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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落花若雨 01-86 作者:yuping(雨打醋罈)  
 
david59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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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雨莫非這一次是被黃蓉的刺給扎的重傷了【當場是開玩笑的話】,不過在很興奮時花芯會浮高起來,還是第一次了解到;可見筆者的閱歷還差的遠呢。

一直在暗暗感激18v18v大大的更心速度,雖有時無法立即欣賞並回帖;可是這一次可中斷了三個多月了;這篇也是院內少數精彩的長篇好文之一,不知是yuping(雨打醋罈)大大暫時停筆亦或18v18v大大另有要務?期待呀!
2014-5-8 17:29#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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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negj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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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若雨】(七十三)冰融火熾
作者:雨打醋罈
2014/5/31/發表於:sis
是否首發:是

***********************************
  本文故事,純粹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別來無恙,斷更真跟我沒關係。。
***********************************
  「人接到後,不要耽擱,馬上送到酒店,找幾個生面孔,但要可靠。」

  「是,我明白。」石靖點點頭。

  「媛姐,酒店安排好了吧?」

  「已經妥了,包下了粵山會館,客家人肯定不會生分。」

  「好,都去準備吧。」

  方美媛和石靖應聲離開,李若雨又前後想了一遍,似乎沒什麼疏漏,走向黃
蓉的辦公室。黃蓉之前用的給了方美媛,自己則搬到了另一間,面積略小些,但
整理得極是規矩潔淨。這兩天李若雨沒再碰過黃蓉,可那欲生欲死的滋味又時刻
勾著男人,但一想到黃蓉破表的戰鬥力,心裡著實有些打怵,此前無論少女熟女,
明星貴婦,哪一個不被插得呼天喊地?就算蘇姀蘇柔,也能拚個旗鼓相當,何曾
像與黃蓉這般,暈的竟是自己……

  「我正要找你說事。」

  黃蓉見了男人,展顏一笑,猶如雨過桃花,氣色較之康靖死後的晦暗強了不
少。

  「是今天會議的事?」李若雨坐到黃蓉對面。

  「不是,比那重要的多。」

  黃蓉遞過張字條,李若雨看了看,皺了皺眉,「這不是那個碰瓷的留下的嗎
| ?我給了肖盈,有什麼問題?」

  「有緣千里來相會,肖盈打了這個電話,原來是碰瓷那人的哥哥,在上海給
人做私人廚師,你猜,是誰家的廚子?」

  李若雨瞧著黃蓉,猛然醒悟,「難道是譚輝?」

  「可不就是!」黃蓉重重的拍了下桌子,眼中泛起一陣熾熱。

  「真是巧了……可對我們有用嗎?」

  「也許有用,也許沒用,誰知道呢。」

  見黃蓉神情轉冷,李若雨心中一動,「蓉姐,你不會是要……」

  「你以為我要做什麼?毒死他?沒那麼便宜!我說過,會慢慢的,慢慢的,
看著他失去所有。」

  黃蓉一字一句說著,語氣平緩而森冷,李若雨不覺間起了層雞皮疙瘩。

  「咱們出發吧,還要去接林娥。」

  黃蓉點點頭,「你先去等我吧,我收拾一下馬上就到。」

  李若雨走後,黃蓉打開電腦,進入Gmail 中的新收信件,聚精會神的看著,
上面大多是是英語,還有化學結構之類的圖樣,底部兩行則醒目的標註著男,女,
信件來自HMS.Harward.edu。

  看過信件,黃蓉安靜得可怕,過了會,收拾了下東西,去找李若雨。
~~~~~~~~~~~~~~~~~~~~~~~~~~~~~~~~~~~~~~~~~~~~~~~~~~~~~~~~~~~~~~~~~~~
  翁同抻了抻腰,心裡說不清是高興還是不高興,早會上敲定了要批給李若雨
的地皮,班子的其他人顯然並不十分贊同,但翁同知道,這不過是矯情而已,只
要好處到了,沒人會把鈔票向外推。昨晚本想叫來程怡佳那小娘們,不想岳娟紅
送上門來,發起了騷,纏了整夜,終究年紀大了,現在還沒緩過乏。空閒時總會
把這對模特婆媳做比較,小有小的好,老有老的妙,當真難分軒輊,可與李若雨
身邊那個美人兒比,卻差遠了,想起蘇柔的傾國狐媚,翁同暗暗吞了口唾沫,甚
是豔羨。

  老路把前陣子競爭進京的開銷送到了,不多不少,一千五百萬整,那老小子
一副得意的樣子,恨得翁同牙根癢癢,哼,不跟你們一般見識,老子很快就要去
國外享福了,誰知道哪天上面翻了臉,被搞進秦城去蹲苦窯。

  只有一件事讓翁同心裡有些不痛快,想把跟老路的事知會常秘一聲,但無論
是手機還是辦公電話,都無法聯繫上,而且手機始終是開機狀態,就是無人接聽,
這種情況從沒出現過,什麼意思?思量再三,翁同決定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離
開了辦公室。
~~~~~~~~~~~~~~~~~~~~~~~~~~~~~~~~~~~~~~~~~~~~~~~~~~~~~~~~~~~~~~~~~
  粵山會館。

  李若雨巡視過會議室,客房,餐廳,向方美媛點了點頭,笑道,「可惜媛姐
現在成了方總,以後這些事情不能再做了。」

  「怎麼不能?我天生就是個勞碌的命!」

  「罪過,罪過……」

  李若雨打了個哈哈,一旁的黃蓉如老僧入定,合目不語,林娥則眉頭緊鎖,
心事重重。

  「你們……」

  林娥開口說道,「我還是無法理解葛氏為什麼要這樣做,不過既然已經來了,
會議中該問個明白,也許他們會提出向我們索取比華藝更好的條件。」

  沉默的黃蓉忽地問,「若雨,你說有沒有可能是什麼人影響了葛氏做出這樣
的決定?」

  「不大可能,我的關係網中並無跟葛氏兄弟相熟的,再說這麼大的項目,葛
氏不可能因為三言兩語就放棄和華藝的合作而轉向我們。」

  李若雨話音剛落,手機就響了起來,接通之後,傳過嬌滴滴的聲音,原來是
行母俞晴,男人隨便扯了兩句,掛斷電話,對黃蓉說,「是俞晴。」

  黃蓉冷笑了聲,「鼻子還真靈,我們跟葛氏的事情,華藝遲早是要知道的,
但目前還是保密較好,免得節外生枝。」

  李若雨點點頭,去跟林娥說起觀瀾湖項目的方案規劃,過了約一個小時,方
美媛推門走入,「馬上到了。」

  李若雨連忙起身,方美媛給男人整了整衣領,前後瞧了瞧,確定無誤,眾人
迎到了會館門口。四輛黑色轎車魚貫停下,石靖帶著人先下了車,開了車門,走
出幾人,葛鼎健,葛鼎耀兄弟,三名隨從,還有位跟在葛鼎耀身邊,一襲素色裙
裝的窈窕少婦。

  李若雨向前幾步,伸出手,笑道,「鼎健先生,鼎耀先生,一路辛苦,小弟
恭候多時,請裡面敘話。」

  葛鼎健神情冷漠,葛鼎耀笑容滿面,那少婦卻只顧瞧著李若雨身旁的黃蓉,
林娥。一行人進入會館,葛鼎耀笑著說,「李先生,你大可不必如此,我們在上
海也有產業。」

  「那怎麼使得?幾位來到上海,我當然要盡地主之誼,只是地方簡陋,不知
合不合您的心意。」

  葛鼎健打斷了二人,淡淡的說了句,「會議室。」

  「這邊請。」

  方美媛帶路,大家到了會議室落座。

  「葛先生,我來介紹……」

  李若雨剛要介紹黃蓉,林娥,葛鼎耀笑著擺了擺手,「李先生,黃小姐,林
小姐,我們在海口已經見過了,沒見過的這位一定是您的得力助手方美媛小姐吧?」

  方美媛微笑著點點頭,李若雨心道對方的準備做得的確充分。葛鼎耀指了指
身旁的少婦,「我太太,Carmen葛陳嘉敏,另外的幾位都是集團同事。」

  李若雨頷首示意,先前在觀瀾湖集團的資料中看過介紹,知曉這女人不但是
葛氏的二太太,還擔任著集團的高級副總裁,英國名校畢業,中英混血,很具商
業頭腦,是個厲害角色。與葛鼎健的妻子錢慧儀那種溫婉賢淑的東方氣質不同,
葛陳嘉敏高鼻深目,輪廓分明,雙眼微藍,棕髮白膚,胴體豐滿,氣場迫人。

  林娥抹了抹髮鬢,沉聲說,「葛先生,我們進入正題吧,雖然我對您的決定
有些疑惑,但還是為我們即將到來的合作高興,這是我們關於項目主體的企劃案
還有成立全資子公司的構想,請您和您的幕僚們一覽。」

  葛鼎耀接過文件並沒有打開,瞧了葛鼎健一眼,隨從也拿出份文件送到李若
雨面前,「且慢,這份是華藝在競拍做的,李先生不妨瞧瞧。」

  李若雨笑著拿起,看過後遞給林娥。
~~~~~~~~~~~~~~~~~~~~~~~~~~~~~~~~~~~~~~~~~~~~~~~~~~~~~~~~~~~~~~
  香港,萬麗酒店。

  坐在明亮的海景房內,瞭望著窗外的碧海藍天,維多利亞灣不時的駛過艘艘
船隻,譚輝好像是在等人,但又不急,彷彿設好了陷阱的獵人,只等獵物上門。
果然,沒多久,獵物到了。

  錢慧儀急匆匆的走進,摘下墨鏡,淡青色的套裝顯然是精心挑選的,既高雅
又不失性感,及膝的裙襬緊裹著渾圓的雙腿,肥臀在纖細的腰線襯托下更顯豐滿。

  看了眼譚輝,錢慧儀臉色一沉,「你要走了」

  「是啊,出來好些日子了,有許多公司事務要處理。」

  「那你還告訴我做什麼?」

  譚輝站到錢慧儀面前,目光凝視,半晌,悠悠說道,「我想問個問題。」

  「說。」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求你幫助一些生意上的事,你會怎麼做?」

  錢慧儀面孔瞬間煞白,轉而憤怒,「你要我去求我丈夫?不!你看錯我了,
我永遠不會做那樣的事!」

  美婦拎著皮包扭頭便走,眼看走出房門,只聽身後一聲輕笑,於是回過臉去,
冷冷問,「你笑什麼?」

  譚輝不緊不慢靠近了錢慧儀,「你知道嗎?方才你幫我做了個決定。」

  錢慧儀看著越來越近的譚輝,胸下砰砰亂跳,口乾舌燥,拿起皮包擋在胸前,
結結巴巴的說,「什……什麼決定?」

  「如果你答案是好,我會立刻返回上海,因為那樣我面前的只是具美麗的軀
殼,而你的答案是拒絕,所以現在嘛……」

  譚輝緩緩撥去錢慧儀胸前的皮包,「現在,我不走了,會再留兩天,你也不
會走了,因為我們要呆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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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的企劃,與我構想的差不多,總體對雙方也都還公平。」黃蓉和林娥
交換了下意見,朝李若雨點了點頭。

  「可是葛先生,您給我們看這個,是底線的意思?」林娥問道。

  「不,很簡單,這就是我方的要求。」葛鼎健淡定答道。

  「全部?」

  林娥聽罷秀眉一挑,「葛先生,恕我直言,我一直對貴方放棄與華藝的開發
計劃,轉而與我們合作感到疑惑。據我所知,貴方和華藝有過良好的雙贏歷史,
而花雨在行業認知度上也不及華藝,並且花雨和華藝是競爭關係人盡皆知,您放
棄長期夥伴,來支持對方的敵人,卻又不索取高回報,這不符合正常的規則,您
能否解釋一下,打消我的疑慮?」

  「林小姐,您也知道,我們對這次的地塊是勢在必得的,前些日子競拍被當
地政府終止,其中緣由恐怕與花雨有關吧?所以我們現在的選擇就不奇怪了。」
葛鼎耀笑著說。

  林娥依舊眉頭緊鎖,「我持保留態度。」

  李若雨明白林娥的心思,便看向葛鼎健,「鼎健先生怎麼說?」

  葛鼎健沉默片刻,淡淡說道,「李先生,我們能否單獨談談?」

  「可以。」

  其餘人聞言都退了出去,由方美媛引到隔壁的房間休息,林娥放心不下,要
在門口守著,黃蓉見狀在耳旁低聲說了幾句,林娥將信將疑,跟著去了。

  半個時辰後,方美媛接到李若雨的電話,又把眾人帶回到辦公室,只見李若
雨和葛鼎健微笑著握手。

  「合作愉快!」

  「今晚就在這會有個簡單的酒會,為葛先生及諸位接風,也為我們即將到來
的合作討彩。」

  「好,那就叨擾了。」

  林娥扯了扯李若雨的衣袖,想問問男人,不想李若雨搖了搖頭,笑著說,
「我答應了葛先生,要暫時保守秘密。美媛,讓人備車,我要陪葛先生打兩局球,
蓉姐,娥姐,其餘的事就拜託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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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若雨和葛鼎健離開的時候,譚輝正抓著錢慧儀豐挺的乳房,飛汗如雨的肏
著。臥室的光線調得很暗,錢慧儀白皙的胴體處處潮紅,每個毛孔都像盛開的花,
當然開得最豔的是高高翹起的肥臀下,插著粗長陽物,泥濘成災的小穴。混雜著
淫汁,汗液,體毛打成綹結,糾纏在紅彤彤的花唇旁。

  大概是被肏得久了,洩得多了,錢慧儀雖然浪叫聲依舊響亮,四肢卻逐漸酸
麻起來,弓著的細腰一點點承受不住抽插撞擊,伏了下去。這也難怪,當了半輩
子豪門貴婦,雖保養得體,肌膚滑嫩,乳挺臀翹,小穴緊窄,但終歸耐力不濟,
更別說從未受過譚輝這樣疾風驟雨般的肏弄了。連續丟了幾次,頭暈眼花,浪聲
求饒,「啊……阿輝……我……我……我要死啦……唔……唔……」

  譚輝深知這美婦十有八九是頭回出軌,必須把她幹到心服口服,於是加足馬
力,握著錢慧儀的細腰,狠插猛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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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翁同吩咐司機把車速降慢,摸了摸不斷跳動的右眼皮,心裡亂作一團。常秘
依舊聯繫不上,託了幾個關係也沒問出個所以然,只是聽說北京似乎想對鐵路系
統動手,紀委還抽調了一批人,但消息都是模棱兩可。照理說如果動真格的,該
一點消息都沒有才對。翁同深知這個蓋子不揭則已,一旦揭了,就是大事,牽一
發而動全身,所以始終不敢確定北京有這個勇氣,除非是黨同伐異,那樣自己這
個不高不低的位置,很容易被犧牲掉。當然,目前這些都不重要了,輸掉了進京
的機會,平安抽身才關鍵,也許,該加快澳門那面的腳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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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

  藍若云一如既往的修剪著花枝,那雙白得近乎透明的手讓人非常擔心會被剪
刀劃破,怎樣普通的衣物穿在仙子身上,都帶著一股仙氣兒。

  「大小姐,有客人來拜訪您。」傭人走過說道。

  「哦,是什麼人?」

  「是柳尚武先生。」

  藍若云緩緩抬起臻首,有些詫異,「請客人稍候片刻。」

  藍若云不緊不慢的剪完了花,回到客廳,只見柳尚武正看著牆上掛的幾幅畫,
聽到腳步聲,柳尚武轉過頭,「你的畫功又長進了。」

  藍若云輕輕坐下,淡淡的說,「無事不登三寶殿,你能到這裡來,定有重要
的事。」

  「前些天不是說要挑個訂婚的日子嘛,我請人問了問,選了一個,所以就來
問問你。」

  「哦,是哪一天?」

  「八月十八日,農曆七月十二。」

  「還有兩個多月,照習俗,訂婚本就該女方操辦,就這樣吧,你對老爺子說
了嗎?」

  「還沒,不急。」

  「雪兒……是不是還有牴觸?」

  「不用擔心,倒是你那個兒子需要注意,聽說他風流得很。」

  「這沒什麼可值得擔心的,尤其在我們這個圈子裡,不是嗎?」

  柳尚武沉默了會,取出個嶄新的手機,擺弄了幾下,「既然我們要做親家,
這算是個小小的禮物。」

  藍若云接過電話,低頭看了看,電話正播著段視頻,一個年輕男子被綁在椅
子上,膠條封住了嘴,眼中儘是驚懼。

  「這就是你的禮物?」

  「國銀香港的羅子新,你應該知道他的名字。」

  藍若云靜靜的看著柳尚武,足足十分鐘,柳尚武的臉上似乎有了點笑意,
「你不問問他怎麼會在我手裡?」

  「你覺得我那麼笨?那樁案子已經結案,多謝你的禮物,藍家一定也會為雪
兒備上份厚禮的。我還要去整理花兒,你自便吧。」

  說完藍若云撇下柳尚武走了,柳尚武眯起眼睛,神情僵冷。
~~~~~~~~~~~~~~~~~~~~~~~~~~~~~~~~~~~~~~~~~~~~~~~~~~~~~~~~~~~
  李若雨既不喜歡,也不擅長高爾夫,而葛鼎健卻極是精通,打了幾個小時球,
眼見敗無可敗,才陪著葛鼎健返回粵山會館。李葛兩人清閒自在,可其餘人卻緊
張的忙碌著,合作的細節,備忘錄的簽訂,種種規劃構想都不是一兩天就能夠完
成的,不過李若雨沒有久留,道了別就要離開,剛出了門口,就被黃蓉方美媛拉
住。

  「若雨,晚上酒會你恐怕需要位女伴。」

  李若雨愣了愣,「不是有蓉姐和娥姐嗎?」

  「且不說她們都是高管,你準備讓哪個做你的女伴?總不能對人家說兩個都
是把?」

  「這……」

  李若雨眼珠轉了轉,摟過方美媛,笑著說,「那就你來做好了,晚上再戰個
通宵!」

  方美媛挺了挺豐胸,「人家現在也是高管了好不好!我替你想過了,家裡不
是有三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嘛,隨便帶一個來不就行了?」

  「好吧,我先出去,酒會開始前回來。」

  肖盈換掉李若雨新配的奔馳防彈車,弄了輛SUV ,駛到一處高級公寓,這裡
正是李若雨曾和莫晨見面的地方。

  在陪葛鼎健打球的時候,就接到了莫晨傳來的話,約在這裡見面。李若雨知
道她一定是有華藝的消息,對於莫晨,男人一直抱著戒心,雖然她提供了華藝在
海南拿地的事,但仍不可放鬆警惕。

  敲了幾聲門,門開了,一襲黑色連身裙的莫晨站在那裡。

  「進來吧。」

  和上次不同,房間已經裝修過,是副溫馨小窩的模樣。

  「莫小姐,什麼事請說。」

  莫晨沒有回話,背著手靠在牆壁上盯著男人,李若雨有些疑惑,攤了攤手,
莫晨忽地走到男人面前,拉開皮帶,握住了巨龍,溫熱的手掌揉了片刻,慢慢蹲
下身體,舌頭在巨龍上舔了舔,張嘴含住,吞吐著,吮吸著,巨龍立刻膨脹到了
驚人的體積,莫晨的嘴漸漸容納不下,吐出巨龍,女郎抿了抿嘴唇,站起身,退
到沙發邊,掀起長裙。

  大概是曾長期練習舞蹈的緣故,莫晨的腿呈現出一種健康的美態,結實,圓
潤,女郎褪下白色小褲,背對著男人,跪伏在沙發上,翹起圓臀,殷紅的小穴像
張開的嘴,候君採摘。

  李若雨幹過的女明星不算少,可最奇特的就是劉韻婷和莫晨,劉韻婷把性當
作生活中不可缺少的調味品,想幹就干,幹完就走,從不掩飾。而眼前撅著屁股
的莫晨跟銀幕上那個開朗活潑的女郎截然不同,她似乎壓抑得太久,希望得到發
洩。

  在這怪異的情境中,男人慢慢靠近,摸上莫晨光溜溜的屁股,很滑,很有彈
性,食指彎向小穴,挑開花唇,噗,探了進去。女郎身體微微晃動,纖腰扭了扭,
李若雨食指緩慢的摳挖著小穴,不一會,幾縷淫汁滲滿了花瓣。

  「快,幹我,肏我……」

  莫晨扭回頭,臉色蒼白,像頭髮情的雌獸,呻吟著,哀求著,男人的胸膛劇
烈起伏,握著龐然大物狠狠插進了女郎的甬道。

  「唔……」

  一聲悠長的嘆息,李若雨的頭向後仰去,莫晨彷彿激起了男人心中一些隱藏
的慾望,猛地伸手抓住了女郎的長發,用力一拉,莫晨痛呼一聲,上身被拽了起
來,男人扯著女郎的裙腰,巨龍重重抽動,直杵花芯。

  十餘分鐘激烈的肏弄,莫晨被插來了高潮,李若雨抽出巨龍,看著女郎頹然
倒在沙發上,雪白的臀肉多了幾道紅印。

  「你……不繼續?」莫晨喘息著問李若雨。

  李若雨系好皮帶,嘴角翹了翹,「你想讓我在這裡呆到明早?」

  莫晨的眼裡有些渴望,但終於搖了搖頭,「葛氏決定跟你合作了,他們就在
上海,粵山會館,華藝已經知道了。」

  男人面色一冷,「怎麼知道的?」

  「俞晴說的。」

  「她?」

  李若雨想起俞晴的確來過電話,但自己並沒有提及葛氏,她怎麼瞭解的?奇
怪,誰透露給她的?

  「暫時沒,下次,下次我或許給你些東西,跟凌儷的視頻類似的。」

  李若雨不置可否,盯著莫晨,沉聲道,「你不叫我來這也能告訴我這些,為
什麼?」

  莫晨淡淡答道,「沒什麼,我只不過想跟你幹一次。」

  路上,李若雨不停想著莫晨的話,如果是真,那俞晴到底從哪得到的消息?
去找她?不妥,花雨內部走漏了消息?有可能,但事情不會這樣簡單,想來想去,
男人覺得反正遲早華藝都會知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隨他去吧。

  回到家中,李若雨嚇了一跳,客廳裡擺了一張麻將桌,圍坐著蘇姀,蘇柔,
祝姿玲三人。

  「都說了她要和牌了呀,你看,放炮了吧!」

  蘇姀嘟著小嘴埋怨著,蘇柔漲紅了臉,不住搖著頭,祝姿玲則掩口偷笑,像
是撿了什麼便宜。

  「我就知道玲玲和幺雞,哼,再來!」

  「好有興致啊!」

  李若雨笑著走近,蘇姀一見李若雨,媚笑著撲到男人懷裡,嚷道,「乖玲玲,
你的幺雞回來啦!」

  「幺雞?」

  「人家給寶貝兒起的新外號,咯咯……」

  李若雨為之氣結,擰了擰蘇姀的臉蛋,笑道,「三缺一怎麼玩?」

  「本來是夠的,可惜你那位會燒菜的不在呀,對了,你既然沒事,我們上床
去吧!」

  蘇姀雙目水汪汪的放光,在男人身上摸來摸去,摸著摸著,狠狠掐了一把,
「小色鬼,你剛才去哪鬼混了?」

  「哪裡有?」

  「哼,你那個東西我最熟悉不過!」

  李若雨忙岔開話題,「晚上有個酒會,我需要位女伴,所以才回來問問你們
誰去。」

  「我去我去!」

  「不行,你還要過些天才准出門。」

  李若雨板著臉對蘇姀說,蘇妖精扁了扁嘴,「你就是對玲玲偏心!」

  男人心裡的確是想祝姿玲陪著,因為祝大美人對此類場合極其熟悉,便問,
「玲姐,你去?」

  「是什麼酒會?」

  「我宴請葛鼎健,葛鼎耀兄弟。」

  祝姿玲連忙搖頭,「不成,他們跟我很熟的。」

  男人目光落在還想著為什麼會放炮的蘇柔身上,「那就讓玲姐在家陪姀姐,
你陪著我好了。」

  「我?可我不懂那些規矩的……」

  祝姿玲拉起蘇柔的手,「沒那麼複雜,走,先換件禮服,緊跟著若雨就行了。」

  說罷兩人走向衣帽間,蘇姀跑著跟了過去,不一會,只聽陣陣爭執聲,三女
回到客廳,「太性感了些……」祝姿玲搖著頭。

  「才沒!讓那些男人的眼珠子都掉出來!」蘇姀咯咯笑著。

  低著頭的蘇柔穿了條桃紅色裸肩長裙,抹胸極低,那對傲人的乳球露了大半,
再低些恐怕乳暈就要出現了。李若雨苦笑著擺了擺手,示意換一件,又過了會兒,
蘇柔換了件橘色單肩小禮服,雖然乳峰藏了起來,但妖媚無比的身形卻裹得纖毫
畢現。

  「若雨,狐狸精的衣服件件都是這樣的……」祝姿玲打起了小報告。

  「呸!你不還是天天在寶貝兒面前擺弄那兩條大長腿!」

  「我沒有!」

  祝大美人陡然發覺自己只穿了件熱褲,茭白如玉的筆直長腿果真有賣弄之嫌,
搶白又搶不過蘇妖精,嚶嚀一聲跑進了別的房間,蘇姀向來以調戲祝姿玲為人生
一大樂事,焉能放過,張牙舞爪的追趕,亂成一團。

  剩下的蘇柔朝李若雨投來徵詢的目光,李若雨點了點頭,心道這對孿生姊妹
根本就是為了魅惑天下男子所生,慾念忽起,將蘇柔攔腰抱到臥室,壓到在床,
去解禮服。

  「還……還要化妝……」

  「時間還早呢。」

  禮服只有肩後一處袢扣,一經鬆開,便從比絲緞更光滑的肌膚上滑落,兩團
雪白粉嫩,挺聳豐隆的豪乳噴薄而出,除了胸貼,再無他物,男人埋首舔弄,手
摸上了肥翹絕倫的圓臀。頃刻間,蘇柔便媚態橫生,嬌喘細細,緊緊抱著男人,
蛇腰扭動不停,眼看大戰將至,臥室的門砰的一聲被撞開,「抓到了吧!我說人
家怎麼熱得厲害!」

  蘇姀邊嚷著邊跳到了床上,身後祝姿玲赤裸上身,雙手掩著胸前雪團,又羞
又氣的追了過來,「還我……還我衣服……」

  遇到蘇姀這個魔星,李若雨也無可奈何,雖有無邊豔福,但想圖清靜,卻再
也不可能了。
~~~~~~~~~~~~~~~~~~~~~~~~~~~~~~~~~~~~~~~~~~~~~~~~
  入夜,盛裝之下,比星光還要耀眼的蘇柔挽著李若雨的手臂步入酒會現場。
雖然只有葛氏和花雨雙方的人,但仍佈置得異常隆重。

  黃蓉和林娥一直忙於合同,並未換裝,見到李蘇二人,黃蓉打量一番,問道,
「姐姐還是妹妹?」

  「是……是妹妹……」蘇柔蚊子般的小聲答道。

  林娥卻是頭回見到媚而近妖的蘇柔,聽到黃蓉的話更加不解,難道還有兩個?

  「娥姐,認識一下,這是蘇柔。」李若雨笑著對林娥說。

  二女互相致意,蘇柔打量著美麗端莊的林娥,心裡疑惑,不知她是不是若雨
的女人,只聽黃蓉淡淡說道「不用猜了,是。」

  林娥臉上一紅,轉過頭去,李若雨瞥見葛氏兄弟和葛陳嘉敏,忙走過去,
「葛太太,兩位葛生,我和蘇柔小姐歡迎你們來到上海。」

  眾人見禮之後,相言甚歡,侍者送過雞尾酒,李若雨舉杯說道,「讓我們為
觀瀾湖集團和花雨的美好未來乾杯!」

  盞斛交錯,一襲橘色抹胸長裙的葛陳嘉敏來到鋼琴前,纖指按下,眾人息聲。
彈過一首極好聽的曲子,眾口皆贊,李若雨可不知彈的什麼,林娥低聲說,「是
喬治格什溫的藍色狂想曲。」

  葛陳嘉敏盈盈走到李若雨幾人身前,微笑著問,「女士們可有興趣彈奏?」

  蘇柔不安的向李若雨身後躲去,林娥雖略懂一些,卻知道絕沒葛陳嘉敏彈的
好,黃蓉放下手中酒杯,向鋼琴走去。

  「好久沒彈過了,我來試試。」

  黃蓉靜靜思索片刻,指尖飛舞,音符在琴鍵下流淌,即使如李若雨這種不明
半點音律的人也聽得如痴如醉,曲收音歇,黃蓉回到李若雨身旁。

  「獻醜了。」

  「黃小姐,溫斯頓的卡農變奏曲真是好聽,可您是不是駕馭得過於悲傷了些?」
葛陳嘉敏有些不服氣的說。

  「一千個人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每個人聽到的卡農也都不同,如果您聽
到的是悲傷,那是因為您的心底悲傷,這就是相由心生的道理。」

  葛陳嘉敏臉色一變,待要還嘴,李若雨打了個圓場,「都好聽,兩位美麗的
女士彈的都好。」

  一直默然不語的葛鼎健忽地說道,「黃小姐多才多藝,真是難得。」

  正這時,肖盈來到李若雨身邊,附耳嘀咕了幾句,男人皺起眉頭,肖盈走後,
李若雨對葛鼎健說道,「葛生,真是抱歉,有件緊急事務需要我去處理,不能在
這裡陪諸位,萬分致歉。」

  「李先生客氣了,您儘管去,我們自便好了。」

  「林總,替我多敬葛生幾杯。」

  蘇柔拉著李若雨的手想要一同離開,李若雨柔聲道,「跟蓉姐一起回去。」

  天空中又飄起洋洋灑灑的雨滴,李若雨坐上那輛加長房車,消失在夜色中。

  半個小時,車子停到了東方麗都的對過,肖盈撥了個電話,不一會,石靖急
匆匆的跑來。上了車,李若雨瞧了瞧,石靖右臉有幾道血痕,手上也包著紗布。

  「傷礙事嗎?」

  「沒事,都是皮外傷。」

  「怎麼回事?」

  「周石六帶了一百多人來,佔了全部包房,我看情形不對,也叫了人,然後
就在店裡動手了,吃了點小虧。」

  「動槍了?」

  「沒,只是有十幾個弟兄受了點傷,警察也沒來,李先生,我聽周石六話裡
話外的意思,好像跟您有關,怕出什麼事,所以特地讓人給你捎了話。」

  李若雨點了點頭,「我會小心,你多給受傷的人些錢,暫時不要有舉動,忍
一忍,等我的消息。」

  「嗯。」

  石靖回往東方麗都,肖盈問,「雨哥,咱們去哪?」

  李若雨扶著額頭,竟沒聽到,見男人心情不佳,肖盈不再問,開著車在細雨
中的城市轉悠起來。

  李若雨明白,今天的事只是個開始,從定下先取華藝的策略後,就意味著必
將跟吳氏兄弟正面衝突,可己方的準備並不充分,恆信的調查組還在,花雨院線
剛剛起步,與觀瀾湖的合作雖說是針對華藝的,但遠未到收穫的時候,翁同那裡
也遲遲沒有動靜,更重要的是,自己很可能是許多問題的引子,如何抽絲剝繭,
找出源頭,卻毫無頭緒。

  恍惚間,車窗外的雨霧越加模糊,李若雨愣愣瞧著,紅色的交通信號燈似乎
把天空都染紅了,忽地,右邊同樣等信號的車引起了男人注意,車牌號碼好像在
哪裡見過,想了又想,這不是柳琇琳的車嘛!

  「跟著這輛奔馳。」

  肖盈聽了男人吩咐,一路跟著。

  柳琇琳有點睏倦,晚上應酬的時候多喝了幾杯,靠在車裡暈沉沉的,自打李
若雨那小王八蛋沒了蹤影,柳女王已成了極度危險的火藥桶,一觸即燃,不知有
多少人遭了秧,細雨喚起美婦的記憶,和小王八蛋頭次幽會時,還曾被男人抱著
在雨中轉了幾個圈,李若雨,小混蛋,你在哪呢?

  「小姐,後面……後面有輛車似乎一直跟著我們。」

  管家的話讓柳琇琳回過神來。

  「哦?」

  美婦向後瞧了瞧,果然有輛車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

  「看看車牌,查一下是哪裡的車。」

  管家放慢了車速,在一處轉彎把李若雨的車讓了過去,看清車牌,撥了個電
話,問過後,吱吱嗚嗚的說,「小姐……那是……那輛車是……」

  「快說!」柳女王立刻不悅。

  「是花雨集團名下的……」

  「花雨?!」

  柳琇琳像打了針強心劑,雙眸放亮,臉頰微紅,睏倦早飛到了九霄云外,居
然是小混蛋公司的車,他在嗎?哼,還不是乖乖的來找姑奶奶,我偏不理你!美
婦三分惱恨七分愉悅,快速從皮包裡拿出化妝盒補了補妝,緊了緊裙腰,挺了挺
豐胸,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這時,柳琇琳的車又超過了李若雨的車,肖盈覺得蹊蹺,說道,「雨哥,那
輛車好像是發覺我們在跟著了。」

  李若雨微微一笑,壓在心頭的種種煩悶一掃而空,是時候了,雖說因為柳琇
琳不肯說出是誰搞出蘇姀車禍,但這個女人決不能失去,何況那曼妙無邊的小穴
著實令人想念。

  「把車並到左面。」

  兩輛車並排駛著,李若雨和柳琇琳互相注視著側面,雖然看不見,可彷彿就
在眼前,忽地,柳琇琳的車後窗放下了一點,一隻玉手伸出,豎起中指,,向著
李若雨做了個粗俗的手勢,男人不禁莞爾,笑著吩咐肖盈,「等我把車裡的人弄
過來,你就開走,時候差不多後再回家。」

  兩輛車就這樣僵持著,眼看快到了柳琇琳的別墅,柳女王可急了,心中罵了
李若雨幾百遍,為什麼還不把車攔下,可又實在拉下臉面主動去投懷送抱。情急
之下,顧不了許多,向管家大喊一聲,「停車!」

  兩輛車先後停下,李若雨下了車,走到柳琇琳車子的後窗,輕輕敲了兩下,
車窗降低,露出柳琇琳冷冰冰的明豔嬌顏。

  「是你啊,幹什麼跟著我?你不是脾氣大得很,甩手就走嗎?」

  李若雨拉了拉車門,上著鎖,柳琇琳悄悄開了門鎖,冷哼了句,「一個大男
人連車門都拉不開,丟人!」

  男人又拽了拽,這次沒費力就開了,心知是傲嬌的女王行了方便,二話不說,
鑽進車子把美婦抱了出來,柳琇琳大驚,這可是在自己的家附近,「李若雨,混
蛋!你要做什麼?我命令你放下我!」

  管家看的瞠目結舌,卻也知這男人與女主人關係匪淺,不便多管,只好眼睜
睜的瞧著李若雨抱著柳琇琳上了自己的車。

  「李若雨,你個王八蛋!放開我,我……我……我咬死你!」

  柳女王掙脫不成,索性一口咬在男人的脖子上,男人毫不理睬,說了聲,
「開車!」

  肖盈識趣的打開駕駛室後的隔板,飛似地逃離搶人現場。

  李若雨將柳琇琳緊緊壓在車座上,湊近那張氣勢洶洶,雙怒火萬丈的俏臉,
笑著說,「寶貝琳姨,想沒想我?」

  「放你的狗臭屁!我……我想你死!」

  男人忽然變得溫柔,輕輕撫著柳琇琳的發絲,「那天我的確不該,是我錯了,
這些日子,我總唸著琳姨,要是能摟著琳姨做夢,那該多好……」

  柳琇琳聽男人說得情真意切,想起自己夜夜難眠,百般滋味,心頭一陣煩亂,
不由做了件平生從未做過的事,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小混蛋……小混蛋……嗚嗚……恨死我了……」

  李若雨倒有些驚了,雖曾見過柳琇琳哭,但那是巨龍太大,粉穴太小,疼的,
如今這樣悲悲慼戚,可全不是柳女王的作風。

  「寶貝琳姨,別哭,我這不是賠禮道歉來了……」

  男人哄了哄,美婦止住了啜泣,狠狠掐著男人手臂,左一下右一下,李若雨
壓著彈性絕佳的胴體,色心頓起,親著柳女王的小嘴,摸進了裙內。

  「住手!你個色鬼,這是在大街上,司機還在!」

  「不是有隔板嘛,琳姨太漂亮,我可忍不住!」

  男人上下其手,柳琇琳被摸的全身痠軟,雖知此事不妥,但實是思念李若雨
苦了,把心一橫,推起男人,分腿騎上腰間,邊親吻著,邊去解男人的皮帶。

  李若雨見柳琇琳鼻尖上已冒出了汗滴,雪白的臉頰紅暈勝火,拉住美婦的手,
柔聲說,「別急。」

  美婦乖乖的停下,高聳的胸部不住起伏,男人慢慢的解開白色套裝上衣的扣
子,淺粉色文胸包裹著的兩顆白嫩堅挺的大奶子帶著芳香跳到眼前,摸了摸光滑
的小腹,握住纖細的柳腰,李若雨不禁讚歎,柳琇琳的細腰在一眾頂級美婦中,
也算是最細的,偏又圓潤異常,真是匪夷所思。

  把美婦的過膝窄裙捲上腰間,鉛灰色絲襪裹至白玉般的大腿,男人雙手將白
色蕾絲小褲扯斷,又在柳女王眼前晃了晃,塞進自己衣內,這是柳琇琳對陣男人
損失的第三條內褲了。

  卸下胸衣肩帶,柳琇琳挺著乳峰把粉嫩乳尖送到男人嘴旁,男人啄了一口,
托起肥臀,放出巨龍,頂在美婦穴口。

  「寶貝琳姨,想沒想它?」李若雨邊捏著肥美的臀肉邊問。

  柳琇琳咬著櫻唇不肯作聲,火熱的龍頭在蜜唇上輕輕滑動,穴內陣陣酥麻,
對這駭人的東西,美婦可謂又愛又怕,每插必哭。既怕痛,又怕癢,猶豫不決間
龍頭已刺開緊得不像話的粉穴,插了進來,狹窄的蜜道像是塞進了一截燒得滾燙
的鐵棍,從小穴一路麻到了心尖,,柳女王的小蠻腰打開了擺子,帶動嫩白的肥
臀蕩起波浪,進不是,退不是,進退兩難之際,巨龍隨著肥臀擺動越插越深,把
蜜道完整的撐到了極致,死死頂在花芯上,柳女王慘叫一聲,緊緊抱住男人脖子,
噼裡啪啦的掉起了淚瓣。

  「小混蛋……嗚嗚……狠心鬼……痛死我啦……嗚嗚……」

  李若雨揉著柳女王又圓又挺的乳峰,低聲笑道,「誰讓琳姨……不,寶貝琳
姐的那兒生的這樣緊小?可怪不得我。」

  「呸!誰是你琳姐,叫琳姨!」

  見柳女王依舊嘴硬,男人暗道,上次在外宅時把你肏的叫哥哥,這次得更進
一步,再讓你喊點什麼才是,不然豈不可惜了這堪比我的另一個寶貝祝姿玲的小
粉穴!

  「好……琳姨,琳姨寶貝怎麼不動一動?」

  「不動!」

  李若雨也不著急,盡情玩弄著柳女王胸前那對美乳,美婦的乳峰不似黃蓉,
蘇氏姐妹那樣碩大,與祝姿玲差不多,但同樣堅挺飽滿,粉嫩誘人,小巧的乳尖
顫巍巍的被男人吸來吸去,紅豔豔的豎了起來。水汪汪,涼絲絲的小穴中和了巨
龍的火熱,卻又緊緊裹著,爽得男人暗叫,老子必須把柳琇琳弄到身邊,日夜肏
弄才行!

  柳琇琳迷迷糊糊,一動也不敢動,臉龐正對著車後窗,窗外閃瞬而過的上海
街景似乎都在嘲笑著騎龍難下的柳女王,忽地,經過一處減速帶,縱使車子減震
性能極好,仍不可避免的顛簸了幾下,美婦的肥臀隨著顛簸上下起伏,再加上男
人使壞,故意抽了幾次巨龍,小粉穴從頭到尾套了個來回,花芯蜻蜓點水,開了
又開,柳女王只覺心臟彷彿都要被插出嗓子眼,蜜穴內卻又癢得想撓牆,身子猛
地向前探去,挺聳乳峰把男人的臉夾在中間,小穴提到龍頭,喘了一大口氣,可
惜事不遂願,喝涼水都塞牙,車子過了減速帶猛然加速,柳女王圓鼓鼓的雪嫩肥
臀瞬間坐了回去,龍頭重重杵在花芯,美婦酥麻難耐,再顧不得小穴火辣辣的灼
痛,扭著柳腰,鼓動肥臀,上下套弄,,清涼小穴流淌出清涼淫汁,黏在巨龍上,
噗嗤噗嗤的響個不停。

  「小……小混蛋……都說了別動……哎呦……唔唔……你怎麼還動……不要
了……不要了……」

  李若雨被兩顆大奶子堵住了嘴,聽到美婦的哼叫不由氣惱,明明是你自己扭
的飛快,與我何干?要這麼說,乾脆就真插死你算了!雙手握住細腰,上提下拉,
一下重似一下,柳女王再不淫語,一味浪叫,被插得眼冒金星,爽上了天。

  就這樣,車子在夜上海四處轉悠著,柳女王的小粉穴被一路插著,不知過了
多久,美婦已丟了兩次,男人正要讓她花開三度,車子忽然停了。

  頭暈目眩的柳琇琳還騎在男人的巨龍上,覺著不對,向外看了看,原來是到
了加油站,肖盈下車去加油,美婦大驚,要被人瞧見那還了得,想從李若雨的身
上下去,可巨龍剛撥出半截,穴內萬分難過,只得噗嗤又套了回去。柳女王怕車
子晃動引人注意,半眯著眼,小嘴湊到男人耳旁,擰著柳眉,咬著銀牙,表情看
似痛苦,實則爽呆,緩慢的扭著細腰,用小穴一下下套著巨龍。

  若是快插還好些,這樣慢吞吞的速度美婦可吃不消,花芯越來越麻,使出全
力磨了磨,嘩,居然在加油站洩了身。

  三度高潮的柳琇琳身子軟得像棉花糖,纏著男人再不動了,恍惚間車到了個
地方,星眸朦朧的問,「小混蛋,到哪裡了?」

  「當然是睡覺的地方。」

  李若雨裹了裹柳琇琳的衣服,腰間還別著蕾絲內褲,抱著美婦進了別墅,房
間靜悄悄的,客廳亮著昏暗的燈,柳女王心裡甜絲絲的,卻沒留意這竟是她曾來
過的李若雨和三個大美人的家。一氣兒進了臥室,把美婦放到床上,頃刻撥個精
光,李若雨脫掉衣物,餓虎撲食般壓住柳琇琳,巨龍頂著濕漉漉的蜜穴,噗的一
聲,濺起一絲淫汁,插了個滿。

  床上與車裡不同,李若雨放開手腳,巨龍飛舞,大起大落,幹得柳女王的小
穴裡越來越涼,胴體卻熱得滾燙,汗水淫水匯成一處,兩條修長筆直的腿抬也不
是,放也不是,拚命扭著細腰肥臀躲閃巨龍的抽插,躲來躲去花芯受不了被幹的
誘惑,又把肥臀拋起,奮力迎合。

  「若雨……若雨……琳姨……真的……不成啦……啊……啊……美……美死
啦……」

  就在柳女王的叫床聲越來越響之際,臥室門外三道曲線玲瓏的黑影摸了過來,
蘇姀拽著祝姿玲,蘇柔猶猶豫豫的跟著。

  「會被發現的……」祝姿玲低聲說道。

  「不會!就算你現在敲鑼她都聽不到見,寶貝的能耐你還不知道?你叫的比
她還響呢!哼,柳琇琳啊柳琇琳,這次我可吃定你啦!」

  三女靠近門口,附耳聽著,臥室內戰況異常激烈,蘇姀拿出個錄音器,放到
門內,再瞧蘇柔和祝姿玲,兩人粉面緋紅,竟跟著動了春情,蘇姀低聲罵道,
「沒出息!」

  床上的李若雨越干越是開心,脫光光的柳女王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是極品,雪
膚滑膩,乳峰挺聳,腰堪盈握,臀肥腿長,粉嘟嘟的蜜穴在巨龍的淫威下楚楚可
憐,卻緊窄依舊,穴中的清涼一波波刺激著男人的慾望,插得興起,把美婦翻了
個身,側臥在旁,攬著纖腰,從臀後插入,巨龍送至最深,死抵花芯,咬著小耳
淫笑著說,「寶貝琳姨,現在叫琳姐成嗎?」

  「成……成……哎喲……別頂那裡……哎喲喲……」

  「乖琳姐,以後每天讓我疼你好不好?」

  「好……好……不行了……我不行了……饒了我吧……」

  「嘿,說幾句好聽的就饒了寶貝兒……」

  柳女王被肏得神智恍惚,靈魂出竅,情急之下,小嘴連忙嚷道,「若雨弟弟
……好弟弟……若雨老公……」

  李若雨見未達目的,又狠狠插了百餘下,柳女王終於投降,「老公……老公
哥哥……若雨哥哥……嗚嗚嗚……」

  男人覺得還不過癮,在柳琇琳耳旁嘀咕了幾句,美婦此刻花芯盛開,蜜穴內
風起云湧,大股的陰精在巨龍的搗弄下噴薄欲出,也顧不得身份地位,脫口而出,
「大……大……大巨龍哥哥……唔唔……大雞巴哥哥……我……我……哎呦……
死啦……」

  肥臀猛抖,陰精狂瀉,人事不省,李若雨心滿意足按著柳女王射了個一塌糊
涂。

  門外的祝姿玲和蘇柔聽的目瞪口呆,平時和李若雨交歡時也沒少叫些肉麻的
詞兒,可這般粗俗的卻未曾有過,均想以後這小色鬼不會也讓自己喊什麼大巨龍
哥哥吧?蘇姀滿臉得意,拿起錄音器,拉著祝姿玲和蘇柔悄悄離去。

  同一屋簷下,黃蓉靜靜的躺在床上,緊閉房門,塞著耳機,臉色忽紅忽白,
翻了個身,又迅速的翻了回來,打開床燈,拿過一本亡夫的書,讀了幾頁,蓋到
了臉上。
~~~~~~~~~~~~~~~~~~~~~~~~~~~~~~~~~~~~~~~~~~~~~~~~~~~~~~~~~~~~~
  人如其名,東方慕雨從小就喜歡雨。

  東方慕雨托著香腮,望著籠罩在城市上空的夜雨,宛如一尊白玉觀音,思緒
不知飄到了何處,恆信調查組依舊每天醉生夢死的進行著,可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該想的是找個時間去育孤院看看孩子們,或者去為艾滋病兒童做社工。世間事皆
是因果,發下宏願,消除果報,似乎已是人生的全部。

  雨更驟了,東方慕雨換過睡衣,準備就寢,忽覺心頭煩亂,小腹下熱氣上湧,
忙正襟而坐,凝神默念,「世尊,我今得聞如是經典,信解受持,不足為難,是
人即為第一希有。何以故?此人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

  美人額頭滲汗,身子輕抖,若掀起衣襟,那潔白的小腹竟赤紅如火。rong
2014-5-31 16:54#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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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若雨(七十四)混沌未來

                                                               

***********************************

  本文故事,純粹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偶然看到幾句評論,說本文以八美為目標,無設定,無結局,在合適的時間
    上適合的女人,僅此而已。
    知音啊
***********************************
  柳琇琳非常不願醒來,因為這是一生中睡得最香的一次。數度高潮後精疲力
竭的偎在李若雨溫暖的懷裡,還有什麼比這更美好?

  藕臂向身旁摸了摸,咦?人哪去了?美婦終於睜開了眼睛,大概是夜裡細腰
扭的太多,仍覺有些酸,尋不到李若雨,柳女王不禁惱火,小混蛋,該陪人家一
起醒來才對嘛!揉了揉睡眼,想起身上一絲不掛找了一圈,沒見衣服,放到哪了?
好像是小混蛋給脫的,心裡記掛自己的美穴可別被插壞了,連忙分腿瞧了瞧,還
好,粉縫又緊緊地合在一處。

  「若雨,若雨!」

  喊了幾聲,沒有回音,柳女王下了床,剛想出去,猛然發現上掛著幾張大
照片,凝神去看,一看之下,先是怒火萬丈,接著魂飛魄散,上當然是祝姿玲,
蘇姀,蘇柔的寫真。

  這……這不是小混蛋跟蘇姀那幾個女人住的別墅嗎?柳琇琳來過一次,還被
蘇姀篤定是第三個,當然印象深刻,昨晚被搞得迷迷糊糊,進來時沒有燈光,上
了床就又被插了幾個小時,完全沒留意。

  「李……」

  柳女王待要叫罵,只說了一個字就掩住了嘴,蘇姀她們不會在吧,抓起條床
單裹住身子,躡手躡腳開了門,探頭聽聽,沒動靜!美婦懸著的心略放下些,但
仍豎起小耳,輕輕向樓下走去,轉過旋梯,客廳就在眼前,柳女王的腳還沒邁下,
忽地轉身就跑,因為,客廳的沙發上端坐著三位大美人,齊齊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哎呦,害臊了?跑什麼呀?」蘇姀得意的叫著。

  柳女王剎住腳步,深吸口氣,心道逃跑可不是自己的作風,整了整頭髮,盡
力做出副高貴倨傲的姿態,可惜赤身裸體的裹著床單,怎樣看都高傲不起來。

  「誰逃了?我只是……你們在這做什麼?」

  柳琇琳找個位置坐下,挺直了腰,一不小心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忙裹了裹。

  「我們?這是我們的家,你說我們在這做什麼?」蘇姀媚笑著盯向柳琇琳。

  「現在這兒歸我了!」

  「呦,瞧把你厲害的,來搶男人?你覺著能搶過我們姐妹倆還是能搶過若雨
的心肝寶貝乖玲玲?」

  蘇姀把滿臉通紅的祝姿玲和蘇柔拽到身側,向柳琇琳示起威來,柳女王看了
眼蘇柔嚇了一跳,怎麼長的一模一樣?

