐,現在咱們開始上課吧,我正式教你怎麼伺候男人
。」
聽到這話,她轉過身來,我和她目光一對,她羞得不得了。我注意到,此時
,她的臉色好多了,透著緋紅,透著水靈。顯然是我的功勞,想不到這麼快就有
效果。
我說:「姐姐,你脫光吧,我還沒有看到你的裸體呢。」她不好意思,我便
親自動手,把她扒光。然後,我讓她躺在那裡。一掀開被,一具迷人的玉體令我
不能自持。
豐滿的身材,高聳的乳房,紅褐色的奶頭挺立著。圓圓的小腹,深深的肚臍
。修長的結實的大腿,茂盛的微曲的體毛,高高的小丘,挺挺突突的,像在等待
人的愛撫。她的毛和腿根已經濕了,是剛才親熱留下的痕跡。
我看得十分過癮,抬起她的雙腿,使其靠近乳房。我伏身伸嘴,興高采烈地
親吻著她的秘處。親得虎霞身子扭動如蛇,嘴裡叫道:「弟弟,別舔呀。。那裡
髒。。。啊。。。啊。。。」我不理會她的反應,只管親它,愛撫它,讓它流很
多的水,我才高興呢。看水流到了菊花上,我心裡暗暗叫爽。
過一會兒,我放開她,有了個主意。我躺下來,讓虎霞趴在我身上,給我口
交。虎霞不肯,我便再三強調口交在房事中的重要性。以及對男人的刺激程度。
說得虎霞動心了,才張開嘴,伸出舌頭,給我舔起龜頭來。因為她的技術太差,
我沒有感覺多爽,可在思想上卻非常有勝利感。白天口口聲聲要殺我的辣女,現
在給我舔起傢伙來,我多麼驕傲呀。
她舔的同時,我便傳授口交的技巧給她,她很聰明,經過一會的實踐,居然
有模有樣起來。我大讚她是可造之才。一會兒,我讓她倒騎在我身上,接著口交
。而她的屁股則對準我的嘴。
這是一張滾圓肥美晶瑩的大屁股。視感好,手感好。我用嘴也用手享受著她
的肉體,同時也享受著她的嘴和舌頭。我覺得差不多時,便讓她來個「觀音坐蓮
」,面對面的主動騎到我身上,把肉棒套進去。望著自己的小洞將男人的大傢伙
一寸一寸的吞入,她是又興奮又得意,還有點刺激。
新鮮的玩法,使虎霞很高興。在我的鼓勵下,她起起落落,套弄著大肉棒,
聽小穴發出撲滋撲滋的聲音。心裡非常受用。一對大奶子波濤起伏,令人眼花瞭
亂,害得我急忙伸手去抓弄,那奶頭叫我給捏得硬硬的。相信,她的乳房從來沒
叫人這麼強烈的玩過。
在玩奶子的同時,我還配合她下身上挺,嘴裡隨時傳授著做愛的秘訣。虎霞
從中受益匪淺,一下子便進步很多。她興奮地叫著,哼著,笑著,動作越來越瘋
,像要夾斷我的寶貝似的。
那晚,我在她的體內射了兩回。有一個姿勢非常難忘,便是讓她撅起個大屁
股,我從後邊干。她的屁股真是迷死我了,我是一邊摸著,一邊插著,嘴裡直說
粗話。不時地還抓她那兩隻搖晃的大奶子。虎霞很享受,偶而向我回頭微笑。那
模樣真叫我發瘋。
相信,經過這一場放蕩的實戰,虎霞什麼都會了。該教的,我也都教了。她
需要的是多實踐,多鍛練。以她的天賦,一定會很會成為此中好手的。
早上醒來時,虎霞不見了。她的包袱還在,我便明白了。她是有意避開我,
因為出了昨晚那事,她不好意思見我。我能理解她。我知道我應該走了,臨走時
,我給掌櫃的不少錢,算是為虎霞交的店錢。那個死丫頭先不找了,我先回家吧
。一夜不歸,老婆們一定很急了。
攻佔大小姐(9一10)
九 救人
我出了城,踏上回家之路。想到與家人團聚,想到昨晚的事,我心裡美滋滋
的。走了不久,我又聽到嘩嘩的水聲。這是我熟悉的「仙女瀑」,前幾天那件倒
楣事,像圖片一樣又出現在我的眼前。
那天,我在城裡騎馬出來。馬是哪兒來的呢?當然不像我昨天在人前說的那
樣,是用錢買來的。這馬是我憑本事弄來的。在那天的前一個晚上,我進入一家
大富翁的府上,盜走了他家剛買回來的馬。因為事前準備充分,因此,盜馬非常
順利。當我騎在那馬的身上時,多提多高興了。
那家富翁叫做丁萬兩,是城裡有名的富翁,同時也是著名的鐵公雞。據說,
