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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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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狂想曲——尋秦篇 (7-11 end)
第07章:投降
長久的回避總不是辦法,堆積的事務終有解決的需要,在烏家上下的強烈要求
下,紀嫣然再不情願也要步進廳堂,面對那個侵占了她心神的男人。
烏家的議事地方設在烏應元的書房。紀嫣然在仆婢及趙緻的陪伴下步進書房時
,烏家或者應該說是項少龍一系的核心人馬都已經就坐,當中包括以烏應元爲首的
一衆烏家大老,還有精兵團的領導們,騰翼及烏果自然在坐,還有紀嫣然無法忘記
的—荊俊。
從踏入書房的一刻起,紀嫣然的眼中就再看不到其他人的身影,視線根本無法
移離荊俊身上。
他一如她般消瘦了、清減了。但紀嫣然很清楚,那瘦而不削的男性雄軀中深藏
着巨大的爆炸力,足以讓久曠的她「死去活來」無數次。每想到那天晚上的瘋狂,
夜夜淫夢的放縱,紀嫣然就恨不得撲到他懷中再嘗那沖上雲霄的歡愉。但周遭的眼
光、自幼灌輸的貞操觀念,還有項家婦的身份,合成一道大網,把她的腳步緊褢難
移。
(向小俊投降吧!承認你很需要他吧!)
内心的呐喊不住在擴大,特别是當紀嫣然看到荊俊回望以深情、專注又熾熱的
目光時,她的心就亂成一團。
不知是心亂的影響,還是淫夢連連消耗過多心力,紀嫣然忽地腳步一錯,也不
知踏在什麽地方,天旋地轉,踉跄地往後便跌。衆人大驚,正想相扶,哪快得過一
直全心全意關注着紀嫣然的荊俊?隻見一道修長的身影搶在衆人身前,把美人嬌軀
接個正着。
(是小俊!)
朝思夢想的男人突然抱着自已,紀嫣然幸福得整個人也燃燒起來。特别是當那
雙有力的手捉緊香肩時,焚身的熱流頃刻間從相觸之處直沖體内,引緻花心之處陣
陣收縮,那突如其來的刺激甚至較她自慰時還要劇烈。
在那忽然襲來的高潮中,紀嫣然暈了過去。
昏迷期間,紀嫣然依稀聽到有人在呼喚自已。
「嫣然,醒醒……我來了。嫣然……」
輕柔的叫聲卻有強大的牽引力,把她的神志慢慢的喚回來。
睜開眼,看到的不是婢女或者大夫,而是他——荊俊。
「小俊!」紀嫣然驚喜參半,「爲什麽你會在這裏的?」
荊俊的面容前所未有的嚴肅,「我擔心你,所以來看看你。」
「你快走。」紀嫣然強忍内心的激動,寒着臉的趕荊俊離去,「你答應過我,
不再單獨見面的。請你遵守諾言。」
「我不走。」一向視紀嫣然如姊的荊俊首次違逆她的意思,「你這個樣子,教
我怎生安心離開?」
紀嫣然忍着快要流出的淚水,别過臉不樣荊俊看到自己的神情,「但你在這裏
會讓我很難受……我……」
她無法說下去,荊俊也不讓她說下去,閃電般執起她的柔夷,堅定卻深情的道
:「不!我再也不會讓你再受那淫毒的煎熬了。今天看到你那樣子,我心也碎了,
不論怎樣,我也要讓你從了我。」
「放手……你這無恥之徒,我可是你的義嫂來的。」
紀嫣然的手一被執着,身體即時泛起羞人的反應,就連把手抽離這簡單動作也
做不來,而且面紅耳赤,嬌軀輕震,雖時聲色俱厲,但毫無阻吓作用。
荊俊不理會她的抗議掙紮,伸手一扯把她上半身抽起,低頭深深的印在那誘人
的櫻唇上。
激吻奪去了紀嫣然的思想,腦海空白一片,隻能被動地接受。到她回過神來,
已發現自己忘形地摟着荊俊的頸,香舌甚至伸進了荊俊的嘴巴中。
紀嫣然「嘤咛」一聲,明知不該又舍不得放開,閉上眼睛,徹底陶醉在那深吻
之中。單是嘴對嘴的挑引,紀嫣然已經受不了,集豐滿與健美的身軀在荊俊胸前來
回輕磨扭動,在刺激着男人雄風的同時,也帶起絲絲麻癢的快感。
首先擡頭停吻的反倒是荊俊,他托起佳下秀美的下巴,露出迷亂的面孔,星目
微張,紅唇似開還合,粉紅色的小舌尖有點意猶未盡的在上唇輕舔了一下,那模樣
說多誘人就多誘人。
「看着我。」荊俊一如夢中般命令紀嫣然,「老實的答我,有沒有想我。」
紀嫣然的呼吸急亂起來,意圖避開那令她頭暈轉向的眼睛,「我沒……」
「我要你老老實實的回答。」荊俊怒喝,托着下巴的手緊了緊不讓紀嫣然逃開,
另一手用力的抓上那結實聳挺的豐乳,大力的揉搓着。
欲火焚身的紀嫣然最需要就是這些激烈的撫弄,舒服得似要合上雙眼享受,并
從喉頭發出滿足的呻吟。
「我沒有一刻不想你。」紀嫣然索性豁出去,「我每晚都在幻想着你闖進來,
粗魯地推倒我,撕開身上的衣服,然後用力地搓我胸脯,毫不憐香惜玉的侵犯我、
征服我……」
紀嫣然從來沒有想到,如此淫穢的說話會出自己口,但這番話已經在她心中翻
來覆去很久,直到這刻才真情流露。
事情的發展一如紀嫣然所願,荊俊把她推回床上,用力一扯,單薄的上衣立即
分成兩片,露出被一對高挺美乳撐至漲鼓鼓的肚兜。他把那片布拉到乳下,把原本
就傲立巍峨的一雙乳峰勒得緊緊,夾出細長如峽谷一樣的深溝,峰頂一對菩蕃早已
不甘寂寞的豎起,又大又紅的兩點在淡粉色的乳房上顯得極爲惹眼。
饒是荊俊已經多次看過這對動人的美乳,還是被她們的完美、無暇和彈性所懾
。紀嫣然的每下呼吸,都惹來雙乳的輕輕抖動,泛起的乳浪足以勾走任何雄性生物
的魂魄。荊俊伸出雙手,從乳底用力向上推,又突然放手,好欣賞乳球趺蕩,颠簸
颠簸的誘人模樣。
「真美、真大……」
荊俊發自内心的贊歎讓紀嫣然越發害羞,但那羞意卻又份外刺激起背德的快感
。荊俊一雙大手覆在那雙乳球上,大小剛好大過他的手掌少許,但無論他怎樣用力
,都仍有部份的乳肉從指掌間漏出,可見她們是何等結實彈手。
隻是這樣的搓搓愛撫,「中毒」已深的紀嫣然已經受不了,乳頭上傳來的酥麻
感覺,酸軟得讓她快要狂呼出口:「插我、插我……」
總算荊俊知情識趣,看到美人兒已情動至滲出汗水,混身濕透,也就輕笑着拉
開裙子,暴露出嫩滑的大腿,還有已經流出水的寶穴。他沒有把裙完全退下,就隻
拉到腳踝對上的部份,突然打了個結,在紀嫣然錯愕之間,他又将部份上衣草草的
縛起那雙玉手,再舉高,勾在床頭之上。
「你做什麽?」紀嫣然不明所以。
「我早說過……我是來用強的。」荊俊邪笑着回答。他先脫去褲子,把紀嫣然
的一美雙分開,如箭在弦的肉棒畢直的插進那濕滑的寶穴之中。
夢想多天的充實感覺真正降臨,帶來的刺激較夢中還要激烈。随着肉棒一沒至
頂,直進穴底,敏感的肉壁立即湧出如浪的高潮,把紀嫣然抛上快感的浪頭。荊俊
的每下前進,都掀起另一股浪潮,而且越上越高。不到第十下,紀嫣然已經受不了
,要扭腰移臀相迎,但手腳被縛又難以動彈,隻能被動的承受,僅能以口舌發洩不
滿。
「不行……太快……太深……我不成了……放我……我要轉一轉、歇一歇,不然我
會瘋的……」紀嫣然搖頭叫喊,後來已經是不知所雲。