  「你從哪冒出個妹妹?」

  「你管得著嗎?」

  柳琇琳不再跟蘇姀鬥嘴,轉向祝姿玲,「祝小姐,沒記錯的話您不是宋家的
人嗎?」

  祝姿玲垂下頭。囁嚅道,「我……我已經提交離婚申請了。」

  柳琇琳把臉一沉,「祝小姐,這似乎不妥吧?」

  「喂,你別欺負乖玲玲,我早就說過你逃不掉的,既然今天都在,就把話說
開了,反正你也知道,跟若雨上了床就再離不開,你要是能忍得了沒有若雨的滋
味那就自便,不然乖乖叫聲姐姐們好,我代表若雨批准你進李家的門,你看怎麼
樣?對了,忘記告訴你,原來說你是第三個,現在已經是第五個啦,來晚了可沒
好位置嘍!」

  柳琇琳氣得七竅生煙,站了起來,揮舞著手臂,哪知床單又滑落肩頭,大半
個玉乳顫巍巍的露了出來,「姓蘇的,你做什麼夢呢?要我柳琇琳叫你姐姐?不
可能!沒錯,我是稀罕若雨那小混蛋,那又怎樣?我就是要搶,能耐我何?還有,
第五個是什麼意思?」

  柳琇琳忽然發覺蘇姀一直盯著自己的胸部,更是惱火,怒道,「你往哪裡看
呢!」

  蘇姀撇了撇嘴,「也沒多大嘛,你這個妹子是當定了!第五個就是這人除了
我們三個,還有一個,那位現在上班去了,她可厲害得很。」

  轉念一想,自己定的這個規矩有個大大的隱患,因為……因為實在是比黃蓉
不過。

  「哼,我去找小混蛋算賬。」

  柳琇琳怒氣沖沖的找了一圈衣物,心知定是被藏了起來,正猶豫著,祝姿玲
拿著衣服走到身邊,「柳小姐,您別生氣,她就是愛鬧的性子,沒有惡意的。」

  柳琇琳接過衣物,卻沒發現內褲,記起是被李若雨給扯了,祝姿玲又遞過個
袋子,「這是若雨給你準備的。」

  柳琇琳一看,是套嶄新的內衣,臊得幾乎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一言不發奔回
臥室穿戴整齊,踩著高跟鞋昂頭走出別墅,蘇姀跟在後面笑嘻嘻的說,「歡迎常
來呀!」

  等柳琇琳沒了蹤影,祝姿玲強忍著笑問道,「怎麼沒動用你的秘密武器?」

  「不能急,姓柳的傲嬌著呢,別把她嚇壞了,放心,現在就是拿著槍頂著她
腦袋她也離不開若雨,所以她一定會再來的,她可是對若雨很有用呢!」
~~~~~~~~~~~~~~~~~~~~~~~~~~~~~~~~~~~~~~~~~~~~~~~~~~~~~~~~~~~~~~~~~
  「你是說華藝對我們與葛氏合作的情況都瞭解?」黃蓉神色凝重的對李若雨
說。

  「嗯,莫晨昨天找過我,她說是俞晴告訴華藝葛氏兄弟來上海,並且住在粵
山會館,奇怪的是雖然俞晴的確給我打過電話,但我並沒提過。」

  「讓我想想……」

  黃蓉十指交叉,閉目凝思,絕美的姿態讓李若雨看得有些走神,那銷魂蝕骨
的峰巒,要人小命的美穴,無時不在腦海中迴盪,這樣的美人之前竟無法享受到
高潮,實在是暴殄天物。

  黃蓉猛地睜開星目,「我知道了,一定是有人告訴了俞晴這些,然後俞晴才
去對華藝講,這個人是誰呢?他是怎樣知道我們和葛氏的事情呢?既然我們肯定
消息沒有走漏,那就是葛氏方面走漏的,誰會希望看到我們跟華藝起衝突,並且
還能從葛氏探聽到如此重要的信息呢?原來我一直沒想明白為什麼葛氏會放棄華
藝轉向我們,現在我想通了,若雨,你曾說過在香港葛鼎健見你之前還曾見過其
他人,大膽的猜測下,這個人很可能就是譚輝,甚至促成觀瀾湖和花雨合作的也
可能是他,不,我的只覺告訴我一定是他!當然,背後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其他
秘密。對了,你是不是答應了葛鼎健什麼事?」

  黃蓉見李若雨呆呆的看著自己,便揮了揮手,男人這才回過神,「他想把生
意進到上海,尤其是浦東,需要前期夥伴,我答應了。蓉姐,剛才你說是譚輝說
服了葛鼎健,他怎麼說服呢?我們這樣的生意人不見到好處是不會答應的,他會
僅僅為了挑起花雨華藝的爭鬥付出很高的代價值嗎?還有,即使是他,葛氏來上
海他也不太可能知道吧?難道他在葛氏內部還有眼線?」

  「方纔我說了,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事,但現在,我們和葛氏的合作就成了
走鋼絲,危險很大,當然如果走好了,會有意外的收穫也不一定,不入虎穴焉得
虎子。」

  聽到虎穴兩字,看著黃蓉白色套裝下微微起伏的山峰,李若雨喉頭更緊,不
覺走到了美人身邊,單膝跪地,摩挲著渾圓的大腿,仰起頭,眼裡儘是熾熱,黃
蓉只身子一僵,眸中有那麼幾秒鐘霧氣濛濛,轉而回復平靜,也不阻攔男人,淡
淡說道,「這是辦公室,你想在這暈一次?」

  一句話說得李若雨滿臉尷尬,自通男女之事後頭一次自尊心極度受挫,憤憤
而思,就算再暈也得迎難而上,只不過……在黃蓉的辦公室裡暈過去可是大大的
丟人。

  萬般不捨的離開黃蓉的幽香,卻聽美人咯咯的笑了起來,像是遇到極其好玩
的事,直笑的花枝亂顫,李若雨也不打斷,靜靜看著,待到黃蓉喘了幾大口氣,
才柔聲說道,「蓉姐,好久沒見你這樣笑過了……」

  黃蓉立刻收住了笑,淡淡說道,「我有笑嗎?」

  不知怎地,李若雨又開始了心猿意馬,只想把黃蓉摟在懷裡好生輕薄一番,
正躊躇著是不是要冒一次險,辦公電話響了,黃蓉接起聽了聽,說了句,「讓她
到我辦公室來。」

  「誰?」李若雨問。

  「岳娟紅來找你。」

  很快,裹著橘紅包臀短裙的岳娟紅擺著兩條長腿到了。

  「黃董,您今天真是格外的精神!」

  岳娟紅熱情洋溢的恭維著黃蓉,對李若雨卻只眨了眨眼,她深知黃蓉的地位,
間接有時比直接更有用。

  「你找我?」李若雨問。

  「是呀,不過我只是替人傳個話,翁同找你。」

  「哦?」

  「他說有急事找你商量,打不通你的電話。」

  「我不是經常帶著電話的,約在哪裡?」

  「說是你去過的一家會所。」

  「嗯。」

  李若雨琢磨著翁同有什麼重要的事,起身要走,卻聽黃蓉說,「等等!」

  男人看了看黃蓉,目光交匯,心念陡轉,又坐了回去,對岳娟紅說,「告訴
他去信找我,就說我正在處理公務,我囑咐你的事辦好了?」

  「放心吧,我這就去回電話。」

  等岳娟紅出去,黃蓉似笑非笑,「你知道我要說什麼?」

  「我猜大概是翁同感覺到了壓力,所以才急著找我,那就應該是他來求我才
對。蓉姐,是不是我借了你的仙氣兒,也變聰明了些?」

  見男人的語氣有些輕佻,黃蓉板起了臉,「還不快回信去!你今天可有不
少事,別忘了家裡那個恨死你了的柳琇琳!」

  「這……好吧,說實話這兒可比信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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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信的路上,李若雨給趙開天打了個電話,叮囑一番,等到了自己的辦公
室,看著桌子上堆得跟小山一樣的文件發起了楞,叫來秘書,秘書低著頭結結巴
巴的說,「這……這是藍……藍小姐吩咐放在這的,說……說是……」

  「說什麼?」李若雨皺了皺眉。

  「說您總是曠工,所以……所以要罰您把這些都看一遍……」

  「哼,叫她來!」

  「哦……」

  秘書應承著,卻站著不動,李若雨知是畏懼藍雪瑛,邊說,「算了,我自己
去。」

  藍雪瑛的辦公室很近,門虛掩著,李若雨直接走了進去,說來也怪,一見男
人,藍雪瑛的臉立刻晴轉多雲,「你就不能有點禮貌敲敲門?」

  李若雨故作詫異,「我進你的地方還用敲門?」

  藍雪瑛不知想到了什麼,粉面緋紅,拿起手邊的簽字表朝男人扔去,「下流!
出去!」

  「偏不出去!」

  李若雨笑嘻嘻的走到藍雪瑛面前,「你給我弄了一堆文件是什麼意思?」

  「哼,天天不見你人影,工作第一,別忘了你的身份!」

  男人雙手按著辦公台,盯著美人,忽地詭秘一笑,「雪瑛表姐,您是想看我
工作還是想看我這個人啊?」

  美人大怒,「誰想看你了!」

  藍雪瑛在姿容儀表上一向模仿藍若雲,雖只學得五成,但的確有些相似,李
若雨看著她怒氣沖沖的模樣,心想,不知乾媽如此表情時是個什麼樣子……

  「好好,雪瑛表姐說不看就不看,我這就一百米倆腳印消失……」

  剛要出門,李若雨轉回身,「調查組那邊怎麼樣了?」

  「不知道!」

  藍雪瑛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咪,氣急敗壞,男人見狀一個閃身溜了出去,美
人咬牙切齒的咒罵了會,發起了呆,喃喃自語,「只不過是醉酒後才有了那事,
難道……難道我是真的想看他?」

  翁同打心底不願來信見李若雨,無奈現在急的是他,被人帶進了李若雨的
辦公室,不由一愣。李若雨笑呵呵的站起,「翁兄,實在是抱歉,您瞧,這麼多
文件等我處理,所以才請您到這來,快坐,快坐。」

  翁同看了眼桌上的文件堆,半信半疑,「老弟真是勤快,怪不得少年得志。」

  「翁兄說笑了,聽說您有事找我?」

  「嗯,我是給老弟送好消息來了,班子討論過關於地皮的問題,已經通過,
如果你想,明天就可以簽。」

  李若雨哦了聲,不見驚喜,反而皺了皺眉,翁同問,「有什麼問題?」

  「問題?沒問題沒問題……」

  李若雨一臉的愁眉不展,翁同心下更是生疑,「老弟,你可不能瞞著我什麼
要緊事,一旦出了差池,可是要我賠上身家性命的,你……你是不是聽說了什麼?」

  李若雨沉吟片刻,起身鎖上門,坐到翁同身旁,壓低聲音,「翁兄,你知道
北京來的調查組還沒離開信,這幾天接觸過幾次,話裡話外似乎有翁兄所在部
門的流言,再說之前圈子裡也有類似的話,我怎能不擔心?」

  翁同臉一繃,「沒有的事!老弟多慮了,這年頭誰還不被調查幾回,信不
也如此,你說是不是?」

  李若雨乾笑兩聲,又說,「翁兄,提醒你個事,網絡上有些不利於你的言論,
注意些吧。」

  「什麼言論?」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估計是些亂編的,你知道香港的一些人就願意說內地
的事。」

  「老弟是怎麼發現的?」

  李若雨淡淡說道,「我是個生意人,對與生意有關的事情自然會關注,翁兄,
用不用我找一找香港的關係,把那些流言刪掉?」

  「那就有勞了,還有,澳門那方面……」

  「轉移資金?哦,翁兄不必擔憂,不是一直在進行當中嗎?」

  「接下來的量可能會大一些。」

  「呵呵,謝大小姐的金字招牌不是白掛的。」

  「但願,客套的話我就不說了,事成之後咱們再慶祝,老弟,你準備何時簽
約?」

  「翁兄說明天可以,那就明天吧,話說我還沒去看過那塊地,真想去瞧瞧。」

  「已經是你的了,想看就看嘛。」

  李若雨站起身,笑道,「嗯,瞧瞧,瞧瞧,翁兄,恕不多留您,這裡不是說
話的地方,望見諒。」

  「我也正要走呢,明兒見。」

  「好。」

  翁同走後沒幾分鐘,趙開天閃身進了辦公室。

  「弄妥了?」

  「是。」

  趙開天遞給李若雨一塊存儲卡,又迅速的離開,男人把東西收起,想了想接
下來要做的事,首先便是聯繫謝大小姐,該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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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董,有您的電話。」

  「哪裡來的?」

  「是一位姓李的先生。」

  「馬上接進內線!」

  柳琇琳一聽到李字即刻雙眸烈焰升騰,心道肯定是小王八蛋,你姐姐我今天
要不掐死你就怪了,渾然不覺自己把自己從琳姨降格成了姐姐,但女王范是不能
丟的,挺直了小細腰,並緊了大美腿,雷霆萬鈞之勢抓起另一部電話,橫眉立目,
也不管李若雨看不看得見,開口便罵,「李若雨!王八蛋!你死哪裡去了?我要
掐死你!喂,說話!」

  電話那面杳無聲息,好久才傳來聲輕笑,「我還怕琳姐寶貝兒不想我,看來
擔心是多餘的。」

  「呸!誰是你寶貝兒?我全身上下哪個細胞想你了?上了你的大當,被你騙
到那地方去,我……我跟你沒完!你在哪?你在哪?」

  「巧了,我就在你附近,兩條街外有一家叫江戶璨星的日本餐廳,知道嗎?」

  「知道,小王八蛋你別跑!等著我!」

  柳琇琳急三火四的奔出去,轉眼折了回來,快速補了點唇彩,才又離去。

  距離不遠,柳女王帶著一肚子怒火找到了盤著腿悠閒自得喝著清酒的李若雨,
關上包間的拉門,甩掉腳上的高跟鞋,美婦衝到男人身前,一把擰住耳朵,「小
混蛋,小王八蛋!害我丟了那麼大的人,還有心情享受!我擰,我掐死你!」

  李若雨笑著任憑柳女王撒氣,等到美婦掐到手酸,才攬住細腰,摟到懷裡,
「琳姐寶貝兒,你這麼嚷,萬一別人聽見,可是大大的不妥……」

  柳琇琳掙扎了幾下,又覺著被男人抱著實在是舒坦,便恨恨的說,「我管他
們聽不聽見呢,你說,把我誆到那兒,是何居心?」

  「我哪有什麼居心!實在是急著把琳姐寶貝兒抱到床上嘛,再說她們都睡下
了……」

  「騙子!她們一定都聽到了!」

  想起夜裡叫床叫得花樣百出,柳女王更是羞惱,一口咬在男人脖頸,留下兩
排清晰的牙印,「你讓她們都搬走!」

  李若雨轉過美婦的俏臉,正色道,「琳姐,不瞞你說,咱們初識的時候,我
對你還有些私心,想著是否能借助你的地位做些對自己有利的事,蘇姀被襲擊,
你不肯告訴我是誰做的,當時她帶著身孕,是我的孩子,很遺憾,孩子沒了,我
怪過你,但也知道你有苦衷,我曾不想再和你見面,不過現在改主意了,你是我
的寶貝兒,蘇姀,蘇柔,玲姐她們也是,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你惱我也好,氣
我也罷,反正從現在起,琳姐就是我的了,天知道我還能活多久,想那些煩心的
事作甚?」

  柳女王鼓起腮幫,「想得美,讓我跟她們一樣?做夢!還有你亂講什麼活多
久,烏鴉嘴!」

  李若雨忽地神情落寞,搖了搖頭,柳琇琳心頭一顫,大聲說道,「你是我柳
琇琳的男人,藍若雲的兒子,在這塊土地上,誰敢動你?活的不耐煩了?」

  「世間常有人力所難及之事,比如你不肯告訴我是誰襲擊的蘇姀,又比如我
和柳雪的婚約終歸要去面對。」

  柳琇琳身子僵住,不知如何作答,李若雨用力抱了抱美婦,換了副笑臉,夾
了塊松魚,「春吃鯛魚夏吃松魚,讓我喂琳姐寶貝兒一口,看看好不好吃,煩惱
的事以後再想。」

  用嘴叼著送到美婦唇邊,印了下去,柳女王把松魚含在口內,香舌卻被男人
含住,雙唇相交,頃刻間一掃不快,嬌軀正如那魚肉一般的化了。

  「唔……你是讓我吃魚還是吃你?討厭……」

  「都行!」

  男人在美婦身上摸來摸去,咬著小耳低聲道,「你看我是不是對琳姐寶貝偏
心?偷偷的來私會,對了,內衣合身嗎?我來瞧瞧……」

  說話間就把手伸進了柳女王衣內,美婦週身酸軟,卻不敢動,難道又要被奸?
這可真是見一次,奸一次……,可……可小穴實在是禁受不起,再來恐怕走路都
困難。

  「停……停手,這是飯店!」

  李若雨哪裡肯停,手在裙內連番挑弄,「琳姐寶貝兒的這裡最緊了,嗯,不
對,是跟玲姐的一樣緊!」

  柳女王聞言大怒,擰著柳眉叱道,「我比姓祝的緊!」

  「難說,難說,得比比才知道嘛,不過玲姐是光禿禿的,趕明兒把琳姐的也
變成那樣才好比啊……」

  柳女王險些暈過去,又開始擰掐男人,就這樣一餐的時間,李若雨大飽艷福,
摸得柳琇琳渾然不知何處,方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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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港。

  鄭詩妍看著眼前一幅完全不懂是什麼的抽像畫,搞不清為什麼自己要來瞧見
鬼的現代藝術展。可祝姿玲看上去那樣氣質典雅是不是跟她平時涉獵藝術有關係?
展廳的人很少,硬著頭皮欣賞了會兒,實在覺得是煎熬,戴上墨鏡,便要逃離。
轉過處雕塑,忽覺不遠處一人似乎有些眼熟,那女人身著藏青色裙裝,身形窈窕,
旁邊還站著位高大男子,兩人正對著角落裡的一尊塑像低聲私語,舉止親密,呀,
這不是葛家大太太錢慧儀嗎?難道……難道名媛圈裡一向口碑甚好的她也會偷食?

  女人的好奇心一旦被勾起來,什麼都阻擋不了,鄭詩妍見錢慧儀並未注意到
自己,忙用皮包遮住臉,偷眼觀瞧。那兩人時而輕笑,錢慧儀雙頰紅艷,眉宇中
儘是春意,沒多久,男子在錢慧儀耳旁說了些什麼,婦人用指甲劃了下男子掌心,
兩人並肩走開,鄭詩妍悄悄跟在身後,出了展廳,並未上電梯,反而走了步行旋
梯,向上走去。這間展館處於大廈二十層,再往上基層都是待租的寫字間,他們
去那做什麼?鄭詩妍更加好奇,尾隨而去。

  步行梯內甚是寂靜,錢慧儀的高跟鞋聲清晰可聞,鄭詩妍怕被發現,脫下自
己的些拎著,顧不得髒了嫩足,與二人保持著兩層距離。走了幾層,腳步聲停下,
鄭詩妍屏住呼吸,豎耳細聽。

  「你……好壞哦……」

  「我明天就要回上海了,怎能不抓緊時間?」

  「我……我好捨不得你走……」

  說話聲止,親吻聲始,上面傳下錢慧儀細細的喘息,鄭詩妍不敢置信,按捺
不住,微微把頭探到旋梯縫隙處,向上看去,只見錢慧儀背對旋梯扶手,男子的
在婦人裙內摸索著,很快就把內褲扯了下來,捧著肥白的盛臀,錢慧儀雙腿纏上
了男子腰間,湊巧的手機,從鄭詩妍的角度,剛好瞧見一根粗壯的陽物插進芳草
萋萋的小穴。

  「啊……會……會有人來的……」

  男子沒有答話,只顧用力抽插,很快錢慧儀就進入忘我境界,挺動肥臀,下
面的鄭詩妍看得瞠目結舌,心想著男子的傢伙還真是大,不過比起我們若雨還差
了那麼一點,想到此處不禁有些得意,聽了片刻,錢慧儀的喘息越發沉重,鄭詩
妍竟也跟著雙頰發燙,腿間麻癢,又想祝姿玲一定每天享受著那根絕世無雙的巨
龍,恨不得即刻飛到李若雨身邊。

  時間在兩人做戲一人欣賞中飛逝,鄭詩妍終忍受不住,面紅耳赤的悄悄下了
樓,本想就此離去,猛然記起李若雨來香港時曾托自己找錢慧儀的丈夫葛鼎健的
事,剛聽那二人的對話,男子似乎是內地人,不知這對李若雨有沒有用處,便走
到展館門口等著,過來十餘分鐘,錢慧儀二人走了下來,美婦顯是爽了,雙腮桃
紅,眼波柔的像水一般,鄭詩妍暗罵蕩婦,趁兩人進電梯的功夫,用手機拍了張
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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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浦東。

  「葛先生,就是這裡了,您認為如何?」

  「下去看看。」

  房車停到路旁,李若雨和葛鼎健下了車,四周望去,高樓大廈比鄰矗立,雖
不是CBD 核心區域,但亦相距不遠。

  「鐵路局的地,拿到很不容易,代價不小。」

  葛鼎健找了塊空地,蹲下身體,摳了塊泥土放在鼻下,深深嗅了嗅,慢慢說
道,「我家世代經營球場,對土地有著特殊的情感,但人不能因循守舊,所以才
想嘗試多元化,這裡身處中國改革最前沿,一旦新政落地,必將快速升值,只不
過內地很多事不能用尋常商業規則度之,希望不要出什麼問題才好。」

  「那是自然,我也算做地產出身,最喜歡的就是看著建築從無到有,那種成
就感當真無法形容,希望我們的這次合作是個美好的開始。」

  李若雨和葛鼎健並肩而笑,忽見肖盈跑了過來,「雨哥,電話。」

  「哦,是誰?」

  「你接了就知道了。」

  肖盈把電話交給李若雨,男人看了眼號碼,鄭詩妍,看來是風流債又上門了,
走開幾步,接了電話,「若雨,是你嗎?」

  「是我,姐姐有事找我?」

  「是啊,我今天看到一樁醜事,你猜是誰?」

  「這叫我怎麼猜……」

  「是你上次來香港時找的觀瀾湖集團葛鼎健的太太錢慧儀!她竟然在展館裡
跟情人……,我都不好意思說!」

  李若雨聞言覺得滑稽至極,自己正和葛鼎健談生意,別人卻來說葛太太偷人,
苦笑道,「這不算什麼大不了的吧……」

  「你不知道,錢慧儀平時口碑好著呢,原來都是裝的,切,我才不會像她那
麼放浪,還有啊,那男人好像也是內地的,我拍了張照片,你瞧瞧認不認識。」

  「發給我吧。」

  李若雨搖了搖頭,心說老子幹你的時候你不還是一樣哭爹喊娘,沒一會,照
片發了過來,男人只看了一眼,猛地一驚,照片中的男子雖然是背影,卻看著眼
熟,怎麼……怎麼那樣像譚輝?如果真的是他,證明黃蓉的判斷沒錯,那事情就
複雜了,跟葛鼎健雖接觸時間短,可此人心思縝密,絕不是輕易受人哄騙的人,
這其中到底有什麼?男人收起電話,回到葛鼎健身邊,「葛兄,抱歉,有些雜事,
咱們接著聊。」

  兩人又四處走了走,聊了聊地塊規劃,李若雨忽問,「葛兄,這次準備在上
海住多久?」

  「不會很久,過幾天海南重開標會我還要去,你不去嗎?」

  「會去,只不過葛兄奔波,怎麼沒見嫂夫人陪同?」

  「哦,她那個人不喜出門。」

  「原來如此。」

  一小時後,兩人看過地塊大部,回到車上,肖盈笑呵呵的回頭說,「雨哥,
您能不能和葛先生先找個地方休息會,我有件要緊事去辦,很快就回來。」

  「要緊事?你有什麼要緊事?」

  「保密,回來再對你說。」

  李若雨一頭霧水,葛鼎健看了男人眼,「你的司機好像不怎麼畏懼你啊。」

  李若雨笑著搖搖頭,「不,她身兼數職,跟我許久了,葛兄,要不咱們去喝
杯茶?」

  「也好。」

  車穿過幾條街,李若雨瞥見路邊有家新開張的茶樓,招牌上寫著欣怡茗茶,
心想這名字怎麼跟我那妲己姐姐相仿,忙喚肖盈停車。

  「我和葛先生在這歇會,你快去快回。」

  「好的。」

  李若雨陪著葛鼎健進了茶樓,兩名迎賓小姐迎上前,款款施禮,男人看了看,
裝飾的還算雅致,找了個雅間,李若雨問,「你們這兒是新開業的?」

  「是,還在試營業階段,二位先生要用些什麼?您可以享受優惠的。」

  「葛兄,你來選吧,我對茶不是很在行,小姐,這茶樓的名字起的挺特別,
可有什麼名目?」

  「先生,您不知道,這是我們老闆娘的名字,可是位名人呀!」

  「呦,不知是哪位?」

  「先生,您雖然年輕,也該聽說妲己娘娘傅欣怡吧?」

  李若雨聞言大笑,「聽過,聽過。」肚子裡卻說,不但聽過,而且幹過。

  「小姐,你們老闆娘可在店裡?」

  「在,老闆和老闆娘都在,怎麼,您認識?」

  李若雨點點頭,「去說聲,就說李若雨來這喝茶了。」

  迎賓小姐疑惑的去了,葛鼎健問,「你認識?」

  「嗯,是我娛樂公司旗下的藝人。」

  很快,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和嚷嚷,「在哪裡?在哪裡?那可是貴客,不能怠
慢的!」

  門被推開,走進一對男女,女人身著淡紫色綢衫,奶白色包臀中裙,極盡美
艷,正是傅欣怡,男人不消說,自然是美婦的丈夫張樹凱。

  「李先生,李先生!是哪陣風把您吹到這來,未能出門遠迎,失敬失敬啊。」

  「碰巧路過,進來喝杯茶,這是我的一位香港朋友,張先生,您和您夫人新
店開業大吉怎麼沒通知我?我也好表表心意。」

  張樹凱回頭埋怨道,「都怪你,我早說該告訴李先生,瞧瞧人家挑理了不是!」

  傅欣怡狠狠瞪了丈夫一眼,「他想再上海找些事情做,就兌了這家店,小門
小戶的,李先生那樣忙,怎好意思去煩?呦,光顧著說話了,快給上茶,拿最好
的。」

  服務員送來兩壺西湖龍井,李若雨親手給葛鼎健倒了一杯,張樹凱見李若雨
如此尊敬這位香港的朋友,忙轉彎抹角的詢問來歷,李若雨卻只笑著不肯回答,
追得緊了,男人不免心生厭煩,暗道若不是你老婆生了張迷死人的不老容顏,乳
豐腰細臀肥穴緊,又與我著實情分不淺,我幹嘛要聽你在這廢話?

  偏偏李若雨越是不悅張樹凱就越說個沒完,男人看了看時間,已過去三十分
鐘,便生出個念頭,既然聽你唆了三十分,乾脆我就肏你老婆三十天當作補償
好了,想罷說道,「傅姐,昨兒我去花雨娛樂,聽美媛說公司有部戲要找你拍,
不知跟你說了沒有?」

  傅欣怡一愣,「沒呀。」

  「哦,那你明天去公司問問吧。」

  傅欣怡有些納悶,前兩天受方瀾的托去過次花雨,沒見人提起啊,想了想懂
了,一定是李若雨在約自己,心下高興,笑答,「好,我明天就去。」

  轉身拉起張樹凱,「讓李先生在這聊,咱們別礙事。」

  張樹凱雖百個不情願,也只好走了。李若雨喝了口茶,「葛兄,這茶味道怎
麼樣?」

  「不怎麼樣!」

  肖盈去了很久,李若雨有些不悅,總算等來了電話,卻聽肖盈說,「雨哥,
我回來了,在門口,你出來的時候上我的車,讓葛先生上另外一輛車送他回去。」

  「怎麼回事?」

  「嘿嘿,你上車就知道了。」

  李若雨只得和葛鼎健出了茶樓,傅欣怡夫婦也送出來,「葛兄,我不能陪您
回去了,給您準備了車,實在抱歉。」

  「客氣,明天等你的好消息。」

  「一定。」

  目送著車子駛離,李若雨跟傅欣怡告了別,沉著臉拉開車門,不料當場一驚,
轉瞬大喜,「你們……你們怎麼在這?」

  「許你在這風流快活,我們就不能來?」

  車後端坐著兩位美婦,說話的黑色正裝,金絲眼鏡,丰姿綽約,乃是男人的
老相好於雅於副市長,另一位更是吸魂奪魄,淡綠色抹胸小衣,白色A 字短裙,
眉目似畫,雙峰傲人,兩條筆直的長腿雪嫩無比,右耳垂著一隻碩大金環,羞澀
裡帶著份妖嬈,只是那對美目看著李若雨幾乎要滴出淚瓣,這位一日不見如隔三
秋,逆生長不斷,越來越嫩,眼看就要進化成大姑娘的自然是李若雨的表姐呂燕。

  「能來,能來……」

  男人搓著手上了車,於雅立刻挎住男人手臂,身子貼了過來。

  「雅姐,怎麼沒事先告訴我?」

  「哼,你是大忙人,省得你又找什麼借口,表姐想你想得厲害,恰巧我來上
海有個交流會,於是就一起來了,人送到,我的任務完成,還不謝謝我?」

  「要謝,要謝,馬上就謝!」

  李若雨笑著親了親於雅,肖盈回頭問,「雨哥,咱們回哪?」

  「你這丫頭,弄得神神秘秘的,回哪呢?先回佘山吧。」

  於雅幾乎鑽到了男人懷裡,膩聲道,「若雨,我只怕是不能在那過夜……」

  「哦?」

  「這次是我帶的團,總得做做樣子。」

  「我倒忘了,於市長,小弟失禮了!」

  說說笑笑間,到了佘山別墅。

  「若雨,讓肖盈陪我去買些菜吧,你總在外面吃,難得吃到順口的。」呂燕
說道。

  「姐,你剛到這兒,不用麻煩。」

  「不成,肖盈,我不認識這的路,快帶我去。」

  「那好,快去快回。」

  李若雨摟著於雅進了別墅,美婦吃吃笑道,「你表姐雖然越來越美,可臉皮
兒還那麼薄。」

  「這事好辦,不過還是先犒勞於市長要緊!」

  李若雨抱起於雅進了臥室,美婦坐到床頭,解開上裝扣子,內裡只有件黑色
胸圍托著碩大飽滿的乳峰,褪去長褲,同樣的黑色蕾絲包著飽滿肥臀,於雅媚笑
著摸上男人胯間,「我得趕緊瞧瞧牽腸掛肚的大東西!」

  掏出堅硬的巨龍,美婦歎息一聲,目光癡迷在巨物上,抿了抿乾燥的嘴唇,
張口含住龍頭,貪婪的吮吸著,直到幾乎容納不下,方才吐出,嬌喘著,情致綿
綿的看向男人,扯下內褲,雙腿大開,淫汁淋淋的蜜唇張合不定,「若雨……我
想坐更高的職位……」

  李若雨淫笑著撲到於雅豐滿的胴體上,「雅姐怎麼忽然想起說這個?」

  「唔……那樣你這個色鬼就會更想幹人家了!」

  「頭回聽說有人為了這目的做官的,好吧,那就接著升!不過現在嘛,讓我
好好看看於市長可有長進!」

  巨龍在美婦的穴縫處蹭了蹭,噗嗤,插了下去,濺起一絲淫液,於雅久曠的
蜜道瞬間被極度充實的感覺填滿,一股暖流在週身遊蕩,四肢緊緊纏住男人,再
不肯放手。

  李若雨弓起腰背,抽起巨龍,重重插落,貫穿小穴,沒幾下於雅的雙腿便豎
了起來,「天……天……天哪……」

  男人邊插著暖熱的蜜穴邊揉著挺聳的乳峰,於雅的肌膚似乎比以往更加滑膩,
「市長寶貝兒,吃了什麼仙丹,這樣滑呢?」

  「唔……我換了家新美容院,你表姐的更滑,待會兒你就知道了,老公,好
舒服……」

  於雅用力搖著肥臀,迎接著巨龍衝撞,叫聲越來越響,兩人配合歷久,相得
益彰,軀體廝纏,李若雨握著美婦纖腰,揮舞巨龍,直插得於市長眼冒金星,淫
液成河,足足一個小時,花洩二度,方才罷休。

  溫存了會,兩人穿好衣服下了樓,餐廳內已備上一桌宴席,雖無山珍海味,
卻都是李若雨愛吃的東西,男人想起上次回省城時就是如此,再瞧燕表姐繫著圍
裙忙得額頭滲著細汗,不免心疼。

  「姐,別忙了。」

  「沒事,已經好了,只簡單弄了些,快來吃吧。」

  幾人圍坐,於雅臉色還掛著高潮後的餘韻,緊貼著男人媚笑連連,呂燕則低
著頭只顧吃東西。很快,用過餐,於雅起身極不情願的說,「我要回酒店了……」

  「急什麼?」

  「我自然不急,可卻怕你急!咯咯……」

  呂燕臉一紅,轉過身去,於雅湊到男人耳旁,低聲說道,「我特想欣賞下你
跟你表姐的大戰,幾時滿足我?」

  李若雨笑著拍了拍美婦的隆臀,「就怕到時候雅姐沒力氣欣賞!」

  喊過肖盈去送於雅,別墅內就只剩下了李若雨和呂燕。

  人們常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可呂燕不是什麼妙齡少女,卻讓李若雨
一次比一次驚訝,白樂天的天生麗質難自棄的確是至理名言。

  衡量美女的標準是什麼?無非容貌,身材,氣質,但蘿蔔青菜,各有所愛,
有人喜歡豐滿的,有人喜歡骨感的,有人喜歡淡雅的,有人喜歡嫵媚的,不過無
論從哪個角度看,燕表姐都是一等一的美人,上天給了她美麗的容顏,雪嫩的肌
膚,豐挺的乳房,纖細的柳腰,圓翹的肥臀,修長的雙腿,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裡,
這顆幾乎蒙塵的珍珠終於綻放出該有的光芒,她不再是受困於混沌生活中的女人,
羽化成了足以跟邵雪芝,何麗萍等人一爭勝負的極品美婦。

  呂燕察覺到李若雨在注視著自己,有些羞澀,輕輕的說了句,「我去洗個澡。」

  拿了衣物快步進了浴室,仔細沖了沖身子,對著鏡子照了照,換上從省城帶
來的紫色吊帶睡衣,鏡中的性感美婦雙頰緋紅,明眸帶水,睡衣極短,把呂燕的
長腿完美的展現出來,回臥室的路上,美婦心跳個不停,雖不是頭次同床,但一
想到李若雨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弟弟,既羞愧又週身燥熱。

  臥室的燈光被男人調暗,李若雨赤裸上身靠在床頭,看著緩緩走來的燕表姐,
拍了拍身側,「來!」

  燕表姐低著頭上了床,鑽到男人懷裡,耳邊似乎能清晰的聽到自己急促的心
跳聲,男人攬著美婦,出乎意料的是,沒有想像中狂風驟雨下的欲仙欲死,李若
雨只是安靜的抱著,良久,燕表姐終於忍不住,囁嚅著說,「若雨……你……」

  李若雨笑了笑,撫了撫美婦臉頰,柔聲道,「我們有的是時間,只是現在要
想些事。」

  「什麼事?」

  「未來,我的未來,你們的未來。」

  美婦癡癡的看著男人,身體貼得更緊,玉手摸到男人結實的胸膛,「若雨,
你瘦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6-16 16:57 編輯 ]
2014-6-14 22:37#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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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id59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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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望穿秋水,終於盼到74啦!顯然慢慢的更大的爭鬥正在蘊釀著,期待看到更刺激的場面;相信有很多院友要是沒仔細點進來看一看還沒發現74吶!真是好看,幾乎要另外列出一張表來把各路人馬分別標示出來--北京的,上海的,香港的,澳門的等等,還要分清楚是幹哪個行業的才不會搞的一團亂。謝謝!還請快點讓眾院友看到精彩的續文。
2014-7-17 19:06#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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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若雨(七十五)黃粱上


  「他有什么計,我有什么梯!」黃蓉只看了一眼李若雨手機中的照片,便冷
冷說道。

  「蓉姐有何妙策?」

  「依樣畫葫蘆就是!」

  「你是說……那個葛陳嘉敏?」男人瞇起眼睛。

  「沒錯,我們雖不知譚輝打的什么算盤,但既然他給我們下了個榫,我們就
還他個卯。」

  「只是,我與葛鼎健現在有合作關系,萬一出了岔子,誤了正事可不好。另
外葛陳嘉敏不像是能輕易搞定的女人,我最近事情多,怕沒那么充足的時間。」
李若雨皺著眉說。

  黃蓉哼了聲,找出一份資料遞給李若雨,「這是美媛特意趕出來的資料,原
本是為了以后合作時用的,里面有很多葛陳嘉敏的內容。我姿色智慧均遠勝于她,
你連我都搞得定,還怕吃不掉她?你只需如此……這般,不然,先用我試試?」

  說罷黃大美人似笑非笑的看著李若雨,男人喉嚨發癢,干笑了聲。

  「蓉姐,我心里還有個疑惑,葛鼎健是個極精明的人,譚輝當真騙得過他?
這事兒總覺得有些不踏實。」

  「所以更需要找到一個切入口,葛陳嘉敏是個合適的人選,一切由我來安排,
對了若雨,我想跟你借個人。」

  「借個人?誰?」

  「石靖。」

  「哦,讓他做就是了,不過蓉姐有什么事用得上他?」

  「暫時保密!」

  說話間,秘書室打來電話,轉告男人傅欣怡到了會客室,李若雨起身離開。

  為了今天的約,傅欣怡著實打扮了番。雖說年齡是女人的天敵,但在某些女
人身上,卻能轉化成如食甘飴的優勢。美婦深知端莊包裹下的性感才是對付男人
的不二法門,所以選了件藏青色及膝套裙,卻處處機心,比如乳峰下陡然收緊,
展現出完美的半球下弧線,金色窄腰帶,提醒著那纖腰肥臀何其誘人,右耳垂著
亮星耳墜,沖淡了盤髻帶來的歲月感,完美的身型妝容配上宜嗔宜喜的媚眼明眸,
昔日顛倒眾生的妲己娘娘再臨人間。

  「來得蠻快!」李若雨拉住美婦的手笑著說。

  「還笑呢!說,你把我叫到這來是何居心?」美婦嗔道。

  李若雨把臉一板,「姐姐開店不通知我,自然不快,所以嘛……要罰姐姐!」

  「怎樣罰?」美婦嬌笑著問。

  「干你一個月!」男人惡狠狠的說。

  「呸,色情狂!」傅欣怡臉一紅。

  「好了好了,其實是有正事。」

  李若雨松開美婦,「我要拜托姐姐件差事,你幫我找套房子,要別墅,價錢
隨意,看好后方美媛會處理交易,越快越好,能一天絕不兩天,然后你到我在佘
山的住處等我,我表姐呂燕也在那兒。」

  「好,不過你又買房子做什么?」

  「給你們住。」

  傅欣怡一愣,「你……你是說要我住那里去?你們是怎么回事?」

  李若雨摟著美婦的細腰,柔聲道,「姐姐只要每年在那一百八十三天就成了。」

  美婦看著眼前的男子,忽地柔情泛起,種種往事浮上心頭,從聲名鵲起到生
意失敗,自己如今的錦衣玉食可說都是李若雨所賜,更不用說床第間難以言說的
美好,想到此處,用力抱緊男子,輕聲說,「你說怎么便怎么,我懂你的心思,
可……可你表姐也……也被你……」

  「你們會成為好姐妹的。」

  「你……真是壞透了!」

  美婦恨恨扭了下男人,李若雨笑著說,「快去吧,我今天會很忙,要晚些回
去。」

  「好,我這就去辦。」

  囑咐好傅欣怡,李若雨叫來肖盈,離開花雨娛樂。和鐵路局的簽約男人并沒
去,而是讓林娥,方美媛去了,諸般準備都已齊全,只待謝大小姐的消息,今天
一定會是精彩的一天。

  房車駛出停車場,過了一條街,走得不緊不慢,忽然,兩輛路虎一前一后在
房車左側靠了上來,肖盈覺著有些不對,加大油門,想超過去,哪知前一輛路虎
猛然一沖,擋在了車前,幾乎貼在了一起。

  「雨哥,小心!」

  肖盈喊了聲,從懷里掏出了袖珍手槍,緊張的看著車外,后面的路虎走下三
人,一人敲了敲車窗。

  「雨哥,別開,這車是防彈的!」

  李若雨猶豫了下,忽然發現敲窗的人似乎有點面熟,還是打開車門下了車,
肖盈也跟了下來。敲窗那人低聲對李若雨嘀咕了幾句,李若雨點了點頭,轉身對
肖盈說,「沒事,回信等我。」

  「不!我要跟著你!」肖盈堅決的搖著頭。

  敲窗那人笑著看了看肖盈,瞥見肖盈手掌中露出的一截槍管,便問,「這小
東西能殺人?」

  「能不能試試便知!」肖盈冷冷答道。

  李若雨和那幾人交涉了一小會兒,終于同意肖盈的車跟在后面,自己則上了
路虎,幾輛車飛快行進,轉眼到了一處雖老舊卻肅穆的院落,兩人引著李若雨進
了小樓,肖盈則被擋在外面。

  一切都與水云榭中相仿,長長幽暗的走廊,柔軟無聲的厚毯,寂靜得有些
人,來到盡頭的房間,帶路人停下,李若雨輕輕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正中,藤椅上的老人見到李若雨雙目一亮,招了招手,「你到啦,過來
坐!」

  李若雨躬身施禮,不敢坐下。

  「陳老,您一向可好?」

  「沒什么不好的,不必拘謹,坐就是。」

  「是。」

  李若雨拿了把椅子坐下,老人緩緩說道,「你隨若云到水云榭看我時,我曾
囑咐你有空到我那里坐坐,怎地沒來?」

  李若雨連忙站起,「您日理萬機,晚輩不便叨擾。」

  「理什么萬機?這么多年,我可是夠了。」

  老人呆了一呆,又道,「你很忙?」

  「都是些生意上的事,信的事情比較多。我隨后就告訴母親您在這兒,她
定會來探望的。」

  「不必了,我不過是來參加一位老友的葬禮。」

  老人頓了頓,忽地一笑,「知道么,我每參加一次葬禮都覺著打贏了場戰爭,
爽快得很!」

  「您定會百戰百勝!」

  李若雨注意到老人身前放著一本相冊,很厚,多瞧了兩眼,老人余光掃了掃
李若雨,似笑非笑,身體向后靠去,淡然道,「你跟那個翁……翁什么來著?哦,
翁同,有什么過節?」

  李若雨大吃一驚,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你這樣搞,怕是要搞出事來……」

  老人搖了搖頭,語氣十分平緩,李若雨定了定神,起身鞠了一躬,「晚輩年
少無知,做事沒分寸,甘愿受罰!」

  「別擔心,沒人要罰你,不過若云何等聰明,怎會任你胡來?奇怪啊奇怪…
…還有,你好大的面子,竟能讓謝家的丫頭幫你,你與她有私交?」

  「這……我的一位朋友跟謝大小姐很熟。」

  「朋友?是那位香江之花吧!」

  老人滿面笑意,李若雨卻如同掉進了冰窟窿,周身發冷,這老人怎會關心起
自己的事來?

  「是……」

  話音未落,老人語鋒便轉,「翁同那件事,我不好幫你,但你可以去找個人。」

  「請您指點。」

  「駐在信的調查組有個叫金建中的,你應該知道吧?」

  「金組長?嗯,見過兩次。」

  「小金胖子精明得很,可惜信的差事本就難辦,辦不好錯也不在他,而且
他的調令已經下達了,該給他找點事做,去找他吧,一切但說無妨。」

  李若雨察覺到老人已有送客的意思,深施一禮,「晚輩先謝過了,我這就去。」

  快步走出房間,不知怎地,身子竟微微顫抖。

  房內,老人拿起相冊翻開,張張倩影,美不勝收,喃喃自語道,「給女人評
級分類,大概是世上最難的了,可惜很多資料不夠齊全,這小子進展的速度未免
慢了些,看來我要幫幫他才成……」
~~~~~~~~~~~~~~~~~~~~~~~~~~~~~~~~~~~~~~~~~~~~~~~~~~~~~~~~~~
  最近,翁同經常會不自覺的想起往事,從求學的苦讀,到工作的艱辛,再到
步入官場后的隱忍,二十幾年如履薄冰才換來如今的地位,還有那些見不得天日
的財富,以及女人。

  到底肏過多少個別人的老婆?翁同并不記得,女人就像鈔票,到了一定位置,
總會莫名其妙的從天而降。可對于李若雨,則真的有點妒忌,且不說那妖孽般的
李夢柔,便是眼前這位神情冰冷,落筆如風的林娥,也不是自己搞過的女人能比。
想到此處,愈發忿忿不平,姓李的何德何能?還不是占了出身藍家的便宜!

  一陣掌聲,將神游的翁同喚了回來,林娥已起身,伸出一只白膩如玉的手,
「翁先生,我謹代表花雨地產感謝貴方提供這次機會,愿合作愉快。」

  「互利互惠,也望你們為廣大工作在第一線上的鐵路職工造福。」

  交換了備忘錄文本,翁同舒了口氣,雖然李若雨沒來簽字現場,但這件事終
究算拍了板,接下來就等澳門的消息了。這時,辦公室的一個副主任湊到近前,
低聲說,「部里來人了!」

  「哦?誰來了?人在哪?」

  「剛接到的信兒,沒說都來了什么人,下了飛機就去賓館了,我側面打聽了
下,好像有張副部和常秘。」

  翁同心里敲起了鼓,卻不動聲色,「你去一趟,替我帶個話兒,就說我忙完
了手頭工作,馬上就趕過去。」

  「好的。」
~~~~~~~~~~~~~~~~~~~~~~~~~~~~~~~~~~~~~~~~~~~~~~~~~~~~~
  費了好大的力,李若雨終于在鮮得來找到了金建中,咬著大口的排骨年糕,
臉上的油漬仿佛隨時都要滲落。

  「呦!哈哈,李先生!居然尋到了這兒來,唉……排骨年糕,盛名之下其實
難副,不過倒是容易填飽肚子,要不要來份?」

  「不必了,金組長,能否借一步講話?」

  「講話?這不就挺好的,保證沒人管你說什么。」

  金建中神神秘秘地靠近李若雨,「難道你還有求到我的事?」

  若不是記著老人的吩咐,李若雨幾乎掉頭離去,而且翁同這件事對這胖子講,
會不會惹出意外?思量再三,男人決定賭上一賭。

  「金兄,不瞞您說,我是領命而來。」

  「領了哪方神圣的命?」

  「陳老。」

  金建中神情一僵,猛地打了個嗝,忙灌了一大口啤酒,晃著腦袋說道,「罷
了,李先生,您吩咐,需要我做什么?反正肯定不會是信的事,嘿嘿,要我搞
定哪個?」

  聽完金胖子的話,男人心中忽然想起調查組里那位玉觀音東方慕雨,一時沒
有回答,胖子盯著男人看了看,詭秘一笑,「千萬別讓我去惹東方菩薩!」

  男人不由驚訝,金胖子讀人心思如此厲害,竟有些黃蓉的風采,口中冷哼,
「金兄,他日您必定飛黃騰達!」

  「免了,我這等小人若是得勢,勢必死無葬身之地,還是留著命多吃點人間
美味吧!」

  「翁同!」

  「妥了!」

  李若雨說得急,金建中答得快,反倒把男人弄得一愣。

  「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知道!」

  金建中咧嘴一笑,干掉滿滿一杯酒,那神情像極了剛偷了八只雞的老狐貍。

  「說說吧。」

  李若雨猶豫片刻,低聲把有關翁同的始末說了一遍。聽罷,金胖子晃了晃腦
袋,「姓翁的這幾年沒少撈,你的計劃也算可行,拿到錢和地,把他賣了或者干
掉都成,但敗筆出在你為了讓他加快轉賬,特地放出了風說上面要查他,這風姑
且不說是真是假,必然造成有人比姓翁的更急,你要知道,翁同那里,是一牽一
大串,哼,他們可不想翁同出事,最好永遠把嘴閉上。」

  「金兄的意見?」

  金胖子瞇上眼睛,「借刀殺人!」
~~~~~~~~~~~~~~~~~~~~~~~~~~~~~~~~~~~~~~~~~~~~~~~~~~~~~~~
  叮咚……

  呂燕擦了擦濕漉漉的秀發,裹著浴袍走到監視器前,畫面里是個女人,怎么
會來這里?不過有人來總是好的,初到上海,唯一的伴兒于雅又不在,怪無聊的。
開了別墅的電子門,很快,一位美艷婦人占到了呂燕面前。

  「您就是若雨的表姐?」

  「是呀,您找若雨?他不在,請問您是?」

  「傅欣怡,我是若雨的……咱們還是進去說吧。」

  傅欣怡大大方方的挽起呂燕的手臂,走進別墅。燕表姐心里犯糊涂,這女人
初次相識怎地對自己如此親熱?傅欣怡……傅欣怡……聽著耳熟呢?側目仔細瞧
了瞧,猛然想起,「哎呀!你是不是……你是不是那位……」

  傅欣怡莞爾一笑,「是!虛名罷了,來上海多久了?一個人沒意思吧?過會
兒我陪你出去走走。若雨之前可沒跟我說過,原來他有位這么漂亮的表姐!」

  「傅小姐您過譽了,是若雨讓您來陪我的?先謝謝您。」

  「呦,差點忘了正事!」

  傅欣怡從皮包里拿出一摞宣傳圖冊,放到呂燕近前,「若雨急著讓我辦,我
走了幾處,你看看有沒有鐘意的。」

  呂燕接過一看,都是些獨棟別墅的冊頁,不解地問,「看這些做什么?若雨
要買房子?」

  自打見了呂燕,傅欣怡心下雪亮,平生自負美貌,而李若雨的這位表姐竟似
更勝兩分,浴袍下兩條雪白長腿耀眼奪目,正是那小色鬼最愛的類型,既然要住
在一起,少不了同床共枕,若想在李若雨身邊一眾美人中占得先機,除了在床上
更加賣力,尋些不一樣的刺激,搞好跟這位表姐的關系更是重中之重。

  「的確是要買,給你住的。」

  「我?住這里不挺好的嗎?」

  傅欣怡挺直纖腰,笑容可掬,「這兒是他干媽的行宮,不那么方便,而且…
…而且我時不時的也會在的。」

  「你也要……?」

  呂燕呆了一呆,忽然明白了傅欣怡的話,頓時滿面緋紅,訥訥不語。

  「我已經跟了若雨許多年,今后,咱們便是姐妹!」

  傅欣怡拉住呂燕的手,慢慢講道。
~~~~~~~~~~~~~~~~~~~~~~~~~~~~~~~~~~~~~~~~~~~~~~~~~~~~~~~~~
  碰瓷兒是門技術活,不僅需要眼明腳快,心如磐石,還得有那么一點運氣,
祁滿家今天的運氣就不太好。越來越多的監控攝像和行車記錄儀,讓這行當也越
來越難做,再加上時不時出現的行業敗類,叫祁滿家很是氣憤,能不能專業點?

  不遠處走過一短裙摩登女郎,瞧著白花花的大腿,祁滿家咕嚕咽了口唾沫,
裙子真短,連屁股都快露出來了,社會進步真他媽是個好東西!

  轉了一會兒,沒找到合適的目標,娘們的大腿倒是看了不少,琢磨著集中精
神,猛地斜岔里駛來一輛轎車,靠近到半米的距離才剎住,祁滿家條件反射地仰
面便倒,心中大罵,怎么開車的?會不會開車?!直到瞧見車上走下的人,魂魄
立刻飛走了大半,因為,那是個女人,無法形容地美麗。

  「您受傷了嗎?真對不起,是我不小心,我送您去醫院吧……」

  天籟般的嗓音飄進祁滿家的耳朵里,不覺身子酥了半邊,破天荒的說了句,
「不用不用……我沒事……」

  「那怎么行,還是去吧。」

  女人把祁滿家扶了起來,嗅著淡淡幽香,祁滿家心臟快跳到了嗓子眼,老天,
這女的是怎么生出來的?恍惚間拉開車門,猛然瞧見車后坐著一個矮壯男子,未
等回過神來,男子一把揪住祁滿家的衣服,扯進車內,一塊帶著刺鼻氣味的紗布
蒙上口鼻,祁滿家頭暈目眩,昏了過去。

  矮壯男子笑著說,「黃小姐,這等下三濫您吩咐我將他抓來就是,怎還用您
親自出馬?」

  黃蓉搖了搖頭,淡淡說道,「不,這件事我必須親自做,走吧。」

  祁滿家醒了,隨后便驚恐的發現自己從頭到腳,結結實實被捆到了一方長凳
上,憶起之前的經過,張口就喊,「救命……救命……我是窮光蛋……要是得罪
過你們,打我一頓就行了……別殺我……」

  嘩!石靖拎起手邊的一只塑料桶,將里面的液體劈頭蓋臉淋在祁滿家身上,
嗆得鼻涕眼淚都流了出來,仔細一品,嚇得魂不附體,居然是汽油!

  「老大……老大!我……我就是一不入流的毛賊,您……您大人有大量,我
到底哪得罪了您,我給您磕頭還不行嘛……嗚嗚……」

  黃蓉使了個眼色,石靖用抹布擦了擦祁滿家的臉,黃大美人冷冷站定,「聽
著,首先,記住我的名字,黃蓉。」

  「是……是……,黃大姐,黃姑奶奶……」

  「然后,我喜歡燒菜,如果我今天心情不好,沒準會把你當成燒菜的劈材,
記住了嗎?」

  「記……記住了……」

  「那就好。」

  黃蓉展開手中的一張紙,「祁滿家,嘉定人,三十九歲,盜竊,敲詐,你的
前科還真不少,有個哥哥叫祁滿堂,是不是?」

  「是……」

  「他在做私人廚師?」

  「聽說是,我大哥是個老實人,你們……找他?」

  「沒錯,我需要你哥哥幫我做件事,告訴我,有什么法子?這是你唯一一次
不當劈材的機會,好好把握!」

  祁滿家哭喪著臉,想了又想,「我們的爹媽早不在啦,大哥最寶貝的就是他
兒子和老婆,除非……除非……」

  「你帶路,把人接來。」

  石靖喊進幾名手下,給祁滿家松了綁,架了出去。
~~~~~~~~~~~~~~~~~~~~~~~~~~~~~~~~~~~~~~~~~~~~~~~~~~
  在持續的顫抖中,于雅的指甲幾乎陷入李若雨肩頭的肌肉里,熾熱的陽精在
蜜道內肆意沖擊的感覺,仿佛身體長了雙翅膀,翱翔在天際之上。

  一聲悠長的嘆息,于雅呢喃著,「我愛死這感覺了……」

  「那就再感覺次?」李若雨抬起埋在微紅乳峰中的頭,笑著問。

  「哼,口不對心!別以為我不知道,連褲子都舍不得脫,快走吧!」

  「好。」

  李若雨也不解釋,從于雅的身子里退了出來,整好衣物,旋風似的走了。
~~~~~~~~~~~~~~~~~~~~~~~~~~~~~~~~~~~~~~~~~~~~~~~~~~~~
  「翁局長去哪里了?」

  「哦,翁局他有些緊急公務要處理,各位領導請稍待片刻,應該很快就回來,
常秘書,要不要先去用餐?」

  「不用了,你去給翁局長打個電話,就說張副部長要在這開個會,請他馬上
回來。」

  「好的。」

  辦公室副主任心里有一萬只鴕鳥在奔騰,額頭滲出一絲絲的冷汗,他一點都
不傻,這個情形十有八九是出事了,可自己的領導在哪里?翁同去哪了?剛推開
辦公室的門,就見一個頭大如斗的胖子帶著兩名身著淺藍色襯衫深藍色長褲,夾
著卷宗的年輕人走了過來,這樣的裝束,圈內人都認識。

  「您好,請問您找誰?」

  金建中咧了咧嘴,「找翁局長。」

  「不巧,他不在,需要我轉達嗎?」

  「沒關系,我們去他辦公室等著。」

  金建中擺了擺手,身后的人拿出證件給辦公室副主任看了看,看罷這位副主
任臉色更是難看。

  「這……翁局長的辦公室現在有部里來的領導,各位請到會議室稍坐吧。」

  「不……不……就去局長辦公室。」

  金胖子大步流星,也不敲門,推門便進,進了辦公室,哈哈一笑,「是要開
座談會嗎?」

  房內的人十分不愉,看向辦公室副主任,「常秘書,這……這幾位是北京…
…紀委的同志,他們要找翁局長……」

  常秘書走到金建中面前,握了握手,「哦,原來是大駕光臨,不知有什么事
情?」

  沙發上張副部長忽然說道,「是金胖子吧?你什么時候到紀委工作了?」

  「呦,張副部長在啊,瞧我這眼睛,摳下去算了,您幾時到的?我也不想來
啊,這不是昨兒接到了調令,信工作組的事情沒完就到這來了,唉,我真是苦
命人,想偷會懶也不成,其實也沒什么事兒,例行談話,例行談話,呵呵,哈哈!
您也在等翁局長?那正好,咱們一起等!」

  金建中大大方方的坐下,眾人面面相覷,屋子里一陣寂靜,正這時,門外傳
來吵鬧聲,有個女聲嚷著,「有沒有管事的?我要舉報!我要反映情況!翁同呢?
讓他出來!」

  辦公室副主任連忙出門,一看大吃一驚,兩名工作人員正阻攔著一位美艷女
子,這不是翁局長的情人岳娟紅嗎?

  「岳小姐,您這是?」

  「你來了正好!我要告狀,我要舉報,翁同呢?」

  「您有話好說,翁局長他不在,您先到別處歇會。」

  「不行!」

  岳娟紅擺著短裙下白花花的長腿,猛地沖進了翁同的辦公室,瞧了一眼,叫
嚷著,「你們都是領導吧?我有情況要反映!」

  金建中瞇著眼,問道,「這位女士,你要反映什么?」

  「翁同有作風問題,還有經濟問題,我要舉報他!」

  「那可巧了,翁局長的上級領導在,張副部長,不如您來聽聽?」

  張副部長看了看金建中,搖了搖頭。這時,金建中的手機響了,接過電話,
胖子臉色嚴肅起來,對身邊的人嘀咕了幾句,又笑著對眾人說,「不好意思,不
能陪各位等下去了,看來翁局長很是繁忙,張副部長,您坐,我告辭了,這位女
士我帶走您不反對吧?」

  「哪能,都是工作嘛!」

  「那就好,再會,女士,能不能跟我去一趟,你不用擔心,什么都可以講!」

  岳娟紅面不改色,「去就去,有什么大不了的!」

  金建中等人剛走出門,常秘書俯到張副部長耳邊,低聲道,「怎么辦?」

  「來之前老大不是說過嘛,不要拖泥帶水,你去處理好了,跟著他們。」

  「我明白。」
~~~~~~~~~~~~~~~~~~~~~~~~~~~~~~~~~~~~~~~~~~~~~~~~~~~~~~~~~~~~~~
  花雨娛樂。

  一間小會議室內,匆匆趕來的翁同向同樣才到的李若雨點頭示意,「今天可
能是最后一次,有勞老弟,但愿一切順利。」

  「那是當然,關于那塊地皮,我就不說客套話了,這就連線謝大小姐。」

  打開視頻通話,謝婉瓊神色冷峻,淡淡說道,「我最討厭遲到的人,這是內
地人的通病嗎?」

  李若雨笑著說,「小弟向您賠罪,煩勞您再忍片刻,此事一了,我定飛赴香
港當面謝您。」

  「哼,那個人呢?」

  「在這。」

  李若雨叫過翁同,「翁兄,其余的你跟謝大小姐自己談吧,我不在這妨礙。」

  李若雨將翁同留在會議室里,關上門,長出了口氣。

  翁同面對著視頻中的謝婉瓊,急切的說,「謝大小姐,實在是萬分感謝!」

  謝婉瓊面無表情,只說了一句,「我,很,忙!」

  「是是,這次我想一次性的轉出去,不知要用多久?」

  「如果數目很大,大概要8 小時左右,如果有你的直接授權,還能快些。」

  「我能否考慮考慮?」

  「可以,五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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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若雨(七十六)黃粱下


  思量再三,翁同咬了咬牙,「謝大小姐,就依您說的,我馬上把授權發過去。」

  「好,五個小時后搞定,你轉告李若雨那小子,以后別再拿這種事煩我。」

  謝婉瓊關掉視屏連線,一直站在遠處的壯漢躬身上前,「大小姐,接下來我
們怎么做?」

  「就按原計劃,送人上船,確認錢到位后等消息,讓他去海底欣賞風光去好
了。」

  「是。」

  翁同獨自呆了一小會兒,思量著憑謝家的名頭,應該不會出什么差池,可自
己這邊卻已到了千鈞一發的關頭,今天,就是離開的時候了,平時用的手機送回
了家,身上除了一些現鈔就是早準備好的新身份證明和護照,即刻動身前往云南,
從緬甸離境,只要過了這關,新的世界就在眼前,上面無論如何都不知道自己有
外逃的心思,等走完程序,早遠在萬里之外了,想到這,平靜了下紛亂的情緒,
翁同推門走出小會議室,只見李若雨仍站在門口。

  「怎么樣?」李若雨問。

  翁同點了點頭,答道,「多謝老弟,我局里還有些急事要處理,部里的領導
來檢查工作,不陪著不好,改日我一定表示。」

  「哪里話,怎么說都該是我謝您才是,那我就不送您了。」

  「好說,告辭。」

  翁同揮了揮手,走向花雨娛樂的正門電梯,李若雨滿面笑意,直到翁同的身
影消失,咳嗽了聲,幽靈一樣的趙開天從附近閃了出來。

  「金胖子到了沒?」

  「到了。」

  「好,其余的事你盯著,有消息馬上告訴我。」

  「嗯。」

  ……

  翁同進電梯的同時,金建中的車正在花雨娛樂保安的引導下進入側方停車場,
而街道對過,一輛黑色奧迪也停了下來,車內四名男子向花雨娛樂張望,低聲交
談著,「他們怎么來這了?奇怪,要不要打個電話請示下?」

  「等等,等等,你們看,正門走出來的人是誰?」

  「有點像翁同呢?仔細看看!」

  「是他,就是他!怎么辦?」

  「還想什么,上!」

  翁同走了一段,準備叫輛計程車,招了招手,誰知卻來了輛黑色奧迪,感覺
有些不對,扭頭要跑,車上早跳下兩人,一把勒住翁同的脖子,按著嘴便往車上
拖,幾秒鐘后,翁同被拖進車內,車子飛速啟動,疾馳而去,隨后,又一輛灰色
轎車悄悄跟在了后面。

  ……

  「人帶來了。」

  石靖說完,黃蓉拉開百葉窗,對面房間里站著一對母子,神情極是驚慌。

  「祁滿家呢?」

  石靖拍了下手掌,兩名手下夾著祁滿家走來,黃蓉淡淡說道,「給你哥哥打
電話,不管你用什么辦法,約他出來見面。」

  祁滿家哆嗦著接過手機,想了想,按下呼叫鍵,費了好一陣唇舌,終于約了
祁滿堂會面,黃蓉叮囑石靖一番,石靖帶著祁滿家前往約定地點,時間過得飛快,
半個多時辰后,石靖回來了,此時,黃蓉身旁多了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身材不
高,圓圓的臉膛,相貌極是憨厚。

  「如何?」

  「沒問題。」

  「好,讓他自己進來,你們都出去。」

  石靖轉身離開,不一會,祁滿堂微微顫抖著走進。黃蓉看著眼前這個中年人,
心底泛起一絲不忍,但亡夫臨終前的模樣浮現,那絲不忍也就消散如煙了。

  「你過來!」

  黃蓉喚過遲疑不定的祁滿堂,分開百葉窗,祁滿堂看到對面的妻兒,更是驚
懼,顫聲說,「你們……究竟是干什么的?我……我只是個廚師,為什么把我老
婆孩子也抓來?」

  「祁滿堂,你是在譚家做廚師吧?」

  「是……我真的只是個廚師啊……」

  「我知道,你的菜燒得如何?許如蕓喜歡吃嗎?」

  「還……可以,問這做什么?」

  「那就好,祁先生,我要拜托您件事,羅明,把箱子打開。」

  身旁的年輕人打開放在角的箱子,里面全是嶄新的綠色鈔票。

  「這是折合人民幣一千萬的美金,如果事成,算給您的答謝。」

  祁滿堂雖驚得目瞪口呆,但也知道事情絕不會簡單,訥訥的說不出話來,然
而接下來的事更加匪夷所思,黃蓉輕移蓮步,竟盈盈跪下!

