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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催眠狂想曲-律師篇+荒唐辦公室篇+見工篇+尋秦篇 作者:diojoestar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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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狂想曲-律師篇+荒唐辦公室篇+見工篇+尋秦篇 作者:diojoestar2

催眠狂想曲-律師篇  作者:diojoestar2

字數:2.6萬

  當王國雄第一次看到李安兒的時候,他硬了。

  當天晚上,他幻想著她自慰了一遍又一遍。

  為什麼會有這樣誘的妖精?高佻、艷麗、睿智、幽默、能幹、自信…種種最
引人入性的特質集一身。由相識開始,王國雄就決定要幹這個女人,不惜代價、
成本,只為和她上一次床。

  但這絕對是高難度任務,即使王國雄身家億萬,身邊從來不乏女伴,但他其
貌不揚,身高近六尺腰圍足四十吋,闊面大嘴,鼻大如斗,樣子嚇人。相對之下,
李安兒條件好,學歷高、眼角更高,身為城中著名的律師,從不乏公子哥兒追求,
但她卻不屑一顧。而最、最、最重要的是,她是王國雄最好朋友郭正龍的未婚妻。

  郭正龍是個滿懷壯志未籌的窮記者,但王國雄卻是大企業承繼人一般人很難
想像郭正龍這樣正直得近乎死板的人,會有王國雄這種紈?子弟的朋友。一個高
大英俊,一個肥壯厚肉;一個風流成性,一個專一深情。兩人的結緣要多謝王國
雄的老父,一個白手興家,堅持兒子要接受平民式教育的傳統男人,令王、郭二
人能在同一所中學就讀。兩人自相識以來,就親如兄弟,特別是加入籃球隊後,
同為學校爭取到無數的榮譽,更為這份友誼打下良好根基。

  然而再深厚的友誼,卻敵不過李安兒的魅力。

  諷刺的是,王國雄之所以認識她,就是郭正龍介紹。

  「大雄,她是我的女朋友,李安兒。」王國雄永遠忘不了那次震撼的相識。

  為了得到李安兒,王國雄一直傷盡腦筋。他的苦惱不單是為了友情,其實在
他的心目中,友情這兩個字不值一文。他苦惱的僅是如何入手。

  換了是別的女人,他可以扔錢,一萬不夠,扔夠兩萬、三萬…再不然,鑽煉、
汽車、樓房在所不惜,因為他的錢多的是。目標有男友嗎?

  也不要緊,他自有千般辦法,他曾僱用女模特兒去勾引對手,拍下照片然後
給目標看,其他的方法諸如威迫、灌酒、用藥,他也屢試不爽,簡單的說,就是
無所不用其極。別的人會怕有手尾跟,但他大把大把錢的拋出來,所有中計的女
子最後也選擇不了了之。

  但很明顯,李安兒不愁錢,她工作於全城最大的律師樓,收入不菲;又不介
意男友窮,因為所有認識郭正龍的人都知道,他是如何一窮二白,理想當飯吃。

  二人更正在熱戀,每次他們出現,王國雄總是帶點酸溜溜的嘲笑兩人是「連
體嬰」,因為從來不見郭正龍的手會稍離女友的腰肢片刻,至於那些深情對望、
輕擁淺吻更是不計其數,看得王國雄眼睛及下體都冒火。

  那好吧,女方入不了手,何不照辦煮碗的找個美女勾引郭正龍?對不起,先
不說是否能找到較李安兒更誘人的尤物,更何況郭正龍是王國雄認識的男人之中,
最古板、正直及專一的,簡直像古代衛道之士,要他出軌,只怕讓王國雄瘦下來
更容易些。

  因此,王國雄姦淫友妻的大計一直都只是停留在幻想的階段,直到有一天,
他發現李安兒的一個小秘密…

  為了找出李安兒的弱點,王國雄幾乎是用盡一切方法,先是藉故騁用她為法
律顧問,增加相處的機會,然後長期聘請一流私家偵探,追蹤她一舉一動。此外,
她身邊不少人都已經被收買,包括秘書、密友、鄰居,甚至所住屋苑的護衛員,
為的只掌握美人兒的任何弱點。但李安兒滴水不漏,任何查探的行動均無所獲。

  最後他迫於採取最後一個辦法-聘用駭客「駭」進她的電腦。原本他對此也
沒有太大的期望,以李安兒的身份及自負,斷不會有任何把柄落到駭客手中,所
得到的極有可能只是她和男友的肉麻電郵。想不到的是,不到兩個月,駭客就為
他帶來了好消息。

  原來陽光味十足的李安兒,竟然有一個秘密的小嗜好,就是寫及看網上小說,
還不是普通的YY那種,而是帶點色情的催眠小說!她以「技安」之名,活躍於
數個以催眠為主題的論壇,多次發表有關文章。從電腦紀錄可以看到她對此相當
癡迷,幾乎每天也要上這些論壇瀏覽,與版友討論有關催眠的話題,即使多忙碌,
也會抽空寫作,尤其著緊其他人對自己作品的評價。可能她也知道這小興趣與自
己身份不符,所以極力保密,在網上也自稱男性,也沒有告訴男友。

  「這樣的一個美女,竟然有此特殊的嗜好?」

  起初知此事時,王國雄也極難相信,但他隱隱然的感到這可能是他得到李安
兒的契機,於是下令駭客收集她於網上所有的文章及言論,再交給心理專家分析。

  專家報告指出,文章的作者對催眠有種盲目的崇拜,建議她往找心理醫生,
好糾正不當的概念云云。

  看到報告後,王國雄更確定那是李安兒的最大缺口,一個模糊的想法逐漸在
腦海中成形。為此,他看了大量有關催眠的書籍、小說及電影,拜訪不同的催眠
師及心理醫生,為的只是想知道:催眠能否控制一個人?

  幾乎所有的權威學者都告訴他,催眠不能改變別人的想法,有的只是輔助及
抒緩情緒的作用。

  除了一個女心理醫生。

  「你認為可以就可以了。」女醫生帶點狐媚的笑著說。

  王國雄懷惑地表示不明白,女醫生接著解釋。

  「重點不是催眠者怎樣想,而是被催眠者的想法。我曾做過這樣的一個實驗:
從精神病院找到一個病人,他常以為自己是貝多芬。於是我替他催眠,但不是糾
正他的想法,而是嘗試令他更相信自己是貝多芬。結果,他由不懂鋼琴,到學識
貝多芬的所有曲子,只用上年多的時間,因為他深信自己真的是大音樂家、鋼琴
家。」這例子可能太極端,但經常聽到有人用催眠成功戒煙。為什麼成功?是催
眠改變了他的習慣?還是他相信催眠的威力,從中得到堅持改進的力量?我相信
這就是信念的力量。「

  女醫生的一番說話讓王國雄有茅塞頓開之感,原本只是萌芽階段的邪惡想法
開始成形,經過再三思量之後,他決定冒險付諸於行,既是因為他已無計可施,
也是因為李安兒與郭正龍要籌備結婚了!

  李安兒對婚禮有異乎尋常的執著,為了有一個盛大的婚禮,她估計要有一年
時間去計劃。

  換句話說,王國雄只有一年的時間,去奪得佳人的芳心,不讓她嫁給自己的
好友。

  計劃要一步步的實行,首先王國雄要讓李安兒相信,他也是個催眠的愛好者。

  這並不困難,只要他稍微在她面前顯露自己看過的一些心理學名著,偶爾脫
口而出的一些專有名詞,已經足以勾起她的興趣。

  「你也對心理學有興趣嗎?」李安兒終忍不住問。但換來的卻是王國雄的笑
而不語。

  「神神秘秘?喜歡心理學也不是什麼壞事,為什麼不能說?」李安兒有些氣
鼓鼓的說,明媚的大眼圓睜,輕輕瞟了王國雄一眼,看得他心跳加速,暗恨自己
為何不早些開發這個話題來接近玉人。

  王國雄對李安兒的提問早有對答的腹稿,氣定神閒,胸有成足,以十足十專
家的口吻反問:「看來你是心理學的愛好者?你喜歡的又是那個範疇?」

  向來善辯的李安兒破天荒不懂回答,沉迷催眠可是她的秘密,如何能告訴別
人?因為發窘的關係,她短髮之下可見腮頸微紅,艷麗的外表更添數分羞澀,份
外誘人。王國雄知道計策得逞,就沒再追問,反而輕輕的帶過話題,但這反而令
李安兒的好奇心更劇烈了。

  第二步是轉戰網上。他用重金,向一催眠論壇的資深用戶,買下戶口頂替。

  這個人不單是論壇的老成員,而且經常語出驚人,不時說自己如何用催眠術
控制別人,向是其他會員嘲笑的對象。他頂替了這個名為「靜兒」的戶口,開始
發表偉論,其中一篇撮錄了他和李安兒的對話,表示有朋友問自己喜歡心理學的
什麼,但卻難於啟齒表示為催眠著迷。

  不少有類似經驗的版友都紛紛發表議論,當中當然包括李安兒。她以「技安」

  之名,旁敲側擊,不斷刺探「靜兒」的口風,看來已因為此帖而對其身份起
疑。

  王國雄心下暗笑,不著痕跡地一一應對,但又在其他帖子中偶露口風,說些
有關自己工作、生活上的瑣碎事,令李安兒更加堅信,「靜兒」就是王國雄。

  計劃初步成功,王國雄立即進行下一步。這部份需要一個幫手,最佳人選就
是李安兒的秘書周潔雯。這貪錢的傻女人早被他收買了,每天報告著美女律師的
一舉一動。在不斷加碼之下,女秘書終答應扮演一個全新的角色-王國雄的新女
友。

  對二人突傳緋聞,李安兒頗有微言,因為周潔雯本身已經有個要好男友,想
不到她竟然會俏俏的投向了王國雄的懷抱。雖然王國雄是她未婚夫的老友,但作
為男友甚至密友,她對他的評價並不高,外型人品不說,單是風流成性、緋聞不
絕就已經扣掉很多分數了。

  更令李安兒難欲想像的是,一向自持美貌對男友頤指氣使的周潔雯,不但輕
易的為王國雄俘虜,而且對新男友言聽計從,極盡乖巧聽話之能事。

  「又一個拜金女郎…」李安兒不無鄙視的想。

  但很快,她就發現是另有原因。至少她深信是別有原因…

  那天,她外出與客戶開會後,回到公司繼續處理文件,這對熱愛工作的她來
說可是平常到極點的事。一如以往,辦公室已經空無一人,唯有周潔雯的電腦還
未關閉,手袋也擱在桌上,人卻不知去向。她不以為然,放下文件就往茶水間沖
咖啡,卻在門口處看到驚人一幕。

  「看著我的眼睛,你會感到很平靜、很舒服…什麼也不用去想,只需要服從
我的指示去做。」

  李安兒看到的是王國雄輕輕托起周潔雯的下巴,以夢囈般的聲音發出她非常
熟悉的指示。

  「你已經完全放鬆了嗎?」王國雄淫笑著問。

  「是。」周潔雯眼神迷茫地回答,聲音雖輕但語氣卻無比恭敬。

  「乖乖的回答問題。我是誰?」

  「王國雄,我最偉大的主人,無所不能的主人。」

  「你最愛的是誰?」

  「我最愛的是主人王國雄。」

  「你會完全服從主人的吩咐嗎?」

  「會。」

  「你要永遠的記著,主人是你的一切,是生命的意義和重心,也是人生的全
部。服從主人是你的天職、使命…」

  李安兒很難相信眼前的事實,即使她在自己的作品中寫過無數次類似的場面,
即使每次她寫到這部份時也會感到全身發燙及興奮,但她從來沒有想像過會親眼
看到催眠及控制的場面,而且催眠及被催眠的,是她非常熟悉的人。感到握杯的
手在震,震動源來內心,但她竟然分不清這是震驚,還是…

  她不知所措地想轉身離去,卻不幸地碰跌門旁的廢紙箱,發出的聲音雖然不
大,但已經足以驚動茶水間內的王國雄。

  「是誰?」

  李安兒不待他追出,已經慌張地躲到其中一間辦公室內。她開始理怨自己的
身材實在太突出,很艱難才找到恰當位置完全擋著自己。她深深的呼吸了數下,
才大膽的透過玻璃往外望,看到王國雄仍在四處搜索,嚇得她立即收胸弓背,躲
在暗處。

  「為什麼我要這樣害怕?我應該挺身而出,揭穿他的惡行。但是我…」其實,
她很清楚害怕的是什麼。

  等待的過程是漫長的。終於,她聽到有人走動的腳步聲,然後是關門聲。她
再次探頭往外望,看到兩個人都走了,才吁口氣走出來。她面對寂靜無人的辦公
室,突然感到無比的害怕,也不敢多作逗留,取回公事包就往外跑。

  她不停的告訴自已要靜定,想靜下來好思考要怎樣做。電梯直接載著她來到
地下停車場,她拿出電話想打給男友時…

  「這麼巧在這裡遇見你?剛下班嗎?」王國雄帶著詭異的笑容,突然出現,
嚇得她幾乎把手機擲到地上。

  「不是…我剛與客人開會,現在回來拿車子。」

  她慌慌張張的回答。

  「那就奇怪了,我聽阿龍說你的車子剛好拿去修理了,難道買了新車嗎?」

  王國雄的圓臉露出相當驚訝的誇張表情。

  「…哈…你看我多大懵…連車子修理也忘記了。」

  她打著哈哈圓謊,但面色已變得相當難看。

  王國雄輕輕的歎了口氣。「我看你不是大懵,是太累了…不若…」

  一個「累」字,觸動了李安兒最緊張的神經,她全身起了疙瘩,心中狂叫不
好,下意識躲避王國雄的眼神,望往其他地方,卻恰好補捉到救星的來臨。

  「這位護衛員先生,你來得正好,我公司的門口監視器好像有些問題,請你
和我一起上去看看。大雄,我有事也不阻你了,下次再談吧!」

  也不理自己的說話破綻百出,她急急的拉著護衛員走進了電梯。

  電梯門合上,看到王國雄並沒有追上來,李安兒安心地鬆了口氣。

  電梯外,王國雄回想著李安兒急徨的樣子,還有跑著離去時豐臀亂震的美景,
身上有些東西又硬起來,臉上露出胸有成竹的微笑。

  接下來數天,王國雄不斷的嘗試接觸李安兒,卻三番四次給她用種種藉口拒
絕,甚至連公事,她都以事忙為例由,交給拍檔去辦,盡量避免與王國雄單獨見
面。與此同時,李安兒仍被當晚所見的事情困擾,她很想告訴別人當晚所見的
「事實」,更想拯救被控制的周潔雯,但最後她都把所有事收在心底,只因她知
道不會有人相信。自幼所受的高等教育告訴她,催眠不能迫人做他不願意的事,
但她卻無法解釋周潔雯的改變,內心深處又有一份莫明的期盼,自己所寫的故事
是有可能發生的。

  每想到這裡,她都強迫自己別再想下去,趕緊拋開危險無比的想法。然而越
想逃避,那種想法就滋生得越快。她甚至連催眠的論壇也不再瀏覽了,只因她害
怕自己會試圖向「靜兒」查問,曝露身份。

  然而,再逃避她始終還是要面對王國雄。因為一場非常重要的官司,她不得
不與王國雄開會商量對策,幸好由於牽涉到的層面太廣,雙方都派出不少人手參
與討論。再次見面,她盡量裝作若無其事,埋頭於種種法律名詞及如山的文件之
中。官司的規模較她想像中還要大,很多證據要處理,會議不斷的召開及結束,
她被繁重的工作淹沒,已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深究那晚的真相。

  她唯一堅持的是,不與王國雄單獨見面。

  但王國雄可不放過她。

  又是忙碌的會議天。李安兒在與文件搏鬥一番後,疲倦得坐也坐不直了,往
茶水間走一轉,斟了杯咖啡回來,發現原來喧鬧的會議室,只剩下一堆文件及王
國雄龐大的身影。她一征,第一個反應是問:「人呢?」

  「他們說很累,所以我讓他們去吃些東西了,很快就回來。」王國雄淡淡的
說。

  李安兒暗暗叫糟,拿著咖啡杯又進退不得,唯有硬著皮頭坐下來,也不敢望
向對面的王國雄,自顧自的低頭扮找文件。

  「我看你最近怪怪的,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王國雄傾前相詢。

  「哪有?」李安兒口中簡單的回答,但由始至都終把視線投放到文件上,沒
有和他有任何眼神接觸。

  「我們不若開門見山的說吧!那天你到底看到了什麼?」王國雄辭鋒一轉,
突然單刀直入的問,立即把李安兒殺一個措手不及。

  「我什麼都沒看到…」她才脫口而出,立即知道自己錯了。

  果然,王國雄奸笑道:「李律師,你失策了。我又沒說是哪一晚,你又如何
知道沒有看見什麼?」

  李安兒深呼吸一下,冷靜下來,鎮定地回答:「這裡不是法庭,你和我也不
是在審案,我沒必要去回答你那些無聊的問題。如果你的心不放在你公司的案件
上,哪我們不如各自回家好了。」

  「別那麼不近人情,我只想和你好好的解釋一下那晚的事…」

  李安兒不想再談下去,冷然截斷他的話:「沒什麼好談的!你自己做過什麼
你很清楚。我沒有權管你的事,但請你檢點一些,我不想再看見類似的事情在我
身邊發生。」

  「如果我再犯呢?報警拉我?還是到處的宣揚我懂得催眠術?可以隨便的控
制別人?」

  聽到「催眠」二字,李安兒執筆的手不由得一震。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是不想你再騷擾我的同事…」

  「但周潔雯她現在可開心、享受得很…」

  「嘿!這個當然,畢竟她已經…」李安兒始終沒有說出口,把餘下說話吞到
肚中。

  「看你!吞吞吐吐的。她已經給我催眠,給我控制了。為什麼你不直接說出
口?你到底在害怕什麼啊?技安!」

  李安兒想不到他竟然知道自己的網名,震驚之下,筆也握不緊了,跌到桌上,
檀口半張,不懂反應。

  「實在想不到呢!我在論壇上認識技安有一段日子了,從不知他是個女子,
而且還是我認識的人。我再重新自我介紹,我是靜兒。可笑不?你我一個扮男,
一個扮女,可真有緣份啊!」

  王國雄顧作姿態的伸出右手想像新相識般握手,但李安兒卻沒有理會。

  「話題到此為止了。這宗案件我退出,律師樓會有其他同事接手,一切損失
及後果由我承擔。」

  李安兒深知再說無益,立即就中止話題,就想收拾離去。

  「在論壇就滔滔不絕,在現實中就多說一句也嫌煩?李安兒,你可真有御宅
族的潛質。是否在離線狀態之下,你就不敢接觸催眠這話題。」

  「別再說了。」李安兒煩厭地說。

  「還是你在害怕,再說下去連你也會被我催眠了呢?」

  李安兒聽到這裡,芳心越加混亂,但仍自強作鎮的否認:「你和我都是受過
高深教育的人,都知道什麼催眠控制是不可能的,請你別浪費時間作無稽之談。」

  「嘿!是嗎?」王國雄施施然的冷笑。「既然你不相信…為什麼說話是一直
都不敢看著我的眼?」

  這是雙方對話交鋒以來,王國雄所施的最沉重一擊,一直被他的說話及氣勢
壓著的李安兒,竟然不懂得去反駁。

  「你一定是害怕,一看到我的眼睛就會被催眠,就好像周潔雯一樣。」王國
雄不讓她有喘息或思考的機會,乘勝追?。

  「不是!」李安兒大聲的否認,但越大聲就越暴露她的不安。

  「你一定很害怕看我的眼睛,因為你知道一看著我,就會被控制,被操縱。 」

  「不是!我不是!」

  「不是的話那天晚上你為什麼要逃走?」

  「我沒有。」

  「不是的話,你就立刻抬頭看著我的眼睛!」

  「我不看!我死也不看!」

  「我命令你,立即抬頭看著我的眼睛!」

  被王國雄一喝,李安兒真的有剎那的茫然,頭微動,反射性的想想望向眼前
充滿莫名權威的男人,但她意志堅定,輕輕搖頭,就把那一刻的猶豫抹走,反而
訖意的別過頭去。她知道這是逃避,但她卻沒有更好的做法。

  這中正了王國雄的下懷。

  「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連望人的勇氣都沒有?哪還像個縱橫法院的律師?」

  「你閉咀。」相較於王國雄的咄咄逼人,李安兒的反擊顯得非常無力。

  「看你害怕成這個樣子…你一定在想,一看著我的眼睛,就會很想睡,很累
然後任我擺佈了。」

  「我不會的。」

  「你的身體太緊張,快些給我放鬆、再放鬆一點。」

  「不要再說!別再說下去。」她雙手掩耳,但卻徒勞無功,王國雄的聲音還
是不斷的侵入她耳中。

  「你太緊張了,整個人就像一條拉緊了的橡筋,越拉越緊…不如放鬆一點吧!

  由指尖開始…「

  李安兒立即握緊自己的拳頭,她不想被控制,所以她決定絕對不照王國雄的
說話去做,要反其道而行。

  「看你緊張得手指也發白了,一定非常痛苦吧?你甚至連膊頭也挺直了,腰
也板得如鋼條一樣,看起來就好像一頭殭屍,連動也動不了。」

  李安兒真的感到自己就如王國雄所言,渾身僵硬發直,肌肉有點酸痛,甚至
有些發冷。但她決定無論任何情況,都不能放鬆自己的神志。

  「你緊張成這個樣子,連神經線都給你拉直了…是了!你的意志像條琴弦,
給你自己不斷的給你拉扯,越來越緊、越來越緊、越來越緊?你感到頭在痛嗎?

  那是因為你的神經快要給扯斷…「

  李安兒發覺情況有點不妙,因為她真的開始感到頭在痛,很暈,手足無力…

  彷彿一切也在王國雄的控制之中。包括她自己在內…

  「太緊張、太辛苦了。你開始什麼也看不到,也聽不見,只聽到我的聲音。

  你就好像給困在木棺之中,伸手不見五指,呼吸也越來越困難…「你用力、
用力地維持著神志的清醒,因為你知道,一昏倒就再也醒不過來,除非有我的呼
喚。

  但你越用力,就拉得越緊,已經到達臨界點了…你很想放棄,真的很想放棄,
但你沒有,你在等、你還在等…「

  李安兒面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眉頭緊皺。她只是維持著一個想法:抗拒、抗
拒、抗拒,不要放鬆,怎樣也不要放鬆。

  王國雄笑了,他知道成功在望,這美女已經走不出他的掌心。他興奮得意,
聲音也越加自信,語氣一反之前的急促輕快,開始放慢加重。

  「你一定很辛苦、很辛苦。你很想離開、擺脫這個困境。但你知道不可能,
為什麼?因為你要等?你在等誰?你很清楚的,你在等一個人,就是那個人令你

  墮進如此恐怖的情景;是那個人讓你深深的感到恐懼;是那個人賜給你無比的痛

  苦。你必須等,必須忍耐,等待那個人放過你,等待他最後的命令…「

  李安兒已經再不能忍了,她痛苦張口,想尖叫要發洩,但卻根本發不出任何
聲音。

  王國雄還在繼續。「你還要等。等我數,我會數三聲。一、你感到所有的神
經線都被狠狠的扯直了;二、你已經痛到快要失去知覺;三、斷!」

  王國雄最後一個斷字,幾乎是大喝而出。這記狂吼解放了李安兒,她就好像
斷了線的木偶般,四肢軟垂的癱在椅上,嘴角甚至失控地流出了口沫。

  「斷了,一切都斷了,神經線斷了,意志也斷了,不再緊張、不再拉緊,自
然就不會痛,相反你感到無比的放鬆。很輕鬆,前所未有的輕鬆,因為你現在是
一條斷了的、鬆軟的橡筋。沒有彈力、沒有抗力、沒有思想,任人怎樣拉你、扯
你,把你變成任何樣子。你已經沒有任何思考的能力,因為你所有的神經都拉斷
了,只能接受、只能服從。你是空的、白的,只聽得到我的聲音,只接受我的指
示。你聽到了沒有?」

  李安兒就連點頭也非常的緩慢和軟弱。她這一點頭,顯示她已經被初步控制。

  王國雄難掩興奮,幾乎想振臂高呼。

  這一切當然都是王國雄一早安排好,包括周潔雯所做的一場戲。後者沒有被
催眠,她只是收了王國雄錢,演場戲給李安兒看,目的是在李安兒心中,打下王
國雄是個強大的催眠師的強烈印像,令她輕易中了王國雄諼下的心理陷阱。

  別怪李安兒會中計,其實這是個心理盲點,就好像消防看到煙自然會想起火
警一樣,一直對催眠有幻想、有憧憬的李安兒,看到那晚的一幕,一定會懷疑王
國雄是否懂催眠術。

  她壓根兒沒有想過兩個人會串通,很自然地把事件與催眠連結起來。

  王國雄其實是在冒險,他也有想過李安兒理智地不相信,又或是直接地指責
他的行為,因此他準備了多個方案,甚至購買了催眠專用的神經科藥物。想不到
李安兒對催眠的反應如此之大,令他很多的準備工功夫也派不上用場。

        成功的關鍵在於李安兒內心深處對催眠的威

  力有幻想、有懷疑,意志一旦動搖,就被人有機可乘。而現在王國雄要做的,
是堅定她的信念,令她深信他是個催眠專家。

  王國雄低頭審視著癱在椅子上,動人無比的李安兒。這還是向來高高在上的
她,第一次如此無力地坐在人前。她一如平日上班時穿著最合身的辦公室行政套
裝,那可是王國雄的最愛的裝扮,因為這最適合她的幹練氣質。

  每次他看到她穿著辦公室服裝,踩著高跟鞋的樣子,昂首闊步而過,他就忍
不住想把她從後抱著,用力地扯開她每一吋衣服,壓她在牆上,狠狠地侵犯那動
人的身體。她的恤衫都是度身訂造的,裁剪得體,恰好地包裹著那身玲瓏浮凸的
曲線。她身材之妙,不單在於豐乳翹臀,以王國雄的風流好色,他看過無數更碩
大的更豐滿的女子。李安兒的誘人,在於她的驕傲!驕傲的表情、更驕傲的身體,
彈力十足的玉乳總是像充足氣的排球般蠢蠢欲動,活躍地跳動著;那永遠挺得筆
直的腰身,更添男人征服的慾望。這時,美艷的女律師嬌嫞無力的靠背而坐,一
雙筍乳像要撐破深藍色的絲質布料而出,深藏的宏偉及沉重,單用看就已經很清
楚了。美乳之下,是相對纖幼但有力的腰身,伸延下去是同樣圓挺的兩瓣如瓜玉
臀,再加上比例修長的而有力的美腿,用「傾國傾城」來形容絕不為過。

  而這樣的尤物,現在竟然任由擺佈,單用想像,已較王國雄前所未有的興奮
及期待。

  會議室的所有人都已經被王國雄遣走,他有充足時間控制李安兒的心靈。他
細心地在腦海中複雜一次要說的話,他謹慎是因為初次催眠人,他絕不能出錯,
否則就再難有下一次的機會了。

  王國雄把李安兒的身體扶正,甫一碰到她溫熱又充滿生命力的肌膚,心頭就
狂震,特別是當他看到一對玉球因身體搖動而輕震時,寅想立即扯開她的上衣,
一窺箇中的無限風光。他命令她睜開眼,看著自己,她跟著指示做了。一開始時,
她的眼神很模糊,失去神采及焦點。他耐心地豎起一根手指,在她眼前不斷左右
擺動,終於讓她的視線集於他瞳孔之上。

  然後,是相當例牌的問話時段,他讓她幻想自己正身處法庭,今次她不律師,
而是犯人,而他是法官。犯人必須誠實回答法官的所有問題,起初他問的都是最
普通不過的姓名、年齡之類,但期後開始「到肉」。

  「三圍是多少?」

  「三十四、二十四、三十四。」相當標準!

  王國雄心中讚歎。

  「穿什麼罩杯?」「E。」

  王國雄忍不住狂吞口水。「ECUP!天!怪不得如此堅挺誘人!」他再贊
歎,內心的衝動來到了新高。

  「何時失身的?」「大學時代。」咦?以她的樣貌身材實在是遲了一點。

  「對像是誰?」王國雄好奇的問。

  李安兒的答案有點驚人。「是法學院的教授。」

  「噢!可真奇怪呢?你很喜歡他?」王國雄不禁驚呼起來。「是!我喜歡有
才華的男人。」

  「為什麼不繼續和他在一起?」「他是有太太的。」王國雄再次被震驚了!

  他實在想不到驕傲如李安兒,也有過不倫戀的歷史。

  「你男友郭正龍知道嗎?」「我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過任何人,這是我最大的
秘密。」

  連這些收藏於心底的秘密也坦然說出口,看來李安兒的確已完全放開心靈。

  王國雄決定再問「深入」一點。

  「你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在哪裡?」「耳珠。」

  「很喜歡給人摸?吻?」

  「是!我喜歡我愛的人撫摸及親吻我的耳珠,那會令我很興奮。」

  「郭正龍有這樣做嗎?」

  「有。每次他一碰我耳珠我就混身發軟、發熱。」

  她說著時耳根開始發紅,神情也帶點興奮,彷彿單是回憶已令她有快感。

        然後話題轉到李安兒在辦公室撞破王國雄

  「催眠」周潔雯的事情上。

  「那晚之後,你是不是很害怕我?」「是。」

  「害怕什麼?」「害怕我會被你催眠了。」

  李安兒似是仍猶有餘悸,呼吸也急促起來,所引起的乳浪,讓王國雄害怕那
緊窄的上衣會被撐破。

  「所以你一直迴避我的眼神?」「是。」

  「因為你知道一看到我的眼睛,就會被催眠?」

  李安兒沉默了,不是她不想回答,而是不知如何回答。她真的很害怕被催眠,
但又未至於感到一看到王國雄的眼睛就會受控制。

  王國雄慢慢誘導著她的思想。

  「那晚,你看到周潔雯凝視著我雙眼,就被催眠了,是不是?」「是。」

  「這令你覺得,看著我雙眼就會被催眠,所以要逃避?」

  「是。」

  「換言之,你深信看著我雙眼就會被催眠了。」

  「…是。」拐過大彎回來,李安兒的思緒不知不覺間被牽著走,走入一條無
法回頭的窮巷。

  「那你現在已看著我的眼睛了,你已經被催眠了,深深的催眠了。」從凝視
之中,王國雄清楚地看到李安兒瞳孔一收即放,知道這句話已經打進了她的心坎。

  「透過深度催眠,可以將一個人的思想及行為,完全控制,這是你很清楚的
事。」你已經被我深深的催眠了,所以你的思想及行為都被我完全控制。清楚了
沒有?「

  「清楚。」李安兒的聲音很小,但語氣已經較之前堅定得多。

  王國雄鬆口氣,暗呼過關。他從來沒有想過,催眠是如此累人的一回事。李
安兒的心靈缺口已經被衝開,是時候在她意識中,植入一些思想,以方便日後的
控制及調教。

  「我是催眠你、控制你的主人。所說的一切都是最高的指示。無論我說的是
什麼,有沒有道理,你都無需思考,將會毫不保留的接受,而且自動把我的說話
合理化,因為你已經被催眠被、控制了,是絕對不能反抗主人的。你清楚嗎?」

  李安兒已經不能說不了。

  「我命令你牢牢記著以下的指示。」第一、我是世界上最厲害的催眠師,擁
有最強大的精神力、威懾力。任何人只要定定的看著我雙眼,就會被催眠、被控
制。我雙眼擁有你無可抗拒的力量,你很害怕去接觸,但又深深的著迷於我的強
大,而且會越來越不可自拔。「第二、以後只要你聽到我說『看著我的眼睛』,
你就會毫不猶豫立即看著的雙眼,然後再次進入現在一樣的深層催眠狀態。這句
說話,只有我說的才有效。」第三、由於催眠你的是我-這個世上最強的催眠師,
所以你以後只會被我催眠。其他任何人對你進行的催眠都不再有效。「第四、沒
有我的准許,我催眠你的事,絕不能用任何方法明示及暗示給別人知道,這是你
的最大秘密。別人都不會相信,只會嘲笑你,所以你根本無法告訴他人,或向任
何人求助。」第五、你很清楚,在潛意識深處已經被我烙印了服從的指示,所以
無論你是否處於被催眠的狀態,只要我的說話中有『命令』這兩個字,你就會絕
對、絕對的服從。「以上所說,都已經完全刻印在你最深層的意識之中,成為你
生命的一部份,就好像呼吸、眨眼一樣自然。清醒之後,你不會記得任何指示,
但一定會嚴格遵守及執行。」現在我會倒數三聲,當你聽到我打響指頭就會回復
清醒。你不會記得催眠中的任何對話,但你會清楚知道被我催眠了,只是過程卻
完全沒有記憶。「三…二…一!醒!」

  隨著一下響指,李安兒迅速回復了神志。

  幾乎是一甦醒,她就好像獵豹般彈起,急徨的問:「你對我做了什麼?」

  王國雄故作意無其事的回答:「沒有什麼,我只是讓你輕鬆一下而已。」

  「你真的把我催眠了?」李安兒大叫,高昂的聲音難掩內心的激盪。

  王國雄不置可否,難得瀟灑地聳肩。

  李安兒急忙檢查衣服,雖然發現衣衫仍然齊整,但卻無法令她心安。「你到
底對我做了什麼?」

  王國雄無稜兩可的說道:「只是問你數個問題,然後確保你不會告訴別人,
小菜一碟。」

  「你…卑鄙小人…想不到你連最好朋友的未婚妻也不放過。」李安兒戟指怒
罵。

  她越激動,王國雄就越顯得不在乎,攤攤手,狀甚可惡的道:「我可沒有對
你做什麼啊…至少現在沒有。不過將來就…嘿!要看你的表現了。」

  李安兒既急且怒,但更多的是惶恐不安。她最害怕的是王國雄會偷偷的在自
己身上下些污穢的暗示,讓她變成奴隸。正當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不經望的
與王國雄對望了一眼,頓覺神思迷茫,彷彿所有的氣力都被那雙漆黑的眼珠所吸
走了,整個人空空蕩蕩的,不知身在何方。直到王國雄微笑著把視線移過一旁,
她才回復知覺。

  「嗚!」淚在眼眶中打轉。她知道自己完了,被這個可惡的男人催眠了。現
在雖然他沒有做什麼,但以他好色如命的性格,難保有一天他會…

  「放心!我沒有對你做什麼。雖然我的確很想對你做些什麼…但正如你所說,
你是我最好朋友的未婚妻。在道義上,我不能染指你…但當然,大家都很清楚,
我的道德底線非常薄弱,所以別妄想去試探我的底線,也別做多餘的事、說多餘
的話。否則…如此動人的美女律師,我可不介意收入房中啊!哈哈哈!」

  王國雄得意的大笑是何等的刺耳,李安兒意圖反駁,但腦海又一片空白,只
能目送他離開會議室。

  李安兒畢竟是見慣大場面,一旦煩擾她心神的人物離去,很快就鎮定下來,
抹乾眼淚,收拾好所有文件,拿回手袋離去。她必須找個地方,好好思考一下如
何擺脫王國雄的控制,一想到可能有天會被他的胖軀壓在身上,她就不由得由心
底悸動出來。

  她快步的走到停車場,抖著手想用鑰匙打開車門。但突然從後傳來一股大力,
把她狠狠的箍著,用力的把她拖向暗處。

  她原以為是王國雄回來侵犯自己,大驚之下完全不懂反應。但頸上及手上傳
來的感覺告訴她那是一條佈滿結實肌肉的男人手臂,與王國雄只有肥肉的手完全
不同,她才開始醒覺是遇上歹人了。這時她反而懂得反抗,又拉又扯又叫,意圖
擺脫來人的掌握。她的反抗激怒了那人,鐵臂收緊,她頓時呼吸困難,張大口想
要驚叫求援,卻給一記劈在頸側的重擊,奪去她的抵抗力量。

  她昏昏沉沉的跌在地上,然後感到有人跨到自己面前,雙手扯開她的上身。

  上身的清涼,令她稍為清醒了一點,勉強嘗試阻止來人侵犯,但雙手無力的
伸出去,又給按回地上。

  就在她絕望之時,卻聽到一聲大喝:「停手!你在做什麼?」那聲音她非常
熟悉,刺激起她的求生意志,不知哪裡傳來一股氣力,令她能大叫:「救命啊!」

  迷糊中,她彷彿聽到有人怒吼,還有人冷哼道:「她是我的!什麼人也不能
碰!」聽到這句說話,她芳心不由得一陣輕跳,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終於,她能睜開眼睛了,卻看到奇異一幕!不知為何折返的王國雄正站在他
身前,右手平舉,五指不斷的蠕動,口中唸唸有詞;而他對面站著一個衣衫襤褸,
滿面鬍子的壯漢。壯漢神情迷亂,身體左搖右擺,眼睛似開還閉,像是快要睡著,
又像是在抵抗睡魔。

  「睡!」王國雄又是一聲大喝!壯漢竟然應聲而倒,躺在地上發出鼾聲如雷。

  李安兒幾乎不信自己所見,她早就「知道」王國雄的催眠術極其厲害,卻想
不到他幾乎是一個照面,就會這個侵犯自己的男人控制於股掌之中。回過神來,
她才有時間審視自己,一低頭就看到裸露出來的大片迷人酥胸。

  「不!」先是催眠,復被侵犯,繞是李安兒再堅強也終於崩潰。她抱著頭,
不斷的在發狂痛哭,發洩著這天所受的冤屈。

  「沒有事了!別哭。我不會讓任何人侵犯你的。你只屬於我一個,沒有人可
以碰你!」絮絮的安慰聲及寬大的懷抱不能撫平她的傷痛,反而令她越哭越厲害。

  「看著我的眼睛!」突如其來的命令讓她止住了哭聲,她立刻收淚抬頭,迎
上了黑洞般的雙瞳,然後她感到意識飛快地被吸走,知覺盡失,沉沉地睡去。

  當李安兒再醒來時,身處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躺在一張很大很溫暖的
睡床上。她的第一個反應是查看自己的衣服,發覺已給換上一件寬大的睡衣,而
那件被扯破的上衣,正安靜地放在她身旁的一個小几上。

  她很清楚是何人為自己換的,面上微紅。而這個人現在正坐在她對面。

  「我家沒有女裝的衣服,要屈就你穿我的了。」說話的,當然是王國雄,而
這裡應該是他的家。

  李安兒有點不知如何面對這個男人,明明他用卑鄙的手法控制了自己,但偏
偏他又保持了自己的清白。只是不知道這清白還可以保持多久…一想到這裡,她
耳邊又彷彿響起他的怒吼聲:「她是我的!什麼人也不能碰!」一想到這句話,
她就感到面紅耳熱。

  李安兒不說話,王國雄也沉默,兩個人就這樣的對峙著。

  直到其中一方開口…

  「那個人…你把他怎樣了?」李安兒低著頭問。

  「哼!這種垃圾…」王國雄裝作極度鄙視的道。

  「你…你不是把他殺了吧?」

  「那種人值得我弄污雙手?我只是讓他稍微改變了一點思想而已…」

  「即是…」李安兒難掩好奇心,抬頭問。

  「也沒有什麼,我只是改變了他的性取向,然後命令他去一家最多『同志』
的酒吧覓食…讓他也感受一下被人侵犯的痛苦。」說到這裡,王國雄得意地笑了
起來。

  「你這人…真缺德。」李安兒也給他逗得掩嘴而笑。

  「哼!膽敢碰你,就連我也未曾…嘿!我不讓他去跳樓已經是很仁慈的了。」

  王國雄拚命裝出一副冷狠的模樣道,暗地裡卻是在極力的忍笑。那強暴者是
個小幫派份子,被他收買了,二人合演一場好戲,既是為了「英雄救美」,更重
要的是讓李安兒深信,他的催眠能力是沒有人能抵擋的。他知道經此一役後,李
安兒非常沒有辦法抗拒他,甚至會生出一種愛恨難分的複雜感覺。

  女人,一旦對男人有複雜的想法,就很易被迷惑。這是王國雄縱橫欲場多年
得出來的結論。

  對話告一段落,一時之間兩個人都不知可以說些什麼,沉默再次在房內蔓延。

  李安兒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睡衣,手無意識地玩弄著最下面的一粒鈕扣,似
是在想些什麼。

  「別擔心…睡衣是你自己換的,我可沒有乘人之危。」

  王國雄突然的說。假的!他怎會放過這難得的機會,在換衣的過程中,他已
經把李安兒美麗的身體玩了個痛快,還做了些必要的「處理」。

  「你到底想怎樣?」李安兒終於鼓氣勇氣問,抬起頭和他對視。

  「嘿!」王國雄又一聲是討人厭的冷笑。「那要問你自己了。」

  李安兒用力的抓著衣領,聲音中的不安難以掩飾:「我?我已經被你…那還
到我說話?」

  「如果你真的不願意從我,我絕不會勉強,你現在就可以離開,我會讓司機
送你回家。」

  李安兒看著他一臉自信的笑容,越發不明白眼前的男人。「我不明白,來到
這個地步,我有選擇的權利嗎?即使我現在不願意,但假如你反口的話…我還不
是…」

  「我王國雄雖然最喜歡用催眠術玩弄女性,但對你是不一樣的。因為我根本
不需要。」聽到這句說話,李安兒鄙視地白了大胖子一眼,充滿怨念的眼神帶著
異樣的風情。

  王國雄沒有理會她眼神中的鄙視意味,自顧自的道:「所以問題只剩下一個,
你會離開嗎?」

  李安兒對這問題大感愕然:「為什麼不?我…」

  「來到這地步,你還想口是心非嗎?」王國雄斷然截斷她的說話。「在我催
眠你的過程中,己見摸清楚你的最黑暗一面。你喜歡談論催眠,但又害怕被催眠,
對催眠的接受程度卻又很高,甚至是我催眠過的美女之中最高的。幾乎是我一動
用催眠術你就被控制,就彷彿你等待了這一天很久一樣。」

  「這當然不是,只是你的催眠太厲害…」

  「那我來問你,平日寫那些色色的小說,你有沒有很興奮?」

  面對這敏感的話題,李安兒選擇不回答,因為她感到無法在這個男人的注視
下說謊。

  「還有,看催眠影片時,你興奮之餘,有沒有幻想自已是其中的一份子?你
幻想時要成為哪個角色?催眠的還是被催眠的?」

  在李安兒腦海中立即浮現了這樣的一幅畫面:她無力

  的抬頭,凝視那不斷左右晃動的舵表。

  「更重要的一點是,為什麼你第一個男人會是大學教授?因為他英俊有才華?

  不是,因為他是你認識的人中,最權威最有權力的男人。你一定無法拒絕他
的命令吧?「

  李安兒回憶起那天晚上,他對著她說:「我要你,你是我的…」然後雙雙倒
在床上。

  「那次的經歷一定很刺激、很難忘。和他性交的快感,一定是你以後也找不
到的。」

  迷茫的李安兒竟然在不知不覺間點頭承認。

  王國雄來到她面前,輕輕的托起她尖尖的下巴,深深的望進她迷亂的雙瞳中。

  「承認吧!你一直在等待著這樣的一個男人:他無比的強大,操縱你、玩弄
你、調教你,把你內心最陰暗、最恐懼的一面發掘出來。你不是無力抗拒而是不
想抗拒,在被控制中得到無比的快感。」你平日的幹練、堅強都是強裝出來的,
真正的你無比軟弱,就好像雞蛋殼一樣,一敲即破。你害怕被催眠,就是因為你
很清楚自己很想被催眠,所以一被催眠你就不可自拔。「你離開教授,根本不是
因為他有太太,而是他未夠強大,滿足不到你的被控制慾望。而現在,那個強大
到可以完全控制你的男人出現了,他是誰?」

  李安兒完全沉醉於王國雄的眼神中,已分不清他說的到底是自己真心所想,
還是對方強塞進自己腦中。當她在迷茫中當聽到清晰的問題時,竟然不假思索的
衝口而出:「是你。」答案出口,她非但沒就感到後悔,反而無比的輕鬆,彷彿
放下了什麼重擔似的。

  「所以,我再問你一次?你還會拒絕我嗎?」

  「…不會。」李安兒猶豫再三,還是宣告投降,徹底的墮落於王國雄的控制
之下。

  「來!向主人獻出你的身體吧!」在主人的命令下,李安兒就好像發情的蟒
蛇般,用身體纏上了男人的雄壯的胖軀。同時間,她身上的所有衣物都被王國雄
用蠻力扯破,布帛撕裂的聲音令二人都更感積奮。當男人的炙熱的大手撫上她同
樣熾熱的身體上,她竟然不顧廉恥地發出忘形的歡呼,彷彿野獸在慾望得到滿足
時所發出吼叫。

  「向主人開放你身體的所有敏感點。」主人輕咬著她敏感的耳珠,發出另一
道命令。命令一落,她身體的敏感度就不斷提升,整個人就好像被燃點了一樣。

  尤其是當主人的舌尖把她最敏感的耳珠捲入口中含吮時,她竟然像被小小的
高潮突襲,混身發軟,如非被主人有力的手抱著,只怕就會癱在床上。

  主人的手口在她身上不住的游移愛撫,所過之處帶起道道刺激和快感,如閃
電般衝擊其神經交叉點,讓她失控狂呼。主人的技巧純熟,舌頭和手指就好像安
裝上高速馬達一樣,不斷的來回撥弄她的耳珠及雙乳,高速並且反覆的磨擦令她
無比激動,身體極不自然地扭曲,既想逃避那足以令她發瘋的快感,但又不捨得
那美妙的感覺離開。

  所以,當主人的手指突然抽開的一剎那,她立即感到無比空虛,忍不住挺起
豐滿的雙乳,乞求主人再度賜予快樂。但下一刻,她知道不需要了,因為主人的
手已經扳開她雙腿,就在她仍未回過神來之前,已經一指點在她濕透的花心中。

  「我不成了…要壞了…」無意義的呼叫從她口中爆發。

  高頻率的手指震動,讓她感受到死去活來的滋味。本已經敏感寂寞的小紅珠,
在主人高明的挑撥下,變得又大又漲,從中所傳來的已不是單純的快感或高潮,
而是接連不斷的「爆炸」。手指的每一下動作,都像是要把她的身體每個細胞都
扯開再重組,讓她經歷無數次的生死輪迴。

  「別要…別要…」也不知她想阻止什麼,但從她反白的眼珠已大約可以知道,
她已經快要沒頂了。

  「死啦!我要死啦!」她高呼,然後是像原子彈般震撼的巨爆,她知道自己
完了、失控了,靈魂散落,身體已不再是自己的。所謂「樂極忘形」就是說她現
在這種狀態,快樂得完全失去神志。

  王國雄很滿意,既是滿意自己的指技,更滿意重金購買回來的春藥。他方纔,
趁著她睡著時塗上薄薄的一層在乳頭及陰道上,藥力發作之下,單是用一根手指
就讓她敏感至崩潰。難怪賣藥給他的那個人千叮萬囑請他別用太多,否則會搞出
人命。

  李安兒不斷的深呼吸,享受「爆炸」餘韻,同時努力重組意識。到她稍稍平
伏下來時,第一眼就是看到可惡又可愛的主人那胖爆了的圓臉,然後是聽到令她
嬌羞無比的一句話:「手指就已經受不了,如果我插進來時,豈不…」

  更令李安兒羞愧得無法自拔的是她自己的回答:「請主人插我吧!不用顧慮
我的感受。」天啊!城中最高傲的美女大狀,竟然會叫一個男人做主人,而且還
開口叫人插她?這樣羞人的說話還是無比自然地出於她口中,傳出去也沒有任何
人會相信。

  但主人還是不太滿意。「不是我,是奴婢。在主人面前是沒有自我的。」

  她急急的點頭,連忙說:「是…是奴婢的錯。」

  「乖!把才才的說話再正確的說一次。」

  李安兒害羞得心兒狂跳,但還是順從地說:「請主人插奴婢吧!不用顧慮奴
婢的感受。」說了這一會兒話,她又開始感到有點空虛了,特別是陰道深處,傳
來像是蟻咬般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的扭動腰身,以減輕痕癢,那誘人的模樣,
絕對是最荃抵抗的邀請。

  不過這次主人卻沒有動,反而向美麗無比的女奴下命令:「過來,幫我脫下
衣服。」這時,李安兒才發覺他身上的衣服尚算完整。她豪不猶豫的手腳並用,
急急的爬到主人面前,正想用仍有點抖震的手解開主人的衣鈕,又聽到另一道指
示:「不准你用手,用口來脫。」

  李安兒一呆,但旋即反應過來,伸長香脖,貝齒輕咬,舌尖用力,嘗試去解
開主人襯衣最上的一顆鈕扣。只是口舌始終不及手指靈活,從主人身上傳來的男
人氣息又令她情迷意亂,口舌就更笨拙了。偏生,那被撩起了的情火又在體內熊
熊的燃起,而且越燒越旺!情急之下,她一發狠,竟然咬緊牙齦,用力一扯把鈕
扣扯了下來。

  她原有點怕主人會責怪她的魯莽,但他只是哈哈一笑,還輕輕的在她高翹的
肉臀上拍了一下,以作鼓勵。她見主人沒有反對,也就不再猶豫,快速地把所有
鈕扣咬掉,然後輕輕的扯開主人的上衣,露出一身的肥肉。

  接下來的褲子,她出盡辦法才用口把長褲褪下了一半,但看到那條緊窄的三
角褲時,仍不由得感到一陣無力。

  但體內那空虛的感覺催促著她去努力,她出盡牙力,逐吋逐吋的把布往下扯,
過程中那散發著熱氣的男性特徵不時擦過她的嘴臉,讓她既感尷尬,但又期待著
接下必然會發生的事。

  絕經辛苦,一切障礙都被她掃除,看著那昂首欲吐的巨蛇威武地出現在自己
面前,竟然有種異樣的滿足感。一番折騰之下,她已是香汗淋漓,帶點喘氣,曲
線玲瓏的身體透出一股誘人的桃紅色,充滿魅惑的感覺。

  出奇地,好色的主人對著這樣的尤物卻沒有動。他不動不言,李安兒也就這
樣的伏在床上,一雙明目難免掃過那醜惡的男根。她還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望
著男人那部份,越看身體就越燥熱難耐。她接觸過的男人不多,不知道主人胯下
之物算不算特別巨型,但已是她看過的最粗最壯最堅挺的一支,尤令她心跳的是,
赤紅露突的龜頭部份,竟然特別粗圓,比較起肉棒的棒身要粗上不少,形相尤其
兇猛。當她幻想被這樣粗重的龜頭,狠狠的插到花心時,竟然興奮得陰道收緊起
來,忍不住要夾起雙腿,以抵受那羞人的感覺。

  主人終於動了!他雙手先是輕輕撫上她動人的美臀,再把她溫柔的推倒,然
後扳開那修長肉感的大腿,肉桿用力的向前一推,把她的玉洞深深的填滿了。

  久待的充實感覺,讓李安兒從喉頭及心底發出混濁的一聲低吟,她竟然在造
愛時感受到幸福感覺!不錯,幸福就是這種充實的感覺!主人的手指固然靈巧,
但論充實及質感,絕比不上粗大的肉棒。更何況主人的動作是如此有力,每一下
都撞正最敏感最難受的最深處,讓她靈魂飛躍舞動。肉棒的每一下推進,都更深
入地破開那道小小的肉蓬,開發出泉湧快感的新天地,每一記抽插,都讓以為已
到快感頂峰的她再上層樓,接近無限。

  她突然有種感覺,彷彿以往的所謂造愛,都是假的、虛幻的,那些男人都只
是在她的洞口徘徊,而沒有插進去。

  否則為何這次的快感會來得這麼強烈,甚至更勝以往所有經歷加在一起?

