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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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毒劍風流 作者:babaotaijian(八寶太監)  
 
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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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風起雲湧第18-19章

            第三卷風起雲湧第十八章

  等到回到太湖,已經是到了臘月二十七,再過兩日就是大年除夕,四處張燈
結彩。今年剛好是大明建國二百年整,天子谕令普天同慶大赦天下,免除全年一
切賦稅,百姓荷包裏陡然多出了富餘銀錢,個個都面帶喜色的上街采辦年貨,處
處喜氣洋洋之像。

  太湖周邊現在都被飛魚幫所掌控,廉馳便也沒了那許多顧忌,尋到了師父白
松和陸當榮兩人,大搖大擺的將兩人迎到了漁陽島上去共度新年。

  船尚未靠岸,廉馳就遠遠見到楊雪扶著單燕在碼頭相迎,單燕小腹比起別時
又凸起甚多,整個人也較過去豐潤了些,看來這些日子保養得不錯,廉馳看了心
中大爲安慰。楊雪見到一葉小舟蕩來,當前立於船頭之人正是日思夜想的廉馳,
開心得揮手大叫道:「少爺!少爺!雪兒在這裏!」

  廉馳等不及船靠岸,便飛躍到了碼頭上,楊雪立刻一躍飛入廉馳懷裏,「少
爺,你怎麽這麽晚才回來啊!」廉馳摟住楊雪的小蠻腰笑道:「這不是趕在過年
前回來了嘛!」這時船已靠岸,單燕見到白松和陸當榮兩人居然也在於此,微感
意外,「兩位堂主過年好呀!」

  廉馳接口道:「師父是不放心我,來中原暗中保護我的!」說著又張臂摟住
單燕,「娘子,有沒有想相公呀?」單燕臉上泛起一絲嫣紅,在廉馳耳邊低聲道:
「你就不能正經一些,這話回到房裏再說。」

  廉馳哈哈一笑,又注意到一個幼小的身影站在旁邊,正是他在南京收留的小
乞丐衛秀秀,這小姑娘現在終於過上了舒服日子,看來人也豐潤俊秀了不少,再
也不是當初那骨瘦如柴的可憐模樣。

  衛秀秀見廉馳目光投向自己,急忙萬福道:「秀秀見過少爺!」廉馳笑道:
「恩,這次怎麽不說長命百歲啦?」衛秀秀被廉馳取笑,小臉羞得通紅,呐呐不
知如何回答。單燕在廉馳肋下輕輕扭了一把,「秀秀,你家少爺不是個好人,你
不用理他!」

  衛秀秀卻認真的替廉馳辯解道:「少爺他是好人!南京的老百姓說少爺是菩
薩心腸呢!」廉馳聽了更是得意,覺得在單燕面前大大張了面子,「燕子,你家
相公可是個有名的大善人呢!」

  單燕聞言微微一笑,卻狠狠瞪了廉馳一眼,「廉大善人,你在南京名聲是不
差,不過浮萍幫的崔姑娘是怎麽一回事啊?」廉馳一愣,沒想到單燕居然知道了
崔月華之事,卻耍賴推诿道:「什麽崔姑娘,我可不認識,燕子別聽那些無聊之
人胡說八道。」

  這時懷中的楊雪一拱身子,將小嘴貼在廉馳耳畔悄聲道:「少爺,崔姐姐現
在就住在咱們漁陽島上呢,燕子姐可什麽都知道了!」廉馳瞪大了眼睛失聲道:
「什麽?崔小娘怎麽會自己送上門來?」

  單燕冷笑道:「還不是你作的孽,崔姑娘在鳳陽向你尋仇,卻被那邊的人捉
住了,他們不知該如何處置,就把人送來了咱們這。」廉馳聽了心中又驚又喜,
想到等下該如何懲治一番崔月華,臉上就顯出了幾分色相。

  單燕一見更是惱火,也顧不得給廉馳在其他人面前留下些臉面,疾言厲色的
數落一通,便丟下廉馳獨自回去了。廉馳無奈的歎了口氣,對楊雪道:「你去勸
勸燕子,我先去看看崔月華。」楊雪笑嘻嘻的答應了,追著單燕而去。

  廉馳被單燕一頓數落,心中大是氣悶,一進大門就去尋那送人過來的鳳陽弟
子晦氣,若不是他們貿然把人送來,也不會惹出這麻煩。來到前院的客房門前,
見那押送崔月華前來的弟子二十多歲,和鳳陽暗舵的舵主李山面目有七八分相似,
名字叫做李海,廉馳便以爲他是李山的弟弟。

  沒想到一問李海卻是李山的小堂叔,李山那小一輩的以「山嶺峰嶽」爲名,
而李海這叔伯輩的名字則是「江河湖海」。廉馳一肚子邪火,聽了譏笑道:「你
家裏若是多生些子孫,排在後邊選不到好名字的,豈不是要叫做李溝李墩?」

  李海尴尬的笑了幾聲,「取名也不是一定要合乎五行的,到得後來想不出合
適的名字來,隨便取名也是可以的。」李海知道他不打招呼送崔月華前來已經是
得罪了廉馳,又急忙解釋道:「少主,這崔姑娘在你走後,又尋到了我們報複,
被李舵主捉到。但是當時聯絡不上少主,便隻好去請示張總管該如何處置。張總
管得知後,說崔月華對鳳陽暗舵所知甚多,恐怕會暴露了少主身份,要我們將她
殺了滅口。」

  廉馳雖然知道崔月華正安然無恙的被軟禁在燕歸園,仍舊是怒火中燒,瞪眼
道:「張北晨知道我看中了崔月華,還敢背著我要殺她?」李海見廉馳發怒,心
中卻是暗喜,廉馳若是怪上了張北晨,他就可避過了風頭,「少主,我們知道崔
姑娘是你的人,自然不敢害她。於是李舵主自作主張,讓我帶著幾個弟子將崔姑
娘送來了太湖,留待少主定奪,而回張總管說少主要親自處置崔姑娘,就免得張
總管要向她動手了。」

  廉馳聽了微微點頭道:「嗯,此事你們處理的不錯,以後張總管有了什麽不
合理的指示,都要先來讓我知道。」李海暗暗松了一口氣,如今崔月華這塊燙手
山芋終於丟了出去,但是今後鳳陽暗舵被夾在了張北晨和廉馳兩個得罪不起之人
中間,是福是禍仍舊不可預知。

  廉馳推門而入,正見到一身男子儒衫的崔月華坐在桌邊,她氣鼓鼓的看著廉
馳,卻並無意外,看來是已經知道了廉馳歸來的消息。

  廉馳一臉得意的笑道:「崔小娘,想不到咱們這麽快就又見面啦!你上次明
明答應乖乖歸服於我,卻趁機偷了解藥逃走,這次可不能輕饒了你!」

  崔月華咬牙道:「放屁!你找了個尋常婊子就騙我說是曾大家,後來我才知
道那時曾大家早就去了京城。你如此欺瞞於我,把我當做個傻子玩耍,我憑什麽
要乖乖的聽你話?」

  廉馳氣道:「明明是你先燒了我的宅院,逃出去才知道我騙了你的,你反過
來說倒好像是你叛逃有理了?」崔玉華大聲道:「總是你是騙我在先,後來逼我
答應你的話全都做不得數!我燒了你家房子隻算是輕的,若是讓你落到我的手裏,
定要把你扒皮抽筋!」

  廉馳陰笑道:「你這小妞,都落到了本少爺手裏,還敢說狠話,看來上次是
沒讓你見識到本少爺的手段。今次咱們可有得是時間,看我不慢慢將你調教透了,
讓你以後再也不敢對我說個不字!」

  崔月華眼中露出一絲懼色,卻仍舊嘴硬道:「你這狗殺才再敢來欺辱於我,
我拼了命也要咬下你一塊肉來!」廉馳上前抓起崔月華就往床上去,「你倒是來
咬咬看!」崔月華又踢又咬的掙紮,不過看來李山也給她服下了什麽藥物,她使
出全身力氣,也沒阻住廉馳分毫。

  廉馳將崔月華壓在身下,隔著衣服抓住她胸前雙丸來回揉捏,將崔月華弄得
眼淚汪汪哭叫不已,正準備要脫去她的衣衫,忽然聽到有人在敲門。

  廉馳回頭怒視門口,也不知是誰這麽不開眼來攪他的好事,沒好氣的道:
「幹什麽?少爺這正忙著呢!」門外傳來衛秀秀怯生生的聲音:「少爺,是大少
奶奶要你過去呢。」廉馳一聽是單燕找他,立刻沒了精神,崔月華見狀冷笑道:
「你那大肚子婆娘要你過去呢,你還不快乖乖的聽話?再對我做這缺德勾當,要
你生出了兒子沒屁眼!」

  廉馳一聽大怒,獰笑道:「小娘皮,你張小嘴倒是厲害,等下我回來可要好
好享用一番!」說著扯下床帏帳子上的繩索,將崔月華雙手捆在一起綁在了床頭
上,又將她雙腿拉開分別綁在了床腳上。

  崔月華被捆得動彈不得,隻有柳腰可以來回挺動,廉馳滿意的點了點頭,拿
出一顆藥丸塞入了崔月華口中,「先賞你顆藥吃,你在這躺著好好想下怎麽討好
男人,保準能讓你欲仙欲死。」

  崔月華料想廉馳定是給她吃了什麽下作春藥,急忙想吐,可是那藥丸就化作
蜜汁流入腹中,卻是什麽也吐不出來了。廉馳笑著捏了捏崔月華驚惶的粉臉,
「我這便去了,你可祈禱本少爺今夜能有空回來陪你,不然可就有得你熬的了!」

  廉馳不理崔月華的哭罵出來屋子,見衛秀秀正滿臉通紅的等在門外,而李海
則避嫌遠遠守在了院門口,免得聽到了房中什麽不該聽的響動。廉馳對衛秀秀一
笑,「好了,咱們去見燕子吧。」

  走到李海身旁,囑咐道:「崔月華的房間誰也不許接近,她中了毒藥全身無
力,肯定是逃不脫的。」李海恭謹的答應了。

  廉馳又記起崔月華全身無力之狀,問李海道:「你們給崔月華吃的什麽藥?」
李海應道:「是李舵主給吃的軟筋散,後來張總管知道了崔姑娘被送來太湖,知
道少主定不忍心殺她,就要我們給她服下逍遙丹,這樣一來崔姑娘也算是我逍遙
山莊之人,也就不用怕她洩露了少主身份了。」

  廉馳一瞪眼,「你們給崔月華吃了逍遙丹?」李海呐呐道:「咱們追隨少主
之人都已經吃了逍遙丹,所以屬下覺得給崔姑娘吃上一顆也沒什麽要緊,而且我
看那崔姑娘也不是很聽話,想必服下逍遙丹後會定老實一些,就可讓她盡心服侍
少主了。」

  廉馳心中一陣氣苦,他忘記逍遙丹解藥之事隻有少數幾人知曉,這事確實怪
不得李海,倒是張北晨明知廉馳來年並無把握解毒,還敢給崔月華服下逍遙丹,
這份心思可實在是惡毒,若是廉馳來年解毒失敗,連崔月華的性命都要一並賠上
了。

  廉馳氣鼓鼓的返回後院,正見到猴子悟空在假山裏上串下跳,想到失憶求醫
之事更是煩惱,若是記憶始終不能回複,一身內力便使用不出,沒有了實力做後
盾,即使年年能夠配出逍遙丹的解藥也無法服衆。

  像張北晨現在就已經完全不將自己放在眼裏,蜀中消息一直瞞而不報,更是
直接背著廉馳處置下令殺崔月華滅口,恐怕現在逍遙山莊上下都已經是張北晨在
真正做主了。

  想到這裏廉馳忽然腦子一閃,當初江烈被認定是暗殺自己的兇手,不過最後
查得江烈一家不留活口,也沒個確定結果,恐怕真正的兇手還是另有其人。若說
是外人所爲,自己在江湖裏厮混了半年,闖出了不小的名聲,但是除了於涼城被
殺外也沒什麽可疑之事發生在自己身上,看來還是逍遙山莊內部人所爲可能較大。

  那日據說是張北晨親自下去山崖救出自己,山崖下真正的情形隻有張北晨一
人了解,而自己失憶之後張北晨已經逐漸的控制了逍遙山莊,成爲了那場刺殺的
最大受益者,難道這一切都是張北晨所爲?

  雖然想不通自己若是配不出逍遙丹的解藥,張北晨該如何應對,但是廉馳對
張北晨的懷疑卻越來越大。回到房中,單燕和楊雪正在說笑,單燕一見廉馳就立
刻收起笑容,廉馳滿腹心事,也沒了哄單燕開心的心思,直接問道:「燕子,當
初我在逍遙島後山被人推下山崖,你說看到了一個黑衣男子匆匆離去,你能肯定
那人是江烈嗎?」

  單燕沒想到廉馳會突然提起這件事,臉色卻是一變,廉馳見狀急忙追問道:
「怎麽?你又想起什麽可疑之處了嗎?」單燕卻搖頭道:「那麽久的事情,我怎
麽還能記得清楚,倒是你突然提起江烈來,我一想到他全家的下場,可嚇得肚子
裏的寶寶都害怕了。」

  廉馳聞言撫上單燕高聳的小腹,「我來看看咱們的寶寶。」果然在單燕小腹
的皮膚下,一個小小的突起正來回挺動,想必就是胎兒的小手或者小腳在活動呢。
廉馳笑道:「咱們的小寶寶可真有精神呀!」

  楊雪聽了也笑著來摸,單燕一臉幸福的輕撫著小腹,「再過四個月才能出世
呢,最近卻就開始不安分起來,這鬧人的性子倒是真像你。」廉馳嘿嘿一笑,忽
然記起在韋博揚家裏閑聊時,曾經聽過一個判斷胎兒男女的診脈方法,便拉過單
燕的手腕去查她的脈相。

  單燕聽說廉馳是在查她腹中胎兒男女,也露出了關切表情,嘴上卻不屑道:
「查這個做什麽,即便是個女兒,你還能把她變成個男孩不成?」廉馳笑道:
「早些知道總是好的,省的咱們天天想著放不下心。」

  單燕撇嘴道:「哼,也就是你自己總想著這個吧,男孩女孩我都是一樣喜歡。」
楊雪給廉馳幫腔道:「沒有的,雪兒也很想知道寶寶是男是女,燕子姐你就給少
爺查一查吧!」單燕瞪了楊雪一眼,「你就知道事事都幫著他,看把他都慣成了
個什麽樣子?」楊雪一吐小舌頭,伏在廉馳背上嘻嘻笑著不答。

  廉馳摸了半天,也沒查出個所以然,隻覺得那脈相模棱兩可,抓頭笑道:
「這脈相裏有男又有女,燕子你看來是女的,那你肚子裏的孩兒就應該是男的啦!」
單燕甩開廉馳嗔道:「哪有你這樣胡亂解脈的,白費了這好多時間!」

  廉馳抱住單燕楊雪兩女笑道:「是是,是我不好!春宵一刻值千金,剛剛浪
費了那許多時間,本少爺趕緊努力給你們補回來!」

  單燕知廉馳心中主意,推開他道:「我現在怕鬧,你和雪兒到別處去吧,可
別在這吵了我,不然寶寶又不安生了。」廉馳嘿嘿一笑,「好吧,燕子你好生休
息,我就不來煩你了。」廉馳本以爲單燕會狠罵他一通,沒想到輕易過關,想必
是看在腹中胎兒面上才沒和他爲難。拉著楊雪出門來,楊雪笑道:「少爺,你是
要帶我回去崔姑娘那嗎?」

  廉馳一點楊雪挺翹的小鼻子道:「雪兒你可是少爺肚子裏的小蛔蟲,便是什
麽事情都一猜就著!」楊雪撅嘴道:「我便知道少爺你等不及要去欺負崔姐姐呢,
還要拉上人家去作陪,可羞死人啦!」

  廉馳笑道:「這有什麽好害羞,等下給你看看你崔姐姐發浪的樣子,保準讓
你大開眼界!」剛來到崔月華房門外,就聽見屋內斷斷續續的傳出幾聲苦悶的呻
吟。廉馳回頭對楊雪一笑,拉著她推門而入。

  楊雪一見崔月華雙手拉過頭頂綁住,酥胸高聳著,隨著急促的呼吸微微顫動。
而她的雙腿大開的綁著,腰腹不住來回挺動扭擺,似乎極爲難耐。再看崔月華面
色绯紅,香汗淋漓的閉目嬌吟,打濕的秀發貼在臉上,說不出的妩媚誘人。

  廉馳拉著楊雪來到床邊,又細細品味了一番崔月華春情湧動的媚態,笑道:
「崔小娘,現在可舒服了?」崔月華自廉馳離去不久,就覺得全身發熱,兩腿之
間漸漸瘙癢起來,尤其是蜜穴中好似螞蟻爬般難忍。

  她隻想以手去排解那惱人的感覺,可雙手卻偏偏被廉馳綁在了頭頂,而雙腿
拉開想要互相斯磨也不可得,胯間難耐,隻好挺動玉臀,讓花唇在衣衫上微微摩
擦。如此一來猶如飲鸩止渴,每一扭動就稍稍好過一些,那瘙癢的感覺卻又馬上
變得更強。

  不過多時,崔月華就全身汗出如漿,胯間更是蜜汁橫流,濕濕黏黏的淫水浸
透了亵褲,有了潤滑之液,便是那花唇微微斯磨的排解也沒了,更是難過得崔月
華欲哭無淚。雙乳也滿脹了起來,尤其是一對小乳珠高高挺立,隨著扭動在衣衫
上摩擦,一直癢到了心裏去,讓蜜穴裏一陣陣悸動,卻更增強了空虛的難耐。

  崔月華被一波一波的瘙癢折磨著,身不由己地扭動著腰臀,思維已經混亂得
如同發情母獸一般,唯一還殘存在腦的意識就是無窮的淫欲。她一直被欲火燒得
神智不清,眼中滿是五光十色的幻象,時而化作姐姐吳茹萍那嬌媚的玉體扭動,
時而變作楊雪小巧的嬌軀,又不時出現廉馳挺著大肉棒在她面前與兩女交歡,粗
大的肉棒在蜜穴中狂野得的進入,帶出一波波淫汁,看的崔月華直吞口水。

  崔月華在波濤洶湧的情欲折磨中苦熬了半個多時辰,已經完全進入了嬌癡的
淫靡狀態,臀下淫水浸濕了一大片被褥,玉臀無意識的挺動追求那虛無缥缈的解
癢事物,嗓子裏咕噜著含糊不清的淫叫。

  廉馳得意大笑著去撫摸崔月華的臀部,手指輕輕的挑逗著她股間敏感之處,
崔月華眼中現出一絲神采,看了一眼廉馳,卻不說話,加緊扭動著玉臀在廉馳手
上斯磨,好讓他更多的摸到那充血綻放的肥美花唇。

  楊雪捂著小嘴,見崔月華被廉馳的春藥折磨得完全抛棄了羞恥,下體一拱一
拱的追求著廉馳的亵玩,那淫靡的場面似乎也傳染給了楊雪,隻看了一會,她的
下體也漸漸酥癢濕潤了起來。

  廉馳撫弄著崔月華春情泛濫的嬌軀,忽然聽到身後楊雪急躁的呼吸,回頭笑
道:「雪兒,來幫少爺把崔小娘的衣服脫了,等下少爺好好獎你!」楊雪俏臉一
紅,正在猶豫是否該助纣爲虐,崔玉華卻先開口央求道:「雪兒妹妹,我身上好
熱,你快來幫幫我!」

  楊雪這才爬上床來,去幫廉馳解開崔月華的衣衫。廉馳卻不許楊雪爲崔月華
松綁,依舊牢牢捆著她,隻是用力將她的衣衫撕碎,露出了一具被繩索拉開雙腿
的赤裸嬌軀。兩人在崔月華身上一番作弄,又惹得崔月華一陣嬌吟,雙腿來回扭
動,胯間嫣紅的粉蚌再次湧出了一股花蜜。

  廉馳把臉貼在崔月華豐滿的雙乳之間,那發情泛紅的肌膚顯得特別柔軟光滑。
廉馳用手摸著一個乳房,用舌頭在另一個乳房的根部舔。崔月華敏感之處終於等
來了廉馳的愛撫,立刻滿足的呻吟道:「哦……好舒服……」

  那美妙的感覺使崔月華赤裸的肉體更加用力的扭動。廉馳感覺出崔月華的乳
房受到愛撫後,開始變得脹大起來,便更加用力的抓捏,手指都深深陷入了乳肉
裏。崔月華顯得更是舒服,一邊淫叫一邊緊繃起身體,用力的擡起屁股,胯下和
床單上被淫水拉出了一根根亮晶晶的絲線。

  廉馳的舌頭慢慢向乳頭的方向舔去,把乳頭含在嘴裏,然後用上下嘴唇交互
活動,在可愛的乳頭上摩擦。快感像箭一樣地射在崔月華的心裏,乳頭在顫抖中
愈加堅挺,對乳房的刺激更加強了胯間蜜穴的興奮。烏黑恥毛下的花園已經充血
變成紅黑色,湧出甜美的蜜汁也漸漸泛起了白沫。

  廉馳用牙齒輕輕咬著乳頭,崔月華皺起眉毛發出嗚嗚的哼聲,他在用手指捏
弄另外一個乳頭時,崔月華的哼聲又變成了嗚咽,「求求你了,不要一直玩我這
裏……」

  廉馳嘿嘿一笑:「那你還想我玩哪裏呢?」崔月華喘息道:「下……下邊好
癢。」廉馳裝作不懂,「下邊癢,是腳心嗎?雪兒,幫你崔姐姐抓抓!」崔月華
欲哭無淚,用力掙紮挺動翹臀,「不是那裏!」

  楊雪跪在一邊,見廉馳將崔月華逗弄得神志渙散,尤其自她的角度,正可以
看到崔月華胯間的景象,那花唇間的玉洞隨著廉馳在雙乳上的玩弄,可憐的一陣
陣收縮,擠出的花蜜將恥毛打濕貼在潔白的肌膚上,更顯得楚楚可憐。

  楊雪見崔月華已經被廉馳欺負得快要崩潰,代她討饒道:「少爺,崔姐姐是
尿尿的地方癢了,你別逗她了!」崔月華正愁羞恥言語說不出口,聞言連連點頭
道:「對,就是那裏!」廉馳微微一笑,將愛撫轉到崔月華的小腹上,以胸部做
起點開始的慢慢的以手指爬過去,終於襲上了那胯間妙處。

  廉馳剛一微微撥弄那花唇間傲立的小珍珠,崔月華就禁不住高聲呻吟,蜜穴
抽搐著噴出了一股淫水。廉馳用手掌把陰毛從下向上撫摸,那舒服的感覺讓崔月
華極爲陶醉,閉目專心享受起來。

  廉馳一邊肆意狎玩崔月華的少女禁地,一邊笑道:「月華,本少爺手上的調
情功夫也不比你姐姐差吧?」崔月華滿面痛楚的別過頭去,「求求你,不要提我
姐姐。」

  廉馳也不在精神上繼續折磨崔月華,用手把整個胯間覆蓋,覺得那裏熱熱的,
便在玉洞口增加手指的壓力。崔月華發出哼聲,廉馳隻覺得手上一股熱流,從手
指間溢出了一股蜜汁。廉馳再次慢慢增加壓迫的力量,崔月華發出尖銳的聲音,
屁股開始上下擺動,在廉馳的手上來回摩擦取樂。

  崔月華的的蜜穴已經開始緊張,洞口也夾緊起來,廉馳把恥毛撥開,看到充
血成暗紅色的肉唇夾著泛著水光的肉芽,便用舌頭向那裏輕輕掃過去。崔月華的
玉臀一陣顫抖,上身向後仰大聲喘息。

  廉馳用手指撥開肉縫,讓小穴完全暴露在了空氣當中,把肉芽的前端含進嘴
裏,然後用舌頭摩擦肉芽,將珍珠放在嘴裏輕輕吸吮。崔月華隻覺一陣異樣的刺
激穿透腦際,發出尖叫般的呻吟,手腳都不顧繩索的牽絆用力舞動。

  廉馳一面舔著崔月華的玉蚌,一面把手指插入了肉洞裏。小穴內溢出蜜汁,
像火燒般的熾熱。他將插在肉洞裏的手指微微扭動,隨著手指的活動,肉壁受到
刺激,在黏膜上産生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讓崔月華的身體都緊繃起來。





第三卷第十九章

廉馳一邊以手指扣挖崔月華的蜜穴,一邊贊道:「月華你這裏夾得可真緊!」
廉馳一面挖弄纏繞在手指上的嫩肉,一面向深處插入。崔月華已經将肉欲之外的
一切抛在腦後,喘息道:「啊……那裏,好舒服……還要用力……」

  此時崔月華已經完全沒有了對廉馳的反抗之心,隻想盡情的享受那潮水般的
快感。廉馳卻不再有進一步的動作,隻是維持着蜜穴中輕微的抽插撫弄,「那日
在鳳陽,你和宮綠蝶是怎麽逃出去的?老實交代出來,本少爺再讓你更加舒服些。」

  崔月華被逼無奈,隻得斷斷續續的道:「那日我和宮姐姐在房中相互安慰,
宮姐姐知道了我也受制于你的凝氣散,而她剛好就知道那凝氣散解藥的樣子,便
要我找機會去偷取解藥。」廉馳撇嘴道:「我說那天你怎麽會那樣好心,去給我
揉頭更衣,原來是偷解藥去的!」

  崔月華咬牙道:「我恢複了武功,本想晚上再趁機去殺了你,不過宮姐姐說
你這狗賊下流手段極多,怕我們兩人殺不死你,若是再落到了你的手裏,恐怕就
再也逃不脫了。所以我才放過了你這淫賊,随着宮姐姐一同逃了出去。」

  廉馳手上微微用力,戳得崔月華蜜穴裏一陣顫抖,「宮小娘說得倒是不錯,
這次你再落在本少爺手裏,以後就再也别想跑啦!」崔月華似乎卻很是享受廉馳
在她體内的肆意蹂躏,閉着眼睛呻吟道:「你不用得意,以後宮姐姐肯定會來找
你報仇,到時候看你如何招架!」

  廉馳不屑道:「宮小娘若是敢自己送上門來,本少爺便也一并捉了,保準調
教得她像你現在一般服服帖帖!那天晚上,燒了我家宅院,是你們誰的主意?」
崔月華道:「是宮姐姐說,她還有好多同伴被你關了起來,要放火引開守衛的注
意,才好救人出來。後來我們挨間屋子探查,居然還找到了賬房所在,從裏邊偷
出了好多銀票,你這惡賊該是大大虧了一筆吧?」

  廉馳心想那二十萬銀票果然是被宮綠蝶偷去了,當時太原镖局正在缺錢的當
口,宮綠蝶得了那二十多萬兩銀子的便宜,又顧忌女兒家的清白名聲,這才忍氣
吞聲,沒有大張旗鼓的對他發難。

  廉馳又問:「那你們逃出去後,宮綠蝶又說了什麽沒有?」崔月華道:「宮
姐姐說此事絕對不會與你善罷甘休,隻是她家有尚有急事,暫時還沒有時間與你
周旋,要我也暫時隐忍,等她安排好了家中之事,再一同來向你尋仇。」

  廉馳笑道:「那你怎麽還獨自一人回去李家莊尋仇,被李莊主擒住了送過來?」
崔月華一聽便又生氣道:「後來我再去瑩翠樓想要見一見曾姐姐,沒想到一問,
人家說她早就去了京城,我再仔細一查,才發覺你不過是雇了個尋常婊子來騙我,
我一氣之下便昏了頭,這才被你那混賬屬下擒住!」

  廉馳再問道:「李莊主是如何捉住你得?」崔月華抽噎道:「我已經什麽都
和你說了,你快别問了,我好難受!」廉馳邪笑道:「看來你還是很喜歡給本少
爺玩的嘛!」說着手指又用力向裏一插,崔月華臉上露出暢美的神情,「啊…
…就在那裏……再用力些……」

  廉馳笑道:「一根手指好像還不夠,改用兩根吧。」他第二根手指插入小穴
裏,崔月華的玉洞仍舊如處子般窄小,因此對黏膜的摩擦也很強烈。廉馳用兩根
手指在肉壁上揉搓,強烈的滿脹刺激讓崔月華覺得好像呼吸都困難了。

  廉馳見時機已經成熟,拉過楊雪的小手,「雪兒,你幫我服侍你崔姐姐,這
小淫娃片刻沒有人來玩弄她的小穴都受不了!」楊雪羞得滿臉通紅,被廉馳引導
着将手指插入了崔月華那緊緻的蜜穴,又依着廉馳的吩咐慢慢抽動手指挑逗着崔
月華的情欲。

  廉馳急忙起身,幾下就脫光了自己的衣衫,再看崔月華目光朦胧的看着亵玩
她下體的楊雪,看來她對女子确實有一些特别的嗜好,此番換做楊雪這妙齡少女
玩弄她的下體,雖然動作比起廉馳來要生澀許多,可是崔月華臉上卻泛出了遠勝
之前的享受表情。

  廉馳心中居然微微泛起了一絲醋意,過去自身後抱住楊雪,對崔月華道:
「小淫娃,看來你挺喜歡這樣被雪兒玩的,那本少爺就先不用安慰你了,還是哄
哄我的寶貝雪兒要緊!」

  在床頭拿過崔月華一直随身攜帶的雙頭龍,廉馳手把手的教着楊雪将一頭插
入了崔月華的蜜穴,而另一端則讓楊雪雙手握着來回抽插。那龍身上許多凸起如
同幾十根手指同時在蜜穴裏動作般刺激,再加上自己全無反抗之力的任憑楊雪這
小美人玩弄,這異樣的強烈刺激立刻讓崔月華達到了一波高潮。

  廉馳讓楊雪跪在崔月華的雙腿之間,要她不停的去奸淫崔月華的蜜穴,再将
楊雪的衣衫除去,扶住她的雪臀,自後邊一舉插入了楊雪那早已動情多時的蜜穴
中。

  楊雪看了這好一陣子活春宮,蜜穴裏一片濕滑,眼前又是崔月華那完全暴露
出來的淫穴,如此淫靡的氣氛讓楊雪立刻就攀上了高峰,一邊淫叫一邊随着廉馳
的動作玩弄崔月華的私處。

  廉馳在楊雪身後一邊抽插,一邊握住楊雪的小手,「來,少爺告訴你怎麽能
讓你崔姐姐開心!」輕輕的抽插着那插在崔月華蜜穴裏的雙頭龍,「先不要這樣
大氣力,慢慢的逗弄她,讓她自己心癢難搔,反過來追着你來玩她才好。」

  楊雪依言放輕了動作,隻讓雙頭龍在蜜穴裏緩慢的淺淺進出,崔月華果然又
似舒爽又似難過的呻吟起來,下體一陣扭動,翹臀挺動着追尋着雙頭龍的奸淫。
而同時廉馳在楊雪體内也變得緩慢溫柔,讓楊雪覺得快感在不斷積累,卻始終不
得發洩,憋得心頭好像一團火在燃燒,對于崔月華的苦悶感同身受,一邊玩弄着
崔月華無法反抗的玉體,一邊自己也迷亂的嬌吟起來。

  如此抽插了幾下,廉馳突然将胯下神龍抽出了大半,「現在讓她期待得夠久
了,再用力給她抽插一下,保準能讓她爽到天上去!」說着虎腰用力一挺,全力
刺入楊雪那濕潤溫暖的玉洞。如此大力的一刺,讓楊雪蜜穴中瘙癢多時的肉壁得
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之前積存的快感立刻一同爆發出來,楊雪全身一抖,口中
發出一聲難以抑制的尖叫,手上也不覺間如廉馳般用力在崔月華的蜜穴裏抽插了
一下。

  崔月華也立刻也同楊雪一般興奮得全身緊繃,口中哭叫道:「啊,我要被你
們弄死啦!」廉馳大爲得意,床上兩個絕色佳人被自己一插同聲嬌吟,胯下的肉
棒又跟着脹大的幾分。

  廉馳又再回複了剛剛那舒緩的動作,「剛剛這方法叫做九淺一深,先用九下
淺的讓月華心生期待,再用一下深的把她插到天上去,如此反複循環,保準她以
後天天求着你來玩她的小穴。」

  楊雪聽了羞得臉上發燒,正想說她可不想天天去欺負崔月華,卻感覺乳峰上
一陣酥麻快感,刺激她一陣窒息,連話都說不出口了。廉馳一般揉捏楊雪小巧的
乳房,一邊笑道:「你也學着少爺的樣子去玩月華的雙乳,尤其是小乳頭要不輕
不重的捏幾下,她才會更舒服些。」

  崔月華聞言貝齒咬緊下唇,卻把胸口微微挺了起來,看樣子也是極爲期待楊
雪的愛撫。楊雪迷迷糊糊的學着廉馳的樣子,一手随着廉馳在自己體内抽插的節
奏亵玩着崔月華的蜜穴,另一隻玉手則探了上去,學着廉馳的樣子,将崔月華嫣
紅的乳珠夾在手指間,将手中的一軟軟肉揉捏成各種形狀。

  楊雪夾在廉馳和崔月華之間,一邊承受着廉馳的多方刺激,卻又同時将這刺
激轉嫁給崔月華,一邊被人玩弄着身體,一邊同樣在玩弄着别人,這份異樣的刺
激前所未有,讓楊雪興奮得口幹舌燥。

  廉馳見楊雪後背的肌膚都泛起了一層粉紅,看來這小丫頭也極爲享受這淫靡
的遊戲,另一隻手則探到了楊雪的雙腿之間,在肉縫中尋到那興奮挺立的小珍珠,
「雪兒,你們女孩家這裏最是敏感,輕輕一摸就全身發麻,這樣是不是很舒服,
你也去摸摸月華的這裏看看。」

  楊雪空不出手來,崔月華那柔滑的乳房抓起了甚是舒服,她舍不得放棄,便
停下抽插崔月華蜜穴裏的雙頭龍,用手去扒開崔月華胯間的肉唇。崔月華雙腿被
大開着綁住,下體挺出甚多,肉唇一分開那泛着水光的小珍珠便毫無保留的展露
出來。