  「祁先生,我這一跪您本受不起,但造化弄人,我也不瞞您,您效勞的譚家
與我有些私怨,非解決不可,所以,您要收一個學徒,就是他。」

  黃蓉指了指身旁叫羅明的年輕人,羅明的臉膛笑得像朵花,給祁滿堂鞠了一
躬,「師傅好!」

  祁滿堂腦袋里暈乎乎的,黃蓉已然站起,「祁先生,您回去后可以說他是你
的遠房親戚,想學廚師這行當,帶幾個月出徒就走,想來許如蕓不會不應,你只
要協助羅明給譚家的人每天吃的東西里加些作料就成了。」

  祁滿堂豆大的汗珠掉了下來,顫聲說,「你……你們要下毒?」

  黃蓉搖了搖頭,拿出兩個小玻璃瓶,打開粉色的,用指甲挑了少許,香舌一
抿,吞入口中。

  「這不是毒藥,否則我也不必如此大費周折,至于有什么功用,你不必知道,
好了,先禮后兵,禮數我盡到了,祁先生,如果你不答應或者做不好,那么你的
妻兒,弟弟,包括你,都會死無葬身之地,如果你做得好,下半身會衣食無憂,
你替我工作的時候,妻兒我會替你照顧,時間不多,你拿個主意吧!」

  黃蓉越說語氣越冷,銳利的目光盯得祁滿堂惶恐萬分,想了想妻兒,看了看
美鈔,身子一軟,萎倒在地。

  ……

  翁同離開后,李若雨便把自己鎖在會議室里,除了桌子上的手機不住傳過來
的訊息提示音,就是謝大小姐三番五次,不厭其煩的要求視頻連線,怪的是謝婉
瓊也不跟李若雨講話,時不時地盯著男人看,李若雨極不自在偏又無奈,索性對
著窗子閉目養神起來,那廂謝大小姐卻不高興了。

  「你多老了?七十還是八十?怎么不準備張藤椅,再沏壺茶,拿把扇子?」

  李若雨苦笑道,「大小姐,這時候我哪有那些閑情逸致?」

  「哼,看你也成不了什么大器,這點小事就把你攪得心神不寧的。」

  李若雨故作驚訝。

  「小弟已然是大器,不用成了吧?」

  「呸,我怎么沒看出你哪里有大器的樣子?」

  謝婉瓊猛地回過味來,啪嗒撂下臉,滿面怒色,「李若雨!你不想活了?我
之前說過的話現在全部作廢,翁同的錢你一分也別想拿到了!」

  說完便關掉視頻連線,李若雨再撥電話,半點回應都沒有,心里不禁懊惱,
自己閑著沒事跟這位火藥桶開什么玩笑,若真把這筆錢全扣下,豈不麻煩!琢磨
著怎生哄哄謝婉瓊,忽聽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開門一看,原來是黃蓉。

  「蓉姐,去哪了?」

  「沒去哪,有點事,你這邊進展如何?」

  「還算順利,今天應該會收尾了。」

  說話間李若雨猛地覺得黃蓉似乎有些不同,這絕頂美人兒平素雖不像藍若云
那樣只可遠觀,但也甚是矜持,可當下白色洋裝散開兩粒扣子,豐隆無比的雪嫩
酥胸隱約可見,玉頸以上泛著淡淡暈紅,好似破曉朝霞一般,眼波更是曼舞魚龍,
深藏不露的春情一遭得釋,勾人至極,李若雨自然曉得黃蓉在床第間不可言狀之
妙,可在外面還真是頭回見,一時丟了魂兒,探手扶向黃蓉腰間,黃蓉毫不閃避,
迎了上來,櫻唇吐氣如蘭,膩聲說了句,「敗軍之將,何以言勇?」

  一句話激得李若雨巨龍如鐵,雙臂一緊,將黃蓉抱起,放到會議桌上,單手
按到黃蓉胸前,抓住一顆無法形容的人間妙物,二目如火,箭在弦上。黃蓉一反
常態,藕臂勾住男人脖頸,挺胸收腰,豐潤小嘴印到李若雨臉側。

  「唔……還是小瞧了……多了點……」

  黃蓉忽地喃喃自語了句,李若雨一愣,問道,「蓉姐,你在說什么?」

  「哦,沒什么,你……你只有五分鐘輕薄我的時間,想浪費掉?」

  「那怎么夠?」李若雨大失所望。

  「忘了咱們之前說的?戲份可要做足,快,人要到了!」

  李若雨這才記起,不過眼下玉人在懷,哪還顧得上那些,訕笑道,「蓉姐,
這可是您批準的,小弟可沒有半點不敬的意思。」

  黃蓉嘆了口氣,「我已委身與你,你卻膽小起來,再說你的手可比嘴誠實多
了……」

  不知何時,男人的手已摸入衣內,推開胸圍,那碩大無比,堅挺滑膩的天字
第一號美乳散著沁人幽香,在手中躍動,玲瓏的乳尖不堪逗弄慢慢聳立,黃蓉呼
吸漸促,越發用力抱著李若雨,眼神好像要把男人吃掉。

  黃蓉的身材頗高,與祝姿玲相仿,但比祝美神要更豐滿些,跟蘇氏姐妹類似,
天生一副媚骨。而且喘息呻吟嬌柔動聽,酥軟透骨,此刻欲念外露,誘人無比。
李若雨揉著怎么抓也抓不牢的豪乳,吸吮著小口內的香津,待要更進一步,黃蓉
卻主動下手,一把捉住巨龍,從長褲里扯了出來,牽到腿間,李若雨再按捺不住,
分開黃蓉的一雙長腿,作勢要插,吱呀,會議室的門卻開了。

  「就是這里,葛太太,雖然我不負責,但我會一直Follow這個項目,先期計
劃中營銷細節還請您提些寶貴意見,呦……這……」

  方美媛推開門立刻吃了一驚,身后的葛陳嘉敏探目一望,轉過頭去,心里撲
棱棱亂跳起來,忖道,「天……那是什么?也……太夸張了吧?」

  李若雨和黃蓉倒是鎮定自若,分開纏在一起的身體,男人把巨龍塞了回去,
笑著說,「媛姐,妨礙你談事情了?」

  「我不知道您和黃董在這,我這就走。」

  「別,我正好找你有事。」黃蓉叫住方美媛,向外走去。

  「好,葛太,您先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

  葛陳嘉敏皺了皺眉,冷哼了聲,「黃董,會議室是辦公場所,您這樣做有礙
觀瞻吧?」

  「葛太,難道您沒聽說過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嗎?」

  「哼,那子還曾曰過發乎情止乎禮,樂而不淫呢!」

  黃蓉聽罷微微一笑,不加爭辯,回眸向李若雨凝視一眼,情致綿綿,拉著方
美媛走了。會議室就剩下了站在里面的李若雨和站在門口的葛陳嘉敏。

  「陳小姐,您還是進來坐坐吧。」

  美婦看了看男人,走了進來。

  「李先生,您這么稱呼有些不妥。」

  「哦?我以為您這樣的女性會更喜歡自己的姓氏呢,對不起葛太太,請見諒。」

  葛陳嘉敏沉默半晌,猛地抬頭,冷冷盯著李若雨,冒出句,「你想勾引我!」

  「是,不過您為什么會這樣認為?」李若雨想也不想答道。

  葛陳嘉敏沒料到李若雨回答得如此干脆,不由一愣,但瞬間昂首,「這等小
把戲可瞞不過我,你這樣做我先生知道了對葛氏和花雨的合作沒半點好處。」

  李若雨忽地哈哈大笑起來,葛陳嘉敏面露慍色,問道,「很可笑嗎?」

  「不……不,葛太,您是在英國接受的教育,上流社會的女士即便受到追求
也會保持風度,煞風景的事我相信您是不會做的,不過……蓉姐真是未卜先知,
您這番作答她料得絲毫不差。」

  「胡說!」

  葛陳嘉敏柳眉倒豎,甩手便走,李若雨看著她窈窕的身影,心想你最后這一
句依舊被蓉姐猜中了。

  ……

  天色將晚。

  悶熱的上海市郊,一處鐵路貨場的支線路軌上,翁同一動不動地躺著,殘陽
如血,掠過身旁,不遠處的機車頭緩慢駛來,肢體的麻木,內心的恐懼似乎在這
一刻都消失了,他知道,到時候了,多么諷刺的故事,自己的一切都來自鐵路,
最后也死在了這里,死得其所,很好。這路曾滿載夢想,最終在權力的驅動下裝
滿金錢,駛向別人妻女的陰道。如若重來,結局會不同嗎?轟鳴聲近了,翁同的
嘴角艱難地擠出一絲笑意。

  車頭碾過翁同的時候,趙開天正蜷在鋼材堆里,用高倍望遠鏡注視著一切。
而在澳門外海,巨大游輪的船尾,三名男子把一只綁著鉛塊的麻袋扔下了海。

  ……

  李若雨看著趙開天發來的信息,想起金建中的那句這只是個開始,的確,只
是個開始。謝婉瓊那邊還未傳來訊息,男人知道謝大小姐還在使小性,就不想再
等,準備去佘山別墅,剛要走,方美媛拿著張紙迎了上來。

  「蓉姐呢?」李若雨問。

  「她說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了,那位葛太我瞧她臉色不善,你沒得逞吧?」

  方美媛擠了擠眼,男人笑笑,不置可否。

  「若雨,這有份名錄,都是問你的。」

  「哦?都有誰?」

  「大概是她們都不愿去信問,所以就都找到花雨來了,我讓秘書整理了下,
你看,黎冰冰來過兩次電話說她在洛杉磯拍戲,回國的時候讓你請她吃飯。樊冰
冰來過一次電話問你欠的人情什么時候還。龔莉的助理說想談談合作的事,不過
要跟你面談。劉韻婷倒是直接,讓你抽空到她的PUB 坐坐。陳婌問你到底什么時
候去探班,賈婧妏向秘書打聽為什么總見不到你到公司來,還有張從韓國寄來的
明信片,署名是韓彩英。還有個電話是省城來的,自稱是花雨的代理營銷,咱們
什么時候有代理了?她說姓吳,我想了想,該是那位吳秀英吧?還有呢,香港周
敏如小姐的經紀人問有沒有商演邀約,花雨娛樂沒跟她打過交道呀,難道……哦
對了,邵雪芝小姐說與你有約定,是關于她兒子的事,乖乖,李大公子好忙呀!」

  方美媛笑嘻嘻地瞧著李若雨,男人想了想說,「我最近太忙,這樣吧,黎冰
冰再來電話讓她直接聯系我,欠樊冰冰的人情我會親自去還,周敏如……你安排
吧,邵雪芝嘛,你現在就讓秘書聯系好了,說我明天有空。」

  「遵命,咱們的花花公子又要遍施雨露嘍!」

  李若雨好氣又好笑,扯過方美媛狠狠在嫩出水的隆臀上扭了一把,美婦咯咯
笑著,忽地鄭重其事的說,「若雨,什么周敏如,邵雪芝,你喜歡哪個就搞哪個,
不過我的偶像你可別碰!」

  「偶像?你還有偶像?是哪個?哦,你之前說過,洛菁霞是吧?」

  「是,人家早離紅塵,逍遙得很,別破壞她在我心中的形象!」

  李若雨想著洛菁霞那出塵之姿,心道這女人可是能跟我家中幾個寶貝兒媲美
的極品,嘿嘿一笑,「媛姐,你不說還好,既然說了我偏要把你的偶像帶上床,
奸個幾百次,讓你在旁邊瞧著,不,讓你們抱著演一出春宮給我看,哈哈!怎么
樣?」

  「呸!色鬼!」

  方美媛扭著小腰走了,心中卻想這死鬼可不像說著玩的,難不成……無論如
何也想象不出洛菁霞扭腰送臀的風騷模樣。

  肖盈把李若雨送到佘山,李若雨將手機留給了女郎,男人時常會想,肖盈算
不算是自己最信任的人?也許吧。

  當一個男人回到住處,迎接你的是兩個大美人,其中一個是你的表姐,另一
個則是明星,她們都不再年輕,但仍擁有令少女艷羨的胴體和臉蛋兒,她們都有
家庭,但你才是她們真正的擁有者,這時候,你心情如何?

  滿足,當然是滿足。雖然另一處佳人更勝,但想消停片刻是不可能的,所以
李若雨由呂燕,傅欣怡陪著用過晚飯,就在沙發上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半躺著看
起很少看的電視來。呂燕端上盤水果,傅欣怡剝了個荔枝送到嘴邊,拿起幾張別
墅圖樣給男人看。

  「我和妹子都覺著這個不錯,格局好,地點也不算遠,又夠清靜,你覺得呢?」

  「你們定吧,合適就買下來。」

  時間過得很快,李若雨的心思全在翁同死后該當如何上,好像睡著了一般,
直到夜深了,電視里播了段娛樂新聞,華藝吳氏兄弟為某慈善項目剪彩的畫面,
才睜開眼。

  「若雨,聽說……你跟他們斗得很兇?」傅欣怡問。

  「哦,沒什么,生意上有些交集。」

  李若雨不愿再說下去,伸手攬過傅欣怡的纖腰往懷里一帶,旁邊的燕表姐卻
條件反射似的躲遠了些,男人知道美婦在矜持,但自己女人眾多,大被同眠的場
面之后只會不斷上演,無論如何也得把所謂的羞恥心搞掉,當下板著臉沉聲道,
「姐,過來,我有話問你!」

  呂燕見男人甚是嚴肅,不知要問什么,只得挪了挪身子,「什……么?」

  李若雨摟過燕表姐,在嫩滑的臉上親了親,右手摸上高聳的乳峰,壞笑著說,
「姐,你說,你和傅姐誰的這里更大些?」

  「你……」

  呂燕臊得滿面緋紅,酸軟無力地掙了幾下,李若雨來了興致,眨了眨眼說,
「我得好生瞧瞧!」

  伸手去解傅欣怡的衣服,美婦使了個眼色,「色鬼,我自己來。」

  男人心領神會,轉身把呂燕抱在懷里。燕表姐穿的是連身裙,沒幾下上身就
成了赤裸羔羊,一對雪白豐挺的大奶子顫巍巍的聳立著,李若雨一手摟一人,呂
燕和傅欣怡赤裎相對,四顆乳峰頂在一處。

  平心而論,傅欣怡雖已是頂尖的美婦,容貌極美,肌膚白膩,豐胸柳腰,可
燕表姐不但不落下風,隱隱更勝一籌,那對大奶子異常挺拔,粉嫩誘人。李若雨
把臉湊到乳波之中,左舔舔,右咬咬,笑道,「兩個姐姐一般大,都是我的寶貝
兒!」

  傅欣怡其實也沒有過三人同床的經驗,但深知這是李若雨派給自己的任務,
身旁這位燕表姐才是主角,顏面什么的不要也罷,媚笑著攬住男人脖子,「言不
由衷!明明是燕妹子的身材更好,今兒便宜你了!」

  俯身解開男人褲子,放出巨龍,探手握住,小嘴一張,含了下去,只是巨龍
太過龐大,勉強吞下了龍頭,李若雨則摟著迷迷糊糊的呂燕,吻著紅唇,揉著乳
峰,時不時地滑到腿間,逗弄春水微滲的花瓣蜜唇,呂燕嚶嚶作聲,雪白的肌膚
漸漸泛紅,只尋思著,「罷了,他想怎么,就怎么吧……」

  那廂傅欣怡吮吸得甚是賣力,奈何實在是含不下,便用小舌一圈圈地圍著巨
龍舔弄,舔著舔著,美婦自己倒忍不住了,胯間淫液漣漣,穴內更是騷癢難耐,
偷眼去瞧李若雨,不知這頭陣是自己上還是燕表姐來。

  此刻的李若雨頗為想念蘇姀,尤其是蘇妖精戲弄祝姿玲的情景,而且當自己
無暇她顧時,還能承擔起大半自己的工作。可眼下蘇妖精不在身旁,交與誰做?
似乎還是傅欣怡合適。拿定主意,一手攬著燕表姐起了身,笑著說道,「姐,看
我怎樣叫咱們的妲己娘娘投降的!」

  傅欣怡乖乖地伏到沙發上,用力挺起光滑如緞的肥臀,小穴微張,想到呂燕
肯定在盯著瞧,不禁胴體微顫,花瓣收縮,粉面深埋。卻見李若雨牽著呂燕的手,
輕輕撫在傅欣怡的肥臀上,咬著燕表姐的耳垂,「姐,你摸摸看,妲己娘娘的屁
股是不是很漂亮?」

  呂燕杏眼圓睜,不知怎樣回答,做夢也想不到眼前這情景,自己居然在摸傅
欣怡的屁股,不過……的確是又圓又滑又有彈性。

  「漂……漂亮……」

  結結巴巴地說完,燕表姐臊得閉上了眼,忽然感覺到手指被引到濕噠噠,滑
膩膩的所在,豐肥的嫩肉簇擁著淺淺的溪谷,未及多想,指尖已被李若雨按入溪
谷中,涓涓淫液緩緩流出,燕表姐不由夾緊長腿,心頭鹿撞,胯間潮熱,抱得男
人越發用力。

  李若雨挑著燕表姐的手指在傅欣怡的小穴里慢慢插弄,片刻間,兩片蜜唇便
掛上了亮晶晶的淫液,傅欣怡意識有些恍惚,感覺極是奇特,既羞愧又興奮,肥
臀挺得更高,喘息也快了起來,男人挑弄了會兒,拔出燕表姐的手指,握到巨龍
上,輕聲說,「把他放進去!」

  燕表姐顫巍巍地握著巨龍引向傅欣怡的蜜穴,巨大的龍頭刺開蜜唇,淫液絲
絲地被擠出,空虛難耐的傅欣怡把肥臀奮力向后送去,啊的一聲,痛在小穴,爽
在全身。李若雨抓住白膩的臀肉,不緊不慢抽插著,一手伸到燕表姐腿間,那里
早已淫水泛濫,玲瓏花蒂奮然凸起,略微撥弄,燕表姐嚶嚶嬌喘,不由撫在傅欣
怡蕩漾的臀峰上。

  按說燕表姐對李若雨這根神物熟悉得很,打小便見過,雖想不到日后竟會插
到自己的蜜穴里,但多番肉搏次次被肏得神魂顛倒,簡直奉若神明。不過插在其
他女人的穴內,還真是頭一遭見,也正因為處身事外才看得更清晰,更震撼。

  傅欣怡蜜穴的每毫米褶皺都被完全撐開,甚至帶著微微的血絲,偏又貪婪的
裹著巨龍,片刻不肯放松,肥厚的蜜唇流淌著淫靡的汁液,仿佛也流到了燕表姐
的小穴里,絲絲酥麻噬咬周身,恨不得這就替下傅欣怡,自己上陣。

  女人們在一起最愛做的事大概就是比了,比什么?什么都比……縱使李若雨
身邊的一眾極品也免不了俗,柳琇琳總想跟藍若云分個高低,蘇姀與祝姿玲也互
吃過干醋,聰慧如黃蓉應過許如蕓的挑戰,只是不知白素大法官和東方玉觀音是
否也有此愛好。

  傅欣怡雖鐵了心要討好燕表姐,但床第間事關重大,怎肯示弱,就算肥美的
屁股在被兩人撫摸也豁了出去,用力弓下細腰,豐臀曲線更加飽滿,夾緊小穴,
喘息著加快了迎合巨龍的速度。李若雨樂在其中,邊肏著傅欣怡,邊淫戲著燕表
姐,呂燕穴里的蜜汁越流越多,索性閉上了眼,扭腰擺臀,抓在傅欣怡臀上的手
也愈加用力,傅欣怡正向第一次高潮急速挺進,未加多想,反手一抱,卻抱住了
燕表姐一條渾圓的大腿,李若雨感覺到了傅欣怡小穴的潮熱,巨龍連轟數十重擊,
把妲己娘娘插得媚眼如絲,連連浪叫,胴體一抖,竟把燕表姐拉倒在旁。

  李若雨抽出沾滿淫液的巨龍,順勢抱起燕表姐兩條迷死人的長腿,也不分開,
挺著巨龍,朝向因為雙腿緊合而夾成一條細線的粉嫩小穴狠狠插去,噗嗤,一插
到底,燕表姐粉面颯白,哼了一聲,兩團高挺白嫩的大奶子憤然怒聳,雙手一通
亂抓,忽地抓到處,原來卻是傅欣怡同樣高聳的乳峰,傅欣怡正丟得舒爽,猛覺
自己的胸部被人握住,還道是李若雨,凝神一瞧,才知是燕表姐,待看到被李若
雨抱著那兩條筆直的玉腿,心下不免有些妒忌,湊到柳眉擰成一團的美婦耳旁說,
「妹子……你生了這么好看的腿,若雨定是喜歡的不得了,不知被小色鬼惦記多
久才著了道兒?」

  燕表姐被插得上氣不接下氣,迷迷糊糊地答道,「我……我……哪知道……
唔唔……若雨……慢點……慢……呀……太深了……」

  李若雨許久沒干燕表姐這位越發逆生長的尤物,今日哪能放過?九深一淺,
巨龍噗嗤噗嗤,兇猛無比的插著蜜穴,右手摸上傅欣怡的豐臀,笑道,「傅姐,
當年我追你可是足足花了三天時間,趕明兒不妨說說,至于表姐,我當然惦記久
了,不過嘛,我猜表姐是早就想被我干了才對!」

  「胡……胡說……我……才沒……想……哎呦……哎……」

  李若雨聞聲狠插了百余下,猛地停住,巨龍深深頂在蜜道深處,喝道,「不
想?」

  傅欣怡心領神會,伸出小舌舔了舔燕表姐的耳垂,玉手輕輕揉捏著碩大的乳
峰,一路向下,探到小穴處,撥弄著聳立的花蒂,「妹子,瞧你都舒服成這樣了,
還不想?」

  燕表姐渾渾噩噩,只盼著李若雨插幾下止癢,偏偏那冤家又不動,急的險些
哭出聲,可當著傅欣怡的面說讓弟弟肏自己這個表姐,怎么說得出?實在急了,
好吧,喘息著呻吟道,「若雨……好弟弟,好老公……我……我早想被……被…
…你干了……干我吧……快……快……求你了……嗚嗚……老公……老公……」

  李若雨哈哈一笑,巨龍如蛟龍入海,插得燕表姐淫水四濺,浪叫一聲高似一
聲。

  戰意正酣,卻聽有人敲了敲門,嬌俏的咳了聲,「雨哥……」

  來人是肖盈,李若雨有些詫異,肖盈一向極有分寸,很少在這時打擾,便問,
「怎么了?」

  「那位金建中先生找你,我說你忙,他說有急事,找到這里了,就在門口。」

  「是他啊,我馬上出去。」

  李若雨放開二女,穿戴整齊走出別墅,果然,金胖子站在不遠處。

  「金兄,還沒來得及謝你,有事?」

  金建中眼睛瞇成了一條線,臉上的肥肉抖了抖,「耽誤你風流,過意不去啊,
不過我的確有事。」

  金建中低聲說了起來,李若雨臉色漸漸凝重,盯著金建中看了會,慢慢地點
點頭。

  「好,既然說定了,那我走了。」

  李若雨目送著金建中離開,久久未動,肖盈悄悄走近,手里還拿著電話。

  「雨哥,石靖那邊又出事了!」
2015-5-2 15:25#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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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若雨(七十七)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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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故事,純粹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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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漸漸深了。

  黃依曼板著臉走出燈火通明的會議室,低聲咒罵了兩句,朝著電梯去了。美
婦很憤怒,尤其是那具豐腴誘人的身子,本來晚上在家嚴令丈夫必須堅持超過半
個鐘頭,結果不到十分鐘就接到了局里的電話,丈夫如蒙大赦,送瘟神一樣送走
了美婦,弄得黃依曼開會的時候腿間還陣陣騷癢,所以,怎能不憤怒?

  很快,美婦來到辦公樓對過的街角,那里停著輛車,前燈閃了閃,黃依曼上
了車。見到李若雨,美婦臉色更加不善。

  「深更半夜的,老娘還要跑下來見你,姓李的,好大的架子!其實你沒必要
來這一趟,人放不了,雙方七個重傷,輕傷十幾個,捅到媒體上誰壓得下?再說
這已經不是頭一回了,真以為自己是黑社會?狗屁!你不好好做你的生意蹚這個
渾水干什么?」

  李若雨淡淡笑了笑,「黃警官,您誤會了我并不是來求您放人的,因為人是
一定會放的我只想知道你們警方的態度。」

  「態度就是沒態度!」

  黃依曼沒好氣的答了句,不知為何越發的鬧心,體內那股串來串去的騷動好
似脫韁野馬,豐隆無比的胸部劇烈起伏了幾下。

  「我侄女還好嗎?」

  「好,蓉姐跟了我,怎會不好?」

  「跟了你?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蓉姐現在是我的女人。」李若雨不緊不慢的答道。

  「王八蛋!」

  黃依曼憤怒的一把揪住李若雨的衣領,反手就是記響亮的耳光,李若雨動也
不動,盯著黃依曼,慢慢說道,「你是蓉姐的小姑姑,也算是我長輩,但我只允
許你打這一次。」

  「一次?我偏要打你二回!」

  美婦的性子向來火爆,受不得激,這時怒火攻心,揮拳便打,李若雨扭頭一
躲,閃了過去,車內比不得外面,施展不開,黃依曼更怒,竟掐向男人脖子撲了
上去,將李若雨撲倒在車座上,可惜用力過猛,身子前傾,騎到李若雨腰間,那
對堅挺豪乳結結實實地撞在李若雨胸前,男人自然不肯就范,也不知是有心還是
無意,雙手正抱在美婦肥嫩圓翹的臀峰上,還順便擰了一把,黃依曼如遭電擊,
大叫一聲,腦子一片混亂,本能地與男人扭動撕扯起來,那肥臀扭來扭去,男人
的巨龍立刻堅硬如鐵,緊貼著美婦胯間,不停跳動,碰巧每一跳都擊在穴縫處,
每擊一次,黃依曼的身子便軟了一分,連續數次,美婦氣喘吁吁,癢了整晚的蜜
穴竟有了泄身的感覺,心下大駭,猛地掙扎起身,一頭撞在車頂,,不顧疼痛,
推開車門一溜煙的跑了,簡直是風多快便多快。

  李若雨愣了愣,又搖搖頭,收斂思緒想著,如果僅僅把石靖等人弄出來,雖
然不易卻也不難,但此事并沒這樣簡單,背后的人才頭疼,叫趙開天來?不妥,
怎么辦呢?正想著,巨龍仍未安分,男人的欲火似乎只有黃蓉,蘇氏姐妹,柳琇
琳,祝姿玲幾人才能消減,連燕表姐和傅欣怡這樣的一等美婦都熄滅不了,李若
雨靈光一閃,對了,怎么不去尋她,一舉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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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女王有點累,因為一件神州國投的跨國收購案開了好久的緊急磋商會,看
了看表,已是夜半。扭了扭僵硬的脖子,告訴秘書讓司機備車準備回家,心道要
是讓李若雨那小賊服侍會再美美睡個覺該多好,念頭方起,手機便鈴鈴地響了,
居然正是李若雨的號碼,柳女王欣喜萬分,但按著一貫的作風,拿著手機卻不接
通,響了好一陣,才挺直小腰,抬起臻首,傲氣十足地接起,「嗯,這么晚了找
我什么事?有沒有點禮貌?」

  「我想琳姨寶貝兒了不成?真的睡了?」

  「哼,我在工作!快說,什么事?」

  「好吧,的確有件事,電話不方便,見面再說吧,我已經快到你家門口了。」

  「我又不在家,你跑那去做什么!哼,慢慢等著吧,姑奶奶心情好就回去!」

  柳琇琳放下電話,得意地嬌笑著,轉念一想,沒準小冤家是真有事,連忙抓
起皮包,急匆匆的下了樓,吩咐司機一路狂奔,闖過紅燈無數趕到別墅附近,打
發走司機,步行到門口,果然瞧見了那輛前兩日坐過,在里面還被肏出數次高潮
的房車。

  這一次柳女王沒有被強拉,而是被李若雨恭恭敬敬地請上了車。即使在深夜,
一襲天青色套裝的絕美貴婦依舊如啟明星般奪目。看著這張高傲的臉龐,男人心
底涌起無盡的成就感,還有個,決定。

  「說吧,什么事?」

  柳琇琳身子向后靠了靠,翹起了修長的小腿,橫了男人一眼,男人心癢難耐,
伸臂攬住了美婦細如柳條的纖腰。

  「注意點!這可是我家門口!」

  柳女王卻沒推開,甚至還向男人身旁靠了靠,肖盈及時地關上房車的隔離窗,
美婦想起那日在蘇氏姐妹和祝姿玲面前出的糗,狠狠地咬了男人一口。

  「琳姨寶貝兒,其實我今天來有兩件事,一件是……」

  李若雨講了一遍石靖跟周石六沖突的事,柳琇琳皺了皺眉,「你現在畢竟名
義上管理著信,不怕這些影響你嗎?」

  「有人想跟我搞事,我沒理由再忍耐下去。」李若雨冷冷答道。

  「嗯,警方的頭頭是上海那老頭子的妻家外甥,你干媽藍若云跟他們的關系
很好,怎么不找她?」

  李若雨搖搖頭,「不,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琳姨,因為我想透過別的關系處
理這事。」

  柳女王聞言大樂,小嘴微撇,「哼,她藍若云能做到我哪件都能做,我這就
打電話。」

  「慢,能不能托個關系,你也不要出面?」

  「我想想……」

  片刻后,柳琇琳打了個電話,點了點李若雨的太陽穴,嬌笑著說,「搞定,
放心吧,不會出差錯,你等消息就是,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嘿嘿……」

  柳琇琳見李若雨笑得曖昧,罵道,「呸,想得美,我要上樓去了!」

  話雖說著也不見下車,李若雨在美婦臉蛋邊親了口,手向裙內摸去,「停手!
小混蛋,這是我家門口,還不讓你的小司機開車,記著啊,你再把我帶到蘇姀她
們那里我跟你拼命,停……停手……啊……」

  「琳……姐寶貝兒,既然不肯去我家,那我們就哪也不去,在這好了!」

  「什么!你瘋了吧?這……這是我家門口!快放開我!」

  柳琇琳雖然不是第一次跟李若雨在車上纏綿,但上次好歹是路上,可自己的
家門口,萬一被人撞見,就算沒人敢惹柳女王,也說不過去,因此大急,緊夾雙
腿,在男人身上掐來掐去,鬼使神差地擰到巨龍上,小手剛一觸那駭人的玩意,
身子就軟了李若雨哪肯放過良機,手已用力,又扯斷了柳女王一條嶄新的內褲,
三下五除二,將美婦抱到腿上,套裙卷起,柳女王掙扎著不肯就范,轉身要逃,
誰知這下更壞,那白膩如玉,豐肥渾圓,比少女還要挺翹的粉臀對向了男人,男
人飛快掏出巨龍,一把掐住美婦的柳腰,狠狠拉下,「撲哧……啊!小……混蛋
……啊……嗚嗚嗚……」

  不用說,柳女王那個形如瘦楷的極品美穴被李若雨的龐然大物一下插到了底,
隨之而來的自然是嬌媚動聽的每插必哭。

  「唔……李若雨……混蛋……別……啊……好痛……嗚嗚……」

  感受著柳女王穴內的絲絲涼意,李若雨別提有多爽了,再加上與祝姿玲并列
第一的緊窄度,巨龍膨脹又膨脹,粗長無比,龍頭深入美穴,蹂躪著花芯,美婦
痛哼幾聲,忽地連動也不敢動了。原來柳琇琳多次被肏,有了經驗,眼見逃是逃
不掉了,只要把開頭的疼熬過去,后面就只剩下爽了,而且現在越動就越疼,干
脆仰靠在男人懷里,喘著氣說,「小……混蛋……別動……把……車開走……好
不好?換個地方……怎樣都成……」

  李若雨純心要戲弄美人,「琳姐寶貝兒,你只要乖,就聽你的。」

  「聽……聽……」

  「把前面的寶貝露出來!」

  「前面?哦……」

  柳女王連忙去解文胸,可下身不免跟著動了幾下,巨龍又深插了一分,小穴
酸麻脹痛,嬌喘噓噓,終于解掉文胸,撩起套裝上衣,雪團似的堅挺乳峰顫巍巍
地聳立著,男人雙手順勢而上,揉著兩大團嫩肉,腰間猛一用力,重重插了一記,
柳琇琳連聲嬌啼,「騙……騙人……」

  男人的手從乳峰滑下,握住了細腰,要說柳女王和祝姿玲的小穴可算眾絕色
中的并列第一緊,但比腰,毫無疑問的獨占花魁,這小腰圓潤滑膩,盈盈一握,
正應了柳字,縱使花季少女見了也會羨慕無比,而腰下豐臀陡然隆起,形成道絕
美的弧線,李若雨欲火飛升,掐著小細腰便用力插了起來,暴風驟雨地插了數百
下,柳女王的眼淚早花掉了妝,但總算熬過了疼,小穴淫水潺潺,眼波迷蒙,細
腰也跟著擺了起,「壞蛋……壞蛋……哦唔……只會欺負我……看琳姨……琳姐
我不收了你……哼……夾死你……呀……」

  李若雨此時已上足了發條,巨龍連抽帶插,片刻不停,頂得身上的美婦乳波
臀浪,浪叫不止,那小細腰好似隨時都會扭斷,一口氣狂插了半個鐘頭,柳女王
口干舌燥,眼冒金星,天旋地轉,套裝上衣不知扔到哪里,完全忘記這是在自己
的家門口,只記得穴里那條神物帶來的無休無止的舒爽。

  「若雨……琳姐……要被你弄死啦……唔唔……天哪……飛啦……飛啦……」

  李若雨又來了逗弄美人的興致,邊揉著隆起的花蒂邊說,「寶貝兒,你上回
喊我什么來著?」

  「老公……若雨老公……」

  「不對不對,不是這個。」

  「若……若雨哥哥……琳……琳妹妹要被你弄死了……唔唔……」

  柳女王被插得昏了頭,拼命晃動著小腰,房車也上下振動,晃來晃去,「不
對,我的琳妹妹不怎么乖,讓老公再疼疼!」

  李若雨捧著柳琇琳的豐臀,將美婦抬起,重重落下,柳女王心臟幾乎被插了
出來,魂飛魄散,再顧不上臉面,「哥哥……大巨龍哥哥……大雞巴哥哥……你
……你干死琳妹妹啦……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柳女王這廂剛噴出陰精,忽聽車窗一聲脆響,不知是什么東西砸到了上面,
大吃一驚,扭頭向車窗外看去,不看則已,一看之下,驚恐萬分,不顧蜜穴里正
涌出的汁液,橫臥在車座上,李若雨覺著奇怪,心說難道是她丈夫,那可是被捉
奸在車了,也看了過去,只見夜色下,不遠處走來一個少年,手里拎著兩塊石頭,
被剛下車的肖盈攔住,仔細瞧了瞧,呦,這不是正肏著的寶貝琳妹妹的好兒子嗎?

  原來柳琇琳的兒子在PUB 玩到很晚,回到家門口卻見一輛車停著,車身還不
住晃動,看樣子是有人在搞車震,車牌又不認識,想看個究竟可惜車窗貼著厚膜,
男孩一向頑劣,在路邊撿了塊石頭砸在車窗上,他可不知自己懼怕之極的那位大
美人母親剛剛被肏到泄身。

  李若雨不愿多事,將車窗降下少許,對肖盈說,「走吧。」

  男孩不依不饒,告訴喊道,「喂,你下來,知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要不要
臉?你他媽給我滾下來!」

  李若雨聽他說得難聽,還了一句,「這又沒立牌子說禁止停車,禁止做愛,
小孩子別多管閑事!」

  男孩聞言大怒,又要砸車,肖盈伸手捉住男孩手腕,車里的柳琇琳又急又怕,
只盼著李若雨快走,卻聽兒子罵道,「你算什么東西,敢對小爺耍橫,你等著,
讓你遲不了兜著走!臭娘們,你敢擰我的手,哎呦,我草你媽!」

  李若雨平生最恨別人問候母親,沉聲叫回肖盈,升上車窗,翻了個身,壓到
伏著的柳琇琳背上,在美婦耳邊低聲說道,「寶貝兒,你兒子罵我,我不跟他一
般見識,可你卻要賠!」

  挺著巨龍,緊貼高翹肥臀,猛然插進濕滑蜜穴,等插到最深處,才吩咐肖盈
開車,緊接著就大刀闊斧地干了起來,柳琇琳初始還不敢動,直到車子駛遠才回
過神,可這時小穴再次被巨龍插得又酸又麻,之前高潮戛然而止,蜜道受了驚嚇
縮得更小,偏偏又遇到李若雨那等曠世的巨龍,美婦兩只小手緊抓著車座,咬著
櫻唇,一言不發,承受著越來越猛烈的肏弄,這回二人全無交流,悶聲大干,直
到柳琇琳被快感沖擊得眼前一黑,暈死過去,李若雨死死頂著滾圓肥嫩的豐臀,
大股的陽精噴到美婦體內,才算結束。

  李若雨整好衣褲,心想又得把柳琇琳弄到蘇姀她們那里去了,不知女王醒來
后會不會發瘋,管她呢,再肏她兩回,讓她發瘋的力氣都沒有。

  肖盈把車開到了別墅,李若雨抱起柳琇琳進了屋子,靜悄悄的,幾個臥室都
息著燈,蘇氏姐妹,黃蓉,祝姿玲都已睡去,把美婦放到主臥床上,解去衣物,
男人摟著嫩滑的胴體,卻沒一點倦意,除了享受女人的時刻,自己已經沒有太平
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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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若雨罕見地起了個大早,獨自來到維森酒店大堂,找了個位置坐下,靜靜
等待。果然,一小時后,接到了電話,不一會,石靖便到了。

  「都出來了?」李若雨問。

  「嗯。」石靖點了支煙,吐出大大的煙圈。

  「對方的人呢?」

  「好像也都放了。」

  「有信心嗎?」李若雨忽然笑了笑。

  「不需要信心,只要給我機會,我把周老六的卵子捏碎!」

  「本來,我想事情慢慢做,等時機成熟再搞定,但似乎有人不想給我這個機
會,那就先拿他開刀好了,你做好準備,面上一切如常就是。」

  「嗯。」

  見過石靖,李若雨回到信總部,員工們都還沒上班,自己沖了杯咖啡醒了
醒腦,今天一定會很忙,首先便是翁同死亡的事,現在消息該傳出了,原本擔心
開發地塊受影響,但自從見了陳老,這種擔心就消失了,換來的是另一種恐懼,
陳老為什么這樣做?他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么?自己有什么是陳老那種身份的人
所不能擁有的?總覺得,圍繞在自己身邊的事越來越怪異。

  九點鐘,藍雪瑛準時到了,一身白色洋裝配著藍家人獨有的近乎白玉的肌膚,
相映成輝。

  「呦,大懶蟲,你居然這么早?怪事呀!」

  「我準備發憤圖強,干一番事業了。」男人一本正經的說。

  「哼,你干點別的沒準還成……」

  藍雪瑛說完這句,李若雨就盯著美人的腰腿看,看到藍雪瑛大小姐脾氣即將
發作,秘書室的電話就進來了。

  「李先生,有鐵路警方的人想要見您,說是公事。」

  「知道了,讓他們到我辦公室來。」

  放下電話,藍雪瑛皺著眉問,「你又惹事了?用回避嗎?」

  「不用。」

  很快,三名警察走進辦公室,報了身份,來自上海鐵路警方。

  李若雨讓人送了幾杯茶,客套了幾句,問道,「各位有公事找我?我一定盡
力配合。」

  「李先生,您是否認識翁同翁局長?」

  「認識認識,算很熟悉了,我個人的一家公司與貴局有商業合作,打過些交
道,怎么了?」

  「很不幸,翁局長在昨天不幸去世了。」

  「呀!這話兒怎么說的……正當盛年啊,難道是疾病?」李若雨滿臉錯愕。

  「嗯……李先生,不瞞您說,我們初步認為是自殺,但該走的調查程序還是
要走的,我們來主要是想問問您,您與翁局長的接觸多嗎?最后見面是什么時候?」

  「最后?那我可得仔細想想,我們的接觸不算太多,吃過幾次飯,還有談判
時見過幾次,最后應該就是在信這里吧,大概幾天前,翁局長怎么能輕生呢?
唉,世事難料……」

  話音未落,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金胖子帶著幾個人闖了進來,晃了晃腦袋,
招牌式地瞇著眼笑容可掬地說,「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李若雨臉色不善,擠出幾分笑容,「金組長,這幾位是鐵路警方的人士來詢
問些事情,還煩勞您等一等。」

  「不必不必,今后我跟他們就算自己人了。」

  金建中走到那幾名警察面前,拿出張蓋著猩紅公章的文件揮了揮,「從即刻
開始,凡與翁同相關所有事宜,都必須由我簽字批準,所有調查都由我的組員接
手,你們回去吧,還有,李若雨先生,我也要跟你談一談。」

  幾名警察面面相覷,不知發生了什么事,反正不會是好事,因為那文件可假
不了,萬萬惹不起,離的越遠越好,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三步并作兩步,片刻
就沒了影。金建中看了看李若雨和藍雪瑛,「老弟,我是來跟你告別地,信調
查組不是我的活了,這第三任組長很快就會跟你見面,祝你好遠。」

  「哦,來就來吧,金兄,您另有高就小弟先行恭喜了,可還有什么需要?」
李若雨面無表情的問。

  「有,肥雞兩只!」

  金胖子伸出兩根指頭,臉上的肥肉顫了顫,李若雨喚來秘書,「去買兩只烤
雞,越肥越好,給金先生包上。」

  藍雪瑛忍不住笑出了聲,「金組長,您……您就這么喜歡吃雞?」

  「當然!我準備先吃飽了肚子,再去找只貓。」

  「貓?」

  「是啊,貓,讓它去把路上的耗子一鍋端了,哈哈,哈哈……」

  金建中走了,藍雪瑛瞪著大眼看向李若雨,「你在搞什么把戲?」

  「沒什么。」

  秘書室又打來了電話,「李先生,有您的口訊,是位姓王的先生打來的,說
是跟另一位古先生約您見個面。」

  「知道了。」

  藍雪瑛撇了撇嘴,「是古正平和王佑疆吧?行啊你,現在混到他們的圈子里
去了。」

  「我寧愿在表姐的身邊混……」

  李若雨笑嘻嘻地走到藍雪瑛身旁,少婦條件反射似的跳遠了一步,雙手抱胸,
繃著臉問,「你干什么?」

  「表姐,我要你幫個忙。」

  「說說看。」

  「從現在開始,盯著華藝傳媒的股票,推高他,透過別的公司盡量多地持有。」

  「你的目的是?」

  「我要進他的董事會。」

  「不太可能,華藝雖然是小盤,但你僅憑市場流通能拿到的不足以進入董事
會,而且即使你進了,投票權也起不到決定性作用。」

  「很快我就會拿到華藝百分之十左右的原始股權,這樣夠不夠?」

  「夠是夠了,可是那也不可能讓你吞下華藝啊?」

  「嘿嘿,我就是要惡心惡心別人!」

  李若雨笑著離開,問了秘書約會地點,徑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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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女王自然醒了,當然,醒還不如不醒,望著窗前盈盈而立的蘇姀,蘇柔,
祝姿玲,外加站在門口的黃蓉,美婦心頭雪亮,這是又被小混蛋帶到后宮來了,
天殺的……怎么辦?絕不能像上次那樣狼狽,找了一圈衣服,只找到條皺皺巴巴
的下裙,柳女王索性扯過被子裹在身上,昂頭叫道,「看什么看!」

  蘇姀一反常態,擺了副貌似端莊的造型,「五妹,要不要吃點東西,順便幫
你找件衣服?」

  「五妹?你瘋了吧?」柳琇琳氣得七竅生煙。

  「這不是,一二三四,你可不就是五妹嗎?知道你不服氣,我們很民主的,
來,挑一個吧,你比得過哪個你就高升!」

  「我是柳琇琳!我用得著比嗎?叫小混蛋來!」

  「就知道你會耍賴,妹妹,把東西拿來!」

  蘇柔乖乖地遞上個PAD ,蘇姀擺弄幾下,詭秘一笑,傳出柳琇琳清晰的浪叫,
「老公……老公哥哥……若雨哥哥……嗚嗚嗚……大……大……」

  蘇姀隨手按下暫停,笑吟吟地瞧著柳琇琳,柳女王面色發白,深知大字后面
是什么,糟糕透頂,「五妹,還比不比?不比咱們姐妹幾個就接著聽!精彩極了。」

  柳女王怒極,事已至此,嗖地從被子里鉆了出來,赤裸著雪白誘人嬌軀,掐
著拂柳般的細腰,叫道,「比就比,我柳琇琳這輩子也沒怕過!」

  「呃,你準備挑哪個?」

  柳琇琳雖在氣頭上,但眼力還在,偷瞟了眼黃蓉那豐隆無比的前胸,這個不
成,又瞧瞧蘇姀蘇柔,也不成,就是看著苗條的祝姿玲好像也比自己豐滿,硬著
頭皮一指香江之花,「她!」

  祝姿玲又羞又惱,蘇姀大樂,興奮地嚷著,「乖玲玲,快脫快脫,她小瞧你
哎!」

  「我才不要!」

  祝姿玲扭頭便逃,一如既往地被蘇姀抱個正著,熟練無比地扒去上衣,「柳
老五,還用比嗎?」

  其實柳琇琳雖不是豪乳,但一尺八的細腰配著34C 的罩杯,而且乳峰堅挺,
乳頭細小粉嫩,乳肉光滑雪白,漂亮極了,祝姿玲同樣有著一對完美乳峰,就是
略大了一個尺寸,畢竟香江之花是標準的模特身高,從比例上說大些也應該。

