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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支書生涯】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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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亂發帖子,被領導批評了,趕緊發幾章表示誠懇的接受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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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孫媚兒終於給我拉了一個巨大的皮條,是隔壁村的一戶人家,男主人是個二
流子,娶的媳婦是河南逃荒過來的女人,家裡有個閨女是那女人帶來的,今年1
3歲,長的又瘦又小,小雞子一般。
二流子遊手好閒,還愛賭錢,輸了就去偷,偷點東西就去賣,接過給執法隊
抓了,投機倒把現行,而且還是慣偷,直接抓了起來。
河南女人急眼了,到處托關係,想把男人撈出來,可男人沒救成,把家裡剩
下那點東西都霍霍光了。
二流子家跟孫媚兒算遠親,河南女人也找過孫媚兒,孫媚兒說我可能能幫忙,
但是找我的條件就是陪睡。
河南女兒一拍大腿說;俺都伺候過兩個男人了,陪你們支書睡覺算啥。
孫媚兒說;就你那大餅子臉,我這麼水靈,我們支書都看不上,陪睡是讓你
閨女陪。
河南女人為難了半天,說:只要能救出男人,啥都認了。
孫媚兒一聽有戲,就來通知我。
我一聽就高興了,孫媚兒跟柱子說要回娘家,帶著我跟河南女人以及那個女
娃在兩村中間碰頭。
河南女人先是央求我救她男人,我說;執法隊說沒說咋能放你男人。河南女
人說:交罰款可以放人。
我樂了說;罰款就好辦,不就是錢麼。說完我掏了一把票子給她,河南女人
樂瘋了,接過錢直哆嗦。
河南女人把閨女叫過來,我一看,可裂了嘴了,這女娃太瘦小了,說有12,
3歲,可看上去才10歲左右。
我看的直搖頭,河南女人以為我嫌她閨女難看,急的直搓手。我看看孫媚兒,
孫媚兒也沒想到這女娃這麼瘦弱。
孫媚兒把我拽一邊問我咋辦,我說:這麼小,一雞巴就捅死了,不行。
孫媚兒說:那俺把錢要回來,算啦?
我說:她家也是遭難了,錢就給她吧。
孫媚兒撇嘴說:那太便宜她了。不行。
我說:要不這樣,這女娃我就摸摸親親算了。孫媚兒說:那你能舒服了麼。
我說;摸摸親親,然後操她媽了。孫媚兒撇嘴說:那大餅子臉,你還不如操我呢。
我說:那你倆一次伺候我,那女娃我就親親摸摸好了。
孫媚兒過去跟河南女人一說,河南女人看我憐惜她閨女,有些感動,跟孫媚
兒賭咒發誓好好伺候我,一定把我伺候舒服了。
我們四人一腦袋就供到了山裡,我帶著她們鑽到了上次救那個女紅衛兵呆過
的那個山洞。
這時候天已經有些冷了,我們生了篝火,孫媚兒伺候我脫了衣服,露著大雞
巴站在洞裡,河南女人看了我的雞巴,嚇的有些發傻,低聲說:這傢伙,不把我
閨女給捅成兩半了。
孫媚兒也脫了衣服,讓河南女人也脫,那女人快手快腳的脫光了,我一看,
到還不錯,肉蠻結實的,大腿也挺直,挺白的,兩個奶子也不算垂,逼毛密密扎
扎的一大坨。
河南女人抓雞一般,揪過閨女來,扒了個光,我看著赤條條的小妮子生氣,
太他媽瘦了,沒二兩肉,奶子一點都沒有,下邊也光禿禿的,皮膚倒是很細膩,
淡淡的血管的看的到。
我心想,完事了,多給她們點錢,給孩子買點吃的。
孫媚兒看我盯著孩子看,以為我動了心思,跪在乾草上,捧著我雞巴就舔。
河南女人看了兩眼,到了我背後,掰開我屁股,伸出舌頭舔我屁眼,也不管
髒不,舔的那叫一個仔細,癢的我呵呵笑,我越笑,河南女人越努力,給我舒服
的站都站不住。
兩人扶我躺在乾草垛上,我拉過來在旁邊發呆的小女孩,讓她蹲在我臉上,
我伸出舌頭使勁舔她的下身,小女孩有些害怕,不過還是乖乖的讓我舔著。
河南女人和孫媚兒一個舔我的雞巴頭子,一個舔我的蛋蛋,我抱著小閨女的
屁股,舔著嫩嫩的小逼。
我舔的小閨女很癢,她憋了半天終於笑了起來,身子一抖一抖的。
孫媚兒笑道:這小妮子,這麼小就懂得舒服了,長大可是個風流種。
河南女人說;長大了就讓她伺候支書,是娃的福氣。
我說:那你得好好的給我喂著,喂的這麼瘦,我可沒興趣。
河南女人舔著我雞巴頭子,咯咯的傻笑著,我看看雞巴硬的已經向鐵一樣了,
讓河南女人躺下,我騎了上去,孫媚兒扶著我的雞巴入了進去,我一邊捅,一邊
斜著身子舔著躺在她媽頭邊上的小女娃的小陰埠,同時享受母女兩人的肉體到也
舒服,孫媚兒在背後推著我的屁股,用小指頭輕輕摳弄著我的肛門,3個女人倒
是伺候的很是周到。
我快射了,把雞巴從河南女人陰道中抽出,讓她閨女張大嘴,我把雞巴放在
她嘴巴邊上,使勁擼了幾下,一股濃精噴進她嘴裡,小女娃乖巧的把精液都吞了
下去。
河南女人把我雞巴舔乾淨,我穿上褲子,又給了她點錢,讓母女回家了。
……
雖說見識了一下小女娃的水嫩,但畢竟沒解渴,和孫媚兒回村的路上,孫媚
兒一直道歉,我沒有怪她,孫媚兒臉紅脖子粗的賭咒發誓一定在幫我找一個嫩丫
頭。
我摟著她說:這東西不要著急,隨緣就好了,有就有,千萬別強求。
孫媚兒點點頭,我讓她看好柱子,別在惹禍了,玩女人也要注意安全,不能
說自己有把子力氣,太肆無忌憚了,孫媚兒點頭稱是。
鎮上越鬧越凶,大字報滿天飛,寫到誰就批判誰,愛國班長把革委會主任也
幹掉了,自己上位,權力大的狠。
這傢伙從一個傻小子變成了比鎮長還權力大的人,立刻無限膨脹起來,壞事
做絕,鎮上已經沒有什麼好折騰了,他終於騰出手來對付我了。
本來我只是他的一個小目標,但大的都被他打倒了,就剩下我了,他不可能
放過我。
春節過了,天氣慢慢轉暖了一點,我們都在麥田邊上觀察,一個村裡人跑來
找我,說一個紅衛兵來找我,讓我趕緊回去。
我回到村辦,老曹正和一個紅衛兵女將聊天呢,看我進來,老曹編了個理由
就走了,我看那個女孩子,認出來就是我在雪地救的那個女學生。
女學生看老曹走了,表情緊張起來,起身看看門外沒人,把門關嚴了,對我
說;支書,有個不好的消息,現在愛國主任要對付你。
我一愣說:他對付我幹嘛?
女學生說:有一次他喝醉了,跟我姐瞎說,說你搶了他心愛的女人,他一定
要報復你。開始我以為他是醉話,後來,我看到他真的在調查你,你們收留了一
些不該收留的人,他都知道了,最近,他們就要動作了。
我明白了,給她到杯熱水,笑著問她;你為啥幫我啊,你不幫你姐夫。
女學生低下頭,有些恨恨的說:啥姐夫,我姐原來的男朋友挺好的,愛國主
任看我姐姐好看,就把她之前的男友打倒了,關了起來,我姐沒法子才跟了她,
要不他就要拿我叔叔嬸子開刀。
他現在越來越不像話,有時候當著我姐的面,就對我動手動腳,我們都是敢
怒不敢說。
我想了一下問她;認識這麼久了,還不知道你叫啥呢。
女學生說:我叫黃婷婷,文革開始後改了叫黃衛東,我覺得你還是叫我婷婷
好。
我笑著說;婷婷啊,你來給我報信,我很感激,不過這也太危險了,以後不
要了,愛國主任畢竟跟我是同學,他不會真正把我怎麼著的。
黃婷婷看我說:支書,你不知道的,他現在已經不是人了,得罪過他的人,
沒有一個有好下場,他想幹嘛就干嘛,我覺得你還是做好準備吧。還有你收留的
這些人,能藏就藏,能轉移就轉移。
我想想有道理,我是不怕他,可這些投奔我的人還是比較麻煩的。
我讓老曹燉了只野雞,陪著黃婷婷吃了一頓,給她拿了些錢,送她回去,到
了村口,準備分手時候,黃婷婷支住自行車,走到我面前,抱住我,在我臉上親
了一下,轉身就走。
我看到她眼睛濕潤了,心裡都是哀傷,我趕緊拉住她,問她怎麼了。
黃婷婷看著我,鼓足勇氣跟我說:支書,我……我……喜歡你。可我……我
也恨你……
我愣了,拉住她問:幹嘛恨我?
黃婷婷說:那天,下雪那天,你都把我脫光了,你幹嘛不要了我,我第一次
被愛國主任那個王八蛋給搶走了……
說完黃婷婷哭了起來,我抱著她,狠狠的說:別哭,支書哥一定給你報仇。
黃婷婷哭著說:哥,你自己要保重。
說完黃婷婷飛身上了自行車,風一般騎走了。
我看著她的背影,摸摸她剛才親過的地方,有些呆了。
愛國班長的陰影撲天蓋地的壓了過來,我很是擔心,把身邊人都糾集起來,
母親,老瞎子,老曹,老李,彩云父女,兩個破鞋大姐,還有一些投奔過來的人,
大家集中在村辦開會。
我把黃婷婷的事情簡單說了,大家也都緊張起來。
我提議給大家那些錢,讓大家出去躲躲,可全國都亂,往哪裡去也不合適。
大家正著急呢,母親說了:全村人都接受這幾位避難的,都沒當他們是外人,
乾脆這樣,我們打游擊,反掃蕩,村裡人安排值班的,如果造反派來了,大家往
後山躲,當年就是這麼對付小日本的,現在幾個造反派的毛頭小子,還凶的過日
本鬼子?
我想這到也是個辦法,母親說:如果他們敢對付村裡人,我們就去找部隊領
導,請他們幫忙。造反派也不敢跟部隊叫板。
大家商量妥了,把工作安排下去,村裡放羊的老頭每天都到村口外的山上放
羊,如果看到大批造反派來了,就把山上的一棵已經砍斷的枯樹放倒,這叫做消
息樹。村裡人看到樹倒了,就讓那些右派,走資派往山上跑。當年就是這麼對付
鬼子的。
為了籠絡部隊的人,我們全村動員起來,把山坳裡的老母雞抓了幾十隻,我
親自趕車送到部隊上去,跟部隊領導說;這些雞都不咋生蛋了,淘汰了,給戰士
們燉湯補補身子。
部隊後勤領導要給我錢,我死活不要,幾位領導都挺感動,說我是烈士的後
代,心裡總惦記著部隊。
一位我父親的戰友說;你趕緊把兒子養大,給我送過來,我讓他當兵,培養
個將軍出來。
我趁機咧嘴裝著一臉的苦澀,跟那個叔叔說;侄兒有可能過不了關了,有人
要整我。
幾個領導一聽就瞪了眼,說:誰敢整你?
我把收留了幾個右派,其中是我老師校長等人,一個造反派頭子要整我。
幾個領導都笑了說:怕個球,你爹以前就天不怕,地不怕,頂著鬼子的砲彈,
給大家做飯。
別怕,叔叔伯伯們給你做主。那個愛國主任,我們也有所耳聞,不是好鳥,
只是我們不管這塊,他也沒有直接招惹我們,所以沒搭理他,他敢動你,那就是
不給我們面子,饒不了他。
最大的一個領導說:你們安排一下,去給村里拉一條戰備電話,直接通過來,
危險的時候,就撥電話過來。
一個領導說:這不太好吧,沒有個理由就裝電話。
那個大領導說:屁,有啥不好的,村裡是戰備糧基地,是我們部隊的副食基
地,後勤,你打個報告,說副食基地裝個電話,我批了。
大家都笑起來說:領導就是領導,做事有理有據的。
我謝過大家,回了村,沒兩天,來了幾個工程兵,真把電話拉到村裡來了,
這個電話拿起來就直接跟部隊值班室可以通話,把我高興壞了。
第21章
一天晚上,我躺在兩個大肚婆中間,摸摸這個摸摸那個,樂呵呵的,彩云和
胡玉兒一個用嘴,一個用手伺候著我,突然聽到院裡有點動靜,我嚇了一跳,讓
她們住手,我以為有賊了,抄起搟麵杖,躡手躡腳出去,剛到院子裡,搟麵杖還
沒舉起來,就被人搶了,脖子被卡住,胳膊也被扭住,按翻在地。
我回身一看,一個黑影,我嚇的發軟說;好漢饒命,要錢給錢,要物給物,
別傷人。
胡玉兒和彩云半裸著就衝了出來,拿著掃把,雞毛撢子要跟來人拚命。
屋裡的燈光撒了出來,彩云看清楚來人,扔了雞毛撢子抱著那人就哭。
那個人也放了我,摟著彩云哭了起來,我揉著胳膊爬起來看,原來是彩云的
哥哥,那個志願兵警察。
我揉著胳膊,摀住腦袋,咳嗽的讓大家進屋,進到屋裡,彩云的哥哥發現彩
云懷孕了,問她咋回事。
彩云羞澀的指指我,彩云哥哥急了,又要揍我,我立刻跑到桌子後,彩云攔
住她哥哥說:當初要不是你反對,我們早好了,現在你認清楚那個愛國是啥人了
吧。當初幾瓶酒就把你弄迷糊了。
彩云哥哥嘆口氣蹲在地上,彩云說;沒劉哥收留,我和爹早完蛋了。
彩云哥哥捂著腦袋運氣,我趕緊去廚房端了半盆野雞肉凍,拎了瓶酒,招呼
彩云哥哥坐下,胡玉兒到廚房給做面條。
彩云哥哥看看我說;我也不知道該謝你還是該揍你。
我說:別謝,也別揍。先說說你咋回事吧,聽彩云說你被關起來了,咋出來
的?
