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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碎玉手 01-09 作者:black_rea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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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玉手 01-09 作者:black_reader

               第一章離山

  「唉--師弟,回去以後好好養傷。等你好了就回來,咱們兄弟再一起練劍。
哥哥等著你。」大師兄羅剛一臉關切的抱著我的肩膀,懇切的叮囑著。

  我默然無語,有些黯然的望著自己的右手。鮮紅醒目的傷口上暗褐的結痂與
新長的肉芽醜陋的觸目驚心,好像將整只右手截為兩斷似地貫穿了手腕。直到此
刻彷彿依然能夠感覺到隱隱的刺骨劇痛。

  我差點被大師兄砍掉這只右手。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

  雖然他裝出一臉悲慼好像砍了他親老子的手似地。但其實我相信他那道貌岸
然的嘴臉底下一定是在偷笑暗爽。

  怪只怪我一時大意。以為當著大師伯和諸位師兄弟的面前,他總不會太過明
目張膽。可是看到事發後大師伯一臉淡漠的表情和師兄弟們故意撇清的顧左右而
言他的樣子,我才終於明白:在我東方言二十年的人生之中,對「賤人」二字的
認識,一直以來都太膚淺了。

  當然明面上,大家一致認定大師兄是一時失手。更何況刀劍無眼,我這個不
知天高地厚敢於和大師兄比武較技的狂妄師弟實在是自作自受死有餘辜。

  雖然這其中大有妄言矯飾的成分,不過倒也並非全無根據。

  我的確是和大師兄有一番較量,但不是那一場被他逼著非要進行的比武,而
是我讓他傾慕多年的小師妹歸心,恐怕這情場制勝才是我身為師弟對大師兄最大
的不敬之處。

  說實話,這半年來我的劍法武功已經漸漸可以和大師兄比肩甚至隱隱有超過
他的勢頭了,若不是我顧著小師妹這一層關係心裡對他抱著一份愧疚,交手的時
候多有顧忌,我是絕不會失手被他所傷的。

  嘿嘿,想起小師妹那綿軟如絮溫暖如玉的稚茁嬌軀,心裡總是忍不住微微發
燙,好像一團火在灼著丹田腹地,令人鬥志昂揚欲罷不能。

  也許我那時之所以會被大師兄所傷,並不是因為覺得對不起他而動作有所遲
疑,可能只是因為想到小師妹的裸體才恍惚失神,至有此一傷吧。

  色字頭上一把刀,不是傷了別人,自然就是傷了自己。

  這樣胡思亂想著,任由大師兄將我送出山門,耳畔是他嗡嗡的絮叨聲,眼前
卻是浮都山早已了熟於胸的山嵐碧翠。在山上學藝這麼多年,自從七年前師父害
病身故以來,我還是第一次覺得這一切原來竟是美如畫卷一般。

  當然,我不會為這些花花草草而留戀不捨。事實上自從師父病故之後,這偌
大的浮都劍派對我已經越來越沒有值得留戀的了。若不是小師妹癡纏的緊,我怕
不早就離山去了。

  兜兜轉轉一大圈,這山終究還是要下的。只是廢了一隻右手,算是把師父多
年苦心教授的那點武功都還給了這個師門。

  也罷,就當是兩不相欠,從此各走各路。我回鄉耕讀便做個土裡刨食的小民,
再不和這些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俠之大者扯什麼瓜葛。

  「羅兄,出了山門我便是一個武功盡失的尋常人,再不能自稱浮都弟子了。
你我也不再是師兄弟。冒昧稱你一聲羅兄,還請不要見怪。」我淡淡的拱拱手道。
絲毫不在乎羅剛臉上難以抑制的一片鐵青。

  「師弟,你這是說哪裡話來。無論如何師門對你總是一片養育之恩,怎麼能
說不認就不認了呢。」看他咬牙切齒的樣子,我倒暗暗感到一陣暢快。

  便揮揮手道:「只怕到時候是師門不願認我這個無用的弟子更多些吧。好了,
羅兄。你我就此拜別。山高水長,不知何年再見。小弟等著看你來日在江湖上揚
名立萬,賤氣長宏咯。」

  也不管羅剛是不是聽出我此「賤氣」非彼「劍氣」,我言罷便大笑著轉身,
頭也不回的大步而去。丟下默然無語的羅剛拿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睛死盯著我的背
影,眼中滿是怨毒、惱怒和猙獰。

  下了浮都山,沿小路走了不出三里路,路旁有一個茶寮。我感到有些口渴便
坐下來討了碗粗茶「咕嘟咕嘟」的喝個暢快。

  忽覺背後有人輕輕拍了肩頭一下,耳畔有個酥柔的聲音嫵媚的喚道:「師兄
--」

  我扭頭望去,竟是小師妹俏生生的站在身後,正巧笑嫣然的望著我,眼裡滿
是柔情蜜意。

  「我已經不是浮都弟子了,你以後別再叫我師兄了。」眼前的女體如此熟悉,
那玲瓏的曲線、彈實的嬌軀仍留著清晰的感觸,可是此刻的我還是忍著將她一把
攬入懷中的衝動,故意淡淡的說道。

  「師兄!你這樣悄悄走掉,難道從今以後都不要我了麼?」小師妹的笑容被
我冷淡的神情一堵,月牙兒似地眼中立刻泛起一層水汽。聲音微微發顫,委屈的
嘟起粉嫩的小嘴兒。

  「芸兒!我--」

  師妹柳芸是我授業老師柳白衣的獨生女兒,師娘因為生她死於難產,從小就
和師父兩人相依為命,直到我拜在柳師門下,才成了她幼時唯一的玩伴。自柳師
仙逝以來小丫頭更是對我癡纏的緊。

  此刻見她垂泫欲泣的模樣,恍惚好像那個向我撒嬌撒癡的小女孩兒,又似乎
那個在我胯下婉轉鶯啼的嬌娃。我輕輕喚了一聲她的名字,再也忍不住衝動,將
她一把摟在懷裡。

  芸兒的兩隻玉臂立刻纏上我的虎頸,拚命地將我的頭臉朝她懷中擁緊,彷彿
要將我揉進那對飽滿的酥胸中一般。

  芸兒的一雙乳房雖不是天生膨碩,但是在我長久的精心呵護之下也已經蔚為
可觀。一對嬌乳柔嫩之中帶著三分青春茁挺。軟中帶硬的熨在臉上,舒服的讓人
幾欲暢快呻吟。

  我毫不客氣的順勢將臉埋在這巍巍美乳之間,使勁的挨蹭摩挲,感覺兩粒小
小的櫻桃隔著薄薄的衣衫時輕時重的刮擦著我的臉頰。只片刻,小丫頭的瓊鼻中
發出羞怯的輕嗔淺吟,酥若無骨般軟在我的懷裡。楊柳似的腰肢掛著我的雙臂,
翹挺的小屁股一個勁兒的扭著,「依依呀呀」的在我耳邊叫個不停。

  爽了半晌,狼狽離開師門的憤懣心情終於得以舒緩。我輕輕抬起頭,雙手仍
舊環著芸兒的腰臀,一邊在她腰胯的軟肉處輕輕撫弄一邊柔聲道:「謝謝你芸兒!」

  芸兒忙忙抬手輕按住我的嘴巴,嬌軀順勢依入我的懷中,深情的望著我說:
「言哥,芸兒的爹娘都已經不再人世了,芸兒早已經把你當成是世上唯一的親人。
為了言哥,芸兒願意做任何事。只求你不要撇下芸兒一個人孤苦無依。」

  「不是還有師門的眾位師叔伯和師兄弟嗎?」

  「他們這些人如此對待言哥你,別說他們平日裡對芸兒只是一味的阿諛諂媚,
便是這樣的虛情假意再多上十倍,也不值得我與他們繼續朝夕相對下去!」

  「芸兒!你--」

  「言哥,人家已經決定了。要跟你下山,無論天涯海角、貧賤榮華都永遠跟
在你身邊不離不棄!」芸兒說著,眼中泛起海樣深情,俏臉上嬌怯的漾起粉嫩的
紅暈,可是一雙眼睛卻緊緊地盯著我神色間滿是堅定決絕。

  美人恩重,我還有什麼話說。只有暗暗向師父、師娘的在天之靈發誓:此生
絕不辜負小師妹的如海深情。

  唉--那個蹉跎了我多年時光的師門總算是在臨別之際給了我一件珍貴的大
禮。

  「嗯--唔--用力!哦--啊--哥哥好厲害!插死妹妹了!哎呀!小穴
要被插爛啦!哦--用力!不要停!呀--爽!爽翻心兒了!用力!再用力啊-
-」

  林間古剎的昏黃燭影下,芸兒瓷白的嬌軀正不斷上下拋送不止。胸前兩隻頑
皮的白兔不住的跳躍搖擺,頂上的兩點殷紅彷彿桂花糕上的蜜棗,引起人酸酸甜
甜的食慾,恨不得在上面狠狠地咬上一口。

  此時,我那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正被芸兒汁水淋漓的蜜穴緊緊地噙著,四壁
的嫩肉不住的擁裹上來,將兒臂般的玉杵塗抹上一層亮晶晶的汁液,越發的黝黑
閃亮。

  牡唇吞吐間,股股稠白的漿液湧洩而出,隨即又被挺身直上的青龍推擁回穴
內,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聽起來格外的淫靡。

  不一會兒,芸兒玉臀急聳,動作越來越快,玉白的嬌軀暈紅的宛若雲霞般陣
陣戰慄,我知她已到了緊要的關頭。然而仍是意猶未盡戰已正濃的我卻並不想就
這麼輕易予她解脫。於是猛的挺起上身,雙臂摟住小丫頭纖美飽滿的腰臀飛快的
一擰身,已經換了男上女下的姿勢。一手扶著芸兒的恥胯一手探出握住一隻圓潤
彈實的美乳,肆意揉捏起來。

  芸兒被我掌控住抽送的節奏,徐徐淺進之間便有些虛虛蕩蕩的感覺,原本已
漸漸凝聚在一點的性感立刻被胸前慘遭蹂躪的乳脯所分散。只覺得極度的快感瞬
時瀰漫全身,彷彿一團熊熊的火焰找不到宣洩的出口。她那纖細的腰胯本能的急
急挺聳,胯下那紅艷艷的小嘴兒好像肚餓的嬰兒本能的追逐乳頭般迎合著我肉棒
的衝擊,像是要拚命抓回迷失的那一剎暢美。

  粗糲而有力的手掌可以清楚地感覺到手中如寶石般嬌艷的乳頭正泛起枚紅的
色暈,一邊不住的腫脹一邊硬硬的戳擦著掌心的老繭和紋理,隨著每一次的揉捏
碰觸泛起一暈暈酥麻的灼熱。

  「依--」一陣嬌膩的呻吟從少女的鼻腔輕輕的哼出,帶著幾分慵懶、幾分
暢快、幾分意猶未盡又幾分嬌嗔催促。緊閉的秀目微微開闔,溢出一縷嗔怨的眼
神,迷離中雜著熱烈。似在埋怨情郎肆意的伐檀,又似在祈求我賜予那最後一剎
那的極度暢美。

  我微微一笑,並不為所動。胯下玉杵雖然虎虎而操,卻始終控制著深淺徐疾
的節奏,始終不予她最後的解脫。

  漸漸地,隨著那蜜穴中柔膩的肉壁越發急促的抽搐、收縮,花心深處傳來陣
陣強烈的吸力,彷彿一張貪婪的小嘴兒拚命地吮動我的馬眼,我也感到一種戰慄
般的膨脹感隨著每一次與花心碰觸蕩漾開來,瞬間順著脊髓直漾到腦海深處。

  我知道,屬於我們共同的高潮就要到了。

  此刻,芸兒早已被我操弄的昏然神迷,全身上下柔嫩的肌膚都泛起玫瑰般嬌
艷的紅暈,兩隻小手無意識的曲癱在臉側,腦袋歪向一邊,張開的櫻口中不住的
噴出灼熱的芬芳氣息,晶瑩的涎液順著嘴角汩汩流淌下來,打濕了她的下頜、柔
頸乃至美乳。嗯嗯啊啊的連向我求乞的力氣也沒有了。

  我猛然大力的捏了捏掌中那寶石般的乳頭,激的少女渾身一陣戰慄,探手將
一根沾滿了愛液蜜汁的手指伸進芸兒不住開闔著的檀口之中。

  意識早已含糊的女孩兒立刻如同嬰兒一般拚命地含住口中的指頭,滑膩的香
舌纏裹上來不住的吮吸套弄,竟和胯下的那張小嘴兒兩相呼應,珠聯璧合。我只
覺得陣陣酥麻如滿池漣漪漾遍全身,腦中最後一根繃緊的弦霍然脫陷。高至頂峰
的慾望狂潮霎時間一瀉千里。

  終於,隨著一聲虎吼長嘯,我將肉棒深深刺入花心深處,緊擁著芸兒癱軟如
泥的嬌軀,將一股勁湧的瓊漿傾注在女孩兒火燙的蜜道花蕊之中。

  早已不堪伐檀的芸兒終於解脫般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吟,上下兩張小嘴兒之中
同時吐出汩汩香甜的汁液。臉上浮現一抹嬌媚欣然的笑容,沉沉的昏死過去。

