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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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攻佔大小姐 01-10 作者:江南哭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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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佔大小姐 01-10 作者:江南哭哭生

2005/07/11發表於:風月大陸

(一)

  黃昏,我正在喝茶。打開窗戶,夕陽的紅光艷麗無比,萬物都披上一件眩目
的衣服。這情景令我想起「幸福」一詞來。如果能和心上人相依相偎,體會愛情
的甜蜜,呼吸肉體的芳香,即使是窮山惡水,陰雨連綿,我也會覺得無限幸福。

  然而,今天的我並不幸福。

  我在喝第二壺茶,動作很慢。我心裡急切地盼著天黑。天一黑,我就要採取
行動了。想到此,我將一碗茶猛地灌進嘴裡,心裡開始考慮今晚的細節。實際上
我已考慮不下幾百遍了。

  天總算黑了,該出發了。我咬咬牙,不再猶豫。開始換衣服。一身夜行衣,
再蒙上臉,我變成一個神秘又有幾分可怕的人物。小心地開門,確定周圍沒人,
我這才出來。

  我跳上房頂,展開輕功,向後院飛去。老爺和小姐都住在後院兒。小姐單獨
一個院兒,有兩個丫環陪著。一個叫秋梅,一個叫秋紅。秋紅是我的相好,半年
以來,我的大肉棒使她徹底臣服,戀戀不捨。而秋梅是一個穩重的丫頭,長得很
清秀。老爺私下透露,要把秋紅配給我,秋梅配給李義。對此,李義感激涕零,
做事更加賣力。

  我表面也歡天喜地,心裡卻說:秋紅我當然要了,但我更想要你的女兒。秋
紅只是一朵月季,大小姐卻是牡丹。我要她。雖然我只是一名僕人,雖然她早就
許給知府的兒子,但我認定,她就是我的。誰和我搶她,誰就是我的仇人。只要
我活著,我就不會放過她。我要把我的卑賤的肉棒插入她的高貴的陰道裡,讓她
在我的胯下投降。

  很快,我來到小姐的屋頂。今天輪到秋梅伺候小姐了。這個時辰,小姐也該
脫衣了吧。

  我仔細聽聽,果然聽見下邊有人說:「秋梅,來幫我脫衣服。」是大小姐的
聲音,嬌美,溫柔,使我的心怦怦亂跳。我連忙撫住胸膛。稍加平靜,才動手掀
瓦。

  我瞧見了,大小姐正脫內衣呢,背對著我,內衣一去,她聖潔的身子就和我
照面了。我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她的皮膚真好,白得像雪,光滑如緞,在明亮的燭光下,發著幽光。她的肩
膀圓滑豐腴,腰肢偏又纖細。兩條玉腿修長圓潤,有象牙的光澤。但最叫我丟魂
的是她的屁股。與腰連接處,是優美自然的兩條弧線。而屁股本身又是肥圓的,
結實的,翹翹的,臀溝深深,藏著最秘密的花園。那裡是我最嚮往的地方。

  自從我懂得男女之間還有插穴一事,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按倒大小姐。每次想
到大小姐,我就會迅速的衝動起來。為此,我不知手淫過多少次,流過多少無辜
的精液呢。每次高潮來臨時,我都在心裡喊:「大小姐,我要操你。我的精液都
給你,我要讓你大肚子。」

  脫完衣服,小姐轉過身子。只見她秀髮如雲,眉目如畫,氣質高雅。桃腮緋
紅,正掛著羞澀的笑意。我注意到她的乳房,果然不錯,和我想像的一樣高聳、
挺秀,是蘋果型的,那兩粒嫣紅嫩得彷彿透明。小腹下長滿黑亮的陰毛,陰毛多
但不亂,根根捲曲,很有個性。

  房上的我,熱血沸騰,肉棒硬得簡直要爆炸。我受不了了,我要下去。可我
來的目的只是偷窺,真要幹了她,再擄走她,遠走天涯,做一對自由的夫妻,以
我的能力絕對能辦到的。誰能攔住我?

  在老爺的府裡,別看僕人不少,會武的只有兩個。不錯,那個孫義和我,都
是我爹的徒弟。但他怎能打得過我?最大的顧慮是萬一小姐不從,又大叫起來可
怎麼辦?來硬的嗎?不行,我怎麼忍心看她痛苦呢?

  在慾火的驅使下,我決定先去快活一下再說。我眼看著秋梅扶著小姐走向浴
盆,小腰靈活的扭著,兩隻大奶子晃晃悠悠的,使我雙眼欲裂。我閉上眼暗罵:
「我操的,我要不把你給操了,誓不為人。」接著,將瓦復原,慢慢的溜了。

  我的目標是秋紅的房間。秋紅也在這院兒裡,離小姐屋只隔幾個門。屋裡亮
著燈。我在窗上連敲五下,停會兒,又是五下。這樣窗戶才開了。秋紅見到一個
蒙面人,嚇了一跳。我除去蒙面,她才鬆了口氣。我回頭望一眼小姐的房門,才
像鳥一樣飛入窗子。

  秋紅機警地瞧瞧外邊,然後飛快地關窗。秋紅瞪眼叉腰地問:「你怎麼穿成
這個鬼樣子,老實交待,上哪採花去了?」

  我摟住她的腰,陪笑道:「我能上哪採花?還不是上你這來采。穿成這樣,
還不是為了給你個驚喜。」

  秋紅罵道:「你要死了,這麼早就來。萬一被人發現,我還怎麼做人。」美
目含嗔,紅唇噘著。

  我嘻嘻一笑,輕聲道:「小寶貝兒,我想你了。你來摸,都硬了。」

  秋紅臉紅了,說道:「難看死了,我才不摸呢。」我拉過她的手,放在肉棒
上。

  「不是昨天才做過嗎?怎麼又…」她望著我。我不再說什麼,扳過她就啃。


  她說:「等一下。」

  「幹什麼?」卻見她扭頭把燈給吹滅了。我誇道:「還是我寶貝細心。讓哥
用大雞巴疼疼你。」嘴吻上去,雙手抓向乳房。

  秋紅是敏感的,才揉了幾下乳房,她的呼吸就有聲了。我伸出舌頭,她主動
用嘴來吮,來舔,唧唧的聲音不絕於耳。我討厭衣服的限制,就雙手齊動,給她
扒衣服。她也配合我,又是揚臂,又是抬腿,很快秋紅就成了原始人。她的身子
雖不如大小姐迷人,但她身材健美,骨肉勻停,另有一番風味。

  我衝動地抱她上床,自己脫光,又以霸王的姿態壓了上去。我一口叨住一粒
奶頭,輕咬著。一隻手伸向小穴,那裡早就濕了。我將兩指塞入陰道,一下一下
有力地插著。她的淫水象開閘似的向外流著。她不敢大聲叫,只敢小聲的哼著,
扭動身子來排解著。

  當她忍無可忍時,她低聲求我:「哥…別折磨……妹妹……了,快上吧……


  我快要……我快……要瘋了……」我故意不理她,繼續玩弄著她的奶子、她
的小穴,直到她說出我最想聽的:「哥……哥……我服了……你操我吧……來操
妹妹的……的……騷屄。」說到最後,她羞得已不敢睜眼。我滿意地笑了。

  我站在床前,雙手拎著她的大腿,肉棒向上伸著。秋紅抓住它,對準自己的
小穴。我說聲:「妹妹,我操你。」一挺身子,大肉棒就進去半截。

  秋紅長出一口氣,嘴裡喃喃道:「真好……」

  真爽……我把肉棒插到底,把小穴塞得滿滿的,同時我也有被壓迫的快感。


  我想,如果我現在插的是大小姐的穴,我可能會興奮得發瘋,可能插不了幾
下就完蛋了。

  想到大小姐,我兩眼冒光。我把秋紅的雙腿扛在肩上,兩手抱著她的腿根,
開足馬力,猛勁抽插。小穴發出撲哧聲,秋紅呻吟著,挺動下身迎合著。若不是
限於環境,她早就叫得驚天動地了,整個知縣家都會聽到。

  我的大肉棒根根到底,小穴包得我好爽。裡邊多麼溫暖,濕滑,像有一隻小
手在按摩著我的龜頭。我覺得癢,我好快樂,我努力控制自己的興奮勁。我不想
那麼快消停。這個小穴我還沒玩夠呢。別看我都插過半年了,我仍然喜歡它,喜
歡用手摸,肉棒操。

  我不止一次地想,怪不得那些當官的、有錢的,都喜歡玩那麼多女人,女人
多了是好,肉棒可以插不同的小穴。女人不同,小穴也就不同吧?滋味也不一樣
吧。我目前只插過一個,沒嘗過別的味。

  我經常想著要向那些能人學習,享受人生,插穴快樂。

  在我的動作下,我的陰毛不時刺著她的小屁眼,她怕癢,縮著小屁眼,我看
了直笑。她不只一次抗議過我的陰毛在做愛時對她的騷擾,幾次拿剪子要給我剃
毛,我就是不答應。我就喜歡她被毛刺的樣子。我也喜歡看她的小穴在肉棒攻擊
下裡邊的紅肉時露時隱的樣子,真像一個頑皮的嘴巴在做遊戲。嘴巴吃肉棒時,
經常會流著一絲絲的口水,像透明的蛛網一樣緩緩地掛下來。

  當我插到一百八十下時,秋紅猛地抖起來,音量也稍大了一點。我明白了,
馬上加快,沒幾下,一股泉水澆到我的肉棒上,肉棒舒服得直跳。她高潮了,我
還沒好呢,得換個姿勢。

  我坐在床上,她坐在我懷裡,兩腿盤在我的腰上。我抱著她的屁股,滑嫩的
屁股手感極好。

  肉棒一出一進依然那麼有力,秋紅瞇著眼睛,兩臂蛇一般勾住我的脖子,膩
聲說道:「老公……親親……親我。」說著,把舌頭伸我嘴邊,我立刻就吸入嘴
裡。上邊舔著,下邊插著,其樂無窮。

  稍後,我雙手收回,使勁搓乳房,捏奶頭。三路進攻,果然有效,才百十多
下她又高潮了。我還沒洩。她說:「老公,我不行了,你快點射吧,再插下去,
妹妹就沒命了。」

  我停住動作,為難道:「射不出來呀,你想個辦法吧。」

  她知道我的意思,以往她不行時,都是用嘴來對付我的。她小聲罵道:「你
這個魔鬼,就會欺負人,看我不咬掉它的。」

  我站在床上,她跪下來,張嘴將龜頭含入。長期的磨練,她的技術不錯了。


  靈活的舌頭在肉棒上打著轉,時而擊打,時而磨擦,連稜溝都受到優待。我
舒服地哼著,閉上眼睛。我好像成了皇帝,不再是僕人了。我喜歡女人跪下舔我
的雞巴。這時我才是驕傲的,像個男子漢。遲早有一天,我也要大小姐象秋紅一
樣,用嘴來服務。想到大小姐,我突然高潮了。

  大量的滾燙的精液全部進入她的嘴裡,她像往常一樣,都吞了下去,這使我
感動。我明白她是真愛我的,我這一生都不會離開她,不管我以後有多少女人,
我始終要她在我身邊。

  我溫柔地抱她在懷裡,扯過被子,給她蓋上,又表示堅決要娶她為妻。這話
也是真話。

  她開心地笑了,摟住我不放。若不是怕有麻煩,我真想抱著她睡一夜。但不
行,小心為妙,現在還不到那個時候。像往常一樣,我陪她一會兒後,就趕緊離
開。她囑咐我要小心點。我衝她微微一笑,擠擠眼睛。

(二)

  回到自己屋,也不點燈,脫掉衣服,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經過一場肉
戰,慾火熄滅。我全身說不出的舒泰。在別人,這種條件下,很快就入夢了。但


  我不行,近來,每晚都要躺好久才能睡著。睡之前,照例要回憶一下往事,
將二十年人生的每一個足跡都重新勾勒一下,使其更顯眼。

  我叫高忠。這名字是老爺給取的。老爺的用意很明顯,是想我像我爹一樣盡
忠於他。而我想到的卻是皇帝的廟號:什麼唐高宗、宋高宗的。盼著自己也能出
人頭地。

  說起我爹我就有氣。他是僕人,我也就成為了僕人。如果他是個什麼大官、
富翁或貴族的,我現在還用得著這麼低三下四的嗎?

  我爺爺是個武夫,被仇家追殺,身受重傷,是老爺他爹救了他。他也感恩戴
德,自願投身為奴。從此,他就成為這家的護院兼私人保鏢。不過幾年,他就死
了,由我老爹來繼位,繼續盡忠。

  我老爹的武功來自我爺爺。我爺爺雖被稱為「轟雷掌」,但與正兒八經的高
手比,充其量只是二流的。我爹這人算是很要強的,雖然努力,武功修為也入不
了一流之列。但他通過自學,認識了常用字,一般的書都能讀懂。這一點,我還
是佩服的。

  因為他識字,我也就識字。但我比他強,我充分意識到文化的重要性,因此
發奮學習,多年的功夫沒有白費,連《史記》那樣的東西我也能讀懂。我很仰慕
漢高祖那樣的人物,一個大流氓不也當皇帝了嗎?

  我雖不當皇帝,但當個自由人還不行嗎?何必給人家當奴才,沒有獨立的人
格。要報恩,我爺爺,我爹爹兩輩為奴,早就還清了。到我這兒,也該變了。當
然,我有這樣的文化,這樣的想法,別人都是不知道的。他們以為我和我上兩輩
一樣的忠心與愚蠢呢。

  我爹有三個徒弟。除了我和孫義,還有一個就是秋紅。孫義他爹是老爺的管
家,與爹關係不錯。秋紅是個丫環,雖然好武,我爹也不會收她的。只是老爺為
了小姐安全,才讓她學武,學成好保護小姐。老爺就這麼一個獨苗。當然愛如至
寶。

  知府聽說了老爺的女兒生得不錯,就主動要求兩家訂親,將來嫁給他的小兒
子。老爺只是個知縣,為了前途,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果然有用,老爺以前只
是個九品,現在升為七品,當然是知府的功勞。

  訂婚那年,小姐才十歲。小姐不知道這事,老爺沒說。老爺私下裡派我爹專
門去打聽了知府兒子的人品。回來一說,老爺的心冰涼。那小子才十五歲,就是
濟南府有名的惡少了,吃喝嫖賭,欺男霸女,樣樣在行。在濟南一提起他,老百
姓都咬牙切齒。

  舉個例子吧,有一對夫妻,新婚三天時回門,在出城時被惡少碰上了,惡少
見人家老婆長得好看,指揮家奴,一哄而上將丈夫打個半死,將妻子搶入自家,
當即姦污。女的羞憤上吊,其夫到處告狀,都被官府以無理取鬧逐出。其中的秘
密,當然是知府的活動之功。知府也只有這一根苗,慣得上天了。

  這惡少的長相也是萬里挑一。據當地百姓稱,寧可見到鬼,也不願見到他。


  我爹一五一十的將情況一說,老爺聽得說不出話來。這不是將女兒往火坑裡
推嗎?怎麼辦呢?退婚?前途不要了嗎?不退,女兒這輩子怎麼過呀。老爺陷入
苦惱之中。他希望出現奇跡,最好那小子意外死亡。奇跡沒出現,那小子活得比
耗子還精神。只是上次鬧出人命,被他爹訓斥一頓,他不得不有所收斂。但狗改
不了吃屎,他繼續橫行著,只是有了教訓,沒再出人命罷了。

  知府為了兒子能步入正軌,寄希望於婚姻,希望兒子娶到一個美麗賢慧的妻
子後,就能改邪歸正。因此,從小姐十五歲時,就提出完婚,都被老爺以各種借
口擋住。可這也不是辦法。老爺心說,能推一天就推一天吧。

  小姐也風聞此事,就問他爹。他爹見她大了,也不再瞞她。但對方人品的事
老爺可沒敢告訴她,只說對方還不錯吧,配得上你。小姐當然也聽人說對方人品
不好的事,但她不能確定,老想找個機會打聽一下,若果真是個惡少,可堅決不
嫁。

  回頭再說我,我是跟小姐一塊長大的,小時候在一起玩,還扮過夫妻,大了
之後就有了距離,但她依然尊重我的。我知道我們是難以相守的。知道她訂婚,
對方又是個惡少,我怒火沖天,可我能怎樣?能改變事實嗎?自老爹前年死了,
我也成為新的護院兼保鏢,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僕人了。即使老爺對我再好,我也
是個僕人。

  想到自己是個僕人,我的心裡就有陰雲蓋來。我恨命運不公平,我恨我自己
無能,連個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但我沒有消沉,仍在黑暗中尋找著光明。依
我的脾氣,寧可殺了大小姐,也不許惡少碰她。我也在等著奇跡出現。奇跡依然
沒有出現,但半年前發生的一件事,於我卻有重要的意義。

  半年前,奉老爺之命,我到濟南給老爺的親家胡知府送信。在回來的路上,
我撿到一本小冊子。打開一看,居然是一本武功秘籍,也不知誰丟的。上邊內容
豐富,掌法、劍法、暗器、輕功、內功心法樣樣都有。

  我欣喜若狂,在自己屋裡偷偷閱讀並習練,各種武功都練上一點。練了幾天
後我就恍然大悟,為什麼我爺爺、我爹爹不行,除了天賦有限,招式不精外,最
主要的是內力不行。於是我重點加強內功練習,兼修其它。

  我的天賦不差,腦瓜也不笨,本來武功就不弱,比我爹強,比孫義那小子高
一大塊。秋紅選我,不選孫義,除了因我長得帥外,也看中我武功好,人也老實
可靠。等她發現我並不那麼老實厚道時,已經晚了,她早就和我睡了多少回了。


  孫義見我與秋紅走得近,他也動了春心,看中大小姐的另一個丫環秋梅,又
是送禮物,又是說好話的,那樣子很好笑。

  但秋梅對他並不來電,倒是常把一對烏黑的眸子望著我,裡邊大有文章,我
當然明白。可有了秋紅,我暫時還不敢造次。可別因為小事,影響大局。我的目
標是大小姐,等鮮花到手了,得綠葉太容易了。只是想到孫義,我實在不想對秋
梅有什麼想法。畢竟我倆是師兄弟,有手足之情,又同為護院,保鏢。怎麼能搶
他的心上人?