彩云哥哥說:在裡邊,我本來安心服刑,心想我沒啥大問題,組織上早晚會
給我個說法,可越來越不對勁,不少人都被關進來,有些人我認識,老實人,好
人,也被整的半死,有幾個受不了,自己了結了自己,我心想早晚會輪到我,可
我更擔心妹妹和爹。後來我實在想你們了,乾脆就跑了出來。
我吃驚的說:你能從監獄跑出來?
彩云哥哥說:我是偵查兵,在朝鮮,我一個人就敢去美國鬼子的營地轉圈,
一個監獄能關的住我?
我說:你這麼厲害,上次揍我可沒看出來。彩云哥哥說:那是不好意思下手,
畢竟是我妹妹喜歡的人。
我樂了,彩云哥哥跟我碰了幾杯,彩云告訴她哥:爹找了個伴,我們也算有
個後媽了。
彩云哥哥很高興,說要去看看,吃飽了以後,彩云陪著她哥去了土地廟。
過了半響,回來了,後面還跟著李護士,原來,彩云哥哥從部隊受傷回來,
在醫院裡就是李護士照顧他的,兩人有點感情,現在又見面了,李護士願意跟著
彩云哥哥,我挺高興,恭喜兩人。
他們在這裡很不方便,畢竟彩云哥哥算是越獄犯,他們也不願在這裡呆著,
李護士說在他們老家鄉下可以藏身,我讓胡玉兒取了1千塊錢,給了彩云哥哥,
彩云哥哥都傻眼了,問我哪裡來這麼多錢,我笑著說;這才那裡到那裡啊,你們
要逃命,多帶些錢。要是不夠了,讓李護士給我寫信,我再匯錢過去。
彩云哥哥看看我,有些後悔,看來不應該當初拆散我和她妹妹的事情。
兩人不敢久留,連夜上路,胡玉兒給揣了不少白面餅子,兩人騎了彩云和葛
校長的自行車,消失在夜色中。
該來的早晚要來,一天上午,一個村民跑過來說;消息樹倒了,估計造反派
來了。
我趕緊讓那些人往後山躲,大家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真的來了不少造反派,
這次不光是半大學生,還有些粗壯的工人,我趕緊迎接過去,為首的一個又黑又
高,我點頭哈腰的問;大家有啥公幹,來這麼多人。
黑大漢說:據我們調查,你這裡窩藏了不少走資派,右派。我們來抓人。
我咧嘴說:瞎說,誰有這麼大膽子窩藏這種人,我這個支書是堅決擁護文化
大革命的,我村裡沒有這樣人。
黑大漢說:你別狡辯了,你就是窩藏犯,來人,控制住他。
兩個工人一左一右的夾住我,我說;你別嚇唬我,第一我這裡沒有走資派,
第二,你們革委會主任是我同學,你敢無賴我,我找我同學告狀去。
黑大漢愣了一下說:你跟愛國主任是同學?
我說;當然,我們初中一個班的,還是同桌呢。
黑大漢說;我們就是接到愛國主任的命令,過來調查的。
我說;肯定是誤會,誤會,我們怎麼可能窩藏走資派呢。
黑大漢跟幾個工人嘀咕起來,對我說;我們去村裡調查,如果你敢騙我們,
打斷你腿。
黑大漢從口袋裡掏出幾個小照片來,給我看,我一看就是葛校長的照片,還
有幾個老師,還有一些人我也沒見過。我心想,愛國主任他們的情報也不準確,
照片上的人只有幾個藏在我們這裡。
黑大漢問我見過沒見過這些人,我指著葛校長照片說;這個是俺們校長,讀
書時候見過,其他都沒見過。
黑大漢讓人拿著照片去村裡問,村裡人都說一個沒見過。
黑大漢相信了我,給我道歉說;可能誤會了,如果你碰到這些人,要通知他
們。
我樂了說:碰到一定通知,一定通知。
黑大漢招呼隊伍要撤退,我攔住了說:到晌午了,吃了再走。
黑大漢推辭,我說;你可別後悔,別看我們村子小,可東西你沒吃過。
黑大漢有些好奇,我招呼幾家村民做飯,端上來以後,一鍋一鍋的野豬油炒
雞蛋,白面烙餅一摞一摞的。
黑大漢聞著那個香味,口水橫流,造反派們也都直了眼,各個饞的走不動路。
我招呼大家坐下吃,我跟老李老曹陪著。
黑大漢抄起烙餅,捲了雞蛋就往嘴裡塞,造反派們也都不客氣,大吃大喝起
來。
幾個人吃噎住了,直翻白眼,新鮮的小米粥也端了上來,大家吃喝著。
黑大漢問我:支書,你這裡那裡來的這麼多好東西,鎮上人家一年也見不到
兩次這種吃食。
我笑道:我這裡是戰備糧基地,是部隊副食基地,我指著桌上的電話,說這
部電話直接能打到部隊的值班室,一個電話過去,來一個連的人都沒問題。
黑大漢嚇了一跳說:你叫解放軍來幹嘛?
我說;我們村子小,人少,有時候地裡活忙不過來,就請解放軍來幫忙。那
年冬天村裡來了狼,我一個電話,來了一個加強連,各個全副武裝,機槍都來了。
黑大漢哆嗦了一下,笑了起來說:支書,佩服,佩服。
大家吃飽喝足了,我給大家每人揣了不少煮雞蛋,直接送到村口,所有造反
派都樂呵呵的,黑大漢直握我的手,捏的我生疼,我悄悄的對他說;黑哥,家裡
要是需要副食,嫂子做個月子啥的,你就過來,雞蛋,母雞管夠,一分錢不要。
自家地裡種的東西。
黑大漢樂壞了,悄悄對我說:支書啊,俺娘身體不好,正想給弄兩隻雞燉燉
呢,可沒處買去啊。
我說;好辦,你讓大家先走,你留一下。
黑大漢招呼大家先走,一群人上了自行車揚長而去,我招呼老李老曹,弄兩
只老母雞,兩隻小公雞來,老曹老李拎著雞就過來了,我遞給黑大漢說:老母雞
燉湯給老人家喝,小公雞弄肉給老人家吃。
黑大漢激動極了,抱著我說:哥在鎮上也算個人物,有事情說話。
我點點頭說;好說,好說,想吃點啥就過來,黑哥是個孝順兒子,俺就佩服
孝順父母的。
黑大漢說:兄弟,俺姓李,不姓黑。我說;那我也叫你黑哥,誰讓你長這麼
黑了。
兩人相視大笑,黑大漢上車走了。
過了一關,還籠絡了造反派,我心裡踏實了一些。
沒幾天,消息樹又倒了,葛校長等人聞風而逃,消失在後山,我到村口一看,
來的又是黑大漢,這次人少了不少。
我笑道;黑哥,咱媽喝了雞湯了麼。
黑大漢臉通紅,把我拽到一邊,低聲說:兄弟,你跟哥說句實話,你這裡有
沒有鎮上的走資派,有你就交給哥,你沒事,我就帶人走。
我看著黑大漢說:沒有,兄弟也說句實話,真沒有,一個都沒有。
黑大漢為難的說:我們回去核實了情況,我們確定,葛校長就在你這裡藏著,
他兒子現在是越獄犯,是不是也在你這裡。
我笑道:說沒有就沒有,上次來,你也問過村民了,你不信我,還不信村民?
黑大漢說;我回去也這麼說了,可挨了一頓批評,愛國主任說,你這裡肯定
有。
我說;兄弟也不讓你為難,這樣,你跟兄弟去吃飯,你讓你手下挨家挨戶搜,
搜出來你帶走,好不?
黑大漢跟著我進了村辦,那些造反派到村裡人家去查訪。
這次人少,飯菜更精緻了,一大鍋野豬肉,炒雞蛋,白面饅頭,黑大漢卻吃
不下,我知道他不相信我。
我狠狠心,看看外邊沒人,我說;黑哥,現在沒人,我告訴你,人在我村裡,
但是你帶不走。
黑大漢看著我吃驚的發呆,我指著牆上掛著的兩桿步槍說:黑哥,你敢帶人
走,兄弟敢開槍,這個可是部隊剛退下來的武器,打的響的,這槍部隊校槍員給
校過,在兄弟手裡,不敢說百步穿楊,打人這麼大目標,誰也跑不了。
這鍋裡的野豬肉就是這槍打的。
黑大漢看著我,臉憋的通紅,正在運氣。
我說:黑哥,只要你不拿人,兄弟槍口永遠不會對著自己兄弟。葛校長是我
的校長,恩師,就如同我的父母,你要抓我爹媽,兄弟能不急眼麼。
黑大漢洩了氣,看著我說:可他是走資派。
我笑道;他是走資派,那大家都是走資派了,這帽子誰扣的,葛校長犯過啥
錯?
黑大漢說:那哥哥可不知道,定性是愛國主任定的。
我說:他算個屁,一個連自己恩師都要整的人,還當革委會主任?他憑什麼。
我說:黑哥,你是工人出身,我看兄弟們也都聽你的,為啥你要聽他的,自
己不當主任?
黑大漢說:兄弟,你不知道,愛國主任能背毛選,掌握中央精神,上級賞識
他,他就成了主任。
我招呼黑大漢吃肉,我說:非也,據我所知,之前,他只是副主任,主任是
鋼廠的工人。
黑大漢說:是,是我工友,後來犯了錯誤。
我說;是人都會犯錯誤,領導也會,可抓著別人錯誤,自己往上爬的人,你
覺得是好人麼。
黑大漢黯然不語,我說:不是好人,而且他這個位置也不是真正自己拼來的,
憑啥他踩著你?
黑大漢探頭看看我,眼裡冒出精光,我知道他在運氣。
我說:你有心爬上去,我支持你。
黑大漢說:你咋支持我,你一個小支書,要權沒權,要錢沒錢,咋支持。
我說:權我沒有,錢我有,你要多少?
黑大漢愣住了說:跟上面活動活動,咋也要個幾百上千的吧?
我說:給你兩千,夠不?
黑大漢說:差不多。我說:你上台了,我在支持你活動經費。敢不敢幹?
黑大漢說:操他娘,幹了,老子也要當個革委會主任。
我笑著說;這個主任在上邊掛個名就好了,造反派,你都可以自己拉桿子起
來,你那些工友,你有錢了,有了名分了,還不聽你的?
黑大漢說:也對,現在鎮上也有幾個組織,有幾派呢。我也拉山頭起來,不
聽他的了。
我說:聰明,人這次你就別帶了,帶錢走吧,回去先編個理由,哪怕說我把
人給送走了,責任都甩我身上都可以。
黑大漢點點頭,我給了他兩千塊錢,讓他去買煙酒活動去。
過了幾天,黑大漢星夜來了,就3個工人,可帶了4,5位不明身份的人,
黑大漢給我介紹,竟然這幾人都有些來歷,都是受到愛國班長迫害的人,都是以
前的領導幹部,黑大漢跪下求我收留幾人,我義無反顧的答應了,反正藏幾個人
還不算困難。
黑大漢囑咐我注意安全,說愛國班長已經把我們這裡定做目標了,讓我們時
刻準備著。
我笑著說;黑哥,你們離村還有三四里路,我們就知道你們來了,現跑都來
得及,你別擔心。
我指指遠處山頂的那棵枯樹,那就是我們的消息樹,黑大漢咧嘴笑了說:你
當我們是日本鬼子了。
大家哈哈大笑,葛校長也出來見了幾位,他們可都認識,都是鎮上各部門的
領導,都跟葛校長相熟,大家湊在一起,一陣唏噓。
黑大漢囑咐了一邊又一遍,才帶著工人離開。
第二天,消息樹就倒了,我指揮柱子等人帶著幾名幹部,教師,連滾帶爬上
了山。
這次來的竟然是愛國班長,而且開了兩輛卡車,上邊跳下來不少紅衛兵,各
個凶神惡煞,我上去還要假裝跟愛國班長寒暄,被他一把推開,指揮紅衛兵挨家
挨戶搜查,那情形比日本鬼子還凶。
搜了個遍,把村裡人都集中起來,我把在地裡幹活的村民也招集回來了,大
家冷冷的看著他們。
愛國班長見沒找到人,有些氣急敗壞,拿出個名單給我,惡狠狠的問我:這
些人在不在村裡,繳出來就沒你啥事,不交人,我帶你走。
我看著名單說:老同學,不要這麼凶麼,咋,我們校長也在名單裡?
