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ghtyre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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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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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在帶有唐韻古風的日式房間裡,原木色的傢俬烘托出質樸的氣氛。而廳堂中
間被牽引跪爬的赤裸女子卻添上了一筆濃抹不去的淫穢。赤裸招搖的美臀好似呼
喚著男人的寵幸,潮濕紅腫花澤在粉紅的血色中綻放。
蘇純如母狗般卑賤的姿勢堅難的支撐著傷痛的肉體,緋紅的玉肌並沒有因為
方天城粗暴瘋狂的摧殘出現半點的凋萎,反而更有成熟性感的味道。
「張開嘴,把你留下的東西清理乾淨。」方天城張狂著得將蘇純的臉拉近,
佈滿血絲、白精的半軟肉條。帶著刺鼻腥臭味道的陰莖,強化著蘇純被凌辱的記
憶。
「裝什麼純潔,剛才不是被操得很爽吧嗎!」方天城挑著陰莖將肉棒上的殘
污塗抹在蘇純桃紅俏麗的臉蛋上。
〔討厭!好噁心。〕滑膩腥臭的骯髒生殖器就在她青澀貌美的容顏上來來回
回,蘇純恨不得一口咬斷這禍害女人的凶器。
方天城一手拉著蘇純的髮髻讓她的臉忽左忽右,一手握著軟軟的肉條摩挲蘇
純的面龐。鼻頭、嘴角、眼眉、發稍及腮邊都沾上了或粉或白的精漿淫液,最後
方天城還將陰莖遞到蘇純的唇邊向你推擠。
「還不張嘴是嗎?看來還沒學乖,要我奸了你的屁眼才會聽話嗎?」雖是口
頭恐嚇,但也激發了方天城強佔蘇純後庭的慾念。
『屁眼』,蘇純也明白方天城的意思,不張嘴吞下他的生殖器,就插進她的
屁股。陰道木木的腫脹未消,撕裂般的灼痛還猶存於心,怎堪再經受一次肛口的
穿刺!
領略過這個男人的粗暴,蘇純真的不敢試探他話語的真實性。杏唇微張開,
肉棒便長驅直入。已不復初次的生澀,屈服淫威的蘇純甚至微有主動吸吮軟棍的
意思。
然而正是女人這種軟弱的妥協,更促使男人征服感的增長。以至方天城在心
中烙下錯過採摘季芸的菊花,蘇純就絕對不能再放過的印痕。想當初季芸不是也
擔心屁股而喊出淫語央求自己插入,蘇純也不過如此而已。
「味道不錯吧?用力吸!」方天城將拽向蘇純跨根,似乎想要把肉棒全都塞
入她的嘴裡。
與此同時,另一根男人的肉棒也含在女人嘴裡,杜雅詩陶醉的模樣已然變成
一個妖嬈的蕩婦。許琛輕絞著她深棕色的秀髮、摸著她油滑的脊背。許琛帶有憐
愛的神態讓身邊的柳倩都泛起絲絲妒意,或許柳倩早把他當做最重要的男人之一
了。
[ 啊……好難過!好癢……] 季芸苦悶得扭動翹臀,菊穴的劇烈搔癢實在難
以忍受。〔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肛口的火熱和腸道的冰涼交錯在季芸的意識
中,迫不急待的想要被插入屁股的慾望不斷的在衝擊著她羞恥的身心。
跟隨著菊蕾的收縮,卡在肛門處的短頭無疑將季芸的注意力時刻集中在激癢
的當口,使得藥效的作用在中樞神經被成倍放大。而甚至插在體內靜止的短頭,
不僅不能平復穴肉的畸癢,而且更為增添了季芸心中的焦躁。
許琛欣賞著季芸淫靡的癡態,另一支手撩開柳倩的和服的短裙,逕直伸到她
未著片縷的腿根。「季小姐,這次的藥膏越晚解除,對身體威害越大。當然還有
個好處就是會讓季小姐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許琛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季芸,
他似乎迫不及待想要這齣好戲上演。女性浪蕩妖媚時的模樣最能激發男人的性慾,
許琛很是迷戀女人的這種癡態。
在季芸有些模糊的意識中,聽到對身體會有威害,還有讓身體變得敏感的後
遺症的字句一陣震顫。搔癢的肛口會帶給她什麼?會潰爛壞掉還是會把她變成下
賤的性奴?兩者她都無法接受,難道只有把自己的痛苦轉嫁給蘇純才是唯一的出
路?