  楊雪微微驚訝的張大了嘴,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女子歡愛間勃起的小珍珠,好
奇的伸出一根青蔥玉指在崔月華花唇間的肉芽上輕輕一戳,立刻刺激得崔月華高
聲尖叫起來。楊雪聽到崔月華那興奮至極的聲音,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廉馳正在
她的胯下來回撫摸,她也沒了許多思考餘力,便學着廉馳的樣子去撫弄崔月華的
私密之處。

  楊雪一手抓玩着崔月華的乳峰,一手再她的花唇間來回撥弄,刺激得崔月華
春潮湧動,可偏偏填滿蜜穴的雙頭龍卻停止了抽動,肉壁渴望着摩擦,她隻得股
間用力,去擠壓蜜穴中的雙頭龍,弄得露在體外的另一半龍身都來回抖動。

  廉馳見狀微微一笑,按下楊雪的頭,「雪兒,你别光顧着自己玩,你崔姐姐
沒人來玩她的小騷穴,可是難過得緊呢!你用小嘴含住這一端,就可一邊摸她的
身子,一邊插她的小騷穴了!」

  楊雪依言含住另一端雙頭龍,随着廉馳的抽插,身子向前一拱一拱,借力銜
着雙頭龍繼續抽插崔月華的蜜穴,而雙手則不斷的去刺激她身上的敏感之處。崔
月華終于又得到了蜜穴中的滿足,便閉目享受起楊雪小手的玩弄,呻吟中都透出
了幾分歡快。

  楊雪口中被雙頭龍填滿,一聲聲呻吟便被憋在了喉嚨裏,那壓抑苦悶的嬌吟
更是刺激着廉馳的神經,動作也不知不覺的激烈起來。

  快感的迅速積累下,楊雪很快就達到了高潮,整個人都被快感沖擊得癫狂起
來,吐出口中的雙頭龍大聲淫叫,雙手也緊緊抓住了龍身,手上抽插雙頭龍的動
作也沒了初時的克制溫柔,那狂野的力道讓崔月華張口尖叫:「雪兒妹妹,姐姐
要被你玩死啦!你們兩人一起欺負我,我快要舒服死了!」

  廉馳見兩女在自己身下同時淫叫承歡,心中大感刺激,更是用力挺動,幾下
就讓楊雪洩了身子。楊雪無力的躺在崔月華小腹上,手上還若有若無的擺弄着插
在崔月華蜜穴中的雙頭龍,想到剛剛崔月華被自己玩弄得語無倫次的淫蕩之态,
芳心中居然隐隐升起了一絲得意。

  崔月華喘氣未定,廉馳又拔出她玉洞中的雙頭龍,解開她雙腿上的繩索,把
她的雙腿扛在肩上,右手扶肉棒,頂在肉洞口上,用力刺了進去。

  「啊……好厲害……比雙頭龍還要大……」崔月華皺起眉頭扭動屁股,承受
着廉馳新一輪的奸淫。廉馳用火熱的肉棒在崔月華身體裏面抽插,崔月華的頭向
後仰着,用力擺動扛在廉馳肩上的雙腿,蜜穴不停的受到沖擊,悅美的麻痹讓全
身都一陣陣顫抖。

  廉馳氣喘喘的問道:「崔小娘,這下你可服了?」崔月華仰頭大叫道:「廉
馳,你這王八蛋,你便是玩死我,我也不服你!」廉馳聞言更是大力的挺動,
「好!以後我便天天這樣玩你,看你能堅持到什麽時候!」

  崔月華聞言仿佛落入了無盡的淫海,但是身體上卻更加興奮起來,一邊扭動
一邊叫到:「快!快!我要,你來欺負死我吧!」廉馳也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崔月華高潮的肉壁一陣悸動,緊緊夾住了廉馳的神龍,那刺激的感覺讓他再也無
法克制,立刻加力抽插,虎吼一聲,在崔月華的體内射出了滾燙的陽精。

  第二天廉馳一睡醒,就匆忙找到師父白松,将對張北晨的懷疑說給他聽。白
松聞言緊皺雙眉,沉吟道:「小馳你所慮雖有幾分道理,但是張總管一生追随老
莊主,忠心耿耿,幾次不顧自己性命去救老莊主于危難,若說他會懷有二心,可
太過匪夷所思了。」

  廉馳冷笑道:「他對我爹忠心耿耿可能不假,不過我爹已經失蹤幾近四年,
他還會對我這孤兒有多少忠心?」白松以手指輕敲桌面沉思不語,似乎說什麽也
不願懷疑張北晨是刺殺廉馳的真兇。

  廉馳見狀繼續道:「燕子那日雖然見到了一個背影,不過以此認定江烈就是
兇手未免太過武斷,後來師父你不也是認爲咱們冤枉了江烈嗎?」白松點頭道:
「不錯,以江烈後來的表現看,他的确不是兇手,但是他有不臣之心倒是證據确
鑿,也算不上是冤枉了他。」

  廉馳一拍桌子激動道:「這就是了!但是爲什麽燕子會見到一個和江烈背影
極爲相似的黑衣人?那是有人想要嫁禍給江烈,所以找了個和江烈相似之人故意
給燕子見到。咱們逍遙島上那麽多人,那兇手卻偏偏挑出江烈去替他背黑鍋,那
說明兇手早已确定江烈有許多确鑿的不臣罪證,一查之下罪名立刻坐實,絕對不
怕再查到他身上去!」

  白松微微一愣,「這樣說來,當初知道江烈暗中有不軌舉動的,便隻有張總
管一人而已。小馳你出事以後,張總管要我負責尋查兇手,也曾經暗示過我可能
是島内人所爲,應該從幾位堂主查起。」

  廉馳的懷疑得到白松印證,便更加肯定張北晨乃是幕後真兇,「師父,張北
晨已經控制了逍遙山莊,他在蜀中半年,蜀中發生的許多大事卻都不給我知曉,
很多屬下更是都隻聽張北晨号令,這老鬼想要造反是肯定的了!」

  白松沉思半晌,「此事先不要給其他人知道,在陸堂主面前你也不要露出對
張總管有不滿之意。對于張總管之事我們現在還隻是懷疑,并沒有什麽真憑實據。
即便他有不臣之心,現在也不是發難的時機,你目前還是以逍遙丹的解藥爲重,
我再想辦法去探查一下張總管究竟有無反意。」

  廉馳無奈的點頭答應,白松又道:「這半年來你獨自闖蕩江湖,武功可有些
長進了?」廉馳一聽又來了精神,拍着胸脯道:「師父,我現在可是大名鼎鼎的
武林四公子之一,人人都誇我劍法高明呢!」

  白松微微一笑,「你所學的天極劍法确是一門神功,隻是不知你現在究竟掌
握了多少,咱們出去切磋一番,讓我看看你武功有了多大進展。」

  廉馳信心十足的與白松來到演武場,他自覺這半年來闖蕩江湖,武功比起逍
遙島時又強了甚多,此時雲松道人恐怕都再不是他對手,對上師父白松也應該能
撐到百招之外了。

  沒想到一交手,就發現白松那穿花扇法招式大變,竟然融彙入了許多天極圖
裏的套路,折扇往複翻飛,讓人心搖神馳,若不是他有心考較廉馳武藝,并未運
足真力,隻與廉馳在招式上比拼,恐怕不足二十招廉馳就要落敗。

  廉馳勉強支撐了七十餘招,已經是累得滿頭大汗,擺手道:「不行了,師父
你變化過的穿花扇法太過厲害,我苦練了半年反倒更不是你對手了!」白松一收
折扇,合在手中一拍,笑道:「小馳你也不必妄自菲薄,我看你這段時間裏進步
神速,即便不用毒藥,尋常高手也奈何不得你了!」

  廉馳抹了一把汗,「師父,你這改過的穿花扇法着實了得,快快傳給了我,
我也不用去練劍了!」白松搖頭笑道:「我這扇法乃是借鑒了許多天極劍法的變
化,自然是遠遠不及天極劍法高明,隻不過是你功力尚淺才沒顯出劍法威力。即
便你和我學了新的折扇招式,運用起來也難以及得上你現在的劍招,還是安心的
研習那天極劍法吧!」

  廉馳點頭哦了一聲,白松又道:「不過我這半年來修改折扇招式,倒是對于
玉蝶身法與天極圖招式的配合頗有心得,你若是能将身法與招式完美融合,招式
威力立刻便能增加兩層。」廉馳聽了大喜,「師父趕緊教我!」

  這半年來廉馳的玉蝶身法也大有長進,白松先是又指點了他一番身法訣竅,
糾正了幾處謬誤,再引導他領會如何利用身法配合劍招變化,或取巧或借勢,果
然讓廉馳的天極劍法更見威力。

  廉馳興緻勃勃的随着白松習練,一直将白松所授掌握得七七八八,這才收劍
停下,轉頭一看,卻見到楊雪正拉着衛秀秀站在演武場邊上,也不知兩人到了多
久,自己專心習武居然都沒發覺。

  廉馳笑道:「雪兒,找我有什麽事情嗎?」楊雪用力點頭道:「是,少爺,
雪兒也想要學武功!」廉馳奇道:「從前你一直不喜歡練武功,怎麽突然又想要
學了?」楊雪嘟嘴道:「都是因爲人家不會武功,才被你趕回家來,如果學了武
功,就能陪着少爺一起闖蕩江湖啦!我回來後燕子姐就教我打坐練功了,她還說
少爺你劍法厲害,要我等你回來了,再向你來學好劍法,才能陪着少爺一起去江
湖裏殺壞人。」

  廉馳心知單燕完全是在敷衍楊雪,她現在才開始學武,沒有個八九年也别想
練出什麽名堂來,到時候楊雪武功差勁,再被他留在家中肯定又要纏人哭鬧,現
在這皮球被單燕踢了過來他卻不得不接,隻得撓頭道:「少爺這劍法雖然好,卻
是不适合女人練的。」

  楊雪聽了一臉失望,廉馳急忙又補充道:「你燕子姐的武功也不錯,不過她
有了身孕動不得,沒辦法給你演示招式,不如你去和崔月華學武功吧,這小娘的
刀法應該也不會太差才是。」廉馳知道崔月華的嗜好,若是給她機會指導楊雪武
功,這女色狼定是千肯萬肯,絕不會說出個不字來。

  楊雪一聽果然臉上一紅,跑到廉馳身邊在他耳邊輕聲道:「今天早上你不聲
不響的出去了,我和崔姐姐醒過來卻不見了你,我見崔姐姐被綁了一晚上可憐,
就幫她把手上的繩子也解開了,她卻趁機抱着人家亂摸,我可不敢去和她學武功。」

  廉馳攬住楊雪腰肢低聲笑道:「不用怕她,她要是再敢來欺負你,少爺就再
像昨晚一樣把她綁在床上給你随便摸着玩,把什麽便宜都占回來!」楊雪眨了眨
大眼睛,微微驚訝道:「少爺,你别不是就喜歡看女孩子互相摸别人身子吧?」

  廉馳被楊雪說中心思,臉上居然也不禁微微一紅,用力拍了她小屁股一巴掌,
「少爺是幫着你呢,你倒是懷疑起我來了!」楊雪把臉埋在廉馳懷裏,「才不是
呢!昨晚你硬拉着人家的手去欺負崔姐姐,然後你那東西就變得比平時更硬了,
肯定是喜歡看我和崔姐姐那樣子才會變硬的!你看,剛剛一說要把崔姐姐綁起來
給我随便摸着玩,你那裏又變硬啦!」

  廉馳脹大的肉棒被被楊雪抓在手裏,一臉尴尬的低聲道:「你這小淫娃,當
着秀秀的面也敢胡說八道?」楊雪這才記起衛秀秀也跟着過來了,急忙推開廉馳,
正見到衛秀秀在旁邊一臉好奇的看着她。

  楊雪大是羞窘,對衛秀秀道:「秀秀咱們快去準備中飯,等下吃過了還要去
鎮子裏辦年貨呢!」說着便慌忙當先離開,衛秀秀向廉馳施了一禮才追過去,想
要像平時一樣去牽楊雪右手,楊雪卻顧忌剛剛她右手還抓過廉馳下體的不文之物,
急忙将右手背到身後,讓衛秀秀拉着她的左手一同去前院了。

  午飯時候廉馳見單燕食量遠勝從前,尤其喜歡吃些陳醋多的菜肴,心想人都
說是「酸兒辣女」,更是覺得單燕腹中定是個男孩,欣喜之下對單燕大獻殷勤,
又是布菜又是端湯,看得楊雪都微微眼熱起來。

  單燕吃過了飯,對廉馳道:「下午咱們家要去鎮裏采辦年貨,雪兒還是第一
次在中原過年,喜歡熱鬧也吵着要去,我看不如你也一同跟去吧,也好照看一下
她。」廉馳也是未見過中原新年的熱鬧場面,聞言立刻答應,「燕子,可惜你現
在有孕活動不方便,就不能和我們一同去逛了,你有什麽想要的玩意沒有,我幫
你買回來。」

  單燕搖頭道:「采辦的單子已經給劉嬸了,該買的她自會去買,你們隻管散
心遊玩便是,沒什麽要你們操心的!倒是事先不知白堂主和陸堂主會來,我臨時
填上了幾樣禮物給兩位堂主,你等下去問劉嬸要單子來看看合意不合意,若是不
行你便重新寫幾樣給劉嬸便是了。」

  廉馳見單燕考慮得如此周詳,家裏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條,心中甚是感激,攬
過單燕在她嘴上重重親了一口,帶着楊雪和衛秀秀去碼頭和劉嬸彙合。





.........................................................................
2015-1-24 23:3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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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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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風起雲湧第20-21章

【毒劍風流】(第三卷二十章)
作者:八寶太監
2015年/1月/26日發表于第一會所



  來到小鎮,劉嬸便帶着一衆下人去購買年貨,而廉馳則帶着楊雪和衛秀秀在
鎮裏閑逛。衛秀秀是個窮苦人家的孩子,平時過年都是衣衫褴褛的在寒風裏乞讨,
那攤販所售的小玩意隻能遠遠豔羨的看上一眼,如今有機會親手摸上一摸,開心
得小臉通紅。

  那小販在地上鋪了塊布,許多小玩意擺在上邊供人揀選,衛秀秀看來最喜歡
一個陶瓷的不倒翁,蹲在地上用手指推來推去,愛不釋手的把玩了好一陣,卻終
究舍不得買下來,戀戀不舍的放了回去。

  楊雪見狀撿回那不倒翁塞在衛秀秀手裏,「喜歡就拿着吧!」衛秀秀連連擺
手道:「不要了,家裏已經有一個木頭的了!」楊雪笑道:「那不正好買這個回
去湊成一對?」忽然一個老者對廉馳招手叫道:「廉公子,廉公子!」廉馳一看
那老者有幾分面熟,略一回想,才記起他乃是神拳門的郭應田,當初神拳門的家
眷被浮萍幫扣押,他們還曾同去萬順山救人。

  郭應田來到廉馳身邊,廉馳抱拳笑道:「郭前輩過年好呀,咱們可是好久未
見了!」那小販一見郭應田連忙點頭哈腰,「哎呦,原來是郭大爺,你今天是出
來辦年貨的吧,你看小的這有什麽可心的隻管拿去,也算是小的向神拳門的各位
爺表表孝心!」

  郭應田掃了一眼,一指衛秀秀手裏的不倒翁道:「這位廉公子是我們神拳門
的大恩人,他的家眷看上了你小子的玩意可算你的福分,便把這個代我送給廉公
子吧!」那小販連忙賠笑道:「是,是,廉公子看上的東西小的可絕對不敢收錢!」

  衛秀秀聽說小販不會收錢,便立刻開心起來,又挑揀了幾樣小玩意方才罷手。
那小販看得肉痛,心中暗罵道:「這臭丫頭生得倒是讨人喜愛,下起手來卻是這
樣黑心,這群天殺的江湖人果然個個都是天生的壞種!」

  神拳門目前所在的羊肚谷據此不遠,郭應田今天也是出來采辦年貨,便和廉
馳一路同行,看來神拳門在這小鎮裏頗有威勢,商販見了郭應田紛紛巴結,楊雪
和衛秀秀又趁機要了兩串免費的糖葫蘆吃。

  廉馳和郭應田聊了幾句,得知神拳門的門主羅貴仁對于單飛極爲看重,現在
已經将門中大小事務盡數托付給單飛打理。

  而廉馳也早看出單飛的能力遠勝單天進,便讓單天進将飛魚幫的實權交給單
飛,現在太湖兩大幫派都由單飛一人統領,他已經成爲了名副其實的太湖之主。

  單飛更是勵精圖治,将黑雲會的總舵牢牢掌握在手中,這幾個月又招募了三
個江湖上的閑散高手,神拳門最近也在商讨并入飛魚幫的事宜,飛魚幫如今再也
不是當初那小魚小蝦般的末流幫派,而是迅速成長爲了江湖上一股不可忽視的力
量,站在台前的單飛也在江東一帶得了個「賽伯符」的美名。

  廉馳對于這大舅哥的才略甚是滿意,得知他剛好就在附近的羊肚谷,便趕去
相見,而楊雪和衛秀秀遊興正足,便将兩女交給了郭應田照顧,有了這地頭蛇随
行,兩女今日定能滿載而歸了。

  到了神拳門,先去見過了門主羅貴仁,拜了個早年便出來找到單飛。單飛甚
是感激廉馳的知遇提拔,心中明白今日風光全是依靠廉馳得來,一見廉馳便将上
個月所得的一瓶西洋葡萄酒拿出來招待他。

  這稀罕物廉馳還是第一次見到,隻覺得那洋酒香氣大異中原佳釀,一嘗滿口
醇香,其中還是一絲甜甜的果汁味道,這異域風味甚是奇妙,廉馳與單飛邊喝邊
聊,一瓶酒很快就喝了個幹淨。

  廉馳意猶未盡,「大哥,這酒味道不錯,還有沒有了?」單飛擺手笑道:
「可再也沒了,這一瓶還是我千方百計尋來的,便是老爹都沒舍得給他嘗一口呢!」
單飛乃是好酒之人,家中母親管得嚴,便在神拳門這藏了許多佳釀,雖然沒了葡
萄酒,卻又搬出幾壇難得的陳年老酒給廉馳。

  兩人開懷暢飲,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聽到門口一人笑道:「廉公子,你家的
年貨已經裝了船,就等你回去呢!」廉馳回頭一看,原來是郭應田回來了,再看
窗外天色已經微暗,一拍腦袋急忙笑着告辭趕回小鎮碼頭去。

  楊雪和衛秀秀果然在鎮上收羅了許多小玩意,見廉馳回來都眉開眼笑的展示
給廉馳看。楊雪拿出一枚半月形的玉佩給廉馳,在廉馳耳邊低聲道:「我看這玉
佩樣子不錯,少爺你拿回去送給崔姐姐,她肯定會喜歡。」廉馳抱住楊雪親了一
口,贊道:「還是雪兒心細,什麽事情都幫我考慮得周詳了。」

  回到燕歸園,廉馳便拿着楊雪替他選的玉佩去找崔月華,心想經過昨晚一番
調教,今天再送她枚玉佩,如此恩威并施的高明手段,不愁收服不了崔月華。

  剛進院子,李海就迎上來道:「少主,少夫人剛剛來了,現在就在崔姑娘房
裏。」廉馳微感意外,沒想到單燕居然會來見崔月華,卻一擺手要李海不要聲張,
放輕腳步來到崔月華的房門外,想要聽聽單燕和崔月華在說些什麽。

  隻聽屋裏單燕歎氣道:「崔姑娘,不是我不幫你,可是你服下的那毒藥确實
是沒有辦法解去,隻有等他明年再配出新的解藥才行,即便我現在有解藥給了你,
到了明年也是不頂用的。」崔月華聞言歎氣道:「那便算了吧,我自己再想想别
的辦法。單姐姐,你能不能給我找件合身的男裝來,這長裙穿着可别扭死了。」

  廉馳暗暗一笑,崔月華的衣衫昨夜都被他扯爛,今晨離開時候又将她所有的
換洗衣衫盡數偷走,隻給她留下了幾套豔麗的女裝,崔月華若不想光着身子,現
在便隻有恢複女兒家的打扮了,這小妞一身男裝都已經讓人心搖神馳,如今換上
女裝,不知又會變成何等誘人模樣?

  隻聽單燕在屋内笑道:「崔姑娘你穿女裝挺漂亮的,爲什麽偏偏要打扮成男
兒模樣?」崔月華咬牙切齒道:「我打扮得漂亮做什麽,好引得那王八蛋沒完沒
了的欺負我嗎?」單燕歎氣道:「崔姑娘,此事全是廉馳的錯,你先等一等,我
這就叫人把衣衫給你送來。」

  廉馳知道單燕即将出門,一翻身藏到了屋頂,直到單燕離開院子,廉馳才下
來推開崔月華的房門。屋内一個美人正氣鼓鼓的坐在桌邊,頭挽雙鬟身着襦裙,
那明豔動人之态讓廉馳微微一愣,又仔細多看了幾眼,才确定這俏麗佳人正是那
假小子崔月華。

  崔月華見廉馳進來,心中又恨又怕,「淫賊,你又來做什麽?」廉馳故意淫
笑道:「你說淫賊到漂亮小姐的房中是該做些什麽呢?」崔月華吓得臉色青白,
深悔自己不該去招惹廉馳,抓起裙擺便向門外跑去。

  廉馳一把抓住崔月華,「小美人,本少爺就和你說着玩,你跑什麽呀!」崔
月華掙紮不脫,反被廉馳緊緊抱住了,氣惱道:「那你究竟是想做什麽?」廉馳
拿出那月牙玉佩來在崔月華眼前一晃,「本少爺是有東西要送給你,怎麽樣,喜
歡不喜歡?」

  崔玉華不敢再招惹廉馳,而且那玉佩也真的很合意,便一把抓了過來,「好
了,東西我收下了,你快快走吧!」廉馳卻不依不饒道:「收了本少爺的東西便
想趕人,哪裏有這樣的道理,你該要好好感謝我才是!」

  廉馳見崔月華女兒裝扮那豔若桃李的嬌顔心中甚是喜愛,低頭就向她的櫻唇
吻去,「就讓本少爺親上一口,算是你這小妞的謝禮吧!」崔月華掙紮道:「這
破東西我不要了,你快放開我……」話未說完,小嘴已經被廉馳封住。

  廉馳伸出舌頭在崔月華的檀口中肆意侵擾,讓崔月華又羞又急,幾乎想要一
口咬掉廉馳那作怪的舌頭,卻偏偏因昨晚的一番折磨,再也不敢得罪這惡賊,隻
得強忍着任他輕薄。廉馳欲火蒸騰,又去掀起崔月華的裙擺想要去撫玩她胯間禁
地,突然門外傳來白松的聲音:「小馳,你在裏邊嗎?」

  廉馳好事被打擾,心中郁悶,卻偏偏不能對師父白松發火,在崔月華的胯間
禁地不甘的捏了一把,這才回頭應道:「哦,來了!」放開崔月華,垂頭喪氣的
走出房間。崔月華一等廉馳離開,立刻将門闩落下,又搬來把椅子抵在門口,雖
知即使這樣恐怕也擋不住廉馳,卻也不甘心束手任人宰割。

  廉馳聽到崔月華在屋内一陣折騰,嗤笑了一聲,見白松正等在前邊,上前問
道:「師父,找我什麽事情?」白松拿出一張紙條遞給廉馳,「這是張總管的飛
鴿傳書,蜀中出了大事,唐門趁着過年大家沒有防備驟然出手,羅斌堂主被唐家
家主唐因舒所殺,而張北晨和青城派掌門鄭壽之聯手擊殺了唐門長老唐甯泉,但
是咱們這邊死傷弟子極多,蜀中形勢看來不妙。」

  廉馳微微一驚,沒想到會突然有此一變。但是回想起來,今年春天蜀中唐門
就有所動作,隻是後來魔門與淨雲齋在蜀中沖突,名門大派多有派人入蜀壓制魔
門,唐門才暫忍了稱霸之心。現在魔門與名門正派的沖突重點轉向了中原江北,
唐門選在此時發難,正是一個十分不錯的時機。

  反倒是張北晨與青城派掌門鄭壽之的聯手讓廉馳心中一沉,這兩人居然同在
一處,在受到唐門突襲後聯手對敵,這份密切的關系廉馳居然事前一無所知,看
來蜀中的一切張北晨都都未禀告自己,他在蜀中究竟在暗中籌劃着什麽?

  怒獅堂堂主羅斌乃是逍遙山莊資曆最老之人,廉馳平素一直對這倚老賣老的
老頭并無好感,如今聽聞他突然離世,心中卻也難免出一絲悲傷。又不禁懷疑,
是否是張北晨收服不了這脾氣暴躁的老頭,所以就暗中害死了他,而同在蜀中的
翔鷹堂堂主雲松道人處事圓滑,一副牆頭草的樣子,恐怕現在已經是投入了張北
晨麾下。

  廉馳定了定神,展開張北晨的書信一看,心中又再次湧起一股怒氣。張北晨
信中隻簡單說了遇襲之事,然後便說要白松和陸當榮也入蜀前去支援,又要廉馳
不要呆在太湖過年,立刻回去逍遙島研制今年的逍遙丹解藥。

  最後說羅斌被殺,而江烈去年死後飛豹堂堂主之位一直空懸,如今兩堂群龍
無首,要廉馳此次回去逍遙島,順便任命兩堂新任堂主。兩堂有了主事之人,便
可帶着逍遙島上的人手來蜀中支援。而島上最有資格繼承兩堂堂主之位的,就是
張北晨的堂弟張北洋和兒子張順天,若是再讓這兩人跻身高位,那逍遙山莊恐怕
就真要立刻成了張北晨的天下了。

  廉馳和崔月華的好事被人打擾,滿肚子邪火又不敢去怪白松,便把滿腔怒氣
都轉到了張北晨頭上,見張北晨信中滿是頤指氣使的口氣,又一直對自己隐瞞蜀
中的實情,咬牙一把将張北晨的書信撕得粉碎,「張北晨這老東西真是欺人太甚,
我好好的不在家過年,反跑回去任命他的親族做堂主,他把我當成了傻子不成?」

  白松道:「小馳你氣惱也是無用,如今兩堂确實需要有人坐鎮,此事倒是推
拒不得。」廉馳哼道:「那我也不能便宜了張北晨那一家,這兩堂我都交給師父
你來統領!」

  白松搖頭道:「你這可是胡鬧了,若是如此,其他堂主必定不服,豈不是立
刻逼得他們去投向張北晨一方?」廉馳皺眉道:「那現在該如何是好?」

  白松彈了彈折扇,「張北晨的堂弟張北洋是怒獅堂副堂主,繼位補缺乃是理
所當然,而張北晨的長子張順天在江烈一家死後,便負責繼續追查飛豹堂其他人
是否和江烈有所牽連,若是任命飛豹堂主,也是非他莫屬。」

  廉馳握拳道:「當初張北晨便是在暗中布置自己實力,他算計得可真好呀!」
白松道:「咱們倒也不是無法可想,你可宣布說,飛豹堂在江烈一事上牽扯頗多,
大半子弟都被刑處,而所餘之人又無法盡信,所以決定将飛豹堂并入怒獅堂,這
樣便隻需任命一位新堂主便夠了。」

  廉馳略一思索,便覺得白松此策可行,「那我該任命誰做新的堂主?」白松
微笑道:「你回去逍遙島後,便分别去見張北洋和張順天,私下暗示他們極有可
能繼承新任堂主之位,再看情況公開任命一人,另一人必然暗自惱恨。這微小嫌
隙雖然算不得什麽,不過以後若是真與張北晨起了沖突,總算多了一個着手之處。」

  廉馳拍手道:「師父這招可真是不錯,定能攪得張北晨後院起火!」白松又
道:「我去到蜀中之後,會在暗中監視張北晨,看他和逍遙島上的兒子和堂弟是
否有書信暗中來往,若是查到了什麽蛛絲馬迹,來日也可作爲處置他的憑證。」

  廉馳覺得白松的對策甚爲妥帖,這才安下心來,笑道:「師父你也不必急着
動身,咱們先在燕歸園安安心心的過年再說,反正也不差這幾日,何必要聽張北
晨那老鬼催命!」

  白松搖頭道:「你如想要晚些回去逍遙島也可以,不過也不要拖得太久,我
和陸堂主必須馬上趕去蜀中,不然就顯得我們與張北晨太過對立,因私憤而耽誤
正事,又恐怕會讓陸堂主心生不滿。」

  廉馳不屑道:「陸當榮若是喜歡趕去,便要他自己先上路好了,師父還是留
在燕歸園和我一起過年!」白松搖頭笑道:「若是想要相聚,又何必在乎日子時
節,蜀中确實是急需人手,隻陸堂主一人趕去也太過不像樣子,又會惹起張北晨
疑心。下人已經在收拾我和陸堂主的行裝,我來和你說一聲,便要立刻動身了!」

  廉馳見白松去意已決,再多做挽留也是無用,隻得陪着他去前院,彙合了陸
當榮,一直将兩人到碼頭上。白松當着陸當榮的面也不好再多說什麽張北晨之事,
隻是叮咛廉馳要處事沉穩,不可意氣用事。

  廉馳與白松依依惜别,心中湧起一股淡淡的不舍,想到自己過幾天也要動身
回去逍遙島,廉馳也沒了心思再去和崔月華厮鬧,這寶貴的幾日還是多陪陪單燕
要緊,回到燕歸園便沒有再去找崔月華,而是向後院單燕楊雪所住的翠雪樓行去。

  來到卧室外,聽到單燕的聲音傳出,「你這小丫頭瘋起來可越來越不像話了,
怎麽能陪着他去欺淩崔姑娘,而且還……還親自動手去行那淫亂之事?」聽單燕
的語氣滿是嗔怪,看來是從崔月華那得知了昨夜的歡愛情形,正在教訓楊雪。

  楊雪委屈道:「人家也不是想那樣的,都是少爺逼着雪兒去摸崔姐姐的。」
單燕氣惱道:「你就是什麽事情都要順着他,便是他爲非作歹殺人放火,你肯定
也在邊上幫忙扇風添柴!」楊雪嬉笑道:「燕子姐你又編排人家,雪兒以前不也
和你一起陪着少爺在床上玩的嗎?再說崔姐姐早就答應要嫁給少爺了,那可是雪
兒親耳聽見的,咱們也不算是爲非作歹。」

  廉馳哈哈一笑,推門而入道:「雪兒說得是,那崔小娘早就答應要嫁給本少
爺的,不過她後來又反悔,還燒了我鳳陽的一處宅院,這次可不能輕饒了她!」
單燕正背後墊了個蒲團斜倚在床上,見廉馳大言不慚的進來,一臉愠怒的坐了起
來,「你整日欺男霸女的,還用找什麽理由!崔姑娘是一時失言被你套住了,那
太原镖局的宮綠蝶又算是怎麽一回事?」

  廉馳沒想到崔月華把宮綠蝶之事也告訴了單燕,看來這小娘皮還得多調教調
教才能老實下來。單燕見廉馳不說話,「怎麽樣?這下你沒話說了吧?」廉馳讪
笑着坐到床沿上,抱着單燕的肩膀,「燕子,現在逍遙山莊出了些急事,師父他
們剛剛已經趕去蜀中處理,我過幾天也要馬上動身,咱們别吵這些閑事了好不好?」

  單燕果然收起了怒色,瞪大眼睛問道:「什麽事情這樣急?你要哪天動身?」
廉馳便将蜀中之事說了,隻是記得白松的囑咐,對于張北晨的懷疑倒是沒有對兩
女提起。這燕歸園裏都是逍遙島上帶出來的弟子,難保沒有張北晨的耳目夾雜其
中,單燕倒是沒什麽,不過楊雪向來心裏裝不住事情,若是被人試探出了口風則
大爲不妙,還是一切小心爲好。

  廉馳又道:「配解藥的事情宜早不宜遲,所以我想過了年初一就馬上動身回
逍遙島去。」單燕輕輕歎了一口氣,「這樣也好,早些配出解藥便早一日安心,
省得日夜提心吊膽的不得安甯。」

  單燕見與廉馳短短重逢幾日就又要分離,便不再與他吵鬧,隻是心平氣和的
問道:「那你準備以後把崔姑娘怎麽辦?」廉馳厚顔笑道:「燕子,我再多娶個
美人給你在房中作伴不好嗎?」

  單燕撇嘴,在廉馳肋下扭了一把,「那也得人家心甘情願才行,像你這樣強
取豪奪,早晚要惹出大麻煩來!」廉馳見單燕并未堅決反對,心中大樂起來,雖
然剛剛他好似在說娶崔月華過門之事,不過卻是别有所指,得意之下幾乎脫口而
出:「雪瑤肯定會心甘情願的!」

  這一夜廉馳與單燕同床共枕,隻是說些日常瑣事,絮絮說了半宿,次日起床
已經是日上三竿。出門正見到衛秀秀拿着昨天在小鎮裏搜刮的小玩意在假山下邊
逗悟空玩,不過這小猴子甚是認生,隻是高高坐在石頭上不肯下來。

  廉馳微微一笑,拿出悟空喜歡的藥丸給衛秀秀,「秀秀,把這藥丸喂給它吃,
他便聽你的話了!」衛秀秀将藥丸放在白嫩的手心裏,向悟空一伸,悟空抓了抓
腦袋,終于禁不住誘惑跳到了衛秀秀腳下。衛秀秀見悟空果然聽話,開心得又跳
又笑,纏着廉馳又要去了許多悟空愛吃的藥丸。

  廉馳正教衛秀秀如何馴服悟空,一個護衛來到廉馳身邊,低聲道:「少主,
又聽說有巨鼋内丹的消息了!」廉馳微微一愣,當初巨鼋内丹落入深澗,他本以
爲此天地瑰寶就要就此消聲滅迹,沒想到不過半年就又有了它的消息。

  廉馳對于這自手邊丢掉的寶貝甚是挂心,急忙問道:「快說,巨鼋内丹現在
哪裏?」那護衛道:「據說是驚鴻山莊的葉大小姐得去了,她打聽到巨鼋内丹掉
入了深澗,便在那澗水的下遊連續找了三個月,還真是功夫不負苦心人,真的被
她在一條大魚的魚腹中找了那巨鼋内丹!」

  廉馳腦中浮現出葉天香那端麗的容顔,想必這癡情女子如此堅持,一切都是
爲了馮天涯之故吧?廉馳微微猶豫了一番,覺得現在的情勢實在容不得他再去打
巨鼋内丹的主意,既然葉天香煞費苦心的尋到了巨鼋内丹,便不去與她去争了,
隻是不甘心如此便宜了馮天涯那小子,平白無故的讓他奇寶佳人兼收并蓄。

  回過頭來又和衛秀秀玩了一會,廉馳忽然腦中一閃,想到向千山之前說魔門
另有要事,所以才輕易放過了泰山派,魔門對于巨鼋内丹甚爲重視,向千山所說
的要事,該不會就是去驚鴻山莊奪寶吧?

