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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我的三部曲(暨我的三個第一次)(完) 作者:小凡  
 
swj5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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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三部曲(暨我的三個第一次)(完) 作者:小凡

  系列之一:《兩小無猜的遊戲》(我的第一次性趣)

  【代序】

  本文是憑我懵懂的記憶拼湊起來的故事,它有真實的影子更有幻覺的烙印。
如今的年齡使我對以後的事情缺乏了應有的激情,而對以前發生過的事情卻喜歡
去回憶和玩味,這就促使我將以前紛雜的記憶理出點頭緒來敲出了這篇文章,希
望有類似經歷的同好與我聯繫,共同回憶那美好的歲月。

  一、亂世催早熟

  本應上小學三年級的小凡卻因處在革文化之命的十年動亂時期而無學可上,
貧乏的知識,空虛的頭腦卻並未影響這小傢伙身體的發育。小凡的身體在變化,
他的頭腦更是在往男女那事兒上想,其實這也不能說他是性早熟,試想想:一個
精力旺盛的小毛頭,沒人給他灌輸有益的知識,他那枝杈,不長到別處才怪呢?

  小凡所居住的小城本是極具江南景色的嫵媚和秀美,可因統聯雙方造反派的
爭鬥,把個寧靜的小城搞得是狼煙四起(生在五六十年代的人,對那時武鬥的情
景可能還記憶猶新吧?不過現在年輕的網友對此卻是少有知曉,這一段歷史回去
問問你們的父母就會知其一二了)。小凡的家因與縣革委會緊臨,所以成了兵家
必爭之地,最後竟在武鬥中被毀之一炬,無奈,他們逃往城外一所停課的商業學
校暫住。

  這裡倒是一片世外桃源,校園內是綠樹成蔭,鳥語花香,校園外是片片農田
蝶飛蟲鳴。只是那偉人的雕像和牆上的最高指示在告訴你所處的時代。

  小凡隨同幾件簡單的傢俱和生活必需品住進了一間用床板隔成小間的教室,
從此那間空曠的教室就常常迴響起了小凡背乘法九九表的稚嫩童音…

  和小凡他們同時逃往學校暫住的有小城各處的難民,靜謐冷清的學校也頓時
熱鬧了起來。和小凡家隔室而居的是一戶姓蔡的普通工人之家,蔡家有兩個女兒
,大女兒已是上中學的年齡,長得白白淨淨,她很少與還時常流著鼻涕的小凡講
話。不過那個與小凡年齡相仿,皮膚黝黑,頭上紮著兩把刷子的小女兒蔡小娥卻
是小凡的密友。

  小孩子整天打鬧嬉戲,不到天黑得摸不清東南西北是不會回家的,大人們除
了政治學習、靜坐遊街也是無所事事,所以他們常常會因為孩子之間的摩擦而大
動干戈。

  這天晚上,小凡和幾個小朋友在校園裡瘋跑著玩打游擊,突然從一間教室裡
傳來的異常響動和哭嚎引起了他們的好奇,來到教室門前一看,這是小毛他家,
一堆大人正在拉扯著勸架。幾個小傢伙你推我搡地擁了進去,可裡面的架勢唬得
他們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只見小毛他爸在幾個人的阻攔下,氣急敗壞地擼胳膊挽袖子,嘴裡還在罵罵
咧咧:日你媽的,小娃子打鬧,我罵兩句咋了?你個臭婆娘就鬧到我床上來了…

  小凡這才看清,在昏暗的燈光下,麗娟她媽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嘴裡也是
不依不饒:娃娃打架,你攙和啥?罵得那麼難聽,你不是要日她媽嗎?我現在就
躺在這讓你日…

  你以為老子不敢?有能耐你別起來,看我不日死你!小毛他爸吼叫著又要往
前衝,身邊的幾個人硬是把他給拽著。

  我不起…你來呀!橫日豎日隨你便!麗娟她媽仍在火上澆油。

  小凡和蔡小娥擠在一起,小娥說:不看了,咱回去吧,我怕…

  小凡拉著她的手:怕啥?這麼多大人在這呢。他開始是覺得這要比站在操場
看什麼《地道戰》、《地雷戰》熱鬧多了。可是漸漸地他就盼望著該發生點什麼
。平時吵架嘴裡老是日你媽日你媽的,其實小凡根本不知道這日是怎麼一回事,
現在見小毛爸和麗娟媽的架勢,是不是要真的日一回了?

  小凡拽著小娥的手,他在急切地盼望著屋裡這兩個象鬥雞似的大人更加瘋狂
起來,果然,那個被邪火和慾火沖昏了頭的小毛爸爸掙脫了阻攔他的人,衝到了
躺在床上的麗娟媽跟前…

  麗娟媽平時就是個愛罵街的主,此時見有人在拉扯著小毛爸,她就更罵得來
了情緒,嘴裡一邊橫日豎日地不停,手上也就不知是有意挑逗還是無意地顯擺,
反正是她居然解開了自己的褲子,衝著小毛爸亮出兩條雪白的大腿…

  小凡只覺得暗淡的燈光下有一片耀眼的白肉,仔細一看麗娟媽的下身只剩了
一條粉色的碎花內褲…從小就遠離父母,只和孤獨的外公相依為命的小凡,很少
有機會能見到成熟婦人的肉體。此時,在這樣的場合,初解人性的小凡被眼前的
情景搞得有點魂不守舍了,他只覺得腿跨間那個尿尿的玩意隨著一股熱流在蠢蠢
欲動…

  其實麗娟媽也是仗著有人拽著小毛他爸,她才敢如此地放肆,她覺得這樣才
能好好地羞辱小毛爸爸一番,哪知道她的這一舉動卻引來了一場天大的禍事…




  二、性事起疑端

  前面說到麗娟媽肆無忌憚地在小毛家的床上脫下了自己的長褲,她以為這樣
可以當著眾人的面羞辱小毛爸爸是個無能之輩。可她哪裡想到,當她亮出了自己
雪白的大腿時,連未經人事的小凡都有點眼熱心跳了,更何況那幾個拉架的大老
爺們和怒火中燒的小毛爸爸呢?

  在那個崇拜紅色的年代,人們的衣著卻是一片灰色,再熱的天女人的身上也
是襯衣長褲,哪像現在的姑娘們,穿著吊帶背心和超短裙就滿世界亂跑。所以那
時侯別說看見一個女人赤裸的大腿,就是想看到女人渾圓的小腿肚子也是一種奢
望了。由此可以想像,當一屋子平時除了斗批改就無聊透頂的老爺們,此時看到
麗娟她媽那白嫩的大腿時的情景了。

  那幾個人一看,麗娟媽居然自己把褲子都脫了,嘿嘿…咱還拉的什麼架呀?
這齣好戲不看白不看,他們不但鬆開了小毛爸,而且還有意無意地推了他一把,
小毛爸爸就像一頭發怒的雄獅般撲到了麗娟媽的身上…

  呀…還沒待麗娟媽喊出來,身邊的小娥就先驚叫起來,她覺得這兩個大人一
定是要拚命了。而小凡此時已經有了明顯的反應,他只覺得自己的小雞雞在跳躍
著要把褲子頂起,無意之中拽著小娥的手就捂了上去…

  小娥的尖叫似乎提醒了大人,他們這才覺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是絕對不能叫
這幾個小孩子看見的,於是,他們不約而同地過來把小凡他們毫不客氣地轟了出
去。

  小凡氣惱極了,他甩開了小娥獨自往教室後面走去。小娥像個跟屁蟲似的踩
著他的腳步。

  小凡…小凡,幹嘛不理我了?

  還叫,還叫,好煩人!

  咋了嗎?人家說了害怕,是你非要叫看…這會兒又來凶我。

  小凡回頭看著可憐巴巴的小娥,他也覺得是自己不好,便站住等著小娥走到
了近前:好了,膽小鬼!那有啥怕的?

  你沒看他們都要打架了?

  打架?我最愛看打架了,走,跟我去看吧?

  他們把門都關上了。

  笨蛋,跟我來!

  小凡又牽著小娥的手,兩人轉到教室後面,躡手躡腳地來到小毛家的窗戶下
面。很久未用的教室,窗戶玻璃沒有幾塊是完整的,小毛家住進去後,小毛爸爸
將有玻璃的地方刷上了油漆,沒有玻璃的地方則釘上了木條。

  此時從屋裡傳出了麗娟媽更激烈的叫聲,還有男人的低吼及嘻嘻哈哈的起哄
聲。小凡急頭絆腦地扒著窗台,想尋找一處能看進去的地方,找了幾處寬一點的
木條縫隙,貼上眼睛一看,都是離那張床太遠。上半截窗戶倒是沒有遮掩,可小
凡的個頭是望窗莫及的。

  小凡,過來…還是女孩子心細,在小凡抓耳撓腮之際,小娥衝他招招手,悄
聲地喚著。小凡奔過來一看,果然有一處高低合適、油漆剝落的玻璃正在那張床
前。

  小凡將眼睛貼上去,即刻就有一團白肉映入,小凡的心咚咚跳起,可仔細一
看,那並不是麗娟媽的身體,啊!原來小毛爸爸把自己的褲子也脫去了,嘴裡還
在狠著:你個嘴硬屄軟的臭娘們,老子今天不日死你!

  小凡急於想看到兩人下身操作的部位,可是窗台裡面的一堆書報擋住了他的
視角,他只能看到麗娟媽的兩條手臂被人抓著,可她的嘴裡仍是吐著唾沫地叫著
:死東西!你來真的呀?啊…你們這些幫兇!啊…疼…

  小毛爸爸的屁股開始一起一伏地動作起來,旁邊幾個男人的手也不老實地在
麗娟媽的身上到處揉捏。

  哈哈!這娘們身上還挺嫩呢。

  還罵呀,這下該舒服了吧?

  嘿!老李,感覺怎麼樣?

  那還用說,看他賣力的樣子,我都想上了。

  啊!你們這伙流氓,我不…唔…唔…唔…

  現在哭了?來不及了!我日…我日死你!

  屋裡那些在小凡聽來瘋癲和無序的對話,讓他覺得新奇而又刺激:嘿嘿,日
就日唄,幹嗎要把人家給日死呀?他衝著小娥笑笑,不解地嘟囔著。

  你看見啥了?小娥仰著臉問他。

  在日唄。

  流氓。小娥氣鼓鼓地轉身要走。

  小凡努力地踮著腳想再看到點什麼,可除了小毛爸爸那精光的屁股在麗娟媽
身上起伏,其它景色是一無所獲。小凡覺得這番模樣還不如那些瘋癲癲的話來得
刺激呢。可此時屋裡除了小毛爸嘴上日死你!日死你!地發狠,就剩下麗娟媽的
哭聲了。

  小凡一看在這兒也瞅不到什麼新花樣,而那些吵鬧聲只能讓他像個熱鍋上的
螞蟻般焦躁不寧,於是他就緊跑幾步攆上小娥離開了這塊陣地。

  回到自家的教室,外公已然睡下,呼呼地打著鼾聲在和周公對話。小凡悄悄
地坐在自己的木板床上,被子懶得拉,燈也懶得開,兩眼盯著自己模糊不清的腳
尖在呆愣愣地發傻。這也難怪,今晚那豹窺一斑的意外所獲不僅沒有滿足他的好
奇,反而越發勾起了他的胡思亂想。

  呀屋門推開處,映出了小娥那單薄的身影…




  三、無師欲自通

  你咋不睡?小凡憋著嗓子悄聲地問。

  我聽見麗娟媽還在哭叫呢。

  你順風耳呀,我咋沒聽見?

  小娥沒有理會小凡的挖苦,她看看鼾聲如雷的外公,悄悄地移到小凡的床沿
邊挨著他坐下。

  小凡,你說他們…怎麼在…日呢?