  半年的時間,我早把所有的武功都學完了。我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沒和別人
真的動手過,自己都不清楚,最保守的估計,也是江湖一流的。但我從沒有在人
前露過真實的武功。

  我要用自己的武功來改變自己,來拯救大小姐。我的火候還遠遠不夠。我要
在大小姐出嫁前,把武功提高到自己能力之內的極限。我就像越王勾踐那樣,默
默地努力著。不到關鍵時刻,絕不能莽撞行事,總要事半功倍時才能出手。

  我想得太累了,打個呵欠後,我有了睡意。

(三)

  第二天午飯後,老爺通知我,收拾東西,明天起程去濟南。原來知府那邊捎
信過來,讓老爺親赴濟南,將婚期定下來。秋紅聽說我要出門,來和我說話。正
說著,大小姐與秋梅來了。她支開二女,低聲跟我說:「高忠啊,你幫我好好瞅
瞅,那男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我望著她愁霧瀰漫的眼睛,恭敬地答道:「大小姐放心好了,我一定睜大眼
睛,並查清他的底細。」大小姐點點頭,想再說什麼終於沒有說,楚楚可憐的樣
子,使我心疼得想抱她在懷裡安慰一下。我想告訴她:我就是你的保護傘,誰對
你有非分之想,那他一定好日子過到頭了。

  大小姐她們走後,秋紅問我:「小姐找你什麼事?」

  我衝她笑道:「大小姐讓我快點娶你。」

  秋紅笑罵道:「胡說八道,我才不信呢。」而臉上卻露出喜色來。

  我們這次去濟南只待了三天,辦完事就回來了。在進家門前,我請示老爺,
此行的真實情況要不要告訴大小姐。老爺歎著氣道:「告訴她吧,反正瞞也沒用
了。婚期都定好了。」這最後一句使我的心一緊。

  我們是黃昏時到家的。晚飯後,秋紅幹完活就撲到我懷裡來。我用力的吮著
她的舌頭,雙手伸入她的懷裡愛撫她的乳房。正打算再火爆點,忽然我聽到門外
有動靜,就趕緊推開秋紅。才整理好衣服,小姐與秋梅就匆匆地到了。想必老爺
把婚期都告訴她了,她的臉色蒼白,雙眼紅紅的,顯然是哭過了。

  這回小姐也不避開丫環了,她直接問我那個人怎麼樣。我直歎氣。那傢伙我
當然見到了,的確是萬里挑一的醜八怪,不但丑,還一臉惡相,我見他就噁心,
暗罵:「就你這德性,還想娶我的大小姐。你下輩子投胎吧。」

  人不可貌相,也許他有別的好處呢?我在濟南隨便打聽了一下這位公子的人
品。

  那些人都警覺地望著我,好像我是惡少的走狗。我一看不好,就告訴他們,
惡少是我的大仇人。接著,我開始編故事,說我家是農民,只有一頭老牛,有一
天惡少看到我家牛,非要要,我爹不給,他就硬搶,不但搶了牛,還我的爹打成
重傷,現在走道還得拄拐呢。我說得幾乎聲淚俱下。那些人這才大膽說話,這個
罵完那個罵,不亞於一場批鬥大會。聽得我想立刻出劍,將那小子大卸八塊。

  當小姐再次問那小子的人品時,我便不再瞞她,實事求是,細細道來。沒講
到一半,大小姐就昏倒了,兩個丫環趕忙把她給扶走了。我見了很不好受,恨不
得親自抱著她回屋。她難過也好,她不願嫁對我才有利,我才有機可趁。怎麼救
她,又怎麼讓她投懷送抱,一直是我考慮的難題。時至今日,已基本有眉目了。


  但我不吱聲,我要等著大小姐來找我再說。

  晚上我悄悄地進入秋紅的被窩。小別勝新婚,基本沒有前奏,她雙腿一分,
我就將肉棒刺入。兩人都激動起來,都猛挺下身,屁股對撞,大量的淫水弄濕了
被單。

  她小聲地叫著,一臉的紅暈,性感得令我發狂。我興奮地喘著,用肉棒表達
著我的愛意。肉棒如急風驟雨,下下見底,快感頻頻,插穴之美,妙不可言。我
在狠操著秋紅,我的第一個女人。她的小穴像是可口的葡萄,令我百嘗不厭。每
當她的小穴夾住我的肉棒,又在肉棒下投降時,我的心中就湧起滔天巨浪般的驕
傲,這是做男人的驕傲,我心中再沒有作為僕人的壓抑與苦惱。

  我在操秋紅,如同在操大小姐莫雲蘭。雲蘭是我的,她的臉蛋是我的,乳房
是我的,屁股是我的,她的小穴也是我的。她的一切都是我的,只有我可以碰。


  半個月後,她就要結婚了,結婚當然是大喜事。但那惡少沒有這個艷福,雲
蘭要嫁的不是他,而是我高忠。她的小穴只能裝我的肉棒。

  今天不知怎麼了,我才插不到一百下,一個不留神,就射了出來。秋紅還沒
有高潮呢。

  她不滿地在我肩上咬一口,疼得我直皺眉。我罵道:「惡婆娘,你謀殺親夫
啊。看我怎麼收拾你。不操死你才怪。過來,撅著。」我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她順從地翻過身子,將屁股翹得高高的,騷穴裂開縫。她扭過頭來挑戰道:
「老公,你來操我吧,看你的雞巴跟麵條似的,你怎麼操。」說著小聲笑著。

  我哼了一聲,用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軟綿綿的東西,馬上,它就像氣球一樣鼓
起來,又恢復窮凶極惡的模樣。

  我拍著秋紅象瓷器一樣的白屁股,挺起肉棒在她的?溝上上下下磨擦著,一
會兒碰陰蒂,一會兒觸屁眼,驚得秋紅回頭不停地問我:「你怎麼又硬了,你怎
麼硬的。」

  我雙手把玩著她的乳房,笑道:「你就等著挨操吧。」接著,又把肉棒頂了
進去,不緊不慢地插著。

  秋紅的大屁股主動向後挫著,與我的小腹時時相碰,發出啪啪的聲音。我適
當的加速,插得秋紅低聲浪叫:「老公…你好行…秋紅……要樂死……了……」


  我就問她:「操得好不好?」

  她含糊地答道:「好……好好呀……」

  「那你是不是天天讓我操?」

  「是的……我天天……都喜歡讓……老公操……快點,老公操吧。」

  我抱著她的腰部猛挺著。她已經支持不住,上身整個趴在床上。在我的攻擊
下,她很快達到高潮了。我又將她擺平,正面壓下去,插了不知多少下,才把精
液注入她的小穴裡。

  抱著她,我心裡就想,此時大小姐在幹什麼呢?是在愁眉苦臉,還是以淚洗
面。秋紅告訴我,大小姐回屋後一聲不吭,後來趴在床上哭出聲來,她哭著說,
死都不嫁給這個惡少。

  我心想,這是好現象,我的希望大大的。我越想越高興,竟抱著秋紅睡了,
醒來天都快亮了。我馬上以最快的速度返回自己房裡。

  飯後,大小姐把我和孫義都找去商量對策,加上秋紅。我們四個都是一塊長
大的,大小姐有事,除了找他爹,當然是找我們了。結果大家七嘴八舌也沒個好
主意。孫義主張逃跑,秋紅主張拚命,秋梅主張看情況再說。後來他們都把目光
集中在我的身上。望著幾雙眼睛,我隨便說了句:「嫁吧。」這一句把別人都搞
懵了。大小姐頭一回,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使我如被刀扎一樣疼痛。

  大小姐眼淚奪眶而出。她說:「大不了一死。」

  我說:「只要大小姐活著,就一定有辦法。」

  她抬頭問:「有什麼好主意?」她哭的樣子同樣美麗,用帶雨梨花來形容好
像不夠。

  我不敢多看她,輕聲說:「大小姐,結婚那天,我才告訴你是什麼主意。」


  果然大小姐不哭了,她說:「要是你能救我,我一定讓爹把秋紅嫁給你。」


  秋紅有幾分害羞,偷偷瞧著我。

  我向大小姐行禮說:「多謝大小姐,能娶秋紅,高忠這輩子就滿足了。」秋
紅聽得喜形於色。這表情令大小姐羨慕,令秋梅嫉妒。孫義望向秋梅,秋梅避開
了他的目光。



(四)

  結婚的前兩天,我又去了一趟濟南,是送信,是老爺將婚禮準備的情況向知
府匯報。知府大喜,賞了我一兩銀子,惡少也高興得直露獠牙。我心裡暗罵:你
這狗娘養的,茅坑前摔跟頭,你離死不遠了。想笑就多笑幾聲吧,以後你想笑都
沒機會了。

  在濟南,我早就聽說,有一夥強盜出沒於泰山附近。這次回來,我特地到強
盜窩去了一趟。晚上去的,我把刀插在首領活閻王睡覺的床上。刀上有封信。我
插刀的時候,那活閻王愣沒發現,由此可見我的輕功之好了。

  小姐出嫁,全家都在忙活。但沒有人真的高興,都替小姐鳴不平呀。老爺決
定的事,是不能改的。結婚那天,小姐打扮得跟天仙相似,只是臉色不好。不管
換了哪個女人,心情都不會好的。

  小姐家這邊,我,秋紅,秋梅,孫義等人都去送親。老爺不放心,還派了一
百名官兵保護花轎,生怕沿途有什麼閃失。上轎之前,老爺跟小姐說:「爹爹對
不起你呀,爹爹該死。」說著,伸手打自己一個耳光。

  小姐攔住他,哭道:「爹爹不要這樣。女兒理解你。女兒嫁後,爹爹要好好
保重。女兒再不能伺侯你了。」老爺也老淚縱橫。

  因為路途不近,小姐他們都坐馬車。小姐與秋梅坐一輛車,其他的婆子、有
關人員坐在其他的車上。我們則一人一匹馬。那一百名官兵苦了些,只能步行。


  一切禮儀過後,隊伍上路了。

  大清早出發,直到中午時,才進入泰山附近。走了這麼遠,大小姐不時問我
那個主意是什麼?我說:「現在不能說。到時,我會告訴你的。」

  大小姐說:「如果到地方你還不說,我就只有上吊了。」

  我望著雄偉高大的山峰,暗暗祈禱:「你們快點來吧。再不來,我只好親自
動手了。」誰知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倒來了。中途碰上惡少來迎親,他領著二
百多名官兵,騎著高頭大馬。我們的人一見他,都忍不住想笑。這模樣騎在大馬
上,倒可惜那匹馬了。

  惡少幾次湊過來,想上車看大小姐樣子,都叫我給攔住了。我說:「少爺不
要急嘛,反正都結婚了,想看有的是機會,不差這一會兒。你這樣闖進去,影響
不好,會嚇到我們小姐的。」

  惡少急得抓耳撓腮。總之他想怎麼樣,我偏就跟他唱對台戲。我心說:反正
快翻臉了,用不著客氣。

  還沒到前邊小鎮時,忽然從後邊的密林裡跑出十幾匹馬來,馬上的人一個個
凶神惡煞一般,還跟著百十號小匪。大家都緊張起來。

  為首正是「活閻王」,他狂笑道:「快快留下錢財,留下新娘子,饒你們不
死,要不然……」他揮揮大刀,衝上來,將一名官兵砍掉腦袋,用舌頭舔一舔刀
上的血,接著說:「就和他一樣。」大家嚇得慢慢後退。

  惡少壯了壯膽子,大叫道:「瞎了你的狗眼了,你瞧瞧小爺是誰。」

  活閻王獰笑道:「當然認識,你是那個胡狗官的狗崽子。今天,你就是一條
死狗。」說著,一指他的鼻子。後邊的小土匪們像一群惡狼,撲了上來。

  我大喝道:「大家別慌,我們這麼多人,怕他何來,舉起手裡的刀,使勁兒
殺吧。殺一個賞銀50兩!」大家一聽,來了精神,大叫著衝上去,三百多官兵
與百多號土匪混戰在一塊。那惡少見事不妙,撥轉馬頭,想跑。才跑出幾十米,
前邊衝出一小撮人來,其中一個跳起來,一刀就把惡少腦袋砍了下來,腦袋血淋
淋地滾出老遠。我看了暗暗高興,省得我動手了。

  我見場上的形勢難解難分,官兵固然損失不小,土匪也沒佔多大便宜,覺得
這時候可以行動了,趕緊招呼大小姐、秋梅下車。兩人已嚇得臉色大變,腿發軟
了。我讓秋梅上秋紅的馬,又把大小姐抱在我懷裡,對孫義喊道:「快走。」

  孫義道:「你們先走,我來斷後。」

  我不再說話,拔出劍來,一馬當先,向前馳去。前邊那些傢伙,試圖攔劫。


  我劍光閃處,只聽慘叫連聲,他們還沒等看清劍呢,已到陰間報道。秋紅隨
後跟上。

  活閻王一見,立刻下令:「快追,快追!抓住這小子,剝他的皮!」十幾匹
馬發瘋地向我追來。孫義一見,揮刀攔截,立時一個傢伙擋住他,其他人都奔我
來了。

  我是玩命的跑,他們是玩命的追。這樣當然不是辦法,我讓秋紅馱大小姐先
走,讓秋梅和我一塊在後邊。我這樣做的意思是讓大小姐快跑,今天這事實在太
危險。我不能讓她涉險。秋梅從後邊緊抱我的腰,還把臉貼在我的後背上,好像
一點都不怕了,我的心裡卻直打鼓。

  眼看著十幾匹馬離我只有幾十米遠了,我突然不想跑了,勒住馬,把秋梅抱
下來,然後昂首挺胸,舉起劍微笑。

  這幫傢伙也下了馬。我大聲斥責:「活閻王,那些嫁妝都歸你了,你也該見
好就收,你還想怎麼樣?」

  活閻王齜牙道:「老子不但要錢,還想要人,要那個新娘子陪我。怪只怪她
長得實在太漂亮了,老子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妞呢,玩起來一定很
過癮。」說到最後,露出淫笑來。

  這笑容使我憤怒,我冷笑道:「那就看你的本事了,就怕妞得不到,連老命
都得搭上。」

  那幫傢伙也不用老大吩咐,紛紛舉刃,朝我殺來。我長嘯一聲,挺劍殺入敵
圈。活閻王面帶淫笑,提刀向秋梅走來。他已看出,這小妞不會武。想趁我被圍
占占秋梅的便宜。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他才邁出幾步,他這些剛才還生龍活虎
的兄弟就已成為殘缺不全的屍體分散在地上。

  這下把活閻王給嚇住了。這十幾個弟兄可是他手下身手最好的,多年以來,
打家劫舍,從沒有出過什麼差池,想不到今天竟然全軍覆滅。這人的武功太可怕
了,看來自己也不是他的對手。

  他沒有選擇,只好硬著頭皮來戰。一來一往,就是幾十回合。別說,這傢伙
還有兩把刷子,的確不是浪得虛名。刀法嫻熟,又快又狠。要是半年前的我,早
就報廢了。幸虧那本秘籍呀。

  在快近八十回合時,我劍法加快,他手忙腳亂,我大叫一聲,以驚人的速度
將劍插入他的前胸,劍尖從後背冒出。他大睜著眼瞅著我,我對他說:「你亂殺
的人太多了,早就該死。還有,你不該污辱我家大小姐。」我抽出劍來,死屍栽
倒在地,牛一般的眼睛還睜著,好像死不瞑目。