這個老傢伙自己穿衣吃飯都跟普通百姓無異。連她續絃的老婆,都很難從他手裡
摳出錢來。但他最疼自己的女兒了,什麼好東西都留給女兒,女兒要什麼給什麼
,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會想法給摘下來的。也難怪他疼自己的女兒。他辛苦
了一輩子,一把年紀了,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別人勸他多取幾個老婆,他說
啥不肯。怕女兒受氣。
就在去年,在親朋好友的幫忙下,他總算娶了一個。二人年紀相差很大,新
娘子能當他的女兒。他很疼新娘,但怎麼疼,也不如對自己的女兒好。
他的女兒脾氣不大好,老給他惹禍。她的惹禍是出了名的。同時,她的美貌
也是出了名的。不必擔心她嫁不出去,事實上,在那個城裡,不知有多少男人當
她是夢中情人。但他們都沒有什麼希望。這位大小姐自小跟她的一位遠房表哥訂
婚了。她那表哥沒有親人,是在丁家長大的。二人青梅竹馬,感情不錯,別人想
插一腳也是不可能的。
那晚,我進入丁府,很想瞧瞧丁大小姐是什麼樣子,看能不能比得上我的老
婆們。可惜的是,那晚,丁大小姐不在家。聽說,是出門玩去了。見不到丁大小
姐,我的心裡倒真的很遺憾。昨天,我跟虎霞打架時,那個死丫頭說那馬是她家
的,是他老爸買給她的。難道她真的是丁大小姐嗎?看那相貌,看那氣勢,看那
個脾氣,倒真有幾分像呢。她要真是丁大小姐的話,這個馬還真沒法子要了。馬
是人家的,自己從人家要馬,有點理虧。可不要吧,自己實在太沒面子。本來,
那馬在我手裡好好的,都怪我,那天不該洗澡,結果馬又丟了。
那天,我出了城。那心情,就像當初結婚一樣。當經過「梅雨瀑」時,一時
高興,便想洗個澡。雖然咱不是董永,不能跟仙女約會,但咱在這裡洗個澡總行
吧?仙女在這裡洗過,咱也在這兒洗,還真有點共浴的意思。想到這裡,我當時
就很邪氣地笑了。
我把馬拴在跟前的一棵大樹上。特意挑了站在水裡能看見的地方。我把衣服
放在一塊大石頭上,光溜溜地下了水。別看太陽升起不高,這水不算太涼。
我站在水裡,一邊哼著曲,一邊拍著水。看著水中的自己的傢伙一搖一搖的
,心中大樂道:「怎麼,小弟弟,你現在不想老實嗎?是不是有干的意思?可惜
的是,這裡沒有女人。要是有個女人就好了。你也不用壓抑自己了。
正這麼想著,竟有一個女人到了。嚴格地說,那是一位少女。不用說,漂亮
得能叫人犯罪。這人當然是那個死丫頭了。當時,我站在水裡正玩得高興,突然
聽見一聲馬嘶,我尋聲望過去,正有一位紅衣少女在解馬的韁繩,我立刻大喝道
:「那是我的馬,你是誰,你給我放開,不然我不客氣了。」
喊著,我便往岸上跑。那少女本來笑嘻嘻的,見我出水,變了臉色,驚叫道
:「小淫賊,小流氓。你別上來。」我這才明白怎麼回事。著急之下,我竟然忘
了自己光著身子呢。
我畢竟不是正人君子,我沒有往水裡退,只是用手捂自己的羞處。我厚著臉
皮叫道:「小姑娘,放開我的馬,走你的。就當咱們誰也不認識誰。」
那少女已把韁繩握在手裡,看也不看我,高聲說道:「這馬太漂亮了。借我
騎幾天,過幾天就還你。」說著上馬就跑。我叫道:「死丫頭,你給我站住,讓
老子抓住你,非奸了你不可。」
等我穿好衣服,追出樹林,那少女早沒影了。氣得我頓足捶胸。自己好不容
易得來的馬,竟叫人不費吹灰之力給弄去了。我心裡窩囊得很,自覺是平生第一
大辱。我暗暗發誓,不報此仇,誓不為人。這個死丫頭,別讓我抓住你,如果抓
住你,嘻嘻,沒你好果子吃。
那天,我回家之後,沒敢吐露半個字。我可不能讓老婆們知道,讓她們知道
,會有損我在她們心目中的英雄形象。我高忠自然不會那麼笨的。