  我也沒看清。

  那你還看得那麼起勁,原來啥也沒看見呀,傻瓜!

  一聽小娥在奚落自己,小凡不服氣地說:只是沒看清,我看見小毛他爸壓在
麗娟媽身上的。

  隨你咋說,反正我又沒看見。

  你不信我?小凡急了,他把小娥扳倒在床上,自己翻身壓了上去:就這樣的


  小娥並沒有把他推開,她承受著小凡沒有多少份量的身體,依然悄悄地說:
我也見過我爸媽在床上這樣壓過呢,可他們是沒穿衣服的。

  是呀,小毛他爸就是光屁股的呢。

  那是不是很疼呀?

  噢?

  我聽麗娟媽又哭又叫的。

  我不知道,要不咱試試?

  看小娥沒有反對,小凡翻起身率先脫著自己的衣服,小娥見狀也坐起來,一
邊解著衣服上的紐扣一邊說:你別把我弄疼了,要不我一哭會吵醒爺爺的。

  嬌氣包…可我也不知道疼不疼,你要疼了就咬我,別哭就行。

  小娥在黑暗中點點頭,脫光了自己躺在床上,然後拽著小凡:來吧。

  小凡就赤條條地壓了上去…

  小凡壓在小娥身上,除了小娥那溫熱柔滑的肌膚讓他覺得舒服有趣外,他並
沒有感到奇特和刺激,更別說是疼了。

  你是不是要動一動…小娥在身下提醒他。

  小凡這才想起了小毛爸爸那激烈起伏的屁股,於是,他也依葫蘆畫瓢地聳動
著,果然沒幾下他就覺得疼了…

  原來在他蠕動時,那小雞雞已不知不覺地有了反應。所以在他不得要領地起
伏時,那根此時已成小棒狀的玩意兒不經意地抵在了小娥的大腿上,小娥當然是
沒有反應,可那鼓起的肉棒卻因無處可去而向他提出了抗議。

  於是小凡摸著黑把手移到了小娥的大腿上:你這兒應該給我的牛牛留個地方
吧。嘴裡說著,手已摸到了那處凹陷的三角。

  你的牛牛咋了?

  你摸摸,和平時不一樣呢。

  小娥的手果然摸到了一根如同手指一樣的肉棒:呀!長骨頭了…那咋辦呀?

  我也不知道。

  那你放到這兒,我給你暖一暖,看它能化了不…說著小娥把腿分開,給他的
肉棒騰開了一處巢穴。

  小娥的腿縫裡濕濕熱熱的使小凡覺得舒服了許多,他又試探地起伏著,讓那
肉棒在小娥的腿縫裡滑進滑出。

  小娥乖巧地承受著他的滑動,只是不解地說:你老這麼動,它啥時候才能變
回去呀?

  你覺得疼了嗎?

  沒有。

  那可能要等到你覺得疼了它才能變回去呢。小凡想當然地說著,小娥也就信
以為真地由著他去折騰了。

  許久,小凡對這索然無味的起伏感到了乏味,他想不通那些大人為什麼會對
這把戲樂此不疲呢?對了,一定是有什麼暗道機關。小凡琢磨著就停止了起伏,
把手伸到了下面去想探個究竟。

  別說,這手和牛牛的感覺就是不一樣,那小肉棒胡戳亂搗地不得要領,可這
手一摸就探出了許多奧妙。小凡開始只是覺得那濕熱處光光滑滑,比自己那地方
清爽了不少,可沒想到待他將手往那深處摸去,竟惹得小娥叫了起來:呀!真的
有點疼呢…小娥的腿不由得夾緊…

  小凡正要繼續去探究時,教室外傳來了小娥姐姐的叫聲:娥子,死哪去了!
還不回來睡覺。

  姐姐的叫聲使小娥一激靈,她推開小凡急速地套上衣褲,待姐姐的聲音遠去
了,這才匆匆地溜了出去。

  這幾天,小凡老是惦記著那件未完成的事業,在玩樂中疏遠了其它小朋友,
每日裡都和小娥廝混在一起。

  這天,他和小娥沐浴著明媚的陽光,來到校園外那片彩蝶飛舞的油菜地裡,
金黃色的油菜花在飛蝶的映襯下把大地點綴得格外香艷美麗。兩個孩子嬉笑打鬧
著在田間地壟捕捉著蝴蝶,當倆人氣喘吁吁、汗濕顏面的時候,卻依然是兩手空
空、一無所獲。

  他們跑到一條乾枯的排水溝裡,小娥喘息著失去了捉蝶的興趣,她懶散地靠
在地溝的土坎上對小凡說:累死了,不跟你跑了…

  我也累死了,蝴蝶比你難抓多了。

  玩點別的吧。

  玩啥?

  嗯…昨晚我又看見我爸媽在床上壓摞摞了。

  是嗎?咋壓的,看清了嗎?

  當然,那時我爸已經睡下了,我媽洗澡回來以為我也睡著了,她就和我爸鬧
開了。

  怎麼鬧的?

  你來…小娥把他拉到地溝裡,讓他躺在土坎上,然後說:現在你來當爸爸,
我來做媽媽。




  四、初嘗性滋味

  小凡很聽話地點點頭,閉上眼睛佯裝是睡著的爸爸。

  哎,娃們睡了?小娥過來搖了搖閉著眼睛的小凡。

  我不知道。小凡愣愣地看著她。

  討厭!不是這樣的。

  那要咋樣?

  你還沒睡醒呢,要我叫你醒的時候才能說話,知道不?

  這麼麻煩…小凡嘟囔著又閉上了眼睛。

  小娥開始很認真地把他的褲子往下脫,小凡這會兒生怕哪裡再做錯了,所以
在沒有得到小娥的指令時,他一直都乖乖地閉著眼睛,由著她脫去自己的褲子。

  小娥很費勁地拽去小凡的褲子,伸手把他那縮成一團的小牛牛撲簌了幾下,
然後她伏下身子,張嘴把那團肉疙瘩吃了進去。小凡吃了一驚,他不知道小娥要
幹什麼,可又不敢言聲,只是瞇縫著眼睛看著埋頭在自己胯間的小娥要怎樣處置
嘴裡的玩意兒。

  小娥把那團肉含在嘴裡揉攣了一會又吐了出來,然後嘬著雙唇專心致志地對
付那根要伸腰抬頭的小肉棒。

  小凡沒想到小娥會來這一嘴,這一系列動作也著實讓他消魂,心想這小娥爸
爸好福氣哩,玩這種把戲他早該醒來了吧?

  果然,小娥見他的小牛牛已經有了不小的動靜,便鬆了口,拍著他的臉說:
小凡起來,該你舔我了。小娥一邊脫去自己的褲子,一邊躺在了溝沿的土坎上,
並且沖小凡分開自己精赤的下身。

  讓我舔你尿尿的地方?

  那當然了,我爸就是這樣嘛。

  小凡一想也對,人家小娥都吃自己尿尿的牛牛了,那我也該還人家呀,這才
扯平呢。於是他撅起沾滿土渣的屁股,扶著小娥的兩腿把嘴貼上了那個裂著一條
縫兒的小蜜桃上。

  小凡以為這平時不為人所見的鮮桃定然有一種神奇的美味,誰知那處看上去
鮮艷粉嫩的所在卻有一股子淡淡的餿味。小凡吸了一口氣,這才伸出舌頭在那光
潔的兩處隆起上舔了舔,似乎沒有什麼不適。小凡放開膽用手扒開那條裂縫,那
裡面的紅嫩和幽深使小凡感到了真正的神奇。

  小凡先將鼻尖抵上去,迫使自己適應那裡濃重的小便味,然後才用舌頭將縫
隙裡的起伏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地來回掃動著。他的動作可能觸動了小娥敏感的
神經,她開始扭動著身體欲把雙腿合起來,可剛剛品出點滋味的小凡哪裡肯依,
他執拗地壓緊小娥的兩腿,用力把那象軟骨一樣隆起的兩片嫩肉扒開,伸長舌尖
在那鮮嫩紅潤的縫隙裡用力地舔舐起來。

  當小凡的舌尖在加緊動作時,他明顯地感到小娥的身體顫動了一下,嘴裡發
出呻喚的聲音。小凡撤了舌頭,小心地問:咋了,是疼了嗎?

  小娥把他的頭往下按了按:不是…是有點癢呢…

  我又沒撓你咋會癢呢?

  討厭,人家想嘛…你再往深裡舔舔…說著她又把腿朝外分了分。

  小凡依著她把舌頭在那濕濕紅紅的深邃裡努力地掏挖著,小娥扭著身子把屁
股往上拱著,嘴裡嚷道:小凡,舒服…

  小凡可沒覺得有多舒服和刺激,不過。他對那縫隙裡的深不見底倒是頗覺好
奇。他顧不得舌頭根的酸痛仍舊想往深處探去,似乎要突破那層阻擋的隔膜…

  就在兩個小人的遊戲漸漸走入歧途而趨於失控時,小娥突然推開了埋頭苦幹
的小凡,匆匆起身去尋找自己的衣褲。小凡不知所措地愣在那兒,小娥一邊套著
褲子一邊催促他:快穿呀!爺爺來了。

  果然,只見外公一路採摘著土坎邊的鮮蠶豆正往這邊走來,小凡這才驚慌失
措地拾起褲子往腿上套起來…

  跟在外公身後的兩個小傢伙一邊偷笑著,一邊還在竊竊私語地交換著剛才遊
戲的心得:

  小凡,你玩得舒服不?

  有點,你呢?

  我好舒服,癢癢的…酸酸的,怪不得媽媽叫美呢。

  可我只吃到了一嘴的尿臊味。

  嘻嘻…你那還不是一股子尿味…

  兩人手拉著手,一路留下他們唧唧喳喳的嬉鬧聲…

  此後的歲月變化突起,在小凡毫無思想準備的情況下,父母不由分說地把他
接回省城上學去了。只有朦朧記憶的小凡,對和小娥的分手並沒有什麼痛苦,只
是現在的小凡憶起當年那段往事,仍留有些許遺憾:當年怎就沒用那小雞雞破了
小娥的處女之身呢?如今嫁為人婦的小娥定然是個淫浪的女人吧?

  在通訊如此發達的今天,小凡卻再也沒有了小娥的音訊…

  【後記】

  讀慣了直露情色描寫的網友,對我這篇文章的清淡可不要有意見喲。其實此
文我在寫作伊始就沒打算濃墨重彩,因為那時的小凡還沒見過五彩世界呢。所以
請你不要將它看成一篇色文,那其中的童心童趣應是另有一番芬芳呢。

  文中的一些故事,不存在理性和感情的因素,它只能算是一些性啟蒙的感受
吧,不知諸位朦朧的性體驗是如何的呢?