「我說過要強來就強來,床上的一切我話事。」
荊俊宣示着他的主導地位,非但沒有松縛,反而把縛起來的手再挂高一點,讓
紀嫣然的身體不自然地伸直,越加難以用力。
「不……哦……好深……我……呵……」
從紀嫣然口中吐出的已不是完整的句子,就隻是一些單字,甚至聲音。由于雙
手雙腿受到限制,她隻能不住的扭動腰肢,來舒緩那快令她瘋掉的酥癢,飽滿的乳
球因而跌拓波動,搖擺不定。
相較于紀嫣然的狂放,荊俊就顯得非常冷靜,寒着臉不發一言,就隻是一直重
複着沖刺的動作,一下一下,每一下都更深入美人兒的體内。他的目光非常的冷峻
,看着紀嫣然的眼神彷佛看着一件死物。至少從紀嫣然迷蒙帶霧的眼中看出去,感
到自己隻是荊俊眼中的一件對象,一件隻屬于他的洩欲工具。
這種感覺令紀嫣然非常不舒服,但被羞辱的感覺又加深了肉體的敏感度。在荊
俊的冷眼中,她的快感累積到了頂點,幾乎到達沸騰的程度……
高高在上的荊俊感到紀嫣然身體的轉變,看到她眉稍眼角的濃濃的狂喜,胸中
充滿了征服者的快感,心思則飛到那個構成這一切的晚上。
============
那晚,他将紀嫣然再度催眠了,爲了讓她不再做傻事,也爲了日後二人的「奸
情」鋪路,他作了一個與真相截然不同的故事。故事重點,不在于他怎樣勇救玉人
,也不是二人的交歡過程有多瘋狂,而是那虛構出來的「春藥」之上。
「嫣然你給下了一種非常特别的春藥,令你欲火焚身,不能自控,我爲了救你
才和你交歡。但這春藥非常霸道,影響你的心志,令你在交歡過程中非常容易高潮
,而且會徹底臣服于那個征服你的男人胯下,從此不能沒有他過活……」
神奇無比,可控制一個人身心的「春藥」當然不存在,卻「合理」地解釋了紀
嫣然的失貞,還有爲何她禁不住荊俊的引誘,至于這種奇藥的存在是否合理,他根
本不在乎,隻需要紀嫣然深信有這回事就夠了。
果然,紀嫣然因爲自己「中毒已深」,對荊俊避如蛇蠍。事實是,當你越逃避
就是越在乎某一件,在恐懼與情欲煎熬之下,荊俊在紀嫣然心中的魅力也在不斷的
擴大。
接下來,就是荊俊精心策劃的那些「淫夢」了。真的有如此迫真,如此「高潮
叠起」的夢嗎?當然沒有。那些所謂的「夢」都是在他的催眠指示之下出現的,環
境情節都是虛構,但交歡苟合的部份卻全是貨真價實。固然,紀嫣然以爲的什麽「
死去活來」的連續高潮是在暗示下出現,包含誇張成份,但是當她以爲是藥物影響
之下而發夢被插至爽到要死時,真正的她也在荊俊的控制下達至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
「你今晚剛洗過澡,混身火熱的走了出來。那不單是熱水的熱力,也是你體内
的欲火、躁熱,熾熱的水按摩你全身,滲透你每寸肌膚,令你很想要男人,很想那
個曾征服你的男人再次出現。在你的渴望中,他出現面前,用那雙充滿魅力的眼睛
,俯視着饑渴無比的你……」
最後荊饅就隻是等待一個适合的時機,讓這些「夢」變成真實,然後慢慢讓「
中毒」的紀嫣然接受事實。
一切也非常順利,紀嫣然在多晚的催眠淫辱之後,終于屈服了,荊俊有信心在
這晚把她變成自己的禁脔,爲了達此目的,他加倍落力,仗着年輕力壯,加上藥物
的幫助,誓要将紀嫣然這天下第一美人征服。
他倆不知幾番雲雨,由床幹到小廳,再由小廳幹到浴室,再回到床上;姿勢更
是千變萬化,把美人兒翻來覆去,在抽插的同時,不斷撫弄她動人的身軀,由贲張
的玉乳,有力的纖腿,豐滿的長腿都不放過。他一時把紀嫣然反轉,從後搓着一對
圓球,對着滿月一樣的美臀不住用力。又或索性把紀嫣然壓倒,托起彈手的臀部,
把雙腳拉到自己肩上,讓紀嫣然的桃源徹底開放……動作不同,但每一次都讓紀嫣
然嘗試到快感極峰。
「小俊……我……噢!再用力……狠狠的幹我……插穿我吧!」紀嫣然完全忘卻
身份,連珠吐出放縱的淫語。
「我到了……又要射了……死了……」
說「射」的仍然是嫣然,她的體質特殊,高潮時春水會如浪般湧出,人也陷入
失神的狀态,不過這種高潮不是時常到達,即便項少龍在時,也隻有在狀态最佳的
時候能偶爾達到,已令嫣然樂極忘形。但她的身體經荊俊以挑情手段加上催眠術的
開發,敏感度達到頂點,因而短短時間之間,已經接連潮噴,過度的刺激令身心都
疲不能興,半昏睡的倒在荊俊胸前。
荊俊可不會這麽容易就讓紀嫣然睡着,稍事休息一下,又再低頭吻上她的紅唇
,邊啜着尖尖的小舌頭,邊用力搓揉她誘人的胸脯。紀嫣然意識已失,但身體卻老
實地反應,既伸出舌頭與他交纏,身體更是不斷的貼近、再貼近……直到二人再連
成一體。
「又來……我受不了……」
紀嫣然口中求饒,但身體卻完全違背她的說話,主動地需索、厮磨,後來更索
性盤膝挺腰,雙臂如蛇般勾在荊俊頸上,不願離開,身體自動的上下聳動,直到二
人同時的達到了最高潮。
雙方的體力都秏盡,各自的躺在床上喘息。這時的紀嫣然身上,已經布滿了大
大小小狂歡的痕迹,有的是荊俊太用力留下的抓痕、有時的吻痕、更多的是各式各
樣的水迹,而白濁的漿液更是滿身滿面皆是,加上那不斷起伏的豐乳,說多淫穢就
有多淫穢。
接下來是一小段的休息時間。紀嫣然看着荊俊那英偉的面孔,心中百感交雜,
悔恨有、開心也有、甜蜜亦有,已說不出是何滋味。
「小俊,我……」
紀嫣然開口,提出要把二人的關系弄清楚。事已至此,她已經不懂得怎樣去面
對烏家的人,更重要的是怎樣去面對眼前這個征服了自己的男子。
「嫣然,我有辦法,把一切都交給我。」荊俊把她抱在懷中,信誓旦旦的保證。
第08章:嫣兒
又是深夜,紀嫣然坐在銅鏡整理好儀容,準備入睡。鏡中映照出的是一張風情
無限,春意盎然的臉。桃紅的雙頰、流水似的眼波,吹彈可破的肌膚,都在欣說她
無論身心,都已經回複最動人的狀态,與之前日夜受相思煎熬的苦況,實在天淵之
别。
一如以往,紀嫣然全睡前必先把由項少龍相贈,刻着「項」字的玉墜珍而重之
的放回一個精巧的小盒中。但當她關上盒子時,手中已經多了一條項鏈,頂端部份
系着閃閃生光的晶體。她拿着項練好一會,神情似喜似愁,終于還是挂到頸上,任
由那晶體垂到傲人雙峰的深邃溝間,再用力的緊握一下,确認煉墜仍在,才安心的
去睡。隻是她一躺下,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咯咯、咯、咯、咯咯……」
奇異的節奏彷佛在傳送着某種訊息。在重複了三次之後,床上的紀嫣然突然睜
開明淨如海的眼睛,翻身翩然而起,赤足飛奔門口。她臉上倦意盡去,取而代之是
一面歡欣與期待。
門打開,來的是他,荊俊。他熟稔的快步走進房中,迅速關上房門,生怕有人
看見。房内的絕色美女跪了下來下,五體投地,就連頭緊緊的貼在地上,以行動來
表示她的絕對馴服。
荊俊沒有任何讓美麗的嫂子起來的意思,反而悠然的坐下來,呷了口茶,慢慢
的問:「嫣兒,你姊姊嫣然已經睡了嗎?」
這問題問得奇怪,明明跪着的正是紀嫣然,又何來「嫣兒」及「姊姊嫣然」呢
?