  「我是主人的,完全屬於主人的。干我吧!用力的干我吧!」交歡的快感把
她最後一絲的羞恥心也沖走,她失控地喊出內心的慾望,享受著身心的被侵蝕。

  與她的激烈相對,是主人的絕對冷靜內斂,他沒有隨著奴隸的激動而加把勁,
就只是按著自己的節奏,一下一下的推進。

  他就像最經驗老到的拳手,每一下重擊都是同速同力,恰到好處地掌控著局
面,對手的所有還擊、抵抗都被瓦解,逐漸屈服於他的力量之下。

  主人就是這樣展現他的權威,以身作則的表露話事的人是誰。於是主人的節
奏成為了奴隸的節奏,她只能被牽著走,如馴服了的野馬般被策騎操縱,然後被
逐步登上極樂的頂峰。

  「啊!啊!啊…啊……」她已失去組織說話的能力,然後所有的感官又再爆
裂開來!同是「爆炸」,但這次的「災情」較上次嚴重得多,只因上次的「威力」

  是一次性的,這次卻是連續的,一個接著一個,就好像陰道被埋下多顆重型
核彈,連鎖引爆,每一下的爆炸又引來更廣泛的反應,引發出同樣激烈,同又截
然不同的高潮感覺。又好像之前喝的是烈酒;這次喝的是濃烈的雞味酒,那種強
猛後勁,足以令人失神。

  李安兒什麼也不能做,她甚至連呻吟的能力都失去,就只懂得緊抱著身前的
男人,不捨與他分離,四肢更如麻繩般盤旋在他身上,像是要藉這個動作,把那
激烈的感覺深埋在身體內。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有意志及力量,望向征服她的
主人,迷戀地看著他那圓闊的面龐,內心卻是無比的平靜。

  然後,她才發覺有點異樣。雙腳輕輕一夾,赫然感到那賜予她無上快感的地
方竟然堅硬如初,沒有絲毫軟化的跡像。

  就在她驚訝主人的持久的同時,一股大力自下身衝上來,她不由自主的被壓
在床上,承受著更猛烈的衝擊。主人就好像變了另一個人似的,如巔似狂,原本
的剛中帶柔化作了最粗暴的侵略,密集如雨的連環抽插瘋狂來襲,將她化成了粉
末。

  「噢!」「口胡!」兩聲毫無意義的吼叫在房內爆開,一番衝刺突擊之後,
他倆靈慾一致,雙雙到達了高潮。

  任何男人,在激烈的性愛之後也會感到疲累。更何況王國雄今次為的佈局花
了無數的心力,特別是催眠的每步每句,也是極秏心力之事,所以雖然明知仍有
工夫要花,他仍不免假寐片刻,爭取回神的時間。

  當他醒過來時,美人兒已經不在身邊。他頓感驚惶,深恐那些催眠什麼的失
去效力,到手的美人飛離掌心。幸好,當他抬起頭時,發現要找的人正倚窗而坐。

  李安兒就這樣靜靜的坐在窗台上,不知在想什麼。她的衣服都已被王國雄大
力撕破,這時穿的是他被咬去了所有鈕扣的襯衣。闊大的白衣輕輕蓋在她動人的
身體之上,只有少許御寒的功能,並不能遮掩那誘人的曲線,反而有種若隱若現
的美態,特別是午夜的月光從窗外透入,把白色的布料照得像是透明一樣,更在
那渾圓結實的乳房上打上一層陰影,再照到伸直了的修長玉腿上,尤添數分美感。

  誘惑與寧靜同時出現,美得讓人不想移開眼光。

  王國雄沒有打擾她,就只是靜靜的望著這個和自己有合體之緣的女人,欣賞
著她驚人的美。他還是第一次這樣深刻的去看一個女子,仔細研究她身體的每一
吋。直到她也回望過來,那已經回復清明的眼性令王國雄沒來由的驚慌起來。

  幸好,這份冷靜僅維持了不到一秒,就在四眼對望了一剎那,李安兒就受不
住的紅臉低頭,王國雄也確定這個女人仍受自己影響。

  王國雄也不穿衣,就這樣的赤條條、肉騰騰的走到李安兒的身旁,俯視這個
俘虜。在這角度下,李安兒別有一番美態,一對形狀完美的玉球挾出了足有四吋
長的深溝,所產生的可能是世上最誘人的陰影。沒有乳罩承托的乳球雖稍有下垂
之姿,卻絕不影響自然美,反而凸出了沉重及份量。這雙乳房的美好,不在其圓
大,而在其彈手,當王國雄首次搓上後感受至深,那種猶如高筋麵粉般的柔中有
剛的勁道,令他明白什麼是「愛不釋手」。另一樣另他迷醉的是她的肌膚,並不
像很多女子般一眛講求美白,而是相當健康的蜜色,而且色澤光潤,就好像真的
塗上層蜜糖一樣。

  王國雄雙手輕搭美人兒香肩,先在她面上親了一下,又於她耳邊誇張地吸了
口氣,讚歎道:「真香!」看到她羞得一臉赤紅,就笑嘻嘻的問:「在想什麼?」

  直到現在,李安兒仍是不太敢直視這個得到她身心的男子,更何況他現在身
無寸縷,胯下的巨蛇又隱約可見甦醒之像。所以她就只好紅著臉、低著頭,輕聲
說:「沒什麼。」

  「一定是在想我了!」「哪有?」

  美人微嗔,聲帶嬌憨,惹得王國雄慾火再升,雙手自肩膊處掃落,慢慢的順
著柔滑的肌膚,抹向最豐隆的地方,口中同時輕佻的說:「沒有!那一家是你未
滿足了,讓主人再餵你一頓吧!」

  李安兒雙肩輕聳,似是抗拒,但一聽到主人二字,眼中就出現茫然之色,想
起不久前的床上綺膩風光,不由得心兒卜卜的跳動,就這樣任由他雙手滑了下來。

  她欲拒還迎的舉動更令王國雄心懷大暢,雙手用力,就想把她抱回床上再戰。

  豈料,一陣煞風景的電話鈴聲就在這時傳出,破壞了濃濃的色慾氣氛。

  一聽到電話聲,正情慾初動的李安兒稍為清醒過來,立即跑到床前,拿出手
袋內的電話接聽。只見她輕膘了王國雄一眼,壓低聲音就走到房間的角落處。王
國雄對是誰來電瞭然於胸,然而他並不著急,就只是雙手抱在胸前,冷眼看著她
的一舉一動,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很快,李安兒就忽忽的收線。只見她猶豫了片刻,銀牙輕咬就按下了關機鍵,
然後把電話隨手放過一旁,神情卻略過一絲黯然。方纔的電話正是男友打來,看
她是否已經平安回家,她帶點敷衍的說自己正在家中用功地看文件,著他別擔心,
然後就掛線。男友的細心體貼令她產生強烈的罪惡感,特別是她發現自從進入這
家屋子開始,心中竟然沒有片刻勾起過男友的身影,甚至到醒後坐在窗旁時,她
想的也是如何面對王國雄,還有悄悄的緬懷那無比的激情,完全忘記要向男友報
平安。

  她偷眼望向王國雄,發現他的神情笑非笑的,就更加慌亂了。她明白正身處
一個兩難的局面,一方面眼前的這個男人是絕不會放過自己的,而她又無法抗拒;

  另一方面,她又如何面對快將成為他丈夫的心愛男子呢?

  但王國雄並沒有給她思考的時間,逕自來到她面前,先是把她擁有懷中,然
後低聲的命令:「和主人一起的時候,不可以想其他男人。」

  在他寬大懷中的李安兒,竟然感到莫名的安全和溫暖,只因有主人在,她就
不用思考,只要服從就可以了。這種自然流露的自信及權威,是其他男人身上找
不到,也正是她一直在追尋的支柱。正直理想的郭正龍本已經非常接近,但論霸
氣卻還是差了王國雄一截。

  不知不覺間,李安兒已經把兩個男人放在一個天枰上比較,而且還逐漸的傾
向了那個給予她極大滿足的男人。

  這究竟是她真心所需?還是因為王國雄的催眠控制?又抑或是性慾上的滿足
超越了愛情?李安兒已經無法分辨。

  李安兒的迷茫影響不了王國雄的行動,他雙手開始在她腰背間游移,胯下之
物也越來越熱、越來越硬,手與口的動作也越來越大膽。正當他想把魔手伸向酥
胸時,一隻玉手卻輕輕的阻止了他。

  「怎麼了?想反抗主人嗎?」王國雄佯怒道,心下卻是忐忑不安,他始終在
害怕那些所謂催眠的效果會很快消失。

  把頭深埋在他懷裡的李安兒,以低若蚊蠅的聲音,嬌怯無比地回答:「我不
是…我」美女律師罕有的小女子姿態把王國雄的慾火熊熊的燃起,但他仍要維持
著「主人式」的尊嚴:「我什麼我?你忘了主人是怎樣教你的嗎?」

  王國雄的說話令李安兒再度想起自己是如何被淫慾,是如何說出那些羞人的
話。不知從何時開始,她對「奴婢」二字已經再沒有多大抗拒,只是在清醒的時
候,仍對自居奴隸有種難於啟齒的害羞感覺。

  「不…奴…奴婢不敢…」第一次在完全自願,百分百清醒的狀態下自稱為奴,
令李安兒羞得面頰直如火燒,但同時身體深處卻傳來奇異的興奮感覺,彷彿只是
一句說話,就已經燃起她旺盛的情火。

  「我…不…奴婢不敢拒絕…嗯…主人…」最後兩個字的出口又令李安兒百感
交雜。「奴婢只是…」

  「只是什麼?老實對主人說。」王國雄催促道。

  「有點餓了。」李安兒委屈的道。

  王國雄聞高言一征,旋即忍不住大笑起來,這才想起二人自離開公司之後,
滴水未沾,說起來就連他也感到肚中空虛了。

  李安兒聽到他的笑聲,嬌羞地白了他一眼,那充滿風情魅力的眼神,誘得他
低下頭,以大嘴巴封著她嫣紅欲滴的雙唇。

  李安兒還是第一次和王國雄接吻,錯愕之下呆了半晌,然後就被他的激烈所
感染,放鬆身體任由他使壞。她心中暗歎,這個男人真的是個萬惡的魔鬼,行為
完全不講道德情理,舉手投足更是邪異無比,特別是一對手,簡直像魔鬼的誘惑
般令人無從抗拒,每當摸上自己的身體時,所帶來的暢美感覺,竟然令她身不由
已的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隨著他的舌頭深入,手上的動作越來越粗暴,她的身
體就越加軟熱,更漸被挑起慾火,就連肚餓的感覺也拋諸腦後,開始忘形地回應
起,還把下身移向了王國雄那挺立的地方。

  一再被挑逗的李安兒,全身都像是要噴出火來,深切期待著王國雄的又一次
深入,那料他卻鬆開了手及口,放開她,然後笑嘻嘻地用房中的電話,吩咐傭人
準備夜宵。

  李安兒有點感動他的體貼,但對期待落空又不由得感到失落,那種強烈的空
虛感甚至令她有衝動,想哀求他立即再寵自己一番。

  偏偏王國雄又手多,在等候時一直不痛不癢地撫弄著李安兒一身迷人的曲線,
流連最多的是她最敏感的耳珠。

  他的挑情技巧何等高明,加上李安兒又早已動情,被他大手一碰就更是情思
難禁,嬌喘如雨,俏目含火,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

  好在傭人的手腳快,食物很快就放至。王國雄識趣地沒有讓傭人內進,只著
他們把食物放在門外,由他親自捧至房間。連同食物一起的還有一大包不知是什
麼的東西。

  「吃東西之前,先穿上這件衣服。」原來是套女裝衣服。

  但李安兒更奇怪了,明明這時她最不需要的就是穿衣,為何王國雄會命人拿
一套衣服過來。但她一打開包裝,就明白個中用意…

  那竟然是一套黑色的女傭服。

  李安兒一拿上手就感到很難為情,還聽到王國雄那充滿得意味道的聲音:
「這就是你的制服,以後在這家屋子裡你只有兩個選擇,一是穿上我準備的女僕
服裝、二是什麼也不穿。」身為主人,他的說話就是權威,所以李安兒雖然不情
願,但還是在王國雄的吩咐下,穿上了這件衣服。

  衣服的確是為她「度身訂造」的,合身非常,但就是太合身了,幾乎是緊貼
在她身上,緊迫出充滿爆炸性的曲線。

  這還未止,衣服的設計更是極盡暴露的能事,胸前圍裙部份的領口,開得低
無可低,露出一大片小麥色的胸口,偏生腰帶又勒得緊緊的,加上具承托力的胸
墊,把原已堅挺的雙峰,托出更波濤洶湧的效果,乍看之下,她簡直像有三個頭
一樣;背部也是一樣暴露,大露背的設計讓光滑的玉背毫無遮掩,就連股溝的最
尖端也隱約可見。更令她難受的是那條短裙,她很懷疑這是否仍可以稱為裙子,
長度僅到大腿最上方的部份,一雙長腿固然一覽無遺,就連玉股及下陰,也在走
動時清晰可見。

  「天呀!我以後都要穿這樣的衣服?」她忍不住走到房中豪華洗手間內,用
連身鏡查看這一身的打扮,實在感到無地自容,羞得幾乎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李安兒明白,一旦穿上這身衣服,奴隸的身份也就確忍了。

  她有股衝動,想脫下這身衣裳,指著王國雄的鼻子瘋狂數落一番,大聲的拒
絕再成為他的玩物,然後不顧一切的奪門而出。但這可能嗎?她能抵抗他強大的
催眠術術嗎?自己真的想走嗎?她細看鏡中的美人兒,雙頰生霞,嬌羞中又帶點
桃李般的艷麗,在尷尬之中,還暗藏數分興奮,有種欲拒還迎的誘惑。是拒還是
迎?直到這一刻,她仍然是搖擺不定。

  「出來!喂主人吃飯。」無禮的命令偏帶著無上的權威。

  李安兒一聽就不加思索地轉身,走回房內。在踏出洗手間的一剎那,她不由
得苦笑,暗嘲自己天真,還想抗拒,事實早已證明,她根本欲拒無從。

  從洗手間出來的一剎那,李安兒坦然地接受了奴隸的命運。

  王國雄開始教導她如何當一個稱職的女奴:服待主人時要跪下來、說話要恭
敬,聲音別太大、喂主人吃飯時要耐心等待,看主人嚥下了,才再遞上,但又要
行動敏捷,別讓主人呆等,還要小心別讓食物變冷…

  李安兒就好像個初生的嬰兒一樣,接受新的身份,學習當一個稱職的女奴。

  她一開始時還有點笨手笨腳,被王國雄借勢揩油時更會害羞得手軟起來。但
她學得極快,慢慢地手勢也迅捷起來,適應了新工作、新身份。就連她也不知道,
最後的微少自我,都在王國雄的調教訓練中,慢慢的消失…

  終於,二人都享受過豐盛的晚餐了,杯碟都被推過一旁。

  李安兒給王國雄摟在懷中,坐在他粗壯的大腿上,一邊豐滿的乳房輕壓在男
人厚實多肉的胸膛上。在微弱的燈光下,只見她眉目含春,身體微燙,豐乳輕輕
的呼吸縮放著,鼻裡隱約傳來嬌喘聲,顯然已是情動,極待寵幸。王國雄感受到
她身上散發的熱力和魅力,也是蠢蠢欲動。但他毫不心急,反而慢條斯理地輕托
起美人兒的下巴,又一次深深的望眼她的瞳孔中,讓她迷醉於自己淫穢的眼神下,
才輕輕的低下頭,第二次的吻上她豐潤的雙唇。他吻得極輕極細極柔,技巧地用
自己的嘴唇及舌頭,一點一點的吸吮勾引出她的嫣紅舌尖。李安兒初初還有點抑
壓,但在他技巧的吻啜之下,也身心投入起來,還反客為主的把舌尖伸進對手的
口中,兩條舌頭你來我往,難捨難離。

  來到這一步,王國雄也忘卻故作高深了,一手抓在那充滿彈力的豐乳之上,
另一手托著那圓潤的肥臀,上下同時搓揉。即使在接吻中看不到李安兒的表情,
但從她越加激烈的口舌反應,還有扭動如蛇的腰肢,都可看到她極為受用,還在
渴望著更激烈的來臨。

  不需再浪費時間,王國雄伸手解開了女僕服的前排衣鈕,這件特別設計的服
裝就從中而分,露出圓挺的肉球,任由他搓圓按扁。終於他們因缺氧而唇分,但
下身已急不及待的再連結在一起,也不返回床上,就這樣在椅上,女上男下的幹,
了起來。

  這注定是一個無眠的夜晚,打破情慾的禁忌的男女忘我地瘋狂做愛,由椅子、
書桌、地毯、床上、洗手間、露台…

  幾乎全個房間都留下他們激情的痕跡,一直到他們都體力秏盡,就連動一下
指頭的氣力都失去了,雙雙的跌倒床上,不住的喘氣。

  快樂到極點的李安兒把面部深埋在王國雄那對可比擬巨乳系女優的「乳房」

  中,呼吸著那獨有的男人氣味。她雙手環抱那胖胖的腰身,兩個身體密不可
分,對方的心跳聲及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主人…」李安兒不太習慣這種稱呼。「奴…奴婢有個小小的請求,希望主
人可以答應。」

  王國雄正想再來一炮,但忽聞美人有求,也就靜心下來細聽。「咦!原本作
為奴隸就不應該有要求,但看在你服待主人還算用心,就說來聽聽。主人心情好
說不定會答應你。」

  「謝主人…」李安兒沉默了半晌,彷彿不知如何啟齒。王國雄正想假意發怒
催促,她終於鼓起勇氣開口:「主人……奴婢已經是你的人了…不過…我倆的關
系可不可以保密,不讓任何人知道…」她把頭埋得更深,動作猶如鴕鳥,深恐不
得主人接受,還惹他發怒。

  王國雄細心思考起來。依他的計劃,控制李安兒之後,下一步就是要她拒婚,
然後名正言順的當他的女人。但在造愛及控制的過程中,他的思想開始起變化,
享受起這種主奴之間的關係,還有偷情的快感。特別是當他看到她關上電話時的
一幕,那種偷偷摸摸的刺激,實在令他非常沉醉,所以他對李安兒是否需要離開
郭正龍也有點拿不定主意。

  王國雄的沉默讓李安兒誤會了,以為惹起他的妒忌與憤怒,急急抬首解釋:
「主人,奴婢不是不想從你,只是我怕阿龍他會接受不了…請主人給我多一些時
間,讓我…」情急之下,她又忘了自稱奴婢,只是這次王國雄卻沒有急於糾正她。

  「別急!主人又沒有說不准許…」王國雄看她急得眼淚滿眶,心下大樂,知
道自己在美女律師心中已有不可動搖的地位,否則她不會如此驚慌失措。他大力
的拍了她香臀一下,示意她冷靜下來,才慢條斯裡的繼續說:「你的要求我可以
答應。不過…」

  「不過什麼?」李安兒乍驚乍喜的問。

  王國雄又再故作姿態的奸笑起來:「郭正龍真的如此值得你愛?如此令你緊
張?」

  他的問題令李安兒又再著急起來:「不是…奴婢不是…請主人不要…」

  王國雄手指輕搖著她別急著說話,緩慢但沉重的問:「哪我命令你老實的回
答?你最愛的是誰?是主人還是郭正龍?」

  李安兒平日聰敏的頭腦突然變得一片空白,不懂得回答這樣簡單的問題。論
感情,當然是與郭正龍深厚,但論到快樂,究竟是和誰一起更快樂?和誰一起更
滿足?她不知道,在主人的命令之下,她最終無力又蒼白的給出了最真實的答案:
「奴婢不知道。」

  王國雄對這個答案非常滿意。由於他的「命令」,所以李安兒的回答必定是
老實的。即使她說最愛的是郭正龍,他也不會意外,無非是要多些調教時間而已。

  但是「不知道」即表示兩個男人在她心目中難分軒輊,怎教他不喜出望外呢?

  要知,這主僕的關係還是在這一晚才確立,但已經攻佔李安兒芳心一角,實
在無法不讓他感歎催眠的強大威力。

  「主人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但有一個條件。」

  本已絕望的李安兒因為這句話要生出了新的希望。「只要是主人的吩咐,奴
婢一定會遵從。」

  「主人要你全心全意的當一個最服從的奴隸,從此一心一意,絕不違抗主人
的半分命令。」王國雄加重語氣的下令,他要趁這次的機會,把李安兒最後的反
抗意志清彌。

  「是!奴婢遵命。」她突然伸直了腰板,莊重無比的答應,就好像接到上級
命令的軍官,就差沒有敬軍禮而已。

  「看著我的眼睛!」幾乎與王國雄的命令同步,她毫不猶豫的深深望進那雙
深邃如星海的雙瞳之中,無比的著迷。

  「跟著我,一字一句的說。」

  「是。」她的回答越來越清晰響亮。

  「我,李安兒在此至誠起誓。」成為主人王國雄最忠實的奴隸,從此不離不
棄至死不渝,絕不會有任何違背。「為主人的奴隸是我一生最渴望也最快樂的事,
那是我的使命、意義和終身目標。」我只會對主人奉獻身心,視他為我的唯一、
真理和主宰。「從今以後再也沒有李安兒,只有奴隸…」

  李安兒虔誠地一字一句跟著說,雙眼充滿異樣的神采。她這時的模樣像極了
狂熱的信徒,只是她的神祇卻是眼前的這個大胖子。

  王國雄鬆開對她的控制,作最後的思想調整。

  「你是誰?」

  「主人的奴隸。」

  「主人是誰?」

  「主人是你。」

  「我是誰?」

  「主人。」

  「主宰你的是誰?」

  「主人。」

  「操控你的是誰?」

  「主人。」

  「征服你身體及心靈的是誰?」

  「主人。」

  「賜予你快樂的是誰?」

  「主人。」

  「可以懲罰你的是誰?」

  「主人。」

  「誰不可違抗?」

  「主人。」

  「如果主人的命令違反你的意願呢?」

  「遵從。」

  「為什麼?」

  「奴婢是沒有意願的,主人的意願即是奴婢的意願。」

  「如果主人的命令是錯誤的呢?」

  「主人是不會錯誤的,主人是奴婢絕對的唯一,最崇高的真理。」

  「主人命令你離開郭正龍呢?」

  「是。奴婢只屬於主人一個。」

  王國雄滿意了,他知道一個最美艷也最服從的女奴已經誕生。

  「答得好,我恩准你親吻主人。」

  女奴狂喜,低頭輕輕吻在主人的龜頭上。

  然後是這天晚上最後、也是最激烈的一次造愛,這是征服者與被征服者最親
密的一次交歡。

  六個月後。

  李安兒穿上婚紗,踏上神聖的祭壇。她等這天很久了,因為從今此她就是別
人的妻子了。透過頭上的薄紗,她先是看到身旁興奮莫明的新郎-仍然高大英俊,
陽光味十足的郭正龍,然後目光落到身旁的伴郎之上-身穿禮服仍然難掩胖軀的
王國雄。她感到很興奮,因為最愛的男人已站在面前,等待著迎娶自己。

  婚宴在王國雄旗下的豪華酒店中舉行,一切酒水及菜餚由他一手全包。郭正
龍雖然再三推辭,但在胖子的三寸不爛之舌加上李安兒的出奇答應之下,他最後
還是接受了這份貴重的賀禮。

  胖子既出錢又出力,整天晚上滿場飛的招呼賓客,就好像主人家一樣。

  酒過三旬,一對新人終於走進了酒店一早準備的蜜月套房。勞累了一整天的
郭正龍在浴室走出來時,赫然發現新婚的妻子重新穿上了純白的婚紗!

  「怎麼了?還不捨得脫下嗎?」郭正龍笑問,李安兒只是笑而不語。

  「安兒,我的太太,你這樣穿真美。」他讚歎道。是的,這樣的李安兒很美,
露肩的婚紗式樣恰到好處地展露出她驕人的身段,在通花厘士下的洶湧肉球若隱
若現,散發著無比的吸引力。

  李安兒似是對他的讚美無動於衷,笑著拿出兩杯早已經準備好的香檳。

  「合巹交杯?好啊!我等這一刻很久了。」郭正龍開心地拿起李安兒遞過來
的酒杯,一飲而盡。

  不知是喝得太多,還是真的太累,郭正龍感到頭很昏。雖云「春宵一刻值千
金」,但回復體力也很重要,他決定先合一合眼,然後才洞房。

  「安兒,你先洗澡,我睡一睡,很快就…」他倦極倒下,然後發出了沉重的
鼻鼾聲。

  李安兒細心地確認這個男人真的睡著了,才關上房門,來到大廳。她終於等
到了這一刻,等到了真正的婚禮來臨。

  開門的聲音傳來,她不假思索的在門旁跪下來,迎接真正的新郎駕臨。門打
開,站著的是個手拿匙卡,身穿禮服的大胖子。

  「起來吧!」胖子下令,她恭敬的站了起來,盈盈的來到主人-亦即是王國
雄的旁邊,挽著他充滿肉感的臂膀。

  「開始行禮!」王國雄的說話令李安兒笑臉如花,她等這一刻實在太久太久
了。

  身兼新郎及主禮人的王國雄,大聲地宣告:「在完成儀式之前,主人在職責
上要提醒你:這次締結的主僕契約是莊嚴而有約束力的,是女奴的自願終身臣服,
不容他人介入。因此,儀式雖然沒有世俗或宗教儀式,但你自願表示終身受控制,
並為此簽名為證後,便成為最終實的奴隸。李安兒,你明白嗎?」

  「明白。」幸福的眼淚不能自控地從她的美目中流出。

  「李安兒,你是否願意成為王國雄最忠實的妻子奴隸?從此敬愛他、臣服他?
並終生不渝?」

  王國雄問。

  「我願意。」李安兒哽咽著回答。

  「王國雄,你是否願意成為李安兒最強大的丈夫主人?玩弄她?控制她?」

  這次輪到李安兒問。

  「我願意。」王國雄也笑著回答,然後他鄭重宣佈:「王國雄、李安兒,從
今以後你倆就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主人和奴隸。禮成。」

  王國雄揭開妻子的面紗,印上了她豐潤的紅唇。

  「婚禮完成了,你快樂嗎?」王國雄問,同時已經開始著手解開婚紗的拉煉。

  「當然,能成為主人的新娘及奴隸,是奴婢一生最開心的事。」李安兒一臉
幸福的笑容,燦爛更勝陽光。

  這只是他倆幸福的主僕生活的開始。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8-28 15:36 編輯 ]
2011-2-28 10: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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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mes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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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耶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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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iojoestar2

此為作者的催眠狂想系列的最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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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邊小花 - 新的感悟
對美女來說,自然的身體就是最美麗的衣裳
﹙跪
2011-3-1 07: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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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kmx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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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狂想曲-荒唐辦公室篇 作者:diojoestar

2009-10-4風月大陸
字數:3萬


                第一章

  「唉!終於都完成了!」林小依把最後一份檔案儲存好後,開心地伸了個懶
腰,收拾行裝準備離開公司,其時已經是晚上十時多了。她習慣性地望向辦公桌
上的小鏡子,發現那雙常被人稱讚的大眼睛,赫然出現了淡淡的黑眼圈,就連原
來年致的肌膚也失去了光澤,亮麗可人的樣貌因而打了折扣。而這一切,都是過
份忙碌的工作引起的。

  二十出頭的小伊今年才剛從大學畢業,在一片人浮於事的情況下,她幸運地
考入了大集團龐氏企業一家子公司的人事部工作。龐氏員工多達三千人,業務橫
跨多個層面及界別,是亞洲有數的大型企業之一,人工福利在國內已算數一數二
,但工作量也成正比,較小依初入職時所想像的更繁重。她入職雖然只有短短半
年,但幾乎每星期都要加班工作。近月更碰上有同事放產假,人手減少了,工作
量倍增,幾乎所有人都是一上班就忙個不停。小依是生手,工作效率自然較別的
同事低,一般都會幹得較晚,時而成為最遲下班的一人。

  原本她以為今天也是最遲離開的一個,但想不到竟然還有人在辦公室內。

  「林小姐,你還未走嗎?」就在小伊關上電腦的一刻,在她面前出現了一個
肥大,仿如巨熊似的身影。他是劉永,人事部的副經理。人事部少數的男性,也
是辦公室內身型最龐大的生物。

  「劉副理,我正準備走啦!」小依看到劉永手執工事包從辦公室走出來,心
中暗暗叫糟,如果不是電腦已經關上,她幾乎就想扮作工作未完成,多留片刻,
待他走後才離開公司。

  其實這個劉副理也不是什麼壞人,對同事也是相當和氣的,相較於部門主管
潘小姐的挑剔暴躁,劉永更像是一尊慈祥祥的胖佛,永遠笑臉迎人,從未有人見
過他發脾氣。但他有一個很大的缺點,就是好色,尤其是他那雙深陷在滿面肥肉
內的小圓眼,混濁之餘,更是賊兮兮的,經常上下的打量著女同事們的樣貌身材
,然後陰陰笑著,一臉想入非非的樣子,向為人事部眾女嫌惡。

  小依剛入職,就已經聽同事批評過他的一雙賊眼。小依起初也是半信半疑,
但自從她上班時穿過一次短裙,給他「視奸」了一整天,才領教到同事們討厭這
個「好好先生」的原因。

  也有人向潘小姐投訴過劉永的行為,但得到的卻是冷冷一句:「上班根本就
不應該穿得這麼隨便!」明知投訴不果,久而久之,眾女都對他避如蛇蠍,等閒
不會和他獨處。

  想不到在收工的一刻,竟然會巧合地碰上他。一想到待會要和他走上一段路
,小依就禁不住感到討厭。

  「這麼夜了,不若我送你一程吧!」劉永似是看不出小依眼中的嫌惡,主動
提出送她回家。

  「我家離公司不是太遠,不用勞煩你了。」小依勉強擠出笑容,非常大方得
體的拒絕了他的好意。

  可惜天公不造美,他倆下到樓來,才發現外面竟然下著傾盤大雨,小依雖然
帶著雨傘,但在這樣橫風橫雨的情況下,小小一把雨傘根本無用武之地,如勉強
走出大廈,只怕不出數步即混身濕透。

  正躊躇間,身旁的劉永適時再度提出建議:「這麼大雨,讓我駕車送你一程
吧!我的車就在前面的停車場,跑一段路就到了,總好過你冒著風雨回家吧?」

  小依不語,卻有點兒心動。她心想:「回家的車程不過短短的半小時,他總
不會侵犯自己吧?最多不過被他望兩眼而已,總好過冒雨截車…」

  就在她動搖之時,劉永再推她一把:「你在這裡等,我把車子開過來。」

  「不…不用這麼麻煩,就兩步路而已,我們一起去取車吧!」小依搖頭,一
頭爽朗的短髮輕揚,令原本嬌小可愛的她,更添數分俏意。

  出奇地,劉永今天卻克制得緊,沒有露出以往的「豬哥臉」,甚至連眼光也
不在小依面上停留半刻,笑著舉起雨傘就帶頭往外跑。小依緊跟在他身後,急步
的穿過風雨中的馬路,跑到停車的地方。

  在暴雨中,二人終於坐上車子,小依也可以鬆一口氣。「真的很大雨呢!」
小依感歎道。

  「天文臺說明天還有可能繼續下雨啊!」劉永開動車子。

  就在這時,小依的手機響起。「是…我已經走了啊!真的是很大雨呢…你不
用來接我了,我已經坐上…計程車,也要回到家了。」電話的另一端是她的男友
,她沒有說有男同事送她回家,只是不想引起任何誤會。

  「我回家再打給你吧!」小依匆匆收線,不想說得太多,亦不想身邊的劉永
聽得太多。

  「男朋友打來查你行縱嗎?」劉永取笑道。

  小依簡單的應了聲是,她無須隱瞞,因部門所有人都知道她有個拍拖多年的
要好男友。她長得相當嬌俏可人,雖然身高只有一五零公分,但身段玲瓏勻稱,
嬌小可人,一張娃娃臉更是討人喜愛,因此入職後也有不少追求者,其中不乏高
薪厚職之輩,但她和男友情比金堅,對這些狂蜂浪蝶從來不假辭色,慢慢地大家
也就知難而退。

  收起電話後,她才有時間好好的打量劉永的車子,車子頗為寬敞舒適,車廂
更是出乎意料的整潔,更飄浮著一股似有若無的蘭花香味:車前倒後鏡上掛了一
串白色的珠煉,煉子的最下方繫著一顆指頭大的紅石煉墜,煉墜隨著車子的前行
而左右搖晃,不規則地反射出車廂內外的光芒,極為搶眼。

  「公司也是的,人手不夠也不請人,讓你們工作至這麼夜,既見不著男友,
更弄至身心俱疲…你工作了一整天,相信也是很累的了…」劉永帶著濃厚鼻音,
猶如重低音喇叭的聲音,喋喋不休的訴說著對公司的不滿,小依根本就無心細聽
,她就只是呆呆的看著窗前,一心希望盡快回家,好沖個熱水澡,然後睡一覺好
的。

  「真的很累呢!」小依情不自禁認同了劉永的話。

  雨點打在窗外充滿韻律的聲音,劉永吟沉的細語,交響成一首奇異的樂章,
似要把小依帶進甜蜜的夢鄉。

  「不能睡…好想睡…不能睡…好想睡…」小依的內心不斷抗拒著越來越沉重
的眼皮…

  很快,她就什麼都聽不到了,就是是看到眼前的紅色煉墜,在不停的搖晃著
…搖晃著…

  她終於抗拒不了睡魔的召喚,合上了原本明媚的大眼睛,墮入了深深的睡眠
中。

  「小依、小依…你醒醒,已經到你家了…」一陣輕輕的叫喚把小依從睡夢中
喚醒。她搖頭努力令自己清醒起來,有種不知身在何方的暈眩感覺。直到看見了
劉永那張胖臉,她才記起身處別人的車子之中,同時心中暗歎自己也委實太累,
竟然不知不覺間就睡著了。

  「對不起…我竟然睡著了…」一想到睡著時不知露出了怎樣的醜態,小依孩
子氣的圓臉就紅了起來,那可愛的模樣,讓人不禁心動,劉永自是看得癡了。

  「多謝你送我回來,勞煩你真不好意思。」小依心感討厭,立即就想離開。

  「不要緊,我家就在這裡再過兩個街口,近得很。你想的話,我以後經常可
以接你返工放工啊!」劉永笑著說,但小依當然客氣地拒絕了。

  「我要回家了,謝。」小依正想下車,但卻給劉永叫停。

  「你的傘子這麼小,擋不了風雨,拿我這把較大的雨傘去用吧!」劉永細心
的遞上了一把長傘,令小依感到一陣溫暖及感動。在一種莫名的本能驅使下,她
突然在劉永油膩膩的胖臉上,留下了輕輕的一吻。

  輕輕的一碰,卻帶來觸電似的震撼,小依想不到自己會有如此大膽異常的舉
動,稍呆後,立即尷尬的逃離車廂,舉著自己的傘子奔向家門,不敢再望劉永的
車一眼。她只希望這胖子不會誤會這一吻的意思就好了。

  終於回到家中,她立即脫下沾濕了的衣服,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令精神為
之一振。洗過澡後,她沒有立即換上睡衣,而是穿上浴袍,在浴室的連身鏡前,
細細的打量自己。

  小依不是什麼大美人,但細緻的五官也充滿了吸引力,特別是面龐圓圓的,
總是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她對自己的稚氣有點不滿意,總想裝作成熟一點,但男
友卻非常喜歡,時常說她是個「蘿莉」,弄得她啼笑皆非。鏡中反映著一幅被黑
色浴袍包裹著的年輕雪白胴體,浴袍的領口開得很低,一雙雪白嬌嫩的乳球在袍
內隱約浮現,煞是誘人,就連小依自己看到,也有種羞澀的感覺。她的身材一點
也不誇張,但比例恰到好處,C 罩杯的乳房大小適中,加上年輕,無需胸圍的支
撐也昂然挺立,看起來充滿彈性,誘人非常。每次做愛的時候,她男友也會癡迷
地在一對雪乳上流連忘凡,非把敏感的她弄嬌喘求饒不可。

  「不要…不要再吮了,很癢…」小依彷彿感覺到濕漉漉的口舌輕輕的掃過了
自己的雙峰,就在她混身發熱之時,眼前突然略過劉永那張胖得沒有輪廓的臉。

  「哎呀!我究竟在想什麼?那頭胖豬…我…不不不,我不能胡思亂想…」小
依看著鏡中,面色紅通通像個蘋果的自己,腦海一直浮現方纔那離奇的一吻。每
次一想及,她就感到心如小鹿亂撞,然後一股奇異的熱氣自小腹升起,於心頭激
蕩。

  小依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大力地一拉衣領,把雙峰蓋著,然後大步的離
開了浴室。為了遏止內心那奇妙的感覺,她決定打電話給男友。

  她才拿起手機,就發現一封未讀的短信,她打開來看,只有短短的一句:

  「已經很夜了你還是早點睡吧!」下款是劉永。

  小依突然感到非常疲倦,彷彿她早已服用了安眠藥,而藥力就在這時全面發
作。那倦意是來得這樣急和快,她根本來不及抗拒,雙眼就已經沉重如鉛,再撐
不開。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依本能爬上床,也不更衣吹頭,就這樣和衣而睡。

  臨睡著前的一剎那,她忽然張開眼,眼神茫然地刪去了方纔的那封短訊,最
後關上了手機電源,才笑著入眠。

  「你已經很累、很累了,雙眼再也睜不開…」在朦朧中,她彷彿聽到一把低
沉的呢喃聲,還有一團不斷晃動的紅影。

  她睡得很沉,直到天亮後鬧鐘響起,她才從深深的睡眠中甦醒過來。還好她
的電子鬧鐘早就設定了每天都會響鬧,否則她就一定遲到了。即便這樣,她起床
的時間也較平日遲了一點,再加上昨晚入睡前沒有吹乾頭髮,她還得花上更多功
夫來整理一番,還有化妝及更衣,到她可以正式出門時,已較平日遲了半小時有
多。

  此時正值繁忙的時間,小依心焦的想坐計程車,但久久亦無法找到一輛,眼
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遲到已幾成定局時,一輛似層相識的車子停在她面前。

  「這時間很難找車子的,我們一起回公司吧!」一顆又大又圓的頭顱從車窗
中伸了出來,赫然是自稱住在不遠處的劉永。

  如在平日,小依自然不會上車,但上班的時間迫在眉睫,她縱是千般不願,
亦唯有妥協。

  「又要麻煩你了。」為了和劉永保持距離,小依禮數十足的道謝,才坐上車
子。她非常小心,拉好裙腳才坐下,絕不給胖子有窺洩春光的機會。

  「你也是睡過了頭嗎?」劉永笑問,似是對她異常小心,充滿防範的的舉動
視而不見。

  小依一坐上車子,眼睛就不自覺的被倒後鏡上掛著的紅色晶石吊墮吸引著。
她奇怪有人會掛這樣的一串東西在車子內,不怕影響集中力嗎?

  她一邊盯著吊墜看,一邊答道:「哎…是…昨晚真的是太累了…還好碰上你
,否則只怕會遲到呢!」一想到遲到時會觸發潘小姐發可怕的脾氣,工作經驗尚
淺的小依就不禁的害怕起來。

  劉永哈哈笑了起來:「我也是睡晚了,想不到一出大廈就看到你在等車。」
他偷偷的望向了身旁的小依,發覺她雙目無神的望著前方,已有點呆滯的樣子,
就露出別有深思的笑容。

  「我早對潘小姐說過,要增加人手,別讓大家這樣辛苦。我昨晚看你,累得
雙眼也睜不開了,就知道你的體力已經到了極限。你現在亦已經很累、很累,好
想睡了,是吧?累的話就睡一睡,到設後我再喚醒你。來,放輕鬆點,睡一下…
閉上眼睛,好好的休息…」溫柔沉厚的聲音越說越低,越來越沉,當中卻有一股
小依無從抗拒的力量…

  昨晚的一幕重現,在劉永冗長煩擾的話語聲中,小依又再感到莫名的疲倦。
她在睡意感到極度不安,拚命抵擋睡魔的襲擊,但她越是抗拒,精神就越疲憊。
漸漸地,她的意識開始模糊,眼前唯一看到的,是一團輕輕搖晃著的紅影。

  她吃力地睜著眼睛,不讓它們合上,緊守精神的最後防線。也不知是幻覺還
是什麼的,她好像感到車子停在一旁,然後紅影開始向她靠近,她不能自控的盯
著左右來回晃動的紅影去看,彷彿那影子有著莫名的吸引力。

  「還在抗拒嗎?乖乖的睡吧…來,望著這煉墜…深深的望著它,它會帶你進
入最甜蜜的夢境…」低沉的男聲有著不可抗拒的力量,令小依身不由已的遵從聲
音的指示去做。吸吮著她雙目的紅影開始遠離提高,她也隨之而抬頭,卻迎上了
一對圓圓的細眼,深深的望入她雙瞳之中,眼光直刺入她靈魂的深處。最後的防
線終被攻破,她再次墮入最深沉的睡眠之中。

  「小依你聽著,我命令你…」小依順從地聽著指示,一邊點頭表示服從,一
邊露出快樂的微笑。

第二章

  小依有點喘氣的回到坐位時,辦公室的時鐘剛好踏正九時,幸好她坐上了劉
永的車子,才不致遲到。

  「有車接送也是挺方便的。」她不禁想。「但今晚我竟然答應讓他送我回家
…算了…也只是圖個方便,不會有人認為我是看上了這頭胖…不能這樣想人家,
其實他也是個很好的男人,雖然胖但也不難看…」

  正胡思亂想間,突然有人敲打她的桌子,她嚇了一跳,以為是上司潘小姐從
房間出來了。

  「哈!想什麼想得這樣入神?我連叫你數聲也聽不到,如果是女魔頭找你就
麻煩了。」取笑她的是王嫣,坐在她鄰桌的女同事。至於女魔頭,則是她們一班
同事給上司安的外號。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外號端的是非常貼切。

  王嫣較小依早一年進入公司,由於兩人的坐位極近,加上她相當喜愛這個娃
娃似的小妹妹,所以二人混得極熟,小依在工作上也多得王嫣的不斷提點。二姝
感情相當好,幾乎是無所不談。

  與娃娃臉的小依相較,王嫣的外貌出眾成熟得多,是部門中著名的大美人。
嬌小的小依尤其羨慕她那雙幾可媲美模特兒的完美長腿,既長且直,配合纖細、
比例極佳的身材,難怪追求者不斷。王嫣自是大有條件選擇,但江湖傳聞她與任
職銀行高層的「才俊級」男友已進入談婚論嫁階段,故此她近月也修心養性起來
,把追求者的約會一一推掉。

  「沒有…沒有想什麼,只是有點疲倦而已。」小依?腆的回答,她總不能承
認自己在想著女同事的公敵劉永吧?