  眼前嬌小可愛的衛秀秀,恍惚中漸漸變成了葉輕羽的摸樣,那小丫頭與廉馳
甚是親近,想到魔門雞犬不留的手段,廉馳覺得還是提醒一下驚鴻山莊爲好,反
正隻是一封飛鴿傳書,廉馳也樂得做個順水人情。

  剩下兩日廉馳便安心呆在燕歸園裏過年,每日陪着單燕談天說地,或是去演
武場看崔月華教楊雪練武,日子倒也過得逍遙快活。而衛秀秀一直是楊雪的跟屁
蟲,見楊雪在練武功,便也吵着要學,她正是習武的好年齡,再加上極爲刻苦努
力,崔月華所傳的一套淩波刀法反倒掌握得比楊雪還快上兩分。

  崔月華這兩天雖不時與廉馳鬥上幾句嘴,不過終究是怕了廉馳的手段,加上
廉馳這幾個晚上都留在單燕那邊,并未再欺辱于她,崔月華便也收起了性子,總
算沒再大吵大鬧起來。單燕見崔月華與廉馳關系略微緩和,便也安下心來,再也
不因此去數落廉馳。

  到了除夕之夜,楊雪早等不及,天一黑就将爆竹搬到了院子裏,帶着衛秀秀
玩耍。衛秀秀從前隻遠遠見過富人家的孩子點爆竹玩,如今終于有了機會,興奮
得小臉通紅,卻又有點害怕,隻是躲在廉馳身後,小手抓住廉馳的衣襟,探出個
小腦袋看楊雪爲她點燃爆竹。

  單燕笑盈盈的坐在屋内,守着小火爐看他們幾人在院子裏玩耍,隻有崔月華
臉上略顯寂落,往年除夕她都是與姐姐一家歡度,如今卻落在了廉馳手裏逃脫不
得,也不知現在姐姐吳茹萍是否在爲她的失蹤焦急。

  到了子時,衆人圍聚桌邊吃年夜飯,護院則在院内燃放煙花,舞獅舞龍助興,
廉馳喝了幾杯酒,便又放浪起來,見席間女子個個秀美絕倫,便挨個抱着去親,
單燕楊雪早就習以爲常,任由他親了幾口。

  單燕又見廉馳不顧崔月華吵鬧掙紮硬抱着她輕薄,已經是微微不樂,再見他
居然連年紀稚小的衛秀秀都不放過,立刻氣得拿酒杯去丢他。

  廉馳哈哈大笑着躲了出去,跑到院子裏接過龍頭耍了一陣子,又覺得這煙花
不夠盡興,索性将爲正月十五準備的大禮花也一并搬了出來。

  單燕皺眉制止道:「這些都是留在元宵節用的,哪有現在就搬出來用掉的?」
廉馳道:「你家相公過幾天就要走了,哪裏還等得到元宵節,還是現在放幾個先
給我瞧瞧!」單燕聞言微微一歎,便由着廉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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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劍風流】(第三卷二十一章)
作者:八寶太監
2015年/1月/30日發表于第一會所



               遲到的前言

  一些關于本書的劇情設計,還是提前寫出來給讀者看一下吧,現在看意淫網
文的同學好像心裏承受能力都很弱,遇到主角被虐,美女沒弄到手等情節,都會
産生據說是被雷劈一樣的痛苦。所以先把主角今後的發展路線,還有會收到後宮
的美人先貼出來,免得大家随便見到個适齡女子都要浪費感情。事先聲明毒劍風
流不是綠帽文,主角也不會出現亂倫行爲,就是個比較複古的色情武俠而已。

  廉馳:本文主角,靠着主角光環的保護,平平安安活到了結局,沒有遭過什
麽大罪,但是武功和江湖稱霸方面也沒有太高成就,畢竟設定上來說,廉馳除了
運氣爆好以外沒有其他突出優點,隻是憑着運氣就天下無敵一統江湖太不靠譜,
總之比起類似的韋小寶已經算很霸氣側漏了。

  單燕、楊雪:第一章就開作弊外挂直接送的,毫無疑問的後宮主力,牛逼的
人生不需要解釋。

  崔月華:被廉馳強收進了後宮,但是性格方面比較執拗,所以算不上真心愛
廉馳,後宮的不安定因素之一。

  吳如萍:開始是崔月華的同性戀人,進入後宮後仍然在廉馳和崔月華中間搖
擺不定,說不清愛誰多一點。

  宮綠蝶:名字就已經在暗示有點綠(汗顔),處子之身不是給了主角,但是
随後被廉馳收服。

  郭雪瑤:感情之路比較坎坷,從她自己的角度看是個悲情肥皂劇,從廉馳的
角度看應該算是喜劇,最後終于被廉馳所征服。

  柳詩雲:仙子一樣的美人,被廉馳死纏爛打的收入後宮。

  衛秀秀、葉輕羽:未發育的小蘿莉,後宮替補隊員,連黃色網站都禁止幼女
文,可見猥亵蘿莉是反人類大罪,所以就隻随便看看吧,隻有情節發展得收不住,
讓她們長大了才有可能和廉馳發生關系,不然就是個定親之類的名分而已。

  廉馳的後宮就這麽些人了,太人物在一起多我的水平寫不過來。

--------------------失望開始的分界線---------------------

               魔門女子

  宋曉琴:除了廉馳自己瞎意淫以外和廉馳沒有過感情糾葛,和廉馳的戲份都
是打打殺殺。

  尹聖玲:爲了防止嶽母控、師娘控、老婦控的出現,還是介紹一下吧,此人
和廉馳沒有任何關系!

               江湖八美

  唐青荷:本來不是重要人物,但是引起了許多誤會,有幾個讀者和我說這已
經算是個綠帽。其實唐青荷從頭到尾也沒和廉馳相處過幾天,而且行爲描素上明
顯比較輕浮放浪,和剛剛相識的男子就能随意暧昧(除了廉馳還有一個昆侖弟子),
見到廉馳時已非處子之身,沒有明着寫出來,但是應該看得出。其實唐青荷就是
一個線索人物,後來的許多沖突會與她有關,用來發展黑暗虐待分支的浪女,因
爲感情方面傷害了心理脆弱的廉馳和許多讀者,後來被廉馳玩殘掉丢棄,任其自
生自滅。可惜伏筆功力不夠讓許多讀者誤會唐青荷是後宮隊員,大家看書找樂子
結果給郁悶到,在此深感抱歉。這也是補寫前言的主要原因,既然書中情節有起
有伏,難免産生很多地雷,還是先給讀者挖出來,免得誤會踩上傷心。話說唐青
荷的介紹字數比主角還多,果然是烏龜綠帽威力強,搶戲上位響當當。

  淩素真:已經有了明顯的情郎,和廉馳扯不上關系。

  葉天香:同上。

  甯玥茗:同上。好吧,不是很明顯,孟皓空的女人,第一次提到她就已經暗
示過。

  丁小青:五毒教的天才,後現代意思女性,面首無數,口味奇重無比,喜歡
在衣服裏放很多小蛇,幾次勾引廉馳,廉馳不敢接近。

  張瑾華:非常現實勢力,淩素真的情敵,與廉馳接觸不多,而且性格上讓廉
馳很反感。

  其他(其她?好像沒有這個詞)

  曾韻思:名氣很大,但是廉馳連面都沒見過,意淫對象,毫無發展。

  蘭亭序:即将登場,腦殘蘭日升的女兒,名字也被他取得比較殘,肥胖症患
者。肥豬狀态被廉馳作弄過,後期減肥成功成爲美女,但是仇視廉馳,沒有任何
暧昧關系。

  龍套:大中小各種美女少婦,包括和廉馳發生關系的青樓女子等都不會有發
展,其重要程度在我寫前言的時候名字都想不起來,完全就是湊數發展情節用的。

  男性角色:色情武俠中,主角以外的男性沒有任何存在意義,介紹完畢!
--------正文開始----------------------


  一直到了年初三,廉馳這才不甘情願的收拾行裝上路。這次是回去逍遙島,
所以楊雪就陪着廉馳同去,而衛秀秀年紀幼小,所以也沒告訴她逍遙島的事情,
便将她留在了太湖。

  反倒是崔月華也被廉馳帶在了身邊,若是将她留在燕歸園裏,與單燕接觸過
多,還不知道要惹出多少風波,反正她已經吃了逍遙丹,廉馳就把她帶去逍遙島
上,沒了單燕的管束,也好盡情将崔月華調教一番。

  護衛所準備的馬車甚好,剛一入夜就趕到了杭州,那邊早已準備好了大船,
幾人一上船就揚帆起航,片刻時間都沒有耽誤。廉馳和楊雪自然是同住一間房,
又叫護衛将崔月華的行裝也同拿到了自己房内,崔月華咬着朱唇,也不敢在人前
與廉馳争執,以免惹得廉馳過來又抱又抓的丢人現眼,隻是低着頭順從的進了房
間,幾縷秀發後的雙眸卻是狠狠瞪着廉馳,恨不得在他身上挖下幾塊肉來。

  李海将行李安放妥當,便行禮告退。他押送崔月華來太湖,見到廉馳後本想
回去鳳陽,不過廉馳剛好發覺了張北晨有不臣之心,對身邊逍遙山莊之人也跟着
産生了懷疑。鳳陽暗舵敢于違逆張北晨的命令,将崔月華送來太湖,看來肯定不
會是張北晨一黨了,便想要今後多加倚重李海李山這對年齡倒轉的叔侄來。

  于是廉馳把李海留在身邊,将燕歸園原本的護衛正副首領也派去了蜀中,任
命李海爲新任護衛長,随同他一齊回去逍遙島,又向單飛自飛魚幫要來幾個絕對
可靠之人,留在燕歸園統領剩餘的逍遙山莊護衛,已經是決定不着形迹的将燕歸
園護衛漸漸全部替換,以免其中安插有張北晨的密探。

  這一日趕路甚急,楊雪一頭倒在床上歎氣道:「坐了一整天的馬車,可颠得
人家腰都酸啦!」崔月華眼睛一亮,也坐在床沿上,笑道:「雪兒妹妹轉過身來,
讓姐姐給你揉一揉腰便好了。」廉馳見這幾日崔月華已經乖順了不少,心中暗暗
得意,「月華,本少爺的腰也酸了,你也來給揉一揉?」

  崔月華一翻白眼,「你那是活該,你的腰斷掉了才好,免得總想着來折騰我
和雪兒妹妹。」廉馳知道崔月華的脾氣,口中從來不肯軟上一分,也不以爲意,
簡單收拾了一番便摟住兩女躺在大床正中。崔月華這幾日都沒被廉馳騷擾,今夜
再次被他抱在懷裏不禁臉紅心跳,雖知無法幸免,卻也想拖得一時是一時,皺眉
道:「今天趕路可真夠辛苦,雪兒累得腰酸背疼,我也是疲倦的很,還是早些休
息,不要再來欺負我們啦!」

  廉馳也大略明白崔月華心中所想,但是極少見到她這樣婉轉的哀求,再加上
看楊雪樣子确實需要好好休息,便答應道:「那今晚就先放過你,明天再來好好
教你怎麽伺候本少爺。」說着還故意在崔月華的翹臀上揉了幾下。

  崔月華不滿的哼了幾聲,也不敢過于招惹廉馳,便閉上美目不答,假裝已經
睡了過去。心中卻滿是疑惑,這大過年的廉馳不呆在家裏,反倒舟車勞頓要出海
遠行,那是爲了什麽?自從她在鳳陽被廉馳擒住,軟禁在那深宅大院裏就隐約覺
得廉馳此人不簡單,那些人對廉馳恭恭敬敬惟命是從,卻并非飛魚幫手下,而且
行事詭秘,不像是普通江湖幫派。但是那時日夜被廉馳淫辱折磨,心力憔悴也沒
有閑暇時間細想。後來和宮綠蝶一同逃出,兩人在一起商量要如何報複廉馳,這
才覺得廉馳背後有一股潛藏的勢力。

  後來崔月華再次失手,被廉馳手下李山擒住送上了漁陽島,還特意偷偷去向
廉馳的大夫人單燕告密,說是廉馳别有所圖,乃是一個神秘勢力的頭頭,想要借
由單燕掌控飛魚幫,但是那單燕卻聽而不聞,看來早就是給廉馳這淫賊調教得服
服帖帖,連父親的飛魚幫都要出賣給他了。

  崔月華暗自心驚,那太湖飛燕當年以冷豔高傲聞名江湖,對追求她的男子從
來不假辭色,如今卻對廉馳這淫賊千依百順的,還心甘情願的爲他懷孕生子,看
來廉馳這淫賊果然是手段高明,自己如今落在他的手裏,已經有幾次被他欺辱得
完全沒了尊嚴,淫蕩無比的與他共赴巫山,如此下去,自己還能堅持多久,難道
以後真要變成單燕一樣成爲他的忠心姬妾,幫着他反過來對付自己家人?

  想到這裏崔月華心中突然一驚,廉馳對自己的表姐吳如萍從未斷了念頭,自
己可千萬不能給他馴服,不然廉馳以後肯定要她騙了表姐出來,把浮萍幫也和飛
魚幫一樣握在手中,而自己和表姐吳如萍也成了他後宮禁脔,隻能日日承受這淫
賊的玩弄欺辱。

  崔月華越想越是心驚,如今已經被廉馳帶着出海,也不知今後會被他囚禁到
何處,茫茫大海中無處可逃,而自己又被逼服下了廉馳的毒藥,以後年年都要求
他給了解藥才能活命,再也沒有希望逃脫魔掌,心中已經漸漸生出絕望之感。

  海船乘風破浪,崔月華滿腹心事躺在廉馳懷中,耳中聽着船艙外的波濤和廉
馳的鼾聲,漸漸也困倦起來,終于迷迷糊糊的沉睡了過去。

  次日醒來,廉馳一伸懶腰,見崔月華已經起身,正坐在窗邊,以手托腮望着
窗外一望無際的大海。廉馳走到崔月華身後,一把将她攬在懷裏,問道:「月華,
這還是你第一次出海吧,覺得這風景如何?」

  崔月華皺了皺眉,也沒抵抗廉馳的懷抱,「這大海茫茫無邊,我們是要去哪
裏?」廉馳答道:「要去的地方比較隐秘,還是先不告訴你的好,等你到了自然
就會知道。」崔月華聽了更是覺得廉馳可疑,她在江湖日久,懂得以太陽确定方
向,知道這海船是向着正南而去,心中暗自留意,卻也不知道記住這行船方向有
何用處,隻是存着萬一想法,以後若能僥幸脫困還可順着原路回來,不會迷失在
海上。

  廉馳已經幾日沒有去崔月華房中厮混,到了晚上便迫不急的将她剝了個幹淨,
崔月華倒也沒有太奮力抵抗,推拒了幾下見阻不住他,便隻得無奈的順從,抱着
楊雪的小蠻腰,将臉埋在楊雪的雙乳之間不去管廉馳,翹起雪臀任由廉馳奸淫。

  如此過了兩日,楊雪來了月事不能再與崔月華同榻侍寝,晚上便隻剩下了廉
馳和崔月華兩人。崔月華每次與廉馳交合都是有其他女子在側,今夜被廉馳壓在
身下,床上就隻有他這一個臭男人,心中說不出的委屈别扭。

  廉馳見崔月華在身下一邊扭動,一邊滿面閨怒的嗚咽,也知道這小妞沒了其
他美人陪伴很是不樂,笑道:「少爺現在身邊女人确實是少了點,你若是覺得不
夠,等咱們回去,你去把你姐姐吳如萍也召進燕歸園如何?」

  崔月華聽到廉馳提起吳如萍,心中大恨,她們姐妹被這廉馳奪去清白,姐姐
吳如萍從那以後便極少露出笑容,如今這淫賊還敢厚顔無恥的要她去帶吳如萍回
來繼續給他糟蹋淫辱,羞怒之下,恨不得一刀殺了廉馳。不過她現在内力被制,
又怎麽是廉馳對手,忽然靈機一動,柳腰扭動着配合着廉馳的抽插,媚眼如絲半
閉,口中的吟叫也故意大了幾分,裝作快要到達情欲頂峰的樣子,雙手趁機撫摸
到了廉馳的胸口。

  廉馳見崔月華一副淫蕩求歡的樣子,更是興奮,胯下猛力聳動,突然崔月華
按在他胸口的素手用力一點,正點在了檀中穴上!那檀中穴乃是人體要穴,雖然
崔月華這一指毫無内力,但是認穴準确力道十足,居然也點得廉馳全身酸麻動彈
不得。

  廉馳大吃一驚,軟到在了崔月華身上,咬牙問道:「崔小娘,你想幹什麽?」
崔月華皺着眉頭,将廉馳的肉棍從她的蜜穴中推了出來,又從廉馳身下爬出,這
才恨恨的道:「廉馳,你欺人太甚,今天本小姐就要替天行道!」

  廉馳色厲内荏道:「你是想殺了我?這船上都是我的手下,你敢傷我,他們
定不會饒了你!」崔月華怒道:「你如此欺辱與我,我便是與你同歸于盡也好過
天天被你折磨!」廉馳還真怕崔月華一時沖動做出蠢事,「崔小娘,我手下的實
力你也見識過了,若是惹惱了他們,來日必定報複到浮萍幫頭上去,你是連你姐
姐吳如萍也不顧了嗎?」

  崔月華聽到吳如萍的名字果然氣勢一洩,本來她就沒有必死之志,想到姐姐
聽到自己如此死法,廉馳的手下也會将怒火發洩到她身上,便不敢再殺廉馳。但
是好不容易制住了這惡人,卻又不甘如此作罷,反正此番偷襲已經得罪了他,免
不了被他百般淫辱報複,索性就稍稍教訓一下這淫賊好發洩下心中怨氣。

  廉馳見崔月華一雙大眼睛眨了幾下,臉上殺氣褪去,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卻
見崔月華忽然壞笑道:「你這淫賊不知奸污了多少清白女兒,就算饒你不死,也
得要你吃點苦頭,知道下被人奸辱的苦楚滋味!」

  廉馳噗嗤一樂,「那好呀,你來強奸本少爺便是啦,我可不怕你這小美人來
強奸!」崔月華冷笑一聲,卻回過頭從枕頭下邊摸出了那雙頭龍假陽具來。廉馳
見狀心中暗叫不妙,崔月華用手在自己的私處摸出了一些淫水,一邊抹在廉馳的
屁股上一邊笑道:「你這狗才還以爲本小姐會讓你再占便宜嗎?我聽人說,有些
男人沒有男人氣,叫做兔相公,卻是拿着自己的後庭裝作女兒樣子給别人插着玩,
我倒要看看你被本小姐插了進去,會不會求我來插得用力些?」

  廉馳心中大懼,要穴被制全身用不出力氣,隻能空着急,若是他還能運出内
力,剛剛說話的功夫已經可以沖開穴道了,不過現在卻是無可奈何。崔月華見廉
馳一臉驚恐,大爲得意,跪在床上分開雙腿,便将那雙頭龍插到了自己的小穴當
中。

  好在剛剛一番歡愛,崔月華的蜜穴已經給廉馳抽插得十分敏感,那雙頭龍插
進去半截,龍身上的凸起在肉壁上猶如幾十根手指般撥弄,崔月華竟然被刺激得
高潮叠起,美目中一片迷茫,咬着朱唇全身顫抖,竟然再也沒有力氣将那雙頭龍
插到底。

  廉馳見狀抓緊時機全身運力,崔月華這小美人在他眼前達到高潮持續了好一
陣,廉馳卻是無心欣賞崔月華的媚态,身體繃緊得額頭青筋暴突,知道等下崔月
華恢複了力氣,他可就要遭殃。

  過了一會,崔月華一聲長吟,倒在廉馳面前,面色潮紅,對着廉馳笑道:
「廉小賊,現在我就要來給姐姐報仇了,你怕是不怕?」廉馳咬牙不答,崔月華
已經爬起身來,跨坐到了廉馳後背上。

  廉馳心中緊張,突然胸口一痛,跟着全身都恢複了力氣,大喝一聲轉身将崔
月華推到在身下。崔月華沒想到廉馳居然這麽快就沖開穴道,哎呦一聲,「臭賊,
你倒是厲害!」廉馳被崔月華吓得滿頭冷汗,獰笑道:「崔小娘,你是想玩兔相
公是吧?想試試後庭花對吧?那大爺就叫你嘗嘗這滋味如何!」

  說着将那雙頭龍從崔月華的小穴中一把拔出,崔月華又是給這野蠻的力氣刺
激得柳腰一挺,倒抽了一口冷氣。那雙頭龍上布滿了崔月華高潮瀉出的陰精,龍
身又濕又黏閃爍着淫靡的光輝。廉馳将崔月華翻過身去,一手按住她的雪背将她
壓在床上掙紮不得,另一手就将那雙頭龍抵在了崔月華的臀縫之間。

  崔月華被廉馳按住,廉馳的大腿墊在了她的小腹之下,屁股便無奈的翹了起
來,雙腿之間的蜜穴和後庭菊花全都展露無遺。她現在全身無力,隻能在廉馳腿
上扭來扭曲的掙紮,「廉小賊,你快放開我!」

  廉馳不理崔月華的抵抗,将玉石陽具在崔月華的後庭反複摩擦,那陽具上的
淫水便将崔月華的臀縫中抹得一片濕滑。看準時機用力一頂,那玉石陽具便插入
了崔月華粉嫩的後庭。崔月華後庭被這粗大的異物侵入,一聲哀鳴,整個人都反
弓了起來。廉馳心中滿是怒氣,毫不留情的抓住雙頭龍的另一端開始抽插,崔月
華可憐的後庭被撐得溜圓,随着廉馳的抽插,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刺激将她弄得
全身發抖,口中顫抖着嬌呼道:「不行,快停下,求求你啦,啊,輕一點……」

  廉馳見崔月華這麽快就開始求饒,得意的一笑,讓她趴跪起來,那後庭中的
雙頭龍高高翹起,好像一條尾巴般,随着崔月華的喘息輕輕顫動。而後庭之下就
是崔月華粉紅的陰戶,經過剛剛後庭的刺激,前邊的小洞又開始源源不斷的流出
淫水,洞口的嫩肉一張一合的,渴望着趕緊被插入充滿。

  廉馳手中握着雙頭龍的一端,崔月華微一掙紮就被後庭中假陽具刺激的一抖,
後面的小洞被填滿,更襯托出前邊蜜穴裏的空虛難耐,隻得忍住羞澀恥辱,高高
翹起雪臀等着廉馳插入前邊的小穴。廉馳見崔月華不再掙紮,将自己的肉棍一頂,
順利的進入了崔月華濕暖的蜜穴。

  崔月華前後兩個小洞都被插入,還從未受過如此侵犯,下體中兩個棍子攪得
她不知如何是好,再也顧不得什麽矜持,夾緊雙股全身扭動起來,雙腿卻更加分
開,隻盼早些滿足了廉馳的淫欲,好結束這讓人發狂的奸淫。

  沒想到這奇趣居然讓廉馳極爲興奮,肉棍脹大到了崔月華從未體驗過的程度,
驟覺下身一陣賬悶,雙腿不停地發抖,四肢麻麻軟軟,全身皮膚都跟着嫣紅了起
來。崔月華覺得自己的兩個小洞都被撐得飽漲,幾乎身體都有種被撕裂的感覺,
下體的兩根大棍同時抽動,一個拔出來,另一個插進去;這個插進去,那個又抽
出來,會陰部位給兩枝陽具插得一點空隙不留,淫水剛流出來就給不停運動的肉
棒帶得飛濺四散。

  崔月華在這前後夾攻輪流抽插之下,一陣空虛一陣充實的感覺分别從前後的
小洞傳到體内,唯有張開嘴巴吭叫:「啊,你輕一點,我受不了啦,我不要活了!」
廉馳更加大力的将雙頭龍在崔月華的後庭中扭動,「你這小浪蹄子,這後庭花看
來你還挺喜歡的呀,以前都沒見你這麽興奮過!」

  崔月華聽了廉馳侮辱的言語,身體反而變得更加敏感起來,後庭中的快感逐
漸積累得讓她難以自持,同時前邊蜜穴也被廉馳插得不住顫抖,将臉埋在枕頭裏,
扭起屁股一前一後的配合着廉馳的動作,前後兩個小洞的快感同時爆發出來,即
使咬緊了枕頭也抑制不住發出了一串高亢的淫叫:「天啊,我的魂兒都要給你玩
飛啦,我後邊還是第一次被你弄,你就先饒了我吧,以後你想怎麽樣都行,我現
在真的支持不住了!」

  廉馳這才滿意的拍了拍崔月華的粉臀,「這才像個乖女奴的樣子。」虎軀用
力挺動,在崔月華的蜜穴中釋放出了積蓄已久的陽精。

  崔月華後庭被襲,又是嘗到了一次破身之痛,早上哼哼唧唧的躺在床上不肯
起身,看向廉馳的目光滿是憤恨。廉馳猶不滿足,壞笑道:「你這小娘皮真是需
要好好調教一番,今晚把你的後庭洗幹淨些,讓你嘗嘗本少爺的胯下神龍,才知
道真正男人的厲害!」

  崔月華聽了又怕又恨,貝齒咬着朱唇一聲不吭,轉過頭趴在床上不去理他。
吃飯時坐在椅子裏,崔月華隻覺得屁股一陣酸麻,說不出的難受,皺着眉頭狠狠
瞪了廉馳幾眼,在椅子裏扭來扭去的怎麽坐都不舒服。

  楊雪奇怪道:「崔姐姐,你這是怎麽了?」廉馳嘿嘿笑道:「崔小娘是屁股
癢了吧!」崔月華聽了臉上掠過一朵紅雲,再也不敢亂動免得給楊雪笑話。

  到了晚上廉馳硬是給崔月華喂了一顆瀉藥,崔月華跑到茅廁中呆了好一陣才
滿面通紅的回來,廉馳笑道:「怎麽樣,你那後庭現在可排得幹淨了?」崔月華
皺眉道:「你這淫賊連這種手段都會,以前你是不是真玩過兔相公?」

  廉馳将崔月華摟在懷中,「少爺我對男人可是沒有半點興趣,不過經你這小
妞一提醒,這後庭花你們女兒家玩起來不也是别有一番情趣,這調教女人就是應
該達到無孔不入的地步才算徹底。」說着不顧崔月華的反抗,将她壓在床上扯下
亵褲,「先讓少爺檢查下你這後庭可弄幹淨了沒有。」

  那粉臀雪嫩,中間一朵菊花嬌小可愛,廉馳用手指插了進去摸了幾下,果然
已經被他的瀉藥洗得又順又滑。崔月華被他在下體一陣摳挖,那感覺比起蜜穴受
侵别有一種快感,忍不住呻吟了幾聲,雙股用力夾緊,廉馳感覺手指被夾住,調
笑道:「月華,你這後庭小穴可比前邊敏感多啦,是不是很期待少爺來寵幸你了?」

  崔月華罕見的沒有與廉馳頂嘴,隻是閉目不答,黑長的睫毛卻不住顫抖,顯
得又是期待又是害怕。廉馳将崔月華徹底剝了幹淨,自己坐在床頭,粗大的肉棍
挺立朝天,抓住崔月華的小蠻腰,讓她坐向自己懷裏。

  崔月華背對着廉馳,張腿騎到廉馳身上,雙手支在廉馳的膝蓋,擡高屁股,
用小菊花對準肉棒,就着身子慢慢地坐下了去。也許是昨晚給弄了一遭,小洞撐
松了些,加上淫水的幫助,雖然還有一點疼痛,但竟然還是一寸一寸地給吞了進
去,直到整根肉棒都被她吞進了後庭,崔月華才呻吟着長出了一口氣。不知是廉
馳的肉棒太長,還是這姿勢的關系,肉棒順着小穴一直插到了小腹盡頭,頂得崔
月華全身不自在,隻好身體稍稍挪高一些,廉馳卻使壞在她肩頭輕輕一按,崔月
華又無力的坐了回去,被肉棒插的眼中蓄滿了晶瑩的淚水。

  幾下子下來,崔月華已經全身無力,把身體仰後靠在廉馳胸口,用雙手撐着
廉馳的大腿,嬌喘籲籲再也不肯活動。崔月華這雙腿大開的姿勢又讓廉馳的欲望
火上澆油,低頭看去崔月華雙腿間鮮紅的粉蚌大開,因爲後庭的刺激淫水泛濫,
充血的肉唇和小珍珠向外玲珑地凸了出來。

  廉馳一邊在崔月華雪白的細勁上親吻,一邊抄起玉石雙頭龍對準她前邊的洞
口又插了進去,崔月華給他那麽一插,身子本能的向後一躲,後庭中的肉棒又硬
邦邦的頂了上來,不管怎麽樣都覺得難以承受,小腹一前一後的聳動躲閃,更刺
激得前後兩個小洞都酸麻透骨。

  廉馳最是喜歡崔月華這種嬌癡的掙紮,拉着她的小手握住雙頭龍的另一端,
「月華,前邊的小穴就交給你自己去玩了。」崔月華已經意識混沌,雙手握住雙
頭龍,便憑着本能抽插了起來,廉馳則騰出雙手,抓住崔月華兩瓣彈性十足的臀
肉揉捏,向上微微一擡,到了肉棒從她的後庭拔出一半,又松手讓崔月華自己落
了下來,這強力的一插讓崔月華幾乎窒息,吟叫中已經微微帶了哭音,身體反而
更加放浪的在廉馳懷中扭動不停。

  廉馳每一下都是猛猛戳入,再用勁抽出,而崔月華自己手中的動作自然沒有
這樣狂野,這樣一來後邊馬上就幾近高潮,而前邊的蜜穴還隻是略有快意,崔月
華不禁焦急起來,想要品嘗那前後同時被廉馳狂暴蹂躏的巅峰,呻吟嗚咽道:
「啊,我沒有氣力了,你快來幫我,我前邊的小洞洞好難過呀!」

  廉馳聽了更加興奮,弓起身子大力馳騁,一手接過雙頭龍毫不留情的抽插,
一手抓住崔月華的乳房用力揉捏,「這才是少爺的乖女人,以後都要這麽聽話,
少爺保證讓你快活個夠!」這次有了廉馳接手,崔月華前邊的蜜穴也得到了滿足,
隻覺得下半身給廉馳抽插得痛癢難分,前後兩個小洞一下全部空虛,一下又全部
充實的奇妙感受一浪接一浪地湧上來,全身被他肆意蹂躏,不知如何招架才好,
張口嬌呼:「啊,沒命了,我要給你玩死了!」

  崔月華發出一連串夾雜着呻吟的鳴叫,到得後來已經聽不出她在說什麽,廉
馳更加興奮莫名,抽得越加起勁。崔月華的肉體被撞擊得一聳一聳,帶動到胸前
一雙白晰的嬌乳也跟着上下亂跳,有時又左右搖晃。崔月華雙手毫無意識的伸上
前捧着自己的兩個乳房不住搓弄,廉馳則在乳頭上又捏又擦,直把她搞得酥癢萬
分,兩粒乳頭變得又大又紅,勃起發硬好像寶石一般。

  終于崔月華一聲哀鳴,緊閉雙目檀口大張開,嬌小的身軀居然爆發出驚人的
力氣,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後庭夾得廉馳再也把持不住,陽精如火山爆發般噴
薄而出。

  廉馳抱着崔月華倒在床上,第一次感到如此快意,滿足的愛撫着崔月華的肌
膚,「小妖精,想不到你還這麽厲害,少爺我還從沒這麽暢快過!」崔月華沉浸
在高潮中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全身半點力氣都沒有,下體前後兩個小洞依舊被塞
得滿滿脹脹,這從未有過的瘋狂淫虐讓她又愛又怕,剛剛整個人都好似着了魔一
般,除了竭盡全力追求快感再無其他念頭,即便是高潮過後腦中也是渾渾噩噩,
恍惚間居然覺得一輩子都如此給廉馳欺負下去也心甘情願。






................................................................
2015-2-6 22: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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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劍風流】(第三卷二十二章)

作者:八寶太監
2015年/2月/6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一覺醒來已經是天光大亮,廉馳神采奕奕的起床穿衣,回頭叫崔月華一起出
去用飯,崔月華卻將頭都縮回被窩裏悶聲道:「我都快被你弄死了,現在身上倦
得很,不想起來了!」廉馳將被子掀開,隻見崔月華赤裸的嬌軀縮成了一團,俏
臉通紅的瞪著他,目光卻不似往日般滿是仇恨,反而有了那麽幾分撒嬌的意味。

  廉馳一摸鼻子笑道:「那本少爺去拿點東西回來給你在床上吃怎麽樣?」崔
月華嗯了一聲,「我要吃蝦仁蒸餃!」說完拉起被子又整個躲回了被窩裏。過了
一會廉馳拿了一屜蒸餃回來放在床邊小桌上,「要不要本少爺喂給你吃呀?」崔
月華哼道:「我才不用你喂。」

  廉馳看著崔月華將被子圍抱在胸前,露出雪白的雙肩藕臂在陽光照耀下分外
耀眼,半遮半掩別有一番明豔誘人的風情,便坐在窗邊的桌子上一邊擺弄之前白
松交給他的機弩,一邊欣賞崔月華難得的妩媚姿態。

  等到崔月華吃完,廉馳說道:「月華,不要再賴床了,今天午時咱們就要下
船上岸,快快把衣服穿好吧。」崔月華慵懶的躺了回去,伸頭看了看窗外天色,
「那不是還早著呢嗎,我再躺上一會。」過不一會楊雪來到房中,笑道:「崔姐
姐你還沒起來呀,是不是昨晚少爺他太折騰人了,我在隔壁都聽到你求饒呢!」