                第二章

  醒來時,夜色正濃。

  清冷的風從殘破的窗欞湧進來,撩動著我赤裸的肩背。

  一玄新月從廊簷掛角上傾下幾縷霜華,灑在懷中嬌娃的臉上如玉如雪。女孩
兒纖柔的肢體纏在我的身上又緊又韌,飽滿的胸脯裡勃勃的心跳聲清晰可聞。櫻
口中一點晶瑩的涎液隨著夢中的呢喃悄然滑落,宛如朝露閃著清亮的光。

  心中的柔軟一瞬間被碰觸,便又忍不住低下頭溫柔的吻在那光潔的額上。依
舊侵潤在火熱濡潤的蜜洞中的肉棒漸漸有了甦醒的跡象。

  我便欲再翻身上馬,重做一番馳騁。耳畔卻忽然聽到一陣勁風疾掠的聲響。

  芸兒似是感覺到我刺在她牧戶中的巨陽的勃動,輕輕呢喃了一聲緩緩睜開眼
睛。正欲向我癡嗔撒嬌,卻被我飛快的掩住檀口。

  「廟外有人來了!」我沖窗外努了努嘴。

  芸兒立刻默契的點頭,悄沒聲兒的探手抓過散亂在床邊的衣物遞給我。

  「哈哈哈--師弟!沒打擾你休息吧?怎麼咱們兄弟到了,不出來見見麼?」

  窗外,羅剛的聲音如夜梟般桀桀的響起。聽雜亂的附和聲,隨行者不在少數。

  「怎麼?羅兄!小弟早已和浮都劍派沒有任何瓜葛,你們何必還要糾纏不清
呢!」我沖芸兒做了個手勢,隨即獨自一人飄身而出,站在一干來人的面前淡淡
問道。

  「哈哈--師弟!你果然在這裡。這不,你這一趟下山,咱們兄弟實在記掛
的緊。生怕你這一路上有什麼閃失,實在於心難安。於是就商量著趕上來給你送
個行、保個駕。都是這麼多年的兄弟了,你也別不好意思。你看……要不咱們進
去說話?」其他師兄弟聽了我直截了當的問話臉上便有些尷尬的神色,只有羅剛
仍是慣常那般慷慨豪氣的神態,言語自若實在令人佩服。

  「不必了!小弟正在休息。這荒山陋室的,實在不好招呼各位。如果沒什麼
事的話,就請回吧。不送了!」我搖了搖頭,冷冷的說道。

  「怎麼?師弟!咱們兄弟好心來送你,辛辛苦苦走了這麼遠的路,你難道真
的這麼絕情!連門都不讓進麼?」羅剛臉色不變,淡淡的問道。

  「羅兄這麼巴巴的趕來,莫不是懷疑我貪墨了浮都劍派的什麼寶物不成?」
我毫不相讓的與他對視著厲聲問道。

  「呵呵--師弟!不要生氣嘛!我們怎麼會這麼想呢!只是擔心你一路上的
安危,所以才來送上一程嘛!你可千萬不要多心啊!」羅剛笑瞇瞇的連連擺手,
聲音越發溫和起來。

  倒是一旁的張師弟沉不住氣,冷冷的哼了一聲道:「大師兄!何必跟他廢話,
讓他趕緊把人交出來就是!」

  我的心中一動,自是心知肚明。只是假作渾然不覺般淡淡問道:「交人?交
什麼人?」

  「住口!」羅剛先是板起臉叱了張師弟一聲,隨即才又換上笑臉對我說道,
「唉--說起來都是我這個做師兄的沒有盡到責任啊!你也知道,那個……柳師
妹……她平日裡跟你最是和親。前時聽說你受傷下了山,便很是為你難過。唉-
-年輕人嘛,總是喜歡衝動。其實師父他老人家也是好意相勸……沒想言語間竟
起了衝突。柳師妹賭氣跑下了山。我尋思著……以這小丫頭的性子,多半是追著
你來了。說不得還會嚷上幾句:不要師門、跟你回家之類的氣話……年輕人賭氣
說的話,自是當不得真。這不,我們幾個做師兄的,便想著趁給師弟你送行的機
會,順便勸她回去。一個女孩子,孤身行走江湖總是多有不便。趁著大家都在也
好陪她一起回山。你說是吧。」

  羅剛一邊聲情並茂的說著,一邊不動聲色的緩步朝我踱過來。稍一不留神,
卻已近在眼前了。

  只見他說著說著雙手一攤,竟直朝我的手腕猛抓過來。我連忙一擰身,腳下
急轉躲了開去。

  「怎麼?羅兄這是要對小弟下手了麼?」我冷冷的問。

  羅剛一抓撲空,臉上終是禁不住微微現出幾分悻悻。嘴裡仍是笑呵呵的說著:
「哎呀師弟!這是怎麼話兒說的!咱們兄弟間的,怎麼幾日沒見倒生分起來了?」

  只是一邊說著,一邊卻暗暗揮手,招呼一旁的師兄弟們緩緩圍攏了上來。

  我右手已廢不能用劍,自是無力和他們交手。更何況單是一個羅剛武功已經
不在我之下,再加上其他人等,就算我右手無恙也絕難和他們相抗。

  見此情形,一邊緩緩後退,一邊故意高聲說道:「既然各位心繫小師妹的安
危。那我也不好耽擱了大家。小弟就此別過,不勞遠送。要尋小師妹的,就請自
便吧!」

  「想跑?沒門兒!」

  見我露出抽身欲走的樣子,性子最急的張師弟仍是第一個跳出來,猛的朝我
撲來。其他人見此情形也不再猶豫,呼啦一聲圍了上來。只有羅剛依舊不緊不慢
的站在一旁,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我。不知是心中篤定我已經無路可逃,還是黃
雀在後,尋那必殺的機會才施辣手。

  事到如今,我只是心中暗暗祈禱;小師妹聽到我們的對話,能夠體會我的隱
意,趕快悄悄離開。這樣我才好安心應對尋機逃走。

  「唰--」

  冰冷的劍鋒掃過臉頰,帶著一絲透骨的寒意。

  我扭頭閃過張師弟的長劍,前後左右已經有三五把劍參差的遞了上來。

  我對於浮都劍法自是極熟悉的。此時面對連綿不絕的攻勢,倒還勉強可以閃
避應對。只是手無寸鐵終究難以反擊,漸漸便落了下風。被逼的上躥下跳、左衝
右突,幾次不得脫身。

  「師弟,你的武功果然厲害,即使不用劍咱們兄弟也奈何不了你啊!佩服佩
服!且讓愚兄也摻一腳,領教一下師弟你的高招。還請師弟多多承讓--」一旁
的羅剛終於按耐不住拔劍逼了上來。他們一擁而上,自是打算三下五除二就將我
制服。故而見我沒什麼後招,便不再蟄伏忍耐。

  「刺啦--」

  本就是勉力抵擋的我,在羅剛加入後越發招架不住,幾個照面沒過,身上就
被劃破了好幾處。

  鮮血立刻順著傷口湧出來,也激起一陣劇烈的疼痛。

  我禁不住一皺眉,勉力閃開左肋下刺來的凌厲一劍,暗一咬牙衝著張師弟急
掠過去。

  張師弟見我來勢迅猛,連忙揮劍迎擊企圖將我逼退,然而我早已豁出去了。
見他劍到,略略沉肩,將右臂賣給了他。

  「噗--」的一聲悶響,鋒利的劍刃深深刺入皮肉,帶來一陣痛徹骨髓的劇
痛。

  張師弟似乎沒有想到我會如此瘋狂,手握著劍一時竟有些愣住了。我可不會
放過這稍縱即逝的機會,身子一扭,藉著手臂上的長劍稍稍帶開張師弟握劍的手,
隨即身子一縮已經欺進他的懷裡,肩頭在他的乳下氣肋上狠命一撞,撞得他霎時
間半身酥麻。隨即順勢左手一勾,扯住他的衣襟,一推一帶已去了他手中的長劍,
身形不住的借力一轉,與他兩人換了個位置,然後飛起一腳,踹在他丹田小腹上,
將他的身子半蹬半拋的朝著最近處一個正猛撲上來的師弟的劍鋒上送去。

  「噗--啊呀--咕咚--」

  這一連串的動作說來複雜,其實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眾人一心想要圍住我不
讓我脫身逃走,出招下手時自然狠辣迅疾無比。

  那位師弟手裡的劍刺的急了,一時難以收住,猛然見到張師弟的身軀竟衝著
自己的劍尖飛撲而來,卻無法躲閃,愣愣的只瞪著眼睛,眼看著手中的寶劍齊柄
沒入張師弟的胸膛。

  生平性急的張師弟,只來得發出半聲慘叫,便一頭栽倒在地上,悄無聲息一
動不動了。

  圍攻的師兄弟們立刻亂了起來,我藉著剛才蹬張師弟的一腳之力早已飛掠出
去,頭也不回的奪路狂奔。

  「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個錯手刺了張師弟一劍的倒霉鬼,此時早已丟
下手中劍,失心瘋似的抱著腦袋,不住的搖頭喃喃的胡言。

  「張師兄死了!」

  「張師弟死了!」

  周圍的師兄弟也一臉瞠目、惶然的紛紛吵嚷不止。有人七手八腳的去拔張師
弟胸口的長劍,有人則圍在那個倒霉鬼身邊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紛紛。

  「閉--嘴--!」

  羅剛忽然猛地大吼一聲,瞪大了一雙眼睛指著那位失手傷人的師弟喝道:
「王師弟、李師弟你們二人留下照看他,並處理張師弟的屍首。其他人不要耽擱,
快跟我追!張師弟實是死在那惡賊手裡,我等今天務必不能讓他走脫!一定要抓
他回來,梟首以祭張師弟!」

  說罷,一馬當先縱身飛掠朝我逃跑的方向追去。

  其他人這才醒悟過來,紛紛跟在羅剛身後追了起來。

  這片刻之間,我已經將他們甩開幾丈遠的距離,扭頭見他們大隊人馬全都追
著我而來,心想芸兒應該有機會脫身,這才稍稍安心。

  此時不待多想,眼前忽然出現一大片密林。林中黑沉沉一片難辨東西。我無
路可走只能飛身衝進林中。

  這樹林中,樹木林立,枝橫交錯,幾乎每走一步就要轉一個圈。我不過拐了
幾圈,便已失去了身後追兵的動靜。回頭再看時,只見一片黑漆漆的樹林,竟連
來路也看不見了。

                第三章

  跌跌撞撞在林中不知行了多久,眼前早辨不清東南西北,連頭上的星夜月空
也被茂密的枝葉遮掩的嚴嚴實實,絲毫不見一縷月光漏下。

  如此徘徊前行間,忽然看見前方不遠處隱約有一點微弱的光亮。我此時只覺
得身上的傷口在不住的掙裂,尤其是拔出了長劍露出一個深深的血洞的手臂早已
被鮮血浸透。身上一陣陣發冷,腳下越來越沉重,強烈的暈眩波浪似的一暈暈在
腦海擴散。我明白自己撐不了多久,便咬牙朝著那亮光處尋去,心中暗歎:管他
好人歹人,只要有人就好,總比這麼倒在野地裡餵了野獸強些。

  然而眼近腳遠,那光亮看似只在前方不遠,可任我左轉右繞卻總是不能靠近。
時不時便失了其蹤影,正心焦茫然時卻又忽然閃現,就像是一個捉迷藏的野鬼,
時隱時現的引著我向這深不可測的密林深處走去。

  又一次失去了那微弱的光亮的蹤影,心中忍不住歎息「終不可得」的時候,
眼前忽然出現一座草廬。

  那清幽的屋簷廊角在茂密的林木枝葉間若隱若現,廊下掛一盞白紙皮燈籠,
此時靜靜地發出昏暗清冷的光。

  看見這草廬燈影,我終於長長地鬆了口氣,一具身軀再也支持不住無力的栽
倒在地上,眼前的景物愈漸朦朧搖曳虛幻,在意識逝去前的一剎,我似乎隱約看
見那草廬的門無聲的開啟,門後悄然浮現出一點綠幽幽的昏火……

  「你醒了。」

  一片明亮的光射進我的眼裡,我本能的閉上眼睛扭開頭迴避了一下。卻發現
自己正平躺在一張古怪的床上--那床高及一個成人的腰腹,四周光禿禿唯有一
塊白布鋪在上面,硬邦邦的。

  更古怪的是,我此刻居然渾身上下不著寸縷。

  為眼前的異象愣了好一會兒,我才忽然注意到自己身邊站了一個人。這人剛
才正輕聲與我招呼,只是見我似乎還沒有完全回復意識便靜靜地不再出聲。

  我於是扭頭朝這人身上打量過去。

  那是一個白衣的嬌小身影。靜立不動時彷彿要融進滿室的燈影之中一般。看
她窈窕的身形赫然是一女子。玲瓏的曲線在熨帖的白衣之下清晰可辨。

  視線向上落在她的臉上,我不禁嚇了一跳,幾欲一躍而起。原來:這個女子
的臉上竟然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那吹彈得破的肌膚之下隱隱透出沉沉的死氣,
幾如活屍一般。稍與其那雙凝滯冰冷、了無生氣的眼瞳對視,心下孑然升起一種
不寒而慄的感覺。

  「你……是人是鬼!?」我瞪著她厲聲喝問,恨不得伸手一探她的鼻息心跳。
卻忽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僵硬的幾乎完全沒有知覺,除了頸項可以稍稍轉動之外,
卻只有下腹一片地方才稍稍能感到一些冰冷的觸感,其他如四肢、身軀,麻木的
簡直像不存在了似的。