  王嫣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曲起一雙矚目誘人的潤白小腿,刻意壓低聲
音說:「你今天怎麼這樣遲?女魔頭出過來望你的位置兩次了!我想打電話給你
,你的電話卻關上了,我還以為你不能回來上班呢?」

  「我的電話關了麼?怎麼一回事?」小依完全不記得曾關上電話,邊對王嫣
道謝,邊重新打開手提電話。電話才一啟動,就發現有多個來自男友的的未接電
話及短訊。她心中暗暗叫糟,她因為剛搬入新居獨自居住,並未安裝家居電話,
手機一關,就沒有人可以找到她了,相信男友一定非常擔心。

  她想立即致電男友報平安,但卻不合時地聽到一聲獅子吼:「美女們,還不
開始工作?難道不想下班?明天是星期六,你們想怎樣談話、發白夢也可以,但
來到公司就要給我努力工作。」如此尖銳的聲音,尖刻的語調,自然是人見人怕
的部門主管潘小姐了。

  王嫣咀角勾起一絲冷笑,喃喃地不知說了句什麼,惹來潘小姐鳳目怒睜:小
依可沒有這個膽量,連忙放下電話埋頭苦幹,一直到午飯時間,她才有空致電男
友。這麼久才覆電話,自然惹來男友的連番怨言,自知不對的小依也軟聲道歉,
答應週末會好好的陪伴他。但男友可不放過「振夫綱」的機會,堅持要來接她放
工。

  「對不起,我今天仍在很多工作未完成,恐怕要帶回家做了,我星期六再好
好的陪你一整天,好不好?」小依施盡混身解數,才令男友乖乖的妥協。

  「怎麼了,星期五晚也不讓男友來接你?是不是終於想通了,想給多些機會
其他男子呢?」王嫣聽到她說電話,取笑說。

  「才不是呢!我只不過有點累。你知道…男人,送你回家之後,就賴著不走
了…」

  「然後就直接睡到你的床上…男人就是這樣,整天就是想著上床。要不我教
你兩招?讓你的男友貼貼服服?」王嫣的說話從來都是大膽毫不避忌的。

  「不用了,不用了…我和男友現在很好…」小依連忙推辭。王嫣的大膽,縱
是乖巧順從如小依,有時也感吃不消,所以她急忙的轉過另一話題。

  接下來王嫣說些什麼,小依已經不太清楚了,因為她在想著才方推掉男友的
原因…竟然是因為答應了坐劉永的車回家。她天人交戰,不知道為何如此看重對
劉永的承諾,其實推掉只需閒話一句,但她又真的不好意思爽約,心中更有點期
待再坐上劉永的車子。

  然而,為了別的男人推掉男友,又令她有種背德的罪咎感。

  「午飯後要告訴劉永,我約了男友,不能坐他的車了。」矛盾的小依暗暗下
定決心,即使不讓男友接放工,也不能由其他不相干的男人送自己回家。

  「劉副理…我」小依在劉永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但話猶未完,已給他截停
了。

  「我說過多少次了?直接叫我劉永就可以了。就正如我叫你小依一樣。」劉
永十指交疊,托著一張又圓又胖的臉,奸笑道。他的樣子就好像看著獵物的豺狼
,似是想把嬌美的小依一口吃下肚子。

  小依有點受不住他下流的目光,垂下頭來。「對不起,我…我男友今晚來接
我放工,我想…我想不能坐你的車子走了。」

  簡單的一句推辭說話,小依卻是艱辛無比才能說出,幾乎每個字都要鼓足勇
氣,而且心臟還不爭氣地劇烈跳動起來。

  「唉!」劉永故作姿態的歎了口氣。「我說小依,你為什麼到現在還要抗拒
呢?」

  「什麼?」小依不明所以,抬起頭來,看到的卻是不斷晃動的紅色吊墜。式
樣普通的吊墜似有無窮的吸引力,她雙眼一旦觸及就再無法挪開,眼神轉向茫然
,就連神情也凝結起來。

  「小依,看著它,看著它,你會感到無比的輕鬆,腦海一片空白,由現在開
始你就只會聽從我的命令。」劉永淫笑著搖動手中的吊墜,充滿威嚴的下命令。

  「是。」小依機械式的回應,雙眼失神。

  「小依,你要記著,這條吊墜是你的精神桎梏,只要你看到我搖動它,你就
會陷入一如現在的輕鬆狀態,並完全服從我的命令。」

  「是。」她服從,只因服從之外她別無選擇。

  「你要記著,坐我的車子上班和下班,是你每天最開心的事,因為只有在我
的車子上,你才會進入最輕鬆、愉快的休息狀態,逃離繁重的工作及壓力。」

  「只要一坐上你的車,我就無感到無比的輕鬆、愉快。」小依重覆著他的指
示。

  「只要在我的身邊,你就會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安心,你會感到再沒有任
何煩惱。因為我是你最信任,最親切的人。你會把你的身心完全交託給我。」

  「你是我最信任、最親切的人。我會把身心完全交給你」

  劉永收起了手上的吊墜,站起來,來到面目表情的小依面前,伸出兩指托起
她小巧的下巴。

  「看著我,我就是你最信任的人,我所有的說話都是為你好的,你必須完全
服從。知道嗎?」

  「知道。」小依無比順從的回答。

  「乖。」劉永輕輕的在她纖細的鼻尖上碰了一下,以示獎勵。

  「現在你慢慢解開你的上衣鈕扣,慢慢由最上的一粒開始解開,逐粒逐粒的
…」在劉永的指示下,小依順從地伸出白晢的雙手,解開白色襯衫上的鈕扣,由
上至下,一粒、兩粒、三粒…劉永看著她先露出白嫩的頸項,然後是纖巧圓潤的
鎖骨,再來就是被淺粉紅色胸罩緊包著的堅挺胸脯…

  「停。」劉永看到那兩個有如小饅頭般豐隆而起乳丘,感歎著女性胴體的神
奇,明明是兩個不大的圓球,但落在小依玲瓏剔透的嬌軀上,卻又顯得頗具份量
。雖然小依所穿的是略顯保守的全杯式胸罩,但從僅有露出的乳房邊緣,已經可
以感受到年輕肌膚獨有的細密、堅挺及彈性。彷彿只要用手一碰,那片白玉就會
像最嫩滑的豆腐般,不住的抖動。

  又胖又醜的劉永何曾見過如此年青嬌美,清純又誘人的胴體?他震撼至極,
呼吸被奪,大腦停頓了好一會,才想起時間不多,如果讓小依逗留太久,只怕會
惹人疑竇,尤其是那個多事的王嫣…

  他不再浪費時間,巨掌輕張,就把小依一邊的乳峰溫柔的納入掌中,細意慢
搓,仔細感受那份結實和彈性。他隔著胸罩,在那大小剛好的乳房上忽輕忽重的
搓揉著,並以說話不斷控制著小依:「我是你最親切信任的人,在我面前你完全
無須隱藏感受…我對你的每一下挑逗,都會傳入你的內心深處,挑動起你內心那
深藏的澈情…我的手擁有神奇的力量,所碰到你身上每一處的地方,都會變成你
最敏感的地帶,令你不能自控的動情…」

  劉永充滿淫穢的指令直達小依的精神深處,令她釋放出少女的春情。她的呼
吸急速起來,雙手用力的抓著椅子,眼神越見迷亂,同時耳、頸、胸等裸露的肌
膚,都因動情而浮現一片粉紅。

  少女一般的嫩滑彈手肌膚,令劉永愛不釋手,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小美人血液
的流動,以及脈搏的每一下輕跳,足見她的身體是何等的嬌嫩纖薄。劉永的手在
乳房上來回搓動,他也不解開胸圍的鈕扣,食中二指就順勢滑入那片薄薄的小布
之,準確尋找到充滿觸感的乳尖,輕揉那顆小小的紅豆。他雖然其貌不揚,但生
性好色,尤喜狎玩女性,多年的歡場經驗令他練出一身純熟無比的挑逗技巧,即
便小依神志清醒,如若任他使壞,只怕也會慢慢情動,身心都難以把持,更何況
現在神志受控,身體敏感無比,一碰之下,小豆就立即充血拔起,落入劉永兩指
操控之中。

  情慾漸被挑起的小依身軟如棉,頭向後靠著椅背,鼻端發出斷續的喘息聲,
偶爾當劉永的手指刺激到最頂端上那無比細嫩的中心點時,她就會不能自控的輕
哼起來,雙頰泛起紅潮。

  「真的很敏感呢!才這樣捏兩下就已經蕩成這個樣子,下面還可能濕了。」
劉永笑嘻嘻地說。他已經大致上掌握到小依雙乳的敏感帶,於是集中刺激其右乳
最頂端、最能挑起情慾的一小點,令小美女的嬌喘聲開始放大。

  「殊!你想辦公室的人都聽到你淫叫嗎?」雖是在催眠之中,但小依的潛意
識仍在,聞言努力的克制自己的聲音,只是在喉頭發出細微的「咿咿」低吟。

  「又想淫蕩又怕人知道嗎?的而且確,給挑逗到這樣子又真的是很羞人的。
你一定好想擺脫這種感覺,但又忍不住想繼續下去,而且想要得更多:你越壓抑
,身體就越敏感,越想要男人的撫慰。」劉永的兩指不斷用力,同時繼續用言語
刺激著小依的神志。就正如他所言,小依越想壓抑叫聲,越想按下高漲的情慾,
快感就越熾烈,血脈沸騰,如像燒,漸已不滿足於男人兩指挑動,希望他能進一
步的侵犯自己。尤其是那並未受到觸摸的左乳,更是空虛難受,乳頭不用挑撥就
已硬硬的撐起,就連隔著胸罩都可以清楚看到,彷彿在引誘著別人去撫弄它。

  歡場老手劉永自然知道小依的需要,他獰笑著解開了小依的胸罩,讓她的一
對白免似的嬌巧乳房脫罩而出,巨手一張就把她的右乳完全納進掌中,用肥厚的
手掌搓弄這那堅硬的小豆,同時又完全無視小依左乳的需要,令她不住的把左邊
的身體扭前,渴求控制了她身體的男人大發慈悲。

  劉永看到她既興奮又痛苦的樣子,感到了極度的滿足。「你好像很辛苦啊?
是不是有些東西需要呢?是就告訴我吧!」

  小依抖震著嬌喘著道:「我…唔…我想…」

  「想要些什麼?你不說我怎樣幫你?」

  「我想…唔…啊…輕一點…啊…這力度剛好…我想你碰我…碰我…」面嫩的
她始終說不出口,但又渴求著男人的撫慰,矛盾得幾乎哭出來。

  「你想我碰你哪裡?來告訴我。」

  「左邊…左邊…」

  「是這裡嗎?」劉永不放過折磨她的機會,促狹地伸出食指,在小依左乳暈
上輕輕劃圈,卻又技巧地避過最頂部那需求最熾烈的地方,偶爾還用指甲輕輕的
刮過乳頭下去的邊緣位,才惹到她身體輕抖,又立即避開,如此搔不著癢處的刺
激,反令她越來越希望左邊的乳房可得到充分的安撫。

  「上一點…上一點…求求你,再上一點,好不好?」小依終於忍受不住開口
求饒了。

  劉永知道她的意志快要崩潰,也就不再捉弄下去,把兩邊乳房都收到掌中,
放肆地搓揉著。他看似笨拙的手掌實則無比靈活,又深明女性的需要,令她興奮
舒服得挺起酥胸,好享受那前所未有的快感。

  「好快樂是不是?以前是不是未試過這樣興奮呢?」

  「啊…是!」已投降的小美人已經開始忘記羞恥之心,更忘記了已經心有所
屬。

  劉永當然想繼續玩弄下去,但他一看鐘,發現已過了五分鐘有多,再留小依
在此就會令人起疑,唯有不捨地收手。小依方感到他雙手離開雙乳,那突如其來
的的空虛,就令她彷彿從快樂的雲端跌下,難過非常,忍不挺胸血前,希望再得
到安慰。

  「慢慢來,別要急,你我還有整個週末可以,嘿…」劉永淫蕩的笑著,臉上
的胖肉因興奮而抖震起來。「望著我,深深的望著我。」小依服從的抬頭,雙目
無神的凝望著男人的眼睛,心頭回復平靜。

  劉永開始重新搖動那串深紅的吊墜,美人兒的頭部亦隨之而左右搖擺,裸露
的胸部亦隨之而抖動,誘惑得令人想把她就地正法。

  「放鬆,好好的放鬆下來。我知道你很需要,但你現在必須克制和忍耐,把
這一切的需求及感覺收到內心深處。一會兒,我會數三聲,三聲之後你就會慢慢
的穿好你的衣服,然後步出這個房間。

  「當你聽到關門的聲音,就會清醒過來:你不會記得在我的房間內發生過的
任何事,你只會記著約了我放工一起回家,那是你今天最重要的約會,因為你的
身體正等待著我雙手,等待著我再一次撫弄你寂寞又飢渴的身體。

  「你是很飢渴的,很需要別男人的撫慰,這是因為你的男友從來都未曾滿足
過你:亦是因為你的身體太敏感:更是因為我雙手擁有挑起你情慾的力量。只要
我一碰到你,飢渴的你就好想做愛,完全不能自控。

  「如果有人問起你在我房中做過什麼,你只會記得請教我一些工作上的問題
,無論是誰問你,你都只有這個答案。

  「現在我開始數,一、二、三。」三字一出,小依就生硬地穿回胸罩,然後
扣好襯衣的鈕扣。劉永看著那雙飽滿的乳房逐漸被布料遮蓋,心神已經飛到即將
來臨的綺膩夜晚。

  「啪!」隨著房門關上的聲音響起,小依清醒過來。

  「奇怪…我在幹什麼?咦?」她感到下身有點奇怪,原來內褲濕透了!羞得
她只恨有個地洞可以躲起來。

  「好在沒有人知道…為什麼無故會濕了的啊?」她百思不得其解,同時又隱
隱感到體內有股莫名的躁動,一種搔不著癢處的奇妙蠢動。她忽然好想,有個男
人好好的寵幸自已,而那個男人正是劉…她不敢再想下去,在王嫣的奇怪眼光中
,急急的走進洗手間以進行清潔。

  之後的整個下午,小依始終都魂不守舍的,心情忐忑,不時望著手錶,期盼
著放工時間的來臨。她不知自己在等待什麼,只知道那件事對她非常重要,每當
她想深入思考時,就感到頭腦發熱,手足俱軟,還有一股癢癢的感覺由胸前及下
體伸延出來,她想伸手去搔,又不知從何搔起,非常難受。

  好不容易等到放工,同事們一個又一個離開,但工作已完成的小依仍在呆坐
椅上。好心的王嫣說駕車送她一程,也給她禮貌的拒絕了,直到夜幕低垂,所有
人包括那號稱工作狂的潘小姐也離開了,劉永才施施然的從辦公室走出來,還帶
著一臉得意的笑容。小依一看到他的胖臉,原本虛懸的心竟然踏實起來。也不用
他說話,就乖乖的跟在他身後,一起登上了那輛車子。

  小依才在車廂中坐下,身心就放鬆起來,彷彿這車子就是自己的家,椅子就
是她睡慣了的床,令她無比舒服,只想一頭栽進夢鄉。一直保持沉默的劉永,從
上衣的袋子中取出那串吊墜,重新在車前掛好,食指一推,紅色的吊墜就左右擺
動起來,擺動並不規則,但小依雙眼還是跟著它在打轉。每當吊墜快要因力盡而
停下時,劉永就會適時地輕撞它一下,令它繼續搖擺。

  平凡的吊墜有股神奇力量,不但侵蝕著小依的身心,一下又一下的抽走她的
氣力與意志,她雙目低垂,疲倦得就像個多天沒睡的可憐人,但奇怪的是,無論
她有多疲倦,就是無法真正的入睡,總是少了點什麼,令她無法跨越最後一條線
,走向甜蜜的夢鄉。

  「你在想什麼?」沉厚而充滿威嚴的聲音問。這把聲音小依非常熟悉,因為
它在這兩天不斷出現,控制著她的思想與行為。

  「我…想…睡…」小依一字一字的說,就像一個牙牙學語的小孩子,進入仿
佛狀態的她,已經失去思考判斷的能力,只能憑最基本的本能行事。而她現在剩
下的本能只有一個,就是睡覺。

  「想睡,為什麼還不去睡?」

  「因為…我不知道…」她感到非常非常的茫然。

  「你再想一下,你每次入睡都需要些什麼?現在缺少了些什麼?」

  小依依言細想起來,她已經兩次在這車子上睡著了,車子裡有舒適的椅子、
清新的香氣、漂亮的煉墜…還有…還有些什麼,那是最重要的東西,但是她偏偏
就想不起來。

  「我想不到…我…」

  「我批准你記起一切,還記得第一次坐上這車子時的情形嗎?」小依點頭。

  「除了看,你還聽到什麼東西?」

  是了,小依記起了,她每次坐上車子,就會聽到一把令她無法抗拒的聲音。

  「小依你已經很累了,再也睜不開眼睛…來睡吧,把你的一切都交給我…」

  「現在你什麼都不要想,你只知道一件事,就是服從,絕對的服從…服從我
的一切命令。」

  「一會兒回到家,你會收到我發出的短訊,看過之後你會感到非常的疲倦,
什麼也不能做,只想睡覺。但臨睡前,你要刪去我的短訊,還有關上電話,別讓
任何人打擾你休息。」

  「下車時,記得結我這個好心送你回家的人,一個感澈的吻啊!」

  想起了,小依把一切都想起了,如果她要睡覺,除了這輛車、吊墜,更重要
的是這把聲音的准許。是的,只有他的准許,自己才能真正的休息,這是他們兩
個,今早在車上達成的「協議」。

  「想起了嗎?要入睡還需要些什麼?」

  「你的命令。」

  「如果我不讓你睡呢?」

  小依急得快要哭出來。「不要…求求你讓我睡吧…我真的很累,很想睡。」

  「慢慢來,別急…你感到越來越疲倦,倦至混身無力,就連一根手指就不能
舉起、不能移動。你的每一下呼吸都非常費力,由頭到腳都非常沉重,最重最重
的一部份就是你的眼睛,很重很重,沉重到你已經無法承受,只要合上眼,好好
的睡一睡。你知道只要合上眼睛,就會睡著,很舒服很甜美的睡著,但你就是不
能,因為沒有我的准許。沒有我的命令,你會繼續清醒,痛苦地清醒著。」

  小依的面容扭曲,彷彿承受著莫大的痛苦。她想求饒,但那種沉重的感覺竟
然影響到她說話的能力。

  「你很累,但是不能睡。好痛苦,好難受。你就像一條拉緊的弦,越拉越緊
,必須睡著才可以放鬆。你越拉越緊,越拉越緊,已經快要拉斷了。」

  一種繃緊、窒息的感覺襲擊著小依,她很難受,只想擺脫這一切。為了不再
痛苦,她願意付出一切代價。就在她感到身體及意志快要斷裂時,突然聽到了天
籟…

  「睡吧!聽我命令,放開一切,去睡吧!」

  天啊!小依全新的細胞都鬆弛起來,完全陷入了沉睡當中。她就像一條過度
拉緊的象筋,一旦鬆開就再不能繃緊。她從不知道,睡覺是如此舒適、甜美,令
她實在無比感激那個贈予她睡眠的男人。

  「你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什麼都別想,你已經不需要思想,只需要睡覺,
只需要服從我的所有命令。」劉永看著攤在坐位上,猶如一堆爛泥的小依,不禁
露出得意的邪笑,他知道這只煮熟的鴨子已經飛不走了。
第三章

  當小依重新甦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家中客廳,身旁還坐了個癡肥的物
體。還有誰?當然是劉永。看到劉永向著自己笑了笑,小依的「回憶」突然湧現
,是她親口邀請他上來喝一杯咖啡,以多謝他三番四次駕車送她回家。

  明明是自己提出的,但小依仍然為此而感到不安,尤其是她看到自己的一身
裝扮:白色的緊身小背心,緊緊的包裹著一雙圓圓的乳球,並透出底下粉紅色的
胸罩:貼身的超熱褲下是曲線玲瓏的美臀及渾圓雪白的玉腿。她雖然嬌小,但並
不瘦削,由面龐以至大腿,都有著柔和的線條,予人豐潤感覺,整體而言,雖未
至於豐乳肥臀,也是曲線玲瓏,比例勻稱。

  如此誘人的裝束,自然惹來劉永大色狼的灼灼目光,他的一雙賊眼上下打量
著,於腰腿之間尤其停留良久,一副色迷迷的樣子。小依給他看得極不自在,心
頭卜卜亂跳,身體發熱,終忍不住起身逃開,卻給劉永大力拉著。她的力量怎及
得上胖得像頭大野豬的劉永,也未及掙扎,已給拉跌在男人肉感非常的懷抱裡,
一股濃俗的男性氣息湧入鼻口,中人欲嘔,然後櫻唇就給大嘴巴封著。

  四唇相碰的一剎那,小依腦海一片空白,全身僵硬起來,非常後悔引狼入室
。在她驚悔之時,劉永那條粗厚但靈活的舌頭已經閃電般竄進了她咀內,捲起那
小小的舌尖,緊緊的吸吮著。兩舌糾纏角力,津液互灌。他的舌頭不住的深入、
攪動,讓接吻技巧生澀的小依,身不由己的被帶動,身體慢慢升起異樣的感覺。

  她很害怕,拚命的想把他推開,卻給緊緊的抱著,身上的敏感點還被那肥胖
的身驅不斷磨擦。這個色膽包天男人長有一對既軟且厚肥乳,當擠迫在她敏感具
彈性的酥胸時,惹來陣陣奇異的酥麻感覺。不知是雙唇被封得太久,還是他的磨
擦起了作用,她感到嬌軀又軟又熱,頂在他身前的一雙小手也漸漸失去抵抗的力
量,頭暈轉向,開始迷失於男人的懷抱之中。

  感到身下的抵抗力量開始減弱,劉永就更大膽了,他悄悄的鬆開一手,在小
依還未醒覺掙扎前,就已經爬上了挺立的美乳,拇指準確地按上了那最敏感的頂
端,小依一被碰到就仿如觸電一樣,薄薄的兩層小布根本無法阻擋劉永充滿技巧
的挑逗,如非小咀給封著,一定會發出動情的浪叫。

  劉永的手法確實厲害,笨拙的五指出乎意料地靈活,在那小巧結實的乳球上
用力,挑、彈、按、搓、夾、剔、刺、鉗、掃、撥…千變萬化,不出一會就把那
顆小小的紅豆玩弄至勃起。不知何時,小依一邊的衣服已被撩起,胸罩也移過一
旁,露出那含苞待放的小赤豆。沒有了衣物的阻隔,劉永的更肆無忌憚了,胖手
探入胸罩內,把玩著那大小僅如一掌的雪白乳房。

  小依試圖運用最後力量及意志,逃脫魔掌,但偏偏身軟乏力,只是象徵式的
掙扎了兩下,乳頭最尖最敏感的一點,已落入他指掌之中,那處可是小依身體的
最大弱點,男友平日只要輕輕觸碰,她就會乖乖的投降,如今落在色途老馬劉永
的手上,嫩紅小豆更敏感、更難堪挑逗,幾乎是才被指尖沾上,就令她失去抵抗
之力。

  就在小依快要窒息時,劉永依依不捨的放開她的檀口。她大口大口地呼氣,
稍稍回復清醒,但劉永未幾又再施展新一輪的攻勢。他用力的把小依背心及胸罩
的肩帶拉到臂膀,再將她胸前的衣衫拉落,曝露出一對圓熟的美乳。乳房大小適
中,白裡透紅,更因底下衣衫的緊束而怒凸挺立,猶如兩座小雪球,更添幾分誘
惑,小巧更勝紅豆的乳首因動情而充血通紅,向上尖尖的翹起,望上去直如雪堆
上的兩點紅梅。

  劉永厚實的指頭在兩顆「紅梅」上輕點,已令小依嬌軀輕震,到他把一雙美
乳完全包納入掌中,溫熱的磨擦感覺傳入,更令她又麻又軟,不禁鼻頭輕輕發出
低哼,似欲低吟起來。劉永繼續在那敏感的乳房上用功,掌心上下磨擦,還以粗
長的中指,在乳尖的邊緣及頂部慢慢的來回打圈,那細緻又溫柔的動作,燃起小
依體內的旺盛慾火,身體的敏感度不住的上升,彷彿男人的手指每轉一圈,就打
開了一度禁忌的枷鎖,令她越來越渴求著進一步的侵犯。

  「不能…我不能叫…無論感覺有多強烈,我也不能如此淫蕩的叫出來!我不
能對不住男友!」小依的鼻息越來越粗重,喘氣越來越急,不是因為呼吸困難,
而是要藉此抗拒那高漲的快感。她仍然純真的認為,給男人強暴固然可恨,但如
在過程中顯露出半分享受的樣子、反應,那可是對男友的背叛,因此她拚命的不
願呻吟出來,還不斷藉男友的影像,來抵禦身上的興奮感覺。想是這樣想,但情
欲被挑起後,又豈是那樣容易壓下?隨著快感如浪湧至,她的抵抗力已經越來越
弱,男友的影像亦越來越淡,相反劉永那猥瑣淫穢的樣子卻鮮明起來。她唯一可
以做的,只是鼓盡剩下的意志,不讓自己發出淫蕩的叫聲,但已無力拒絕。

  小依難以明白,為什麼今天會如此容易動情,雖說那只有男友碰過的乳頭向
是她最敏感的地帶,但從未像今天般帶來觸電般的快感,那小小的尖端彷彿與體
內主掌情慾的神經直接連結,每一下的觸碰都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她的抵抗最
後只是徒勞,當劉永用力的托起那雙嬌乳,大咀巴湊上了那可愛的小豆子,粗糙
的舌頭在上面輕輕的捲動時,那獨有的濕滑軟綿觸感,將她最後的抵抗意志也沖
散了:待他「豬唇」吸啜,把乳頭吸起,用牙在上面輕噬,快美的感覺勾起了一
陣小高潮時,她終於都崩潰了,先是嬌軀震動,然後是乳房亂晃,最後是動地驚
天的一聲嬌呼:

  「啊!」彷彿抑壓一整天的浪叫,讓小依的情慾完全釋放出來。隨著快感如
潮湧至,放蕩的喊叫接二連三的出現,起先只是「啊、啊、啊」的無意義呼叫,
然後開始出現一些斷續的句子:

  「很癢…很酸…別太用力…再上一點…是這裡了…不要停啊…」腦海一片空
白,只餘情慾的小美人,忠實地表達身體的感受及渴求。在小依的「指引」之下
,劉永進一步掌握了她的身體情況,主宰了她的所有感覺。他已經不再滿足於停
留在乳房上面,瞬即脫下了她的所有衣褲,讓白如羊脂的嬌小女體,無力的癱睡
在沙發上,所由擺佈。他的一雙大手,大一把大咀巴,無所不至的挑逗著已發情
的女體,讓她沉沒於情慾之海中,再也不能抽身出來。

  「啊!」又是一聲震撼的呼叫,源於那蓄勢已久的粗大男根,終於闖入了小
依緊窄的羊腸小徑,深深的充實了那寂寞又濕漉的小洞。

  「好大…好粗…已經到頂了!」突如其來的侵襲讓小依體會到極樂的痛苦。
被填滿的感覺固然滿足,但過份粗大的男性分身又帶來異樣的不適,彷彿只要再
動一下,她幼嫩的下身就會被撐破,令她不由自主的狂喊出來。

  「別再進入了,別再進入了…我要穿了…」小依忘形的要喊停,劉永也順從
其意,把肉棒抽離了小許,暫時放棄抽動,而是以慢慢磨鑽的方式,一步步的迫
進那狹窄的肉縫。他輕輕的推,緩緩的磨,特別粗大的龜頭把那夾緊了的美肉逐
小逐小的撐開。他每步的進迫,彷彿也達到小依所能承受的極限,但他一抽一磨
,又漸漸深入了那肉壁的更深處,在那最底最底的頂端,有一處最嫩最不能觸及
的軟肉,一被碰到,就令小依進入最瘋狂的狀態。

  「啊…啊…啊!我到了、我到了…我不行了…」小美人因樂極而此形地搖頭
晃腦,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她只知道自己被穿透了,那猶如凶器的巨棒把
她的小洞刺破了,到達了交感神經中心,並在那裡抽插起來。抽插的動作不快,
但卻有力,而且充滿節奏,把被壓於沙發上的美女,弄得死去活來。

  小依的第一次是交給了現任男友,那時兩人都是首次做愛,場面混亂搞笑兼
而有之,亦有點痛,被異物插入的感覺令小依無比的難為情。之後無數次二人共
渡的夜晚,男友的技巧不無進步,小依也不是非常抗拒,偶爾也會感到一絲的快
感,但感覺並不強烈。對小依而言,做愛就好像看戲、逛街一樣,只是情侶的親
密活動,可以有亦可以無。但此刻她身上男人的每一下抽動,都令自己快樂忘形
,明明容納不了的巨大異物,竟然無縫的插進小洞之中,開拓了一個全新天地,
帶來的是前未有過的激烈高潮。

  原來小依身形嬌小,肉洞更因蓬門初開,以及交歡的羞澀而收窄,男友又缺
乏經驗,一遇「難關」就停了下,從來沒有想過關內有關,玉門內另有天地,未
觸及仙洞的最深處,交合時自未能令女方盡慶。但落在劉永這歡場老手手上,又
是別有一番天地。他口舌並用,挑起小依的情慾,令她羞澀盡去,又連施巧勁,
連闖數關,終抵達了那最秘密、最深,又最能引起高潮的花園寶地,令她初嘗極
樂的滋味。

  粗大的男根、持久的耐力、高超的技巧,三者合一,把小依送上了男女交歡
的最高潮。她終於明白什麼是高潮,原來那快感真的會像潮水般湧來,把她淹沒
至頂,身心放縱,忘卻自我。如果說小依的男女是破去她處女身的人,劉永則是
奪去她「處女心」的惡魔。

  「原來做愛可以快樂到這個地步!」小伊心中首次有了這樣的明悟。

  在新買的沙發上,嬌小的女體和肥厚的男體忘形的迎合著。男的因應女方的
反應,不斷的改變著體位,令她飽嘗交歡的樂趣及千變萬化。那不但是一次性交
,更是一場性教育,身心的一次啟蒙,讓她由一個羞澀的女生,成長為一個成熟
的女人。

  林小依的墮落之旅由此展開。

  這天晚上,小依與劉永瘋狂的交合著,由客廳的沙發、飯廳、窗台、浴室,
到睡房,都留下了二人交歡的痕跡。肥胖笨重的劉永首次展露出他不為人知的一
面,由胖豬化身成出閘的「性獸」,不斷的把小依送上高潮。他好像擁有無窮的
體力,超凡入聖的性技,讓小依樂而忘返,只得得不斷求歡,腦海中哪還有男友
的影子?她偶爾也想抗拒,但劉永的雙手及咀巴似有奇異的魔力,只要一碰及她
的身體,就讓她動情不已,到後來她也放棄無謂的抵抗,放縱於快感的漩渦中。

  也不知交歡了那少次,經歷過幾多的高潮,小依終於在極樂中倦極而眠。

  小依這一覺睡得很沉,前所未有的深沉,就好像整個人沉入了平靜的潭水中
,身心都得到洗滌。到她因被陽光曬醒時,身邊已睡著一個男人,一個肥大、丑
陋、而且在打著鼾的男子。

  男子睡相非常不堪,口張得大大,口水不住的流出,更滴在小依新買的枕頭
上:在近距離之下,男人的胖臉顯得更清楚,每個粗大的毛孔也清晰可見:肚子
赤裸裸地露出,肥膏摺疊成一層層,仿如有了五個月身孕,還正好壓在她胸腹之
間。最令小依難受的還是他那濃郁的體味,真的是中人欲嘔。

  小依不能置信的看著這個討厭的男子,絕不相信自己竟然會和他腄在同一床
上。這個男人當然是劉永,那個天下間最令人嘔心的肥豬男。兩人混身赤裸,四
肢交纏,明顯是經過雲雨,而且小依的下身還一片狼藉。

  「天啊!為什會這樣的?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掩面,淚水洶湧而出。「
我怎對得起男友?」就在她最痛苦之時,昨晚那幕幕不堪入目的片段,仿如快鏡
般在腦海中略過…

  她看到一雙又肥又厚,還著著很多手毛的手,大力的撫摸自己的身體。那雙
手不但有力,而且技巧不凡,很快就把她弄至動情,男人手口並用,一次又一次
的玩弄著她的身體,她情動至極,竟然主動的坐上男人身上。在被那巨大的男根
貫穿的一剎那,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和快樂。

  記憶越來越清晰,她甚至記得自己是如何上下抽動腰肢,主動騎在男人的身
體上追求快樂:當她達到高潮的一刻,一直躺著不動的男人突然「反客為主」,
把她壓在床上,不住的抽插,將她推上極樂的頂峰。

  「我要死了…天啊…實在太強了…我不行了…要升天了…」快感如浪把她淹
沒,當最高峰來臨的一刻,她登上了天堂。

  「…那種淫蕩的姿態…真的是我嗎?那個令我如此快樂的男人,真的是他嗎
?」小依實在不願意相信,但那些記憶是如此的歷歷在目,那些快感高潮是如此
深刻,甚至只是回想起來,她仍然濕漉的小穴也引起陣陣抽搐,彷彿再經歷了方
才那場狂暴。

  小依雖然年青,但生性保守,只曾一個男性上床,根本不知道高潮竟然可以
這樣強烈,這樣難忘…

  她收起眼淚,目光不自禁的射向劉永的下身,那裡現在蓋著被子,看不著模
樣,但只要她一想到曾被「那東西」曾在自己體內抽動,身體就會升起異樣的感
覺。

  睡夢中的劉永突然動了一動,嚇得小依立即閉眼假寐,只怕他醒來發現自己
正看著她。她才閉上眼睛,就感到一根又熱又硬的東西抵著了自己下身。她心如
鹿撞,打開一絲眼蓬偷看,發現被子已給劉永大腳踢走,一根又粗、又黑、又大
、又長滿毛的男根「剛好」頂著她最隱密的私處。

  「怎麼還可以這樣硬的…他不是已經發射過很多次了嗎?」小依感到面紅耳
熱,而且那種熾熱還有蔓延的趨勢,漸漸由面上開始,燃燒至身體。

  劉永不知是腄得不穩,還是因踢被而感到有點冷,胖軀不住扭動,向小依的
身體靠攏過去。小依生怕動作太大驚醒了他,只能輕輕的挪動身體向後退。但她
後退的幅度,明顯及不上劉永的緊迫,兩個人的身體越貼越近,已接近床沿,最
要命的是,那高昂的龜頭竟然俏俏的挺立起來,偷偷的滑進她小洞之中。

  敏感的肉洞被異物入侵,令小依混身一震。她下意識地想推開劉永,但他實
在太重太胖,竟然紋風不動。小依想再用力,卻聽得他鼻頭輕哼,眼皮一陣跳動
,似欲醒來,嚇得她立即?手。好在他鼾聲漸響,似又轉趨沉睡,小依正松一口
氣,忽又感到他「虎驅一震」,胖肚輕轉,棒尖探前頂開洞口,慢慢的磨進洞內
。他的動作很慢很柔,在洞口來回磨擦,輕輕推進,有如搗米般環回輕磨。仍有
點沉醉於方才交歡快樂的小依被弄得既酸且麻,想大力推開又開始有點不捨,繼
續下去又感羞恥。在她百般猶豫之時,炙熱的男根已進入了一小半。

  「不能、不能再這樣下去…再下去我會…」小依偷瞄了那正侵犯自己的男性
分身一眼,震驚於它的粗硬強壯,再度勾起之前狂歡時的快感。在抗拒與接受之
間,她的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空虛,在那空虛的最深處,仿似在噴發著最熾烈
的慾火,令她逐漸的迷失了自己…

  她閉上眼睛,在接受與抵抗之間交戰。但上天好像有心玩弄她,劉永反而一
動不動。半根肉棒在她緊窄的陰道內停留,時不時輕輕的抖動一下,令她難受非
常。她難忍這種「半天吊」的感覺,身體慢慢的向下沉,希望重新得到充實。但
劉永「不進反退」,竟然隨著她的動作向後撤退。

  小依開始感到不妥,就好像劉永有心玩弄她,遂抬頭一看,只見劉永不知何
時已經醒來,正睜著一雙細眼,饒有趣味的望著她。她為自己的放蕩而感到羞恥
,正想撐身離開,劉永猿臂一伸,就把她的嬌軀摟在懷中,二話不說就壯腰猛挺
,陽具直插進那花心的最深處。

  「唔…」再次被充實感覺,刺激得小依輕哼起來。她咬著牙,想強忍那洶湧
的快感,但劉永豈會放過她?腰再用力,特別粗大的龜頭重重的撞在肉洞底的嫩
肉上。他的肉棒是這樣的巨大、粗長,力度卻又是這樣的恰到好處,令小依魂飛
天外,終於忍受不住,發出淫蕩無比的一下呻吟。

  「咿、唔、呀、咦…」劉永的每一下深入,都引來小美人的不同嬌吟,時而
高昂、時而低沉,但又充滿節奏。

  很快,單是呻吟都不能渲洩那令人發瘋的歡愉,她忘我地檀口輕張,吐出一
連串的淫聲浪語:「啊!很深…很用力…不、不要插得那麼入、很難受。穿了、
穿了,我要穿了。」淫語一開始就停止不了,只是小依面嫩,經驗又淺,來來去
去就只懂呼喊出自己的感受,如果她還清醒,只怕單是聽到這些淫聲浪語就已經
抵受不了。

  但現在的她,已經顧不得羞恥。她嬌小量淺,偏生劉永的男根特別肥壯,既
長且挺,耐力更是持久,每一下都直達花心,貫穿的充實感覺令小依再度到享受
到強烈的快感。快感帶來的並不是滿足,而是更多的渴求。小依非但沒有再抗拒
,反而夾起玉腿,以進一步感受那純官能的刺激。劉永也合作非常,強運腰力,
一下又一下的衝擊著她夾緊了的花蓬,每一下的撞擊,都擦出了最熾烈的性愛火
花。

  劉永雖胖,卻胖而有力:腰雖圓,欠靈活,但每一下動作都雄渾有勁,令小
依不斷勇闖情慾高峰。當二人的情慾都快要來到爆發點時,他發起蠻力,腰臂並
舉,將輕巧的女體撐至最高處,然後再拉下,把肉棒刺入女方身體更深之處。

  「啊!啊!」嬌俏的美人兒失控狂呼,將身心都放縱到極點。沒有最高潮只
有更高的高潮,胖軀的反覆穿刺,都帶來更多的快感。最令小依瘋狂的是,肉棒
所抵達的地方是如此的深入,彷彿透過無限重覆的動作,開發出一片全新的情慾
禁區。

  「我要死了!」隨著再一下大力的穿刺,小依由花心的最深處痙攣起來,快
感令她爆發出無比的力量,把劉永的又胖又油膩的身體緊抱,似是要把這刻的絕
對激情,永留體內。劉永也知機地鬆開精關,讓白瀆之液噴射在花心深處,那熾
烈的激射又再惹起一陣小小的高潮。

  高峰過後,小依因脫力而癱瘓,四肢張成大字,靠在劉永身上,不斷的喘氣
。力氣消耗更大的劉永卻沒有休息,甚至沒有急急的把陽具抽出來,就讓那半軟
的傢伙,在小依體內溫柔的摩擦,雖然沒能一如方才般帶來接連的快感,但那溫
柔體貼感覺,竟連小依有種異樣的感動。

  嬌巧的女體就這樣和肥碩的男體在床上緊緊的抱著,豐潤的大腿還圍抱在壯
闊的腰上,一絲絲代表著淫穢的淚體在腿上緩緩的流過,再滴在床單上,留下交
歡的鐵證:二人胸貼著胸,都可以聽到對方具節奏感的心跳聲。

  小依把面孔深埋在劉永有著少許汗毛及濕漉漉的胸口上,因極度的羞愧而不
敢抬頭,完全不懂得如何應付眼下的場面。劉永把她嬌巧曼妙的身體輕輕的抱著
,手指在那如雪似玉的青春肉體上來來回回的按摩著,不是挑逗,而是協助她放
松因過度興奮的肌肉,還有細意欣賞小美人在雲雨滿足過後的嬌態。他很喜歡撫
摸她身份的感覺,雖然纖秀,但卻絕不見骨,特別是那不算修長,但卻潤滑豐膩
的腿,更是有一般骨感型女性所沒有的質感。

  男人的手傳來一陣陣溫熱的力量,令疲憊極了的小依不由得放鬆了自已的身
體。劉永開始放棄在那些性感的地方打轉,改為在她肩頸之處搓捏。恰到好處的
力度,令小依舒服極了,她喃喃地不知說了些什麼,最後還是合上眼睛,悄悄的
墮進夢鄉。

  「睡吧!睡吧…」劉永在她耳邊輕聲的道。他的聲音有著奇異的魅力,令少
女身不由已的給帶領著,走進一個奇異的世界。

  「抬起頭,看著我。」充滿權威的聲迫下達了她無法抗拒的命令,然後輕輕
的托起她的下巴。她順從地睜開眼睛,迎上一團左右晃動的紅影。小依對紅影已
經非常熟悉了,那團影子越是搖動,她的心就越是平靜,心靈越是開放。紅影上
移,引領她昂首上望,觸及了一雙眼睛。那雙眼睛很小、很淫、很賤,原是無比
的惹人討厭。但在紅影的魅惑下,那雙眼睛竟然漸有了攝人的力量。

  「深深的望著我雙眼,深深的望著…」小依已開始分不清楚,吸攝著自己的
到底是紅影還是影后的那雙奇異的眼睛。

  「小依,我最忠實的奴隸,最服從的玩偶,你聽清楚我的說話了嗎?」眼睛
的所有者問。

  「清楚。」

  「你是誰?」

  「我是你最忠實的奴隸,最服從的玩偶。」

  「我是誰?」

  「你是我最偉大的主人,世上最厲害的做愛高手,能征服任何女性身心的性
愛魔術師。所有女人和你做愛之後,都會沉溺其中,不能自拔。」這些指令都是
早已經過自後三次的催眠,深深的刻印在小依的心中,加上一晚的連環高潮,已
經成為她不能磨滅的烙印。

  「你是女人嗎?」

  「我是。」

  「你與我做愛了嗎?」

  「是。」

  「你已經被我征服了身心嗎?」

  「是。我的身心都已經被你征服,已經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你能抗拒我的挑逗嗎?」

  「絕對不能!」小依斬釘截鐵的回答。「你的挑逗是天下間最厲害的,你所
碰觸的地方都是我身上最敏感的,最易動情的部份。」早在今晚發生關係之前,
這些淫穢無比的指令已埋藏於她腦海中了。

  「很好,小依真乖。」聽到主人的讚賞,小依露出天真的笑容。

  「你要記著,你的身心已經被我征服了,你已經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以
後你的生存目標,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去享受這種快樂。這種快樂主人賞賜給你,
以獎勵你的服從。要再次享受快樂,你就必須以服從來取悅我。明白了麼?」

  「明白。」小依乖巧服從得簡直像一頭可愛的小狗。

  劉永滿意地咧嘴淫笑,又再下達了幾個指令及暗示,才解開了小依的催眠。
經過一番折騰,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小依這時才記起約了男友,連忙催促劉永
離開。但這可惡的胖子卻賴著不走,硬是要陪小依入浴洗澡。小依拗他不過,只
得任由他胡來。二人在浴室中,耳鬢斯磨,劉永自然不放過機會,大施祿山之爪
,把小依又再弄至身心俱軟,當中的風光綺膩自是不在話下。沐浴過後,劉永溫
柔地為她穿上內衣褲,當他扣上胸罩的鈕子時,又頑皮地隔著小布,在乳尖上輕
吻。到看到她被挑逗至嬌軀微震,連站也要站不穩時,他又退開半步,更叮囑她
約了人別要遲到。

  小依被他若即若離的態度弄至心神大亂,迷糊中就在他的協助下穿上衣服,
過程中他少不免被上下其手。但每當少女動情,他就立即收手停止。結果這身衣
服,竟然穿了近一小時。若非小依的男友打電話來催促,也不知要花多少的時間
。當二人走出大門時,劉永還不忘來次突擊,把小依緊抱深吻,直吻得面紅耳熱
,他才大笑離去。

  小依望著他厚實的背影,竟然生出不捨的感覺,火熱的身體警示著慾火再被
燃起,她甚至有點渴望劉永會回頭命令自己留下,然後二人再次抵死纏綿。然而
她等待良久,還是等不到那可惡的男人出現。

  整天的約會,小依也是心不在焉,為了撲滅那高漲的情火,還有彌補深深的
罪惡感。她草草的吃過晚飯,就帶著男友回到家中。在她的有心挑引下,男友也
是相當興奮,立即提槍上陣。然而一如以往多次,男友只是在她身上亂摸一通,
然後挺腰數下,就已經先行高潮了。小依甚至未進入狀態,他就完事,喘息兩聲
,就伏在她身上,沉沉睡去。

  小依看著男友英俊的面孔,有種哭笑不待的感覺。「纏綿」過後,她的慾火
非但沒有消減半分,而且更顯熾熱。她輕撫赤裸香肩,眼前浮現出劉永淫賤的笑
貌,回憶起昨晚抵死纏綿的過程,即時心亂如麻,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空虛,
在莫名的本能驅使下,她慢慢的伸出手指,一步步的深入那最空虛的私密地方,
另一手則按在胸前,用力地玩弄著嬌巧的乳球。她幻想著那是一雙厚實的男人手
掌,手的主人在她腦海中出現,那是一張肥腫難分的臉。她因此而興奮,亦因此
而羞恥,更害怕給男友發覺,故而忍著沒有出聲。

  在興奮與羞恥的交雜之中:在無聲與激烈的衝突之下,她高潮了。
第四章

  星期一早上,小依懷著不安的心情回到公司。她不安,是因為難以面對劉永
,那個男人既侵犯了她,又令她嘗到性愛的極致。她想了一整晚,下定決心不再
和劉永發生任何關係,必要時會辭職不幹。但當她下到樓來時,竟然又渴望胖子
會駕車來接。然而,她等了一會還是不見胖子的蹤跡,唯有悻悻然的獨個兒乘車
上班。

  她一回到公司就要參加每週的例會,會上傳出一個惡耗,那萬惡的潘小姐竟
然命令她與劉永共同為公司設計新招騁計劃,並要在兩星期內完成。換句話說,
在未來的兩星期內,她將有極多的時間,要獨自面對這個征服了她身心的醜惡男
人。

  接到這個任務時,小依立即面紅耳赤,心跳加速,也不知是愁是喜。她想拒
絕,但一接觸到劉永淫穢的眼光,又失去勇氣。王嫣觀察到她神色有異,自告奮
勇要求加入幫手,卻給潘小姐狠狠的拒絕了。

  「幫人?你做好自己的本份再說吧!」潘小姐撇撇咀道,語氣中充滿不屑。
王嫣想反唇相譏,卻給小依拉住了。

  散會後,劉永立即帶著小依走進自己的辦公室,說要好好的商議招騁計劃的
內容。

  「劉永…我想說你…唔!」小依率先發難,想說清楚二人只是同事的關係,
但卻給一個長吻打斷了。她要把他推開,卻混身酥軟,氣力盡失。這個吻很長、
很深,奪去了小依積蓄了一整天的決心和勇氣。當兩唇分離時,小依已經紅著臉
投降,輕倚在劉永柔軟的胸膛上喘氣。

  「我們不能在這樣,我是有男朋友的…啊!」小依又發發出一下呻吟聲,這
次不是因為熱吻,而是劉永的手捏上了她柔軟的胸部,重重的在上面反覆搓揉。
渴望已久的刺激感覺如願湧至,令小依不由自主的發出滿足的呼叫。

  「呵呵呵!」劉永淫笑著道:「我很想念你呢!你有沒有想念我啊?」他一
面問,一面解開小依襯衫的鈕扣,熟練無比地挑動著那飢渴的身體。小依只是象
征式的掙扎了一下,就任由他玩弄著自己的身體,只因那感覺實在太快樂了。

  「我不能…不能再這樣下去,但為什麼…同樣是男人,他就摸得我這樣舒服
,而我的男友卻…噢!」她不能自制的比較起兩個男人的不同,在這方面自是劉
永優勝得多,因而抗拒之心開始淡了。

  「真的很迷人呢!我只要一閉上眼睛,就可回憶起你動人的表情…很美,小
依你真的很美,很迷人。」劉永在挑逗的同時,不忘在小伊的耳邊說著甜言蜜語
,令這涉世未深的小女子,心神俱醉。

  「其實他也不是這麼壞…」小依的思想已經慢慢被改變了。

  劉永看到小依順從的樣子,膽子越來越大,不理就在辦公室中,伸手就去拉
小依的裙子,嚇得尚餘一絲理智的她,立即按著他的大手。

  「不…不要在這裡,好不好?」小依求饒著。

  劉永異常聽話,手靜止不動,停留的地方卻正好在小依那隱密的私處之上,
感受著那微震著的身體。「不在這裡就行嗎?那好,我下班就到你家…」

  「不…不…不要…我…」

  「你難道不想嗎?莫非又要我…」話猶未完,劉永那雙「魔手」又已經不安
份起來。

  「不,我不是不想…」小依衝口而出,旋又後悔起來。她實在不知如何回答
,說不想嗎,又違背良心:說想要嗎,又異常的難為情,但又自知那火燙的嬌軀
及反應,早已出賣了自己的感覺。

  來到這個地步,劉永也稍解溫柔起來。「是了,我們才經歷過那麼瘋狂的一
晚,你一定想休息一下了。好!我就暫且饒了你。不過接下來的這個周未,你可
要好好的陪我。嘿!就由星期五晚開始吧!」最後那一聲淫笑,完全曝露了他的
意圖。

  小依那還有拒絕的能力,她是如此渴望被侵犯,亦很清楚,即使劉永即場來
個「霸王硬上弓」,她也無法抗拒,只會在半推半就下臣服。她越想越是火熱,
被按著那私密之地,也開始滲出羞人的分泌來。