  我把劍插入鞘裡。向秋梅走去。秋梅對我愛慕的笑著,還有點羞怯。但她還
是勇敢地投入我懷裡。這是我學武以來,頭一回大展神威。我也想不到自己的武
功會這麼好。不太費力,就解決了活閻王這樣的大盜。我感到一陣陣自豪。

  難得秋梅主動投懷,我也就抱住她,感受著不同於秋紅的肉體。我輕輕的抬
起她的臉,突然吻住她的唇。在她還沒有來得及抗拒時,我的雙手已隔衣攀上她
的乳房。雖然不如小姐和秋紅的大,但滿有彈性的。我對她好一頓的忙活,直到
她嬌喘不止,開始呻吟了,我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她。

  她望了我一眼,嘴裡說:「你這個壞蛋。真討厭。」

  我笑道:「以後每天晚上都叫你恨個夠。」

  她柔聲道:「我不恨你,我有點恨秋紅,她晚上常常叫出聲音,讓人睡不好
覺。」我吃了一驚,想不到這事她都知道了。看來,更不能放過她了。

  沒時間和她磨牙,得趕緊去找她倆。兩人重新上馬,輕鬆地趕路。一進前邊
的小鎮,就見秋紅和大小姐正坐在茶棚裡向這邊張望呢。見我倆過來,大小姐有
了笑容,站了起來。而秋紅則跑了出來。

  四人相見,自然百感交集。找個地方大吃一頓,再找個上好的旅店休息。第
二天,馬上出發,奔河南而去。當四人來到河南時,她們才放下心來,感覺是出
虎口了。


(五)

  既然不擔心安全問題了,就找個旅店歇幾天再說。由於要逃跑,我早就做好
準備,讓秋紅收拾好東西,主要是錢。我倆當然沒多少錢,但老爺有呀,在出發
之前,我從老爺的小金庫裡偷得千兩銀票。

  老爺並不壞,但他和所有當官的都一樣,都愛錢的,要不然,他怎麼捨得不
要女兒都想當官呢。歸根結底,還不是為錢嗎?指著他那點俸祿怕早就餓死了。


  他的錢也是不義之財,因此,我偷他的錢沒有多少的罪惡感。我拿你的錢來
養你的女兒,也算合理吧。

  四人要了三間房,兩丫環一屋,小姐一屋,我自己一屋。多日沒有睡過安穩
覺了,今晚得美美地睡一覺。一覺醒來,已是次日中午,我的精神頭好極了,一
拳能打死一隻老虎。

  四個人聚在一塊,無拘無束的聊天,都感覺不錯。

  身體好了,肉慾就上來了。多日都沒有「吃肉」,肉棒硬得要捅破褲子。找
個機會,我向秋紅述苦,秋紅說:「你晚上來我屋吧。」

  我說:「你當秋梅她不存在嗎?」

  秋紅說:「今晚秋梅去陪大小姐,咱倆今晚可以好好樂一把了。」我高興得
在她臉上直親。

  晚上,我從她的窗戶飛入,小聲說:「小寶貝,我來也。「迅速脫掉衣物,
就鑽入了被窩。

  裡邊早有具肉體等著我呢,我二話不說,解掉她身上唯一的肚兜,將肉棒對
準小穴,向裡擠去。水分不多,我就吻住她的嘴,雙手摸她的奶子。怪了,今天
的秋紅一點都不熱情,連親嘴的技術都沒有了。多日不親近,竟會變這樣。

  我努力引導著,用舌頭伸入她的嘴,糾纏著她的舌頭。漸漸地下邊水多了,
我的肉棒向裡一挺,好像被什麼擋了一下,然後才到頭。就這一下,對方再也忍
不住了,痛得叫出聲來。就這一聲,我馬上明白過來,這不是秋紅,是秋梅呀。


  怎麼會這樣?我愣住了,停止動作。秋梅說道:「就算你停下來,也沒有用
,你已經破了我的處女身。你要是不負責任,我也不會逼你。」

  反正已經插進去了,說別的都是廢話。既然如此,我還客氣什麼。我對秋梅
說:「你倆以後都一樣,都是我最愛的老婆。我的寶貝,我要讓你得到最大的快
樂。」

  我把嘴移到她的乳房上,貪婪地舔著小奶頭,癢得秋梅直哼哼,用手按著我
的頭。當我覺得她不再那麼疼時,我的肉棒才動了起來。處女穴真好,緊得讓人
想射,插進去就想在裡邊放著,不想抽出來。

  因為肉棒的活動,秋梅也感到了爽意。她也漸漸叫出聲來:「忠哥哥………


  好……好呀……真不錯……你可以快……點……了……」

  我立刻加快了些,她的叫聲也就更大了些:「忠哥……哥……我好愛……你
呀……妹子……今天……終於是你……你的人……了,你以後……可得多疼……


  多疼我呀……別讓……她欺侮我……呀……」

  我一邊插穴,感受著秋梅的滋味。一邊安慰她道:「妹子……有……我在,
沒人敢欺侮……你的……我會……一輩子……都讓你快樂的……的。」

  秋梅快樂的呻吟著,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這時我拔出了肉棒,抬高她的雙
腿,讓她雙臂撐床,將下身懸空,這一招使肉棒更硬更大,然後插入小穴,速度
很快,很有勁。把秋梅幹得浪叫不止:「忠哥…哥…我受不……了……你太……


  強了……妹……妹要叫……你給害……死了……」說著,一股浪水噴了出來


  我稍微慢下來一點,問道:「妹子舒服嗎?」秋梅只是點頭。「哥操得……


  好不好……」秋梅用手捂臉不吱聲。我說:「那看來是不……好了……我加
把勁兒好了……」

  秋梅連忙說:「哥……操得好……哥操得好。」說完羞不可抑。

  我哈哈笑了,鼓足余勇,又是幾十下,才射了出來,射入她的處女洞裡。之
後,我摟著她說著情話。我就問秋梅:「怎麼會是你陪我?」

  秋梅說:「秋紅去陪小姐了,她同意我跟著你。」秋梅還告訴我,她早就喜
歡我了,因為我選了秋紅,常令她不開心。她說,她這輩子如果不能嫁給我,她
永遠都不幸福。

  這些話,聽得我虛榮心得到很大的滿足。接下來,就要對付大小姐了,她的
逼是我最想操的,操完她,我才覺得人生是美好的。

  自從我救了大小姐出來,大小姐對我更加親切了。但我覺得,她還是沒有跟
我貼心,還是沒把我當成她的情郎。這可怎麼辦好呢,我得想辦法了。難道要下
春藥嗎?這可不是我的作風。

  我專門去找了大小姐,請她為我主持婚禮,她聽了有點意外。更叫她意外的
是,我要把她的兩個丫環都娶了。大小姐一看秋梅,雖然有點害羞,但看得出很
樂意的。大小姐心說:這小子什麼時候把她也勾引了呢?用什麼法子使她這麼快
就願意嫁給他呢。大小姐答應了,雖然也笑了,卻難掩落寞。

  晚上,我敲響大小姐的房門。此前兩個丫頭早就看出我的野心了,她們也都
希望大小姐和我們在一塊,於是她們都給我出主意。

  秋梅說:「不能急,要慢慢地泡。等她愛上你,就會嫁給你了。」

  秋紅說:「給她吃藥最簡單了,要不,你直接脫她褲子,霸王硬上弓。」

  大小姐開了門,見是我,就問:「有什麼事嗎?」沒打算讓我進去。我也不
客氣,抬腿就進。

  我不再拐彎了,開門見山,要求她也嫁給我。小姐先是睜大美麗的眼睛,然
後就陷入沉思中。看得出,她對我不是全沒意思。青梅竹馬的關係,這次又冒死
相救,她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的。

  大小姐心說:高忠這人可以說不錯,雖是個僕人,長得英俊,武功高強。人
也可靠,聰明。是女孩心中理想的丈夫。可他畢竟是個僕人呢。自己好歹也是個
大小姐……就人才來說,我喜歡他。可要不要嫁他,還真得考慮一下才行。

  我見她沉思,就把多年來的愛慕之情傾述一遍。她聽了果然有點動容。我再
也不想忍了,猛地抱住她,吻向她的小嘴。她只剩下掙扎的份了。

  她的唇很軟很嫩,我無限憐愛的舔著,啄著。舌頭想伸入她的小嘴,可惜她
不張嘴,即使這樣,我也產生銷魂之感,大小姐就是不一樣。大小姐的呼吸也慚
慚粗了,雙眸半閉著,但手還是本能的往外推我,想把我推開。

  我貪心不足,雙手不由握住了她的乳房。這下壞了,大小姐盡全力掙開我,
大怒道:「你欺侮我,你跟那個惡少沒什麼兩樣。」我解釋道:「大小姐,我太
愛你了。你不知道,我做夢都在想你呢。」說著,兩手伸出,將她橫抱,把她抱
向床。

  大小姐大驚失色,嘴唇抖著,「你想幹什麼?」

  我壞笑道:「還能幹什麼,睡覺唄。」

  我把她放倒床上,又去拉被子過來。大小姐說道:「你敢侮辱我,我就死給
你看。」

  我按倒她,又抱住她,很君子地說:「今晚放你一馬,就是睡覺。」說這話
時,心疼得厲害。我閉上眼睛,不再說話,感受著純情的滋味。和自己的夢中情
人在一塊睡覺,就算不做什麼也夠享受的。我以為我會失眠的,結果我竟然睡著
了。

  醒來後,大小姐已不在懷中,而是坐在床邊靜靜地望著我,眼神有點複雜,
臉上還帶著羞紅。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和一個男人這麼親近。雖然很清白,但
她自己覺得她不純潔了。可她確實恨他不起來。沒有他,她早就完了。他實在很
不錯,嫁給他也沒什麼不好。只是和丫環們分享一個男人,這令她很不舒服。

  她見我醒了,趕忙把頭轉向了別處。我覺得成功在即,故意歎氣道:「大小
姐,既然你不樂意,我也不能逼你。強扭的瓜不甜。五天後,我就和秋梅、秋紅
成親。」

  大小姐心一涼,忙問:「那我呢,我怎麼辦?」

  「大小姐喜歡去哪裡,我就送你到哪裡。」我冷冷地說,故意不看她。

  大小姐心一痛,眼淚下來了。撲上來,對我的胸膛就是一頓拳頭。她哭道:
「你這個壞東西,一直對我就沒安好心。你當我看不出來嗎?你佔了我的便宜,
我以後還能嫁給誰呀,誰肯要我。你不能拋棄我的。從那天逃出來,我就不想嫁
給別人了。」

  這些話聽得我心花怒放,但我仍裝作很為難地說:「那我就吃點虧,要了你
吧。以後,你就是我的小老婆。」

  大小姐怒道:「什麼小老婆,要當就當大的。」

  「是是是,你就是我的大老婆。」大小姐這才破啼為笑。

  當秋紅秋梅見到我時,都急著打聽。秋紅說:「哥,你把她給幹了嗎,她的
滋味比我們好吧?」

  秋梅說:「哥,小姐破身時,是不是疼得很厲害。」

  我說什麼都沒有,清清白白的,她們都不信。當我告訴她倆,小姐已經答應
下嫁時,秋梅臉上有了笑容,秋紅卻臉色陰沉。

  我關心地問怎麼了。秋紅怒氣沖沖地扭住我的耳朵說:「你這個大色狼,佔
盡了我們女人的便宜。小姐嫁給你,真是白瞎了。以後,你要再敢勾引別的女人
的話,看我不把你喀嚓了。」我連連告饒說不敢,心裡說,你凶個什麼勁兒,晚
上你不還得讓我操,給我舔雞巴。

  秋梅望著秋紅就問:「喀嚓了是什麼意思?」秋紅咯咯的笑而不答。

  秋梅又望著我,我說:「就是用她的嘴舔我的雞巴。」

  秋紅罵道:「你要死了,大白天的,什麼都說。」

  秋梅還自不解,舔那東西怎會喀嚓一聲。秋紅對她說:「只要你用嘴一咬,
就喀嚓了。」羞得秋梅伸手去打秋紅。兩人鬧成一團。

  我掏出錢,讓掌櫃幫忙購買結婚用的東西。掌櫃古道熱腸,忙前忙後的。結
婚那天,店裡所有的客人都來參加喜宴。我眉飛色舞,拿出海量,與大家共醉。


  大家看我娶了三位新娘,都很佩服。當知道新娘都是美人時,更是妒嫉得發
瘋。

  而我喜歡他們的妒嫉。

  晚上洞房,按我的意思,想來個大被同歡,集體共樂,又怕未經人事的大小
姐受不了那種場面,只好作罷。我先到秋紅房裡,畢竟她是我的頭一個女人,不
能冷落她,她話都不說,就把我推出來。我又到秋梅房,她親親我,溫柔地說:
「快去陪大小姐吧,今晚是她的好日子。」既然這樣,我就不再說什麼了。

  我向大小姐房裡走去,我的心跳得厲害。我的雞巴就要插入她的小穴了,這
種興奮使我感到虛幻。多年的夙願就要得償,我就要從奴才變成皇帝了。今天是
值得紀念的日子。

  大小姐坐在床上,知道我進來了,雙手在擺弄著衣角。我深吸一口氣,掀起
她的紅蓋頭來。她衝我一笑,一臉的嬌羞。大小姐本來就美貌動人,再經過一番
刻意打扮,真令我神魂顛倒。我抓住她的手,不禁跪下來,動情地說:「蘭,你
終於成為我老婆了,老天對我太好了。」

  大小姐扶我起來,笑道:「老天對我太不好了,我終於上了你的套,掉進火
坑了。」

  我把她摟在懷裡,她溫柔地靠著我。幽幽地說:「如果爹爹在身邊,看到我
嫁人了,一定很高興。」

  我說:「你爹若是知道你嫁了我,他不吐血才怪。」

  她說:「我爹挺喜歡你的。」

  我心說,那他就會把你嫁給我嗎?嘴上卻說:「老爺對我的確挺好。」大小
姐歎道:「也不知爹爹現在怎麼樣了。」

  我安慰她說:「你不用擔心他老人家的安危,我會出去打聽的。」

  我不想再浪費時間了,拉她喝完交杯酒,就直奔主題。大小姐道:「慢著,
當我的老公,光會動刀可不行,學問也得有。」

  我心說:你欺負我沒文化是吧,今天我就表演給你看。我笑道:「娘子有事
儘管吩咐,為夫無不盡力。」

  大小姐說:「我來測測的你的文化。不合格今晚別想上我的床。」說著,滿
臉的得意。

  我說:「娘子,來吧。」

  「我說一組上句,你接下句。海上生明月?海內存知己?海風吹不斷?」

  我張嘴就來:「天涯共此時,天涯若比鄰,江月照還空。」

  小姐很意外,想不到我真能答出來。她用驚訝的眼光望著我。我哈哈一笑,
把她抱上床。

  我溫柔地親著她的粉臉,她的香味令我心醉。我又用舌舔她的耳垂、修長的
脖子,癢得大小姐哧哧地笑著。我終於吻住她的櫻桃小嘴。她不知所措,兩條胳
膊摟住我後背。吻著吻著,我就用舌頭撬開她的小嘴,纏住她的香舌又舔又吮。

  很快小姐嬌喘起來,呼出的氣體熱熱的。

  她的一身衣服實在是累贅,我動手給她脫衣。她的雙手來抗議,抗議當然無
效。眨眼間,我那晚見到的美妙嬌軀就又出現在我的面前,她像一塊軟玉橫在眼
前。那晚是遠觀,今晚是「近視」,那晚我還能忍住,今晚我忍不住了。

  我也脫光了,挺著大雞巴湊了上來。我沒有立刻插入,仍然用著慢功。我開
始在她的乳房上做文章,大逞手嘴之欲。小姐受不了刺激,哼了起來。我分開她
的玉腿,紅紅的肉縫立於陰毛中,撥開陰毛,一粒相思豆赫然在目,好大呀,我
用手指摸了一下,小姐身子抖了一下,哼叫道:「不要……不要……」

  小姐試圖並上腿,我當然不准。我把一個枕頭放在小姐屁股下,使她的小穴
更為突出。我兩手分開毛髮,用嘴唇吻住小豆豆。小姐身子扭動,叫道:「不要
呀……不要……呀……那裡髒……」這聲音像是痛苦,更像是快樂。

  我抬頭說:「我的蘭蘭,你身上哪有髒地方。」接著,又吻起來了。這回,
連陰唇都不放過。舔得小姐大聲叫著,叫得使人發狂。下身水流不止。我把水都
吸入嘴裡,發出滋滋的聲音。

  大小姐求饒道:「相公……我……我不行了……你快來吧……」

  我不再折磨她了,跪下身,握住肉棒對準水汪汪的小穴,我挺著下身,慢慢
地深入。剛進一個龜頭,大小姐就皺眉呼疼。停下身,開始吻她,吻得乳頭硬得
如豆,下身水量增加,我這才繼續向內挺進。