  我不由大驚失色,連聲喝問道:「這是什麼地方?我……我為什麼會如此模
樣?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白衣女子冷若冰霜的臉上忽然露出一抹詭異的淺笑,青黑的嘴唇微微牽動,
明明絕美卻偏偏讓人汗毛豎立。她募然悄無聲息的湊到我面前,與我臉臉相對。
尖翹的鼻尖幾乎擦著我的鼻翼。我甚至能清楚地感覺到她身上散發的陣陣寒氣撲
面而來。這一刻,我倒恨不得自己連腦袋也一起失去知覺才好。

  「公子稍安勿躁。你這麼多問題,我可沒法一下子回答的完。」白衣女子的
語氣出奇的柔和,若是閉上眼睛,只聽她的聲音,倒似一個大家閨秀,別有一番
風情。

  此時離得近了,才發現她的肌膚竟是細膩滑潤,如霜勝雪,眼角眉梢也精緻
柔和,只是肌膚之下隱隱泛著一層灰敗的死氣,才令這張原本堪稱絕色的臉失了
光采。但也因此平添了一分頹廢的美感。只是這份異色唯有細細品味之下才能稍
稍察覺。

  我與她面面相覷,只感到一陣陣如蘭似麝的芬芳隨著那陣陣寒氣噴在臉上,
香甜冷冽讓人神魂迷醉,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卻發現這女子正以迷離的眼神望
著我。自己須臾的失態忘形立刻盡落在她的眼裡。我不由心中赫然。老臉莫名的
微微一熱。唯有那冷絲絲的下腹處,卻也自得其樂的漸漸升起一團燥火,分身漸
漸不可遏止的蓬勃起來。

  「公子動情了。」

  白衣女子淡淡一笑,冰潤的鼻尖輕輕擦過我的臉頰。忽然伸出一隻手探到我
的胯下,輕輕握住我的分身。那纖巧柔嫩的小手如絲順滑,卻又偏偏帶著絲絲沁
人心脾的寒意。只盈盈一握便令我分身如鐵,幾欲刺破蒼穹。

  「嘶--嗯--」

  我忍不住呻吟了一聲,粗長的分身在那小手之中竟然青筋暴起、勃勃而動。

  「公子莫急。待奴家為你好好伺弄一番。」

  白衣女子說著,一隻小手已經緩緩地上下套送起來。那絲滑柔嫩的指掌,即
緊且綿,每一次擼動,都彷彿一片軟玉雪團溫柔的熨過,酥酥麻麻的感覺順著棒
身直傳向龜頭,並越聚越濃,好像一團火熊熊的燒在雪中。每欲噴薄而出之際,
卻有一絲清冽滲著指尖直透馬眼,雖不能熄滅那熊熊慾火,卻偏偏剛好控制著最
後一縷神思,勃而不射。

  「啊--唔!唔--嘶--」

  腦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團火清晰而灼烈的燃著,越燒越燙,卻偏不得解
脫,便順著小腹逆湧入丹田之中,原本麻木無知的腹部也漸漸升起一種戰慄、扭
曲的異樣。

  如隔襪搔癢般的動作,輕易撩撥起我的心火。我有些不滿的想要主動挺槍就
擼,應和她的套弄,可是腰胯麻木無力卻動不得一絲一毫。只能無奈而焦急的拼
命勃動著分身,尋求著哪怕多一絲摩擦的爽利也好。

  好似感應到我的切望,女子酥柔的小手忽然加快了速度,越加緊密熨貼的往
復套送著。她的動作輕柔而不失綿力,彷彿環環束帛,一層層一圈圈裹在我不住
脹大的分身上面,溫柔的擠壓著堅硬的棒身,將那巨大的龜頭箍成紫紅髮亮、馬
眼之中禁不住吐出絲絲點點的濃白火熱的精華。可才欲趁勢噴發,卻被她如絮綿
軟的掌心不輕不重的迎頭一按,一股冰寒立刻從掌心處透出,直灌入龍口之中,
霎時熄滅了火山噴發的磅礡之勢。

  隨即,她的手掌輕輕平捻,將掌心中那一縷濃精揉開抹勻,輕輕的塗在槍身
之上,讓那殷紅火燙的長槍越發顯得光亮如鐵。

  如此反覆,那只靈巧滑膩的小手每次總是能在輕易撩動起我的噴射慾望之際,
把握住即將吐精的剎那,再以掌心的寒氣將慾火稍稍壓制,只挑抹開一絲精華,
徐徐塗在槍身之上。令那纏綿的套弄越發膩滑粘潤,快感不住累積,巨大的龜頭
脹到幾如嬰兒拳頭大小,她那小巧的手掌差點不能完全掌握。

  「公子好槍棒--」

  白衣女子膩聲讚了一句,忽然伏下頭來,一張嚶嚶的小嘴兒吻在我的胸口。
那芳唇輕觸的剎那,原本麻木的身體竟然霎時恢復了些許的知覺,立時便感到一
陣酥麻柔膩在胸前一點波浪般漾開。可是待那櫻唇稍稍離開,卻復又麻木一片。

  「不……不要停!」我忍不住出聲相邀,聲音微顫,帶著異樣的沙啞與火熱。

  女子也不答話,只在瓊鼻之中發出一陣輕嗯,一張小嘴兒如小雞啄米般不住
的吻在我的胸前,每一次落下總能引起一陣酥麻溫膩的朦朧感觸,雖然稍縱即逝
卻別有一番滋味。

  我被她吻的幾不能自已,恨不得一把攬住她的檀首,緊緊按在懷中,不使那
一點芳唇稍離片刻。

  躁動不安之際,她的櫻口募得一張,兩瓣芳唇含住我的一粒乳頭,口中柔滑
濕膩的丁香小舌微微吐出,靈巧的裹住乳粒,溫柔仔細的吮吸舔舐起來。

  「嘶--噢--」

  我只覺得自己的胸膛彷彿融在一團蜜糖之中,小巧的乳頭硬硬勃起,彷彿一
粒紅豆,在那寒中帶溫的齒頰間不住滾動。恨不能隨著那俏皮、溫柔又充滿挑逗
的舔舐渾身戰慄。麻木的肢體無法稍動,唯有胯下的長龍更加昂揚,不住的勃動
著,彷彿在雲端舞蹈的龍神死命的衝擊著她的掌心。

  正爽時,那櫻唇香舌卻忽的離開,胸口霎時恢復到一片麻木。那巨大的反差
差一點讓那胯下的長龍一落千丈。可是下一刻,那香膩潤滑的唇齒卻飛快的落回
原處,脹立的乳頭再次被裹進一團濡濕的酥糯之中。欲傾的天地重現生機。

  彷彿在慶幸劫後餘生,胯下的長龍脹的更大更粗,愈發堅硬如鐵,居然微微
挺起,猛然刺在白衣女子若即若離的腹胯之間。雖隔著薄薄的羅紗,卻已經可以
清晰地感覺到此間豐美柔膩的景狀。

  女子似有些出乎意料,櫻口中失聲輕吟了一聲。飛快的抬起頭柔柔的瞥了我
一眼,待見我正急惱的瞪著她,忽然淺淺一笑,伏在胸前的玉臉卻忽的離開。

  我心中立刻升起一陣虛虛蕩蕩的感覺,急切的企盼那張濡膩的小嘴兒重回懷
抱,只是切望之間不知如何開口,卻猛然瞪大了眼睛,只感到自己猙獰的龍槍忽
的破入一處異常美妙的場所,那緊湊、粘膩、糯潤又不失稜角的觸感不住的擁裹
上來,幾乎剎那間搾出我的滿腔熱情。幸好關鍵時刻,一條靈巧柔嫩的香舌乖覺
的由龍身下部輕掠盤桓、直上頂點,溫柔的捲起碩大的龍頭,一點丁香輕柔的緩
緩點觸著馬眼,好像在安慰頑皮孩童的母親,溫柔的拍撫其頭頂一般。

  這是我第一次品嚐這吹簫的風味,四肢百骸之中無不舒爽,兒臂般的巨龍只
知道一個古腦兒的在香舌的引領之下直深入喉嚨深處。那被窄小的喉口緊緊卡著,
隨呼吸一暈暈收縮蠕動的快感,比之少女的蜜穴竟是別有神韻。讓人恨不得就此
一插到底,直破到肚腹之中。

  當我的長龍齊根沒入那張如一點櫻桃般小巧的檀口中的時候,鼓脹的子孫袋
也被順勢吞下,在那靈蛇般滑膩的香舌將死死地攪搾與火燙的腔臂令人窒息似的
擠壓下,我終於發出一聲清越暢美的長嘯,弄潮般的滾熱洪流剎時間噴濺而出,
汩汩的灌入白衣女子的腹中,直射到天翻地覆、神魂倒轉方才息止。

  「好香甜的滋味!不愧是九陽之體啊!」

  漸軟的肉棒從那迷人的腔道中緩緩退出,能聽到「咕嚕咕嚕」的吞嚥聲與怯
怯柔柔的輕嗽,白衣女子隨即慢慢抬起頭來喃喃的歎了一聲。

  那張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臉上,此刻竟似隱隱泛起一抹淡淡的嫣然,彷彿
一朵冰凍的雪蓮忽然綻放,散發出迷人的華彩。一縷白膩的液體塗在薄嫩的下唇
順著唇角悄然滑落,恰如蓮花瓣上的一顆朝露,充滿了致命的誘惑。

  我一霎間迷醉在眼前宛如仙幻的景致中,完全沒有注意到白衣女子忽然揮起
一柄長劍,在我的右臂上齊齊的斬下。

                第四章

  再醒時,眼前的景物依舊。

  我的眼中泛起複雜的怨恨死死盯著面前平靜如故的白衣女子。

  「為什麼?」

  「公子天賦異稟,身據九陽之體,本是無上美質。只是你的右臂受外傷所累,
筋脈脫裂難以全續,長此下去必使先天純陽之氣淤塞而不能行遍全身,如此豈不
可惜!奴家欲助公子重塑肉身,再續筋脈,使九陽之體得以復甦。公子可願意麼?」

  「我的手臂真的可以重續!?」聽了她的解釋,我的眼中禁不住閃過一絲異
彩。心中沒來由的莫名忐忑起來。

  「我已切去公子的殘肢斷脈,只需另尋一支質地上佳的新臂,待我以秘法為
公子接續,並以秘法溫養九九八十一天,便可大功告成。」

  「可是……這荒野之地,要到哪裡去找只合用的新臂……」我微微皺眉,喃
喃的疑道。

  「公子看,這隻手臂如何?」白衣女子忽然伸出手來,掌中赫然靜靜放著一
只蒼白纖長的手臂。那細膩滑潤的表面,宛若玉瓷一般泛著清冷潔白的淡暈,讓
人不由得懷疑這是否真的是人的手臂,而非玉石雕琢而成。

  「這手臂……怎麼像是……你……」我猛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望著女
子平靜無波的臉容。心中湧起難以想像的念頭,卻無法說出口來。

  「公子不期而來,奴家未曾準備,畢竟有些倉促了。我這隻手臂經脈有異,
大約勉強可以適應公子的血脈,不至使功敗垂成。還望公子笑納。」白衣女子淡
淡一笑,身軀微微探前,那右臂之下的衣袂飄然鼓蕩,竟是空無一物。

  在一個不知何處的荒野草廬之中,與素昧平生的女子品簫射精,再被其砍去
手臂,此刻卻又得其以自己的手臂相嘗,這是我一生中從未有過也從未幻想過的
經歷。令人忽生虛幻如夢的荒謬之感。

  「你為什麼如此?」

  「無他,唯愛恨情仇而已……」白衣女子一聲幽歎,蒼白的玉容陷入回憶之
中泛起一抹淒楚的柔美。

  燈影搖曳,將一幅波詭淋漓的江湖畫卷,在我面前徐徐展開。

  三十年前半赤峰上。九霄宮大弟子宮九重,神劍出世行遊江湖。

  千里追擊深入大漠,誅殺青城叛逆、殺師淫嫂連奪十七同門性命的血屠手侯
選。

  大雪山碧游宮,單劍匯斗天池四大劍俠。

  千殺谷,滅五惡七煞,劍斬千殺魔君。

  君山乾坤殿,敗金銀銅鐵四大金剛、闖八卦金刀陣、破七寶乾坤閣,得九轉
紫霞壺七情六慾酒。泛舟大江之上,邀月暢飲,一嘯逐流八百里。

  入東海聽濤城,斗五絕劍、戰三聖刀,一劍橫掃東海十三英,得入洗劍齋,
覲見東海劍聖南宮無恨。坐而論劍三晝夜。

  此後棄劍空手出東海。遍訪峨嵋、華山、武當各大派,試與群雄爭鋒未嘗一
敗。始名動江湖。人稱劍公子。並與仙音世家司馬蕭、洛陽王退之、牡丹山莊杜
若齊,合稱「簫劍詩酒」四公子。

  時洛陽武林大會,得少林達摩堂首座長臂羅漢執達摩劍一戰,千招而止,未
分勝負。稱武林之翹楚,風頭一時無兩。

  江湖從來不缺少明星與鋒芒。同樣也從來不缺少詭詐和險惡。

  宮九重遊劍江湖的五年,是肆意縱情、暢快不羈的五年。在這些日子裡,他
得到的是名譽、地位、世人的敬仰和艷羨、讚歎與傾慕、追隨和支持,但也免不
了嫉妒、怨憤與不死不休的仇恨。