問得奇怪,答得更奇。
「姊姊已經沉睡了,她還吩咐嫣兒要好好的服侍夫君大人呢!」
「紀嫣然」仍然保持着五體投地的姿态,恭敬中帶點嬌媚的回答,言行間穩含
無上尊敬之意,彷佛面前的是高高在上的神祗,而她則是卑微的仆役。她高聳的臀
部在薄得接近透明的白袍下挺起,與纖而不弱的秀美腰部形成完美的弧線,散發着
緻命的誘惑。
雖然已經看盡了眼前這美人兒的各種美态媚姿,但荊俊還是忍不住在結實彈手
的肉臀上大力拍了一下,聽到那清脆的肉響聲,看到紀嫣然的身體因動情而微震,
才滿足地繼續問下去。
「誰是嫣兒的夫君?」
「嫣兒的夫君就是您。」
「誰是嫣兒最愛的人?」
「您是嫣兒最愛的人。」
「爲什麽我是嫣兒最愛的人?」
「因爲您是嫣兒最愛受順從最尊敬的男人,唯一、最初,也是最後的男人。唯
有夫君,才可以令嫣兒快樂,才可以令嫣兒動情。」
荊俊對此答案滿意極了。
「很好,你可以平身了。」
現在的荊俊感到好像當上了大王一樣。真相是,即使有人用皇位來和他交換這
絕色「妻子」,他也絕不願意。
「是。」
紀嫣然,不,嫣兒慢慢的先挺直身體,再站起來,盈盈的向主人施禮。她半彎
着腰,看着這個深深吸引及控制着她的男人。她的眼神,混合着期待、渴望、卑微
、眷戀數種複雜的情緒。
荊俊猿臂輕展,摟着她的纖腰,把她輕抱入懷。嫣兒柔順地倒入至愛丈夫的懷
中,雙手輕摟着主人的頸肩,飽滿嬌挺的玉峰緊貼男人寬廣的胸膛。
即使讓任何人親眼看見,也絕難相信石才女會這樣歡天喜地投入項少龍以外男
人的懷抱。但這時的她,已再不是紀嫣然了,每晚她挂上荊俊所送的水晶煉墜,安
然入睡之後,就會變成「嫣兒」,紀嫣然的「妹妹」,深愛着荊俊的小妻子,一個
擁有紀嫣然相貌,但更「青春」溫馴,隻愛荊俊一人的小妻子,也是他專屬的性奴
。
這可是荊俊攪盡腦汁想出來,以操控紀嫣然的方法。一來,他害怕項少龍回歸
,并識穿他的把戲;二來,以紀嫣然的性格,要她貼貼服服的當朵出牆紅杏的可能
也不高。因此,就有了「嫣然」的出現,目的是讓紀嫣然有一個「光明正大」的身
份,與荊俊走在一起。由荊俊與紀嫣聯合創造出來的新人格,平日會隐藏在「姊姊
」的心内,隻會在荊俊面前出現,其他人絕不會察覺得到。
于是「嫣兒」就誕生了。
「你放松、慢慢的放松,什麽也别想。慢慢的腦海一片空白,再也不能思想,
隻聽到我的聲音。」
就在紀嫣然再次失身于荊俊的晚上,他再次施展起催眠術來。他雙手托起她美
麗無匹的容顔,讓雙目再次交投。
「你不去思想,誰也不去想……會感到自己平靜得多。」
開始的時候,紀嫣然有點兒失笑,但當她凝望着荊俊集深情與深邃的雙瞳時,
精神開始專注起來,意識被引領,眼前隻剩下一雙漆黑的眼睛。
那是非常奇妙的感覺,天地間的一切都淨化、平靜下來,耳中隻剩下一把聲音
,眼中隻有一個男人。紀嫣然似是陷入最甯靜的美夢,偏生神志又前所未有的清醒
和空靈。
「思想放空……沒有思想……不再痛苦……身心都放空、掏空了。你現在一片空
白,就好像天上的浮雲,輕飄飄的,随着我的說話,飄來蕩去……」
「你要放下所有的思想,完全放下及忘記。你無須再思想了,再我來代你思想
,由我來代你記憶,所有的痛苦,由我來承受。現在你什麽都忘記了、什麽都想不
到,你完全是一片空白,所有的記憶都已經來到我這一邊。你感到此生最輕松就是
這一刻,因爲這時你完全沒有了負擔。忘記、服從的你才是最快樂的你。」
紀嫣然露出真心又純真的微笑。
「一會兒,我會數三下,你就會重新蘇醒過來。醒來後,你會有全新的身份,
你是紀嫣兒,紀嫣然年輕三歲的妹妹,你最喜歡别人叫你嫣兒。嫣兒是荊俊的好妻
子,最深愛也最得寵的妻子,絕對服從及愛戀着丈夫的妻子……」
「嫣兒,荊俊最深愛的妻子……」紀嫣然喃喃地說,她有點迷惑,明明自己是
紀嫣然,什麽時候變成了嫣兒呢?嫣兒與紀嫣然又有何分别。
「嫣兒,快樂地與丈夫荊俊相厮相守的好妻子。愛上荊俊,被荊俊幹至高潮叠
起的是嫣兒,不是紀嫣然。因爲嫣兒與荊俊成親了,所以紀嫣然可以繼續當個守節
的女子,紀嫣然的欲望将由嫣兒完全承繼,紀嫣然對服從、對被征服的渴望也完全
由嫣兒完成。有了嫣兒,紀嫣然及荊俊都會非常快樂、幸福……」
紀嫣然明白了,一切都是她妹妹嫣兒做的,與荊俊交歡的是嫣兒,喜歡上荊俊
的也是嫣兒,不是紀嫣然,所以紀嫣然沒有失節,仍然是那個緊守婦道的紀才女。
「是……我是嫣兒,荊俊最聽話的小妻子……」紀嫣然開始接受這個身份了。
「一、二、三……看着我,我是你丈夫荊俊,你唯一愛及服從的人。」荊俊命
令。
紀嫣然回複意識時,她已經是「嫣兒」了!她看着這個給予他生命的男人,隻
覺眼前的他充滿着不可抵抗的魅力。看着他,嫣兒有一種相當溫暖的感覺,感到自
己被好好的保護着。由這一刻開始,她再不孤獨,充實是因爲有主人在。
就好像小動物會把第一眼看到的同類當作母親,新生的嫣兒亦在心靈中,視第
一眼看見的人爲自己最親密信任的人。而烙印在嫣兒心目中的,就是荊俊的丈夫身
份。
荊俊把服從的指令再三深植入嫣兒初生的腦海之中,逐步輸入假的記憶及經曆
,在巧妙的指引下,把她訓練成一個既成熟且清純、時專情時放蕩、睿智又體貼的
無雙性奴。
這實在是非常奇妙的經驗,紀嫣然很清楚體内多了一個「人」存在。她原本很
清楚那是虛構出來的身份,隻是爲了方便和荊俊偷歡的借口,每次當二人情到濃時
,欲火焚身不可收拾,紀嫣然才會讓嫣兒「出來」,承受那越軌的狂風暴雨。
然而,狂歡過後的感是如此實在,荊俊離開複的空虛是如此難受,加上高潮過
後荊俊必定再施術來鞏固嫣兒的意識及記憶,慢慢的就連紀嫣然自己也迷糊了。她
開始感到真的多了個妹妹,而這個妹妹深正愛着荊俊這個男人,更是是絕對迷戀于
荊俊胯下,不能自拔。
于是紀嫣然分裂了。日間,她是完美無暇,才德兼備的一代佳人,專心的等待
着丈夫項少龍的回歸;一到深夜,她就成爲嫣兒,荊俊的愛妻,她可以縱情的活在
丈夫懷中,抛開顧慮,肆意享受雲雨之喜。一個人,兩顆心,各取所需,成就了三
個人的幸福
荊俊賜予嫣兒的不止是新身份,還有記憶。
「你記得我們是如何認識的嗎?」
嫣兒感到頭很痛,她不是姊姊,不喜歡思考,她隻好要求丈夫再說一次好讓她
記着。
「你是跟着姊姊一起到秦國的,那天你坐着馬車而來而來。來到一個新的國家
,你感到非常興奮,馬車一停就急不及待的跑下來,但不小心踏空,眼看快要跌倒
了,我伸手把你拉着……」
她記起了,在那天旋地轉之間,一隻強而有力的手臂穩穩的扶在她腰間,她定
下神來,看到的是帶着少許不懷好意的笑容的英俊男子……
「我叫荊俊,你一定就是嫣兒了……」
從此這個男子就進駐她的芳心。
「你還記得我們洞房花燭那夜的情景嗎?那天你很美,天地間最美的人兒就是