這次進城,我主要目的便是找小丫頭算帳。這次也算有成績,雖然沒達到算
帳的目的,總算見到她的面了,又知道她的身份了。自己出來這麼久,不回家一
趟不放心。等看過老婆後,再進城找她。看她到底是不是丁家大小姐。
我站在「仙女瀑」的入口處,聽著清脆的水聲,心情跟來時不大一樣了。說
真的,那個死丫頭挺漂亮的,不比我的大老婆蘭蘭差。很可惜,不能當老婆。要
是她現在站在我面前就好了。可以慢慢交流嘛。這麼想著,我笑了。
正這時,身後傳來斥罵聲,喊叫聲。「小賤貨,你給站住,站住,饒你不死
。不站住,抓住你,扒你皮。」「老妖精,我不站住,你能怎麼樣?今天說不定
誰扒誰皮呢?」
我回頭一瞧,遠遠的跑來兩個女的。一前一後,後邊在追前邊那個。前邊穿
紅,後邊穿白,都拿著刀。都是上乘的輕功,跑得很快。轉眼間,便到眼前了。
紅衣女站住,呼呼喘著。
白衣女也停住身形,叫道:「你拿命來吧。」揮刀就砍。紅衣女叫道:「你
就不能讓我歇歇再打嗎?」說著,只好拿刀應戰。兩人戰在一處。
我站在旁邊聽著兩人的對話,尤其是紅衣女的那句,把我給逗笑了。因為離
得近,我已經看清兩人的長相。這個紅的,正是那個死丫頭。那個白的,怎麼看
怎麼像昨晚跟虎霞打鬥,並跟虎霞談判的巫雨晴。
白天看她,更是迷人。身材窈窕,舉止風流。面如桃花,風情萬種。像是熟
透的水蜜桃。相比之下,那個死丫頭,只能算青蘋果了。此時,這丫頭披頭散髮
,臉帶灰塵,非常狼狽。她的武功,只能算一般,比起對方差得太遠了。對方看
來不想殺她,否則,她早就沒命了。
這時,只聽「噹」的一聲,一把刀掉在地上。小丫頭刀被震掉。小丫頭,身
子向後一退。雨晴笑道:「還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叫你輸得心服口服。」
小丫頭一急,從身上掏出兩把飛刀,一揚手,便射向雨晴的胸膛。雨晴說道
:「來得好,用刀一碰,二刀便落在地上。雨晴逼近一步,笑道:「這回沒咒念
了吧?」
小丫頭叫道:「你敢殺我,我爹饒不了你。」雨晴哼了一聲,說道:「你爹
他活不了三天。你們父女倆很快就會在地下見面。」
小丫頭臉色一變,尖叫道:「你真的要殺我嗎?我和你無怨無仇。你別忘了
,你可是我的二娘呀。」
雨晴喝道:「什麼二娘不二娘的。別說你不是我生的,就是我生的,到萬不
得已時,也得掐死。」
小丫頭向後退著,說道:「你可真夠毒的。」
雨晴冷笑道:「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只要你說出和氏璧的下落。我就放
了你,以後,咱們還是娘倆。」
小丫頭說:「我說出多少遍了,我根本不知道我家有沒有這東西」
雨晴咬牙切齒地說:「既然這樣,我也不跟你多廢話了。本來不想殺你,現
在留你也沒用了。」說罷,舉了起刀,要玩真的。
小丫頭早已經發現我了,不時用眼睛的餘光掃著我,而我裝作沒看見。我明
白她的意思,想叫我挺身而出,來個英雄救美。可我就是不上路。她要真有需要
的話,可以來求我的。
小丫頭見我無動於衷,只好拚命地向我衝來。我皺皺眉,臉上帶著苦笑,很
不情願的摟住她的腰。其實我心裡都樂開花了。心說,這可是你投懷送抱的,我
可沒逼你。發生什麼事,後果自負。
雨晴站在我對面,對我虛空地揮著刀,說道:「你是什麼人?這裡沒你的事
,趕緊走,免得惹禍上身。反正,你不認識她,用不著淌這趟混水。」
我不答她的話,卻對小丫頭說:「是呀,咱們沒什麼關係,我沒理由幫你的
。再說,咱們還有一段過節沒算清呢。有別人替我教訓你,我倒樂不得的。」說
著,我將她往外邊推。
小丫頭急了,抱緊我的胳膊不放,嘴裡大罵道:「你還是不是人呢?人家落