  柳女王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忿忿不平,房間內算上自己五人,個個是千萬人
中也選不出一個的絕世之姿,各有所長,各擅其芳,偏偏比的是胸,丟了面子怎
么辦?柳女王猛地想起一事,叫道,「且慢,不能你們說比什么就比什么!」

  「好,那你說比什么?」

  「若雨那小混蛋說過,姑奶奶我的那里最緊!」

  柳琇琳也真是豁出去了,說完之后滿臉得意,蘇姀卻不干,「他真說過?哼,
給他打電話,要他回來!」

  「打呀,怕你啊!」

  柳琇琳對自己窄小的玉縫極有信心,連連受挫的情勢下終于看到了些曙光,
焉能放過,然而蘇氏姐妹身具活穴,祝姿玲緊窄不輸柳琇琳且兼具回血妙用,雖
未說出口,但都不服氣,蘇姀吵著要找李若雨,一旁的黃蓉終于開了口。

  「不用比了。」

  「比,為什么不比?」

  柳琇琳頗有破釜沉舟的意思,黃蓉淡淡回道,「我跟若雨只上過一次床,很
不幸,昏的是他,還要我說說他怎么昏的嗎?」

  柳琇琳,蘇姀,蘇柔,祝姿玲面面相覷,黃蓉見幾女不再吵鬧,指著柳琇琳
說,「既然不比了,你,拍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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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州,西子湖畔。

  李若雨急匆匆趕到一間隱在紅花翠樹中的會所,轉了幾個折,一方小亭下,
見到了古正平和王佑疆。

  「二位兄長,久候久候,來得遲了,莫怪。」

  「咱們兄弟,怪什么?平哥正泡著好茶,解解渴。」王佑疆笑著說。

  「你就是耐不住性子,這茶道最是磨人,好好學學。」

  「平哥又教訓我了,小弟這就給您沏茶。」

  李若雨連忙接過王佑疆手中的茶具,倒了一圈,吃了幾塊茶點,說起正事。

  「古兄,王兄,你們這次專程來看小弟,小弟也就不客套了,上次所說私募
基金的事我早該回話,可惜雜事繁多耽擱下來,現在終于騰出手,可以操作了,
不知古兄的意思?」

  古正平點點頭,王佑疆笑道,「那就定了,平哥四成,我和若雨每人三成,
名字就叫天璽私募。」

  「好,我安排一家巴拿馬的公司出資。」

  「都是如此。」

  「若雨,天方的馬銀鐵了心要把他的金融工具做大,銀行肯定不會在邊上看
著,所以央行和證監會那里只有藍姨才能通融,只要咱們抓住這點,馬銀就繞不
過咱們。」

  「放心,我會處理,但古兄,有件事我得說在前面,馬銀手中有華藝傳媒百
分之十的股權,我十分需要他轉讓給我,溢價沒問題。」

  王佑疆看了眼古正平,「若雨,你要一統娛樂圈?」

  「共贏,共贏嘛!」

  李若雨哈哈一笑,古正平喝了口茶,「馬銀是聰明人,孰輕孰重分得清,只
是你搞華藝,恐怕有人會不高興。」

  「古兄,那位不高興的人也懂得孰輕孰重吧?呵呵。」

  三人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笑聲傳到小亭外,西湖邊,好遠,好遠。

  傍晚時分,李若雨趕回上海,見過古王二人,男人的心情輕松了許多,萬事
開頭難,只要腳邁出去了,就一定能走出條路。方美媛發來了行程表,男人這才
記起昨天答應過邵雪芝見面,想在與那秀雅無雙的美婦在香港的經歷,李若雨不
禁心癢起來,沒準今晚有機會一親芳澤,試試邵雪芝的小穴。

  車子來到香格里拉酒店樓下,李若雨進了大堂,向前臺要了邵雪芝留下的便
條,上了二十二層,敲了幾下十八號房間的門,門開了,穿著白色中式開衫,淡
黃長裙的邵雪芝帶著春風般的笑容出現在男人眼前。

  「李先生,快請進。」

  李若雨走進房間,是間普通的套房,外間擺著張餐桌,桌上放著精致的菜點,
還開了一瓶紅酒,氣氛十分溫馨。

  「李先生,真抱歉讓您辛苦,本想請您在外面用餐,可實在怕索要簽名合影
的人打擾,所以就在我住的地方備了些,您別介意。」

  李若雨哪會介意,高興還來不及,小小套房孤男寡女,外加醇酒美食,不發
生點什么也說不過去。

  「邵小姐,不好意思的是我,秘書昨天才告訴我,否則怎能讓您請我?在上
海該我做東才對。」

  「您客氣了,快請坐吧,不知合不合您胃口。」

  邵雪芝全無那日挑逗李若雨時的騷媚,舉止優雅,清俊的臉上帶著淡淡笑意,
只有眼角那一絲魚尾畫出萬種風情。

  「李先生,這酒是法國一個不太有名的小酒莊出的,但很不錯,您嘗嘗。」

  李若雨喝了一杯,果然,口感頗佳,但后勁十足。

  「邵小姐……」

  「叫我芝姐好了。」

  「芝姐,您兒子的事不用勞神,讓我公司給他幾個合約,再說您的兒子怎會
差?」

  「李先生,那我謝謝了,來,我敬你一杯。」

  不一會,一瓶酒被邵雪芝溫聲軟語地勸到李若雨肚里,男人有些頭暈,不料
邵雪芝說著說著情緒低落,眼圈泛紅,跟在香港的家中一樣,哭了起來。

  「李先生,不怕您笑話,我一個女人家,又一把年紀,還要每日為了老公兒
子奔波,真是命苦。」

  「芝姐,別這樣說,您名滿華夏,都稱您為不老女神。」

  「女神……女神有什么用?我……我恨不得死了算了……嗚嗚……」

  李若雨連忙拿過紙巾,把邵雪芝扶到沙發上坐下,擦了擦淚水,問,「芝姐,
到底有什么難處,跟我說說,也許我幫得上。」

  「不……算了……嗚嗚……」

  邵雪芝白嫩的小手抓住了李若雨的衣襟,頭一偏,靠在男人肩頭不住抽泣,
淡淡幽香飄進男人鼻內,摻雜著酒意,李若雨的頭暈得更厲害了。

  「芝姐,不要哭了!你一定要講,講出來!」

  「唉……也罷,我丈夫在香港賭馬輸了好多錢,欠了財務公司的賬,我沒辦
法只好四處接商演活動,可湊來湊去還差一些,你知道的,會有飯局酒會找我,
為了賺錢我也就去了,可……可那些人就只想占我便宜,若是……若是都跟你一
樣年輕英俊我忍也罷,可……可都是些又老又丑的老男人……嗚嗚嗚……」

  李若雨聽的心花怒放,原來自己可以占便宜啊,「芝姐,你說還差多少?」

  「兩百萬。」

  「小事。」

  李若雨刷刷地寫了張支票遞給邵雪芝,邵雪芝連連推遲,不肯收下,推來推
去,美婦的上身幾乎鉆進了男人懷里,男人早就想吃了美婦,豈能放過,摟著美
婦的細腰撲到沙發上。

  「李先生,李先生,不可以,不可以,我們不能這樣子……」

  邵雪芝妖媚地扭動著嬌軀,眼睛卻向房門看去,心里暗罵,「那個天殺的怎
么還不來?再不來你老婆要吃虧了,支票還沒換,這時候翻臉他反悔怎么辦?呀,
糟了……」

  李若雨對付女人經驗十足,沒等邵雪芝反應過來就已把美婦衣內的胸圍扯掉,
一把抓住滑膩挺聳的乳房,沒有任何失望,豐滿,堅挺,乳頭很小,完全不似一
個熟年婦人。

  邵雪芝正思量著到底要不要拒絕,忽覺下體一涼,長裙也被男人撕了下去,
兩條修長雪白的大腿被大字分開,一根無法形容巨大的神物氣勢洶洶地抄腿間頂
去,若非還留著件蕾絲內褲,已然失身,饒是如此,巨龍隔著蕾絲頂在穴口,邵
雪芝也感覺暈眩,暗叫,「終日打雁,今日栽了跟頭,就……就讓他吃次甜頭?
真大,太大了,也不知插進去是什么滋味。」

  美婦悄悄摟上了男人長腿輕擺,圓鼓鼓的肥臀微送,李若雨的巨龍挑開蕾絲,
刺在布滿雨露的蜜唇上,眼看著巨龍入海,長車入巷,吱呀!套房的門開了。

  「住手!你們在做什么?」

  李若雨嚇了一大跳,抬頭一看,又是邵雪芝的那個老公,慌忙去提褲子,哪
知邵雪芝嚶嚶而泣,「老公……他……他……嗚嗚……」

  「姓李的!我太太好心請你吃飯,沒想到你竟然非禮,報警,我要報警!」

  李若雨別提多尷尬,只聽邵雪芝說,「老公,算了,他還年輕,一時沖動罷
了,李先生,你先走吧。」

  李若雨在邵雪芝丈夫的怒視下逃離了套房,出了酒店,坐上車苦笑了陣,晚
風吹過,頭腦清醒了些,猛然驚覺,想起祝姿玲曾說邵雪芝與常人所認為的不同,
靠,這娘們不是在玩仙人跳嗎,純粹一騙子啊!奶奶的,此仇不報,誓不為……
男人!
2015-6-5 04:35#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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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hua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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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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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若雨(七十八)赴險

.

                           落花若雨(七十八)赴險



作者:雨打醋壇
2015/8/13/發表於:第一會所



***********************************

  本文故事,純粹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
  柳琇琳平生頭一遭感受到了危機感,居然是爲了搶男人,而且在柳女王的心
裏,這是第一重要的事。自從看了蘇姀等人的照片,就隱隱覺得說不準什麽時候
又會添上別人的,當然也會是極品中的極品,萬一……萬一自己變成了柳老六,
柳老七甚至柳老八,堂堂女王顔面何存?這一場戰爭事關重大,絕不能輸!可這
又是場屬於女人的戰鬥,比的是容貌身材,家世背景權力地位一概不靈,雖說一
向自負天姿絕色,,但對手是蘇氏姐妹,黃蓉,祝姿玲等人,著實沒有必勝的把
握。

  欲先攻其事,必先利其器。所以,柳女王起了個早,打了會球,叫來專用美
容師,仔細保養著一身吹彈可破的雪膚。美容師對柳琇琳並不陌生,知道這位大
人物不但脾氣大,而且美得不像話,可當給裸身伏在軟床上的美婦做護膚的時候,
仍會感到眩暈。柳條般的腰線下,豐肥粉嫩顫巍巍的雪臀突兀隆起,觸手即彈,
如同凝脂白玉,身爲女子尚且心動不已,怎會有男人受得了?小心翼翼地塗上乳
膏,忽聽柳琇琳說道,「把那裏剃掉!」

  美容師一愣,「您說什麽?」

  「我說把那裏剃掉!」柳琇琳回手指了指粉胯間的毛發。

  「哦。」

  美容師不敢耽擱,取來用具,仔細地完成美婦指的指令,不剃則已,一剃之
下,美容師的小心髒幾乎蹦了出來。一個年過不惑還曾生育過的婦人,怎會擁有
如此粉嫩的小穴?那雪白的長腿間,好似用粉色畫筆輕輕描下一道細線,若有若
無,兩片薄薄的花瓣高傲的咬在一處,捍衛著蜜道。

  「讓我瞧瞧。」柳琇琳說。

  美容師拿過幾面鏡子,折射過後,柳女王看了看攝人魂魄的方寸之地,滿意
地點了點頭,雙目泛水,俏臉不由紅了一紅,身旁的美容師忽地懂了,這位貴婦
定是有了情人,隻是不知什麽樣的男人才配得上這樣的豔福?
~~~~~~~~~~~~~~~~~~~~~~~~~~~~~~~~~~~~~~~~~~~~~~~~~~~~~~~~~~~~~~~~~~~~~~~
  有著這樣豔福的男子正享用著另一處豔福,月光傳媒董事長室,李若雨架著
方瀾的雙腿,巨龍深深插在淫汁四濺的小穴裏,瘋狂的肏弄著。每次到這,幹一
次方瀾已成了慣例,美婦端莊知性的氣質總能勾起男人的欲火,更別提因爲邵雪
芝的事讓李若雨無比的郁悶了。半個多小時的肉搏,方瀾已是上氣不接下氣,粉
面被高潮沖擊得一片潮紅,豐滿的臀部抖了幾抖,李若雨停止了抽插。

  「你又在哪裏受了氣?卻來欺負我!」方瀾抱著男人,膩聲說道。

  李若雨懊惱地搖了搖頭,對方瀾講了被邵雪芝仙人跳的事,方瀾聽罷,瞪大
了眼,幾秒鍾後吃吃地笑了起來,一直笑到李若雨罕見地腼腆才停下,擰著男人
耳朵,「活該!你個色鬼,虧得你自诩做事謹慎,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定是
色迷心竅丟了魂,不過姐姐要說的是你近來一帆風順,莫要得意忘形,這個仇我
一定幫你報,讓你把那個邵雪芝玩個痛快!」

  「有勞瀾姐費心!那我就先走了,得回家一趟。」

  「快去吧,我也要工作,下午劉曉麗要來做訪談。」
~~~~~~~~~~~~~~~~~~~~~~~~~~~~~~~~~~~~~~~~~~~~~~~~~~~~~~~~~~~~~~~~~~~~~~~
  文華酒店大堂,一行人簇擁著位黑裙女子急匆匆進了電梯,升到頂樓,那女
子摘下墨鏡,一張極盡豔麗的臉上露出不耐煩,冷言道,「你們該幹什麽幹什麽
去,我累了,需要休息會兒。」

  幾名助理乖乖地站在電梯裏一動未動,隻有一個男子悄聲說,「我還是去看
一下吧,您知道……」

  女子大怒,尖聲叫嚷著,「我知道什麽?難道睡覺也要你們看著?滾!都滾!」

  說罷甩手而去,打開套房的門,啪的關上,摔出重重的聲響,電梯裏的人走
也不是,留也不是,個個憤懑,卻也不敢發作。套房內的女子鎖好房門,在門口
聽了聽,確定無事,長出了口氣,還未轉身,便覺細腰上一緊,被一條手臂摟住,
回眸一笑,伸出根手指豎在唇邊,身後現出一個高大男人,也不做聲,笑著把女
子攬到懷中低頭便吻,兩人唇舌相纏,越發激烈,女子面紅耳赤,高挺的乳房緊
貼著男人,蹭來蹭去,男人拉起女子的長裙,兩條光嫩的修長美腿隻穿著條黑色
T字褲,胯間竟已隱約濕了一塊,男人二話不說,松開長褲,放出根粗長至極的
肉棍,把女子按到牆邊,便要奸了這騷媚的美婦,正這時,套房門被敲了幾聲,
女子僵直身體,一臉的不高興,眼神兇厲起來,嚷道,「又怎麽了?我說過要休
息,煩不煩?」

  「先生找您,讓您給回個電話。」

  「知道了知道了,別再來煩我!」

  女子邊說著邊媚笑著摸向男人的大肉棍,極是饑渴,四處掃了眼,彎腰去撿
地下的皮包,男人順勢一撲,兩人滾倒在地毯上,美婦從皮包中掏出電話,撥了
個號碼,放到耳邊,抱著男人滾了個圈,騎到上面,雪白肥臀扭動著,兩片濕漉
漉的蜜唇夾住大肉棍,表情淫浪,狠狠向下坐去,噗嗤,巨大的脹痛與酥麻讓美
婦悶哼一聲,上體挺得筆直,一手按到自己的一顆高聳乳峰,「喂,找我了?」

  美婦面孔變換著表情,時而皺眉,時而舒爽,不緊不慢通著電話,嬌嗲異常,
蜜穴徐徐套動肉棍,一股股淫液被擠出。

  「人家坐飛機累了嘛,想要休息會兒,那幫做事的總來打擾,討厭死了,唔
……人家去睡了,下午要去做訪談,會乖的啦,放心,玉菲不是陪著你嘛,88。」

  挂斷電話的瞬間,男人的大肉棍狠狠頂到了花心,美婦緊咬銀牙,肥臀劇烈
地抖動著,伏到男人身上,男人扳著美婦的肥翹的肉臀,輕笑道,「你真是個地
道的騷貨!老頭子看你這麽緊還是看不住。」

  美婦撇了撇嘴,「你別占了便宜還賣乖,不過跟你幹真爽,比那老不死的強
了一萬倍!」

  「我比任何人都強一萬倍!」

  男人猛烈地抽送,美婦低沈的浪叫,忽地,男人停下,「問你個問題,你跟
你女兒誰更緊些?」

  「少打玉菲的主意,老不死的看她看得更緊。唔,快插人家啊,癢……唔
……反正人家不會比玉菲差的。」

  男人抱著美婦站起身,邊插邊走,走向臥房,「你在花雨拍那個美魔女時候
沒跟李若雨勾搭上?聽說他也不賴。」

  「是嘛?總不會比你強吧?不信,哎呀……頂的好深,幹我……好舒服…
…」
~~~~~~~~~~~~~~~~~~~~~~~~~~~~~~~~~~~~~~~~~~~~~~~~~~~~~~~~~~~~~~~~~
  李若雨回到別墅,卻沒推開門,敲了敲,裏面傳來嬌媚的聲音,「老公找誰?」

  男人一愣,隨即便知一定又是蘇姀在作怪。

  「知道老公來了還不快快開門,小心打你的屁股!」

  「咯咯,我看小色狼是想摸姐姐的屁股吧?就不開!不說找哪個就不開!」

  正無可奈何,門吱的聲開了,蘇姀撅著小嘴,蘇柔滿面歉意,姐妹倆都穿著
嫩綠色修身短T,白色熱褲,一樣的魅惑衆生。李若雨一手摟住一個,在蘇姀嫩
得要流水的肥臀上狠狠擰了一把,笑罵,「好大的膽子,竟然把老公關在門外,
玲姐呢?我找她有事。」

  「你瞧你瞧,我就知道,乖玲玲,快去洗白白,準備侍寢啦!」

  很快,祝姿玲拿著手機從二樓跑了下來,一件純白罩衣,堪堪遮住豐臀,勝
雪的長腿三步兩步跑到李若雨面前,溫婉一笑,眉目皆是情意。

  「若雨,我正要找你呢。」

  「哦?巧了,我的玲姐寶貝兒有什麽事?」

  「方才婉瓊給我來電話,說要轉些東西給我,結果她轉來的是一大筆錢,還
說這是我的,要是……要是……」

  「要是什麽?」

  「婉瓊說要是你不是個男人就盡管拿走……」

  李若雨一聽鼻子差點氣歪,這位謝大公主做事真是損了點,怎麽辦,拿還是
不拿?拿了被人笑話,不拿跟古正平他們的合作就又要推了,自己遇到的女人怎
麽就一個比一個讓人頭疼。

  「玲姐,你先留著吧。」

  「你惹婉瓊生氣了?要不要我去說說?」

  「不用。」

  李若雨和三女閑聊了會兒,便準備回恒信看看,剛到大廈停車場,就見一輛
車走下兩人,前面一個正是安全局的粟鐵,男人不禁眉頭一皺,心知十有八九麻
煩登門,果然,粟鐵徑直來到李若雨近前,低聲說道,「你準備準備,去香港。」

  「不行,我公司的事忙著呢,再說是你們要我幫你們,我可不是你的屬下。」

  「沒什麽比你搞定蔡紫軒更重要,而且,而且據我所知,鐵路的人連著寫了
三封信給上面,說翁同的死跟你有關係,你不想出去轉轉?」

  「清者自清,他們的膽子還真不小,搞到我頭上來了。」李若雨一陣冷笑。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何況他們可不是兔子。」

  李若雨沈默了會,看著粟鐵,「看起來如果我不去的話你們就要把我綁去?」

  「沒錯。」粟鐵毫不讓步。

  「好吧,不過我要先去處理些事務。」

  「什麽事務?」

  「你管得太寬了吧?」

  「李先生,既然你爲我們工作了,就得遵守我們的規矩,而且必須保密。」

  「我能不能帶幾個人?我好歹也是有些身份的。」

  「不行。」

  李若雨忽地眨了眨眼,笑著說,「告訴你個小秘密,我每天晚上都要有女人
陪的,不然就渾身不舒服,你說怎麽辦?」

  「我給你安排。」

  「呦,這算是奉旨嫖娼,難道我交的稅就這麽花了?不講價,必須帶一個,
不然你就把我綁去。」

  見李若雨甚是堅決,粟鐵想了想隻好退了一步。

  「那就依你,隻能一個。」

  粟鐵答應下來李若雨卻發愁了,帶誰呢?最適合的當然是祝姿玲,可蘇姀一
定會大吃幹醋吵著跟去,考慮再三,決定帶上蘇柔,蘇柔一生淒苦,從未有遠行
的機會,該帶她走走,於是給家裏打了個電話,編了幾句謊話,哄了哄蘇姀跟祝
姿玲,讓粟鐵派人去接蘇柔,自己則趕往粵山會館,與葛氏兄弟簡單說了下,便
向機場趕去。

  就在李若雨一行的車駛入機場,一位穿著素雅的貴婦正急匆匆走出候機大廳,
貴婦似乎擔心著什麽,低著頭上了輛計程車,馬上拿出手機撥打,遺憾的是沒有
接通,貴婦失望地看向窗外,而在目光所不及之處,文華酒店套房,到處散發著
淫靡的氣息,身無寸縷的美婦人被男子緊緊壓在身下,即使高潮了幾次,但豐臀
細腰仍饑渴地扭動著,淫液橫流的緊窄小穴貪婪地吸吮著粗大的肉棍,激烈的喘
息聲,撞擊聲充斥著每個角落,男子不住暗歎這美婦的確是個極品,無論姿容身
材還是床上的浪勁,似乎比自己家的大美人何麗萍絲毫不差甚至更勝,至於許如
芸,那是另一個層次的女人。清脆的手機鈴聲男人不是沒聽到,隻瞧了一眼便放
下未接,嘴角抿出絲笑意,全心肏弄著身下呻吟的美婦。

  飛行順利,抵達香港。頻繁的往來讓李若雨對這座城市一點都不陌生,而蘇
柔則是第一次離開內地,怯生生地緊緊拉著男人的手不肯松開,生怕自己丟了。
早有人準備妥當,把李若雨等接到酒店,其實李若雨本想住到祝姿玲的私宅去,
但知道粟鐵一定不同意就算了,安頓好一切,李若雨坐下休息了會兒,蘇柔好奇
地在窗邊看著香港,粟鐵來了。

  「李先生,我希望這次能有進展,你能不能把想法說說?」

  李若雨拿起手邊的一份蘋果日報,沒有理會粟鐵,認真地看了起來。

  「李先生?」

  「你看看這個。」

  李若雨把報紙遞給粟鐵,粟鐵看了幾眼,沒有表情,像是早就知道。報紙上
一個版面轉摘了紐約時報的一篇文章,說的是國內幾個家族詳盡的資産狀況,甚
至化名持有的公司股份都有,李若雨已經是第二次看到類似的東西,之所以關心,
是因爲自己的名字也赫然出現在藍氏家族中。

  「你……看過?」

  「沒有,我不關心,也沒資格關心,總會有人關心的,我隻關心你打算怎樣
拉近與蔡紫軒的關係。」

  李若雨沒有回答,確切的說他也並沒想過到底怎樣完成粟鐵所托,雖然勾引
女人近乎於本能,但這時的心思卻一直放在報紙上,男人隱隱覺得似乎與自己有
什麽牽連,但又說不出所以然,也許問問黃蓉和方瀾會有答案。

  傍晚時分,李若雨趕到銅鑼灣置地廣場,據粟鐵說,蔡紫軒這次依舊是陪嫂
子孫翠珊來的,爲孫的個人品牌站台。當男人來到置地廣場負一層,粟鐵他們就
消失了,李若雨並不奇怪,隻是自己忽然也成了間諜,還是出賣男色的間諜,感
覺有些不舒服。孫翠珊的個人品牌叫STARBYSUN,走的是時尚潮流路線,
門口擠著一大群人,有拍照的有看熱鬧的,目測一下,一半都是內地遊客,李若
雨好不容易進到裏面,安全線內十幾家媒體記者拿著長槍短炮對著位美女狂拍,
那美女一身豹紋短裙,栗色長發,戴著兩隻碩大的金色耳環,煙熏妝,烈焰紅唇,
低胸長腿,身段妖娆,野性十足。是孫翠珊沒錯,可環顧左右,沒見蔡紫軒的身
影。僅就對李若雨的吸引力來說,孫翠珊要比蔡紫軒更強,甚至當初在上海路易
威登秀上,孫翠珊與藍雪瑛對陣還略勝了半籌,此女出身豪富,嫁入世家,個性
又強,顯然不是易與之輩,而蔡紫軒的背景才是粟鐵他們的目的,像上次一樣冒
充酒店服務生可不是好辦法。正躊躇間,記者們又忙碌起來,安全線內來了位風
姿綽約的美婦,李若雨一看認識,如果說祝姿玲是港姐曆史上的第一人,那第二
位的恐怕就是她了,楚雅欣。美婦身著白色抹胸長裙,留著標志性的過肩長發,
看起來嫁進豪門後過得不錯,氣色頗佳,跟孫翠珊挽手並肩,甚是熟絡。李若雨
心念一動,擠到最前排,微笑著看向楚雅欣,美婦掃視記者時發現了李若雨,不
由一愣,心想他怎麽會出現在這兒?

  活動的時間不長,很快孫翠珊和楚雅欣就揮著手準備離去,李若雨想著怎生
才能找機會,發覺楚雅欣似乎對自己眨了下眼睛,是幻覺嗎?再想確定,人已走
了。來不及多想,李若雨找到記者群中一個拿著鳳凰娛樂標識的,悄聲問,「她
們會從哪離開?」

  「當然是貴賓通道,但那裏不許進的。」

  「多謝。」

  李若雨快步離開,馬上給粟鐵打了個電話,果不其然,粟鐵不知用的什麽辦
法立刻將李若雨送到了貴賓通道,男人轉了一圈,也不知楚雅欣是否走了,等了
十多分鍾,忽見一男一女一前一後護著楚雅欣走到輛保姆車旁。美婦在活動時穿
的裙裝外加了件褐色風衣,衣擺下露著一小段纖細雪白的小腿,見到李若雨卻沒
有吭聲,男人心想難道是錯覺?這娘們沒對我眨眼?管她呢,索性咳了聲微笑著
走上前,「楚小姐,別來無恙,您風采更勝。」

  楚雅欣停下腳步,看了看李若雨,驚訝地說,「呦,李先生,您怎麽會在這?」

  男人瞧瞧楚雅欣身旁的兩人,頓了一頓,美婦吩咐道,「你們先上車等我,
我跟李先生聊幾句。」

  那兩人上了保姆車,李若雨道,「楚小姐,我特地在此恭候您。」

  「這是爲什麽?」

  「等您教我七十二般變化。」

  楚雅欣瞪大了那對出名的大眼,掩口笑道,「不懂不懂。」

  「楚小姐,我讀書少,但也知道三笑留情和悟空學藝的故事,唐伯虎我肯定
不是了,沒準孫猴子還能做做,您說呢?」

  「李先生,您的意思是我讓您來著等我?」

  「是。」

  楚雅欣臉色一變,冷冷說道,「李先生,您開什麽玩笑,我們不過見過幾次,
請不要搞這種把戲,破壞我的名譽。」

  李若雨恨得牙根癢癢,楚雅欣偷眼觀瞧,心下一陣得意,這時,一群人簇擁
著孫翠珊也來到了貴賓通道。

  「Reis姐,你還沒走?」孫翠珊嬌呼著擁抱了楚雅欣。

  「哦,Aimee,我遇到一位朋友,在聊天。」

  「是這樣啊。」

  孫翠珊瞧見李若雨,點了點頭。

  「這位先生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Aimee,你忘了,在上海的路易威登秀,李先生是嘉賓。」

  「孫小姐好,鄙人李若雨。」

  孫翠珊大大方方地跟男人來了個貼面禮,轉頭卻說,「不對,不是在上海,
還在別的地方見過,就是記不起來。Reis姐,那你們聊,我要走了。」

  「好的,明天的Party見。」

  孫翠珊一陣風似地走了,李若雨有些尴尬地站在原處,忽聽楚雅欣噗嗤一笑,
「你想一直在這指揮交通嗎?」

  男人心裏一動,敏銳地感覺到一向照顧自己的幸運之神又要顯靈了。楚雅欣
招了招手,示意李若雨登上保姆車,寬敞的車廂內隻有二人,司機和助理都坐在
前面,隔闆也已放下。在娛樂圈裏,保姆車幾乎象征著女星的地位和走紅程度,
楚雅欣的這輛在李若雨所見過的,隻有樊冰冰能與之相比,改裝過後奢華異常,
李若雨坐在楚雅欣對面,默不作聲。

  「你……到底有什麽神奇?香港社交圈裏都在傳言說祝姿玲爲了你抛家棄子,
謝大小姐也對你青眼有加,能不能跟我講講?」

  「楚小姐不覺得有些話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嗎?」

  楚雅欣沈默了幾秒,接下的發生的事讓李若雨驚訝萬分,那美婦盈盈起身,
跪在了男人面前,芊芊玉手去扯李若雨的皮帶,三下五除二把巨龍拉了出來,拍
打了幾下,淡淡地說,「讓我見識見識它是不是那麽神奇!」竟垂首含住了巨龍。

  李若雨這輩子勾引過無數女人,也沒少被女人勾引,風騷的,矜持的都曾見
過,可楚雅欣這般直接的還真是頭回見,與劉韻婷那種近乎動物本能的需求不同,
楚雅欣是那種淫蕩被美麗掩蓋,讓人絕想不出她會做出這種舉動。

  美婦的唇舌吸吮著巨龍,十分娴熟,巨龍迅速的腫脹,直到小嘴再也容納不
下,「原來如此,真是寶貝,果然神奇!」

  楚雅欣眼波欲滴,幾乎呻吟著贊歎,小手勉強把住巨龍,探出舌頭舔來舔去,
貝齒忽而輕咬,男人倒吸口氣,對這突如其來的豔福漸漸接受,伸出隻手攬在美
婦頸後,巨龍不停跳動,示威,楚雅欣艱難地含住半個龍頭,猛地一吸,男人順
勢一送,巨龍幾乎頂到喉嚨,美婦連忙吐出,周而複始,唾液粘連著體液,發出
淫靡的哧哧聲,李若雨看著楚雅欣那張美豔中透著清麗的臉,已經漲得绯紅,伴
隨著一種淫蕩至極的光彩,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著娘們居然如此騷浪,索性不
斷將巨龍在美婦口中抽插,楚雅欣邊吞吐,邊用手上下撸動,雖說技巧娴熟,但
李若雨的能耐她還不知,足足弄了二十多分鍾,不但絲毫沒有射精的征兆反而越
發的粗大到了駭人的程度,怪的是美婦雖然驚訝但卻越發的興奮,像是發現了寶
藏,玉手仍抓著巨龍,慢慢起身,靠在李若雨身旁,解開風衣扣子,把抹胸裙向
下拉了拉,露出半顆雪白堅挺的乳峰,「你一定很能做吧?就靠這個把祝姿玲迷
住了?讓我嘗嘗味道好不好?」

  李若雨眉頭一皺,神色變冷,凝視著淫婦般的楚雅欣,手狠狠抓住了美婦乳
房,很滑,彈性很好,美婦喘息漸盛,兩個人對視著,僵持著,卻都沒有進一步
的動作,良久,楚雅欣手酸痛不已,隻見那巨龍昂然挺立,威風凜凜,哪知李若
雨忽然將楚雅欣的頭按到胯下,巨龍一挺,插到嘴裏,快速抽動,頂得楚雅欣嗚
嗚做聲,幾乎窒息,大股濃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噴射到美婦口內。

  待到發射完畢,李若雨才松開楚雅欣,美婦喘了口氣,舌頭一抿,居然把精
液咽了下去,似乎在品嘗美味,極其滿足。楚雅欣坐回李若雨的對面,回味了片
刻,慢慢掀起裙子,雙腿很長,很直,很白,很嫩,窄小的丁字褲旁露著些許毛
發,小穴附近濕漉漉的一片,淫水流到了渾圓的大腿上,原來已經高潮了一次。

  「你該下車了。」

  楚雅欣回複到莊重的神情,從皮包裏抽出一張卡片遞給男人,「明天的Pa
rty。」

  李若雨沒有說話,隻是接過卡片,轉頭便下了車,站到路旁,依舊身在鬧市,
很快,一輛黑色商務車停下,粟鐵探出頭招了招手,李若雨上了商務車。

  「你是不是搞錯了目標?」

  「我從不拒絕漂亮女人。」

  粟鐵沈默許久,歎了口氣,「我現在的確相信沒找錯人了。」
~~~~~~~~~~~~~~~~~~~~~~~~~~~~~~~~~~~~~~~~~~~~~~~~~~~~~~~~~~~~~~~~~~
  北京,藍宅。

  趙開天垂手站在斜靠在羅漢床上的藍若雲身旁,接過一隻白得幾乎透明的手
遞來的茶杯。

  「大小姐,時間晚了,喝太多差回影響您睡眠。」

  「若雨……去香港了?」

  「是。」

  「我急著叫你回來是要問你件事,香港國銀那樁案子已經結束,但前些日子
柳尚武來跟我談若雨跟柳雪的婚事,說送給我個禮物,那個失蹤的交易員落到了
他手裏,能不能把這個人找出來?」

  趙開天想了想,「難。」

  藍若雲悠然道,「如果我沒猜錯,那人是被白素送出香港,但柳尚武不知用
什麽手段找到,會藏在哪呢?我不希望再起波折,雪瑛終歸是要接下恒信的,你
也去香港吧,白素那裏會有線索,找到那個人,讓他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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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8-13 21:37#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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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ny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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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花若雨】 (七十九章 香氣) 作者:雨打醋壇


夜黑,細雨。

  深圳沿河路,一輛綠色豐田似乎遭遇了故障,停靠在路邊,警示牌放在不遠
處,不知是不是不小心,大大的驚歎號被倒了過來。車上的人沒有急著修車,隻
是靜靜的坐著,像是在等待什麼,不久,另一輛白色三菱駛來,停在對側,車上
走下一人,穿著黑色風衣,戴著帽子,口罩,隻露出兩顆燦爛若星的眼睛,這人
也拿了塊警示牌,橫著放到路邊,綠色豐田的雙閃亮了三次旋即熄滅,走下兩名
男子,到了穿著風衣的人近前,凝立不語。良久,風衣人開口,嗓音嬌柔,竟是
個女子。

  「就是這個。」從懷裏拿出一張照片交給其中一人。

  「你能肯定他在內地嗎?」

  「七成把握。」

  「那好,我們盡力,但有交換條件。」

  男子同樣遞過一個紙袋,女子接下,沒有打開,淡淡地說,「我似乎沒有必
要跟你交換。」

  「別忘了,那是你應該做的。」

  「是嗎?」

  女子話裏帶著譏嘲,轉身上了三菱車,旋風似的飛馳而去。

  車子一路穿行,直至駛回香港。在一處街角,女子停下了車,摘去口罩,打
開紙袋,裏麵是一份文件,看罷那張美得不可思議的臉龐凝重起來。

 
 ·········································································································

  雨能洗去城市一天的疲憊,但卻降不去臥房的溫度,雨聲能替代城市的嘈雜,
但卻掩不住蘇柔酥軟透骨的叫床。

  李若雨緊緊壓在蘇柔豐腴滑嫩的胴體上,鋼條般的巨龍猙獰地在兩瓣粉紅肥
膩的蜜唇中抽插,粘稠的淫汁化成條條銀絲扯掛在巨龍上,蘇柔一條修長雪白的
玉腿斜斜盤在男人腰部,時而抖動,時而高舉,小手抓著床單,纖細的蛇腰扭得
波浪似的,帶動著像充足了氣的氣球一樣的滾圓肥臀潮水般的挺擺,即使巨龍把
狹窄的蜜道貫穿,在柔嫩的花蕊嫩肉上狂轟亂撞,也毫不畏懼,蜜穴嫩肉牢牢地
咬著巨龍,奮不顧身地迎戰,那一聲高過一聲的嬌喘浪叫藐視世間一切傳說中的
催情藥,「唔……就是那兒……就是那兒……老公……舒服死了……啊……呀
……丟了丟了……人家丟了呀……」

  蘇柔浪叫一聲,陰精湧出,滲落在肥臀下,蜜穴不住蠕動,一陣好似要把李
若雨的精液吸出,一陣又好似要全都反鎖回去,男人在快樂的天堂中遊蕩,但深
知雖然蘇柔已高潮了三次,卻絕不會是最後一次,她跟蘇姀幾乎就是床上的永動
機,尤其是現下肏著的這個,別看平時一副唯唯諾諾,戰戰兢兢,迷迷糊糊的模
樣,隻要上了床就騷得媚態橫生,十足骨子裏的蕩婦。

  李若雨把巨龍抽出了大半,揉著蘇柔布滿香汗和口水的雪白豪乳,美人兒蜜
穴內頓感空虛,不安地擰動豐滿絕倫的肥臀,小嘴吐著蜜糖般地呢喃,「老公
……別……別拿出去嘛……人家那裏好難過……」

  說著雙手抱住男人的腰就想把巨龍按回穴內,李若雨不為所動,強忍著蝕骨
的誘惑,巨龍在穴口慢慢攪動,輕輕抽送,絕不深入,手指夾著粉嫩的乳尖,淫
笑著說,「寶貝兒,再騷點,讓老公看看你跟狐狸精姐姐誰更騷些!」

  蘇柔聽罷有些羞澀,忽地想起臨行前姐姐蘇姀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施展渾身
解數讓李若雨筋疲力盡,沒力氣出去勾搭女人,然而今天老公才射了兩次,不由
心急,加上小穴被巨龍攪得麻癢不堪,欲火中燒,再說李若雨簡直就是自己的再
生父母,一輩子不曾得到的東西幾乎就在短短的時間全都擁有了,還有什麼在乎
的?而且騷這個字簡直就是刻在自己的身體裏,不用教,天生就會。

  「人家……人家才不會……都怪你……變著法兒戲弄人家……大壞蛋……快
……快點啦……老公……人家要……快插人家啦……」

  蘇柔的叫床聲本就極嬌媚,這下不管不顧地高聲浪叫更是銷魂,李若雨險些
被搞得交了槍,打起十二分精神,苦苦壓下揮槍入穴的衝動,繼續用巨龍研磨著
泥濘的蜜穴。忽地,蘇柔推開了男人,翻了個身,翹起粉嫩肥圓的大屁股,迷蒙
著媚眼柔聲道,「老公……人家是騷貨……求你幹死我這個騷貨吧……」

  幾句話說得如訴如慕,情致綿綿,偏又浪語淫聲,風騷酥麻,須知雖說李若
雨身邊幾乎個個是後入的極品,但個中翹楚無疑是蘇姀蘇柔,兩隻狐狸精都生著
顛倒眾生的美臀,兩瓣美不勝收的肥厚臀肉間夾著淫汁欲滴的粉穴,雖然沒把李
若雨的魂兒吸進去,卻勾來了巨龍直搗黃龍重重的一插,撲哧!

  說來奇怪,李若雨的巨龍全力一插下,祝姿玲一定會柳眉緊蹙,柳琇琳一定
會痛不欲生,即便黃蓉也會嬌喘呻吟,唯獨蘇氏姊妹,必定是眉開眼笑,插得越
狠越妙,不待李若雨肏弄,反客為主,扭動蛇腰,晃動肥臀,左扭右擺,蜜穴裹
著巨龍,爽得李若雨眼前發暈,暗歎這世上大概再尋不到後入如此酥爽的人了。

 
 ···············································································································

  雨仍未停,白色三菱靠在處坡路邊上,女子脫去風衣,露出一身黑色勁裝,
望向不遠處半山大宅,圍牆很高,四周都有攝像監控,女子巡視一圈,想了一想,
回到車內取出背包,戴上紅外夜視鏡,拿過一把弩箭,那箭矢的頂端極為奇特,
似乎是個膠皮墊圈,在夜色的掩護下,徐徐向大宅的側後潛行,目測到了距離,
平端弩箭,瞄準,扣動扳機,箭矢流星般正中監控探頭,女子看著另一處監控的
轉動,忽地飛奔直奔圍牆,手上好像能吸附在牆麵,壁虎般攀上圍牆,就在越過
之時,一手輕巧地扯下粘在探頭上箭矢,落在大宅後方的一顆樹下。

  也已深了,大宅的主人早已入睡,黑衣女子從容扯開衣服後麵的拉鏈,變成
一副鬥篷,與黑夜融為一體,匍匐著靠近了大宅一角,打開手套上旋鈕,雙手交
替,一直攀到三層,在氣窗處停下,右手從懷裏取出一副探爪,扔進氣窗,勾住
下麵的窗劃,輕輕一拉,窗子開了,女子敏捷地跳入,輕輕地走進昏黃廊燈照著
的大宅。女子似乎對地形很熟悉,三轉兩轉走到拐角的一個房間,房門是厚厚的
保安門,女子用一個解鎖儀器按在門鎖上,不一會,門開了,透過夜視儀,女子
的目光迅速捕捉到了屋角的一個保險櫃,走到保險櫃旁,除去手套,從衣服裏拿
出個小盒,小心翼翼地取出個指模,按到保險櫃的指紋識別裝置上,叮!保險櫃
的門開了。

  櫃內上下兩層,除了一些現金就是文件,女子飛快地翻動,抽出一個文件夾,
上麵英文標注著英國駐港總領事館的字樣,然而,裏麵卻空空如也。女子很是意
外,仔細地找了找,一張寄存單據引起了注意,女子看了看,放回到保險櫃裏,
關上櫃門,悄無聲息的向外走去。沿著原路如法炮製,越出大宅,回到越野車旁,
剛要打開車門,猛地纖腰打了個對折,幾乎同時,清脆的一聲槍響,一顆子彈射
中了越野車窗,女子就地側翻,弩箭已在手中,連珠三發,直奔槍手所在,身形
閃動之際,砰的一聲,一團白霧平地而起,遮擋了槍手的視線,女子快如閃電,
向槍聲響起的地方躍去,而那槍手甚是鎮定,避過弩箭,背起長槍,換上手槍,
慢慢向後退卻,緊盯著白霧邊緣,猛地發覺淩空飛來一物,不假思索,連發數槍,
就在躲避的刹那,女子已從另側撲來,淩空飛踢,正中槍手右腕,手槍應聲落地,
槍手左拳猛擊,女子輕巧一避,沿著拳路曲指成爪,抓在槍手左肘,這一抓常人
必定關節錯位,不料那槍手似早有準備,戴著極厚的護肘,竟抓不下去,詫異之
時,槍手以肩為錘,向女子撞來,二人拳腳相會,接連攻守,女子知道今天遇到
極硬的對手,大意不得,眼見槍手又是一拳襲來,當下不假思索,輕飄飄縱身而
起,雙腿連環踢出,踩著槍手的手臂,半空中轉身回旋,一腳正中槍手頸後,槍
手重擊之下,撲倒在地,女子手中多了把銀色手槍,口中喝道,「別動!」

  槍手頓了一頓,嘿嘿冷笑,慢慢轉過身體,手裏握著一顆綠色軍用手雷,
「聽說白素絕少傷人性命,果然,名不虛傳。」

  「哼!」

  白素看了看槍手握著的手雷,心中卻驚詫不已,自己的身份何等隱秘,緣何
這人好像知悉不少?來不及多想,「你把手雷放下,自縛雙手,我放你走。」

  「好。」

  槍手竟然乖乖地放下手雷,拽出一根繩子,用牙齒係了個扣,捆著雙手高舉
頭頂,揚長而去。白素也不願逗留,心知今晚的事諸多蹊蹺,彎腰去拿槍手留下
的那枚手雷,可惜李若雨看不見那肥翹漲圓的大美臀比起蘇柔也毫不遜色。

 
 ··········································································································

  李若雨已經和蘇柔奮戰了不知多久,在那會咬人的嫩穴裏噴射了三次,蘇柔
更是被肏到數不清高潮了多少回,可肥碩的豐臀仍不知疲倦的挺擺著,混雜著淫
水精液的蜜穴緊緊死咬著巨龍,李若雨鼓起餘勇,將蘇柔牢牢壓在身下,抓著兩
團高聳的大奶子,以一個最高速的頻率狠狠插著蘇柔的花芯,兩人都緊咬牙關,
渾然忘我,隻有性器的糾纏,就在李若雨眼前晃著金星之時,蘇柔香汗淋漓的嬌
軀劇烈顫抖,緊窄蜜穴連續吞吐巨龍,失聲浪叫,「美了……美了……這次真的
美了……」

  陽精席卷著陰液,洶湧磅礴地衝入蘇柔的蜜道深處,美人的的臉上帶著化不
開的甜笑,做起了最甜的夢。

  如果不是粟鐵的電話,李若雨準備和蘇柔在床上膩一整天,但事與願違,再
三被催促下,隻得離開蘇柔香噴噴的身子,衝了澡,男人做的第一件事是給方瀾
打了個電話,目的是問為什麼楚雅欣會主動勾引自己,本來問祝姿玲也可以,但
要說對娛樂圈中人的了解,方瀾無人能及。果然,戲謔了幾句後,給出了答案。

  「若雨,且不說楚雅欣本來就是香港黃金一代女星中的第一心機婊,勾引富
家子弟是家常便飯,看來即使結了婚也本性難移,但你更要謝謝你的寶貝玲姐,
現在很多人知道你摘了香港第一名媛,怎能不對你好奇?這就是示範效應,不過
你可要當心點,楚雅欣不是易與之輩。」

  聽過方瀾的解釋,李若雨又把心思轉到此行的重中之重,接近孫翠珊上,然
而,男人並不知道,還有差事在等著他。

  ·············································

  北京。

  藍若雲的車駛過府右街,一貫清冷的臉龐似乎帶著些憤怒,偶爾還掠過些不
屑。極少正裝的美人罕見地穿著天青色套裙,那絲怒意更添麗色。放下手中的一
疊資料,吩咐司機,「給開天去個電話,說我有要事找他。」

  ················································

  李若雨和蘇柔用過餐,向粟鐵說了說自己的想法,粟鐵緊鎖眉頭,不置可否。
正這時,有人敲響了客房的門,粟鐵立刻警惕起來,走到門口,低聲問道,「誰?」

  「我找若雨。」

  粟鐵一愣,看向男人,李若雨也是有些吃驚,心想他怎麼來了?隨即示意粟
鐵打開房門,果然,趙開天麵無表情地站在門外。

  「你,回避一下,我跟若雨有事要談。」

  趙開天對粟鐵說完,李若雨點了點頭,粟鐵隻得退了出去。

  「有事?」李若雨問。

  「大小姐有重要的事交代給你去辦。」

  「哦?什麼事?」

  「路上說。」

  李若雨知道趙開天不會無緣無故突然出現在這兒,回頭對蘇柔說,「寶貝兒,
你自己呆會兒,我去去就回。」

  男人換了衣服,跟著趙開天走出門,粟鐵迎了上來。

  「哪兒去?咱們的事可還沒什麼眉目!」

  趙開天詭秘一笑,「去問問你們上司,沒大沒小,說不準連你們的事一塊辦
了。」

  說罷揚長而去,留下粟鐵一臉錯愕。

  灣仔港灣道26號,德潤大廈,這座建於1983年的雙子樓靜靜地矗立著。
李若雨雖然早知德潤集團的大名,也聽了趙開天的解釋,但仍有些搞不懂為什麼
把會議地點放在這裏。四十三層高級會議室,李若雨來的時候已經坐了不少人,
有的見過,有的沒有,幾大商業銀行香港分部的負責人,其中也包括華銀香港現
在的執行長,還有從北京來的幾位高官,眾人見到李若雨都不免詫異,雖然有的
人知道李若雨和藍家的關係,但此次事關重大藍家居然派了個如此年輕的人,也
太怠慢了點,唯獨華銀的那位執行長深知李若雨現在是藍家名義上的掌門人,自
己的頂頭上司,顯得極為熱絡。片刻,會議室的門再次被推開,進來的中年男子
高大魁梧,戴著副金絲眼鏡,大笑著說,「各位,抱歉抱歉,我這地主卻冷落了
賓客,久候了。」

  宋霖,李若雨知道這個名字,德潤集團董事長,香港華企協會會長,幾十年
來德潤一直是頭號公產,能坐到這個位置而且不是豪門出身的人怎麼說都有兩把
刷子。旁邊的人紛紛站了起來向宋霖示意,但李若雨沒有。平素裏男人處事一向
謹慎,但此刻不同,剛剛開始走向台前代表藍家的門麵,急需樹立自己的威嚴,
尤其在這種場合。

  「正事要緊,等辦完我給各位接風,多餘的我就不說了,開始吧。」

  宋霖坐到主位上,卻不再吭聲,會議室陷入了一種莫名的氣氛中,終於還是
北京的官員開了口。

  「我們這次到香港來,大家都清楚為了什麼,事關重大,馬虎不得。既要做
得隱秘,又要達成目的,所需資金總行會解決一部分,其餘的大家說說該怎麼辦?」

  說話的人眼睛看向李若雨,意思幾乎寫到了臉上。李若雨微微一笑,並不答
話,華銀的執行長連忙接下話頭,「我們自然會竭盡全力,但眾所周知,前一段
時間華銀香港出了差錯,藍雪瑛小姐的官司還沒了結,而且離岸人民幣市場波譎
雲詭,一不小心便要出大事,做空合同的買入肯定不能用關聯公司,我想這樁麻
煩事肯定是我們來負責,所以華銀的出資還需要保守,大家都出一點嘛。」

  本來就詭異的氣氛變得更加沉悶,宋霖靜靜旳坐著,時不時嘴角微揚,不知
是笑還是別的,李若雨忽然身體向後靠了靠,看向北京的官員,說道,「我知道,
你一定是帶著尚方寶劍來的,不過,這把劍能不能砍到我們藍家還真不好說,我
打賭,你連我這句話都不敢上陳,信不信?尚方寶劍鋒利得很,別不小心砍了自
己,百分之二十五,不少了,其餘的拜托大家,後續操作恒信會透過離岸公司進
行,這是我的意思,也是藍家的意思。」

  李若雨語氣極重,滿麵嚴肅,眾人皆沉默不語,一直沒說話的宋霖這時卻起
身,笑著說,「這不就成了,藍大小姐運籌帷幄,豈有失敗的道理,大家一定都
讚同,在港華資也會出百分之二十五,就由藍大小姐支配,隨用隨到」

  宋霖說得爽快,但句句帶著藍若雲,對李若雨則隻字未提。

  「今天到這吧,大夥千萬別不給我機會,走!」

  宋霖的麵子沒幾個人會拒絕,李若雨雖不情願,但也隻得將就,還沒走到會
議室門口,忽地被人拉住了手臂,回頭一看,卻是宋霖。

  「若雨,留步,你我有個單獨的約會」

  「哦?」

  男人略感詫異,不知宋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容不得細想,隻好隨著宋霖走
在後麵。片刻,已到了樓外,早有司機在等候,宋霖把李若雨讓到車上,便疾馳
而去。路上李若雨並沒問去哪,見什麼人,隻是和宋霖閑聊著,一會兒,車子停
了,已然到了淺水灣的一處海景別墅。

  經過安全門,露天泳池,眼見一位穿著花格襯衫的光頭男子迎上千來,笑著
說,「宋董,兄弟沒去接您,恕罪恕罪!」

  「你貴人多事,我又豈敢勞你大駕?這位便是李若雨先生,人我給你帶來了,
看你怎樣謝我!」

  光頭男子滿麵春風伸出手,「久仰久仰,老弟當真身具藍家風範,大小姐後
繼有人啊!鄙人封坤,請,請!」

  李若雨微笑示意,被讓到了別墅內。

  ··········································

  上海,萬麗酒店停車場。

  覃輝懶洋洋地靠在車裏,翻弄著手裏的電話,好多的未接,還有信息,通通
是一個人的,香港名媛,葛鼎健的妻子,葛錢慧儀。美婦追到上海來早在意料之
中,覃輝深知這婦人已被自己的大肉棍插得亂了心神,但對付女人不能任由擺布,
晾一晾,放一放才好,一定要逗得她心煩意亂。

  瞧了瞧時間,差不多了。覃輝下了車,眼神裏閃著蒼鷹撲食般的鋒芒,心道,
葛鼎健啊葛鼎健,老子為了對付李若雨給你送上大禮,都要在你老婆身上找回來,
不肏得她死過幾回,怎能罷休?

