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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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白雪紅梅 作者:南海十三狼  
 
七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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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紅梅 作者:南海十三狼

人妻徵文,寫什麼呢?朋友出主意,寫西門慶潘金蓮吧,我說珠玉在前,寫
這兩個名人的好作品車載斗量,朋友又說,寫西門慶大戰王婆,有得搞吧。我想
了想,寫一篇輕鬆點的惡搞文也不錯,可構思情節的時候老是想起王婆皺巴巴的
臉,估計她的皺紋能夾死蚊子了。唉!還是罷了。

    我做學生時喜歡美術,畫過兩筆梅花,可惜我是南方人,沒見過真正的梅花
凌霜傲雪,綻放枝頭,很是遺憾。

    寫這篇小文,圓一下夢,肉戲不多,淡色而已。
***********************************

    大吳中平六年正月十四,午時。

  艷陽高照。

  紫禁城,瓊林苑,苑中奇花異草讓人目不暇給,然而煞風景的是,此刻在花
間甬道上,十幾個華服少年正圍毆兩個比他們還小的半大孩子,四下圍著的宮女
太監顯得手忙腳亂,口裡不住的胡喊:「嗨呦,小主子們快別鬧騰了,都消消氣,
消消氣。」只可惜這一班奴才都是虛張聲勢,對被毆打的兩個小受害人沒有一點
實質性的幫助。

  兩個被毆打的少年雙手抱頭,兩腿夾襠,趴伏在地上一動不動,任憑拳腳肆
意擊打他們的身體,也不喊疼,也不求饒,倒是硬氣得緊。

  又打了一陣,圍毆他倆的王孫公子們估計也累了,為首的一個胖子喘著氣說
:「今兒就到這,便易你們兩個賤種了,找日子再好好收拾你們,走。」

  一群二世祖猶如大戰得勝,得意洋洋地呼喝而去……

  第二日清晨,太陽還是紅的,一個黑衣少年在紫禁城某處靜寂的角落,眺望
著天邊那紅彤彤的球體,他的臉上滿是青腫的瘀傷,目光堅毅而冰冷。

  「七哥,你在看什麼?」身後走來一位青衣少年,俊美的小臉上也是佈滿瘀
傷,讓人好不痛惜。

  「太陽」黑衣少年口裡作答,身子卻一動不動,依舊癡癡地看著天邊。

  「太陽有什麼好看的?」青衣少年很是詫異。

  「好看,再過一會兒就沒法子這樣看它了!」

  「那是,再過一會兒它就亮得刺眼了。」

  黑衣少年緩緩轉過身子,目光堅定的看著青衣少年說:「十三弟,總有一天,
七哥會像正午的太陽一樣令人不敢逼視,你相信嗎?」

  青衣少年急急的點著頭,說:「相信,相信,七哥是最棒的。」

  黑衣少年眼中蘊含著一絲笑意,問:「十三弟,你呢?有什麼抱負?」

  青衣少年小腦袋像撥浪鼓一樣搖著,說:「我不要做太陽,我要做曬太陽的。」

  黑衣少年愕然,問:「曬太陽的?」

  「是咧是咧!七哥到時候高高在上,如光芒萬丈的太陽普照大地;小十三我
咧,就舒舒服服的曬太陽,正所謂紅太陽,暖洋洋,照得人心懶洋洋。嘻嘻,這
好日子,神仙也難求。」