  崔月華羞得俏臉绯紅,再也不好意思賴在床上,急忙起身穿衣,「小丫頭,
晚上不好好睡覺亂聽什麽!」廉馳隻是嘿嘿而笑,好以整暇的坐在桌邊研究那被
他拆碎的機弩。

  一桌子零件複雜無比,終究是無法再拼裝回去,看來隻好去找朱凡勇堂主來
幫他修複。將近午時,門外一個漢子敲門禀告,說是已經回到了逍遙島海域,前
邊就是那保護逍遙島的迷魂海陣了。廉馳聽了精神一振,他離島半年有餘,十分
思念這安穩的海外孤島,楊雪已經歡叫一聲當先跑了出去,廉馳也放下機弩急急
想要出艙去看下那闊別已久的海陣。

  廉馳走到門口轉頭對崔月華道:「月華,你幫我把桌上東西收拾一下,咱們
這是馬上就要到地方啦!」崔月華怒哼了一聲,自己被這淫賊換著花樣百般淩辱,
如今他還要把自己當做丫頭下人一般差遣,真是欺人太甚,站起身來二話不說,
抓起墊在桌上的綢布一兜,將那些機弩零件一並扔出了窗外道:「收拾好了!」

  廉馳瞪大了雙眼,急忙沖到窗前一看,那一堆零零碎碎的齒輪機括散落得到
處都是,不一會就消失在了浪花之中。

  那機弩乃是朱堂主潛心琢磨多年所制,廉馳反複研究了好久,知道裏邊每一
個零件都是精雕細琢,尤其那弩簧乃是七種罕見隕鐵熔煉扭曲在一起所鑄,材料
精貴不說,便是這金屬合熔的難度就難以置信,其中不知耗費了朱凡勇多少時間
心血,如今給崔月華垃圾一樣丟了出去,恐怕再也做不出來第二把了。

  廉馳大怒,回過頭來卻見崔月華已經跑出了房間,正拉著楊雪的手,對著前
方濃霧彌漫的海陣啧啧稱奇。甲闆上人來人往,廉馳也不願在屬下面前丟了威儀,
隻得壓下怒氣,走到兩女身邊,對崔月華說道:「這賬本少爺先記下了,今晚再
好好教訓你!」崔月華哼了一聲,故意不理會廉馳的威脅,轉過頭去和楊雪說笑。

  大船穿過海陣,濃霧散去,逍遙島便出現在了眼前。

  現在逍遙山莊主事之人大多已經去了中原,島上是海龍堂主王大海職位最高,
事先得了飛鴿傳書,知道廉馳會在今日到達,已經率領一衆手下在碼頭上迎接。
等到大船停泊妥當,廉馳當先從舢闆走下,碼頭上弟子齊聲喝到:「恭迎少莊主
回島!」崔月華見到這等聲勢也是吃了一驚,沒想到廉馳這淫賊還有如此了得的
隱秘巢穴,看這島嶼極大,擡眼望去叢林間四處可見屋檐圍牆,推想起來這島上
屋舍恐怕都可容下千人,如此實力在江湖上卻是爲所未聞,崔月華再看向廉馳的
背影不禁有些佩服的感覺,隨即暗罵自己心智不堅:「呸!廉小賊就算有再多屬
下又如何,不過就是個淫賊頭子!」

  楊雪緊跟在廉馳身後,抱住他的胳膊開心道:「少爺,咱們終於又回來啦!」

  再次回到逍遙島上,廉馳也不禁生出感慨,不過離島在江湖中混迹了半年,
回頭一想島上安甯的生活已經恍若隔世。不過此番歸來還有重要事情,廉馳打起
精神,叫護衛先送楊雪和崔月華兩女回去他的舊居,而自己則先去煉藥的院子整
理一番,準備盡快開始專研這一年的逍遙丹解藥。

  海龍堂王堂主和黑狼堂朱堂主一路相隨,邊走邊向廉馳報告這半年來島上的
情況,廉馳察言觀色,也沒看出他們是否是倒向了張北晨一邊,不過張北晨的兒
子張順天和堂弟張北洋卻沒在迎接他的人群當中,而王大海提到這兩人也是簡單
的一帶而過,並沒有解釋這兩個島上的重要頭目爲何沒有前來。

  來到煉藥的後山,廉馳便和兩位堂主告別,說是明日一早在總堂召集大小頭
目,他有事情宣布。兩位堂主領命離去,廉馳則帶著李海等幾個護衛去了丹房。

  這丹房半年沒有人用,不過倒是還有人來經常打掃,所以看起來還算是整潔,
省去了廉馳不少時間。廉馳正在清理藥櫃,將常用的藥材擺放到桌面上,心想這
次配出解藥可就不能再輕易給張北晨了,如今自己內力不通武功不強,想要制住
張北晨那一派人,還真是得靠逍遙丹來脅迫他們低頭。

  今次回來,廉馳總是覺得島上氣氛不對,如今有張北晨掌握逍遙山莊大權,
逍遙山莊的弟子反而不如他親自培植的飛魚幫可靠了。廉馳一邊擺弄桌上的瓶瓶
罐罐,一邊琢磨是否應該將這丹房搬去燕歸園,這樣來年配藥也省得往複奔波,
他既然已經率領逍遙山莊進入中原江湖,也闖下了不小的名頭,以後應該沒有必
要再避縮在這南海孤島之上,反倒不如將逍遙山莊的核心定在太湖燕歸園,有飛
魚幫在側,就不怕張北晨的勢力興風作浪了。

  大略將丹房整理了一下,一看天色已晚,廉馳便起身回去自己的逍遙山莊後
院,這條路過去自己不知道走了多少次,今夜再次踏上歸途,回想半年多以前,
自己在這條路上絞盡腦汁思慮解藥配方,感覺世間煩惱莫過於此,如今想來那麽
單純的煩惱居然讓他十分懷念,現在逍遙山莊內部不穩,江湖上又是諸多事端,
這一切如果都能像配置解藥一樣,隻要努力潛心專研便能解決該是多好。

  回到後宅自己的小樓裏,楊雪和崔月華已經在等他回來用飯,崔月華不等廉
馳坐穩就問道:「這宅院格局怎麽和太湖燕歸園一模一樣啊?這次你帶我來奇奇
怪怪的地方是做什麽來著?這裏是你之前住的地方吧?」廉馳聽她連珠炮一樣問
出了一大串問題,隻是簡單答道:「這裏我是的舊居,燕歸園便是模仿著這裏修
的。」

  廉馳還記著崔月華在船上將他的機弩丟下之事,吃過了飯就將崔月華攔腰一
抱,向著浴室行去。楊雪大約猜到了廉馳的想法,推說月事未盡,便獨自去了二
樓的臥房休息。

  崔月華一路掙紮,還是被廉馳輕松的抱到了浴室中剝了個精光,一揚手噗通
一聲丟在了溫泉水池裏。崔月華遊到了池子另一側,打量了一番這溫泉浴室,
「想不到你這臭賊還挺會享受!」廉馳微微一笑,下到池子中,將手伸入噴水的
獅子頭,拉住暗藏的鐵環,一聲輕響,打開了密室的暗門。

  崔月華驚訝的檀口微張,沒想到這浴室中還有如此秘密,廉馳站在暗門處,
向著崔月華招手道:「月華,我帶你去看個有趣的東西。」崔月華好奇心起,對
這精巧的密室十分想要探個究竟,便隨著廉馳走進了暗門。

  一打開通道盡頭的小門,崔月華驚訝的輕叫了一聲,揉了揉眼睛,擡眼望去
四面八方都是鏡子,自己赤裸的嬌軀被映射出無數個身影,身體的每個角度都同
時映入眼簾。崔月華羞紅了臉,下意識的將雙手在身上的羞人處來回遮擋,怎奈
這鏡子如此之多,她一雙小手又能擋得住什麽。

  回頭見廉馳看向她笑得淫邪,崔月華怒哼了一聲,轉身想要出去,卻又給廉
馳一把抓住,「月華,今天你在船上又是不乖了,看來還得好好罰你才能懂得聽
話。」將崔月華抱在懷裏,指著鏡子密室中那些奇怪的椅子木馬邪笑道:「這些
刑具都是少爺我設計出來,專門懲治你這樣不乖乖聽話的小妞,你看今晚想要試
試哪一種?」

  崔月華看向那些刑具,經廉馳一說,立刻明白了它們的用途,那椅子和各種
枷鎖木架上都有類似男人陽具的事物,分明就是禁锢摧殘少女的淫虐道具。崔月
華心中暗怕,在廉馳懷中扭動掙紮,心想如果被綁到那些東西上去,恐怕比起昨
晚受到廉馳的折磨還要厲害幾倍,口中大嚷道:「你這個變態,快放開我,我才
不要用這些鬼東西!」

  廉馳在崔月華彈性十足的胸乳上用力抓了一把,笑道:「你一看這些東西興
奮得乳頭都挺了起來,就不要再裝害羞啦!」崔月華被廉馳捏得嘤咛一聲,腿都
軟了,再也沒有力氣抵抗廉馳,被他拉到了一張椅子旁邊。

  那椅子扶手上有兩個皮套,一看就是用來捆住雙手不讓人掙紮,而椅子中間
一根漆黑烏亮的粗大木棍,就是用來刺入女子下體的假陽具。廉馳指著這椅子問
道:「月華,這個椅子你可想坐上去試試?」崔月華扭頭道:「不要!」

  廉馳又將崔月華強拉到了一個木架子旁,那木闆人字形狀,上邊也有許多皮
套拘束身體,下邊木闆分叉處一根玉石陽具挺立而出,廉馳又問道:「那你是想
試試這個?」崔月華緊閉秀目咬牙道:「不要!」

  廉馳佯怒道:「你這也不要那也不要,就想躲過懲罰嗎?若是你不趕緊自己
選上一個,今晚我就讓你把這些刑具都試上一遍!」崔月華被他嚇得嬌軀一抖,
知道廉馳這淫賊最喜歡欺負女人,給了他借口他絕對說到做到,這屋子裏刑具恐
怕不下十個,要是每個都被綁上去淫虐一番,恐怕被他玩得連命都沒了。

  崔月華強忍羞怯,咬著櫻唇將那些刑具一個個看去,不知爲什麽下體蜜穴中
一陣痙攣,居然流出了動情時才會分泌的花蜜。廉馳見狀得意道:「崔小娘,看
來你自己對這個也很期待呀!快說選好了沒有?」

  崔月華被廉馳逼得無可奈何,美目中淚水瑩瑩,看到角落裏一個木馬倒像是
她小時候的玩具,而且上邊也沒有見到捆束用的皮帶,心中猜測如果用那個可能
會比其他好過一些,猶豫著擡起小手指著木馬嗫嚅道:「那就……用那個吧。」

  廉馳邪笑道:「好!看來崔小娘你倒是喜歡騎馬。」將崔月華帶到木馬前,
崔月華倒吸一口涼氣,心中又懊悔起來,走近一看,那木馬背上並非平坦的馬鞍,
而是一個凸起的三角形狀,正中間還豎立著一根粗大的假陽具。

  掙紮中崔月華被廉馳雙腿大開的抱起,如給孩童把尿般舉到了木馬背上,把
早已濕潤得水光盈盈的蜜穴對準那假陽具道:「月華你可別再亂動,不然我抱不
住你一下子戳到底可是很疼的!」崔月華聽了不敢再亂動反抗,呼吸急促滿面潮
紅,忽然雙腿間的蜜穴一陣酸麻,已經給那假陽具插了進來。

  從前崔月華被廉馳無數次淫辱,卻從未見過自己的小穴如何吞入那龐然大物,
這次四面八方都是鏡子,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兩片花唇被假陽具頂開,接著小穴被
撐得如滿月般圓潤,一寸寸的將那假陽具吞入了下體。

  這異樣的刺激讓崔月華幾乎忘記了呼吸,下體蜜穴中漸漸滿脹的感覺和眼前
一點點吞入巨物的紅豔花瓣遙相呼應,緊張得她蜜道中用力夾緊,便看到鏡子中
自己的蜜穴顫抖著,又擠出了一股晶亮的淫液,順著假陽具緩緩流下。

  崔月華看著自己跨間大開的淫相,臉上那嬌癡的表情全被廉馳看入眼底,那
四面八方的活春宮讓廉馳的氣息也粗重了起來。

  崔月華被廉馳放到木馬上面,可憐的兩個花瓣被木馬朝上的棱角徹底分開,
花唇中間少女最爲嬌嫩敏感的小珍珠毫無保護的正壓在了尖銳了棱角上,她哀鳴
一聲連忙想要站起,下體蜜穴被那假陽具一抽送,立刻刺激得她全身酸軟,又隻
得一臉痛苦的坐了回去。

  廉馳放開崔月華,任由她在木馬上閉目嬌吟,一起一落的扭動掙紮,卻始終
無力擺脫那深深刺入小穴的假陽具。廉馳又彎下腰,自木馬腹下拿出了一根皮索,
將一端套在了崔月華右腿圓潤纖細的腳踝上,跟著把皮索向崔月華後背一提,崔
月華的玉腿便被拉起反弓到了背後。

  還沒等崔月華反應過來,廉馳把皮索的另一端套在了她右臂手腕上,將皮索
收緊,崔月華的右手和右腳便被拉在背後捆在一處。崔月華正被胯下那假陽具折
磨得魂飛天外,待到手腳被廉馳捆住才反應過來,驚道:「淫賊,你想要做什麽?」

  廉馳邪笑道:「小美人,這木馬的妙處要將你捆住你才能知曉,現在不過是
給你稍稍嘗了點甜頭,等一下包你美到天上去!」崔月華聽了恐懼莫名,使出全
力掙紮,不過右邊手腳已經被捆住,胯下蜜穴又插著一根粗大的假陽具一動彈便
刺激得她全身無力,又怎麽能阻止得主廉馳,片刻間左手左腳也被廉馳在背後綁
在了一起。

  這下崔月華才明白廉馳的目的,現在她兩腿被綁住懸空,身體沒了支撐,全
身重量都壓在了胯間,蜜穴中的假陽具向上進一步擠入她的身體,頂得她小腹中
一陣痙攣,而那女兒家最爲敏感的小陰蒂也被重重壓在棱角上,刺激得崔月華不
知是痛是麻。

  廉馳還沒結束,又搬動了木馬下的機關,隨著暗處水車的驅動,崔月華蜜穴
中的假陽具居然上下抽插扭動了起來。崔月華頓時如遭雷擊,沒命的哭喊起來:
「啊,不行,快停下,我受不了啦!」

  崔月華蜜穴被機關無情的大力抽插,身體卻被綁住無處可躲,扭動中柔嫩的
花唇在木棱上往複摩擦,而中間充血脹大的小珍珠更是被壓在棱角上刮來刮去,
片刻之間就刺激得崔月華陰精猛洩。

  高潮中崔月華一陣頭暈,失去平衡向右倒了下去,但是下體還被那猛力進出
的假陽具固定在木馬背上,嚇得她花容失色,這樣跌下去,恐怕下體都要被那假
陽具扯破開了!好在廉馳一直站在旁邊,及時的扶住了她,幫她坐正回去,還故
意笑道:「月華,你可小心些別摔到了。」

  崔月華現在恨不得有許多皮帶將自己緊緊綁縛在這惱人的刑具上,這樣一邊
被機關瘋狂的奸淫,一邊還要保持平衡,精神幾乎崩潰。雖然知道廉馳不會真的
任由她摔下受傷,但是那失去平衡的恐懼讓崔月華用力夾緊下陰,即使被那無情
的假陽具在蜜穴中肆虐也不敢再有片刻放松。

  如此一來便好像是在配合著那機關在奸淫自己,以嬌嫩的花道夾緊那無情抽
插的假陽具,刺激得崔月華下體酸軟,卻又不得不堅持,卡在木棱上的小陰蒂也
愈發挺立起來,更加敏感的被假陽具帶動得一前一後在木棱上刮蹭折磨,矛盾的
心態中,崔月華又是高潮連連,蜜穴用力夾住那假陽具追求更加刺激的奸淫,即
使是在高潮當做也不敢放松。

  還不到一刻鍾,崔月華已經被折磨得失去理智,玉頸揚起頭向後仰,身體反
弓起來,小腹在木馬的棱角上用力前後摩擦,可憐的小陰蒂被刺激得幾乎爆炸,
崔月華隻有這樣,才能靠著那又痛又麻的強烈刺激來抵抗蜜穴裏的困擾。那粗大
的假陽具每一次進出,都插得她蜜穴中一陣顫抖,用力夾緊的蜜肉更加劇了摩擦
的快感,尤其在高潮中蜜穴更加敏感,那樣用力夾緊大力抽插的假陽具,前所未
有的瘋狂的刺激把崔月華的最後一絲理智也給擊破,再也不顧羞恥,大聲淫叫著
發洩自己體內無窮的惱人快感:「啊,廉馳,我要,我的小穴裏好奇怪啊,我想
要撒尿,但是被這棍子插得尿不出來,人家要給你活活憋死啦!」

  廉馳血脈偾張,崔月華這天然的淫浪之態比起什麽春藥都讓人難以自持,提
槍上馬,對準崔月華粉嫩的後庭用力插了進去。這一下兩個人的體重壓下,崔月
華胯間受到的刺激陡然增加了幾倍,再也忍耐不住,下體一松,清澈的尿液從小
穴噴湧而出,被那木馬的棱角從中切成了兩股飛散開來。

  蜜穴裏的假陽具還在毫不留情的反複侵入,崔月華一邊放尿,一邊被抽插得
蜜穴痙攣,那尿水也給一陣陣繃緊的蜜肉夾得斷斷續續,無法順利宣洩的尿意,
小陰蒂被木棱尖角刮擦的強烈刺激,前後兩個小洞被塞滿抽插,前邊蜜穴被蹂躏
得疲憊不堪還要勉勵支持承歡,後庭的空虛終於得到了滿足快感如潮,諸多相互
矛盾的感覺一齊湧入腦中,崔月華再也分不清是什麽是快樂什麽是痛苦,隻想趕
快結束這令人發狂的折磨。

  崔月華整個人都已經進入了癫狂的狀態,不顧蜜穴中假陽具的抽插,用力聳
動著腰臀,後庭用力緊緊夾住廉馳發燙的陽具,好讓後庭中的刺激和前邊一樣強
烈,哭叫著嬌呼道:「快用力!再快一點,我還要,啊,你弄死我吧!」

  直到廉馳滿足的釋放出陽精,崔月華已經完全癱倒在他懷裏,全靠廉馳的摟
抱才沒有摔下木馬。廉馳停下機關將崔月華放了下來,發現這小娘子因爲連續高
潮不斷而刺激得失去了意識,全身的皮膚都浮現出了一抹淡紅,雙眼半合昏昏沈
沈不知身在何處。

  將崔月華抱出密室,在溫泉裏幫她洗去一身香汗,她才漸漸清醒過來。廉馳
又找了一盒油膏,把那藥膏塗抹在崔月華飽受摧殘的少女秘處,崔月華毫不掙紮
的任由廉馳在她的蜜穴中來回撫弄,被抽插得火辣辣的嫩肉被藥膏一抹,涼絲絲
的非常舒服,讓她又閉目低聲呻吟起來。

  抱著全身酥軟的崔月華回到二樓臥室,將她放在床上,崔月華雙目無神的躺
在那裏,還在張著小嘴不住喘息。楊雪從床裏邊爬過來,憐愛的幫崔月華撫開額
前的亂發,「崔姐姐,少爺罰得你很難受吧,你以後可不要再對少爺耍脾氣了。」
崔月華見到楊雪,眼中才恢複了幾分神采,抱著楊雪將臉埋在她懷裏抽泣起來,
斷斷續續的哭道:「廉馳,我恨死你了!你究竟要把我調教成什麽樣子才能滿意?」

  廉馳看她雙肩聳動哭得可憐兮兮,把崔月華抱到自己懷裏道:「你這小娘總
是愛亂發脾氣,今天你不喜歡去收拾桌子,直接和我說不就行了嗎,我又沒逼你
去,爲什麽要將東西丟出去,你可知道那些東西有多寶貴?以後跟著本少爺,撒
撒嬌可以,耍性子胡鬧就要像今天這樣罰你,知道了嗎?」崔月華微微止住啜泣,
嗯了一聲答應。廉馳又道:「還有以後要聽少爺的話,別總我說往東你偏往西。」
崔月華點頭道:「嗯。」

  「等回去給你解了毒,恢複了武功也不許逃跑。」

  「嗯。」

  「也不可以向抓你來的李舵主他們爲難。」

  「嗯。」

  「你怎麽一直在嗯,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嗯,在聽著呢。」

  「還有這次出海見到的事情不能和別人說,都是少爺的機密。」

  「嗯。」

  「回去以後,幫我把你姐姐吳如萍騙出來,少爺我再這麽調教一下她,你們
姐妹就可以在一起伺候本少爺了。」

  「嗯。啊?不行!」崔月華一推廉馳從他懷裏坐了起來,「你要是敢這麽欺
負我姐姐,我就……我就……我就和你拼了!」廉馳笑道:「我就是想試試你真
在聽我說話沒有。」崔月華一臉狐疑,「你真沒打我姐姐的壞主意?」

  廉馳一聳肩道:「你們姐妹早就失身於我,早晚都應該過來呆在本少爺身邊
的,難道你姐姐還能嫁給其他人去不成?」崔月華猶豫道:「姐姐才不會稀罕你
們這些臭男人,她和我說過不會去嫁人的。」廉馳道:「那是以前你們姐妹在一
起的時候,現在你做了本少爺的小娘子,留著你姐姐在外邊孤苦伶仃一個人?」

  崔月華被廉馳這樣一說,心中甚是矛盾,卻又不知如何解決,惱恨得又撲在
廉馳懷裏用力錘他的胸口氣道:「都是你這個混蛋害的!我姐姐以後肯定要難過
死了!」楊雪笑著勸道:「崔姐姐,今晚你身子太過疲累,還是別鬧了,早些躺
下休息吧。」崔月華這才罷休,爬到了大床最裏邊,讓楊雪隔在她和廉馳中間睡
了下去。






................................................................
2015-2-20 15:5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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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劍風流】(第四卷 明槍暗箭 第一章)

  夕陽之下,一艘海船乘風破浪,向着北方行去。船上乘客,正是從逍遙島出
發返回中原的廉馳一行人。

  崔月華如今再也沒了忤逆廉馳的勇氣,自暴自棄之下反倒沒了往日那許多煩
惱,從前時時想着如何逃走或是報複廉馳,現在倒也可以勉強心平氣和的呆在廉
馳身邊,除了偶爾發發小脾氣,已經算得上是個合格的小媳婦。入夜三人回到艙
中,崔月華便幫着楊雪收拾東西,廉馳見她把床鋪好,壞笑着将崔月華壓倒在了
床上用力吻住她的朱唇。

  崔月華推拒了幾下見廉馳不肯放過她,隻得閉起眼睛給他親個夠,待到唇分,
崔月華微微喘息道:「今晚你就放過我吧,我想早些休息,明天好早起看看海上
日出。」崔月華幾次聽人說過這奇景,但是一直沒有機會出海見識,乘船來時一
路苦惱也沒那個心情,現在放下心事,倒是有了遊山玩水的興緻。

  廉馳見崔月華難得乖順的與他商量,便答應下來,心中卻又冒出一個主意,
看向崔月華的眼神也變得暧昧起來。崔月華見廉馳一口答應下來,但是臉顯怪笑,
也不知道他肚子裏又生出了些什麽鬼主意,撅了撅嘴,心中暗想:「這臭賊肯定
沒想好事,哼,那又怎樣,本姑娘可不怕你!」

  次日天還沒亮,崔月華就早早起來,推開床邊的舷窗,等待着日出的到來。

  天地間一片漆黑,崔月華跪在床上,雙手托着小臉在窗前等待黎明。廉馳卻
壞笑着來到崔月華身後,一把拉下了崔月華的亵褲,在她的豐潤如玉的粉臀上輕
輕撫摸。崔月華這才明白廉馳昨晚的念頭,掙紮了幾下反倒被他将衣服也剝了下
來,赤身裸體的面對着一望無際的大海,讓崔月華羞赧得全身無力。

  知道抵抗不了廉馳,崔月華隻得順從的趴在窗台上,任憑廉馳在她胯下肆意
妄爲,緊咬着貝齒盡量讓自己不要發出聲音,眼前海闊天空,雖然沒有人能夠看
到她現在的樣子,不過這開闊的空間卻讓她感覺極爲羞恥。廉馳在身後一手壓住
崔月華的裸背,一手在崔月華那嬌嫩的玉蚌中撫弄,難得這小娘子如此乖順,定
要趁機玩弄個痛快。

  看來崔月華今晨極爲敏感,不過在肉洞裏用手指輕輕挖了幾下,淫水就如小
溪般沿着白膩的大腿内側流了下來。崔月華皺着眉頭,隻專心看着東方漸漸泛白
的天空,盡力忽略廉馳在她身後的亵玩,不過那怪異的快感漸漸襲來,仍舊忍不
住自喉嚨中呻吟出了幾聲壓抑的嬌喘。

  廉馳低笑了一聲,感覺那蜜穴裏一陣陣蠕動,輕輕的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崔
月華還不時扭動玉臀,不知是在躲閃那靈巧的撫弄,還是在追求更多的刺激。這
海上日出楊雪早已不知看過了多少次,也沒什麽新奇,和崔月華并排伏在窗前,
卻是将頭側卧在臂彎裏,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邊上皺眉低吟的崔月華,覺得崔
月華現在這苦悶與好奇混合在一起的表情要比那日出有趣得多。

  那東方海面上的雲朵忽然泛起了一層金邊,崔月華知道是那太陽快要出來了,
不覺支起了身子,仿佛擡高頭就能早一刻見到日出一般。忽然下體中猛然一陣充
實的悸動,刺激得她倒吸一口清冷的海風,蜜穴也緊繃着裹緊那廉馳貿然侵入陽
物。

  廉馳挺動腰身,雙手向前撫上了崔月華那一對随着他動作輕輕跳動的乳峰。
崔月華覺得胸口被廉馳一陣揉搓,卻有涼絲絲的粘液被塗抹的到處都是,不用看
就知道是廉馳竟然将自己的愛液抹到了自己的胸口上,被清晨的海風一吹,滑嫩
的乳肉上起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整個乳房也跟着緊繃起來,連崔月華她自己
都能明顯感到雙乳用力的向上挺起,尤其中間那一對粉紅的小乳珠更幾乎脹得要
爆炸一般,被廉馳的手指一捏,兩道冰冷的刺激感覺直沖腦際。而下體胯間卻被
那火熱的肉棒折磨,熾烈的快感也沿着脊柱沖上,身上少女敏感之處都被廉馳肆
意亵玩,冰火兩重天的刺激讓崔月華十分吃不消,口中不斷噴出厚重的白氣,卻
又随着呻吟被海風吹得煙消雲散。

  這感覺讓崔月華十分吃不消,不過卻又不想與廉馳計較,東方的海面上已經
有幾道陽光如利劍般刺破清晨的薄霧直射雲霄。崔月華瞪大眼睛,生怕錯過一絲
細節,隻見一個光點自海面上冉冉升起,轉瞬間就膨脹成了一道耀眼的光弧,海
面的波濤也被染出了一條金燦燦的磷光大道。

  崔月華感覺廉馳在她體内的動作越來越重,奇異的快感也随着那一輪紅日越
升越高,眼前都事物漸漸模糊起來,她在廉馳的多重刺激下腦中一片混沌,自己
都說不清那究竟是屈辱的淚水,還是被那耀眼的朝陽刺眼所緻。

  那朝陽在朦胧的淚光中自海底躍出,随着廉馳的動作在崔月華眼中來回扭動,
如同一隻泛着金光的蝴蝶掙紮着擺脫靛藍的蝶蛹,而她卻同時感到仿佛有一條蟒
蛇緊緊纏着自己,雙乳被緊緊勒住,胯間被玩弄得一片滑膩,蜜穴也根本無法阻
止蛇頭的入侵,不論她是否願意,心中的惱恨厭惡已經完全被肉欲所壓倒,嬌軀
扭動尋求着更多的快感。

  那朝陽已經漸漸升到了海面之上,不過奇怪的是那圓圓的朝陽卻好似煮熟的
元宵粘在桌上一般,下沿始終沒能脫離海面,而是被拉扯成了一段亮線。随着朝
陽高升,那亮線越來越細,就如同崔月華的神經一般越繃越緊,終于随着崔月華
一聲高亢的吟叫,那亮線好似被她體内洶湧的情潮所沖擊,瞬間嘎然而斷,一輪
紅日終于擺脫了海面的拉扯,跳躍到了湛藍的天空之上,而崔月華也随之全身一
抖,無力的委頓在廉馳懷裏。

  廉馳低頭看着懷中的崔月華,壞笑道:「這海上的日落也很漂亮,小娘子要
不要和少爺一起看下?」崔月華閉着秀目氣道:「你就會變着花樣來欺負我!日
落我和雪兒到甲闆上去看,你要是不怕丢人,盡管在甲闆上給一群人看着還這樣
對我。」

  廉馳笑着搖了搖頭,隻得暫時放過了崔月華。

  此番回去逍遙島來去匆匆,剛好在正月十五元宵節的下午趕回到了太湖之濱。
乘船回去漁陽島上的燕歸園,才得知單燕昨天一早就去了西山島飛魚幫,與娘家
親人共度佳節。廉馳心中暗暗自責,當初他走的匆忙,卻沒有細想留下單燕孤身
一人在漁陽島上,身懷六甲身邊又沒有親近之人,日子隻怕是過得無聊寂寞,早
就應該讓她住回娘家去養胎才是道理。

  到了飛魚幫,單天進一家早得了廉馳歸來的消息,單飛正在碼頭等他。廉馳
笑着正要和他打招呼,一個嬌小的人影飛一般自人群中向廉馳跑來,抱着他的腰
身大哭道:「廉馳哥哥,我家裏人都給魔門壞人害了,你要幫我報仇啊!」

  廉馳低頭一看,竟然是葉輕羽這小姑娘,廉馳忙低頭幫她擦去小臉上的眼淚,
安慰道:「輕羽你先别哭,廉大哥一定幫你,你先和我說下是怎麽一回事,我剛
剛回來,還沒聽說魔門又有行動。」葉輕羽這才抽抽噎噎的道:「我們驚虹山莊
年初三給魔門突然殺上門,就隻我一個人跑了出來,其他人都給魔門殺了!」

  廉馳聽了微微吃驚,他之前還有飛鴿傳書給驚虹山莊,說是魔門可能上門追
讨巨鼋内丹,想不到魔門動作如此之快,也不知他那密信最後是給葉成影得到,
還是落在了向千山手裏。廉馳皺眉問道:「你姐姐也被害了嗎?那巨鼋内丹是否
給魔門得去了?」

  葉輕羽搖頭道:「巨鼋内丹給馮師兄吃下療傷了,姐姐她爲了救我,也不知
道現在是生是死。」廉馳細問之下,才知道葉天香費心千辛萬苦,終于找到了巨
鼋内丹,便立刻給馮天涯服下,馮天涯得了巨鼋内丹的天地精氣,手臂經脈重生
康複,不但治好了殘疾,而且武功也更上層樓。

  葉成影見狀怎能再讓女兒的一番情義白費,便拒絕了孟家的提親,将葉天香
許婚給馮天涯。本待到今年三月開春成親,卻又橫生劫變,被魔門突然圍困,要
驚虹山莊交出巨鼋内丹。那巨鼋内丹已經被馮天涯服下多日,他們又怎麽能交得
出來,魔門聽了更不肯罷休,居然要驚虹山莊交出馮天涯給他們帶回魔門處置。

  葉成影一代豪傑,又怎能屈服給惡名昭彰的魔門,便率領驚虹山莊弟子全力
與魔門對抗,甯可力戰而死也不肯低頭,心中唯有放不下這兩個女兒,便命馮天
涯帶着葉天香和葉輕羽趁亂逃走。

  馮天涯幾番推辭,想與葉成影并肩對敵,最後還是被葉天香勸服,隻得含淚
護着葉天香和葉輕羽逃向後山小路。結果半路又給向千山追上,馮天涯再也不願
逃跑,與葉天香兩人合力攔住了向千山,讓最小的妹妹葉輕羽獨自逃生。

  葉輕羽經常在後山玩耍,知道幾個隐秘的山洞,在洞中躲了兩天才敢回去驚
虹山莊查看,那驚虹山莊已經被魔門燒成廢墟,葉成影夫婦和山莊弟子全被魔門
所害。葉輕羽強抑心中哀痛,安葬了父母和同門,又去四處尋找馮天涯和葉天香,
卻沒找到兩人蹤影,天地之大再無親人可以依靠,讓這小姑娘又是哀痛又是害怕,
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葉輕羽年紀幼小未履江湖,江湖人物全不認識,隻是機緣巧合下被廉馳救過
一次,知道廉馳現在是大名鼎鼎的武林四公子之一,又總聽馮天涯誇他力抗魔門
武功高強,他待自己又很是親厚,便一路風餐露宿,來到太湖尋求廉馳的幫助。

  廉馳見葉輕羽如此可憐,撫摸着她的頭道:「輕羽不要難過,以後這裏便是
你的家,隻管安心住下便是,有廉大哥保護你,魔門不敢再動你一根汗毛,我這
就派人去找你姐姐的下落,然後一起去向魔門讨回公道!」

  葉輕羽得了廉馳承諾,才安定下來止住哭泣,伏在他懷裏,感覺廉馳那高大
的身影極有安全感,小小芳心中已經将他視爲天下第一的大英雄。

  帶着葉輕羽和單燕一家熱熱鬧鬧吃了個團圓飯,入夜衆人便出發去岸上的鎮
子裏逛花燈。單燕有孕在身不便活動,廉馳和楊雪諸女就陪着她乘船到岸邊,在
水上遠遠看上一會。

  七彩禮花在頭頂怒發,倒映在湖水當中,讓人恍惚得不知身在何處,比起那
岸上彩燈輝映的街道别有一番意境,将廉馳等人看得眼花缭亂,連葉輕羽也暫時
忘記了哀愁,拍手又笑又跳。單燕含笑半躺在船頭椅子裏,給廉馳他們講着太湖
一帶的過節風俗,直到圓月升到中天,單燕以手遮口打了個哈欠,對廉馳道:
「相公,奴家有些累了,要先回去休息,那鎮子裏燈會很是絢麗多彩,你帶着雪
兒她們去逛逛吧,雪兒從小在島上長大,肯定會喜歡中原的熱鬧景象。」