「不……,做……做……不……到……」季芸虛弱殘喘著,好似她有心也沒
有力氣去做那齷齪的事情。也許是一種變相的乞求,她無法自願,卻不代表不能
被迫。
「蕊兒!心怡!」許琛喚起那兩個被『冷落』的女人。「我們的季美女看來
需要幫助。」
[ 不能……] 許琛曲解了季芸的意思嗎?還是她心存憐憫的本能!可是不論
怎麼樣,她都還是被梅蕊和關心怡攙扶著走向跪趴在方天城跨下的蘇純。
明亮的房間中,白蠟色的陽具在柔美的女性陰阜部晃動,它所指向的竟是另
一個正遭受蹂虐的女性同胞。
裸露的溪谷、充血的花瓣豪無遺落的進入季芸的眼簾,季芸怯生生苦楚得不
忍去看。這她並不是第一次看見同性的器官,可蘇純很是讓她深深愧疚和自責。
越是靠近她的股間,季芸的心越是墜墜撕扯。所謂『懲罰』不過是男人卑劣的借
口,凌虐著蘇純的肉體,折磨得是季芸的靈魂。
跌跌撞撞得走到蘇純的身後,季芸微顫的雙腿更加沉重無力。原本就差不多
是架著半拖半推到這裡,梅蕊和關心怡借由季芸的癱軟也順勢讓她跪在了蘇純身
後。
「啊……」季芸妖叱一聲無力的撐扶在蘇純香滑的背上。
蜜壺中一陣攪動,原來沒入季芸體內的短頭也是可以搖控的按摩棒,在長頭
轉動的同時短頭會反方向轉動來保持假陽具的平衡和穩定。可是按摩棒的刺激轉
化成對腸道間接的作用,透過肉壁使菊穴猶如隔靴搔癢,更讓季芸苦悶。緊箍屁
股瓣的皮製內褲並有絲毫空隙可以伸入手指,況且即使從外部也很難透過厚實的
材料,撫慰焦渴的菊穴。季芸一支手扶著蘇純的後腰喘息,看上去就像準備將下
體的假陽具插入蘇純體內的姿勢。
〔要做什麼?〕蘇純查覺到身後的動靜,女性纖柔軟掌的觸感壓按下來,並
且季芸的驚呼有著動情的呻吟。她由於無法回頭,並不清楚季芸的現狀。不過季
芸奇怪的聲音和出現在她身後的時機,不能不忍不住奇怪。
方天城一邊享受著蘇純嘴巴的服務,一邊欣賞季芸無助的癡態。微張的唇邊
掛著剔透的唾液,由於軀體的抖搐而晃動的紅潤的椒乳,特別是下體具有SM情趣
的皮內褲上白蠟色的膠棒,都將別樣的性感發揮到極致。
「學得很快嘛?果然有淫蕩的潛質!」半軟的肉棒在蘇純的嘴裡急速膨脹,
即將上演的3P大戲可是連AV片都少有,女人強姦女人不是只有莊夢瑤能玩得出來,
讓妻子安排的兩個監視他的『好友』相互辱虐,真是無比暢快。
為了保住屁股而賣力學習含吮男人的肉棒,蘇純一再被迫降低的底線,只能
延緩插入肛口的時間,卻改變不了被開拓菊蕾的命運。她或許並非不知道這一點,
可是男人的性暴力永遠是女人難以承受的,方天城狂暴野蠻的行徑令蘇純發指,
新破初瓜撕裂的痛楚在蘇純心中刻下不可抹滅的忌憚。
軟軟的質感象肥肉一樣噁心的陰莖,有如變魔術一樣脹大。混合著酸甜腥騷,
如痰一般的東西嗆在喉頭吞不下吐不出,恥辱的餘味在舌根發酵。
〔討厭這樣!頭好疼,為什麼還這麼清醒!〕被羞辱的肉體渴望解脫,在不
祥的預感籠罩下的恐懼中掙扎。
「呃,……」季芸軟綿綿的身驅滿是苦悶,被不情願的意志壓迫得很是疲憊。
受到烈藥的作用,幾滴唾液從季芸嘴角滲出,濺在淡黃色的木質地板上,同
時蘇純紅腫的花瓣越來越多的出現在她的瞳孔中。
〔插進去,你就解脫了!〕〔她是你的姐妹,不能這樣。〕〔是她害你的,
害你受到凌辱。〕〔她不是有意的,這樣對她不公平。〕〔對她公平,可對你不
公平,你不應該受到那樣的折磨。〕「不……」季芸夾著極度麻癢的股間,仍是
無法做出強姦蘇純的事情。
「你這樣和她都很痛苦,何必這樣的堅持,早點結束,對你和她都要好一些。」
梅蕊在季芸耳邊勸慰道,她也是被那個男人調教過的淒苦女子,對同性的遭遇,
不可抑制的產生的同情。談不上幫她或是害她,應該是以她所經受的際遇所給出
的建議。
〔真是這樣的嗎?真的對她對我都好?〕可以不相信許琛,不相信方天城,
但同是女性的梅蕊,季芸迷困惑起來。
「相信我,不然……」梅蕊想說什麼,似乎又有些難以啟齒。
〔不然什麼……〕季芸開始害怕聽到梅蕊所吐出的字眼,不知道她能不能承
受那樣的結果。
梅蕊下意識的瞟向關心怡和身後的許總,有可能是希望得到她的認可,或是
幫助。
「不然,就會變成隨時隨地都想要和男人做的……」梅蕊找不到合適形容詞,
不過已經足夠讓季芸震撼。「甚至會瘋掉,或者受不了自殺。」梅蕊害怕會季芸
誤會一樣,又解釋到。「許總不是有心要對你這樣,你也別太固執了,這藥膏雖
然烈,而且只有男人的精液才能解毒,可是會讓女人非常的快樂。」梅蕊在說到
快樂的時候,露出羞澀的表情,好似她曾經也有過屈辱的經歷。
〔真的會瘋掉?……還會死嗎?〕季芸曾想過死,但她沒有勇氣那樣做,不
然也不會等到現在。
蘇純隱隱透著紅光的屁股,真的就是她救命的稻草嗎?人一到生死關頭,也
就不再考慮什麼內疚不內疚的了。不過從來都是被男人姦淫,對於如何進入另一
個女人的身體,還是相當生疏。季芸只是直直的將腰向蘇純的股間捅,卻不懂得
用手扶著調整角度。
〔怎麼?〕明明身後是女人的聲音,可蘇純莫名的感到私處有硬綁綁的東西
亂突亂撞。她本能的夾住恥骨肌,向前逃避,但扶著她腰的手像是拉住她的屁股
一樣,將那硬物湊近前來。〔是芸姐嗎?怎麼會。〕沒有溫度的物體直頂得她心
亂如麻。
方天城看到季芸咬著下唇,注意力都放在蘇純的下體的樣子,既新鮮又有趣,
胯下的肉棒在蘇純嘴裡又脹大一分。
假陽具每每掠過褶皺的花瓣,又立刻彈開,就是不能聽話的抵達蜜穴的入口,
使她有些煩燥,而且還有兩位美女正在旁邊睜大眼睛盯著,讓她更慌張和羞怯。
「你應該用手指撥開她的陰唇,找到位置,再扶著進去。」估計關心怡看著
比她更著急,才出言相助。
聽到另一個女人的聲音,蘇純很肯定,她們談論的是自己,而且是要讓那個
硬物進入自己體內。雖然很是討厭並抗拒,但那旋轉著扭動的東西,在股間最為
敏感的地帶磨蹭,竟然讓身體出現奇怪的酥癢。
季芸對觸摸同性濕軟的肉縫仍有些排斥,不過,按照關心怡的指點,相當經
松的就將假陽具對準了洞口。
「呃!」季芸沒有潤滑的猛刺,蘇純在嬌嫩的肉壁上造成挫傷般,陣陣火辣
辣的灼痛。如果不是嘴裡塞著陰莖,蘇純幾會發出淒厲的慘叫。可方天城並不憐
惜,仍加緊讓肉棒在她的嘴巴不斷進出。
「很疼是嗎?因為你,季芸也被這樣弄過,不覺得應當償還一下,她所受的
痛苦嗎?」方天城咬咬牙,他發現自己還是很在意季芸的,是江東山的原故吧?