  黑衣少年聽了這話,臉上猶如春風拂過,冰雪消融,再也做不出嚴肅的樣兒
來,笑著罵道:「臭小子,憊懶,狡猾,無賴。」

  青衣少年搖頭晃腦的吟哦:「貪吃貪睡不幹活,孺子可教也。」

  黑衣少年飛起一腳朝青衣少年踢去,青衣少年早閃開了身子,兩人追打著走
遠了。

     ***    ***    ***    ***

  大吳中平十四年,臘月二十一,申時。

  淮陰王秦玉興沖沖地回到他的王府,快步走向後宅,因為他的喜悅需要有人
跟他一起分享。

  小太監木木在一旁躬著身問:「王爺,今兒您要到哪位夫人的園中歇息?」

  秦玉略一思索,道:「梅園吧,阿阮園中的紅梅這幾日該盛開了,去看看。」

  「喏」

  阮夫人聽了信,急忙迎將出來,見秦玉龍行虎步,一臉喜氣,當下撩起裙裾,
盈盈下拜:「殿下這般高興,定是有喜事了。」

  秦玉伸手把她扶起,笑道:「阿阮,你卻機靈,說說本王喜從何來啊?」阮
夫人眼珠溜溜一轉,喜笑顏開地說道:「加官進爵了?」

  秦玉道:「孤已貴為王爵,還有什麼官爵能讓孤這般歡喜」

  阮夫人又道:「新納了絕色佳人?」

  秦玉笑了笑說:「孤有卿這等解語花,還需去尋什麼佳人嗎?」說著,他伸
手在阮夫人膚光如雪的粉臉玉脖處摩挲揉搓,輕憐蜜愛。

  阮夫人側著臉兒迎合著秦玉親暱的愛撫,膩聲道:「殿下就會逗奴家開心,
鸞鳳樓的鶯鶯、畫眉坊的香香、鳴玉館的憐憐,桂花巷的犖犖,京都風月場中的
四大花魁,個個與殿下交心,奴家算什麼,年將老色將衰,拿什麼去和四大花魁
比。」

  秦玉尷尬一笑:「阿阮好大醋味,那是逢場作戲罷了,孤心裡愛的還是對俺
知冷知熱,溫柔體貼的阮靈兒啊!」

  「妾身怎麼敢吃醋,只盼殿下記得梅園有一個癡癡等你的女子,就好!」

  秦玉看阮夫人越說越幽怨,忙叉開話頭,說:「阿阮方才猜孤王今日因何歡
喜,怎麼猜到一半不猜了」

  阮夫人睨了秦玉一眼道:「不為權,不為色,殿下這歡喜,是為他人的歡喜
而歡喜,定是與殿下走得最近的親人有喜事,對了,為七王爺吧?」

  「哈哈,阿阮真是聰明!三月前北胡犯境,我大吳十萬邊軍竟然不敵北胡數
萬鐵騎,被連下五城。當時朝野震動,人人自危,惟恐北胡鐵騎長驅直入打到京
都來。幸好父皇臨危不亂,大膽起用七哥為帥,率兵平虜。七哥運籌帷幄、調兵
遣將,如有神助。才不過三個月,就打得北胡汗王「幹不裡羽毛」落花流水,不
得不領著殘兵敗卒,灰溜溜逃回去了。」