  「但今個周未是最後一次…我不能再對不起男友了。」小依勉強地提起精神
,輕咬銀牙,提出了最後的條件。

  「你是我最喜歡的女孩子,只要你不願意,我是不會碰你一根指頭的。」劉
永口不對心的說,但一雙手扒卻仍然在小依身上使壞。

  「我今天暫且放過你,不過,在只得我倆的時候,你可以任由我攬攬抱抱,
還有親咀。」他吸吮著她晶瑩的小耳珠,發出不能拒絕的命令。

  小依給吻得混身發軟,情思難禁,只能順從地垂下頭,以不拒絕當作答應。
她的反應惹得劉永大樂,捧起她的瓊首又是一輪的狂吻,直吻到二人都有點喘不
過氣,才讓她穿好衣服離開。

  「別忘記我們的最後約會。」劉永不忘加上一句。

  小依神不守舍地回到座位,滿腦子就只餘下劉永那可惡的音容,混然不覺王
嫣正訝異的望著自己。

  「小依、小依…你沒有什麼事吧?」一連數聲的低聲呼喚,也把她的魂魄喚
回。

  「沒事。」深怕給王嫣看出什麼,小依立即低頭扮忙,不敢接觸好友的眼光。

  「還說沒有什麼?」王嫣非常不滿。

  「你看看你的上衣。」小依低頭察看,立即羞得想找個洞躲起來。原來她荒
亂之中,竟然扣錯了鈕扣,露出小半邊胸脯。

  「我…去洗手間…」小依不知如何辯解,唯有逃也似的走進洗手間,把衣服
弄好。到她出來時,卻仍然要承受王嫣充滿著狐疑的目光。小依暗罵自己的大意
,但事已至此,她已經再沒有心思去掩飾什麼。

  接下來的一整周,小依成為了劉永手上一件任由擺佈的玩偶,他經常以商議
招聘計劃為藉口,把小依硬拉進房中。只要一關上房門,他就會獰笑著把小美人
抱在懷裡,手口並施大肆挑逗。雖然小依仍未習慣在辦公室內鬼混,但身體早已
淪陷,漸迷失在男人無所不至、無孔不入的挑逗之中。他的手,令她慾火高漲:
他的吻使她春心蕩漾,只能在那巨熊一般的懷抱內婉轉呻吟。辦公室偷情固然羞
人,但背德的犯罪感也帶來雙倍的刺激,無法反抗的小依開始自暴自棄,抵抗越
來越少,留在劉永辦公室的時間越來越長,更開始渴望起星期五的來臨。

  劉永的挑逗就好像毒品一樣令小依沉迷,對性愛充滿著渴求。她越飢渴,身
體越敏感,對劉永的渴望就越強烈。她無法集中精神於工作之上,拒絕了男友的
所有邀約,每天晚上,她只要一合上眼睛,就會重墮那個激情的晚上,然後在餓
渴之中自慰一番,才可以倦極入睡。

  隨著小依抵抗減少,劉永對她的挑弄就越加大膽放肆。星期三的早上,他趁
茶水間無人之時,跑過來強吻正在斟水的小依。她毫無心理準備,自然伸手去推
,但卻給抓著雙腕,然後嘴巴就被封,屈服於他霸道的吻下,混然忘卻隨時會被
人揭破姦情。

  到了星期四,亦即是約定之日來臨前的的一天,小依在午飯時間給劉永帶進
了辦公室,一輪挑逗之後,他的手指赫然突破內褲封鎖,遊走入那迷人的小穴之
中。在他技巧的撥弄下,小依還獲得了一次小小的高潮。但這小高潮根本滿足不
了她的需要,反而令慾火燒得更猛烈。她整段午飯時間都留在劉永房內,渴望他
會更進一步,但可惡的胖子卻首次不解風情起來,只是敷衍地吻了佳人一遍,就
讓她離開。

  終於來到了星期五,慾火焚身的小依一醒來,就忍不住低吟著劉永之名自慰
,以壓止那高燒的情火。她感到自己很淫蕩,但又情難自己。為了晚上的約會,
她悉心裝扮,穿上自己最喜的短裙。她在公司一整天都坐立不安,身體如遭火燒
,每個毛孔及細胞也在呼喚著劉永的愛撫。偏偏劉永這天好像特別忙碌,她等待
良久也沒被召喚進房「開會」。到接近午飯時間,寂寞難奈的小依終放下自尊,
趁王嫣不覺,偷偷敲門,走進劉永的辦公室。

  「找我有事?」平日一看到她就撲上去的劉永,今天卻是正襟危坐,神情冷
淡而正經,彷彿在他面前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同事。

  小依大感尷尬,進退不得,唯有輕倚門旁,只懂得用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望
著無情的男人。男人仍然沉默,但一雙賊眼卻是上下的打量著小依的身體。她今
天的衣著別具青春感,簡單的白襯衣及短裙,集性感與活力於一身,尤其是裙下
一對白生生的大腿,雖然遠不如王嫣的美腿修長,但渾圓潔白,惹人暇思。

  最誘人的是,小依經劉永的大力開發,身體更見成熟,而且開始渴求男人的
滋潤,身體及眼神都不時散發出求偶的訊息。這時的她輕倚門旁,雙腳因難奈空
虛而夾得緊緊,面如桃花,輕輕喘息,體內的慾火沸騰到頂點,未經挑逗就已經
身心酥軟。

  劉永的眼睛貪婪地盯在那白滑的大腿上,彷彿能沿著那片雪玉肌膚,透視盡
頭的那片密林。小依感受到男人眼中的侵略性,羞澀之餘,興奮的感覺越來越深
。在她的幻想中,那淫穢無比的眼光已經化成一根粗黑色的肉柱,深入那寂寞多
天的荒原。

  「過來我這邊…」就在她的幻想達到極點時,一把權威而熟悉的聲音下達了
命令。她如奉音綸,立即如跑帶跳的走到劉永面前,破天荒的投懷送抱,坐上他
粗壯的大腿上,玉手環抱男人厚墊般的頸項,輕眼迷濛地主動送上香吻。

  換了平時,劉永已經急不及待伸出舌頭,在小依的口腔內攪動。但今天他卻
一反常態,猶如柳下惠般不為所動,反而是小依忍耐不住,先吐香舌叩關,但得
到的卻是無比冷淡的反應。

  小依驚恐地抬頭,接觸到的卻是劉永平靜得可怕的眼神,還有疏離的聲音。
「我只著你過來,沒批准你坐上來,你是何時變得如此放蕩的了?」帶著批判的
話語像利刺般插進了小依的芳心。她大感委屈,眼淚奪眶而出,還聽到更無情的
說話。

  「我想得很清楚了,你說得對,我們不應該繼續下去。你既然愛著男友,我
們的關係就到此為止,今晚我也不會上你家了。」劉永就好像變了另一人般道。

  這消息無疑像一道驚雷打在小依心坎上,她等待多天,為的就是這晚的瘋狂
,卻在願望成真前被拒絕。

  她難堪打擊,立即拋開矜持,哭著撲入他的懷中求饒:「不要,我不要…我
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你不要我了?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換了別人,聽到一個小美人如此哭求,都會立即心軟,但劉永卻是無動於中
,反而冷笑道:「不用了,你大小姐這麼繁忙,過了今晚就要和我劃清界線。我
劉永雖是醜笨,也是有自尊的,絕不會強你所難。」

  小依這時才知道劉永表現冷淡的原因,原來是氣她當初的一句說話。她淚如
雨下,哀聲道歉:「是我不好,是我錯了。我絕不會再拒絕你的了。我以後每個
晚上都是你的,你想怎樣做就怎樣做:你想何時何地做就何時合地做。」

  劉永冷哼:「就只是晚上而已?」

  小依連忙解釋:「不…日夜我也只你的,只屬於你一個…」這些說話她一直
放在心裡,原本的打算是過了今晚之後,才正式向這個征服自己的男人投降,卻
想不到在他言語壓迫下,衝口而出。

  「真的?從此以後,你就只屬於我一個?」

  「真的…我是你的,只給你一個人…給你一個人摸、一個人吻、一個人…一
個人…」

  「不想說就算了…」劉永作勢想推開她。

  「不,我說,我說…從此以後我只給你一個人干,可以了嗎?」小依豁了出
去,衝破最後的心理底線,正式投降成為劉永的禁臠。

  劉永目的已達,滿足地淫笑起來。他用一根手指輕托起小依的下巴,問:「
望著我雙眼,老實的答我。你真的只屬於我一個?」這時候,他的眼神又再改變
,卸下冷漠的偽裝,取而代之的是無上的權威。

  「真的。」小依雖然仍帶著淚眼,但眼神已由哀傷變得癡迷,深深地望著了
那雙黑色有著致命吸引力的瞳孔,真誠地回答。

  「你完全服從我所有命令?」

  「是。」小依在他的震攝下,完全的交出了身心。她很明白,每一次的答應
,都代表著更進一步的馴服與墮落,但這樣的放縱卻帶來了解開束縛的快感。

  「如果我要你離開男友呢?」

  「我的男人只有一個,就是劉永。」吐出一句句交出芳心的說話,小依的心
靈越見平靜,身體卻倍感興奮。

  「我現在就給你一個命令,解開你的裙子。」

  小依身體力行,站起來,羅裳輕解,露出保守而清純的白色內褲,一大片黑
色的陰影隱藏其中,最尖端的一片小布已經濕了,顯出她的確動情。劉永忍不住
用食指掃過那濕潤的肉蓬,惹得她嬌軀劇震,幾乎站立不穩。

  「除掉內褲。」小依當然依命而行。當她以為劉永會立即提槍上陣時,後者
卻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命令她交出內褲,還有身上的胸罩。小依雖然莫名奇妙,
但只有照做,還在他的指示下重新穿上衣服。

  劉永笑嘻嘻地把內衣褲放到鼻旁,品嚐著那味道複雜的體香。「小依的味道
真是百聞不厭。你的內衣褲就暫時放在我這裡吧。」

  小依羞澀地垂首,有點難以啟齒的說:「那我一整個下午…」

  「就這樣子吧!」劉永若無其事的道,又嗅了那胸罩一下。「我覺得你這樣
穿很好看啊!」

  小依低頭看著自己隱約可見的身體,感到無比羞愧。因為情動,她胸前雙丸
已經昂然挺立,在薄薄的白色襯衣下若隱若現,兩點嫩紅像要奪衣而出:更誘人
的是下身,由於裙子著實太短,動作一大就會春光乍洩,讓人看到最神秘的一點
,那敏感而飢渴的小洞兒,更有可能隨時滲出分泌物…光是想像就令小依難以面
對。

  「那我這樣子怎能繼續工作?」她委屈地問。

  劉永聞言立即黑臉。「你又不聽話了,是不是要我…」

  「不不不…」小依驚惶無比。「這樣穿非常好。」

  「那你出去工作吧!」劉永裝模著樣的低頭工作起來。

  小依抖震著站起,小步的走向門口,她不敢動作太大,只怕走光,但胸前跌
蕩,下身涼爽的感覺的確很不好受。

  「記著下班時等待一下,我和你一起回家。」

  「是。」小依高聲地應允,興奮得如被火燒,那少許的不滿都拋諸腦後。

  整個下午,她都處於提心吊膽當中,彷彿只要動作稍大,就會給同事看穿衣
內乾坤。每次有男同事經過她的位置,她都作賊心虛地手放胸前,以掩飾個中玄
虛。但當人們火熱的眼光在她身上掃過時,卻又令早已慾火焚身的她,感到莫名
的刺激和興奮,身上的多處敏感點如燃點般炙熱,乳尖更是敏感得受不了衣布的
磨擦,好想脫去衣服,享受赤裸的快感:至於下身更是早就濕透了,迫使她多次
跑到洗手間清洗。

  她混混噩噩的捱到下班時間,終於看到劉永的身影在面前出現。

  「跟我來吧!」劉永一聲招呼令她仿如從囚牢中給釋放出來,也不理其他同
事異樣的目光,立即拿起手袋緊跟著他而去。她一坐上那輛久違了的車子,就搶
著摟上他的脖子,熱情地送上香吻。長達三分鐘的長吻,令二人都有窒息感覺。
情難自己的小依更是嬌喘如牛,香汗淋漓,望著劉永的眼神透露著濃濃的依戀。

  劉永伸手探入她的短裙內,手指從洞邊勾出一絲透明液體。「已經濕成這個
樣子?那今晚你怎樣辦?」當那手指輕輕的觸及洞口時,小依已經嬌軀微震,到
看到那絲透明的線時,更是只能埋首於劉永胸前,不敢面對現實。

  小依的羞態惹得劉永哈哈大笑起來,托起她小巧的下巴,又是深深的一吻,
只是這一吻淺得多又短得多,令極度需要撫慰的小美人極不滿足,眼波橫流,白
了他既嬌且嗔的一眼。

  「是時候讓你輕鬆一下了。」劉永的笑意更深更邪了。

  一接觸到那飽含深意的邪魅笑容,小依就心下一沉,正想撐起身來,卻已看
到劉永手上的一串項煉,煉子的最前端是一顆晶瑩剔透的紅色晶石,不停地在小
依的眼前晃動著、晃動著…

  紅石一出,小依即時呆滯起來,整個人如被浸入暖水之中,暖洋洋的非常舒
服,眼皮沉重,陷入沉睡之中。劉永在她耳邊下達了一連串的命令,把煉子重新
掛好,準備開車離去,但無意中卻看到一個修長的身影站在不遠處,一臉疑惑地
看著二人。

  那正是剛下班經過的王嫣。

  劉永帶著勝利者的笑容,驅車離去,沒有理會一臉茫然的王嫣。

  小依仿發了一個夢,夢中有她的男友,男友不斷的遠去,她追上去想把他拉
著,好想對他說句對不起,但當她追上時,她才發覺自己追求著的是另一個人,
劉永。

  「由現在開始,我才是你的唯一。」劉永深深的望著她說,她滿足地點頭。

  那實在是一個非常美滿的夢,美滿得她不願再醒過來。但夢始終要醒,她依
稀地聽到一聲呼喚,然後緩緩的睜開明亮的眼睛,看到眼前站著一個男人,一個
充滿威嚴主宰。那當然是她朝思暮想著的劉永。她從沙發上坐起,從撲向男人的
懷中,卻聽到他說:

  「林小依同學,你補習時睡覺,一定要接受懲罰。」這時小依才發覺他手上
拿著一把間尺,而自己身上更穿著一套校服。只是那套校服極不合身,上衣更像
細了兩個碼似的,又短又窄,緊裹著那越見圓熟的身體,還露出一大截小蠻腰:
下身的裙子更是短得不能再短,簡直像熱褲一樣,即使坐著不動,也春光盡洩,
透出了一片羞人的白布。

  小依想起了,她是林小依,今年才十六歲,生性淫蕩,一直想勾引學校內最
具魅力的劉老師。她以成績不好為理由,硬是纏著好心的劉老師於放學後上門補
習,但她卻因為太倦而睡著了。

  「我來給你補習,你卻睡覺。你說該如何懲罰?」劉永「老師」一臉氣憤,
手中的間尺一下一下的揮動,輕輕打在自己的掌心。

  小依心念一動,裝作羞愧地低下頭來,手指玩弄著裙角。「老師你說怎樣罰
就怎樣罰,小依全聽你的。」本已短小的裙子在她巧妙的翻弄下,約隱約現地露
出了內裡白色的小可愛,那清純中帶著的淫?意味,看得劉永眼也快凸出來。

  「那煉墜果然厲害,這樣容易就把一個清純的美人兒,變成了淫賤學生妹。
」劉永猛吞口水,強迫自己「入戲」。「好吧!就用間尺打五下當作懲罰吧。」

  小依聞言,喜孜孜的轉身彎腰,以那充滿誘惑力的肉臀對著劉永。「老師,
請你動手懲罰我吧!」她嬌聲說。

  劉永暗讚這新奴隸果然別具「潛質」,他只是賦予她一個淫蕩的處女學生的
角色,她就自自然然懂得演下去,無所不用其極的勾引著自己。

  「簡直是天生的小妖精,這場角色扮演遊戲實在太玩了。」他想了一個星期
,希望為這個漫長的週末加添幾分情趣,終給他想出了這個遊戲。

  劉永二話不說,舉起手中的長尺,重重的打在她臀腿之間,留下深深的一片
紅印。

  「噢!」小依從喉頭發出一聲低吟,也不知是痛苦還是享受。

  劉永強忍口乾舌燥的感覺,間尺又再重重的揮下。

  「呀!」小依發出更嬌俏的呼叫聲,但今次的呻吟意味就更濃了。她還回頭
,向劉永送上一個火熱的眼神。劉永的身體開始發燙,忍不住解開了繫在喉頭的
一顆鈕子。

  但小依卻在這時候「火上加油」。「劉老師,小依這樣壞,單用間尺打是不
夠的,餘下的三下,請你用手狠狠地懲罰我吧!」她嬌媚無比的提議,神情充滿
著期待與渴望。

  劉永放下長尺,兩手輕搓了數下,才舉掌擊小依的肉臀上,那兩瓣美肉實彈
手,打下去不但發出響亮的聲音,還似是在手掌中連環跳動似的,讓他充份感受
到年輕女子身體的美妙之處。

  「啊…」小依發出一下長長的呻吟聲。劉永難抵刺澈,厚掌連揮,如雨般連
環擊在那兩片嫩肉之上。

  「啊…啊…啊…」每一下的重擊都令美人兒發出一下呻吟,並在白玉似的雪
肌上留下片片紅印。

  潛藏在劉永體內的劉永狂虐本能被激發,一打就不可收拾。正當他打得興起
時,手卻落空了。原來小依已經站直了身子,而且還裝作站不穩的,向劉永的懷
中靠過來。

  「劉老師你打得人家很痛啊!不是說好只打五下嗎?你到底打了多少下?」
她輕輕的靠在劉永胸前,嬌喘著在他耳邊訴說。

  「對不起,是老師一時錯手…」劉永繼續著那厚道老師的角色。

  小依嬌小的身軀已全倚在劉永身上,陣陣女性的體香不斷地散發著致命的誘
惑。「人家的屁股很痛啊,老師真壞,要接受懲罰。」

  「你…你想怎樣懲罰老師?」劉永的呼吸開始粗重起來。

  小依身體緊貼劉永,一雙豐挺的乳房不斷在男人身上來回磨動,手攬著那合
抱也圍不著的肥腰,在他耳邊低語:「老師的懲罰由小依來決定…你先別動,放
松一點…」她的舌頭開始撩動著劉永的耳珠。那足有珍珠大小的耳珠不但皮粗肉
厚,而且還長著幾縷短毛,赫是嘔心。但小依卻好像找到了最甜美的糖果,不住
的在上面輕吻,還用貝齒忽輕忽重的咬,舌尖更在他的耳孔內靈活的滑動著。

  劉永深深的吸一口氣,閉上眼睛享受美人兒的挑逗。他感到她的手不安份起
來,一隻手上移到胸前,在自己肉感的胸口上搓捏著:另一手則下移到褲襠,在
那早已高高隆起的地方來回套弄。

  「不能…老師不能這樣做的。」劉永作出最後的「掙扎」。

  「老師你別動,你的懲罰就是不能動,否則老師就是大壞蛋。」小依開始輕
吻他的頭面來。

  「老師不是壞蛋,老師不動…」劉永喃喃的說。他感到身體僵硬,而最硬的
一處地方已給掏了出來,被一隻玉手緊握。

  「老師的乳房很大很好摸呢!噢!你你這裡真的很大很粗!」小依吃吃地笑
著。

  「啊!」今次輪到劉永發出轟然的呻吟聲,因為那火燙的肉棒已被一處更火
熱的軟肉包圍著。那地方很濕滑、很緊迫,把敏感的男根緊緊的包裹著,直如度
身訂造的肉套子一樣。

  這時,劉永已經落到沙發之上,而小依更是解開了裙子,整個人騎到了劉永
腰上,蠻腰猶如打樁般上下抽動。劉永好佛像般正襟危坐,完全不動,偶然才發
出一下低沉的吼叫。小依卻像個騎師般,不斷重覆著挺腰坐下的動作,但每一下
的下沉,都令那粗大的肉棒更深入體內,勾動內深埋的情慾。

  小依興奮得搖頭晃腦,一雙不算大的玉乳也激動地搖動起來,難得地掀起了
如浪潮般的波浪。原本她已經極度飢渴,經過一輪的「角色扮演遊戲」,被催眠
深植入腦海之中的淫蕩本性更被完全的引發。她已經不再是那個會因高潮而害羞
的純真女孩,而是懂得交合歡愉的奼女,自動地追求著快感。

  「呀!」

  「啊!」

  二人在呻吟呼叫之中,雙雙到達了高潮。

  高潮過後,小依伏在劉永的懷內,享受片刻的溫存。

  「老師,我…」但她的的說話卻給打斷了。

  「淫賤學生妹的前戲已經玩夠了,也是時間上正場。」

  小依不明所以,正想詢問,就聽到一下響指。她如同從夢境中甦醒,臉上那
揉合著清純與淫蕩的臉孔一下子退盡,代之的是一如以往的羞澀。

  「你真壞,要人家扮女學生…」小依無法相信,竟然真的穿著校服,和劉永
玩了一場淫?不已的遊戲。在她當下的記憶中,自已是在他的花言巧語下,被「
騙」穿上這一身的衣服,然後上演一場「制服誘惑」。這場戲很淫?羞人,但又
很刺激,正是這個淫靡夜晚的最佳前奏。

  「好玩嗎?」劉永問,還挑皮地輕在她鼻子上輕點一下。小依?腆著不願回
答,但劉永那會放過她,硬是迫著她交出答案。

  「好玩…」她的聲音只是僅僅可聞,但已令劉永非常開心。

  「哈!那我們玩些更激烈的。」劉永不待她有反應,已經大笑著把嬌小的她
抱起來,一邊輕吻著,一邊把她抱進臥室。

  「口裂!」急色的劉永硬生生的把自己辛苦找來的校服撕成布片,那撕裂的
聲音,催發著這對男女高漲的情慾。劉永的眼中狂態盡現,就連那僅餘的內衣褲
也用力的扯破,讓那小兔子般的美妙胴體,曝露在自己視線之下。嬌小但圓潤,
玲瓏不失豐腴的性感身軀,端的是百看不厭。小依瞇著眼,等待著胖子的侵犯,
卻發覺他只是呆呆的看著自己。

  「來吧,別再等了。」小依催促著,雙手抓緊了床單。

  劉永托起她幼細的腰身,也不作任何多餘動作,沉腰前挺,讓絕美與絕醜的
兩個身體結合在一起。小依感覺到無比的充實與暢快,承受著漲滿的充實,終於
放下理智的束縛,大聲地呼叫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呻吟、放縱、墮落。

  「說你愛我!」男人命令。

  「我愛你。最愛的是你。」小依縱聲高呼。

  「你最愛誰?」「劉永。」

  劉永極度滿她的答覆,特別送上一記深入子宮的直刺。

  「呀!」變作求歡雌獸的女子只能發出本能的呼叫。


                尾聲

  連番高潮過後,小依倦極而眠,她感到極度滿足,即使睡著了,也帶著快樂
的微笑,身體上下流露著雲雨過後的萬種風情。把她征服的男人沒有入睡,他穿
著白色浴袍,坐在一旁,欣賞著美人兒那帶點慵懶的風姿。他口銜雪茄,一手捏
著裝了三分紅酒的杯子,另一手卻玩弄著那條煉墜。在昏暗的燈光下,紅色的的
晶石散發出妖異的光芒,足以魅惑任何女性的目光。

  劉永把目光放到煉墜上,滿意地微笑。因為他知道,只要有這條神奇的煉子
在手,非但小依逃不出他的五指山,還有更多的美女排隊供他享用。

  「天!你對我劉永真好。」他淫邪的笑著,開始思量下一個狩獵的目標。然
後,一雙完美的長腿浮現在他只有邪欲的腦海中。

  「唔!」床上的美女醒了,撐起半邊身體,短髮垂到一邊,發下的大眼睛發
出邀請的訊息,但當她看到那連繫著心靈的煉墜時,神情立刻呆滯起來。

  劉永搖搖頭,擺動肥軀,向大床走去。那湛紅的石子在他手上有節奏地搖動
著,把清純的美人兒再次變成任由擺佈的傀儡。

  「繼學生妹之後,下一個遊戲是…」


               【全文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3-2 14:01 編輯 ]
2011-3-2 1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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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sonlin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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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3-3 16: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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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bert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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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4-19 23: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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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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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狂想曲-見工篇 作者:diojoestar



             催眠狂想曲-見工篇

                (一)

  當安祖兒推門走進會客室時,心裡還是感到忿忿不平,腦海中又再掠過剛剛
銷售部高級經理對著她的怒吼:「你最好盡快給我請個人回來!」不禁暗暗的罵
了一句不符合她斯文美女身份的粗話。她心想:「你潘小姐的臭脾氣是人盡皆知
。自己把員工罵走了,現在沒人用竟然怪到我們人事部的頭上來?我們部門可不
是保證能一定請到你要的人的。」當然,這些說話她只能留在肚子裡沒有說出來
。這個潘小姐雖然人緣極差,但畢竟是管理層級人馬,可不是她這個小小的員工
能得罪的,唯有帶著滿肚的委屈繼續工作,同時寄望來看見工的這一位人兄可以
符合到潘小姐的要求。

  身為一個專業的人事部職員,安祖兒在推開門後,已立即把心理調節至最平
和的境界,以免情緒影響她對求職者的評價。但一看到求職者,她就感到一絲的
失望,因為這個西裝筆挺的男子的相貌實在太平凡了。以她在人事部工作了四年
的經驗,相貌是求職成功的一大關鍵。不是說她喜歡以貌取人,而是求職者如在
相貌上有特出的地方,自然能在僱主心目中留下較深刻的印像。可惜的是,這個
坐在會客室的男子雖然相貌不惡,但卻是最普通最普通的樣貌,完全沒有任何特
徵,正是那種你在街上碰見,轉到又會忘記,嚴重欠缺存在感的人。這種相貌,
正正是求職人士的一大忌。

  「早晨,我叫安祖兒,抱歉要你久等了。」雖然心中叫糟,但她還是立即露
出職業性的笑容,以最恰當的態度面對這位求職者。

  「你好,我叫成駿。」男子雖然其貌不揚,但聲音倒是沉實動聽得很。

  觀察入微的她留意到,男子看到她的一剎那,明顯露出了一絲驚艷的神色,
但旋即又回復平靜,並沒有一副色瞇瞇的樣子,這令她暗暗地替男子加上少許分
數。她對自己的外表有十足的自信,先不說那清秀可人,宜喜宜嗔的相貌,單就
是那副魔鬼一般的身材,連行政人員套裝也包不住的挺拔雙峰,就足以令任何雄
性生物呼吸為之停頓。然而面前的這位男子眼中只有欣賞的神色,沒有上下打量
的亂瞟,就令她多了數分好感。

  她下意識地挺起了驕人玉乳,以一個優美的姿態坐了下來。她經常覺得自己
的身材未算太完美,特別是胸部太大了,不但影響生活,更令她無法專注於心愛
的游水運動上面。當年要不是身材影響了表現,以她的條件絕對有機會當一個全
職運動員參加國際賽事,而不是成為普通的OL,每天過著沉悶的生活。想是這樣
想,但她每次看到別人為她誘人身段而神魂顛倒時,仍有總興奮的快感。

  男子明顯地坐立不安起來,輕輕轉過了身,避免直視她的身體。她肚裡暗笑
他這麼大個人,面皮還是這麼薄。

  她拿起他早已填好的個人履歷,與他寄來的求職信上的資料進行對比。撇除
外表不談,這個名為成駿的二十八歲男子的資歷倒是不錯,很符合公司的要求,
如果和他傾談過後感覺尚可,還是可以向那位煩人的潘小姐推薦一下。

  突然,她發現履歷表上「專業資格」一欄,出現了一個相當罕見的名字:心
理咨詢師。她再看了那封求職信一次,發覺之前他的確沒有填上這項資料,不禁
心生疑惑。

  「成先生,對不起,這裡你說自己是個心理咨詢師,但之前你的求職信卻沒
有列出這項資格,是不是有任何原因?」她指著履歷表問。

  「是的,這項資格是我兩天前才正式取得,所以當初沒有呈報。」成駿緊張
地回答。

  「噢!心理咨詢師?究竟是甚麼來的?是心理醫生的一種嗎?」安祖兒難捺
好奇心,緊接追問。心理咨詢師對她是個非常新鮮的名詞,之前她從沒認識有任
何有這種專業資格的人。

  「心理咨詢師,簡單來說,就是就一些心理問題,替有需要的人進行咨詢。
」他像個教授般按字面直解,說了等於沒說,惹來她杏眼一瞪。

  他慌忙解釋:「其實也沒有甚麼,就是聆聽有需要的人說話,然後判斷他們
的情況,再給予適當的建議,最重要的是為受咨詢者解決心理疑問。嚴格來說,
有點像社工。

  「你也知道,現代人生活壓力極大,要憂慮工作、家庭、子女、健康,平日
積下很多怨氣在心裡,總要有個渲洩後。我們心理咨詢師就進行引導的工作,把
他們平日不敢說不想說的話說出來,在造成心理問題之前把壓力釋放。」

  「咦!這樣豈不是你很擅長誘人說出真心說話嗎?」安祖兒繼續問。這次倒
不是出於好奇,而是因為這種技能與他申請的職位有相當大的關連。他申請的是
前線銷售人員的訓練導師,負責教導公司的新入職銷售人員說話的技巧,有此技
能自然是一大利好因素。

  「這是當然的事,不過更重要的還是觀察,觀察受咨詢者的行為,然後進行
判斷。」經過一輪的傾談,成駿放鬆起來,身體靠向了椅背,採用了一個較為舒
服的坐姿。安祖兒見狀,也仿傚地把背靠後了。

  「觀察?」安祖兒完全不明白這對心理咨詢有任何作用。

  「是的,觀察才是最重要的。實不相瞞,十個受咨詢者之中,至少有一半是
非常不喜歡表露自己真正的想法。面對這一類人,我們就要透過他們的行為,惴
測當中流露出的心理訊息,甚至藉此瞭解他的為人性格等等。」

  「真的這樣神奇?」成駿的說話勾起了她強烈的好奇心。

  他露出一絲笑容,耐心地解釋:「也不是甚麼神奇的事。根據心理學,人的
行為總會不自覺地流露出他們真正的想法。就好像你方才…」

  「我…」她指了一指自己的鼻子問,樣子十分可愛。

  「是的,方纔你推門進來時,雖然面上無特別的表情,但推門的力度未免大
了一點,顯示出你原處於一個非常激動的心情。然後你看到我時,右眉不自覺的
輕皺,但到你看到我的履歷時,表情就放鬆了不少,明顯你的激動與我見工應該
有關,據我的估計你是因聘請不到合適的人選而煩惱,更可能因此而受到上級的
壓力。

  「之後,你從我的資格判斷出我有優秀的談話技巧時,更露出了一個滿意的
笑容,整個人也放鬆起來,更讓我確定了這一點。因為如果我適合你公司的要求
的話,就可以解決到一直困擾著你的問題。我說得對不對?」

  安祖兒實在非常驚訝他的觀察技巧,只從自己的些微表情動作就可以推斷出
這麼多的事情,讓她有給人看通看透的感覺。

  「哇!這實在是太神奇了!」她的說話無疑是證明了他的推斷是百分百正確


  「還不止呢!其實我還看出了不少有關你的東西。」說到自己熟悉的事,成
駿的笑意更深了,不知不覺間,他已沒有了剛見面時的生外緊張感,說話越來越
有權威性,就連原本平凡的眼神也銳利起來。

  「還有?是關係甚麼的?再說些來聽聽。」

  「例如,你昨晚睡得不太好,這很簡單,從你的黑眼圈就看得出了。」

  他帶點調笑戲謔的說話,令安祖兒情不自禁面色一紅,她心想:「希望他不
會知道睡得不好的原因。」因為她男友昨晚整晚膩在她家中不願離去,千方百計
又甜言蜜語又上下其手的,希望把她弄上床去,但卻給她以今天還要上班為理由
拒絕。二人糾纏到接近午夜,他才乖乖回家。豈料,男友走後,她又感到有點寂
寞和需要,抱著火熱的胴體展轉反則,直到深夜才能入睡。她今早化妝時特別加
深了眼圈的部份,想不到仍然給他一眼就看穿。

  成駿露出了一個別有深意的笑容,雙眼直勾勾的望著安祖兒,眼神銳利得像
能看穿一切事物的本質,直透入她的心底。

  「和你談了這麼久,我覺得你性格相當率直,對人沒有機心。噢!你應該是
運動健將,尤其喜歡游水是不是?」

  這次,她終於知道他是怎樣推斷出來的。先不說她曝露在衣服外面,因長期
在室外練水而曬成的小麥色健康肌膚,更重要的是她上周未才和男友到海灘暢泳
,現在還留下了日光浴後的紅印。

  「我也是相當喜歡游泳的,特別是前往外地旅行時,在藍天碧海中把整個人
浸在水裡,被冰涼的海水包圍著,彷彿與整個海洋連成一體,那種感覺真的是無
比舒服,這才是真正的渡假。」

  這時,安祖兒開始覺得他們的談話偏離了見工面試的原意,有點想把話題拉
回,但坐在她面前的成駿卻沒有給他機會,自顧自的說下去。

  「記得有一次,我一個人到布吉島旅行。漫無目的地找了個無人沙灘,然後
睡在浮床上,隨著輕輕的海浪,載浮載沉。那時正是春未夏初,天氣溫暖得來又
不太熱,陽光輕輕的曬在身上,好像蓋上了一張軟綿綿的被子一樣,身體隨著海
浪的來來回回而高低起伏,同時耳中聽著海浪徐徐撞在岸邊的聲響,當真是無比
的放鬆放鬆,一切的煩惱壓力完全遠離,只感到整個人也無比輕鬆…」

  也不知是他描繪出來的影像實在太活靈活現了,還是他低沉磁性的聲音太吸
引,安祖漸漸被他的說話弄得忘記了見工的目的,心思飛到了去年到外地旅遊時
的情景。就如他說的一樣,那天她也是獨個兒跑到酒店前的沙灘,享受一個無憂
寧靜的下午。那天的情形突然清晰起來,她不斷的向前游,游到倦了就停下來,
放任身體隨著海水而飄浮。那真是一次難得的經驗,整個人處於半夢半醒之間,
無需思想,完完全全的放鬆了身心。

  成駿的聲音在她的耳邊繼續響起,誘導著她再次享受到那次渡假的愉快感覺
:「試想像一下,你現正渡過一生人之中最滿意的假期。你穿著泳衣,睡在在海
上,隨著海浪上上下下的浮著、浮著…每一次向上升,你就吸一口氣,然後感到
整個人輕鬆了少許:每一次向下沉,你就呼出藏在心中的一口氣,然後心靈就慢
慢的沉向身體內的最深處、最深處。不錯,你隨著我的聲音去做就會感到非常舒
服。來,上升吸氣…下沉呼氣,上升…下沉…上升…下沉…」

  他描述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慢。然而他越慢,語調越重覆,聲音就越動
聽,安祖兒也就越感到舒服和輕鬆。她漸漸神思恍惚起來,身體在不知不覺間放
軟了,整個人深深的陷入椅背上。她頭靠椅背,一對明媚的雙眼半開半合,誘人
的紅唇微微的張開,像是等待著別人的滋潤。高聳的玉峰隨著他的指示而有節奏
地起伏著,原本就已經有點緊窄的上衣,因穿衣者深深的呼吸而撐得快要破掉似
的,做成驚心動魄的視覺效果。由於撐得太漲的關係,在鈕扣的空隙之間,有時
甚至可以看到那奶白色的胸圍。那突然聳起的完美的弧形,在她小麥色的細嫩肌
膚和薄布襯托之下份外顯眼,足以令任何男人瘋狂。

  成駿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清楚感覺到自己身體某部份正隨著她誘人的姿
態而越變越硬,但他不得不壓下向她飽滿得有點過份的玉球施以祿山之爪的欲望
,因為他知道這時候硬來只會破壞他直到現在都非常順利的計劃。他必須引導她
進入意識的最深處,以便進行完全的控制。同時,他也必須加快速度,以K她的
同事因面試進行過久而生疑。

  「你現在已經完完全全的放鬆、放鬆,慢慢的、一步步與大海連成一體。被
溫暖的海水包圍著,你感到無比的快樂和安全,你完全沒有思想的必要,你只需
要隨著我的說話去做,就可以安心的享受這種快樂的感覺。來,把你的思想及身
體完全的交給我,讓我引導你走向海洋的最深處。

  「現在,你感到海浪開始移動起來,你的身體不斷不斷向著海的中心浮過去
,浮著浮著,這種感覺是你一直所追尋的,夢想的。這是從你內心發出的,最強
烈的渴望,你渴望游泳,在碧波綠水中放縱自己…」

  夢囈似的說話把安祖兒帶進了最舒服平靜的境界。她面上露出笑容,她真的
覺得相當的滿足,滿足得完全不用去思想,只需要聽著那絕對權威的聲音的指示
去做就可以了。

  「你現在已經完完全全放鬆了,你已經到達海洋的中心,在這裡一切都是靜
止不動的,連海浪也隨著你的心靈而靜止了。你處身於一個絕對平靜無聲的環境
,連陣陣的海浪聲也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一直引導著你的,我的聲音。我的聲音
是發自你的靈魂最深最深處,代表著你最強烈的渴望。我的聲音是最權威最不能
拒絕的神諭,我的說話是對你最好的建議,我的命令是你絕對不能違抗的指示,
因為我說的一切都是你深心最渴望的。你明白了沒有?」溫柔的聲音由她心底所
發出,直透入她的靈魂深處,讓她無從抗拒,只能接受、服從…

  安祖兒順從並滿足地點了點頭,完全失去了焦點雙眼茫然地看著天花板,任
由這個男人帶動自己的心靈。

  成駿想不到她的感受度如此之高,輕易地就順從著一切指示。原先,他只是
希望藉自己的暗示誘導技巧,讓自己能輕易得到這份工作,但一看到這個美人兒
後,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了,特別是望著那雙堅挺、彈性十足的玉峰,隨著
她的動作而上下晃動,彷似隨時會從衣服中跌出來時,他就決定,即使冒被人發
現的危險,也要令她成為自己的玩偶,成為最服從也最淫蕩的奴隸。

  他看著癱在椅上,已接近完全受到控制的絕色尤物,深情地繼續發出指示:
「由現在開始,如果你明白我的指示,就必須出聲答應:是,並且稱呼我為主人
。你明白嗎?」

  「明白,主人!」她以一種相當懶洋津的聲音,恭順地回應。

  「很好,無論我說甚麼,要你做甚麼,都不會影響你的心情,因為你的心靈
已經停留在海洋的最深處,不會受到任何影響,除非我容許它再次浮上水面。你
明白了沒有?」

  「明白,主人!」

  看到她無力反抗的樣子,成駿心頭一熱。對這美麗的女孩他真的越看越愛,
恨不得立刻把她脫個清光,就地正法。只是,他暫時還未可以這樣做。

  「現在我問你數個問題,你一定要老實回答,不能有任何隱瞞。每誠實地回
答我一個問題,就你就感到一陣輕飄飄的快感,這種快感是很輕微的,輕微得就
好像你忍尿忍了很久,然後一次過排放出來的舒暢感覺。快感雖然輕微,但卻是
會不斷的累積和加強,刺激著你最敏感的地方,所以你會越來越享受答我問題的
感覺。這是主人給你的小小獎勵,你明不明白?」

  「明白,主人!」

  「你叫甚麼名字?」

  「安祖兒·李(Angel Lee)。」一答話,她的就感受到一股突如
期來的快感,侵襲向她身體各處,尤其是下身最隱密之地,更是輕輕的抽搐了一
下,就好像經歷了一次很輕微的高潮。她動人的身體微微一震,然後露出羞澀的
微笑。

  「你今年幾多歲?」

  「26。」

  「在這家公司做了多久?」

  「四年了。」

  「你身上可帶有手提電話或傳呼機等通訊器材?」

  「沒有。噢!」她的聲音已經因快感而開始變得高昂起來。

  「這很好!」成駿心想。他一直害怕會有其他人插入打擾。

  「你有男朋友嗎?」

  「有。」她開始發出近乎呻吟的嬌呼了。

  「你與男友的感情好嗎?」

  「很好。」

  「有沒有和他上過床?」

  「有。」因為快感的累積,她的身體不能再放軟了,雙腳稍稍的縮起夾緊,
似忍受其實是等待著一次高潮的爆發,雙拳因身體越來越敏感而緊握,一對豪乳
被雙臂壓迫而更顯凸出。

  他被她的蕩態弄得喉嚨乾涸,快要受不住了。但還是再問了幾個關鍵,有助
他日後進行催眠的問題才停止。他知道再問下去,她會因受不住而得到高潮,這
可不是他希望見到到。他只要她感受到服從的快樂,並且從中不斷累積慾望,然
後一次過爆發出來。當他能滿足這位美女的慾望後,她就會心甘情願的受到控制


  「放鬆,你深深的放鬆,吸氣,呼氣。你感到身體深處湧起了一股漩渦,它
不停的轉呀轉,把你現在感到到的快感捲了進去。這些快感並不是消失了,它們
只是沉睡在你的身體深處,慢慢的累積和沉澱,並成為你身體的一部份。只有我
才能把它們再次呼喚出來。」她乖巧地服從了,在深深的呼吸之間再次隨著指示
放鬆身體。

  「現在我會給你幾個指示,這些指示是會一直有效的,除非我主動把它們刪
除或修改,否則在任何情況之下,你都會跟隨我這些指示進行。即使你清醒了,
這些指示也會起著作用,因為它們就是你的本能。明白了沒有?」

  「明白,主人。」

  「很好。首先,安祖兒,你真是我的天使!你擁有一個很漂亮的名字。你會
很喜歡我叫喚你的名字。每次我叫你的名字,你都會感到好像有一隻溫柔的手在
你身上輕撫而過,令你無比舒服,這種感覺能夠徹底的抒緩你的神經,令你輕易
進入很輕鬆的狀態。你會越來越喜歡我呼喚你,並對這種上癮。

  「待會,我會數十聲。每數一聲,你的意識就會慢慢從海底深處浮上水面,
過程是很慢、很慢的,當我數到十後,你就會完全清醒,除了我給你的指示,你
不會記得任何我們之間的對話。清醒後的你會感到很輕鬆和舒服,雖然你不會記
起說話的內容,卻會清楚知道你的感覺是緣於和我談過話。

  「你醒過來後,會覺得和我談話是非常愉快的事。你會認為我絕對適合這份
工作,會大力推薦我得到這份工。因為只有這樣,你才可以得到經常和我說話的
機會。

  「你對我心理咨詢師的身份非常感興趣,所以今晚你會推掉一切的約會,在
十點時打電話給我,好就你的感情問題再詢問我的意見。

  「最後,為了你好,為了你能隨時享受到和現在一樣的快樂,我會給你一組
關鍵字,無論任何情況,以後你一聽到這組字就會即時進入現在一樣的放鬆狀態
,完全的放開心靈聽從我一切的指示。這組關鍵字就是『沉睡天使』。這組字只
有由我親口說出才會發生作用,因為只有我是你的主人,其他人對你說同樣的話
也不會有絲毫的用。

  「以上的命令,你是否全部明白?」

  「明白,主人。」

  「現在我開始數,十、你的心靈開始甦醒;九,你的心靈由海底浮起;八、
它開始飄起來;七、一路的向上浮起來……二…一、醒!」

  隨著「醒」字響起,安祖兒的雙眼立即回復清明,起初她還有點茫然似的,
快速眨動玲瓏的大眼睛,四處張望。但瞬即,她又像記起了甚麼似的,回復了正
常的狀態,她突然感到自己像是精神起來,因失眠而引致的疲累也一掃而空。「
很好,成先生,你的表現相當不錯,相信很快你就收到我們取錄的通知了。」她
愉快地笑著道。她感到有點奇怪,為甚麼和他談了這麼久,非但絲毫不見疲倦,
反而更精神,莫非這就是心理咨詢師的威力?

  「這就好了,我的聯絡電話已經寫在履歷表上,有任何消息可隨時通知我。
當然,如果你有任何事需要『咨詢』也可以打電話給我。」成駿笑著提醒她留意
自己的電話號碼。

  安祖兒順從地瞟了他的履歷一眼,暗暗地把他的行動電話號碼記在心裡,決
定今晚再好好的和他談一次。

  他伸出右手,有力地和她握手告別。手中傳來的細滑觸感,令他很想就這樣
握著不放。當然他沒有這樣做,因為他知道今晚還有更多的時間,慢慢享用這動
人的身體。

  「再見了,安祖兒。」突然而來的稱呼,如雷電般侵襲著她的神經。她感到
一陣迷茫,想不起自己何時曾告訴他英文名字。只是他溫柔的呼喚實在令自己感
到極為受用,彷似心靈最脆弱的一點給觸動了,很想再聽一次。

  「今晚我一定要致電他。」她下定了決心。

  看到她的反應,他不禁熱烈的期盼即將來臨的進一步調教。




                (二)

  晚上。

  成駿按下安祖兒家的門鈴時,已經感到相當興奮。下午時,當他一想到那快
將可以到手的絕美胴體,就幾乎想先行發洩一次。但他始終忍住了,因為他要以
最佳狀態把她征服於胯下。

  就如他指示的一樣,今晚十點一到,他就收到她的電話,告訴他已被取錄了
。二人談了兩句,他早上就知道這位美人兒現獨居於一個小單位內,所以就提議
上她家來一次詳細的面談。當然,她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

  門打開,安祖兒俏生生地站就他面前。看到她的模樣,成駿感到自己一整天
的等待都是值得的。她把一頭短髮紮成清爽的短馬尾,面上沒有化妝,少了份艷
光但卻更顯清新怡人。由於一個人在家的關係,她穿著頗為隨便,簡單的襯衣短
褲,但憑著她魔鬼般的身材,已經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力,最奪目的當然是是襯衣
內一雙高高撐起的玉峰,在薄薄的白色布料下,淺啡色的乳房隱約可見。一雙渾
圓結實大腿以在短褲下花枝招展,展示著主人的健美體態,招惹狂峰浪蝶。

  感受到成駿毫無忌憚的目光,安祖兒感到有少許尷尬及不快,有點後悔為何
這麼夜請他上來,更不知道自己何以會如此渴望再見他的一面。然而,這一點的
不安卻輕易隨著他的說話一掃而空。

  「晚安,安祖兒。」成駿曖昧地笑著道。

  安祖兒三字一入耳,她就感到一陣舒服的感覺走遍全身。她很難形容那是一
種怎樣的感覺,勉強要形容,就像她深愛的男人,溫柔地撫弄、按摩自己的身體
一樣,令人身心舒暢。

  「請進來。」安祖兒茫然地帶著他進入了客廳。才關上大門,就聽到他說出
了五個字:

  「沉睡天使。」那令她墮進情慾之海的五個字。

  她不知道這五個字是甚麼意思,只知道一聽到這五個字,就整個人進入了放
松的狀態,完全失去思想的能力,然後身體軟軟的倒下。

  成駿立即伸手把她扶著。他手一拉,已經不能控制自己手腳的內可人兒,就
順從地投入懷抱。她兩眼雖然半張,但已是視而不見。他左手挽著她的纖腰,把
她拉到自己的胸前,細意欣賞那陷入失神狀態的嬌美容貌,還有那令他夢縈魂牽
的妙絕身材,發出一下由衷的讚歎。她飽滿的玉峰緊貼著他的胸前,隨著細長的
呼吸,一下又一下的跳動,刺激他的神經。他終於忍不住,右手握上了怒然挺起
的左乳,輕輕的搓揉起來,那對美峰不只高聳豐滿,而且彈性十足,雖然只是隔
衣愛撫,但從手中傳來的彈性和手感,已讓他感動得幾乎想大叫感謝上帝。

  壓下快要破體而出的衝動,他把懷中的尤物拉到沙發上坐了起來,然後把頭
湊到她的耳旁,嘴巴幾乎是緊貼著他圓潤如玉的耳珠問:「你聽到我的說話嗎?