  【第一部完】







  系列之二《突如其來的高潮》(我的第一次自慰)

  【代序】

  本文描述的是我在對性有了模糊的認識後,因無人引導而又無處發洩所帶來
的一連串苦惱和無奈,由此越發挑起了我對性的好奇和幻想,從而引發了我從一
些旁門左道去追求所謂的性刺激而帶來的令人啼笑皆非的結局。

  一、窗內的春光

  如今的人們大都住在閉關自守的高樓大廈裡,而且許多家還安裝了所謂的防
盜網,殊不知在我看來,這不是把自己關進了鳥籠子裡嗎?唉…現在想想,還是
我小時侯好呀,住在大雜院裡,每天可以東家進西家出,自由自在毫無拘束,至
今我還常常回味起大雜院留給我的些許往事…

  我的家庭非常簡單,外公、父母和我,這似乎應該是現在三口之家的構成,
可我就是沒有兄弟姐妹。好在孤單的我生長在一個住著幾十戶人家的大雜院裡,
而那時我們都是一群不學無術的紅小兵、紅衛兵,每天的作業就是在院子裡瘋狂
的跑,瘋狂的鬧,瘋狂的長。

  哈哈,我很快樂嗎?當然,可我也有苦惱的時候。

  記得那天我和小萍坐在院子裡的涼席上玩翻攪攪(一種雙手翻繩的遊戲,現
在還有玩),翻來覆去地玩著,小萍就忘乎所以了,隨之,我的眼睛也就不夠用
了。原來隨著小萍身體的移動,她穿著短褲的兩腿擺出了一些令我無法集中精力
的姿勢,我的眼睛不自覺地瞄向了小萍敞開褲腳的兩腿間。

  那裡給我的印象是一片潔白,一簇紅潤,兩道肉梁,一道肉縫。小萍手上纏
著線繩等著我去接招,見我沒了動靜,這才發現我的眼光早已盯視了她許久,她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姿態,只是略顯羞澀地調整了一下,然後又催促我:有啥好看
的,還玩不玩了?

  其實說真的,當時我也沒覺得有什麼好看的,就繼續和小萍玩了下去。可事
後慢慢地回味起來,那裡給我的印象卻越來越清晰,那處異樣的結構使我老想著
再去一探究竟,可苦惱的是我到哪兒再去找象小萍這樣粗心的女孩呢?

  唉…這樣奇怪的問題攪得我每日裡呆頭傻腦地老是走神,可那時的學校別說
有什麼生理衛生課,就連男生女生說個話都是犯了天大忌諱的,家裡的父母更是
不會給你提半個性字。無奈,為了一探究竟,我只好從邪門歪道上打主意了。

  機會不是沒有,就看你怎樣去把握,再說大雜院幾十戶人家呢,這不,我的
目光慢慢地盯上了住在我家對面的趙家。

  趙家是兩口子帶著一對子女,兒子七八歲,女兒五六歲,嘿!你不是要拿人
家小姑娘開刀吧?當然不是,因為趙家只居住著一間房子,所以那倆孩子平時都
住在他爺爺家。這兩口子在我的記憶裡很是年輕,而且他們的生活在那時也是很
前衛的,因為從他們家那台手搖的留聲機裡,老是傳出諸如《草原之夜》、《莫
斯科郊外的晚上》等黃色歌曲,而他們兩人在家裡還時常摟在一起轉圈圈。

  更吸引我的是從他家還不時會傳出一些奇怪的男人叫喊、女人呻吟的聲音,
我終於忍不住這種好奇,一定要找機會看個明白。

  這天晚上外面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院子裡早已沒了閒人,我上完廁所回來
經過趙家窗下,聽到屋裡傳來男女的嬉笑打鬧聲,我抬頭看看那窗戶,見有燈光
從裡面射出,我一下子產生了強烈的偷窺慾望。看看窗子的高度,要看進去還是
我力所能及的,於是我從牆角費力地搬來一塊城牆厚磚小心翼翼地墊在腳下…

  窗台上碼放著蜂窩煤,只有上面的玻璃透著光線,而且那花布的窗簾只拉上
了一半。當我蹭著一鼻頭的煤黑將目光投向屋內時,裡面的情景並沒有我想像的
那般淫靡,不過它給我的視覺刺激也是空前的。

  只見被褥凌亂的床上,趙家兩口赤著身體在打肉搏,可惜的是床前拉著的一
塊布簾遮住了兩人的下身。我只能看到老趙那膀大腰圓的身體壓在他嬌小的媳婦
身上,隨著他的起伏那婦人赤裸的奶乳一閃一閃地映入眼簾。

  我踮著腳尖想看得更多,可他倆竟在這一個姿勢的持續中便大呼小叫地癱軟
下來,老趙趴在那喘息了好一會,這才起身把那垂吊一串的玩意舉在婦人面前。

  婦人伸手從枕邊取過自己的花內褲,捉住那根醜陋的黑傢伙細心地替他擦去
一些污穢,然後把內褲揉成一團又在自己兩腿間擦拭著,並拍拍男人的屁股:快
尿了睡吧,明天一早我們要組織學習呢,不能遲到的。

  老趙趿著拖鞋來到屋子中央那個痰盂跟前,窗外的我怕被撒尿的老趙發現,
便心虛地從城磚上溜了下來。可是我又不甘心屋裡那尚未看到正待收場的最後一
幕,便轉身來到趙家門口,將耳朵貼在門縫上仔細地聽著裡面的動靜,可隨著尿
液的滴答和悉悉索索整理被褥聲音的消失,啪嗒屋裡的燈熄了,我只好意猶未盡
地呼出一口氣,搬回了那塊墊腳的城磚。

  偷窺帶來的刺激攪得我渾身躁動不安,我每日裡都在幻想能真切地看到女人
那神秘之處。終於,一次偶然的機會讓我飽覽了眾多女性的隱秘…



  二、田野的眼福

  革命軍人個個要牢記,三大紀律八項注意。

  第一一切行動聽指揮,步調一致才能…

  頂著烈日,挎著小籃,我們一路高歌地往郊區的肖家村走去。這是學校組織
我們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一次社會實踐活動:到農村去幫助農民拾麥穗。

  走出校園我們就像一群獲釋的鳥兒,快樂地撲向只剩下麥茬的田野,零星的
歌聲和三三兩兩的嬉鬧聲在天空中迴盪。勞動間隙農民大伯大嬸拎來了綠豆湯,
同學們唧唧喳喳地圍著那盆盆罐罐消暑解渴…

  不一會兒,我就被一肚子的綠豆湯鬧得要急於找個地方釋放一下,男生其實
很方便,我轉身跑到土坎後面就扶著雞雞嘩嘩地放水。突然看到幾個女生從地壟
邊往一片樹林後面走去,我心頭亮點一閃:她們肯定是找地方方便去了,看看四
周無人,強烈的慾望拉扯著我的腳步尾隨而去…

  我貓著腰悄悄地跟著她們,只見小樹林盡頭的土坡上搭著一個用蘆席圍成的
簡易茅房,這一定是專門給這些女生們搭的吧。我繞過土坡潛到那茅房的後面,
呵呵,這裡簡直就是共軍伏擊鬼子的絕佳之地:

  土坡下是一片長有半人高茅草的荒地,一個小人埋在裡面,外人是很難發現
的,而更妙的是那片圍做茅廁的草蓆因糞尿的侵蝕,下半截早已是殘缺不全,這
就給我的視線留下了充分的空間。

  我伏身在距那片殘破蘆席只兩三步之遙的茅草地中,悄無聲息地居下而上專
心觀望起來。接下來的情景果然沒有讓我失望,那些穿著一雙雙布鞋的女生一個
接一個地蹲在那兩個簡陋的廁坑上,充分把她們雪白的屁股爭相地展示給我。那
一個個比小萍的下身更加真切的陰戶毫無遮掩地暴露在我的眼前,並且伴隨著陰
唇不斷地擠弄在排泄著尿液…

  我屏著呼吸全神貫注地飽覽著眼前這些光潔鮮嫩、茸毛初生、純美耀眼的女
陰,直到她們嘻嘻哈哈地結伴離去,我仍呆愣愣地伏在那裡大氣未出。

  看著她們遠去的身影,我這才回過神來,正準備起身歸隊,又看到我們周老
師和一個村婦朝這邊走來,一點驚恐和更多的興奮使我異常機敏地迅速趴進了草
窩,看著她倆說笑著走進了茅廁,瞬間,兩個比剛才那群女生的臀部更加肥碩和
豐富多采的屁股就從蘆席下顯現出來。

  左邊那個脫下黃色軍褲的屁股一定是周老師的,從她裸露著的黑乎乎的陰戶
我才知道了女人那裡是有許多毛髮的,而且那毛叢居然一直連到了她的肛門處。
直到又大了幾歲後,我才從周老師那濃重的汗毛和唇邊的茸毛判斷出她是一個雄
性荷爾蒙分泌旺盛的女人。

  隨著周老師小便的結束,我看見她的屁眼在擠弄中從那毛叢裡探出了黃褐色
的屎巴巴,那糞便由粗到細,顏色也由深到淺,漸漸走入尾聲。也許是多毛的關
係吧,我並沒有看清周老師的肛門,那毛毛上倒是粘了好些稀黃的大便,所以她
用了好些手紙在那裡反覆地擦拭清理…

  當我的目光轉向右邊那個農婦的屁股時,那一處景象又給了我前所未有的刺
激。

  農婦的屁股顯然要比周老師的白淨許多,我只看到那陰戶處是一團稀疏的毛
毛,讓我吃驚的是她的陰戶上滿是殷紅的鮮血,並且在她排尿時還不時地有一些
血塊從那縫隙中掉落。我雖然朦朧地知道那流出的血液叫月經,可沒想到它是那
樣的洶湧可怖,由此也使我日後對經期的妻子特別地照顧體貼…我目不轉睛地看
著農婦把幾張疊成條狀的粗黑草紙塞進一條花布的帶子裡夾在腿縫中…

  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把營歸把營歸…

  唱著豪邁的《打靶歸來》,我們的佇列返回了學校。這首耳熟能詳的歌曲,
今天我唱起來卻是另有一番滋味…

  這次田野上的偷窺給我的刺激是空前的,給我的印象是刻骨的,直到現在回
憶起來還能掀起我衝動的波瀾。而它的代價也是巨大的,因為我長時間地離開了
勞動現場,在回來的總結會上,被周老師指責為怕苦怕累、不熱愛勞動,從而失
去了首批加入紅衛兵的資格。



  三、香艷第二幕

  屢次成功的收穫,使我對性有了強烈的感受和好奇。我時常覺得自己的小雞
雞會不分場合地彈奏起來,夜晚我也會在腦海中回放著那些無序的畫面,並不由
自主地用手去撫慰那不安分的小東西…

  大雜院裡有個叫王欣的女孩兒是我心中的公主,她與我同齡,長得皓齒紅唇
粉面桃花,柳葉彎眉直入鬢角,粗黑辮子直達腰肢。雖然家裡不很富裕,可她總
是穿得樸素整潔,腳上是潔白的尼龍絲襪和一雙永遠都刷得很乾淨的白色塑底一
帶布鞋,在蘭色的外衣內她會時常地變換出各種色彩鮮艷的襯衣,那點粉紅、那
點蔥綠令我的目光時時追隨。

  我對王欣的追逐是單方面的,專心於學習的她毫無知覺。所以我和她之間最
親密的接觸,也僅僅是在一次玩捉迷藏時,王欣成了我的俘虜,在嬉鬧聲中她掙
脫了還要跑,當我再次捉住她時,便很自然地將她騎在了身下。

  開始只是在打鬧,可隨著王欣在我身下的扭動,那溫軟的肉體刺激了我的神
經。我開始在她背上有意識地晃動屁股,以此來增加對我下身的摩擦,可當我陶
醉在那莫明的快感中時,王欣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她突然爬起身,對我說太晚了
,不玩了,就低著頭轉身回家去了…

  我不知道該怎樣消除對王欣的迷戀,現在想想,那只是一種無知的、很自然
的人性流露,可這種自然的本能在王欣的冷漠面前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為了發
洩我的慾望,也為了填補我的空虛,在一個漆黑的晚上,我終於把罪惡的手伸向
了王欣晾在窗外的衛生褲上。

  所謂衛生褲,是那時的女孩子在例假時使用的內褲,因為那個時代還沒有現
在這麼方便的膠粘衛生巾,她們處理月經大都是將草紙疊成條狀塞進月經帶中。
而衛生褲就是省卻了使用月經帶的麻煩,它的底襠是一層不透水,當然也不透氣
的薄膠皮,兩端縫有和月經帶一樣的鬆緊用來固定衛生紙。