  那是他剛過三十歲不久。峨嵋女俠袁妙玲的一紙手簡翩然而至。

  與所有年少成名風流不羈的江湖俠少一樣,宮九重的劍在為他斬斷無數對手
的生命的同時,也吸引了無數愛慕的目光。

  誠於劍是他的性格。這種性格也適用在其他方面。宮九重的神槍與他的神劍
一樣犀利,游龍戲蕊折花無數。

  個性溫柔體貼的袁妙玲也是他槍纓上一朵芬芳嬌艷的嫩蕊。他曾為了她親臨
絕頂,採來一年中只開一個時辰的忘憂曇。當他將那嬌嫩的小花兒插上她的鬢角
時,花瓣上猶有清露未消。

  而袁妙玲無以為報,只能將另一朵花獻給了他。一朵世上獨一無二的、原只
屬於她一個人的處女花。

  那夜牡花綻放時,點點的殷紅與少女晶瑩的淚珠一如那韶華易逝的曇花。只
是這花,一世只開一次。

  「盼君莫負!」

  袁妙玲碎玉般的貝齒深深地噬在他的肩頭,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亦似在宣
誓著她心中深深地愛慕與執著。

  只是那執著,宮九重並未讀懂。

  他只是微微蹙眉,淡淡的抹去肩頭滲出的血跡。微笑著說道:「你花映我花,
我血融你血。」

  袁妙玲聽到了血脈相連的深情承諾,甜甜的笑了。笑容裡儘是滿足和溫柔。
她用自己初承恩澤的嫩蕊賣力的吮著愛郎的博大,以此來表明自己的順馴和忠誠。

  然而事實上,宮九重想說的只是:「你我扯平、互不相欠」而已。

  她不懂浪子,就像宮九重不懂她一樣。

  金風玉露一相逢,總引來癡男怨女一腔愛恨。

  宮九重仍是那個游劍江湖、折花品玉的劍公子。而袁妙玲卻從此「夜夜思君
不見君,只影自折枝」。

  只是她不知道,每一個孤枕難眠,不得不自我救瀆的夜晚,總有一雙怨毒的
目光,貪婪而癡迷的躲在窗外,默默地凝視著她嬌艷的蜜蕊,在纖巧靈動的素指
間含羞吐信,潺潺滴露。

  這樣的癡情並非唯一,這樣的怨恨與惡毒也潛藏在許多無法察覺的角落,默
默地注視著宮九重,隨時準備將他撕成碎片。

  而宮九重此時,正在柳曼雲的家裡。

  這個女人有著豐滿圓潤,既溫柔又充滿包容的一具嬌軀。宮九重第一次進入
她曲折的小徑之中時,便深深為之迷醉。

  她總是會在陽光和煦的早晨,邁著細碎的小步悄沒聲的來到他的床前,將那
在晨光中閃亮的裸體賣弄似的展露在他眼前。一對飽滿肥膩的乳房撲簌簌的熨著
他的臉頰,玫紅的乳頭頑皮的撩撥起他的慾火。

  他便開懷的笑起來,伸出有力的大手握住,肆意的揉捏,好像玩弄一隻慵懶
又頑皮的小貓。因為長期練劍而變得粗糲的手指刮擦著指肚般挺立的乳頭,看著
它隨著自己的手指時圓時扁,跳動彈躍,好像一件世上最美妙的玩具。

  然後,她會乖覺的轉過身,像一隻小狗似的趴伏在他的面前。溫馴的翹起那
渾圓肥碩的美臀,討好主人似的輕輕搖晃著,在他面前不斷地扭擺。那茂草深處
的溪谷蜜道隨著腰臀的扭動若隱若現,與雪丘之間那一簇羞怯稚嫩的雛菊交相輝
映、搖曳生姿。

  他總是忍不住撲上去,用力的抱住這柔若無骨的纖腰,將兩瓣肥美的圓丘拉
到面前,一隻手貪戀的愛撫著,肆意的抓捏,修長而靈巧的指間不時或有意或無
意的掃過縫隙,時而撩起幾絲晶瑩的玉液,時而引的菊豆害羞的縮緊,她便嬌羞
的連連扭著腰臀,口中輕嗔慢吟的討著饒,肥嫩的屁股卻仍是乖乖的就著他的撫
弄輕顫馴擺。

  「唉--」

  當宮九重將早已直挺挺翹立起來的玉杵刺入那春潮湧動的玉戶中時,不由得
搖了搖頭,將手中那一紙短簡輕輕的擱下。眼中微微失神,不知想起了什麼。

  「公子要離開了麼?」

  柳曼雲趴伏在地上的嬌軀緩緩仰起,雙腿緊攏著小心的不讓長槍脫離蜜腔,
人卻順勢向後一坐,滿滿的偎在宮九重的懷裡。

  那綿軟溫潤的身子帶來一陣酥膩的感觸,一下子打斷了宮九重的思緒。他習
慣性的抬起手握住一隻顫巍巍的美乳大力的捏弄了幾下,引的柳曼雲嬌呼一聲嫵
媚的甩了他一個白眼兒,才苦笑著說道:「我與小鈴鐺大半年沒見了。倒也有些
想念了。她說下月初三是峨嵋開壇祭奠祖師的日子,希望我能去觀禮……」

  說罷,忽然想起自己當著柳曼雲的面直呼別的女人的暱稱,實有些不妥,生
怕她吃味,便忙補了一句道:「到時候,各派的代表都會出席,我聽說武當新近
出了一個少年劍客很是不凡,不知道到時能不能相見,倒真有些期待啊!」

  「噗嗤--」

  美婦輕笑一聲,滑膩的小手伸在肋下誇張的一捏,似要扭宮九重的軟肉,嚇
得他忙伸手去阻,那只酥手卻只輕輕的搭在他的腰上,柔柔的撫弄著,搔起陣陣
酥癢。宮九重便捉了她的小手握在掌中,另一之手捏弄了一下美婦的玉乳,臉上
現出呵哄的神態。

  「宮郎要去便儘管去就是了。賤妾可不會學人家那樣,沒羞沒臊的粘著攔著。」

  「真的?」意外的乖巧倒令宮九重有些詫異,探頭將下顎點在美婦滑膩綿軟
的香肩上,扭臉看著她的眼睛鄭重的問道,「你不吃醋?」

  「妾自然吃醋。可卻不會干涉宮郎的行動。只盼宮郎平日裡多多疼惜賤妾,
讓人家能貪得一夕之歡便可滿足了……」美婦說著,豐膩的身子在宮九重的懷裡
輕輕的婆娑著,一捧柔雪般的玉臀以那深埋溪谷中的神杵為軸淺淺的畫著圈。

  一圈一暈,套弄的他長槍漲挺,槍纓滾燙,忍不住揮掌在雪堆粉砌的隆臀上
重重拍了一掌,驚奇一片臀浪。

  柳曼雲誇張的一聲嬌呼,胯下的牡戶驟然一緊,爽的宮九重長吟一聲大笑道:
「你這小騷婦,臨走之前必要仔細收拾你一番,若不操的你討饒求恕,倒叫你忘
了本公子的厲害!」

  「宮郎可不要光說不練哦。賤妾今天要你把我這渾身上下所有的洞洞全都插
爛捅碎才行!」美婦一邊嬌笑一邊猛一收小腹,緊膩的肉穴大力的夾了一下宮九
重的肉棒,引的他深吸口氣。

  他禁不住猛地按住面前雪膩的腰臀,狂風暴雨般疾插下去。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2-22 11:38 編輯 ]
2011-2-20 14: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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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前往峨嵋的路並不好走。宮九重既決定應約前去,便早早的啟程。只留下酥
爛如泥的一具肉軀癱在床榻上,紅腫的牡花與菊蕾、嬌喘吁吁的櫻口中不住流淌
出稠白粘濃的汁液,在天光的照映下泛著淫靡的光澤。

  過了許久,柳曼雲失神的雙眸漸漸漾起暢美,瓊鼻之中發出一聲慵懶的呻吟,
軟綿綿的玉手輕輕抬起,拂過胸前被蹂躪的腫脹不堪的乳珠,渾身上下立刻泛起
一陣顫慄,無力張開著的胯間,再次湧出汩汩的清泉。

  「真是一個好人呢!」

  美婦吃吃的笑了起來,纖指探到玉門挑起一絲白漿送到口中,美美的舔舐起
來。一雙迷離的眼中卻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彩。

  宮九重坐在一葉小舟上,長長地伸了個懶腰。與柳曼雲一番肉搏而微微發酸
的肢體釋放出暢快的感覺,飛快的恢復到最佳的狀態。

  那具肥美的肉體無疑是令人癡迷的。他覺得自己彷彿操上一輩子也不會膩。
然而對他這樣的劍手來說,肉體的迷醉只如風中的花香,隨遇而安並不值得留戀。

  所以當他離開那座草廬的時候,他已經放下了對她的迷戀,正如他過往的每
一次一樣。

  該給小鈴鐺準備一份禮物吧。不知她是不是還想要一朵嬌艷的花兒。其實她
身上的花兒就遠比世上無數的鮮花更美麗嬌艷了。所以,還是送些別的東西吧…


  只是,那個武當的少年劍手會出現麼?或是還有別的什麼人。他於是便真的
期待其這次的峨嵋之行來了。

  「客人。夜裡要泊到岸邊嗎?」

  正思索間,船家的老漢走來問道。

  「不知能否連夜行船呢?我急著趕路。」宮九重想了想說。

  「這……好吧。我和大妞換著手,保證不會誤了客人的行程。」老船家猶豫
了一下才點頭答應。

  「船資少不了你的。」宮九重滿意的點點頭,抬眼看見滿天落霞燦爛,鼓蕩
的江風徐徐而來,隱約恍如當年泛舟大江邀月暢飲的日子。

  這樣的快意縱情,他總是不夠。

  夜裡,粼粼的水面上異常的平靜。淘淘的流水輕擁著船舷,發出細碎的聲響。

  宮九重興致盎然的坐在艙外,默默地看著水中的月影。只可惜此時無酒。

  「客……客人,夜裡天寒,小心別著了涼。」

  身後卻是船家的女兒怯怯的望著這邊小聲的提醒道。

  少女純淨的眸子閃著明亮的光彩,稚氣未脫的臉上顯出關切的神色。被宮九
重回眸一望,便害羞的垂下頭去不敢再朝這邊看來。

  「沒關係。我沒有睡意,這樣清醒著是不會著涼的。」宮九重笑笑,輕聲的
說道。

  隱約似聽見女孩兒細細的「嗯」了一聲,便再沒有絲毫回應。四下裡又是一
片潺潺流水之聲浮響聯翩。

  神思悠遊不知過了多久,宮九重忽然隱隱嗅到一絲幽香。彷彿檀香又似乎含
著草木的青芳。

  他扭頭看去,只見船艙的外側放著一隻小小的香爐,正閃著忽明忽暗的星火,
飄散出靡靡的輕煙。

  「這是咱家土法做的香,有提神醒腦的作用,往常走夜路時,爹爹也總是會
點上一段。不但聞著好聞,也免得瞌睡誤事……」

  少女見他望著香爐便怯怯的解釋道。彷彿生怕她那土香污了客人的嗅覺惹人
討厭似的。

  「挺香的。」宮九重知她是怕自己坐在船頭瞌睡著涼,便笑著說了一聲好。

  少女立刻露出歡喜的神色,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飛快的抬起,有些慌忙的在
宮九重的臉上掃了一眼,才心滿意足的低下頭去。這一次鼻子裡輕輕的「嗯」聲
倒是清楚了許多。

  天明之前,宮九重盤膝在船頭靜靜地打坐了一會兒,整個人便覺得神清氣爽。
後半夜得女兒接班瞇了一覺的老船家此時悠悠醒來,看見艙頭燃了半宿的香爐,
便抱怨道:「這死丫頭!真是沒心肝!多精貴的東西,才這麼一會兒功夫,倒叫
她禍害下去大半根!真是個敗家丫頭!」

  宮九重聽了便朝少女望去,兩人的視線一剎時對了個正著。彼此的目光裡隱
隱有一種默契傳遞,好像兩個偷吃的小孩被抓到,心裡有一種同福共苦,分享秘
密的快意。便不約而同的笑起來。

  「笑!笑!死丫頭還笑……」老船家正罵著自家丫頭,忽然看見宮九重也在
一旁怡然自得的微笑不語。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悻悻的嘟囔了一句,「總要客
人滿意,也就是了……」

  說罷討好的沖宮九重笑笑。只是才睡醒的臉上還有些麻木,偏他這笑的倒有
些不甘不願,那笑容便詭異的扭捏起來,實在比哭還難看。

  曲折的水道迂迴蜿蜒。卻在兩旁的崇山峻嶺之中開出一條稍稍快捷的路途。

  宮九重雖然心急,但也必須耐著性子安坐船頭。尤其此時,左近奇石嶙峋,
如刀切斧鑿一般,絕難找一條陸路前往峨嵋。甚至連水面之上也難見舟楫。他們
這一葉扁舟倒彷彿遺世獨立一般。

  正行間,忽聽水上有人縱聲高歌,踏波而行。聲音由遠而近,轉眼已在眼前。

  「宮九重!你好興致!原來卻在這裡閒遊。可讓我找的好苦!」

  循聲望去,只見一個青衣大袖厲眉長髯的男子凌空在水面之上,腳下只踩著
一節樹枝。

  不明所以的船家父女看見來人驚世駭俗的舉動,不由得滿臉驚疑,以為自己
看見了神仙下凡。老船家便口中喃喃有詞不住的禱祝,一手緊緊扯著女兒的胳膊
兩人縮在船艙之中不敢出聲。