  當處女膜攔路,我心說:長痛不如短痛,在大小姐一聲尖叫聲裡,我已插到
了底。小穴緊包著肉棒,就像一張小嘴在含骨頭。小姐淒慘的說道:「相公,我
要……死了……疼死……我了……」眼淚都下來了。我伸出舌頭舔乾她的每一滴
淚。

  過了許久,我才又動起來。由慢到快,最後快如閃電,插得小穴發出淫糜的
聲音。小姐強壓著自己的衝動,叫聲不夠大。我鼓勵她道:「蘭蘭,舒服就叫出
來。別忍著。」

  她這才放開膽量,盡情歡叫起來:「老公……你……好棒……呀,蘭蘭……


  好愛你……我……我……我快不行……了……」我沒插多少下,蘭蘭就洩了
。大肉棒被這一澆,我一分心,也就射了。

  她像一隻小綿羊一樣窩在我的懷裡,我在她耳邊說著甜言蜜語與黃色笑話,
她不時地笑出聲來。

  第二天一早,秋紅秋梅就過來了。來得正好,昨晚我還沒有過癮呢。我把二
女拉過來,幸好床還不小。小姐醒來時,見我正在享受呢。我伸出舌頭,秋梅正
美美的舔著。再看秋紅,更讓她吃驚。她正倒伏在我的身上,正用嘴套弄著我的
肉棒。男女之間還可以這麼做嗎?那多髒啊。

  我沖小姐擠擠眼睛,小姐羞得把臉轉那邊去。等她再轉過來,情況變了。只
見秋梅騎在我的肉棒上,使勁的起伏著,自己搓著乳房。嘴裡還快樂的叫著,叫
得好浪呀。小姐想捂上耳朵。

  我終於把小姐給操了,心滿意足了,成功地脫離了奴才的行列。不但如此,
在我的訓練下,沒用多久,小姐在床上大有進步。衝動時,也什麼都叫了出來。


  有時為了讓我開心,她也張開高貴的嘴,為我的雞巴服務。雖然這情形不多
,又多是在旁邊沒人時進行的。然而,我還有什麼不滿足呢。

  以後,我將何去何從?我領著三個小寶貝先到鄉下過了一段陶淵明那樣的日
子。後來聽說老爺被罷官了,返回家鄉。我就領著妻子去投奔老爺,這是大小姐
的主意。當我們見到老爺時,大小姐與老爺抱頭痛哭,他還以為我們都給土匪殺
了呢。

  沒想到孫義也在這裡。老爺認他為乾兒子。老爺想給他說一房媳婦兒,哪知
他這人死心眼,還惦記著秋梅呢。見到秋梅跟我在一起,他怒視著我。我瞅瞅孫
義,又瞅瞅秋梅,尷尬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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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3-26 16: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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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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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佔大小姐 06

( 六) 酒樓


  這天,是城裡趕集的日子,向來是非常熱鬧的。早上,我也去趕集,只我一
個人。本來,我想讓三位嬌妻相伴的,但她們都沒有起床。昨晚的激烈戰鬥,使
她們的玉體軟如棉花,哪還有力氣和心思出門呢。沒辦法,自己去吧。

  我走在寂靜的曲折的山道上,想著自己的幸福生活。當男人當到我這份上,
也該知足了。幸福是幸福,也並不是沒有煩惱。上次趕集,便發現一件使我煩惱
而生氣的事。想到這事,我在心裡直罵:「這個丫頭片子,別讓我抓住你;抓住
你時,扒掉褲子,打你屁股。」想到那丫頭的屁股,我一下子興奮起來。好像真
看到了那從未見過的誘人的屁股。

  走著,走著,便聽到嘩嘩的水聲。在路旁的樹林後邊,有一個瀑布,飛珠濺
玉,非常壯觀。瀑布下,是一個寬綽的水潭,清可見底。水中游魚,歷歷可數。
這是附近有名的「仙女瀑」,傳說有仙女在這裡洗過澡。

  別人見到這瀑布,一定很高興。我以前也這樣。但現在一聽到這裡的水聲,
便氣得呼呼直喘。因為,那件令自己很沒面子的倒楣事,就發生在這裡。那天,
我正在這潭中洗澡,那個死丫頭,她,她,她。。。。。。想到這裡,我恨得直
咬牙,拔出劍來,將路旁的樹木砍得亂飛亂舞,支離破碎。一邊砍,還一邊罵:
「死丫頭,賤丫頭,鬼丫頭,騷丫頭,砍死你,剁死你,干死你。」

  砍了一陣,罵了一陣,我心裡痛快多了。還劍入鞘,匆匆而去。好像多在這
裡停留,便會多一分倒楣的。我加快腳步,向城裡奔去。

  那個死丫頭說,想找她,到城裡找去。城裡大了,人多了,你又不是縣太爺
,大俠客,沒名沒姓的,到哪裡找去?分明是把我當猴耍。

  進了城,時間還早,我到處逛逛。眼睛飛快地在附近的人們的身上掃視,希
望發現那個鬼丫頭的影子。其實我也知道是徒勞無功。人海茫茫,空間遼闊,怎
麼會那麼巧,讓你給碰上。

  後來,我的注意力轉移方向了。我被前邊一塊空地上的人群吸引。大家圍成
一個大圈,不時服以掌聲,喝采聲。我也被吸引了,也擠進去看。原來是走江湖
賣藝的。什麼嘴裡噴火,仰頭吞劍,腳踏雞蛋等等節目,使我看得津津有味。這
時,我的功夫已經不低了,其中的門道也略知一二。

  這一看直看到散場。抬頭一望,日頭已經偏西。我趕忙去買了些胭脂水粉,
綾羅綢緞之類的東西。這些玩意都是女子喜歡的。雖然每次出來,她們都說,什
麼也別買,人早點回家就行。可我拿回去時,她們的臉上總會露出開心的笑容。


  把東西包成一包,背在肩上。隨後,我走上這城裡比較有名的「醉仙樓」。
我打算豪飲一場,稍作休息,便上路回家。臨來前,老婆們睜著惺忪的睡眼,一
再叮囑,當天必須回來,不准在外邊過夜。我痛快的答應了,聲音跟雷一樣響。


  上了二樓,我坐在東窗的座上。點好酒菜,我便通過開著的大窗,瞭望城裡
的街景。望了一會兒,轉回頭打量樓內的客人。今天客不多,多是商賈,公子。
旁邊的一桌上,有兩個油頭粉面的傢伙,吃喝的同時,不時低語,時不時笑上幾
聲,笑得很邪氣。兩雙色眼不時向西邊描著。

  順著他們的目光,我立刻發現,在西窗下坐著一個美女。發髺高挽,英氣勃
勃。一對清亮的鳳目,冷漠威嚴,又含著無限的愁苦。

  使我驚訝的有三件事:一是她桌上,竟擺有十個大碗,有八個裝滿美酒。另
兩個已經喝光了。一個女人,竟如此海量。二是桌角,放一把大刀,比普通的刀
大得多。因為在鞘中,無法知道刀的質量。刀鞘倒很普通。一個女人,使這麼大
的刀,自然臂力過人。看樣子就知道,那刀有多沉。三是她的胸部好大,好挺,
彷彿要破衣而出。誘人極了。我的老婆們,沒一個能趕上她的。

  這一發現,使我對她大有興趣,目光在她的身上瞄來瞄去,下邊竟蠢蠢欲動
。不禁伸出舌頭,舔舔嘴唇,以最小的聲音抒情:「這樣的女人睡一宿,賽過活
神仙。」

  不曾想,那美女竟似有順風耳,她聽到了。她登時瞪圓眼睛,罵道:「登徒
子,找死。」筷子一挑,一根大骨棒呼嘯而來,直奔我的嘴。

  我的嘴胡說八道的功夫還行,可嘴上的武功太差。我沒敢用嘴來叼,生怕門
牙遭殃。為安全起見,我稍稍側身,用筷子挾住這「暗器」,然後咬一口上邊的
肉,誇道:「好味道,謝謝賞賜。」說著,向美女拋一個輕薄的眼神。

  我這一手,旁邊的人見了,馬上鼓掌叫好。我很有風度的向大家抱拳,謙虛
了幾句。大家不知道為什麼美女要襲擊我,更不知道,我接「暗器」後,手腕被
震得生疼。我暗暗叫道:「好深的內力。」有了這個認識,接下來,我便老實多
了。不敢再看美女。知道自己未必是她對手。

  這時小二端上酒菜,我蔫頭搭腦地用著,再不敢看大胸美女。生怕惹來更大
的麻煩。好漢不吃眼前虧,吃完東西,趕緊走人。離開是非之地。

  我喝了兩碗酒,再叫夥計拿酒來。那美女冷冷地說:「我這裡有酒,何必麻
煩人家。接著。」話音一落,兩碗酒一前一後,平平的向我射來。速度這麼快,
風聲這麼尖,分明是想叫我出醜。

  一個大男人豈能被她嚇住,我迅速地出手,在大家沒看清怎麼回事時,我的
雙手已經穩穩地接住大碗。一手一個,沒撒一滴。周圍的叫好聲,更剛才更大,
更多。

  我的手腕,再次被震。我強忍疼痛,站起來,向人們笑笑。張大嘴,一口氣
把兩碗酒都喝乾,對美女說道:「多謝姐姐賜酒,小弟感激不盡。原物奉還。」
說著,兩隻碗又飛回去。那份瀟灑勁兒,自己都很滿意。

  美女臉上露出點笑容,很隨意地便接住碗放下。嘴上說:「好功夫,等你喝
完,咱們正兒八經的比一場。如果你輸了,我可要割你舌頭了。誰叫你胡言亂語
。」聽她的意思,我是必輸無疑了。舌頭她是割定了。

  美女挑戰,我當然不能示弱。我哈哈一笑,說道:「姐姐吩咐,小弟怎敢不
從?只是小弟,上有老,下有小的,希望姐姐手下留情。」

  美女淡然一笑,說道:「我不會殺你的,只割舌頭。」

  我連連搖頭,說道:「你不能割我舌頭,我沒了舌頭,我那三個老婆,還肯
要我嗎?」

  美女仔細瞅瞅他,哼了哼,撇撇嘴。這意思很明顯,她認為我是吹牛。我也
不再廢話,坐下吃東西,心裡考慮著脫身之計。我寧可掉腦袋,也不願沒舌頭。
可我的武功能比上她嗎?實在沒把握。

  一會兒,美女將酒喝光,提起大刀,走到我跟前。直盯著我,一臉的冷氣。
她說:「我在樓下等你。如果你是個男爺們,你就下來。不是男爺們的話,給我
磕幾個響頭我就饒了你。」

  「士可殺不可辱」,我心裡也動了氣,忘掉什麼叫害怕了。鼓起勇氣,下決
心跟她惡戰一場。表面上我衝她一笑,很曖昧的說:「姐姐儘管放心,小弟隨後
就到。至於是不是男爺們,哈哈,姐姐很快就能親身感受到的。」說著,我瞇起
眼睛,色色的注視她。

  美女哼一聲,說道:「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了。」說罷,來個「燕子穿林
」,身形飛起,輕輕巧巧,悄然無聲地從我旁邊的窗戶穿過。像一團棉花,穩穩
當當的落在街頭。這一下,我大為佩服。對她的認識更深了一層。我心裡更沒底
了。

  我心裡怦怦跳,本想逃之夭夭。可那樣的話,雖能保住小命,但以後哪有臉
出來見人。別看我不是什麼江湖名人,但這城裡,認識我的人也不少。如果逃了
,我今後在他們眼裡豈不成為臭狗屎。不能逃。不成功,便成仁。我豪氣頓生,
以最快的速度,把一隻雞吃掉。擦了擦嘴,便慢慢大樓。心裡有了「風蕭蕭兮易
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悲壯感。

  我也可以從樓上窗戶跳下去的,考慮到可能姿勢不如人家好看,我還是放棄
了。我不能讓大家在心裡取笑我輕功不如她。我在走動的同時,心裡盤算著取勝
之法。

  來到樓下,在美女對面的幾步外站定,衝她一臉的壞笑。美女皺皺眉,顯然
很反感這種不莊重的笑容。她手握刀把,一臉的自信。說句:「出招吧。」

  我不再說什麼,緩緩抽出劍來,突然想到,我劍法雖好,但她刀沉力大,打
起來,我恐怕無法展開本事,會吃虧的。還不如先試試她別功夫。若是勝了,可
先挫挫她的銳氣。」這麼想著,我忽地把劍在地上一插。抱拳笑道:「小弟先領
教姐姐的拳腳,如果姐姐輸了,下邊就不用比了。」

  美女冷笑道:「別吹牛了,今天你能不能活著離開這裡,還是個問題呢。」


  我說:「姐姐,你如果輸了怎麼辦?」

  美女哼道:「我怎麼會輸?小子,別自我陶醉了。」

  我重複道:「姐姐,萬一你輸了呢?」

  美女喝道:「別叫我姐姐,我不是你姐姐。我才沒有你這個流氓弟弟。」然
後,接著堅定地說:「如果我輸了的話,我把腦袋砍下來給你。」

  我嘻嘻笑道:「姐姐,我要你腦袋幹什麼?再說,我也捨不得你死。這樣的
大美女死了太可惜了。」說著,我的眼光在她高大健美的身體上直溜。

  美女被我看得臉上有了紅暈,然而仍堅定地說:「如果我輸了,任你小子處
置。如果你輸了,我砍你的狗頭,絕不客氣。」說到這兒,聲音已經很嚴厲了。


  美女以為可以動手了,而我為了對自己有利,便又說:「我沒有太多時間陪
你打架,我還得趕路回家,家裡的老婆們正在等我呢。這樣吧,為了節省時間,
節省體力,咱們以一百招為限,一百招之內定輸贏。百招之內,分不出輸贏,便
算平手。」我心說,這樣的話,我就不見得非輸不可吧。

  美女點點頭說:「你小子的鬼心眼還不少。任你舌燦蓮花,你也難逃今天這
一劫。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說著,不再客氣,拉開門戶,準備動手。

  我也不再多話,舉起掌來,凝神迎敵。我知道,這是前所未有的惡戰。是一
道難關,是一個險境,是血與火的考驗。

  正這時,場外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大姐姐,打死他。他是個小淫賊,糟
蹋過好多姑娘呢。他是個小強盜,這城裡家家被他偷過。大姐姐,砍掉他的狗爪
子,為民除害。」

  這下可不得了,群情激憤。周圍看熱鬧的人,不少都對我怒目而視,咬牙切
齒。好像這城裡的所有的壞事都是我幹的。好像我真成了惡貫滿盈,死有餘辜的
大壞蛋。誰這麼缺德,這也太損了點。

  我火冒三丈,突然想起一個人來。我尋聲望去,只見人群外,一個少女高高
在上。衣著華貴,秀美動人。一臉的興災樂禍的笑容。她比別人高,是因為她騎
在一匹高頭大馬上。

  一見這馬,我心裡一熱;一見這人,我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她的鼻子,大叫
道:「死丫頭,快把我的馬還我。不然的話,我讓你滿地找牙。」人這麼多,我
可不能說扒褲子打屁股的話,那樣更會激起民憤。

  那少女撅嘴道:「你胡說八道。這是我家的馬,你偷我家的馬。我還要拉你
去見官呢。讓你進去吃窩頭。」

  我氣道:「你瞎說,那馬分明是小爺我花一百兩銀子買來的。怎麼成了你家
的馬?乖乖的把馬還我。小爺一高興,饒你不死。」

  少女叫道:「你才瞎說,這馬是我爹買給我的。讓你偷去了,我拿它牽回來
,有什麼不對?」

  我正要答話,又有一個人從遠處騎馬跑來。那人長得很帥,看見他,我好自
卑,一向很帥的自己,成了癩蛤蟆。

  那青年問道:「柔妹,什麼事?有人欺侮你嗎?是哪個?我替你出氣。」

  少女回頭一笑,說道:「奇哥,你幹什麼去?」

  青年說:「糧店缺糧,老闆又不在家。你二娘讓我連夜去購糧。」

  少女說:「可惜爹爹不在家,要不然,你就不用這麼辛苦了。對了,你什麼
時候回來。」

  青年見她關心自己,心中一熱,說道:「明晚我就回來。最遲不超過後天。


  少女點頭,說道:「奇哥,那你快去忙吧。這裡的事,你不必管。」那青年
答應一聲,便策馬而去。

  場上的我,想利用這少女脫身。哪知,我嚷嚷著,剛想奔少女縱去。對面的
美女吱聲了:「小子,你想跑。你打錯算盤了。在我面前,還沒有人能跑得了。
」說著,雙掌舞動,已向我攻了過來。

  無奈之下,我只好全力應戰。才過了幾招,我便暗暗叫苦,本來以為在拳腳
上可以勝她,哪知,她的這方面的功夫也是不錯。出掌如風,身形多變,招數精
妙,招招奔我要害。再加上臂力過人,神情威嚴,使她看起來像一隻母老虎,勢
不可當。