  「聽到,主人。」安祖兒緩慢地回答。成駿感到非常滿意,因為這證明他的
暗示非常有效。

  「當你聽到我拍一下手掌,你就會閉上眼晴,然後慢慢由一數起,每數一下
,你就會感到更放鬆,同時亦會感到一種寂寞的感覺,你會開始渴望聽到我的聲
音,接受我的指示和命令,每數一下,這種感覺就會越深,然後一直數到再聽到
我的拍掌聲為止。明白了沒有?」

  「明白,主人。」

  成駿輕拍了一下手掌,安祖兒就細聲地數了起來:「一…二…三…」

  他站起來,為即將來臨的瘋狂晚上做好準備。他先把大門扣上,再擱起電話
,然後把茶几上的行動電話調較到靜音的模式。為確保沒有人可以打擾他們,他
細心地走遍了每一個房間,關上其他有可能發出聲響的東西。一切都弄好後,他
關上了屋中大部份的燈光,只留下沙灘旁的一盞小小的檯燈。

  在昏暗的燈光下,一個絕色的美人兒正襟危坐,低聲地數著數字:「三十三
、三十四、三十五…」她數得很慢很慢,謹慎得每個字也像是從心靈的底部發出


  成駿走到她的身前,細細的欣賞著她的美態,和半明半暗的室光下勾勒出的
動人曲線。直到她數到五十過外,他才輕輕的拍了一下手掌,讓她停下。

  「抬起頭,張開看眼,看著你的主人。」他威嚴地下命令。

  安祖兒乖乖的微翹瓊首,張開漂亮的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
,面上溶合著服從與期待的表情。

  「告訴主人,你現在最渴望的是甚麼?」

  「接受主人的命令。」經過一輪自我暗示,她的服從度已經調教到極高。

  「主人現在就給你命令,好不好?」

  「請主人下令。」她的聲音洋溢著興奮。

  「現在,我命令你慢慢你的脫去上衣。」成駿感到混身發熱,下身已經堅硬
起來。

  「是,主人。」她笑著回應。她實在太開心能能聽到主人的命令了,因為這
是她期待了很久的事。之前的孤獨和寂寞,令她份外珍惜主人在身邊的時間,因
此她一定要服從主人的指示。

  她輕抓著貼身襯衣的下擺,慢慢的把衣服拉起。充滿陽光氣息肌膚逐寸逐寸
的出現在他的面前,平坦的小腹、可愛的臍孔、骨感的鎖骨逐一曝露在空氣之中
,然後就是那雙巨乳…

  出現了,終於出現了!當她把衣服拉到頸時,一對被奶白色胸圍緊緊地包裹
著的碩乳,以一個最驕傲的姿態怒然挺起而出。它們是如此的巨大和豐滿,就連
全罩杯式的胸圍也不能完全覆蓋,約有一半的部份是曝露在外,形成了一個深谷
狀的鴻溝。成駿甚至覺得眼前的所有空間都已經被這對玉球填滿了,再也容不下
任何東西。這對乳房充滿彈性,會隨著她的脫衣動作而上下彈跳。彈動的幅度原
來極小,但由於乳球太豐滿,輕跳一下就已經做成驚人的視覺效果。

  「停。」成駿難掩欣賞之情,輕歎一聲,停止了她的脫衣動作。

  安祖兒乖乖的停了下來,像一具石偶般靜止不動,等待著主人的下一個命令
。這時的她,面目被衣服蓋著,雙手高舉,動作怪異,然而雙峰卻因此而更加呼
之欲出。

  成駿興奮地伸手,在胸圍的前扣上按了一下,「啪!」的一聲,胸圍解開跌
在地上,一對完美的豪乳脫離束縛,彈跳而出。那是一對絕對完美的乳球,完全
沒有一絲一毫的瑕疵。在沒有胸圍的承托下,它們未免有點下垂,但完全不影響
美感,反而少了一種壓迫感,多了一分自然美。

  「太美了,實在太美了。」成駿禁不住出口稱讚。他不是沒有看過巨乳,和
他上過床的外國女子之中,有不少胸部更大。但外國女性大則大矣,整體卻略嫌
粗糙欠勻沖,還相當容易下垂,有些一脫下衣服就倒人胃口,鮮有像安祖兒一般
,同時兼有豪乳和健美纖細的身段。

  有許多人說,女性最完美的胸部形狀是竹筍型,但如果他們看過安祖兒的乳
房,都會承認這樣的球體才是上天給男人的最大恩賜。廿六歲的她,已過了少女
的時期,身體完全成熟,但又未致於踏入少婦的年紀,彷如剛成熟的多汁蜜桃正
等著有心人的採摘。

  他半蹲下來,張大雙手,終於摸上那對夢寐以求的嫩乳。玉峰豐滿到手不能
盈握,彈性驚人至彷彿有獨立的生命。他愛不釋手地放在手心細意的撫弄,小心
奕奕的態度似是在把玩最珍貴的古董。

  一邊愛撫,成駿一邊欣賞著平日深埋在衣服內的玲瓏肉體,發覺許多日間忽
略了的美麗的地方,深感她的確是上天的傑作,萬中無一的尤物。她那因長期運
動訓練出來的結實胴體,雖然初摸上手略嫌不夠嫩滑,但渾身古銅色的肌膚還有
結實肌肉,卻又從另一方面刺激起男人的慾望,令人格外想把這剛健的身體征服
胯下;她的一條蛇腰纖弱細嫩,又柔若無骨,向上襯托起一雙動人的美乳,向下
伸延下去,則帶出同樣曲線誘人的豐盈肉臀,還有一雙修長有力的長腿,與無限
美好的上下身混合起來,結合成一幅完美的「春宮圖」。聽說泳手的身型較普通
人更為勻稱,看來她的魔鬼身段除了是天生,亦在很大的程度上正是拜游泳之賜


  在他的一雙大手搓揉之下,豐挺柔軟的雙乳像一團麵團般任意變形。他很有
技巧地由乳房的底部開始摸起來,慢慢地收窄愛撫的範圍,最後停留在乳峰最頂
點之上。在那最高峰處,是兩粒小巧的淺紅色乳頭,在一雙肥乳襯托下,乳頭顯
得相當細小、可愛,極度惹人垂憐。然而,無論他如何挑引,她還是像雕像一般
木然不動,身體沒有任何反應,彷彿已完全失去感覺。這是他才記起今早曾下令
她把一切情慾感覺收藏起來。

  他依依不捨地離開她迷人的胸部,同時下了一個新的命令:「安祖兒,把你
的上衣完全除下來。」她當然毫不猶疑的照做了。

  「你還記得我們早上曾進行過的問答嗎?你還記得當時的興奮感覺嗎?現在
,我命令你要一次過回復當時的感覺。現在的你,充滿著情慾,很需要很需要一
個男人,來滿足你的慾望。」他的命令才落,安祖兒就發出一下動人的嬌吟,大
腿再次如今早般夾緊,蛇腰扭動,泛起驚人的乳浪,雙眼則爆射出情慾的火炎,
主動的挺起身體,要求主人的撫弄。在他手指靈活挑動之下,乳峰上一對紅粉櫻
桃在瞬間怒然勃起,顯示出她已進入相當興奮的狀態。

  成駿欣賞著她的浪態,雙手沒閒下來,左手繼續享受著她欣然奉上的乳峰,
右手卻不斷「南下侵略」,在動人的小腹上停留了一會,還悄悄的探指進入了那
淺淺的小孔中,弄得敏感的她不住扭動閃避,才慢慢的把手移到褲頭上面。

  他熟練地把短褲脫下,令她身上只餘下一條薄薄的絲質內褲。又短又窄的兩
片小布根本不能包著下身最豐隆的兩片香桃,反而強調了它們的高挺渾圓。在那
三角布的最頂端,有一小處較深色的地方正在漸漸的擴大。他輕輕一扯,把內褲
脫去,果然看到整齊有致的豐盛毛髮上,已經隱隱現出水珠的色澤。

  在不斷成駿的挑逗之下,這個絕色尤物已經動情,就算清醒了也再不能抗拒
體內情慾爆發。他爬起來,貼著她熱得發燙的嬌軀,享受與她挺拔玉峰的磨擦,
一邊輕咬她的耳珠,一邊含糊地輕呼著她的名字。

  「安祖兒。」

  主人的呼喚和名字背後隱藏的暗示,令她清醒了少氣。她喘著氣,盡量睜大
迷濛的眼睛,豐厚性感的朱唇輕張,震聲道:「是…主…人…」然後又是一聲嬌
吟,因為他忍不住大力捏了手上的豐乳一下,兩指夾緊了頂端的充血小豆。

  「我命令…命令你…當我數完三聲之後你就會清醒…」他被體內無窮慾火所
影響,口齒開始不清。他要非常努力才可以勉強自己不把所有的精力放在玩弄她
的絕妙身體之上。然而即使是下指令時,他的雙手還是離不開她身上最高挺的兩
團肉球。

  就連掌握主動的他都接近不受控制,更何況是春情勃發的她呢?因此,在整
個指示的過程中,斷斷續續的夾雜著男性沉重呼吸聲,還有女性難堪挑逗的浪叫


 「清醒後的你…嗚…會保持現在的情動狀態…呵…而且,身體因為意識的清醒
…變得更敏感,更容易興奮…嗚…」

  「啊!主人,用力一點,我真的已經…哦…很興奮了…」

  「還未夠,你會更興奮…呼…興奮到不再理會在你眼前的男人是誰…呼…只
知道他很有魅力,擁有一雙帶著魔力的手…呼…令你完全不能抗拒,只想做愛…


  「啊…呀…唉…是,主人!」

  「醒來後的你,會非常的渴望做愛…嗚…渴望到你完全不能思想,只知道要
得到高潮,一個最高的高潮…呀…只有得到真正的高潮,你才會回復思想的能力


  「你會覺得,只有眼前的男人能令你得到高潮,因為…呼…是世上最強壯的
男人,擁有世上最厲害的床上技巧,他陽具每一下的抽插…呼…都會為你帶來最
大的快感…你明白了沒有?」幾經辛苦,他終於下完了指示。

  「我明白…呀…我明白了,主人…快、快些來干我吧!」她已經成為最淫蕩
的奼女了。

  「一…二…三…醒來!」他不能自控地大喝。

  她混身一震,再次出現了清醒後的迷茫表情,雙眼充滿疑問,不知道自己為
何會赤裸的在一個新相識的男子懷中。但隨著他雙手的撫弄,慾火高高燃燒起來
,終戰勝了理智,令她再度瘋狂的陷入情慾之中。現在的她只知道自己很需要、
很需要一個健壯的男人充實身體。

  說話已經失去作用,只有動作才有意義。男和女變回最原始野獸,按本能追
求與生俱來的肉體需要。女的察覺到男的身上竟然還有衣服,手口並用的把所有
阻隔著他們的東西除下,然後心急地把手伸向了男人的下體,尋找著那渴求已久
的堅硬;男的則專心享受動人的女體帶來的刺激感,用力的刺激著她身體每一個
敏感點,誓要把她變成最淫最野的雌獸。

  「啊!」女人滿足地大叫起來,因為男人的肉棒終於如願以償地進入了她的
蜜穴,把二人連成一體。一開始時是最傳統的男下女下方式,男人每次有力的、
快速的腰部動作,都令女的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絕頂快感,同時又帶來更多的渴望
、需求。粗大的肉棒磨擦著較平日敏感數倍的肉壁,每一下都深深頂進了心深的
最深處,似要將交合的快感「泵」進她體內。

  只不過是抽送了數下,老到的他就感到夾著分身的肉洞開始收緊,同時留意
到她雙手十指用力的抓著地毯,腳指捲曲,肌肉收緊,看似是快要達到高潮。

  他知道是自己的命令加上充足的挑逗,令她的身體太過敏感,因此份外容易
「到頂」但還是剛開始的他可不想這樣結束,所以「臨崖勒馬」,在她高潮來臨
前的一刻,硬生生的把肉棒抽出了大半。

  肉棒半離體,令她滿心期待的高潮落空,頓覺整個人失去了支持。她輕呼一
聲,似怨似嗔的睜了高高在上的男人一眼,像是怪責他的殘忍,然後主動把腰身
前挺,自行尋求那應得的快樂。他見狀心念一動,突然向前一插,把她弄得全身
酸軟,嬌軀扭動,口中發出蕩人心魄的嬌吟,然後他緊抱著她身體一轉,變成他
舒服的躺在地上,而她則半蹲半坐的處在上方。

  只插了一下又沒有下文,飢渴的她已顧不得衿持,又再擺弄柔軟的柳腰,緊
夾雙腿,上上下下的抽插著。一雙渾圓結實的淺啡色肉球,隨著她的動作忘情地
晃動,形成一陣又一陣的乳浪,製造出驚人的視覺效果。他的雙手受到吸引,再
次撫上了那最豐盈之處,出力地愛撫著那兩完美的球體。

  經過方才一次短暫的停頓,安祖兒的身體沒有那麼敏感了,可以更好的享受
性愛的快樂,但她明顯鮮有主動的經驗,只懂得上下亂搖,不夠一會就已累得腰
軟人疲,香汗微滲。成駿於心不忍,暗暗加以配合,技巧的挺起下身,帶領她的
節奏,同時兩手時輕時重地搓揉她全身每一處敏感帶,令她身體上下都能感受到
刺激快感。

  也不知這樣抽送多少下,她再次出現了高潮前的神態,身體又再次緊張地拉
成小小的弓形。由於她位在上方,雙手無處用力,迫不得的唯有把身體拉後,令
一對玉手可以抓著地毯借力,但這個姿態卻令她原本就已經突出的一對玉球更顯
誇張無匹,令躺在她身下的男人看得眼球也幾乎凸了出來。

  成駿知道是時候了,雙手用力把她抱到沙發之上,再次把她誘人至極的嬌軀
壓在身下,更用力更快速地抽插,每一下都令她興奮到似要沒頂。

  「啊…啊…啊………啊!」突如其來的一聲大力呻吟出現。她肉壁快速收縮
,從身的最深最深處,湧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酸軟,然後快感從下身一直伸延到
四肢百骸,再直達靈魂深處。在她的強力擠壓下,他也放鬆意志,暢快地把濃濃
的男精,激射在她體內,為雙方帶來另一次的「餘震」。

  安祖兒不能自控的癱在沙發上,任由快感在體內擴散。以前她體驗過的高潮
都是像閃電般一閃而過,然後就是無窮的疲憊,絕沒有這次般在她身體及心靈處
來回激盪,似是在不斷侵略她的身體和神志,令她神迷意亂不由自己。

  她不斷的喘息著,每一下的呼吸都在提醒她剛才的快感是如何激烈,讓她無
比回味剛消失的高潮。同時間,神志漸漸回復清醒,開始回想起一切來。可恨的
是,這個奪去她貞操的男子仍然賴在她身上不願起來。她偷偷的張眼想看看他在
做甚麼,卻發現他竟然眼睜睜的望著自己,似是觀察她高潮後的表情和反應,嚇
得她立即閉上眼晴,心兒撲撲亂跳,感到無限羞愧。

  成駿看到她的反應,知道這個可人兒已經在肉體上被完全征服了,只要再略
施手段加強暗示控制,不愁她不乖乖的臣服,任由自己擺佈。他對自己的性能力
有百分百信心,從無數次床戰中鍛煉出來的技巧,固然是男人之中最頂級的,過
人的持久力更是他征服眾多淫娃蕩婦的秘密武器。他深信即使是在清醒的環境下
,也能令女性樂而忘返,更何況眼前的玉人是在催眠狀態之下被弄得高潮迭起?

  一想到這魚龍曼妙的身體將永遠屬於自己,就不由得感到一陣發熱,恨不得
立即梅開二度。

  她那知道他腦中轉著這麼淫亂的思想,但卻感到仍留在她體內,曾令她欲仙
欲死的男性分身一陣彈跳,似是要雄風再起。她大驚之下,立即伸手想把他推開


  只是她剛歷性愛極峰,四肢無力又如何推得開一個健壯的男人?更羞人的是
,她一碰到他寬廣溫熱的胸膛,竟然又想起之前巫山雲雨的快樂,唯有立即縮手
,生怕自己再亂想。

  她知道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唯有再張開眼睛,看到他一雙賊眼上下亂瞟,
心底暗歎一聲,把頭垂低至下巴幾近貼到高聳的胸口上,低若無聲的道:「可不
可以請你起來?」

  雲雨滿足後的她又是另一番美態,雙頰因激動而略現桃紅,修長動人的身體
似是無法承受過度的歡愉般,無力地半躺於地,身下是一片交合後的杯盤狼藉,
水跡斑斑,展示著戰況的激烈;上身的一對美乳隨著緊張的呼吸而高高低低的起
伏著,兩粒嬌嫩欲滴的乳頭仍然挺立,是否暗示著她熱情未消,隨時準備好再承
歡愉?

  感到他不但毫無離開的意思,反而身體越來越熱,她不由得感到一陣氣惱,
深悔自己引狼入室。直到現在,她仍然無法想起怎麼被弄至情動,但交合時的總
總情況,自己婉轉承歡時的浪蕩意態,卻是出奇的清晰,甚至還有一絲很微很微
的渴望之火,在身體之內燃燒著。

  他的手又再不規矩地上下亂摸了。不知是催眠暗示的威力餘波,還是之前的
瘋狂交媾已經燃點起她的生理需要,她竟然在那輕輕的挑逗下震抖起來,大腿緊
拍一起,不由自主的磨擦起來。

  她知道再不抗拒,就極可能會再度沉溺下去,慢慢的不能自拔。她搖動身體
逃避他像有奇異魔力的大手,求饒道:「求求你,讓我起來吧!好不好?」在這
個男人的眼前,她過往的高傲自負,眼高於頂已消失得徹徹底底。

  美人軟語,成駿又怎會拒絕,雙手收起,身體慢慢的坐正,讓開了少許的空
間。她終於抬頭,望了他一眼。她驚訝地發現穿起衣來外表瘦削的他,竟然有著
一副相當好看的身型,雖然不是渾身肌肉的類型,但也是雄健有力,有陽光式的
美感。她情不自禁的再看他的面容,開始覺得他不想自己當初所想般平凡,甚至
有一種與別不同的吸引力。

  成駿知道這時候的她,是最沒有抵抗力及最易動情的。不但因為她欲潮剛過
,身體仍然敏感,更重要的是經過早晚各一次的催眠,他主人的身份已深深的烙
印在她的潛意識之中,吸引著她的心靈,下意識的任由擺佈。只要他能加強這種
感覺,就可以令她在清醒的情況之下心甘情願的受到控制。

  許多人都誤解了催眠的威力。無疑,利用高明的催眠引導,可令人成為奴隸
,但被控制者反應都會較慢及遲鈍,做起愛來不是味兒,而且催眠的威力會隨時
日消退,雖然可以藉反覆的催眠來再次加深,但未免麻煩。為達到思想控制的最
佳效果,成駿一直致力研究把催眠延伸至清醒層面的有效方法,而且頗見成效。

  安祖兒不敢再想下去,她放眼四周,想找回衣物穿上。她發現胸圍已經不知
飛到甚麼地方去,只好把上衣拿回,然後瞥見地上亂成一團的內褲,她立即抓到
手上,但一摸之下卻玉頰霞燒,因為她感到那片小布已經濕透,也不知是穿著時
已經弄濕,還是沾上了地下的淫水。只要一想到那些水漬是如果生產出來,她就
感到體內一陣悸動…

  就在最尷尬的時候,成駿竟然笑嘻嘻地遞上了短褲,她羞得只想立找到地方
,收起自己赤裸的身體。不想再在他面前赤身露體,她迅速的穿回衣服,想站起
身卻被他一手拉著。

  她像徵式的掙扎了一會,沒有強行離開,只是憂怨地白了他一眼,無奈的道
:「我不知你是怎樣把我…但今晚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吧!我不會追究,你走吧
。」

  成駿心想:「豈有這麼容易。」他還是帶著一臉惹人討厭的笑容,拉著她的
柔荑道:「現在不是你追究,是我捨不得你這位美人兒啊!」

  「我既給你看過,又給你玩過了,你還想怎樣呢?我是有男朋友的,我和他
感情很好,還有結婚的打算,你無需白費心機了。我現在只想忘記今晚發生過的
荒唐事。」她低著頭道,完全不敢看他能懾人心神的雙眼。

  他走前兩步,從旁抱著她的細腰問:「你男友有我干你幹得這麼爽,這麼快
樂嗎?有令你這麼高潮迭起嗎?你認為你能忘記得了今晚的快樂嗎?」

  她被這些難聽的說話惹怒了,用力地想拉開他環抱自己的雙手,同時急道:
「你當我是甚麼人?淫娃?蕩婦?你以為我會因為你…你…」她急得面色漲紅,
卻忘記了自己的說話其實是在反證著自己真的很享受和他做愛的感覺。

  他雙手輕輕的搓著她柔若無骨的小蠻腰,沉聲道:「我知道你是很享受的,
亦很渴望再來一次。你的身體就是為此而生的,你就接受這一切吧,安祖兒!」

  他的說話似是低吟,又像是夢囈,令她一陣恍惚,然而最致命的還是最後的
一聲呼喚,像一記重擊般狠狠的打散她所有抗拒的感覺。他靈活的手指趁她心神
鬆懈的一刻,悄悄的探入上衣之內,再次侵佔了左方的高地,母食二指捏成圈,
忽輕忽重的搓揉那敏感的小豆。

  電流一般的刺激由峰頂傳來,令她清醒過來,驚叫:「不,你不要再來。」
他不但沒有理會她的反應,反而加劇了挑逗的幅度,把整個乳球前端都納入掌中
,以掌心最厚實的部份,全面地刺激著她的身體。

  他再次湊到她耳邊,以接近耳語般的方式道:「你看看你的身體,是如此的
飢渴,如此的享受著我的挑逗。你感覺到嗎?你的左邊乳頭已經漲起了,右邊呢
?讓我看看。噢!真的非常敏感呢!未摸就已經硬成這樣,如果我輕輕的,只是
輕輕的碰一下不知會怎樣呢?」

  他真的不痛不癢地,在那粒已經暗暗漲大的小豆底部輕彈了一下,然而對安
祖兒來說,卻是一次不能承受的刺激,她只感到左乳一陣酸麻,整個人都因此而
震撼起來,體內的慾火更在他的挑動下不斷燃燒,身體漸漸發熱。

  「不是的,我不是…」她發出接近哭泣的低呼,但身體卻很老實地扭動著,
特別是左乳,更是異常渴求著一次更激烈的接觸。

  他隔著衣服,五指輕輕的掃過她胸前雙丸,惹得她嬌軀一震。他知道在肉體
上,她已經無從抗拒,但再精神上卻有進一步壓迫的必要,務求令她崩潰屈服。

  「你的乳頭越來越大了,真的很好觸感,甚至連乳雲周圍的小點也已經清晰
的感受到了,你真是很敏感呢?咦,你下身也都慢慢地濕了。呵!你真的擁有一
副很淫蕩的身體呢?」他用力地把她壓到沙發之上,迅速的脫去了她的衣服,無
所不用其極的挑逗著那副媚絕人寰的胴體。

  「不,我不是淫蕩,我不是…」她終於哭了出來,因為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
越來越無法抗拒他的挑逗,甚至期待著第二次的結合。

  「你不是淫蕩,那你為何動情得如此厲害?是了,不是你淫蕩,就是我雙手
特別厲害,令你控制不到自己呢?是了,我有一雙有魔力的手,能夠令你欲仙欲
死,越來越敏感,越來越需要…」「嗚…」她實在不知道如何回答,說不是嗎?
豈不是承認自己淫蕩?說是,又彷似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然而,在不知不覺間
,她已願意相信他真的擁有一雙與別不同的手,能令她情難自制,同時心裡還有
一把聲音,在發出她不能抗拒的命令:

  「你會更興奮…呼…興奮到不再理會在你眼前的男人是誰…呼…只知道他很
有魅力,擁有一雙帶著魔力的手…呼…令你完全不能抗拒,只想做愛…」

  聲音像是非常熟悉,又非常陌生,似是離她很遠,又像是發至靈魂深處,揭
露出一直被埋藏掩飾的渴望。她的抗拒越來越少了,原先緊張扭曲的面容開始放
松,甚至開始享受著身體的快感,迎合起他的動作。

  「你是一個很好,很善良,很漂亮的女孩子,絕不是一個淫婦。只是你遇到
了一個很特別男人,這個男人有種魔力,魔鬼一樣的魅力,能勾起你的所有情慾
…他有一雙帶著魔力的手,一碰你就情動,令你變得無比敏感,極度需要他的慰
藉:他有一根最強最大的屌,能令你高潮不絕,一試上癮,不能自拔。

  「承認吧!承認你被我吸引吧!只要你承認,你就不是淫婦,就能再享受被
我插的樂趣…」他說得很淫、很賤,但卻很有力量。在他重覆又重覆的說著同一
番的說話之下,她越來越恍忽,然而精神越恍惚,身體卻越靈敏,快感越強烈。

  她開始接受這個解釋,她不是淫婦,而是這個男人太厲害了,她抗拒不了,
只能接受…這種聲音在從耳邊傳入,在體內越叫越響,幾乎取代了她的思想,她
甚至開始覺得,這真的是自己的想法。

  「別說了,你想怎樣就怎樣,不要再說了…」接近崩潰的邊緣,她只知道自
己很需要,很需要男人,很想被一根強勁的肉棒,再一次狠狠的插入。

  「你承認吧,承認我擁有奇異魔力,承認你抗拒不了我。只要你認你,我就
給你。」他再次作出誘導,並用那又熱又大的肉棒,輕輕磨擦洞邊,卻始終不願
進去,令情慾高幟的她快要發狂。

  「我認了,我甚麼都認了,快插進來,用你那最強大的屌插爆我吧!」終於
都崩潰了,她忘我地、粗鄙地大叫,用一些她從男友的AV中學到的最淫賤的語言
。就在她屈服的同時,一陣無比充實的感覺從下身傳來,然後是一股直衝上頭皮
的快感如浪湧至,把她完全掩蓋。

  她開心地笑了,並發出一聲滿足到極感的呻吟。因為她感受到放肆做愛及順
從的快感,一種類似於吸食毒品的放縱快感。

  「說,快說你喜歡和我做愛。」成駿每用力的插進她的肉穴一下,就發出一
聲命令。

  「我很喜歡和你做愛。」順從吧!只要順從就會得到快樂,這是她現在的唯
一思想。

  「說我擁有你抗拒不了的魔力。」

  「你擁有強大的魔力,我不能抗拒。」

  「說你最愛被我挑逗,一碰你就動情。」

  「是,我最喜歡被你挑逗,我完全抗拒不了,很舒服。」

  「說你已經和我做愛做上癮…」淫蕩的指令伴隨著高昂的快感,如潮水般沖
衝著她的神經,每個指令的加入,都令她更投入於交合之中,更享受到做愛的快
感。漸漸地她已分不清楚,令她最快樂的,是做愛還是服從,抑或兩者都是…

  「成駿是我的男人、情人、主人…啊!」最後一個指令的「侵襲」下,安祖
兒迎來了今晚的第二個高潮。




                (三)

  高潮過後,安祖兒抱著成駿強壯的身體,輕輕的喘著氣,呼吸著快感的餘味
。她把頭深埋在他的頸際,飽滿的玉峰與他的胸膛緊貼,身體無比親密,但心底
卻是一片迷亂。

  心慌、意亂、情迷,她完全不知如何面對這個令自己嘗到肉體極樂的男子。
但他的一聲呼喚,卻結束了一切的愁思。

  「安祖兒,沉睡天使。」

  她又隱約聽到海濤拍岸的聲音,感到輕柔的浪花徐徐拍在自己的身上,舒緩
著因過度歡愉而繃緊、痠痛的肌膚。海浪在瞬間把她淹沒,令她不斷向下沉,向
下沉,無止境的向下沉。

  「向下沉,向下沉…你可以向著更海洋的最深最深處沉下去,再度沉下去。
」這次成駿沒有放任她自行進入催眠的境界,反而乘著她身心失守的一刻,把她
帶進心靈的更深處。

  「做完兩次愛,你已經很疲倦,很疲倦。睡吧、睡吧,聽從我的指示入睡。
睡著了就沒有煩惱,沒有憂慮,沒有思想,只要服從就好了。」溫柔但無從抗拒
的指示在引導著她,她無力地閉上眼晴,呼吸的聲音越來越細,一呼一吸的時間
越來越長,陷入了一個之前未到達過,甚至沒意會到的意識境界。

  成駿從她的面部表情及眼球的跳動頻率,知道她已經進入了人力可引導的心
靈極限,亦即是榮格所說的深層潛意識。根據榮格的理論,人的潛意識可以分為
三層:一是可以任意回想的個人記憶,如名字、數字、密碼等等;二是無法回想
的的記憶,亦即是你知道卻無法記起的事,好像童年陰影;三是集體潛意識,它
涵蓋了其餘的意識部份,是人大部份本能的來源,人一出世就懂得呼吸、叫喊、
進食,就是由這部份所主管。

  催眠師的級別就是從他們可以進入哪個意識級別來區分。大部份都只能進入
第一層,改變對方的某些記憶,或令被催眠者感到某些感覺;小部份可以進入第
二層,把指令植入對方的潛意識中,令他們在無意識間遵從服從命令;但最頂級
的催眠師可以控制所有的意識,令服從變成被催眠者與生俱來的本能。

  在這個世界上,頂級催眠師的人數屈指可數,成駿卻是其中之一。但以他的
催眠造詣,要進入別人的意識最深處也非易事,必須天時地利人和的配合,更重
要的是找到打開對方心靈的鎖匙。

  他非常幸運,一開始就用對了方法,利用安祖兒對游泳的熱愛,因體型而放
棄運動的遺憾,輕易就進入了對方的心靈。此後,他就不斷的攻擊,令她越陷越
深,最後則是藉性愛來攻陷對方的神志,令她的自我崩潰,打破一切心防。他反
覆的進迫,就是等待這一刻的發生。

  「你快樂嗎?」無須命令,無須暗示,成駿知道這個狀態下的安祖兒,只會
誠實的回答所有問題,並如嬰兒般接受一切的指示。

  「…」她緊閉雙目,面容沉重,因為問題太空泛,所以不懂回答。

  「不回答,是否因為不快樂?」

  「我不知道…」她吁了口氣,終於回應,卻正中他下懷。

  「你不回答,是因為你根本不快樂。」今次不是問話,而是把一種意識,貫
注入她毫無防備的腦海中。

  「是,我不快樂。」

  「你不快樂是因為你一直抑壓自己,明明喜歡游水,卻委屈自己做個上班族
。」

  「是。我很喜歡游泳。」她兩眉皺起,露出了一個想哭的表情。

  他愛憐地輕掃著她眉目眼梢,繼續道:「你一直都不敢面對自己的感情。」

  「是。我不能面對。」

  「就連被我吸引了也不願承認。」

  「…」這次她又默不作聲,而且面露排斥之意。

  看來是誘導進行太快,令她起了反抗的心理。

  「你今天最快樂是甚麼時候?」

  「…」沒法回答。

  「方纔做愛是不是很快樂?」

  「是!」這次倒答得非常肯定。

  「之前做愛有沒有試過這麼快樂!」

  「沒有。」

  「今天和我做愛之前,有沒有這麼快樂過?」

  「…沒有。」

  「和我做愛是你最快樂的時刻?」

  「…是」有點遲疑,但她還是承認了。

  「為甚麼和一個新相識的男子做愛這麼快樂?」

  「我…我不知道…」

  「是不是因為你很淫蕩…」

  「不,我絕不是淫婦。」這次回答得非常快,也很激烈,顯示出她對此非常
反感。

  「你不是淫蕩,那一定是我太厲害,太有魅力了。」

  「是,你的手有一股魔力,令我不能控制自己,你一碰我,我就很需要,很
需要男人,變得非常敏感。」她立即回想起方才被迫承認的想法,為自己不是淫
婦找到條出路,但她卻沒有意識到這是一條不歸路。

  「還有呢?我干你時,你為甚麼這麼興奮?」

  「這是因為…這是因為…你的…你的…肉棒很厲害,令我高潮不絕。」即使
在催眠中,只要一回想起之前造愛的片段,她就立即面紅耳赤,出現興奮的神情


  成駿得意地笑了,因為他知道經過這時她親口確認,這些意識都會烙印在她
的意識層中,從此以後,她都不能抗拒他的挑逗。

  「所以你非常喜歡和我造愛?」

  「是,很喜歡。」

  「因為我幹得你最舒服。」

  「是,很舒服。」

  「較任何男人干你更舒服。」

  「…是…」她無力地承認。

  「你己經深深喜歡上和我做愛的感覺?」他的每個問題,只要她一承認,就
會變成她最根深柢固的想法。

  「是。」

  「以後也不會拒絕和我做愛?」

  「是。」

  「和我做愛最快樂!所以你以後也不會和其他人做,因為他們都不能賜給你
同樣的快樂。」

  「是。」

  他輕輕的抬起她的頭,命令道:「張開眼睛,看著我。」

  她順從地,仰望著這個控制著她的男人。

  「看著我的眼睛,深深的看進去,你看到甚麼?」

  「我看到我自己。」

  「無錯,一個完全服從,無比快樂的你。是誰賜給你這些快樂,令你服從?


  「是你。」

  「無錯,你說得很對,就是我。是我令你這麼快樂的。你看著我,看著這個
令你得到前所未有快樂的男人。他是如此的有魅力,如此的吸引你。令你第一眼
看到就情不自禁要和他上床。你還記得第一眼看見我的情境嗎?」

  「記得。」

  「你還記得你看到我時,為何要挺起胸部來引誘我?」

  「因為我想和你上床。」經過重覆的暗示,她已經全盤接受了他注入的思考
方式。

  「很好,由現在開始,你再也抗拒不了我的魅力,你抗拒不了我的眼睛,抗
拒不了我的手、我的聲音、我的一切挑逗動作,當然還有我粗大的陽具。你會深
深的愛上這些東西,因為它們會帶給你前所未有的快樂,更因為你已經深深的愛
上它們的主人。」

  「我已經深深的愛上你了。」她平靜的回答。

  「記住,以後你聽到我說『沉睡天使』就會深深的進入鬆弛的狀態,聽從我
一切的命令。

  「是。」

  「我數三聲,你就會醒來。醒來之後,會忘記我所給你的指令,只會遵從我
曾給你的指示去做。一、二、三。」

  她甦醒過來,發覺自己半跪在地上,昂視著一個男人,他不再平凡,變得無
比有吸引力,令她無法直視。因為她知道再看下去,自己又會控制不住了。

  她掙扎著要離開,卻又給他雙手抱著。他的手一接觸到她的身體,她就感受
到一陣火熱,渾身都發軟,只能無力地倚在他懷中。

  「你想到哪裡去?」

  「至少你也給我洗澡,你…你弄得我混身濕淋淋,黏淍淍的,極不好受。」
她紅著瞼,低聲回答。他知道她再飛不出自己的掌心,也就放開手,由得她赤條
條的走進浴室。

  她打開水蓬,讓溫熱的水灑在身體之上,洗去身上的做愛痕跡。但水卻沖不
走埋藏在心底的羞人感覺,尤其是當她無意中把水柱射向那雙豪乳時,竟然想起
他玩弄自己身體的情形,下身處還微微的傳來一陣熱力,直上小腹,蔓延向四肢
。不知不覺間,她的左手握著了左乳,右手的水蓬卻慢慢的,一步步移向水腹下
那被毛髮覆蓋了的地方,那開始感到空虛的蜜穴。她開始幻想自己的手是他的手
;水蓬頭是…

  「嘻!讓我來幫你洗。」一把輕佻的男聲把她從無限的綺想中驚醒,發覺他
竟然擠進了狹小的浴缸之中。

  「不…」還來不及抗議,他已經拿起放在一旁的肥皂,細緻又溫柔地用海棉
輕拭她的身體每一處。

  「既然你說是我弄成你這樣,就讓我把你洗得乾乾淨淨。」他淫笑著道。

  安祖兒沒有說話,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因為她知道只要一開口,就只會發
出呻吟聲,由他碰到的一刻起,她的身體就起了反應,只能被動地接受著愛撫。

  他左手塗上肥皂,右手執著海棉,細心地擦拭她每吋肌膚,雙手所到的每個
地方都用心地輕輕打圈拭擦,彷似他面前的不是一副艷絕的魔鬼身體,而是易碎
的古董。海棉先掃過香肩,然後是肉背、纖腰,當去到腰際時,她怕癢的縮了一
下,然後開始發出低吟聲。他刻意的略過了她傲人的雙峰,改而在平坦的小腹上
逗留,連臍孔都細意清潔一番,然後緩媛的向下走。

  海棉在那濕透了的毛髮上來回輕掃,始終沒有進一步行動,令她心猿意馬。
彷彿有意作弄的,他竟然沒有再進一步深入,反而繼續向下掃落去,開始抹動她
修長的玉腿。先是大腿內側部份,然後順勢的抹到腿彎,再掃落結實的小腿。他
抹得非常細心,直像要透過這些動作,把她修長玉腿的線條,深印在腦海之中。

  雙腿都洗拭乾淨後,他不經意地抬頭一望,發覺她已閉上雙眼在享受著。他
露出一個淫邪的笑容,握著海棉的手再度向上爬升,略過大腿及小腹,然後按在
她有節奏地起伏著的飽滿乳房之上。

  成駿站起來,右手隔著海棉輕托起她沉甸甸的胸部。不知是俯瞰角度的關係
,還是心理作用,他發現那原已雄偉的聖女峰好像漲大了少許,而峰頂上一雙微
紅櫻桃,也已經悄悄的挺立起來,等待他的採摘。

  閉上眼睛的安祖兒當然感受不到男人那熾熱的目光,她只是專心去享受他溫
柔的輕撫帶來的震撼。他的每一下拭擦都勾起了她肉體最深心處的一股渴望,然
而當那火熱的感覺去到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時,又時頓化成空虛感,急需要他來充
實。特別是胸前雙點,更出現難以言喻的寂寞感,只想也享受到他雙手的刺激。

  「來了!」她心底湧起渴望的吶喊,因為她感到海棉逐漸由乳房底部向上移
。彷彿有意捉弄,他並沒有隨她的意願,立即沾上那已開始發硬的尖端,只是不
停地在雙峰外圍打圈。每打一圈,她的呼吸也變得更急促,臉上的渴望表情就更
顯眼。

  突然,她感到他雙手終於接近了自己的乳尖了。她不禁把雙峰微微挺前,好
享受了那像是等待了萬年的動人一刻。但這個魔鬼一般的男人竟然毫不理會她的
渴求,竟然就這樣的離開了那沒有男人捨得放手的雙峰,反而輕擦起她的玉頸來


  他欣賞著她瓜落的表情,感受著她身體因慾求不滿而引致的震動,知道已時
候了。就輕輕彈了她耳珠一下。她就像被驚醒似的,張開已經充滿情慾的美麗眼
晴,就看見了他充滿著邪異魅力的眼神,還有別有深意的淫邪笑容。她知道自已
老實的反應已經落入他眼中,不由得感到一陣羞愧,兩頰升起迷人的紅雲。

  在毫無預警之下,他突然低頭,一口就含著她右邊尖峰,吸吮起來,還輕輕
的,在那最敏感之處上咬了一下。冷不及防下,她感到乳房上傳陣陣酸麻的感覺
,還有絲微的痛楚。但這種痛楚卻令快感倍增,讓她不能自控從喉嚨深處發出一
下呻吟聲。右乳的蜴快感覺還未退去,左乳亦受到「襲擊」。他左手食中二指技
巧地捏著那已經充血的櫻桃,拇指用指甲部份,輕而頻密地刮著乳頭的下部。這
奇異的挑逗手法,不可思議的帶來數以往未體驗過的快感,令她情動不已,口中
傳出的愉快樂曲也越來越響。

  成駿的嘴巴依依不捨地離開了那誘人的嫣紅,左手也用同樣的方法挑逗起她
的右乳,令她進一步陷入瘋狂狀態,身體不堪刺激地左右擺動,像極了一頭發情
母貓。她身體的感覺就像全集中在雙乳之上,其他地方都變得麻木。

  他早就知道她會變成這樣,因為方纔的兩次交合,他已經弄清楚她身體每一
處敏感帶,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正是乳頭較接近底部的地方。每次他雙手掃到這
兩處時,她都不自覺地縮開,像是怕癢似的,不過這次她終於躲不了,被他帶有
魔力的雙手抓著了身體最脆弱的一處。

  也不知連續接受了多少下的轟炸,她才感到他的逗弄停止,轉而用雙手緊緊
包著飽滿玉峰的頂部,掌心貼著那又紅又腫的小豆。他掌心的溫熱恰好地中和了
過份的刺激感,把她從昏厥邊緣拯救出來,神志回復一絲清醒。

  安祖兒不斷的深呼吸,以平息那已經遠超負荷的刺激,同時身體其他部份也
逐漸恢復知覺,才發現自己的下身已經與他貼在一起,兩人緊接的地方,正有一
根粗大的肉棒,昂首怒突的貼在她的肉洞下方,正在顯示主權,耀武揚威,隨時
破洞而入。

  「怎麼你…你這麼快又可以了!」無比的驚訝讓她忘卻羞澀,問出了平時絕
不會啟齒的問題。以她的魔鬼身材,天使面孔,自是追求者眾,而且每個男朋友
也都千方百計把她弄上床,所以她的性經驗也頗為豐富。然而,在她芸芸眾多男
友之中,雖不乏一晚數次的健壯男兒,卻從來沒有一個可以在這麼短時間內「連
中三元」,除非是服了藥。

  他又露出讓她面紅耳赤的輕佻笑容,在耳邊輕輕說:「看到你,有哪個男人
可以忍得了?」雙手又立即活動起來,無所不至地挑動著她動人的胴體。

  這是成駿的一個小秘密,也是他征服無數淫娃蕩婦的武器。他不是有「過人
之長」,而是巧妙地利用了催眠術。由少年時代開始,他就已經深深沉迷這種心
理學的應用之中。有一天,他忽發奇想,催眠暗示可以作為心理治療之用,是否
同樣可藉暗示來強化一個人的心智體能?然後他就著手研究,以身邊的同學、朋
友甚至老師作對象,終發現催眠的確可以激發一個人的潛能,而且還可以應用在
已身。所以他就在自己身上下了三個催眠暗示。超凡的性能力正是其中之一。

  至於為甚麼只下三種暗示呢?這是因為他認為,下太多的催眠指令容易做成
混亂,而且互相干擾之下會影響效果,因此特別作此限制。而且每一種「能力」
都極傷身心,所以非到最後不會使用。但面對如此動人的嬌娃,他也終於破禁。

  在他蓄意玩弄之下,她再次失去常性的癡狂起來,瞬即進入興奮狀態,身體
泛起艷麗的桃紅。不過,他可不想在這狹窄的空間內完事,雙臂用力,把她誘人
犯罪的玉體抱出客廳。

  再次回到廣闊的空間,已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止他們的結合。她主動迎向他
,雙手蛇一樣纏上他的頸,玉唇輕張,兩人就深吻起來。當她再次張開嘴巴時,
已經感受到身體被一根熟悉的大棒填滿了。

  實在太完美了!經過兩次的做愛,男和女都已經知道對方需要,動作完美地
配合起來。對安祖兒而言,這次的做愛較先前更暢快更滿足。因為之前,無論她
如何情動,即使受酊催眠的影響,她也下意識地抗拒著一個陌生的男人的侵犯。
直到這一次,她才完全的放開了自己的心靈及身體,百分百地投入了靈慾一致的
歡愉之中,全情投入性愛快樂的極峰。

  她淫蕩但快樂地張開自己的身體,迎接一浪又一浪的高潮。男人每一下抽插
,所帶來的快感竟然都是以倍數計,令她深陷其中完全不能自拔。

  「這種感覺太棒了!」她深感受到開放自己的快樂,同時又後悔自己屈服得
太遲。

  「呀!」高潮並發,在身體內如慧星般爆炸,令男與女同時發出一下歡呼。
她感到整個人被炸裂了,分散成一個個細胞,但每個細胞都同時散發著愉快的訊
息。當細胞重新組合成一個人時,她已獲得新生,變成一個全新更快樂的安祖兒


  她抱緊著成駿健壯的身體,輕抬瓊首,絕對滿足地望著這個賜予自己無上快
樂的男人,感到無比的幸福,感到和他結合的動人感覺。

  茶几上的行動電話震動起來,緊貼著不願分離的兩人同時望向電話螢幕。來
電的是她的男友。

  成駿沒有說話,就連一些暗示的動作及眼神也沒有,只是靜待她的決定,一
個早已知道結果的決定。安祖兒伸手拿起電話,輕按一下,電話關閉,再也沒有
人打擾他們了。她再次主動地送上熱吻,全心全意地待奉著這個無比吸引她的男
人。

  一時之間,滿室皆春。

  一星期後。

  成駿穿著整齊,前往新公司上班。等待他的,正是滿面笑容,散發著幸福感
覺的人事部同事安祖兒。剛與男友分手的她並沒有失戀女人的失落,反而給人一
種安定滿足的感覺。她較以前更快樂,但衣著風格卻有所改變,變得非常保守。
以往的緊身套裝全部放棄,取而代之的是色調沉實、松身的行政套裝。

  沒有人知道她與男友分手的原因,亦沒有人知道她為何要把令人窒息的身材
收起。

  只有他與她知道原因就足夠了。

  全新的生活,更多的美女正等待著成駿的來臨。

               【全文完】
2012-8-28 15: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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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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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狂想曲-尋秦篇 作者:diojoestar

                (一)

  「對不起,這絕對是個意外。」

  荊俊看著昏睡了的美嫂嫂,歉意無限。他明知這是不對的,感到內咎、自責
、不安和後悔,內心深處又隱隱的透出打破禁忌的興奮。

  「荊俊呀荊俊,你還是人來的嗎?三哥對你這麼好,你竟然在他生死未卜之
時,姦淫了他的妻子,你真是禽獸不如……」

  他一面自責,一面回憶起與嫂嫂的快樂片段,心中天人交戰……

  「萬一……只是萬一,三哥真的出了意外,不能回來……那三嫂豈不是孤獨
一生?她如此年輕貌美,守寡實在太可憐太浪費了。或者,我可以在三哥回來之
前,先代為照顧一陣子,三哥回來我才斬斷和她的所有關係。」

  看著那精瑩如玉,玲瓏浮凸的誘人胴體,荊俊終於在色慾薰心中下定了決心
,找出一個藉口來為自己的亂倫行為合理化。

  「嫣然,你醒醒。」

  大秦,不應該說是中原第一美女,絕色無雙的紀嫣然在「情郎」的呼喚下張
開了眼睛,一雙閃亮如星的美目泛起如海般深的情意,還有……絕對的順從,由
內心深處發出的服從。

  「是!我的主人。」天下間最美的女人昂首以待,以最恭敬的態度表示了自
己的馴服,彷彿在她面前的不單是自己的小叔,還是最深愛的丈夫、情郎、恩人
,甚至是神!

