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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6-9-30 來自 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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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嫁給流氓 作者:蕊濕漫欲香
認識他,是一個夏天。那時,因為朋友的健美操教練有事請了假,讓我去帶練些天,在家裡賦閒的我,正無聊得緊,有個打發寂寞時光的機會,自是欣然接受。
我的課在下午,我也不清楚是那健美操教練的班就在下午,還是朋友知道我是個愛睡懶覺的女孩刻意安排的,反正,當我到公交車站台等車時,火辣的太陽將口水都流到我雪白的肌膚上,我只穿個小褂和短裙,只好撐起傘來稍作抵抗。
公交車到站時,車內早擠得水洩不通,這才想起,此時正值上班高峰,我只得歎了口氣,收起我的淑女樣,使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上了車,直到車子緩緩開動,我才鬆了口氣。我再次在腦海裡將授課的內容回味一遍,雖然健美操對我而言,只是小菜一碟,但我不能第一堂課就出錯,砸了朋友的金字招牌。車子突然一個急剎,我連忙伸手抓住扶手,這才沒讓我出醜,我虛驚一場,卻嚇了一跳,無意中瞥過觀後鏡時,卻發現不遠處有個男的正盯著我看。我早習慣了別人這種看我的眼神,原本我就長得漂亮,再加上今天性感的打扮,他沒讓口水流出來已經很克制了。
車子駛到下一個站台,有人下車,我往後面挪了挪,讓出位置給上車的人。當我伸手抓住頭頂的扶手時,我才發現,那個男的居然緊貼著我站在身後。雖然一直被他盯著看讓我有些不自在,但能讓男人欣賞,還是讓我心花怒放。他好像覺得這麼擠著一個女孩不太合適,於是向後擠了擠,雙手撐在扶手上,在身下給我騰出一個更大的空間,我感激地朝他笑笑,他也禮貌地回了一個微笑,然後將目光轉到了別處。他很白淨,白淨得像京劇裡的小生,專業的說法是:面部沒有色斑和黑頭,毛孔也很細膩,像塗了粉的女孩子。他歲數不太大,二十五六的樣,個子卻比我高出了一截。被一個男人這麼呵護著,讓我心裡莫名升起一股幸福感。我有些不好意思,心裡呯呯直跳,最終還是只能在他的呵護下到了站。
我盡量不去想這事,也許,遇到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呵護身邊的女子的,何況是我這樣的大美女呢。
第二天去上課時,又在車上遇到了他。我上車這兒是一個大站,有好幾路公交車從這兒經過,我要到的地方也有好幾趟車直達,卻又偏偏跟他遇到了一起。我有些心猿意馬了,佛說,前世五百次的回頭才換得今生的一次相遇。難道,前世我對他回了一千次頭麼?
他看到我上車,朝我笑笑,向後擠了擠,騰出一個空間來,然後示意我站過去。我有些羞澀,卻也不好意思拒絕他的好意,還是站到了他身前。
" 我喜歡你香水的味道,茉莉花,看似平凡,骨子裡卻透著傲人的氣質,就像你給我的感覺。"
" 所以你老盯著我看?" 此話才出口,我就有些後悔,這似乎不太禮貌。
" NO,茉莉花過於平凡,你卻是萬花叢中一點紅,昨天看到你,讓我眼前一亮。" 似乎所有的男人看到女孩子都喜歡說這樣的話,從古至今都是吧,只不過現在盛極一時,甚至還有了專業術業,叫" 泡妞".雖然我明白他的意圖,但他的話還是讓我心裡美滋滋的,畢竟,這話是從他這樣的帥哥嘴裡講出來的。
扯開了話題,我們就算認識了,他叫楚凡,住在我前一個站的小區裡,而工作則是在我朋友的健身房旁邊的一家外貿公司,他說,大熱天這麼擠公交車,讓他從" 白領" 變成了" 黑領".在以後的幾天裡,我總是能在公交車上遇到楚凡,他也總是擠出個空間呵護我,而我似乎習慣了他的照顧,一上車就竄到他身前去。今天公交車卻特別擠,他沒辦法再給我擠出個位,我只好縮在他身前,背緊緊挨著他的胸膛。他身上散出男性特有的氣息,讓我的原本平靜的心又跳動起來。我們這算是什麼呢?朋友嗎?也許吧……
或許是天太熱了,我們沒怎麼說話,車內的氣氛同樣死寂,讓我快喘不過氣來,我轉過頭去,想叫楚凡將面前的窗戶拉開一些透透氣,卻發現他正從我身後,自上而下往我衣領裡看!我有種被欺騙的感覺,原來他每天讓我站到他身前,竟然是為了這不可告人的目的!