  我還清楚地記得,王欣的那條衛生褲是用淺黃碎花細布縫製的,我如獲至寶
地將那條內褲捂在鼻子上,可除了一股清香的肥皂味和淡淡的橡膠味以外,我並
沒有從那上面嗅到我想像中女孩陰部的氣息。縱然如此,它還是在我的枕下陪伴
了我許久,溫柔地撫慰了我躁動不安的心靈。

  不過那時我既沒有射精的經歷,也還未達到射精的衝動,可隨著我狸貓一般
晝伏夜出地騷擾四鄰,所見所聞的不斷積累,那一天的到來已是為時不遠了。

  記得那次歷史性時刻來臨的前夜,我又鬼使神差地受老趙家燈光的誘惑,爬
上了他家的窗台,可憎的是這天他們居然把窗簾拉得嚴嚴實實。聽著屋裡的嬉笑
聲,坐臥不寧的我圍著他家游來轉去,最後把目光投向了門框上方那塊透著光線
的玻璃窗。

  看著院子裡那些黑乎乎的窗戶,聽著家家戶戶傳來的酣聲,趙家的燈光越發
折磨著我。靜悄悄的院子使我膽大包天起來,我從家裡小心地搬出了一把椅子,
顫顫巍巍地爬上了趙家的門框,居高臨下的我又一次目睹了屋內那香艷的一幕。

  從門框上向屋裡看去,這個角度剛好避過了橫在床前的那道布簾,使得房間
裡的景象全然盡收眼底。

  只見嬌小窈窕的婦人赤裸著肩背,上身只穿著一件白色的乳罩,下身也只有
一條紅色的內褲,她坐在條桌的鏡子前抖散著自己的頭髮。老趙依在床頭在翻看
一本雜誌。

  婦人卸了頭上的發卡,又用梳子把頭髮理順,然後起身對男人說:睡裡邊去


  我要就著燈看書呢。

  討厭。婦人沒再堅持,她掀開枕頭取出幾張衛生紙,然後走到屋子中間的痰
盂跟前,我正納悶著難道婦人要在屋子里拉屎?只見她脫下內褲,便顯出那肚腹
上綁縛著一條同樣是紅顏色的月經帶,這才明白婦人是月經來潮了。

  婦人坐在痰盂上一邊解著小便,一邊把手中的衛生紙疊起來穿進月經帶裡,
隨著滴答聲的結束,她站起身將月經帶扣好又用手整了整鼓鼓囊囊的下身,這才
轉身跨著腿要從男人身上過去到床裡面去。可當她剛跨過一條腿時,那撅在男人
面前的屁股卻被老趙用手給托住了。

  你咋尿完不擦一下就把紙夾上了?

  那紙不是吸水的嗎?婦人回答著又要往裡挪。

  讓我看吸了多少?

  別鬧,血都下來了…

  不行,非要看!

  婦人無奈,只好伏下身往後挪了挪,把屁股撅給他,將鼓凸凸的腿縫在他臉
上蹭了蹭,然後回過頭:好了吧?

  可老趙並沒罷手,他把婦人的內褲連同月經帶一同扒到一邊…

  從我這個角度是看不到婦人陰戶的,可我能想像得來,那個展現在老趙面前
的陰戶一定是血糊糊地充滿刺激…



  四、歷史的瞬間

  雖然沒有近鏡的特寫,可屋裡這對男女的姿勢和對話就夠我這初見世面的毛
頭小子喝一壺的了…

  果然,老趙一邊觀賞著婦人的陰戶,一邊還在調侃著:嘿嘿…來例假了還這
麼多水,你看,剛夾上就濕了好幾層呢。

  誰要你去看嘛…婦人嬌嗔著。

  老趙抱著她的屁股往後使著勁:來,再往跟前點。

  幹嘛呀?

  你說幹啥?

  不嘛,髒哩…

  我不嫌還不行呀,快點!

  婦人知道拗不過他,只好直起腰把內褲褪下掛在一條腿上,又伸手從小腹上
解開了月經帶的扣子:那你把它抽出去吧。然後把跪著的膝蓋往後移了移,復又
彎下腰,把屁股緊挨著男人的臉貼了上去。老趙把月經帶從婦人的臀縫裡抽出來
搭在她的背上,便把嘴埋進去吱吱地舔舐起來。

  我的天!原來老趙還喜歡這一口呀!再看那亮出來的草紙上並不是我想像的
那樣佈滿血色,僅僅是有一片微紅的濕印而已。婦人把月經帶仍到床邊,便哼哼
唧唧地享受起來…

  哎喲…死鬼,輕點…婦人嘴裡叫著,那身子一下就癱軟了,挺起的腰肢瞬間
便塌了下來。隨著老趙的動作,她也掀開蓋在男人腿上的被子,只見老趙的內褲
早已是高高地支起。

  婦人把他的內褲往下褪了褪,那根醜陋的傢伙便彈了出來,她先用手撫揉套
弄一番,然後竟張嘴把那傢伙吞了進去…

  這一舉動讓站在椅子上的我吃驚不小,我的腿似乎都軟了。我吃力地扶緊了
門框,正想繼續看下面的好戲,突然不知誰家的門呀地傳來響聲,我顧不上屋內
的淫戲,趕緊跳下來,搬起椅子隱身到一個黑暗的角落裡,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在
地猛跳。

  不出所料,後院很快就傳來了老秦的咳嗽和腳步聲,吧嗒吧嗒地向廁所走去
。聽到那腳步聲進了廁所,我本想繼續爬上去看個究竟,可又怕老秦是撒尿不一
會兒就要返回來,便只好貓在那兒奈著性子等,可那該死的老秦直到趙家的燈都
關了還沒有出來,我只好搬著椅子沮喪失望地回去了…

  第二天,我的腦子總是昏昏沉沉地想像著趙家的情景,直到下午,我看見那
婦人從水池邊端了一盆洗好的衣物,晾在了門前的鐵絲上,那裡面竟有昨晚她穿
在身上的白色乳罩和那條火紅的月經帶,我的神經這才繃緊了,等待著夜幕的降
臨。

  天漸漸黑了,那婦人果然沒有收回晾在外面的物件,此時不取,更待何時?
我毫不猶豫地將那兩件寶貝順成了囊中之物。

  我興沖沖地揣著婦人的對象早早地鑽進了自己的被窩,先學著老趙去嗅那東
西,可除了乳罩上有股子香水味兒外,並沒有我期待的異味。不過這可沒有影響
我的興致,隨著腦子裡豐富的想像,我手上把玩著的這兩件婦人的貼身之物,似
乎充滿了無盡的誘惑,它竟鬼使神差般使我的小雞雞異乎尋常地勃起漲大了…

  握著自己前所未有雄起的陰莖,我自然而然地就套弄起來。一陣陣的快感引
誘著我想用更加激烈的方法去刺激它,於是我突發奇想地把陰莖塞進了那條月經
帶上用來固定草紙的鬆緊環裡,那圈小小的鬆緊帶立刻緊緊地壓迫著我肉棒的根
部。

  我把月經帶纏繞在肉棒上,又用乳罩包裹著開始了又一輪的套弄。那異物的
摩擦使我很快就產生了一種從未經歷過的抽搐感,同時我的五臟六腑都似乎緊張
起來。當我繼續了幾下手上的動作時,那種感覺更加強烈,並且伴隨著不可控制
的排尿感閃電般的衝擊著我…

  我感到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便索性放鬆了緊繃的神經,瞬間,就覺得一股子
尿液被擠壓著從我的屁股底下直衝尿道,在我的吃驚中已不可壓抑地衝了出來。
那種排泄的快感是撒尿的感覺所無法比擬的,我驚訝地停止了搓弄,可衝擊的浪
潮並沒有因我手上動作的停止而結束,那一陣一陣的痙攣直到象掏空了我的肚腹
才慢慢地平息下來。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發射驚呆了,我的大腦在那陣激烈的刺激中一直處於一片
空白,直到那根昂首挺胸的肉棒又變成了一顆小螺絲我的意識也才恢復了常態。
我不知道剛才怎麼會控制不住地尿了出來,心想別把被褥搞髒了,便匆匆解開纏
繞在雞雞上的物件,攤開一看,雖然剛才覺得尿了很多,可居然連那幾層布都沒
有濕透。

  更讓我納悶的是,尿在乳罩和月經帶上的液體並不是腥臊的小便,而是一灘
乳白色的粘液。當時我並不知道這就是射精,看著那一堆從我體內流出的不明之
物,我的心裡有些後怕,可憐那時的少年接受性教育的機會幾乎是零。

  我在惶恐不安中度過了開初的幾天,身體並沒有什麼不適,而且那晚消魂的
體驗又在誘惑著我,心中的渴望漸漸地強烈起來…如此往復,我慢慢地養成了手
淫的習慣,後來在一些手淫有害說的影響下,我才逐漸拉長了自慰的週期。

  在此後的日子裡,老趙兩口對我的舉動似有察覺,他們開始防備起我這個小
色狼了。屋子的窗簾不再留縫,激烈的床戲不再出聲,晾曬的衣物早早收回,提
防的目光時時閃動。

  現在想想,我的小動作可給人家帶了不小的麻煩,罪過罪過!

  【後記】

  我的天!壞啦!沒想到會把文章寫成現在這個樣子,你們可別把我當成一個
偷窺狂呀。

  其實偷窺和戀物的心理可能是每個人都有的,只是大部分人都能以自己的理
智去約束它罷了,可兒時那種因對異性的好奇所引發的這種舉動不應算是一種罪
過吧?

  那時的記憶太過零碎、朦朧,甚至是沒有什麼記憶,因此我寫著寫著就把那
個兒時的我以現在的感覺去揣摩了。

  不過說真的,那時的我遠遠沒有文中的我有如此豐富的經歷,有很多細節是
以現在的潛意識把它設計出來的。所以文章流露出許多成人的口吻是在所難免的
,也算是一次紙上談兵的宣洩吧。

  最後謝謝你的觀賞!並請多提寶貴意見!

  【第二部完】







  系列之三《無端而起的孽緣》(我的第一次出軌)

  【代序】

  到現在我也不相信在外面搞女人的事兒會發生在我的身上,我可是個老實本
分的人呀!現在細想想,這主要是在朋友的引誘下誤入淫海,所謂近朱者赤,近
墨者黑嘛,不過由此我才真正體會到了外面的世界真精彩,嘿嘿…有一點,本文
的內容你可不要全信喲!好啦,咱們言歸正傳。

  第一章 初識陝北.一步滑出覆水難收

  一九九七,一個充滿收穫希望的深秋,因洽談一個合作專案我到陝北某縣城
出差,接待我的是位在當地呼風喚雨的主兒,就稱他王君吧。工作之餘我倆喝酒
聊天談女人,很是投機,不幾天就成了摯友。數日後,我此行的任務已告尾聲,
王君特備薄酒為我送行,我倆酒後性起,王君提出帶我去當地最好的歌舞廳瀟灑
一番,我便欣然與之前往。

  來到舞廳門前,令我暗暗稱奇,沒想到這小小的縣城也有如此燈紅酒綠之所
在。那門迎小姐粉面桃花,一身旗袍下是豐乳翹臀,開叉直至柳腰,好不性感。
舞廳外車來人往,舞廳內鶯聲燕語,一派紙醉金迷的繁榮景象。

  我拽拽王君:你這兒可比咱省城裡花哨多了。

  嗨!咱窩在這山旮旯裡再不自找樂趣,不要憋死人了?

  那就不怕雷子來查?