是他和妻子過分的親密,讓他怒火中燒,終於有了發洩地方。
〔季芸也曾?是因為我?真的是我嗎?不可能,是騙我的,一定是騙我的。
〕她無法相信方天城所說,認為這都是他的一面之詞,是他侮辱自己的借口。蘇
純當然不知道在莊夢瑤、季芸和方天城之間發生了什麼,她從沒有挑撥或是添油
加醋的說些什麼。也許她對莊夢瑤說的一句『眼神暖昧』早被遺忘,所以她想不
到她有什麼過錯讓方天城牽怒於她,就算有也是欲加之罪。
蘇純低沉的怪哼,沒有引起季芸的足夠重視,她只是奇怪,為什麼會推進得
很如此艱難。還好,邊上的梅蕊有所查覺,紅著臉在季芸耳邊小聲提醒。「要退
出一點,再慢慢一點點的進入,然後退出一點,再進。」她不知道這樣形容對不
對,只好說得更露骨一點。「嗯,像男人在和我們做的時候一樣。」作為男人的
玩物,她有義務讓她的主人高興,且完成他的意願,這也是她來到許琛公司後所
『領悟』到的。
季芸這才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幼稚的錯誤,很快,她只是稍作調整,就逐漸順
暢起來。
「唔……嗯…嗯……」和方天城的陰莖完全不同,旋轉扭動的按摩棒擠進甬
道,充分刺激媚肉的每一個興奮點,就算蘇純極為反感,可還是出現了她人生中,
第一次性交的愉悅。
「被幹得很爽嘛?知道是誰在操你嗎?」季芸賣力將下腹部頂向蘇純屁股的
動作,視覺上總有一些彆扭,但足夠混亂蘇純的意志。
「唔……唔…唔…」蘇純想要表達什麼,無奈方天城並不給她機會,只能發
出含糊的『唔唔』聲。
「真是淫蕩的女人,被女人操也很有感覺。」沉重短促的鼻息打在肉棒根部,
加上苦悶的低哼,不難看出蘇純正處在性感的亢奮之中。
〔女人?芸姐?〕身後的女人,和季芸奇怪的聲音,如果真是她,蘇純一點
都不意外。可不明白,芸姐被人使了什麼手段,變得如此唯命是從。〔不,不要,
我不要這種感覺。〕蜜壺內的微痛,一點也不影響肉壁從按摩棒上獲得酥癢酸爽
的感覺,恥辱的快感逐漸攀升。
蘇純跪趴在季芸和方天城中間,一支手撐地,一手無力的半推半扶在方天城
的下腹。畫面中最為淫邪的部分,不是蘇純被強迫口交,而是季芸嘴角掛著唾液,
穿著裝有情趣假陰莖的內褲,含羞帶騷的在蘇純身後抽插的景致。
「呃,嗯……」「嗯……嗯……」兩個女人的哼唱此起彼伏。季芸的豪乳隨
著她的向前推聳上下彈跳,發熱發燥的驅體香汗淋漓,在陽光投射下閃爍動人的
光澤。她每每挺進,蘇純也跟著呼吸阻塞般的咽哏。
剛被強姦而玷污的肉體,緊接著又是一場另類變態3P的淫亂。沒有徹底崩潰
是因為她還有不捨的牽掛和對被剝奪幸福的仇恨。
蘇純初次破瓜時的媚肉,其實相當敏感且已進入狀態,只不過是被痛楚所掩
蓋,而攪動、抽送的假陽具,充分喚醒了沉睡的肉慾,將隱藏著的快感和亢奮收
集起來,累積成她從未有過的體驗。
〔不可以……不能。〕蘇純並不知道高漲的尿意是高潮的前奏,她以為將會
在厭惡的人面前尷尬的失禁。出於精神上的排斥和肉體上的緊繃,被動本能的收
縮下體肌肉,反而讓尿脹更為明顯和迅速。
「嗯嗯……嗯…」蘇純的低哼越來越頻繁,甚至都要含不住方天城的陰莖。
從她發汗的手心和微微的抖搐中,方天城明白蘇純崩潰的時刻即將來臨。
特別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迫達到高潮是非常羞恥的事情。竟管她在地鐵站
就經歷過,還被人欣賞過流水的花瓣,不過含著男人的肉棒,赤身裸體在另一個
女人的強姦下高潮,將更為恥辱。
〔啊……不行……不……不要啊!〕心裡明明想著不要,但身體機能並不為
所控,急促收縮的蜜壺深處,一束強烈的酥癢瞬間爆炸。
『啾……啾……』空氣和水分的摩擦在蘇純身後歡快的伴奏,季芸受到肉壁
內短頭的逗弄,對性感的追求也更加執著。
「呃……呵…呃…呵……」她的抽送愈發激烈,菊花的搔癢也愈是兇猛。似
永遠都夠不著的邊緣,又像觸手可及般撩人。
方天城多希望送蘇純進入顛峰的是他的肉棒,卻又有一種奇特的複雜情感,
和看著妻子在別人的胯下賣弄風情一樣,興奮又嫉妒使心臟狂跳的畸形刺激。
「啊!……」蘇純的推扶變成抓捏,她掂起腳尖,大腿向內側用力靠攏,絕
頂所產生的波濤讓她全身的肌肉都處於間歇性的痙攣之中。
〔完了!〕被釋放的尿意並不是能掌控的,如滿弦而發,身體機能在剎時間
完全放鬆下來,股間並沒有出現她預料的尿液,有的卻是一陣酥爽的暢快。〔呀!