愛國班長惡狠狠的說:他是走資派,散佈反動言論,可以定性為現行反革命,
你敢窩藏他?
我說:啊,那麼嚴重啊,我不知道啊,他是來過,我不知道他是反革命啊,
以為他在鎮上沒吃的了,來逃難,我給了些吃的,錢,弄了點糧票,就讓他走了。
愛國班長給我幾句話差點噎死,喘了半天氣說;那其他人呢。
我說:其他人我可不認識,不過最近村裡可沒來啥壞人,你們不是來過幾次
了麼,我們都很配合啊。
愛國班長對我的話信一半,不信一半,說:不管其他人,你包庇了葛校長,
還是跟我們回去交代清楚吧。
我笑著搖搖頭說:不去,我走了,這個糧食生產誰抓啊,你來啊,你懂啥叫
麥子,啥叫稻子麼?
愛國班長說;知道你種地厲害,但現在是思想問題,你就老實的跟我們走吧,
否則,別怪我這個同學不講情面。
我說:咋,你還要動粗?你有逮捕令麼,你有我跟你走。
愛國班長笑道:公安局都被我們打到了,還逮捕令呢,我的話就是逮捕令。
我笑道;這村裡可是我說了算,你要帶我走,你問問村民們。
老李老曹往前一邁步,擋住我,看著愛國班長,愛國班長一揮手,那些學生
娃,半大小子們也衝了過來。
雙方劍拔弩張,準備動手,我們這裡能打的人少,畢竟婦孺多些,真要動手,
肯定吃虧。
老曹低聲說:別怕,我已經打了部隊的電話,拖一會就行了。
我看著愛國班長說:看來你真想動手,這樣吧,咱兩人一對一,你打到我,
我跟你走,我打倒你,你帶著你的人滾蛋。
愛國班長笑道:打個屁,老子就欺負你人少咋辦吧。
我說;好吧,你等我們商量一下。村民們同意我跟你們走,我就跟你們走。
說完我不理他回到我們隊伍中,老曹悄悄問;要不要拿槍嚇唬他們一下。
我說:萬不得已可以,但不能用步槍,鳥槍就好了。老曹回去拿鳥槍了。
我跟村民們嘻嘻哈哈聊著,根本不理愛國他們。
愛國等了半天,看沒反應,知道我們在調戲他們,氣哼哼的說:不等了,抓
人。
幾個紅衛兵就往上衝,村民們攔住,正要動手,老曹槓著鳥槍就過來了,抬
手一槍,轟的一聲巨響,大家都往後縮。
雙方又相持了一會,遠處路上一陣煙土飄揚,兩輛軍車疾馳而來,車一停,
蹦下來一堆戰士,各個都穿著便裝,但看的出都是軍人。
為首的一個正是後勤主任,他走到我身邊說:沒遲到吧,我可把團長的警衛
連給你拉來了,動手吧。
我笑道:不急,不急,先禮後兵。
後勤主任邁步走向愛國班長,笑著說:你不是鎮上的秘書麼,咋這麼囂張,
帶隊抓人?
愛國班長害怕起來,哆嗦的說:他他窩藏走資派,反革命……
後勤主任笑道:我不管這個,你抓了他,我們沒有饅頭吃,沒有饅頭吃,我
們咋訓練,沒有訓練,美帝打過來,小日本打過來,你保家衛國啊。
愛國班長說:那麼不能只種糧食,不支持文革啊,不能只紅不專。
後勤主任說;思想問題可以慢慢來,你想抓人,不行。
愛國班長說;不只是思想問題,他窩藏走資派,反革命。
後勤主任笑道;你拿出證據來,沒證據滾蛋,跟你廢話都多餘,在廢話,打
回你們去。
愛國主任回頭看看,紅衛兵們都一臉的驚恐,愛國也沒法子了,揮手撤退。
後勤主任看他們走了,過來跟我握手,我招呼老李老曹村民們抓雞,摸雞蛋,
給戰士們塞到車上,後勤主任上了車,揮手走了。
黑大漢給我傳話過來,說他也組織了一個造反派,以工人為主,現在搞起來
了,跟愛國班長他們對著幹起來了。
第22章
我帶著1萬塊錢,潛到鎮上,黑大漢給我安排了一處住所,我們見面了,把
錢給他,黑大漢激動壞了,說有我做後盾,工人兄弟們給面子,他一定能搬到愛
國主任,他當上鎮革委會主任。
我對他說:千萬別傷了那些學生娃們。能用計謀,別用武力。
黑大漢使勁點頭,他現在找了兩個學生娃給他讀報紙,領會中央的精神,這
樣思想上也武裝起來,得到上面的賞識。
我使勁誇他,誇的黑大漢滿臉通紅,還把學生娃叫來給我認識,我一眼就認
出了其中一個就是雪地裡救過的那個女學生。
黃婷婷也認出了我,高興壞了,拉著我的手又蹦又跳,我也挺高興摸著她腦
袋說:以後幫著黑哥好好幹,多做好事,別迫害人,尤其是老領導,老幹部啥的。
黃婷婷使勁點頭,黑大漢他們有任務,幾人給我告別,匆匆的走了。我在鎮
上住幾天,觀察一下情況,省得老窩在村裡,啥事都不知道,也不太好。
下午,我到處去看大字報,通過大字報瞭解現在的精神,看了一下午,頭暈
腦脹。
回到住處,一推門,黃婷婷正在裡邊,幫我收拾屋子呢。
看到我回來,黃婷婷說:你跑哪裡去了,再不回來,我打算請黑哥找你去呢。
我說:鎮上我也很熟悉,丟不了的。
黃婷婷收拾好屋子,笑眯眯的看著我,我伸出手,黃婷婷投身到我懷裡,我
輕輕的抱著她,黃婷婷說;劉哥,上次見了你,心裡總想著你,老實空落落的。
現在見到你真好。
我說;哥也挺想你的,這次來看看,本來就想找你的,沒想到你給黑子當了
軍師。
黃婷婷說;啥軍師,我還是愛國主任那邊的人,只是我覺得黑哥人好,就過
來悄悄幫幫他。
我點點頭說:黑子還是有良心的,現在這時局,能有良心的人不多。
黃婷婷點點頭說:比那個愛國主任強多人,那個傢伙根本就不是人。
我說;他又咋了,這麼讓你恨他。
黃婷婷靠在我懷裡說:他抓了那些有問題的人,打的半死,不給飯吃,那些
人的家屬來求情,他就接機欺負人家的老婆女兒,手段很殘忍,而且他的一些想
法都不是人能想到的。
我說他怎麼欺負人家老婆女兒。
黃婷婷說;有一個婦女,男人被抓了,現行反革命,她就來求愛國班長,愛
國班長就強姦了人家,強姦的次數多了,他沒那個壞水射了,就往人家下身裡尿
尿,那個婦女不堪屈辱,差點自殺了。
還有,當著人家女孩子娘的面,玩人家小女孩,或者當著人家小女兒的面,
玩人家的娘。
總之,他就是不把人當人。
我說;你咋知道的。黃婷婷說;有時候,他玩女人,都讓我或者我姐姐陪著,
完事幫他清潔身體。
我說:這孫子,太壞了,乾脆你和你姐姐也躲到我們那裡去吧。
黃婷婷說;走不了啊,我們走了,我們爹媽就完蛋了。
我說那咋辦啊,黃婷婷說:等著黑哥搬到他,這傢伙現在已經是眾叛親離了,
沒幾天蹦?了。
黃婷婷給我收拾好房間,從隨身背的小軍包裡掏出一瓶白酒兩個肉罐頭,擺
在桌上。
我一看挺高興,黃婷婷快手快腳的打開罐頭,招呼我過去吃喝,黃婷婷就像
一個主婦一樣伺候著我,酒沒了添酒,肉沒了夾肉,我被她招呼的很是愜意,肉
罐頭好吃,兩盒也沒多少,風捲殘云一般就沒有了。
酒還有半瓶,黃婷婷對我說:哥,要不你休息休息?
我藉著酒勁拉她的手,黃婷婷說:哥,你要妹子啥都給你,不過今天真不行,
那個來了,褲衩裡都是血。髒,不能弄。
我有些失望,難得進趟城,黃婷婷還不方便。
黃婷婷看我一臉不高興,笑了起來說;哥,你想舒服還不容易,妹子在鎮上
怎麼也算一號人物,你等著,哥,半個小時給你弄個女學生來,你想怎麼玩就怎
麼玩。
我摟著她說:不要,哥就要你,你身子不方便,用嘴給哥弄弄。
黃婷婷說:哥,妹子給你找個沒破身子的,乾乾淨淨的,你使勁玩,妹子在
旁邊伺候著,你願意妹子用嘴,妹子就用嘴,願意妹子用手,妹子就用手。
我說:你有嘴有手就夠了,還禍害小姑娘幹嘛。
黃婷婷說:你不用,愛國主任也就下手了,還不如跟了哥你呢,那妹子人老
實,愛國主任打她主意好久了,沒空下手而已。
我一聽,點點頭,黃婷婷閃身走了。
我叼著眼袋子發呆,想著愛國班長咋就變成這樣了。人見人恨,沒一個人待
見他的。
過了一會,黃婷婷果然帶了一個女孩子進來,我打量了一下,女孩子比黃婷
婷稍小一點歲數,一身黃軍裝,袖子上還有紅衛兵的袖標。見了我臉紅紅的也不
敢抬頭,黃婷婷說:劉哥,這是我幹妹妹,馮超美,以前叫馮婉瑩,妹子,這就
是我說的劉哥,叫劉哥。
馮超美點點頭,羞怯的叫了一聲劉哥,然後低著頭,玩弄著手絹,身子晃來
晃去,一看就是個沒怎麼見過世面的小妮子。
黃婷婷說:我這個乾妹子也是愛國主任一派的,不過比較少出來活動,乖巧
的很,天天就知道伺候她媽,她媽前兩年餓病了,身體一直不好,嗨,可憐的妹
子。
我說:好啊,孝順孩子,我喜歡,你媽現在身體咋樣了?
