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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神槍血劍小侯爺方應看前傳 01-21 作者:業途靈  
 
fzyoo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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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槍血劍小侯爺方應看前傳 01-21 作者:業途靈

【神槍血劍小侯爺方應看前傳】作者:業途靈


                序 章


          芳菲歇去何須恨,夏木陰陰正可人

  這一日泰山腳下一隊鏢隊正押著一支鏢經過,鏢旗上繡著「龍威鏢局」四個
大字,龍威鏢局乃是京城四大鏢局之一,總鏢頭葉長風今年四十多歲一手天龍神
劍決在江湖上也算頗有威名,這次他護送一支一百萬兩的鏢運送往山東,途經泰
山之地亦顯的甚是小心。

  泰山自古有「泰山安,四海皆安」之說,但近年來一股勢力龐大的盜匪在此
佔山為王,號稱泰山十八把刀,主要是有十八名首領,其中尤以總刀把子段天刀
一手「追魂天刀」在武林中罕逢敵手,凡是經過此處的客商鏢隊都得看他們的心
情,他們心情好給個百八十兩銀子放你過去,他們心情不好就殺人奪鏢因此葉長
風護送這趟鏢途經此地也是戰戰兢兢唯恐讓這幫瘟神盯上。

  身旁一條壯漢笑道:「總鏢頭,你莫非擔心泰山上那幫土匪?他們算什麼東
西?咱們好歹可是龍威鏢局啊!什麼陣仗沒見過?」此人乃是長風的副手鄭雄彪
一手家傳鐵環刀法凌厲異常。

  「唉,齊兄弟,我這一出門眼皮就窮跳,就怕出事啊,泰山上那幫盜匪絕非
等閒之輩,十年前我父葉萬豪的一位師弟陳風威就曾折在那段天刀手中,在他手
中甚至沒過十招就慘死,我爹本想找段天刀為他報仇可偏生在半路上不幸染疾病
唯有回家,結果不到半月就過世了,我娘勸我不要再牽涉上一代的恩怨了,我的
武功又遠不及我爹,聽說陳師叔的武功和爹其實也相差不遠,若是真——」

  話音未落,突然山間響起一枚響箭周圍喊殺震天,數百人從山道兩側殺出將
龍威鏢局諸人盡數圍住。

  長風暗暗叫苦,當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可事到如今唯有抽出長劍大聲喝道:
「各位英雄好漢且住,在下乃是龍威鏢局的葉長風,請各位買我一個面子,這裡
有紋銀三百兩,就請各位好漢拿去當茶錢吧。」

  雄彪氣憤不過,說道:「總鏢頭,三百兩銀子啊,就給這幫傢伙?這也太虧
了吧?」

  鏢隊前的眾匪從兩邊一分自當中走出十八條大漢,為首一人滿臉都是鬍子身
高八尺有餘手持一柄長柄開山大刀,光看份量就得有五六十斤,雙臂的肌肉宛若
鐵鑄一般,太陽穴高高鼓起一看就是內功深湛之輩,來者正是「泰山十八把刀」
中的老大段天刀。

  段天刀輕蔑的看了看葉長風冷笑道:「你就是那個什麼龍威鏢局的總鏢頭葉
長風吧?十年前老子宰過一個叫陳風威的廢物聽說是你的師叔?你爹好像還想找
我報仇結果卻在半道上自己得病掛了?是不是啊?」身後的群匪一陣大笑。

  雄彪大怒抽刀在手要上去跟他們拚命,長風忙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兄弟,
小不忍則亂大謀啊!」事實上己方鏢隊總共就五十來人,而對方有三百多人又佔
據了地形優勢配有不少弓箭,若是上方的弓箭手一起放箭,他們這五十來人很快
就會變成刺猥。

  「段大當家的,陳師叔死於閣下刀下乃是上一代的事了,在下無意找大當家
尋仇,只求大當家能放我們鏢隊過去——這是一點小意思——」長風努力擠出一
個笑臉從馬鞍後取出一個包裹讓一個趟子手上前遞給一名匪卒。

  那匪卒將包裹打開只見裡面果然是三百兩白花花的紋銀,他將銀子雙手呈給
段天刀,段天刀看了一眼冷笑道:「才這點錢,你打發要飯的?看不起段某是不
是?」

  說罷以手將包裹中的紋銀抱出用力一捏再一轉隨手朝山壁上一拋。

  只聽「卡——」的一聲巨響,那堆銀子竟被嵌在了山壁之中,長風定睛觀看
那堆銀子已經變成了一大塊銀塊,段天刀的內力如此了得竟在轉眼之間已經將幾
十錠銀子溶成了一塊銀塊,這份內力長風自忖是遠遠不如。

  「好了——痛快點,看在你還算恭敬的份上,你把鏢留下就走吧,我今天就
只要這趟鏢不要你們的狗命了——」段天刀一臉不屑道。

  「大當家,你讓我們把鏢留下豈不是要我們的命嗎?我們鏢局的牌子都要砸
了,我還有臉回去見鏢主嗎?」長風急道。

  「哦——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行點好心在這裡留下你們的頭,這樣也省的
你沒臉回去見鏢主了」段天刀獰笑道,旁邊的泰山群匪將手中刀晃著獰笑著圍上
來。

  「姓段的,有種跟老子單挑,仗著人多算什麼好漢?」雄彪拔刀上前挑戰。

  「哦——你是誰啊?報上名來——」段天刀斜眼看著他道。

  「老子是龍威鏢局的鄭雄彪,今日跟你在這裡一決生死——」雄彪揮舞九環
刀亮了個招術「白鶴亮翅」。

  「哼,你配和我交手嗎?十四弟——去會會他」段天刀一聲令下,十八把刀
中的十四弟一個精瘦的漢子手持雙刀上場道:「姓齊的,記住了要你命的是我雙
燕刀馬成,泰山十八把刀排行十四,來世再來找我報仇吧。」

  「呸——明年的今天是你的死忌才對——」雄彪揮九環刀和馬成戰在一處,
二人皆是用刀高手,一個招猛力沉一個身手靈活,轉眼間過了四十多招雄彪已經
漸感不敵,對方的雙刀極為靈活圍著他遊走無定,他的九環刀威力雖猛但連對方
的衣角都沾不到,越打額上汗越多,馬成則是一臉得意的冷笑口中嘲諷道:「你
口氣挺大的可惜本事卻太差了,就你這兩下子來世還是做個莊稼漢吧,否則來找
你馬爺報仇還是死路一條啊。」

  長風心知雄彪不是對方的對手,對方只是個十四弟就已經讓雄彪難以抵擋,
自己也只比雄彪稍高一籌,又如何敵的過他們?可是勢到如今他還有什麼路可走
呢?看段天刀定睛觀看雄彪和馬成動手此時對自己並無防備,若是拚死一擊能殺
了他的話,或許能讓對方一下子亂了陣腳。

  長風深吸了一口氣,將手搭在劍柄上將功力運聚到十成,猛然間長劍出鞘一
式「天外神龍」人劍合一直刺向段天刀,這一式乃是「天龍神劍決」中最厲害的
一式,此時長風施展也可謂孤注一擲了。

  說時遲那時快,段天刀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右手開山刀猛的一刀斬出,大
刀和劍尖相觸只出聽「叮——」的一聲響,長風只感胸口像是被巨錘打中了一樣
喉間一甜一口血噴了出來身子倒飛撞在馬車上又彈回在地上,手中的長劍竟在瞬
間被震成十幾截,可見雙方的內力相差實在太遠了。

  那邊廂雄彪終究抵擋不住馬成被他一腳踢倒在地,對方認穴奇準一腳踢在他
麻穴上頓時渾身動彈不得,口中仍舊大罵「直娘賊,給老子個痛快吧。」

  「哈哈哈——大哥這傢伙挺有意思,渾身上下就這張嘴厲害,不如小弟把他
帶上山去一刀刀把他活剮了,看這小子的嘴還硬不硬?」馬成獰笑著雙刀划動,
他為人甚是凶殘最喜折磨對手。

  「好啊——隨你高興了,弓箭手,放箭——」段天刀一聲令下,正躺在地上
的長風不禁一閉眼,完了,想不到自己到頭來竟是這般下場!

  段天刀下令片刻後山崖上竟無一人放箭,他不禁楞住了,抬頭怒喝道:「都
聾了嗎?我讓你們放箭——」

  「他們不會放箭了——段當家的——在下有禮了——」只見空中飄下一人白
衣勝雪一臉正氣,年紀還不過三十但眉宇間卻透著一股子凝重沉穩,他的輕功竟
已經達到了能控制自己下落的速度實在是天下無雙。

  「你——你是——」段天刀一見來人竟驚的倒退了數步雙手持刀,眾匪不知
這青年是什麼人竟能令戰無不勝的大當家如此失態,而被鏢師扶起的長風一看此
人不禁大喜心道這下我們可有救了。

  段天刀暗忖他武功雖高但己方畢竟人多勢眾要是群毆的話也未必一定會輸,
想到這裡膽氣又壯,大聲道:「想不到方大俠居然到此,今日莫非是衝著我們來
的?」

  那青年雙手抱拳不卑不亢道:「在下和拙荊今日來泰山另有他事,只是希望
大當年看在在下的面子上放過龍威鏢局這趟鏢。」

  「這個——」段天刀不禁心中猶豫,對方明顯還是頗給自己面子的,龍威鏢
局這趟鏢鏢銀雖然豐厚但也不是非要吃到不可,畢竟和對方發生衝突對自己沒有
任何益處。

  那馬成卻是不知天高地厚大罵道:「操你娘,什麼狗東西,敢跟我大哥討價
還價。」說罷雙刀一分直朝那青年殺去。

  「十四弟,不要——」段天刀大驚剛要阻止馬成,卻見馬成身子一僵直向後
跌去。

  「十四弟——」「他怎麼了——」「快看看——」眾當家的紛紛圍上前只見
馬成雙手緊握雙刀可身子卻僵直不動顯然是被點了穴道,幾個當家的連試了幾種
手法都無法解穴。

  「長空神指——是方夫人出的手嗎?」段天刀話音未落,一個女子已經飄然
落下,眾人一見只見她一身白結餘披風下是紫綾對衿衫,下襯玉色挑線裙,腳下
是一雙紅色的描鳳繡鞋襯著素白羅襪,細眉鳳目,瓊鼻丹唇,聖潔中又帶著幾分
嫵媚,頭上戴著金絲八寶攢珠髻,綰著朝陽五鳳掛珠釵,乃是一身少婦的打扮,
這絕色美婦一出現只把一眾盜匪看的兩眼發直口乾舌燥恨不得將她剝個精光然後
霸王硬上弓將她幹個死去活來。

  那絕色美婦看眾匪眼中流露出的色慾不禁心中暗怒,但臉上卻是不動聲色朝
著那青少嫣然一笑道:「夫君,不知這些朋友要你劃什麼道出來啊?」

  三當家劉飛龍最是貪淫好色,一見這美婦就已經是神魂顛倒也不管對方是什
麼人物,抽出柳葉刀淫笑道:「這位小娘子,跟咱們走吧,咱山上有金山銀山你
要什麼有什麼?這小子有什麼好的?老子床上功夫保證扶侍的你欲仙欲死啊——」

  說罷如發狂般朝那少婦撲去。

  美婦鳳目一瞪嬌軀一晃,劉飛龍甚至沒看清對方怎麼動手的臉上已經結結實
實挨了幾巴掌。

  「啪——啪——啪——啪——」劉飛龍慘叫一聲飛退,嘴一張十幾顆牙齒已
經落地滿口是血。

  其他當家的大怒,紛紛抽刀圍上去要動手,段天刀大喝道:「住手——」

  眾匪唯有聽令罷手。

  段天刀朗聲道:「方大俠,不是在下不給你面子,只是我若輕易放這趟鏢過
去如何跟眾兄弟交代的過去?這樣吧,你我刀劍一會,你若勝過我,我就放他們
過去。」

  青年笑道:「大當年,這樣吧,你只管出刀若能將我逼退一步,我就認輸不
再管此事。」

  「什麼?」段天刀怒極反笑,他雖料想自己未必能勝對方但不能逼退對方一
步?這小子也太狂了。

  「方大俠,此話當真?」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好——」段天刀心中暗喜,你如此托大可就便宜了我啦——這下我可能在
江湖上大大的揚名了!他將開山刀揮動起來虎虎作響光是刀風就把一丈多外的眾
匪逼的連連後退,他的「追魂天刀」施展出來當真是一招猛過一招連綿不絕威力
無涯。

  「接招——」段天刀將六十多斤開山刀高舉過頭迎頭一刀「刀斬泰山」,光
是刀氣就把地面都撕開一道裂縫,那青年竟不亮腰間長劍,而是伸出一指迎向刀
鋒。

  媽的——這傢伙真是找死了,段天刀簡直不敢想像這瘋子竟敢用一根手指來
接他的開山刀,這一刀下去保證將他一分為二。

  奇怪的是開山刀落下時突然感到有一股強大的罡氣擋在了他的身前,開山刀
頂在對方指前竟無法寸進。

  怎麼可能?段天刀不信邪,揮刀再斬結果還是一樣,一根手指就輕鬆擋住了
他的刀鋒,連他都說不出是什麼原因,無論他如何變幻招式對方只是用一根手指
就把他的攻勢完全封住,他斬的越猛耗力就越大,當真是汗出如漿,斬到後來他
實在吃不消了唯有退後幾步大口喘著氣,而那青年只是微笑著站在原地連一步也
未退。

  「方——方大俠——已經——幾——幾招了?」段天刀以開山刀柱地一邊喘
息一邊問道。

  青年微笑道:「大當家,你剛才已經攻了我四百五十七招了。」

  「什麼——」段天刀頓時呆住了,他回首問其他當家道:「剛才我真出了那
麼多招了?」卻見其他連同早被點穴的馬成十七名當家全都原地不動的站著手中
各執兵器。

  「這是怎麼回事?」段天刀呆呆的問道。

  旁邊的嘍囉支支唔唔道:「大當家,剛才您跟那位爺交手攻了幾百招都沒法
讓他後退一步,各位大家怕您吃虧所以一起拔刀想幫你,結果——」他一指青年
身旁的美艷少婦。

  「那位——那位仙子結果身子晃了幾晃就把眾當家全部點了穴了——」他話
音未落,那少婦已經笑道:「大當家,你的兄弟對你確是情深義重,只是他們壞
了江湖規矩,我只能出手點住他們,請放心,他們還有上面那些弓箭手被我用的
指力點中過上三個時辰穴道自解。」

  段天刀心知自己和對方武功相差太遠,再打下去只是自取其辱,忙道:「方
夫人多謝你未傷我兄弟,我的兄弟不懂規矩還望你們見諒,來人啊——把道讓出
來,讓他們過去。」

  一眾盜匪見大當年發話了唯有讓出路來,眾鏢師扶起內傷不輕的長風和雄彪
上馬和那對夫婦行出十幾里地外,長風朝青年抱拳道:「方大俠,剛才蒙你拔刀
相助,他日展某必當後報——我——我——」口角卻不斷淌血,顯然剛才被段天
刀震的內傷頗重。

  青年將手掌放在長風背後運起內力,只一柱香的功夫長風口一張體內的淤血
盡數吐出傷患盡去,而雄彪亦早被那少婦解開了穴道在一旁急切的觀望。

  青年笑道:「展總鏢頭,方某只是路過此地,見他們欺人太甚才出手相救,
青山不改——你我後會有期。」說罷拉著少婦的玉手身子一彈已經如行走平地般
直登泰山石壁而上。

  雄彪看著這一對神仙般的人物不禁呆了,半晌才問長風道:「總鏢頭,他們
是誰啊?」

  長風歎道:「賢弟你居然不知他們?那青年就是當年破武林敗類武當大風道
人和華危樓,為救武林正道高手飛越百丈山谷力鬥群魔的方歌吟方大俠,那女子
就是他的夫人長空幫幫主夏書雲千金夏晚衣啊——」

  「什麼?原來是他們?」雄彪不禁呆了,原本以為自己的武功不錯可在泰山
群匪一個十四當家手中就栽了跟頭,總鏢頭甚至一招內敗在段天刀手中,而段天
刀和一眾當年居然在方氏夫婦面前不堪一擊,當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段天刀沮喪的命眾匪把被點了穴道的眾當家抬回去,看著手中開山刀刀鋒,
驚見刀鋒上竟出現無數個缺口,那是刀鋒和方歌吟手指對拼造成的缺口,而這口
刀可是用北海寒鐵鑄造的寶刀斬鐵如泥,想不到今日竟被對方一根手指給廢了,
而刀柄更是已經變的歪歪扭扭顯然是被對方的內力所震,對方如此驚世功力居然
沒有傷到自己,顯然是手下留情了。

  「媽的——方歌吟夏晚衣,你們害老子放棄了一百萬兩的銀子又讓我和我兄
弟當眾出醜,這筆帳早晚會跟你們算的——」段天刀憤恨道。

  他帶著一眾兄弟回到山寨的聚義廳中等到三個時辰過後被點穴的當家等人均
恢復了自由,一個個破口大罵。

  「媽的——就這麼放過他們嗎?」「大哥,這口氣我們可嚥不下啊」「此仇
不報非君子——」「非宰了這對狗男女不可——」

  「夠了。」段天刀一擺手道:「仇是一定要報的,只是我們也要量力而行,
硬拚肯定是不行的,方歌吟武功蓋世,十年前大風道長集齊黑道高手欲稱霸武林
最終卻被他所敗落崖慘死,他的一身武功集正邪兩家之大成,既通曉天羽二十四
奇式長空神指蕭秋水的天下四大奇式又精通劫餘島邪招以及血河派神功,剛才他
用一指擋我的開山刀想必就是天下四大奇式中的『海天一線』,聽聞此招一出可
擋盡天下一切武學招術堪稱天下第一守式,此人雖和蕭秋水並無師徒關係但他的
朋友方振眉卻是蕭秋水的高徒,再加上他老婆夏晚衣是長空幫夏書雲的愛女,我
們要是跟他們為敵也等於是和整個長空幫為敵,那可是天下第一幫啊!憑我們這
麼個山寨幾千人能跟他們十幾萬人相對抗嗎?」

  段天刀此言一出眾當家都默不作聲了,良久掉了十幾掉牙說話漏風的劉飛龍
道:「大——大弟,那——那我們——怎麼——報——」

  此時外面腳步聲響,一個四十來步的長鬚中年漢子走入聚義廳中,眾人一看
原來是寨中的軍師金松金師爺,此人一手暗器據說源自唐門叛徒童本本,童本本
在十年前追隨大風道長結果亦告戰死,金松那時只算一個小人物結果在正道追殺
下脫身投靠了泰山群匪,只因他足智多謀深得段天刀的信任。

  金松一臉堆笑走進來道:「眾當家,不知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啊?」

  「金兄弟,你有所不知,剛才我們本打算劫下龍威鏢局的一支鏢,誰想到—
—」當下段天刀便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金松聽完了點了點頭道:「原來是方歌吟這小子啊?這些年這小子可是越來
越猖狂了,這麼直接插手咱們山寨的生意不是斷我們的財路嗎?」

  「是啊——」馬成亦怒道:「金師爺,您一向最有辦法了,您幫我們想想,
用什麼辦法能幹掉這對狗男女——不管花上多少年,我們非出這口惡氣不可。」

  「辦法麼也不是沒有,所謂明槍好躲暗箭難防,咱們跟他們鬥智不鬥力,必
能收拾這對狗男女。」金松一臉自信道。

  方氏夫婦將龍威鏢局鏢隊送上官道後便上泰山,泰山山勢連綿,泰山十八把
刀也只是佔據一小塊地段的山匪,兩夫妻向泰山北方左行數十里找到一處小鎮,
名為臥龍鎮,此鎮雖處泰山群匪勢力範圍之內卻平日裡並不受襲擾,所謂「兔子
不吃窩邊草」泰山群匪倒也是嚴守這門行規。

  方氏夫婦來到鎮內一座小宅前停下輕敲院門,不一刻院門打開了,開門者是
一位面色發黃的青年約莫三十來歲,他一見二人不禁又驚又喜:「方大俠,方夫
人,真是稀客啊,怎麼你們會有空來我這裡?快請進快請進——」

  方歌吟笑道:「周大夫真是客氣了。」

  這青年乃是當世一位名醫,名為周濟世,乃是醫道世家堪稱妙手回春,數年
前因不肯替京城六分半堂堂主雷損醫治他因刺殺諸葛先生失敗而斷掉的手指被六
分半堂追殺,眼看就要慘死刀下幸得方歌吟相救打退了六分半堂的高手,周濟世
對他感恩不盡,方歌吟又利用長空幫的關係將他送至泰山臥龍鎮隱居後後結識鎮
中一名村姑繡蓉,相戀成親生了一個女兒。數年來倒也無事,周濟世改名換姓在
此做些小本生意,雖然不能再醫治病人但能和一家人和和美美過一輩子也算不枉
此生了。

  此時從房中跳出一個三四歲模樣的小姑娘豎著沖天辮長著一臉甜美可愛的小
圓臉笑首對他們道:「叔叔,阿姨你們好,我叫薇兒。」房內跟出一個打扮樸素
的少婦正是繡蓉抱起那小姑娘道:「周薇,不得無禮,這兩位可是我們的大恩人
啊——快給恩人叩頭——」說罷便要跪倒。

  「嫂子,別這樣。」晚衣忙上前將她攙起道:「這就是你們的女兒周薇吧?
真是好可愛,我要是能有那麼一個——」話說到這晚衣頓時神色黯然。

  「好——大家到裡面說吧——你們還沒吃過飯吧——蓉兒——快做幾個你拿
手的小菜好好招待方大俠方夫人——」周濟世忙將眾人迎入屋中,囑咐妻子馬上
做飯。

  香噴噴的飯菜不一刻就端上桌子,方氏夫婦嘗著碗中的菜餚不禁連連讚歎。

  「嫂子的飯菜做的真是太好了,比我真是強太多了,我這個千金小姐從小到
大都是人家扶侍我,結果跟嫁給他後做出的菜他咽都嚥不下去,做了十年才算是
有了點進步——」晚衣紅著臉道。

  「方夫人您說的是那裡話,方大俠娶了你這麼賢慧的妻子才真是他的福氣啊
——那像我粗手大腳的連個孩子都不好」繡蓉點了點周薇的小腦袋道,周薇則調
皮的朝她伸伸舌頭。

  看著周氏夫婦和女兒一家三口其樂融融,晚衣不禁暗中歎了口氣。

  「方大俠,方夫人,當年陳某這條命都是你們救的,這次你們來此只要有什
麼需要儘管提,陳某就算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周濟世正色道。

  方氏夫婦對望了一眼神情似乎有些尷尬,繡蓉亦道:「二位請說吧,有什麼
事情需要濟世幫忙啊?莫非有人得病需要他醫治?」

  周濟世來此數年不直不敢開醫堂治病怕名聲一響就引起六分半堂的注意,若
是有人需要他醫治那可是再好不過了,他急道:「二位,你們是需要在下醫治什
麼人嗎?」

  方歌吟歎了口氣道:「周兄,請跟我出來一趟,我有些話不方便在嫂子面前
說——」

  周濟世不解的跟著他出去,走到辟靜處,方歌吟突然朝他拱手道:「周兄,
有一件事情方某需要拜託你,只是這事說出來甚是難以啟齒。」

  周濟世大驚道:「方大俠,你可是我們一家的大恩人,你倒是說吧,到底是
什麼事啊?」

  「這——唉——我——我與晚衣已經成婚十年,但——但是她——她至今未
有——未有所出——她甚是焦急——想找你看一下我和她是否有隱疾,若是——
若是有能否醫治——」方歌吟吞吞吐吐的說道。

  周濟世頓時明白,方氏夫婦成婚多年一直未生下一男半女,所謂不孝有三無
後是大,想是晚衣急著想要找出原因所以才找上自己,只是要察驗勢必要女子脫
下裙褲讓他檢驗兩腿間的陰部,這對於晚衣自然是極為難堪之事,而且還要顧忌
到繡蓉是否願意讓丈夫檢驗女子的下身。

  「方大俠,你要是信的過我,就讓我為方夫人檢驗,我妻子是明事理的人,
等我檢驗出結果後若有診治之法自會盡力而為然後我自會拔刀自盡絕不辱沒方夫
人的清白——」周濟世道。

  「周兄萬萬不可——」方歌吟急道:「你若如此我寧可不要你檢驗,你乃是
正人君子又是醫者,若是因為對方是女子病在要緊之處你幫她治了就去自殺?那
天下的大夫還能剩幾個?周兄不要因為我曾救過你就覺得替我夫人檢驗診治就是
對不起我們,你就當我們是一般的病患不就成了?」

  周濟世仍舊甚是猶豫,畢竟夏晚衣乃是武林中仙子般的人物,方歌吟又好說
歹說才說服了他。

  二人走進室內,只見夏晚衣正摟著周薇和她玩鬧顯然甚是喜歡她,繡蓉在一
邊含笑看著。

  周濟世剛想開口,繡蓉卻先道:「濟世,別說了,方夫人都已經告訴我了,
你快替他們診治吧,醫者父母心你的為人我還不知道嗎?生孩子的大事可不能兒
戲啊!」

  周濟世方知原來夏晚衣已經將原委告訴了妻子一時間臉上發燙,見妻子如此
體諒自己亦頗感欣慰。

  當下周濟世帶方歌吟先入內室檢驗,晚衣和繡蓉則等在外面過了三柱香的時
間,周濟世帶著方歌吟走了出來道:「方夫人,方大俠已經檢驗好了,嗯——你
——嗯——」

  晚衣心在輪到自己了,看二人神情丈夫應該是沒有問題,莫非問題出在自己
身上?她心跳加快,深吸了一口氣輕移蓮步,低著頭跟著周濟世走進了內室合上
了門。

  晚衣見室內有一張桌子四把竹椅還有就是一張大床,旁邊放著一個藥箱,周
濟世朝床上指了指然後支支吾吾道:「方——方夫人——你把——把你下——下
面解開——呃——躺那裡」一時間竟說不下去了。

  晚衣自然知道他要自己脫掉裙子和長褲躺在床上讓他檢驗下身,她努力鎮定
心神轉過身手指微微發顫開始解腰間的裙帶,她這細長如玉的手指半天前輕易就
點住了泰山十七名當年令他們動彈不得,可如今要解開裙帶卻是花了好長時間,
隨著裙帶解開玉色挑線裙輕輕滑落在地,她坐在床頭伸手除掉雙足上的描鳳繡鞋
擼掉白色的羅襪露出一雙纖美秀足,足趾晶瑩粉嫩白裡透紅足弓甚高足踝則異常
纖細,周濟世看的不禁一呆忙把頭轉過去。

  晚衣將紫色的長褲拉至膝蓋以下,此時她胯間就剩下一條紅色的褻褲了,兩
條修長白晰的美腿也已經暴露出來,她的臉已經熱的像火燒一般,看著下身最後
一件遮蓋之物發呆,自己的隱密私處除了丈夫之外可再無第二個男子看過啊,真
是想不到竟會有這麼一天,只是想到這關係到為方家傳宗接代的要緊事她把牙一
咬肯一閉將褻褲的扣子解開亦拋在地上。

  「周——周大夫——我——我好了——」晚衣閉上雙目雙手緊追床單將雙腿
叉開身子仰躺在床內任周濟世檢驗下體。

  周濟世轉身只見眼前香艷的景色實在是令他慾火沸騰,儘管他是個正人君子
可是恐怕世上再正氣的正人君子看到這一幕都不會不動心,下身的褲襠只感一陣
鼓脹他忙蹲下身掩飾怕被晚衣發現,其實晚衣此時緊閉雙眼那裡知道他下身的變
化?

  周濟世低頭望去,眼前是兩條結實修長的美腿像青蛙翻起肚皮後叉開雙腿,
雙腿竟無一絲贅肉,肌膚依舊充滿了青春的活力猶勝二八少女,一雙秀美纖巧玉
足大約四寸顯然未裹足隱帶著懾人的足香,小腹平坦下面則是渾圓肥大的屁股,
腿間則是一叢茂盛的黑叢修的甚是整齊圍著一團肥肥鼓鼓的粉紅色的陰阜,宛若
一個可愛玉蚌,蚌尖上是一顆比指甲還要小的蚌珠,這等香艷誘人的景像令他竟
產生了一種解開褲子拔出肉棍狠狠插進去攪的她欲仙欲死的瘋狂衝動。

  周濟世閉上雙眼暗罵:「周濟世,你簡直是個畜生!這可是你的大恩人的妻
子,你怎麼能起色心啊?對她懷有這等色心真該死該死!」他努力調整自己的呼
吸,再睜開雙眼柔聲道:「方夫人,你忍著些,我——我必須讓你——讓你——
洩——洩身——檢驗你——你的陰精——」

  「嗯——」晚衣滿臉羞紅眼睛閉的緊緊的,只盼陳大夫能快點幫她檢驗完,
這樣裸著下身實在是太羞人了。

  周濟世從藥箱中取出一根金針輕輕佻了一下晚衣腿間陰阜上的蚌珠,「嗚—
—」蚌珠稍一受刺激晚衣的玉體就開始抽搐雙手緊抓床單一雙玉腿開始蹬直足尖
更是繃的緊緊的,足趾頂住床沿兩側,小腹向上頂起充分展現出她柔韌的肢體,
一股白濁的陰精已經從蜜壺口湧出滴下。

  周濟世忙用小盆接下,然後道:「方夫人,我——我要看一下你——你的陰
道壁——」說罷伸出一根手指慢慢探入然再伸入兩根三根將晚衣蜜壺口撐開內然
後拿過蠟燭細細觀看。

  只見陰道壁呈鮮紅色手指摸上去甚滑,壁肉內已經粘了一些淫水,看色澤非
常健康,用手指感受陰道壁的蠕動也是很有力收縮性極強。

  「方夫人——你——你和方大俠一個月——行幾次房?」周濟世一邊努力克
制自己的情慾一邊輕聲道。

  「嗯——嗯——啊——一個月——哦——大概——六——七次——啊——」

  受周濟世手指翻攪陰道壁的刺激晚衣已經顯得性慾高漲耳根都漲紅了,腦袋
開始不斷搖動著,連頭上的朝陽五鳳掛珠釵都被晃的掉了下來,兩腿直蹬的床沿
「格格——」直響。

  「嗯——方夫人請恕周某無禮,我要試一下——嗯——你洩身的功能是否正
常——一次能——能洩多少——」

  周濟世克制著心頭的畸念將二指夾住晚衣腿間那珍貴可愛的蚌珠微微用力一
扭——

  「啊——啊——不行——好熱——要——要去——了——」

  晚衣玉體一陣痙攣,兩腿繃直足尖將床頭木板都板出兩個小洞,玉蚌一陣顫
動鼓的溜圓,只感一股熱流自體內湧出忙驚呼一聲,周濟世早有防備,將小盆舉
起,一股炙熱的陰精自蜜壺中如噴泉般噴洩而出直落入盆中竟把他震的後退了數
步。

  「啊——唔——好爽——哈——哈——哈——」

  洩身過後的晚衣玉面緋紅渾身癱軟在床上,兩腿間依舊有部分淫水滴落在床
單上,繃緊的足尖也放鬆開來,渾身就像被抽了骨頭似的,這種洩身後的快感沖
斥著全身就像飄上了雲霧之中。

  「方——方夫人——」周濟世上前一看,只見晚衣張著小口竟激動的昏睡過
去了,他一時間心中天人交戰,這世上最誘人的玉體橫在自己眼前了,他該麼辦
呢?

  周濟世深吸了一口氣走上前低下頭伸出舌長在晚衣滴在床單上的陰精上輕輕
舔了一口,只感入口粘稠味美甘甜,自言自語道:「嗯——應該很正常啊——」

  接著又摸了摸晚衣的一隻玉足只感入手綿柔,用手指按了按她的足底的各處
穴道把玩了一陣才戀戀不捨的放開自言自語道:「莫非是骨盆有舊傷?」

  周濟世走了兩步踩到了地上晚衣的長裙,他撿起放在鼻下一聞,只感味氣撲
鼻,他呼吸開始變粗,將褻褲打開放在燈下觀瞧,只見褻褲內側一塊地方有幾步
精斑凝結之物,湊上鼻一聞還帶著股尿騷味。

  他心神激盪,忍不住抓住自己的肉棍用力摩擦著,想像著方夫人這絕色美人
正跟自己瘋狂交歡的景像,只感肉棍一脹,他解開褲子將白濁的男精射在了她的
褻褲裡側,又撿起她小巧的繡鞋放在鼻下一聞,一股年青女子的足香混合著汗臭
味衝入鼻中令他興奮異常,鞋底版留著清晰的足底輪廓,他忍不住將肉棍上殘餘
的男精盡數擦在她的鞋底後將它們盡數放回床下。

  周濟世呆望著晚衣半晌才回過神將盛著她的陰精的盆子放在桌上取出藥粉混
合著用筷子調勻了檢驗,良樂他皺著眉頭回頭,此時晚衣已經從高潮的餘韻中清
醒過來想到剛才洩身時的羞恥行為忙將褲子和裙子拉起至腰上穿上鞋襪,含羞低
頭默然無語心神不寧並未發覺自己的褻褲和鞋裡已經被周濟世噴了男精。

  周濟世嚥了嚥口水道:「方夫人,恕在下得罪要按一下你小腹下側。」

  「嗯——」晚衣應了一聲將身體躺平,周濟世將手指按在她的丹田上時竟被
震的彈起,他不禁一驚,方夫人還不到三十歲一身內力竟已達絕頂高手境界,她
的內力恐怕已有方大俠的五成左右了。

  「方夫人?你是不是練過血河派的內功啊?」周濟世問道。

  「不錯,夫君他曾傳給我部分內力,我修練血河神功也有八年了,這些年我
內力突飛猛進,夫君說我的功力已經不在當年的大魔頭華危樓之下。」晚衣道。

  「哦——是這樣——」周濟世將手指向下移按住一處暗暗運力向下一按。

  「哦——好疼——」晚衣突然感到一種劇痛自下腹部傳來摀住疼處呻吟著。

  「真是這裡疼?」周濟世關切的問道?

  「是——就是這裡——陳大夫,怎麼了?我身體有什麼問題嗎?」晚衣忍疼
急問道。

  周濟世皺了皺眉頭道:「方夫人,你小時候——嗯,是否曾——曾傷及下身
骨盆之處?」

  晚衣細細想了想道:「不錯,我在十二歲那年曾經騎馬奔馳遊玩之即馬突然
滑倒,我那時一隻腳夾在馬蹬裡拔不出來結果——結果那裡重撞在地面一塊石頭
上。」

  那時她還小不懂得傷在胯間是很嚴重的,只知道那裡疼的厲害卻羞於告訴別
人,結果回了長空幫總壇後只是塗了些傷藥。過了幾天不怎麼疼了就不再當回事
了。

  「唉——夫人幼時傷及骨盆又未醫治,如今竟造成了不孕之症啊——」周濟
世歎道。

  「什麼?我我竟是不孕之身?天哪?我——我這還有臉做人嗎?」晚衣雙手
掩面放聲痛哭,門外的方歌吟聞聲忙敲門問道:「周大夫,我夫人怎麼了?」

  周濟世開門將原委說了一遍,方歌吟也大感沮喪,但看晚衣哭的眼目紅腫一
旁的繡蓉是緊所著她柔聲勸慰。

  「方郎,我對不起你——你——你還是休了我另娶吧——」晚衣哀聲道。

  「晚衣,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方歌吟一身的妻子只有你,你這不是要我當
個無情無義之人?此事休要再提?就算我無後也絕不能讓你受委屈,當年之事是
你年幼時造成的怎能怪你——」方歌吟急道。

  「濟世啊,不知你還有什麼補救之法嗎?」繡蓉問道。

  周濟世來回踱步良久點了點頭道:「有一個法子或許可以一試,但我不能肯
定它一定有效——」

  晚衣此時就如已經快溺水而亡的人撈到一根救命稻草,急道:「周大夫快說
吧,只要有一絲希望我都要試試——」

  周濟世從床底取出一個錦盒,將盒蓋打開,晚衣上前一看不禁滿臉通紅道:
「這——這是什麼——?」

  只見盒中赫然放著的竟是一枚一尺多長的白玉陽具,在燈光下閃著詭異的光
芒。周濟世道:「此物名為白玉龍頭,乃是天外隕石中所含一塊奇玉所雕而成,
當年曾為隋帝的一件淫具,隋帝之妻患不育之症多年,後隋帝便以此淫具插入她
下身玩弄,結果十年後皇后竟意外的產子,此物與一般白玉不同遍體生溫,將它
插入下身直達子宮之處產生的溫熱可逐漸化解子宮不育之症,只是此物也因人而
異,確有不孕之婦因它產子也有終其一生也未能產子者,此物需每日每隔三個時
辰就插入體內令自身洩身——洩身,後我父不知從那裡得來放在家中卻也並無什
麼用處,若是方大俠方夫人不嫌此物骯髒的話在下就將此物送予你們。」

  晚衣聽完方知此物竟有此奇效,當下也管不得丟不丟人忙收下千恩萬謝,方
歌吟只感此物實屬荒唐,一件淫具竟能讓不孕的婦人生孩子?但晚衣此時已經將
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這件淫具上,他又豈能毀了她的希望?

  方氏夫婦在周家過了一夜,晚上只聞得周濟世和繡蓉在隔壁房間中縱情交歡
之聲實在讓他們甚是尷尬,可人家本就是這房子的主人,他們怎好意思在別人的
房間裡面行房?

  次日一早,方氏夫婦帶上白玉龍頭告別周氏夫婦和小周薇而去,望著遠去的
兩夫婦背影周濟世不禁歎了口氣,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他的男精能夠沾上夏晚衣
的陰部和玉足足底已經是幾世修來的福氣了。

  昨日他在自己妻子體內盡情馳騁時其實是完全把她想像成了晚衣,可惜一覺
醒來夢還是得醒的,只是想到晚衣每日都需用他的「白玉龍頭」插入體內自慰淫
叫不休就讓他又頗為心癢自得,他可並沒騙過他們,這東西確實有過能令不孕婦
人產子的傳說,當然這只是傳說,有沒有這回事他自己也不知道,罷了,還是繼
續當他的生意人吧——

  他搖了搖頭準備開始一天的忙碌,而繡蓉則轉至後院,從鴿棚裡拿出一隻鴿
子,她本以養鴿為生家中養了不少鴿子,她從袖中取出一塊布條纏在鴿子腿上將
它拋向空中,鴿子帶著布條直向遠方飛去了——

     ***    ***    ***    ***

  「大師,你說我注定無後?」

  方歌吟呆楞的看著眼前的肥胖老人,他們兩夫婦自離開泰山後聽聞普陀山送
子娘娘生日到了很多婦人都去登山求子,晚衣忍不住又拉上他登山求子,在山上
呆了十幾天可求的簽儘是下下籤實在令二人沮喪難當,下山之時又碰上了江湖上
這幾年頗有名望的麻衣神相謝麻衣,謝麻衣為二人看相後竟稱方歌吟注定無後,
實在是讓晚衣臉色變的相當難看,難道自己用上「白玉龍頭」都注定不能為方家
傳宗接代?

  「方施主,所謂天意難測啊——看你的面相確實注定無後,但看尊夫人的面
相嘛,她面帶福相理應有後才是——這冥冥中自有定義,老夫測算也未必難算中
十分,在下偶爾窺得一些天機,不知二位是否願意知曉呢?」謝麻衣似乎賣起了
關子。

  「大師,請如實相告,我們想知道——」晚衣急道。

  「嗯——」謝林衣閉目半晌拿出筆墨在紙上寫下數字後,道:「二位請好自
為之」說罷飄然而去,方氏夫婦拿起紙一看,只見上面龍飛鳳舞留下幾個字「向
西,一字曰砍。」只看的他們一著霧水,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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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本人第一次嘗試原創一部小說,這只能算是個開頭,等我完成了《劍恨
情迷續》第一部的寫作然後會集中精力來完成這部小說,方應看是溫瑞安說英雄
系列小說中的精典反派,一生陰狠低調武功卓絕心智極高,但是為何一代大俠方
歌吟會收這麼大魔頭老龍婆之子當義子並傳他絕世武功呢?在這裡我將設下一個
相當大的局,不到最後關頭不會揭露。

  在《天下無敵》一書中提及的方歌吟之妻夏晚衣突然無故脫鞋跳崖自盡之迷
一直未解,而我將以我的理解來杜撰一個絕世梟雄方應看成長的前傳,當中一些
無關緊要的配角我還借鑒了《劍恨》《雙姝劫》中長風雄彪周濟世之名,希望大
家多提寶貴意見和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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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漢奸與大俠


  紹興元年,金國滅北宋之後並未就此止步而是集中更龐大的兵力大舉南侵,
由全面進攻改為重點進攻,把主要的軍事力量集中在陝西一線,準備從秦隴攻入
四川,控制長江上流,然後順江東下,形成一個大迂迴的戰略包圍圈,置南宋於
死地。這一戰略就是要在東南取守勢,在西北取攻勢。金軍在這一戰略決策的指
導下,在陝西方發動大規模的進攻。

  川陝是南宋的戰略要地,南宋於建炎三年授命張浚擔任川陝宣撫處置使,以
抵禦金軍在川陝的戰略進攻。

建炎四年九月(金天會八年),宋、金在富平交戰(富平之戰),宋軍數倍
於敵的兵力由於指揮不力、將領臨陣脫逃等原因而全線潰退。宋軍退到興州(今
陝西略陽)、和尚原(今陝西寶雞西南)、大散關(今陝西大散關)及階州(今
甘肅武都)、成州(今甘肅成縣)等地,重行設防,以阻金軍。

富平之戰失利後,和尚原成為金軍入川的主要障礙。和尚原是從渭水流域越
秦嶺進入漢中地區的重要關口之一,在大散關之東,地勢險要,屬川陝之首要門
戶,位於寶雞西南20公里,其地勢之險要與大散關不相上下。和尚原對仙人關
來說,有如通往四川的第一道關隘,它與仙人關共分蜀之險要,勢必固守。

「和尚原最為要衝,自原以南,則入川路散;失此原,是無蜀也」。這時,吳
玠、吳璘奉張浚之命,收集幾千散兵,擔任保衛和尚原的任務。有人勸吳移屯漢
中,保住入蜀之關口,吳認為:「我保此,敵決不敢越我而進!堅壁臨之,彼懼
吾躡其後,是所以保蜀也。」金軍為了打通進入漢中的門戶,決定進攻和尚原。

  五月,金軍將帥沒立率部出鳳翔(轄境相當今陝西寶雞、岐山、鳳翔、麟游
扶風等地),烏魯、折合從階州、成州出大散關,屯兵北上,進攻吳玠軍,兩路
金軍企圖在和尚原會師。吳玠命令諸將列成陣勢,利用有利地形,輪番向先到達
的烏魯、折合率領的金軍攻擊。金軍欲戰不能,欲退無路。

和尚原一帶儘是山谷,路多窄隘,怪石壁立,金軍的騎兵全都失去了威力,
只好棄騎步戰。宋軍在吳玠的統領下與金軍展開了生死搏鬥,大敗金軍。退到黃
牛一帶的金軍,立足未穩,又恰遇上大風雨,金軍士氣不振,無力發起進攻,只
得狼狽逃竄。同時,沒立所率金軍在箭筈關方向發動的進攻,亦為吳玠部將楊政
所擊退,從而打破了沒立與烏魯、折合兩軍會師和尚原的計劃。此戰的勝利,大
大鼓舞了宋軍的士氣。

  金軍初戰和尚原失敗,使金帝大為惱怒,「謀必取玠」。於是金軍元帥兀朮
親自出馬,糾集各地兵力十餘萬,架設浮橋,跨過渭水,從寶雞結連珠營,壘石
為城,與吳玠所部宋軍夾澗對峙,準備與宋軍決戰。其時,吳玠積極調整宋軍部
署,並注意偵察兀朮金軍的一舉一動。

  其時金兵氣勢如虹更得中原武林一干敗類之助,這其中更以「神槍血劍小侯
爺」方應看為首,此人原本為侯爺方歌吟義子,卻卑鄙無恥恩將仇報殺義父奪義
母,姦淫武林女俠無數甚至經其虐奸凌辱後竟還有部分女俠竟自甘墮落甘心淫奴
為其所用,他二十多年來收集武林中的各種奇門武功內功心法無數,武功之高已
經到了難以想像的境界。而更得北宋徽宗趙佶的信任,為當朝權相蔡京手下的第
一高手為其誅殺異已殘殺正道中人,而他更慣於見風使舵,在金兵大舉入侵趙佶
退位蔡京失勢之即站到了新帝趙桓陣營,輔佐他擒殺蔡京童貫等六賊,一時間方
應看幾乎成為了忍辱負重救國救民的大英雄,然而很快這個大英雄就露出了他猙
獰面目,利用趙桓對他的信任進饞言將精通兵法的種師道李綱等將才盡數罷免,
趙桓這個所謂的「中興明君」很快就縱情酒色跟本不理政事。

  金兵去而復返如同摧枯拉朽般攻破北宋看似堅固的防線直打到汴梁城下,其
時汴梁城高兵多若是堅守亦可等到各地勤王之師解圍,卻不料方應看迷惑趙桓騙
其聽信了江湖敗類郭京的鬼話聲稱會以「六丁六甲」請神兵下凡殺退金兵,結果
郭京等人假意出城迎敵實則利用城門打開的時機放金兵入城,令宋軍不戰而降.


「金風細雨樓」「六分半堂」在危急之時放棄昔日仇怨聯合諸葛先生四大名
捕等愛國武林志士在城中與金兵展開巷戰,但終究無力回天大半死於屠刀之下,
「金風細雨樓」樓主戚少商王小石諸葛先生四大名捕皆生死不明,「六分半堂」
總堂主雷純亦被方應看生擒,「六分半堂」落入方的情婦雷媚之手,有骨氣的幾
乎都血戰而亡,金人廢除了二帝且將城內92個府庫內的財物席捲一空,,更把
欽宗父子連同后妃、宗室、朝官3000多人俘虜北去。北宋王朝就此覆滅,史
稱「靖康之變」。

  方應看以同胞的鮮血為自己鋪路成為了金國血劍侯,更被金帝策封為中原武
林盟主統率願意降金的武林敗類集團,威風可謂一時無兩,其義子方念祖年僅十
三歲卻是心狠手辣從小師從任勞任怨學的一手酷刑逼供的本事,落在他手中的武
林正道中人若來不及自盡的幾乎沒一個能不說真話的,武林中人聞其名如見鬼。

北方武林義軍首領「九大關刀」龍放嘯和他周旋了三年終被叛徒出賣中了他
的詭計,龍放嘯雖斬殺了「朝天一棍」米公公但最終亦死於方應看的血河神劍之
下,據說死時渾身肌骨爆裂那口大關刀更被震成了麻花,沒人知道方應看是用什
麼方法殺死他的,但就算是方歌吟盛年之時的血河神功亦不可能如此厲害能在十
招內殺死龍放嘯,方應看的武功天下第一似乎已是板上釘釘了。

  金兵大舉南侵,方應看又率一眾武林敗類為異族效力刺殺南宋愛國將領忠臣
打擊丁助宋軍的武林愛國志士,而其時南宋最有勢力的幫會當屬長空幫,長空幫
因勢力主要集中於江南故北方淪陷並未受到太大的影響,長空幫幫主甘約兒自年
少時奇遇獲得一代大俠蕭秋水傳下的絕世武功秘笈《忘情天書》武功已修至出神
入化的境界,其時更與唐家大小姐唐月亮共闖江湖堪稱一對金童玉女,然而最終
甘卻迎娶了跟自己青梅竹馬的楊婉兒,當時楊已經懷胎四月.

據坊間傳言是甘一時酒後亂性跟她歡好結果令她懷孕,甘心有愧疚遂決定迎
娶楊為妻。唐月亮大怒率唐門高手怒闖二人的婚宴砸爛酒席並重傷了楊婉兒逼的
甘與其動手,結果二人交手數千招甘終險勝唐半式,唐與甘割袍斷情發誓從此不
共戴天,甘雖想盡辦法獲取各種靈藥為楊續命,但楊卻終挺受不住在六個月後產
下一子取名「泰安」就香消玉隕了,甘雖得子卻又喪妻實在是悲痛難當,而更令
他痛苦的是泰安出生後就天生體弱多病終日要靠吃藥才能勉強一天天活下去,如
今雖已八歲卻仍舊行不得路只能坐在輪椅上。

甘約兒雖屢受挫折但依舊百折不撓在他的經營下長空幫由原本的衰落又重新
恢復了生氣,在北方淪陷的情況下甘帶領南方武林正道中人助宋軍力抗金軍入侵
逐漸已經成為了南方武林領袖,此次亦相助吳氏兄弟帶領數千長空幫精銳死守仙
人關成為了金兀朮的眼中釘。

  金帳之中一身金甲的金兀朮正定睛觀看著仙人關的地形圖,此處確是易守難
攻,金軍的騎兵在此地完全施展不開,他們橫掃北方的鐵騎還是首次碰上如此惡
劣險要的地形,儘管吳氏兄弟手上的宋軍數量遠遠少於他們但所謂「一夫當關,
萬夫莫敵」,而且據說這次有相當數量的川民亦自發為宋軍運送糧草,形勢實在
是不容樂觀。

兩年前他以以十萬金軍直搗南宋核心攻破臨安把個趙構追殺上千里把他逼的
駕船入海,結果兀朮又率軍駕船追出三百里,當真是跨江河,越天險,破關隘,
搗城池,搜山川,入大海,無堅不摧,無敵不克。時間之短,戰線之長,地域之
廣,都出人意料,金人稱之為「搜山檢海」捉趙構。此役大大振奮金國朝野,使
兀朮一戰成名。後來的金朝皇帝完顏亮作詩一首:「屯兵百萬西湖上,立馬吳山
第一峰」,以詩揚其豪氣。

  在兀朮退兵北歸的途中,在長江邊上的鎮江遭到了南宋名將韓世忠的頑強阻
擊,十萬大軍被韓世忠的八千人圍困在黃天蕩48日才得脫身。這讓他首次瞭解
了自己縱橫天下的金軍並不是真的天下無敵,一旦被地形所困一樣會陷入萬劫不
復之境,今年五月他敗在吳氏兄弟手中就是因為金軍鐵騎在山地無法施展,事隔
六個月仍舊令他心有餘悸,這仙人關的地形可比和尚原,吳氏兄弟確是宋軍中除
韓世忠外少見的勁敵,川軍艱忍耐戰再加上在保衛家園的心態下要比之前碰上的
宋軍鬥志強盛百倍,再加上還有長空幫等武林中人相助——

  「有請方侯爺——」兀朮終於忍不住了,上次被困黃天蕩若不是方應看出手
相救他和十萬大軍險些就全軍覆沒了,以前他相當鄙薄此人的為人但如今對他卻
是越來越敬畏,看來想要攻下南宋確實要大力依靠這些「漢奸」相助。

  金軍小校桑可一路小跑跑到方侯爺的帳前,那帳子甚大足有十幾丈寬,帳內
正發出一陣陣男女交歡的呻吟之聲,帳外站著數人為首的是一個青衣獨臂文士和
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以及一個三十多歲的俊秀書生,那獨臂文士如果不是個塌鼻
梁的話倒可算一表人才,一雙眼睛閃現著邪性,正是方侯爺的左傍右臂顧惜朝,
而少年長的粉琢可愛,一張小臉始終露著天真的笑容,但桑可卻清楚這個一臉天
真可愛的小傢伙殺人折磨人的手段絕對是嗜血成性之徒都為之戰慄不已,他正是
方侯爺的義子小侯爺方念祖。而那個俊秀書生當真是比女人還要秀氣,但眉宇間
卻又透著五分英氣五分煞氣,她當然不是男人,她就是如今六分半堂的總堂主雷
媚,她背叛過很多主子但卻從未背叛過方應看,或許因為方應看永遠都是勝利者
吧?

  「哦——哦——哦——啊——哦——」男子的聲音低沉而女子的聲音則顯的
尖利哀婉,當真是每叫一聲都讓桑可的骨頭麻一下,褲襠很快已經繃的緊緊的,
他當然不是個處男,在他肉棍之下破身的宋朝處子至少有四十多個,他真的是很
享受那些宋朝貞潔的處子在他肉棍插入體內被破身時的痛苦流淚尖叫的神情這讓
他感到格外的興奮和刺激,當然干的盡性之後他不會殺她們的,他桑可是金軍中
出了名的憐香惜玉,他很憎惡自己同僚將女人奸完之後就一刀殺了,儘管他也不
能帶她們回去,金國的一位貴族小姐對他青眼有加,他可不能為了些低賤的宋朝
女子得罪了她毀了自己將來的功名啊,所以他很仁慈的割掉了她們的一個乳房然
後讓她們在被割下的乳房上留下自己的名字留做紀念,至於被割了乳房的女子是
否能活下去那就不是他關心的事了,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腰間的口袋,那裡面有
五個還新鮮的收藏品,他真的喜歡用手撫摸它們的感覺,儘管那已經是經過加工
後的紀念品了。

  「啊——啊————你這——畜——哦——哦——啊——」那女子叫床的聲
音越來越響了,桑可想起自己曾在方侯爺帶著他坐下高手和家眷入帳前看到過一
此那個叫晚衣的女子,那穿著一身宮裝金飾卻一臉哀怨的鳳目愁眉女子真是讓他
忍不住想將她抱過來剝光衣裙好好疼愛一番,難以想像這樣充滿魅力的美艷婦人
竟已年近五十了,聽說她還是方侯爺的義母呢,哈哈,其實這也沒什麼,他們女
真人只要是喜歡的就搶過來,管她是誰!還有幾個女子也個個是國色天香美艷不
可芳物,除了那個晚衣還有一個姓白的女子對方侯爺都可謂唯命是從的淫奴,據
說這些還只是他征服的女子中最重視對他最重要的一批,還有大批他的戰利品留
在了京城之中,一個人有生能享受這般齊人之福當真是做鬼也風流了。

  「啊——啊————」隨著女子淫叫聲一陣拉長,桑可明白她已經達到了高
潮,隨後帳中充只能低聞男女交歡後疲憊的喘息聲。

  「方侯爺,四王子有請您共商大事——」桑可大聲道,他也是男人清楚男人
最恨在交歡時被人打擾。

  帳中傳出一個年青男子懶洋洋的聲音「好,容我更衣——」,片刻後一個錦
衣青年腰掛長劍已經走了出來,這人樣子十分俊朗,濃眉星目,臉若冠玉,神態
間自有一種貴氣,此人正是名震天下的「神槍血劍小侯爺」方應看。

  出帳時他挑起帳簾朝裡面笑笑,轉頭對念祖道:「孩兒,找你娘來照顧一下
大娘,她這幾天挺累的,給她享些藥膳嘗嘗別把身子弄垮掉了。」

  方念祖朝著父親笑道:「爹爹放心,我娘心善最喜照顧大娘了——。」

  方應看點了點頭以示讚許,然後帶著顧惜朝和雷媚以及一眾心腹起身直赴兀
術的中軍大帳,此時一番攻陷仙人關斬殺甘約兒的妙計已經在他剛才跟自己女人
交歡中全部計劃完成了。

  一柱香的工夫方念祖帶著一個白衣女子徐步走來,那白衣女子看起來也就三
十出頭當真生的貌若桃梨一身雪白羅裙給人一種端莊賢淑的清麗之氣。

  方念祖挑起帳簾那女子忙跟進一看只見一具白晰的玉體正趴在一張大床上,
帳中充斥著一股子腥臊味,還帶著股子尿臭,女子歎了口氣從懷中取出一塊素巾
幫床上的裸女擦拭著汗水,輕聲呼道:「姐姐,你還好吧?」

  「嗯——嗚——好爽——嗚——」似乎仍處於半睡半醒狀態的裸女口中不住
嗚咽著發出令人心醉的呻吟,白衣女子費足了力氣才將她翻過身,烏黑的長髮已
經被汗水沾的濕透粘在臉上,但光是從她露出的瓊鼻朱唇和下巴就可判斷出她是
個絕色美女,一雙宛若玉碗般的碩乳搖搖晃動著竟擠出一汪乳白色的奶水,乳上
還留有不少手印和牙印。

  小腹微微鼓起也不知是因為生過孩子終究不復年青還是因為剛才方應看在裡
面注入了太多的男精?修長美麗至極的玉腿曲線更是誘人至極,一雙玉足細膩潔
白宛若天成,每次看到都讓念祖有種忍不住上前將它放在口中啃嚼放在手中把玩
的衝動,但他唯有勉力克制住心中的慾念,他還沒膽子敢乾爹的女人!

  白衣女子分開裸女的雙腿只見腿間一片狼籍儘是粘滑的淫水和滲出的男精已
經,一部分凝固在烏黑的陰毛上化為一片白濁,玉蚌紅腫不堪最令人稱奇的是原
本只有嬰兒小指肚大小的蚌珠竟通體紅亮宛若大拇指一般了。

  「哈哈——爹用了什麼法子把這賤人那玩意弄的那麼大——」念祖不禁嘻笑
道。

  「夠了——念祖——」白衣女子見他出言放肆且雙眼淫光四射在裸女身上不
斷打量著,忙抓起一條毯子蓋在裸女身上道:「你別太過份了,你還嫌她被糟蹋
的不夠慘嗎?」

  「嘿,她慘——,那她還不如死了的好,結果她卻還幫我生下個弟弟更得爹
的寵愛了,她現在就跟個廢物沒什麼兩樣天知道爹還留著她幹嘛,她的內力早就
被爹吸光了,居然還沒變成個人老珠黃的老太婆?娘——你比她年青的多,爹對
你也寵的很,我雖非爹親生但爹待我跟親生兒子也實在沒什麼兩樣,這次爹助四
王子攻下四川直搗臨安的話,他說什麼也該被皇上封王了吧?我這個小侯爺到時
可就是小王爺了,到時候我這個世子也是當仁不讓,那幾個賤貨生給爹生的孩子
都還小,那比的上我已經為爹鞍前馬後立下如此多的汗馬功勞?聽說四王子還請
來了西域神鷹金燕相助!嘿還是要讓他知道要得漢人的天下靠的還是咱們漢人。」
念祖躊躇滿志道。

  「念祖啊——,你——你就忘了你是個宋人了嗎?方應看當漢奸你也要跟著
他當漢奸?你知道不知道你親爹可是頂天立地的英雄?你這麼做他九泉之下如何
能夠瞑目?你幫著那些禽獸不如的金人屠殺自己的同胞你的良心就沒有不安過嗎?」
白衣女子忍不住斥責兒子。

  「不安?當然沒有——,我親爹?頂天立地的英雄?得了吧?他在外面睡了
別人的妻子被戮穿就跟那婊子一起抹了脖子殉情,真是他媽的沒用的孬種——,
玩女人嘛——大男人有個三妻四妾的怎麼了?爹玩過的女人都數不清了江湖中人
其實還不羨慕死?敢幹不敢當!他死了倒也容易還要留下你我讓江湖中人指指點
點,要不是爹收留了你我,我那有今天啊?爹當漢奸?你剛才不是說了嗎?那些
金人個個禽獸不如,他若不當漢奸那你還不跟宋朝昏君的老婆女兒那般下場一個
個被拉到軍營裡當軍妓被活活奸死,難道這就是你想要的?你對爹總是那麼反感
他還是當你是個寶,那個雷純自命清高想扮清純結果被爹徹底整傻了,難道你想
讓他這麼對你你才覺得好過?你那麼三貞九烈當年幹嘛又要帶著我跟了你所鄙視
的漢奸」念祖怒道。

  「你——你——當年我是被他所騙——而且——而且他還曾拿你威脅我——
我——我——」白衣女子氣的一手捂胸眼中含淚。

  念祖見娘親動怒也不好再頂撞馬上陪笑道:「好了好了,娘啊——你比這老
太婆年青的多,你應該多幫幫孩兒啊,這個——」他從腰間取出一雙鑲滿名貴寶
石的錦靴道:「這是我不久前剛弄到的,你穿上給爹看了他今夜肯定會來臨幸你
的,孩兒助爹娘今晚玩的開心——」說罷朝娘吐吐舌頭一轉身跑出帳外。

  白衣女子看了看被他扔在地上價值萬金的錦靴不由抱住裸女哭道:「姐姐—
—我們真是命苦啊——都是我當年有眼無珠害的念祖變成這個樣子啊——。」

  裸女只是口中哼哼著:「別——別再——別——。」

  白衣女子運功於掌上貼住裸女濕滑的下腹部,只感對方丹田內空空如也,心
中不禁淒然,一代女俠畢身的絕世內力就被這惡魔以卑鄙的採補之術吸的一干二
淨,可憐她如今竟連一個尋常女子都不如幾次想要自盡都失敗,但她內功底子盡
失被淫辱多年居然仍未脫陰而亡是這惡魔想要折磨她一世還是對她仍有幾分溫情
呢?

         ***   ***   ***

  仙人關中軍大帳中,吳玠吳璘正和軍中重要將領把酒言歡,毫無大戰即將來
臨的緊張感。

  「哈哈——大家盡情喝個痛快——明日金狗來了就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年近四十眼窩深陷滿身酒氣的吳玠端起酒杯狂飲,身旁他兄弟吳璘則是大口吃肉
除了一幫頂盔貫甲的宋軍將領之外帳中仍坐著一個年青人三十多歲的樣子但眉宇
緊皺充滿了種蒼桑感,臉上留有一道長長的刀痕自顱頭劃過鼻樑一直到嘴唇上,
可見當年受傷之重,頭髮則現灰白之色。

  「好啊——今日我老吳很開心,所以要在大家上戰場前送大家每個一件禮物
——」吳玠放下酒杯笑道,眾將領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來啊——」吳玠雙掌一拍,門外魚貫而入二十多位身著薄紗裙的女子,隔
著薄薄的衣裙甚至可隱隱看清裡面的玉體,雖談不上絕色卻也是美艷絕侖。

  「這些姑娘是方圓百里最美艷的名妓自願來我們這裡勞軍,大家還楞著干什
麼呀,挑自己喜歡的帶進自己的帳子裡去好好享受這一夜吧——」吳玠淫笑道。

  「多謝將軍——」眾將領享用軍中的軍妓已久早已悶的慌想換換口味,難得
吳大將軍如此體諒下屬,當下個個如色鬼投胎抱起各自中意的美女直衝出帳外,
一時間儘是淫聲浪語。

  吳玠抱過一個美女又抓了一個將她往那青年桌前一推笑道:「甘幫主,你帶
著長空幫還有那些義軍相助本將軍守關在下甚是感激,你為國為民不要金銀那就
讓這她陪你過一夜吧,薇兒——好好侍候甘幫主。」

  這青年正是長空幫幫主南宋義軍首領甘約兒,此次他率數千義軍來助吳氏兄
弟防守仙人關,但卻見吳氏兄弟在大戰前卻如此縱情酒色不禁暗自歎息卻也不好
出言勸導,畢竟自己只是一介布衣,軍人本就粗野的很,吳氏兄弟作戰雖然英勇
但卻也是出了名的酒色之徒,尤其是吳在家中光是妻妾就過百,有時一時性起還
會把自己的妾室當成禮物送給朋友,對於屢戰屢敗的宋軍來說吳氏兄弟能夠在和
尚原大敗金軍主帥兀朮實在給充滿絕望的南宋帶來了一絲希望,和張俊之流外戰
無能擾民有餘的流氓兵相比吳家軍仍舊算是敢打敢拚,對這些人也不能有太高的
要求了。

  看著眼前一臉歡笑約莫二十多歲的美貌女子,甘約兒歎了口氣道:「你叫什
麼名字?那裡人氏?」

  「民女姓周,名薇,泰山人氏」那女子淺笑道:「大爺,你不喜歡我嗎?」

  「你年紀輕輕何必要做這營生呢——」甘約兒充滿同情道。

  周薇黯然道:「我爹娘都已不在了,丈夫兒子都讓金兵給殺了,如今我這世
上一個親人都沒了,連朝中的公主娘娘都淪為了蠻族的軍妓我這身子與其讓蠻兵
惡徒糟蹋還不如獻給救國救民的大英雄——。」

  「說的好——薇兒——你今晚就好好侍候甘幫主就寢,明日重重有賞——」
吳玠一邊親吻著懷中的美女一邊大聲道。

  「吳將軍,多謝您的美意了,甘某今晚還有事,請恕在下告退了——」說罷
一拱手出了大帳。

  「唉——真是,男人不玩女人還算男人嘛,枉我一番好意——」吳玠一臉不
悅道。

  「算了吧,大哥,甘幫主是出了名的正人君子,他老婆死了八年他都不肯續
弦,人家不願意咱也不能逼他呀——他不要薇兒我今晚就以一敵二——」吳璘說
罷一把抓過周薇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甘約兒走出大帳外面他的心腹孫豹馬上迎上道:「幫主,這些女人的背景我
都已經查過了,都沒有問題,應該不會有金軍的奸細混進來。」

  「嗯——現在一切都要小心,周圍供吳家軍飲用的水源都查清楚了嗎?」

  「幫主放心吧,所有可用的水源都由吳家軍以及幫中精銳弟子把守,老字號
溫家的溫吐絲親自檢查過了,沒有問題,方應看手下那幫狗賊要是敢來下毒保證
要他們有來無回」孫豹充滿自信道。

  「唐門門主那邊有回應了嗎?」甘約兒緩了緩道。

  「這——」孫豹臉色一陣尷尬道:「她——她——她——。」

  「但說無妨——」甘約兒道。

  「這——這潑婦——她甚至不看您給他寫的信直接就撕了然後說若要唐門相
助除非——除非您殺了泰安少爺然後把他的肉一塊塊吞下去,把他的骨頭燒成灰
全部嚥下去她才肯相助我們抗金——,這潑婦簡直瘋了——。」孫豹咬牙罵道。

  「夠了——不要再說了——幫我把方應看所有和他有關的卷宗都拿來,我要
好好再看一遍——」甘約兒厲聲道。

  孫豹轉身而去,甘約兒仰天望著夜空中一輪圓圓的明月良久,似乎化為一張
他一直思念著的一個人的臉。

  「月亮——月亮——若非我負了你,你也不會變成這樣——都是我的錯——
是我的錯啊——」甘約兒長歎道走入自己的帳中。

  帳中書案上孫豹已經準備好了一桌子與方應看有關的卷宗,他低聲道:「幫
主,您要從那裡開始看呢?」

  甘約兒稍一沉吟道:「就從最早開始——。」

  「最早?可那份卷宗您已經看過幾十遍了呀——就是方氏夫婦與那畜生如何
相逢的——」孫豹納悶道。

  「我還要再看一遍,此人大奸大惡他身上還有太多迷沒有解開,卷宗上所記
載的也未必都清楚,我還要對照的再看一遍,他所學的武功太多也太雜,我若不
徹底瞭解他的底細就沒有把握能勝他——」甘約兒道。

  「是——」孫豹將一份卷宗從當中翻出遞給甘約兒,甘約兒翻開後定睛仔細
觀看著一邊皺著眉頭說出了三個字「老龍婆——。」

          ***   ***   ***

  「抓住她,別讓她跑了——」「宰了這殺千刀的女魔頭——」「別傷了她胸
口掛的孩子——」一連串的喊聲在森林中迴盪著。

  一個鐵塔般的彪悍身形在森林中奔馳著,胸口竟還掛著一個只有六七歲年紀
大小的孩子,那個彪悍身形轉過了身在月光下看清了這竟是個鐵塔般的女人。

  「嘿嘿——狗賊,有本事就來殺老娘啊——老娘在這裡等著你們——」那女
人發出比男人還要粗壯的吼叫聲只把胸前掛著的孩子嚇的直哭。

  「操——」那女人竟從背後抽出一把合扇板門刀在他眼前晃動著獰笑道:
「砍兒,你可是老龍頭和我老龍婆的兒子,你爹被這幫狗賊害死了,你也該盡一
個兒子的責任為父抱仇—娘現在需要你來給娘當肉盾擋刀,你也算是盡些孝心,
娘心裡可是快活的很啊——」老龍婆大嘴一張臭氣沖天口水垂下來一大串,把個
孩子嚇的幾乎要暈過去。

  此時幾十條人影已經包圍上來,為首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手持一柄短槍沉
聲道:「老龍婆,你害死王家數十條人命連嬰兒也不放過當真是狼心狗肺,你把
胸前的孩子放下不要拿他給你當擋箭牌——。」

  「呸——你們聯合王家殺害我夫老龍頭還惡人先告狀,你們這幫狗賊的孩子
長大了也是個禍害索性把他們全部宰光也算是造福武林——哈哈哈——」老龍婆
張開大嘴顛狂般笑道。

  「你這瘋婆,你丈夫橫行甘陝姦淫擄掠濫殺無辜,王猛王兄弟早年對你丈夫
有救命之恩,他去找你丈夫勸他收斂竟被他下令亂刀砍死還餵了狗,這才激起了
公憤圍殺了你丈夫,我們放過你們母子誰知你竟恩將仇報害死王兄一家,你簡直
就是頭禽獸——」老者氣的渾身發抖道。

  「呸——人在江湖誰沒殺過人,姓王的算是個什麼東西——給管我老公就是
該死——你們這幫假仁假義的畜生裝模做樣放過我們母子定會找機會再殺我們斬
草除根,老娘殺一個夠本殺兩個再掙一個——」老龍婆蠻橫霸道至極,大刀過處
勁風四起,實難想像一個女子竟有如此大的蠻力能使動一柄數十斤重的大刀。

  眾人武功亦不弱奈何老龍婆胸前掛著自己的孩子,他們出刀難免可能會傷到
孩子顧忌之下反而被老龍婆連連得手砍死砍傷五六個。

  「瘋婆——你把孩子放下,我們不會傷害無辜的——有種拿孩子當擋箭牌—
—」老者怒道。

  「老鬼——這是我自己的兒子,他活著就是要殺光你們的——如今他沒本事
殺人給老娘當塊盾牌也是應該的,——記住——我的兒子叫方應砍——你們就算
朝他砍上千刀萬千砍萬肉泥老娘眉頭也不皺一下——」老龍婆越發瘋狂左衝右殺
渾然不顧胸前孩子的哭鬧。

  「可惡——」老者武功甚高乘她大刀掄空露出一個破綻一槍刺出正中她掛住
孩子的繩子用力一挑,孩子頓時從她胸口落下,老者變招奇快用槍桿將孩子挑住
拉回抱住道:「孩子,別怕——。」

  「呀——」老龍婆竟完全不理會兒子的死活一刀朝他背後砍來,老者大驚忙
將孩子推開到一邊橫槍格住她這一刀。

  「叮——」的一聲響刀槍相交火花四濺,老者被震的後退數步罵道:「瘋婆,
你要殺了自己兒子嗎?」

  「廢話,與其被你們殺了,不如讓他死在我的手中——」老龍婆勢若瘋虎刀
刀奪命,眾人見她沒了孩子當擋箭牌恨她狠毒亦圍上來刀槍齊出將她困住。

    那孩子受了極度的驚嚇脫困後沒頭沒腦的向林中狂奔而去——

  「張千,你帶幾個兄弟把那孩子找回來,別傷到他——」張千應道:「陳前
輩,你放心吧,我們不會濫殺無辜的——。」說罷帶著幾個人向孩子消失的地方
追去。

  「好啊——你們這些偽君子終於要斬草除根了——今日我老龍婆就跟你們同
歸於盡——」老龍婆雙眼赤紅大刀狂舞,但沒了胸前的孩子當擋箭牌很快身上就
連連掛綵。

  老者道:「夠了——你別再胡鬧了」,老龍婆猛的把胸衣一扯露出兩個碩大
的大奶子,老者忙一閉眼大刀已經迎頭斬下,他反應極快右手短槍刺出將老龍婆
一槍釘個對穿直插入樹幹之中。

  「啊——啊——」老龍婆肩膀被釘穿慘叫狂吼連連,老者喝道:「等一下,
大家別動手,等方大俠來了由他處置她。」眾人遂圍著老龍婆怒目而視,老龍婆
雖然體壯如牛但被這一槍紮在她重要神經線上竟手上無力拔出短槍。

  過了一個多時辰,一對青年男女足不沾地已經飄然而入,老者把手一拱道:
「方大俠,方夫人,老龍婆我們已經抓住了,您有命令說不要傷她們性命,陳某
只是制住了她,那孩子逃入林中去了。」

  方歌吟點了點頭道:「老龍婆害死了如此多的人命她確是該死,但那孩子實
在無辜,你們切莫傷他性命。」

  老者道:「方大俠請放心,我已經命我的手下不得傷害那個孩子,這惡婆若
死了那孩子怎麼辦?」

  夏晚衣道:「那孩子聽說叫方應砍?」

  「不錯,這名子真怪,那有叫自己兒子應砍的?簡直就是個瘋婦——」老者
道。

  晚衣上前對丈夫道:「夫君,不如我們收這孩子為義子導他向善,那日葉大
師不是說一字曰砍嗎?或許說的就是他呢?」

  方歌吟沉吟片刻點了點道:「好吧——」他轉身把手一招隔空拔出老龍婆肩
上的短槍道:「你若能洗心革面——。」

  「哈哈哈——」老龍婆仰天狂笑道:「我兒將來必會為我和我夫君報仇殺盡
仇人——。」說罷一刀直貫入自己心窩之中,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

  晚衣轉身不忍再看,方歌吟無奈運起內力朗聲道:「各位武林同道——我方
歌吟今日收老龍婆之子方應砍為義子必導他向善還望各位武林同道給在下一個面
子不要傷害這孩子——」他的血河神功運起頓時聲振十幾里外。

  方應砍拚命左出森林前面是一條水流甚急的河流,他呆呆的看著河流口中喃
喃道:「我不要報仇——我不要報仇——。」

  「小子——別跑——」突然背後出現幾個黑衣人手持鋼刀直朝他撲來。

  「啊——不要——」方應砍哀叫一聲腳一滑一頭栽入水中。

  「該死——」為首的黑衣人罵道:「給我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小
子非死不可,若他不死的話這個計劃可就有漏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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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序章開始第一章卻是已經進了二十多年後的大黑暗時期,曾經文化科技達
到頂峰的宋王朝迎來的滅頂之災,半邊國土淪陷山河破碎小人得志,而前傳則是
以甘約兒探查方應看卷宗為視角來敘述的,從方氏夫婦收方應看為義子以及長空
幫大劫談亭會連環案金印寺血案六分半堂決戰金風細雨樓之間與方應看的關聯,
同時也是述及方應看甘約兒楊婉兒唐月亮這些人的恩怨情仇,甘約兒也可被視另
一個主角。

  南宋名將吳玠是抗金英雄同時也是個大色鬼,家中妻妾成群外面的女人更是
多的數之不盡,他欣賞岳飛抗金視為知已,結果第一份見面禮就是給岳飛送去一
大車子美女,嚇的岳飛忙把她們全部退回,畢竟能像岳飛那樣清廉且一生只娶一
妻的朝庭大員實在是少之又少,而吳玠最終未死在和金軍交鋒的戰場上而是用了
過量的春藥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實在是令人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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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應砍變應看


  方歌吟和夏晚衣兩夫婦趕到河邊卻不見人,他們不禁焦急起來,此時遠遠望
見河對岸邊趴著一個渾身濕透的小孩子。

  方歌吟抓住晚衣的手一提氣踏著河水三縱兩躍已經到了對岸,將那渾身濕透
的孩子抱起,只見那孩子宛若粉琢玉雕一般,唇紅齒白甚是可愛,看起來也就六
七歲的年紀,實在難以想像老龍婆這般彪悍的婦人竟會生出如此可愛的兒子來。

  晚衣一看這孩子心中就甚是喜歡,更是可憐他小小年紀就這般孤苦忙道:
「夫君,快給這孩子看看是不是傷著了——。」

  方歌吟忙給孩子檢查把脈道:「無妨,身上無傷只是在水裡泡過又受了極大
的驚嚇昏過去了,我為他運功活血」說罷將單掌按在孩子的心口,片刻間孩子蒼
白的小臉已經變的紅潤起來,口一張「哇——」吐出一口水來。

  「嗚——別追我——別追我了——嗚——求求你們別殺我——」孩子一睜眼
看到方氏夫婦立即捂著小臉大哭。

  「孩子——別哭——我們不會傷害你的——你叫什麼名字?」晚衣柔聲道。

  「嗯——真的——哥哥和姐姐不會傷害砍兒?」孩子揉著紅腫的小眼睛澀聲
道。

  「當然啦——姐姐跟你打勾——」晚衣抬起一個小指嫣然一笑,孩子不禁一
呆也舉起小手指二人拉勾。

  「好了,孩子,能告訴我你是誰了嗎?」其實剛才這孩子自稱砍兒晚衣已經
認定他就是老龍婆之子方應砍,但還是要證實一下。

  「我姓方,名應砍,是我娘給我娶的,她說就算別人砍我千刀萬刀她——她
也不會心疼,她——她要我——要我為爹報仇——要我給她當擋箭牌——嗚——
嗚——我好怕——我不要報仇——後來那幫叔叔追我,我跑到這裡一不當心就掉
河裡——我——我拚命游游到了對岸沒力氣了——就趴在這裡了——哥哥姐姐—
—你們不要欺負我啊——」孩子一邊嗚咽著一邊說著。

  「果然是老龍婆之子,唉——看這孩子被嚇成什麼樣子了——陳傑那幫手下
怎麼這麼胡來把他居然逼的掉進河裡了——」晚衣看方應砍的一副可憐相益加增
添了她的母愛天性,將孩子抱在懷中幫他暖身。

  應砍只感一個溫暖的玉體包裹著他,臉龐貼著一雙柔軟又充滿彈性的熱包包
忍不住用手抱住。

  晚衣頓時面色頓紅,她的雙乳除了丈夫就再沒一個男人碰過了,只是對方只
是個男童又剛剛喪母也就不去計較了。

  「孩子——你娘——你娘她走了——她走之前將你托付給我們照顧,從今天
開始我就是你的義父,我叫方歌吟,她是你的義母叫夏晚衣,你從此就跟我們一
起生活吧,你就是我們兩個的孩子了——」方歌吟摸著孩子的頭憐愛道。

  「我是你們的義子了?但娘呢?她什麼時候來接我啊?」應砍一臉天真的問
道。

  晚衣不禁心中一痛,老龍婆已經自盡而亡,可憐這孩子仍舊不知幻想著這個
對他毫不憐愛的凶殘母親有朝一日來接他。

  「應砍——你娘——她——她其實是很愛你的——只是她表達的方式錯了—
—她知錯了所以她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改正自己的錯,要花很長很長的時間——
等將來她會回來接你的——」晚衣抱著應砍幼小的身軀說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好啊——砍兒一定會跟著義父義母做個好孩子,等將來娘回來——」應砍
第一次露出了笑臉,笑的是那麼純真可愛令方氏夫婦亦感到心中一暖。

  「砍兒——唉——這名起的真是——罷了,我就為你給個名字吧——你從此
就叫方應看——怎麼樣?」方歌吟笑道。

  「這名字不錯啊——我從此就叫你小看怎麼樣——」晚衣用玉手輕輕捏了捏
孩子的小臉。

  「嗯——」應砍皺了皺眉頭用手撓撓頭道:「聽起來好像跟以前沒什麼兩樣
嘛,好啊——那就叫應看吧——。」

  「哈哈——好孩子——你從此不用再擔驚害怕了,我相信總有一天方應看這
個名字會讓全天下人都知道的——我有這種預感——你將來定會成為一代名俠光
宗耀祖」晚衣欣喜道。

  「晚衣——這孩子是否要跟我們學武還是以後再說吧——」方歌吟輕聲道。

  「這——」晚衣一皺眉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畢竟應看和正道中人存在血海
深仇,他現在還小未明善惡貿然教他武功等他長大了心存憎恨去報復那些人可如
何是好?還是在觀察一段時間再說吧。

  方氏夫婦帶著應看離開良久,幾個黑衣人從對岸的樹林中轉出,他們身後竟
跟著那個陳姓老者和他的十幾個兄弟。

  「老陳,還是沒有找到嗎?」為首的黑衣人語中含怒道。

  「主人——對不起,老陳無能還是沒有找到——想必他已是死了——」老陳
惶恐道。

  「哼——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些人不能留——殺——」黑衣人一聲令下各
自拔刀直殺向老陳的兄弟,老陳的十幾個兄弟措手不及加上武功遠不如對方片刻
間便屍橫遍地,老陳看在眼裡心中不忍只得閉上雙眼。

  黑衣人將十幾個江湖人斬殺盡之後又在屍體上挨個補上幾刀,然後取出「化
屍粉」將屍體盡數化去,當真是殺人滅口連屍體都不留。

  「老陳,此事關係重大這幫人不得不死,接下來所有並非我們核心圈子裡的
知情者全要滅口,一個不留——」黑衣人沉聲道。

  謝麻衣焦急的站在橋頭等待著,橋那頭幾個黑衣人押著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
孩走了過來。

  「爺爺——爺爺——救我啊——」小女孩尖聲叫道。

  「雁兒——別怕——各位大爺——我已經照你們說的做了——求你們放過我
孫女吧——」謝麻衣早已經沒有了昔日的仙風道骨只是一臉哀求道。

  「老葉,你既然把事情都辦妥了我們又何苦為難你呢?帶上你的孫女走吧—
—」一個黑衣人將小女孩放開,小女孩忙向謝麻衣奔去。

  「爺爺——」「雁兒——」祖孫相擁而泣,就在這一刻無數暗器從四面八方
打來只一瞬間就把祖孫倆打成一對血刺猥。

  黑衣人走上前看了看謝麻衣祖孫的屍體點了點頭,取出「化屍粉」倒下,片
刻間一大一小兩具屍體已經化為一灘膿水——

     ***   ***    ***    ***

  「姐姐——你在那裡啊?我看到你了——」小看看奶聲奶氣的在花園裡轉著
尋找那個長的很漂亮對他好到不得了的小姐姐。

  小看看左看右看還是找不到小姐姐,她藏的真是太好了,這裡是她家的後花
園她平時一定有專門玩「躲貓貓」的地方。

  小看看低下頭把小腦袋枕在地上左看右看,終於發現在一處花壇上的灌木叢
中隱隱露出兩隻穿著白色小繡鞋的小腳丫,他躡手躡腳的爬過去一把抓住兩隻小
腳丫。

  「啊——」灌木叢後傳來一陣女童驚呼之聲,小看看叫道:「抓住了——抓
住了——姐姐——我抓住你的小腳了——。」

  「好了——小看,你贏了——快放開姐姐的腳吧——」灌木叢後傳來女童細
柔的求饒聲。

  「不要——姐姐答應跟我玩扮新婚的遊戲我才放開你——」小看看抓著小姐
姐的一雙柔軟小腳不放。

  「這——這是我跟周哥哥才能玩的——小看,我們兩個不能玩——」小姐姐
似乎不願意。

  「哼——姐姐不答應我——我就不放手——嘿嘿——」小看看似乎生氣了抓
住小姐姐的腳不放,小姐姐也急了用力提腳,結果「撲——撲——」兩聲,兩隻
雪白的小鞋已經落在了小看看手中。

  「啊——小看,快把鞋還給我——還給我——」小姐姐從灌木叢中跑出來卻
是個十歲左右的白衣女童雖未成年卻已是個美人胚子,肌膚當真比她身上的一身
白衣還要白晰,一頭烏黑長髮束成個馬尾辮,細眉大眼小鼻小口,長的清秀可人
但神情甚是慌亂提著裙子腳上只有一雙白色的羅襪追來。

  「姐姐追不上——追不上——」小看看抓著小姐姐的一雙小鞋圍著大樹跑了
起來,小姐姐雖練過武功但腳上沒鞋光著腳跑頓時慢了很多,一追一逃一時間甚
是熱鬧。

  「姐姐的小鞋真香啊——」小看看將小姐姐的一隻小鞋放在鼻中一聞一股足
香透鼻而入簡直快把他美的飄起來。

  「小看——你太份了——你真是個小壞蛋——我不跟你玩了——」小姐姐在
後面嘟起小嘴生氣道。

  「姐姐——你別生氣嘛——你追上我我就把鞋還你——」小看捂著小嘴笑道。

  突然小姐姐一跤摔倒在地抱著一隻腳哭了起來:「嗚——我——我的腳啊—
—我的腳好疼——嗚——。」

  小看轉過身跑回來蹲下身關切的問道:「姐姐,你怎麼了?腳弄疼了嗎?」

  「討厭,不睬你了,我腳上被紮了刺了,都怪你搶了我的鞋——」小姐姐眼
中含淚撫摸著足底嬌嗔道。

  「姐姐,看看不是有意的,我幫你把刺拔出來——」小看上前一把捏住了小
姐姐穿著白色羅襪的小腳丫。

  「啊——不——你別——女孩子的腳不能讓人隨便摸的——」小姐姐低聲驚
呼想把腳丫從小看手中拔回來,但小看兩隻手捏的緊緊的再用一隻胳膊夾住她的
小腿一手抓住她的襪根向上一拔,一隻粉琢玉雕般精緻可愛的小腳丫已經出現在
他的眼前。

  「啊——你——呀——給你看見了——嗚——我沒法嫁人了——」小姐姐雙
手捂著漲的通紅的小臉。

  小看仔細看著眼著這只可愛的小腳丫只比自己的小手大一點,粉嫩粉嫩的摸
上去像棉花一樣還散發著一股香氣,五隻腳趾蜷縮在一起像五粒小珍珠,晶瑩的
玉足在陽光下甚至泛著聖潔的光芒,把小看都看呆了。

  「姐姐,你的腳真美——一定很好吃吧——」小看舔了舔口水道。

  「你——你到底想幹嘛——快——快——」小姐姐已經是心神大亂不知如何
是好,要是喊人那被家裡人看到自己的樣子豈不是更沒臉做人了?

  小看仔細看小姐姐的足底,果然露處一小截木刺,刺深入足底隱帶血跡,看
了都令人心疼。

  「姐姐,你腳上紮了刺一定很疼吧?看看用牙齒幫你把它拔出來,你忍著點
哦——」說罷小看將小臉靠近小姐姐的腳丫小嘴貼住她腳掌心。

  「啊——啊——不要啦——不要——討厭——」小姐姐只感腳底一陣溫暖一
塊熱呼呼的東西貼在小腳心上頓時只感渾身發熱氣息越來越粗重,小看濕濕的小
舌頭舔著她充滿汗津的足底竟令她有一種舒暢的快感,漸漸的小腹下面竟開始熱
了起來,奇怪——這是什麼感覺?以前從來沒有的,真是太奇怪了——腳底越來
越癢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看用舌頭舔著小姐姐腳心粉嫩滑膩的軟肉,每舔一下手中的小玉足就哆嗦
一下,小姐姐一定是很怕癢,這讓他更加賣力的舔動,還把姐姐五隻腳趾放在口
中來回舔動著,從腳趾尖到腳趾縫每一處都不放過,每一處留著汗的地方都被他
過顧到。

  「哈哈——哈哈哈——好癢——小看——你好壞——好癢——快停——哈哈
哈——」小姐姐癢的渾身抽搐笑個不停,她從小就怕癢,足底乃是人神經最敏感
之處,被小看這麼一折騰那裡還承受的住,慢慢的只感下身變的有些潮濕,壞了
——難道是尿尿了——天哪——真是羞死了——

  小看鬧的差不多了,將牙齒輕輕咬住小姐姐足底的木刺用力向後一仰頭,木
刺被他用牙齒拔了出來,小姐姐卻是全身癱軟在地上尤在「哈哈!」笑個不停。

  小看從口中吐出木刺笑著對小姐姐道:「姐姐——我幫你把刺拔出來了,再
幫你包紮一下——」說罷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小手帕幫小姐姐的腳心包起來,小姐
姐這次不再掙扎了而是任由他包紮好然後撿起地上的小襪子穿上,小看把她的一
雙小鞋遞過來,小姐姐低著頭紅著臉把小鞋穿上。

  「姐姐——,你能走路嗎?」小看扶起小姐姐問。

  小姐走了幾步道:「有一點疼,不過不要緊了,只是——小看——你剛才看
了我的腳,還——還——哎呀——我以後還怎麼做人,怎麼嫁給白宇哥哥」說罷
小嘴一扁又要哭了。

  「小姐姐,你放心,剛才的事你不說我不說就沒人知道了,你將來一樣能嫁
給白宇哥哥的——我們拉勾——」小看伸出小手指。

  「真的嗎?小看真的不會把這件事說給別人聽嗎?」小姐姐睜著紅腫的眼睛
問道。

  「真的——姐姐對小看那麼好,小看絕不會出賣姐姐——拉勾吧——」小看
一臉天真望著小姐姐。

  小姐姐擦了擦眼淚豎起小手指跟他拉了勾,從此這就是屬於他們兩個的秘密
了。

  「你們在幹嘛啊——」一陣輕脆的聲音傳來,一旁走過一個長相甜美身穿彩
衣的女童和一個大她一兩歲的英俊男童,後面還跟著個鼻子上掛著兩條黃蟲鼻涕
的黃衣小童。

  「欣如姐姐哭過了,衣服也髒了——小看——你是不是欺負欣如姐姐了,要
是你敢我和乘風哥要一起教訓你——」綵衣女童舉起了小拳頭,一邊的青衣男童
也豎起了眉毛。

  「沒有——剛才姐姐摔了一跤,是我扶她起來的——」小看一臉委屈道。

  「欣如姐,他說的是真的嗎?」綵衣女童顯然不是很相信。

  小姐姐紅著臉點點頭道:「是的,都是我走路不小心,是小看扶我起來的」

  青衣男童拉了拉綵衣女童的手道:「好了——你錯怪小看了,他是方大俠的
義子怎麼會欺負欣如姐姐呢?」

  綵衣女童嘟起小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他長的老實心裡在想什麼
啊——,我就是不喜歡他,欣如姐姐跟白宇哥哥是指腹為婚青梅竹馬的一對,將
來他們早晚要成親的,他整天粘著欣如姐姐不安好心嘛——。」

  「彩雲妹妹——你誤會了,小看他是個好孩子——」小姐姐忙幫小看辨解。

  「啊——哥哥來了——你們看啊——」那吸著鼻涕的黃衣男童一指林外,只
見遠處一個穿著白衣的男童正步走來,在陽光下當真是丰神俊郎氣度不凡,所有
人都相信他將來注定是個一英武不凡的美少年名震江湖。

  「白宇哥哥——」小姐姐一看到他立即眼中像是閃起來光,不顧腳底疼痛快
步向他奔去。

  「好啊——欣如姐姐跟白宇哥哥扮做夫妻,我和乘風哥哥也一起玩,你們兩
個自己玩吧——」綵衣女童笑著拉著青衣男童跟著小姐姐奔去。

  小看無奈的看了看身旁仍舊吸著鼻涕的黃衣男童道:「成宇哥哥,我們玩什
麼啊?」

  黃衣男童的兩條鼻涕簡直已經快垂到了下巴,他猛的一吸「哧——」兩條黃
蟲竟又吸回了鼻子裡。

  「有什麼好玩的——,他們都看不起我,我娘是小老婆,我出生後樣樣都不
如我哥,他做什麼都比我強,將來他會繼承北城城主之位娶了欣如姐姐,我呢—
—頂多給他當個跟班,誰會在乎我——」黃衣男童一臉陰鬱道。

  小看看著不遠處陽光下兩對童男童女出神道:「也許將來欣如姐姐會嫁給我
——而你會成為北城城主呢,這世上的事可難道的很。」

  夕陽下,方氏夫婦帶著義子小看離開了途中住宿的北城起程回飄渺峰了,小
看轉頭望著小姐姐正揮舞著小手帕跟他告別,小姐姐眼中淚水直轉,她真是很在
乎自己的。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小看心中不斷重複著這句話。

      ***    ***    ***    ***

  「方應看童年曾和白欣如周白宇伍彩雲殷乘風周成宇一起在北城中玩耍—」
甘約兒看著手中的卷宗道。

  「不錯——也許他就是那時對」仙子女俠「起了色心吧,嘿——就算是七歲
的孩子骨子裡仍是天生的好色——」孫豹沒好氣的說道。

  「豹子——方應看絕不只是個色鬼——他的城府遠比我們想像中要深,你想
想方氏夫婦都是武林中的成名俠侶跟他生活了那麼多年竟完全看不透他心裡在想
些什麼,對這樣的敵人你真是半點都不可掉以輕心——」甘約兒正色道。

  「是——幫主,在下實在是膚淺了——」孫豹一臉愧色道。

  「罷了,還是接來去看吧,他隨方氏夫婦去了飄渺峰半年似乎一直未學過什
麼武功,但有一件事促使方氏夫婦開始傳他武功了——」甘約兒翻開卷宗繼續觀
瞧。

     ***    ***    ***    ***

  「夫君啊——小看已經跟我們在山上呆了快半年了,你整天就讓他學詩詞道
德經這些,也該教他點粗淺的武功了吧?這孩子本性純良你我觀察了他半年還不
清楚嗎?你看看他房間裡光是受傷的小動物帶回來治傷的都有二十多隻了,連爛
蛤蟆他都毫不憎惡,換成其他孩子早就一腳踩上去了,結果他還給那只爛蛤蟆起
名叫」小黑「整天跟它玩耍,這孩子當真是天性善良啊——」晚衣感慨道。

  方歌吟歎了口氣道:「晚衣,小看天性善良我豈會不知,只是這世上有不少
天性善良的孩子長大後進了這滾滾紅塵之中很快就受到了污染,心性也會變化,
你我的武功在這世上也算頂尖,他學了我們的武功將來自然就是當世一等一的高
手,可若他將來持武為惡可怎麼辦?想想我若以這一身武功為惡江湖會是多大的
禍患,修武不修心禍患無窮,大風道長華危樓劫餘島主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人物
但心術不正不將一身本領用在正途上結果害死如此多的人!江湖上如今仍舊儘是
嗜血好鬥的狂徒,終日裡不是為了一點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就在人家酒樓飯館裡大
打出手,把客人酒保連帶牽連打死打傷的好多事後一走了之,打輸的再找自己幫
會門派裡武功高的來找場子報復,一點點誤會最終搞成了血海深仇不殺到對方最
後一人絕不罷休,這種事我見的太多太多了,我管了一件又一件可到處都是這樣
的事實在是讓我無奈啊——。」

  晚衣柔聲道:「咱們家小看絕不會是這樣的人——我相信他會是我們一身武
功最合適的傳人的。」

  「嗯——這次我收到京城諸葛先生的邀請請我去調解大口孫家和老字號溫家
在京城的一系列衝突,相信他們衝著我的面子應該會暫時停手,此去快則一月慢
則兩個月,你就在山上照顧小看,不用為我擔心——」方歌吟拍著妻子的肩柔聲
道。

  「那——你要多加小心啊——」晚衣靠在丈夫的胸膛前,雖然有些不捨但晚
衣也明白他們兩個都走了小看讓誰來照顧呢?何況她對丈夫的身手是有絕對的信
心的。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要好好照顧小看,也要照顧好自己——」說到這裡方
歌吟慢慢將手伸入愛妻的裙下——

  「哦——哦——啊——夫君——哦——哦——」晚衣開始發出銷魂的呻吟,
她很清楚夫君想「要」了。

  「晚衣,我這段時日不在家你一定會寂寞的,我們就先在這裡好好親熱一番
——」方歌吟一邊在晚衣的小耳朵旁輕聲說著一邊大力揉搓著愛妻的下身。

  「不——不——用力——再用力——晚衣要——」晚衣只感下身炙熱一股熱
流湧出,纖足不由自主的踮起,全部的重量幾乎都集中在了大腳趾上,腹下那種
銷魂快感簡直能讓她樂的飛起來——

  漸漸晚衣的胯間的裙褲慢慢變濕顯的透明起來,隱隱可見方歌吟正在動作著
的大手和晚衣那變紅的陰阜和濃密的黑色陰毛。

  「夫君——我——我們——上床去做——別讓小看——聽見——」晚衣咬著
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尖聲的浪叫勉力說道。

  方歌吟亦忍住褲襠間高高挺起的肉棍和心中的熊熊慾火抱起愛妻直入寢室之
中,一隻手上已經沾滿了晚衣那粘稠透明的漿汁。他喘息著抱著晚衣把她拋在床
上,三兩下已經脫光了全身的衣褲,晚衣卻是含羞躺在床上踢掉了腳上的紅繡鞋
露出裹著羅襪的金蓮,方歌吟將帳子一拉身子已經直竄上了大床。

  方歌吟熟練的剝除晚衣上身的錦袍白色的裡衣露出紅色的肚兜,晚衣玉面飛
紅自己解開裙帶脫下已經濕濕的長裙露出裡面沒穿褻褲的下身,她在家裡時下面
只罩條裙子裡面的裙褲和褻裙跟本什麼都不穿,這樣夫君想要和她交歡時在任何
地方掀起她的裙子就能做了,她實在是很喜歡夫君這粗野的嗜好。

  大手解開了晚衣頸後肚兜的頸繩,大紅肚兜離身,一雙碩大且彈性十足的雪
乳已經微微晃動著呈現在方歌吟的眼前,雪乳之上是一對紅葡萄般的乳頭令人饞
涎欲滴,巨乳之上是晚衣近乎完美的鎖骨,巨乳之下則是平坦的小腹和可愛的肚
臍。

  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平直的伸開呈「一字馬」狀,晚衣再次展現她柔韌的肢
體,這身材依舊不遜於二八少女,年青的少婦拔出頭上的金簪將一頭秀髮散開,
現在她全身上下就只剩纖足上的一雙素白羅襪了。

  方歌吟伸手去脫晚衣的羅襪,晚衣把纖足一縮怯聲道:「夫君,今天我想穿
著襪子做——好嗎——。」

  方歌吟笑道:「當然可以,我的小晚衣不管想怎麼做都可以——」眼前雪白
赤裸的玉體早已經令他下身的龍根怒漲,一代大俠在自己的夫人面前永遠都是那
麼的勇悍也包括那方面。

  「先讓晚衣幫夫君熱一下身吧——」晚衣仰起上身雙手捏住一對雪乳將丈夫
的粗壯龍根夾在乳間用力摩擦起來。

  一雙碩大的雪乳彈性十足隨時像是要噴出奶水來一般,方歌吟的龍根在一對
雪球的夾攻下比原來又漲大了不少,龍頭更是漲的通紅,露出龍身上一根根青筋。

  「哦——好——好爽——」方歌吟不禁露出陶醉之色,這般極樂般的享受當
真是讓他當皇帝也不換啊。

  而晚衣則低下頭張開櫻桃小口將丈夫的龍根頭含在口中,丁香小舌熟練的纏
繞在龍頭上打著卷,細小如玉般的貝殼輕輕啃咬著龍頭上的肌膚令丈夫那龐大性
器更顯興奮異常。

  「晚衣——我——要射了——」方歌吟一陣顫抖龍根猛的向上一聳,晚衣的
香腮旁邊都被震的一鼓,大股的龍涎直射入她的口中,晚衣一點都不嫌髒將口中
的龍涎盡數吞入喉中,方歌吟將龍根抽出雙手捏動令變軟的寶貝再次變硬,而晚
衣則閉目細細品味,口角慢慢流下一條細長的絲線,一隻玉手已經忍不住開始愛
撫自己的下身玉蚌上那顆嬌小玲瓏的小蚌珠,食指和拇指圍著蚌珠輕輕一搓一股
酥麻酸軟頓時充斥著下腹部,玉蚌口微微一張漿汁頓時洩出。

  晚衣下身的玉蚌已滲出大量透明晶瑩的漿汁一直淌到雪股之間染濕的床單,
玉腿平伸只等丈夫的龍根破體而入。

  方歌吟內力深厚真氣到處變軟的龍根很快就硬了起來,他再也按耐不住把身
子一沉將龍根菇頭對準愛妻已經濕成一片的玉蚌口輕輕一彈笑道:「晚衣,為夫
要進來了——。」

  「討厭——快點嘛—」晚衣嬌嗔道,兩腿猛的合攏勾住丈夫的腰往裡一送,
尺把長的肉棍已經直沒入她女性最神秘的部位——

  「哦——」晚衣發出無比舒暢銷魂的叫床聲,這叫聲讓她的丈夫更加賣力的
在她的體內抽動著攪動著,二人交歡多年早已有了習慣的動作和默契,二人四手
相握,男人堅實的胸肌和女人高聳的乳房緊緊的貼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體味和心
跳,方歌吟一記記有力的抽插,龍根一下下有力的直衝入晚衣那花心,龍根和玉
蚌交接處汁水四濺,方歌吟孤一雙粗壯大腿則緊壓晚衣的一雙修長玉腿,兩隻大
腳踏住妻子穿著羅襪的一雙纖足,無論晚衣如何掙扎都無法擺脫——

  「哦——哦——哦——啊——」方歌吟的勇猛精進只把晚衣美的情淚橫流,
情淚自緋紅的雙頰流下混合著汗水,她拚命用力仰起下巴挺起蠔首,讓自己喉間
發出高昂的浪叫聲,渾然不再理會義子小看是否會聽得見。

  「啊——啊——夫人——我——我要射了——」方歌吟面部肌肉一陣抽動,
下身抽插的速度不斷加快。

  晚衣則是拚命搖著蠔首口中大呼:「再猛一點——夫君再猛一點——別急—
—哦——再來——再來——。」奮力掙扎之間連一隻纖足上的襪子也被掙掉了,
露出晶瑩可愛的玉足,五隻腳趾緊貼在床單上用力踩踏著踢動著,腳踝在床單上
蹭動著——很快另一隻玉足上的羅襪也被蹭掉了,晚衣終於是一絲不掛了。

  「啊—」方歌吟大吼一聲,龍根挺入晚衣的子宮之中猛的怒噴出一股龍涎,
炙熱的龍炙入體又燙又熱把晚衣激動的猛的反制丈夫,一雙玉臂一雙玉腿如八爪
魚般將方歌吟纏的緊緊的,同時洩出了大量陰精,二人靈慾一致直攀上了快美的
高潮——

  高潮過後兩夫妻無力的抱在一起躺在床上喘息著互相凝視著對方,方歌吟輕
輕擦拭著妻子因為激烈性交而滿佈額頭上的香汗,就如第一次在酒樓裡和女扮男
妝的她相逢,她永遠都是充滿了活力的小女孩子一般。

  晚衣也深情的望著丈夫,這個男人當初初出茅廬時還因為跟自己一言不和交
手,因為怕傷到自己結果反讓她暗算被點穴,後來發生了太多太多了事情,他救
了自己又救了自己的父親,被劫餘老怪逼服「百日十龍丸」後功力大增,先闖少
林斗方林方丈天象的「龍象般若禪功」後又因自己和他的誤會為阻止自己削髮為
尼闖峨眉力敵雪峰神尼的「天河劍法」險死還生,識破武當大風道長詭計揭破他
就是一系列武林陰謀的始作俑者「幽冥血奴」得血河車獲血河派狂人任狂傳功,
在龍門漩渦中又得魏悲回傳功修成「血河神功」中的最高境界「龍門神功」得血
河三寶衝出漩渦在峨眉絕頂飛頂百丈懸崖大敗武林群魔,他簡直就是武林中的神
話一個不敗的戰神,成名之後依舊不斷為江湖天下除害匡扶正義,得夫如此還有
什麼不滿意的呢?

  「夫君,我還是教小看他點粗淺功夫吧,他—他若年紀大了仍沒武功底子,
將來就算學也學不好了——」晚衣抱著方歌吟道。

  「好吧,你就教他我家傳的方家劍法吧,讓他一步步來——」方歌吟親吻著
她的額頭道,方家劍法是方歌吟亡父祖傳的劍法雖然只是武林中的三流劍法但其
實在他手中依舊威力無窮,晚衣雖感有點屈了小看但想想他年紀那麼小學高深武
功也不可能啊。

  「對不起——夫君,我跟你做了夫妻那麼久還是生不了一男半女為你傳宗接
代——我——都怪我小時候不小心傷了那裡——我——我——」晚衣想到自己不
能生育之事小嘴一扁淚水就奪眶而出。

  「傻丫頭,哭什麼呀,我只想一生一世與你在一起,就算沒孩子也不要緊的
——」方歌吟溫柔的拭去妻子的淚水。

  「不——夫君,我一定要給你生個孩子,我已經開始用白玉龍頭了,你——
你不要我傷心就狠狠懲罰晚衣狠狠蹂躪我吧——」晚衣親吻著丈夫的胸膛道。

  「好——晚衣——我今天就好好懲罰你—」妻子的舉動令方歌吟慾火又燃,
在她體內發軟的龍根又復堅挺將妻子壓在下面盡情交歡,大床帳子不斷晃動著不
時傳來二人嘻笑之聲一時間整屋春色無比,一隻赤裸的秀美玉足不時從帳中伸出
踢動忽而緊繃忽而放鬆,而一張小臉正在房門口看著房中的一切——

  清晨,晚衣抱著小看揮著手送別丈夫騎著馬離去的背影,不禁輕歎:為什麼
這世上總有那麼多的殺戮和紛爭要他去平息呢?他畢竟只是一個人不是神啊,其
實她真是想一生一世都伴隨在他左右,那怕是過平靜的安逸的生活養些小雞小鴨
小兔在這飄渺峰上照顧小看長大成人,想到這裡她不禁眼中一酸險些掉下淚來。

  「娘——你眼睛怎麼紅了?」小看輕聲道。

  「沒——沒事——娘只是被沙子吹進了眼睛,好了—你爹很快就會回來的,
這段時間就娘一個人來照顧小看了」晚衣強顏歡笑抱著小看回去,走了幾步後只
感兩腿發軟,不禁暗叫這冤家當真害的她不淺,昨晚上他整整要了她五次,當真
是把她累的渾身骨頭都好像要酥掉了,若非一身內功精純運功恢復了部分體力今
早上甚至都下不了床送他了,此時強烈的疲憊感又衝斥全身,真想就此躺在地上
她咬了咬牙提氣施展輕功向山上奔去。

  上了飄渺峰頂晚衣將小看放在他的小床上道:「小看,在這裡先休息一下,
娘有點事要辦——。」

  「好的,娘要快點啊,小看還要娘給我講大俠蕭秋水打壞人的故事——」小
看晃著可愛的小腦袋道。

  「好的——娘馬上就來——」晚衣一邊說一邊回了自己房間才一進去就兩腿
一軟癱在床上,真是累死人了——,看來一晚上要五次還是太勉強了,雖然偶然
這樣很刺激但是可不能常這樣否則這樣縱慾無度非令內力大為折損不可。

  晚衣躺在鬆軟的床上真是連翻身都懶,看著眼前枕頭下露出的一截白玉龍頭
不禁輕輕咬唇,這寶貝可是自己替方家傳宗接代的關鍵啊,對了——今天早上自
己還沒用過它呢,儘管身體已經是疲憊至極但她還是苦苦撐起玉體從枕下抽出這
淫具。

  晚衣深吸了一口氣再次解開裙帶脫下長裙露出裡面微帶紅腫的玉蚌,昨晚真
是太瘋狂了——但是她還得再來——

  晚衣將溫熱的白玉龍頭對準玉蚌口慢慢插入,一陣強烈的快感又再次沖斥她
的全身,龍頭雖然堅硬不如丈夫的龍根帶有的肉感但另有一番刺激,溫熱的龍身
在她的陰道肉壁上擦過直把她美的渾身抽筋般的狂顫,往裡再往裡——晚衣拼盡
全力將龍頭一插到底直入花心子宮之中,龍頭那特有的溫熱之力傳入子宮之中令
她簡直像是泡在一潭溫泉之中,簡直要把她全身都溶化了。

  「唔——唔——」晚衣將兩根手指塞在口中緊咬不顧手指的疼痛盡量不發出
她那高亢的浪叫,但玉體已經像不由自主的瘋狂扭動,兩條修長玉腿亂踢,腿上
的長裙直掛到腳踝上連踢幾下連著腳上的繡鞋帶長裙全都踢飛了,纖腰高高弓起
蠔首頂住枕頭拚命搖著把早上剛整理好的髮髻又弄亂了,一雙鳳目媚眼如絲淚水
直流,咬著雙指的口角不斷淌下口水,一手用力捏動著碩大的右乳一手則緊握白
玉龍頭的把柄用力轉動著,腹部已經微微突破一段,龍頭和玉蚌接合處不斷滲出
白色的漿汁。

  求上天讓我為方家傳宗接代——在意識即將被情慾吞沒之即晚衣心中仍舊在
不停禱告著,終於小腹一陣火熱,一雙穿著羅襪的纖足猛的繃緊然後慢慢放鬆了
下來——

  「哈哈哈——」晚衣閉著雙眼享受著洩身後渾身的疲軟和高潮後的快感,真
是太舒服了,丈夫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只有這寶貝能代替他了。

  「娘——你哭了——」一聲童音直把晚衣嚇的睜開雙眼卻驚見小看正呆站在
門口看著自己,她剛才用白玉龍頭行淫之即下身赤裸而上身的薄衣也因為極度激
動時滲出的汗水把上身弄的宛若半透明狀,這一驚當真是非同小可。

  「小——小看——你——你怎麼進來了——快——快出去——」晚衣驚恐的
想坐起來奈何剛才一陣洩身將她最後的體力也耗盡了那裡掙的起來?

  「娘——那根東西插在你裡面一定很疼——你才會哭吧——小看幫你把它拔
出來——」說罷小看竟奔上前一把抓住晚衣兩腿間白玉龍頭的柄用力往外拔。

  「啊——停——小看——娘不疼——別——啊——」晚衣想要阻止他但此時
精疲力竭連兩條玉腿都無法合攏,小看力氣雖小但緊抓龍柄不放小臉憋的通紅用
足了力氣,龍頭插的雖深但陰道壁上已經儘是淫水陰精潤滑,龍頭被一點點從晚
衣體內拔出——

  「撲——」龍頭離體的一刻晚衣體內大量漿汁亦被帶出噴的小看滿頭滿臉都
是。

  「啊——娘——你撒尿了——咦——這尿好好聞好好吃啊——」小看天真的
沾著臉上的淫水放在口中舔動著。

  「不——小看——別吃——這不是尿——這是——你快去洗臉快去——」晚
衣總算勉強恢復一點體力撐起身子抓起旁邊的被單遮住下體喝道。

  「哦——娘,小看最聽話馬上去洗臉——」說罷小看把濕淋淋的白玉龍頭放
在地上一轉身就跑了出去。

  「唉——怎麼會這樣——」晚衣實在是哭笑不得,好在小看只是個小孩子什
麼都不懂否則自己當真是沒臉做人了。

  晚衣用院後的山泉洗淨下身後穿戴好去前院見小看正在默寫生字似乎並沒什
麼異狀方才安下心來道:「小看,剛才怎麼不聲不響就跑到娘的房間裡來了。」

  「小看剛才聽到娘的房裡有怪聲,好像娘很痛苦的樣子就開了門進去一看,
看到娘被一根白色的根子插進小便的那個地方了——」小看睜著一雙大眼睛道。

  「啊——那——其實——這個——小看——娘並不疼——這個以後你進娘房
門要敲門哦,否則娘要生氣的——」晚衣故意板起臉道。

  「娘別生氣,小看以後一定敲門再進來——」小看舉起小手道。

  「好了,這件事你就不要告訴爹了,就當沒發生過——,好了,今天娘要教
你一點武功——」晚衣笑咪咪道。

  「好啊——小看要學武功了——」小看蹦起來笑道。

  「小看——你先回答我你學了武功想要幹什麼呢——」晚衣摸了摸他的頭道。

  「嗯——」小看轉了轉眼珠道:「學了武功幫好人打壞人保護爹娘還有欣如
姐姐還有我的小黑。」

  「好——小看說的好,其實學武功還有很多值得做的事情,你長大了以後可
千萬不能用武功去做壞事哦——否則娘非打你的小屁股不可——」晚衣輕輕拍拍
他的小屁股。

  「不要——不要——小看一定做好孩子一定不欺負好人——」小看捂著小屁
股叫道。

  「白鶴亮翅——好,再來靈蛇吐信——不錯——」晚衣看著義子手持著小木
劍在她面前擺弄著招數,小看確是個武學奇才只兩天內已經將三十六路「方家劍
法」爛熟於胸而且使起來也是有板有眼流暢異常,換成自己這個歲數可絕沒這本
事。

  小看連使十幾路劍法小臉上也見了汗,晚衣上前蹲下身給他擦汗,突然身子
一震道:「是那路朋友不請自來?

  卻見牆上站著一個纖細苗條的身影上身是一件長長的斗蓬,蓋著大半的身子
而下身則是漆黑色的綢褲著一雙齊膝的青色犀牛皮長靴。

  來者一言不發突然躍起三丈多高,晚衣則是身子一晃已經躍至空中二人在空
中已經交手十多招,那斗蓬客乃是腿法高手一雙長腿分不同的角度踢出勁道十足,
但晚衣一雙玉掌守的穩若泰山將對方的腿法盡數擋下,二人落地後凝望對方片刻,
晚衣突然笑道:「車家妹子扮成這樣子就以為我認不出你了——,別裝了——其
實一看你的身形我就知道是你了——。」

  那斗蓬客將頭罩取下露出俏麗的小臉和粟色的卷髮,竟是個二十多歲的西域
美艷女子。

  「夏姐姐,還是騙不過你,瑩瑩想要跟你開個玩笑罷了,可結果沒騙過你而
且我這三腳貓腿法始終不是你的對手啊——」那女子不好意思的笑道。

  「娘——這位姑姑是誰啊?」小看從樹後伸出腦袋問道。

  「他就是小看?你和姐夫收的義子吧?我早想見見他了——快過來讓姑姑看
看——」那女子彎下腰朝小看拍拍手笑道。

  「小看,這位是車瑩瑩車姑姑,你娘的結拜姐妹,大漠派的掌門」晚衣替她
介紹,原來這女子便是「三正四奇」中車占風之女,車氏夫婦早年被本門叛徒所
害,長女車晶昌亦被奸人暗算而死,獨留下車瑩瑩繼承大漠派掌門之位,她自感
對掌法並不精通於是將「大漠仙掌」改為腿自創「大漠仙腿」,一雙玉腿踢遍西
域也算罕逢敵手,小看眨了眨眼睛卻一轉身跑進房去了。

  「這孩子真不懂禮數,等會我要好好管教他——」晚衣惱道。

  「算了——小孩子怕見生人嘛——你這娘可不能對他太凶了——」瑩瑩卻並
不在意。

  「妹妹,這次為何來找我啊——剛才和你交手時似乎你——你身上有暗傷—
—」晚衣憂聲道。

  「這——姐姐——我們進去說吧——」晚衣帶著瑩瑩進了寢室坐在床上,瑩
瑩取下斗蓬露出一身黑色勁裝更顯身材苗條胸前飽滿鼓漲魅力四射。

  「妹妹——到底出了什麼事啊」晚衣急道。

  「一言難盡,姐姐可曾聽說過近年來在西域出沒的鷹燕雙殺這對夫婦嗎?」
瑩瑩道。

  「可是西域神鷹郭靜峰!西域金燕展飛霜這對夫婦?你來此是和他們有關?」
晚衣皺眉道。

  「不錯,他們——」瑩瑩說到一半,此時小看拿著一雙拖鞋跑了進來笑道:
「車姑姑,你遠道來肯定腳走累了,我幫你換鞋——」說罷上前伸手去抓瑩瑩腳
上的犀牛皮長靴。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6-21 15:38 編輯 ]
2011-1-19 18: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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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zyoo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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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晚衣的陰謀鷹燕雙殺


  車瑩瑩的青色犀牛皮長靴表面甚是光滑,靴筒兩側各繡了一隻金絲雀,靴尖
部位隱隱可看見五根纖長足趾微微突起的部位,小看的小手捏上去隔著靴子都能
感受到車姑姑那柔軟滑膩的玉足。

  「啊——小看——這——」瑩瑩不禁面上一紅,雖然小看只是個男童但這樣
觸摸她仍舊感到一陣羞澀。

  「瑩瑩,小看也是一片好意,你就讓他盡盡晚輩的孝道吧——而且進咱們家
裡該脫了靴子換拖鞋」晚衣在一旁笑道,剛才瑩瑩耍詭計想嚇她一跳這回正好也
讓小看讓她為難一回,正好扯平,一時間晚衣彷彿又變回了那個闖江湖愛搞惡作
劇的調皮少女。

  「這——」瑩瑩見晚衣都這麼說了她也實在不好拒絕唯有伸長一雙玉腿任由
小看把為。

  小看一隻手捏住瑩瑩的靴尖,手指已經感受到姑姑可愛的腳趾蜷縮起來,他
另一隻手抓住靴跟用力向上拔,可是連拔幾下靴子絲毫都沒有鬆動。

  「真是奇怪啊——」小看自言自語的抓了抓頭看了看瑩瑩靴子的內側發現旁
邊有一處縫,他把手伸進去才發現原來靴筒裡側有幾處搭扣,搭扣扣著靴子自然
脫不下來。

  「嘿嘿——姑姑的靴子真有意思——」小看抓住靴子搭扣一拉「啪——啪—
—啪——」靴子裡側被拉開,小看稍一用力一隻一尺半長的長筒犀牛皮靴子就被
他從瑩瑩的小腿上拔了下來,露出裡面縮著一圈圈白布的纖足,同時一股子濃濃
的臭味更瀰漫在房間裡。

  「啊——啊欠——」小看忍不住打了個噴涕,捏著小鼻子道:「姑姑的腳丫
好臭啊——。」晚衣也不禁摀住了鼻子似笑非笑看著瑩瑩。

  「啊——這——」瑩瑩的臉頓時更紅了又羞又愧,她久居大漠之中平日裡那
裡有機會天天洗澡洗腳,十幾天身上不沾水都是經常的事,沙漠之中為防沙子進
靴子更是把靴子緊緊束在腿上裡面還扎上了白布條,結果更而更之一雙玉足竟落
下汗腳的毛病,平裡裡她聞的慣了也不覺得臭,可如今晚衣和小看卻是聞的吃不
消。

  「早說不要嘛——」瑩瑩忙去抓小看手中的靴子,晚衣卻突然自後十指扣住
她的肩頭把她按回椅背。

  「啊——姐姐——你這是幹什麼——」瑩瑩不解的問道。

  「剛才不是說了嗎?在咱們家要脫了靴子換拖鞋的——」晚衣壞笑著在瑩瑩
的耳旁輕聲道。

  「姐姐——你——不要啊——」瑩瑩想要掙扎但晚衣「長空神指」的內勁注
入她頓時渾身無力。

  「小看——還不快動手——」晚衣一聲令下,小看馬上動手將瑩瑩另一隻靴
子從腳上拔下,再將纏在腳上的白布解開露出一雙修長粉嫩骨肉均勻的秀美玉足,
足趾較長指甲泛著珍珠般的光芒,足踝渾圓白裡透紅,只是那股子足臭更加濃烈,
瑩瑩已經羞的連耳根都紅了。

  小看用小手摸了摸瑩瑩的足底只感手上儘是晶瑩的汗水,羞的瑩瑩想縮回玉
足無奈此時力氣全爭竟掙脫不開一個小童的束縛,小看將小指輕輕在姑姑潮濕的
足底輕輕刮動著。

  「哦——哦——」瑩瑩只感足底的奇癢簡直像是有螞蟻在爬,一直從足底癢
到心裡,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一雙玉足繃緊腰開始挺起頭向後靠雙乳怒突,
襠部更是漸漸鼓起一團渾圓——

  小看摸著姑姑臭哄哄的一雙如雪玉足像是癡了一般將臉貼在玉底感受著姑姑
足底的汗津粘乎乎的摸著足底當真是滑膩無比,不由感歎道:「姑姑的腳生的真
是太好看了。」

  晚衣見戲弄的她夠了遂將內力一收,瑩瑩如蒙大赦忙將玉足踏在地上連聲道
:「好了——好了——小看真的夠了——。」

  小看拿起瑩瑩的一雙長靴和裹腳白布抖了抖倒出不少沙子來,他大眼睛一轉
笑道:「姑姑一定是從西域沙漠裡來的,所以靴子裡都是沙子。」

  「小看真聰明,好了,你去玩吧,娘有事和姑姑談——」晚衣也不想讓瑩瑩
繼續在義子面前出醜了。

  「娘——我幫姑姑去洗靴子和包腳布——」小看道。

  「真是不用了——小看,姑姑自己洗就行了——」瑩瑩忙道。

  「沒事的,小看這孩子心腸好,讓他也多做點事吧——好了——快去吧——」
晚衣催著小看快離開,小看則一蹦一跳的抓著靴子和白布奔了出去。

  瑩瑩穿上柔軟的拖鞋褲腳拉下只露出一小截足踝,只是腳上味道太重讓她好
生難堪。

  「好了——剛才姐姐跟你開個玩笑,妹子不會真生氣了吧?你有什麼要事快
跟姐姐說吧——」晚衣正色道。

  「沒事的姐姐,妹子豈會生姐姐的氣,我跟才跟你提到的郭靜峰和展飛霜外
號西域金鷹和西域金燕,乃是這幾年自西域掘起的一對夫妻高手,他們是西域輕
煙門的傳人,師父乃是輕煙老人紀莫菲——。」

  「紀莫菲?我聽說過此人,他的一手「大漠輕煙掌」威力極大,而且劍法出
眾只是為人不好名利極少與人爭鬥。」晚衣當年在長空幫中時亦翻讀過不少武林
中人的卷宗亦知紀莫菲此人。

  「不錯,當年我爹對紀老前輩也頗為推崇,只是二人之間從未有往來也不曾
敵對,不過我爹認為他的「大漠輕煙掌」不在爹的「大漠仙掌」之下」瑩瑩點頭
道。

  「哦,那這位前輩的弟子不知闖出什麼禍來?」晚衣已經隱隱猜到什麼了。

  「唉——」瑩瑩輕歎一聲道:「郭靜峰和展飛霜這對師兄妹其實是西域回仡
人,只是跟隨他們師父取了漢名,紀前輩還在世之時他們倒還規矩,而紀前輩在
幾年前撒手西歸他們就像脫了疆的野馬一般帶著輕煙門以一身武功橫掃西域各大
門派,幾年來死在他們掌劍之下的武林中人足有上百人,很多幫派都迫於他們的
淫威被他們吞併,如今輕煙門儼然已經是西域第一大派了,上個月他們終於挑上
了我的大漠派——我們人單勢孤難以抵擋他們,追風五騎為救我不幸——不幸戰
死——剩下的死的死逃的逃,我唯有將剩下的一部分人安頓在隱秘之處」瑩瑩說
到這裡不禁眼中含淚,追風五騎本是他父母的得力手下也跟隨她多年,想不到竟
為救她而喪生實在令她心中絞痛。

  「什麼?他們竟如此狠毒?」晚衣秀眉一豎道:「我和歌吟對西域武林之事
一直都不太瞭解,想不到竟出了這麼一對魔頭,妹子是希望歌吟幫你對付他們?」

  「其實——其實我此次來是想要提醒姐姐姐夫,因為和他們交手之時他們曾
聲稱下一個目標就是中原第一高手也就是姐夫方歌吟,他們要用他來祭他們新創
的「鷹燕雙殺劍招——」瑩瑩急道。

  「哼——我清楚這種人,心術不正又急欲成名,如今終於把主意打到我們身
上來了,他們二人的武功如何?」晚衣冷笑道。

  「光是一個展飛霜我就抵擋不住,只拼了三十招就被她印了一掌,好在我內
穿銀縷甲內傷不算太重,我騎我的寶馬紫電騅方才逃過了他們的追殺,而她丈夫
郭靜峰武功據說還在她之上,他們二人聯手恐怕姐夫要應付也並非易事啊——」
瑩瑩憂聲道。

  「哦——你也只能接她三十招,這麼說來這個展飛霜的武功不在我之下啊,
若是再加上她丈夫郭靜峰的話我就不是他們的對手了——」晚衣皺眉道。

  「姐姐,你還是快去找姐夫讓他小心啊,這對魔頭心狠手辣當真是什麼事都
做的出來,就連老人小孩子都不肯放過——他們很可能會尋上飄渺峰來,你我聯
手也未必敵的過他們,還是先避避再說吧」瑩瑩捏住晚衣的手道。

  歌吟去京城去調解一起武林中人的糾紛現在不在這裡,若是鷹燕雙殺找上門
來確實未必敵的過他們,加上還有個小看,可不能讓傷及他啊——晚衣思索片刻
點頭道:「好吧,我們明日就動身去京城找歌吟,我們在山後也養了幾匹馬,雖
比不上你的寶馬但跑起來也不慢,料想這對魔頭要追上我們也是不易。」

  「太好了——姐姐——哦——」瑩瑩一激動之下口角竟滲出一絲鮮血。

  「妹子——你傷的不輕——快——姐姐帶你去池中療傷——」說罷晚衣扶起
瑩瑩帶著她疾房後的水池。

  此池乃是由山中清泉所注入的味美甘甜,平時晚衣就以此池中水洗浴,晚衣
脫下上衣露出豐滿的裹著肚兜的上身,瑩瑩則是含羞脫去上身的勁裝露出裡面一
身銀色的寶衣,正是她的銀縷甲。

  「快點妹子,把這寶衣脫了,姐姐替你療傷——」晚衣一邊解下長裙露出裡
面的紅色褻褲,只因上次在小看面前出醜她這回在家中不再下面什麼都不穿了。

  瑩瑩羞怯的解開銀甲後面的帶子,輕薄的銀色寶衣解開露出沒有束縛的一雙
白玉般的雙乳,只因寶衣已是貼身內衣所以她平時不在裡面穿其他內衣了。

  晚衣看了瑩瑩雙乳比自己稍小但對一個未婚女子來說也已經甚大了不禁嘴角
帶笑,瑩瑩更是害羞哆哆嗦嗦解開黑色綢褲的褲帶,長褲滑至足踝出露出一雙修
長健碩的美腿,竟連一絲贅肉也沒有,渾身上下都充滿著一股子青春的氣息,下
身裹著的是三角形的騎馬汗巾,只因女子騎馬容易磨損陰部且易刺激下身產生性
欲是顧裹上這種特有的騎馬汗巾,瑩瑩不敢再脫紅著臉鑽入池水之中。

  晚衣此時亦將下身的褻褲剝下露出被茂盛陰毛包圍著的肥厚玉蚌,瑩瑩看了
一眼忙低下頭卻不解下身的汗巾,晚衣一眼瞥見汗巾鼓起之處有一塊濕處,心知
是剛才小看劃她足底之時激起她的淫慾微洩了一部分陰精,不禁心中暗笑妹子身
子極是敏感偏偏還要拚命掩飾。

  瑩瑩不敢和晚衣對視忙跳入池中只感池水微溫,晚衣笑道:「妹子,怎麼不
解下身的汗巾啊?大家都是女兒家怕什麼羞啊?」

  瑩瑩卻紅著臉道:「不——姐姐——真的不用了——這樣就行了——。」

  晚衣上前摸了摸她的左邊的雪乳,瑩瑩面現一絲痛苦之色忙護住胸前兩團軟
肉,「多年不見你還是像以前那麼怕羞——,那賤人是打在你這裡吧?」晚衣笑
道。

  「嗯——其實也不是很痛了——」瑩瑩低著頭道。

  「哼,表面上沒事沒留下掌印其實大漠輕煙掌是出掌越輕威力越大,中掌處
若不留傷痕說明掌毒已經滲入其中了,你雖有寶衣護體但仍舊不免受其所害,再
不助你療傷恐怕後患無窮——不要再拖了——」晚衣不再嘻笑正色道然後將一掌
貼在瑩瑩左乳之上運功為她驅除體內的掌毒。

  瑩瑩只感一股柔和的內力直衝入左乳之中,頓時一直鬱結在胸口的氣悶大減,
她忍不住放鬆身子同時運起內力和晚衣的內力合二為一,晚衣亦將內力催至頂峰
頓時面色如血渾身散發出一陣血光把整個池子都映成紅色,池水受她內力所激將
蒸騰而起水汽四溢,正是方歌吟所傳予她的「血河神功」。

  片刻後池水又恢復了平靜之態,晚衣玉面亦由血紅恢復了白玉之色,而躺在
水中的瑩瑩則是輕輕喘息著眼中儘是感激之色口中道:「多謝姐姐,這些時日折
磨妹妹的掌毒已經都被姐姐化解了,剛才姐姐所用的就是血河神功吧?真是威力
驚人啊——,妹子真是望塵莫及」臉上儘是羨慕之色。

  「傻丫頭,我這兩下子比起你姐夫可差遠了,你這些年在西域闖蕩難得身子
骨還是如此嬌媚——只是平時一定沒勤洗澡,汗臭味太厲害了」晚衣拿起池邊的
花瓣沾了水替她的玉體擦拭著。

  「姐姐,沙漠之上要弄到水真是很難,我——我弄的這麼灰頭土臉真是難看
死了——」瑩瑩一臉羞愧道。

  「其實咱們的瑩瑩長的那麼漂亮,這些年有中意的郎君了嗎?」晚衣淺笑道。

  「嗯——沒有——我天生蠢笨誰會喜歡我這個又蠢又醜的丫頭啊——」瑩瑩
眼圈一紅道。

  「胡說——妹子天生麗質那裡談的上丑?你能將家傳掌法化為腿法又何來的
蠢?只怕是妹子早就心有所屬只是——只是不願說吧——」晚衣又開始笑了,笑
的活像一隻母狐狸。

  「姐姐,你——你在說什麼啊——」瑩瑩忙低頭不敢跟晚衣對視。

  嘿嘿,不出我所料,瑩瑩依舊對歌吟念念不忘,當年歌吟自幾名敗類手中救
下她後她就已經情根深種只是礙於和我的姐妹之情方才不直不敢表露。

  晚衣想到自己這些年始終未曾為夫君誕下一男半女,而且半年前還查出是自
己幼年陰部受重擊喪失了生育能力,雖然得周濟世家傳的白玉龍頭日日以它插入
子宮中治療但畢竟不能有十足的把握治癒,萬一治不好怎麼辦呢?到時方家豈非
絕後?瑩瑩長的國色天香乃是一等一的美人,人品端正武功也不錯又是大漠派掌
門,和自己又是結拜姐妹,雖然腳上的味道重了些但多用些藥物汗腳的毛病也不
成問題,倒時自己說服丈夫納她為妾,姐妹共侍一夫,雖然有些委屈她但這也是
目前最好的辦法了,畢竟再過幾年她也要過三十了,她一直不肯嫁人耽誤了青春
也甚是可惜,這世上也只有丈夫方能配的上她,歌吟那邊她會盡量說服他,只是
要讓生性羞怯的瑩瑩接受恐怕一時半會還做不到,有了——不如如此這麼般這麼
般如此——晚衣嘴角泛起了邪惡的笑容,一個陰謀已經在她心中形成了。

  「姐姐,你笑的好古怪啊——」瑩瑩看著她莫名其妙道。

  「哈哈哈——沒事沒事——姐姐只是想起了一件好笑的事——」晚衣一邊笑
著一邊用濕巾幫瑩瑩擦身搓去身上的污垢。

  「哎呀呀——女兒家的弄的那麼髒怎麼行呢?姐姐幫你好好洗乾淨——」晚
衣伸手捏住瑩瑩一隻玉足提起放在鼻下一聞感到仍有些臭味,瑩瑩忙道:「姐姐
不要聞了,髒死了——。」

  「髒就洗乾淨——」晚衣說罷又抓起她另一隻玉足將花瓣抹在她足底擦拭著。

  看著瑩瑩的雙足晚衣忍不住拿自己的雙足做比較,似乎都是一樣的白晰滑嫩
但對方的腳掌比自己略大而且仍舊帶有著一股子春青的氣息,雖然腳上有異味但
這種異味在這雙美足上產生竟給人一種更強烈的刺激和吸引力,晚衣看著這雙腳
心中竟不覺一蕩,自己是人女子竟也會對瑩瑩的雙足產生如此異樣的感覺,那丈
夫是個男人怎會不喜?她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刮動著瑩瑩微凹的滑膩足心——

  「啊——」瑩瑩渾身一陣抽搐玉體狂顫兩條修長玉腿更是抖個不停,晚衣指
上運起內力足底麻癢的程度比小看剛才玩弄她的雙足弄是厲害幾倍。

  「姐姐——別——我怕癢——哈——哈哈——好癢——」瑩瑩一邊笑一邊說
道求晚衣放開她。

  「怕癢?那這裡呢——還裹著幹什麼?」晚衣出手如電一隻手閃電般插入瑩
瑩下身裹著的汗巾中,一指挑開裹著的汗巾露出她的下陰。

  「啊——不要——姐姐——」瑩瑩頓時宛若一隻驚慌的小鹿用力踢動掙扎,
但晚衣佔了先機一手撈住瑩瑩的一雙玉足另一手則插入她緊緊併攏的腿心,只見
瑩瑩的下身點綴著一圈栗色的陰毛甚是搶眼,而玉蚌粉嫩蚌珠精緻可人顯然平時
保養的甚好,晚衣二指輕輕捏住蚌珠一轉。

  「啊——不行——腰好麻——」瑩瑩只感纖腰酸軟下腹火熱一身武功都施展
不出來了,那雙可以開碑碎石的「大漠仙腿」已經完全成了擺設任由晚衣把玩,
小腹向上猛頂幾下一股白濁的液體已經從玉蚌中滲出,顯然瑩瑩的身體對這般挑
逗極是敏感。

  晚衣急欲證實瑩瑩是否仍是處子之身,當下將一枚尾指輕輕插入玉蚌口。

  「啊——姐姐——不要啊——」瑩瑩勉力伸出小手抓住晚衣的一隻手想把她
拔出,眼中儘是哀求之色。

  晚衣心中也頗為不忍但隨即心腸一硬,這是為了方家也為了她好,當下用力
將手指插入,雖然瑩瑩的陰道壁異常狹窄緊密但之間已經洩出了白漿起了潤滑的
作用,晚衣的小指還是勉強插入。

  「啊——好痛——姐姐——瑩瑩還是處子之身——求你不要這樣——」瑩瑩
吃不住痛頓時淚水流了下來,而晚衣的尾指亦觸及一道柔韌之物她心知瑩瑩果然
仍是完壁心中甚喜忙將尾指抽出,「滋——」的一下又帶出一股白濁的陰精來漂
浮在水面上。

  晚衣輕啟朱唇慢慢吻在瑩瑩的雙唇上,丁香小舌伸入她的口中。瑩瑩驚懼異
常用力想推開晚衣,但隨即就沒了力氣,胸前只感被兩團肥大的乳肉牢牢壓住,
晚衣的身子已經完全把她壓在池中,四條美腿纏在一起,兩團肥美的玉蚌亦擠壓
在一起。

  「哦——嗯——嗯——」瑩瑩抗拒了幾下隨即小腹宛若火燒,下身激烈的摩
擦亦令她開始情動,亦忍不住雙手抱緊了姐姐的玉體,小腹開始用力迎合著晚衣
用力挺動著,口中的小舌亦和晚衣的小舌纏在一起互相輸送著唾液,兩具雪白的
玉體糾纏在一起放出醉人心魄的呻吟在池水中翻騰著。

  「啊——啊——要去了——」片刻後晚衣挺起上身長髮狂舞仰天發出高亢的
浪叫聲——

  「姐姐——姐姐——哦——」瑩瑩已經是淚流滿面雙腿無力的纏住姐姐的纖
腰把全身最後的一點精力都逼了出來,隨著二人一陣強烈的抽搐後平靜了下來,
兩具玉體仍舊摟在一起泡在水中,晶瑩如美玉的肌膚上渾身激情過後散出的熱氣,
從二人下身緊貼之處冒出大股的白濁液體漂向池心,原本潔白如玉的一雙寶蚌竟
已經磨成了緋紅色,這真是二人前所未有的刺激的一刻。

  良久,晚衣才恢復了一些體力慢慢坐起幫依舊喘息不止的瑩瑩梳禮著弄潮的
長髮笑道:「妹子,姐姐剛才得罪了——。」

  「為什麼?我做錯了什麼?姐姐你竟然要——要這樣懲罰我——」瑩瑩委屈
的捂著臉哭道,剛才她竟和自己結拜姐姐做出那麼丟人的事情。

  「沒有,都是姐姐的錯,但是姐姐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相信我,姐姐什
麼時候騙過你啊」晚衣一邊笑著一邊幫她清潔污濁的下身。

  「到底——為什麼?為什麼呢?」瑩瑩睜著大眼睛不解的問道,剛才真是羞
死人了,可是剛才那種感覺真的好舒服啊,晚衣的手指觸及她的玉蚌時她體內高
潮的餘韻未過臉上竟又開始陶醉起來。

  好啊,瑩瑩已經開始喜歡上這種感覺了,一點點來,很快她就會越來越迷戀
這種滋味,到時就換上白玉龍頭只要不破她的身就行了,然後嘛就換上歌吟那龍
精虎猛的真龍頭,到時她不想嫁給歌吟都不行了,眼見自己的「奸計」開始得逞,
晚衣不禁露出了得意的奸笑,幫瑩瑩翻身時看她腰側在剛才激烈運動下被池邊的
石塊磨的都發紅了亦甚是心痛用毛巾幫她輕擦道:「還疼嗎?」

  「不——不疼——」瑩瑩眼中又開始終迷茫起來,晚衣將毛巾墊在石下輕聲
道:「姐姐不會弄傷你的——」說罷輕輕抱住她的玉體,很快池中又開始發出古
怪的聲音——

  第二天一早,瑩瑩穿上了小看洗好的裹腳白布和長靴但臉上仍有疲憊之色打
著哈欠,顯然昨晚在池中虛耗甚大,晚衣玉體亦仍有疲憊之感但勝在內力精純昨
晚運功半個時辰已然恢復了大半體力,二人相視瑩瑩面現尷尬之色,而晚衣卻是
笑而無語,小看在一旁劃著小臉道:「娘,你昨天對姑姑做了什麼呀?我在房間
裡好像聽見你們拚命叫拚命叫,叫的好響啊——。」

  「啊——沒有——我們沒有——」瑩瑩頓時又羞的玉面飛紅連連搖頭。

  「小看,昨天娘在和姑姑練功,你年紀小還不懂」晚衣摸了摸小看的頭。

  「哦,原來練功也要叫的很響啊——小看以後也要學」小看跳著小腳叫道。

  「好了,姐姐——我們快準備走吧——」瑩瑩窘的實在受不了忙催著母子二
人快點走。

  三人遂一早就收拾行李攜了些金銀騎快馬下山,只是小看年紀尚幼經不起顛
覆,遂下山後從附近雇了一個車伕叫馬四和他的馬車只是換上了她們從山上帶下
來的快馬,這樣馬車的速度亦比一般馬車要快上幾倍趕赴京城只需十幾日即可到
達,而一路上晚衣仍舊有繼續實施她的「陰謀」。

====================================================================

  「可是路上偏偏就是出了事——此事當年我也牽涉在內——」甘約兒看著卷
宗輕聲道。

  「幫主,可是當年令尊所在的豐城周圍發生連環採花擄女案?」孫豹小聲道。

  「嗯——此事至今仍有很多問題沒有搞清楚,當年我也只是個小童恰逢其會
而已——」甘約兒似是陷入了童年的回憶。

  =====================================================================

  仙人關下金軍主帥營帳之內,方應看將自己的部置和計劃盡數告之兀朮,兀
術不禁連連點頭稱讚道:「方侯爺真乃神機妙算,今日在下真是大開眼界啊——。」

  方應看笑道:「四王子還必過謙,在下這點鬼域技倆不登大雅之堂,那及的
上四王子當年率一支孤軍殺入南宋將趙構這小兒追的上山入海狼狽而逃又能全身
而退,應看實在是望塵莫及。」

  此時念祖早已自母親那邊返回義父身邊,聽得義父大聲讚頌兀朮在一旁插嘴
道:「四王子,您放心吧,我爹這次計劃周祥明日必可取仙人關上甘約兒以及吳
氏兄弟三賊的首級,到時仙人關宋軍沒了主帥必然不戰自亂,到時我們即可全力
攻城要拿下仙人關可謂易如反掌,四王子您可莫要錯過這個絕好的機會,攻破仙
人關再攻下四川直取臨安拿下整個大宋建下不世偉業,那時皇位都是——。」

  兀朮還未開口,方應看卻用力一拍義子的頭道:「胡說八道,小孩子家懂什
麼,家國大事那裡輪的到你說話——。」念祖似是知錯忙低下頭一語皆無。

  原來其時金國內分成兩大陣營,一方為兀朮為首,另一方則以一個以完顏宗
翰為首,兩派斗的不亦樂乎,金太祖英年早逝傳位於弟弟完顏吳乞買號金太宗,
只因女真人並非以父傳子的方式傳位所以下一任皇帝的帝位更是幾方垂涎必爭,
因為兩大陣營的角逐亦令金國內部不和削弱了本身的力量,而金太宗亦已年邁竟
已無力再阻止兩派的內鬥,若是兀朮能借此大好形勢一舉拿下南宋如此蓋世軍功
足以壓倒宗翰成為金國下一任皇帝自然是不二人選,方應看輔佐支持他顯然是把
寶押在他身上了。

  「哈哈哈——小孩子隨口說說,侯爺何必當真呢——來來來——大家喝酒」
兀朮端起酒杯痛飲,帳中眾人也是舉杯相慶。

  此時帳外卻傳來一陣男子刻薄的冷笑聲:「方侯爺當真對我大金忠心耿耿啊,
只是你當年好像也是對方歌吟夏晚衣孝順的緊,可到頭來卻把他們害的好慘,當
年你亦曾發誓保衛大宋殺敵報國,可是卻眉頭都不皺就把汴梁賣給我大金,誰知
道你將來會不會又來賣四王子賣我大金?」

  「什麼人敢胡說八道——」方念祖大怒喝道。

  卻見帳簾一挑進來一男一女俱穿著白色的皮裘,男的看起來五十開外雙目如
電鼻樑高挺兩鬢的頭髮已經發白,女的則約四十左右半老徐娘頭戴胡冠容貌美艷
俏麗秀眉瓊眉,嘴唇微翹,但卻是冷若冰霜眼中更充滿了一股子凶狠的殺氣,二
人腰間都插著相同劍柄劍鞘的兩柄金劍。

  兀朮不禁喜道:「原來是二位師父,小王這廂有禮了」說罷起身施禮,鷹燕
雙殺乃是二十年前就跟隨先帝金太祖完顏阿骨打起兵反遼,為他刺殺大量敵方將
領無一次失手,二人合創的「鷹燕雙殺劍」更是未逢敵手,後被封為大內侍衛總
管和副總管統領大內高手保衛皇城地位極高,金太祖過世後二人又為金太宗效力,
這些年金太宗年老力衰雖仍未退位但明顯已經喪失對朝中力量的制衡,兀朮和宗
翰二派斗的不亦樂乎,雙殺在眾王子小時候就曾指點他們武功其中六王子宗權天
份於是收他為入室弟子傳授「大漠輕煙掌」和「鷹燕雙殺劍」兩項獨門絕學,宗
權二十四歲就盡學兩項絕世雖火侯尚淺但亦算的上獨步武林了假以時日前途無可
限量,可惜宗權年少氣盛得知四哥兀朮率孤軍殺入南宋將宋軍殺的落花流水將宋
帝追的心膽俱裂最後在宋軍大舉圍剿之下還能全身而退,遂決定以武功徹底擊破
南宋武人的信心同時暗殺在黃天蕩險些令兀朮全軍覆沒的韓世忠以挫宋軍銳氣。

  宗權率異族高手夏侯烈完顏濁以及一眾師兄弟入南宋挑戰各大門派甚至還擊
殺了淮北大俠龍在田和數名一流高手,但南宋武林高手也是能人輩出,一個白衣
方振眉就破壞了他的全盤計劃,不但阻止了宗權的師兄弟刺殺韓世忠的陰謀還在
擂台上大敗異族各派高手,最後與宗權展開生死對決,宗權「大漠輕煙掌」和「
鷹燕雙殺劍」齊出但依舊不敵,被迫施展他昔日甚為不恥的偷襲,和被他收買的
武林敗類史文聖聯手偷襲方振眉依舊落敗,高傲的金國皇族第一高手豈能接受失
敗而且是這樣的失敗,他除了自盡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

  宗權的死令金國上下大受震動原本想挫南宋銳氣不成反而偷雞不著蝕把金,
而鷹燕雙殺更是面上無光,展飛霜二十多年前懷孕時受傷流產結果無法生育一直
視宗權如已出,宗權慘死令她幾乎瘋狂了,當場將前來報信的弟子撕成幾截,西
域金燕發狂時是沒有任何道理可講的,雖然其實是她當年傳宗權劍法時曾言若他
使出雙劍仍敗在漢人手中那真該自刎當場。

  郭傲峰亦甚是痛心,自己多年培育巴結的六王子竟這麼死了,將來他們找誰
做靠山呢?於是他們又將寶押在了兀朮的身上,本來兀朮和宗翰二人爭權不相上
下,但近年來宗翰卻下了一步臭棋向金太宗獻策卵翼一個傀儡政權,成為金朝的
藩屬國,構成金宋之間的緩衝屏障。當時,新興的金朝感到自己還沒有力量控制
諾大的中國,因而先是立張邦昌,繼而立劉豫。

  劉豫原來在宋朝任濟南知府,後降金朝,受命管轄山東河南地區。建炎四年
七月,經宗翰奏請,金朝冊立他為「大齊」皇帝,定都北京大名府(今河北大名),
金齊以黃河故道為界,偽齊向金「世修子禮」,也是十足的兒皇帝。次年,偽齊
遷都汴京,實行與南宋相似的制度以招徠中原民心,但此舉反令南宋軍民極度憤
慨對屢屢南征的偽齊軍隊予以痛擊,偽齊軍隊戰鬥力差更缺乏鬥志反變成了金國
的一個甩不掉的包袱令太宗極為不滿和惱怒,宗翰「以漢制漢」的策略失敗逐漸
失寵而屢立軍功的兀朮開始佔據優勢。雙殺要得寵於兀朮登基那自然要為他建下
大功,更要擠走目前他坐下的第一紅人「血劍侯」方應看。

  雙殺亦躬身施禮道:「四王子不必多禮——。」神色卻顯的甚是倨傲,剛才
在帳外說話者是金鷹郭傲峰,而其妻金燕展飛霜則話音比較沙啞。

  方念祖年紀雖小但最喜姦淫美艷熟婦,尤其是武藝高強的熟婦,他從小就有
極強的戀母情結但畢竟對慈母仍存孝心加上對義父的敬畏唯有心中想像和母親翻
雲覆雨的快活,久而久之心中慾火鬱結遂將所有的慾火都發洩在其他美艷女子身
上。展飛霜堪稱熟婦中的極品,她的容貌自然不在話下看胸前皮裘鼓鼓的便知是
一雙仍被包裹著的不甘寂寞的碩乳,身材要比一般的中原女子高出半個頭,往腳
上看她穿著一雙長筒雲紋錦靴,靴子乃是紅金二色相間,靴尖上還鑲著兩顆斗大
的明珠,直看的心如貓抓,他對穿長靴的女子亦有特殊的嗜好,最喜姦淫她們之
後將她們的長靴和裡面的裹腳布羅襪收藏起來,據說這個嗜好還是源於他的義父。
看著展飛霜那修長的雙腿和被靴筒包裹著的健壯小腿肌,以膛靴跟處突出的踝骨
實在難以想像剝去這些束縛後是何等的美妙景象,能夠把這樣的美艷熟婦壓在自
己胯下狠狠抽插她的騷穴狠捏她的一雙肉峰,而對方在他的姦淫下只能痛苦的搖
晃著蠔首呻吟哀嚎涕淚橫流求饒不止,這真是太刺激了——

  「小子,你在看什麼呢——」一陣沙啞的嗓音打破了方念祖腦中的性幻想,
眼前展飛霜眼中殺氣畢現正盯著他,她一進帳子就看這小傢伙不順眼了,這小東
西看著自己時眼中充滿了色慾,她清楚自己的美艷曾勾起過很多男子的色心不過
敢對她不敬的幾乎全被她撕成了碎片,若是依著平時的性子早就過去撕爛了他,
只是礙於方應看在一旁,畢竟他現在是四王子眼前的紅人,朝中的一品侯爺。

  「念祖——不得無禮——」方應看瞪了義子一眼,念祖馬上低不頭不再說話
了,但眼神其實依舊盯著展飛霜那雙穿著長靴的纖足。

  「二位前輩,小兒無禮還望二位前輩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方應看拱手
陪笑道。

  「哼——」展飛霜冷哼一聲不理會方應看的陪罪,郭傲峰則冷笑了一聲道:
「罷了,還望方侯爺多多管教自己的兒子,否則自然會有人來替你管教他的。」

  方應看點頭道:「前輩教訓的是,在下回去必定好好管教這畜生——。」

  對方好歹也是朝中一品侯對自己如此讓步郭展二人也不好再一味強逼下去了,
郭傲峰不再理他對兀朮道:「四王子,六王子宗權一年前慘死宋賊方振眉之手,
我夫妻甚是痛心這次攜輕煙門和大內高手來此助王子破關,要破關必先殺吳氏兄
弟和甘約兒,只要這三人一死——。」

  「等一下,我爹跟才已經將他如何除掉這三人的計劃告之四王子了,只要明
日這三人的項上人頭就可擺到四王子案前了」方念祖又忍不住道。

  「哼——你們那也叫計劃?可笑——我和霜兒十八年前就曾聯手刺殺了當時
的遼國兵馬大元帥耶律正雄,同時還連帶斬了那個自稱遼國第一高手的耶律求敗
的腦袋,那時還沒有你呢!我夫妻自跟隨先帝二十年來刺殺無數位高權重的大金
敵人從未失手,今日也是如此,三個時辰後我夫妻就將攜三賊的人頭來見四王子」
郭傲峰一臉倨傲道。

  「二們,你們的威風史我自小就有耳聞,只是二位年紀畢竟大了,所謂長江
後浪催前浪一代新的換舊人,我爹制定的計劃憑什麼就被你們看不起?而你們憑
什麼說三個時辰就一定能拿到三賊的人頭?老人家小心風大閃了舌頭!」方念祖
一臉不屑道。

  「小畜生,你的便宜老子不是已經說了你該受管教嗎?你娘是個不要臉的賤
貨生出來的果然也是個賤種——」展飛霜突然尖聲罵道,這下子連兀朮臉色也變
了,這話真是太傷人了。

  即使是惡人亦愛他們的母親,方念祖瞬時間面色鐵青猛的抽出短劍直刺展飛
霜口中罵道:「臭婊子找死——。」劍勢甚快但在對方眼中卻是不值一哂,展飛
霜早就想撕碎這對她存非份之想的小畜生了,既然是他先出手那她更不會容情,
玉掌一翻無數掌影已經將念祖包圍只要印中一掌他就性命難保,念祖則是一臉驚
愕顯然沒料到對方武功竟如此厲害。

  「手下留人——」案旁的顧惜朝護主有責獨臂一揚一柄旋轉著的銀芒激射而
出,正是他當年斬下「九現神龍」戚少商一臂的「鬼神小斧」專破內家罡氣外門
硬功,乃是江湖中一等一的神兵。

  同時雷媚秀眉一挑長劍快若疾電般刺出,她的劍法未必是江湖上最高明的但
她的劍在江湖上沒人敢輕視,已經有太多江湖成名人物死於她的偷襲,就連老謀
深算的六分半堂堂主雷損精明的金風細雨樓二當家白愁飛也不例外。

  「人多欺負人少嗎?」郭傲峰腰間金光閃現金劍出鞘了,頓時帳中氣氛已經
緊張到了極點,兀朮身邊的近衛已經將手放到了刀上卻不知兀朮會傾向於那一方?