" 流氓!看夠沒有?!" 我怒火中燒,舉手打在他臉上,他白淨的面龐頓時映上了我的五個纖指印。
他手捂著臉,詫異地望著我,車內亂成一團,大家都在議論他對我做了什麼。我氣沖沖下了車,買了瓶礦泉水一口氣喝了半瓶,才這消氣。
夜裡躺在床上,冷靜下來的我有些懊悔,我是不是做得太過份了,大庭廣眾之下打一個認識才三天的男人,還說人家是流氓,就算他看到了什麼,那也是一個男人的正常反映,我這麼做是不是太傷他面子了,他以後怎麼做人。
這以後連續幾天我都沒再遇到他,共交車依然那麼擠,沒了他的呵護,我快被擠成了肉餅。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錯誤買單,或許這帳單就是我的吧,但不論我付出多少,他的心裡,能原諒我嗎?
朋友的教練回來了,今天是我最後一次去帶練,也是我最後一次來擠這趟車,從明天起,我再也不用遭這份罪了。我仍舊沒一點淑女樣,擠上車去,剛抬起頭,就看到了楚凡。他看到我上車,臉色一下子就紅了,我使了很大勁,這才擠到他身邊去。
" 讓我站到你前面去!" 我鐵著臉,不容許他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他乖乖擠出一個空,我迅速閃進去。
" 不許偷看!" 我轉過身,在他耳邊悄悄地說。他原本恢復了原狀的臉頓時變得通紅。
" 今天是我最後一次擠這趟車了。" 我幽幽地告訴他。
" 因為我?" 他很著急的問。
" 不,我朋友在你公司旁開了一個健身房,前久教練請假,我去幫著帶練,現在教練回來了,我最後帶一次,明天起就不用去了。"
" 哦。" 他英俊的臉有些沮喪,不知道是因為見不到我了,還是因為見不到我突起的胸部。
" 上次的事很抱歉,對不起!" 說出這話,我輕鬆了許多。
" 其實我也是無意的……" 他紅著臉,害羞得像個女生。
" 誰都會這麼說……" " 不!我是說真的!" 他萬分驚恐,生怕我不信。看到他的窘樣,我忍不住笑出聲來。
" 看了就看了,人家又沒怪你……" 我幾乎貼著他的耳朵,將話講出來,心裡卻像小鹿般亂竄。
" 今天下班一起吃餐飯吧,算是給我個道歉的機會。" " 好啊,有飯吃哪有拒絕的道理?" 我嘻皮笑臉地說。
" ?!"
他早早就來健身房等我,待我洗好澡,從更衣室裡出來,已經華燈初上。我獨自一人走在街上,身邊帶著個" 流氓".都市的夜很美,星光異彩,霓虹閃爍。他提議吃" 肯德基" ,被我以" 垃圾食品" 為由拒絕了,他又提議吃" 日本壽司" ,我說" 愛國的人抵制日貨" ,他臉色鐵青,最終,選擇了韓國料理。
韓國影星一個個光彩耀人,韓國料理卻不怎麼樣,又或許是我這個純正的中國人太過愛國吧,反正我嘗了嘗就吃不下了," 流氓" 卻飢不擇食,狼吞虎嚥下了肚。更令我生氣的是,他把道歉的事忘得一乾二淨,好像面前這個大美女還比不上他的韓國料理。
" 你好像沒吃飽哦。" 從店裡出來,他這才想起關心下我。
" 是啊,所以呢,我要吃洋芋。"
" 洋芋?"