……〕蘇純羞怯萬分,雖然沒有失禁,可是絕頂反應依然讓她無地自容。女孩的
浪漫情節隨著她的貞潔一起化為泡影、蕩然無存。
由於季芸配帶的電動陰莖,無法傳導蘇純體內的反應,所以她還在一味的亂
沖,也將高潮的餘韻在蘇純的蜜穴中持續放大。此時蘇純脫力後再也無法堅持,
負擔不起身體的疲憊,滑倒在方天城的腳下。季芸也因為蘇純『突然』跌倒,猛
得向前傾,所幸有梅蕊和關心怡的扶持,才勉強穩住。
「比被人操的感覺爽多了吧?季秘書。」方天城這才暫時放過蘇純,用半帶
諷刺般,半開玩笑的口吻問道。
季芸腦袋裡嗡嗡作響,她和蘇純的姐妹情誼破碎得無以修復。明天、以後、
未來在她面前就像走到迷宮盡頭的死胡同,找不到前行的出口,也找不到回去的
路。
激情的表演結束,許琛也暗耐不住興奮的心情。他有些好奇,季芸肉穴會潮
吹,那屁股洞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他拍拍杜雅詩柔滑的後背,不用他去拉,杜雅詩自動吞出肉棒跪在一邊。在
她眼角,躺倒在地的蘇純說明了原因,就算對許琛的陰莖再渴望,現在也不是屬
於她。
許琛扶著柳倩的肩,像是坐得過久而顯得困難的站起。梅蕊和關心怡早在他
走近季芸身邊以前,解開她的皮內褲。幾可淌水的皮料,顯示出季芸股間濕漉漉
的程度,可看在方天城眼裡,既誘惑又錐心。
他用腳趾夾撥蘇純的乳頭,刻意不去理會許琛的動靜,他並不喜歡許琛玩弄
他的女人,可又不想阻攔,就像和妻子在私人Party 上的交換伴侶一樣,內心沖
突著複雜矛盾的情感。
「假死偷懶嗎?活還沒幹完,想要我弄你屁眼啊?」方天城壓抑著內心的不
滿,轉移注意力般,用腳輕輕踢踏蘇純的胸口。
蘇純幾近崩潰,任由方天城用骯髒的臭腳欺凌。她感到又痛又累,連撲上去
狠咬一口的毅力也沒有。
柳倩和杜雅詩跟隨在許琛身邊,如聽話的僕人、低賤的性奴。在季芸眼中,
不知道她們是否就是自己未來的樣子。許琛將起身時順帶拿的藥膏,交到杜雅詩
手裡,又向關心怡使了個眼色。他不是一個薄義之人,也厚愛面子。關心怡和杜
雅詩這兩大殺手鑭都忍痛割愛,一是表明對方天城的信任和重視,二是不想被人
誤以為小氣。
「許總說你一定用得著。」杜雅詩雖面無喜悅,可在第一眼看到方天城的肉
棒便心花怒放開。那個尺寸在她見過的男人之中較為罕見,而健碩的身材,也是
她應酬的那些半老男人所不具備的。杜雅詩將雙乳緊緊擠壓在方天城結實的手臂
上,她在商務車裡就被撩起熾烈的情慾終於可以得到釋放。
作為被轉手幾次的三流模特,關心怡頗為出眾的身材和相貌並沒有帶給她幸
運,也許是還未遇上真正憐愛她的人。她低眉不語的靠近方天城的右手,默默的
拉著他的手臂埋入雙峰間,從背後貼緊,冰軟的雙唇由肩頭向耳根舔吻。
方天城手中的小圓盒並不精緻,透明的霜盒只有RH-25 的小標識,像是試驗
品的樣子,也不知道許琛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季芸癡顛的形態,方天城從未見
過,此時他己經對手裡的藥膏有了充分的認識。『春藥』,季芸和許琛過夜的那
一次應該也被用過這類東西,因為包間裡他親眼看到那個坐台小姐在季芸的酒裡
加過。
不用藥膏他也能搞定蘇純,許琛是想讓這場節目更盡興一些嗎?顯然蘇純還
放不開,如此一來應該能見到蘇純不為人知的一面吧?
「嗯!」算是對杜雅詩的回應,方天城接著又向許琛微笑著點點頭,他一弓
腰,身邊的兩女也主動的鬆開他。
躺在地上的蘇純一臉淒楚的茫然,好似生活下去成了她卸不下的負擔。堅強
外表下,懦弱的淚水不段從緊閉的眼角湧出。不是為了博取同情,只是控制不住
的心傷。這個滿是罪惡的房間,像是為她準備的人間地獄。她似乎忘了為什麼要
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勇氣站起來,走出房間面對她的人生。
〔又要做什麼,還不肯放過我嗎。〕方天城的靠近,驚起了她的警覺,四周
都是人,卻沒有人幫她的處境,使她放棄抵抗任由擺佈。
〔啊!要做什麼?〕屁股上一隻大手用力掰開股瓣。「你一定會喜歡的,季
芸都開始享受了。」方天城的聲音傳入耳朵,跟著菊花蕊上,異物的觸感帶來一
陣沁人心脾的涼爽。
「不要……」肛門奇特的感覺讓她驚恐,雖然並不清楚是什麼,但絕對不是
好東西。〔季芸開始享受!〕還有別的含意嗎,除了再一次淪落!