  到了錢慧儀的房間門口,敲了門,便聽房內問,「是誰?」

  「我。」覃輝低聲答道。

  房內並未回話,好一會,才開了門,一身白色洋裝的錢慧儀眼圈微紅,俏生
生堵住門口。

  「你來做什麼?」

  覃輝知道錢慧儀著惱自己不接電話,也不說話,猛地向前,一把將美婦攔腰
抱起,不理粉拳捶打,徑直進了臥室,把錢慧儀壓到床上,穩住婦人小嘴,美婦
嚶嚶作聲,推搡越來越弱,眨眼便丁香暗渡,男人在美婦豐滿的嬌軀上摸索著,
拉起裙擺,撥開小褲,掏出巨大的陽物刺入了早已春潮泛濫的蜜穴,一貫到底。

  錢慧儀本是大家閨秀出身,又嫁入豪門,一輩子養尊處優,在香港的名媛圈
裏向來口碑甚佳,知書達禮溫婉賢惠。盡管年逾不惑,可腰細腿直,肌膚滑嫩,
豐乳挺聳,肥臀圓翹,小穴粉嫩,蜜道緊窄,雖比不了豔冠香江的祝姿玲,但也
實打實是位美人。自從被覃輝勾引失身,次次被奸得忘乎所以,情人一離開香港,
夜不能寐,茶飯不思,終於按捺不住,明知丈夫身在上海,也偷偷前來,盼著與
情人私會,一解相思。誰知足足被人晾了一天,實是氣惱。可無論怎樣的惱怒,
都抵不上堅硬如鋼的粗大肉棍插入蜜穴時的那種快感。

  覃輝一插之下,美婦浪哼一聲,爽的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弓背沉臀,乳
峰幾乎裂衣而出,男人自不會放過,雙手一分,將美婦的白色洋裝,貼身內衣統
統撕裂,一對堅挺雪白的大奶子砰然跳出,男人一手握住一個,腰間用力,大肉
棍噗哧噗哧地猛烈抽插,沒幾下就肏得錢慧儀全無溫婉賢惠的模樣,麵紅耳赤,
細腰快扭,肥臀緊擺,失聲浪叫。

  ····················································

  不提覃輝在上海施展十八般床藝奸得美婦錢慧儀欲仙欲死,卻說李若雨。在
宋霖的介紹下認識了封坤,別墅內早備好一桌酒席,如何之奢靡自不必說,作陪
的還有兩人都是封坤的下屬,原來這封坤是一家石化公司的老總,但業務並不在
國內,而是在非洲安哥拉,這其中的門道李若雨多少知曉些,說不準封坤就是誰
家的白手套。席間封坤對李若雨甚是尊重,不住提著古正平,王佑疆等人的名字,
好像極為熟絡。酒酣耳熱時,宋霖笑道,「若雨,你這封老哥在安哥拉可是每天
坐著直升飛機在總統府上麵轉悠的主兒,等你有空去他那兒瞧瞧,才知咱們都是
勞碌的命,他才是真真的土皇帝。」

  「宋董,可不敢這麼說,我這是不食君祿,卻耽君之憂,不像您和李先生,
在國內叱詫風雲,不過若雨如果願意,倒是可以去瞧瞧非洲的風土人情,我跟幾
位部落首領有些交情,一切便利,就是不知若雨有沒有這個雅興?」

  李若雨笑而不答,宋霖瞟了一眼,淡淡說道,「封總,雖說連你的十多位下
屬都能拿到每年八百萬港幣的費用授權,可這些小兒科豈能放在若雨眼裏,別忘
了人家現在可是執掌恒信,藍家的門麵!」

  自始自終,李若雨也不知道宋霖把封坤介紹給他是何緣故,有事相求?可又
沒講,看來隻能等見到藍若雲或者趙開天才能一知究竟。

  耽誤了幾個小時,李若雨回到酒店已近黃昏,蘇柔早等得百無聊賴,一見男
人回返,喜不自勝,立刻纏了上來。膩了沒一會兒,粟鐵就又來了。

  「李若雨,你的事辦完了?我正要找你,晚上蔡紫軒要去個PARTY,你
也要去,這是請柬。」

  李若雨接過請柬,看了看,笑著扔到桌子上,粟鐵把臉一沉,「這可是我好
不容易才弄到的,別又想糊弄我!」

  男人走進臥室,從床頭上拿過昨日楚雅欣給的那張邀請卡,回身遞給粟鐵。

  「巧了,我也有一張,你瞧是不是?」

  粟鐵不敢相信,仔細瞧了瞧,果然。

  「你從哪弄的?」

  「是女主人親手交給我的。」

  李若雨淡淡的說,當然沒提噴在楚雅欣小嘴裏的事。

  「你跟那個楚雅欣也有……?」粟鐵吃了一驚,不敢相信地問。

  李若雨露出一副天機不可泄露的表情,轉頭對蘇柔說,「寶貝兒,帶禮服了
嗎?咱們要出去。」

  「你……你說要走的時候太匆忙,隻帶了些隨身的衣服,沒有禮服呀!」

  「那好辦,買一件去不就成了,走現在就去。」

  男人挽著蘇柔,到了酒店的女裝部,瞧了瞧,指著一件黑色Eliesaa
b禮服示意蘇柔換上,很快,服務小姐幫著蘇柔換好了禮服,從試衣間裏走出的
一刹那,所有人都被美婦的豔色衝擊得頭暈目眩。

  李若雨喉頭發緊,拉著蘇柔膩滑的手,指著不遠處的粟鐵對服務小姐說,
「他來結賬!」

  粟鐵接過賬單,眉頭緊皺,好家夥,這筆賬要怎麼報銷?

  淺水灣80號,楚雅欣和許佳林的愛巢。

  李若雨挽著蘇柔昂首闊步,來到了楚大美人的私人PARTY。賓客們都已
備至,或談笑風生,或品嚐美食。富人們的遊戲,雖說精致,但也時時透著虛偽。
蘇柔的現身吸引了全場的目光,黑裙雪膚,相映成輝,薄如蟬翼的禮服仿佛托不
住那對傲挺的乳峰,身後的U型開背直至蛇腰下,絕美的肥臀弧線說不出的萬種
風情。春水般的眼波帶著一點驚慌,一點喜悅,一點滿足,那是一種高貴的淫蕩,
一隻入世的妖狐。

  男人誌得意滿,環顧左右,有熟識的,也有生僻的麵孔。孫翠珊和蔡紫軒姑
嫂二人正在品酒,孫翠珊一如既往的性感裝束,火紅的低胸小禮服包裹著妖嬈的
胴體像一團燃燒的火焰,蔡紫軒則是一身翠綠晚裝,甜美依舊。

  女主人楚雅欣在丈夫的陪伴下,穿梭在賓客之中,笑意盈盈,白色的抹胸晚
禮服映襯著楚大美人的嬌顏,豔麗奪目。大概是瞧見了李若雨,楚雅欣與別人寒
暄了幾句,走到男人和蘇柔麵前,「李先生,您來啦,招待不周,還請見諒。」

  李若雨微笑點頭,看著楚雅欣的紅唇,不由想起了含著自己巨龍時那淫蕩至
極的模樣。剛要攀談,卻聽楚雅欣說,「那幾位朋友你該認識吧?走,聊幾句嘛!」

  不由分說,拉著李若雨二人到了小提琴樂手旁邊,那裏站著三人,兩男一女,
李若雨一見臉色忽變,正是香港名門,祝姿玲的前夫家,宋震海宋震洋兄弟和二
太太鄭詩妍。三人這時也看見了李若雨,宋氏兄弟立刻滿麵怒色,鄭詩妍則喜不
自勝,不過瞧了眼蘇柔又狠狠瞪了李若雨一眼。

  男人不願失了禮儀,連忙笑著行禮,「二位伯父好,宋太太好。」

  宋震海冷哼一聲,轉過頭去,宋震洋仰起頭,說了句,「滾!」

  眾目睽睽之下,不少人都聽到了滾字,不免竊竊私語。李若雨進也不是,退
也不是,尷尬異常,再看楚雅欣眼神中帶著嘲弄,男人才明白這女人邀請自己來
竟是故意的。李若雨滿腔怒火,便要帶著蘇柔離開,正這時人們又有些騷動,連
楚雅欣都目光放亮,原來又來了位客人,李若雨循聲望去,隻見一位身材高挑,
黑衣黑褲,不施粉黛卻燦爛如星般的女士,竟是白素。

  白素見過主人夫婦,又與幾位相熟的賓客打了招呼,便站到了少人的角落,
李若雨猶豫著要不要見,已發現白素向自己使了個眼色,隻得上前。

  「怎麼,吃了虧?」白素笑問。

  李若雨尷尬地點了點頭。

  「你自己做的好事,怪不得人家。我找你有事,借蘇小姐用用。」

  李若雨怕自己沒聽清,又問了一遍,回答依然是借蘇柔一用。男人不明所以,
眼看著白素拉著蘇柔走了,好一會兒才見蘇柔紅著臉回返,白素則麵無表情,示
意李若雨坐下。

  Dancingtime到了,李若雨知道這是港人在殖民地時期受到的影
響,英國貴族的那套,主人夫婦先舞一曲,接下來便是邀舞時間,忽聽白素低聲
道,「去請楚雅欣跳舞。」

  說不上是為什麼,男人對白素是言聽計從,縱然不情願,也隻能硬著頭皮來
到楚雅欣麵前,伸出手,鞠了一躬,「許太太,能有幸請您跳支舞嗎?」

  港九的社交顯貴們齊齊看著李若雨,不屑,鄙夷,麵對一個外來的入侵者,
複雜的情緒。楚雅欣看了丈夫一眼,盡顯女主人的優雅,盈盈起身,伴隨著悠揚
的樂曲,與李若雨開始了慢舞。

  男人的扶著楚雅欣纖細的柳腰,心思卻在白素和蘇柔那裏,猛然發覺,蘇柔
也被人帶到了舞池,那是一個戴著眼鏡的矮胖男子,內外透著色迷迷,正胡思亂
想,隻聽楚雅欣低聲說,「李先生,您是不是該尊重下舞伴,專心一點!」

  李若雨隻得收斂心神,看著盡在咫尺的美婦,不得不說,楚雅欣的確是個大
美人,而且是萬裏無一的那種,與白素,蘇柔相比,也不過差了一點點,想到她
讓自己當著眾人麵出醜,男人忽地壓著嗓子問,「你是故意的吧?」

  「是又怎樣?」

  樂曲聲中無人聽到二人的對話,李若雨抬起楚雅欣的手轉了個圈,美婦回身
之際,那圓翹的豐臀掃過男人胯間,再回頭嫣然而笑,一曲舞罷。

  男人回到座位,白素對任何邀舞的人都微笑婉拒,隻看著舞池中的蘇柔,李
若雨問,「那人是誰?」

  「他姓鄭,是宋家二太太鄭詩妍的弟弟,在英國領館供職,他很少摘下手套。」

  李若雨看去,果然那男人手上戴著白色手套,扶著蘇柔的蛇腰,似乎時刻要
摸摸那誘人的美臀,白素目光寸刻不離,有些急切,終於,那人禁不住蘇柔巨大
的誘惑,停下舞步,摘下了手套,悄悄按在了蘇柔的彈性十足的肥臀上,蘇柔驚
呼一聲,滿麵緋紅,麗色無邊,看得那人失魂落魄。

  「成了,叫她回來。」白素沉聲說。

  李若雨心裏惱怒,向蘇柔擺了擺手,美人兒連忙走了回來,嬌怯地說,「若
雨,他……他摸我……」

  不待李若雨答話,白素拉著蘇柔走了,片刻,隻有蘇柔一人歸來,男人問,
「到底怎麼回事?」

  「白小姐說,讓我幫個忙,隻要那人在我……那裏摸一下就行了,我也不知
道是怎麼回事。」

  李若雨啼笑皆非,剛要離去,源源不絕的向蘇柔邀舞的男人圍了上來,蘇柔
既羞怯,又有些欣喜好奇,男人知她從未體驗過這種上流社會的感覺,向蘇柔點
了點頭,自己向別墅深處的盥洗室走去。

  許家的房子極大,李若雨上了二樓,差點迷了路,才找到一個男賓洗手間,
洗了洗手,男人深吸了口氣,此行的目的原本是找機會接近孫翠珊和蔡紫軒,但
現在全無心情,香港社交圈對自己的排擠是顯而易見的,可那些男人一樣圍著蘇
柔,真是諷刺!深吸了口氣,走出洗手間,迎麵一股香氣襲來,「你這壞人,來
了卻不找我!」

  麵前的貴婦藍色長裙,手拿A家限量皮包,甚是美豔,正是宋二太太鄭詩妍。
李若雨色心陡起,見四下無人,拉著鄭詩妍鑽進了旁邊的一間儲藏室,顧不上一
片漆黑,將美婦壓在牆上,上下摸索,鄭詩妍低聲嬌呼,「不可以……不可以,
你瘋啦,我老公還在下麵,不可以在這裏!」

  美婦戀奸情熱,其實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雙手抱著男人扭來扭去,修長的
美腿盤到男人腰後,胸前一涼,堅挺的大奶子裸了出來,頃刻又覺得小穴猶如刀
割火燒,已被巨龍插入。

  ·····················································

  上海,粵山會館隔街的一條廢棄工地內停著輛賓利,車子極有韻律地晃動著,
車內一位溫婉美婦衣裙淩亂,騎在座位上的英俊男子腰間,胸前的挺拔乳峰被揉
得泛紅,肥厚的臀肉在月光映照下白得刺眼,烏黑的恥毛中,紅潤的蜜唇微微張
開,滴著不知是陽精還是淫汁,正下方一根粗大的陽物耀武揚威地挺立著,美婦
急劇喘息著,貌似剛剛泄過一次,卻又慌張地看著緊握在手中的電話,電話屏幕
閃耀著DearDarling的字樣,持續不停。

  「怎生是好?他知道我來上海了,我必須要回去。」

  美婦不舍地親吻著男子,不消說,葛錢慧儀和覃輝。覃輝在萬麗足足肏了錢
慧儀三次,美婦被幹得呼天叫地,才想起自己離開香港丈夫定會知曉,隻能去粵
山會館編個謊糊弄過去,於是覃輝駕車,走到附近意猶未盡,軟語相求,找了處
無人之地又幹了起來。

  「那叫告訴他你馬上到了。」

  美婦調整了下呼吸,想從覃輝身上下去,但車內畢竟空間狹小,微一抬身,
乳峰便送到了男人嘴邊,鮮紅的乳珠立刻被含,美婦手一抖,電話稀裏糊塗的接
通了,另一邊傳來丈夫渾厚的嗓音,「慧儀,你來上海了?怎麼不說,我派人去
接你。」

  「哦,Darling,我隻是想給你個驚喜,於是自己來了,已經快到你
的……」

  話說了一半,美婦的手緊緊掩住小嘴,上身僵直,向後仰去,兩顆乳峰顫巍
巍地在衣間矗立,臉上的表情痛苦又銷魂,原來覃輝不過輕輕握住細腰,向下一
放,大肉棍分開花唇,借著淫液的潤滑,插進狹窄的蜜道深處。細微的噗哧噗哧
聲,並不能傳到電話裏,那是多麼淫靡的聲音,像是對忠貞的嘲弄,那是多麼放
蕩的愛液,像是對婚姻的鞭撻。美婦腦海裏充滿了羞愧,卻不由自主地緩緩扭著
細腰帶動肥臀,套弄著情人的巨物,直到聽到電話裏的詢問,才記起丈夫仍在線
上。

  「親愛的,我……我就快到你的住處了……很快……」

  不等說完,美婦已是越套越快,抑製不住地想要淫叫,慌亂地掛掉電話,雙
手扳著靠背,飛快地在大肉棍上起伏著,短短五分鍾劇烈的肏幹,美婦尖聲浪叫,
蜜道內再次被灌滿了精液。

  ·························································

  李若雨同樣欲火奔騰,托著鄭詩妍的豐臀大開大合抽插著,宋二太太毫無還
手之力,幾個回合便被巨龍插得高潮迭起,渾然不顧老公就在樓下,漆黑的儲物
間裏肉體廝磨,淫液紛飛,嬌喘陣陣,沉浸在偷情的極度快樂中。這時,互聽腳
步聲由遠及近,還伴著對話,「大哥,不能就這麼算了,宋家何時出過這樣的醜?」

  竟是宋家兄弟,鄭詩妍又驚又怕,緊閉雙嘴,不敢出聲,李若雨心中對方才
被羞辱的事耿耿於懷,更是憤怒,聞言輕輕放下美婦,將鄭詩妍轉了個身,扶著
美婦翹起的肥臀,挺著巨龍便插,鄭詩妍的小穴本就保養甚佳,肥嫩窄小,此時
驚懼之間,縮得更緊,再遭李若雨那天下無二的巨龍深入,左手扶著牆壁,右手
去抓身後的男人,上身向後靠去,男人探手相扶,正抓在美婦胸前挺聳的大奶子
上,鄭詩妍牙關緊咬,花芯顫了兩顫,陰精噴出,又泄了身,啊的一聲,外麵的
宋氏兄弟也聽到了聲響,停下腳步,狐疑地看著儲藏室的門。宋震洋怎麼也想不
到自己的老婆在一門之隔內被肏到了高潮,而奸夫則是拐跑了大嫂香江之花祝姿
玲的李若雨。

  片刻,宋震海搖了搖頭,示意不要多管閑事,本來豪門之中就多齷蹉,見怪
不怪,兩人的腳步遠了,李若雨插得更歡,摟著鄭詩妍大奸特奸,胸中鬱悶一掃
而光,直插了十多分鍾,美婦腰酸腿軟,才抽出依舊堅硬的巨龍,饒過美婦,偷
偷溜出了儲藏室。

  男人不再耽擱,叫了仍在男人包圍當中的蘇柔,也不像楚雅欣夫婦告辭,徑
直出了別墅。想著怎樣向粟鐵解釋,沒走幾步,忽見路邊一輛車前燈閃了幾閃,
似乎有意招呼,李若雨驚疑不定,來到近前,向車內看去,竟然是趙開天,連忙
上了車。

  趙開天滿臉痛苦的表情,額頭滴著汗珠,一字一句的講,「快,快去佐敦道
16號9層,攔住白素,那是個陷阱!」

  李若雨滿頭霧水,猛然發現趙開天右大腿滲著血跡。

  「你怎麼了?受傷了?」

  「我中了槍,快去,遲了就來不及了!」

  男人見趙開天說的急切,又見他幾乎昏厥,知道有大事發生,忙喚過蘇柔,
叮囑她給趙開天叫救護車,自己快步找到粟鐵的車,上車便說,「最快的速度,
佐敦道16號,快!」

  佐敦道16號,寫字樓微微泛著燈光,樓宇背麵,漆黑當中一個曼妙的身影
在樓體外壁虎一樣遊動著,很快到了9層,一身黑色夜行衣的白素打開紅外夜視,
找到通風口,卸下隔窗,鑽了進去,好一會,到了另一處隔窗,附耳聽了聽,沒
有動靜,身形一縮,跳了出來,悄然無聲。下麵是一間辦公室,看著平淡無奇,
但白素極為小心,調整了下眼前的儀器,看著忽然出現,縱橫交錯的射線安保,
或跳,或仰,雜耍一般到了一扇門前,在門鎖上擺弄片刻,推開了門,門內竟然
是一道走廊,白素躲在門後,從背包裏拿出一幅幕布打開放在門口,幾分鍾時間
幕布上竟呈現出一扇一模一樣的門,比例大小完全一致,白素看了看頂部四處的
監視鏡頭,徐徐向前,終於到了走廊盡頭,那裏仍是一道安全門,白素取出隨身
帶的指模,按到掌紋識別係統上,卡擦一聲,門開了。

  白素鬆了口氣,心下覺著怎麼如此順利?猛然聽到急促的腳步聲,大驚失色,
撥出手槍,對準了門口,果然一人匆匆到了門口,細看之下,竟然是李若雨。

  李若雨一路飛奔,未向粟鐵多做解釋,來到了佐敦道16號,出人意料的是,
大樓內空空蕩蕩,人影都沒有,白素在哪裏?趙開天說的又不詳細,隻得坐電梯
上了9層,瞧見有一件辦公室門開著,便闖了進去,稀裏糊塗地來到白素剛剛打
開的門前,張口要喊,卻見白素在唇邊豎了豎手指,示意噤聲,忙跑過走廊,來
見白素。「你怎麼會在這裏?你如何進來的?一路上沒碰到保安?射線安保係統
你怎麼過的?」白素低聲問。

  李若雨攤了攤手,滿頭霧水,同樣放低聲音,「我什麼都沒碰到,就這麼走
進來的,鬼影子都沒有,有人讓我來告訴你,這裏是個陷阱!」

  白素心頭雪亮,知道恐怕是著了道,可要拿的東西近在咫尺,實在不願放棄,
何況如果真是陷阱,已然是走不出去,隻有看門後是何光景,再做定奪。環境成
像係統還能堅持幾分鍾,監視鏡頭中什麼都不會有,白素久經風浪,並不驚慌,
讓李若雨跟在身後,進了密室。

  密室不大,角落擺著幾個保險櫃,白素拿出探測儀器四周看了看,確定並無
危險,徑直朝著保險櫃走去,保險櫃有一人的高,旋鎖設在頂部,白素掛上解鎖
器,耐心的等著,幾十秒,鎖被破解,白素抬起雙手去旋開關,手方觸到奇峰突
起,腳下兩塊方磚忽然變亮,發出嘀嘀的聲響,旋鎖開關同時變形,向內陷去,
保險櫃上浮現出一塊液晶屏幕,紅色的數字閃爍著,49。5kg。

  白素暗叫不好,額頭滲出了香汗,一動不動,知道這是重力反應裝置,上麵
那數字就是自己的體重,隻要重量一變或者手腳移動,這間屋子立刻會爆炸,與
李若雨二人不免粉身碎骨。李若雨夜嚇了一跳,近前來問,「素姐,這是怎麼了?」

  男人忽覺一股異香撲鼻,說不出的受用,刹那間越來越香,直入骨髓,周身
的血液都跟著搖沸騰起來,脫口而出,「好香!」

  白素也聞到了香氣,想起一事,看向自己的左腕,那自幼隨身佩戴的香囊不
知何時掉落,芳心猛跳,若無此物克製自己與生俱來的體香,無論是誰都會變成
情欲高漲,正不知如何是好間,密室的門哢的一聲自動閉合,室內暗了下去,天
空響雷一個接著一個,又一場暴雨將至,白素隻覺異香入鼻,心頭劇顫,卻又動
彈不得,纖腰一緊,已被男人緊緊抱住,那豐肥得不可思議的美臀間,一根巨物
氣勢磅礴地頂了過來!

[ 本帖最後由 kennytw 於 2017-12-16 10:48 編輯 ]
2017-12-16 10:4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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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若雨】 (八十章 得失)

作者:雨打醋壇
首發:sis
時間:2017年12月24日

  電閃雷鳴,黃豆大的雨滴從昏暗的天空拍落,佐敦道16號在電光間若隱若
現。

  白素竭盡全力控製著情緒和身體,不敢移動分毫,心卻沉到了太平洋底。美
婦對李若雨足夠了解,知他曆來情欲旺盛,又怎能受得住那天下無雙的體香?就
算自己也不過是勉力支撐,小腹下欲焰升騰。

  「若雨,李若雨!你要克製,克製自己!我們要想辦法出去!」白素不再壓
低嗓音,厲聲喝道。

  李若雨的確醉了,醉倒在曼妙無邊的香氣中。也的確快瘋了,為白素柔若無
骨卻豐滿誘人胴體瘋狂。但他並未失去全部理智,白素的異香對天下所有的男人
都有作用,李若雨也不例外,但奇怪的是,香氣仿佛隻起了一半的功效,男人的
心智並未完全喪失。一直以來,李若雨對白素敬重有加,甚至在上海的慈善秀上
還曾對著美婦成了軟腳蝦,更因白素曾救過男人性命,難得地沒對這位與藍,柳,
黃,祝,蘇,東方諸女各擅其芳的絕代佳人起過色心。然而,此時此刻,在異香
的作用下,賊膽徹底被激發出來,何況生死不明,就算死了,也要先肏了這絕色
美婦,做個牡丹花下死,此乃天賜良機,機不再來,此時不肏,更待何時?

  「好香……好香……」

  李若雨緊緊摟著白素纖細圓潤的小腰,鬥誌昂揚的巨龍貼到了無法想像的豐
腴臀瓣間,美婦渾身顫抖,偏又無計可施,一生縱橫笑傲,哪吃過這樣的虧?

  「若雨……若雨……放手……你放手……求……求求你……」

  白素絕望地軟語哀求,若在平時,早把李若雨摔了十七八個跟鬥,可現下手
腳俱不得動,隻能任憑男人宰割,幸好所穿的夜行衣是連體結構,質料又特殊,
恐怕一時半會難以解開,但香氣漸濃,自己也不能支持多久,加上腳下隨時都可
能爆炸的重力炸彈,這……這可如何是好?

  「呀!李若雨!你……你這混蛋!」

  美婦一聲嬌叱,險些暈了過去,原來男人的手已探到胸前,隔著夜行衣握住
了那對雪峰,還揉了起來!

  「好大!」男人閉著眼陶醉在奇妙感覺中,喃喃地說。

  「混蛋……混……你……你放開……嗚……」

  白素泣不成聲,忽覺後背一涼,原來李若雨摸索片刻,卻找不到如何解開夜
行衣的機關,心急如焚,順手摸到了白素左腿邊插著的匕首,也就是這美婦專用
的利器,鋒銳無匹,不然還真刺不破特殊材料製成的夜行衣。李若雨用匕首在白
素腰間處挑開口子,繞著纖腰劃開,這下可好,夜行衣上下分離,雖然仍貼在美
婦的雪膚上,但已給了男人可乘之機,但見李若雨拉著夜行衣腰部用力向下一蹲,
撲通,坐到了地上,夜行衣卻隻褪下幾寸,堪堪到了深邃的臀溝前。

  白素年方四十有二,已是中年婦人,但上天垂憐,天姿國色,不見絲毫老態,
不僅身形高挑,與祝姿玲相仿,還有一雙超級美腿,又長又直,而且生就個肥翹
圓滑,彈性十足的大屁股,那小腰何等纖細,夜行衣足夠貼身,當然扯不下來。

  男人氣惱不已,啐了一口,重整旗鼓,使了吃奶的勁,終於,嘩!把夜行衣
連帶貼身小褲拉到了臀下,饒是密室昏暗,那白裏透粉,微微顫動的豐肥臀肉仍
驚得男人目瞪口呆,乖乖!白法官的屁股竟美得冒泡,再看臀溝之下,長腿之間,
兩片同樣肥厚驚人,粉嫩無比的花唇夾著道細長的粉縫,緊緊閉合,雲裏石頭開
錦縫,從來不許嵌斜陽。何人仰見通宵路,一尺青天萬丈長。好一個肥嫩美穴一
線天!

  白素胸膛險些炸裂,便要拼了性命不要去踢李若雨,巧了,方要抬腿之際,
隻覺雙腿一緊,被牢牢抱住,一條濕滑肥厚的東西舔到了腿間花唇上,竟是男人
的舌頭。李若雨深深啜了一口,舌尖探開粉縫,一股更加強烈的異香直噴而來,
還帶著幾滴花露,與任何女人的淫液不同,白素的淫汁香甜可口,好吃極了!

  白素成婚已久,女兒都已成人。但自幼發現身帶異香,效能催情,遍請奇人
得到了一個香囊,中和身體香氣,一刻不離,即使與丈夫歡好也是。加上傾城絕
色,蜜穴清奇,於性事極為克製,一生從未被人舔過粉縫,直覺蜜穴滲進一股熱
氣,苦苦與重力炸彈和異香抗衡的心神忽地鬆弛下來,那腿無論如何也踢不出去
了。

  李若雨雙手扶上白素的雪臀,舌尖用力向粉縫內探去,那緊窄程度幾乎將舌
頭鎖在裏麵,心頭大樂,知這絕代尤物的蜜穴幾乎可與祝姿玲,柳琇琳媲美,不
由欲火難耐,起身掏出巨龍便往美婦腿間送去。

  「李若雨,我會殺了你!」

  事到臨頭,白素反而放棄了跟男人同歸於盡的念頭,畢竟在生死和失貞中選
擇,真的不難,何況自己抱負未盡,身負重任。當然也不能全怪李若雨,若不是
自己中了圈套,急於得到那東西,又失落了香囊,也不止於此,男人也是為救她
而來,同陷在這裏。胡思亂想際,臀縫裏插入了一根火熱滾燙,堅硬無比的巨物,
貼到了被舔得濕漉漉的蜜唇上,白素羞惱不已,隻得扭動著唯一能動的纖腰大美
臀,左右搖擺,想要掙脫巨龍的侵襲,這一扭不要緊,碩大的龍頭在粉縫處蹭來
蹭去,險些插了進去,白素連聲驚叫,苦不堪言,李若雨急不可待,找準了穴口,
奮勇一插,哪知龍頭才進了半個,便被吐了出來,蜜穴竟緊窄若羊腸,隻得重新
再來。

  白素被這一插插得心髒差點跳出胸腔,前所未有的酸麻脹痛紛湧而至,蜜穴
一夾,總算暫時擺脫了被奸的危險,知道男人重整旗鼓,蓄勢待發,來不及細想,
纖腰用力,肥臀猛送,迎著李若雨插來的巨龍,想把男人撞開,至少撞痛了巨龍,
再做打算,哪知這實在是個餿主意,男人位置找的極準,巨龍正對著粉嘟嘟的窄
縫,白素幾乎是自己送上門來,窄縫粉穴恰好套在龍頭上,美婦用盡了力氣,四
十二年隻有丈夫碰過的貞潔蜜道完完整整地把李若雨的巨龍吞了進去。

  「啊!!!」

  白素痛呼一聲,肢體僵直,猶如破瓜般的脹痛,更可怕的是巨龍深入的長度
無法想像,蜜道盡頭無人染指過的地方也被巨龍刮了個遍,花芯顫巍巍幾乎被頂
入子宮,感覺真是無法言說。如今大錯鑄成,無可挽回,白素清淚落下,心想罷
罷罷,定是前世的冤孽,既失了身又逃不出險境,一世英名丟在這裏,白素啊白
素,枉你叱吒香江,呀!李若雨,你……你的手!

  男人正享受著巨龍被緊緊夾著的無邊快感,而且白素的蜜穴極為奇特,同樣
是會動的穴,但與蘇姀蘇柔姐妹那種像隻手內外吞吐不同,而是像螺旋狀,給巨
龍擰上了螺絲扣,越旋越緊,奇妙無比。李若雨摸著肥嫩的臀肉,纖細的綿腰,
精巧的肋骨,伸進夜行衣的上緣,也該當如此,白素為了便利,夜行衣內隻有貼
身小褲,連胸衣都未曾穿,這下便宜了男人,兩顆傲然挺立的雪峰同時受襲,細
小的乳尖都被手指夾到了中間。

  白素的大奶子沒黃蓉那麼壯觀,但也有36C的罩杯,形如蜜桃,微微上翹,
雪白粉嫩,實是奶中極品,李若雨揉著雪峰,腰間聳動,巨龍抽到穴口,猛再插
入,那旋轉的穴肉緊咬巨龍,爽得男人幾乎升天,隻是用力過猛,白素用盡全身
之力才維持平衡,雙腳未曾移位,強忍著蜜穴內痛麻不止,顫抖著呻吟道,「你
……你別那麼用力……炸彈……炸彈……」

  李若雨哪還顧得上這些,在白素異香的包圍中,巨龍撲哧撲哧地插著蜜穴,
其樂無窮,白素被插得前後搖動,差點移位,急中生智,感覺著男人肏幹的頻率,
把雪臀用力後頂,抵消男人撞擊的力度,也隻有白素這般武藝高強的女子才有如
此的柔韌性和氣力,隻是這樣美婦的嫩穴被插得更深,幾個來回,便嬌喘籲籲,
蜜穴汁液橫流,白素心知不妙,那異香終於對自己起了作用,欲海無邊,已經襲
來。

  暴風驟雨中,佐敦道16號外又是另一番景象,警車呼嘯,直升機逡巡盤旋,
香港警察政治部在英國駐港領館人員的陪同下來到現場,警員們荷槍實彈,飛虎
隊蓄勢待發,已經準備進攻李若雨白素所在樓層,粟鐵早見事不妙開走了車子,
停到不遠處,看著那陣勢,不知發生了什麼,連打數個電話,神情更加凝重,有
心離開,可李若雨身份特殊,若出了事怎麼交代?無奈之下,硬著頭皮再次撥通
了電話。
~~~~~~~~~~~~~~~~~~~~~~~~~~~~~~~~~~~~~~~~~~~~~~~~~~~~~~~~~~~~~~~~~~~
  上海,深夜。

  覃輝送走了被肏得肢體綿軟的葛錢慧儀,並未回家,雖然思念家中的許茹雲,
何麗萍母女,但生怕吵醒了她們,尤其薛諾身懷有孕,大意不得。接下來的事成
足在胸,現在需要小酌放鬆。來到BarberShop,一家小酒館。

  酒館十分別致,入口偽裝成了理發店,內有機關,模仿的是上世紀二十年代
美國禁酒法令時期的風格。覃輝是熟客,招待畢恭畢敬地問,「覃先生,還是老
位置,老習慣嗎?」

  覃輝笑著打賞了小費,來到自己慣坐的位置上,侍者端來酒杯,小食,滿了
一杯Amitie,一飲而盡。

  「再來一杯!」

  「您稍等!」

  覃輝吃了兩口小食,四處看去,酒館客人不算多,有一桌坐著兩男兩女,其
中隻有一人是東方女性,棕發白膚,似乎混血,操著流利的英語跟其他人交談著,
不時傳來笑聲。婦人顯然多喝了幾杯,臉頰暈紅,外衣早已脫掉。隻穿了件V領
小T桖,領口很低,小半高挺的乳房夾成了道深溝。大約坐得久了,女子起身去
洗手間,下身穿著白色包臀半裙,邁著兩條長腿,肥翹的臀部左右搖擺,豐姿綽
約。覃輝瞳孔收縮,猛然記起,這女子正是葛家二太太,錢慧儀的妯娌,葛陳嘉
敏,當初看過葛氏企業的資料,此女身居要職。

  覃輝喚過侍者,低語了幾句,侍者轉身離開。不一會,拿過一把小提琴,覃
輝站起身,來到葛陳嘉敏的座位附近,輕輕拉了起來。

  陳嘉敏洗過手,看了看鏡子裏精致的妝容,深出了口氣,酒意頗深。連日的
談判,研究合同,有些疲累,恰巧晚上在英國的幾個朋友來到上海,相約小聚,
便獨自前來,那日目睹李若雨和黃蓉的事,婦人幾天來頗為煩躁,與錢慧儀不同,
陳嘉敏事業為重,十分獨立想著有天定要不讓須眉,創建屬於自己的企業。可自
從見過李若雨大異常人的巨龍,那巨龍就總在眼前閃現,夜晚不免情欲高漲,纏
著丈夫交歡,卻十分欲火隻泄五成,周身說不出的難受,今日飲酒,更加強烈,
剛要回到自己的座位,之間一位高大英俊的男士拉著小提琴,琴聲優美,是安德
烈瑞歐所奏的纏綿,陳嘉敏精通音律,雖不知緣故,但也被曲中的纏綿悱惻,柔
情蜜意打動,瞄著覃輝,更發覺男子有種說不出魅力,如同烈火,又如江水,不
知不覺,竟醉得更深。

  一曲奏罷,覃輝微笑示意,轉身離開。侍者給陳嘉敏和朋友送上了兩輪酒,
說是那位先生送給女士的。英國人向來講就紳士風度,舉杯向著覃輝示意。過了
會兒,葛陳嘉敏借著酒意來到覃輝麵前,毫不客氣地坐了下來。

  「先生,首先謝謝你的酒,再謝謝你的琴,很棒,怎樣稱呼?」

  「小事,不足掛齒。」覃輝並未說自己的名字。

  葛陳嘉敏也不追問,眼神迷離,左手轉著手中的酒杯,無名指上的鑽戒璀璨
奪目,好像特地讓覃輝看到。

  「你,想泡我?」

  「我,為什麼不能泡你?」

  覃輝帶著懶洋洋的笑,與葛陳嘉敏對視著,那眼神似乎穿過障礙,直達美婦
軀體,葛陳嘉敏下意識雙腿一夾,小穴湧出了一絲淫汁,隻覺眼前的男子說不出
的誘惑,數日來堆積的欲望一發不可收拾,呼嘯襲來。

  葛陳嘉敏抿了抿發幹的紅唇,輕輕地說,「我要走了。」

  說罷回到自己的座位,拿了皮包外衣,向朋友告了別,向酒館外走去。到了
門口,覃輝已開著車門,微微躬身,笑道,「送美麗的女士回家是我莫大的榮幸!」

  葛陳嘉敏猶疑了幾秒,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
  佐敦道16號外,警察遲遲沒有行動,仿佛在等待什麼。這時,駛來幾部掛
著中國國旗的車子,車上下來幾人,麵色凝重,來到香港警察現場指揮官近前,
交談了會,又跟英國領事館的人交涉起來。

  白素的櫻唇已咬出了血痕,可仍時不時地飄出幾聲浪哼,在巨龍和異香的雙
重作用下,早分不清那款款擺動的大美臀到底是為了阻止炸彈爆炸還是被肏得昏
了頭,蜜穴一道道絞索著巨龍,一環緊似一環,爽得李若雨美上了天,抽插得更
加猛烈,美婦雪白的大腿內側流滿了淫液,眼看就要高潮。

  密室內忽然響起通話器的聲音,把李若雨和白素嚇了一跳,神誌清醒了些,
說話的人操著英文,李若雨聽的不是很明白,白素卻知道,是讓二人放下武器投
降,不然馬上就要進攻的意思,可惜自己無能為力,逃時逃不掉了,何況現在的
樣子怎能見人?不如引爆炸彈,留得清譽。銀牙一咬,雙手一推保險櫃,身子向
後靠去,撲通,二人連體嬰似的摔倒在地,李若雨在下,白素在上,巨龍卻仍插
在蜜穴裏,隻不過順勢借力,插得更深,頂得白素雙眼緊閉,浪叫一聲,大奶子
高高挺起,腦海中一片混亂,心想自己就要粉身碎骨,平生從未高潮這樣徹底,
死前難道還留遺憾?不由纖腰緊扭,旋動肥臀,蜜穴發了瘋似地套弄巨龍,那絞
索的螺絲扣也扣上了最後一環。

  「啊!啊!啊!」

  隨著三聲一聲高過一聲的淫叫,白素的大奶子,大美臀劇烈抖動著,陰液洋
洋灑灑,李若雨的陽精噗噗地完全射入蜜穴深處,二人同登極樂,共赴高潮,可
是,炸彈並沒有爆炸,什麼都沒發生。

  等白素漸漸清醒,意識到事情不對,男人的巨龍還在蜜穴內抖動著,美婦這
時怒火中燒,翻了個身騎著男人,「李若雨!你這個王八蛋!我殺了你!」

  啪啪兩記耳光,打得男人七葷八素,本能反抗起來,按說八個李若雨也不是
白素的對手,隻是美婦體力消耗巨大,又被肏到平生從未有過的高潮,手腳無力,
幾番扭打之下,不知怎的,下半身的夜行衣便無影無蹤,兩條又長又直又白的美
腿夾著李若雨的身體,連翻帶滾,噗哧,那不知什麼時候恢複雄風的巨龍又插進
了蜜穴半截,白素想要掙脫,卻被男人抱住了上身,盛怒之下,一拳打在了李若
雨太陽穴上,男人頓時暈了過去。美婦見男人一動不動,沒了聲息,有些後悔,
難道自己出手太重,打死了他?推了幾下,摸了摸心跳,放下心來。

  白素雙手按著李若雨胸膛,方要起身,才察覺到插在蜜穴巨龍絲毫未見縮小,
自己身上的體香又漸漸濃鬱,微微抽到穴口,蜜道便麻癢難耐,心髒撲通撲通地
跳著,暗想,恐怕今後再難嚐到這般快活的滋味,若我隻動一下,想他在昏迷中
也不會知道。

  女人是種奇怪的動物,白素也不能免俗,美婦此刻想的不是自己失身失節,
而是男人能不能知道,說來好笑。悄悄沉下肥臀,蜜穴又套回了半截,白素心頭
直叫,就到這裏,就到這裏,不要再深了!可那酥麻透骨的的感覺終究占了上風,
不知不覺,巨龍深深套入,美婦眉目皆春,雪白的肥臀抖了幾抖,心滿意足,又
把巨龍褪到穴口,碩大的龍頭擠壓著肥厚的粉唇,淫汁絲絲滑落,隨之而來的是
前所未有的空虛,隻好又套了回去,在異香的包裹下,白素周而複始,在欲望和
理智間徘徊,在龍頭和龍根處逡巡,套來套去,每次到底都對自己說定是最後一
套,可每次褪出都又重重的套下,慌亂中也未注意李若雨的巨龍每當蜜穴套下時
都向上挺動,狠狠插到柔嫩的花芯之中,不知不覺,美婦騎著巨龍,一手攀到雪
峰上,揉捏著細小的乳尖,不可自抑地浪叫著,晃動著肥臀,蜜穴拼命吞吐著巨
龍,直到一股浪水噴出,才滿足地,軟軟地,伏倒在男人胸前。

  白素喘息了陣,睜開眼睛,啊地一聲,原來李若雨瞪大雙眼笑吟吟地看著自
己,又羞又惱,啪啪又是兩記耳光,李若雨雙頰高腫,滿臉無辜地問,「素姐,
你不是說有炸彈?在哪呢?」

  白素張口結舌,隻得嘟囔一句,「鬼知道!」

  終於戀戀不舍地拔出巨龍,,濃鬱的異香也變成了淡淡的清香,白素死的心
都有,再看自己,下體不著寸縷,急忙搶了男人的衣褲穿上,走到密室外,透過
窗戶看著下麵的情形,詭異的是,警察都消失不見,隻有幾輛車和一行人在向上
張望,白素略加思索,對李若雨說,「你先下去!」

  「就這樣下去?你呢?」

  李若雨指了指隻剩條內褲的身體問。

  「不用管我,你下去就行!」

  白素四下尋找失落的香囊,頭也不回。李若雨看著美絕人寰的身影,心想不
知何時才能再親芳澤,快步走出佐敦道16號,當等候的人們看到昂首闊步,意
氣風發,卻赤身裸體的李若雨時,無不張大了嘴,目瞪口呆。
~~~~~~~~~~~~~~~~~~~~~~~~~~~~~~~~~~~~~~~~~~~~~~~~~~~~~~~~~~~~~~~~~~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車子,同樣的男人,同樣的粗大陽物,甚至同樣的姿勢,
同樣的葛家太太,隻不過上一刻是錢慧儀,這一刻是陳嘉敏。

  粵山會館附近的廢棄工地內,葛陳嘉敏騎在覃輝腰間劇烈地喘息著,比葛錢
慧儀更豐滿的乳房微微晃動,同樣更肥碩的豐臀半懸在空中,更飽滿的鮮紅肉穴
滴落著淫液,滴在正對著下方粗大猙獰的陽物上,剛剛經曆高潮的美婦短裙早被
卷到了腰間,淩亂的內褲無助地掛在渾圓的大腿上,與錢慧儀相同的是左手也拿
著閃爍著Honey字樣的手機,不同的是陳嘉敏並未慌亂,盡力平靜著呼吸。

  在小酒館見到葛陳嘉敏的那一刻,覃輝就知道這美婦將是自己的胯下之臣,
種種巧合,與肏葛錢慧儀相似的過程,讓男人更加亢奮,見葛二太太也要接丈夫
的電話,覃輝暗自發笑,便故技重施,扶著美婦的肥臀向下一拉,就在電話接通
的同時,大肉棍插進了肉穴,陳嘉敏比錢慧儀年輕幾歲,小穴卻沒大嫂緊窄,但
更加肥嫩多汁,美婦當然從未被如此威猛的東西插過,沙啞著嗓子說了句hon
ey,身體向後倒去,覃輝一手托著肥臀,一手抓住婦人突出的大乳房,猛插了
幾下,葛陳嘉敏臉上變幻著各種表情,用極快的語速說了一串英文,告訴丈夫喝
了酒頭疼,很快到酒店,便扔掉電話,壓抑的情欲瞬間爆發,奮力扭動肥臀,高
聲浪叫,同一個夜晚,葛氏的兩位太太,相繼臣服在同一個大陽具下。
~~~~~~~~~~~~~~~~~~~~~~~~~~~~~~~~~~~~~~~~~~~~~~~~~~~~~~~~~~~~~~~~~~
  李若雨返回住處時,已穿戴整齊,粟鐵不斷追問到底發生了什麼,男人始終
笑而不答。見蘇柔也在酒店,便問趙開天的情況,蘇柔隻說送到了醫院急救,但
很快有有人接走了他,李若雨知道趙開天的身份,並不擔心,倒是粟鐵,陰沉著
臉,對李若雨說,「你知不知道我們拿什麼才換到你平安?現在你連蔡紫軒的邊
都沒摸到,你說怎麼辦?」

  「你說的這些關我屁事?別當我不知道,你們搞不定蔡紫軒的老公,卻讓我
去勾引她,那頭肥豬是好欺負的嗎?別說老子不幹了,你上司又能把我怎麼樣?」

  李若雨也動了肝火,見兩人僵持,蘇柔拉了拉男人,粟鐵材悻悻而去。李若
雨此時大戰白素的餘韻猶存,神清氣爽,盡管夜深,仍然性致盎然,抱著蘇柔到
了床上,又是一番盤腸惡鬥,在蘇大美人的嫩穴裏足足射了三次才罷休。

  日上三竿,李若雨起了床,蘇柔大約是叫床叫得累了,像個小女孩般酣睡著,
睡姿不雅,但風情萬種。男人輕輕在蘇柔額頭親了親,離開了酒店。

  雖然跟粟鐵有爭吵,但李若雨並不想食言,想來想去,隻能去孫翠珊的店鋪
碰碰運氣。到了銅鑼灣置地廣場,李若雨茫無目的地走了會兒,終究沒邁進孫翠
珊的店裏。正想著該往何處去,忽覺腰間頂上一硬物,一女子低聲說道,「走!」
卻是白素的聲音。

  李若雨大喜,唯白素命是從,乖乖地走著,不久,到了一處小巷,白素停下
腳步,李若雨回頭一瞧,隻見美婦裹著風衣,戴著墨鏡,帽簷壓低,整個人包的
嚴嚴實實,男人嬉皮笑臉地問,「素姐,您有何貴幹?」

  白素恨得咬牙切齒,沒了往日仙子般的莊重,「李若雨,我問你,昨天的事
你了解多少?從實說來,不然我一槍斃了你!」

  「我真是一點都不知道!」男人苦笑道。

  白素瞪著李若雨,心知男人應該沒說謊,這事詭異得很,雖然是個陷阱,但
究竟為了什麼?難道一切都為了讓李若雨奸淫自己?不可能!兩國的情報部門怎
會作出如此荒唐的勾當,不可能,那是為什麼呢?美婦百思不得其解,隻得狠狠
踢了男人一腳,低聲罵道,「記住,永遠不要向任何人提起!咦,你身上怎麼會
有香氣?」

  李若雨一愣,用力嗅了嗅,果然,身上帶著一股淡淡地香,好像就是白素那
種異香。

  「這……大概是……」

  不等男人講完,白素已知下麵的話,忙啐道,「閉嘴!快滾!」

  說著快步逃了,男人悵然若失,走到小巷路口,忽聽左側喊聲連連,扭頭一
看,好家夥,前麵一群人亡命奔逃,後麵一群人死命追趕,有的手拿砍刀,有的
拎著球棒,衣著打扮像極了電影中的古惑仔,粵語叫罵聲李若雨也聽不大懂,眼
見著跑到麵前,不知怎的,其中一個黃發男子嚷了句,快跑!弄得李若雨滿頭霧
水,眨眼後麵的那群就追了上來,一個拿著砍刀的氣勢洶洶,奔著李若雨撲了過
來,男人大驚,扭頭也跟著前麵的人跑,就這樣,跑了好遠,到了遍街高級店鋪
的置地廣場,李若雨上氣不接下氣,實在是跑不動了,腳下踉蹌,向前撲去,隻
覺眼前人群閃動,躲避不及,撲了個正著。被撲的人一聲嬌呼,被李若雨壓倒在
地,男人眼冒金星,又覺身下的軀體玲瓏浮突,曼妙無比,那感覺平生隻在祝姿
玲,蘇家姐妹,柳琇琳,白素寥寥數人身上體驗過。

  時間退回數秒,四位女士有說有笑地從一家店鋪走出,看衣著氣質都屬豪門
貴婦,大概是閨蜜約出來逛街,行在最後的那位最是卓爾不群,齊耳短發,戴著
墨鏡,黑色機車短夾克,白色T桖,水藍牛仔褲,黑色經典高跟鞋,手裏拎著皮
包,雖未見其容,但難掩天香國色,行走間偶露崢嶸,一雙劍眉英氣畢露。

  李若雨的確會挑人,撲倒的正是這位名滿華夏的大美人,女子不知發生何事,
連聲呼救,警察這時也聞聲趕到,把追打的古惑仔連同李若雨圍了起來。李若雨
好不容易爬起,又被警察按著雙手抱頭,蹲在地上,斜眼去瞧被自己撞倒的女子,
呀!認得!正是一代人的偶像,女神中的女神,洛菁霞。

  警察驅散了圍觀人群,又問洛菁霞等人是否受傷,洛大美人不願糾纏,急匆
匆地走了。李若雨則倒了黴,隨著打架的古惑仔,一同被帶回了警局。

  到了警局,李若雨的內地身份徒增麻煩,解釋不清,情急之下,隻得聲稱要
見律師,可自己在香港哪有什麼律師,想了又想,想到了負責藍雪瑛官司的大律
師楊秀馨。等到楊秀馨到來,把警察嚇了一跳,心想這大陸仔居然請得動香港數
一數二的律師。楊秀馨見了李若雨,問明情況,便辦了保釋手續,帶著男人出了
警局。不想,警局門口來了幾名記者,李若雨可不願上報,低頭上了楊秀馨的車,
直奔律師樓,進了楊大律師事務所的辦公室,才鬆了口氣。

  黑色正裝的楊秀馨坐下,端莊威嚴,「李先生,真有你的,當眾參與幫派械
鬥,還試圖猥褻女性,那可是洛菁霞!」

  「楊律師,我不是已經跟你解釋過了嗎,我真的很冤枉!」李若雨悻悻答道。

  「是嗎?」

  楊秀馨撇了撇嘴,臉色一副鄙夷的神情,李若雨知道她素來對內地了無好感,
雖然生氣,但人家保釋了自己,總不能發火,便想告辭,誰知還沒出門,就聽楊
秀馨說,「李先生,出了這裏可不要再撲到哪位女士的身上,我保你一次,絕無
二回!」

  李若雨本來就被警察弄的一肚子悶氣,聽了此話,更是七竅生煙,回身盯著
楊秀馨,「楊小姐,您是不是覺得我是個色情狂?到香港就為了隨時強奸女人?」

  「是不是自己清楚,你可以走了!」

  楊秀馨板著臉低頭去看案卷,李若雨火往上撞,走到近前,雙手按著桌子,
看著楊秀馨,「香港的女人那麼有魅力?」

  楊大律師抬頭,發覺男人的目光居然注視著自己套裝內豐隆的胸部,不由驚
懼,「你要做什麼?我叫保安了!」

  李若雨惡向膽邊生,繞到桌後,一把抱起楊秀馨,美婦哪想男人如此大膽,
驚呼連連,想要呼救,被李若雨死死按住小嘴,壓在辦公台上。

  「我知道,楊大律師看不起我,覺著我就他媽的是個外來的鄉民,闖入了你
們的上流社會,操,老子就闖了,連他媽你也闖,看看你能高貴到哪裏去!」

  說著撕扯楊秀馨的衣物,楊秀馨拼命掙紮,奈何到底身為女子,套裝紐扣紛
紛掉落,襯衣裂開,白色的蕾絲文胸托著兩顆白嫩堅挺的乳峰,幽香四溢。李若
雨別開美婦的長腿,粗暴的扯開黑色薄絲,原來楊大律師好有情趣,白色蕾絲小
褲四處鏤空,極為性感,男人二話不說,掏出巨龍,對著鮮紅的肉縫撲哧就插了
進去,楊秀馨悶哼一聲,險些背過氣去,小穴如同刀割,不知比自己丈夫大了幾
倍的東西一貫到底,痛不欲生,雙手胡亂抓著,黑絲美腿拼命絞動,可惜越是動
得厲害,小穴和巨龍的親密接觸就越加嚴實,男人的抽插排山倒海般落在柔嫩的
花芯上。忽然,楊秀馨嗅到了一絲淡淡香氣,說不出的受用,異香漸濃,美婦的
掙紮漸弱,男人見美婦不再反抗,索性把兩條長腿扛到肩頭,巨龍撲哧撲哧地插
著,狹窄的小穴潺潺流出浪水,雪白的肥臀有節奏地挺聳起來。男人鬆開按著美
婦小嘴的手,楊大律師竟淫叫了聲,「哦…」

  大約是覺得自己叫的淫蕩,滿麵紅霞的楊秀馨立刻捂住了嘴,隨機又放開,
輕輕哼著,「快放開我……不要……啊……」

  李若雨啼笑皆非,又誌得意滿,這一向高高在上的大律師被自己插了幾下就
變成了淫婦,真他媽的是個賤貨,於是巨龍狠肏猛幹,楊秀馨大腦一片空白,隻
覺異香纏繞,小穴越來越麻,高潮眼看就要到來,正這是,男人忽然停下抽插,
拔出了巨龍,生死邊緣的美婦不知何故,小穴空虛難耐,急的細腰款擺,肥臀亂
顫,兩片鮮紅的蜜唇一張一合,像極了貪婪的小嘴,等睜眼一看,李若雨穿戴整
齊,滿麵戲謔,自己則大張美腿,流淌著浪水的小穴正對著男人的目光,羞憤交
加,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
  安達臣道,一座五萬餘尺的豪宅,洛菁霞回到皇宮般的家中,多年的隱居早
使洛大美人盡褪鉛華,平時和密友SHOPPING,偶爾寫寫書成了為數不多
的節目,年輕時叱吒影壇,情場生波,一舉一動都為世人關注,如今寵辱不驚,
安心相夫教子,生活如此安逸,洛大美人十分滿足。如果一定說遺憾,隻有一個,
就是笑著撲來的兩個女兒都已長大,卻無一人繼承了自己的絕世容光,大概這就
是命吧。

  大女兒笑著摟住媽咪,親了一口,「買了些什麼?有我的嗎?」

  洛菁霞喚過傭人,把今天買的東西交給女兒,女孩子歡天喜地走了。回到後
樓起居室,十幾個房間的大宅一片寂靜,空無一人。洛菁霞洗過澡,裹著浴袍休
息了會,覺著有些無聊,便來到大女兒的房間,要取女兒拿走的書。拿了書,瞥
見女兒床上扔著淩亂的衣物,皺了皺眉,順手收拾了下。

  弄著弄著,看了看薄如蟬翼的裹身超短裙,心想女兒是大了,連衣服都開始
性感了,可又想到其貌不揚的姿容,洛大美人恨恨搖了搖頭。為什麼就不能十全
十美呢?這世間女子,無不希望自己青春永駐,花顏常在,唯獨洛菁霞不這麼想,
美婦甚至希望自己快快老去,不願花樣年華的女兒們被自己遠遠地甩在身後,可
事與願違,偏偏老天爺喜歡開玩笑,若是自己穿上這短裙,怕是勝過女兒十倍吧。

  洛菁霞童心乍起,拿著短裙回到自己的衣帽間,解開浴袍,浴袍從綢緞般的
雪膚滑落,纖纖柳腰,胸前兩座碩大雪峰高高聳立,峰頂嫣紅兩點,粉嫩異常,
小腹平坦如鏡,豐臀肥如滿月,雙腿筆直渾圓,更有淡如水粉的細縫在粉嘟嘟的
蜜唇間若隱若現。

  美婦套上短裙,對著鏡子看了看,又歎了口氣,鏡中的女神一張英氣勃勃卻
也宜嗔宜喜的絕美臉龐,配著大胸細腰大長腿的超級身段,世間少有,女兒哪裏
比得上?

  洛菁霞悶悶不樂,甩掉短裙,穿回浴袍,發起了呆。為什麼自己不變老呢?
希望皺紋快來吧,於是眼角就隻長了淺淺的一道,除了更添風致毫無妨礙,希望
乳房幹癟吧,雙峰就一天比一天豐滿堅挺,希望腰肢變粗吧,圓潤小腰比起女兒
也不遑多讓,希望臀部下垂吧,那翹極了的肥臀任誰看一眼都欲火升騰,希望
……想到這美婦臉微微變紅,那裏……那裏不但沒鬆,還越發的緊窄了,到底有
多緊?不知道,好久沒碰過了,也不知……

  洛大美人斜靠在沙發裏,好似東方教主重生,醉酒一般,雙頰酡紅,浴袍緊
緊裹著,兩條雪白長腿悄悄伸出,微微分開,纖長玉指慢慢伸向腿間,輕輕觸碰
到粉縫,一觸即離,好一會再次觸碰,中指輕探,粉縫受襲,開合極快,把玉指
也牢牢地鎖住,緊窄如斯!

  洛菁霞呻吟了聲,如訴如慕,似真似幻,腦海中顯出今日的一番情景,撞到
自己的那人身上仿佛有種香氣,那香好像依然縈繞在這裏,那麼真實,那麼醉人,
平生從未體驗過。美婦合上雙目,粉縫中的玉指慢慢深入,幾滴春露浮現在豔媚
的花瓣之上。
2017-12-24 17:38#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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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11-25
狀態 離線
【落花若雨】 (八十一章 再賭)
  工作對于藍雪瑛來說,是最好的補品,越忙就越精神煥發,藍若雲的影子一
直在前方召喚,讓藍雪瑛去努力追趕。

  放下手中厚厚的資料,藍雪瑛喝了一口咖啡,對華藝流通股的購入已經進行
了段時間,效果不好不壞,也不知道李若雨說的能拿到百分之五的原始股權是真
是假,那個混蛋色狼跑去了香港,居然還發号施令,安排秘密操作人民币境外市
場的做空合約,還說這是藍若雲的指示。姑姑爲什麽這樣偏心,李若雨根本就是
個不學無術,卑鄙無恥,除了會對付女人,别的一無是處的小王八蛋嘛!

  每次想到李若雨,藍雪瑛總會先唾罵一陣,然後立刻想起火車上失身的遭遇,
罵得越重,想得越多。

  「藍小姐,證監會發來了詢問函。」

  藍雪瑛看過秘書交來的東西,秀眉一蹙,怎麽會?購入的華藝股份并沒到向
證監會報備的比例,而且一切都不是由關聯公司進行的,消息竟然走露,奇怪,
應該讓李若雨知道。

  ……

  李若雨接完藍雪瑛的電話,也頗感意外,既然消息洩漏,那麽馬銀手裏的百
分之五華藝股權必須盡快拿到,也就是說之前和古正平,王佑疆等人拟定的資本
合作需要立即投入運行,才可能讓馬銀接受自己的條件。

  但是,錢從哪來?翁同留下那部分被謝婉瓊給了祝姿玲,還放話說是男人就
去要,謝大小姐真是坑人不淺,雖說祝姿玲乖得很,難道自己真要厚着臉皮去要?
那日後還不得被謝大小姐笑死。

  男人苦笑片刻,放棄了找祝姿玲的念頭,有心立刻飛去北京,見古正平和王
佑疆,但香港的事務還沒處理完,粟鐵又寸步不離,想了想,找來粟鐵。

  「你把蔡紫軒和孫翠珊的資料再讓我看看。」

  粟鐵見男人難得地對這事上心,大喜,馬上在酒店房間放起了幻燈片。

  「我們收集了很多蔡紫軒的資料,孫翠珊的不多,但她幾乎每天都會出現在
電視,網站,報紙的娛樂版,狗仔們爆出的料比我們知道的還多。」

  李若雨點了點頭,耐心地看着,孫翠珊奔放狂野,蔡紫軒内斂文靜,是截然
不同的兩種性格,兩人同樣出身豪門,嫁的世家子弟,錦衣玉食,想必情感經曆
也不會缺,把這樣兩個少婦拖到床上實在是難事一樁,雖說自己胯下一向呻吟着
豪門貴婦,但苦于跟這兩人毫無交集,近身的機會都無,怎樣才能辦好這件事呢?
男人陷入了沉思。

  這時,酒店服務台打來電話,說是有位姓宋的先生找李若雨,男人知道十有
八九是宋霖,他又找自己做什麽?

  「宋董,有何貴幹?」

  「哪裏是我,你記得那個封坤吧?他想要約你,自己又不好意思,所以托了
我,有幾個你也熟的朋友,大家聊一聊嘛!」

  「我也熟?是誰?」

  「去了你就知道了,不會連我的面子也不給吧?」

  李若雨心裏哼了句,言語應承下來,封坤肯定是有事求自己,不妨看看。到
了約會時間,李若雨來到封坤的别墅,意外的是宋霖并不在,而在的人自己真的
認識,竟是古正平和王佑疆。

  古王二人正在喝茶,見了李若雨,笑着說,「瞧,咱們哥幾個在這又碰上了,
這就叫有緣千裏來相會。」

  封坤當起了侍應生,給李若雨倒了杯茶,寒暄了幾句,卻聽王佑疆說,「若
雨,今次我們來是有件事,天策資本咱們是定了的,老封聽說後有興趣參合耍耍,
平哥說問問你的意思。」

  「天策?換名字了?」

  「嗯,平哥說這個好聽。」

  「我哪有什麽主意,還不是聽兩位兄長的,不過……」

  見李若雨話裏有話,封坤忙說,「有困難?」

  「哦,也不算困難,就是我最近攤子鋪得大了點,資金運轉有些吃力。」

  「什麽?你藍家會缺錢?别逗了!」王佑疆哈哈大笑。

  李若雨笑而不語,封坤沉默了會,「各位,我有個小小的建議,不知可不可
行。」

  「說來聽聽。」

  「可不可以這樣,若雨資金有困難,那他的那部分由我來出,股權分配不變,
等将來靈活性恢複了,再交還給我,你們覺得怎麽樣?」

  古王兩人齊齊看向李若雨,男人本來打算的就是這個,雖不知這麽做到底是
福是禍,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于是點了點頭。封坤大喜,站起身說,「我去
方便下,待會兒細談。」

  封坤走後,王佑疆笑着說,「老封這是去請示了,若雨,你不必替他省錢,
安哥拉挖石油七年連個屁都沒挖出來,反倒賠了幾百億,老封拿了多少誰他媽不
知道,用,爲什麽不用?」

  李若雨笑笑,古正平悠然道,「封坤托了宋霖,怕份量不夠,才又找到我們,
若雨,錢是小事,但央行的批文隻有你辦得下來,而且這事央行也不見得做得了
主,還要上報,你說的華藝股權我跟馬銀提了,他并不情願,因爲當初有君子協
定,但批文對他最看重的金融領域開拓意義重大,隻要你搞得定,不怕他不從,
他是純粹的商人,不願跟咱們瓜葛太深,但他明白,沒有我們,他達不成夢想,
所以,你一定要快,夜長夢多。」

  李若雨點了點頭,封坤也回來了,眉宇間帶着歡喜,「咱們得好好慶祝下,
我這就安排,不醉不歸!」

  古正平搖搖頭,「我隻喝茶,不談風月。」

  李若雨離開封坤的住處,馬上給藍若雲打了電話,說明央行批文的事,藍若
雲未置可否,隻是叮囑男人暫時留在香港,不要馬虎此行的目的,李若雨小心稱
是。然後又聯系了藍雪瑛,告訴她關于華藝按計劃行事,暴露就暴露了。