  看到嫣然乖巧的樣子,荊俊不能自控的湧起濃濃的滿足感,心神飄到了事情
開始的那一天。




                (二)

  七月,盛夏,烏馬牧場內「隱龍別院」。

  今年的夏天來得特別早,天氣也特別熱,濃密似漿、熾熱如火的空氣籠罩著
著這個失去男主人的地方。

  別院的女主人,艷名遠播的紀嫣然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難以入睡,炎熱的夜晚
讓這位愛潔的美女汗出如雨,渾身極不舒服。單是這個晚上,她已經洗了兩次澡
,但仍難減那無處不在的燥熱感。

  熱只是紀才女睡不著的一個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最深愛的丈夫,秦國
大將軍項少龍大半年前帶兵迎戰趙軍,卻兵敗失蹤,至今音訊全無。雖然不斷有
謠傳指他出現於齊、魏邊境,但一日丈夫未回,紀嫣然等做妻子的,就沒有安枕
之夜。

  「唉!」深閨寂寞的紀嫣然看著窗外那又圓又大的皎月,情不自禁的發出了
幽幽的歎息聲。盛夏的高溫好像從她全身嬌嫩的肌膚湧入體內,不斷刺激起她身
心的需要,勾起那深埋在心底的莫名燥火。她閉上眼睛,彷彿看見了丈夫來到了
面前,他的一雙大手在無所不至的撫弄著她久曠的身軀,撩動起那最羞人的感覺


  「唔!」她從喉頭發出一聲充滿抑壓的呻吟,手慢慢的劃過光滑的肌膚,抖
顫著往下伸向了悄悄濕潤了的神秘私處……

  「不!」在最後關頭她懸崖勒馬,以無上的意志制止自己的可恥舉動,硬生
生的把勃發的情慾壓下。丈夫失蹤超過半年,她除了擔心之外,還要忍受獨守空
房的苦處。夏天一到,無盡的生理之火隨著炎夏並發,令一度沉溺於魚水之歡的
美麗少婦,飽嚐情慾的折磨。

  紀嫣然雖然曾有「石才女」的稱號,但說的是她對一般男人不屑一顧,並非
真的石女,也有自己的生理需求。更何況項少龍性好漁色,在男女交歡之事上樂
此不疲,令紀嫣然在床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在丈夫高明的挑情手段的不斷開發
下,她即使不是天生淫蕩,也在不斷的高潮之中,深深沉迷於夫妻交合的快樂之
中。

  然而,「胃口」大開的紀嫣然在失去丈夫的恩澤之後,終於嚐到了寂寞的苦
果,曾經的甜蜜耳鬢廝磨,現在變成了深深的夢魘,在某些情慾高漲的夜晚,她
甚至希望從沒有感受過高潮的極級快感,這樣她就不會如此希望有個男人在自己
身邊,征服那飢渴的身體。尤其是在一些早上,當她看到荊俊的妻子鹿丹兒,以
及騰翼之妻善蘭,那明顯因為雲雨滿足而引致的春光,更令她痛苦鬱悶得想大聲
呻吟出來。

  「我想需要一個男人!」紀嫣然悄不自禁的想。是的!只要是一個男人,而
不是丈夫……任何一個……

  「不能!不能!再想下去了!我要找些事情來分散注意力。」紀嫣然拚命的
制止了那顆驛動的心。為了平息那高漲的心火,她隨手拿起一件薄袍,胡亂穿在
身上,就走出了房間。

  夜已深,寬廣的庭院沒有半個人影,份外顯得清冷,亦加深了紀嫣然的寂寞
感覺。她漫無目的信步而走,來到了庭園最僻靜的一角,發覺趙致的房間仍有燈
光,似是未睡。趙致與紀嫣然感情極佳,二人原是毗連而居,各佔一獨立小屋,
但一個月前,趙致卻突然以「轉換環境」為理由,搬到庭園的角落,當時正為丈
夫下落及政事而心煩的紀嫣然無暇深究,直到現在才發覺自己好像有點冷落了這
位好姊妹。現在夜靜無人,正好找個機會促膝談心,也藉此排遣沉悶寂寞。

  紀嫣然來到了小屋前,卻是心下一驚,因為她不單看到了未睡的趙致修長的
身影,竟然還聽到了一把男性的聲音。聲音壓得低低的,不知在說甚麼,然而那
是一把成年男子的聲音,卻是絕不會錯。

  「這麼夜留男人在房內,致致她不會……」紀嫣然很清楚趙致對項少龍的感
情,亦深明她並非會偷人的蕩婦,然而當嘗過情慾煎熬的可怕後,紀嫣然也不敢
保證自己在誘惑面前能把持得住。事實上,如果剛才於房中,有任何男人在她身
邊乘虛而入,只怕忠貞如她,也是抗拒不了。

  只有寂寞的女人,才會明白孤身一人的可怕感覺!

  為了查明究竟,紀嫣然躡足的來到了窗邊,輕輕的沾了些口水在指頭,在窗
紙上弄出一個僅可用一隻眼睛望進去的小洞,就此偷窺起來。

  一望之下,她就立即放心,因為房內的不是別人,正正是丈夫的結拜兄弟荊
俊。

  他與趙致情如姊弟,人所共知,更何況二人衣衫整齊,正襟危坐,可見並無
私情。只是如此深夜,二人卻無視禮教的獨處,給有心人看到只會招來話柄,最
好還是給他倆警告一聲。

  正當紀嫣然想推門而入時,卻發覺二人的舉動有點不尋常,背對自己而坐的
趙致雖然看不見表情,但坐姿卻非常僵硬;而面對自已的荊俊,卻右手高舉一條
吊飾,不停慢慢的來回晃動,同時沉聲地念:「望著這塊水晶,望著這塊水晶…
…你的雙眼已深深的給水晶吸引著……吸引著……」

  他的聲音有別平常,非常的沉,有一種平日沒有的威嚴及誘惑力,令人不由
自住想隨著他的指示,專心看著他拿在手上晃動的東西。

  紀嫣然轉動眼睛,好奇的望向他反覆提及的水晶,它簡單地鑲在一條長長的
銀煉之上,造型沒有任何特別。不過,他舉起的角度極為巧妙,令水晶反映著一
旁桌子上的燭光。隨著銀煉的來回擺動,水晶也散發出千變萬化,令人目眩的閃
光,煞是好看。

  「很美啊!」愛美是人的天性,尤其是女性,對閃閃發光的漂亮飾物更沒有
任何抵抗力,剛開始時還感到有點刺眼的紀嫣然,慢慢也習慣來,而且給那閃爍
如星的光芒吸引著,注意力全集中到了水晶之上。

  「望著水晶,望著它,專心的望著它……」

  當紀嫣然及趙致的心神完全被水晶吸引時,充滿媚惑的聲音卻在二人不留意
間,輕輕的鑽進了她們的心窩。

  「看著這塊水晶……你已經被吸引著……它是如此的美麗,你完全捨不得移
開雙眼,一刻也不可以,一刻也不可以……

  「你看到水晶發出的光芒嗎?望著那些光,你開始感到無比的輕鬆,忘記一
切煩人的事情,只要你望著水晶的光,聽從指示,你就會無比的輕鬆、輕鬆……


  低沉的聲音發出紀嫣然無可抗拒的指示,她很快就發覺自己只要聽從那聲音
去做、去想,身心都開始放鬆,體內的煩躁慢慢退去,纏繞在心中大半年的擔憂
害怕,也在徐徐的減退當中。

  「你已經很放鬆了,全個人都放鬆了……你現在一片空白,就好像一碗清水
,沒有任何雜質,只知道聽從我的指示令你很快樂。

  「放鬆之後,你開始感到疲倦,因為之前太過緊張及擔心,令你一直都睡不
好。你有多少晚沒有好好睡一覺了?一晚、兩晚?一個月?兩個月?久得你已經
忘記了、完全的忘記了,也沒有氣力去記,你現在只想忘記,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因為太累,你已經暫時失去了思考及記憶的能力,你只是很累很累,很想睡,
忘卻一切的煩惱,安心的睡。」

  門外的紀嫣然及門內的趙致都已慢慢經失去了自控能力,荊俊所說的一字一
句,都已經在她們心底生了根,一步步的控制著她們的心智。她們茫然的望著那
晃動得越來越慢的水晶,雙肩無力的垂下,已是隨時可以進入夢鄉。坐在椅上的
趙致還好,只是身體左右輕擺,門外的紀嫣然卻是半跪半坐的,如非有望著水晶
不放的指示,她已經跌到地上。

  「太久沒睡好了,你已經累到快睜不開眼睛,你的眼皮重得你自己絕對無法
睜開,一定要看到這塊漂亮的水晶,才能繼續勉強的張開。很重、很重,真的很
重,你無法抗拒的重,只有我能令你睜開眼,只要我能令你的眼睛睜開……」

  不知門外有人的荊俊,滿意地看著雙眼失神的趙致,興奮的感覺不住擴大。
雖然他並不是首次催眠這個風致迷人的美女,但看到她服從的子,他還是感到全
身發熱,恨不得立即把她推倒床上。

  他決定加快速度,以免浪費這個夜晚。他繼續以那不徐不疾,極有節奏感的
聲音發出指示:「只要我收起手中的水晶,你就會立即睡著,除非我喚醒你,否
則你會一直沉睡,深深的沉睡。你在等,等著我把水晶起……你在等……不斷的
等……等……」

  荊俊停止了搖動銀煉,把水晶舉起,放到趙致的頭上,後者頭頸隨著水晶而
不自然的向後昂,就連身體也挺直起來。

  荊俊對她的反應非常滿意,經過多次的反覆催眠及洗腦,他已經可以輕易的
把趙致牢牢控制。只是他實在太喜歡看著美女不能自控的樣子,所有一有機會就
重頭的再催眠一次,欣賞失神美女的同時,並加深對她們的控制。

  他心中默念三聲,手臂一振,水晶在半空中拋出一個漂亮的弧線後,落入了
他的掌握。他五指一收,水晶光芒盡掩的同時,趙致頭一垂,陷入深深的睡眠之
中。

  荊俊大喜,正想「收成」,卻聽到門外發出「碰」的一聲。

  他聞聲大驚站起,心中一片惶恐。他與趙致有著叔嫂的名份,如若給人發現
他用邪術控制嫂子姦淫,天下將再無他容身之所。他再也顧不得趙致的情況,立
即飛躍到門前。門一開,他就看到一名長髮女子倒在門外,不省人事。

  「三嫂?是你?」任荊俊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門外的人竟然是紀嫣然。他對項
少龍的三個妻子各有不同的稱呼,趙致是「致姊」;烏廷芳因身份的關係是「大
小姐」;唯有紀嫣然被尊稱為三嫂。

  這位美艷及智慧同樣無雙三嫂,此時卻昏睡在荊俊懷中,嬌軀無力軟垂,但
細長的呼吸顯示出她並無大礙,那帶著快樂微笑的睡容卻是如此的熟悉。荊俊細
端她的面容,再和被催眠的趙致做對比,心中似有所悟。他知道不能讓紀嫣然睡
在這裡,一咬牙把她抬起放到床上。他把被紀嫣然弄破的窗紙封好,確定四處沒
有人看見他的舉動,重新關上大門,然後心驚膽顫的來到床前。

  床上的紀嫣然是如此的美麗,閉上眼睛並沒有令她的艷光稍感半分,反而多
了一種平日沒有的安祥乖巧感覺。細緻精巧的五官似若天地靈氣的聚集,額闊如
嶺、鼻高挺如峰、櫻唇鮮艷如花、肌膚嫩白更勝玉石。如此艷麗的容貌卻又隱隱
透出一股英氣,直如仙人一樣。

  荊俊的戀戀不捨的在紀嫣然臉上流連,慢慢地向下逐吋逐吋的望下去。先是
小巧尖細的下顎,然後雪白修長的頸項,再來就是那突然的高聳隆起……

  時正盛夏,紀嫣然衣衫單薄,薄薄的風衣簡單的披風,根本掩蓋不了她那驚
心動魄的曲線。荊俊這時才發覺她的身材較自己想像中更好。不是因為荊俊的眼
光不佳,而是平日總被她驚人的艷色吸引,本已無暇去欣賞身體的其餘部份;更
何況紀嫣然的艷光實在太過刺眼,他大部份時間都不敢直視,生怕望得久了,會
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直到這一刻,他首次帶著色心去看這個美嫂子,才明白甚麼叫絕世尤物。由
於練武的關係,紀嫣然有著最具爆炸性的胴體,那玲瓏的曲線在上下最高聳的兩
處,突然向內急速收緊,有如山嶺中最急最彎的險路,令人望之而心悸。但與其
他練武女子不同的是,她的皮膚肌肉得天獨厚,完全沒有因長期鍛練而變得粗糙
,只是更結實彈手,方才搬她入房時,他已經親手感受過腰腿之處的誘人力。荊
俊得承認,無論是身材樣貌,紀嫣然也較自己最愛的趙致勝出不止一籌,看著她
倒在床上的樣子,任何男人都有把她壓在身下盡情褻玩的衝動。

  荊俊當然是個男人,還是一個非常好色,情慾蠢動如箭在弦的猛男。只是對
方卻是他最尊敬的嫂子。對於趙致,他還可以理所當然的告訴自己,是他喜歡在
先,頂少龍「奪愛」在後,而且這位美姊姊還深閨寂寞。但紀嫣然……他實在很
難面對內心那份罪咎的感覺,而且他已經做過對不起生死未明的三哥的事了。

  然而在內心深處,卻有一把聲音在不停的訴說著:「一件污,兩了穢,錯過
了這個機會,你就沒有可能再碰這個大美人了……」

  到最後,荊俊還是未能狠下心來決定,但心知必須面對眼前的困局,首要任
務是先令紀嫣然忘記今晚所見的一切。他深吸一口氣,稍歛色心,頭腦一轉已有
定計。他不捨的離開床邊,來到仍沉睡於椅上的趙致面前,命令道:「致致,你
聽著我的吩咐。由現在開始,你會深深的沉睡著。當我數三聲之後,你就會完全
的睡著,直到我說「天亮了」才會甦醒過來。一、二、三……」已習慣聽從這個
「弟弟」溫柔指示的趙致無從抗拒,立即進入了不省人事的狀態。

  一顆心已飛到床上的美人上去的荊俊,草草的下了命令,確定趙致已經睡著
了,甚麼也聽不到後,就隨便把她放在地上,然後急急的回到邊。

  「三嫂……不……咳……紀嫣然,張開雙眼,望著我。」荊俊發出命令,期
待著再看到紀嫣然那動人的星眸。不過,後者卻依然沉睡如死,沒有任何反應。
他有點害怕,畢竟這些邪術非他可以完全控制,一個不小心,被催眠者就有可能
陷入永遠的睡眠之中,再也醒不過來。

  他細心的思考,開始有點明白,紀嫣然應是無意之中看到自己施術,不明所
以之下,意外被催眠了。不過,被催眠不等於被控制,她現在只是進入熟睡之中
,神志並未完全失去,隨時有可能醒來,他要做的是在她大興問罪之師之前,令
她乖乖的順從。

  一個絕對服從自己的紀嫣然,想想也叫人興奮……

  「聽著我的聲音,這把聲音會令你更加放鬆,睡得更深更沉。你聽著聲音的
指示呼吸,來!讓我們一起吸氣、呼氣、吸氣、呼氣……吸氣……呼氣……吸氣
……呼氣。」荊俊一面發出指引,一面專心地留意著紀嫣然的反應,每個細節都
不放過。

  他留意到發出指示後,看似沉睡的美人兒並非全無反應,而是眼皮輕輕一跳
,彷彿真的聽到了荊俊的聲音。在他一步步調低呼吸指示的速度時,更發覺紀嫣
然的呼吸節奏,竟然真的隨之而變得細長起來,逐步與他的聲音同步,變得越多
越深,嬌美的玉容亦顯得益發平靜。

  沉睡的美麗人偶散發著難以形容的美態。在荊俊的帶領下,紀嫣然傲人的胸
膛緩緩的起伏著,上下起落有緻. 當呼吸速度減慢,吸入及呼出的空氣不斷增加
,漲鼓鼓的雙峰赫然有如波浪洶湧,薄薄的輕紗根本束縛不了這雙彈力驚人的美
乳,被撐得快要破開似的;更誘人的是,不知是剛才搬動時移了位置,還是那一
小片的胸抹包裹不了一對豐乳,在呼吸之間向下滑落了少許,羞人地露出了嶺上
雙梅的少許輪廓,端的是好一對「出牆紅杏」啊!

  荊俊加眼前的美景嚇至幾乎忘記了繼續說話,更險些兒一手就抓上了那春光
無限的峰頂,扯開布帛,一探「雙梅」真貌。如非親眼看見,他絕不相信這位平
日清麗如仙的嫂嫂竟然深藏著如此誘惑性感的身材。他強壓下不斷攀升的綺念,
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催眠步驟上面。

  「很好!很好!你繼續的吸氣、呼氣……每呼出一口氣,你就感到更輕鬆,
進入更深更甜的睡眠……

  「睡吧!好好的睡吧!在深眠的情況之下,你只會聽到我的聲音,我的聲音
會帶你進入更輕鬆、更愉快的境地,只要你聽從我聲音的指示,完全聽從我的指
示,絕對的服從……」荊俊熟練引導著,逐步把紀嫣然帶入更深的催眠境界,漸
漸操控著美人的心智。失去抵抗意志的她,身體無力的軟癱在床上,睡姿像極了
嬰兒,但這絕對沒有影響到她的誘惑力。

  「你會完全聽從我的說話去做,因為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為了令你進入更歡
欣的狀態,只要你服從我,就會感到無比快樂,前所未有的快樂,否則就會相當
痛苦。如果明白的話,你就點一點頭。」荊俊終於完成了最重要的誘導過程,現
在就要看紀嫣然的反應。雖然這並非他首次催眠別人,但他卻感到前所未有的緊
張,生怕有任何不測,引來悲慘的結局。

  看著她嬌美的容顏輕輕的在自己面前上下晃動,荊俊終於放下了心頭大石,
也湧起無限的興奮及滿足感。因為在這位聞名天下的才女甦醒之前,她都會受到
自己的擺佈,至於甦醒之後……嘿!還要看他荊俊的意願。

  「接下來,我讓你做的任何動作都不會影響你現在平靜及放鬆的感覺,只要
你一切都依我的說話去做。明白的話又點一頭。」紀嫣然又再服從地點動瓊首,
那乖巧的模樣令荊俊深慶自己學懂了催眠術。

  「以後,每當你明白及接受我的命令時,你都會開聲回應,明白了沒有?」
能對天下第一美女下令,讓荊俊感到自己像極了一個無所不能的仙神。

  「明白。」

  「你現在慢慢張開眼睛,看著我。」紀嫣然嫞懶地應了一聲,在荊俊的期待
中張開了久閉的星眸。那是如此清澈及睿智的雙眼,平靜得有如無浪的湖水,但
當你細看她動人的瞳孔時,卻會看出一絲沉鬱與哀怨,令人知道風華正茂的她,
正忍受著無比的寂寞。

  荊俊自然知道她為何哀傷,在心痛的同時,又泛起了絲絲的妒意。

  「三哥呀三哥!你是何等的幸運,竟然有這樣的美人兒為你而忍受獨守空房
之苦。不過,這個美人現在可……嘿!」他忍不住微笑,深深感受到打破禁忌的
快感。

  紀嫣然凝望著這個「賜」給她近半年最開心愉快感覺的男人,等待著他的命
令,服從現在是她唯一的生趣。

  「告訴我,為什麼來找趙致?還有你方才看到了甚麼?」

  紀嫣然坦白地道出了自己睡不著,然後來找趙致的經過,當中的過程與荊俊
所猜想的非常吻合。

  「這麼夜了,你為什麼還不睡?」荊俊好奇的問。

  這個看似簡單的問題,卻讓紀嫣然的俏臉漲得通紅,她帶點害羞的說是天氣
太熱。然而這時的她,反應直接簡單得有如三歲孩兒,又豈能瞞過荊俊。在他的
命令下,她吞吐但誠實地道出了自己的感覺。

  「因為……我……我想……男人。」雖然身在催眠之中,紀嫣然在說出這種
相當淫蕩的答桉時,還是自然的壓低了聲音,而且面上的紅霞還向下伸延到胸頸
之間,當中的綺麗風情,令荊俊喉乾舌燥,心跳如鼓。

  「是想丈夫,還是想男人?」荊俊吞下了一大啖口水,才能繼續追問下去。

  「是……都有……」紀嫣然不自覺的縮起玉頸,纖纖十指輕抓著床被,似是
為這個回答感到萬分羞恥。

  「你……再說多一次!」荊俊不自禁的提高了聲音。

  「是……有想少龍,亦有想男人……」因為太過害羞,她的聲音已是微僅可
聞。

  「天呀!天下第一美女在自己的面前承認在想男人了!那是何等墮落的答桉
呀!」荊俊於心底發出狂喊。「那真是沒有男人可以抵受的誘惑呀!」

  「你在想男人是不是?」荊俊難掩激動,喘息著問。

  「是。」紀嫣然不能不承認。

  「即使那個男的,那個與你上榻的不是項少龍?」

  「我最想與少龍……一起。」紀嫣然眉頭輕皺,迴避了這個問題,而且避開
了與性有關的字眼。

  「我命令你老實的回答,如果方才有個男人在你身邊挑逗你,你會抵受得了
嗎?」

  紀嫣然終於不能迴避,她一臉迷茫的回答:「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自己能否抵受男人的挑逗?」

  「是。」

  「即是說男人挑逗你,你可能接受?」

  「……是……」

  「因為你真的很需要男人?」

  「是。」

  「你已經寂寞得太久了,已經不能再忍,你很想要一個男人,一個精壯的男
人。」荊俊沉聲的說出了「事實」。

  「……我……我……不想的,真的不想,但又非常需要……」美人兒幾乎是
哭著說出來。

  看著紀嫣然突破枷鎖,荊俊興奮得全身發滾。不論男女,幾乎不可例外地有
過出軌的念頭,只是想的多,承認的少,付諸行動的更少。但紀嫣然現今一旦承
認,即代表荊俊有一親香澤的機會。現在,他的心已經完全的放在如何引發起眼
前絕色美女的情慾上,渾然忘了有另一人在等著自己。

  他伸出舌頭,輕舔乾澀的唇邊,同時感到手心已滲滿了汗水。

  「讓我們回到當時的情況,你現在已經回到了房中,身邊沒有任何人,你做
甚麼也沒有人看到。你躺在床上,感到身體很熱很熱,只想脫下身上的所有衣服
,因為那些衣服濕漉漉的穿在身上,令你極不舒服,而且還不斷的磨擦著你敏感
的肌膚……

  「是的,你的每寸肌膚、每個毛孔都很敏感,敏感得不能忍受任何的拭擦,
那怕只是一片小布拂在身上,你都會難受到極點,因為那會勾起你最深最深的需
要,由寂寞引起的強烈需要……

  「你有一種需要,一種你從來不敢正視,卻會在夜闌人靜,深閏獨睡時不斷
爆發的需要。現在你的需要已不再能抑壓下去了,因為你丈夫已經離家太久,你
太久沒有男人的慰藉,已經餓渴得失去抵抗的能力。你無須為此而感受到羞恥,
,因為這種需要就如同呼吸、飲食一樣,是每個人與生俱來的,是最自然最真實
的需要。

  「是的,你越來越需要了!別再忍耐,來做你想做的事吧。」

  淫蕩而誘惑的聲音,靡靡的飄進了紀嫣然耳內,令她重新經歷方纔的難受時
刻,熾熱如熔漿的慾火被完全的勾起,再也無法抑止;道德的外衣被退去,理智
被扔到心靈的最角度,紀嫣然難捺的扭動身體,嘗試令自己好過一些,但被褥與
衣衫的磨擦,反而次她的每寸肉體都像被挑逗一樣,反令慾火更為難以收拾。

  她星眸半張,媚眼如絲,但仍然聽命地看著眼前控制著她的男人;檀口微張
如圈,低低的發出慾求不滿的低吟;一對玉手兵分兩路,左手捏著沉甸甸的右乳
,溫柔的撫弄擠捏,拇食二指還不時輕捽已露出大半的紅梅,幫助舒緩那難受的
漲大感覺;左手慢慢的向下伸延,終觸及空虛得有如空洞的私處,妄圖利用修長
的手指,去彌補那無張擴大的空洞感。她明顯不通此道,兩手動作單調而重覆,
完全沒有洩慾的作用,反而更似挑逗誘惑著正不住喘息的青年。

  「你有甚麼需要?說出來我就可以滿足你。」被紀嫣然的媚態完全吸引的荊
俊,已忘記了叔嫂的身份阻隔,只想把這位絕色尤物的性需要燃起,再來一場轟
然的狂歡!

  「我……我要……我要啊!」紀嫣然忘情的低吟。這刻的她,已不是才貌雙
存的紀才女,只是一個被性慾淹沒了的女子。

  「坐起來!」荊俊厲聲下令,「坐起來望著著我。」

  紀嫣然掙扎著撐起身體,並發著奔騰慾望的雙眼完全通紅,尖尖的舌頭微微
伸出,抵著上唇,雙手環抱胸前,令一對本已飽滿的肉峰更挺更直,每一下呼吸
都似要把那襲輕紗撐成一片片的碎片。

  「脫衣,你已經不再需要穿衣了。」紀嫣然理所當然的照辦。她今晚的衣著
極為簡便,只是解去衣帶上的兩個小結,胸抹滑下,兩片衣瓣就自然的向兩邊垂
下,露出了大半的雪白胴體。

  荊俊原以為她一脫衣,自己就會按捺不住的撲上去,把她壓在床上,此時卻
看呆了眼,完全不能移動。他呆著,不是因為那半裸的身體實在太美。當然,那
是荊俊看過最美艷的身體,別的不說,單是那身嫩滑的雪膚就已經是他看過最誘
人的,在純白的顏色中,絕無一絲的陰影瑕疵,而且泛著健康的光澤。別的女子
擁有如此的冰肌雪膚,大多有著病態的柔弱感,只有紀嫣然,白裡透紅得彷彿血
是在皮膚表面流動,而非在血管之中,整個人都充盈著澎湃的生命力。

  襯托健康膚色的,是一身繃緊的肌肉,每一寸都隱隱藏著可隨時噴發的爆炸
力,卻又絲毫沒有賁張的感覺;眼看就可感受到過人柔韌及彈性的纖腰,小腹平
坦如大草原,沒有任何可以挑剔的贅肉,挺得筆直得如受過嚴格訓練的軍人;在
此之上,是一對堅挺,誘惑力十足的完美嬌乳。常言道「雙峰插雲」,但只有看
到紀嫣然,你才會知道這句說話的真義。因為這一對筍狀美乳非但沒有下垂的跡
象,反而微向上翹起,還輕輕的撐起躺開了的衣襟。在半遮半掩之下,嫩紅得處
女一般,已漲得有小指頭般大的乳頭若隱若現。當胸部隨著她輕微的動作而彈跳
晃動時,紅桃好像和眼睛捉迷藏般時隱時現,卻有一番朦朧的誘惑。

  尤物,絕對的尤物,天生就是用來誘惑男人的絕世尤物!

  絕美的胴體,而且還是完全受到主人控制,慾火燒得正濃,正溫柔地等待主
人御幸的第一美人。只要是男人看到,都會立即撲過去,把她就地正法。但荊俊
卻沒有,他只是呆呆的望著乳房中間被夾出的深長乳溝。正確一點來說,是看著
陷在溝內的一條小小銀煉。

  銀煉極幼,掛在紀嫣然的頸上毫不起眼,煉墜是塊凋功精美,只有拇指大少
的綠玉,玉面上刻著一個字,一個代表著頂少龍的「項」字。

  那是項少龍最喜愛的飾物,由一個拍馬屁的趙國大臣所送,當時項少龍還是
趙國重臣,極受趙王喜重,不少人都積極送禮討好,盼望攀龍附鳳,榮華共享。
頂少龍對金銀珠寶的慾望並不強烈,唯獨對這塊不算名貴,但凋功精巧的玉墜,
卻一看就喜歡,更多次對自己的兄弟說,要把它送給自己最愛的女人。它掛在紀
嫣然身上,正代表無論身心,都已經被項少龍佔有了。

  「她是三哥的女人……我最尊敬的三哥的女人啊!我究竟在趕甚麼。」荊俊
看著玉墜,勾起了在趙國與項少龍出生入死的回憶,重拾理智。他撐著頭,痛苦
地進行內心掙扎。最後還是道義勝過了色慾,在最後一刻阻止了紀嫣然脫下其他
衣服。

  「穿回衣服吧!」看著美麗的人兒慢慢的把衣帶扣上,荊俊百感交雜,痛苦
難過的感覺似要破體而出,但他知道這樣做是應該的,是必要的。

  「你聽著……」他抑壓著洶湧的慾火,要在紀嫣然醒來前令一切都導回正軌
。「你慢慢地呼吸,聽著我的指示吸氣、呼氣。每一下呼吸都令你變得更為平靜
,每一下呼吸都可以壓下你體內燥熱的感覺。

  「現在你已經很平靜,今晚的發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場春夢,一覺醒來後就
會被拋到記憶的最深處,沒有我的允許,在任何的情況下都不會再記起。你沒有
離開過房間,睡得很甜很甜……」

  紀嫣然再次躺下回到夢鄉,玉容恢復平靜,呼吸重新變回細長,就好像甚麼
也沒發生過一樣。

  是的,這只是一場春夢,一場不應發生的春夢。但荊俊知道,永無法忘記這
美麗又痛苦的一晚。

  「放鬆,你的慾念都被抑制了,變回了以前的紀才女!我荊俊的三嫂,最美
的三嫂……」他沉重地說,並深情的望著美人的玉容,用心去記著她臉上及身體
的每個細節。

  「呀!」他發出絕望的呻吟,從床上跳起來,來到沉睡已久的趙致面前。

  「天亮了!」暗號發出,趙致蘇甦醒過來,疑惑地望著面容扭曲的荊俊。

  「小俊你……」話未說完,另一暗號又讓她墮進了深淵。

  「沉睡吧致姊!」深藏在意識內的關鍵語一出,趙致雙眼立即失去神采,變
成任主人擺佈的玩偶。

  「現在你是個最淫蕩的奴隸,非常需要主人的寵幸,很需要,極需要呀!」
荊俊邊吼邊脫去褲子,毫不憐香惜玉地,就這樣把陽具插進了趙致乾澀的肉洞之
中。

  他無情的抽送理應為女方帶來巨大的痛楚,但受到操縱的她卻淫蕩地浪叫起
來,逆來順受,彷彿非常快活。

  荊俊用力的抽插,要藉這重覆的粗暴動作發洩內心的黑暗慾望。在他心中,
趙致再也不是心愛的玉人,只是一件發洩的工具。在激烈的交媾之中,胯下美女
誇張的媚態逐漸扭曲變化模?,在他眼中赫然化成了另一張更美艷的臉龐。

  「嫣然!」荊俊失控狂呼,瞬間登上了快感極峰。似是紀嫣然,又似趙致的
女子一陣抖動,承受著那快感的浪潮。

  床上的紀嫣然彷彿聽到他的呼喚,嬌軀輕震,但又立即回復平靜。這個仲夏
之夜,她保著了貞節,卻埋下了墮落的伏線。




                (三)

  那晚之後,荊俊足有半個月不敢踏足隱龍別院,只為不想再面對那紀嫣然美
艷不可方物的面容。但每當午夜夢迴時,他都會看到那雙絕對馴服的美眸,還有
那一身玲瓏的曲線。每當想到此處時,他就忍不住要找妻子鹿丹兒瘋狂發洩。

  他並不擔心紀嫣然會記起當晚的事,因為他已下了命令,要她徹底忘記那晚
的所見所聞,同時壓下了她洪洪的慾火。教他此術的人亦表示,只要引導得宜,
任何人的記憶、性格、喜好,甚至意志都可以操縱擺佈。

  他絕對相信這個人的說話,因為這個人是他最敬佩的三哥項少龍。

  是的,催眠術正是項少龍教他的。荊俊記得那時,他們一行人扮成董馬癡,
回到趙國拯救朱姬。豈料本應秘密的身份,卻因荊俊的一時大意,給趙穆派來的
奸細婢女打探到,尤幸二哥騰翼及時發現,即場把她擒獲。當時,大哥烏卓及騰
翼都主張把她殺了滅口,不過項少龍卻說懂得一種名為「催眠」的方術,可以令
那婢女成為效忠於自己的人。

  當時其餘三人還將信將疑,但項少龍與那婢女獨處不到一個時辰,出房時就
已令她貼貼服服,變成潛伏於趙穆身邊的一隻棋子,令荊俊不得不相信世間竟有
如此邪異的方術。

  原本項少龍並不想把這種奇術外流的,只是後來該婢被調回趙穆的侯爺府,
與她聯絡及索取情報的工作,只得落在最擅長高來高去的荊俊身上,因此後者才
得到婢女的控制權,並逐漸在項少龍身上學懂催眠技巧。

  項少龍在傳授他催眠術時,曾三令五申表示絕不可以亂用,尤其不可用來褻
玩女性。只是這種邪術本身就是一種誘惑,絕非荊俊可以抗拒。第一個犧牲者不
是別人,正是荊俊的髮妻鹿丹兒。在相識之初,鹿丹兒原對荊俊不屑一顧,甚至
曾出言侮辱,他在憤怒之下施出催眠術,原只是想懲戒這位刁蠻的嬌嬌女,豈料
禁忌一破,慾望就不可遏止的增長,他不但藉此得到了鹿丹兒的身心,後來還趁
趙致空虛寂寞之時,控制了他朝思暮想的美姊姊。趙致之所以搬離人群,正是荊
俊授意下的舉動,目的是方便二人偷歡洩慾。

  但荊俊從未也沒有想過,連絕色美人紀嫣然也有一日落在他掌握之中。

  荊俊不敢再見她,就是害怕一個把持不定,會再次出手控制這位天下男性夢
寐以求的動人尤物。他知道只想自己再次揮動那水晶項煉,紀嫣然就會馴服地來
到自己的胯下……

  他很想這樣做,但卻不敢。

  只是,醜婦終須見家翁,當二哥騰翼招呼眾人到隱龍別院,為項寶兒慶祝生
辰時,荊俊再也無法推搪,要再次面對一位他最想見,亦最不敢見的美嫂嫂。

  自從項少龍失蹤後,隱龍別院再也沒有如此烈鬧過,乖巧健壯的項寶兒把眾
女逗得大樂,尤其是當他牙牙學語,說出媽媽、奶奶等字眼時,更令她們暫時拋
開對丈夫的思念,再展笑容。

  唯有紀嫣然,在笑聲之中卻帶點落寞、憔悴,容顏較那晚更見消瘦,微紅的
疲倦眼眶、偶爾失去聚焦的眼神,以及不時失神的表情,瞞不過用心觀察的小叔
子荊俊。所以當眾人都帶著項寶兒往放風箏,只剩下自言不想動的紀嫣然一人留
在庭園時,荊俊終忍不住俏俏的走了回來,一問究竟。

  「三嫂,你看起來很倦,睡得不好嗎?」看到最近的待婢也距二人有數十步
之遙,荊俊放心地詢問。

  「不是,只是有點疲倦,可能是染了點風寒吧!」紀嫣然故作澹然的說,但
被問時的一剎那忙亂,仍是給眼尖的荊俊逮著了。

  「三嫂!別說謊了,的看你一定有點甚麼問題的。」

  「沒有……我沒有事,小俊你可以放心……」紀嫣然不自然地別過頭,避開
了荊俊炙熱的目光。

  「如果沒有事,你為什麼神情閃縮?不敢望著我說話?來!看著我回答。」
心怕玉人因催眠術而出事,荊俊心焦下語氣變重,已經帶點命令的意味。

  紀嫣然一聽之下,嬌軀輕震,面容煞地變白,心中泛起莫名的漣漪,彷似類
似的情形,曾在不久之前發生過,然而箇中經過卻是朦朧迷?,如夢好幻,怎樣
也想不起來,卻身不由已地聽從著小叔的話,瓊首微轉,望著那帶著焦慮的男性
眼睛。

  就這樣一望,兩雙眼就再也分不開了,紀嫣然只覺那雙眼似有一股吸力,吸
吮著自己的美眸,令她不能亦不願移動半分,心下一片迷茫,隱隱感到身體放鬆
起來。

  「三嫂,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荊俊神色凝重地再問。

  紀嫣然心頭一片空白,耳邊忽悠地響起一把低吟聲,正是過去十天晚上不斷
纏繞著她的那把聲音。

  ……

  「聽著我的聲音,這把聲音會令你更加放鬆,睡得更深更沉。」

  「你現在慢慢張開眼睛,看著我。」

  「你會完全聽從我的說話去做,因為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為了令你進入更歡
欣的狀態,只要你服從我,就會感到無比快樂,前所未有的快樂……」

  「是的,你越來越需要了!別再忍耐,來做你想做的事吧。」

  ……

  聲音總在夜深人靜時悄悄出現,彷似有人在耳邊低訴,來來回回;又似是發
自心底深處,令她迷迷茫茫無法自拔。原本深埋在身體最角落處的慾念情火更因
此而一再氾濫,令她不能自己,只能透過不斷的自慰來稍解那熾熱的需要。

  聲音似是陌生又像是非常熟悉,此刻再次出現時,赫然與荊俊的話聲不謀而
合。

  神志迷迭的她不知這代表甚麼,只是不自覺的自動聽從這荊俊的說話去做。

  「這些晚上我都睡不著。」她輕瞇著眼,身體微晃,神態動作似睡非睡。

  「為甚麼?」荊俊急著追問,忘形的抓著紀嫣然香肩,渾然忘了還有僕婢在
附近。

  「我聽到有把聲音不斷在說話。」

  「甚麼聲音?在說些甚麼?」

  「他說……」正當紀嫣然想說答桉時,兒童的哭聲及人群的喧鬧聲從不遠處
傳來,把旁若無人的二人驚醒。

  「嫣然姊快來,寶兒跌傷了頭。」烏庭芳人未到,聲先至。

  紀嫣然從恍惚的狀態中甦醒過來,彷似醒悟到甚麼似的,俏面微紅,雙肩一
聳擺脫了荊俊的掌握,捲起一陣香風離去,不敢再望呆立的小叔一眼。

  荊俊手心仍留著美人的一絲餘香,他手握成拳,似是要留住甚麼似的,望著
遠去的紀嫣然背影,心中如雷般鼓動。

  「嫣然呀、嫣然呀……」他在心中發出無聲的低呼。

  又是一個無眠的晚上。

  不同的是,無眠的是荊俊。由於項寶兒在放風箏時受傷,令隱龍別院亂成了
一片,對紀嫣然的狀況非常擔心的荊俊,就利用此藉口,與騰翼夫婦留宿院中。
到夜深時,先「命令」妻子鹿丹兒去睡,自已就偷偷?了出來,往查探玉人的情
況。

  從今天紀嫣然的反應看來,那晚的催眠仍然在發揮著作用,至少她對荊俊的
命令有著服從的傾向,但那憔悴的容顏卻暴露了她飽受某種煎熬。這令荊俊極為
擔心。他擔心的是,自己的催眠有失妥的地方,令紀嫣然精神出現問題。

  憑著過人的身手及對別院的熟悉,荊俊輕易地闖入了紀嫣然的居處。但當看
到那仍然燈火通明的房子時,他又躊躇起來,呆立門外不遠處,不敢再前一步。

  「不要……」一下低低的呼叫傳入耳中,他生怕紀嫣然出事,再也顧不得禮
教之防,如離弦箭般衝前,雙手推開房門,卻看見了……

  他朝思暮想的極品美女,衣衫不整,給一個男人壓在桌子上。她單薄的上衣
被強行退到腰下,隨便打了個結,捆著一對玉手;長裙則拉到大腿之上,露出一
對光滑、修長又紮實的粉腿及大半私處,烏黑濃物的陰毛上,赫然閃著點點的水
光!

  她的反應更是奇怪,口中雖然不停說著「不要、停手」,但誘惑力十足的胴
體,卻在男人的挑逗下,不住的如長蛇般扭動,飽滿的乳房被粗壯的雄性手掌捏
至扭曲,但泛紅的嬌軀卻分明帶著動情的姿態。

  以她的身手,莫說一個男人,就是十個齊上,也絕不成問題,更不會被那簡
單的布結捆著,動彈不得……

  當荊俊闖入時,男人已脫下褲子,醜惡的男根在洞口蓄勢待發,隨時可以闖
入。

  「住手!」男人還未回過神來,已被荊俊一拳打在地上,鼻血直流。

  荊俊身如疾風掠過,已到了桌前,隨手的脫去了自己的上衣,披在紀嫣然動
人的肉體上。

  「荊偉你這畜生!你在幹甚麼?」侵犯紀嫣然的不是外人,正是「精英團」
的一份子,兼荊俊的族弟荊偉。

  事情敗露,荊偉也不理受傷的鼻子,立即叩頭求饒:「對不起,俊哥!我剛
剛巡邏到這裡附近,看見夫人她……她在自慰……我一時把持不定,就……」

  他沒有再說下去,因為他已失去說話的能力。一把直插入心的短刃,瞬間奪
去了這個色慾薰心的人的性命。他死時眼睛睜大,死不瞑目,似是至死也不明白
族兄為何連解釋的機會也不給一個。

  其實由知道紀嫣然被侵犯開始,荊俊已經動了殺機,先不說被侵犯的是他日
思夜想,夢縈魂牽,但又不敢動的女人;任何人看到她的浪態,已經是死罪一條
。他絕對不會容許紀嫣然意欲出軌之事讓任何人知道,凡知道者,見一個殺一個
。之後只要隨便捏造個理由,說被殺的是呂不韋派來的奸細就可以了。有他和紀
嫣然背書,誰敢不信不服?

  解決了偷香賊,荊俊立即查看紀嫣然的狀態。衣衫不整,髮髻凌亂的她,似
是未知賊人已去,身體仍在反覆扭動,檀口呻吟不絕:「啊……啊……不要……
停手啊……啊……」蕩人心魄到極點。

  荊俊強忍越益旺盛的衝動,伸手輕拍紀嫣然粉臉,低聲呼喚:「三嫂,你醒
醒……賊人已經走了,你醒醒……」

  紀嫣然在他的呼喚下,漸漸回復神志。她茫然的看了荊俊一眼,又發現自己
羅衣半解,嬌呼一聲,連忙抖震地拉起荊俊披在她身上的衣服,把著赤裸的香肩
,直起身子。

  荊俊亦隨即避嫌退開,雙手舉起,作無辜狀,解釋道:「不是我,是荊偉…
…放心,我已經解決他了,絕不會有第三者知道。」

  然而,紀嫣然卻無視於他的說話,只是呆呆的望著荊偉的屍體,喃喃自語:
「為什麼會這樣的?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的。」

  荊俊激動的扶著她雙肩,搖動她的身體,反覆的呼叫:「三嫂,你別這樣,
醒醒,你醒一醒呀!」最後,他忍不住用力地摑了她一下。想不到真的有效,紀
嫣然似是被打醒了,雙眼由迷濛中回復了光芒,然後抱著荊俊大哭起來。

  「小俊……嫣然是個壞女人……嫣然對不起少龍……」她傷心地哭訴道。

  「究竟發生了甚麼事?」荊俊溫柔地問,眼睛卻落到了紀嫣然因身體傾前,
衣衫滑下而裸露的嫩白玉背,禁不住吞了一下口水。他感到美人充滿動感的雙峰
壓在身上,慾火狂升。

  崩潰中的紀嫣然自然不知道荊俊所想何事,她只是哭叫著:「方纔,荊偉他
闖進來,我竟然……沒辦法推開他……我……究竟在幹甚麼?

  「紀嫣然是個蕩婦……是個蕩婦呀!嗚嗚……」

  「不!你不是!嫣然你不是蕩婦呀!」玉人哭得傷心,令荊俊慾念稍竭,出
言安慰。

  「不……我是……這些晚上,我都睡不著……就只是想著男人……還不時聽
到有把聲音呼叫我。我一聽到那把聲音,就忍不住了。你說,我是不是淫婦、蕩
娃?」

  「不是……當然不是啦!」作為始作俑者的荊俊,自然知道紀嫣然為何會這
樣,但卻不知如何回應,只能支吾其詞。想來,紀嫣然本已寂寞難捺,那晚又給
荊俊的催眠術勾起了洪洪慾火,再也壓不下來。後來,荊俊雖然良心發現,再以
催眠術強行把需要壓下,但被煽動的慾念,就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阻塞根
本不是辦法,反而在她夜深睡前,意志力最薄弱的時候誘發出來。於是她每晚都
必須用自慰來發洩需要,當遇上強來的男人時,終被無止盡的慾望衝破防線,險
墮入了色慾深淵。

  大半年來對丈夫的深切思念、朝庭內無數敵人的虎視、賁漲的慾念、催眠控
制,還有因差點兒失貞而帶來的後悔自責,終把這位絕色仙子推入了精郎崩潰的
邊緣……

  美人哭至彷如斷腸,傷心到了極點,荊俊心痛的同時,心神卻有大半放到了
身前動人玉體之上。由於哭得厲害,紀嫣然披在身上,又長又大的男性袍子輕輕
滑下,露出嫩白的香肩。荊俊乘她不覺再拉下少許,小半個豐挺迷人的玉球不甘
寂寞的跳出,隨著紀嫣然的動作,輕輕的搖晃躍動,結實的雙乳輕輕的掃過荊俊
胸前,帶起一陣又酸又麻的刺激。

  在紀嫣然不知不覺間,荊俊的雙手開始移動,由原本扶著她肩膊,慢慢的向
下游移,左手輕攬蠻腰,右手則托著腋下,似有若無的碰觸玉人乳側,感受那彈
手的豐盈。同時,荊俊還俏俏用力,把哭得梨花帶雨的她緩媛的拉到自己身前,
從上向下的俯視她動人的俏臉。到紀嫣然發覺自己既軟且熱的嬌軀已貼到一個年
青力壯的男子身上,似有不妥之時,久欠潤澤的雙唇已被男子猛的封著。

  紀嫣然下意識的想推開,但久違了的強烈男子氣息,從口中不斷湧入;更要
命的是,男人用力地箍緊她腰部,讓兩具火熱的身體緊貼,不斷的磨擦著她敏感
的胴體,胸前不知何時已經發大挺立的紅梅,不斷的傳來激烈刺激感覺,癱瘓了
她抵抗的神志;傲翹的玉臀也沒有閒著,被一雙大手又摸又搓;從私處傳來的堅
硬條狀物更不住在提醒她,身前的是個精壯成熟的男人,一個她最需要的男人。

  理智漸失的紀嫣然,在荊俊靈活的咀舌襲擊之下失守,檀口才稍微張開,就
已經給一條濕軟的東西闖入。紀嫣然還想合上貝齒作垂死掙扎,豈料對方的舌尖
輕掃她齒唇之間的嫩肉時,竟然也帶來前所未有的微癢感覺,齒關隨之而松檞,
再也閘不下對方,讓兩條舌頭衝過重重障礙,交互糾纏在一起。

  這是一次激烈得猶如肉搏的超級長吻,紀嫣然不斷的用齒舌想把對方驅趕,
卻越陷越深,到後來她已經分不出,自己是在拒絕,還是在熱烈承受,最後,雙
方的嘴唇都已互相緊啜,似要把對方吞進肚內。直到雙方都接近窒息,荊俊才捨
得放開。

  此時的紀嫣然,臉上仍帶著悔疚的淚痕,但通紅的俏面及零亂的呼吸,卻又
有種欲拒還迎的感覺,高聳的胸部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著,泛起層層乳浪,說多
動人就有多動人。

  面對如此誘惑佳人,荊俊沒有浪費片刻時間,趁紀嫣然還未回過神來,又再
低頭吻下去。只是,這次他溫柔得多,只是如青蜓點水般輕吻那雙如紅玫的唇瓣
,又不時用舌尖輕輕的劃過細緻的唇紋,巧妙地在上面輕微咬噬吸吮舔動,變化
萬千,又似有若無,展現另一種挑情風格。

  只是,慾火焚身如狼似虎的紀嫣然,需要的卻不是溫柔,而是方才一樣狂風
暴雨式的侵略,巨大的感覺落差,反令她倍覺難受。慾求不滿的她,在荊俊再一
次輕掃她嘴唇時,竟然主動的伸出雙唇,把男人可惡的大嘴巴逮著。荊俊心知美
人已經被慾念吞噬,也不再玩弄下去,再次來個深深的長吻。同時,雙手滑入已
完全沒有蔽體作用的衣衫內,忽輕忽重的挑逗著那動人的肉體。

  在荊俊純熟無比的挑情手法之下,紀嫣然的情慾完全被開發出來,一步步拋
開了道德的束縛和衿持,慢慢忘掉自己已婚的身份,完全投入兩性相交的淫靡感
覺之中,放浪形骸。到荊俊挑開她身上最後一片布帛,露出白中藏紅,修長窈窕
又不失豐滿的完美胴體時,她已經只是一個沉醉於慾望之中的餓渴婦人,一頭被
本能驅使的野獸,而不是清冷自若,才貌雙存的項夫人。

  以紀嫣然的美艷,再多的讚美也不足夠,但這一刻再欣賞下去,既是浪費也
是冷落美人妻的一種褻瀆。所以荊俊就連床也來不及上了,就這樣把美人兒壓在
冷硬的木桌上幹起來。當二人的身體連接在一起的時候,不約而同發出一下呼叫
聲。

  紀嫣然的是久曠後得到滋潤的滿足呻吟;荊俊的是因夢想成真而發出的歡呼
聲。

  紀嫣然彎下身子,上身壓在桌上,豐挺的玉峰被壓扁,身後是不斷重覆抽插
動作,狀若瘋狂的荊俊。她口中不斷吐出愉快的呻吟聲,與荊俊濃重的呼吸及間
斷的喝叱聲,交雜成一曲奇異的宮闕。

  「喝……唔……呀……好緊……好濕……嗚……」

  「啊……用力……再用力一點……是這裡了……呵……別停……」

  美艷的嫂嫂和放浪的小叔就在房子裡,激烈的交媾著。全情投入交合的快感
的二人,只記得在對方身上找尋歡樂,渾然忘我,也不記得房中尚有一具面容扭
曲,雙眼睜大的屍體。

  血腥、淫亂的一夜,由此展開。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2-4 14:32 編輯 ]
2012-8-28 15: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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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狂想曲——尋秦篇 (4-6)

第04章:計劃

  也不知是幾多次的高潮苟合之後,紀嫣然終于填滿了欲望,但當她理智稍複時
,情緒又再崩潰了。

  「我在做什麽?爲什麽會這樣的?……」

  失貞後的紀嫣然不斷哭叫,如像瘋婦,豈有半分才女的風範?更嚴重的是,她
狂哭過後,竟然沖入房間拿出短劍,要自殺以示貞節。幸好她情緒不穩,體力又未
回複,給眼捷手快的荊俊及時一把奪去短劍,才不緻香消玉殒。她沒有損傷,反而
荊俊和她糾纏時,手臂給劃了一度不淺的傷口。

  「小俊,你流血了!」誤傷小叔,紀嫣然清醒了少許,茫然地驚呼!