  「都住手——」方應看終於出手了,帳中閃現一片血光,他賴以成名的血劍
出鞘了,一瞬間帳內響起幾十下金刃碰撞的聲音,帳子更被切下數道口子,兀朮
雖武功也不錯但如此絕頂高手之間的交手他也無法看清誰勝誰敗只見眼前金血兩
色光芒互纏了數下,接著方應看已經抓著義子返回案後血劍已然回鞘,手中的方
念祖似已嚇的呆傻了一般腿間竟淌下一泡尿來,口中自言自語「我死了——我死
了——。」

  而顧異朝和雷媚亦皆收回了兵器,鷹燕雙殺則是雙劍合壁站在一起,二人臉
上都浮現興奮之色。

  「好——方侯爺的血河神劍比之當年的方歌吟可謂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夫
婦當年敗於方歌吟劍下深以為恥這些年終將鷹燕雙殺劍修至完美境界只為和他再
戰,可惜他已然死在你的手中,今日咱們就在這裡一分高下,看看血河神劍還能
否勝的過我夫妻的鷹燕雙殺——」郭傲峰冷笑道。

  「前輩,在下剛才已然輸了,多謝前輩手下留情,方某再不自量力也不敢挑
戰前輩神威,還請前輩寬恕小人適才無禮之罪——方某在此陪罪了——」方應看
竟雙膝一跪跪倒在雙殺面前,如此卑躬屈膝實在是連兀朮身邊的近衛看了都面現
卑視之色,男子漢膝下有黃金,如此男兒就算武功再高卻毫無骨氣。

  「二位是由父——請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再動手了——大家皆是我大金的忠
臣義士切不可為了一點私人恩怨傷了和氣」兀朮出面打圓場道。

  「四王子,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們就不再追究了,方侯爺你好自為之吧,我們
要和四王子講的乃是機密,請你和你的人離開——」郭傲峰毫不客氣的替兀朮對
方應看等人下逐客令。

  「好——方某馬就走——」方應看抓起仍舊嚇傻的義子和顧雷二人急忙出帳
而去顯的甚是狼狽,一路上還淌著一行方念祖胯間流下的尿水。

  「姓方的,管好你的那便宜兒子的狗眼,說不定那天他醒來眼珠子不見了—
—」身後傳來展飛霜囂張而又沙啞的笑聲。

  過了三柱香的時間郭傲峰和展飛霜一臉得色的走出了帥帳,剛才兀朮已經同
意放棄方應看的計劃而採用他們的行刺計劃,不到三個時辰後吳氏兄弟和甘約兒
的人頭就將出現在他的案前了。

  「夫君,這方應看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他跟本不敢和我們為敵,只要這次我
們成功他在四王子心中必然一落千丈,到時他也只能捲鋪蓋另謀高就了——」展
飛霜得意道。

  「哼——他也不笨,知道不是我們的對手所以一味求饒甚至下跪,聽說這小
子一向能屈能伸果然名不虛傳,若剛才他硬下去說不定就被我們當場斬殺,不過
要小心這小子總是在人前人後一副低調的模樣,直到對手完全對他放下戒心時他
再出其不意的動手,嘿嘿,要說方歌吟這等人物竟會死在他手中想必死前也甚是
懊惱,可惜他沒死在我們手中——而我們也不是方歌吟那般糊塗會給他有機可乘」
郭傲峰恨恨道。

  「饒這小子如奸似鬼,可他養了個草包兒子武功低微偏又對他百般寵愛,這
小子好色衝動又無腦,這世上好多梟雄都因為生的不成器的廢物到頭來反為所累,
有這小子在方應看身邊就如他的一個死穴會令他犯更多的錯誤——」展飛霜道。

  「不錯,殺了他不如留著他,等我們取了三賊的腦袋再來看他們如何丟臉吧
——」郭傲峰大笑道。

  雙殺未察覺百丈之外的一處高坡上方應看等四人正站在一棵大樹後暗中窺視,
顧惜朝道:「侯爺,看來四王子已經同意他們的計劃了——。」

  「嗯——」方應看回頭卻望向方念祖笑道:「念祖,剛才的戲你演的不錯啊
——。」

  念祖此時早已不復剛才的呆傻喪魂落魄之色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臉狡儈,「爹
過獎了,不過那對狗男女已經認定了爹現在不敢和他們起衝突,認為我是個無能
衝動的小色鬼。」

  「色鬼?難道你不是?」方應看笑著捏了捏義子臉上的肉。

  「可是血劍侯的兒子豈會是無能衝動之輩?」念祖忙道。

  「說的不錯,兩個老傢伙急於在四王子面前立功想擠走我們,可侯爺是什麼
人?豈會容他們在此撒野?四王子給他們面子是基於他們以前為大金立下的功績,
若是他們失敗了那他們就從此一文不值——」顧惜朝在一邊插言道。

  「哼哼——,他們也算厲害,居然在一月前就已經制定好了計劃而且付之實
施,他們的人已經混入吳家軍中直等裡應外合,只是他們太自信了,甘約兒可不
是省油的燈想必他那邊已有察覺了,再加上我們在雙殺身邊也埋下了釘子會故意
露出破綻引起他們的注意」方應看望著仙人關上時隱時現的燈火說道。

  「聽說丐幫幫主張炭和他的妻子無夢女也在甘約兒摩下效力,你跟那個無夢
女當年可是有一腿還差點殺了她,現在她可要你還這筆風流債了——」雷媚似笑
非笑道,方應看則是一足輕輕踩地不知在想些什麼。

  「爹——這對狗男女和甘約兒他們兩敗俱傷可就便宜了我們,到時我們可以
漁翁得利,只是切不可放過那對狗男女,我想在他們的退路上埋下一支伏兵由我
指揮徹底滅了他們,這樣大內侍衛總管和副總管為大金壯烈戰死,我們的人則可
去填補這個空缺——」念祖急道。

  「嗯——你還想說把那個展飛霜交給你處置以報剛才侮辱你娘親之仇是嗎?」
方應看摸摸他的頭笑道。

  「是啊,爹真是連念祖腦子裡想什麼都知道——」方念祖一臉天真的笑道,
心中想的卻展飛霜的美色和豐腴的肉體華貴的長靴纖美的秀足,這婊子一身內力
極是精純而且元陰豐厚若是採補吸納定能令他功力大增。

  「小心點,這母老虎可凶的很,一不留神反讓她咬著了,他們雙劍合壁的話
就算是我要勝之也不易,這兩件東西拿去——用完了還得還給我——」方應看遞
給義子兩件東西。

  「多謝爹爹——爹爹請放心吧,還請爹調顧先生和雷姨以及任勞任怨相助孩
兒——」方念祖手中接過低頭道。

  「好啊,這次就看你的表現了,做的乾淨些——那頭母老虎用完之後就徹底
廢掉她不要再留後患,畢竟若讓她活著回去四王子那邊我可很難交代,你要有這
麼多人幫你還解決不了他們那你也不配當我的兒子」方應看森然道,其實他也是
希望義子能夠早日獨當一面。

  「爹請放心,念祖絕不會丟你的臉的,不過聽那對狗男女的口氣,你們之間
當年似有舊怨啊?」方念祖問道。

  「是啊——那還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時我比你還要小的多呢——」方
應看看著閃爍著的夜空道。

  原著中金太子刺殺虞允文在這裡只能改成六王子宗權刺殺韓世忠,畢竟那個
時期最拉風的就屬這位韓大將軍,當時的岳家軍剛剛組建人不過萬人還沒有什麼
特別拿出手的戰績,南宋在內有昏君奸臣瞎搞胡纏的情況下仍未被金亡國一方面
在於愛國軍民的努力,另一方面則在於金國本身亦變的內鬥不休而金兵在獲得南
宋大量歲幣後其戰鬥力亦迅速下跌,或者說貪圖享受安逸本就是世界上任何一支
軍隊最大的敵人。


              四、俠女斗淫魔


  清一手持長劍看著眼前的黑暗街巷,在這裡已經守伏了整整兩個時辰了,可
是依舊沒有任何異動她不禁心中著急。

  身為恆山派掌門她要維護本派的榮譽,當年她的師尊雪峰神尼就是因為違背
了自己定下的門規帶著武林群雄上山解救被困在山上的同門後在祖師靈前揮劍自
盡的,很多人認為她這麼做實在很傻,如果不帶群雄上山那恆山派豈不就要
毀於大風道長之手了?那時雪峰神尼豈不更是天大的罪人?但清一明白師父從來
就是個一言九鼎的人,她永遠都不會違背自己發下的誓言,自從師父臨終前將掌
門之位傳給自己她就如履薄冰擔心自己會墮了本門的聲望和榮譽,這些年來她苦
練「天河劍法」終有所成,這次聽聞結義妹妹車瑩瑩被鷹燕雙殺追殺遂帶著派中
數名弟子前來相助,長空幫亦派信使來見自己稱車瑩瑩已經找到了幫主千金夏晚
衣相助,二人已經下山正趕赴京城,而若要去京城必要路過豐城,她索性帶弟子
來到豐城打算在此等候兩位姐妹的到來。

  豐城的長空幫堂主叫甘百霸,四十多歲一手回風落葉劍加十八枚金鏢在江湖
上也頗有些名望,座下副堂主黃鷹擅長大力鷹爪功,豐城堂下還有四名香主坐鎮
於此也算是風調雨順平日裡就算是盜匪亦不大敢在豐城作案,甘百霸中年喪偶膝
下也無子半年多前收了個小乞丐為義子,只因那小乞丐連自己原本叫什麼都記不
清了甘百霸遂給他取名甘約兒,然而一月前豐城中屢屢發生女子神秘失蹤的奇案,
豐城官府加上甘百霸等人想盡辦法亦無法找出擄走這些女子的原凶,似乎這夥人
武功極高且每次都不留一點線索,當地百姓已經陷入恐慌之中盛傳乃是妖魔擄劫
女子,甘百霸和黃鷹將手下長空幫上百幫眾盡數派出晚上巡邏街巷依舊一無所獲,
城中女子依舊一個個神秘失蹤,此時恰好清一等恆山派女尼經過此地,清一本欲
在此等候兩位姐妹卻不料此地發生這等怪事,她決定相助甘百霸救回被擄女子,
卻不料座下一名弟子在當天竟在長空幫堂中神秘失蹤了,幫人不成反而莫名其妙
丟失了一名弟子其實讓她羞愧難當更是無法向同門交代,這晚她親自呆在一條北
城一條街巷中守侯著望能擒下擄劫自己弟子的惡賊。

  已經守了足有兩個時辰了,換成一般人早就吃不消了,好在清一長年打座這
倒難不住她,只是信心已經開始動搖了,這麼呆等著真的有用嗎?她不禁暗罵自
己實在是糊塗,若是換民機智的晚衣妹妹她定能想出法子來的。

  突然街巷後傳來一陣女子的驚呼——,是自己的弟子妙根——,清一急忙施
展輕功趕去,只見一個黑衣人正背負著妙根飛速在屋頂上狂奔,其他幾名弟子則
呼喊著從四面趕來。

  「大膽賊子快放下我恆山弟子——」清一怒喝一聲三竄兩縱就已經把幾個弟
子拋在了後面,那擄人的賊子輕功甚高,她若不全力以赴跟本就追不上去。

  那黑衣人畢竟背了一個人漸漸被她趕上,清一心中一喜追的更急,那黑影身
子一沉跳入街巷之中開始在狹窄的民巷之中穿行,清一不識此地道路下屋再追頓
感宛若進入迷宮之中好在她耳力亦甚好能夠憑著聲響大致判斷出對方的位置,又
追了一柱香的工夫卻見面前一條巷中妙根趴在地上,擄走她的那個黑衣人已經不
知所蹤了。

  清一一驚上前翻起妙根的身體驚呼道:「妙根——你怎麼了——?」

  突然妙根閃電般一掌正打在她的胸前,這一掌勁道極強加上清一毫無防範頓
時胸口劇痛一口血噴了出來——

  「啊——」清一慘叫一聲後退身子重重撞在牆上,好在她內力亦不弱中掌之
時長劍已經出鞘,「天河劍法」的快捷可不是吹的,雖在受傷之餘但依舊能夠一
劍刺出正中妙根的肩頭。

  妙根痛呼一聲捂肩後退,聽聲音竟是個男子,此時清一方才悟到自己中計了,
定是那黑衣人背著妙根穿街過巷前早就讓他的同夥打扮成女尼穿上僧袍在此假冒
恆山派弟子引誘自己上當,其實那個的身形也並不似妙根,只是這條小巷本就甚
為黑暗加上自己心急失了冷靜並未察覺對方是個冒牌貨。

  「你——你是什麼人?竟——敢偷襲於我——」清一一手護住胸前一手執劍
指著傷她的假妙根,口角鮮血緩緩淌下。

  「嘿嘿,不愧是恆山派掌門受了傷竟還能傷到我——要說清一師太的奶子當
真夠大而且彈性十足,可惜偏要去當尼姑否則要是在妓院裡絕對是一等一的紅牌
——」那假妙根口中誣言穢語調戲著清一。

  「住口——啊——你對我下毒」清一突感眼前模糊四肢發軟暗叫不好,一摸
中掌處的胸衣竟已滲出血來,原來那人手上戴著鐵指環,環上帶刺且沾著毒,剛
才那一掌刺破了清一的乳房不但令她受了內傷且中了毒,此毒毒性甚強轉眼間清

  一就感頭暈目眩更要命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奇怪的感覺正在下腹部炙熱的燃
燒起來。

  「哈哈——清一師太放心,我下的毒並不是什麼要人命的劇毒,此毒名為」

  三步倒「中毒者任你功力再高也難走過三步就要倒下,只是」三步倒「裡面
我還加了點」夢淫香「,師太青春美貌守身如玉可今日卻要便宜我了——」假妙
根淫笑著走上前。

  「夢淫香」乃是江湖上淫賊慣用的一種春藥用於對付性情貞烈的女子,而
「三步倒」卻是唐門中人用於活捉對手所用的一種不致命的毒物,清一心中一驚
:此人莫非是唐門中人?但她此時手足酸軟頭腦發昏呼吸急促已經不能再仔細思
考了。

  「哈——哈——啊——」清一大口喘息著扶著牆只感手中的長劍也是越來越
重,下身的炙熱感越來越強了,那身莊嚴的僧袍從來沒有如今日讓她覺得如此沉
重裹的如此難受,她竟有種馬上脫光全身衣褲的可怕想法。

  不行——不行——清一不停的告訴自己,自己乃是佛門弟子怎可動此淫邪的
念頭,可是身子卻偏偏不爭氣,兩腿開始併攏不停的磨蹭著,扶牆的手竟開始慢
慢轉至腿間開始隔著褲襠撫摸著腿間的秘處,她從未有過自瀆的經驗也最是難以
承受這種強烈的刺激只摸了幾下就感全身的毛孔都要透出一種舒服的感覺,指上
感覺到了潮濕的感覺,褲襠中間的一處開始慢慢鼓起且色澤開始變深。穿著僧鞋
的一雙纖足竟踮了起來,戴著僧帽的後腦開始在牆上頂著,身子開始一抽一抽的
顫抖著。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啊——啊——」清一想用唸經的方式來分散自
己難以自控的情慾可惜也失敗了,心中觀世音大士的形象竟也開始變的如此淫穢,
竟正扯開胸衣彈出一雙玉乳解開褲帶露出腿間毛茸茸的陰毛,兩條修長粉嫩的大
腿踢動著做出種種無恥的動作。

  天哪——這具身體明明就是自己啊——自己竟褻瀆了觀音大士,清一簡直羞
愧欲死乘著腦中尚有一絲清明一劍直斬向自己的玉頸想要自行了斷。

  假妙根也是一驚沒想到清一受傷又中毒的情況下竟還意圖自盡,他也是反應
神速一枚暗器正中清一的劍柄,本來這一擊不至於阻止清一的自盡但此時清一手
足無力劍柄受此重擊劍鋒頓時被撞的回轉過來,假妙根躍上一指戮向清一的穴道
口中笑道:「師太,何必——啊——。」

  假妙根充滿淫慾的雙眼瞬間變成了極度的絕望,清一的長劍竟直插入他胸前
且前入後出將他刺了個穿膛葫蘆,原來清一自盡也只是一計,料想對方必會阻止,
她雖身中淫毒但仍有反擊之力,乘對方靠近之即猛的施展出「天河劍法」中的絕
技「一劍斷江」猛的將長劍擲出竟一擊成功將假妙根刺了個對穿,只是這一擊之
後她已經是再無餘力玉體靠著牆慢慢軟倒下來,一雙小手一手捏動著已經脹大的
乳房,一手揪捏著已經淫水氾濫的下體呻吟著。

  「哼——」黑暗中竄出一個黑衣人身上背著真妙根,身後另一個黑衣人驚叫
一聲「師弟——」上前搖動著被長劍貫穿的假妙根見他已然斷氣不由怒道:「這
賤尼竟殺了我師弟,我要宰了她——。」說罷抬腳直踢向軟倒在地上呻吟浪叫的
清一。

  「住手——」另一個黑衣人上前一掌將他按退口中透著怒氣道:「殺了她還
有什麼價值?她殺了你師弟自會要她賠命,只是她對我們還有用——,等用完了
隨你怎麼處置她——。」

  那假妙根的師兄顯然對黑衣人甚是畏懼不敢再言語只是恨恨瞪了清一一眼,
抱起師弟的屍體,而那黑衣人則蹲下身笑道:「清一師太,要怪就怪你自己來趟
這混水,呆在恆山念你的觀音經有什麼不好?想要來這裡行俠仗我管我們的閒事,
那也只好委屈你了——。」原本端莊聖潔的清一如今眼中儘是淫慾小口微張口水
長流,秀美的容貌更添為誘人,身子蜷縮著口中發出醉人心魄的呻吟「哦——啊
——啊——嗯——。」

  黑衣人只感褲襠發脹真是想在這裡就把清一就地正法了,他定了定神伸手去
揪清一的衣襟。

  突然空中劃過兩道凌厲無比的指勁,黑衣人大驚猛的一個倒翻地上頓時被射
出兩個洞來,如此凌厲的指勁似是「三正四奇」中長空幫幫主桑書雲的絕技「長
空神指」,莫非他居然親自來此了?他抬頭看時卻見牆上站著一名絕色少婦,青
冰紋繚綾長裙,肩頭籠著碧色蜀錦上添花披帛,長髮低低地挽了個墜馬髻上插金
釵,腰間的綠羅帶尾端以淡綠絲絛繫了一顆明珠,長長的流蘇在晚風中輕輕飄指
著,著一雙繡著金鳳的大紅繡鞋勾勒出纖美的雙足,端的是美艷不可芳物,而另

  一個女子長髮帶著栗色也甚是美艷打扮卻簡單的很一身黑衣黑褲長靴包裹著
的兩條大腿極是修長,眼中滿含憤怒之色站在巷頭擋住那抱著假妙根屍體的師兄,
正是夏晚衣和車瑩瑩。

  「二位是什麼人?莫要管我們的閒事——」那黑衣人沉聲道。

  「哼,你敢傷害清一姐姐,今天你們兩個還想要命離開嗎?」瑩瑩冷笑道。

  「二位才該說清楚你們是什麼人?在下夏晚衣,這位是車瑩瑩,你們為什麼
要擄劫清一姐姐和城中的女子,若是二位想要硬闖那我的長空神指可要你們好受
了——」晚衣抬起一隻玉手三根纖纖蘭花手指豎起,若是在平日這姿勢足以迷倒
二人,但此時他們卻知道這女子乃是江湖上的絕頂高手。

  晚衣和瑩瑩小看三人其實是剛才剛到豐城的,進城後找到長空幫分堂卻見到
了副堂主黃鷹告訴了她們清一一名弟子被人擄走她急於救回弟子遂加入甘百霸的

  巡邏隊在城中守候,她們忙將小看交給黃鷹照看急急趕過去卻發現清一師徒
幾個都失蹤了,晚衣唯有凝神細聽在百丈之外似有聲響和瑩瑩急趕過來剛好救了
清一。

  黑衣人歎了口氣道:「罷了,今日老夫也算栽在方夫人你手中了——」一副
甚是沮喪的樣子突然間一沉身直向牆上撞去,一尺厚的磚牆頓時被他撞出個大洞
來,而那個師兄則猛的將手中師弟的屍體朝瑩瑩擲去。

  瑩瑩飛起一腳將屍體踢開但隨即屍體後跟著一串藍汪汪的飛針直射面門,她
也是應變奇快身子一仰已然將飛針避過,而那個師兄則是飛身上牆,晚衣冷笑一
聲玉指一彈一道指勁射出正中那人背心,那人慘叫一聲頓時摔下牆來。

  晚衣躍下直鑽入那黑衣人撞開的大洞同時叫道:「瑩瑩,照顧清一姐姐,我
去追那惡賊——。」

  瑩瑩追上幾步想想晚衣說的有理,抬起玉足狠踢了那個被點了穴道的師兄一
腳罵道:「惡賊,看你再逃——。」轉過身只見清一此時已經是兩眼翻白口吐白
沫,胸衣和一部分包裹雙乳的抹胸竟已被她雙手撕開隱隱露出一半的雪白色酥胸,
兩腿間的腿襠已經變得幾乎透明隱隱可見黑色的陰毛和肥大的陰阜。

  「清一姐姐——你——你怎麼了——」瑩瑩不禁面色一紅,她這幾日晚上住
宿客店晚衣姐姐一有機會就會跟她——做——做那種羞人的事情——剛開始她還

  有些羞澀抗拒但如今已經越來越享受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了,其實她幼時也
曾無意中目睹父母在野外盡情野合,那時爹娘高亢的浪叫聲簡直把她嚇壞了,真
不知他們兩個做了什麼會這樣大喝大叫,可現在她明白了原來那種滋味是那樣舒
服。

  「啊——啊——我要——求求你——我忍受不住了——」原本端莊秀美的清
一此時已經被淫毒沖昏了頭腦竟一把抱住了蹲下身的瑩瑩,火熱的雙唇已然吻了
上去。

  「唔——清——唔——姐姐——別——嗯——」瑩瑩用力掙了一下但身子隨
即一軟被清一壓在下面,這幾日和晚衣在床上的纏綿令她的玉體變的異常敏感,
此時和清一抱在一起竟讓她情難自禁起來,清一姐姐也是個絕色美女二人本就情
義深厚,此時看姐姐如此痛苦她又怎麼忍心推開姐姐呢?

  「嗯——嗯——嗯——」瑩瑩亦捨不得推開清一了,開始順從的將自己的小
舌和她激動的小舌攪在一起,四乳相頂,四腿交纏在一起,腿襠之間更是互相摩
擦擠壓著,瑩瑩只感體內的慾火迅速被清一撩撥起來,腿間已經感到了清一腿間
那團已經變得硬邦邦的玉蚌正在不斷滲出蚌汁。

  「喔——喔——」瑩瑩和清一緊緊擁在一起,兩團玉體交纏在一起抽搐著發
出動人和呻吟和浪叫,在這一條黑色的小巷中和一具屍體和一個被點穴的黑衣人
實在是詭異無比。

  「大小姐,車女俠,你們找到清一師太了嗎?」巷外傳來甘百霸的叫聲,同
時幾個燈籠晃動著。

  「不好——」瑩瑩心中一驚,正值二人情慾纏綿之即偏巧長空幫堂主甘百霸
帶著手下趕來了,自己好歹也是大漠派掌門,清一更是佛門弟子,若是讓他們看
見她們兩個居然在小巷裡做那種事情,那可真是沒臉做人了——

  「等——等一下——別進來——哈——啊——啊——」瑩瑩拼盡全力抱起清
一站起,可清一的雙腿仍舊盤在她的腰間,胯襠正在瘋狂的摩擦著她的下身,每
擦上一下都讓她的玉體一抽。

  「啊——啊——沒事——啊——我——我捉住一個惡——惡賊——有——有

  一個——死了——,晚衣——晚衣姐去追——追另一個——你們——快——
快幫她——「瑩瑩忍著慾火勉強斷斷續續的說著。

  甘百霸聽的迷迷糊糊,此時清一已達高潮小腹狠頂了幾下小口大張,瑩瑩知
她要尖叫了忙用小手摀住她的嘴。

  「唔——唔——唔——」清一叫不出口只感異常煩悶,只能用小腹猛撞,瑩
瑩只感清一腿襠間大量淫水洩出簡直刺激的她也險些洩身,好在她未中淫毒加上
知道巷外有人唯有緊咬銀牙苦忍運起內力收縮子宮頸不令元陰洩出,只要元陰未
洩她就還有力氣脫身。待得清一洩身之後渾身癱軟下來她方才長出一口氣,低頭
一看當真是哭笑不得,自己下斗身從腿襠到大腿小腿褲子已經盡濕,就連那雙犀
牛皮長靴靴面上都沾上不少白濁的淫水,真是狼狽不堪至極。

  「車姑娘——到底怎麼回事啊——」甘百霸忍不住提著燈籠走進來。

  此處不能再久呆了——瑩瑩緩過神來運起丹田內力抱緊清一大聲道:「清一

  師太中毒了,我帶她回——回堂中療傷,這兩個傢伙是擄劫女子的賊人快帶
他們回去,甘堂主,夏姐姐她去追另一個賊子,你快跟去看看怎樣了——「一邊
說著人已經施展輕功直竄出小巷緊抱著清一向長空幫分堂而去,她要想辦法幫清
一和自己清理已經滿是淫水的下身,以內力吊住將洩未洩的陰精令她的下身麻癢
難當。

  甘百霸只看的莫名其妙,實在弄不明白這車女俠在搞什麼鬼?剛才從他身邊
奔過時他鼻中還聞到二人身上帶著股古怪的氣味,進小巷舉起燈籠一看,地上還
真有兩個人,一個穿著恆山派女尼的衣服但被一劍穿心已經死了,湊上去摘掉僧
帽一看卻是個男的,另一個身中黑衣全身僵硬,似是被點了穴道,他雖心中滿是
狐疑但一月來女子失蹤之案總算有了眉目抓了活口忙不迭的令手下將這一屍一人
抬起運回分堂,而他則率手工繼續滿城搜索相助晚衣追擊逃跑的黑衣人。

  晚衣連續越過了十幾點街巷後和那黑衣人的距離已經越來越近,她深吸口氣
玉指連彈三道「長空神指」,那黑衣人也甚是了得居然向前猛竄出一丈避開了三
道指勁,眼前出現了一座破廟,黑衣人一頭就鑽入廟中,晚衣心中不禁一震,不
知這傢伙是否在廟中暗藏了什麼機關?若是他的同黨在此呢?也好——若能將他
們一網成擒或許就能查明真相救出被擄的女子了,她對自己的一身武功還是有自
信的,何況她還也不是那個剛闖江湖的小女俠,危險關頭她還有自保的護身法寶
呢。

  晚衣藝高人大膽玉足輕輕一彈人已經越過廟牆落入院中,只見這廟破的當真
厲害,看樣子跟本沒有什麼香火,甚至已經沒有僧人在此了,地上塵埃滿地牆上
儘是蜘蛛網甚至還有幾隻老鼠爬過,晚衣向來愛潔見了不禁皺起了眉頭,她信步
走入廟中只見正當中供的是已經掉光了油彩的如來佛祖,兩旁是四大金剛也是殘
破不堪了。

  晚衣看了看廟中的殘破佛像搖了搖頭道:「你們這幫惡徒禍害無辜還敢躲藏

  在這佛像之中就不怕有報應嗎?「

  此時四座佛像突然裂開,三條黑影同時躍出,三股強大的氣勁已經將晚衣包
圍。

  晚衣暗自心驚,她已經很長時間沒碰上過如此厲害的高手了,其中一人就是
剛才她追趕的那個黑衣人,此人能躲過她的指勁武功著實了得,另二人看來武功
也不遜於他,這三人在江湖上應是鼎鼎有名的人物,單對單她自可穩勝,但要以
一敵二就未免有些吃力,要以一敵三更是勝負難料,心中也不禁有些後悔自己太
過托大了,孤身追趕敵人如今反被對手包圍。

  「三位不知是那路人物?在下夏晚衣乃是長空幫幫主之女,方歌吟之妻,三
位應是武林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吧?害怕露出真面目才用黑巾蒙面,只是若要人不
知除非已莫為,你們擄劫如此多的女子終究有東窗事發的那天,我勸你們還是束
手就擒交出你們擄劫的女子,我們還可對你們從輕發落,若要頑抗到底莫怪我手
下無情——」晚衣義正嚴辭朗聲道。

  一個高瘦黑衣人嘿嘿冷笑聲音甚是低沉:「方夫人說笑了,既然我們幹這檔
子事就明白束手就擒會是什麼下場,本來我們只是想在這裡嘗幾個嫩妞爽爽,偏
偏清一這幫尼姑要來這裡湊熱鬧,那我們也只好把她們也一併收下,如今你又要
來趟這混水,別以為你有老子丈夫撐腰我們就不敢動你——。」

  「大哥,別跟她廢話了,擒下她大家干個痛快,這騷貨奶子真大床上功夫必
然了得——」三人中一個矮胖黑衣人最是急色一出手胖大的手掌便直抓向晚衣的
酥胸。

  「大膽——」晚衣面色一沉玉指輕彈一道指勁射出,那矮胖子倒也是早有防
備手掌泛著金色迎上晚衣這一記「長空神指」,指掌勁力相交晚衣只是晃了一晃,
那矮胖子卻連退了三步手掌發抖怒道:「媽的——這騷貨好辣手,大哥二哥我們
一起上——。」兩旁兩個黑衣人心知單打獨鬥不是晚衣的對手當下三個六掌齊出
無數掌影向晚衣壓來。

  晚衣剛才和那矮胖子拼了一招也感玉指隱隱發麻,心中暗道自己的「長空神
指」也有近二十年的造詣,指勁專破內家罡氣外門硬功,一般的高手連自己一招
都難接下,這矮胖子的手掌像是一面鐵板一樣指勁竟無法透入他的經脈,看出手
竟似是少林派的掌法,可以這份功力在少林寺怎麼都是有頭有臉的高僧,怎會做
如此無恥勾當?

  這三人俱是當世一等一的高手而且配合默契,三人聯手宛若一個陣法將晚衣
進退的空間都封閉起來,晚衣雖驚不亂玉足足趾點地身子如陀螺般飛速轉動同時
雙手玉指飛彈瞬間連出三十六指,一時間掌指相交氣勁四射,把廟中本已腐朽的
供桌毀壞的佛像震的更是破爛,牆上的磚頭都碎裂開來。

  晚衣只感三人的內力招術皆屬一流,而且竟似是佛門武學,她對佛門武功所
知不多但昔日也見過少林天象大師施展的「龍象般若禪功」威力驚人,這三人內
功皆不如天象但亦甚是了得,一人不斷變幻手印,一人掌影如山,一人則拳如暴
雷,她和三人交手過百招亦難分勝負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這樣久鬥下去自己難
免會露出破綻,那三人其實也是暗自心驚他們三人聯手自信當世難有敵手想不到
光是一個方歌吟的妻子也難以勝過,要是換成方歌吟他們三人能是他的對手?

  三人想要速戰速決迅速擒下晚衣離開只是想要勝她至少要再過數百招,其中
一人肋下突然露出一個破綻,晚衣不加思索一指戮出正中他的肋下,那黑衣人身
子一震頓時吐出一口血,可晚衣卻感到像是戮在一塊厚重的鐵板上一樣指尖疼痛
難當,顯然對方是修練過極高深的硬功故意賣個破綻讓她一擊得手,晚衣心知中
計但為時已晚,對手以內傷換來了絕佳的時機一把抓住了她的脈門,晚衣頓感一
臂酸麻她抬起另一條手臂正要狠戮對方的死穴卻不料後面一人已經從後面一個熊
抱將她抱的緊緊的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夾住她的後頸猛力發勁。

  「啊——」晚衣只感後頸劇痛尖叫一聲猛的一震右肘,肘部竟突然彈出一柄
尖刀直插入後面那個黑衣人的肋下。

  「哦——」這回輪到那傢伙慘叫了,他不知晚衣肘背暗藏一柄匣刀,平日裡
匣刀裝在肘背上一觸發機關就會彈出專門對付從後方挾持她的敵人,這柄匣刀當
年曾經捅死過挾持她企圖逃出正道群雄包圍的大魔頭燕行兇,這一回又派上了用
處,晚衣用力擰動手肘令刀鋒在黑衣人肋下轉動。

  不料那黑衣人竟也是硬功高手刀鋒入體一分後竟難再寸進,他運起全身功力
頓時肌骨堅若精鐵,刀鋒亦被他的肌骨卡住了,雖然肋下痛的要命但他亦知此時
一鬆勁就會讓晚衣走脫,當下忍痛全力扭動晚衣的頸部。

  晚衣頸椎受壓制雙手更是無力,擒住她手腕的黑衣人則一把抓住她的右乳,
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捏動她的乳尖。

  「啊——放手——」晚衣自成婚就從沒被男人如此冒犯過雙羞又怒,同時乳
尖的疼痛讓她感到無力,當下飛起一腳正中那黑衣人的下陰。

  「啪——」的一聲巨響,玉足正中黑衣人胯下直疼的他直咧嘴但卻只感空空
如也,晚衣一楞莫非此人是個太監?她卻不知那黑衣人的「金剛不壞禪功」已經
修至第七層可以提陰縮陽將陽物收入腹中,所以這一腳自然踢不中他和陽物。

  晚衣一腳未能重創對手正要縮回卻被對方雙腿一併將她的足踝牢牢夾住頓時

  拔不出來,此時第三名黑衣人已經如狂般殺上,晚衣只餘一足唯有抬起狠點
向他的面門,奈何身形受制又如何踢的中對方,那人一閃身輕易避過一手捏住她
細膩的足踝一手則一把抓住她大開的腿襠中間。

  「啊——你——住手——」上下兩處同時受襲令晚衣完全喪失了冷靜唯有拼
命扭動著運起「血河神功」希望能擺脫三人的糾纏,三人感到她護體內勁大增亦
是全力以赴絕不讓她有機會脫身,對她襲胸的淫徒更是雙手齊出一左一右捏住她
一對碩大的乳球用力一抓捏轉動著,手指深陷乳球之中簡直就像是要把它們捏爆
一般。

  而緊捏晚衣下陰的黑衣人則用力一把撕開晚衣裙下的褲襠露出襯著茂密黑色
陰毛的肥美玉蚌,摸上去當真是愛不釋手,兩指在蚌珠上用力一捏。

  「哦——啊——啊——」晚衣頓時渾身抽搐只感無限的快意自下身湧出,丹
田的真氣頓時一洩,同時纖腰扭動小腹酥麻開始挺動起來。

  黑衣人只感手中的玉蚌開始鼓脹起來不由大喜將一指插入只感蚌口已經滲出
晶瑩的蚌汁來,越是攪動蚌肉就越是炙熱蚌汁宛若噴泉般激射而出。

  「嗯——啊——啊——」晚衣只感下身大洩淫水狂噴已經完全陷入情慾不可
自拔,她在緊要關頭猛的一咬舌尖,劇痛之下令她猛的清醒過來將「血河神功」

  催至頂峰,頓時渾身氣勁暴漲整個破廟都被一道血光籠罩直衝九宵,遠處的
甘百霸等人見此異象亦直忙向此處趕去。

  隨即「轟——」的一聲巨響,整座破廟終於承受不住倒塌了,三個黑衣人終
究承受不住晚衣全身內力的猛烈暴發被震的吐血彈出,而晚衣亦因虛耗內力過渡
軟癱在亂石之間昏死過去。

  「可——可惡——想不到這婆娘竟如此了得——」一個黑衣人費了半天勁才
站起手捂胸口吐血道。

  「騷——騷貨——我非干死她——」那矮胖子一邊罵著一邊跌跌撞撞向軟癱
的晚衣走去眼中儘是色慾,此時晚衣再無反抗之力他非要把她「就地正法」。

  「等一下——」又一個戴著白色無常面具的青衣人從廟外掠入喝道:「少主
有令不准碰她——。」

  矮胖子一驚退後了兩步道:「杜先生,這——這娘們打傷了我們——她內力
極高用正好用來——。」

  「住口,少主說了動誰都不可以動她,你們不想要解藥了嗎?」那面具人語
氣含怒。

  「這——」矮胖子不敢回嘴但心中顯然不服,此時高個子忙道:「杜先生莫
惱,我兄弟被這婆娘所傷心中有怨,我們不碰她就是了,少主還有什麼吩咐?」

  那個「杜先生」點了點頭道:「還算你識大體,少主說了讓你們繼續潛伏在
城中聽他的號令不得擅自行動,你們聽明白了嗎?」

  「大小姐——你在那——大小姐——」不遠處傳來長空幫幫眾的呼喊之聲。

  「他們已經到了,快點離開若讓他們抓到了你們就完了,快走——」杜先生
說罷身形一晃已經蹤影不見。

  「媽的——我們打生打死他倒樂的輕閒,那臭小子若不是握有解藥我早就擰
下他的腦袋了——然後活活幹死這騷貨——」矮胖子狠狠瞪著眼前躺著的晚衣卻
始終不敢再上前。

  「好了——別再廢話了,讓他聽到了可有我們受的,快走吧——」那高個子
抬起一旁傷的較重的夥伴施展輕功躍牆而出,矮胖子則罵罵咧咧無奈跟著他們遁
入黑暗之中。

  「啊呀——這廟怎麼完全塌了——快過來看——」一名長空幫的幫眾發現了
倒塌的破廟忙走進去搜尋很快發現了衣衫不整軟癱在地的晚衣。

  「堂主,找到大小姐了,她——她受傷了——」見甘百霸趕來發現晚衣的幫
眾忙上前道。

  「啊——大小姐受傷了——傷的重嗎——讓我看看——」甘百霸舉著燈籠上
前一看頓時滿臉通紅轉過頭,美若天仙的大小姐雙目緊閉竟然坦胸露乳兩腿間大
開,腿襠間的褲布已被撕掉,一雙高聳的雪白乳房上儘是青紫的手印,而腿間的
玉蚌高高鼓起紅腫一片正在溢出汁水,蚌珠紅腫不堪,腳上一隻繡鞋已經不知去
向只穿著素白的羅襪。

  「快快快——找衣服來給大小姐蓋上——你們這幫蠢貨——」甘百霸忙指揮

  手下幫晚衣蓋上外衣將她抬起為她把脈只感心跳還算正常被外衣蓋著的雙乳
微微起伏,知她只是虛耗過度性命無憂忙讓手下抬她回長空幫分堂找大夫診治,
看著一地狼籍他不禁心中叫苦,要是大小姐受了歹人的姦淫那他這個堂主也算當
到頭了,恐怕上面非要革他的職不可,只是大小姐她——她——想到剛才晚衣那
走光露出的禁地他不禁心中狂跳,昔日大小姐在他心中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女神,
可今日看到她軟癱昏倒的半裸之身令他意識到大小姐也只是個女人,一個極其美
艷的女人,這樣的美女要是能和他——

  可惡,甘百霸猛抽了自己一個耳光,自己莫非著魔了?居然會想這種事情?

  妻子早亡後他對所有女人都不假辭色今天怎會心中充滿如此淫邪之念當真該
打,他搖著頭舉著燈籠想要找找還有些什麼線索卻感腳下踩到什麼東西,抬起腳
一看卻是一隻紅色的描著金鳳的紅色繡鞋。

  甘百霸撿起繡鞋料想這應是大小姐剛才和歹人搏鬥時失落的,該去還給她才
是,他心裡想著可腦中卻浮現出晚衣那穿著羅襪的纖巧秀足,雖然沒有摸到過可
是光是想想就可以想像的到內裡那晶瑩如玉滑如凝脂般的美足,若是——若是能
捏住大小姐的那玉足,最好是在他不穿襪子的時候幫她穿上繡鞋,漸漸的甘百霸
胯間的褲襠開始鼓起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他似乎眼前浮現出晚衣沐浴更衣後只穿著肚兜褻褲抬起修長雪白的長腿將纖
巧的玉足對著自己櫻唇帶笑媚眼如絲的朝他笑道:「過來——快過來啊——。」

  「大小姐——大小姐——」甘百霸越來越難以克制心中的妄念,他自加入長
空幫多年前曾有幸一睹大小姐的英姿,那一次就是長空幫發動總召集令赴恆山圍
剿大風道長等武林敗類,他那時還只是幫中一個小頭目,那天他看見了一個美若
天仙般的少女在一群被操縱的野獸圍攻之下顯的是那麼柔弱,他知道她就是幫主
的千金夏晚衣,即使她不是幫主千金他也會拼了性命去救她,於是他持劍殺上和
十幾個幫眾一起護在她身邊,那一戰他直殺的長劍都捲了口,而那次是他離大小
姐最近的一次了,他甚至可以聽到大小姐激烈的喘息聲和透出體外的汗香。

  此時突然一頭巨熊挨了晚衣數指被貫穿前胸但依舊不倒反而一掌朝晚衣拍來,
眼前晚衣已經躲閃不及,他奮不顧身的衝上去一劍直插入巨熊頭顱中但他被熊掌
拍個正著頓時口中鮮血狂噴還斷了幾根胸骨,那時他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好輕一切
都開始變黑變暗,四周的聲音也開始聽不清楚了,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嗎?也罷,
能用他一條命換來大小姐的平安就算是死也值得啊,但他隱隱聽得一個嬌嫩的聲
音:「快救他,別讓他為我而死——一一定要把他救活過來——。」

  那是大小姐的聲音,大小姐居然如此在意他的生死,在生死垂危之際這就像
是給了他一條繩子,他牢牢抓住了繩子更堅定了自己的信念,我要活下去——為
了大小姐也一定要活下去——

  等他醒來之時已經是兩天之後了,那場空前絕後的慘烈大戰已經結束了,他
被那巨熊拍斷了四根胸骨直插進肺中,若非大小姐及時護著他讓長空幫幫眾送到
後方由名醫診治他早就沒命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因為他在昏迷中全都昏過了。

  內力深厚的天象大師亦在群獸圍攻下葬身獸腹,改邪歸正的蕭蕭天以血翼飛
越絕崖想制止華危樓以鼓聲控制群獸亦中了對方的圈套落崖而亡,眼看形勢已經
到了絕望的地步,此時大小姐的情郎傳說已經葬身龍門急流中的方歌吟再得奇遇
得衛悲回屍身傳功又在龍門急流中修成了「血河神功」最高境界「龍門神功」更
得血河三寶,他施展絕世輕功飛越百丈絕崖大戰群邪令群獸失去控制,最終大風
道長一干巨奸全部伏誅,剩餘的一些走狗嘍囉則紛紛四散逃亡了。

  他想要起身再去看看大小姐,但胸前依舊疼的厲害,他較著牙拄著枴杖走出
去結果只遠遠的看到了大小姐和方歌吟並騎直向遠方飛馳而去。

  那一刻他明白了大小姐眼裡沒他心裡也沒他,她希望名醫能救他一命只是因
為他替她為那巨熊擋了一掌,事實上她甚至後來也沒來病房來看過他,她的心完
全就被武功天下無敵的情郎佔據了,只有方歌吟這樣的少年英俠才配的上她這樣
的絕色美女,而他呢?充其量在她心中只是個頗為忠心的手下罷了,枉他還存著
那麼一絲希望和非份之想。他長歎著坐倒在地上感覺心就像被鋼刀剜過一樣,如
果一開始就沒有抱什麼希望的話恐怕也就不會如此失望了吧?但是幫主並沒有忘
記他能救大小姐的功勞,他被晉陞為豐城的堂主統領上百名幫眾,而他也在父母
為他做媒之下娶了一位富家小姐為妻,然而婚後沒幾年妻子就染病去世了甚至不
曾留下一男半女,而他亦再無心思續絃,直到半年前在街上撿到一個快餓死的孩
子,那孩子連自己的名字都忘了,他看這孩子實在可憐便收他為義子讓他跟自己
的姓,取名為約兒,約兒似是受過很大的驚嚇平時對外界的事物總是保持著戒心
也不大出門,但他看的出這孩子本性善良純樸,一心培育他成才。自打豐城出了
如此多女子被擄連恆山派弟子也未能倖免之後他的心就七上八下總覺得此事來的

  太過突兀,而後竟傳來了大小姐和她結拜妹子車瑩瑩要途經豐城,這讓他已
經冷寂的心突然又開始火熱起來了,這麼多年不見大小姐了,真是好想——真是
好想她呀。

  「大小姐——大小姐——」甘百霸將晚衣的繡鞋放在鼻下狠狠嗅著,那若有
若無的足香刺激著他的神經,他用嘴親著鞋子裡面的鞋墊竟能感受到晚衣殘留在
鞋內的汗津,鞋墊上清晰的留下她的足趾足踝和足掌的印痕,可以想像這是多麼
完美的一隻玉足啊!

  甘百霸下身的龍根高高挺起,龍頭一陣抽搐後胯下一熱,男精盡數射在了褲
子裡頭,發洩過後他恢復了冷靜喘息著撫摸著手中的繡鞋看著濕濕的褲襠羞愧難
當,自己竟對大小姐這天仙般的人物心存如此邪念,可是——可是——唉——他
忍不住還是將繡鞋放入懷中暗道:這就當是留個紀念吧,不過是一隻鞋罷了。

  且說車瑩瑩抱著清一奔回分堂處,也不跟守門的幫眾打招呼就急奔入寢室之
中,她們寢室之中有兩張床,開門進去卻見小看正躺在床上閉著小眼睛睡了。

  小看已睡把他吵醒讓他出去頗為不妥,瑩瑩想了想將清一抱上床替她除去鞋
襪然後給她蓋上被子,她不想讓下人打水進來看出什麼不對遂隔著門叫下人打水,
不一會兒下人端著熱水盆進來。

  瑩瑩忙道:「放門口就行了,你去吧——。」下人不明所以放下熱水盆逕自
去了,瑩瑩忙開門將熱水盆抬進去,盆中水甚熱正好用來給清一清洗下身。

  瑩瑩將被子掀下,只見清一此時面色蒼白額角見汗,蠔首仍舊微微晃動剛才
的發洩只是令她的慾念稍止,但淫毒仍舊積聚在體內未曾散去。

  瑩瑩甚是心疼暗罵這幫淫徒當真狠毒竟把清一姐姐害成這樣,心中更是對晚
衣多了幾分擔心,不知晚衣姐姐會不會發生意外呢?

  唉,此時擔心也沒用,還是先解決眼前的事情吧——,瑩瑩解開清一已經濕
透的下裳和裡面的白色的褻褲,露出清下下身肥大的陰阜和濃密但已經濕的一團
的陰毛,陰阜上的那粒蚌珠已經粗如小指頭,一股子帶著些清香的腥味衝鼻而入。

  一心向佛溫柔善良的清一姐姐竟也落的這般田地實在用毛巾沾了盆中的熱水

  輕輕擦拭著清一一片狼籍的下身,心中不禁暗自感歎好在清一姐姐仍是完壁
之身,若是自己的晚衣去的晚了一些後果當真是不堪設想。

  熱毛巾碰觸在粘滑的陰阜上清一似是受了刺激原本昏睡的她竟是一陣抽搐,
臉現痛苦之色陰阜顫抖竟又噴出一股子白濁陰精來,射的毛巾上都是,瑩瑩一驚
只得停手,實在想不到身中淫毒的清一身體變的如此敏感,這樣下去沒幫她清理
乾淨她又要噴的更多,瑩瑩無奈唯有點了清一的穴道,心想還是等晚衣姐姐回來
再想辦法。

  罷了,只能先清理自己下身了,瑩瑩一低頭只見自己的稠褲也是濕滑一片好
在因為是黑色的不顯眼,她苦笑著搖了搖頭抬起小腿將長靴的搭扣拉開扔在地上,
解開裹腳白布,布中居然還落下一些花瓣,卻是晚衣專門讓她放在裹腳白布中幫
她除腳臭用的,果然這幾天她的腳不是很臭了。她解開腰帶脫下長褲露出健美修
長的無雙美腿和肥大的屁股,腿襠之間仍舊裹著已經粘稠一片的汗巾,她將汗巾
拉開一些露出栗色的陰毛和精緻的陰阜玉蚌,然後取過床下的尿壺將它對準自己
的陰部將緊鎖子宮口的內勁一鬆,頓時大股的蚌汁自體內噴洩而出。

  「撲——撲——撲——」尿壺竟被射的汁水四濺,她忍了許久方才洩身當真
是把她憋的慘了,此時就像是久旱逢干露渾身充斥著舒暢快美,同時渾身的骨頭
都像是軟了一般。

  「哦——」瑩瑩抬起蠔首美目緊閉享身著洩身後的快感,手中的尿壺竟已經
被噴了滿滿一壺,高潮過後的她酥胸起伏渾身發軟,費盡力氣才把尿壺放在了旁
邊的桌上。白天已經趕了一天的路晚上又追趕淫徒救清一,和清一在小巷中纏綿
再趕回來,此時洩身後當真是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眼皮重的無法再睜開,一時間
竟忘了自己應快些清洗下身的污垢,嘴角帶著滿足甜美的笑容漸漸的蠔首歪倒在
椅上雙腿大開竟裸著下身在椅上沉沉睡去。

  此時閉著眼睡的正香的小看突然睜開了雙眼躡手躡腳從床上爬了下來,走到
瑩瑩身旁從懷中取出兩根針輕輕刺進了她的昏睡穴,瑩瑩秀眉一皺身子晃了晃便
不動了。

  小看從地上撿起瑩瑩脫下的長靴將鼻子放入靴筒中嗅著那股子臭哄哄的味道,
那真是太好聞了,刺鼻的氣味刺激著他的性慾令他的小褲襠也慢慢鼓起一點。他
蹲下身捧起瑩瑩的一隻右足,小手摸上去簡直比緞子還要滑膩,足底仍帶著些汗
津,五個足趾除大腳趾稍大一些其他四隻幾乎一般大小,足趾甲上泛著珍珠般的
光芒,這樣的美足那個男人不愛煞?小看手指在瑩瑩的足底輕輕刮動著,每刮一
下椅上昏睡的美人就微微抽動一下,長腿肌肉亦忽而繃緊忽而放鬆,在燈光下可
看清她腿上細細的汗毛,小看將瑩瑩的玉足放在鼻下一嗅,一股子混合著汗腳足
臭和玫瑰花香的氣味直鑽入他的鼻孔,他情不自禁的張開小嘴將姑姑的玉足足趾
放入口中輕輕吮吸著,感覺帶著點鹹味,畢竟她還沒有洗過腳,但是小看一點都
不嫌髒,他就是喜歡吮吸那帶著汗津的腳丫,那種刺激會令他變的愈加瘋狂,小
舌頭則舔著玉足足心凹進去的那塊軟肉,受此刺激瑩瑩的大腿竟開始微微併攏。

  「呼呼——」小看喘著氣宛若一頭小獸般將小腦袋擠進瑩瑩腿間,聞著她腿
間的淫香,玉蚌的肉最是肥美且彈性十足,腦袋壓上去只感像是碰上一塊粘稠的
肉墊似的,他伸出小舌頭舔動著蚌珠,用小牙齒輕輕住它。

  「嗯——嗯——」昏迷中的瑩瑩的呼吸又開始急促起來,兩條赤裸的玉腿開
始微微搖晃著,可愛的玉足繃緊足趾併攏,兩隻小手無力的抓動著,小腹開始挺
動著撞擊著小看的腦袋,蚌口的漿汁又開始冒了出來,小看張口吸住蚌口,吞飲
下姑姑純潔的處子陰精,只感入口甘甜且味著些腥味。

  實在是忍不住了——,小看解開褲帶舉起了他的小雞雞,瞬間小雞雞一下子
如變魔術般變的足有七寸多長,這是一個未滿八歲的孩子的雞雞怎麼都不可能達
到的尺寸,小看一臉邪笑的將自己的「大雞雞」瞄準了姑姑的蚌口正要插下突然
想到房中房門插著若是晚衣回來發現瑩瑩被人破身那必然會懷疑到自己身上,可
是就這麼放過眼前的這塊肥肉又讓他心有不甘突然他聽得外面有聲響,他拉上褲
子奔到門前朝門縫往外一看,只見一條壯碩的大漢自前院跌跌撞撞走入口中還嘟
囔著:「老子沒醉——老子沒醉——。」

  小看眼珠一轉將門栓拉開然後將門拉開一些從懷裡取出彈弓裝上彈丸對準那
大漢腦袋上就是一下。

  「啊呀——」大漢捂著頭罵道:「誰啊——誰敢暗算你楊爺——,媽的——
誰躲在房裡?出來——。」

  這大漢乃是長空幫豐城分堂四名香主中的紅旗香主楊健,練的一身鐵布衫的
硬功加上鐵沙掌深得甘百霸的器重,只是這段時間城內女子不斷失蹤甘百霸亦對
他們頗多斥責令他心懷不滿今日三位香主在城中巡邏就剩他守在分堂遂一個人喝

  悶酒直喝的眼前直冒金星,酒罈中的酒已盡唯有去找酒喝,偏偏走到這裡時
被人用石子打了腦袋,他大怒之下一看只見眼前房門開了一條裡面露出燈光,料
想必是有人在房中暗算了他。

  「好大的狗膽——看——看楊爺收拾你——」楊健大著舌著結結巴巴走上前
一把推開門,眼前是一張床,床簾已經拉上了他向旁邊一看,頓時呆住了——,
一個絕色美女斜躺在椅子上,下身幾乎完全赤裸,兩條雪白的長腿在燈光下照的
他幾乎眼睛發花,兩隻纖美玉足足踝擱在地板上足趾朝天,地上扔著一條黑色的
長褲紅色的腰帶和兩隻長靴以及裹腳的白布,腿間只有一條白色的汗巾而且被撥

  到一邊露出栗色的陰毛和那粉紅色的——

  酒精的刺激加上眼前的絕美赤裸尤物令楊健最後的一點理性也被徹底毀滅,

  他怪叫一聲直朝熟睡的美人撲去——

            五、黑狗偷食 白狗當災

  楊健貪婪的撫摸著瑩瑩那健壯有力的雙腿,手指掐上去彈性十足,這美人的
雙腿當真有力氣要是在床上還不夾的他欲仙欲死才怪了,一雙美足纖美白晰看的
都讓他忍不住想把它放進嘴裡啃嚼一番。

  楊健雖然已經有妻有兒可那裡見過這等性感暴露的美女,加上酒後亂性早把
道德丟到了九宵雲外去了,把瑩瑩的一雙美腿架在肩上開始解自己的褲子,褲帶
一解開尺把長的肉棍已經彈出,對準瑩瑩泛著晶瑩淫水的玉蚌用力捅下去。

  突然只感鼻子被人摀住一塊手帕,楊健內力不弱但醉酒後加上色迷心竅不防
有人背後偷襲,一股甜香吸入只感眼前一黑掙扎了幾下就沒了知覺。

  小看陰笑的把小手帕從楊健的口鼻上拿開,這沾了「醉清風」的手帕對付這
種莽夫最是容易不過了,他把楊健壯碩的身子用力推開讓他躺在地上,然後挺起
自己那七寸長的龍根對準瑩瑩的玉蚌插了進去。

  「嗯……嗯……」瑩瑩身子輕抖了兩下,原本沒有表情的玉面痛出
一絲痛苦之色,雙腿繃緊玉足平伸,頸子開始不由自主的向後翹起,後腦摩擦著
椅背,呼吸愈加急促起來。

  小看的龍根已經深入姑姑的下身,插入一半後已經感受到了姑姑那層柔韌的
薄膜不禁心中欣喜,他往上頂了幾下都沒頂穿倒是弄的瑩瑩口中呻吟不絕:「唔
……唔……」,她在馬背上摸爬滾打了多年,處女膜若是不夠堅韌早就破了。

  對不住了,車姑姑,雖然你對我很好但我實在是想要得到你的處子之身,與
其讓娘把你獻給我義父還不如讓我享受了吧,小看把瑩瑩的上衣掀起露出裡面的
銀縷甲,他把銀縷甲拉至瑩瑩的小巴處,一雙碩的玉乳彈出樂的他眉開眼笑,一
口含住粉紅色的蓓蕾大力啃咬著就像是幼時喝奶一般的暢快,雖然瑩瑩沒有奶水
但碩大的乳房彈性十足加上泛出的汗味和乳香更是讓小看如墮仙境,下身的龍根
則更是勇猛精進全力向上一挺。

  「嗯……啊……」瑩瑩在昏睡中竟也是玉體猛的一挺,修長的裸腿狠蹬了幾
下,臉上竟表現出痛苦和快樂混合在一起的表情,眼角流下一行清淚,看來即使
是在昏睡中她也隱隱感覺到了自己告別了少女之身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了。身子
劇震之下幾乎把小看從身了甩下來,小看雙手緊抱住姑姑的纖腰把自己的龍根牢
牢嵌在對方的玉蚌之中,地上開始落下一滴滴落紅,而小看則毫不留情的一下下
把龍根打到底,每一下都弄的瑩瑩玉體抽搐不已。

  小看感覺瑩瑩玉蚌內像是個不斷收緊的套子勒的他龍根生疼,換了平時他非
要再好好大干七八次才盡性,只是現在時間緊他一咬牙把龍根的龍頭直頂進瑩瑩
花心之中一陣猛射,熱燙的男精直射入花心之中,把瑩瑩燙的「嚶嚀……」一聲
同時小腹用力向上一頂,兩足玉足足跟抬起十隻足趾分開,一股處子元陰自體內
射出。

  小看潛運起內功心法將處子元陰和瑩瑩丹田內的內力緩緩吸納入體內,瑩瑩
的內力甚是精純小看只吸了三成就感丹田鼓漲,他輕輕一拍從瑩瑩的玉體上落下
運功化納從瑩瑩身上吸取的內力,而瑩瑩高潮過後如爛泥般躺在椅子上兩腿間一
片狼籍栗色的陰毛沾著處子情血仍舊在一滴滴落在地板上,一雙玉乳紅腫上面盡
是密密麻麻的牙印,玉腿仍舊微微抽搐顯然還未從剛才的高潮中恢復過來。

  把這個處子女俠破了身小看顯的甚是興奮,此時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他
警覺的盯著門前,只得是自己人的暗號方才舒了一口氣,上前把門栓拉開,卻見
戴著白色無常面具的青衣人杜先生一閃身入內把門合上跪下道:「少主,我已經
阻止了那三個傢伙對夏晚衣下手,她應該已經被甘百霸帶回來正在路上。」

  「好,你做的好,她沒事吧,有沒有受傷?」小看關切的問道。

  「只是受了點內傷功力大耗並無性命之憂,少主請放心,只是那幾個傢伙最
近對您似乎越發不滿而且頗有怨言,這次我強行逼他們放棄了夏晚衣恐怕他們會
生異心跟您翻臉,我看您不如把這車瑩瑩賜給他們,也算是對他們的褒獎……」
杜先生看了看半躺在椅子上被小看破了身的瑩瑩。

  「她……不……我要把她留下來,她現在是我的女人了,我的東西絕不會交
給別人分享,你把她帶走吧?」說罷小看一指床上的清一。

  「帶走她?嗯,這幾個傢伙本就是要抓她的,只是她還是處子之身,難道少
主您不享用了再……」杜先生不解道。

  「如果給他們一個被我玩過的爛貨,你覺得他們對我的異心會更多還是更少
呢?清一的處子之身就算是便宜了他們,車瑩瑩我一定要留下的」小看森然道。

  杜先生點頭:「少主果然是重情之人,是因為這女人平日裡對你不錯吧?」

  「阿杜,這你就不用管了,快點帶她走,破了車瑩瑩身的只會是這個楊健不
會連累我……」小看道。

  「少主,你在她雙乳上留下的牙印得消除掉,否則……」杜先生在一旁提醒
道。

  對了,自己的牙齒要比大人小的多留下的牙印也是如此,楊健若是迷姦瑩瑩
時啃咬她的雙乳留下的牙印絕不會是這樣的。

  「好……阿杜,你果然細心,我會處理好的,快帶她走……。」杜先生隨即
從床上抱起清一輕聲道:「少主,你要多小心了。」說罷開窗縱身躍了出去。

  小看走上幾步在楊健身上踢了幾腳然後把瑩瑩的玉體放平將她的一雙乳房湊
到楊健的大嘴邊然後用力掰開楊健的嘴把粉嫩的乳房塞進他的嘴裡然上下鄂用力
壓動……

  楊健昏昏沉沉的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大夢,而後慢慢睜開雙眼只見眼前是
一個少女驚恐的臉,自己正在她的體內……

  「啊……」瑩瑩自昏睡中醒來看到的是一張滿是酒氣的醜臉離自己的鼻尖只
有不到一寸,而她下身隨即傳來撕心般的疼痛,那個人把他的東西插進自己的下
面……

  「你滾開……」瑩瑩用力一推把楊健推的翻倒在地,黑乎乎沾著血的龍根從
她體內拔出血水落了一點。

  「不……不……你……你是誰……你……你竟敢……」瑩瑩嚇的呆了,她簡
直無法想像自己竟被這個醜漢迷姦了,自己竟糊里糊塗失去了貞潔。

  「姑娘…我……我是一時糊塗,對不住了……你別喊啊……你說要多少錢,
我給……」楊健也以為自己在迷糊中姦淫了這個女子,渾然忘了他剛才被人用迷
藥迷倒之事。

  「你這淫徒住口……啊……小看……清一姐姐呢?」瑩瑩一眼瞥見小看歪躺
在床邊,床上的清上竟然已經不見了蹤跡。

  瑩瑩忍著下身的疼痛奔過去扶起小看一摸鼻下感覺呼吸正常,而清一卻是床
上床下都不見了,她怒道:「你這淫徒把清一姐姐藏到那裡去了?」

  「我……我不知道啊……我一進來就跟你……,我沒注意床上有人啊……」
楊健此時醒覺自己闖下大禍,這女人身在長空幫分壇中必分尋常人,若是堂主知
道了自己做下這等醜事豈能饒的了自己?當下三兩步衝到門前。

  「你站住……」瑩瑩忍痛躍起飛起一腳,但隨即下身痛的厲害,原本有力的
一腿頓時軟了下來只剩三成功力踢在楊健肩頭。

  「卡嚓……」一聲楊健直撞出門外,他修練硬功加上瑩瑩腿勁不足只痛不傷
當下直朝院外逃去。

  「咦……楊兄弟……你跑什麼?喂……你別跑……」此時甘百霸帶著長空幫
眾用擔架抬著受傷的晚衣歸來,晚衣此時已經醒來驚見一個大漢提著褲子直朝堂
外奔出一時感到頗為疑惑卻見妹子瑩瑩用被子遮著下身追出滿臉是淚大喊:「別
讓他跑了,他……他強姦了我……嗚……夏姐姐,我沒臉做人了……清一姐又被
人擄走了……。」說罷身子軟倒在地上,她被人迷姦失貞而自己看護的清一又被
人擄走一時間心力交悴幾乎崩潰。

  「什麼?」晚衣驚怒交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自己一心想讓丈
夫納瑩瑩為妾,誰知她竟在自己的地盤上讓自己的屬下姦淫破身?

  甘百霸也呆住了,雖然楊健平日裡有些貪杯但從未干犯過淫行,可這回不知
豬油蒙離心了竟敢姦淫了大漠派的女掌門大小姐的結拜妹子車瑩瑩,他這個堂主
御下不嚴也逃不脫罪責。

  晚衣勉力從擔架上下來,剛才她在擔架上已經調息運氣已經恢復了兩成功力。

  晚衣胸衣褲襠在剛才的激戰中被撕破,好在甘百霸隨意找了件男式的長袍給
她穿上才算不致走光,只是一隻繡鞋失落了但此時也管不了一腳高一腳低跑上前
抱住瑩瑩。

  「妹子,到底怎麼回事?剛才那人是誰?清一怎麼被人擄走了?小看怎麼樣
了?」晚衣急道。

  「小看沒事……他沒事……可是清一姐姐……嗚……」瑩瑩雙手掩臉痛哭,
雙腿間原炙痛讓她喪失了繼續說下去的力量。

  甘百霸急衝入房中抱出了小看,只見小看揉著眼睛醒來大聲叫:「姑姑……
姑姑……嗚……快放開我……。」

  晚衣一把抱過小看摸著他的小腦袋道:「孩子,出了什麼事情?到底是誰幹
的?」

  「嗚……我剛才在床上睡著,沒看清楚誰進來,只覺的頭很暈就睡過去了,
好像感覺有人把我身邊一個阿姨抱走了……」小看粉嫩的小臉上滿是淚水連眼睛
都腫了。

  「甘堂主,那個剛才逃出去的人究竟是誰?」晚衣一臉怒色道。

  「大……大小姐,他是我手下的香主叫楊健,此人平時也算老實,我……我
不知道他為什麼做出這種事來……」甘百霸此時已經是魂不守舍,他實在想不道
楊健膽大包天竟敢闖出這滔天大禍來。

  「你……你居然養這種手下……他……他剛才乘我睡著了……把我給……嗚
……」瑩瑩憤恨的指著甘百霸。

  「甘百霸,你可知罪……」一向和善的晚衣面色鐵青狠狠瞪著甘百霸。

  甘百霸頓時雙膝一軟跪倒在地,頭重重磕在地上發出「砰砰……」的響聲。

  「小人知罪,小人該死,全怪我有眼無珠竟提拔這樣的禽獸當了香主,他做
下這等禽獸不如之事,小人定要將他擒來千刀萬剮為車姑娘報仇……」甘百霸一
邊磕頭一邊喊著,心中悔恨不已,自己怎麼就沒看出楊健這個禽獸有如此歹毒的
居心呢?大小姐她討厭我了,恨我了……我真是……只要能讓她不恨我讓我做什
麼都行啊。

  「你當然該死,現在不光是瑩瑩的事,清一呢?這是在長空幫分壇啊,這是
在你的地盤,我和瑩瑩好不容易將她從擄人的淫徒手中救出,可轉眼間她又被人
擄走了,擄走她的人和楊健會不會是同一夥人?楊健他在你手下做了多久了?你
居然讓這等歹人混入,你這個堂主到底是怎麼當的?豐城這段時間裡發生了這麼
多年青女子被擄走的事件,你實在是責無旁貸……」晚衣心疼妹子的遭遇疾言怒
斥甘百霸。

  甘百霸只羞愧的無地自容,一咬牙抽出長劍橫斬向自己的脖子,晚衣一驚沒
想到他竟要自盡,雖然她只剩兩成功力但總算離的近,一指疾點正中甘百霸持劍
的右肩肩井穴,她勁力不足無法封住對方穴道但甘百霸仍覺右臂一麻長劍只從頸
上滑過就落在地上,但仍在頸下劃出一道長長的血口。

  「義父…義父……不要啊…」一個身材矮小的孩子奔過來抱住甘百霸朝著晚
衣哀求道:「大小姐,求你別逼我義父了,他已經盡力了,你要罰就罰我吧。」

  「約兒,快走開……這是義父犯下的錯我自己一力承擔……」那孩子守在甘
百霸身前不肯離開。

  晚衣看他也不過七八歲和小看差不多大,只是長的甚是瘦弱臉色發黃,一旁
的甘百霸則是血流滿面也不禁心中一軟歎道:「罷了,甘堂主,你當年在垣山曾
經捨命用身體幫我擋住一頭巨熊的一掌斷了五根胸骨,這救命之恩我仍舊記著。
你起來吧…………。」

  甘百霸心中一熱,想不到大小姐竟一直記得他當年救她之情,她並沒有忘記
他,一時間只覺得額上也不疼了忙站起身低著頭,地上的青磚上已經儘是血跡。

  「你對我有恩是我欠你的,但是發生這種事情你實在脫不了干係,無論如何
你這堂主都要革去,只是在此事未了結以前你仍舊是此地堂主,要盡全力救回清
一還有抓回楊健那淫徒……」晚衣正色道。

  「是……小人就算粉身碎骨也必當救回清一師太擒下楊健這禽獸……來人啊
……去給我把楊健的老婆孩子還有爹娘全給我抓起來……」甘百霸大聲喝道,楊
健姦淫車瑩瑩害的他在大小姐面前當眾出醜實在是對這淫徒恨之入骨,如今他跑
了唯有抓他家人逼他出來。

  「等一下……」晚衣秀眉微皺擺手道:「一人做事一人當,他做下的事就應
該由他來償還與他的家人無關,這樣吧,你派人監視他的家人,或楊健逃回家中
就要全力將他拿下但不可傷及他的家人,你明白了嗎?」

  「是……大小姐宅心仁厚,小人知錯了,來人……派十個手底硬的監視楊健
家門口,若他回來了馬上報知我,我要親手拿下這個禽獸……」甘百霸恨恨道。

  「你這裡人手不夠為何不向京城分壇求援?」

  「小人昨日已經向京城長空幫分壇發出信鴿求援,估計那邊的援兵數日內就
能到達」甘百霸沉聲道。

  京城,丈夫此去京城必會和長空幫有聯繫,到時他應該也會知曉此事,若是
他能來此地必能對付那三個淫徒,晚衣剛才和那三個淫徒交手若非一時大意本也
不致於落敗,只是她太過托大未帶兵器,若以長劍施展「血河四式」的話那三個
淫徒九成要命喪她劍下。

  「好……你快再放信鴿飛去京城報信,讓我丈夫方歌吟馬上來豐城,這說我
和小看有難,他若知道必會迅速趕來的……那個被我擒下的惡賊你要連夜審他撬
開他的嘴,馬上逼他說出這伙惡賊藏身之處,還有楊健是否他們一夥的?」晚衣
道。

  「是……小人馬上就撬開他的嘴……」甘百霸看了看一邊被捆的像棕子一般
的黑衣人,對這種惡徒他可絕不會留情的。

  「讓你你兒子歇息去吧……我來照顧瑩瑩和小看,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准踏
進這房門半步……」晚衣厲聲道。

  「是……小人明白,小人明白……」甘百霸抬眼看去只見晚衣已經抱著瑩瑩
和小看走進了房內將門合上。

  唉……甘百霸爺天看了看,真是禍不單行啊,總有種不祥的預感,自己這條
命恐怕也是得交代在這裡,只是自己死了大小姐會不會感到傷心呢?約兒又由誰
來照顧呢?

  瑩瑩抱著晚衣整整哭了一個時辰哭的眼睛紅腫,在晚衣的不斷寬慰之下總算
情緒慢慢穩定了下來,晚衣把小看哄睡著了然後就幫她掀起寶衣只見雙乳上儘是
斑斑牙印有的地方甚至皮都被咬破了,一對乳尖腫的像一對熟透的黑葡萄,而下
身則更是觸目驚心玉蚌腫脹紅肉外翻那顆可愛的蚌珠也嚴重充血栗色的陰毛上盡
是已經發黑的血絲,難以想像當時瑩瑩被破瓜時是何等痛楚。

  「嗚……姐姐……我沒臉活下去了……清一姐姐她也……」瑩瑩痛苦的雙手
遮臉嗚咽著。

  「妹子……別哭……清一姐姐吉人天相一定會沒事的……」其實晚衣也知道
這話只是用來自欺欺人,一個貞潔的處子落在淫徒手中會有什麼下場?晚衣歎了
口氣只能希望清一能夠保住性命了。

  晚衣看著剛才還一臉活潑的瑩瑩竟弄成如此悲痛欲絕不禁心中絞痛恨不得能
代替她承受這痛苦,她遠道而來提醒自己夫妻小心鷹燕雙殺,自己本想讓她跟自
己共室一夫誰料想因為自己的大意卻但令她被自己的手下姦淫失貞承受如此奇恥
大辱。

  瑩瑩哭的累了終於睡了過去,晚衣本想替她沐浴洗淨被玷污的玉體但想想還
是算了,讓她先好好休息一下吧,她又看了看一旁正在酣睡的一臉天真的小看,
小嘴裡的口水都流了出來。

  唉,本想帶著這孩子避禍卻不料又把他也牽扯進來,若是那楊健狂性大發傷
害到小看怎麼辦?現在想想也覺得後怕,自己真不該讓這孩子離開自己,當下打
定主意現在起要跟瑩瑩和小看寸步不離,清一姐姐的下落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甘百
霸他們身上了。

  這三個淫徒武功極高憑甘百霸等人的武功絕非他們的對手如今自己內力大耗
若再相鬥更無勝算,必須要加快運功療傷,她打定主意服下幾顆療傷聖藥「九轉
還陽丹」運起「血河神功」,片刻間渾身白氣繚繞面現紅霞。

  「血河神功」確是武林的絕世神功再加上「九轉還陽丹」的藥性,不消一個
時辰她的內力已經恢復到了五成,此時她要對付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也問題不大,
她長出了一口氣感到傷勢也好了七成。

  晚衣坐直身子解開長袍只見自己胸衣褲襠上被扯開兩大塊,一雙雪白的碩乳
上仍留有幾個紫青的手印,而下身襠部開裂黑乎乎的陰毛和粉紅色的玉蚌外露,
下體膚肌感到頗為粘稠,想是被對方抓住下身受了刺激竟不由自主的滲出了些淫
水陰精,想到剛才自己兩處地方走光必被甘百霸他們看見不禁又羞又怒。

  這三個淫賊若再讓我碰上他們非把他們千刀萬剮不可,晚衣暗暗咬牙詛咒,
被破損的衣物除下,從包裹裡換上其他衣裙換上,外衣和褻衣長裙裡褲和褻褲盡
數脫去一身雪白的冰肌玉骨已經是一絲不掛了,她忐忑的看了看身後,小看和瑩
瑩熟的正熟她放下心來從包裹裡翻出其他的衣裙,一隻繡鞋在搏鬥中失落了,好
在她還帶著另一雙淡黃色的繡鞋,她並沒察覺床上的小看在她轉身之即雙眼微睜
盯著義母那美玉雕成的裸身,那雪白的肌膚肥美的屁股修長的大腿纖美的玉足讓
他腿間剛剛姦淫過瑩瑩的雞雞竟又抬了起來,雙眼中透射出淫邪的光芒。

  「啪…啪…啪…」門外突傳來輕輕的敲門聲,晚衣嚇的一哆嗦低聲道:「是
誰……」她怕聲音太響會吵醒了小看,那次自己自慰時讓他看見已經夠讓她難堪
了,她可不想再來第二次。

  「大小姐,小人黃鷹,豐城的副堂下,在急事要向您稟報………是有關擄走
清一師太那幫淫徒的線索………」門外響起低沉的男子聲音。

  「你……你等一下……」一聽是有關那幾個淫徒之事,晚衣也顧不得再換上
褻衣褻褲裡衣長褲了,她要把一切穿戴妥當的話要花太長的時間了,如今只好把
紫綾對衿衫穿上,下面直接穿上玉色挑線裙,赤裸的雙足穿上淡黃色繡鞋在鏡子
前照了照還算可以急急上前開門。

  只見門口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個頭不高短小精悍,一雙手臂卻甚是粗
壯,十指骨節突出顯然手上功夫甚是了得,正是豐城長空幫副堂主黃鷹。

  「黃鷹……你進來小聲說話……」晚衣把門一開讓他進來,黃鷹甚是恭敬低
著頭走進來。

  晚衣把門合上前向周圍看了看見四下無人才將門帶上插上門栓轉身道:「你
說有那幾個淫徒的線索是什麼?為什麼不在剛才當著大家的面跟我提?」

  「大小姐……」黃鷹突然跪下道:「當時甘堂主在場,小人不敢說啊……」

  「為什麼?」晚衣疑惑道。

  「小人懷疑這段時間豐城不斷發生女子被擄的事件和甘堂主有關……」黃鷹
抬起頭說道。

  「快說……混蛋……你們把清一師太擄到那去了?你們擄走那麼多女人想幹
什麼?你們到底有多少人?藏在那裡?楊健是不是你們的人?」甘百霸頭上裹著
紗布掄起鞭子向發狂般的狠抽向被綁在柱子上的那黑衣人。

  此時那黑衣人的蒙面巾已將取下乃是個三十多歲的削瘦青年,雙眼中儘是彪
悍之色一看便知是江湖上的亡命之徒,甘百霸卻管不了這些,他要在明早撬開這
惡徒的嘴,他一定不能讓大小姐再失望了。

  「快說……」甘百霸狠命一鞭抽下去連鞭子都抽斷了,對方身上已經是皮開
肉綻鮮血淋漓但依舊咬牙一語皆無,顯然平日裡受過嚴格的訓練。

  「哼……骨頭真硬啊……你就算是鐵骨頭我今日也要磨平了你……」甘百霸
從火爐裡取出一根發紅的烙鐵對準那青年的傷口烙了下去。

  「啊……」饒是那青年再硬郎被烙鐵烙上也不禁疼的慘叫,一股子肉香直衝
入甘百霸的鼻中。

  「快說……說了就不用再吃這苦了……」甘百霸把烙鐵提起怒吼著。

  那青年大口喘息著說道:「好……我說……我說……就是你……就是你派我
去搶那些女人供你淫樂的……。」

  甘百霸沒料他竟還敢反咬一口氣的渾身發抖,揮起手中的烙鐵狠狠烙在了他
的臉上……

  清一慢慢睜開雙眼,令她震驚的是自己口中竟含著一條粗壯無比的肉乎乎熱
燙的東西,而鼻中儘是腥臭之味,眼前是一團黑硬的黑毛和兩個碩大的肉袋,那
是那是……

  「哈哈哈……難得那小子居然有良心,把這個賤尼送來,居然還是個處子…
今晚咱們可有的爽啦……。」
2011-1-19 18: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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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zyoo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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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淫佛奸美 內憂外患

  腥臭炙熱的肉棒在自己的小嘴裡抽插著,喉間只感堵著個巨大的核桃,只感
口中儘是腥臭尿騷甚至帶著股血腥味,這種極度的驚恐讓清一快要發瘋了,周圍
儘是淫聲浪語,想要運功反抗卻驚覺四肢無力像是被人下了藥。

  「啊……啊……好舒服……啊……」旁邊傳來熟悉的女子的聲音叫的是那麼
淫蕩,清一眼角往旁邊一瞥,只見妙根全身赤裸正和一個赤裸禿頭壯漢交纏在一
起,她雪白的一身肌膚在壯漢鐵鑄般的肌肉的揉搓之下倍添嫵媚,那壯漢足有八
尺多高虎軀熊腰,肌肉壯的簡直像是要繃出來一樣,一雙大手抱著妙腰的纖腰,
黑乎乎的大屁股一挺一挺像打樁一樣在妙根體內抽插著,妙根修長雪白的長腿上
淌下一道血線顯然已經被破身,可是她的臉上卻是一臉的銷魂快美無比,光頭不
斷向後挺起完全就是一副慾求不滿的淫態,一雙玉手十指在壯漢背上瘋狂抓搔著
發洩著,兩條玉腿亂蹬亂踢。

  「媽的……這尼姑真他媽的騷……老子干死你……」那壯漢怒吼一聲,肉棒
抽插的速度猛的比剛才快了三倍有餘,二人胯間相交之聲更響,淫水汗漿四濺,
這般前所未見的淫亂景像直看的清一面紅耳赤,心中暗罵妙根六根不淨竟會被這
淫賊姦淫之即顯得如此歡快,丟盡了恆山的臉。

  在跟她進行口交的淫賊似乎察覺她在偷看不禁哈哈大笑道:「賤尼……看什
麼呢?你徒弟跟我師兄搞的正爽,怎麼著?心裡癢了想要被你哥的大把子插上爽
一把?別急馬上輪你了,先讓你這小嘴巴幫我把你哥把子洗乾淨,哥剛才已經開
了你三個徒弟的苞了。」

  完了……自己落在這幫淫賊手中了,不行……就算死也不能失了貞節,咬掉
這淫根,對方必會惱羞成怒殺掉自己的。

  清一打定主意用足全力一口咬下,誰知牙齒像是咬著一根鐵棒一般,痛的她
直皺眉頭牙齒都要被崩了。

  「哈哈哈……有不少自命貞潔的婊子都曾想咬掉哥的把子,可惜哥的橫練功
夫獨步天下,這根把子比鐵棒還硬,你們運是咬的狠哥就越興奮啊,加油……用
力咬,讓哥好好興奮一下……」那淫賊得意道。

  可惡……咬掉它……一定要咬掉它,清一發起狠來不管牙齒疼痛用力啃咬,
結果反而讓那淫賊只感肉棒酸脹興奮難當一挺腰,肉棒比原來又長了一截把個清
一插的「咳……咳……」直叫翻起了白眼。

  一股子濁熱的男精直灌入了清一的喉內,她想要吐出可那裡吐的出來?一時
間極度的恥辱讓她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哈哈,哥的精水好喝吧,你都感到的哭啦……」那淫賊盡情取笑著她。

  「啊……啊……」此時妙根的淫叫聲變的極度高亢,身子狂顫而那壯漢則是
猛烈搖著著她柔軟的玉體,妙根全身一僵玉腿繃的筆直後癱軟了下來,那壯漢則
似乎集中精力不讓她身體離開自己的肉棍,過了片刻他頭上不斷冒出白煙而妙根
的面色則越來越蒼白冷汗直冒,小腹連挺了數下眼中流露出哀求之色。

  但那壯漢毫不理會,似是盡興後猛的把妙根一推從他的肉棍上拔出往旁邊一
丟,就像是拋棄了一件無用的垃圾,只見一旁地上竟橫七豎八躺的都是恆山派的
女弟子,個個渾身赤裸下陰充血腫脹腿間血污一片,顯然都已被破身姦淫了。

  「哼……這幾個騷尼姑內力平平,吸光了對我們的功力也沒多少幫助……」
那壯漢喘息著道。

  此時那淫徒已經將肉棍從清一的口中拔出甩了甩大笑道:「好啊,不愧是恆
山掌門,嘴巴上的功夫比你的徒弟強多了,咬的老子真他媽的爽啊……」

  「咳……咳……啊……」清一雙手撐地不停的乾咳著想把腹中的男精嘔出,
此時她看左邊竟還坐著兩個赤裸壯漢正雙膝盤坐運功渾身真氣繚繞,而且他們竟
全是禿頭。

  怎麼四個人都是禿頭?而且禿頭上似乎竟隱有受戒的香疤,他們是僧人?清
一心中大震,這四個人每個人的武功內力似都不在她之下,按理說這四人應乃是
佛門中有數的高手,但怎麼會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淫行?

  那淫僧見清一想嘔不禁大怒,一把抓住她的頭頸將她提起罵道:「賤尼,哥
的精水你也敢吐,你他媽的試著吐一滴出來……老子捏爆你的奶子……」說罷一
手抓住清一的右乳狠命一捏。

  「啊呀……」清一痛的五官都挪位了不禁尖聲慘叫,那淫僧毫不留情十指深
陷乳肉之中還用力一轉。

  「哦……哦……不要……我不吐了……」清一簡直疼的額上青筋都暴出來,
胸前那可怕的疼楚讓她簡直懷疑自己的乳房要被對方扯掉了,這種疼楚讓一向堅
貞的她也無法忍受。

  「求饒了?剛才咬的我很爽,現在輪到我回敬你了……」此時清一抬頭看清
那個淫僧是個矮胖子比她還稍矮些但滿臉橫肉眼中淫光四射,他放開清一的玉頸
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乳尖狠命向外一拔……

  「哇呀……要斷了……天哪……喔……」清一右乳疼楚更甚,原本圓潤的雪
乳竟被拉長呈長條形了,比原本足足長了一倍多,乳肉已經變成了赤紅色,清一
直疼的清淚橫流雙手不停的拍打著那淫僧粗壯的手臂,兩隻纖足在地上直跳。

  「嘿嘿……這樣也不斷啊,饒你一次」那淫僧把手一鬆,清一的右乳彈回把
她彈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抱住右乳拚命揉搓著,原本雪白的乳房已經被捏的
一片青紫腫脹,碰上這樣凶殘變態的淫僧清一昔日的冷靜已經蕩然無存了。

  佛祖啊,弟子一向誠心向佛,為何?為何會落的如此地步?清一在此絕境也
唯有向佛祖禱告期望能有絕世高手從天而降救她脫離苦海。

  「賤尼,怎麼了?不是聽說你劍法挺厲害的嘛?看來也不怎麼樣嘛,現在心
裡想什麼呢?是不是在向佛祖禱告求她救你脫離苦海啊?」那矮胖子晃動著胯間
那醜惡的陽物竟狠狠抽在了清一的臉上。

  「啊……」清一嚇的向後爬著倒退,鼓足勇氣大聲道:「你……你也是佛門
弟子……怎麼……怎麼能做出這等禽獸不如之事?你……你不怕死後墜入阿鼻地
獄永不超生嗎?」

  「阿鼻地獄?永不超生?哈哈哈……」那矮胖子仰天狂笑:「又用這種糊弄
小孩子的話來嚇人了,佛教傳入中土本就不禁色慾,只是被中土那些虛偽的繁瑣
禮教所束縛最後喪失了其原有的風采,其實天竺那邊的高僧一個廟裡還養了幾百
從賤民裡挑出的長相俊美的聖女,有的甚至還喜歡日英俊小男孩的屁眼呢,更別
提什麼戒葷腥美酒,那樣的生活簡直比皇帝還要快活啊,像中原寺廟裡的高僧們
憋的都成什麼鬼樣?女人碰不得,酒肉碰不得,真他奶奶的白癡啊,什麼清規戒
律都是狗屁,哥幾個就是要當天竺的真高僧而不要這麼虛偽的活下去在廟裡敲那
勞什子的狗屁木魚……」那矮胖子一邊說一邊兩眼透出野獸般的光芒,那是雄性
要跟雌性交配時特有的眼神。

  「不……不要……你別過來……你敢……你敢的話……你……你再厲害也厲
害不過方歌吟方大俠……」清一雙手護住雙乳雙腿併攏恐嚇道。

  「方歌吟……哼,現在我們確實還不是他的對手,但只要這神功大成之日,
就算是方歌吟的血河神功加上血河神掌血河神劍也不在我們的眼裡了……」矮胖
子冷笑著猛的撲上來一把抓住了清一的雙腿膝蓋將它們用力分開。

  「不……不要……求你殺了我吧……」清一雙手亂抓,可對方一身橫練功夫
了得加上她此時難以運功又豈是對手?

  矮胖子不理會清一的掙扎將她的雙膝板開用雙腿壓住然後輕輕一彈清一那裸
露的玉蚌上的蚌珠。

  「啊……啊……啊……」清一之間就已經身中淫毒只是在長空幫分壇中在瑩
瑩身上發洩過後才讓她緩過神來,此時下身最敏感的部位一經碰觸那壓抑的性慾
一下子又暴發出來,蚌珠經此一彈頓時又抬起了小腦袋變得比剛才更加粗壯而且
呈粉紅色透著一股子淫穢之氣,晶瑩的蚌汁已經不由自主的開始從那粉紅色的肉
縫中冒出。

  「我……我……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清一隻感下身又像火燒一般,
在暗巷中被下了淫藥的玉體又開始不斷抽搐起來,香汗不斷的自毛孔中滲出,唯
有不斷念誦著經文想要分散自己的精神。

  「還裝,阿彌陀你媽了個佛啊……」矮胖子甩手一個巴掌抽在清一的臉頰上
只把她打的翻了個跟頭,只感半邊臉牙齒鬆動臉腫起好高口角滲血連經都念不清
楚了「喔……米……脫……脫……喔……米……」

  「老四,快點辦正事吧,把這賤尼吸乾了定可增長我們兩成功力……」一邊
的一個高大淫僧似乎對矮胖子折磨女人有些不以為然。

  「老大,你放心吧,我只是太恨這些虛偽僧尼們壓抑自己的慾望了,今天我
就要把她最真實的一面徹底揭開……」矮胖子淫笑著上前一把抓住清一一隻右手
把它伸到她的胯間揉搓著。

  「你……干……什麼……喔……好熱……好……」清一小嘴大張不停的喘息
著,自己的手不由自主的被對方操縱著在陰毛繁密的陰阜上揉動著,每揉一下下
身的快感就一波波的傳至渾身每一處,那是自己多年來在佛祖面前唸經清修所從
未體會過的,真的好舒服,好爽,清一雙目緊閉嬌喘不休不斷搖著頭內心羞愧難
當。

  自己是恆山派掌門又是佛門弟子理應斷絕一切情慾才對啊,為何?為何現在
竟會心生淫慾?真是太……太無恥了!自己這樣和妙根有何兩樣啊?

  清一羞的無地自容可是口中的呻吟聲卻是越來越浪越來越響,矮胖子的手早
已經鬆開了,現在完全是她自己的右手在瘋狂的摳動蚌珠手指插入蚌肉縫中攪動
著,汁水正不斷的從蚌肉中噴出濺的兩腿和地板上到處都是,臉上更是一臉陶醉
宛若飄浮到雲間一般。

  漸漸的清一眼前竟浮現出一個英俊的青年的面容,他高大俊郎正氣凜然,那
年他為阻止晚衣落髮為尼不惜獨闖恆山連過數關,她在那天第一次看見他時就已
經對他心生愛意了,那一刻她真是很羨慕晚衣,她有一個如此深愛他的男人可以
為她連死都不怕,而她呢?她只是個尼姑,就算長的再美也注定是個出家人,一
生都不可能體會到被人愛的滋味。愛是什麼?師父雪峰神尼選擇自盡一方面是因
為違背了自己訂下的山規讓男人上了恆山,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天象大師吧?那個
莽撞暴燥的少林掌門毫不掩飾對師父的愛意,師父對他似乎也有好感,結果她用
這種極端的方式逃避天象對她的愛,而天象亦為此殉情於萬獸圍攻之下,她時常
在想這對她們來說到底是幸還是不幸呢?如果自己不是從小就落髮為尼,如果她
早於晚衣和他相識會怎麼樣呢?他會選擇她嗎?會嗎?

  「方大哥……方大哥……我愛你……我愛你……」清一再也無法壓抑自己多
年來對方歌吟的暗戀開始脫口而出,眼前的方歌吟竟像是露出了一絲獰笑然後抓
住了她的雙手舉過頭頂朝著她壓了上來。

  清一隨即感到下體一陣疼痛,一件宛若燒紅鐵棒般的東西已經直插入她從未
開拓過的處女禁地並一路披荊斬棘直貫而入,直頂到她一層薄薄的肉膜上停了下
來,棒頭開始在肉膜上打著轉輕捅了兩下又縮回去幾寸。

  「啊……啊……方大哥……你要了我吧……讓我做你的女人……我不要當尼
姑……我要當你的女人……啊……用力插下去啊……求你……插下去……哦……
哦……」清一隻感下體異常難受,對方的龍根要破她的身只要再往前進一些就可
以了,可偏偏對方就像是有意要戲弄她一般,每次都只是在處女膜上輕戮幾下又
退回,只把清一憋的雙目如火,小手亂抓,兩條修長美腿在地板上用力踢動著,
腳跟亂搓個不停。

  「哈哈哈……現在你總算是現原形了,什麼恆山派掌門,什麼佛門弟子,騷
貨就是騷貨,只是個一直想著跟自己好友的丈夫上床的騷貨罷了……好吧……我
就徹底滿足你……」隨著對方的嘲弄,龍根猛的向前一頂,清一隻感下身一陣撕
裂般的疼楚不禁尖聲慘叫「啊…………好疼啊……」

  「疼……女人第一次當然有點疼啦,疼過之後就要美死你啦……這是你自己
要我捅的哦,現在我就好好地讓你舒服舒服,咱們兩個佛門弟子來一起參參歡喜
禪。」矮胖子摟著清一柔美的玉體肥壯的身體壓在她的玉體上得意的在她的體內
狠命插抽著,晶瑩的淫水和鮮紅的落紅混合在一起,不斷的自二人下身結合處滲
出。

  「呼……哈……哈……啊……你……不是方大哥……你……」清一下身劇痛
之下竟看清眼前姦淫自己的分明是那矮胖子,春夢粉碎頓時芳心欲碎,自己的寶
貴貞操就竟被這個醜陋的胖子奪走了,一時間梨花帶雨哭的死去活來。

  矮胖子毫不理會清一痛哭慘狀只是運足全力居高臨下一下下的賣力的把龍根
狠狠猛插著,只把清一插的渾身抽搐不已,連哭泣的聲音都快發不出來了。

  「啊……啊呀……痛死我啦……方大哥快救我……」粗壯的肉棍毫不留情的
在清一狹窄嬌嫩的陰道肉壁裡凶狠的摩擦著,雖然有淫水潤滑但還是把第一次破
身的清一痛的魂飛魄散涕淚橫流。

  「騷貨,還在想著那狗男人……」矮胖子大怒狠抽清一耳光,幾下只抽的她
暈頭轉向眼冒金星,抵抗的意志力已經完全被抽沒了,此時她心中一片淒涼,自
己的貞操已經被奪了,再抵抗又有什麼用呢?自己已經注定是他的女人了,軟弱
在心中不斷擴散,她開始護著臉哀求起來。

  「別打了……別打了……饒了我吧……饒了我……求你了……」清一不敢再
抵抗四肢攤平任由矮胖子行淫。

  看清一已經服軟矮胖子得意的罵道:「真是賤骨頭,不打就不服啊,現在服
了吧,當我們的女人有什麼不好的?嘿嘿,哥就對你溫柔些。」說罷龍根往裡一
捅,雞蛋大小的龍頭已經直頂進了清一的子宮花心之中。

  「喔……好麻……好癢……嗯……嗯……喔……喔……」清一隻感到下體內
的肉棍簡直要破體而出一般,那般子麻癢的感覺讓她開始喪失被姦淫的恥辱和痛
苦,強烈的快感開始取代被破身的傷疼,心中雖然仍覺得這樣不對可肉體已經背
叛了她的意志,她開始不由自主的扭動著纖腰,雙腰夾緊矮胖子的肥臀,雙手摟
住他的脖子,小腹用力向上挺動著迎合著對方大力的抽插。

  「啊……啊……啊……喔……啊……啊……用力……再用力……好舒服……
喔……」在黑暗的屋中男女的淫聲浪語不絕於耳,清一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是恆
山派掌門是佛門弟子,在體內淫藥催發加上本身情慾高漲終於令她變成了一頭只
知享受情慾的雌獸,即使被一個如此醜陋的淫僧姦淫竟會產生如此快感和他抱在
一起盡情行淫,雪白的纖足不停的蹬踢踩踏著已經佈滿淫水的地板發出「啪……
啪……」的聲響。

  清一第一次體會到她的性渴望其實是那麼強那麼需要,二十多年的清修讓她
的情慾長時間壓抑如今被徹底激發了出來竟宛若山洪一般湧出,下身的玉蚌像小
嘴一樣牢牢含住矮胖子的龍根猛烈收縮只把他箍的隱隱生疼,一口氣連干了數百
下可清一竟仍舊性慾高漲不曾瀉身,相反美的她媚眼如絲口角唾液長流倒是反客
為主把矮胖子弄的氣喘如牛。

  「用力……用力……再用力……再猛一點啊……」清一淫浪的尖叫著,簡直
宛若一個久經沙場的妓院紅牌那裡還有一點佛門弟子江湖女俠的聖潔端莊。

  媽的,想不到這騷貨這麼騷,第一次開苞就那麼經日,要是敗在她騷逼之下
我還有臉見人嗎?矮胖子打定主意用食指在清一「笑腰穴」上一按。

  「啊……哈哈……哈哈哈……」清一大笑不可抑制精神一散纖腰一麻小腹猛
頂十數下,終於忍不住瀉了身子,達到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大股混合著處
女血的處子元陰噴洩而出,矮胖子運起內力大吸特吸,一股清涼的精純內力通過
他的龍根直導入丹田之內,一時間二人全身顫抖不休,兩個光頭上竟同時冒出白
氣來。

  「媽的……怎麼回事……怪了……這騷貨怎麼?」矮胖子詫異難當,被導入
體內的清一的內力在他丹田打了個回轉竟又流回清一體內,之後再由清一體內再
導入他丹田內,二人的內力不斷流轉著這是他以往姦淫江湖女俠時從未體會過的
奇異感覺。

  「怎麼回事?四弟?」那高個淫僧一見情況不對猛的躍起一掌擊在矮胖子丹
田之上將他從清一體內拔出,倒時清一大開的玉蚌如張開了一張小嘴噴出大股的
淫水濺的二人滿身都是。

  「啊……啊哈哈哈……啊……好舒服……啊……」清一雙手捏動著她的一雙
玉乳,兩條美腿在濕滑的地板上無力的踢動著,口中仍舊嬌喘不休一副意猶未盡
之態。

  「四弟,感覺怎麼樣?」「四弟?這婊子暗算了你?」「媽的……殺了她」
其他兩個淫僧也躍起圍了上來。

  矮胖子運轉丹田的內力面色陰晴不定,高個子替他把了把脈又蹲下一手貼住
清一平坦的小腹下丹田運功只感對方丹田的內力竟分為陰陽二力。

  「大哥……這騷貨……莫非乃是陰陽雙修爐鼎的最佳人選?」矮胖子眼中一
亮道。

  「哈哈哈,不錯,這回我們可撿到寶了,這小子裝大方把這騷貨送給我們,
可沒想到原來她的體質乃是萬中無一的「絕陰之脈」,她若變成我們練功的爐鼎
那則可事半功倍,我們的神功在十年內必可大成,到時神功大成的話自然百毒不
侵,那小子下在我們體內的蠱毒自然可運功逼出再不會被他操縱了……到時我們
非把他千刀萬剮不可……」高個子興奮的狂笑道。

  「那……那我們把這騷貨藏起來?」矮胖子驚喜道。

  「嗯……要讓江湖上所有人都相信她已經被我們姦殺了……包括那個臭小子
……」高個子若有所思道。

  長空幫分壇中,晚衣房外深夜來了個不速之客,竟是副堂主黃鷹,而且一開
口就向她揭發稱甘百霸和女子失蹤被擄事件有關係不禁讓她大吃一驚。

  「什麼?甘百霸他……他和清一姐姐他們被擄的事情有關?這怎麼可能?」
晚衣不禁皺起了秀眉坐在椅子上思索著。

  這次豐城屢屢發生女子被擄,連清一師徒也未能倖免實在詭異,似乎對手對
她們的行蹤瞭如指掌事先布下陷阱等著她們鑽一般,自己和瑩瑩已經救下了清一
將她安置在長空幫分壇中,可更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紅旗香主楊健竟然迷姦
了瑩瑩而清一也自那間房間裡神秘失蹤了,是誰那麼大本事能夠在長空幫分壇將
人無聲無息的劫走呢?分壇之中看來確實存在內奸和那些歹人裡應外合,只是甘
百霸會是這樣的人嗎?

  晚衣不禁想起了當年他拼著性命不要替自己擋下那巨熊的奪命一掌的情景,
明明已經是口噴鮮血生命垂危他還喊叫著「大小姐……快走……快走……」自己
將他救回由名醫診治方才撿回他一條性命,後她感念對方的救命之恩跟其父提起
此事將甘百霸這個長空幫的小頭目提升為豐城的堂主,這些年他辦事也算認真謹
慎並沒出過什麼大的問題,這樣一個人真的會和那幫擄劫女子的歹人有關?

  「黃鷹,甘堂主這些年為長空幫也算盡心盡力,我沒聽說過他在豐城有什麼
劣跡,你說甘堂主和這段時間女子被擄劫之事有關可有憑證?」晚衣沉聲道,她
不自覺的又恢復到昔日大小姐對下屬說話時高傲的語氣和姿態胸一挺腰坐直,卻
未注意自己沒穿褻衣褻褲,那薄薄的紫綾對衿衫和玉色挑線裙被她豐滿的玉體一
撐頓時露了餡,胸前雙乳怒突雙峰之上兩個小突起包括雙乳完美的形態都清晰可
見,而下身兩腿中間則隱形鼓起的玉蚌形狀以及色澤較濃的一塊黑色,裙下露出
未穿羅襪的足踝處如玉般的肌膚晶瑩白嫩。

  黃鷹見此美景只感下身一熱忙矮下身子怕自己褲襠的變化被晚衣發現,心中
頓時湧生將這絕美少婦剝光了按在床上瘋狂姦淫的念頭,只是臉上不變道:「大
小姐您有所不知,堂主他這一年來一直流連於賭坊妓院欠了很多的銀兩,結果他
就拿豐城長空幫產業獲得的利潤來填補,甚至還強收商販保護費。」

  「有這等事?不可能,如果他真這麼做了你們為何不向我爹稟告?」晚衣搖
頭不信。

  「沒辦法啊,如今豐城已經是他一手遮天了,他和當地的官府也有勾結,我
們堂中原來的紅旗香主叫常賀昆,他看不慣甘堂主的所作所為想向幫主稟報結果
被人告密,那晚居然莫名其妙家中失火,他一家五口全部被燒死在房中,常香主
武功也不弱縱然家中失火也沒道理會逃不出來,我後來再查驗失火和被屍焦的屍
體,發現一家五口的焦屍竟全都躺在床上的位置,在如此大火之下他們竟全都躺
在床上大睡不動那最有可能的解釋就是在大火燃燒之時他們已經被制住不能動或
已經遇害了,常香主死後甘堂主就讓他的一個心腹就是那個姦淫車掌門的楊健當
了紅旗香主,這小子跟他是一個鼻孔出氣專門欺壓百姓姦淫民女無惡不做,甘堂
主對他的行為視而不見聽之任之,而分壇中半數以上的人都已經為其所控制,我
這一年來敢怒不敢言忍辱負重就是希望有機會能夠指證他們的罪行」黃鷹一臉悲
憤的說道。

  「竟有這樣的事?甘百霸竟是這樣的人?那你怎麼知道他和被擄劫的女子有
關呢?」晚衣半信半疑道。

  「是這樣的,我一月前晚上上茅房,無意見看見一個黑衣人敲甘堂主的門,
甘堂主開門後讓他進去了,我甚是詫異便湊上前從門縫中往裡觀瞧,只見甘堂主
交給他一圈紙說這是豐城的地圖,目標都在地圖上畫了圈,還說什麼這些娘們個
個都是上等貨保證他們滿意,我躲在牆角看那黑衣人帶著地圖越牆而去,幾天後
城中發生女子被神秘擄劫的事件,後來甚至發展到了恆山派女弟子在長空幫分壇
中被人擄走,結果清一掌門率眾在城中巡邏想救回弟子卻反而被對方伏擊,若不
是長空幫中有內奸她們豈會中計?再加上這次清一掌門又在分壇失蹤,楊健更是
敢迷姦車掌門,沒有甘堂主給他壯膽他豈敢如此胡作非為?」

  黃鷹越說越是激憤。

  晚衣默然不語沉吟片刻道:「你說的如此肯定但我蔫知你會否欺瞞誣告於我
呢?」

  黃鷹三指向天發誓道:「大小姐,我黃鷹對天發誓,剛才如有半句假話願遭
天打五雷轟絕子絕孫……」

  對方發了如此毒誓不由得晚衣又信了幾分,只是甘百霸畢竟是豐城的堂主,
這裡又是他的地盤,如果貿然和他對質會否打草驚蛇呢?何況現在只有黃鷹一面
之詞並無實據啊。

  此時門外聲響,卻是甘百霸的聲音:「大小姐……大小姐……那惡徒已經招
供了……」

  晚衣心道:且聽聽他說些什麼。當下向黃鷹使了個眼色向梳妝台後一指,黃
鷹會意閃身躲到梳妝台後。

  「你進來吧……」晚衣清亮的嗓音響起讓甘百霸的精神更加振奮了,他一開
門卻見晚衣正坐在椅子上,那突起的雙乳尖和裙間隱現的黑毛還有那晶瑩的足踝
頓時眼前一花險些滑倒,大……大小姐怎麼打扮成這樣?

  晚衣看他神色怪異心中疑忌更甚板起臉道:

  「甘堂主,那惡徒到底說什麼了?」

  甘百霸一驚忙收斂心神道:「稟大小姐,那惡徒挺刑不過已經招認稱他是蜀
中唐門的棄徒唐天絕,而那個被清一掌門斬殺的惡徒是他的師弟唐地滅,兩個月
前他們被人所僱傭幫他們在城中擄劫女子。」

  「哦,那幾個襲擊我的黑衣人是誰?他說了嗎?」晚衣秀眉一揚道。

  「他說不知道他們是誰,只知助對方將那些女子擄到後就會付給他們賞銀,
那些女子關在何處他們一概不知,而每次來聯絡他們的就是我分壇中的副堂主黃
鷹……」甘百霸剛說到這裡,梳妝台後的黃鷹突然竄出罵道:「姓甘的,你好卑
鄙,明明是你勾結這幫惡徒擄劫女子卻還要賴在我頭上,簡直是惡人先告狀,大
小姐你千萬別聽他的,他才是跟那幫惡徒一夥的。」

  甘百霸見黃鷹竟從晚衣房內的梳妝台後冒出不禁驚的目瞪口呆,而看晚衣看
自己的眼神也甚是不善,不禁心中一涼。

  「黃鷹,你才是惡人先告狀呢,是你助那幫人擄劫女子,如今卻還敢往我身
上推,大小姐,你要相信我,我是清白的呀……」甘百霸怒道。

  「你們兩個給我輕點,別吵醒了小看和瑩瑩……出去說話」晚衣低聲道,二
人依言跟著晚衣出了房門。

  「大小姐,我提議搜查黃鷹的房間,裡面必有他和那些人勾結的證據……」
甘百霸道。

  「好啊,大小姐盡可派人搜,不過甘百霸的房間也要搜……」黃鷹不甘示弱
道。

  「也罷,你們兩個誰都不准離開我身邊半步,不能讓別人來搜,我自己來搜
……」晚衣暗示她不信任分壇中的幫眾了,由她來搜則最公平。

  晚衣先搜了黃鷹的房間,結果房中只有五十多兩銀子和一些私人的物品藥品
之外並無特別之處。

  黃鷹得意的看了甘百霸一眼道:「大小姐,該搜搜他的房間了吧?」

  甘百霸冷笑道:「甘某光明磊落問心無愧自然不怕被搜,大小姐請儘管搜好
了。」

  此時幫中一些人聞訊也紛紛出房跟著三人在一觀看著,心中忐忑不知這兩位
正副堂主命運會如何?

  晚衣一心察清二人誰是內奸快步走過胸前沒有褻衣束縛的雙乳跌蕩著只把一
眾長空幫眾看的兩眼發直口水長流,一個個褲襠都繃的緊緊的,心道:想不到大
小姐如此豪爽,外衣裡面連褻衣也不穿。要說好在天黑他們沒注意到晚衣其實下
身只穿了條長裙裡面跟本沒穿褻褲。

  晚衣推門進了甘百霸的房間,只見一個小童正在床塌上熟睡,她知那是甘百
霸的養子甘約兒,甘百霸忙道:「大小姐,我喚我義子起來讓你搜……」

  晚衣最喜孩子當下輕聲道:「別吵到孩子,你們別進來,我自己搜……」

  當下眾人離開房門外,晚衣輕手輕腳在房中翻箱倒櫃,只因動作輕不曾吵醒
甘約兒。

  查找了一柱香的時間沒發現什麼,晚衣低下身看了看床底也無異樣,但覺得
一床下牆角處一塊磚頭似乎微微突出來一些,她心中一動伸出纖手將磚頭抓住用
力向外一拉,一塊青磚被她拔了出來,牆角露出一個黑洞。

  果然有問題,晚衣將手伸入黑洞中抓到什麼東西往外一拉,卻是一個木頭匣
子,她深吸了一口氣把匣子翻開,裡面竟都是價值不匪的珠寶首飾都是女子所用
之物,匣中還有幾張銀票,翻來一看每張都有十萬兩銀子。

  哼,一個堂主居然暗藏了如此多的銀兩,絕對不是靠正當所得的,晚衣不禁
心中動怒了,看來黃鷹所言不假,甘百霸確實已經是豐城的土皇帝了,這些女子
所用的首飾會不會是……

  晚衣想了想,伸出手指在房中的牆上輕輕敲擊著,敲到柱子的一側感到內裡
中空,她指上運勁用力一戮,頓時在柱上戮了個洞,原來這塊牆其實藏有一道暗
門,她用下將暗門從裡面拉開,卻見柱內傳來一股古怪氣味,她伸手進去一摸裡
面拉出的竟是女子的褻衣褻褲還有羅襪繡鞋一大堆。

  證據確鑿,捉賊捉贓,晚衣心中怒火中燒抓起地上的木匣和女子的衣物把門
一腳踢開走出冷笑道:「甘百霸,你做的好事,你該跟我好好解釋一下這些東西
為何會在你的房間裡?」說罷將手中的東西往甘百霸面前一拋頓時散落了一地。

  甘百霸看著眼前的東西不禁驚的呆了,自己房裡怎麼會多出這些東西來的?
他急步奔進房內,看著床下牆角的破洞和柱子上的暗門,腦中一片混亂,怎麼回
事?為什麼我的房中會多出這個暗洞和暗門?

  此時甘約兒已經醒來看著義父一臉震驚莫明的樣子不禁道:「義父,你怎麼
了?」

  甘百霸震定心神道:「約兒,你別慌,我不在的時候你可曾見過有人進過我
的房間裡把什麼東西放進這裡面?」他指了指暗洞和暗門。

  甘約兒一臉茫然道:「沒有啊,我從沒看到有人放這些進去……」

  「甘堂主,你乘你義子熟睡之後把東西放進去他自然不會知曉,你還是快點
招了吧,不要再拿小孩子當掩護,你的真面目已經大白於天下了……」黃鷹在一
旁冷笑道。

  「你……你血口噴人……」甘百霸不料這奸人竟早已預謀好了陷害自己,如
今賊贓自自己的房內搜出讓他如何講的清楚,看一旁晚衣冰冷的眼神顯然已然相
信自己是擄劫女子賊人的同黨。

  「奸賊,你陷害我……我殺了你……」甘百霸一時氣的頭腦發昏抽出長劍猛
的向黃鷹刺去。

  黃鷹似乎沒料到他刺如此之快竟像是躲閃不及,眼看長劍已經離他胸前不到
半尺,此時晚衣閃電般出手了,雖然她如今只有五成功力但「長空神指」後發先
至正中甘百霸的曲尺穴。

  甘百霸只感右臂一麻長劍頓時落地,黃鷹卻突然出爪一把揪住他的胸衣一扯
「嘶啦……」一聲,甘百霸胸衣開裂,一件東西從他衣內掉出。

  晚衣一楞,看那東西像是一隻女子的繡鞋,她掌力一分將二人分開上前撿起
一看竟是她失落在破廟中的那只紅繡花鞋,而它竟在甘百霸的上衣衣襟裡。

  晚衣頓時氣的滿臉通紅,這個傢伙居然將自己足底之物暗暗藏在身上,可見
此人對自己必然心懷不軌,她將繡鞋捏在手中冷笑道:「甘堂主,想不到你居然
連我的鞋子也喜歡藏在懷裡,你想幹什麼……說……這些褻衣褻褲鞋子的主人都
在那裡?你還要欺瞞我到幾時?」

  甘百霸沒想到自己一時貪念暗藏了晚衣的繡花鞋竟也被人揭破,如今他還如
何解釋?若實話實說自己暗戀大小姐多年只想藏她一件身上之物以解相思之苦豈
不是讓大小姐被江湖人指指點點,說不定還會壞了她和方大俠的感情,那樣自己
可是罪無可恕了。

  甘百霸思前想後竟不知如何辨解,黃鷹在一旁喝道:「甘百霸,大小姐問你
話呢,你的同黨在那裡……快說吧……若你招認指證他們或許大小姐還會對你從
輕發落。」

  甘百霸把牙一咬道:「我沒什麼可說的,大小姐,你信也好不信好罷,我是
被這奸賊陷害的,他才是長空幫的內奸,他深謀遠慮早早在我房中暗藏下這些東
西是我失察,但我對天發誓我跟這那些擄劫女子的惡徒沒有半點關係啊……」

  「哼,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賴。你的誓言我還會信嗎?」晚衣已經不再相信甘
百霸所言了,一個自己原本信任的人竟然暗中收藏自己的繡鞋,這算什麼行為?
想到甘百霸一臉淫態的聞著自己繡鞋上殘留的足底氣味的噁心場面她就覺得有種
嘔吐之感,心中怒極當下身形一閃已經到對方身前一指正中甘百霸的心坎穴。

  「喔……」甘百霸不躲不閃硬吃一指頓時喉頭一甜一口血噴出坐倒在地,甘
約兒見義父受傷大驚忙跑過來抱住義父大呼:「義父,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

  「你為何不躲?」晚衣不禁訝然道,雖然甘百霸武功不及自己但也不至於一
招內就被點倒。

  「大小姐……我……我絕不敢跟……跟你動手……只是……我……我實……
實是冤枉的……」甘百霸一邊吐血一邊道。

  「你雖不躲但卻不能讓我相信你,把他押下去明日我要親自審問他……把他
帶走……」晚衣一拂衣袖,幾個長空幫眾無奈上前將甘百霸綁了。

  甘約兒怒道:「你們放開我義父,他是被冤枉的。你這惡女人打傷我義父,
我跟你拼了……」當下一頭直朝晚衣撞來。

  旁邊的長空幫眾要上前抓他,晚衣忙道:「他只是孩子……不明真相,都別
動手……」

  甘約兒人小腳下一絆直撞到晚衣腳下,他一把抓住晚衣的一雙纖足張開小嘴
一口咬住她的晶瑩足踝。

  「啊呀……別……快鬆開……唉……」晚衣只感腳踝疼痛,她又不感運功硬
震開甘約兒,否則她的「血河神功」護體氣勁威力極大非把甘約兒的牙齒都震掉
不可,可若不運功抵抗,甘約兒全力咬下去也不禁疼的她直皺眉頭。

  「約兒,不得無禮,你快鬆口……否則……否則你我父子……恩斷義絕。」
甘百霸見甘約兒咬了晚衣不禁又驚又怒大聲喝止。

  甘約兒最聽義父的話了,雖然百般不願但不得不張開小嘴鬆開了這個長的那
麼漂亮但卻狠心打傷義父的壞女人的小腳,只見晚衣的腳踝上已經被咬了一圈深
深的齒印,他在晚衣裙底下抬起頭竟憋見了晚衣裙下那雙動人修長的雪白長腿和
那腿間鼓起的一塊肥肉和那誘人的濃黑陰毛,不禁把他看的呆了。

  晚衣一低頭看甘約兒看著自己的下身才醒悟自己裙內跟本什麼也沒穿不禁羞
的她玉面飛紅,還好對方也只是個孩子,她紅著臉忙蹲下身扶起甘約兒笑道:「
約兒,你義父做了錯事,只要他肯改,我還是會對他從輕發落的。」

  「哼……」約兒板起臉轉過頭仍是看著甘百霸,此時甘百霸已經被幾人綁著
押走,他仍回身大喝道:「大小姐……你要小心啊,黃鷹……黃鷹乃是內奸,你
要小心他……約兒……不要惹事……我的清白終會證實的。」

  約兒小嘴一扁不禁眼淚在眼眶中直打轉,實在想不到對自己最好的義父竟會
被冤枉還被綁起,他不禁狠狠瞪著晚衣,這個女人真是太壞了。

  晚衣摸了摸他的頭道:「約兒,你今天就住我這吧……」

  約兒轉過頭不理她,黃鷹走上幾步道:「大小姐,甘百霸雖被擒但他的同黨
在幫中仍不少,為了大局我把他們也都抓起來吧。」

  「嗯,好……你去辦吧,但不可傷了他們的性命,更不可冤枉好人……」晚
衣囑咐道。

  「是……小人會注意的,只是這孩子……」黃鷹一指約兒。

  「這孩子是無辜的,他現在由我照顧,你不必理會他」晚衣把約兒推到身後
道。

  「是……大小姐果然宅心仁厚,小人去了……」說罷黃鷹轉身帶著手下去抓
人了。

  只不到半個時辰,長空幫分壇中半數以上的幫眾就被黃鷹和其心腹投入了牢
中,只因是晚衣下的命令誰也不敢抵抗,等要抓的人都抓齊了之後黃鷹露出了得
意的笑容:「好啦,礙事的都進了牢裡,現在這裡全都是我的人了,可以讓他們
動手了……夏晚衣,這回你可上了我的當啦……」

  晚衣抱著約兒進了自己的房中,約兒心中恨她小拳頭在她的肩上亂敲,晚衣
不跟他一般見識,此時房中小看似已醒了,一見晚衣進來便笑嘻嘻的湊上去道:
「娘,你那麼晚了去幹什麼啊?車姑姑剛才也醒來才又哭了一會才睡著了。」

  晚衣上前一看只見瑩瑩臉上仍留有淚痕,心中暗歎,一個冰清玉潔的姑娘這
樣失身於一個淫徒,讓她以後如何做人啊?

  晚衣放下約兒對小看道:「小看,這是約兒,你倆要做好朋友,你可不能欺
負他。」

  小看伸出小手道:「約兒,我是小看,我們做朋友吧。」

  約兒轉過腦袋不理他扁著小嘴眼中含淚對晚衣道:「你要真對我好就把我義
父放了,他是被冤枉的,那個黃鷹才是壞人。」

  晚衣一皺眉摸了摸他的頭道:「孩子,你還小,你義父對你好不代表他做的
事情就都是對的,你早點休息,我會公正對待他的,如果他有冤情,也得仔細查
證,我現在可不能放他。」

  約兒見晚衣不肯放義父眼睛又紅了嘟起小嘴瞪著她,小看笑著拉他上了床,
只是約兒就是不願睡覺。

  晚衣也頗感為難,她其實是想等二人睡了好把衣裙脫下穿上褻衣褻褲和裡衣
裡褲,可偏偏約兒就是不睡瞪著她讓她如何換衣?

  唉,這孩子對自己誤會已深,自己只有慢慢開導他了。晚衣索性不睡床上,
在坐位上打座運氣希望能迅速恢復全部功力,三大周天之後功力已經恢復到了六
成,她舒了口氣睜眼看時發現約兒枕著小看的腿已經睡著了,兩個孩子睡在一起
的樣子甚是天真可愛,她不禁嫣然一笑站起身準備換衣。

  晚衣從懷裡取出紅繡鞋看了看,心中暗歎想不到甘百霸也是人面獸心竟會對
自己有不軌之心,只是他這些年來在豐城稱王稱霸為何爹就會一無所知呢?黃鷹
稱他因為怕被甘百霸除掉才忍辱負重,但是這麼長時間難道豐城就和長空幫總壇
斷絕了聯繫?一直都無法把消息傳達遞出去?

  晚衣冰雪聰明剛才只是怒火攻心才沒有細想,此時冷靜下來再想想覺得黃鷹
所言未可盡信,甘百霸若是那幫歹人的同黨卻公然放任他們在長空幫分壇裡劫人
還命手下姦淫瑩瑩,這麼做對他有何好處呢?豈不是更快的暴露自己?把被擄女
子的衣物鞋襪藏在自己房中的柱子裡,把首飾銀票藏在床上牆角中,這一切都顯
的太過明顯了,若他真那麼深謀遠慮大奸大惡豈會把賊贓藏在自己房間裡?

  如果……如果這一切都是黃鷹的有意陷害的話?晚衣心中閃過了這個念頭,
若黃鷹才是跟那些歹人勾結的內奸,那麼自己豈不是中了他的離間之計把甘百霸
和忠心長空幫的幫眾都送進了牢裡,而他現在等於是完全控制了長空幫分壇。

  晚衣越想越是心驚,此時門外傳來敲門聲:「大小姐,黃副堂主讓我送百年
人參湯給您和車掌門補身……」

  晚衣心中一動上前開門,只見門口站著一個黑衣幫眾手上端著盤子,盤中盛
著透著藥味的的人參湯。

  「好……端進來吧,放在桌上……」晚衣不動聲色道,那幫眾端著盤子走進
房內突感腰上一麻軟倒在地。

  晚衣端起盤中的人參湯碗冷然道:「黃鷹讓你給我送人參湯?只怕這湯中有
問題吧?」

  那幫眾嚇的面色如土道:「大小姐,冤枉啊,小人和黃副堂主對本幫忠心…
…」他話未說完晚衣的纖指頂在他喉間。

  「說話給我輕些,否則別怪我不客氣,這湯裡若是沒有問題那你喝了只會增
加功力,我解開你的穴道再給你賠罪,若有問題那你只能是你背叛本幫的代價…
…」晚衣撬開他的嘴將人參湯灌下一口,那人喝下之後面色紅潤並無異樣。

  「大……大小姐……你看,我沒事啊……你真的弄錯了……」那幫眾急道。

  晚衣把了把他的脈感覺並無異樣,心道:莫非真是自己搞錯了?

  「這位兄弟,我誤會你了,這湯我喝了再向你賠罪……」晚衣眼珠一轉計上
心頭把人參湯碗端起放在嘴邊,眼角一掃只見那幫眾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哼……」晚衣把人參湯碗放下從包裹裡取出一根銀針在湯中浸了浸拿起來
並無異樣。

  「大……大小姐,我都說了,這湯真的沒問題啊……」那幫眾笑道。

  「藥湯是沒問題……只是……」晚衣將沾著湯水的銀針在碗邊上磨了一圈,
那幫眾臉色頓時大變,只見銀針針尖瞬間變成了灰色,銀針變黑則說明有劇毒,
變灰則說明下的藥不致命但卻是迷藥。

  「好手段,迷藥不在湯中卻塗在碗口上,若是我的嘴沾上碗口那迷藥就會入
我口中」晚衣盯著面色如土的幫眾冷笑道:「我勸你還是實話實說吧……黃鷹他
到底在搞什麼鬼?」

  段天刀金松等十八把刀泰山群匪大模大樣的走進了長空幫分壇,黃鷹熱情的
從裡面迎出。

  「段當家,金大哥,你們可來了,小弟已經把事情都辦妥了……」黃鷹一臉
得意道。

  「兄弟,做的好啊,甘百霸和忠於他的人都進了地牢,而夏晚衣中了我們的
迷藥自然是手到擒來,這次能夠成事多虧你了,對了……那幫搶女人的兄弟是那
裡來的?他們可曾到此?」金松晃動著八字鬍道。

  「大哥,其實我跟本不知他們是誰,每次都是個戴面具的青衣人和我聯絡,
要我助他們擄動一些城中的女子,每次都會酬謝我不少金銀。我早就打算整倒甘
百霸了,昔日他的房子其實我乘他外出之時暗中在他牆角和柱子上製造了一個暗
洞和暗門,我乘他出去巡邏之即用迷藥麻昏了他的義子,然後將這些東西藏進了
他房中,只是沒想到夏晚衣和車瑩瑩她們也來趟這混水,正好一石二鳥,借夏晚
衣把甘百霸和他的人都送進牢裡,現在這裡上上下下都是我的人了,我已經派人
給夏晚衣送了人參湯,在湯碗上下了迷藥,這回兒我們就可以將她剝個精光讓大
家好好看看了……」黃鷹淫笑道,泰山群匪不禁樂的大笑。

  金松卻是皺了皺眉頭道:「老黃,你不知道那幫人是什麼人怎麼就跟他們合
作了呢?現在他們在那裡都不知道。」

  「大哥,反正都是同道中人,他們不願現身可能有他們的苦衷吧,不過你們
也真夠辛苦的了,派人在飄渺峰下守了這麼久,總算等到了夏晚衣她們落單的時
機啊……」黃鷹歎道。

  「是啊,上次方歌吟和夏晚衣壞了我們的好事,我這口氣一就直憋著,不宰
了他們誓不罷休,老金跟我出了個主意讓我一直派人監視這對狗男女,結果不久
前方歌吟去了京城,留下個夏晚衣呆在山上和那小畜生在一起,我本想帶人殺上
山去,但老金勸我不要操之過急,後來那個車瑩瑩找上山去帶二人下了山直奔京
城而去,老金認為這是擒下她們的絕好機會,恰好要去京城非過你這個豐城,而
豐城正好有老黃你這個潛伏長空幫多年的臥底,正是我們擒下她的大好良機啊…
…想不到老弟你果然好本事,兵不血刃用離間計就讓甘百霸他們進了大牢裡,否
則我們還真要費些功夫,而且難保有人逃出去向長空幫報信,若是夏書雲帶大隊
人馬殺來可就糟了。」段天刀慶幸道。

  「嗯,夏晚衣不足慮,只是她背後的長空幫加上方歌吟才難對付,擒下她之
後就可要挾方歌吟和夏老兒就範,說不定到時候整個長空幫都是我們的了」金松
點頭道。

  「是啊,到時我可以把罪責都推在甘百霸他們頭上,把他們全宰了,然後用
化屍粉化成了膿水,就說他們綁架了夏晚衣車瑩瑩,我們快點去把兩個賤人帶出
來,還有那兩個小雜種一併抓起來。」黃鷹一邊說一邊帶著泰山群匪入內。

  眾人走到晚衣房間,黃鷹喚來監視房子的幾名心腹道:「曹順把人參湯送進
去了嗎?」

  其中一人點頭道:「曹順剛才進去了,但是一直都沒有出來……」

  「什麼……」黃鷹面色大變,泰山群匪亦個個拔出兵刃來盯著房門。

  不好,夏晚衣莫非識破了我的佈局?這下可麻煩了,黃鷹向後退了兩步低聲
道:「各位,這賤人恐怕已有所覺察了,我們看來要擒下她要頗費些功夫了。」

  眾人雖然剛才還得意洋洋但此時馬上又緊張起來了,雖然聽黃鷹所言夏晚衣
已經內力大耗又受了內傷但畢竟身負「血河神功」,而且當日曾經以一人之力點
倒泰山群匪眾當家的,武功亦入絕頂高手境界。

  「哼,她就算識破了人參湯碗上下的迷藥,但應該還是會著了我的道……」
黃鷹冷然道,同時抓住旁邊一名爪牙猛的把他朝門上砸去。

  「卡嚓……」一聲響,那爪牙痛的慘叫被直砸入房內,同時血光一現,兩條
倩影各背著一個小童已經從房中躍了,那個被砸入房中的爪牙已經身首異處了。

  卻見晚衣紫衣白裙中持劍背負著小看,而瑩瑩則黑色勁裝衣褲已經穿上,腳
著犀牛皮長靴背著約兒,二女怒目瞪視著群賊。

  「黃鷹,想不到你居然勾結外人謀害於我還嫁禍給甘堂主,我真是瞎了眼才
會錯信你的鬼話……」晚衣怒道。

  「大小姐,要怪只能怪你蠢了,你不過是使了點嫁禍之計就讓你相信了甘百
霸是擄劫女子的同黨,他一直癡心於你藏起你一隻鞋,到頭來落的被你重傷的下
場,哈哈……不過你也比我想像中要聰明,居然只破了我在湯碗上下藥之計……
不過呢……我這個人比較謹慎,我在碗上除了下了些迷藥,還下了一種藥。」黃
鷹獰笑道。

  「什麼?」晚衣一驚只感自己的內力正在迅速下降,這是怎麼回事?

  「姐姐……你的眼中有紅點……」瑩瑩驚恐的看著晚衣的雙眼,她白色的眼
肚上竟出現了左二右三共五個紅點。

  「十……十三點,姐姐……你中了十三點……」瑩瑩大聲道。

  「十三點」乃是「詭麗八尺門」的一種奇藥,這毒力一旦發作,眼白必有左
六右七,共十三個針頭大的紅點。發作時也沒怎樣,一般人得要在一個對時內肢
無力、內功難聚;內力至高者,能將毒力逼出,也非得要一二個時辰不可。

  「你……你好卑鄙……」晚衣拚命凝聚丹田中的內力但卻無濟於事,原來藥
碗上的迷藥即使她嘴上不沾到但「十三點」也會令她中毒,只是發作起來較慢反
而更令她無法察覺。

  「大小姐,大丈夫鬥智不鬥力,只是這回你可恕小人得罪了……大家一起上
……」黃鷹一聲大喝,群匪和他的親信紛紛出兵刃圍殺上來。

  段天刀上次被方歌吟夫婦所敗心中對他們最是惱恨,此時大刀在手而對方又
身中奇毒更是信心百倍,只想著擒下晚衣後對她盡情凌辱。

  晚衣嬌吒一聲,長劍如同一道閃電將黑夜猛的劈開來,正是「血河四式」的
第一式「金石為開」。

  只聽得慘叫聲不絕於耳,斷肢殘臂四飛,段天刀仗著內力深厚力猛刀沉勉強
抵擋住數劍但已是險像環生,而身旁的數名當家竟是非死即傷,只是第一式群匪
已經死傷了七八人。

  想不到這娘們居然練成了「血河四式」,金松嚇的連退數步,「血河四式」
其實就是「血河神劍」,總共只有四式但威力無窮,昔日血河派掌門衛悲回憑此
四式打遍天下罕逢敵手,方歌吟練成後居然也傳給了妻子。

  晚衣劍出奪命把群匪嚇的驚呆了紛紛退步,而黃鷹更是面無人色跟本不敢上
前,晚衣冷笑道:「十三點算什麼?我的血河神功百毒不侵,你們就儘管上來送
死好了,我這只是第一式,還有三式看誰來接?」說罷信步上前,群匪被剛才那
一式所攝竟無人敢阻擋。

  二女背負二個孩子走到院前時,金松眼珠一轉猛的一出手一件暗器直朝晚衣
背頭射來,晚衣持劍回身一擋將暗器擊下但身子卻是一陣搖晃,眾人才看清她額
上滿是汗水。

  「大家快上,她是在裝腔作勢,她中毒已經深了……」金松看出晚衣其實是
外強中乾,剛才那一劍幾乎用盡了她全部的功力,此時功力所剩無幾甚至擋下一
枚暗器都已經是玉腕發軟了。

  「姐姐快走……」瑩瑩眼見晚衣毒發忙把背上的約兒放下推給晚衣,自己直
朝群匪撲去,她下身疼痛而且內力又損了幾成要應付如此多的人實在沒有把握,
但為讓晚衣能夠脫身當下拼著性命不要以一敵眾要將群匪擋下給晚衣創造機會逃
生。

  「不……妹子……我不能拋下你……」晚衣揮劍要上前相助卻感丹田內力空
虛無法聚氣。

  「姐姐……快啊……你逃出去才有機會救我,你若不逃這兩個孩子也要落在
他們手中了……」瑩瑩忍著腿間疼痛將雙腿使的風雨不透狠踢向群匪。

  「不……我不能……」晚衣雖知瑩瑩所言句句是實,但怎能拋下這個妹子獨
自逃生呢?

  「姐姐……不要猶豫了……你快走……你走了我才可安心突圍……」瑩瑩一
腳蹬飛了一個賊人但肩上中了一刀,好在她穿著銀縷衣不致受傷。

  晚衣心知若自己再耽擱下去只會變成瑩瑩的負累,她緊咬銀牙大聲道:「妹
子,我走了,你快點脫身不要再糾纏下去了……」說罷抱起二小向外奔去——

  瑩瑩的武功也極高,雖然身子不便但仗著身法快腳功好仍舊踢倒了十幾名爪
牙,段天刀大怒,若是讓晚衣他們逃脫那可就完了,長空幫乃是天下第一大幫,
一旦要是夏書雲下令圍剿他們就算有三頭六臂他們這幫人在江湖上也再無立足之
地了。

  「看我斬死這婊子……」段天刀狂吼著將手中大刀舞的像狂風暴一般,恨不
得把瑩瑩一刀劈成兩段,瑩瑩也已經是氣喘連連漸感後力不繼料想晚衣他們已經
逃遠一閃身避過刀鋒腳尖點地直躍上房頂。

  金松乘她雙足未著房頂之即一輪暗器拋出,瑩瑩在空中施展「大漠仙腿」的
高招將暗器踢開,卻不料用力過猛腿間一陣疼痛令她動作一緩,頓時足底大腿還
有腿間俱是一麻。

  壞了,中了他的暗器。瑩瑩感到中暗器之處甚是麻癢心知對方暗器上有毒,
忙回身在房頂上狂奔。

  「快抓住這婊子……別讓她跑了,她中了暗器跑不掉了……」金松急道,群
賊急竄上房頂急追。

  不能落在他們手中……瑩瑩只感眼前越來越模糊,她已經完全辨不清方向只
知一味向前狂奔,終於腳下一軟從房頂上直摔了下去,心中暗想要是這麼摔死了
倒也省的落在他們手中被姦淫凌辱了。

  一雙纖手從下方托住了她的嬌軀,瑩瑩只感對方連點了她幾個穴道毒性不再
蔓延了,是姐姐救了我?她勉力掙開雙眼卻隨即陷入了極度的驚恐之中。

  「小賤人……逃的挺快嘛,害的我們從西域一直追到這裡,快說……夏晚衣
和方歌吟在何處?否則老娘撕碎了你……」

  長空幫分壇後園的一處假山石洞中,晚衣帶著二小躲在其中,她剛才已經毒
發,料想就算再逃遲早會被他們追上,這裡是他們的地盤熟門熟路,自己功力未
復又帶著兩個小孩子,索性假裝從前門逃出實則轉到了後園中躲這片假山石石洞
中抓緊時間運功逼毒。

  只是十三點的毒性非同小可,即使是她短時間內亦無法逼出毒力,而且她本
就功力不足內傷未癒,越是急內息就愈加混亂。

  「娘……你別急,姑姑一定會逃出去的……」小看上前給晚衣擦了擦顱頭上
的汗水。

  「唉,若是瑩瑩有個三長兩短,我真是……」晚衣心中儘是愧疚。

  「哼,你只顧她卻不理會我義父了嗎?他對你一片忠心,你卻聽信黃鷹那個
小人把他和那麼多人關進牢裡,他要有個三長兩短我……我……我一定要找你報
仇……」約兒兩眼紅紅的瞪著晚衣。

  晚衣頓時羞愧的無地自容,若不是自己武斷的相信黃鷹之言被他的嫁禍之計
所騙那甘百霸等人何至於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

  「約兒,是我的錯,你放心,我向你保證一定救你義父出來……」晚衣道。

  「你現在自身難保怎麼救我義父?」約兒毫不領情道。

  「我……我……」晚衣頓時語塞,小看在一旁拉了拉約兒的手道:「約兒哥
哥,娘也在盡力想幫你義父,你就別再怪她了。」

  此時山洞口突然有異響,晚衣一驚忙提起劍彎著腰走出,回身對二小道:「
你們呆在洞裡千萬別出來,如果我出了事情你們也不能出來知道嗎?找機會逃出
去向京城長空幫總壇報信讓我爹和我夫君來救我。」

  小看輕聲道:「娘……你千萬小心,你若出事小看一定會來救你的……」約
兒則是沉著小臉不願說什麼。

  晚衣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小看,你要好好照看約兒,一定不能拋下他,
娘出去看看也許不會有事的。」

  晚衣從山洞裡冒出頭來向外看看走出來,只見外面靜悄悄的,她在假山周圍
懾足轉了一圈發現一塊山石上趴著一隻貓,兩隻眼睛閃著亮光正瞪著她。

  原來是虛驚一場,晚衣剛舒了口氣,一隻大手已經從後面猛的捏住了她的手
腕一擰,長劍落在了地上。

  「嗚……」晚衣還未叫出聲對方已經摀住了她的嘴,同時壯碩的身軀已經將
她頂在了假山石上。

  「唔……嗚……」晚衣拚命掙扎著但無濟於事,她內力未復而對方身強體壯
又從後面偷襲,整個人都被對方牢牢壓在石壁上面。

  那壯漢喘息著在晚衣耳邊輕聲道:「大小姐,是我……我是楊健……」

  楊健?就是姦淫瑩瑩的那個畜生?晚衣大怒用力掙動著,想要張口咬他但那
裡咬的到?