  哈哈,這兒可是咱縣老爺常來耍的地方,小員警來查?不想混咧?說著就將
我拽上台階。

  門迎小姐衝我們彎腰示意:王哥來了!那小模樣煞是可人,我忍不住就想在
那豐乳上來一把,小姐咯咯笑著靈巧地一閃,可還是被我下面的手在她的肥臀上
撈了一把便宜。

  進得舞廳王君自是輕車熟路。他帶我進了一間叫做圓夢的包間,瓜子、啤酒
、飲料齊備後,一個小老闆模樣的男子問到:王哥,今兒個咋耍?

  有新來的麼?

  有,有,昨天才來了幾個。

  叫倆好看的,這是咱省城來的夥計,可要侍侯舒坦了。

  知道,知道。小老闆退了出去。

  王君對我說:到這兒由著性子耍,別一本正經的。

  我被這裡的氛圍搞得早已慾火難耐,哪裡還去故作姿態,恨不能早點…

  不一會兒,王君的一位老相好探進頭來:王哥,把小妹給忘了?

  他一把將那小姐拉過來,按在沙發上就啃起來。那小姐掙扎著:討厭嘛,有
人呢…他並不理會,一邊繼續在小姐脖頸上啃著,一邊就把手從她衣襟下伸了進
去,在小姐的胸乳上搓揉起來…

  這時小老闆推開一道門縫:小姐在化妝,馬上就來。我看著他倆的活春宮,
心想是什麼天仙,讓人這般心急火燎。

  少頃,王君拽起衣衫不整的小姐對我說:俺去跳舞了,你耐心候著。

  就在此時,只見一位長髮及腰的女子推門款款而入,我抬頭一看,果然姿色
不凡,王君也說:不錯嘛,叫啥名字?

  她略顯羞澀地輕聲答到:小梅。

  好,好,你倆慢慢耍。言畢衝著小梅一個壞笑,領著他的相好出去了。

  當和一位陌生的女子獨處一室,而又想像著將要發生的美事時,我倒有點手
足無措。還是小梅善解人意,她依偎到我胸前輕聲問到:哥哥省城來的?第一次
到歌廳來耍吧?看你,放鬆點嘛。

  是呀,第一次相擁著一個妻子以外的妙齡女子,我的緊張和無措可想而知。

  對對…我語無倫次地應答著她的話,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動作。

  她衝我微微一笑,更加溫柔地匍匐在我懷裡,伸手抓了幾粒瓜子,一邊磕著
一邊伏到我耳邊悄悄說:一看你就是個老實的好人,哥哥,我怪喜歡你的。

  我摟著她溫軟的身體,吸聞著她身上的芬芳:是嗎?妹子啥地方人?多大咧


  她衝我調皮地一歪頭:你猜麼,猜對了妹子有獎。

  看著她那純真的神態,我怎麼也不相信她會是坐台小姐,說真的,我可是有
點喜歡她了。

  其實從她說話的口音,我已知道她是陝北人。(當肯定了她是陝北的女子時
我內心突然有了一番感慨:我們陝北的女子既多情又漂亮,我若是當政者定然鼓
勵陝北人多生女子,將來好為廣大淫民服務,各位以為如何?哈哈!跑題了)至
於年齡嘛,她那俊俏的面容、粉嫩的肌膚已告訴了我。

  於是我也伏在她耳邊說:米脂的婆姨綏德的漢,我沒說錯吧?

  她捏了我一下:你可不是綏德的漢呀,那你再說我多大了?

  我撫著她黑亮的長髮,逗著她:妹子今年一十八…

  啊?

  加四。

  討厭,大喘氣!你咋啥都知道呢?

  咱倆有緣麼,你該獎勵我了吧?

  她抿嘴輕輕地一笑,摟著我的脖子,把她的小嘴貼上來,將磕好的瓜子渡到
我的嘴裡:香不?

  我閉眼享受著她的香津美液,直到覺得喘不上氣了才鬆開她,用手刮著她高
挺的鼻樑,陶醉地說:我還沒嘗出是啥味呢,妹子再來一口吧。

  賴皮!她說著又將嘴貼了上來。

  這次我可不失時機地摟緊了她,待她將舌尖一伸進來便被我緊緊地吸住,她
善解人意地努力伸長舌頭,我倆的舌頭便纏繞在了一起。她的舌尖在我的嘴裡四
處掃動翻捲,令我難以捕捉,趁她喘息之機,我才又一次捉牢她的舌頭狠狠地吸
吮起來,她輕聲呻吟著,嘴裡分泌著香甜的唾液回應著我。

  我倆嘴上的深吻導致了彼此的手也不老實起來,我解開她的衣扣,用手在她
胸罩外揉捏著那豐滿的乳房,同時感到一隻小手隔著褲子在我鼓鼓囊囊的下身處
摩挲著:哥哥的好大呀…

  妹妹的也好大。我嘴裡說著,手已把她的胸罩掀了上去,在她粉紅的乳暈簇
擁著的鮮嫩欲滴的乳頭上揉捏著。小梅也已解開了我的皮帶,將手伸進內褲裡,
抓住我已勃起的寶貝揉搓著:哥哥,我喜歡…

  喜歡就給你。我應著她,將沾滿她唾液的嘴移到了她的乳房上,伸出舌頭先
在她已挺起的乳頭上舔著,又用舌尖挑弄著,令她不自禁地哼出了聲音。我並不
罷休,張嘴含著她的乳頭吱吱地吸吮,同時就要伸手去解她的褲子…

  誰知溫順乖巧的小梅卻努力地用手阻止著我:哥哥…不行…

  為啥?

  人家正倒霉著呢,怪髒的…

  我將信將疑地用手在她褲襠處探摸著,果然鼓鼓囊囊地深藏不露。我心有不
快:武裝成這樣也能出來坐台?欺負俺城裡人呢…不過說真的,因為我是第一次
步入這樣的場合,其中的規矩奧秘也是一知半解。加之身在異鄉,所以雖然心中
不滿,也是無可奈何,只是覺得索然無味了。

  小梅見我情緒低落,知我對其不滿,她便討好地說:哥哥莫生氣嘛,這樣吧
…妹子給你搓出來,讓哥哥洩洩火…其實我已沒有了剛才的興致,聞聽此言也只
是把身子往沙發後靠了靠,一邊喝著啤酒,一邊聽任她的擺佈。

  心境雖然不佳,可下面的分身卻不去理會這些,它在小梅不斷的擺弄中很是
不爭氣地活蹦亂跳起來,小梅見有了效果,更是用柔嫩的小手不停撫慰套弄著。


  她抬頭看著我仍是黑虎著的一張臉,撲哧樂了:嘻嘻…看把你能行的,有本
事這牛牛別起來呀…好啦,哥哥高興點嘛…

  我無奈於下身的陣陣快感,便又與她周旋於這淫靡的氛圍裡:讓哥高興這容
易呀,你舔舔我的小弟弟,我就饒了你。

  小梅衝著那已堅硬挺起的陰莖伏下頭。

  我正待享受,卻見她又把頭抬起來,可憐巴巴地看著我說:哥哥,我…我…
從沒…

  沒有舔過?

  小梅點點頭:人家剛出來做,哪知道還有這些花樣麼…她看著手中那紫紅髮
亮的龜頭猶豫著。

  就像吃雪糕呀,簡單得很。我啟發著她。

  那…那我試試…她握著我的陰莖很認真地微啟紅唇,先嘬著嘴在龜頭上觸吻
了一下。

  我鼓勵著她:對…蠻好,張大嘴吞進去。她聽話地張嘴將龜頭全包進去,我
敏感的龜頭立刻感到她的口腔帶給我的溫軟和濕熱…

  看來她真的沒有為男人口交過,對包進嘴裡的龜頭她除了輕輕地含吮著,並
不知道該如何進一步動作。

  我挺了挺下身,讓陰莖在她嘴裡活動著:別停呀…你要像吃雪糕一樣去嘬呢


  她開始輕柔緩慢地活動著口腔的肌肉…衝過了最初的心理障礙,她的動作漸
漸自如起來。至此我早已忘了剛才的不快,用手在她的奶子上加大了刺激的力度
,小梅受到了來自乳頭快感的傳導,她也賣力地吮吸起嘴裡的寶貝,很快就愛不
釋口了…

  說真的,其實我也是第一次體驗口交帶來的快感,因為我妻子是個典型的素
食主義者,且有點潔癖,所以結婚數年,雖經我的反覆公關,也未打破她這最後
一道防線。而今在這偏遠的小縣城,一個素昧平生的異鄉女子,卻給了我如此溫
馨細膩的愛撫,這不能不令我動容。

  很快我便不管不顧地把一腔熱精射進了小梅的嘴裡,搞得她翻著白眼強烈地
乾嘔了一番,這才嬌喘著說:好壞的哥哥…也不言傳一聲,差點要了俺的命了…

  看著她嘴角還在流淌著的粘液,我感到無比開心和爽快:哈哈…咋樣,刺激
不?

  你倒是舒服了,可搞得人家怪癢的…

  那怪誰呀?

  小梅自知理虧地閉了嘴,她用手紙清理了嘴角和我的陰莖:那…過兩天人家
乾淨了,你再來耍,妹子叫你美美地搞…成不?

  剛剛出道的我,聽不出這是她的信口開河還是真情流露,不過我還是被小梅
所感動,不無遺憾地說:不成,我明天就要回城了…

  小梅聞言用手攥緊了我已軟縮的陰莖:不嘛,小梅不讓哥哥走…

  被她口舌侍弄地洩了火,我早無了那股怨氣,見她如此,我也愛憐地捏著她
的臉蛋:我不管你是不是第一次出來做,我可真是第一次到這種地方來,能碰到
你也是咱倆的緣分,我還真有點捨不得你呢…

  說著我倆又擁到了一處…




  第二章 寢食難安.陷入相思電波傳情

  第二天一早我打點行裝,頂著瑟瑟的秋風登上了返城的長途汽車,一路上我
的腦子渾渾噩噩,全無興致去欣賞那黃土高原秋日的景色,也沒有了以往出差後
那種歸心似箭的激情。

  到家後,妻子自然是準備了豐盛的酒菜,而我卻食之無味,晚上與之親熱時
腦子裡居然常常跳出小梅的身影,我知道這是得了剃頭擔子病,望著妻子熱情的
雙眸,我居然感到有些力不從心。

  事後我有些內疚,而更多的是焦慮和茫然,這糟糕的情緒使我像小孩子一般
地伏在妻子的懷裡嗚嗚地哭了起來。

  妻子吃驚地摟著我關切地問:凡,怎麼啦?是外面有女人了?

  我驚異地看著她,心中暗暗佩服女人的觀察力,可是我只能否定地搖搖頭:
哪裡?我只是覺得外出做事太難了。

  妻子信以為真地替我擦擦眼淚:好了,像個娃娃,男子漢一點嘛。

  接下來的幾天,我就像個犯了毒癮的人一般坐臥不寧,不時背著妻子取出那
天小梅給我的信物:一雙從她腳上扒下來的肉色絲襪,嗅聞著癡癡地發呆。終於
有一天我忍不住這種煎熬,把電話打到了陝北的王君處,聲稱小梅托我給她買皮
鞋,而我忘了尺碼。王君詭異地笑笑。到了下午,果然就聽到了小梅的聲音(當
然,為了表述方便,下面是我與小梅多次通話的一個匯總)…

  小梅:是哥哥嘛?你還想著我呢?

  小凡:是呀,那麼心疼的妹子哥咋會忘呢?

  小梅:那你說說妹子長得啥模樣?

  小凡:氣我不是?

  小梅:不說就是把妹子忘了,我要你說嘛…

  小凡:小梅有一頭長長的黑髮,水靈靈的毛眼眼,可惜是個單眼皮。

  小梅:嗯?