  ```````````````````````````````````````````````````````````````````````````````````````

  上海,華藝大廈。

  吳強煩躁地走着,腦袋上蹦着青筋,「大哥,李若雨這個王八蛋,竟然偷偷
來這手,這可是咱們多少年的心血!」

  「急什麽,他才拿到多點的股,想進董事會都還早,再說消息傳出來華藝的
股價隻升不跌,咱們還應該謝謝他。」

  「大哥,他安的什麽心你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随他去吧,我們沒那麽脆弱!」

  吳剛淡淡地說,吳強接了兩個個電話,喜上眉梢,「大哥,好消息,融資的
事有眉目了。」

  「哦!」吳剛也很高興。

  「還有,俞晴那婊子說李若雨人在香港,葛氏兄弟還沒走,他們談妥了地皮。」

  「嗯,知道了,你去辦吧。」

  俞晴看着端坐着的許茹雲,嫉妒得發狂。如果不是要找覃輝找不到,也不會
在這碰到平生最恨的人。許大美人穿着身白色套裝,秀發高挽,戴着金絲眼鏡,
充滿了自信,驕傲,好像頭戴王冠的女王,自己就像女王身旁的侍女。一向無比
自傲的美麗,在許茹雲面前輸得體無完膚。多年前,想要嫁給覃輝,哪怕是做小,
進門就成,被許茹雲一句話否決,卻拿人家毫無辦法。可真站在面前,俞晴又不
得不恭恭敬敬,因爲她知道,許茹雲就是覃輝的最愛,是覃輝的命。

  「許小姐……」

  「不用說了,你要講的我都清楚,我替阿輝謝謝你。」

  許茹雲沒多大興趣同俞晴講話,揮了揮玉手。俞晴踩着高跟鞋,風姿綽約地
出了董事長辦公室,眼神變的刀子一般,「姓許的,沒錯,我沒你漂亮,沒你聰
明,也愛覃輝,但你忘了一點,我跟李若雨也上過床,你以爲世界上就覃輝能把
女人迷得魂不守舍嗎?你錯了,等你被李若雨肏過,扭着你的大屁股浪叫時,看
你還裝不裝女神!」

  `````````````````````````````````````````````````````````````````````````````````````````

  粵山會館。

  石靖帶着一衆手下已呆了不少時日,保镖的日子就是百無聊賴,外面的生意
被周老六幾次打擾,硬碰硬碰了數個回合,雙方均有損傷,若不是警察盯得緊,
早鬧出了人命。但對李若雨交代的事,石靖不敢有任何疏忽,畢竟自己的一切都
是建立在李若雨的基礎上。

  「我去外面透透氣。」

  石靖點了根煙出了屋子,剩下大龍,二虎,三豹兄弟幾個。好一會,二虎神
神秘秘地說,「哥,你知道不,老大挺聰明的!」

  「廢話,不比你聰明你不就是老大了?」大龍沒好氣的答道。

  「你不懂,你不懂!」

  二虎晃着腦袋,若有所思。

  「我最近想明白了,李先生就像塊磁鐵,專吸女人的,這是命,上輩子修來
的命!」

  「二哥,那你是啥子命?」三豹笑問。

  「我?我是天生的金命,早晚要飛黃騰達地!」

  二虎拍了拍胸脯,得意洋洋。

  「啥時候我跟李先生要個女明星來,就像陳婌那樣的,幹她一炮!」

  二虎舔了舔舌頭,忽然又神神秘秘低聲說,「大哥,你知道嗎,其實老大真
挺聰明,他對李先生撒過謊。」

  「瞎說!嘴上沒把門的!」

  「我騙你幹什麽,老大跟李先生說他無家無業,其實,他有老婆!」

  「真的?我怎麽沒聽他說過?」

  「所以我說老大聰明呢,有一次一個跟了老大很多年的哥們喝多了說的,老
大的老婆很小就跟着他了,當年在道上還赫赫有名,人也漂亮,現在不怎麽出頭
了,我就合計爲啥老大從來不帶大嫂見我們,也對李先生撒謊呢?後來,我懂了,
他以前是怕連累家裏,現在是怕李先生看見大嫂。」

  大龍聽罷連忙要捂住二虎的嘴,「你缺心眼兒吧?李先生會看上大嫂?」

  「哥,你又不懂了,我剛說李先生就像磁鐵,他當然不會搞兄弟的老婆,但
萬一大嫂被磁鐵吸了呢?所以說看不見最好。」

  正這時,忽然傳來石靖點叫罵聲,哥三個互看了眼,意識到出了事,趕緊操
着家夥,跑了出去,隻會館外來了十幾台車,四五十個男子手拿棍棒,見人便打,
逢物必砸,轉眼進了會館大堂,石靖連聲招呼手下,混戰成一團。

  樓上的葛氏衆人聽到聲音吓了一跳,心道這是怎麽回事?黑社會打架打到這
裏了?如何是好?

  ``````````````````````````````````````````````````````````````````````````````````````

  李若雨傍晚的時候,才知道上海的消息,石靖和周老六的争鬥已經不是一次
兩次,男人也明白周老六身後有什麽人,隻要不鬧出人命,事情都好擺平,難得
是這麽一鬧,與葛氏的合作會不會發生變故?男人馬上找了方瀾和方美媛,讓她
們盡量做好善後事宜,卻聽方美媛說葛氏已經返港了。

  李若雨心事重重,蘇柔見男人悶悶不樂,靠過來輕輕的揉着肩膀,有心替男
人解憂,但自己除了是個尤物就沒其他任何用處,正自怨自艾間,門鈴響了。

  李若雨打開房門,又驚又喜,門外站着兩位絕代佳人,一個俏,一個媚,媚
的那個猛撲到男人身上,嬌滴滴地說,「小老公,有沒有想我?」

  俏的那位紅暈着臉龐,眉目盡是情意。蘇柔也大喜過望,男人的心肝寶貝來
了,想來不會再郁悶。來的自然是蘇妖精和祝美神,李若雨抱着蘇姀,拉着祝姿
玲進了房間,才問,「你們怎麽來了?」

  蘇姀坐在男人懷裏,玉指點着男人額頭,膩聲道,「人家怕我妹妹看不住你
這個色鬼,所以來看看你有沒有偷人,說,有沒有?」

  李若雨笑着拍了拍蘇荷的隆臀,轉頭去看祝姿玲,才發現祝大美人全身黑衣,
好像參加葬禮的打扮,忙問,「玲姐,怎麽回事?」

  「我接到電話,季惜紅的丈夫葛家耀去世了,大家都很熟的,所以我不能不
來,你的寶貝姀姐吵着無聊,說我要是走了黃蓉妹妹都不跟她說話,就這樣一起
來了,若雨,你還要住在酒店嗎?這裏不方便,不如去我在元朗的别墅吧。」

  李若雨對那裏恨熟悉,當然同意,便要收拾東西,忽然,回想起祝姿玲的話,
「玲姐,你說季惜紅的丈夫姓葛?香港姓葛的很多嗎?」

  「不是呀,你是想問同葛氏的關系吧?他們有些遠親。」

  「哦,是這樣,玲姐,你什麽時間去?」

  「我想盡量早些,不願意耽擱,去去就回。」

  「我随你一同去。」

  「你也要去?」

  「怎麽,不方便?」

  「不是,我……我怕宋家的人也會去。」

  祝姿玲垂下螓首,俏臉微紅。

  「不妨事,咱們這就走,玲姐,你把元朗别墅的鑰匙交給姀姐,讓她們先去,
我們遲些回去。」

  祝姿玲不知男人爲何一定要去,但向來不會反駁,于是将鑰匙給了蘇姀,跟
李若雨一同趕往季惜紅的家。

  ````````````````````````````````````````````````````````````````````````````````````````

  半山區馬己仙峽道,葛宅。

  男主人的辭世并不出人意料,多年纏綿病榻,早知今日的結果,但無論葛家
耀還是季惜紅都是港九名人,所以商界和娛樂圈的諸位紛紛第一時間趕來慰問。
管家接待着每一位賓客,女主人卻不在,有人問起,管家便答,「太太傷心過度,
正在休息,馬上就會過來,請您稍坐。」

  客人們聽罷連聲歎氣,隻說請夫人節哀。

  就在大屋深處,主人卧房,葛家耀的照片擺在香龛裏,透過長生香燭的煙霧
注視着睡床,似乎有些無奈,床邊扔着一條黑色中裙,而自己美豔的妻子,身上
的黑色喪服淩亂不堪,一顆高挺的乳房裸在衣外,修長的美腿裹着黑色絲襪分在
身下男人的兩側,肥白的豐臀上下套動,鮮紅的小穴吞吐着一根粗大的陽物。

  季惜紅壓抑地喘息着,奮力地扭擺着,死去丈夫的注視讓美婦興奮得無以複
加,突然出現的覃輝讓她瞬間變成了蕩婦。

  「阿輝……肏我……肏我……唔……」

  大肉棍抽插在花芯上,美婦很快到了高潮,但覃輝并不滿足,起身抱着美婦,
一邊挺聳大肉棍,走到香龛前,放下季惜紅,美婦甚是乖巧,轉了個身,雙手扶
着香龛,挺了挺肥臀,紅腫的蜜唇散發着淫靡的光澤。覃輝并不急,左手扯住美
婦的黑色喪服,向後一拉,季惜紅擡起了頭,正對着亡夫的照片,右手啪的一聲
拍到肥白的隆臀上,美婦呻吟了聲,周身顫栗,覃輝伸出手指,插進美婦泥濘的
蜜穴,慢慢摳挖,淫水越流越多,打濕了黑色絲襪,季惜紅喘息着,扭動着,終
于迎來了大肉棍的插入,插得那樣深,那是丈夫從來沒到過的深處,季惜紅看着
亡夫的照片,心底似乎有個聲音在說,「看吧,看你老婆是怎麽被肏的,看吧,
看看人家的大雞巴,那麽的粗,那麽的長,知道嗎,這麽多年,你老婆還是那麽
的美,小穴還那麽的緊,而這一切都是屬于這根大雞巴的,哦……我好喜歡讓他
肏啊!」

  覃輝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連日來雖肏了錢慧儀和陳嘉敏兩妯娌,但均及不上
此刻肏着的季惜紅,紅姑雖比葛氏妯娌年長,但樣貌身材更勝,蜜穴更緊,此時
穿着喪服,黑衣白膚,更是風情萬種,大肉棍開足馬力,插得美婦未亡人淫水淋
淋,高潮叠起。

  李若雨和祝姿玲到了葛宅臨時搭建的靈堂,行了禮,上了香,便到客室小坐,
看了一圈,沒見季惜紅,正琢磨着,聽執客人說,「宋震海先生,宋振洋伉俪到。」

  祝姿玲臉色一變,顯得很是緊張,李若雨握住大美人的玉手,昂起了頭。宋
氏兄弟和宋二太太拜過死者,也進了客室,瞧見李若雨和祝姿玲,不由火起,隻
說礙着人家的喪事,不便鬧大,隻是冷哼一聲,坐到遠處,鄭詩妍瞧見李祝二人,
又是歡喜又是嫉妒,偷偷給李若雨抛了個媚眼。

  李若雨不願多事,隻是緊緊拉着祝姿玲,客人越來越多,大半個香港社交圈
齊聚于此,男人忽然發現,黑色喪服還真别有風情,當然要看穿在什麽人身上。
這時,女主人終于在傭人的攙扶下現身了,季惜紅不停抹着眼角的淚滴,悲悲戚
戚,也不知是真的傷心,還是被覃輝肏的。美婦逐次給客人還禮,來到李祝二人
近前,與祝姿玲抱了一抱,再看向李若雨,略有詫異,點了點頭,男人忽然發現,
季惜紅的黑色喪服領口很低,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膚。

  「馬廷強,岑雅晴夫婦到,楚雅欣小姐到,沈家偉,邱蕙貞伉俪到。」

  岑雅晴,楚雅欣李若雨都不陌生,邱蕙貞可是頭回見,這美婦生了一副宜嗔
宜喜的俏麗面孔,身材極好,隐隐勝過岑,楚二美婦半籌,幾人都與祝姿玲相熟,
更都知道香江之花婚變的事,不免多看了李若雨幾眼。

  「邢理元,洛菁霞伉俪到。」

  聽到洛菁霞到名字,李若雨心頭一熱,隻見洛大美人黑衣黑褲,陪着丈夫見
過季惜紅,安慰了幾句便離去了,長褲遮不住豐隆的美臀,款款搖擺,李若雨看
了看身高尚不及洛菁霞的邢理元,暗歎,你這樣的男人怎能讓這天仙般的美婦滿
足?

  「葛鼎健,錢慧儀夫婦,葛鼎耀,陳嘉敏夫婦到。」

  李若雨終于等到了正主,男人猜想葛家兄弟返港後多半要來這裏,所以才陪
着祝姿玲前來。又等了會,李若雨有些無聊,看着一衆名媛,心想,這喪服的比
美還是我的玲姐寶貝第一,第二當屬洛菁霞,至于第三,男人在邱蕙貞和岑雅晴
間猶豫不決,而向來以美貌聞名的楚雅欣,男人卻不甚感冒,姑且跟季惜紅放到
後面。

  李若雨正胡思亂想,忽在賓客中看到了覃輝,覃輝顯然也看到了李若雨,兩
人對視了幾眼,覃輝笑着走開了。覃輝和季惜紅的關系,男人事知道的,還有跟
葛錢慧儀等事,鄭詩妍也告訴了自己,但在這裏遇見,實在沒有料到,他來做什
麽?終于等到葛氏兄弟說完了話,李若雨趕忙走了過去。

  「葛先生,上海發生的事還請您多見諒,我照顧不周,讓諸位受了驚吓,我
保證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葛鼎健皺了皺眉,「李先生,事情倒沒什麽大不了的,但我們做的是正經生
意,最好不要牽扯到江湖恩怨,你說是不是?」

  「是,是。」

  李若雨連聲稱是,見葛鼎健沒有太大的反應,略微放下了懸着的心。而葛家
的兩位太太卻齊齊心跳加速,錢慧儀不想在這裏遇見覃輝,而陳嘉敏更加驚訝這
個與自己激情車震而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子怎麽會出現!

  寒暄片刻後,李若雨想叫上祝姿玲離開,可香江之花被名媛們圍住叙話,脫
身不得,隻好等待,而覃輝的目光再次看向李若雨,兩人眼神交彙,終于走到了
一處。

  「覃先生!」

  「李先生!」

  二人沒有像其他港人那樣的見面禮,隻是握了握手。

  「好巧!」

  沒有其他的話,兩人靜靜站着,看向别處,良久,覃輝輕輕說道,「還記得
嗎?我的許茹雲和你的黃蓉曾經打過一個賭,很遺憾,我的雲姐輸了。」

  李若雨點了點頭。

  「有興趣再賭一局嗎?」

  「一定要賭嗎?」

  覃輝笑笑,沒有答話。李若雨沉默了會,問,「賭什麽?」

  覃輝悠然地看着房間裏的港九名媛,「你進到這個圈子一定吃過不少的白眼
吧?我也一樣,是不是一百多年就成了貴族?不如,就賭她們吧!」

  「哦?」

  「你知道我,我也了解你,這些貴婦正是你我的喜好,當然你放心,我們可
以做個君子協定,互不侵犯領地,至少目前不會,所以這裏的花魁祝姿玲除外,
你看該選誰呢?」

  李若雨的目光先後在邱蕙貞,岑雅晴的身上掃過,覃輝笑着說,「英雄所見
略同,那就這麽着,一月爲期,短了不限,每人一個,你來挑!」

  「覃先生,這種事挑豈不無趣?不如随緣罷了。」

  「好,賭注簡單,上次讓我的雲姐去拍了套VCR,這次你要輸了要黃蓉去
給男性雜志拍套寫真封面如何?」

  李若雨不想覃輝對上次許茹雲的事如此在意,便問,「要是我赢了呢?」

  「我去你公司當一天門童!」

  「好!」

  李若雨和覃輝擊掌定約,這一賭,掀起了香港名媛圈裏的淫風浪雨,不知有
多少位士紳頭上被扣上了綠帽子。

  終于,李若雨和祝姿玲回到了元朗的住處,出人意料的是,别墅一片漆黑,
門也沒鎖,李祝二人來到平時使用的卧室,開了燈,傻了眼。祝姿玲的香閨卧床
正對面,鋪了厚厚的毛毯,毛毯上被子裏裹着粽子般兩個熟睡的大美人,自然是
蘇氏姐妹。

  祝姿玲捏了捏李若雨的手腕,關了燈,拉着男人向外走去,其實香江之花是
有私心的,雖然三女同床早不是頭一遭,但幾日未見情郎,心裏思念得緊,天賜
良機不用跟兩個狐狸精搶男人,自然是好的。哪知剛走了幾步,便聽蘇姀膩呼呼
的說道,「别跑,乖乖上床去睡,我可困死啦!」

  李祝二人面面相觑,不知蘇姀是真睡還是假睡,聽了會沒有聲息,隻得脫衣
上床,祝姿玲洗過澡換了睡衣,便偎在男人身旁,不時偷眼看向蘇氏姐妹,一副
做賊心虛的樣子。沒來由,一股淡淡的香氣從男人身上飄入祝姿玲的鼻息裏,祝
大美人初始不以爲意,可漸漸呼吸沉重,兩條超級美腿不停攪動,貼向男人的胴
體越來越緊,李若雨毫不客氣,把手伸進祝姿玲的睡衣内,揉着兩團堅挺嫩滑的
大奶子,兩人情緻綿綿,片刻,香江之花被撥了精光,李若雨扛着美婦的兩條大
長腿,巨龍艱難地一寸寸插入了狹窄無比的粉嫩白虎蜜穴裏,祝姿玲咬緊銀牙,
生怕發出聲響驚醒蘇姀,壞了難得的獨享溫存,可小穴天生地緊窄無匹,被巨龍
霸道地插入,真是又痛又麻,好不容易插到蜜道深處,男人偏又抽離巨龍,旋即
重重插落,幾個往返,香江之花便大口喘息,星眸緊鎖,香腮绯紅,肥圓的大美
臀上下篩動,一縷縷淫汁被巨龍擠到粉嫩的花瓣外,李若雨愛死了祝姿玲的銷魂
蜜穴,越插越重,短短五分鍾,爆插了數百下,幹得美婦眼冒金星,隻曉得扭腰
挺臀,張開小嘴,狠狠咬在男人肩頭。

  床上激戰正酣,渾然不覺床下被子裏的兩個狐狸精雙雙瞪着媚眼,緊盯着翻
雲覆雨的李若雨和祝姿玲。其實蘇姀哪裏睡了,心知小情郎和祝姿玲必定要大戰
一番,自己和蘇柔當然可以加入戰團,不過捉祝姿玲的奸是最好玩的事,所以才
假裝熟睡,如今看着李若雨把祝姿玲幹得欲仙欲死,不免胴體火熱,淫水橫流,
小手不由摟住蘇柔,不想蘇柔反應更加強烈,雪膚燙手,心跳得像鼓,再摸胯下,
淫液都流到了大腿上,蘇姀暗罵妹妹太不争氣,哪知姐妹倆一向心性相通,一個
情欲高漲,另一個便欲火奔騰,何況兩具豔絕天下的美肉緊緊貼着,蘇姀的手不
知不覺在蘇柔身體上遊動起來,那跟自己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碩大乳峰,氣球般
的鼓脹肥臀,讓蘇妖精仿佛沉醉在自己的肉體裏,蘇柔哪經得住姐姐的調情手段,
沒幾下便氣喘籲籲,淫水越流越多,反手抓住了蘇姀的豪乳,蘇姀伸出中指,嗤
地插入妹妹的肥美窄穴,來回抽動,姐妹倆越抱越緊,相互淫戲,情欲越攀越高。

  床上的祝姿玲享受着無邊快樂,說來奇怪,不知怎麽,李若雨身上似乎有種
從未聞過的香氣,這香氣讓美婦興奮得無以複加,肥臀像是充足了電的電動馬達,
英勇地迎合着巨龍的沖撞,可畢竟蜜穴太緊,巨龍太大,縱使流了再多的淫水也
無法緩解那種破身般的痛和快樂,美婦迷蒙着淚眼,小嘴大口大口地呼氣,漸漸
控制不住聲音,「老公……老公……輕一點……輕一點……」

  李若雨怎舍得慢下來,握着祝姿玲的兩團大雪乳,巨龍高速抽插肏幹,眼見
美婦上氣不接下氣,才停下,讓美婦翻了身,騎到自己腰間,祝姿玲咬着牙扭着
細腰,窄穴重重套落,蜜道收縮着,死死夾緊巨龍,傲挺的大奶子不住顫抖着,
開始奮不顧身地騎乘。

  「若雨……老公……壞……唔……壞……不要……不要……那麽深……」

  祝姿玲越是嬌憨,李若雨的巨龍就越是插得深,幾乎将美婦的蜜道捅穿,祝
大美人隻覺得萦繞的香氣越來濃,心髒跳得越來越快,也不知哪來的勇氣,隻想
淫蕩地浪叫,終于,柳女王曾經的淫聲從香港第一名媛的小嘴裏飄了出來,「老
公……老公……大雞巴老公……大雞巴哥哥……玲玲要死了……哎……哎呀…
…」

  就在祝姿玲浪叫之際,忽聽床下悶哼兩聲,美婦吓了一跳,蜜穴狠狠夾了巨
龍一下,隻覺玉背麻酥酥的,雪臀抖了兩抖,噗,大股陰精直噴而出,洩得無以
複加,軟軟伏倒,原來床下的蘇柔被蘇姀搞到了高潮,蘇姀欲火難耐,跳到床上,
媚聲嚷着,「乖玲玲原來也是個小騷貨,呦,把你的大雞巴哥哥借我用用!」

  替下祝姿玲,蘇妖精握着李若雨的巨龍,噗哧一下,肥臀套落,巨龍直直插
在花芯上,蘇姀眉開眼笑,扭動着性感到了極緻的媚肉,大開大合,與李若雨纏
鬥在一起。這番纏鬥與祝姿玲的光景不同,蘇姀向來不懼男人,恨不得把巨龍吞
個一幹二淨,和李若雨十指相握,瘋狂地擺動着蛇腰肥臀,「老公……老公不叫
大雞巴老公……應該是大雞巴弟弟……大雞巴小沒良心的……哦…就知道幹我妹
妹……肏乖玲玲……讓你不肏我……哎呦……哎呦……怎麽這麽香啊?」

  李若雨被蘇姀晃得頭暈目眩,若不是先行在祝姿玲的蜜穴裏充了不少電,還
真是難以招架,索性挺着巨龍,誓要把這狐狸精插爽,兩人抵死肉搏,不知多久,
才雙雙洩精。

  李若雨剛喘了幾口氣,便見蘇柔媚眼如絲,俏臉上寫滿了人家想要,可方戰
罷蘇姀,再去都同意戰力爆棚的蘇柔真有些力不從心,猛地想起床上軟倒的祝姿
玲,不禁得意大笑,有香江之花在,懼她何來?拉過美婦,翹起豐臀,挺着巨龍,
握住細腰,送入粉嫩的白虎小穴,肏了起來,暈乎乎的祝姿玲不堪征伐,險些昏
了過去,可蜜穴禁不住巨龍的攪動,不一會又流出濕答答的淫液,豐肥的大屁股
被男人肏出一波波臀浪,身旁洩得正美的蘇姀淫心又起,鑽到祝姿玲身下,含住
一顆豐乳吮吸起來,而分開的長腿間,刮的幹幹淨淨肉包子般的蜜穴又吸引了饑
渴難耐的蘇柔,伏到姐姐腿間,伸出香舌,上下舔弄,三人左一輪又一輪的淫戲,
李若雨足足幹了祝姿玲六次,蘇氏姐妹雙雙梅開三度,方才罷手。

  `````````````````````````````````````````````````````````````````````````````````````````

  港人有吃夜宵的習慣,覃輝卻沒有,但這頓夜宵不得不吃。半山一處簡樸但
潔淨的小店,覃輝陪着一對夫婦吃着港式火鍋,那男人高大魁梧,國字臉,甚是
威嚴,四十餘歲年紀,身旁的女子波浪卷發,面如滿月,極是風情,穿着簡單的
T桖仔褲,胸前一對豪乳幾欲裂出,要說這女子當年也是大大有名,不知多少少
年曾對着她意淫出千萬子孫,香港風月片的一代天驕葉毓卿,那男子則是葉毓卿
的丈夫胡朝明。

  「覃生,你提的條件很誘惑,但我自始自終都不明白,你爲何要幫是你競争
對手的華藝,而且要求保密?據我所知,華藝在内地的融資并不順利,似乎遇到
了不小的阻力,你幫他們這麽大的忙,能得到什麽呢?」

  「胡先生,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我并不是爲了幫助華藝,而是幫我自己,一
旦華藝融資不成功,很可能會面臨股權重組,而内地的娛樂業競争越多越好,沒
人會想見到一個一家獨大的局面,至于我要求保密,則是我跟華藝的兩位當家并
不怎麽相熟,同行是冤家嘛,所以,我才會對您提出這樣的請求,您作爲這次港
資對華藝的領投人,機會多多,受益多多,況且我可以幫您的食品品牌迅速搶占
部分内地市場,何樂而不爲呢?所以,您說我的條件很誘惑,的确,的确是很誘
惑。」

  覃輝嘴裏說着誘惑,心中想的卻是身旁的葉毓卿,這婦人退隐之後似乎更加
豐腴誘人了,是真的很誘惑,那對大奶子,要是夾着自己的大肉棍,豈不美哉!

  `````````````````````````````````````````````````````````````````````````````````````````

  北京,藍宅。

  藍若雲看着面前的視頻通話,躺在病床的趙開天低沉地說着。

  「大小姐,是我辦事不力,但這事還要盡快地處理,我想來想去,既能辦好
事又能保守秘密的人非若雨莫屬,隻有他去番禹,才能找到那人并帶回北京,而
且現在國安的人任他驅使,我們盡可用之。」

  「國安,他們可靠嗎?」

  「他們有求于若雨,暫時看是可靠的,隻要我們成事,日後出什麽簍子也不
要緊,推掉便是。」

  「嗯,我考慮考慮。」

  藍若雲冷冷地關掉視頻,一時猶豫不決。

  ````````````````````````````````````````````````````````````````````````````````````````

  一路上黃依曼已經罵了幾十句娘,随同的四名下屬大氣都沒敢出,對這位美
豔又粗俗的上司無可奈何。

  「該死的王八蛋李若雨,老娘怎麽攤上你的衰案子?跑到番禹來了,操,你
當初怎麽沒一槍把李若雨那小王八蛋崩死!操!操!」

  三個操字,下屬們面面相觑,其中一個膽大的在肚子裏嘟囔了句,「黃總隊,
你好歹是個領導,又是女人,怎麽成天把操字挂在嘴邊?還操操操,小心被人操
肏了三遍!」
2018-2-1 03:39#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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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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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險境)




  番禺是個不大不小的地方,李若雨也是第一次來到這里。雖然藍若云有交代,
但李若雨還是覺得惴惴不安。粟鐵帶了兩輛車,五個人,一同從香港趕到這里,
只盼著盡快辦完事好返回香港,畢竟李若雨的美男計還八字沒一撇。

  番禺仍有不少地方保持著廣州青石街窄巷的風貌,下商上住,與李若雨習慣
的北方風貌大是不同,一行人先吃了點東西,便著手做事。

  李若雨拿出張紙遞給粟鐵,粟鐵看罷皺著眉說,「方位倒是有了,可地方不
小,找個人可非易事,總要想辦法探過虛實才好下手,」

  「這些勾當不是你們最擅長的嗎?」李若雨笑了笑說。

  「我們那是公事,陪你來這是偷雞摸狗!」粟鐵恨恨答道,也不知當初怎么
想出讓李若雨色誘蔡紫軒的主意,莫名其妙的和這人綁到了一起。

  粟鐵叫過一名屬下,交代了幾句,那屬下應聲而去,片刻即返。

  「鐵哥,那地方是個祠堂,不是很大,人也不多,不過看不出人藏在哪,也
許有地下室暗道。」

  「嗯,你們去三個人,換班盯著,別暴露,看看能不能查出些來往人的眉目。」

  粟鐵安排下去,便跟李若雨步行到了祠堂附近,兩旁盡是商戶,大概還被開
發了些旅游項目,三三兩兩的游客舉著手機不停拍照,轉了幾圈,在一家掛著旺
鋪出兌牌子的商鋪前停了腳步。

  「這位置不錯,李總,租下吧!」

  「租這里?恐怕要不少錢吧?」

  「拜托,你可是實打實的富豪,再說我們給你辦事,難道還要我們出錢?」

  李若雨只得苦笑,給方美媛打了個電話,給粟鐵轉了些錢,粟鐵讓手下聯系
了店主,幾個小時后,租下了這里。店鋪很寬敞,店主大概是多得了錢,把大部
分家當都留了下來,粟鐵在二樓裝上望遠鏡,對準了祠堂,仔細查看,祠堂內只
有些老人在喝茶聊天,但粟鐵不敢掉以輕心,此地民風彪悍,不小心就會惹來原
住民,觀察了許久,沒見異常,當即決定傍晚行動。李若雨心潮起伏,卻又百無
聊賴,在房間里走了會,湊到了望遠鏡前,有一眼沒一眼的看著,忽然,鏡頭里
出現了幾個人的身影,前面一人身材豐美,自己竟然認得,這不是黃蓉的小姑,
黃依曼黃總隊嗎?他們來這做什么?

  黃依曼幾人在祠堂前停了腳步,看了陣,便匆匆走了,李若雨腦海里畫了大
大的問號。按說藍若云交代自己辦的事極為隱秘,怎么還牽扯到了警方?黃詩曼
也是來找人的?猶豫著要不要告訴粟鐵,過了一會,忽然樓下傳來了敲門聲。

  「有人嗎?」

  粟鐵和李若雨對望了眼,下樓問道,「什么事?」

  「公安局的,把門打開,有點事問下。」典型的上海口音。

  「這里沒犯罪分子。」粟鐵本就火大,況且在國安呆的久了,從不把警察放
在眼里,冷冷答了句。

  門外沒了聲音,忽然只聽門外有人喊道,「笨蛋!他媽的把門撞開,他說沒
有就沒有?」

  咔嚓一聲,門被撞開,幾個人舉著槍沖了進來,黃依曼一臉怒氣站在門口。

  「哪個混蛋敢不讓老娘進來?是你?」

  粟鐵鐵青著臉,看著怒氣沖沖的美婦,心里罵了一百遍,強忍著從懷里拿出
了證件,「你們是不是瘋了?自己看!」

  一名警察拿過證件看了看,尷尬地向黃詩曼說,「黃總隊,他……他是安全
局的!」

  「安全局?安全局了不起?哼,沒膽的東西!喂,安全局的,我們是上海警
方,有個案子要借用下這里,你們能不能行個方便?」

  粟鐵搖了搖頭,指著門外,「出去!」

  黃依曼臉色更加難看,一步未動,幾人僵持不下,忽聽樓上有人笑道,「哪
陣風吹來了黃總隊?好久不見啊!」

  黃依曼循聲望去,見李若雨面帶微笑走了下來,不禁瞠目結舌,「是你?你
怎么在這?」

  「我怎么就不能在這了?」

  黃依曼猛然不知想起了何事,臉上又紅又白,扭頭就走,李若雨連聲召喚也
不回頭,粟鐵也大惑不解,扭頭道,「你們認識?」

  李若雨笑了笑,不置可否。

  ……

  卻說黃依曼,跑出了好遠,一路上滿腦子盡是那日和李若雨在車內撕扯險些
泄身的糗事,焉能不逃?等回過神,越發覺得李若雨出現在這太過蹊蹺,美婦深
知當初李若雨被槍擊的案子牽扯極深,如今也是得到了確切的線索才趕到番禺,
難道李若雨也得到了消息?怎么又跟國安的人搞到一起?黃依曼雖然脾氣火爆,
可絕不愚蠢,當下決定搞清楚情況再說。

  就在幾條街外的一間出租屋內,兩名男子對著床上蒙頭大睡的人說,「你需
要的東西都在這里,好自為之吧!」

  睡著的人等那兩人走了,才慢慢起身,打開旅行袋,里面裝著一把步槍,夜
視儀,消音器等等裝備。

  ……

  上海,華藝大廈。

  吳強緊盯著電腦屏幕上跳動的數字,華藝傳媒的股票已經連續三天漲停了,
市場瘋傳有機構在增持華藝,并且有收購意向,散股怎能不跟風?漲停意味著個
人資產的增加,但吳強絲毫感受不到興奮,李若雨的目的很明了,雖然不相信他
能完成收購,但進入董事會不難,幸好融資終于談妥了,現在現金流充裕,應付
這次困難應該沒問題,想到這,吳強哼了一聲,腦海中又多了幾個主意。

  ……

  香港,帝苑酒店。

  淫浪的叫床聲中,覃輝赤裸著健美的身軀,揮動粗大的陽物狠狠肏弄著身下
的葛陳嘉敏,雖然只有兩個小時,對男人來說遠遠不夠,但足以讓葛二太太如癡
如醉,欲仙欲死。

  從季惜紅那兒走后,葛陳嘉敏就按捺不住欲火尋到了覃輝住的地方,短短幾
日,葛二太太便覺得與這男人廝磨是人生最爽快的事,兩個小時,三次高潮,美
婦遍體流汗,肥厚的肉臀漸漸篩動無力,只有被肏的份,隨著覃輝越來越深的抽
插,美婦尖叫著,扭動著,小穴里酥麻難耐,只覺一股股火熱滾燙的陽精噴涌而
入,又登了次高峰。

  覃輝滿意地看著癱軟的葛二太太,挺起了身,美婦修長的大腿間,白濁的精
液緩緩流下嫣紅的肉縫,男人喜歡內射,尤其面對這些豪門貴婦,因為這意味背
叛和征服。但這只是開胃菜,與李若雨的賭局才是目標,還有那個葉毓卿,都比
葛陳嘉敏更有誘惑力。

  男人裸身走到窗前,迎著陽光抻了個懶腰,很爽。葛陳嘉敏洗過澡穿好衣服,
皮包里的手機響了幾聲,看了眼,是丈夫的簡訊。

  「我要走了。」美婦戀戀不舍。

  「我送你。」

  「不用了。」

  美婦搖了搖頭,手拿著電話走到門前,忽然,覃輝從后面拉住了美婦,一個
轉身,男人擁住美婦,深深一吻,吻甜蜜而炙熱,美婦又有些情動,但理智告訴
她該離開了。可男人異常堅定,雙手揉捏著美婦的豐乳,肥臀,很快,美婦鉛灰
色套裝的下裙被卷了起來,就在客房門前,一向自詡高傲精明的葛陳嘉敏翹著肥
臀,雙手扶門,迎來了身后情人的又一次插入,抽插短暫激烈,空氣中都凝結著
淫蕩的味道。

  ……

  藍若云輕輕按著太陽穴,很是疲累。和財政部,央行,銀監會諸部門的聯席
會議十分冗長,為了給李若雨參與的天策資本開綠燈,藍若云不得不親自出馬跟
官僚們打起了嘴仗,唯一值得高興的是,牌照終于通過了,藍大小姐深知這件事
的分量,它將改變國人千百年來消費,儲蓄的習慣,將會成就一個劃時代的金融
帝國,但這帝國會有個什么樣的結局?天知道吧。

  也不知交代給李若雨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這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不上
秤四兩重,上了秤便重逾千斤,無論如何,把柄不能在柳家人手里握著。事必躬
身,藍若云忽然想起,自己許久未曾放松過了。

  ……

  李若雨和粟鐵一直在房間呆著,時不時通過望遠鏡看著祠堂的動靜,沒有任
何異常。到了晚上,粟鐵召回手下,決定一探究竟。幾人準備妥當,悄悄出了門,
來到祠堂門前。

  祠堂晚上沒有人來人往,靜悄悄的,只有供奉祖先牌位的燭火隱隱閃耀,一
行人逐間屋子查看,并沒發現什么,最后來到了祖先祠。除了祖宗靈位,還有幾
尊神像,別無他物。粟鐵的一名手下借著燭光看了看那些靈位,喃喃念到,「原
來這一家子都是姓宋的!」

  幾人又轉了轉,仍然沒有發現,粟鐵皺著眉問李若雨,「你們的情報會不會
錯了?或者人被轉移了?」

  「不會。」李若雨絕不懷疑藍若云的能力 .粟鐵只得想著哪里有疏忽之處,
忽然,一名手下說,「老大,電視劇里不是經常會在香案下面有機關嗎?會不會
這里也有?」

  「嗯,去看看!」

  爬到香案下,都是水泥砌成的地面,用力敲了敲,有回音。

  「老大,是空的!」

  幾人湊了過來,撬起了幾塊水泥磚,一條暗道赫然出現在眼前,眾人精神抖
擻,粟鐵拔出手槍,打著手電,帶頭走了下去,走著走著,到了一處開闊地,亮
著長明燈,看得出有些年月,粟鐵打量著四周,猛然記起一事,回頭問屬下,
「你說這間祠堂姓什么來著?」

  「好像是姓宋吧。」

  粟鐵轉了轉眼睛,大驚失色,「不好,快走。」

  李若雨不明所以,忙問,「怎么回事?」

  粟鐵跺著腳說,「都是你惹的禍,趕緊原路回去!」

  一行人剛要回返,卻來不及了,來時的路哐當一聲,落下一面鐵柵欄,封住
了去路,粟鐵等人情知中了埋伏,但并不慌亂,畢竟在這方土地上,還沒人愿意
跟國家機器作對。

  不多時,三面墻壁咯吱吱現出暗門,走出高矮胖瘦,形形色色一群男人,有
的拿著棍棒,有的拿著鋤鎬,將李若雨,粟鐵等人圍了個嚴嚴實實。粟鐵舉著槍,
拿出證件,厲聲喝道,「我們是安全局的辦案人員,你們想要干什么?快把我們
放出去!」

  「呸!我還說我是國務院的呢,誰知你說的真假,就算是,有什么了不起?
闖我們的祖先祠,就該打死你們!」

  人群你一聲我一聲叫嚷著,絲毫沒被粟鐵手中的槍嚇住,反而躍躍欲試,無
奈之下,粟鐵鳴了一槍,人群靜了會兒,為首的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清了清嗓子,
說道,「你們說自己是官家人,這樣吧,空口無憑,讓人來把你們接走!」

  「好!」

  粟鐵拿出手機要打電話。

  「省省吧,這里哪他媽有信號!」人群一陣哄笑。

  粟鐵鐵青著臉,一攤手,「那怎么辦?」

  「放你們一個人讓他出去找人。」

  粟鐵想了想,做了決定,「不行,兩個!」

  「不差那一個,行!」

  粟鐵叫過一名手下,低聲說,「你跟李先生出去,找了人趕緊回來。」

  李若雨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出了祠堂,不知為什么,總覺得這些人對自己有種
說不出的恨意,本來素不相識,這是為何?但身陷險境,來不及多想,急匆匆向
外走去,剛出了祠堂門口,大概走的急了,腳下踩了不知什么東西,身子一個趔
趄,絆了一跤,卻聽噗的一聲響,身后跟著的粟鐵手下應聲倒地,胸前涌出大片
鮮血,緊接著又是一聲響,左臂一痛,李若雨有過經驗,知道有人在向自己射擊,
慌不擇路,就地向外滾去,正在要命的時候,街對面有人喊道,「李若雨,趴下,
別動,別動!」

  男人聽出是黃依曼的聲音,不禁大喜,連忙伏下身體。只見黃依曼擺了擺手,
幾名屬下循著槍聲靠去,可槍手忽然聊無聲息,黃依曼又向李若雨招了招手,男
人慢慢爬到了對面。

  「怎么樣?受傷了?重嗎?」

  李若雨搖搖頭,擼起袖子,只是點擦傷。見李若雨沒事,美婦長出了口氣,
讓男人呆在原地,示意屬下向上包抄,不料剛動了幾步,槍聲又起,這次換個位
置,幾槍過后,倒下三人,黃依曼知道槍手的目標是李若雨,生死就在頃刻間,
猛地向天鳴了幾槍,一腳踹開身后的一扇門,拉著李若雨跑了進去,房子的主人
正在睡夢中,聽見響動開燈來看,美婦不由分說,喊了聲警察辦案呆著別動,和
李若雨經由后門逃了出去,三轉兩轉,來到鄰街,聽到人聲鼎沸,不知從哪冒出
大群的人,「別讓他跑了!沒跑遠!」

  美婦不明就已,低聲問,「不會是找你吧?」

  「這……有可能……」

  「你可真行!跑吧!」

  每當有事發生,李若雨總會遇到雨天,這時的夜空又飄起了雨,黃依曼本想
跑到最近的警局,那里才是最安全的,但一來人生地不熟,二來恰逢深夜,最重
要的多年從警的直覺告訴她,那槍手一定就在附近尋找機會,自己之前鳴槍示警,
為的就是招來警察,只要能拖上一段時間,危險就能度過。兩人在夜色中不知跑
出了多遠,再無人聲,黃依曼不敢弄出亮光,勉強四周看去,原來是一處小山。
沿著小路走了會,有一處燈塔,原來這里是處廢掉的采石場,到處是不知什么時
代挖出的坑洞。

  黃依曼挑了個較大的溶洞跟李若雨鉆了進去,總算喘了口氣,美婦拿著手槍,
對著洞口,只要那槍手露頭,近距離射殺把握很大。兩人盡力壓抑著呼吸,不敢
發出聲響。忽然美婦似乎覺得遠處有人影閃動,不由緊張,身子本能向后躲去,
這溶洞雖說不小,可外高內矮,也就夠兩人直立,這一躲恰好躲到了李若雨懷里,
黃依曼如遭蛇咬,身體僵直,忽覺一股似有似無的幽香飄進鼻內,心道這男人還
噴了香水?鄙夷間香氣漸濃,一發不可收拾,更覺察到一根龐然大物頂在豐臀后,
蠢蠢欲動,不消說,定是自己見過的那根東西,黃依曼雙頰發燙,身子漸軟,想
要掙扎,可那香氣竟似奇妙無比,引得欲念大作,雙腿間麻癢不已,正恍惚不定,
美婦豐隆的胸前已多了只手。

  李若雨的欲望從來不受控制,尤其遇到的還是黃蓉的小姑,黃依曼這樣的美
人,雖然不知道這香氣到底為什么又跑了出來,但美人在側,難道還放過不成?
二人的衣物早被雨淋透,雖目不能視,但隔著薄薄衣料更有番別樣滋味,男人握
住了美婦一顆碩大堅挺的大奶子,果真名不虛傳,平生肏過的美人只有黃蓉穩勝
一籌,與蘇氏姐妹不相上下,軟中帶硬,極具彈性。李若雨情不自禁吻向美婦頸
后,黃依曼昏昏沉沉,直覺此事極為不妥,可欲念奔騰,從來未嘗被滿足的美肉
似乎不能自已,握著槍的右手不住顫抖,而左手不知不覺摸到了身后,按到了巨
龍之上,這一按猶如火上澆油,李若雨順勢摸進了美婦衣內,大奶子滑嫩挺拔,
乳尖細小,幾番揉搓,黃依曼身子一軟,帶著男人向下倒去,兩人成了疊羅漢。
李若雨壓著身下豐滿的美婦,被香氣帶起的欲火更加熾熱,誰也未曾注意,一粒
紅點開始在藏身之外閃動。

  ……

  香港也在下雨,覃輝連續過了幾遍腦海中的數字,華藝得到胡兆明的融資,
再加上原有的現金流,應該足以應付花雨在市場上的攻勢,即使敗了,也大可以
在崩盤之際分一杯羮. 花雨做大對業內的任何人都不是好事,敵人的敵人就是朋
友,即使對吳氏兄弟一向反感。跟李若雨的賭約則是另一層面的事,當初許如云
輸給黃蓉,成了覃輝極大的心病,沒人可以欺侮許如云,任何人都不能,因為許
如云代表了覃輝的一切,男人合上雙眼,許如云那顛倒眾生的姿容似乎就在眼前,
思念化作欲望,粗大的肉棍不由更加壯碩,頂得跨坐腰間的女子淫聲連連,那女
子香汗淋漓,前挺后擺,風情無限,幾聲悶哼,終于伏到覃輝胸膛,微微嬌喘,
男人撥開女子凌亂的長發,露出極精致的面容,赫然是大美人楚雅欣。

  ……

  雨水帶來的冷意絲毫不能減弱黃依曼高漲的欲火,即使是在臟亂的溶洞中,
濕冷的泥土上。長褲已被脫下了大半,肥嫩的豐臀緊貼著男人小腹,李若雨的巨
龍在美婦股間橫沖直撞,刮著肥美蜜唇,泥濘不堪的花徑急切盼望著巨龍一揮而
就,腦海中僅存的理智與蜜道的空虛激烈對抗著,可潺潺流出的春水出賣了美婦,
巨龍與蜜穴越貼越近,幾次沖開蜜唇,隨著雨夜的天空中一道閃電劃過,巨龍噗
哧,直插而入,黃依曼從未被涉足過的蜜道深處被插了個嚴嚴實實。

  黃依曼緊咬牙關,一手死死抓著泥土,這種無比充實的感覺從未體驗過。不
知是否遺傳的緣故,從經歷人事便性欲高漲,丈夫遠非對手,今日被李若雨插入,
才知個中滋味,妙不可言,可男人插是插了,卻沒繼續的動作,美婦急不可待,
頻頻扭動肥臀,終于引來了巨龍狂風驟雨似地抽插。這時,雨水漸漸流入溶洞,
兩人肢體糾纏,仿佛成了泥人,只有大巨龍在美穴蜜道內抽插沖刺,肏得美婦心
跳如鼓,頭暈眼花,小穴越夾越緊。這滋味李若雨曾嘗過,那日被黃蓉弄暈便是
如此,難道又要重蹈覆轍?此刻也顧不了許多,男人發了狠,巨龍瘋了似地肏著
美婦,畢竟黃依曼的小穴沒有黃蓉那樣絕妙,雖夾得巨龍進退困難,卻不曾暈厥
過去,就在美婦爽到極處,眼見著就要高潮,啪的一聲槍響,溶洞上方碎石飛落,
驚醒沉溺于情欲中的兩人,李若雨停下抽插,不敢動作,黃依曼卻仍為香氣和巨
龍所誘,不甘心地扭著肥臀,小穴一下下地夾著巨龍。

  啪!突然,洞口不知被扔來了什么,緊接著一道刺眼的白光,霎時被照的雪
亮,竟是一顆照明彈。黃依曼終于清醒,知道大事不妙,只得向外連開數槍,連
人都看不見又哪里打的中?身子用力,帶得巨龍在蜜穴里連抽了幾下,美婦被插
得大口喘氣,苦不堪言。

  啪,又是一顆照明彈,黃李二人眼前一片雪白,美婦再要開槍,槍膛里沒了
子彈,剛想換過彈夾,洞口已經站了一個身披雨衣的人,平端步槍,瞄準了二人。

  「李若雨!你的死期到了!」

  李若雨勉力看去,電光石火中記起了眼前的人,當初在上海被槍擊正是此人,
他父親因為在省城的事自殺,如今自己卻送上門來,整件事似乎是個圈套,為的
就是送到仇家的槍口上。

  生死之際,夜空又是一道閃電劈下,李若雨苦笑著閉上眼,幾秒之后,槍卻
沒響,只聽槍手一聲痛叫,,按著手腕,步槍落地,不知從哪跳出一位戴著面罩
的黑衣人,身形如電,兩記連環飛踢將槍手踢翻在地,緊接著在槍手后頸一記手
刀,槍手立刻暈厥。黑衣人立在洞口,似乎不愿多看,向山下指了指,飛快離去,
李若雨心念一轉,看著那人婀娜的背影,便已明了,又是白素救了自己。

  李若雨終于從黃依曼身上爬了起來,臨起身還不忘插了美婦幾下,美婦哼了
幾聲,紅著臉收拾了衣物,二人默默無語,向山下走去。

  此時的祠堂附近,四處響著警笛聲,大隊的警察在處置現場,成群結隊的鄉
民仍聚集著不肯離去,不知怎地,祠堂內忽然火光四起,眾人大呼小叫,混亂不
堪,黃依曼找到警方說明了身份,被槍殺了數人,是件大事,美婦和李若雨都留
在警局協助調查,等男人見到被放出來的粟鐵等人,天已經亮了。

  李若雨簡單跟粟鐵說了下經過,粟鐵沉著臉,「千算萬算,卻沒想到這點,
李若雨,你是不是有個相好叫祝姿玲?」

  「怎么?」

  「她原來的夫家是香港宋家對吧?」

  「嗯。」

  「咱們在祠堂看到的靈位都是姓宋,這里就是宋家的老家,他們基本就是這
兒的土皇帝,你說,咱們不就是自投羅網嗎?」

  李若雨啞口無言,畢竟是自己勾引了人家老婆,可這跟藍若云交代的事有什
么關聯,那槍手怎么又這么巧在這出現?