  楊健壓著這具絕美玉體,可以感受到她單薄的衣裙下竟然什麼都沒穿,他的
色慾已經被提升到了極點,那桿子肉棍已經提起開始在晚衣那豐滿的肉臀上摩擦
著。

  「大小姐,你別叫……我不是他們的人……我也是被陷害的,我可以保護你
們出去……只是……只是……你怎麼謝我啊?」楊健淫笑著在晚衣耳邊吹著氣,
一邊放開了她的嘴。

  該死的狗奴才,我若是脫了身非宰了你不可,晚衣心中暗罵臉上卻恢復鎮定
輕聲道:「好……楊旗主,你先放開我,你若救我們出去我就不追究你昔日之罪
還重重有賞。」

  「嘿……大小姐說的容易,只是我老楊不是很信你的話,這樣吧,大小姐就
讓老楊插上你一次屁眼過過癮,這就足夠了……你若是想被他們抓住就儘管叫好
了……」色膽包天的楊健乘火打劫竟開始解自己的褲帶,那粗壯的肉棒隔著玉色
挑線裙直向晚衣的肉臀下擠上來。


            七、肛奸晚衣 小看救母

  「你——別——不要——」晚衣只感到屁股後面一根熱乎乎的東西擠了上來
,她自然知道這是什麼,雖然和丈夫行房多年可是也從來沒有試過肛交,畢竟那
裡是拉屎的地方,丈夫的陽物粗壯無比要是插進去的話——這種事情真是想想都
害羞,可是如今這大膽妄為的奴才竟敢把他的陽物插她那裡——

  楊健臉色一沉道:「大小姐,我老楊可是傾慕你已久了,你就讓我爽一下吧
,你要是不配合就儘管叫好了,看到時誰更倒霉。」

  「你——無恥,你——啊——」晚衣拚命扭動著玉體,可是「十三點」的藥
力令她的內力無法凝聚,此時她的體力只跟一個普通女子沒什麼兩樣,如何敵得
過體壯如牛的楊健,她唯有抬起雙腿用力踩著假山石壁向上攀用這種消極的方式
來遠離臀間不斷擠上來的肉棍。

  楊健隔著大小姐單薄的外衣和長裙可以感受到下面那光滑豐滿的玉體,他故
意托住晚衣的纖腰幫她一把,大小姐的腰真是細,嫁了姓方的那麼多年仍舊不遜
於少女啊,天哪,大小姐裡面居然沒什麼都沒穿,她可真是風騷啊!

  晚衣雙手抓著假山石雙足用力向上,可是這石壁甚是光滑,向上攀了幾尺就
再難攀上,換成昔日的她輕功絕世要上去輕而易舉,可是如今她卻是有苦自知
,腳下一滑身子直墜而下,這下可慘了,楊健那挺起的肉棍直插入臀溝之中。

  「唔——嗯——」晚衣只感臀間一直撕心般的疼痛差點慘叫出聲來,只是想
起二小還在洞中,要是自己暴露了豈不是要連累他們,唯有拚命苦忍,一雙玉足
在石壁上亂蹬亂踢,沒幾下腳上的繡鞋就被踢掉露出一雙沒穿羅襪的如雪玉足。

  「哦——哦——」如同一根炙熱的鐵棍正在不斷向自己的臀間挺進,晚衣銀
牙緊咬著櫻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挑線裙的布料仍舊竭力維護著主人的尊嚴
,儘管楊健的肉棍已經侵入晚衣菊肛兩寸但裙布居然未被戮破,隔著薄薄的裙布
楊健依舊可以感受到晚衣股臀內的溫暖和緊縮,這讓他的肉棍膨脹得更加驚人。

  「輕——輕點——快拔出來——」晚衣疼得額上冷汗直冒,咬牙輕聲道。她
跟丈夫成婚多年交合亦是中規中矩,何曾嘗試過肛交?這女子排便之處如此小要
是插入那個東西,自己那裡非壞掉不可了!

  一想到這裡晚衣就羞得玉面飛紅,只是催促著楊健快停,可是楊健此時情慾
已被徹底撩撥起來如何能停?

  「你——你這狗——狗奴才——我——啊——哦——」晚衣拚命扭動著玉體
,兩隻粉嫩的玉足在假山壁上用力踩踏著想要借勁減少下墜的勢頭,從小知書達
理髒話都不曾說過幾句,此時被這個下人這般侮辱實在是又羞又怒,若非中了
「十三點」功力盡失早就把這淫徒碎屍萬段了,而此時也只能在言語上辱罵對方
,盼對方惱羞成怒殺了自己省得再受這等侮辱。

  「大小姐,您也別裝了,你看看,你連褻衣褻褲都不穿真是有夠風騷的,明
明就是要男人又不好意思承認,你的奶子好肥啊」楊健無恥的用大手撫摸著晚衣
胸前那傲人的雙峰,只是大手輕輕一按就感到那隔著薄衣傳來的彈性,胸前那兩
團肉鼓鼓的乳房幾乎要破衣而出,那兩個粉紅色的突起更是看得他口水直流,忍
不住用大拇指和食指在那兩個小突起上轉動著。

  「喔——嗯——嗯——好熱——好討厭——啊——哈哈——」晚衣感到乳尖
越來越癢,一股子熱流從小腹湧起,壞了!怎麼自己身體變成這樣,自己只有和
丈夫行房交歡或用白玉陽具自瀆時才會產生情慾的,怎麼可以在這個淫徒的猥褻
下失態,然而她的肉體卻違背了她的意志越來越失控,喘息聲也變得越來越粗重
,她只能不停搖著螓首拚命集中精神。

  「大小姐,你別再強忍了,方大俠不在就讓小的好好慰勞慰勞你前後兩個洞
吧」楊健把臭哄哄的大嘴貼著晚衣的左耳哈著熱氣,舌頭輕舔著那可愛的小耳垂
,一隻手已經不規矩得伸到了晚衣的胯間。

  「喔——」晚衣一雙鳳目瞪得溜圓,菊肛的疼痛已經讓她魂不附體,乳尖的
受侵更是讓她暈頭轉向,但女人最要緊的地方被摸才最是讓她受不住的,兩條腿
已經本能的併攏在一起,但晚了一步楊健的手已經摳住了她兩腿間鼓起的陰阜在
那鼓起的肉丘上一塊突起的小小硬處按下去。

  「嗯——嗯——」晚衣頓時只感小腹的熱流迅速流遍四肢百髓,全身頓時一
軟,肛間的肌肉一鬆,楊健的肉棍幾乎插至最裡面。

  可能是因為裹著一層裙布也可能是渾身銷魂般的肉慾竟沖淡了肛間的疼痛
,晚衣竟不感到菊肛有多疼反而受此刺激身子猛得弓起,兩腳十個足趾團在一起
,兩腿更是繃得筆直筆直,一雙迷人的美目已經縫成一條線,臉上儘是陶醉之態
,小嘴大張丁香小舌伸出來,晶瑩的唾液從口角淌下,原本晶瑩如玉的臉頰已經
因為高漲的情慾漲得通紅了,腿間一熱一股子陰精已經噴洩而出,薄薄的裙布馬
上就被沾濕,直接粘在了他的大手上。白濁粘滑的液體把襠間弄得更加透明,濃
黑的陰毛和漲得粉紅的如蟠桃般的陰阜已經是清晰可見了。

  今天就算是送了性命我也非要了她的身子不可,楊健已經是色迷心竅把心中
最後的一點忌憚也拋到了九宵雲外,把沾著晚衣淫水陰精的手放在鼻下瘋狂聞嗅
著,只感一股帶著點腥味的異香更加刺激他的神經,伸出長舌舔動著只感入口甘
甜比喝過的什麼湯汁都要鮮美。

  「吼——吼——」楊健輕聲低哼了兩聲,臉上的肌肉一陣顫抖,身子猛的一
陣抽搐,頓時一洩千里,深入晚衣菊肛的肉棍噴洩著炙熱的男精,晚衣的後庭竟
發出「波波」的響聲。

  晚衣只感菊肛中一股熱流直衝入直腸中,肚子竟感到一暖,渾身一陣激烈抽
搐雙眼翻白幾乎當場暈過去,羞恥的淚水從眼中奪眶而出,儘管肉體沉浸在情慾
之中但依舊感到甚是悲涼,自己竟被一個下人肛奸了!而且還被他射精射在了裡
面!這要是傳出去讓自己怎麼做人啊?別說自己,就算是歌吟也要大丟臉面,一
時間她實在是想要自盡。

  咬舌自盡?憑她現在的力氣還能做到,只是要是她自盡了那兩個孩子怎麼辦?
小看這麼可愛的孩子,他父母雖是魔頭可他是無辜的,那麼純真善良又認自己做
娘,自己怎麼能拋下他不顧?

  甘約兒的義父甘百霸雖然可能對自己心存不軌但畢竟也是被這幫惡人陷害的
,自己中了他們的離間之計將他打傷擒下令他落入敵手現在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於公於私自己都要保住他義子的性命,否則就算是死了也沒臉見他了。

  想到這裡晚衣勉力鎮定心神喘息道:「好——好了,我已經——讓你——
,你快放開我——。」

  楊健在晚衣的菊肛裡射了精後也是吃喘吁吁,但他又豈會只滿足於肛奸?除
非插進大小姐那寶貴的陰道裡在那裡射精後才算是不枉此生,只是他剛在對方菊
肛裡射精肉棍已經萎縮變軟一時間硬不起來,他眼珠一轉頓時計上心頭。

  「大小姐,你果然是有情有義,為了兩個孩子就能不出聲讓我把你——嘿嘿」
楊健把嘴湊到晚衣發紅的耳邊輕聲道:「只是我現在那裡全濕了,你就好人做到
底,用你的小嘴幫我那裡舔乾淨吧。」

  「你——真無恥——你不守信用——」晚衣沒想到對方得了便宜還賣乖,竟
要自己用嘴舔他那骯髒之物,當真是氣得渾身發抖柳眉倒豎。

  「大小姐,你拉屎的地方都讓我操過了,現在就讓你用你的小嘴幫我舔舔又
能怎麼樣呢?你要是不做,那我可喊了」楊健面色一沉威脅道。

  「你——別喊——我——我照做就是——你——你先拔出來——」晚衣一臉
羞憤,可事到如今她也實在別無他法,「十三點」的藥力甚是勾鑽古怪,若是給
她幾個時辰的時間就能運起「血河神功」把毒性盡數逼出了,但偏偏現在她跟本
沒這個機會。

  罷了罷了,唯有先挺過這一關,為了孩子們,我也唯有忍了,想到洞中的兩
個孩子,晚衣唯有繼續這樁骯髒的交易。

  「好,大小姐果然仁義,楊某佩服」楊健嘴上說著手上用力把晚衣柔軟的玉
體托起小心翼翼將自己那條肉棍慢慢拔出。

  「撲」的一聲,隨著楊健發軟的肉棍拔出,大股的黃濁液體自晚衣的肛間湧
出,落在地上濺得滿地都是,把晚衣羞得忙閉上雙眼不敢再看。

  「大小姐,你放心吧,我那菊門沒被我弄破,以後拉屎不會有問題的」楊健
恬不知恥得笑道。

  晚衣真是恨不得自己眼睛瞎了耳朵聾了,怎麼都好過繼續看到這般令人作嘔
的景像和無恥的聲音,她喘息道:「把我放下,我——我自己來。」

  楊健料定晚衣無計可施便將她隨手往地上輕輕一放,晚衣嬌弱的身子靠在地
上微微起伏著,伸出小手整理弄亂的長髮和衣裙。

  原本就單薄的衣裙此時沾滿了楊健的男精和自己的陰精下身已經是一片狼藉
了,晚衣伸手抹了兩下只感滿手都是熱乎乎的糊狀物,胸中只感一陣劇烈的噁心。

  怎麼辦?這個淫徒分明是得寸進尺,自己被他肛奸後他又要自己去舔他那—
—東西,說不定自己舔完後他就會——就會——晚衣實在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實
在不敢想像自己會被這個無恥之徒強姦,那自己當真是生不如死了。

  不能一味聽任他擺佈,但是又不能讓他呼喊招來那些賊人,怎麼辦呢?晚衣
一邊想著一邊運起丹田中殘餘的內力,「血河神功」威力無濤,只片刻間她就感
到丹田內的內力開始一點點凝聚起來,只要給她一柱香的時間她就能恢復一成功
力了,只要有一成功力她就有把握收拾這個無恥淫徒。

  「大小姐,你的腳真軟啊」晚衣突感自己赤裸的一隻右足把對方捏住,把她
行功運氣給打斷了,卻是楊健忍不住蹲下身開始把玩她的一隻玉足。

  「你——放手——別摸我——唉——」晚衣秀眉緊皺,真是最怕碰上這種急
色鬼,竟半刻也不讓她喘息,連自己的腳都不肯放過,可是這也未嘗不是個機會
,對方若是只注意自己的腳而自己就能抓緊時間恢復功力,至少能夠再拖延些時
間能夠讓他不侵犯自己,想到這裡晚衣鎮定心神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運功。

  「真是好軟好嫩啊,大小姐平時不走路嗎?怎麼這小腳生得一點老繭都沒有?」
楊健癡迷般握著晚衣的一雙玉足揉捏著,宛若玉石般的一雙玉足甚至都看不見青
筋,足弓纖美足底凹陷簡直就像是用象牙雕出來一般,摸上去軟若無骨還能感到
足底那一層潮潮的汗津,這讓他更加難以忍受,這般的美人怎能讓方歌吟獨享?
這個昔日長空幫的公主跟本就不用正眼看自己的女神今天竟也落到這般地步了
,自己竟可以獨自享用她!

  「你是我的——我的——人是我的——腳也是我的——全身都是我的——」
楊健瘋狂般抓住晚衣的一雙玉足放在鼻下嗅著用嘴親著用舌頭舔著,把唾液沾在
她的足背足心足踝足趾的每一處。

  「好吃——太好吃了」楊健貪婪的含著晚衣那纖美玉足享受著足底汗津的美
味,那可愛的玉趾縮成一團但在自己大舌的攻擊下又不得不分開。

  淫賊,讓你再得意一會兒吧,只要等我恢復了內力就馬上取你狗命,晚衣忍
受著足底的麻癢和噁心假裝出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閉上雙眼,實則加緊了運氣。

  「呼——過癮,真過癮——」楊健戀戀不捨放下晚衣的玉足,晚衣像驚弓之
鳥般將一雙玉足縮回用袖子遮住唯恐讓他再看見。

  「好了,大小姐,現在你可以舔我的老二了」楊健說罷將自己那條軟綿綿的
腥臭之物伸到晚衣的面前顯些撞到她的鼻子。

  「啊——你——你別急——慢著點嘛——」晚衣心中煩惡至極,但為了拖延
時間唯有扮出一副有些羞怯撒嬌的樣子,伸忍玉手輕輕捏住那炙熱黑乎乎腥臭難
當肉腸般的東西。

  我的天,真東西真是太噁心了,雖然和丈夫行房多年可丈夫的陽物甚是白淨
乾淨並不怎麼臭,更從不曾要求自己口交,可這東西真是——簡直就像是一根猙
獰的樹根上面儘是青筋,尤其是頂部那一團暗紅色的橢圓形的龜頭更是看著讓人
觸目驚心,而那根肉棍上更沾滿了男精,難以想像剛才這個東西就侵入過自己的
後庭菊肛還在裡面射精——

  一想到剛才那羞恥至極的一幕晚衣就感到後庭的熱辣疼痛更甚,真恨不得一
把將這丑物撕斷,不行,自己要忍,現在自己功力不足跟本不是他的對手,小不
忍則亂大謀,為了自己的貞潔為了兩個孩子,只能再忍下去。

  晚衣深吸一口氣用指尖輕輕划動著楊健的兩個大肉袋刺激著它們,忍受著胸
中極度的噁心將小口張開把對方的肉棍含入口中。

  「喔——舒服——大小姐——」楊健眉毛成了八字形雙眼微閉大嘴開合著
,晚衣那小嘴只能勉強含進他肉棍的一半那小舌在他肉棍龜頭頂端輕輕舔動著幫
他舔去沾在上面的男精,細小的牙齒在龜頭上輕輕刷動著讓他的肉棍迅速恢復了
勇猛。

  「喔喔——」楊健的肉棍不斷膨脹,把晚衣的小嘴已經擠得滿滿,連腮幫子
都鼓了起來,她顯然有些吃不消想把肉棍推出來,但楊健豈能如她所願,猛的抓
住她的後腦向自己方向用力一推。

  「喀——喀——」晚衣只感那恐怖的東西竟直貫入她的咽喉中幾乎嗆得她無
法呼吸,那龜頭更是直擠進她的嗓子眼裡,她用雙手用力推著對方的胯部卻哪裡
推得開?

  不行了,再這樣下去我就算不悶死喉嚨也要被撐破了,晚衣發狠上下顎用力
咬想要咬下這丑物,但楊健本就是硬功高手加上此時肉棍堅挺無比,這樣的咬勁
只是令他更加興奮罷了。

  「嗯——嗯——」楊健發出一陣變態般的哼哼聲,猛的一挺熊腰,大股男精
直噴入晚衣的喉內一直注入腹中,晚衣直噁心得天懸地轉想要吐卻一點也吐不出
來,只能眼看著這淫賊在自己的口中射完精,而她更是一滴不漏被迫喝下了全部
的精水。

  「呼——」楊健志得意滿把肉棍從晚衣口中拔出,而晚衣則是抱著自己的嗓
子眼低著頭口中不斷流出穢物,她真是想要放聲大哭可卻又偏偏不能。

  但是這屈辱並不是白白付出的,在剛才口交之時她丹田的內力已經恢復了接
近一成了,「十三點」的毒力已經被逼出少許,只要再凝聚一點內力她就有足夠
的功力發出全力一記「長空神指」,就算是楊健的硬功再了得,只要射穿他的喉
部,那既可取他狗命又能阻止他臨死前呼喊暴露自己。

  狗賊,你只管得意吧,你的死期馬上就要到了,晚衣心中暗自詛咒著。

  「大小姐,你上面的嘴已經含過我的老二了,那現在我也來含含你那裡吧」
楊健誕著臉笑道。

  晚衣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一語皆無閉上雙眼把雙腿分開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不能放棄,如果現在放棄剛才所受的屈辱就都白費了
,只要再挨過一刻就能取這狗賊的性命了。

  楊健看晚衣已經是毫不猶豫也再無羞澀料定她定是已經慾火焚身,他兩次射
精後需要稍做休息,當下老實不客氣撩起晚衣的玉色挑線裙露出對方赤裸的下身。

  修長渾圓的晶瑩大腿摸上去彈指可破,楊健這回不再是隔著沾濕的裙子,而
是近距離看清楚了晚衣那一片狼籍的下體,被陰精沾濕的黑色陰毛顯得更加淫穢
,紅撲撲的宛若一個粉紅色玉蚌般的陰阜已經鼓起,蚌縫處儘是泡沫狀的白濁陰
精淫水,那因為剛才揉搓而顯得頗為紅腫的蚌珠此時看上去更是動人。

  「大小姐,你的小珠珠可真可愛」楊健雙手捏住晚衣的膝蓋分開然後把頭埋
入對方的胯間,張開大嘴盡情舔動著晚衣的禁地。

  「唔——唔——啊——」晚衣後頸不由自主的向後拱起,後腦開始轉動,下
身的騷癢比剛才更加厲害,就像一條小蛇在那裡游動一般,她只感到丹田的氣息
一亂。

  不好,現在這可是緊要關頭,若是此時內息走岔輕則走火入魔,重則馬上就
要斃命,一定要堅持住,晚衣心中焦急雙腳開始用力踩著楊健的肩頭,口中嬌聲
道:「慢點——我——我好癢——。」

  楊健聽她這麼嬌聲淫叫更是心裡像被貓爪亂抓,輕聲笑道:「大小姐,小的
一定不會讓你失望,保證我的老二比方大俠更壯,幹得你徹底忘掉他。」當下不
理晚衣柔軟玉足的踩踏繼續賣力舔動著。

  赤紅的蚌珠被楊健上下排牙齒咬住,稍一用力就讓晚衣玉體瘋狂抽搐不休
,她簡直無法想像自己還能挺過去,唯有把一隻手伸進自己口中用力咬嚼著,雖
然手上甚是疼痛但卻可以讓自己不大聲叫出來還可以稍稍減緩情慾對她理智的吞
蝕。

  楊健的大舌已經侵入了晚衣的下體,這讓她有種已經被強姦了的錯覺,那熱
乎乎的長舌在她的陰道壁內側摩擦刮動著,享受著年青女子體內湧出的香甜淫水
,更可怕的是楊健硬扎扎的胡根在她光滑的玉蚌上面搓動的刺激更甚。

  「嗯——嗯——」晚衣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快飄起來了,兩隻玉足的足趾已
經繃緊,一隻手還放在嘴裡,另一隻手則拚命抓著地上的土抓出一道道溝來,雪
白的屁股正不斷淌下楊健的口水和她的淫水。

  「唔——哈——呼——」晚衣小腹猛得向上一挺再挺三挺,渾身一陣僵硬
,大股陰精自子宮內噴洩而出射得楊健滿口滿臉皆是,她竟被對方舌奸至了高潮
,洩身後渾身發軟的虛脫更讓她有種無限滿足的快感。

  「好吃——真好吃——大小姐的名器真是了得,射出來的淫水比你的長空神
指還厲害啊」楊健用大舌舔動著口臉上的淫水淫笑道,他下身的肉體已經又變得
堅如鐵石了,現在的目標除了晚衣那迷人的蚌口還能是哪裡?

  晚衣雙目迷茫喘息著看著天空,腦中幾乎一片空白隨即無盡的羞恥再次湧上
心頭,自己居然在這狗賊的舌奸下洩了身子,真是太——太可恥了!自己怎麼會
變成這樣?

  但楊健那句話中的「長空神指」四個字令晚衣再次振奮起來,她的內力已經
恢復了一成,此時足夠她發射一記「長空神指」了,這是她唯一的機會了,成敗
在此一舉,她假意扮出一副淫慾十足般的樣子朝著楊健嬌聲道:「快——快點—
—別再讓我等了——快用你的——你的老二插我——。」

  楊健心中狂喜,現在可是大小姐自己求他干她的,她終於已經完全放下了羞
恥心了,他故意擺著架子道:「大小姐,你可是有老公的,你老公還是武功天下
第一的方歌吟方大俠啊,你可是長空幫的大小姐,怎麼現在活像一個淫賤騷貨居
然要我這個狗奴才來干你啊?也太不要臉了吧?」

  「求你——求你快給我——我真的想要——」晚衣心中暗罵,你這狗賊剛才
急色的要命現在怎麼反而裝模做樣起來了,她要求一擊必中要讓對方在最無防備
最近的距離下出指,為求萬無一失所以絕不能失手。

  「那你說——夏晚衣是個淫賤騷貨,求楊大哥用他的大雞巴操我的淫賤小騷
穴,快說吧」楊健想要在干晚衣前徹底擊毀她的尊嚴。

  你這狗賊,你儘管得意好了,我馬上就要取你的狗命了。晚衣心中暗罵臉上
依舊是一副慾求不滿的淫態,嬌聲道:「我——我夏晚衣是——是個淫賤——騷
貨,求楊大哥用——用他的大雞巴操我的——我的淫賤小騷穴。」

  「怎麼說得那麼慢,說快些,好像我在逼你似的」楊健不滿道。

  「我——我夏晚衣是個淫賤騷貨,求——求楊大哥用他的大雞巴操我的淫賤
小騷穴」晚衣強忍羞怒又說了一遍。

  「好,天地為證,這可是大小姐自己求我操她的騷穴的」楊健得意到了極點
,雙手捏住肉棍對準了晚衣的玉蚌狠狠捅了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晚衣那雙迷人的鳳目突然暴射出兩道殺氣,右手玉指閃電般
在楊健的喉間一點。

  「撲哧」楊健只感喉間一熱像是有什麼東西穿了過去,而失控的身子直撞在
離晚衣胯間尚有半尺的地上,那堅硬如鐵的肉棒竟直插入土中。

  「你——你——喀——喀——」楊健雙手抱著脖子只感生命力正點滴流失
,他殺過不少人自然明白自己的喉嚨被射穿了,他太大意了,忘了這個被自己淫
辱的女子的武功是何等高強,就算是中了毒但仍舊是不應輕視的,而他現在馬上
就要失去自己的生命了。

  「你——若不是你這般淫辱我,我——我本也不想殺你——」晚衣一指過後
亦感渾身癱軟無力,眼見楊健銅鈴般的雙眼直瞪瞪看著自己,而他指縫間不斷溢
出鮮血眼見不活了,她心中竟不知怎麼湧起一絲愧疚。

  我要死了,要死了,可我還沒干到她,不行,死前一定要狠狠插進去,要插
到她騷尿橫流,插到她一世都不能忘了自己。

  楊健宛若回歸反照一般猛得躍起,不顧喉嚨處的重傷雙手猛得掐住晚衣細長
的玉頸,而那濕著泥的肉棍用力向她的玉蚌口狂插。

  「停——唔——唔——」料不到楊健如此重傷之下還能反撲,晚衣被對方壓
在下面,頸部像是被一雙鐵鉗夾住一樣很快就感到眼前發黑呼吸困難,她拚命反
抗雙手亂點亂掐,兩條玉腿更是亂蹬亂踢,但剛才一指過後內力已盡,此時再難
傷到楊健,那鐵棒般的肉棍在她的小腹和胯間頂動著。

  可惡,難道我就這麼被他——晚衣終究承受不住雙眼翻白暈死去過,四肢也
慢慢放軟,楊健的肉棍已經找準了方向正要插入之即——

  「嚓」一截染血的劍尖自楊健的心口處突然冒出,楊健最後的生命力似乎也
被這致命一擊消耗貽盡,他在倒地閉眼時再勉力向後看了一眼,看到的最後的景
像是一個粉琢般的可愛小童拿著一柄長劍站在他的身後朝著他獰笑著。

  「狗東西,你那狗一般的玩意也配插我娘的逼?」小看說著與他年齡完全不
符的髒話一腳把楊健的屍身踢開探了探晚衣的鼻息,顯然晚衣只是昏過去了並無
性命之憂。

  看著義母那雪白豐腴的成熟玉體,饒是小看城府再深也忍受不住了,嘿嘿
,娘啊,今晚也算我運氣好可以同時享受你的姑姑的肉體,只是——對娘可要更
溫柔些了。

  小看溫柔的摸了摸晚衣沾滿汗水的額頭,然後又摸了摸她的大乳房,真是滑
不留手的一對寶貝啊!

  「救我——救我——唔——小看快跑——」昏迷中的晚衣口中喃喃自語,小
看面帶淫笑趴在她的身上舔了舔娘的下身,晚衣的玉體頓時微微一僵。

  「娘對小看真好,昏過去了仍不忘要小看逃,小看這就好好報答娘」小看一
邊說著一邊解開褲子拉出他的小雞雞,只是三搓兩搓那小雞雞竟轉眼迅速變粗
,他慢慢將雞雞插進了晚衣早已濕潤的玉蚌之中。

  「嗯——嗯——不要——哦——」晚衣雖在昏迷中似乎也感覺到了下身的不
妥,纖腰開始扭動起來,那平坦的小腹又開始蠕動起來,小看不想讓晚衣醒來察
覺到曾被姦淫過,所以他努力克制著不讓自己的雞雞,他的雞雞越來越長但卻沒
有變得很粗,這樣終於深入到了子宮壁口。

  「娘,這是小看第一次干你,將來我做掉了爹後會幹你千次萬次,我會治好
你的不育症,讓你給我生下一大堆的孩子」小看笑咪咪的幹著亂倫的勾當,小腰
一震把男精直射進了晚衣的子宮中。

  「啊——啊——」晚衣玉體狂顫猛得一挺腰亦將陰精洩出,她內力幾近枯竭
但洩出的陰精亦甚是寶貴,小看乘機運功吸取了部分陰精同時又將自己的部分內
力注入晚衣的會陰穴中,這樣既享受了義母的肉體又能為她療傷恢復功力一舉兩
得。

  晚衣子宮壁的壓縮讓小看的龜頭亦是一陣疼痛,他輕輕一拍將雞雞從晚衣的
體內拔出,晚衣的玉蚌頓時噴出一股子清泉,玉體一陣抽搐雙腿緊繃,昏迷中的
俏臉竟帶著滿足的笑意。

  「歌吟——歌吟——」晚衣口中喊著丈夫的名字,小看面色頓時一變,眼中
射出嫉恨之色。

  哼,方歌吟,想不到我幹你的時候你想到的仍舊是他,好!總有一日要他死
在我的手裡,而將來你從頭到腳只能是屬於我的,小看捏緊拳頭。

  「娘——快醒醒——娘——」晚衣慢慢睜開雙眼,迷迷糊糊眼前有個人正在
搖著她的肩,他是——是小看。

  「小看,你,你怎麼——」晚衣坐起只見自己身上披著件衣服,而小看臉上
滿是淚水此時見自己醒來破涕為笑一把抱住她,小臉埋進她的乳肉中。

  「娘,你醒了,太好了,我——我還以為你」小看帶著哭腔道。

  「小看,娘沒事,那——那個壞人——」晚衣一抬眼只見楊健上身衣服不見
人背心上有一個血洞身下儘是血,顯然已經死了。

  「小看,他——他是誰殺的?」晚衣回憶著剛才的事情,自己剛才用「長空
神指」射穿了楊健的咽喉,但他臨死前反撲掐住自己的脖子還要強姦她,但之後
發生了什麼呢?這狗賊怎麼死了?自己可沒刺穿過他的前心啊,是誰幹的呢?

  「娘,剛才那個壞人要欺負娘,我——我就拿了娘的劍一劍刺過去,他——
他就不動了,娘——小看殺人了嗎?小看好怕」小看一臉委屈看著晚衣,眼中盡
是淚水,看著都讓人心疼。

  「是,是你殺了這壞人?那——是小看救了娘,孩子,你沒做錯,娘真是沒
白疼你」晚衣又驚又喜道,她真是沒想到自己危急關頭是小看救了自己,這孩子
年紀小小但卻如此重情勇敢,實在是讓她感到甚是寬慰。

  歌吟一直不肯教小看高深武功實在是太過份了,這孩子小時候就這般英雄了
得長大了學了我們的武功肯定是江湖中成名的少俠,晚衣摟著小看親了親他可愛
的小臉道:「小看,殺人是不好,但這種欺負人的壞人就該殺,你以後就要多做
這種好事啊。」

  「嗯,娘,小看聽你的話,專殺壞人不殺好人」小看天真的小臉露出可愛的
笑容真是讓晚衣看了更加開心了。

  「嗯,這衣服也是你幫娘披上的?」晚衣看了看身上披著的楊健的上衣臉上
有些發紅,自己赤裸的身子可全讓小看看到了呀。

  「是的,娘沒穿衣服,我怕你著涼了,就把這壞人的衣服拿下來給娘穿」小
看一臉天真道。

  「小看真乖,對了,約兒呢?他在哪裡?」晚衣問道。

  「約兒睡著了,我擔心娘所以出來找娘,後來看到這壞人欺負娘,後來就—
—。」

  「好了好了,娘都知道了,你們沒事就好,娘要恢復功力,你幫我看著點」
說罷晚衣站起身只感腰腿發軟下身隱隱作疼,剛才楊健曾大力猥褻過她的下身所
以她並未察覺自己在昏迷中曾被小看迷姦過。

  要快點恢復功力然後帶他們離開這裡,晚衣盤膝坐在地上潛運功力,丹田中
似乎平添了一小股內力,雖然不知是怎麼回事但有這小股內力就能令她的內力像
滾雪團般迅速恢復。

  此時突然長空幫分壇大院內傳來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啊——」,晚衣不禁全
身一震,這是瑩瑩的慘叫聲,不好!瑩瑩被他們抓住了,他們一定是在折磨她。

  院中又傳來一個女子沙啞的聲音:「夏晚衣,快滾出來吧,你若再不出來這
個姓車的賤人就要被我一點點撕碎了,她也算挺重情義了,我剛才捏斷了她五根
足趾她也不吭一聲,直到我捏碎了她右腳的足背她才叫了一嗓子,你要是再不出
來的話我就把她另一隻腳也廢掉了。」

  「晚衣姐,你別出來,你就算出來她也不會放過我的,她是大漠金燕展飛霜
,他的丈夫金鷹郭傲峰也到了,他們心狠手辣,你千萬——唔——」瑩瑩只說到
一半就沒了聲音。

  晚衣心中一緊,莫非瑩瑩已經遭了他們的毒手?

  那沙啞女人的聲音又再次響起:「夏晚衣,別擔心,我只是封了她的穴道
,不過接下來你猜我會做什麼呢?她喊不出來不代表她不痛哦,你要是還在乎姐
妹之情就快點出來受降,我和我丈夫可以保證不傷害你們。」

  晚衣站起身來拿起寶劍整理了一下衣裙穿上繡鞋對小看道:「小看,娘要走
了,你和約兒找機會先逃吧,他們未必會為難你們兩個小孩子,他們要的是我。」

  小看一把抱住晚衣的大腿道:「娘,你不要去啊,他們都是壞人,你去了他
們會害死你和車姑姑的,小看不能沒有娘啊,娘不要拋下小看孤零零一個啊。」

  晚衣鼻子一酸只感心如刀絞,自己又何嘗願意拋下小看呢?可是現在瑩瑩危
在旦夕,鷹燕雙殺是出了名的殘忍好殺之徒,尤其是金燕展飛霜有將人撕成碎片
的嗜好,自己若不現身他們真會活活折磨死瑩瑩,瑩瑩是自己多年的好姐妹,自
己豈能拋下她不管?

  「小看,娘知道此去凶多吉少了,但是我們仁義道豈能拋下朋友不管?你車
姑姑是你娘相交多年的姐妹,因為我的疏忽讓那個狗賊將她——」晚衣狠狠瞥了
一眼地上楊健的屍體,心中仍舊餘恨未消,這個狗賊乘亂姦淫了瑩瑩不說又在剛
才這般淫辱自己,這麼死了真是便宜了他。

  「若沒有剛才她捨命阻住追兵,我們就全都要被這些壞人抓住了,娘此去若
是救不了她大不了就跟她一起死,娘雖是女子也知為人當輕生重義,他們要的是
我不是你們,娘不能再照顧你了,你和約兒逃出去之後找到你爹就跟他說是誰害
了我們,讓他——讓他給我們報仇——」說到這裡晚衣已經是泣不成聲,她怕自
己心一軟就不走了,在小看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後猛得轉身奔出。

  「娘——娘——」小看低聲喊了兩句向前奔了幾步又遲疑站住了,怎麼辦?
娘鐵了心要去救人,可去了就是死,自己真要跟去嗎?無論如何自己是不願失去
她的,但這很可能要賠上自己一條命,真的要冒這個險嗎?泰山十八把刀那幫小
丑也就罷了,可是鷹燕雙殺可不是好惹的,以自己目前的實力可絕不是他們的對
手,難道要讓阿杜和四個禿驢現在現身跟他們硬拚?但這樣會否會毀了自己的全
盤計劃呢?

  小看正自猶豫之間,一條黑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背後。

  「少主,小人有罪,沒想到鷹燕雙殺這對煞星會這麼快就趕到豐城,這實在
是我的疏忽」面具人阿杜單腿下跪道。

  「罷了,他們兩個功力深不可測輕功更是厲害,你也不可能真的料事如神
,只是現在他們出現可就麻煩了,我現在該怎麼辦呢?」小看皺眉道。

  「少主,方歌吟他一日前已經從京城趕往這裡了,估計不久就會趕到長空幫
分壇,你看這——」阿杜還未說完,小看眼睛卻是一亮笑道:「好啊,真是天助
我也,如果他來了那就不愁對付不了鷹燕雙殺了,對了,他要是一入豐城你就要
馬上想辦法引他來這裡,至少要讓他知道夏晚衣有難,而我要在夏晚衣面前再演
一出救母的好戲,這樣的話——。」

  晚衣只恢復了不到兩成功力,心急瑩瑩的安危急急趕到分壇大院中,只見院
中站著都是泰山十八把刀和長空幫叛徒,而居中三人分別是一對穿著白色胡服的
青年男女,而瑩瑩坐在一張椅子上一隻右腳正落在那胡服女子手中,腳上的犀牛
皮靴子已經被扯脫扔在地上,原本晶瑩的玉足上滿是青紫手印,五隻渾圓的足趾
更是詭異般向上翹起,顯然是被擰斷,瑩瑩俏麗的小臉一片慘白五官挪位儘是痛
苦之色,卻口中發不出聲音顯然是被點了啞穴。

  瑩瑩看見晚衣出現眼中露出驚恐而又歡喜之色,喜的是自己的結拜姐姐能夠
不顧安危來救自己果然情深義重,驚的是對方已經中了劇毒此時面對這幫如狼似
虎的歹人又如何抵擋,來了也不過是陪自己同死罷了,她拚命搖著頭一個勁哼哼
著顯然是要晚衣別管她快走。

  「好啊,果然不愧為江湖上成名多年的女俠,夏晚衣你為了姐妹兩肋插刀
,姑奶奶倒也真是佩服你」那嗓音沙啞的胡服女子冷笑道。

  晚衣定睛一看只見那胡服女子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容貌美艷俏麗秀眉瓊眉
,嘴唇微翹,一雙美目滿是逼人的殺氣,腰間掛著一柄短劍,而那胡服男子則是
三十多歲身材高大,相貌也算英俊但長了個鷹勾鼻子平添了一股子凶相,雙目中
的殺氣亦不遜那女子多少,光是和他們的目光一對就讓晚衣心驚。

  鷹燕雙絕果然名不虛傳,晚衣雖然內力未復但眼光猶在,只一看便知對方的
功力不在自己之下,自己全盛之時單對單也是難言勝算,要是以一敵二則必敗無
疑,這二人聯手的話恐怕當世能敵他們的人廖廖無幾。

  「二位,你們既然是衝著我來的就請放過瑩瑩吧」晚衣不卑不亢郎聲道。

  「哼,你說放了就放了?人若在我們手中不留下點記號怎麼行?聽說你的武
功在女子中堪稱第一?那就露兩手給我看看吧,姓黃的,你上去試試她的功夫吧」
展飛霜陰笑道,一邊說著一邊隨手把瑩瑩另一隻腳的靴子扯掉把玩著她的玉足。

  「你,你們不守信諾」晚衣雖早有心理準備但沒想到對方如此快就反口,心
中不禁又氣又恨,但此時一旁的黃鷹一記鷹爪功已經朝她抓來,她無奈之下唯有
抽出長劍和他鬥在一起。

  黃鷹等人適才本已快追上中了暗器的瑩瑩,結果半路裡殺出一男一女擒下瑩
瑩,段天刀的手下不知厲害想要硬搶被他們當場出手格殺了十幾人,金松知道厲
害忙讓眾人罷手,一通姓名方知對方原來是名震西域的鷹燕雙絕,而他們追殺瑩
瑩晚衣已有多日,這回讓他們趕了個巧正好追至豐城擒下了瑩瑩。

  既然雙方的目標一致那不如合作,金松亦畏懼方歌吟的神威和長空幫的龐大
實力,擒下晚衣就足以要脅對方就範,於是跟著鷹燕雙絕一起回到分壇。

  展飛霜性子急燥急於逼晚衣現身於是對瑩瑩施以酷刑同時以內力傳音,以晚
衣的俠義心腸自然不會拋下自己的姐妹不顧,等她抓斷瑩瑩一隻玉足後晚衣很快
就現身了,只是她天性殘忍不想輕易就結束這場遊戲,貓捉老鼠就是要把老鼠玩
弄個夠再吃掉,她已知晚衣身中「十三點」之毒,看她奔來的步法就知她功力未
復,索性讓黃鷹他們跟她過招。

  「大小姐,小人得罪了」黃鷹眼見晚衣身上披著一件男人的衣服而裙間卻是
濕乎乎的隱隱可看到那團黑乎乎的恥部,他胯間的肉棍已經硬得如同鐵鑄一般。

  強姦她,姦淫她,這念頭不斷在他腦海中浮現著,能夠強姦這武林第一美女
讓方歌吟戴綠帽子是何等興奮之事,何況若是有她在手方歌吟投鼠忌器必然不敢
動自己。

  黃鷹越想越美,鷹爪手使得愈加凌厲,晚衣則顯得縱躍遲緩招術綿軟無力
,眼見抵擋不住,此時一旁的爪牙將被綁縛的甘百霸亦押了上來。

  「大小姐,你快逃啊,他們人多勢眾,你別管我們了」甘百霸眼見晚衣遇險
不禁大急。

  「嘿嘿,看不出你這傢伙自身難保還想著要護花啊,你倒也算是個情聖了
,可惜你在她眼裡不過是一條狗罷了,你要是投靠我們等會幹她的時候還能賞你
也爽上一把,怎麼樣啊甘堂主?真想要為這跟本不愛你的女人犧牲性命?」金松
用煙管敲了敲甘百霸的腦門道。

  「呸,我甘百霸縱然再不是東西也不會跟你們這幫禽獸同伍,大小姐是何等
天仙般的人物也是你們能碰的?你們要敢碰掉她一根頭髮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甘百霸怒罵道。

  晚衣聽在耳中不禁心中更是慚愧,若非自己剛才誤會了他他怎麼落到這地步?
自己害他被抓連累瑩瑩受苦,今日自己若救不出他們的話就不活了。

  現在唯有擒下黃鷹迫他們放人,晚衣其實早已想好了如此救人的方案,黃鷹
所帶的長空幫叛徒人數最多,擒下他的話自己就能有足夠的本錢和對方討價還價
,或許就能夠迫對方放人,所以她故意裝出一副難以招架的樣子不過是誘黃鷹輕
敵。

  果然黃鷹大意之下貪功冒進,行招之間露出了太多破綻,晚衣眼光是何等厲
害,只是為求穩妥仍舊裝出一副毫無還手之力的樣子無力揮動著長劍氣喘吁吁。

  「大小姐看你滿頭大汗,老黃就幫你脫掉衣服涼快涼快吧」此時的黃鷹就如
剛才的楊健已經是色膽包天,一個「雙鷹撲兔」雙爪閃電般來了個下流的胸襲。

  晚衣尖叫一聲,一雙筋骨強健的雙爪已經狠狠捏在了她碩大而又彈性十足的
乳房上,黃鷹只感晚衣的奶子入手綿軟彈性十足,真是恨不得一把能擠出兩股子
奶水來,他正要發力擠壓讓晚衣痛苦淫叫然後再剝光她的衣裙盡情褻玩之即突感
丹田一麻,一低頭竟見晚衣右手玉指正刺中他的丹田要穴。

  「哦——啊——」黃鷹慘叫一聲,只感自己數十年苦修的內力竟在瞬間如江
河決堤般洩出,晚衣為了能一招制敵出手毫不留情,這一指用的乃是「長空神指」
中的「化勁決」,一指之下頓時將黃鷹丹田中的內力盡數化去。

  黃鷹心知自己中計一身功力即將化為烏有,他恨極瘋狂搓捏晚衣胸前的一雙
奶子恨不得把它們盡數撕下來。

  晚衣只感乳肉絞痛只怕自己的雙乳真要被對方撕碎,情急之下一劍將黃鷹的
雙手切下,頓時鮮血噴得她滿胸都是,而那雙爪子依舊緊捏著她的雙乳不放。

  「啊——」黃鷹眼見自己捏碎過無數肌骨的雙手竟這樣永遠離自己而去簡直
快疼瘋了,他狂嚎之即被晚衣一指刺中太陽穴頓時昏死過去,晚衣出指如電封了
他雙腕傷口的穴道然後將他頂在前面用劍橫住他的脖子,而乳上的斷爪依舊緊陷
肉中,此時也顧不得弄它們下來了。

  「全都別動,動一動我就宰了他!」晚衣厲聲道,此時有了這個重要的人質
才能跟對方談判。

  「臭娘們,快放了我們堂主。」

  「有話好說,別傷了我們堂主的性命。」

  「臭婊子,不放了我們堂主就把你碎屍萬段」一眾黃鷹的手下驚慌不已出言
恐嚇。

  而鷹燕雙絕只是微微一驚,沒想到晚衣狀態如此惡劣的情況下竟還能翻盤重
創且擒下黃鷹,但他們又豈會把黃鷹的性命放在心上,此人不過是江湖上的二流
貨色,也就是他們高興才跟他合作,不高興起來就算把他們宰光又能如何?

  金松也甚是吃驚,但隨即鎮定心神道:「方夫人,有話好說啊,你要是傷了
黃堂主的性命那我們可就沒得談了。」

  段天刀在他身後輕聲道:「老金,怎麼辦啊?黃鷹給她抓了,我們難道要跟
她換人?」

  金松笑了笑道:「放心吧,大當家,她今日跟本無處可逃更救不了任何人。」

  「你們馬上放人,把瑩瑩和甘堂主放過來,否則我就把他一劍劍剮了」晚衣
一心要以黃鷹為人質做交換。

  「這可不行,黃堂主雖然是我們的朋友可你這樁買賣跟本沒得談,奉勸你還
是馬上放了他,我們也不會傷害你的人,否則就看我們的心腸誰更硬了」金松冷
笑道。

  這幫傢伙看來沒那麼容易讓步,得來真的!晚衣把心一橫一劍剁下,頓時把
黃鷹的一隻耳朵剁去,頓時半邊臉全是血污,把昏迷中的黃鷹硬是疼醒過來,慘
叫道:「啊,你這婊子好狠毒啊——我非把你——。」

  晚衣面色一沉順手點了他的啞穴,黃鷹疼得魂飛魄散偏偏嚷不出也動不了
,心中除了詛咒晚衣的祖宗十八輩同時也大罵金松等人不講義氣不管他的死活。

  「你們看見了?我可不是跟你們開玩笑,你們再不放人我就把他的另一隻耳
朵也割下來」晚衣晃了晃手中沾血的長劍,她從未這般折磨過對手只是此次情況
特殊為了救人唯有出此下策了。

  「好,方夫人果然夠狠,可惜金某也不是善男信女,你斬黃堂主一隻耳朵
,那我也只能從甘堂主身上取一樣東西了」說罷金鬆手中煙管一倒猛得刺入甘百
霸右眼中。

  甘百霸的武功本不在金松之下,奈何之前被晚衣所傷又被點穴綁縛如何能躲
得開?只覺眼前一黑,接著眼前一片血色慘叫一聲幾乎摔倒。

  卻見金松的煙管上竟已挑著甘百霸一顆眼珠,他輕冷著把眼珠往前一彈,眼
珠落在晚衣黃鷹的身前三尺處頓時摔成一灘血水。

  「你——你竟敢——」晚衣眼見甘百霸血流滿面慘叫不休的慘象一時間渾身
發抖,沒想到對方竟如此凶殘!

  「怎麼樣啊?方夫人,要說可是你先動手斬下黃堂主一隻耳朵的,我只是一
報還一報罷了,甘百霸這顆眼珠要說也該算是你害的,怎麼樣?還要再試嗎?」
金松吸了口煙悠然道。

  「你——我也取他一目」晚衣悲憤之下也一指刺入黃鷹右眼之中挖下他一顆
眼珠,把個黃鷹疼得一佛升天二佛轉世,晚衣隨手一掌又把他打暈過去。

  其實以鷹燕雙殺的武功突然出手的話絕對能夠救下黃鷹制住晚衣,但是這二
人天性凶殘嗜血,眼見這場互相傷害人質的戲頗合他們的胃口,索性就作壁上觀
隔岸觀火。

  「方夫人心夠硬的啊,沒辦法了,甘百霸,你又要失去一樣東西了」金松說
罷猛然一把扯掉甘百霸的腰帶把他的長褲裡同內褲一起扯下,頓時露出兩條粗壯
滿是腿毛的大腿和腿間那粗壯的滿是黑毛的男根。

  「你——你幹什麼?」甘百霸顧不得眼中劇痛一臉驚恐道,他想要把褲子提
起可是哪裡做得到?

  晚衣見到甘百霸胯間的陽物也不禁羞得低下頭不敢看,金松伸出手在他的兩
個肉袋上用力捏了幾下,那男根很快就豎了起來變成一截充滿陽剛之氣的龍根。

  「你——你想幹什麼?你個狗娘養的王八蛋,快放手——老子操你祖宗十八
代——有種你殺了我」甘百霸臉得通紅破口大罵道。

  「放開他,你們別亂來」晚衣喝道。

  「可惜啊,若非你剛才毀黃堂主一眼的話,甘百霸的卵蛋本是可以保住的
,但是現在太晚了」金松眼中凶光一現,猛然捏住甘百霸的一個肉袋用力一掐。

  「啊——」甘百霸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慘叫聲,胯下的一個肉袋已經被捏
爆了,頓時胯間一片血污,金鬆手段之殘忍連一旁的群匪看了也是一陣哆嗦。

  晚衣更是驚怒交集,渾身戰慄不已,實在沒想到對手驚會無恥到這地步,她
只感手中的劍越來越重,自己抓黃鷹做人質交換難道完全錯了?自己害甘百霸被
閹,這——這可真是——。

  「夠了,別再傷害他了,我不再傷害黃鷹,你們別再折磨他了」晚衣帶著哭
腔尖叫著,她覺得自己的意志正在迅速崩潰。

  「唉,我說方夫人啊,瞧你嚇成這樣,早知現在何必當初?你剛才不廢黃堂
主一眼甘百霸也不至於少了個卵蛋啊,你看看現就剩一個卵蛋了,恐怕以後辦事
也不利索了,要不我把他另一個卵蛋子也捏爆算了,好事成雙嘛」金松說罷又捏
住甘百霸另一個肉袋。

  「操你媽的——我操你媽的王八蛋——」甘百霸已經快疼昏過去了,只是口
中仍舊罵不絕口:「大小姐,你馬上宰了黃鷹這王八蛋,腦袋掉了碗大個疤,老
子今天反正也活不成了,好歹有這個叛徒給我墊背,大小姐你動手吧快殺了他。」

  晚衣心神震盪不知該如何是好,一旁的展飛霜陰笑道:「你們兩邊玩得挺開
心嘛,好啊,那我們夫妻也來玩玩吧」說罷抓起瑩瑩仍穿著靴子的一隻纖足輕輕
一抖。

  「嘩啦」瑩瑩腳上那只犀牛皮靴子竟被震成一堆碎皮連同裡面纏著的包腳布
也一併震碎了,一隻白生生的玉足已然落在展飛霜手中。

  瑩瑩狠狠瞪著展飛霜,她一足已廢此時顯然對方還不肯放過她,只想開口怒
罵可奈何被封了啞穴。

  展飛霜用尾指輕輕佻了挑瑩瑩白嫩的足心,瑩瑩頓時渾身顫抖雙眼瞇起,她
足底最是敏感不過,對方稍一碰觸就讓她吃不消。

  「剛才點了你的啞穴了讓你叫不出來很不爽吧?現在就讓你好好笑笑」展飛
霜說罷運起內力,指上內勁不斷攻入瑩瑩足底的湧泉穴,同時解開了瑩瑩的啞穴。

  「啊——你,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瑩瑩啞穴一解想要開口
大罵而一開口發出的卻是歇斯底里般的狂笑聲,當真是笑的渾身發抖連眼淚都流
了出來。

  湧泉穴乃是笑穴更是瑩瑩的性感帶,之前小看只是輕輕搔了搔她的足底就讓
她微微洩身,此時被展飛霜運起無上內力搔她的腳底產生的癢勁實在就像千萬隻
螞蟻在咬她的足底,之後從足底一直蔓延到全身直癢到心裡,而下腹部更是熱潮
湧動玉面飛紅,小腹開始由上挺動,雙腿更是抽動不已,被廢掉的一隻腳竟也不
覺得疼痛拚命敲著地想要渲洩體內無窮的快感。

  「怎麼樣?看來你是挺快活啊,方夫人你看你妹子如此喜歡我搔她的腳底
,我又怎能放她呢?」展飛霜一邊說一邊提升內力。

  「你,你別折磨她了,快放開她,再這樣下去她——她——」晚衣已經是六
神無主了,這邊甘百霸被捏碎一個肉袋已經讓她又悔又恨,那邊瑩瑩又被展飛霜
折磨玉足,實在讓她不知如何是好,手中的這個人質似乎變成了個燙手山芋一般。

  「啊——啊——哈哈——哦——」瑩瑩的笑聲開始變得愈加淫蕩,而胯襠那
塊微微鼓起的地方越來越鼓脹,那黑色的褲襠處開始色澤越來越深,一股水漬從
裡面湧出滴在地上,瑩瑩竟然失禁了!

  展飛霜一把撕開瑩瑩的褲襠露出裡面栗紅色的陰毛和鼓脹到發紅的玉蚌,淡
黃色的尿水混合著晶瑩的蚌汁正不斷從玉蚌口噴出,當中還混合著一點殘留的處
女血一起噴落在地面上,這場景讓在場的群賊褲襠都一個個頂了起來,一個個雙
眼都透出色慾的光芒。

  「停,快停,你不能再這樣,瑩瑩,快清醒些,你——」眼看瑩瑩這般當眾
受辱,晚衣簡直急得快哭了,為何事情會弄到這種地步?

  「唉呀,看不出這位車家妹子的騷逼上帶中了枚暗器啊!」展飛霜低頭一看
卻見瑩瑩那如小指般粗的蚌珠上竟插著一根小針,卻是金松剛才發射的暗器正中
瑩瑩腿間的襠部,恰好竟射在她的蚌珠之上,先前因為昏迷之後又慘受虐足之痛
所以陰部中針的傷痛不明顯,此時被展飛霜撩起了情慾,而蚌珠中針處更是令她
慾火高漲不可自拔。

  「嗯,就讓我來試試能不能拔出來吧」展飛霜一手捏住針尾向上挑起,她不
向外拔卻向上挑,這麼一來只會更加增加瑩瑩陰部的刺激。

  「啊——啊—哈——啊——啊——」瑩瑩像是完全喪失理智般瘋狂晃動著螓
首,一頭栗色的長髮披散亂舞,臉上已經說不清到底是什麼樣的表情了,上下兩
排牙齒把嘴唇都咬破了,那紫紅色的蚌珠被針挑起不斷拉長,傷口開始滲出一滴
滴的鮮血,而這專司女性情慾之處受這般刺激頓時令瑩瑩的情慾攀至前所未有的
境界。

  「滋——」瑩瑩的蚌口像是失控般噴出大量白濁的陰精淫水,噴得身前的地
面已經積起厚厚一層水窪,而越噴水越少,瑩瑩已經是氣若游絲但仍舊賣力洩身
,再這樣下去非精竭而亡不可。

  展飛霜顯然並不想放過瑩瑩而是繼續大力上挑,原本紫紅渾圓的蚌珠已經變
成了細長形狀,再這樣下去就要被挑斷不可了。

  「好了,我放了他了,你們不要再折磨他們了——」晚衣終於承受不住所黃
鷹猛一推,昏迷的黃鷹被推到金松一邊,金松忙讓人給他上藥止血。

  「快——快停下,你們別折磨他們了」晚衣幾近崩潰般哭道。

  「好啊,那方夫人也給我們露一手吧,這是從你房裡的包裹裡找到的」金松
從懷裡掏出一物,竟是那桿白玉陽具。

  「哇,真是不要臉啊,原來天下聞名的方夫人居然喜好這個啊。」

  「看來方歌吟不在的時候方夫人就是靠它來撫慰你的小騷穴的啊?別急,哥
給你用真炮捅捅保證讓你滿意」群匪看了無不嘻笑嘲罵。

  「這——這——」晚衣真是恨不得地上能生條縫讓自己鑽進去,怎麼今天什
麼倒霉事都碰上了,連這個東西也讓他們翻了出來羞辱自己。

  「方夫人,你就在我們大家面前用這個東西捅你那小穴,要是弄得我們開心
我們就放過他們」金松說罷把手中的白玉陽具拋在晚衣手中。

  晚衣手拿著白玉陽具看了看四周如狼似虎般的群賊,又看了看一旁被折磨的
瑩瑩和甘百霸面色慘然,伸手慢慢去撩裙子,為了保住他們的性命,今日看來只
能——

  此時突然天空中亮起了一道五彩的煙花,令眾人忍不住抬頭看了看。

  怎麼回事?金松心中湧起一絲不祥之兆,是有人在發信號還是純粹就是豐城
中的人放煙花呢?難不成會是長空幫的援兵到了?

  「剛才是你們長空幫聯絡的煙花嗎?」金松急問一旁黃鷹的手下。

  「不是,我們長空幫沒一種煙花是這樣的」那手下說道。

  「怪了,那是怎麼回事?」金松疑惑道。

  「別管那麼多了,夏晚衣,快用那玩意插你的小穴吧,我們大家都等著看呢」
展飛霜幸災樂禍道,一旁的郭傲峰則顯得有些不耐道:「你閒得慌嗎?先擒下她
再說吧。」

  「不要,我要繼續玩,你別管」展飛霜不理,仍舊用用手指夾著針尖上挑
,弄得瑩瑩淫叫連連腿間噴出的淫水已經開始帶血了。

  「好——我我——我做——我做——」晚衣咬牙把白玉陽具對準自己的下身
準備插入在眾賊面前自慰之即,突然小看從一旁的草叢裡跳出大聲道:「你們這
幫壞人竟敢欺負我娘,我跟你們拼了」說罷說過來攔在晚衣的身前。

  「小看,你——你怎麼出來了,快走,別管娘了——」晚衣驚道,自己當眾
受辱也就罷了,可不能讓小看受到傷害。

  「誰也不能欺負娘,要殺就殺我吧,我方應看就算死也不能讓你們欺負娘」
小看瞪著小眼睛看著群賊。

  「哦,真是看不出啊,夏晚衣還算養了個孝子,居然還有膽子跳出來送死
,可惜小小年紀今天就要死在這裡了」展飛霜把手一鬆,瑩瑩胯間的蚌珠彈回碰
撞之下細針也從蚌珠上彈出濺出一縷血跡。

  「唔——」瑩瑩已經洩得精疲力竭,此時展飛霜一罷手她頓時全身癱軟昏死
在椅子上。

  「小看,你真傻,為什麼非要——」晚衣抱著小看已經是泣不成聲了,自己
真是無能,救不到甘百霸和瑩瑩,如今連心愛的義子也救不了。

  「娘,今日小看就和娘死在一起」小看也緊緊抱住了晚衣。

  「哼,小雜種,快滾開,現在老娘還不急著要你娘的命,也不急著要你的命
,只是玩夠了,夏晚衣,擒下你就不愁釣不出方歌吟來,到時候我們夫妻斬殺了
方歌吟必然可以威震天下」展飛霜朗聲道。

  「呸,你們別癡心妄想了,歌吟要是到了這裡要對付你們這幫狗賊跟本就不
費吹灰之力」晚衣怒道。

  「事到如今還要吹牛?我就不信方歌吟是什麼三頭六臂的怪物,我現在就拔
了你的舌頭看你還敢頂嘴」展飛霜說動手就動手身形一晃已經閃到晚衣面前伸手
直抓向晚衣的下巴。

  眼看對手出手如電晚衣欲避無從,突然間空中一道血光閃過,展飛霜亦感無
數劍氣朝她刺來忙施展絕頂輕功退出三丈多遠,只見晚衣和小看身前已經多了一
柄兀自抖動不休的紅色長劍。

  「血河神劍」金松見了此劍不禁驚得連退數步,這是方歌吟隨身所隨的寶劍
,此劍既然到此也就是說——

  卻見得白影一閃,鷹燕雙殺同時出掌攔截卻一掌未中,而椅子上的瑩瑩卻已
經蹤影不見,而金松亦感勁風自身邊刮過後兩個手下所抓著的甘百霸亦蹤影不見
了。

  見鬼了,金松抬眼一看,只見一個白衣青年已經站在晚衣和小看的身前,一
手抓著瑩瑩一手抓著甘百霸,這等氣勢功力當世武林除了他還有誰?

  「晚衣,對不起,我來晚了害你們受苦了」那白衣青年愧疚的回首道。

  「歌吟,歌吟,你終於趕到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晚衣本然已經
徹底絕望,此時丈夫及時趕到頓時讓她喜極而泣,只要丈夫趕到了這些賊人就算
再多也不在話下了。

  小看也是眉開眼笑道:「爹,這幫壞人欺負娘,你快狠狠教訓他們為娘出氣
啊。」

  郭傲峰見展飛霜臉色有些發白忙一把抓住她的手道:「怎麼樣?有傷到嗎?」

  展飛霜把手一甩怒道:「沒事,這小子有兩下子」,她剛才懾於方歌吟的劍
氣壓迫被嚇退,之後對方居然又在他們眼皮底下救走了車瑩瑩實在是讓她臉上無
光,她雖然暴燥殘忍但也非無智之人,對方武功顯然遠在她跟丈夫之上,單打獨
斗確實不是對手,但若是二人聯手施展出雙劍合壁「鷹燕雙殺」的話能夠增加至
少五倍的威力,那樣的話必可斬殺方歌吟。

  「晚衣,看好他們兩個,我來對付他們,你放心吧,梅堂主已經帶人趕來包
圍豐城」方歌吟把手中的瑩瑩和甘百霸交到晚衣手中。

  「歌吟,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出事了?」晚衣急問道。

  「兩日前梅堂主收到豐城的暗探發出的飛鴿傳書稱分壇副堂主黃鷹有勾結匪
類強搶民女之嫌,長空幫乃江湖第一大幫絕容不得這種奸險小人敗壞長空幫名譽
,我已經解決一京城之事就順道來豐城解決此事,剛入城就有人射來一鏢,鏢上
留書稱你們在長空幫分壇遇險,梅堂主等人率眾也很快就要到了」方歌吟說罷一
伸手血河神劍已經吸入掌中歸鞘。

  「不好了,方歌吟來了,我們——我們還是快逃吧」段天刀見了方歌吟宛若
耗子見貓般渾身發涼,心中一個勁後悔為何非要聽信了金松的所謂妙計來對付夏
晚衣,現在自己的命能不能保住都成問題了。

  「段當家的,上次我放過你想不到你居然敢設計陷害晚衣,瑩瑩和甘堂主
,今日你還有什麼話好說」方歌吟森然道。

  「方大俠,有話好說啊,全——全都是他們逼我們幹的,是鷹燕雙殺幹的好
事,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啊」段天刀此時只想推卸責任,把所有的事推在鷹燕雙殺
身上謀求脫身。

  「孬種,老娘送你歸西」展飛霜秀眉一豎身形一晃已到段天刀身前,段天刀
大驚揮刀猛斬但只見無數掌影籠罩之下跟本招架無從,只堪堪拆了三四招就被對
方一掌印中胸口頓時胸骨盡碎身子倒飛出去數丈遠還撞倒了七八名手下,身子還
未落地已然氣絕。

  段天刀的兄弟眼見老大慘死一個個都紅了眼抽出刀來跟展飛霜拚命,一旁的
郭傲峰抽出腰間短劍和妻子一起殺上,兩道金虹左右閃動斷肢殘臂四處亂飛,不
消片刻泰山十八把刀已然盡數命喪鷹燕雙殺之手。

  金松和黃鷹的手下哪裡敢再捅這馬蜂窩忙躲在一邊,鷹燕雙殺一口氣連殺幾
十人場中頓時儘是血腥之氣。

  「一幫廢物,早點殺了他們就省事了,方歌吟,下一個就到你了」展飛霜抹
了抹臉上沾上的幾滴血珠更添邪詭之氣。

  「夫人,我們雙劍合壁不信殺不了方歌吟,動手」郭傲峰喝道,這二人殺性
已被挑起當下不願再耽擱雙劍一合同時刺向方歌吟。

  方歌吟隔著一丈外亦感到二人劍氣之強幾可洞穿金石實乃近年罕見的強敵
,當下不敢怠慢一抽劍鞘,血河神劍應聲而出敵住對方長短兩把金劍。

  鷹燕雙殺只感自己手中的劍像是刺中一道厚重無比的鐵牆,無論他們的劍勢
如何凌厲始終無法令對手的劍勢有絲毫動搖。

  「海天一線」展飛霜心中不禁一凜,天下四大奇式乃是源自蕭秋水的絕技
,分為攻守快慢四式,如今只是一招守式就已經讓他們屢攻不下,若是其他三式
的話——

  轉眼間鷹燕雙殺已經攻出數百招但每一劍都恰好刺在血河神劍的劍刃上,方
歌吟氣定神閒半步不退,而鷹燕雙殺已經是腦門上見汗手腕微微顫抖,竟似是內
力不濟。

  不好,再這樣下去就算鷹燕雙殺也不是他的對手,他們二人若是一敗自己一
方可算是徹底沒希望了,除非——金松把眼睛瞄向晚衣等四人,要是能擒下晚衣
或許能夠挽回敗局,想到這裡他悄悄轉至四人身後。

  恰好此時身子向後的甘百霸自昏迷中醒來,他一目已毀下身重創,恰好迷糊
間看見金松潛至晚衣身後正要用煙管刺晚衣的後背要穴,而晚衣正全神貫注看著
丈夫和人對敵絲毫未察覺身後有人偷襲,他一瞬間想都來不及想猛得直朝金松撲
去。

  金松正要得手之即突然一個猛得撲向他,他大驚之下手中煙管直刺入對方的
胸口,但來人甚是悍勇抱住他死不放手反把他壓在身下。

  「放手,你這瘋子」金松叫罵著狠命一肘打在那個臉上,此時方才看清那人
竟是甘百霸,他還要再打此只感喉間一涼,卻是晚衣回身一劍劃過他的喉間。

  「啊——」金松抱著喉嚨但鮮血卻像噴泉一般噴出,他在地上痛苦抽搐了一
陣就不動了。

  「甘堂主,甘堂主——」晚衣抱起重傷的甘百霸只見他漸身浴血,精鋼煙管
已經直插入右胸前入後出,這般重的傷肯定是活不了。

  「大——大小姐——你——你沒事就好——」甘百霸彌留之際見晚衣居然能
夠抱住她不禁心中狂喜,他還以為自己這一世都不可能碰到大小姐的身子。

  「甘堂主,我對不起你,你不能死,約兒不能沒有你啊」晚衣心中又痛又愧
,連點他數處穴道止血。

  「大——大小姐——我對——對不起你——我對你曾有——曾有——」甘百
霸望著晚衣苦笑道,口角不停淌血。

  「不——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該聽信他們的鬼話把你當成叛徒」見甘百霸
臨死前還一個勁向懺悔晚衣實在是無地自容。

  「大——大小——求你照——照顧約——約——」甘百霸眼中瞳孔開始擴散
顯然已經是瀕死之即,任晚衣往他體內注入內力也是無濟於事。

  「我——我知道——我會一世照顧約兒將她撫養成才當他就如自己親生兒子
一般,你就——放心去吧」晚衣流著淚水淒然道,一旁的小看不禁小臉一板。

  「好——好——」聽完了晚衣的承諾甘百霸心一寬雙眼一閉就此留開了人世。

  「甘堂主,甘堂主,我夏晚衣真是一世都虧欠你——」晚衣想到自己昔日就
被他救過一命卻反而誤會他是叛徒害他被擒,如今又是他捨命救了自己可是自己
卻救不了他,愧疚難當之下跪下朝著甘百霸的屍體連磕了幾個響頭。

  此時場中的方歌吟亦目睹了甘百霸為救晚衣慘死之事亦甚感傷感,他稍一分
神「海天一線」的防線頓時露出一絲破綻,鷹燕雙殺豈能放過這個絕好機會,雙
劍同進從血河神劍劍刃下擦過直指方歌吟的軟肋。

  方歌吟是何等人物?左掌猛然拍出,正是「血河神掌」中的一式「血河滔天」
,頓時強烈的血光將兩柄金劍的劍鋒壓得彎折如弓。

  「蓬」的一聲巨響,鷹燕雙殺被震得飛退數丈外二人口角都已經滲血受了內
傷,而方歌吟依舊氣定神閒道:「二位,你我本無冤無仇何必要拚個你死我活?
今日就此罷手吧。」

  「放屁,今天死的一定是你,傲峰,我們用鷹燕雙殺送他歸西」展飛霜雙眼
血紅完全不理傷勢只是一個勁催運內力。

  「飛霜,你已經懷有身孕,今日不如算了,下次再取他狗命」郭傲峰忌憚妻
子肚裡的孩子,再加上剛才和方歌吟幾番交手已經明顯感到二人合力也無幾分勝
算已有退意。

  「住口,你這窩囊廢,要是怕死就滾吧,老娘今日不殺了他絕不罷休」展飛
霜雖為女流但蠻橫暴戾為了取勝完全不顧死活,猛得朝方歌吟撲去,郭傲峰無奈
亦只得配合妻子施展鷹燕雙殺雙劍合壁的絕技。

  此時大院外喊殺聲震天,一個肚大腰圓的胖子率數十長空幫幫眾直殺入分壇
,卻是梅醒非帶著他的手下來清剿長空幫的叛徒,此時泰山十八把刀以及金松已
死,黃鷹重傷昏迷,長空幫叛徒們哪裡還有膽子拚殺一個個撒丫子狂逃,轉眼間
已經被擊殺俘虜大半。

  此時場中金芒暴現,兩道金芒匯合後化為無數道金芒直向方歌吟照去,所過
之處連地面的青磚都被切成碎片,方歌吟亦看出這一招厲害,當下運起「血河神
功」中最高境界「龍門神功」,同時施展「血河神劍」中第一式「金石為開」
,頓時一團方圓數丈的血光直罩向了金芒,與剛才晚衣施展相比威力不知強過多
少倍。

  「轟」的一聲巨響,血光將金芒完全吞沒了,鷹燕雙殺倒飛直撞在牆上把牆
撞出兩個大洞來,二人均是口噴鮮血傷勢甚重。

  「飛霜,你要緊嗎?啊——你——」郭傲峰強忍傷勢站起察看妻子,展飛霜
已然內傷昏迷,卻見她胯間不斷滲出血水來,他心中不禁一涼,剛才那記硬拚竟
讓展飛霜腹中的孩子沒了!

  「方歌吟,你我不死不休,我們他日必找你報仇」郭傲峰心如刀絞怒吼著一
把抓起妻子施展輕功絕塵而去。

  此時梅醒非等人已經制服了所有的叛徒包括黃鷹,見鷹燕雙殺逃遁而去忙大
呼:「快,發信號讓城外的兄弟攔住他們,別讓他們跑了。」

  「算了,梅堂主,讓他們去吧,我和他們始終沒什麼深仇大恨,不必再添殺
戮了」方歌吟朗聲道道,剛才那記硬拚亦讓他消耗了不少功力,心中暗歎這二人
也算武林奇才,雙劍合壁的威力居然要他施展九成功力才能完全將他們擊潰,可
惜他們不將一身好武功用在正道上只知一味爭強好勝,念他們修練不易他剛才已
經是手下留情否則這二人當場就要被他活活震死。

  「方大俠你真是太仁慈了,這二人殺性難收,留他們在世上只是平添殺戮
,也罷這回就饒他們一次,他們下次再敢胡作非為絕不再饒他們」梅醒非恨恨道。

  「梅叔叔,你可來了,甘堂主他——還有車家妹子——」晚衣掩著臉抽泣道。

  「大小姐,小人來遲了還請您恕罪,黃鷹這個畜生給我留著他那條狗命,要
弄清楚還有多少人參加叛亂毀壞我幫清譽」梅醒非拜倒道。

  「梅叔叔快起來,這都是我自己不好,甘堂主為救我而死,他還遺有一個義
子,我——」晚衣攙起梅醒非提起甘約兒之事,此時小看已然抱著方歌吟的大腿
笑咪咪道:「爹果然天下無敵,把壞人都打跑了。」

  方歌吟摸了摸小看的頭微笑道:「小看,爹可不是什麼天下無敵,山外有山
,恐怕沒人真能稱無敵,你小小年紀卻為保護娘不懼這幫歹人,果然是有情有義
,爹當初收你為義子果然沒看錯你。」

  「爹,我要學你的武功長大保護娘,就算爹不在也沒人能欺負娘」小看一副
天真的樣子說道。

  此時梅醒非的手下已經從假山洞中找到了一直睡著的甘約兒將他喚醒帶來
,甘約兒一見倒在地上血泊中的義父的屍體不禁衝上去抱屍大喊。

  「約兒,你爹是為救我而死的,我答應你爹要照顧你一世,你——」晚衣走
上兩步柔聲道。

  「滾開——快滾開——是你害死了我的義父——你才是罪魁禍首——」甘兒
一臉憤恨瞪著晚衣,晚衣心中有愧不禁連退數步低頭不語。

  「小子,別胡說八道,大小姐豈會害你義父,你爹是為救她自願犧牲的——」
梅醒非一臉怒氣道。

  「哼,我死也不會要她來照顧,我就算討飯餓死也不要她可憐——」約兒滿
懷恨意得死瞪著晚衣。

  「歌吟,甘堂主故去前將約兒托付給我照顧,但我如今卻把他交給梅叔叔撫
養,這是不是有負所托啊。」

  「他恨你入骨勉強把他留在身邊恐怕不會有什麼好結果,還是讓梅堂主代你
照顧他吧,將來他長大懂事了應該會原諒你的。」

  「唉,也只有如此了,我只是——只是實在覺得虧欠他義父太多了,對了
,黃鷹審得怎麼樣了,到底是誰擄走了清一姐姐她們?」

  「黃鷹招供說是個面具人勾搭上他給他不少金銀讓他配合他們擄劫女子,其
他的一概不知,和泰山十八把刀金松等人綁架你和瑩瑩之事那幫人並未參與,到
現在長空幫派出去的人手已經查遍了豐城周圍百里仍舊沒有清一師太她們的蹤跡
,恐怕——。」

  「可惡,清一姐姐若有個三長兩短我非殺盡這些惡徒不可,歌吟,無論如何
我們都不能放棄,一定要找到她們。」

  「你放心吧,我已經廣發英雄貼請各路高人幫我打聽尋訪這幫人的下落,這
回小看真是了得,居然屢屢為救你奮不顧身,確是俠義心腸,我已經決定從明天
開始就傳他武功。」

  「太好了,小看他一直吵著想跟你學武功,這回好了,有你這名師他天性聰
明將來必然可成為一代少俠揚威江湖。」

  「嗯,只是你我卻也不能放鬆,他雖質樸純良但也要當心被外面的花花世界
導入歧途,他一身好武功要是為起惡來那可——。」

  「放心吧,小看又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呃,車家妹子她留書走了,這回她受
到如此大的傷害似乎有意要避開我們,唉,一個黃花閏女卻被楊健那個禽獸——。」

  十年後——————

  「晚衣,我救了皇帝一命,結果他竟冊封我為侯還賞我黃金十萬兩另加京城
的一處甚大的侯府,他可就昏庸,我救他只是怕他死了天下大亂,現在弄得我好
像是貪圖榮華富貴才要救他似的,真是——,不過我想過了我是不要當這侯爺
,不如讓小看進京當個小侯爺,以他的才智必可在朝中盡力相助諸葛神侯一脈肘
制蔡京奸黨一系。「

  「歌吟,這孩子跟了我們十多年了,如今要讓他離開我們去那等險惡之地
,我——我實在捨不得啊。」

  「孩子長大了總得要離開父母的,何況想要進京的事情是他主動跟我提出來
的,我若是空掛著這個侯爺的名號對朝中形勢毫不理會豈不是不作為?那還不如
由他來做這個侯爺吧。」

  「唉,這孩子武功雖然已經甚高,但——江湖險惡官場更是如此,我真是怕
——。」

  「放心吧,我已聯絡了京城中的幾位朋友,他們平日裡會多照顧小看的,各
方勢力看在我的面子上應該也不會去招惹他,你就放寬心吧。」

「嗯,那你可要他們好好照看小看啊,聽說約兒已經當上了長空幫的堂主了,
梅叔叔果然對他頗為照顧,不過聽說他學武並不是很專注如今只是輕功較好,我
還得讓梅叔叔對他多加督導,他要不能成才我可對不起他的義父啊。」

  「恭喜少主啊,想不到方歌吟這蠢材放著侯爺的府第不肯住卻硬是把這場富
貴讓給了你,你學藝多年總算是可以一展抱負了。」

  「阿杜,還是你瞭解我,可惜時候未到,夏晚衣依舊還不是我的,不過快了
,方歌吟的死期不會很遠了,到時候一切都將是屬於我的,你在扶桑橫濱多年幫
我訓練的好手已經到中原了吧,現在很快就能派上用處了,那四頭禿驢多年來一
直瞞著我藏著清一那賤人練功還以為我不知道?他們以為可以魔功大成就擺脫我
的控制真是妄想。」

  「少主這些年也利用這四頭禿驢做了不少事,只是他們越來越養不熟確是到
了除掉他們的時候了,只是他們四人聯手功力甚是可怕,我們——。」

  「放心吧,我會有萬全的準備的,借刀殺人才是上上之策,對了,一個月後
就是周白宇和白欣如的大婚了吧?你替我準備一下,我到時會——嘿嘿嘿——。」

              【第一部完】

  方應看的童年就此結束,第二部將是他真正踏入江湖淫霸天下的歷程。
2011-1-19 18:5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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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zyoo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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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忘情天書 鷹燕折翅

  「啊——啊——不——哦——啊」痛苦的呻吟正不斷從一名被綁在床頭的美
艷婦人口中發出,她的手腳被絲綢緊緊綁縛在床頭四個床角上,絲綢並不是什麼
天蠶絲只是相當華貴的絲綢,如果換成昔日的她只要微一運勁就能把這些絲綢震
碎,但現在她苦練了三十多年的精純內力早已經被那個自己一手養大的白眼狼用
卑劣的採陰補陽的法門吸盡了,而最令她生不如死的是她那原本平坦晶瑩的小腹
高高鼓起晃動著,那裡正將孕育出她被他強暴後懷上的孽種。

  「上天,求你——不要讓我生下它——這個孽種——畜生——」美婦長髮披
散著拚命晃動著螓首嘶叫咒罵著,汗出如漿把身上潔白的床單早就浸濕了,修長
的玉腿屈辱得被分開那紅色的玉蚌上佈滿了汗水和淫水,原本濃密的陰毛已經被
剃個乾乾淨淨。

  「娘——你面對現實吧,現在你連咬舌自盡的力氣也不會有了」那個英俊瀟
灑曾經一臉天真叫著她「娘」的禽獸出現在了床頭,那張臉依舊是顯得那麼純真
善良,眼睛裡一點邪氣也沒有,可是誰能想到他會對自己恩重如山的義父義母做
出了天地不容的惡行。

  「嗚——畜生——畜生——我——我當初怎麼就沒看出來——嗚——歌吟—
—是我害了你——我真恨不得當初就把你千刀萬剮了」美婦一見到他就瘋狂怒罵
,只盼能激怒他動手殺了自己。

  但是顯然她要失望了,那禽獸依舊是一臉微笑望著她,笑得是那麼深情。

  「娘——其實當初窺破了我的秘密,又不肯聽我的苦苦哀求非要把這事告訴
爹,我也不至於對你下狠手,若非你屢屢想要逃走我也不至於把你的內力吸光
,還要布下假局讓爹以為你自盡身亡而退出江湖,若爹就此退出江湖不問世事我
也真是不想動手殺他,可惜他聽信饞言居然要進京對我興師問罪,結果我為了自
保也只好——唉——想來你和爹對我也確實一直很好,我這麼做也確實是有些良
心不安啊,把爹逼下懸崖的一刻我的心真是好疼好疼啊」禽獸一副頗為內疚的樣
子撫了撫心口。

  「畜生——畜生——我——我——」美婦已經是泣不成聲,想要再罵可卻再
也罵不出口了,對這麼一個完全沒有羞恥道德可言的禽獸難道她靠罵就能把他罵
死?

  禽獸笑著摸了摸美婦鼓起的肚子道:「娘,我們的孩子馬上就要來到這個世
界了,從此你就好好相夫教子就是了,那白玉陽具還真是管用,居然真治好了你
的不育之症,我真是要好好感謝周神醫了。」

  能給丈夫生下一個孩子是她多年來的夢想和心願,結果她的不育症真的治好
了,可懷上即將生產的卻是這個禽獸的孩子,這是讓她何等羞憤若狂的結局,早
知如此她情願自己還是生不了孩子!

  「我——我好恨啊——若非當日我對你手下留情——也不至於——」美婦充
滿恨意瞪視著禽獸,那日她認清了禽獸的真面目和他動手,他那時受了內傷眼看
抵擋不住她,她已經打定主意要廢了他的武功,可偏偏那聲「娘」和充滿了委屈
淚水的眼睛讓她遲疑了,是不是自己冤枉了他呢?自己會不會搞錯了?萬一弄錯
了的話——

  結果自己猶豫和心慈手軟換來的是永世的悔恨和沉淪,原本只是封了他的穴
道想帶他去見丈夫可卻在半途上被他所乘暗中下了迷藥和媚藥,在神智不清的情
況下被他制住反覆姦淫蹂躪更被吸取了吸取了大量的內力的元陰精華,她的意志
雖然想要反抗可是肉體卻完全被攻陷,在烈性的媚藥的刺激下只知道跟對方盡情
交歡做愛,數日下來苦修成的「血河神功」最高境界「龍門神功」亦被對方吸去
了近九成。

  而她被這獸禽關於禁地後軟禁,她亦想出假意屈服減少對方的警惕,可惜連
逃數次都是功敗垂成,最後這禽獸為了阻止她再逃究狠下心腸將她最後的一成內
力也吸個點滴不剩令她武功盡廢還用內家手法震傷了她手腳的經脈,喪失功力手
足受創的她身體徹底虛脫甚至連走路都綿軟無力徹底淪為他的姓奴,更可悲的是
自己治癒了的不育症更讓自己懷上了這禽獸的孽種,她想盡辦法數次想要打掉這
孽種都不成功,最後還讓這禽獸察覺將她綁住,結果數月下來肚子越來越大終於
到了臨盆的地步。

  老天爺,你開開眼吧!我跟歌吟行俠仗義一生從未做過一件虧心事,為何你
要這樣對待我們!你要是還長眼就不要讓我生下這個孽種!

  禽獸把耳朵貼在她的肚子上聽著,一邊聽一邊繼續說著:「娘,我們的孩子
很有力氣啊,我都能感覺到他(她)在踢我呢,你放心吧,我會把他(她)調教
成絕世高手的,會將我方家的血脈發揚光大的。」

  「你——你——」美婦奮力掙動著,突然全身抽搐兩眼翻白腿間滲出大量液
體,她感到自己的肚子就像要破開一樣,這——這孽種要出來了!

  禽獸顯然明白了,他興奮的召喚來早已候在外面的產婆為美婦接生,產婆一
邊安慰著晚衣一邊用力按動著她的肚子助孩子出來。

  「這位夫人,您別緊張,生孩子就是個體力活,撐一把就過去了,您忍忍啊
,侯爺可是把您和肚裡的孩子都當成心肝寶貝,怕您傷著都綁著您」產婆笑道。

  「不——他不是我的丈夫,他——他是我的——我的——他是個禽獸——禽
獸啊,我是被他強搶來的!我求你了,我求你不要讓這個孩子生出來,他是個孽
種——孽種啊,求求你了,求你弄死我吧」美婦歇斯底里般哭鬧哀嚎著。

  產婆似乎有些錯愕,回身望了望那禽獸,禽獸只是笑著道:「我娘子最近神
智有些混亂,硬說我是壞人要害她,硬說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是孽種,沒辦法,為
了母子平安只好綁著她了,你只管最好你的事情,孩子順利出來賞錢少不了你的
,要是——」他眼中閃過一絲凶光,嚇得產婆連忙稱不妨事低下頭繼續她的工作。

  美婦拚命搖動著身體想要把這肚裡的孽種撞死可是只是癡心妄想罷了,她自
己明顯已經感覺到孽種的生命力是那麼強悍,居然正在自己從她體內爬出來,她
想拼攏雙腿夾死這孽種,可是雙腿分開綁在床腳跟本無法併攏。

  「唔——唔——」美婦小口大張身子弓起,她胯間竟冒出一個紅乎乎的孩子
的腦袋來——

  「好啊,出來了,出來了,孩子頭出來了,用力用力啊——好了——好了—
—」產婆欣喜得把孩子從美婦胯間慢慢拉出然後拍了一下孩子的屁股。

  「哇」孩子發出洪亮的哭聲,禽獸則迫不急待上前問道:「是男的還是女的。」

  產婆抬起孩子的小屁股往下看了看滿臉都是喜色道:「恭喜侯爺,是個男孩
子,恭喜侯爺,您有後了。」

  「好——好啊——這孩子真是上天賜我無價之寶啊,就叫他天賜吧,哈哈哈」
禽獸從產婆手中接過孩子撫弄著笑得合不攏嘴,產婆則忙用剪刀剪斷臍帶。

  「不——不——老天爺——你這賊老天,為什麼這麼不長眼,我做錯了什麼
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要讓這孽種出世啊!」美婦看著禽獸抱著孩子得意大笑當真
是悲憤難當只能咒罵老天。

  「好了,你出去吧,我的人會賞你的」禽獸不再看產婆只是隨口說道。

  「多謝侯爺多謝侯爺」產婆千恩萬謝後出門了,禽獸靜等了片刻後對門外道
:「阿杜,在五天內讓她死,是死於一場意外,別讓人看出什麼破綻,念在她替
我兒子接生的份上,不要讓她有什麼痛苦。」

  「是,恭喜少主得子,只是這產婆的家人是否也要」門外傳來猶如冰冷的聲
音,只是聲音只亦帶著一份喜悅之情,顯然他也在為自己的主人得子感到高興。

  禽獸沉吟片刻道:「算了,就殺她一個就行了,給她三百兩銀子的賞錢也當
是給她家人的撫恤金吧,畢竟我兒子更出世我還不想讓他沾太多的殺孽之氣。」

  「少主真是仁慈,小的去了」那聲音隨即便消失了,阿杜做事禽獸一向很放
心,因為他從不會讓他失望更從不會失手。

  「你——你這禽獸——你為何連一個婦道人家都不肯放過——你壞事做盡遲
早會有報應的——」美婦喘息尖聲罵道,剛才生這孽種幾乎耗盡了她的體力。

  「娘,你怎麼翻來覆去就是這麼幾句話啊,什麼報應啊,唉,如果這世上真
有報應那你也該想想你前世是不是做了太多的壞事,爹前世是不是做了太多的壞
事,否則你們善無善報,我惡無惡報豈不是太沒天理了嗎?我今生壞事做的太多
可能是我前世做的好事太多了呢?也許這報應也要到我下輩子才會有,我這輩子
也完全可能是榮華富貴一生壽終正寢,所以你再逞這口舌之爭也實在是沒什麼意
義,好了,你給我生了個兒子,我是不會虧待你的,我保你下半生吃喝不愁穿金
戴銀,把你養個白白胖胖幫我再多生幾個孩子,來——讓天賜先喝喝娘的奶水吧」
說罷禽獸把孩子的小腦袋湊到美婦那豐滿白嫩的大奶子上,孩子像是聞到了香甜
的奶水一張小嘴已經咬住了深紅色宛若葡萄般的乳頭大口吸吮著。

  「啊——不——不要吸啊——不這孽種拿開,不要讓他靠近我——哦——不
要——」美婦感到這萬惡的孽種正用他那小嘴緊咬著她的乳頭,已經充滿奶水的
乳房稍一擠壓就噴出大量乳白色的香甜奶水,孽種越喝越是高興含住她的乳頭不
放。

  禽獸看得甚是高興,亦伸出手來捏住美婦的乳房大力擠壓幫她射出更多的奶
水,美婦激動得又哭又罵卻無可奈何,孽種喝飽了奶水似乎有些倦了閉上了一雙
小眼睛打起了磕睡,禽獸把兒子嘴邊上的乳汁擦乾淨憐愛的把他輕輕放在一旁的
小床上,然後他蹲下身湊近美婦那佈滿乳汁的渾圓肥乳道:「娘,我們的孩子剛
喝飽,現在你也讓我喝個飽吧,我其實從小就想喝你的奶水了」說罷張開嘴含住
美婦的奶子吸吮起來。

  「不——不——你滾開——滾開——啊——」美婦淒厲尖叫著,終於承受不
住雙眼一翻昏死過去了,但那禽獸依舊把臉緊緊貼在美婦的乳間盡情享受著她那
甘甜至美的乳汁,啊!自己真是太幸福了。

  甘約兒把這頁卷宗合上歎了口氣道:「方歌吟夏晚衣也算當世頂尖人物,可
惜終究被這歹毒之徒所騙,只因當年在長空幫分壇他挺身而出回護夏晚衣,結果
方大俠誤以為他真是少年英雄將自己一生所學傳授給他,後來因為他救駕有功被
冊封為侯,又將侯爺的爵位讓給了方應看,結果終鑄下大錯令這個禽獸有了翻雲
覆雨的資本更導致了如今武林的這場浩劫,可惜當年我絲毫沒有察覺到此賊的野
心,想來也真是慚愧。」

  「幫主,你怎麼能這麼說呢?當年你也不過是個孩子加上令尊不幸逝世悲痛
之下誤會了方夫人才會讓方應看這小人有機可乘,只是——只是當年他救人會不
會只是一齣戲呢?或許他早就識得鷹燕雙殺了」孫豹道。

  甘約兒閉目沉思片刻搖了搖頭道:「當年他年紀雖幼應該還不至於能夠跟鷹
燕雙殺這般高手結交還一起演戲欺騙方氏夫婦,而鷹燕雙殺凶殘暴戾卻也並非會
化心思搞這種花招之人,不過當年我和他被困在山洞中,我當時毫無睡意卻莫明
其妙覺得異常疲憊,或許是他搞的鬼,他弄暈我就是為了不讓我知道他背地裡在
幹些什麼,可惜當時我沒能察覺此事只是把義父的死怪罪於方夫人,如今想來他
實在是深謀遠慮啊。」

  「幫主,你也別太多慮了,就算這小子如奸似鬼還不是好幾次陰謀都被您識
破了嗎?您才是他命裡的剋星,這回他一定會是您的手下敗將」孫豹笑道。

  此時外面突然有人道:「幫主,金營中有人朝上面射上來一枝箭,箭上還帶
著一封信是呈給您的。」

  「什麼信,拿進來」甘約兒道,一名長空幫幫眾拿著一枝箭和一封信走進帳
內,孫豹接過後放在燈下察看一邊取出一枝銀針在信紙和箭上試著。

  甘約兒讚許的點了點頭,孫豹跟隨自己多年如今也算是經驗頗豐,對這種來
歷不明之物先是查驗是否有毒。

  孫豹以銀針試過箭和信都沒有毒,他仍舊不放心撕下信紙一角將一截蠟燭切
下放在帳外然後將那截信紙擲在蠟燭火上,信紙著火迅速燃燒盡了,而他則讓帳
外人都遠離蠟燭,過了片刻後未見有何異狀。

  「好啊,豹子,想不到你現在也變得如此精明,還怕這信紙表面沒毒內中含
毒遇火會害人啊?」甘約兒在他身後讚道。

  孫豹不好意思笑道:「幫主,這些年我跟溫吐絲先生也學了不少,這以毒害
人的手段當真是層出不窮,您看完秘信有燒掉它的習慣,萬一這來歷不明的信紙
中有遇火即著的劇毒那可要著了道了,方應看這人陰險歹毒明著不行就下毒暗算
什麼陰招損招都使得出來,您是君子跟這小人較量可真是不能不防啊。」

  「我明白,你是擔心我的安全,多長個心眼確實沒錯,你做的對,好了,這
信是沒問題,給我看看上面寫了些什麼,我真想知道是誰會半夜三更從金營裡射
箭給我送信」甘約兒從孫豹手中取過信打開觀看。

  甘約兒看完後面色大變,把信紙交給孫豹,孫豹看完臉都白了問道:「幫主
,這會是真的嗎?鷹燕雙殺帶同金國高手今夜要來刺殺吳大帥,而且吳大帥找來
的妓女當中有金國安插的奸細?這般絕密的情報會是金營什麼人發過來的?是真
是假呢?」

  「不清楚,但是此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豹子,讓兄弟們準備好,防備
金國高手偷襲刺殺吳大帥?」甘約兒沉聲道。

  「哦——好啊——好爽——真他媽的爽啊——干——」吳玠大聲淫叫著,他
真是幹得很爽,身下這個美貌的處女破瓜時表情的痛苦讓他更加痛快,這個尚是
處女的妓女是他指名要上的,這年頭稚妓可難找,只是只要願意花錢總能買得到
,五百兩銀子足以讓一個處女出賣自己的肉體來換取他一刻的歡愉,這對他來說
沒什麼可愧疚的,這本就是你情我願的交易,何況五百兩銀子足夠讓一個普通人
家吃喝十幾年不愁了,說來自己也算做了件善事才對。

  「啊——啊——」身下剛被破瓜的處女呻吟著雙手緊抓著他的背脊十指指甲
深入他的背肌之中留下十道血痕,這讓他疼痛中更感刺激,真是爽啊,這雪白的
肉體在他強壯的肉棍的沖激下和他緊緊絞纏在一起,當真是抵死纏綿,吳玠不知
幹過多少女子了,但讓他幹得那麼爽那麼刺激還是不多的。

  「用力——用力——好——啊——」吳玠只感那緊縮的陰道把他的肉棍勒得
實在是太難受了,他終於忍不住大叫一聲把肉棍狠狠頂在女子的花芯當中噴射出
他那炙熱的男精,一時間一洩千里盡顯男兒本色。

  「啊——」身下的女子也是尖叫一聲兩腿狠狠勒緊了吳玠的腰承受了他全部
的男精,然後就全身無力虛脫躺在床上,一雙美目緊閉喘息不休眼角淌下兩行清
淚,腿下流出的落紅已經把潔白的床單染成一片紅色。

  「呵——呵——虹兒,你是叫虹兒吧?你一次是有點疼,不過很快就會好的
,你侍候的我很爽,五百兩銀子很快就給你」吳玠亦感渾身疲憊趴在女子的身上
喘息道。

  「哼——哼哼——」那女子居然發出一陣怪異的笑聲,吳玠感到不妙,一隻
玉手牢牢掐住了他的脖子,而另一隻手上竟夾著一枚透明的細針。

  該死,中計了!吳玠只感渾身一涼冷汗冒了出來,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自己好色如命想不到居然真栽在這個字上了。

  「你——你是金國的奸細!」吳階低聲道,他已經萎縮的肉棍依舊插在那女
子體內,他現在是進退不得了。

  「哼,狗賊,你沒想到吧?金國奸細?我才不會賣國求榮當金國的走狗呢
,只是你沒想到居然會死在我的手中,我今日犧牲我的貞操給你就是為了親手殺
你報我爹的血海深仇」那女子眼中透出刻骨的仇恨狠狠瞪著吳玠.

  「你不是金國奸細?可是你為什麼要殺我?我吳玠一生忠心為國宰殺金狗無
數,你——你怎麼忠奸不分?我什麼時候害過你爹?」吳玠急道,他一方面確是
不明就理一方面則是拖延時間希望外面的守衛能夠及時發生解救他。

  「別妄想你的爪牙能夠救你的狗命」那女子把手一緊,細針已經直貼緊他脖
頸的肌膚,那冰涼的針尖讓吳玠渾身打了個冷戰。

  「知道這是什麼針嗎?是九天十地十九神針中的一枚,雖然只有一枚但卻是
劇毒無比天下無藥可救,現在我只要輕輕一插就可要了你的狗命,你好好想想你
這一生中做的最無恥無不要臉的是哪件事吧」那女子低聲冷笑道。

  「我——我做的最無恥——最不要臉的事」吳玠心中一動,她說的莫非是—
—是那件事?這是他最不願意回想起的事情,每次想起都會讓他的良心愧疚難當
,可是——可是——

  「想起來了嗎?想起來了嗎?好好想想你是如何把一個精忠報國的將軍以叛
國之名陷害還把他活活折磨死的?」那女子流著淚咬牙道。

  「啊——你——虹兒——難道你是他的?」吳玠恍然大悟道。

  「不錯,我是他的女兒,你在我小時候還曾抱過我,只是沒想到你為了榮華
富貴竟可以狠心害死我爹,枉他多年來對你的提拔和重用,你不但害死了他還毀
了他的名譽更害我們全家被流放,你說我有什麼理由不殺你?」女子含恨道。

  「我——我和你爹那——那是私人恩怨,如今國難當頭,你以私仇害我性命
,那吳家軍沒了主帥仙人關必然難保,金兵一旦攻破仙人關就能長驅直入殺入四
川,到時候——到時候要有多少無辜百姓喪命?可能我大宋半壁江山都要保不住
了,你——你那時可就是千古罪人了」吳玠顫聲道。

  「哼,這時候跟我講起民族大義了?你說的真是很動聽啊,好像大宋沒了你
就要亡國了,那你為何又要以私怨來害我爹?那時就怎麼就不顧民族大義了?我
爹死了大宋也沒亡,那你死了大宋就一定會亡嗎?今日我就是要殺了你任你巧舌
如簧也是無用」那女子顯然不為所動。

  吳玠歎道:「罷了,這也算是我的報應吧,只是當日我害你爹也實屬無奈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當日這麼做確是他逼的,不是他死就是我死,你爹沒你
想的那麼清白,我確實對不起你爹也對不起你全家,但我對得起大宋的百姓」說
罷閉目等死。

  「死到臨頭還要裝模做樣,受死吧」那女子將手中的針向上一挑——

  「嚓」「嚓」兩道金光自兩名吳家軍士兵脖子上閃過,這二人甚至連一點感
覺都沒有就倒了下來,而鷹燕雙殺在他們倒地前已經把他們的屍體接住然後放平
在地上。

  這已經是第三十五個和第三十六個被他們殺死的宋軍士兵了,帶著一眾金國
高手憑著吳家軍中的內應提供的地圖迅速潛入軍營中連過數道關卡,現在很快就
要到宋玠的中軍帳了,現在只要取下他的人頭那大功就到手了。

  「飛霜,那個虹兒應該已經動手了吧?姓吳的挑中她這個處子也算是他報應
不爽,以她跟他的血海深仇自然不會放過他,到時我們只要取了他的首級就可回
營交差了」郭傲峰回身對妻子道。

  「不錯,順便把那個虹兒宰了吧,我們要帶她出去可不方便,我們助她報了
這大仇她也理當以死相報,不過最好是能把吳璘也一併宰了,這樣吳家軍正副統
帥全部命喪黃泉那時全軍必然徹崩潰,方應看那小子這回可就被我們壓得死死的
了,回金國後看他還有什麼臉跟我們爭功,我們為六王子立下這等大功他自然會
感激我們,他日他登基稱帝的話——」展飛霜冰冷的玉面上也閃過一絲笑容,美
好的未來似乎就在眼前了。

  百丈之外已經何看見吳玠的中軍大帳了,而帳前也只有二十多名士兵站崗
,看上去甚是疲憊懶散,鷹燕雙殺不禁心中暗喜,正要再往前進突然感到周圍湧
生殺氣。

  郭展二人平生殺人無數所以對於殺氣的察覺最是敏銳,就在這一瞬間無數暗
器箭矢自兩邊的十幾個營帳裡射出,郭展二人反應最快腳尖點地躍起五丈多高避
開如如雨般的暗器,而他們所帶的三十多名金國高手可就沒像他們那麼幸運了
,反應快的還能像他們那樣躍起避開,反應慢的還沒回過神來就已經變成了刺蝟
,有的勉強揮動兵器擋下部分暗器但仍有漏網之魚釘在身上頓時慘叫連天。

  「可惡,怎麼會這樣?」郭傲峰怒道,在空中已經短劍出鞘,展飛霜亦不敢
怠慢配合政府雙劍合壁將下方射來的第二波暗器盡數擋下,鷹燕雙殺不愧是絕世
高手,雙劍絞纏在一起組成一道堅固的金網將沒有一枚暗器能射進去。

  「金狗,你們被包圍了,還不快棄械投降」一個長相宛若黑炭頭一身破衣的
三十多歲的青年郎聲道,手中居然端著二十多個飯碗,而他身邊站著一個二十多
歲的白衣美貌女子,容貌甚是秀美赤著一雙玉足,和那青年並戶而立,而她剛才
所發的暗器被射中的金國高手身體迅速開始腐爛發臭,顯然暗器上淬了極厲害的
劇毒。

  「好卑鄙,想不到中原武林居然也玩這種暗算的手段」展飛霜破口大罵,環
視一周心中亦感震驚,對方居然埋伏了上百人在這裡,而且看上去都是好手,自
己一方在剛才的暗器齊射之下已經折損了近一半,形勢對他們來說實在是相當不
利。

  「二位就是鷹燕雙殺吧?久仰二位的大名,在下丐幫幫主張炭,既然是兩國
交兵自然不是什麼江湖廝殺沒多少江湖道義好講,你們來此暗害吳大帥又算有什
麼道義好講?你們若把兵器放下我保管你們不死,否則——」張炭話未說完,鷹
燕雙殺已經如閃電般直朝他衝來,雙劍合壁一出手就是奪命殺招。

  鷹燕雙殺心知自己已經身陷重圍,想要殺出重圍最好就是抓到一個有用的人
質,張炭顯然是這幫人的帶頭人物,能抓到他的話周圍的人有所顧忌或許就能安
全撤出去,而吳玠的人頭恐怕是取不到了,但是只要能活著出去那以後還會有機
會。

  張炭也是早有防備一甩手,二十多個飯碗分成左右各十個迎向鷹燕雙殺的雙
劍,同時他身邊的白衣女子亦和他雙掌相交,一股古怪的勁力從飯碗中直透而出。

  展飛霜的短劍正中飯碗中但奇怪的是飯碗並沒如她想像中被刺穿或震碎而是
傳來一股非常熟悉的劍氣,這——這不是傲峰的劍氣嗎?怎麼會從這碗裡射出來?

  而郭傲峰同樣驚詫自己劍刺中的飯碗裡居然射出妻子的劍氣和他的劍氣相交
,一時間四個頓成僵勢,而周圍的中原群豪則喊殺而上把一眾金國高手圍在當中
廝殺在一起。

  跟隨鷹燕雙殺來的三十多名金國高手有近一半身中暗器身亡或重傷,剩餘一
半未受傷或只受輕傷的亦是彪悍至極,雖然身陷重圍但個個背靠背各執兵器和人
數多過他們十倍的中原高手拚殺在一起,一時間鮮血四濺慘叫聲不絕於耳,雖然
中原高手人多勢眾但對手武功頗高一時間相持不下。

  另一邊鷹燕雙殺和張炭和白衣女子的內力比拚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郭展
二人身經百戰很快就明白了對方必是用了一門借力打力的功夫,借二人的劍氣互
相對抗,這必是張炭學自上代丐幫幫主張三爸的獨門絕技「反反神功」,那白衣
女子必是他的妻子無夢女,無夢女本是常山九幽神君的弟子,因當年參與追殺四
大名捕無情被無情的暗器傷了腦部失憶,為尋回記憶拜在元十三限門下當了他的
情婦修習一部分「山字經」口決,在元十三限決戰「天衣居士」和諸葛先生之役
和張炭結下一段荒誕怪異的「換體」之緣。元十三限死後無夢女又投奔方應看交
出她所知的「山字經」以及「忍辱神功」口決想換個大靠山,卻不料方應看通過
她騙取了王小石手中「傷心小箭」的口決後馬上翻臉無情殺人滅口,先斬她一手
再用重手法重創她的頭顱,然而當年和張炭「換體」之時受「反反神功」的影響
令她也學會了部分「反反神功」的運氣法門,結果這一掌大部力道被傳至地下令
無夢女保住一命,後被張炭所救,而更因腦部再受重擊而恢復了記憶。

  在張炭悉心照顧之下無夢女傷癒被張的真情感動,再加上痛恨方應看翻臉無
情終下嫁給張,多年來二人共習「反反神功」和「山字經」,二人合力能夠發揮
出相當驚人的威力曾經擊敗過不少厲害的強敵,汴梁城被金兵攻破金風細雨樓亦
被方應看剿滅,張炭無夢女僥倖逃出京城後張率丐幫南遷幫助長空幫幫主甘約兒
共抗金兵南侵,此次助吳氏兄弟鎮守仙人關的南宋武林高手中除甘約兒外就數他
們二人武功最高。

  「反反神功」雖然神妙但畢竟只是借力打力,鷹燕雙殺配合多年很快想到了
破解之法,兩股劍氣神奇般匯合在一起變成了一股威力無窮的劍氣猛然間爆發出
來,頓時二十多個飯碗盡數被震個粉碎,張炭和無夢女悶哼一聲倒退了十幾步嘴
角淌血,而郭傲峰和展飛霜也被震得五內俱焚。

  「哼,什麼反反神功?簡直是飯桶神功,你們的把戲就只有這點了?那就受
死吧」展飛霜經剛才一震其實也微受了點內傷,但她心高氣傲覺得自己竟被兩個
後輩弄得甚是狼狽實在可恨,當下一劍直刺向張炭心窩,無夢女左手一揚一隻鋼
鉤直迎上去,她的左手已斷此時接上一隻鋼鉤,劍鉤相交鋼鉤頓時斷成兩截,無
夢女眼見這金劍如此鋒利也不禁花容失色。

  「小賤人,就讓你先死——」展飛霜大怒要一劍刺殺無夢女,但無夢女亦非
等閒之輩乘著對方劍勢一頓袖中突然射出兩道黑色的水柱,一股腥臭之味撲鼻沖
來,饒是展飛霜也不敢硬擋只得退後數丈,黑水落地頓時把地面都化成一條溝
,可見要是噴在人身上必然是皮開肉綻化為白骨的下場。

  「妖女,只懂用這等下三濫的手段害人」展飛霜險些被毒水噴中不由破口大
罵,心中已經打定主意要把無夢女一劍劍活剮了方解心頭之恨。

  「老太婆,人老珠黃不值錢就會整天發脾氣這樣老得更快啊」無夢女和張炭
雙手緊握同時運起「反反神功」和「山字經」療傷,一邊甜笑著嘲諷著展飛霜。

  「妖女,你——」展飛霜怒火沖天正要再上,卻被郭傲峰一把拉住道:「飛
霜,現在情勢不妙,不要再跟他們糾纏了,還是快撤吧。」

  展飛霜雖然暴燥但卻也知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無法迅速生擒張炭那就唯有
殺出去了,二人主意已定不再和張氏夫婦糾纏而是返身直向外殺去,鷹燕雙殺雙
殺合壁威力驚人,只見兩道金虹過處中原武林高手頓時斷肢亂飛人頭滾滾,轉眼
間已經被他們斬殺了十幾人,而此時金國高手又死傷了數人,只剩不到十人隨著
二人左衝右突。

  突然間一道青影閃在二人身前,鷹燕雙殺想都不想雙劍齊出直刺對方面門要
害,來者卻是手中長劍的絞,一股強大的內力傳來竟硬生生將二人逼退一步。

  「什麼人如此厲害?」鷹燕雙殺只感手腕隱隱發麻不禁心中暗驚,定睛一看
卻是個三十多歲的青衣漢子,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傷痕,頭髮呈灰白色,看起來年
紀不大卻有一種蒼桑感,正是長空幫幫主甘約兒。

  「殺了他!」郭傲峰心知對方厲害想要讓自己一方的人先去試試他的功夫好
讓他們能看出一些端倪,他身旁的是金國高手完顏烈,一身「烈火神功」加上
「火焰刀法」乃是金國一等一的高手,在這批人中他的武功只遜於鷹燕雙殺。

  完顏烈殺得紅了眼,就算郭傲峰不下令他也正想把這個阻擋他們的傢伙碎屍
萬段,當下狂吼一聲雙手竟湧現出兩團火光,他是以掌化刀,能以「烈火神功」
的強烈炙熱氣勁將精鐵都熔彎,在他腦中已經想像著這個刀疤臉被他的烈火勁焚
得焦頭爛顱在慘叫聲中一點點死去的景像,他一向喜歡這麼殺人,就算是強姦女
人時也會因為在射精時過於興奮把身下女子的下體焚爛。

  甘約兒只感迎面一股炙熱氣勁襲來心知對方內功了得不禁叫道:「好內力
,在下長空幫幫主甘約兒,今日就來會會金國高手。」他在這句話說完之即已經
和完顏烈對了二十多掌。

  完顏烈感到非常奇怪,他的「烈火神功」足以焚金煮石,從來還沒有人能夠
連接他二十多掌仍舊面不改色寸步不退的,而他每次跟對方的手掌相交就會覺得
自己的火勁像是無法攻出一樣,每次都被逼回自己的體內,這讓他感到五內如烈
火般在燃燒著異常難受。

  「可惡,這是什麼旁門左道,中原的蠻子有本事使出真功夫來」完顏烈眼中
都像是要噴出火來,猛然間將「烈火神功」提升至頂峰雙掌狠狠向甘約兒壓來。

  「好內力,只是閣下恐怕要引火自焚了」甘約兒冷然道,他已經從對手的武
功招數上猜出了對方的身份,完顏烈殺名遠播且喜好姦殺婦女,在攻陷汴梁一役
中他就曾姦殺過數十名女子還虐殺了數名宋朝宗室的公主,對這等凶人絕不可留
情,甘約兒主意已定運功於掌上硬接對方的雙掌。

  二人四掌相對完顏烈只感自己威力無窮的火勁竟全部倒攻入自己的七經八脈
之中甚至無法威脅到對方半分,這怎麼可能?難道自己修練數十年的「烈火神功」
竟會被對方完全破解了?自己體內的火勁完全不再受自己控制簡直像是完全聽命
於對方一樣。

  「你——你難道練過烈火神功?不可能不可能——」完顏烈渾身突然冒出一
縷縷清煙隨即衣服鬍鬚竟起火來,他那虐殺過無數人的烈火神功竟真的引火燒身
把他自己給燒著了。

  甘約兒把雙掌一撤,完顏烈已經變成了一個火人在地上打著滾大叫大號,但
跟本沒用,這是源自他自己體內的「烈陽神功」產生的火焰,他的肌骨血肉全部
變成了火引,任誰也不可能撲滅,被燒成焦炭是他唯一的結局了。

  鷹燕雙殺目睹完顏烈的慘狀亦不禁色變,他們論內力雖高過完顏烈,但也不
可能讓他這樣莫名其妙的引火自焚,莫非甘約兒的內功也是火勁?

  其實這乃是甘約兒習自大俠蕭秋水所傳下來的神功《忘情天書》,忘情天書
的武功,十分怪異,著重的是境界、感覺、情態、氣勢。忘情天書的武功,只適
合一人所學,多人學習使心意不能相通,學習愈精專,愈加苦研,結果感情愈易
決裂,自身性情不由控制,後果不堪收拾。

  忘情天書所錄的劍法,其實也是心法、身法、招法、技法……只差沒有內功。

  忘情天書共分十五訣,依次是天意、地勢、君王、親思、師教、金斷、木頑
、水逝、火延、土掩、日明、月映、風流、雲翳、我無共十五法門。所謂劍招
,皆在這十五項變易之中,變變生易,易易回常,常即是我。譬如要在逸遠遼闊
的大地上擊敗敵人,可仗『天意』或『地勢』二訣勝之。借溪流之水激濺而施殺
手。乃屬『水逝』之快。借月芒相映使對方如罩寒霜,奪其心魄,則是『月映』
訣,借風吹飛花間擾亂敵手視線而斬殺之,則是『風流』訣,人融入山影之中
,借山勢嶙峋破敵人殺勢,則是『土掩』。共十五勢,分十五法,總共一十五訣
,則上天入地,任何一石一物、片杉片瓦,亦可充分發揮。可隨音樂創新招,可
隨畫意生無極。總之層出不窮,永遠是創新之生命……

  學了忘情天書之後,要能忘情,一旦不能忘情,便不能拋捨己身,成為一無
所有的劍客了。使忘情劍法時,天地之間,只一個人、一把劍,千山萬水,眾生
百相,都是他的劍而已。如果有情、情襲他念,便無法進身融入其他人心中。如
君王一訣便是仗帝皇之積威,嚇服敵人,乃王者之劍,如人有情在,則無法完全
放棄自己,成為九五尊的人上人。而且忘情天書,乃天地萬物生意,不是無敵
,反是有敵,若有一日,有一人,施展的是他本身就是高山大海,或萬民之尊
,或生者父母,或日月聖明,你的劍法,面對這完全融人於山河的人,便無法可
施了。

  而剛才甘約兒所使的乃是忘情十五決中的「火延」,此決不但可以借火傷人
更能令習練火勁者體內的強大火勁失控破體而出最終引火自焚。

  「二位就是鷹燕雙殺吧?你們這些年來助金狗殺了我們大宋不名名將,今日
二位還是快點棄械投降的好,否則休怪甘某無情」甘約兒厲聲道,他不是方振眉
,後者始終堅持不殺的理念,但他已經久戰殺戮的修羅場,一旦狠下心來就絕不
會留情。

  「哼,完顏烈這個廢物死不足惜,你能殺他算是有幾分本事,就讓我們兩夫
妻來試試你有幾斤幾兩」郭傲峰嘴上雖然說得輕巧其實是一點都不敢大意,以他
們兩個前輩的身份來合攻一個後輩本就是大丟臉面的事,只是單打獨鬥實在沒有
把握只得二人齊上,要說他們以二敵一出道以來本就極少,除了當年敗給方歌吟
之外再無失手。

  「好,既然你們執迷不悟,那就休怪甘某劍下無情」甘約兒亦知二人雙劍合
壁的厲害抽劍在手迎上二人的劍勢,兩道金虹一道藍芒瞬間絞纏在一起火星四射。

  鷹燕雙殺見他能將完顏烈弄得引火自焚料想他的內力自然甚是高深,自忖比
拼內力恐非其對手,但論劍術對方則應遠遠不如,因此一出手就是雙劍合壁中的
殺招「鷹燕十八式」,希望以精妙劍術重創對手。

  但甘約兒面對二人瘋狂如電的劍勢卻是絲毫不驚,手中的長劍使得瀟灑無比
,長劍和對方的兩把金劍交拼百招亦不折不損顯然也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

  「可惡,姓甘的,這是什麼鬼劍法」展飛霜只感心頭煩亂,對方的劍術看上
去平平無奇招術絲毫談不上精妙,但偏偏甘約兒一舉手一抬足都充滿著一股詭奇
的力量,令這平平無奇的劍法居然發揮出莫大的威力將他們雙劍聯手的精妙劍法
一一化解如同泥牛入海一般。

  「家父甘百霸所傳的回風落葉劍」甘約兒不緊不慢說道,手中的劍勢宛若無
孔不入的回風慢慢將鷹燕雙殺的劍勢完全反壓回去。

  「回風落葉劍?這種三流劍法也能跟我們為敵?你放屁」展飛霜不禁暴怒若
狂,回風落葉劍她當然知道,但這路劍法在武林中實在不登大雅之堂,無論是武
當崑崙的入門弟子的劍法都比這劍法要強,他們這兩個當世劍術頂尖高手豈會受
制於這麼一路三流劍法?

  「劍法無分高低只看用劍之人,二位枉稱劍術名家其實也不過是井底之蛙」
甘約兒嘲笑道,回風落葉劍確實只是一種平凡無奇的劍法,但融入了《忘情天書》
中的「風流決」馬上就化腐朽為神奇,「風流決」令自己的劍勢變得更加難以捉
摸而令對方劍勢逐漸陷入混亂。

  鷹燕雙殺久戰不下,而身後廝殺之聲漸止,顯然那幾個金國高手已經是凶多
吉少了,再若不出殺手鑭恐怕今日真要死在這裡了,二人雙目相交後會意猛然竟
雙劍暴漲一尺數寸,這劍上的機關乃是他們輕易不會動用的殺招,在短劍變長的
一刻他們同時施展出「鷹燕雙殺」的,劍勢之快竟在瞬間已經刺到了甘約兒胸前
衣襟處,衣襟竟已被強大的劍氣挑破。

  「幫主——」一旁的孫豹也不禁面色一變,正要出手加入戰團,卻見甘約兒
身子一個倒躍同時手中劍橫斬而出,三劍相交暴出刺耳金刃相交之聲。

  鷹燕雙殺的雙劍刺中對方胸口時竟感覺像是刺中了一段朽木之中再難刺入
,正在詫異間對方後躍同時揮劍猛斬,他們出劍相迎,只感一股冰冷的金刃之氣
直衝入體內頓時四肢百髓都像是要被凍僵一般,好在他們本已無心戀戰借對方的
劍勢彈開在空中借力施展絕世輕功直向營外衝去。

  甘約兒雙腳落地只感胸口疼痛,剛才中劍的一刻他施展出《忘情天書》中的
「木頑」決,令中劍處猶如朽木精脈穴位轉移,所以這兩劍只是傷了些皮肉,但
劍氣依舊傷了他的內腑令他受了內傷,暗道鷹燕雙殺果然厲害,自己應該一出手
就使出殺招,稍一大意就險些為他們所乘,只是剛才他那一斬運用了「金斷」和
「月映」兩決,對方的內傷只怕遠在自己之上。

  「幫主——您沒事吧,要不要繼續追殺這對狗男女」孫豹上前扶住他道。

  「不礙事,只是點皮肉傷,由他們去吧,他們的輕功甚高而且你們不是他們
的對手,硬要攔恐怕只會平添傷亡,他們傷得也甚重估計不養個一個月是無法痊
愈了」甘約兒從懷裡取出金創藥給自己的傷口塗抹上,他傷得不重把衣服一蓋外
表甚至看不出受傷,此時另一邊那些金國高手已經盡數被殲,張炭和無夢女率眾
上前。

  「甘幫主果然了得,這鷹燕雙殺也算金國頂尖高手,想不到今日也敗在你的
手中,小弟佩服」張炭抱拳由衷欽佩道。

  「哪裡,若非張幫主和張夫人領導有方布下這陷阱,只靠我們可無法全殲這
伙金狗」甘約兒笑道。

  「哪裡哪裡,要不是甘幫主神通廣大將臥底安插在金營之中我們又怎能洞悉
這幫金狗夜襲吳大帥營帳的陰謀呢?」無夢女眨著迷人的雙眼甜笑著,那迷人的
甜笑讓周圍的中原武林群雄看了都有種深吸急促的感覺。

  「張夫人過獎了,其實是有人從金營下射箭留書被我的手下獲得,信中告知
了在下鷹燕雙殺夜襲帥帳以及吳家軍中有內奸,那個妓女是臥底之事,報信之人
是誰我也不清楚」甘約兒皺眉道。

  「哦,那可就奇了,莫非金營中也有身在金營心在宋的好漢?此人能洞悉如
此隱密之事恐怕在金軍中地位可不低啊」無夢女沉思道。

  「不管怎麼說,今天可是打了場大勝仗,不但挫敗了鷹燕雙殺的刺殺又斬殺
了三十多條金狗,真是大快人心啊」張炭大笑道。

  「對了,吳大帥怎麼樣,那個虹兒為何沒有下手殺他呢?」甘約兒問道。

  「吳大帥沒事,我們得到她是內奸的消息後連忙趕去,結果進帳後她竟放下
針束手就擒並沒有傷害吳大帥,或許是她怕殺了吳大帥我們不放過她所以——」
張炭其實也不明白為何這個不惜犧牲處子之身來刺殺吳玠的亡命刺客竟會突然怕
死?

  此時吳玠穿著一身便裝已經走出營帳看著滿地血腥死屍的場面不禁長出一口
氣,想不到金國的高手竟能潛入自己軍中行刺自己,好在他們的陰謀被挫敗了。

  甘約兒忙上前道「大帥,您受驚了,來襲的刺客只有鷹燕雙殺逃脫餘數盡數
被殲,那個女刺客虹兒她——。」

  「不用多說了,姓吳的,你殺了我吧,我既然不殺你就是把這條命交給你了
,你只管下令殺我,在我死前要告訴你,你的身邊確實藏有金國的臥底,只是我
不知道他是誰,話已經說完了,你只管動手吧,我曲虹兒也算對得起大宋的百姓
了,只望你守住仙人關莫要讓金狗禍害咱四川的百姓,否則我變成了鬼都不會放
過你」被軍士推上來雙手被綁的虹兒大聲道。

  「曲虹兒,大哥,她莫非是——是——」一旁的吳襄面色大變道。

  「不錯,她是曲端的女兒,她本是要殺我為父報仇,結果——她——她放過
了我,她是為了民族大義放棄了為自己爹報這血海深仇的機會啊」吳玠搖頭苦笑
道。

  吳璘聞言也是面帶愧意看了看曲虹兒對哥哥道:「大哥,那件事我們確實做
的——唉,雖說是逼不得已,可也——我看不如放了她吧。」

  「嗯,不錯,她不應該死的」吳玠看了看她的胯間的衣襟處仍染有血跡,想
到剛才自己剛奪了她的處子之身更感慚愧,上前道:「曲姑娘,我——我確是對
不住你全家,你走吧,我一定會守住仙人關不讓金狗害我四川百姓,只是你爹那
事我也委實是迫於無奈——。」

  「住口——」曲虹兒聞言杏眼圓翻怒道:「你還有臉提他?我爹曲端本是四
川抗金名將一心為國,本來他聽說張浚這狗賊乃是朝庭中的主戰派一心輔佐他共
抗金兵,卻不想張浚不過是一個好大喜功背信無恥的小人——。」

  「住口——」張炭吼道:「你敢這麼侮辱張丞相,他為我大宋百姓奔波與朝
中的奸黨為敵,豈是你這一介小女子能夠毀他名譽的?」

  張浚乃南宋丞相一直主導北伐收復失地,朝中主張派將領如韓世忠岳飛皆拜
其為恩師,在民間的聲譽極高,虹兒如此辱罵於他周圍的一眾武林中人和士兵皆
甚是憤慨。

  「夫君,你也別那麼生氣,如果這位虹兒姑娘說的有理,那就讓她說好了」
無夢女笑咪咪的在一旁勸道。

  「哼,反正今天我也活不成了,我就說個明白,當日我父反對大軍冒進富平
和金軍主力決戰,可是張浚他剛愎自用,一意孤行還和我爹立下賭約,若是他勝
則讓我爹獻上人頭,若他敗則把自己的人頭獻給我爹,結果富平一役宋軍大敗
,張浚忠言逆耳以至弄得損兵折將更損失戰略要地,可他不思悔悟卻是百搬抵賴
把責任推給別人,他怕我爹提起賭約之事,而這個昔日在我爹帳下被重用的傢伙
——」虹兒狠狠瞪著吳玠,吳玠低下頭不敢看她的眼睛。

  「他竟向張浚提議誣陷我爹圖謀造反,將我爹繩捆索綁押入牢中,本來此案
應交大理寺過堂審問,但是張浚和吳玠這對狗賊怕誣陷我爹的事敗露,竟然讓跟
他有仇的康隨用各種酷刑折磨於他,將他關在鐵籠之中,鎖上手腳,灌入燒酒
,用烈火烤炙致死,你們就算要殺他何必要用如此歹毒的手段將他折磨死?他一
死就算此案了結,皇上下旨把我們全家發配邊疆充軍,我們背負這等冤屈你們都
知道嗎?我逃出來就是想要殺了這些狗賊為我爹報仇,結果鷹燕雙殺的人找上了
我要我假扮妓女混入軍營配合他們刺殺這狗賊,本來我早就不在乎這身子和性命
了,剛才我本可殺了他,只是——只是我曲虹兒乃是堂堂大宋子民,豈可為了家
恨而不顧國仇?我再恨他也不能便宜了山下那些金狗,我曲虹兒寧死也不當漢奸」
虹兒揚起頭大義凜然道,直聽得周圍眾人啞卻無聲。

  「唉,虹兒,你爹其實———」吳璘似乎想要解釋什麼,卻被吳玠揮手阻止
道:「夠了,二弟,什麼都別說了,你讓他們送曲姑娘走吧,給她一千兩銀子當
盤纏。」

  虹兒冷笑道:「你少來假仁假義了,表面放我走背地裡把我殺了往山裡一丟
不用多久就能讓豺狼把我的屍體啃個精光,你就算真放了我也別以為我會感激你
就此不再報仇,若是金兵退了我還是會找機會來殺你的。」

  吳玠像是一下子老了十歲一般神情甚是沮喪只是一個勁搖頭道:「你要來報
仇也罷,只是我這條命還需要留著保衛四川,我不能死在你的手中,只是我也不
會傷害你,帶她走吧,把她送得越遠越好,誰也不得傷害她。」

  兩旁的宋軍士兵推著虹兒離去,眾人仍舊是一臉疑惑,看樣子虹兒所言不假
,曲端看來真是被張浚和吳玠合謀冤殺的,張浚為了那場荒唐的賭約想要保住腦
袋整死曲端並不奇怪,但吳玠又是為了什麼要害死自己的上峰曲端呢?莫非他確
如虹兒所言是個無恥的小人?

  「今夜晚了,多謝各位了,還是請回營休息吧」吳玠一拱手之後回身入帳了
,吳璘則上上前說了不少感激之詞,不久也回營去了。

  「張幫主,勞煩你多怕人手保護吳大帥,我也回帳中去了」甘約兒道。

  「甘幫主放心,我會派手下把吳大帥的帳子守個水洩不通,以防鷹燕雙殺去
而復返」張炭道。

  甘約兒回到帳中坐在椅子上運氣療傷,鷹燕雙殺的劍氣甚是凌厲,若非他的
護體氣勁了得恐怕早被對方的劍氣洞穿了。

  此時孫豹走進帳內道:「幫主,傷勢不打緊吧?」

  「豹子,你放心吧,鷹燕雙殺的劍雖然厲害但還要不了我的命,這點傷不打
緊的,你有什麼話想說嗎?」甘約兒睜開雙眼道。

  「幫主,吳大帥真如那個曲虹兒所言是個卑鄙小人嗎?他——沒有反駁曲虹
兒所言,那麼說就是默認了?為什麼?他可是在和尚原大敗金兵的大英雄啊,我
想不通他為什麼會這麼做?」孫豹仍舊搖頭道。

  「豹子,這世上沒有完人,他是抗金英雄不假但不代表他在道德上就是完美
的人,曲端之事我也早有耳聞,民間卻有傳言他是被誣陷而死,若非吳大帥在和
尚原大敗金兵聲威大震,恐怕他現在也大宋已經是聲名狼藉為千夫所指了,每個
人有時候或許會迫不得已做出些違背良心的事情,吳大帥恐怕也有他的難言之隱
吧?而且在曲虹兒眼中他的父親是完美的,但事實是否如此呢?未必,我曾聽說
南宋有幾支義軍的殘兵曾指證曲端騙他們與金兵相交卻見死不救,不斷誅殺異已
吞併義軍的部隊來壯大自己的力量,抗金的功績卻是乏善可陳,也許吳玠也有非
要除掉曲端不可的理由,但是當前最重要的就是助吳大帥守住仙人關,一切都要
等打退金兵之後再說」甘約兒正色道。

  「是,小人明白了,哦,幫主,剛才的卷宗還要再看下去嗎?」孫豹抬頭笑
道。

  「嗯,我要繼續看下去,剛才應該是到這裡吧——北城城主周白宇與白欣如
成親,成親當日方應看也曾參加這場婚禮——」甘約兒又低頭看起了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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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惡,想不到今日居然栽在這幫小輩的手中——哇——」郭傲峰拉著妻子
逃至半山腰處終於承受不住一口鮮血噴出,詭異的是鮮血落地時竟已化為紅色的
冰晶。

  「哇——」展飛霜也是壓制不住傷勢口吐血色冰晶,他們本以為甘約兒的內
力應是灼熱無比卻不料他剛才那一劍中竟帶著如此陰寒氣勁,直攻入他們的五內
之中,好不容易壓著傷勢逃出宋營但逃到這裡已然堅持不住了。

  鷹燕雙殺見宋軍唯恐有詐並未出營追殺,當下盤膝坐在一塊大石上運功療傷
,片刻間頭頂已然冒出兩團白霧。

  郭傲峰忽然想到了什麼,睜開雙眼道:「飛霜,這幫小輩怎麼會事先知道我
們會去刺殺吳玠還會設下埋伏?這等隱密之事軍中也沒有幾人知道,除非——除
非是軍中有奸細出賣了我們。」

  「什麼——咳咳,是誰那麼大膽——若讓我知道是誰,我非把他撕碎了不可」
展飛霜怒道。

  「哼,我看這個人很可能就是——」郭傲峰話音未落,一道紅色的光芒突然
從地底射出直射他的心窩,好在他反應神速及時一仰身,雖然避過要害但右肩仍
被箭矢洞穿鮮血從血洞中如泉湧般噴出。

  「傲峰」展飛霜大驚之下,只感背後一道劍氣直射而來忙拔劍和對方的劍相
抵,此時驚覺對方的劍刃竟然沒有,這是一把——無劍之劍,眼前映入的是一個
打扮成男子的俏麗女子,一身黑衣黑褲,她是——雷媚!

  郭傲峰右肩被洞穿一臂被廢但左手持劍正要上前助妻子夾攻雷媚,但身後一
團銀光閃過迴旋直斬向他的後背,他被逼回身揮劍相迎。

  一聲金刃交拼的巨響後,郭傲峰只感左臂酸麻難當,丹田更是劇痛,他在療
傷之時被地底的箭偷襲時本就內息走岔,偏在這時又跟偷襲者硬拚頓時傷勢更重
,手中的金劍竟也拿捏不住脫手飛出了。

  此時那團銀光回到了一個獨臂青衣文士手中,此人長相也算英俊但卻塌著個
鼻樑看著就讓人發毛,正是方應看的得力助手顧惜朝。

  「好啊,果然是這狗賊出賣了我們,飛霜,快殺出去見六王子,我們絕不能
輕饒了這小子」郭傲峰頓時明白了出賣他們的只能是方應看,害他們刺殺行動失
敗得益最大的當然是他了,但此時展飛霜被雷媚擋住如何能夠脫身?

  「狗賊,我跟你拼了——」郭傲峰想給妻子脫身創造機會,當下不顧傷勢沉
重將全身功力提升至頂峰猛然間左掌直拍向顧惜朝,正是「大漠孤煙掌」的絕招。

  顧惜朝亦毫無懼色,事實上他已看出郭傲峰不過是強弩之末罷了,將小斧插
入腰帶中左掌使出「碎玉掌」迎上對方的「大漠孤煙掌」,雙掌相交顧惜朝面色
一變只感對方的掌力不重卻重重疊疊柔勁無窮,沒想到這老鬼重傷之下仍有如此
餘力。

  二人比拚內力之即兩條灰影猛然間從石後躍出,四掌齊出重擊郭傲峰的後背。

  「傲峰,小心背後偷襲——」展飛霜尖叫著提醒丈夫自己卻險些被雷媚一劍
刺中,郭傲峰耳聽八方其實也察覺到背後有人偷襲,奈何此時雙掌和顧惜朝的手
掌粘在一起如何躲得了?

  「啪啪啪啪」幾記碎人心魄的重響之下,郭傲峰渾身的骨節發出可怕爆響之
聲,同時顧惜朝的「碎玉掌」全面攻上將對方的左臂經脈骨骼震個粉碎,這個絕
世高手瞬間就像爛泥一般癱軟在地上。

  任勞任怨一臉慈悲站在郭傲峰身旁,剛才偷襲的就是他們兩個,「禽拳」
「獸掌」兩種以折磨人為樂的拳掌全部打在了郭傲峰的背上,他的任督二脈已經
盡斷從此一生都無法再運氣了,這兩種陰損至極的武學曾經被夏侯四十一用來重
創過王小石的師父「天衣居士」許天衣,現在的郭傲峰已經是個比廢人更廢的廢
人了。

  「傲峰——」展飛霜眼見丈夫重傷不顧雷媚轉身像瘋了般朝幾人衝去,雷媚
嫣然一笑卻也不在她背後落井下石,雖然她完全可以這麼做。

  「不要管我——快走,去找六王子——」郭傲峰心知自己一身武功已經盡廢
已經是生不如死,只盼妻子能夠脫身。

  展飛霜雖凶殘暴戾但和丈夫數十年的感情亦是極為深厚豈能拋下丈夫不管
,不顧內傷甚重把手中劍使得如金蛇狂舞般直刺顧惜朝和任勞任怨三人。

  顧惜朝抽出腰間的小斧直迎上展飛霜的金劍,而任勞任怨則是蹲下身給郭傲
峰的傷口上上藥,他們二人是審問逼供的高手,逼供之時最忌把人整死,所以他
們所帶的靈藥能夠認受刑者生不如死痛苦不堪卻總能保住性命,很多落在他們手
中的人寧可自殺也不願意被他們逼供,只因就算意志再堅強的人也不可能承受他
們各種變態刑罰的折磨。

  二任的靈藥果然靈驗,郭傲峰原本已經只剩半口氣藥一下口性命就被吊住
,臉色也變得紅潤了,但他眼中卻露出驚恐之色,張口想要咬舌頭但下巴被一擰
頓時上下顎就無法合在一起了。

  任怨一臉慈善的笑容道:「郭前輩,您為我大金立下如此多的汗馬功勞,我
們怎麼能讓你這麼容易死啊?您和您的夫人年紀也不小了,何必還要跟侯爺爭什
麼功勞呢?這次失手折損了我大金如此多的高手可真是太失敗了,六王子你們這
邊也不好交代了,罷了,你們就此退出江湖隱居山林得了,你們的劍法掌法也算
是武林一絕,不如就留下給侯爺參祥參祥也好讓他幫你們的武學發揚光大。」

  狗娘養的混蛋,出賣偷襲我們竟連我們的武學都要?真是一群貪得無厭的畜
生!郭傲峰想要大罵可是嘴裡只能發出「哼哼」聲,雙眼血紅死瞪著眼前的二人
,可是如今經脈盡斷武功盡失的他又如何能傷到對方分毫?