  「我記得你。你是千殺谷的獨孤惡。」宮九重皺了皺眉,忽而恍然道,「難
怪我明明一劍刺破你的胸膛,卻總有種奇怪的感覺。原來你真的沒有死。」

  「嘿嘿。若不是老子的心臟天生偏了一點,可活不到今天。」獨孤惡撫了撫
胸口,似是想起了昔日的生死一線,臉上閃過心有餘悸的神情。

  宮九重卻知道,這個幾年未見的對手已經今非昔比,絕不像當初那樣容易對
付。他雖然不知道這個獨孤惡究竟有怎樣一番際遇才能得到今天這樣的輕功,但
是這反倒令他的心砰然而動,一股與之爭鋒的慾望在胸中熊熊的燃了起來。

  他並沒有急著動手。

  自從與少林長臂羅漢比劍之後,他覺得自己似乎對劍的千般變化都已瞭然於
胸。與人交手之時再不必連綿攻勢,一鼓作氣。反而每當對手露出破綻的時候,
他的攻擊總是信手拈來,一擊必殺。

  此刻,他也正靜靜地等待著,好像一隻蟄伏的猛獸,等待著對手露出破綻的
一刻。

  獨孤惡卻不能等。任再高的輕功,畢竟不能長時間凌空度水。

  他的攻勢來的很快,宛若清風拂水,無跡可尋。

  宮九重依舊沒有動。他只是靜靜地觀察,直到自信已經掌握了這一招前後左
右的一百零八個變化,才看似隨意的揮出一劍。

  這一劍並不十分犀利,也並非快如閃電,但是卻偏偏刺破了獨孤惡的一百零
八式變化,刺在他的眉心上。

  獨孤惡的臉上,自信的獰笑還未消散,卻突兀的換上一副詫異的表情。他瞪
大著眼睛,盯著自己的對手。心有不甘的問道:「這是什麼劍法?」

  「要人死命的劍。」宮九重淡淡的看了一眼死不瞑目的獨孤惡,輕輕抽回了
長劍。

  就在那一刻,真正致命的一擊卻在他招式老盡,身心放鬆的瞬間,從在蟄伏
的角落裡無聲無息的悄然而至。

  清寒電閃,來自平靜的水面之下。在鮮血濺起之前,宮九重手中的劍落了下
去。

  「我倒沒有想到是你。」宮九重平靜的看了看鮮血淋漓的右手,血從切去的
拇指上湧出來,將他的整只衣袖都染成紅色。他隨即抬起頭,盯著正把劍尖指向
自己的船家少女。秋泓般的劍鋒上,滴血不留。

  女孩兒臉上的羞澀與青稚此刻已消失不見,冰冷的木然與一種複雜的神情奇
妙的交織在一起。

  宮九重似乎想要微笑一下,只是嘴角牽動終究化作一聲輕歎。

  「噗--」

  下一刻,少女持劍的手臂募得脫離了身體,綻起一蓬嬌艷的血花飛濺開來。

  「大丫--」

  老船家驚呼著猛撲上來,擋在女孩兒身前,隨即被切割成支離的碎塊兒,揚
起漫天的腥雨。

  「喝--」

  少女冰清玉潔的臉上沾滿了點點血污猙獰的如同厲鬼。她僅存的素手拔出一
只鋒芒的匕首,厲聲的喊叫著撲向宮九重。

  去勢未竭,如虹的身軀卻猛然一頓,隨即頹然的跌在船板之上,一雙玉腿齊
膝而斷。只剩下一段不住扭曲的肉段,在血泊之中匍匐。

  宮九重看著這個肢體殘破,即便渾身浴血,眼神卻依舊凌厲的年輕女人。心
裡有一種久違的嗜血的慾望。女人臉上依舊堅毅的神情和沁於劇痛不住顫慄的軀
體,讓他忍不住想要打破、想要踐踏。

  「刺啦--」

  染血的衣衫在他的雙掌下化作碎片,露出晶瑩如玉的軀體。飽滿鮮嫩的乳房
驕傲的聳立著,顯示出這具身軀裡蘊藏的勃勃生機。殘斷的豐潤雙腿抽搐著張開,
露出少女最珍貴的嬌嫩。

  宮九重的眼中閃著征服的光,他瘋狂的蹂躪著那雙雪白的酥乳,有力的手指
在高聳的峰巒上留下道道青紅的印痕。

  少女冷冷的看著他,嘴角露出不屑的笑。那笑像是利劍刺傷了宮九重此刻狂
躁的心。他猛地揮手,重重的打在在那張吹彈得破的臉上。

  有血從瞬時高高腫起的嘴角滲出來,但更多的血則是來自宮九重受傷的拇指。

  他看著自己手上的傷口,滴滴的血落在女人的唇上、臉頰上以及雙眼中。女
人下意識的縮了一下,看著他的眼中有極力隱藏的怯懦。她試圖激怒他,以便得
以痛快的死去。可是那種生與死的剎那,對一個年輕的、生機勃勃的女人來說,
實在太過沉重。

  宮九重發現了她的膽怯。他笑了。笑容有些猙獰。他好像發現了最有趣的玩
具,在這件玩具身上,他可以肆意的釋放心中湧動的戾氣與狂亂。

  他緩緩地打開女人殘斷的雙腿。流血的傷口不住的抽搐著。他的掌心中可以
清晰地感覺到一股頑強的生命力在這具肉體裡躍動。

  不知何時,在那豐盛的萋萋芳草間,竟然佈滿了一滴滴晶瑩的露珠。

  他伸出手指,撥開茂密的草叢,將潺潺的溪谷裸露在天光之下。

  當粗糲的指肚擦到嬌艷的肉唇時,一聲低沉壓抑的呻吟從女人的喉嚨深處流
瀉出來。

  他的手指隨即探入到一片濕熱火燙的泥濘之中。

  濡糯的肉壁立即擁裹上來,緊緊地吮住他的指尖。他淺淺的抽送,很快牽動
她的恥胯激烈的逢迎。

  女人怒視著他的眼睛裡,漸漸瀰漫起羞澀、屈辱、癡迷和暢美混雜的神色。

  飽滿的肉唇被靈巧的翻開,露出晶瑩朱潤的小小凸起。他修剪整齊的指甲饒
有興趣的刮擦著那嬌嫩的肉芽,每次的輕掠都引起這具軀體一陣陣的戰慄。

  漸漸地,有汩汩的蜜泉湧了出來,漫過濕漉漉的草地,浸潤著他的手指。

  他忽然伏下身,湊到女人的雙腿中間,有力的舌頭探出來,猛地舔在那泉水
的源頭上。

  「哎--」

  女人一瞬間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那聲音裡聽不到一絲的倔強和抗爭,酥糯
的如融雪一般。

  「嘖嘖--」

  靈巧的舌頭,在肉縫上體貼的舔弄幾番,忽而捲裹住已經脹大如小指肚般的
肉芽,緊緊地擠壓著。

  像是一顆落在水面的石頭,濺起一暈暈漣漪。女人的嬌吟喘息聲隨即開始從
那張微微張開著吐出芬芳的氣息的小嘴兒裡流瀉出來,在寂靜的水面上遠遠的飄
散開去。

  他的舌頭順勢一探,便刺入到那緊窄濕熱的腔道裡。如氾濫的洪水一般的蜜
汁洶湧而出,順著不住舔、轉、卷、擦得舌尖注入到那貪婪的口中。

                第六章

  「吼--」

  薄薄的屏障隨著一聲虎吼被輕易地突破。

  當宮九重的肉棒深深地刺入那早已春潮氾濫的肉穴之中的時候,年輕的女人
發出一聲幽長而嘹亮的尖叫聲,整個身子猛地弓起,渾身的肌肉瞬間繃緊,緊的
幾乎可以夾斷那堅硬如鐵的肉棒。

  「呼--」

  繃緊的肉體很快便癱軟下來。被劇烈的痛楚和強烈的快感浸透的肉體在一瞬
間攀上了巔峰。

  那是一種強烈的、幾乎無休止的潮湧。一浪高過一浪的抽搐盡情的衝擊著蜜
穴深處的肉棒。那是這個才要綻放卻已經注定了凋謝的軀體,最初的高潮。

  宮九重傲立在這潮頭,意氣風發的在洶湧的波濤中盡情的衝刺。

  女人的身體在這種狂放的衝擊下綻放出玫瑰般嬌艷的紅暈。粉嫩的乳頭勃勃
的挺立著,散發出寶石般的光彩,殘斷的雙腿用力的夾著他的腰胯。唯一殘存的
玉手深深地插進他的頭髮裡,如嬰兒啼哭般連綿不斷的浪叫聲從那香津潺潺的檀
口中傳出來,好像在歌頌、讚美著他此刻辛勤的耕耘。

  不知第幾個高潮剛剛過去。散發著韻熟的淫美的嬌軀癱軟如泥。因流血而開
始變得蒼白的臉上,潰散的眸子裡蕩漾著嬌羞滿足的笑意,緊緊插在他頭髮中的
手拚命地扯動著,口中呢喃的喊著:「操我!再多操我一些吧!使勁的操我!操
我在高潮中死去吧……」

  生命,在高潮迭起中落幕。這是最美的高潮。

  宮九重將巨大的陽具深深地刺在女人的花心深處,滾燙的精華盡情的傾注其
中。

  面前的女體開始漸漸發涼,變得僵硬。宮九重仔細的看了看保持著高潮最後
一刻的餘韻的、妖艷的臉,緩緩地搖了搖頭,抬手將微睜的雙眼合攏。

  血腥的狂亂於是緩緩落幕。宮九重心中的暴虐此刻沉靜如江水一般。

  峨嵋,自己離她還有多遠呢?

  「夜深了,早些去休息吧。」

  「是師傅!弟子告退了。」

  九嗔師太慈愛的望著心愛的弟子恭敬地施禮後緩緩地退了出去。一臉淡然的
坐在那兒,一動不動。

  這間居室深在峨嵋核心之地,無時不刻總被重重地警惕護衛在外。室內幽靜
素雅,飄散著淡淡的檀香氣味,倒有些鬧中取靜的格局。

  此刻搖曳的燈影將室內映照的一片白亮,越發顯出清淨的氣氛。弟子退下後
緊緊合攏的房門像是將此間隔離成一片獨立的所在,彷彿與整個峨嵋不相侵擾。

  忽然,燭火募得一跳,一道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靜室之中。

  九嗔師太平靜無波的臉上像是受了驚擾,霎時掠過一片異樣。豐腴的身軀輕
輕一顫,雙目朝那身影望去。

  「多日不見,師太一向可好?想我了沒有?」

  一抹飄渺卻霸道的聲音在靜室之中突兀的響起,顯得格外清晰。九嗔師太聽
到這浮浪而曖昧的話語,細膩白潤的臉頰上募得泛起一抹暈紅。

  「呵呵--看你怕也忍得很辛苦吧。」

  說話間,一隻寬大的手掌探過來,肆無忌憚的撫在九嗔師太身為一派之長而
不失威嚴的臉頰上。略有些粗糲的掌心有力的揉弄著她飽滿滑膩的面龐。

  九嗔師太身子微微一僵,下意識的向後一縮,似乎想要閃躲。那手掌立刻毫
不客氣的在她腦後用力一攬,強攏住她的儃首。

  一聲輕「哼」彷彿漫不經心,聽在九嗔耳中卻彷彿有著某種魔力。玉臉之上
窘然一白,便不再閃躲只順從的任憑那大手肆意的撫弄自己的臉頰。

  似乎對她的馴順頗為滿意,那手掌在她的臉頰上輕輕拍了拍,又戲虐的追問
道:「師太還未答我,可曾想我了麼?」

  九嗔身為一派之長,幾曾被人如此輕薄,勉強保持平靜的臉上立刻一片緋色,
扭捏著啞然半晌,直到對方不耐煩的重重捏了捏她的臉頰,才輕哼了一聲,微不
可察的點了下頭,小聲道:「想……想了。」

  那張暈紅的臉上,此刻滿是羞怯幽怨的神態,在搖曳的燈影映照之下,幾若
綻放的牡丹,雍容而嬌艷。錯非親眼目睹,天下誰能相信堂堂峨嵋掌門,竟會有
如此嬌羞嫵媚的姿態。

  那人似也被這一抹嬌羞迷醉了,修長而有力的指尖輕輕一挑,勾起圓潤細膩
的下頜,讓那張艷光四射的臉龐仰起來,在她幽婉羞怯的目光中,深深地吻在那
一點柔嫩的櫻唇上,肆意的品嚐著其中的芳香瓊漿。

  良久,唇齒稍分。

  一絲晶瑩的涎液牽在火熱鮮嫩的唇上,隨著九嗔急促而熾熱的嬌喘不住的擺
蕩。

  那哀婉的目光漸漸被熱烈的慾望代替,閃耀著迷離的光彩。

  「小騷奴沒忘記該怎麼伺候你的主人吧!?」那人逼視著眼前嬌柔的女人,
眼中閃著狂熱而戲虐的野芒。

  九嗔師太似乎被這個淫虐的稱呼和鞭子般的話語狠狠地調弄了一下,水霧迷
離的雙眼垂下,豐腴的身子輕輕顫抖著,心中似乎在彷徨的掙扎著什麼。

  片刻,她終於緩緩地伸出一雙顫巍巍的素手,艱難的替對方解脫著腰帶。

  她緊咬著朱唇,深深垂著臉頰,始終沒有抬頭看上一眼。雙手茫然而慌亂的
擺佈了許久,才艱難的將對方的褲子緩緩褪下。一根粗大的肉棒立刻歡快的跳了
出來,硬翹翹的垂指在她的面前不住的搖晃著。