  我當然也是不弱。雖然我留戀女色,但練武向來勤奮,從不敢擱下。再加上
用心鑽研,這段時間以來,已經武功大進,非當初可比。儘管如此,我仍處於下
風。但我不氣餒,不後退。堅持到底。

  看吧,兩倆打成一團。時而在地上,拳腳如電,地上灰塵騰起多高。旁邊的
樹木,受勁風的影響,落葉紛紛。時而,我倆騰空而起,四掌相交。兩條身影在
半空突高突低,轉來轉去,有時向左滑行,有時向右俯衝。有時,又跳到樓蓋上
,你來我往,各不相讓。看得下邊的觀眾目瞪口呆,嘴張多大,都忘了閉上。

  在她的凌厲的攻擊下,我只能自保,只求支撐到百招。哪裡還有勝她的念頭
。我使的招數,都是適合防守的。力求構成一道堅牆,使她無法傷我也就是了。
儘管這樣,會處於劣勢,但不致於落敗。這樣的戰術,顯然是高明的。再加上我
的嘴也不太老實,不時以輕薄言語相挑,她果然很激動,出手更重,但招式卻不
夠精妙了。

  在接近百招時,我暗暗高興。稍一疏忽,背上挨了一掌,幸好這時,她的攻
勢已經減弱,並沒有對我造成傷害。我仍然堅持戰鬥,越戰越勇。在一百招滿時
,我連忙跳到圈外,大叫道:「好了,一百招。」

  那美女一臉的惱怒,把舉起的手掌慢慢放下,把急馳的身形勉強收住。忽地
拔刀,刀光如雪,照亮了她的俏臉。她注視著我,臉上充滿躇躊之色。

  我知道,她要跟我鬥兵器了。我來不及多想什麼,也抽劍在手,凝神立劍,
護住胸口。原來的輕薄之心早就無影無蹤了。我明白,稍一粗心,我的小命便沒
了。我的老婆們可都要當寡婦。此時,我很痛恨自己。要不是自己嘴上無德,也
不會惹禍上身。即使心裡想跟她睡覺,也用不著說出來嘛。心裡想想就是了。我
的嘴真可惡。我真想打自己幾個嘴巴。

  美女叫了一聲:「當心,刀來了。我的刀可比拳腳厲害十倍」聽了這句話,
我的心冰涼。憑直覺,我知道她沒有說謊。難道,我高忠的命便要丟在這裡嗎?
我不甘心。






攻佔大小姐 07

七 夜晚


  這一戰凶多吉少,我已經準備在心裡留遺言了。我也想過逃跑,但對方的輕
功比我高明。她要真想殺我,我想我無論如何是逃不掉的。

  我拉開門戶,凝立不動。睜圓了眼睛,望著她揮舞著大刀向我撲來,那樣子
真像猛虎撲向羔羊。正當我倆的兵器要相撞時,她突然收招不發,接著,還刀入
鞘,看了我一眼,輕聲說:「算了吧,我今天不想殺人。記住,以後說話,要嘴
上積德。你如果再對我無禮,誰也救不了你。」

  這話,使我長出一口氣。表情很快恢復平靜。我沒有走,我望望天,不知不
覺,已經是傍晚了。一輪圓月已經露出山頭。又到吃飯的時候了。

  對著美女,我討好地一笑,說道:「姐姐,咱們是不打不相識。我得罪了姐
姐,我要向你賠罪。為了表示誠意,今晚我請你喝酒。望姐姐賞光。若能賞光的
話,小弟一輩子都記住姐姐。」

  美女勉強笑了笑,說道:「我才不要你記住呢。你記住我幹什麼?總不會有
什麼好念頭。你早點忘了我才好。你請我喝酒,我還怕了不成。你要敢在我面前
搞鬼,嘿嘿。。。。」她沒有說下去。

  我連忙接話道:「姐姐,剛才是我錯了。從此時開始,我敬姐姐,有如敬重
仙女。若再冒犯姐姐,不用姐姐動手,小弟自己把腦袋割下來,給姐姐當球踢。


  美女聽了,一張冰霜的臉,才露出微笑來,嘴上說:「你這小子,還真會說
話。我現在還真有點相信你有三個老婆了。」

  我驕傲地笑了,站在樓門口做了個請的姿勢,美女便大方的進樓了。而我,
向外邊瞧瞧,那個鬼丫頭早就沒影了,想必是怕我找她麻煩,不知什麼時候遛之
大吉了。我心想,只要你在這城裡,我還能找不到你嗎?

  我重重地吐口吐沫,然後進樓了。

  「化干戈為玉帛」,我的心裡別多高興了,而且是躲過一劫,謝天謝地。有
的女人不能碰,下回可得注意了。並不是什麼女人都會喜歡我高忠的。我並不是
萬人迷,認識到自己的魅力指數,又使我有點喪氣。

  為了二人談話方便,這回沒選大廳,而是找一個安靜的乾淨的單間。要菜也
很精緻,都是好的。從美女的臉上,我看到了她對我的安排是滿意的。我高忠能
娶到三個老婆,對付女人,自然有兩下子的。要象高義那小子那樣,累死也娶不
來三個老婆呀。

  我要了一罈好酒,幾隻大碗。和美女坐個對面,明亮的燭光下,她的臉上不
再寒冷,而是端莊淒婉,且楚楚動人。我從她的臉上,能看出她有心事,而且是
很重的心事。憑直覺,是跟男人有關的。我不必亂猜,我想,只要酒到位了,她
會自己告訴我的。我對美女的隱私向來很有興趣的。

  我倆連乾了幾杯,氣氛好多了。從她看我的眼神,我知道,她已經原諒我下
午的輕薄,不再當我是敵人了。而我,在得到武力的教訓後,對她的性格有了一
定瞭解後,也就不敢在外表上流露出邪氣了。這時的我,比任何時候都像個君子


  我首先請教她的芳名。她瞅瞅我,反問道:「你又叫什麼名字?」我說我叫
高忠。她點頭道:「這個名字倒很好記。」然後,她不再出聲。

  我的臉皮還是夠厚的,又問她的名字。她淡淡的回答:「關虎霞」說完,喝
了一大口酒。那個動作,那個神情,真是個英雄氣派。真是巾幗不讓鬚眉。至少
在我認識的女人中,沒有一個像她這樣豪氣如雲的。

  我說:「姐姐的名字好特別,我聽一回,能記一輩子」我說的是真話,女人
名字中帶虎字怕不多見吧。接著又關心地問:「姐姐孤身一人,來到這裡,是有
什麼事吧?如果方便的話,說出來,可能小弟能幫你呢。至少能幫你出個主意。
」一聽這話,她的神色一暗,一仰脖子,便把一碗酒都倒了下去。

  我忙說:「姐姐,你慢點喝。喝急了,有害身體。」

  她一瞪眼,怒道:「我不要你管,你是我什麼人。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她突然發怒,使我不解,但我不怪她,我知道她心裡不好過。便和氣地說:
「姐姐,你說得對,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小弟我除外。」

  她哼了哼不出聲。我忙挾塊肉到她碗裡。她望著我的動作,呆呆出神,半響
才說:「其實,你這個人看起來並不壞呀。只是嘴討厭些。你告訴我,你的老婆
跟你在一塊兒,快樂嗎?」

  我的臉上馬上現出幸福的笑容。我如實回答:「她們跟我在一塊兒,天天都
是一張笑臉。她們有什麼苦惱,有什麼憂愁,我只要哄哄,就多雲轉晴了。我想
,她們是快樂的。」

  她的語氣變得柔和多了,又問我:「她們是怎麼嫁給你的?你不是用武力強
迫吧?」

  我意識到這個問題的重要性。我笑了笑,說:「我這個人,天生一副倔脾氣
,雖然喜歡漂亮女人,嘴也不老實,但從來不強迫她們做她們不願做的事。我的
老婆們,都是因為喜歡我,才和我在一起的。都是心甘情願嫁我的。不信的話,
我領你去見她們。」

  虎霞一笑,說道:「聽你這麼說,我倒真想去見見她們,看看她們怎麼個幸
福法。為什麼別的女人不快樂,她們為什麼就那麼快樂呢?」

  我厚起臉皮開始自吹:「她們快樂,是因為她們找到我這個好男人。」說著
,一拍胸脯。

  虎霞冷笑道:「你有什麼好的。跟我丈夫比,論長相,你不行。論風采,你
不行。論武功,你不行。耍嘴皮子,你比他倒厲害得多。」

  我心裡暗暗歎氣,這話很傷我的自尊。嘴上卻說:「姐姐有這個一個好夫君
,自然姐姐也是一個幸福人了。一定比我的老婆們過得快樂。」

  一聽這話,虎霞身子一顫,好像被寒風吹到一樣。她不出聲,只是吃東西。
我知道,我這話觸動了她的傷口。於是,我暫時沉默,等著她的聲音。

  又喝了幾碗酒,虎霞的矜持漸漸放開。對我坦白了心事。原來,她到這裡是
找她丈夫的。她的丈夫離開她有兩年了。她到處找他,大江南北,五湖四海的,
吃盡苦頭,就是沒有他的消息。她說,她跟她丈夫本來日子過得挺好的,只因她
自己交友不慎,結識一個女人。彼此以姐妹相稱,好的不得了。結果,帶她回家
,不曾想,有一天,她卻領自己丈夫私奔了。

  說到此處,虎霞的眼睛濕潤了。她是個堅強的女人,她不願在這個陌生的小
男人面前哭泣。她告訴他這些,是因為自己心裡難過。這麼久以來,自己還是頭
一次把心事吐出來。心事吐出來,心裡舒服多了。好像一座大山從身上挪了下去


  我很想安慰她。我問虎霞:「姐姐,你丈夫不是跟你感情很好嗎?怎麼會離
你而去?」

  虎霞說:「我倆感情是不錯。但也有不如意的地方。就是。。。。。」說到
這裡,她的臉紅起來。顯然涉及到個人隱私。

  我鼓勵她:「姐姐,你只管說好了,我不會洩露出去的。我這樣問你,是為
了幫你。」

  虎霞看了看我,終於下定決心說了:「既然你當我是姐姐。我也不要臉說出
來了。我們的煩惱,主要是來自於房事上。他是個要求很高的男人,我滿足不了
他。而且,她要我做一些我很反感的動作,我受不了。因此,我倆常因這事而吵
架。」說這話時,虎霞低著頭,不敢看我。聲音小到快聽不到了。

  我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我臉上不敢露出絲毫嘲笑之意。而心裡,卻想像著
虎霞脫光的樣子,以及她在床上的風情。既然她在床上不能令丈夫滿意,一定是
她太拘謹,太傳統了。作為一個對女人有一定研究的男人,我明白其中的秘密。
我真的很想幫她。但怎麼幫呢?最好拜我為師,我把你訓練成床上高手,保管讓
你老公一輩子甘拜下風。這麼想著,我望著虎霞的胸脯,有點發呆。幸好,我及
時移開目光。不然,讓她發現,又是麻煩。

  我裝作深沉的樣子,斷言道:「姐姐,我有點明白你丈夫離開你的原因了。


  虎霞急道:「你快說,是什麼原因?我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我跟她感情
很好的。」

  我問:「我想那個女人她長得一定很漂亮,而且很會迷惑男人吧?」

  虎霞點頭道:「不錯,她長得很漂亮,不比我差。但她很會拿情。她有個綽
號叫銷魂夫人。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要早知道她是個品行不端的人,我也不會
跟她交朋友。」

  我說:「姐姐,現在你明白什麼原因了吧?因為她美,床上功夫好,把你老
公給降伏了。於是,你老公便跟她跑了。當然,他對你也不是沒有感情。也許是
一時衝動。覺得房事比感情重要。我想,等他冷靜下來,他也會後悔的。他可能
會回到你身邊的。」

  一聽這話,她的臉上有了甜蜜的笑容。她的眼中還含著淚。這種含淚的微笑
非常動人。我忍不住多看她幾眼。她感激我的安慰,跟我連干了兩碗酒。

  吃喝得差不多了,我倆便起身離去。她要回客棧休息,我呢,自然也跟著。
今天是無法回家了,只好找店去住。明天回家,一定少不了要挨老婆一陣數落。
明天走時,要多買點東西回去才行。

  我跟虎霞來到「東林客棧」,這是這裡最好的客棧。虎霞住在後院,很清靜
的。她在後院,我也就在後院要了間房。跟她是對門,中間一大片空地,也就是
院子。

  虎霞這些天一直在奔波,我考慮到女人比男人愛乾淨,便向掌櫃的要熱水。
掌櫃的現給燒的,燒好時,我親自去搬木桶,又把熱水拎來。還把各種洗澡用的
東西通通預備齊全。虎霞雖然沒說什麼,但她的臉上刮起春風,跟初見時厲害冷
酷的樣子判若兩人。看來,女人都喜歡有人疼有人愛的。不管她是什麼性格,都
喜歡男人對自己好一點。

  準備好了,我便說:「姐姐,我到外邊給你站崗,有什麼需要,你只管叫我
。」她點點頭,我便痛快的出去了。其實我心裡多想留下看美女出浴呀。在家時
,我常和老婆們洗鴛鴦浴,其中的樂趣,妙不可言。有時,我自己不洗,也喜歡
看她們洗澡的樣子。她們也很喜歡在我面前展示女人的魅力。使出種種手段,做
出種種媚態討我的歡心。

  而現在,裡邊明明有美女洗澡,我卻只能在外邊喝西北風。我大叫:老天爺
,我怎麼這麼命苦呀,要受這種傷人的折磨。你難道不知道,想看美女洗澡,卻
看不到,那是一種多大的痛苦呀。

  洗澡後的她,更見風韻,平添秀色。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我幾乎管不住自己
,衝動得想衝過去將她按倒。但我還是很冷靜下來。我知道,我衝過去能產生的
後果。她那把刀可是很鋒利的,我可不想用脖子做試驗,小命要緊。

  互道晚安後,我便回房睡覺。躺在床上,我暫時忘了家中的老婆,眼前都是
虎霞的影子。她的健美的身材,高挺的乳房,肥圓的屁股,冷艷的臉蛋,豪放的
舉止。這些,不但讓我心醉,還令我的肉棒硬了起來。我瞭解自己的寶貝,它想
衝鋒陷陣了。它的目標是對門的美女的小洞。小弟弟呀,我無法滿足你的要求。
除非那美女中了春藥,身邊正好有我,這樣,你才有機會。

  這天晚上,我胡思亂想的,也不知什麼時候才睡。總之,是很晚的。我心裡
隱隱有個邪惡的念頭,這個念頭使我興奮,也使我歎氣。

  迷迷糊糊間,我醒來了。是被兵刃聲驚醒的。開窗一望,明月下,正有兩個
人在搏鬥。憑直覺,我知道其中一個是虎霞。她的那把大刀,在月光非常耀眼,
白光閃閃。另一個人也是一把刀,雖然她出手很快,招式靈活,還是被虎霞逼得
連連後退,險象環生。那個人是個女人,這個是可以肯定的。

  危機關頭,那女的說話了:「虎霞妹妹,咱們這麼久不見了,你也得聽我把
話說完呢。」虎霞叫道:「我不想聽你廢話。我聽見你的聲音就噁心。我真是瞎
了眼,把你當姐妹。咱們早就一刀兩斷了。今天,你受死吧。」

  我注意到,虎霞的刀法絕對是厲害無比,威力無窮的。比我強百倍,跟她相
比,我提鞋都不配。幸虧下午她改主意了,否則的話,此時此刻,我可能正跟閻
王爺在一塊兒聊天呢。

  那女的一看虎霞真要殺她,她急了,叫道:「關虎霞,你如果不想見你丈夫
了,你就殺我好了。你殺了我,你丈夫這輩子都不會回到你身邊。」

  這話象點中了虎霞的死穴,虎霞一愣,便停止進攻,但她仍然用刀比量著對
方。對方這才緩了口氣,說道:「虎霞姐妹,咱們好好談談。今天,我來找你,
就是想解決咱們三個人的問題。我可不是來和你拚命的。早知你會這樣,我就不
來了。量你也找不到我。」

  這女人說著話,扭肩晃臀,姿態又好看又風騷。她的聲音,澀中帶膩,令人
心醉。此時,她的臉正迎著月光;月光下,臉白如玉,明媚的大眼熠熠生輝,非
常勾人。雖然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對我這個花間老手來說,憑感覺,也知道這
是一代絕色尤物。如果說虎霞是端莊傳統之美,這女的是風騷狐媚之美,最能勾
引男人。這樣的女人,當老婆自然很不合適,可是在床上,最能叫男人欲死欲仙
。這樣的女人,注定不是安分守己的,誰娶了她,注定要被綠帽子壓死的。