難了,你居然袖手旁觀,一點良心都沒有。我真是沒長眼睛,我怎麼會看上你。
你不說,要保護我一輩子嗎?怎麼幾天就忘了。你這個沒良心的,我恨死了。」
說著,撲到我懷裡,用拳頭直捶我,又哭又鬧的。
我一聽這話,飄飄然找不著北。這是怎麼回事?一時間,我有點傻了。對面
的雨晴說:「放開她,不然連你一塊殺。」我笑道:「我突然想起來了,她是小
弟我的未過門的第四個老婆,大姐,看在小弟的面子上,饒了她這一回吧。」
雨晴呸地一聲,罵道:「你又是什麼東西?你有什麼面子。」
我嘻嘻一笑,說道:「小弟不是東西。小弟叫高忠,是江湖上有名的美男子
。是無數少女的夢中情人。當然,武功也是江湖第一流的。在新一代的高手中,
無人能與我並肩。」
雨晴聽了,格格直笑,也許她很難見到像我這麼厚臉皮的吧。她笑聲一止,
正色道:「小兄弟,我看你一表人才,犯不上為一個小丫頭招來大禍。你喜歡女
人的話,我可以送你幾個漂亮的。」
我一聽,有點活心了,便笑問:「有姐姐漂亮嗎?」
雨晴得意地回答道:「跟我差不多了。小兄弟,你是聰明人,知道該怎麼做
吧?」
我望著懷中的丫頭,她也望著我。她生怕我聽雨晴的,恨恨地道:「你要拋
棄我的話,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我歎氣道:「好好的艷福,竟然沒福氣了。真是命苦。」這時的我,不再多
言,讓丫頭閃過一旁,而我收起嘻皮笑臉,拔出劍,指向雨晴。我知道雨晴功夫\r
不弱,但想勝我,怕不大容易。
雨晴也不再說什麼,提起刀來,一招驚蛇出洞,直指我的胸口。又快又狠,
我揮劍封住,她抽刀變招,又攔腰斬來,當我對付這招時,她又向我胯下切來。
這幾招神出鬼沒,令人防不勝防,幸虧我反應敏捷,她刀刀落空。
我與雨晴打在一起,刀光劍影,身影紛飛。打到一百多招吧,我賣個破綻,
使她的後背暴露在我的面前。機不可失,我的劍閃電般刺去,雨晴知道這下完了
,刀掉在地上,閉目等死。在這生死關頭,我突然手軟了,想起她的美貌與魅力
來。我下不了手,當劍尖抵在她後背上,我停手了。
我還劍入鞘,說句:「我這個人從來不殺女人。你好之為之吧,今後如果再
做惡的話,我就不會手軟了。」
雨晴擦擦額上的冷汗,拾起地上的刀,對我甜甜的一笑,說道:「我欠你一
條命,我會記住的。」說著,冷冷地看一眼小丫頭,說句:「丁水柔,你最好躲
遠點。那樣,你才能活下去。」然後,倉促離去。望著她的美好身影,我不知道
,我放過她到底對不對。
突然我覺得耳朵疼,原來是這個丫頭在扯我的耳朵,一轉頭,她正凶巴巴地
盯著我,大聲道:「你為什麼放過她?怎麼不殺了她?你知道剛才她差點要了我
的命嗎?」
我大叫道:「死丫頭,你給我放手。」聲音又大又凶,嚇得她趕忙放開。
我揉揉自己的耳朵,質問道:「有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嗎?我放不放她,關
你屁事。」
水柔跺著腳道:「你不知道,她是個壞人。你放過她,得有多少人受害呀。
」
我說:「我根本不認識她,不知道她是好人壞人,萬一殺錯了人呢?」
水柔指著自己秀氣的鼻子道:「憑我丁大小姐的身份,我會說謊嗎。」
我笑了,說道:「你剛才就在說謊。」
她不解地看著我。我說:「你說你跟我有婚約,那不是瞎說嗎?我剛才連你
的名字都不知道。再說,我要娶老婆,也不能娶你這樣不講理的吧。」
水柔一笑,說道:「剛才那是沒辦法,不那麼說,我能救我嗎?現在好了,
我沒事了,那話當然也作廢了。再說了,你想讓我嫁給你,你也是做夢。我堂堂
一個丁家大小姐,怎麼也得嫁個有模有樣的吧。像你這樣獐頭鼠目的傢伙,當侯
選人都不夠格。再說,我有未婚夫了,比你好一千倍。你昨天不是也見到了嗎?