馮超美說:好一些,但營養還是跟不上。挺虛的,能走動了,還幹不了活。
我說;那咋不給好好補補,現在也不是很缺糧食了。
馮超美輕輕搖搖頭說;家裡困難,沒啥錢。
我笑道:好吧,你認我當乾哥哥,咱媽的營養錢哥哥出了。
馮超美看看我,看看黃婷婷,黃笑著點點頭,馮超美瞟我一眼,嬌羞的叫道;
哥。
聲音如出谷黃鸝,一下我就酥了,從褲衩上封著的小口袋裡掏出200多塊
錢,塞給了她。馮超美嚇的不敢接,黃婷婷拿過來就塞進馮超美的書包裡說;收
好,別丟了,一會一起去給你媽買些吃的。
馮超美點點頭,我笑道:還有半瓶子酒呢。大家一起喝,浪費了可惜。
兩人圍著小桌子坐下,沒有酒杯,我剛才是那瓶蓋子喝的,現在3個人輪著
喝。
黃婷婷說:劉哥,你是個大男人,用過的瓶蓋我們可不用。說完黃婷婷衝我
眨眨眼,我沒明白她的意思。黃婷婷給自己倒了一瓶蓋,喝到嘴裡,看著我。馮
超美也喝了一瓶蓋,辣的直咧嘴。
我說;你們不讓我用,那我用啥,總不能對嘴喝吧。
黃婷婷說;你不用,妹子喂你。說完黃婷婷有喝了一瓶蓋,沒有嚥下去,而
是趴過來,把嘴湊給我,我哈哈笑著說;這個好。我張開嘴,黃婷婷用舌頭把酒
喂給我,同時跟我深深的吻了幾下。
馮超美瞪著眼睛看著,臉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是酒,還是看著興奮起來。
黃婷婷又喂了我幾杯,我乾脆摟著她,噙住她舌頭,使勁咂了起來。
兩人當著馮超美面親熱了半天,好容易放開,然後兩人都使勁喘著氣。
黃婷婷對著馮超美說:妹子,你也給咱哥喂兩杯。馮超美猶豫了一下,也倒
了嘴裡一杯酒,有些扭捏的湊過來。
黃婷婷說:哥,我這個妹子可從來沒碰過男人,連手都沒拉過,這可是她第
一次伺候男人啊。
我笑著張開嘴,馮超美學著黃婷婷的樣子,把酒吐到我嘴裡,舌頭跟我舌頭
碰了一下,就縮了回去。
我一把摟住她,舌頭頂住她的嘴,撬開牙齒,伸了進去。
馮超美緊張的渾身繃緊,我使勁摟著她,深深的把舌頭舔進她嘴裡。
黃婷婷笑著說:好啦,好啦,一會舌頭咬下來了,酒還多呢,不夠還有。
我們分開,馮超美面帶酡紅,坐了下來,一臉的嬌羞。
我一手摟著一個,兩個女紅衛兵陪著我,任我親,任我摸。黃婷婷已經有過
經歷,放的開些,馮超美緊張,總是本能的想推開的手,她越這樣,我越喜歡,
摸的越高興。
黃婷婷輕輕推我,示意我多照顧馮超美,我乾脆抱著她,滾在地上。
這是個老樓,木地板,也不是很涼,我抱著馮開始解她的衣鈕,馮大聲喘著
氣,手半舉著,不知道該不該推開我,外邊的黃軍裝被我解開了,裡邊是一件白
色的跨欄背心,馮側著頭,不敢看我,我發現她的脖子很長,形狀很優美,歪著
腦袋一個脖頸的形狀完全顯露出來。
我伸出舌頭,沿著她的脖子舔了一道,馮被我舔的直哆嗦,鼻子裡哼哼著,
嘴裡呀呀的輕叫著。
我伸手摸進她的背心,裡邊有一道布包裹著乳房,我撩起背心,看到一件自
家做的土布的裹胸。我老實不客氣的解了開來,一對圓鼓鼓的乳房蹦跳著展現在
我面前。
好挺的奶子,白嫩細膩,淡淡的血管痕跡都看的出來,乳房還覆蓋著一層非
常細膩的絨毛。
兩個粉紅色的比黃豆大不多少的奶頭,我用舌頭輕輕舔著一個,那個奶頭迅
速變大,挺立了起來。
我一邊吃奶,一邊解開了她系在腰間的紅布帶,拉開她的褲子,裡邊是一件
非常乾淨的白色內褲,我跪在她腿間,雙手拉著她褲腰慢慢的脫她的褲子。
馮超美微微抬抬屁股,順從的讓我把她褲子脫了。她自己用腳把一雙白球鞋
蹬掉了,渾身只穿著一雙白襪子,赤條條的躺在她自己的衣服上。
馮的肌膚極為白嫩,細膩的宛若胡玉兒給我的玉珮,難得的是她下腹竟然只
有4,5根淡淡的細毛,我輕輕的掰開她的腿,一道閉合的肉縫出現在我面前。
我湊過去聞聞,沒有一點騷臭,還有一股淡淡的乳香,我吐出舌頭,使勁舔
了起來,馮超美哎呀一聲,雙手插入我的頭髮,緊緊的抓住。
我舌頭在她腿間大幅度的亂舔,她嫩嫩的肉唇也被我硬生生的嘬到嘴裡,拉
的長長的。
黃婷婷在旁邊看的有趣,笑道;這倒是個酒杯子。說著拿起酒瓶子就倒了一
些到馮超美的下腹,冰涼的酒讓馮渾身顫抖,肚子也緊縮了一下。
我看著清亮的酒水朝著馮的肉縫流去,正準備舔吸呢,馮超美猛然抖動起來,
壓著嗓子喊道:哎呀,燒的疼,好燙啊。
原來馮的肉唇給高度白酒灼的很疼,我趕緊用舌頭使勁舔,拚命的咽,黃婷
婷看馮疼的臉的抽搐了,知道闖了禍,手足無措。
我使勁舔著,半天,馮才緩過氣來,埋怨的對黃說:姐啊,那裡不能倒酒,
好燙的。
黃不好意思的說;姐不知道,就覺得好玩,哪裡知道會疼啊。好在劉哥能喝,
舔乾淨了麼?
我說;應該不疼了吧。我仔細看著,在馮肉縫下端,竟然有一小股熱流冒了
出來。晶瑩剔透,我用舌頭都捲到嘴裡,然後舔著那洞口,舌頭往裡探著。
馮又開始哆嗦起來,低聲說;哥,別進去呀,呀,進去啦,壞死啦,阿阿,
舌頭進去啦。
黃婷婷看馮沒事了,喘了口氣,低聲問我;哥,你也把褲子脫了吧?
我點頭,黃婷婷伸手到我腰間,解開我的腰帶,把我褲子褲衩都脫了,
我抬起屁股,黃婷婷伸手從我腿間探過去,握住我的雞巴,輕輕的擼動起來,
我埋首在馮的腿間,全心全意的體會著她的細嫩柔滑,以及敏感。
雞巴在黃的手裡脹大了,我扶著高聳的傢伙對準了馮的嫩肉,輕輕的往裡擠,
馮疼的渾身一顫,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雙手使勁推著我。
我看她不堪忍受,低頭看看自己又粗大了很多的雞巴,暗暗嘆了口氣。
馮揉著眼睛看了我的雞巴,也倒抽口氣說:我的爹啊,這是啥東西啊,嚇死
人了。黃婷婷也有些害怕的說:是啊,摸上去跟摸個胳膊一樣,握都握不住。
馮好奇的也用手摸摸,手直抖,哆嗦著說:腫了吧?又硬又燙。
我呵呵笑道;這就叫天賦過人啊,沒見過這麼大的吧。
馮說;成年男人都這麼大麼,我可沒見過。
黃說;那裡有,最多一半。
馮帶著哭腔說:哥,你別捅我了,捅死了咋辦。
黃也說:妹子太嫩了,哥,她真受不了。
我惱火的坐下,看著自己碩大的雞巴,咬牙切齒,馮和黃兩人都呆呆的看著
我。兩人的表情都很緊張,我看看她們,苦笑一下說:不怪你們,是我這個太粗
了。
黃婷婷舔著自己的指頭說:哥,你這咋長的,真不像人的了。
馮超美說:這誰敢嫁給你呀。
我看著仍然堅挺的雞巴,苦笑著坐到椅子上。
黃婷婷說:聽人家說過,雞巴硬太久了對身體不好,一定要發洩出來。
馮超美說:到那裡給哥找個生過孩子的女人,生過孩子的可能就鬆一些。
黃婷婷說:現在到那裡找啊。
馮超美說;找個女走資派,愛國主任不是經常禍害那些女人麼。
黃婷婷說:不行啊,今天主任就在那邊審訊呢,去不了。
兩人為難的看著我,超美說;要不,把你姐叫來?黃婷婷說:我姐死心蹋地
的跟著主任呢。
超美說;那還有誰啊,給哥發洩一下,平時那麼多女人,關鍵時候一個都沒
有了。
黃婷婷說;要不找你媽?
超美撇撇嘴說:我媽那麼老了,哥能看的上麼。
黃說;你媽老是老,可屁股挺大,奶子也大。哥湊合用用也可以。
超美說;咋跟我媽說啊。
黃想了想說:有辦法,那天去醫院打倒那個醫生時候,我偷了不少安眠藥,
想法子給你媽吃了,然後不就可以了麼。
超美想想說:倒也是個辦法,我媽好久沒有吃肉呢,弄個罐頭,放點安眠藥。
黃立刻掏出兩個肉罐頭,又找出一包藥片,給了超美。超美穿上衣服就走了,
我和黃也收拾出了門。
黃帶我到了超美家,不大一會,超美興沖沖的出來,看到我們說;給我媽吃
了兩個安眠藥,冒充鈣片。睡著了,快進去。
第二十三章
我跟在兩人後邊進了馮家,一個中年婦人伏在床上正在酣睡,桌上兩瓶開了
的罐頭吃的乾乾淨淨。
超美說;這就是我媽。陳佩云,是製衣廠的工人。
我看著酣睡的婦女,身子修長,但很瘦,看來是災年造成的,還沒有恢復,
但瘦弱的身體上,奶子很挺,而且豐滿,包裹在一件起了毛邊的背心裡,深深的
一道肉溝。
花布褲衩裡也包裹著一個豐滿肥碩的大屁股,大腿很白皙,看的我挺動心。
我朝超美豎起大拇指說;有這麼漂亮的媽,才能生出你這麼漂亮的閨女。
超美推我一下說;你可輕點,吵醒了可就麻煩了。
我過去輕輕推推超美媽,女人身子軟軟的,平攤在床上,輕輕的打著酣,我
伸手挑開她的褲衩,一蓬黑毛露了出來。
我看著大樂,毛多的女人性慾強。我輕手輕腳的脫了婦人的褲衩,分開腿,
兩根指頭慢慢的摳進她的陰道,輕輕的抽插著。
婦人身子微微動動,嘴巴也抿了兩下,兩腿微微分開,我慢慢的摳撓著,婦
人大概感覺到了什麼,屁股也扭了扭,嚇我們三人一跳,看她還在昏睡。我脫了
褲子,舉著雞巴爬上了床,
我讓超美和黃婷婷出去,兩人吐吐舌頭,出了門。
我雙手撐著床,不讓身體壓到超美媽,雞巴對著她的下身,慢慢的上下挪動
著,尋覓著洞口。
雞巴頭子欠了進去,我微微一使勁,半截捅了進去,生過孩子的女人還是能
容納我的東西的,不過也是很緊繃。
婦人似乎有些反應,身子又扭了兩下,我順著她的動作,慢慢的把大半截雞
巴入了進去,不敢太深入,慢慢的抽插起來。
婦人沒有醒,但身體有了反應,下身濕潤起來,分泌了不少淫水,我抽插的
很是舒服,看著沒有表情的婦人,輕輕的拉起她的背心,含住一個奶頭,舔吸起
來。
婦人開始有了一絲興奮,臉色潮紅起來,呼吸也不那麼均勻了,嘴唇也微微
張開,舌頭吐出一個尖尖,看樣子在做一個春夢,下身也抽搐起來,陰道里的肉
壁也一圈一圈的握著我的雞巴。
我擔心她醒來,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不過性慾已經讓我顧不了那麼多了,我
不敢太發力,太快,保持勻速的慢慢抽插著。
抽插了很久,黃婷婷和超美進來看了幾次,都有些著急害怕,我終於射了出
來,一股濃精噴到超美媽的肚皮上,超美取了毛巾,輕輕的搽乾淨她媽的肚皮,
黃婷婷扶我下了床,超美輕手輕腳幫她媽拉上褲衩,我們三人捏手捏腳的出來。
我帶著兩人找了一家飯店,要了兩葷兩素,沒有糧票,全部用錢結賬,兩人
吃的眉開眼笑。
又找了一家副食店,高價買了一些點心,一瓶菜油,這在當年可是重禮,三
人又回到馮超美的家裡。
馮超美先進家,叫醒了她媽,然後招呼我們進去。
我把點心油拎了進去,超美媽還迷迷糊糊呢,不過看到東西,人就精神了。
超美介紹我是婷婷的親戚,是他們主任的同學,農村的一個大干部,超美媽
很客氣,還帶著一些卑微的笑容。
婷婷說:我這個表哥以後要經常來鎮上開會學習,不願意住旅店,你們家裡
有空屋子,能不能來家裡住。
我說:大嫂,不白住,每次來給你10塊錢,最多住兩三天。飯前另算。
朝美媽很高興,使勁點頭。
婷婷和超美說還有任務,兩人就跑了。
超美媽幫我收拾那間空屋,她一邊打掃,一邊背著我用手摳撓襠部,估計是
下身粘液幹了讓她很癢。
我看著超美媽的大屁股,心裡有癢癢的。
我想起來買我文物的肖哥住的地方離這裡不遠,我跟超美媽打了個招呼,就
出門奔肖哥家而來。
肖哥見我來了很是高興,泡了好茶請我喝,我也喝不出個好壞,就覺得挺好
喝,兩人東一句西一句瞎聊著。
過了一會,一個10歲左右的小女孩子從裡屋出來,對肖哥說;師父,丹藥
好了,可以服用了。
肖哥說;來來,給你看看仙丹是啥樣子。
我跟在肖哥進了裡屋,一件密室裡,擺著一個炭爐,上面有個青銅鼎,不知
道里邊煮著什麼。
肖哥用毛巾包住手,打開鼎,裡邊一個小碗,肖哥把小碗端出來,裡邊是小
半碗藥水。
肖哥讓女童拿了個空碗,把藥水分了一半到空碗裡,讓我喝,我說:這是仙
丹?
肖哥說;是啊,能延年益壽,最關鍵還能增大男根,日御數女而不倒。
我一聽就把碗放下了說:仙丹不是一顆一顆的麼。
肖哥笑道;那是把它在提純,加上麵粉,弄成泥,搓成一顆一顆的,比如出
門也能服用。
我說;哥啊,這個男根我就不用再大了,現在都是麻煩了,這藥還是你喝吧。
肖哥笑道:兄弟很自信啊,可否給為兄一觀?