  「如此說來,七王爺近日就該班師回朝了吧!」

  「哈哈,七哥得勝還朝,可謂普天同慶!再過幾日,又逢新歲,更是喜上加
喜,來來來!孤先重重賞你個肥嘴再說!」

  秦玉摟住阮夫人粉頸,在她濕潤的紅唇上重重地親了一口。

  阮夫人便如棉花糖一般黏到秦玉身上撒嬌:「嗯,殿下,奴家還要嘛!」

  「不許叫殿下了,要叫爺,自己家中不擺那麼多臭規矩了!」

  阮夫人得了秦玉的這句話,心下更是放開了,做出許多張致來:「好爺,您
要賞奴家,就該真心實意的賞,親個嘴兒就了事可不成!」

  「那你說,要爺如何賞你才好?」

  說話間,阮夫人一隻芊芊玉手逕自探到秦玉丹田處,白玉般的食指撩開袍服,
直奔丹田下的定海而去……隔著褲兒便把秦玉一根定海神針攥在手裡。

  「哎呦,小妖精,先丟開手,這園中開得好俊的紅梅,若無人欣賞,豈不辜
負了它們。先陪爺在這園中好好耍耍嘛。」

  「爺倒好興致,園中梅花正開得熱鬧,奴陪爺好好的走一走、看一看吧。」

  「正該如此。」

  阮夫人先吩咐丫鬟和婆子們在園中的湖心亭中備下酒菜,燒好炭火,待會兒
遊園後好去歇息。安排停當後,她才與夫君攜著手兒向園中走去。

  「梅花,梅花,越冷越開花,一身傲骨啊!」秦玉看著園中綻放的紅梅,握
著阮夫人春蔥般的柔荑,且行且看。

  阮夫人如有所思,喃喃低語:「是啊,冰刀霜雪反襯出紅梅的傲骨來。」

  「阿阮,你也受過很大的委屈吧?」

  「若論衣食住行,奴家比那些終日勞碌尚難以溫飽的螻蟻小民好太多,可若
論姻緣,奴家是歷盡波折,機緣巧合下才和爺走到一起的啊!」

  「今日無事,阿阮便放開懷抱,對爺傾訴一回,可好?」

  「爺要聽,奴家便說說吧。」阮夫人歎了口氣,接著道:「說起來,奴家已
經是三嫁之身了,若按聖人所定的禮教大防,奴家的貞節是失了又失,浸豬籠的
話夠浸好幾回了。」

  「阿阮,爺可沒有嫌棄你的意思。」

  阮夫人神色黯然,自怨自艾的說:「不怕,爺即便嫌棄奴家也是應當應分的。」

  秦玉與阮夫人十指緊扣,把她的玉手挽到嘴邊,深深的吻了一下她的手背。
爾後深情的看著阮夫人說:「阿阮,爺就不發什麼誓願了,爺今後會好好的待你、
敬你、愛你,你放寬心,好好做爺的小女人,什麼都不需要想,懂嗎?」

  阮夫人淚珠兒在眼眶內打轉,想甜甜的應一聲好,卻覺得自己被喜悅攥著了
心肺,被喜悅卡住了喉嚨,一聲兒也吭不出來。

  溫柔的夫君,用他的舌頭舔著她的眼睛,她的淚水。阮夫人在心裡對自己說
:「阮靈兒,阮靈兒,就在這一刻死去,也無悔了吧。」

  纏綿過後,兩人深情款款的相擁而行,阮夫人把頭靠在情郎的肩上,暈暈陶
陶彷彿走在雲裡霧裡。

  秦玉問:「阿阮跟著爺有兩年了吧?」

  「嗯,奴家和爺是在江淮軍圍剿東海賊寇後才結緣的。」

  「呵呵,之前阿阮可是東海草頭王德川楓的寵姬啊!」

  阮夫人尷尬的點了點頭,說:「德川楓是扶桑人,據他某次酒後所言,他曾
經是扶桑古陰流槍法的支派弟子,因為與師母苟合,姦情暴露後,被逐出師門,
只得四處流浪,流浪到了大吳國的東海時,德川楓糾合了數十名亡命之徒,佔了
一處島嶼,經營數年後,竟聚了兩三千賊眾,成為東海勢力最大的一股海寇。」

  秦玉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德川楓自號東海天大王,就他那幾千號烏合之眾,
也配稱東海天大王,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哼!」

  「兩年前,德川楓及其麾下數千海寇被大吳國江淮軍圍殲,死的死降的降。
德川楓這老賊奸猾似鬼,看大勢已去,匆匆收些金銀細軟,喬裝成一個海客逃之
夭夭了。而他數年劫掠的金銀珠寶,嬌妻美妾都成了江淮軍的戰利品。」

  秦玉一挺胸膛:「爺當年可是江淮軍的監軍大人,即便是江淮軍大帥也不敢
跟爺搶女人。」

  「若不是得到爺的恩典,奴家如今就是江淮軍某位軍官的如夫人了。」

  「記得初見阿阮那日,阿阮沒有一點兒的驚慌,舉止應對,都十分得體。」

  「為什麼要驚慌,奴家心想:不過是從一個男人的小妾成為另一個男人的小
妾罷了。再說也不能驚慌,只有把奴家最好的一面展現出來,讓江淮軍的某位大
人物看中,小女子的下場才不會太慘。驚惶,失態,哭訴,有什麼用!德川楓的
妻妾們,除了奴家和江淮軍將帥各自挑出的幾位姐妹外,其他的近百名姐妹均被
官賣,最慘的淪落為青樓娼妓,賊寇頭子的女人,會有什麼好下場!」說到這,
阮夫人神情說不出的傷感和無奈。