  虎霞喝道:「巫雨晴,要說話,站那兒說,別靠近我。」巫雨晴笑道:「好
吧,妹妹。咱們姐妹好久不見,你還是那麼漂亮。」

  虎霞握著刀,沒好氣地說:「再漂亮也沒用,連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

  雨晴道:「好妹子,我知道自己對不起你。讓你受苦了。咱們姐妹一場,鬧
到今天這個地步,我也感到心痛呀。可你不能只怪我,你想如果漢傑不願意跟我
走的話,難不成我還能綁他走不成。我巫雨晴想要男人不有的是,不一定非得要
他吧?」

  虎霞覺得她說的有理,可嘴上卻說:「誰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使他上套了。


  雨晴嫵媚地一笑,說道:「虎霞妹妹,漢傑走了之後,你有沒有過別的男人
?」

  虎霞厲聲道:「巫雨晴,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以為每個女人都像你一樣人盡
可夫嗎?」

  雨晴笑笑道:「妹妹不要怪我,我這樣問,是想告訴你,你現在雖然漂亮,
但不如以前那麼水靈了。你知道什麼原因嗎?」

  虎霞哼道:「我不想跟你談這麼無聊的問題。」

  雨晴不理她的諷刺,輕柔地說:「女人就像花,花沒有水的滋潤,自然會慢
慢乾枯的。你瞧我,是不是跟從前一樣美。我現在當了富翁的夫人,又是你丈夫
的情人。我活得多好。」

  虎霞罵道:「不知羞恥,不要臉。」

  雨晴嘻嘻笑道:「羞恥值幾個錢?人活著,關鍵是得自己活得好。我現在就
活得好。不像你活得多麼煩惱。實話告訴你,我現在就要發大財了。等我幹成這
件事後,如果漢傑願意回到你身邊,我也不攔著。我巫雨晴雖然不是淑女,但也
不強人所難。」

  虎霞怒氣沖沖,說:「沒用的話,你就別說了。我就問你一句,你到底還不
還回我丈夫?」

  雨晴正色道:「這樣,五天後,我領漢傑來找你。你們談。讓他自己決定。
他要回去,我不攔著。他要跟我,我想,今後,你也別來煩我。」

  虎霞斬釘截鐵的道:「好,就這麼辦。希望你這回言而有信。」

  雨晴微笑道:「妹妹,我要走了。你可別跟蹤我呀。如果你跟蹤,我可就改
主意了。你聽我的,對大家都好。」

  虎霞道:「我跟蹤你幹什麼?我要光明正大的,讓漢傑跟我回家。」

  雨晴點點頭:「好妹子,我信得過你。你也要信得過我。記住,五天後,不
見不散。」說著,揮揮手,她要走。突然她回頭,又說:「虎霞妹子,有一句話
我得提醒你。你長得是漂亮,但女人光漂亮是不行的,要想拴住男人的心,要有
一身好功夫。我說可不是武功啊,是床上功夫。你現在的床上功夫太差,漢傑跟
你回去,他還會跑的。你信不信?我看你最好去拜師學藝,學好功夫,你就是象
趕牲口一樣,趕他走,他都不走。」

  虎霞氣得說不出話來,指著雨晴:「你。。。你。。。你。。。。」

  雨晴浪笑幾聲,說道:「你不愛聽,就當我沒說好了。就此告辭,妹妹保重
。」說完,縱身上了房頂,幾個起落,便消失在月光裡了。

  那人走後,我走出屋來。只見虎霞以刀拄地,身子晃晃,要摔倒的樣子。很
顯然,剛才雨晴的話,使她又氣,又恨,又難過。剛才強撐著,人家一走,她便
撐不住了。

  我趕忙過去,扶住她,一手替她拿了刀,扶她進屋。她眼睛直直的,嘴裡念
叨著:「我真的是那麼沒用的女人嗎?我真的要去拜師學功夫嗎?」

  我聽了不禁好笑,心說,你要學功夫,我教你好了。憑我的本事,最短的時
間內,就能把你訓練成蕩婦。學費就免了,不過,你得跟我實戰才行。紙上談兵
那是不頂用的。

  我望著她的美麗的臉蛋,默默地開始編織美夢。





攻佔大小姐 08

八 調教


  在她的房間裡,我和虎霞並肩坐在床榻上。她呆了一會兒,突然發現身邊有
個我,猛然一驚,向旁邊挪下身子的同時,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都這麼晚
了。」

  我笑著把剛才扶她進來的事,說了一遍。她聽罷,長歎一口氣。問道:「你
也都聽到了,弟弟,你說我真是那麼糟糕嗎?」

  我自然不會潑她的涼水,我很堅定的回答道:「姐姐,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
的女人。男人見了你,沒有不著迷的。」說話的同時,我向她慢慢挪動屁股,使
我們的距離恢復原樣。

  她搖頭道:「漂亮有什麼用呢?老公不懂得欣賞。唉!我該怎麼辦呢?」

  看她一副柔弱無助的樣子,我心中大喜。這個兇猛的美女現在正需要幫助和
牽引,作為一個有經驗的男人,怎可錯失良機。現在是我乘虛而入實現野心的時
候了。

  我沉住氣,作出一臉的同情。用溫暖的語氣問:「姐姐,你有什麼打算呢?
去把你的丈夫搶回來嗎?」

  虎霞說:「論武功,巫雨晴根本不是對手。我只怕我丈夫色迷心竅,不肯跟
我回家。就算回家,我怕自己還是拴不住他。我看,我真的要找名師學功夫了。


  我聽了差點笑出來。這個辣女真是多情又癡情,為了自己的丈夫,寧可放下
淑女的風度,自毀形象,去學世人所不恥的房中術。想學這功夫,我是最好的老
師,只是我該怎麼毛遂自薦呢?直說的話,會不會把她嚇跑?

  我鄭重的問:「姐姐想到跟哪位師父學功夫沒有?」

  虎霞頭一低,羞澀地說:「姐姐我認識的人,都是很正經很正經的人,沒有
一個這方面的高手呀。不知道找誰去。弟弟,你鬼點子多,幫我找個人吧。」

  我頓時心花怒放,按捺不住心頭的喜悅。便笑道:「姐姐如不嫌棄,你可以
給姐姐指點一二。」

  虎霞睜大眼睛,說道:「你是說,你要給我當師父?」接著便撲地笑了,「
我倒忘了,你有三個老婆呢,那方面的經驗自然很豐富。沒有兩下子,怎麼能叫
老婆們滿意呢。只是我是女的,你是男的,這可怎麼教呢?」這麼說著,虎霞羞
得不敢看我,聲音小到蚊哼。見到這位老虎般的美人變成小姑娘模樣,使我大感
有趣。

  我問道:「姐姐呀,如果我把你教會了,你該怎麼感謝我呢?」

  虎霞說:「你教會了我,我請你喝三天酒,你看怎麼樣?」

  我笑著搖頭。虎霞又說:「請你一個月總成了吧?」我還是搖頭。虎霞又說
:「那我給你千兩白銀,這總可以了吧?」

  虎霞大聲道:「那你想怎麼樣,你直說好了。我能做到的,我就答應你。」


  我嘻嘻一笑,說道:「姐姐,我什麼都不要,只想摸摸你的胸脯,親親你的
紅紅的嘴唇。」

  一聽這話,虎霞忽地站起來,眼睛瞪多大,嚇我一跳。其實這樣的場面我應
該有點思想準備。都怪我這種話說得太早了,也太直了。這回又得挨罵吧。我極
力裝作冷靜,坐著不動,笑看著虎霞。

  舉起拳頭,又緩緩放下。虎霞忽然笑了:「我怎麼這麼傻,怎麼會想不到這
方面。你那麼色,我首先就該想到。也罷,為了我丈夫,我就犧牲一回。反正以
後誰也見不到誰。不過,你得教會我,讓我能打敗丈夫,你要不用心的話,我會
殺了你。」說著,便做出兇惡的模樣。可這模樣,在我看來,實在很虛偽。

  我說:「姐姐,你坐過來,我現在就要感謝費。」

  虎霞依言坐下,搖頭道:「不行,我怕你騙我。」

  我安慰道:「姐姐,我如果是騙你,你可以用那把刀砍我的腦袋。」說著,
我指指桌上那把大刀。

  我說:「姐姐,別怕,你要放鬆。現在,你就當你是我的老婆,這樣,你心
裡就沒有什麼罪惡感了。」說著,我大膽的把虎霞摟在懷裡。抬起她的下巴,將
嘴湊上去。虎霞羞得要躲,我便低聲說:「為了你丈夫,你就變壞一回吧。」這
話果然管用,虎霞閉上眼睛,我的嘴便印在她的紅唇上。我清楚地感到,她的身
子顫抖一下。顯然被別的男人親吻,很不習慣的。

  我大感刺激,伸舌頭舔著她的嘴唇。虎霞的嘴不是櫻桃小嘴,而是豐滿的,
很肉感。親起來很爽。她的唇很熱,很香,我感覺到她很激動。

  我的左手放肆起來,悄悄地爬上她的高峰。虎霞害羞,用手推我。我知道這
是她的自尊心在作怪。便拉著她的手,放在我的胯下。我那只肉棒早已殺氣騰騰
了。把褲子支成一個大蒙古包。虎霞的手一觸,嚇得一縮,顯然,我這傢伙的尺
碼令她害怕。想到自己的傢伙,在她的心中會引起巨大的震撼,我不禁大為得意


  我摸著虎霞的大奶子,好軟,好挺,又有彈性。真是上天的傑作。我暗暗叫
好,那手更加色情,什麼動作都來了。弄得虎霞嬌軀扭動,呼吸急促起來。我能
感覺到,裡邊的奶頭已經硬起來了。

  我興致勃勃,親吻她的嘴唇。我很想嘗嘗她舌頭。一定很有味道吧?虎霞儘
管有點動情,卻不肯張嘴。我就在她耳邊低語道:「姐姐,你張開嘴,讓我教你
怎麼親嘴兒。」虎霞這才張嘴,我的狼舌頭便長驅直入。

  我嘓住那條沒少罵我訓我的舌頭,像是報復似的,猛勁的舔著,吸著,吮著
。我心說,不把你變成蕩婦的話,我高忠這前半輩就算白活了。

  這時,我的進攻有了點變化。原來摟肩的手,滑到乳房上。而那只左手另有
任務。它直奔主題,按在虎霞的胯下。雖然隔著褲子,我仍然能感覺到那裡鼓鼓
的,溫熱的。這使我探秘的興趣更濃。

  虎霞不幹了,用手抵擋,但那沒有用,我照摳不誤。她的手沒處放,竟放在
我的手背上,那不像在阻擋,倒像在鼓勵和幫忙的。經過我的撫弄,才那麼幾下
,虎霞已經美目半閉,滿臉紅霞,鼻子哼哼,春情大動了。那下邊一定是洪水成
災。

  虎霞迷失了,迷失在一個夢一般美好的境界裡。她忘了自己是有夫之婦,忘
了自己是個多自愛的女人,忘了自己是多正經的女人,此時,她腦中一片空白,
只知道自己是個真實的女人,是個有慾望,有熱情,需要男人愛,需要男人插的
本色的女人。

  在虎霞的迷失中,我將她推倒在床上,一張嘴繼續親她,一隻手繼續摸她。
而另一隻手卻迅速掏出自己的肉棒。那傢伙已經很衝動了。

  接著,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扒光虎霞的下身,當她感到下邊一涼,一睜
眼時,一根堅硬的傢伙已經頂在她的洞口。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我已經一挺
肉棒,插進去半截了。

  虎霞羞怒地推開我的嘴,叫道:「你怎麼能這樣?你說說只親親摸摸,你怎
麼能污辱我呢?」

  我笑道:「姐姐,你不是說要拜師學藝嗎?我現在正在教你功夫呢。」

  虎霞反駁道:「我說學功夫,可沒有讓你動真格的。哪有這麼教的。」

  我說:「姐姐,不來真的,只動嘴皮子,你能學會嗎?理論加實踐才能成才
呀。」

  虎霞叫道:「不行,不行,我不能背叛丈夫。你快下來。」

  我提醒她:「你已經背叛丈夫了。再說背叛也沒什麼呀。他不也背叛你了嗎
?你只給他戴一頂綠帽子,他不知給你戴了多少呢。你已經為他守了兩年,對得
起他。何況,你現在跟我學藝是為了他好。他知道,只應該感激。再說,咱們的
事,過了今晚,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好了,姐姐,咱們別浪費時間,你
等著好好享受吧。」

  說罷,我又低頭親她的臉,她也不躲了。下邊的那根肉棒緩緩插到底。虎霞
不禁發出啊的一聲,肉棒到達了肉洞的最深處。而這個深度是他的老公沒有到達
的。這是一片嶄新的世界,也是最敏感的地帶。龜頭一碰那花心,虎霞便全身戰
慄。好像整個靈魂都跟著跳躍。那絕不是難受的,而是極端的好受的。虎霞敢肯
定,自己自破身而來,從未有過如此美好的感受。原來行房居然這般美妙,像成
仙一樣。為什麼以前沒有感受到呢?

  啊,它的傢伙好大呀,比丈夫的大多了。好硬呀,跟鐵棒相似。好熱呀,像
是一團火。他的東西,真是一件寶貝。他老婆享受死了。難怪他能娶三個老婆呢


  我自然也很快活,因為虎霞雖然是少婦,畢竟沒有生過孩子,肉洞還是很緊
湊的。夾得我好舒服。裡邊的水也好多,肉棒像在泡溫泉。

  我先是不快不慢地插著,後邊改為九淺一深,用上了理論上的東西。再後來
,我見它的肉洞已經適應了,便加快速度,當真如暴風驟雨,氣勢驚人。

  虎霞開始放蕩起來,兩臂摟住我不放,又主動親我,後來,竟大聲浪叫起來
:「弟弟,你真好,姐姐舒服死了。你真行,快,快,快。。。你插死姐姐了。
。。。。」

  隔著衣服,我狠揉著她的乳房,下邊的肉棒毫不留情地猛插著。真像要把她
幹死似的。因為太爽了,虎霞沒用多久,便達到高潮了。那刻來臨時,她叫得聲
好大,整個後院都能聽見。然而,這時的她,早忘了一切顧慮了。

  我從她身上下來,躺在她的身邊。她很羞,拉過一條被子蓋住下身。我厚著
臉皮,鑽進被窩裡。她轉過頭不理我,給我個後背,我便伸手摟她的腰。又向下
摸她光滑結實的大腿,和豐盈的大屁股。

  我手上佔著便宜,嘴上還問:「姐姐,你剛才舒服嗎?我可太舒服了,想不
到姐姐的功夫這麼好,哪用得著我教呀。」

  她小聲說:「你還說,都是你不好。把我給變壞了,以後,我可沒臉見我丈
夫。」

  我笑道:「那有什麼呀,要說沒臉,是他沒臉見你。他這兩年,不知上過多
少女人了。而你只出牆一次,還是你吃虧的。」她不理我。

  休息一會兒,我說,姐姐,現在咱們開始上課吧,我正式教你怎麼伺候男人
。」

  聽到這話,她轉過身來,我和她目光一對,她羞得不得了。我注意到,此時
,她的臉色好多了,透著緋紅,透著水靈。顯然是我的功勞,想不到這麼快就有
效果。

  我說:「姐姐,你脫光吧,我還沒有看到你的裸體呢。」她不好意思,我便
親自動手,把她扒光。然後,我讓她躺在那裡。一掀開被,一具迷人的玉體令我
不能自持。

  豐滿的身材,高聳的乳房,紅褐色的奶頭挺立著。圓圓的小腹,深深的肚臍
。修長的結實的大腿,茂盛的微曲的體毛,高高的小丘,挺挺突突的,像在等待
人的愛撫。她的毛和腿根已經濕了,是剛才親熱留下的痕跡。

  我看得十分過癮,抬起她的雙腿,使其靠近乳房。我伏身伸嘴,興高采烈地
親吻著她的秘處。親得虎霞身子扭動如蛇,嘴裡叫道:「弟弟,別舔呀。。那裡
髒。。。啊。。。啊。。。」我不理會她的反應,只管親它,愛撫它,讓它流很
多的水,我才高興呢。看水流到了菊花上,我心裡暗暗叫爽。

  過一會兒,我放開她,有了個主意。我躺下來,讓虎霞趴在我身上,給我口
交。虎霞不肯,我便再三強調口交在房事中的重要性。以及對男人的刺激程度。
說得虎霞動心了,才張開嘴,伸出舌頭,給我舔起龜頭來。因為她的技術太差,
我沒有感覺多爽,可在思想上卻非常有勝利感。白天口口聲聲要殺我的辣女,現
在給我舔起傢伙來,我多麼驕傲呀。

  她舔的同時,我便傳授口交的技巧給她,她很聰明,經過一會的實踐,居然
有模有樣起來。我大讚她是可造之才。一會兒,我讓她倒騎在我身上,接著口交
。而她的屁股則對準我的嘴。

