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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兒朵朵開之九-相約張家界(妻被別人搞)(全) 作者:不詳
花兒朵朵開之九-相約張家界(妻被別人搞)(全) 作者:不詳
打好了行包,望望暖暖晴空,飛機偶爾的轟鳴劃過喧鬧城市的上空,好像在
催促。天不冷也不熱,是一個容易發生故事的季節,看著滿臉洋溢著熱情但很明
顯故作有點不捨的老婆,微微一笑,「注意身體,保重」。
本來和一對上海夫妻約好,今天是我們一起去張家界旅遊的日子,但不巧的
是臨時有要事在身。不能遠行。本想取消此次旅行,但海男海女已經出發,感覺
那是一種不尊重,何況看著早已做好準備,蠢蠢欲動的她,有點不忍心打擾她的
熱情。
我相信這對夫妻,其實網上已經認識1年之久,感覺很好,這次相約旅遊,
也沒有說明有說明具體的目的,最曖昧的一句話,也僅僅是順其自然,快樂就行
。
心情很複雜,有種希望,有種擔心,甚至有點淡淡的醋意,是我沒在她身邊
的緣故嗎?
老婆輕輕的吻了一下我表情複雜的臉,微微一笑,「請放心,我隨時和你聯
繫,一切行動聽指揮」。
一神淡雅的連衣裙飄向了的士,望望日曆表:2007年6月20日8點08分。6月
20日中午12點01分,老婆打來了第一個電話,她已經到了長沙,上海夫妻比她先
到1小時,已經開好了2間相鄰的房。聲音有點亢奮:「海男比視頻上還要文質彬
彬,…」,「封閉在一個城市,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感覺真好」,「其實世界
也真小的,乘飛機從上海到長沙,只要一個半小時。」
老婆不在身邊的時候,感覺到她很平淡,有時甚至覺得她有點煩人,現在一
個人才覺得有點孤獨,甚至有點思念,人啊,真怪。
無法安心工作,腦中儘是她的身影,遠在陌生城市的她,還好嗎?感覺有點
後悔。
望著轉陰的天空,感覺到好悶燥,打開電腦,看看夫妻吧,無趣,正準備下
線,滴答一聲,短信響起:竟是杭州夫妻在風佛窗簾,一種心情開始瀰漫中已有
描寫,一對很好的夫妻,曾經見過,關係很純。
「看著你線上上,打聲招呼,在做什麼呢」
我對自己無奈的微笑:說以實情,
「她在長沙」,杭男有點激動:「我也正好在那出差啊,事已辦好,正打算
回家呢」
我突然有種預感,巧事望往能有意響不到的事情發生。
杭男送來了一個鬼臉,「想和弟妹及那對夫妻見過面吧,畢竟,我們同是夫
妻吧內人」
發過去聯繫的電話號碼,再次抬頭:時間指向6月20日14點30分
不覺已是萬家燈火,上海的夜景還是一樣的美,閃爍的燈光感覺有點曖昧,
在這個喧鬧的夜色裡,又會發生多少恩怨情事,在這個營養過剩的年代,精力充
沛的男男女女又是怎樣發洩多餘的感情。不覺再次想起男人的凸,女人的凹。
躺在床上,孤單的背影,外面的喧鬧,難以平靜的心靈,把玩手機,放下拿
起,還是控制不住,按下熟悉的幾個號碼,沒等撥通,又猛然關機,說什麼呢?