  生怕紀嫣然再亂來,荊俊乘她看着自己時,立即從衣服堆中拿出那條水晶煉,
在美人面前左右晃動。

  「嫣然,你乖乖的看着這塊水晶……它是這樣的美麗,看着它,你會感到非常
放松、放松……」

  溫柔的呼喚,把紀嫣然從無止境的自責中牽扯過來。她茫然的看着眼前不斷左
右晃動的水晶煉墜,有種非常熟悉的感覺,身心不由自主的進入放松的狀态。

  「你現在好好的睡一覺,什麽也别去想……隻需要聽我的命令就行了。」

  紀嫣然情緒早就崩潰,又有多晚未能入寐,本已倦極,在荊俊熟練的催眠手法
下,迅速進入夢鄉。她安躺床上,黑發散披,高聳的胸部微微起伏,臉上露出幸福
的微笑。但荊俊知道,幸福是假的,是人造的,隻要她清醒過來,又會再次竭斯底
理起來,因爲貞操觀念極重的她,絕對受不了與小叔亂倫的事實。

  她平靜的睡了,卻把一個天大的難題留給了荊俊。

  (怎樣做才好呢?)

  荊俊苦惱極了。極度滿足過後的紀嫣然,因極樂及疲倦,再加上荊俊的「指引
」,深深陷入了沈睡之中。

  事實已經證明,用催眠來壓抑她高漲的情欲,隻會适得其反,更何況在嘗過她
媚豔動人的胴體後,他也再舍不得放手。紀嫣然的嬌軀,放浪的形貌神态,還有緊
窄的肉洞,無一不給予他最高級的性愛享受,令他樂而忘返。

  (如果紀嫣然是屬于我就好了……)

  荊俊情不自禁的想。隻要是看過紀嫣然的男人,都有這種想法,所不同的是,
荊俊擁有占有她的能力。他可能是當今世上,項少龍以外,唯一可令紀嫣然動情馴
服的男人。

  荊俊看着昏睡了的美嫂嫂,歉意無限。他明知不對,感到内咎、自責、不安和
後悔,内心深處又隐隐的透出打破禁忌的興奮。

  (荊俊呀荊俊,你還是人來的嗎?三哥對你這麽好,你竟然在他生死未蔔之時
,奸淫了他的妻子,你真是禽獸不如……)

  他一面自責,一面回憶起方才的快樂片段,心中天人交戰……

  (萬一……隻是萬一,三哥真的出了意外,不能回來……那三嫂豈不是孤獨一生
?她如此年輕貌美,守寡實在太可憐太浪費了。或者,我可以在三哥回來之前,先
代爲照顧一陣子,三哥回來我才斬斷和她的所有關系。)

  看着那精瑩如玉,玲珑浮凸的誘人胴體,荊俊終于在色欲熏心中下定了決心,
還找出借口來合理化自己的行爲。

  「嫣然,你醒醒。」

  絕色無雙的紀嫣然在呼喚下張開眼睛,一雙閃亮如星的美目泛起如海般深的情
意,還有……絕對的順從,由内心深處發出的服從。

  「是!我的主人。」天下間最美的女人昂首以待,以最恭敬的态度表示了自己
的馴服,彷佛在她面前的不單是自己的小叔,還是最深愛的丈夫、情郎、恩人,甚
至是神!

  再次揮動的水晶、男人充滿威嚴的命令誘導,迅速把這個心身俱被征服的美女
徹底的控制着。

  「紀嫣然,你要聽着以下的每一句說話,你要順從……無比的順從……」

  一個計劃在荊俊的腦海中逐漸形成,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好好享用這個絕色美
女又無後顧之憂。

第05章:春夢

  還未到深夜,紀嫣然已經感到非常疲倦,以往這個時候,她都會利用夜靜的空
餘時間,看一看書,或者彈一會兒琴,讓身心平靜入睡,但自從項少龍失蹤之後,
她就經常失眠,最近半個月更是夜夜難眠,非要糾纏到夜深才倦極入睡,弄至精神
痿靡,甚至嚴重至連烏家的會議都主持不了。

  烏家由上至下都非常擔心,因爲失去項少龍後,紀嫣然成爲家族的中流砥柱,
與宮中的鬥争全由她領導獻策,萬一她倒下整個烏家的運作都會停頓。

  幾乎每個人都以爲她是擔心丈夫的安危,但隻有紀嫣然自己還有另一個知情人
明白她躲在房中一步不出的原因。

  能入睡當然是好事,但紀嫣然的内心深處,卻在逃避入睡的時間。然而,當濃
濃的睡意襲來,疲憊無比的身軀終敵不過自然需求,沉重的眼簾在幾番掙紮下,還
是緊緊的合上了,無奈地堕進深沉的夢鄉。

  ============

  這是一個绯色的夢。

  夢中,紀嫣然剛洗過澡,帶着燙熱的身體,簡單地披上一件薄薄的浴袍,回到
房間。單薄的長袍掩蓋不了動人的美體,豐乳長腿在月光映照下若隐若現,特别是
一雙高挺的肉球,浮現于大開的領口旁,不論男女看見,隻怕都無法移開目光,隻
想探手張目深究當中無限春光。

  然而,這美麗得隻應天上有的胴體卻配上一張憂愁的臉。夜深人靜,她愁極難
眠,思如泉湧,肉體空虛寂寞到極點,渴望有雙手撫弄自己寂寞的身體,然後不顧
一切的在空洞上插入一根雄偉的肉棒。

  想着想着,她抖震的玉指不能自控地伸向了茂密而整齊的叢林深處,希望從那
無盡的空虛中,發掘出剩餘的快感。她感到很羞恥,但強烈的需要,又令她渴望被
填滿。在内心某種力量鼓動下,她幻想着手指是屬于某個男人的,慢慢的向洞口進
發,一步一步向前邁進,每接近那痕癢的小洞一點,她就感到束縛着内心的道德枷
鎖松開了一點,内心的渴望又更強烈了一點。

  當肉指輕輕的抵達洞底時,她不禁發出一聲帶着壓抑的輕呼,眼前出現她朝思
暮想的男子,那男人的身影是如此的熟悉,面目英俊又帶點邪氣,尤其是一雙攝人
的眼睛,更是讓她情思難禁……

  那是荊俊,紀嫣然丈夫的結義兄弟。不是幻像,而是真的出現,挂着壞壞的笑
容,目不轉睛的看着半裸的美嫂嫂,一雙賊眼毫不避忌地注視着浴袍遮掩不住的豐
滿胴體,來回上下掃視,放浪至極。以紀嫣然的性格,理應先把他斥責一番,然後
趕走,但她偏偏湧不起半點怒意,反而更興奮了。

  紀嫣然舍不得移開手指,隻是輕輕的側過身,想逃避他大膽的目光,當掃到他
凝視自己,帶着邪異力量的眼睛透過她一雙俏目,進入絕色佳人渴望慰藉的内心深
處。那雙眼睛是如此的清澈,無比的深邃,就好像一個無底深潭,把她一切的理智
吸走,溫柔地撫慰着寂寞的心靈。

  在雙眼對視的一刹那,她感到自己的意識想法完全被這年青男子摸透及掌握,
他了解自己的渴求、軟弱及無助,而且願意伸出援手。兩心之間再無隔閡,而且相
互交叠、纏綿,溶爲一體。那一瞬間的水乳交融,既熾烈又溫馨,幾令她立即屈服
在男性強大無比的魅力之下。

  她無力地呆望那雙充滿威攝力的眼睛,天旋地轉,身心俱軟。她知道再望下去
,就會身不由已向眼睛的主人投降求愛、求歡,卻又無力反抗。就在她快要放棄的
一刹那,荊俊移開了眼睛,奇異的吸力頓失,但倚靠的感覺也盡去,失去心靈支柱
的她搖搖欲墜,無力的軟躺,衣襟因此而松得更開,豐滿如滿月的玉峰跌蕩晃動,
幾乎要跌出衣外。

  如斯美景,荊俊豈會放過,邪眼毫不掩飾淫欲之意,上下掃視足可令人發狂的
美豔肉體,特别在那雙豔球上停留甚久。

  紀嫣然看着他放肆的目光,無比清晰地感受到他腦海的荒淫的意圖。他的眼神
好像化成實體,隔空撫弄着她空虛的身體,當他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峰頂時,就好像
有兩根手指,在挑弄那對小紅豆,令那裏又漲又麻;他眼珠輕轉時,那無形的手指
又圍着峰頂打轉,薄薄的白袍根本無法遮掩那雙急欲出牆的紅杏,直要破衣而出。

  她抵受不了目光中熾熱的感覺,迫不得已的閉上雙眼,但無補于事,仍然清晰
地感受到那雙賊眼慢慢向下移,那隻存在于想象中的雙手也随之而向下遊走,然後
停留在那最需要男人填滿的小洞,不斷的深入再深入……

  「三嫂,你在想什麽?」

  沉厚的男聲把她從無盡的肉欲幻想中撈起,她俏目微張,發現這令自己情動的
男子已來到面前,幾乎貼上她冒着熱氣的身體。她漲得難受的美乳與他寬厚的胸膛
隻有幾乎一布之隔,隻要有任何一方呼吸用力一點,就會互碰,擦出情欲火花。她
可以感受到男性身體也透出熱力,嗅到濃烈的體味,當然還有那明顯已經隆起的褲
裆,也是隻有咫尺之遙。

  她隻敢把眼睛打開一條線,而且旋即閉上,因爲她實在很害怕再接觸他的眼神
,怕會給那充滿力量的目光所控制。她很想後退,但原本敏捷有力的腰腿卻卻軟綿
綿的,完全使不上力。

  「三嫂,你在想什麽?」

  荊俊以更低沉溫柔的聲音再問。那動聽的男聲直入紀嫣然耳中,化成一股奇妙
的暖意,在她心内來回激蕩,挑動她的寂寞心弦。

  「我……我不知道……」

  紀嫣然抵抗着生理上的誘惑,不敢說出真話。因爲她知道自己在想男人,想一
個她不應該去想的男人,這個男人進駐她内心已經有一段時間,令她不論日夜,皆
渴望着他的愛寵,偏偏理智及道德又束縛着她無法向男人投降,唯有違背良心的逃
避與他接觸。

  寂寞的女人想念情郎是自然的事,可惜的是她已有夫,更可惜的是她想念的竟
然不是失蹤已久的丈夫,更是丈夫的義弟……爲了抵抗自身的欲望,她混身繃緊,
香肩不自覺的聳起,兩肘往内縮靠向背部,一對飽滿的美乳卻因此而更挺立突出,
誘人到極點。

  「想不到就連大名鼎鼎的紀才女,也不敢面對現實啊!」她聽到面前的男人嘲
笑道。

  紀嫣然沒有回話,她正用盡全身的意志來抗衡不住勃發的春情,那還有心思精
神去和荊俊鬥嘴。

  荊俊似是知道她已欲念泛濫,大膽伸手摟向纖腰。

  紀嫣然感到男人的動作,下意識伸手攔截,但她一張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
正是他深湛如夜空般的漆黑瞳孔,身心頓時又再發軟,腦海一片空白,滿身武藝及
氣力彷似被吸去,更似從沒存在過一樣,伸出去的右手反被荊俊拉着,乘勢拉進懷
中。

  紀嫣然無力的撞入荊俊懷内,感受到揉合了溫柔及雄強的男性軀體,混不知身
在何方。荊俊右手未收回,左手已經緊摟玉人纖腰,讓她豐挺的胸部,壓上自己結
實的胸膛。

  各具不同彈性的胸部一撞,勾起了二人的洪洪欲火,紀嫣然更不禁從喉頭發出
近似呻吟的嬌呼聲。正當她爲自己的浪态而慚愧面紅的時候,耳邊卻傳來一把她無
比抗拒的聲音:「拾起頭來,看着我。」

  幾乎是反射性地,她一聽到命令就立即擡起頭來,凝視那雙她最害怕,也最渴
望看到的妖異魔瞳。反應之快,令她自己也感愕然,心中隐隐有種感覺,彷佛那聲
音是不可抗拒的絕對權威,又彷佛這些命令她已經聽過無數次,早已習慣及深愛上
服從的滋味。

  帶着熾熱欲火的雙眼,把紀嫣然最後一絲理智焚燒殆盡。天地間隻剩下他們兩
個,一個是精壯雄強的浪蕩男兒,一個是饑渴無比的寂寞女性。

  紀嫣然幾近失去自制能力,不顧一切的投入他的懷中。荊俊順勢扳過她的身體
,左手從後把她緊抱着,然後右手熟練地滑入根本無法蔽體的浴袍,撫上那寂寞的
玉峰。

  「啊!」

  荊俊的手才抓上那彈手的美乳,紀嫣然就已經忍不住從心底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他的手像是帶有奇異魔力,隻不過是輕輕一碰,所觸之處還不是最敏感的地方,
她就已經感受到高潮一般的快感淹沒全身。

  荊俊輕露邪笑,以一個征服者的姿态,俯首輕噬着她軟軟的耳珠,低語道:「
你看你多敏感,隻是碰一碰就受不了。下面不知是不是立即濕了呢?人家還說你是
『石才女』,我看『淫才女』這稱号更适合你吧!」

  淫穢的說話入耳,紀嫣然羞得恨不得找個洞鑽下去,卻又無法否認,因爲她知
道雙腿間那小洞兒已經沾滿春潮,濕得一榻胡塗。最令她羞愧難擋的是,荊俊竟然
真的順手下探,食指順着她嫩滑如絹勝絲的肌膚,由胸口一路劃過小腹,直闖洞邊
。所過之處,食指所碰到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惹來銷魂蝕骨的強烈快感。

  「真的很濕了,是想男人了嗎?」

  又是那些令她難堪的淫話。紀嫣然感到荊俊的食指抵在洞口,輕輕在上邊打圈
,更以指甲輕挖,似進未進,似退又不願退。紀嫣然的一顆心提到了喉頭,深恐那
頑皮的指頭會刺入那敏感細嫩無比的地區;但另一方面,她又很希望男人的手指可
以深入那最空虛的肉縫,以抒解那爆發得不可收拾的情火。

  荊俊的手指在劃下了數十個圓圈之後,終于都「無功而還」,紀嫣然松一口氣
,同時又有種莫名失落,空虛的感覺更甚,忍不住輕夾了雙腿一下,抒緩那難受的
感覺,同時越來越渴望他的進一步行動。

  然而荊俊卻完全違背着佳人的意願,一對靈活的手雖然無所不至的侵犯她動人
的肉體,卻又完全避開最敏感最需要慰藉的地方,指掌雖是無所不至,但輕若無力
,似是按摩多于挑逗。饒是這樣,她也被撩弄至春情勃發,整個人靠在荊俊身上,
任由擺布。在這姿勢下,荊俊更加得心應手,上下其手,十指如彈琴般,進一步撥
弄她誘惑的胴體,把她弄至嬌喘連連呻吟不已。

  「是想了吧?想被插入了吧?想被我狠狠的侵犯了吧?」

  荊俊的淫話又把她向情欲的深淵再狠狠的推了一把。她芳心亂成一片,很想大
喊:「别再問了,狠狠的幹我吧!我要你的大棒子,來賞嫣然一頓棒子吧!」但禮
教道德的枷鎖令她強忍着沒有屈服。向來慣于操控全局的她,第一次失了方寸,無
力的感覺充斥,心理及生理上都開始屈服于這個最吸引自己的男人之下。

  「你的身體很敏感,來說你想很需要我吧。你的全身上下已經給我摸透,你隻
會越來越需要。來吧!投降吧!别再忍耐了,說出你内心真正的想法吧。」荊俊一
方面柔聲的說,一方面加大了挑逗的力道。

  (我真的很需要你啊!)

  紀嫣然内心的呐喊聲,随着荊俊的說話不斷擴大。

  「求求你,不要再玩弄我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吧!我很辛苦。」她屈服了,身
心都老實地承認了自己的需要。

  荊俊回報似的搓上了那早已高高挺起的兩點紅豆。雙手母、食二指同時鉗着那
挺立如柱的肉粒,重重的擠捏。強烈的刺激及滿足感,令紀嫣然興奮得幾乎要昏過
去。她張口想高聲呼叫,雙唇卻被封印住了,足以令人窒息的深吻令她情難自己,
香舌主動地、激動地響應着男人的挑逗。

  「你現在隻是一個最普通的女人,一個最饑渴,最敏感的女人,而站在她面前
的,是她就需要的男人……」

  荊俊繼續在她耳邊溫柔而深情地挑引着,進一步解放她的心靈。她思想不由自
住的給帶着,慢慢忘記了身份,縱身投入了情欲的深海。

  (我是一個女人,需要男人是很正常的。)

  她的思想開始與耳邊絮絮的聲音同步,同樣一緻的還有兩個人的身體,原來荊
俊不知何時已經脫去褲子,從後方深深插入了那渴望被填滿的峽縫,挺腰運力,一
下又一下的插動她布滿蜜汁的花心。這個體位本就較易令女方達到高潮,更何況深
植入意識内的暗示,更令她對身後襲來的肉棒無比敏感,因而每一下的抽插都換來
最極限的快感,令她陷入瘋狂的狀态。

  紀嫣然在狂歡之中,感到頭發被抽起,一雙高挺的玉球被抓在男人的手中,被
擠壓得變形,當男人松手時,又随着發抖的身體而抖動。她雙眼迷蒙,玉唇似張還
合,嬌喘連連,似是忍受痛苦,又似是享受快樂,但怎樣看還是快樂多一點,而且
程度還在不斷加深。放縱的快感戰勝理智的束縛,解開沉重的道德包袱,令她盡情
放開身心,迎接來男人的每下沖刺。

  「再用力,再快一點……啊!太爽了!太舒服了!」她放蕩地呐喊着,以呼喚
更熾烈的快感,這呼喊及需要皆源自内心深處,無法遮掩抑壓。

  他依玉人之言加快了沖刺的力度,急速的碰撞發出「啪、啪、啪」一連串惹人
暇想的聲音。她從未如此放縱,即使和項少龍有多恩愛纏綿,也從沒有發出過如此
淫蕩的呼叫聲。口說快樂的同時,紀嫣然的熱淚不能控制的流下,她的心很痛,爲
自己的堕落而悲痛,但身體卻違背了心意,不斷改變姿态迎合着男人的動作。

  在悔恨與痛快的交纏中,花心的深處一陣抽搐、跳動、就像那隐秘之處給驚天
巨雷擊中般,酥麻之意化成一道由一道的震波,以花心爲中心,向身體的每一寸急
速擴散。她像是給震散了,整個人化成細碎的微塵,由重新結合成現在的自己。

  「口胡!」

  荊傻也低呼,男人的精華毫無保留的射進紀嫣然身體内,當那小小的熱流撞上
洞壁時,竟又再激起少許的高潮餘韻,令身心都不堪再折騰的她,再次失控發出細
碎的低吟聲。

  當紀嫣然再度張開眼睛時,夢已醒。她仍然在睡房之内,但那個讓她高潮叠起
的男人已經無影無蹤,隻剩下衣衫不整,下身濕的像是被雨水洗過的寂寞美人兒。

  體内那興奮的感覺是如幻似真,與被人侵犯過幾無分别。但紀嫣然知道這僅是
一個夢,一個在現實中不能實現的夢。雖然那夢境是如此的真實,「偷歡」餘韻亦
如此揮之不去,在體内徘徊。

  絕色美女仍在回味着夢中才可以擁有的放縱,四肢乏力的躺于床上,不住喘氣
。她有種感覺,彷佛在體内流動着的,不再是血液;彷佛呼吸着的,不再是空氣,
而都是滿足和快感。特别是最後的高潮,更是閃電般襲來,激烈至不可思議,隻要
她一閉上雙眼,就可以回憶起那種動人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從那個「不幸的晚上
」開始,隻要她一入睡就會悄然襲來。

  一切都源于那天……

第06章:春藥

  那又是一個炎熱的晚上,紀嫣然的香閨之中,來了個不速之客。這個不懷好意
的淫徒并非外來者,而是烏家精兵團的成員之一荊偉。

  這些好色之徒紀嫣然遇過不少,下場無一例外是非死即傷,但這次有點不同,
因爲荊偉是有備而來,不知從何處取得的烈性春藥,偷偷下在紀嫣然的洗澡水中,
從肌膚滲透全身,到紀嫣然驚覺時,藥力已經發作,手足無力,任由擺布。眼看正
要失身于淫徒時,碰巧路過的荊俊闖了進來,爲保她的清白,一劍把荊偉殺死。

  然而,這僅是個開始。紀嫣然看到有人來救,神志一松,無法可解的春藥在體
内轟然爆發,勾起積存以久的澎湃欲念,讓僅餘的一絲理智如沙中城堡般,在欲念
的狂潮下崩潰。被欲念操控,呈半裸之姿的紀嫣然混身冒火,腦海中隻剩下最原始
的本能,不顧廉恥的主動纏上了荊俊,無所不用其極的求歡。

  天下第一美女的癡态令本是一心救人的荊俊也心動,二人就在荊偉的屍體旁合
成一體。久曠的紀嫣然徹底的放開了胴體,任由荊俊勇猛征伐。一個是饑渴的怨婦
,一個是年輕力壯的色場老馬,展開盤腸大戰,攀上一個又一個的高峰,直到雙方
都無力氣繼續,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瘋狂的交歡過後,是讓二人回味不已的高潮,還有揮之不去的無比悔恨。不可
能結合的叔嫂苟合貪歡,雖說是被藥物影響,但仍然于禮不合,被美色引誘到失去
理智的荊俊更是難辭其疚。

  本來此事隻有兩個活人知道,隻要保守秘密,從此以禮相待,大可當作無事發
生,問題就出在荊偉所用的春藥之上。

  據荊偉在制服紀嫣然後的狂言,說他這次用的春藥是特制,無藥可解,會令被
下藥的一方變得無比饑渴,成爲隻懂性愛的雌獸,直到高潮滿足爲止。更匪夷所思
的是,此藥有改變體質的威力,一經服用,就會從此變成饑渴敏感的淫婦,夜夜需
索,隻要一經挑逗就會情欲勃發,不能自己,但隻會對藥力發作後第一個征服自已
的男子有反應,身心都極度渴求那男子的撫慰,不經他的精液灌溉,無法平息欲火
,最後變成此人的專用性奴。

  天下間竟然擁有如此奇藥,紀嫣然原也不信。但當她在清醒後看到荊俊精赤的
身體時,竟然像着了魔似的,再次無恥地求愛,複被他插至潮噴失神,幾乎暈死過
去,才明白體内被埋下禍根。

  自那晚之後,叔嫂二人用盡方法回避見面,這也是紀嫣然缺席家族會議的原因
。但那淫藥已徹底改變了紀嫣然的身心,隻要一到夜深人靜時,她就無可避免地懷
念起那晚的激烈性愛場面,無可救藥的渴求着一樣的高潮來臨。

  她曾經爲此而求醫,但沒有大夫可以找出她中的是何毒;她以爲時間可減輕渴
求,但日複日的情欲煎熬反加劇了她的「病況」。每天晦上她都會夢見荊俊來偷會
自已,用盡一切手段挑起她的欲念,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征服。有時她會欲拒還迎;
更多時候是熱烈奉迎,甚至主動挑逗。然而每當醒來,如夢似真的快感份外突出了
心靈的饑渴,讓她更需要荊俊的侵犯。

  她甚至暗暗的渴望,那個令她夢萦魂牽的男人會不理道義,不遵二人的約定前
來夜襲,那她就可以半推半就間再成好事。然而,貌似跳脫飛揚的荊俊在這時卻似
是最古闆的君子,從來沒有再越過界線,令紀嫣然夜夜飽受「相思」之苦。

  (到底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多久?)

  紀嫣然凄苦地想着。

  她最後的寄望,是項少龍能平安回來,以愛情救治她日益堕落的芳心。但她深
知機會渺茫,既是因爲丈夫的生死未蔔,更是因爲對荊俊的需求已經深入骨髓。她
痛苦地抓着淩亂的衣襟,感到心髒的強烈跳動,每一下的「蔔通」都彷佛化成了聲
聲的呼喚,叫的都是同一個名字……

  「小俊、小俊……」紀嫣然呢喃着,雙眼又複迷蒙,手指已經不受控制的伸向
了兩腿的盡頭。

  「小俊!」紀嫣然再一次呼喚着丈夫以外男人的名字,并攀上了高潮。









........................................................
2015-1-19 13:5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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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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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狂想曲——尋秦篇 (7-11 end)

第07章:投降

  長久的回避總不是辦法,堆積的事務終有解決的需要,在烏家上下的強烈要求
下,紀嫣然再不情願也要步進廳堂,面對那個侵占了她心神的男人。

  烏家的議事地方設在烏應元的書房。紀嫣然在仆婢及趙緻的陪伴下步進書房時
,烏家或者應該說是項少龍一系的核心人馬都已經就坐,當中包括以烏應元爲首的
一衆烏家大老,還有精兵團的領導們,騰翼及烏果自然在坐,還有紀嫣然無法忘記
的—荊俊。

  從踏入書房的一刻起,紀嫣然的眼中就再看不到其他人的身影,視線根本無法
移離荊俊身上。

  他一如她般消瘦了、清減了。但紀嫣然很清楚,那瘦而不削的男性雄軀中深藏
着巨大的爆炸力,足以讓久曠的她「死去活來」無數次。每想到那天晚上的瘋狂,
夜夜淫夢的放縱,紀嫣然就恨不得撲到他懷中再嘗那沖上雲霄的歡愉。但周遭的眼
光、自幼灌輸的貞操觀念,還有項家婦的身份,合成一道大網,把她的腳步緊褢難
移。

  (向小俊投降吧!承認你很需要他吧!)

  内心的呐喊不住在擴大,特别是當紀嫣然看到荊俊回望以深情、專注又熾熱的
目光時,她的心就亂成一團。

  不知是心亂的影響,還是淫夢連連消耗過多心力,紀嫣然忽地腳步一錯,也不
知踏在什麽地方,天旋地轉,踉跄地往後便跌。衆人大驚,正想相扶,哪快得過一
直全心全意關注着紀嫣然的荊俊?隻見一道修長的身影搶在衆人身前,把美人嬌軀
接個正着。

  (是小俊!)

  朝思夢想的男人突然抱着自已,紀嫣然幸福得整個人也燃燒起來。特别是當那
雙有力的手捉緊香肩時,焚身的熱流頃刻間從相觸之處直沖體内,引緻花心之處陣
陣收縮,那突如其來的刺激甚至較她自慰時還要劇烈。

  在那忽然襲來的高潮中,紀嫣然暈了過去。

  昏迷期間,紀嫣然依稀聽到有人在呼喚自已。

  「嫣然,醒醒……我來了。嫣然……」

  輕柔的叫聲卻有強大的牽引力,把她的神志慢慢的喚回來。

  睜開眼,看到的不是婢女或者大夫,而是他——荊俊。

  「小俊!」紀嫣然驚喜參半,「爲什麽你會在這裏的?」

  荊俊的面容前所未有的嚴肅,「我擔心你,所以來看看你。」

  「你快走。」紀嫣然強忍内心的激動,寒着臉的趕荊俊離去,「你答應過我,
不再單獨見面的。請你遵守諾言。」

  「我不走。」一向視紀嫣然如姊的荊俊首次違逆她的意思,「你這個樣子,教
我怎生安心離開?」

  紀嫣然忍着快要流出的淚水,别過臉不樣荊俊看到自己的神情,「但你在這裏
會讓我很難受……我……」

  她無法說下去,荊俊也不讓她說下去,閃電般執起她的柔夷,堅定卻深情的道
:「不!我再也不會讓你再受那淫毒的煎熬了。今天看到你那樣子,我心也碎了,
不論怎樣,我也要讓你從了我。」

  「放手……你這無恥之徒,我可是你的義嫂來的。」

  紀嫣然的手一被執着,身體即時泛起羞人的反應,就連把手抽離這簡單動作也
做不來,而且面紅耳赤,嬌軀輕震,雖時聲色俱厲,但毫無阻吓作用。

  荊俊不理會她的抗議掙紮,伸手一扯把她上半身抽起,低頭深深的印在那誘人
的櫻唇上。

  激吻奪去了紀嫣然的思想,腦海空白一片,隻能被動地接受。到她回過神來,
已發現自己忘形地摟着荊俊的頸,香舌甚至伸進了荊俊的嘴巴中。

  紀嫣然「嘤咛」一聲,明知不該又舍不得放開,閉上眼睛,徹底陶醉在那深吻
之中。單是嘴對嘴的挑引,紀嫣然已經受不了,集豐滿與健美的身軀在荊俊胸前來
回輕磨扭動,在刺激着男人雄風的同時,也帶起絲絲麻癢的快感。

  首先擡頭停吻的反倒是荊俊,他托起佳下秀美的下巴,露出迷亂的面孔,星目
微張,紅唇似開還合,粉紅色的小舌尖有點意猶未盡的在上唇輕舔了一下,那模樣
說多誘人就多誘人。

  「看着我。」荊俊一如夢中般命令紀嫣然,「老實的答我,有沒有想我。」

  紀嫣然的呼吸急亂起來,意圖避開那令她頭暈轉向的眼睛,「我沒……」

  「我要你老老實實的回答。」荊俊怒喝,托着下巴的手緊了緊不讓紀嫣然逃開,
另一手用力的抓上那結實聳挺的豐乳,大力的揉搓着。

  欲火焚身的紀嫣然最需要就是這些激烈的撫弄,舒服得似要合上雙眼享受,并
從喉頭發出滿足的呻吟。

  「我沒有一刻不想你。」紀嫣然索性豁出去,「我每晚都在幻想着你闖進來,
粗魯地推倒我,撕開身上的衣服,然後用力地搓我胸脯,毫不憐香惜玉的侵犯我、
征服我……」

  紀嫣然從來沒有想到,如此淫穢的說話會出自己口,但這番話已經在她心中翻
來覆去很久,直到這刻才真情流露。

  事情的發展一如紀嫣然所願,荊俊把她推回床上,用力一扯,單薄的上衣立即
分成兩片,露出被一對高挺美乳撐至漲鼓鼓的肚兜。他把那片布拉到乳下,把原本
就傲立巍峨的一雙乳峰勒得緊緊,夾出細長如峽谷一樣的深溝,峰頂一對菩蕃早已
不甘寂寞的豎起,又大又紅的兩點在淡粉色的乳房上顯得極爲惹眼。

  饒是荊俊已經多次看過這對動人的美乳,還是被她們的完美、無暇和彈性所懾
。紀嫣然的每下呼吸,都惹來雙乳的輕輕抖動,泛起的乳浪足以勾走任何雄性生物
的魂魄。荊俊伸出雙手,從乳底用力向上推,又突然放手,好欣賞乳球趺蕩,颠簸
颠簸的誘人模樣。

  「真美、真大……」

  荊俊發自内心的贊歎讓紀嫣然越發害羞,但那羞意卻又份外刺激起背德的快感
。荊俊一雙大手覆在那雙乳球上,大小剛好大過他的手掌少許,但無論他怎樣用力
,都仍有部份的乳肉從指掌間漏出,可見她們是何等結實彈手。

  隻是這樣的搓搓愛撫,「中毒」已深的紀嫣然已經受不了,乳頭上傳來的酥麻
感覺,酸軟得讓她快要狂呼出口:「插我、插我……」

  總算荊俊知情識趣,看到美人兒已情動至滲出汗水,混身濕透,也就輕笑着拉
開裙子,暴露出嫩滑的大腿,還有已經流出水的寶穴。他沒有把裙完全退下,就隻
拉到腳踝對上的部份,突然打了個結,在紀嫣然錯愕之間,他又将部份上衣草草的
縛起那雙玉手,再舉高,勾在床頭之上。

  「你做什麽?」紀嫣然不明所以。

  「我早說過……我是來用強的。」荊俊邪笑着回答。他先脫去褲子,把紀嫣然
的一美雙分開,如箭在弦的肉棒畢直的插進那濕滑的寶穴之中。

  夢想多天的充實感覺真正降臨,帶來的刺激較夢中還要激烈。随着肉棒一沒至
頂,直進穴底,敏感的肉壁立即湧出如浪的高潮,把紀嫣然抛上快感的浪頭。荊俊
的每下前進,都掀起另一股浪潮,而且越上越高。不到第十下,紀嫣然已經受不了
,要扭腰移臀相迎,但手腳被縛又難以動彈,隻能被動的承受,僅能以口舌發洩不
滿。

  「不行……太快……太深……我不成了……放我……我要轉一轉、歇一歇,不然我
會瘋的……」紀嫣然搖頭叫喊,後來已經是不知所雲。

  「我說過要強來就強來,床上的一切我話事。」

  荊俊宣示着他的主導地位,非但沒有松縛,反而把縛起來的手再挂高一點,讓
紀嫣然的身體不自然地伸直,越加難以用力。

  「不……哦……好深……我……呵……」

  從紀嫣然口中吐出的已不是完整的句子,就隻是一些單字,甚至聲音。由于雙
手雙腿受到限制,她隻能不住的扭動腰肢,來舒緩那快令她瘋掉的酥癢,飽滿的乳
球因而跌拓波動,搖擺不定。

  相較于紀嫣然的狂放,荊俊就顯得非常冷靜,寒着臉不發一言,就隻是一直重
複着沖刺的動作,一下一下,每一下都更深入美人兒的體内。他的目光非常的冷峻
,看着紀嫣然的眼神彷佛看着一件死物。至少從紀嫣然迷蒙帶霧的眼中看出去,感
到自己隻是荊俊眼中的一件對象,一件隻屬于他的洩欲工具。

  這種感覺令紀嫣然非常不舒服,但被羞辱的感覺又加深了肉體的敏感度。在荊
俊的冷眼中,她的快感累積到了頂點,幾乎到達沸騰的程度……

  高高在上的荊俊感到紀嫣然身體的轉變,看到她眉稍眼角的濃濃的狂喜,胸中
充滿了征服者的快感,心思則飛到那個構成這一切的晚上。

  ============

  那晚,他将紀嫣然再度催眠了,爲了讓她不再做傻事,也爲了日後二人的「奸
情」鋪路,他作了一個與真相截然不同的故事。故事重點,不在于他怎樣勇救玉人
,也不是二人的交歡過程有多瘋狂,而是那虛構出來的「春藥」之上。

  「嫣然你給下了一種非常特别的春藥,令你欲火焚身,不能自控,我爲了救你
才和你交歡。但這春藥非常霸道,影響你的心志,令你在交歡過程中非常容易高潮
,而且會徹底臣服于那個征服你的男人胯下,從此不能沒有他過活……」

  神奇無比,可控制一個人身心的「春藥」當然不存在,卻「合理」地解釋了紀
嫣然的失貞,還有爲何她禁不住荊俊的引誘,至于這種奇藥的存在是否合理,他根
本不在乎,隻需要紀嫣然深信有這回事就夠了。

  果然,紀嫣然因爲自己「中毒已深」,對荊俊避如蛇蠍。事實是,當你越逃避
就是越在乎某一件,在恐懼與情欲煎熬之下,荊俊在紀嫣然心中的魅力也在不斷的
擴大。

  接下來,就是荊俊精心策劃的那些「淫夢」了。真的有如此迫真,如此「高潮
叠起」的夢嗎?當然沒有。那些所謂的「夢」都是在他的催眠指示之下出現的,環
境情節都是虛構,但交歡苟合的部份卻全是貨真價實。固然,紀嫣然以爲的什麽「
死去活來」的連續高潮是在暗示下出現,包含誇張成份,但是當她以爲是藥物影響
之下而發夢被插至爽到要死時,真正的她也在荊俊的控制下達至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你今晚剛洗過澡,混身火熱的走了出來。那不單是熱水的熱力,也是你體内
的欲火、躁熱,熾熱的水按摩你全身,滲透你每寸肌膚,令你很想要男人,很想那
個曾征服你的男人再次出現。在你的渴望中,他出現面前,用那雙充滿魅力的眼睛
,俯視着饑渴無比的你……」

  最後荊饅就隻是等待一個适合的時機,讓這些「夢」變成真實,然後慢慢讓「
中毒」的紀嫣然接受事實。

  一切也非常順利,紀嫣然在多晚的催眠淫辱之後,終于屈服了,荊俊有信心在
這晚把她變成自己的禁脔,爲了達此目的,他加倍落力,仗着年輕力壯,加上藥物
的幫助,誓要将紀嫣然這天下第一美人征服。

  他倆不知幾番雲雨,由床幹到小廳,再由小廳幹到浴室,再回到床上;姿勢更
是千變萬化,把美人兒翻來覆去,在抽插的同時,不斷撫弄她動人的身軀,由贲張
的玉乳,有力的纖腿,豐滿的長腿都不放過。他一時把紀嫣然反轉,從後搓着一對
圓球,對着滿月一樣的美臀不住用力。又或索性把紀嫣然壓倒,托起彈手的臀部,
把雙腳拉到自己肩上,讓紀嫣然的桃源徹底開放……動作不同,但每一次都讓紀嫣
然嘗試到快感極峰。

  「小俊……我……噢!再用力……狠狠的幹我……插穿我吧!」紀嫣然完全忘卻
身份,連珠吐出放縱的淫語。

  「我到了……又要射了……死了……」

  說「射」的仍然是嫣然,她的體質特殊,高潮時春水會如浪般湧出,人也陷入
失神的狀态,不過這種高潮不是時常到達,即便項少龍在時,也隻有在狀态最佳的
時候能偶爾達到,已令嫣然樂極忘形。但她的身體經荊俊以挑情手段加上催眠術的
開發,敏感度達到頂點,因而短短時間之間,已經接連潮噴,過度的刺激令身心都
疲不能興,半昏睡的倒在荊俊胸前。

  荊俊可不會這麽容易就讓紀嫣然睡着,稍事休息一下,又再低頭吻上她的紅唇
,邊啜着尖尖的小舌頭,邊用力搓揉她誘人的胸脯。紀嫣然意識已失,但身體卻老
實地反應,既伸出舌頭與他交纏,身體更是不斷的貼近、再貼近……直到二人再連
成一體。

  「又來……我受不了……」

  紀嫣然口中求饒,但身體卻完全違背她的說話,主動地需索、厮磨,後來更索
性盤膝挺腰,雙臂如蛇般勾在荊俊頸上,不願離開,身體自動的上下聳動,直到二
人同時的達到了最高潮。

  雙方的體力都秏盡,各自的躺在床上喘息。這時的紀嫣然身上,已經布滿了大
大小小狂歡的痕迹,有的是荊俊太用力留下的抓痕、有時的吻痕、更多的是各式各
樣的水迹,而白濁的漿液更是滿身滿面皆是,加上那不斷起伏的豐乳,說多淫穢就
有多淫穢。

  接下來是一小段的休息時間。紀嫣然看着荊俊那英偉的面孔,心中百感交雜,
悔恨有、開心也有、甜蜜亦有,已說不出是何滋味。

  「小俊,我……」

  紀嫣然開口,提出要把二人的關系弄清楚。事已至此,她已經不懂得怎樣去面
對烏家的人,更重要的是怎樣去面對眼前這個征服了自己的男子。

  「嫣然,我有辦法,把一切都交給我。」荊俊把她抱在懷中,信誓旦旦的保證。

第08章:嫣兒

  又是深夜,紀嫣然坐在銅鏡整理好儀容,準備入睡。鏡中映照出的是一張風情
無限,春意盎然的臉。桃紅的雙頰、流水似的眼波,吹彈可破的肌膚,都在欣說她
無論身心,都已經回複最動人的狀态,與之前日夜受相思煎熬的苦況,實在天淵之
别。

  一如以往,紀嫣然全睡前必先把由項少龍相贈,刻着「項」字的玉墜珍而重之
的放回一個精巧的小盒中。但當她關上盒子時,手中已經多了一條項鏈,頂端部份
系着閃閃生光的晶體。她拿着項練好一會,神情似喜似愁,終于還是挂到頸上,任
由那晶體垂到傲人雙峰的深邃溝間,再用力的緊握一下,确認煉墜仍在,才安心的
去睡。隻是她一躺下,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咯咯、咯、咯、咯咯……」

  奇異的節奏彷佛在傳送着某種訊息。在重複了三次之後,床上的紀嫣然突然睜
開明淨如海的眼睛,翻身翩然而起,赤足飛奔門口。她臉上倦意盡去,取而代之是
一面歡欣與期待。

  門打開,來的是他,荊俊。他熟稔的快步走進房中,迅速關上房門,生怕有人
看見。房内的絕色美女跪了下來下,五體投地,就連頭緊緊的貼在地上,以行動來
表示她的絕對馴服。

  荊俊沒有任何讓美麗的嫂子起來的意思,反而悠然的坐下來,呷了口茶,慢慢
的問:「嫣兒,你姊姊嫣然已經睡了嗎?」

  這問題問得奇怪,明明跪着的正是紀嫣然,又何來「嫣兒」及「姊姊嫣然」呢


  問得奇怪,答得更奇。

  「姊姊已經沉睡了,她還吩咐嫣兒要好好的服侍夫君大人呢!」

  「紀嫣然」仍然保持着五體投地的姿态,恭敬中帶點嬌媚的回答,言行間穩含
無上尊敬之意,彷佛面前的是高高在上的神祗,而她則是卑微的仆役。她高聳的臀
部在薄得接近透明的白袍下挺起,與纖而不弱的秀美腰部形成完美的弧線,散發着
緻命的誘惑。

  雖然已經看盡了眼前這美人兒的各種美态媚姿,但荊俊還是忍不住在結實彈手
的肉臀上大力拍了一下,聽到那清脆的肉響聲,看到紀嫣然的身體因動情而微震,
才滿足地繼續問下去。

  「誰是嫣兒的夫君?」

  「嫣兒的夫君就是您。」

  「誰是嫣兒最愛的人?」

  「您是嫣兒最愛的人。」

  「爲什麽我是嫣兒最愛的人?」

  「因爲您是嫣兒最愛受順從最尊敬的男人,唯一、最初,也是最後的男人。唯
有夫君,才可以令嫣兒快樂,才可以令嫣兒動情。」

  荊俊對此答案滿意極了。

  「很好,你可以平身了。」

  現在的荊俊感到好像當上了大王一樣。真相是,即使有人用皇位來和他交換這
絕色「妻子」,他也絕不願意。

  「是。」

  紀嫣然,不,嫣兒慢慢的先挺直身體,再站起來,盈盈的向主人施禮。她半彎
着腰,看着這個深深吸引及控制着她的男人。她的眼神,混合着期待、渴望、卑微
、眷戀數種複雜的情緒。

  荊俊猿臂輕展,摟着她的纖腰,把她輕抱入懷。嫣兒柔順地倒入至愛丈夫的懷
中,雙手輕摟着主人的頸肩,飽滿嬌挺的玉峰緊貼男人寬廣的胸膛。

  即使讓任何人親眼看見,也絕難相信石才女會這樣歡天喜地投入項少龍以外男
人的懷抱。但這時的她,已再不是紀嫣然了,每晚她挂上荊俊所送的水晶煉墜,安
然入睡之後,就會變成「嫣兒」,紀嫣然的「妹妹」,深愛着荊俊的小妻子,一個
擁有紀嫣然相貌,但更「青春」溫馴,隻愛荊俊一人的小妻子,也是他專屬的性奴


  這可是荊俊攪盡腦汁想出來,以操控紀嫣然的方法。一來,他害怕項少龍回歸
,并識穿他的把戲;二來,以紀嫣然的性格,要她貼貼服服的當朵出牆紅杏的可能
也不高。因此,就有了「嫣然」的出現,目的是讓紀嫣然有一個「光明正大」的身
份,與荊俊走在一起。由荊俊與紀嫣聯合創造出來的新人格,平日會隐藏在「姊姊
」的心内,隻會在荊俊面前出現,其他人絕不會察覺得到。

  于是「嫣兒」就誕生了。

  「你放松、慢慢的放松,什麽也别想。慢慢的腦海一片空白,再也不能思想,
隻聽到我的聲音。」

  就在紀嫣然再次失身于荊俊的晚上,他再次施展起催眠術來。他雙手托起她美
麗無匹的容顔,讓雙目再次交投。

  「你不去思想,誰也不去想……會感到自己平靜得多。」

  開始的時候,紀嫣然有點兒失笑,但當她凝望着荊俊集深情與深邃的雙瞳時,
精神開始專注起來,意識被引領,眼前隻剩下一雙漆黑的眼睛。

  那是非常奇妙的感覺,天地間的一切都淨化、平靜下來,耳中隻剩下一把聲音
,眼中隻有一個男人。紀嫣然似是陷入最甯靜的美夢,偏生神志又前所未有的清醒
和空靈。

  「思想放空……沒有思想……不再痛苦……身心都放空、掏空了。你現在一片空
白,就好像天上的浮雲,輕飄飄的,随着我的說話,飄來蕩去……」

  「你要放下所有的思想,完全放下及忘記。你無須再思想了,再我來代你思想
,由我來代你記憶,所有的痛苦,由我來承受。現在你什麽都忘記了、什麽都想不
到,你完全是一片空白,所有的記憶都已經來到我這一邊。你感到此生最輕松就是
這一刻,因爲這時你完全沒有了負擔。忘記、服從的你才是最快樂的你。」

  紀嫣然露出真心又純真的微笑。

  「一會兒,我會數三下,你就會重新蘇醒過來。醒來後,你會有全新的身份,
你是紀嫣兒,紀嫣然年輕三歲的妹妹,你最喜歡别人叫你嫣兒。嫣兒是荊俊的好妻
子,最深愛也最得寵的妻子,絕對服從及愛戀着丈夫的妻子……」

  「嫣兒,荊俊最深愛的妻子……」紀嫣然喃喃地說,她有點迷惑,明明自己是
紀嫣然,什麽時候變成了嫣兒呢?嫣兒與紀嫣然又有何分别。

  「嫣兒,快樂地與丈夫荊俊相厮相守的好妻子。愛上荊俊,被荊俊幹至高潮叠
起的是嫣兒,不是紀嫣然。因爲嫣兒與荊俊成親了,所以紀嫣然可以繼續當個守節
的女子,紀嫣然的欲望将由嫣兒完全承繼,紀嫣然對服從、對被征服的渴望也完全
由嫣兒完成。有了嫣兒,紀嫣然及荊俊都會非常快樂、幸福……」

  紀嫣然明白了,一切都是她妹妹嫣兒做的,與荊俊交歡的是嫣兒,喜歡上荊俊
的也是嫣兒,不是紀嫣然,所以紀嫣然沒有失節,仍然是那個緊守婦道的紀才女。

  「是……我是嫣兒,荊俊最聽話的小妻子……」紀嫣然開始接受這個身份了。

  「一、二、三……看着我,我是你丈夫荊俊,你唯一愛及服從的人。」荊俊命
令。

  紀嫣然回複意識時,她已經是「嫣兒」了!她看着這個給予他生命的男人,隻
覺眼前的他充滿着不可抵抗的魅力。看着他,嫣兒有一種相當溫暖的感覺,感到自
己被好好的保護着。由這一刻開始,她再不孤獨,充實是因爲有主人在。

  就好像小動物會把第一眼看到的同類當作母親,新生的嫣兒亦在心靈中,視第
一眼看見的人爲自己最親密信任的人。而烙印在嫣兒心目中的,就是荊俊的丈夫身
份。

  荊俊把服從的指令再三深植入嫣兒初生的腦海之中,逐步輸入假的記憶及經曆
,在巧妙的指引下,把她訓練成一個既成熟且清純、時專情時放蕩、睿智又體貼的
無雙性奴。

  這實在是非常奇妙的經驗,紀嫣然很清楚體内多了一個「人」存在。她原本很
清楚那是虛構出來的身份,隻是爲了方便和荊俊偷歡的借口,每次當二人情到濃時
,欲火焚身不可收拾,紀嫣然才會讓嫣兒「出來」,承受那越軌的狂風暴雨。