我說;慚愧,慚愧,讓大哥見笑了。
說完我脫了一半褲子,掏出雞巴,肖哥看了說:很普通啊。
我說:帶它硬了再說。肖哥讓女童過來,雙手摀住我的雞巴,不大一會,雞
巴硬了起來,粗若碗口,青筋暴露,長如搟麵杖。
女童驚的面無人色,肖哥看了也嘖嘖稱奇。
我收起雞巴,肖哥說:兄弟,你這傢伙肯定是後天藥石的結果,人本來不可
能長這麼大的。
我點頭說:是啊,可現在很是麻煩。
肖哥說:是不是女人受不了?
我說:是啊,年輕女子,未曾生產的,都容不下兄弟的傢伙。
肖哥指著女童說;這是我當年救的一個差點餓死的流浪娃,你看她有多大?
我說;不過10歲。
肖哥跟女童都笑了,女童說:我已經19歲了。
我說:那為何如此容顏,身材跟小孩子一樣。
女童苦笑道;我9歲多就這個樣子了,後來就再也不長了,醫院說我腦垂體
有問題,不會長大了。後來爹媽就遺棄了我,我差點凍死在野地裡,後來師傅救
了我,我就一直伺候師傅。
肖哥說:我們也有男女之事,你可相信。
我說;這麼小,如何做到?
肖哥從傍邊櫃子上取了一個小瓷葫蘆,遞給我說:這叫鬆鬆丸,是古方,女
子服用了,下體會鬆弛一些,方便進出。古人有些怪癖,喜好女童,但有難以行
房,就搞出這個藥。肖哥有拿出一個葫蘆說:這叫緊緊丸,女人歲數大了,陰道
鬆弛,為了增加行房樂趣,可用此藥,就宛如處子一般,吃多了行房還會見紅。
肖哥說;兄弟也是在風月場所打滾之人,這兩瓶子藥拿去用吧。
我很是感激,藏好了藥,出來繼續跟肖哥喝茶。
我問肖哥:你有如此本事,怎麼甘心當個文物販子。
肖哥笑道;你可別小看了這個文物販子,我不但懂文物,我還能做文物,今
天不便帶你去看了。
女童過來給我們換了熱茶,肖哥指著她說;有了她,我也不願意出去工作了,
我不缺錢,吃喝不愁,天天享受齊人之福,沒啥想法了。
女童換了水就退下了,我說;你還打算跟她生活,不娶媳婦了?
肖哥說;她本來就是可憐之人,我若娶妻,如何安頓她?
我說;肖哥真是心善之人,兄弟佩服。
辭別了肖哥,我回到超美家裡,超美媽做了一小鍋雞蛋湯麵,招呼我吃,正
巧有些餓了,端過碗來,淅瀝呼嚕吃了個乾淨。
超美媽看著笑到;家裡好久沒有男人了,我也好久沒砍到人這麼吃飯了。
吃了面,我笑著從兜裡掏了10塊錢給她,超美媽死活不接,我硬往她手裡
塞,她使勁推,兩人手碰手,我藉機摸了兩下。
超美媽拗不過我,收了錢,端走碗筷,放進廚房。
給我倒了熱水,陪我聊天,問我打算住幾天,我說要住兩三天吧。
超美媽說:婷婷她哥,你出差怎麼也不帶個行李,帶兩件換洗的衣服。
我笑道;農村人,習慣了。
超美媽說;這可不行,咋說也是個幹部。這樣,你去洗洗身子睡覺,衣服都
給我,嫂子給你洗洗,明天早上就干了。
我說;不行,咋能麻煩嫂子,我自己洗,自己洗。
超美媽推我進到屋裡,關上門說;你脫衣服,遞給我。
我只好脫了外衣長褲,從門縫遞給超美媽,超美媽說;哎呀,裡邊的也給我,
都給你洗了,乾乾淨淨的多好。
我只好把褲衩也脫了,遞給超美媽,光著身子躺在床上,過了一會,超美媽
敲門說:婷婷她哥,給你打了盆熱水,你自己擦擦身子。水放門口了。
我爬起來,開了門,端了水盆進來,水盆邊上還搭著一條毛巾,一個小塑料
盒子裡放著塊肥皂。
我舒舒服服擦了個澡,躺在床上,休息,超美媽來敲門,說:婷婷哥,水盆
給我,倒了髒水。
我起身端水盆,可是手一滑,盆脫手,水灑了一地,我本能一躲,腳下一滑,
摔了一跤,腦袋磕在床沿上,眼冒金星。
超美媽聽屋裡動靜不對,趕緊推門進來,也不顧男女有別,扶我起來,我後
腦勺上一縷鮮血冒了出來。
超美媽趕緊給我摀住,扶我起身,超美媽急的到處翻衣服,要送我去醫院,
我摀住腦袋,攔住她,讓她找了點紗布給我包上。
超美媽仔細的給我包了腦袋,看止住血,喘口氣,這才注意到我赤條條的,
臉紅紅的不敢看我,準備出門。
我一把拉住,摸著超美媽的手說;嫂子,謝謝你救我,要不……
超美媽說;哎呀,別說了,嫂子先給你找條褲衩穿上,不好看。
我笑著鬆手,超美媽奪門而出。我等了一會,超美媽還沒回來,我推開門一
看,超美媽正坐在縫紉機前,忙碌著,過了一會,超美媽過來,遞給我一條褲衩,
竟然在幾分鐘,超美媽就做了一條新褲衩給我。
我高興的穿上,還挺舒服,對門外超美媽說;嫂子,你手又快又巧。
超美媽說;穿上了?我說穿上了,超美媽推門進來,笑道:嫂子就在製衣廠
工作,天天就是做衣服,做條褲衩還不容易?
超美媽收拾了盆和肥皂出去,我有了褲衩,也敢走動了。
超美媽說;婷婷她哥,你休息吧,嫂子也睡了。
我說;嫂子,你叫我劉兄弟好了,我現在睡不著,跟嫂子聊聊天好不。
超美媽說:好啊。給我倒了熱水,陪我聊天。
原來,超美的爹在災難就因為飢餓,引發了疾病,沒得到好的治療,很快過
世了。超美媽也落下病根,總是頭暈,上班也很難堅持,屬於泡病號的一類。這
樣,收入也比較少,生活很是困難。
我和超美媽都感嘆那段沒飯吃的日子,兩人唏噓不已。我數了200塊錢出
來,給超美媽,讓她好好治病,補身子,超美媽嚇壞了,不敢接。
我說;當兄弟借給你的,好好治病,好了以後,再慢慢還我。
超美媽也是太困難了,只好收了錢,感激涕零的,說我是好人,救星。
我客套著。
看著超美媽的大胸,聞著屋裡的女人香味,我雞巴又有了反應,超美媽給做
的褲衩支起了個帳篷。
超美媽瞥見了,臉紅紅的不敢看。
超美媽說:劉兄弟,你休息吧,我還有點活。說完超美媽不等我說話,出了
門。
我悻悻的坐在床上。
從門縫看去,超美媽又在縫紉機前忙碌著,看著她背影,我猛嚥口水。
在屋裡,我走來走去,就不知道該找個啥理由去跟她說。
雞巴越來越硬,憋的我實在難受,最後我一狠心,推門出去,來到超美媽身
後,一把摟住她的腰。
我定睛一看超美媽手裡正握在把鋒利的剪刀,剪布呢,我一害怕,手一哆嗦。
超美媽也嚇了一跳,手一抖,剪刀下去,沒剪到畫的線,把布劃了一個口子。
超美媽掙脫我的手,舉著布看了兩眼說:哎呀,剪壞了。
我趕緊說:我賠,我賠。
超美媽看我一臉緊張,噗嗤樂了說;沒事,給隔壁王嬸做條褲衩,明兒,我
去照樣子買布,給她重新做好了。
我看著半成型的褲衩說:都快好了,可惜了。
超美媽說:沒事,重做也就半個小時。
我看著那褲衩說;剪壞了是屁股那裡吧。超美媽說:是啊,棉布,不值錢的。
我說:那邊也剪一下,不就對稱了麼。
超美媽笑道:這麼一下,屁股上不就沒布了,成了條帶子了,沒法穿了。
我說咋沒法穿,能包住的都包住了,挺好。
超美媽說:屁股蛋子都露著,咋穿啊。
我笑道;要是女人穿上,露著兩屁股蛋子,那才好看呢。
超美媽笑著啐我一下說:那還不如不穿呢。
我說:不對,有些遮蓋著,有些露著才美呢。
超美媽笑著幾剪刀,那褲衩成了型,前邊一塊布,後邊一條帶子,遞給我說:
回去給你媳婦穿給你看。
我笑著說:我媳婦,農村婦女,穿啥都那樣。要是嫂子穿給我看,讓我死了
都值當。
超美媽臉一沉說:你剛才動手動腳,還沒罵你呢,現在又佔我便宜。你當我
是什麼人了。
我趕緊賠罪說:嫂子,都是小弟的不是,嫂子千萬別生氣。
超美媽看我誠懇,嘆了口氣說:劉兄弟,不是嫂子不給你面子,你給嫂子那
麼多錢,嫂子就是給你做牛做馬都應該,可是嫂子怕啊,要是讓人知道了,嫂子
沒法活了。
我笑道:嫂子,這年月誰管誰啊,亂成:這樣。好容易不餓肚子了,天天挨
批鬥,明天生死都不知,能高興就高興吧。
超美媽說:可街上好多鬥爭破鞋的,現在要是犯了男女的事,也好麻煩的。
我說:姐,就算犯了事,小弟也一人承擔,你就說我強迫的,槍斃我都行。
超美媽看我一眼,眼光已經充滿溫柔,低聲說:好弟弟,不值得,嫂子這麼
老了,也不好看,不值得的。
我晃晃手裡的褲衩說:嫂子,你大屁股穿上這褲衩給我看看,槍斃我幾回都
值得。
超美媽看看褲衩,看看我,嘆了口氣說:可就這一次啊,姐聽你的,不過以
後得聽姐的。
我說:好,以後聽姐的。
超美媽關好門,拉好窗簾,讓我等著,她拿著褲衩進了裡屋,過了一會對我
說:小弟啊,進來吧。
我興沖沖的進去,可一看,超美媽穿著一條長褲,我一愣說:褲衩子呢?
超美媽瞟我一眼說;褲衩當然穿裡邊拉。
我笑著說:都穿上了,還穿長褲幹啥。
超美媽說;那個太難看了,一條帶子卡肉裡,啥都遮不住。
我說:姐,我想看,給我看看。
超美媽說:真想看?真想看你就動手吧,這次姐聽你的。說著超美媽微微抬
起手,示意我解她褲帶。
我蹲下身子,在超美媽腰間解開褲帶,輕輕的拉下褲子,超美媽轉過身來,
雪白的屁股裡卡著那道布,布邊都起毛了,超美媽忸怩的說:好看不,這麼穿倒
是挺舒服的。
我笑道:好看,白白的肉都露著,掰開屁股才能看到褲衩。
超美媽說:這可省了料子了。
我雙手揉搓著超美媽的屁股肉說;姐,看你身上挺瘦,可這屁股上好多肉。
超美媽笑道;喜歡不,肉多好生養,姐給你生個孩子?
我笑道:給超美生個妹妹?
超美媽說;好啊,不過你要養活我們娘三,不能只管你的。
我說;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
我攬著超美媽的腰就把她推到在床上,超美媽雙手平攤,閉上雙眼。我低頭
吻了下去,超美媽配合的吐出舌頭,兩人深吻起來。
超美媽吻的性起,雙手摟住我的脖子,身體也抬了起來,低聲說:好多年沒
碰過男人了,男人味道真好。
我笑道;還有比舌頭好吃的呢。超美媽笑道:趕緊給姐嘗嘗。
我伸手解褲子,超美媽低頭看著,等我的傢伙露了出來,超美媽嚇的一哆嗦
說:我的親爹,這是肉的麼,真嚇人。
我笑道:不是肉的,鐵的。燒熱的鐵。
超美媽顫抖的伸手摸摸,捏捏說;真是鐵傢伙。還不捅死人?
我笑道;試試就知道了。
我雙手捧住超美媽的屁股往上一抬,超美媽順從的拔腿架到我肩膀上,我伸
手把她褲衩的布條扒開,扶著雞巴往超美媽的毛毛中間捅,超美媽緊張的肉都繃
緊了,她兩隻手伸到腿間,扒著肉縫兩側,充分展開肉洞,迎接我的進入。
雞巴探進去了一般,超美媽咧嘴喘息道:漲開了,真的粗啊,太粗了。
我說:才一半。超美媽說;死就死了,今天閨女拿肉罐頭回來,上邊嘴吃了
肉,下邊嘴也吃個夠。
我聽了哈哈大笑說:姐,這個肉腸夠吃不。
超美媽咬著牙哼哼著說;消化不了啊。
我微微用力,整根肉腸滑了進去,兩人的陰毛糾纏在一起。我雞巴和她的嫩
肉緊密的結合,一絲縫隙都沒有,我覺得雞巴頭子跟她的花心結合的也很近,給
她深深的推倒最深處。
超美媽說;好弟弟,姐真知足了,舒服死了。
我說;姐,是不是就給我這一次?