「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話兒要交代,雖然已經是百花開,路邊的野花不要
采」,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在寂靜的孤獨的夜晚竟然把我嚇了一跳,老婆再次
打來了電話。
定了一下神,撫了一下胸,壓低聲音,故作鎮定:「好玩嗎?送去的玩笑有
點酸楚:「想我了嗎?」
老婆的聲音明顯有點激動,但聲音有種疲憊的溫柔:「杭男也來了,他們正
在看電視,呵呵,他們相處很好,像老朋友似的」
我的聲音,明顯的有點變調:「你們今天還有什麼活動安排呢」
「呵呵,你希望有什麼活動,是不是想要我們發生點說明事情…」老婆的聲
音,竟覺有點嫵媚。
不置可否,沉默一下;「注意休憩,保重」
望著夜空,閃爍的燈,看看日曆,6月20日20點18分
擰開電視,台換來換去,感覺無聊,打開冰箱,灌下一瓶啤酒,竟覺得有點
苦澀,還是睡吧:望著頭上的頂燈,外面五個小燈,抱著一個大燈,6個燈,數
了三變,一遍也沒有數錯,呵呵,微笑,看不到自己的笑容。
少有的寂靜,突然發現自己有點不適應,在往常,這個時候在做什麼呢?應
該已經是吃完了飯,她呢?也許正在洗澡,可以聽到衛生間傳來的窸窸窣窣的聲
音,不,此刻,她應該在和我聊天,說肉又漲了,還有今天的股票跌了,她肯定
在我面前炫耀她的先見之明:「昨天我們拋了股票,為此,還和她有過一番爭論
。
…
什麼也沒有,夜,還是一樣的寧靜。
時間多了,頭腦總是浮現和她曾經的交往,還有我們經營多年的婚姻。
我感覺最美的是她的微笑,我曾經多次開玩笑,「我被你誘惑,是你的二洞
一窩」,窩是指她笑起來的酒窩,淺淺的,圓圓的,嵌在紅暈的臉上別有一番風
味。我記得和她初識時,我喜歡把她抱在懷中,端起她的下顎,她必笑,酒窩就
特別明顯,親吻一下那個凹,很熱,當然,最後手還是落在2座小丘上,平復山
頭,再次漲起,下面的森林,在當時還是自然保護區,一般只允許在外面摸摸,
絕對不可以深入禁地。想到這裡,感覺有點溫馨。
入夢,還是她的身影…
陽光很溫柔,從窗前射進,有種偷窺的感覺,想到這個字眼,我又想起老婆
,,她喜歡穿那種種低胸的衣服,雖然她的前面不是2座高山,但在她小巧的身材
上,絕對是波濤洶湧。不高的個子,不知道是優勢還是劣勢,走在街上,遇上好
色的男人,便足可看到低胸下的高山峽谷,悶悶的,卻有種莫名的衝動…
「路邊的野花不要采…」,再次響起,我記得在平時,她聽到我的手機鈴聲
,老是微笑的接上一句:「不採別不採」,笑了一下,按下接聽。
「昨晚睡得好嗎,是不是有點想我,…」壞壞的,她的話有點明知故問。
還是不知道是好奇還是不放心,不竟輕問:「昨天晚上過得好嗎?…」
她的笑聲,讓我不知道是鬱悶還是開心。「放心拉,老公,我們什麼也沒有
發生,」,
壓低聲音,她的聲音有點神秘:「不過,我悄悄的告訴你一個秘密,在晚上
逛街的時候,杭男悄悄的牽了一下我的手,我的心還怦怦直跳,呵呵,有點初戀
的感覺,…
一絲醋意,湧上心頭,「這是底線,不可在逾越,要麼,你現在就回家吧,
我有點想你…」
對方,沒有聲音…
絕得有點不妥,還是說道「去吧,多保重,沒有我的容許,請不要輕舉妄動
。」
笑聲傳來:「呵呵,你吃醋了…好了,他們在叫我,現在準備去張家界。」
……
燈火再次輝煌,拖著疲憊的身子倒在床上倒在床上,一天忙碌的工作還是掩
飾不了內心的開小差,她在外地還好嗎?
控制不了,按下了那幾個熟悉的號碼,通了,沒接,再按,沒接,等待,是
種煎熬…
野花之歌再次響起,聲音,有點挑逗之後的嫵媚:「老公,我剛才沒有聽見
你的電話,我把手機放在了包裡,你為說明這個時候才對我打電話啊?