  「傲峰,傲峰——你怎麼了?」展飛霜見郭傲峰沒了聲音急忙連出十幾劍想
將顧惜朝逼退,論武功他本勝對方一籌,但久戰重傷之餘已經令她神疲力乏,反
觀顧惜朝氣圓神足一斧接一斧斬來,每一記硬拚都震得她手腕發麻。

  此時突然天際間一枝紅色的小箭自上而下直射下來展飛霜閃避不及,小箭貫
穿她的小腿前入後出。

  「啊——」展飛霜慘叫一聲身子一歪,顧惜朝乘機一斧斬飛她手中的金劍
,同時起腿踢中她身上數處大穴,展飛霜頓時渾身一僵栽倒在地上。

  顧惜朝制服展飛霜收起小斧朗聲道:「恭喜念祖少爺練成傷心箭決,一出手
就把鷹燕雙絕給射倒了。」

  此時一個白衣少年提著一把黑色的長弓笑嘻嘻施展輕功躍近道:「顧先生過
獎了,我這兩箭只有爹的五成本事,要不是這兩個老傢伙受了重傷我這新學成的
傷心箭決還沒那麼容易射中他們。」那少年正是方應看的義子方念祖。

  顧惜朝心中暗道:若非你用的是后羿神弓加追日神箭,這兩箭恐怕連侯爺兩
成本事都不到,侯爺當年助金人攻陷汴梁從諸葛神侯府中獲得的寶物也傳給了你
,當真是對你寵愛有加啊,不過怎麼說你也只是個便宜兒子,和天賜少爺終究沒
法比。

  方念祖笑嘻嘻走上前踢了踢地上動彈不得的展飛霜道:「怎麼樣,老臭婊子
,剛才不是還挺狠的嗎?還拔劍想殺我呢,怎麼那麼快就落得如此下場了?我爹
又沒得罪你們,你們偏要吃飽了撐的到仙人關來跟咱們搶功,還要當眾羞辱我爹
,現在後悔了吧?快點交出你們的劍術和掌法密笈,小爺我高興了還會幫你們在
我爹面前美言幾句放你們回家養老。」

  「你這姓白的騷貨生出來的雜種,老公剛死沒多久就跟方應看這畜生勾搭在
一起,嘿嘿,你那真正的死鬼老子才真是氣得棺材板直跳啊——」展飛霜此時情
知必然無倖,索性用最惡毒的言語咒罵著方念祖盼能激怒他動手殺了自己。

  崩口人忌崩口碗,方念祖最忌的就是自己不是方應看的親生兒子,更不能容
忍別人這樣侮辱自己的母親,頓時雙眼凶光暴射上前兩記耳光直把展飛霜打得玉
面馬上腫了起來,他揪住對方的長髮獰笑道:「老臭婊子,你想激我殺你?可惜
本少爺不是傻瓜,你這身功力反正也不需要了,就讓本少爺來享用吧,你的功力
能溶入我的體內是你幾世的福氣?要說你的身材還挺不錯嘛。」

  「你——你想幹什麼?」展飛霜臉色發白,雖然她很明白對方想幹什麼,以
往她也曾縱容自己的門下姦淫對頭的女性,只是這種屈辱的事情她實在是做夢也
沒想到會降臨在自己的身上。

  「明知故問,真受不了你們這些女人——」念祖不耐煩的猛然抓住展飛霜胸
前的皮裘用力一撕,皮裘頓時分成兩截露出裡面白色的裡衣,沒了皮裘那對碩大
的乳房向外突出的輪廓看得更加清楚了。

  「淫賊——我——」展飛霜想到了咬舌自盡,但重傷之下牙齒咬在舌頭上只
是微微有些發疼跟本無法咬斷,隨即腮幫子一麻已被念祖點了穴道。

  「臭老婊子,還想咬舌自盡了?裝什麼烈女啊?本少爺不想跟你浪費時間了
,辦正事吧」念祖說罷伸手解開展飛霜的褲帶把她的長褲連同裡面的褻褲一起拉
到膝彎處露出胯間粉紅色的玉蚌和濃密的烏黑陰毛。

  展飛霜的身體開始劇烈抽搐起來,眼中含著憤怒又恐懼甚至帶有哀求的眼神
,念祖看得很滿意,又順手把對方的白色裡衣和紅色抹胸一併撕下來露出那對晶
瑩碩大的乳房在冰冷的空氣中晃動著。

  「嗯——嗯——」展飛霜拚命扭動著玉體,不知是羞恥還是方應看剛才觸到
了她腿上的傷處,那豐腴的成熟玉體扭動掙扎的樣子只有讓念祖的褲襠撐得更高
更加興奮。

  「哦,傷口很疼嗎?別擔心,本少爺不會讓你流血流死的」說罷念祖點了她
腿上的穴道止血,接著握住她那穿著長筒雲紋長靴的纖足。

  這雙頗為名貴的靴子是用南海鮫魚皮所製成的,光是靴尖上的兩粒明珠恐怕
就要價值數千兩銀子,念祖一向有收集被她姦淫的女子的靴襪的習慣,這雙靴子
甚合他的胃口,一看到就讓他有一種性感的味道,正確說是配上展飛那兩條健壯
的長腿加上踝骨突出的纖足更顯性感了。

  念祖捏住她的腳踝慢慢幫她把長靴脫下來,露出裡面穿著白襪的纖足,他把
鼻子伸進靴筒中感受著裡面冒出的熱氣和足底的汗香,雖然還帶著點臭味,但他
還是很喜歡,他從小就有偷聞母親靴子鞋襪氣味的怪癖,只是畢竟是自己的娘
,就算想幹她也只能腦子裡想想不敢真去做。

  此時雷媚已經不知什麼時候消失了,或許是她回去向方應看回復,也可能她
並不想看同性在自己眼前被姦淫的場面,不過方念祖並不在乎,有任勞任怨顧惜
朝陪著他就足夠了。

  「嘶嘶——」展飛霜的褲子連同腳上的白襪也被念祖一併擼下來,現在她真
是赤條條躺在一塊大石上一絲不掛了,無比的絕望已經完全籠罩在西域金燕的身
上。

  念祖捧起展飛霜一隻玉足放在鼻下細細聞嗅著,就像是一隻狗在覓食,展飛
霜的玉足要比尋常女子大一些,足心處有些老繭,畢竟多年騎馬廝殺這雙玉足不
可能完美無暇,不過這不妨礙念祖品嚐它們,他大張著嘴將兩隻玉足在嘴裡反覆
親吻啃嚼著,就像它們是他最親密的情人一般。

  「嗚——嗚——」郭傲峰像瘋了般嘶吼著想站起來跟念祖拚命,奈何全身都
像散了架一般連爬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眼看著念祖姦淫自己的愛妻。

  任怨把郭傲峰的身子翻過來讓他能看得更清楚,他笑道:「郭前輩,您年紀
也大了,平日行房恐怕不能完全滿足郭夫人的需要吧,咱們少爺就幫你個忙吧
,好好看別閉眼哦。」

  念祖能夠感受到展飛霜玉足的顫抖,那十隻足趾正不斷縮起彈動著,像是在
做著最後的抗議,似乎以為這樣能夠減輕她的一點屈辱似的。

  哼,不識抬舉,就這讓你徹底爽個夠,念祖分開她的雙腿,解開快要撕裂的
褲襠露出那截一尺多長的龍根,龍根呈紅褐色兩個大肉袋晃蕩著,這可怕的凶器
對準展飛霜那毫無前戲的乾燥陰道狠狠捅了進去。

  「嗚———嗚——嗯——」展飛霜只感下體一陣劇痛,像是被一根鐵棒捅了
進去,這讓她有一種被人做成串燒般的可怖感覺,她一生只有郭傲峰一個男人
,今日竟被這麼一個無恥小人強姦簡直是讓她痛不欲生,一瞬間她後悔太多太多
,為何不早點殺了她,為何非要冒險去刺殺宋將,為何非要爭這功勞,為何非要
相助六王子?如果不是那麼爭強好勝,如果不是那麼念戀權勢,自己和傲峰一起
找個地方隱居過下半輩子有什麼不好呢?權勢財富這輩子享受的還不夠嗎?為什
麼還不滿足呢!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很多人只有在失去時才會知道後悔但卻
太晚了。

  念祖那尺把長的龍根正在展飛霜乾燥狹窄的陰道中盡情馳騁著,才幹了十幾
下就已經令對方淚水直流,劇烈的摩擦令陰道壁受傷滲血就像是處女被破身一樣。

  「操,真痛快,你個老臭婊子的騷逼還真帶勁啊,夾的我老二好疼哦,干!」
念祖把展飛霜的兩條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用嘴咬著她的足趾一邊賣力大幹特幹
,他的肉棍忽長忽短忽左忽右,片刻間已經施展了數個變化,龍頭頂住展飛霜的
子宮口開始,一隻手則在她的玉蚌上的蚌珠上大力按動擠壓著。

  「呼——嗚——不——嗚——啊——」展飛霜簡直無法想像自己的身體竟在
對方的姦淫之下開始不由自主扭動起來,她開始發出快意的叫床聲,這是只有她
跟丈夫行房做愛時才會發出的聲音,小腹下的熱流宛若化為熱浪般席捲全身,她
的情慾已經完全被對方撩撥起來,小口大張香舌吐出,媚眼如絲般看著念祖,渾
然沒有了剛才凶狠的眼神。

  任勞任怨相視一笑,少爺的魔功最近有精進了不少,以展飛霜的定力被他插
到現在才發姣已經算很了不起了,被他那桿從小就浸泡過各種淫藥春藥的神奇肉
棍插上的女人就算是三貞九烈的女俠也要變成蕩婦,去年崑崙派鼎鼎大名的崑崙
四鳳被他擒住幹過一遍後四女爭搶他這一棒甚至廝打扯頭髮,完全沒有了昔日俠
女的尊嚴和氣節。

  不可能,不可能,飛霜,你怎麼可以對他——他在強姦你啊!郭傲峰簡直不
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愛妻竟在對方的暴力強姦之下顯得很舒服受用?他閉
上雙眼不忍再看,但任怨卻點了他眼角的穴道,他的雙眼只能不由自主的睜開看
著眼前淫穢的景像,身上的傷再痛也比不上他的心痛。

  「別急啊郭前輩,我對女人感興趣對男人也一樣有興趣」任怨伸出手指捅了
捅郭傲峰的屁眼,感到他肛門劇烈的收縮夾緊了他的手指,他不禁咧開嘴露出了
邪惡的笑容:「很好啊,這屁眼我喜歡,等會我就來侍候你保管日到郭前輩的菊
花爽到極點——。」

  任勞在一旁聽了也感渾身有些發毛,跟任怨比他的性取向還算是正常的,這
小子真是夠瘋的連男人都喜歡搞,好在他從來沒想來搞自己的屁眼——

  「啊——」展飛霜發出一陣高亢的淫叫聲,雙腿繃得筆直,雙足齊飛,兩隻
眼睛翻白小腹用力向上挺動著,大股大股的陰精淫水直湧而出,念祖運起魔功心
法順勢將對方的精純內力和元陰精華盡數吸納入丹田內。

  展飛霜數十年的精純內力著實了得,念祖的龜頭只感一波波精純內力湧入丹
田顯些把丹田都撐爆了,他當機立斷一拍對方的小腹把龍根抽出躍後一丈多遠盤
膝坐下運功化納自展飛霜身上吸納的功力,而展飛霜則已經陷入昏迷中,但依舊
玉體長腿抽搐不休,嘴角依舊帶著滿足的淫笑。

  念祖運功片刻不頭頂白霧繚繞,他雙眼一睜眼中精光四射隨手一掌拍在身邊
的一塊磨盤大的石頭上,石塊頓時碎成十幾塊。

  顧惜朝道:「恭喜念祖少爺功力大進,這婊子雖然又老又醜不過功力還算了
得,能助少爺提升功力也算她的造化。」

  念祖站起身提起褲子看了看兀自抽搐不已的展飛霜道:「嘿嘿,這老臭婊子
的騷逼還算不錯,她的內力還沒全吸光呢,把她跟她老公帶回去吧,來日方長我
還要慢慢玩呢,爹要他們的劍術和掌法,二位師父就看你們的了,最好今晚就讓
這姓郭的嘴撬開。」

  任勞任怨低頭道:「少爺放心,我們必然不辱使命。」

  念祖點了點著撿起鷹燕雙殺的兩把金劍還有展飛霜那雙名貴的長筒雲紋長靴
,挎著后羿神弓背著追日神箭的箭壺得意的回營去了。

  鷹燕雙殺從此就在江湖上徹底消失了,江湖上的傳言稱他們刺殺宋將失敗又
損失了三十多名金國高手自感沒臉再見兀朮和金主,於是回西域從此隱居了,而
在十幾年後一個金兵小校喝醉酒後跟自己的同伴說他曾見血劍侯的乾兒子方念祖
手那晚手中把玩著一雙女人的長靴,那雙靴子好像就是金燕展飛霜腳步上穿的
,結果第二天他就被發現失足落入一口井中溢死了。

  附文:《吳玠曲端和張浚》

  說來有些慚愧,本人就是看了百家講壇的「兩宋風雲」系列講座(就是當前
在各個貼吧中被熱烈討論、褒貶不一的袁騰飛的講座),才曉得抗金英雄中還有
吳玠這樣一位功勳卓著的將軍(之前,我的印象中宋朝抗金的只有一個岳飛;就
連有名的黃天蕩大戰,我也只記住了一個梁紅玉,對韓世忠反而沒印象),而且
他的功勞還不小,縱然比不上岳飛,但排第二應該沒有問題。

  有了「吳玠」這個關鍵詞,在網絡上一搜索才知道,關於他的文章、資料
、戰役評述也不算少。(感歎一下,網絡就像海洋,包羅萬象;但你要是漫無目
的地遊覽,卻真會被淹死,什麼也找不到得不到)

  對吳玠這個人物瞭解多了,才意識到百家講壇所介紹的並不全面。本人無意
去挑袁騰飛老師的刺兒,講座時間有限,不可能將紛繁複雜的兩宋交替之際的歷
史,作一個面面俱到的描述。所以,儘管專門用兩集的時段(「十二、將帥失和」
和「十三、吳玠守蜀」)來描述宋金川陝之戰,張浚和曲端這兩個人物的介紹仍
是不全面的。

  在講座中,張浚只突出了其不知兵事、剛愎自用、黨同伐異的一面;曲端只
突出了其將才優長、耿直敢言的一面。但這卻不是他們的全部。

  一、都不單純

  可以說,張浚、曲端和吳玠都是極端的人,都具有兩面性。

  吳玠自不必說(講座裡說得挺清楚了),他是人性上的極端,善與惡同樣鮮
明。無論他與曲端有何種恩怨、誰的責任更大,都不是替他開脫誣陷之罪的理由;
獨擋川蜀、連奏大捷,卻也是誰都不能否認的蓋世之功、忠義情懷。

  張浚,他是功業上的極端,功與過同樣突出。他一生力倡北伐、收復故土
,可以說是南宋所有主戰將領的「總後台」,他慧眼如炬,選任吳玠,等於給南
宋朝廷選擇了一道佇立西南的鋼鐵長城;但同一個張浚,一場富平之戰將西軍的
家底賠得乾乾淨淨,更兼一朝敗落膽氣皆喪,硬是將富平一役的敗績擴大成關陝
盡失、江南岌岌的危局,至於值三軍士氣低迷、人心惶惶之際,擅殺大將,更是
令人費解的昏招兒(看來,富平一戰不光打掉了這位張大人的心氣兒,連他的為
官之道和智商也打掉了不少)。

  而曲端,他是才能上的極端,優與劣同樣顯著。他堪稱文武全才,能於名將
輩出的大宋西軍中拔得頭籌,他的過人之處毋庸置疑;但他絕不僅僅是一位忠正
耿直的武將,也不僅僅有恃才傲物這一條缺陷,他也算得上一位「窩裡鬥」高手
,為了奪取西軍的最高指揮權,他甚至不惜借金人之手削弱西軍其餘幾路兵馬的
實力,他的才能未得在抗金舞台上盡情施展,責任不全在別人過早冤殺了他。

  我有點兒理解講座裡為何不將曲端的灰暗面描述出來,因為他對待同僚的種
種行徑,涉及的是大宋西軍由來已久的派系鬥爭,更有文臣武將之間的爾虞我詐
,太過深刻也太過複雜,相信就以此內容開個專題也沒問題。而在兩宋交替的大
背景下,刪繁就簡以求表述明晰,是正確的、明智的。

  二、曲、吳結怨

  按講座所說,曲端與吳玠是在對金軍作戰勝利之後,開始出現矛盾。輕描淡
寫,倒好像這兩人是為了爭奪戰功而鬧彆扭似的,果真如此吳玠後來陷害曲端到
真成了十足的嫉賢妒能、小人行徑了(話說當初按照講座的描述,我就弄不明白
何以吳玠對曲端仇恨如此之深,必欲置之死地而後快)。

  但史實並非如此,兩人矛盾實為生死之怨、生死之恨,且不是產生於戰勝金
軍之後,而恰恰是產生於為金軍所敗之後。這場讓兩人結下了深仇大恨的戰役
,就是彭原店之戰,在宋、金交戰史上也算是一場有名的戰役,但卻是宋軍先勝
後敗(就這樣一場說不上漂亮也說不上不漂亮的仗,居然也能讓張浚自信心極度
膨脹,足見當時宋朝官軍對金軍的作戰記錄是何等慘不忍睹)。

  勝,是吳玠的先鋒部隊重創撒離喝所部,宋軍士氣一時大振,金軍賺回一位
「啼哭郎君」。

  敗,是在金軍捲土重來時,吳玠向他的上級曲端請求增援,卻意外得知上司
已經帶領大部隊向後跑路,扔下他生死由命。吳玠率部死戰突圍,最終以麾下一
員猛將戰死、部隊傷亡無算的代價,勉強逃脫劫難。這還沒完,大難不死的吳玠
回到曲端那裡,自然怒氣衝天,質問曲端當初甩了他的因由;而曲大將軍呢,向
下屬道歉想都沒想(這我可以理解為上司長官的面子問題),安撫慰勞半句沒有
(這我可以理解為曲端的性格問題,也許他天生就不曉得怎樣勸慰別人),倒是
給吳玠送上頂違反軍令、不聽調遣的大帽子,將他降職(哎,這讓我該如何理解?
怎麼看都是曲端在找茬兒收拾自己原本的得力手下)。

  所以說,吳玠恨曲端是有道理的。在此之前,一向是曲端指到哪裡吳玠就打
到哪裡,上下級配合尚算默契;一朝曾經的好長官翻臉不認人了,要整肅自己了;
可想而知,吳玠當時的心境如何,憤怒、沉痛、不甘、委屈,當然還會感到憂懼。

  吳玠會憂懼是理所當然的。作為曲端的長期屬下,他很清楚曲端的過往。他
不會忘記,西軍其餘各路軍馬、甚至一些關陝義軍,是如何輕信了曲端的合兵並
進之約而導致慘重損失、甚至魂斷沙場;他不會忘記,為了排擠朝廷特使、文官
王庶,曲端坐視金兵圍困延安城而不救,而後卻以失地之罪反咬王庶一口,險些
置他於死地。多少與曲端同階同級的將領、多少與曲端互不統屬的義軍首領,都
在不知不覺中著了他的道兒;甚至身受朝廷保護的特使,也要受曲端的鉗制;而
吳玠身為屬下,曲端對他有絕對的生殺大權,他的命既然被曲端盯上了,也就等
於危如累卵。

  當然,吳玠恨曲端有理,卻不代表他誣陷曲端謀反有理,這個是非還是要明
確的。

  三、陷害思路

  如此看來,曲端得罪下的人還真不少,活人和死人都有。死人,逝者長已矣
,倒也不用擔心虛無縹緲的魂魄會來找他算賬;活人,就大大的麻煩了,都在攢
足了勁兒等著、策劃著曲端的現世之報。

  虎落平陽的曲端在富平之戰後,有了一絲復起之機。吳玠、王庶等人當然坐
不住,他們必須將這一絲復起之機扼殺在張浚的府衙裡,為了自保也為了報復。

  最簡單快捷的方法,自然是制曲端於死地,死人永遠沒有翻盤的機會。於是
,吳玠和王庶都想到了「謀反」這個萬劫不復的罪名。吳玠激起了張浚的虛榮
,啟發了張浚的思路;王庶給張浚提供了證據,儘管這證據連傻子都騙不過;康
隨充當了張浚的劊子手,最終讓曲端死無全屍。

  無可否認,吳玠他們的目的一致,但在陷害的思路上,我卻認為吳玠與張浚
、王庶是不同的。

  吳玠雖也享有文武雙全之名,文化水平在武將之中也應算上乘,但不致於無
聊到去翻老上司的故紙堆,撿出兩句模稜兩可的話就充當謀反之證;這與他的軍
人秉性不相符。在吳玠看來,曲端的「窩裡鬥」行徑是西軍諸路有目共睹的,此
前甚至朝廷都懷疑過曲端要謀反;如今只需將曲端之前的行為公之於眾,再稍稍
上綱上線,將這些行為與謀反通敵相聯繫,算得上有根有據,既可殺死曲端又可
睹悠悠眾口。當然,吳玠這樣的思路已是非常陰損了,曲端內耗不假、「窩裡鬥」
也不假,但降敵謀反卻絕對是假;金軍入侵關陝日久,真要謀反投敵,曲端早已
不為宋將了(曲端對同僚、部下再怎麼不地道,卻沒有失去民族氣節,這一點還
是應該充分肯定的)。

  不過,吳玠再陰損,也陰損不過那些個飽讀詩書的文官。張浚可能覺得翻曲
端舊賬會卷自己的面子(張浚入蜀前曾以全家性命向朝廷力保曲端無反謀),但
說實話富平之戰後無論在朝堂還是在軍中,他的面子都沒剩下多少了。但基於物
以稀為貴的精神,張浚是面子越少越要愛護,所以他寧願接受另一個無聊文人王
庶的不算證據的證據,也不願給曲端一場公平的審判;其結果就是張浚視如性命
的面子蕩然無存,原本不安的川陝軍民之心更加動盪。史家評價說,曲端有可殺
之最,而張浚非殺其之人;在我看來,張浚並非不可以處死曲端,但他的文人惡
習讓他有意識地充當了一次「秦檜」,他的急功近利讓他選錯了殺曲端的時間和
方式。

  在陷害冤殺曲端這件事上,吳玠也罷、張浚也罷、王庶也罷,都起到了重要
的作用,無需為他們任何一個人開脫。但本人認為,起決定作用的還是張浚。吳
玠寫在手上的四個字,開啟的是張浚的邪惡之門,擊碎的是張浚的善意(不過話
說回來,張浚復用曲端的善意這麼容易被擊碎,其可信度也值得懷疑);王庶奉
上的兩句詩,鋪設的是一條張浚造就冤獄之路。

  但殺不殺曲端、如何殺曲端,最終要由張浚拍板決定;吳玠和王庶只是搖旗
吶喊、推波助瀾而已;相反,張浚若鐵了心復用曲端,吳玠和王庶再喊再推也沒
用,這兩人誰也無權控制和干涉身為川陝最高長官的張浚的行止。

  四、心態變化

  讀曲端的傳記,總會讓本人覺得他缺少一個能夠引導他、幫他克服自身缺陷
而充分發揮他優勢的人。當然,這樣一個人本身就要才華橫溢,既有文人的博學
多識又有武將的謀略果斷,才能桀驁不馴如曲端者心服口服。

  初到川陝的張浚,多少具備了馴服曲端的條件。張浚向朝廷力保曲端無反意
,是對曲端的救命之恩;築壇拜曲端為威武大將軍,是對曲端的知遇之恩。迅速
協調、整頓西軍諸路人馬,使得上下同心戮力,一致對外,是張浚的行政之才;
汰庸者而選賢將,用趙開而拓財源,使得西軍在無糧餉之憂,是張浚的識人之才。
恩同再造、才足折服,可以說,曲端至少在富平之戰前是對張浚滿懷感激和崇敬
的。

  表現就是,富平之戰的戰前軍事會議上,曲端直言不諱地提出自己的見解。
這固然是出於他軍人的本能、責任感和他一貫的用兵之道,但又何嘗不是對恩公
的善意提醒(儘管他的語氣並不善),不忍見恩公在決定宋、金命運的決戰中遺
憾終生。否則,曲端若真懷著奪取排擠之心,大可以像之前一樣,聽憑張浚實施
他那漏洞百出的作戰方案;敗了,輪不到他這個具體實行者承擔責任,倒足可叫
凌駕於自己頭上的張浚在四川無法立足。

  可就從這次會議開始,環繞張浚的光環迅速退色、崩壞。戰場上的慘敗、逃
路上的狼狽,難道還會讓曲端對張浚存著當初的敬畏之心?斷斷不會。大宋西軍
的衰落、四川的人心惶惶,足以向曲端證明張浚並不比之前那些文官高明多少
,敬畏之心既退、輕蔑之心即起。就算曲端終能東山再起,他還會與張浚密切合
作如初?面對金軍入川在即的危局,曲端會首先像吳玠那樣心甘情願地死守和尚
原,還是會奔赴張浚府衙追究責任、以便進一步攫取川蜀的最高軍政大權?今人
不好論斷古時從未發生的事,因為那永遠是假設,也就永遠沒有是非對錯之分。

  因了曲端冤獄與岳飛冤獄的相似性(都是「莫須有」的謀反之罪),有人便
將兩人的才能也放在一起比較,並認為曲端之才不在岳飛之下。這種說法我卻不
能同意,文采姑且不說,誰的文采高這是見仁見智的問題;武功上,岳飛、吳玠
等人都是在有生之年立下了實實在在的顯赫功勳的,而曲端的抗金功績不能說絕
對沒有、但乏善可陳,而假設曲端活著會立下多少功績是沒有意義的,沒有發生
過的事永遠是空中樓閣、虛無縹緲,拿來和岳飛、吳玠等人的功績相比實在不著
邊際。

  但我至少可以肯定一點,在大將風度、容人之量上,曲端遠遠不如岳飛(這
點有他生前的一貫行事作風為證),即使曲端長壽到可以與岳飛並肩作戰時,他
的成就也決不會達到岳飛的水準。

  五、吳玠之死

  宋史明文記載,吳玠死於女色和丹藥。本人相信這是有根據的,歷史上的吳
玠確實有著兩方面的愛好;不過我認為這不是吳玠死因的全部。

  當然,這種觀點並不新鮮。《吳家將》中就曾提出過吳玠的死因除了上述兩
條,還應該包括因政治失意、戰事停息、北伐無期而導致的心情極度抑鬱。這一
點我贊同,南宋時主戰派至多只能在廟堂占一時之上風,但永遠不會得到一心苟
安的皇帝趙構的真心支持。

  除了上述3 個因素,在我看來,還有一個因素也是有很大可能的(當然,我
無法就此進行嚴密的考證、更不會引經據典,只是說出自己的一種推測)。那就
是,吳玠的貪好女色和丹藥,也有做給朝廷看的成分,是他對朝廷猜忌的一種應
對之策。

  剛剛在將軍百戰之下得以苟延殘喘的南宋王朝,轉臉敵視這些百戰名將更甚
於外敵,無他,趙氏家風悠長而已。

  而吳玠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軍功處於醒目耀眼的地位,南宋朝廷防範他
不會比防範後來功績更加燦爛的岳飛少;加之四川偏遠,宋廷更是時刻擔心吳玠
擁兵自重、甚至擁兵自立,威脅宋廷西南邊疆。而吳玠為了使宋廷放心、為了維
護自身和家族的安全,未必不會適當擴大、甚至宣揚自己的這兩項本不便對外人
道的嗜好;韓世忠想得到廣致田宅以自污名節,吳玠未必想不到。只是,這兩項
嗜好都傷身勞神,也促成了吳玠的英年早逝。

  總之,在我看來,女色和丹藥是吳玠死亡的原因,但只是淺顯的表層原因;
宋廷的猜忌和偏安政治理念的甚囂塵上,才是導致吳玠死亡的深刻裡層原因。

  吳玠這員名將卻很有些異於同時代其他將領的「另類」之處。吳玠對朝廷的
態度是恭謹和強硬兼而有之,相應地,朝廷對他的態度是打壓與拉攏雙管齊下。
終其一生,吳玠保持著與中央朝廷的適當距離,這種距離不僅是地理上的,還是
心理上的。

  他的軍隊遠駐川蜀,卻能讓朝廷感到這支軍隊可以掌控(吳玠軍的糧餉供給
一直由朝廷控制和把關,軍無糧自潰,這是朝廷對吳玠軍能夠相對放心的理由);

  他與其他將領、朝臣交往甚少,似乎游離於中央軍政決策之外,卻能讓朝廷
時刻顧及他的存在(每當南宋朝廷罷黜張浚、劉子羽等人時,勢必要考慮這些處
罰對吳玠的影響而慎重決策);他有卓絕的才幹、蓋世的戰功,卻也有眾所周知
的弱點(他的好色之名既然載入史冊,在他生前恐怕也不是什麼秘密,這樣能力
與弱點兼備的將領會令趙構消除不少的戒心)。

  吳玠與南宋朝廷、與皇帝的若即若離,是令他個人得以不遭受嚴厲迫害,以
及他的家族得以興盛近八十年的關鍵;但同時,也使他在仙人關之戰後即迅速退
至戰場和政壇的配角位置,在南宋最輝煌的紹興北伐之前他已撒手人寰;於是
,囿於地域觀念、或者對吳曦反叛恨之入骨的史家和文人們,刻意淡化吳玠這位
既是名將也是叛徒祖先的功績。

  甚至有人論斷吳曦之叛,與吳玠晚年好色、家風不正有關,真是毫無道理
、欲加之罪。吳玠再怎麼了不起,也管不了一個他生前尚未出生的侄孫半個多世
紀後的為人行事。除了吳玠,吳氏家族也再無人有好色之名,又何來的影響家風
之說?吳曦反叛,是由於朝廷的猜忌壓迫和金人的誘降,又不是因為什麼紅顏美
色之類,難為這位學者竟能產生這樣的聯想。哎,世人常說祖先造孽會報應在後
代身上,吳玠卻是典型的後代造孽拖累祖先英名。

  吳玠是不可犯之人,也是可交之人。

  對觸犯他底線的人,吳玠絕對心狠手辣。不過看來看去,終吳玠一生,也只
有曲端一個人觸犯過他的底線。而說到底,吳玠的底線也很低,只要不設計他的
性命、危害他的安全就可以了;身為征戰沙場的將軍,吳玠不會怕死,但絕不想
稀里糊塗地挨黑槍。話說回來,彭原店時吳玠的遭遇放到其餘任何將領的身上
,都不可能不怨恨曲端,不可能不表達自己的憤怒;當然,光明磊落如岳飛者
,會不在曲端落難之時再落井下石將他推向萬劫不復。

  但同時,吳玠也是可交之人。

  知遇之恩,以死相酬。張浚、劉子羽都是賞識、提拔他的恩人,沒有這二人
就沒有後來威震川陝的吳玠大將軍;而每遇張浚、劉子羽遭朝廷貶黜,必定有吳
玠的聲音上達天聽;他甚至不惜用建節的恩榮和自己的戰功,來換取朝廷減輕對
劉子羽的處罰。

  千里贈姝,英雄相惜。按說吳玠如此鄭重其事地將美人送到岳飛處,卻被岳
飛輕描淡寫地駁回,無論如何都是很掃面子的事。但吳玠是何反應?他更加敬重
、佩服岳飛了。通過不納美人這件事,吳玠看到的是岳飛勵精圖治、不尚奢華
、正直廉潔的高尚情操,而不是岳飛捲了他的面子、薄了他的美意。所以,這個
故事的最後是皆大歡喜。岳飛是英雄(甚至可以說是一個完美的英雄),吳玠也
是英雄(儘管這個英雄有著各種各樣的缺點),所以吳玠能欣賞岳飛的品格,而
不是像張俊那樣忌恨岳飛的完美。

  治軍有道,大將風範。《宋史》中明確記載了吳玠的為將之道,這裡就無須
重複了。其實,只要詳細瞭解和尚原之戰、饒鳳關之戰、仙人關之戰的經過,就
足以看出吳玠的大將素質。很難想像,一個不得將士愛戴的主將,怎能率領他的
部下抵擋住金軍一次又一次、一日復一日的瘋狂進攻?一支軍紀不嚴、訓練不精
的部隊,有怎能做到臨危不亂、進退有節、戰勝數倍於己的強大敵人?吳玠生前
,是川蜀宋軍無可爭議的領袖,能讓眾多猛將智將甘心在其麾下效力,吳玠身為
主帥的魅力不可小視。

  總之,與吳玠相處,做上司、做朋友、做屬下,都會是很愉快的;但做仇人
,卻會是很可怕的。
2011-1-19 19: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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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狼狽為奸 真假新郎

  「當年四大世家同氣連枝,可惜因為一個名竟自相殘殺,到如今除了已毀了
的南寨外,北城東堡西鎮已經全都由方應看一手操縱,最可恨的就是北城城主周
成宇這個無恥之徒,甘當漢奸走狗,北城打造的大量精良兵器亦提供給金國軍隊
用來屠殺我大宋子民,可歎周白宇死的太早,而白欣如生出的孩子經滴血認親後
竟稱不是周家的骨肉被趕出北城,唉——最後北城的大權終於落在周成宇之手,
方應看的運氣也未免真是太好了些,聽說這次金兵南下有不少兵器就是購自北城
的,周成宇這小子如此出賣良心也不怕辱沒了祖宗?」孫豹喃喃怒罵著。

  「真是他運氣太好,還是——一切本就是個大陰謀呢?」甘約兒抬起頭看了
看孫豹道:「當日方應看曾參加周白二人的婚禮,他去那裡真是為了給他們慶賀
還是別有所圖呢?他跟周成宇真只是少年相識嗎?」

     ***    ***    ***    ***

  十六年前

  一個白衣少年沮喪獨自坐在京城一座酒館裡喝著酒,腳旁已經放著一個空了
的酒罈,三十年的陳年女兒紅整整一壇喝下去已經讓他醉了九分,但是越喝心中
的愁悶卻是一點都沒有減少。

  可惡,書中有云「酒過愁腸愁更愁」,以前以為只是說說,想不到還真是這
麼回事,本想借酒意麻醉自己,可沒想到如今喝了那麼多卻依舊不能讓自己忘記
煩惱和憂愁。

  「客官,您別喝了,再喝——再喝您恐怕都要下不了樓了」酒保看著白衣少
年這般醉態實在心裡有些發毛,白衣少年放在桌子上的那把劍已經表明了他是武
林中人的身份,以前他們酒館就曾發生過一個江湖豪客喝醉了酒之後撒酒瘋和對
桌幾個客人吵鬧最後打起架來,光是吵架打架也就罷了,這個豪客打得興起抽出
刀來把幾人砍得非死即傷,他砍完後一身血就逃樓而逃,到頭來衙門抓不到兇手
就拿他們酒館來洩憤,逼酒館陪了不少銀兩給死者家屬同時孝敬衙門,因為出了
人命酒館生意也黯淡了大半年,這兩年此事風頭過了生意才重新好起來,要是這
白衣少年也是個喝醉酒就亂砍人的主那可就麻煩了。

  「媽的,少爺有的是銀子,你怕我會——會賴帳不成?」那白衣少年已經是
滿臉通紅,他惱怒之下一記耳光直抽上來,正打在那酒保的臉上。

  「啪——」的一聲,那酒保被打得轉了幾個圈摔倒在地板上掉了幾顆牙,捂
著臉一個戲叫痛。

  此時樓下走上來幾人,為首的一個英俊少年錦衣華服腰佩一柄長劍,一看就
是公子王孫之類的名門出聲,身後跟著幾個則是身高體壯膀闊三停的壯漢,顯然
是他的保鏢。

  「這位兄台,有話好說,何必動手打人呢?」那錦衣少年一臉隨和的樣子走
到白衣少年桌對面坐下。

  「你——你是什麼東西?敢——敢跟我這——這麼說話?」那白衣少年似乎
看對方相當不順眼,一開口就挑釁。

  「臭小子,你可知我家公子是什麼人嗎?」錦衣公子身後的一個壯漢怒道。

  「嘿嘿——,他——他跟本就不是人唄」白衣少年似乎酒醉後還頗有幽默感,
調侃了錦衣少年後哈哈大笑,那壯漢大怒一掌直朝他面門打來,顯然是要給他個
教訓。

  白衣少年雖然醉了但畢竟自小練武,反應神經依舊極快,感到掌風撲面他隨
手劃了個圈就將對方的手掌格開,內力亦甚是了得,順手向旁邊一帶把那壯漢帶
得向旁邊連移數步險些栽個跟頭。

  「小子,有兩下子嘛」那壯漢在主子面前丟了面子惱怒更甚,正要抽刀卻見
白衣少年一伸手拔出桌上的長劍,一道白光長劍已經架在了壯漢的脖子上。

  「你——你想怎麼樣?」壯漢頓時滿臉鐵青,他實在沒想到對方出劍的速度
會那麼快。

  「嘿嘿——你這廢物也想教訓我?今——今天給你——留個記號——」白衣
少年眼見那壯漢面現恐懼心中甚感得意,長劍向上一挑要在他臉上留下一道傷痕,
雖然酒醉但他仍舊出手有節制,多年的家訓教條讓他不會輕易傷人性命。

  突然一隻手從旁邊伸出,兩根秀氣的如女人般的手指牢牢夾住了劍刃,那鋒
利的長劍竟像是被鐵鉗夾住一樣動彈不得。

  「嗯——好大膽——放手——否則廢你的手指」那白衣少年見自己的長劍竟
受制於區區兩根手指不禁大怒,運足力氣撤劍,卻不料那兩根手指當真如精鋼鑄
造一般,他的長劍竟半分都無法動彈。

  而夾住他長劍的竟是那個滿臉笑容的錦衣少年,他的姿態是那麼悠閒,似乎
沒用上半分力氣。

  「兄台,大家萍水相逢,相必為了一點點小事就動刀動槍呢?我看還是算了
吧」錦衣少年笑道。

  「你——你——放手——」那白衣少年臉漲得更紅了,兩隻手緊抓著劍柄用
力向後抽拉,可是他雙臂齊上竟仍舊不敵對方區區兩根手指。

  那壯漢在一旁嘲笑道:「原來你也不過如此啊,咱公子爺兩根手指就夾得你
的劍動不了,你別是個大姑娘女扮男裝的吧?」幾個大漢一起哄堂大笑起來。

  「可惡,我就不信了——」白衣少年當真是又怒又恨,從小到大他就活在大
哥的陰影中,無論他怎麼努力在父親眼中他都是遠遠不如大哥,而大哥無論文武
都遠遠在他之上,從小到大他都對自己極度缺乏自信,甚至壓根就不敢去跟大哥
較藝,因為他肯定會輸,父親死後大哥如眾人所料成為了北城的城主執掌大權,
大哥雖對他一直不錯可是這在他看來只是一種強者的施捨罷了,他只是個二房庶
出,自卑感時時刻刻都伴隨著他,如今大哥又要迎娶美貌的「仙子女俠」白欣如
當他的大嫂,江湖上一提起北城首先提到的自然是北城城主周白宇,有幾個知道
他周成宇?就算提到他頂多就是「北城城主的弟弟」這麼一句話。

  從小到大北城的老老少少都相信他大哥周白宇長大將是北城的大英雄也是武
林中的大英雄,果然大哥不負眾望,除了修成了「龍象合擊大法」與嵩山「仙人
指」,加上「北城」的「九弧震日神功」,內力陰柔持久,天下聞名。

  出道後的周白宇與自幼青梅竹馬的愛侶白欣如聯手做下了幾件成名武林的大
事,為風雲鏢局保鏢與追命等聯手誅殺了無謂先生和號稱「掌法天下第一」的無
敵公子。

  後周白二人又助鐵手千里追捕「滅絕王」楚相玉,過連雲寨戰「九現神龍」
戚少商,僅以半招之失敗於對手,只是戚少商已出道多年而周白宇尚是一個剛出
道的後生,所以此戰可謂雖敗猶榮,而在最後圍剿楚相玉之戰中周白宇亦出了大
力,此戰雖誅殺了楚相玉但朝庭派出的高手十去其九,連鐵手也受了重傷,周白
宇雖然傷得不輕但總算保住了性命和那些戰死的高手相比可謂不幸中的大幸了。

  而周白宇和白欣如終於決定在這個月把婚事辦了,為了採購一些婚宴的禮品
擺設,於是讓二弟周成宇去京城採購,只是周白宇從不知道這個從小就生活在他
陰影下的弟弟有多麼嫉恨羨慕他。

  成宇眼中這個一直高高在上的大哥簡直已經成為了他的夢魔!他在人前人後
總是表現得非常尊敬他的大哥,其實背地裡不知詛咒了他多少遍,盼著他最好是
在江湖上被人宰了,這樣大哥死了無後,這北城城主只能由他繼任了,可是多少
希望都落空了,大哥就像是猶如神助一般,不但結交了四大名捕這樣的高手,而
且還幾次死裡逃生,結果武功和聲望更是如日中天,現在又要和白欣如成親,他
們成親後生了兒子自然可以繼承周家的香火,他這個城主之夢也算是徹底破滅了,
這怎麼不讓他沮喪到極點?

  而現在眼前這個不知名的錦衣少年居然都能隨隨便便用兩根手指夾住他的長
劍,難道他的武功就真那麼不堪一擊?眼前的錦衣少年彷彿幻化為大哥周白宇正
一臉囂張看著他嘲諷著他:「廢物,你這個沒用的廢物,還想跟我鬥?你做夢去
吧!」

  「啊——我殺了你——」成宇像是瘋了一般,運起十成功力轉動長劍,但那
錦衣少年依舊是微笑著紋絲不動。

  「啪——」的一聲響,成宇手中的長劍竟硬生生斷成了兩截,他手持著斷劍
不禁呆了,這把劍雖非削鐵如泥的寶劍但也是難得的一柄利器,想不到如今竟被
對方用手指擰斷了,這——這——

  「你——你毀我的劍,我跟你拼了——」成宇氣急敗壞也不管對方能擰斷他
的劍功力要高過他多少倍,掄起斷劍直向錦衣少年刺來,雖然是斷劍但劍勢亦甚
是兇猛。

  「兄台,你醉了,再鬧下去可就不好了」錦衣少年只是以指代劍隨意跟他拆
解著,動作瀟灑異常,就算是不懂武功的酒保也看出二人武功相差判若雲泥,一
邊捂著紅腫的臉一邊暗自為那錦衣少年叫好,只盼他狠狠抽那白衣少年幾記耳光
幫他報仇。

  「啊——我殺了你——」成宇已經是眼前一片模糊也不管看得見還是看不見
只管一劍刺出,錦衣少年把笑容一收閃電般一掌切在他脈門上,成宇手腕一麻斷
劍落下,錦衣少年抬腳一踢斷劍彈起直射在房梁立柱之上。

  「我跟你拼了——」成宇兵器脫手仍不罷休,運起「九弧震日神功」神功,
這門神功他大哥周白宇已經修至最高境界第九層,而他至今只修到第六層,但威
力也已經相當驚人了,雙掌齊出亦曾擊碎一塊三寸厚的石碑。

  那錦衣少年卻是不慌不忙以前胸硬受了成宇兩掌,成宇只感自己這開山碎石
的兩掌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樣毫不受力,正感驚異之即只感腰間一麻,卻是錦衣少
年一指戮在他腰間,他渾身一軟栽下來。

  錦衣少年伸手一扶將他扶住笑道:「兄台,你真是醉了,連步子都站不穩了,
來來來,到我府上好好休息一下,我幫你好好醒醒酒。」

  錦衣少年將成宇扶起交到手下幾個壯漢手中,兩個壯漢一左一右架起他向下
走去,錦衣少年則拋給酒保一枚銀子道:「這位小哥,這位仁兄只是喝醉了酒不
當心傷著了你,著實抱歉,這銀子你拿去買點藥吧,他的酒錢也由我來付。」

  「唉呀,公子——您——真是大——大俠呀——」酒保心中滿是崇敬之情,
這樣的人物真不知是什麼來頭啊,自己這輩子還沒見過如此了得的公子爺啊,簡
直就跟說書裡的神仙似的。

  錦衣少年等人架著成宇下了樓把他抬進一頂轎子裡,錦衣少年亦上了一頂轎
子,轎夫一聲吆喝抬起轎子就走,而對面街上一個黑衣女子目睹此景眼中產生了
一絲疑惑。

  這不是大俠方歌吟之子方應看嗎?那個像是被點了穴的少年又是誰?只是這
和她要辦的案子並沒什麼關係,還是不要節外生枝了。

  成宇昏昏沉沉被人架著上了一頂轎子,一路顛著也不知抬到了哪裡?

  方應看沉著臉坐在轎中像是自言自語道:「她有注意我們嗎?」

  此時轎底發出一個冷冷的聲音:「少主,請放心,她只是在你們下樓時看了
一眼之後就往京城北面去了,她正在調查最近多名武林中成名女俠被連環姦殺一
案,應該對我們的事情沒什麼關注。」

  「女神捕謝紅殿,天下四大女神捕之一,對她我們絕對不能掉以輕心,我們
這次的計劃要穩妥,一點都不能露出破綻,我不能允許出現破綻,她要是不關注
也就罷了,只是她確實看到了我和成宇成一起,那——罷了,現在先別動她,等
以後有機會再說吧」方應看森然道。

  周成宇迷迷糊糊睜開雙眼,此時方覺自己正躺在一張大床上,而眼前竟是兩
個長相頗為秀美的丫環一臉笑意道:「週二少爺,您醒了,小侯爺讓我們侍候您
起床。」

  「小侯爺?什麼小侯爺?」成宇只感腦袋嗡嗡的疼,用手敲了兩下,剛才發
生了什麼事?好像自己在酒館裡跟人動手了?結果自己的劍還被人擰斷了,然後
發生了什麼事他就記不清楚了。

  「我——我這是在哪裡?你們是誰啊?」成宇勉力坐起卻見自己身上脫得只
剩一條褻褲,不禁又驚又羞忙道:「不——我的衣服呢?你們快轉過身去,把我
的衣服還給我。」

  兩個丫環笑道:「週二少爺,你的衣服是我們幫你脫的,現在我們再幫你穿
回去吧。」

  「不——不用,你們快走——我自己會穿——」成宇難堪至極,他長那麼大
還沒讓除娘親外其他女人這樣看過身體,周家的家教還是相當嚴厲的。

  「那您就自己穿吧」兩個丫環捂著嘴輕笑著把他的衣褲遞給他然後推門後把
門合上,成宇慌裡慌張把衣褲靴子都穿戴整齊,只感頭還有點痛,但酒已經醒差
不多了。

  成宇推門而出,兩個丫環還守在門外,見他出來了忙迎上道:「週二少爺,
請跟我們來吧,小侯爺在正廳等著您呢。」

  成宇一臉狐疑,但事到如今要搞清楚也唯有跟著她們了,一路上見自己身處
一處極大的府宅之中,樓台庭宇甚是氣派,宅院中還有一處頗大的池塘,塘中有
不少金鯉魚在戲水。

  當真是好氣派的宅第啊,成宇不禁暗中叫好,這府第比起他們的北城府宅可
謂有過之而無不及,不知此地的主人到是何方神聖?小侯爺?到底是什麼人啊?

  成宇跟著兩名丫環來到正廳,只見廳前站著兩排彪形大漢,廳中擺設甚是豪
華,而廳中坐著一人,正是那個在酒館中和他發生衝突的錦衣公子。

  「成宇哥哥,真是得罪得罪,多年不見一時沒認出你來,唉呀呀,真是大水
沖了龍王廟啊,我帶你回來後才認出你,小弟剛才失手還望哥哥原諒」那錦衣公
子一臉謙意上前拱身施禮道。

  「你——你是——你是誰啊?」成宇見對方對自己如此恭敬反而有種受寵若
驚的感覺,因為他實在是不認得眼前這位錦衣少年是什麼人?但聽對方的口氣似
乎早和自己相識?

  「成宇哥哥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小弟就是方應看啊,我小時候還在你們北城
跟你們一起玩過捉迷藏,那時成宇哥哥對我可是很好啊」方應看滿臉熱情道。

  「方應看?啊——你——你是方侯爺的義子方應看——啊呀,小侯爺,小人
剛才多有得罪,我——我黃湯灌多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恕我吧——」
成宇一時間嚇得腿都有些軟了。

  方應看!他可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大俠方歌吟的義子,據說學藝多年已經盡
得義父的真傳,後方歌吟救駕有功,皇帝感念他的救命之恩冊封他為侯,方歌吟
雖然接受了冊封但不願在京為官,於是就讓義子方應看久居京城侯府之中,雖然
這位小侯爺至今仍未真正出過手但江湖中人都相信他的武功之高絕對不在當世一
流高手之下,對他的猜測和傳言甚多,只是他平日為人甚是低調,跟朝中各派系
似乎也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自己剛才醉酒竟拔劍刺了他?幸好他武功夠高折斷了
自己的劍,要是真傷到了他自己有九顆腦袋都不夠砍了,此事完全是由於自己爛
醉胡鬧,就算是大哥出面恐怕也保不住自己的性命。

  「成宇哥哥你這是幹什麼呢?你可是我的朋友啊,你昨日只是喝了點酒洩洩
火罷了,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倒是我弄斷了你的劍才真要向你陪罪了」方應看
一邊說一邊扶著成宇坐在椅子上。

  「小侯爺,您真不記恨我?我——我真是——唉——」成宇滿臉誠惶誠恐,
實在沒想到一個十多年前自己早就忘記了的人居然還會認出自己,而對方居然還
是朝中權貴,自己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江湖豪門的二少爺,哪能跟他比啊?

  「成宇哥哥,來來來,我們好好敘敘吧,這些年你過得怎麼樣啊?」方應看
拿起茶杯為成宇倒上一杯茶水,成宇手有些發顫連聲道謝拿起茶杯慢慢欽下,只
感一股清香唇齒間散發開來,不禁連聲稱讚好茶,成宇也是識貨之人料定這必是
龍井中的極品,真是沒想到這位小侯爺如此平易近人還把自己當成朋友,這樣有
權有勢武藝高強的朋友豈能不交,一時間也鎮定心神和他攀談起來。

  二人攀談了許久頗有相見恨晚的味道,成宇感歎道:「小侯爺,真想不到一
別十多載你還會記得我啊,老實說我真想不到這世上還會有人會那麼在乎我。」

  「唉,成宇哥哥你要不拿我當外人,就不要再管我叫什麼小侯爺,叫我小看
好了,你好歹也是北城的二當家,怎麼還會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嗎?」

  「小侯,哦——小——小看,唉,你不知道啊,我說是北城的二當家,其實
——其實我在北城連個總管都不如,這些年啊我大哥在外面揚名立萬,城中大小
事務都交給他的心腹來管理,我跟本什麼事都插不上手,二少爺?得了吧,就是
一個閒人罷了,人家提起北城就知道我大哥周白宇,而我周成宇有幾個知道的?
唉,這就是命啊,誰讓他是長子,要說爹生他一個兒子也就夠了,偏要生我出來,
我活在這世上本就是可有可無,從小論文論武工是樣樣都不行,剛才動起手來還
不是三招兩式就敗在你手裡?要說啊——」成宇一下子打開了話匣子,把自己多
年內心的苦悶一古腦兒倒了出來,說穿了他實在是很想要一個能夠傾聽他苦惱的
人。

  方應看微笑著在一邊聽著一邊給他倒茶,成宇則是絮絮叨叨講個沒完沒了,
越講越是怒容滿面,多年來對自己大哥的不滿已經全都寫在了臉上。

  「哼——,我知道我武功不如他,可是——我也想在江湖上行走一番啊,就
算敗了亡了又能如何?總好過一世碌碌無名活在他的影子裡,可他就是不准,如
今他要成親了,就讓我到京城來採購禮品,簡直當我是個打雜的嘛,要是我是長
子的話——」成宇氣惱的把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成宇哥哥,你也別這麼想,雖然你是次子但不代表你的命運就被上天決定
了,所謂人定勝天,只要你敢於爭取,那你也完全有機會獲得你想要的一切」方
應看拍了拍他的肩頭道。

  「小看,多謝你的安慰了,我這輩子能有你這麼一個朋友也知足了,其實人
的命就是這樣,有窮有富,我跟他爭什麼呢?我樣樣都不如他,這北城城主他不
做難道還讓我做不成?」成宇一下子又像洩了氣的皮球般自怨自艾起來。

  「其實成宇哥哥的武學資質一點都不差,我覺得你是平日裡太過欠缺自信了,
你總是覺得什麼都不如他,所以學什麼都不起勁,你若是真想要超越他奮起直追
也完全可以做到啊,來吧,你跟我走」方應看說罷拉起成宇後側門走去,成宇不
明所以唯有跟著他。

  方應看帶著成宇走進一條花崗石砌成的通道中,只感一股涼意沖斥全身,而
走到盡頭後方應看在一塊磚頭上按了一下,只見通道盡頭的牆向上抬起露出一道
門。

  「小看,這是?」成宇越看越是糊塗。

  「成宇哥哥,你跟我進去就知道了」方應看笑著拉著成宇走進房間,只見裡
麵點著氣死風燈,房內是幾列書架,架子上放著一本本書。

  「成宇哥哥,這是我在江湖上收集到的一些武功密笈,你看看有沒有適合你
修練的?」方應看道。

  「這——這是——」成宇走上幾步低頭一看,只見一列書架上排著一列書,
書面上寫著各種武功密笈的名稱。

  「天山七絕劍」「崑崙捨身刀」「武當柔雲劍法」「少林鐵砂掌」「大力金
剛指」「鳳尾手」——如此多的武學秘笈把成宇看得眼花繚亂,他隨手拿起一本
翻開看了幾頁就被其中精妙的招術完全吸引住了。

  成宇像是著了魔般看了一本又一本,只是嫌時間太短,恨不得能把整房間的
書都看光,只看得口乾舌燥才勉強停下來只感有些頭暈目眩。

  「成宇哥哥,貪多嚼不爛,你先歇歇吧」方應看上前扶著他走出秘室。

  「小——小侯——小看,你——你從哪弄來如此多的武功秘笈啊——真是—
—唉,我北城中雖也收集了不少江湖中的武功秘笈但跟你收集的相比真是差太遠
了」成宇一個勁搖頭道。

  「這些秘笈是我義父多年來收集的,他臨走時都送給了我,我後來也收集了
一些,雖然我不算江湖中人只是自小酷愛練武所以閒來看看也算增長些見識,哥
哥想看的話儘管拿去好了」方應看笑道。

  「我一下子那能看那麼多啊?貪多嚼不爛,小看你從小博覽群書身兼各家之
長,這長兩下子三腳貓的功夫在你面前賣弄真是班門弄斧啊,你那招夾斷我劍的
是什麼功夫啊?」說到這裡成宇不禁想起那把被方應看折斷的長劍不禁心中一痛,
那把劍也是自己亡父送自己的利器,雖說自己也不指望用它能在江湖上闖出多大
的名堂,但畢竟用了多年如今就這麼被毀了也實在可惜。

  「哦,那是少林的大力金剛指——,唉,我功力不純用的力道太猛弄斷了哥
哥的寶劍真是——,哥哥你且坐在這裡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方應看像是
想起了什麼轉身向廳外走去,把成宇留在了廳中。

  小侯爺當真是赤誠之人啊,自己當時酒後亂性劍劍要取他性命,他為自保不
當心弄斷了自己的劍卻還對自己如此愧疚,成宇反而感到不安起來。

  過一柱香的時間,方應看手持一柄古色古香的裝飾著暗紅色劍鞘的長劍走進
來雙手遞給成宇道:「哥哥,我弄斷了你的劍,這把劍就算是我賠給你的了。」

  「這——這如何使得,不可不可,這跟本是我的錯嘛,怎麼能要你的劍呢?」
成宇連連搖手推辭道。

  方應看把臉一板道:「哥哥你若不肯收就是還記恨小弟,你這不是讓我難做
嗎?哥哥今天你一定要收下此劍,寶劍贈烈士,若哥哥執意不收小弟寧可毀了此
劍。」

  成宇眼見如此只得道:「別別別,小看,你當真是重情重義,哥哥收下就是
了,哥哥心裡真的沒有半點記恨啊。」說罷接過寶劍,只感入手頗有些沉甸甸的
感覺。

  方應看湊上前道:「小弟要考考哥哥可知此劍的來歷?」

  成宇捏住劍柄向外一抽,頓時大廳中像是打了一道閃電一般,只見此劍劍身
寬大長三尺,劍刃宛若一汪秋水,劍身微微抖動發出嗡嗡的響聲,隔著老遠就能
感到一股子寒氣撲面而來。

  「好劍,真是好劍啊,此劍是——」成宇欣喜若狂,這把劍比起自己那把劍
真是雲泥之別,實在是一把難得一見的神兵利刃,看劍柄上刻有「龍泉」二字,
不禁驚喜道:「小看,莫非這就是龍泉劍。」

  「哥哥果然有見識,此劍確是戰國名匠歐冶子所鑄的龍泉劍」方應看點頭道。

  歐冶子和干將為鑄此劍,鑿開茨山,放出山中溪水,引至鑄劍爐旁成北斗七
星環列的七個池中,是名「七星」。劍成之後,俯視劍身,如同登高山而下望深
淵,飄渺而深邃彷彿有巨龍盤臥。是名「龍淵」。故名此劍曰「七星龍淵」,簡
稱龍淵劍。唐朝時因避高祖李淵諱,便把「淵」字改成「泉」字,曰「七星龍泉」,
簡稱龍泉劍。關於此後龍泉劍的下落,《晉書?張華傳》記載:「吳之未滅也,
鬥牛之間常有紫外紫氣。及吳平之後,紫氣愈明。華聞豫章人雷煥妙達偉象,乃
要煥宿,因登樓仰觀。華曰:」是何祥也?『煥曰:「寶劍之精,上徹於大耳。
』華曰:」在何郡『?煥曰:「在豫章豐城。』華即補煥為豐城令。煥到縣掘獄
屋基得一石函,中有雙劍,並刻題,一曰龍泉,一曰太阿。煥遣使送一劍與華,
留一自佩。」另外此劍曾為李淵的佩劍,李淵死後隨李淵葬於獻陵,也有傳說李
淵曾將此劍傳於太宗李世民,後與李世民一起葬於昭陵。後唐朝因安史之亂李唐
國君的皇陵慘受亂兵挖掘搶奪其中賠葬的珍寶,而龍泉劍也被一併挖出後不知所
蹤,不少王公貴族後亦經常讓能工巧匠仿造龍泉寶劍,只因此劍實乃身份高貴的
象徵。

  成宇手持此劍當真是愛不釋手,看來此劍確屬真品,實在沒想到自己竟能得
到這把當年李世民所佩的寶劍,心中又甚是忐忑,自己真配得上此劍嗎?

  「哥哥,莫非你嫌這劍不夠好?那就再換一把吧」方應看道。

  「不不不,小看,這劍太好了,可是——唉,我看我實在配不上這把劍,我
這麼一個沒出息的無名小卒拿著它也只是埋沒了它,要說你身份尊貴武藝超群,
你配這把劍才合適啊」這話倒是成宇由衷之言。

  「哥哥此言差矣,自古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我義父原本也不過是一介布衣罷
了,只因求了當今皇上才冊封為侯,你為何就堅信自己不能當上北城城主呢?我
看你其實是個很有抱負的人,你只是一直都不得志罷了,若你成為了北城城主只
會比你大哥周白宇更能將北城發揚光大」方應看兩眼緊盯著成宇道。

  「這——唉,小看你真是取笑我了,我這點本事哪有本事當北城城主,何況
有我大哥在哪裡輪得到我當?他身強力壯正當盛年,和大嫂成親有後更是輪不到
我了」成宇苦笑道。

  「如果你大哥死了呢?我是說真的,如果他死了呢?如果你大嫂肚子裡懷的
孩子不是他的種呢?到時誰還來跟你爭這個城主之位?」方應看繼續說著,每一
字每一句都像是要誘惑出成宇心中的魔鬼。

  「你——你——你想說什麼呀?你要我害死我大哥?這可使不得,萬萬不可,
我大哥對我一直——一直——」成宇面色大變連退數步道。

  「你捫心自問你真的很愛你大哥嗎?別再騙自己了,你跟本就是恨他,如果
不是他你早就是北城城主了,你一直都被他踩在腳下難道就沒想到除掉他?」方
應看一步步朝他逼過來。

  其實在成宇心中一直都有過這個念頭,他甚至曾在睡夢中夢見自己成功毒殺
了大哥然後當上了北城城主,但隨即陰謀被揭穿他被北城的男女老少所有人追殺
最後落得自盡的下場,然後夢醒了,一切都只是夢,他活著而大哥也活著,這個
夢讓他又回到了現實,他跟本沒有勇氣幹這種殺兄奪位大逆不道之事。

  「你——你其實是要利用我,你——你幹嘛要找我?我——我跟本就是個窩
囊廢,小侯爺,你位高權重武藝高強,你的武功比——比我哥哥更高,你——你
何必要——要——你別過來,你別過來——」成宇驚恐的舉起寶劍對準了方應看。

  方應看沒有半點懼色走到劍刃前笑道:「成宇哥哥,我是真心想要幫你,我
不想做好事只想做大事,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而我覺得你才是最適合執掌北城的
人,我有一個萬全之策能幫你順順當當名正言順當上北城之主,你如果感念手足
之情現在就能一劍殺了我然後回去繼續當你的北城二少爺一輩子讓他踩著你,而
如果你想當北城之主,那就把劍放下聽我把計劃說完。」

  成宇手中的劍不斷顫抖著,內心是良知和慾望的交拼和掙扎,良久他緩緩把
劍放下坐在椅子上。

  「好,哥哥是願意聽我說了,那我就告訴你吧,我準備——」方應看湊在成
宇耳邊細聲說道。

  「啊,這——這——」成宇一臉驚異看著方應看道:「這計劃確是——確是
——只是——只是——也未免——。」

  「哥哥心雖善可是正所謂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啊,你對他有情的話可你的
夢想呢?你倒說說,你是想當北城之主還是想當個窩囊廢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如
果你成為北城城主,你我兩家結盟則到時你在江湖我在朝中,到時我們要風得風
要雨得雨」方應看繼續誘惑著成宇。

  成宇惶恐看著地面,這一生他從未如今天這樣大起大落,正如小侯爺所言,
跟小侯爺聯手鬥垮自己的大哥是自己成為北城城主的唯一選擇,自己到底該如何
抉擇呢?

     ***    ***    ***    ***

  「少主,這小子膽小怕事恐怕不是一個很好的合作夥伴吧?萬一他臨陣退縮
怎麼辦?」

  「放心吧,他確實膽小怕事但為了成為北城城主他的膽子會比誰都大,這個
機會他是不會錯過的,他早就對周白宇存有殺心了,只是有賊心沒賊膽,現在有
我做他的後盾他絕對有這個膽子。退一步說他良心發現反悔我也做好了另一步計
劃,我要吞併四大世家自然需要花上一番功夫,西鎮鎮主藍元山此人野心頗大近
年苦練武功想要成為四大世家之首令其他三家對他臣服,嘿嘿,這對我們來說卻
是難得的好機會啊,阿杜,去準備吧,我要去參加——小姐姐的婚禮了,那麼多
年不見她長得一定更漂亮了。」

     ***    ***    ***    ***

  白欣如低著頭,眼前是自己的紅色繡花鞋,頭上蓋著紅蓋頭看到周圍的一切
景像都是紅色的,今天是她跟周白宇大喜的日子,從小二人青梅竹馬長大後一起
游劍江湖做下不少俠義之舉,又一起流過血赴過難,二人之間可謂情比金堅,今
天自己終於要跟他成親了,做了白宇的妻子以後就不能總跟他在外面闖蕩,她要
學會相夫教子,一定要給周大哥生個兒子,不,就算生女兒還可以再生兒子,生
下一大堆孩子後大家就在北城生活,習文練武少管江湖之事,雖然她知道白宇心
裡有很大的志向,但男人的那些大志向她們這些做女人的永遠也不會懂,她對江
湖上的打打殺殺著實有些厭倦了。

  身上的喜裝穿得還真覺得有些緊,可能自己穿著還是有些不習慣吧,不過女
人一生就這一次啊,今天可是自己一生最幸福的日子,怎麼心就跳得那麼厲害呢。

  「白姐姐,今天是你打扮的都是太美了,你跟周大哥總算是有結果了,我好
羨慕你啊」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伍彩雲正坐在床邊羨慕看著她,今天她一身綵衣
也是光彩照人,論美貌其實彩雲亦不遜她多少,只是二人的性格方面自己更文靜
些而彩雲更活潑些。

  「傻丫頭,你難道就不美嗎?我跟周大哥今日成親,你跟殷兄弟早晚也會有
這一天的,何必要羨慕我呢?」白欣如笑道。

  「唉,我和師兄他原本是計劃今年成親,可是我爹——我爹去年不幸——」
彩雲說到她慘死的爹伍剛中不禁眼圈一紅。

  欣如知道彩雲的父親南寨寨主伍剛中一年前隨鐵手周大哥和自己一起追殺
「滅絕王」楚相玉,但在那一戰中為能破解楚相玉「冰火合一」的金剛不壞之身
不惜以自己的身體硬接對方冰火雙掌的無上神威,乘勢將冰熱二勁倒傳入對方體
內,他用死換取了楚相玉體內冰火二勁錯位一時功力大降,鐵手等人才能抓住機
會圍毆楚相玉最終慘勝,若沒有伍剛中捨身反擊他們恐怕全要死在楚相玉手中。

  「妹妹,你別難過了,令尊當日捨生取義我們是親眼看見的,他九泉之下也
是希望你跟搜兄弟能夠早日成親,希望你們能夠永遠幸福,你守孝一年時間很快
就過去了,到時候你就能跟他——。」

  「好了,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的相公吧,周夫人,我聽
說男人啊就是喜新厭舊,你可要好好管住他,萬一你生了孩子腰變粗了臉變胖子,
可要防著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哦,我說,你跟他成親以前有沒有——有沒有做過那
種事」彩雲一轉臉就已經是滿臉笑容開始調侃欣如。

  「你這死丫頭,三兩句話就沒正經,白宇是何等正人君子?你們也跟他一起
長大會不瞭解他?你敢這麼胡說八道,當下殷兄弟不娶你」欣如佯裝氣惱道。

  「哼,好你個白欣如居然敢咒我啊,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彩雲嗔笑著伸手去
揭欣如的紅蓋頭,欣如揮手一擋,二人就在床邊上施展起了小擒拿手。

  伍週二女從小一起長大彼此對對方的武功都是瞭如指掌,二人的內力都入一
流境界轉眼間拆了數十招難分勝負,此時外面響起了家丁的聲音:「少奶奶,到
時辰了。」

  「好了,不跟你鬧了,再胡鬧就要誤了時辰了」欣如笑著罷手,彩雲也不再
糾纏瞇著鳳目扶著欣如一起走出房間。

  「恭喜恭喜啊,祝二位永結同心早生貴子啊,這點小意思請收下吧。」

  「王掌門,多謝您了,這禮物真是太貴重了。」

  周白宇看了看身邊堆成一堆的各種名貴的禮物不禁有種飄飄然的感覺,看來
自己的面子還真夠大的,跟欣如成親來參加的客人比想像中還多,有原本就發請
貼請的也有不請自來的,這禮物加在一起起碼也要值上百萬兩銀子了吧?

  白宇看了看身邊一身喜裝蓋著紅蓋頭的欣如當真是滿心歡喜,自己和欣如自
小兩情相悅,二人在江湖上闖蕩了幾年也算是有驚無險,在無敵公子和滅絕王這
等可怕的絕世高手掌下亦險死還生,這讓他越來越相信是上天在幫他們,這世上
沒有什麼人能夠把他們拆散的,跟欣如成親後他就要開始加緊練功了,西鎮鎮主
藍元山最近已經放出風聲想要舉辦四大世家比武較藝,顯然是想用武力來壓倒其
他三家,南寨殷乘風跟自己情同手足而且他武功也稍勝他半籌,伍彩雲是女流之
輩,東堡黃天星在圍剿魔女姬搖花一役中受了重傷武功已經大不如前了,如今也
唯有藍元山是自己的勁敵,只要能打敗他那自己就是名正言順的四大世家排冰把
交椅,等把四大世家聯為一體後他這個盟主就會有更多更宏大的目標去實現。

  此時外面有人高聲道:「血劍小侯爺方應看到」,外面走進來一個丰神俊朗
充滿貴氣的錦衣少年,手中還捧著一個長條的錦盒,臉上含笑道:「周哥哥,白
姐姐,小弟特來喝你們的喜酒了。」

  方應看?血劍小侯爺?他就是方大俠的義子啊,對了,他在小時候曾在自己
家裡住過一段時間,那時還經常喜歡跟欣如捉迷藏呢,自己早已不記得他長什麼
樣了,想不到他今日也會來此祝賀他們的婚事。

  想到對方是大俠義子朝庭權貴居然也如此給自己面子,白宇不禁喜形於色上
前連連拱手道:「多謝小侯爺給周某捧場,只是怎麼事先沒有支會周某一聲,這
讓我連個準備也沒有——。」

  「哪裡哪裡,我久居京城也是幾日前剛知道你和白姐姐要成親了,所以急急
準備了禮物趕過來,真是不好意思,這對雌雄雙劍還請效納」說罷方應看將手中
的錦盒遞給白宇。

  白宇乃是用劍的大行家,只是用手一掂就只盒中乃是兩柄上等的神兵,兩股
劍氣正從盒中溢出,拿這樣的名劍當成賀禮足見對方的誠意。

  「多謝小侯爺,以後只要用的到周某的地方您只管開口好了,周某必當赴湯
滔火」白宇一個勁謝,心中卻是暗想自己和這小侯爺其實沒什麼交情,難得他如
此熱情,若能攀上他當北城的靠山那可是件大好事啊。

  「小看弟弟,你——多謝你啦——」蓋著紅蓋頭的欣如亦上前微微彎腰謝道。

  「哈,原來你就是當年那個總喜歡欺負欣如姐姐的壞小子啊,看不出如今也
是弄得一身富貴相啊」雙手抱在一起的彩雲走上前頗有些不善的看著方應看。

  「彩雲,不得無理,小侯爺,我師妹多有得罪了,在下殷乘風」一具高瘦的
黃衣青年出現在彩雲身前給方應看賠罪,此人正是「追風劍」殷乘風。

  「殷哥哥真是說笑了,我小時候是太皮了,記得那時我還拉過彩雲妹妹的小
辮掀過她的裙子,小時無知太有得罪,還望彩雲妹妹見諒」方應看毫不動怒朝著
彩雲笑道。

  哼,假惺惺,誰要你裝腔作勢——彩雲心中依舊不領情白了他一眼,但卻似
乎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詭異的邪光。

  彩雲不禁打了個冷戰,再仔細看卻只見方應看一臉誠懇眼中滿是一片赤誠哪
有什麼邪光?

  難道是自己剛才產生了錯覺,還是自己一直對他心存不滿所以——

  「想不到小侯爺也到了,少時一別十餘載,如今又再此地相見,我們這些老
朋友能夠歡聚一堂真是其樂融融啊」成宇此時湊了過來裝出一副少時相別今日和
舊友重逢的樣子,拉著方應看一副甚是親切的樣子。

  方應看感到成宇手心裡全是汗微微有些發抖,他用力握了握對方的手道:
「成宇哥哥,多年不見你可好啊,今日小弟來此為令兄令嫂賀喜。」

  「小侯爺,請入座,大哥大嫂我帶小侯爺進去了」成宇似乎鎮定下來交代了
幾句帶著方應看進了宴會廳。

  「師妹,小侯爺那時年紀尚幼就算得罪了你,你也不用記恨到現在吧?何況
他又當眾給你賠禮了,他可是方大俠的義子你怎麼也該給他點面子」殷乘風忍不
住說道。

  「哼,我就是看他不順眼,從小眼睛就色瞇瞇的看著我跟欣如姐,他不過是
個二世祖罷了,沒有方大俠的護蔭哪有他今天啊?我可沒聽說過他在江湖上跟什
麼人動過手,完全就是仗著方大俠的名頭賣弄家世的一個紈褲子弟罷了,這種人
我也不想跟他攀什麼交情呢」彩雲轉過臉氣鼓鼓道。

  「彩雲妹子,這你就說錯了,這位方小侯爺確實沒聽說過跟什麼人動過手,
但是也從來沒有什麼劣跡,聽說去年黃河水災他還帶頭捐了五萬兩銀子,實在是
難能可貴,而且我看他氣宇不凡眼中精光四射恐怕一身內力不在你我之下,方大
俠的義子豈會是無能之輩呢?」周白宇道。

  彩雲扁了扁小嘴似乎找不到反駁之詞,索性跺了小腳一下道:「好了好了,
我說不過你們,今天是你跟欣如姐大喜的日子,咱們盡談他這個外人幹嘛啊,師
兄,快跟我進去吧」說罷拉著殷乘風一溜煙也進了內廳。

  方應看不動聲色的在成宇耳邊輕聲道:「都準備好了嗎?千萬別露出馬腳哦。」

  「沒——沒問題,小——小看,我剛才沒露出什麼破綻,沒讓他們看出什麼
吧?」成宇有些緊張的看著方應看。

  「放心吧,你表現的很自然,其實你的演技挺不錯的,只是對自己還是缺乏
點自信,等會兒按計劃行事」方應看沉聲道。

  剝光她!強姦她!姦淫她!搾乾她!剛才自己腦中動了這個念頭後伍彩雲這
小丫頭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別是察覺到什麼了吧?看來自己還是不夠沉穩啊,
別急別急,來日方長,在她當年敢當眾不給他面子時他就已經下定決心終有一日
要將她吸個精盡人亡,為了計劃順利實施就讓她再多活幾日吧。

  這晚喜宴真是擺得異常豪華,連九大關刀龍放嘯東堡堡主黃天星西鎮鎮主藍
元山甚至連血劍小侯爺方應看這等朝庭權貴都來恭賀這對新人喜結良緣,拜了天
地之後周白宇就開始一桌桌敬酒,眾多武林中人本就是豪邁至極,此時更是開懷
暢飲一杯又一杯非要把新郎灌醉不可。

  白宇雖內功深湛但這樣喝下去也終究開始承受不住,滿臉通紅腳步也有些蹣
跚了,一旁的弟弟成宇仍舊手拿著酒壺一杯杯給他滿上。

  「大哥,少喝些吧,等會還要洞房呢」成宇在白宇耳邊輕聲道。

  「沒事沒事,二——二弟,你大哥認得路——哈哈——今日要一醉方休啊」
舌頭直打轉的白宇又是一飲而盡。

  終於各桌敬酒完畢,白宇被成宇扶著踉踉蹌蹌去入洞房了,而一眾想要鬧新
房的客人卻被龍方嘯擋住了,顯然是白欣如面薄事先求了義父無論如何不能讓他
們來鬧新房,龍放嘯禁不住義女這番軟言哀求於是應允,有他的話就算再想起哄
的人也只能做罷了。

  欣如端坐在新房中手指捏著裙擺心中有些惱了,怎麼搞的,白宇怎麼那麼晚
還不肯進來啊?喝酒喝成這樣真是的!不過等會兒自己——自己就要跟他做那種
事了,聽娘說只有做那種事才會有小孩的,聽說第一次會非常痛還會流血,想到
這裡她不禁又緊張起來,似乎又盼著丈夫晚些進來。

  此時門一開,成宇扶著酒氣沖天歪戴著帽子的白宇走了進來,欣如一驚問道
:「二弟,白宇他沒事吧?」

  「大嫂,沒事沒事,大哥就是喝多了些,我幫他進來就行了,來,你們快點
喝交杯酒吧」成宇把白宇扶到床前,忙不迭拿了酒壺在兩個酒杯裡倒滿了酒。

  唉,這交杯酒可該是夫妻喝的,成宇來湊什麼熱鬧,欣如心中有些不滿,但
看白宇醉得恐怕連杯子都拿不穩,罷了罷了,就讓成宇幫幫他吧,成親後可再不
准他這麼亂喝酒了,欣如心中暗道。

  「來——來——大哥拿穩了——這是交杯酒,大嫂,你跟他的手臂轉個向—
—對,就是這樣」成宇居然在一旁教起了二人如何喝交杯酒。

  「二弟,我知道該怎麼喝,你——你可以出去了」一向溫婉的欣如也忍不住
嬌嗔道。

  「啊——你看我,我就只想著幫忙,我走了我走了,大哥——你——要注意
哦——」成宇神色似乎有點慌亂走到門口又回首看了看才關上了門。

  這個成宇啊,從小做事就沒頭沒腦,欣如將酒杯放在唇下,而看醉熏熏的白
宇已經將酒盡數喝個盡,看來他還沒喝夠呢,欣如搖了搖頭把手中的酒也飲個干
淨。

  啊,這酒好烈啊,欣如只感酒水入腹頓時一股熱流充滿全身,而她眼前的一
切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好熱好熱啊,怎麼這麼熱,一股奇異的熱流正自小腹下湧起,怎麼自己像是
不受控制一樣,恨不得把全身的衣服都脫光一樣,欣如扶著床塌不停喘息著,看
來自己真是不能喝酒啊,天知道成宇挑的這是什麼酒?

  剛才還醉熏熏的白宇眼中露出無窮的色慾,猛得躍起如狼似虎飛擒大咬般將
自己可愛的嬌妻按在了床上,摘下她頭上的紅蓋頭和精美的鳳冠,接著開始解她
的裙帶和衣領。

  「唉,白宇,你——你別急啊,稍等一下,你等一下嘛」欣如雖然體內慾火
高漲但自小修練玄功定力較高見丈夫這般粗暴不禁有些慌了忙伸手擋在他的胸前。

  白宇似乎已經成了急色鬼,回手一掌掌風過處已經把房內的燭火盡數打滅,
房裡頓時一片漆黑了。

  「娘子——今天可是我倆的大好日子,你怕的話——我——我就熄了燈我們
做——」白宇說話的聲音含含糊糊,看來是酒喝太多聲音都不清楚了,但欣如也
是清智不清那還理會這個,她內力也甚是深厚但終究不及對方力大而且喝下那杯
酒後渾身燥熱四肢乏力,黑暗之中二人的喜服被拋落床下——

  「白宇——白宇——你溫柔點——」欣如實在想不到一向對他溫柔的白宇竟
變得如此粗暴,她真是有點怕了,好像以前從來就不瞭解他似的。

  但白宇看來真是什麼都不理會了,一隻手解她的裡衣和肚兜,另一隻手則解
她的裙帶,她顧上顧不了下,在一陣呻吟哀求聲中,她的裙子長褲已經被拉至膝
蓋以下,一隻炙熱的大手竟伸進了她大紅的褻褲之中。

  「喔——啊——呀——白——白宇——你——你捏——捏住我什麼——啊—
—」欣如只感自己胯間一麻,像是有什麼東西被捏住了,那裡是什麼地方?她只
知道自己玉蚌目有顆圓圓的東西,洗澡時偶爾觸及就會讓她有種說不出的舒服的
感覺,卻不知是什麼原因,難道?難道白宇抓住的就是這個東西?但是——但是
這股快感要比自己捏強烈至少十倍。

  「啊——停——不要——我好害羞啊——」欣如仍舊未放下少女的羞恥感,
她雙手摀住臉兩條修長的大腿用力在床單上蹬踢著,上身一涼上半身最後那件肚
兜也被拉掉了,一雙不算很大但非常秀氣的淑乳彈出在月光下泛著純潔的白光,
乳房頂端兩顆紅色的乳尖格外誘人,看著就有種一口咬掉它們的慾望。

  「啊——羞死人了——」欣如又驚又羞忙把捂著臉的手放下摀住自己彈動著
的淑乳,此時藉著月光勉強可看見白宇滿臉赤紅眼中噴射著無邊的慾望,這神情
甚是可怖。

  「白宇——我——我怕——你到底怎麼了?」欣如聲音有些發顫,她真是有
些害怕了,難道男人喝醉了真會變得這麼可怕嗎?

  「娘子——你忍一忍——過了今晚你就會習慣的——」白宇似乎也察覺到她
的恐懼,動作變得慢了下來,伸出手撫摸著她的面頰安慰著她,一隻手卻依舊老
實不客氣大力捏揉著自己愛妻胯間的蚌珠。

  「啊——啊——哦——好熱啊——我好熱啊——」從未有過任何性經驗的
「仙子女俠」豈能忍受得了下身受到的這般愛撫,下身就像要燒起來一樣,而丈
夫一隻手又開始大力揉搓著她的一雙椒乳,柔軟白嫩的淑乳在他手中就像是麵團
一樣被揉捏成各種形狀。

  片刻之間欣如的羞恥之心大減,而渾身都像是浸泡在溫水之中,纖腰不由自
主弓了起來,玉頸開始向後頂起,原本梳得甚是端莊的髮髻也被蹉得亂了,鬆開
的長髮披散在枕頭之上,兩條腿猛得一蹬兩隻紅色的繡花鞋也被踢飛落在床下,
露出穿著白襪的一雙纖足。

  已經發育成熟的玉蚌已經由原本的粉紅色變成了殷紅,在大手的搓揉下十幾
根黑色的陰毛也在混亂中被扯掉了,只是欣如此時情慾高漲已經顧不得痛了,一
雙小手開始亂搔亂抓,瓊鼻中噴出炙熱的氣息,一雙美目已經是情淚盈眶了。

  白宇又改變了目標,一手抓緊欣如膝彎處的裙子長褲還有褻褲往下一擼,
「撲」一聲裙褲盡數從足尖被扯下,甚至欣如雙足上的兩隻一塵不染的白襪也未
能倖免一起離家出走了,月光下一雙晶瑩如玉的美足呈現在床單上,這雙美足是
那麼白皙甚至要超過那潔白的床單,盈盈一握甚至還沒有他的手大,十個足趾渾
圓如明珠,足趾甲則像一塊塊粉紅色的雲母片,不瘦不肥實乃一等一的美足。

  「嗯——」欣如驚呼一聲,感到自己的一隻腳已經被白宇捏在手中,白宇像
是對她的腳甚是喜歡把它捏在手心中看了又看聞了又聞。

  「白宇——你別這樣——我的腳髒的——好臭的——」欣如已經像個紅蘋果
般羞紅的臉似乎更紅了。

  「娘子,你的腳好香——好軟——我要好好嘗嘗——」白宇竟不顧一切把妻
子那如玉雕琢的美足含在口嘴舔嚼起來。

  「啊——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喔哈哈哈——」欣如只感丈夫
那熱熱的大舌頭在她的足趾間遊走著,當舌頭觸到她足心觸感之處頓時奇癢難當,
她開始忍不住大笑起來,小時候她就怕被人搔腳心,記得小看曾經幫她用嘴拔過
腳底的刺,那之後她就再沒讓男子摸過她的腳,這回卻是讓丈夫玩弄了她的腳,
真是——

  白宇細細品味著欣如白嫩香甜的小腳,像是非常陶醉於這一享受,而另一隻
手在欣如的蚌珠上輕輕一彈,這一彈已經用上了一份內力。

  「嗯——」欣如瞇著的美目突然睜大了,好像發生了什麼難以置信的事情,
她的腰猛挺數下,顫抖不休的玉足一下子繃得緊緊的,接著玉蚌一下子噴出大量
晶瑩白濁的蚌汁濺在床單上,淫穢的氣味一下子充滿了整間房間。

  「啊——我——我尿了——」欣如真是羞死了又一次用雙手摀住了臉,自己
怎麼搞的,怎麼能在丈夫面前尿尿呢,真是沒臉做人啦!

  白宇戀戀不捨將欣如的美足從口中拿出然後撲上去抱緊愛妻道:「傻孩子,
這不是尿——是——是你動情時的情水啊,現在你那裡已經很濕了,我進來你不
會覺得很疼了」說罷解開他的褲帶拉下褲子,那早已經堅硬如鐵的龍根高高豎起,
在欣如還沒來得及拿下遮著她眼睛的手掌時就猛然間挺入她蚌汁氾濫的玉蚌之中。

  「啊呀——」異物突然入體只把欣如嚇得幾乎跳起來,只是一躍之下只是讓
丈夫的龍根更加深入體內,一陣劇痛之後自己體內像是有什麼東西破掉了。

  「嗚——嗚——好痛——白宇你——你好狠心啊——」雖然有淫水潤滑,但
破身之痛仍舊讓欣如痛得幾乎昏死過去,四肢像八爪魚般牢牢纏住了白宇跟他貼
得緊緊的,好像稍一放鬆她就要跌下懸崖萬劫不復一般。

  「娘子,對不起了,可是——女人總有第一次的,痛過這一次以後就不會痛
了,你痛就大聲叫好了」白宇溫柔摸著欣如的玉背輕聲道,此時欣如腿間已經淌
下一縷殷紅的象徵著女子貞潔的血線,白宇早有準備從一旁的床塌上拿過白巾將
落紅接住。

  大聲叫?這怎麼可以呢?要是讓客人還有彩雲妹妹他們聽見了真不知背地裡
怎麼取笑她呢,不行,一定要忍住。

  「白宇,那——那你動作輕點,我——我不會叫的——」欣如貝齒緊咬著嘴
唇,白宇點了點頭開始蠕動著下身。

  「嗯——嗯——嗯——」欣如只感那鐵棒般的東西好像越變越長越變越粗,
而下身的疼痛似乎減輕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酸麻的快美的感覺,腰開始不由自
主配合著丈夫的動作扭起來,兩條修長的美腿緊緊鎖住丈夫的熊腰,而兩隻小手
則用力在丈夫的背上抓搔著。

  「吼——吼——吼——」白宇低沉的嘶吼聲越來越強,他下身的衝擊力也是
越來越猛,二人的恥部撞擊在一起發出「啪啪」的響聲,含著落紅的汁水不斷濺
落在二人的小腹上和腿胯間,欣如似乎越來越享受交歡的快感了,她仰起螓首雙
手越抓越猛,貝齒仍舊緊咬朱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但喉間仍舊發出「嗯嗯」的
嬌喘,這柔聲細氣的嬌喘只有更加激發白宇的性慾。

  床上的男女性交變得異常激烈,似乎已經完全恢復到了人類最原始的交配本
能,物我兩忘汗水不斷自二人身上湧出,白宇一口氣就連干了數百下,當真是把
欣如累得嬌喘無力,緊咬朱唇的小口也終於忍不住張了開來,小舌頭伸出跟丈夫
的大口吻在一起,一股酒氣混合著唾液直灌入欣如口中,兩條舌頭絞纏在一起。

  白宇的熊軀一震,龍根像是發狂般一陣猛烈抽送,龍頭直頂進欣如小宮的子
宮口向裡面噴射出炙熱的龍涎。

  「呀——白宇——我愛你一世啊——」欣如淫叫著也進入了高潮把大量的陰
精噴洩而出,達到高潮之後的欣如雙眼一翻竟在快美的高潮中暈死過去了。

  白宇射精之後伏在愛妻的玉體上稍加喘息潛運內力,那萎縮的龍根很快又在
對方體內硬了起來,他振奮精神雙手抓住欣如的玉腿又開始了埋頭苦幹——

  三個時辰後,天有些濛濛亮了,門外傳來五下敲門聲,白宇隨即連出數指封
了欣如的昏睡穴然後飄然而起把床簾拉上,他也不穿衣服徑直走到門前把門打開。

  門前站著的赫然竟是成宇,他扶著一人竟是一身錦衣的方應看,此時方應看
滿身酒氣人事不省。

  成宇拖著方應看進來之後白宇關上門問道:「沒人看見你帶他過來吧?」

  成宇笑道:「放心吧,我早就把人都遣開了,而且就算看見了我也只用說陪
小侯爺醒酒就可以了。」

  「好,做的好,給他扎過針了吧」白宇冷笑道。

  「用過了,只是——只是這針真管用嗎?扎過他那玩意,他就真生不出兒子
了?」成宇有些疑惑道。

  「放心,這藥針我早就用人試過了,扎過之後他雖然表面上仍能像正常人一
樣行房,但其實陽物已經受了暗傷,別說兒子就算女兒也生不出一個來,欣如肯
定不能生出孩子若能懷上孩子那只能是我的」白宇說罷伸手捏住自己的臉一撕,
他的臉皮竟被撕了下來,這竟是一張人皮面具!而露出真面目的竟是方應看。

  「真是了不起啊,這人皮面具做的維妙維肖,你戴上和我大哥真是一般無二,
我都認不出來,上面還塗了紅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樣」成宇拿著人皮面具連聲讚道。

  「不過要瞞過欣如仍舊是要給她喝下迷藥和春藥才能讓她不產生懷疑,好在
一切都還順利,快把他抬上去吧」方應看說罷一出手把自己替身臉上的人皮面具
撕了下來,而那人竟是真正的周白宇。

  「嘿嘿,小看你真是神機妙算啊,讓我在酒裡下藥把他弄暈,然後我攙他入
洞房的過程中讓你和他調個包,他陪我睡了一夜而你卻跟大嫂——」成宇斜眼看
了看,床簾拉著看不清楚,但依舊能隱隱看見欣如靠近床簾的一條白生生的大腿
不禁心中一癢,要是自己也能過過癮就好了,這些年他對這個美若天仙的白姐姐
其實也不是沒起過色心只是沒膽,但隨即想到她已經是方應看的女人了,自己豈
能打她的主意?榮華富貴才是最重要的,一個女人算什麼?自己成為北城城主後
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

  方應看迅速將周白宇身上自己的衣褲都剝下來穿上然後將赤身裸體的白宇抬
起,在他的背上用指甲抓了幾十道血痕,看上去就如同昨晚和欣如交歡後被她所
抓留下的痕跡,又捏住他的龍根用力擠了十幾下擠出不少男精之後才將他跟欣如
放在一起。

  看著白宇抱著欣如,而欣如一臉甜美的睡態,方應看心中不由冒起一股嫉火,
恨不得現在就把白宇碎屍萬段永遠霸佔這溫柔善良的美艷女俠。

  別急別急,成大事者就是要忍,不能操之過急,一切都要按計劃來,方應看
壓下心中的殺機然後朝成宇一笑道:「好,第一步計劃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要
開始下一步計劃,你在他的茶水中每日放下這個——。」說罷從衣袋裡掏出一包
藥來。

  成宇接過問道:「小看,這是什麼?毒藥?」

  方應看搖頭笑道:「不是毒藥,是——嘿嘿,一種能讓人心性大變的藥物,
只服少量跟本無害,但若是每日不停服食兩個多月後——。」

     ***    ***    ***    ***

  白宇慢慢睜開雙眼,只覺得頭疼得厲害,感覺自己躺在一堆軟綿綿的東西上
面,他定睛一看身旁躺著的竟是赤身裸體的欣如。

  「啊——」白宇坐起身才發覺自己也是赤身裸體,自己昨天喝醉了酒在醉酒
狀態下跟欣如洞房了?怎麼自己一點都記不清楚了?

  「你醒了——你昨天真是好粗魯啊——把我弄得好疼」欣如睜開一雙美目朝
著丈夫嗔笑道。

  白宇以中一陣慚愧,自己昨晚真是喝太多了,跟欣如洞房時可能把她弄疼了
不禁急道:「欣如,我昨晚真是喝太多了,我自己都記不太清楚了,我對不起你
——唉呀,我這背——。」

  白宇此時才感背上火辣辣的痛,欣如忙起身一看見丈夫背上儘是血痕,不禁
有些心痛道:「白宇,對不起,我——我昨天也——也太糊塗了,居然把你的背
抓成這樣——對不起。」

  「不——不——這——」白宇一側身看見床塌上放著的留著落紅的白巾不禁
心中欣喜,欣如終於是自己的妻子了,完成了人生的大事,接下來有更多的事情
等著他去做,他滿心歡喜將欣如摟在了懷裡,而欣如稍稍掙動了兩下就小鳥依人
般躺在丈夫溫暖強壯的懷中了。

     ***    ***    ***    ***

  「阿杜,兩個月時間差不多吧,接下來就是四大世家爭奪第一的比武了,該
安排的都要安排下去,一點都不能疏忽。」

  「少主請放心吧,葉朱顏在東堡當了十幾年的管家早就有謀奪黃家家業之心,
我稍加撩撥他就已經動心了,他又找了敖近鐵奚九娘司徒不一起行事,這幾個家
伙早就眼紅四大世家的財富和威名想要取而代之,這幫仇富的傢伙最容易被我們
利用。」

  「他始終不知道你的底細吧?」

  「不知道,他就算想知道我要不會讓他知道的,不過如果他失敗了怎麼辦?
四大名捕畢竟不是吃乾飯的。」

  「放心,他若失敗我還有第二步計劃,只要他能幹掉黃天星那東堡就是我的
掌中之物了,北城已經有一半落在我手中,南寨麻煩一些,不過只要除掉殷乘風
伍彩雲群龍無首要取之也不難,只是西鎮的藍元山此人頗有心計而且野心極大,
表面上是名門正派背地裡居然跟那四個禿驢有往來,哼,要控制西鎮此人非除不
可,對了,黃天星已經迎娶花花了嗎?」

  「三日前這老色鬼已經迎娶花花過門當他的小妾了,嘿嘿,這老色鬼做夢也
沒想到白花花也是我們的人。」

  「嗯,很好,最近江湖上鬧的連環採花姦殺案很火啊,到底是誰那麼大膽子
干死那麼多武林知名的女俠?阿杜幫我好好查一下,也許我們可以利用一下這個
事情,只要對我吞併四大世家有利的東西全都可以拿來利用。」

  「少主,我查過了,這幾個女人相當可疑,似乎四大名捕也開始對她們有疑
心了,我看八成就是她們幹的。」

  「哦,幾個武功平平的女人可以幹下如此多的大案?她們都是女人又是誰來
負責強姦的呢?給我盯緊她們,如果真是她們幹的,嘿嘿——。」

  「少主,周白宇再過十日就要與藍元山比武了,你是否要親自出馬呢,不如
就交給我去辦吧?」

  「不,這件事我要親力親為,我要親眼看著這個敢跟我爭女人的傢伙一步步
走入深淵之中,哈哈哈哈——。」

  一身黑衣的謝紅殿一翻身從馬上躍下,把馬交給店小二後徑直走進了客棧中,
這段時間她追查七宗連環姦殺案已經頗費心力了,但她已經查得了蛛絲馬跡,她
堅信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如果自己這次真能擒住主謀那自己的風頭可是足夠壓
過「四大名捕」,天下「三大女神捕」從此也該變成「四大女神捕」了,花珍代,
白拈銀,龍舌蘭換成她們恐怕也無法破這般詭異的懸案吧。

  謝紅殿有些興奮的坐在客棧裡等待著「那個人」的到來,她摸了摸自己的胸
前暗道:沒事的,沒事的,一切都已經做好了準備了。「

  「謝捕頭,我已經到了」門外傳來一個女子悅耳的聲音,謝紅殿心頭一緊,
終於來了,她鎮定心神走上前把門打開道:「桑女俠,你可來了,請進來吧。」

  「桑女俠」身披長袍頭上遮著面紗走了進來把門合上輕聲道:「謝捕頭,我
飛鴿傳書約你來此就是要告訴你我已經查知連環姦殺案的兇手是誰了。」

  謝紅殿湊近道:「真的?那太好了,快告訴我,是誰?是那個禽獸做出這喪
盡天良之事?」

  「那個人——」「桑女俠」又湊近了些,謝紅殿幾乎已經和她挨在了一起。

  「就是我——」「桑女俠」如閃電般從袖中拔出短劍一劍插入謝紅殿胸口,
謝紅殿悶哼一聲兩眼瞪得溜圓,身子直向後倒去,胸口的鮮血噴出一尺多高。

  「桑女俠」顯然是忌憚她武功厲害退後了幾步,見謝紅殿的身子躺在地板上
抽搐了一陣就不動了,鮮血流得地板上全是,謝紅殿雙眼仍舊睜得大大的當真是
死不瞑目,她上前探了探對方的鼻息已然全無才放下心來。

  「哈哈哈,又幹掉一個,什麼幽州第一女神捕啊,簡直是浪得虛名,那個予
素冬名頭比你還響呢,還號稱什麼」十全才女「,據說武功比白欣如伍彩雲還要
高,還不是死前讓老娘日的涕淚橫流?嘿嘿,要不是這次只有我一個人,我的姐
妹沒跟來豈能讓你死得那麼痛快?」「桑女俠」得意忘形般晃動著手中沾血的短
劍又踢了謝紅殿屍體兩腳蹲下身抓起她的手在地板上寫了個「雨」字。

  「哼,就讓霍銀仙這個小賤人來背這個黑鍋好了,什麼四大名捕整個四條蠢
狗,他們做夢也想不到我們才會是兇手吧」「桑女俠」佈置好一切開了窗從二樓
躍下在街巷三晃兩晃已經蹤跡不見了,房中只剩下了陳屍就地的女神捕的屍體。

  然而就在此事謝紅殿的屍體微微一動然後一躍而起,「呼——」謝紅殿長出
了一口氣,總算是瞞過了她,剛才還真是緊張啊,如果她在要上來在自己脖子上
補一刀自己就不能再裝下去了。

  謝紅殿解開自己的黑色外衣,她胸前竟貼著一個血袋,袋中盛的是新鮮的鹿
血還帶著點暖意,解開血袋後露出裡面金色的一件背心。

  金絲背心是她步入公門前她爹送她的防身之物,這次可是派上大用場了,那
賤人一劍只是捅破了她胸前放置的血袋卻被金絲背心擋住,只是她倒得快未讓對
方察覺,然後施展「龜息法」騙過了她,這賤人得意忘形未察覺她是假死,現在
可以肯定兇手就是她了。

  謝紅殿心中頗為得意,自己的推斷一點都沒錯,幾次姦殺案發生時她們幾個
都曾出現在附近,要麼說是來會死者這個密友,要麼說是來保護死者,可她們到
哪裡哪裡就會出現姦殺案,連續七次皆是如此,死者中有幾個當世武功極高的女
子,尤其是予素冬居然會沒有任何反抗下被對方制服並姦殺,顯然對方是她們完
全沒有防備的人。

  想不到姦殺案的兇手竟是幫女人!但她剛才那番話好奇怪?怎麼姦殺予素冬
的人是她?難道她是個男人?不管怎麼說現在她已經暴露了,只要跟著她就能順
籐摸瓜,不知此案背後是否還有什麼大陰謀,老實說她不太相信僅僅只是這幾個
武藝低微又粗俗透頂的女子能做下這麼一系列的大案,說不定她們背後還有什麼
人和組織在操縱她們!要把這些禽獸一網打盡那才真是真正的大功,到時候她絕
對是破案的關鍵人物,到時候沒人還可以在背後指指點點說她是靠當處置使高官
的父親才混上這個位子的,她可是靠真本事的。

  謝紅殿越想越是興奮,只是身上的血跡又腥又髒,她忍不住把金絲背心也解
下來,露出潔白光滑的肩背和上身僅剩的一件白色肚兜,從包袱裡取手巾要打水
抹乾淨身子。

  她現在以為我死了,等會在眾人面前我突然出現不知會不會把她嚇得尿褲子,
謝紅殿正為自己的妙計得意之即,突然床底伸出一隻秀氣白淨的手捏住了她穿著
牛皮靴子的纖足。

  「啊——」謝紅殿做夢也沒想到床底竟會隱藏著人,措手不及之下想去拔腰
間的飛叉,但隨即一股雄渾的內力自足底湧泉穴直貫入全身,抓住她足踝的手用
大拇指扣住了她的湧泉穴——

  謝紅殿如遭電擊般渾身一陣顫抖,已經拔出的飛叉從手中落在了地板上,身
子一下子軟倒栽在了床上。

  一個店小二打扮的人從床底下鑽了出來,手中仍舊緊緊捏著謝紅殿穿著牛皮
靴子的纖足笑道:「謝捕頭,真是可惜啊,剛才裝死的戲演得真是太逼真了,我
都以為你真死了,可惜現在你卻真要死了,不過在你死前我會讓你嘗一下男歡女
愛的滋味,就算死了也算真真正正當了一次女人,我幹過很多女人不過還是第一
次幹女神捕呢」說罷一手捏住她的靴跟一手插入膝間的靴筒開始脫她的靴子。


            十、搾乾紅殿 凌辱彩雲

  「藍夫人,聽說周白宇他要和藍大俠在談亭決鬥啊?」

  「是啊,黃夫人,元山和周少俠已經商定在談寧決鬥,這一次元山他是志在
必得,他修練神功多年去年已經圓功,先敗周少俠,然後再敗殷少俠還有——呃
。」

  「嗨,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我夫君黃天星其實是有自知自明的,他去年
被那魔女姬搖花所傷,被一顆鐵膽打斷了三根肋骨還重傷和肺葉,吃了不少良藥
又由樹大夫診治總算保住了性命,可是元氣大傷,再加上傷了肺,氣總是喘不上
來,這個樣子哪裡還有本事去跟年輕人爭什麼虛名啊?他一把年紀娶了我白花花
當妾也是已經早已放下了爭雄之心,只是盼著讓我給他生個兒子繼承家業,他就
封刀歸隱不再問江湖之事了。」

  「啊,那就好那就好,所謂平淡是福啊。」

  「是啊,我夫君年紀也過五十了,到現在仍舊無後,聽說他鄉下還有個侄子,
要是我也生不出孩子他就考慮把堡主之位傳給他侄子了,只是那個侄子也多年不
見,也不知他能否擔當堡主之位,唉,一切都得以後再說了,我以後也就安心陪
他過日子,要說四大世家頭把交椅確非藍大俠莫屬了。」

  「啊,黃夫人您真是過獎了,聽說周少俠的武功也是相當了得啊,他跟他妻
子白欣如還曾助四大名捕中的追命和鐵手斬殺過「無敵公子」和「滅絕王」,你
說——你說元山是否能夠穩勝他啊?」

  「藍大俠武功蓋世,這小毛孩子哪是他的對手?只是——只是我怕那小子明
的不行就暗算藍大俠啊,這小子仗著家世顯赫在江湖上也是挺橫的,而且還結交
了四大名捕這些官府中人,說不定到時候他會買通四大名捕暗中使詐為難藍大俠
啊。」

  「什麼?周少俠在江湖上名聲可甚好啊,我從未聽說過他有什麼惡名,而四
大名捕皆是稟公辦事懲惡除奸的英雄好漢,他們——他們不會有意偏幫他吧?」

  「藍夫人你少在江湖上走動真是不知人心險惡,我聽說四大名捕也不過是徒
有虛名,他們手頭上每年收的各門各派的好處就不下幾十萬兩銀子了,周白宇跟
他們多次合作已經算是熟人了,他們不偏幫他才怪了,藍大俠為人鯁直,要是這
麼冒冒然跟他決鬥說不定就中了他的暗算了,所謂先下手為強後下手糟殃,我要
是你啊就躲在那小子必經之地伏擊他,乘他不備一劍要了他的命,這樣神不知鬼
不覺,藍大俠豈不是可以不戰而勝了?」

  「這——這——這也太不光明正大了吧?要是——要是讓武林中人知道的話
豈不會以為是元山他暗算害人?」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宰了他之後把屍體往土裡一埋,誰知道啊?再說你這
麼做可是為了幫你夫君啊,他臥薪嘗膽那麼多年,你怎麼能忍心看他好夢成空呢?
唉,我也就是隨便說說罷了,你就當是聽聽笑話切莫當真哦。」

  「啊,是——是啊,黃夫人,我還有些事,我先回去了——。」

  「唉,怎麼這麼急著就走了呢?再吃幾顆糖吧,唉——什麼事那麼急啊?」

  「杜先生,霍銀仙那蠢賤人九成已經聽進了我那些話,她很可能會在周白宇
赴談亭的路上伏擊他。」

  「做的好,花花,主人對你很滿意,到時候行動成功後會重重賞你的。」

  「多謝杜先生栽培,哦,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向您稟告,是這樣的,兩天
前——。」

  「哦,阿杜,花花說兩天前四大名捕中的無情來到了東堡想要請黃天星助他
破獲連環姦殺案?」

  「是的,無情因為不良於行,所以他決定假扮成花花,他裝上假腿走路混在
那幫女人中間想要找出真兇。」

  「哼哼,好啊,無情這一招雖妙可是這樣一來他只能扮白花花嚴重限制了他
的啟動範圍,我們完全可以利用這個機會辦我們的事情而不讓他察覺,叫春五貓
你已經找到了?」

  「是,我讓手下一個經常犯花案的部下聯絡到他們,說會有個絕色美女路過
談亭,讓他們到時候動手,嘿嘿,這五隻蠢貓色迷心竅到頭來只會成全周白宇英
雄救美,到時周白宇救了這美艷的小娘子後——那藥他已經吃了兩個多月了,就
算他曾是如何正氣的正人君子也不愁他不動心,無論霍銀仙跟不跟他上床或是下
手暗算他結果都會讓他跳到黃河裡也洗不清了。」

  「好,最後是他們兩個玩個姦夫淫婦的戲,之後就得讓欣如知道此事,姓周
的向來心高氣傲,落得如此聲名狼藉他是肯定活不了,只是這個計劃來不得差遲,
阿杜,這件事由你全權負責,我另有些事情要去辦。」

  「少主,什麼事那麼重要要你親自出馬?」

  「沒什麼,只是這次有個不素之客來趟這混水,就是女神捕謝紅殿!上次我
帶周成宇回侯爺時被她看見了,雖然她沒見過周成宇,但是此事被她看見總是個
麻煩,她可是號稱過目不望,不定哪天她又見到周成宇認出他來呢?我們除掉周
白宇後要扶周成宇執掌北城,到時候要是她琢磨出什麼門道來那就麻煩了,她父
親可是朝庭處置使位高權重,如果她利用自己父親來擺我們一道或許聯合四大名
捕一起來調查此事那可真是後患無窮,為防出現這個嚴重的後患,我就要在它還
是萌芽之時把它徹底消滅!」

  藍元山這些年裡確實是下了苦功了,他不但將家傳的「遠揚神功」修至最高
境界,而且還跟那四頭禿驢暗中交往,不過以那四頭禿驢的脾氣絕不會大方到把
那門魔功輕易洩露給他,就算真洩露了也只會是隻字片語讓他摸不著頭腦。

  當年把那把殘缺不全的魔功秘笈交給四頭禿驢修煉本就是拿他們當實驗品罷
了,這魔功威力太大但一旦走火入魔也是後果不堪設想,所以利用他們來修煉魔
功其實是希望他們將缺決不全的口決補完,這些年來他們應該也算收穫頗豐,加
上自己這麼多年也一直在利用抓來的武林中人修練魔功,每次修煉者按者他所寫
的補完秘笈修煉爆體而亡就讓他的生命安全多了一份保障,從失敗中尋找走向勝
利的捷徑才是真理,快了!這些雞既然已經養肥也該是取他們的卵的時候了,若
真讓這四頭禿驢修成了魔功自已還如何制得住他們?到時候他們魔功大成頭一個
殺的肯定是自己!

  方應看低下頭思索了一陣,似乎又有了主意,對了!藍元山和他們相交無非
也是想要獲取更大的利益,那麼自己也完全可以和藍元山合作,如果成功的話或
許就能一舉掃除自己心中的一大禍患。

  方應看拿起了關於謝紅殿的卷宗看了起來,謝紅殿的父親雖是朝廷任命的處
置使,但謝紅殿的聲名卻非憑父威,她的手下擒過三十六個江洋大盜七大採花賊,
單止上述四十三人,幽州其他九個男捕頭,合起來都辦不到的事。

  可是謝紅殿卻單人匹馬,活捉生擒,就憑這一點,幽州第一女名捕的威名就
名符其實了。

  幽、蘇二州,最近一連串發生了七宗駭人聽聞的劫殺案,死的都是才藝雙全
的名女子,這七位女子在武林中有著一定的地位,其中有些女子的武功還遠在「
仙子女俠」白欣如之上,這七位女子是:

  淮北第一英雄龍在田的夫人顧秋暖,

  「青梅女俠」段柔青,

  御史岑策蹤岑大人掌上明珠岑燕若

  「燕雲劍派」女掌門人尤菊劍,

  「富可敵國」錢山谷錢大老闆愛妾殷麗情,

  「琴棋詩書畫、劍掌刀槍兵」十般精通的「十全才女」予素冬,

  女豪俠冷迷菊。

  為了這七個奇女子神秘身死、死時又身無寸縷家裡被洗劫一空的案子,官府
不單飛騎請「四大名捕」中追命先行趕來援助,就連無情也動身到幽州來,而且
武林中的女子暗自危懼,白欣如還聯同了六位武林中的俠女來協助聯防、破案。

  何止追命,現在連無情也到了這裡,只是——方應看嘴角露出一絲詭笑,四
大名捕雖然厲害但也不是無所不能的神,他唯一比較擔心的倒是白欣如的安危,
周成宇最近跟他聯絡過,這小子已經成功買通了白欣如的丫環時刻注意她有何異
狀,結果那丫環稱這幾日發現大少奶奶總是做噁心嘔吐狀,後來她還像是頗為欣
喜要丫環暫時別告訴周白宇。

  看來欣如肚子裡已經有了孩子了,她是怕這時候告訴周白宇會擾亂他決鬥時
的心神令他發揮失常吧,不過她做夢也不會想到這個孩子其實是——

  如今欣如和她肚裡的孩子才是自己最在意的,所以他又特別讓阿杜安排了人
手暗中保護欣如母子的安危,他不在乎那些瘋女人在外面如何胡鬧,可是如果她
們想碰他的女人和孩子那就算是有一萬條命也不夠殺的!

  謝紅殿,抱歉了,你我無怨無仇,只是你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事情,在江湖的
女神捕中你也算頂尖的人物,是靠真本事揚名立萬,但是這回只能委屈你了,方
應看一邊想一邊合上了卷宗,他的另一隻手卻是用力搓揉著胯間已經高高聳起的
龍根。

  他平日裡甚是低調,甚少和女子發生性關係,有時性子來了也會偶爾戴上個
江湖上賤名遠播的淫賊的人皮面具在外面獵艷一段時間,不過搞的女子基本上都
是極品或是內功頗有根基的女俠,既能享受女子在他兇猛龍根衝刺之下痛苦而又
帶著歡樂的呻吟扭動又能吸取她們的內力元陰精華可謂財色兼收,要對付謝紅殿
只要盯住她的行蹤即可。

  謝紅殿這幾日屢屢查證奚採桑等幾個的行蹤,看來她是已經查覺到了什麼,
這個女神捕的洞察力和推斷力一點都不比四大名捕差,只是她怎麼也不會猜到她
已經變成了自己的目標。

  跟著謝紅殿來到翁家口的客棧裡,他成功假扮成店小二先一步躲進她住的房
間的床底下,謝紅殿坐在房中焦急等待著,一會兒她要等的奚採桑來了,既然她
已經有了準備那對方就算實施偷襲也應該傷不了她吧?

  但是奚採桑一劍刺中謝紅殿令她噴血倒地時連自己也嚇了一跳,本以為謝紅
殿會有足夠的防備,沒想到竟是被對方一劍取她性命,他心中也頗為惋惜,就這
麼死了真是太可惜了,還沒被他享受過呢。

  奚採桑用血跡留下個「雨」字嫁禍給藍元山之妻霍銀仙雖說看似高明實則也
只是個自做聰明的嫁禍把戲,只是之後發生的事情確是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奚
採桑走後謝紅殿竟然翻身而起,原來她竟然是在裝死,為了能找出幕後元兇她竟
然不惜「死」上一次,就算她裡面穿著金絲背心不得不說她還真敢搏,此女膽大
心細精明能幹前途無可限量啊,如果自己不出手的話那她或許真就能一個人把這
樁懸案給破了,只是可惜她運氣真是太差了!

  方應看果斷從床下伸出了手一把捏住了謝紅殿那只穿著牛皮長靴的纖足,大
拇指牢牢頂住了對方靴底足心的湧泉穴處,他的「血河神功」一瞬間已經貫注對
方全身,女神捕在得意之時突然受襲頓時癱軟在床上。

  方應看撫摸著謝紅殿那穿著牛皮長靴的纖足,感覺頗有為結實,這靴子質地
也甚好顯然是專門為了跋山涉水而訂做的。

  「謝捕頭,你的腿腳摸上去挺有勁的,平時一定很注意鍛煉吧?果然不是一
般養尊處優的千金小姐啊」方應看一邊嘲笑著謝紅殿一邊脫她的靴子。

  突然本已如死魚般動彈不得的謝紅殿突然腿上肌肉一陣緊繃,這讓本已放下
心來的方應看頓時警覺起來,只聽得「哧哧」兩聲輕響,方應看手中抓著對方的
靴尖處竟射出幾枚鋼針直釘向他的心口。

  謝紅殿的靴尖離方應看的胸口本就不到一尺,方應看也未料到她在被點了腳
底湧泉穴後竟還能出此奇招反擊,危急之時他猛然吐出一口氣,貫注了「血河神
功」的強大內勁正噴在離他心口尚餘半寸的鋼針上。

  只聽得「嚓嚓」幾聲,鋼針竟被方應看這一口氣吹得直射入地板之中,此時
軟癱在床上的謝紅殿猛然間騰身躍起,雖然她一隻腳仍舊被方應看緊握著但另一
只腳仍舊自由猛然反踢向對方的後腦,靴跟處竟彈出一截鋼刃來,要是被這一腳
踢中後腦就算是大羅神仙也要沒命。

  「好俊的功夫」方應看也不禁心中暗讚,只是手上也不閒著,右手雙指猛然
間彈出,一道雄渾凌厲的指勁正射在謝紅殿靴跟上的鋼刃上。

  「叮」的一聲金刃般的脆響,謝紅殿靴跟處的鋼刃竟被這一指震成數截,碎
片餘勢不止直撞在靴跟上。

  「啊——」謝紅殿只感腳踝一陣疼痛,但她生性強悍一擰腰雙手彈出十幾枚
暗器狂射向方應看面門,一腳狠踢向他的手腕要逼他放手。

  方應看微微一笑將一手劃了個圈,便將來襲的暗器全部收入袖中,卻是謝紅
殿成名的「軟硬流星飛彈」,同時運勁於胸硬接對方的一腳。

  「卡」一聲響,謝紅殿只感自己像是踢中了一塊棉花一般毫不受力,同時腳
竟被牢牢吸在方應看的胸口怎麼也拔不下來。

  方應看冷笑道:「如此美腿用來踢人真是太可慢了,等會在床上讓我好好享
受吧」說罷一掌切在謝紅殿的足踝之上。

  「啊——」謝紅殿才慘叫了半聲就感喉間一麻被對方封了啞穴,同時手腳關
節俱是一陣鑽心疼痛,卻是被方應看盡數打脫了,這回她真是渾身癱軟倒在了床
上再無反抗之力了。

  真是奇了,自己已經捏住了她足底的湧泉穴,按理說她應該沒能力再反抗的,
難道她的功力真高到這個地步?還是她也懂類似於義父方歌吟的「腐屍功」能將
經脈穴道在短時間內轉移?要說這門功夫可是自己都還沒完全練成呢,她怎麼可
能練成?如果她真有此能那剛才自己又如何能封住她的啞穴?

  方應看百思不得其解將謝紅殿一隻纖足抄起用力又捏了捏她的靴筒隨捏撕了
兩下居然不破!

  「哈哈,原來如此啊」方應看恍然大悟,原來謝紅殿穿的是一雙寶靴,這雙
靴子和她的金絲背心一樣刀槍不入而且還暗藏著機關,能發射暗器彈出鋼刃,還
能大大減弱對方攻出的內勁,也難怪自己剛才點她湧泉穴後她還能行動。

  方應看笑著捏緊謝紅殿的靴筒慢慢的一寸寸把她的寶靴脫了下來,他很喜歡
享受這個過程,他幾乎可以感受到高傲的女神捕被人強行剝下靴子時羞憤而又驚
恐的內心。

  「撲」一隻長靴從謝紅殿的腳上被拔下,一股汗潮味直鑽入方應看的鼻子,
他把鼻子放進靴筒中大力嗅著享受著女神捕的腳汗味。

  味道很沖嘛,跟娘和欣如的香香的玉足味比,謝紅殿的腳汗味則更近似於車
姑姑,都是屬於好運動且不大注意洗腳的類型,畢竟當捕頭跋山涉水經常要在山
野裡過夜哪能天天洗澡洗腳?謝紅殿是官宦小姐出身卻能吃得起這樣的苦也真是
不容易。

  「謝捕頭,你公務繁忙平時連腳都不能好好洗真是可敬啊,比起好多光吃飯
不做事的髒官你確是值得欽佩,本侯爺方應看今日要取你性命也實屬無奈,也望
你見諒了」方應看一邊說著一邊又解開謝紅殿從小腿處一直裹到足尖的白色包腳
布,包腳布被一層層解開,汗酸味則更加濃烈,方應看的胯間的小帳篷也是越來
越高。

  方應看?他是方應看?臉朝下趴在床上的謝紅殿雖然此時驚懼難當但仍舊努
力鎮定心神思索著。

  我和血劍侯的人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他為何要偷襲我?為什麼要害我性命?
對了,自己兩個月前曾見他和幾個下人架著一個白衣公子從京城一家酒樓上下來,
自己雖然頗感疑惑想知道那個白衣公子是什麼人,但因為急著要查案所以並沒有
跟上去,後來也就漸漸淡忘了此事,但現在方應看竟親自出手偷襲她,莫非就是
為了這個事?那個白衣公子到底是誰?自己一定是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事情才會讓
他對自己起了殺心,真是該死!如果早知如此自己就該先下手為強,如果先一步
洞悉了他的陰謀就不至於落得如今這個下場。

  謝紅殿心中悔恨難當,可奈何手腳全都動彈不得只能任對方魚肉,很快另一
只腳上的靴子和包腳布也被扯掉了,兩隻肉感十足不算太白但異常結實有力的纖
足已然落在方應看的手中。

  「呼呼」方應看依舊像一隻小狗般狠狠嗅著汗酸味十足的纖足,謝紅殿的腳
要比晚衣和欣如的腳都要大上一些,雖然她們也都未纏足,和車瑩瑩的腳相比卻
有不少相似之處,摸著她的腳就讓他想起來少年時將車姑姑破身的美事,想著車
姑姑傷心欲絕淚流滿面的可憐景像,方應看就更加興奮了,自從車姑姑讓他迷姦
之後就隱居大漠多年不問世事,自己也真是挺想她的,什麼時候有空真想再去會
她順便再將她狠狠幹上幾百炮,享受她那一雙小臭腳丫。

  方應看越想越美,忍不住將謝紅殿的雙腳想像成車瑩瑩的雙腳,雙手捧著她
的腳背,張開大嘴伸出長舌用力舔動著她的腳心。

  「唔——唔——」謝紅殿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足心傳來的麻癢讓她有種想
放聲大笑的感覺可是偏偏就是笑不出來。

  方應看只感謝紅殿足底也較為粗糙,舌頭享受這粗糙的肌膚還是較少的,但
也是別有一番情趣,但足心處還是較為滑嫩,鹹鹹的汗津在他的唾液不斷沖刷之
下流入他的口中,讓他更加興奮難當。

  小看照例又用嘴和牙齒盡情享受舔遍了女神捕雙足上的每一寸肌膚,雖然這
談不上一雙玉足但仍舊讓他回味無窮,雖然還有心想玩玩足交,但是想想還是算
了。

  「謝捕頭,你也算是官家千金,本來呆在家裡繡繡花跟一個門當戶對的公子
成親生子也就是了,可你偏要當什麼女神捕,唉,走上江湖之路就是把腦袋吊在
褲腰帶上啊,你應該是早就有這個覺悟的吧」方應看說著解開了謝紅殿的褲腰帶
反黑色的長褲拉了下來,露出了裹在渾圓屁股上的白色的褻褲,褻褲在股溝處微
微有些發黃。

  謝紅殿四肢不能動彈但是身體已經開始劇烈顫抖了,她也明白自己一個女人
當捕頭最是容易招惹江湖好色之徒的襲擊,所以她一直很有戒心,也曾做了決定
如果不敵的話馬上自盡,絕不讓自己的清白讓人拈污,但是這一天來到的時候自
己卻是連自盡的機會都沒有了,一向堅強的她亦不禁流下了兩行晶瑩的淚水。

  方應看,我就是做鬼也不放過你!謝紅殿勉力轉頭狠狠瞪著方應看,但對方
卻是毫不在意道:「謝捕頭,你該不會是心裡在說就算做鬼也不放過我?你是人
的時候都鬥不過我更別談做鬼了,這種嚇唬人的說辭還是不要從你的嘴裡奔出來,
否則也未免太落俗套了吧?」說罷一伸手把謝紅殿的褻褲也一併剝了下來,兩片
白生生的大屁股已經暴露在他的眼前。

  方應看隨手一掌拍在謝紅殿的屁股上頓到一股彈性將他的手掌彈起,不禁贊
道:「好,謝捕頭的屁股彈性極好,證明未殘啊,還有這裡——」接著一隻鹹豬
手的食指已經插入了股間的屁眼裡。

  「唔——唔——」謝紅殿的一雙大眼睛睜得溜圓,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掃蕩群邪的女神捕何曾想到自己竟會被人玩弄屁眼?這一刻她實在痛恨自己為什
麼要投胎當女人?也許她一直就不高興自己是個女人一直羨慕四大名捕那樣威名
遠播的英雄,所以她才放棄了富家千金的優越生活走了這條不歸路,只是如果再
有選擇的話她還會選擇這條路嗎?

  也許呆在家裡繡繡花相夫教子也是不錯的生活,當女神捕在江湖上擒拿罪犯
是很刺激,但是自己如今卻是連清白和性命都保不住了,如果再讓她有機會選擇
的話她肯定不會再選擇當女神捕了,可惜這世上就是沒有後悔藥的,方應看的那
只鹹豬手已經改變方向開始摳動她的外陰,那塊玉蚌般的寶地遍佈著濃密的陰毛,
玉蚌摸上去也是頗有彈性,粉撲撲的。

  「謝捕頭,你平時有沒有手淫過啊?」方應看將謝紅殿翻了個身,此時臉對
臉看得清清楚楚。

  啊,這——這淫賊長得倒甚是英俊,這——這麼一個氣質高雅的人怎麼會做
出這麼噁心的勾當呢?他到底在策劃著什麼巨大的陰謀?僅僅自己看到他一眼就
要置自己於死地?到底是什麼陰謀?無論如何就算死我也要知道!謝紅殿望著方
應看的臉,竟感到臉上有些發紅垂下頭來不敢再看。

  方應看也端祥著這位名震天下的女神捕的臉,和白欣如伍彩雲夏晚衣這些絕
色女子相比,謝紅殿的長相就只能算一般了,鼻子不夠挺,上嘴唇也顯得厚了些,
臉也不算很白微微有些發黃,她不算好看但卻很耐看,而且身上那股子英武的氣
質確是女子中少有的。

  方應看點了點頭道:「謝捕頭,你長得不錯,我會記住你的,先幫你輕鬆一
下,你出的水多了等會就不會很疼了。」

  謝紅殿只感下身一陣酸麻,心中又驚又怒,拚命運起內力想要做最後一搏,
奈何她的四肢盡數被對方打脫,就算內力再高又有何用,健壯的身子只能在方應
看懷中無力蠕動著扭動著。

  方應看的二指在女神捕胯間的蚌珠上一陣搓揉只感手上已經開始濕潤了,懷
中女神捕的呼吸也是越發急促,玉體開始不間斷的抽搐,他心知對方已經情動了,
當下運起內力更加賣力揉動著,一邊將女神捕上身最後一件肚兜也剝除,一雙碩
大的乳房彈出,乳尖的葡萄是紫黑色,帶著年青女子青春的氣息和汗臭味。

  方應看低下頭一口含住謝紅殿的一個乳房用牙齒輕輕啃嚼著她的乳尖,在上
下雙重的攻擊之下,女神捕的堅強意志開始崩潰了,她的眼淚和口角的唾液開始
不停淌下來,玉頸開始向後仰起,後腦則在方應看的肩上後力搓動著,柔軟的長
發在對方的衣服上刮動著,乳尖的酸痛和陰部的酸麻讓她體會到了以前從未有過
的快感,她的腰開始板起,如果四肢能動的話恐怕此時她會忍不住牢牢纏住這折
磨她的淫賊。

  我是怎麼了?我——我在被他淫辱啊?怎麼可以覺得那麼快活,我——真是
太無恥,謝紅殿心中怒罵著可是很快她感到自己的意志力也已經承受不住了,似
乎就是想要一頭栽入這充滿男歡女愛的愛慾之海中再也不想自己是不是在受淫賊
的淫辱,下身流出的晶瑩的淫水已經越來越多流得方應看滿手都是了。

  「謝捕頭,你看看這是什麼呀?」方應看淫笑著把沾滿女神捕淫水的一隻手
放在她眼前,謝紅殿雙眼迷離晃動著螓首,淫水一滴滴落在她的臉上乳上卻絲毫
不感到羞恥。

  方應看對自己這雙催情的魔手還是很有自信的,他不理會女神捕此時意志上
是否屈服了,他只知道他的老二已經催促著他快點「上」了。

  「謝捕頭,我要進來了,你忍著點哦」方應看說罷托住謝紅殿的腰將她舉起
一尺,他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腰帶,那兇猛無比的龍根竟自行從褻褲中彈出直指向
女神捕腿間那正淌著白色絲線的玉蚌口。

  方應看將手一鬆,謝紅殿的身體落下,豎起的龍根直貫入玉蚌之中。

  「嗚——」謝紅殿迷離的雙眼一下子又睜得大大的,猛低下頭看著已經沒入
下身的龍根然後開始拚命扭動著,疼痛讓她恢復了一些神智,但是越是扭動那龍
根就越是深入。

  方應看心中倒是有些疑惑,剛才龍根插入後他居然沒有感到那層保護處子禁
地的最後一道防線,難道這女神捕居然早已經破了身?但他學過觀女術,明明可
以肯定對方是個處子啊。

  「嗚——嗚——」謝紅殿掙扎了沒幾下就被下身那一股股浪濤般翻湧的熱浪
征服了,那可怕的東西在她的體內翻攪著衝刺著,給她帶來無窮的快感,在這沖
激之下她很快就忘卻了被姦淫的羞辱開始盡情享受著跟他的合體之歡。

  嗯,看她的反應也應該還是第一次,可能是她在練功或騎馬時不當心弄破了
自己的處女膜吧,方應看暗想,處女膜有時因為劇烈的運動也會破裂,並不見得
一定是要在行房時才會破的,只是這樣一來令他享受破瓜的樂趣大減,他不禁有
些惱怒了。

  「謝捕頭,你的第一次給了誰了?看你一副高傲的樣子原來也是個淫婦啊」
方應看貼著謝紅殿的耳朵輕聲嘲諷道。

  「唔——唔——」謝紅殿搖晃著螓首,她想說她不是淫婦,處女膜是在一次
追捕罪犯時踢腿過高不當心拉破的,她一直是個冰清玉潔的處女,但啞穴被封如
何能開得了口?

  方應看不再理會謝紅殿的反應,開始運起魔功心法,龍根在對方體內一瞬間
又膨脹起幾圈,竟在謝紅殿平坦的腹肌上突起一條長條形的印痕,實在是觸目驚
心。

  而謝紅殿也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性,下身一波波湧上的快感迅速吞噬了她的意
志,她只想拚命扭動著纖腰配合著對方的動作,想要扯開嗓子放聲淫叫,奈何啞
穴被封只能從喉間「哼哼」著。

  因為沒享受到破瓜的快感讓他甚感不快,所以方應看不願再在謝紅殿身上浪
費太多時間了,原本頗有興趣的褻玩也提不起性致,索性運起魔功心法直接吸取
女神捕丹田內的精純內力。

  龍頭頂入謝紅殿從未被開拓過的花芯中,再猛得一陣旋轉,從未人道的女神
捕如何承受得住這般施為,玉體一陣瘋狂抽搐,雙眼翻白小口大張,丁香小舌也
吐到一邊,子宮中的陰精淫水頓時如江河決堤般噴洩而出,這是她的第一次高潮
也將是最後一次。

  方應看閉上雙眼通過龍根將謝紅殿丹田內的內力和元陰精華一波波吸入體內,
在高潮的刺激之下謝紅殿完全不理會自己內力暴洩只是一味洩身,一口氣就洩了
五十多股陰精,只洩得她滿面桃紅嬌喘連連似乎已經是疲不能興後繼無力。

  方應看雙指夾住她胯間已經一片通紅的蚌珠發力一捏,謝紅殿馬上像是服是
亢奮藥一般腰桿又挺了起來繼續賣力洩身,大股大股的白濁液體沾滿了二人的腿
襠和床單,而方應看的額頭上開始冒出一陣陣霧氣。

  又耗了一柱香的時間,謝紅殿體內的水份都像是快要被抽乾了,嘴唇已經干
裂雙眼無神,唯有腰部仍舊一抽一抽,最恐怖的是她洩出的淫水已經是半白半紅,
顯然已經接近油盡燈枯了。

  方應看並不留情將龍根又用力向上一頂,謝紅殿口角和雙眼竟同時淌下鮮血,
體內最後一絲內力和元陰精華也被對方奪走,半個時辰前還生龍活虎的女神捕就
如同一截散了架的傀儡娃娃般倒在床上,玉體仍舊微微抽搐了幾下便不動了。

  方應看唯恐她又裝死,用龍根在她體內又吸了再吸實在吸不出什麼了,用手
伏在她背心感受了一下確實已經沒有了心跳,他仍不放心又運起五成內力在謝紅
殿屍體背心上戳了一指,屍體微微一震後就不動了。

  方應看點了點頭,剛才他用的是「長空神指」中的「起死回生」,這一招乃
是救人的絕技,只要傷者還有半口氣,這一指下去就能讓傷者性命吊住一時半刻,
但謝紅殿的內力和元陰精華全被他吸盡了,此時只是一具沒有了生命的空殼又如
何還能醒過來?

  方應看看也不看這個剛才和跟自己翻雲覆雨的如今已經漸漸變冷的女人,在
他眼中她就只是一具供他洩慾和提升內力的獵物罷了,現在她的利用價值已經沒
了,他只是盤膝床上專心化納吸自她體內的內力。

  謝紅殿的內力不凡,習自崑崙派的「九凝神功」,九層內力她已經練至第七
層,如果再過幾年估計她的內功造詣不會在她師父崑崙上人之下了,只是十多年
苦修的內力如今也只是給他做嫁。

  方應看片刻間已經將謝紅殿的內力盡數化納,感到自己的內力又有了進步,
此時窗外傳來阿杜的聲音:「恭喜少主了,這幽州第一女神捕死前能夠被少主臨
幸也算她的造化了。」

  方應看下床穿好衣褲道:「也沒什麼,謝紅殿長相一般,如果不是她無意間
窺見了我的好事我本對她也興趣不大,只是她死了可要痛壞她老子的心肝,過些
時日謝處置使給她發喪時我也去串串門安慰他幾句,畢竟她女兒剛才還是讓我干
得挺痛快的,對了,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

  「少主真是神機妙算啊,霍銀仙這女人果然沒什麼腦子受花花挑唆半路上想
殺周白宇,而我找去叫春五貓在周白宇快到時伏擊他,結果自然是上演一出英雄
救美的好戲,周白宇殺了叫春五貓救了霍銀仙,他們當晚在權家溝的客棧裡過了
夜還上了床,兩個人幹的時候叫的那個響啊,嘿嘿,我在窗外聽得心都有些癢了,
這霍銀仙還真是個尤物,周白宇就算不吃我們給他下的藥也難保他不會動心」阿
杜淫笑道。

  「哼,不出我所料啊,霍銀仙對他也動真情了吧?沒有在他欲仙欲死時幹掉
他,那她必然是想通過跟他上床然後再在他跟藍元山比鬥時現身,周白宇愧疚自
己居然跟西鎮鎮主的夫人上床,又怕此事捅破自然會選擇敗給藍元山,這蠢女人
想出的也自然只能是這種蠢主意」方應看笑道。

  「少主,那接下去我們要去看看周白宇和藍元山的比鬥嗎?還有,奚採桑那
幾個女淫賊呢?要繼續盯著她們嗎?」阿杜問道。

  方應看略加思索後道:「好,我們這就去看看他們如何狗咬狗,我還沒見過
藍元山是何許人物,也想見識一下他的「遠揚神功」有多大威力。至於奚採桑麼,
她們是我們用來掩護我們的最佳替死鬼煙霧彈,由得她們胡鬧好了,讓葉朱顏司
徒不他們準備好,一有機會就除掉黃天星和追命,就算殺不了追命,最低限度也
要幹掉黃天星這條老狗,嘿,我想他們就算再無能也不至於殺不了這條已經掉了
牙齒的老狗。還有,讓你的人把這位女神捕的屍體處理一下,不要讓她看起來是
被人幹過。」

  談亭之戰,方應看和阿杜戴上兩張新的人皮面具暗中窺探周白宇和藍元山的
比鬥,雙方先是文比再是武比,頭兩場均是平手,第三場則是到了雙方全力以赴
的地步,一時間完全看不出誰佔優勢。

  「少主,看來這二人武功內力全都不相上下啊,這個西鎮鎮主隱伏多年果然
了得。」

  「馬上要分勝負了,周白宇始終稍勝半籌,拳怕少壯啊,不過今日輸的一定
是他。」

  果然,在關鍵之時霍銀仙自人群中閃出喚出一聲「相公」,她這一聲喊頓時
令周白宇失魂落魄,昨夜跟自己銷魂一夜的女子小霍竟是藍元山的妻子!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本可取勝的周白宇頓時鬥志全失,藍元山成功反敗為勝,
接著周白宇拜倒稱北城對藍元山馬首是瞻,任其驅使,絕不違抗,北城與西鎮之
戰就此畫上了句號。

  「少主,果然如你所料啊,霍銀仙這蠢女人能夠幫她丈夫板回敗局總算也沒
白白浪費了跟姓周的一夜情,只是接下來——。」

  「呵呵,藍元山如今風頭正盛,他下一個要挑戰的自然是南寨殷乘風,不過
若非周白宇因為霍銀仙而亂了心神的話他本可取勝,殷乘風的武功只略遜他半籌,
若是全力以赴跟藍元山應可打個平手,如果這二人在比拚中同歸於盡的話——」

  「同歸於盡?他們二人並無什麼深仇大恨,要他們同歸於盡恐怕並非易事啊!」

  「沒有仇恨的話我們可以給他們製造出一些仇恨來,比如說姦殺了殷乘風青
梅竹馬的那位可愛的師妹呢?他跟藍元山正在決鬥之時,此時自己的心上人慘死
你說他會懷疑誰是兇手?」

  「那——但是藍元山並不在案發現場,這樣很難證明他是兇手啊?」

  「這個嫁禍之計其實頗為拙劣,但是對於一個喪失理性的人來說卻是很有用,
即使不成功我們也剪除了控制南寨的一大重要人物,沒了伍彩雲恐怕殷乘風也只
是半個死人了,有時精神上的打擊遠比肉體上要厲害,嘿嘿,伍彩雲!別怪方哥
哥我無情啊,不除掉你跟你的師兄就無法實現我控制四大世家的計劃。」

  ==============================================================

  一個小姑娘信步走入枯竹林中,一身綵衣,垂發如瀑,腰上挽一個小花結,
結上兩柄玲瓏小劍,下身是彩裙配上粉紅色的小蠻靴,那清麗脫俗的容顏,在她
臉靨細柔的皮膚上繃緊如花蕾,在粲笑時綻放。

  彩雲飛就是伍彩雲,伍彩雲的輕功、劍法直承乃父「三絕一聲雷」伍剛中,
除了內功稍稍不如之外,伍彩雲還是青天寨的向心力所在。她親切溫柔,使得很
多南寨老將新秀,都心甘情願死心塌地為南寨青天寨效命。

  伍彩雲一邊走著一邊想:師兄這麼急著赴約實在是讓她有些擔心,雖然她對
師兄的快劍有信心,只是四大世家同氣連枝,只為爭個虛名這樣互相比鬥實在令
人歎息,這個藍元山隱伏多年臥薪嘗膽卻跟自己人過不去實在可恨,最好師兄能
夠狠狠挫敗他讓他再也沒臉在江湖上胡混,而師兄也不要爭什麼四大世家之首,
大家還像以前那樣和和美美有多好,而她則趕去協助白姐姐她們捉拿那個膽大包
天的淫賊,這淫賊當真是可恨,在眾多高手撒下網圍捕他的情況下竟又在翁家口
的客棧殺害了女神捕謝紅殿,要是讓她逮到這傢伙才不把他交給官府法辦呢,她
非在這畜生身上戮上十幾個洞為那死去的八位女俠報仇。

  過了這片枯竹林就離舞陽城不太遠了,伍彩雲已經來過北城不下百次了,就
算閉著眼睛都不會走錯。

  突然眼前草叢裡一陣響動嚇了她一跳,她腳尖一點地已經騰身躍起落在枯竹
一條竹枝上低頭向下觀瞧,卻見一隻竹鼠從草叢裡冒出來轉來轉去,似乎正在覽
食。

  「呼,真是嚇人一跳,你這小傢伙可真過份」伍彩雲皺起秀眉嬌嗔道,隨即
又「撲哧」一聲笑了,想想自己一身武功也算罕逢敵手,居然被一隻小竹鼠嚇得
竄上了樹,要是讓師兄知道了又要取笑自己了。

  伍彩雲舒了口氣纖足輕輕一彈人竟緩緩飄落在地上,她的一身絕世輕功幾乎
達到了可以控制落下速度的境界更勝乃父,此時竹林另一端卻冒出一人笑道:「
這不是彩雲妹子嗎?」

  「什麼人?」雖然聽起來聲音頗為熟悉,但伍彩雲一聽見這個聲音就產生一
種本能的反感和敵意,她第一時間拔出了腰間的兩柄玲瓏小劍定睛觀瞧。

  來者是個錦衣少年,頭頂一頂甚是華麗的金冠,金冠上鑲著一塊無暇美玉,
而那少年腰間掛著一柄長劍,光是遠遠就能感受到此劍濃烈的殺性,定是把飲血
無數的凶器,那少年十分俊朗,濃眉星目,臉若冠玉,神態間自有一種貴氣。

  是他?伍彩雲感到一陣愕然,她真是沒想到這個人會出現在這個場合,自己
會跟他不期而遇,來者竟是血劍侯方歌吟之子方應看。

  「彩雲妹子,是我啊,方應看啊,我們兩個月前在周哥哥和白姐姐的婚禮上
剛見過面,你不會還在生我的氣吧?」方應看一臉笑容走上前。

  「你——你怎麼在這裡?你來這裡幹什麼?」伍彩雲本能向後退了兩步,按
理說自己跟他確實沒什麼過節,小時候玩鬧時他曾掀過自己的裙子,那時自己可
是很生氣還向他義父義母告狀,只是那時他們畢竟還太小,當日他已經是小侯爺
的身份了仍舊當眾向自己陪禮道歉,自己也沒理由再生他的氣。

  可是不知為什麼每次看到他就會讓伍彩雲有一種緊張和不安的感覺,尤其是
上次二人眼神對視時竟像是從他眼中看到了無窮的殘忍和惡毒,但隨即她看到的
只是他那雙純真赤誠的雙眼,以他小侯爺的身份仍舊不忘幼時友伴的情義來給周
大哥和白姐姐送禮祝賀他們大婚,此人應該也算是頗有情義的人吧?但是為什麼
自己始終就是對他抱有敵意呢?連彩雲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否有些太小肚雞腸了?

  「啊,我是聽說殷哥哥要和藍鎮主比武啊,這可當真是場龍爭虎鬥,藍鎮主
武功當真了得,居然勝過了周哥哥,現在殷哥哥要跟他較藝可甚不容易啊,萬一
輸給他——」方應看搖了搖頭似乎顯得甚是憂心。

  「你——你胡說,師兄他不會輸的,他一定會贏,對了,你別扯開話題啊,
我問你來這裡幹什麼?」彩雲不耐煩道。

  「哦,是了是了,我是專門在這裡等你啊」方應看抬起頭微笑道。

  「等我?你在這裡等我?真是笑話!你等我幹什麼?」彩雲沒好氣道。

  「當然是在這裡等著操你啊」方應看一字一句道。

  「什麼?你——你說什麼?」彩雲的俏臉一瞬間完全僵住了,她怎麼也沒想
到這麼一個衣著華貴的俊美少年會說出一句如此骯髒不堪的話來。

  「聽清楚了,我要操你,而且要一直把你操到死為止」方應看依舊是一臉純
真微笑一字一句道。

  彩雲眼中閃過一絲惶恐,雙劍護在身前纖足點地已經退出十幾丈外,怒視方
應看道:「姓方的,你——你這是開玩笑,還是——還是說真的?如果你是開玩
笑的話馬上給我道歉,不然——不然我——。」

  「彩雲妹子,你看我這像是要跟你開玩笑嗎?我小時候就想著要操死你了,
因為你一直都很喜歡招惹我也討厭我,你確實眼光獨到,我可不是什麼好人,按
你們俠義道的標準我可是個該千刀萬剮的魔頭,之前我已經操過白姐姐讓周大哥
戴上一頂綠帽,現在我又要給殷哥哥戴上一頂綠帽了」方應看好整似暇一步步向
彩雲逼來。

  「你——你胡說,白姐姐她冰清玉潔已經嫁給了周大哥,她都已經懷了周大
哥的孩子了,你少來惡意中傷」彩雲憤怒的俏臉通紅道。

  「哦,她連這命也跟你說了?不錯,她是懷了孩子,可惜那孩子卻是我方家
的種,當日我跟周大哥來了個調包,那晚跟她洞房的其實是我而不是周大哥,而
周大哥下面的老二已經被我的藥針扎過跟本生不出孩子來,所以這個孩子只能是
我的」方應看得意道,說著他做下的無恥之事卻沒有半點愧意。

  「你——你騙人——你這個魔鬼——你別過來——」彩雲希望他說的每一句
都是假的,可是對方那令她戰慄的笑容卻又讓她不能不信,白姐姐竟被他迷姦了!
她肚裡的孩子竟是——竟是他的?這太可怕了,這個人真是太可怕了,一定要把
這件事告訴周大哥白姐姐還有殷師兄。

  「你——莫非這段時間來姦殺八位女俠的人就是你?你這個衣冠禽獸,人面
獸心的畜生」彩雲恍然大悟道。

  「唉,我只承認謝紅殿那樁案子是我做的,其他七個可跟我一定都沒關係哦,
她的貼身之物都在我這裡了」說罷方應看從懷裡取出一雙長靴和一個小袋子,袋
裡裝著的是女神捕的獨門暗器二十五顆「軟硬流星飛彈」。

  「原來是你——真是你——」彩雲渾身顫抖道,直到剛才她內心仍有一絲幻
想希望這一切只是方應看的惡作劇,畢竟她實在不願相信一代大俠之子竟會是這
麼一個禽獸,可是現在她不得不面對現實了。

  「其實我這次真正的目標是要控制你們四大世家,你們現在自相殘殺可是大
大便宜了我,今日殷哥哥和藍鎮主去比武,他若回來看到你被人活活操死,你說
他會認為兇手是誰?看在大家小時候一起玩過,我就給你個機會,只要你能在我
眼前逃出這片枯竹林我就放過你」方應看微笑著看著彩雲,就像一隻貓在看著一
只即將要被它吃掉的老鼠。

  彩雲感到兩腿抖得越來越厲害了,對方如此坦白的把自己的陰謀一一告之她
顯然是已經把她視為板上的肉了,她的結局就是這樣的嗎?不——她要活下去,
她還想著要跟師兄成親給他生很多的孩子呢,她也不是第一次遇險,上次在幽冥
山莊她跟師兄還有追命等人碰上過一個最可怕的敵人石幽明,對方所用的詭異的
吸功大法吸取了數百名武林高手的內力幾近天下無敵,但在他們的圍剿之下終究
亦命喪黃泉,這就是邪不勝正,對!邪不勝正,方應看就算再厲害也厲害不過石
幽明,只要自己能夠在這裡除掉他就能徹底粉碎他正在進行的所有陰謀,這傢伙
雖然詭計多端但論武功自己也未必就輸給他,彩雲膽氣一壯猛然一低身雙劍已如
閃電般直向方應看刺出。

  「好劍法」方應看讚了一聲身形不動卻已向後移了數丈,彩雲一瞬間刺出的
二十多劍全部落空了,但她並不氣餒雙腳連環踩踏地面,身形頓時比剛才又快了
數倍,絕世輕功配合高明的劍術,除了內功還較弱之外她在劍術輕功方面已經毫
不遜於亡父「三絕一聲雷」伍剛中了。

  然後不管彩雲的劍法如何凌厲但劍尖離方應看的身子總是差了一寸,眼看要
刺中了偏偏對方就像條泥鰍般滑開,彩雲心中不禁發涼,這禽獸不但是詭計多端
武功果然也是深不可測,自己已經全力以赴竟連他的衣角也沾不上。

  「彩雲仙子果然膽色過人,這個時候不但不逃反而主動進攻,可惜你的武功
不如你的膽色,方某已經讓了你一百多劍,現在我就用謝捕頭這雙靴子跟你過過
招吧」說罷方應看將謝紅殿的一雙靴子套在手中直迎上彩雲的雙劍。

  彩雲的短劍和對方套著靴子的手接觸的一瞬間不禁心中一喜,這傢伙真是太
過托大,這下就要他的臭手上開個洞,卻不料短劍刺中靴底竟難以刺入,這靴子
是什麼做的?怎麼這麼韌?彩雲驚愕異常,而方應看的雙手卻借寶靴之助跟她的
短劍硬拚起來。

  彩雲的雙劍也是神兵利器但也無法刺入寶靴中,方應看不懼她的寶劍之利使
出空手入白刃的絕技,隔著靴子雙手將雙劍劍鋒捏住笑道:「彩雲妹子,這下你
還有什麼招數啊?」

  彩雲只感手中的短劍像是已經鑄在對方手中一般,運足全身功力都無法將劍
抽回,她一咬牙一轉手中劍的劍柄。

  「嚓」的一聲,方應看只感手中一輕,彩雲竟從兩柄短劍劍柄處又拔出兩柄
薄刃短劍直刺入對手的心口和軟肋!

  這就是「彩雲仙子」的殺手鑭——子母劍,這一招還是彩雲出道以來第一次
施展,只有師兄和她的亡父知道她有這一手絕招,饒是方應看一時大意也中了招


  成功了!彩雲感到劍身刺入對方身體心中狂喜,但隨即只感劍刃難以再刺入
一股彈性從劍鋒上傳來,細薄的劍刃竟然彎折欲斷!

  不好!彩雲大驚之下連忙抽身後退,而方應看也不追擊只是看了看心口和軟
肋處錦衣上的兩個破洞冷笑道:「彩雲妹子好手段啊,剛才若沒謝捕頭那件金絲
背心,我現在恐怕不死也要重傷,真可惜啊,你唯一能反敗為勝的機會也失去了,
現在就要看我的了。」

  「我就用你的母劍來會會你的子劍吧」方應看用套著靴子的雙手捏住手中的
兩把無柄空心劍刃,如今是雙劍對雙劍,但他身穿刀槍不入的金絲背心可謂穩操
勝券。

  「看劍——」方應看話音未落手中的劍刃已經刺到彩雲的眼前,彩雲大驚忙
揮劍擋格,但只感金刃直襲她的前胸,好在她輕功極佳猛然向後一竄躲過破胸一
劫但胸前只感涼絲絲的,低頭一看頓時滿臉羞紅,原來她的綵衣前襟雙乳之間竟
已被割開一條大口子,白色的胸肌已然露出一塊。

  「你——無恥」彩雲忙用左胳膊遮住胸衣裂口,一劍直指方應看。

  「呵呵,彩雲妹子,你技不如人也怎能怪我呢?若是你劍術更好的話也大可
來割我的衣服啊,來啊,這可是你自己的劍,我可不擅長用短劍啊」方應看嘲笑
著彩雲。

  「淫賊,我殺了你——」彩雲從小嬌生慣養,是爹和師兄眼中的無價之寶,
豈曾受過這般羞辱,她此時怒極也不顧二人武功相差太遠,雙劍如狂風暴雨般刺
出,雖說她的劍不及殷乘風那麼快,但也絕對能讓一個江湖的一流高手難以抵擋
十招。

  可惜方應看並不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而是絕頂高手,彩雲狂怒之下劍法確實
更加凌厲但也露出了破綻,以他的武功在十招內就能一劍將彩雲置於死地,但是
他又豈會這樣讓彩雲容易死去?貓捉老鼠的殘忍遊戲才剛剛開始呢。

  四道白光在枯竹林中絞纏交拼不斷發出金刃交拼之聲,彩雲越攻越急身形圍
著方應看快速旋轉宛若一隻飛舞的彩蝶一般美麗而又充滿了殺氣,但方應看卻是
守得異常牢固,無論對方的劍刺向什麼方向他都能及時擋下。

  雖然十年來方歌吟並未傳授方應看「天下四大奇式」,但是以他的聰慧耳濡
目染多年,雖未有習得口決但卻也已經有了幾分火候,此時對付彩雲的這路快劍
還是綽綽有餘的。

  彩雲已經將輕功和劍術都發揮到了極致但仍舊奈何不了對手不禁心中發慌,
怎麼辦?自己已經是絕招盡出,可對方卻是深不見底,再這麼打下去自己必敗無
疑,罷了,還是先逃出這裡去北城見白姐姐他們,她要當眾揭露方應看的陰謀然
後合四大世家眾高手加上四大名捕就不信鬥不過這淫賊,當年石幽明再厲害也敵
不過眾多武林高手的圍剿。

  彩雲心生退意劍勢自然一緩,方應看何等眼光馬上就覺察她的意圖冷然道:
「怎麼了?彩雲妹子,剛才還說要抓我呢,這就想逃了嗎?我可是一開始就讓你
逃的呀,現在想逃也未免太晚了吧?」說罷手中短劍猛然一指,一道凌厲無比的
劍氣直射向彩雲。

  彩雲頓時花容失色纖腰一扭使了個鐵板橋險險避過,凌厲無比的劍氣擦著她
的鼻尖直射在她身後的竹竿上,只聽得「卡卡卡」一陣響,劍氣射穿數根竹竿,
可見威力之強。

  他竟已經修練到凝氣為劍的境界?彩雲更是震驚,這般內力境界就算是師兄
也達不到,這淫賊年紀輕輕內力竟如此渾厚。

  「彩雲妹子,別吃驚啊,我跟著義父義母那麼多年,你以為我會白白混日子
不成,剛才那只是長空神指罷了,現在還有更厲害的,你要閃得快些哦」方應看
說罷雙劍連點,頓時十幾道暗紅色的劍氣如排山倒海般向彩雲射來。

  彩雲哪敢抵擋唯有施展絕世輕功左躲右閃,一時間身邊的竹竿被射斷了幾十
根,爆裂開來的竹枝四散飛射驚得她花容失色。

  「這是我由血河神劍化成的血河神指,要是被射中一下彩雲妹子你的身上可
就多出一個洞來,快躲啊,好——,這下躲得好,動作要快啊,這招要小心了,
中——」方應看右手劍一揚,一道劍氣到彩雲近身突然打了個旋自上而下直射彩
雲的小腹。

  彩雲之前看他射出的劍氣都是走直線,突然間劍氣變成了弧形,措手不及之
下仍舊努力一擰腰,只感腰間被擦了一下,腰間的蝴蝶結絲帶頓時斷了,彩裙頓
時向下落去。

  「啊——」彩雲忙伸手夾住裙子,更要命的是她裙裡的長褲也開始向下滑,
這下可真是要了她的命,裙子滑了一半拖在地上一大截,她要再閃展騰挪如何施
展得開?