正如方天城所說,許琛已將他的肉棒刺進季芸的菊穴,開始大力的抽送。柳
倩在前面,如姐妹般擁吻著她,揉捏著她的胸部。而梅蕊則用許琛最喜歡的方式,
趴在季芸的腳下,向上扭著頭舔吮許琛和季芸結合的地方,用舌頭掃著進出的肉
棒。
「開始有感覺了嗎?」蘇純的小肚子在反覆收緊蠕動,凝重的眉頭透露出蘇
純無力的掙扎。「這裡也來點吧。」方天城惡作劇似的,將媚藥塗抹在蘇純的乳
尖上。又是一股清涼滲入她的心扉,在體內遊走。
意志的排斥完全無效,接踵而至的酸癢,立刻燃起性交的渴望。「呃……」
不管她願不願意,鼻腔已哼吟出她的訴求。
在地鐵裡,由於是在蘇純的背後,看不到表情。而現在可以好好的欣賞她忍
受肉慾侵蝕,悶騷的模樣。
方天城剛站起身,二女就又纏繞上來。杜雅詩更是大方的將自己,掛在方天
城的脖子上,大腿勾住腰間。挺著水蛇纖腰,感受火熱的肉棒在下腹部,所散發
出的溫度。
「現在,我是你的,想要用什麼姿勢都可以。」杜雅詩舔著方天城的耳垂,
柔媚的說道。
女人的肉體,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非常吸引人。杜雅詩不像季芸的平時總是
顯得幹練,在性愛面前卻是柔弱的樣子。而在她冷酷的偽裝下,竟是另一幅淫蕩
的妖嬈。「要怎麼樣都行?」她將另一條腿也纏上方天城的腰,用她整個身體的
重量,讓方天城無法拒絕。
「被人看的姿勢也行?」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再怎麼樣也不會少於45公斤。
方天城全力抱著杜雅詩,也只能堅持一會,何況是剛剛雲雨過,有點虛脫的身體。
於是他將杜雅詩放倒在蘇純的面前,讓兩個人的股間恰好處在蘇純的視線之內。
「隨你!」杜雅詩嘻笑著箍緊方天城,還不忘向他耳朵裡吹氣。
放平杜雅詩,方天城跪坐好將她的腰股拉到胯間,把其中一隻玉腿槓到肩上。
大大分開的花溪只見一雙肥厚的濕漉密唇,連小巧的花瓣也包裹起來不露痕跡。
撥開美肉,棗紅色的甬道中花汁充盈,張合著吐納微熱的氣息。季芸時而輕
呻、時而嬌喘的聲音也激發著他狂熱的衝動。
「嗯嗯……啊……啊……!嗯……啊……」在藥膏的作用下,腸道出現蜜壺
所具有的搔癢,連許琛的大力衝刺也顯得異常美妙,同時私處一條鹹濕的舌頭將
這種快樂的情愫擴散至全身。
〔賤人,只要是被男人干,都會很快活吧。〕季芸的癡迷囈語,不禁讓方天
城聯想到莊夢瑤也許正在別人懷裡賣弄風情。嫉憤之下他粗暴的把陰莖推入杜雅
詩的穴道,開始兇猛抽插。
(三十四)
性器交合的靡靡之音,填滿了蘇純的聽覺。哪怕閉上雙眼,也能想像出面前
的景象。帶有尿酸氣味的腥臭,激勵著她體內,女性荷爾蒙的旺盛分泌。曾經幻
想的初夜和被強暴經歷交錯重疊,編織成痛苦的空洞將她吞噬。
受到慾火的指引,蘇純禁不住伸手到靠近股間的腿根。並用胳臂擠壓,彷彿
被抓撓的胸口。臉上春潮未褪,又添紅潤的羞澀樣子,直惹得人淫念蠢蠢、欲罷
不能。蘇純愈是情不自己,方天城愈是自得。每每狠狠得刺到杜雅詩的體內,頂
得她陣陣顫動都覺不過癮。
許琛放慢了些速度,似乎想留在季芸後庭再久。「季小姐的騷穴是人中極品,
沒想到屁眼也是萬里無一啊。」許琛撥起季芸散亂的長髮稱讚。「在喜歡的人面
前被干,是不是更興奮?」許琛並不十分確定她有這樣的情感,雖然只有丁點的
蛛絲馬跡,可僅僅只是被強迫並不能完全說通他們之間微妙的聯繫。假若,真如
許琛所想,那小小的觸動就足夠激起他邪惡的本能。
「嗯……,不……呃…啊呵……」原先的仰慕隨著兩人關係的轉變而變質,
一次次屈辱淡化了她曾經心靈深處的悸動,季芸甚至都說不清自己的那份堅持是
為了什麼。忽然間,被許琛道破無意小心收藏起情絲,季芸又羞又急。
〔他在看我嗎?〕季芸側顧方天城一眼,正巧他也看向這邊。〔討厭,他一
定會討厭我吧!不要看,不要看這邊啊!〕起初並不在意的目光,由於許琛的『
提醒』竟然尖銳起來。
「果然還是對他有意思,很緊張他嗎?夾得這麼用力!」許琛咬著季芸的肩
膀,緩緩抽動,享受著腸肉與眾不同的握力。
「嗯……嗯嗯…饒,饒了…我吧。嗯…嗯嗯嗯……」季芸哀求起來。「怎麼
都好,別在…別在…呃…說了……」已經夠難為情了,她從未想過讓方天城瞭解
她的心意。那種一起逃離,一起過著深居簡出的幸福生活,根本就不可能發生,
她已經過了愛做夢的花季,至少到現在她都沒有奢望過。然而在這種尷尬的情況
之下,埋藏的秘密被挖掘、公佈出來,豈不是無地自容得、更比死還難過?