  羞得滿臉殷紅彷彿要滴下血來的她,似要扭開頭去逃避,視線卻偏偏無法離
開那又粗又硬,曾無數次令自己欲仙欲死的恩物。

  「怎麼?幾日不見,倒害羞起來了!還不快點與我這兄弟打個招呼!」

  她的玉研羞得越發嬌艷欲滴,玉體亂顫手足無措。好一會兒才如細蚊般輕輕
應了一聲「是……」。

  隨即便探身俯就,一雙素手溫柔的握緊那英挺的玉莖,飽滿嬌嫩的櫻唇湊上
前去,在稜角分明的龍頭上親了親,隨即便吐出濡糯香滑的丁香,柔順的點在馬
眼頂端,蜻蜓點水般小心的探觸了幾下,才緩緩地熨貼上去,緊緊地裹纏住碩大
的龜頭,將之一點點吞進檀口之中。

  大量的津液順著嘴角湧出來,打濕了粗長的棒身,發出「咻咻--」的聲響。

  那人滿意的拍了拍九嗔師太的後腦,一手扶著她的儃首,一手抓著她的柔肩,
微微退身幾步,大刀金馬的安坐在一張椅子上面。

  九嗔師太被他的動作牽動,只得乖乖的跟著前驅離了原本的座位,馴順的跪
伏在他的身前,被一雙有力的大腿緊緊夾擁著蜷曲的身子,縮在他胯間的方寸空
間之中,賣力的吮弄著口中的大肉棒。

  「好好舔!用力點吸!對!那裡--好--」

  一雙強勁的手掌捧住她的一顆儃首,全面控制住吞吐起落的節奏與深淺。時
而強行壓迫,使那雞蛋大小的龜頭深深刺入嬌小的喉嚨深處,令她無法呼吸。時
而又抱推著飛快的聳動,令那粗長如兒臂的玉莖在那火熱濕潤的檀口中飛快抽插,
操的她「嗯嗯呀呀」的哀叫不止。

  她拚命地撐起一雙素手,按在那兩條粗壯的大腿上,才勉強穩住身子,不至
於被這一番狂瀾般的抽插給操的背過氣去。可即便如此,也還是忍不住搖著頭似
乎想要吐出口中的肉棒來深吸上一口氣,卻又不敢惹怒對方以換來更加狂厲的凌
辱。

  見她溺水般掙扎卻又馴服的任憑自己狂操櫻口的狼狽模樣,那人忍不住哈哈
大笑起來,在她幾乎要窒息昏死過去的時候,才稍稍放緩了抽插的節奏,予她一
絲呼吸的空隙。

  早被操的神魂顛倒的女人立刻抓住這一絲縫隙,貪婪的拚命吸氣,那張濕熱
的小嘴兒隨著吁吁嬌喘不住收緊,好似一個濡糯的緊箍,不住的擠壓擁裹著粗長
的肉棒,帶來陣陣酥麻的爽利。

  那張艷若桃李的玉臉上,由於拚命地吸吮而顯出兩枚嬌俏的梨渦,隨著呼吸
一鼓一鼓煞是可愛。

  肉棒在這拚命吸緊的腔道之中分奮力的抽送,暢美的快感不斷地累積,被唾
液滋潤的通體閃亮的粗大棒身越發堅硬膨碩,在唇齒間時隱時現,偶爾擦到細碎
的貝齒,便泛起一陣異常酥麻的快感。

  終於,那怒挺的巨大肉棒隨著又一次狠狠地戳在口腔的深壁頂端而飛快的膨
脹起來。那雙強勁有力的大手牢牢地壓住胯間的儃首,不使其有絲毫的退縮鬆懈。
避無可避的櫻口只能深深地吸納著口中的巨龍,早有經驗的香舌迅速的纏裹上膨
脹碩大的龍頭,舌尖的一點丁香則緊緊地熨帖在馬眼之上。

  「呼--」

  隨著一聲低吼,滾燙的岩漿噴薄而出。強勁的衝擊力霎時衝開了包裹著的小
香舌,洩洪般湧進喉嚨深處,在緊窄的腔道中汩汩的湧動,發出「咕咕」的聲響。

  女人拚命地吞嚥,卻仍然趕不上洪漿的衝擊,隨著大量的玉漿湧入,一雙秀
目漸漸向上翻起,被緊緊捧在掌心的儃首無法動彈絲毫,只能無助的承受著口中
彷彿無休止的激射,在窒息般的昏厥之間無力的掙扎。

  不知過了多久,當那雙大手終於稍稍鬆開的時候,女人立刻順著放鬆開來的
一絲縫隙拚命地咳嗽起來,狼狽的含著口中的肉棒,貪婪的呼吸著。

  好半天,才漸漸換過勁兒來。隨即才小心的吞嚥下口中腥濁的白漿,羞怯的
攪動著靈軟的香舌仔細的舔舐著微微發軟的肉棒,一點點清理著棒身上的粘濕。

  「真是個聽話的小騷奴!」那人輕輕拍著九嗔的臉頰,滿意的笑了起來。

                第七章

  「謝……謝主人賜……瓊漿……玉液……」

  九嗔師太將肉棒上最後一絲粘濁卷在舌尖吞入口中,隨即恭敬地俯下身,跪
在那人的腳邊輕聲說道。

  「起來吧!」那人點了點頭說,「主人要看看小騷奴的身子,這段時間沒有
主人的疼愛,是不是還像原來一樣嬌嫩滑膩。」

  九嗔跪伏在地的身子猛地一顫,隨即從喉嚨深處吐出一聲輕輕的嬌吟:「是
……」

  隨即,她直起上身,跪坐在那人面前,一雙素手含羞伸出,稍稍猶豫了一會
兒,便緩緩揭開腋下的衣襟。

  一身素雅的僧袍隨即便如層層綻放的花苞一般漸漸散開,吐露出其中豐腴圓
潤的一節身軀。

  那人不由得眼前一亮。眼前這具肉馥馥的香軀雖然已經品玩過許多次,可是
才幾日不見,此時看到卻又忍不住心中一陣悸動。

  一隻大手忍不住撫上那圓潤雪膩的柔肩,滑嫩的肌膚散發著成熟如蜜桃一般
的韻味,無論多少次摸來總是令人愛不釋手。

  嬌軀乍被如此毫無隔阻的肆意撫弄,九嗔師太不由得渾身一酥。雙臂一軟,
手中的衣物便脫手跌落,散在地上彷彿一簇綻放的花蕊,簇擁著中心處嬌艷的女
體。

  大手一拉,這輕如翩鴻的嬌軀便被帶入懷中,跌坐在那雙粗壯的大腿上面。
豐腴肥嫩的臀瓣重重的壓在兩腿之間,如同一團凝脂,輕輕顫動不止。

  「啊--」

  九嗔師太下意識的發出一聲輕呼,雙手下意識的扶住那人寬闊的胸膛。只感
到一隻大手穩穩地扶在自己裸露的光潔背脊上輕輕的摩挲著。

  「嘖嘖--這皮肉真光滑的如綢緞一般,若說是屬於一個妙齡女子還好說些,
沒想到師太年屆四旬,這嬌軀倒是鮮嫩的和二八佳人一般啊!真是可人兒!」

  說著,另一隻大手也肆意的撫上赤裸的香肩玉臂,貪婪的享受著那滑膩柔嫩
的肌膚觸感。

  猥褻直白的話語,讓早已漸漸陷入肉慾的女人,募然想起自己的身份。一股
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原本馴順的肢體不由扭捏起來,一雙玉臂抬起緊緊地護
在胸前,似乎在抵禦著對方更強烈的侵犯。

  「怎麼?害羞了!?堂堂峨嵋掌門居然脫得光溜溜,一副任君品嚐的騷樣,
還有什麼可害羞的!?」那人毫不留情的說出最羞辱的語言,肆意的踐踏著身為
大派掌門的自尊與矜持。

  「不……我……」九嗔師太的臉一下子漲的通紅。結結巴巴的想要辯駁什麼,
終究羞愧的垂下臉,訥訥的說不出話來。

  「嘿嘿!像這樣乖乖的做我的小騷奴多好。」那人滿意的笑起來,一隻沒有
停止在女人身上遊走的大手,靈巧的挑開她胸前的肚兜滑了進去。

  「哦--不--別--」

  九嗔師太發出一聲短促而嬌怯的呻吟,雙手猛地按在那只尋幽探勝的大手上,
似乎要將之推出。可是很快又變得軟綿無力,只能柔柔的搭在那隻手上,倒像是
在牽引推助著這隻手的動作。

  修長的指尖觸到一節彈膩的肉芽,彈翹翹的隨著手指的輕觸勃勃的挺聳起來。

  稍有些粗糲的指肚輕輕的刮擦著彈挺的乳頭,感受著它緩緩地脹大。一陣陣
芬芳的熱氣從那豐聳彈實的峰巒間散發出來,熏暖著手掌。

  他輕輕捏弄了一下那飽脹的乳頭,引得懷中的女人發出一聲甜膩的輕吟。

  寬大的手掌隨即覆上整座雪峰。柔膩的豐腴隨著一次次有力的揉捏從指縫間
滿溢出來。

  那具彷彿熟透了的蜜桃般飽滿圓潤的身軀隨著肆意強力的揉捏撫弄輕輕的顫
栗不止。

  「哧--」

  大手一揮,鬆垮垮墜在胸前的小小肚兜立刻被扯了下來。失去了最後一絲阻
礙的一對肥乳便如兩隻大白兔似地跳了出來,顫巍巍的跳躍不止。瓷白鼓脹的豐
乳沉甸甸的脹在胸前,兩枚殷紅直挺的乳頭,在雪峰之巔閃著嬌艷的紅暈,晶瑩
如寶石一般。

  那人瞪大著雙眼,直直盯著眼前肥碩的雪乳,忍不住俯下頭去,大嘴一張便
噙住一枚香糯的乳豆,嘖嘖有聲的吮弄起來。

  「不要--」

  九嗔師太無力的伸出雙手,軟綿綿的推在那寬厚的胸膛上,只帶來一片滑膩
酥柔的觸感。那人一邊頭也不抬的吮吃著口中的肥乳,一邊探過只手,環住她的
粉背從另一側的腋下伸出來,抓住另一隻美乳,大力的抓捏起來。

  「唔--嗯--哦--」

  軟如棉絮的身子欲拒還迎的掙扎裡幾下,很快便沉溺到強烈的漾遍全身的快
感之中,口鼻不住發出陣陣柔膩含混的呻吟。原本搭在對方胸前的雙手,不知不
覺便摟住了那雄壯的身軀。這一次倒是不失力度。

  緋紅的玉臉高高的仰起,微微張著的檀口不住吐著灼熱的芬芳,不住顫慄的
嬌軀彷彿迎合著胸前強有力的吮吸和揉弄,一下一下有節奏的挺動著。

  肥膩的豐臀隨著身體一扭一扭的不住研磨著坐下的大腿,一些淋漓的汁液隨
著玉臀款擺沁透出來,濡濕了胯間的褲布,濕嗒嗒的貼在大腿上,滑膩異常。

  「哈--小騷奴發浪了!」那人快意的笑起來,眼中閃著肆意玩弄的光。

  他的一隻手繼續留在彈實豐挺的豪乳上盡情的抓揉,另一隻手則順著那光滑
的背脊滑向柔軟的腰肢,隨後輕易地破開褲腰,逕直探向一雙玉腿之間緊密溫潤
的草原溪谷。

  「啊--」

  兩條豐潤的玉腿本能的緊緊夾起,企圖阻止大手的侵入。留在胸前的手掌立
刻不滿的用力掐了一把,疼的女人發出一聲慘叫,夾緊著的雙腿不由自主的微微
開啟。

  尋幽探勝的手掌隨即長驅直入,佔領了萋萋芳草地,輕輕叩響了那神秘溪谷
的大門。

  那裡早已是一片泥濘,潺潺的溪水從皸裂的峽隙間汩汩的溜出,濡濕了叢叢
茂密的草原。

  「這麼多浪水兒!師太怕是想念主人的大肉棒了吧!?」纖長有力的手指撫
上飽滿肥脹的肉唇,指尖靈巧而有力的騷動著,引得那只寶蛤一個勁兒狂吐蜜液。

  「不--我沒有--」

  堂堂峨嵋掌門只是被如此浮光掠影的一番揉摸,竟便淫浪翻湧無法遏制,她
自己也禁不住羞愧難當,拚命地搖著頭喃喃的否認著。只是連她自己恐怕也不能
相信這如此無力的辯白。