" 從這往前走第二個路口右轉,出口處左轉走五十米,有一家' 大洋芋' ,我要吃那兒的,你去給我買!"
" 遵命!"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一溜煙跑了,不一會兒,拎著盒洋芋回來,一邊走,一邊望著我傻笑。
我手裡端著洋芋,身邊帶著" 流氓" ,繼續獨自在大街上逛。許多人說女人是天生的購物狂,因為我是購物狂,就算什麼也不買,都喜歡逛街,所以我是個地地道道的女人,漂亮的女人。
" 喂,很好吃麼?" 見我半天不理他,他終於是忍不住了。
" 請注意你的用詞,我不叫' 喂' ,我叫蕊蕊。"
" 蕊蕊小姐,好吃嗎?"
" 你自己嘗嘗不就知道了?" 我用牙籤挑起一塊,塞到他嘴裡,他辣得眼淚漱漱往下落,嘴裡塞著洋芋卻又說不出話來。我笑得嘴也合不籠,腰也直不起來。
我從包裡掏出紙巾,伸手給他擦去淚水,他突然一把將我抱住,嘴唇一下子貼上我的雙唇,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把嘴裡的洋芋塞到我口中。要死了!他居然嘴裡含著洋芋,當街吻我!吻我也就罷了,居然將他含過的洋芋塞進我嘴裡!我使勁推開他,他好像早預料到我的回應,雙手一刻也不放鬆。我急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他將舌頭伸進我口中,把洋芋重新拿回去,這才放開我。
" 要死了你!" 我使勁錘他的胸口,伸腳踩他的腳掌,他好像不會疼一樣,望著我傻笑。
" 嘿嘿,你唇上有醬!" 他這麼一說,我的臉刷一下就紅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將手伸到我的腰上,一把將我拉到他身前,這次,我沒有拒絕,任由他將我抱緊,他火辣的目光與我的眼神交匯,那一刻,我渾身都在發燙。是的,我動情了。這一次,我們嘴裡都不再有洋芋,而是兩條滑膩的舌頭,喘息聲越來越重,我身上的茉莉花香早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 大洋芋" 醬的氣息。
我的生活徹底變了,不再是整天呆在家裡的" 奼女" ,夜晚的都市街頭,總會出現我美麗的身影,路人的目光總會從我身上掃過,不知道是因為我太迷人了,還是因為牽著一個" 流氓" 的手。
夏天悄悄過去,秋天紛沓而至,天,有些涼意。或許是天涼了吧,讓" 流氓" 也發生了變異,他竟然要求我再去和他擠一次公交車。
當我使出吃奶的勁擠上去時,他已經在車上,還好,他還懂得憐香惜玉,早早找了個座位,我擠過去,毫不客氣坐在他腿上。他摟著我的腰,向下一站駛去。
車子開動一會兒,我就有些涼意。今天出門時艷陽高照,現時卻是烏雲密佈,我打了個寒顫,雖然很小心,還是被" 流氓" 發覺了。他脫下外衣蓋在我身上,我靠著他,閉著眼回憶我們相遇的甜蜜。
" 不許再偷看我的胸部!" 我笑嘻嘻在他耳畔輕語。
" 嗯,我不看,我只摸。"
" 你敢!"
" 怎麼不敢?我是' 流氓' 我怕誰?" 他嘴上說著,衣服下的手也沒閒著,一下捏住我的乳房。我心跳頓時攀升,頻率迅速超過180,他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做這麼下流的動作。
" 放開!" 我伸手想把他的手掰開,他卻死死捏住不放。
" 我不放!"