  李若雨處理完警方的事,趕忙給藍若云去了電話,藍大小姐聽完,未置可否,
問,「這么說人沒找到?」

  「是的母親,不過我覺得很有可能是白素帶走了那人。」

  「哦,隨她去吧。」電話中的藍若云似乎嘆了口氣。

  「你要的批文已經弄好了,你可以告訴古正平。」

  「是,母親。」
2018-10-5 18:43#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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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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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利息

  柳尚智從未如此憤怒,手機幾乎被摔成了碎片,不知該怪殺手無能,還是該
贊歎李若雨命大,重要的是該死的人必須得死,不然說出些什麽可不好交代。每
當這時候,柳尚智總會想念何文娟,自己的大嫂,隻有在她身上發洩,才能減輕
挫敗感。因爲在番禺發生的事,有些并不是他安排的,柳尚智第一次感受到了危
機,大哥柳尚武的影子一直在眼前晃來晃去,就像一片烏雲。

           ***  ***  ***

  今天的财經媒體都得到了一條消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馬銀決定轉讓持
有的華藝百分之五股份。吳強幾乎被突如其來的消息驚昏了頭,當他急匆匆感到
華藝大廈的辦公室,吳剛正不停地打着電話。好一陣子,吳強才插得上話,「大
哥,他怎麽會在這個時候轉讓股權?他又不缺錢用,到底賣給了誰?」

  「天策資本。」

  「沒聽過啊,誰的公司?」

  「我托人打聽了下,是古正平一夥人新成立的,具體還不清楚。」

  「他們?他們也來淌這趟渾水?還好,不是李若雨。」

  「現在還不能肯定,你要知道,馬銀不會無緣無故破壞君子協定,沒經過我
們轉讓了股權,這背後一定有事發生,查,查清楚,還有,在市場上繼續回購,
我們的流動性很好。」

  「嗯,你放心吧!」

           ***  ***  ***

  李若雨在番禺耽擱了整整一天,期間都沒再見到黃依曼,粟鐵忙着給上級解
釋發生的事,隻有古正平傳來的消息值得高興,對華藝的行動終于看到了曙光。
男人給藍雪瑛去了電話,拟定了接下來的策略,便再次回到香港。

  對離岸人民币期權的買入持續緩慢地進行着,李若雨隻是個标志,并不需要
親力親爲,白素在番禺的出現像一塊石頭壓在心間,男人總覺得白素和藍家有些
關聯,但又說不清,也許隻有藍若雲才知道,卻又不能問。

  男人的歸來,祝姿玲和蘇氏姐妹自然大喜過望,在溫柔鄉裏泡了兩天,粟鐵
也回來了,再次催促蔡紫軒的事,人家已經飛回台灣。粟鐵又急又恨,卻也無計
可施,隻能等待下次機會,見香港沒什麽要緊的事了,李若雨便帶着三女回到了
上海。

  見了黃蓉,方瀾,講起一番遭遇,男人不免有些尴尬,畢竟搞了黃蓉的小姑
姑,無法解釋,隻能隐瞞不提,說到與覃輝的賭約,李若雨笑着對方瀾說,「瀾
姐,這事還要你幫忙才成。」

  「邱蕙貞,岑雅晴,有難度,有難度,蓉妹妹,你怎麽說?」

  黃蓉略一沉思,「不能輸,覃輝一定會告訴許如雲,許如雲會怎麽做?她也
一定在想我們會怎麽做,我猜覃輝一定想跟若雨正面交鋒,學姐你弄兩份資料給
我,我會告訴若雨怎麽做的。」

  方瀾瞧了瞧李若雨,不知爲何,男人眉宇間有些落寞,便笑着說,「若雨,
姐姐還有個禮物要送給你呢!」

  「禮物?什麽禮物?」

  「暫時保密,等我電話。」

  别了黃方二人,李若雨獨自開車在室内轉了起來,心裏說不出的郁悶,自己
似乎成了專門對付女人的工具,看着街邊路過的情侶,男人忽然想起清華的那個
天使般的女孩,不由走了神,此刻的她,在做什麽?

  漫無目的的轉着,終于,李若雨停下了車,撥了個電話,便向徐家彙的一處
酒樓駛去。到了地方,男人要了個包廂,坐下靜靜等着,不多時,滿面紅光,肥
頭大耳的金建中到了。男人起身笑着說,「金老哥,一向可好?」

  「好好,托你的福,怎能不好?」金建中也不客氣,拉了把椅子坐下。

  「怎麽,專程請我吃飯?」

  「應該的,上次的事還沒謝你。」

  「也是,那我可點菜了啊!」

  金建中點了滿滿一桌子雞鴨魚肉,清一色的葷菜,要了兩瓶茅台,大吃大喝
起來,李若雨也不動筷,隻是看着,偶爾陪一杯酒。金胖子吃了個半飽,打了幾
個嗝,眯着眼睛看了看李若雨,「我說,你正春風得意,怎麽瞧着心事重重的?」

  李若雨沉默了會兒,慢慢說道,「老哥,我想問你個問題,請你如實告我。」

  「說吧!」

  「你們是不是都挺看不起我的?」

  「是啊!」金建中不假思索答道。

  「你倒是直白。」

  李若雨點了支煙,幹了一杯酒,臉色紅潤起來。

  「你是個商人,可你又不是個商人,你不是官員,可你又比很多官員有權力,
你年紀輕輕,管着那麽大的産業,坐擁群美,嘿嘿,豔福不淺,說你沒能力吧,
你很成功,說你有能力吧,誰都知道你的能力幾乎都來自藍大小姐,這世上做生
意的人千千萬,有幾人能做到你的地步?怎能讓人不心生嫉妒?」

  李若雨默默無言,隻是吸着煙。

  「我看你心神不甯,怕是遇到什麽難事了吧?想我開導你?好吧,人都有理
想,你知道我的理想是什麽嗎?你知道張湯,周纭,來俊臣嗎?量你這等不學無
術之徒也不知,我不想在仕途上走多遠,我啊,我就想當個酷吏,一想到那些人
被我弄得家破人亡,瑟瑟發抖的樣子,做夢都會笑醒!」

  金建中撕下條雞腿,臉上的油光更盛,幾乎成了一面鏡子。

  「有的人因爲與權力靠的很近,就以爲自己也擁有權力,那麽他早晚會死無
葬身之地,李若雨,你的那個圈子,别想着翻手爲雲覆手爲雨,一切都是造化,
就你那出身,大不了打回原形,有什麽可患得患失的?自己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想那麽多,煩不煩?」

  李若雨又幹了一杯,情緒似乎有些激動,很快平靜下來,起身淡淡說道,
「我準備收了華藝,這一刀下去便再不能回頭,金老哥,咱們都各安天命吧。」

  說完扔下金建中快步走了。

  一身白色香奈兒高級定制套裝的柳琇琳正坐在辦公室裏批着文件,大概是字
有些小,美婦特地戴上了金絲眼睛。挺着盈盈一握的細腰,柳女王正要簽下自己
的大名,辦公室的門卻砰的聲開了。

  柳女王怒氣沖沖想要大發雷霆,一見來人那火氣騰的消了大半,卻闆着俏臉,
豎起柳眉罵道,「小王八蛋,跑到我這裏來幹什麽?」

  「幹什麽?」

  李若雨帶着大惑不解的神情看着明豔不可方物的柳琇琳,回手關上了門。

  「當然是來幹你啊!我的琳姨寶貝兒!」

  柳女王本能地夾緊了一雙美腿,目瞪口呆。

           ***  ***  ***

  黃依曼看着手上的案卷,仔細回想着那天的經過。怎麽想當時和李若雨被救,
那人打倒槍手應該沒下死手,可當警方趕到找到槍手時,已經是具死屍,身上三
處刀傷,刀刀緻命,自己和李若雨從山上下來,并沒遇到什麽人,槍手怎麽就死
了呢?百思不得其解。

  這兩日美婦已經知道,自己找的是槍手,李若雨他們找的卻不是,可偏偏都
在宋家祠堂,多年的刑偵生涯告訴她,世上不可能有這麽巧的事。本來當初李若
雨被槍擊的案子可以結了,結果嫌疑人被殺,新案又出,沒完沒了,黃依曼的頭
都大了,最要命的還不是這些,一想到這事,李若雨那根巨龍插在小穴裏的感覺
便萦繞在心頭,黃依曼時而惱怒,時而悔恨,時而臉紅心跳,簡直成了熱鍋上的
螞蟻。

           ***  ***  ***

  從看到開門的是李若雨,柳琇琳就預料到了接下來将要發生的事,不到五秒
鍾,柳女王的内褲便不知被扔到了何處。

  「小王八蛋,住手!這是辦公室!唔……你怎麽一身酒氣?唔……停下,我
……我跟你出去還不行嗎?别在這……啊……啊……嗚嗚嗚……」

  柳琇琳壓低着聲音,做着微弱而毫無用處的抵抗,李若雨覺得身體中似乎燃
燒着一團火,三下五除二把美婦壓到辦公台上,掏出巨龍,朝着柳女王那光潔粉
嫩的窄縫就插,不顧蜜道緊窄無匹,一下便插到了最深處,可憐柳女王頓時覺得
生無可戀,雙手亂揮,長腿亂舞,細腰帶着肥臀抖了三抖,嫩穴夾着巨龍咬了三
咬,哇的一聲,一如既往地被肏了個淚流滿面。

  「混蛋!王八蛋!你……你怎麽一下就……我哪……哪受得了?嗚嗚……拿
出去……快拿出去!」

  李若雨還真聽話,果真把巨龍抽了出來,柳女王剛要喘口氣,男人嘿嘿笑着,
噗!又把巨龍插了回去,美婦眼前一黑,險些暈了過去,開口要罵,巨龍又離開
了小穴,旋即塞了回來,這一插更重,将狹長的蜜道插了個對穿,柳女王眼冒金
星,天旋地轉,嘤咛一聲,果真昏了。

  待到悠悠醒轉,上裝已經中門大開,一對堅挺的雪峰正在男人手裏變換着形
狀,嫩穴中的巨龍往返抽插,一下下重重轟炸着花心,而且一股淡淡幽香絲絲鑽
進鼻息,撩動着美婦已被點燃的情欲,柳琇琳暈暈乎乎,肥厚玉臀開始慢慢地有
節奏地挺擺。

  「唔……唔……唔……呀……呀……呀……」

  李若雨似乎要将胸中那股郁悶之氣盡情地發洩,雖知柳琇琳萬萬比不了蘇氏
姐妹那般耐肏,仍毫不憐香惜玉,惡狠狠地插着嫩穴,美婦上氣不接下氣,隻覺
花心被巨龍搗得酥麻無比,一股暖意從鳳宮湧出,粉嘟嘟的大屁股左搖右擺,窄
縫緊吮着巨龍,嘩啦啦洩出了一灘淫汁。

  男人見柳女王粉臉煞白,實在不能狠肏了,隻得稍作停頓,雙手握着柳女王
瘦得不能再瘦的細腰,巨龍緩緩在蜜道中摩擦,美婦好不容易回過神,便被男人
翻了個身,這姿勢更加羞恥,上身貼着辦公廳,細腰在桌邊打了對折,本就圓翹
的豐臀更加突出,原本淡不可見的粉縫被插得嫣紅發亮,滴滴嗒嗒流着淫液。

  柳女王全身上下處處都是極品,那屁股雖沒蘇氏姐妹,白素等人那般豐肥,
但在盈盈一握的柳腰襯托下,顯得極爲圓翹,加之白裏透粉,彈力十足,男人愛
不釋手,狠狠捏了一記,以美婦肥臀爲支點,整個人壓了上去,巨龍頂着粉縫,
兇神惡煞般插了進去。

  此刻的柳女王完全被巨龍肏成了小乖乖,隻覺巨龍在蜜道内又抽又插,又旋
又轉,若不是在自己的辦公室,早就浪叫得驚天動地了,李若雨憋了幾天的邪火
終于釋放,驚濤拍肥臀,浪卷小嫩穴,董事長辦公室響了不知多少聲唔唔唔和啪
啪啪,然後,柳女王被肏暈了。

  李若雨心滿意足地抱着半裸的柳琇琳坐到椅子裏,親着美婦小嘴,摸着豐乳,
好一陣柳琇琳才悠悠醒轉,美婦哼了幾聲,雙手纏上男人脖子,膩聲道,「小混
蛋,你是要弄死我嗎?」

  「嘿,我這不是剛從香港回來,就溜溜地來找寶貝琳姐了,小人哪敢弄死您,
愛死怕還來不及呢!」

  「貧嘴,今天哪也不許去,就陪着我!」

  「好啊,就怕,不過我還有件事想請教琳姐,你說,爲什麽總有人想要我的
命呢?」

  柳琇琳沒料到男人突然蹦出這麽一句,愣了一愣,柳眉倒豎,「誰,是誰沒
長眼珠子?我要他的命還差不多!」

           ***  ***  ***

  許如雲翻着送上了資料彙總,不時皺着眉。馬銀轉讓華藝股份的消息一出,
美婦立刻意識到花雨很可能是背後推手,而覃輝雖然暗地裏幫助華藝拿到新一輪
融資,但花雨進入華藝董事會幾乎不可避免,關鍵許如雲的直覺告訴自己,李若
雨和黃蓉一定還有後招。

  覃輝的意圖許如雲很明白,雖然市場足夠大,但一個日益強大并且背景深厚
的對手誰都不願看到,而那個李若雨在很多方面都很像覃輝,比如對女人的吸引
力。覃輝就是許如雲,許如雲就是覃輝,兩人的生命早已融合在一起,即使心底
不是十分的贊同,美婦仍要幫助覃輝把事情做好,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我們手裏有多少華藝的流通股了?」

  「不到百分之三,現在華藝的股票一直在漲,成本很高,夫人,您看是不是
緩一緩?」

  「不,繼續,再想辦法購入兩個點,詢問所有持有華藝股票的大戶,可以溢
價,這件事一定要做好保密。」

  「是,夫人,不過先生那邊要交代嗎?」

  「不,也要保密,以後我會向先生說。」

  「是,那我做事去了。」

  許如雲安排妥當,喝了口咖啡,開始仔細看着關于花雨集團的詳盡資料,這
幾日覃輝不在上海,美婦甚是想念,尤其近來時常蜜穴麻癢,隻能與何莉萍虛凰
假鳳,許如雲知道自己一向情欲旺盛,這些年被覃輝的粗大肉棍肏出了無數高潮,
倒也未當回事。

  「雲姨!」

  許如雲擡頭一看,以爲俊俏無比的女郎嬌怯怯地推門進來,寬大的罩衫遮着
微隆的小腹,裸着一雙白得刺眼的修長玉腿。美婦展顔笑道,「諾兒,你怎麽來
了?萍姐呢?」

  「媽媽說她不舒服,歇着呢。」

  「哦?昨天不還好好的,怎麽忽然病了?」

  「我也不知,看起來沒什麽事。」

  「嗯,今天的參湯喝過了嗎?」

  「喝過了,不過吐了一半。」女郎吐了吐小舌,有些害羞。

  許如雲看着薛諾,這是覃輝即将出世的第一個孩子,美婦既欣慰又羨慕,這
麽多年了,隻有薛諾成功受孕,大概是天意吧。

           ***  ***  ***

  香港。

  葉毓卿既開心又煩惱還帶着些忐忑,離開娛樂圈彈指經年,如果不是丈夫的
生意,甚少回到香港,恰逢當年老友新戲開拍,苦苦相勸友情出演一個角色,推
脫不過,問了丈夫,倒也爽快應了,于是臨時抱佛腳,興匆匆地趕到片場,隻是
不知怎麽走漏了消息,引得大批狗仔隊前來,有些煩悶。

  雖說隻是客串,但老友甚是照顧這位曾紅極一時,如今做了豪門貴婦的葉毓
卿,給配了獨立的化妝間更衣室。扮過妝,葉毓卿起身到更衣室更換戲服,由于
是古裝,連貼身衣物也都需換過,正感慨這些物事既熟悉又陌生時,全然沒發現
更衣室角落裏隐藏的微型攝像貪婪地飽覽着美婦豐滿誘人的胴體。

  覃輝看着監視器上葉毓卿一件件地脫掉衣物,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美婦果然
沒讓他失望,錦衣玉食下保養得體,肌膚細嫩,細腰長腿,肥臀飽滿,那對有名
的胸器碩大堅挺,絲毫未見老态。男人仿佛看到在大肉棍下呻吟嬌喘的美婦,一
切都在算計中,若不是早年收購的這家香港制片公司,還真得不到這樣的天賜良
機。

           ***  ***  ***

  李若雨有些納悶,到底方瀾要送什麽禮物,還要自己親自前來。好不容易安
撫好惱怒的柳琇琳,匆匆趕到浦東的一處攝影棚,見過方瀾,方瀾微笑不語,拉
着男人進到一間辦公室,讓李若雨坐下,指了指監控畫面,男人定睛一看,攝影
棚裏正拍着廣告之類的東西,攝影師和助理正對着一張奢華的大床,床上一位桂
馥蘭馨,端莊秀雅的絕色美婦身着白色無肩長裙,側卧着低頭輕笑,原來是那位
玩仙人跳,騙了李若雨的邵雪芝。

  「瀾姐,你說的禮物就是她?」

  「沒錯,當初姐姐說過要給你找回來,于是就設了個局,讓人接洽她拍一套
家私廣告,這女人貪錢,二話沒說就答應了,你先等會,她騙你的錢連同廣告費
外加利息,你可要好好收回來呦!」

  李若雨摟過方瀾,在豐臀擰了一擰,笑着說,「瀾姐待我真是沒話說,小弟
先謝過了,不過咱們這樣做,不會出什麽事吧?」

  「放心,她不敢,再說你幹了她她還不乖乖地聽你的話?」

  卻看監控器中的拍攝仍在進行,不一會,忽然攝影師和助理停下動作,跟邵
雪芝說了幾句話,美婦點點頭,随手拿過杯水喝了幾口,攝影棚的人都退了出去,
邵雪芝喊了幾聲自己助理的名字,沒見回應,忽地幾名大漢闖了進來,二話不說,
把邵雪芝按到床上,拿出繩子,雙手雙腳都綁在床頭床尾。

  美婦吓得高聲叫喊,奮力掙紮,可人被弄成 X型,哪裏還掙紮得動。辦公室
裏的李若雨一看,竟是二虎帶的人,二虎臨走還色迷迷地在邵雪芝身上摸了一把,
男人問方瀾,「她身邊的人呢?尤其她那個同夥老公?」

  「我都安排好了,她老公好賭,我找了個局給他,夠他受的,走,咱們的戲
也該開始了。」

  李若雨和方瀾走進攝影棚,看着床上的邵雪芝,美婦瞧見二人,更是驚恐,
「方小姐,你這是幹什麽?快放開我!我要報警,報警!救命啊!李……李先生,
咱們的事好說,錢……我把錢退給你,把我放了,你們……你們這是犯罪!嗚嗚
嗚……」

  方瀾撇了撇嘴,「姓邵的,是你自己不開眼,惹誰不好,居然對我們若雨玩
那套,放你,可以啊,若雨,她歸你了,我弄下機器。」

  方瀾開了燈光和攝像機,笑吟吟的搬了把椅子坐在旁邊,李若雨不緊不慢走
到床邊,拿過一根反光闆的支撐條,在邵雪芝的尖叫聲中慢慢挑起美婦的長裙,
這婦人真是上天恩賜的尤物,雙腿筆直圓潤,瘦不見骨,全不似一個四旬婦人。

  「你……你要做什麽?我求求你,放了我吧!嗚嗚嗚……」

  男人撫摸着光滑細嫩的大腿,慢聲細語地說,「邵小姐,你今年多大年紀?」

  「你問這做什麽?我……我很老了,你那麽多女人,不缺我一個,你放了我
吧,李先生!」

  「嗯,這麽辦吧,我生平隻幹極品,你的奶子我摸過,不錯,你不說你很老
了嗎?我瞧瞧你的這裏還緊不緊,不緊我就放了你,如何?」

  邵雪芝險些氣吐了血,「流氓!惡棍!罪犯!你……我……我要告你們!我
……我緊……還是不緊關你什麽事!」

  李若雨大笑幾聲,把邵雪芝的長裙連同内衣統統撕去,美婦驚叫哭泣,玲珑
浮凸的美肉奮力扭動,仿佛醉酒現身的白娘子,男人解去衣物,挺着駭人的巨龍
湊到美婦嫣紅的蜜穴邊,龍頭輕觸着花唇,邵雪芝驚恐萬分,隻能扭動着唯一能
動的細腰大屁股,躲閃着巨龍的侵入。

  「我再問你一遍,緊還是不緊?」

  邵雪芝明知道自己的蜜穴又緊又窄,可又怎說得出口?拼命叫着,「不緊,
不緊,你放過我吧!」

  「口說無憑,實踐出真知!」

  李若雨按住美婦,腰間用力,猛地把巨龍插入蜜穴,果然又緊又暖,雖比不
了柳琇琳,祝姿玲,可也算個萬裏挑一的極品了。

  「邵小姐,你說謊啊?這不是挺緊的嗎,既然緊,我可就不能放你了!」

  那人哪管身下美婦小穴如同火燒,哀鳴不已,巨龍噗哧噗哧的插了起來,身
上那股幽香慢慢現出,雖然男人未曾在意香氣漸淡。

  邵雪芝做夢也想不到拍個廣告也能有此遭遇,縱橫娛樂圈幾十年,不知坑過
多少富豪,哪知今天竟被強奸!

  偏偏李若雨的巨龍犀利異常,當初仙人跳時若不是丈夫及時趕到,就半推半
就地從了,心道你李若雨年輕英俊多金,連祝姿玲的那樣的花魁都被你勾引,我
給了你算不得什麽,可偏偏現在方瀾盯着,自己總不能當着人面做個蕩婦吧?

  美婦又急又氣,隻想擺脫巨龍地抽插,肥臀迅速篩動,可四肢受縛,那又白
又圓的大屁股越扭越像是在配合巨龍,李若雨樂不可支,插得更猛,幾百插下去,
邵雪芝面紅耳赤,喘息不已,豐挺雪乳上的乳尖愈發漲大,和巨龍的結合處不斷
發出咕叽咕叽的聲響,淫水被巨龍帶出蜜道,滴答流下臀溝。

  美婦又覺鼻息内遊蕩着淡淡香氣,撩撥心弦,幾次想要張口淫叫,礙着面子,
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出聲,可李若雨足足猛插了二十分鍾,美婦不僅駭然,周身
酥麻,蜜穴濕得不成體統,眼見便要洩了,忽覺雙腿自由恢複,順勢長腿便纏到
了男人腰間,立刻又覺不妥,一看原來是方瀾解開了床尾的繩索。

  「啧啧,蠻享受的嘛,怎麽不叫了?」方瀾雙目含水,湊到邵雪芝近前笑着
問。

  邵雪芝哼了幾聲,咬着牙抗拒蜜穴中的快感,長腿時而舉起,時而分開,也
不知該放在哪裏,李若雨腰間不停,肏着邵雪芝,一手摟過方瀾,親上小嘴,方
瀾推開男人,風情一笑,「小壞蛋想得美,還不專心幹你的事!她若不叫,我可
不陪你!」

  李若雨聞言大笑,把頭埋進邵雪芝的豐乳,捧着肥臀更加猛烈肏幹,美婦咬
破了嘴唇,終于忍不住無邊快感,嬌聲媚氣地叫了聲,「不要啊!」

  李若雨知道美婦高潮來了,使了個鑽井術,巨龍頂着花心旋擰起來,邵雪芝
隻覺心髒都要被肏出來,喉嚨裏發出不知什麽聲響,白眼一翻,嘩啦啦洩了身。

  「精彩精彩,原來被強奸也能高潮,這片子我可要好好收藏!」方瀾抿嘴笑
着說。

  男人性緻高昂,索性解開了邵雪芝地雙手,可憐美婦洩的正爽,哪還有力氣
反抗,任由男人把身子擺成跪姿,高翹着兩片雪白臀肉,李若雨一揮而就,巨龍
塞進淫水淋淋的蜜穴,向方瀾招了招手,「瀾姐,過來!」

  方瀾倒不畏懼,來到床邊,男人邊肏着邵雪芝,邊和方瀾唇舌相交,不多時,
方瀾衣衫淩亂,媚眼如絲,而邵雪芝不知什麽時候,開始規律地向後套動蜜穴,
臀肉波浪似的起伏。

  男人樂在其中,停下肏弄,任憑邵雪芝自由發揮,美婦早被巨龍和異香的雙
重作用沖昏頭腦,緊閉雙目,奮力晃動着肥臀,緊窄小穴從龍頭套到龍根,每套
一次,美婦都會打個冷戰,那種感覺實在無法用言語表達。

  那邊方瀾發現了邵雪芝的狀況,心中暗笑,任你是貞潔烈婦也扛不住我們若
雨的巨龍,何況你邵雪芝離貞潔差了十萬八千裏,于是側卧在邵雪芝身旁,挪揄
地笑着,「芝姐好興緻啊,很有一套嘛!」

  邵雪芝這才想起還有個方瀾,頓時臊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可身後的男人握
着細腰一陣雨點般的抽插,美婦雙手亂抓着床,好不容易才沒被肏暈,哪還顧得
上方瀾的嘲笑,全當沒聽見。方瀾見狀大怒,擡起邵雪芝的下颚,「若雨,幹她,
狠狠幹她!」

  李若雨騎到邵雪芝的肥臀上越肏越狠,對着蜜穴花心狂轟濫炸,美婦頭暈眼
花,汗流浃背,啊呀啊呀地淫哼,方瀾忽地推起邵雪芝的上身,托着美婦下巴吻
了下去,和李若雨剛好把邵雪芝夾到了中間,美婦從未被女人這般親熱過,何況
還是被一男一女當成夾心糖,李若雨從背後抓着邵雪芝雙臂,巨龍一下下狠插,
方瀾揉着邵雪芝胸前堅挺雪乳,含着美婦的小舌,前後夾攻,肏得白娘子飄飄然
幾欲成仙。

  方瀾對磨鏡之事十分擅長,在邵雪芝身上幾處敏感要害吹拉彈唱,接連使美
婦洩了三回,癱軟到床,一動不動,才和李若雨摟到一處,又是一番大戰。

           ***  ***  ***

  四個小時的拍攝,葉毓卿的客串戲份基本拍攝完畢,和故友寒暄了會,吩咐
司機準備離開,還沒上車,被聞訊而來的狗仔堵個正着。葉毓卿知道丈夫素來不
喜八卦周刊,急着想要脫身,可狗仔哪裏容易打發,正無可奈何,一個高大的身
軀将狗仔隊和美婦隔離開來。
2018-10-20 04:05#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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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若雨】
(八十四章 突如其來的愛情)
                     
……

  方瀾找了李若雨一整天,問過黃蓉,方美媛都不清楚,手機也關着,大是奇
怪,前日在一起戲弄夠了邵雪芝,李若雨便自己走了,善後事宜交給了方瀾,可
近日便怎麽也尋不到,美婦有些擔心,但更多是對李若雨那日神色的憂慮,這位
小情人似乎失去了對女人的侵略性,這才是最重要的,因爲在方瀾的計劃裏,隻
有李若雨能擔當主角,而他,絕不能失去侵略性。但是,他在哪呢?

  清華園。

  李若雨悠然自得地漫步走着,當初藍翔川的介紹終于派上了用場,男人交了
費用,忽然就變成了清華經管總裁班的學生,雖然這班水的很,形形色色的人都
有,大多是來鍍金或是拓寬人脈,但終歸是清華的學生了。

  男人讀書不多,對高等學府素來敬仰,走在清華園裏似乎覺得自己也成了個
文化人,想到這不禁啞然失笑。來北京沒有任何人知道,李若雨隻想悄悄地來,
悄悄地回,當然,如果能碰到那個女孩,那個天使,她會有男朋友了嗎?李若雨
從沒像現在這樣忐忑,也從未這般渴求一次沒有利益交換,不在肉欲基礎上的戀
愛。

  可事與願違,沈澤清沒有遇到,遇到的卻是柳雪。抱着書包,穿着牛仔熱褲
的柳雪一路小跑,與李若雨撞了個滿懷,待到看清男人,不由驚呼,「是你!你
怎麽在這?」

  李若雨也是一驚,若美看到柳雪,早忘了自己還有這麽一位未婚妻,顯然女
孩也記起了這事,俏臉微紅,瞪大眼睛嚷道,「李若雨!别以爲我能嫁……那什
麽給你,更别以爲你可以随便來找我,再有下次我要你好看!」

  李若雨的好心情一下被破壞殆盡,怒火中燒,鐵青着臉說,「你放心,你就
算想嫁給我我也不會娶你這個瘋婆子,我也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上課的!」

  「上課?别逗了!哈哈哈!」

  柳雪聞言掐着蠻腰哈哈大笑,李若雨臉上一陣青,一陣紅,扭頭便走,隻聽
柳雪在身後喊着,「小白臉也需要進修嗎?」

  男人恨極,走的越發快了。平複了會心情,決定去沈澤清的公寓樓下碰碰運
氣。網上關于沈澤清的新聞不少,李若雨輕而易舉就找到了地方,可女生公寓沒
那麽好進,男人隻能在附近徘徊,大概是老天不負苦心人,還真給等到了。李若
雨遠遠看着走來的沈澤清那天使般的面孔,胸中一陣激蕩,躊躇着該不該上去打
招呼。男人這輩子對女人無往不利,隻要帶上床無一不心悅誠服,可怎麽追一個
沈澤清這樣的女孩毫無經驗。稍一猶豫,沈澤清已走了過來,與男人擦肩而過,
男人大是後悔,想要回頭又心跳加速,忽地聽到後面清脆的嗓音,「您,您是李
先生嗎?」

  「我是!」李若雨脫口而出。

  回過頭來,沈澤清笑吟吟地站在那裏,李若雨覺得天似乎都亮了一下。

  「李若雨李先生,我記得您,您這是?」

  「哦,我……我是來上課的,走迷了路,這裏太大了。」男人結結巴巴地說。

  「是這樣啊,您要去哪?我可以帶您去的。」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找吧。」

  李若雨甚至不敢直視沈澤清,呆呆站着,不知該說什麽。女孩一雙明亮的大
眼看着男人,眼波裏似乎有些笑意,「那我可走啦?」

  女孩轉身慢慢走着,李若雨終于鼓起了勇氣,「沈小姐,我能不能請你吃個
飯?」

  女孩沒有回頭,李若雨心裏一涼,就看沈澤清慢慢轉過身,笑着說道,「你
等我一下。」

  男人大喜,險些跳了起來,搓着雙手答道,「我等,我等!」

  沈澤清進了公寓,李若雨緊張地想着要吃什麽,最後還是覺得不該顯得過度
誇張,免得女孩認爲自己用金錢給她壓力。不一會,沈澤清換了身白色長裙走了
出來,李若雨連忙迎上,「沈小姐,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麽口味?」

  「随便吧。」

  李若雨在一種異樣的目光中和沈澤清并排走着,女孩倒不以爲意,到了清華
園附近一家很幽靜的餐廳,李若雨停下腳步,「這裏可以嗎?」

  女孩瞧了瞧,詫異地問,「李先生,你不能請我吃些好吃的嗎?」

  李若雨恍然大悟,心底暗罵了自己幾句,叫了輛車,來到盤古京都懷石料理。

  沈澤清再沒說什麽,安靜地跟男人找了個位置,點了這裏有名炭火燒烤和鳗
魚飯,邊吃着邊閑聊。

  沈澤清對李若雨經營的企業很感興趣,不停地問着,李若雨每問必答,搜腸
刮肚,借用了許多從黃蓉那裏知道的東西,恨不得肚子裏的東西都倒出來。沈澤
清說起母親陸筱竹參加的那次美魔女大賽屈居亞軍把男人好陣數落,李若雨陪了
一百個不是,女孩時而微笑,時而撅起小嘴,李若雨被那一颦一笑帶得心曠神怡,
一掃多日的郁悶……男人做了件從來沒有做過的事,給女孩講了許多關于自己的
經曆,沈澤清聽的入神,,一會替男人高興,一會爲男人惋惜。

  飯吃的很愉快,李若雨人生中第一次有些渴望愛情的降臨,男人像捧着瓷器
一般小心翼翼。用過餐,男人送女孩回到學校,在公寓樓下,兩人道了别,看着
女孩輕盈的背影,李若雨氣血翻湧,忽然大聲喊道,「澤清,我可以追你嗎?」

  女孩聞聲轉過身,燦爛一笑,「我知道,不過我有男朋友了,對不起。」

  李若雨猶如冰水澆頭,讷讷地說不出話,忽地,女孩扭了扭頭,「不過我明
天晚上有社團的演出,你可以來看,感興趣嗎?」

  男人大喜,連忙說,「感,感興趣,一定去支持你。」

  目送女孩離開,李若雨用力打了個響指,趾高氣昂地離開清華園。

  ……

  香港。

  葉毓卿看着手裏的東西,這是一份當年美婦拍攝的電影天台的月光的重刻版,
收錄了當初一些剪掉的鏡頭,很是珍貴。葉毓卿出身亞姐,以三級片走紅,一直
是美婦心中的一件憾事。而手中的這部電影,是她唯一一次獲得香港金像和台灣
金馬雙料影後提名的作品,是演藝生涯最引以爲傲的事。難得那人這麽有心當禮
物送給自己,爲什麽?難道想追求自己?想了想美婦啞然失笑,責怪自己多事,
雖然容顔未改,但畢竟時過境遷。也許人家隻是因爲跟丈夫的生意來往才送的,
想起前日在片場替自己解圍的覃輝,美婦有些走神,往事潮水般的湧起,一幕幕
浮上心頭。記起當年的事,美婦忽然有了個沖動,去故地重遊。于是簡單裝束,
駕車來到當初天台的月光電影的一處取景地,這裏原本是一片漁村,但現在已經
改成了浴場,遊客們在陽光下自得其樂,葉毓卿走上沙灘,童心忽起,赤腳踢起
水花,清新的海風吹過,美婦貪婪地深深呼吸,昂起了頭,胸前的兩座偉岸山峰
更加地突出。

  不知怎地,美婦忽然發覺,遠處的海面上一具健美的身軀正在追逐着風浪,
在浪花中穿行,很快到了岸邊,那人放下沖浪闆,摘下護目鏡,甩了甩頭發,似
乎發現了美婦,慢慢走來。

  「葉小姐?這麽巧。」

  「覃先生,是你啊,真是巧。」

  「來做什麽?故地重遊?」覃輝笑着說。

  「你怎麽知道?」葉毓卿疑惑地看着覃輝。

  「葉小姐在拍攝電影時應該來過吧,我認真看過那部作品,很棒,我記得這
裏。」

  「原來是這樣,我還要謝謝您的禮物,很難得的。」

  「不用客氣,小東西,之事費些心思。」

  「覃先生,我想問問您,您是因爲跟我丈夫的生意才送我的嗎?」

  「我甯願沒和您丈夫做過生意。」覃輝直視着葉毓卿,赤裸的胸膛,剛健的
腹肌,讓美婦有些口幹舌燥,忙避開覃輝的目光,看向遠處,海面浪花滾滾,緩
緩而有節奏沖擊着岸邊,葉毓卿回憶着經年往事,早已壓下的種種情緒紛沓而至,
在鏡頭前脫衣的不甘委屈,走紅後的驕傲狂喜,嫁人時的心如死水,婚姻中的平
淡無奇,在這一刻沒道理地湧上心頭。

  「喝咖啡嗎?那家的味道還不錯。」

  覃輝的話音把美婦從情緒中喚了回來。

  「好吧。」

  咖啡廳離得很近,店主用過心思,海風配着咖啡的濃香,的确會讓人放松,
品嘗着咖啡,葉毓卿和覃輝聊起了當年在香港演藝圈的舊事,男人幽默風趣,每
每抓住梗,逗得葉毓卿開心不已,美婦從未發現一個男人會有這麽強的魅力,心
中小鹿亂蹦,理智告訴自己盡早離開,不然天知道會發生什麽,想罷站起身,
「覃先生,謝謝你的咖啡,我要走了。」

  「哦,我還想陪你兜兜風呢。」

  「兜風?香港的馬路有什麽可看的?」

  「不是馬路,是大海。」

  男人指向窗外,不遠處泊着一艘小艇,不大但是很新。

  「那是?」

  「是我的,我聽說您丈夫有兩艘,都比我這小船大得多,您要不嫌棄就請登
船如何?」

  葉毓卿略一猶豫,終歸盛情難卻,又收了人家的禮物,不好推脫,重要的是
美婦心底似乎在期待着什麽,就随覃輝上了遊艇,向海中駛去。遊艇大概是新近
購的,很多東西都沒收拾,有些淩亂,艙内搭着一張簡易單人床,床頭放着一張
唱片,拿起一看,是自己早年出的一張專輯《卿撫你心》,美婦久經世事,心頭
頓時雪亮,明白了男人的目的,于是走出船艙,站在船頭,張開雙臂沐浴在海風
下,大聲喊道,「爲什麽?是要給你的人生留下些回憶還是别的什麽?」

  操着船的覃輝也大聲回答,「我從來不去想要回憶什麽,現在,我隻要現在,
後面就是陸地,你可以回去,回到你的生活中,前面是大海,那裏也許會有快樂,
你未曾想過的快樂,你要做個選擇!」

  美婦閉上眼,貪婪地呼吸着鹹濕空氣,慢慢走回了船艙。

  ……

  清華園。

  沈澤清面對着儒雅秀氣的男孩,平靜而堅決。

  「爲什麽?到底爲什麽?我哪裏做的不好?」男孩哀怨而痛苦地說着。

  「不,你很好,但我們并不合适。」

  「是有追求者嗎?成功人士?我現在雖然沒有什麽,但我可以奮鬥,與你一
起分享奮鬥的過程,奮鬥的果實,這不好嗎?」

  「不,不好,我不要未知的将來,我要的是現在。」

  沈澤清堅決地搖了搖頭,放下手中的一本時尚雜志。

  「你看,我想坐在巴黎時裝周的高級定制前排,當一個買家,你給不了我,
也許将來你會,但如果我老了呢?你很好,是我不好,請你原諒。」

  「澤清,你真的是這樣的人嗎?昨天我們還…」

  「閉嘴!」女孩憤怒地喊道,眼中火焰升騰。

  「如果你亂講話,後果你承受不起!記住我的話,我是沈澤清,不是人畜無
害的小白兔!」

  女孩頭也不回的走了。

  ……

  李若雨回到酒店,想着明天的約會,興奮得無以複加,甚至開始琢磨要穿什
麽,折騰了會,猶豫再三,還是打開了一直關着的手機。剛一打開,各種提示就
湧了出來,黃蓉,方瀾,柳琇琳,祝姿玲,呂燕,藍雪瑛,粟鐵,還有香港的,
大多是問男人在哪裏,李若雨猶豫再三,給黃蓉回了一條信息,蓉姐,我在北京,
幾天回去,勿念,然後又關掉了電話。男人愣愣看着電話的關機屏幕,腦海中似
乎有個聲音在問自己,這些牽扯,你割舍得掉嗎?

  黃蓉放下電話,對方瀾說,「他在北京。」

  「在那做什麽?哪天回來?」

  「他沒說,電話又關了。」

  「他到底怎麽回事?」

  黃蓉沉思片刻,說,「學姐,如果若雨心情不好他會做什麽?他幾乎沒有愛
好,他雖然在北京,但絕不是在藍若雲那裏,他會去哪呢?」

  「說不好。」

  「那天說起跟覃輝的賭約,若雨似乎提不起精神,他應該是有心事,對這些
煩了,一個人煩了就會找些自己想做但沒做過的事去做,若雨沒做過什麽?」

  「這怎麽猜,那可多了,讓我想想,嗯…咱們的李大公子還沒談過戀愛吧,
我是說初戀那種,我沒聽他提起過。」

  「哦,有可能,對了,清華,清華那個女孩。」

  「沈澤清?」

  「就是她,那個網紅。」

  「你這麽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我見過若雨看她的眼神,很感興趣,不過如
果真是那個女孩,我還放心了。」

  「爲什麽?」

  「那女孩跟我接觸過一次,你知道她讓我想起誰嗎?是我年輕時的自己,她
有欲望,有目标,決不是外表體現的那麽單純,咱們的若雨恐怕要失望了,人終
究要經曆這些,等他明白了,也就真正長大了。」

  「說正事吧,藍雪瑛那邊傳來的消息,我們可以正式要求進入華藝董事會了,
人選我還沒考慮好,學姐你有什麽意見?」

  「蓉妹妹,這些我可比不上你,你覺得呢?」

  「林娥,林娥很合适,但這需要若雨去說,還有我準備向華藝董事會提出收
購要約,溢價百分之二十,看看華藝方面會有什麽回應。」

  「如果他們同意收購了呢?那可是一大筆錢,我們手上有那麽多資金嗎?」

  「錢的事好辦,如果我猜的不錯,近幾天藍若雲肯定會安排資金進場。」

  「蓉妹妹是女諸葛,算無遺策,不過,你和若雨怎麽樣了?還是老樣子?」

  黃蓉妩媚一笑,「他就是個膽小鬼!」

  ……

  小艇在海面漂泊,不知是波浪在推,還是艇身在晃。艙内放着老式粵語情歌,
是葉毓卿的那首擋不住的風情,歌詞裏說,如欲吻吧,點水蜻蜓,如欲抱吧,高
低我定。還未夠吧,加把騷勁,還未夠吧,腰肢再擰。

  葉毓卿不是無知少女,而且對男人的閱曆頗豐,可依舊無法想象,被這個男
人肏會這麽的爽。

  美婦隻有上身的白色T桖還挂在身上,下身寸縷皆無,豐潤綿腰被男人單臂
摟着,肥圓大屁股懸在半空,雪白大腿時舉時落,覃輝半跪着,一手抓着美婦的
一隻高聳大奶,大肉棍重重杵着滿是淫汁的小穴,葉毓卿本就豐胸盛臀,這時挺
胸弓腰,更顯得曲線誇張,婦人香汗點點,面帶紅雲,時而咬牙,時而亂抓,淫
聲不斷。

  覃輝插到興處,幹脆把葉毓卿半抱起來,一手托着婦人的肥臀,猛烈抽送,
粗長的大肉棍在美婦狹長的蜜道中刮着嫩肉,帶出大量淫液,美婦的豪乳上下舞
動,波濤洶湧,沒有言語,沒有溫情,隻有赤裸裸的性交,而覃輝在床上就像威
猛的天神一般,以各種角姿勢,各種角度,把葉毓卿送上高潮。

  ……

  李若雨整夜未眠,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天中午,男人先去買了套衣服,換掉
常年穿的西裝,買了一束鮮花,到了清華園。找到演出公告欄,就提前占了位置,
過了兩個小時演出才開始,節目是經典劇目音樂之聲,沈澤清飾演女主角瑪麗亞,
來看的不少,大多是男學生,其中大半都是沖着沈澤清來的。公正地說,女孩演
的很一般,但在舞台上一颦一笑,李若雨都覺得美極了,照說男人見慣了美女,
身邊更是有黃蓉,祝姿玲,蘇式姐妹那樣的人間絕色,可不知怎地,沈澤清似乎
觸動了男人心底最柔軟的部分,所謂一葉障目不見泰山,當如是也。

  演出結束了,演員一一上台謝幕,女孩站在台上,目光掃到李若雨,眼睛飛
快地眨了眨。就在将要離場時,忽聽台下有人喊道,「沈澤清,你是我的女神!」

  門口更是呼啦走進一隊人,人人捧着大束玫瑰,比李若雨那束可大得多得多,
玫瑰花被擺到舞台下,走出一名男孩,得意洋洋地拿起一束,舉向沈澤清。

  「女神,收下吧!」

  有好事者跟着起哄,一時場面混亂,李若雨卻認識這男孩,正是柳琇琳的那
個兒子,男人不知該哭該笑,自己搞了他母親不知多少次了,如今他反倒來争女
人,真是冤家路窄。沈澤清大概是見慣了這場面,隻是笑着說,「花我收下了,
你快走吧!」

  男孩的一個随從喊道,「女神,給我老大個面子呗,老大的蘭博還在外面停
着那!」

  沈澤清皺着眉想要離開,被擋住了去路,李若雨再忍不住,分開人群站到女
孩身前,「有完沒完?你當這是你家?」

  「你誰啊你?不對,我怎麽看着你這麽面熟?」

  男孩想了想,終于記起,「你,你不是柳雪姐的未婚夫,我未來的堂姐夫嗎?」

  話音未落李若雨險些暈過去,果不其然,沈澤清一雙妙目看着李若雨,頗有
些疑問,男人尴尬異常,鐵青着臉罵道,「胡說八道,誰是你姐夫?我是你爸爸!」

  衆人皆嘩然,男孩憤怒至極,頓時與李若雨撕扯起來,沈澤清吓得連聲驚呼,
場面混亂不堪。眼看就要無法收拾,隻見一穿着熱褲極美的俏麗女郎跳到桌子上,
不知在哪弄了個擴音喇叭,大聲喊道,「都給我住手!」

  衆人震耳欲聾,面面相觑,紛紛看去,李若雨一看之下,更是惶恐,原來柳
雪也到了。柳雪跳下桌子,登上舞台,走到男孩面前,沉着臉說,「你是不是又
皮癢了?小姑知道了還不關你一個月的禁閉?麻溜的該幹什麽幹什麽去!」

  「雪姐,可是…可是他到底是不是姐夫啊?」

  「他做夢!」

  柳雪轉頭看看李若雨,又瞧了瞧沈澤清,一撇小嘴,「呦,李大公子,放着
小白臉這份很有前途的職業不做,跑這當護花使者來啦?也難怪,大名鼎鼎的沈
澤清嘛,真是我見猶憐啊!」

  沈澤清淡淡一笑,「我那點小小名氣不算什麽,倒是你們家可是大大的有名,
要不請你向大家介紹介紹?」

  柳雪一時語塞,轉向李若雨,「怎麽,剛過了多久就反悔啦?咱們倆可算是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吧?不知道藍姨聽說了這事會怎麽對你,會不會把你逐出家
門,變成要飯的?那可大大地不妙,你的奶茶妹妹容易不要你哦!哈哈哈!」

  柳雪似乎看到了李若雨潦倒落魄的模樣,開心地大笑起來。李若雨不願再起
波折,對沈澤清說,「我們走吧。」

  不料女孩嘴上絲毫不讓,「剛說過嫁給人家是做夢,現在又提,到底是願意
還是不願意?不會是剃頭挑子一頭熱吧?就算若雨近視眼,也不會找個黃臉婆的!」

  柳雪實際上與沈澤清年歲相仿,容貌身材也不遜色,隻是看上去要成熟些,
這時聽了不禁大怒,「你說誰是黃臉婆?你不就是個網紅嗎,有什麽了不起?李
若雨能娶到我那是他的福分,嫁不嫁的姑娘我自己說了算,哪輪到你在這說三道
四?」

  一時間本來已漸漸平靜的局面再次失控,男人的全武行馬上就要變成女性大
撕逼,這等争風吃醋的場景讓吃瓜群衆們大感興奮,拍照的拍照,錄像的錄像,
一堆手機照向李若雨和柳雪,沈澤清,男人見這樣下去,非要鬧出亂子不可,便
抓着沈澤清的首,不由分說,一溜煙跑了出去。等到了清靜之地,女孩甩開男人
的手,靜靜看着,一聲不吭,李若雨輕聲說,「對不起,給你添了這麽多麻煩,
我這走。」

  「你要說的隻有這些?」

  李若雨一愣,看着沈澤清清澈的雙眼,頓時醒悟,于是把和柳雪的關系原原
本本的講了一遍,最後說,「我幹媽的确說過這些,但我跟柳雪連話都沒說過幾
句,哪談得上未婚夫?就算幹媽有這個意思,我自己的事也會自己做主。」

  沈澤清低下頭,喃喃地說,「人家是什麽身份,我怎麽和人家比?」

  「我不喜歡她,隻喜歡你!」李若雨脫口而出。

  「真的?」

  「真的!」

  女孩的雙眼漸漸笑成了彎月,繼而現出一絲促狹之意,「那你現在既有個未
婚妻,又有個女朋友了,你說,是讓未婚妻變成女朋友,還是把女朋友變成未婚
妻?」

  「當然是把女朋友變成未婚妻!等等…你是說…你是說…」

  「我說什麽了我,你把女朋友變成未婚妻,未婚妻變成女朋友,還不是腳踩
兩隻船?哼!」

  女孩撅起紅彤彤的小嘴,李若雨卻感到一股巨大的幸福感降臨到自己身上,
興奮得隻想大叫,「澤清,我沒聽錯吧?我…」

  女孩紅着臉跺了跺腳,「還是個董事長呢,都什麽時候了,還不帶我出去走
走?」

  「哦,哦,我是個白癡!」

  李若雨腳好像踩到了棉花糖,走路輕飄飄的,拉着沈澤清的手離開清華園,
都去了哪沒有感覺,隻記得身邊的女孩清脆的笑聲,走了許久,女孩累了,在路
邊的長椅坐下,沈澤清慢慢靠在了李若雨肩頭,輕聲道,「你身上有股香味,真
好聞…」

  男人嗅了嗅,的确有種淡淡的異香,正是從白素那裏得來的香氣,本來這幾
日香氣幾乎再也沒出現過,男人沒當回事,想起香氣的功效,再看沈澤清,俏臉
上已湧上一片酡紅,星眼朦胧。

  「雨…雨哥,我有些累了,能不能讓我躺會兒?」

  「那…那我送你回去?」

  「我不想回去!丢死人啦!」

  李若雨隻得帶着女孩回到自己住的酒店,進了房間,讓女孩躺倒床上,自己
則搬了把椅子坐在旁邊,「累了就睡會吧,我讓餐廳給送點吃的,等你醒了就該
餓了,我就在這,有事你就叫我。」

  女孩背對着男人點了點頭,漸漸沒了聲息,李若雨靜靜地坐在那,女孩雖然
清瘦,但腰臀曲線玲珑,挺翹的美臀似乎在召喚着男人,男人的情欲從來都旺盛
之極,但這次竟硬生生地按了下去,就這樣許久,忽聽沈澤清喃喃自語,「你到
底是個傻瓜,還是膽小鬼?」

  李若雨頓時一呆,不知如何是好。而遠在它處的柳雪不知爲何,神情落寞,
傻傻地看着窗外。
2018-10-29 10:38#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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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無法抗拒的命運)


  李若雨整夜未眠,當晨光透過窗簾灑在房間里,看著身旁猶自酣睡的沈澤清
,男人的感覺那么不真實。僅僅兩天,竟然就跟心中天使一樣的女孩上了床,就
像女孩所說,除了未婚妻,又多了個女朋友。而當狂喜過后,男人隱隱覺得,自
己似乎做了件麻煩事,而這麻煩還在后頭。

  這一晚李若雨從未這樣小心和溫柔過,生怕自己的龐然巨物傷害了女孩,出
人意料的是,女孩并未有想象中那么柔弱,雖然生澀,但卻堅韌。當高潮三次后
,女孩才在男人懷里沉沉睡去。李若雨知道,沈澤清有過性經驗,并不是處子,
雖然不完美,但不重要,重要的是女孩似乎給了驚弓之鳥一樣的自己一個躲藏的
空間,即使男人明白,逃避不是辦法。

  沈澤清不安地翻了個身,緊緊貼著男人,小手不自覺地滑到了巨龍上,又如
受驚般縮了回去,李若雨知道女孩醒了,欲望慢慢涌起。沈澤清長長的睫毛不住
閃動,呼吸也漸漸急促,緞子樣的雪膚滲出些許紅云,李若雨心頭一熱,翻身壓
住了女孩,低頭吻去,女孩羞澀地回吻,逐漸熱烈,修長的玉腿踢掉了杯子,盈
盈一握的堅挺雪乳在男人掌中無助地變換著形狀,雙腿間稀疏的芳草雜亂地拱衛
著淺粉色的肉縫,肉縫緊緊閉合,帶著些浮腫,似乎在訴說著夜晚遭受了怎樣的
狂暴。

  男人的手慢慢滑下,經過纖細的柳腰,來到女孩挺翹的豐臀下,輕輕托起,
巨龍抵在蜜穴粉縫之中,蜻蜓點水,緩緩磨蹭,女孩嚶嚀一聲,把臉龐藏到了男
人肩窩,呢喃著,「雨哥…雨哥…輕一點…會痛的…」

  李若雨強忍著奔騰的欲火,巨龍磨著蜜穴,沈澤清的臉龐愈發紅潤,蜜穴漸
漸滲出了淫汁,巨龍刺開肉縫,一點點插了進去,女孩顯然還無法適應巨龍的龐
大,薄薄額蜜唇被撐到了極限,雪白的手臂抱著男人,貝齒咬在肩膀上,「啊…
…」

  沈澤清長長地呻吟,巨龍插進了一半,女孩的蜜道出奇的緊湊,巨龍舉步維
艱,李若雨明白長痛不如短痛,狠下心,猛地一送,巨龍完全插入,女孩只覺得
蜜道如同刀割,痛呼一聲,翹臀拼命扭動,想要擺脫巨龍的入侵,男人知道女孩
沒那么嬌弱,不能前功盡棄,挺送巨龍,大力抽送。果然,幾十抽下去,沈澤清
柳眉舒展,小嘴吐出了淫聲,蜜穴夾著巨龍,咕嘰咕嘰地被肏出了淫水,「雨哥
…唔…雨哥…我…我好舒服…」

  男人見女孩起了淫性,索性放開巨龍,旋風似的肏著女孩,可憐沈澤清只有
過和前度男友的經驗,哪里經受過這樣的巨龍,被肏得花容失色,蜜穴大股大股
噴著淫液,嬌嫩的雪白胴體如風中浮萍,盡情釋放著深植骨中的…淫蕩。

  別墅少有人拜訪,李若雨又不在,黃蓉忙于工作,回到家也經常把自己關在
屋子里,蘇姀常覺得氣悶,方瀾的到來讓蘇妖精格外高興,拉上蘇柔和祝姿玲吵
著要打牌解悶,方瀾笑笑說,「打牌不急,我今兒來是想請咱們的香江之花幫個
忙的。」

  祝姿玲大奇,知道方瀾幾乎是李若雨的大管家,忙問是什么事。

  「本來我是想請蓉妹妹的,可是…」方瀾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想來想去,還是祝小姐比較合適。」

  那邊的蘇姀撅起紅唇,不滿地說,「什么事非要她們?我不可以?」

  「不可不可,這事兒必須要香江之花出馬才成。祝小姐,你知道若雨最喜歡
你穿什么衣服嗎?最好既年輕又時尚。」

  「小色鬼最喜歡他的寶貝玲姐不穿衣服!」蘇姀恨恨地說。

  祝姿玲想了想,起身回到衣帽間,不一會便回返,長發梳了少女丸子頭,穿
了件白色修身襯衫,天藍色九分緊身牛仔褲,銀色高跟鞋,盡顯那雙當世第一的
美腿,既青春又性感。別人不知,這身打扮正是當初祝姿玲失身給李若雨時的穿
著,大美人一直帶在身邊,沒舍得扔掉。

  「妥了,就是這樣!」方瀾撫掌笑道。

  李若雨把沈澤清送回學校已是中午,兩人膩歪了好久方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男人發現女孩很喜歡愛馬仕的皮包,就去買了兩個,尋思著晚上帶沈澤清去吃點
什么,便回到了酒店。剛到了酒店大堂,就見人們不停的在看著什么,男人好奇
地跟隨目光看去,只見角落站著位絕美的背影,那腰,那臀,那腿,李若雨再熟
悉不過,除了香江之花還能是誰?