  這是一張滾圓肥美晶瑩的大屁股。視感好,手感好。我用嘴也用手享受著她
的肉體,同時也享受著她的嘴和舌頭。我覺得差不多時,便讓她來個「觀音坐蓮
」,面對面的主動騎到我身上,把肉棒套進去。望著自己的小洞將男人的大傢伙
一寸一寸的吞入,她是又興奮又得意,還有點刺激。

  新鮮的玩法,使虎霞很高興。在我的鼓勵下,她起起落落,套弄著大肉棒,
聽小穴發出撲滋撲滋的聲音。心裡非常受用。一對大奶子波濤起伏,令人眼花瞭
亂,害得我急忙伸手去抓弄,那奶頭叫我給捏得硬硬的。相信,她的乳房從來沒
叫人這麼強烈的玩過。

  在玩奶子的同時,我還配合她下身上挺,嘴裡隨時傳授著做愛的秘訣。虎霞
從中受益匪淺,一下子便進步很多。她興奮地叫著,哼著,笑著,動作越來越瘋
,像要夾斷我的寶貝似的。

  那晚,我在她的體內射了兩回。有一個姿勢非常難忘,便是讓她撅起個大屁
股,我從後邊干。她的屁股真是迷死我了,我是一邊摸著,一邊插著,嘴裡直說
粗話。不時地還抓她那兩隻搖晃的大奶子。虎霞很享受,偶而向我回頭微笑。那
模樣真叫我發瘋。

  相信,經過這一場放蕩的實戰,虎霞什麼都會了。該教的,我也都教了。她
需要的是多實踐,多鍛練。以她的天賦,一定會很會成為此中好手的。

  早上醒來時,虎霞不見了。她的包袱還在,我便明白了。她是有意避開我,
因為出了昨晚那事,她不好意思見我。我能理解她。我知道我應該走了,臨走時
,我給掌櫃的不少錢,算是為虎霞交的店錢。那個死丫頭先不找了,我先回家吧
。一夜不歸,老婆們一定很急了。






攻佔大小姐(9一10)

九 救人


  我出了城,踏上回家之路。想到與家人團聚,想到昨晚的事,我心裡美滋滋
的。走了不久,我又聽到嘩嘩的水聲。這是我熟悉的「仙女瀑」,前幾天那件倒
楣事,像圖片一樣又出現在我的眼前。

  那天,我在城裡騎馬出來。馬是哪兒來的呢?當然不像我昨天在人前說的那
樣,是用錢買來的。這馬是我憑本事弄來的。在那天的前一個晚上,我進入一家
大富翁的府上,盜走了他家剛買回來的馬。因為事前準備充分,因此,盜馬非常
順利。當我騎在那馬的身上時,多提多高興了。

  那家富翁叫做丁萬兩,是城裡有名的富翁,同時也是著名的鐵公雞。據說,
這個老傢伙自己穿衣吃飯都跟普通百姓無異。連她續絃的老婆,都很難從他手裡
摳出錢來。但他最疼自己的女兒了,什麼好東西都留給女兒,女兒要什麼給什麼
,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會想法給摘下來的。也難怪他疼自己的女兒。他辛苦
了一輩子,一把年紀了,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別人勸他多取幾個老婆,他說
啥不肯。怕女兒受氣。

  就在去年,在親朋好友的幫忙下,他總算娶了一個。二人年紀相差很大,新
娘子能當他的女兒。他很疼新娘,但怎麼疼,也不如對自己的女兒好。

  他的女兒脾氣不大好,老給他惹禍。她的惹禍是出了名的。同時,她的美貌
也是出了名的。不必擔心她嫁不出去,事實上,在那個城裡,不知有多少男人當
她是夢中情人。但他們都沒有什麼希望。這位大小姐自小跟她的一位遠房表哥訂
婚了。她那表哥沒有親人,是在丁家長大的。二人青梅竹馬,感情不錯,別人想
插一腳也是不可能的。

  那晚,我進入丁府,很想瞧瞧丁大小姐是什麼樣子,看能不能比得上我的老
婆們。可惜的是,那晚,丁大小姐不在家。聽說,是出門玩去了。見不到丁大小
姐,我的心裡倒真的很遺憾。昨天,我跟虎霞打架時,那個死丫頭說那馬是她家
的,是他老爸買給她的。難道她真的是丁大小姐嗎?看那相貌,看那氣勢,看那
個脾氣,倒真有幾分像呢。她要真是丁大小姐的話,這個馬還真沒法子要了。馬
是人家的,自己從人家要馬,有點理虧。可不要吧,自己實在太沒面子。本來,
那馬在我手裡好好的,都怪我,那天不該洗澡,結果馬又丟了。

  那天,我出了城。那心情,就像當初結婚一樣。當經過「梅雨瀑」時,一時
高興,便想洗個澡。雖然咱不是董永,不能跟仙女約會,但咱在這裡洗個澡總行
吧?仙女在這裡洗過,咱也在這兒洗,還真有點共浴的意思。想到這裡,我當時
就很邪氣地笑了。

  我把馬拴在跟前的一棵大樹上。特意挑了站在水裡能看見的地方。我把衣服
放在一塊大石頭上,光溜溜地下了水。別看太陽升起不高,這水不算太涼。

  我站在水裡,一邊哼著曲,一邊拍著水。看著水中的自己的傢伙一搖一搖的
,心中大樂道:「怎麼,小弟弟,你現在不想老實嗎?是不是有干的意思?可惜
的是,這裡沒有女人。要是有個女人就好了。你也不用壓抑自己了。

  正這麼想著,竟有一個女人到了。嚴格地說,那是一位少女。不用說,漂亮
得能叫人犯罪。這人當然是那個死丫頭了。當時,我站在水裡正玩得高興,突然
聽見一聲馬嘶,我尋聲望過去,正有一位紅衣少女在解馬的韁繩,我立刻大喝道
:「那是我的馬,你是誰,你給我放開,不然我不客氣了。」

  喊著,我便往岸上跑。那少女本來笑嘻嘻的,見我出水,變了臉色,驚叫道
:「小淫賊,小流氓。你別上來。」我這才明白怎麼回事。著急之下,我竟然忘
了自己光著身子呢。

  我畢竟不是正人君子,我沒有往水裡退,只是用手捂自己的羞處。我厚著臉
皮叫道:「小姑娘,放開我的馬,走你的。就當咱們誰也不認識誰。」

  那少女已把韁繩握在手裡,看也不看我,高聲說道:「這馬太漂亮了。借我
騎幾天,過幾天就還你。」說著上馬就跑。我叫道:「死丫頭,你給我站住,讓
老子抓住你,非奸了你不可。」

  等我穿好衣服,追出樹林,那少女早沒影了。氣得我頓足捶胸。自己好不容
易得來的馬,竟叫人不費吹灰之力給弄去了。我心裡窩囊得很,自覺是平生第一
大辱。我暗暗發誓,不報此仇,誓不為人。這個死丫頭,別讓我抓住你,如果抓
住你,嘻嘻,沒你好果子吃。

  那天,我回家之後,沒敢吐露半個字。我可不能讓老婆們知道,讓她們知道
,會有損我在她們心目中的英雄形象。我高忠自然不會那麼笨的。

  這次進城,我主要目的便是找小丫頭算帳。這次也算有成績,雖然沒達到算
帳的目的,總算見到她的面了,又知道她的身份了。自己出來這麼久,不回家一
趟不放心。等看過老婆後,再進城找她。看她到底是不是丁家大小姐。

  我站在「仙女瀑」的入口處,聽著清脆的水聲,心情跟來時不大一樣了。說
真的,那個死丫頭挺漂亮的,不比我的大老婆蘭蘭差。很可惜,不能當老婆。要
是她現在站在我面前就好了。可以慢慢交流嘛。這麼想著,我笑了。

  正這時,身後傳來斥罵聲,喊叫聲。「小賤貨,你給站住,站住,饒你不死
。不站住,抓住你,扒你皮。」「老妖精,我不站住,你能怎麼樣?今天說不定
誰扒誰皮呢?」

  我回頭一瞧,遠遠的跑來兩個女的。一前一後,後邊在追前邊那個。前邊穿
紅,後邊穿白,都拿著刀。都是上乘的輕功,跑得很快。轉眼間,便到眼前了。
紅衣女站住,呼呼喘著。

  白衣女也停住身形,叫道:「你拿命來吧。」揮刀就砍。紅衣女叫道:「你
就不能讓我歇歇再打嗎?」說著,只好拿刀應戰。兩人戰在一處。

  我站在旁邊聽著兩人的對話,尤其是紅衣女的那句,把我給逗笑了。因為離
得近,我已經看清兩人的長相。這個紅的,正是那個死丫頭。那個白的,怎麼看
怎麼像昨晚跟虎霞打鬥,並跟虎霞談判的巫雨晴。

  白天看她,更是迷人。身材窈窕,舉止風流。面如桃花,風情萬種。像是熟
透的水蜜桃。相比之下,那個死丫頭,只能算青蘋果了。此時,這丫頭披頭散髮
,臉帶灰塵,非常狼狽。她的武功,只能算一般,比起對方差得太遠了。對方看
來不想殺她,否則,她早就沒命了。

  這時,只聽「噹」的一聲,一把刀掉在地上。小丫頭刀被震掉。小丫頭,身
子向後一退。雨晴笑道:「還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叫你輸得心服口服。」


  小丫頭一急,從身上掏出兩把飛刀,一揚手,便射向雨晴的胸膛。雨晴說道
:「來得好,用刀一碰,二刀便落在地上。雨晴逼近一步,笑道:「這回沒咒念
了吧?」

  小丫頭叫道:「你敢殺我,我爹饒不了你。」雨晴哼了一聲,說道:「你爹
他活不了三天。你們父女倆很快就會在地下見面。」

  小丫頭臉色一變,尖叫道:「你真的要殺我嗎?我和你無怨無仇。你別忘了
,你可是我的二娘呀。」

  雨晴喝道:「什麼二娘不二娘的。別說你不是我生的,就是我生的,到萬不
得已時,也得掐死。」

  小丫頭向後退著,說道:「你可真夠毒的。」

  雨晴冷笑道:「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只要你說出和氏璧的下落。我就放
了你,以後,咱們還是娘倆。」

  小丫頭說:「我說出多少遍了,我根本不知道我家有沒有這東西」

  雨晴咬牙切齒地說:「既然這樣,我也不跟你多廢話了。本來不想殺你,現
在留你也沒用了。」說罷,舉了起刀,要玩真的。

  小丫頭早已經發現我了,不時用眼睛的餘光掃著我,而我裝作沒看見。我明
白她的意思,想叫我挺身而出,來個英雄救美。可我就是不上路。她要真有需要
的話,可以來求我的。

  小丫頭見我無動於衷,只好拚命地向我衝來。我皺皺眉,臉上帶著苦笑,很
不情願的摟住她的腰。其實我心裡都樂開花了。心說,這可是你投懷送抱的,我
可沒逼你。發生什麼事,後果自負。

  雨晴站在我對面,對我虛空地揮著刀,說道:「你是什麼人?這裡沒你的事
,趕緊走,免得惹禍上身。反正,你不認識她,用不著淌這趟混水。」

  我不答她的話,卻對小丫頭說:「是呀,咱們沒什麼關係,我沒理由幫你的
。再說,咱們還有一段過節沒算清呢。有別人替我教訓你,我倒樂不得的。」說
著,我將她往外邊推。

  小丫頭急了,抱緊我的胳膊不放,嘴裡大罵道:「你還是不是人呢?人家落
難了,你居然袖手旁觀,一點良心都沒有。我真是沒長眼睛,我怎麼會看上你。
你不說,要保護我一輩子嗎?怎麼幾天就忘了。你這個沒良心的,我恨死了。」
說著,撲到我懷裡,用拳頭直捶我,又哭又鬧的。

  我一聽這話,飄飄然找不著北。這是怎麼回事?一時間,我有點傻了。對面
的雨晴說:「放開她,不然連你一塊殺。」我笑道:「我突然想起來了,她是小
弟我的未過門的第四個老婆,大姐,看在小弟的面子上,饒了她這一回吧。」

  雨晴呸地一聲,罵道:「你又是什麼東西?你有什麼面子。」

  我嘻嘻一笑,說道:「小弟不是東西。小弟叫高忠,是江湖上有名的美男子
。是無數少女的夢中情人。當然,武功也是江湖第一流的。在新一代的高手中,
無人能與我並肩。」

  雨晴聽了,格格直笑,也許她很難見到像我這麼厚臉皮的吧。她笑聲一止,
正色道:「小兄弟,我看你一表人才,犯不上為一個小丫頭招來大禍。你喜歡女
人的話,我可以送你幾個漂亮的。」

  我一聽,有點活心了,便笑問:「有姐姐漂亮嗎?」

  雨晴得意地回答道:「跟我差不多了。小兄弟,你是聰明人,知道該怎麼做
吧?」

  我望著懷中的丫頭,她也望著我。她生怕我聽雨晴的,恨恨地道:「你要拋
棄我的話,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我歎氣道:「好好的艷福,竟然沒福氣了。真是命苦。」這時的我,不再多
言,讓丫頭閃過一旁,而我收起嘻皮笑臉,拔出劍,指向雨晴。我知道雨晴功夫\r
不弱,但想勝我,怕不大容易。

  雨晴也不再說什麼,提起刀來,一招驚蛇出洞,直指我的胸口。又快又狠,
我揮劍封住,她抽刀變招,又攔腰斬來,當我對付這招時,她又向我胯下切來。
這幾招神出鬼沒,令人防不勝防,幸虧我反應敏捷,她刀刀落空。

  我與雨晴打在一起,刀光劍影,身影紛飛。打到一百多招吧,我賣個破綻,
使她的後背暴露在我的面前。機不可失,我的劍閃電般刺去,雨晴知道這下完了
,刀掉在地上,閉目等死。在這生死關頭,我突然手軟了,想起她的美貌與魅力
來。我下不了手,當劍尖抵在她後背上,我停手了。

  我還劍入鞘,說句:「我這個人從來不殺女人。你好之為之吧,今後如果再
做惡的話,我就不會手軟了。」

  雨晴擦擦額上的冷汗,拾起地上的刀,對我甜甜的一笑,說道:「我欠你一
條命,我會記住的。」說著,冷冷地看一眼小丫頭,說句:「丁水柔,你最好躲
遠點。那樣,你才能活下去。」然後,倉促離去。望著她的美好身影,我不知道
,我放過她到底對不對。

  突然我覺得耳朵疼,原來是這個丫頭在扯我的耳朵,一轉頭,她正凶巴巴地
盯著我,大聲道:「你為什麼放過她?怎麼不殺了她?你知道剛才她差點要了我
的命嗎?」

  我大叫道:「死丫頭,你給我放手。」聲音又大又凶,嚇得她趕忙放開。

  我揉揉自己的耳朵,質問道:「有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嗎?我放不放她,關
你屁事。」

  水柔跺著腳道:「你不知道,她是個壞人。你放過她,得有多少人受害呀。


  我說:「我根本不認識她,不知道她是好人壞人,萬一殺錯了人呢?」

  水柔指著自己秀氣的鼻子道:「憑我丁大小姐的身份,我會說謊嗎。」

  我笑了,說道:「你剛才就在說謊。」

  她不解地看著我。我說:「你說你跟我有婚約,那不是瞎說嗎?我剛才連你
的名字都不知道。再說,我要娶老婆,也不能娶你這樣不講理的吧。」

  水柔一笑,說道:「剛才那是沒辦法,不那麼說,我能救我嗎?現在好了,
我沒事了,那話當然也作廢了。再說了,你想讓我嫁給你,你也是做夢。我堂堂
一個丁家大小姐,怎麼也得嫁個有模有樣的吧。像你這樣獐頭鼠目的傢伙,當侯
選人都不夠格。再說,我有未婚夫了,比你好一千倍。你昨天不是也見到了嗎?
我就算委屈點想嫁你,他都不答應你。剛才的事,謝謝了,就此告辭。」

  我當然不能輕易放她走,說道:「我救了你的命,你說走就走。怎麼也得有
點表示吧?」

  水柔哼一聲,說道:「我不抓你去見官就好不錯了。你忘了,你盜了我家的
馬,我還沒跟你算帳呢。」

  一提這事,我是一肚子氣,暴跳如雷道:「你憑什麼說是你家的馬?我說是
我買的。」

  水柔也不示弱,掐腰瞪眼,怒視著我:「那是我爹從青海給我買來的。我快
要過生日了,爹爹要把它當生日禮物送我的。我事先不知道。我沒有在家,幸虧
老天有眼,我遊玩回來,經過這裡,見到這匹馬實在不錯,就牽走了。本想騎兩
天就還你,想不到到了家,才知道這馬本來就是我家的。」

  我相信這些話是真的,但在她面前,我怎麼也不肯承認自己盜馬,堅決反駁
她的言辭。水柔叫道:「好了,不用多說了。回家跟我爹爹說,那馬送你就是了
。算是感謝你的大恩,這下總行了吧。」我聽了心中大喜,說道:「這馬早就該
還我。看在馬的分上,咱們就算扯平了。不過小丫頭,你可別誑我。到時,我真
的找你家要馬去。」