我就算委屈點想嫁你,他都不答應你。剛才的事,謝謝了,就此告辭。」
我當然不能輕易放她走,說道:「我救了你的命,你說走就走。怎麼也得有
點表示吧?」
水柔哼一聲,說道:「我不抓你去見官就好不錯了。你忘了,你盜了我家的
馬,我還沒跟你算帳呢。」
一提這事,我是一肚子氣,暴跳如雷道:「你憑什麼說是你家的馬?我說是
我買的。」
水柔也不示弱,掐腰瞪眼,怒視著我:「那是我爹從青海給我買來的。我快
要過生日了,爹爹要把它當生日禮物送我的。我事先不知道。我沒有在家,幸虧
老天有眼,我遊玩回來,經過這裡,見到這匹馬實在不錯,就牽走了。本想騎兩
天就還你,想不到到了家,才知道這馬本來就是我家的。」
我相信這些話是真的,但在她面前,我怎麼也不肯承認自己盜馬,堅決反駁
她的言辭。水柔叫道:「好了,不用多說了。回家跟我爹爹說,那馬送你就是了
。算是感謝你的大恩,這下總行了吧。」我聽了心中大喜,說道:「這馬早就該
還我。看在馬的分上,咱們就算扯平了。不過小丫頭,你可別誑我。到時,我真
的找你家要馬去。」
水柔冷笑道:「我家那麼有錢,還要在乎一匹馬嗎?」突然叫道:「不行,
這馬還是不能送你。」
我大急,問道:「又怎麼了?」
「我答應過表哥,要送給他的,說話不能不算數。再說,滿府的人都知道我
這馬要送未婚夫,我送你了,算怎麼回事呀。」說到這裡,小丫頭臉上有幾分羞
澀。
我大叫道:「看來,我的馬又沒了。」
水柔望著我,得意地說:「我家的好馬還有好幾匹呢,到時,你自己去挑好
了。不過,現在不行,家裡出了事,實在不妙,我得趕緊找人幫忙。」
我長出一口氣,說道:「好,就這麼辦,過幾天,我去你家選馬。到時,就
兩清了。」向她揮揮手,接著趕路。
水柔突然叫道:「你等一下。」
我回頭問:「還有什麼事?該不會讓我送你回家吧?那樣的話,我會要更多
的馬。」
水柔說:「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幫幫我吧,你幫了我的忙,你要多
少馬都成。我一輩子也不會忘了你」
一聽這話,再看她臉上的嬌態,我的心一震,想都不想,一拍腿,說道:「
好吧,我答應你。不過,你可坑我。」
我跟著水柔向城裡走去。我知道,從此刻起,我已經捲入她家的事件的漩渦
。能怪誰呢,只怪我生了副俠義心腸。
(十)夜探
我跟水柔在城南角的一家偏僻的客店住下。隨便吃了點東西,便和水柔坐在
屋裡,聽她講述她的家事。在幫忙之前,我要求她把家裡的事通通的跟我說明白
。這樣的話,我能知道她家的事件屬於什麼性質。
水柔說,她媽在生她時難產死了。她爹很傷心,這些年一直自己過的。去年
,才娶了這位二娘。二娘年輕,漂亮,水柔想,一定是由於爹爹有錢她才肯嫁吧
。
二娘嫁給過來,還帶著一個乾弟弟。她和水柔的關係一直很好。近日,水柔
的丫環春梨說,發現二娘跟其乾弟弟關係不正常。水柔不信,便決定親自搜集證
據。今天早上,水柔乘二娘到前院練功時,便潛入二娘房間裡搜索。結果找到一
封信,是她弟弟周山虎寫來的。他弟弟不在家,水柔他爹去看望一位朋友,周山
虎和一個管家,幾個家丁跟著去了。一看信的內容,便知道這信是在路上寫的。
顯然是飛鴿傳書的。
信裡除了交代路上情況,還說了對雨晴的相思之意,回憶床上風光。並說今
晚可能到家。還問雨晴和氏璧的事情進展如何?若是沒消息的話,乾脆打消那個
念頭,老實的過日子吧。還勸雨晴跟他遠走高飛。過快活日子。結尾還問雨晴怎
麼處置老頭子。
看到這時,二娘突然進屋了,見此情景,勃然大怒,掄刀就砍。水柔急忙摘
下牆上的一把刀抵擋。剛開始雨晴想殺她,但想到她可能知道和氏璧的下落,便
決定活捉,這樣,水柔才有一條活路。
水柔知道不是對手,得跑就跑。跑出家門,上了大街。為了不引起大家的注
意,雨晴一邊追一邊告訴大家,說她娘倆在比試武功。這樣,果然沒人太在乎。
兩人出了城,在水柔危急時,被我撞到了。於是,我救了水柔。聽了水柔的
講述,我明白雨晴嫁入丁家是為了那塊和氏璧。這是個什麼東西呢?我問水柔。
水柔說,是古代傳說中的一塊寶物。說不但價值連城,上邊還刻有蓋世武功。我
又問水柔,你家真有這寶貝嗎?你見過沒有?