在她的心中,我是一個闊達的人,我們在多年的相處中,從來沒有刨根究低
,我們尊重彼此的自由空間,我們知道,沒有互信,哪來愛情,儘管有時內心的
陰暗,還是會浮想聯翩,但至少,語言永遠是那麼開通。
我的聲音,控制的鎮定:「今天玩得開心嗎?」
她的聲音,還是一樣的好聽:「我們本來可以去爬山的,但感覺有點疲倦,
為了保存體力,我們就在市裡休息,兩位男士說,要玩,就要保持充足的時間和
精力,玩足癮」
「保存體力,玩足癮」,內心再次泛起漣漪,有點激動,一份擔心。我是一
個很能控制自己的人,說實話,此時的我有點歪想這些脫口而出的字眼,而在內
心,一種理所當然的理由在說,爬山,是需要體力,何況是一些很少運動的都市
人。
帶著沸騰的心,看看時間,6月21日20點58分
……
今天的工作比較清閒,快速的處理完上午的工作,來到家中,我知道:這幾
天的家,還是一樣的冷清,但處處都留下過她的痕跡,還有和她的熱情。衛生間
的窗簾聚在一起,笑笑,不覺想起和你的一次熱情,那天,是週末,炎熱的天氣
讓你有中午也洗個澡的衝動,我記得你洗到中間,一聲尖叫,跑向了客廳,你忘
記了拉上窗簾,如果對面的樓層有人的話,可以一覽無餘,想到這裡,你直拍自
己的胸膛,臉色紅暈。
偶遇的嬌羞,讓我燃起了衝動,在客廳,一番驚天動地的折騰…
現在的你,在做什麼運動…,不覺,電話已通。
你的聲音還是一樣的好聽,「我們正在爬天子山,真累,呵呵,那兩位男士
,更不行,他們剛爬,就說已經腳疲手軟腿抽筋,真是飯桶。」你的笑聲,有點
激動,你的聲音,好像一曲久戰之後凱旋的歌聲。
你的快眼快語,讓我只能沉默靜聽:「我們今天打算到山上的旅館過夜,聽
他們說,山上乾淨又寧靜…
無語,關機,6月21日11點38分夜,還是一樣的寧靜,燈火還是一樣的通明
,夜幕下的男男女女,今天晚上又有多少在做著愛做的運動,她呢?現在在做什
麼呢?內心不覺再次浮想聯翩,想法再次陰暗綿綿,她身上屬於我的專有通道,
是否已讓別人甚至多人馳騁,想控制自己的想法,但許多念頭還是層出不窮,「
如果真的那樣,陌生馳騁過的幽徑是否還是以前的幽靜,熱浪過的桃園小洞是否
已經愛上了頻繁的穿梭。還有帶滑的肉徑…
算了,太多的亂想是種折磨,睡吧,一覺到天明…
看看時間,不覺已是24點08分,她睡了嗎?
一天的忙碌,竟然對她的思念少了許多,等到回家,又已經是萬家燈火,夜
晚,是一個讓人產生無限遐想的時候,多天沒有得到釋放,有點難受,慾望之門
有點打開,她在做什麼呢?
在次,按下了那幾個熟悉的號碼,她的聲音,溫柔,甚至帶點挑逗:「老公
,我們已經回到了長沙,今天晚上我們在長沙過夜,明天,我就可以上海了,還
有…」她的聲音有點欲言又止。
「還有什麼」,我的聲音明顯的急迫,我知道,她現在肯定有不太好出口的
內容。我明白,是那種我最擔心也有種莫名希望發生點什麼的那種事情。
她的聲音,有點吞吞吐吐,「他們2位男士,說看著吃不著,憋得難受,昨
晚,他們2個已經和海南的老婆有過,感覺還蠻好的,他們2個希望今天晚上能…
,」
我的沉默,讓她有點不知所措,「要不,算了,別答應他們,」最後又加上
一句,「其實他們2個都是很好的男人。
我的內心突然有種控制不住的衝動,聲音有點變調,「你還是順其自然吧,
如果真的…,你把你的手機打開…」
等待,是種折磨,下面不覺頂起,…
她的來電,按下,不再出聲,偋住呼吸,靜聽:
開門聲,跟著是兩個男人的聲音,不太清楚的對話,然後是一個男人的腳步
聲,關門,離去。
窸窸窣窣的脫衣聲,聲音突然變得清晰,手機應該被她放到了床頭。
「…我的大嗎?你下面真緊」,劈劈啪啪的猛烈撞擊聲。
還有她那熟悉的有點嫵媚的呻吟……
離去的聲音,還有另一個男人的聲音,重複的撞擊聲-,熟悉的低吟…
再次想起頻率加快的…男人的直覺,是種暴雨下後的寧靜。
我的子彈,正想怒射,第一個男人的聲音再次想起,「…我還想再來一次,
…機會…,你可以承受嗎?…」
…
重複著一小時前的呻吟…
射了,累了,燈火依舊,一種空虛湧上心頭,看看時間,22點58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8-17 16:1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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