  男人驚訝地走到祝姿玲身后,「玲姐,你怎么來了?」

  祝姿玲聽到男人的聲音,轉回身,嫵媚一笑緊接著卻淚珠吧嗒吧嗒地掉了下
來,李若雨大驚,忙問是怎么回事,美婦卻一聲不吭,只是流著淚,男人無奈只
得把祝姿玲帶回房間,摟著香肩好生勸慰,祝姿玲好一陣才抽泣著說,「你…你
是不是不要我了?」

  「這話從何說起?」李若雨大驚。

  沈澤清找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方瀾,走了過去。

  「請坐。」方瀾笑著對女孩說。

  剛回到學校,女孩就收到了方瀾的留言,匆匆趕來,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事,
但沈澤清很清楚一定和李若雨有關。

  「方女士,您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咖啡?」

  「好。」

  方瀾端詳著沈澤清,女孩白玉般的肌膚透著些許紅暈,美婦知道,女孩一定
是跟李若雨上床了,這是性事極度滿足后才有的。

  「澤清,你是個聰明的女孩,不妨來猜猜我找你做什么?」

  沈澤清喝了一口咖啡,挺直了腰,面無表情,「不會是韓劇里那些老套的情
節吧?您要給我錢?讓我離開若雨?您是若雨的什么人?」

  「不算是,可也差不多。我查過你在學校的成績,很一般,我可以給你爭取
一個去哥倫比亞大學做交換生的機會,也可以幫你在畢業后謀一個好職位,錢更
不是問題,你考慮下吧。」

  「不!」沈澤清斬釘截鐵地回答。

  「若雨有很多女人,而且他必須和柳雪結婚,這是家族定下的事,他改變不
了。」

  「我不管他有多少女人,但他會娶我,他不喜歡柳雪。」

  「很奇怪,你才認識若雨多久?他這么多女人從來沒有誰想過去爭什么名分
,你認為你怎么能做到這點?」

  沈澤清忽然笑了笑,「方女士,您是因為我要比您年輕,您感受到威脅了吧
?」

  「你應該慶幸我現在只把你當作若雨的女人而不是敵人!」方瀾的臉色漸漸
變冷。

  「我不懼怕任何挑戰!」女孩卻笑得愈發燦爛。

  方瀾饒有深意的凝視了女孩一陣,臉色平復下來,「希望你記得今天的對話
,你應該知道有些秘密不該傳到若雨耳朵里。」

  「您放心,不會,沒什么事那我走了,謝謝您的咖啡,再見。」

  李若雨費了好大的勁才弄明白祝姿玲的心事,然而哄一個女人卻沒那么容易
。男人早注意到美婦的穿著,不由想起當初香江之花欲拒還迎的絕代風情,本來
祝姿玲就是男人的心頭肉,如今美人垂淚,怎能不好生安慰,摟抱間在沈澤清身
上克制的情欲開始泛濫,祝姿玲紅著俏臉半推半就,頃刻間就被撥成了大白羊,
男人抱著祝姿玲的長腿,舔弄著粉色的白虎蜜穴,縱使跟了李若雨許久,祝大美
人仍習慣性地羞澀,白得發光的胴體扭動著,直到蜜穴流出潺潺淫液,才發出細
微的淫聲。

  李若雨伏到祝姿玲身上,巨龍慢慢挑開蜜唇花瓣,一節節插入了緊窄無比的
嫩穴,「啊……」

  香江之花長長的一聲浪叫,巨龍已至花房深處。

  上海。

  黃蓉正了正絕世風姿,放下手中的資料,對著眼前的記者笑了笑。

  「是的,花雨的確將向華藝董事會提出收購邀約,我們已經擁有足夠的股權
申請召開臨時董事會議,也已按照章程向監管部門匯報,我想華藝的吳先生一定
會考慮全體股東的利益,做出最正確的決定。」

  「黃女士,坊間傳說馬銀持有的華藝股權是轉讓給了你們,是不是這樣?」

  「對此我無可奉告,一切都有據可查。」

  「如果收購成功,花雨會有進一步的行動嗎?比如繼續兼并業內公司?」

  「有這個可能。」

  「冒昧的問一句,您認為華藝有多大可能接受花雨的收購?」

  黃蓉笑了笑,沒有回答。這時,方美媛走到黃蓉身邊,低語了幾句,黃蓉點
點頭,對記者說,「各位,今天先到這吧,我有些事情要處理,如果有好消息我
會通知大家的。」

  說完跟方美媛回到了辦公室,辦公室里還有一個人,卻是替李若雨管理花雨
地產的林娥。

  「到底怎么回事?」黃蓉神色凝重。

  「事情發生的很突然,我知道后馬上聯系若雨,但沒找到他,目前只知道是
北京的命令,省紀委執行,于雅被帶走后并沒有更多的訊息,也沒有官方說法,
我想了想,這事還要若雨出面才可能解決,所以就趕來了。」林娥說。

  「還有壞消息,證監會剛來過電話,讓我們解釋下最近在市場上的行為。」
方美媛也很焦急。

  「證監會?他們不是看到藍家的人都像耗子見了貓嗎?」

  黃蓉閉上眼,若有所思,半晌才道,「出事了,我們現在什么都不要做,等
北京的消息吧。」

  「大哥,你說他們真有那么多資金?」吳強煩躁地問。

  「老二,你總是急,我問你,我們做生意這么多年,見過像花雨現在這樣冒
進的動作嗎?沒有吧?凡事有悖常理就一定有隱情,我們現在只要保證手上有足
夠的流動性就可以,畢竟董事會還在咱們手里。」

  「也是,融資的事這兩天就會辦妥,到時候咱們申請停牌,看他們怎么辦!


  祝姿玲牢記方瀾的交代,使出了渾身解數,縱使已經泄了不知幾次,粉嫩蜜
穴也已被巨龍插得泛紅,仍奮不顧身地纏著李若雨,嬌聲媚語,迎合著男人的肏
弄。大美人香汗淋漓,高聳的雪峰布滿吻痕,肥厚豐臀也擺動無力,只有那緊窄
蜜穴死死地咬著巨龍。李若雨從未見祝姿玲這樣耐肏過,倒也樂享其成,巨龍不
緊不慢地抽插,享用著香江之花美艷無邊的胴體。

  沒人喜歡在這個時候被打擾,可打擾偏偏就來了,當李若雨聽到急促的敲門
聲,著實吃了一驚。自己住在這里沒幾個人知道,要是沈澤清就尷尬異常了,有
心裝作沒聽見,可敲門的人極有耐心,一直不肯離去,終于,男人從祝姿玲的脂
粉陣中爬了起來,披上衣服,打開了房門,當看到門外站著的幾個人,李若雨的
心砰砰地跳了起來。這幾個人男人曾經見過,是海中那位陳老身邊的人,一想到
那位老人,男人就不由想起藍若云發抖的雙手。

  「你們有什么事?」

  「李先生,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

  來人雖然很有禮貌,卻不容李若雨分說,兩人夾著男人向外走去,另兩人則
關上房間的門,似乎知道祝姿玲也在,等大美人穿好衣服,看護起來。李若雨不
知道發生了什么,但知道問也白問,索性一言不發,一路無言。直到到了一處幽
靜的小樓,看著門口森嚴的衛兵,男人明白一定是那位陳老要見自己了。

  果然,穿過狹長的走廊,在盡頭的房間里,李若雨又見到了這位輪椅中陳老
。光線很暗,老人似乎沒什么精神,看到李若雨也只是點了點頭,等到其他人都
退出去,老人才說道,「李若雨,你帶電話了嗎?」

  李若雨一愣,手機在身上,可沒有開機,這是什么意思?

  「帶了。」

  「那就看看吧。」

  男人開了電話,不一會蹦出了方美媛的信息,講的是于雅和證監會的事。

  「陳老,您?」

  老人擺了擺手,看著李若雨,「人哪,真是貪心的東西,得隴望蜀這句話一
點都不假,你說呢?」

  李若雨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除了絕望,再沒有任何的感覺。

  從小樓里走出時,下起了雨。李若雨沒有讓人送,也沒有叫車,就這樣在雨
中茫然走著,自己剛剛開始了一天的戀愛似乎就要諷刺地結束了,這種命運被操
縱的感覺讓男人無所適從,長久以來徘徊在腦海中的恐懼在身體內肆意蔓延,雨
水淋濕了衣衫,也不能減去分毫。不知走了多久,失魂落魄的李若雨回到了酒店
,正驚魂不定的祝姿玲哭著抱住了男人,李若雨只是沉默,呆呆地想著心事,良
久,摟著祝姿玲柔聲道,「玲姐,我們去香港!」

  岑雅晴迎來了人生中的大日子,這一天卓珈控股在港交所創業板上市,當美
婦以創始人身份敲響銅鑼時,便完成了從明星到上市公司董事的華麗轉變,弟弟
的期望,嫁人時媒體的嘲諷,人生中的那些坎坷似乎都在這一刻得到了補償,而
且股票一上市便暴漲三倍多,和丈夫各自持有的股份一天內增值了九億港元,真
正的名利雙收,然而她當然不會想到,自己居然成為了賭注,而且賭的是哪個男
人的陽精將灌滿她悉心呵護的嬌嫩蜜穴。

  在網絡時代,誕生了許多女神,有真有偽。岑雅晴無疑是女神中最頂尖的那
種,即使息影數年,仍時不時在微博,INS上發幾張美照,告訴世人自己依舊
美麗,而今天這張照片無疑是最滿意的一張,一身粉色套裝,莊重又不失性感,
笑吟吟地站在港交所開市銅鑼前,充滿了自信與驕傲。如果一定要說遺憾,那就
是一連生了三個女兒,無一男丁,因為畢竟…畢竟跟身有腿疾的丈夫行房實在是
件辛苦事,但人生就是如此,有所得必有所失。

  祝姿玲從未面對過這樣的處境,李若雨似乎瘋了,一改之前的低調小心,不
但調來了藍翔川送的那架私人飛機,到了香港機場居然還通知了媒體,引來了大
批狗仔,男人牽著大美人的手,光明正大地在人群包圍中穿行,祝姿玲又羞又臊
,心知明天的八卦周刊頭條不知會編出怎樣不堪的標題。但這還沒完,出了機場
李若雨弄來了一輛銀色敞篷勞斯萊斯,讓美人開著在街上兜起了圈,直到車后跟
了一隊狗仔,才在眾目睽睽之下來到元朗的別墅。

  一進房間,李若雨就焦急地打開了電話,黃蓉,方瀾,方美媛,而在與藍雪
瑛通話時,男人幾乎嘶吼著喊道,「我不管那么多,也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反正
明天你要買進卓珈控股的股票,有多少買多少!」

  「李若雨,我們正處在收購華藝的關鍵時期,資金很緊張,你這不是開玩笑
嗎?」

  「用之前用于離岸貨幣期權的資金,出了事我擔著,你不要管那么多!」

  「你瘋了吧?姑姑知道了會怎么說?」

  「那就罰我好了!」

  李若雨不由分說掛掉電話,看著不解的祝姿玲,說道,「玲姐,這些是我必
須做的,你不要怪我。」

  祝姿玲慢慢走到男人身旁,撫了撫李若雨緊皺的眉頭,柔聲道,「我怎么會
怪你,只是你這么多心事,可不要搞壞了身子,如果有能幫的忙,你盡管讓我去
做好了。」

  「的確有件事,今天是岑雅晴公司上市的日子,晚上一定會有慶祝酒會,玲
姐你看看能不能弄到邀請函,我要去那里。」

  祝姿玲俏臉一紅,低聲說,「我道是什么事,原來你又看上了人家老婆,卻
搞這些名堂。」

  美人見李若雨神態焦急,不像是說笑,連忙說,「你放心好了,我跟她很熟
,就算沒請我,去了也無妨的。」

  男人這才松了口氣,等祝姿玲問過相關事宜,兩人便耐心等待。

  夜晚初至,李若雨換上黑色禮服,挽著一身白色晚裝長裙天人一般的祝姿玲
來到岑雅晴的山頂梅道大宅,果然,人逢喜事的岑雅晴大宴賓朋,熱鬧非凡,大
宅外院布置了露天酒會,美酒佳肴,燈光樂隊,處處洋溢著女主人的喜悅。岑雅
晴的丈夫馬廷祥曾是報業大亨,祖上更是香港黃金時代的黑幫大佬,只是礙于殘
障,才甚少在公眾前露面,自從娶得美人歸,視若珍寶,無求不應,此次愛妻公
司上市成功,遂了心愿,也就難得地開門迎客。

  馬廷祥在政商兩屆人脈頗深,岑雅晴則浸染娛樂圈多年,所以港九名流著實
來了不少,可李若雨和祝姿玲的到來仍引起了不小的震動,雖說兩人的事在社交
圈里早有傳聞,但今日兩人手挽手出現讓賓客們均感匪夷所思,祝姿玲多年的賢
淑口碑似乎毀于一旦,然而怎么說也是港九第一名媛,面子還是要給的。

  「玲姐,還以為您沒在香港,才沒給消息,您可千萬別見怪!」岑雅晴笑吟
吟地走到李祝二人面前,美婦大約是因為心情好,穿了身翠綠色低胸長裙,深邃
的乳溝間綴著一顆碩大的鉆石。

  「瞧你說的,我不請自來,討杯酒喝,雅晴可千萬不要見怪才是!」

  「呦,玲姐什么時候愛說笑了?」

  岑雅晴妙目掃了掃李若雨,男人微笑著把手中拿的一方錦盒遞上,「馬太太
,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這怎么好意思?」

  岑雅晴收下禮物放在一旁,笑著說,「李生在本港社交界可謂是臺風一般,
真是了不起,了不起啊!」

  李若雨笑笑,沒有答話,眼睛四處看著,覃輝應該也會在這里,可找了會,
卻沒有發現,倒是看到了洛菁霞夫婦,邱蕙貞夫婦,葉毓卿的丈夫胡朝明,還有
那位大律師楊秀馨。覃輝在哪里呢?

  覃輝本來也是要到的,可事與愿違,被某些事耽擱了,某些事就是身下被肏
得欲仙欲死的美婦葉毓卿。說來好笑,前日一番云雨,葉毓卿還灑脫得很,只說
是露水情緣,不再相見,哪知二十四小時后,便自己尋到了覃輝住的酒店,還裝
作巧遇,一邊義正辭嚴,一邊把濕淋淋的小穴騎到了大肉棍上。覃輝雖然惦記著
岑雅晴和邱蕙貞,但也不愿放棄享受眼前的美肉,索性握著美婦兩團豪乳,邊肏
著邊想和李若雨的賭約。

  在打賭前覃輝便分析過岑雅晴和邱蕙貞的狀況,邱蕙貞早年以天使面孔卻生
著魔鬼身材著稱,婚后深居淺出,極為低調,而岑雅晴則是逆生長的典型,越是
年至不惑,越是性感美麗,而且盡管事業有成,嫁的畢竟是身有殘疾的富豪,這
便有更多的可乘之機,相比邱蕙貞是更容易得手的一個,但覃輝對自己的魅力極
為自信,早早把目標定在邱蕙貞身上,美婦的性情愛好,作息時間全盤掌握,攻
勢已在悄悄進行,葉毓卿不過是道開胃菜。

  說起香港娛樂圈黃金年代的諸位女神,從來都是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報刊雜
志也曾做過無數次評比,比來比去也比不出個結果,女星相互之間極少品頭論足
,倒是劉韻婷曾說過,洛菁霞是她平生所見最美麗的女子。若單論顏值,薛之琳
,楚雅欣可謂巔峰,若論氣質,洛菁霞,邵雪芝,王祖嫻各領風騷,若比身材,
洛菁霞,邱蕙貞,周敏如,岑雅晴,利淽,張玟都是十足的豪乳波霸,當年八卦
周刊曾選出十大美人,便是上述九人加上在香港拍片的龔莉。至于祝姿玲和白素
,那是另一個位面,女神中的女神。當然仁者見仁,色者見色,哪位女神被噴灑
了最多的子孫后代,心領神會就是,總而言之,女神不是用來舔的,是用來肏的


  卻說李若雨,在岑雅晴的酒會上呆了會,便拉著祝姿玲離開,開著香江之花
那輛銀色凌志跑車,在夜里一路狂奔,到了維多利亞灣附近,祝姿玲瞧著夜色,
猛然記起當初李若雨在這里擺下花海,自己心神激蕩,在車里獻身的往事,不由
情致綿綿,眼波如春水般看向男人,李若雨卻神情緊張,不知在想什么心事,美
婦剛要說話,男人忽地吻住美婦紅唇,祝姿玲嬌羞不已,以為男人故地重游,有
了欲念,忽然間三輛車飛馳而至,把二人的車圍在中間,走下七八個彪形大漢,
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李若雨,「姓李的,今天你還想跑嗎?」

  李若雨慢慢舉起手,默然不語,祝姿玲臉色慘白,眼看扳機扣動,李若雨就
要斃命于此,千鈞一發之際,砰的一聲,不知什么東西炸裂開來,一團煙霧將眾
人籠罩,只聽撲通撲通,待到煙霧散去,槍手歪七扭八躺在地下,一位身形曼妙
,戴著面罩的黑衣人站在車前,兩顆眸子燦爛如星,冷冷盯著李若雨,「李若雨
,你這樣肆無忌憚,不想活了?」

  李若雨走下車,來到黑衣人近前,「我怕死,我也不想死,我知道你會救我
,母親讓我交給你一樣東西,既然你來了,就拿去吧。」

  「東西?藍若云?是什么?」

  「我不清楚,你自己看吧。」

  李若雨伸出手,手中拿著一個信封,遞給黑衣人,黑衣人猶豫片刻,終于伸
手去借,就在手指碰到信封的一剎那,李若雨忽地用力握了一下黑衣人的手,黑
衣人只覺手指一痛,做夢也未想到李若雨會暗算自己,厲聲喝到,「你做什么?


  一股不可抗拒的酸麻迅速蔓延全身,黑衣人終非常人,一探腕捉住李若雨的
手臂,擰到背后,「你…你做了什么?我…我…」

  身體一頓,慢慢坐倒。李若雨強忍劇痛,把黑衣人架到車上,對祝姿玲說,
「玲姐,快,快回別墅。」

  祝姿玲瞪大妙目,完全不明所以,闖了一路紅燈回到元朗別墅,李若雨抱起
黑衣人進了臥室,扯去面罩,祝姿玲驚呼一聲,「這…這不是白素小姐嗎?」

  白素四肢雖然麻痹,神志卻仍清楚,緊咬牙關閉目不語,李若雨把白素放到
床上,解下腰間的香囊扔到一旁,頓時異香充盈室內,白素俏臉緋紅,忍無可忍
,「李若雨,你這個混蛋!你要做什么?我不會放過你!」

  李若雨深深吸著異香,搖了搖頭,「沒辦法,我需要這香氣,想來想去,只
好這樣。」

  說罷不理白素的驚呼,剝去緊身夜行衣,一副妙不可言的絕美胴體現了出來
,祝姿玲看得目瞪口呆,可女人的天性讓她不由自主地偷瞄著白素,那肌膚白皙
如雪,乳峰堅挺飽滿,似乎比自己還要大些,跟蘇姀姐妹的豪乳差不多,小腹平
坦如鏡,豐臀肥厚圓翹,雙腿筆直修長,蜜唇粉嫩肥厚,一條細縫緊緊閉合,夾
在蜜唇之間,所謂英雄惜英雄,美人可絕少會惜美人,祝姿玲竟少有地有些嫉妒


  李若雨盤算著藥物的時間,知道事不宜遲,邊脫衣服邊吸香氣,沒有了香囊
的束縛,那異香幾乎所向披靡,很快男人的巨龍便昂然挺立,白素拼命抗拒著香
氣對意識的侵蝕,眼角不由落下淚花,知道自己無可避免要二次失身,眼神如刀
子般盯著李若雨,而此時的男人已被香氣催成了野獸,赤紅著雙目,分開白素兩
條大長腿,就把巨龍向蜜穴插去,白素的蜜穴何等緊窄,男人的巨龍又那般龐大
,哪有那么容易插入,費了好大的勁兒,白素痛得幾乎昏厥,巨龍總算插到了蜜
道深處,男人來不及享受美婦螺絲扣般的美穴帶來的快感,一手摸著堅挺得不可
思議的大奶子,一手抄起長腿,巨龍撲哧撲哧地插了起來,白素心知自己用不了
多久就會在異香的作用下變成蕩婦,那份羞辱無法言語,胸中酸楚涌至舌尖,本
以為是聲哭音,結果卻是嬌媚的浪叫,「啊……」

  白素的這聲浪叫仿佛吹響了進攻的號角,李若雨猶如上了發條的機器,巨龍
瘋狂地抽插,對著美婦嬌嫩的蜜穴花房狂轟亂炸,也不知是香氣的作用還是巨龍
的威猛,白素很快就被肏出了一股股淫水,美婦星眸如水,滿面紅霞,強忍著叫
床的沖動,當然也忍不了多久,如果不是四肢動彈不得,怕是就要扭腰挺臀,飛
身上馬了。

  香港的夜色下充斥著淫靡,北京的星空中卻飄浮著陰云。沈澤清甜甜地睡著
,似乎在做好夢,在夢中女孩坐在巴黎高定秀場的頭排,迎接著娛記的閃光燈。
而藍若云并沒有睡,坐在畫架前發著呆,畫紙上依稀是個人像,隱約有李若雨的
模樣,藍若云幾次提筆想要完成畫像,但終究放棄,而是畫了個叉,把畫紙揉成
一團,扔到角落里,角落里站著的方瀾神情復雜,似乎離藍若云很近,又似乎很
遠。

  臥室響徹淫聲浪語,白素的四肢漸漸恢復了知覺,可大腦卻已經完全被欲望
支配,男人把白素抱在懷里,雙手捧著白瓷般光滑的大屁股,巨龍在濕滑的蜜道
內盡情抽送著,白素蕩漾著洶涌的乳波臀浪,仿佛化身成一只雌獸,貪婪地向巨
龍索取,蜜穴涌出的潺潺淫汁,點點滴滴落在肥臀下,李若雨腦海一片空白,瘋
狂肏弄著白素,巨龍仿佛要把美婦平生的淫液都肏將出來,挺,刺,磨,插,變
換著各種體位。

  一旁的祝姿玲星眸迷亂,芳心如鼓,既盼著李若雨把自己納入懷中,又驚訝
從未見過男人這般瘋狂,那巨龍前所未有的巨大,若換成自己,早就丟盔棄甲,
潰不成軍了。這時,男人騎到了白素高高翹起的豐肥雪臀上,巨龍直上直下,重
重插著,肏了數百抽,猛然拔出,白素一聲悶哼,粉嫩小穴竟筆直射出一縷水箭
,雙手把床單撕得粉碎,大口喘息著,「我…我…你…你…」

  話音未落,李若雨縱身而上,掰開美婦長腿,巨龍撲哧地插入,又是一陣狂
風驟雨。不知過了多久,天光漸亮,白素宛如水澇,雙眼無神,大屁股機械地隨
著巨龍扭擺著,男人一聲嘶吼,大股陽精深深地射入美婦貞潔的蜜道深處。

  就在酒店外,正對著房間窗戶,兩架小型無人機慢慢盤旋,停在半空。
2019-2-9 06:16#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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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若雨 (八十六章)被動
  岑雅晴坐在辦公室裏,看着電腦屏幕上跳動的數字,手邊還有一摞劵商發來
的簡報,頭一次體驗到股市中的大開大合,心驚肉跳。

  港股一開盤,卓珈控股就被大量交易,股價急速攀升,劵商認爲,對于卓珈
控股這樣的小盤說,這不是一個十分正常的現象,況且是被機構大量買入,不論
做多做空,總之危險就在身邊。

  美婦對丈夫說明了狀況,但謝絕了幫助,畢竟丈夫給了一件如此奢華的玩具,
自己沒權利再要求什麽,一番心血絕不能毀在手上,岑雅晴相信自己可以應付。
秘書在對話機上說,「楊律師到了。」

  「快請。」

  在公司上市前,岑雅晴就尋求過楊秀馨的幫助,如今,需求更加迫切。一襲
黑色正裝的大律師楊秀馨走進辦公室,岑雅晴笑着起身迎接,「秀馨姐,你來就
好了,我的心放下一半。」

  楊秀馨皺了皺眉,「雅晴,事情我都了解了,找了朋友問了問,市場有傳言
說可能是惡意操作,在進一步的訊息傳來之前,咱們還是耐心等待。」

  秘書送來咖啡,岑雅晴卻怎麽也靜不下心,不安的情緒彌漫着整間辦公室。
過了好一會,楊秀馨接了幾個電話,收了一些郵件,忽地神情變得十分怪異,扭
頭對岑雅晴說,「雅晴,你…你認識李若雨?」

  「李若雨?哪個李若雨?」岑雅晴茫然不解。

  楊秀馨凝視着岑雅晴,似乎在判斷着什麽,片刻才繼續說,「有人在外圍放
消息,大量購買卓珈控股股票的幾個機構背後都是一個人,大陸花雨集團的掌控
人李若雨,你真的不認識他嗎?就是祝姿玲的那個年輕情人!」

  「是他?我記起來了,我們的确見過幾次,但遠談不上認識呀?昨晚家裏酒
會他還跟祝姿玲來過,還送了件禮物。」

  「什麽禮物?」

  「我不清楚,就是個盒子,我沒打開。」

  「你最好看一看。」

  「等下,我打個電話。」

  岑雅晴給家裏的傭人打過電話,幾分鍾後一臉不解地說,「盒子裏隻有張紙
條。」

  「寫的什麽?」

  「是個地址,這是什麽意思?」

  楊秀馨神色陰晴不定,沉默了會兒,才說,「雅晴,這件事交給我處理吧,
我去見他。」

  「秀馨姐,妥當嗎?他…我跟他無冤無仇,到底爲了什麽呀?」

  「放心,我會處理好的,等我消息吧。」

  楊秀馨匆匆離去,岑雅晴卻疑惑重重,隻要是個美女,不論身份地位,年資
學識,隻要遇到男人發起的針對自己的事,總會不自覺地想,「他是不是想和我
上床?」

  楊秀馨駕車到了李若雨留的地址,在車上坐了會,腦海中亂作一團,補了點
妝,平靜了下,才恢複了些叱咤風雲的大律師形象,可轉瞬又頹然,身爲一名素
以冷靜,理智著稱的職業女性,楊秀馨也無法理解自己的行爲,即将要面對的男
人,是個無恥的罪犯,他不但強奸了自己,而且是幹到一半便大搖大擺地走了!
這份羞辱像一根鞭子不停抽打着楊大律師的神經,疼痛并着亢奮,美婦内心深處
隐約覺得,李若雨帶來的刺激恐怕是自己丈夫這一世都無法給與的。

  楊秀馨終于下了車,推開别墅的門,門虛掩着,靜悄悄的,美婦的高跟鞋踩
着大理石,清脆的響聲在奢華的客廳裏回蕩。楊大律師張望着,猶疑着,不見李
若雨的蹤影,内側牆壁上挂着一幅後現代主義風格的油畫,楊秀馨看了幾眼,冷
笑着,「不學無術的人還想着附庸風雅,暴發戶的嘴臉,大陸人的一貫作風!」

  忽地,楊秀馨發覺有人走到身後,猛地轉身,李若雨毫無表情的臉近在咫尺,
「楊律師,您怎麽會在這裏?」

  楊秀馨狠狠地看着男人,發現李若雨的眼角有幾處淤青,雙頰也有些紅腫,
脖子更有一排細細齒痕清晰可見,明顯是女人所爲,不知從哪冒出一股妒火,幾
欲發狂。

  「李先生,我今天來是問你卓珈控股的股票是怎麽回事?你打的什麽主義?」

  「哦,看來您是代表岑雅晴來的,既然這樣,你猜,我想做什麽?」

  「瘋子,色情狂,強奸犯,你是不是看上了岑雅晴?」

  「怪事,難不成我想和岑雅晴上床還需您這個律師批準?還是您準備代勞?」

  楊秀馨憤怒地望着李若雨,忽然發現男人臉頰有些紅腫,脖子上的齒痕清晰
可見,不知爲何竟妒火中燒,「無恥!你無恥!」

  李若雨慢慢走到楊秀馨身後,幾乎貼了上去,臉上似笑非笑,「楊大律師,
本來這事我毫無把握,隻能冒險賭一賭,多謝你的到來讓我看到了一線生機。」

  說罷雙手輕輕攬住了美婦的纖腰,楊秀馨身子一抖,雙腿卻如釘在地面,動
彈不得。自從那日被李若雨奸了一半,楊秀馨就如中了邪,整日想着那根巨龍在
小穴裏抽插的情形,明知不妥,卻怎麽也按捺不住,一遭失貞,竟不可收拾,書
香門第,事業成功,夫妻和睦都阻擋不了對巨龍的向往,但骨子裏的驕傲仍讓美
婦保有最後的矜持,高昂起頭,冷冷地說。

  「李若雨,你放尊重點!」可聲音已經有些顫抖。

  「尊重?這樣算尊重嗎?」

  男人輕笑,手指靈活地解開了美婦的套裝扣子,裏面隻有一件極薄的黑色紋
胸,露着大半雪白豐滿的乳肉。

  「楊大律師總是穿着這麽性感的内衣出庭辯護嗎?」

  男人的手摩挲着美婦的腰,慢慢向上,楊秀馨腦子一片混亂,鼻息中又聞到
了那股緻命的香氣,欲念潮水般奔湧而至。

  黃蓉想來想去,還是放棄了讓林娥出任華藝董事會董事的想法,改爲方美媛,
她知道李若雨正疲于奔命,不願再節外生枝,于是簡單跟方美媛做了交代,方美
媛隻帶了兩名屬下,昂然走進華藝大廈,早有工作人員在門口迎接,一路迎入會
議室,吳氏兄弟,其他董事會成員見了方美媛,紛紛點頭示意,吳剛滿面笑容,
吳強卻有些陰鸷。方美媛落座,向着吳剛微笑,「吳先生,感謝您召集這次董事
會,我作爲花雨方的代表,希望與各位實現共赢互惠,當然,我并不諱言,我方
将繼續購入華藝股票,且正式提出并購邀約,溢價細節,已形成書面,請各位看
過。」

  會議室裏鴉雀無聲,吳強冷冷一笑,作勢欲起,吳剛使了個眼色,讓他坐下,
扶了扶面前的麥克風,笑着道,「方女士,華藝作爲一家上市公司,歡迎所有投
資者,這說明華藝前景光明,至于邀約,我身爲華藝最大股東,會充分聽取各位
董事的意見,在此,先歡迎您加入華藝大家庭。」

  稀疏并不熱烈的掌聲,方美媛不以爲意,在衆人的目光中揮了揮手。這時,
會議室的門忽然被推開,秘書慌張地走進,「董事長,有位許女士一定要進來。」

  話音未落,一位絕色佳人徐徐而入,耀眼的姿容立刻将已是美女的方美媛比
了下去。

  「怎麽,不歡迎?」

  女子露出一絲淺笑,眼波一掃,在座的諸位幾乎都是心頭一熱。

  楊秀馨以一種極羞恥的姿勢跪伏在床上,滾圓的肥臀高高翹起,嫣紅的小穴
中正緩緩地流出灰白的精液,高潮帶來的缺氧讓美婦幾乎無法呼吸,五分鍾,僅
僅五分鍾,李若雨就讓她體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而這種偷情,背叛的感覺對
女人來說簡直就是可卡因。沒有柔情,沒有蜜意,隻有簡單的抽插,原始的交合。

  男人整理好衣物,冷冷地站在床下,「楊大律師,你丈夫給不了你的,我給
了你,現在我需要你的回報。」

  楊秀馨沒有回答,也沒有挪動身體,過了會,忽地喃喃說道,「可……可不
可以再幹我一次?」

  男人嘴角動了動,慢慢走到床邊,伸出手掌,重重拍落,啪!美婦光溜溜的
大屁股上多了一記殷紅的掌印。

  覃輝今天尤其的亢奮,不僅僅因爲和李若雨的賭約,還有接到了軍爺的電話,
軍爺的支持比什麽都重要。回想起方才在咖啡廳的盥洗室内,葛陳嘉敏被肏得绯
紅的臉,覃輝的眼神愈發銳利。

  油尖旺,拔萃女書院。

  一輛勞斯萊斯停在書院門口,不一會,走出一位穿着校服的長腿少女,年紀
雖小,卻也出落得亭亭玉立,曲線玲珑,少女上了車,車子便徐徐駛離。覃輝駕
車跟在後面,知道少女要去參加一個小提琴比賽,而她的那個誘人的母親,一定
會在。

  即使對于覃輝這種男人,邱蕙貞依舊是個難題,之所以選擇難題,是因爲挑
戰更有誘惑力。女孩的名字叫沈悅,是邱蕙貞的大女兒,十六歲了,說來也巧,
連生了三個女兒,邱蕙貞終于放棄了要個兒子的努力。這位早早息影,相夫教子
的邱蕙貞平日極少露面,覃輝隻有抓住一瞬即逝的機會,才能赢得賭約。

  很快,到了間音樂廳門口,女孩下了車,背着琴盒走了進去,覃輝遠遠地跟
着。演出廳内擠滿了人,大部分是孩子的父母,跟随着女孩的腳步,覃輝看見了
邱蕙貞。美婦帶着淡妝,梳着簡單的馬尾,娥眉輕掃,白皙的臉龐沒有一絲皺紋,
穿了件黑色風衣,裹得很嚴,隻露出一小段纖細的小腿。比賽還沒有開始,人群
有些紛擾,邱蕙貞親昵地摟着女兒,叮囑着什麽,女孩嚷着要去洗手間,把琴盒
放在了美婦身旁。當女孩回來時,忽然發現,琴盒竟然不見了。

  邱蕙貞也覺得奇怪,自己隻是往别處看了幾眼,難道是别的孩子拿錯了?女
孩的琴是極貴重的名師手工,自小便用着,找了會,卻沒找到。眼看比賽就要開
始,女孩撅起了小嘴,滿臉的不高興,埋怨起母親來。正不知怎麽辦,女孩看見
人群中一位男士提着的琴盒十分像自己的,便跑了過去,瞧了幾眼,說道,「喂,
你是不是拿了我的琴?」

  「你的?我想這大概是我的吧?」男子微笑着說。

  「打開看看,一定是我的!」

  女孩不由分說,奪下琴盒打開,仔細看了看,失望地歎了口氣。

  「不是我的,是你的,除了沒我的名字,别的都一樣!」

  「你的琴丢了?」

  「唉,都怪我媽咪!」

  這時邱蕙貞走了過來,問明狀況,給男子道了歉,剛要離開,卻聽,「要是
找不到,就拿這把琴去比賽吧!」

  「可以嗎?」女孩大喜。

  「有什麽不可以,我這把是備用的。」

  「那我演出結束便還給你。」

  「這…我還有事,馬上就要走。」

  邱蕙貞看着女兒渴望的俏臉,便拿出支票簿,「這位先生,您的琴多少錢?
賣給我們就是。」

  「難道我看起來像個賣琴的?」男子聳了聳肩,英俊的臉龐挂着懶洋洋的笑
容。

  邱蕙貞想了想,「那…先生,您留個地址,我女兒比賽後我親自把琴給您送
去,如何?」

  「嗯…好吧,給你!」

  男子說了個地址,把琴遞給女孩,笑着說,「祝你得個冠軍!」

  說完便大步向外走去。

  岑雅晴焦急地等待楊秀馨的消息,總算盼了回來。

  「怎麽樣,他怎麽說?」

  楊秀馨關上門,嚴肅地走到岑雅晴面前,「他想吞掉你的公司。」

  「爲什麽呀?卓珈那麽小…」

  「因爲…因爲他仰慕你…」

  「什麽?」岑雅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瘋狂地迷戀你,所以想買下你的公司接近你。」

  「天…開什麽玩笑…」岑雅晴滿臉驚愕,忽地想起一事,「他不是跟祝姿玲
在一起嗎?那可是香港第一美人。」

  「雅晴,這個李若雨根本就是個瘋子,什麽事都做的出來,你看,要不要和
你先生講一下?」

  岑雅晴搖了搖頭,苦笑道,「這怎麽說的出口?秀馨姐,我沒什麽經驗,但
卓珈是我最重要的東西,你看有沒有辦法解決目前的問題?」

  「這樣吧,明天在我的律師樓安排次會談,我盡量從法律層面說服李若雨放
棄這次舉動。」

  「見面?你說了他是個瘋子,他會不會做出出格的事?」

  「不會,他把你當女神一樣崇拜,就算你讓他跪下親你的腳,他也會願意。」
楊秀馨淡淡地說。

  岑雅晴目瞪口呆,說不清自己是幸運還是倒黴。

  花雨。

  黃蓉聽過方美媛的彙報,玩弄着手中的簽字筆。

  「這麽說許茹雲是鐵了心要插上一腳,她手中的百分之四點七雖然不足以興
風作浪,卻很大程度上能影響我們和華藝的争鬥,藍小姐,你怎麽看?」

  藍雪瑛第一次來到花雨,美人沒把方美媛放在心上,可黃蓉那驚人的美貌卻
給了她極大的壓力。瞟了眼黃蓉白色緊身T桖下幾欲裂衣而出的雙峰,藍雪瑛挺
直了纖腰,悄悄解開了襯衫的一顆口子,露出些許深邃的乳溝,「恕我直言,在
目前的情況下,控股華藝沒有可能,所以你們提出并購邀約十分不理智,至于許
茹雲持有的股權,卡點很巧妙,進可攻退可守,重點是她會倒向哪一方。」

  黃蓉沒有作聲,繼續玩弄着筆,忽地看向藍雪瑛,「藍小姐,您衣服的扣子
開了。」

  香港。

  邱蕙貞找到了地址,讓司機停了車,擡頭看去,這是家小琴行,古色古香,
充滿了藝術氣息,美婦提着琴盒推開門,靜悄悄的,牆上挂滿了各式提琴,向裏
望去,一個戴着眼鏡的男子正專心調試着手中的琴,邱蕙貞忽然發現,男子的側
臉如同雕塑一般,英俊,甯靜,美婦的心沒來由地跳了下。

  「您好!」

  邱蕙貞敲了敲門,男子擡起頭看了看,起身笑道,「是您啊,孩子的比賽結
束了?」

  「是的,真是多謝您了。」

  美婦把琴盒交到男子手裏,讷讷地不知該說些什麽。

  「得了第幾名?」

  「讓您見笑了,隻得了第三名。」

  「那也很不錯了,比賽不是目的,琴聲會讓孩子受益終生的。」

  男子放下琴,搓了搓手,「夫人,您請坐,我給您煮杯咖啡。」

  「謝謝,您客氣了,我馬上就要走。」

  「沒什麽,一杯咖啡而已,很快。」

  男子轉身倒了一杯咖啡,送到美婦身前,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咖啡杯的交接
十分别扭,男子向前,美婦也起身去接,兩人幾乎撞到一處,杯子滑落,熱騰騰
的咖啡全都灑在了美婦的前胸。

  「呀!」美婦驚叫一聲。

  「這…沒燙到吧?瞧我這般不小心,真是對不起,我給您擦一擦?」

  「沒事,沒事…」

  咖啡很燙,邱蕙貞隻得脫下風衣,内裏是件白色束腰襯衫,鉛灰色及膝窄裙,
乳峰碩大傲挺,柳腰纖纖,窄裙裹着肥翹的豐臀,渾圓的大腿,就像變魔術般,
一具極妖娆魅惑的胴體顯現出來。

  男子擦幹淨了衣服,又倒了杯咖啡,送給美婦,笑着說,「不如我給您拉個
曲子,就當賠禮了。」

  說罷拿起提琴,奏了首我之真愛,亂世佳人的配樂,琴聲悠揚,如訴如慕,
美婦也曾聽過這首曲子,想到曲名,不由粉面微紅。喝完咖啡,美婦起身告辭,
走到門口,忽然回過身說,「先生,您能指導下我女兒的琴技嗎?」

  「哦?指導談不上,共同陶醉在音樂世界裏倒是可以的。」

  「謝謝,那明天是公休日,我讓司機來接您,對了,忘了問您的名字?」

  「我姓覃,覃輝。」

  中環。

  李若雨摟着祝姿玲的小腰走進一家服飾店,在店内買了套衣服,戴上一頂鴨
舌帽,悄悄從員工通道走了出去,走出很遠,上了一輛巴士,坐了個來回才下車,
在街道上茫無目的地走着,默默地想着心事。

  對楊秀馨,男人雖無十成把握,卻也有八成,這美婦是典型的外剛内柔,體
内的欲望被點燃後一發不可收拾,自己安排的事定會盡心盡力,但對岑雅晴,男
人也沒底。如果時間充足,把岑雅晴勾引上床不會多難,但三天,陳老隻給了三
天時間,除了依仗白素獨有的香氣,一時也想不出别的辦法。

  李若雨摸了摸臉頰,仍隐隐作痛,甚至一顆牙齒都有些松動。昨晚奸淫了白
素整整一夜,待到白素清醒,自己便被暴打了一頓,但不出所料,經過讓白素不
停高潮洩身,那股異香又轉移到了自己身上,即使要面對白素的滔天怒火,但男
人知道,白素絕不會殺了自己。因爲白素似乎跟藍若雲,跟自己有着太多的關系,
太多的秘密。

  雨又開始下了,對男人來說,雨不知是代表幸運還是不幸,似乎隻要有雨,
總會伴随着一些怪事,這次會是什麽呢?

  李若雨一直沒有給沈澤清打電話,确切的說是不敢,不敢去面對這份突如其
來又可能突然逝去的愛情,也許愛情這東西根本不應該發生在自己身上。男人在
便利店拿了把傘,坐在路邊的長椅上,望着在雨中穿梭的車流,行人,就這樣靜
靜而坐,直到深夜。

  終于,李若雨起身撐着傘,攔了輛的士,準備回返,走了不久,的士停了下
來,男人向前看去,隻見設了路障,有警察在盤查車輛。很快,輪到了男人乘坐
的的士,警察看了司機,對李若雨說,「證件。」

  男人狐疑不定,但拿出了随身證件遞給警察,那人看了看,用手電照了照,
回身說了幾句,又對李若雨說,「先生,請您下車。」

  「怎麽回事?」

  李若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也不願多生事端,便下了車,誰知立刻湧上四名
軍裝,将男人圍住,架到一輛巡邏車上。李若雨腦子一片混亂,但也知道叫喊無
用,随着凄厲的警笛聲,被帶到了西九龍警局。

  李若雨跟着警員進了間審訊室,兩台強光射燈照在臉上,男人閉上眼,淡淡
說道,「能告訴我爲什麽帶我到這裏來麽?」

  那警員頭也不回走了,過了會,走進兩名便裝警員,拿着份文件扔到桌子上,
「李若雨先生,現在有理由懷疑你與一宗持械傷人案有關,請你協助調查,你有
權保持沉默,但你如果選擇回答,那麽你所說的一切都有可能作爲對你不利的證
據,你有權要求律師在場,如果沒有,法庭将爲你指派,聽清楚了嗎?」

  李若雨想了想,點點頭說,「我有律師,在她到來前,我拒絕回答一切問題。」

  李若雨在香港隻認識一位律師,想來想去直接打給了楊秀馨。不多時,楊大
律師神色凝重地到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

  「香港警察要告我持械傷人。」李若雨攤了攤手,笑着說。

  「那你有沒有做?」

  李若雨搖了搖頭。

  「可警方似乎有證據,他們不會亂抓人的。」

  「我沒有做,把我保出去,我不能在這裏呆着。」

  男人語氣有些陰冷,仿佛在命令楊秀馨。楊秀馨低下頭,輕輕說道,「你放
心,我會找幾位太平紳士聯名保釋你,很快的。」

  楊秀馨去申請保釋,李若雨平複了下情緒,琢磨着這件匪夷所思的事,處變
不驚是多年養成的習慣,而且也實在沒辦法驚,因爲除了知道自己沒做,其餘一
頭霧水。

  等了許久,楊秀馨終于辦妥了保釋,交了二十萬港币保金,不得離港的條件,
李若雨走出了西九龍警局,在門口,男人遇到一位中年男子,警階很高,極有氣
勢,那人瞧了李若雨幾眼便自離去。

  「他是西九龍的總督察,姓衛,對了,就是白素的丈夫。」

  李若雨聞言一愣,忽地狂笑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楊秀馨瞪大了眼,不
明所以,隻好拉着男人上了自己的車。

  「你笑什麽?」

  「沒事,沒事。」

  李若雨隻覺得世事無常,匪夷所思。這時已是淩晨,路上人車稀少,細雨稀
疏,男人靜靜看着車窗外霓虹燈掠過的殘影,一言不發。

  「你要去哪?我送你。」楊秀馨問。

  男人沒有回答,車子繼續開着。

  「停車。」李若雨忽然說道。

  楊秀馨踩了刹車,疑惑地看向男人。

  「我要去那。」李若雨指向路邊的一家小旅館。

  「去那做什麽?你又不住那裏。」

  李若雨悠然地看着美婦,淡淡地說了句,「肏你。」

  楊秀馨騰地漲紅了臉,握在方向盤的左手指節發白,無名指上的鑽戒似乎閃
出耀眼的光芒,高聳的胸部急劇起伏着,不知所措。

  楊大律師從來沒在如此低檔的旅館留宿過,房間的隔音很差,偶爾甚至能聽
到女人淫浪的叫床聲。下流,美婦很鄙夷,所以,爲了維護上流社會的尊嚴,楊
秀馨做了個決定,不能叫,就算叫,也不能大聲的叫!

  「唔…唔…啊…天哪…死啦…我要死啦…」

  大律師肆無忌憚地浪叫着,叫得驚天動地。盡管已是第三次被李若雨肏,可
在床上還是頭一回,更深切的體會了活在高潮裏是怎麽一回事。

  李若雨對于楊秀馨,就像是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把她卷入了背德偷情的深
淵,那雄壯得不可思議的巨龍抽插着美婦熟美泥濘的花徑,開墾着從無人及的蜜
穴深處,肥厚漲滿的豐臀被牢牢釘在床上,在男人兇猛地肏弄下無力地變換着形
狀。

  男人貪婪又近乎無情地揉搓着美婦豐挺的乳房,巨龍仿佛要把蜜穴刺穿,楊
秀馨蜜道越夾越緊,奮力挺動着肥臀,雪白的媚肉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

  「不…不行了…我不行了…啊…」

  美婦眼見着快到高潮,誰知男人迅速地抽離巨龍,把大律師吊了個不上不下,
美婦難過得要死,拼命扭着細腰去尋找巨龍,那巨龍隻在穴口蹭來蹭去,待弄得
美婦周身顫抖,才猛地插入,又是一陣狂插,周而複始,每次都把美婦的高潮硬
生生折斷,楊秀馨亢奮得不能自已,難過得眼淚都流了出來,男人這才痛痛快快
地肏了美婦一回,把楊大律師弄到幾欲暈厥方才罷手。

  楊秀馨和李若雨呆到天明,穿好衣物,坐在床邊沉默許久才說,「我是個律
師,你應該相信我,如果有隐瞞我就無法幫你。」

  李若雨輕笑了聲,「我現在就是座火山,你不怕引火燒身?」

  「我怕,但…遲了!」
2019-5-24 07:39#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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