「真不想讓他知道?你這樣為他犧牲,也不告訴他,對你太不公平了吧?」
許琛這樣做的目的,無非是像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通過言語的刺
激,使季芸的腸道不自主的收縮,增加抽插的快感。
「不…不要……求你了……,操死我吧……嗯嗯!不要……再……說……」
可能是害怕方天城聽到,季芸像是從喉嚨中擠出來的一樣。
「不想讓他知道?我特別喜歡你主動的樣子,今晚留下陪我,我就讓它永遠
成為我們之間的小秘密。」季芸恍然大悟,可無法拒絕,她今夜將徹底淪為許琛
情慾的俘虜、性愛的奴隸。
季芸和許琛的私語,還有她態度的變化,明明他不願關注,但甩不脫般,鑽
入他的眼睛。或許是因為分神,杜雅詩無比黏滑的甬道,並沒有使方天城產生融
化般的緊密聯繫,麻麻腫痛的陰莖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噴射過一次的原因,總找不
到亢奮的原點。
「啊,啊……嗯,啊……」杜雅詩卻好像很舒爽,愉快的浪叫。「哥哥好棒,
頂得,啊……啊…雅雅美死了!」杜雅詩一邊揉著自己的乳房,見到蘇純半瞇著
眼瞄她,叫得更是起勁。
「啊,快點……再快點……,好舒服,嗯……嗯……,爽死了…雅雅好爽,
……哥哥,啊…啊…哥哥…好棒……好厲害…啊…啊啊啊…」杜雅詩顛顫著雪白
的肉體,半真半假的呻吟。假裝沒瞧見蘇純復又閉上眼,更為難過的樣子。
〔可惡,下流,骯髒,淫賤,才不要和她一樣。〕但杜雅詩的浪騷,不可否
認得讓蘇純更為敏感。她恨不得馬上有人掰開她的雙腿強姦她,猛干她極度畸癢
的菊穴,還有蜜壺。
「蘇小姐,想要手淫不用偷偷摸摸的。在這裡可以光明正大的做,我也很想
看蘇小姐自慰的樣子。」沒有激情的性交讓方天城很枯燥,特別是沒有感覺,還
不如逗蘇純取樂來得痛快。
被方天城一說,蘇純想死的心都有了,錯放在下腹的手成了方天城侮辱她的
笑柄。她摞開手的瞬間,似乎像帶走了什麼,失落的感覺悄無聲息的爬了上來。
「蘇小姐難為情了呀?呵呵,每個人都手淫過,沒什麼大不的。是不是感覺
還不夠?我可是很樂意幫助蘇小姐的。」蘇純不置可否,方天城玩得文字的遊戲,
怎麼回答都是錯,她也不想搭理。並且方天城做作的樣子,很是讓她反胃。
『絲…哈……,絲……』許琛緊皺眉頭,看似即將發射,方天城不禁想到許
琛將白濁的東西射到季芸體內,就心口堵得慌,抽插杜雅詩的又加快了幾分。
「啊…啊…啊……啊!」數十下的猛抽猛送,杜雅詩嬌顫著緊繃起來,媚肉
不斷湧現的夾力,毫不意外是杜雅詩高潮來臨的徵兆。
「你看她多享受啊!已經要到了。蘇小姐打算要堅持到什麼時候啊?」方天
城最後用快速突刺,將她送上歡愛的頂峰,也許蘇純看看別的女人在他胯下升天
的樣子。
他怒放的肉棒還未有勃發的意向,於是扯過身邊的關心怡,讓她扒在杜雅詩
身上,像小狗的姿勢撅起屁股。
在淫亂的氛圍下,每一個女人應該都處於隨時等待進入的狀態,關心怡水淋
的肉穴恰恰證實了這一點。『噗嗤』黏附著杜雅詩愛液的肉棒,毫不費力的就輕
松貫入關心怡的甬道。[ 果然都是下賤的母狗,這麼多水。] 順暢的抽送感覺得
出,她的花徑似乎比杜雅詩的還要潤澤。
方天城又斜斜得瞟了一眼蘇純。她緊致的蜜壺讓他很是掛念,在疏鬆的甬道
中穿行,完全沒有激情可言。
「你還真能忍,那就等老子爽完了關小姐,再來爽你。」他故意陰陽怪氣的
說,心靈的臣服,能滿足男人的虛榮,但在蘇純身上,卻只得到鬱悶。
許琛終於匍匐在季芸的背上,一臉的滿足。彷彿找到一座未經人發掘的寶藏,
露出貪婪的笑容。
季芸感受到腸道異物的脈動,一股溫熱將微涼的搔癢感逐漸稀釋。[ 啊……
] 終於如釋重負似的,甩脫掉極度壓抑的陰雲。
許琛沒有多作休息,他又把手繞到季芸的胸前,把玩她的酥胸。光是許琛孩
子氣的掐揉乳尖的果粒,季芸立刻反射性的收縮恥骨肌,體內再次出現搔癢的反
應。「呃……」季芸搞不清,為什麼會這樣,是藥效還沒過嗎?
「很有感覺是嗎?變得很敏感了,真是很厲害,這麼快就能改變一個人的體
質。」由她肌體的傳導,細微的反應很快就被背後的那個人知曉。畢竟腸道和媚
肉,在神經的結構上是相通的。
〔不是說只要解除了就不會嗎?〕許琛的奸邪讓她毛骨聳然,季芸打了個冷
顫,還未被陽光溫暖,好似又落入冰窯。
「用不了多久,你的肌膚會更柔滑,更細膩。是男人見了會受不了,我還真
有點捨不得把你還給那個人。」許琛笑笑,他的表情看上去不像是在說慌。
他的聲音雖不大,但還是能讓蘇純聽得真切。沒有了杜雅詩和季芸的爭相吟
唱,房間內安靜了許多,只剩下關心怡急促的嬌喘。
〔會變得很敏感嗎?〕蘇純想到那些骯髒的娼婦,還有許琛身邊的四個放蕩
的女人,難道她也會變成那個樣子,成為男人的玩具和發洩的工具嗎?
不止是蘇純聽到,就連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相當清楚。而方天城此刻最在意
的就是蘇純,很想知道她會如何反應。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蘇純發現只要皮膚被接觸就會癢癢的,就算自己摸自己
也會。〔難道以後都會這樣嗎?〕在她的想像中,出現只要被人無意間觸摸,就
會下體濕淋淋的畫面。〔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變成那個樣子……。〕豈不是
很容被人誤人為是隨便的女人,還會有被愛的權力嗎?蘇純捲縮成一團,好想不
被人發現,然後靜靜的消失。變成泡沫也好,化作塵埃也好,只要能逃離這恐怖
的地獄,怎麼樣都好。
大概是關心怡比較容易獲得快感。方天城並沒有用多長時間,就使她抽搐著
癱倒,和杜雅詩摟擁在一起。可他仍沒有發射的意思,並對許琛身邊的其它女人
也失去了興趣。他的心裡此刻只有蘇純,得不到的始終是最好的,佔有她的肉體,
卻不能征服她的心。不求蘇純能全心全意的對他,應該是一直都對抱有的缺憾,
耿耿於懷。
「怎麼?成為真正的女人,你好像並不高興。」方天城蹲在蘇純面前,也不
介意胯檔的陰莖在她臉前搖晃。「我真的,那麼討厭嗎?」他輕輕的由蘇純的臂
膀撫向肩頭和背彎,所到之處,都會讓她猶如被搔弄似的輕扭。手掌滑到髖骨,
蘇純不由得震顫起來。「怎麼說我也是你第一個男人,一個你一輩子都忘不了的
男人。」方天城假裝無視著蘇純的抖搐,其實他對這副肉體已經充滿期待。〔一
定很有意思……〕只要隨便觸碰一下,她的敏感地帶,就讓她輕鬆繳卸。假設她
的全身都變成敏感帶……那將會是怎麼樣淫邪的光景呢?