  水柔冷笑道:「我家那麼有錢,還要在乎一匹馬嗎?」突然叫道:「不行,
這馬還是不能送你。」

  我大急,問道:「又怎麼了?」

  「我答應過表哥,要送給他的,說話不能不算數。再說,滿府的人都知道我
這馬要送未婚夫,我送你了,算怎麼回事呀。」說到這裡,小丫頭臉上有幾分羞
澀。

  我大叫道:「看來,我的馬又沒了。」

  水柔望著我,得意地說:「我家的好馬還有好幾匹呢,到時,你自己去挑好
了。不過,現在不行,家裡出了事,實在不妙,我得趕緊找人幫忙。」

  我長出一口氣,說道:「好,就這麼辦,過幾天,我去你家選馬。到時,就
兩清了。」向她揮揮手,接著趕路。

  水柔突然叫道:「你等一下。」

  我回頭問:「還有什麼事?該不會讓我送你回家吧?那樣的話,我會要更多
的馬。」

  水柔說:「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幫幫我吧,你幫了我的忙,你要多
少馬都成。我一輩子也不會忘了你」

  一聽這話,再看她臉上的嬌態,我的心一震,想都不想,一拍腿,說道:「
好吧,我答應你。不過,你可坑我。」

  我跟著水柔向城裡走去。我知道,從此刻起,我已經捲入她家的事件的漩渦
。能怪誰呢,只怪我生了副俠義心腸。



     (十)夜探


  我跟水柔在城南角的一家偏僻的客店住下。隨便吃了點東西,便和水柔坐在
屋裡,聽她講述她的家事。在幫忙之前,我要求她把家裡的事通通的跟我說明白
。這樣的話,我能知道她家的事件屬於什麼性質。

  水柔說,她媽在生她時難產死了。她爹很傷心,這些年一直自己過的。去年
,才娶了這位二娘。二娘年輕,漂亮,水柔想,一定是由於爹爹有錢她才肯嫁吧


  二娘嫁給過來,還帶著一個乾弟弟。她和水柔的關係一直很好。近日,水柔
的丫環春梨說,發現二娘跟其乾弟弟關係不正常。水柔不信,便決定親自搜集證
據。今天早上,水柔乘二娘到前院練功時,便潛入二娘房間裡搜索。結果找到一
封信,是她弟弟周山虎寫來的。他弟弟不在家,水柔他爹去看望一位朋友,周山
虎和一個管家,幾個家丁跟著去了。一看信的內容,便知道這信是在路上寫的。
顯然是飛鴿傳書的。

  信裡除了交代路上情況,還說了對雨晴的相思之意,回憶床上風光。並說今
晚可能到家。還問雨晴和氏璧的事情進展如何?若是沒消息的話,乾脆打消那個
念頭,老實的過日子吧。還勸雨晴跟他遠走高飛。過快活日子。結尾還問雨晴怎
麼處置老頭子。

  看到這時,二娘突然進屋了,見此情景,勃然大怒,掄刀就砍。水柔急忙摘
下牆上的一把刀抵擋。剛開始雨晴想殺她,但想到她可能知道和氏璧的下落,便
決定活捉,這樣,水柔才有一條活路。

  水柔知道不是對手,得跑就跑。跑出家門,上了大街。為了不引起大家的注
意,雨晴一邊追一邊告訴大家,說她娘倆在比試武功。這樣,果然沒人太在乎。


  兩人出了城,在水柔危急時,被我撞到了。於是,我救了水柔。聽了水柔的
講述,我明白雨晴嫁入丁家是為了那塊和氏璧。這是個什麼東西呢?我問水柔。
水柔說,是古代傳說中的一塊寶物。說不但價值連城,上邊還刻有蓋世武功。我
又問水柔,你家真有這寶貝嗎?你見過沒有?

  水柔用審視的目光望著我,說道:「我家有沒有,我的確不知道。但我聽爹
爹說過,和氏璧在他的一個朋友手裡,可這位朋友去年死了。一夜之間,全家被
殺個精光。那塊玉也不見了。不知落到哪裡了。」

  我點點頭,說道:「你二娘追問你這事,想必認為那寶貝在你家藏著。」

  水柔說:「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平時她對爹爹那麼好。原來,是有這個圖謀
的。」接著叫道:「不好,我爹爹危險。我爹正在回家的路上,跟她乾弟弟在一
塊兒,他會殺了爹爹呀。」說著,一副要哭的樣兒。

  我說:「你別急,既然他們沒有拿到和氏璧,不管那寶物在沒在你家,他們
在沒有得到寶物之前,不會輕易殺你爹的。」

  我這一說,水柔臉色稍好。水柔湊到我跟前,問道:「你說咱們該怎麼辦好
?」我說,首先是救你爹。你爹可能今晚回來,咱們便去把你二娘的陰謀跟他說
,讓你提防。或者找人,解決掉你二娘這幫人。」小柔說:「我也這麼想的。」


  我見這時她老實多了,便取笑說:「丁大小姐,認識你以來,頭一回覺得你
像個溫柔的姑娘。」一聽這話,水柔蹦了起來,照我下巴踢來,嘴裡說:「我現
在就溫柔給你看看。」我笑著閃身,抓住她的腳腕,一手抱住她的腰,說道:「
是你送上門的,我可沒佔便宜。」

  水柔掙開我的懷抱,說道:「等這事過去後,我就告訴我表哥,說你怎麼吃
我豆腐的。看他是怎麼教訓你。」

  我聽了就問:「你提你表哥,我想起一個問題,這個時候,他到哪裡去了?
你家有難,應該他救你,而不是我。」

  水柔臉上露出失望之色,說道:「他去運糧去了。店裡沒米了。要是他在家
,還輪到你來佔我便宜嗎?」說著,橫了我一眼。我說:「好的,等他一回來,
我便把你交給他。不過,他可得快點回來。要不然,他就危險了。」

  水柔驚道:「怎麼回事?二娘也會殺他嗎?」

  我哈哈大笑,說:「你跟我在一起,時間久了,你會主動獻身的。那時候,
他想娶你,也娶不到處女了。你說,他不是很危險嗎?」

  話音一落,水柔又像一頭小豹子向我撲來,好男不跟女鬥,我立刻往我的房
間裡跑去。

  吃過晚飯,我倆都換上夜行衣。我跟著水柔,在成群的屋頂上穿梭著。水柔
的武功一般,輕功卻出奇的好。這使我大為意外。我問她為什麼會這樣,死丫頭
不吱聲,高傲地揚揚下巴,好像個女皇一樣。

  到了她家,轉了一圈,確定她爹沒有回來。她爹是坐馬車去的,馬車沒見到
。二人又悄悄來到水柔的閨房,小丫環見到小姐,抱住她直蹦。我急忙提醒兩人
安靜點,別露了馬腳。

  春梨告訴小姐,說表少爺林奇已經回家了。小姐聽了,滿臉笑容。問她表哥
現在哪呢?春梨說,好像往後院去了。

  隨後,我們來到後院,來到她二娘住的地方,只見院門有人把守。屋門外站
著個丫環。水柔悄聲說:「這丫環叫春濃,是二娘的心腹。武功不弱。」

  為了保險起見,我讓水柔領我到後窗下。這裡的幾步外就是圍牆。且種些樹
木,很適合偷聽偷窺。我和水柔來到窗下,希望能聽到些重要消息。一來到窗下
,便聽見裡邊的男女調笑的聲音。

  女的笑道:「拿開你的狗爪子,我可是你二娘,讓人看見,成什麼樣子。」


  男的也笑道:「二娘,裝什麼正經,咱們睡過又不止一次了,你身上我哪兒
沒摸過呀。哎呀,毛好像多了。」

  女的笑罵道:「你這小狗,真會放屁,才離開一天,怎麼會變多。」

  男的汪汪的學了幾聲狗叫,又說道:「二娘,想是我太粗心了。我再摸摸看
,這回數得仔細些。」

  我聽了忙摀住嘴,不摀住嘴非笑出聲來不可。轉眼看身邊的水柔,她氣得渾
身發抖,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這聲音她太熟悉了。正是她一向喜歡的表哥,想
不到平時老實厚道的表哥,竟然跟二娘幹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來。還能說出這麼
可恥的話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怕她激動之下,會壞事的。便在她耳邊低語道:「我看你還是去牆邊呆著
吧,別一氣之下衝進去,咱們的計劃可就全完了。她搖搖頭,仍然堅持跟我在窗
下蹲著。

  這時,屋裡又有了新情況。「二娘,讓我幹一下吧。我好想。」

  「你前天不是才幹過嗎?怎麼這麼快又想。」

  「二娘,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就是天天干,我也幹不夠呀。」

  「不好,說不定一會山虎就會回來了。讓他見到,你不想活了。」

  「我會怕他?我跟他都是你的人,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跟他決鬥,誰勝了
,你都歸誰。」

  「放你娘的屁,你當我是什麼?是一件玩物嗎?」

  「對不起,二娘,我說錯話了。讓奇兒用行動來向你道歉。」說著,屋裡傳
出輕微的聲音,可能是在脫衣服。

  我當然不滿意這種耳福。身子直起一些,在窗上捅一洞,向裡張望。我這個
角度正好能看到那張床。只見床上,正躺著雨晴。一絲不掛,白白光光的。那對
奶子尖尖的,奶頭非常誘人。兩條玉腿,修長圓潤,小腹下,一叢黑毛,十分顯
眼。身材是一流的,再配上艷麗的臉蛋,妖嬈的眼神,便是修行的老僧也會衝動
的。

  她表哥林奇脫掉衣服,叫了一聲:「二娘,我來了。你的醫生來了。你下邊
癢,我來給你治。」說著,挺著一根細細長長的棒子,向雨晴伏下。雨晴不再裝
假,一雙胳膊抱住他的脖子,嬌哼道:「好人,來吧,狠狠的幹我。二娘下邊正
癢得很,快用你的雞巴給撓撓吧。」

  林奇答應一聲,趴在雨晴身上,一下便插了進去。接著,屁股聳動,奮勇前
進。嘴中喘著氣,大叫道:「我操你,二娘,你的屄真好。插進去,就不想出來
。啊,天天操才好。」

  雨晴也亂搖著屁股,配合著他的動作。浪叫不止:「好奇兒,操得好。就這
麼操。這樣才像男人。操吧,你操我吧。操你二娘的騷屄。」

  一時間,喘息聲,呻吟聲,床榻的搖曳聲混在一塊兒,令我都有點激動起來
。再看水柔,我以為,她早就躲到遠處了。哪知,她和我一樣,在窗上一個小洞
裡,也好奇的瞅呢。可是因為害羞吧,看兩眼,便蹲下,一會兒,再起來看。見
我正瞅她,她不好意思起來,蹲下身,把臉捂起來。

  再看屋裡,情況又變了。林奇躺下來,雨晴騎上去。屁股搖晃著,眼神媚媚
的,勾人魂魄。兩隻奶子起起落落的,像在跳舞。林奇一手一個,又揉又拉的,
十分快意。

  兩人淫聲浪語層出不窮,更添了做愛的樂趣。不但二位當事人過癮,連這我
觀眾聽了,都很衝動。

  我再看水柔,她已經背過身,靠牆坐在地上。顯然已經受不了這刺激了。我
見她酥胸起伏,微微嬌喘。心裡格登一下子。忍不住蹲下來,向水柔貼去。水柔
猝不及防,被我吻住小嘴。我的手大膽的按住她的酥胸搓揉著。啊,水柔的奶子
不大,卻彈性十足。令我大爽。

  雖然她不肯張嘴,讓我快活。但我親著她的紅唇,已經很知足了。她的唇很
薄,很香,令我迷戀。我在上邊又吸又舔的。水柔畢竟是位少女,很快便清醒過
來,在我的嘴上重重咬了一口,一下把我給咬清醒了,我馬上想起自己是幹什麼
來了。大腦冷靜下來,只好不情願的放過她。

  我在她耳邊小聲說:「對不起,大小姐,你太漂亮了。我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水柔大怒,在我大腿上狠狠掐一把,我痛得直皺眉,也只好忍著。心裡罵道
,死丫頭,敢掐我,等回去看我怎麼強姦你的。

  這時屋裡已經風平浪靜了。通過小孔,見到兩人躺在床上。林奇摸著雨晴的
奶子,笑道:「二娘,你身子真美,讓我一輩子都看不夠。」

  雨晴問道:「我跟水柔那個小丫頭,哪個身子更美。」

  林奇說:「我沒有看過她的身子,不過,想必還是二娘的美。」

  雨晴笑問:「這是為什麼呀?她可是你的未婚妻。」

  林奇說:「她還是個小姑娘,沒經過男人的滋潤。哪像二娘,天天都有成群
的男子,用精水灌溉,這個美呀。這個美,是男人一見了就想操的那種。」

  雨晴冷笑道:「是嗎?原來我在你心裡只是人盡可夫的婊子呀。」突然出手
,照林奇的天靈蓋就是一掌。林奇哼沒哼一聲,便見了閻王。

  這突然的變故,把我嚇了一跳。怎麼會這樣?剛才還親熱的纏綿,怎麼突然
間便要了他的命?這個女人真是蛇蠍心腸呀。視人命如草芥。

  雨晴下邊的自言自語,讓我明白了林奇的死因。雨晴一腳把死屍踢到地上,
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我這輩子最痛恨別人罵我人盡可夫了。誰這樣罵我,我
就殺誰。」我心說,虎霞還罵了呢,你怎麼沒有殺她?想必你不是她的對手。

  這時,春濃在外喊道:「夫人,周大爺回來了,正往這裡走呢。」雨晴說:
「知道了。你進來,把這個死屍搬走。」門外答應一聲,春濃進來,單手便把死
屍拎走了,如拎一團棉花。我心說,這丫頭力氣不小呀。

  又聽到門響,一個三十左右的青年進來了。雨晴站起來迎上去,笑道:「山
虎,你回來了,一路上辛苦了。事情辦得怎麼樣?」

  那青年躲開雨晴的投懷送抱,反問道:「好端端的,你怎麼把林奇殺了?他
得罪你了嗎?」

  雨晴怒道:「他非禮我,一怒之下,我就失手打死了他。」

  青年喝道:「你當我是瞎子,還是聾子?你跟他的事,我早知道了。既然有
那種關係,還談得到非禮嗎?你失手打死他,我會信嗎?如果你真的跟他面對面
的打的話,還說不定誰死呢?」

  雨晴說:「山虎,別為這點小事怪我好嗎?你不在家,我一直惦記著你。你
還怪人家。」說著,竟有了哭腔。

  那青年心一軟,摸摸她的頭髮,說道:「好了,以後,別再亂殺人了。你殺
的人還少嗎?」接著又道:「以後別叫我山虎,還是叫我漢傑。」聽到這兒,我
恍然大悟 ,原來這人便是虎霞的丈夫,也就是自己給送綠帽子戴的那個男人。
嗯,果然風度不凡。

  雨晴道:「那件事你辦得怎麼樣了?」

  周漢傑道:「我一接到你的傳書,就動手了。這老頭子讓我給押了回來。」


  雨晴問道:「那其餘的家人,都殺光了吧?」

  周漢傑道:「他們也沒什麼罪,沒必要死的。我都點了穴,往樹林一扔完事
。」

  雨晴跺腳叫道:「那樣會給咱們招來大麻煩的。你呀,你呀,總是心軟。總
不能像我一樣。」

  周漢傑冷哼道:「我怎麼能和你比?你一發怒,便把人家一家殺光。我可做
不到。」

  雨晴說:「你別諷刺我了。老頭子你關到哪去了?我要審問他,他再不說,
就殺掉吧。留著也沒用了。」

  周漢傑叫道:「他可是你丈夫,你說殺就殺,你也太狠了點吧?哪天,你會
連我一塊殺了吧?」

  雨晴笑道:「在我心裡,他們這些人,狗都不如。只有你才是我真正的心上
人。」說著,摟住周漢傑連親帶摸。周漢傑反應卻不太熱烈,倒像應付。

  過一會兒,周漢傑說:「等拿到那東西,我想,我們也該分手了。」

  雨晴一聽,全身一抖,失聲叫道:「你說什麼?你要離開我,你可不能那麼
狠心呢。我可是真愛你的。你走了,我怎麼活?」

  周漢傑道:「跟你在一起,多一天,我便多一分罪惡,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再這樣下去,我會去發瘋的。」

  這時門外,傳來一個聲音:「漢傑,你終於想通了,你這樣做是對的。快離
開這條毒蛇吧。快跟我走吧,我一直找你。」一聽這聲音,我便知道是誰來了。
我的心裡不禁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小弟的另一本書<狂劍風流>已由台灣河圖出版社出版。請台灣的朋友多多捧
場,多提意見。)
2011-3-26 16: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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