  秦玉撫了撫阮夫人的後背,安慰道:「別傷心了,都過去了。」

  「其實誰願意做賊寇頭子的女人,不都是命嗎?奴家原來是蘇北大族閔家明
媒正娶的三少奶奶,可恨奴家所嫁的閔家三少卻是個癡人。」

  「癡人?」

  「他癡迷於修道,按世人說法,那是虔心向道,小女子見識淺,自認為那是
癡心。沒有一絲親情,甚至沒有一絲人情,娶妻作甚?成家作甚?妾身被海寇擄
去那日,那癡人要去蓬萊縣拜神,偏偏又扯上妾身一起,結果還沒到蓬萊島就遇
上海寇,可憐一船的男人都做了刀下鬼,而一船的女人都遭了秧,被擄回賊寇的
老巢,任他們蹂躪。」

  秦玉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說,只是繼續用手撫著阮夫人的後背。

  「妾身當時想死,可死不成,手腳被捆得嚴嚴的,口裡還塞著布團。到了島
上,賊首德川楓一眼就看上奴家,要奴家做他的女人。」

  「不是壓寨夫人嗎?連戲詞都這樣唱才是。」

  「哼!奴家後來才知道這賊頭有一百多個妻妾,娶了這個忘了那個,壓什麼
寨?做他的玩物罷了。」

  「你應了嗎?」

  「開始沒應,硬氣了一陣,結果那老賊就讓他手下一班畜生當著奴家的面輪
暴奴家的貼身丫鬟小青,可憐小青嫩蔥一樣的人兒,被幾十個大漢糟蹋蹂躪,那
些個畜生脫得赤條條的,如豺狼虎豹,一個起來一個又上去……

  阮夫人說到此處,把頭深深埋進秦玉的懷裡,悶聲道:「奴家當時都嚇傻了,
腦子都懵了。」

  秦玉摸著她的頭,安靜的聽著。

  「最後還是從了德川楓那老賊,爺!奴家是不是很沒用,嗚嗚。」

  「你做得對,一個弱女子,怎麼應付野獸猙獰獠牙的攻擊,不激怒它,先保
護好自己,是對的。」

  「東海寇被圍剿後,奴家對自己說:怕什麼!不過重新跟一個男人罷了。丑
一點、惡一點、臭一點,都認了。就跟著一個粗魯、粗鄙,滿身傷疤,腋下有狐
臭的軍漢熬吧,不如此又能怎樣呢?」