  「啊呀,彩雲妹子的褲帶斷了嗎?所以說女人穿裙子就是麻煩啊,你要是還
要顧著提你的裙子,那恐怕就很難躲過我的劍氣了哦」方應看嘲笑著又是一指,
劍氣破空直射向彩雲。

  怎麼辦?若再提著裙子肯定躲不過了,那只好——,彩雲在一瞬間做出了決
定,猛然間把裙子撕開拋起,劍起正中彩裙頓時將彩裙攪得粉碎,一時間滿天盡
是粉碎四下飄散的裙布,但是彩雲卻消失不見了。

  「哦,真不愧是彩雲仙子啊,當機立斷真要化為一片彩雲遁去了?」方應看
自言自語,身形也是一晃急速消失在竹林中。

  彩雲雙腳飛踩著竹竿上向前疾奔著,好險,幸好剛才拋出裙子阻擋住了對方
的視線,她才能施展絕世輕功踩著竹子逃生。

  手裡捏著褲頭實在是讓她甚是難堪,真是可恨,這淫賊太無恥了,竟然切斷
自己的腰帶,要是一鬆氣豈不是要被他看見自己裡面——,還好,只要逃出這裡
找到白姐姐他們然後——

  彩雲心裡正盤算著,眼前一顆竹子上竟穩穩站著一人正是方應看。

  「彩雲妹子,你的動作太慢了,我已經在這裡等了好長時間了,不會是你褲
子松子就跑不快了吧?你的輕功不是很厲害的嗎?」方應看裝出一副不敢置信的
樣子。

  「你——你怎麼可能」彩雲才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明明是先起步的,
可是為何方應看反而跑到她前面去了?

  「辣輕軀以鶴立,若將飛而未翔」這正是血河派輕功的最高境界,方應看的
輕功學自方歌吟雖還未能達到「御風而飄」的境界但在江湖上也已經是罕逢對手
了,要追上彩雲確非什麼難事。

  「快加油啊,彩雲妹子,我說過了,只要你能逃出這片竹林,我就放過你的」
方應看笑道。

  彩雲扭身又向另一個方向逃去,雖然她的背脊上已經滿是汗水,對方的輕功
高到這個境界,自己向那個方向逃都會被追上,可是總不能束手待斃吧,她仍舊
抱有一絲僥倖心理,也許自己能夠跑得更快些。

  彩雲一生中從未像現在這樣跑得那麼快那麼狼狽那麼亡命,眼前的事物都像
飛一樣從她身旁閃過,她差不多已經把所有的潛力都已經逼了出來,腳尖只是在
竹竿上一踏就能竄出數丈遠,她突然止住身形躲藏在幾根竹竿中間。

  自己這麼跑動靜太大了,對方可以聽風辨音,要是這麼隱藏起來或許能夠騙
過他,彩雲暗想。

  果然方應看出現在了十幾丈外的一顆竹子頂上向四下張望似乎在尋找她,彩
雲屏住呼息身子緊貼在竹子之上。

  「莫非這小賤人真逃出去了?要是讓她逃走了可就麻煩了」方應看自言自語
了幾句又向北方追去,轉眼間已經不見了蹤影。

  「呼——」彩雲長出了一口氣,總算是騙過了這淫賊,現在她得快點逃出這
片竹林去見白姐姐,她跟自己從小一起長大一定會相信自己的,到時集中四大世
家之力入京見諸葛先生,然後由他上殿找皇帝告狀,就算這淫賊是什麼狗屁侯爺
大俠之子也要他聲名狼藉,方大俠一向大公無私絕不會包庇這傢伙。

  可惡,腰帶斷了,得找什麼代替一下,彩雲看了看右手緊抓著的褲子不由心
中一陣惱怒,她左右張望了一下卻一時也找不到能代替腰帶的物事。

  突然一雙手猛然捏在彩雲的屁股上,把她嚇得「啊——」的尖叫一聲,回頭
一看卻是方應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繞到她的背後雙手一把捏住了她的小屁股。

  「彩雲妹子真可愛啊,都是大人了怎麼還跟方哥哥玩躲貓貓啊,方哥哥這下
抓住你的小屁股了」方應看涎著臉淫笑,十指已經深陷入臀肉之中,只感入手綿
軟彈性十足。

  「放手——」彩雲瘋狂揮劍向後斬去,方應看雙手猛然一震將她送出數丈外,
彩雲向前踉蹌了十幾步只感兩腿一涼,低頭一看才震驚自己下身的長褲和裡面的
褻褲竟已被對方的內力震得粉碎,她那渾圓白潔的屁股和兩條纖細的玉腿已經是
一覽無餘,下身只剩下腳上穿著的一雙粉紅色小蠻靴了。

  「啊——不——不——別看——」彩雲的精神都快崩潰了,手一甩把短劍也
扔了,用一隻手摀住胯間另一隻手摀住屁股向前狂奔,可是雙手一前一後這樣跟
本跑不快。

  「彩雲妹子,你的屁股好白啊,不過肉好像不太多,這方面你的白姐姐和有
謝捕頭都比你強,你前面的小逼還用手遮著幹什麼?讓方哥哥好好看看嘛,別是
毛還沒長齊怕我看了不好意思吧」那惡魔般的聲音就像是如影隨形般緊跟著她。

  這樣捂著跑確實跑不快!彩雲一咬牙鬆開護住屁股的手發足狂奔,果然比剛
才快了很多。

  「好,彩雲仙子為了保命真是連臉都不要了,居然光著屁股逃命啊,傳出去
你的殷師哥可真沒臉做人了,方哥哥現在要代他懲罰你這不要臉的小淫女,這是
謝捕頭的軟硬流星飛彈,就用它來好好懲罰你,給我中——」方應看話音未落,
手中一顆流星飛彈已如閃電般直射後彩雲的後庭。

  彩雲只感身後風聲響起想要躍起奈何此時已經是氣虛力弱,躲閃不及只感一
件東西直撞入她股溝之間。

  「啪——」「唔——唔——」彩雲渾身劇顫雙腳高高踮起,身子向後仰,臉
上滿是難以置信的僵硬表情,一隻右手開始在股間摸索著像是要掏出什麼東西。

  「唉呀,彩雲妹子真是抱歉啊,方哥哥剛才只是想打你的小屁股,沒想到失
手打進你的小屁眼裡去了,你一定覺得很難過吧?想拿出來嗎?讓方哥哥來幫幫
你吧,再中——」一枚流星飛彈正中彩雲摀住下陰的左手。

  彩雲左手一麻頓時鬆開,隨即一枚飛彈正中她兩腿間的襠部,只是位置靠上,
正打在蚌珠的位置處。

  「啊——哦哦哦哦哦——」彩雲仰起的身子猛然間又像一隻蝦米般蜷縮起來,
兩腿牢牢併攏絞在一起,襠部感受到了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疼痛和一種怪異的感
覺,一時間她竟完全喪失了反抗的力量,腿間的疼痛和怪異感覺讓她渾身無力只
能顫抖不休,銀牙更是「格格」咬在一起,兩眼像是蓋上了一層薄薄的迷霧,兩
只穿著小蠻靴的纖足緊繃著,口中不斷發出「呼呼」的喘息聲。

  方應看一步步走到彩雲身邊笑道:「彩雲妹子,你輸了,從小到大玩躲貓貓
你永遠都要輸給我,不過這次輸了就恐怕沒有下一次了,念在昔日之情我對你就
溫柔一些吧,嗯,你的靴子挺漂亮的,穿了多久了?是你殷師兄給你買的?他平
時喜不喜歡摸你的腳啊?」一邊說著方應看抄起彩雲一隻緊繃的纖足捏了捏。

  「腳挺小的嘛,謝捕頭的靴子你是肯定穿不下了,好了,讓我看看吧」說罷
方應看捏住彩雲的足踝,把她的一隻粉紅小蠻靴脫下來。

  「師兄救我——救救我——。」

  殷乘風只感眼皮一陣跳,怎麼回事?今天一早起來眼皮就跳個不停,這可不
是個好兆頭?難道自己今日會輸?還是彩雲她——,不會的,彩雲武功也只遜自
己一籌,她身在南寨之中又豈會出事?等他打敗了藍元山後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
她,他還要親手摘上一朵花送給她,他隨即又鎮定心神看著對面,不遠處一個藍
衫人手中持劍正向他走來。
2011-1-19 19: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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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zyoo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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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殘酷姦殺 絕世侮辱

  「藍鎮主,別來無恙,小弟在此恭候多時了」殷乘風雙拳一抱冷然道,對藍
元山挑釁其他三大世家的行為他一直都抱著相當不屑之感,雖然他心裡也有過一
統四大世家的想法,但又覺得四大世家同氣連枝,這樣彼此爭鬥實非好事,但現
在既然藍元山先挑這個頭那他也就不會客氣了。

  周世兄跟我和彩雲欣如姐從小一起長大感情甚好,這回他敗在藍元山手中若
我再勝過藍元山就等於勝過了他,黃世伯重傷後功力大不如前,這樣在事實上我
就是四大世家第一人,既大挫了藍元山的銳氣讓他臣服又不必損傷周世兄的面子
了。

  殷乘風越想越是得意,彩雲一直都反對自己為了爭這個第一的名號和周世兄
他們比武,這回我若靠真本事勝了藍元山她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吧?

  其實一直以來殷乘風從來都不覺得武功在周白宇之下,這些年周白宇儼然已
經成為四大世家中名聲最響的一個了,自己的快劍真就不如他?文無第一,武無
第二,周白宇敗在藍元山手中其實他心底裡隱隱是頗有些幸災樂禍之意,只是他
絕不能讓彩雲看出來,這丫頭心眼直最看不得奸邪之人,自己的想法要是讓她看
出來非氣得她幾天都不跟自己說話不可。

  一想到彩雲那明艷爽朗的絕美笑容就讓殷乘風心中一暖,彩雲!為了我,為
了我們的將來這一仗我也非勝不可。

  「殷寨主,不久前周城主敗在我的手中已經宣誓向在下效忠,今日不知閣下
是要比試兵刃還是拳腳?」藍元山一上來就直入主題。

  「就比劍吧,在下早就想領教藍鎮主的高招,請——」殷乘風雖然對自己有
絕對的自信但畢竟清楚自己的內功遜於對手,所以比試拳腳絕對是以已之短攻敵
之長,用快劍來克制對方的絕世內力才是他最佳的戰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藍
元山!你輸定了。

  「刷——」殷乘風自腰間拔出細薄的長劍大聲道:「藍鎮主,請進招吧」雖
然他主動讓對方進攻但其實並非輕敵而是要看清對方的劍路後發制人。

  「好——那藍某就得罪了」藍元山也不推辭,對手年紀雖是四大世家家主中
最年輕的一個但他亦深知對方劍法凶悍絕倫,雖然內力不及昔日的南寨寨主伍剛
中但論劍術快捷猶有過之,當日自己勝周白宇實屬僥倖,若非對方臨敵突然分神
,如果不是小霍——

  一想起小霍和周白宇之間的眼神就讓藍元山心中平添一份憤怒和怒意,他猛
得一拍長劍出鞘發出一陣龍吟之聲,劍氣之盛把溪水中的水面亦震得濺起無數水
珠。

  「好內力——」殷乘風心中暗讚,長劍直迎面藍元山攻來的劍招——

  伍彩雲渾身都在顫抖著,她的胯間仍舊傳來異樣的疼痛和麻癢,這讓她幾乎
喪失了站起來的力氣,為什麼?自己為什麼站不起來呢?雙手不由自主的捂著疼
痛的下身,而肛間那異物仍舊留在裡面,真是——真是羞死人了!全被他看見了
——

  自己的裙子和長褲連同裡面的褻褲全都被這淫賊弄碎了,實在是沒想到他的
武功竟高到這種地步,自己不但劍術內力輸給了他,竟連輕功也不是他的對手,
想要從他手中逃生難道是不可能的?自己今天要死在這裡了嗎?

  不——我不要死,我要揭露他的陰謀,四大世家不能再這樣自相殘殺下去了,
這個淫賊真是太可怕了,如果真如他所說是他玷污了白姐姐的清白,還讓她懷下
他的孩子,那周大哥殷師兄藍鎮主黃堡主他們全都已經是他的目標,要是四大世
家落在這奸邪之徒的手中那武林真要變得暗無天日了,自古邪不勝正,石幽明那
樣的武功也死在她和師兄以及追命的圍攻之下,她一定能夠逃出去的。

  彩雲忍著胯間的異痛努力振奮自己的鬥志,但隨即感到右足一緊,一隻手已
經捏住了她的一隻纖足開始撫摸著她纖細的足踝讚歎著。

  方應看當然不會只把褻玩用在彩雲的靴子上,雖然他一直都很喜歡姦淫穿靴
子的女俠,抓住彩雲那粉紅色小蠻靴的靴跟輕輕向下一拉。

  「撲」彩雲的一隻小蠻靴已經落在了方應看的手中,他目光一掃彩雲那裹著
薄紗的纖細足踝,那五顆白嫩晶瑩的腳趾當真宛若羊脂玉雕琢而成,比之晚衣欣
如瑩瑩的美足亦毫不遜色,當下狂放的一笑道「嗯,三寸圓膚,纖纖玉踝,裊娜
蓮步,亦不過如此矣,不足殷哥哥是否摸過它啊?」將玉足放在鼻下輕輕一聞,
只感一股清新的汗香湧入。

  奸薄紗襪子亦是相當名貴之物,一股的武林女俠多穿白布襪子再用白布裹腳
以免長途跋涉磨傷玉足,但彩雲對自己的一身輕功極是自信所以即使行走江湖也
穿著千金小姐呆在家裡穿的薄紗襪子,只因她輕功絕頂所以即使激烈運動也不會
磨壞襪子,但如今卻是便宜了方應看,這在幾近透明薄襪之下的玉足更透出一股
朦朧美。

  彩雲美麗的面孔上沒有一絲血色,嘴角抽搐不停,俏嬌的風目中,滾動著兩
顆珍珠也似的淚水,混身更簌簇地抖個不停,她已羞憤到了極點。

  「哦,彩雲妹子,你倒是叫啊,也許你的師兄會突然冒出來英雄救美斬殺我
這淫賊呢,快點叫啊,你越是叫我越是興奮啊」方應看得意得伸出長舌開始舔動
著彩雲的玉足,隔著紗襪亦可清楚感覺對方足底的溫暖和濕潤,那微帶著點鹹味
的汗津讓他的下身肉棒猛得一勃。

  「啊——」彩雲像瘋了般尖叫一聲,美眸緊閉,左手食中二指並起,疾點自
己頸下「喉頭穴」!

  「喉頭穴」乃人身三十六處重穴之一,若然戳中,必死無疑!

  方應看一皺眉,這小丫頭性子果然夠烈,居然這麼急著想要死?想死?沒那
麼容易,自己憋了這股子慾火都十來年了,今天不在她身上好好發洩發洩可就未
免太對不起自己了。

  方應看右指一抬長空神指已經隔空點出,只要指勁點中對方的曲尺穴就能讓
彩雲的左臂動彈不得。

  突然彩雲猛然變招身子一縮從不可思議的角度避開這一指,同時插向自己喉
間的雙指猛然直刺向方應看的雙目,正是一招小擒拿手中的「奪珠」。

  嗯,這小丫頭還真挺精的,假裝自盡其實是乘機反撲,好啊,她要是那麼容
易就屈服才沒意思了,自己就跟她好好玩玩,要讓她先有了希望然後再絕望才更
痛快。

  「撲」彩雲只感自己的雙指像是刺中了軟軟的東西上面,接著方應看慘叫一
聲鬆開捏著自己玉足的手飛退。

  成功了,自己插中了他的雙眼,彩雲心中不禁大喜。

  「小賤人,你——你好陰毒啊,居然刺瞎我的雙眼——啊——我看不見了,
來人啊——」方應看捂著雙眼在林中不停嚎叫著像是一頭受了重傷的野獸。

  好啊,這淫賊的雙眼已經被我刺瞎了,他的臉上可沒什麼寶衣保護,這救命
的一招總算派上用處了,只是接下來該怎麼辦呢?乘機逃走?還是乘他雙目已盲
除掉他?

 彩雲見方應看捂著眼睛慘叫的狼狽樣膽氣不禁一壯但環視四周跟本沒有可用

  的兵器,自己的雙劍已經被他奪去了手無寸鐵如何殺他?

  彩雲剛一站起身只感下身和肛間的異痛又來了,這讓她那雙赤裸修長的雙腿
不由自主的一陣抽搐,真是要命,怎麼痛個沒完了!而且雙手感覺粘乎乎的,抬
手一看雪白的手掌和十指上儘是透明的粘稠液體,自己下身也流出很多,這是什
麼東西?

 彩雲純真善良跟本不知剛才流星飛彈射中她的陰蒂刺激之下令她洩身手上沾

  滿了淫水,但此時情急之下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她雖體力大耗但內力猶在一
掌劈斷了身旁的一根枯竹,枯竹斷折之處亦甚是銳利,若是貫注內力的話也能致
人於死地。

  彩雲雙手緊握斷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赤裸的下身不禁滿臉羞紅,真是——
還好這裡除了這瞎眼淫賊外沒有第三人個了,自己這樣子要是讓人看見還不羞死
啊?快點用這斷竹刺死這淫賊然後剝了他的褲子穿上趕去見白姐姐揭露他的陰謀,
就算他是大俠侯爺之子他為非做歹也是死有餘辜,諒方侯爺也不會護短。

  但是此賊不知還有多少同謀?不知他還有多少險惡的陰謀沒有揭露,若是殺
了他豈不是就此斷了線索?最好還是將他活捉交給四大名捕好好審問,彩雲想到
這裡掄起斷竹直刺向方應看的右腿,打算廢掉他一條腿再點他穴道。

  「你想暗算我——」方應看像是聽風辯音猛得向後躍出幾丈外吼叫著:「彩
雲妹子,剛才哥哥只是跟你開個玩笑罷了,我從小就喜歡你的,我說姦殺謝紅殿
騙奸白姐姐讓她懷上我的孩子都是騙騙你的,你千萬別誤會啊,現在你毀了我的
雙目我這輩子都看不見了,就算是我的報應了,求你放過我吧。」

  「無恥之徒,剛才不是還很得意的嗎?以為女人都是可以任你玩弄的?哼,
本姑娘就是要為那些被你侮辱的女人,還有白姐姐報仇,你納命來吧」彩雲見他
如此貪生怕死更是心生鄙視,剛才對他的恐懼已經是一掃而空了,就算他武功再
高毀了一雙眼睛自己要殺他也是容易得很了,當下把斷竹使得虎虎生風,她雖不
擅用棍但真力貫注之下也甚是厲害。

  方應看像是嚇得魂不附體的樣子捂著眼睛在林中狼狽逃竄,形勢一下子逆轉
了,彩雲掄著斷竹在後面窮追不捨。

  「淫賊,畜生,你想不到你也會有今天吧?別跑,本姑娘今天就替天行道,
打死你這頭畜生,看打——」彩雲嬌吒著揮著斷竹追趕著方應看,如今她又是興
奮又是欣喜,連裸著下身光著一隻腳也顧不得了。

  「啪啪啪」彩雲的斷竹不斷敲擊著周圍的竹竿,她料想方應看聽風辨音的本
事應該也有些,但只要擾亂他的聽力就能讓他聽不清楚自己的動作了。

  果然方應看的動作開始變得遲鈍起來,彩雲連環幾竹把他逼到一塊四面皆是
竹子的地域令他逃無可逃。

  「妹子,你饒了我吧,我給你跪下了」方應看似乎察覺自己已入絕地居然雙
膝一軟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起來了。

  「沒用的東西,早知現在何必當初,你害死那麼多人的時候怎麼不後悔呢?

  你——你侮辱白姐姐的清白的時候怎麼不念著她當初對你的好?「彩雲俏臉
通紅,一想到白姐姐那麼冰清玉潔溫柔善良竟被這個無恥的淫賊玷污了清白就讓
她心痛,更可悲的是她竟懷上了這個淫賊的孽種,此事一旦揭露了真相可讓她怎
麼活啊?

  周大哥更沒臉見人了,不行,這事不能讓他們知道。

  彩雲心中打定了主意朗聲道:「你現在怕死了?好啊,我可以不殺你,但是
你也得跟我去見四大名捕,把你的陰謀全部招供出來,你還有多少同黨全都要招
供出來,還有——你——你不准把剛才對我做的事——還有對白姐姐做的事說出
來——,你要永遠保守這個秘密不能讓白姐姐和周大哥知道。」

  「是是是——,我豬油蒙了心了才會對白姐姐做出那種事,只因我從小就喜
歡白姐姐,只是不甘心周大哥娶了白姐姐一時氣不過才做下這蠢事,事後其實我
也很後悔的,彩雲妹子,我發誓絕不會把這事情讓他們知道,你就饒了我吧」方
應看顫聲哀求道。

  「好,這孩子的秘密我也會永遠保留,孩子是無辜的就讓周大哥和白姐姐當
——當時自己的孩子吧」彩雲拿定了主意,雖然這對他們並不公平但還是好過揭
露這個可怕的真相,那樣白姐姐恐怕馬上就要拔劍自刎不可了,到時候一屍兩命
那才真是人間慘事,自己若一味追求真相豈不是害死了無辜?只是這畜生著實可
惡,就這麼放過他也實在不甘心,對!就在這裡毀了他的淫根,讓他再也不能做
惡!

  「淫賊,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今日本姑娘就廢了你的——你的那個——,這
是你作惡多端應得的報應」彩雲紅著臉掄起斷竹朝著方應看的胯間狠狠插了下去。

  「啊——」方應看慘叫一聲,那斷竹正中他的胯間,慘叫聲音之淒厲把彩雲
都嚇了一大跳,心中竟生出一絲愧疚。

  聽說男人這裡被廢了會疼得要命,從此就再也生不出孩子了,自己這麼做是
不是太殘忍了些呢?可明明是他不好嘛,誰讓他做這麼多壞事的,要不是他玷污
了白姐姐,姦殺了謝捕頭又那樣輕薄自己,換了平時的自己絕對做不出這麼殘忍
的事情的。

  彩雲心中正七上八下之即,突然感到手中的斷竹正在慢慢向後挺起,方應看
的胯間變得越來越硬而且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從他胯間鼓起。

  捂著雙眼的方應看竟發出古怪的笑聲:「彩雲妹子你這一下子插得好狠啊,
把哥哥的小弟弟插得都硬起來了,真是他媽的好興奮啊。」

  在彩雲眼中一件異常恐怖的事情發生了,方應看的胯襠的褲子高高突起,一
根粗大的棍狀物竟把斷竹尖硬生生撐得龜裂開來,竹片不斷裂開碎落在地上,這
——這是怎麼回事?彩雲莫名恐懼異常,手中的斷竹竹竿都在不斷向後撐出。

  「爽啊——真他媽的爽啊——」方應看褲襠間已經直撐出一尺多高猛然間腰
一挺那棒狀物竟破褲而出,虯龍般佈滿青筋的龍根把斷竹震得碎裂開來,把彩雲
嚇得一撒手連退數步盯著那龍根直哆嗦。

  「這——這是——」彩雲這一生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陽具,更不會想到第
一次看到的就是如此碩大的陽物,這恐怖的龍根竟足有兩尺多長,簡直就不像是
人身上應有的器官。

  「彩雲妹子,第一次看見男人的根寶嗎?你方哥哥的根寶很大吧?其實我剛
出生根寶就大得嚇了產婆一跳,我平時一直以縮陽之法掩飾它罷了,今日你那一
下讓它特別興奮所以就現出了原形了,怎麼樣?哥哥的根寶可是刀槍不入啊,你
就算用你的寶劍來割也別想傷到它分毫」方應看一邊說著還運起內力,二尺多長
的龍根竟揚起龍頭像是示威般朝彩雲甩動著。

  「啊——」純真的彩雲嚇得忙摀住臉不敢再看,心中卻是湧起不祥之兆,剛
才他明明還是副貪生怕死的樣子,怎麼轉眼間又變得如此囂張了?莫非——

  彩雲把指縫露出一絲縫隙一看,只見方應看雙手負在身後兩眼睜得大大的淫
笑著看著她,眼睛那裡受過什麼傷?

  「啊——你——你眼睛沒瞎,你——你剛才是在騙我的?」彩雲又驚又怒道。

  「是啊,剛才你那招奪珠雖然使得不錯但卻也傷不到我,只是我想要跟你好
好玩玩所以才假裝被你的雙指刺瞎雙眼,其實你的手指只是刺在我的眼皮上,以
我的血河神功自然不會怕你這區區兩指」方應看得意道。

  「你——你沒受傷還要假裝瞎了,還要假裝求饒——你——你只是在跟我玩?

  你簡直就是——就是個變態——魔鬼——「彩雲氣得渾身發抖,但更多的卻
是恐懼,本以為邪不勝正自己反敗為勝,沒想到全是對方為了耍玩自己演的一出
戲。

  「是啊,我今天敢當面向你坦陳一切就是絕不容你逃出去,你還天真到認為
你能反敗為勝?邪不勝正?這都是武林中人自欺欺人罷了,自古唯有強者方是勝
者,劉邦以詭計勝了楚霸王可他還是勝了,那怕世人如此罵他,我從小想要得到
的東西就絕不會放棄,四大世家算什麼?只是我的工具罷了,而白姐姐遲早要讓
她對我投懷送抱分開兩腿擠出我們的孩子,周白宇這小子我要讓他身敗名裂而亡,
要讓白姐姐一想起他就覺得噁心,而你——」方應看雙眼瞪視著彩雲一步步向她
走來。

  「你——你想幹什麼?你想幹什麼?」彩雲一步步向後退著,雙手又不由自
主護住了赤裸的下身,被剝掉靴子光著的右腳踩在地面上只感一股涼意直透而上。

  「彩雲妹子,你剛才那一下可真夠毒的,想廢了哥哥的根寶啊?我可是一向
有仇報仇的,你給我一下現在也輪到我的根寶要給你一下了,你還是個處子吧?

  知道男女交歡怎麼做嗎?「方應看甩了甩胯間的龍根淫笑道。

  「不——我不知道——你別過來——」剛才還意氣風發的「彩雲仙子」轉眼
間又變成了一個驚慌失措的小姑娘,剛才的勇氣已經蕩然無存了,邪不勝正畢竟
只是一種信念,當正邪的實力相差太遠那她的結局只能是——

  「哼,你那死鬼老子也是要用他那根雞巴插進你媽下面的洞裡往裡面噴了精
水然後水乳交合,你媽懷了你十個月再用她那騷逼把你從她的逼裡噴出來,你那
小逼就準備好承受我這根寶吧,要說我一般不會用十足的尺寸搞女人,這樣才搞
到一半她們就爆陰而亡實在無趣,對白姐姐我就只用了一半,但是對你我就破例
用上全部了」方應看越笑越猙獰,那可怕的二尺龍根竟朝著彩雲左晃右晃還點了
點龍頭。

  「不——」彩雲轉過身狂奔起來,這淫賊胯間這東西真是太可怕了,那簡直
像是一條蟲?不!像一條大蛇,這麼粗這麼壯要是插進她那裡——天哪,自己一
定會活活痛死的,他實在太強了必須要逃,一定要逃出去。

  彩雲簡直把全身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雖然下身的異痛未消,而肛門內的
流星飛彈仍未取出但她仍舊撒腿狂奔,平日裡玉足從不沾泥的她一隻隻穿著薄紗
襪子的玉足已經跑得滿是污泥了,那薄紗襪子也已經破了,柔嫩的玉足足底在石
頭上連踩數下痛得鑽心可能已經磨破了皮。

  「彩雲妹子,咱們繼續剛才的躲貓貓?謝捕頭讓我的根寶操死留下的靴子和
寶衣我甚是喜歡,還有她這成名的流星飛彈,剛才射進你屁眼的那一枚就是這個
寶貝,現在流星飛彈又來了——」身後傳來方應看的淫笑聲,同時「嗖」

  「嗖」「嗖」幾聲響又有數枚流星飛彈直打向彩雲的後背。

  這回彩雲有了防備,深吸一口氣身子向前猛得一竄躲過了數枚飛彈,但身在
半空中又是數枚飛彈襲來。

  好彩雲,身處逆境在空中換氣把身子一伏,竟險險避過了三顆飛彈,但仍舊
有一枚飛彈正中她的右小腿。

  「啪」「喔——」彩雲悶哼一聲,只感小腿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飛彈上含著
方應看的內力,雙腳一落地右腿幾乎站不穩顯然是傷了經脈了。

  彩雲咬牙忍著痛繼續狂奔,但一拐一拐明顯動作比剛才慢了很多。

  「彩雲妹子,剛才那一下痛嗎?你跑得比剛才慢了啊,要不要哥哥幫你揉揉
啊」那可惡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去死吧——」彩雲猛然間一回身射出數道金光,方應看順手一把抄住卻是
一枚金簪兩個金耳環。

  「唉呀,彩雲妹子,想不到你還送我幾件首飾當定情信物啊?可惜你方哥哥
不愛你,哥哥只想操你把你操到死為止,我從見到你那天起就想這麼做了,你再
多送幾樣也沒用啊」方應看調侃道。

  「還有這個——」彩雲又一甩手兩道碧光射出,方應看接下一看卻是一對碧
玉鐲子,顯然價值不菲。

  「呵呵,連鐲子都不要了,接下來是什麼,別是把金腳鐲也甩給我吧,我方
小侯爺可不差錢哦,嗯」突然方應看發生自己一不留神居然眼前的彩雲不見了。

  有意思,這小丫頭又玩什麼把戲啊?方應看環視四周發現五丈外的林中有個
小水潭,潭水旁濺著幾滴水頓時明白彩雲必是跳入這水潭之中躲避他。

  哈哈哈,小丫頭真是糊塗了,躲進這麼個小水潭裡又有何用呢?難道她還能
一輩子躲在潭底不出來?不過倒是很想看看她憋氣能憋多久,方應看饒有興趣站
在水潭邊盯著藍汪汪的潭水。

  看起來潭水也並不是很深,方圓也就五六丈大小,彩雲若是藏身在水潭中絕
對沒機會逃走的,這水潭上還漂著不少竹葉也起到了一定的掩護作用。

  方應看等了一柱香的時間仍舊不見彩雲從水潭中冒頭不禁有些奇怪,看不出
這丫頭憋氣的功夫還真有兩下子,不過這可難不倒他。

  「轟——」「轟——」方應看運起「血河神掌」連續兩掌直拍入潭中,頓時
潭水像是炸開了鍋一般,大量的潭水被震得漫天飛起,這樣彩雲就算躲在潭水中
受他的掌力所震也非出水面不可了。

  果然潭水下彩雲的玉體很快漂了上來,她雙目緊閉身子半浮在水面上顯然是
被強大的掌力震得暈過去了。

  「彩雲妹子?想要裝死嗎?」方應看仍舊心存戒心使了招擒龍手隔空將彩雲
的身子吸至潭邊,用「長空神指」封了她身上數處要穴才放下心來。

 在水中泡了許久已經令彩雲上身的綵衣像是半透明一般緊緊貼在玉體上將她

  玲瓏的身材曲線一臨無餘,兩個鼓起的乳尖的突起都清晰可見了,方應看暗
讚這小丫頭發育的著實不錯,也罷,就不跟她再玩下去了,他彎腰想把她拉上岸
但又很快又有了新的主意,乾脆就試試在這潭水中把她破身,以前還從沒這樣試
過呢。

  方應看三下五除二已經把自己的衣褲脫個精光,然後下了潭水中把彩雲上身
已經濕透的衣服連同裡面的肚兜盡數撕扯下來扔到岸邊,這嬌美絕色的小美人渾
身上下可就只剩下左腳上穿著的一隻靴子了。

  方應看讚歎著愛撫著彩雲的玉體,彩雲的身子骨比起晚衣和欣如要顯纖瘦一
些,乳房也顯得稍小些但是很秀氣,摸上去肉鼓鼓的頗為彈手,抱在懷裡簡直都
懷疑她沒骨頭似的,此時的她已經被掌力震暈,原本紅通通的俏臉已經化為一片
慘白摸上去亦冷冰冰的,顯然是在水潭中泡得時間太長了,似乎小腹微微肚起,
大概是剛才被震力所震嗆進去不少水吧。

  方應看一掌運起內力輕輕一按彩雲的小腹,彩雲小嘴一張大口水連同著一些
腹內未消化完的食物一起擠了出來。

  方應看低頭看了看彩雲胯間的陰毛似乎並不多,在水中泡著圍攏在她的玉蚌
四周,那蚌珠受剛才飛彈的一擊已經顯得甚是腫脹發紅,伸手摸了摸感覺有點粘
滑。

  看來剛才那一下已經出了不少水了呀,方應看用他那魔手在彩雲胯間的蚌珠
用力捏了幾幾下,昏迷中的彩雲臉上頓現痛苦又感著些銷魂之色,螓首輕輕晃動
了幾下口中發出呻吟「不——不要——師兄——不要——。」

  「彩雲妹子,昏過去還想著你的殷哥哥啊,唉,你這身美肉他注定是無福消
受了,還是便宜便宜我吧」方應看一邊揉著彩雲的蚌珠一邊注視著她玉蚌的變化。

  很快玉蚌顯得比原來更脹大了些,玉蚌口的細縫「撲」「撲」冒出幾個氣泡
接著幾道透明狀的絲狀物從玉蚌口噴出,方應看用手一摸甚是溫熱。

  「彩雲妹子,你都洩了身子了,看來是很想要哥哥的大雞巴了吧?怎麼還不
肯醒過來啊?」方應看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抄起彩雲一條玉腿,只感甚是纖細但摸
到小腿跟上又覺這塊地方的肌肉頗有彈性,嘿嘿,難怪跑那麼快呢,她將彩雲的
一隻赤裸玉足放到眼前。

  經過剛才的狂奔彩雲那只薄紗襪子早已經破了失落在潭水中,而嬌嫩如玉的
玉足足底竟已經被砂石磨破了幾處,看著都讓人心疼。

  方應看將彩雲的玉足放在口中輕嚼著,只感小腳也是冰凍,五隻足趾在他的
舌頭蠕動下微微有些抽搐。

  「彩雲妹子,就讓我幫你快點醒過來吧,我可不喜歡強姦昏迷過去的女人,
就像干死魚一樣沒勁啊」方應看運起內力一指點在彩雲玉足足心的湧泉穴上,一
股炙熱的內力從足底直透入彩雲全身。

  「啊——喔——哈哈哈——」彩雲連嗆了幾聲總算醒了過來睜眼一看自己上
身的衣衫也已經不見了,上半身在水面身子靠在潭邊的一塊大石上,而方應看正
握著自己的赤足用手指刮動著她的足心。

  「你——淫賊——我——哈哈哈——哈哈哈——」彩雲怒目圓睜想要開口大
罵但一股奇癢從足底直傳至全身倒時令她抽搐大笑不止,簡直快要癢到心裡去了,
想要掙扎可身上數處重穴被點跟本提不起勁來,雙手無力在大石上搔動著,一條
仍穿著小蠻靴的玉腿仍舊在水中一蹬一蹬。

  這小丫頭現在一點掙扎的力氣也沒了,實在不盡性,還是再來刺激些,方應
看想到這裡「長空神指」連彈,解開了封住彩雲的穴道。

  「啊,彩雲妹子很喜歡我搔你的腳底心啊,看看——你的小腳丫不穿靴子連
腳底都出血了,那隻腳也一起幫你搔搔吧」說罷方應看暫時停止搔彩雲的腳心伸
手又去抓彩雲的另一隻腳。

  「滾開——」彩雲的穴道一解立即飛起一腳狠踢方應看的面門,方應看不躲
不閃一張嘴竟把彩雲踢來的纖足一口嘴住。

  「啊——」彩雲只感足尖像是被一把鐵鉗鉗住一樣動彈不得,那已經浸濕裹
在腳上的小蠻靴的足趾被方應看叼在口中,上下顎一用力只把彩雲疼得慘叫不已,
簡直懷疑自己的腳趾已經被咬掉了。

  「鬆開——鬆開——我——我不敢反抗了——求你別咬了——」彩雲痛得淚
流不止哀求起來。

  薄薄的靴子顯然並不能給彩雲的玉足帶來多少保護,畢竟這只是雙普通的小
蠻靴而不是謝紅殿的寶靴,方應看見彩雲求饒了便將牙齒向後挪了挪叼住靴尖向
後一仰,彩雲腳上的最後一隻小蠻靴也被他叼走,而那薄紗襪子也一併隨著靴子
被扯掉了。

  方應看雙手緊握彩雲的一雙玉足盡情把玩搔動著,把彩雲折磨的涕淚橫流又
大笑不止,在強大的「血河神功」的刺激之下連膀胱也失控了,一股黃色的尿液
排出。

 方應看感到身下水溫又是一暖看彩雲身下的水微顯變黃不禁嘲諷道:「彩雲

  妹子當真沒家教啊,居然在我面前撒起尿來了,伍老英雄要是在下面知道的
話可真要氣的棺材板直跳啊。「

  「你——你——哈哈——想——哈哈哈——怎樣——」彩雲已經是笑得氣喘
吁吁滿臉漲紅,再笑下去她感到真要活活笑死了。

  「怎樣,當然是想要狠狠幹你唄,接下來就教教你怎麼口交吧」方應看玩彩
雲的一雙玉足也有些倦了,便將彩雲的玉足一放將那二尺龍根揚在她面前晃了晃,

  龍根上沾著的水珠落在彩雲的臉上嚇得她尖聲大叫雙手抓住身後的大石想要
爬上去。

  「想跑?門都沒有,你要是好好侍候我的根寶我就讓你等會死得痛快些,張
嘴含住它,快點——」方應看收起了淫笑轉變成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威嚇著彩雲。

  「別——我——我做就是了——你別再折磨我了——」彩雲似乎已經嚇破了
膽張開櫻桃小口小舌頭還微微有些抖動。

  「張大——我說要張到最大,你是白癡嗎」方應看一伸手捏住彩雲的小細脖
一捏,把彩雲捏得小嘴大張幾乎喘不過氣來,就在此時那足有茶杯口那麼粗的龍
根已經直貫入她的口中。

  「唔——唔——唔——」彩雲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這條恐怖的佈滿青筋的
「大蛇」一點點沒入她的口中,僅僅只沒入不到三分之一已經嗆得她直翻白眼了。

  那恐怖的大蛇不斷向她嗓子眼裡狠鑽,那又硬又噁心的大疙瘩更是頂入了她
的喉管,這難受和噁心簡直就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這一刻她實在是期盼眼前的
一切只是一場惡夢,讓她快點醒來發現自己只是躺在自己暖洋洋的床上,然後起
床伸個懶腰叫丫環小菊打水洗臉然後去見師兄——

  可惜這一切全都不是夢,彩雲心中淒苦,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呀?為什麼上
天要讓她落到如此這般田地?不——就算死也不能受到這淫賊的侮辱,剛烈貞潔
的彩雲把心一橫上下顎用力狠狠咬了下去。

  咬掉這個淫賊的淫根,讓他再也不能姦淫女子為惡世間,雖然他肯定會殺自
己但至少自己不用受那姦淫之辱了,彩雲用足了吃奶的勁狠咬著方應看的龍根,
何現實又再一次讓她失望了,這淫賊的龍根簡直比鐵棍還要堅硬任她如何狂咬就
是傷不到對方分毫。

  「嗯——舒服——太舒服了,彩雲妹子口交的功夫果然一流啊,是不是已經
侍候過你的殷哥哥了?用力啊,再用力,你越用力咬我就越興奮啊」方應看大笑
道。

  天哪,這淫根怎麼咬不動?對了,剛才斷竹也傷不到它,那自己肯定是咬不
斷它的,完了,最後的一招也不管用了,彩雲徹底絕望了,粗壯的龍根受了她牙
齒咬嚼的刺激比原來又大上了一圈,在她喉管中鑽動得更加快了,把個「彩雲仙
子」折騰得出氣多入氣少快要昏死過去了。

  「嗯——嗯——出——」方應看臉上肌肉一陣扭動,大股的龍精直噴入彩雲
的喉內順著喉管直流入腹中,因為射的太猛甚至有部分灌不下去從嘴角流了下來。

  彩雲半昏迷中只感一股股炙熱的液體直湧入腹中,她明白那是什麼東西,想
要嘔出來可又如何辦得到?只能任憑對方魚肉,心中打定主意等他把那淫根拔出
後自己就抓緊最後的機會咬舌自盡。

  方應看一輪射精剛止乘肉棍雖未變軟猛然間向後一抽——

  「哇——」彩雲只感門牙劇痛慘叫一聲,那粗壯龍根回拉時竟把她的門牙盡
數拔了下來,頓時口中鮮血淋漓,原本癱軟在大石上的玉體竟彈起三尺多高,方
應看一出手拉住她的玉足把她扯回水中。

  「唔——唔——你——你——」彩雲上下兩排門牙幾乎全被拔掉,一時間雙
手摀住嘴怒瞪著方應看卻說不清楚話。

  「怎麼了?剛才你不是想要咬掉我的老二嗎?以為我不知道?哼,我早說了
你要是好好侍候我就讓你死得痛快一些,可是你卻一再跟我耍這種低級的花招,
我要是會被你咬掉我的寶貝老二豈不是蠢過白癡?你既然如此執迷不悟要當貞潔
烈女那我就成全你」方應看此時心中對彩雲只有盡情摧殘凌虐之念,渾沒有半點
對晚衣瑩瑩欣如的憐愛之心,那二尺長的肉棍在真力貫注下迅速恢復初時的剛猛
,對準彩雲胯間那鼓起的粉紅色玉蚌狠狠頂去——

  「啊——啊——不——啊——」彩雲只感到那可怕的大蛇正瘋狂撞擊著她那
嬌小柔嫩的下身,好在對方實在太過粗壯始終,而她又是處子之身陰部偏小所以
反覆撞擊之下始終難以破門而入但仍舊令她疼痛難當。

  彩雲不甘心就此失身,雙手成爪運起殘力瘋狂亂抓向方應看的胸口,但方應
看護體神功何等了得,手指才剛一沾上就被震得發麻。

  彩雲心知二人功力相差太遠自己肯定無法傷及對手,把二指猛刺向自己的喉
間,剛才那只是為了誘騙方應看上當,這一回她是真下定決心要自盡了。

  「哼——」方應看雙指一彈,兩道「長空神指」正中彩雲的手肘,「喀」

  「喀」兩聲,彩雲的手肘骨碎頓進兩條玉臂癱軟下來,他餘怒未消一揚手把
水潭邊彩雲那根金簪吸入手中一折為二然後一左一右把彩雲的雙手釘在大石上。

  「啊——禽——禽獸——撲——」彩雲雙掌劇痛簡直幾近癲狂,將內力狂谷
混合著口中的鮮血狠狠噴在方應看的臉上,頓時噴得他滿臉是血。

  「哈哈哈——」方應看不閃不避任彩雲把血噴在他臉上身上,他伸出舌頭舔
動著嘴邊的鮮血讚道:「彩雲妹子的血果然夠熱夠辣啊,你確是我見過的最剛烈
的女子了,到了這地步還不肯放棄,我真是有點佩服你了,殷哥哥要是知道你這
般寧死不屈就算戴了綠帽應該也會很感動的,可惜你們這種小女子朝我們臉上噴
口血或吐口痰又能如何?就會不被干了?能讓你們覺得自己心理上取得了什麼優
勢,會覺得我很狼狽嗎?嗯,我的寶貝是太大了些進去有些麻煩,不過不要緊,
我跟你說過我練過縮陽之術,我的寶貝可是要大能大要小能小哦。」

  方應看一邊說著一邊運起內力,那二尺長茶杯口杯粗壯的龍根竟開始不斷縮
小,越縮越細竟變得只有中指般大小,彩雲看到這奇景不禁呆了心中不禁一涼。

  「哼哼,現在你明白了?反正再如何抵抗也是要破身的,你留著點力氣好好
讓我爽爽吧」說罷方應看將自己縮小的龍根猛然向前一挺。

  「哼哼哼,我的寶貝就如我做人的方式能屈能伸,我甘心給方歌吟當十年干
兒子低三下四管他叫爹就是為了有一天取而代之,他的爵位財富和女人都將是我
的,晚衣這絕美的肉體他那配永遠擁有?到時我還要晚衣給我生下屬於我們的孩
子,還有瑩瑩欣如都是我必得的女人,彩雲妹子,本來你若是對我態度好些的話
我也是可以考慮收你入後宮的,只是你實在是喜歡惹我生氣,你可別怪我氣量小
哦」方應看一邊說著一邊把變細的龍根慢慢插入彩雲那女性最神秘的位置。

  「啊——啊——不——不——」彩雲拚命扭動著玉體晃動著螓首,她想要咬
舌自盡可是門牙已經全被方應看拔掉了,而雙手更被釘在身後的石上,兩條玉腿
被對方夾在腋下跟本什麼都踢不到,她的貞操就要毀在這個淫賊的手中了?

  「啪啪」彩雲用足力氣用後腦撞著身後的大石想在破身以前撞碎自己的後腦
以免承受失身之辱,但隨即頸子一麻最後用來自盡的手段也失效了,她只能垂著
頭流著淚眼睜睜看著對方的龍根越插越深。

  已經變細的龍根輕而易舉鑽入了彩雲嬌嫩從未插入進異物的陰道壁,那細細
的龍根又開始迅速膨脹起來迅速將彩雲狹窄的陰道壁填滿,雖然之前洩身已經令
陰道壁濕潤變滑,但仍舊難以承受如此粗壯的異物插入只把彩雲痛得冷汗直冒但
她生性倔強,就算被這淫賊姦淫也不願在他面前示弱,牙齒已經沒有了但依舊緊
閉雙唇用仇恨的眼神死瞪著對方。

  龍根很快已經碰到了那層薄薄的肉膜,方應看露出了欣喜之色,之前姦淫謝
紅殿時因為對方處女膜已破惹得他甚是不快,這次總算是得償所願享受到了「彩
雲仙子」的「蓬門」了。

  「彩雲妹子,看來家教還是可以的嘛,雖然隨地撒尿但至少還保留著處子之
身,殷哥哥苦戀你那麼多年你都沒把身子給他可憋壞他了吧?大概平時他要經常
手淫來解決,唉,沒辦法啊,這頂綠帽他今天戴定了,讓我來試試你的處女膜有
多韌吧」說罷方應看運起腰力把彩雲的身子慢慢撐起,彩雲的雙手仍釘在石上,
但身子依舊被撐起一尺多高,而她身子仍舊未落下全靠體內那道處女膜的堅守。

  「啊——啊——」彩雲只感下身像要疼得裂開一般,那該死的怪蛇把她的身
子頂起,她可以感受到蛇頭正在不斷鑽動著,自己那道處女膜已經被壓迫至極限
了。

  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啊,明知這跟本不現實但彩雲腦中依舊幻想著自己的
處女膜能夠抵抗住這可怕淫根的侵犯,但是現實終究是殘酷的,隨著下身一陣撕
裂般的劇痛,彩雲貞操的最後一道防線終於無奈失守了。

  「啊——」彩雲實在是難以承受這劇痛發出她這一生最淒厲的慘叫聲後就暈
死過去,在水面上浮起了一縷殘紅。

  「吼吼吼——」破瓜的快感從龍根頂端傳來,這讓方應看的慾火也攀升至頂
峰,他再不控制龍根的大小令它直接膨脹至二尺極限,瞬間就直鑽入彩雲的子宮
口狠狠衝刺著。

  「啪啪啪啪——」方應看兇猛的衝刺令他的胯部狠狠撞擊著彩雲的胯襠發出
巨響,而二人的上半身在水面上抽動著下半身在冰涼的水中,這種姦淫交歡的方
式還是第一次讓他更加興奮異常。

  粗壯的龍根將彩雲的陰道壁磨出一道道傷痕,二人下身的水面落紅越來越濃
烈還混合著白濁的液體一併浮上來,這種恐怖的姦淫完全沒有任何愛意可言,給
彩雲帶來的只是肉體和心靈上的摧殘,但方應看本就不想讓她有任何快感,他就
是要盡最大的努力去傷害她,讓她在臨死前受到最殘酷的凌虐。

  「彩雲妹子,別暈啊,你以為暈過去了就完了,沒那麼容易啊」方應看冷笑
著抄起彩雲一隻玉足捏住她那宛若雲母貝般光潔的大腳趾趾甲向上一拔——

  「哇——」足趾的劇痛讓昏迷中的彩雲痛醒過來,一開眼就看到方應看獰笑
著握著自己的右足,自己的腳趾甲竟硬生生被他拔了下來。

  「你這畜手,你不是人——你殺了我吧——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彩雲痛
得五官都挪位了,只盼能激怒對方殺了她。

  「唉,真是受不了,為什麼你們這些失敗者在死前總是要說什麼變成鬼來找
我索命,要是這那麼管用我早就被幾百上千隻鬼活活纏死了,我是看你這樣病殃
殃的多沒意思啊,你現在可是要陪我干個痛快,我希望你能隨時保持著旺盛的精
力,你要是再暈一次我就再拔你的腳指甲」說罷方應看不理會彩雲的咒罵運起那
二尺長的龍根繼續在彩雲體內進出著。

 「禽獸——你不得好死——殷師兄會為我報仇的——你的陰謀不會得逞的—

  —「彩雲只感自己全身上下都在痛,尤其是下身像是有把鏈鋸在她體內抽拉
著,她無法反擊無法自盡只能繼續咒罵著嘶叫著,而她身下潭水則是越來越紅,
她的喊聲也是越來越輕。

  「呼——」方應看吐出一口氣,已經整整干了半個時辰了,雖然還未盡性但
他仍舊把多年來積壓在心中的怨氣一次性盡情釋放了出來,眼前昔日那個明艷照
個嬌憨可愛的「彩雲仙子」已經變成一灘爛泥般躺在大石上,嬌小的玉體只能隨
著自己龍根的抽送抽搐著,雙眼的淚水已經流盡如今流出的已經是鮮紅的血淚,
兩眼中的憎恨已經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絕望,口角不停留著白沫,小嘴
還一張一張似乎還在罵著他。

  差不多了,是時候了,方應看運起魔功全力一吸,頓時彩雲丹田內的純陰內
力和處子元陰精華被他吸了個點滴不漏,彩雲的元陰甚是豐厚讓他的採補得益非
淺,毫不遜於搾乾謝紅殿那一次,彩雲無力的玉體在元陰內力狂洩之下進行著最
後的無意識的抽搐,眼中的光芒慢慢黯淡了下去。

  「哼,想這麼死了?沒那麼容易!」方應看殘忍的一笑停止了抽取彩雲的內
力和元陰,令她還留存小半成內力,然後狠命把龍根向後一拔——

  「哇——」已經如爛泥般癱軟的彩雲像是吃下大補丸一般又彈起五尺多高,
力道之強竟把被釘在石上的雙掌都拔了出來,雙手上已經是血肉模糊一片了,她
再落在石上時才驚現她的陰部已經是陰肉外翻血水流個不停,原本嬌嫩的玉蚌變
成了一張大開的嘴,這般痛楚實在是讓她生不如死。

  「前面的洞我已經插過癮了,現在換你後面的那個洞了」方應看毫不留情將
垂死的彩雲翻過身來,將那二尺龍根硬生生捅入她的菊肛之中——

  「嗚嗚——嗚——」彩雲喉中發出小動物垂死的哀叫聲,菊肛才幾下就被龍
根捅得鮮流如注,她明白自己的生命已經快到頭了,可悲的是自己到現在還不能
快點死去。

  一雙血肉模糊的小手無力抓動著大石光滑的表面,彩雲仰頭看著藍色的天空
和白雲,一隻小鳥正在一棵枯竹上歪著頭看著下面這淒慘的一幕。

  小鳥,我好想變成你那樣能夠高高飛起來,這樣就能逃走了,殷師兄,我好
想你啊,我真的想對你說我愛你,我——我真是希望你能夠趕來救我。

  也許,也許這只是個夢,很快夢就要醒了,小菊會端上洗臉水,我就穿上衣
服和靴子去見師兄,他一定正在練劍了吧?這傻瓜一天到晚就知道練劍不肯多陪
陪我,師兄,我真的好想你啊——彩雲的眼睛慢慢閉了起來,嘴角和瓊鼻開始流
出大量的血水,她終於可以解脫了。

  方應看坐在潭水邊手中玩弄著從彩雲菊肛中取出的滿是糞水和血水的飛彈,
一旁石上的彩雲的玉體已經變涼趴在那裡一動不動,一頭浸濕的黑色秀髮掩住她
的臉像是在維護自己主人最後的一點尊嚴,身下的潭水已經染成了一片紅色。

  這就是敢開罪我的人的下場,方應看冷笑著看著彩雲的屍體,他只會對他真
正重視的人有愛,而伍彩雲只是一具供我發洩慾望的工具罷了。

  此時方應看身後一聲輕響,面具人阿杜已經跪在他的身後了:「少主,殷乘
風和藍元山打了個平手,當時周白宇躲在一邊暗中窺視,我看他已經把手伸到了
劍柄上,看樣子他是想偷襲,只是殷藍二人罷手休戰他亦未曾出手,看來我們下
的藥量還不夠,這小子居然還能控制住他的邪心。」

  「算了,這也沒什麼,我把這屍體掛在這竹林裡,然後你想辦法引幾個樵夫
路人進來,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方應看獰笑著穿上衣服把彩雲那雙小蠻靴放入懷中留念,將她赤裸的玉體提
起,此時阿杜才看清彩雲的下身赫然開了兩個茶杯大小的血洞,裡面的血水混合
著潭水溢出實在是觸目驚心,可以想像她在死前承受了何等恐怖的痛苦。

  方應看提著彩雲的屍體走到一顆枯竹前一掌將竹子從當中削斷然後將下方尖
銳的竹尖對準彩雲胯間那血洞插了進去。

  「嚓啦啦」隨著斷竹刺破血肉的一陣恐怖的聲響後污血的竹尖從彩雲的口中
冒出來,一個絕美的少女被摧殘而死後屍體仍受到這等可怕的羞辱,方應看的心
腸確是歹毒至極,他又用彩雲的肚兜繫在兩根竹子的中間,在上面沾了彩雲的血
跡寫下了「彩雲仙子伍彩雲」七個大字才滿意笑了起來。

  殷乘風負傷回到南寨,總管漸身顫抖著告訴他剛才小姐的屍體被附近的樵夫
發現了,寨裡的兄弟去取屍體看了第一眼有不少人當場嘔吐暈倒,小姐死的實在
是太慘了。

  殷乘風像瘋了一般把總管拋出趕進後堂看見停屍在後堂中間的彩雲的屍身。

  「彩雲,我——我回來了——我回來了——你這是跟我開玩笑吧?你一直喜
歡開玩笑的」殷乘風顫抖著走上前自欺欺人般說著,然後掀起了蓋著彩雲屍身的
白布。

  看到彩雲飽受蹂躪的屍身後殷乘風狂嚎著抱著頭用力撞著牆,一旁的寨兵紛
紛上前抱住他勸道:「寨主,您節哀順便啊。」

  「寨主,不要再傷害自己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察到兇手為小姐報仇啊——
。」

  「報仇——報仇——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是他——是他害死了彩雲」

  殷乘風頭顱血流不止但毫不理會雙眼赤紅一片猛然抖開抱住他的寨兵們直向
外衝去。

  「好啊,少主,如你所料殷乘風這小子真像瘋了一樣,看來再過十招他們就
能拚個兩敗俱傷了」阿杜在一旁喜道,二人隱藏在百丈外的一片樹林中看著殷乘
風不顧傷患以快劍狂攻藍元山,藍元山顯然不想拚命但此時已經不容他留手唯有
全力以赴。

  「嗯,這小子果然夠蠢,認定藍元山是姦殺伍彩雲的兇手,所以我說這招嫁
禍並不高明但只要能糊弄他就行了,只要——」方應看話音一頓,卻見一個灰影
躍出數招內將二人格開,正是四大名捕中的追命。

  「唉,失敗了,追命一到他們兩個就都死不成了,罷了罷了,阿杜,跟我走
進行下一步計劃吧,讓葉朱顏他們準備動手」方應看語氣中帶著一絲遺憾轉身道。

  東堡中方應看和阿杜換上了兩張人皮面具假扮成東堡的兩名普通的家丁,這
兩個家丁最是不其眼所以扮他們也最不易引起別人的注意,至於真正的那兩個家
丁已經在一刻前被他們用化屍水「人間蒸發」了,二人混入大廳中窺探事情的發
展。

  奚採桑這幫女淫賊倒也真是會演戲賊喊捉賊一口咬住霍銀仙不放,那架勢倒
是大有名捕當眾揭穿兇手的戲碼,要論皮厚心黑方應看也感自歎不如,不過追命
卻願為霍銀仙做保,力陳她絕非殺謝紅殿的兇手,但是敖近鐵卻又推翻了他的證
詞,事情對霍銀仙已經越來越不力,謝紅殿遇害當晚她其實是跟周白宇在一起,
但是如果實話實說就是在眾人面前暴露了他們的姦情,這還讓他們怎麼做人?

  果然周白宇滿臉煞白頭上汗珠滾滾卻始終不敢為霍銀仙做證,結果竟是藍元
山主動站出來稱當日霍和周在一起共處一室,是他要霍去迷惑周好讓他在跟自己
比武時亂了心緒,眾人皆大為震驚,但霍又稱跟周共渡一夜完全是為了幫藍,藍
自始自終都沒要她這麼做。

  自己的丈夫居然跟西鎮鎮主的妻子通姦鬼混,受此刺激白欣如當場暈倒在地,
這倒是讓方應看一陣慌亂,實在有些擔心欣如和她肚裡自己的孩子的安危,好在
奚九娘稱欣如只是一時暈倒並無性命之虞,周白宇想上前卻被江愛天打了一個耳
光,江愛天等眾女帶著白欣如離去了,藍元山面色慘然亦獨自走開,殷乘風始終
不知殺害至愛的兇手是誰呆然坐在大廳裡,追命和黃天星歎息著走向九曲長廊,
霍銀仙和周白宇則一前一後向後院走去。

  「阿杜,讓葉朱顏敖近鐵他們動手,乘黃天星和追命落單除掉他們,我們去
後院吧,無情假扮白花花混在奚採桑幾個身邊,若是她們敢對欣如妄動他自然可
以對付他們」方應看輕聲道。

  「是,少主,就算無情不出手小人的忍者也一直暗中保護白小姐不受那幾個
女淫賊所害,只是沒想到那老謀深算的藍元山倒是個情種,居然為了維護妻子當
眾承認自己戴綠帽還自願背負污名」阿杜道。

  「呵呵,你錯了,藍元山這一招苦肉計表面上是自背黑鍋實際上是要了霍銀
仙和周白宇的命啊」方應看冷笑道。

  「什麼?少主,我這可不明白了,藍元山他剛才這麼做不是為了救自己的妻
子嗎?怎麼反而是要了自己妻子和周白宇的命呢?」阿杜不解道。

  「哼,藍元山不愧是藍元山,他要是不出面挑明這件事霍銀仙顯然是不可能
挑明的,就算是背負兇手的罪名冤死她也不願背負背夫偷漢的惡名,但現在這事
一挑明了她還有臉活嗎,不勞別人動手她自己也要自盡,周白宇呢?一個一直高
高在上的少俠簡直就像一塊無暇的美玉,如今被人當眾揭穿他和別人的妻子通姦
淫亂,他還何面對世人面對自己的髮妻?他這般心高氣傲又如何還有臉活在這世
上呢?他們除了死跟本無路可走,藍元山這麼做其實不過是讓周白宇擔下更大的
罪名,四大世家比武爭名令我有機可乘,伍彩雲的死說到底也是他間接造成的,
這樣他將來必然為江湖中人所不屑,如今他一下子成為一個主動為出軌的妻子開
脫的情聖,相比之下周白宇操了他的老婆,在情婦被冤枉的情況下還不敢替她做
證,完全就是個沒擔當的薄情漢,相比之下他藍元山反而顯得形象光明磊落了,

  他剛才有意離去不跟著自己身心受創的妻子不就是主動給她創造一個自盡的
機會嗎?他知道自己戴了綠帽後恐怕是早有了殺妻一雪恥辱的心思,只是他這般
的心計自然不會自己動手的,藍元山不愧為一代梟雄,正是有這份心狠手辣不擇
手段的心思他才會找上那四個禿驢共修魔功啊「方應看道。

  「原來如此,經少主這麼一說小人才算明白了,只是少主現在打算如何呢?」

  「哼,周白宇和霍銀仙這對狗男女打算找個沒人的地方殉情自盡,可是我偏
不能讓他們如願,周哥哥這最後一程我這做朋友的怎麼能不送呢」方應看眼中射
出殘忍的光芒。

  周白宇只感心口上一涼,只見霍銀仙的短劍直刺入他的胸口,「也許……」

  他喘歎道:「你早該殺了我……」突然一道氣勁直射入他的至陽穴,竟將插
入心胸的短劍逼出,霍銀仙這一劍力道不強只刺入心口三分令他不至於馬上喪命,
同時數道指勁點在他心口附近的穴道迅速止血。

  「周哥哥,何必如此呢?」一臉笑意的方應看出現在了周白宇的身前。

  「啊,你——」周白宇一楞之間,方應看出指如電連封他數大穴道,已經重
傷的周白宇如何能抵擋的了?一眨眼間已經被他制服。

  「啊——」把短劍只刺入心口半分的霍銀仙只尖叫了半聲就被阿杜從身後點
了穴道,那點傷顯然只是傷了皮肉,鼓起的胸衣前沾了點血,方應看背起周白宇,
阿杜背著霍銀仙走到後院一處假山石後將二人放下。

  「周哥哥,我知道你現在想要快點解脫身歸那世去了,可惜小弟不忍讓你當
個糊塗鬼,所以要把一切都坦然向告,這美人長得真不錯啊,只是就算長得再美
她也是別人的妻子,怎麼能夠白姐姐相比呢?你娶了這等賢妻居然還要勾三搭四
真是不要臉啊,不過也不能全怪你,你會這麼做是因為喝下了你弟弟在你茶水中
下的藥令你邪心日盛所致,好,我就一邊幹她一邊跟你說清楚吧」說著方應看彎
下腰解開了霍銀仙的褲帶。


           十二、死不瞑目 食人魔僧

  周白宇呆住了,看前這個家丁打扮的人是誰?為什麼聽起來他的聲音那麼熟
悉?但這張長相普通的臉自己完全不認識啊?

  「你——你是誰?」周白宇一開口竟發現自己發出的聲音出奇的輕,輕到宛
若嘴裡含了個核桃,聲音簡直可比蚊子,丹田內力已經受制中氣不足,再加上心
口那一劍傷得甚深,雖然被對方以「長空神指」封穴止血但亦感到心痛如絞,這
麼重的傷若不及時施救仍舊只有死路一條。

  「放開我——放開我——相公——救我——」霍銀仙本已經拿定主意殺了周
白宇後再自殺以死一雪自己紅杏出牆令丈夫蒙羞之恥,卻不曾想到突然殺出兩個
家丁打扮的人救下周白宇點了自己的穴道,然後其中一人竟彎下腰解她腰間的褲
帶,一時間一心求死之念頓時蕩然無存只想大聲呼號求救,然後她此時竟和周白
宇一樣只能發出宛若蚊子般的輕呼聲。

  「我是誰?周哥哥,你死到臨頭還聽不出我的聲音?好——我也就是要讓你
死個明白」方應看把臉一抹將人皮面具揭了下來,一張充滿詭笑的俊臉出現在周
白宇的面前。

  「你——你是方應看,小侯爺?怎麼會是你?你——你想幹什麼?」周白宇
此時再蠢也明白對方不懷好意,想要伸手摸腰間的長劍,奈何身受重傷要穴被封
,手勉強摸到劍柄上卻虛弱到連劍刃都難以拔出。

  「唉呀,大名鼎鼎的北城城主想不到竟淪落到連把劍也拔不出來的地步了
,你可不能怪我哦,這一劍可是藍夫人捅你的,論武功你高出她何止十倍,居然
連個弱女子的一劍都躲不開,我要說你要麼是色迷心竅要麼就是存心尋死,可是
我偏不能讓你就這麼死了,你要是這麼死了到死仍是個糊塗鬼可讓我過意不去啊」
方應看一邊說著一邊已經把霍銀仙的褲帶解開把她那條藍色的長裙從腰間拉至小
腿處,露出裡面的白緞綢褲。

  「你——住手——放開她——你想幹什麼?」周白宇震驚莫名,這個幾個月
前還表現得跟自己親如手足參加自己的婚宴的幼時朋友竟在他面前強剝霍銀仙的
褲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周哥哥,別心急啊,我用長空神指封了你的心坎穴,又在裡面注入了「血
河神功」的內力,這能幫助你的心臟繼續維持跳動下去,不過你越是情緒激動就
越是死得更快,你得平復心緒才行啊,別拔劍了,你就算能拔出來又能如何?你
打得過我嗎?何況她是你什麼人啊?你的情婦?你為了她如此傷害你的妻子,現
在你仍舊想要救她?怎麼不去理會你那暈倒的愛妻啊?」方應看冷笑著嘲諷道。

  「我——我——」周白宇頓時滿臉愧色,握住劍柄的手不禁鬆了開來,想想
這件事情最無辜的就是自己的妻子白欣如了,自己和她從小青梅竹馬兩情相悅
,長大後又一起闖蕩江湖不知經歷了多少次患難與共險死還生,他一直堅信他跟
欣如是情比金堅能夠白頭到老的,幾個月前他跟欣如終於結為夫妻,那真是他一
生中最快樂的時刻,那一晚他喝的爛醉,醒來後發現自己在酒後糊里糊塗已經跟
欣如已經做了夫妻,望著妻子甜美的笑容小鳥依人躺在自己懷中,還有那床頭染
著落紅的白巾,他實在覺得人生至此還有什麼好遺憾的呢?相信不久之後欣如就
會給自己生兒育女,更加幸福的生活還在後頭。

  但是這幾個月來不知怎麼的,他的心緒變得越來越不寧了,好像有一股子強
烈的慾望和戾氣在他胸中湧出來,連他自己都不知自己怎麼了,他確實希望能把
繼承自父親的北城發揚光大,雖然現在北城以然宛若武林第一城,四大世家之首
,但他仍舊希望能擁有超越祖輩的榮光,而漸漸的他感覺自己和欣如有些疏遠了。

  為什麼呢?因為欣如一再跟自己提起盡量少在江湖上走動,多留在家中一起
過日子,小女子畢竟是小女子,婚前婚後就變得不一樣了,以往她總是對自己千
依百順,跟自己闖蕩江湖斬殺狂魔惡寇時的那份熱情現在似乎已經不在了,她變
得就像一個想要守家的主婦,害怕自己在外面動手會受傷,所以開始勸自己甚至
提到了金盆洗手不再過問江湖之事。

  金盆洗手?開什麼玩笑,自己正當盛年,武功更可稱是四大世家第一人,大
好的前途和事業豈能說放棄就放棄呢?金盆洗手後自己幹什麼?像個縮頭烏龜般
窩在北城裡整天就陪著妻子孩子坐吃山空?自己多年來修練的武功又用來幹什麼?
女人就是女人,永遠也無法明白男人的雄心壯志!這讓他開始對欣如產生不滿
,但畢竟自己是愛欣如的,表面上並未露出不悅之色。

  此時一個好機會來臨了,西鎮鎮主藍元山要挑戰四大世家,這可是他自己送
上門來的,藍元山此人聽說一直頗有心計且武功極高,多年來一直低調只為把本
門的「遠揚神功」修至極限好挑戰其他三大世家來提高自己的地位。

  哼,正好借這個機會一舉降伏其他三大世家一統四大世家,自己其實心底裡
一樣有這樣的念頭,只是礙於黃天星是自己的長輩,又在和魔姑姬搖花的一場血
戰中身傷重傷如今功力大不如前,而殷乘風馬伍彩雲是自己自幼一起長大的好友
,若是跟他們翻臉自己面子上也不好過,若是藍元山才勝了他們再來挑戰自己
,那時自己一舉打敗藍元山豈不顯得自己武功是四大世家第一?到時也用不著再
挑戰黃天星殷乘風他們了,他們也自然會知難而退拜伏在自己的北城之下了,到
時候自己武林地位和權勢如日中天,恐怕欣如也不好意思再跟自己說什麼金盆洗
手了吧?

  但是藍元山第一個挑戰的對象偏偏就是自己,不過也好,打敗他向世人展現
自己的實力,黃天星已經一介老兒再無爭雄的能力和雄心,殷乘風則不一樣跟自
己一樣銳氣逼人,若他也不自量力來挑戰自己那就別怪自己不念昔日之情讓他輸
個灰頭土臉,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擂台無父子。

  欣如又為他要跟藍元山的比武感到憂心了,不過她還是勉強扮著笑臉祝福自
己得勝歸來,好!這一戰他確是許勝不許敗,若是輸了北城上上下下還怎麼看自
己?

  但是在去比武的路上自己卻碰上了自己一生中最令他心動的女子小霍,在她
被叫春五貓所劫快要失身之即自己及時出手相救,叫春五貓的劍陣雖然也算有兩
下子但在自己的劍下過不了二十招五隻淫貓就變成了五隻死貓,一場理所當然的
英雄救美之後,自己帶著小霍來到了附近的客棧中安頓她休息。

  自己不是沒見過美貌女子,自己妻子白欣如的美貌絕不次於小霍,但是她給
自己感覺是那麼震憾,也許是因為對欣如瞭解太深喪失了新鮮感,也許就是所謂
的喜新厭舊吧,反正那一夜他沒能如以往以君子的姿態坐懷不亂而是非常違背自
己以往原則的跟她發生了一夜情。

  這一夜真是很瘋狂也很放縱,他不知自己是怎麼了,就像是一股子被自己壓
制了許久的野獸從體內釋放了出來,也許是道德的枷鎖捆綁他的時間太長太久了
,也許他想嘗試一下新的生活方式,那個坐懷不落的少俠在那一夜變成了縱情狂
歡的浪子,他只知道她自稱為小霍,他不想知道她的全名,也不想知道她的家世
是否有丈夫,他只想幹她,而她也沒有拒絕自己。

  是啊,她沒理由拒絕自己的,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又如此年青英俊武藝高強
,她不拒絕自己就表示是願意的,那他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那一刻他把榮譽家
中等街著他的愛妻還有傳統的道德都拋諸腦後了。

  縱情一夜又如何呢?讓小霍當自己的情婦又如何?其實武林中不少少俠豪客
都有數不盡的紅粉知已,跟自己動過手的九現神龍戚少商就是其中一人,聽說還
有不少他的紅粉知已為了他爭風吃醋拚個你死我活,成名江湖的息紅浪息大娘被
他始亂終棄一怒之下建「毀諾城」跟他恩斷義絕。江湖中人在人後議論著他到處
流情實在不負責任的同時何嘗不是暗中羨慕他縱情花叢之中的瀟灑呢?

  自己闖蕩江湖幾年來見過不少這樣的人,他們有自己行俠的原則同時又有游
戲人間,欣如對這類人顯得甚是憎惡,因為她一向愛的是自己這樣的好男人,而
那些遊俠浪蕩子只會給她不安全感。

  可是自己若不是身邊一直傍著欣如的話會不會也會走上這條路呢?有時真會
捫心自問現在的自己是不是真實的自己?自己從小就一直生活在父親用道德理教
方式打造的世界中,自己平日裡活得真的很開心嗎?從小就是眾人心中的天之驕
子,就是欣如眼中未來的丈夫,一切都是如此理所當然,但自己真的甘心就當一
世的「正人君子」,他這幾個月來越來越疑惑,而小霍的出現讓他不再疑惑了
,他就是要出軌一次,以自己的地位養一個情婦又如何呢?小霍愛自己仰慕自己
,自己只要小心掩飾欣如不會知道此事的。

  而小霍和欣如的溫柔賢淑相比是那麼楚楚可憐,她的膚肌是那麼白,她的頭
發和胯間的陰毛是那麼黑,黑白分明的一個動人女子又怎麼能不讓他加緊的愛惜
她呢?

  自己的肉棍插入她身體的時候小霍發出令人心醉的呻吟,這跟和欣如性交時
又是另有一番滋味,小霍的指甲在他的背肌上留下一道道印痕更加刺激著他在她
的體內賣力進出,那雙修長有力的雙腿則盤在他的腰間狠狠勒動著,他可以感受
到那溫暖的肉穴像一張小嘴努力吸吮著包裹著他那粗壯的肉棍,而他則熱情的含
住小霍的乳尖輕咬著,最後在她的體內一洩千里。

  那荒唐的一夜真是太瘋狂太刺激了,從未體會過這種刺激生活的他感到了前
所未有的快感,第二天他讓小霍在客棧等她然後就趕赴談寧和藍元山一戰。

  藍元山果然是個頗為可怕的敵人,他的「遠揚神功」猶如波濤洶湧的大海般
一浪接一浪壓來,但是自己的「九孤震日大法」至剛至陽也是穩紮穩打。

  終於到了要絕勝負的一刻了,自己確實在耐力上稍勝半籌,年表就是本錢
,正當他要體會勝利的滋味的時候,藍元山看到了一個從人群中衝出的女子說出
了兩個讓他心膽俱裂的字「銀仙」。

  「銀仙?」霍銀仙?霍銀仙是藍元山的髮妻,只是長年一直呆在家中所以武
林中見過她面的也沒幾個,一直都傳言霍銀仙美若天仙,自己早有耳聞但並未曾
見過也沒心思去見她,可是為何她會跟自己——

  武林高手動手之間豈容分神,一瞬間他便敗在了藍元山的手中,他輸了!本
來贏的人應該是他才對!

  高傲的天之驕子當眾拜倒在藍元山的腳下聲稱臣服西鎮,可是他真的願意接
受這個結果嗎?他簡直羞憤到無地自容,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霉!為何人生的第
一次出軌就和同為四大世家家主的妻子發生關係?這傳出去自己還怎麼做人?而
他也因此失去了唾手可得的勝利,這真是讓他懊喪到了極點。

  小霍會把這事說出去嗎?不會,應該不會的,她應該也會顧忌到自己的名節
還有丈夫的聲譽還有自己的,她那日自願把身子給自己應該是出於對自己的感激
,她應該也是愛自己的,只要她不說這事欣如和藍元山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就
此和她斷絕往來永遠也不再見她,這就事就當從未發生過,這個秘密他們兩個會
守一輩子的,他不斷安慰著自己。

  但是自己又如何面對對自己抱有期望的人呢?北城的家丁護法還有長老弟弟
成宇無不把他當成曠世的英雄,現在他卻敗了,還要連累他們一起成為北鎮旗下
的附屬,江湖地位一落千丈,可惡的藍元山!該死的傢伙!如果不是因為你妻子
跪拜在地的其實應該是你才對,我才應該是勝利者!憤恨和羞怒不斷沖斥著他的
心。

  見到妻子的一刻他感到無比的愧疚,自己真是太糊塗了,怎麼會和一個身份
都沒搞清的女人上床呢?自己的欣如成親成幾個月啊,怎麼能這樣辜負深愛自己
的妻子,看著妻子柔聲安慰著自己「勝敗乃兵家常事」的溫情,他下定決心這輩
子再不會做出對不起妻子的事情了。

  可是眼前這個局面可如何是好呢?年老力衰的黃天星是肯定無法對抗風頭正
勁的藍元山的,自己已經當眾認輸豈有賴皮再戰之理,而唯一的希望就是南寨寨
主殷乘風了,他的快劍狠辣無比只遜自己半籌,如果自己全力一戰應可勝過他
,以自己和藍元山較量來看,如果他們二人相鬥應在伯仲之間,如果以性命相搏
很可能就會兩敗俱傷或同歸於盡。

  如果藍元山勝了殷乘風的話那他可以說就是事實上四大世家的總統領,到時
其他三家都得聽命於他,這個對他來說當然是最壞的。

  如果殷乘風勝了藍元山呢?也未必就是好的結局,殷乘風這些年來其實一直
暗中和自己較勁想要在武功和江湖地位上高出自己一頭,自己不是沒有感覺的
,只是雙方相交多年誰都不願先撕破臉,但他若勝了藍元山那就等於說他的武功
是四大世家之首,自己不敵藍元山,而藍元山不敵他,自己以後見到他豈不是要
矮上兩頭?江湖上誰都會說殷乘風武功遠在周白宇之上,這一樣讓他無地自容。

  見到殷乘風和伍彩雲後,當自己說到敗在藍元山手中時,殷乘風的眼中果然
泛出一絲喜悅,隨即就開始不斷安慰著自己表示必要為他討回面子打敗藍元山。

  哼,明明是看到我敗了幸災樂禍還要裝腔作勢,乘風你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
有心計了?倒是彩雲真的很同情自己,這姑娘從小到大都是直來直去沒什麼城府。

  殷乘風顯然是急於打敗藍元山,他拋下寨內的事務直奔談亭而去了,他輸了
自然不好可是贏了也不好,如果他們兩個能夠同歸於盡就好了。

  自己也沒想到自己的心理開始變得如此陰暗了,居然希望他們都去死,是啊
,他們死了那自己就毫無疑問是真正的勝利者了,到時兩大世家群龍無首自己要
吞併他們簡直是易如反掌,而黃天星一介老翁自己恐怕跟本不需有什麼動作他就
會主動歸順,到時候自己一統四大世家後武林中將會出現一個新的龐大勢力,絕
對能跟風雲鏢局老字號溫家四川唐門平起平坐,到時自己就將是武林中新一代青
年大豪了。

  一直在心中構劃的美好未來似乎就在眼前了,這兩個傢伙應該去死,為了自
己的美好未來,殷乘風該死,藍元山更該死,尤其是後者,他死了或許——或許
小霍就能——就能跟自己在一起了。

  不久前自己還想著跟小霍永不再見徹底保守這個秘密,可如今卻又想著幹掉
她的老公將她永遠據為已有,或許自己真的變了,變得越來越貪心了,可是世上
的大英雄大豪傑在擁有為世人讚頌的豐功偉業之後何嘗不是以纍纍白骨堆積而成
的?一將功成萬骨枯,為了自己美好的未來只有委屈他們了。

  趕到談亭後,殷乘風很快就和藍元山比拚起來,他的快劍狠辣毫不留情和四
大名捕中的冷血頗為相似,如此拚命的打法藍元山自然也不敢怠慢,雙方全都施
展出了渾身解數,這個時候只要自己全力出手那麼有十成的機會將他們斃於劍下。

  動不動手呢?自己該動手的,為公為私自己都不能不動手,可是——可是真
動手的話那自己從小所信仰的一切豈不全部都毀了?自己就算殺了他們擁有了一
切可是良心過得去嗎?自己下半生都要沉浸在良心的遣責之中,而且四大名捕中
的追命崔三爺聽說也來了,要是一旦讓他查出這件事情的真相,自己——自己可
當真是身敗名裂萬劫不復了。

  握著劍柄的手緊了又鬆鬆了又緊,終於殷藍二人拼了個兩敗俱傷就此罷鬥了
,自己長出了口氣,就這樣吧,也許自己的心還是不夠狠毒,也許自己還不需要
把事情做得那麼絕,也許是自己的膽子還不夠大,車到山前自有路,走一步是一
步吧。

  回到南寨馬上接到一個晴天霹靂般的可怕消息,伍彩雲在離北城不遠的一處
枯竹中被人姦殺了,死狀奇慘無比,聽說收屍的南寨弟子哭的一個個跟淚人似的
,甚至拒絕讓趕回的殷乘風看她的屍體,而殷乘風看了她的屍體後就跟瘋了似的
衝出寨外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的?彩雲可是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啊,她可是
個善良直性子的好姑娘,一直都把自己和欣如當成哥哥和姐姐一般,而且在江湖
上也極少殺人,她怎麼會遭遇這樣的不幸?而自己剛才還想著要除掉她的情郎!

  如果不是我們四大世家自相殘殺分薄了力量又怎會讓這個神出鬼沒和採花賊
屢屢得手呢?為了爭名奪利最後卻連累無辜者慘死這值得嗎?自己的雄心壯志開
始動搖了,乘風此時已經幾乎瘋狂,他必然會以為藍元山是殺害愛侶的兇手找他
拚命,不行!這一定是離間之計,藍元山當時和他在談亭決鬥跟本沒時間去北城
附近姦殺彩雲,只是乘風鑽了牛角尖想不明白了,得阻止他,好在追命也剛好來
到此地,得讓他阻止他們的無意義的廝殺!

  追命不愧是追命,憑絕世輕功和高深的腿法成功阻止了乘風和藍元山的死鬥
,所有人都集中到了東堡來商討此事,然後令人震驚的事情發生了,奚採桑幾位
女俠竟聲稱懷疑殺害謝紅殿謝捕頭的兇手是小霍,這太荒唐了,小霍和此事有什
麼關係?何況那一夜她其實跟自己在一起啊,她怎麼可能分身去殺謝紅殿呢?

  但是奚採桑迫得她太狠,她又有口難言不能說出真相,而能給她做證的人只
有自己,可是自己能說什麼?說當晚跟她共處一室?別人會怎麼想?欣如會怎麼
想?因為好姐妹彩雲的慘死她哭得極是傷心雙目異常紅腫,她要是知道自己曾跟
藍元山的髮妻——簡直不敢想像她會受到什麼樣的刺激。

  如果不說小霍就可能背負兇手的罪名含冤不白,如果說了那自己和她同樣是
萬劫不復啊!一個人死總比兩個人死好吧?至少能夠保住自己以及欣如不受到傷
害。

  但是這時藍元山突然開口稱當晚小霍和自己在一起!什麼?他怎麼會知道的?
他什麼時候知道的?什麼?是他讓小霍來勾引我上床,然後在跟他比武時出現令
我心神大亂好輸給他?

  藍元山你這個狗娘養的雜種!為了你的江湖地位和勝利你拿老婆的貞操當武
器,可以犧牲自己的老婆讓其他男人睡,還毫無愧意的自稱自己愛自己的妻子?
公狗愛母狗式的愛?

  更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小霍居然稱她沒受丈夫的指使,本是想要在路上暗殺自
己,卻被叫春五貓截住抵擋不住他們被自己所救,她有意跟自己上床就是為了讓
自己分神好輸給丈夫,好啊好啊,為了自己的丈夫寧可犧牲自己的貞操,而他丈
夫只看了自己妻子的眼神就已經清楚她曾失身給我?你們兩個倒真是情深義重
,那我呢?你們真是把我害得身敗名裂!

  欣如知道真相後雙眼看出著,那當真是萬念俱灰般的失望和絕望,然後就昏
倒在地了,自己想上去扶她卻被江愛天打了個耳光,換在平時十個她都別想沾上
自己,可是現在自己真的像是個廢人了,居然被她打得暈頭轉向。

  欣如被她們帶走了,小霍轉身向後院走去了,她想幹什麼?她想自盡!不—
—她不能死,要死也該是自己死在前面。

  冰冷的劍鋒刺入心臟的一刻自己真是感受到了死亡如此貼近自己,對啊,她
其實在那一晚就該殺死自己了,如果那時死了對自己也許真是一件幸事,死了死
了一死百了,只是可憐欣如一個人孤零零留在這世上了,欣如,是為夫對不起你
,只有來世——

  為什麼方應看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他要救下自己卻——卻剝掉小霍的裙子
和褲子,天哪,自己跟他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這麼做?要拔劍,該死!手上一
點力氣都沒有,只要稍一用力就感到氣提不上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哥哥,其實小時候第一次跟白姐姐見面時我就已經拿定了主意要她當我
的女人,她的小腳我早就舔過也摸過,只是她是不會告訴你的,她的腳真是又香
又軟,可惜啊,她一直不知道我這個小弟弟鍾情於她,而迷戀於你」方應看隨手
把小霍的白色褻褲拋在了周白宇的臉上,又伸手把小霍的藍色綢衣的扣子一個個
解開。

  「嗚——放手,你瘋了——放開她——」周白宇喘息著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
把臉上的褻褲扯下來,鼻中聞到的是一股子年青女子陰部的異香混合尿騷味。

  「禽獸——放開我——放開我——」銀仙無力的揮動著粉拳敲打著方應看的
胸膛只感到像是砸在一堵鐵牆上一般,她真是痛恨自己為何沒有一身高深的武藝
,雖然從小學武但資質平庸,除了上天給她的一副美人胚子的長相外她無論是智
計還是武功都是太過平庸,自小只是家中的小家碧玉,後來許配給藍元山也是終
日呆在家中侍候丈夫,偏偏幾年下來又一直生不出一男半女來,不孝有三無後是
大,而一直不能給丈夫生孩子變成了她很大的心結。

  丈夫藍元山最大的心願就是能一統四大世家組成一個強大的聯盟,他這個盟
主自然還會有更遠大的理想,銀仙每天看著丈夫不停的在院中練功練劍可以深刻
感覺到他心中的不甘和壓仰,在四大世家家主中丈夫確實是最低調的一個,其他
三大世家家主想盡辦法揚名立萬稱雄江湖的時候,自己的丈夫只是默默呆在北鎮
苦練武功,甚至對主動挑戰他的江湖狂徒也盡量避免開戰只怕暴露了自己的實力
,這份內心的苦痛實在是難以言喻的。

  到底怎麼才能幫到丈夫呢?聽說北城城主周白宇是四大世家武功最高一人
,丈夫也坦言與他交手勝算不大,難道就眼看著丈夫敗給周白宇?

  此時黃天星的新夫人白花花突然給自己出了個主意,不如在周白宇去跟丈夫
決鬥的路上暗算殺了他,這樣丈夫豈不是贏定了?

  自己居然還真認為這是個好主意,結果真就在周白宇去談亭的路下伏擊他
,可是沒等到周白宇卻碰上了江湖上有名的五個淫賊「叫春五貓」,自己別說五
個就連一個都打不過,轉眼間就被他們按在地上撕剝衣衫。

  而在這個時候一個年青的劍客出手救了自己殺了叫春五貓,他長得好英俊瀟
酒,甚至擁有一種連丈夫都沒有的魅力,接著那個劍客自報姓名,他竟就是周白
宇!

  那一瞬間她實在是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自己竟被想暗殺的人救了,接下去
該怎麼辦呢?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又豈能恩將仇報?

  在猶豫之中她被周白宇帶進了一家客棧,在那天晚上她下定了決心,用色相
勾引他然後一劍殺了他,等事後再找個沒人的地方自盡算是一命還一命,他死了
丈夫就能除掉成為四大世家盟主的最大障礙了。

  周白宇似乎並非傳言中那樣的坐懷不亂的君子,自己剛一脫衣服他就按捺不
住抱住了自己,哼,他也是有妻室的人了居然也是一個好色之徒,那殺他就更不
需要有什麼愧疚了,但——但是他畢竟救了自己一命啊,自己這麼做是否應該呢?

  感受到那粗壯的東西突入自己下身,自己不禁放聲大叫,那聲音應該是痛苦
的,但聽起來怎麼會是如此淫蕩?難道?難道自己內心竟渴望著他對自己做這種
事情?

  不——不對,自己是為了殺他才犧牲貞潔,自己這麼做是為了丈夫,自己這
麼做——,內心不斷在給自己尋找著一個又一個理由,但那熱燙的肉棍在自己體
內抽插的快感卻是無法欺騙自己的,自己不能不承認周白宇的床上功夫在自己丈
夫之上,丈夫在自已身上花的功夫遠比花在練功練劍上要少的多,每次持續的時
間短且只射了一次精就收棒而去。

  自己明白丈夫要把更多的精力用在練武上,他欲縱多上一分對修練武功來說
都是障礙,但內心其實仍舊頗為期盼著丈夫能夠在自己身上多花些時間,而現在
這個救過自己一命的男人卻正在她的體內縱情馳騁,那股子衝勁和力量讓她完全
陶醉了,雙腿不由自主的緊緊夾住對方的腰,雙手在他的背肌上狂抓著,小口狠
狠咬住他的肩頭。

  短劍就放在枕頭邊上,現在是周白宇全情投入交歡最沒戒心的時候,這時只
要抓住短劍一劍刺入他的後心就行了,可是不爭氣的手偏偏就是死抓著他的背肌
而不肯去抓短劍。

  殺了他!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內心一次次的吶喊沒能讓自己擺脫淫慾反
而令她更加醉心於和這個男人的纏綿,那炙熱的男精直貫入她子宮深處時更是讓
她發出一生中最大的淫叫聲,感覺全身都像是溶化了一樣,太美了太舒服了!

  不一定要殺他,對,畢竟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用這種方法殺他太沒道義了
,他畢竟也是俠義中人不取他性命其實也能讓丈夫取勝的,自己很快開始找出一
個又一個理由不殺他。

  周白宇的精力真是很旺盛片記刻之間又恢復了體力在她體內又開始第二輪沖
刺,對了,盡量虛耗他的體力,耗光他的體力的話他明天一定耐力受損鬥不過丈
夫,實在不行她還有最後一招——

  一夜他們整整干了兩個多時辰後才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周白宇笑著表示他
要去跟一個人比武很快會回來接他,看著他瀟灑的笑容和英姿,自己突然感到一
陣不忍,他要是知道一切只是個陷阱,騙他走向失敗的陷阱會怎麼想呢?會後悔
救自己嗎?但是沒辦法了,就算對不起他可為了丈夫自己只能這麼做了。

  果然丈夫和周白宇之戰異常艱苦,周白宇確是年青力盛,昨晚跟自己耗了如
此長的時間一夜後就像是完全恢復了一樣,眼看丈夫敗像已露,是時候了。

  果然周白宇震懾於自已的真實身份,丈夫成功打敗了他,他當眾跪地認輸宣
布北城從此效忠於西鎮,丈夫勝了可是為何自己不感到高興?是用身體換取對方
的失敗的屈辱還是——

  丈夫下一步是要打敗南寨寨主殷乘風,可是聽說殷乘風的心上人伍彩雲遇害
認為是丈夫所殺差點和丈夫拼了個同歸於盡,自己真是嚇壞了,還好追命及時趕
到阻止了他們的生死相搏,自己開始懷疑丈夫的遠大目標真是那麼重要麼?真的
值得用性命去換取嗎?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奚採桑等幾位女俠竟一致認為她
就是殺害謝紅殿的兇手,自己當時確實曾路過翁家口,但自己並沒見過謝紅殿
,天知道那晚殺她的是什麼女子?可那晚能為自己做證的只有周白宇啊,可自己
又怎麼能說出口呢?

  眼看著眾人懷疑的眼光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卻又百口莫辯,眼光不
由自主掃向周白宇,他會為我做證嗎?他會嗎?自己為何內心期盼著他能主動說
那晚和自己在一起呢?就算姦情敗露了自己大不了一死,他會願意陪自己一起死
嗎?

  但是自己終究失望了,他只是低著頭不敢看自己的眼睛,對了,他的妻子在
身邊,如此多的武林有名人物在場,他要是當眾承認了還能做人嗎?這真比死更
慘,他確實沒理由為自己做證來自尋死路啊,他算自己什麼人啊?

  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丈夫藍元山竟主動出來做證稱當晚自己和周白宇共
處一室沒有做案的時間,他是怎麼知道的?他竟還承認是他命自己去勾引周白宇
來獲取勝利,天哪,他怎麼能把這醜事自己攬上?她一定要澄清事實!這完全是
她自己的決定。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真是無地自容,自己為何不在那晚就殺了周白宇再自盡?
自己讓他戴上這個綠帽子還要逼到他當眾承認,這是何等的羞恥啊?可是自己欲
迷心竅不肯殺的周白宇呢?他只是選擇了沉默袖手旁觀,丈夫才是這世上真正深
愛自己可以犧牲一切的人啊,自己為何會如此糊塗呢?

  讓丈夫蒙受這奇恥大辱自己已經沒臉再活下去了,當然在死前一定要殺了周
白宇,用他和自己的血一雪這恥辱。

  周白宇滿臉愧疚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自己不想聽也不願再聽了,一劍插
入他的心口後再自盡,這就是她現在想做的事情,也許自己內心仍舊對他存有一
絲愛意但是這又有何意義,若讓周白宇自己選擇的話他也只能走這條路了吧?

  可是突然殺出的兩個家丁打扮的人先是為周白宇點穴止血,然後其中一人撕
下人皮面具露出一張頗為英俊的臉,但他做出的事情卻是下流異常將她的衣褲一
件件剝去,還讓周白宇在一邊看著。

  天哪,自己已經準備一死以洗清自己的恥辱了,為什麼上天要這樣對她?難
道要讓她死前再受這種屈辱嗎?她想掙扎但沒用,對方的力氣實在太大了,她想
咬舌自盡可現在卻連咬舌頭的力氣也沒有,她是如此痛恨自己的無能就如被叫春
五貓活捉的那一刻。

  「周哥哥,我想要得到的東西從來都不會放棄,晚衣雖是我娘但我早就視她
為我的女人了,還有車瑩瑩,我在十幾年前就乘她們昏睡之時幹了她們,每日看
著方歌吟擁抱著娘我的心就像刀割一樣恨不得把他給閹了然後把他囚禁起來讓他
日夜看著我跟晚衣交歡絕不讓他死掉,但是我現在實力不足,我需要依靠他的爵
位和江湖地位,當我不需要他的時候我就會毫不猶豫把他踢下來,讓他知道我這
些年被他壓在頭上的屈辱,白姐姐是我的女人,嘿嘿,那天你們的新娘之夜其實
你的酒裡已經被下了藥,那天我代替了你用一張人皮面具就換來的白姐姐的貞操
,她的初夜可是我享用的」方應看淫笑著用那魔手輕捏著銀仙胯間的蚌珠。

  「你——放屁——放屁——你——」周白宇氣得臉漲得通紅想要站起拔劍卻
只感一陣氣喘天懸地轉坐在地上一個勁喘,連宛若蚊子般的罵人聲都發不出來了。

  銀仙胯間的陰毛濃密而又細長,玉蚌則白裡透紅簡直像是要滲出水來,一看
就是極為罕見的名器中的名器,方應看嚥了嚥口水道:「藍夫人的毛還真長啊
,說明你的性慾發作起來甚是厲害,阿杜說當晚聽得你叫床聲震得瓦片都直響
,也難怪藍鎮主和周哥哥會對你這般著迷啊,可惜他們也都是薄倖之人,一個執
著於權勢,一個執著於慾望,他們又如何能滿足得了你啊?還是讓我好好幫幫你
吧。」

  溫柔的魔手在銀仙的玉蚌上用力一捏,銀仙憤怒的雙眼突然間瞇成了一條線
,面若桃紅口角帶笑,脖子開始不由自主的向後仰起,梳得甚是整齊的長髮拚命
晃動著,似乎迅速從貞潔的烈女變成了貪淫的淫婦!

  「住——唔——我——我——我要——我要——」銀仙心中明明想要說的是
「不要」可卻口是心非般發出如此淫蕩的聲音,她簡直恨不得狠抽自己兩個耳光
,我到底怎麼了?怎麼能夠如此丟臉,又再次丟丈夫的臉啊?

  劍?劍呢?劍在這裡!銀仙左搖螓首看見短劍落在自己身旁不到一尺處,想
要伸手去抓劍,可是意識不是無法控制自己的雙手,那魔手捏住自己那裡就像是
把自己變成一尊任由他控制的傀儡一般,她的手腳已經全都不是自己的了,若非
穴道受制她此時的淫叫聲恐怕已經大到全東堡的人都能夠聽見了。

  「少主,這騷貨當日跟周白宇上床時也是這副德行,被姓周的下面一幹就完
全沉迷於肉慾之中早就忘了刺殺他了,其實她簡直是個天生的婊子,人盡可夫
,只要那個男人能夠滿足她她馬上就會去愛他對方」阿杜也在一邊尖酸刻薄諷刺
著銀仙。

  「不——我——啊——哦——」銀仙想要反駁對方自己不是婊子,可是她實
在是無法抵抗那銷魂蝕骨的快感,她真的想要方應看幹她,下身的小穴已經是淫
水橫流弄得腿襠以及方應看的手上全是。

  「你——我和你——無冤——無仇——你——你——」周白宇好不容易喘上
了一口氣右手勉力提起指著方應看。

  「無冤無仇?你跟我搶女人還敢說跟我無冤無仇?就算不算白姐姐的帳,你
這北城也早是我志在必得的,四大世家全都要為我所有!」方應看伸出另一隻手
開始揉動銀仙豐滿晶瑩的玉乳,二指在粉紅色葡萄大小的乳尖上一夾,把這沉迷
情慾的美婦美得流下兩行情淚,玉體抽搐個不停。

  「你——你殺了我——也沒用——二弟——二弟——」周白宇努力想說二弟
會執掌北城由不得你。

  「二弟?周成宇?哈哈哈,讓你做個明白鬼,那晚在你酒裡下藥的就是你那
個好二弟周成宇,他早就已經被我收買了,那日就是他幫我跟你調包的,而且他
還用我送他的藥針捅了你下面那玩意,所以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讓白姐姐懷上孩
子,她還沒告訴你她肚子裡有了孩子吧?可惜那個孩子只能是我方家的種啊,是
我的種,哈哈哈,你不但戴綠帽還差點做了便宜老子啊」方應看囂張笑道,一邊
解自己的褲帶。

  「胡——胡說——你——二弟跟——跟我——情深——義義義——」周白宇
摀住心口的痛處只感自己的心都快要裂成了幾塊,他不敢相信自已的親骨肉怎麼
可能會跟這惡賊聯手害自己?

  「情深義重?別開玩笑了?他跟你又不是一個媽生的,從小就在你的陰影下
長大,你什麼都比他強,而他呢?永遠只是你的一個跟班罷了,你以為他真的很
尊敬你很敬仰你?他早就想要幹掉你獨佔北城城主之位了,可惜他有賊心沒賊膽
不敢下手罷了,不過有了我這個靠山之後他當然就敢了,北城城主之位對於他的
誘惑力實在太大了,別說殺你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就算刨自己老子的墳他都肯
,你死之後北城有他執掌他就如我手中的傀儡到時還不就是我一手操控北城?嘿
嘿,你們禍起蕭牆自相殘殺才給了我這個機會」方應看用手一捏自己從褲襠當中
彈出的一尺多長的龍根。

  「罷了,就用一半的長度吧,如果用了全部長度恐怕會讓四大名捕看出和伍
彩雲這小妮子同樣的死狀,就便宜你了」說罷將那尺把長的龍根直捅進銀仙淫水
四溢的淫穴中。

  「什麼?是你——是你害死了——彩雲——你——你這禽獸——魔鬼——你
為——為什麼?」周白宇雙目充血,這個魔鬼姦淫自己的愛妻姦殺自己的朋友
,為了什麼?就為了權欲?

  「嗯——————爽——爽啊——」銀仙發出醉人的叫床淫浪叫聲,雖然聲
音很輕但仍舊讓在場所有的男子心頭像是被貓爪抓搔一般發癢。

  銀仙的肉體真是體驗到了人生前所未有的肉慾快感,她的淫穴一生只被三個
男人插過,但是卻是一個強過一個,原來方應看的肉棒竟還原在丈夫和周白宇之
上,更粗更壯而且衝刺的力道更兇猛,一波波連綿不絕,她伸出小手的手指放在
口中用力咬嚼,一手抓搔著方應看的熊軀,兩條玉腿盤住他的腰,但隨即一隻腳
已經被對方抓住架在他的肩上。

  方應看一抖手甩掉銀仙腳上的一隻紅色繡鞋,將她那裹著骨肉均勻秀足的白
襪抹掉,這白生生的粉琢般的小腳真是比伍彩雲的腳還要小還要嫩,和伍彩雲久
練武功頗有彈性的小腳相比銀仙的腳則像綿花般柔軟簡直好像輕輕按一下骨頭都
要碎掉一樣,足底一股異香撲鼻讓他抽插得更猛更強更有力,他把銀仙的玉足放
在口中舔動輕嚼,用舌尖在她的足心迅速轉動著。

  「哈哈哈——哈哈哈哈——」輕輕的淫笑聲不斷自銀仙口中發出來,她其實
是想要放聲大笑奈何聲音實在發不出來,就像是在輕哼著,腳底的奇癢讓她更加
淫慾高漲,平坦雪白的小腹挺動得更加猛烈,年青男女的胯間撞擊在一起淫水四
濺,這副淫穢的景象簡直看得一旁的阿杜和周白宇的褲襠都勃了起來。

  「周哥哥,看得過癮嗎?自己也很想來試試吧?別急,我會給你這個最後的
機會的,念在我們相交一場的情份上,不過你會跟這淫婦上床也跟我讓成宇在你
酒水中下的藥有關,這藥是我新弄到的一種奇藥,每日服下久而久之心性就會趨
於奸邪,內心中一直壓制著的邪念會一一浮現再難自控,嘿嘿,所以說若非你不
服下這些藥的話你可能本可抵受住她的誘惑,可惜啊你的意志力沒有想像中那麼
強,在藍元山和殷乘風決鬥之時你不是還躲在一邊想要乘機除掉他們兩個嗎?可
惜你仍舊欠了一份膽量,不過也夠了,如今你已經是身敗名裂了,你除了死沒有
第二條路可走了,我本就看伍彩雲這小娘們不爽想要干死她,這回好,正好利用
她的死讓殷乘風這白癡跟藍元山拚命,她的小身子骨還真是水靈啊,我還用了全
部的尺寸把她給活生生干死了,她死前可是到最後一刻都在拚命反抗我,比我現
在干的這個淫婦貞烈太多了,可惜追命壞了我的好事讓藍元山和殷乘風罷鬥,唉
,不過不要緊,反正還是有機會的,葉朱顏他也該動手了吧——」話音未落,東
堡古今欄那處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聲。

  「啊——」這一聲慘叫聲之後就嘎然而止,周白宇面部肌肉一陣抽搐,他當
然聽得出那是黃天星的慘叫聲,心中不由一痛,黃堡主竟已經遭了他們的毒手了。

  「好了,黃天星死了,東堡是我的了」方應看一笑把龍根向前一挺,一股子
炙熱的男精直射入銀仙的子宮之中,把她美得雙足齊飛渾身狂顫小口淌下大量的
唾液,一雙美目更是翻白當場昏死過去。

  「你——你別得意——黃堡主——不在了——東堡也——也——」周白宇一
邊說一邊渾身都在發抖,他感到自己的身子越來越冷了,自己要死了嗎?就要死
這裡了嗎?他從來都沒有這樣絕望過,如今的自己就像一條蟲子正等著被眼前這
頭惡魔一腳踩死。

  「哼,黃天星一死我已經準備好了,要麼葉朱顏勞苦功高繼任為新的堡主
,他若掛了那堡中的幾個老臣子則會推舉黃天星那個在鄉下的侄子為堡主,可惜
他們不知道那個鄉下佬早就被我幹掉,我已經找了個跟他長相頗為相似的手下冒
充他等在那裡,東堡本就沒幾個人見過他,所以要他冒充實在是太容易了,何況
黃老色鬼的續絃白花花其實也是我的人,有他們兩個聯手助我控制東堡,你說東
堡不歸我歸誰?現在他們該是聯手圍攻追命了吧?那副鎖他雙腿的銬子還是我找
人打造的,不知是否能穩操勝券?阿杜,你去看一下吧,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要出
手,如果他們被擒的話就想辦法殺他們滅口,不要讓他們透露出關於你的任何信
息」方應看沉聲喝道。

  「是——」阿杜身子一晃就消失無蹤了,他永遠都是這樣來無影去無蹤,這
身輕功恐怕絕對能列入當世三甲之中了。

  「你——你的陰謀——總有一天會——會——」周白宇此時已經是出氣多入
氣少,雙眼黯淡無光,他已經明白自己的大限已至,在這個強大的惡魔面前他甚
至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對方只是略施小計就害得他身敗名裂,自己的妻子怎麼
辦?他肯定還會對欣如出手的,一定要把他的陰謀公諸於世,一定要——

  周白宇勉力轉過身想要爬出假山可才一用力就感覺生命力正在飛速留失著
,不行——我沒力氣離開這裡,至少要留下他才是真兇的罪證,他暗中用手指想
在地上留下「方應看」三個字,可才發現地面上都是堅石如何能留下字來?

  沾血,留血字,周白宇伸出手指沾上自己傷口處一點血想要寫在自己一旁的
石上,可是手才抬起就落了下來,他的力量正在飛速留逝,他已經連抬手的力氣
都沒了。

  「周哥哥,忘了跟你說,我注入你心坎穴的血河神功可是時限的,現在時間
已經快到了——,唉,老實說我這麼對你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那麼一些不好意思
的,你放心吧,你死之後我會好好照顧白姐姐和她肚裡的孩子,她跟孩子下半生
都會很幸福的,我就讓你臨死前和這姓霍的淫婦再好好銷魂一次吧」方應看上前
拉開周白宇的褲帶抽出他的肉棍三捏兩捏就刺激得肉棒堅硬如鐵然後拉起銀仙將
肉棍慢慢插入她佈滿男精淫水的淫穴中。

  「嗯——」昏迷中的銀仙又一次發生醉人滿足的呻吟,而周白宇卻是滿臉痛
苦,他不想這樣死去,不想在死前還受到這樣的羞辱,可是現在的他只是方應看
手中的一具玩偶,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那裡容得他說「不」?

  「來吧,死前再好好風流一下,你沒力氣不要緊,我來幫你——」方應看用
手捏著周白宇的肉袋幫助他的肉棍在銀仙的淫穴中抽插衝刺,幫助他完成人生中
最後一次銷魂。

  「怎麼了?一副吃屎的樣子?不就是我給你戴了綠帽嗎?你不是也給藍元山
戴過綠帽,算了,也沒什麼,老藍還能忍得住你就忍不住嗎?你那晚不是和她干
得很痛快的嗎?抓緊時間啊,最後一次了,用力啊」在方應看的嘲笑中周白宇的
身子一顫,一股男精射入銀仙體內,而隨著這一射他只感到最後的生命力被射了
出去,雙眼望著天空流下兩行淚水。

  欣如,我對不起你。乘風,我對不起你。彩雲,我對不起你。銀仙,我對不
起你。如果還有下一世我必做牛做馬來償還我的罪過,上天啊!你若還有眼睛就
不能讓方應看這個惡魔得逞,否則——

  周白宇的雙眼睜得大大的,眼中的光芒已經完全消失了,他真的是死不瞑目。

  但方應看並不打算放過他,內力到處周白宇的肉棍依舊堅挺,在銀仙的淫穴
中進出著,銀仙依舊發出淫蕩的笑容和呻吟。

  「周哥哥,既然你已經身敗名裂那我就成全你讓你死也死得夠風流些,堂堂
北城城主在跟西鎮鎮主妻子在東堡後院野合時被殺,保證讓你在武林中名臭萬年
,也讓白姐姐徹底對你死心,你放心去吧,北城在我的手中會比在你手中更加發
揚光大,而我也會成全你弟弟當個傀儡城主的可憐的虛榮心,白姐姐肚裡的孩子
是我的,他不會成為北城城主只會是我的兒子,小侯爺的兒子。」

  一個時辰後,東堡的家丁在後院假山後發現了周白宇和霍銀仙摟在一起的裸
屍,二人赤身裸體擁抱在一起,霍銀仙手中還抓著一柄沾血的短劍,二人心口上
皆有一處劍創,顯然是霍引誘周在假山石跟她野合之即乘對方欲仙欲死之即刺死
他再自盡,這般香艷慘烈的結局很快就由東堡家丁口中傳遍了整個江湖,北城城
主周白宇的名字由這一刻起就如一個爛蘋果般徹底爛個透頂。

  而犯下多樁姦殺暴行的原凶也終被假扮成黃天星繼弦的四大名捕之首無情斬
殺,原來竟是奚採桑等幾名頗有俠名的女俠,她們作案的原因竟是仇富的變態心
理,只因出身貧窮嫁的丈夫也不富裕,結果這幾個窮瘋了的女人竟合夥姦殺了她
們所相識的頗有財勢的女俠,而奚採桑更是個可怕的陰陽人,每次都由她實施奸
淫,所以之前多次下手都被她們矇混過關,而奚採桑亦承認謝紅殿和伍彩雲也是
她所殺,在她們還想對江愛天白欣如下手時被無情天下無雙的暗器當場擊斃了。

  而古今欄之戰,黃天星慘死在自己一直信任的心腹葉朱顏和敖近鐵手中,追
命雖被鎖住雙腳被群邪圍攻,好在殷乘風和藍元山及時殺到最終殲滅群邪,而走
投無路的葉朱顏亦選擇了投崖自盡,但是黃天星慘死東堡就此群龍無首,黃天星
又無後,聽說東堡的幾位長老決定去鄉下找黃天星的一位侄子由他繼任東堡之位
,一個不懂武功的鄉下青年要來繼承東堡如此大的產業恐怕未來之路也是難料
,是福是禍更是難說。

  殷乘風雖得知殺害至愛的兇手已經被無情所殺但仍舊甚恨這惡魔未能死在自
己手中,可就算親手殺了奚採桑又能如何?而伍彩雲的慘死更是他心中永遠都無
法抹去的傷痕,他就像一具行屍走肉般帶著彩雲的屍體回了南寨。所有的雄心壯
志都已經煙消雲散了,至愛的離去讓他明白了他真正最重視的是什麼,可惜已經
太晚了,同時也感歎好友周白宇竟淪落到這種可悲的死法,走上江湖之路就是踏
上了一條不歸路再也回不了頭,如果周白宇死在血戰滅絕王那一役中,和師父伍
剛中那樣死在滅絕王的掌下,那他或許現在仍舊會為世人所敬仰的大俠,可是現
在——

  藍元山收斂了妻子的屍體後就宣佈把西鎮的產業全部捐給了一座寺院,而他
也在那座寺院中落髮為僧要用一生來懺悔自己因為權欲挑起四大世家內鬥造成如
此多的傷亡的可悲後果,人們對他大徹大悟後的表現也是感歎不已,這世上又少
了一個江湖大豪。

  白欣如則收斂了丈夫的屍體在靈堂披麻戴孝,但卻是欲哭無淚,因為這個丈
夫實在是讓她失望到了極點,活著的時候讓自己蒙受羞恥,連死都要死得如此難
看,數日後她被義父龍放嘯接去了風雲鏢局,北城城主之位則由周白宇之弟周成
宇執掌。

  各人都有了各人的結局,這件事情似乎結束了,但真的結束了嗎?

  「大師兄,這次事情竟弄到這種地步,雖然兇手已經被誅殺了但是四大世家
弄到這般田地可謂名存實亡,殷乘風失意於江湖,藍元山出家為僧,周白宇黃天
星慘死,該救的我們卻始終沒能救到,真是令人遺憾啊」追命歎息道。

  「三師弟,我又何嘗不是有此遺憾,而且我對這件事情仍有不少疑慮未消
,葉朱顏他們幾個一直野心勃勃想要取代四大世家我可以理解,但他們這幾人是
如此湊在一起的呢?我總覺得這件事情背後似乎有一隻無形的黑手在操縱著這一
切,他們幾個只是被那個人操縱的傀儡,可惜古今欄一戰他們全部死絕,沒能留
下一個活口,這條線索就此斷了,恐怕又要如我們破「十三兇徒」一案那樣指揮
十三兇徒的頭兒始終不知底細讓他繼續逍遙法外」坐在輪椅上的無情歎道。

  「嗯,照師兄這麼一說,我查姦殺案時也有些未解之迷,謝紅殿屍體是由當
地仵作檢驗的,經檢驗認為她死前未受侵犯,但這幾日重新驗屍發現她死前其實
曾受過強暴,只因屍體被精心清理過了才在初時未被查出,而奚採桑曾言她未來
得及強暴謝紅殿,這就令人不解了。而伍彩雲的屍身下身外陰和後肛撕裂慘不忍
睹,而這是在其他被奚採桑姦殺的女性身上未出現過的傷痕,這頗為奇怪,而且
據白欣如回憶當日奚採桑她們和她一起呆在北城,雖然彩雲是在北城附近的竹林
中被姦殺的,但她覺得當日奚採桑似乎並未離開過北城,她若未離開北城自然不
可能姦殺彩雲,莫非兇手其實是另有其人?但據你所言奚採桑曾承認彩雲是她奸
殺的?」追命托著下巴道。

  「是啊,奚採桑確實這麼說過,但像她這樣心理變態的連環姦殺犯將姦殺江
湖成名俠女視為自己的一種自豪的戰績拿來炫耀,有時即使是有人冒她的名行兇
後她也會把事攬在自己身上,可惜我當時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只是一心要置她於死
地,結果當場把她釘成了個刺蝟,事後想想實在後悔,她一死線索也就此斷了
,也不知她們是否還有同夥,是否背後有人主使她們做下這些喪心病狂之事?」

  「算了,師兄,事已至此也沒辦法了,對這種喪心病狂的惡魔換成我當時恐
怕也會怒火沖天一腳踩爆她的腦袋,只是可惜了周白宇,我兩年前還跟他以白欣
如一起護衛過風雲鏢局的解救西南旱災的黃金誅殺過無謂先生和無敵公子,那時
的他完全就是個滿腔熱忱正氣凜然的俠少,只是可惜如今竟落到這般可悲的下場
,人啊,真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啊,聽說白欣如還懷了他的孩子,才成婚幾個月
就當了寡婦,丈夫又死得如此不光彩,她以後的日子可難過啊,上次破幽冥山莊
一案時殷乘風和伍彩雲實乃一對壁人,可惜如今天人永隔,實在是天道不公啊
,殷乘風如今宛若行屍走肉一般,恐怕也沒什麼精神再經營南寨,而藍元山此次
責任頗大而他也出家為僧要懺悔一生,正道受此大挫可謂道消魔長,這段時間江
湖恐怕又要不太平了。」

  「師弟,聽說藍元山要到金印寺出家為僧,但是我聽說金印寺最近出了一樁
相當可怕的案子,寺中的一位佛門高僧練功走火入魔竟衝出寺外在附近屢屢食人
且姦殺女子,只因他武功太高當地的捕快都無法制住他還被他打死打傷十幾人
,藍元山到那裡出家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呢?」

  「哦,竟有此事,師兄,我馬上就去金印寺查證此事。」

  「少主,真是可惜,差一點就殺了追命了,但是葉朱顏這幫廢物真是成事不
足敗事有餘,大好機會就這麼錯過了,到頭來落的全軍覆沒的下場。」

  「算了,至少他們成功除掉了黃天星這老不死,如今東堡幾個老傢伙正急著
從鄉下接他那個侄子來繼承堡主之位,可他們做夢也想不到那小子早讓我們用化
屍水化成膿水種莊稼了,他們找去的我準備好的冒牌貨只是能讓我更快控制住東
堡,北城由周成宇執掌等於落在我手中,殷乘風活著跟死了也已經沒多大區別
,只是南寨暫時是無法控制,也罷,就讓他再多活幾天,機會還會有的。藍元山
這老狐狸還真會裝腔作勢還剃了頭髮當和尚?」

  「少主,我看他是想藉機把自己的財產獻給那四頭禿驢,想要參加他們修練
魔功,只是一個禿驢前幾日修練魔功出了岔子狂性大發衝出寺外食人強姦惹下了
極大的麻煩,其他三個想要將他擒回但卻始終無法找到他,追命已經出發去了金
印寺,金印寺的秘密恐怕已經是很難再保住了。」

  「不錯,他們幾個已經留不得了,就算沒這事我也早想除掉他們了,如果讓
他們落在四大名捕的手中就會供出我們的秘密,到時我們必然死無葬身之地,馬
上準備一下,我們馬上動身去金印寺。」

  金印寺附近的一座小村莊內籠罩著恐怖的氣氛,一家家農戶的門口竟都安著
木製的削尖的柵欄,一家家的窗內都沒掌燈,像是在躲避著什麼恐怖的東西。

  「娘,我好怕,和尚爺爺今夜還會來嗎?他會來吃我們嗎?」

  「不會的,狗娃,和尚爺爺昨晚已經吃——吃過了,他今晚可能到別的村去
吃——。」

  「唉,你這蠢婆娘,你跟孩子說這個幹什麼啊?你想嚇死他不成?聖僧是渡
惡業渡的太多才會落到這個地步啊,這一帶中邪的人都找他們去救,他們佛法無
邊可惜也會落的被邪魔纏身的下場,連捕快爺們也制不住他,如今不是去找官府
抓人而是要找其他高僧真人來降妖啊。」

  「可咱們上那去找這高僧真人的什麼人啊?」

  「村長他們已經湊錢去想辦法了,過不了多久或許——」那男人話音未落
,村外已經響起了一陣鬼哭狼嚎般的怪叫聲。

  「我好餓——我好餓啊——我餓死了——給我肉,——我要人肉啊——」這
聲音直把門板窗欄都震得格格響,把一家三口嚇得全部抱成一團。

  「來了——他來了——別出聲——別出聲——」男人顫抖道。

  「狗娃,別——別出聲,千萬別出聲啊——」那女人更是嚇得魂不附體。

  「和尚爺爺,和尚爺爺今天又來我們村了——唔——」天真的孩子並沒感到
害怕但已被母親摀住了嘴巴。

  「我要吃肉,我——我還要女人——我要吃女人的奶子——吃女人的屁股—
—哈哈哈哈——我要干死她們,操——我是聖僧,我要普渡眾生啊,你們他媽的
都關起門來以為我就沒辦法了?我是如來佛祖,我上天下地唯我獨尊」那恐怖的
聲音又再響起,一記記沉重的腳步聲在村中響起。

  「如來佛祖,觀世音菩薩,玉皇大帝,土地公公,灶火爺啊,求你們顯顯靈
,如果我們家這次能避過這場大難,我必然天天燒香拜——」男人向滿天神佛祈
求之聲未完,「轟」的一聲巨響,他家的半堵牆已經倒了下來,一個壯碩的身影
已經直衝了進來。

  只見那壯漢光著頭,一身儘是破洞的僧衣,雪白的長鬚上儘是斑斑血跡,獅
子鼻鯰魚嘴,一雙銅鈴般的大眼射出無限的殺氣和淫慾,昔日寶象莊嚴的氣度已
經蕩然無存,如今擁有的只是比凶神惡煞更恐怖的尊容。

  「啊,聖僧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這些年可一直上金印寺燒香拜佛啊,求您
——」那男人嚇得從床上跳起跪在地上一個勁磕頭。

  「操你娘,佛爺吃你的肉是看的起你——」那惡僧一把揪起那男人的衣領張
開大口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媽呀——」男人慘叫聲可謂驚天動地,任誰肩上一塊肉被咬掉恐怕都要如
此,但那惡僧把肉含在口中嚼了兩下很不滿意的一口吐在地上。

  「呸,又酸又臭的爛肉,鄉下泥腿子的肉就是這麼難吃,佛爺就一口口咬死
你」那惡僧凶性大發竟真的一口口把他胸口小腹上的肉一塊塊咬下吐在地上。

  「啊——佛爺,你殺了我吧——啊——」那男人只是個平常的農夫如何經得
起這般折騰轉眼間已經變成了一個血人,痛得魂飛魄散只求速死。

  「佛爺,求你放過他吧,你要吃就吃我吧——」那個叫四娘的農婦把孩子用
被子緊蓋著跳下床頭跪在地上求道。

  「嗯,長得還過得去,好吧,我不吃他了——我要干你——」惡僧看那農婦
長得還算有幾分姿色,兩腿間褲襠頓時高高頂起,把已經只剩半條命的男人往床
上一扔然後一把抓起那農婦幾下就把她的衣褲剝個精光,露出小麥般健康的膚色
和豐滿的肉體。

  「啊——佛爺——求你別——別在這裡」四娘羞愧難當,她其實也是抱著捨
身滿足這惡僧的需要來救丈夫和孩子,可是如今當著他們的面被剝個赤身露體真
是讓她無地自容,唯有閉上雙眼苦苦哀求。

  「操——佛爺在這裡干爺是看得起你——就是要讓你這廢物男人和小雜種看
著我是怎麼幹你的,這可是你們幾世修來的福氣啊——來好好享受一下佛爺的小
和尚吧,被佛爺幹過的騷貨全都快樂到去了極樂世界啊」那惡僧淫笑著猛一挺腰
,一根二尺多長的恐怖龍根從褲襠間彈出。

  「啊,這——這——」四娘一生也只看過丈夫和兒子胯間的陽物,如何見過
這等恐怖的凶器,嚇得雙目緊閉轉過頭不敢再看。

  「哈哈哈哈——佛爺的小和尚嚇得你了嗎?鄉下泥腿子就是沒見識,佛爺很
快就會讓你舒服到欲仙欲死的,張開嘴給我含著——」那惡僧淫笑著撬開四娘的
嘴,把他的小和尚直插入對方口中。

  「唔——唔——唔——」四娘只感自己的喉嚨都快要被撐爆掉了,丈夫從未
要求過自己進行口交,而第一次口交就是如此粗壯的凶器,那凶器的龍頭就如一
團鐵疙瘩一般又臭又硬,那胯間的黑毛簡直就像一根根鋼針扎得她臉生痛。

  「金屏佛爺,你——你饒了我娘子吧——」那已經重傷的男人失血過多已經
離死不遠眼看著妻子受到這樣的羞辱,拼足力氣哀求著這惡僧。

  「操,知道本聖僧是金屏還那麼多廢話,你那淫騷下賤的老婆已經被天魔附
體了,你跟她幹過你也被天魔附體,還有你們的孩子也是天魔的種,你們三個留
在世上只會殘害眾生,我吃你們的肉是在幫你們驅除邪魔讓你們來世做個清清白
白的好人,你們竟敢如此是非不分」那金屏一臉怒氣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枉般吼道。

  「天魔附體」渾身劇痛難當的男人身上的傷口不斷流著血,他眼前已經是一
片模糊,頭腦中也是一片混亂,自己和四娘真被天魔附體了?狗娃也是天魔的種?
可是自己怎麼從來都沒覺得呢?

  至少在一個月前金印寺的四位大師還是這個村村民心中崇敬的聖僧,多年來
金印寺周圍的孩子女人男人經常會染上一種怪病昏迷不醒藥石無醫,請了多少名
醫都束手無策。

  這時金印寺的主持降龍大師出面稱此地已經被天魔入侵了,只有他們四人以
無上的佛法才能驅散天魔下的魔氣,而送去金印寺的那些病人經過四位大師的佛
法治療後全都恢復了神智,眾百姓自然視他們為活菩薩,把積蓄的金銀送去酬謝
,四位大師則稱此舉只為普渡眾生並非是為了求財,再三推辭不過才收了一半。

  這些年來被四位大師以佛法渡劫的人起碼有數百人,他們在百姓心目中簡直
就是活佛轉世,他們說的任何話都深信不疑。

  然而一月之前一件恐怖的事情發生了,四大聖僧中的金屏大師突然發了瘋
,衝入附近的村莊抓到人就咬,甚至還將對方的血肉吞食入肚,聲稱吃人是為了
救人,只是這般救人的行為就算是村民對他再如此崇敬也吃不消,一個壯漢在三
柱香的時間裡就被他啃成一堆枯骨。

  更恐怖的是金屏不但吃人還姦淫女人,凡是被他看中的長得有幾分姿色的女
人馬上就被他剝光了在光天化日之下姦淫,他身下那桿小和尚簡直就宛若一根恐
怖的巨棒,被他幹過的女人無不爆陰慘死,而在姦淫過程中他仍不忘一口口咬掉
女人身上的肉,這位昔日的聖僧已經跟邪魔沒有任何區別了。

  縣裡的捕快知道發生這等恐怖的慘案後也不敢怠慢,帶上大隊人馬來抓這惡
僧,但結果帶頭的馬捕頭被金屏當場活活咬死,十幾個捕頭傷亡慘重跟本不是他
的對手。

  那金屏據說自小修練「不死神功」,渾身銅皮鐵骨刀槍不入,昔日在江湖上
本就是一等一的高手,再加上他此時已經瘋癲更是凶狠無比,金印寺的其他三位
大師也曾下山想要抓他回去但每次都讓他逃遁而去,久而久之村民都聽說這位金
屏大師與被天魔附體的村民接觸過多結果自己也讓邪魔上了身,他由聖轉邪變得
更加厲害,不少當地的村民已經嚇得拋下房子莊稼帶著妻兒遠逃他鄉,而剩下的
不願意走的則是捨不得家裡的這些可憐的財產,沒有了房子和田地,就算帶著妻
兒逃到異鄉又如何安生呢?也許再過上一段時間村長就能找來能降妖除魔的僧人
真人降伏金屏,或許再過上一段時間金屏自己就能恢復神智,四娘一家就是抱著
這種心態不走,可惜這僥倖心理終究害了他們。

  「唔——唔——唔——」四娘雙眼翻白,那炙熱的凶器在她口中攪動著,惡
心熱燙的液體不斷衝入她的喉中和腹中幾乎快把她嗆死了。

  「和尚爺爺,你是壞人,放開我娘——」紮著沖天辮的狗娃只有四歲但也看
得出這個昔日慈祥的和尚爺爺正在欺負娘,娘顯得非常痛苦,雖然他不明白為什
麼和尚爺爺兩腿間會長出如此長的一根棒子,當下從被窩裡鑽出來直撲向金屏。

  「狗娃——別——別——」重傷的男人想要拉住兒子,可是他連動不下都困
難如何能站得起來。

  狗娃張開小嘴一口咬住金屏的小腿想要迫他放開娘,但只感到牙齒像是咬到
一塊堅硬的鐵塊,頓感牙齒都鬆動了,小嘴裡流出血來。

  「操,你這小魔種竟敢咬佛爺?咬啊,用力咬啊,你咬我?我咬死你的淫騷
賤娘親啊」金屏狂笑著拔出小和尚,然後提起已經呈半昏迷狀態的四娘張開猶血
淌著鮮血的大口,一口啃住四娘豐滿壯碩的乳房。

  「啊呀——」四娘只感胸前一痛,金屏竟含住她的乳房吸吮著她的乳汁,把
她羞得快要暈過去了,只得用雙手奮力推動著金屏的肩頭。

  「佛爺,求你不要啊——啊——」四娘只感胸口越來越痛,金屏的牙齒已經
深入她的乳房,大量香甜的乳汁湧入他的口中,把他美得眉飛色舞。

  「和尚爺爺,不要咬娘的奶奶,求求你了——」狗娃看娘如此痛苦,不敢再
咬金屏唯有鬆口求饒著。

  「佛爺,你要吃就吃我吧,你要——要我的身子也儘管拿去,只求你別吃我
老公孩子」四娘料定自己是活不成了,但只盼能用自己的命換老公和孩子的命。

  「嘿嘿,你這泥腿子女人的奶水味道還真不錯,平時可就便宜了你那小畜生
了,你那泥腿子老公也喝過不少吧,今天我就干死你再把你這對大奶子咬下來做
紀念,也是我驅魔除妖的又一大功績,你那老公肉太臭送給我也不要,不過你那
小雜種倒是細皮嫩肉,我會把他煮熟了吃,那才叫夠味啊」金屏鬆開佈滿牙痕的
乳房狂笑道。

  「天哪,我們上輩子做錯了什麼事上天要這樣懲罰我們啊?」四娘徹底絕望
了仰天發出淒涼的哀嚎,狗娃也已經捂著小臉痛哭,而床上的男人已經垂下了頭
沒有了聲息。

  「簡直廢話,你們這些邪魔外道佛爺豈有不除之理?就讓佛爺用小和尚幫你
好好去一下你的惡業吧」金屏淫笑著將四娘舉起,那二尺長的凶器對準了她兩腿
間黑乎乎毛茸茸的陰部。

  「不——不——讓我死吧」四娘兩目淚流不止雙腿併攏在一起想做最後的抵
抗,雖然她很清楚自己這種抵抗是徒勞的。

  「騷貨,看佛爺今日替天行道——」金屏抓住四娘往下一按,粗壯的凶器直
撞開她的雙腿直衝向她腿間的秘處。

  說時遲那時快,一條灰影閃電般從牆洞外竄入一腳正喘在金屏那正要突入四
娘下身的凶器,幾乎同時第二腳正中他的丹田,第三第四腳中他的左右肩頭。

  「啊——」金屏只感他的寶貝像是被鐵錘狠砸了一下,接著丹田受到重踢真
氣一洩,同時雙肩一麻手不由一鬆,四娘自空中落下被那灰影接住輕輕拋在床上
,而狗娃不知什麼時候也已經被他輕送到了床上。

  「蹦——」金屏壯碩的身子直撞破出屋飛出數丈外重重撞在一顆一人把的大
樹上,把樹桿撞得直搖晃,樹葉更是掉個不停。

  「大嫂,你別慌,照顧好孩子,你相爺他——節哀順便,我是京城來的捕快
,特來拿這惡僧來歸案」那灰衣人輕聲道一邊幫四娘赤裸的身子蓋上被子。

  「捕快——官爺,求你救救我們——這——這惡魔——他害死了狗娃他爹」
四娘和狗女士抱住男人血淋淋的屍體痛哭。

  「放心,我會為你們討回公道」灰衣人強忍著心中的無窮怒火轉身出屋。

  「操,是什麼邪魔外道敢偷襲你家佛爺,是你——你是誰——」金屏吃了四
記重腳片刻間已然恍若無事般站起,「不死神功」確是了得。

  「閣下就是金屏大師,在下四大名捕排行第三的追命,特來拿你歸案」灰衣
人朗聲道。

  金屏定睛觀看,來者看起來四十歲左右一身灰衣,充滿了一股飽經風霜看破
世情般的頹廢之態,但雙目中精光四射顯示出對方內力深不可測。

  「追命?你這是追命?你們四大邪捕早就被天魔附體了,今日佛爺就要在這
裡替天行道,先殺你追命,再誅無情鐵手冷血,殺殺殺殺殺——」金屏表面無事
實則中腳處痛得厲害,尤其是命根上那一腳幾乎痛得沒了感覺,這痛楚更是讓他
瘋狂到了極點。

  「看啊,那人和金屏佛爺鬥起來了,他好像挺厲害的,他能不能降伏佛爺啊?」

  「難說啊,佛爺可是菩薩轉世金身護體,刀都砍不進去啊,如今讓天魔附全
更是厲害,凡是是傷不了他的,只能請法力高強之人才能降他。」

  「我看那人說不定就是法力高強的大師啊,佛爺被邪魔附體驚動了玉皇大帝
,他派了護法大神下界來擒拿天魔了。」

  「護法大神不是應該是金盔金甲身高數丈嗎?他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啊!」

  「你懂什麼,護法大神到了凡間借了凡人的肉身便於行事罷了」剛才還躲在
屋中不敢出來的村民如今看事情有變一個個探出腦袋甚至走出屋外聊天看起了熱
鬧來了。

  「來啊,踢我啊,佛爺有不死之身,儘管來踢我啊」金屏倚仗有「不死神功」
護體不閃不避全身破綻大露,猛得一拳直搗向追命的心窩。

  但追命身法是何等快捷,只一瞬間已經轉至金屏身後連環數腿正中他的膝彎
肘部,顯然是想要斷他四肢擒住他。

  「啊,好卑鄙啊——」金屏四肢關節受到重踢疼痛難當,但他護體神功厲害
再加上人已瘋癲身形狂轉,無數拳腳向追命襲來。

  追命亦感覺到對方拳腳勁道之強若是被打中非受內傷不可,亦將輕功發揮到
極至,金屏轉得快他就轉得更快,一雙鐵腳不時突破對方的防線在對方身上踢上
一下,把個金屏痛得怪叫連連但始終無法將他重創。

  「臭捕快,有種別逃跟佛爺堂堂正正一戰!金屏頭上青筋都暴了出來,雙眼
赤紅一片,猛然間渾身一震,一股強大的罡氣從體內爆發出來。

  追命一驚只感一道無形氣勁撲面而來,他在空中一仰身避過,無形氣勁正中
那顆大樹,只聽得「嚓」一聲,一個抱的大樹硬生生從當中斷成了兩截。

  「好厲害」追命暗自心驚,隔空掌力能夠斬斷如此粗的一棵大樹,此人的掌
力之強簡直可比當年的無敵公子以及「血手」石幽明瞭,他剛才就全力以赴的話
自己恐怕就不是他的對手。

  而此時金屏臉上的肌肉狂抖個不停像是興奮難當卻又異常痛苦,雙手狂揮一
道道無形掌力揮出頓時把周圍數丈外的房屋樹木全都劈個稀爛,甚至站在遠處看
熱鬧的村民都受到了波及,只是飛出的磚石就已經砸得他們頭破血流四散奔逃。

  「殺光你們,吃光你們——我要吃女人的奶子——還要騷逼——我要吃小孩
——」金屏功力暴漲但卻似乎爭法控制住自己招術全無,不理會追命直撲向村民。

  沒辦法了,想要活捉他幾乎是不可能的了,再拖下去只會令更多的無辜慘死
,只有痛下殺手了。

  追命把心一橫,將畢生功力都凝聚於雙腿之上,身形一晃已然躍至金屏頭頂
一腳狠狠踩在他的天靈蓋上。

  「卡嚓」一聲,擁有「不死神功」護體的金屏的天靈蓋一下子凹陷進去,幾
乎同時第二腳踹在他的面門上,而第三腳則中他的後腦,這兩腳踢的實在太快
,在常人眼中就像是兩腳同時踢中金屏的面門和後腦,第四腳中心臟,第五腳中
下陰。

  追命在一瞬間像是變成了五個人同時踢出五腳正中金屏的五處要害,但亦感
到雙腳上傳來一股強大的護體氣勁震得他腳趾麻痛難當直退出數丈外。

  金屏連中五腳後像是完全呆怔住了,已經塌陷的鼻樑還有雙眼雙耳口中不斷
淌下鮮血,心口處的胸骨已經下陷,下身的小和尚連同兩個肉袋已經爆缸血肉模
糊,但他仍舊一步步向前走口中喃喃道:「可——可惜——我都快——都快練成
——練成虛妄——魔——魔——啊——我好恨啊——。」

  金屏發出人生中最後一次慘嚎,同時把最後的內力凝聚起來一掌劈向追命
,追命早有防備閃至一旁,強大的掌力竟把他身後的一片空地劈出一道十幾丈長
的裂縫,如果被劈個正中那是必死無疑。

  金屏最後一擊也落空了頓時渾身宛若散架一般癱軟在地上,這個窮凶極惡的
食人瘋僧終於下了地獄,但留給追命的震憾卻是如此強烈。

  為什麼一個聖僧變蛻變成如此恐怖的魔僧?剛才他施展出的內力異常驚人遠
在自己之上,可是他卻又似乎無法控制這股力量,虛妄魔功?這不是傳說中的天
下第一魔功嗎?金屏臨死前提到它,難道說他修練的就是虛妄魔功?金印寺其他
三位大師是否也修練了這種魔功呢?這當中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呢?追命望著金
屏的屍體沉思著。

  不遠處的莊稼地裡,方應看和阿杜隱藏在其中看完了剛才的一幕。

  「少主,金屏完了,看來他修練魔功出了岔子才會弄得這步田地,這魔功口
決不全強行修練確是凶險,少主你——。」

  「放心吧,我可不是這四個蠢如豬的禿驢,這些年來我修練一直非常小心
,這回看來我們大可來個借刀殺人,讓追命替我們除掉這剩下三頭禿驢,同時我
還要收回他們這些年修練魔功的成果,至於藍元山嘛,嘿嘿。」
2011-1-19 19: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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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虛妄魔功 斬殺禿驢

  「哦,你是說凡是送去金印寺驅魔後回來的男女老少幾年後都會因身體衰弱
而亡?」追命問道。

  「是啊,這位官爺,只因他們被天魔邪毒入體,就算四位法師以莫大的佛法
為他們驅出邪毒,但身體已近油盡燈枯,所以能夠多活幾年也是天大的福份了,
可惜金屏大師驅魔太多最後自己也落得如此下場真是可歎可悲啊」小村的村長吳
老四搖頭歎道。

  剛才那場激烈戰鬥之後金屏的屍體已經暫時放在一棵大樹下,而那戶農戶的
男主人傷重而死,他的妻子四娘和狗娃哭得跟淚人似的,原本一個歡樂的家庭就
此毀了。

  「這金屏的武功著實了得,那麼金印寺的其他三位大師武功都跟他差不多嗎?」
追命問道。

  「這,這小老兒就不清楚了,我想應該都差不多吧,官爺,你不會是認為其
他三位大師也會被邪魔上身來這裡吃人吧?唉,一個已經夠嚇人了,要是再來三
個,我們全村人真的只能都搬走了,這日子可沒法過了」吳老四嚇得臉色煞白。

  「老丈你別亂想,我只是隨口問問,只是金印寺在這一帶的信徒一定很多吧?」
追命忙道。

  「是啊,要說本村中人大多都是金印寺的信徒,每年送入寺中的香火錢也有
一百多兩,還不就是求個太平,錢是身外之物,關鍵還是能夠一家太太平平過日
子,要說前段時間縣太爺似乎不滿意四位大師廣收信徒之事曾派人警告他們,結
果縣太爺的獨子也讓天魔邪毒入侵了」吳老四壓低聲音道。

  「有這種事?那縣太爺的獨子最後也是得靠四位大師施法才能保住性命了?」

  「那是當然,四位大師乃是活菩薩下凡,慈悲為懷以怨報德,縣太爺明明得
罪了他們可是依舊不計前嫌為他的獨子施法驅除了邪毒,縣太爺感恩戴德於是不
再為難四位大師了,只是可惜了金屏大師啊——」吳老四一邊說一邊看著樹下金
屏的屍體感歎著,而旁邊的一眾村民更是圍著金屏的屍體跪拜禱告顯得甚是悲痛


  「壞蛋,這和尚爺爺是壞蛋」頭上圍著條白巾的狗娃從一旁跑過來抓起一塊
石頭砸金屏的屍體。

  「狗娃,不得褻瀆金屏大師的屍身」吳老四惱怒上前拉住他道。

  「和尚爺爺是壞蛋,他咬死我爹還欺負我娘,我要替我爹娘報仇」狗娃小眼
睛中滿是仇恨和憤怒之火。

  「住口,大師他天性善良救人無數,若非他盡心竭力為我們驅除天魔也不至
落得被驅魔上身失控的下場,他這可是捨身啖魔啊,他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他本來
的意願全是天魔的錯,你怎麼能怪罪在他身上?」吳老四大聲斥喝道。

  「我不聽,我不聽」狗娃把小腦袋狂搖,一旁流著眼淚的四娘上前拉過狗娃
道:「好了好了,別再鬧了,你爹剛死你就輕靜點不行嗎?」

  「四娘,你好好管管你家狗娃,怎麼如此不曉事,好在大師寬容慈厚就算已
經離世也必不會怪罪於他,你帶他快點離開吧」吳老四大聲道。

  「好好,我們馬上就走」四娘無奈強忍悲傷抱起狗娃就走,狗娃猶自不服哭
罵著。

  看著這一幕,追命心中不禁泛起一陣強烈的噁心感,一個如此喪心病狂的魔
僧死後居然還會被受害者們如此百般崇敬稱頌實在是可悲,然而對於這幫被迷信
愚弄欺騙的愚民們又是很難讓他們醒悟過來。

  哼,這事甚是古怪,所有被邪毒入侵的人都會被四個和尚花上七七四十九天
治好,但如何醫治的過程卻無人得知,而事實上他們都在幾年後因身體衰弱而亡,
這是巧合?還是有意為之呢?這件事裡面得到最大利益的無疑是那個四所謂的活
菩薩,既獲得了莫大的名望每年獲得的香油錢也是數之不盡。

  縣太爺要為難他們馬上他的兒子也出了事,又是蒙四個和尚的搭救保住性命,
怎麼看這都是一個不怎麼高明的花招,虛妄魔功!這和這一連串的事件必有關聯


  金印寺裡一定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而藍元山把自己全部的家產都捐給了
金印寺還在其中出家為僧,是出於懺悔還是另有所圖呢?