水柔用審視的目光望著我,說道:「我家有沒有,我的確不知道。但我聽爹
爹說過,和氏璧在他的一個朋友手裡,可這位朋友去年死了。一夜之間,全家被
殺個精光。那塊玉也不見了。不知落到哪裡了。」
我點點頭,說道:「你二娘追問你這事,想必認為那寶貝在你家藏著。」
水柔說:「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平時她對爹爹那麼好。原來,是有這個圖謀
的。」接著叫道:「不好,我爹爹危險。我爹正在回家的路上,跟她乾弟弟在一
塊兒,他會殺了爹爹呀。」說著,一副要哭的樣兒。
我說:「你別急,既然他們沒有拿到和氏璧,不管那寶物在沒在你家,他們
在沒有得到寶物之前,不會輕易殺你爹的。」
我這一說,水柔臉色稍好。水柔湊到我跟前,問道:「你說咱們該怎麼辦好
?」我說,首先是救你爹。你爹可能今晚回來,咱們便去把你二娘的陰謀跟他說
,讓你提防。或者找人,解決掉你二娘這幫人。」小柔說:「我也這麼想的。」
我見這時她老實多了,便取笑說:「丁大小姐,認識你以來,頭一回覺得你
像個溫柔的姑娘。」一聽這話,水柔蹦了起來,照我下巴踢來,嘴裡說:「我現
在就溫柔給你看看。」我笑著閃身,抓住她的腳腕,一手抱住她的腰,說道:「
是你送上門的,我可沒佔便宜。」
水柔掙開我的懷抱,說道:「等這事過去後,我就告訴我表哥,說你怎麼吃
我豆腐的。看他是怎麼教訓你。」
我聽了就問:「你提你表哥,我想起一個問題,這個時候,他到哪裡去了?
你家有難,應該他救你,而不是我。」
水柔臉上露出失望之色,說道:「他去運糧去了。店裡沒米了。要是他在家
,還輪到你來佔我便宜嗎?」說著,橫了我一眼。我說:「好的,等他一回來,
我便把你交給他。不過,他可得快點回來。要不然,他就危險了。」
水柔驚道:「怎麼回事?二娘也會殺他嗎?」
我哈哈大笑,說:「你跟我在一起,時間久了,你會主動獻身的。那時候,
他想娶你,也娶不到處女了。你說,他不是很危險嗎?」
話音一落,水柔又像一頭小豹子向我撲來,好男不跟女鬥,我立刻往我的房
間裡跑去。
吃過晚飯,我倆都換上夜行衣。我跟著水柔,在成群的屋頂上穿梭著。水柔
的武功一般,輕功卻出奇的好。這使我大為意外。我問她為什麼會這樣,死丫頭
不吱聲,高傲地揚揚下巴,好像個女皇一樣。
到了她家,轉了一圈,確定她爹沒有回來。她爹是坐馬車去的,馬車沒見到
。二人又悄悄來到水柔的閨房,小丫環見到小姐,抱住她直蹦。我急忙提醒兩人
安靜點,別露了馬腳。
春梨告訴小姐,說表少爺林奇已經回家了。小姐聽了,滿臉笑容。問她表哥
現在哪呢?春梨說,好像往後院去了。
隨後,我們來到後院,來到她二娘住的地方,只見院門有人把守。屋門外站
著個丫環。水柔悄聲說:「這丫環叫春濃,是二娘的心腹。武功不弱。」
為了保險起見,我讓水柔領我到後窗下。這裡的幾步外就是圍牆。且種些樹
木,很適合偷聽偷窺。我和水柔來到窗下,希望能聽到些重要消息。一來到窗下
,便聽見裡邊的男女調笑的聲音。
女的笑道:「拿開你的狗爪子,我可是你二娘,讓人看見,成什麼樣子。」
男的也笑道:「二娘,裝什麼正經,咱們睡過又不止一次了,你身上我哪兒
沒摸過呀。哎呀,毛好像多了。」
女的笑罵道:「你這小狗,真會放屁,才離開一天,怎麼會變多。」
男的汪汪的學了幾聲狗叫,又說道:「二娘,想是我太粗心了。我再摸摸看
,這回數得仔細些。」
我聽了忙摀住嘴,不摀住嘴非笑出聲來不可。轉眼看身邊的水柔,她氣得渾
身發抖,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這聲音她太熟悉了。正是她一向喜歡的表哥,想
不到平時老實厚道的表哥,竟然跟二娘幹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來。還能說出這麼