  然而,狂歡過後的感是如此實在,荊俊離開複的空虛是如此難受,加上高潮過
後荊俊必定再施術來鞏固嫣兒的意識及記憶,慢慢的就連紀嫣然自己也迷糊了。她
開始感到真的多了個妹妹,而這個妹妹深正愛着荊俊這個男人,更是是絕對迷戀于
荊俊胯下,不能自拔。

  于是紀嫣然分裂了。日間,她是完美無暇,才德兼備的一代佳人,專心的等待
着丈夫項少龍的回歸;一到深夜,她就成爲嫣兒,荊俊的愛妻,她可以縱情的活在
丈夫懷中,抛開顧慮,肆意享受雲雨之喜。一個人,兩顆心,各取所需,成就了三
個人的幸福

  荊俊賜予嫣兒的不止是新身份,還有記憶。

  「你記得我們是如何認識的嗎?」

  嫣兒感到頭很痛,她不是姊姊,不喜歡思考,她隻好要求丈夫再說一次好讓她
記着。

  「你是跟着姊姊一起到秦國的,那天你坐着馬車而來而來。來到一個新的國家
,你感到非常興奮,馬車一停就急不及待的跑下來,但不小心踏空,眼看快要跌倒
了,我伸手把你拉着……」

  她記起了,在那天旋地轉之間,一隻強而有力的手臂穩穩的扶在她腰間,她定
下神來,看到的是帶着少許不懷好意的笑容的英俊男子……

  「我叫荊俊,你一定就是嫣兒了……」

  從此這個男子就進駐她的芳心。

  「你還記得我們洞房花燭那夜的情景嗎?那天你很美,天地間最美的人兒就是
你了。我倆并肩坐在床上,然後我把害羞的你拉進懷内,輕輕的吻着你……」

  她怎會忘記呢?她還記得丈夫的手是何等火熱,讓她的身體也燃燒起來,然後
徹底的迷醉在那刻骨的高潮裏。别人所說的初夜之痛她完全感覺不到,有的就隻是
高潮、高潮再高潮。由初夜開始,她深深的愛上了交歡的快感,也深深的沉迷于丈
夫的雄風之中。

  「你還記得……」

  無數真假難分的記憶,将嫣兒的心湖掩沒……

  随着嫣兒與荊俊的「回憶」越多,對丈夫的依戀也日深,不到一個月,已經變
成了溫馴如羊,偏愛淫逸貪歡的嬌嬌女。

  在荊俊刻意爲之下,嫣兒與紀嫣然的性格也有很大分别,嫣兒天真多情,與紀
嫣然的溫婉堅強大相徑庭。對荊俊來說,這是他最滿意自己的傑作,深深的感受到
掌控一切的快感。

  面對一個絕不會反抗的絕色美女,荊俊不會浪費時間。他的手輕輕的滑入了嫣
兒的衣襟之間,突破了薄薄的夏衣,碰觸到玉女雙峰的邊緣。他時輕時重的搓揉着
那兩團充滿彈性的肉球,感受手下美人充盈得過份的生命力。

  他的手指極有節奏的在兩峰之間遊移着,但又特意忽視那最需要愛撫,早已挺
立得隔着衣服也可見的紅梅,有時更頑皮地在峰頂上空劃過,令嫣兒難受到極點。
但她隻是紅着睑、咬着下唇忍受那難捺的酥癢感覺,絕不會向丈夫要求,因爲一個
稱職的妻子隻會欣然接受丈夫的施予,而不會要求。丈夫給是他仁慈,丈夫不給是
道理。無論多難忍,嫣兒都要快樂地接受。

  「很想要是不是?」荊俊明知故問。嫣兒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已被他調教成
極易動情、發情的敏感地帶,隻要稍作挑引,就會欲火焚身,一發不可收拾。在嫣
兒的意識中,丈夫的手是世上最厲害的春藥,每一下動作,都會激發起最熾熱的情
火。

  「很想。」乖巧的嫣兒在丈夫面前是不會說謊的,她隻會坦承感受。

  「想要就回答問題,老實的回答問題。」荊俊突然用力,大力的抓着那動人的
玉峰,突如奇來的刺激,令嫣兒全身劇震,明眸半眯,呼吸也急速起來。

  「是……請……請夫郎發問啊!」抖震的聲音,是因爲荊俊用拇指,在那敏感的
紅豆上輕輕的磨擦。

  「就這樣碰一碰你已經浪成這個樣子,嫣兒是世上最淫蕩的妻子嗎?」

  「是……啊!嫣兒……很癢……是夫君專用的小淫妻,啊、啊……」

  嫣兒說話中夾雜的呻吟聲越來越多,因爲荊俊也在問話中不斷加劇挑逗。他松
開了美人兒的上衣,一手任意地玩弄着秀美挺立的雙乳;一手慢慢的從乳溝向下劃
,最後停留在平坦小腹上那迷人的小洞中輕挖。愛潔的紀嫣然就連這裏都清洗得非
常幹淨,甚至還有絲絲的體香傳出。

  「唔!」荊俊發出由衷的贊歎,甚至低下頭在那小洞底舐了一下,靈活的舌尖
讓小妻子的身體一住的震動。

  「啊!呵!」嫣兒從喉頭發出蕩人心魄的媚叫。

  荊俊大手一扯,就把她身上所有的衣物除下,露出了天下無雙的豔絕胴體。

  「立正,讓爲夫好好的看你。」他權威的下着命令。

  嫣兒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即站起挺立,驕人的身軀在柔和的燈光下盡情地、毫
無保留地展示着。

  得天獨厚,站着也沒有半點下垂的聳挺雙乳,胸前兩點淺淺的小豆傲然而立,
竟然還保持着少女一般的粉紅色!筆直有力的修長腰身,小腹平坦而不見骨;肉感
彈手的雙腿因動情而微震;最要命的是雙腿之間竟然已經滲出了絲絲透明液體。

  這一切一切,都似在向荊俊無出無言的邀請,提醒他别浪費春宵,白白讓光陰
虛渡。

  荊俊看着那美豔絕倫的身體,隻覺越看越入迷,恨不得飛撲過去和她大戰三百
個回合,但他抑壓着自己澎湃的情欲,因爲作爲一個權威的丈夫,他永遠都要從容
不迫,高高在上,隻有妻子主動撲向他服待他,他絕不會主動去迎合妻子。

  「過來,幫我脫衣。」他沉聲地命令。

  嫣兒聞言如奉聖旨,立即輕跑過來。已是全裸的她,跑動時飽滿的雙乳随動作
而上下跳動,誘人到極點,看得荊俊心頭及胯下一熱,幾乎忍不住射了出來。

  (嫣兒的肉體真是人世間最誘惑的武器。)

  荊俊暗歎,同時慶幸這具身體已經完全屬于自己了。

  嫣兒溫柔地爲深愛的夫君逐件脫去衣褲,模樣專注溫柔,還把一雙豐乳貼在丈
夫胸前,似是急不及待與眼前的男人溶爲一體。

  荊俊享受着天下第一美女的溫柔服待,感受着胸前的飽滿豐盈,那嫩滑與結實
混合的筍狀美乳,因美人兒急速的呼吸而不斷的蠢動,教諸任何挑逗,更令燃起男
人的情欲。荊俊隻感到全身發滾,特别是下身最堅硬的地方,更熾熱得快要冒出煙
來。

  随着荊俊的衣衫減少,瘦削堅實又不失線條美的陽剛胴體逐步展露,嫣兒眼中
迷戀的神色也在不斷的增加,她癡迷的看着丈夫的身體,感受着那不能抗拒的魅力
,在她心目中,丈夫的身體是世上最具男人味,也是最誘惑的,隻有這個人才有資
格進入她的體内。當她的眼光掃到褲裆處那高高挺起的地方時,心跳加速如戰場上
的擂鼓,隻感到又興奮又害羞,雙頰更是一片嫣紅。

  「來吻它、摸它。」

  「謝夫君。」

  久經訓練的的小妻子在興奮期待之中,仍然不忘多謝丈夫。她好像捧着寶物般
,把那深啡色的肉棒從褲裆輕輕的解放出來,讓它在空氣中如劍般昂然吐首,頂端
部份一片赤紅,當真是如箭在弦。

  荊俊的陽具其實隻是中等的大小,較項少龍的偉物實在大大不如,但現在半跪
地上昂首以待的,并不是紀嫣然,而是心中隻得荊俊一人的嫣兒。在這絕色美女的
心目中,這肉根就是快樂的泉源,高潮的代名詞。就是單看到它的挺立,她也感到
下身最癢最熱的地方一陣跳動,竟然就這樣的悄悄來了個小高潮。

  她興奮的反應又怎能瞞過荊俊敏銳的雙眼,他沒有說破,隻是輕撫她的後腦,
就好像撫弄一隻小貓一樣,讓她稍稍平伏過來。

  嫣兒抖着雙手,瓊首輕垂,就把赤紅的根首放到嘴邊,香舌純熟吐弄,把三分
一的肉棒納入嘴内;她的手也沒有閑着,平日用來撫蕭弄琴舞劍的巧手,靈活地套
弄着根底及一雙肉丸,讓整條男根也可以得到最高級的享受。

  這次輪到荊俊受不了,其實當他一感受到玉唇那獨有的濕潤感時,最尖端的部
份已經昂然欲射,但他可舍不得溫熱的感覺,強忍精關,守而不發,直到那十指纖
纖搓上他男根最底端時,陰囊受壓,急湧而上,才終于在美女的檀口中爆發出來。

  白漿般的濃液如缺堤急爆,嫣兒沒有放開口,反而加速套弄,并且玉首向前一
傾,讓男根能更深入近喉頂的地方爆發。又濃又濁的精液毫無阻隔地直入喉嚨,本
應難受,但對于她來說,卻是較任何瓊漿玉液還要美味百倍的天上恩賜。

  射精後的男根緩緩軟化退出,尤如日暮的英雄垂首;而跪在它面前是,有如膜
拜般的美妻,口角還溢出了一絲白液,構成一幅淫穢頹廢的畫面。

  荊俊忍受着高潮過後的倦意,坐在椅上,邊喘氣邊贊賞着愛妻的的表現:「嫣
兒的口技可是越來越好了。」

  被丈夫稱贊嫣兒開心地笑了,粉紅可愛的舌頭靈活地在嘴角輕舐,把最後的一
滴白液也吞進肚子裏。

  稍事休息之後,嫣兒在傲人的胴體上披上半透明的黑色薄紗,在腰間随便的束
上腰帶,就往内堂走去。荊俊看着她婀娜多姿的結實身體在黑袍内晃動,真想不理
後果把她壓下,但他隻是閉上了眼睛,隻爲了養精蓄銳,好迎接即将來臨的狂風暴
雨。

  片刻之間,嫣兒已經稍作清洗及以香茶漱口。回來時,她拿着一塊浸了熱水的
毛巾,在愛郎身體上用心拭抹。

  薄如蟬翼的黑絲袍中,一對沉甸甸的乳肉随動作而大幅度的上下左右晃動,似
是随時從衣襟中跌蕩出來,看得荊俊口幹舌躁,混然忘我。視覺上的刺激,令大量
的血液湧向下身,把肉捧再次弄醒。

  在細意地拭擦着丈夫的身體的嫣兒當然看得見那種變化,但沒有命令,她就隻
是專注于自己的工作之中。然而,她的夫君大人卻再沒有這份耐性了,大手摟着她
的纖腰一拉,把美人兒拖入懷中。

  等待已久的嫣兒自然不會抗拒,半裸身體輕倚丈夫胸前,四腿自然地交叠摸擦
,四片嘴唇如互相吸引般碰在一起。

  說話已是多餘,動作才是一切,在激烈的親吻中,黑紗被一雙大手退下,露出
滑如凝脂,豐腴中不失苗條結實的完美女體。大手在解衣後順勢滑落,熟練地摩擦
着嫣兒身上的所有敏感點,耳珠、頸背、乳邊、乳頭,一路到肚臍,還有已是汁如
泉湧的玉洞。

  主人的手充滿着她不可抗拒的魔力,加上又熟知她的喜好,力度恰如其份,很
快就把妻子變成最淫蕩的奼女。她的身體不絕的扭動,既是挑逗又是奉迎。然而無
論二人怎樣動作,四唇仍然緊啜,舍不得分離。

  春宵一刻值千金,荊俊可不舍得浪費任何時間,雙掌在嫣兒彈手的臀下用力,
把她一把抱起,放回灑滿花香的床上。他脫下身上僅餘的衣物,兩個精赤的身體立
即連在一起。

  傳統的男上女下姿勢,女的一雙修長有力的腿圍起來,翹在男人身上,好讓兩
人能更緊密的貼在一起。

  原始的求愛本能,讓兩人非常合拍的同時上下抽動,男的每深深的插入一次,
女的就配合地把腰向下沉,肉棒與濕漉漉肉洞不斷磨擦碰撞,發出「啪、啪」的奇
異聲響。

  男根的每一下插入,都會爲饑渴的嫣兒帶來異乎尋常的快感,彷佛每一次的深
入都會帶來一次小高潮,而每若幹次小高潮,在體内累積爆發,又會在身體的最深
最軟最麻的地方,帶來更大的快慰感覺。她興奮得搖頭晃腦,身體擺動如風浪中的
小舟,已到達幾近失控的地步。

  「啊!夫郎!啊!用力……用力的插穿您最愛的小妻子吧!」隻剩下服從及淫
欲兩大本能的嫣兒,發出極樂的歡呼。結實的身體因極度的興奮而泛起了陣陣的桃
紅色。

  荊俊又是另一種感受。嫣兒美豔絕倫的肉體本來已是世上最難抗拒的媚藥,誘
人至極,更讓他難受的,是那特窄又布滿肉紋的玉洞,把男根緊緊的啜着,每一下
的推進都有如被無數的小肉團同時按摩;而最敏感的龜頭部份更有如陷入人肉泥沼
之中,讓人難以自拔,幾乎一插進去就敏感得要射了出來。

  好在荊俊也是花叢老手,刻意放慢速度,把重心放在腰間,勁貫肉棒尖端,緩
慢但準确地,每一下都重擊于嫣兒最火熱敏感的花心深處,就好像敲鍾一樣,每一
擊都震撼着嫣兒的身心。與此同時,他還不斷地改變插入的角度、力度,務求以千
變萬化的性技,把嫣兒再次的征服。

  二人施混身解數,不斷的在取悅對方。交合的姿态也在反複改變,隻見嫣兒魚
龍曼妙,令人血脈沸騰的嬌軀,不住被荊俊玩弄着,特别是那豐碩的美乳,更是不
斷受到挑撥搓弄,擠壓成不同的形狀。

  也不知交戰了多少個回合,荊俊突然感到龜頭處一陣跳動,知是射精的先兆。

  在欲射未射前的一刻,他趕忙的抱起嫣兒的腰身,探手抓着那兩瓣結實的美肉
,挺起那動人的下身,中指前探,輕輕的在那菊穴旁輕掃了一下,然後肉棒用盡全
力的向前最後沖刺,強勁的攻擊,加上菊穴被掃時帶來的莫名快感,令把嫣兒被攻
至潰不成軍,高潮叠起,身體不住劇震,崇挺的豐乳更是一陣抖動,于瞬間達到了
最高潮。她情不自禁的雙手健足如八爪魚般抓緊主人,似要将兩個人溶爲一體。而
荊俊亦精關失守,把生命的精華悉數留在花心深處。

  「夫君!我愛你!」嫣兒的一聲愛的呼喚,代表了夫妻二人,已達至了靈欲一
緻之境。

  享受到極限高潮的嫣兒,躺在床上不住的喘氣,高聳的胸部急速的起伏着。她
知道自己應該起來服待丈夫,但過度的刺激卻讓她的身體暫時不受控制,隻顧回味
方才那好似是無限的快樂。

  「嫣兒……嫣兒……」

  丈夫低沉、輕細但絕不可抗的呼喚,把她從極樂的境界喚醒。她睜開明媚但帶
點迷夢的雙眸,接觸到的是一對威嚴的眼睛,内藏着絕不可動搖的權威。四目交投
,嫣兒的内心就不住的震動,然後意識往下直沉,不斷的不沉,就好像身陷于旋渦
之中。

  「望着我,深深的望着我雙眼。」

  眼睛的所有者愛憐地輕撫她動人的身體,一雙靈活的手蘊含奇異的魔力,再一
次撩起嫣兒的春情。隻不過,無論她如何動情,雙眼仍迷戀的看着那彷佛吸啜着她
神志的眼睛。

  「你是嫣兒,我最疼愛的妻子,同時也是最忠實的奴隸……」

  「你隻會爲我而動情;隻有我這個丈夫才能令你得到無上的快感……」

  「我,荊俊是你唯一的丈夫,也是你生命中的一切,是你的所有,你是爲我而
活,爲我而生的寵物……」

  「丈夫的說話是絕對的命令,你必須服從……」

  他的指令如流水般不斷流入嫣兒的意識,調節着她的神志和記憶,一次次的把
服從的指令深植入她腦海。

  在嫣兒心底中那本屬于紀嫣然的部份,無可避免的對荊俊的指令有所抗拒。

  在扮演「嫣兒」一角時,紀嫣然其實很清楚是在自欺欺人,然而肉體上的快感
,卸下道德包袱的輕松令她無法掙脫縱欲的深淵。

  此外,單純的嫣兒整個世界都隻有荊俊,較紀嫣然平日要面對的爾虞我詐簡單
得多也快樂得多,尤其是熱情開放的嫣兒對這段關系的全情投入,更是紀嫣然從來
未試過的,即便當日與項少龍的熱戀,也斷沒有如此直接、純真卻充滿肉欲的關系
出現。

  從未體驗過的新生讓紀嫣然越陷越深,漸漸分不清到底自己是誰,甚至開始妒
忌起擁有幸福人生的「妹妹」來。

  這時,肉體的快感,對荊俊服從的慣性,還有嫣兒越來越強大意志,合成強大
的洪流,迅速把那少許的抗争意式沖散。

  看着嫣兒服從的點頭,然後重歸沉睡,荊俊滿足極了。他确信,隻要牢牢掌握
着「嫣兒」,這具美麗至不可置信的身體就屬于他的了。

  看着安然入睡的美人,荊俊的心在蠢動,欲望洪洪的燃燒着,隻是對象卻不是
嫣然……

  翌日,紀嫣然以身心俱疲爲理由,表示要往位于牧場不遠處的拜月峰靜養。爲
了安全起見,将由荊俊及鹿丹兒夫婦帶着家仆陪同前往。

第09章:車上

  在一個陽光燦爛的早上,紀嫣然登上馬車,出發前往拜月峰的「嫣籚」。

  拜月峰是一座離烏家牧場約半天路程的小山峰,沒有太特别的景色,卻有個小
小的溫泉。項少龍曾帶着一家大小及兄弟到在此歡渡,過了非常開心的數天。他知
道心愛的紀才女生性愛潔,尤喜浸溫泉浴,所以特别命人在溫泉旁興建了一座以愛
妻爲名的房子,讓紀嫣然可随時入住。

  包含仆婢護衛在内,一行十數人的車隊,在半路中途停下稍事休息。

  荊俊在「哄」得妻子鹿丹兒入睡之後,匆匆的從自己的馬車上走下,敲響紀嫣
然獨乘的馬車的門扉。

  「小俊,找我有事?」紀嫣然打開車門探問。

  自從有了「嫣兒」之後,欲望得到渲洩,她不再逃避與荊俊見面,因爲當她有
需要時,即可轉換至嫣兒的身份。

  荊俊沒有答話,隻是微笑地登上車門。紀嫣然雖怕叔嫂獨處會惹來閑言,但一
接觸到他充滿笑意的眼神,卻心頭一跳,不自覺的讓開,任由他坐到身旁。

  「路途漫漫,我怕三嫂寂寞,特來相伴。」

  荊俊的笑容突然出現一股令紀嫣然極不舒适的淫穢意味,眼神中赤裸裸的欲望
,更是讓她不敢直視。就在她移開視線的一刹,荊俊閃電般趨前,把她一擁入懷,
毫無廉恥的張嘴強吻。

  紀嫣然一凜,以她的身手,無論是躲還是拒絕也是輕而易舉,但荊俊一碰到她
的肩膀,她就整個人都軟掉了,到櫻唇被封時,她更是神志迷糊,彷佛熔化了一般
,任由擺布,直到荊俊伸手欽解衣裙,她從驚醒掙紮。

  「小俊……别這樣……你爲什……」她慌亂無比,隻懂高聲質問。

  「噓——!你想所有人都知道你和我的奸情嗎?」

  此言觸及了紀嫣然心中最害怕的地方,一驚之下,再不敢亂喊,就連掙紮的動
作也輕了,生怕外面的仆婢生疑。

  「小俊……」紀嫣然嚅嚅的道,「你想要的話,我讓嫣兒出來……我的包裹中有
帶你的項鏈,讓我先戴上……」

  根據荊俊在她内心種下的暗示,要成爲「嫣兒」必先戴上那條「定情金晶鏈」
,然後在心中默念十遍:「我愛荊俊」,兩者缺一不可。

  「三嫂,我不是說了嗎?我是怕你寂寞,特别來陪伴你服待你呢!」

  荊俊語有所指,同時溫柔地帶出一條繩子,把紀嫣然的手腳都縛起來。

  「别……」

  紀嫣然不但無力抗拒,在荊俊把一片布帛塞進口中複,更連抗議的聲音也發不
出來,給平放在馬車的軟墊上。

  荊俊一邊爲她輕解羅裳,一邊細意的欣賞那柔美的曲線及裁剪得體的衣着。今
天的紀嫣然穿着一身湖水綠的長袍,内襯白色爲主、寶籃色細碎花紋爲副的内衣,
在炎夏之中多了一份清新消暑的感覺,斑斓的服飾,配合她充滿健康感覺的膚色,
正是相得益彰。

  休息的時間不能太長,所以荊俊沒有把兩層衣服悉數退去,隻是簡單的解開衣
襟,露出最裏面的鮮黃色的奪目小汗巾。

  汗巾僅以兩條吊帶束起,緊緊的包裹着那成熟與青春混雜的傲人胴體。他伸手
用力拉,将黃色小方巾拉到雙峰之下,把一雙沉甸甸的乳球曝露于空氣之中。

  啡中透紅又沒有青筋的白肉雙球,無論看多次都是那麽的誘人,而且由于被方
巾緊緊的勒着底部,向上微微托起,更是突出。她雖是平躺在地,但雙峰傲然挺立
,不覺有下垂之态,而且随着馬車的颠簸,微微的抛動,令人有立即把她們掌握于
手,肆意的蹂躏的沖動。

  不過,荊俊已多次獨對這對堪稱完美的美玉,定力畢竟高一點,加上心存玩弄
,就隻是用手指輕拈紅粉粉的乳頭數下,就收手了。

  饒是如此,對他的挑逗敏感無比的紀嫣然,難抵搓弄,身體劇震,一雙豔麗的
紅豆更是益發漲大,而且越大就越是敏感,越是需要男人的大力撫弄。

  上身的阻礙既去,自然輪到下身。荊俊這花叢老手卻故作姿态地隔着水綠色的
裙紗輕撫,先是在那修長有力,筆直彈手的大腿上以手指來回掃帚,然後右手輕輕
的扳開紀嫣然微抖的雙腿,食指伸到小腹下的玉洞邊,溫柔地打着圈,一圈又一圈
,還不是用中指,稍稍探入小穴之内,測試着紀嫣然的動情幅度。

  身心俱被調教到淫蕩非常的紀嫣然,根本經不起荊俊的任何挑逗,如此不痛不
癢的逗弄,非但沒有消解她的欲火,反而進一步撩動起她熾烈無比的春情。她混身
泛紅,不斷扭動那誘人的身軀,當中有多少是表現渴求更進一步的接觸?有多少是
爲了逃避蝕骨的快感,就連紀嫣然自己也不知道。但她的眼神已經露出求饒意味,
似是希望他大發慈悲,狠狠的賜予一頓肉棒,攀上人間極樂之頂。她口不能言,無
從哀求,隻能張着眼,強烈地表現出求饒的味道。

  「很想要嗎?」荊俊邊解開紀嫣然的裙帶,邊低聲的說。因車外圍滿了随行的
護衛及奴仆,隻要車内稍有異響,外面的人或車佚皆會知曉,令他感到偷情的無比
刺激快感。

  紀嫣然沒有示意,但饑渴的眼神已在無聲地透露内心的欲望。

  不久,她的裙子已被拉到膝蓋附近,露出猶如春日清晨草地的微濕玉洞。荊俊
看着那黑萋芳草内嫩紅色的可愛小洞,興奮欲射。他深吸一口氣,想把欲念壓下,
卻聞到了夾雜奇異淫靡感覺,充滿着成熟女性味道的體香,幾乎令他神迷意亂,忘
記了一早就想好的大計,就要提槍上陣。

  他強壓下這股強烈的沖動,撥開濕潤濃密又齊整的草叢,探出最靈活修長的食
中兩指,一寸寸的深入洞内探索。他的手指才沾及洞口,紀嫣然就混身劇震,雙眼
及嘴巴張得大大,相反兩腿想自然地因刺激而向内夾起,卻給荊俊以手攔着。

  荊俊邪笑着的玩弄那無比敏感的媚肉,每進入少許,他就以手指輕挖洞頂幼嫩
肉壁,令洞内的肌肉一而再的向内收縮,還不時迫令他的手指後退。如此一來,荊
俊的侵進就更慢了,紀嫣然極爲難受,但又身不由己,隻能默默的享受着那混合着
空虛的快感。

  隻是前進的步伐再慢,也終有到達的一天,荊俊的手指在進三步退三一的速度
下,還是深入了洞底,接獲到那小小的,敏感如嫩芽一樣的小息肉,而且還用力地
夾起那小豆的頂端。

  突然出現的粗暴,還有痛中藏樂的刺激感覺,令紀嫣然不可自控的挺起腰身,
還幾乎不理命令的浪叫起來。幸而,荊俊的催眠指令已深入她心,還是在最後關頭
戰勝了她的生理反應,把呼叫的欲望硬生生的壓了下來。

  無法以聲音發洩,紀嫣然唯有透過斷的擺動身體,來表現自己的感受。荊俊邊
看着她的肢體語言,邊調節着兩指的深度、力度及角度,以不同的手法挑動她的肉
體。小小的肉芽在他兩指之間不斷的充血發大飽漲,痛苦及快感不斷增加,幾次要
攀上悅樂的最高峰。

  但荊俊卻像有心玩弄似的,每當紀嫣然要被快感淹沒時,他就适時地放緩手指
的力度,甚至突然從洞内抽出再插入,如此反反複覆的,始終令美人兒在維持在極
樂的邊緣附近,弄得饑渴無比的她幾欲發狂。如若可以張聲,她一早就已經求饒,
隻望得一解脫。

  紀嫣然隻覺自己快要瘋掉了,她不停地晃動身體,去揮發體内空虛的感覺,她
願意付出一切,隻求得到高潮。

  也不知到了第幾次,正當她再臨快樂的邊緣,以爲荊俊又要抽手,難過得要哭
叫出來時,荊俊卻出乎意料地加重力道,完全不憐香惜玉地把兩指深深地挺前,完
全陷進了嫩肉内的最深處。那地方,是平日男人的肉棒沒法到達,紀嫣然平日排遣
寂寞自娛時不敢深入,從未被碰觸過處女地。當那微尖的指甲刺入時,就勾起了一
陣回異于平日,不算最刺激,但卻非常深刻的愉悅感覺。

  終于,終于都達到高潮了!

  紀嫣然深深的呼吸着,聳動的玉女峰鼓起美豔的波浪,她一手按着平坦的小腹
輕掃,一手托起自己飽滿的乳房,誘人到極點。看她媚眼如絲的浪态,就知道她期
待着肉棒的慰藉。

  荊俊自然清楚她的想法,他又如何不想把她就地正法,但深知時間不許可,唯
有伸手把嬌庸無力,混身發燙,一臉哀怨的紀嫣然扶起,然後拿出一片輕紗及一瓶
清水,溫柔體貼地清潔起那濕至一塌胡塗的肉洞。

  「今晚到我的房間來。」

  荊俊吩咐後,就爲她穿戴整齊,觲開繩子,然後離開車廂。臨走前,他不知爲
何,取走了紀嫣然珍而重之放在行囊中的水晶鏈子。

  紀嫣然目送他離開,五味陳雜,柔腸百轉。她原以爲可以藉「嫣兒」身份,逃
避内心的罪疚,更以爲從此可擺脫荊俊的誘惑,但事實證明,她仍然抵抗不了荊俊
的挑逗,再一次在他手上得到快感。

  最令紀嫣然難堪的是,過程之中,她竟然有種久違了的快樂。

  (天呀!我到底該怎樣做。)

  紀嫣然抱頭自問。

第10章:

  以紀嫣然的身手,要瞞過一衆侍衛,偷偷來到荊俊的房間不難,要推開明顯無
鎖的房門也不難,但她就是站在門外,猶豫着要不要打開,要不要進入。她原是想
過堅決不來的,但心中的聲音卻在催促她。她甚至不知道,那聲音是嫣兒的,還是
自己的……

  「進來吧!」

  最終的指示從房中傳出,紀嫣然輕歎一聲,還是乖乖的推門而入。

  荊俊在坐在小廳子内等着,右手正在把玩着從紀嫣然處拿回的鏈子。一看到項
鏈,紀嫣然的芳心就開始亂跳,腦海亂成一片,不知說什麽好。

  「過來我這裏。」荊俊吩咐。

  紀嫣然迷茫地邁着長腿,一步一步的來到他的面前。

  「跪下來。」

  紀嫣然有點抗拒,但當荊俊輕輕搖動手上的鏈墜時,心底的渴望再次壯大,有
點不情願,但還是半蹲半跪在荊俊腳下。

  荊俊伸出左手,似是獎勵的輕輕拍在她頂上,然後再順勢沿烏黑的長發,一路
由頸項直掃至玉背,猶如她是受主人贊賞的寵物一般。

  對于荊俊的舉動,紀嫣然非但沒有反抗,反而極爲受用,特别是當荊俊穿過發
端,輕輕的撫弄着她敏感的後頸時,她甚至半眯着眼睛的享受着輕撫。

  「三嫂真美。」荊俊贊賞。

  一聲「三嫂」把紀嫣然驚醒過來。

  (我是怎麽了,我竟然任由小俊……)

  (我是紀嫣然,不是嫣兒……我是紀嫣然,不是嫣兒……)

  紀嫣然不斷的提醒自已,别再堕入色欲的迷陣。然而,當那亮晶晶的鏈墜在她
面前晃動時,她又再次的迷失了。她很渴望,渴望戴上項練,變身嫣兒,放開身心
,盡情享受那魚水之歡。

  「項鏈,給我。求你,小俊。」她輕聲的懇求,眼神迷蒙如像出現霧氣。

  「爲什麽?」荊俊也輕聲的問。

  「嫣兒想出來,請讓她出來見你吧!」紀嫣然的聲音中已經有哀求的意味。

  「爲什麽嫣兒想出來?」

  「她挂念丈夫,想見你,和你一起。」

  「那三嫂你呢?」

  「我?我……不知道,你放過我,由嫣兒來陪你吧?」

  「三嫂,你未回答我的問題。你呢?你想見我嗎?你想陪我嗎?你需要我嗎?」

  一連三道震撼的問題,讓紀嫣然頭昏腦漲。

  「我不能……我是你的嫂嫂。」

  「我不是問你能不能,是問你想不想。」

  荊俊對紀嫣然的答案非常不滿,再次把鏈墜放到她面前。

  「來!看着這鏈子!你要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紀嫣然想不想荊俊。」

  閃亮的晶石左右晃動,來回搖擺,把紀嫣然腦海中的多餘思想清走,她迷醉地
看着項鏈,嗫嚅道:「嫣然……嫣然……想……嗚……很想。」終于說出答案的同時
,兩行清淚也從眼眶中流出。

  「想什麽?說清楚一點。」

  「嗚!想荊俊。」紀嫣然特别挺起胸膛,大聲的回答,似是要爲自己壯膽。

  「想我愛撫你的身體嗎?」

  「想。」

  「想我搓揉你的胸部嗎?」

  「想。」

  「想我插你、幹你嗎?」

  「想……想,很想……很想!」紀嫣然幾乎是狂呼出來。

  「荊俊你滿意了吧?我很想給你玩弄,很想給你的大肉棒塞進陰穴,很想你大
力的插我……夠了吧!你侮辱夠我了吧?是不是這樣做令你很快樂?是不是我變成
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婦,讓你很滿足?」

  「我知你們每一個看着我時,都恨不得把我的衣服脫去,再把我按在地上。由
我成長開始,就要千方百計躲避你們臭男人的魔掌。我學武,扮冷漠,給人叫我『
石女』,爲什麽?就是要阻吓你們這些淫徒。」

  「到項郎失蹤了,你們所有人的眼光更色迷迷,不止敵人,就連烏家的人、項
家的人也是一樣,都是在想:趁她丈夫不在,征服她,讓她屈服。于是有人對我下
藥,然後是你,乘人之危,明知我中毒,就玩弄我、控制我。現在還迫我說這些羞
人的說話?」

  紀嫣然爆發了,哭叫着把這些日子的冤屈、痛心、怨憤一次過吐出。荊俊冷冷
的讓她發洩,待她稍歇,才再次輕撫她玉頸,一下一下的溫柔觸碰,将她激動的情
緒穩定下來。

  「說完了嗎?說完就到我了。」荊俊平靜而充分威嚴的道。

  「我要你答我不是爲了羞辱于你,而是要讓你明白,你不論身心都已經屬于我
。你紀嫣然是屬于我的,紀嫣兒也是屬于我的,你兩個都已經是我的女人。」

  「你說得沒有有錯,由一開始我就是想要你,即使嫣兒出現之後,我也要你。
即使冒千夫所指,萬人唾罵;即使三哥怪我殺我,我荊俊都可以振振有詞的大聲說
:我要定了紀嫣然。無論用多卑鄙的手段。」

  充滿占有欲、激情而霸道的告白,重重的擊中了紀嫣然的心靈,震撼得她無言
而對。

  「紀嫣然,你是屬于我荊俊的!」這一句更幾乎是大喝出來。

  「小俊……」紀嫣然輕聲的回應着這個占據了她心靈的男子。她原已經在崩潰
邊緣,在荊俊的言語重擊之下,終于徹底投降。

  荊俊把晶石煉墜收起,輕輕的托起紀嫣然秀美的下颚,向她展示另一木條全新
的項鏈。

  「如果你也承認是屬于我的話,就戴上這條鏈子吧!」

  紀嫣然驚喜的看着項鏈,平凡的銀煉頂端,系着一塊碧綠的玉石,式樣似層相
識,十足十她與項少龍訂情的那條,隻不過眼前這條所刻的不是「項」字,而是「
俊」字。

  「戴上它,你紀嫣然就是我的人了。」荊俊語畢就靜靜的等待紀嫣然作出選擇


  紀嫣然看着那手工一樣精巧的項鏈,很快心中就有了決定。她毅然的站起來,
兩手一拉腰間的布條,單薄的衣服就從兩邊趟開,露出一絲不挂、巧奪天工,讓人
目眩的絕頂美豔胴體。在那片高聳入雲的圓乳之上,乳溝間空無一物,理應挂着的
玉墜已經不見了。

  「我過來的時候,已經脫下了有『項』字的那一條……」

  主動在男人面前脫衣赤身,紀嫣然雖然有豁出去的打算,但仍是羞得滿面通紅
,乳尖、腿瓜微顫,但泛着桃紅的肌膚又似是相當興奮。

  是的,當紀嫣然夜訪荊俊時,已經有投降的準備了。不!應該說,早在她于馬
車上,被荊俊單用手指弄至高潮的時候,她就已經有所覺悟。因爲她由頭到腳,身
體至心靈都是那麽地渴求着荊俊的侵犯。他的手根本就不是挑起她的情欲,而是解
放着她不敢面對的欲望。

  當荊俊離開之後,紀嫣然一直都想着他帶點壞壞的笑容,高燃的欲火旺盛的燃
燒着。由始至終,她都沒叉抗拒這個晚上的「約會」,甚至想考着該以怎樣的裝扮
去會面。脫下原來的項鏈及内衣,根本就是必然會出現的結果。

  如此「露肉」的暗示,荊俊當然明白,他興奮的站起來,拿着項鏈的手因過度
的高興而顫抖着。

  「讓我來幫你戴起它。」

  紀嫣然微微低頭,無聲的允許了荊俊的舉動。到她再擡起嬌顔時,兩乳之間已
陷入了一個碧綠的「俊」字。

  「再告訴我一次,紀嫣然是屬于誰的?」

  「當然是荊俊你的。」紀嫣然毫不扭捏的回答,惹來的是荊俊深深的一吻,還
有攀上高峰的一對大手。

  「小俊真壞,就是喜歡玩弄人家的胸脯。」

  「誰叫嫣然你的乳房這麽大、這麽美呢!」荊俊一邊贊美,一邊低頭吸吮那發
漲的乳尖。

  「啊!」紀嫣然發出銷魂蝕骨的一下呻吟,「小俊,你真的很喜歡乳房。」

  荊俊笑嘻嘻的回應:「不是人人的都喜歡,就是對嫣然的愛不釋手。」順着自
己的話,他再次在那雙彈力十足的肉團上搓揉。

  「貧嘴!」紀嫣然刻意的闆起臉,但不到一會已經忍不住他的挑逗,紅着臉笑
道:「但我就是喜歡你口甜舌滑,讓姊姊獎你一些東西。」

  她帶着荊俊來到床上,動手爲他除去上衣,然後蹲下來,連褲子也除下,看到
那昂首吐相的巨蟒時,吃吃地笑了起來。

  「小俊也是如箭在弦了。」

  她慢慢的站起,隻是她的姿勢有點奇怪,就好像需要靠力似的,幾乎是貼着荊
俊的身體,才能伸直嬌軀。那怒突的乳尖、厚實的乳房,緩緩的掃過他的大腿、下
陰、小腹,到胸前才停下,白了荊俊風情無限的一眼,又再輕柔的蹲了回去。

  荊俊被她「掃」得全身感官都興奮起來,正想象往常一樣的把紀嫣然壓在身下
,卻被她按住手背,更聽她在耳邊到低聲的囑咐:「别動。」

  如蘭的氣息,刻遂壓低的聲音,在耳邊「拂」過,讓荊俊不由得輕顫。

  就在他大惑不解時,卻看到驚人的一幕。天下第一絕色兩手一迫雙峰,把他的
蟒首緊緊的夾着,還低頭在最尖端處輕輕的舐了一下,才開始抽弄起來。平日就已
經彈手,一有動作就激蕩不已的雙峰,與緊窄的肉壁各有千秋,帶給荊俊截然不同
的享受。

  「嫣然……啊!這招你是從哪處……啊!太敏感了……哪處學來的?」這次終于
輪到荊俊顫着聲音問。

  「你三哥……咦……少龍他求了我很多次這樣做了。不過我一直都不願意。他說
這是乳交,不少男人都喜歡,小俊你喜歡嗎?」

  「喜……歡……」

  不是荊俊答得勉強,而是他已經顧不得說話,因爲這種交媾方式,既是肉體享
受,也是視覺上的,帶來倍增的快感,而且不是每個女人都有資格這樣做。至少妻
子鹿丹兒及同樣受他催眠控制的趙緻就幹不來。他不知道用盡力氣精神來抗拒那興
奮得要射的感覺好,還是欣賞那完美的豐乳上下推動好。

  享受的不止荊俊一個,很快就連紀嫣然敏感的身體也開始來勁。

  「爲什麽連這裏也……也有這樣強烈的感覺?身體變得好奇怪,在乳間磨來磨
去,也讓人受不了……啊!」

  兩乳之間傳來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簡直就好像在交合一樣,讓驚訝又興奮
的紀嫣然不由得嬌呼出來。

  荊俊當然不會說破早在催眠之中就已經加入她全身都可以得到快感的指令。這
時的他,正放松的享受着紀嫣然的用心奉獻。因爲興奮的關系,她不時忍不住會放
開手,乳房自然夾不緊,但很快她就會重新推起來,同時口中不斷嬌吟。

  「啊!暧!要來了……連這樣也可以來?」

  敏感到極點的雙乳,竟然在肉棒的推磨下,帶來了新一次的高潮!在她的狂叫
中,荊俊也放開精關,任由那濃漿噴在紀嫣然的面上。

  「呼……小俊的精華,都射在嫣然的面上了……感覺很特别呢!嘻!」

  紀嫣然毫不介意,還用手指黏上少許,放到嘴邊。

  「不好吃的,也不知道嫣兒爲什麽這麽愛吃。」

  紀嫣然聳着肩品評,讓荊俊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

  愛潔的紀嫣然很快的弄幹淨自己,然後開始新一輪的「風暴」。她非但把身心
徹底的放開,還掌握着主導權,堅持不讓荊俊「反客爲主」,高傲的騎在上頭,主
動擺動腰肢,展露前所未見的放浪一面。

  暗室中,惹火絕倫的絕色女子,赤裸的騎在男人身上。結實豐滿的雙乳因爲過
激的動作而上下彈動,揮灑的汗水從全身湧出,特别是挺拔的胸脯更像是濕透了一
般,因此當女子淫穢地一邊抽動蠻腰,一邊用力的搓弄自己敏感得發漲的乳房時,
甚至擠出了「滋、滋」的水聲。

  她身下的男人,手指因拉得床布太緊而關節發白,他在忍耐,忍着不發,好延
長交歡的快感,也好讓身上的美女發洩那近乎無止境的欲望。但他的忍耐力已經到
達了臨界點,美女修長玉腿的每下緊夾,玉洞的每下收縮,都像是要把他的所一滴
精液都榨盡一般。美女越是興奮情動,雙腿就夾得越緊,玉洞就收得越窄,将他一
步步推向爆發的邊緣。

  終于,男子忍不住了,頃刻間就要射了,但美女明顯仍未滿足。他吃力的伸指
,在美女如滿月般美臀的雙縫輕輕的一揮,彷佛觸動了什麽機關似的,美女忽地抽
搐起來,雙眼反白,就連嘴角也流出香涎,雙腿夾緊,然後身體就拉得直一直……

  男人射了,把男性的精華完全留在美人體内,疲憊的感覺傳遍全身,幾乎想倒
頭便睡。但他不能休息,因爲又急又勁的高潮令美人兒陷入失神的狀态,嬌軀後後
便倒,幸得早已習慣的男子一手接着,把她拉到懷中,兩個人一起急促地喘氣。

  随着呼吸回複原有的節奏,女子的意識逐漸回複。她伸出雙手,勾着男子頸部
,充滿彈性的玉峰在男子的胸前又擠又磨,彷似要靠這動作讓二人結爲一體。一對
綿中帶勁的碩大肉團頂在身前,教男人如何能忍?本已疲軟的分身再度揚首起來,
而且越來越硬。

  「嫣兒已經忍不住了!讓她出來服待你好嗎?」紀嫣然嬌媚的問,在無限誘惑
中透着不可抗拒的意味,明豔動人不失英氣,銳氣中不失柔情,正是久違了的天下
第一才女。

  荊俊當然不會說不,亦不由他說不,任由紀嫣然改戴起晶石鏈墜,閉上眼睛好
一會,再睜眼時,已換上一副嬌憨的笑容。

  「夫君,嫣兒很想你呢!」

  終于能露面的嬌嬌女熱情地向丈夫索吻。在熱吻中,荊俊再度興趣起來,這次
他終于可以放手大幹一場,托起嫣兒滑不溜手的肉臀,對準濕漉漉的小洞,直插下
去,因着肉棒的抽插,洞中再傳來「滋、滋」的水聲。

  「嫣兒已經興奮了嗎?這麽快又濕了。」

  荊俊從後進攻着,同時玩弄起那對沉甸甸的美乳。

  「咦!再用力一點!噢!嫣兒方才看着姊姊幹,非常羨慕,身體更像被火燒呢
!所以就央姊姊讓你出來。姊姊說我高潮就輪到她了。啊……啊!好夫君,用力的
插吧!插死你的小妻子吧!」

  荊俊笑了,這是他留在紀嫣然「姊妹」内心的一着暗棋。無論她倆的「身份」
怎樣轉換,潛藏的另一人都可以清楚感受到對方的感覺。因此,紀嫣然很清楚嫣兒
的每刻快樂、每次高潮,亦了解服從于荊俊可以得到的滿足感,日積月累之後,終
于促成了她的墜落。

  ============

  一個美女,兩種風格,荊俊幸福但勞累的生活由此展開。

  荊俊與紀嫣然,再加上嫣兒,開始了無日無之的荒淫生活,「三人」在「嫣蘆
」日夜行淫,過了荒誕無比的三天。

  在回烏家的路上,荊俊不顧被揭發的危險,在馬車内再次調教着紀嫣然越加淫
蕩的身體,濃濃的愉情罪惡感,讓美人兒嘗到嶄新的快意。

  每個晚上,他們都驅散仆婢,盡情發洩欲望,甚至在月光下席天幕地的幹起來
。由紀嫣然到嫣兒,由嫣兒到紀嫣然……最後,他們都分不清誰和誰在一起了。

  然後,在紀嫣然的協助下,項少龍的女人一個個的落入荊俊的魔掌。

  先是田貞、田鳳這對雙胞胎,再來是烏廷芳,當他們想把主意打到琴清身上時
……

  項少龍回來了。

第11章:尾聲

  載着項少龍的大船抵達,當他久違了的雄壯身影再次出現時,以紀嫣然爲首的
妻妾群急不及待的撲過去相迎,在紀嫣然擁着項才龍的一刹那,所有人都在歡呼,
都在爲英雄的回歸而興奮,就隻有荊俊從紀嫣然回望過來的目光中看到那深藏的哀
怨……

  某天晚上,所有人都睡了,唯獨是荊俊拿着酒瓶在看月。又是一個失眠的夜晚
,思念在侵蝕他的睡意,磨滅他的意志,他已經有快一個月沒有再碰項少龍的任何
一個妻子了,因爲他答應過自己,待三哥回來後,就當一切都沒發生過。然而,他
卻無法遏止自己的欲望,特别是當他閉上眼睛,就可以看到紀嫣然騎在身上,豐乳
亂晃的绮麗畫面。

  「小俊,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他快要瘋了,因爲他知道,紀嫣然一樣在思念着自己。

  他把瓶中酒喝幹,苦笑自嘲一番,就想回房去睡,卻在這時看到一個熟悉的身
影在面前掠過……

  (三哥?這麽夜了……他到底?)

  項少龍的樣子有點鬼祟,荊俊在好奇心驅使下,悄悄跟在後面,想一看究竟。

  項少龍蹑手蹑腳的,小心奕奕的來到一所小别院,在一道門前停了下來,輕敲
兩下。門打開,開門的赫然是二哥滕翼的妻子,趙緻的姊姊善蘭。她一如以往的溫
婉綽約,盈盈施禮,所說的話卻令荊俊大吃一驚。

  「蘭奴參見主人。」夜深人靜,善蘭雖然說得細聲,但荊俊還是聽得清楚。

  (蘭奴?主人?三哥他……)

  「嘿……不見一年多,蘭奴還是這樣聽話。你丈夫他睡了沒有?」

  「如往常一樣,服了主人的藥後已經睡得很沉。」

  善蘭低首恭敬的樣子,讓荊俊想起一個人,嫣兒!善蘭那服從的态度,與嫣兒
、趙緻等被荊俊控制的美女并無分别!

  (三哥,難道他……)

  項少龍帶着善蘭走進了房子,剩下在沉思的荊俊。不多久,房來傳出隐約的嬌
吟。

  (我應該告訴二哥……還是?)

  荊俊隻是躊躇了一刹那,就毅然邁步,急急的向着紀嫣然的房間奔去。






  【全文完】
2015-1-19 13:5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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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l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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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23 15: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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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706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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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律师那篇写得真好,唯一可惜的就是没有写那六个月发生的时,可以写他们在公司偷偷的做,还可以在她男朋友旁边的角落偷偷的做,太可惜了!
2015-10-7 02: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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