  從燈會回來,已經是午夜時分,衛秀秀早就在楊雪懷中睡了過去,崔月華一
直被廉馳禁锢,今夜出去逛了一圈,回來人也開朗了許多,提着幾個花燈一路上
和葉輕羽有說有笑,将這剛剛認識的小妹妹哄得十分開心。廉馳心中暗自得意,
看來崔小娘已經徹底臣服,即便給她解去凝氣散之毒,恢複了武功應該也不會鬧
事了,前去蜀中有些風險,楊雪是肯定要留在太湖陪着單燕的,崔月華身有武功,
帶在身邊倒是不錯。

  第二日廉馳便給崔月華恢複了内力,和她到演武場上想要考校一下她的武功。
崔月華自然是躍躍欲試,她幾次三番栽在廉馳手裏,卻都是被他下毒暗算,沒有
一次是被他用真功夫擒住的,心中總是覺得有些委屈,今日正好光明正大的和他
一分高下,硬是不信他這毒劍公子武功有什麽過人之處。

  廉馳将寶劍斷風在胸前一橫,對崔月華笑道:「本少爺讓你三招!」崔月華
撇了撇嘴,心中暗道看你能得意幾時,雙刀飛旋着向廉馳全力斬去,廉馳最近又
得白松點撥,玉蝶身法左右恍惚,在崔月華的刀影中起落騰挪,連半片衣角也沒
給她碰到,哈哈大笑:「月華,這已經是五招了!」

  崔月華氣惱道:「光會躲躲閃閃算什麽好漢,有膽來真正接我兩招!」廉馳
道:「那你可小心了!」寶劍斷風一招「太乙」斬向崔月華右腕,崔月華柳眉一
豎,雙刀一同向寶劍斷風迎去,她早知廉馳内力微弱,就打定主意要用内功大力
與他硬拼。

  沒想到刀劍相交寂然無聲,廉馳隻是一個虛招,寶劍斷風毫不着力,引帶得
崔月華雙刀落空,趁機閃到了崔月華身後,一招「馬尾」劍尖反撩抵在了她後頸
之上。崔月華沒想到廉馳劍法真如江湖傳言般高明,這才對他心服口服,小聲嘟
囔道:「武功這麽好還要用毒害人,真是下流卑鄙。」

  廉馳試出崔月華的武功比起單燕還是要差上許多,若是碰上了一流高手恐怕
撐不住幾招,問道:「你姐姐吳如萍武功和你比起來如何?」崔月華答道:「姐
姐她武功不是很用心,比我還差上一點,她是神機閣主的關門弟子,平時心思都
放在機關布陣那些東西上了。」

  神機閣是武林中一個比較另類的門派,據說是諸葛亮後人所創,弟子所學甚
是駁雜,向來不以武功爲重,也不參與江湖鬥争。許多珠寶店鋪的名貴珍玩怕給
人盜取,往往都是請神機閣弟子幫忙設計藏寶庫房,若是庫房給江湖大盜破了,
神機閣弟子還會負責去幫忙追回寶物,被神機閣懲治了幾個臭名昭著的神偷大盜,
才因此聞名江湖,珠寶珍玩行業裏更是有口皆碑。現任閣主自号多聞師太,處處
與空空道人針鋒相對,幾十年也沒能分出個勝負,反倒是給江湖上的好事之徒傳
言兩人之間暧昧不清。

  廉馳記起吳如萍還曾經隻憑一管洞箫就擾得他心神不甯出招滞澀,看來這神
機閣果然有些令人難以捉摸的制敵手段,卻不知吳茹萍機關陣法上的修爲能有多
高,這方面他自己也有所涉獵,以後若有機會,倒是可以和吳茹萍切磋一番。

  到了單燕房中,兩人重聚以後一直沒有單獨相處的機會,房中了沒旁人,單
燕趕緊問道:「這次回去事情處理的順利嗎?」廉馳知道單燕應該是最爲關心逍
遙丹解藥之事,便原原本本和她說了,單燕得知逍遙丹已經失效,再也不用爲家
人的安危挂心,長出了一口氣。

  廉馳叮囑道:「這逍遙丹失效我還沒給别人知曉,連雪兒都沒告訴,你也要
千萬保密,不然我那些屬下沒了逍遙丹的鉗制,可不知道今後會如何對我。」單
燕聞言又爲廉馳擔憂起來,廉馳見狀安慰道:「燕子你安心在家養胎便是,這些
事我自有辦法解決,大不了我今年配出毒藥當做解藥發出去,那些人吃了還是會
中了我的毒,不敢對我不利。」

  單燕無力的坐下氣苦道:「你可别再胡鬧了。我爹爹當初被你逼迫送我去逍
遙島,就已經在偷偷研究你發下的解藥,若是其他人有不臣之心,肯定也會做同
樣的事情,給他們發現你今年的解藥其實是毒,反倒會欲蓋彌彰再添麻煩。」

  廉馳搖頭苦笑,沒想到嶽父單天進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居然也敢在暗中不
軌,如今他與單燕夫妻琴瑟和諧,單飛也和他意氣相投,這些舊事便不能再去計
較了。隻是連單天進都會如此,那其他不甘居于人下的野心勃勃之輩,就更加需
要小心提放,再加上如逍遙丹一樣每年都需不同解藥的毒丸,以廉馳的水平還真
就研制不出,此事隻得就此作罷,看來今年隻能随便發些似是而非的解毒藥物下
去,瞞得一時是一時了。

  不過廉馳還是得做出個專心研制解藥的樣子,免得張北晨起疑心,便在燕歸
園裏收拾了一間房專門煉藥。将丹房安置妥當,廉馳想到自己的法寶凝氣散已經
快要用光,便想順便再制上一些,其中一味藥「七葉藍藤」最爲名貴稀有,他庫
存幾乎用盡,便差人進城去買。

  未曾料到居然沒有買到,太湖附近的蘇杭二州極爲富庶,五湖四海客商雲集,
各大藥房居然同時斷貨,絕對不會隻是巧合。仔細探查才知,今年一開張就有幾
波人不約而同的将七葉藍藤全部收購,而藥房再去進貨時,供貨的行商說那藥材
隻有西域一處極小的鹹水綠洲才能生長,而那綠洲也不知什麽時候被一把火燒成
了荒地,七葉藍藤恐怕要就此絕收。

  那七葉藍藤用途不廣,藥商也未曾在意,對廉馳卻是至關重大。仔細想來,
凝氣散乃是五毒教的不傳之秘,卻給廉馳以此聞名江湖,若是有心人想從這方面
暗中對付他,必然是知道凝氣散配方之人。孟皓空雖然與他有仇,但是那小白臉
隻會勾引女人和仗着孟家勢力與廉馳作對,肯定沒腦子用這麽高明的手段,而且
他也不知道凝氣散的配方。

  倒是柳詩雲曾經說過五毒教已經和魔門聯手,這陰險的釜底抽薪之計也很像
是向千山的作風,他不是說過要與自己井水不犯河水?難道是因爲他向驚虹山莊
示警給向千山得知,所以向千山才會暗中報複?或者是兩人密談和解之前向千山
派人去燒的綠洲,而那些在藥房收貨的人,隻是得知七葉藍藤絕收,想趁機炒貨
的普通商人?

  廉馳想不出結論,卻是下定決心對向千山這人甯可誤會不可輕信,反正此事
是魔門招惹了他,今後定要與魔門勢不兩立,他的目标是一統江湖,又答應了葉
輕羽要爲她報仇,魔門是遲早都要動手對付的。廉馳把自己手裏剩下的七葉藍藤
全都用上,總算是又配出了十幾顆凝氣散,再加上他之前剩下的,一共二十四顆,
以後這寶貝可是用一顆少一顆,看來不能随便亂使。無奈之下隻得又配了一些普
通的藍色粉末備用,即使無毒,危急時刻能夠吓吓人也好。

  回到燕歸園小聚不過兩日,廉馳記挂蜀中形勢便要啓程入川。用過晚飯扶着
單燕回到房中,便與單燕商量,單燕現在已經是有了六個月的身孕,雖然一身武
功也是身子容易疲累,靠坐在床頭皺眉道:「大夫說我四月就要臨産,此番你去
蜀中路途遙遠,那邊事情又不是輕易能解決得了的,張總管在那邊半年都是無可
奈何,你此次前去,可不知要什麽時候才能回來啦 .」

  廉馳坐在床邊,握着單燕的手道:「張北晨那老鬼陽奉陰違,不知在蜀中做
些什麽,我此次前去必定快刀斬亂麻,燕子你還對夫君沒有信心麽,魔門都對我
無可奈何,唐門和張北晨又算得上什麽。而且今年三月就是武林大會,輪到了峨
眉山淨雲齋來主持舉辦,我也是要去蜀中參加的,等到武林大會結束我馬上啓程
返回,足夠時間回來陪你,你就放心好啦,咱們的寶貝兒子出世,我這爹爹怎麽
可能不陪在旁邊?」

  單燕還是微微放不下心,「今時不比往日,現在你在江湖上大有名頭,不再
是當初的無名小卒讓人掉以輕心,那些對頭早将你的手段查得一清二楚,動起手
來嚴加提放全力以赴,反倒是比從前更加兇險了,你又說逍遙山莊的人手都再也
靠不住,此去讓我如何安心。」

  廉馳一聽也覺得單燕所說很有道理,他初入江湖時候一直順風順水,連魔門
也沒在他手下讨到便宜,不過後來江湖經驗愈加豐富,武功也更上層樓,反倒處
處受制,天極劍法雖然神妙不過也沒了出其不意的驚敵作用,使人喪失内力的凝
氣散更是被人多加防範難以奏效,上次若不是向千山有所顧忌沒有下殺手,自己
恐怕早已喪命在魔門手裏。如今凝氣散更是被向千山截斷了來源,還不知那些對
頭今後會想出多少手段對付自己,江湖之路恐怕再也不會如從前一般一帆風順。

  不過廉馳還是不能因此放棄,故作輕松道:「昨夜本公子夜觀天象,西南方
向乃是大吉。咱大哥單飛現在人送綽号賽伯符,都是和那三國時的孫策媲美,那
二哥單翔便是弟弟孫權啦!」說着一點單燕鼻子調笑道:「你這個小妹妹就是江
東的大美人孫尚香,本少爺娶了你,就好比是當年的劉皇叔一樣,既然做了劉皇
叔嘛,那入蜀乃是大大的好彩頭,此去絕對是馬到功成,不會有什麽風險,燕子
你隻管安心在家養胎便是,不用爲我擔心!」

  單燕聽了廉馳一番胡說八道,倒也覺得有那麽一二分道理,笑道:「你這張
嘴真是能把牛吹到天上去,趕明你也别舞刀弄劍的啦,去擺個算命攤子好了。」

  這燕歸園中的護衛大多是逍遙島上的人手,現在因爲張北晨的緣故廉馳也對
他們不太放心,所以第二天廉馳親自将單燕送回了西山島飛魚幫去,這段時間他
要前去蜀中,單燕又需要人照顧,還是讓她住在娘家最爲妥當。

  而臨行前,廉馳又交代給楊雪一個重要的任務,那就是趁着單燕不在,要楊
雪監督他暗中找來的工匠,在燕歸園中把那香豔的刑房重修一個出來,以後這便
是他廉家的家法,哪個女子不聽話了,就少不得要進去給他調教一番。

  漁陽島上沒有噴泉驅動水車,但是太湖水域廣闊沒有遮攔,風倒是比較大的,
雖然風力不穩,但是卻難不住廉馳,他專門去請教了朱堂主,設計了一套機關,
平時靠着風力給機關上弦蓄力,到了想用時候靠着彈簧驅動機關,即使無風天氣
也可以正常使用。

  楊雪被這任務羞的小臉通紅,不過還真乖乖的答應下來:「嗯,不過少爺你
可不許和燕子姐說這事是雪兒做的。」





................................................................
2015-2-20 15:5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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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劍風流】(第四卷 明槍暗箭 第二章)

葉輕羽和衛秀秀兩個小女孩年紀相若,相處幾日很是合得來,又有楊雪這大
姐姐照看,廉馳将她留在飛魚幫倒是比較放心,隻是暗中叮囑楊雪不要将逍遙山
莊的事情給葉輕羽知道,這小丫頭自小在名門之中長大,也給教育的滿腦袋大義
道德,知道了真相恐怕會旁生枝節,還是等日後廉馳有空,再将她慢慢收服爲好。

  廉馳和葉輕羽說他要出去爲她尋找葉天香下落,又是讓這天真的小女孩感激
涕零了一番。廉馳倒不是在騙葉輕羽,葉天香如果沒有被魔門所害,那麽今年三
月肯定是要去峨眉武林大會,尋求同道援助的,廉馳此去蜀中說不定真能遇到葉
天香也說不定。

  廉馳與諸女依依惜别,便帶着崔月華啓程離開太湖。

  廉馳還記挂着自己失魂症之事,年前韋博揚曾經與他約好,年後再爲他診治
一番,韋博揚乃是神醫李時珍所大力推薦,所以廉馳滿懷期望,此去蜀中也會路
過韋博揚家,正好去拜訪求醫。

  沒想到來到韋博揚的家宅大門,隻見屋瓦漆黑,宅院居然剛剛經曆了一場大
火。廉馳心中生出一股不祥之感,當初爲他醫治失魂症的于涼城也是被人殺死,
然後焚屍在屋内,難道韋博揚也遭到了如此不測?

  廉馳向四鄰一問,果然印證了他心中所慮,年初八晚上韋家大宅突然着火,
一家人都沒能逃出,燒死在了大火當中。官差推想是因爲過年慶祝,燃放煙花引
起了火頭,而一家人宴飲大醉逃生不及,所以全家都被燒死在了屋内。此事當地
衙門覺得解釋合理,雖然是滅門慘劇,卻也草草了事,如今韋博揚一家早已下葬
多日,廉馳也沒辦法查明他們的真正死因了。

  廉馳心中暗惱,雖然沒有證據,廉馳也确信韋博揚一家是因爲他被人所害,
不然哪有那麽巧合,連續兩個有治愈他失魂症希望的名醫,全部在見過他之後死
于非命。

  不肯善罷甘休,廉馳下定決心要找出這暗中與他爲難的惡毒之人,之前凝氣
散藥源被斷他就開始懷疑是向千山所爲,這等濫殺無辜之事也正好是魔門作風,
看來向千山是鐵了心要和自己作對了。

  韋博揚的大徒弟劉遠志住在自己家中,未曾被大火波及,廉馳上次求醫與他
有過一面之緣,倒是可以從他那詢問些詳細情況,便去一路相詢,找到了劉遠志
家。到了劉遠志家門口,就聽見屋子裏一個大嗓門道:「大兄弟,那你師父可有
留下什麽藥方沒有?就算沒有,你跟着韋神醫學了那麽多年醫術,總也得想出點
什麽辦法來吧,我這都等了三天啦,大老遠帶着女兒過來求醫,可不能白跑一趟
啊!」

  廉馳聽到屋中有人,微微皺眉,但是那聲音居然有幾分熟悉,隻是想不起是
誰,敲了三下房門,不待主人答應便推門而入。屋内陳設甚是簡樸,劉遠志正坐
在靠牆的方桌旁,苦着臉對一個站在身前的大漢解釋着什麽,廉馳一見那大漢,
居然是孟家的下屬蘭日升。

  廉馳見到蘭日升腦中念頭急轉,他是孟家之人,看來與韋博揚也有些瓜葛,
韋博揚全家之死會不會和孟皓空有關?劉遠志見到又一個腰懸長劍的江湖中人不
請自來,頭大無比,知道這些兇蠻之人最難打發,站起身來道:「這位少俠,不
知來到小人家中有何貴幹?」他與廉馳在韋博揚家接觸甚少,每日又接待病人極
多,看來已經是忘記了廉馳。

  廉馳答道:「我年前與韋神醫約好,過了年再來拜訪求醫,但是今日過來才
知道韋神醫家中遭了不測,所以想來問個究竟。」劉遠志歎氣道:「師父妙手仁
心聞名天下,這些日子許多病人前來求醫問藥,大多失望而歸,我雖爲師父親傳
首徒,卻有愧師恩,未能在醫道上繼承衣缽。少俠若是想要小人嘗試診治,小人
自當竭盡全力,不過小人醫術淺薄,少俠不要期望過高才是。」

  蘭日升回頭一見廉馳,呵呵笑道:「嘿,這不是廉公子嘛!想不到咱們這麽
有緣,這就又見面了!」

  這蘭日升雖說愣頭愣腦的,廉馳也不敢有絲毫大意,孟家總管祝斌維曾經想
借助魔門之手除去自己,看來孟家上下已經得了孟皓空命令要至廉馳于死地。廉
馳提放蘭日升這莽漢驟然出手發難,斜退了一步護住身後的崔月華,随時準備拔
劍迎敵,擠出一絲笑容道:「原來是蘭前輩,你怎麽也這樣巧在此處?」

  蘭日升粗聲道:「我是帶着女兒來求醫來着,過年時約好了日子,誰想到我
和女兒大老遠的前來,韋神醫卻給一把火燒死了,真是天公不作美!這幾天就找
這徒弟來幫忙看看,結果這徒弟也太笨了點,看了幾次也說不出個辦法來!」

  廉馳心中暗笑,這蘭日升果然是腦子少生了幾根弦,當着劉志遠的面說他醫
術低下,這樣得罪人,即便劉志遠能醫治好他的女兒,心中不樂恐怕也不願盡力
了。劉志遠聽了自然是臉色難看,強抑怒氣對蘭日升道:「小人醫術不精,就不
耽誤這位爺的功夫了,還是請你另請高明吧!」

  廉馳見蘭日升似乎對自己并無敵意,他這愚魯之人應該不會暗藏禍心,便微
微放松警惕,心中暗想蘭日升腦子不大靈光,倒是可以從他身上試探一二,看能
不能找出孟家的罪證。蘭日升剛剛說過年時與韋博揚約好了求醫的日子,而自己
上次向韋博揚求醫是過年之前,那麽蘭日升确實有可能在巧合之下,得知了韋博
揚在爲廉馳診治失魂症,進而被孟皓空知曉。

  廉馳這樣念頭一轉,對蘭日升笑道:「蘭前輩,晚輩我對醫術也有些專研,
不如我來幫你看看如何?」蘭日升奇道:「廉公子也會看病?那可到好,快同我
回去客棧看下我那女兒!」劉遠志連忙道:「如此甚好,兩位這便快去吧,看病
可耽誤不得!」一下送走了這兩個江湖匪類,心中暗叫謝天謝地。

  劉遠志如送瘟神一般,迫不及待的與他們告别,三人剛一出屋,就從後邊關
上了房門。崔月華問廉馳道:「廉馳,你什麽時候還會給人看病了,我怎麽就不
知道?你自己不還有失魂症治不好,所以才來找韋神醫。」廉馳哼道:「醫不自
醫,你懂得什麽,我那醫術可是神醫李時珍的親傳!」說着拿出李時珍親筆所書
的《本草綱目》來給崔月華看,又對崔月華猛使眼色,教她不要胡亂說話給他拆
台搗亂。蘭日升聽廉馳說他是李時珍的徒弟,那李時珍名滿天下,他也早有耳聞,
立刻對廉馳充滿信心,咧嘴笑道:「想不到廉公子還有這麽有名的師父,不錯不
錯,這下就全靠廉公子的高明醫術了!」

  路上與蘭日升攀談,廉馳裝作閑聊般詢問,之前他和韋博揚相見時候,韋博
揚有沒有提起過自己,或者身患失魂症的病人。蘭日升果然答道:「那時我與韋
神醫閑聊,他還真的提起過廉公子,說是廉公子乃是咱們江湖中人,卻敏而好學,
對醫術也大有研究,說咱們江湖中果然是藏龍卧虎,我老蘭聽了可真是大有面子!」

  廉馳點了點頭,若有所思,以蘭日升的性子,此事免不得回去向人傳揚,給
孟皓空得知理所當然。如果韋博揚一家是被孟皓空所害,那麽于涼城被殺,是否
也是孟皓空下的毒手?

  廉馳微微思量,想到自己去向于涼城求醫,柳詩雲也是知道的,那麽當初相
助泰山派的那一群人中,其他人想必也會知曉此事。而孟家總管祝斌維就在其中,
給他聽到了柳詩雲向郭雪瑤詢問也是大有可能。

  今後若是見到柳詩雲或者郭雪瑤,可一定要問個清楚,祝斌維究竟是否知道
廉馳求醫于涼城之事,如果他真的知曉,那麽孟家果然就有了殺害于涼城和韋博
揚的動機,此事必定與孟皓空這狗賊脫不開幹系。

  到了客棧,蘭日升帶着廉馳到二樓被他包下的房中,明明還不到吃飯的時候,
屋内卻飄出陣陣佳肴菜香,推開房門一看,隻見餐桌上擺滿了大魚大肉,而整張
桌子上居然隻有一個女子進食,想必那便是蘭小姐了。蘭小姐極爲肥胖,一身肥
肉看來足有三百斤重,五官都被脂肪掩蓋了本來形狀,此時正在桌邊大快朵頤。

  蘭日升笑呵呵的向廉馳介紹道:「廉公子,這便是小女蘭亭序,你也看到了,
她這一身肥膘,可讓我這當爹的操碎了心,還請廉公子你給想想辦法。」

  蘭亭序聽蘭日升說她一身肥膘,自然不喜:「爹,哪有你這樣說自己女兒的!」

  蘭日升無奈的搖了搖頭,拉過椅子坐在蘭亭序身邊,皺眉道:「乖女兒,爹
不是和你說了,一日隻許三餐,每餐也要少吃,怎麽我才出門,你又亂吃起來了?」
蘭亭序咽下口中魚肉,撒嬌道:「爹!人家肚子餓嘛!」廉馳見蘭亭序撒起嬌來,
雙肩亂擺,一身肥肉也跟着晃動得此起彼伏,不禁暗暗咧嘴,心想這蘭小姐肯定
是被豬猡精附身了。崔月華更是憋得不行,躲在廉馳身後一邊掐他的後腰一邊偷
笑。

  蘭日升也不理蘭亭序撒嬌,叫店小二撤下了飯菜。又是把蘭亭序氣得直跳腳,
廉馳隻覺得腳下的樓闆都被她跳得震動起來。蘭日升指着廉馳對蘭亭序道:「這
位是廉公子,他醫術高明,爹請他來爲你瞧病的,你可别鬧了。」蘭亭序又是不
依道:「人家哪有病啊,好多大夫都給我看過了,全都說是身體康健。不就是胃
口比尋常人大上一些,長得太胖了嗎?」廉馳心中暗想:「何止是一些?隻怕十
個人的飯菜也不夠你吃!」

  蘭日升強要蘭亭序給廉馳查看,蘭亭序也不堅拒,氣鼓鼓的伸手給廉馳把脈。
廉馳看着蘭亭序那白胖胖的手腕,心中又和豬蹄比較了一番,才開始探查她的脈
象,倒也沒發現什麽異狀,反而脈象比正常人還要健旺一些。

  廉馳給人醫病這還是頭一遭,但是自己剛剛吹了大牛,自然不能無功而返,
雖然把脈看不出什麽,也許是自己經驗不足所緻,便又尋思其他主意。

  逍遙島的王大夫曾經和廉馳說過,醫師看病,講究的是「望聞問切」四字。
望即是看,這蘭亭序一看就是肥得異常,切脈也沒找到什麽特異之處。廉馳又探
過頭去,在蘭亭序身上聞了起來,但又不知道自己想聞的是什麽,隻是按着醫師
的四字箴言照貓畫虎。

  蘭亭序一把向廉馳腦袋打去,怒道:「你這人亂聞什麽!」廉馳自然不會被
她打中,閃身避開,隻覺得蘭亭序一身菜油味道,好像是整天都賴在餐桌邊上一
般。

  廉馳心想隻剩下問這一路了,張口問道:「蘭前輩,蘭小姐這樣有多久了?」
蘭日升撓頭道:「大概是從她八九歲的時候吧,那時候隻覺得她食量較大,長得
也比普通孩子快些,我還當做是好事。沒想到她胃口越來越大,到得十二歲時候,
兩個時辰不吃就要喊餓,一天足足要吃上五頓飯,還尤其喜歡吃些雞鴨魚肉,飯
量比起成年壯漢還大,我又不忍心餓她,放縱下來,便成了現在這幅樣子。」

  蘭亭序不悅道:「人家什麽樣子了?」蘭日升道:「看看你胖成這副樣子,
将來還怎麽找得到夫家?」蘭亭序抱住蘭日升胳膊撒嬌道:「那人家就一直不嫁
了,天天呆在家裏,陪在爹爹身邊不好嗎?」蘭日升隻是無奈苦笑:「女兒家早
晚都是要嫁人的啊!」。

  廉馳一路被蘭日升誇獎醫術高明,此番若是說無可奈何,可就在崔月華面前
大大丢了面子,便要了一間淨室,說是要仔細思量一番。崔月華雖然喜好女色,
對這豬猡精一樣的蘭亭序自然也不會有興趣,跟着廉馳到另一間屋子裏,偷偷在
廉馳耳邊笑道:「臭賊,這下牛皮吹破了,看你怎麽收場!如果治不好,小心蘭
日升将他女兒強嫁給你,我看他一路對你可欣賞得很呢!」

  廉馳在崔月華屁股上捏了一把,低聲道:「你怎麽就知道我治不好她?若是
蘭亭序嫁了過來,我就天天讓她和你睡在一起,小心她做夢翻身壓死你!」兩人
又胡扯了幾句,廉馳便坐在桌邊,認真翻看起随身攜帶的《本草綱目》來。

  《本草綱目》集古今醫藥之大成,按理說應該也有治療暴食成癖的藥方,廉
馳堅持不懈的翻查了一個時辰,居然被他在獸部第五十卷找到了一條記錄:「狗
屎,浸酒服,治魚肉成症。驢屎,症癖諸疼。驢尿,殺積蟲。白馬尿,肉症思肉,
飲之,當有蟲出;男子伏梁,女子瘕疾,旦旦服之;食發成瘕,飲之;痞塊心疼,
和僵蠶末敷之。」

  後邊一大段雖然廉馳半懂不懂,但是蘭亭序這樣喜歡吃肉,應該是符合「肉
症思肉」了,再看前邊的「魚肉成症」,似乎又更加符合當前蘭亭序大魚大肉的
症狀,便決定用「狗屎,浸酒服」給她治上一治。

  廉馳找來一壺燒酒,又命店小二去搞一碗狗屎過來。那店小二聽說這位少年
公子是來給蘭小姐醫病,卻要一碗狗屎,不知是做何用處,但是蘭老爺吩咐過一
切聽從廉公子所命,便隻得皺眉去狗窩裏裝了一碗狗屎回來。

  這時隔壁蘭亭序又吵鬧起肚子餓來,正好試試這副「藥方」的效力,廉馳急
忙把燒酒倒在了狗屎碗中,端着碗去給蘭亭序醫病。崔月華自聽了這藥方,見廉
馳真敢如此,笑得肚子都疼了起來,緊跟在廉馳身後去看熱鬧。

  蘭日升正在苦口婆心的規勸蘭亭序,應該飲食有所節制,聽說廉馳已經配出
藥來,立刻滿面喜色。迎面而來一股惡臭之氣,再看那藥碗中泡着一坨黃乎乎的
東西,賣相極爲惡心,皺眉問道:「廉公子,這……這是何物?」

  廉馳也沒想到狗屎浸了燒酒比原來臭得更加厲害,好在他内力深厚,便閉住
呼吸不聞。說道:「這是燒酒泡狗屎,專治魚肉之症。」蘭日升聽了大怒,一個
耳光打了過來,廉馳早有提放,運起玉蝶身法閃到門外:「蘭前輩,我這可真是
李時珍神醫的藥方來着!」蘭日升瞪眼怒道:「廉公子,你怎麽能如此消遣于我?
這東西也能給人當藥來吃?」

  廉馳不慌不忙的拿出《本草綱目》來,翻到自己加了書簽的地方,指給蘭日
升看,說道:「醫書上是這樣寫的,可不是我憑空亂造,蘭前輩若是不信,那便
算了吧。」

  蘭日升因爲蘭亭序之事,也接觸過極多醫師,對《本草綱目》的盛名早有耳
聞,這書乃是雕版印刷更改不得,自然不是廉馳僞造。見到藥方乃是這醫術聖典
所載,蘭日升心中便信了八分,歉然抱拳道:「廉公子恕罪,是老蘭我太過魯猛
了!不過這藥方太奇怪了點,味道又如此惡劣,真的可以做藥嗎?」

  廉馳答道:「良藥苦口利于病嘛!古怪的藥方可多着呢,紫河車知道吧,名
貴的要死,其實是婦人的胎盤來着。」蘭日升聽廉馳說的有理,猶豫了好一會,
才咬牙道:「也罷!重病需用猛藥,這便試上一試!」

  蘭亭序正在屋中氣悶,見到廉馳端着碗進來,還以爲是什麽吃食,剛剛走上
幾步便聞到一股酸臭氣味,捏着鼻子推開道:「這碗裏什麽東西,可臭死人了!」
蘭日升道:「乖女兒,這是廉公子給你開的藥,你乖乖服下,便不會每日吵鬧着
要吃肉了。」

  蘭亭序一看那碗中之物,心中更是一陣惡心,顫聲問道:「這是什麽藥?」
崔月華對這肥妞本就沒什麽好感,又忍不住想給廉馳搗亂,插口道:「這是一坨
新鮮的狗屎,蘭小姐吃了保管藥到病除!」蘭亭序聽了自然是心頭大怒,一把打
翻了藥碗,罵道:「小賊,你敢給我吃狗屎,活得不耐煩了嗎?」

  蘭日升急忙淩空中接住了藥碗,皺眉對蘭亭序道:「這藥是怪了點,可是能
醫治你的病症……」蘭亭序大叫道:「我根本沒有病!」廉馳在逍遙島時候與那
些老名醫接觸甚多,便也學了他們的模樣,搖頭晃腦的盡說些諱疾忌醫的害處,
什麽病在腠理病入膏肓的胡謅了一通,蘭日升聽了心中更加堅定,點住了蘭亭序
穴道,也不管她哭叫,就要把狗屎強倒入蘭亭序口中。

  蘭亭序吞得兩口,再也抵受不住,「哇」的一聲嘔吐了起來。蘭日升見狀,
再也狠不下心逼她,将那碗狗屎丢出窗外,咬牙歎氣道:「算了,這病咱不治啦!」
隻聽樓下一陣喝罵傳來:「哪個王八羔子敢用此等腌臜事物丢我?」「我操你十
八代祖宗!」「快給爺爺滾下來舔個幹淨,不然老子叫你好看!」

  蘭日升憋悶着一肚子邪火不得發洩,被這群人叫罵還如何能忍受,大喝着從
窗口躍下,隻聽樓下又一串哭爹喊娘之聲。蘭亭序得以逃過大難,總算是松了一
口氣,委屈得嚎啕大哭起來。廉馳和崔月華見搞得如此熱鬧,跑回隔壁抱在一處
笑得全身亂顫。

  到得晚餐時分,蘭日升留下廉馳一同用飯,蘭亭序受了那一通折騰,雖然桌
上擺滿了美味佳肴,但是腦中卻不斷閃過那惡臭的狗屎,吃得幾口便覺得胃中翻
江倒海般的惡心,連小半碗飯都沒有吃下。

  蘭日升見狀卻極爲高興,對廉馳的醫術贊不絕口:「廉公子真是少年英傑,
不光劍法厲害,連醫術也如此高明,真是武林中難得一見的奇才啊!」廉馳聽了
蘭日升的吹捧心中十分受用,得意洋洋道:「好說好說,不過是比尋常人多讀了
幾本書而已!」

  崔月華用飯碗遮住小嘴又是一陣偷笑,桌上一團喜氣洋洋,隻有蘭亭序陰沉
着臉對廉馳怒目而視。廉馳見狀又說道:「蘭小姐的暴食之症已經大有好轉,蘭
前輩隻要記住那藥方,如果蘭小姐病情再有反複,隻要再服些藥就是了!」

  蘭亭序心中本就憋着一口惡氣,聽了更是憤怒,抓了一隻螃蟹狠狠向廉馳砸
去,卻被他輕巧的接住,笑道:「蘭小姐不必如此謝我。」又對蘭日升說道:
「此番蘭小姐沉疴得愈,想必日後定會飛快的瘦下來,隻是皮膚被肥肉撐得松了,
恐怕會産生極多皺紋。」

  蘭日升聽了心中又是一沉,急忙問道:「那該如何是好?」廉馳故作沉吟道:
「這個嘛,我倒是也有個方子,調出藥膏敷于肌膚之上,當可祛皺潤膚。隻是我
看蘭小姐對本少爺的藥物十分排斥……」蘭亭序聽到此處已經明白廉馳之意,哪
個少女不愛美貌,她隻是難以控制食欲,才會變得如此肥胖,如今有機會重整容
顔,怎能放過這千載難逢的良機,當即起身對廉馳萬福道:「廉公子恕罪,小女
子一時糊塗,這才對廉公子有所冒犯。廉公子醫術神妙,對小女子之恩形同再造,
我定當尊醫重道,對廉公子的藥方不敢再有半點挑剔。」

  廉馳聽到蘭亭序對自己又是道歉又是謝恩,心中大爲受用,這才又寫了副方
子交給蘭日升,這次的藥方倒是比較正統,都是些尋常花草精粹,便是尋常醫師
也開得出來,肯定不會再有任何不妥之處。

  一桌晚宴吃得皆大歡喜,廉馳見這蘭日升性情耿直,真心想要與他交好,看
來此人在孟家并不受重視,他爲女兒向韋博揚求醫,孟皓空要去殺韋博揚也不同
他知會一聲,根本未曾将他放在眼裏。來日與孟家正面沖突起來,隻要将孟皓空
殺害韋博揚之事揭穿,蘭日升必然對孟皓空心有不滿,現在倒是可以嘗試着提前
拉攏一番,日後也多了個對付孟皓空的手段。

  白松教他多尋找時機給敵人内部制造嫌隙,不管有用沒用日後總是個着手之
處,看來這招确實高明,如今張北晨的族内已經微有不穩,今後對孟家也得多給
他下點絆子。

  次日廉馳啓程與蘭日升告别,蘭日升臨行前又是對廉馳千恩萬謝,還送了他
三萬兩銀票作爲酬勞,廉馳也毫不客氣的照單全收。這事迹後來傳揚到了江湖上,
又爲廉馳賺下了個「狗屎神醫」的綽号。

  剛剛過了秦嶺,廉馳就聽到了一個讓他說不出是好是壞的消息,唐門即将與
八卦門結成姻親,八卦門少門主楊東新,會在正月二十九迎娶唐門二小姐唐青荷,
如今喜帖已經是遍發蜀中武林大小幫派。

  廉馳一想起唐青荷就恨得牙根癢癢,這騷浪賤貨三日不見,就轉投入孟皓空
的懷抱,連巨鼋内丹的丢失也和她洩密大有關系,卻不去想自己和唐青荷相處還
不到三日,就将機密洩給她聽,完全是自作自受。

  崔月華也聽聞過廉馳和唐青荷之間的舊事,奇怪道:「唐青荷不是抛下你和
孟皓空跑了嗎,怎麽最後又嫁給了這個什麽八卦門的少門主?」廉馳不忿的撇嘴
道:「那個娘們朝三暮四的,就喜歡和男人眉來眼去,這次回蜀中家裏過年,肯
定又是趁機勾搭上了那個楊東新!」

  崔月華難得見到廉馳這吃癟的表情,心中大樂,又追問當初他和唐青荷如何
相識,又如何給孟皓空橫刀奪愛,廉馳知道崔月華就是故意氣他,狠狠瞪了她一
眼:「你問這幹什麽?」崔月華撅着嘴小聲嘟囔道:「兇什麽兇,就算你不告訴
我,本姑娘也能從别人那打聽個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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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2-27 20:5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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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劍風流(第四卷 明槍暗箭 第三章)

【毒劍風流】(第四卷 明槍暗箭 第三章)
作者:八寶太監


  這一日廉馳和崔月華早晨剛剛啓程,忽然路邊林中傳出一個聲音:「廉公子
請留步!」廉馳聽到那柔美清亮的嗓音,呼吸都停滞了下,那林中之人居然是柳
詩雲!