" 要死了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 嘿嘿,你別動,要不被人看出來。" 我白了他一眼,也拿他沒法,只得將手放開,任他在我胸前揉捏。
" 很軟,很大哦" 這該死的" 流氓" ,竟然這麼說我。我早被他捏得渾身燥熱,他再這麼一說,我的臉燙得都可以煲湯了。見我不出聲,他膽更大了,竟然輕輕解開我胸前的扣子,將手伸到衣服裡去,自下而上擠進胸罩裡,玩弄我的乳頭。
" 你……你輕點!" 我被他弄得渾身都有了反應,又不好意思說,只能等車快到站,下去好好收拾他,可也不知道是咋會事,今天一路堵車,好像上天都在幫他一樣。
" 嗯。" 他嘴上答應我,手裡卻一點也不放鬆,我已經隱約感到陰道裡已經有少許的粘液了。
" 別……別弄了!" 我哀求地看著他。
" 有反應了?沒想到你這麼敏感。"
" 幫我弄好,快到站了!" 看著車漸漸駛進站台,他才把我的胸罩拉上,扣子繫上,我終於鬆了口氣,和他一同走下車去,站台邊,他立即遭到我的拳打腳踢。
女人永遠只能從嘴上佔男人的便宜,我和" 流氓" 就是這樣,他是找機會對我摸摸捏捏,起初我還很生氣,但當我撅著嘴站在街邊,看他滿頭大汗跑過幾條街去給我買" 大洋芋" ,我的氣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我漸漸接納了他的做法,因為我確信,他是愛我的。
憑心而論,我跟他根本就是天作之合,他是" 流氓" ,我是" 女流氓".
開春的時候,我二十四歲了,按照中國人的習俗,本命年是應該穿紅內衣褲的,雖然我是當代進步" 女流氓" ,但作為愛國的" 女流氓" ,中國的傳統文化是應該繼承和發揚的嘛。
都市的街頭又出現了我獨自晃蕩的身影,身邊帶了個" 流氓".今天元旦,一大早,我就拉了他出來閒逛,路過內衣店時,我就將他拽了進去。這次,我才發現," 流氓" 也不是百毒不侵嘛,看著滿架的各式胸罩," 流氓" 臉紅得像個猴子屁股。
" 這件好看麼?" 我指著貨架上一件1/ 2杯型蕾絲胸罩問" 流氓".
"你說好看就好看吧。"
" 喲?你也會臉紅啊?當初在公交車上捏我奶子的時候咋不紅?" 我的話立即引來了旁邊一堆在挑內內的人的目光," 流氓" 的臉一下紅到了脖根,我朝他伸伸香舌,做了個鬼臉。
" 你,你讓我出去吧,這滿店都是女人……" 我還以為他天不怕地不怕呢,這回輪到他哀求我了吧。
" 不行!你在這等著替我付錢!" 我故意把嗓門提得高高的,讓整個店裡的人都聽見。
" 好好好,你聲音小點!" 明顯,他是怕我了。
我挑了一堆胸罩,都帶到試衣間裡,一件一件試。順便插一句,對於我的胸型,我絕對自信,任何款式的胸罩,向我乳房上一裹,定是增色不少。
" 楚凡,你進來!" 我穿了件1/ 2杯的半環型胸罩,雪白的乳房有種呼之欲出之感,這才提高了嗓門,喚" 流氓" 進來。
" 好看麼?" 我轉了個身,讓他看清我胸前的東西。
" 你是說乳房還是胸罩?"
" 廢話!當然是胸罩。"
" 哦哦,胸罩到是好看,乳房有點下垂了!"
" 找死呀你!" 我運起內功,決定給他一掌,可還沒等我出招,手就被他抓住了,他迅速將我按到牆邊,輕輕一扯,我一雙乳房一下就崩了出來。
" 我幫你塑塑型。" 他一邊說著,雙手就落在我的乳房上,大把抓我的乳房。他這哪是在愛撫我,分明把我的乳房當玩具!