  說到這,阮夫人抬起頭深情的望著秦玉:「沒想到,老天卻安排奴家和爺相
遇了。」

  秦玉也深情的看著阮夫人,說:「這就是緣份啊。」

  「爺當時是那麼的耀眼,高貴優雅的王孫公子,偏偏處身在一群嗜血好殺,
惡眉惡目的軍漢當中,可奴家當時好怕。」

  「怕什麼?」

  「怕爺選不中奴家,之前雖然認命了,可若有更好的結果,誰又能不動心呢?」

  「爺一眼就看上阿阮了。」

  「看到爺指著奴家對江淮軍大帥說:這個女人本王要了。奴家心裡都歡喜炸
了,可歡喜過後奴家又在心裡恨!」

  「這倒奇了,阿阮又恨什麼呢?」

  「恨奴家不能在最純潔,最美好,最風光的時候遇見爺。」

  秦玉折了一朵開得正艷的紅梅,溫柔的簪在阮夫人烏油油的髮鬢上,輕聲說
:「經歷了冰刀霜雪,紅梅才會怒放。在爺心裡,阿阮永遠是最美麗,最貞潔,
最高貴的好女人。」

  「嗚!」阮夫人伏在秦玉的懷裡哭了,幸福的哭泣。

  因了阮夫人吩咐,下人早遠遠地避開了,此刻園中四周無人,靜悄悄的。遠
遠望去只見紅梅樹下,兩人久久相擁,如在畫裡。

     ***    ***    ***    ***

  起風了,風勢不小,吹落幾瓣殘紅,落到雪地上。

  阮夫人穿的少,耐不住寒意,打了個冷顫。秦玉見了,忙解下猩紅色的大氅,
為她披上,說道:「你看你,忒冷的天,穿這麼點,凍壞了可怎麼好?」

  「奴家聽小太監木木來報,說爺要來,歡喜得連自己都忘了。」

  「傻,憨,可愛。」秦玉用手指勾了下阮夫人的鼻尖。

  「從未想過自己還能跟傾心愛慕的男子攜手在這樣安靜的午後,踏著白雪,
賞著紅梅。這曾經是奴家少女時代的一個夢。」

  「那就把夢好好的做下去,別急著醒過來,你的手好凍,在夢裡你的良人會
這樣為你暖手嗎?」說著,秦玉撩開衣襟,把阮夫人冰冷的玉手揣到懷裡,貼著
溫熱的胸膛。

  「夢裡的良人是虛的,看不見摸不著,而爺的身子溫暖,真實!」男與女的
嘴湊到了一起,香舌轉動,砸嗚有聲。

  親了好一陣,直親得阮夫人的紅唇濕漉漉紅艷艷如櫻桃含露,兩人才罷休。

  阮夫人看園中寂靜,四下無人。不由眼波橫轉,乖巧的撩開衣襟,裸露出半
邊雪白酥胸,膩聲說道:「奴家也替爺暖一下手吧。只要爺喜歡,奴家身上無論
什麼地方,爺都可把手伸進來暖一暖。」

  只見衣襟敞開處,兩團雪乳以肉眼來觀也能感受它的嬌嫩膩滑,此刻寒風一
吹,雪膚上起了一層冷栗,秦玉冰冷的手指摸上去,指尖清晰的摸出那一粒一粒
的雞皮疙瘩,雙乳不甚大,只堪一握,堅鋌而富有彈性,嫣紅的奶頭,在體外冷
風和體內情火的交煎下,倔強的翹了起來。

  秦玉手把兩團軟肉,細細摩弄揉搓,翹起的奶頭像兩顆熟透的紅棗,阮夫人
瞇著一雙迷離媚眼,嚶嚶嬌吟。她多日未與秦玉歡好,此刻裸著前胸,雖然冷風
陣陣,卻難擋體內情焰滔滔,一雙眼兒水汪汪的幾能滴出蜜來。

  秦玉褻玩玉乳多時,胯下定海神針如被孫大聖念了咒,扯將起來,硬梆梆豎
起頂到阮夫人的小腹上。阮夫人香舌濡濕,舌尖舔著秦玉的耳珠,暱聲道:「爺!
硬了哦,奴家在湖心亭備有美酒佳餚,也鋪好了舒適的暖榻,爺!我們去那兒好
嗎?」

  秦玉卻不肯,把雙手從阮夫人懷中伸出,替她整好衣襟,笑道:「白雪紅梅,
美景當前,豈能辜負?索性就與此間,阿阮給爺來個「紅梅枝頭春意鬧,雪日晴
光靜品簫」如何?」

  阮夫人一顆心兒都繫在秦玉身上,自然事事順著他的意,只是白雪皚皚,不
能久跪,阮夫人掖了掖羅裙,把它夾到腿彎處,然後款款蹲下身子,手指溫柔的
撩開秦玉的袍服,解開了褲子,把他那奢稜露腦,青筋暴怒的物事小心地取出,
又溫柔地掩好袍子,生怕冷了檀郎,把那昂大物事吞入口中裹弄,舔舐品咂,吞
吞吐吐的同時,還不忘仰起臉,巧笑嫣然的望著秦玉。

  秦玉舒服得閉上雙眼,眼前一片黑暗,感覺卻更加靈敏,阮夫人口中又濕又
熱,一條靈動的舌頭吮吸纏裹著敏感的龜頭,陽根正一點點沒入她炙熱的喉管,
很緊,緊的不留一絲空隙;很熱,熱得讓秦玉發狂。他想嚎叫,大聲的嚎叫。