  「哼!到底想了沒有!?」那人卻起了蠻勁兒。大手用力揉掐,好像一隻鐵
鉗使勁的抓緊掌心的肥乳。

  「啊--疼!疼!快放手!求你快放手--」早被折磨的無力反抗的女人立
刻肆意的慘呼著求饒起來,豐腴的肉體疼的哆嗦起來,雙手無力的推拒著那隻大
手的蹂躪。

  「快說!到底想沒想主人的大雞巴!?」嚴厲的逼問像鞭子一樣,再一次抽
在女人早已崩潰的矜持上。

  「想……想了!」女人連忙連聲呼應著說道。

  「想什麼了!?」那人毫不放鬆的繼續逼問道。

  「想……想主人的……大……大雞巴了!」女人結結巴巴的答道。

  「那……想要主人怎麼做呢?」那人繼續不動聲色的問道。

  「請……請主人用……用尊貴的大雞巴……用力的……操……騷奴吧……」
說出這樣淫賤的答案,女人禁不住滿臉羞怯嬌艷欲滴,腦袋深深地垂下去,幾乎
埋在飽滿鼓脹的雙乳之間。

  「好吧!既然我的小騷奴這麼乖,主人就滿足你的請求,把大雞巴賜給你吧!」
那人終於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抬手將女人翻轉身子臉朝下按倒在大腿上面。

  三下五除二的扯去早已歪歪斜斜,鬆垮的不成樣子的褲子,露出那一捧滿月
般白嫩肥厚的隆臀。九嗔師太的身上終於再無一絲半縷,成熟豐滿的玉體徹底敞
露出來。

  那煉乳般白嫩滑膩的肌膚散發出新雪般的明亮,柔軟的腰肢微微繃緊,向下
延展出誇張的曲線,烘托著驚人飽脹的肥臀。

  那只渾圓彈挺的美臀此刻正不安的微微扭動著,顫巍巍的臀峰搖曳生姿,一
道深不可測的溝谷藏在其中難以看清。

  一隻大手讚歎的撫在這豐隆的肥臀之上,仔細的摩挲,盡情的用手掌感覺其
驚人的肉感和柔膩。

  隨著這隻手掌有力而富有節奏的撫弄,一縷輕吟從女人的鼻腔裡洩露出來,
隨即是第二縷、第三縷……

  在連綿的浪吟聲中,那只肥嫩的雪臀婀娜的扭動起來,隨著手掌的揉弄有節
奏的不住挺聳。

  「啪--」

  大手忽的一揚,在這只飽滿的翹臀上扇出一片清脆的聲響。

  「啊--」

  女人立刻發出一聲羞怯中揉著嫵媚的呻吟。肉墩墩的肥乳猛地撅了起來,越
發淫蕩的款擺搖曳起來。

  一隻清晰、殷紅的掌印,隨即在一片白嫩的臀瓣上浮現出來,帶著一種異樣
的略顯殘忍的艷色,在他的眼前不住晃動著。

  「哈哈!果然是個賤人!被打屁股,反倒很享受啊!是不是想要主人多打幾
下!?」那人一邊戲虐的笑著一邊抓著手中盈滿的屁股大聲問道。

  也不等什麼回答和反應,有力的手掌連連揮動,不住的打在這只驚人肥膩的
圓臀之上。那聳挺彈實的肉峰隨著不斷落下的手掌發出陣陣「啪啪」的脆響,好
像一波肉浪綿綿的湧動不止。

                第八章

  撅著一隻肥膩豐滿的大屁股,赤條條的趴伏在男人的大腿上,一邊被男人粗
魯的揉捏著胸前垂墜的飽脹雪乳,一邊無助的承受著那有力的手掌不斷拍在肉臀
上激起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

  被打過的地方,很快泛起一片酥麻,彷彿無數細密的毫針淺淺的刺戳著滑嫩
的臀肉。那種屈辱無力的感覺隨著重重落在屁股上的巴掌一暈暈漾開,滲透到全
身每一個毛孔之中。令人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種馴服、畏怯的絕望。

  隨即,一絲媚意便從這馴服、畏怯之中生發出來,緩緩地隨著雪臀上熱辣的
痛楚鑽進下腹處那茂密的草叢深處……

  彷彿一點火星濺落在茫茫草原之上,眨眼已成燎原之勢。那熊熊的慾火「呼」
而漫起,汩汩的蜜液好像被烈火炙烤般不斷地滲出鮮淋淋的屄縫,沿著緊密的裂
縫向下流淌,不一會兒便沾濕了雙腿之間。

  「啪--」

  又是一記火辣辣的巴掌落下,幾星晶瑩的珠液隨著飛揚的手掌濺起,在顫巍
巍的肥臀間漾起一片琳琳水光。

  「呵!被打幾下屁股就忍不住發浪啦!?真是夠騷的!」男人嘖嘖的歎著,
大手探進微微併攏的雙腿之間,撈起一捧蜜汁悠然塗抹在那只肥碩彈挺的大屁股
上。淋漓的汁液閃著晶瑩的光彩,順著凹凸的曲線淌進深深地溝谷之中。那只碩
大的肉臀禁不住在掌中溫順的輕顫起來,彷彿一隻受驚的小動物,驚恐而畏怯。

  男人的慾火同一時間被勾起,雙眼之中泛起赤紅的光芒,大手用力的拍了一
下掌中的隆臀,迫不及待的命令道:「去趴好!主人要用一用小騷奴的身子!給
我盡心服侍著,聽到沒有!?」

  「是……」

  渾身早已綿軟無力的九嗔師太立刻馴服的羞應一聲,顫顫的勉力挪動身子,
如一團棉絮般熨帖的趴伏在主人的面前。渾圓酥軟的四肢無力支撐豐腴的肉體,
軟綿綿的好像折斷了似地彎曲著四向趴開,一雙脹鼓鼓的豪乳被肉馥馥的身子壓
住緊緊帖伏在地上,緋紅滾燙的玉臉失神的歪斜著貼在地上,茫然的嬌喘吁吁。
唯有一隻肥厚膨大、肉墩墩的雪臀高高的聳挺著,孤孤零的翹在雪白肉體的中央。
彷彿一座異峰突起的絕頂,正等待著神主的降臨。

  「真是世上少有的一隻美臀。就讓主人好好地寵愛它一番吧!幸好師太成了
我的小騷奴,不然豈不是辜負了這天賜恩物。哈哈--」

  男人一邊讚歎著,一邊緩緩走到高聳的雪臀跟前,滿身的衣物隨著他步履之
間瞬時飛散如塵,眨眼已露出一具精赤雄壯的身軀,那只張牙舞爪青筋暴起的巨
龍正昂然聳立在肌肉遒結的腰腿之間,猙獰的盯著面前如羔羊一般無辜待宰的肉
臀,彷彿意識到即將受到侵犯,正自簌簌的顫抖搖晃。

  終於,一雙堅實有力的大手猛地握住那纖柔的腰肢,將地上肉團似的女體用
力的提起,四肢微微向中央收攏,半實半虛的懸點在地上,令女人下意識的刨蹬
著手足,卻只能被那雙大手牢牢地固定在半懸空中,乖乖的承受肆意的蹂躪。

  男人雙腿探入女人的胯間,用力的劈開綿軟的雙腿,將那只水光粼粼的牡戶
清楚地呈現在眼前。

  早已迫不及待的玉莖立刻探刺上來,稜角分明的龜頭不住的刮擦著飽脹的肉
唇,挑起一絲絲晶瑩的瓊脂玉液,在翕翕而動的美穴間,翻起點點水浪。

  「哦--不--別--別停下!快給我呀!求你!快給我吧!我--我受不
了了!求你--」

  早已春情如火的女體,只挑弄得三五下,便已不可遏止的激顫起來,一邊呢
喃著呻吟哀討,一邊拚命地扭動腰肢不斷聳挺著肥臀,追逐那如蝶戲花叢的玉莖。
虛懸半空的節節玉潤臂肢不住的擺盪,彷彿垂蕩的玩偶一般。

  「賤貨!身為一個騷奴,不知道服侍主人,竟然反過來要求主人滿足自己的
淫慾!真是太放肆了!」男人惱怒的大吼著,揮掌狠狠地扇了眼前的大屁股一巴
掌。清脆的聲響應手飛揚,雪膩的白肉之上立刻高高的腫起一片紅辣辣的掌印。

  「啊--」女人立刻尖叫痛呼起來,哆哆嗦嗦的扭擺著屁股,萎縮的躲閃著,
口中拚命地哀告道,「我……小騷奴錯了!小騷奴淫賤無恥,對主人無禮冒犯!
實在罪孽深重!求主人狠狠地懲罰!請狠狠地打……打賤奴的……屁股!若是…
…若是打爛賤奴的屁股,能令主人息怒,賤奴甘願領罪!求主人責罰--」

  「啪--啪--」

  蒲扇似的巴掌在女人淒婉的哀告聲中不住的落在紅腫的肉臀之上,濺起一片
慘呼和水光。

  男人恨恨的用力扇了好幾巴掌,才稍稍平息了胸中的怒火,冷哼著道:「看
在你這小騷奴還算乖順懂事的份上,這次就先略施薄懲吧!若是下次再犯,看我
不把你這下賤的大屁股打爛!」

  「是!是!謝主人寬恕!賤奴再也不敢了!」女人立刻沒口子討饒道。高高
腫起的肥臀更是拚命地搖擺著,好像一隻搖尾乞憐的母狗。

  男人這才滿意的收住手掌,彷彿呵護般輕輕撫上高腫的臀瓣。一陣劇痛隨著
粗糲的手掌的碰觸瀰散開來,激的這只肥美的雪臀止不住的哆嗦顫抖起來。

  男人的大手用力的握住兩兩隻飽滿的臀瓣,隨即猛地朝兩側分開。一片嬌呼
聲中,那道幽深奧秘的深谷便皇皇的呈露在面前。

  鮮淋淋的寶蛤吐著蜜液,濡濕了片片芳草,趴伏熨貼的茂草之間,汁水淋漓
的玉壺乖巧的顯露出來,散發著陣陣馥郁的幽香。

  其上,鞠雪般白膩的臀溝,大大的展開,露出其中一點如豆般粉嫩緊密的菊
肛。無數細密纖巧的紋路靜靜地朝四周綻放開來,嬌艷欲滴。花蕊心處指尖丁點
的菊肛嬌怯怯的翕動嘟抿,煞是惹人憐愛。

  「呵!真是一朵嬌艷多姿的美菊啊……」男人由衷的讚歎驚得女人不由得一
陣哆嗦,小小的菊豆簌簌的縮動不止,憐怯的綻在男人面前無處躲藏。

  「可惜眼下時機不對,就……姑且先讓這憐惜人的小菊花等上幾日吧--」
聽到這後半句話出口,戰戰兢兢的女人才暗自長出了口氣,慌亂的心緒稍稍平復
下來。

  「哼!賤奴!是不是聽說主人不操你的屁眼,心裡暗暗高興啊!?」男人忽
然狠狠地拍了眼前的大屁股一巴掌,厲聲喝問道。

  「啊--不!不是!賤奴--賤奴日夜盼望--盼望主人早日給--給賤奴
的屁眼--開--苞!賤奴這一身骨肉都是主人所有之物,只盼能服侍主人,稍
得歡心就--心滿意足了!求主人垂憐--」女人連忙戰戰兢兢的哀聲討好道。
彷彿恨不得主人的大肉棒立刻插進菊肛之中,破了這朵嬌艷柔嫩的菊花似的。

  「嘿嘿!看你說的這麼乖巧!好吧--我一定早日幫你達成心願!替你這小
菊花開苞,到時候有你享受的!管教你欲仙欲死!」男人說著嘿嘿大笑起來,似
乎想到了親手替這只美菊花開苞的一天,心中充滿了憧憬和期待。

  慾火大炙下再不遲疑,挺槍疾刺照定那只鮮美的蜜壺當中狠狠地插了進去。

  「噗--」的一聲悶響,高高撅起的肉臀首先承受了巨大的衝擊,瞬時間被
壓的扁扁,隨即那汁水淋漓的蜜壺之中頓時被插的濺起一片水光,點點晶瑩的珠
液噴濺在男人尤自留露在外的半截神杵和硬密的毛叢與子孫袋上,又隨著接連不
斷的疾刺猛插,被貼抹在肥膩的臀瓣之上。

  早被折磨的春情氾濫的女人,立刻發出一聲似解脫、似哀歎的長吟,吁吁嬌
喘的檀口之中吐出一連串含混不清的呢喃,原本綿軟如泥的肉軀剎時間興奮地戰
栗著緊繃起來,勉力承受著怒濤般連綿不絕的衝擊。

  稜角分明的碩大龜頭時淺時深、時挑時戳、時點時刮、時鑽時研、左衝右突、
縱橫衝刺,將一腔蜜壁濡肉拾掇的面面俱到、暢快淋漓。

  肥膩的穴壁彷彿受到刺激,灼燙的擁裹上來,像一個肉箍緊緊地吮著抽插的
玉莖,每次衝刺無不激起一陣顫慄。渾圓豐腴的雙腿大大的張開,將一隻肥碩的
肉臀高高的撅著,奮力迎接著火燙肉棒的每一下戳刺。臀胯之間緊密的貼撞,發
出一陣陣「啪啪」的脆響。伴隨著「噗嗤--噗嗤--」的水聲,彷彿琴瑟和鳴
交相呼應。

  早被操弄的迷迷糊糊的女人,此刻只知道本能的狂扭著腰臀,肉滾滾的裸體
好像一條巨大的肉蟲在不斷地蠕動翻滾。一顆光湛湛的儃首狂亂的搖擺著,口中
不住的嬌呼著陣陣呻吟。