  廉馳急忙勒馬停下,向林中看去,果然見到仙子一般的柳詩雲正在向他招手
示意,一襲青衫在綠竹的掩映下顯得格外出塵。崔月華見到如此人間絕色,一雙
星眸閃閃發亮,也急忙跟随在廉馳身後到林中與柳詩雲相見。

  廉馳笑着向柳詩雲一抱拳道:「想不到剛剛來到蜀中,就遇到了峨嵋淨雲齋
的柳姑娘!」那柳詩雲卻闆着臉,看着廉馳身後的崔月華,見這女子容貌秀美,
卻是一身男裝,也不知她與廉馳是如何關系。

  崔月華見到柳詩雲看向自己,笑着說道:「原來是峨嵋淨雲齋的柳姐姐呀,
小妹崔月華,早就聽說了姐姐在江湖上的美名,今日有緣相見,沒想到姐姐比傳
言中還要漂亮,好像是仙女下凡一樣,真是讓小妹吃了一驚呢!」

  柳詩雲聽了崔月華之名,看來是出乎意料,皺眉道:「原來這位就是崔月華
姑娘,你怎麽會和廉公子在一起來蜀中的?」廉馳答道:「驚虹山莊被魔門突襲,
滿門上下都被魔門所害,隻有葉莊主的小女兒葉輕羽逃了出來,如今正在我太湖
飛魚幫中。我是受她所托,出來尋找她姐姐葉天香的下落,崔姑娘是我的朋友,
也是過來幫忙的。我們估計葉天香如果無恙,會來蜀中參加今年三月的武林大會,
所以才一路尋來,不知柳姑娘可曾聽聞葉天香在蜀中出現?」

  柳詩雲聽廉馳如此說,柳眉皺得更緊了一分,秀目飛快的在廉馳和崔月華之
間掃了幾眼,道:「我也得知了魔門殺害驚虹山莊滿門的慘案,卻完全沒有葉家
姐妹的消息,沒想到葉輕羽已經到了飛魚幫中,總算是沒有被魔門所害。葉天香
我也沒有任何線索,我淨雲齋在蜀中多年,耳目倒還算是發達,如果她來到蜀中,
我們淨雲齋應該可以馬上知曉的。」

  廉馳呵呵笑道:「那是當然,不然怎麽會我剛剛一到蜀中,就給柳姑娘尋到,
不知柳姑娘這樣急着與我相見,所爲何事呀?」柳詩雲居然微微有些猶豫,「魔
門襲擊驚虹山莊,其實是爲了巨鼋内丹所去,據說那巨鼋内丹是葉天香千辛萬苦
尋到,要爲馮天涯治療手臂經脈,廉公子可曾聽葉輕羽說過,最後那巨鼋内丹落
在了誰的手裏?」

  廉馳便将馮天涯服下巨鼋内丹手臂康複,又和葉天香一同攔截向千山追殺的
事情說給柳詩雲聽。柳詩雲聽了若有所思,點頭道:「原來如此,不過現在馮天
涯和葉天香都不知所蹤,真是讓人難以放心,可不要是被魔門所擒才好。」

  廉馳見柳詩雲言語吞吐,暗暗生疑,她向來關注巨鼋内丹之事,來問驚虹山
莊被襲詳情,倒也算是在情理之中,但是她又是如何得知自己之前見過葉輕羽的
呢,剛剛她還說不知道葉輕羽的消息。如此前後矛盾,必然是在說謊,難道是這
仙子真的動了凡心,聽到自己來到蜀中,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前來相見,見到面又
害羞不好意思說出口,才随便找了個理由敷衍?

  不過看柳詩雲面色嚴肅,毫無忸怩之态,廉馳也算還有幾分自知之明,上次
和柳詩雲分開時,這美人對自己還多加提放,應該不會是對自己有什麽兒女私情。
但是她被自己在海邊又親又摸的亵玩了一番,事後雖然翻臉,畢竟也沒真正爲難
自己,說不定真是就因此動情,隻是女兒家面嫩,她又是高傲的淨雲齋傳人,忽
然見另一個小美人崔月華在側,這才反複打量,又是吃醋,又是要顧全師門顔面,
所以才對自己這樣故作冷淡?

  廉馳腦中毫無邊際的胡思亂想,站在原地發呆,崔月華插口對柳詩雲笑道:
「柳姐姐,你此次前來就是找廉馳問巨鼋内丹的嗎?不如我們一起去尋葉天香和
馮天涯如何?」

  柳詩雲抿了抿嘴,好似下定了什麽決心,「我這樣急來見廉公子,其實倒是
和崔姑娘你大有關系!」廉馳和崔月華聽了都出乎意料,兩人全是一臉驚奇,廉
馳問道:「柳姑娘你是來找月華的?」

  柳詩雲見廉馳對崔月華稱呼親密,崔月華也毫無不适,看來早就習以爲常,
又是微微沉吟了一下才對崔月華說道:「我日前聽到江湖上有傳言,說是廉公子
曾經強掠了崔姑娘你,還有你的表姐吳茹萍,關押在自己的飛魚幫裏,将你兩人
侮辱。可是今日見崔姑娘你與廉馳相處和睦,真是令人費解。」

  廉馳沒想到柳詩雲是爲此事前來,心中驚訝,這事情過去已久,而且知情之
人甚少,怎麽過了一年才傳揚開來?崔月華在自己身邊,吳茹萍回去浮萍幫後,
估計是顧忌女兒家的名聲,也一直沒有傳出隻言片語,難道是那些神拳門和飛魚
幫的屬下酒後胡言走漏了風聲?

  崔月華也沒想到此事會傳揚江湖,心中一陣猶豫,要不要在柳詩雲面前揭破
廉馳,讓柳詩雲殺了這淫賊?但是又覺得廉馳武功高明,萬一擊敗給他擊敗了柳
詩雲,那事後他又不知要怎麽折磨調教自己。而且現在她心中也一片茫然,即便
擺脫了廉馳的控制,今後自己又該何去何從?

  回到姐姐吳茹萍身邊,兩人都給廉馳壞了清白,勉不了給人閑言閑語的煩擾。
反倒不如像廉馳所說一樣,說服姐姐兩人一同嫁給他,一對姐妹便可以名正言順
的長相厮守,隻是勉不了給廉馳這臭賊玩弄淫辱,患得患失之間讓崔月華左右爲
難,臉色陰晴不定。

  柳詩雲見崔月華猶豫不決,更是懷疑,追問道:「崔姑娘,這江湖傳言究竟
是真是假?」廉馳一把摟住崔月華的柳腰,将她攬在懷裏笑道:「自然是假的,
茹萍和月華兩姐妹都已經親口答應要一同嫁我,所以才會在飛魚幫小住幾日,這
有什麽稀奇。卻給那些居心叵測之輩拿來造謠,真是可惡,柳姑娘你怎麽能輕信
如此不堪的謠傳?」

  崔月華這一段已經被廉馳調教得十分貼服,給他這麽一抱立刻芳心亂跳,身
體不由自主得依偎在他懷裏,想起和廉馳在一起時那些羞人的快樂,便不忍讓廉
馳真的被柳詩雲殺死,隻得順着他說道:「柳姑娘,有勞你挂心了,我和廉馳兩
人就是有時會有些小吵小鬧的,可能因此給别人誤會了吧。」嘴上雖然幫着廉馳,
卻實在是心有不甘,小手伸到廉馳背後,在他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柳詩雲見兩人神态似真非真,仍舊懷疑,繼續說道:「如果廉公子你所犯之
事隻此一樁,我自然不會如此輕易相信傳言,但是據說太原镖局宮綠蝶,也曾經
被你在鳳陽一處宅院囚禁侮辱,這個你又要如何解釋?」

  這次廉馳幾乎是大驚失色,沒想到宮綠蝶之事也被洩露,這就絕對不會是巧
合了。鳳陽暗舵之人都是逍遙山莊嫡系,行事隐秘周詳,絕對不會洩露此事,而
宮綠蝶逃走時仍舊是處子之身,隻會希望此事大事化小,更不可能自污清白公開
此事。那麽知曉此事的,就隻剩下張北晨才有動機散布傳言,來與自己爲難。

  廉馳怒火中燒,想不到張北晨這老匹夫居然如此險惡,卻趁勢裝作氣憤填膺
之态,「我與那宮綠蝶确實有些舊怨,不過也隻是一些小事而已,因爲誤會被她
偷襲吃了點虧,後來還被她外公空空道人搶去了我許多重要事物。所以我曾經将
她扣住了幾天,想要逼空空道人出來相見,要回我的東西。我對那宮綠蝶可是挺
客氣的,怎麽就會給傳成了囚禁淫辱?宮綠蝶卻放火燒了我的宅院,偷走了我二
十萬兩銀票。她離開時候還是處子之身,你若是不信,可以自己去問宮綠蝶!還
有月華當時也有在場,可以爲我作證!」

  崔月華見廉馳這麽一通推脫,居然還真把謊說得很圓,心中都有些佩服這無
賴手段,對柳詩雲道:「宮姐姐那時晚上都是和我同住一間房,廉馳住在其他屋
子裏,宮姐姐離開時候确實是處子之身,我見過她小臂上的守宮砂,不會有錯的。」

  柳詩雲察言觀色,見廉馳和崔月華對她所言出乎意料,兩人之間若即若離,
不像是串通好的,看來對宮綠蝶之事所言非虛,恐怕自己真的是對廉馳的品行先
入爲主,被謠言所迷惑了。不過她還是微微不甘,深深看了廉馳一眼道:「這傳
言雖然不盡不實,但也未必是空穴來風,廉公子你的爲人我是知道的,還望你今
後行事多加自律,不要再落人口實。」

  柳詩雲冷淡的與廉馳和崔月華告别,等到她的背影消失在遠方,崔月華忽然
對廉馳笑道:「廉馳,這個柳詩雲長得可真漂亮呀,你就對她不動心?」廉馳見
崔月華一副期待神色,立刻明白了她心中所想,若是他能把柳詩雲收入房子,那
崔月華這女色狼肯定也能跟着一親芳澤,難怪剛才她能乖乖的聽話,原來是想着
這個來的。

  苦笑着搖了搖頭,廉馳說道:「柳詩雲那麽一個絕代佳人,又是清高出塵的
氣質,哪裏有男人會不動心的,不過你看她今天這樣對我橫眉立目的,我可拿她
沒辦法。」崔月華瞪着大眼睛氣惱道:「當初我和姐姐兩人,都是給你這臭賊用
毒暗算了,才給你得手。幹什麽柳詩雲就要放過她?咱們晚上悄悄找到她落腳的
地方,你再用毒把她迷得沒力氣就行了呀!」

  廉馳大笑起來,捏着崔月華了小嫩臉道:「你以爲柳詩雲會這麽容易就中招
嗎?她是淨雲齋的傳人,武功可沒幾個人是她對手,處事機警幹練,怎麽會和你
這笨丫頭一樣随便給迷香毒到?」

  崔月華聽了更是不服氣,哼道:「什麽機警幹練,剛剛不還是給你輕輕松松
騙過去了?根本就是你這臭賊沒膽,就會欺軟怕硬!」廉馳也不與她拌嘴,剛剛
崔月華在柳詩雲面前爲他遮掩,倒是比較乖巧聽話,廉馳便哄她道:「少爺來蜀
中是有要緊事的,現在還是少招惹是非。那柳詩雲以後是想出家做尼姑,不會和
男人親近,咱們也不用怕給人搶去了,等以後時機成熟,本少爺肯定把柳詩雲也
收來,給你到房中作伴,怎麽樣?」

  崔月華聽了美目一亮,想到柳詩雲那仙子被剝光衣衫,躺在秀塌上任人亵玩
的媚态,蜜穴中居然一陣悸動,流出了興奮的蜜汁。

  崔月華自從見了柳詩雲,便好似着了迷一般,一路上不停向廉馳詢問柳詩雲
之事,廉馳對她也不隐瞞,将以前和柳詩雲的接觸和盤托出。聽到廉馳曾經趁着
柳詩雲昏迷,在她的嬌軀上下其手,結果她蘇醒後又将廉馳點穴制住,崔月華又
是羨慕又是氣憤,「你這笨賊,當時肯定是色迷心竅了吧,要是用毒讓她使不出
武功,哪裏還會被偷襲點穴?不過柳詩雲還真是好脾氣,換做是我,就算不立刻
殺了你,也得閹了你這臭賊,免得你到處禍害人!」

  兩人一路說說鬧鬧,忽然聽到身後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那馬蹄聲來得極快,
廉馳一回頭,隻見三匹健馬已經追到了自己身後三丈。而那馬上之人,廉馳居然
全都認識。

  中間一匹烏雲踏雪毛色黑亮,馬上一個妙齡少女身穿水綠色的勁裝,腰肢纖
細,胸口飽滿,随着胯下駿馬的奔騰,雙乳一跳一跳的呼之欲出,一張俏臉白嫩
得欺霜賽雪,見到廉馳突然湧起滿面怒氣,正是太原镖局的大小姐宮綠蝶!

  而左手邊一匹馬上,一個妩媚至極的女子,催馬疾奔中額前一縷亂發飄揚在
嬌美的臉前,更是讓整個人都散發出一股慵懶魅惑的氣息,卻是崔月華的表姐,
浮萍幫主的女兒吳茹萍。

  廉馳見到這兩個日思夜想的美人,一時間還以爲是在做夢,呆了一下,才看
到右邊的騎手,一身邋遢道袍,頭發蓬亂,正是自己尋找多時的空空道人!

  再看空空道人和吳茹萍所乘的駿馬,正是他從自己手上搶走的逍遙島良駒!
廉馳又怒又喜,當初自己江湖經驗尚欠,才給他得手,今次這無賴老道自己送上
門來,可不能再輕易被他走脫。至于那同來的兩個美人,自然也是要連并三匹寶
馬一同笑納了。

  宮綠蝶馬不停蹄,瞬間超越了廉馳,一勒缰繩攔在了路中間,而空空道人則
橫馬堵住廉馳退路。吳茹萍催馬來的崔月華身邊,拉住她的手臂急聲道:「月華
快過,姐姐來救你了!」

  崔月華陡然見到吳茹萍,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歡叫着撲在吳茹萍懷裏:
「姐姐!我真想死你了,我給廉馳這壞人抓住,天天給他欺負,心裏卻一直惦念
着你……」說道委屈處,又埋頭在吳茹萍懷中哽咽了起來。

  吳茹萍憐愛的輕撫着崔月華的秀發,狠狠的瞪向廉馳,鳳目中滿是寒意:
「月華,今天咱們就合力殺了廉馳這淫賊,将他挫骨揚灰一雪前恥!」崔月華聽
了忽然一愣,擡起頭美目中一片迷茫,「姐姐,咱們要殺了他?」

  宮綠蝶怒聲道:「廉馳這狗賊下賤無恥,不殺還留着他做什麽,一劍殺了都
難解我心頭之恨,咱們定要将他千刀萬剮,讓他知道什麽叫做痛不欲生!」廉馳
聽宮綠蝶說得狠毒,不屑道:「宮小娘,上次是給你僥幸跑了,沒真正嘗到少爺
的好處,這次再抓到你,本少爺肯定要叫你嘗一嘗男人的滋味,到時候就是讓你
來殺本少爺,你也……」

  身後空空道人怒聲爆喝道:「你這無恥小賊,道爺我今天就廢了你!」高高
躍起,一劍快如閃電的削向廉馳後頸。廉馳早有準備,抽出寶劍斷風,一招「六
甲」護住要害,從馬上飛躍下來,反身向空空道人攻去。

  宮綠蝶見兩人開始交手,也拔劍跳到廉馳身後,向廉馳後背刺去。廉馳與空
空道人交手幾招,發覺這老道雖然在江湖上頗有名氣,但是武功不過平平,也就
是比單天進高出一籌,但是他同時又被宮綠蝶前後夾攻,應對起來也頗爲吃力,
再過三招,右腿已經被空空道人劃出了一道口子。

  空空道人修武多年,内力深厚,每一劍都虎虎生風,廉馳不敢與他硬拼,隻
能借着劍招巧勁化解他的攻勢。而宮綠蝶劍招和空空道人如出一轍,但是變化反
而更加精妙純熟,隻是内力偏弱,以廉馳現在所能使出的内力,已經可以勉強接
下。

  而崔月華在一旁也抽出了雙刀,卻猶豫不決,不知是否應該上前圍攻廉馳。
廉馳如今江湖見識比起當初博廣甚多,再交手幾招,已經認出空空道人和宮綠蝶
所用的乃是衡山劍法,這一派劍法最善虛招惑敵,千變萬化難以揣摩,廉馳既然
知道了大概的劍法路數,應對起來便輕松的許多。加之過年時候又得了白松點播,
玉蝶身法與天極劍法配合得恰到好處,居然在兩人圍攻下漸漸搬回了劣勢。

  廉馳一招「列肆」寶劍斷風橫掃,配合着腳下玉蝶身法的步伐,堪堪躲開宮
綠蝶的一刺,沖入了空空道人左側的空門,逼得空空道人隻得向右飛躍出一丈有
餘。廉馳趁機腳尖一點,反彈回來,又一招「雨雲」劍尖連閃化作一蓬光幕,向
着宮綠蝶當頭罩去。

  廉馳本來志在必得,按着上次他與宮綠蝶交手的經驗,這一劍必然能将寶劍
斷風架在她脖頸之上,好逼得空空道人棄械投降,讓他交出自己那本蓮花寶典來。
隻不過廉馳卻忘記了,他上一次擒住宮綠蝶,是因爲她事先已經中了自己的蒙汗
藥,如今宮綠蝶神智清醒,哪裏還會給他輕易得手。

  宮綠蝶全力縱身一躍,居然足有三丈多高,遠遠脫離了廉馳的劍影,跟着借
勢向廉馳攻來,人在空中落下,劍招居然連變了五次,讓廉馳也看不出個究竟,
不敢硬接,隻得用一招「蓋屋」護住頭頂,全力後退避開。

  空空道人卻趁機繞道了廉馳身後,又是一劍化作三道劍影,分别刺向廉馳三
處要穴。廉馳再也沒有閃避餘地,硬着頭皮用出一招「軍南門」,将空空道人的
三道攻勢逼引到了一處,這才全力反擊回去,雖然破掉了空空道人的虛招,卻不
得不與他正面硬拼内力,雙劍相交,廉馳雖然早就做好準備,也還是被震得右胸
悶痛,嘴角溢出了一股鮮血。

  宮綠蝶和空空道人見狀更是劍劍緊逼,不給廉馳絲毫喘息機會。廉馳不得已
之下,隻好靠着「龜」「鼈」兩招被動守禦,想要等待時機再做反擊。三人正在
纏鬥間,忽然一曲洞箫悠然響起,廉馳心中一凜,知道是吳茹萍又要以箫聲幹擾
他的劍招。

  雖然有心不去聽那洞箫曲調,可是那箫曲卻源源不絕傳入耳中,不過片刻,
便與廉馳的劍招協調起來。廉馳心中大驚,知道等下吳茹萍箫曲節拍一遍,自己
出劍必然受到幹擾,疾使一招「騎陣将軍」,氣勢如同沖鋒陷陣的戰将,飛身而
進一往無前,自宮綠蝶和空空道人的圍攻中強沖了出來,揮劍向着吳茹萍攻去。

  崔月華心中一直天人交戰,對廉馳惱恨,又隐隐有些不舍,所以才一直沒有
上前圍攻廉馳,隻是和吳茹萍站在一旁。見廉馳居然對吳茹萍出劍,崔月華卻是
毫不猶豫,雙刀一橫守在了吳茹萍身前。

  廉馳武功雖然勝過崔月華很多,但是剛剛硬沖出來,胸口被空空道人震得氣
血翻騰,而且背後仍舊被兩人追擊,牽制之下,居然被崔月華輕松攔下,無法對
吳茹萍造成任何威脅。

  也多虧了連番調教,崔月華對廉馳沒了殺意,雙刀隻取守勢,護住了吳茹萍
的方向,卻不與宮綠蝶和空空道人一同圍攻廉馳。但是吳茹萍卻對廉馳咬牙切齒
的仇視,見到崔月華對廉馳如此有情,更是又妒又恨,箫聲幾個轉折越變越低,
引得廉馳出劍也緩慢無力起來。

  空空道人江湖經驗老辣,探出廉馳勁力虛弱,趁機全力砍下,目标居然不是
廉馳,而是他手中變招滞澀的寶劍斷風!宮綠蝶聰明機靈,也看出了這難得良機,
杏眼圓睜,也是如空空道人一般全力向寶劍斷風斬去。

  咔嚓一聲脆響,廉馳隻覺得胸口劇痛,又是噴出了一口血霧,跟着手上一輕,
低頭一看,那寶劍斷風居然被兩人合力齊根震斷!此劍鋒銳堅實,乃是世間罕見
神兵,本不應如此脆弱,可是之前曾經硬接了魔尊段傲卿一刀,當時已經被震出
了暗傷,所以這次才被空空道人和宮綠蝶兩人合力擊斷。

  廉馳寶劍被斷,又胸口脹痛,知道自己今日全無勝算,自懷中取出鐵骨扇,
向着崔月華的方向逃去。崔月華見廉馳要逃,卻不知是否應該攔下,猶豫中招式
緩慢無力,廉馳扇子一展,輕松的接下了她的雙刀,向着路邊林中逃去。

  宮綠蝶和空空道人哪裏肯讓他逃脫,立刻跟着追入林中。廉馳的玉蝶身法最
善于在這樹木繁密阻礙叢生的林中施展。倒是靠着樹木擋下了兩人的大半攻勢。
而穿花扇法變化多端,兵器短小,受到樹枝遮攔更遠遠少于空空道人和宮綠蝶的
長劍,加上吳茹萍沒有追進林中,少了箫聲幹擾,兩人居然再也奈何不得廉馳,
被他越逃越遠,終于徹底甩開了宮綠蝶和空空道人。

  這一天晚上廉馳正在客棧的隔間裏用餐,胸口仍舊隐隐作痛,忽然聽到大堂
中一個粗犷聲音說道:「想不到那廉馳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居然是個下作的僞
君子,要我說那太湖飛燕也是給他奸污了,才不得不嫁給這小子!」

  這聲音甚是洪亮,廉馳在隔間裏也聽得一清二楚,先是怒氣上湧,随之卻心
中暗驚,今天先是遇到柳詩雲興師問罪,後來又被宮綠蝶和吳茹萍追殺報仇,現
在連大堂裏都在議論自己的醜事,難度又是有人在暗中對付自己?冷靜了下來,
廉馳沒有去尋那人麻煩,而是将耳朵豎起,想聽一下大堂中究竟在讨論些什麽。

  一個年長聲音說道:「這毒劍公子我早就覺得他爲人不端,内力低微,與人
交手全靠卑鄙的毒藥取勝,哪裏是君子所爲?」那粗犷聲音答道:「老前輩你說
得正是,而且早就有風聞說此人貪花好色,與太湖飛燕成親不過幾日,就離開太
湖四處遊蕩,夜宿青樓,可見這淫賊爲禍江湖早就不是一日兩日,在那之前還不
知道做下了幾樁案子!」

  那粗犷聲音一直把太湖飛燕挂在嘴邊,估計是當年仰慕單燕之人,可惜現在
單燕不在身邊,也無法查出此人來路。又一個聲音接口道:「廉馳恐怕真的犯案
不少,剛剛我還在路上聽到人說,宮綠蝶帶着幾個來人向廉馳尋仇,圍攻中将他
逼到了絕境,廉馳居然因此暴露了出了真功夫,棄劍不用,反而用一柄鐵骨扇迎
敵,招式變化無窮,這才給他逃出了衆人追殺。而據說廉馳那鐵骨扇的招式,乃
是和當年臭名昭彰的大淫賊玉蝴蝶白松一模一樣!」

  此言一出,廉馳背後立刻驚出一層冷汗,那傳言雖然不盡不實,不過自己今
日真的是暴露出了白松所傳的武功,那空空道人行走江湖幾十年,恐怕也認識得
出白松當年的穿花扇法,再和自己幾次淫辱少女的行徑加在一起,這淫賊傳人的
帽子是無論如何也摘不掉啦!

  大廳裏衆人聽說廉馳所用武功乃是白松所傳,果然如同炸開鍋一般,七嘴八
舌的紛紛議論起來。一人道:「這位大哥,我雖然不是你們江湖中人,卻也知道
二十年前那玉蝴蝶白松的惡名,不過據說他已經被人殺死,怎麽還有個徒弟留下?」

  另一人道:「據說很多武功高手,都喜歡留個武功秘籍啥子的,廉馳這狗日
的,可能就是撿到了白松的武功秘籍,自己練出來的武功吧?」又一個聲音插口
道:「經各位一提,在下倒是想起之前聽過另一個傳言,說是有人見到過一個使
用折扇爲兵器的男子,指導廉馳武功,難道那人就是玉蝴蝶白松?他當年重傷僥
幸未死,懷恨在心,就又教出這麽一個手段下流的徒弟來報複江湖同道?」

  廉馳一時間頭昏腦漲,這許多亂七八糟的傳言也不知是否真有根據,但是居
然能如此貼近真像,難道真是自己作惡多端遭了報應?再聽大堂裏幾人談論,全
是将他貶低得一文不值,額頭青筋暴跳,胸口内傷又開始發作,幾乎氣得吐血。

  正在不耐煩間,又一個聲音自門外傳來:「各位江湖同道,本人倒是與那廉
馳相識,不知他所犯何事,會讓幾位如此氣憤?」






.................................................................
2015-3-6 20:3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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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劍風流 (第四卷 明槍暗箭 第四章)

廉馳坐在隔間裏,見不到新來那人相貌,隻覺得那男子聲音清朗,自己果然
有些熟悉,正在凝神細思,大廳裏卻已經有人叫破了來人身份:「原來是多情公
子來了!你與那廉馳并列武林四大公子,可是想代他開脫?廉馳這淫賊所犯之罪,
證據确鑿,如今江湖上已經是人盡皆知,他更與當年那爲禍江湖的玉蝴蝶白松有
着脫不開的幹系,我勸孟公子你還是早日與廉馳此人劃清界限才是,不然來日定
會受其所累,名聲盡毀!」

  廉馳聽說來人是孟皓空,更是咬牙切齒,自己如此被人唾罵,居然給這對頭
适逢其會,也不知道這小白臉幹什麽要沒事跑來蜀中。

  原來孟皓空與魔門一戰受傷後,被唐青荷護送回家,兩人一路郎情妾意,而
孟家對這唐門二小姐也十分滿意,本以爲兩人會順理成章的結成連理。沒想到前
些時候唐青荷辭别了孟皓空,回蜀中家中過年,年後卻傳出了唐青荷要嫁給蜀中
八卦門少門主的消息,孟皓空自負魅力無雙,如何能忍唐青荷被人所奪,所以才
趕來蜀中,想要阻止唐青荷成親。

  而對廉馳不利的那些傳言,在江湖上已經有了多日,隻不過孟皓空心思全在
唐青荷之事上,對此并未留意,直到今日才遇到一群人高聲議論。

  被人一問,孟皓空微微一愣,才悠然回答道:「我們武林四公子都是江湖同
道擡愛所評,互相之間并無什麽交情,本人自然不會給廉馳遮羞。如果他行事所
爲有損江湖道義,我必親手殺之,以揚正氣。隻是不知,各位将廉馳稱爲淫賊,
還說他與玉蝴蝶白松有所瓜葛,究竟詳情如何?」

  孟皓空雖然語氣平淡,在廉馳耳中卻好似幸災樂禍一般。隻聽大堂裏一群人
将廉馳淫辱少女,武功爲白松所傳等雜亂不堪傳言的說了一遍,孟皓空卻沉吟道:
「據說我猜,這廉馳恐怕不是玉蝴蝶白松的徒弟……」

  廉馳聽了微微一愣,沒想到孟皓空非但沒有落井下石,還反倒幫他開脫。大
堂裏那個粗犷聲音果然反口譏諷道:「廉馳那淫賊行事下流和白松如出一轍,武
功又和白松一模一樣,還被人見過與淫賊白松在一起,他若不是白松徒弟,難度
會是白松的師父不成?」

  孟皓空不悅自己所言被人打斷,冷聲道:「這位仁兄可否讓本人将話說完。
我是懷疑廉馳這名字根本就是假的,廉馳真實的身份,不是淫賊白松的徒弟,而
是白松的兒子!」大堂中聞言又是一陣哄亂,廉馳再也忍耐不住,一用力捏碎了
手上的茶杯,已經是氣得眼前一陣陣發黑。

  大堂中一個老者問道:「孟公子你所疑可有根據?」孟皓空答道:「我孟家
屬下,有一人名叫黃立德,在廉馳初入江湖時候,曾經給他暗算。當時大概是廉
馳初出茅廬,并未有心提放,所以被黃立德偶然得知,他另有一個名字,叫做白
翰林。此事我孟家多人知曉,各位可以前去印證。從前我得知此事卻并未在意,
可是今天與諸位同道的消息相互印證,如果廉馳其實姓白,那麽他極有可能就是
白松的兒子!」

  孟皓空言之鑿鑿,衆人果然信以爲真,紛紛破口大罵,果然是老鼠兒子會打
洞,廉馳如此卑鄙下流,原來就是淫賊白松的孽種。各個叫嚣着要将白松父子大
卸八塊,那粗犷聲音甚至還聲稱道:「白松父子全都如此爲惡,必然是血緣傳承
的下流本性,就算除去他們父子,我們也應要打進太湖去。據我所知,太湖飛燕
腹中已經懷上了那白翰林的賤種,咱們須得一并斬草除根,免得給這小崽子來日
在此爲禍江湖。」

  廉馳若是手邊有劍,恐怕早就忍不住沖出去将那人斬殺,現在卻隻得咬緊牙
關,用心記住那人聲音,隻待今晚衆人散去,再去向此人報複。

  孟皓空心急去找唐青荷,用過晚餐便連夜趕路,而其他江湖閑人則酒後繼續
高談闊論,話題自然仍舊圍繞着應該如何對付廉馳。廉馳獨坐屋中,倒是漸漸平
靜了下來,一邊冷笑着聽外邊人讨論對付自己的計策,一邊思考這些突然出現的
傳言是何人散布。

  淫辱吳茹萍和崔月華被人所知不算稀奇,宮綠蝶之事都是逍遙山莊内部之人
才能知曉,被傳揚到江湖上就十分值得注意了,尤其是那白松指導自己練武的傳
言,更是來路可疑。能同時知道這幾件事的,一個是由鳳陽暗舵調到自己身邊的
李海,不過廉馳對李海多次考察,此人對自己忠心耿耿,絕對不會走漏消息。

  而另一可疑之人,就是逍遙山莊的總管張北晨了,難道是這老賊得知自己在
逍遙島挑撥他張家族人關系,所以才放出傳言報複自己?這份心機确實像是張北
晨的老謀深算,雖然都是針對自己不利的傳言,卻不是同一處傳出,而多個來源
的傳言又可完美的相互印證,讓人不得不信。

  一直喧鬧了大半個時辰,大堂中人才紛紛散去回房休息。廉馳凝神細聽,那
粗犷聲音與人作别,腳步聲一直走到樓上,向西走了二十三步後推門進入了他自
己的房間。

  等到深夜客棧人都已經安歇,廉馳悄悄來到那人房門之前,聽裏邊鼾聲均勻,
那人已經是在熟睡當中。廉馳便将一小段點燃的香頭自門下縫隙中插了進去。這
軟筋迷香也和凝氣散有類似的功效,讓人内力無法使出,而且肌肉也會跟着無力,
是廉馳發覺凝氣散來源斷絕後所配。但是軟筋迷香需要吸入很多才能制人内力,
而且發作緩慢,持續的時間也十分有限,過了兩個時辰便會無藥自解,終究無法
取代凝氣散的威力,隻能用在這偷襲暗算之處。

  廉馳耐心等待了一刻鍾,這才一腳踢開房門,沖入屋内。隻見一個青年男子
睡在床上,被廉馳闖入驚醒,連忙抓起床邊的長劍喝問道:「什麽賊人敢來鬧事,
不要性命了嗎?」廉馳聽那聲音粗犷,果然就是之前在大堂中聲稱要害單燕腹中
胎兒之人,獰笑着快步逼上前去:「本少爺就是廉馳,你這賤種不是要伸張正義
嗎,今晚就給你如願殺身成仁!」

  那人想要躍起與廉馳相鬥,卻忽然發現全身無力,驚得一身冷汗,廉馳在江
湖上号稱毒劍公子,就是以毒藥制人内力成名,他見自己已經中招,驚惶的張口
大吼道:「廉馳小賊,隻會以這毒藥下流手段害人,可敢與我光明正大一決雌雄?
你若敢傷我鄭元偉性命,我保證你沒命活着離開蜀中!」

  廉馳聽這鄭元偉言語色厲内荏,不過是爲了大聲喊叫引人來援,不屑嗤笑了
一聲,将鐵骨扇一展,一招「蝶翼飄飛」用扇子鋒利的邊緣将他持劍右腕割得傷
口見骨,輕松的奪下了他手中長劍。

  鄭元偉痛得捂住傷口慘叫起來,廉馳已經聽到隔壁有人起床聲音,便不浪費
時間多言,長劍一招「宦者」刺入鄭元偉胯下,劍鋒閃電般翻卷,将他的小腹絞
得血肉橫飛!廉馳這一招甚是惡毒,收劍時故意偏上側鋒一劃,順帶着将鄭元偉
的半截腸子都挑了出來,如此重傷必死無疑,卻又能拖上一時半刻,直到在劇痛
中血液流幹才能得以解脫。

  客棧衆人聽到這邊房中慘叫,幾個江湖中人急忙趕了過來查看,隻見房門被
暴力破開,房中鄭元偉躺在地上,下體浸在血泊當中,一手兜着小腹中流出的腸
子,一手顫抖着指向打開的窗口:「是廉馳殺我,他朝着那邊逃了,你們給我爹
帶個消息,一定要爲我報仇……」

  廉馳在夜色下逃出了鎮子,躲在路邊将長劍的血迹擦拭幹淨,也沒見有人追
來,這才放心的收劍入鞘,躍上一顆大樹,躺在一根粗大枝杈上休息到了天明。

  次日廉馳不敢再輕易抛頭露面,而是帶上了他之前在逍遙島密室中偶然得到
的人皮面具,混入了一家酒樓打探消息。他昨夜所犯之事果然傳揚甚快,如今衆
人都在議論紛紛。廉馳從他們言語中得知,那鄭元偉命倒是極硬,一直熬到了今
天早晨才斷氣,而這鄭元偉的身份卻是大有來頭,竟然是青城派掌門鄭壽之的小
兒子!