  在黑暗中,很不幸的,他又看到了那一張可惡的面孔。那個惡毒的女人,她
頭戴鳳冠,面目可憎,神情冰冷,陰險,詭異。

  秦玉恨那張臉,因為那個惡毒的女人,他的童年沒有快樂、沒有笑聲、沒有
了天真爛漫。有時候,秦玉甚至渴望有一個人指責他,罵他天真,至少證明他還
有著一顆孩童的心。

  多少次他滿身傷痕,縮在屋子黑暗的角落裡詛咒那個女人,詛咒她快點死。

  秦玉很奇怪,為什麼在最快樂的時候偏偏想起了最惡毒的女人……因為黑暗
嗎?可他現在不應該再懼怕黑暗了。

  ……

  「嗚…嗚…嗚」阮夫人痛苦的忍受著秦玉暴虐的聳動,清涎一縷一縷從嘴角
溢出來,感覺隨時都可能被碩大的陽物撐爆喉嚨,她快要窒息了。淚水從眼角流
出來,打濕了粉臉,污壞了靚妝,她看不清男人的臉,柔軟烏黑的秀髮被男人狂
暴的大手揪得生疼,罷了!怎麼樣都隨他吧。

  這時她的男人睜開了眼睛……

     ***    ***    ***    ***

  梅園裡的湖心亭建的頗大,亭中可擺下一桌酒席,容十數賓朋飲宴,有六面
竹窗,亭簷六角留有十幾個排氣口,竹窗關嚴實,也不覺氣悶,儼然一個小型精
捨。

  而所謂的湖,其實是人工挖就的一池清水,冰天雪地,水面早已結冰,站在
亭子上望去,滑溜溜整塊兒碩大無朋的白玉鏡,把景物都映入鏡子裡。

  湖心亭的正門柱上掛著五尺高的一幅楹聯,上聯寫「無意苦爭春」;下聯書
「一任群芳妒」。悠閒的踱步於勾連亭岸的小曲橋,吟誦著傲氣凜然的楹聯詩詞,
迎著冬日冷冽的寒風,看滿眼怒放的紅梅,真是令人神清氣爽,渾然忘憂。

  此刻亭子裡除了秦玉和阮夫人外,還多了兩名艷婢。兩個乖巧伶俐的暖床丫
鬟,一個喚作春花,一個名叫秋月,都是百里挑一的人尖子,熏香暖床,揉肩捶
腿,樣樣體貼周到。更兼怡情助興,很會湊趣,秦玉和阮夫人閨房秘戲也少不得
她倆在身旁服侍。

  先前阮夫人早已吩咐僕婦婆子們在亭內擺好酒桌,備好酒菜,一張寬大的繡
榻鋪著厚厚的紅絨被,亭內六個角擺放了六座燒得旺旺的炭爐,炭爐上溫著噴香
的美酒。此刻湖心亭四面關了窗,只敞開對著梅林的兩面窗子,人坐榻上看去,
視野也極為開闊:可飲酒,可觀雪,可賞梅,當真愜意非常。

  秦玉擁著阮夫人坐到榻上,懶懶的伸了下腰,愜意的說:「冰天雪地,圍爐
飲酒,偎紅倚翠,妙哉…妙哉啊!」

  阮夫人問兩個婢子:「酒可溫好了?」春花躬身應道:「溫好了,奴婢為老
爺和夫人斟酒吧?」

  秦玉嘻嘻一笑,說:「春花秋月,好可心的人兒,湊過來,爺好生疼疼你們」

  春花和秋月看了阮夫人一眼,喏喏不敢趨前。

  阮夫人笑罵:「小蹄子,裝什麼樣兒,背著我不知和爺怎麼搗鬼呢?這會子
裝腔作勢來騙你娘咧」

  春花和秋月聽了主母戲謔,才放開膽子,嬉笑著湊上身子來與秦玉親熱。三
人親做一處,湊了一個品字。阮夫人笑瞇瞇的看著,伸手擰了秋月屁股一把說:
「小蹄子,被爺弄了幾遭,身子越發張開了,屁股又圓又翹,娘看了都要嫉妒。」