你了。我倆并肩坐在床上,然後我把害羞的你拉進懷内,輕輕的吻着你……」
她怎會忘記呢?她還記得丈夫的手是何等火熱,讓她的身體也燃燒起來,然後
徹底的迷醉在那刻骨的高潮裏。别人所說的初夜之痛她完全感覺不到,有的就隻是
高潮、高潮再高潮。由初夜開始,她深深的愛上了交歡的快感,也深深的沉迷于丈
夫的雄風之中。
「你還記得……」
無數真假難分的記憶,将嫣兒的心湖掩沒……
随着嫣兒與荊俊的「回憶」越多,對丈夫的依戀也日深,不到一個月,已經變
成了溫馴如羊,偏愛淫逸貪歡的嬌嬌女。
在荊俊刻意爲之下,嫣兒與紀嫣然的性格也有很大分别,嫣兒天真多情,與紀
嫣然的溫婉堅強大相徑庭。對荊俊來說,這是他最滿意自己的傑作,深深的感受到
掌控一切的快感。
面對一個絕不會反抗的絕色美女,荊俊不會浪費時間。他的手輕輕的滑入了嫣
兒的衣襟之間,突破了薄薄的夏衣,碰觸到玉女雙峰的邊緣。他時輕時重的搓揉着
那兩團充滿彈性的肉球,感受手下美人充盈得過份的生命力。
他的手指極有節奏的在兩峰之間遊移着,但又特意忽視那最需要愛撫,早已挺
立得隔着衣服也可見的紅梅,有時更頑皮地在峰頂上空劃過,令嫣兒難受到極點。
但她隻是紅着睑、咬着下唇忍受那難捺的酥癢感覺,絕不會向丈夫要求,因爲一個
稱職的妻子隻會欣然接受丈夫的施予,而不會要求。丈夫給是他仁慈,丈夫不給是
道理。無論多難忍,嫣兒都要快樂地接受。
「很想要是不是?」荊俊明知故問。嫣兒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已被他調教成
極易動情、發情的敏感地帶,隻要稍作挑引,就會欲火焚身,一發不可收拾。在嫣
兒的意識中,丈夫的手是世上最厲害的春藥,每一下動作,都會激發起最熾熱的情
火。
「很想。」乖巧的嫣兒在丈夫面前是不會說謊的,她隻會坦承感受。
「想要就回答問題,老實的回答問題。」荊俊突然用力,大力的抓着那動人的
玉峰,突如奇來的刺激,令嫣兒全身劇震,明眸半眯,呼吸也急速起來。
「是……請……請夫郎發問啊!」抖震的聲音,是因爲荊俊用拇指,在那敏感的
紅豆上輕輕的磨擦。
「就這樣碰一碰你已經浪成這個樣子,嫣兒是世上最淫蕩的妻子嗎?」
「是……啊!嫣兒……很癢……是夫君專用的小淫妻,啊、啊……」
嫣兒說話中夾雜的呻吟聲越來越多,因爲荊俊也在問話中不斷加劇挑逗。他松
開了美人兒的上衣,一手任意地玩弄着秀美挺立的雙乳;一手慢慢的從乳溝向下劃
,最後停留在平坦小腹上那迷人的小洞中輕挖。愛潔的紀嫣然就連這裏都清洗得非
常幹淨,甚至還有絲絲的體香傳出。
「唔!」荊俊發出由衷的贊歎,甚至低下頭在那小洞底舐了一下,靈活的舌尖
讓小妻子的身體一住的震動。
「啊!呵!」嫣兒從喉頭發出蕩人心魄的媚叫。
荊俊大手一扯,就把她身上所有的衣物除下,露出了天下無雙的豔絕胴體。
「立正,讓爲夫好好的看你。」他權威的下着命令。
嫣兒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即站起挺立,驕人的身軀在柔和的燈光下盡情地、毫
無保留地展示着。
得天獨厚,站着也沒有半點下垂的聳挺雙乳,胸前兩點淺淺的小豆傲然而立,
竟然還保持着少女一般的粉紅色!筆直有力的修長腰身,小腹平坦而不見骨;肉感
彈手的雙腿因動情而微震;最要命的是雙腿之間竟然已經滲出了絲絲透明液體。
這一切一切,都似在向荊俊無出無言的邀請,提醒他别浪費春宵,白白讓光陰
虛渡。
荊俊看着那美豔絕倫的身體,隻覺越看越入迷,恨不得飛撲過去和她大戰三百
個回合,但他抑壓着自己澎湃的情欲,因爲作爲一個權威的丈夫,他永遠都要從容
不迫,高高在上,隻有妻子主動撲向他服待他,他絕不會主動去迎合妻子。
「過來,幫我脫衣。」他沉聲地命令。
嫣兒聞言如奉聖旨,立即輕跑過來。已是全裸的她,跑動時飽滿的雙乳随動作
而上下跳動,誘人到極點,看得荊俊心頭及胯下一熱,幾乎忍不住射了出來。
(嫣兒的肉體真是人世間最誘惑的武器。)
荊俊暗歎,同時慶幸這具身體已經完全屬于自己了。
嫣兒溫柔地爲深愛的夫君逐件脫去衣褲,模樣專注溫柔,還把一雙豐乳貼在丈
夫胸前,似是急不及待與眼前的男人溶爲一體。
荊俊享受着天下第一美女的溫柔服待,感受着胸前的飽滿豐盈,那嫩滑與結實
混合的筍狀美乳,因美人兒急速的呼吸而不斷的蠢動,教諸任何挑逗,更令燃起男
人的情欲。荊俊隻感到全身發滾,特别是下身最堅硬的地方,更熾熱得快要冒出煙
來。
随着荊俊的衣衫減少,瘦削堅實又不失線條美的陽剛胴體逐步展露,嫣兒眼中
迷戀的神色也在不斷的增加,她癡迷的看着丈夫的身體,感受着那不能抗拒的魅力
,在她心目中,丈夫的身體是世上最具男人味,也是最誘惑的,隻有這個人才有資
格進入她的體内。當她的眼光掃到褲裆處那高高挺起的地方時,心跳加速如戰場上
的擂鼓,隻感到又興奮又害羞,雙頰更是一片嫣紅。
「來吻它、摸它。」
「謝夫君。」
久經訓練的的小妻子在興奮期待之中,仍然不忘多謝丈夫。她好像捧着寶物般
,把那深啡色的肉棒從褲裆輕輕的解放出來,讓它在空氣中如劍般昂然吐首,頂端
部份一片赤紅,當真是如箭在弦。
荊俊的陽具其實隻是中等的大小,較項少龍的偉物實在大大不如,但現在半跪
地上昂首以待的,并不是紀嫣然,而是心中隻得荊俊一人的嫣兒。在這絕色美女的
心目中,這肉根就是快樂的泉源,高潮的代名詞。就是單看到它的挺立,她也感到
下身最癢最熱的地方一陣跳動,竟然就這樣的悄悄來了個小高潮。
她興奮的反應又怎能瞞過荊俊敏銳的雙眼,他沒有說破,隻是輕撫她的後腦,
就好像撫弄一隻小貓一樣,讓她稍稍平伏過來。
嫣兒抖着雙手,瓊首輕垂,就把赤紅的根首放到嘴邊,香舌純熟吐弄,把三分
一的肉棒納入嘴内;她的手也沒有閑着,平日用來撫蕭弄琴舞劍的巧手,靈活地套
弄着根底及一雙肉丸,讓整條男根也可以得到最高級的享受。
這次輪到荊俊受不了,其實當他一感受到玉唇那獨有的濕潤感時,最尖端的部
份已經昂然欲射,但他可舍不得溫熱的感覺,強忍精關,守而不發,直到那十指纖
纖搓上他男根最底端時,陰囊受壓,急湧而上,才終于在美女的檀口中爆發出來。
白漿般的濃液如缺堤急爆,嫣兒沒有放開口,反而加速套弄,并且玉首向前一
傾,讓男根能更深入近喉頂的地方爆發。又濃又濁的精液毫無阻隔地直入喉嚨,本
應難受,但對于她來說,卻是較任何瓊漿玉液還要美味百倍的天上恩賜。
射精後的男根緩緩軟化退出,尤如日暮的英雄垂首;而跪在它面前是,有如膜
拜般的美妻,口角還溢出了一絲白液,構成一幅淫穢頹廢的畫面。
荊俊忍受着高潮過後的倦意,坐在椅上,邊喘氣邊贊賞着愛妻的的表現:「嫣
兒的口技可是越來越好了。」