超美媽說;不不不,一次哪夠,一百次一萬次,只要弟弟想要,姐隨時都給,
就是給我掛破鞋遊街,我也認了。
我說:不會,弟弟一定會保護你的,不會讓你們受委屈的。
超美媽說:好弟弟,你是哪裡來的,我怎麼覺得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白天我
做夢,就夢見一個男人,可沒想到夢醒了,真來了個你。
我呵呵笑道:夢中的也是我,現在你還在做夢。
超美媽暈乎乎的,也不知道啥事是真的,啥事是假的,躺在床上任我輕薄,
我把她翻了過來,身子朝下壓住,她豐滿的屁股頂著我的小腹,涼涼的,挺有彈
性,我的雞巴一下就硬了氣啦,超美媽給做的褲衩真是舒服,雞巴能充分舒展,
直挺挺的頂著她的屁股,股縫裡沒有鎖邊,毛絨絨的布帶勒住她的屁眼,一小塊
三角布遮住她的陰戶,我輕輕的拉開到一側,把雞巴從褲衩低下掏出來,頂在她
陰道口,慢慢的伸了進去。
超美媽哼了一聲,屁股微微抬抬,讓我的雞巴舒舒服服的滑了進去,超美媽
滿足的呻吟了兩聲,然後低聲說:大兄弟,真真把裡邊填滿了,一下就吃飽了。
我笑道:大姐,舒服不,舒服兄弟就要動動了。
超美媽滿足的說:動動,動動,趕緊動動。
我抬起身,雙手撐住床,雞巴掄圓了就開始抽插,把超美媽捅的哎呀呀的叫
喚著,雙手撕扯著床單,頭一會朝左側,一會朝右側,看著她舒服,我也很高興,
心想生過孩子的女人還是可以盡情玩玩的,可約捅雞巴越漲,超美媽呻吟聲漸漸
變了,聲音開始發抖,雙手也平伸著,手指也哆嗦著虛張著,似乎在強行忍受著。
我低聲問;大姐,不舒服麼?
超美媽說;不知道,裡邊太漲了,兄弟你的傢伙也太大了,姐肚子有點抽抽
了。
我趕緊拔了出來,超美媽也就勢翻過身來,看著我的雞巴說;兄弟,你這家
伙太粗了,姐可有點受不了。
我低頭看看傢伙,還是堅挺著,超美媽把雙腿翹起來,大腿完全打開,還望
手上吐了些口水,抹在自己陰道口,我扶著雞巴硬挺挺的戳了進去。
正面交鋒,超美媽完全能承受,捅了幾下,超美媽陰道里就開始氾濫,我越
來越感到潤滑,捅的也順暢起來,雞巴抽插的也快了很多,超美媽一連聲的呻吟,
我終於忍受不住,噴射出來。
超美媽激動的一把摟著我,兩人死死的膩在一起,一起喘著粗氣,生理上的
快感一直在腦海縈繞。
很晚了,超美媽才跟我分開,有給我洗洗身子,讓我睡下。
超美一晚上沒回來,我也一直睡到天亮。
第二十四章
第二天,我找到黑子,黑子正跟幾個工人開會商量著什麼,大家看到我都起
來迎接,我也不客氣的坐下聽他們商量。
原來革委會也是一級一級,市裡的領導現在對鎮上的工作很滿意,尤其是對
愛國主任,所以要想真正扳倒愛國主任,必須要在市裡領導那裡獲得首肯。
我也聽不懂他們說的,只是在一旁聽著挺高興,傻呵呵的樂著。
慢慢的我聽明白了,原來黑子跟市裡的領導不是很熟悉,而愛國班長通過鑽
營,取得了比較穩固的位置,現在鎮上唯一受到領導認可的權利單位就是愛國班
長的革委會,在鎮上和周圍地區,愛國班長權利遮天,難以撼動。
我聽了一會,也沒啥好辦法,不過我突然想起來了門口大字報上有寫到什麼
文鬥武鬥的問題,看來中央支持大家革命,造反派也能造造反派的反啊。
我們可以聯合工人的力量,甚至可以武裝一下,槍桿子裡出政權麼。
黑子說工人的範圍還是他更有號召力,而且在工人造反派裡邊,愛國主任已
經臭名遠颺了。
我說你乾脆就放開了干,組織起自己的隊伍,有了實力,愛國主任拿你也沒
有辦法。
黑子想想有道理,我語重心長的說:其實,現在的政府都是過渡型的,就算
市裡的革委會也不是真實的政府,也是他們自己認命的,省裡的也是,更別說我
們鎮上的了。誰有力量,誰就當權。
黑子完全信任了我的說法,拉著我的手說:支書,看來你得給我當軍師啊。
要不這個老大你來當,我給你當先鋒。
我笑道;兄弟給你當後盾,當會計還行,缺錢就說,其他的大家商量著來。
黑子他們商量具體的行動方案。
我出來繼續逛街,看大字報。
走著走著,習慣性走到了我們學校附近,那裡有個小廣場,上面貼滿了大字
報。
我湊上去看著,漸漸的看入迷了。
突然有人拍我肩膀,我一扭頭,嚇了一跳,愛國班長眯縫著小眼睛看著我,
陰測測的笑著。
我想跑,可是幾個粗壯的大漢堵住四周,我頭上汗都出來了,這裡沒人保護
我,直接落在他手裡,我可完蛋了。
沒想到愛國班長卻很客氣,拉著我的手說:老同學,有幾個月沒見了,你挺
好啊,來看大字報,關心時事,不錯不錯。
我一腦袋霧水,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愛國班長拉著我就往學校裡走,到了原來葛校長的辦公室,請我坐下,命令
女紅衛兵端上茶水來,愛國班長讓大家都退出去,就我們兩個,我心裡忐忑不安,
愛國班長卻滿臉笑容。
愛國班長對我說:老劉啊,咱們是老同學了,以前有些誤會,到現在,大家
都別放心裡了。
我說:是啊,是啊,過去就過去了。
愛國班長說:我佩服你,你比我有良心。這樣吧,你通知葛校長,讓他回來
吧,我保證他的安全。
我吃驚的長大嘴,愛國班長說:畢竟是我們的校長,我確實有些過分了,現
在學校裡的老師我都放了,畢竟是我們的老師麼。能照顧還是要照顧的。
我使勁點點頭。愛國班長笑著說:彩云的事情,讓我心裡有個疙瘩,現在我
又有女朋友了,這個疙瘩就算自己解開了,你也別放心上了。
我心裡熱乎乎的,愛國班長笑著說;這次你來,就別急著走,我也好好招待
招待你。
我心想,這廝改性了?怎麼突然良心發現?還是另有所圖?
兩人喝了一會茶水,愛國班長還陪我到校園裡參觀。
我挺高興,晚上,愛國班長還請我喝了一頓酒,兩人都喝的醉燻燻的。
愛國班上搖頭晃腦的對我說:說實話,咱那麼多同學,真正讓我看的上眼的,
也就你了,其他的我還真看不起。要不你也別當那個窮支書了,過來跟我一起,
大家一起奮鬥。
我說:責任重大,責任重大,戰備糧食生產還是必要的。
愛國班長哈哈笑著說:別放不下你們村裡那幾個村姑,這樣,當班長的帶你
去見見世面。
說著愛國班長就拉著我到了一個小禮堂,進去一看,一群女學生正在排練舞
蹈,有些在排練忠字舞,還有幾個顛著腳尖在練習芭蕾舞,一個個穿著仿製的紅
軍服,但都是緊腿褲,看樣子在排練紅色娘子軍的芭蕾舞。
大家見了愛國主任進來,都停下來打招呼,愛國主任摸摸腦門,捋捋頭髮,
笑嘻嘻的說:大家辛苦了!!
一堆女孩子都跟他點頭,有些還敬禮,愛國班長笑嘻嘻的,我走過去,看著
一個紅撲撲的臉蛋,我也挺高興,這群女孩子各個洋溢著青春,也都很單純的樣
子,而且各個都很好看,而且有些身材也相當出色。
我和愛國主任坐在觀眾席上看大家排練,愛國班長低聲說:老同學,這個場
子裡的都是我的部下,你看上哪個了,我給你安排。
我笑著說:在花叢裡,眼睛都花了,那裡還分的清楚哪個好,哪個壞。
愛國班長說:這些可都不比當年的彩云差吧。我現在有這麼一片森林了,那
棵樹早就不在心裡了。所以,我說過去了就是過去了。現在我可把你當做真心的
朋友。
我也咧開嘴說:那時候不懂事,有得罪的,你多原諒。
我眼睛一直盯著一個跳舞的女孩子,緊身褲子繃的緊緊的,大腿修長,筆直。
愛國班長順著我的目光看去,點點頭說:不愧是我的老同學,眼睛真毒,那
個女孩子就王麗紅,她媽就是個搞藝術的,據說還去過北京,給中央領導跳過舞。
我說難怪呢,這東西遺傳的。
愛國說:等會給你安排安排。
我本來挺激動,可想想自己雞巴,這麼小的女孩子也受不了。
只好苦笑著搖頭說:謝謝老同學的好意了,我對這些嫩的不干興趣。還是那
些少婦來的有味道。
愛國哈哈笑了起來,對我說:兄弟這裡啥樣都有,走走,換個地方。
我跟在愛國背後,出了禮堂,來到學校後院,這裡本來是一個木器廠,專門
給學校做課桌板凳的,現在被愛國主任該做他用了。
到了木器廠門口,兩個身高馬大的女紅衛兵正在站崗,見了愛國主任,都立
正敬禮。
愛國說:好了,今天鎮禮堂放電影,你們去看吧,我們來提審兩個犯人,替
你們站崗。
兩個女紅衛兵樂呵呵的走了。
我跟在愛國進了院子,裡邊是一間間的屋子,我跟愛國隨便走到院子裡,愛
國從口袋裡掏出個哨子,輕輕一吹。
各個房門都開了,出來一群各個年齡段的婦女,大家都低著頭,緊張的邁著
碎步,像經過軍訓一般,很快整整齊齊排成一排。
我粗粗數數,大概有20多人。邊上一個似乎是個頭,跑出來想愛國主任報
告說:報告主任,接受改造人員20人,應到20人,實到20人。
愛國點點頭,命令那人回去,帶著我宛若檢閱部隊一般來回走了一圈,然後
愛國拉著我說:咋樣看上哪個了?
我仔細看著這群女人,平均30左右,各個都面目姣好,氣質不凡,但眉宇
間各個都充滿哀怨。
其中一個30歲左右,帶著眼鏡,皮膚白皙,齊肩的秀髮,一看就是個知識
分子,上邊穿著一件白底淡藍花的襯衫,領口袖口都扣的死死的,下面是一條灰
色褲子,腳上是一雙半跟的皮鞋,擦的乾乾淨淨,看的出這是個受到良好教育的
女性。
我正猶豫呢,愛國悄悄捅捅我說:要不讓她們脫了給你挑?
我趕緊搖頭說:不用不用,都很好都很好。
愛國笑著說:必須挑一個,要不就不給同學面子了。
我說:這些都是什麼人?
愛國笑道:都是右派,走資派,右邊那幾個都夠的上反革命了。我抓來就是
給她們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也算我仁慈了。不過我也可以順便樂呵樂呵。你放心
挑,挑好了在這裡也可以,帶走也可以,沒地方去,讓她們帶你回家都可以。
我愣了說:還可以去她們家裡?
愛國笑道;這些人放出去也不敢跑,我都握著她們的命脈呢。
我運運氣,指了指哪個戴眼鏡的,愛國搖搖頭說:這個一般,皮膚還湊合,
30多了,歲數太大了。
我說;就看她順眼些。我就喜歡吃軟桃。
愛國拍拍我的肩膀問我:對了,還不知道你住哪裡呢,有地方去麼。
我不敢說住在那裡,搖頭說就住大車店,帶走也不方便。
愛國沖那個女人勾勾手指頭,那個女人順從的走了過來,愛國對她說:振華,
這個是我的老同學,今天你帶他回家住,好好伺候,聽見沒有?
那個女人順從的鞠個躬,站在一邊,愛國說:你跟她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明天上午讓她帶你回來,咱們好好合計合計。
我跟他握手,準備告辭,愛國從兜裡掏出幾十元錢來給我,說;路上看著些
啥吃食,就買點,省得晚上餓。
我也不客氣的接過來,那女人帶走我走。
第二十五章
兩人走出校園,走在街上,女人一聲不吭,低頭走路,路過一間紅旗飯店,
裡邊傳出飯菜的香味,女人無意瞟了一眼。
我拉了她一下問道;是不是餓了,在裡邊吃的不好?
女人看看我,看看飯店,沒說話。
我拉著她推門就進去了,叫過來服務員,對她說;來兩個葷的,兩個素的,
一碗麵,一碗飯,沒糧票。
服務員轉身走了,我這才在明亮的燈光下仔細的看著這個女人,確實沒有挑
錯,這個女人長的相當秀氣,粗看很普通,細看這女人極為細緻,眉毛細細的,
眼睛大而清澈,尤其在鏡片後,更顯得顧盼有神,鼻樑秀氣而挺直,小嘴也很精
細。
我低聲問道;你犯了啥事情,被帶進去的?