  降虎頭陀本就是金印寺主持,精擅「多羅吒天印」。伏龍山人技出五台山清
涼寺、練就一身「小般若禪功」。銀扇羅漢本是少林派高手,「金剛不壞禪功」
已練至第八層。金屏原是峨嵋山「萬年寺」的護法,「不死神功」亦極有造詣,
加上藍元山身懷「以一功破萬功」的「遠闌神功」,可說是集各門內功高手於一
寺。

  看來必須要進金印寺去好好探一下了,追命心中拿定了主意。

  黑暗的石屋內,兩條赤裸的肉體正在激烈糾纏在一起,壓在上面的是一具八
尺多的壯碩熊軀,那賁起的如何鐵鑄肌的虎臂正緊扣著一雙修長的美腿。

  「吼吼吼」「啊啊啊」粗曠淫浪的聲音在屋內迴盪不絕著,那壯漢光著頭頭
上還燙著香疤乃是一名僧人,而身下的女子長髮遮面滿身都是汗水,那潔白晶瑩
的肉體上遍佈青紫,但她似乎頗為享受緊摟著那裸僧。

  那裸僧憑藉著強壯的體魄像打樁般一下下將他那粗壯的小和尚在裸女下身瘋
狂抽插著,黃濁的精水和白濁的陰精飛濺在二人胯間順著腿腳不斷淌在地上已經
積成一片,那淫穢腥騷之氣更加濃烈。

  「操你媽逼,你個騷貨給老子用力啊」裸僧像是想到什麼憤怒之事,下身猛
得一挺把那裸女操得尖聲淫叫不止,兩條玉腿緊夾在他腰間,十隻足趾更是擠成
一團,媚眼如絲小口大張,香舌伸出唇外,唾液橫流分明是一副慾求不滿的淫浪
之態。

  「主人,賤奴還要」那裸女的長髮蕩至一邊,露出她的面目,竟是失蹤多年
的峨嵋派女掌門清一。

  「呸,當老子寶刀已鈍嗎?我今天就操死你」裸僧顯然是被清一激怒了,把
那二尺長的小和尚在清一的子宮內瘋狂攪動,把她刺激的雙眼翻白螓首狂舞,雙
手亂抓,胸前一對碩大的乳房不斷晃蕩著甚至溢出大量乳白色的奶水,垂至臀間
的長髮也甩起抽打在裸僧的肩背上。

  裸僧一口含住清一的大奶子大口吸吮著她乳中甘甜的奶水,那感覺真是像上
了天堂一般,真是痛快啊。

  「大哥,姓藍的等在外面,你——你是不是——」門外傳來嗡聲嗡氣的聲音


  「操他媽逼啊,知道了,讓他再等會兒,我馬上就好」裸僧怒吼著運起魔功
心法,吸納著清一體內的純陰真氣。

  清一跟他連續交歡了兩個多時辰已經精疲力竭,再經他狂吸內力頓時渾身抽
搐大量陰精暴洩而出,渾身像是被抽掉了骨頭似的癱軟在裸僧的懷中,但臉上卻
儘是癡迷快樂的神情沒有絲毫痛苦之色。

  裸僧將吸納的純陰真氣納入丹田之後在體內轉運了數大周天,又將部分內力
重新灌入清一丹田之內後緩緩將沾滿淫水的小和尚拔出把清一赤裸的身子往旁邊
草堆裡一拋,然後就運功調息,只感自己的內力又有所增進,但這點進步不足以
讓他感到喜悅,一想到最近發生的煩心事就讓他恨不得把眼前的一切都毀掉。

  「別裝死,起來——舔我的腳」裸僧狠踹了癱軟在一邊的清一一腳,清一像
是清醒了些伸出小舌舔著裸僧的腳趾宛若一條恭順的母狗「主人,對不住,下次
——下次賤奴一定服侍到你開心。」

  「看到你這母狗的噁心樣就讓我要吐,呸」裸僧一口痰朝著清一臉上吐去,
清一不躲不閃一張嘴竟把那口濃痰吞入口中嚥下還抹著口角一臉媚笑道:「主人
別生氣,有什麼氣儘管洩在賤奴身上好了,主人的口水是世上最甜的水。」

  昔日剛烈的峨眉派掌門如今已經完全淪為一頭恬不知恥的淫浪雌獸,如果晚
衣和瑩瑩看到的話肯定會懷疑自己在做一場惡夢的。

  「操,真他媽的賤,把嘴張大些,佛爺要尿了」裸僧把變軟的小和尚一揚一
股黃色的腥臭尿水直射入清一的口中。

  「嗯——嗯——」清一張大小口將裸僧的尿水盡數接在口中飲下,一部分尿
水順著口角淌在頸間乳間滴在地上,如此喪失人格的可悲行徑在她身上卻看不到
一點羞恥和憤怒,那迷醉的眼神和陶醉的嬌態似乎非常享受裸僧的尿水。

  裸僧尿得痛快把小和尚一擺,尿水澆得清一頭臉長髮上全是,清一嬌嗔道:
「主人,賤奴要喝你的聖水啊,你給我喝嘛」無力的小手輕輕拂過沾著尿水的長
發。

  「哈哈哈,賤奴果然就是賤奴,懂得怎麼哄佛爺開心,好——,今天我的心
情已經好一些了,明天你再服侍二爺和四爺,今晚不用你陪了」裸僧的心情似乎
好了些,撿起一邊的一件僧袍往身上一披穿上僧鞋開門。

  門口站著個矮胖和尚,臉上顯得甚是焦急,見那裸僧出來了急道:「大哥,
你可辦完事了,唉,老三惹下的這麻煩可真是不小,再這樣下去我們——。」

  「不必說了,我們出去見姓藍的,看來這次他還真是咬住了我們的七寸了—
—」裸僧恨恨道。

  「主人,辦完事再來好好慰勞賤奴啊」身後癱軟在草堆尿水和淫水中的清一
依舊發出蕩人心魄的淫叫聲,簡直就像在用貓抓搔著二僧的心一般。

  「操,這騷貨真是越來越騷了」那矮胖和尚褲襠間一鼓,眼中透射出野獸嚼
食般的獸慾。

  「好了,先把正事解決了再來料理她,走吧」裸僧把門一關然後上了鎖和矮
胖和尚順著昏暗的通道的階梯走了上去。

  莊嚴的大雄寶殿前坐著一個藍衣的中年人正是昔日的西鎮鎮主藍元山,他此
時已經是一身便裝臉上顯得甚是平靜,而他旁則是個高瘦的六十多歲的老僧,似
乎一陣風都能吹散他的骨頭但是雙眼中透出的精光卻顯示出他是個內外功都達化
境的高手。

  「阿彌陀佛,藍施主,唉,你怎麼還是不肯罷休啊,貧僧已經說過幾次你與
佛無緣,我金印寺亦不缺財物,你變賣西鎮家產換來的三百萬兩銀子的銀票我是
不會收的」那裸僧一身僧袍胸前掛著佛珠一臉寶象莊嚴的慈眉善目,花白的長鬚
已過胸口,正是金印寺的主執降龍大師。而那矮胖和尚一臉絡腮鬍子生得甚是凶
惡,雙手顯得甚是粗大,乃是伏虎大師,而乃高瘦老僧則是銀扇大師。

  「大師,我這一生罪惡深重,為了一已的私心和權欲害得愛妻慘死朋友蒙難,
本該一死以謝天下,只是死則死矣卻也於事無補,所以想要拜入金印寺高僧門下
削髮為僧,這些金銀乃是身外之物,藍某自然知道大師絕不會在乎這些東西,只
是金印寺一向樂善好施拯救饑民災民無數,這些錢還是由大師們用來拯救蒼生更
加合適,還請大師不要推辭了」藍元山誠懇道。

  「唉,藍施主啊,你向佛之心雖誠但是人生在於一個緣字,我看你紅塵未盡,
權欲功名仍舊纏繞在你的心中啊,你想拜入金印寺也不是真的想要出家為僧了斷
紅塵吧,為的——還是那檔子事」降龍收起了虛偽的笑容雙眼透出一股殺氣,伏
虎和銀扇亦是身子一緊四拳緊握。

  「哈哈哈,大師,既然如此我也就實說了吧,不錯,我來此真正的目的是為
了和幾位大師共參神功,到時這三百萬兩銀子就是你們的了,我可助各位修成神
功到時大家各得所需要稱霸江湖也是等閒之事」藍元山笑道。

  「放屁,姓藍的,你是什麼東西?敢跟我們平起平坐?信不信老子就在這裡
要了你的狗命」伏虎一開口就一堆污言穢語,這架勢那像一個得道高僧倒像是個
穿著僧袍的黑道大哥。

  「師弟,不要這樣嘛,藍施主,我師弟心直口快得罪之處還望你見諒」降龍
口中雖這麼說但語氣中卻是絲毫沒有道歉之意。

  「那裡那裡,伏虎大師乃是性情中人,藍某此來確是想助各位大師修成神功
同時也分一杯羹,還望大師成全」藍元山將雙拳一抱道。

  「哼,憑什麼?」一直未開口的銀扇在一旁冷然道。

  「對,我們跟本不需要你這種江湖宵小之助也能修成神功,把你那臭錢拿回
去快滾,省得老子動手」伏虎滿臉怒容道。

  「是嗎?三位大師神功無敵,藍某自然是遠遠不如,只是為何不見金屏大師
啊?藍某可是聽說金屏大師好像在為村民驅魔時讓天魔上了身結果狂性大發衝到
寺外的附近村莊中咬死咬傷不少的村民,連官府也拿他沒辦法,這傳聞可是真的?」
藍元山微笑道。

  「你他媽的想說什麼?我師弟如何關你屁事啊,有屁快放」伏虎一掌拍在身
旁的一張茶几上,都是把茶几拍得粉碎,這手掌上功夫著實了得。

  「好,伏虎大師的五台山「小般若禪功」果然修至登峰造極的境界,藍某佩
服,只是失了金屏大師三位大師要修成那門神功恐怕很難吧,而且金屏大師在外
面闖下這般大禍已經驚動了官府,我有線報稱四大名捕也已經開始關注此事近期
要派人過來查案,要是一旦查出幾位大師在參禪驅魔之外做的一些事情,那對大
師們恐怕是大大不利啊」藍元山好整似暇般坐在椅子上拿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


  「你這王八蛋敢威脅我們?」伏虎環眼一瞪和銀扇一前一後已經封住藍元山
的退路,二人俱將內力提升至頂峰,只要他一有異動就同時出手制他於死地,單
打獨鬥他們無必勝把握但要二人聯手要殺他不難。

  面對兩大高手夾攻之勢藍元山卻是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只是將茶杯往茶几上
一放笑道:「其實當年我無意中窺得幾位大師修練神功的秘密就已經想要共參神
功,各位大師不殺我滅口也是因為我事先已經做了準備,我若一死幾位大師的秘
密馬上就會傳遍整個江湖,到時幾位大師就算武功蓋世也難敵成百上千為獲此神
功而來的高手圍攻,而四大名捕亦不會放過你們,天下之大恐再無幾位大師容身
之處,當年幾位大師不敢殺我,莫非今日你們就肯冒這個險殺我?」藍元山把眉
毛一挑冷笑道。

  「你——你——」伏虎渾身顫抖,一雙大手也在顫抖,他心裡正想像著一拳
打進這王八蛋的小腹把他的腸子拉出來絞住他脖子讓他生不如死,再捏碎他的手
腳拔掉他的卵子逼他吃下去,挖出他的雙眼割掉他的鼻子和耳朵,對,這是他最
喜歡殺人的方式,他從不喜歡讓對手痛痛快快去死,就算要死也要嘗盡人間最大
的痛苦方洩他心頭之恨。

  儘管伏虎在心中已經把藍元山一口氣殺了幾十遍但始終未敢真正出手,因為
降龍還沒有發話,而且若真殺了藍元山後他們的秘密被曝光,那後查可真是不堪
設想,經營多年的金印寺不免要毀了,而天下之大他們也恐再無容身之處,到時
方應看那小畜生若是不肯幫他們那就拉他下水。

  「哈哈哈哈——」一直未開口的降龍突然仰天發出大笑,笑聲震得大雄寶殿
上的瓦片都在「砰砰」響,伏虎和銀扇一臉疑惑看著老大,不知他葫蘆裡賣什麼
藥。

  「好,藍施主,既然你把話挑明了,那貧僧也自然可以讓你代替金屏師弟幫
我們共參神功,只是醜話說在前面了,你要是心存不良想要過板抽橋那我們就算
死也要拉你一起墊背」降龍獰笑道。

  「放心吧,降龍大師是明白人,你們有三個,我只有一個,若是想耍花招你
們三個還怕我一個嗎?要不要我對天賭咒發誓你才肯信?」藍元山說罷將一隻手
朝著天。

  「不必了,賭咒發誓這種東西我們從來都不信,誓言是這世上最一文不值的
東西,我們相信的永遠都是力量,擁有了無敵的力量後那什麼都是我們的了,你
也是個明白人應該不會犯這種錯誤」降龍笑著伸手拍了拍藍元山的肩頭,二人相
視大笑起來。

  笑聲未落,降龍閃電般彈起將大雄寶殿的屋頂硬生生穿出一個大洞來,屋頂
的瓦片被震得四散亂飛,藍元山身子一動不動運起「遠揚神功」護體內勁,瓦片
落在他身前一尺已被彈開,而一旁的伏虎心知屋頂有異,向銀扇使了個眼色自己
亦躍起從屋頂的大洞穿出。

  銀扇雙目瞪著藍元山緊靠著他顯然是要負責監視對方,畢竟這個合作者的誠
意實在令他們懷疑,若三人都追出去了那誰來看著這個傢伙?以降龍伏虎之力恐
怕能敵他們聯手的江湖上也不多了。

  藍元山抬頭看了看屋頂的大同微微一笑,看來今晚又有不速之客來了,對方
顯然是輕功絕頂的高手,天下間有此輕功者不出五人,莫非是他?這樣的話自己
的計劃可就要有變數了。

  「鼠輩休走」降龍吼出的同時運起了佛門「獅子吼」的內力,這一喝之威果
然驚人,前方的蒙面人身子一僵,雖然只是片刻但已經讓自己有時間趕上了。

  「多羅吒天印」是源自西藏密宗的神功,與京城六分半堂堂主雷損所修的「
快慢九字決」有異曲同工之效,雖然降龍不曾和雷損較量過但江湖上傳言二人的
武功相差無幾。

  此時降龍一出手就是「外獅子印」,強大的內勁直襲蒙面人的後心,蒙面人
心知這招厲害躲閃不及,當下回身就是一腳,掌腳相交之下頓時爆出巨響。

  降龍被震得身子倒飛出一丈多高雙手隱隱有些發麻,而蒙面人亦被震得一腿
酸麻身子直墮而下,雙腳踏在地面上直陷進去三寸多深,雙方這一拼可謂平分秋
色。

  但是伏虎也追了上來,他可不會讓蒙面人有喘息的機會,雙拳直搗對方的心
胸,正是五台山的「開山拳」,他曾經用這招當場震死五名一流高手以及打碎一
塊半尺厚的石碑,剛才沒用在藍元山的身上此時正好用這蒙面人給他好好發洩。

  蒙面人和降龍硬拚一招一腿震得酸麻回氣不及,此時伏虎殺到顯然很難再接
下他這開山裂石的兩拳,但他身經百戰身形一扭從不可思議的角度避開了對方的
雙拳同時右腳閃電般直硬伏虎的小腹。

  伏虎雙拳落空不過也反應神速,右臂急劈而下直斬對方的足脛,但蒙面人腳
踢對方小腹亦只是虛招,右腳勁道一收在地面上用力一踩頓時騰身而起直躍向房
頂。

  「操,無膽鼠輩——」伏虎判斷失誤反讓對手脫身不由得惱羞成怒恨不得把
那蒙面人抓過來撕成碎片。

  但降龍又出手了,「多羅喀天印」的「寶瓶印」已然出手了,密宗手印加上
強大的內力宛若一個瓶狀氣罩將蒙面人的身形完全罩在其中,蒙古人在他的氣勁
籠罩之下只感頭暈目眩隨時都像是要被擠碎一般。

  伏虎眼見大哥出手困住那蒙面人不禁心中大喜道:「大哥,讓我來,我非把
這傢伙拆皮煎骨不可——」說罷招術一變化拳為爪用的乃是「大力金剛爪」,只
要被他這雙鐵爪抓住任對方內力多高也非皮開肉綻不可。

  蒙面人心知以一敵二並無多少勝算,若是銀扇和藍元山亦趕來的話他恐怕真
是要死無葬身之地了,當下猛一挺身雙腳化為無數腳影,前距降龍,後擋伏虎。

  降龍眼見對方腿影如山亦不敢怠慢,將「多羅喀天印」提升至九成功力,突
然眼前的腿影竟變成了爪影而且看招術也是十分熟悉。

  掌爪相交之下氣勁四溢,降龍只感氣血翻騰,是老二!降龍一楞之下隨即明
白過來連忙收招,而伏虎則被震得口角滲血直撞地面雙腳都無法站穩一屁股坐在
地上。

  「老二,不要緊吧」降龍忙上前察看伏虎的傷勢。

  「老大,不打緊,別讓——這雜種跑了」伏虎咬牙切齒道,降龍抬頭一看那
蒙面人的身影在房頂上三晃兩晃已然消失不見了。

  「媽的,這小子真是如奸似鬼」降龍明白了,剛才那蒙面人身陷二人夾擊表
面上要以一敵二實則腿影儘是虛招,以奇詭的身法從降龍的氣罩中脫身,結果二
僧收勁不及硬拚一招,而他乘機脫身而去。

  「大哥,不能讓他跑了,他聽見我們跟姓藍的說話了」伏虎傷勢不重稍一回
氣猛然間躍起要繼續追。

  「算了,不必追了,他的輕功在我們之上,追也追不上了」降龍抓住伏虎的
肩頭沉聲道。

  「這——可是——可是——」伏虎臉漲得通紅顯然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雖然讓他跑了可是我已經知道他是誰了,天下間有如此快捷的腿法和高深
的輕功的人只有他了,四大名捕排名第三的追命。」

  「追命,他已經聽到我們的秘密了,那四大名捕馬上就要來了,老大怎麼辦
啊?要不我們馬上先離開這裡避避風頭吧」伏虎面露懼色,畢竟四大名捕的名頭
太響了。

  「別慌,我看這次四大名捕未必都到了,事實上他們平時很少有機會一起行
動的,如果來的只是追命一人那就好辦,我們聯手把他做掉盡可能在最短的時間
內修成神功,到時神功大成就算是四大名捕齊聚於此我們不怕他們,就算是諸葛
正我龍放嘯方歌吟也不會是我們的對手了」降龍抬頭看著閃爍著星光的夜空冷笑
道。

  藍元山盤膝坐在床上閉目養神,暗中盤算著下一步棋該怎麼走,追命已經到
了,他應該已經聽到自己和那幾個禿驢的對話,雖然他還不可能馬上瞭解其中的
詳情但降龍等人的假面具已經被他看破了,只要四大名捕齊聚要破金印寺就不難
了,但是這一來降龍等人也急於修成魔功,時間不等人了,自己是靜觀其變還是
坐收漁利呢?金屏練功走火發瘋而去,他們要在短時間內速成眼下只有借助於自
己的力量了。

  但是鳥盡弓藏兔死狗烹,自己和他們畢竟不是一條道上的人,他們要是一旦
功成真會和自己分享魔功秘決嗎?恐怕到時第一個殺的就是自己,自己這回舍下
西鎮的大好家業也確是兵行險著,富貴榮華險中求,如果不是銀仙已逝自己之前
心中或許還會有牽掛的。

  一想到銀仙就讓藍元山心中一陣酸楚和煩悶,自己捫心自問確是深愛著她,
這麼多年來為了修練「遠揚神功」也確實是冷落疏遠了她。

  每一次交歡自己都能感到深藏在心中的慾望,她的四肢緊緊盤著自己像是條
八爪魚一般,但每次自己只是一次射精後就結束了,自己遠遠沒有滿足她。她的
不悅都隱藏在心中,自己其實看得出來,但只是一再告誡自己不可因兒女私情而
耽誤了他一統四大世家以及更遠大的目標,但當他實現了自己的目標之後就會好
好疼愛銀仙的。

  「遠揚神功」終於修至頂峰了,他開始挑戰自己第一個目標周白宇,雖然這
個敵人非常強但他還是自信能夠勝他,銀仙眼中充滿了憂慮,她在擔心自己但卻
始終沒勸自己放棄,她很明白自己的執著,擔心說這話會影響到自己的鬥志,得
妻如此夫復何求呢?

  談亭一戰周白宇確是比自己想像中還要強,他的「九弧震日大法」毫不在自
己的「遠揚神功」之下,劍術之精亦和自己不相伯仲,連鬥數場始終是平分秋色


  但是自己已經明顯感到了疲憊,唉,歲月不饒人啊,自己今年已經三十九歲
了,而周白宇只是二十出頭,精力體力上的差距是無法彌補的,自己表面上仍舊
不露聲色但心中卻是戰慄不已,我要輸了!我要輸了!如果不出意外自己真是輸
定了!多年來的隱忍苦修換來的只是周白宇腳下的又一塊踏腳石嗎?不甘心啊!
自己真是不甘心啊!

  完了,周白宇這一招自己已經接不下了,自己馬上就要面對人生最屈辱的一
刻了,偏偏這個時候銀仙從一旁竄了出來。

  「銀仙」自己脫口而出,此時自己分神可謂敗上加敗,但是讓自己震驚的是
周白宇看到銀仙時竟露出震驚莫明的表情,原本必勝的一式竟當場僵住了,自己
把握時機反敗為勝制住了他的要穴,自己贏了!

  周白宇很爽快的當眾服輸表示北城上下從今日起全都聽從自己的調遣,多年
來的夢想成真了,北城已經在他的管治之下了,可是自己心裡為何一點都不感到
開心?

  周白宇始終不敢再抬頭看銀仙,銀仙也不看他,但是之前那一瞬間自己分明
已經在他們眼中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東西!

  銀仙和周白宇有私情!是什麼時候的事?自己一回去就找管家查證銀仙最近
是否出去過,結果得到的結果是銀仙曾在自己去談亭時去過翁家口。

  自己連夜又去翁家口的客棧打聽,得知當日確有一男一女住進客棧同處一室,
掌櫃還帶著壞笑稱當晚他們叫喚了一夜搞得其他客人睡都睡不著。

  看著掌櫃那猥瑣的淫笑,自己真是恨不得一掌打爛他的腦袋然後宰光客棧所
有的人再一把火燒光它,但是他得忍!他不能這麼做,如果真做了那一旦被查出
那他下半輩子就完了。

  銀仙啊銀仙!你為何要如此對我?你跟周白宇上床是為了什麼?為了幫我?
跟他上床後再在我跟他的決鬥時出現讓他分神好讓我取勝?

  該死!你真是蠢到了家!我藍元山是什麼人?我會需要你犧牲色相去幫我換
取勝利?這種屈辱的勝利真是比失敗還要令自己心如錐扎般痛!我居然是要靠老
婆出賣肉體才換取的勝利!

  銀仙雖然還睡在自己的身邊,可是自己已經明顯感到了她心緒的波動,她是
對自己有愧還是覺得對周白宇有愧?她和周白宇那晚的一夜情只是為了我?還是
——

  「白宇——」睡夢中的銀仙突然口中說出了兩個字,這是她的夢話,可是她
心裡居然想著那個跟他有一夜情的野男人!

  「白宇——我要——我要——」那淫穢的話居然出自銀仙的口中簡直讓自己
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的天!這淫婦!她做夢都想著根跟這野男人干!

  那一瞬間自己真是快氣瘋了,戴上這頂綠帽子當真是自己一生最大的恥辱,
要平息自己的憤怒那就唯有斬殺這對姦夫淫婦!

  只要一掌下去她就會在睡夢中沒有痛苦的死去了,但是自己真下的了手嗎?
還是自己不想讓她這麼痛快死去?還有周白宇!這個狗娘養的雜種居然敢睡我老
婆,不能這麼便宜了他!就算他死前也要讓他在天下英雄面前丟盡臉!

  雖然心中恨極了銀仙和周白宇但是計劃還得一步步實施,只要再打敗南寨的
殷乘風自己就穩坐四大世家頭把交椅了,黃天星這一介老朽之徒跟本不在他考慮
的對手之中。

  殷乘風的快劍相當厲害,據說猶在其師伍剛中之上,不過內力遜於自己,只
要自己穩紮穩打那千招之後應可勝他。

  但真正跟他交上手才知這小子的快劍真是比傳說中更加可怕,迅捷如電勢若
猛虎,這小子跟自己沒有半分比武較勁的味道倒是招招拚命,這小子真是個不要
命的瘋子。

  一個正常人和一個瘋子較量難免吃虧,這樣就算自己本來佔有的優勢也顯露
不出來了,千招過後自己劈中他一掌他也刺中自己一劍可謂兩敗俱傷。

  可惡,想不到自己居然跟一個後輩打了個平手,他的武功其實還不如周白宇
的,表面上的平手卻深深刺傷了自己的自尊心,到底為何自己會落到這種地步!

  都怪他們!如果不是因為銀仙和周白宇之間的私情分了自己的心神影響了心
緒的話自己其實本可勝殷乘風的,都怪他們!

  懊惱變成憎恨,而更糟糕的事情發生了,伍彩雲被人姦殺了,殷乘風竟認定
自己是兇手像瘋了般殺至比上次拼得更凶更狠,招招都是同歸於盡的招數。

  天哪!自己倒的這都是什麼霉啊?眼看著自己一切遠大目標都要化為烏有,
自己能做的只有全力一擊跟這瘋子拚個同歸於盡了,可是自己不甘心啊!自己真
是不甘心!

  幸好關鍵時刻追命殺到阻止了他們同歸於盡的一招,然後說服了那瘋子去東
堡要找出真正的兇手。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可是相當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銀仙居然成了奚採桑她們
的懷疑目標,而且有人證稱她當日去過翁家口極有可能就是她刺殺了謝紅殿又在
北城附近和採花賊聯手殺了伍彩雲。

  銀仙臉色慘白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就是這樣!從來都缺乏應變之能,武
功智謀樣樣不行,除了生得好看之外其實是繡花枕頭一包草,自己當初娶她就是
看中了她的無才,女子無才是德!自己從來就不想娶一個精明的女人為妻,這樣
還要花心思去琢磨對方的心思,可是自己萬萬想不到這個看似賢妻的女人竟也會
背著自己偷漢!

  追命似乎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出言替她做保,但敖近鐵卻出面推翻了他的保
讓,這小子不惜得罪追命以下犯上也要讓他當眾下不來台,看來絕非是稟公辦事
而且另有所圖。

  現在能為銀仙做證的只有他的野男人周白宇了,可是他現在如何呢?哼!蜷
縮在位子上像做賊般汗如雨下,他身邊坐著的是他那新婚妻子白欣如。

  既然已經有了如此美貌賢淑的妻子為何還要睡我的老婆?敢做不敢當,你既
然睡了她就該承擔責任,以為當眾宣佈歸順於我就算是還了欠我的債了?你是面
服心不服,別當我看不出來,就算是將來難保這小子不會反噬於我。

  銀仙現在一定是對他失望至極了吧?小白臉不是不可靠,她怎麼不看我!該
死!我才是你的老公啊,你居然無視我的存在?

  一個惡念在心中形成了,因為是我導致了四大世家的火拚令其他人有機可乘,
無論如何我在江湖上的形象已經臭了,而周白宇依舊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少俠,
他損失了什麼?不行,要下水的話也該拉他一起下水,還要讓銀仙明白自己才是
願意為她付出最多的人。

  自己當眾揭穿了銀仙和周白宇在兇殺案當晚在一家客棧過夜而且發生關係的
事實,然後把一切攬在自己身上稱是自己要銀仙去勾引周白宇的。

  果然周白宇這小子氣得連鼻子都歪了,而他的妻子白欣如則一臉呆然看著他
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銀仙果然大受感動,她馬上推翻了我的話稱一切都是為了我才去做的,我這
麼說完全是為了維護她,她的眼神中如今儘是堅定的死意,事實上事到如今她除
了死真是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而周白宇呢?他把自己的妻子氣得當場暈倒,又
讓江愛天狠抽了一個耳光可謂連祖宗八代的面子都丟個乾淨了,很快江湖上人人
都會知道北城城主是個貪花好色的偽君子,而自己則是個為了拯救紅杏出牆的妻
子不惜自攬罪名上身的情聖丈夫。

  銀仙向後院走去了,自己很清楚她是要去幹什麼,但是他不會阻止她,因為
她早就該這麼做了,周白宇跟了上去,以他現在的精神狀態銀仙要殺他已經是輕
而易舉了,好!銀仙,你要是覺得對不起我就去死吧,順便把他一起殺了就算是
報答我跟才維護你之情。

  葉朱顏和敖近鐵奚九娘司徒不幾個神情甚是怪異,不知他們在做什麼打算?
自己暗中跟著他們,卻窺見他們聯手殺了黃天星並制住了追命。

  黃天星活著一輩子糊里糊塗,死的也是糊里糊塗甚至連一個墊背的都沒拉到
就讓葉朱顏和敖近鐵聯手送去見了閻王,可笑的大猛龍,可悲的東堡堡主,就算
他真有隱退江湖之心一樣難逃自己人的毒手。

  追命如今形勢不妙雙腳被銬面對四大高手的夾攻,好在他靠著離間之計令司
徒不殺了奚九娘,不過接下來敖近鐵說服了葉朱顏和司徒不不再自相殘殺聯殺對
付他,看來崔三爺情況可不妙啊,自己要不要去救他呢?自己身上有傷要以一敵
三並非易事,如果不救他的話那之後這幾個傢伙就要來對付自己和殷乘風了,到
時自己落單還能對付他們嗎?

  偏偏這個時候殷乘風殺到了,他的快劍以一敵三明顯招架不住了,而追命正
在全力施為要把「古今欄」拉倒,只要他雙腳脫困就足夠對付他們了。

  自己拿定了主意也持劍殺出纏住了司徒不,畢竟追命剛才也救過自己,就當
是還個人情給他吧,追命終於拉斷了「古今欄」合三人之力斃殺了葉朱顏等三人


  接著後院傳來了消息,銀仙在跟周白宇交歡中刺殺了他然後自盡了,聽到這
消息真是讓自己氣得眼前發黑!

  這淫婦!就算要自盡要殺他之前還要嘗盡交歡的快感才肯動手嗎?死前還要
繼續給自己戴頂綠帽子?好吧,去死吧都去死吧!至少這件事上周白宇死後都是
為千夫所指,自己名譽上的損失始終要比他小的多了。

  只是經過此事後自己一統四大世家的夢想破滅了,自己又得回到那低調的生
活中去了,接下來怎麼辦呢?金印寺那四個禿驢所修的絕世魔功是自己重現江湖
的最佳保障。

  只要修成這魔功後自己絕對是天下無敵,到時候大可重新策劃自己一統江湖
的大計,偏偏這個時候金屏練功走火給了自己一個最佳的時機,但是降龍這三個
禿驢亦是虎狼之輩,跟他們合作是與虎謀皮,自己只要一步不慎就要萬劫不復。

  此時窗台上傳來幾下輕輕的敲擊聲,藍元山雙目一睜飄然下床,走到窗前把
窗打開方看清來人,不禁一怔「是你!」

  「少主,你看這次我們是否要出手把那三個禿驢還有藍元山追命全部了結呢?
這三個禿驢這些年裝神弄鬼也算騙了不少家當,藍元山西鎮的全部家當也捐給了
他們,若是這次得手我們可是發了筆大財。」

  「嗯,幾百兩銀子確是一筆大財,不過最關鍵的東西還是魔功的心法,這魔
功修練只要稍有差池就會落得金屏那種下場,我目前羽翼未豐還是不宜太過冒險,
這幫傢伙武功都不弱,若是讓其中任何一個逃脫把消息洩給我義父方歌吟那可就
大大不妙了,靜觀其變吧,這個漁翁還是要做得有些耐心才是。」

  第二天晌午,金印寺外來了一幫村民,來者是四縣十三鄉中德義縣的村民,
是縣中的一位長老得了重病藥石無醫請金印寺幾位大師醫治,降龍一口答應將那
滿臉皺紋滿頭白髮的長老送進寺內,囑咐村民等上七七四十九日後即可,眾村民
千恩萬謝而去。

  降龍伏虎銀扇藍元山圍在那長老身旁,降龍念了一通佛經後沉聲道:「眾位
師弟,這位老施主身中邪毒,我等需以無上佛法為他驅魔,銀扇師弟,藍施主—
—。」

  降龍話音未落,銀扇和藍元山閃電般出手,二人指出如電轉眼間連點那長老
渾身數十處穴道,那長老雙眼一睜渾身劇顫卻已然動彈不得了。

  「哈哈哈」降龍仰天大笑道:「崔三爺,沒想到吧,你的易容術雖然精妙可
以瞞過所有人,可惜你卻把藍鎮主當成可以裡應外合的盟友,你昨晚去而復返暗
中聯絡他想勸他跟你聯手,不過你打錯了算盤,藍鎮主可是我們的朋友,他豈會
為了你這鷹爪孫出賣自己的朋友呢?這一回你可是自投羅網了。」

  「哼,四大名捕好大的名頭,也不過是幫自大的蠢材罷了」銀扇依舊是板著
臉不冷不熱嘲諷著追命。

  「崔三爺,當日在談亭你確救過藍某一命,但是你在古今欄被葉朱顏等人圍
攻時若非我和殷乘風出手相救你也早就死了,所以一命換一命,我已經不欠你的
情了,三位大師是我的朋友我藍某好歹是江湖中人豈能沒有江湖義氣,恕藍某對
不住你了」藍元山臉上頗有歉意道。

  「老藍你說的這是那裡話,當日兄弟我還不信你對你多有得罪了,多虧你設
下這妙計騙這個蠢貨自投羅網,否則他這雙狗腿跑得飛快,我們要逮住他還真不
容易,哥哥這裡可向你陪罪了」伏虎一臉笑意拍著藍元山的肩著顯得甚是親熱。

  「師兄,藍鎮主此人為人可是甚是反覆,好像跟他交朋友的人最終都沒什麼
好下場,三大世家家主如此,追命也是如此,我看他要麼就是習慣出賣朋友要麼
就是渾身沾滿了晦氣」銀扇冷著臉道。

  藍元山尷尬一笑顯得甚是難堪,降龍皺眉道:「師弟,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藍施主可是我們的朋友,你不可對朋友無禮。」

  銀扇朝藍元山拱了拱手卻沒說一個字道歉之詞甚至不朝他看上一眼,藍元山
則顯得並不在意只是笑道:「銀扇師父心直口快,藍某慚愧。」

  降龍一出手把那長老臉上的人皮面具扯下露出真面目,果然是追命,他冷笑
道:「昨日領教了三爺的腿功輕功著實了得,只是三爺沒想到今日反而會落在我
們兄弟手中吧?」

  追命長歎一聲道:「罷了,崔某遇人不淑自投羅網也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只是你們在我死前也該讓我死個明白,你們到底在修練什麼魔功?那些村民身患
怪症由你們醫治全愈後數年心力衰竭而死是否都是你們的陰謀?」

  「好,三爺也是江湖中的成名人物,我也就讓你死人明白,十多年前我和三
位師弟獲得了一份武學秘笈的殘本名為《虛妄魔功》,修練此功需要專門吸取人
的精力、元氣,聚精為基,凝神為氣,才能練成的此種功力,據說練成之後,要
比當年楚相玉的」絕滅神功「還要厲害十倍,就連「血河神掌」也不能與之抗衡
。」降龍狂笑道。

  「哦,所以你們就裝神弄鬼欺騙四縣十三鄉的百姓們自已送上門來讓你們吸
納精氣?」追命語氣中帶著一絲憤怒。

  「不錯,我們先將目標人選隔空取穴,使他再數日後「病發」,神智不清,
在送往金印寺後便藉機吸取他們的元氣、精華,變為己用,故命雖能保,但數年
後也必氣渙而歿。不過,如果遇上神渙氣散的人,對我們跟本無用我們就將他解
穴遣走」降龍得意道。

  「其實最痛快的還是吸取娘們的元陰精華啊,那才真是財色兼收,可惜這些
年在寺裡不能隨意出去走動,當年我們四兄弟縱橫江湖搾乾那些自命不凡的女俠
的元陰才真叫痛快啊,最遺憾的是沒能把夏晚衣那騷貨奸了」伏虎淌著口水淫笑
道。

  「哦,當年豐城連續出現女子失蹤被姦殺之事是你們所為,擄劫峨眉派掌門
清一師徒的也是你們,這些年長空幫追查當年那樁懸案始終無果,原來這些年你
們一直躲在這裡卻仍舊暗中行兇害命」追命恍然大悟道。

  「操,夏晚衣這臭婊子,當年若非那臭小子從中做梗我們早就享受了她的元
陰的內力了,這些年她派長空幫到處追查我們和清一那婊子的下落,害得我們只
好躲在這窮鄉辟壤,老子憋也要憋死了,等修成神功後老子非把她活活幹死還要
讓她老公方歌吟在一邊看著我是怎麼幹他老婆的」伏虎想起當年晚衣那豐腴的玉
乳,兩腿間高鼓起的陰阜,還有那軟若無骨的纖足就令他腿間的肉棒無法自控般
勃起幾乎要把褲襠都撐破。

  「臭小子?什麼臭小子?當年你們未能帶走夏女俠到底發生了什麼?」追命
迫切想知道伏虎說的臭小子是誰。

  「那臭小子?說出來你不會信的,他就是——。」

  「師弟,夠了——」降龍向伏虎使了個眼色,伏虎會意不再言語了,畢竟藍
元山還不值得太過信任。

  「藍鎮主,你也清楚這幾個穿著僧袍的惡魔這些年做的邪惡勾當可謂磬竹難
書,難道你真要為虎作倀甘當他們的幫兇?你好歹也是武林四大世家之一的家主,
難道你真要背棄自己的信仰和原則嗎?你忘記了因為你一已之私挑起四大世家自
相殘殺導致了如此多的悲劇,忘記了你的妻子是怎麼死的嗎?我還以為你是真心
懺悔出家為僧,想不到你卻依舊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利越走越遠,你捫心自問對
得起你的良心嗎?」追命甚是痛心道。

  藍元山搖頭歎道:「三爺,正因為藍某做下了太多不該做的事情所以我已經
回不了頭了,如果我回頭那之前付出的犧牲就全都白費了,我已經快四十的人了,
至今仍舊沒做成過什麼大事,談亭血案更是滿江湖人都知道我是個戴綠帽的失敗
者,若我不闖出更大的名堂來就要一生背負著這恥辱,只有更加光彩奪目的成功
才能掩蓋我過去的恥辱,為了成功我還在乎什麼呢?還有什麼不能犧牲的呢?我
已經發誓跟三位大師共進退了,三爺還請見諒。」

  追命冷笑道:「就算你們殺了我你們以為你們的陰謀就可以瞞天過海了嗎?
我離開前已經用飛鴿傳書通知我師兄了,他們很快就會帶著大隊人馬將金印寺踏
平,到時你們一個也逃不掉。」

  降龍眼中凶光大盛怒道:「好啊,就算是真的又能怎麼樣?至少現在你已經
是板上的肉任我們宰割了,吸了你的精元之後我們就馬上離開金印寺在短時間內
再吸十幾個高手的精元就可以修練魔功了,只要魔功大成便可天下無敵,反正以
前我們也不是沒這麼幹過,只要小心些即可,現在我們就把你搾成一個廢人看你
還怎麼嘴硬。」

  「好啊大哥,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先廢了這小子的雙腿,狗娘養的,昨天害得
老子受了內傷,今天要你連本帶利都還個乾淨,沒了腿你追命就只能是沒命了」
伏虎運起「大力金剛爪」雙手直向追命的雙膝抓去要費了他的雙腿,降龍銀扇在
一旁面帶獰笑,藍元山則將臉微微側過去似乎良心有愧不忍再看。

  就在伏虎雙爪即將觸到追命雙腿膝蓋處的一剎那,僵直不動的追命陡然間躍
起,雙腳同時踹中伏虎的面門,這兩腳勁道十足把伏虎的鼻骨面骨顎骨全部踢碎,
一嘴的牙更是被震得倒飛入喉中,兩顆眼珠亦因為重踢竟從眼眶中直飛而出,降
龍和銀扇那裡料到會有這變故一時間都是一呆。

  「師弟——」銀扇回過神來剛要上前營救,只感後心像是被巨錘重擊一般身
子如炮彈般直撞飛出去撞在大雄寶殿的如來金身像上深陷而入,饒是他身懷「金
剛不壞禪功」第八層也被打得鮮血狂噴,偷襲他的正是那個自稱是他們好朋友的
西鎮鎮主藍元山。

  「藍元山,你這狗賊——」降龍像瘋了般雙手連連結印直撲向藍元山,藍元
山則運起「遠揚神功」抽出長劍抵擋,而這邊廂伏虎面骨盡碎抱著腦袋在地上翻
滾慘叫不休,七竅流血不止顯然已經是活不成了。

  追命自然不會讓他的盟友獨自面對降龍的瘋狂攻擊,無數腿影直逼降龍身後
令他不得不連結手印抵擋退到一邊,追命笑道:「降龍,看來你還是低估了藍鎮
主除魔衛道的決心,他畢竟是正道中人豈會真跟你們這些邪魔外道為伍?」

  「不錯,三爺昨日找到我勸我不要跟你們同流合污,我則說了我的計劃,其
實我早就想幹掉你們幾個為民除害了,一直不動手只是為了忍辱負重,這回我和
三爺耍了這招苦肉計,假意出賣三爺誘你們上當,然後再打你們個措手不及,剛
才我假意幫銀扇一起封三爺的穴道,其實是以遠揚神功的內力把銀扇攻入三爺穴
道中的內力盡數化解了,所以三爺其實跟本沒有被封住穴道」藍元山一臉正氣道


  「呸,忍辱負重?你這反覆無常的小人!我早該聽師弟殺了你,好——今日
就宰了你們兩個」降龍鬚眉皆乍怪眼圓翻,把身上的架裟脫下向一張椅子上一拋,
直撲向二人。

  而銀扇雖然被藍元山重擊後心但他的護體神功厲害,調息片刻後鎮住傷勢亦
如狂般撲來。

  「三爺,你拖住降龍這凶僧,我對付銀扇,他受了內傷我數百招內就可殺他
再助你對付降龍」藍元山挑上受了傷的銀扇把難啃的骨頭留給了追命。

  這傢伙果然滑頭,追命心中暗罵,但也不好說什麼,雙腿連環猛踢對上了降
龍,一個內力深厚掌法精絕一個輕功絕頂腿出如電,一時間糾纏在一起難分勝負


  另一邊藍元山對上了已經內傷不輕的銀扇,長劍貫注了「遠揚神功」疾劍對
方週身重穴,轉眼間銀扇已經連中十幾劍怒吼連連。

  「王八蛋,我早就看出你是個不講信用的畜生」銀扇把「金剛不壞禪功」第
八層鼓至頂峰身上雖連連中劍卻是只痛不傷,身上的僧袍一塊塊被削落地上露出
裡面泛著淡金色光芒的肌膚。

  「金剛不壞禪功」乃是源自少林的護體神功,遠勝「金鐘罩」「鐵布衫」,
修至第十層便可達到無罩境界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銀扇已修至第八層雖余一寸罩
門,但只要不刺中他的罩門就算神兵利器亦無法刺入他的體內。

  「藍某雖然不肖卻又豈會跟你們這些邪魔外道為伍?你們殘害無辜今日就是
你們的死期,下去跟金屏做伴去吧」藍元山嘲笑著對手心中卻是震驚對手被自己
偷襲暗算後居然仍能擋自己的長劍而不傷,這份護體神功確是當世罕見。

  「金屏師弟死了?是誰殺的?」銀扇與金屏情義甚深,聽得金屏已死更是怒
火萬丈,他自持護體神功了得不懼兵刃竟徒手衝入藍元山的劍圈之中施展小擒拿
手要奪他的劍。

  藍元山一口氣已經連刺中銀扇身上數十處重穴但只感劍刃上傳來極強的反震
力,顯然都不是他的罩門,此時銀扇攻近他迅速從腰間拔出匕首刺向銀扇的雙目


  銀扇的護體神功雖然厲害但雙目柔軟之處亦是不敢怠慢,雙掌護住雙目抵擋
匕首,卻不料對方只是虛招,藍元山用匕首柄重擊銀扇的心坎穴,剛才銀扇後心
被他重擊雖然以內力壓制住傷勢但再受此一擊頓時心痛如絞,渾身氣勁亦為之減
弱,藍元山的長劍從不可思議的角度直捅入銀扇屁股中間的肛門內。

  「啊——」銀扇只感後庭劇痛發生震天般的怪叫,就在他大嘴張開之即藍元
山將匕首狠狠插入他的口中向上一撩,匕首刺穿上鄂直貫入腦,銀扇的「金剛不
壞禪功」的氣勁頓時徹底潰散。

  「唔——唔——」銀扇吐血不止雙眼瞪得溜圓狠狠瞪著藍元山,藍元山冷笑
道:「不甘心嗎?哼,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下去陪金屏吧,虛妄魔功就由我
來發揚光大吧」說罷從銀扇肛門中抽出血淋淋臭哄哄混合著屎便的長劍,一劍斬
下了銀扇的光頭。

  藍元山殺了銀扇後又給在地上痛苦翻滾的伏虎心口上補了一劍了結了他,追
命和降龍已經打到了外面,他看了一眼降龍扔在椅子上的架裟將它撿起然後翻開,
只見架裟內裡用絲線縫出一行行小字。

  在這裡了!藍元山心中一陣欣喜,多年來一直暗中監視得來的情報果然不假,
《虛妄魔功》的口決就藏在降龍的架裟之中,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降龍,你還是降了吧,今日你難逃公道了」追命連環十幾腿把降龍逼得甚
是狼狽,論武功降龍和他不相伯仲,但此時他心慌意亂,甚至連「多羅吒天印」
的手印都險些結錯,但他這等亡命之徒又豈肯束手就擒?就算投降了以他的罪名
也是必死無疑的。

  「少費話,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降龍耳中又聽得銀扇和伏虎的慘叫後殿
內就沒了聲息,料想兩個師弟已經遭了藍元山的毒手,頓時狗急跳牆,密宗手印
不斷變招內力更是倍增竟把追命壓得連連後退。

  追命見降龍雙目如血漸現狂態,這神情似乎在金屏身上也見過,料想他已經
開始冒險施展未修成的「虛妄魔功」了,這門魔功威力驚天動地但極難控制,不
但容易走火入魔更會令施功者陷入瘋狂,但為求反敗為勝他已經什麼都顧不得了


  「三爺小心,銀扇和伏虎兩個凶僧已經伏誅了,藍某來助你降這首惡」藍元
山清嘯一聲殺上,一手持劍一手持匕首,兩把長短利器一起向降龍身上招呼。

  「反覆無常的偽君子,老子先殺你」降龍血紅的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若非
藍元山的背叛現在他們早就把追命的精元內力吸乾了,自己明知道跟此人合作頗
為凶險但始終心存僥倖認為已方人多,藍元山就算有背叛之心也足以制服他,而
藍元山主動幫他們擒下追命則大大消除了自己對他的疑慮,卻沒想到這是藍元山
和追命的苦肉計,反乘他們得意忘形之際發動反擊令局勢徹底逆轉了。

  今天就算是我真瘋了也非殺了他們兩個墊背不可,降龍拿定主意將「虛妄魔
功」的內勁不斷提升,平日裡他一直不敢妄用「虛妄魔功」就是擔心難以駕駁失
控,但到了生死關頭再也不理會了,「多羅吒天印」在強大的內力輔助之下威力
也暴增數倍,「內獅子印」「外獅子印」「金剛印」「翻天印」不斷施展出來把
追命和藍元山二人反困在手印結成的內勁之中。

  追命心中暗驚,這「虛妄魔功」好厲害,降龍之前只能和自己打個平手,一
施展出這門魔功內力就像沒有止境般不斷提升,和藍元山二人聯手反而感到難以
招架,他拔出腰間的酒囊大口大口飲下美酒,他喝的酒越多內力也就越高。

  藍元山也是心中後悔不迭,早知如此就拋下追命自己逃生,反正魔功口決已
經到手了,何必再跟這禿驢糾纏下去,現在真是想走也走不掉了。

  「哈哈哈——,你們這對王八蛋,今天老子就要把你們的骨頭一根根捏碎,
把你們的肉一塊塊生撕下來祭我的師弟」降龍眼見二人在他的手印之下狼狽抵擋
不由得心中狂喜,將內勁不斷鼓催,無形的手印氣勁將二人像傀儡般扯來扯去要
他們生就生要他們死就死。

  降龍將內勁猛得一震,追命和藍元山只感胸口像是挨了重重一擊頓時喉間一
甜各吐出一口血來,藍元山手中的長劍和匕首亦拿捏不住落在地上。

  慢著,這二人內功都甚是深厚,不如吸了他們的精元和內力將他們變成廢人
再折磨一世那才叫痛快,降龍想到這裡一心要生擒二人,手上的殺招頓時一緩。

  追命是何等人物感到籠罩在他們身上的壓力一緩,猛然間把嘴一張,混合著
強大內力的酒水像雨點般射向降龍的面門,這正是追命的殺手鑭「噴酒」。

  「啪啪啪啪」措手不及的降龍忙閉上雙眼運功於臉上,頓時臉上像是被打中
了無數鋼彈一片赤紅疼痛難當,若非及時閉目恐怕雙眼都要被噴瞎不可。

  「王八蛋——」降龍暴怒若狂,自己居然又差點著了對方的道,這一次絕不
能手下留情了,這二人太過狡猾,自己寧可不吸他們的內力也要除掉他們以絕後
患。

  突然降龍感到自己後腰一麻,他回身一抓從腰間拔出一條極細軟之物,他雙
目勉力睜開一看卻是一根紅色的劍穗。

  劍穗?怎麼剛才我的腰——,原本他體內的內勁已經鼓得像個皮球一般,此
時就像是被開了個洞,頓時內勁迅速洩出如江河決堤一般。

  該死,怎麼回事?降龍又驚又怒一抬頭之即,追命嘴一張又是第二口酒噴在
了他臉上,剛才追命已經噴過一次酒,但降龍沒想到他居然還能噴第二次,原來
追命將喝下去的酒含在喉中分兩次噴出,這第二次噴出的酒所含的內勁更強更猛,
降龍這回再沒來得及閉眼,頓時雙目一黑被如暗器般凌利的酒水當場射瞎了。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我殺了你們——」兩眼一片漆黑的降龍
雙手狂舞朝著二人的方向撲來,但他內息失控招式散亂如何能威脅到對手?

  追命眼見降龍破綻大露圍著他身邊快速遊走連出數腿,每一腿都踢在他關節
之處,降龍慘叫連連卻一招都打不中對手已經是難以招架了。

  追命始終是想要擒下他,畢竟這件大案能夠有活口最好,四大凶僧中只剩下
降龍一人了,當年他們擄劫的峨眉掌門清一一直未有下落,要知她是死是活唯有
從活口身上得知,何況四大凶僧是否還有同黨也未可知,能夠順籐摸瓜那是再好
不過。

  然而藍元山卻在此時狂吼一聲:「凶僧,受死吧」,撿起地上的長劍和匕首
自降龍頸間劃過。

  「劍下留人——」追命大聲喝道卻已經晚了,降龍的禿頭高高飛起落在地上,
沒有了腦袋的無頭屍身脖頸處噴出大股的血泉,無頭屍身的雙手仍舊狂舞了一陣
方才癱倒在地依舊微微抽搐著。

  「唉,你——我叫你劍下留人,這凶僧一死線索豈不是全斷了」追命一踩腳
瞪視著藍元山道。

  「啊,這——三爺,對不住,我——我實在是恨透了這幫欺世僧名的惡僧借
佛祖之名殘害如此多的無辜百姓,一時氣昏了頭結果——唉——」藍元山顯得甚
是後悔連連搖頭歎息,一手撫著胸口顯然內傷不輕。

  「罷了,藍鎮主,你——你是何時知道這三個惡僧的惡行的呢?你若知道他
們的惡行為何不報官而是想自己除掉他們?」追命瞇起眼睛問道。

  「在下也是最近方才發現他們的惡行只是苦於沒有證據,這幾個惡僧欺世盜
名迷惑百姓在民間頗有威望,我也是想要入寺找到他們行兇的證據,至於助他們
修練魔功只是要取信他們罷了,三爺請勿怪」藍元山一臉誠懇道。

  「哦,是嗎?」追命看了藍元山一眼心中並不盡信,聽藍元山和三僧的交談
他知道他們的惡行應該已經有一段時日了,到如今再來幫自己除惡恐怕並沒他說
的那般大公無私,但是如今四僧皆死死無對證也就只有做罷了。

  「好吧,藍鎮主,我們進寺搜查一下吧,看看還有些什麼線索」追命遂同藍
元山一起入寺搜查,寺院中的和尚大多不會武功,有少許四僧一黨的惡僧也被輕
易制服,從他們口中得知寺中有一處密室藏了不少被四僧平日下山抓來的美貌女
子,二人遂從密室中救出二十多名被擄劫的女子,這些女子被長時間監禁姦淫有
的已經是神智不清,有的更是挺著大肚子,衣不遮體玉體橫陳,追命藍元山唯有
找來僧袍給她們穿上告訴他們凶僧已經伏誅很快就會送她們下山,眾女一時間感
激零涕淚流滿面跪下感激兩位救命大恩人。

  追命又向幾個被擒的惡僧問起清一之事,幾個惡僧稱只知四僧曾在密室中長
期囚禁著一個美艷女子已經多年,聽說他們要借那個女子的元陰之體練功,她到
底是誰不曾聽他們說過,只是知道她以前好像曾是個尼姑。

  追命一聽料定這女子九成就是清一忙令他們帶他去找囚禁那女子的密室,可
是找到後卻發現密內空無一人,室內只有一堆骯髒的稻草惡臭的糞便還有尿水淫
水男精混合在一起的穢物,不過這裡顯然不久前曾囚禁過一個人。

  「她到那裡去了?你們的師父把她轉移走了嗎?」追命急問道。

  「大爺,饒命啊,我昨天還給她送過飯的,不知怎麼搞的今天她人就不見了,
反正——反正她是不可能自己逃走的」那僧人苦著臉道。

  「她這些年就從來沒有逃走過嗎?」追命問道。

  「大爺,這——這姑娘她其實給四位師父都——都生過好幾個孩兒了,她的
孩兒都由四位師父養著,但是養在那裡我們也不知道,每過上半年四位師父會帶
她的孩子來看她,她——她為了那幾個孩子甘心一直留在這裡扶侍師父」那僧人
道出實情。

  可惡,這幾個惡僧姦淫清一師太迫她懷孕生子,甚至拿自己的孩子脅迫她就
范,清一為了自己的骨肉被迫長期受這四個惡僧的姦淫摧殘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
眼看自己就能助她脫離苦海,可是為何她又在這個當口失蹤了呢?莫非四僧還有
同黨?莫非是——是藍元山?追命心中想起一個頗為可疑的人。

  不錯,想來想去他助自己除掉四僧的動機可疑,他知道四僧的惡行始弱不告
訴任何人而是自己跑來當臥底要找四僧行兇的讓據這說法也顯得甚是牽強,若他
是四僧的同黨那如今他就是得益最大的人,或許《虛妄魔功》的口決已經落在他
的手中了,不好,或許擄走清一的人就是他!

  追命急趕出密室卻已經不見了藍元山的蹤影,問起那些被擄劫的女子,她們
只說那位恩公之前已經下山去了。

  現在追下去嗎?可是這些女子怎麼辦呢?罷了,就先讓他得意一時吧,天網
恢恢,他終究會有落網的一日的。

  藍元山一邊調理著內傷一邊快步順著涼星山一條山間的小道奔下,山間小道
上霧氣瀰漫著,他摸了摸懷中架裟得意笑了起來,雖然這次傷得不輕但這虛妄魔
功的口決終於到手了,再加上他剛才從秘室中搜出的四僧多年來搜刮換來的銀票,
細數之下竟有價值四百萬兩之多,這四個淫僧真是家底比自己的西鎮還要豐厚,
有了這些銀兩加上絕世武功要重鎮西鎮指日可待了,到時候自己武功天下第一誰
還敢嘲笑看不起自己?

  「哈哈哈哈——」藍元山真是太高興了,他已經很長時間沒那麼開心,不由
放聲大笑起來,他倒霉了這麼多年總算輪到自己走大運了,但是他陡然間心頭一
緊站住了。

  在山腰間有兩個人擋在了中間,一個眉清目秀的錦衣少年公子正一臉笑意看
著他,而他的胯間褲子脫了一半,一條粗壯無比的龍根露在外面,而一個渾身赤
裸骯髒的女子正張大嘴含著龍根的龍頭用小舌輕舔著,用牙齒輕嚼著正在幫他口
交。

  如此詭異淫穢的景像不禁讓藍元山看得一呆連退數步把長劍抽出道:「你—
—你是方小侯爺,你為什麼在這裡?她是誰?」

  「藍鎮主,你果然過目不望啊,我和你在周白宇婚禮那日見過面的,這位我
向你介紹一下這條母狗,她是峨眉派掌門清一,十多年前讓我養的四條狗擄劫在
這金印寺中還幫他們生下一堆小狗,如今我養的四條狗讓你和追命殺了,這條母
狗對我還算有用,我早已查知他們的下落所以用他們來要脅她,她現在為了何了
她那幫小狗又甘心當我的狗了,反正我也不在乎多養一條」方應看仰起臉道。

  「小侯爺,降龍四人是你的手下?他們為修練魔功濫殺無辜,我和三爺也是
迫於無奈才殺他們的,還請你原諒」藍元山把長劍入鞘拱手道,其實已經做好了
準備一交手就抽身而退上山再跟追命聯手對付方應看。

  「我的狗做些什麼事我會不知道嗎?你當我是白癡嗎?其實當初把魔功口決
給他們本就是讓他們當實驗來補全口決的遺漏,只是這四條狗都是養不熟的狗,
都想著要叛我,我早就想要動手除掉他們了,這回金屏還變成條瘋狗到處咬人,
他們要是讓四大名捕抓了活口那我可麻煩了,本來我是想要殺狗滅口結果你跟追
命除掉他們四個倒是省了我不少事了,你還是痛快些把它們都交出來吧」方應看
若無其事說道。

  什麼?那四頭禿驢竟是他的手下?而且他才是一切幕後的主使者?天下第一
大俠的義子竟是城府如此可怕的人?藍元山只感自己渾身發涼,對方敢把一切都
告訴自己那豈不是打定主意要殺自己滅口了?

  「小侯爺,你雄才大略,藍某願歸入你門下一生為奴,求你饒了我這條狗命
吧」藍元山雙膝一軟跪在地上朝方應看磕頭哀求道。

  「哈哈哈,藍鎮主何必如此呢?我可從沒視你為狗,你乃是當世人傑,你就
沒有雄才大略嗎?只是可惜你半生都不得志,你從不甘心屈居於人下,在四大世
家中你的野心最大,降龍他們自以為能夠控制你到頭來還是被你反噬落得身敗慘
死的下場,我若也抱著這種僥倖心理難保不會成為你的下一塊墊腳石,與其被人
當墊腳石不如還是踩你當墊腳石的好」方應看臉上肌肉微微一繃,龍根一挺一股
白濁的龍涎直射入清一口中,直把她燙得嬌吟了一聲。

  「小侯爺,小人可以對天發誓啊——。」

  「不用再費話了,我告訴你一件事吧,周白宇之所以會不顧廉恥操你老婆其
實是被我下了藥,而你老婆其實是讓我給操死的,我不過是讓她和周白宇死得更
難看一些,伍彩雲和謝紅殿都是被我操死的,奚採桑不過是當了我的替死鬼,你
看看,我把這些事都跟你說了我還能讓你活嗎?換成你的話你會——」方應看話
音未落再也按捺不住的藍元山猛然間內勁一震,把劍鞘中的長劍震成無數碎片直
朝方應看和清一射去,同時回身直朝山上奔去。

  「哼」,方應看冷哼一聲,雙掌齊出,一股暗紅色的強大氣勁將長劍的碎片
盡擋於三丈之外然後以更快捷的速度直襲向藍元山的背心。

  「嚓嚓嚓——」藍元山只感後背臀部小腿幾處疼痛難當,顯然已經被碎片射
中了,若非他和三大凶僧一戰元氣大傷內傷頗重他原本不至於如此不濟的。

  這點傷不算什麼,關鍵是必須馬上跟追命會合,方應看必然已經在此設下天
羅地網,自己想要硬拚必然無望,逃回金印寺是唯一的生路,藍元山忍痛繼續向
上狂衝,突然間山道旁的一塊大石彈起,那竟不是一塊石頭而是一個穿著石頭土
黃色衣服的人!

  那人一彈起後一道白光直斬向藍元山的頸項,刀勢兇猛無比並無花巧但卻封
殺了他所有的退路,藍元山卻也並非沒有提防,右手持匕首硬接對方的凶狠一刀


  「卡」的一聲,匕首竟在瞬間被斬成兩截,但對方的刀勢也是稍稍一緩,藍
元山抓緊機會拚命向後一蹬,但只感胸前一涼,一蓬血霧自胸口噴出,雖然他已
避過對方的刀鋒但對方的刀氣仍舊傷了他。

  藍元山還未及點穴止血背後一涼,方應看的血劍神劍已至,一人他都尚且難
以抵擋更何況是以一敵二,傷疲交迫的他此時唯有拼著性命運起「遠揚神功」最
高境界回身一掌。

  方應看一劍正中藍元山背心,眼見對方仍悍然回身出掌不禁冷笑一聲,運起
「血河神掌」迎上,兩掌相交頓時粘在一起。

  藍元山對自己的內力一向頗有自信,只盼著能以內力震開對手讓自己創造逃
脫的機會,不料自己的掌力和對方相交後卻如泥牛入海,片刻後「血河神掌」的
剛猛內勁一波波源源不斷攻來頓時將他壓迫的渾身肌骨欲碎。

  方應看此時只需把長劍一送便可將藍元山刺入透心涼,但他顯然並不想如此
輕易殺死對手,而是朗聲道:「賤奴,我剛才要你做的事快點做吧,讓藍鎮主死
前好好風流一下,我跟他無冤無仇殺他還是有點良心不安的。」

  「是,主人,清一馬上就扶侍藍鎮主」那裸女清一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閃至藍
元山胯間一伸手就扯開了他的褲帶把他的褲子和內褲一起拉下露出胯間那垂著的
肉棍。

  「淫婦,你——你幹什麼——」藍元山又驚又怒想要飛起一腿但此時正與方
應看比拚內力又如何能動彈分毫,甚至話只說了一半就感到中氣不足,比拚內力
真是稍一分神都要命,那伏擊他的刀手站在一旁也不動手,顯然已經把他視為板
上的肉可以隨意宰割了。

  清一伸出纖手捏住藍元山的肉棒三捏兩捏就讓它迅速變粗,藍元山臉漲得通
紅渾身顫抖卻無法抗拒,自己雖然道貌岸然但一生也就只有銀仙一個女人,這等
淫賤女子他何曾會放在眼中,但如今代表男性尊性的陽物卻反成了對方的玩物。

  「藍鎮主,主人要我好好侍候你,你娘子有幫你做過這種事嗎?」清一張開
小口把藍元山的肉棍含入口中,溫暖的小口靈動的小舌輕磨的牙齒加上清一十多
年來修成的高超口交技術只片刻間就讓藍元山抵受不住猛得一挺,大股男精射入
清一的口中只把她美得美目瞇成一條線貪婪狂飲著,彷彿飲下的是世間最美味的
瓊漿。

  「嗚——嗚——」藍元山氣喘如牛,這真是個十足無恥的婊子,居然敢對他
做這種事,他要殺了她殺了她,可是清一勾魂奪魄般的雙目看著他就像是勾掉了
他的魂一般,他不知什麼時候方應看已經鬆開了掌力,而他腦中想著的不是快點
逃脫竟主動脫衣服跟那裸身婊子纏在了一起,二人緊緊擁在一起直滾進了山間的
小林之中開始了野合。

  他眼中的裸身婊子竟宛若幻化為銀仙,對!她就是銀仙,他從未忘記過她,
如果還能夠重新開始的話他不會讓她死的,他會原諒她跟他一起重新開始,他從
未真正滿足過她也從未在銀仙體內真正一洩自己的慾火,現在他要真正痛快發洩


  方應看從藍元山扔在地上的衣袍中找出了降龍紋著《虛妄魔功》心法的架裟
和幾百萬兩銀子的銀票不禁微笑著點了點頭,「該是我的總是要落在我手中的,
不是你的永遠都不會落在你手中,藍鎮主啊,你雖有雄心壯志奈何卻沒有天命,
而我才是天命所歸,你也用不著抱怨,你這輩子運氣不好可能下輩子就能得償所
願。」

  「少主,這婊子能夠相信嗎?」阿杜湊上前問道。

  「放心,我捏著她的那幫小狗的命,她只能為我賣命,何況那麼長時間下來
她也跟本不可能再做回當年那個峨眉掌門了,一天不跟男人上床她就熬不下去,
這還要有賴於那四頭禿驢的精心調教,他們無意中一樣教會了她如何采陽補陰,
這樣她也可以幫我多彙集一些武林高手的內力,藍元山就是她的第一個獵物。」

  「哈哈哈——銀仙,為夫今日要徹底餵飽你」藍元山渾身精壯的肌肉一塊塊
繃起,壓在他身上的美肉正緊緊糾纏著他,他那勇猛的肉棒正在充滿吸精之力的
肉穴中瘋狂抽插著,他瘋狂咬著清一豐滿的乳房吸吮著她的奶水,而清一也還以
顏色張開小口咬住他的肩頭,一雙玉手十指指甲緊緊嵌入他的背肌,一雙玉腿則
盤在他的腰間像是要把他的熊腰勒斷一般,十隻如玉石般的腳趾狠摳著他的屁股


  「好哥哥,幹得我好爽啊,用力——再猛一點啊——」清一揮舞著長髮浪聲
淫叫著,一時間二人汗出如漿,淫水男精自二人緊密結合的胯間不斷淌下,一次
射精後又是一次射精,一個高潮後又伴隨著又一個高潮,藍元山額上青筋暴漲,
他的內力隨著一次次射精正在不斷流失但他現在跟本不在乎,他只想盡情做愛,
就算累死也值得。

  半個時辰後藍元山射出了他人生中最後一股男精也是最後一絲內力後徹底虛
脫癱軟在了清一的肚皮上大口喘息著,他臉上浮現著無比的陶醉,但眼中卻又流
下了兩行淚水,或許是迴光反照他已經恢復了理智,哀歎著自己最後竟是以這種
方式可恥的離開人世。

  清一推開了他也不擦抹身下的穢物而是跪到方慶看身前親吻著他的靴尖道:
「主人,他已經不行了,要我馬上把吸納他的內力傳給主人嗎?」

  「好,把你吸納的「遠揚神功」內力七成傳給我,剩下三成就賞給你了」方
應看也不看她一眼把龍根朝她一揚。

  「多謝主人」清一馬上恭順得將龍根納入腿間運功將剛才吸納的藍元山的內
力傳給方應看。

  藍元山已經是氣息奄奄但雙眼依舊帶著不甘和憤恨瞪著方應看,不甘心啊,
真是不甘心啊,自己機關算盡花下如此多的心血,眼看總算是得償所願擁有了如
此多的財富和天下第一的武學可轉眼間又為他人做嫁,這怎麼能讓他死得心服口
服?如果自己不是這麼急著帶著口決銀票逃離金印寺而是跟追命一起走或許自己
不至於落得這般下場,可是即使如此自己就能逃脫方應看等人的追殺嗎?自己在
明處對方在暗處,而他始終不知對方實力的深淺,最終的結局恐怕始終都是無法
改變的。

  銀仙,我——我好後悔,我不該逼你自盡的,如果早些收手,如果放棄我的
野心和妄想跟你在一起過太平的日子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了,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藍鎮主,你放心的去吧,好歹你也是個人物我會用化屍水把你化了後埋在
這山清水秀的福地,這裡也算是佛光普照的好地方了,下去見著你的死鬼老婆霍
銀仙給你帽綠帽的周白宇還有那四頭禿驢代我向他們問好啊,還要多謝你替我背
上這麼多的黑鍋,我不久就會傳出風聲說你就是四頭禿驢的幫兇幕後的黑手,清
一也是你擄走的,到時峨眉派長空幫四大名捕只會滿天下追捕你這個畏罪潛逃的
偽君子,當然他們永遠也不會再找到你,我不會幫你流芳百世至少可以幫你遺臭
萬年了,唉,好像已經斷氣了,又是個不肯閉眼的,怎麼到死都那麼想不開呢?」

  悅來客棧是福平鎮的一家普普通通的客棧,在這裡經常會有江湖中人在此過
夜休息,掌櫃對拿刀帶劍的江湖人早已司空見慣,而一些喜歡跟他聊天的江湖中
人也會把自己在江湖上的見聞閱歷甚至各門派告訴他,時間長了連他自己都有了
經驗,一看對方的打扮口音甚至可以猜出對方是什麼門派。

  這天傍晚客棧快關門了,卻在此時門外走進一個身著白衣的俊美公子腰間掛
著把長劍,懷中卻抱著個裹著綢緞的嬰兒,掌櫃的見過不少英俊公子但這般粉面
紅唇簡直就如潘安再世的公子還是第一次看見,一時間竟呆了。

  「掌櫃,我——我要一間——咳咳——啊——一間房間——」那俊美公子似
是身上有病連連咳嗽一手掩住嘴,嗓音有些沙啞但又頗為悅耳好聽。

  「啊,好好,客官您先交三兩銀子的定金,我們這還有房」掌櫃忙道。

  那公子從懷中取出三兩銀子放在櫃檯上,掌櫃便讓小二引他上去,只見那公
子不斷咳嗽著走上台階,正在大廳裡吃飯的內處打扮頗為粗豪的江湖漢子似乎注
意到了他開始交頭結耳起來。

  「這小子是什麼人啊,老王,你看得出來嗎?」

  「嗯,有點面熟啊,我好像在那裡見過他,就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啊。」

  「一個少年公子居然帶著個嬰兒這也太古怪了吧,這嬰兒上那喝奶去啊?」

  「哼,這都沒看出來,這其實是個雌的,你沒看她耳朵上留著孔,頸子下沒
有喉結,她腳上穿的可是女人穿的緞靴,給孩子餵奶的自然只能是自己了。」

  「原來是個娘們,哇,這娘們長得可真俊啊,若是讓老哥我插上一次做鬼也
甘心了。」

  「怎麼,幾天沒干女人就受不了啦?幫主這次讓我們出來辦事可要我們不要
生事,要是惹下麻煩那可——。」

  「怕什麼啊,一個帶著孩子的小娘們,而且還是個生了病的娘們,就算會兩
下子我們幾個還怕對付不了?」

  一身男子打扮的白欣如把那猶在睡夢中的嬰兒輕輕放在床上,用手指輕輕觸
摸著他粉嫩的小臉憐愛道:「念祖念祖,好好睡吧,娘會帶你去個沒有江湖廝殺
的世外桃源的,念祖——你——你可是白宇的親骨肉啊——可——可他們為什麼
要這樣誣蔑我啊——我好命苦啊」一時間無數的委屈和悲傷都湧上心頭。

  自從丈夫死後白欣如被義父龍放嘯接入風雲鏢局,八個月後生下一個男嬰取
名周念祖,這孩子長得甚是可愛,欣如產生只休息了兩個多月就帶著念祖回北城
要讓他認祖歸宗,但這近一年時間裡北城已經發生了極大的變化,二叔周成宇已
經掌權並且將原本周白宇的心腹盡數換成了他的人,甚至得到了北城一眾長老的
支持。

  欣如帶著念祖一到北城,成宇卻是擺出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架勢,說什麼
不能肯定這個孩子是否大哥的骨肉,必須要滴血認親。

  欣如看出此人對權勢頗為熱衷,本也不想跟他爭什麼,只是這關係到自己的
名譽,何況念祖本是周家的骨肉豈能不認,結果成宇找來了江湖第一名醫樹大夫
當眾滴血認親,令她震驚的事情發生了,念祖指尖滴出的血和成宇的血竟無法相
溶。

  樹大夫更是斬釘截鐵般稱這孩子絕非周家的骨肉,他可以用他數十年的聲譽
做保證,一時間無數鄙夷的眼光都瞪向她幾乎令她當場暈倒,周家的幾個長者甚
至朝她破口大罵罵她不守婦道,就算白宇有對不起她的地方她也不該背後偷漢來
報復他更敗壞周家的名譽。

  成宇此時裝模做樣出來為她說話,稱還是相信欣如不會做出這種偷漢之舉,
應該只是一時貪心從外面抱了個孩子回來,奉勸她還是知難而退不要再繼續糾纏
下去了。

  欣如又氣又痛也不想再解釋什麼抱著念祖一言不發回她的白家莊,誰知到了
白家莊才發現白家莊竟已經破產了,原來欣如父母雙亡,原本產業都是交由她伯
父管理,可在她在風雲鏢局生孩子的這段時間裡,她伯父竟不知怎麼迷戀上了豪
賭,把白家莊的財產向乎輸個一乾二淨還倒欠幾十萬兩銀子,如今債主上門她伯
父把整個白家莊都抵給了債主做為賠償,自己捲了剩下的一些金銀逃之夭夭,結
果債主還有家中的僕人們更是抓緊時間你搶我搶。

  父母留下的產業就這麼毀了,欣如受到這般雙重打擊頓時病得不輕,好在她
內力精純加上身上還帶著些金銀首飾,只感世感炎涼人心險惡。

  原本是想再回風雲鏢局找龍放嘯,誰知江湖上如今儘是她的留言蜚語,稱她
是一個不要臉的淫婦每夜要勾引十幾個壯男,甚至稱那孩子的親身父親就是龍放
嘯,乃是她跟自己義父亂倫生出的野種來報復貪花好色而亡的丈夫。

  這等惡毒的謠言簡直都快把她氣得瘋了,義父一大把年紀居然還要受自己的
連累聲譽受損,她又怎能再去投靠義父,罷了,這個江湖真是太黑暗太噁心了,
如果自己和白宇沒有踏足江湖而是安安穩穩成婚以後的一切悲劇也就不會發生了,
她要帶著念祖遠離這個江湖找個世外桃源生活,她也不會再教念祖武功讓他踏足
江湖,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有什麼不好呢?至少不用再終日打打殺殺糾纏那些恩
恩怨怨,一切野心都和他沒有關係了。

  想著想著欣如只感眼皮越來越重,走了一天的路也怪累的,雙腳亦感到有些
發脹,她坐上床頭抬起小腿把白色的緞靴脫掉露出裹著白襪的纖足輕輕揉捏著。

  鼻中聞到一點微微的汗酸味,這十幾日雖然天天洗腦但一直未換靴子襪子,
若是換襪讓店中人看出她的襪小豈不是露出女兒身的形跡了?雖然欣如一心要退
出江湖但仍舊擁有江湖人的警惕,在闖蕩江湖時曾有不少成名的淫賊將她視為獵
物,雖然大多都死在她和丈夫的劍下但仍舊讓她心有餘悸。

  「啊——哇——」念祖突然醒了過來,顯然他是餓了要吃奶。

  欣如微一猶豫,走到門前把門栓叉上然後走到床前解開上衣的衣襟露出裡面
用布條裹得嚴嚴實實的酥胸,她生育之後原本並不算太豐滿的淑乳竟比原來足足
大了三圈,若不用布條裹住就算穿著男裝也馬上會被人識破,只是這麼緊裹著實
在難受,布條外已經滲著不少奶汁,顯然是被勒出來的奶水。

  「念祖別吵啊,娘馬上給你喝奶——」欣如一邊安慰著兒子一邊伸手解胸前
的布條。
2011-1-19 19:0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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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zyoo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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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可悲仙子 蒙冤不白

  「喔喔喔,念祖別哭了,娘給你吃奶——」欣如抱著念祖小小的柔軟身子,
將奶頭伸進念祖的小嘴中。

  念祖聞到了奶頭的香味迫不及待用小嘴緊咬著娘的奶頭吮吸著甘甜的奶水,
一時間小眼睛都瞇了起來,兩隻小手伸出抱住娘的大乳房輕輕拍打著。

  「喔——喔——」欣如只感乳頭傳來酸痛,這小傢伙嘴上的力氣已經不小了,
每次給他餵奶都感到乳頭生痛,但這亦給她帶來莫大的快感,那種快感逐漸擴散
至全身,她開始喘息著半躺在床上任由兒子吸奶。

  好舒服,真是好舒服啊,要是——要是白宇還在,真想也餵他喝奶,欣如腦
中閃過這個念頭頓感滿臉羞紅,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有這麼淫蕩的念頭?可是
一想到丈夫已經不在人世以及對她的背叛就讓她心中一酸,雖然已經過去快一年
了但她每一想到丈夫的死就讓她心中酸楚難當。

  白宇啊白宇,我真是不明白啊,你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是我不夠賢惠?
對你不夠溫柔體貼讓你不高興?為什麼你要另結新歡?就算你在外面找女人可為
何就非要找藍元山的妻子當情婦?為什麼你要這樣羞辱我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啊?

  欣如越想越是傷心,她本是名門正派大家閨秀,從小習文練武乃是一等一的
才女,跟周白宇更是青梅竹馬從小感情極好,長大跟他一起闖蕩江湖幾年經歷了
如此多風雨,二人真可謂同生共死,她絕不懷疑白宇對她的感情,可是為什麼成
婚才兩個多月白宇就在外面找女人呢?

  想到二人當初在北城小鏡湖下的山盟海誓,想起新婚之夜自已把清白的身子
交給了丈夫那晚的銷魂和激情,欣如只感無限的愁悵和傷感。

  唉,也許自已從來沒有真正瞭解過白宇吧,雖然和他從小一起長大,可是他
心中的那雄心自已就並不真正支持,自已只是希望他能夠陪著自己一起在北城過
著安安穩穩的太平日子,再也不用在江湖上廝殺過那些刀頭舔血的日子,那些腥
風血雨想起來就讓她膽戰心驚,畢竟自已只是個女子,沒有什麼雄心壯志,即使
當初闖蕩江湖時自已也確有過想要行俠仗義不讓自已多年苦修的武功白費的念頭,
但也隨著幾年來的殺戮磨光了。

  自已畢竟是不適合於這個江湖,陪著白宇闖蕩江湖對她真是太勉強了,她以
為成婚後就能陪著丈夫在家裡不用再涉險也不希望丈夫再去涉險。

  可惜白宇始終不願意放棄他的雄心,區區一個北城是無法滿足他的,雖然他
並沒有直接向自已說出他有些什麼樣的想法,她是勸不住他的,為了不讓丈夫不
高興她索性也就不勸他只是寄希望於終有一日他會放棄。

  可是現在她真是很後悔,要是當初寧可讓他不高興仍舊努力勸阻他呢?如果
成婚後丈夫就真的金盆洗手退出江湖跟自已一起生活在北城,現在肯定是一家三
口其樂融融了,可是現在呢?丈夫跟西鎮鎮主的妻子霍銀仙通姦被當場揭破不但
令她蒙羞更是令整個北城蒙羞,丈夫最後竟選擇和霍銀仙在東堡後花園盡情野合
後殉情而死了。

  白宇,你——你怎麼這麼狠心這麼無恥啊!你死前想著的只是跟這個女人盡
情交歡快活,你什麼時候想過我?你想過你死後我怎麼過日子嗎?你想過我這段
時日被人指指點點所受的屈辱嗎?

  最令自已痛心的是等念祖滿月後自已帶著他回北城竟會被二叔這般羞辱,二
叔成宇其實也是跟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呀,平日裡二叔一直對自己和白宇恭敬得
很,自己對他也從未有過怠慢,可是他竟當眾稱懷疑念祖不是白宇的骨肉!他—
—他怎麼能這樣?

  樹大夫滴血認親竟也稱念祖不是白宇的骨肉,自已一時間變成了北城人人鄙
視的不守婦道紅杏出牆的淫婦,那一道道眼神彷彿是要把她當場割碎一般。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陷害自己啊?樹大夫枉為天下第一名醫怎可這樣敗壞
自己和念祖的名譽?難道他是收了二叔的好處所以才這樣昧著良心陷害自己?

  二叔陷害自已是為了什麼?自已跟他無冤無仇啊?就是為了北城城主之位?
可是自已跟本沒想過要讓念祖跟他搶啊,自已對權欲本就毫無所求,念祖還只是
個嬰兒又豈會威脅到他的地位?他要執掌北城於情於理也並不為過,但他為了穩
坐北城城主之從位不惜這樣陷害自已和念祖也實在是太狠毒了,真是人心隔肚皮
做事兩不知啊。

  為了權勢為了利益,人就可以連最重要的親情都不要了?為了金錢自已一直
信任的伯父竟把整個白家莊都輸在了賭桌上,最後家裡最後的一些財產也被莊中
的僕役們搶個精光,自已轉眼間成了無家可歸身名狼籍的無恥淫婦,這到底是為
了什麼啊?自已行俠仗義的善舉也做了不少,為何卻落得善無善報?爹娘過世得
早,自已到頭來卻把他們留下的家業也敗個乾淨,死了也沒臉去見他們了。

  欣如越想越是傷心難過,淚水又流了下來,此時感到念祖已經鬆開了自己的
奶頭,小傢伙喝飽了奶水又睡頭了,胖胖的小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甚是可愛,
欣如把念祖輕輕放在床上撫著他心中儘是憐愛。

  念祖啊念祖,你可知你娘心中的傷痛有多深嗎?罷了,娘就算再不幸再傷心
也不能讓你有一點不開心,你爹已經不在了,娘就算再窮再累也要把你拉扯大,
讓你有一個幸福的人生,長大讀書念字做個書生,也不要去考狀元當官了,官場
險惡娘怎麼能放心讓你涉入官場之中?頂多在山村裡做個教書先生,娶妻生子讓
娘早些抱上孫子,一家人遠離一切紛爭殺戮平平淡淡過一輩子才是真正的幸福啊。

  欣如腦中已經開始構畫著念祖未來的生活,低頭一看自已的奶頭仍舊露在外
面,奶子上還留著念祖細小的牙印以及一些奶水不禁臉上一紅,忙取出一塊手帕
抹淨,將胸衣掩上,自己一雙豐滿的大奶子已經被布條折磨了一天了,如今既然
已經進客棧休息就無需再綁著它們了,好歹能讓它們輕鬆一晚上。

  欣如躺在床上,腳上的靴子已經脫掉了,穿著帶著些潮氣的白襪的纖足擱在
床沿上,一隻手仍舊輕撫著念祖,多日趕路讓她甚是疲憊,此時躺在柔軟的床塌
上只感眼皮越來越重終於沉沉睡去了。

  門縫處突然黑暗一閃,一根手指沾著唾液將窗戶紙刺破,接著一個眼睛出現
在破洞上暗中窺視著房內的一切。

  首先映入眼中的是一隻穿著白襪的纖足,光是隔著襪子就能展現出它的纖美,
難以想像剝下襪子會是何等美妙的一隻美足。

  再往斜裡看,那個男裝打扮的少年胸口現在卻是高高鼓出來,哈哈,果然是
個娘們啊,老劉的眼睛夠毒的,這雙大奶子可是含在嘴裡可是天大的享受啊!這
小娘們長得美若天仙,想不到這麼年輕就已經生了娃,也不知是那個王八蛋那麼
走狗運可以娶到這麼漂亮的小娘們,窗外的黑衣人一想到能夠把這美若天仙的小
娘們剝光狂干的刺激場面頓時呼吸急促起來,一隻手開始在自已褲襠處用力揉動
著,三下兩下那肉棒便已經硬了起來。

  「呼呼呼——」窗外的窺視者呼吸越來越粗重了,他已經實在難以控制的想
這就砸開窗子衝進去剝光這個美艷少婦的衣褲盡情姦淫蹂躪她,上次幹這種事還
是一個多月前,雖然有足夠的錢去妓院發洩性慾但他仍舊喜歡強姦美女。

  「嗯——」突然床上的少婦身子一晃坐了起來看著窗戶這邊,嚇得窗外的偷
窺者忙閃身直奔向走廊另一端。

  欣如雖然病了又甚是疲憊但畢竟也闖蕩過江湖好幾年,江湖經驗和警惕性仍
舊是很強的,儘管剛才已經睡著了仍舊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睜開雙眼坐起。

  眼前還有一點模糊,但雙耳明顯聽到有人快步離開的聲響,不好!欣如一躍
而起,雙腳踩在地面上感到一陣發涼,她也顧不得自己沒穿靴子光著腳快步奔到
窗前,只見窗戶紙上被人捅了個小洞,顯然剛才是有人在窺視自已。

  怎麼辦?剛才肯定是有人點破窗戶紙在偷窺自已,自己沒把布條扎上,那人
肯定知道自己是個女子了,自己女扮男裝的秘密暴露了。

  難道這個客棧裡面有淫賊?欣如想起了自已剛上樓時下面幾個正在吃飯的江
湖中人,會是他們嗎?他們——他們會不會對自己——。

  冷靜冷靜,欣如安慰著自己,江湖上想要探知對方是什麼來路經常會用這種
方式窺探,也不能說他們就一定對自已心存歹意,就算真對自己心存不良以自己
的武功也無需怕他們。

  只是自己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帶念祖退出江湖,能少一事就少一事,最好還是
不要跟他們這些人起衝突,誰知這幫人後台是誰?

  欣如鎮定心神開門走到門外看了看,抽出長劍在一旁的木柱上閃電般連刺六
劍刺成一個梅花狀的圖案,然後挽了個劍花還劍入鞘後回房將門合上了。

  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沒有,自已這一招「梅花三弄」一出,對方若是見了自然
明白自己的厲害,料想他們也不敢再對自己起什麼歹心了。

  欣如回房後畢竟仍舊不敢放鬆警惕,自己一人也就罷了可不能讓念祖碰上什
麼危險,她穿上白緞靴子將劍放在膝蓋上閉目養神一邊運氣凝神。

  生下念祖後自己的體力確實弱了不少,加上生病內力折損了近一半,不過要
應付幾個江湖上的小人物還是不難的,只是這病真是不能再拖下去了。

  欣如想了想從腰間的百寶囊取出一副藥,房間裡備著個小暖爐,正好用來煎
藥,她把火點上將藥倒進水壺中放在火上燒著,一邊又走到門前戒備著。

  另一間客棧房間中四條大漢聚在一起商議著,顯然剛才探路的人已經把白欣
如的身手告訴了自己的同夥讓他們頗感忌憚。

  「一眨眼就能連出六劍呈梅花狀,這手劍法在江湖上可不多見啊,老劉,你
看清楚了嗎?不會是你胡吹的吧?」一個黑衣大漢道。

  「老王,我吹她幹嘛啊?我真是恨不得馬上把她剝光了按在床上干個夠,可
是這小娘們的劍法真是很厲害啊,我們幾個聯手也未必能勝她」老劉有些氣惱道。

  「切,一個剛生孩子的娘們再厲害能厲害到那去?我們幾個人還怕鬥不過她?
何況她還有個娃兒要照顧,這到了嘴邊的肥肉不吃咱們還怎麼在江湖上混啊?」
一個手中托著鐵錘的大漢怒道。

  「老宋,你猴急成這樣幹嘛啊,我又沒說不吃這口肉,只是得從長計議,要
是為了吃這口肉送了命也不值啊,我們幾人聯手就能穩勝她嗎?你知道她到底是
什麼來路啊?」那老王顯得頗為謹慎道。

  「老王說的不錯,這娘們不好對付,大丈夫鬥智不鬥力,你說她會不會是那
個」仙子女俠「白欣如啊?當年她跟她老公周白宇雙劍合壁在江湖上可是罕逢敵
手,不過去年她老公跟西鎮鎮主的老婆通姦被人揭穿結果二人野合殉情,而那白
欣如一怒之下亦紅杏出牆勾引自已義父龍放嘯上床結果生下一野種來,她也真夠
厚臉皮居然想帶著這野種去繼續北城的基業結果讓她二叔周白宇和樹大夫用滴血
認親之法當場揭穿那野種並不是周家骨肉,那淫婦詭計被識破無地自容帶著那野
種逃出北城不知所蹤,現在我看這女扮男裝的娘們又帶著個娃兒,我看就是她沒
錯了」一個腰間掛著峨眉刺的黃衣大漢道。

  「老陳說的在理,這娘們說不定就是白欣如,什麼」仙子女俠「?就是個婊
子女賊罷了,居然跟自已義父亂倫通姦,真是不要臉的淫婦,要是世上的娘們都
學她這般不守婦道那還有天理嗎?這種敗壞人倫的淫婦我們不教訓誰來教訓,就
當是替周白宇這綠帽死鬼出一口惡氣吧」老宋一臉興奮道,而他鼓起的褲襠已經
暴露了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老王此時聽得他們頭頂上樓板發出「卡卡」的聲響,這客棧已經年久失修,
地板上的縫都漏光,甚至可隱隱看出樓上人走動的位置。

  「好,干是一定要干她的,只是她的劍法確實不弱,我們不如這麼——」最
是詭計多端的老王轉著三角眼開始策劃如何擒下這武藝高強的女俠的計劃。

  欣如看看爐子上盛著藥的水壺已經滾了起來,當下取下水壺將藥倒入杯中慢
慢飲下,突然聽得外面傳來聲響,她忙把劍抽出盯著門。

  「啪啪啪」門外傳來敲門的響聲,欣如心中一緊輕聲道:「什麼人,天已經
不早了,我要休息。」

  「這位公子,在下是長笑幫舵主王天義,特來拜會一下公子,還請公子給在
下一個面子吧」門外傳來那人的聲音,聽起來內力不算高應該只算三流高手。

  欣如想了想把門上的門栓拉開打開門退後兩步道:「請進來說話吧。」

  門外三條大漢也不客氣大搖大擺走進房間把門推上呈品字型站在欣如對面後
面二人一人背著把大環刀另一個手中拎著把鐵錘顯得甚是囂張,那為首的王天義
腰間插著兩把短劍一臉笑意但看起來卻顯得不懷好意。

  「三位,我跟長笑幫素無往來也無冤無仇,不知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欣如
一手扶著劍柄不卑不亢道,其實她嗓子眼裡發癢,全靠一口真氣頂著才不至於大
聲咳嗽。

  「這位公子可真是生得好俊啊,那孩子是你的孩子嗎?不知公子貴姓啊?」
王天義涎著臉笑道,雙眼卻死盯著欣如的胸前。

  欣如只感渾身一涼,那王天義看她的眼神簡直就好像她渾身沒穿衣服似的,
她心中有些惱了把聲音放大些道:「三位,我跟本不認識你們也不想跟長笑幫結
交什麼,我只想帶孩子退出江湖,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還請三位回去休息吧。」

  「操你媽逼的,老子給你臉你不要臉啊?臭娘們以為扮男人老子就看不出來
了嗎?我們幾個這幾天趕路累了,想要借你下面的兩個洞洩洩火,你是自已脫還
是我們幫你脫啊?幹完之後我們會給錢的」那最是暴燥粗豪的老宋忍不住先發難
了。

  欣如聞言氣得玉體狂顫杏眼圓翻,真是想不到這幫淫徒如此明目張膽跑來自
己房間要來侮辱她,簡直就是膽大妄為到了極點,聽對方的口氣竟是把自己當成
了妓女一般,她真是恨不得拔出劍來把這三個無恥之徒全部刺死。

  冷靜冷靜,欣如拚命壓住心中的怒火告誡著自己,現在自己可是想要帶著念
祖退隱江湖過普通人的生活,這三個淫徒死不足惜但殺了他們等於和長笑幫結了
仇,長笑幫是這幾年新誕生的一個幫派,聽說他們的幫主曾白水武功也甚是厲害,
要是招惹上他們恐怕要想過太平日子就難了,罷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教訓一
下他們就是了。

  想到這裡欣如冷笑道:「這位兄台,你嘴巴還是乾淨些的——咳咳——好,
我和你們無冤無仇不想——咳——傷你們性命,你們還是走——走。」她激動之
下一時間控制不住又開始連連咳嗽起來。

  「哼,看你病得不輕就不要硬撐了,我們過癮你收錢公平交易,快脫吧,還
要我動手嗎?」老宋顯得愈加囂張起來上前兩步竟是要動手動腳。

  欣如柳眉倒豎,長劍閃電般出鞘,白光一閃那老宋只感臉上涼了幾涼嚇得連
退數步,伸手一摸才發覺自己的鬍子還有眉毛竟被對方以極快的手法用長劍刮掉
了,但他的臉上卻是沒有一點傷痕,這手劍法確是精妙至極,把老宋嚇得手持鐵
錘護在身前卻是不敢再上。

  「老宋,你真是不知好歹,這位女俠已經是手下留情了,她真要取你性命你
就是再有十條命也保不住了,還不快向女俠陪罪」王天義似乎也被震住了大聲向
老宋喝道。

  老宋戰戰兢兢把鐵錘放在地板上一拱手道:「女俠——,小人有眼不識泰山
啊,還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子能撐船不要跟小人一般見識了——」

  剛才這傢伙還囂張到不得了轉眼間就成了個孬種,欣如對他鄙視更甚,不願
再跟這種無恥之徒浪費時間還劍入鞘道:「三位,我話已經說盡了,如果沒其他
事就請回。」

  「這位女俠,我想問你是不是姓白啊,可是北城城主的夫人白欣如?」那王
天義突然壓低聲音道。

  欣如一驚,他們怎麼會知道我是誰?自己肯定沒見過他們,他們到底是什麼
意思?莫非白宇生前曾經開罪了長笑幫?可是自己從沒聽他說過啊?

  見欣如神色遲疑不定,王天義料想自己猜的不錯,這女子果然就是白欣如,
他當下裝模作樣長歎了一聲道:「周大俠名震江湖乃是江湖上一等一的俊傑英雄,
可惜啊,去年不幸離世實乃天嫉英才啊。」

  欣如見他一副顯得頗為惋惜的樣子也不知是真心還是假意,但對他的敵意也
不禁稍稍減輕了一些低聲道:「罷了,一切都過去了,你提我丈夫有何事?他認
識你嗎?」她平心靜氣真氣貫通之下暫時又能不嗽了,言下之意也承認了自己就
是白欣如。

  「是這樣的,周城主當年闖蕩江湖之時曾跟在下有一面之緣,我跟他真是相
見恨晚啊,那晚我們二人大醉一場,周城主跟我說他正缺錢用想向我借錢,所以
我就借了他一些錢,可是——如今他不幸故去了,我這錢他到現在也沒還過,不
知周夫人能否代他還這筆錢呢?」王天義正色道。

  「什麼?我丈夫向你借過錢?你是什麼時候碰上他的?他向你借了多少錢?
我怎麼會不知道?」欣如惑然道。

  「呵呵,是在兩年前,那時他還立過字據的,我現在沒帶在身上,一共是白
銀十萬兩,用的是銀票,周夫人,欠債還錢啊,你可不能賴帳啊」王天義向前湊
了湊道。

  「哼,兩年前?那時我一直和我丈夫在一起他何時獨自離開過我,你要用這
種方法訛人未免也太可笑了,請馬上離開,我丈夫不欠你什麼我更不欠你什麼」
欣如已經不耐煩下逐客令,這三個傢伙真是令她煩透了。

  「周夫人說的這是那裡話,你終日跟他在一起他還不是照樣背著你嫖西鎮鎮
主的老婆?那他背著你向我借錢有不可呢?十萬兩銀子啊?我可是從咱長笑幫的
銀庫裡拿的錢,這讓幫主知道可是要掉腦袋的,今天你無論如何也得把錢還給我,
否則——嘿嘿,拿身子還也行啊」王天義此言一出,一雙淫光四射的賊眼直向欣
如身上掃來。

  「你——你——咳咳——咳——」欣如氣得臉通紅一時控制不住一開口就咳
個不停,她一手摀住小嘴,一手抓住劍柄暗想這三個無賴簡直不知好歹,自已剛
才對他們手下留情他們居然仍舊夾纏不清,沒辦法了,只好給他們三個留點記號
才能趕走他們。

  欣如正要拔劍,突感右足足底一陣劇痛,她猛然躍起,竟見地板上冒出一截
帶血的鋼刺,有人竟用利器刺穿她足下的地板傷了她的足底。

  「啊,無恥——咳——」欣如雙腳落地只感右足足底痛得厲害,血已經從靴
底湧出,雖然鋼刺未刺穿她的足背但刺穿靴底傷了皮肉。

  「一起上」王天義見欣如受傷頓時精神大振,雙手持短劍殺上,一旁的老劉
老宋持大環刀和鐵錘左右圍攻。

  欣如一時大意被對方暗算傷了腳底但畢竟身經百戰,長劍出鞘劍花連舞已將
三個淫徒封在劍圈之外,幾個照面她已經看出那王天義武功最高但自信十招內就
能取他性命,而另外兩個皆屬三流貨色更是容易對付,只是腳底痛得鑽心移動不
便,而且又要防著地板下那卑鄙的偷襲者更是令她分心,而她還要兼顧身後床上
的念祖,擔心對方會傷到兒子,一時間被三人圍住身陷險境。

  欣如感到腳下的血水正順著樓板滲下去,她心念一動若是那傢伙又出手的話
——

  果然腳下感到異動,她猛然間一劍插入樓板下,頓時樓下傳來一聲慘叫「啊
——」,長劍拔出後劍鋒上帶出大量鮮血,顯然樓下偷襲她的老陳已經是非死即
重傷了。

  「老陳——」王天義臉色大變,想不到這白婊子受傷之下竟仍有如此能力反
擊,老陳九成已經掛了,要是再打下去恐怕他們三個全都要沒命,可是事到如今
已經不容他們再退縮了,他一咬牙,雙劍向狂風暴雨般攻向欣如。

  欣如鳳目一瞪,長劍自對方的無數劍光中突入直挑向王天義的咽喉,王天義
眼看著對方的劍尖已經到了眼前嚇得連忙向後一仰,但劍尖劃過左臉留下一道血
痕。

  老宋最是悍勇掄起鐵錘向欣如狂砸過來,也不管什麼招術了,只要讓他砸中
一錘就算對方武功再高也非重傷不可。

  欣如冷笑一聲,長劍後發先至一劍正中老宋的右肩,老宋頓時捏不住鐵錘一
鬆手,鐵錘落在地板上把地板砸了個坑直掉到了樓下。

  豈料老宋發起蠻來猛然間雙手一把捏住劍鋒死不放手,欣如一驚拚命拔劍但
對方雙手已經是鮮血淋漓就是不鬆手,一旁的王天義和老劉短劍和大刀一起攻至,
她唯有用手中的劍鞘使了招「星河倒洩」將對方的兵器擋住,但這一分神就給了
老宋機會,飛起一腳直踹向欣如兩腿間的襠部。

  欣如感到襠間生風已經心知不妙,想要抽身後退但腳底一陣劇痛令她後令她
動作變得遲緩了,結果這一腳竟結結實實踹在了她的襠部。

  「啊——」欣如只感襠部傳來一陣這輩子都沒有過的麻弊和疼痛,一瞬間只
感兩條腿都沒了感覺,兩腿緊緊併攏在一起,雙手鬆開了長劍和劍鞘緊緊摀住襠
部,嬌美精緻的五官已經因為劇痛扭曲在一起。

  老宋一把拔出肩頭的長劍,伸出鮮血淋漓的雙手一把將欣如抱住按在地上,
王天義和老陳亦一起撲上拳腳相交把欣如打的暈頭轉向,他們不敢再大意生怕給
這個武藝高強的女俠緩過勁來,三人都不懂點穴就找出牛筋繩將欣如反綁在椅子
上。

  欣如又氣又恨,雙腿間的痛楚漸緩,但自己已經是淪為了階下囚,想不到自
己竟會落到這麼三個武功低微的角色手中,此時唯有出言恐嚇道:「咳——咳—
—你們——放開我——咳咳——我是北城城主的夫人——白——咳——白欣如—
—你們敢的話——。」

  王天義冷笑一聲掄起巴掌「啪啪」兩記耳光只把欣如抽得眼冒金星口角滲血,
他抬起腳對準欣如的襠部又是一腳。

  「啊——」欣如舊患未去又添新傷,雙腿緊緊併攏在一起身子像蝦米般弓起,
但上半身動彈不得,兩腿唯有絞在一起,她實在是疼得厲害怕對方再踢她襠部雙
腿不敢再分開了。

  「知道你是白欣如,就是那個背夫偷漢,而且還跟自己義父亂倫通姦的淫婦,
嘿嘿,像你這等淫婦我們江湖正道中人人人得而誅之,周白宇的臉都給你丟光了,
居然還有臉帶著你跟龍放嘯的野種去北城爭家產,真是不要臉啊,今天我們就代
你那死鬼老公好好教訓你」王天義一臉正氣道。

  「你——咳——你放——放——」欣如氣得渾身發抖,這淫徒竟如此無恥還
要惡人先告狀,可是她如今已經是板上的肉如何反抗?

  「老王,老陳掛了,腦袋上被這婊子一劍插進去了」此時下樓看老陳情況的
老劉哭喪著臉上來道。

  「媽的,臭婊子,害死我們兄弟性命,老子就殺你的野種給老陳報仇——」
那老宋雙手肩頭都傷得不輕,正在給自己包紮傷口,聽得老陳已死不禁怒火沖天,
抓起床上猶自熟睡的念祖就要向地上摔。

  「不——不要——求你了——咳咳——你們怎麼樣折磨我都行——咳咳——
別傷害我的孩子——」欣如眼看念祖遇險頓時嚇得臉都白了。

  「哼,現在知道討饒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我們爽了你也可以解了下面
騷穴的癢,現在你殺了我們的兄弟還指望我們能放過你?」王天義冷笑蹲下身一
把抓住欣如受傷的右足把玩。

  「啊——你——想幹什麼——」欣如一驚,只見王天義隔著白緞靴子摸著她
的腳,那靴底已經被刺破,鮮血正一滴滴從靴底的破洞中滴到地板上看著觸目驚
心。

  王天義抓住欣如的靴跟一扯,一隻沾血的小巧的靴子已然落在他手中,露出
欣如那血淋淋的白襪纖足。

  「住手——別——別——」欣如拚命搖動著椅子,可是老宋把念祖在她眼前
一晃就讓她喪失了反抗的鬥志,只能低下頭抽泣著任由王天義把玩受傷的玉足。

  「小腳還真嫩啊,平時保養不錯嘛」王天義伸手把沾血的白襪也剝下,欣如
那粉嫩可愛的小腳已經暴露在三個淫徒的眼前了。

  「哇」三淫徒齊聲讚歎,欣如的右腳腳弓的優美曲線,生得底平趾斂、肉豐
骨柔,可能是緊張的緣故,欣如的腳背繃直,五趾齊攢,這誘人的樣子幾令他窒
息,五根微微彎屈的腳趾頭長得很秀氣,就如五顆閃耀的明珠,只有大足趾稍顯
大些,其他四指足趾頭幾乎一般大小,足背上幾乎看不見一根青筋,而足底卻是
鮮血淋漓,足心中央有個半寸大小的血洞,血肉翻湧正在淌血,這般完美的一隻
玉足竟受到了這樣的傷害看著都讓人心痛。

  王天義再也忍不住了張開大嘴伸出長舌舔著欣如淌著血的足底,只感入口帶
著股血腥和鹹味,這味道絕對談不上可口,但卻令他更加興奮。

  欣如渾身顫抖想把傷腳縮回去但被兩旁的老宋和老劉緊緊捏住了雙腿,老宋
已經把念祖放到了桌上,小傢伙睡得甚熟房中這般打鬧他居然仍舊未醒,欣如不
禁一陣苦笑,要是這孩子知道自已如今身處如此險境還會睡得這般輕鬆嗎?可是
她情願自己死也不願讓兒子有半點危險。

  王天義的舌頭在欣如玉足足底的傷口不停舔著,漸漸傷口血開始凝固起來,
這玉足當真是滑如凝脂摸上去簡直像沒骨頭似的,他嘴邊都是血卻毫不在意又用
舌頭舔了舔笑道:「白婊子的腳真香,平日裡可真是便宜了周城主和龍放嘯那老
不死的啊,他們喜歡舔你的腳嗎?」

  欣如氣得別過頭不理他,她跟周白宇平時也有正常的交歡,但除了新婚那晚
白宇舔過自己的腳之後就沒再有這種舉動,她其實內心也頗有期盼但又豈能說的
出口?想不到如今舔自己腳步的卻是一個江湖的無恥淫徒,實在是讓她羞愧難當。

  「哼,還裝什麼貞潔烈女,不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嗎?」老宋已經按捺不
住伸手揪住欣如的胸襟一撕,已經把她的衣襟撕開露出裡面裹著奶子的白布條,
而老劉也喘著解她的褲帶。

  「不——救人啊——咳咳——放開我——我不是婊子,咳咳咳——」欣如眼
看貞操不保嚇得不顧一切大聲呼救。

  王天義把眼一瞪抄起桌上的念祖用一把短劍在他的小臉上輕輕刮動著冷笑道
:「婊子,你想要這野種沒鼻子沒眼睛沒耳朵嗎?你就儘管叫好了,老子一向嫉
惡如仇,對這種野種下手可不會留情。」

  「不——不——我——咳咳——我不叫——你——你們隨便怎麼弄我都行—
—咳咳咳咳——別傷我孩子」欣如已經快崩潰了,事到如今她只有認命了,也許
自己真是天生命苦,丈夫剛死就被二叔蒙冤陷害,白家莊又被伯父濫賭搞到破產,
現在她想帶兒子歸隱竟又落到這幫無恥小人手中,自己的貞潔是保不住了,但說
什麼也不能讓念祖受到傷害,那怕是再大的恥辱也要忍受,她低著頭不再反抗任
由對方解她奶子上扎的布條和脫她的褲子。

  「怎麼回事啊,深更半夜又吵又鬧,讓不讓人睡覺了?」一些在客棧睡覺的
客人聽得這般打鬥吵鬧的聲音開始抱怨走出來,店小二卻是一個勁勸著。

  「各位各位,只是一幫江湖人解決江湖事,刀槍無眼,大家還是回去休息吧,
不關你們的事啊。」

  「可是我剛才叫到女人慘叫還在叫救命呢,這——這不會出人命吧,你還不
快去報官啊,好像就是那個房間,你得進去看看出什麼事了。」

  「現在深更半夜衙門裡那有人啊?要報官也得明早上才行,各位啊,我還想
讓我的腦袋在脖子上多留幾年呢,你們想知道出什麼事你們還是自己去看得了,
小的我可沒這膽。」

  「一點都不管別人死啊,真是世態炎涼啊,唉——」幾個客人歎息了幾聲就
各自回房睡覺去了,欣如聽在耳中不禁苦笑,這幫人自己說那店小二不管別人死
活,他們自己何嘗不是充當看客又好到那裡去呢?自己淪落到這地步真會有人來
救自己和念祖嗎?

  欣如雙奶上的布條扎的甚緊又多,老宋手上有傷要解開不易,而老劉則是三
下五除二就解開了她腰間的褲帶把白色的長褲向下一拉,露出裡面白色的褻褲,
老劉樂得伸出手在褻褲下端一摸只感欣如的玉體一陣抽搐,這褻褲竟還是絲綢織
的,摸上去甚是光滑,而那塊兩腿間鼓起的美肉更是讓他心曠神怡,剛才就是因
為老宋踢中了她這塊禁地才令他們轉敗為勝,他不禁用力捏住欣如腿間高鼓起的
美肉揉搓著。

  「嗯——嗯——嗯——」欣如只感小腹一熱,雙腿開始不幅自主併攏在一起,
腿間的疼痛已經減輕不少,但取而代之的卻是那麻癢的炙熱,這實在是太羞人了,
自己——自己不能在他們面前丟臉啊。

  可惜女人的身體是最誠實的,欣如的玉面飛紅,蝽首開始向後一仰一抬,烏
黑的長髮在椅首上蹭動著,鼻間的氣息越來越粗重,一隻受傷的裸足開始緊繃,
另一隻仍舊穿著靴子的纖足開始用足尖大足趾鑽動著地板期望能夠渲洩體內膨脹
的慾火,靴尖和地板摩擦之下發出「卡吱」「卡吱」酸牙的聲響。

  王天義見欣如這樣子不禁奸笑道:「還裝?讓你裝?想要男人下面的棒子插
進來滿足你了吧?還不快說啊?」

  欣如聞言真是又羞又怒,暗罵自己真是不爭氣居然抵受不住,其實她正當妙
齡連二十歲還不到就當了寡婦,近一年來未曾跟男子發生過關係其實身心也是頗
為苦悶難忍的,而她從小接受的教育亦讓她無法做出自慰手淫的行為,結果被三
個色中淫魔這番挑逗自然承受不住,下身的白綢褻褲鼓起的部位已經變潮發濕,
淫水已經是越積越多了,一滴滴白濁的液體滴在地板上。

  「唉呀,烈女,這是什麼啊?大家瞧瞧啊,仙子女俠居然洩了!你要真是貞
潔烈女怎麼可能洩了?」王天義用手指沾了一些淫水給老宋和老陳看,兩個淫徒
更是淫笑不止,欣如低頭閉目不去理他們,但臉已經是燥得通紅。

  王天義把沾著欣如淫水的手指伸出口中品嚐著,一邊用淫邪的眼光死盯著欣
如那對已經解開束縛的大奶子。

  欣如只感自己胸前一痛,睜眼一看驚見王天義竟一口含住她一隻挺起的右乳,
不禁尖叫道:「不——不要啊——咳咳——求你——。」

  王天義哪裡會理會欣如的哀求,他現在只想盡情享受這名震江湖的女俠的奶
水是啥味道,甘甜的乳汁不斷湧入他的喉間,這讓他回憶起了童年喝娘奶水的美
好歲月,口中的奶子真是充滿彈性的柔嫩,那奶水真宛若天界瑤池的甘泉,雖然
他從未嘗過但料想真正的瑤池甘泉也不過如此,簡直讓他像是騰雲駕霧美到要飄
起來。

  老宋的動作不比王天義慢大嘴一張也含住欣如一個奶頭,他的動作可比王天
義粗魯多了,剛才被欣如刺傷的傷口又痛起來了,這讓他更加大力咬嚼著欣如的
奶頭,恨不得一口就把這美艷少婦的奶頭咬掉以洩心頭之恨,把欣如疼得滿額都
是冷汗渾身顫抖不已只是一個勁哀求著:「咳咳——饒了我吧——求求你們了—
—別咬了——啊——好痛啊。」

  欣如從沒像現在這麼痛恨自己為什麼是個女人,這雙引以為傲的大奶子要來
何用啊?還不如剁掉省得受這樣的侮辱,可是沒了奶子還怎麼喂念祖奶喝啊?為
了念祖只有忍,忍過這一關帶念祖歸隱,這個念頭促使她繼續堅持下去,以她的
性子本是不會向這幫人渣求饒的,可是為了兒子她唯有柔聲細語哀叫連連只盼能
勾起這三個淫徒的同情心放過她和兒子。

  但是欣如的軟弱表現只是令淫徒們變得更加暴虐,兩個大奶子已經被王天義
和老宋霸佔,老劉自然只有向欣如下面那處寶地下手,大力撕開她那已經濕淋淋
的褻褲將它拋到一邊,欣如那兩腿間宛若蟠桃般可愛的陰阜徹底暴露在他眼前,
濃密的陰毛圍在陰阜周圍,那小指般的蚌珠已經因為興奮而豎起,陰唇上顯得有
些紅腫顯然是剛才被腳踹後留下的傷。

  老劉張口就含住了欣如的蚌珠輕輕咬嚼,「嗯——」欣如雙目一下子睜得老
大,拚命搖動著玉體,可是下身那股子麻弊和快感迅速讓她喪失了反抗的意識,
她就像是渾身浸泡在溫水中那樣舒服。

  老劉變本加厲把舌頭頂進了她那濕潤炙熱的陰道內攪動著,舌頭在她的陰道
中左右上下刮動著,把欣如折騰得瘋狂抽搐,口中更是發出醉人的淫浪叫聲,盡
管眼中淚水直流可就是無法控制自已的失態,終於小腹向上連挺十幾下,洩身後
的大量陰精亦噴入老劉的口中,老劉大嘴緊貼在欣如胯間不放絕不讓一滴陰精淫
水浪費。

  三個淫徒盡情品嚐著欣如的奶水和淫水,半天才意猶未盡鬆開了口,只見欣
如兩個奶子上儘是充血的牙印,下身更是一片狼藉,神智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的狀
態,嘴角垂下長長的唾液,雙目微閉大口喘息著,一副精疲力竭的樣子。

  「婊子,這才剛開始呢,怎麼著?以為這就完了?剛辦正事了,把我們侍候
高興了說不定我們就饒過你跟你的野種了,快點了,我先——」王天義一邊說一
邊解開自己的褲帶把那骯髒的肉棍抽了出來對準了欣如的胯間。

  欣如心中長歎一聲,終究還是要失去貞潔了,對不起!白宇,我不是有意的,
你在天之靈還是保佑我和我們的孩子能渡過這關吧。

  老宋從她的包裹裡翻出周白宇的靈牌放在桌上哈哈大笑道:「綠帽城主,你
就在這裡看著吧,這個婊子不守婦道害你蒙羞,我們就給你報仇操她個昏天黑地,
你在天有靈也算是出了這口惡氣了。」

  「你——你們——咳咳——」欣如沒想到他們竟這般無恥,拿已經死去的丈
夫的靈牌來羞辱她,真是恨不得一頭撞死,可如今她卻是連動根指頭的力氣都沒
了。

  「先夫北城城主周白宇之靈位」王天義顯然還不過癮,把靈牌拿在手中掂了
掂隨後又用它在自己那已經高高勃起的肉棍上刮了幾下大笑道:「好啊,讓周城
主幫我的老二先硬起來,不知平日裡你老公喜歡用什麼姿勢來干你啊?從前面還
是後面?」

  「夠了——夠了——咳咳——你衝我來吧——別再折辱我丈夫的靈位了——
咳咳咳——從前面從前面——」欣如已經快崩潰了,自己的無能令兒子還有丈夫
的靈位都受辱,她已經不抱什麼希望只盼著快點結束這屈辱。

  「從前面,還挺假正經的?好吧,那就從前面,老宋,我幹完前面時你解開
她從後面幹她,咱們雙棍合壁保證殺她個潰不成軍」王天義興奮道。

  「好啊,老王,你先等等,看我來,老劉你過來幫個手,我手上有傷解繩子
不方便」老宋這頭蠻牛激動大叫道。

  「哼,你們兩個倒真是爽了,一前一後那我只好操這婊子上面那張嘴了,說
好了操完了我要她前面那個洞哦」老劉顯得甚是不滿蹲下身解欣如綁在椅子上的
牛筋繩。

  王天義已經迫不及待雙手捏住欣如的雙足足踝,右足足底的血已經凝固住了,
而左足上仍舊穿著靴子,強姦一個只穿一隻靴子的女俠實在是過癮啊,想到這裡
那肉棒更是鼓脹難消直向欣如嬌小的玉蚌挺進。

  就在這千均一發之際,窗外傳來「哧哧哧」幾聲輕響,王天義等三個淫徒渾
身一陣抽搐捂著脖子晃悠著倒在地上,片刻間就不動了。

  「誰——是誰?多謝相救」欣如沒想到已經絕望之際居然會有人突然出手相
救,她不禁欣喜若狂大聲道。

  窗外冒出一個黑影同時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周夫人,在下乃是」鬼難逃
「,今夜本是來此取些財物見這幾個江湖宵小竟做如此淫邪之事,我等綠林中人
劫財不劫色,他們犯此大忌實是該死,謝也就不必了,只希望夫人莫要對旁人提
起在下殺了這幾個淫徒就是了,我去他們房間取了他們的財物就走,這等不義之
徒的不義之財取之有道」話音未落黑影便消失了。

  「多——咳咳——多謝壯士相救,來日小女子定當報答壯士——咳咳咳——
的大恩——」欣如一時激動咳個不停,真是沒想到自己居然真被英雄所救,「鬼
難逃」她也聽說過是近年江湖上出現的一個俠盜擅使飛針殺人,取的都是不義之
財殺的也是不義之人,想不到今天自己如此走運居然讓他救了,暗自打定了主意
就算是打死也不能說出恩公救自己之事。

  牛筋繩的繩結已經被老劉解開了,欣如仍舊在椅子上坐了半天才恢復了體力,
運足全力足算是把牛筋繩崩了開來,她挺腰彈起只感雙腿發麻,右足著地更是痛
得厲害,唯有用腳跟著地,王天義三人已經沒有了氣息,欣如細看之下發現他們
三人頸上皆在一枚細針,顯然是鬼難逃的暗器。

  這三個淫徒已死但是自己總不能跟三具屍體呆在這房裡,欣如一拐拐走到床
前從包裹裡取出金創藥給自己的足底塗上,片刻就感到傷口上一陣麻癢,傷口雖
深但用了這藥過上十天半月傷也會好得差不多,接下來就是得快點把這幾具屍體
移走。

  欣如穿上褲子把上衣繫上,自己腳上有傷要是穿襪子非粘上不可,唯有赤著
一隻腳將屍體背上拉到外面,她也不知這幾個傢伙的房間在那裡,只是隨便往走
廊的樓梯裡一放,再把他們的兵器放在他們的手中,老宋的鐵錘落在下面那層房
間裡了,她唯有一拐拐到了下面一層,一開那間房門只見床上躺著一具黑衣人的
屍體,腦漿流了一地,床邊放著兩枝沾血的峨眉刺還有一柄鐵錘。

  那個在樓下暗算刺傷那一隻腳的傢伙看來就是他了,欣如往旁邊一看,地上
還有一具屍體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身上穿站白色的裡衣內褲,喉嚨上有一處
血洞,看來他是睡在這個房間的客人,這老陳要從下方偷襲自己進了這客人的房
間一出手就殺了他。

  欣如不由心中怒火萬丈真恨不得在老陳的屍體上再捅上幾劍,這幫傢伙為了
姦淫自己居然如此淫殺無辜真是該死!

  她穩定心緒將她老陳的屍體背起挪到走廊和其他三具屍體放在一起,再把峨
眉刺還有鐵錘也一一拿出放在屍體手中,那個中年客人的屍體則抱回床上放好。

  欣如對著屍體暗自禱告,真是對不住了,全因為我讓你無辜慘死,殺你的淫
徒已經被我所殺,也算是血債血償,這些長笑幫的幫眾如此歹毒邪惡,看來長笑
幫也是個無惡不作的幫派,曾白水絕不是什麼好東西,真該替江湖上除了這幫禍
害。

  可是又一想欣如又苦笑起來,自己這是怎麼了?不是還想著要帶念祖退隱江
湖嗎?這次自己居然連長笑幫幾個嘍囉都敵不過差點失身於他們,要不是鬼難逃
相救自己真是沒臉做人了,長笑幫的勢力就算是白宇在世之時也未必能對抗他們
何況如今的自己?算了吧,自己早就沒什麼雄心再去行俠仗義,事實上現在自己
是自身難保了,長笑幫作惡多端早晚會有江湖正道中人滅掉他們,自己何必再來
操這番心呢?

  長笑幫四賊全都死在這裡,自己讓他們看起來是互搏而亡,一般來說當地的
捕快都會睜個眼閉個眼將此事不了了之,官府其實是不大願意跟這些武藝高強的
江湖人起矛盾的,能夠這樣結案對他們來說是再好不過了。

  欣如長歎了一聲回了房間,看念祖還閉著眼睡得香,這小傢伙睡得真熟渾然
不知剛才發生的驚心動魄之事,欣如把他抱回床上將靈牌抱在懷中捂著嘴大哭了
一陣,只感自己真是命苦,丈夫早早離開了自己,自己如今真是感到前所未有的
無助感,哭過之後感覺心裡好過了些將靈牌放回包裹,又用紗布將自己的傷腳包
紮好,自己的腳雖然傷得不輕但忍忍還是能夠走路的,最好明日能在集市上雇輛
車載著自己的念祖離開。

  欣如此時已經是心力交悴,當下閉上眼靠著床頭沉沉睡去,右手依舊緊握著
她那柄長劍。

  「砰砰砰」一陣敲門聲讓欣如驚醒過來,她忙坐起身,走了幾步感到右腳腳
底仍頗為疼痛但比起之前已經好了很多,心中暗驚莫非是長笑幫的人來尋仇了還
是官府捕快來查案呢?

  「快開門,我們是晴陽縣捕快,來查案的,快開門」門外傳來不耐煩的喊叫
聲。

  原來這裡是晴陽縣的地界,欣如連日趕路自己走到了什麼地方也不清楚,她
鎮定心神,自己已經恢復了男裝的打扮,昨日房裡裡留下的血跡已經清除了,但
是地板上砸下的坑地是無法補全,只能指望這裡的捕快「聰明」些,不要太認真。

  欣如把門打開,眼前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捕快,腰間挎著把刀,後面還跟著
幾個捕快手中拿著鐵尺和鐵鏈如臨大敵。

  「幾位官爺找我有什麼事嗎?」欣如嗓子有些沙啞但不怎麼咳了,看來喝下
的藥已經有用了,只是身子發虛兩腿發軟,恐怕還是昨晚被迫洩身造成的。

  「小子,你夠狠的,居然敢在我們縣連傷五條人命,看不出你年紀青青居然
還是個江洋大盜啊」那中年捕頭冷笑道。

  「官爺說的是那裡話,我乃是一介安善良民那裡傷過什麼人命」欣如不卑不
亢道。

  「安善良民?安善良民又豈會半夜殺害過路的客商掠劫他們的財物還偽造成
互搏而亡的假像?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你以為你就可以逃脫王法的制裁嗎?」
那捕頭說罷從腰間拔出刀來指著欣如的鼻尖厲聲道。

  麻煩了,不知自己昨晚佈置現場是否被什麼人看見了,欣如心中暗暗叫苦,
但臉上仍舊未露出什麼表情淡然道:「這位官爺,我只是要帶兒子回老家去路過
此地暫住一晚今早就準備走了,昨晚這裡發生了什麼我一點都不清楚,我跟什麼
命案沒有任何關係也不想跟你們為難,這點小意思請收下。」

  欣如從懷中取出二十兩銀子放在那捕頭手中,白家莊雖然已經破產但她身邊
還是有些積蓄,一般來說二十兩銀子對一個捕頭已經是相當大的一筆錢了,要讓
他通融應該沒什麼問題。

  誰知那捕頭把銀子在手中掂了掂然後大聲道:「各位看好了,這小子居然公
然行賄啊,當我張飛豹是什麼人?你們這幫江湖中人以為可以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我們這些公門中人就拿你們沒辦法了?今天別說是二十兩銀子,就是二十萬兩銀
子我也非抓你歸案不可」這話說的甚是豪邁,一時間客棧中的客商也是紛紛叫好。

  欣如心中叫苦,想不到自己居然碰上個剛正不阿的捕頭,原本這類人應是自
己欽佩之人,可如今他卻是自己最不想碰到的人,諷刺的是自己居然希望碰上的
是個貪髒枉法的捕頭。

  「官爺,我只是不想惹麻煩,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殺的人」欣如一手握住劍
柄已經做好跟對方動手的準備了,雖然她心中實在不想傷害這個稟公執法的捕頭。

  張飛豹冷笑道:「雖然我不是四大名捕可也不是傻瓜,你們作案殺害客商後
都會將他們偽裝成自相殘殺而死,但留你的房間下面的客商所住的樓板開了個洞
乃是被鐵錘所砸穿的,這個洞就在你的房間裡,你敢說昨晚你什麼都不知道?你
蒙誰啊?更何況我們還有人證看見你昨晚背著四具屍體出來將他們偽裝成自相殘
殺的現場。」

  「人證?是誰看到我這麼做了?」欣如問道,她昨晚佈置現場時也仔細查看
過周圍並未見有人窺視。

  「怎麼?還想要殺人滅口不成?別做夢了,還不快跟老子歸案?」張飛豹一
揮手,一個捕快一甩手掄起鐵鏈朝欣如脖子甩來,要是被鐵鏈掛住的話脖子上非
脫一層皮不可。

  欣如心中暗歎,雖然不想動手可是自己終究不能任由他們捉拿,自己只能留
手注意不要傷到他們,雖然自己狀態不佳但要不傷及對手的情況下制服對方也並
非難事。

  欣如運功右手劍鞘一擋,鐵鏈就被擋回正甩在那捕快的脖子上把他勒得幾乎
喘不過氣來向後連退數步,若非欣如手下留情這一下就能要了他的命。

  「好啊,敢拒捕,大家一起上」張飛豹抽刀在手,幾個捕快也各持兵器圍了
上來,欣如拿定了主意接下來就用最快的手法點了他們的穴道然後帶念祖馬上離
開客棧,若是驚動更多的捕快來追捕自己就麻煩了。

  突然欣如聽得聲後異響,她大驚之下回頭一看,卻見一個捕快竟不知何時溜
進房內抓起念祖用刀指著他。

  「住手,有話好說不要傷我孩子」欣如瞬間如墜冰窟,她真是痛恨自己為何
如何大意?一旁的窗子開了半扇,顯然是剛才張飛豹等人在前面吸引了她的注意
力而這個捕快乘機繞到後面爬窗進她房間捉住念祖來要脅她。

  「哼,沒想到吧,我知道你武功厲害,現在你最好把劍拋下讓我們把你綁上
送去見老爺,否則你孩子的命就保不住了」張飛豹得意道。

  「你——你好卑鄙——」欣如大怒之下長劍出鞘,閃電般架在張飛豹咽喉上
怒道:「你讓他馬上把我孩子放下,否則我就要你的命。」

  「馬四,她若敢動手你馬上宰了這小畜生看看到頭來誰損失更大」張飛豹居
然毫無懼色反而把脖子一揚道:「老子既然做這一行就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論卑鄙又卑鄙的過你嗎?兵不厭詐,為了對付你這奸惡之徒我也只能如此了,若
是這孩子不幸身亡那也是你害的,有膽你就動手吧。」

  欣如握劍的手開始發抖了,如果在平時她至少有七成把握能夠擲出寶劍一劍
洞穿那捕頭的心口然後以快速的身法接住要掉落下來的念祖,但是現在她功力不
到一半身疲力乏再回上腳上有傷動作遲緩,她實在沒有把握能夠在不傷到念祖的
情況下救到他。

  如果那捕快在中劍身亡的一瞬間刀一落下那——她實在不敢想像會有什麼結
果,念祖那麼小身子是那麼脆弱,那怕就是在地板上摔一下都恐怕要重傷,她實
在不敢拿自己兒子的生命去冒險,罷了!

  欣如咬了咬牙朗聲道:「我棄劍就是了,但你得答應我棄劍就縛後不得傷害
我的孩子,否則你們全都別想活命。」

  「好,我張飛豹一言九鼎,你棄劍就縛我們就不傷害你的孩子,快點吧」張
飛豹見穩操勝券嘴角亦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欣如無奈長劍入鞘將劍交到張飛豹手中,那用鐵鏈的捕快戰戰兢兢上前將鐵
鏈在欣如身上繞了幾圈唯恐她會脫逃還在鐵鏈上加了把大鎖。

  欣如只感鐵鏈勒得甚緊加上這把大鎖就算自己氣圓神足想要崩斷鐵鏈亦非易
事更何況是現在,此時張飛豹點了點頭道:「馬四,把孩子放開,帶著跟他一起
去過堂。」

  「什麼?你說過不傷害我的孩子的」欣如鳳目怒睜狠瞪著張飛豹道。

  「是啊,我是沒傷害你的孩子,但我沒說不帶他一起去過堂,你這刁賊陰險
無恥,也唯有用你的孩子才能逼你說實話,來啊,大家把路讓開,我們要押這刁
賊去縣衙門」張飛豹一聲喝,客棧中眾人讓開道。

  「你——無恥——」欣如又悔又恨,早知道還不如拚一拚她至少還是有五成
把握能夠成功奪回兒子的,可是只因她的猶豫不決最終落到這個地步,那持鐵鏈
的捕快現在可神氣起來了,用力一拉鏈子道:「操你媽,對付你這無恥之徒還用
計較什麼手段?你剛才不是很狠的嗎?現在再狠啊。」

  欣如只感脖子上一陣火辣辣的疼,她心知若是硬跟鐵鏈較勁只會嚴重受傷,
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何況她這種狀態下更是無法保全兒子的安全,唯有跟他
們去縣衙,希望上了堂後把事情都交代清楚能夠碰上個不至於太糊塗的縣官早點
把這事了結。

  張飛豹押著欣如和念祖趾氣高揚在路上走著,縣裡不少人都聽說了客棧裡一
個江洋大盜殺了四個客商被張頭抓住了要上堂受審,老百姓愛看熱鬧的天性馬上
發作一路上走走跟了上百人。

  欣如只感腳底越來越痛,自己的傷腳實在不適合這樣快步走路,但是又不可
能停下,她一拐拐走路甚是難受,可偏偏那持鐵鏈的捕快還一個勁扯她讓她脖子
也甚是受罪。

  「快走,別裝死——」欣如只感屁股一疼竟是有人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腳,她
向前踉蹌了幾步,接著一個雞蛋朝她打來,她忙一閃但脖子上勒著鐵鏈閃躲不及
這雞蛋頓時打在她肩頭蛋黃弄得半身都是狼狽異常。

  「就是這個傢伙殺了人,大家打他啊。」

  「聽說幾月前村裡王老四就是被他害死的。」

  「對對對,打死他打死他」一幫村民紛紛抄起雞蛋爛菜葉朝欣如砸來,欣如
真是欲哭無淚,自己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竟變成了人人喊打。

  好在縣衙已經就在眼前,張飛豹等人押著欣如走進縣衙將她鎖在堂下入內向
縣太爺稟報,欣如看著抱在捕快手中的念祖心如刀絞。

  念祖,娘真是一個沒用的人,做什麼事情都失敗,要是昨晚帶著你離開這裡
就沒事了,欣如真是後悔不迭,現在就算她想帶念祖逃跑也沒機會了。

  會沒事的,會沒事的,欣如安慰著自己,只要把事情說清楚就行了,自已只
是在自衛中殺了對方一個人,其他三個是鬼難逃所殺,那個客商是被王天義他們
所殺的,只是鬼難逃救自己有恩,自己絕不能出賣他。

  可是如果事情不能像自己想的那樣解決呢?如果這幫捕快把所有的事情都推
在自己頭上讓自己當替死鬼可怎麼辦?欣如越想心越亂,此時張飛豹從裡面走出
來大聲道:「帶人犯,大老爺要升堂了」說罷上前一拉欣如頸間的鐵鏈,欣如唯
有站起身。

  「官爺,我的孩子,求你不要為難他——」欣如仍舊忍不住哀求對方。

  「少說廢話,只要你聰明些實話實說那你的孩子可以沒事,你也可少受些皮
肉之苦,要是回答的讓縣太爺不高興,嘿嘿——」張飛豹獰笑了兩聲便不言語了。

  不高興?也就是自已回答的必須是讓對方願意聽願意接受的?欣如暗暗叫苦,
要是對方認定了自己是江洋大盜那難不成自己還不能申辯?

  欣如走到堂下,聞得堂中一個威嚴的聲音「升堂」,「威武——」眾差衙齊
聲喝道,欣如被張飛豹帶上了堂,她不敢輕易抬頭只是低著頭走到堂前跪下。

  「下面的的人姓甚名誰哪裡人氏?」縣太爺發話了。

  「在下白——白醒,江州人氏,這次是帶孩子回老家探親,路過貴縣在客棧
住宿一晚,不想誤被貴縣捕頭當成了江洋大盜,大人,小人實在是冤枉啊」欣如
一邊說一邊偷偷抬頭看了一眼那個縣太爺,那縣太爺五十多歲的模樣一臉正氣留
著長鬚,看上去像是個好官。

  「哦,張捕頭,剛才你跟我說過此事,悅來客棧一夜之間連死五人,這可是
本縣多年來極少出現的大血案了,你為何斷定這個白醒就是殺人兇手啊?」縣太
爺看起來並不怎麼凶狠開口問起了張飛豹。

  「稟太爺,昨晚有不少客人聽見這小子房內有打鬥和慘叫聲,今早悅來客棧
的店小二陳三跑來縣衙報官說他們客棧出了人命,而且他當晚親眼看見這小子把
幾具屍體搬到客棧走廊上偽裝成他們互毆自殺的假像,這是江洋大盜殺人劫財慣
用的招數」張飛豹大聲道。

  「哦,有此事?帶陳三上堂與他對質」縣太爺開口道,堂下一名差衙帶著陳
三上了堂讓他跪在欣如一旁。

  「陳三,昨晚你看到了什麼?你儘管說出來,你放心,在這堂上沒人能夠傷
害你的」縣太爺語氣顯得甚是柔和,兩眼盯著陳三道。

  陳三看了一眼身旁的欣如顯得有些恐懼,然後往旁邊挪了挪道:「太爺,昨
晚小人二更聽得這位客人房內有慘叫之聲,不少客人被吵得睡不著覺要我進去看
看,只是小人天生膽小不敢進去,您也知道江湖中人打架最容易傷及無辜了,小
人後來就回自己房間睡覺,只是睡著睡著尿急就起來上茅房,出了門卻看見——」
陳三又看了看欣如似乎不敢說下去。

  「陳三,你儘管說,天大的事有太爺為你做主」縣太爺催促道。

  「是,太爺,我看到這位——」陳三一指欣如「這位客官他背著幾具屍體從
他房裡出來,然後把他們放在走廊裡,接著又從另一間房背出一具屍體,把他們
放在一起還在他們手中放下兵器,接著他就回自己房間去了,我那時躲在一根柱
子後面嚇得——嚇得氣也不敢喘一下,生怕被他看見了把我滅口,所以天一光我
就跑來衙門報案,接著張頭跟我去抓人。」

  「好,陳三,你做的很對,今日你敢在堂上指證他說明你還是頗有正氣之人,
白醒,剛才陳三所言可是事實,那幾人是你所殺並偽裝成他們自殺的假像?」縣
太爺的口氣開始變得嚴厲起來了。

  欣如深吸了一口氣,沒辦法了,事到如今唯有說實話了,只是自己真實身份
還是不亦說出來,至少要說清楚自己可並不是什麼江洋大盜啊。

  「太爺,小人只是帶小兒回老家探親,而且身上有病昨晚在客棧住宿,那—
—那死掉的四人其實是長笑幫的歹人,他們想要在晚間打劫於我,小人殺了其中
一人但不敵其餘三人,眼看就要遭他們的毒手,幸好有一位俠客路過此地發飛針
射殺了三個歹人救了小人一命,小人雖保住一命但害怕長笑幫的人得悉此事前來
尋仇,小人也算是江湖中人所以迫不得以才將這四個惡徒的屍體放在一起偽造成
他們自殺而亡的假像,而房中那客商乃是被他們所殺與我無關,小人並非有意隱
瞞此事,還請大人恕罪」欣如沉聲道。

  「是這樣嗎?這麼說來你是被迫殺人?可是口說無憑,如今這五人皆已死了,
跟本沒有人能證明你說的是真的,你說有位大俠殺了這幾個歹人,那他是誰?」
縣太爺皺眉問道。

  「他——他是隔著窗戶發針的,我不知他是誰」欣如自然不願意洩露鬼難逃
的身份,鬼難逃這些年也殺過一些貪官污吏,上了朝庭的通緝名單,她可不想讓
恩公為救自己的事情惹上麻煩。

  「大人,這小子分明就是在狡賴,平白無故怎麼就會冒出個人來救他,救了
他之後居然他連是誰救了自己都會不清楚?我看那個人就算有也不過是他的同謀
罷了」張飛豹大聲道。

  「張捕頭說的也有道理,聽你說那幾個死者的財物都不見了,可是搜過了疑
凶的包裹裡卻沒發現多少金銀,那麼很可能是被他的同夥帶走了」縣太爺點頭道。

  「不——小人冤枉啊,小人殺人只是為了自保才殺人的,小人真的沒有想過
要謀奪他們的財物,他們身上都帶著兵器全都不是什麼客商啊」欣如急道。

  「哼,你自己不也是帶著寶劍嗎?你難道就是普通的客商嗎,我看你上堂之
後就是滿口狡賴,當真是個無恥的刁滑之徒,你以為這樣就能騙過我嗎?張捕頭,
你來搜他的身,看看他身上是否藏有重要的證據」縣太爺怒道。

  「這小子長得白白淨淨像個女人的看不出原來是個江洋大盜啊。」

  「嘿,你沒見識了吧,這種人我看就是個採花賊,長得一表人才其實心比誰
都黑呢。」

  「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這小子年紀輕輕手底下也不知沾了多少冤魂的
血了。」

  「不過聽說他帶著個娃娃呢,你說一個江洋大盜會帶著自己這麼小的娃兒出
來打劫嗎?」

  「有什麼不可能的?他或許就是要讓自己的孩子從小就嗜血成性啊,這些江
湖上的江洋大盜想法跟我們可是不一樣的。」縣衙外圍得裡三層外三層的老百姓
議論紛紛。

  欣如眼見張飛豹彎腰來抓她的腳不由自主的躍起向後退了兩步道:「住——
住手,別碰我。」

  張飛豹把眼一瞪低聲道:「幹什麼?到了大堂上還敢拒捕?你不在乎你兒子
的死活了?」

  欣如一想到念祖頓時鬥志盡失,念祖在他們手中,自己還能怎麼辦呢?

  「我——我只是想要到裡面讓你搜身——不要——不要被那麼多人看見——」
欣如結結巴巴道。

  「搜身就搜身了,還怕什麼被人看見,你不敢在大家面前被人搜身肯定心裡
有鬼,你越是不想我就越是要這麼做,你有膽就儘管反抗好了」張飛豹不理會欣
如的哀求一把捏住她的左小腿折住靴筒向下就拉。

  「哎,你——」欣如想要飛起一腳踢對方面門,可是一想到兒子頓時腿上就
沒了力道,只得任由對方抓住小腿扯下白緞靴子,露出裡面的白襪纖足。

  天下間成年男子的腳豈會如此纖細,明眼人自然一看便知自己是女子,欣如
雖然在眾人面前被脫掉靴子感到頗為羞恥,但仍舊安慰自己張飛豹知道自己是女
子後就不會再為難她了。

  誰知張飛豹宛若不覺,伸手捏住欣如的襪尖一拔,白襪落地一隻晶瑩倩美的
玉足已經落在他的手中了,張飛豹伸手撫摸著玉足用小指還劃了劃玉足的足心朝
著欣如邪邪一笑。

  欣如不禁心中一緊,他早已經知道自己是女子了,他——他想幹什麼?

  張飛豹伸手又將欣如另一隻腳的靴子的襪子剝掉露出裹著紗布受傷的玉足,
他還故意抓了欣如腳上的傷口一把,頓時傷口迸裂直痛得欣如一皺眉,牙齒緊咬
朱唇勉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大人,這疑凶腳上有傷,而且是新傷,應是昨晚殺五人時受的傷」張飛豹
抬頭道。

  「好,繼續搜,不要停下」那縣太爺大聲道,眼中卻閃爍著色慾的光芒。

  「是,太爺——」張飛豹一伸手已經摸到欣如腰間解她的褲帶,欣如渾身劇
震,她身上綁著鐵鏈跟本掙不開,在如此多人面前被脫下褲子她還有臉做人嗎?

  「張捕頭,我——我是女人——求你——」滿臉羞紅的欣如壓低嗓子輕聲道。

  「哼,還想扮女人?當我老張是傻子?」張飛豹解開欣如的褲帶一拋,鬆脫
下來的長褲頓時落下來露出一雙修長的雪美大腿以及胯間那白色的絲綢褻褲。

  昨晚被三淫徒猥褻後仍未清潔下身,那股子淫穢的氣味仍舊殘留著,張飛豹
深吸一口氣輕聲道:「真是夠騷的啊。」

  欣如還未開口,張飛豹已經一把隔著褻褲捏住了她胯間微微鼓起的玉蚌,頓
時她臉上的表情完全僵住了。

  「咦,怎麼沒有?太爺,這小子原來是個太監——」張飛豹朗聲大叫道。

  「不——我不是——我——我——」欣如簡直恨不得地上能夠裂條縫讓她鑽
進去,這該死的混蛋竟如此羞辱她!如果此時有劍在手她非一劍捅死這無恥之徒!

  「哦,張捕頭,他是個太監?太監怎麼會有兒子呢?你可要仔細查驗一下」
太爺裝腔作勢壞笑道。

  「是,大人,我聽說江湖內家高手有縮陽入腹之法,說不定這小子把自己的
老二縮進腹內了,我要看看他是否用了這招。」

  張飛豹一手緊抓住欣如一隻受傷的玉足令她金雞獨立,另一手則狠狠摳住她
的襠部,只感入手肥美彈性十足,摸到一處微微突起的小珠處用力一捏。

  「啊——啊啊啊————」欣如渾身一陣抽搐,飛豹手中緊握的玉足五指緊
縮拚命掙動,但是卻始終難以掙脫,上身拚命搖晃著兩個捕快上前一左一右把她
架住。

  欣如昨晚被王天義等人淫辱洩了身子後身體已經變得非常敏感了,此時被飛
豹這般挑逗跟本忍受不住,已經充滿異味的綢褲頓時又濕了。

  飛豹乘機把褻褲一個扣子扯開,欣如下身頓時裸出一塊,一條白線自她玉蚌
處垂下,茂盛的陰毛已經露出了一大塊。

  「嗯——果然沒有,真是個太監啊,不對啊,太監應該是沒毛的呀,怎麼毛
那麼多呢?」太爺瞪大眼死盯著欣如的胯間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一隻手緊抓著案
前的驚堂木,另一隻手實則已經伸進褲襠裡盡情手淫,恨不得能夠代替飛豹。

  「太爺,所以說此人可能練成了縮陽神功」飛豹並不罷休,更加大力摳弄著
欣如的蚌珠,只把欣如刺激得幾乎要昏過去。

  堂下眾百姓更是看得目瞪口呆,「這江洋大盜是個太監?」

  「我怎麼看著想是個女人啊?你看這——這不就是女人的逼嗎?不像太監啊?」

  「你聽這聲音明明就是個女人嘛,莫非是個女賊?」

  「老張,你剝她上身的衣服,快點」飛豹催促著,老張淫笑著走到欣如身後
伸出手來解開她上衣的扣子揪住領口一撕。

  「嘶啦——」上衣被強扯開來露出裡面裹住奶子的布條,老張看了看道:
「太爺,這小子胸口包著布條,布條上面還有點濕,說不定藏著什麼重要的東西
呢。」

  「是嗎?那還不快點解開!」太爺額上的青筋都因為激動而暴了出來,上身
已經快要整個趴在桌案上了。

  「太爺——停——哦——啊——我是女——啊啊啊——嗚嗚——」欣如開口
想要說自己是女人,但下身一陣陣蝕骨般的快感讓她實在無法集中精神,胸前的
布條被一圈圈解了開來,終於一對粉嫩晶瑩的大奶子,因為長時間擠壓奶子早已
經積蓄了大量奶水蓄勢待發,頓時兩道乳白色的奶水噴出濺在地上,一時間整個
縣衙中上至太爺下至差役捕快的褲襠全都高高鼓起,恨不得能上前把這絕色美女
就地正法了。

  「不——不——天哪——啊——我是女人——我是女人啊——」欣如雖然下
身慾火狂燃但仍舊感到羞憤欲死拚命叫喊著希望對方能夠停手。

  「什麼?這小子好像說自己是女人?你們聽見了嗎?本太爺耳朵不太好使啊」
太爺伸出一根小指摳了摳耳朵涎著臉笑道,剛才的一臉威嚴已經變成了一副老色
鬼的流氓腔。

  「沒有啊,這小子跟本沒說什麼。」

  「我也沒見啊,這小子說什麼了?」一眾差衙捕快自然是附和著裝傻。

  「太爺,這小子胸口突出來兩個東西,我看好像是江湖上一種使毒的暗器名
為」毒涎囊「,做成女人的奶子樣,能夠擠壓後噴出毒水足以蝕皮溶骨甚是可怕
啊」老張伸出大手拍了拍欣如的右乳淫笑道。

  「不——不——你們饒了我吧——我是仙子女俠白欣如——我——唔唔」欣
如終於承受不住說出了自己的真名實姓但飛豹馬上撿起她的兩隻襪子團在一起直
塞進她的口中,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嗯,老張,快點驗驗這噴出的是毒水還是奶水,這奶子是真是假啊」太爺
的聲音很大外面的老百姓也都聽清楚了。

  「張頭,快捏啊,快點驗驗這是不是真的奶子啊。」

  「喝兩口嘗嘗不就行了,其實此時堂下的百姓大多也看出欣如是個女子,只
是這般香艷刺激的場面平日哪裡見得到?