被丈夫稱贊嫣兒開心地笑了,粉紅可愛的舌頭靈活地在嘴角輕舐,把最後的一
滴白液也吞進肚子裏。
稍事休息之後,嫣兒在傲人的胴體上披上半透明的黑色薄紗,在腰間随便的束
上腰帶,就往内堂走去。荊俊看着她婀娜多姿的結實身體在黑袍内晃動,真想不理
後果把她壓下,但他隻是閉上了眼睛,隻爲了養精蓄銳,好迎接即将來臨的狂風暴
雨。
片刻之間,嫣兒已經稍作清洗及以香茶漱口。回來時,她拿着一塊浸了熱水的
毛巾,在愛郎身體上用心拭抹。
薄如蟬翼的黑絲袍中,一對沉甸甸的乳肉随動作而大幅度的上下左右晃動,似
是随時從衣襟中跌蕩出來,看得荊俊口幹舌躁,混然忘我。視覺上的刺激,令大量
的血液湧向下身,把肉捧再次弄醒。
在細意地拭擦着丈夫的身體的嫣兒當然看得見那種變化,但沒有命令,她就隻
是專注于自己的工作之中。然而,她的夫君大人卻再沒有這份耐性了,大手摟着她
的纖腰一拉,把美人兒拖入懷中。
等待已久的嫣兒自然不會抗拒,半裸身體輕倚丈夫胸前,四腿自然地交叠摸擦
,四片嘴唇如互相吸引般碰在一起。
說話已是多餘,動作才是一切,在激烈的親吻中,黑紗被一雙大手退下,露出
滑如凝脂,豐腴中不失苗條結實的完美女體。大手在解衣後順勢滑落,熟練地摩擦
着嫣兒身上的所有敏感點,耳珠、頸背、乳邊、乳頭,一路到肚臍,還有已是汁如
泉湧的玉洞。
主人的手充滿着她不可抗拒的魔力,加上又熟知她的喜好,力度恰如其份,很
快就把妻子變成最淫蕩的奼女。她的身體不絕的扭動,既是挑逗又是奉迎。然而無
論二人怎樣動作,四唇仍然緊啜,舍不得分離。
春宵一刻值千金,荊俊可不舍得浪費任何時間,雙掌在嫣兒彈手的臀下用力,
把她一把抱起,放回灑滿花香的床上。他脫下身上僅餘的衣物,兩個精赤的身體立
即連在一起。
傳統的男上女下姿勢,女的一雙修長有力的腿圍起來,翹在男人身上,好讓兩
人能更緊密的貼在一起。
原始的求愛本能,讓兩人非常合拍的同時上下抽動,男的每深深的插入一次,
女的就配合地把腰向下沉,肉棒與濕漉漉肉洞不斷磨擦碰撞,發出「啪、啪」的奇
異聲響。
男根的每一下插入,都會爲饑渴的嫣兒帶來異乎尋常的快感,彷佛每一次的深
入都會帶來一次小高潮,而每若幹次小高潮,在體内累積爆發,又會在身體的最深
最軟最麻的地方,帶來更大的快慰感覺。她興奮得搖頭晃腦,身體擺動如風浪中的
小舟,已到達幾近失控的地步。
「啊!夫郎!啊!用力……用力的插穿您最愛的小妻子吧!」隻剩下服從及淫
欲兩大本能的嫣兒,發出極樂的歡呼。結實的身體因極度的興奮而泛起了陣陣的桃
紅色。
荊俊又是另一種感受。嫣兒美豔絕倫的肉體本來已是世上最難抗拒的媚藥,誘
人至極,更讓他難受的,是那特窄又布滿肉紋的玉洞,把男根緊緊的啜着,每一下
的推進都有如被無數的小肉團同時按摩;而最敏感的龜頭部份更有如陷入人肉泥沼
之中,讓人難以自拔,幾乎一插進去就敏感得要射了出來。
好在荊俊也是花叢老手,刻意放慢速度,把重心放在腰間,勁貫肉棒尖端,緩
慢但準确地,每一下都重擊于嫣兒最火熱敏感的花心深處,就好像敲鍾一樣,每一
擊都震撼着嫣兒的身心。與此同時,他還不斷地改變插入的角度、力度,務求以千
變萬化的性技,把嫣兒再次的征服。
二人施混身解數,不斷的在取悅對方。交合的姿态也在反複改變,隻見嫣兒魚
龍曼妙,令人血脈沸騰的嬌軀,不住被荊俊玩弄着,特别是那豐碩的美乳,更是不
斷受到挑撥搓弄,擠壓成不同的形狀。
也不知交戰了多少個回合,荊俊突然感到龜頭處一陣跳動,知是射精的先兆。
在欲射未射前的一刻,他趕忙的抱起嫣兒的腰身,探手抓着那兩瓣結實的美肉
,挺起那動人的下身,中指前探,輕輕的在那菊穴旁輕掃了一下,然後肉棒用盡全
力的向前最後沖刺,強勁的攻擊,加上菊穴被掃時帶來的莫名快感,令把嫣兒被攻
至潰不成軍,高潮叠起,身體不住劇震,崇挺的豐乳更是一陣抖動,于瞬間達到了
最高潮。她情不自禁的雙手健足如八爪魚般抓緊主人,似要将兩個人溶爲一體。而
荊俊亦精關失守,把生命的精華悉數留在花心深處。
「夫君!我愛你!」嫣兒的一聲愛的呼喚,代表了夫妻二人,已達至了靈欲一
緻之境。
享受到極限高潮的嫣兒,躺在床上不住的喘氣,高聳的胸部急速的起伏着。她
知道自己應該起來服待丈夫,但過度的刺激卻讓她的身體暫時不受控制,隻顧回味
方才那好似是無限的快樂。
「嫣兒……嫣兒……」
丈夫低沉、輕細但絕不可抗的呼喚,把她從極樂的境界喚醒。她睜開明媚但帶
點迷夢的雙眸,接觸到的是一對威嚴的眼睛,内藏着絕不可動搖的權威。四目交投
,嫣兒的内心就不住的震動,然後意識往下直沉,不斷的不沉,就好像身陷于旋渦
之中。
「望着我,深深的望着我雙眼。」
眼睛的所有者愛憐地輕撫她動人的身體,一雙靈活的手蘊含奇異的魔力,再一
次撩起嫣兒的春情。隻不過,無論她如何動情,雙眼仍迷戀的看着那彷佛吸啜着她
神志的眼睛。
「你是嫣兒,我最疼愛的妻子,同時也是最忠實的奴隸……」
「你隻會爲我而動情;隻有我這個丈夫才能令你得到無上的快感……」
「我,荊俊是你唯一的丈夫,也是你生命中的一切,是你的所有,你是爲我而
活,爲我而生的寵物……」
「丈夫的說話是絕對的命令,你必須服從……」
他的指令如流水般不斷流入嫣兒的意識,調節着她的神志和記憶,一次次的把
服從的指令深植入她腦海。
在嫣兒心底中那本屬于紀嫣然的部份,無可避免的對荊俊的指令有所抗拒。
在扮演「嫣兒」一角時,紀嫣然其實很清楚是在自欺欺人,然而肉體上的快感
,卸下道德包袱的輕松令她無法掙脫縱欲的深淵。
此外,單純的嫣兒整個世界都隻有荊俊,較紀嫣然平日要面對的爾虞我詐簡單
得多也快樂得多,尤其是熱情開放的嫣兒對這段關系的全情投入,更是紀嫣然從來
未試過的,即便當日與項少龍的熱戀,也斷沒有如此直接、純真卻充滿肉欲的關系
出現。
從未體驗過的新生讓紀嫣然越陷越深,漸漸分不清到底自己是誰,甚至開始妒
忌起擁有幸福人生的「妹妹」來。
這時,肉體的快感,對荊俊服從的慣性,還有嫣兒越來越強大意志,合成強大
的洪流,迅速把那少許的抗争意式沖散。
看着嫣兒服從的點頭,然後重歸沉睡,荊俊滿足極了。他确信,隻要牢牢掌握
着「嫣兒」,這具美麗至不可置信的身體就屬于他的了。
看着安然入睡的美人,荊俊的心在蠢動,欲望洪洪的燃燒着,隻是對象卻不是
嫣然……
翌日,紀嫣然以身心俱疲爲理由,表示要往位于牧場不遠處的拜月峰靜養。爲
了安全起見,将由荊俊及鹿丹兒夫婦帶着家仆陪同前往。
第09章:車上
在一個陽光燦爛的早上,紀嫣然登上馬車,出發前往拜月峰的「嫣籚」。
拜月峰是一座離烏家牧場約半天路程的小山峰,沒有太特别的景色,卻有個小
小的溫泉。項少龍曾帶着一家大小及兄弟到在此歡渡,過了非常開心的數天。他知