女人看了我一眼,不說話。
我說:別怕,我不是跟愛國主任一夥的,我只是他同學,最近也是第一次見,
我估計他有事情求我,所以安排這一出。我不挑也不合適,隨手就指了你。
女人還是不說話,我說;我是泉水村的支書,不瞞你說,我那裡藏了不少右
派,你跟我說說有啥事情,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呢。
女人將信將疑,我笑道:你知道那個中學校長麼,就是我收留後放走的。
女人抬眼看看我說:葛校長麼?
我說:嗯,你認識麼。女人說:我不認識,但我丈夫認識。
我說:葛校長在我那裡躲了半年,然後我送到更遠的鄉下去了。
女人盯著我看了半天,我也不想瞞她,又說了幾個我們收留的右派的名字,
女人吃驚不已。
我笑道:我也是有點後台的,所以我有能力幫助你。
女人似乎相信了我的話,對我說:其實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兒科醫生,我丈夫
是醫院的內科醫生,文革開始時候,他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就被定為右派,抓
走後,他跟愛國主任據理力爭,又說了一些過激的話,就被定為現行反革命,關
到監獄了。
我作為反革命家屬,所以也就被抓到那裡了。
我點點頭說:這年頭這種事情很多,說話一定要小心。
女人對我放鬆了警惕,眼鏡片後,閃出幾滴淚花,低聲說;我丈夫身體不好,
進去沒多久就……
我嘆了口氣,說:既然這樣,我也沒辦法,我儘量幫助你吧。愛國主任說你
們都有把柄在他手裡,你有啥把柄給他拿著?
女人說:我沒啥把柄,就是我丈夫的爹媽,也都定罪了,如果我不聽他的,
我公公婆婆包括我父母,都要倒霉,所以,我只能聽他擺佈。
菜上來了,女人似乎好久沒吃到肉菜了,大口大口吃著,似乎對我完全沒有
了敵意。
我看著女人吃飽了,喘著氣打了個飽嗝,問她;你們在裡邊吃不飽麼?
女人苦笑了一下說;陪他睡覺就能吃好的,陪不到,就是窩頭,鹹菜。
我說;你們都受過他欺負?
女人長嘆一聲,靠在椅子上,淚水從臉頰滑落,我說;你別哭,讓人看到不
好。
女人敏感極了,渾身哆嗦一下,趕緊擦了淚,四處看看,也沒人注意我們。
吃飽了,我結了賬,女人帶我往她家走。
女人問我,愛國主任會求你什麼事情?
我說: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以前是敵人,這次落到他手裡,我本來挺害怕,
不過他對我特客氣,還安排你伺候我,還給我錢,我估計他是有事情求我。
我把跟愛國從同學到現在的事情簡單的給她講了,女人確信了我救了很多右
派,對我很是客氣,言語間透露著一些崇拜的口氣。
到了她家裡,一座兩層樓,上了樓,進到家裡,門上貼滿了大字報,都是批
判她男人的,女人也不敢撕,掀開一角,找到鑰匙孔,開了門,帶我進去。
屋子裡極為乾淨,女人請我坐下,到廚房燒了些開水,泡了點茶給我喝。
女人坐在我對面,我對她說:你別怕,我不會欺負你的,我這次一個人來,
也不敢直接跟他衝突,所以,我也是假裝順從,聽他安排。一會兒你就去睡覺,
我在這裡拼兩個椅子,就合一夜,明天回去,我聽聽他到底想幹什麼,如果能答
應的,我就應承下來,開個條件就是帶你走,放了你們親人。然後你想辦法和親
屬碰頭,我給你們些錢,你們想辦法去鄉下,你看怎麼樣?
女人看著我使勁點頭,我說;如果他提出的條件很苛刻,我只能推脫,然後
在想法子救你們。
女人說;你有這個心思就好了,我很感激了。
我突然想起來那個李護士,問她:你認識醫院那個李護士麼,她就是我放走
的。
女人使勁點頭說;當然認識了,她是護士長,我們很熟的。
我想著李護士的大奶子,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淫笑,不自覺的說道:李護士
的胸真大,摸著真宣呼。
女人臉騰的紅了,我把就李護士的事情也跟她說了,簡單的說了我們在那種
情況下,克制不住,放縱了一下。
女人也苦笑著說;這時代,人性都扭曲了,你們也算難能可貴了,李護士跟
那個志願軍走了,也算有個好歸宿。
我說;聽愛國叫你振華。女人說;我叫楊振華。我說;我姓劉,大家都叫我
劉支書,你也這麼叫吧。
振華點點頭,我說;你去睡吧,我拼椅子凳子。
振華說:別忙乎了,你去床上睡吧,我坐這裡迷瞪一宿就好了。
我說;咋說你也是女人,還是你去睡,我湊合湊合就好了。
兩人推脫著,振華抬頭看看我說:要不,大家都去床上睡,我信的過你。
我笑道:我也信的過你,不過我信不過我自己,你這麼漂亮,有氣質,睡旁
邊,我保證犯錯誤。
楊振華抬頭看我一眼,說:如果你要犯,我也沒辦法,還是去床上睡吧。
我只好跟著她進了裡屋,床上已經沒有被縟了,光光的床板,楊振華打開衣
櫥,從裡邊抱出包裹好的被縟,我去幫她,振華的胸壓在我手臂上,我一下感覺
到了兩坨柔軟的肉團。
她似乎沒有注意,吃力的抱著被縟,鋪好床,她看看我,有些遲疑的說:要
不,你去洗洗?
我看看自己佈滿灰塵的衣服,看看乾淨整潔的床,笑了笑說;好吧,我去洗
洗。
她帶我到了衛生間,幫我拿了肥皂,還找了個新牙刷給我,我在裡邊沖洗著,
她在外邊敲敲門說:我拿了套我的睡衣給你,比較寬鬆的,女人衣服你不介意吧。
我不敢給你我丈夫的,死人的衣服,總不合適。
我說:好,湊合穿了,別把你床搞髒就好了。
女人應了一聲,我洗刷完了,出來看到門口小凳子上放著一套睡衣,我試著
套上,緊繃繃的,到還算穿的下。
我推門進了臥室,女人看我噗嗤笑了出來說:你太粗壯了,我這衣服自己穿
都成了袍子,給你穿還趕不上內衣。
我笑著說:湊合穿吧,肯定撐壞了,有空我給你買套新的賠你。
女人笑道:賠啥賠,你要是能幫助我家人,感謝你還不知道怎麼感謝呢。
我說睡吧,女人點點頭,兩人上了床,把一床被子隔在中間,兩人躺在床上。
月光透過薄薄的窗簾撒了進來,屋子裡很亮,我思索著愛國會找我幹什麼,
腦子裡翻來翻去睡不著,身子裹著緊緊的衣物,也很難受,習慣了裸睡的我,那
裡受的了這個。渾身不舒服,不自覺的翻了兩個身,臉接觸枕頭時,聞到了一絲
淡淡的發香,看來我睡這邊平時是振華睡的。
女人的體香讓我一下衝動起來,雞巴迅速膨脹,可緊繃的睡衣束縛著我,讓
我更難受了。
她發現了我來回翻身,低聲問我:劉支書,怎麼睡不著麼?
我苦笑著說:這衣服太緊了,勒的受不了。
女人低聲說;要不你脫了吧,反正沒開燈,啥也看不見。
我說;不行,月亮這麼亮,啥都看的見。
女人噗嗤笑出來了說:我不看就行了,沒啥好看的,我也是結過婚的人,能
看過的都看過了。
我突然想起她是醫生,想請她幫忙看看雞巴,可沒法開口。
我撓撓頭皮說;不行,我這個是寶,怕別人看。
女人輕笑一下說:還有寶,就算是寶,也是你媳婦的寶,我可不稀罕。
我說:作為女人,你肯定不稀罕,但作為一個醫生,你肯定稀罕了,你們管
那種特殊的人體叫啥來著,對,標本。我這個寶可以做標本了,值得醫學研究。
女人聽我說的認真,爬起身子,側著問我:你身上有啥疾病麼,跟我說說,
要不我開燈給你看看,雖說我是兒科的,但內科之類的,我也學過。
我說:給你看沒問題,但一定要正確的看,不能思想出問題。
女人笑道:是不是長了不該長的什麼東西,位置不對?
我說:沒有,該長的,就是尺寸不對。
女人以為我在調戲她,低聲說:都該長的就不看了。轉身躺下,背對著我。
我看她生氣了,知道她誤會了我,我趕緊爬起來說:振華,我不是調笑,真
的有問題,你幫我看看,以醫生的眼光,不要以女人的眼光。
楊醫生好奇心起,聽我口氣又認真,爬了起來,開了燈,我被轉身,脫了半
截褲子,掏出還沒有完全硬的雞巴,轉過身給她看。
楊醫生看了一眼,嚇的摀住嘴差點叫出來。
我低頭看看說:這時候還沒有完全硬,等他完全硬了,還要大許多。
楊醫生都有些嚇傻了,低聲說:打我學醫到工作這幾年,我也見過不少,沒
見過這麼大的,就是國外歐美一些人種,也沒這麼大。
我苦著臉說;這不是什麼病變吧。
楊醫生抬頭看我說:你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麼?
我說:那倒沒有,就是和女人那個的時候,很不方便。
楊醫生笑了說:這麼粗大,是很難承受。
我笑道:夠不夠做標本的水平。切下來給你們去研究吧。
楊醫生笑了說;你想當太監啊。
我苦笑著說:反正這麼大,女人都受不了,也沒用了,還不如切了。
楊醫生笑道:多少男人夢想呢,你還得便宜賣乖。
我苦笑著說;還不如換個一般的呢。
楊醫生抬頭看我說;我能摸摸麼,我想看看完全勃起,到底有多大。
我說:你隨便摸,順便幫我檢查檢查。
楊醫生說:好,你平躺,把褲子完全脫了,我連睾丸也幫你檢查一下。
我聽話的躺下,楊醫生說;如果有病變,也是睾丸引起的,我先幫你檢查檢
查睾丸。
我點點頭,楊醫生說:家裡也沒有手套,我直接摸了。
我說;你想咋摸就咋摸,檢查檢查,省得我擔心。
楊醫生一隻手扶住我的陰莖,另一隻手輕輕的在我蛋蛋上捏著,時不時的問
我疼不疼,我搖頭說不疼,不過楊醫生摸的我很癢,雞巴更加粗壯了。
楊醫生也發現了變化,吃驚的嘴都合不住了。
兩個蛋蛋給她捏了個遍,楊醫生說:摸上去沒啥問題,可怎麼可能會有這麼
大呢。
楊醫生問:你父親的你見過麼?時不時遺傳的問題?
我說;不會是遺傳,而且我小時候特別小,後來吃了一種藥,吃了幾年,就
這樣了。
楊醫生說:有這樣的藥?不可思議,不可思議。人在發育的時候,受到藥物
幫助,會有所不同,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要不是文革。我們肯定好好研究研究。
楊醫生輕輕的摸弄起我的雞巴來,整個雞巴已經完全勃起,楊醫生說:這是
最大的狀況了麼?
我點點頭說;差不多了。
楊醫生說: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我看著她,楊醫生已經完全被我的雞巴吸引住了,也不知道是女人還是醫生,
反正她的目光集中在雞巴上,手也輕輕的撫摸著。
我笑道;能不能手術,把它弄小些。
楊醫生笑到:你當是削鉛筆啊,能弄細啊。
我說;那咋辦?
楊醫生說:啥咋辦,這多好,那個女人不喜歡?
我說:你也喜歡?
楊醫生看我一眼,發現我表情有些曖昧,瞪我一下,鬆開手,起身關了燈,
躺在她那邊說:那個藥你就先別吃了,怕有些激素,對身體不好,等有條件,我
找人給你自信檢查一下。
我說好,謝謝楊醫生。
兩人陷入了沉默,月光依然如水般撒了進來。兩人都睡不著,我能清楚的聽
見楊醫生的呼吸比見到我雞巴前急促了很多。
我躺了一會,雞巴微微軟了,我起身準備穿上褲衩,楊醫生突然爬了起來,
對我說:先別穿,在讓我玩一會。
我說:檢查也不能說玩啊,那有這樣的醫生。
楊醫生說:現在我不是醫生,是女人,讓我玩一會。
我樂了說:好好,你想玩就玩,你想清楚了啊,我要是上了火,對你可不客
氣。
楊醫生說:反正都當過婊子了,不怕了,你要玩我也就玩吧。
說著楊醫生就伸手過來,我一把攔住說:我可不當你是婊子,我當你是女人,
你要覺得自己是婊子,你別碰我。
楊醫生突然捧住臉,嚶嚶的哭了起來。
我起身摟著她說:楊大夫,是我說錯話了?別忘心裡去。
楊醫生說:我現在除了在那個黑屋子裡寫那些思想匯報,就是伺候那個壞蛋,
別人都躲著我走,我覺得人人都當我們是婊子,是破鞋……可你還把我當人看。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肩頭,為啥覺得自己是婊子?最多就是有些言行不當。
楊醫生說:你不知道,那個主任不是人,他折騰我們,那些方法,根本不是
人能想出來的,第一天以後,我就覺得我髒的跟婊子一樣,經過幾天,我覺得我
這輩子都毀了,我以後沒法做人了。又過了幾天,我就覺得我是個天生的婊子。
我好奇的問:他怎麼對付你們的,把你們人格都徹底摧毀了?