  小凡:哈哈…當然是雙眼皮嘍。

  小梅:討厭…還有呢?

  小凡:妹子的皮膚又白又嫩,奶子又肥又大。

  小梅:壞…

  小凡:不過我不知道你底下是什麼樣?

  小梅:哪個底下?

  小凡:裝傻呀。

  小梅:我真的不知道嘛…是腳底下嗎?

  小凡:真的要叫我明說?

  小梅:就是的…

  小凡:我想知道你底下的屁屁長得啥樣?

  小梅:女娃娃那地方長得不都是一樣嗎?

  小凡:可我就想知道你的…

  小梅:嘻嘻…

  小凡:笑啥?

  小梅:笑你是個讒貓。

  小凡:那還不怪你呀。

  小梅:咋就怪我了呢?

  小凡:你說呢?那天在歌廳你把下面捂得那麼嚴,叫我啥也沒看見。

  小梅:誰讓你來得不是時候呢。

  小凡:好呀,還賴上我了?那我不尋你了。

  小梅:別…賴我,是妹子的例假來得不是時候…

  小凡:現在乾淨了嗎?

  小梅:看你說的,早乾淨了…

  小凡:那叫我看一下。

  小梅:把你能的,現在咋個叫你看嘛?

  小凡:給我形容一下總成吧?

  小梅:不會…

  小凡:給我說一下還不行?

  小梅:我下面的毛可多咧,又黑又亮呢。

  小凡:是嗎?那我愛死了。

  小梅:你咋愛呀?

  小凡:死丫頭…看我不咬死你!

  小凡:小梅,哥哥又想你了。

  小梅:討厭嘛…人家還沒睡醒呢。

  小凡:我也沒醒呢,可我的小弟醒了…

  小梅:你小弟?

  小凡:又裝傻。

  小梅:嘻嘻…你的小弟弟醒來是啥樣子?

  小凡:你忘了那天把它含到嘴裡的樣子了?

  小梅:你是欺負俺呢。

  小凡:嘿嘿…嘗到甜頭了吧?

  小梅:去你的…

  小凡:再給我含含行不?

  小梅:美死你,你把它伸過來呀,我張嘴等著呢。

  小凡:伸不過來了。

  小梅:咋了?

  小凡:小弟弟太漲了,它在亂發脾氣,我的手抓不住它了。

  小梅:咯咯…來,叫妹子試試…

  小凡:哎喲…你的手好涼!

  小梅:那是當然了,我在陝北的冷窯洞裡,你在省城的暖氣屋裡,那咋能比


  小凡:那我給你暖暖,你也給我暖暖。

  小梅:你哪裡還要暖?

  小凡:你都說了用嘴給我暖弟弟呀。

  小梅:你把我的嘴給塞滿了,人家咋給你說話呀?

  小凡:不聽你說話了,就要你吃…

  小梅:好吧,唔…唔…舒服了嗎?

  小凡:不舒服。

  小梅:那咋辦呀?

  小凡:我要見你人。

  小梅:那天不叫你走,你非要走…你快來吧,妹子也想你。

  小梅:哥哥,我的東西沒叫你婆姨發現吧?

  小凡:你的啥東西?

  小梅:你說啥東西?那天給你的絲襪唄…

  小凡:那咋會叫她發現呢?

  小梅:那你把它洗了吧?

  小凡:為啥要洗?

  小梅:人家腳汗可重呢,那天沒洗就給你脫下來了,味道可大了…

  小凡:味道重我才喜歡呀,洗了就剩肥皂味了,有啥意思呀?

  小梅:不懂你們這些男人…那我還有呢,你要不?

  小凡:還有啥?襪子?褲頭?奶罩?…

  小梅:你好壞,人家都叫你給脫光了。

  小凡:脫光了才好親你呀。

  小梅:我不要你親。

  小凡:那要我?…

  小梅:我要你來搞我…你啥時候才來嘛?

  小凡:這幾天忙完我就去找你。

  小梅:別讓人家等太久…

  幾次電話傳情,早已搞得我神魂顛倒,我已經不能滿足於這種兩地傳音、隔
靴搔癢的把戲了,我下了決心,無論如何也要把這次北上付諸行動了。




  第三章 星夜北上.邂逅相逢同臥異鄉

  我背著妻子,偷偷地給小梅買了幾樣女孩子喜歡的玩意,然後做了簡單的準
備。這天凌晨,我告訴妻子,陝北的專案有點麻煩,我必須再跑一趟,妻子叮囑
我注意安全,然後又埋頭熟睡了,我則披星戴月地趕往汽車站,登上了第一趟開
往陝北的班車。

  趕車的路上還是點點星空,坐到車上就覺得起了霧,車出古城,郊外的霧氣
就越來越大,四周白茫茫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是不是預示著我此次行程也是撲
簌迷離、不可捉摸?其實,做出這樣的舉動,我的心中也有忐忑不安,一是覺得
為了一個萍水相逢的女子而星夜出走有些荒唐,二是一種對妻子的內疚在折磨著
我…唉!罷了,拉弓沒有回頭箭,已經都車輪滾滾了,還想那麼多幹嘛?

  隨著天空放亮,霧氣也慢慢散去,我的心情也漸漸地晴朗起來,這才留意起
路途上的陝北風光。沒有到過陝北的人,一定會把那裡想像成滿眼的黃土,滿天
的黃沙吧?其實對現在陝北最好的形容就是那首《南泥灣》的歌了。雖說黃土高
原上沒有江南水鄉那般密佈的水網魚塘,可它溝底下村鎮的繁榮,原頂上綠樹的
茂盛,再也不是那個荒涼的大西北了。

  汽車抵達小梅所在的縣城時,並沒有見到小梅來接我,我把電話打到歌廳,
也沒有找到她。看看天色已晚,我只好心存疑慮地來到王君的宿舍,沒想到王君
已為我準備好了一桌美味的晚餐。原來是小梅家裡出了點急事,昨天晚上趕回原
上去了,臨走時她托了王君招呼好我,說她爭取今晚趕回來。

  我此時的心情就像今天的天氣一樣由陰轉晴,一邊感歎著小梅的癡情,一邊
狼吞虎嚥地大嚼著桌上的美食。王君還特意為我準備了一瓶鹿血酒,說這是他們
縣上鹿場自製的,然後他還詭異地笑笑:告訴你,這可是上等的催情劑呢,不過
你可別貪杯,要是小梅今晚回不來,小心把你憋死。

  滾你的,她回不來我不會到歌廳去泡小姐?

  嘿!學成了。

  可不,近墨者黑嘛。

  哈哈,我沒那麼黑吧?來,干!

  干!你掂量著你自己喲。

  放心,我晚上的活動都安排好了,這地方這幾天就是你的安樂窩了。

  夠哥們。

  到晚上十點多,還沒等著小梅的影子,我被鹿血酒已經燒得慾火攻心,王君
相好的也過來叫他了,無奈,我只好說:你們走吧,我先睡了。

  能睡得著?

  那咋弄?

  等不來小梅就和我們一塊去耍耍吧。

  你還以為我真要去歌廳?算了吧,我頭有點暈,明天再耍吧。

  出去吹點冷風,靈醒靈醒。說著,王君連拉帶拽地把我架出了屋子。

  深秋的陝北之夜,干冷干冷的,一輪明亮的月亮掛在晴朗的夜空,把我們的
身影長長地拉扯在冰涼的地上。我心不在焉地和王君來到他相好的住處,喝了兩
杯茶,心神不寧地說:我要回去睡覺了,鑰匙給我吧。

  冷清的街面上少有人跡,我看到前面有個亮著燈的電話亭,心想去給小梅打
個傳呼,要是她回不來我就真該睡覺去了。

  拿起話機正待撥號,突然看見電話亭裡一個身穿皮甲克、長髮及腰的窈窕女
子煞是眼熟,仔細一看,果然是小梅。

  嘿…鬼丫頭,叫我好等。

  也許是只有一面之交,小梅愣了一下,這才認出了我:真是你呀,你咋知道
我在這兒?

  我故做神秘地說:有緣分唄,我是聞香識女人。

  去你的,狗鼻子。

  你咋在這呢?

  人家怕你著急,搭末班車趕回來,誰知車壞在路上,到這都十點多了,可在
王君那又沒見人,我還以為你沒來呢。外面又冷得要死,我在這兒避避風,正要
給你打電話呢。

  嘿嘿嘿,等你等得心焦,就和王君出去逛了逛,到這兒也是想給你打傳呼呢


  邂逅相逢,我倆歡歡喜喜地拉著手往住處走去。

  還冷不?我摟著小梅的腰關切地問。

  一看見你就不冷了,更別說現在你還摟著人家呢。

  我歪過頭,用嘴在她冰涼的臉蛋上蹭著:想我沒?

  廢話,不想你人家趕回來做啥?

  開了王君宿舍的門,一進屋我倆就擁吻在了一處,此時好像誰也不想多說話
了,屋裡只剩下口舌纏繞的吧唧聲和呼呼的喘氣聲。

  我和小梅互相吮吸著對方的舌頭,從各自口腔裡泌出旺盛的唾液傳渡過去,
直到我倆憋漲得臉紅脖粗、口酸舌麻的,這才鬆了開來。

  咯咯…小梅盯著我看了兩眼,突然笑了起來:你去照照鏡子。

  我趴到鏡子跟前一看,原來是小梅的口紅被我蹭得臉孔鼻頭上到處都是,我
笑笑,然後把她也拽到鏡子跟前:看看你自己,像吃了人一樣,還笑我呢。

  小梅這才趕緊抓過衛生紙,把我倆臉上的口紅擦乾淨,然後脫了外衣,轉身
去收拾床鋪。

  插上電熱褥,小梅利索地脫光了衣服,白肉一閃就鑽進了被窩:哥哥,快進
來呀。

  我手忙腳亂地脫去衣物,小梅看著我又笑了起來,她指著我的下身:看把你
讒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我低頭一看,那裡不僅支起了小帳篷,而且興奮的粘液已經濡濕了內褲的前
端。

  我趕緊鑽進了小梅為我掀起的被窩,溫熱的褥墊和小梅尚且冰涼的肉體給了
我莫大的刺激。我伏上她白嫩的身子,揉捏著她的乳房,問:梅,想不想這一天


  還問,都要想死人家了。小梅的手在下面褪著我的內褲。

  最想哪裡呀?

  討厭,當然是哥哥的雞巴…小梅把我的褲頭扔到被窩外面,用手擼著我陰莖
的包皮。

  這幾天沒有找別的男人解解渴?

  找誰去?人家才出來就給你鉤走了魂,再看那些來歌廳的男人,又臭又凶的
,我一個也看不上,唉…這鄉里人和城裡人差遠了。

  小梅嘴裡說著,手上已把我的陰莖扶著抵到了她濕熱的胯間,她叉開兩腿,
一邊用龜頭在她陰道口的嫩肉上蹭著,一邊聳動著下身做好了讓我衝刺的準備。


  那時我根本沒有經驗要在事前去觀察一個小姐的下身是否乾淨,我只是在插
入前關切地問:會把你肚子搞大嗎?

  咋了?害怕我訛上你。

  沒有,我只是…

  好了,城裡人就是想得多,你就放心吧,不讓你戴套子是想讓你更舒服。我
已經有措施了,討厭…快塞進來呀!