道心愛的紀才女生性愛潔,尤喜浸溫泉浴,所以特别命人在溫泉旁興建了一座以愛
妻爲名的房子,讓紀嫣然可随時入住。
包含仆婢護衛在内,一行十數人的車隊,在半路中途停下稍事休息。
荊俊在「哄」得妻子鹿丹兒入睡之後,匆匆的從自己的馬車上走下,敲響紀嫣
然獨乘的馬車的門扉。
「小俊,找我有事?」紀嫣然打開車門探問。
自從有了「嫣兒」之後,欲望得到渲洩,她不再逃避與荊俊見面,因爲當她有
需要時,即可轉換至嫣兒的身份。
荊俊沒有答話,隻是微笑地登上車門。紀嫣然雖怕叔嫂獨處會惹來閑言,但一
接觸到他充滿笑意的眼神,卻心頭一跳,不自覺的讓開,任由他坐到身旁。
「路途漫漫,我怕三嫂寂寞,特來相伴。」
荊俊的笑容突然出現一股令紀嫣然極不舒适的淫穢意味,眼神中赤裸裸的欲望
,更是讓她不敢直視。就在她移開視線的一刹,荊俊閃電般趨前,把她一擁入懷,
毫無廉恥的張嘴強吻。
紀嫣然一凜,以她的身手,無論是躲還是拒絕也是輕而易舉,但荊俊一碰到她
的肩膀,她就整個人都軟掉了,到櫻唇被封時,她更是神志迷糊,彷佛熔化了一般
,任由擺布,直到荊俊伸手欽解衣裙,她從驚醒掙紮。
「小俊……别這樣……你爲什……」她慌亂無比,隻懂高聲質問。
「噓——!你想所有人都知道你和我的奸情嗎?」
此言觸及了紀嫣然心中最害怕的地方,一驚之下,再不敢亂喊,就連掙紮的動
作也輕了,生怕外面的仆婢生疑。
「小俊……」紀嫣然嚅嚅的道,「你想要的話,我讓嫣兒出來……我的包裹中有
帶你的項鏈,讓我先戴上……」
根據荊俊在她内心種下的暗示,要成爲「嫣兒」必先戴上那條「定情金晶鏈」
,然後在心中默念十遍:「我愛荊俊」,兩者缺一不可。
「三嫂,我不是說了嗎?我是怕你寂寞,特别來陪伴你服待你呢!」
荊俊語有所指,同時溫柔地帶出一條繩子,把紀嫣然的手腳都縛起來。
「别……」
紀嫣然不但無力抗拒,在荊俊把一片布帛塞進口中複,更連抗議的聲音也發不
出來,給平放在馬車的軟墊上。
荊俊一邊爲她輕解羅裳,一邊細意的欣賞那柔美的曲線及裁剪得體的衣着。今
天的紀嫣然穿着一身湖水綠的長袍,内襯白色爲主、寶籃色細碎花紋爲副的内衣,
在炎夏之中多了一份清新消暑的感覺,斑斓的服飾,配合她充滿健康感覺的膚色,
正是相得益彰。
休息的時間不能太長,所以荊俊沒有把兩層衣服悉數退去,隻是簡單的解開衣
襟,露出最裏面的鮮黃色的奪目小汗巾。
汗巾僅以兩條吊帶束起,緊緊的包裹着那成熟與青春混雜的傲人胴體。他伸手
用力拉,将黃色小方巾拉到雙峰之下,把一雙沉甸甸的乳球曝露于空氣之中。
啡中透紅又沒有青筋的白肉雙球,無論看多次都是那麽的誘人,而且由于被方
巾緊緊的勒着底部,向上微微托起,更是突出。她雖是平躺在地,但雙峰傲然挺立
,不覺有下垂之态,而且随着馬車的颠簸,微微的抛動,令人有立即把她們掌握于
手,肆意的蹂躏的沖動。
不過,荊俊已多次獨對這對堪稱完美的美玉,定力畢竟高一點,加上心存玩弄
,就隻是用手指輕拈紅粉粉的乳頭數下,就收手了。
饒是如此,對他的挑逗敏感無比的紀嫣然,難抵搓弄,身體劇震,一雙豔麗的
紅豆更是益發漲大,而且越大就越是敏感,越是需要男人的大力撫弄。
上身的阻礙既去,自然輪到下身。荊俊這花叢老手卻故作姿态地隔着水綠色的
裙紗輕撫,先是在那修長有力,筆直彈手的大腿上以手指來回掃帚,然後右手輕輕
的扳開紀嫣然微抖的雙腿,食指伸到小腹下的玉洞邊,溫柔地打着圈,一圈又一圈
,還不是用中指,稍稍探入小穴之内,測試着紀嫣然的動情幅度。
身心俱被調教到淫蕩非常的紀嫣然,根本經不起荊俊的任何挑逗,如此不痛不
癢的逗弄,非但沒有消解她的欲火,反而進一步撩動起她熾烈無比的春情。她混身
泛紅,不斷扭動那誘人的身軀,當中有多少是表現渴求更進一步的接觸?有多少是
爲了逃避蝕骨的快感,就連紀嫣然自己也不知道。但她的眼神已經露出求饒意味,
似是希望他大發慈悲,狠狠的賜予一頓肉棒,攀上人間極樂之頂。她口不能言,無
從哀求,隻能張着眼,強烈地表現出求饒的味道。
「很想要嗎?」荊俊邊解開紀嫣然的裙帶,邊低聲的說。因車外圍滿了随行的
護衛及奴仆,隻要車内稍有異響,外面的人或車佚皆會知曉,令他感到偷情的無比
刺激快感。
紀嫣然沒有示意,但饑渴的眼神已在無聲地透露内心的欲望。
不久,她的裙子已被拉到膝蓋附近,露出猶如春日清晨草地的微濕玉洞。荊俊
看着那黑萋芳草内嫩紅色的可愛小洞,興奮欲射。他深吸一口氣,想把欲念壓下,
卻聞到了夾雜奇異淫靡感覺,充滿着成熟女性味道的體香,幾乎令他神迷意亂,忘
記了一早就想好的大計,就要提槍上陣。
他強壓下這股強烈的沖動,撥開濕潤濃密又齊整的草叢,探出最靈活修長的食
中兩指,一寸寸的深入洞内探索。他的手指才沾及洞口,紀嫣然就混身劇震,雙眼
及嘴巴張得大大,相反兩腿想自然地因刺激而向内夾起,卻給荊俊以手攔着。
荊俊邪笑着的玩弄那無比敏感的媚肉,每進入少許,他就以手指輕挖洞頂幼嫩
肉壁,令洞内的肌肉一而再的向内收縮,還不時迫令他的手指後退。如此一來,荊
俊的侵進就更慢了,紀嫣然極爲難受,但又身不由己,隻能默默的享受着那混合着
空虛的快感。
隻是前進的步伐再慢,也終有到達的一天,荊俊的手指在進三步退三一的速度
下,還是深入了洞底,接獲到那小小的,敏感如嫩芽一樣的小息肉,而且還用力地
夾起那小豆的頂端。
突然出現的粗暴,還有痛中藏樂的刺激感覺,令紀嫣然不可自控的挺起腰身,
還幾乎不理命令的浪叫起來。幸而,荊俊的催眠指令已深入她心,還是在最後關頭
戰勝了她的生理反應,把呼叫的欲望硬生生的壓了下來。
無法以聲音發洩,紀嫣然唯有透過斷的擺動身體,來表現自己的感受。荊俊邊
看着她的肢體語言,邊調節着兩指的深度、力度及角度,以不同的手法挑動她的肉
體。小小的肉芽在他兩指之間不斷的充血發大飽漲,痛苦及快感不斷增加,幾次要
攀上悅樂的最高峰。
但荊俊卻像有心玩弄似的,每當紀嫣然要被快感淹沒時,他就适時地放緩手指
的力度,甚至突然從洞内抽出再插入,如此反反複覆的,始終令美人兒在維持在極
樂的邊緣附近,弄得饑渴無比的她幾欲發狂。如若可以張聲,她一早就已經求饒,
隻望得一解脫。
紀嫣然隻覺自己快要瘋掉了,她不停地晃動身體,去揮發體内空虛的感覺,她
願意付出一切,隻求得到高潮。
也不知到了第幾次,正當她再臨快樂的邊緣,以爲荊俊又要抽手,難過得要哭
叫出來時,荊俊卻出乎意料地加重力道,完全不憐香惜玉地把兩指深深地挺前,完
全陷進了嫩肉内的最深處。那地方,是平日男人的肉棒沒法到達,紀嫣然平日排遣
寂寞自娛時不敢深入,從未被碰觸過處女地。當那微尖的指甲刺入時,就勾起了一
陣回異于平日,不算最刺激,但卻非常深刻的愉悅感覺。
終于,終于都達到高潮了!