  「啊--好粗!要--要把--小穴撐破了!哦--太--太用力了!花心
要被搗碎了呀!唔--不--不要--那裡不可以呀!會插爛掉啊!呃--好-
-好癢--不要--不要停!用力--再用力啊!狠狠地插!再深一點--再上
面一點!呀--要--要被操死掉了!再--再狠狠的插吧--」

  聲聲浪叫隨著連綿不斷的抽插此起彼伏,一絲絲晶瑩的涎液順著開闔的櫻口
散逸而出,隨著搖晃的儃首四下飛濺。

  汩汩香膩的蜜液從肉棒與牡戶抽插的縫隙中滲出來,順著滑嫩的玉腿流淌下
來,滴落在身下的地面上,漸漸匯聚成一汪小小的蜜泉。

  許久,當幾乎要被巨大的衝擊撞散架的玉體再也無力扭動迎合,只能癱軟的
掛墜在男人的手掌之中,直愣愣的撅著紅腫的肥臀,一漾一漾的承受著身後狂暴
的抽查時,男人終於也來到了慾望的高潮。

  隨著一聲低沉的虎吼,那粗莽的肉棒奮力刺入花蕊深處,狠狠地撞開花心,
將股股強勁有力的滾燙精液噴射在女體的深處。

  「啊--」

  終於熬到了肉體解脫的女人,發出一聲長長地歎息,繃緊著的最後一絲肉體
也酥軟垮塌下去,化作一灘肉泥綿膩的癱在男人的手掌心中。

                第九章

  「謝--謝主人恩寵!」

  終於回過一口氣來的九嗔師太,掙扎著伏在男人的腳邊,像一隻淫賤的母狗
般蜷縮著身子,口中喘息著說道。

  「嗯--小騷奴表現尚可!不枉主人寵愛於你。」男人滿意的從鼻腔裡發出
一聲輕哼,抬腳踩在九嗔師太光湛湛的腦袋上面,輕輕的拍踏了幾下,隨即才道,
「起來吧。收拾一下。此地畢竟是峨嵋重地,若是不慎走漏了風聲,總是不妥。
嘿嘿--若是讓你那些峨嵋的徒子徒孫們知道你這個堂堂的掌門竟然像一個母狗
一樣跪伏在一個陌生人的腳下,恐怕都要瘋了不可--哈哈--」

  九嗔師太的臉上一陣羞辱,咬了咬朱唇,口中稱一聲「謝主人」,這才緩緩
從地上爬起來,顧不上赤身裸體,坦胸露乳,急忙取出一套男式勁裝伺候主人穿
戴起來。待主人收拾妥當,才自行取了僧袍穿好。只是被主人嚴令禁止,寬大的
僧袍下面,卻是光溜溜不著寸縷。

  涼颼颼的夜風順著衣角湧進來,拂動著濕膩膩的雙腿和臀胯之間十分難受,
一雙膨碩飽滿的肥乳竟又鼓脹起來,兩顆晶瑩的乳頭慢慢挺翹起來,將胸前的袍
服撐起兩點圓翹的突起。看來卻比赤身裸體時又多了一番別樣的風情。

  「哈哈--別擔心!只要你好好伺候主人,總叫你這浪貨享不盡的槍棒。」
主人發覺到九嗔師太身體的變化,淫笑著拍了拍她的彈乳道。

  九嗔師太一把抓住主人的手掌,緊緊按在自己的豐乳之上,口中急切的道:
「主--主人!什麼時候--什麼時候才賜神藥給我!?我--賤奴--快要發
作了--求主人憐憫!」

  主人微微一笑,順手在九嗔師太的胸前掏摸了兩把,才點點頭道:「放心吧,
早給你準備好了。若不是算著你這騷貨快要發作,我也不會急著趕回來了。」

  說著,手掌一晃,不知從何處取出顆蠟封的藥丸。

  九嗔師太一見這蠟丸,立刻如見了骨頭的野狗似的,猛撲上去一把奪過手中,
眼中盯著這蠟丸,一雙素手竟然微微顫抖起來。似乎只有在這一剎那,才稍稍顯
露出身為一派掌門的身手。

  主人倒也沒有再為難與她,任她奪了蠟丸,只抱著肩在一旁笑吟吟的看著她
的動作。

  只見九嗔師太飛快的閃到一座木櫥跟前,打開櫥門,小心的從裡面取出一個
小小的匣子。

  轉身將匣子放到桌案上面,仔細的打開匣蓋,露出裡面一個掌心大小的翡翠
色琉璃玉瓶。

  只見瓶中玉液搖蕩,盛著淺淺的一瓶底液體。透過玲瓏剔透的瓶壁閃著琥珀
色的光彩。

  九嗔師太從匣子中又取出一隻玉碗,用專門的絲巾擦拭了一番,才珍而重之
的打開琉璃玉瓶的瓶蓋,將其中的琥珀液體小心的滴了一點在玉碗之中。

  那琥珀的液體落在羊脂般潤白的碗底上,愈發顯得晶瑩剔透,彷彿一顆寶石
一般。

  九嗔師太,又將手中的蠟丸小心的掰開,從中滾出一顆淡墨色的藥丸,黑漆
漆的混不起眼的樣子。

  九嗔師太指尖輕劃,將藥丸分成大小三分,稍稍間隔開溱入玉碗底部的琥珀
液體之中。

  那琥珀的液體似乎頗為神奇,雖只是小小的一滴,卻立刻飛快的滲進藥丸之
中,轉眼竟將那藥丸消融的一乾二淨,並且赫然分成三顆更小的液滴,互相間離
著凝在碗底。

  九嗔師太見了這變成淡金色的液滴終於長長出了口氣。隨即也顧不上羞恥,
急急忙忙的解開僧袍衣襟,將袍服朝兩邊分開,露出其中赤裸的肉體。

  九嗔師太坦胸露恥的捧起玉碗,一根蔥指尖端極小心的挑起其中一顆液滴,
隨即飛快的探到胸前,將那液滴仔細的抹在翹挺著的乳頭之上,隨即玉指輕劃,
將液體抹勻,塗遍整枚乳頭。那乳頭彷彿受了什麼刺激似的,很快便愈發腫脹起
來,殷殷的似要滴出血來。

  九嗔師太並不停頓,立刻如法炮製,挑起另一顆液滴,同樣仔細的抹勻在另
一枚乳頭上面。

  此刻,那兩顆鮮乳已經腫脹的猶如兩顆妍丹,散發出晶瑩的光澤,好像真的
變成了寶石一般。

  九嗔師太卻毫不在意,反而越發慎重的挑起最後一滴液滴,隨即放下手中的
空碗,另一隻手飛快的探到胯下,翻起依舊濡濕殷紅的肉唇,剝出那一粒塗了胭
脂般的玉珠似的肉芽。一手仔細的撐著四周的肉唇,不讓那糯糯的軟肉將肉芽重
新裹起,另一隻手則慢慢的伸到肉芽前面,慎重無比的將那一滴液滴小心的塗抹
在肉芽上面。手指還隨之一陣揉捏撫弄,以便液滴能夠塗抹的更加均勻徹底。

  做完這一切,九嗔師太才重重的出了口氣。一雙素手像是耗盡了最後一絲力
氣似的,無力的垂在身側,兩條豐腴的大腿微微開闔著,任憑恥間的溪谷肆意的
敞露出來。

  「不可停滯!快點運功煉化神藥。方能真正功成。」男人在一旁低喝了一聲
道。

  九嗔師太聞聲,連忙褪去身上的衣物,以免行功時有所掛礙。隨即赤裸裸的
跌坐在地上,兩條玉腿筆直的張開成一線,上身後仰著弓起,將兩隻肥碩的彈乳
高高挺起。

  隨即,她伸出一隻手探到開闔的胯間,熟練地剝開茂草叢中的恥丘下那個濕
膩的蜜穴,一根手指插進自己的牡戶裡輕輕扣弄起來,另一隻手則撫上胸前那一
對白膩肥嫩的彈乳,大力的摩挲揉弄起來!

  不一會兒功夫,微闔著雙眼,彷彿陷入某種神秘而妖冶的靜謐之中的女人,
朱潤的櫻唇微微開啟,吐露出絲絲嫵媚淫蕩的喘息和呻吟!

  一絲絲晶亮的汁液隨著那纖細的手指的輕輕抽送扣揉,從開闔著的珠蛤中緩
緩溢出!女人凝重的神色也漸漸變得妖媚起來,柔膩的雙頰越發紅潤,羊脂般雪
膩的肉軀漸漸泛起一暈暈粉嫩的嫣暈。將整具女體呈現出一種飄渺如幻的柔美。

  不知過了多久,九嗔師太胯下的地面上已是一片漣漪,光湛湛的頭頂之上有
一縷白氣裊裊的升起,凝而不散。

  她的手指抽插揉扣愈發急促,終於,隨著一聲長吟,她的蜜穴之中猛地噴出
一蓬濃膩的汁液。粉嫩異常的臉上連連變了三次顏色,頭上的白氣才緩緩散去,
一切彷彿漸漸恢復了平靜。

  「賤奴已經行功完畢。謝主人賜藥。」九嗔師太緩緩地收起妙態畢現的姿勢,
並不起身,逕直匍匐著爬到主人跟前,深深地伏下身去,馴順的親吻著主人的雙
腳。

  主人低頭看著這個母狗般跪伏在腳下,馴順無比的比丘尼。想到她顯赫的身
世與便可前任憑自己肆意蹂躪的羞怯姿態,心中不禁志得意滿,大笑道:「哈哈
哈--這極樂酥不愧是聖門至寶,堂堂峨嵋掌門一旦中了極樂酥,也免不了俯首
聽命,任人魚肉!哈哈--賤奴!只要你乖乖聽話,好好服侍本主人,這每半月
一次的極樂酥解藥,自然少不了你的。若是你心有貳志,企圖違背本主人的聖意,
可別怪到時候藥力發作,管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

  九嗔師太聽到主人的警告,跪伏的身子不由得趴的更低了,幾乎緊緊地貼在
地上,親吻著主人雙腳的朱唇越發慇勤,小雞啄米似的不住落下,好似正向自己
的主人恭敬而惶恐的叩首跪拜。

  自從遭到暗算,誤中這無色無味,初中時幾無法察覺的極樂酥,她便彷彿陷
入到一個深不見底的巨大深淵之中,再也無力掙扎,只能無助的眼睜睜看著自己
一點一點被吞噬下去。她原本也曾嘗試著反抗,可是當極樂酥發作之時,那種仿
佛連魂魄也要消融殆盡的痛苦,令她恨不得剖開自己的肚腹,將心肝肚腸一一挖
出來,磨成粉末,也不能消減那種痛苦半分。

  那種非人力所能抗拒的強大藥力,是她無論如何都無法抗拒的。每一次想起
那種透徹肌骨的感覺,她總是忍不住雙腿發軟,無法站立。蜜穴之中陣陣酥脹,
強烈的尿意無法遏制。不止一次因為來不及反應,而失禁,任憑淋漓的尿液將恥
胯、玉腿和褲布弄得濕淋淋一片。

  若不是這個借由極樂酥而將她操縱於掌故之間的主人不允許,她甚至想偷偷
在底褲下面墊上厚厚的尿墊,以免什麼時候當中出醜。

  絕望之中,她也曾想到一死了之。可是主人卻警告她:若是敢尋死,到時候
不但她自己死後將會被裸呈天下,遭受世人的唾棄羞辱,而且峨嵋上下恐怕也會
慘遭毒手,眾多門人弟子,恐全都難逃魔掌。

  為了保護自己的門人,為了維護自己最後一點羞恥和尊嚴,雖然明知道此言
此行淫賤無恥到極點,可是她也只有默默地忍受。

  隨著潛藏的慾望被一點一點開發出來,這具敏感淫蕩的肉軀早已墜入肉慾的
泥沼無法自拔。無數次,當她意識模糊地隨著無盡的抽插姦淫而攀上一次次高潮
的時候,她偶爾會哀傷的想:只要自己能夠保留住身為掌門人的最後一點臉面,
不在人前暴露這極度的隱秘。只要能夠在有生之年保護峨嵋不再受到更大的侵害
和摧殘,自己也再沒有什麼渴求的了。

  然而,一切的現實真的能如她奢望的一般麼?她的未來會是怎樣?峨嵋的未
來又是如何?她心中早已是一片迷茫。

  「啊--師--師傅!」

  忽然,緊密的房門外,響起一聲驚詫的嬌呼。

  九嗔師太一下子認出這是自己心愛的弟子袁妙玲的聲音。此刻,她的聲音中
全無平日裡的溫婉柔順,充滿了驚詫!尖厲的好像要把喉嚨喊破了似的。

  「妙--妙玲!」九嗔師太的心猛地一沉,下意識的仰起臉望向自己的主人。

  只見,那張臉上此刻正佈滿著濃郁的陰霾,一雙冰冷的眼睛緊緊地盯視著房
門,嘴角泛起一抹猙獰的冷笑。

  「不--不要--」九嗔師太下意識的撲身,抱住主人的雙腿。她想要救自
己的弟子,想要避免一個年輕的女孩子落到和自己同樣淒慘的境地之中。然而此
時此刻,她只覺得自己是如此的無力,什麼事也做不到,什麼人也救不了。

  「小丫頭!進來吧--」

  在主人低沉的聲音中,房門被無聲的推了開來。袁妙玲驚駭的有些扭曲的臉
從門後露了出來。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2-22 11:38 編輯 ]
2011-2-20 14:0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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