  人家女孩子都不管了,我還想那麼多幹嗎?於是,我的陰莖第一次插進了我
老婆以外的另一個女人的陰道裡…




  第四章 景色旖旎.短暫歡娛風流荒野

  我和小梅一夜雲雨,鸞顛鳳倒好不快活,直到凌晨才疲憊地睡去。

  我倆一直睡到日上三桿,農村的雞鳴狗叫替代了城市的喧囂嘈雜,身邊的青
春女子替代了相濡以沫的老婆。這種新鮮的感覺使我有些飄飄然了,我愉快地伸
了個懶腰,抓起枕邊小梅的內衣塞給她,拍拍她光潔的屁股:懶蟲,起床了!農
村丫頭也這麼懶?

  農村娃咋了,就該早早起來伺侯你?小梅嘴裡嘟囔著。

  不過她還是坐起身來,一邊套著胸罩,一邊說:你想吃點啥?我去給你端回
來。哎,幫我扣扣。

  我幫她在背後扣上乳罩的掛,然後用五指梳理著她散亂的長髮:好了,我也
起,咱一起去街上吃吧,端回來都涼了。

  我從包裡掏出一件從省城給她買的羊毛衫:咋樣,喜歡不?

  小梅欣喜地接過去:喜歡,這花色頂時髦呢,還給我買啥了?

  我拎過挎包:自己看去。

  小梅從包裡掏出了幾樣化妝美膚品,還有幾件頭飾和一包絲襪,她翻來覆去
地端詳把玩著:你心倒挺細的嘛,這女人用的東西你也會買,沒讓你婆姨發現吧


  哪能讓她知道,不過平時她穿的衣服大都是我買的。

  那你婆姨倒是蠻有福的。

  小梅的話叫我有點不舒服起來,想著撇下在家裡帶兒子的老婆,跑到這小縣
城裡和一個坐台女子鬼混,我成什麼人了?我努力地搖了搖頭,似乎要把這煩惱
甩掉似的。

  我漱洗完畢,對坐在鏡子前描眉塗粉的小梅說:好了,我不喜歡濃妝艷抹的
,淡淡地化一下就行了。其實她有一對挺好看的柳葉眉,我不明白她為何還要在
那兒描來畫去的。

  小梅收拾停當,挎著我說:吃完飯咱做啥去?

  吃完了咱們到處逛逛,我可要帶著米脂的婆姨好好地體驗一下咱陝北的風光


  從小飯館出來,小梅依舊挎著我要四處溜躂,可憐小小的縣城只有一條像樣
的街道,好在這天是個集日,街面上嘈嘈雜雜地倒也熱鬧。轉了幾個土特產攤位
我已沒了興致,便對東瞅西看的小梅說:這附近有啥好耍的地方嗎?

  除了你去過的那個歌廳,還有一家洗浴場…

  誰要去那種地方?我打斷了她的話:我是說有風景好的地方嗎?

  這破地方有啥風景?都是黃土坡坡。

  可王君說有個什麼廟,那地方不錯。

  那是白馬廟,在松園山上。

  遠嗎?

  不遠,出溝的班車都要經過的。

  走,咱去那看看。

  松園山並不像我想像的那樣巍峨,它只是一個起伏不大的山梁而已,不過這
兒的松樹倒是名副其實,在這樹葉飄落的季節,這兒滿山的松樹卻把這道山梁裝
點得鬱鬱蔥蔥,一陣陣秋風不僅吹來清新的松香氣息,而且滿樹的松果還吸引了
不少調皮的小松鼠竄來跳去。

  我牽著小梅的手沿著一條蜿蜒的小路向上攀去,沒走幾步,小梅就被她那雙
高跟鞋整得氣喘吁吁。好在不時有松果落下掉在我們的肩上、頭上,引起我們好
大的興致。越往上走小路越窄,茅草越多,而且還不時有薔薇等刺狀的灌木在阻
擋我們…

  披荊斬棘地爬到了白馬廟,卻原來這裡早已是破敗不堪,別說香火廟裡連個
人影都沒有,廟門前一片不大的場院上也是茅草叢生,看來許久都沒人光顧了。
不過我卻蠻喜歡這裡的清靜,對在喧囂的都市待煩了的人來說,光是這種美妙的
自然景色就足以陶醉了,更別說身邊還有一個同樣美妙的人兒在陪伴著我呢。

  我甩甩額頭上的汗珠,脫下外套鋪在草地上,這才感到了秋日的陽光也是如
此明媚。我索性躺在了草地上,仰望著湛藍的天空,我驚異這陝北的天空猶如純
潔的少女般清澈,我閉上眼睛貪戀地呼吸著山野的氣息,享受著陽光的愛撫…

  不知不覺我竟瞇了過去,直到一隻溫柔小手的觸摸把我喚醒,我這才發現小
梅不知什麼時候已乖巧地臥在我身邊。她的外套也鋪在身下,那件緊身的羊毛衫
勾勒出她婀娜的身姿,我心頭湧出一股柔情,伸出手臂把她摟在胸前,用嘴唇在
她粉嫩的臉蛋上觸吻了幾下,很自然地我倆的嘴唇就粘在了一起…

  我掀起她的羊毛衫,在胸罩外面撫摸著她的奶子,小梅把胸罩從背後鬆開:
手伸進去摸嘛。然後她的手倒是不客氣地在我襯衣裡面摸索著我的胸脯。

  小梅的乳頭在我的撫摸下很快就堅挺起來,她喘息著解開了我的皮帶,將手
伸進了內褲裡開始揉弄著我的性器。我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地對她說:你告訴過我
,你下面的毛又黑又密,這下該叫我參觀參觀了吧。

  小梅捏著我的鼻尖:昨天一晚上沒看呀?

  昨晚忙得哪顧得上呀。

  昨晚忙啥呢?

  你說忙啥呢,鬼丫頭!忙著操你唄。

  嘻嘻…

  小梅樂著把手伸下去解開自己的皮帶,挺起腰桿屁股一抬,下身的褲子已被
她褪到了腿彎以下,她仰好姿勢,分開雙膝對我說:沒哄你吧?

  果然,在她飽滿的陰阜上那叢陰毛濃密整潔,在陽光下閃爍著黑亮的光澤。
妙的是她的陰毛雖然很長很密,卻是沒有瘋長,它們在她小陰唇的上端就戛然止
步,這就使得她的陰道口附近直到會陰和肛門處都顯得是那麼潔淨。

  我一邊梳理著她的陰毛,一邊拉扯著她的小陰唇在仔細地把玩觀賞著她的陰
戶,小梅卻已經迫不及待地把我的陰莖套弄得暴漲起來。此時她的陰道口也被我
撫弄得泛起了潮濕,我忍不住伏下身把嘴貼在了她的陰戶上,先用雙唇揪扯著她
的陰毛,然後又嘬住她的兩片小陰唇吸吮起來。

  小梅嗷嗷地嚎叫著:哥哥…舒服…

  聽著她的嚷嚷,我翻起身對她說:來,換個姿勢。

  啥姿勢?

  你也給我吸吸呀。

  小梅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脫光了自己的下身,接著替我扯去褲子,然後說:
那你在下面。

  在這荒郊野外的破廟前,我倆用69式瘋狂地侍奉著對方的性器。小梅可能生
來就是做愛的精靈,我不知上次她是不是在騙我,總之這一次她的口技是那麼嫻
熟到位,只幾個回合我就被她吸食得要忍不住了。

  小梅可能覺察到了我的異樣,她吐出了嘴裡堅挺暴跳的肉棒,一邊繼續含吐
著我的陰囊一邊斷斷續續地說:哥哥…爽吧,要不要妹子…舔你屁眼?

  我無暇去回答她,只是扶正了她撅在我臉跟前的屁股,先用鼻尖在她臀縫裡
來回地蹭了幾下,然後就將舌頭抵在她的肛門上用起力來。

  小梅也不再猶豫,她用手托著我的陰囊,為她的舌頭搬開了障礙,然後我就
覺得一團濕熱的軟肉在往肛門裡鑽,不時那舌頭又移開,一會掃舔著肛門的四週
一會又糾纏著肛毛,我愜意地撇開兩腿盡情地享受到發暈,那感覺真叫我再也無
法控制自己…

  事後我一直納悶著:那個在歌廳裡曾半推半就的小梅,為何在這荒山野地會
變得如此瘋狂淫浪,難道這野外的性愛會使人們產生動物般的原始衝動嗎?

  此時小梅的陰戶也被我搞得是淫水唾液粘得一塌糊塗,我倆幾乎是同時產生
了要性器交合的慾望,小梅從我的肛門處撤走了舌頭,我也翻身而起,壓在她身
上便肆意狂舞起來。

  啊…哥哥…激烈的衝刺使小梅不由得叫出聲來,而此時我根本不會去憐香惜
玉,只是抱緊她的雙腿做搗蒜狀。

  哎喲…疼!哥哥…換…一下…地方…

  我正在起勁地幹著,卻聽見小梅的叫聲發出了顫音。我奇怪小梅怎麼會叫疼
,難道是我的肉棒長了刺不成?突然我的下身也傳來了一陣痛感,我低頭一看,
哈哈…

  原來由於我倆激烈的衝突,使我們交戰的陣地從鋪在地上的外套上漸漸轉移
到了枯黃的草地上,巧的是剛好有幾隻帶刺的松果就擠在我倆的性器結合處湊著
熱鬧,看來這可不是久留之地。

  起來吧,換個地方。我爬起身來,伸手拽起小梅:咱別和松果搶地盤了。

  小梅笑笑,站起身來看看四周:咋樣搞,站著來吧?

  我舉著仍然堅挺的陰莖衝她點點頭,小梅便彎下腰,兩手撐在地上,將她肥
美的屁股朝我高高撅起:來吧,這樣肯定刺激。

  果然,這一姿勢使我覺得小梅的陰道緊小了許多,我只抽插了幾下,小梅就
哎喲哎喲地狂叫起來…

  山下的村莊已經冒起了裊裊的炊煙,太陽也失去了刺目的光芒斜掛在天邊。
我和小梅的激戰也暫告一段落,我披上外套坐在草地上擦拭著粘滿粘液的性器,
小梅則蹲在一邊準備用小便來清潔她的陰戶。我突發奇想地起身蹲在小梅的面前
兩眼緊緊地盯著她的下身。

  討厭!你看著人家尿不出來嘛…小梅挪了一下腿側過了身子。

  我也不屈不撓地跟著她移動,小梅無奈地說:有啥好看的嘛?

  你別管,你尿你的呀。我催促著。

  討厭死了。

  小梅放棄了逃避,任由我蹲在她撇開的兩腿間。終於她鬆開了陰部的肌肉,
斷斷續續的尿液從那粉嫩的肉縫中流出,沖刷著她早已濕乎乎的下陰…

  哈哈…秋日的荒野迴響著我由衷的笑聲,迴響著小梅那哧哧的小便聲…哦,
還有那座破廟的飛簷上傳來的風鈴聲…

  第五章 如膠似漆.夫人眼下偷歡尋樂

  經過幾天的瘋狂,理智還是讓我離開了這片給我留下美好享受的黃土高原。
回到省城,雖然投入了正常的工作生活,可我根本無法忘卻和小梅共同度過的那
段愉悅時光。

  耐不住三天五載,那種貓抓蟻咬的折磨使我又數次把電話打上了陝北,力邀
小梅盡早赴古城一遊。為了兩人能廝守在一起,我教著小梅杜撰了一些美妙的理
由來糊弄我老婆,然後就幻想著和小梅重逢時的香艷情景。

  在第二年的春節剛過,小梅抵達古城的資訊終於出現在我的傳呼機上。我一
邊欣喜地拉扯著被褥為小梅準備鋪蓋之物,一邊告訴老婆我陝北好友王君的表妹
要來耍幾天,我在那兒承蒙人家照顧,所以便答應叫他表妹住在家裡了,不知老
婆大人可否願意?