紀嫣然深深的呼吸着,聳動的玉女峰鼓起美豔的波浪,她一手按着平坦的小腹
輕掃,一手托起自己飽滿的乳房,誘人到極點。看她媚眼如絲的浪态,就知道她期
待着肉棒的慰藉。
荊俊自然清楚她的想法,他又如何不想把她就地正法,但深知時間不許可,唯
有伸手把嬌庸無力,混身發燙,一臉哀怨的紀嫣然扶起,然後拿出一片輕紗及一瓶
清水,溫柔體貼地清潔起那濕至一塌胡塗的肉洞。
「今晚到我的房間來。」
荊俊吩咐後,就爲她穿戴整齊,觲開繩子,然後離開車廂。臨走前,他不知爲
何,取走了紀嫣然珍而重之放在行囊中的水晶鏈子。
紀嫣然目送他離開,五味陳雜,柔腸百轉。她原以爲可以藉「嫣兒」身份,逃
避内心的罪疚,更以爲從此可擺脫荊俊的誘惑,但事實證明,她仍然抵抗不了荊俊
的挑逗,再一次在他手上得到快感。
最令紀嫣然難堪的是,過程之中,她竟然有種久違了的快樂。
(天呀!我到底該怎樣做。)
紀嫣然抱頭自問。
第10章:
以紀嫣然的身手,要瞞過一衆侍衛,偷偷來到荊俊的房間不難,要推開明顯無
鎖的房門也不難,但她就是站在門外,猶豫着要不要打開,要不要進入。她原是想
過堅決不來的,但心中的聲音卻在催促她。她甚至不知道,那聲音是嫣兒的,還是
自己的……
「進來吧!」
最終的指示從房中傳出,紀嫣然輕歎一聲,還是乖乖的推門而入。
荊俊在坐在小廳子内等着,右手正在把玩着從紀嫣然處拿回的鏈子。一看到項
鏈,紀嫣然的芳心就開始亂跳,腦海亂成一片,不知說什麽好。
「過來我這裏。」荊俊吩咐。
紀嫣然迷茫地邁着長腿,一步一步的來到他的面前。
「跪下來。」
紀嫣然有點抗拒,但當荊俊輕輕搖動手上的鏈墜時,心底的渴望再次壯大,有
點不情願,但還是半蹲半跪在荊俊腳下。
荊俊伸出左手,似是獎勵的輕輕拍在她頂上,然後再順勢沿烏黑的長發,一路
由頸項直掃至玉背,猶如她是受主人贊賞的寵物一般。
對于荊俊的舉動,紀嫣然非但沒有反抗,反而極爲受用,特别是當荊俊穿過發
端,輕輕的撫弄着她敏感的後頸時,她甚至半眯着眼睛的享受着輕撫。
「三嫂真美。」荊俊贊賞。
一聲「三嫂」把紀嫣然驚醒過來。
(我是怎麽了,我竟然任由小俊……)
(我是紀嫣然,不是嫣兒……我是紀嫣然,不是嫣兒……)
紀嫣然不斷的提醒自已,别再堕入色欲的迷陣。然而,當那亮晶晶的鏈墜在她
面前晃動時,她又再次的迷失了。她很渴望,渴望戴上項練,變身嫣兒,放開身心
,盡情享受那魚水之歡。
「項鏈,給我。求你,小俊。」她輕聲的懇求,眼神迷蒙如像出現霧氣。
「爲什麽?」荊俊也輕聲的問。
「嫣兒想出來,請讓她出來見你吧!」紀嫣然的聲音中已經有哀求的意味。
「爲什麽嫣兒想出來?」
「她挂念丈夫,想見你,和你一起。」
「那三嫂你呢?」
「我?我……不知道,你放過我,由嫣兒來陪你吧?」
「三嫂,你未回答我的問題。你呢?你想見我嗎?你想陪我嗎?你需要我嗎?」
一連三道震撼的問題,讓紀嫣然頭昏腦漲。
「我不能……我是你的嫂嫂。」
「我不是問你能不能,是問你想不想。」
荊俊對紀嫣然的答案非常不滿,再次把鏈墜放到她面前。
「來!看着這鏈子!你要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紀嫣然想不想荊俊。」
閃亮的晶石左右晃動,來回搖擺,把紀嫣然腦海中的多餘思想清走,她迷醉地
看着項鏈,嗫嚅道:「嫣然……嫣然……想……嗚……很想。」終于說出答案的同時
,兩行清淚也從眼眶中流出。
「想什麽?說清楚一點。」
「嗚!想荊俊。」紀嫣然特别挺起胸膛,大聲的回答,似是要爲自己壯膽。
「想我愛撫你的身體嗎?」
「想。」
「想我搓揉你的胸部嗎?」
「想。」
「想我插你、幹你嗎?」
「想……想,很想……很想!」紀嫣然幾乎是狂呼出來。
「荊俊你滿意了吧?我很想給你玩弄,很想給你的大肉棒塞進陰穴,很想你大
力的插我……夠了吧!你侮辱夠我了吧?是不是這樣做令你很快樂?是不是我變成
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婦,讓你很滿足?」
「我知你們每一個看着我時,都恨不得把我的衣服脫去,再把我按在地上。由
我成長開始,就要千方百計躲避你們臭男人的魔掌。我學武,扮冷漠,給人叫我『
石女』,爲什麽?就是要阻吓你們這些淫徒。」
「到項郎失蹤了,你們所有人的眼光更色迷迷,不止敵人,就連烏家的人、項
家的人也是一樣,都是在想:趁她丈夫不在,征服她,讓她屈服。于是有人對我下
藥,然後是你,乘人之危,明知我中毒,就玩弄我、控制我。現在還迫我說這些羞
人的說話?」
紀嫣然爆發了,哭叫着把這些日子的冤屈、痛心、怨憤一次過吐出。荊俊冷冷
的讓她發洩,待她稍歇,才再次輕撫她玉頸,一下一下的溫柔觸碰,将她激動的情
緒穩定下來。
「說完了嗎?說完就到我了。」荊俊平靜而充分威嚴的道。
「我要你答我不是爲了羞辱于你,而是要讓你明白,你不論身心都已經屬于我
。你紀嫣然是屬于我的,紀嫣兒也是屬于我的,你兩個都已經是我的女人。」
「你說得沒有有錯,由一開始我就是想要你,即使嫣兒出現之後,我也要你。
即使冒千夫所指,萬人唾罵;即使三哥怪我殺我,我荊俊都可以振振有詞的大聲說
:我要定了紀嫣然。無論用多卑鄙的手段。」
充滿占有欲、激情而霸道的告白,重重的擊中了紀嫣然的心靈,震撼得她無言
而對。
「紀嫣然,你是屬于我荊俊的!」這一句更幾乎是大喝出來。
「小俊……」紀嫣然輕聲的回應着這個占據了她心靈的男子。她原已經在崩潰
邊緣,在荊俊的言語重擊之下,終于徹底投降。
荊俊把晶石煉墜收起,輕輕的托起紀嫣然秀美的下颚,向她展示另一木條全新
的項鏈。
「如果你也承認是屬于我的話,就戴上這條鏈子吧!」
紀嫣然驚喜的看着項鏈,平凡的銀煉頂端,系着一塊碧綠的玉石,式樣似層相
識,十足十她與項少龍訂情的那條,隻不過眼前這條所刻的不是「項」字,而是「
俊」字。
「戴上它,你紀嫣然就是我的人了。」荊俊語畢就靜靜的等待紀嫣然作出選擇
。
紀嫣然看着那手工一樣精巧的項鏈,很快心中就有了決定。她毅然的站起來,
兩手一拉腰間的布條,單薄的衣服就從兩邊趟開,露出一絲不挂、巧奪天工,讓人
目眩的絕頂美豔胴體。在那片高聳入雲的圓乳之上,乳溝間空無一物,理應挂着的
玉墜已經不見了。
「我過來的時候,已經脫下了有『項』字的那一條……」
主動在男人面前脫衣赤身,紀嫣然雖然有豁出去的打算,但仍是羞得滿面通紅
,乳尖、腿瓜微顫,但泛着桃紅的肌膚又似是相當興奮。
是的,當紀嫣然夜訪荊俊時,已經有投降的準備了。不!應該說,早在她于馬
車上,被荊俊單用手指弄至高潮的時候,她就已經有所覺悟。因爲她由頭到腳,身
體至心靈都是那麽地渴求着荊俊的侵犯。他的手根本就不是挑起她的情欲,而是解
放着她不敢面對的欲望。
當荊俊離開之後,紀嫣然一直都想着他帶點壞壞的笑容,高燃的欲火旺盛的燃
燒着。由始至終,她都沒叉抗拒這個晚上的「約會」,甚至想考着該以怎樣的裝扮
去會面。脫下原來的項鏈及内衣,根本就是必然會出現的結果。
如此「露肉」的暗示,荊俊當然明白,他興奮的站起來,拿着項鏈的手因過度
的高興而顫抖着。
「讓我來幫你戴起它。」
紀嫣然微微低頭,無聲的允許了荊俊的舉動。到她再擡起嬌顔時,兩乳之間已
陷入了一個碧綠的「俊」字。
「再告訴我一次,紀嫣然是屬于誰的?」
「當然是荊俊你的。」紀嫣然毫不扭捏的回答,惹來的是荊俊深深的一吻,還
有攀上高峰的一對大手。
「小俊真壞,就是喜歡玩弄人家的胸脯。」
「誰叫嫣然你的乳房這麽大、這麽美呢!」荊俊一邊贊美,一邊低頭吸吮那發
漲的乳尖。
「啊!」紀嫣然發出銷魂蝕骨的一下呻吟,「小俊,你真的很喜歡乳房。」
荊俊笑嘻嘻的回應:「不是人人的都喜歡,就是對嫣然的愛不釋手。」順着自
己的話,他再次在那雙彈力十足的肉團上搓揉。
「貧嘴!」紀嫣然刻意的闆起臉,但不到一會已經忍不住他的挑逗,紅着臉笑
道:「但我就是喜歡你口甜舌滑,讓姊姊獎你一些東西。」
她帶着荊俊來到床上,動手爲他除去上衣,然後蹲下來,連褲子也除下,看到
那昂首吐相的巨蟒時,吃吃地笑了起來。
「小俊也是如箭在弦了。」
她慢慢的站起,隻是她的姿勢有點奇怪,就好像需要靠力似的,幾乎是貼着荊
俊的身體,才能伸直嬌軀。那怒突的乳尖、厚實的乳房,緩緩的掃過他的大腿、下
陰、小腹,到胸前才停下,白了荊俊風情無限的一眼,又再輕柔的蹲了回去。
荊俊被她「掃」得全身感官都興奮起來,正想象往常一樣的把紀嫣然壓在身下