手掌換成手指,接觸面越小、越輕,越會使人感覺刺癢。方天城沒有立刻去
進攻最性感的區域,而是彷彿做試驗一般,用指尖沿著蘇純的大腿及小腿外側、
腰窩、胳膊、香肩、脖頸處勾劃著她曲線的輪廓。
「啊…」蘇純嚶嚶的驚呼。還只是第二、甚至是第三性感帶就明顯得有表皮
痙攣的感應,如果是胸部或者大腿內側呢?拉開蘇純的臂膀,出奇的她竟然沒有
任何抗掙。連她注視方天城的眼神裡,都可以看出憎恨之中已帶有幾許柔情,還
有一絲哀怨。
「想要嗎?」方天城就喜歡她露出這種神色。蘇純閉上眼,猶似默認一般。
她捲曲得如子宮裡的嬰孩,是否預示她將迎來新生呢?
「呃……」手指刮在乳側的半球上,懸空的手臂,連肌肉竟然都波動起來。
越是靠近玉峰的前端,這種抖搐的波浪越是連綿不覺。季芸也會這樣嗎?方天城
心中狐疑不定。
當手指撥弄粉色的乳頭,蘇純幾乎整個人都在抽搐一樣。「啊…哼……,不
……」連聲音都在震顫。
「還沒試過下面呢,應該會更美妙吧?」方天城放開蘇純的手臂,拉開她的
大腿。股間的部分完全濕透,從肉縫到菊蕾,蔓延到大腿內側形成一大片水澤。
「哇哦……」見過不少女人的方天城也都禁不住驚歎。從來都沒遇到女人濕
成這樣,虧她還在忍受。
〔不會怎麼樣吧?〕畢竟是藥物這東西不好說,如果對身體有什麼損傷也不
得而知。
「不……」蘇純倔強的將手擋住張開的花溪,即使意志被慾望嚴重侵蝕,也
本能的想要阻擋什麼。
「這樣會死,也不要嗎?」方天城並非開玩笑。如果是因為女人本身的原因,
而花汁氾濫,也倒沒什麼。但是由外力作用導致的,說不定可能會造成器官衰竭。
[ 會死嗎?死了之後會怎麼樣?就不用這麼痛苦了嗎?] 死亡!僅僅是一瞬
間,蘇純好似迷失在一片花海,猶如進入夢境一般,父親的微笑和慈祥的奶奶在
向她招手。突然間,一個怪物將她綁住。看不清身後是什麼,只覺得窒息,全身
麻痺的沒有半分力氣。在她重新恢復意識的時候,只有屁股裡被塞得滿滿的,一
個粗粗的東西在肛道進出。
「啊……呵…」蘇純睜開眼的時候,方天城終於舒緩了起來。就在他用手指
刮弄蘇純大腿內側的時候,忽得一陣急劇的痙攣,蘇純忽的一下子沒有了任何反
應。哪怕是他強行突破蘇純處子的菊花,也沒見她哼一聲。全身軟軟的如無骨人
偶,就連心跳都很是微弱。
「TMD ……許總,這麼危險的東西,差點搞出人命。」方天城又急又怒,雖
然現在蘇純轉醒過來,但他還是不能抑制心中緊張的情緒。
「雖然這東西在歐美不被認可,但已經不是試驗階段。從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那小妮子太要強,誰要你冷落她這長時間。」許琛有點委屈,看來蘇純還真有些
特異之處。蘇純的生死和他沒多少關係,按他的風格,玩死個把人也就是錢的事
情。
據許琛說,蘇純身體裡的烈行藥只有男人的精液才能解除。對方天城而言,
射精成了任務,什麼情調氣氛都蕩然無存。
…………
可能是心虛,也是一種謹慎,他不想被人看到他載蘇純回宿舍,方天城讓許
琛找莊園的主人送她們回去。而馮坤一個慌張萬分的電話,更使他無心留戀日式
莊園的春宵美景。
開了大約一個多鐘頭的車,終於在市區南郊的省道邊的小旅館找到了半人半
鬼的馮坤。平時,還人模人樣的,現在一臉死黑。一進那陰暗潮濕的破單人間,
濃烈嗆鼻的煙氣,就讓方天城呼吸困難。
「天哥,你要救啊……現在就只有你能救我啊!」馮坤一見到他就跪在上,
一把鼻泣一把淚的哭訴。
方天城實在不想在這裡多呆,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一天就能被折磨成這樣?