  老婆是個熱心腸的女人,聞聽此言也沒多想,嘴裡應著:那是應該的,禮尚
往來嘛。手上就接過了被褥,還催促著我:人家農村娃第一次來城裡,可別迷了
路,你去接一下呀。

  得令!我沒想到老婆如此豁達,心裡閃過一絲愧疚,便壓抑著竊喜,一溜煙
地鑽了出去。

  來到汽車站,遠遠地就看到小梅亭亭玉立地站在那兒左顧右盼,我衝她揮揮
手,她便鳥兒一般雀躍過來。小梅根本不管周圍的人來人往,撲過來就鉤住了我
的脖子,仰著小臉衝我直樂。我仔細地端詳著她,果然再沒有那樣濃妝艷抹,眼
前的小梅薄施黛粉,真個透出了一股子大家閨秀的風範…嘿嘿,不知我老婆見了
這般風韻的女子該如何感歎呢。

  上了計程車,我倆便急不可待地擁在一處熱吻起來,搞得司機把車滑出去了
好遠還不知道我們要去何處。趁著換氣的工夫,我告訴了司機目的地,然後又把
小梅擁在了懷裡。

  是小情人吧?司機是個多嘴的傢伙,小梅紅著臉看了我一眼,我倒是沒有在
意,反而問道:何以見得?

  哈哈…兩點,一是從你倆的年齡上一看便知,二是現在哪有人會對老婆這般
投入呢?

  不無道理…咋樣,盤兒靚不?

  炸彈!哥們好福氣。

  哈哈…我得意地笑著,那點虛榮心似乎得到了滿足,車到家門口時,我連該
找的零頭也不要了…

  進得家門,老婆果然愣了一下:喲…這麼漂亮的丫頭,穿得也好時髦,我還
想著是個怎樣的農村娃呢。

  那當然,人家陝北的女娃都這麼漂亮呢。我裝作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

  大姐好,小梅給你們添麻煩了…小梅乖巧地岔開了話題。

  哪裡,我們家平時冷清,來個人熱鬧呢。

  收拾停當,老婆對我說:待回你帶著小梅上街轉轉吧,看她要買點什麼,你
好給參謀參謀,中午你倆就在外面吃點吧。說著又轉向小梅:不好意思。我這兩
天單位特別忙,只能禮拜天陪你了,不過你哥的眼光還行,買東西差不了。

  大姐太客氣了。

  老婆一出門,我就把小梅擁到了沙發上。聽著老婆遠去的腳步聲,小梅可能
還有點心虛靦腆,並不敢放膽承受。為了消除她的顧慮,我的手伸到她的腋窩動
作起來。

  小梅漸漸鬆弛了身體,她回應地吻著我,手也伸到我下面揉摸著。隨著她的
動作,我也毫不客氣地把手順著小梅褲腰伸了進去,隔著內褲撫摸起她的陰部。

  我發現她內褲裡墊著一片薄薄的衛生護墊,便問她:妹子又倒霉著呢?

  沒有呀,才淨了幾天,咋咧?

  我用兩根手指頂著她夾在陰縫間的護墊明知故問:那你這兒夾的是啥?

  小梅此時已把兩隻手都伸到了我的褲襠裡,一隻手套弄著陰莖,另一隻手在
揉搓著我的睪丸。聽到我的問話,她有點不好意思地把頭埋在我的懷裡,小聲地
說:人家那兒老愛濕嘛…

  看著她的神態我覺得好興奮,便繼續逗著她:是嗎?是愛尿褲呀?

  她手上一用力捏了我的龜頭一下,討厭!你才尿褲呢!

  喲!我叫了一聲,把她翻過來,讓她的眼睛看著我:捏我?看我咋收拾你!
說呀,為啥老濕?

  她用小拳頭捶著我:你壞…你壞!

  我叫你不說…

  我褪去她的衣袖,抬起那條白皙的胳膊,伸著嘴就吻在了她的腋窩裡。

  嘻嘻…小梅笑著縮起來,我並不罷休,繼續用嘴唇在她的腋窩裡拱著,我本
想以此來刺激刺激她,沒成想小梅腋窩裡那潮濕的汗腺所散發出的濃烈、香醇的
氣味反而激起了我的慾望。我已顧不上和她打鬧,一邊揉壓著她的乳房,一邊使
勁地吸聞起她腋下那醉人的氣息。

  小梅開始還在掙扎著、扭動著,可我卻沒有絲毫放鬆的意思,還不時地伸出
舌頭舔著她的腋窩。她便嬌喘著、斷斷續續地說:別、別癢我了嘛,我說…小梅
就愛哥哥的大雞巴,人家那兒想哥哥的…褲襠老是濕的,就要墊…

  聽著她的告饒,我更來了勁,把她緊緊地壓在身下,繼續啃著她的腋窩,還
不時地用雙唇拽著她的腋毛。

  小梅似乎嘗到了甜頭,她不再掙扎了,嬌喘喘地抬起另一隻胳膊說:這邊…
還有這邊…

  我正覺得她腋下的氣味不太濃了,聽她一說便迫不及待地將嘴壓到了她另一
邊的腋窩裡,頓時一股濕潤強烈的汗腺氣味又刺激著我的慾望,我便津津有味地
狂吸猛舔起來,直把小梅搞得渾身癱軟我才鬆了口。

  此時我倆都已慾火高漲,小梅翻身又伏在我懷裡,這次她乾脆把我的褲子褪
到了大腿上,專心致志地用兩手愛撫著我的陽具。我也一手揉捏著她早已挺立的
乳頭,一手又伸進了她的褲襠裡,我感到她兩腿間比剛才更潮濕了,嘻嘻,不知
那片衛生護墊濕成啥樣了?我心裡暗暗想著便伸手將她的內褲底襠掀開…

  小梅扭動著身體叉開腿,抬了抬屁股,使那緊貼在她陰部的內褲有了縫隙,
容我的手指塞了進去。我用兩根手指夾著那片濕乎乎的護墊用力一扯,呲地一聲
拽了出來,只見那片被小梅的陰縫夾得皺巴巴的護墊上清晰地印著一片陰戶形狀
的水漬,我用手指沾了一點,竟然拉出了一條長長的透明絲線,看來女人可真是
水做的。我把手上的護墊湊到鼻子下聞了聞,一股女人陰戶特有的腥臊氣味直衝
腦門。

  不待我進一步動作,小梅已伸手打掉了那片護墊,嗔怪地說:討厭嘛…那有
啥好聞的,快來摸摸人家嘛…說著把我的手拉到她的下身。

  我順著她的意思把手伸到她的褲襠,在內褲的底襠下揉摸著她那溫軟濕熱的
陰戶。小梅一邊搓著我的陰莖一邊扭著身子,壞哥哥…手伸進去嘛。

  看著小梅的嬌態,聽著她的呢喃,我彷彿又回到了和妻子初戀時那個美妙的
情景之中…

  說真的,我一直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人,從未體驗過和妻子以外的女人做愛
是何感覺,更沒有想過會把一個在歌廳的坐台小姐領到家裡,因為在我內心並沒
有把小梅看作是個不潔的女子,反而從她那小鳥依人般的情態中讓我體驗到了一
種遠逝的情結…一種莫名的思緒讓我頓生柔情,使我更加仔細地愛撫起懷裡的女
人。

  我並沒有急於把手指伸到小梅的內褲裡面,而是閉上眼睛,一邊體驗著手指
隔著那層薄薄的內褲在摸出小梅性器形狀的快感,一邊在享受著小梅對我陰莖的
撫弄。性急的看倌可能早就忍不住要插進去爽快一番了,其實到嘴的肉要慢慢品
嚐才有味嘛,況且這樣的撫摩確實好有樂趣,不信你也試試…

  我感到小梅那剛剛抽去衛生護墊的內褲底襠也在慢慢變得潮濕起來,我的手
指在那潮濕的發源處輕輕地揉搓著,漸漸地淫水已浸濕了內褲,在那平滑的布料
下我能清晰地感覺出小梅的大陰唇鼓突著,大陰唇之間的凹槽裡是一對細小的肉
稜,順著它摸到上端的結合部位又是一處突起,再往上是一片麻楚楚的陰毛,它
們欲透出那層薄薄的覆蓋要直起腰來。

  我的手在小梅那凹凸起伏的陰戶上,清楚地辨別出大小陰唇和那粒陰蒂的形
態…揉搓著她那溫軟微妙的起伏,我的手指漸漸停留在她那粒奇妙突起的陰蒂上
暗暗地用起力來。

  小梅呻吟著求我把手伸進去給她止癢:哥哥…別捏咧,快伸進去嘛…嘴裡說
著手下也加緊了動作,把我的肉棒揉搓得突頭暴腦起來。

  其實我也早已興奮得欲一插為快呢,不過這樣去逗弄一個妙齡女子卻使我覺
得更為刺激,於是我嘴裡應和著她:好好,我進來了…手指卻仍然隔著內褲在她
的陰縫凹陷處用力向裡頂,我已經感到手指已伸進去有一寸來深,雖然隔著一層
內褲的底襠,可也被她陰道裡濕熱的淫水浸透了手指。

  啊…哎喲…好哥哥,別禍害我了,妹子受不了啦…

  我的手指也明顯地感到小梅陰戶裡的淫水透過內褲在源源不斷地湧出,其實
我下身的武器也早已進入了臨戰狀態。說真的,我也不知道為何會如此禍害身下
的女子,我只是覺得看著小梅來回扭動的肉體,聽著她急切的呻吟,使我感到徹
底擺脫了與老婆做愛的那種循規蹈矩…

  小梅似乎再也無法忍受我的折磨,她終於象條魚兒似的滑出了我的束縛,回
過身來反而把我放翻在沙發上。

  此時的小梅倒像個粗魯的強暴者,三下五下解除了我的武裝,然後迫不及待
騎將上來,我倆的下身早已是一片狼籍,一軟一硬,一溫一火,一蹴而就…

  小梅一邊癲狂著屁股,一邊嗷嗷叫著扯開身上的衣衫,將奶罩掀到乳房上面
,伏壓著把乳頭往我的嘴裡塞:哥!吃吃它…

  一時間我倆的戰場從沙發滾到了地板上,從客廳又轉移到了床上…待到我們
紅頭粉面,筋疲力盡時,才發現時間已近中午。我暗暗吐吐舌頭,趕忙拉起渾身
癱軟的小梅,迅速將房間恢復了原貌,消除了一切蛛絲馬跡,然後領著她逛街去
了…

  兩天後,當我把小梅送上返回陝北的長途客車時,居然有點依依不捨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對小梅的掛念才慢慢地淡卻下來…

  直到有一天再次接到小梅的電話,她說家裡蓋房尚缺兩萬元希望我能先借給
她。我的天,這下我才靈醒過來,這種錢借出去還不是肉包子打狗,由此我便生
出了與她割捨情緣的想法。我找了個借口推脫了她,果然,此後小梅再也沒有給
我打過電話,一段孽緣由此了結。

  光陰荏苒,時代變遷…現在的男人在外面採花惹蝶已是司空見慣的事了,我
也因與小梅的邂逅而放鬆了對自己的管束。在隨後的日子裡,我便耐不住寂寞多
次私訪了歌舞廳和小髮廊,時間一長也就習以為常了。

  如今我採花瀟灑的足跡已從街邊小店轉移到了浴場,KTV,閱歷了無數風姿
各異的妙齡女子,已經是一隻獵艷老狼了。

  此時再回頭看看自己當初的行為可是夠傻的,為了一個風塵女子,我居然會
不管不顧地為她去跋山涉水,然後冒天大的風險將其帶回家在老婆眼皮子底下奸
宿,真是瘋子般的行徑,不可饒恕呀…

  【第三部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3-2 10:29 編輯 ]
2011-3-1 18:0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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