可恥的話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怕她激動之下,會壞事的。便在她耳邊低語道:「我看你還是去牆邊呆著
吧,別一氣之下衝進去,咱們的計劃可就全完了。她搖搖頭,仍然堅持跟我在窗
下蹲著。
這時,屋裡又有了新情況。「二娘,讓我幹一下吧。我好想。」
「你前天不是才幹過嗎?怎麼這麼快又想。」
「二娘,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就是天天干,我也幹不夠呀。」
「不好,說不定一會山虎就會回來了。讓他見到,你不想活了。」
「我會怕他?我跟他都是你的人,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跟他決鬥,誰勝了
,你都歸誰。」
「放你娘的屁,你當我是什麼?是一件玩物嗎?」
「對不起,二娘,我說錯話了。讓奇兒用行動來向你道歉。」說著,屋裡傳
出輕微的聲音,可能是在脫衣服。
我當然不滿意這種耳福。身子直起一些,在窗上捅一洞,向裡張望。我這個
角度正好能看到那張床。只見床上,正躺著雨晴。一絲不掛,白白光光的。那對
奶子尖尖的,奶頭非常誘人。兩條玉腿,修長圓潤,小腹下,一叢黑毛,十分顯
眼。身材是一流的,再配上艷麗的臉蛋,妖嬈的眼神,便是修行的老僧也會衝動
的。
她表哥林奇脫掉衣服,叫了一聲:「二娘,我來了。你的醫生來了。你下邊
癢,我來給你治。」說著,挺著一根細細長長的棒子,向雨晴伏下。雨晴不再裝
假,一雙胳膊抱住他的脖子,嬌哼道:「好人,來吧,狠狠的幹我。二娘下邊正
癢得很,快用你的雞巴給撓撓吧。」
林奇答應一聲,趴在雨晴身上,一下便插了進去。接著,屁股聳動,奮勇前
進。嘴中喘著氣,大叫道:「我操你,二娘,你的屄真好。插進去,就不想出來
。啊,天天操才好。」
雨晴也亂搖著屁股,配合著他的動作。浪叫不止:「好奇兒,操得好。就這
麼操。這樣才像男人。操吧,你操我吧。操你二娘的騷屄。」
一時間,喘息聲,呻吟聲,床榻的搖曳聲混在一塊兒,令我都有點激動起來
。再看水柔,我以為,她早就躲到遠處了。哪知,她和我一樣,在窗上一個小洞
裡,也好奇的瞅呢。可是因為害羞吧,看兩眼,便蹲下,一會兒,再起來看。見
我正瞅她,她不好意思起來,蹲下身,把臉捂起來。
再看屋裡,情況又變了。林奇躺下來,雨晴騎上去。屁股搖晃著,眼神媚媚
的,勾人魂魄。兩隻奶子起起落落的,像在跳舞。林奇一手一個,又揉又拉的,
十分快意。
兩人淫聲浪語層出不窮,更添了做愛的樂趣。不但二位當事人過癮,連這我
觀眾聽了,都很衝動。
我再看水柔,她已經背過身,靠牆坐在地上。顯然已經受不了這刺激了。我
見她酥胸起伏,微微嬌喘。心裡格登一下子。忍不住蹲下來,向水柔貼去。水柔
猝不及防,被我吻住小嘴。我的手大膽的按住她的酥胸搓揉著。啊,水柔的奶子
不大,卻彈性十足。令我大爽。
雖然她不肯張嘴,讓我快活。但我親著她的紅唇,已經很知足了。她的唇很
薄,很香,令我迷戀。我在上邊又吸又舔的。水柔畢竟是位少女,很快便清醒過
來,在我的嘴上重重咬了一口,一下把我給咬清醒了,我馬上想起自己是幹什麼
來了。大腦冷靜下來,只好不情願的放過她。
我在她耳邊小聲說:「對不起,大小姐,你太漂亮了。我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水柔大怒,在我大腿上狠狠掐一把,我痛得直皺眉,也只好忍著。心裡罵道
,死丫頭,敢掐我,等回去看我怎麼強姦你的。
這時屋裡已經風平浪靜了。通過小孔,見到兩人躺在床上。林奇摸著雨晴的
奶子,笑道:「二娘,你身子真美,讓我一輩子都看不夠。」
雨晴問道:「我跟水柔那個小丫頭,哪個身子更美。」
林奇說:「我沒有看過她的身子,不過,想必還是二娘的美。」
雨晴笑問:「這是為什麼呀?她可是你的未婚妻。」