,卻被她按住手背,更聽她在耳邊到低聲的囑咐:「别動。」
如蘭的氣息,刻遂壓低的聲音,在耳邊「拂」過,讓荊俊不由得輕顫。
就在他大惑不解時,卻看到驚人的一幕。天下第一絕色兩手一迫雙峰,把他的
蟒首緊緊的夾着,還低頭在最尖端處輕輕的舐了一下,才開始抽弄起來。平日就已
經彈手,一有動作就激蕩不已的雙峰,與緊窄的肉壁各有千秋,帶給荊俊截然不同
的享受。
「嫣然……啊!這招你是從哪處……啊!太敏感了……哪處學來的?」這次終于
輪到荊俊顫着聲音問。
「你三哥……咦……少龍他求了我很多次這樣做了。不過我一直都不願意。他說
這是乳交,不少男人都喜歡,小俊你喜歡嗎?」
「喜……歡……」
不是荊俊答得勉強,而是他已經顧不得說話,因爲這種交媾方式,既是肉體享
受,也是視覺上的,帶來倍增的快感,而且不是每個女人都有資格這樣做。至少妻
子鹿丹兒及同樣受他催眠控制的趙緻就幹不來。他不知道用盡力氣精神來抗拒那興
奮得要射的感覺好,還是欣賞那完美的豐乳上下推動好。
享受的不止荊俊一個,很快就連紀嫣然敏感的身體也開始來勁。
「爲什麽連這裏也……也有這樣強烈的感覺?身體變得好奇怪,在乳間磨來磨
去,也讓人受不了……啊!」
兩乳之間傳來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簡直就好像在交合一樣,讓驚訝又興奮
的紀嫣然不由得嬌呼出來。
荊俊當然不會說破早在催眠之中就已經加入她全身都可以得到快感的指令。這
時的他,正放松的享受着紀嫣然的用心奉獻。因爲興奮的關系,她不時忍不住會放
開手,乳房自然夾不緊,但很快她就會重新推起來,同時口中不斷嬌吟。
「啊!暧!要來了……連這樣也可以來?」
敏感到極點的雙乳,竟然在肉棒的推磨下,帶來了新一次的高潮!在她的狂叫
中,荊俊也放開精關,任由那濃漿噴在紀嫣然的面上。
「呼……小俊的精華,都射在嫣然的面上了……感覺很特别呢!嘻!」
紀嫣然毫不介意,還用手指黏上少許,放到嘴邊。
「不好吃的,也不知道嫣兒爲什麽這麽愛吃。」
紀嫣然聳着肩品評,讓荊俊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
愛潔的紀嫣然很快的弄幹淨自己,然後開始新一輪的「風暴」。她非但把身心
徹底的放開,還掌握着主導權,堅持不讓荊俊「反客爲主」,高傲的騎在上頭,主
動擺動腰肢,展露前所未見的放浪一面。
暗室中,惹火絕倫的絕色女子,赤裸的騎在男人身上。結實豐滿的雙乳因爲過
激的動作而上下彈動,揮灑的汗水從全身湧出,特别是挺拔的胸脯更像是濕透了一
般,因此當女子淫穢地一邊抽動蠻腰,一邊用力的搓弄自己敏感得發漲的乳房時,
甚至擠出了「滋、滋」的水聲。
她身下的男人,手指因拉得床布太緊而關節發白,他在忍耐,忍着不發,好延
長交歡的快感,也好讓身上的美女發洩那近乎無止境的欲望。但他的忍耐力已經到
達了臨界點,美女修長玉腿的每下緊夾,玉洞的每下收縮,都像是要把他的所一滴
精液都榨盡一般。美女越是興奮情動,雙腿就夾得越緊,玉洞就收得越窄,将他一
步步推向爆發的邊緣。
終于,男子忍不住了,頃刻間就要射了,但美女明顯仍未滿足。他吃力的伸指
,在美女如滿月般美臀的雙縫輕輕的一揮,彷佛觸動了什麽機關似的,美女忽地抽
搐起來,雙眼反白,就連嘴角也流出香涎,雙腿夾緊,然後身體就拉得直一直……
男人射了,把男性的精華完全留在美人體内,疲憊的感覺傳遍全身,幾乎想倒
頭便睡。但他不能休息,因爲又急又勁的高潮令美人兒陷入失神的狀态,嬌軀後後
便倒,幸得早已習慣的男子一手接着,把她拉到懷中,兩個人一起急促地喘氣。
随着呼吸回複原有的節奏,女子的意識逐漸回複。她伸出雙手,勾着男子頸部
,充滿彈性的玉峰在男子的胸前又擠又磨,彷似要靠這動作讓二人結爲一體。一對
綿中帶勁的碩大肉團頂在身前,教男人如何能忍?本已疲軟的分身再度揚首起來,
而且越來越硬。
「嫣兒已經忍不住了!讓她出來服待你好嗎?」紀嫣然嬌媚的問,在無限誘惑
中透着不可抗拒的意味,明豔動人不失英氣,銳氣中不失柔情,正是久違了的天下
第一才女。
荊俊當然不會說不,亦不由他說不,任由紀嫣然改戴起晶石鏈墜,閉上眼睛好
一會,再睜眼時,已換上一副嬌憨的笑容。
「夫君,嫣兒很想你呢!」
終于能露面的嬌嬌女熱情地向丈夫索吻。在熱吻中,荊俊再度興趣起來,這次
他終于可以放手大幹一場,托起嫣兒滑不溜手的肉臀,對準濕漉漉的小洞,直插下
去,因着肉棒的抽插,洞中再傳來「滋、滋」的水聲。
「嫣兒已經興奮了嗎?這麽快又濕了。」
荊俊從後進攻着,同時玩弄起那對沉甸甸的美乳。
「咦!再用力一點!噢!嫣兒方才看着姊姊幹,非常羨慕,身體更像被火燒呢
!所以就央姊姊讓你出來。姊姊說我高潮就輪到她了。啊……啊!好夫君,用力的
插吧!插死你的小妻子吧!」
荊俊笑了,這是他留在紀嫣然「姊妹」内心的一着暗棋。無論她倆的「身份」
怎樣轉換,潛藏的另一人都可以清楚感受到對方的感覺。因此,紀嫣然很清楚嫣兒
的每刻快樂、每次高潮,亦了解服從于荊俊可以得到的滿足感,日積月累之後,終
于促成了她的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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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美女,兩種風格,荊俊幸福但勞累的生活由此展開。
荊俊與紀嫣然,再加上嫣兒,開始了無日無之的荒淫生活,「三人」在「嫣蘆
」日夜行淫,過了荒誕無比的三天。
在回烏家的路上,荊俊不顧被揭發的危險,在馬車内再次調教着紀嫣然越加淫
蕩的身體,濃濃的愉情罪惡感,讓美人兒嘗到嶄新的快意。
每個晚上,他們都驅散仆婢,盡情發洩欲望,甚至在月光下席天幕地的幹起來
。由紀嫣然到嫣兒,由嫣兒到紀嫣然……最後,他們都分不清誰和誰在一起了。
然後,在紀嫣然的協助下,項少龍的女人一個個的落入荊俊的魔掌。
先是田貞、田鳳這對雙胞胎,再來是烏廷芳,當他們想把主意打到琴清身上時
……
項少龍回來了。
第11章:尾聲
載着項少龍的大船抵達,當他久違了的雄壯身影再次出現時,以紀嫣然爲首的
妻妾群急不及待的撲過去相迎,在紀嫣然擁着項才龍的一刹那,所有人都在歡呼,
都在爲英雄的回歸而興奮,就隻有荊俊從紀嫣然回望過來的目光中看到那深藏的哀
怨……
某天晚上,所有人都睡了,唯獨是荊俊拿着酒瓶在看月。又是一個失眠的夜晚
,思念在侵蝕他的睡意,磨滅他的意志,他已經有快一個月沒有再碰項少龍的任何
一個妻子了,因爲他答應過自己,待三哥回來後,就當一切都沒發生過。然而,他
卻無法遏止自己的欲望,特别是當他閉上眼睛,就可以看到紀嫣然騎在身上,豐乳
亂晃的绮麗畫面。
「小俊,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他快要瘋了,因爲他知道,紀嫣然一樣在思念着自己。
他把瓶中酒喝幹,苦笑自嘲一番,就想回房去睡,卻在這時看到一個熟悉的身
影在面前掠過……
(三哥?這麽夜了……他到底?)
項少龍的樣子有點鬼祟,荊俊在好奇心驅使下,悄悄跟在後面,想一看究竟。
項少龍蹑手蹑腳的,小心奕奕的來到一所小别院,在一道門前停了下來,輕敲
兩下。門打開,開門的赫然是二哥滕翼的妻子,趙緻的姊姊善蘭。她一如以往的溫
婉綽約,盈盈施禮,所說的話卻令荊俊大吃一驚。
「蘭奴參見主人。」夜深人靜,善蘭雖然說得細聲,但荊俊還是聽得清楚。
(蘭奴?主人?三哥他……)
「嘿……不見一年多,蘭奴還是這樣聽話。你丈夫他睡了沒有?」
「如往常一樣,服了主人的藥後已經睡得很沉。」
善蘭低首恭敬的樣子,讓荊俊想起一個人,嫣兒!善蘭那服從的态度,與嫣兒
、趙緻等被荊俊控制的美女并無分别!
(三哥,難道他……)
項少龍帶着善蘭走進了房子,剩下在沉思的荊俊。不多久,房來傳出隐約的嬌
吟。
(我應該告訴二哥……還是?)
荊俊隻是躊躇了一刹那,就毅然邁步,急急的向着紀嫣然的房間奔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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