  秦玉捨了倆個艷婢,又摟過阮夫人,也纏纏綿綿的與她親嘴砸舌。唇分時,
秦玉倚著美妾,靠著艷婢,沒有飲酒已然醉了,與阮夫人粉臉貼作一處,笑道:
「阿阮,今兒爺飲酒不用酒杯了。」

  阮夫人奇了,問:「不用酒杯,卻用什麼盛酒?」秦玉食指勾著阮夫人豐潤
的紅唇,笑道:「再好的酒杯,怎麼及得上美人的檀口香舌。」

  三女見秦玉說出這話兒,都明白他的心思。春花麻利的拿過酒壺來,滿滿的
斟了數杯,一杯遞與阮夫人,一杯遞與秋月,自己也飲了一杯,卻不嚥下。

  阮夫人把酒含在口裡湊過來與秦玉貼了一個呂字,把美酒度與他飲,秦玉飲
了。接著春花和秋月也依次把酒敬上,秦玉也一一飲了。一巡「皮杯」下來就是
三杯美酒,酒過數巡,秦玉已有十幾杯酒下肚,小醉之下,他順勢癱倒在阮夫人
的小腹上,一雙腿兒搭到倆個婢子的腰股間。倆個艷婢服侍他慣了,不需吩咐,
四隻小拳頭就細心地給他捶著腿。

  男人置身於這般旖旎銷魂的溫柔鄉,此樂何及啊。可秦玉哭了,他沒有嚎啕
大哭,卻默默的淌淚。

  阮夫人愕然驚問:「爺這是怎麼了,您別嚇奴家!」倆個婢子也是一臉慌亂。

  「沒什麼,爺就是想哭一會兒,爺把你們當作最親密的知心人,才哭與你們
看。」

  「有什麼不痛快爺只管跟奴家說,別憋在心裡好嗎?」

  「阿阮,你別看爺身居高位,數人之下,萬萬人之上,可爺受了多少磨難,
才有今日啊,惡人究竟能惡到什麼地步?你們是想像不到的。爺要不機靈,都死
一百回了!」

  「啊!」

  「宮闈中的齷齪事,就不細說了,只怨我和七哥的命不好啊!」

  「爺出身帝王之家,當今萬歲的親兒,天潢貴冑,還不好嗎?」

  秦玉歎了一聲,說:「天潢貴冑又如何,還不如平頭百姓呢。至少平頭百姓
家的孩子生下來有人疼,有人愛。」阮夫人知道他心裡苦,玉手輕輕的摩挲著他
的額頭,不再言語,只是靜靜的聽他說。

  主母不說話,婢子當然也不吱聲,亭子裡只有秦玉說話的聲音和炭爐裡木炭
燒透後爆開所傳出的畢剝聲響。

  「龍生九子,子子不同,同是父皇的親兒,卻分高低貴賤。七哥的母親和我
的母親身份都很低微,七哥的母親是一個普通的宮女,我的母親身份更低,只是
宮廷樂坊的一名舞姬。」

  「母親費盡了心機,千方百計的懷上龍種,估計也懷著母憑子貴的心思,可
無情最是帝王家,七哥和我的名字勉強進了皇族宗譜,可我們哥倆的母親都失蹤
了,不知道她們是被逐出皇宮還是--還是被秘密處死了。」

  說到母親,秦玉原來不高的聲音又低了幾分。

  「七哥和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長什麼摸樣,若不是寧淑妃的養育和庇
護,只怕在襁褓中我們就死了。寧淑妃是個好女人,可惜卻沒有好報,入宮十幾
年都沒有子嗣,她把我們當親生子養育,我們兄弟都敬她,真心的喊她母親,可
惜她在三十五歲那年生了一場重病,藥石無效,早早就撒手人寰了。」