林奇說:「她還是個小姑娘,沒經過男人的滋潤。哪像二娘,天天都有成群
的男子,用精水灌溉,這個美呀。這個美,是男人一見了就想操的那種。」
雨晴冷笑道:「是嗎?原來我在你心裡只是人盡可夫的婊子呀。」突然出手
,照林奇的天靈蓋就是一掌。林奇哼沒哼一聲,便見了閻王。
這突然的變故,把我嚇了一跳。怎麼會這樣?剛才還親熱的纏綿,怎麼突然
間便要了他的命?這個女人真是蛇蠍心腸呀。視人命如草芥。
雨晴下邊的自言自語,讓我明白了林奇的死因。雨晴一腳把死屍踢到地上,
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我這輩子最痛恨別人罵我人盡可夫了。誰這樣罵我,我
就殺誰。」我心說,虎霞還罵了呢,你怎麼沒有殺她?想必你不是她的對手。
這時,春濃在外喊道:「夫人,周大爺回來了,正往這裡走呢。」雨晴說:
「知道了。你進來,把這個死屍搬走。」門外答應一聲,春濃進來,單手便把死
屍拎走了,如拎一團棉花。我心說,這丫頭力氣不小呀。
又聽到門響,一個三十左右的青年進來了。雨晴站起來迎上去,笑道:「山
虎,你回來了,一路上辛苦了。事情辦得怎麼樣?」
那青年躲開雨晴的投懷送抱,反問道:「好端端的,你怎麼把林奇殺了?他
得罪你了嗎?」
雨晴怒道:「他非禮我,一怒之下,我就失手打死了他。」
青年喝道:「你當我是瞎子,還是聾子?你跟他的事,我早知道了。既然有
那種關係,還談得到非禮嗎?你失手打死他,我會信嗎?如果你真的跟他面對面
的打的話,還說不定誰死呢?」
雨晴說:「山虎,別為這點小事怪我好嗎?你不在家,我一直惦記著你。你
還怪人家。」說著,竟有了哭腔。
那青年心一軟,摸摸她的頭髮,說道:「好了,以後,別再亂殺人了。你殺
的人還少嗎?」接著又道:「以後別叫我山虎,還是叫我漢傑。」聽到這兒,我
恍然大悟 ,原來這人便是虎霞的丈夫,也就是自己給送綠帽子戴的那個男人。
嗯,果然風度不凡。
雨晴道:「那件事你辦得怎麼樣了?」
周漢傑道:「我一接到你的傳書,就動手了。這老頭子讓我給押了回來。」
雨晴問道:「那其餘的家人,都殺光了吧?」
周漢傑道:「他們也沒什麼罪,沒必要死的。我都點了穴,往樹林一扔完事
。」
雨晴跺腳叫道:「那樣會給咱們招來大麻煩的。你呀,你呀,總是心軟。總
不能像我一樣。」
周漢傑冷哼道:「我怎麼能和你比?你一發怒,便把人家一家殺光。我可做
不到。」
雨晴說:「你別諷刺我了。老頭子你關到哪去了?我要審問他,他再不說,
就殺掉吧。留著也沒用了。」
周漢傑叫道:「他可是你丈夫,你說殺就殺,你也太狠了點吧?哪天,你會
連我一塊殺了吧?」
雨晴笑道:「在我心裡,他們這些人,狗都不如。只有你才是我真正的心上
人。」說著,摟住周漢傑連親帶摸。周漢傑反應卻不太熱烈,倒像應付。
過一會兒,周漢傑說:「等拿到那東西,我想,我們也該分手了。」
雨晴一聽,全身一抖,失聲叫道:「你說什麼?你要離開我,你可不能那麼
狠心呢。我可是真愛你的。你走了,我怎麼活?」
周漢傑道:「跟你在一起,多一天,我便多一分罪惡,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再這樣下去,我會去發瘋的。」
這時門外,傳來一個聲音:「漢傑,你終於想通了,你這樣做是對的。快離
開這條毒蛇吧。快跟我走吧,我一直找你。」一聽這聲音,我便知道是誰來了。
我的心裡不禁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小弟的另一本書<狂劍風流>已由台灣河圖出版社出版。請台灣的朋友多多捧
場,多提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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