" 要死了你!幹嘛呢!" 我急得直跺腳。
" 小聲點!外面人多!" 我大呼上當,不敢作聲了。
他俯下身子,親吻我的乳房,雙手愛撫地撥弄著她們,手指在乳頭上纏繞,陣陣電流從乳尖傳來,刺激我的腦神筋。我的下體在發癢,滴滴的粘液再次湧出來。
" 唉呀!" 他突然一口咬在我雪白的乳房上,我痛得叫出聲來。
" 蕊蕊,新年快樂!這是送你的新年禮物。" 我看著胸前血紅的印記,有些疼,卻很甜蜜。
" 流氓" 給我挑了套大紅內內,要我穿在身上,這才手拉手走出了內衣店。
端著" 大洋芋" ,我們在街上閒逛了一天," 流氓" 給我買了一大堆衣服和零食,直到我們再也拎不下,這才回家。
" 今晚去山頂看焰火吧!" 我坐在餐桌邊,雙手托著腮幫,望著正在廚房裡忙碌的他,說道。
" 大冷天的,跑山頂幹嘛?" " 你去是不去!" " 好好好,去去去……" 吃過了他做的年夜飯,我們直奔山頂而去。雖然天很冷,山頂卻是人山人海,一點也不減人們觀看焰火的熱情。我們找了個地方坐下,焰火表演就開始了。
" 嘻,真漂亮!" 我靠著他的肩,看著剛剛升空的心型焰火。
" 我們回去了好不好?好冷呀!"
" 別掃興!這樣子對女孩子不禮貌,懂麼?"
" 可我真的好冷!" 他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讓我的心也跟著抖起來。
" 把腿並起來,抱著我!" 他將腿並上,我坐了上去,他伸手摟著我的腰,將下巴搭在我的肩上。
" 不冷了吧?"
" 還冷!"
" 哪冷?"
" 手!"
" 要死了你!進來!" 我白了他一眼,將外衣脫下,遮在腰間,將塞在腰間的衣服拉開。
" 嘿嘿!" 他毫不客氣地將手伸進來,勁直奔向我的乳房。
" 唉呀!你死人呀,一點熱氣都沒有!" 他的手在我乳房上打轉,冷得像北極熊的熊掌。
我想我終於可以把焰火看完了,可還沒過十分鐘,該死的" 流氓" 又在嚷嚷。
" 還是冷呀!"
" 哪冷?"
" 你沒暖到的地方!"
" 哪兒?"
" 你坐著的地方……"
" 呸!流氓!" 我轉過頭去,看他一副可憐樣,一米八的大個,冷得倦縮在一起,讓我不由得心疼。
" 這兒?"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胯間,問道。
" 嗯。" 我半起身,手伸進冬裙裡,把褲襪和內褲撩到膝蓋," 流氓" 直溜溜看著我,他一定納悶我想幹什麼。我伸手解開他褲子的鏈,扯開內褲,肉棒像石頭裡崩出的猴子一樣跳了出來。我將他扶正,對準我的穴口,坐了下去。我的陰道很乾澀,有些疼痛,但還是整個含了進去。
" 還冷麼?"
" 蕊蕊……"
" 老公,送你的新年禮物,新年快樂!"
" 蕊蕊……"
" 還叫蕊蕊?"
" 老婆……" 我羞紅著臉,這次,我要嫁給" 流氓" 了。
" 老婆,你給多少人暖過肉棒啊?"
" 百八十個吧,太多記不清了。"
" 以後不許給別人暖,只許給我暖。"
" 以後你也不許找別人暖,只許我給你暖。"
" 啊,老婆,我要是射裡面了怎麼辦?"
" 我給你生baby!"
" 老婆,我真要射了!"
" 啊?!"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2-16 13:3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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