  青城派正在和逍遙山莊合作對抗唐門,沒想到青城派掌門的兒子又死在了自
己手裏,好在青城派現在無法将張北晨和廉馳聯系在一起,雖然闖下了大禍,但
是也不會立刻損害逍遙山莊和青城派的聯盟。

  廉馳感覺自從過了年便諸事不順,凝氣散原料被斷,逍遙丹徹底失效,尋醫
韋博揚他又被殺,崔月華被吳茹萍救走,自己又聲名狼藉人人喊打,好似犯了太
歲一般,就算倒黴事多上鄭元偉這一樁,他也懶得再去苦惱,拿出了死豬不怕開
水燙的精神,不再去理會那些人聲稱要讓自己死在蜀中,吃飽喝足便離開酒樓繼
續上路。

  崔月華雖然被吳茹萍救走,廉馳卻也不着急。本來他帶崔月華出來時候,就
對她不是很放心,爲了防她逃走,就悄悄在她的月牙玉佩上藏進了一些追蹤所用
的千裏香。那月牙玉佩是楊雪過年時候挑的,讓廉馳送給崔月華做禮物,崔月華
倒是真心喜歡,不論穿着什麽衣服,都會将它挂在腰間。廉馳拿出那确定千裏香
方位的小盒子,找到了崔月華所在方向,便一路追蹤了過去。

  到了傍晚,廉馳終于在一個集鎮的客棧中找到了崔月華的蹤迹,花了點碎銀
子向店小二一打聽,一個男裝的美貌少女和一個極其妩媚的女子包下了一個院落,
肯定就是吳茹萍和崔月華姐妹無疑了。可是卻未曾打聽到她們有同行之人,空空
道人那衣着打扮甚是惹眼,店中人也從未見過。

  廉馳問明了崔月華和吳茹萍兩人是上午來到的客棧,便一直沒有離開過包下
的小院子,便是午餐晚餐也是由人送進去的。廉馳心中暗笑,該不會是兩姐妹許
久未見,正在房中厮磨親熱的難舍難分吧?想起第一次在客棧中捉到這對姐妹時
的香豔場面,廉馳又是胯下一陣興奮,一路小跑着繞到了崔月華和吳茹萍所包下
的院子後牆,縱身一躍翻了進去。

  廉馳又是故技重施,躍上了屋頂,想聽聽這兩姐妹在一起親熱時,都有什麽
話說。結果卻聽到了屋内崔月華焦急的聲音:「這可怎麽辦!我還以爲隻要一下
下就會好了呢!」吳茹萍呻吟着答道:「我可真是被你害死了,你跟着廉馳那淫
賊能學出什麽好來。我看你是被他給玩傻了吧!」

  崔月華哭聲道:「不是的,廉馳那瀉藥我吃過許多次了,都是吃完喝些清水,
後庭就能給洗得幹幹淨淨,等到排出幹淨的清水,就不會再瀉肚了,哪裏知道這
鎮子裏的老庸醫這麽不頂用,一個瀉藥都能毒死人啦!姐姐,要不然咱們還是去
找醫師來給你看看吧,你這樣都有半天了。」

  吳茹萍急聲道:「不行!這個樣子都丢死人了,怎麽能給人知道!若是這次
能平安無事,以後可再也不陪着你胡鬧了!」廉馳在屋頂聽了這對姐妹的對話,
幾乎大笑了出來,原來居然是崔月華從自己這嘗到了後庭花的樂趣,一與吳茹萍
團聚就想在她身上試試。結果她不知買到了什麽瀉藥,居然把吳茹萍吃得鬧了半
天肚子也停不下來。

  廉馳也知道此事可大可小,若是真的瀉肚不止,确實是會有嚴重後果,便不
在外邊繼續看熱鬧,一推窗子翻身進到了屋内。

  崔月華聽到聲音,急忙轉身,一見廉馳進來,驚喜交集,連忙迎上道:「廉
馳,你快來救救我姐姐,她肚子疼得不行了!」廉馳再看吳茹萍,房間角落裏擺
着一個雕花馬桶,她正皺着眉頭坐在上邊,一副有氣無力的可憐樣子。

  吳茹萍見廉馳突然闖入,自己這丢人樣子被這淫賊看去,又羞又怒,急忙想
要站起身提起褲子,陡然間一用力,卻是一陣頭暈目眩,隻得無力的坐了回去,
一時間恨不得就此死掉。

  廉馳卻是笑嘻嘻的走到吳茹萍身前,抓起她雪白的手腕道:「茹萍,相公先
來給你把把脈!」吳茹萍因爲連續瀉肚半天,早就沒了一絲力氣,被廉馳拉住了
手也不敢大力掙紮,免得出醜更大,隻是嘴上反抗道:「我不用你這淫賊來裝好
人!我就是甯可死了也不領你的人情!」

  廉馳的醫術确實是比較平常,抓着吳茹萍的手撫弄了一陣,将她逗得滿面通
紅,卻沒探查出個所以然來,唯獨知道她脈象旺盛,現在隻是全身脫力,倒是不
會有性命之憂。

  吳茹萍如此不雅之态呈現在廉馳面前,其羞恥比起之前被他百般奸淫還要強
烈,怎奈全身無力反抗不得,隻好對崔月華叫到:「月華,你快殺了這淫賊!」
崔月華卻連連搖頭道:「不行的姐姐,廉馳他會解毒,你既然不好意思請醫師來
看,就隻好讓他來給你治病了。」

  吳茹萍幾乎給氣得昏死過去,沒想到崔月華已經被廉馳馴服成如此樣子,之
前幾人圍攻廉馳她就不肯對廉馳下手,還故意放水給廉馳逃走,如今廉馳如此明
目張膽的來占她便宜,崔月華居然還給廉馳幫腔。

  廉馳極爲得意的朝着吳茹萍擠了下眼睛,回頭對崔月華道:「月華,茹萍吃
的瀉藥可還有剩下一些沒有?或者方藥也行,我知道了才好對症下藥。」崔月華
連忙拿出一小包藥粉和一張紙簽,遞給廉馳道:「都有的,你快看看!」

  廉馳一看那藥方,心中暗笑,想必崔月華肯定不好意思說這瀉藥用途,也不
知道她是向藥房瞎編的什麽借口,藥房所開的瀉藥,居然是最爲強力的瀉藥,都
是給誤服毒物之人服用,因此分量極重,生怕有半點殘毒留在體内。這已經是事
急從權以毒攻毒的應急法子,隻盼救人性命,哪裏能還顧得上其他,自然不是吳
茹萍這樣一個嬌小女子可以承受的,因此才讓她半天都不得恢複。

  崔月華半天來慌亂得六神無主,現在幾乎是将廉馳視作了救星,在一旁問道:
「廉馳,這藥有沒有問題,我姐姐她沒事吧?」廉馳見崔月華如此緊張,而吳茹
萍也屏住呼吸在等他回答,心想定要吓一吓她們,将事情說得嚴重一些,她們才
能領情,便故作嚴肅道:「月華你可真是胡鬧了,你不是和配藥的醫師說,因爲
有人服下了毒物,所以才要着瀉藥去救人?」

  崔月華見果然被廉馳猜中,羞愧的低下頭小聲道:「人家不這麽說,那老頭
子又怎麽能賣瀉藥給我?」廉馳歎氣道:「你說要服下這瀉藥之人已經中毒,所
以這藥方是用的是以毒攻毒的辦法,結果茹萍根本沒有中毒,反倒是給你這有毒
的瀉藥給害了!」

  崔月華聽了立刻緊張起來,幾乎是哭着拉住廉馳手臂哀求道:「那怎麽辦呀!
你不是解毒很厲害的嗎,你快救救我姐姐呀!隻要你救回了我姐姐,我什麽都依
你!」廉馳笑道:「什麽都依我?你可不要反悔才好哦!」

  崔月華見廉馳那邪笑,心中一驚,她本是哀求廉馳順嘴所說,可不是真想如
此。不過轉念一想,之前她被廉馳囚禁,早就全身給他亵玩得毫無保留,就算什
麽都依從于他,也沒什麽便宜可丢的了,便堅定的點頭道:「本小姐自然說話算
話,你快去給我姐姐解毒!」

  吳茹萍見崔月華如此輕易的便答允廉馳,急道:「月華,你不要答應這淫賊,
我便是死了也不用他救,還免得被他抓住了折磨得生不如死!」廉馳搖頭笑着回
到吳茹萍身邊,「這次算你們運氣,給少爺我找到了,不然沒人給你這小妞解毒,
可不知道你要再受多少罪。如果不肯吃本少爺的藥,就這樣一直瀉肚三天三夜,
直到精疲力竭才會斷氣,你覺得這樣算不算生不如死?」

  吳茹萍雙手遮住小腹,怒視着廉馳,隐隐覺得廉馳是在誇大其詞,不過自己
半天來已經是遭足了罪,也想快些恢複,便不再與廉馳頂嘴,乖乖張嘴讓廉馳喂
她吃下了止瀉藥。

  廉馳那藥果然是立竿見影,服下不過一會,吳茹萍便停止了腹痛,急忙站起
身穿好了衣衫。隻是這半日将她折騰得全身無力,卻是無法立刻恢複,掙紮了幾
下便被廉馳抱在懷裏,送到了秀塌上去躺着休息。

  崔月華見吳茹萍無恙,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也坐在了床沿上。廉馳見兩女在
秀塌上一坐一卧,風韻各異,吳茹萍妩媚慵懶,崔月華明豔誘人,心頭意念大動,
便笑着也坐在了床上,伸手去撫摸吳茹萍的臉頰。

  「你,你要幹什麽?」吳茹萍驚慌得看着廉馳,整個身體向床裏縮去,而崔
月華則擋在吳茹萍的前面:「你不可以碰我姐姐她,絕對不行!」

  「哦?」廉馳有些好笑的看着這姐妹兩人,「不碰她?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時
候,茹萍哪裏本少爺都碰過了,怎麽今天就不行啦?」吳茹萍聽了一臉羞憤之色,
雙手緊緊抓着胸前的衣襟,卻是不發一言。

  而崔月華猶豫了一下,又搖了搖頭道:「是你對不起我姐姐,以後你再也不
能那樣欺負我姐姐了,不然會遭報應的。」廉馳哼了一聲道:「月華你這小丫頭
兩天不見,就又不乖了是吧。」說着一把将崔月華拉入懷裏,用力吻上了她的櫻
桃小嘴,一隻手用力在她凸起的雙峰上狠狠的揉捏。

  崔月華給廉馳弄得呻吟扭動不止,卻乖乖的毫不掙紮,直到廉馳滿意的釋放
了她的朱唇,崔月華才喘息道:「廉馳,你怎麽對我都可以,但是你不能再去欺
負我姐姐。」廉馳聽崔月華翻來覆去就是這一句話,不禁好奇道:「那是爲什麽,
你們姐妹兩人都答應要嫁給本少爺,茹萍的身子也早就是我的了,本少爺想怎麽
玩就怎麽玩,爲什麽不可以?」

  吳茹萍聽了臉色變得慘白,咬着朱唇,妙目中卻留下了兩行淚水。崔月華在
廉馳懷中用力捶打他的胸口,氣憤道:「都是你這臭淫賊!你和那玉蝴蝶白松是
什麽關系?」

  廉馳聽崔月華忽然又沒頭沒腦的扯到了他師父白松身上,奇怪道:「你問這
個做什麽,本少爺就是淫賊了,你們這對姐妹花今晚都難逃本少爺的采摘,這就
乖乖的來好好伺候本少爺吧!」

  崔月華聽了更是氣憤,在廉馳懷裏反複挺動掙紮,叫道:「你的名字叫做白
翰林,當時第一次見到我和姐姐的時候,你自己就承認了的,你其實是白松的兒
子,對不對?」廉馳被孟皓空誣指爲白松的兒子,心中正是郁悶此事,不悅的皺
眉道:「不是,那白翰林是我随便取的假名,你在乎這個做什麽?」

  崔月華聽了卻是微有喜色,與吳茹萍對視了一眼,問道:「你沒騙人?你真
不是白松的兒子?現在江湖上可很多人都說你是的!」廉馳見狀,暗中尋思,這
對姐妹如此在乎自己和白松的關系,難道她們也和白松有什麽仇怨不成?

  兩女的年紀自然不可能見過白松,應該便是家中長輩和白松的舊怨了。忽然
腦中一亮,看向吳茹萍那妩媚動人的面龐,她今年應該二十歲左右,而二十年前,
正是白松在江湖上四處作案的時候!

  再想到吳茹萍的母親吳夏怡年近四十,仍舊是風韻猶存讓人心動,當年必定
也是豔絕一方的佳人,吳夏怡一生未曾婚配,連與男子暧昧的傳言也不曾有過,
卻有了吳茹萍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兒,而且女兒還是跟了吳夏怡的姓氏,可見
吳夏怡對吳茹萍的生父毫無感情,如此推斷之下,這吳茹萍難道居然是師父白松
的女兒?

  廉馳越想越是有理,難怪崔月華說自己再也不能去碰吳茹萍,原來是誤會自
己和吳茹萍乃是兄妹來着。廉馳心中忽然又冒出一個主意,這吳茹萍兩次三番想
取自己性命,自己還正想該如何懲治一番,眼前卻正是一個天賜良機,不如吓一
吓她再說,便順着崔月華的口風,正色道:「算了,你們姐妹也不是外人,本少
爺就告訴你們真相吧。我的真名确實是白翰林,乃是玉蝴蝶白松的兒子,這事情
乃是機密,你們可千萬要替我保密!」

  吳茹萍剛剛已經緊張的半坐起來,聞言立刻眼前一黑,倒了回去,雙手捂面
抽泣起來。廉馳故作不解,問道:「茹萍,你這是怎麽了,無緣無故的哭些什麽?」

  崔月華聽了也是驚得從廉馳懷中坐起:「廉馳,你真是白松的兒子?」廉馳
笑道:「是呀,沒想到吧!」崔月華寒着臉怒哼道:「有什麽想不到的,肯定是
個白松那個大淫賊才能生出你這個小淫賊,這下你可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廉馳
繼續裝糊塗,奇怪的問道:「爲什麽我是白松的兒子,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崔月華皺眉道:「你也知道我們浮萍幫的幫主吧,吳夏怡是我的小姨,她年
輕的時候被你爹白松侮辱過,結果就生了我姐姐出來。後來小姨受不了閑言碎語,
離家出走自己撫養姐姐長大,還讓姐姐跟了她的姓。」廉馳故作吃驚,心想吳茹
萍果然是師父白松的女兒,難怪她一副如此妩媚風流的氣質,原來真的是那淫賊
師父的後人。不過這話他也就隻敢在心裏想想,若是給白松聽到,非打得他吐血
不可。

  吳茹萍已經是伏倒在床頭,哭得雙肩顫抖,本來她被廉馳擒住奸淫亵玩,就
已經是奇恥大辱,如今确定了那奸淫毀掉她清白女兒身之人,居然還是她的親哥
哥,身體受辱加上兄妹亂倫相奸的雙重打擊,讓她痛不欲生,若不是現在全身無
力,恐怕已經是要拔刀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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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3-13 21:1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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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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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劍風流(第四卷 明槍暗箭 第五章)

作者:八寶太監
發表于第一會所


  廉馳見吳茹萍一副羞憤欲死的樣子,卻更加興奮起來,伸手輕輕撫摸着吳茹
萍的秀發道:「茹萍,原來你居然是我的親妹妹呀。」吳茹萍打開廉馳的手恨聲
道:「你不要碰我!」

  廉馳卻邪笑道:「好妹妹,咱們兄妹相認,你怎麽卻對哥哥我如此冷淡呢?
快來讓哥哥來好好疼你!」說着就去将吳茹萍抱入懷中,低頭吻住了她的朱唇。
崔月華見狀心中大怒,用力推開廉馳不讓他再去欺辱吳茹萍,「白翰林,你這個
畜生不如的東西,怎麽能連親妹妹都不放過?」

  廉馳故意裝出一副色欲熏心之态,「茹萍已經和本少爺有了肌膚之親,不如
将錯就錯,妹妹給哥哥玩,這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手上更加過分的伸入
了吳茹萍的衣襟,隔着薄薄的肚兜揉搓她挺立豐滿的雙乳。

  吳茹萍全身無力掙紮不得,皺眉哭叫道:「我是你親妹妹,你還這樣對我,
你還是不是人?」說話間,眼角留下了一滴晶瑩的淚珠。廉馳無動于衷的笑了笑,
伸手在吳茹萍的秀顔上抹去了她羞辱的淚水,「好妹妹,先别哭了,哥哥等下肯
定讓你快活起來。」吳茹萍根本沒法反抗,隻能無助得将臉扭向一邊,表示她自
己的不滿,怎奈身體卻被廉馳逗弄得有了反應,雙乳在他的手下愈發挺拔,下體
也傳來了一陣陣悸動。

  崔月華又是上前奮力掰開廉馳,咬牙切齒道:「廉馳,你這樣肯定要遭天打
雷劈!」廉馳掀開衣服下擺,露出那怒凸的下體,指着道:「本少爺已經是起了
興頭,茹萍妹妹,你該不會讓哥哥這樣憋得難受死吧,咱們兄妹情深,你應該爲
哥哥分憂才是!」

  吳茹萍羞得秀面通紅,崔月華卻爬上床攔在兩人中間道:「廉馳,你想做什
麽隻管沖着本小姐來,我決不許你再欺負我姐姐!」

  廉馳壞笑道:「你這小妞不自量力,等下可不要向我求饒才好呀!」合身撲
上,将崔月華壓在身下,一邊在她的粉頸上不住親吻,一邊去剝掉她的衣衫。崔
月華早就習慣了廉馳的輕薄,身心完全沒有了抗拒的意識,被他挑逗得粉面通紅
香汗淋漓,扭動着配合着廉馳的動作,瞬時間就被他剝光成赤身裸體。

  吳茹萍無力的縮在床腳,見廉馳和崔月華兩人扭抱在一處親熱,崔月華那順
從放浪的媚态讓她心中又憐又羞,再也見不得崔月華在她面前被廉馳欺負,鼓起
全身力氣,想要爬下床去,離開這惱人的場面。

  廉馳卻挺身攔住吳茹萍,吳茹萍好容易積攢的力氣被廉馳一抱立刻煙消雲散,
無奈的躺進了廉馳懷裏。廉馳壞笑道:「妹妹,你這是要去哪裏呀?」吳茹萍不
敢擡頭看他,将頭埋在廉馳懷裏氣惱道:「你做這醜事,還要我在邊上看着嗎?」

  廉馳哈哈笑道:「妹妹你又不是外人,哥哥給你看一下又能如何?」說着解
去自己的衣衫,露出了胯下那巨大的神龍,指給吳茹萍看:「妹妹,你看哥哥這
裏,是不是很喜歡?」吳茹萍被廉馳哥哥妹妹的一通亂叫,不知爲何胸中卻是一
陣氣短,眼中也是模糊起來,說不出是氣惱還是羞澀,甚至還隐隐有了幾分親密
的感覺。

  廉馳也感到了懷中吳茹萍的反應,一聽到妹妹兩字,她就會全身一陣僵硬,
看來居然對這兄妹亂倫的行爲很有感覺,心中大覺有趣,卻也知道應該循序漸進,
若是一口氣逼得太緊,恐怕吳茹萍會受不住刺激就此昏倒過去,那可就什麽趣味
都沒有了。

  廉馳将吳茹萍放倒,讓她和崔月華并排躺在床上,笑着對吳茹萍道:「妹子,
哥哥這就演一場活春宮給你看着玩!」吳茹萍捂住雙眼羞怒道:「我才不要看!」
廉馳搖頭一笑,挺身進入了崔月華早已濕潤多時的蜜穴。

  崔月華今夜被吳茹萍在一旁觀看,居然變得更加興奮,不過幾下就嬌呼連連,
挺動着腰肢主動迎合廉馳,更無意識的拉住了吳茹萍的手,讓吳茹萍來撫摸她那
來回彈跳的乳峰。

  吳茹萍耳中聽到崔月華那興奮的淫叫,下體居然也跟着流出了許多淫液,偷
偷睜眼看去,隻見廉馳跪在崔月華大開的雙腿之間,每一下挺動,就讓崔月華一
身高亢的呻吟,整個嬌小的身體也跟着一陣顫抖。

  兩女十指緊握,崔月華随着廉馳的抽插手上一松一緊,廉馳的每一個動作,
吳茹萍都感同身受,正在出神間,忽然察覺廉馳的目光正灼熱的盯着自己,立刻
羞得不知如何是好,隻得緊緊的閉上了雙眼。

  過不多時,崔月華就被廉馳送上了肉欲的巅峰,整個人都好似靈魂出竅一般
任憑廉馳爲所欲爲,潔白的雙腿緊緊盤在廉馳腰間,口中淫叫道:「姐姐,人家
要給這臭淫賊弄死了,啊,好舒服呀!」

  廉馳趁着崔月華失神間,抽出了陽具,抱起了崔月華的身子,讓她俯卧在吳
茹萍身上,然後又再次插入了崔月華那渴望充滿的蜜穴。崔月華已經被廉馳調教
得肉欲勃發,一次情欲高潮再也難以盡興,正焦急得等待廉馳的下一輪奸淫,下
體空虛的小穴得到了充實的滿足,立刻玉臀如磨盤般繞着圈子扭動起來。

  這下吳茹萍就更加難耐,身體被崔月華的嬌軀往複厮磨,情欲也被挑逗得如
潮水般漲起,再看崔月華那小臉就在眼前,眉頭緊皺櫻唇半張,一聲聲呻吟都極
爲誘人,再也忍耐不住,雙手捧住崔月華的臉龐,吻上了崔月華的朱唇。

  崔月華口中被吳茹萍的香舌侵入,呻吟被堵在喉嚨深處,憋悶中快感居然更
加熾烈,一邊與吳茹萍口舌糾纏,一邊用力抓住了吳茹萍的雙乳揉搓,隔着衣衫
還覺得不能盡興,在廉馳的不斷抽插下也完全沒有了思考能力,隻憑着本能,用
力的撕扯着吳茹萍的衣衫,将她也剝得幹幹淨淨。

  吳茹萍對于崔月華的雙手早已習慣,迷迷糊糊得也并未抗拒,隻覺得被她撫
摸着自己赤裸的肌膚,身體說不出的舒服,口中的呻吟也和崔月華連成一片,分
不出彼此。

  廉馳在崔月華身後,也趁機大逞色欲,大手和崔月華一起在吳茹萍身上撫摸
肆虐。吳茹萍那一對傲然挺立的雙峰,被廉馳和崔月華合理揉捏得悶脹難當,隻
盼那作怪的四隻手更加用力,下體胯間早已經濕粘一片,雙腿緊閉來回厮磨着,
卻顯得蜜穴中極爲空虛難耐。

  崔月華許久未與表姐吳茹萍如此親熱,身體不過多時就又情欲勃發,挺起頭
頸,拉起吳茹萍的手在自己晃來晃去的乳峰上撫摸揉搓。廉馳也加力挺動起來,
每一下抽插都傾盡全力,将崔月華插得哀鳴連連。

  吳茹萍和崔月華每次親熱,都是柔情蜜意,動作緩慢輕柔,見廉馳這樣魯莽
霸道,毫不憐惜的摧殘崔月華的嬌軀,心中不禁心疼起來,可是見崔月華臉上雖
然滿是苦悶,卻又透出一股從未有過的歡暢,小眉頭也在這矛盾的感情中糾纏在
一起,整個人都因此散發出了一種懾人的魅力。

  吳茹萍心中百味雜陳,對廉馳和崔月華的關系又是好奇又是惱恨,忽然卻聽
到崔月華苦惱的哀求道:「啊,廉馳,不要停,我還要!」再看廉馳卻趁着崔月
華即将達到高潮的檔口,徹底的退出的崔月華的身子。

  崔月華哀怨的回過頭去,隻見廉馳從床頭拿出了她一直随身攜帶的雙頭龍來。
廉馳将崔月華放倒,讓她仰躺在床上,将雙頭龍插入了她即将到達巅峰的蜜穴。
崔月華的渴望被稍稍滿足,又是喘息呻吟起來,怎奈那假陽具雖然巨大,卻不會
抽動,廉馳也不肯幫她,崔月華隻好自己雙手握住了雙頭龍的另一端,在自己的
蜜穴中來回撥弄。

  可惜她自己力氣有限,早已習慣廉馳狂烈侵入的蜜穴始終得不到滿足,隻能
徘徊在高潮邊緣不得解脫,急的崔月華幾乎哭了出來,看向廉馳的眼光楚楚可憐,
期待着他來繼續奸淫自己。

  廉馳卻不理會崔月華,任憑她自己在那扭動呻吟求歡,反倒将吳茹萍抱進了
懷裏亵玩撫弄。吳茹萍的身體有些輕輕的顫動,緊閉着雙眼,微微紅潤的臉龐,
再加上她嬌柔的身材,叫人分外的憐惜。

  崔月華有心阻止廉馳去欺辱吳茹萍,怎奈身體被情欲所制,僅有的力氣都用
來維持那若有若無的高潮,實在抽不出手去幫助吳茹萍。吳茹萍因爲半天的折騰
和剛才的一番撫弄,也是毫無反抗之力,隻得哀求廉馳道:「求求你了,放過我
吧,我們是親兄妹,不能這樣啊!」

  廉馳壞笑着将手撫上了吳茹萍的胯間,中指輕輕插入了吳茹萍興奮的蜜穴,
又擠出了一股清亮的淫水,「妹妹,你的小蜜穴裏都這樣濕了,憋着不會難受麽,
還是讓哥哥幫幫你吧!」

  吳茹萍一聽到廉馳叫她妹妹,小穴中又是一陣不由自主的悸動,蜜肉緊緊裹
住了廉馳的手指,她不恥自己如此反應,哭道:「你這樣對我,叫我以後如何做
人啊!」廉馳反而變本加厲的又将一根手指插入了吳茹萍的小穴,讓她的身體更
加興奮,「茹萍,看你忍得這樣辛苦,月華她在那也難受得緊,既然你不想哥哥
來插你,那你和月華一起去求歡好啦!」

  吳茹萍情欲被廉馳挑逗得如同滿溢潮水,生怕就要失去理智做出不知羞恥的
兄妹亂倫之事,聽到廉馳如此建議,再看崔月華在那饑渴難耐的苦悶樣子,心想
即便在廉馳面前與崔月華交歡,演一些活春宮給他在一邊看去,也好過真的給他
奸淫,便隻得點頭答應。

  可是吳茹萍現在全身無力,想要坐起都是依靠着廉馳的懷抱,實在難以過去
将雙頭龍納入體内,廉馳便抱着她,如給小孩把尿一般雙腿大開,讓她淫水淋淋
的蜜穴展現在崔月華面前。

  吳茹萍羞得脖頸都一片绯紅,這樣赤身裸體的被親哥哥抱着,下體少女秘處
大開着,緩緩對着巨大的假陽具坐了下去,其淫靡的狀态沖擊着吳茹萍神經,從
未體會過的刺激快感随着假陽具的插入,在腦中爆炸開來,讓她神智全失。

  兩女下體秘處被雙頭龍連在一處,兩條雪白的嬌軀疊在一起,扭動厮磨着互
相刺激起來。廉馳卻不閑着,其時吳茹萍雙腿大開的跨坐在崔月華身上,玉臀翹
起,前邊的蜜穴被雙頭龍撐得圓潤異常,而粉嫩的後庭也展露無遺,随着雙頭龍
的抽插,那小菊花也跟着一陣收縮,仿佛渴望着被插入一般。

  吳茹萍和崔月華兩女正抱在一起交歡,忽然下體一陣怪異的感覺襲來,回頭
一看卻是廉馳,正用手指沿着她的臀縫向下輕輕撫摸,指尖每次掃過後庭入口,
都讓吳茹萍脊柱一陣酥麻。吳茹萍隐隐恐懼起來,勉勵支撐起身子,想要躲過廉
馳那作怪的手指。

  怎奈兩女的下體都被雙頭龍深深侵入,吳茹萍鼓起全身力氣,也不過是将下
體微微擡起了一寸,就被那粗大的假陽具刺激得雙腿一陣酥軟,又無力的坐了回
去,一下巨大的沖力,刺激得兩女同聲尖叫。

  廉馳嘿嘿笑了起來,更加肆無忌憚的用手指在吳茹萍的菊花上來回撫弄,那
麻癢的感覺讓吳茹萍欲哭無淚。廉馳食指微微用力,向下一壓,就插入了吳茹萍
的後庭當中,吳茹萍此處平生第一次被侵入,被刺激得倒吸一口涼氣,呼吸急促,
呻吟的聲音也顫抖了起來。

  廉馳摳弄了一陣,覺得吳茹萍的後庭彈性十足,兩指一并,一齊插到了根部。
吳茹萍一聲哀鳴,感覺下體兩處都被侵入,平生未有的強烈刺激讓她幾乎昏倒,
本能的夾緊雙股,想要抵抗廉馳的手指,卻連帶着前邊蜜穴裏的假陽具也被一并
緊緊夾住,刺激得她秀目中蓄滿了淚水。

  崔月華也隐隐感覺到了吳茹萍的異常,不過她被吳茹萍壓在身下,看不到廉
馳在吳茹萍胯間的動作,幫吳茹萍拂去淚水,關切的問道:「姐姐,你怎麽啦?」
吳茹萍羞憤難當,後庭被廉馳一陣大力摳挖,斷斷續續的呻吟道:「廉馳……他
……他在玩我的後庭……」

  崔月華一聽立刻惱怒起來,她們姐妹處子之身都被廉馳奪去,她自己的後庭
也被廉馳玩了個夠,此次與姐姐吳茹萍再次團聚,本來是想将吳茹萍後庭的第一
次得到,也算是小小遂了心願。她費盡唇舌才說服吳茹萍答應下來,後來服了瀉
藥折騰了半天,最後居然又是給廉馳做嫁衣,心中怎麽能夠甘願,大叫起來:
「廉馳,不許你碰我姐姐那裏!」

  廉馳笑道:「憑什麽不許本少爺碰。茹萍可是我的親妹妹,我這當哥哥的想
怎麽玩就怎麽玩!」吳茹萍聽了更是一陣凄苦,怎奈掙紮不脫,柳腰扭動間,隻
會讓蜜穴和後庭裏的刺激更加強烈。

  廉馳見時機成熟,一手壓住吳茹萍的雪背,一手扶住自己的陽具,對準吳茹
萍那小菊花頂了下去。吳茹萍立刻花容失色,顧不得蜜穴中的牽制連連掙紮不止,
崔月華也被這扭動刺激得嬌喘連連,口中卻斷斷續續的反抗道:「廉馳你這混蛋,
不許欺負我姐姐。姐姐,你一定要堅持住,我們一起用力踢開她!」

  但是兩女全身無力,哪裏是廉馳對手,被他一挺身全力刺入了吳茹萍的後庭
當中。吳茹萍隻覺得下體又是一陣充實的異樣感覺,眼中滿是淚花,哽咽道:
「月華,我……我被他插進來了。」

  崔月華氣得也幾乎哭了起來。廉馳在吳茹萍後庭中大力的抽插,帶動着吳茹
萍下體猛烈挺動,兩女中間的雙頭龍也跟着如同活了一般,将兩女刺激得再也無
力反抗,口中嬌呼不已。

  尤其是夾在中間,前後同時受到侵犯的吳茹萍,更是幾乎被廉馳弄得斷了氣,
淚水如泉湧一般,一滴滴的落下,濺濕了崔月華的胸口。

  如此強烈的前後奸淫不是吳茹萍所能承受,不過幾下就連連告饒:「求求你,
放過我吧,我受不了這個樣子啦!」廉馳得意的道:「好妹妹,叫一聲哥哥我就
饒了你!」

  吳茹萍自然不肯,心中還有一處飄渺的希望,隻要自己不承認廉馳是自己的
哥哥,這番奸淫就不過是和之前一樣,并不算是兄妹亂倫。廉馳見吳茹萍不肯屈
服,更加大力的馳騁起來,吳茹萍後庭中一身酸麻,前邊的蜜穴也被帶動得抽搐
起來,再也抵受不住,哭叫道:「哥哥,求求你了,輕一點吧!」