  「那年七哥十二歲,我十一歲。」

  「寧淑妃死後,我們兄弟在宮中成了其他皇子譏笑,毒打,謾罵的對象。六
宮之主殷皇后對我們兄弟也是看不順眼,視我們為野種,百般刁難。這些年來,
我們兄弟吃得苦,數也數不清了。」

  秦玉一番傾訴,把心底的苦悶舒解了大半,整個人都鬆了。可幾個紅顏,卻
是哭得一塌糊塗。

  「你們哭什麼呀,爺講故事的不哭了,你們聽故事的倒哭得一塌糊塗,」

  「爺真壞,奴家傷心的時候爺逗奴家開心;奴家開心了爺又逗奴家傷心。」

  「哈哈,那你們一起來陪爺開開心,春花、秋月,去把窗子都關了吧」。

   ……

  秦玉抱過阮夫人,令她馬趴在榻上,春花熟練的把主母的長裙褌褲一一剝下。
裸出雪白渾圓的美臀,秋月則替老爺把褲子脫了,偎在老爺身後準備「推車」,
春花料理停當主母這邊後,又湊到老爺胯下用小嘴把陽物唆硬,雪白的纖手導著
勃起的陽物,沒入了主母濕潤嫣紅的牝門,秋月在後面推送助力,三個女人一心
只系到秦玉身上,都使出溫柔手段來,討秦玉歡喜。

  正是:須作一生拌,盡君今日歡!

  秦玉盡意舞弄了一晌,阮夫人蹙眉嬌喘,伏在床上,轉過頭來泣聲道:「爺
且緩緩勁兒,憐惜奴家吧!輕些兒肏搗,奴家的身子快要給爺搗得散了。」

  阮夫人這幾聲如泣如訴的討饒,猶勝閨房助情的「太平公主顫聲嬌」,秦玉
一身血都沸騰了,照著阮夫人粉臀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好不清脆。他高聲
唱道:「哎呀呀,看前方黑洞洞,定是那賊巢穴,待俺衝將前去,殺他個幹幹淨
淨。」

  阮夫人篩動著雪白美臀,嬌聲道「賊寇投降了,賊寇投降了,將軍神勇,將
軍威武,求將軍發發慈悲,鳴金收兵吧」

  秦玉鏖戰良久,額頭和身子出了許多汗,春花和秋月取過絲巾,一個抹額頭
一個抹身子,替他把汗水拭去。

  這樣可心的艷婢,該賞。

  秦玉捨了阮夫人,令春花和秋月脫去衣裙,並排著跪在榻沿上,牝戶大張。
秦玉取左三右四之法,如穿花蝴蝶般弄了一陣,又命春花趴到秋月身上,兩張雪
白光臀疊在一起,殷紅牝門相鄰,秦玉上下戲耍,玩得不亦樂乎。

  恣意歡謔多時,真正是歡娛不覺時光逝,秦玉漸覺身酥體麻,知道精關難鎖,
對阮夫人道:「阿阮,拿繡枕墊好屁股,爺這就賞你一管子熱精。」

  阮夫人扯過枕頭,墊到臀下,秦玉壓上身去,陽物突入牝中,肏搗數下後,
股股濃精,都傾入阮夫人的玉穴花房之中。

  秦玉離開阮夫人綿軟的身子,躺過一旁。春花和秋月忙過來服侍,先用溫水
將毛巾濡濕了,仔細給老爺和夫人抹淨身子,才扯過一幅團花錦被細心地給他們
蓋好。

  秦玉吩咐:「夫人此刻不便起身,今晚老爺陪著夫人就歇在這兒了,你們倆
安排吧。」

  春花和秋月應了喏,穿戴齊整出了湖心亭。春花拍了拍手掌,園門外急步走
進六個提著大紅燈籠的僕婦,湊到二婢跟前施禮,春花吩咐了各人的職司後,自
去忙碌不提。

  這一夜,北風呼嘯,瑞雪紛飛,湖心亭裡卻是溫暖如春,阮夫人依偎在夫君
的懷裡,聽著夫君說的綿綿情話,甜甜的睡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3-21 15:45 編輯 ]
2011-3-20 10:0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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