  欣如此時上下吃苦,下身被飛豹的鹹豬手蹂躪之下騷癢難耐淫水氾濫洩身連
連,淫水順著大腿根淌下,一隻玉足的足面上已經儘是淫水了,而兩只可憐的大
奶子更是淪為老張手中的玩物被擠出一股股奶水噴在一個個小酒杯中。

  老張拿起一個盛滿欣如奶水的酒杯笑道:「各位兄弟,我老張今日就以身試
毒了,若是我不幸掛掉還請你們幫我照顧好我的老婆孩子。」

  「張頭你放心吧,兄弟們最講義氣了!」

  「如果是真奶那我們全都能夠喝的嗎?」眾差衙起哄道。

  老張將杯中的奶水一飲而盡舔了舔嘴邊的奶汁仰天大吼道:「真他娘的甜啊,
是真的奶水啊。」

  一眾差衙那裡還忍得住紛紛上前抓起酒杯狂飲,欣如的奶水一時間變成了瓊
汁玉液般被他們爭搶著,連太爺也忍不住跳下來拿起一杯喝了起來。

  「唔——唔——」欣如實在是抵受不住這奇恥大辱竟雙眼一翻暈死過去,即
使暈了過去雙腿仍舊在不斷抽搐著,下身的淫水仍舊在一股股噴洩而下。

  「大人,已經查清了這疑凶白醒確是個女子」飛豹此時才郎聲道同時也拿起
一個酒杯品嚐起了奶水。

  「好,既然是個女子那就不要再讓她太過為難,把她弄醒繼續審」太爺一聲
令下,一個差衙找來一盆冷水夾頭蓋腦澆在欣如臉上把她潑醒,飛豹則取出她口
中的襪子揪住她的濕淋淋的長髮將她的頭提起順手抽了她兩個耳光。

  「女賊,給我醒醒,太爺問你話呢」飛豹惡狠狠道。

  欣如雙目呆滯好像人已經都快傻掉了,剛才的刺激對她太大了,讓她到現在
還在懷疑自己在做一場惡夢仍未醒來。

  「好了,張捕頭,對女人下手別太狠了,要憐香惜玉嘛,小娘子,你到底是
什麼人?為何要女扮男裝殺人越貨啊?」太爺笑咪咪道。

  「給——咳咳——給我條毯子——咳咳咳——」身上淋了涼水欣如似乎病情
又重了,她現在顧忌的只是自已赤身裸體成何體統?

  「好,給她條毯子披上」太爺喚了個差衙找了條毯子幫欣如蓋上,總算讓她
不至於繼續狼狽下去。

  「小——咳——小女子乃是仙子女俠白欣如——咳咳咳——乃是北城城主周
白宇的妻子——咳咳——我丈夫過世不久——咳咳——我我——」欣如一時間真
不知該如何說下去,說自已有多命苦?

  「你是白欣如?就是那個跟自己義父龍放嘯通姦生下亂倫野種的淫婦啊?」
太爺大聲道。

  「不——冤枉啊——咳咳——我跟我義父清清————咳咳咳」欣如想要解
釋一急之下咳得更加嚴重了。

  「大家聽見沒有,她親口說了她跟自己義父親嘴啊,真不要臉啊?」太爺一
個勁搖頭道。

  「這等不知廉恥的淫賤蕩婦在我們村早就浸豬籠了。」

  「是啊,想不到這賤人勾引自已義父生下野種又來我們這裡殺人越貨啊,真
是夠狠的。」

  「我看她就是狐狸精投胎,害死了自己丈夫又來害所有男人,那幾個客商說
不定是讓她先姦後殺吸過元陽而亡啊」堂下的眾百姓一個個義憤填膺大罵欣如。

  「不不不——大人你弄錯了——咳咳——我不是這意思——咳咳——請聽我
解釋——」欣如淚如泉湧大聲叫喊著。

  「什麼解釋?我不要聽,解釋就是掩飾,你就是個蕩婦淫貨,天下已經是無
人不知了,你看看堂下的百姓們誰會去相信你的話啊?那五人所懷的金銀必是你
的同夥帶走的,快說,你的同夥是誰?逃到那裡去了?不說的話就大刑侍候」太
爺怒喝道。

  就算被打死了也不能承認這子虛烏有的罪名,欣如把牙一咬大聲道:「太爺,
民女冤枉——咳咳——我——。」

  「大刑侍候,給這賤人上夾棍」太爺跟本不聽欣如的任何辯解,幾個差衙上
前把欣如縮在毯子下的玉足抓住抽出,欣如此時已經是渾身綿軟那裡還有力氣反
抗,宛若三節棍的夾棍將她晶瑩的小腿夾住然後向下一壓。

  「啊——」欣如五官挪位張大嘴仰天慘叫,只感小腿像是要斷掉一樣,從小
到大嬌生慣養的她何曾吃過這等酷刑?兩旁壓夾棍的差衙看這般絕色的美女如此
慘嚎也是心中不忍下手輕了些。

  「停——」太爺把手一揮,兩旁的差衙將夾棍向上一提,欣如依舊張大著嘴
喉中發出痛苦的呻吟,雙手緊握著小腿的傷處,那原本白嫩的小腿處已經變得腫
脹青紫了。

  我的腿會不會廢了,欣如只感兩條腿幾乎都要沒感覺了,要是腿廢了自己就
算能夠洗清冤屈也很難再好好照顧念祖了,欣如努力運起丹田中的內力將內勁注
入雙腿經脈之中,感到雙腿微微一動刺痛和酸麻隨即充斥在小腿處。

  還好,有感覺就說明雙腿沒有廢掉,欣如長長吐了口氣,其實剛才用刑那幾
個差衙還是手下留情的,欣如雖痛得厲害但其實沒有傷到筋骨。

  「怎麼樣,淫婦,還不快招了?招了就不用再吃苦頭了,若招出你的同案犯
或許可以從輕發落」太爺聲音變得柔和了一些。

  欣如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痛苦皺著秀眉無力搖了搖頭。

  「哼,真是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來啊,再上大刑——」太爺還要對欣如用
刑,一旁留著八字鬍的師爺上前道:「太爺,這犯婦已經用過刑了,看她身上有
病身體虛弱若是把她當庭打死死無對證,那她的同夥也就抓不到了,不如還是暫
時收押明日再審。」

  「嗯,言之有理,來啊,把這賤人收押,給她戴上最重的枷!上鎖,她懂武
功,可別讓她跑了,退堂!」太爺說罷朝飛豹使了個眼色。

  飛豹從地上撿起欣如的靴子和襪子走到欣如面前低聲道:「賤貨,你連自己
野種兒子的死活都不管了,今晚就讓你再吃點苦頭,跟你住一房的幾個娘們可是
出了名的狠角色,別怪我事先沒提醒你,要是你明天再不招認我就閹了你那小野
種的雞巴送他入宮去當太監。」

  欣如無力搖著頭想要哀求可實在沒有力氣再說話了,她被兩個差衙像拖死狗
般拉起收押入牢中了。

  衙門外的眾百姓見沒戲可看便各自散去,口中仍舊談論著剛才一幕幕香艷的
精彩情節,只盼著明天能有更多的好戲可看。

  飛豹將欣如的靴子和襪子交到太爺手中笑道:「太爺,這娘們可真是難得的
美人,您是不是看上她的?要不今晚就讓她陪你過一夜?」

  「少廢話,你們幾個最好管好褲腰帶,誰要真敢幹她那你們可小心自已全家
的腦袋,牢裡那幾個犯婦你都知會過了吧?別搞的太過頭了」太爺眼睛一瞪道。

  「是是是,太爺您放心,我辦事您放心」飛豹諂笑道。

  太爺拿著欣如的靴子和襪子走進縣衙後堂,只見一個錦衣少年公子正坐在椅
子上喝著茶水,太爺恭敬的把手中的靴襪呈在他面前道:「小侯爺,白姑娘的—
—呵呵,已經給您拿來了,您放心吧,明天就會讓您出場英雄救美,到時候她不
對您死心塌地才怪呢。」

  方應看接過靴襪一笑,心中暗道:小姐姐貞節的很,自己只是救她這麼一次
未秘能讓她死心塌地跟我,說不得還得再安排第二場戲,長笑幫幾個傢伙只是適
逢其會正好可以利用,下一次自己還得放點血演得悲壯些,要讓小姐姐覺得外面
的世界每有任何一處是安全的跟本沒有可以歸隱的世外桃源,她就會選擇自己這
個能夠保護她母子又能夠為她付出任何犧牲的英雄了。






作者:業途靈
發表於 201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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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段因電腦故障失去一直未補全先補上一節,還望大家見諒,今日突聞擊斃
拉登的海豹6分隊成員在阿富汗全軍覆沒,不得不感歎人生變幻無常,沒有人能
預料自已的結局不是嗎?拉登不能,那些海豹突擊隊成員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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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上)囚獄淫辱 救星出現

  白欣如一瘸一拐身上戴著木枷鐵鎖走進了監牢之中,一進門就一股子霉臭味
道刺臭難當,她不禁一皺眉,只見牢中坐著七八個女囚,一個個身穿囚衣頭髮散
亂異常,但個個眼光不善。

  也難怪這些女囚被關在這裡終日不見天日,突然來了個如此細皮嫩肉的大美
人自然讓這些原本姿色就平庸的女囚心中嫉妒不已,雖然身上披枷帶鎖腳上又有
傷,但難掩飾白欣如身上的那股子貴氣,這是出身低微的她們永遠也無法擁有的,
再加上牢頭早已暗中知會過她們要教訓教訓白欣如她們更是一個個摩拳擦掌要這
天仙般的小娘們好看。

  「卡嚓」一聲,白欣如身後的牢門關上了,牢頭順手給牢門上鎖,「官爺,
求你讓我餵我的孩子喝點奶吧,他才三個月大,他還要喝奶呢」欣如轉身哀求道。

  「去去去,你的孩子我會照顧到時餵他點稀飯不就行了,喝什麼奶啊?」那
三角眼的牢頭一邊說一邊色咪咪的瞪著欣如白色胸衣下高高鼓起的雙乳。

  「我--我求求你了,官爺您發發善心吧,我的孩子他每次都要喝很多奶的,
他餓著會--會受不了的,我是被冤枉的呀」欣如雖身陷牢籠但心中只擔心兒子
念祖的安危,丈夫和他的情人裸身殉情而死,她又蒙受通姦的不白之冤,兒子念
祖已經是她活在世上的唯一寄托了,要是念祖有個三七兩短她真是不要活了。

  「住口,法不容情,要是人人都像你這個樣子,那還要律法幹什麼?包青天
為什麼被稱為青天?就因為他鐵面無私,你真是被冤枉的那早晚都能出去和兒子
團聚,否則那你就等著被砍頭吧」牢頭裝出一臉正氣道。

  「官爺,我--那你能不能給孩子弄點牛奶喝喝,我不敢要官爺您枉法,只
是請您看在孩子還小,他爹剛死不久,只求你讓他喝點牛奶不要讓他餓著,我就
算下輩子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的大恩大德」欣如雙膝一軟跪在地上兩行清淚順著
玉頰淌下。

  「唉唉唉,你這是幹什麼?我雖然鐵面無私但法理不外乎人情,你的兒子我
給他弄點牛奶喝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這牛奶可貴啊,我要弄牛奶給他喝你也得幫
我上下打點一下吧」牢頭咧嘴一笑把手伸出來。

  「我--可是我的銀子都讓你們沒收了呀,我現在沒銀子」欣如急道。

  「切,我好心要幫你,你卻一毛不拔還說什麼多關心你的兒子,我走了你自
已想辦法弄銀子去」牢頭臉一沉轉身就走。

  「不不不,這--我這裡有對翡翠耳環還有枝金釵,至少也值幾百兩銀子,
您拿去打點吧」欣如忙把耳環和金釵摘下遞出去,牢頭嘿嘿一笑伸手接過順勢還
摸了摸欣如軟若無骨的小手,羞得她忙把手縮回。

  「嗯,這才像話,為了你的孩子花這些錢不算多的,好了,我是講信用的人,
我會弄牛奶給你兒子喝的,你就放心睡在這裡吧,太爺會派人調查此事的」牢頭
淫笑著又看了看欣如的酥胸後轉身離開了。

  「唉───」欣如長歎了一聲坐倒在牢房的一角,肩上三十多斤的木枷再加
上手腳上綁著的沉重鐵銬就算再難受可也抵不上心中之痛。

  難以想像一年之前自己還沉浸在和青梅竹馬的未婚夫周白宇共結連李的喜悅
之中,自己和他闖蕩江湖也有多年一直以為自己完全瞭解他的為人,可是成婚才
一年丈夫就在外面勾搭上了藍元山之妻,而對方跟本不愛他只是為了讓自己丈夫
能取勝才陪他上床,更讓自己悲痛難當的是丈夫竟和她殉情而死,而殉情前甚至
還盡情合歡,任他人發現他們裸露交纏在一起的屍體。

  欣如真是很痛苦也很傷心,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丈夫寧可死也
要和那個不要臉的賤婦死在一起而不願死前再見她一面,難道自己就真那麼不堪?
更可氣的是小叔周成宇竟誣賴陷害自己和外人通姦,誣賴念祖不是白宇之子,這
才是對她和念祖最大的侮辱,也不知對方用了什麼妖法竟可以用滴血認親之法令
念祖的血無法和成宇的血溶合,難道自己和念祖真要這麼含冤不白過上下半輩子?

  自己如今也只是想帶念祖隱居避世誰知又莫名其妙碰上幾個宵小凌辱險些失
了貞操,好在被江湖遊俠鬼難逃所救,可又攤上這人命官司,這縣太爺看上去不
是什麼清官要想洗清冤屈可實在是太難了。

  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希望,再不行拼盡全力也要掙脫牢籠救念祖離開此地,
大不了就找深山老林躲進去。

  欣如拿定主意開始運功於小腿上的傷處,她內力本就不弱再加上自小練武筋
骨強健,只一柱香的時間就感到被夾棍夾傷的痛處逐漸減輕,估計明日傷勢就會
好了大半。

  就在此時一個身形健壯的女囚走到欣如跟前突然一個巴掌抽過來,欣如正在
運功療傷冷不防被抽了個眼冒金星差點翻倒在地上。

  「你───你幹什麼?」欣如捂著火辣辣的臉頰怒視那女囚道。

  「哼,幹什麼?只是讓你知道這裡的規矩,我是這裡的老大四姐,從此你就
歸我管了,先拿點什麼出來孝敬一下我啊?」四姐伸出手捏了捏的臉頰道。

  「我的首飾也給了官爺了,沒什麼東西孝敬四姐,還請四姐行個方便不要為
難我,大家都是───. 」

  「你放屁,你個騷蹄子以為有幾分姿色就能在我四姐面前裝?你就一個陪男
人上床的婊子罷了,還裝什麼貞潔烈女啊?肯定是被什麼有錢人贖了身又偷漢子
勾引小白臉讓老公趕出來了,你不想孝敬我那就陪我過夜吧,四姐我上過不少娘
們可像你這麼細皮嫩肉的還是第一個呢」那四姐淫笑道,一旁的幾名女囚也跟著
淫笑著圍攏上來。

  欣如面色不禁一沉,她雖然生性溫婉但也非懦弱無能之人,之前受了如此多
的委屈她都忍了,可是身在這牢籠之中居然還要受這幫無恥的女囚的欺凌,實在
讓她忍無可忍。

  「夠了,你們再這樣咄咄逼人我就不客氣了」欣如緩緩站起身肅然道,昔日
白衣女俠的風範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

  「好你個小浪蹄子,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個不客氣法」四姐掄圓了又一個巴掌
打過來。

  但這回欣如有了準備又豈會再被她所乘,雖然她身戴重枷鐵鏈但武功眼光猶
在,只是一側身將木枷一角對準了四姐揮來的手掌的脈門。

  「啪」的一聲,四姐只感右手手腕一麻頓時半條手臂都沒了力氣,而欣如手
中鐵鏈一揮已經纏住了她的脖子一運勁只把她勒得舌頭都吐了出來。

  「好大膽」「放開四姐」其餘幾個女囚圍上來拳打腳踢,可欣如手腳不動只
是以木枷抵擋加上運用小擒拿法只片刻間就把幾個女囚都放倒在地上叫痛不已。

  欣如將手中鐵鏈一鬆將四姐的脖子鬆開,四姐狼狽滾倒在地上雙手抱頭哀求
道:「女俠,饒命啊,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你,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
從此你就是這裡的老大了,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只求你不要殺我。」

  見剛才還囂張的四姐轉眼間像條哈巴狗般,欣如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快感又平
添幾分憐憫道:「四姐,大家都是落難之人,希望你不要再來招惹我,我是被冤
枉的,很快就會離開這裡,我不要做什麼老大,大家只要和睦相處就行了。」

  「是是是,女俠,我再也不敢欺負人了,再也不敢了」四姐顫聲道,其他女
囚也全都應承著縮到牆角邊上。

  眼見眼前的麻煩被輕鬆解決欣如也不禁舒了一口氣,看來只要自己小心應對
的話要離開這裡應該也不難。

  很快欣如就感到雙眼眼皮沉重至極,她閉上雙眼靠在牆角上漸漸睡去───

  在睡夢中欣如似乎又看到丈夫周白宇在向她一步步走來面帶微笑,欣如不禁
奔上前去想要擁抱他,但周白宇卻搖了搖頭轉身離去,只見他走去的方向站著一
個白衣美婦正笑著擁抱著他,二人緊緊抱在一起親吻著互相愛撫甚至開始寬衣解
帶在她面前交歡做愛。

  「白宇,白宇,你───你為何要這麼對我?」欣如悲痛難當想要過去拉開
他們可是偏偏手腳像是被綁上般用不出力氣來。

  突然間欣如從睡夢中驚醒過來,驚覺自己的手腳竟被繩子緊綁在牢房木欄之
上,而四姐正和幾個女囚獰笑著看著她

  「小浪蹄子,以為懂點武功就能擺平我們?沒想到吧,現在你倒是再威風啊,
再狠啊?」

  「你--你們真卑鄙--無恥」欣如又氣又恨,只怪自已太大意竟相信了這
幫女囚受了教訓就不敢再來惹她,她也算行走江湖多年竟栽在一幫不懂武功的女
囚手中。

  「哈哈哈,小浪蹄子,以為懂點武功四姐就怕了你啊?剛才四姐看走了眼,
原來你不但是個婊子還是個倒採花的女淫賊,今天四姐我就要替天行道」說罷四
姐飛起一腳直踢欣如兩腿間的襠部。

  「不───」欣如一驚忙想並緊雙腿抵擋,奈何雙腿卻被兩名女囚死死按住,
結果腿襠間被重重踹了一腳。

  「啊───畜生───」欣如只感襠部一陣劇痛,好在她已運功護體不致重
傷,但仍舊痛得她幾乎要蜷縮起玉體,她拚命掙動想要弄斷身上所縛的繩索,卻
驚覺把自己綁在柱子上的竟是浸了水的牛筋繩,她越是用力繩子越是滲進肉裡一
般。

  「來人啊,救命啊,打人了,快來救我啊」欣如見脫困無望唯有大聲呼救以
期能引起牢頭的注意。

  「哈哈哈,你喊吧,喊破嗓子也沒人來救你,那官爺晚上早就去滿花樓找你
們這些婊子玩去了,他會管你才怪了,看你這細皮嫩肉還算過得去,今晚好好侍
候我們就讓你少受些皮肉之苦」四姐說罷竟伸手來解欣如腰間的裙帶。

  「住手───你這無恥的賤婦,你知道我是誰───啊───」欣如又驚又
怒用力拉扯雙腿想要抬腿踢四姐,卻突感雙腿劇痛難當,卻是那兩名女囚伸手用
力掐她小腿上被夾棍所傷之處,她雙腿疼的厲害自然無法再反抗了。

  「賤婦,你媽的才是賤婦呢,老娘今天就代天下間的男人好好讓你知道什麼
時婦道」四姐對準欣如潔白如玉的玉面狠狠吐了口唾沫同時連環數拳打在欣如小
腹上。

  「唔───啊────啊────」欣如此時已經是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唯有
運起功力化解對方的拳勁,雖然對方拳頭上力道不小但畢竟不懂內功所以頂多讓
她受點皮肉之苦。

  但問題是四姐並不只是想讓欣如受皮肉之苦,她雙手抓住欣如腰間的裙帶一
拉,裙帶一鬆白潔的長裙便滑落到了胯間,四姐和另一名女囚聯手拉住裙側向下
一拉,而另兩名女囚配合著她們始終緊按著欣如的雙腿。

  「不────不要────求你們了────啊───別拉走我的褲子──
──啊呀────」欣如在驚恐之中只感長裙和長裙被一一從兩腿上扯下,同時
雙足一涼腳上的兩隻靴子也被硬生生拔了下來,轉眼間下身只剩下了貼身的白色
褻褲和那雙雪白的雙腿,一隻腳上還穿著白襪,另一隻腳上則裹著帶血的紗布。

  「嗯,腳上還有傷嘛,看來是採花時受的傷吧?傷口料理的還算不錯啊」四
姐淫笑著抓住欣如的傷腳用力一捏。

  「啊啊啊───不要────好痛啊───求求你」玉足的劇痛讓欣如宛若
重新體驗了昨晚玉足被長劍刺穿的痛楚,金創藥麻沸散鎮壓下的傷口徹底迸裂開
來,鮮血順著傷口直湧而出。

  「哇,很疼吧?誰讓你敬酒不喝喝罰酒呢?別急著嚎,還有更痛快的呢,馬
上你就會快樂的嚎了」四姐說罷一把將欣如襠間最後一條褻褲扯了下來,露出腿
間黑亮的茂密陰毛和粉紅色的肥厚陰阜。

  「唉呀呀,這毛還真多啊,看來一天起碼要被十幾個男人上吧?有沒有滾膿
啊?四姐我可不想染上那病」四姐淫笑著伸出她的髒手掏了掏欣如緊閉著的陰道
口。

  「放開我,你--你這瘋子」欣如都快氣瘋了,昨日險些被幾個江湖宵小奸
淫,今日竟又落入這幾個變態女囚手中,她好歹也是名動江湖的仙子女俠何曾吃
過這等虧,兩條腿拚命蹬踢之下兩個女囚險些抓不住。

  「哼,還想反抗?」四姐上前一把抓住欣如穿白襪的一隻玉足一把抓掉,那
只晶瑩玉足襯脫得猶如潔淨白蓮,五隻勻稱而恰到好處的白嫩足趾整齊的露出來,
彷彿是最天然的紫羅蘭花瓣。那腳板很薄足弓很美足底潔白如玉,一雙圓潤的足
踝身為女子的四姐也心動不已。

  渾圓大腿,肌若白雪,有肉卻不非贅,增一分嫌肥,減一分嫌瘦,欣如這雙
渾圓結實的修長的雙腿很快讓四姐的羨慕化為嫉妒,為什麼自已就不能長成她這
樣子,如果自已長成她這樣子不知有多少男人被自已迷死自願獻上金銀珠寶來供
自已揮霍。

  「賤人,我咬死你」四姐突然想瘋了般一口咬住欣如的晶瑩玉足,另一隻手
狠掐她另一隻腳裹著紗布的傷口。

  「啊啊--不要啊,四姐--我知錯了,求你饒了我吧--啊啊--」欣如
痛得拚命用後腦撞著木柱,連撞十幾下終於昏了過去--

  等欣如甦醒過來時,卻驚覺四姐已經脫了褲子正騎在她胯間,更令她觸目驚
心的是四姐的胯間竟插著根綠色長條的黃瓜,那前半截露在外面宛若男人勃起的
陽物,看到這個欣如就算再單純也明白對方想幹什麼了,嚇得她剛一張口四姐就
把她的褻褲和襪子混成一團直塞進她的嘴裡。

  「唔--唔唔--嗯--」欣如拚命晃著蝽首眼中流下屈辱的淚水,四姐咧
開大嘴笑道:「小蹄子,你喜極而泣了吧?別急,四姐會好好疼愛你的。」說罷
身子向下一沉,黃瓜擠在欣如的陰道口連插了幾下都因為陰道口太緊加上欣如胯
部左右搖晃個不停插不進去。

  「媽的,小蹄子還躲?我讓你的小騷穴先出點水」四姐大怒之下伸手一把摳
住欣如胯間的陰阜軟肉大力摳挖。

  「啊啊--不要--好難受--放手啊--」欣如只感胯間又疼又酸,同時
對方一根手指已經插入她的玉壺內開始翻攪著,指甲刮在陰道壁上讓她玉體抽搐
不已,一股熱流正慢慢從下腹部蔓延開來,她的流淚的雙眼也逐漸變得癡迷起來,
氣息開始越來越粗重,一雙晶瑩赤足的足尖也繃了起來向裡側屈伸。

  「哼哼哼,小蹄子,四姐一出手馬上就要你這小蹄子原形畢露,裝什麼名門
閨秀啊,嘿嘿,開始出水了吧」四姐一臉淫笑從欣如胯間抽出中指,只見上面已
經遍佈晶瑩且帶著些腥香的液體,她將沾著欣如淫水的手指在她的玉頰上輕輕劃
過,羞得欣如玉面飛紅忙閉上雙眼。

  「裝啊?再裝啊?明明就是個小浪蹄子只摸了一下就出水了,這點還不夠讓
你好好爽一下」說罷四姐兩指夾住她陰唇上粉紅色的小肉柱用力一搓。

  「啊啊啊啊啊--喔喔喔--我要--我要死了--」欣如只感體內的熱流
像是化為火山般噴射而出,發出一陣陣高亢的淫叫聲,螓首用力後挺,櫻口大張
香舌吐出來,欣如畢竟只是個二十歲還不到的年青少婦,正處於對性慾相當飢渴
的年齡,年紀青青就當了寡婦每到夜深人靜之時玉體亦會渴望獲得撫慰,只是一
想到丈夫的背叛就讓她心如刀絞努力排除慾念,這近一年來她也是一心照料念祖
倒也將慾念壓制得住。

  但昨晚欣如被長笑幫三個惡徒淫辱時已經大大撩撥起她體內的性慾,這加再
經四姐這般挑逗她更是無法忍耐,欣如全身僵硬雙腿連蹬了十幾下小腹猛得一挺,
頓時大股的淫水從兩腿間噴射而出濺得四姐小腹上黃瓜上全是。

  「哈哈哈哈,露出原形了吧,現在我們開始吧」四姐把身子向下一壓,欣如
只感腿間一痛,那粗大且佈滿疙瘩的黃瓜已經直插入她的體內。

  「啊--不不--你走開--啊啊--喔嗯咽嗚嗚嗚--」感到粗大異物入
體讓欣如玉體一震用力掙動了幾下但很快就被下體那快美的感覺吞沒了,粗大的
黃瓜在四姐強壯軀體的起伏下快速在她體內進出著,那種快感甚至還要超過和丈
夫行房之時,再加上近一年沒有行過房事早已飢渴的肉體晚是難以抵抗,四姐只
抽插了二十多下欣如就已經完全迷失在淫穢的性慾之中努力挺起纖腰迎合著對方
的衝刺。

  四姐眼見這絕色美人在她身下歡聲淫叫不禁心花怒放,她雙手用力撕開欣如
木枷下的上衣前襟又撕開她的肚兜,一雙碩大的雪乳頓時彈出,兩行奶水在震動
之下已經從乳頭上流下。

  「好大的奶子啊,你那兒子喝這麼大的奶可真是有福啊,今天就讓四姐也好
好嘗嘗」四姐大口一張便含住了欣如的右乳。

  「啊──-不要咬───我的奶───只能給念祖喝────啊───」欣
如只感右乳脹痛不已,右乳中充盈甘甜的奶水不停被四姐吸入口中,而這漲痛竟
令她的性慾更加高漲兩條玉腿竟運起內力硬生生震開了兩名女囚緊緊盤住四姐。

  「好好───太好了────你的奶自己嘗嘗」四姐發出病態的淫叫聲嘴裡
鬆開欣如的奶子然後親吻著欣如的櫻唇把口中的奶水直灌入欣如的口中。

  「嗯,好喝───好甜───好甜啊───」已經意亂情迷的欣如喝下自己
的奶水竟像是陶醉了一樣,同時小腹一個勁猛挺享受著黃瓜在陰道內的抽插產生
的刺激,大量白濁的淫水順著黃瓜直流到胯間屁股上。

  「四姐不要獨享啊,讓我們也嘗嘗嘛」兩名女囚一左一右上前含住欣如的雙
乳盡情吸吮著奶水,而四姐則在欣如的玉體上盡情騁馳,那青色的黃瓜一下下有
力得插入欣如的玉壺內飛濺出大量的汗液────

  第二天清晨欣如睜開雙眼,只感下身酸脹難當,低頭一看只見自己下身裸露
腿間的陰毛已經是濕滑粘稠一片,胸前的衣襟被撕開,雙乳比昨晚竟縮小的了圈,
奶水幾乎都被吸盡,肚兜長褲裙子都被拋在一旁,而自己那雙靴子竟已經穿在四
姐的腳上了。

  「你────你把我────」欣如想起昨晚之事意識到那並不是場惡夢,
自己竟真被這幫女囚用一根黃瓜「姦淫」了。

  「嘿嘿嘿,昨晚你這小騷蹄子可是很享受啊,跟我們這裡每一個姐妹都上過
了,真是好爽啊,放心以後天天它都會讓你開心的」四姐手裡揮著那截黃瓜大笑
道。

  「姓白的犯婦,太爺升堂要繼續審問你,快點跟我走吧」外門一開那牢頭竟
逕自走了進來,嚇得欣如忙抓起長褲攏起衣襟掩飾自己的禁地。

  「咦,怎麼衣衫不整啊,快點要升堂了」那牢頭一看便知昨晚發生了何事卻
故意假做不知。

  「官爺,她───她們昨晚───昨晚」欣如又氣又怒卻又說不出口自己被
一幫女囚「輪姦」了。

  「我說你有完沒完了,快點走────,要是延誤了時間太爺又要重重打你
板子了」牢頭大聲嚷道。

  「好好───我我────收拾一下就過來────請您先出去一下,我穿
一下衣服────」欣如忍氣吞聲道。

  「這是受不了你,快點,你要是延誤了時間挨了板子可怪不得我」那牢頭一
回身把門關上了。

  欣如靠著牆角勉力撐起身子,昨晚那一夜瘋狂幾乎耗盡了她的體力,現在想
要走一步都是異常困難。

  「你───你把靴子還我────」欣如怒瞪著四姐道。

  「還你?放你媽的狗臭屁,昨晚我們讓你爽了,今天你就翻臉不認人?這靴
子我要了,我這雙鞋就送你吧」說罷四姐隨手將她一雙破鞋扔給了欣如。

  欣如低頭一看這雙鞋又破又髒臭氣熏天前面還開了口,她這輩子哪穿過這麼
骯髒的鞋?不禁一陣噁心,真恨不得衝上去把靴子奪回來。

  「怎麼?不爽啊?想動手嗎?來啊,誤了時間你挨板子可不關我的事哦」四
姐冷笑道,周圍的女囚一個個站起圍上來。

  欣如眼見對方人多勢眾,若是自己狀態十足若要對付她們還不難,可是如今
她精疲力乏雙腿無力跟本沒有勝算,現在馬上又要過堂跟本不能延誤,她唯有一
咬牙伸玉足穿上那雙大號的破鞋───

  「堂下的犯婦,你可知罪?」太爺坐在堂上威風凜凜道。

  「太爺,小女子說的句句是實,小女子真的沒有殺人,殺人的人小女子真的
不知啊」欣如一臉悲憤道。

  「大膽,你這犯婦分明是在狡辯,你再這樣拖延下去不肯認罪就是讓本縣難
看,你若再不招休怪本縣不客氣了」太爺一臉怒色顯然又要對欣如動刑。

  「太爺,您您就是打死小女子,小女子也是冤枉啊」欣如苦笑道,她這一生
清清白白且行俠仗義,就算死也不肯承認自己是那殺人謀財的女淫賊。

  可欣如一抬眼竟看見自己的兒子念祖正被飛豹抱在手中,飛豹一臉獰笑盯著
她甚至還用一隻手掐著念祖的小脖子,竟似是在威脅她承認殺人奪財之事。

  「犯婦,我再問你一遍你招不招供?」太爺把驚堂木舉起斷喝道。

  「我────我招────我招了────」欣如自己不怕死可是她萬萬不
能讓念祖受到傷害,唯有心一橫認了這不白之冤。

  「好,這麼說你承認是你用美色勾引這三人然後將他們殺死奪其財物對不對?」
太爺一臉得色道。

  「是───是───小女子昨晚利用美色勾引那三人然後───然後將他們
劫殺───只為了劫奪他們的錢財」欣如一臉麻木道,她已經徹底絕望了。

  「好,你還算識相那就快點簽字畫押吧」太爺一揮手,師爺將供紙遞上來,
欣如幾乎看也不看伸出拇指沾了紅泥就要往供紙上按。

  在這一刻欣如只覺得自己的一生簡直就是個笑話,自己從小什麼都不缺有富
庶的家世慈愛的長輩照顧,周白宇是自己從小就傾慕的世家之主又是成名的少俠,
自己也如願以償和他成親還有了他的孩子,可是為何轉眼間自己的命運就會發生
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丈夫出軌和情人自殺殉死,自己和孩子被陷害趕出家門,
在外流浪被宵小欺凌淫辱,昨晚還被一幫不懂武功的女囚用一根黃瓜「輪姦」,
她剛才簡直想一頭撞死在牆上,可為了念祖她非活下去不可,就算承受再多的酷
刑也要咬緊牙關絕不能承認這莫須有的罪名。

  但是如今對方竟用念祖來逼自己認罪,她真是徹底絕望了,看來這狗官抓不
到兇手就鐵了心要用她來頂罪,可是自己真就如此放棄了嗎?她要是被判死刑那
誰來照顧念祖呢?

  想到這裡欣如一下子又把手縮了回來大聲道:「太爺,殺那三人的是江湖上
的俠盜鬼難逃,與小女子無關啊」出賣救自己的恩人實非她所願,但為了念祖她
也唯有違背自己做人的原則了。

  「鬼難逃?還神難逃呢?你說是鬼難逃殺了那三人那他人在哪裡?我看就算
有這個人也只是你的姘夫同謀罷了,你們合夥殺人你晚走了一步讓本縣逮住,你
以為出賣自己的同夥就能逃脫王法的懲治了嗎?」那太爺摸著自己的鬍鬚一副頗
為得意的樣子道。

  「你----你這狗官,你抓不到人就誣陷我----你不得好死----」
欣如違背良心出賣救命恩人已經讓她羞愧難當,這狗官竟仍對她不依不饒非要把
罪名栽給她終於把生性溫婉的她逼到開大罵了。

  「大膽,好你個潑婦,竟敢辱罵本縣,來啊,給我打,打她一百板,不,二
百板,給我狠狠打,打爛她的屁股」太爺像瘋了般狂吼道。

  「你----你這狗官----啊---放手----」欣如還未及罵完就
被幾名差役按倒同時腰帶一鬆長裙和長褲連同裡面的褻褲全被剝至膝處,兩片雪
白的屁股暴露在堂上,周圍的差役一個個看得褲襠高高鼓起口水直流,連堂下的
百姓亦一個個爭相爬高想看個清楚這女賊的屁股有多白。這讓欣如羞愧欲死,心
中不禁後悔惹怒這暴戾的狗官,二百板下去她死也就罷了若是不死豈不是活受罪?

  眼看板子高高舉起就在欣如完全陷入絕望之即,突然堂下一個清朗的聲音響
起「住手,這位姑娘是冤枉的,請太爺不要傷害她。」

  接著白影一閃堂上竟多出一個衣冠華麗的白衣英俊少年,手中拿著把摺扇腰
間佩劍一身貴氣,一看就是極有來頭的人物。

  「你---你是---」欣如一看之下頓時認出來者竟是小侯爺方應看不禁
心中湧起了一線希望,他本是自己幼時之友又曾來參加過自己的婚禮,雙方雖無
深交但應不會對自己見死不救。望著丰神俊朗宛若畫中神仙美少年般的方應看,
想想自已這一身狼狽相連褲子都讓人剝掉屁股也露了出來,欣如不禁低下頭自慚
形穢,心裡竟又盼著對方不要認出自已來。






          (15中)再設陷阱 計逼欣如

  「大膽狂徒,這是什麼地方,你怎麼敢隨意進這縣衙大堂之上?來人啊,給
我拿下」那縣令似乎甚是惱怒朝著方應看大喝道,周圍的差衙各舉棍棒要上前拿
人。

  「慢著,各位慢動手,太爺請看一下這個」方應看雙手運掌左右一分,一股
強大的掌風竟逼得眾差衙無法近身,同時他袍袖一抖一張燙金的名帖已然平平落
在太爺的桌子上。

  太爺顯得甚是吃驚大聲道:「你們先住手」說罷拿起名帖打開一看頓時面色
大變手中的名帖都掉到了桌上。

  「小侯爺!原來你--不是--您是當朝方侯爺的公子啊!啊呀,下官真是
失禮失禮,來人啊,還不找把椅子讓小侯爺坐下」太爺臉上肌肉抽搐著大聲吼道。

  「不必了,大人,在下無官無職,在堂上理應站著和大人說話,在下此番來
此只是為了這位周夫人之事,她是在下多年好友,一直奉公守法是位賢良淑德的
女子,這一次被捕恐怕是一場誤會」方應看說罷一指白欣如道。

  啊,他認出我了,他真的認出我了!白欣如心中一震,想到自己光著屁股如
此羞人的樣子被方應看看見,實在是羞得她恨不得地上有條縫能鑽進去躲躲,可
心中又實在期盼著方應看能快點救她和兒子擺脫如今這絕境。

  而此時欣如只感被扒至腿間的長褲被一股掌力一推竟將褲子和裙子直壓回遮
在裸露的屁股上,她一抬頭只見方應看剛將一隻手撤回,顯然是剛才他運用隔空
掌力助她將褲子裙子穿回不禁滿心感激看了他一眼,恰好方應看也一低頭雙方對
視之下欣如還是羞怯之心佔了上風,忙低下頭不敢再看。

  「什麼?原來這犯婦--不是--這位夫人是方小侯爺的朋友?啊呀,這可
真是--下官真是太莽撞了,這位夫人您早說您是方小侯爺的朋友,下官也--
也就不會這麼粗手粗腳傷著您了,來啊,快幫這位夫人把枷鎖全去掉,還傻著干
什麼?」太爺一聲令下,眾差衙動作快捷麻利很快就幫欣如把身上幾十斤重的木
枷和手腳上的鐵鏈鐵銬解下。

  欣如活動了一下酸軟的手腕腳踝,只見手腕和腳踝上已經被鐵銬勒出幾道青
紫,尤其是腳上還穿著四姐的破鞋,前面鞋尖露出五顆晶瑩的足趾實在又一次讓
她感到羞愧難當,忙把雙腳收入裙下同時紮緊腰帶不讓裙褲再掉下來。

  「太爺,小女子確是被冤枉的,那三個被殺的是長笑幫的惡徒,那日我在客
棧剛住下--」有了方應看為自己撐腰,再加上那縣官顯然非常畏懼方應看,白
欣如的膽子也壯了起來大聲將當日發生在客棧中的事情一五一十講了一遍,言詞
中對殺掉三個惡徒的鬼難逃仍是多有維護之意。

  「大人,我今早路過此地聽說周夫人出了事被關進了縣衙所以馬上就去客棧
尋問此事,當時周夫人隔壁的一位客商曾親耳聽到了當晚兇案發生之事,我已經
把他找來當面對質」說罷方應看一指堂下一個五十多歲的商人打扮的人說道。

  「快快,把那個商人帶上堂來問話」縣官馬上招那商人上堂,那商人當即將
自己那晚聽到的說了一遍,和欣如講的分毫不差。

  「啊,原來是這樣啊,真是誤會啊,你這老不死的,知道本縣冤枉錯抓了好
人也不來為她作證還要勞頓小侯爺,真是混帳!該打!」太爺聞言衝著那商人大
罵道。

  「太爺饒命啊,小人天生膽小怕事,望太爺恕罪」那商人嚇得連忙跪在地上
連連磕頭。

  「大人,我看這事就算了吧,他也並無大過只是怕惹事罷了,如今真相大白
那麼--」方應看朝著太爺一笑道。

  「唉,小侯爺真是細察入微,我真是太糊塗險些冤枉了好人,這三個惡徒企
圖姦淫婦女本就該死,鬼難逃雖私自動手殺人有違國法,但畢竟殺的是惡人,這
個事就由在下報上峰定奪。來人啊,快把周夫人的行李拿來,另外為彌補周夫人
在堂上受刑以及在獄中所受的驚嚇,本縣願賠償周夫人白銀三百兩,來人,快去
拿銀子」這太爺看來還真是相當「悔恨」。

  「太爺,不用了不用了,我--我只想要回我的孩子」欣如一指飛豹手中的
念祖。

  「啊呀,看我這糊塗的,飛豹,還不快把孩子還給周夫人」那邊張飛豹也是
一臉堆笑把念祖放入欣如手中,欣如想到他剛才用念祖威脅自已不由的甚是惱怒
狠狠瞪了他一眼,飛豹顯得甚是惶恐忙低頭退下。

  「周夫人您這銀子一定要收著,在下傷了您可真不是有意的,您要是不收那
就是還在記恨下官啊」那太爺依舊是一臉誠懇道,此時師爺已經取了一盤白花花
的銀子捧到欣如眼前。

  欣如看了方應看一眼,方應看會意一笑道:「周夫人,太爺既然是一片誠意
你就收下吧,否則太爺不會安心的。」

  欣如想了想道:「好吧,只求太爺以後不要再這麼武斷定案亂用刑罰了。」

  「是是是,下官錯了下官錯了,小侯爺,您的名帖還您」太爺一邊說一邊將
手中方應看的名帖中一張一萬兩銀子的銀票偷偷收入袖中,將他的名帖交給師爺
再由他還給方應看。

  「小侯爺,不如就和周夫人在下官府中盤桓數日如何?本縣還是有不少好玩
的去處,二位--。」

  「呵呵,不必了,在下只想帶周夫人早些離開此地,多謝大人厚意」方應看
說罷伸手攙住欣如一條胳膊,這又讓欣如面上一紅輕聲道:「小侯爺,我--。」

  「白姐姐,有話出去再說--」方應看低聲道,欣如一驚一愣,為何對自己
的稱呼變了?但她也實在不想在這縣衙繼續呆下去了,忍著腳上的傷快步跟著方
應看離開縣衙,而外面已經有一輛馬車候著他們,車前坐著個三十多歲的車伕。

  「白姐姐,你這身衣服真是太髒了,我帶你去附近綢緞莊換身衣服還有鞋子」
方應看一臉溫柔看著欣如道,他那溫柔的目光看得欣如臉上直髮燒。

  「不不--小侯爺,你的恩情我真是永世難報,我不能再麻煩你了,我--
我--」欣如心裡想說自己是個不祥之人還是就此分手不想再拖累方應看,可是
想到剛幾日險些被江湖宵中姦淫,在縣衙獄中也是屢受欺凌,她又有傷在身,對
獨自帶兒子行路實在是感到恐懼。

  「白姐姐,不要說了,快上車吧,你獨自帶著孩子,在江湖上這麼亂闖實在
太不安全了,最近我聽說曾被周大哥出道時斬殺的遼東二魔的四個兄弟重出江湖,
他們聽說姐姐被趕出北城後聲稱要夫債妻還,已經帶人馬來追殺姐姐,我也是聽
聞了這消息忙趕去白家莊想找你,沒想到你們家已經--,我也是向左鄰右舍打
聽你帶孩子走的方向一路找過來才找到這裡,聽說你出了事--唉,我還是晚到
了一步讓姐姐受這等江湖宵小的欺辱,我真是--」方應看一臉愧疚道。

  「小侯爺--你--千萬別這麼說--我--我不值得你為我--」欣如實
在沒想到方應看竟如此在意自己,在她覺得自己已經被世人拋棄的情況下竟有一
個人向自己伸出援手實在讓她感動到淚水奪眶而出。

  「別再叫我小侯爺了,還是像小時候那樣叫我小看吧,來--跟我上車,我
帶你去綢緞莊--」方應看一把把欣如拉上了車,車伕一揚鞭車子飛快得消失在
街巷的另一頭--

  =================================================

  一個黑衣人低聲對著一眾黑衣人道「主子有命,這回凡是和此事有關的人全
部處死滅口,你們就假扮成梁山的流寇把那狗官宰了,交給那狗官的一萬兩銀票
要拿回,這狗官的家當也不少全都抄光了,他的家眷中的娘們老的殺了少的毒啞
了賣去妓院,那些差衙捕快也要一個不留,還有獄裡的牢頭還有女囚也全部放火
燒死他們,做事要幹淨利落不留痕跡。」

  「是--」一眾黑衣人應聲道,其中一人竟赫然是縣衙捕快飛豹!

  十幾天後的一個清晨,一輛馬車正在山道上飛馳著,車內坐著一男一女和一
個嬰兒,正是方應看和白欣如以及那周念祖。

  此時的欣如一改之前落魄之態滿面紅光,身上的白衣也換成了一身光鮮的錦
衣,之前被那牢頭勒索走的金釵和耳環也重新出現在她的秀髮和玉耳之上,腳上
那雙四姐的破鞋更是換成了雙精美的大紅色錦靴,靴筒上還描著金鳳甚是精美,
靴尖上鑲著一對明珠。

  欣如懷中抱著的正是白白胖胖的念祖,小傢伙此時正閉著小眼睛在媽媽的懷
中酣睡著樣子甚是可愛,欣如看著他的眼神也是異常溫柔,而她抬眼一看發現方
應看看著念祖的眼神也是充滿了慈愛之色心中不由一陣感動。

  和應看相處的十幾日中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就像是從地獄一下子進了天堂,
不但換上了華麗名貴的錦袍錦靴,腳上的傷也用上了應看提供的長空幫名藥「生
肌散」,傷口已經好了近八成,走路基本上影響已經不大了。

  這十幾日來應看對她的照顧可謂無微不至,給她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是最高
檔的客棧,她想不到的東西都會事先為她準備好,可以說即使她和周白宇最濃情
蜜意的時期對方也不曾待她如此好。

  欣如雖然溫柔善良,但她也看得出應看對她的情意,想起年幼時自己腳上扎
了刺還是應看用嘴幫她把腳上的刺含住拔出來的,每想到那一幕就會讓她臉上發
燒。

  應看是個很難得的好男人,對自己重情重義也看得出他是真的很喜歡念祖,
可是自己和應看之間是不可能的,自己始終是周白宇的妻子,即使他背叛了和自
己的山盟海誓但自己仍要為他守一生的寡,也許這對自己不公平但這就是做女人
的命。

  「白姐姐,再過三十多里地前面有個小鎮,我們就在那裡休息吧,你的傷還
沒好」應看微笑著看著她道。

  「小────小看,我欠你的真是一輩子都還不清,可───可是對不起─
───我────我和你之間是───不────不能」欣如鼓足勇氣支支吾吾
的說道。

  果然沒那麼容易,不過正因為你不是個水性楊花,會輕易變心的女人我才不
會把你當成那些供我洩慾吸功的臭婊子,方應看心中暗道,腦中突然閃過一股強
烈的慾望,那是把眼前這絕色美人的衣裙靴襪全部剝光然後把她按在馬車裡瘋狂
姦淫的慾望。

  強姦她,姦淫她,吸光她的元陰內力,干死她,應看猛然間閉上雙眼,自從
神功有成之後他的性慾變得比以前又強了幾倍,尤其在某些時刻會因為情慾難以
克制而急需女人發洩,此時他的情慾突然暴發出來唯有運功勉強壓制,否則他真
可能會把眼前的欣如當成獵物般吸乾。

  而欣如怎會知道眼前這個看似完美的男子心裡在想些什麼,眼見他突然閉上
雙眼身上微微發顫還以為他受了極大的打擊不由心中愧疚不已,悔恨自己不該那
麼急著表態傷害到這個對自己一往情深的少年。

  「對───對不起───小看───我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我真的───
真的不能背叛你周大哥,何況────何況我更配不上你,你是何等尊貴的身份,
我────我是個不祥之人,和你在一起會害了你的」欣如低頭黯然道。

  「姐姐說的這是什麼話?我豈會嫌棄姐姐,我────我我根本不奢求姐姐
能接受我,只是希望能讓我永遠在你身邊照顧你照顧孩子」應看睜開雙眼一臉誠
懇道。

  「小看,我───我真的不行───我們兩個一直在一起的話會讓別人說閒
話的,你───你的名譽不能因為我而受損傷,你那麼年青有為應該娶個比我更
漂亮家世更好的女孩,我───我的名聲早已經毀了,別人都────都認為我
───我是──」一想到自己這段時間蒙受的不白之冤欣如不禁眼眶一紅險些流
下淚來。

  「姐姐,那些江湖上人渣敗類造的謠我一句也不信,姐姐是何等高貴貞潔的
女神,豈會做出通姦這等淫行?必是周成宇這小子買通了名醫做了手腳陷害姐姐
和念祖,只要我有三寸氣在必會助姐姐和念祖重返北城廢了周成宇為念祖奪回城
主之位」應看一直溫和的俊臉竟顯得頗有幾分猙獰道。

  「不不不,小看,你不能這麼做,周成宇畢竟是白宇的弟弟,如今北城中的
長老部屬都已經忠於他了,若要強趕他下台只會引發和整個北城的火拚,到時必
然死傷無數。白宇之死已經讓北城昔日的聲勢大減,若再引起內訌的話只會進一
步削弱北城,就算我們勝了到時北城可謂名存實亡。武林四大世家只剩下南寨和
北城,我真的不希望正道的力量再自相殘殺下去了,這北城城主之位就讓給周成
宇吧。」欣如歎息道。

  「唉,姐姐真是深明大義,為了武林正義竟願忍受這般陷害和羞辱,我真是
自歎不如,可惜真是便宜了周成宇這無恥小人了,可是姐姐以後有什麼打算呢?
總不能永遠帶著念祖這樣東遊西蕩吧」應看道。

  「我───我們還是想找一處人跡罕至的地方隱居,然後我把念祖撫養長大,
然後給他找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成親延續周家的香火」欣如看著懷中的念祖微笑道。

  「你───你不再教念祖武功了嗎?」應看問道。

  「我還是希望他當個普通人,學了武功就真的幸福嗎?白宇他自小習武,北
城上下都說他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武學奇才,可是他最終為了第一世家的虛名盲目
攀比去參加那場四大世家的比武,如果他不去爭這虛名也就不會────不會落
到這個結局───所以我想還是讓念祖當個普通人或許會更加幸福些,至少他不
會糾纏入江湖那些恩怨情仇之中」欣如坦然道。

  「姐姐既然主意已定那我也不說什麼了,只盼姐姐和念祖能夠下半生都生活
得快樂」應看笑著說道,可是笑容中似乎帶著幾分苦澀。

  欣如看在眼中心中更是愧疚,二人坐在馬車中一時相對無言。

  唉,如果當初我不是從小和白宇指腹為婚,如果沒有白宇這個人,我───
我或許真會選擇和小看在一起,不───我怎麼能想這些,我是白宇的妻子,我
不能背叛他,我再這樣胡思亂想下去我真的───真的會做出錯事的。

  欣如心亂如麻,她越來越害怕自己再和小看在一起會做出錯事來,此時她下
定決心必須要離開小看了,這樣對自己對他都好。

  恰好此時念祖小眼一睜嘴一張哭了起來,欣如忙道:「小看,停一下車吧,
念祖要喝奶了。」

  「好,阿杜,停車,姐姐,前面有從樹林,你就到那裡--小心一點」應看
讓車伕停在一片樹林旁讓欣如進樹林餵奶。

  「小看,我--我走了」欣如有些不捨的望了應看一眼,眼中滿是不忍和愧
疚,然後抱著念祖頭也不回的直走進樹林之中。

  對不起,小看,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但我不能再連累你了,你我之間是沒
有結果的,我不能再耽誤你了,請不要再來找我,欣如。

  在樹上刻下這行字後欣如長歎了一聲腦中回想著這段時日和方應看的照夕相
處實在是這一年來她最開心的一段時日,但是夢總是要醒的,她一咬牙抱緊念祖
施展輕功飛奔而去。

  方應看望著欣如離去的方向臉色絲毫未變,只是低聲道:「遼東三魔已經盯
上她嗎?已經和他們交代清楚了嗎?」

  「主人請放心吧,三十萬兩銀票足夠讓他們對我們言聽即從,若非為了這三
十萬兩銀子他們還真沒心思去給他們那兩個狗肉兄弟報仇呢」身後一身黑衣的阿
杜冷笑道。

  「好,他們既然是貪財之徒那就好辦,只是此事了結後務必也要了結了他們,
三十萬兩銀子不是問題,但我的女人絕容不得別人碰,敢碰我的女人就得死,欣
如體內中的焚情散再過兩個時辰也快發作了」方應看雙眼凶光一閃道。

  欣如一口氣奔出五十多里後只感雙腿發軟,她已經連續換了幾個方向料想應
看必然無法再找到她方才放緩了腳步。

  眼前出現了一條小溪,欣如已經感到有些口渴了,當下走到小溪邊拿出水袋
盛了些水喝下,感到甚是清涼可口。

  「哇哇哇」突然懷中的念祖突然大哭起來,這回他是真的要喝奶了。

  「好了好了,念祖別哭了,娘給你奶喝」欣如左右看看無人當下解下胸衣把
肚兜掀起露出碩大白嫩的右邊奶子,將奶頭塞進他的小嘴裡。

  念祖剛長出一點的小牙輕輕咬在欣如的奶頭上讓她乳尖一麻,一股酸脹的感
覺沖斥著整個乳房,甘甜的奶水也跟著直擠入念祖的小嘴裡。

  「呼呼呼,嗯嗯────念祖────你輕點啊────啊───咬痛你娘
親了────」欣如一時間只感渾身燥熱,這段時日她經常會有這種感覺,但這
次尤為強烈,一雙穿著錦靴的纖足也慢慢繃緊了。

  漸漸的欣如閉上雙眼腦中幻想著有人盡情愛撫著她親吻著她,那個人自然是
丈夫周白宇,他還是處於熱戀中那樣的激情四溢,一雙大手在她的身上反覆撫摸
著。

  「啊啊────白宇────白宇我愛你───我愛你一身一世啊────」
欣如螓首開始慢慢後仰,兩隻纖足的足踝和足掌拚命摩擦著,那雙緊裹著雙足的
靴子也慢慢從結足上褪了下來,只剩一雙雪白的羅襪還纏在腳上。

  但腦海中周白宇的形象似乎在一點點轉變,他赫然竟變成了方應看,他正微
笑著摟著自己,手慢慢向她的腰間摸去。

  怎麼回事,怎麼會是小看?不────不應該是他,應該是白宇才對,只有
他才可以────不───不行───.

  然後明明自己應該抗拒的,但腦中方應看的形象卻越來越清晰而自己卻似乎
也沒有任何力氣推開他,好像只盼著他把自己摟得更緊。

  而欣如的小手其實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腰帶然後把手伸進裙中探入褻褲之中將食指輕輕插入已經騷癢難當的蜜壺之中───

  「啊啊啊───我───不行了───天哪───我不行了────啊啊啊
嗯嗯嗯嗯───啊啊」手指飛速攪動令欣如體內的情慾更加高漲,她的玉體更瘋
狂抽搐著,懷中的奶子上下甩動著,奶水飛濺噴得念祖滿臉都是,兩條玉腿忽而
緊緊併攏忽而向前狠命蹬踢著抽搐著。

  「啊啊啊────」欣如終於在情慾的浪潮中達到了高潮,小腹猛得向上連
挺了十幾下,腿間更是發出一陣「滋滋」的輕響,接著她胯間的裙裾已經濕了一
片,大股白濁的淫水噴在了褲襠之中。

  「呼呼呼呼────」欣如摟著念祖身子軟倒在小溪邊,玉面泛紅口角含笑,
一雙鳳目瞇縫在一起,兩隻穿著羅襪的玉足仍舊微微一抽一抽的,顯然仍未從剛
才高潮的餘韻中恢復過來。

  為什麼?為什麼那個人會是小看,我────心裡想著的為什麼會是他呢?
不對,我怎麼可以想著他呢?難道────難道他在我心中竟然───

  就在此時一陣淫笑聲從身後傳來:「哈哈哈,好個淫蕩無恥的白衣仙女啊,
周白宇這狗娘養的也算有福,活著的時候能夠好好享受你這淫娃的身子啊。」

  「什麼人?」欣如大驚之下忙一拍地想要躍起,奈何玉體酸軟竟一下子站不
起來。

  此時她才發生小溪周圍竟已經站了十幾個黑衣人,一個個都的手持兵器面露
淫態,為首的三條彪形大漢胯間的褲襠都高高鼓起注視著自己。

  「你───你們是誰?」欣如此時可謂狼狽透頂,自己在給兒子餵奶時自慰
過於忘情,竟沒注意到周圍來了這麼多人,她唯有紅著臉飛速穿上靴子把胸衣掩
上,一隻手緊抱著念祖同時拔劍在手,指著三個為首的黑衣人道。

  偏偏最要命的是扔在一旁的腰帶好像被風吹到離她十幾丈外的一堆灌木叢中,
這樣她一手抱著孩子還要用手臂夾住裙子和長褲不讓它們下落,另一手持劍這樣
子實在別提有多便扭狼狽了。

  「我們是誰?嘿嘿,我們跟了你和那姓方的小子整整十幾天了,要不是他在
我們早就下手幹死你了,你還猜不出我們是誰嗎?」為首的一個臉上長一顆痣的
大漢冷笑道。

  「你--你們是遼東三魔?」欣如心中一震道,她想起應看之前和她所說的
遼東三魔向她來尋仇之事,傳言這三魔乃是同胞兄弟長相也頗為相似,當初丈夫
周白宇剛出道時曾斬殺了遼東三魔的兩個遠房的兄弟,這三魔畏懼北城的勢力一
直不敢報復,如今竟欺她孤兒寡母來落井下石。

  「你們就是遼東三魔,哼,你們當年兩個兄弟姦殺民女被我丈夫撞上,死在
他手中本就是罪有應得,如今你們又想要來給這兩個惡徒報仇真是不知死活,你
們還是快點離開否則休怪本姑娘劍下無情」欣如手中長劍耍了個劍花冷然道。

  「哈哈哈哈,你個臭婊子還裝?你老公不過是個偽君子跟西鎮鎮主的老婆通
奸,被識破後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合歡後殉情,還真他媽的豪放啊!你則背著你老
公偷漢生下這野種後被滴血認親識破給趕出了北城,你的臭事我們早就知道啦」
大漢這番話引得周圍的黑衣人全都仰天大笑。

  「你--你胡說--我沒有,你血口噴人--,念祖是白宇的骨肉--」欣
如氣得滿臉通紅渾身發抖,這段時日她一直不願再去想這些事情,可想不到自己
如今竟變成了這伙惡賊嘲諷挖苦的對象,可她偏偏又難以反駁對方。

  「呸,廢話少說,那姓方的小子在的話我們還忌他三分,現在你自尋死路離
開這小子我們還怕你嗎?你是自已脫還是我們動手?」為首的大漢一晃手中的大
刀道。

  唉,我真是不該這麼早離開小看,若有他在何懼這幫惡賊,此時欣如心中滿
是悔恨,自己還是太衝動糊塗了,現在後悔已遲她努力鎮定心神準備找準機會殺
出一條血路,雖然對方人多她身體還未恢復但她對自己的劍法還是有幾分自信的,
但奇怪的是她突然感到手中的寶劍一下子重了好多,同時雙腿越來越軟。

  「哼哼哼,說了這麼長時間你剛才喝的溪水中軟筋散的藥力也該發作了吧?
" 大漢得意道。

  「什麼?軟筋散?」欣如猛然想起剛才自己喝的溪水,顯然對方定是在溪水
附近下了毒,自己一時大意竟著了對方的道,這下子她可真是渾身冷汗直冒,懷
中的念祖也變得越來越重,她怕手一鬆摔傷了兒子唯有將他輕輕放在地上。

  「哦,看不出你喝了不少水居然現在還能不倒下,內力倒很不弱啊,可惜你
現在就算是隻兔子也殺不了,我楊大魔就讓你好好享受一下」那楊大魔大步上前
伸手來點欣如的穴道。

  突然欣如猛的一掌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小口一張一股子混著藥力的水柱直從
口中噴出直射向楊大魔的面門,楊大魔措手不及一低頭但仍被水柱射在肩頭頓時
整個肩膀都麻了。

  欣如在一瞬間以家傳的內力將腹內喝進去和了軟筋散藥力的溪水噴了出來,
一時間感到藥力減弱了不少但功力已經降到不足三成,她閃電般抱起念祖手中長
劍疾刺楊大魔面門。

  大魔慌亂之下揮刀一擋,欣如長劍順勢一挑直劃過大魔的左肋下的一層衣服,
那大魔亦極是勇悍猛然一刀直砍向欣如懷中的念祖,欣如心憂兒子安全,劍勢一
止向旁邊一閃躲開刀鋒,她不想戀戰當下施展輕功一躍躍過小溪要殺出重圍,而
一旁的眾黑衣人則一起圍上來刀劍齊出。

  欣如雖然逼出大部分藥力但畢竟少量藥力已經侵入經脈,長劍和眾兵器一陣
硬拚已感右腕酸麻。

  「別讓這臭婊子跑了,抓住她」一旁的二魔三魔各持三節棍和判官筆殺上,
欣如心知一旦讓他們圍住就再難脫身,她情急之下抱緊念祖雙腳點地直躍起三丈
多高,但這一來她再也無暇夾住裙子和褲子,頓時長裙和長褲都落在了地上,欣
如露出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下身只剩下一雙靴子和淡黃色的褻褲。

  欣如雙腳剛一落地自然察覺自己下身的不妥,但此時她已經沒時間害羞了,
衝出包圍圈後她只要全力施展輕功絕對有把握甩掉這幫惡賊,至於裙子和褲子可
以再想辦法從其他地方弄到。

  欣如身形一晃轉眼間已經竄出七八丈外,她心裡稍稍放鬆但腳下突然一絆,
身子直向前摔出,卻是有兩名黑衣人早在此埋伏暗中拉起一根長索。

  欣如擔心摔傷了念祖情急之下在空中一擰身讓自己背部著地將念祖托在身前,
為了防止傷到兒子她連手中的長劍也拋掉了。

  兩名黑衣人乘機一起上前左右長索一絞將欣如右腳牢牢纏住用力向後猛拖,
欣如想要站起談何容易,而遼東三魔更是抓緊時機一起上前三件兵器直指欣如。

  「不───別傷我兒子,我───我投降────」欣如自己也就算了,可
絕不能讓念祖受傷。

  「好啊,你這臭婊子倒還挺關心自己兒子的嘛,好啊,只要你好好合作我們
就不殺你兒子」大魔嘿嘿一笑一伸手把念祖從欣如手中搶過輕輕放在一旁的草地
上。

  「求求你───不要傷害我兒子,我───我求你了,你們要我做什麼都行
───」欣如苦苦哀求道,念祖就是她的死穴,為了念祖她現在就是想死也不能
死了。

  「很好,你這臭婊子倒還真是個好媽,反正只要你能把我們侍候爽了我們或
許就放過你和你的野種兒子」大魔淫笑著一伸手捏住欣如的雙足足踝一用力就把
她腳上的錦靴扯掉露出裡面裹著羅襪的纖足。

  「啊───」欣如輕呼一聲,只感腳底一涼靴子已經離足而去,可她不敢再
叫,擔心會更加刺激到對方。

  「好香啊」大魔將欣如的一隻纖足捧到鼻下一聞不由怪叫著,把欣如羞得恨
不得狠踹他一腳,可是她實在不敢這麼做,生怕會給兒子帶來殺身之禍。

  而此時二魔三魔亦不停手將欣如上身的錦衣和裡面的肚兜也一併除去,一雙
雪白碩大的奶子晃蕩著把眾惡賊看得眼珠子都要突出來了。

  「啊啊───別───不要───別這樣────」欣如想伸手摀住雙乳,
可是雙手被對方牢牢按在地上而她修長的雙腿也被分開,腿間的褻褲被繃得已經
可以清晰看清陰阜的輪廓了。

  大魔此時又扯脫欣如的羅襪,欣賞著眼前這羊脂玉般精緻白嫩的玉足,五隻
足趾只有大足趾稍大些,其他四趾幾乎一般大小,摸上去濕潤且滑不留手,這般
好看的玉足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把大魔興奮的一口含住欣如的玉足盡情舔動著。

  而二魔三魔更是一左一右含住欣如的兩個飽滿的奶子盡情吸吮著她的奶水,
欣如只感雙乳乳尖疼痛,大量的奶水直湧入二人的口中,而自己的玉足也被大魔
含在口中,那噁心的舌頭在她的足趾間來回滑動讓她噁心至極。

  天哪,為什麼會這樣?如果自己不是一意孤行一定要離開小看就不會落到這
種地步,都是自己的錯,這世上只有小看才能保護自己,自己為什麼那麼蠢要離
開他呢?欣如此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可謂悔恨難當,眼中屈辱的淚水不斷淌
下。

  「住手,這們這幫惡賊」只聽得遠處一聲斷喝,一個白衣少年手持一柄血紅
的長劍出現在眾人身後。

  兩個黑衣人拿兵器剛一靠近他就被一劍削成四段,欣如一看不禁心中大喜,
來者竟是方應看,若有他在的話自己和兒子必能得救了。

  「你們這些惡賊竟敢如此欺凌白姐姐,今日你們全都得死」方應看滿臉殺氣
手中血劍一揮,一道無形劍氣竟又將一黑衣人斬成兩截。

  「住手,你再敢上前我就宰了這婊子和這野種」大魔忽拔刀橫在欣如的玉頸
上,同時二魔三魔也各持兵器對準了草地上躺著的念祖。

  「你們住手有話好說,別傷了他們」眼見欣如念祖受制應看頓時不敢再上前。

  「好,小侯爺,我們知道你厲害,你先把手中的劍扔掉,快點,否則我就割
了這婊子的奶子」大魔一伸手又抽出一柄短刀橫在欣如右乳上,乳尖被冰冷鋒銳
的刀鋒一碰之下竟流下一行奶水順著刀鋒淌下。

  「不───小看───別聽他的───不要棄劍啊」欣如心中一沉,實在沒
想到自己和念祖竟成了拖累應看的死穴,他若是棄劍受縛那簡直就與自裁無異,
自己豈不是害了他?

  「好,小侯爺果然有情有義,不過光是棄劍還不夠,以你的功力就算赤手空
拳也足以殺光我們了,請小侯爺把這枚藥丸吞下」大魔伸手從懷中掏出一枚黑色
的藥丸朝方應看拋去,方應看一伸手接住放在眼前看了看。

  「不--小看,不要吃下去,這肯定是毒藥,你吃了這毒藥我們三個全都活
不了,你快動手殺了他們為我們母子報仇,千萬不要為了我們做無謂的犧牲啊」
眼見應看拋劍又接下對方拋過去的丹藥可把欣如嚇得魂都飛了,自已和兒子看來
這次是難逃此劫但怎麼也不能讓和此事無關的小看為他們而死啊。

  應看聽得此言似乎有些猶豫,大魔馬上把短刀又輕輕在欣如右乳上劃過,又
一道乳白色的奶水湧出把欣如刺激得渾身汗毛直豎。

  「小侯爺,你大可不管這婊子和野種的死活,可是我們絕對有機會在你殺我
們之前殺了他們倆個,你是想他們死還是想他們活呢?」大魔有持無恐獰笑道。

  應看不再猶豫嘴一張將藥丸直接吞了下去,欣如不禁悲鳴一聲,她實在是羞
愧悔恨到了極點,小看為了她和孩子竟絲毫不顧自已的安危,和自已那薄情的丈
夫相比實在是天壤之別,為什麼他就不是自已的丈夫呢?

  若是以前欣如必然會為自己這樣不貞的想法感到羞恥,但奇怪的是這一次她
絲毫不再感到羞恥了,似乎那三從四德已經變得不再那麼重要了。

  「嗯嗯--」應看臉上肌肉一陣抽搐片刻間臉上一片紫黑身子顫抖不休但始
終不肯倒下。

  三魔謹慎得慢慢上前連點了應看身上數處穴道,應看終於支持不住慢慢坐倒
在地,但雙眼始終只是看著欣如母子一語皆無。

  「小看--小看--是我害了你--全是我害了你」欣如眼見應看落得如此
地步不禁淚流滿面卻又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好好好,好個有情有義的小侯爺,只是小侯爺為了這婊子和野種這樣引頸
就戮確實有點不值啊,不如就把這婊子讓你先上一次也算過把癮吧」大魔淫笑著
指著欣如道。

  「住口,我已經履行了諾言,你們快放了姐姐和她的孩子」應看雖身中劇毒
被封穴但仍舊毫無半點怯意。

  「媽的,老子說了不殺他們可沒說放了他們,你已經當了階下囚還敢朝我們
發號施令」大魔顯然甚是惱怒一掌正中應看胸口把他打得當場吐了一口血。

  「不--不要傷害他--,你--你們把我怎麼樣都可以--求你們別再傷
害他了」欣如眼見應看吐血簡直像是心頭被刀子在剜割一樣的痛。

  「哦,這婊子對你頗有情義嘛,我們盯了你們十幾日小侯爺你還真沒碰過你
這婊子,真是把你當成啥聖女了,他不肯上你我們偏要讓你上,快點上來和小侯
爺好好親熱啊,臭婊子」大魔戲弄般的朝欣如笑罵道。

  欣如看了應看一眼只感臉上一陣發燒低下頭去,如果這些惡賊要強姦她她無
從反抗自然只能認命,可現在他們卻要她在眾目睽睽之下和小看主動交歡,這-
-這可真比殺了她還要為難。

  「你們這些敗類,要殺就殺何必多言,姐姐不要管我,你們敢傷害姐姐和念
祖的話方某就是做了鬼也不放過你們」應看口角淌血朝著大魔罵道。

  「好啊好啊,小侯爺真有骨氣,可惜這婊子如此自私不顧你的死活,你非要
當正人君子不肯跟她幹那還要那玩意幹嘛,老子幫你閹了它算了」大魔說罷一伸
手「嘶啦」一聲竟把應看長褲褲襠連同裡面的褻褲也撕了開來,露出胯間的肉棒,
大魔手中刀一揮已經把刀擱在了應看白皙壯實的肉棒之上。

  「不--不不不--我跟他幹,我--我真的願意跟他干--,求你不要割
下去啊,放開我--我要跟他干」欣如瘋狂扭動著玉體哀求著,她實在無法想像
應看要是被閹割那可真是比死還慘,她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受到這樣的傷害。

  「好,放開她」大魔一聲令下按住欣如手腳的眾黑衣人放開了她,反正她身
中軟筋散也不怕她跑了,欣如雙腿併攏一手護著下陰一手摀住仍舊流著奶水的奶
子含羞一步步向應看和大魔走來。

  「不--姐姐--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我不值得你這樣為我犧牲」
應看聲嘶力竭般吼道。

  「是啊,要是勉強就沒意思了,你丈夫還屍骨未寒呢,老二,把這婊子老公
的靈牌扔給她」大魔大聲道,二魔會意從欣如包袱裡取出周白宇的靈牌一甩手扔
向欣如,欣如大驚之下忙伸手接住。

  「婊子,你要是真的想和小侯爺干就砸爛你老公的靈牌,反正他已經戴過綠
帽也不在乎這次吧?乾脆就滅了這死鬼的靈牌做徹底些,你快動手砸啊」大魔囂
張的笑道。

  欣如手拿著丈夫的靈牌不禁呆住了,這可是自己供奉丈夫的牌位,自己真能
下手砸掉它嗎?砸了的話自己就是個徹徹底底的喪失婦德的罪人了,可是不砸小
看怎麼辦?到底是砸還是不砸呢?





          (15)下 奸計得逞 包養欣如

  「不行,姐姐,這是周大哥的靈位啊,你不能為了我砸他的靈位,惡賊,你
動手吧,我寧死也不能讓姐姐犯下這等大錯」應看大聲喝止欣如道。

  「小看--我--」眼看應看在如此危局之下仍一心關心自己的名節,實在
讓欣如感動難當更加愧疚,自己為了一塊木牌就真忍心讓一個對自己如此情深義
重的好弟弟成為太監?

  眼前的靈牌自己這近一年來一直經常擦拭它唯恐它沾上一絲灰塵,這是她作
為了一個妻子應盡的義務,好像讓它沾上灰塵就是對丈夫的大不敬愧對丈夫在天
之靈,但是現在在她眼中這就是一件無情的鎖鏈,它禁錮了她的思想和作為一個
女人應有的情感。

  靈牌漸漸像是化為周白宇的形象,他依舊是那麼英俊瀟灑,但他看自己的眼
神是那麼無情,就像是無視自己的存在一樣。

  而另一個赤裸妖艷的女子出現在了周白宇的背後摟住了他的腰,周白宇則轉
過身吻著她同時開始解自己的衣服,兩個人就在她面前交歡。

  對了,他死前都不願見她一面,見懷了他孩子的自己,我才是你的妻子啊!
你在外面風流好色勾搭上有夫之婦,等事情敗露了就跟她合歡後殉情一死了之,
可是我呢?你把我置於何處?你讓我獨自活在世上承受這被愛人背叛的痛楚和悲
傷!

  欣如第一次發現自己是那麼憎恨自己死去的丈夫,是的!她真的恨他!之前
不過是三從四行和禮教禁止她去憎恨丈夫,畢竟憎恨自己的亡夫是不容於她的道
德準繩的。

  但是現在不同了,欣如這近一年受的委屈冤枉可以說都是拜丈夫所賜,如果
不是他不負責任的一死了之,自己何置於被人陷害通姦,念祖何置於背負著私生
子之名?她如今家破人亡還屢受歹人的欺凌卻還要連累了對自己一往情深的童年
好友應看,這─────這全都是周白宇的錯!

  周白宇,你這混蛋!你活著的時候只會欺騙我的感情傷害我,你死了之後仍
舊還要繼續害我在這世上受苦受難,你滾開你去死吧,別再纏著我了,你不配和
小看比,他為了我和孩子連死也不怕甚至不懼被閹割,他比你強上千倍萬倍,我
會為了你而讓他受到傷害嘛?

  欣如不再猶豫了,她掄起丈夫的靈牌對準一塊石頭狠狠砸了下去────

  一下,兩下,三下───欣如像瘋了般狠砸著丈夫的靈牌,每一下都用盡了
全力,都在發洩著自己積壓在心頭的怒火,心中對丈夫的怨恨終於徹底爆發了出
來。

  「不───不───姐姐────你為我怎麼能────我對不起你也對不
起周大哥」應看仰天哀歎道。

  「不───小看,這木頭牌子怎麼能和你相比?周白宇他是罪有應得,他背
叛了我,他是個偽君子無恥的小人,我真恨當時殺他的人不是我!若他活過來的
話我就再殺他一次」欣如一臉怨毒瞪著地上已經變成一地碎木的靈牌恨恨道。

  「好好好,你倒也夠坦率,既然已經和過去的死鬼徹底做了了結,那就上來
好好侍候小侯爺吧,也讓大家好好看看你浪起來的樣子!」大魔笑著走到了一邊。

  欣如深吸了一口氣不再用手摀住雙乳和下陰而是分開雙手一步步向應看走來。

  「姐姐,不要這樣────你不想這樣的────你不愛我,我不值得你為
我這樣─────」應看閉上雙眼一臉痛苦道。

  「不───小看,我不能再逃避自己的感情了,你也不要再逃避了,我知道
你愛我,我一開始是沒法接受,但現在我明白了,你是這世上最愛我也真正值得
我愛的人」欣如一邊說一邊蹲下身輕輕捏住了應看胯間的肉棒。

  「啊────姐姐───我───我從沒有────」應看一臉通紅晃著頭
顯得窘迫異常。

  欣如雖然已經下定決心和應看交歡但仍感臉上火熱,她的一雙小手在應看的
肉棒上輕輕一搓,那肉棒很快便高高挺起一柱擎天。

  「啊啊───姐姐────它它───怎麼───怎麼────」應看滿臉
羞怯道。

  「沒關係的,小看,別害羞,姐姐知道你還是第一次,姐姐來教你」欣如也
紅著臉努力讓自己顯得頗有經驗的樣子,其實他和周白宇行房每次都是他主動的,
她每次只是盡力迎合對方,但應看被點了穴道自然只有由她主動方可交歡。

  欣如把雙腿分開將應看的肉棒對準自己的胯間然後慢慢坐下────

  「啊啊啊────」欣如只感到應看那粗壯有力的肉棒一下子就頂進自己已
經淫水氾濫的蜜壺中,剛才她在小溪邊自慰時陰道早已經受了淫水的滋潤,此時
應看的肉棒輕易就插入了她的體內。

  「唔唔唔唔───姐姐────你你───裡面好緊───我───」應看
臉漲得像個紅蘋果一般,雙眼緊閉一副快上刑場的樣子,任誰都會相信他是個從
未和女子發生關係的處男。

  看著應看窘迫而又可愛的樣子,欣如不禁一笑,笑容中帶著幾分苦澀和欣慰,
這個天真的弟弟的第一次就是和自己做了,自己可算是要對他負責了。

  「不要緊───用力────不要軟下來────姐姐幫你───嗯嗯哦哦
哦」欣如一邊呻吟著一邊扭動著纖腰讓自己的玉體上下活動著,兩條玉腿繃得緊
緊的呈馬步狀令肉棒在自己體內盡情馳騁著,應看的肉棒讓她感到無比的充實的
快感和舒服。

  這一年來她一直在壓抑著自己的情慾,那幾日先是被三個淫徒侮辱又在獄中
被四姐用黃瓜「姦淫」,這段時日來她感到自己體內的情慾像火山即將噴發一樣,
現在她終於找到了宣洩口,情慾爆發的快意讓她成為縱慾嬌娃,兩隻手緊抱住應
看的後頸將自己碩大的右乳直頂入他的口中。

  「啊────姐姐────唔───嗯───你的奶───嗯」應看口中含
著欣如的奶子一臉無辜般看著她。

  「啊啊啊啊────小看────含著別放────用力吸啊────姐姐
的奶甜嗎?好喝嗎?啊啊───喔───」欣如感到奶尖脹痛感受到自己的奶水
正灌入應看的口中,能讓自己所愛的人喝自己的奶水這讓她感到莫名的興奮自豪。

  「啊啊啊--姐姐--我愛你--我從小就喜歡你。」

  「啊啊啊啊--小看--小看--姐姐也喜歡你--姐姐也愛你--」

  欣如的修長雙腿亦緊緊盤在應看的腰上用力勒緊好像怕他會離開自己一樣。

  「姐姐,我--我有一種--法門能--能短時間提升功力--衝開穴道-
-不過--可能--會沒命」應看在喘息著把嘴湊到欣如耳邊輕聲道。

  「不--小看--別這樣--別--」欣如一聽應看又要為她拚命忙想要阻
止對方。

  但此時應看猛的腰部一陣猛烈向上衝刺,把欣如美得美目瞇成一條絲,小口
大張香舌也吐了出來。

  「啊啊啊───」應看猛的一挺小腹,欣如只感體內一股充滿男子陽剛之氣
的熱流像火山般在她體內噴發出來,只把她美得螓首拚命後仰美乳狂抖不休。

  「啊啊───小看───姐姐要去了────」欣如仰天發出不明所以的淫
叫,同時玉體一陣瘋狂抽搐,體內的元陰之氣和內力大量洩出。

  應看的肉棒龜頭早已頂在欣如的會陰穴處盡情吸納她的元陰和內力,欣如美
得早已如墜仙境,哪裡在乎元陰內力被吸取採補,只想盡情享受這至美的極樂世
界。

  應看感到丹田一漲心知吸取的欣如元陰內力已經不少,若再吸下去她的內力
就全廢了,吸取她七成內力已經足夠,他在欣如洩身耗盡體力之即猛得將她從自
己的肉棒上拔離。

  「姐姐,我已經逆運血河神功解開了穴道,我此舉九成會氣血逆轉而亡,但
只要能救到你和念祖又能和姐姐歡好,我───我死而無憾」應看在欣如耳邊悄
悄說罷,突然間將她推開手一抬,身旁落在地上的血劍突然像是被他的內勁所控,
閃電般直劈而出瞬間斬斷抓著念祖的二魔的一條手臂。

  「啊───」二魔慘叫一聲,那條手臂飛起數尺高,應看赤裸的身形一晃已
經接住從空中落下的念祖同時另一手接過血劍橫劈數斬將二魔分為數塊。

  「方應看,你────」大魔和三魔看得目瞪口呆,剛一開口應看已經施展
出血河神劍第一式「金石為開」,可憐這二人連兵器都來不及舉起就被這凌厲無
比的一式斬下二人的首級。

  「不───不好」「快跑」「啊────」那十幾個黑衣人怎麼也沒想到剛
才還看得好好的春宮戲轉眼間一場血腥屠殺會落在自己身上,一個個驚慌失措般
四散奔逃。

  「你們陷害我和姐姐,今日一個也逃不了」應看宛若殺神降世,身形疾閃手
中血劍大開殺戒,只片刻間就將黑衣人全部斬盡殺絕。

  「小看───好───殺得好」欣如眼見應看大發神威盡誅這群惡賊不盡驚
喜交加,但應看殺死最後一名黑衣人後卻是臉色一片血紅,同時口中吐出一大口
黑血。

  「小看───你────你怎麼了────不不────」欣如努力想站起
來但只感兩腿發軟丹田內力空虛。

  應看像是竭力一步步走到欣如面前將念祖輕輕放在她懷中後笑道:「姐姐,
我────我逆運神功剛才中的毒已經────已經直逼心脈────我───
我沒救了────我玷污了姐姐本該一死謝罪────姐姐───你你不會恨我
吧」說罷應看又吐出一大口黑血身子筆直倒了下去。

  「不───不───小看你不要死───你不要死啊────我怎麼會怪你
────我───我愛你───我要永世和你在一起───求你不要拋下我──
──」欣如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她實在痛恨老天為什麼要讓應看受此劫難,
以他的武功若非為了救她和念祖何至於落到這地步,應看若是活不成她也實在沒
臉活在這世上了。

  「姐姐───我───我從小就喜歡你────可惜你────你嫁給了周
大哥────我───我一直真心祝福───你你───幸福,可後來───我
我一直暗中保護你────殺三個長笑幫的人───其實───其實是我───
我───我沒想到會───給你帶來───官司───對不起───姐姐───」
應看像是到了彌留之際一般斷斷續續道。

  「什麼?你───你就是鬼難逃?小看───你真糊塗,姐姐怎麼會怪你呢
────,你不要死───姐姐要永遠和你在一起,解藥───對了解藥」欣如
眼看應看已經閉上了雙眼氣息微弱,無比焦急之即突然想起大魔身上應有解藥,
她忙將念祖放在一邊直向大魔的無頭屍體跑去────

  應看睜開雙眼第一眼看見的是欣如欣喜的笑容:「小看,你───你醒了─
───我就知道你會沒事的────你真是嚇死姐姐了。」

  「姐姐,我───我做了個好長好長的夢,好像是跟著很多人走上了一座橋,
橋上一個婆婆要給我喝碗湯,我正想喝的時候突然聽到姐姐在叫我的名字,我─
──我就把湯扔到了河裡然後拚命向回跑,跑啊跑啊,我────我就醒過來了」
應看晃著腦袋道。

  「啊,那───那是奈何橋啊,小看───你不知道你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
我給你吃了解藥後你身上的毒減弱了不少,但你的心脈依舊是時快時慢身子也是
忽冷忽熱真是把姐姐急死了,總算今天你的脈象開始平穩臉上的黑氣也慢慢消退
了,吉人天相老天保佑你總算挺過來了」欣如忘形般抱住應看。

  「姐姐────你───你何苦要救我,我───我罪該萬死玷污了你的清
白────,你───你真該一劍殺了我」應看低著頭一臉愧色道。

  「小看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為了救我和念祖差點命都沒了,我要是再傷害
你豈不是禽獸不如,你當姐姐是這等畜生嗎?」欣如俏臉一板嗔道。

  「姐姐───不是的────只是我逼得姐姐砸了周大哥的靈位還和姐姐有
了────有了夫妻之實,這───這也太對不起周大哥了───」應看依舊是
一副愧疚難當的神色。

  「哼,夠了,別再叫他什麼大哥了,他根本不配,他不配當我丈夫不配做念
祖的父親,他根本不值得我為他犧牲那麼多,周白宇───他就是個沒心沒肺對
我無情無義的偽君子,我已經想通了,我不應為了這個死人跟自己過不去,我下
半輩子不會再活在他的陰影下了,我────我們────」欣如說到這裡臉一
下子又紅了。

  「姐姐,真的嗎?你---你真的願意和我在一起?」應看欣喜若狂般握著
欣如的玉手道。

  「你----你真是的---還非我說出口---我----我不跟你--
--還跟誰?」欣如含羞嗔道。

  「太好了太好了,姐姐,你跟我回京城吧,我要向天下人宣佈姐姐將成為我
的妻子!」應看激動道。

  「不----這不行----小看,我---我始終曾是周白宇的妻子,而
你是方侯爺之子,你---你娶我的話這對你們方家的名譽也是極大的損害,你
爹娘是不會同意你娶我的!」欣如搖頭歎道。

  「姐姐,我愛你你也愛我,我們兩情相悅為什麼不能在一起呢?我要你當我
的妻子不會再受什麼委屈,念祖以後就是我的兒子,我對他會如自己親生兒子一
般,誰敢說閒話我就殺了他」應看衝著欣如深情道。

  「小看,我---我知道你愛我,可以不惜一切,可是你得想想你爹娘的名
譽啊,我----我們不能為了自己的幸福而去連累他們老人家,聽我的不要把
我們的事情公諸於世,就----就讓我和念祖呆在一個隱蔽些的地方,你能常
來看我們就行了」欣如說罷蹲下身抱起念祖道。

  「這----這可太對不起你們了----我----我總不能讓你們永遠
躲起來見不得光----這----也太」應看一個勁搖頭。

  「小看,聽我的話,你要是真愛我愛念祖就照我說的做吧,這樣對我們三個
人都好,我---我的功力可能是受了軟筋散的影響只剩下三成了,我弄成這樣
已經不能再帶著念祖在外面行走了,能有個安全悠靜的地方讓我們娘倆能過日子
我真的滿足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唉,姐姐你真是處處為我著想而我卻----我這用這一生來好好疼你和
念祖,如有違誓我願遭天打五雷轟」應看一手舉起發誓。

  「不要----我不要你發誓,我知道你會說到做到的,只要我們三個在一
起開心就好了」欣如說罷宛若小鳥依人般抱著念祖靠在應看的懷中。

  「姐姐---」應看亦緊緊抱住欣如,一時間儘是一片溫穎的氣氛。

  欣如轉過頭看了看石旁已經粉碎的那丈夫的靈牌想起自己昔日和周白宇的快
樂時光仍舊感到鼻子一酸眼前一片模糊。

  對不起白宇,我只能做出這個決定了,你對不起我,我現在也對不起你,我
們算是扯平誰也不欠誰的了,你願意和她殉情也不願見我最後一面,對你來說和
她死在一起也是幸福的,你在天有靈就祝福我和小看念祖三人也能永遠幸福吧,
欣如一邊想著安慰著自已。

  應看抱著欣如和念祖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成功了!雖然花了不少時間
又連吐了好幾口血,但能贏得欣如的心那他就是真正的勝利者,周白宇,我早說
過屬於我的東西我一定會拿回去的,你在地府中就繼續憤怒跳腳大罵吧,我會好
好照顧姐姐好好撫慰她那空虛的心靈,幹她那寂寞的騷穴,而我的兒子自然會繼
承我的一切武力和智慧成為下一代武林的天之驕子,你的北城由你那蠢貨弟弟繼
承其實就和我控制北城沒什麼兩樣,四大世家就剩個南寨對我已無什麼威脅,殷
乘風做夢也沒想到是我奸死他的未婚妻伍彩雲,還在她死前奪了她的紅丸和元陰
內力。不過斬草要除根這小子遲早還是要除掉的,最好不用借我的手。

  方應看在得意的笑容中又開始計劃著他新的陰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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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京城約三十多里的一處優雅佔地十幾畝的小山莊中,欣如正在環視著廳堂
中的佈置,這裡佈置的古色古香簡直就和她家裡的佈置頗為相似,庭院中還有一
個不小的魚池養著不少金魚,山莊後院裡還種植了不少奇花異草,實在是很合她
心目中理想的隱居之所。

  「姐姐,你看這裡佈置的還算滿意嗎?」應看在一旁笑道。

  「小看,這是你爹的宅院嗎?這--這也花太多錢了吧?我--我住在這裡
實在是--」欣如有些不好意思道。

  「放心吧,這只是皇上賜給我爹十幾處宅院中的一處,我爹浪跡江湖慣了從
來都不住這些地方,我在這宅院附近設了下五行九陰陣法,此陣法就算是一流高
手若是誤入也難以脫身。而且附近還有一個長空幫的分壇,如果有危險的話你只
管放出響箭他們馬上會趕過來保護你的」應看上前抱住她道,其實周圍佈置的都
是他手下的嫡系,長空幫的人根本不會知道他有這處地方金屋藏嬌。

  「嗯,小看,你--你對我真好--只是--只是這陣法這麼厲害要是--
要是一般的平民--百姓--啊啊--誤入其中--可怎麼--啊--」欣如只
感應看炙熱的大手已經解開她的褲帶直伸進她褲間的秘處摸索著,一股銷魂的快
感迅速從胯間蔓延開來。

  「姐姐心真善,你放心吧,這陣法本就不會傷人性命,這裡的下人每天都會
到宅院四周察看,若真有平民百姓誤入陣中他們也會馬上把人放出陣外,並嚇唬
他們一下說這裡是神仙住的地方讓他們別說出去就行了」應看一邊說著一邊手上
絲毫不停,伸入欣如褲襠的鹹豬手中指已經夾住了她蜜壺上的小肉芽輕輕一捏。

  「啊啊啊───不───小看────不能───不能在這裡────到裡
面───到裡面去啦────」欣如玉體一陣哆嗦下體一熱,一股淫水已然噴濺
在應看的手中。

  應看心中一樂,看來這段時間他不斷在欣如飲食中增加的「焚情散」已經令
她的肉體變得異常敏感且迷戀性事,這段時日他幾乎每天都要和她做上三四次,
剛開始她還有些頗為羞澀,但如今已經變得習以為常甚至樂此不疲,這回他索性
就和她在這廳堂中干來尋求更多的刺激。

  「姐姐,小看就是想和你在這裡幹嘛,念祖還在床上睡著,我們乘他還沒醒
再開心一會嘛,再等會我就要走了,這次去廣西幫朝廷送鎮災的銀兩實在責無旁
貸,小看也不想離開姐姐,姐姐你不要掃興啦」應看一手繼續玩弄著欣如胯間的
蜜壺,另一手卻從下面一把撈住她的一隻纖足將她整個身子放在廳堂當中的八仙
桌上,然後順手扯下她一隻錦靴放在鼻下狠命一嗅,只感一股異樣的足香令他格
加舒爽,興奮之餘竟將欣如另一隻腳上的靴子連同羅襪一併除下伸出舌頭舔動一
雙白玉般的玉足。

  「啊啊───小看───別────這這臭的────好髒────啊哈哈
───好癢啊」欣如只感腳心像是有條滑溜溜的小蛇在爬弄得她癢絲絲的又是好
笑又是羞怯難當,一雙玉腿無力蹬踢著。

  應看的舌頭從她晶瑩圓潤的十顆足趾間一直到足心足跟足踝幾乎每一處都不
放過,這不禁讓她想起新婚那晚丈夫周白宇似乎也曾有過舔她腳的一幕,只是奇
怪的是自此那一晚後他就再跟她行房時就沒再舔她的腳。

  雖然身為女子被丈夫舔腳挺難為情的,但其實欣如內心深處又隱隱頗為喜歡
被舔腳,那是一種興奮且自豪的感覺,而現在小看這樣放棄高貴的身份來舔她的
腳亦讓她更為感動了。

  應看只感自己褲襠裡的肉棒已經膨脹到快要爆炸一般,他飛快的解開自己的
腰帶將褲子拉下,那粗壯有力的肉棒一彈而出,他將欣如的一雙玉足足心緊緊夾
住自己的肉棒大力搓揉著。

  「啊啊啊───好硬啊───小看────你用力────再用力啊───
─」欣如此時已經是意亂情迷雙手緊扣住八仙桌的桌沿,螓首亂晃頭上整齊的發
髻也散亂開來,一頭如絲般的長髮披散在八仙桌上,櫻唇大開唾液橫流原本端莊
賢淑的俏臉已經滿是淫蕩之色。

  「哈哈哈───我噴了────幫姐姐洗腳了」應看用力抓緊欣如的玉足狠
命一擠,肉棒終於堅持不住噴出大股白濁的男精射得欣如滿腳都是。

  應看抓緊時間乘男精未干將它塗沫在欣如兩隻玉足,抹得一處不漏,欣如喘
息著玉面緋紅任由應看施為,這個年紀還小她兩歲的少年自從跟她行房之後就像
有著用不完的精力,活像一頭小獸般,可是她卻希望對方能夠釋放出更多的獸性
來,她真的已經迷戀上對方那桿強悍的肉棒不能自拔了,有時她捫心自問這是自
己嗎?為何好像以往的三從四德全都被拋到腦後去了呢?但她很快就不願再想下
去了,也許以往那個自己只是個被婦德禮教束縛了,如今才真正做回了自己,這
才是她想要的,她不想失去這一切,上天曾對她很殘酷但現在又賜了個小看給她,
讓她明白了什麼時苦盡甘來。

  應看喘息了片刻內力一提那稍稍發軟的肉棒又再次堅挺起來慢慢扯下欣如的
長褲和裡面的褻褲,欣如微微一笑雙腿分開露出腿間的秘處準備享受又一次衝刺。

  「姐姐,我來了」應看興奮的大叫一聲掄棒直插向欣如淫水氾濫的蜜壺──
──,很快廳堂中的八仙桌就傳來一陣陣「格吱吱」的響聲────.

  離開山莊的應看坐在行駛中的馬車中手中看著一副畫卷,畫捲上的是一名美
若天仙的白衣少女,一身白衣白裙,素襪繡鞋,渾身透著一股子清麗脫俗的氣息,
他看著半天有些入神。

  「少主,這丫頭是京城六分半堂堂主雷損之女雷純,今年十八歲不懂武功但
自小冰雪聰明絕非尋常女子可比,而且她下嫁的是京城金風細雨樓樓主蘇夢枕,
只是因為蘇夢枕和其父雷損乃是敵對關係所以二人恐怕是難有結果的,但少主要
朝她下手恐怕───不太容易」坐在馬車一旁的阿杜說道。

  「哼,我要干的女人哪個能逃得出我的手心?不懂武功不要緊,只要是處子
元陰之身一樣對我的魔功有所精進,六分半堂堂主?金風細雨樓樓主?他們喜歡
鬥我就給他們再澆上把油,早晚要把那幫自命不凡的傢伙全都踩在我的腳下」應
看冷笑著隨手將畫捲往旁邊一拋又拿起馬車中的一卷畫卷觀瞧。

  畫中乃是一名紫衫女子,一臉英氣俊俏非凡,在紫衣勁裝的包裹之下顯得雙
峰怒突纖腰盈盈一握,一手中拿著小弓搭箭,下身是紫色的短裙加長褲,腳上著
一雙紫色軟靴顯得異常性感,這讓他的肉棒又是一硬,長相越是英氣的穿靴女俠
往往最容易引發他姦淫的快感。

  「少主,她是天下四大女名捕中的龍舌蘭,是龍老爺子的獨身女,一手連珠
弩頗有些本事而且為人有些冒失糊塗,出道以來仍舊沒栽跟頭一方面是運氣好另
一方面每次總有貴人相助才會屢屢化險為夷,她是刑部雙任任怨的未婚妻,不過
似乎並不想嫁給他總是找藉口逃婚在外」阿杜在一旁道。

  「女名捕?我不是已經操死過一個謝紅殿了嗎?她還能強得過謝紅殿,刑部
雙任是我要拉攏之人,不過這龍舌蘭既然喜歡在外面瞎闖某天突然失蹤了誰又能
懷疑到我身上?就算我給任怨戴上頂綠帽子他又怎會知道?」應看腦中已經開始
想像著自己將龍舌蘭按在床上將她的勁裝長褲軟靴襪子盡數剝去,這身材高挑的
女名捕給他帶來的興奮感並不次於謝紅殿和伍彩雲,白姐姐,我是真的愛你喜歡
你想要永遠擁有你,可是不代表我就不出去繼續獵艷吸功的遊戲,等我這次玩好
了很快就會回來陪你的。

  想到欣如和念祖,應看的嘴角不禁露出一絲溫穎的笑容,他隨手又去拿下面
一幅畫卷,江湖上的美艷俠女真是數之不盡,只是他如今仍舊最想得到卻仍沒得
到的只有一個。

  應看腦海中再次浮現出晚衣那張溫柔美艷的俏臉還有她溫暖的懷抱,娘,我
想要你,我想幹你,我想徹底擁有你,我想要你給我生孩子,娘,你只能是我的。






           十六、走火入魔 晚衣生疑

  「吼吼吼——」兇猛的龍根一次次狠狠插入少女鮮血不斷溢出的蜜穴中,淫
徒身下的少女只能無力蹬動著玉腿,玉臀下已經淌滿了處女落紅和淫水。

  「啊——啊——嗚——」少女臉上露出痛苦又夾雜著陶醉之色,她「冷月劍」
冷青萍的處子貞操竟然就是毀在這個男人的手中,雖然從第一次看到他就對他一
見鍾情,他是大俠之子而且在江湖上也是俠名遠播,這讓一向冷艷且對男子不屑
的她為之癡狂。回到堡中仍舊對他念念不忘不顧家人的反對毅然去京師找他,結
果卻在離京師不遠的一處官道上又碰上了他。

  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外表儒雅溫柔的男子竟然是個人面獸心的魔鬼,
她早做好了向心愛的男子獻身的準備,但卻被他點了穴帶到這個山洞中後看到的
卻是一幕幕地獄般的景象,一個個江湖上赫赫有名卻在這一年無端失蹤的女子竟
被製成了標本放在這個山洞中,而做下這變態惡行的竟就是他!

  她明白了一切想要反抗卻在數招內被擒下,然後就被他剝光了衣裙靴襪按在
冰冷的石壁上盡情蹂躪,當那粗大可怕的肉棒毫無前戲般直貫入她腿間的嬌穴刺
破她珍藏了十八年的處女膜時,她疼得當場暈死過去。

  若是這麼死了倒也是痛快,可她很快又從昏迷中甦醒過來,而禽獸依舊狠狠
壓在她的身上,那可怕的肉棒依舊在她體內盡情馳騁轉動著,她想要咬舌自盡可
之前穴道受制已經讓她渾身無力,更可怕的是她的肉體背叛了她的意志,明明是
承受著被強暴的痛苦,可是玉體卻不由自主隨著對方的抽插不斷迎合著抽搐著,
一雙玉手開始用力在對方的背肌上搔動著,玉腿更是緊緊盤住了對方的腰,小腹
一下又一下挺動著。

  天哪!為什麼會這樣?明明下體痛的要命,明明內心無比痛苦,可是她似乎
又真切感受到了無窮的快感正從小腹下湧向全身,那快感沖淡了破身的痛楚,竟
讓她越來越癡迷這快感。

  「喔喔喔——」冷青萍放浪淫叫著,發出這一生中從未有過的叫床聲,隨著
她達到情慾高潮之即,只感丹田像是被刺破了一個小孔,接著苦修十多年的純陰
內力竟隨著她洩出的陰精盡數被對方吸納。

  「呼呼呼——」冷青萍閉著美目幾乎無力睜開,全身脫力讓她連根手指頭都
動彈不得,真是太舒服了,這就是男女交歡的感覺嗎?她雖然失了處子之身連內
力也沒了,但是如果——如果能夠和他長相廝守她也滿足了,不管他做再多的惡
事,只要能在他身邊就行了。

  冷青萍一瞬間竟像是把一切都想通了,所有仁義道德昔日堅守的俠義道都被
她拋諸腦後,她只想睜開眼睛向對方說出自已心中所想,但只感頸間一涼,她再
睜開雙眼時看到的——竟是一具無頭的女子裸屍躺在那裡,那——那——是我—
—這是她腦中最後的一個念頭。

  「呸,騷貨——全是騷貨,一點用都沒有——」剛姦殺了冷青萍的男子竟像
是陷入瘋狂一般,先是用劍氣斬下冷青萍的頭顱,接下來一拳拳砸在冷青萍的無
頭裸屍上,頓時一具頸間仍噴射著鮮血的裸屍被打得骨斷筋折慘不忍睹,但那男
子仍不罷休,一手抓起裸屍的一隻玉足狠狠咬住用力一甩頭,竟將屍體玉足上的
三顆足趾咬下。

  「呸,真臭,這樣的臭腳能跟小姐姐,能夠娘的腳丫比嗎?」男子嚼了幾口
後將足趾吐在地上,原本英俊的俊臉上沾滿了鮮血顯得無比猙獰。

  「少主,你——你怎麼了,莫非練功走火入魔了?」一個黑影出現在男子的
背後驚詫道。

  「阿——阿杜,我最近修煉虛妄魔功——看來是出了大問題了——」男子經
過一輪瘋狂的發洩後似乎恢復了理智,他喘息著披上了衣服,也不看一眼腳邊冷
青萍的殘屍而是盤膝坐地運功吸納剛才吸天冷青萍的內力和處子元陰精華,黑影
亦不再開口默然跪地等待著。

  良久,男子才抬起了頭,他正是「神槍血劍小侯爺」方應看,此時的他已經
不復昔日的瀟灑之態,神情中竟帶著幾分狼狽和疲憊。

  「少主,你最近性情變得很是暴燥,莫非虛妄魔功修煉過程中——」

  「不錯,你猜得不錯,我這回真是太大意了些,太過相信了那四個禿驢所補
完的秘笈口決,最近我過於冒近修煉第三層功力誰知當中出了岔子,這四個禿驢
所寫的秘笈口決仍有遺漏不全之處,只要稍有點差池便是萬劫不復,我確實走火
入魔,好在懸崖勒馬用這些女子的純陰內力暫時鎮住體內失控的氣勁,但這治標
不治本,若要根治恐怕——恐怕要廢功不可了」方應看頗有些沮喪道。

  「少主,你多年來好不容易修煉到此等境界,若是廢功要再重新復功未免太
過凶險了」阿杜搖頭道。

  「你說的不錯,我若功力全失那在這江湖上稍有不慎就是慘死的下場,可若
是不廢功那我就得經脈賁脹而亡,在這之前我還會像金屏那個瘋掉的禿驢那樣喪
失理智到處殺人吃人把自已搞個聲名狼藉,兩害擇其一,我還是選擇廢功」方應
看咬牙道。

  「少主請放心,少主廢功後在下就是拼得一死也要保得少主周全」阿杜沉聲
道。

  「阿杜,你的忠心我是明白的,只是這次對於我來說既是個教訓也未嘗不能
說是筆收穫,通過這次走火入魔我明白了口決中的差錯在何處,若再修煉則能夠
饒過彎路比以前修煉的速度快上幾倍,至於復功我也早想好了,我大可多吸取些
賤人的內力固本培元,她們能為我而死成為我功力的一部分也是她們的造化」方
應看獰笑道。

  「少主果然想的周全,只是若要固本培元最好還是吸取一名內力深厚的絕頂
高手的內力,至少能夠達到少主目前內力的七成左右,否則吸的雜七雜八的內力
用來固本培元對少主恐怕是有害無益,如今江湖上內力有此境界的女子可是不多
啊」阿杜皺眉道。

  「確實不多,不過也不是沒有,我會另想辦法的,好了,這幾天欣如怎麼樣?」
方應看一提起白欣如神情顯得溫柔了起來。

  「少主,欣如小姐這一個多月一直呆在蘭謝山莊照顧念祖小少爺,少主這段
時間沒去看她,她顯得甚是寂寞啊」阿杜歎道。

  「唉,我也不是不想去看她,只是——這段時間我走火入魔情緒極不穩定,
若是交歡之時突然發作只怕會傷及她,只好再等一段時間了,我們先回府吧,讓
你的手下把她處理一下」方應看冷冷看了一眼腳邊冷青萍的無頭裸屍淡然道。

  方應看坐著馬車中,車輪在車道上滾動著發出「格格」的聲響,他閉上雙目
苦思如何能有個兩全之策,一個時辰後馬車已經到了侯府,他下車後門口的一名
家僕見了忙迎上前道:「小侯爺,主母她剛剛回來進府了。」

  「什麼?娘回來了?她看上去如何?」方應看頓時面色大變,為何偏偏在這
個時候夏晚衣來了,她可來得真不是時候,雖然自已時時刻刻都掛念著這位義母,
經常在夢中把她奸得涕淚橫流但畢竟現實中他還沒膽子做這事。

  「主母看上去很高興的樣子,可能是這些年一直沒見小侯爺很想你吧」家僕
不假思索道。

  娘雖然一向疼愛自已但不能完全放鬆警惕,自已這些年雖然謹小慎微,每次
做事都不留尾巴但也需小心萬一走漏風聲給娘知道了那可就慘了,方應看打定主
意推開府門大跨步走了進去。

  「娘,真是想死孩兒了,孩兒不孝這幾年也沒能見爹娘一面」方應看雙眼流
淚一臉真誠跪倒在夏晚衣的膝前。

  「小看,三年多不見你又長高了不少,唉,這怎麼能怪你呢?這些年我和你
爹四處奔波行俠仗義,而你要在京城幫你爹打理諸多事務,你就是想去找我們也
難啊,快起來吧」晚衣一臉慈愛摸著方應看的臉,就像昔日撫摸那個可愛的孩子
一樣。

  夏晚衣是個非常有味道的女人,而且很美,她本就是武林中出名的美人。一
眼見到她的時候,或許不會覺得特別驚艷,但這個女子迷人地方的並非她的容顏,
而是她身上所散發的氣息,她身上有一種極其溫婉的氣質,與她對望一眼,彷彿
能夠忘卻世間所有的一切罪惡,她穿著一身白衣白裙實在讓她有種白衣觀音的錯
覺。

  三年不見了,方應看心中對這位義母的癡戀的慾念也變得更加濃烈,這種感
覺甚至猶在對白欣如之上,現在白欣如已經如願已償成為了他的女人,但是晚衣
仍舊是方歌吟的妻子,他的義母,他只能偽裝成一個天真的孝子在她的膝前,為
什麼?為什麼我就不能讓她變成我的女人!

  方應看腦中的這個念頭變得越來越強烈,他眼前晚衣穿著白色軟靴的那雙纖
足像是誘惑著犯罪一般,他竟像是控制不住慾念一把抓住了晚衣的纖足,臉龐鼻
子緊貼著纖足蹭動著舌頭在靴幫上輕輕舔動著。

  「唉,你這孩子,都多大了怎麼還想個孩子似的,快起來快起來啊」晚衣伸
手扶著他,眼中卻似是多出一分懼意和三分戒備。

  「啊——娘,對不起,我實在是太想你了,你原諒我了嗎?」方應看終究是
定力過人,雖然一時亂性但隨即回過神來忙站起身低著頭像是個犯了錯的孩子。

  「好了好了,快坐下吧,跟娘說說這些年你在京城都做了些什麼?」晚衣笑
著坐下。

  「是,娘,我就跟你說說吧,這些年孩子和朝中不少達官顯貴打交道,剛開
始可真是頭痛啊——」方應看坐下後抹了抹眼淚,馬上破涕為笑跟晚衣講起這些
年的一些經歷,而這些事跟本沒必要撒謊。

  晚衣聽了半天歎了口氣道:「唉,這些年也真是太為難小看了,當初你義父
就是不願跟這些達官顯貴打交道才讓你替他坐鎮京師侯府,我那時可是非常反對,
可偏偏你卻一口應承下來了,我也是沒有辦法,官場就像個大染缸,我可是真怕
你會變啊。」

  「娘,你放心吧,這些年小看還是謹尊爹爹的吩咐,在朝中並未樹敵,也沒
偏幫那一派,雖然諸葛先生主戰,蔡京主和,但目前朝中仍算是個平衡的局面,
而我絕不會被他們任何一方利用來破壞朝中的政局」方應看一臉正色道。

  「好,你爹也是這個意思,我們在江湖上其實也是經常關注你的事情,你這
幾年一直很低調幾乎都不曾和人動過手,從不爭強好勝,我和你爹知道了都很欣
慰,難得你練成了一身好武功卻不學那些好勇鬥狠的所謂俠少到處惹禍」晚衣面
帶笑容讚道。

  「哪裡,娘你說的孩兒都不好意思了,孩兒練功本就是強身健體,不到萬不
得已實在不想傷人性命」方應看馬上臉就變紅了像是個害羞的大姑娘似的。

  「呃,小看啊,這些年你也偶爾在江湖上走動過吧?你——你認為冷青萍冷
女俠嗎?」晚衣話鋒突然一轉說出了一句讓方應看膽戰心驚的話來。

  「冷青萍冷女俠?我認識啊,她是冷家堡冷堡主的千金,一月前我在河北石
鼓縣曾助她斬殺了江湖淫賊飛天豹,她的劍法甚不錯,我還和她切磋一些劍法武
功,之後我們就分手再未見過她,她怎麼了」方應看忍住內心的驚恐臉上沒露出
半點破綻來。

  「嗯,冷家堡在江湖上也算是個宗派,但在半月前他們門內突然失火,冷家
堡上下三十二口全部葬身火海,辯認屍體時唯有冷家大小姐冷青萍和她的貼身丫
環小玉未在其中,我聽說你不久前跟她見過就想問問你是否知道她的下落」晚衣
歎道。

  「啊?居然有這種事?冷家上下也算精通武功怎會無一人能逃出火場,莫非
這乃是江湖仇殺?冷家好歹也算是武當派旁枝,誰會有那麼大的膽子做下這滔天
惡行?孩兒和冷姑娘相交一場自當不會對此事做視不管」方應看一臉怒色道。

  「嗯,小看你說得不錯,娘——娘趕路有點累了,我就先洗洗睡了,咱娘倆
明天再好好聊」晚衣一副顯得頗為疲勞的樣子。

  「好,來人啊,馬上為娘準備洗漱,我去為娘準備房間,娘您早點歇著,明
日孩兒陪您好好逛逛京城」方應看笑道。

  ==============================================================

  「少主,夏晚衣提到冷青萍了?難道她知道了什麼?少主沒讓她察覺到什麼
吧」阿杜皺眉道。

  「哼,她肯定是知道了什麼,按理說知道我和冷青萍見過面的人應該全都被
滅口了,她既然知道了此事就說明你手下做事肯定不乾淨」方應看劍眉一豎怒道。

  「少主,除了那個被我手下逼下懸崖未找到屍首的小玉外所有知情者都被滅
口了,那丫頭武功不弱居然還精通追蹤術一直跟在冷青萍後面,我的手下發現她
時追剿圍殺之下她難以突圍竟不顧一切跳崖,這是我的疏忽,請少主狠狠懲罰我
吧」阿杜單膝跪在地下道。

  「算了,這世上本就沒有天衣無縫,你辦事一向仔細謹慎,但世世難料,不
管那個小玉是死是活,但我娘肯定已經開始懷疑我了,她剛才分明就是在試探我,
雖然這些年我在她面前一直未露出過破綻也深得她的寵愛,但不代表她真就糊塗,
目前看來她應該還未將此事告訴方歌吟,否則的話這次就該是他們兩個一起來的」
方應看沉聲道。

  「少主,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呢?還是想什麼辦法搪塞過去?」

  「恐怕很難,她既然對我已經有了疑心必會追查下去,我修煉虛妄魔功原本
還可以憑血河神功的內力掩飾,但最近虛妄魔功的功力失控,她只要一把我的脈
就會覺察出不對,我不得不做好準備跟她翻臉了」方應看一臉絕然道。

  其實如果按著方應看以往的性子,仍舊會把搪塞做為主要的手段,畢竟他現
在羽翼未豐急於和晚衣翻臉若是未能得手引得方歌吟出手那他可絕不是義父的對
手,何況以方歌吟的江湖地位和在朝中的地位只要一句話,那他方應看就馬上會
變成全天下追殺的逆徒,就算他武功再高智謀再狠恐怕也要躲進深山老林多年後
才能改頭換面重入江湖,之前多年來的苦心努力豈不白費?

  但是這次看到晚衣卻令他的心的中慾念一下子又狂燃不可抑制,或許虛妄魔
功產生的魔心令他再無法克制自已的慾望,他內心深處竟迫切希望能讓晚衣發現
真相然後和她翻臉將她制服後———嘿嘿,這樣豈不是終能得償所願?理性和魔
心的較量似乎是後者更佔上風,畢竟晚衣在他的地盤上他還是有七成的把握能夠
成功的。

  夏晚衣!娘!你是我的!我的!方應看瞪視著銅鏡中的自已,那張英俊的臉
正顯得越來越猙獰,雙目赤紅如火,眉間竟隱隱突起一塊,臉腮邊隱隱浮現出一
片片紫色的鱗片——

  方應看一驚用力晃了晃頭,再看鏡中的自已臉上並無什麼變化?剛才是什麼?
是自已產生的幻覺還是自已真的開始——?

  「少主,你怎麼了?」阿杜驚疑問道。

  「沒事,你附耳過來,你等會去找——跟他說——然後——」

  晚衣一身白衣側躺在床上雙眼卻大睜著無法入睡,原本是該洗個熱水澡的但
她卻只是洗漱了一下就上了床,只因內心中對自已這個養子竟多了幾分戒心。

  小看啊小看,你——你真會是個人面獸心的禽獸嗎?晚衣皺著秀眉苦苦沉思
著。

  一月前她帶著無意中得來的一瓶「萬年靈乳」去京師探望義子方應看,這靈
乳服用後不但功力大增且百毒不侵,晚衣自已已經服用了一下,而丈夫在北方辦
一件嚴要的事情,她索性獨自來京城想讓方應看也服下這靈乳。她路過一處山路
無意中發現了一名從山澗上墮崖落入山中溪水被一路衝下少女,這少女摔落下來
時已經傷勢不輕再加上猛烈撞擊身上多處骨折,她用了不少靈藥加上渾厚的內力
也只保住了她的性命。

  而那少女醒來之後告訴她自已是冷家堡的丫環小玉,其實是堡主從小培養的
保護冷青萍的暗衛,冷青萍不久前結識了方歌吟之子方應看對他癡心一片,冷堡
主是個低調謹慎之人認為這等豪門侯府不是他們這種江湖人能攀得上的,擔心女
兒會被方應看佔便宜,但冷青萍不顧父親的反對毅然留書出走,冷堡主遂派她暗
中跟上保護小姐安全。

  結果小姐再遇方應看對方竟露出凶相將她點倒帶走,她驚怒之餘卻也知道自
已的武功絕非對方敵手遂暗中跟蹤想找機會求回小姐,誰知沒跟多久就被十多名
黑衣人圍攻,對方人多勢眾出手狠毒,她眼看無法殺出重圍一咬牙跳了崖,僥倖
落在潭水中但若非晚衣相救她仍是性命難保。

  晚衣剛開始的反應是跟本不信,這一定是個圈套,是離間陷害自已愛子的圈
套,但隨即江湖上就傳來了冷家堡被焚,全家老少盡數葬身火海的消息,這不得
不讓她開始動搖了。

  小玉所受的傷若非她全力救護加上恰好有她剛得到的萬年靈乳這可遇不可求
的靈藥幾乎就難以活命,誰為了裝假可以真連自已的性命都不要?

  晚衣一時間心亂如麻,當下讓小玉住在山間一戶農舍中養傷,她趕赴京城去
見方應看,一見面就故意以此事試探對方,雖然對方表現的似乎和此事完全無關,
但她隱約感覺到自已的義子向自已隱瞞了什麼。

  從內心深處她實在不願相信自已照顧長大的義子會是個這樣人面獸心的惡徒,
自已從小教他習文練武禮儀道德,他也只是在京師呆了短短三年怎麼可能墮落成
這般不堪?但話說回來,自已已經太長時間不在他身邊了,也難保他會被心思歹
毒的官場中人導入歪道,晚衣越想越是煩燥連覺也睡不著。

  要是小看真做出了擄劫民女還——還殺害冷家堡三十二口的滔天惡行我該怎
麼辦呢?若是告訴了歌吟以他一向大公無私的性格一定不會放過小看,可是小看
畢竟還年青可能只是一時糊塗才做下這等惡行,自已又怎忍心看愛子慘死自已丈
夫的劍下?

  可難道就因此縱容他嗎?若他真做下了這等惡行自已還要替他隱瞞此事,自
已豈不是等同於幫兇?做下這等傷天害理之事的惡徒自已是從來都不會放過的!

  不,小看不會是這種人,也許是小玉弄錯了,可能——可能她看到的只是一
個假扮成小看的惡徒,江湖上的易容術多得很,必然是有人冒充小看想要嫁禍於
他,晚衣心中又冒出了一個念頭試圖說服自已小看是被人嫁禍冤枉的,但心中的
疑慮始終難以消除。

  小看到底是善是惡呢?或許自已真該去找找他了,當初丈夫安排這個弟子在
京城一方面是讓他暗中幫助小看,另一方面也是讓他暗中留意小看是否會做出什
麼出格之事來。

  突然晚衣只感窗外黑影一閃,她心中一驚,從床塌上抄起長劍飛身躍下床運
起內力一掄玉掌,兩扇掌已被掌力吸得大開,她腳一著地只感一涼,想起自已上
床時已經脫了靴子,此時腳上只穿著雙白襪,但也來不及再穿靴子馬上躍床而出,
只見那黑影在對面屋頂上一閃便失了蹤影。

  晚衣飛身上房運起輕功疾追,片刻後一道詭異的黑影直閃入她的房內走到床
塌前撿起晚衣放在地上的一雙白色軟靴。

  那黑衣人雙眼開始變得一片赤紅,把靴子口對準自已的鼻子拚命嗅著,那股
子足香和長途跋涉留下的汗酸味刺激得他興奮異常,多年來他一有機會就會趁晚
衣洗澡時去聞她的鞋子和靴子的氣味,那種偷偷摸摸的興奮刺激的感覺已經有很
多年沒有嘗過了。

  「娘——晚衣——你是我的——我的——」方應看在白天捏住晚衣纖足的一
刻就有種強烈的衝動,那是種想要把靴子從晚衣腳上硬生生剝下來然後瘋狂聞嗅
舔動自已最心愛女人玉足的衝動,但最終他還是忍了下來,現在他緊抱著靴子把
自已所有的慾望都傾瀉在了上面。

  「吼——吼——」方應看胯間的褲襠迅速鼓起,他實在忍不住了,猛得把腰
帶解開脫開褲子彈出已經尺把長的肉棒,將肉棍插入一隻靴子中然後雙手從外面
隔著靴子狠命捏動著自已的肉棍。

  「干,干死你——操死你——」方應看渾身狂顫,肉棍開始快速抽插,他閉
上雙眼將這靴子想像成晚衣那溫暖的蜜穴,自已當年曾經插過一次的,迷姦自已
義母的快美春夢讓他很多次在睡夢中都在笑,娘怎麼會想到當年自已一個小孩子
會迷姦她?可是那次時間太短了,自已實在盼望著這絕美的女人日日夜夜都是自
已的胯下之臣,該死的方歌吟!都是因為你!你憑什麼能夠獨享這世間獨一無二
的絕美尤物,你該死!真該死!

  方應看此時腦中儘是瘋狂的淫慾,只感胯下的肉棍像要爆炸一般,忍無可忍
無需再忍他猛得一挺身,大股的精液直噴入靴中。

  慾火得到了渲瀉方應看方才清醒下來,他伸手將靴中的精液抹出一半塗在另
一隻靴子裡然後均勻將它們抹在靴筒和靴墊之中,等做完了這些後他得意一笑將
靴子放回原處穿上褲子,隨後翻了翻晚衣的包袱,赫然發現那截白玉陽具竟仍舊
被晚衣帶著。

  嘿嘿,那麼多年來娘還在用這個玩意啊?也不知她不孕的毛病治好了沒有,
若是治好了那就該讓她懷上我的兒子,方應看腦中滿是邪惡的淫念,從懷中取出
一個小瓶將一些透明的藥水抹在了陽具上再放回包袱中然後走出房門。

  看來阿杜把娘引出很遠啊,方應看飛身上房的一刻突然一呆,晚衣竟也同時
從另一邊躍身上房,真是太巧了,早不早遲不遲,晚衣偏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原來晚衣被阿杜引出幾里外後發現對方的輕功極高自已沒有多少把握能夠追
上,而且腳上沒穿靴子赤著腳在地上奔跑始終讓有潔癖的她感到不適,當下便不
再追趕回侯府,卻恰好撞上了方應看。

  「你是什麼人!」晚衣一呆之下手中長劍已經出鞘,頓時一道血光已經直刺
到方應看的胸前。

  好快!真是太快了!方應看甚至已經感到晚衣長劍的劍芒刺破了他的夜行衣
直侵入他的體同,好在夜行衣內還有寶甲護體,他不敢運起血河神功護體唯有運
起虛妄魔功的護體氣勁。

  「彭——」的一聲響,方應看的身體被彈出五丈多遠,口角一甜一口血已經
到了嘴邊上,而晚衣也被對方的反震之力震的倒退了三步。

  可惡,自已真是太小看娘了,平日裡和她拆招時她從來都沒有如此認真過,
招術中亦不帶任何殺氣,現在才是她真正的實力,這幾年她的功力竟大有進境,
自已幾乎忘了她也是個絕頂高手。

  而晚衣也是暗自心驚,自已所修練的「血河四式」出招以來罕有用第二式的,
剛才一招「金石為開」就不知斬殺過多少黑道敗類,可對方竟能以護體罡氣硬接
自已一劍,內力之高實是勁敵,若是讓對手緩過勁來實在沒把握能夠留下來人,
當下不假思索將「血河神功」提升至頂峰,原本雪白的玉面瞬間化為一片赤色,
一股赤紅色的氣勁籠罩全身。

  方應看臉色一變,自已已受了內傷,可晚衣卻還有三式未出,血河四式的可
怕他當然清楚,就算他跟隨方氏夫婦多年亦不曾想出破解招式,何況他若施展方
氏夫婦所傳的武功只會馬上暴露身份,他一咬牙以手十指轉眼間組成數個手印,
正是降龍頭陀的「多羅吒天印」。

  這門源自密宗的武功博大精深威力極大,降龍死於藍元山和追命的手中後,
方應看搶先取走了他暗藏在金印寺中的寶藏無意中發現一個木盒中藏有這門武功
的密笈,以他的貪慾一向無寶不落自然也將這門武功學到了手,只是平時一直未
曾使用過,這門武功並非方氏夫婦所傳此時施展正好用來掩飾自已的身份。

  晚衣只感眼前氣勁化形像是一頭獅子迎頭朝她撲來,正是「多羅吒天印」中
的一招「外獅子印」,她冷笑一聲,長劍一抖,一股血紅的劍氣宛若化為一條怒
龍直撲向獅子,正是「血河四式」第二式「天外游龍」。

  血龍張口大噬和獅子撞在了一起,只一震之間只把整幢房頂的瓦片震得四散
飛射,血龍竟勝過獅子一籌將獅子氣勁撕得粉碎直撲向方應看。

  方應看一皺眉,「多羅吒天印」畢竟是新學來的武功,和久習血河四式的晚
衣一拼之下自然不敵,此時兵凶戰危他也顧不得虛妄魔功反噬之危了,猛得雙掌
一合數道手印一起發出,一股金芒將整條血龍盡數吞沒,同時他渾身骨骼暴響雙
目一片赤紅殺氣暴現。

  好厲害,居然如此輕易就接下了我的第二式,晚衣鎮定心神將功力再次提升,
纖足一點躍起數丈高同時長劍疾舞宛若無數細雨般自空中落下,正是血河四式中
的第三式「風雨瀟瀟」。

  方應看雖然此時神智已感模糊,但仍知再這樣拼下去絕對是生死之戰,他可
不想死在晚衣的劍下,但也不想真傷了晚衣的性命,但想要擒下晚衣顯然目前又
難以做到,更要命的是丹田內像是要爆裂般的絞痛難當,似乎內勁的反噬即將發
作了,想起金屏的下場實在是讓他心中一涼。

  「吼——」方應看猛得一聲狂吼,強大的音波直攻入晚衣耳中,饒是她內力
深厚也被震得一晃,劍勢稍稍出現了一點破綻。

  方應看雙足貫勁整個人直沉入屋中,強大的劍氣瞬間已經將房頂粉碎,一時
間碎瓦四射而飛阻擋住了晚衣的視線,她揮劍將阻擋視線磚石碎瓦盡數震開,再
定睛一看,已經一片狼藉的房中竟不見了那黑衣人的蹤影。

  怪了,怎麼一瞬間就不見了?他的身法怎麼可能這麼快?晚衣正自驚愕之間,
卻見方應看穿著睡衣睡褲光著腳帶著一眾家丁從前院奔進來。

  「娘,怎麼回事?你在跟什麼人動手?有受傷嗎?」方應看一臉焦急的樣子
道。

  「沒事,小看,你剛才有看見那個黑衣人嗎?」晚衣皺眉道,同時打量了一
下義子。

  「沒有啊,我聽見你房間附近有響動就馬上趕過來了,娘,那人到底是什麼
來路?你摸清他的武功了嗎?好在的膽子竟敢來侯府搗亂」方應看一副憤恨之色。

  「來者的武功極高似乎是密宗一門,我也不知他來侯府到底想幹什麼,他已
經逃走了,這事明天再說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今晚住別處」晚衣還劍入鞘冷然道。

  「娘,那麼晚了你到哪裡去住啊?不如讓我陪著你——」

  「不用了,你回去睡吧,不過要小心點,我住哪裡你暫時不需要知道」晚衣
看他的眼神顯得甚是冷漠,也不理會方應看回身就走入房中,穿上靴子帶上包袱
走出房門,也不再看方應看一眼飛身上房絕塵而去。

  「阿杜,全都準備好了嗎?」

  「少主放心吧,都準備好了,只是少主這麼做風險未免太大了些吧?」

  「沒辦法,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我的內力非廢不可,經此一戰內勁反噬的
速度又加快了,我自有分寸,你只管配合我的計劃行事,馬上找無夢女來見我。」

  ==============================================================

  「小上,你老實告訴我,這段時間來小看他到底都幹了些什麼?他是不是在
修練什麼邪門內功?」

  「師母,這段時間師兄的舉動是顯得有些怪異,他這段時間經常縱情酒色和
蔡京等人走得很近,好像他修練了某種內功後脾氣也變得有些古怪了,甚至相當
暴燥。」

  「唉,你既然知道他有變為何不早些飛鴿傳書來通知我和你師父?」

  「師母,小上也沒什麼實質性的證據能證明師兄做下了什麼惡事,不過這段
時日師兄經常去京城一座別墅行蹤甚是詭異。」

  「哦,你可曾跟蹤進這別墅去一探究竟?」

  「師母,我確有此心只是最近碰上些事騰不出時間,師母若急於想要答案那
我——。」

  「好,你我就一同前往那裡探個究竟」晚衣看了看眼前這個濃眉大眼的年青
人不禁歎了口氣,高小上是丈夫幾年前收的徒弟,她一直都不想從他口中聽到有
關自已義子不好的消息,可是現在實在不得不面對現實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0-21 11:42 編輯 ]
2011-1-19 19: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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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zyoo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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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神功化功 淫慾陷阱

  夜色籠罩下的「血劍別墅」增添了幾分詭異,兩名身著夜行衣的黑衣人如同
一溜煙般閃入這座面職不大卻依山傍水的小別墅中。

  「師母,我打探來的地形圖正中那間房子就是師兄平日所住的房間,我們—
—」高小上輕聲詢問道。

  「先不要打草驚蛇,房裡還掌著燈呢,好像小看在——在和一個女子說話,
我們靠過去聽聽他們在說些什麼?」晚衣深吸了一口氣道。

  「是,師母」高小上緊隨其後,二人緊貼在牆外細聽房中二人說話。

  「方郎,事情到了這一步,你就跟你娘實話實說吧,你雖修練邪功亂了心志
卻也並非你所願,都是蔡京那狗賊陷害於你」一個嬌滴滴的女子的聲音從屋內傳
來。

  「冷妹,當日那老賊將這邪功秘笈送我,我一時不察被邪功諸多神奇秘術所
引誘修練如今竟已然走火入魔若不行惡事的話就要經脈逆轉,我本深愛於你卻逼
得非要擄劫於你方能平伏丹田之痛,而沒想到的是那老賊竟派殺手害死你的丫環
和全家,唉——」一個男子的聲音從屋中傳出,正是方應看。

  「方郎,此事卻也怪不得你,你本善良之人奈何這邪功一習就令你的正心被
邪念纏身,若不做惡事撒謊騙人就會丹田絞痛難當,有時你在睡夢中亦會被邪心
操縱出外做惡,這蔡老賊好毒,他害我全家只為嫁禍於你,以此為把柄迫你投靠
於他,方郎,你可萬萬不能上他的當啊」那女子焦急道。

  「可——可是那老賊威脅我,若是我不投靠於他就將此事告知我爹娘,他到
時一口咬死是我害死了你全家我百口莫辯啊」方應看無奈道。

  「不要緊,我可以為你做證,你跟本沒有害我全家」那少女急道。

  「沒用的,爹娘不會信我的,我已經在娘面前撒了謊,更何況那晚睡夢中我
被邪心所控甚至——甚至跟娘動了手,等我清醒過來後唯有馬上換衣再去見娘,
可娘分明已經看出我就是跟她動手之人,唉,我真是禽獸不如竟險些傷到了娘,
娘再也不會相信我這個不孝子了。」

  「啪」的一聲,窗門被震了開來,晚衣和小上飛身躍入房中,只見方應看一
臉驚愕擋在一名美艷少女的身前。

  「娘,你——你什麼時候來——來這裡,這個人是?」方應看直瞪著二人結
結巴巴道。

  「哼,小看,你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居然連娘也騙還敢和娘動手,你和這
位姑娘剛才說的話我都聽見了,這位是你爹四年前收的弟子高小上,只是他從未
跟你提起此事,這位姑娘就是冷青萍冷姑娘吧?」晚衣對那少女柔聲道。

  「方夫人,我——我就是冷青萍,這全是蔡京那老賊在陷害方郎,他若非受
老賊所騙修練了那邪功也不至於落到如今這地步,這實非他所願啊」那少女冷青
萍雙眼一紅道。

  「你——你真是和小看兩情相悅並非他強迫於你?」晚衣仍舊想要確定一下。

  「方夫人,小看和我確是兩情相悅,我——我已經和他私訂終生,已經跟他
——」冷青萍說到這裡臉一紅低下頭,方應看也是一臉羞愧不敢抬起頭來。

  「唉,真是冤孽,小看,我幫你把把脈看看你修的是什麼邪功竟如此歹毒?」
晚衣上前一把抓住方應看右手的脈門,方應看卻是毫無抵抗之意任由晚衣施為。

  晚衣將內勁直貫入義子經脈之中,只片刻之間只感一股強大的內勁正不斷自
對方體內激發而出同時方應看渾身劇震不休雙眼一片赤紅,臉上幾條青筋開始發
紫,肌骨亦開始發出「格格」聲響。

  「啊——娘,快——快殺了我吧——啊——」方應看脈門傳來驚人的反震力
幾乎將晚衣的手指震開,晚衣大驚之下運起「長空神指」連點義子數處要穴力透
經脈同時一掌按住他的丹田助他平伏體內失控的內勁。

  「方郎,你怎麼了?」冷青萍尖叫著衝上來要抱住方應看卻被方小上一把抓
住。

  「冷姑娘,你別礙事,師母正在幫師兄治療體內失控的真氣,你若是打擾了
她施救恐怕二人都有性命之憂」高小上大聲道,冷青萍方才醒悟過來一臉擔憂看
著二人道:「方夫人能救方郎嗎?」

  「放心吧,師母內力極為深厚,必可幫師兄解除體內邪氣纏身之苦」方小上
充滿信心道。

  過了半個時辰後方應看顫抖抽搐的身體慢慢平靜了下來,臉上的紫筋也恢復
了正常,雙眼的赤紅殺氣也消解了,晚衣則是一頭的香汗,前胸後背都被汗水浸
濕了,緊身的夜行衣包裹下的豐滿玉體顯得更加誘人,只把方應看饞得口水直咽
但他仍努力鎮定心神一臉蒼白道:「娘,我——我還有救嗎?」

  晚衣睜開雙眼,眼中露出一絲疲憊之色,望著方應看的眼神失望中又帶著幾
分痛心。

  「小看,告訴你個不好的消息,你要想制止邪功亂性就——就只能廢功了,
這邪功甚是歹毒已經跟你昔日修練的血河神功溶為一體,你若不廢功就會隨時再
度被邪心所控做下可怕的惡行」晚衣道。

  「什麼?我——我只有廢掉武功?我——娘,我不想廢掉武功啊?難道就沒
有其他補救之法嗎?」方應看雙眼流淚一副痛苦不堪之色。

  眼見心愛的義子如此這樣晚衣了是心如刀絞,可她也實在沒有別的辦法,唯
有搖頭道:「真的沒別的辦法了,小看,雖然這很殘酷但卻也唯有如此才能令你
擺脫邪心的糾纏,而且要廢功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你若想自行廢功極有可能因
經脈承受不住兩種內功的反噬百脈俱斷而亡,唯有我用血河神功最高境界龍門神
功方能助你將丹田內的功力盡數化去,而且可能要花上好幾天的時間。」

  「方郎,沒了功力總比變成一個濫殺的狂人要強啊,你沒了功力還可以重新
練回來的,等你重新練回了功力再找蔡老賊報仇」冷青萍上前抱住方應看柔聲安
慰道。

  「唉,娘說的不錯,如今我這副樣子才是生不如死,罷了,與其被這邪功纏
身做惡多端不如將它廢了,娘——,孩兒真——真是有負您和爹的期望啊」方應
看一臉沮喪抹著眼淚道。

  眼看昔日乖巧可愛的愛子如此沮喪傷心晚衣心中更是難過,她強忍住沒讓眼
淚流下來,柔聲道:「小看,你修的到底是什麼邪功,有口決嗎?」

  「有,在這裡,娘您看看吧,這——這到底是什麼邪門內功,幾個月前蔡京
請我去他府上吃飯喝酒,我在酒醉之時他送了我這本沒有封面的秘笈,說這是上
古所傳的一名無名神功從未有人能夠練成,別說是我就算是爹也不可能修成,我
不服氣加上醉意正盛當即就按這口決運行了內力,結果從此就像是上了癮一般不
斷修練上面的心法口決,結果弄得我終日邪念纏身不可自拔」方應看帶著哭腔從
枕頭下掏出一本沒有封面的秘笈交到晚衣手中。

  晚衣凝神翻了幾頁後臉色大變道:「小看,你真是太大意了,這內功心法陰
損歹毒至極,我懷疑這就是江湖上最近傳聞的虛妄魔功。」

  「虛妄魔功?娘,你說的就是金印寺四個惡僧所修練的魔功,他們不是被四
大名捕中的追命和西鎮鎮主藍元山聯手除掉了嗎?」方應看一臉驚詫道。

  「不錯,那四個惡僧是已經伏誅,但那虛妄魔功和秘笈和他們多年來搜刮的
金銀財富卻不翼而飛,而且後來藍元山也突然失蹤,有人懷疑他捲走了這些東西,
如今看來藍元山很可能是投靠了蔡京或是死在了蔡京手中,當年在豐城襲擊我擄
走清一姐姐的很可能就是他們,可惜在金印寺的密室中也未能找到清一姐姐的蹤
跡,她——她可能早已——」一想到清一極可能受盡四僧的蹂躪最後死無全屍的
可悲結局,晚衣就是眼眶一紅。

  「娘,這四個惡僧如今遭了報應,也是上天容不得他們為惡也算是為清一姑
姑報了仇,只是想不到蔡京這老賊如此歹毒,我平日裡不想干涉他們兩派的鬥爭
他竟用這種手段來控制我,還經常派一個黑衣人來我府上威逼脅迫我為他們做事,
那日那個黑衣人又來逼我要我在朝中和蔡老賊聯手壓迫諸葛神侯,他走後我實在
氣悶不過,結果一時又被邪心所控竟做出襲擊娘的大逆不道之舉,我——我真是
——」方應看氣惱至極般用力一掌拍在桌上,只是他內力受制竟連張桌子也拍不
爛。

  「哼,原來當日那個黑衣人是蔡老賊的走狗,蔡老賊真是膽大妄為,竟用這
歹毒內功來害小看,我看這口決中分明還有遺漏,這樣修練下去不走火入魔才怪,
他這般暗算小看分明是不把歌吟和我放在眼裡,我一定要為你討回公道」晚衣眼
中迸發出仇恨的怒火,真是恨不得一掌打死這無恥的奸相。

  「師母不可,蔡老賊如此暗算師兄確是罪該萬死,奈何他位高權重手下高手
如雲,硬拚的話我們恐怕好漢難敵人多啊,如今應馬上帶師兄和冷姑娘去見師父,
由他為師兄做主必能為師兄和冷姑娘一家討回公道」高小上在一旁勸道。

  「娘,師兄說的不錯,蔡老賊對爹始終心有忌憚,所以他也是想要通過操控
我來對付爹啊,我們暫時不能跟他硬拚」方應看道。

  「好,你們說的有理,就先暫且饒了這老賊,等我找到歌吟後必要這老賊為
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晚衣一臉煞氣道。

  「娘,我——我都是我連累了你和冷妹,我——我真是糊塗——」方應看低
下頭不敢看晚衣。

  「唉,小看,這次我——我確是對你很失望,你自小聰明機智,可這回卻為
了一時好勝害得自已這般人不像人鬼不像人,我和你爹早對你說了到了京城害人
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可是如今蔡老賊只是幾杯黃湯就騙得你去練這歹毒
邪功險些鑄成大錯,這次吃了這個大虧你將來要吸取這個教訓,這次娘能幫你可
是娘和你爹總有老的時候,不能永遠照顧你保護你啊」晚衣充滿憐愛般摸了摸方
應看的頭。

  「娘——」方應看淚水又湧了出來宛若昔日的孩子般撲進晚衣的懷中大哭,
晚衣只感義子的臉直擠入自已豐胸之間頗有些羞澀但卻也未推開他,宛若又回到
了那個她哄著義子睡覺的歲月,可她卻沒有注意到把臉緊貼自已豐胸的義子正瘋
狂聞嗅著義母豐滿乳房沾滿了汗水的乳香,腦中浮現出把晚衣按在床上撕剝她衣
褲的瘋狂淫行,他胯間的褲襠亦慢慢鼓了起來——

  晚衣認為京城是是非之地連夜就讓三人收拾細軟和她一起動身回山找方歌吟,
而她則在路上幫助義子化解體內的邪門內勁。

  晚衣這些年勤修內力加上又屢獲奇遇,功力比之當年又大有進境已經修成了
血河神功最高境界龍門神功,比之她的丈夫方歌吟也只遜一籌,但要化去方應看
丹田內的邪功也確是頗為頭痛。

  這虛妄魔功的邪門內力就像是附骨之蛆一般,每次和它鬥力都把晚衣累得滿
頭大汗,可三天下來仍舊只化去方應看七成內力,倒是晚衣自已內力被硬生生耗
去了三成,這一日晚衣又幫他驅除了兩成內力後亦需坐在床上運功恢復真元。

  「娘,孩兒不孝,累得您受苦了,是化去內力後孩兒也不想再重修內力了,
不如這輩子就侍候在娘身邊吧?」方應看一臉愧疚道。

  「傻孩子,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是為了救你才化去你的內力的,你怎麼就
灰心喪氣不想再修內力了?這豈不是讓你多年歲月都白費了嗎?」晚衣皺眉道。

  「唉,孩兒實在是一蠢人,學得一身本事沒做幾件行俠仗義之事反而被那奸
相暗算,我這段時日也不知在邪心大盛時做了什麼樣的惡事,真是一生都無法洗
去這身罪惡了,還連累冷妹全家被那奸相所害,我——我真恨自已練了這身武功,
若我是個不懂武功之人該多好呢。娘,我已經想好了,我就當個普通人和冷妹成
親,到時候我和她生下一男半女,和爹娘一起生活在一起又有什麼不好呢?江湖
朝庭真是太黑暗了,我——我再也不想回去了」方應看道。

  「這——唉,小看,你也不該為了一點挫折就喪失了信心啊,罷了,等見了
你爹之後再說吧,你還剩下一成內力,娘一鼓作氣幫你把它盡數化去免得再生後
患」說罷晚衣又將一掌抵在方應看的丹田上——

  又過了一個時辰,晚衣吐氣清吒一聲,方應看則像是渾身虛脫了般軟倒了下
來,晚衣不顧自已也真元大耗忙扶住義子道:「小看,你的內力已經——已經盡
數被娘化去了,這段時間你可能會覺得頗為虛弱,不過不要緊,只要多服用一些
恢復元氣的藥物就行了,這個你喝下去。」

  晚衣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方應看不解道:「娘,這是什麼啊?」

  「這是我好不容易從萬年鐘乳石中獲取的一些萬年靈乳,這寶物若是身具內
力者服下可令內力大增百毒不侵,你身體發虛喝下去亦可迅速補足元氣」晚衣一
臉慈愛道。

  「不,這樣的好東西應該給爹娘喝,小看已經決心不再修練內力真不需要這
個了」方應看把腦袋搖得跟布浪鼓似的。

  「小看,就算你不想再練內力,這靈乳也可助你恢復元氣,娘已經喝過了,
你爹如今內力已經是出神入化,他已經不需要這靈乳了,你身子虛這東西對你才
有用,你先喝一小口,每天分三次喝,別再耍小孩子脾氣了,拿著——再不聽話
娘可要生氣了」晚衣把臉一板將靈乳的小瓶塞過方應看的手中。

  「娘,你別生氣啊,小看聽你話就是了」方應看一臉委屈好像回到了兒提之
是,晚衣看著不禁一陣感歎,其實她何嘗不是希望孩子永遠都不要長大?能夠永
遠都在自已的身邊,小看不想再練功的話那也就別再勉強他了,就讓他呆在自已
和丈夫身邊,然後他娶清萍過門生了孩子一家其樂融融又有何不好呢?他不想再
入江湖和朝庭我們又何必再勉強他做他不想做的事情呢。

  「好了,時候不早了,快點回房歇息去吧,明早還要趕路呢,我們得快點和
小玉會合,她還急等著她家小姐的消息呢,這丫頭也是個忠義之人」晚衣歎道。

  「是啊,她要知道冷妹沒事一定樂壞了,聽冷妹說她跟小玉平時就情同姐妹,
到時也接她一起回去吧」方應看道。

  「說起來你這小傢伙居然這麼快就跟冷姑娘——,哼,真是不規矩啊,這種
事怎麼也該洞房花燭之夜才能,你們——" 晚衣忍著笑白了方應看一眼。

  「娘,這都是我的錯,你可別怪罪冷妹啊——」方應看一臉誠惶誠恐。

  「行了,事已至此娘也還能說什麼呢,我和你爹就等著當爺爺奶奶抱孫子孫
女了,你還不快走,娘要休息了」晚衣笑著做勢要打,方應看怪叫一聲一溜煙逃
了出去把門隨手把門帶上了。

  小看真是個永遠也長不大的孩子,可是晚衣卻心底裡就是不想他長大,一個
天真純潔的小看何必要長大呢?這孩子始終胸無大志只想過普通人的生活,那不
如讓小上繼承二人的衣缽,這孩子精明能幹比小看更懂得人情事故資質也不錯。

  晚衣伸了伸懶腰長出了口氣,這幾日真是夠辛苦的,好在總算幫義子把丹田
內的邪功盡數化解,她頂多打坐一段時日就能恢復元氣,蔡老賊如此陷害小看這
回可絕不能讓歌吟輕饒了他,最少也要在那昏君面前狠狠告他一狀,只是想想那
昏君一向寵信這奸相臭味相投,歌吟也只是當年救過他一命,恐怕對那奸相造成
的打擊也是有限,不如乾脆勸歌吟全力支持諸葛一系,雖然這違反了歌吟兩不相
助的原則但怎麼看諸葛神侯也要比那奸相順眼的多。

  想著想著晚衣的一隻玉手不經意伸至胯間輕輕刮了一下,然後兩腿開始慢慢
併攏,玉面上一絲桃花湧現而出。

  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做過了,也該——也該——,這些年來她一直都在用白
玉陽具治療她的不孕症,久而久之她幾乎已經離不開這截寶貝了,尤其是丈夫不
在身旁時它是解決自已慾望發洩的最佳對象,這幾日一直幫小看化解內力也沒空
做過,今天不如就——

  晚衣用貝齒咬了咬嘴唇輕輕躍起走到門前開門看了看外面沒人,當下將門合
上然後在門窗上都上了栓走到桌前打開桌上的包袱取出了那截白玉陽具。

  看著這截伴隨了她十多年的白玉陽具晚衣的俏臉又紅了,這世上除了丈夫也
只有這件寶貝能給自已帶來銷魂蝕骨的快感了,她把束著長髮的金環解下,將一
截秀髮咬在口中,同時解開腰間的粉紅色的裙帶,白色的長裙已然落在了地上露
出裡麵粉色的綢褲,接著解開褲帶將綢褲和裡面的紅色褻褲盡數拉至膝處,那塊
女性最神秘的寶地已經露了出來。

  那麼多人都睡在自已房間附近,今天就弄快點吧,晚衣望著自已胯間漆黑髮
亮的陰毛和粉紅色高鼓的陰阜輕輕吐了口氣然後伸出二指輕輕捏動著陰阜上方的
小肉柱。

  「嗯——嗯——嗯——哼——哼——嗯——」晚衣秀美的雙眉慢慢皺了起來,
喉間發出輕微的呻吟,牙齒緊咬著橫在口中的長髮,玉體開始不由自主的聳動起
來。

  多年來早已練成了純熟的手法晚衣很容易就令自已興奮了起來,很快下身就
開始感到炙熱潮濕,她抓緊時間把白玉陽具對準自已已經微張泛著淫水的玉蛤輕
輕插入。

  「喔——」白玉陽具入體的強烈快感令晚衣美目緊閉口角含笑,穿著白色長
靴的雙足也不禁踮了起來,足尖在地板上打了幾個轉,一隻手緊抓著桌子的一角,
幾滴晶瑩的淫水落在了地板上很快就越聚越多了。

  好爽,好舒服,晚衣的肉體享受著快美的感覺,同時一手開始轉動著白玉陽
具享受著陰道內壁在陽具刺激下的快感,她的長髮披散螓首激烈晃動著,雪白的
大腿亦開始撞擊著桌腳。

  「啊——啊——啊——嗯——」晚衣突感陰道內像是被拋入一團火球一般,
一瞬間她的慾火竟像是增強了十倍,那炙熱的情慾之潮像是徹底吞沒了她的理智
和身體,玉體失控般瘋狂抽搐著,上半身整個趴在桌子上,一雙豐滿肉乳狠狠撞
擊著桌面,玉腿間的淫水更像是開了閘的洪水般瀉出,連靴面上都被噴得一塌糊
塗。

  「嗚——嗚——嗚——」晚衣雙眼一片赤紅竟用前額狠撞著桌面三兩下就把
桌面撞裂數寸,同時陽具在體內飛速轉動讓她幾乎以為自已已經飛昇化仙,小腹
連挺數十下把桌子的兩條腿都撐得「格格」直響。

  「嗚——」晚衣總算還咬著一縷長髮沒發出震天的淫叫聲,但發出的嘶叫聲
仍舊動人心魄,因為高潮湧出的淫水竟把長褲都浸得濕透了。

  「哈——哈——哈——」劇烈的高潮過後晚衣像渾身散了架子般癱軟在了桌
子上,桃紅的面頰上流下兩行情淚,小嘴微張口水流淌下香腮,兩條玉腿竟軟到
動一下都沒了力氣,而那桿白玉陽具竟仍舊牢牢插在她的玉蛤之中,她一隻手雖
還握著陽具未放但卻跟本無力將它拔出來,整個人都沉浸在高潮後的餘韻之中。

  「方夫人,你怎麼了?」突然門外一人用力把門推開衝入,晚衣大驚之下勉
力一轉頭竟發現來者正是冷青萍。

  「方——方夫人,你——你這是在幹什麼」冷青萍似乎被眼前香艷而又充滿
淫穢的景象看呆了,這簡直讓晚衣恨不得能鑽進地縫裡,武林中備受尊崇的夏女
俠竟在房間裡自慰,還讓自已義子的心上人目睹了,這成何體統啊?