楊醫生說:說不出口,說出來你會看不起我的。
我說:我不覺得會看不起你,反而我覺得你說出來,這件事情等於就過去了,
你也可以面對了。
楊醫生抬頭看看我,把她的手放進我的手裡,我輕輕的握住,楊醫生身子微
微顫抖,似乎非常恐懼。
過了半天,她低聲說:第一天,我被帶去,我知道我公公婆婆和父母在裡邊
都被打的很慘,我交代問題後,我求他放過我父母,他就把我帶到了一間屋子裡,
讓我陪他喝酒,我只好委曲求全,陪著笑臉陪他喝酒,當時還有一個是一位女工,
後來他開始動手動腳,逼著我們喝酒,逼著我們脫光衣服伺候他,而且還讓我們
光著身子給他跳舞,先當著我的面強姦了那名女工,然後當著她的面強姦了我。
完事了還不放我們走,讓我們兩個女人相互摸,給他表演,等他又來了興致,
他有開始玩我,捅我的肛門,捅了一會讓那個女工舔他,那個女工不舔,被他打
的滿臉是血,只好舔,他又去捅那個女工的肛門,帶著女工的糞便,讓我舔,完
事了,他接著喝酒,喝多了想尿,就讓我和女工張嘴接著,尿到我們嘴裡,敢撒
一點,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他還讓我們學狗叫,舔他的鞋,我被打蒙了,思想裡就是讓幹啥就干啥,只
求不挨打,第二天,他讓我們光著身子,給所有紅衛兵洗衣服,那些衣服上沾了
很多人的血,他在傍邊看著,洗的慢一些,就拿棍子捅我們陰道,那皮管子往裡
灌水,灌水我倒是挺願意,起碼把他弄進去的髒東西都洗掉。
晚上又是一頓強姦,他後來都沒東西射了,雞巴也硬不起來了,就扒開我們
的腿,往裡尿尿,連著折騰我們4,5天,才放過我們,後來我知道他是又有了
新人,才放過我們。
我都聽傻了,目瞪口呆的看著楊醫生,楊醫生說:他最喜歡聽女人慘叫,那
個女工陰毛多,他就拿鑷子一根一根的把,那個女工的嘴被堵著,叫不出聲,悶
著哼哼,他聽了還唱歌。
有一個女人,我不知道她是干啥的,她不停主任的話,主任要強姦她,她死
命反抗,主任就逼著我兩人抓住女人的手腳,他還是強姦了她,那個女人最後看
我們的目光就像釘子一樣,能扎死我。
從哪些日子起,我就認為我是個婊子了。
我伸手摟住她的肩膀,楊醫生靠在我懷裡,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不過聽她
說完了,她自己心情好了許多。
楊醫生用溫暖的小手開始擺弄我的雞巴,她低頭看著我雞巴勃起的過程,突
然,她起身對我說:你這個東西太大,完全勃起後女人可能受不了,我有個辦法,
可能管用。
我說啥辦法?
楊醫生說:要等它軟了,才能實驗,你現在別想女人,想想別的,等他軟了。
我和楊醫生開始聊起別的事情,關於鎮上,省城裡的一些情況,愛國班長的
種種劣跡,過了一會,雞巴真的軟了。
楊醫生從頭上取下一根猴皮筋,繞了兩圈,套在了我的雞巴根部,連睾丸一
起緊緊的勒住,然後楊醫生開始擼動我的雞巴,雞巴慢慢硬了,由於血液不是很
暢通,雞巴沒有向以往那樣完全粗壯的勃起,等完全硬了,才有平時一般大小。
楊醫生說;你現在硬了,可以插進去了,插一會,等女人陰道放鬆了,你把
皮筋拆了,然後接著在插,那時候雞巴再大,女人也受的了。
我說;為啥那時候女人就受的了了?
楊醫生笑道;陰道有延展性,就是有彈性,孩子都能生出來,你雞巴再大能
比一個小孩大麼。
一開始你硬往裡插,女人緊張,分泌物少,陰道也處於緊張狀態,肌肉都緊,
所以你插的費勁,女人也不舒服,你先勒住,讓女人舒服舒服,然後你一定要解
開皮筋,讓血液流通。
我說這倒是個辦法。
楊醫生說;教了你這招,不知道多少女人要倒霉了。
我笑道;最先倒霉的就是你了。
我說著撲到了她,楊醫生驚叫一聲,想躲也躲不開了,任我壓倒在床上。
我笑著說;你是醫生,你要先試一試治療效果怎麼樣。
楊醫生仰面躺著,眼睛閉著,嘴角抿的緊緊的,雙手平攤,雙腿未開,我解
開她的襯衣,一對豐滿的乳房蹦跳著彈了出來,我一手一個,揉搓起來。楊醫生
的乳房很是柔軟,揉的我渾身都舒服,楊醫生睜眼看看自己變形了的乳房,低聲
說;你和面哪,別揉了,給姐姐舔舔。
我哈哈大笑低頭噙住一個奶頭,使勁嘬了起來,楊醫生舒服的抱住我的腦袋,
不讓我離開,舔了一會,楊醫生奶子上都是我的口水。
她對我說;好弟弟,趕緊捅進來,讓姐姐舒服舒服,把那皮筋去了,憋太久
不好。
我起身,配合她脫了褲衩,楊醫生陰毛不多,集中在陰埠中間,陰唇兩側沒
有陰毛,整個逼都顯得很乾淨,用指頭淘淘,已經水汪汪的了,我扶著雞巴就捅
了進去。
楊醫生瞟了我一眼,就閉上了眼睛,這眼神看的我差點酥了,我發力狂插起
來,雞巴宛若強力活塞一邊瘋狂的進出,楊醫生強忍著不呻吟,雙手抓著床單,
上半身硬挺起來,脖子和頭枕在枕頭上,整個身體形成了反弓裝,兩個乳房更挺
拔了。
楊醫生說;好弟弟,趕緊去了皮筋。
我拔出雞巴,把皮筋擼了下來,扶著雞巴往裡插進去,越插雞巴越大,楊醫
生越挺高身體,終於她受不了了,上半身完全豎了起來,死死的抱住我,伸出舌
頭在我臉上狂舔,鼻子眼睛嘴巴都塗滿了她的口水,我雞巴也沒法抽插了,兩人
死死的抱住,楊醫生的陰道微微痙攣著,一下一下箍著我的雞巴,就像輕輕的給
我做按摩,幫我疏通血脈。
抱了好一陣,楊醫生有趟了下來,我開始一邊吻著她的嘴唇,一邊慢慢的抽
插,閉著眼睛體會她陰道的濕滑,楊醫生趕緊到了我雞巴微微跳動,低聲說;好
弟弟,別射在裡邊,姐怕懷孕。
我點點頭,加快了抽動的速度和幅度,楊醫生躺著享受著下體的充實和摩擦,
我終於受不了了,猛的拔出雞巴,精液直噴在她的肚皮上,楊醫生哎呀一聲,起
身有摟著我,精液在我兩人肚皮胸口上蹭的到處都是。
一夜兩人摟著睡覺,誰興致來了,都弄醒對方,大戰一場,然後接著有睡,
折騰一夜,知道第二天中午,才爬了起來。
楊醫生不敢再家裡再呆著,帶我回到了學校,愛國主任等著我呢,見了我笑
眯眯的,楊醫生臉紅紅的進了她的屋子。
愛國主任拉著我去吃飯,飯桌上兩人虛假的客套了一會,愛國主任終於說出
了他的目的。
他的需求一說出來,我就傻眼了,愛國主任竟然想要槍和子彈,我怔怔的看
著他,愛國主任說:現在造反派越來越多,各派中間也有鬥爭,那就看誰實力強
了,所以最先能搞到槍的造反派肯定做大,其他的就只有被動挨打的分兒了。
我咧嘴說:老同學,我給你搞糧食還行,但是要槍,我那裡有這個本事。
愛國主任笑道:知道你有兩桿打鳥的土炮,我也不想要,你是沒槍,不過部
隊上有啊,哪怕淘汰的槍,給我搞一批來,我們就武裝起來了。
我說:部隊上也不可能給我一批槍啊,一兩桿還湊合,但是一批……
愛國主任笑道:我也沒有現在就跟你要,我只求你能幫我引薦引薦,認識人
後,剩下的關係我來辦。
我說:給你介紹幾個部隊領導認識沒有問題,但是他們給不給你槍,我可沒
把握。
愛國主任笑道;你只管介紹,其他的我來辦。
我說那沒問題。我心裡想部隊領導對你也沒有好印象,肯定不會給你槍的,
到那時,我也管不著了。
我說;老同學,你的事情我辦,我的事情你也要幫忙。
愛國主任說:啥事你說把。
我笑道;那個楊醫生,兄弟想帶走,你看看有可能麼。
愛國主任笑道;你呀,就是個風流種子,那麼多小的你不要,半老太太的,
你非要帶走。
我笑道:兄弟生了兩個孩子,身體都不好,讓她去給調理調理。
愛國主任說;你儘管帶走,她家裡人,我也都放了。
我拱手表示感謝。
跟他吃晚飯,果然楊醫生被放了出來,她自由了,跟著我回了家,我把褲衩
裡剩下的錢給了她一半,楊醫生感激的直哆嗦。
晚上,她父母和她公公婆婆都放了出來,而且得到一個好消息,她丈夫竟然
沒死,而且也即將釋放。
楊醫生高興壞了,當著她父母公公婆婆的面,直衝我拋媚眼,我只好假裝看
不見,告別出來。
回到馮家,婷婷和超美都等著我呢,我把愛國主任要武裝造反派的事情告訴
了婷婷,讓她告訴黑子。
兩個小妮子跑了。超美媽給我煮了面條,開了個罐頭,我兩人面對面吃著,
我笑著問:大姐,那褲衩還穿著麼。
超美媽朝我翻了個白眼說:還穿,都勒肉裡了。
我哈哈大笑,晚上,超美媽給我打了洗澡水,伺候我洗了澡,兩人赤條條的
又是一夜大戰。
回到村子裡,我用專線電話給部隊的首長撥了個電話,說了愛國主任想要槍
的事情,首長沉吟了一會說:現在省城造反派手裡都有槍了,成了武裝組織了,
而且據說他們竟然真的敢開槍,如果鎮上的造反派也要弄槍,鎮上肯定也會亂。
不能讓武器流入這些人手裡,尤其是不能從部隊流出去。
我其實根本不想給愛國主任弄槍,但是我也不想得罪他,我把我真實的想法
跟首長說了,首長說:也不是沒有辦法,糊弄他也可以。民兵連那邊有的是槍,
不過沒幾桿能打響的,我們已經接到命令,要給民兵那邊換新槍,舊槍收回,然
後給你幾把,你去交差。
我跟首長說:我可不希望給那個猴崽子能打響的槍,要是因為這些槍,引起
傷亡,我可過意不去。
首長說:放心吧,我有辦法。
過了幾天,愛國主任來找我了,我跟他一起去了部隊,首長讓戰士拿了5只
半自動出來,搶看著很新,油乎乎的,保養的很好的樣子。我心裡一緊,怎麼會
拿出半新的槍來。
首長對我說:這些槍可是支援你們造反派了,違法規定拿出來的,槍號都挫
掉了,以後出了問題,可別說出這些槍的來歷。
愛國主任激動的渾身哆嗦,首長帶我們到了靶場,5個戰士給槍裝了子彈,
100米臥射,槍槍十環,愛國主任幸福的連聲感謝。
首長招呼我們去吃飯,還配我們喝了幾杯,愛國心思早不在這裡了,讓手下
接了槍就上車跑了。
我問首長,怎麼給他這麼新的槍,首長哈哈笑了起來說:這些槍都是很老的
了,就是上了油擦了擦,裡邊的撞針都調彎了,而且越打越彎,我讓戰士表演了
幾槍,估計現在那些槍最多也就能打一兩發就完蛋了。
他要是找你,你就說他們不會保養,或者用的子彈有問題,再找你要,你就
別管了。
我心裡暗笑,看來首長還是有經驗,這件事情糊弄過去了,我安心在家裡帶
著大家種麥子,養雞,黑子那邊不斷的把一些老領導老幹部解救出來,給我們這
裡送過來,土地廟成了一個老幹部收容所,愛國主任現在也沒心思管這些事情了,
他把精力全部都轉到對付其他造反派身上了,文鬥是對付那些所謂的右派,走資
派,對付其他造反派,就靠武鬥了。
[ 本帖最後由 18v18v 於 2011-3-22 17:0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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