  廉馳聽了才稍稍放輕動作,「好妹妹,哥哥這樣插得你舒服不舒服?」吳茹
萍心理防線被徹底擊潰,再也顧不得禮義廉恥,連連點頭道:「舒服,哥哥你弄
得人家好舒服啊!」

  崔月華見吳茹萍又被廉馳奸淫得毫無羞恥之心,心中痛楚,可是下體的快感
刺激卻更加強烈,仿佛她自己也極爲喜歡吳茹萍這樣的放浪姿态。

  吳茹萍仿佛是真的喜歡上了這禁忌的兄妹相奸,隻要廉馳一叫她妹妹,她後
庭便一陣緊縮,夾得廉馳舒爽異常,而吳茹萍也不住的淫叫道:「好哥哥,人家
真的是抵受不住了,你快些吧,哥哥……啊……用力些……」

  廉馳聽了興奮異常,全力抽插,每一下都撞得兩女全身搖晃,不過十幾下就
将兩女同時送上了肉欲巅峰。吳茹萍平生第一次前後兩個小穴都被抽插,刺激比
起之前被廉馳奸淫時強上了一倍有餘,再加上兄妹亂倫的禁忌快感,前所未有的
強烈刺激讓她魂飛天外,高亢的淫叫道:「哥哥,你好厲害,我要被你弄飛起來
啦!」吳茹萍是一個身體極爲敏感的女子,在廉馳的帶動下,她那忘我的叫喊聲
實在是叫人熱血沸騰。

  廉馳微微一笑,在吳茹萍的後庭中爆發出了自己的陽精。然後靜靜的欣賞了
一會這上天的傑作,一對絕色姐妹花交頸俯在自己身下,吳茹萍已經羞赧得全身
肌膚都蒙上了一層粉紅的顔色,廉馳在她的嫩臉上輕輕一吻,然後凝視着她的眼
睛,溫柔的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道:「妹妹,這樣和哥哥在一起開心麽?」

  高潮過後的吳茹萍,疲倦的躺在崔月華的懷裏,輕輕的喘息着,聞言一陣羞
愧,閉上美目不敢與廉馳對視。而崔月華噘着嘴,對廉馳惱恨異常,咬牙道:
「廉馳,你爲什麽要這樣做,哪有你這樣欺辱自己親妹妹的,你還是不是人?」

  廉馳微微猶豫了一下,覺得倒是不忙告訴她們真相,反正她們現在也跑不了,
這樣逗弄吳茹萍樂趣十足,如果吳茹萍知道自己不是她的親哥哥,恐怕以後親熱
起來就沒這麽刺激了,所以岔開話題問道:「我是白松的兒子現在是傳揚得幾乎
人盡皆知了,那茹萍是白松的女兒,又有多少人知道?」

  崔月華道:「小姨就隻告訴過姐姐一人,後來姐姐偷偷告訴了我,再也沒有
旁人知道這件事了。」廉馳點頭道:「嗯,這件事咱們可要千萬保密,不然江湖
上知道了茹萍是白松的女兒,肯定會有人找她的麻煩,就好像是本少爺現在人人
喊打一樣。」

  崔月華撇嘴道:「你那完全是咎由自取,這兩天遇到了許多江湖中人,那些
人都說大淫賊廉馳作惡多端,敗壞良家女子名節,爲禍江湖比起魔門都絲毫不差,
在你和白松的關系暴露之前,你就已經是過街老鼠了!」

  廉馳心中居然覺得有點委屈,他這大淫賊的名頭實在是來得冤枉,完全是被
師父白松的惡名所累,對崔月華道:「我哪裏有什麽作惡多端了?不過就是強迫
了你和茹萍兩人,再說你們事前都答應要一同嫁給本少爺的,茹萍又是本少爺的
親妹妹,那些外人完全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吳茹萍聽了廉馳的話,想起自己與廉馳的血親相奸,又是身體微微顫抖,将
頭埋在了枕頭裏微微抽泣起來。

  崔月華不滿的怒視了廉馳一眼,輕輕撫慰吳茹萍粉紅的裸背,哼道:「那還
有宮姐姐呢?」廉馳抓了下鼻子道:「宮小娘被她跑了,本少爺也沒得手,做不
得數的。」崔月華跺腳道:「你這人就是會強詞奪理!宮姐姐都整個身子都給你
這臭淫賊污了,怎麽就做不得數!還有我和姐姐兩人都是給你強掠了回來,當天
晚上就讓你欺負了個夠,就算後邊給你騙住答應了什麽,也都是馬後炮!」

  廉馳回想起到抓到崔月華和吳茹萍在房子裏親熱的那個晚上,不禁笑了起來,
将崔月華抱在自己腿上道:「當時你們兩人赤身裸體的抱在一起,那淫蕩的樣子
正人君子也抵受不住,怎麽能說全是我的錯。」崔月華給他氣得滿臉通紅,用力
捶打廉馳的胸口:「你才淫蕩呢,不許這麽說我姐姐!」

  廉馳笑道:「好啦好啦,現在你們不是乖乖跟着我了嗎,以後你們姐妹嫁進
燕歸園來,我絕對不會虧待了你們就是。」

  崔月華用白生生的小腳丫狠狠踢了廉馳一下,怒道:「我姐姐是你親妹妹,
怎麽能夠嫁給你去?還有我的清白名聲都給你這淫賊毀了,就算今後明媒正娶,
也是一樣會給人笑話!」廉馳無奈道:「這又不是我的錯,當時如果你們直接答
應同時嫁我,還哪裏會給人散布傳言辱沒名聲?要怪也是該怪那暗中害我之人。
還有茹萍是我妹妹這事情也沒别人知道,嫁過來又怎麽了。你聽剛剛茹萍她自己
都說很喜歡和哥哥親熱呢,嫁過來我這哥哥天天都寵着她多好!」說着又在吳茹
萍豐滿的乳峰上抓了一把。

  吳茹萍剛剛在高潮中被廉馳折磨得理智崩潰胡言亂語,如今清醒過來再次被
廉馳提起剛剛淫蕩的狀态,又無力抵抗他的撫弄,居然身體再次興奮了起來,口
中壓抑的呻吟了幾聲,廉馳嬉笑道:「好妹妹,又想和哥哥親熱了吧,等你嫁過
門來,天天都讓你這麽舒服!」吳茹萍聞言再也支持不住,抱着崔月華大哭起來。

  崔月華更是氣憤,張開檀口就在廉馳肩頭狠狠咬了一口。廉馳道:「别鬧了,
再鬧少爺我打你屁股啦!」崔月華不服道:「我就是要鬧,我們姐妹兩人清白女
兒身都給你這臭淫賊得去了,連姐姐的後庭也讓你搶去了第一次,憑什麽都要便
宜你這混蛋!」

  廉馳笑道:「你們女兒家本來就是要給男人占些便宜的,你這小娘皮就别總
想學什麽男人啦!」崔月華更是不忿:「我就是要學!你快去把柳詩雲抓來,讓
本小姐給她開苞,不然我就天天鬧死你這臭賊!」

  廉馳聽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月華你的胃口可真不小,柳詩雲那高傲美
人本少爺都不敢輕動,你就别癡心妄想啦!」崔月華本來是吵鬧間順嘴胡說,不
過一想到柳詩雲那儀态萬千的仙子天顔,便真的動起了心思來,「你都成了人人
喊打喊殺的淫賊,那淨雲齋是最喜歡抓淫賊來的,你不去惹柳詩雲,柳詩雲也肯
定不會放過你,咱們還怕個什麽來着,還是先下手爲強,趕緊把她捉來收服才是!」

  廉馳聽崔月華說得有理,答道:「柳詩雲本少爺以後絕對是不會放過的,不
過少女落紅怎麽能拿來送你,今後讓你們在房中多親近一些便是啦!」崔月華坐
起身氣道:「憑什麽不能給我,我和姐姐兩個人的身子都給你這混蛋破了,兩個
換她一個都是便宜了你這家夥!」

  廉馳沒想到崔月華對這開苞之事如此執着,哄她道:「好啦好啦,你若是想
要嘗嘗那給少女開苞的滋味,明天我帶你去青樓,找幾個清倌給你玩,要多少都
依你,這可行了吧?」

  崔月華啐道:「呸!那些自甘下賤的青樓女子,本來就是要給人睡的,怎麽
能和我們姐妹比?我才不稀罕,我就要柳詩雲!」

  崔月華一提起給柳詩雲開苞之事,便好似着了魔一般,說什麽也不肯放棄,
軟磨硬泡尋死覓活的向廉馳鬧到了半夜,廉馳被她逼得沒有辦法,隻得讓步道:
「柳詩雲的落紅我是絕對不肯給你的了,不過你若是幫我抓到宮綠蝶那小娘,我
就把宮綠蝶的落紅送給你,可滿意了吧?」

  崔月華大眼睛眨了幾眨,本來她就是心中憋悶想向廉馳尋個借口煩他,沒想
到居然真的鬧出了個結果,生怕廉馳反悔改口,立刻眉開眼笑的答應下來,「那
咱們可是說定了哦!我幫你找到宮姐姐,抓到了她,我給她開苞的時候你可不許
來搶,你如果賴賬的話,我就去淨雲齋找柳詩雲來收拾你!」

  廉馳搖頭笑道:「你給宮小娘開了苞,今後她可要恨死了你,你不要後悔才
是!」崔月華嘟嘴道:「我才不像你這臭淫賊隻會欺負人,以後我自然能将宮姐
姐哄得開開心心,肯定比你強上百倍!」






.................................................................
2015-3-20 23:0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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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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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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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劍風流(第四卷 明槍暗箭 第六章)

房中雲霧蒸騰,廉馳光着身子坐在大浴桶裏,雙手舒服的搭在浴桶邊上,崔
月華和吳茹萍兩姐妹在也在桶内全身赤裸,分别跨坐在廉馳的兩條大腿上,少女
嬌嫩花唇在廉馳的大腿上輕輕厮磨,四雙小手則乖巧的按摩着廉馳的胸口肩膀。

  崔月華早就習慣了如此服侍廉馳,而且昨夜得了廉馳許下了好處,正興緻勃
勃的想和廉馳一起去捉宮綠蝶,所以雖然不滿廉馳對吳茹萍的欺辱,也還是耐着
性子陪他玩樂。

  而吳茹萍經過昨夜一番強烈的刺激,也被擊破了心防,被廉馳半強迫着抱進
浴桶,便不再反抗,生澀的學着崔月華的樣子,來爲廉馳按摩沐浴。隻不過吳茹
萍眼睛始終不敢看向廉馳,而是别扭的看向浴桶外邊,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廉馳知道吳茹萍還需多加調教才能真正順服,現在不過是屈服在了自己的淫
威逼迫之下,能達到如此乖順地步已經是難能可貴,多半還是借着假冒她哥哥,
才讓她心神大亂,來日告訴了她真相,還不知道吳茹萍會如何反應。

  吳茹萍心中一團亂麻,不知如何是好,之前隻是對廉馳單純的仇恨,如今知
道他是自己的哥哥,兩人居然還做出此等不倫之事,本來應該更對他恨之入骨,
卻莫名其妙的對廉馳産生了一些依賴。

  或許是因爲她母親吳夏怡被白松侮辱,無奈之中生下了她,所以吳夏怡對這
女兒毫無喜愛的感覺,吳茹萍自小在母親冰冷的目光下長大,極爲渴望家庭的溫
暖,和被親人呵護的感覺,雖然明知白松是個臭名遠揚的大淫賊,她心中也難以
壓制對父愛的期望,與母親冷言冷語的呵斥對比之下,她潛意識中已經隐隐将從
未接觸的白松幻想成了一副慈父的樣子。

  再加上吳茹萍成立了全是女子的浮萍幫,吳茹萍從來都很少接觸到男人,性
格已經被扭曲得喜愛女子,厭惡與男子接觸。但是人的天性仍舊難以壓制,吳茹
萍心底不知不覺間,居然漸漸對父親哥哥等虛無缥缈的男性親人産生了許多好感,
是以雖然被廉馳侮辱,又被他強迫着做出了亂倫之事,仍舊難以對廉馳産生刻骨
仇恨。

  現在吳茹萍也說不清自己對廉馳的感覺,因爲廉馳身份在江湖上暴露,而母
親吳夏怡已經知道她被廉馳所辱的事情,這等兄妹血親相奸的醜事被向來嚴酷的
母親知曉,她已經不敢再回家去面對母親,恐怕今後隻能依靠這同父異母的哥哥
了。

  但是廉馳這人又如此無恥下流,對親妹妹反而變本加厲的淫辱,難道自己今
後就要如此自甘下賤,成爲自己哥哥的房中玩物?

  廉馳伸手輕輕攬住吳茹萍的腰身,問道:「茹萍,你在想什麽呢?」吳茹萍
被廉馳拉在懷裏,挺立的蓓蕾摩擦在廉馳的胸口上,全身一陣酥麻,低聲答道:
「我在想咱們的爹爹,他現在人在何處呢?」現在吳茹萍得知白松未死,極爲期
待能夠見到親生父親,廉馳按着江湖傳言,應該是白松一手養大,也許再忍耐一
段時間,就可以見到父親白松。

  廉馳笑道:「他現在就在蜀中,我此次蜀中一行,就是來找他的!」吳茹萍
聞言立刻眼睛一亮,呼吸都急促了幾分,「那咱們是馬上就能見到他了嗎?」廉
馳微笑着點頭,如果加緊趕路的話,大概再有兩天就能趕到青城派所在的青城山,
想必白松應該和張北晨都在山下的崇甯縣。

  等到吳茹萍見到白松,廉馳的謊言就要穿幫,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如此挑逗
吳茹萍的羞恥心态了,廉馳心中微微不舍,自然要珍惜眼前的寶貴時機,及時行
樂才是。便又将手伸到了吳茹萍的胯下撫弄起來,手指輕巧熟練的在吳茹萍胯間
花唇中來回摩擦,把吳茹萍刺激得全身酸軟,妩媚的粉臉靠在廉馳胸口,微微喘
息道:「哥哥,你爲什麽要這樣對我,我們不能再錯下去了!」

  崔月華見吳茹萍那羞澀動人的嬌美深情,心中極爲喜愛,居然也不攔住廉馳,
任憑他将吳茹萍亵玩的泫然欲泣,自己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還時不時的去愛撫
吳茹萍的玉臀,讓吳茹萍更加情欲難耐。

  廉馳一邊将吳茹萍逗弄得難以招架,一邊問道:「茹萍,你怎麽會和宮綠蝶
一起來找我報仇的,之前你們互相都不認識的吧?」

  吳茹萍被廉馳和崔月華兩人亵玩得完全沒有了反抗之心,小腹輕輕挺動,在
廉馳的大腿上往複厮磨,斷斷斷續的答道:「過年時候傳出了你的那些事情,我
娘本就不喜歡我,聽了更是對我冷若冰霜。後來有一天宮綠蝶找到我,說我們都
是被你所害的苦命女子,應該合力向你報仇才對,不然你一日不死,我們都始終
難以擡頭做人。宮綠蝶她又告訴我說,月華後來向你報仇,結果給你捉住,現在
還在你的掌握之中。月華出走幾個月,一直沒有消息,我心中焦急也是沒有辦法,
聽到了她的下落,便立刻答應,與宮綠蝶和他外公空空道人一齊出發去太湖找你
報仇。太原镖局在江湖上人脈頗廣,空空道人也有些歪門邪道的消息來源,半路
上得知你帶着月華向蜀中去了,我們便一路追來,最後才在路上趕上了你們。」

  崔月華插口道:「我姐姐是神機閣弟子,和那空空道人素有仇怨,這次是爲
了救我,萬不得已之下才和空空道人聯手。結果還是給你這惡賊逃了,看來和那
空空道人在一起也是無用。宮姐姐和空空道人說是要順路去解決蜀中一樁被人劫
走的失镖,我姐姐不想和空空道人繼續一路,我們便在今天早上和宮姐姐分開了。」

  廉馳心想原來如此,看來宮綠蝶一時間也不會離開蜀中,正好給他機會下手,
又問道:「茹萍,你們神機閣的奇怪功夫倒是真厲害,吹的箫曲居然能惑人心智,
這也是諸葛軍師傳下的秘技麽?」

  吳茹萍無力的伏在廉馳胸口上,「什麽諸葛軍師,我們神機閣可不是諸葛孔
明所創,那些都是江湖上的誤傳,我們神機閣的開山祖師乃是宋朝的夢溪丈人沈
括來着。」

  廉馳奇怪道:「沈括?那個是誰啊,他比諸葛亮厲害嗎,怎麽本少爺卻從未
聽過?」吳茹萍歎氣道:「你們這些江湖人不通文史,也就是從雜談演義裏看來
了三國時的諸葛亮,其實沈括祖師上曉天文下知地理,胸中所學遠遠勝過諸葛丞
相,隻不過他政治較差,仕途不順,最後被貶黜賦閑,這才流落江湖創出了我們
神機閣這一脈來。祖師親筆所著的夢溪筆談包羅萬象,我也不過是學得其中一二,
那動物對音樂的的響應,便是從樂律和生物兩篇演化而來。」

  廉馳輕輕拍了一下吳茹萍的玉臀,笑道:「你居然把自己的哥哥叫做動物,
真是該打!」吳茹萍皺眉道:「人本來就是動物的一種,筋肉骨骼全是大同小異。」
崔月華撇嘴道:「廉馳你這臭淫賊,爲了滿足色欲,連自己的親妹妹都要淫辱,
要我看就是個獸性十足的動物!」

  廉馳又是上下其手,将兩女挑弄得氣喘籲籲,再也不敢向他頂嘴,才問道:
「你們兩個本來是打算要回浮萍幫去嗎?」崔月華搖頭道:「現在還不想回去,
我小姨正在氣頭上,回去可就是自讨苦吃。我們本來是想先四處散散心,難得來
蜀中一次,正準備到聞名天下的樂山大佛去遊覽一番。」

  廉馳也對那江邊山壁上的巨佛早有耳聞,恰巧那大佛所在的淩雲寺就在峨嵋
山附近,今年三月去參加武林大會,正好順路遊覽一番,便對兩女道:「你們乖
乖跟着本少爺,先陪我去處理些其他事情,三月我再帶你們去看那大佛可好?」

  崔月華如今心裏想的全是如何早些捉到宮綠蝶,對樂山大佛早就沒了興趣,
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答應,問道:「咱們是先去找宮姐姐下落麽?」廉馳猜到崔
月華心中所想,嘿嘿笑道:「月華你不要心急,我們先到青城山去,也許路上能
湊巧遇到宮小娘也說不定,總之她一時也不會立刻蜀中,本少爺兩個月内保證将
她捉到!」

  沐浴出來,吳茹萍急忙想要穿回衣衫,廉馳卻攔住她,讓她赤裸着坐在自己
懷裏,拿過吳茹萍的竹箫道:「茹萍,你吹的竹箫确實是好聽,再吹一曲給哥哥
聽吧!」那吹箫奏樂乃是風雅之事,吳茹萍這樣赤身裸體的被廉馳抱在懷裏玩弄,
哪裏還有心情,推開廉馳送到她口邊的竹箫,皺眉道:「我現在不想吹給你聽。」

  廉馳見吳茹萍又開始抵抗,一手緊緊摟住吳茹萍的柳腰,另一手将竹箫抵在
了吳茹萍的胯間,「茹萍,你又不聽哥哥的話了。這竹箫你如果不想吹給哥哥聽,
咱們還有其他玩法。」說着就要将竹箫插入吳茹萍那早已淫水泛濫的蜜穴。

  那竹箫乃是吳茹萍師父多聞師太所贈的禮物,吳茹萍一直極爲愛惜,怎麽能
讓廉馳以如此下流的方式亵渎,急忙擋住廉馳,皺眉道:「我依你就是了。」

  吳茹萍将竹箫放在唇邊,微微猶豫了一下,才吹奏起起來,曲調委婉哀怨,
好似在借此表達自己的委屈。廉馳在一邊卻不肯老實,一邊捏弄着吳茹萍的乳峰,
一邊把手指插入了吳茹萍的蜜穴中摳弄。

  吳茹萍雙手按着箫孔沒辦法反抗,隻得強忍着廉馳的騷擾,在他的懷中輕輕
扭動,也不知是爲什麽,心中極爲倔強的想要将這首曲子吹完。隻不過廉馳手上
的動作越來越大,将吳茹萍逗弄得呼吸急促,那箫聲也跟着斷斷續續的哽咽起來,
聽在耳中,比起吳茹萍平時膩人的呻吟來,别有一股清幽的異樣風情。

  廉馳更加興奮,一挺身便插入了吳茹萍那緊緻的蜜穴,吳茹萍口中竹箫随之
發出一聲顫抖的長鳴,下體滿脹的感覺讓她難以自抑,一邊維持着箫曲,一邊扭
動腰臀,配合起廉馳的奸淫來。

  吳茹萍那箫聲居然也和之前一樣,節奏與廉馳的抽插恰到好處,蜜穴也随之
一松一緊的包夾着廉馳的陽具,讓廉馳體會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吳茹萍的箫聲變
幻繁複,時快時慢,低緩激蕩交錯無常,居然以此控制着廉馳在她體内的動作,
随心所欲的尋找讓她自己最爲快樂的交歡節奏。

  如此一來吳茹萍一邊承歡,一邊還要維持那攝人心神的箫曲,精力消耗極大,
過不多時便身心俱疲,再也沒有精神支持那蕩人心魄的箫曲,勉強吹奏出一段高
亢快速的曲調收尾,引動得廉馳全力在她的蜜穴中肆虐,她自己則抱着竹箫,閉
目一臉享受的淫叫起來,「啊,廉馳,人家支持不住了,你放過我吧!」

  廉馳也是極爲興奮,「叫我哥哥!」吳茹萍又被廉馳提醒兩人的兄妹關系,
羞恥的刺激下,果然變得更加敏感,仰着頭哭叫道:「哥哥,我們這樣不行的!」
口中雖然抗拒,她的身體卻扭動得愈加淫蕩起來。

  廉馳得意忘形,繼續羞辱刺激吳茹萍道:「好妹妹,給哥哥我生個兒子!」
說着胯下用力,想要再抽插一會,就将陽精射入吳茹萍的蜜穴中。吳茹萍聽了卻
是如遭雷擊,想到如果兄妹血親相奸,還有了孽種,心中無論如何也難以承受,
發瘋一般的掙紮起來,說什麽也不肯被廉馳在她體内釋放陽精。

  可是廉馳身強力壯,用力的把住了吳茹萍的腰肢,吳茹萍無論如何掙紮,也
難以擺脫廉馳的陽具,反倒将自己刺激得高潮叠起,雙手用力抓着廉馳的手腕,
指甲都深深的陷入了廉馳的肌膚中,「哥哥,求求你了,你要我怎麽樣都行,我
們不能生孩子呀!月華,你快救救我吧,不然我以後再也沒臉活下去了!」

  崔月華在一旁看兩人交歡,也覺得廉馳此番太過喪盡天良,聽到吳茹萍痛徹
心扉的哀求,一咬牙從桌上抓起柳葉鋼刀,對廉馳道:「廉馳,你快放開我姐姐,
不然我們姐妹今天就和你同歸于盡!」

  廉馳見吳茹萍如此痛苦,崔月華也抵死反對,隻得作罷,将陽具從吳茹萍的
蜜穴中抽了出來,「妹妹,你可是說除了給哥哥生孩子,其他什麽都可以的。現
在哥哥憋得難受,你這小嘴吹箫的功夫哥哥極爲喜歡,哥哥胯下這肉箫,你也來
好好伺候一下吧!」

  吳茹萍得以脫身,長舒了一口氣,再也沒了拒絕廉馳的勇氣,乖乖的跪在了
廉馳的胯間。眼前那巨大肉棒上,亮晶晶的滿是自己分泌的淫液,吳茹萍強忍羞
澀,張開檀口,将廉馳的肉棒含入了口中。

  巨大的肉棒将吳茹萍的小嘴填滿,讓她一陣窒息,香舌生澀的舔弄着粗壯的
龍身,讓廉馳舒服得歎息起來:「好妹妹,你這小嘴真是妙極了,哥哥讓你舔得
舒服死了!」吳茹萍一聽哥哥兩字,又是一陣顫抖興奮,廉馳坐在床上,而吳茹
萍跪在他身前,頭深深俯在廉馳胯下,她自己的玉臀便自然高高挺了起來。

  廉馳一聲妹妹,吳茹萍胯間蜜穴一陣收縮,擠出了一大股淫液,順着雪白的
大腿流下,站在吳茹萍身後的崔月華看得一清二楚,臉色绯紅,呼吸也跟着急促
起來。

  廉馳見狀嘿嘿一笑,朝着崔月華招手道:「月華,你茹萍姐姐還沒玩夠,你
也過來吧!」吳茹萍想要制止,可是口中含着廉馳的肉棒說不出話,隻得發出一
陣嗚嗚的反對之聲。廉馳卻道:「月華,你聽,你茹萍姐姐在催你快過來呢,她
的小騷穴癢癢得受不了啦!」

  崔月華看了好一陣得活春宮,早就情欲勃發,也不管吳茹萍是否真的答應,
來到吳茹萍身後,撫摸着吳茹萍那半開半合的蜜穴入口,将雙頭龍用力插了進去,
巨大的刺激讓吳茹萍嬌軀猛的向前一沖,卻被廉馳的肉棒深深插入了口中,一陣
嬌吟全部被廉馳的肉棒堵在了喉嚨深處。

  崔月華跟着将雙頭龍的另一頭插入了自己的蜜穴,跪在吳茹萍身後,一下一
下的挺動小腹,讓雙頭龍同時刺激着自己和吳茹萍的蜜穴。廉馳輕撫着吳茹萍的
秀發,對崔月華壞笑道:「月華,你不是想玩玩茹萍的後庭麽,現在少爺就來教
教你!」

  廉馳拉着崔月華的小手,讓她的手指輕輕點在吳茹萍大開的臀縫中,那粉嫩
的小菊花經過廉馳昨夜的插入,已經變得成熟敏感,一被崔月華的指尖撫摸,就
用力收縮起來。

  吳茹萍想要掙紮反抗,卻被廉馳緊緊按在胯間,那粗大的肉棒已經抵在了她
的喉嚨深處,連反抗的呻吟都變得無力起來。而身體的扭動卻好似發情一般,引
動着兩人更加變本加厲的亵玩她的身體。

  崔月華咬着朱唇,試探着将手指插入了吳茹萍的後庭當中,吳茹萍的後庭一
陣緊縮,用力的裹住了崔月華的手指,讓崔月華輕輕驚叫了一聲。廉馳得意笑道:
「怎麽樣,月華,我這妹妹的後庭很厲害吧?她是最喜歡這樣前後兩個小洞一起
被人玩了,你聽她現在叫得比剛剛都更膩人了呢!」

  吳茹萍被廉馳如此诽謗作踐,氣惱得恨不得一口咬下他作怪的肉棒,但是一
想他是自己的親哥哥,便狠不下心來,隻得緊皺眉頭,一邊嗚咽,一邊忍受下體
前後兩個小穴同時遭到侵入的奇妙刺激。

  崔月華在吳茹萍的後庭中撫弄了一陣,将吳茹萍逗弄得身體一陣陣顫抖,後
庭和蜜穴都用力夾緊,興奮的淫叫中,也不忘用力吮吸廉馳的肉棒。廉馳對崔月
華道:「你茹萍姐姐的後庭彈性可好着呢,隻你這一根細細的手指,可滿足不了
她,你再插入一根手指試試!」

  崔月華依言而行,食指中指一并,同時插入了吳茹萍的後庭。吳茹萍的後庭
果然毫不費力的容納下崔月華的兩根玉指,粉紅的小菊花一張一合的自己動作起
來,好似渴望着更多的撫慰。

  崔月華喜愛異常,蜜穴中也跟着顫動起來,一邊嬌喘,一邊溫柔的抽插吳茹
萍下體前後兩個小洞,廉馳則将手探到吳茹萍身下,揉捏她興奮挺立的小乳頭。

  廉馳對崔月華道:「月華,你的動作太輕了,我這妹妹喜歡弄得用力一點才
會覺得舒服!」崔月華道:「哼,我和姐姐從小一起長大,她喜歡怎麽樣我還不
比你清楚麽,姐姐她最喜歡我這樣溫柔緩慢的摸她。」

  廉馳不屑道:「你們兩個小妞在一起,能懂得什麽了,本少爺是男人,自然
是我的辦法更讓茹萍喜歡。」說着撥開崔月華的小手,自己雙指插入了吳茹萍的
後庭,用力抽插扣摸起來,将吳茹萍刺激得一陣扭動,含着肉棒嗚嗚大聲淫叫起
來。

  廉馳得意道:「你聽,茹萍是不是叫得更開心了?」崔月華不服道:「才不
是,我姐姐是不舒服才會這樣叫的!」想要去推開廉馳欺辱吳茹萍後庭的怪手,
卻沒廉馳力氣大推不動他,一氣之下,伸出手指,一同擠入了吳茹萍嬌嫩的後庭
中。

  吳茹萍的後庭同時被兩人四根手指插入,前後同時充實滿脹的感覺直沖腦際,
兩股高潮同時來臨,雙手抱住廉馳的腰身,全身肌膚都抹上了一層嫣紅。

  更讓吳茹萍難以忍受的是,崔月華和廉馳的手指動作毫不一樣,崔月華輕輕
撫摸,而廉馳卻大力抽插,後庭中同時傳來溫柔和暴虐兩種相互矛盾的感覺,讓
她腦中一團混沌。廉馳和崔月華兩人争執不休,都是覺得自己的手指讓吳茹萍更
加興奮,變着花樣在吳茹萍的後庭中百般刺激,讓她淫叫的聲音越來越大,如果
不是廉馳的肉棒堵在她的口中,恐怕院子外邊都能聽到她高亢的興奮呻吟。

  吳茹萍心中一陣凄苦,如今自己的身體,已經是變作了兩人的玩物,自己的
身體如何能夠覺得舒服快樂,她自己居然毫無發言權,隻能任憑他們擺弄卻沒有
任何的反抗餘地,這種下賤無奈的感覺卻讓她的身體愈加興奮起來。

  一直折騰到了日上三竿,廉馳才心滿意足的放過了吳茹萍,三人穿好衣衫啓
程向青城山出發。廉馳那兩匹逍遙島的寶馬吳茹萍都還給了空空道人,她和崔月
華兩姐妹分隔許久,正是想要多多親近,所以和宮綠蝶分開後,兩女租下了一架
馬車,好方便兩女在車廂裏說話親熱。

  這下剛好便宜了廉馳,他現在惡名昭著不方便抛頭露面,正好與吳茹萍和崔
月華同乘一車,三人坐在溫暖的車廂裏,兩女無處可逃,又是給他占足了便宜。
如此迤逦而行,終于來了到青城山下的崇甯縣。

  包下了客棧中一個清幽的院落,叫來小二,廉馳随口點了幾道菜肴,吳茹萍
眼色一亮,瞟了崔月華一眼,她與崔月華從小一起長大親密無間,知道廉馳所點
菜肴,全是崔月華最喜歡的口味,心想難怪崔月華對廉馳如此順服,看來廉馳對
崔月華也不是一味欺淩。

  廉馳又轉頭問吳茹萍道:「茹萍,你喜歡吃些什麽?」吳茹萍心中暗自警惕,
自己可千萬不能被廉馳這些小恩小惠的虛假溫柔動搖,正猶豫着要不要告訴廉馳
自己喜歡的菜肴,崔月華已經插口道:「姐姐她最喜歡吃蓮藕!」

  等小二離開,廉馳又對着吳茹萍嘿嘿笑道:「茹萍,我廉少爺的小蓮藕,你
也吃了個夠,覺得喜不喜歡呀?」吳茹萍立刻羞得滿面通紅,美目看着屏風上的
水墨山水,以手輕撫鬓角的幾縷亂發,假裝未曾聽到廉馳的挑逗。

  崔月華卻愠怒道:「臭淫賊,你究竟是叫廉馳還是白翰林?你說自己是白松
的兒子,名字叫做白翰林,怎麽這幾天你還是一直叫自己廉馳,難度你娘是姓廉
的麽?」廉馳已經在客棧街角的牆壁上留下了逍遙山莊的暗記,預計師父白松今
夜或者明天就會來與他相見,自己這便宜哥哥可就馬上再也裝不下去了,便哈哈
一笑道:「本少爺名字就是叫做廉馳來着,那個白翰林是随便取的假名,那白松
是我的師父,我說他是我爹爹,是逗你們玩來着!」

  吳茹萍聽了掩口驚叫了一聲,美目圓睜不可思議的看着廉馳,顫聲問道:
「你說的都是真的?你不是我的哥哥?」廉馳伸手握住吳茹萍顫抖的玉手,柔聲
道:「茹萍,我也真是想要有你這麽個媚人的親妹妹來着,可惜我确實不是你的
哥哥。不過你盡管放心,以後本少爺絕不會因此冷落了你,你在床上來了興緻,
想繼續叫我哥哥,我也很喜歡聽呢!」

  吳茹萍愠怒的抽出了被廉馳握住的手,緊咬貝齒道:「廉馳,你不要欺人太
甚!我們姐妹被你擒住,讓你百般作踐,即使現在難以抗拒,你也不要癡心妄想
我們會自甘堕落,來日肯定要向你讨回公道!」

  崔月華也闆着小臉,一本正經的點頭道:「姐姐說得對,我們早晚都會讓你
這淫賊向我們跪地求饒!還有你和那白松的關系,全是随口亂說,這樣一時一變,
我們又怎麽知道你所說是真是假?」

  廉馳笑道:「我留了消息給師父,他馬上就會找到這裏,到時候你們見了便
知真假。」吳茹萍聽說父親白松馬上就會到來,芳心沒來由的一顫,對廉馳哀求
道:「你能不能不要告訴白松我是他女兒,我隻想暗中看上一看,現在還不想和
他相認。」

  崔月華也皺眉道:「來日小姨知道了白松還活着,肯定要來殺白松報仇,姐
姐如果認了白松這爹爹,夾在當中可就難做人了。」廉馳也覺得如果白松和吳茹
萍父女相認,他再想欺負吳茹萍就不那麽方便,也樂得如此,便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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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3-27 22:2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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