  「青——青萍,快——快關——關門——別讓——讓小看他——他們」晚衣
此時竟虛弱到連話的力氣都不濟了似的,她搞不懂雖然以往自慰後雖也有疲累之
感,但只要運功調息一陣馬上就能恢復元氣。

  可偏偏剛才她不知怎麼了一時間情慾高漲一輪高潮大洩之下竟像是比幾日來
為小看化解邪門內力更加虛弱,此時丹田竟運不起內力來,想要從桌上挺起上半
身都無法做到,這要是小看和小上也過來看她那她真是沒臉做人了。

  「啊,方夫人沒事的,方郎剛才纏著高少俠去鎮上吃夜宵了,他們要好一會
才能回來呢」說罷冷青萍轉身把門帶上了。

  「呼——」晚衣長出了一口氣,心中有些暗自著惱,小看這小傢伙剛才說好
了回房休息一轉眼就拉著小上去吃夜宵,真是做事依舊不知輕重糊里糊塗,不過
幸好他們不在這,要真在的話,想到這裡晚衣一陣後怕。

  「方夫人,我——我能幫你做些什麼嗎?」冷青萍走到晚衣身旁輕聲道。

  「這——青萍,你——你能扶我——我上床嗎?」晚衣一臉尷尬道,現在她
體虛力弱真是沒力氣自已站起來了。

  「方夫人,我幫你,小事一樁」冷青萍說罷著抱起晚衣,往床邊走去。

  「啊呀,方夫人身子真輕啊,簡直像沒骨頭似的」冷青萍含笑看著晚衣,只
把晚衣燥得滿臉通紅。

  晚衣無力的玉體被輕放在了床塌上,她喘息道:「青——青萍,你——你幫
——幫我把——把它——拔——拔出來——。」

  「方夫人,你說什麼啊?拔什麼?我不明白啊」冷青萍一臉天真眨著大眼睛
道。

  「這——這——就是——就是——那個啦——」晚衣臉已經紅得跟猴屁股似
的,心裡直怨冷青萍怎麼這麼不懂事,還非要她說出口來。

  「啊,方夫人說的是這個吧——」冷青萍恍然大悟般用手指一點那陽具的尾
端。

  「喔——喔——不——不要——啊——拔出來——」原本如爛泥般渾身無力
的晚衣像觸電般渾身劇裂痙攣,雙手拚命亂抓想抓住些什麼,兩條健壯的大腿緊
緊併攏起來,一雙仍穿著白色軟靴的纖足在床單上狠命蹬蹭著。

  「拔出來?是拔這個嗎?」冷青萍一臉疑惑道,一手捏住陽具後端卻並不往
外拉扯卻反而用力向裡面一插再狠狠一擰。

  「啊————啊————」晚衣也不知哪來的力氣,雙手把上半身整個撐起,
已經被香汗浸濕的豐乳更是怒突而起,後腦瘋狂在枕頭上轉動著,小腹向上狠命
連挺,雙腳在床單上留下一個又一個黑漆漆的靴印,一雙鳳目已經是淚水橫流,
反應比剛才更是激烈。

  「方夫人,你不要叫了,再叫別人就聽見了,快——找東西堵上嘴——」冷
青萍說罷伸手抓住晚衣胡亂蹬踢的一隻右足捏住腳踝向上的翻腕子把晚衣一隻靴
子脫了下來,露出裡面雪白的羅襪,同時一股足香混合著精液的異味直衝入她的
鼻中。

  冷青萍詭異般一笑,又捏住晚衣猶自蹬踢不已的纖足把羅襪也剝了下來,晚
衣那只纖美白嫩的纖足也落入她的掌心中了。

  雖說冷青萍早知晚衣已經年近四十但也未曾想這麼一個嫁人二十多年的美婦
還能有如此纖美的玉足,五隻足趾細長纖美無比,足趾上的趾甲閃著明珠般的光
芒,入手軟若無骨,色澤白中帶著健康的粉色,更難得的是腳底連一絲老繭也沒
有。

  「方夫人和方大俠在外面東奔西跑行俠仗義了那麼多年,這雙腳竟還保養得
那麼好真是難得啊,青萍好羨慕你啊」冷青萍眼中卻是帶著幾分嫉妒用一根尾指
在晚衣的玉足足心輕輕刮動著。

  「啊——哈哈哈——哈哈——啊——青萍——哈哈——快——住手——啊哈
哈哈——」下體的劇烈刺激未消又增添了足底的奇癢,把個晚衣折騰得又是哭又
是笑,赤裸的纖足用力亂蹬可就是無法擺脫。

  冷青萍一不做二不休把晚衣另一隻腳上的靴子還有襪子連同小腿上濕糊的綢
褲和褻褲也剝了下來,然後開始剝晚衣的上衣。

  晚衣雖然身陷情慾之火的吞噬之中亦感到上身發涼潛意識伸手要阻止冷青萍
的行動,但體虛力弱的她又豈是冷青萍的對手?轉眼間上衣裡衣和抹胸也一一離
體而去,那羊脂玉般的玉體已經完全暴露在冷青萍的眼中了。

  「哇,方夫人,你的奶子好大好白哦」冷青萍此時說話也顯得愈加粗俗起來,
一手緊捏住晚衣雙手的脈門把它們拉至晚衣頭頂上方,另一隻手則開始大力揉搓
著晚衣的一隻豐滿右乳,只感手中像捏到一團棉花,而乳尖的葡萄已經變得堅硬
無比。

  「青萍,停——快停下——唔唔——嗯嗯——」晚衣似乎恢復了一些神志但
隨即冷青萍竟紅唇一張牢牢吻在了晚衣的雙唇之上,一條香舌迅速侵入晚衣的口
中翻滾絞動著,而她整個身子壓在了晚衣的身上,兩胯相撞之下令陽具又一次空
入晚衣體內。

  「嗚——嗚——嗚——」晚衣剛從一個高潮恢復過來又馬上陷入了更猛烈的
高潮,胯間的淫水像永無止境般噴濺而出把冷青萍的胯間也澆濕了,而冷青萍則
像是極其享受一般迅速開始解自已的裙帶和褲子——

  兩具晶瑩的玉體瘋狂絞纏在一起發出令人心醉的呻吟,片刻後冷青萍抬起頭
含笑看著晚衣迷醉而又帶著幾分癡迷的粉面笑道:「方夫人,你救了方郎讓他重
回正道,青萍一直都想要報答你,現在就讓我好好報答你吧。」

  「呼——呼——呼——」晚衣此時已經是疲憊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微
微搖了搖螓首,只望冷青萍能盡快結束這羞人的報答方式。

  冷青萍卻俯下身一口含住了晚衣胯間那柱已經紅腫宛若小指般粗的小肉芽,
用貝齒輕輕啃咬,同時雙手將晚衣的一雙玉足捏緊架在肩上用拇指狠掐足心的湧
泉穴刺激她的淫慾。

  果然已經軟癱的晚衣在此刺激之下又再次抽搐了起來,玉蚌一陣哆嗦大股的
淫水陰精噴在了冷青萍的臉上。

  冷青萍伸出小舌舔動著腮邊的淫水笑道:「方夫人的水可真甜啊——」一邊
調笑著一邊將雙指對準只微微露出一點頭的白玉陽具尾端用力狠插下去。

  「喔——」晚衣只感下體酸痛難當,美目睜得溜圓,雙足齊飛,尖厲的淫叫
聲響徹夜空。

  「娘,昨晚我和小上師弟去鎮中的小店吃夜宵,我知道你很累所以讓青萍來
照顧您,娘,您好些了嗎?怎麼臉色不太好啊?」方應看一臉惑然道。

  「啊,沒什麼,沒什麼——」晚衣一邊說一邊抹著額頭上的汗水,臉色更是
嫣紅一片。

  「是啊,方郎,娘只是有點累了,我昨晚一直是盡心盡力服侍你娘親的呀,
方夫人你說是嗎?」冷青萍在一邊淺笑道。

  「對——對,青萍是個好孩子——,昨晚多虧有她了——」晚衣一臉尷尬道。

  「娘,你為了我大傷元氣,如今連馬都騎不得,孩兒雇了這輛車你坐著是否
滿意啊?」方應看問道。

  「滿意,當然滿意啦,小上啊,還有多久能到洌水鎮啊?」晚衣似乎有些急
迫道。

  「師娘,您別急,前面馬上就到洌水鎮了,我們可以馬上找客棧住進去」馬
車外騎著馬的高小上朗聲道。

  果然不過一柱香的時間洌水鎮就到了,高小上很快找到了一家「永安客棧」,
晚衣在冷青萍和方應看的攙扶下顫微微跳下車,只感兩腿間一陣強烈的酸痛雙膝
竟險些軟倒,腿間更是一陣酥麻。

  「娘,你怎麼了?是不是內勁走岔了啊?」方應看一把抱住晚衣道。

  「沒——沒事,我——我在車裡坐得時間——太長——腿麻了」晚衣強忍腿
襠間非人的騷癢咬牙勉力強撐站起然後一步步向客棧內走去,她的雙腿始終緊緊
併攏在一起走路姿勢甚是奇怪,每一步都只能邁開不到半尺,而在她剛才險些軟
倒的地面上留下了幾滴水珠。

  「小二,快點上飯,我娘餓了,娘,您先歇會,馬上就有飯吃了」方應看一
臉關切看著晚衣道。

  「唔,好——好——」晚衣連說幾個好字,可是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肩膀
開始微微扭動著,裙下雙膝用力摩擦著,而穿著白靴的雙足亦在用力蹭動著,連
續蹭動之下靴子已經被蹭下了一半靴筒已經落至腳踝處。

  不行了,不能再堅持下去了,得快點——晚衣深吸一口氣努力撐起身子道:
「小看——你們留在這裡,我——我去茅房解手。」

  「娘,你一個人去行嗎?不如我讓青萍陪你去吧」方應看道。

  「不用——,我——我自已去就行了」晚衣說罷強忍下體的不適竟施展輕功
直縱出了大廳直奔客棧後,而她所坐的椅面上已經留下一小灘晶瑩的水漬。

  「啊——啊——天哪——」晚衣費足吃奶的力氣才跑進了客棧後院的一間茅
廁內,時面可謂惡臭連天,糞坑中的黃白之物還冒著泡泡中人欲嘔,泥地上甚至
還有幾沱拉在外面的糞便。

  若是換了往日晚衣早就掩鼻而走,可此時晚衣卻跟本顧不得這些,一進茅廁
就急忙關上門然後伸長腿用一隻腳頂住門,雙手飛快解開裙帶,長裙和綢褲落下,
胯間赫然被裡三層外三層包裹著一大堆浸濕的棉花和布條,正在一滴滴淌落在地
上。

  晚衣貝齒緊咬朱唇雙手顫抖著解開棉花和布條,她胯間赫然插著一個藍色的
小瓶!

  晚衣一邊用一隻手摀住嘴哆嗦著用一隻玉手抓住瓶尾用力向外一拔——

  「撲——」的一聲,隨著小瓶被拔離大股的白濁液體從她的玉蛤間噴出,而
小瓶竟早已灌滿了她晶瑩誘人的淫水。

  「嗯——嗯——」晚衣渾身劇震後全身脫力軟倒了下來,硬撐著門的玉足也
軟得沒了力氣滑落下來,胯間的淫水像清泉般溢出。

  「我——我的身體到——到底怎麼了——這樣下去——真是——羞死人了」
晚衣玉面飛紅坐在地上喘息著,自昨晚開始她的玉體竟開始每隔半個時辰就洩身
一次,褻褲早已經濕得不能穿,結果還是青萍想出這麼個辦法用個小瓶固定在陰
道口承接淫水,用棉花和布條固定吸收水份,可這樣還能堅持多久呢?


           十八、茅廁凌辱 天書之爭

  長時間的洩身令晚衣的體力和精神力都已經消耗至極限力,若非內力精純早
就已經昏死過去,她喘息著努力想要站起來但雙腿已經軟得像是不屬於自已一樣
了。

  「真是的,我的身體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啊?莫非是昨日虛耗了太多的內力為
小看化解邪門內力後未及調養就用那,那寶貝自慰結果令下身的經脈受損失控?
再這樣下去就算是已經修成血河神功最高心法『龍門神功』一味洩身也勢必要元
氣大傷的,可是自已還要青萍不要說出這事,絕不能讓小看小上知道自已如此丟
臉之事,如何醫治才能讓自已停止洩身呢?」

  晚衣坐在地上思前想後始終想不出個主意來,唯有從懷中取出塊錦帕擦拭一
片狼藉的下身,擦拭差不多後感到體力恢復了一點,此時她也感小腹有些微痛,
倒是真的想要解手了。

  罷了,就在這裡快點解手出去吧,晚衣想到這裡把雙腿跨在糞坑之上慢慢蹲
下身,大屁股微微晃動著準備拉屎之即卻未曾注意到茅房一側的一條縫裡悄悄伸
進來一根竹筒。

  「撲撲!」背後傳來兩聲輕響,久練武功的晚衣一瞬間警覺了起來,她想要
躍起可偏偏兩腿發軟躲閃不及只感腰背後兩處微微一麻頓時軟倒在了糞池旁。

  慘了,真是太大意了,若在平時她只需運起「龍門神功」全身百脈俱閉什麼
神兵利器都難傷她,偏偏對方在她身體虛脫提不起內力的當口偷襲,結果兩枚細
如牛毛的細針直射入穴道令她動彈不得了。

  晚衣驚恐般看著茅廁的門,她一身白衣如雪躺在骯髒的糞池邊上實在是形成
強烈的反差,而此時一雙穿著軟布鞋的雙腳出現在了門口。

  「嘿嘿嘿,好漂亮的小娘子啊,居然一個人在茅房裡做這等無恥之事,想男
人了嗎?」一個充滿猥瑣的聲音傳來,晚衣努力抬眼向上看,只見來者一身店小
二的打扮,一臉精瘦臉無四兩肉,唇上留著八字鬍,眼中儘是淫邪的邪光。

  「你——你是誰?想幹什麼?」晚衣渾身顫抖驚恐道,其實她仍舊抓緊時間
凝聚內力,只要給她時間她自信可以憑強大的內力把穴道中的細針逼出去。

  「嘿嘿,我是誰?小娘子,你可知道江湖上有名的『九尾狐』宋忠?我就是
啊,看你也就二十來歲怎麼就如此淫蕩,同桌那兩個少年是你養的男寵吧?背著
丈夫做這等事,今日我老宋要替你老公好好管教管教你!」那宋忠說罷已經走上
前蹲下身伸手摸了摸晚衣肉乎乎的白嫩大屁股。

  「九尾狐」宋忠?晚衣不禁心中一震,這可是江湖上有名的淫賊惡棍,聽說
他不但殺人越貨還喜好姦殺美女熟婦,實在是無恥透頂的一個人渣,當年丈夫還
曾發下英雄令在江湖上號召追殺這個魔頭,可屢屢都被他以高超的易容術躲過了
追殺,想不到他竟會扮成一個店小二隱藏在這麼個小鎮的客棧中,若不是自已一
時大意又豈會著了他的道?

  晚衣一想到自已一身神功居然會栽在這麼個無恥惡賊手中不禁又氣又怒,尤
其是玉臀被這鹹豬手摸著簡直像是被狼舔過一樣渾身發毛,真是恨不得一掌打死
這敗類。

  冷靜冷靜,只要稍過片刻我就能逼出這牛毛針,一定要忍住,如果呼救的話
讓小上小看他們看見自已這狼狽相可怎麼得了?等我逼出牛毛針後馬上幹掉這淫
賊把他的屍體扔進糞池然後像沒事人一樣回去,晚衣暗自盤算著同時不斷運功沖
擊穴道。

  「小娘子的屁股真軟真實啊,老宋為了你可是不惜暴露自已的身份,你就從
了老宋吧,從此老宋的就是你的!」宋忠淫笑著竟把手慢慢滑至晚衣的臀縫中將
中指慢慢插入。

  「嗯……你……你無恥……我……我是方歌吟的妻子——夏晚衣!」晚衣只
感後庭一陣疼痛唯有報出真名實姓想逼得宋忠知難而退。

  「什麼?你是夏晚衣?長空幫前任幫主的千金,天下第一高手——方歌吟的
夫人?」宋忠臉色一變道。

  「不錯……你乘早……唔……」晚衣只感對方的手指不但沒有拔出反而狠狠
深入肛門內,只把她疼得秀眉緊皺銀牙緊咬,可就是不敢大聲叫出來。

  「小娘子,真能騙人啊?當老宋是傻瓜啊?你要是夏晚衣我就是蕭秋水了,
嘿嘿,夏晚衣的一身武功早已超凡入聖豈是我能暗算得了的?不過很快我宋忠就
會真的變成江湖上新的神話,練成蕭秋水的忘情天書之後,到時就算是宰了方歌
吟,把夏晚衣搶過來,做個小妾也不是不可能的啦!」宋忠狂妄笑道。

  「你……你吹牛……大膽……」晚衣後庭痛得厲害,更可怕的是宋忠的鹹豬
指還在裡面不斷旋轉著,這讓她羞憤欲死,丹田內的氣勁正不斷沖激著被封的穴
道,穴道中的牛毛針已經開始一點點向外逼出。

  「小娘子,我可是沒有絲毫相欺之言,我對你可是動了真情了,你不喜歡我
的手指在你後面,那我就拔出來好了!」宋忠涎著臉邪笑著拔出手指,然後放在
鼻下一聞笑道:「唉呀,小娘子還沒把屎拉出來啊,真是我的錯,我就好好幫幫
你吧,憋屎憋久了可是要出人命的哦。」

  宋忠的無恥遠遠超出了晚衣的預料之外,他竟用一手輕揉著晚衣的小腹,本
來就頗有便意的晚衣此時更是腹痛如絞,只感肚子裡像是開了鍋一般,肛門間的
負擔越來越重,實在是想一鬆勁讓腹內的糞便瀉出。

  不可不可,晚衣臉漲得通紅,拚命晃動著螓首強忍腹痛,只望能夠快點衝開
穴道,可越是急行功越是困難,穴道中的牛毛針反而停了下來。

  「唔……嗯……嗯……」晚衣鳳目一紅流下兩行屈辱的淚水,玉頸猛得轉動
了兩下,小腹一陣猛挺,兩片玉臀一分,一截黃色的糞便已經自臀間慢慢擠出。

  「哇,好臭啊,小娘子的身子那麼香想不到拉出的屎居然這麼臭啊?」宋忠
一臉誇張般壞笑著,竟伸手一把撈住晚衣臀間垂下的那截黃屎放在鼻下聞嗅著。

  「小娘子,要不你也來聞聞吧,你自已應該不會覺得臭吧?」宋忠說罷竟將
沾著黃屎的臭手伸到晚衣的鼻下一探。

  「嗚……哇……」晚衣眼看著那只沾著自已糞便的手伸到自己臉鼻處,即將
沾上她那晶瑩的肌膚,一股強烈的噁心感令她櫻口一張,幾乎連黃膽水都嘔了出
來,倒是嘔了宋忠一身。

  「媽的,真他媽的賤啊,居然還嘔吐,看來老子要給你點教訓了!」宋忠瘦
臉一板,伸手捏住晚衣胯間濕潮的十幾根陰毛用力一拔。

  「啊……你……你……住手……」晚衣一時間疼得幾乎想要把玉體弓起,可
偏偏就是做不到,被宋忠這麼一折騰背上穴位中的牛毛針已經無法順利逼出了。

  「叫啊,你要是嫌我不夠溫柔那就儘管叫好了,讓大家都來看啊!」宋忠似
乎已經看準了晚衣面薄的弱點,她越是怕被人看見受辱他就越是要盡情凌辱她。

  「我……我不叫,你……你溫柔點……」晚衣逼針失敗又氣又羞,萬般無奈
之下唯有低聲軟語哀求起來。

  「哦,小娘子聽話了?早點這樣不就行了,好啊,我們就在這裡洞房吧!」
宋忠兩眼淫光四射竟開始解褲帶。

  「不,等一下……別在這裡……換個地方……這裡髒啊……」晚衣氣得臉都
要綠了,這淫賊居然要在這臭哄哄的地方強姦她?他——也太沒品了吧?

  「嗯?小娘子記性真差啊!我就是想要在這裡和你洞房,你他媽給臉不要臉
居然嫌髒?你們有錢人就是他媽的裝模做樣,操你媽的吃屎吧!」宋忠大罵之下
竟不由分一把掐住晚衣細嫩的玉頸,晚衣不由自主的一張嘴。

  「唔……」晚衣的瞳孔一瞬間放大了,她簡直無法想像,自已拉的那沱屎竟
被宋忠直塞進了她的櫻桃小口之中,天哪!這怎麼可能啊,堂堂的大俠之妻自小
就是長空幫的金枝玉葉,竟被這下三濫的淫賊逼著吃了屎!

  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人他!晚衣這一刻心中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殺念,她已
經顧不得羞恥不羞恥,只想大聲呼喊讓小上他們快來救她,可偏偏此時滿嘴是屎
想喊也喊不出聲來,心裡這個後悔真是別提了。

  就算是被他們看到了自已出醜也總好過被這個變態狂在茅廁強暴強啊!現在
牛毛針逼不出來,白白錯過了求救的機會,自已莫非真要失身於這個無恥之徒?

  晚衣淚流滿面心中悔恨難當之即,宋忠卻是意氣風發扯開自已的褲子掄起那
已經堅若鐵石的肉棍抽打著晚衣赤裸的胯間,同時把晚衣上半身一甩,竟把她的
半個身子甩入糞池之上,腦後的長髮直垂入惡臭連天的糞池中,後腦離糞池池水
只差幾寸了。

  「唔……唔……」晚衣已經快急得瘋了,她要是掉進糞池裡恐怕這輩子都無
法再洗乾淨,糞池那黃澄的恐怖之物和連天惡臭伴著十幾隻綠頭蒼蠅一起向她襲
來,她真是恨自已為什麼就是動不了?隨即腳底一涼,右腳的一隻靴子也被剝掉
了。

  「嗯,讓我聞聞小娘子的腳丫香不香,咦,這襪子上怎麼儘是男人噴的精味
啊?你還真淫賤喜歡玩足交是不是啊?還用襪子裹著這味來泡腳啊,嘿嘿,就讓
我好好嘗嘗小娘子的腳丫味!」宋忠狂笑著一口狠狠含住晚衣五趾猶自微微掙動
著的玉足。

  晚衣只感到大腳趾一陣疼痛,那淫賊竟大力啃咬她的腳趾!只是羞死了,她
還沒洗過腳,腳上的味道都被他……

  而此時宋忠一副已經忍無可忍的樣子,那勃起的肉棍已經一次次撞擊著晚衣
胯間的玉蛤門戶,只是因為插得太急一時進不去。

  完了,自已難道就失身於這個無恥的淫賊了嗎?歌吟,我對不起你啊,晚衣
美目一閉淚水奪眶而出,就在此時突然茅廁門被猛得踹開,一道白光直刺向宋忠
面門。

  「啊……」宋忠正慾火高漲之即突然受襲驚怒交加,但他亦是反應奇快,竟
飛起一腳踢起晚衣的上身用她當擋箭牌迎向對方的長劍。

  但對方的劍勢詭異無比,劍身一轉避開晚衣竟直點向他胸前的膻中穴,宋忠
也是老江湖猛然一吸腹竟以前胸硬受了這一劍,同時猛得把晚衣直向那人推去,
而他向後猛得倒撞出去竟把茅廁後牆撞出個大洞來。

  「師娘,你沒事吧!」為者正是高小上,他一看晚衣下身赤裸半身糞便實在
是狼狽不堪忙回過頭不看,同時一看長劍劍尖上竟沒有一滴血,這淫賊要麼是穿
著什麼護身寶甲要麼就是練就了什麼奇異的護體神功,剛才那一劍他感覺如中敗
絮毫不受力。

  「方夫人,快披上衣服!」冷青萍也躍入把自已的一件長袍給晚衣披上,方
應看也是一臉狂怒衝進來。

  「娘,你沒事吧,這傢伙沒傷到你吧?」方應看帶著哭腔道。

  「我……我沒事……快……用磁石……吸出我背上的針……」晚衣拚命吐掉
口中的糞便說道,雖然狼狽不堪但總算神志還清醒,先驅除背上穴道內的牛毛針
才是最重要的。

  「好,在這裡……」冷青萍從懷中取同一塊磁鐵,這是江湖上吸取體內中的
暗器必備之物,只冷得「叮、叮」兩聲輕響,兩枚細如牛毛般的細針已經被吸出
晚衣的玉體。

  牛毛針一旦離體晚衣體內的真氣頓時運行如常,她渾身氣勁一吐竟把三人震
得倒退了數步,此時晚衣雙眼一片赤紅殺氣沖天,就連一向心機深沉的方應看也
感到一陣戰慄,自小到大他從未見到這位養母暴發出如此強的殺氣!

  「你們三個不准跟過來,這是我自已的事我自已處理,今天的事誰都……」
晚衣一邊森然道一邊飛快繫上了褲子和裙子穿上靴子,頭髮上嘴邊還沾著的糞便
她也不管了,閃電般從宋忠撞出的破洞躍出直追而去。

     ***    ***    ***    ***

  宋忠正在一片樹林裡狂奔著,這已經是他被晚衣追殺的第十二天了,在這十
二天中他幾乎用盡了自已半生殺人放火獲取的銀子來保命,花錢請了幾十名高手
殺手來對付那個曾被他褻玩到毫無反抗之力被逼吃屎的絕色美女。

  那時他可是相信那干到這樣的美女自已就算是死也甘心,可現在他發現自已
更在乎的還是自已的命,他花重金請來的那些高手只能起到暫時阻擋她的作用,
在她面前跟本就不堪一擊幾乎非死即傷,其中有人甚至認出她就是大俠方歌吟之
妻夏晚衣。

  於是宋忠就算願意再出更高的價錢,也沒人再敢替他出頭了,天殺的!宋忠
詛咒著玩弄他命運的老天,怎麼這種倒霉事會讓他碰上了,這小娘子竟真是夏晚
衣,而且武功竟那麼高,自已當日能夠偷襲得手褻玩她簡直就是走了狗屎運了。

  如今光是一個她已經讓他無法應付若再加上個方歌吟的話他還能再逃多久?
逼不得已他只得使出了最後一招,哪怕這會讓他原本的計劃付諸東流。

  「媽的,唐門和溫家這兩幫混蛋,老子已經通過飛鴿門把消息傳遞給他們,
讓他們知道自已知道蕭秋水埋藏忘情天書之所,他們要不救人那就再也沒機會得
到忘情天書的秘笈了,怎麼現如今還不派人來救老子啊!」宋忠一個勁大罵著施
展輕功飛奔著,之前他又花錢找了七八名輕功高手讓他們易容成他的樣子向不同
方向跑來干擾晚衣的追蹤,多少還是能起到些作用的吧?

  但是宋忠馬上就要失望了,一道白影已經鬼魅般出來在他十丈外,同時數道
利刃般的指風直射向宋忠。

  宋忠反應也是奇快無比一仰身避過指風,指風落在他身旁一棵水桶般粗的大
樹上頓時將大樹射穿了數個洞前入後出當真比強弓硬弩還要厲害幾倍。

  「小……小娘,不是,方夫人,我老宋有眼不識泰山當日冒犯了您,還望您
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宋忠身子微微發抖但臉上還是一副嘻皮笑臉的樣子,眼
前的白衣女子正是晚衣,只是如今的她已經不復昔日的溫婉柔順,一張俏臉儘是
無盡的殺氣面沉似水一點表情都沒有。

  「方夫人,小人該死,我這還有三十萬兩的銀票就當是補償吧,還有——我
跟你說的我知道忘情天書的秘密都是實話,小人願把忘情天書獻給夫人,還望夫
人饒過小人的性命!」宋忠一邊說一邊開始一步步後退,手中已經扣好了十幾枚
見血封喉的暗器。

  宋忠說到忘情天書之即確令晚衣神色一動,但俏臉隨即又被殺氣所籠罩,管
他什麼忘情天書是真是假,這狗賊如此害她辱她今日非殺這狗賊不可!想到這裡
她雙手一錯,十道指風直撲向宋忠。

  宋忠早有防備雙手連發暗器直迎上晚衣銳利如刀的指風,暗器和指風一觸便
被震成碎片,但只是這麼一阻就給了他逃跑的機會,他一甩手又拋出數顆鐵彈同
時回身狂奔。

  晚衣本想再用長空神指將這幾顆鐵彈震碎,但仔細一看不禁面色一變,這竟
是幾顆江南霹靂堂的「天雷子」!

  「天雷子」是一種罕有的炸藥型暗器,天下間唯有霹靂堂雷家能夠煉製,威
力相當驚人任你護體神功多高被霹靂子射中不死也要重傷,就算丈夫也坦言沒把
握以護身真氣硬抗天雷子。

  不過,晚衣也是久經沙場的老江湖,幾顆天雷子還難不倒她,她雙掌合十一
轉,一股強大的真氣將幾枚天雷子用柔勁包裹住然後對準宋忠逃走的背影狠狠拍
出一掌。

  「轟……」的一聲巨響,宋忠只感後背像是被鐵錘狠狠砸中一般,強大的爆
炸氣浪將他震出一丈多遠,背心上的衣服都燒著了,還未等他站起,幾道指風正
中他的後背數處要穴。

  「啊……」宋忠嘴一張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然後便癱軟在地上蹬了蹬腿便不動
了,以晚衣的估計宋忠中這幾指確是必死無疑了。

  「狗賊,今日就斬了你的首級,要你死後也當個無頭鬼!」晚衣慢慢拔出長
劍,她從未做出毀壞對手屍體渲憤的行徑,但這回宋忠給她帶來的侮辱實在是太
大了,她非要好好發洩一番不可。

  卻不料,已經一動不動的宋忠突然間像只活跳蝦一般一躍而起,又發狂般向
前狂衝,這可把晚衣看得一呆,這怎麼可能?就算是一流高手中了她的長空神指
也非要重傷不可,宋忠居然還能站起來再逃?

  但晚衣只是一楞隨即回過神來施展輕功狂追,她畢竟輕功遠勝宋忠,十幾個
縱躍後已經追及他的身後了,長劍一指劍芒直刺向宋忠的後腦,她就不信宋忠還
能挺得住她七成功力的一劍。

  宋忠已經感到後腦一股冰涼的殺意直襲而來,他雙眼一閉心道:完了,真是
想不到幹了一輩子女人最後還是死在這個絕美的小娘子手中,最可惜的是居然還
沒把她幹到手呢。

  就在這一剎那,一道金色的圓輪旋轉著直撞向晚衣射出的劍芒,隨著一聲金
刃相撞的尖銳之聲後,晚衣的劍芒竟被金輪撞歪直射穿了旁邊的一棵大樹,宋忠
總算是保住了一命。

  「什麼人!」晚衣心中一驚,來者竟能用這古怪兵器撞歪她射出的劍芒功力
極高,莫非又是宋忠花錢雇來的高手?

  「哈哈哈,方夫人,小女子得罪了,這姓宋暫時殺不得!」樹上傳來一個年
青少女的輕脆笑聲,晚衣抬頭一看,只見一個身材嬌小苗條雙腿修長的紅衣少女
站在樹梢上,她一身紅色勁裝面上罩著紅色的輕紗,腳踩大紅色的長靴,靴筒上
繡著一個金色的彎月,勁裝肩頭上也各繡了兩個彎月,手中拿著一對金色的彎月
形奇門兵器,顯然剛才阻止晚衣殺宋忠的人就是她。

  晚衣秀眉一皺冷然道:「閣下是哪路高手?知道我是誰不定期要阻止我殺這
惡賊?莫非他給你的錢足夠讓你為他賣命?」

  「方夫人,在下唐月亮,宋忠他的髒錢我們唐門還沒興趣收,只不過他知道
一個很大的秘密,所以我們暫時要留下他的性命!」那紅衣少女朗聲道,言詞間
竟然對晚衣毫無懼意。

  「唐月亮?你就是唐門之主唐倚風之妹?」晚衣驚愕道,她早就聽這代唐門
掌門唐倚風有個妹子年紀雖小但資質奇高,堪稱唐門數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一
手「半月彎」的奇門暗器加上「無形絲」出道以來可謂罕逢敵手,若她橫插一槓
的話今日要殺宋忠確非易事。

  「可惡,你早就在一旁了,為何現在才出手救我?我剛才差點沒命啊!」宋
忠捂著背後的傷口憤怒道,可他話音未落兩條矮小的人影已經閃電般從旁邊竄出
在他身邊轉了幾圈,宋忠頓時感到渾身都被一道有質無景的透明絲線牢牢綁住動
彈不得,眼前竟出現了兩個粉琢可愛的雙胞胎少年,兩人長得高低胖矮完全一個
樣連臉上的表情都一般無二。

  「方夫人,我是唐兵!」「我是唐軍」兩個小孩先後報出自已的名字後,異
口同聲道:「勸你還是回去吧,跟我們表姐動手你未必討得了好,咱們唐門可也
不想跟方大俠和長空幫結仇。」

  「啊,好疼,你們不是要保護我嗎?綁著我幹什麼,快放開我!」宋忠只感
這透明絲線韌力十足,他越是用力就勒得越緊直陷入肉中。

  「呸,你這敗閉嘴!」唐兵伸手抽了宋忠一個耳光,然後檢查了他背後中指
的傷口後頗有些興奮道:「表姐,這淫賊中指處穴位明顯轉移令內臟避開指風,
骨賂肌肉錯位如同朽木,似乎就是傳言中忘情天書中的《木頑》,可以令經脈轉
移。」

  「哦,劫餘島的腐屍功也有此能,不會是這淫賊拿腐屍功來充數吧?」唐月
亮問道。

  「不是的表姐,腐屍功的行功法門我見識過,和這傢伙練的並不相同,這家
伙似乎還遠沒練到家,應該是木頑不會錯!」唐兵漲紅小臉大聲嚷道。

  「哦,這麼說,你這淫賊的真的懂忘情天書中的武功?不過看來只會這麼一
招,而且還沒學到家,否則又豈會被方夫人追得如此狼狽而要以忘情天書做為我
們唐門出門維護你的報酬?」唐月亮調侃宋忠道。

  「不錯,我是只懂這一門忘情天書中的功夫,其他忘情天書的心法所藏之處
只有我知道,我要是死了,你們唐門就再也得不到它了!」宋忠似乎恢復了底氣
得意道,但隨即就疼得直咧嘴,唐兵和唐軍二人只是輕輕一拉「無形絲」就又滲
入他肌膚二分,顯然只要他們全力拉扯足夠把他撕成幾截。

  「給我少廢話,別以為你的賤命真很值錢,若非為了忘情天書我第一個就宰
了你!」唐月亮狠狠瞪了宋忠一眼,然後對晚衣笑道:「方夫人,這淫賊確實該
死,但現在他卻不能死,只要等他說出了忘情天書所藏之處帶我們找到它後,他
對我們就沒用了,在這之前請您就買我們一個面子吧,只要你開個價我們唐門會
給你足夠的補償。」

  晚衣冷笑道:「想不到區區一本忘情天書就能讓唐門不顧是非去維護這麼一
個聲名狼藉的惡賊,唐小姐也是女子,可知這惡賊做了多少傷天害理之事?你維
護這惡賊良心就不會不安嗎?」

  唐月亮顯然也頗受觸動但微一猶豫馬上搖頭道:「方夫人此言差矣,我又豈
是是非不分之人,這宋忠落在我的手中自然沒機會再去害人,我只是需要他手中
的忘情天書,只要得到了忘情天書他和我們的交易也就終止,我們不會再對他提
供任何庇護。」

  「喂,唐月亮,你什麼意思啊?你要是不保我的性命那老子死也不會說出忘
情天書的下落!」宋忠急得大叫道。

  晚衣心中一動:唐門當年曾因唐老太太囚禁蕭秋水的愛侶唐方引發了和這神
州第一大俠的火拚,結果蕭秋水被困唐門十年,而唐門的精英亦十去其九由盛轉
衰,這些年才慢慢恢復元氣。

  唐倚風此人野心甚大,為了振興唐門必然會不擇手段,獲得了忘情天書後,
一旦這兄妹練成了上面的神功,恐怕蜀中唐門又要開始向中原擴張,一場腥風血
雨必然無法避免,忘情天書威力無窮一旦現世落在心術不正之人手中唯有為禍天
下,只有殺了宋忠才能令忘情天書永遠無出世之日。

  晚衣心中拿定了主意當下抬頭冷笑道:「抱歉了唐小姐,這是你和他的交易
與我無關,今日我非要取他的狗命不可,唐門若真對自已的家門絕學有自信又可
必要去學忘情天書上的武學呢?」

  唐月亮面色一沉手中的半月彎一晃道:「看來方夫人不願給我們唐門這個面
子了,那我們今日唯有一戰,我也早聞方夫人號稱中原武林女子中武功第一人,
很想領教宋夫人的長空神指和血河神劍的絕技。」

  晚衣還未開口卻聽得樹林內側傳來一個男子渾厚之聲:「哈哈哈,方夫人武
功雖高可是要是再加上小生與唐小姐聯手恐怕也是勝算不大吧。」

  晚衣等人側轉身一看,只見樹林深處走出三人卻是一男兩女,男的二十七八
歲長得丰神俊朗,頭戴高冠身深麻衣一副溫文爾雅之態,身後跟著兩個美艷如花
的白衣丫環,懷中抱著一隻小狗和一隻小貓。

  晚衣還未開口,唐月亮卻先冷哼道:「想不到毒字號溫家的少掌門溫天仁也
來到了這裡,連本門的鎮門毒獸也帶來了,好像我可從未說過要和你聯手哦。」

  「唐小姐不要拒人於千里之外嘛,小生對唐小姐一向甚是仰慕,那宋忠前日
通過飛鴿門告知我們他知道忘情天書的秘密,只因家父有事外出,所以小生就暫
代父親前來,如今看來這宋忠所言不假,忘情天書乃是天下第一武學,若是宋忠
死了這神功就此失傳豈不是武林一大憾事,我們不如聯手護住宋忠性命,到時平
分天書如何?」溫天仁含笑道,那親切的語氣似乎讓誰都難以拒絕他的提議。

  「笑話,憑什麼我要跟你平分?溫大少還是少來打忘情天書的主意了,這天
書我們唐門要定了!」唐月亮毫不客氣拒絕了溫天仁的提議,溫天仁一副甚是無
奈的樣子,但卻讓晚衣越來越戒備。

  毒字號溫家的少掌門溫天仁,雖然表面上溫文爾雅但絕不是什麼大度之人,
不但陰險狠毒,詭異善變而且一身毒功直追其父,他那兩個丫環手中的一狗一貓
看來就是傳聞中的溫家鎮門毒獸,表面上甚是可愛但卻身含千萬巨毒,若是他真
和唐月亮聯手的話自已勝算確實不大。

  無論是唐家還是溫家都非良善之輩,這天書絕不能落在他們任何一家手中,
今日一定非殺宋忠不可,只是光憑自已一人之力確實頗為勉強,想到這裡晚衣突
然從懷中掏出一物對準上空一按。

  「哧……」的一聲一道火箭直射上天空,在空中爆出奇異的焰火,這是長空
幫召集附近幫眾的長空令,平時晚衣極少使用,但緊急關頭她也顧不得了。

  「甘堂主,你看,是長空令,附近有我們長空幫的重要人物召集我們前去相
助!」,一名長空幫的幫眾指著遠處空中的焰火道。

  「真是麻煩,出來只是想出為混個閒差事做做,偏偏又碰上這事,沒辦法,
跟我去那裡看看吧!」一個黃衣少年一臉不耐煩的搖著頭道。

  那幫眾看著這位堂主的樣子不禁搖頭,難得幫主如此看重甘堂主這些年在他
身上也下了不少時間精力想要培養他成才,可這位堂主偏偏就是做什麼事都漫不
經心,到如今除了輕功還算不錯武功卻是平平,整天就在混日子,跟著他自已恐
怕也是永無出頭之日了。

               (待續)
2011-1-19 19: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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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ongyadi
重新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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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绝对可以和剑恨情迷媲美啊
2011-1-23 11:2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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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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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您太強拉~~~~把我的偶像溫瑞安的小說人物重新編寫另闢天地~~~~給您大大的推
2011-1-27 16:3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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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業途靈
發表於 2011-8-7

======================================================================
  這段因電腦故障失去一直未補全先補上一節,還望大家見諒,今日突聞擊斃
拉登的海豹6分隊成員在阿富汗全軍覆沒,不得不感嘆人生變幻無常,沒有人能
預料自已的結局不是嗎?拉登不能,那些海豹突擊隊成員也不能。
======================================================================

          (15上)囚獄淫辱 救星出現

  白欣如一瘸一拐身上戴著木枷鐵鎖走進了監牢之中,一進門就一股子黴臭味
道刺臭難當,她不禁一皺眉,只見牢中坐著七八個女囚,一個個身穿囚衣頭髮散
亂異常,但個個眼光不善。

  也難怪這些女囚被關在這裡終日不見天日,突然來了個如此細皮嫩肉的大美
人自然讓這些原本姿色就平庸的女囚心中嫉妒不已,雖然身上披枷帶鎖腳上又有
傷,但難掩飾白欣如身上的那股子貴氣,這是出身低微的她們永遠也無法擁有的,
再加上牢頭早已暗中知會過她們要教訓教訓白欣如她們更是一個個摩拳擦掌要這
天仙般的小娘們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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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8-8 17:3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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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中)再設陷阱 計逼欣如

  「大膽狂徒,這是什麼地方,你怎麼敢隨意進這縣衙大堂之上?來人啊,給
我拿下」那縣令似乎甚是惱怒朝著方應看大喝道,周圍的差衙各舉棍棒要上前拿
人。

  「慢著,各位慢動手,太爺請看一下這個」方應看雙手運掌左右一分,一股
強大的掌風竟逼得眾差衙無法近身,同時他袍袖一抖一張燙金的名帖已然平平落
在太爺的桌子上。

  太爺顯得甚是吃驚大聲道:「你們先住手」說罷拿起名帖打開一看頓時面色
大變手中的名帖都掉到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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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ping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0-21 11:44 編輯 ]
2011-8-22 20:4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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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下 奸計得逞 包養欣如

  「不行,姐姐,這是周大哥的靈位啊,你不能為了我砸他的靈位,惡賊,你
動手吧,我寧死也不能讓姐姐犯下這等大錯」應看大聲喝止欣如道。

  「小看——我——」眼看應看在如此危局之下仍一心關心自己的名節,實在
讓欣如感動難當更加愧疚,自己為了一塊木牌就真忍心讓一個對自己如此情深義
重的好弟弟成為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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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0-21 11:44 編輯 ]
2011-8-31 00: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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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洞窟尋寶 欲亂晚衣

  忘情天書一直是武林傳說中的無上神功,而今居然出現在一個下三濫的小賊
手中實在是讓人稱奇,但武林中人的貪慾和勇氣同樣是無窮的,短短十天內就有
近百名武林中人彙集在尋寶的隊伍中跟隨宋忠去尋找埋藏忘情天書的忘情谷。

  晚衣雖恨宋忠入骨但亦不願忘情天書落入歹人之手,而應看武功已廢她又不
放心讓他獨自帶妻子回崑崙山唯有帶上他們二人一起前往,還有一方面她沒想到
當年甘百霸的義子甘約兒竟也在尋寶一行人當中,他義父當年被自己誤會關押結
果最終為救自己慘死於叛徒之手,晚衣對此事一直內疚於心,這些年聽聞甘約兒
拜在梅醒反閘下習武多年為幫中亦立下不少功勞,但似乎武功並不高只是輕功較
為了得。

  晚衣亦擔心甘約兒武功不濟不想讓他步上其義父的後塵遂勸他回長空幫,但
甘約兒對她卻是愛理不理,晚衣心知他仍舊懷恨自己當年誤會他義父之事,她亦
不奢求對方的原諒只是希望盡力保對方平安。

  一行人向北走了數百里來到一處被群山環抱的峽谷之中,宋忠稱這就是傳說
中的忘情谷,他當年就是從忘情谷中獲得部分口決已經足令他能在江湖一流高手
面前自保。

  「各位,此谷之口之處甚是狹窄,而谷下有一處地下湖,若要得此秘笈必須
隨胡某進入忘情窟,若是願意隨在下進去的就請跟著在下吧」宋忠皮笑肉不笑道。

  「很好,溫某願意跟閣下同入,先得忘情天書者自然歸誰」一身白衣溫文爾
雅的溫天仁和兩個抱著貓狗的小童先走上前。

  「姓溫的,這天書必為唐家所得」唐威唐貓亦走上前,而一身紅衣紅紗裹面
的唐月亮則是一語不發跟在他們二人身後。

  「忘情天書乃方大俠所傳神功不可落入江湖宵小之手,長空幫亦願為方大俠
代管此物」晚衣亦走上前幾步道。

  「方夫人,您夫君武功已是天下第一,您又是天下第一大幫長空幫幫主之女,
又何必還要染指這忘情天書呢,這混水小生奉勸夫人還是不要趟了吧」溫天仁笑
道。

  「忘情天書乃武林第一寶典,若是落在心術不正之人手中只會為禍江湖,我
和我丈夫都不會去修練其中的一招半式,只是這門神功應由人品正直的武林俠義
之士所掌控,當年權力幫就是為了奪取奪情天書不惜掀起無數腥風血雨,蕭秋水
蕭大俠的家族也因為保護忘情天書而被滅門,幸好這門神功最終仍是為蕭大俠所
學,而他亦憑此神功誅殺權力幫和黑水道惡徒並助岳元帥北伐斬殺韃子,若是這
門神功落在歹人手中可就真是武林大劫了」晚衣正色道。

  「方夫人說得倒是大義凜然,可是誰知你不是想要獨吞這忘情天書?人心隔
肚皮做事兩不知,不少嘴巴上大仁大義的背地裡卻是虛偽陰險的小人」一直未開
口的唐月亮此時亦開口了,顯然對晚衣並不信任。

  「我說你們還有完沒完了,你們這樣耗下去我們難不成跟你們在這裡耗一輩
子嗎?不如就在這裡動手,誰打贏的就進洞取寶」一個大漢顯然已經不耐煩。

  「對,勝者得忘情天書,江湖事江湖規矩了斷。」

  「什麼大仁大義關老子屁事啊?這忘情天書能者得之,否則大老遠跑到這裡
來難道是聽這姓夏的娘們說教的嗎?」

  晚衣一皺眉,現在的情況顯然對她不利,雖然甘約兒也帶了八名長空幫的幫
眾,但若真動起手來自己恐怕難以保護得了他和小看以及他的情人。

  「各位,你們要是在這裡就大打出手恐怕到了裡面也沒幾個人有命看得見忘
情天書了,還是大家先跟我進去要打要殺以後再說吧,你們在這裡動手要是順手
殺了我誰給你們帶路啊」宋忠苦笑道。

  「宋忠兄說的也是,方夫人,如今大家都只是想著先看到忘情天書,你一味
阻擋我們只會成為眾矢之敵,這樣下去對令郎和你的幫眾都很不利吧?」溫天仁
冷笑著看了看方應看甘約兒等人一眼。

  晚衣心中一緊,自己最擔心的事情被對方察覺了,她也是久經事故之人心知
此時不可硬抗眾人索性道:「好吧,那我們就先進洞再說吧,只是奉勸各位還是
量力而行的好。」

  溫天仁則在宋忠的肩上輕拍了一掌後笑道:「宋兄,你如今已經身中我老字
號溫家的劇毒,若是一天內得不到解藥的話胡兄可就要嘗到比死還要慘的滋味了,
所以希望你老老實實帶路不要耍花樣的好。」

  「溫少爺放心,小人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在你們那麼多人面前又哪有膽子耍
花樣啊?只求我幫你們找到忘情天書後溫少爺能解我身上的毒,小人就此離去隱
居山林之中再不犯花案,也求方夫人能大人不記小人過不再追究小人得罪你之事」
說罷宋忠還相當囂張得朝晚衣一陣淫笑。

  「你────」一想到自己因為在茅廁自瀆手淫時不慎被宋忠暗算險些被其
淫辱,一想到此晚衣就恨不得把眼前的淫賊碎屍萬段,可是大局為重她只能強壓
怒火道:「你作惡多端別以為就能這樣算了,我頂多饒你離去可沒說我不會追殺
你,你還是指望自己能逃得遠些吧。」

  「唉,女人就是記仇啊,溫少爺唐女俠你們可要好好保護好我,要是方夫人
一怒之下殺了我那你們可就白忙一場了」宋忠向後退了數步一副害怕的樣子道。

  「宋兄放心吧,如果有人想要害你別說我不答應,唐女俠以及在場所有人都
不會答應的,你就只管放心帶路吧」溫天仁說罷盯了晚衣一眼。

  晚衣不理會他們轉身走到方應看和甘約兒身前道:「小看,約兒,小上你們
三人就留在外面,我跟他們進去取忘情天書,外面應該不會有什麼人留下,你們
只管快快遠離此地。」

  「娘,小看不能讓你冒此奇險,孩兒願跟你同生共死」應看凜然無懼道,而
身旁的約兒卻是一臉不屑道:「方夫人,在下雖武功低微但也想闖一闖這秘窟增
加些歷練,不想永遠只是在幫裡混日子渡日,還望方夫人成全。」

  「小看,你功力已失真的不能勉強,你若跟我同去只是令我分心,約兒,你
的武功還未入一流境界,進入這秘窟極是凶險,你若是出了事,我────我可
沒法向你死去的義父交代了」晚衣急道。

  「義父?哼,當年若非方夫人過於自信相信叛徒之言硬是冤枉我義父,我義
父亦不至於慘死吧?方夫人如今又要為我安排了?可惜在下就是喜歡走自己選的
路,就算是死也是由我自己選擇的死路,不勞方夫人來為我選擇,若是方夫人執
意要阻我進去可以封我的穴道」說罷約兒逕自跟著人群向裡走去。

  其實約兒本對忘情天書沒有什麼野心,他亦是重遇晚衣後勾起了義父枉死的
舊怨,一心要在晚衣面前展示自己的能力,向她表明自己不需要她的施捨和同情,
她要他不進洞窟他就偏要進去,就算是死了也不能向她示弱。

  晚衣暗歎約兒性子太過拗扭,可是一想也是自己當日誤會令他小小年紀就失
去了尊敬的義父,才會造就他如今的性格,可自己絕不看著他遇到不測。

  「小看聽話,你跟小上和這幾位兄弟馬上離開此地,忘情天書關係到武林興
衰大計,我不能讓它落入歹人之手,何況我也不能看到約兒為此事而受傷或喪命,
你聽我的話速速離開這是非之地」晚衣憐愛的用手摸了摸應看的頭道。

  方小上道:「師母放心,在下拼著性命不要也必保得師兄平安,只是師母進
洞也要多加小心了。」

  「唉,都怨我功力已失幫不了娘,既然娘心意已決兒子就不再勉強了,只是
娘一定要小心,我去了」晚衣又對幾個長空幫眾叮囑了幾句要他們好好保護應看
離開這片山谷。

  眼看著甘約兒和晚衣隨眾人走入洞窟之中後方應看才緩緩運功以傳音之術和
躲在一側的阿杜聯繫。

  「阿杜,你看這洞窟佔地面積甚大,似乎頗有些玄虛啊,你看蕭秋水會否真
把忘情天書藏於此處呢?」

  「少主,這裡似乎暗中蘊含著五行之術確實符合蕭秋水所學的忘情天書的吸
收自然力量的風格,但又一種奇怪的感覺。」

  「奇怪的感覺?你是說此地蘊含著一股詭異的邪氣吧?其實我也感覺到了,
那個宋忠落網也似乎太過容易了些,與其說是他被逼帶我們來這裡還不如說是他
有意要引我們來這裡,進這洞窟的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那少主你是否還要冒險進洞呢?不如由我代你進去一探究竟吧。」

  「不,我讓夏晚衣他們代我先進去探路,而我尾隨其後見機行事,如果能奪
到忘情天書是最好,若沒有也要弄清宋忠到底意欲何為」儘管如此應看心底裡還
是對晚衣有幾分擔心,他終究不願晚衣受到什麼傷害。

  晚衣隨眾人一直走入洞窟,越往裡走光線越是暗淡,到後來唯有打亮火摺子
照亮探明前方的道路,洞頂端出現越來越多的鐘乳石而地面則是石筍,道路越來
越向下延伸,眼前竟出現了一條斷崖。

  「咦,這地下洞窟竟還有斷崖,那蕭秋水還真會挑地方啊?」溫天仁頗感意
外道。

  「所以才會把忘情天書藏在這裡啊,各位放心只管跟著我走就是了,區區斷
崖也阻不了各位吧,當初我都能過得去更別說各位了」宋忠笑道。

  「這倒也是,那就看我們兩兄弟的」唐威唐猛各從腰間取下一條堅韌長繩再
紮在一柄匕首上猛得拋出正中十餘丈外的斷崖一端,用力拉了幾下確定固定住了
再將長繩另一端綁在兩截石筍上。

  以溫天仁唐月亮還有晚衣等人的輕功踩著兩條長繩輕易通過走到斷崖另一端,
而其他江湖中人武功高手也是三兩下就能從繩索上通過,而武功較差的則要凝神
靜氣一步步通過,總算是有驚無險沒一人落崖。

  隨後再往裡走右側甚至出現一個相當大的地下湖,水質極是清澈還帶著股清
冷之氣。

  宋忠一馬當先走在最前面,接下來的道路則是沿著地水河水深入,空氣中的
潮氣越來越強而火把也越來越弱,,顯然洞底的氧氣也在逐漸減少。

  晚衣始終留意著身旁的約兒,但衣角一緊她回身一看卻是個二十歲出頭一身
黑衣的俏麗女子一臉羞怯道:「方夫人,我是九江馮家堡的馮翠環,我爹馮烈和
夏幫主早年也有過一面之緣,這次我初出江湖剛巧碰上大家都來此地尋找忘情天
書所以也想來碰碰運氣,只是現在這洞走了那麼長還沒到頭,我--我真是有點
怕了,如果等會出了什麼事,您--您能關照我一下嗎?」

  晚衣見這馮翠英長得眉目清秀嬌羞可人,心中頗有好感,這類剛出道想要做
出些大事在江湖上揚名立威的年青女俠數不勝數,自己當年何嘗不是如此?只是
剛出道江湖經驗極淺越是滲合這類危險尋寶反而越容易英年早逝,看馮翠英一臉
可憐巴巴的樣子晚衣亦心生憐惜之意。

  「馮妹妹放心吧,馮伯父在江湖上亦頗有俠名,我定會盡力保你平安,只是
妹妹如此年青就獨自出來行走江湖馮伯父就不擔心嗎?」晚衣伸手捏住對方的手
只感對方的手一片冰冷。

  「我--我其實是偷跑出來的,我爹不讓我闖蕩說女孩子呆在家裡只需將來
找個門當戶對的武林大家族嫁出去相父教子就是了,我--我一想這輩子就這樣
過一輩子,即使將來嫁人至少也有這麼一段值得我自豪的經歷」馮翠環頗有些不
好意思低頭道。

  「原來是這樣,你的想法我也理解,只是這樣確實太冒險了,等這次的事情
了結你可要答應我乖乖回家去,你爹肯定擔心死你了」晚衣拍了拍翠環的瘦肩道。

  「我知道--所以--」翠環話音未落,突然前面一陣喧嘩「怎麼回事,宋
忠人呢?」

  「見鬼了,這傢伙剛才不是還走在前面的嗎?怎麼現在鬼影都不見一個了?」

  「這傢伙別是乘我們不備溜了吧?快點把他找出來,這忘情天書老子要定了。」

  晚衣心中一驚,莫非宋忠溜走了,她亦快步走上前,只見前面一條狹窄通道
中一群人擠在一起罵罵咧咧,那前面帶路的宋忠果然不見了。

  「各位莫急,這宋忠中了我的劇毒,他只要一運功就會渾身劇痛難當無力再
逃走,即使不運功我只要一吹哨亦能令他體內種下的蠱毒發作」溫天仁一臉鎮定
從懷中取出一個哨子用力一吹,哨子發出一陣尖銳的聲音直傳出很遠。

  只聽得黑暗中一陣慘叫聲,正是宋忠的聲音,眾人無不大喜。

  「這小子跑不了啦,快抓住他,老子非打斷他的腿不可看他再敢跑。」

  「別打斷他的腿,他的腿斷了誰來帶路,等找到忘情天書後隨便怎麼整他都
可以啦。」

  一眾江湖中人興奮的直朝黑暗中奔去,突然洞頂上方一聲「轟」的巨響,洞
頂的亂石以及斷碎的鐘乳石如雨點般落下來,頓時將前面的道路和阻斷下來。

  「不好,怎麼回事?有埋伏,快撤啊。」

  「他媽的,老子上當了,是誰想害老子,啊呀,我被壓住了,快來救我啊。」

  「大家別慌,鎮定下來,別讓火摺子被滅了,唉呀--。」一時間眾人陷入
慌亂之中,即使如晚衣這般絕頂高手面對這樣混亂的情況也不知如可是好。

  此時一陣陰風刮過來,眾人手中剩下的火摺子也被被吹滅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之中,除武力極高目力可在黑暗中勉強視物的廖廖幾人外其餘的眾人皆眼前一墨
黑,出於自保的本能各人全都抄起手中的兵器揮舞以防別人偷襲,轉眼間已有多
人被兵刃斬傷,這一來眾人更是不敢停手。

  「各位聽我一言,現在馬上把兵刃--」晚衣運功朗聲想喝止眾人,卻不料
她一開口馬上四面八方各種兵刃直朝她砍來當真是毫不留情。

  晚衣心知此時若是留情則非死即傷唯有運起「血河神功」,一股子堅若金石
的護體罡氣頓時將各種襲來的兵刃盡數震得倒飛出去,她急於找到約兒和翠環,
雙手以只以柔勁化解砍劈來的兵刃。

  「約兒,翠環,你們在哪裡,快到我身邊來」晚衣大聲道,隱隱聽得翠環的
哭喊聲後忙箭步趕上,一把抓住黑暗中的一人。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那人嚇得大嚷,晚衣一聽果然是翠環的聲音,忙
道:「妹妹莫慌,是我,放心吧,我定會保你平安。」

  「多謝方夫人,我們怎麼辦啊?」翠環帶著哭腔道。

  「別急,等大家冷靜下來,我們再點亮火摺子--」晚衣剛說到一半,卻聽
得有人大聲道:「什麼味道,好香,啊呀。」

  「我也聞到了,好香的味道,不好有毒--啊--」隨著多人的叫聲突然而
止,傳來一個接一個倒地的聲音,似乎黑暗中有人有散佈毒煙將人毒倒。

  若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寬暢之處這等詭異技倆自然難不倒眾人,但在這狹窄漆
黑的洞窟中則變得防不勝防,聽得身旁一個接一個人倒地眾人的精神幾乎崩潰開
始發瘋般亂擠亂撞向來路奔逃。

  晚衣連聲呼喚約兒卻始終沒有他的回應,而此時情勢緊急她唯有一把抓緊翠
環施展絕頂輕功踩著一旁尖銳光滑的石筍直向來路奔逃。

  只是進洞時是由宋忠帶的路本就走過多步岔道和七拐八繞的洞口,如今光線
皆無亂成一團又豈能分得清正確的道路,眾人唯有東一頭西一頭般瞎撞很快就分
散開來各自奔逃。

  一開始晚衣還想盡力多招攏一些人在一起,但很快她就發現這只是徒勞的,
陷入極度恐慌又身處黑暗中的人只會相信自己,她想一邊帶著翠環一邊找約兒也
是不切實際,唯有先找到個安全的所在。

  「我在哪裡,我在哪裡啊」翠環身處半空亦難以克制內心的恐懼雙手亂抓亂
舞,晚衣只感兩腿襠間一疼,對方的一隻手竟緊緊抓住了她的襠部。

  「唉,翠環,放手,你--你抓了我的--唉--」晚衣頓感一陣尷尬,她
這段時日來下不知為何下身變得異常敏感稍一碰觸就忍不住會滲出愛汁淫水來只
好用個小瓶插在玉蚌中承接淫水不讓它們滲出褲外,雖說自己正逢三十如狼四十
如虎之間但以往也絕不至如此,當日若非在茅廁自瀆到忘情流淚的地步也不會被
宋忠這下三濫的淫賊偷襲得手,自己事後想來亦感到丟人之至,然而明知這樣會
誤事可私處一旦被觸摸就是令她的情慾難以抑制。

  「方夫人,我們在哪裡?我不能放手,我放手會摔死的」翠環只是死抓著晚
衣的胯襠不放,一手用力按動插在蚌口上的小瓶兩根手指竟捏在了她的蚌珠之上。

  「啊啊嗯嗯嗯--」這一下晚衣再也克制不住竟當場發出一陣怪異的悶哼聲,
腿間一軟一股熱流湧出,一口氣喘不上來差點走岔氣摔下來。

  「翠環--啊--快--別--啊--」晚衣只感眼間發花渾身顫抖,小腹
一陣收縮感到腿間熱呼呼的液體從襠間噴出。

  晚衣下體的淫水越瀉越猛轉眼間已將小瓶灌滿開始溢出滲透了褻褲和長褲直
透長裙之外淌在了翠環的手上。

  「咦,方夫人,我的手怎麼濕了,你--你莫非流血了」翠環的話更是讓晚
衣羞愧難當,她在這個狀態下已經無法再帶著她奔行下去,她憑目力發現一個離
地面七八丈高的一個洞穴當下挾著翠環拼盡全力一躍入內,此時翠環手一鬆才令
她感到渾身放鬆靠在洞壁上一個勁喘息著。

  「呼呼呼--」晚衣感到玉體一陣疲憊,好在現在身處黑暗中翠環看不見她
的狼狽樣,她如今褲襠間一片狼籍實在是不成體統。

  「方夫人,真是對不起,剛才是不是我捏痛你了,我我--我手上的都是什
麼水啊,怎麼粘糊糊的,嗯--這味道甜甜的,到底是什麼啊,真好吃,我--
我好想吃啊」翠環竟用嘴吮吸著手上沾著的晚衣的淫水。

  「啊--這--沒什麼--」晚衣燥得俏臉通紅,暗道這孩子也真是太天真
無知了吧?這樣也跑出來闖江湖?幸好碰上了自己否則被人拐走了還不知道呢。

  只是這次的事情可真是太出乎意料了,晚衣雖預想到群雄會因為爭奪忘情天
書而發生爭鬥,可是沒想到才走到一半就會發生這一系列的變故,帶路的宋忠神
秘失蹤,接下來洞頂的爆炸還有神秘令人中毒的毒香,這一樁樁一件件實在是透
著詭異。

  莫非這忘情天書的藏寶之地只是個陷阱?仔細想來那個宋忠為何能夠輕易學
得忘情天書上的武學?而這隱秘之事又為何搞得如此多人知道?

  這宋忠既然身中溫天仁的劇毒為何還敢獨自逃脫他就不怕毒發身亡嗎?看樣
子能布下這樣大的埋伏的人絕不會是宋忠一人,他背後應有一個龐大的組織在行
動,對方是想要利用這個洞窟把自己這一行人一網打盡,如今想要再找到出口可
是千難萬難,晚衣不禁一陣慶幸小看小上他們被留在洞外了。

  不行啊,對方既然設下了如此大的圈套自然不會容小看他們幾人成為漏網之
魚,自己到目前為止還不清楚對手是誰,光靠小上幾人是否能保得住小看呢?晚
衣不禁有些後悔當初不該廢小看的武功,若是小看因為廢了武功而無力反抗那豈
不是自己害了他?

  還有約兒,自己進洞本是想要保護他平安不讓他走上他義父的死路,可是關
鍵之時自己依舊保護不了他,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自己的良心真是一輩子都會內
疚不安的。

  晚衣越想越是煩燥,看來當務之急還是先離開這個鬼地方再想辦法,她感到
體力漸復當下從懷中取出一塊手帕然後輕輕解開腰帶將裙子褪至足下,又解下褲
帶把長褲褪至膝間,手一摸只感褻褲間一片濕熱,顯然剛才噴出的淫水已經把褲
襠裡外都弄濕了。

  晚衣吸了口氣解開褻褲的扣子將它放除下然後拔出插在玉蚌中的瓶子,只聽
得「卟」的一聲輕響,灌滿淫水的小瓶被拔出,隨即玉蚌中又噴出一股清泉落在
地上。

  晚衣喘息著輕輕用手帕擦拭著胯間周圍的淫水,好在洞中目不視物料想翠環
也看不到自己在做什麼。

  「方夫人,嗚嗚,我好怕--,嗚嗚嗚--我好後悔,我真不該逞能來這個
鬼地方,現在我們是不是出不去了?這裡沒吃的我們就算不餓死也要累死了」翠
環突然嗚咽著哭了起來。

  「翠環,放心吧,我答應你一定會帶你出去的,等會我們下去我再用火摺子
照亮來路,只要順著風就一定能找到來時的出口,這次有人暗中設局害人實在可
惡,我回去後就會調動長空幫的人手再加上我丈夫方歌吟一定能查清這件事情,
讓這些做惡的惡賊難逃公道」晚衣柔聲安慰道。

  「嗚嗚嗚--方夫人你--你對我真好,你簡直就跟我娘一樣--我--娘
娘--」翠環竟突然衝過來一把抱住了晚衣的雙腿把臉牢牢湊在了她的兩腿間。

  「哎--翠環--你怎麼--啊啊--停停--快快停--啊啊啊--」晚
衣萬萬想不到翠環竟會在這當口撒嬌,而她的嘴竟恰恰含住了自己胯間的蚌口之
上,那剛剛熄滅的慾火竟一下子又熊熊燃起。

  「嗯嗯--好甜--好甜啊,剛才就是這種好喝的水,原來在這裡啊,我要
喝」翠環把臉牢牢埋在晚衣雙腿間,用可愛的小香舌在蚌口內飛快舔動著。

  「啊啊--翠翠--啊啊--我我--不要--快停--不要--不要停-
-」晚衣只感腿間像是被火炙般,渾身毛孔像是浸在溫泉中般舒服,雖然和丈夫
行房已久但對方終不曾做出舔動自己陰穴蚌口的行為,而如今這無知少女的舌頭
和嘴唇竟讓自己的性慾一下子增長了不知多少倍,甚至不想推開她的頭。

  「啊哈哈啊啊--啊--好舒服--我要--我要--」晚衣終於再也控制
不住內心的無邊慾火索性雙腿一盤一雙修長玉腿牢牢盤住翠環的螓首,將她的小
嘴牢牢貼在蚌口離受著那香舌在蚌穴中上下轉動,而蚌口噴出的淫水則源源不斷
湧入翠環的口中。

  「好喝--嗚--好喝的甜水都在洞裡--好多好多--」翠環像只小獸般
貪婪的伏在晚衣的腿間享受著。

  晚衣已經無法再忍受了,這條小香舌已經將她的情慾燃至頂峰,而她現在需
要更深一步的刺激,她努力從腰間的百寶囊中抽出那根用了十年的白玉陽具顫聲
道:「翠--翠環,好--好孩子--幫--幫我把--把這根棒子--插進-
-插進那--那個洞裡好嗎?求你了--我--我吃不消了--。」

  「喔,好--是這根棒子,這個洞嗎?」翠環摸索著接過晚衣遞過來的白玉
陽具,而晚衣則鬆開雙腿好讓她對準蚌口。

  「對--對--就是這裡,求你快插--快插進去,否則--否則我快死了
--我要死了--」晚衣發出自己平日裡死也不會發出的淫聲浪語催促。

  「好的,我--我插了」翠環說罷將手中的白主陽具用力一下直插入晚衣腿
間早已淫水氾濫的蚌口淫穴之中,這一下直插得淫汁四濺,也把晚衣美得不知人
間何世。

  「好好--我死了--我死了--去了--快--用力抽用力轉--」晚衣
雙手用力亂抓著旁邊的石壁,而穿著白色長靴的玉足則瘋狂蹬踢著地面渲瀉著。

  「哦,我插我轉--真好轉啊--這個洞到底是什麼呀?」翠環雙手緊捏白
玉陽具在晚衣體內飛快抽插著,那蝕骨般的快美高潮接二連三在晚衣體內爆炸,
她放肆的大聲淫叫浪叫著,披散的長髮揮舞著,玉頸用力向後頂起下巴高高朝上,
修長健美的雙腿在高潮的一刻用力繃緊,足尖用力向空中猛點了幾下,而後是高
潮過後的瘋狂抽搐,洶湧的淫水一波波順著白玉陽具和蚌口的摩擦淌在洞底漸漸
積成一個小水窪並不斷向外擴散。

  而翠環又快速轉動起了陽具,這讓晚衣在一個高潮後又陷入又一個高潮,令
她陷入永不停止的情慾之海。

  突然白玉陽具被拔出體外,那種失去抽插快感的惆然直襲向晚衣的心頭。

  「不--不要拔出來啊,快插回去,求你--求你繼續--不要停--嗚嗚
--求你不要停--」晚衣哭泣著哀求著翠環把陽具再插回讓她繼續享受。

  「哦,那可是你自己說的哦,我插了哦」翠環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自己的
褲帶,晚衣此時雙眼緊閉,若是她還能運功的會必然會發現一個令她難以置信的
情景,翠環下身竟彈出一根粗壯的肉棒,那血紅的龜頭在晚衣的蚌口上微微一碰
然後像閃電一般直插到底直頂到她那小巧的子宮口上。

  「啊,好--繼續--繼續--不要停--用力啊--」晚衣雙腿牢牢盤住
了翠環的纖腰繼續享受著那欲仙欲死的極樂銷魂,渾然不知插入自己體內的早非
白玉陽具而是一件貨真價實的大肉棒子。

  翠環雙手撕開晚衣的胸衣和肚兜大力揉搓著她那雙碩大豐滿而又充滿彈性的
巨乳,手指轉動著乳尖,而櫻桃小口亦吻在晚衣的朱唇上,兩條香舌絞在一起親
吻著,淫慾已經讓晚衣完全忘記了羞恥感只是服從自已最原始的慾望和翠環牢牢
纏在一起翻雲覆雨。

  翠環的肉棒要比白玉陽具這死物更加令晚衣忘情縱慾,而在瘋狂瀉身之即渾
然不覺自己丹田中「血河神功」的精純內力和元陰精華正隨著她一次次高潮不斷
洩出,洞底的淫水已經漸漸淹過了二人的腳踝--

  「少主,現在洞中好混亂,有人在洞頂引爆了炸藥,好多入洞的江湖中人被
人用毒藥煙迷倒後抬走,如今敵暗我明是否我們先退出去」阿杜在黑暗中道。

  「不,我有種很不好的感覺,娘--夏晚衣她出事了,她是我的--絕不能
有任何差池,馬上找到她」方應看厲聲道。

  待續

  經過了相當長時間的調節和無數個坑,現在又重新開始本人《神槍血劍小侯
爺》的創作,還望各位多提寶貴意見。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6-21 15:32 編輯 ]
2012-6-5 20: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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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黃旗令主 女淫魔現

  「師弟,長空幫又來援兵了,是黃旗令主白一呈白令主」高小上打著火摺子
上前道,而方應看眼看通道內已經被亂石所封亦心知要弄開這些亂石即使以他鼎
盛時的功力也難以做到,此時他雖借晚衣的「龍門神功」化去了走火入魔的「虛
妄魔功」還借對方的功力重新固本培元,但此時功力仍只有二成,剛才他一心念
及晚衣才會衝動的要入洞,但他畢竟是做大事的人拿的起放的下。

  此時要進洞已晚,要弄開這些亂石得需要不少人手,我此時功力未復入洞遇
上絕頂高手就算有阿杜相助也是凶多吉少,也罷,還是先出洞再說。

  「好,我先去見他,順便要他帶人馬上把這些石頭弄開救我娘他們出來」方
應看打定主意返身出洞,而阿杜則始終躲藏在黑暗中,他本就是個活在黑影中的
人。

  應看和小上出洞後只見洞外站著三十多名長空幫的幫眾,為首一人一身白衣
身高七尺長得丰神俊朗看年紀約二十五六歲,應看和他的眼神一觸感受到的是一
股子強烈的傲氣和滿懷的屈辱和不甘。

  呵呵,看不出長空幫一個中層令主中居然也有這樣的人物,應看心中暗暗吃
驚,但臉上則是一臉焦急上前道:「閣下就是白令主白一呈吧?我義母和紅旗令
主甘約兒和一幫江湖中人進洞尋找傳說中的忘情天書,但是途中突然發生爆炸,
碎石把通道都封死了,我們現在沒辦法進入洞中,你和你的兄弟能盡快把這條通
道打通嗎?」

  白一呈看了應看一眼冷然道:「在下還未看過通道中被石塊堵塞的情況不能
做出準確的回答,若是不能及時打通通道危及方夫人和甘令主的性命,小侯爺不
會因此而降罪於我們吧?說回來方夫人在江湖上地位已經夠高又何必貪圖忘情天
書?」

  「白令主,你這是什麼態度?方夫人可是夏老幫主的女兒,就算梅幫主也從
不敢對她不敬,你一個小小的令主怎敢如此放肆?」高小上在一旁怒道。

  「不敢,在下出生卑賤在長空幫中兩年來也只是當個小小的令主,不比甘令
主無功受碌將來還可以坐上幫主的寶座,我早聽說夏老幫主指定他是梅幫主之後
的繼任新幫主,嘿嘿,這幫主之位得來也真是容易,若是他死在這洞中那可真是
枉費了夏老幫主和梅幫主的一番栽培了」白一呈一臉譏諷道。

  「你--」高小上臉色一變手按在劍柄上,而應看方一把按住他的手道:
「師弟莫要如此,白令主也只是心直口快,白令主,如今還是救人要緊,請你和
弟兄們隨我們進洞先看一下通道封堵的情況再一起商量如此救人。」

  「好,小侯爺,那我們進一起進去吧,梁何帶眾兄弟點上火把一起跟上」白
一呈似乎也不想再多生事端手一揮帶著手下和小上應看一起入洞。

  應看瞄了白一呈一眼心中暗道:這個白一呈看起來還真是滿懷雄心抱負卻懷
才不遇,聽他的口氣對長空幫已經安排了未來幫主之事極為不滿,此人到底身手
如何等一下可以暗中讓阿杜試試他,或許這個人可以為我所用。只是此人野心太
大只會臣服一時卻絕不會臣服一世,一旦擁有了莫大的權力後恐怕就會伺機反噬,
那亦需速速除去才是。

  而白一呈此時也是心中思潮起伏:想不到機會這麼快就到了,甘約兒若是死
在這裡那將來的幫主之位歸誰可就難說了,忘情天書!我在長空幫隱伏兩年也只
學了些長空神指的皮毛,想要得到整套的指決秘笈只能成為幫主才可能,想當初
自己滿懷抱負甚至一開始只是當個戲子又當鏢師,甚至曾在西軍當上了將軍,可
是最終只因自己不懂得爭權奪利被同僚陷害最後淪為通緝犯,什麼道義俠義都是
假的只有權利實現自己理想的基石,若是真能在這裡得到忘情天書的話那我白一
呈就可以改名叫白愁飛了。

  「唉」甘約兒長歎了一聲放下了手中的卷宗,一旁的孫豹疑道:「幫主,你
歎什麼氣啊?」

  「我看到了忘情洞窟的卷宗了,當年我也曾入洞尋找忘情天書,當時我對方
夫人心懷舊怨,若是當時我發現情況有異的話我本是有機會救她的,可惜啊--,
也許以後的事情就都不會發生,後來梅幫主也不會慘死,一切的一切皆怪我」甘
約兒歎道。

  「不,幫主,你不能把錯都怪在自己身上,很多事情是無法避免的」孫豹急
道。

  「無法嗎?可我很多夜晚都會捫心自問如果那時我真的有辦法改變未來的一
切那該多好。」

  「啊啊--嗯嗯啊--哈哈哈--」山洞中翠環和晚衣已經抵死纏綿了不知
多少時間高潮了不知多少次,晚衣的雙眼已經翻白口角沿下兩行唾液幾乎已經陷
入了半昏迷的狀態,但肉體依舊隨著本能迎合著翠環的抽插,兩條玉腿無力的在
洞底已經積成淫水水窪中蹬踢著,兩腳上的白色長靴也已經被淫水陰精沾得濕透
了。

  「呼呼呼--」翠環此時亦感到精疲力竭,她也不得不將肉棒從晚衣那炙熱
滾燙的蚌洞中拔出,不是她不想繼續吸納對方的內力和元陰,而是她的丹田已經
無法再承受對方精純渾厚的內力了。

  見鬼了,本打算一口氣把這賤貨的內力元陰全數吸盡讓她脫陰而亡,誰知這
賤人內力深不可測竟搞到她的丹田都快要爆炸一般,只有先停下等完全消化了
「血河神功」的內力再繼續吸納。

  翠環為安全起見連點了晚衣數處大穴確保她再無力反抗才點起火摺子,只見
在火光下的晚衣上身的白衣肚兜半邊被撕破掛在小腹處,一雙碩大雪白的奶子仍
在劇烈起伏著,奶尖上的葡萄已經腫成了黑色,一頭長髮披散著兩眼翻白小嘴微
張唾液正一點點淌下,仍是一副欲求未滿的饑飢渴之態,兩腿間的玉蚌已呈鮮紅
之色且異常腫脹,那可愛的蚌珠茁壯挺立已有小指般大小,一雙修長健美的玉腿
仍舊大張著坐在她洩出的滿地淫水之間,而如今又聞到一股子尿騷味,也不知何
時晚衣失禁了。裙子和長褲則掛在一條小腿上,而穿著長靴的足尖緊繃一抽一抽
著似乎仍舊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哼,什麼武林第一女俠,現在還不是像條淫賤的母狗躺在我的面前?武功
再高又能如何?還不是到頭來便宜了我?」翠環獰笑著看著晚衣,又低頭看了看
自己的身體,胸前那雙高聳的乳房和下身豎起的白色堅挺的肉棒是如此的不諧調,
這就是她這個陰陽人的身體。

  曾幾何時她是如此自卑,如此憎恨上天為何給予她這樣的肉體,她剛一出生
就被父母拋棄連自己姓什麼都不清楚。

  而一家尼姑閹的尼姑收養了她但亦是用一條母狗的乳汁將她養大的,她雖然
做了尼姑可是從小就被其他尼姑鄙視嘲笑甚至任意毆打辱罵,從來沒有人真正關
愛過她,什麼粗活累活都交給她去做,只因為她是個天地不容的陰陽人。

  漸漸的她開始憎恨世上的一切,詛咒拋棄自己的父母,收養但卻盡情凌辱她
的尼姑們,甚至上天九天諸神都成了她詛咒的對象,終於有一天她在尼姑們的茶
水中投下老鼠藥將她們盡數毒死捲走了庵中的財物逃之夭夭。

  等走上了江湖後她開始報復這個世界,她打扮成漂亮的姑娘勾引男人然後將
他們殺死掠奪他們的財物,亦以女子的打扮姦殺了十幾名漂亮的女子,這讓她感
到莫大的快感和滿足,而直到有一天東窗事發她被人擒住眼看就要被活活打死,
偏巧這時一個和她相同命運的人出現救了她並殺光了所有知道她身體秘密的人。

  那個人叫奚採桑,她和她一樣也是雌雄同體的陰陽人從小就受盡屈辱,但她
卻碰上了一個綽叫「破爛王」唐化的陰陽人,這個人據說出身唐門但卻因為陰陽
人的身體早早就被唐門逐出,但她後來卻學成了一身絕世武功更聚合起了一幫她
們身體相同的陰陽人為統領建立了一個組織,這個組織專門以暗殺掠奪其他世家
的財物並向驅逐她們的各武林門派進行報復。

  其中奚採桑和她的關係最好,她得到唐化授藝學會了相當高明的易容術和
「吸精采陰決」,從此她亦自號「鏡面」做了更多的血案。奚採桑平日裡指揮一
幫貧窮出身的武林女子去伏擊暗算那些信任她們的武林世家女俠,她們負責搶光
對方的錢財,而奚採桑則對其進行姦淫並吸盡對方的內力和元陰,因為她是陰陽
人所有六扇門的人也以為兇手必是男性而未注意到她們的身上。

  而她亦很讚賞奚採桑之舉好幾次還參加進來,女豪俠冷迷菊,「燕雲劍派」
女掌門人尤菊劍就是被她姦淫搾乾內力元陰虛脫而亡的。每姦殺一個武林女俠她
的內力就增加了不少,以往痛恨的身體現在反而成為了她的自豪,這些家財萬貫
一向眼高於頂的武林女俠到頭來還不是一個個被她這個出身卑賤的陰陽人活活幹
死?而老大唐化還有幾個頭領更是男女通吃,不但女的要奸男的也要奸。

  可惜的是一年前奚採桑做案過於頻繁最終暴露失手死在了四大名捕無情的暗
器之下,她感到非常悲痛發誓要給自己的好友報仇,但是唐化阻止了她,要積蓄
足夠的力量再對四大名捕以及四大世家進行報復。

  恰好這一次唐化獲得了已經死於無情手中的魔姑姬搖花的製造藥人的配方,
她決心抓捕大批武林中人為她製成藥人,唐化有個手下叫「九尾狐」宋忠早年曾
在這個嵱洞中發現了幾塊殘缺不全的石壁口決並照之修練稍有小成,唐化曾讓他
帶咱來到這個大嵱洞中參看那些石壁口決發現這些口決斷章太多就算修練亦難有
大成。

  唐化派人找遍了整個嵱洞亦未再發現有其他石壁口決,看口決所載的武學確
實很像是傳說中蕭秋水的忘情天書,但這些殘決口決實在無法和真正的忘情天書
相比,唐化以及一眾陰陽人頭領都修練了忘情殘決,武功上亦有了不小的進步,
而這回捕捉如此多的武林高手需要一個夠大的地方就乾脆挑了這個嵱洞將對方一
網打盡。

  但這幫尋寶的武林中人武功最高的夏晚衣甚難對付,此女是長空幫幫主之女
亦是武林第一大俠的妻子,一身家傳的長空神指加上學自丈夫的「血河神功」
「血河神劍」武功之高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就算比起當年神河派的兩大蓋
世魔頭歐陽獨和衛悲回恐怕也相去不遠了。

  為了安全起見她假扮成馮家堡幼女馮翠環,這個學了點本事就想著要闖蕩江
湖的魯莽少女在半個月前已經被她用「吸精采陰決」吸盡了內力元陰慘死,而她
則將翠環的面皮割下製成人皮面具冒名頂替故意在進洞後就裝出一副天真害怕的
樣子粘上晚衣,不虞有詐的晚衣果然沒有提防,在陷入混亂之後她就故意亂抓亂
掐,將抹在手中的「萬轉勃情散」直接透過晚衣的襠褲滲入她的玉蚌之上,這淫
藥傳自西域拜火教任憑對方內力哪怕是震古礫今只要能將藥粉灑在女子的私處,
就會令其神智顛倒瘋狂行淫,而且此藥藥性霸道異常入肌蝕骨令中藥者長期陷入
淫亂的慾念中無法自拔,若是用藥過量甚至會令中藥者瘋狂行淫直至力竭而亡。

  她沒想到這武林第一女俠的胯間竟插著一個小瓶,瓶中儘是淫水陰精,看來
這個所謂端莊賢淑的女俠也不過是個內心淫蕩的婦人,不知她背地裡做了多少背
夫偷漢的淫行,而這「萬轉勃情散」對晚衣更是妙用無窮令對方絲毫抵抗力,對
方的一身絕世神功絲毫也運不起來就任由她盡情姦淫,自己的肉棒不斷進出著晚
衣這個高貴的女俠的玉蚌而對方只是大聲浪叫著她苛合,這一刻她的快意和自豪
已經達到了人生的頂峰,這武林第一女俠居然就輕易被她干倒了干翻了被她幹得
高潮迭起還任由她採補,她那屈辱的人生似乎已經完全被這榮耀所取代了。

  只是可惜這淫人的內力實在太過深厚,自己都不知到底吸出她多少內力,似
乎對方的內力像是永遠吸不光似的,不過來日方長,她有的是時間。

  鏡面正想著,突然聽得洞外傳來「吱吱吱」幾聲老鼠般的叫聲,接下來又傳
出「汪汪汪」幾聲狗中,她微微一笑道:「是宋忠嗎?快點上來吧。」

  「是」只見下面躍上四人,為首一人正是宋忠,而四人臉上竟各戴著一副詭
異的綠色鏡片,這種由一種奇異綠色透明水晶打磨製成的眼鏡能讓他們在黑暗中
也能看清周圍的景像,他瞥了一眼躺在洞壁上肉體橫陳的晚衣只感褲襠硬得像要
爆炸了一般,心裡不禁羨慕鏡面大人真是艷福無邊竟把個武林第一女俠奸到魂飛
魄散般的淫樣。

  「這次你引這幫傢伙來這裡正好一網打盡你算是首功一件,待事成之後我會
為大當家美言重重賞你的」鏡面道。

  「鏡面大人真是過獎了,這只是小人應盡之義務,現在這幫傢伙已經大多就
擒,剩下的估計不久也會被我等擒下,但還是千面客大人功勞最大,這武功最高
的夏晚衣也被您輕易拿下而且還--嘿嘿嘿」宋忠淫笑道。

  「嗯,這次我的運氣確實不錯,不過我現在另有其他事情,你們四個把這賤
人帶去大當家那邊由她發落,我隨後就到,不過要小心如果讓她跑了,我要你們
四個生不如死」鏡面雙目一瞪道。

  「是是是,小人發誓一定絕不辱命,這婊子絕對別想從我們手中逃脫」宋忠
嚇得連聲道。

  「那好,你們馬上帶她離開」說著千面客又連點了晚衣十幾處穴道確信她絕
對無力再運功反抗,不過看晚衣這副縱慾過度的樣子就算穴道她恐怕也要好幾天
都下不了床了。

  鏡面從地上撿起晚衣那根白玉陽具將它齊根直插入晚衣腿間的玉蚌中,只把
已經陷入半昏迷的晚衣刺激得玉體又是一陣瘋狂抽搐,腿間大量淫水又開始溢出。

  宋忠取出一個大麻袋將晚衣整個人裝入其中,只露出穿著靴子的雙腳在外面
然後用繩子紮緊袋口扛著她離開。

  鏡面長出了口氣,撿起晚衣的長劍配在腰間然後蹲下身運功開始消化丹田內
的吸自晚衣的「血河神功」內力,若無法盡快將這些內力消化的話對她來說其實
也是後患無窮。

  且說宋忠等四人扛著晚衣一路順著通道走下去,這裡的道路對他們來說早已
爛熟於胸。

  「老宋啊,鏡面大人可也真是艷福無邊啊,既能靠她人皮面具勾引男人又能
靠下身那把子乾娘們,這個夏晚衣可是武林第一女俠還是方歌吟的老婆,聽說一
身」血河神功「加上」血河神劍「在武林中可是罕逢敵手,想不到這麼容易就栽
在鏡面大人的手中給奸成這騷樣」一個大漢羨慕道。

  「嘿嘿,所謂明槍好躲暗箭難防,任她武功多高也一樣喝了咱們的洗腳水,
不過這娘們其實也是個騷貨,上次一個人躲在茅廁裡用一根假陽具自慰結果被我
制住還被我逼著吃屎呢,她一隻小腳還被我脫了靴子襪子舔腳心呢,可惜被一個
小子壞了我的好事,否則我早就在鏡面大人之前奸了她呢」宋忠炫耀道。

  「是不是真的呀,老宋你有那麼大本事嗎?」

  「操,你還不信嗎?」宋忠有些惱怒,他見一旁的石壁旁有個石洞就信步走
入然後將背上裝晚衣的麻袋往地上一放,見麻袋外就露著晚衣兩隻穿著白色長靴
的纖足,當下伸手抓起兩隻纖足,透過薄薄的靴布宋忠可以感受到靴中的那雙玉
足是何等的柔軟,靴子已經被淫水浸泡得濕潮一片且帶著股子淫水精液的腥騷味,
而袋中的晚衣此時亦發出一陣銷魂的呻吟,一雙玉足又是一陣抽搐把宋忠的色心
一下子撩撥起來,褲襠間的肉棒立成昂首而起。

  他媽的,這騷貨真是騷透了,不管了,宋忠用力捏住晚衣兩隻靴尖用力向上
一拔,「撲」「撲」兩聲兩隻靴子已經脫足而去,兩隻穿著羅襪的玉足落在宋忠
的胸前。

  「喂,老宋,鏡面大人可是要我們不准動這娘們,你這可要害了我們啦」一
個大漢有些慌張道。

  「去你的,老子只是玩玩這騷貨的小淫騷腳罷了,又不是干她」宋忠將晚衣
的一隻玉足放在鼻下用力一抽鼻,那股子足汗清香加上淫水腥騷之味把他美得眉
毛都快掉下來了,一旁的兩條大漢看得口水直流只得抓起地上晚衣的兩隻靴子將
鼻子放進靴筒中聞嗅。

  這雙白裡透紅的玉足肉香以及微微顫動著的足趾就如催情良藥讓宋忠如癡如
醉,他張開嘴含住晚衣的一隻玉足,足趾和足掌前端完全被他的大嘴吃進嘴裡,
牙齒輕輕啃動著肉腳舌尖則在腳丫底打著轉。

  「啊哈哈哈--癢--好癢啊--啊哈哈哈」袋中晚衣居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得甚是風騷淫蕩。

  「媽的,玩玩腳都要發浪,真是天生欠操的賤貨」宋忠吐出晚衣的小腳用手
指在她足底來回划動著,「嗯--嗯--啊啊」麻袋中立即傳出一陣陣淫浪的叫
聲,麻袋開始不斷蠕動起來,那蠕動的每一下都像是在誘惑男人侵犯她。

  「該死的淫婦騷貨,該死的小淫騷腳」宋忠一邊罵著一邊又扯掉晚衣的襪子
同時扯開褲襠把堅挺的肉棒彈出,他雙手各抓住晚衣一隻玉足將肉棒夾在玉足之
間用力搓動著進行著變態的足交。

  「吼吼吼,真爽,真是爽死了」宋忠的肉棒感受著晚衣玉足滑嫩的足心磨擦
著的快感,那肌膚嫩得簡直能捏出水來,而玉足的足趾亦不停蜷起搔動著刮在龜
頭上讓他異常興奮。

  「啊啊啊--」宋忠突然大吼一聲一股黃濁的男精直射在晚衣的玉足上,聽
得袋中晚衣的淫叫之聲不絕而此時的他已經是精蟲入腦再不做他想,他現在就想
要強姦晚衣,他要干死這騷貨干死這賤貨,哪怕鏡面事後會處死他也不管了。

  「死就死啦」宋忠伸手解開紮在袋口晚衣足踝上的繩子把赤裸的她從袋中拉
出,一旁的三條大漢可嚇壞了紛紛上前阻止。

  「老宋,你不想活我們還想活呢,你不是說只玩一下這騷貨的腳嗎?怎麼又
要干她了?」。

  「是啊,你這樣可要連累我們全都沒命的,還是算了吧。」

  「你們不想幹就閃一邊去,老子今天干定她了」宋忠竟不理三人將晚衣的雙
腿架在肩上,透過綠色鏡片看到晚衣那一身赤裸裸的冰肌玉骨讓他剛變軟的肉棒
又一下子硬了起來,他拔出晚衣腿間的白玉陽具後將自己的肉棒狠狠插入她兩腿
間濕滑炙熱的蚌口之中。

  「啊啊啊--好爽--我要--我還要--」假陽具離體的瞬間讓晚衣的肉
體感到一陣空虛但隨即那堅挺的肉棒重新入體讓她又恢復了那充實快美,她瞇起
鳳目口角含春盡情享受著上身這個醜陋男子的姦淫。

  「可惡,你幹完了讓我干哦,真是給你害死了」一個大漢亦放棄了阻止宋忠
的想法而是上前把自己褲襠間早已經堅挺的肉棒直插入晚衣的小口中,那溫暖的
小嘴就像個蚌肉內壁一樣緊緊包裹住他的寶貝,那可愛的小香舌在他的龜頭上飛
快打著轉,雪白的牙齒在肉棒周圍輕啃著才片刻間就讓他陷入極度瘋狂的抽插。

  另兩個大漢則一個抓住晚衣一隻玉足瘋狂聞嗅舔動著,兩條大舌在晚衣的纖
美足心足趾間遊走著,只是舔到了宋忠的男精讓他們感到頗為不爽,唯有自己拔
出肉棒來在玉足上繼續享受足交。

  「我干死你」宋忠雙手緊握著晚衣的胯間衝刺著,一張大口則含著晚衣高聳
的大奶子吸吮著啃咬著她的奶尖,他的肉棒在晚衣體內已經瘋狂抽插了數百下,
每一下都讓晚衣那平坦有力的雪白小腹中間微微突起一塊,而晚衣的淫叫聲則是
最佳的春藥,每叫一聲都像直搔著他的心尖般,終於他忍無可忍將精關一開一瀉
千里,滾燙的男精直打進晚衣的子宮深處,把個絕色美婦射得尖聲淫叫情淚橫流。

  「他媽的,老宋幹完了吧?換我了」在和晚衣口交的大漢也在晚衣的口中射
了精,滾熱的男精被晚衣完全嚥入腹中,她還舔動著嘴角邊的男精一副癡迷之態,
大漢馬上推開宋忠佔了他的位子,急色的他早準備好了幾顆「金槍不倒丸」拋入
口中,這幾顆藥丸足夠保證他三個時辰都能龍精虎猛。

  眼見著那大漢將惡臭的肉棒直插入晚衣的胯間,宋忠卻沒想著要學他搞口交,
他想要玩更興奮的,他用力從後面抬起晚衣的大屁股,用手指沾了肉棒上的淫水
和男精在她的菊肛上用力一捅。

  「嗯--」正享受著大漢粗暴姦淫的晚衣突然鳳目大張,似乎難以置信般回
頭看著宋忠。

  「嘿嘿,騷貨你看什麼看啊?老子現在要開你後面這個洞了,你這裡挺緊的
以前從沒被開過吧?不過放心,今天宋爺就幫你爆爆菊花」說罷將肉棒對準晚衣
的菊肛狠狠插入。

  「啊啊啊--好疼--不要這裡--不要不要--啊啊啊呀--媽呀--」
晚衣只感後庭菊肛像是要裂開一般劇痛,這和交歡的快美相差太遠可偏偏只能慢
慢感受著對方粗壯的肉棒一點點侵入她拉屎的菊肛之中,白嫩的股臀上淌下一道
血絲。

  宋忠絲毫不離晚衣肛門被撕裂的劇痛只管用肉棒在這異常狹小的空間中奮力
開拓,他感覺她似乎不再願意配合,這讓他感到非常惱怒,為了懲罰晚衣他從懷
中掏出一個小瓶,這正是「萬轉勃春散」,他手一抬將整瓶藥散直灌入晚衣的口
中。

  這一次倒入的淫藥份量足夠幾十人的份,宋忠此時已經完全不理會晚衣的死
活只想讓她變成個只知奉迎肉棒的母狗,而如此大量的淫藥入口只把晚衣刺激得
雙眼翻白口吐白沫,而菊肛的劇痛似乎也完全沒有了,她的腦中逐漸只剩下了對
肉棒的索求和享受性慾的快感。

  一前一後兩條大肉棒子在晚衣的玉體內前出後進前進後出宛若一場你來我往
的激烈死鬥,晚衣在這前後姦淫下肉慾似乎得到了完美的昇華,漸漸失去了知覺,
而在她恢復知覺後感到玉蚌和菊肛中仍舊被兩條大肉棒子在進出著,只是前後二
人換了個方向。

  五人在黑暗中瘋狂做愛,一個幹完了又換了另一個上更換不同的體位,晚衣
在四條大漢的輪番姦淫之下也不知被幹了多少次洩了多少次身,而巨量的淫藥亦
在她體內產生無窮的慾念,她跟本不知如何發洩體內無窮無盡的慾火,而丹田內
的無上內力竟隨著慾火的不斷燃燒開始自行運功將被封的穴位迅速衝開。

  「嗯啊啊啊啊啊--我要我要我要--」本被點了二十多處重穴的晚衣突然
間玉本一晃雙手抱住身後宋忠的脖子,而雙腿則牢牢盤住身前大漢的熊腰開始瘋
狂般的抽動,而陷入淫亂地獄的四條大漢竟絲毫沒有察覺。

  「啊啊--好多--我要更多--歌吟干我--干我干我干我--」晚衣的
嘶吼聲變得越來越瘋狂,她的雙眼也逐漸化為血紅色,瞳孔中充斥著野獸般可怕
的氣息。

  「哦哦哦--放開放開--騷貨你的腿纏得太緊了--我--我要喘不過-
-氣來了--」正在晚衣兩腿間埋頭苦幹的一條大漢突然感到腰間像是被兩條鐵
柱夾緊般痛苦,忍不住大聲叫停。

  「哈哈哈,趙賦,你個廢物居然要鳴金收兵了嗎?沒用的東西,看你以後在
老子面前怎麼做人」在後面賣力暴奸晚衣菊肛的宋忠大聲笑罵道,這已經是他第
五次肛奸晚衣,今晚他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全部發洩在了晚衣的玉體上,晚衣後
庭菊肛經過多番開拓已經變鬆了很多,但緊密收縮的肛道仍舊讓他有繼續向她直
腸裡射精的衝動。

  「別停--繼續--再猛一點--要還要--」晚衣的動作越發瘋狂雙手猛
抓住身前大漢的背肌,十根纖纖玉指頓時深入他的背肌一時間鮮血淋漓深可見骨。

  「啊--快拉開她--我的背要撕爛了--快--快停--」那大漢此時早
已經沒有了繼續埋頭苦幹的慾望,背上的肌肉已經被徹底撕開,而他的腰骨肋骨
亦發出「格」「格」聲響竟一根根被晚衣的玉腿硬生生夾斷。

  「怎麼回事?好多血,怎麼弄成這樣了,快拉開他」宋忠也發現不對勁了,
想把肉棒從晚衣的菊肛中拔出,但此時劇烈收縮的菊肛竟將他的肉棒牢牢夾在當
中疼痛難當且進退兩難,這下他可真嚇壞了,天知道這騷貨出了什麼問題。

  「啊啊啊啊--」那大漢發出臨死前淒厲的慘叫聲,他的胯骨竟也發出一陣
令人心寒的骨烈聲,晚衣的瘋狂衝刺竟把他的胯骨也壓碎了,鮮血濺得周圍幾人
滿身都是顯得異常恐怖。

  「這這淫賤騷貨瘋了,快殺了他」宋忠嚇得魂不附體,這時他真是後悔自己
真不該精蟲上腦拚命去幹這騷貨結果終於幹出禍來了。

  兩條大漢也是驚懼異常但仍勉力抽出大刀一左一右向晚衣砍去,晚衣不躲不
閃刀鋒正中她玉頸的左右,只聽得「哢」「哢」兩聲,大漢手中的大刀就像砍在
鐵柱上一樣猛得彈回彈在他們的腦門上頓時深深嵌入其中腦漿都飛濺而出。

  「干我--快干我--快點干死我--」晚衣肛肉一鬆把宋忠的肉棒放開,
宋忠直摔在地上雙手捂著肉棒疼得直打滾,他的肉棒已經被晚衣的肛肉夾得血肉
模糊,而晚衣此時竟上前含住一條大漢的肉棒努力幫他口交,但那大漢被刀背震
得腦漿四濺已經死了九成那肉棒又如何硬得起來?

  眼前著晚衣的赤裸玉體表面像是散發著一層暗紅色的血光宋忠不禁驚道:
「啊,這這是--軒轅血甲?」這傢伙武功平平但見識倒是不凡,「血河神功」
中有一門極為霸道的邪門護體魔功「軒轅血甲」,修成之後渾身被一層護體血光
所罩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只是此魔功修習者會性情變得暴戾扭曲至極,不知為何
竟會出現在性情溫惋善良的晚衣身上。

  「沒用的東西--」感覺口中的肉棒始終硬不起來,暴怒的晚衣竟一咬牙將
那大漢的肉棒咬了下來在口中瘋狂大嚼鮮血從口角直淌而下狀若瘋魔。

  「不--別靠近我--別靠近我--」宋忠嚇得幾乎大小便失禁在地上勉力
爬起向洞外逃去。

  「逃什麼?給我回來--我還沒爽夠呢?你們這些廢物全都滿足不了我--
--」晚衣俏臉上充滿的淫邪的煞氣,玉手一揮一股強大的吸力竟將數丈外的宋
忠凌空倒吸回去被她一把抓在手中,另一手則將地上的白玉陽具吸在手中。

  「方夫人--夏女俠--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過我吧,
你--你幹了這麼久也該--休息會了吧?」宋忠此時唯有顫聲哀求著只盼晚衣
能饒他一命。

  「休息?姑奶奶我現在渾身都是勁,你不滿足我就等著被我干死--」晚衣
把宋忠往地上一扔然後一屁股坐在他的身上--

  「啊--救命啊--我要被干死了--啊啊啊--鏡面--唐老大--白鱘
--金甲--黑蛛--救我--」宋忠淒厲的叫聲變得越來越輕。

  甘約兒在周圍陷入一片混亂中後憑著高超的輕功總算擺脫了混亂的人群貼在
一處鐘乳石上,等到下面身響漸平他才悄悄滑下石壁摸索著向前行進,如今他連
東南西北也無法分清想要找到來時的路實在相當困難,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四周漆黑一片但他始終不敢拿出火摺子點亮,若是一點亮恐怕馬上就要成為
攻擊的目標,很顯然這次的尋寶跟本就是個陷阱,有人設下圈套等著他們來鑽,
他不禁有些後悔不該進洞,雖然他始終怨恨夏晚衣但若因此害她喪命那他依舊於
心不忍,畢竟她是夏老幫主的女兒,無論如何還是要先找到她再說,不過他事先
也已經飛鴿傳書將此事通知當地的長空幫分舵,對方應該會派出援兵來支援他的。

  又向前摸索了一百多丈感到腳下踩到什麼軟物,他心中一驚彎下腰一摸卻是
一個人的身體,摸了摸對方的心口似乎還在跳動著,但此人似乎已經不省人事,
他想起剛才黑暗中不斷有人喊有香氣便倒地,看來此來也是被毒倒了。

  抱歉了老兄,我可不知你中的是什麼毒,如今自身難保可沒法救你,約兒心
中暗歎卻突然聽得遠處有腳步聲響,他微一思索便躺在那人身邊一動不動。

  腳步聲越來越近,甘約兒憑耳力判斷來者有兩個人,其中一人低聲道:「這
裡還有兩個,我們把他們抬著送去三號洞吧,老大這交次可是大豐收啊,上次以
唐朝遺寶為餌抓的就比這次少多了。」

  「嘿嘿,這些傢伙就是太貪了,不過安全起見再點他們的穴道」另一個低聲
在地上中毒者身上連點數指然後又伸指點向約兒。

  約兒心中一緊運起從梅醒非送他的秘笈中學得的腐屍功,這本是方歌吟留在
長空幫中眾多秘笈中的一種,乃是劫餘島島主嚴蒼芒的獨門絕技可將全身經脈逆
轉更能令肌骨化為朽木般毫不受力,對抵擋鋒利兵器和和內家掌力點穴皆有奇效。

  約兒個性疏懶凡事都怕麻煩所以學的武功也多是半瓶水,除了輕功是真材實
料這腐屍功也只學成了三成,只是他判斷對方武功不會太高才會冒險使出這火候
未足的腐屍功。

  「啪」「啪」「啪」黑暗中來人連續數指點中約兒的要穴但感到入指如中敗
革讓他感到稍有點怪異,但也沒多想便背起約兒。

  約兒只感只指處一處麻木心中暗暗叫苦,早知如此就該把腐屍功修練更精些,
好在對方武功不高而他的腐屍功雖未成將經脈穴位逆轉但總算也把穴位稍稍偏移
開一些,過了片刻穴道麻木處漸止感到四肢又恢復了活力。

  現在就看這幫傢伙要把我背到那裡去了,若是能知道這幫傢伙所圖或許能夠
找出對策來。

  「嚓」「嚓」「嚓」「啊呀」黑暗中血光四濺,數名戴著綠色鏡片的黑衣人
不是斷肢就是斷腿倒在血泊之中,一身紅衣的唐月亮手中玩弄著半月彎冷笑道:
「在我們唐家人面前玩毒簡直就是班門弄斧,你們是什麼人竟敢算計起我們唐家
的人?」

  「去你媽的,你--你是唐家的人就更--更該死了--」倒在地上的一個
黑衣人雖然已經失血甚多但仍甚是嘴硬。

  「姐姐,這王八蛋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就讓我來撬開他的嘴,讓他知道知
道唐門讓人開口的手段」唐猛獰笑道。

  「盡量快,哦,這鏡片居然能看清黑暗中的景像,真是不可思議啊」唐月亮
拿起一個黑衣人掉落在地面上的鏡片吃驚道。

  不知在嵱洞中的哪一處所在居然矗立著一棵三丈多高的樹,而樹前跪著三名
黑袍人,那棵樹居然發出一陣古怪的宛若混合著男女兩種聲音道:「聽說這次引
來的人中還有唐家的人?」

  「不錯,這次來的是唐門中的唐月亮,是唐門掌門唐綺風的妹妹,不知大當
家可認識?」一個黑袍人道。

  「認識?像我這種早早就被唐門掃地出門的人如何有資格去認識她這樣高貴
的大小姐,不過很快她就會明白當女人會有多痛苦了,把她給我活著帶過來,還
有讓那個人必要時出手,還有夏晚衣也給我抓到帶過來,我很久沒有享受過武功
高強的女人了,哈哈哈哈哈。」大樹發出詭異的雌雄莫辯的聲音,更詭異的是扎
在土石中的樹根竟一根根彈出抽打著地面像是一條條毒蛇擁有無窮的生命力一般。

  晚衣變成了女淫魔,人的內心中都存在陰暗的一面,而當這一面被翻出更無
限放大後就會變得極端可怕,晚衣的變化既是過量淫藥的毒害精神肉本亦是本身
的「血河神功」走火入魔的後果,變成女淫魔的她亦會令她未來的人生發生根本
性的變化,當然她內心正義善良的人格亦在和邪惡淫邪的人格在拚死爭奪著。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6-21 15:33 編輯 ]
2012-6-5 20: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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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槍血劍小侯爺方應看前傳】(21)陰陽白鱘 不碎金靈

  「呵呵呵,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事?」晚衣喘息著看著眼前的四具屍體,
在她高深內力的輔助之下她能清楚看見三具屍體肢體殘缺不全,有兩具屍體的下
身肉棒被撕掉鮮血滿地,頭上則嵌著兩砍大刀,另一具屍體則像具乾屍像是渾身
的精氣都被吸光了一樣。

  「我--我的頭好痛,好像做了個可怕的惡夢」晚衣茫然站起身,驚覺自己
身無寸縷,渾身感到出奇的疲憊無力,下身更是腫疼難當且腿間感到異常粘稠。

  我被強姦了!晚衣感到心中一陣刀絞般的劇痛,她幾乎癱坐在地上,她天生
是個美人坯子,自長大後不知有多少男人對她動過色心還想要得到她的身體都被
她以高超的武功挫敗,嫁給丈夫方歌吟後她更是相信自己的身體只會是丈夫一人
的,雖然後來又碰上幾次危險都最終都化險為夷,誰知這次一時大意竟被--

  自盡,我得自盡才能保存名節!晚衣心中念頭一閃隨手一摸卻撿起了地上那
截平日裡自瀆用的白玉陽具,她苦笑著看了一眼陽具,想不到我夏晚衣最終就是
用這東西來自盡,她將假陽具貼近自己的喉間。

  就算自己的內力再深厚若是以它直刺要害的話還是會喪命的,晚衣將眼一閉
將內力運於陽具之上心中暗道:歌吟,我對不起你,我沒能守住自己的貞節被這
幾個宵小玷污了身子,唯有自盡才能洗刷自己這污穢之身了,只望來世和你再做
夫妻。

  晚衣心一橫把假陽具對準喉間狠狠一刺,卻只感到像是刺在一塊韌力十足的
皮革之上,陽具竟被硬生生彈了開來。

  咦?晚衣一愣,又再試著對著喉間連刺數下全都莫名其妙被彈開,她不禁有
些急了從死去的屍體上拔出大刀運功於臂狠狠一刀朝自己脖子抹去。

  「哢」的一聲晚衣只感脖子上一熱但喉間卻沒有任何疼痛之感,定睛一看手
中的大刀鋒口竟然崩了口。

  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我的脖子竟砍不傷?難道是我下意識運功護體?可
就算如此以前我的護體內勁也不可能如此厲害啊?晚衣大惑不解,而腦中更是產
生了其他的念頭。

  就算是在這裡自殺這樣衣衫不整且身邊有幾具赤裸男屍要是讓別人發現再把
這事傳出去那歌吟豈不是要威名掃地蒙受奇恥大辱?

  要死也得找個沒人的地方死,最好自己的屍體永遠也不會被人找到,這樣就
算歌吟會為自己的失蹤感到痛苦難過也總好過知道自己給他戴綠帽子。

  可是死在哪裡呢?跳崖還是投湖?晚衣想來想去還是決定選擇投湖,能在死
前把身上的污穢洗乾淨然後清清白白離開人世對她來說還算是個比較理想的結局。

  想到這裡晚衣穿上沾滿淫水男精的肚兜上衣還有褻褲長褲裙子,再套上羅襪
和靴子離開這個讓她蒙受莫大恥辱的山洞。

  奇怪,這個山洞不像是我和翠環藏身的山洞,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好像我
脫了衣服然後翠環抱住我親我那裡,接著--莫非就是我和她那個的時候被這幾
個傢伙暗算了?

  一想到自己因為一時貪淫落得被幾個宵小輪姦的下場不禁又讓晚衣低首垂淚,
可是--翠環哪去了呢?自己既然被這幾個畜生活捉姦淫但又是誰殺了這些畜生
救了自己?晚衣感到頭很疼也很亂,她真的不想再想下去了,總覺得腦袋裡好像
有另一個人似的。

  「你身子都不清白了死了又有何用?只要不告訴丈夫不就行了?」

  「好死不如賴活著,死了就一切都沒了,死能解決問題嗎?」

  「和那幾個傢伙搞了那麼長時間你的身體其實還是感覺挺爽的吧?其實你是
很喜歡這樣放縱的!」

  「方歌吟這十多年時間大多都在外面行俠仗義,可是有多少時間是來照顧安
慰你的?你還不是只能用那根假陽具來進行自慰?你想要的他給你了嗎?你心裡
真正想要的東西是什麼?」

  「干吧?跟更多的男人干?幹完後就宰了他們!弱者不配活在這世上,快意
恩仇隨心所欲這才是你真正想過的生活!」

  「住口,是誰?誰在對我胡說八道?」晚衣拚命晃著頭,她不明白自己腦中
會浮現出這些話來,這不是自己,這是誰?

  「大當家--救我--大當家--」一身血污的宋忠顫抖著一步步走向那棵
詭異的大樹,他的身體已經變得異常削瘦幾乎到了皮包骨的地步,一個眼珠被挖
掉,滿嘴的牙齒一顆不剩,兩個耳朵都被拔掉,十根手指只剩下了三根,而他的
胸口兩個乳頭竟都被咬掉遍體都是血肉模糊的牙印,而下身的肉棍已經變成一條
不斷流著血的粉腸異常淒慘。

  「怎麼回事,宋忠?」一個黑袍人閃身擋在宋忠身前,一探他的脈門驚覺對
方的內力幾乎都被吸盡而且元陽盡失,但體內卻又蘊含著一股強大的內勁。

  「嗯,他出什麼事了?我感覺他的氣息好古怪,明明應該是離死不遠可偏偏
體內有一股子內勁卻又吊著他的性命讓他生不如死」大樹發出雌雄混合的怪聲道。

  「大當家,您不探他就知道他身體的狀況了?不錯,宋忠內力元陽盡失身上
如此重傷本應早就斃命,但卻靠體內這股怪異內勁強撐不死,宋忠,到底是誰把
你傷成這樣的?」

  「是,是--是夏晚衣這婊子--她瘋了--她拚命幹我--她--她要我
帶話給--大當家--她說要--要干死你們所有人--」宋忠此時每說一句都
感異常痛苦,口鼻眼耳七竅均開始滲出鮮血來。

  「黑蛛,試試看幫他驅除體內這股異勁」大樹下令道,那黑袍人伸出一隻布
滿黑毛的手壓在宋忠丹田上運功。

  「砰」的一聲巨響,片刻後他竟被震得倒退一丈多遠,一隻手更是抖個不停,
而宋忠則是大口吐血慘叫連天。

  「大當年,求你快殺了我--我受不了了--我的身體像是被好多刀子割-
-又像是--好多螞蟻在裡面爬--」宋忠此時臉上的血管都開始不斷突出顯得
異常恐怖。

  「哼,真是有意思,那就讓我看看夏晚衣有多少門道」大樹說罷突然數根樹
根彈出將宋忠纏起直貼在他數處要穴上,一股強大的內力直貫入宋忠體內開始壓
制他體內的異勁。

  「啊啊啊--我要被擠扁了--大當年求你快殺了我吧--」宋忠也當真是
流年不利竟成為了兩股內勁比拚的戰場,兩股強大內勁在他體內你爭我奪轉眼間
就將他的五臟六腑擠壓成一團,渾身的經脈骨骼亦開始寸寸斷碎,可偏偏就是死
不掉,這真比受凌遲之刑還要痛苦。

  「有意思,明明他體內的異勁並不算多但只要有外力攻入就會令這股異勁變
得越來越強,聽說血河派有一種至高無上的神功叫」龍門神功「就是遇強愈強,
想不到夏晚衣一介女流竟也能練成,我真是越來越想要得到她了」大樹的口氣竟
帶著頗為欣喜之意但依舊將強大內力源源不斷輸入宋忠體內。

  「大當家--哦大家當--不要--啊哦哦哦」宋忠的慘叫聲變得越來越嘶
啞,而更恐怖的是他原本皮包骨般的身體下皮肉開始不斷膨脹而起漸漸變得越來
越胖,直到撐到活像個氣球一般,而肥胖的身體仍舊在一塊塊不斷地突起,宋忠
已經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轟」的一聲巨響,宋忠的身體就像個被刺破的氣球被炸了開來,血肉碎骨
化為無數血箭宛若無數鋒銳暗器般四處亂射,一旁的黑袍人亦需運功抵擋,而血
箭則被盡數擋在大樹三尺之前難越雷池半步。

  「大當家,這--這是怎麼回事?」那黑袍人驚魂未定道。

  「這夏晚衣的內力相當高明,她將小部分內力貫入宋忠的體內借他來向我們
打個招呼,我越是運內力想救宋忠,他體內的這股內力反擊力就會越大,到頭來
宋忠依舊難逃一死,武功如此高強且心狠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碰到,我是越來越
想得到她了,像她這樣的女人製成藥人未免太可惜了,黑蛛你也去幫一下忙務必
拿下夏晚衣」大樹怪笑將伸出的樹根又收回土中。

  靠近洞口處的三名黑衣人正警惕注視著前方謹防有人從裡面逃出來,就算有
人真幸運能逃到這裡那也要過他們三人手中的「暴雨梨花釘」,在如此黑暗的環
境中他們還是有絕對的自信能夠搶在對手發現前要了對手的命,畢竟他們戴著能
夠看清黑暗的奇特鏡片。

  突然背後一聲炸雷般的巨響,三個黑衣人措手不及被強大的氣浪震得直飛出
去,同時堵在洞口附近的亂石堆被炸開一個大口子,幾個拿著火把的人已經直衝
而入。

  「媽的,去死吧」一個黑衣人抬起手中的圓桶按動機關,頓時無數鋼釘如雨
點般射向來人,那幾人眼睛都還未適應洞內的黑暗措然受襲哪裡躲得開來,一瞬
間就讓「暴雨梨花釘」射成刺蝟一般。

  另一個黑衣人掙扎坐起正要朝洞口繼續發射時一道白影如閃電般躍出同時指
出如電,數道指勁如強弩般正中三個黑衣人。

  「啊」「啊」幾聲慘叫後三個黑衣人身上幾處要穴濺射出幾道血泉後倒地,
那白影閃到他們身前撿起掉在地上的圓筒細看。

  「暴雨梨花釘?這可是唐門的獨門暗器,難道這次布下陷阱的是唐門?那唐
月亮應也是此陰謀的一分子?」白一呈手拿著圓筒沉吟道。

  「這也未必,唐門的暗器流傳入江湖的也不少,而且唐門中亦出現過不少叛
逃師門的叛徒,其中甚至還有如唐本本,唐仇,唐化之類的絕頂高手」手持著火
摺子一步步從炸開的缺口中走入的方應看一字一句道。

  「看來小侯爺不想和唐門結怨一開口就開始維護他們」白一呈帶著些譏諷的
語氣道。

  「白令主認為在下怕了唐門那可就錯了,在下只是不想在沒弄清事情真相以
前就妄下論斷,若因為誤會引起不必要的廝殺傷亡就完全沒有必要了,要說剛才
白令主那三指指勁隔空斃敵威力當真了得,只是可惜勁道有餘但似乎過於剛猛不
能留下活口」方應看微笑道。

  「哦,小侯爺覺得在下指法不精是嗎?在下出身卑微沒拜過什麼名師,學的
武功也儘是些三角貓的不入流武功,自然入不了小侯爺的法眼,在下也是想留活
口,可惜在下自創的驚神指一向以剛猛見長,而他們三人手中的暗器又甚是歹毒
厲害,在下若是想留手那恐怕就要和這幾位兄弟一樣了」白愁飛看了一眼地上躺
著的幾具長空幫幫眾的屍體道。

  「驚神指,好名字,不過看白令主剛才的指法我看倒是有幾分神似長空幫的
長空神指啊,不過據說此指法是非幫主不授的」方應看瞇著雙眼看著白一呈道。

  白一呈雙眉一皺警惕道:「小侯爺什麼意思?你是要指認我偷學長空神指?
在下的指法中確實溶入了部分長空神指的指法,但也只是些皮毛,是在下和梅幫
主切磋武功是從他那裡受益匪淺,但更深層次的指法梅幫主並沒有展示過。」

  方應看聽得白一呈的語氣中帶著些遺憾和不忿不由笑道:「白令主的心情在
下明白,在下也是習武之人自然想學得更高深的武功,只是長空神指乃是幫主所
練神功傳內不傳外,要說將來修練這門神功的也應是甘約兒,只是可惜以白兄的
才能當個令主真是太委屈你了。」

  「委屈又能如何?即使在下立再多的大功這未來幫主之位早已定了,長空神
指的高深武學我是永遠也不可能涉獵」白一呈忿然道。

  「凡事無絕對,如果白令主真想學得長空神指但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要看
你的決心如何了!」方應看意味深長道。

  「決心?小侯爺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莫非是要替梅幫主來試探我的忠心?」
白一呈疑道。

  「白兄多心了,等此事了結之後尋個僻靜所再讓在下和白令主好好敘敘」方
應看低聲道。

  「好,那小侯爺在此地也要多加小心了」白一呈冷漠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就在這裡吧,就在這裡了結了吧!」晚衣看著眼前平靜的水面心中暗道,
這裡的地下湖甚是乾淨,她決定就在這裡投河自盡。

  但若是自己溺死在水中的話屍體還是會浮上來的,不行,得找塊大石頭把自
己和它綁在一起再投河,這樣屍體就浮不上來了,晚衣一邊想一邊環顧岸邊想要
找一塊大些的石頭。

  就在晚衣找尋大塊石頭之即一雙蒼白的雙手閃電般從水中伸出一把抓住晚衣
的雙足將她整個人拉進水中,「啊」晚衣才剛一張口冰冷的湖水已經直灌入她的
口中。

  晚衣其實也並非不識水性,只是這般突然遇襲被拖入水中還是第一次,身處
一片冰冷的水中口鼻中不斷灌入涼水讓她完全陷入恐慌和混亂之中,唯有拚命蹬
踢想要擺脫鉗制。

  但對手顯然極精通水性且慣於在水中搏鬥,一開始就佔得先機死抓住晚衣的
一雙玉足不放,大拇指更是頂住她足底的湧泉穴貫勁而入,饒是晚衣內力遠勝對
手亦感雙腿麻木蹬踢無力,晚衣雙手連環使出長空神指不斷射向下方想重創對手,
但對手卻屢屢以刁鑽的身法躲開,而她的身體則被不斷拉入水底。

  水底的壓強越來越大,而晚衣唯有憋住一口氣苦苦堅持,漸漸眼前開始發黑
心跳亦開始加快,後腦也越來越疼,在此絕境之下晚衣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我還
反抗什麼呢?自己本就是來此尋死的,這樣被對方溺死在水中不是正好嗎?自己
不是正好解脫了嗎?

  此念一起晚衣頓時放棄了反抗,手腳都停止了掙扎任由對方將她拖入水底,
顯然對手也感到有些奇怪,剛才還激烈掙扎的晚衣此時竟完全放棄抵抗任她魚肉,
開始她還疑心晚衣有詐但過了片刻卻見晚衣口中吐著氣泡顯然是在不停喝水,在
這樣下去馬上就會活活溺死了。

  白鱘可不想晚衣死在這裡,不光是晚衣嬌好的身材讓她慾火大動,早就聽聞
晚衣的美艷和武功名震江湖此時既想享受晚衣的玉體又想搾取她的內力,她白鱘
若是吸取了晚衣的內力在幫中的地位恐怕也能扶搖直上。

  想到這裡白鱘猛得將晚衣雙腿一分,用力將她足上的白靴拔去露出纖美如玉
的足掌,她一邊把玩著晚衣的小巧玉足同時張口貼在晚衣的櫻桃迷人小口上,一
股清新的空氣直傳入晚衣的口中,同時伸出一隻手開始愛撫著晚衣的胯間秘處,
兩條腿則像怪蟒般緊鎖住她兀自蹬踢的玉腿。

  晚衣胯間的襠布早已經被水浸透,白鱘的手指按上去只感像是按到一團飽滿
的肉丘,作為陰陽人的她至今已經姦淫了不知多少名媛女俠,但姦淫像晚衣這般
身份高貴且武功絕頂的女俠還是第一次,聽說之前鏡面已經姦淫並採補過晚衣實
在讓她心有不甘,發誓定要比鏡面吸取更多的功力,她可不願被鏡面比下去。

  「嗯嗯」昏迷晚衣感到對方的長舌亦在她的口中攪動著,而下身亦傳來異樣
的快感,兩條玉腿開始無力蹬動著,白鱘則加快速度在水中將晚衣的長裙長褲以
及上衣盡數除去,此時晚衣只剩下紅色的肚兜和胯間粉紅色的褻褲了,其實在水
中這兩件最後的遮掩之物已經變得像透明一般,偏生白鱘有此情趣不將它們除掉。

  白鱘細長的手指在晚衣腫脹的肉丘上大力遊走著,在那紅腫的蚌珠上摳挖著,
這竟讓昏迷中的晚衣螓首一陣晃動秀眉微皺,那雙修長的玉腿亦想要合攏但被白
鱘死死纏住。

  嘿嘿,夏晚衣,你的一切都將屬於我,不但身體連心也將是我的,白鱘淫笑
著將手指直插入晚衣的蚌口在她那溫熱的蚌洞中摩擦著,尖利的指甲令蚌壁產生
激烈反應將她的手指牢牢裹住,同時晚衣玉體的情慾已漸漸被挑起,眉目間的春
情越來越濃,玉體開始不由自主的抽搐著,隨著玉體一陣僵硬雙足足尖狠命一點,
一股白色的漿汗從晚衣的胯間噴出在水中翻湧著,她竟在水中昏迷的情況下被白
鱘的指奸奸至高潮洩身。

  白鱘感到晚衣的雙乳長始膨脹,口中的小舌開始配合著自己的長舌絞動在一
起,兩條修長美腿和白鱘的雙腿纏在一起,那肥碩的屁股則用力蹭著她胯間的肉
棒催促著,白鱘不禁又驚又喜,這夏晚衣的肉體異常敏感且天生的淫騷入骨,相
信自己不用多久就能將她徹底征服,若是能吸盡她的一身內力恐怕功力之高就算
唐老大也要忌她三分了,甚至可以取而代之。

  野心讓人冒險亦會不顧一切,白鱘不再猶豫隨手拉開自己的褲襠將肉棒從後
面狠狠插入晚衣那炙熱難當的淫騷蚌穴之中。

  「嗯嗯」晚衣喉間發出一陣淫浪的低哼聲,兩條美腿一張纏住白鱘的後腰猛
得一勒把白鱘痛得只感自己腰骨都發出了聲響,剛才還完全被動承受著她侵犯的
晚衣竟反客為主拚命扭動著玉體在水中和她盡情交歡,兩人的恥部用力碰撞在一
起,無數水泡和白漿自她們的性器結合之處冒出。

  白鱘此時只感自己的胯骨越來越痛,不過讓她心喜的是自己的肉棒頂端已經
深入晚衣的蚌穴花蕊之中,只稍微一吸便感到對方的內力源源不斷灌入自己的丹
田之內。

  好,這淫婦果然內力深不可測現在是抓緊時間吸乾她的好機會,若非自己精
通水性換在地面上十個自己也不是她的對手,白鱘舌尖一頂上牙膛強忍疼痛狠命
頂動小腹將肉棒一次又一次頂入晚衣的蚌穴深處,雙手則狠捏著晚衣的大奶子將
它們擠成無數個形狀,兩具雪白的肉體在水中糾纏翻滾著別有一番異樣的風情。

  哦,好漲,我的丹田快要爆了,白鱘終於感到自己快到承受的極限了,然而
晚衣的內力就像無窮無盡般永遠也無法吸乾,她的淫水和她的功力仍舊湧湧不絕
噴射而出這讓白鱘亦感到難以消受了。

  罷了,今天就到此為止算了,白鱘雖然貪婪但亦明白自己再堅持下去只是死
路一條唯有用力後撤想將肉棒從晚衣體內拔出。

  誰知肉棒竟被晚衣那全力收縮的蚌肉夾得緊緊的,活像是在裡面生了根怎麼
也拔不出來,白鱘這下可真急了,她用力擺脫了晚衣小嘴的熱吻想讓對方嗆水,
誰想沒有了她口中貫氣的晚衣竟絲毫沒有溺水的跡象,而她緊閉多時的雙眼突然
睜開雙瞳竟是一片血紅之色!

  白鱘只感丹田已經膨脹得快要爆炸了,她像瘋了般又抓又撓又咬,可是晚衣
此時身上像是多了層無形的紅色氣勁無論她怎麼進攻都產生強烈的反震力反把她
震得手腳疼痛難當,牙齒被反震得都鬆動了。

  不行,她的護體氣勁太強了,我根本傷不了她,難道非要?

  白鱘看著自己被緊扣在晚衣蚌穴中的肉棒根部,她也是殺伐絕斷之人,在性
命難保之即亦顧不得自己的命根了,運掌如刀狠狠砍在自己的肉棒根部。

  「哇」一陣劇痛自下體襲來把白鱘疼得口一張連連喝了幾口水,水中帶著強
烈的血腥味,顯然那是她斷掉的內棒斷出的血,她在劇痛下仍未失去知覺雙腳猛
得踩水拚命上浮,好不容易浮出水面掙扎著爬上岸。

  「啊啊啊--該死的臭婊子,天哪--我的寶貝--沒了,啊--」白鱘眼
看著自己血如泉湧的胯間不禁心膽俱裂,她那條姦淫過無數女俠的肉棒就這麼被
自己「壯士斷根」了,雖然以前也曾聽說過有人斷了肉棒憑著名醫馬上用奇藥還
能接上但顯然這奇跡不會出現在自己的身上,她現在心裡別提多後悔了。

  「臭婊子?罵我嗎?剛才操我的時候不是還很爽的嗎?現在後悔了?」只見
晚衣的赤裸玉體竟慢慢從水面下冒了上來,雙足踩著水面一步步向重傷的白鱘走
來。

  「啊,不不不,夏女俠,你饒了我吧--,你可憐我已經是個廢人了--,
你就放我走吧,我我--再也不敢了」白鱘此時唯有苦苦哀求同時手中已經扣了
暗器隨時準備發難。

  「饒你?如果你的棒棒還在,而且還能繼續讓我爽的話,或許我還會放過你。
可現在你那玩意都廢了還留你何用?」晚衣一臉淫邪笑道。

  「你這淫婦,我跟你拼了--」白鱘突然間雙手一抖滿天暗器如雨般射向晚
衣同時她忍著腿間的劇痛躍起直向黑暗中奔逃,畢竟她熟悉這裡的地形,只要能
阻得晚衣一時她就有機會借地形逃脫。

  可惜魔化的晚衣絕不會給她這個機會,晚衣只是冷笑一聲內勁一吐那些暗器
未到她身前一尺就被護體神功軒轅血甲震飛,而她將小腹一按,她蚌洞中的那截
白鱘被切斷的肉棒竟宛若閃電般射出將白鱘的後背射個對穿。

  「啊--」白鱘後背胸口皆鮮血狂噴,這個陰陽人只感生命力正不斷從體內
流失,她勉力轉身卻見晚衣已然閃至她身前雙手抓住她胸前的兩個奶子隨手一捏。

  「啪」「啊--」白鱘又是一聲慘叫,她的兩個大奶子被晚衣捏個粉碎,奶
肉鮮血四濺,晚衣冷笑道:「既然命根已經沒了還用這兩個奶子用來幹嘛?一起
不要了吧,那麼想要我的功力就讓你好好享受一下我的龍門神功。」說罷一把抱
住白鱘躍入湖中。

  片刻間湖中央竟迅速產生了個漩渦且越轉越大,周圍的湖水都受到了波及直
湧向漩渦,逐漸漩渦變成一片血色,最終只見一股血泉直衝出漩渦,血泉在空中
化為一片血雨,而晚衣則飄飄然落在了水面上,白鱘已經在水底被她以龍門神功
產生的漩渦擠壓得屍骨無存了。

  「真是沒用啊,本以為陰陽人挺好玩的呢,唉呀,衣服都沒了,得找件衣服
還有靴子,不知還有哪個能讓我更爽」晚衣自言自語的走上岸,手中仍拿著她那
截心愛的白玉陽具。

  另一邊,甘約兒仍舊趴在黑衣人的背上只盼著能放長線釣大魚,兩個黑衣人
背著他和另一人連續穿過了幾個山洞,而他亦將手放在劍柄上只待形勢有異便先
發制人。

  突然幾道金色的光芒閃過,甘約兒心中一驚猛的從黑衣人身上躍起,那兩個
黑衣人和他們背上背著的被迷昏的江湖中人瞬間被砍中頓時鮮血飛濺。

  甘約兒雙腳剛一著地只感面前有金刃之聲撲面而來,幸好他反應亦算不慢猛
得一個鐵板橋身體貼在地面上,而幾道金芒自他身前掠過,當真只要慢上半刻就
要和那三人同一下場了,他在百忙中手一撐卻摸到地上一塊薄片,他想起那兩個
黑衣人就是因為臉上戴著兩塊鏡片才能看清黑暗中的物事。

  「什麼人?」甘約兒剛一開口,對手顯然並不理會又是數道金芒掃來,這次
來勢呈不規則的弧形更是令他難以躲避,百忙中甘約兒一躍身縱起三丈多高,他
的輕功可是真材實料,輕易便攀住頂端的鐘乳石。

  甘約兒抱著試試的心態將手中的鏡片貼在臉上,居然一下子能看清周圍十幾
丈以內的事物,只見十丈外一個同樣戴著鏡片的紅衣少女手中提著數把半月彎正
描著自己。

  「咦,唐月亮?喂,別動手,我是長空幫的甘約兒,自己人」甘約兒急道。

  「哼,我知道是你,只是我們可不是什麼自己人,少來攀親攀戚的,這裡是
我們唐門叛徒唐化設下的陷阱,來尋寶的人中也有他派進去的臥底,誰知道你是
不是唐化派進來的臥底?」唐月亮冷然道。

  「唐化?我可不知道這傢伙是何方神聖,我只知道你剛才不分青紅皂白就向
我向下毒手,那個黑衣人背著的也是個被迷香迷倒的江湖客罷了,你這麼隨便就
把他和那兩個黑衣人一起殺了,下手也太狠毒了,他死的也太無辜了吧?若是我
躲慢些豈非也要無辜慘死?」甘約兒只感胸中一股怒氣直衝而上,他不由地又想
起了冤死的義父,這又是一個無端懷疑人的女人。

  「那又如何?這些人本就是為了奪忘情天書而來,他們若非不自量力也不至
於落得如此下場,你又怎知他是無辜之人?你又怎知他手中沒沾過無辜者的血?
在江湖上混隨時都準備好掉腦袋,這種無用之輩早晚都是一死,本姑娘順手殺了
省得他再丟人現眼,你們長空幫和我們唐門也沒啥交情可言,你若知趣就早早躲
得遠些,別妨礙本姑娘誅殺唐門的叛徒」唐月亮說罷將手中的半月彎一收回身就
走。

  「你給我站住,說到你們唐門中人也不過是仗勢欺人,自持武功高就可隨意
殺人,和這些敗類沒什麼區別,你殺了人就想一走了之?」一想到那無辜慘死的
江湖客就讓甘約兒氣往上撞。

  「大膽,竟敢侮辱唐門,既然你活得不耐煩了,本姑娘就成全你!」唐月亮
手中一揮十幾道金芒從四面八方向甘約兒包圍過來,「嗡」「嗡」的呼嘯聲讓他
感到雙耳生疼胸口發悶,他心知對方內力遠在自己之上又佔著遠距離的優勢,唯
有一沉身躍下,而洞頂的十多根鐘乳石則被瞬間斬斷如雨點般落下。

  甘約兒身如蛇行在落下的鐘乳石之間穿插,藉機將幾枚鐘乳石橫砸向唐月亮,
這手借力的功夫是幫主傳給他的,可算是借力打力以弱對強時能派上用場,而他
亦施展輕功快速直衝向唐月亮拉近距離。

  「哼,有點本事」唐月亮隨手又甩出數把半月彎將鐘乳石切斷,而此時甘約
兒已經衝近離她不及三尺,手中長劍直點她的肩頭,雖然他惱恨對手出手無情狠
毒但亦不想傷及對方性命。

  眼看劍尖離唐月亮肩頭不及三寸但對方卻是不躲不閃甘約兒心中一驚,對方
畢竟是個女子,自己這一劍若刺中了會否傷她太深?一念及此甘約兒唯有將劍勢
一停,但卻感雙腿間一緊,暫態失去平衡直撞倒在地。

  甘約兒腦袋重重撞地眼前直冒金星,唐月亮藏在身後的左手一揚將他抖起直
撞上一旁的石壁,「啊」甘約兒只感渾身骨頭都像要斷了似的,他這才想起唐月
亮還有一手操縱無形絲的絕技,自己只顧著防她的半月彎卻未想到反被她的無形
絲所暗算。

  「卑鄙,暗箭傷人,枉我還對你手下留情!」甘約兒不甘的瞪著唐月亮道。

  「笑話,我何需要你留情,剛才那一劍你本就不可能刺中我,不是看在你收
住那一劍的份上我也不饒你一條命,只是要給你留個記號,是要你一個眼珠還是
割你一個鼻子或是一個耳朵,你自己選吧!」唐月亮手中玩著一把半月彎一步步
走向動彈不得的甘約兒。

  「你--,要殺就殺休想這樣折辱我,咦--小心身後」甘約兒突然看著唐
月亮的身後驚道。

  「彫蟲小技,這樣想騙倒我?我才--啊--」唐月亮正嘲諷著對方突然感
到雙腳一緊隨即整人人被抽離地面,她反應也是奇快,雙手加揮半月彎連環斬出
但只聽得「叮」「叮」聲連響,半月彎竟無法斬入對方身體。

  此時唐月亮身在半空才驚覺在背後偷襲自己的竟是剛才趴在黑衣人身上的那
個江湖客,自己的半月彎明明砍中了他也噴出了不少血,誰知這本應當場慘死的
傢伙居然反能站起來偷襲自己,她一抽手中的無形絲鬆開甘約兒正要反擊偷襲者,
卻不料對手動作更快!先是狠命一捏唐月亮那雙穿著大紅長靴的纖足。

  「啊---我的腳--」唐月亮慘叫一聲,雙腳竟傳來骨裂之聲,來者的手
上硬功著實了得,同時雙臂一發力竟將她雙腿拉得筆直,胯間頓時傳出「格」
「格」的兩聲響,竟將雙腿腿骨拉脫,而褲襠處更是崩得高高鼓起一塊,宛若一
顆誘人的大棗把偷襲者看得下體一硬。

  「住手」甘約兒躍起一劍正中那偷襲者的下肋可劍尖竟像是刺中一塊鋼鐵般
但衣下卻噴出一股血來。

  「嘿嘿,小子別白費勁了,這些血是我裹在衣內的血袋用來糊弄你們這些沒
江湖經驗的小輩子,我不碎金靈的金斷硬功豈是你們破得了的」那偷襲者得意笑
道,同時一張嘴含住了唐月亮腿間那高高鼓起的襠部將舌頭頂在那溫暖且充滿少
女汗香和尿騷的秘處。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6-21 15:34 編輯 ]
2012-6-14 17:3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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