「先找個地方吃飯再說。」方天城沒有去扶他,馮坤的樣子讓他反感。
「不行,現在正有人到處找我,我一露面就死定了。」馮坤跑到門邊,受驚
過度的偷偷向外張望,然後迅速緊緊把門關上。
「你不餓,我還餓。找個小店開個包房,不會有事。」他始終不覺得,有誰
能神通廣大到這地步。「相信我,沒事的。」黑色社會和警察都有相對迅捷的信
息渠道,可也要有反應的時間,而且把A 市全部佈滿點子,似乎不太可能。方天
城說完推門而去,馮坤無奈之下,也只能尾隨其後。
「別他媽像個耗子似的,你越這樣,別人越是注意你。」他見馮坤賊頭賊腦
的東張西望,猛得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走,上車,找個地吃飯。」他其實也
樂意,能把馮坤送得遠遠的。
載著馮坤轉悠了一圈,最後找了間不起眼的小吃店。附近都是長途貨運司機
在上高速前,臨時休息,吃飯的場所,魚龍混雜,對隱藏形蹤也再好不過了,最
方便送馮坤離開。
「出了什麼事?」方天城點了兩個菜,叫了一瓶酒,給他壓驚,也可以當作
是踐行,然後不慌不忙的問道。他的鎮定穩住了馮坤的緊張,也隱藏了他內心的
踹踹不安。
「媽的巴子,本來老子可以贏回來的,結果有人出老千……」馮坤抿了口酒,
整個人稍稍活過來了些。
「給我講重點,沒時間聽你爛賭的破事。」馮坤好賭不是一次兩次了,方天
城知道他根本改不掉,就像吸毒的人染上毒癮一樣。如果不是老同學的央求,又
看他會耍點手段,可以利用,不然才不願意招惹這種人。「我已經替你還了不少
賭債了,你能不能長點出息,這次又犯了什麼事?」他心中暗想,不會是借了高
利貸吧?
「上次你給我的二萬塊,只夠還利息。」馮坤夾著小菜,可能是有金主在身
邊,也放開了許多。「我也不想老欠你的呀,一個哥們告訴我,有個高碼的莊。
最近手氣不錯,所以想試試。」一聽到馮坤的話,就算他有定河神珠,也壓不住
狂濤惡浪的海嘯。
「你借了高利貸?」果不出所料,一般的爛賭債也不會把他逼成這樣,估計
後台不一般,不然也開不了高碼。
「媽的,老子一開始就把以前的,連本帶利都翻回來了,哪知道,偏偏他媽
在一小妞手裡翻了船。」馮坤大大咧咧的罵道。
〔你當別人傻呀,贏了還不收手。〕方天城知道馮坤的話,十句有九句是假
的,但也只能由他編了。
「欠了多少?」最關鍵的問題,還是看有沒能力幫他。一點力不出,老同學
那實在難以說得過。以前老家的人,得過他們家不少恩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馮坤在沾賭以前,在鎮上還是很牛的一號人。
馮坤伸出一個巴掌。「五十萬?」方天城心中一涼,以前頂多一萬、二萬的,
他還能槓一下,五十萬不是小數目。
「天哥……」其實馮坤比他的年紀稍大。但他們這號人,別的沒有就嘴特甜。
「最後一次,我馮坤再賭,我爛肝、爛肺、爛屁眼。我哪支手賭,你砍我哪支手。」
馮坤的把手平放在桌面上,做出任你砍的架勢,一幅浪子回頭的誠懇模樣。「一
定,一定最後一次,你這回只要幫了我,我一輩子願為天哥你做牛做馬。你要我
上山刀,我幾個來回都不會眨下眼……」再說下去就越說越離譜了,方天城也清
楚,馮坤的話跟放屁一樣,明天醒來,一句都不記得。該賭的照賭,該嫖的照嫖。
「行了,行了……你什麼德行,我不知道?」方天城忍受不住,馮坤吹得海
闊天空,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我手上就三萬,三萬省點夠用半年。」只有三萬,馮坤的臉一下沉了下去。
他心中思討著[ 過半年?半年以後,你不管我了怎麼辦?] 正要搭話,方天城搶
先接了下來。「你先去C 市,吃住不愁,你給我呆半年,只要你不出門,保證別
人找不到你。以後的事再說,五十萬不少,我一時拿不出來。」只要死不了,還
怕沒有來回嗎?三萬就三萬,先顧眼前再說,馮坤左右一想,把酒一干,準備閃
人。
…………
夕陽西下,日式的莊園又迎來了新的客人。四、五十來歲中年人,一個穿著
灰色,一個穿著黑色休閒西服,先後從兩輛日產天籟上下來。
「能請到耿局長和賈書記,真是榮幸之極啊!」許琛一行,畢恭畢敬的早早
候在大門口。
「小許啊!你個鬼滑頭,這次把我們弄這麼遠,你在搞什麼東西啊?」耿局
笑哈哈的把莊園大門掃視了一遍,眼睛又在許琛身邊穿著透視和服的妙齡女子身
上打轉。
「我不是跟您提過,在A 市絕對能找到,原汁原味和式料理嗎?」許琛眨了
下眼睛,耿局和賈書記馬上就心領神會的大笑起來。
「就你的鬼主意多,可真別說,這裡的格調,還真有異域風情啊!」賈書記
被許琛讓進大門,夾道兩邊的櫻花樹,不禁讓他感歎。
「這是一個日僑弄的,當然會把日本本色的東西搬過來。」許琛指著各處景
致一一講解,就像他就是主人似的。
許琛領著兩位官家,繞著莊院領略了一番,談笑間拐到一處廂房。
「這次的項目不好弄啊!」耿書記坐定,拍著大腿說道。柳倩、關心怡、梅
蕊和杜雅詩相繼陪坐在耿局和賈書記的身邊。有四位美女相伴,兩人立刻笑得合
不攏嘴。
「那耿局……」官場的人就是這樣,對下面的人,有把握的事情,也會說得
很有困難。對上面,天大的事也是小事。
「江局那邊也不是沒有辦法,如果不是他會撈政績,正局的位置哪能輪到他。」
賈書記把話接過來,似乎對江局長也有很多不滿。
「這話可別亂說,當心被雙規的呀!哈哈哈……」耿局半開玩笑得對賈書記
打趣道。
許琛自然瞭解他們哪個懷裡不踹著耗子,指不定誰被揪住尾巴。
「呵呵!可以開席了吧?」他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吩咐侍女上菜。
約摸過了十來分鐘,臨湖的格子門打開,一輛一人多長的木質推車,由三個
侍女推送進來。眨眼間,堆得高高的各種山珍海味頓時讓人興奮。但更加使人無
法側目的是桌上盛裝美味佳餚的並非尋常的餐具,而且一具女人白晰的胴體。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2-12 17:1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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