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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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金鱗豈是池中物 01-229全 作者:monkey  
 
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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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柳暗花明(中)編者話:上一章中有一個很低級的錯誤:如雲在蒙著眼的情
況下,還白了月玲一眼。

  北風兄竟然沒看出來,還是看出來了,要給我留面子呢?反正是被風月上的
人看出來了,讓我真是無地自容。

  關於明星的出現,她們只會是一些陪襯,不會成為主流,請擔心她們會改變
文章方向的朋友放心。

  最近收到幾封讀者的E-MAIL,他們看到的,全不是我貼的,雖然很高
興能被看的起我的朋友轉貼,要是能先通知我一聲,那就更感激了。

  *********************************
**10卅7卅2002 - 10卅8卅2002和男人的鬥嘴分散了如雲的
注意力,早該到來的高潮遲遲未現。

  可月玲卻是一直也沒停過,“要…啊…要啊…濤…”聽到美人的呼喚,侯龍
濤趕忙又上了床,跪在月玲背後,拉開她的臀瓣,他從月玲的屁股後面探出頭來
,“許總,等會兒再跟你聊天兒,我得先讓我的好玲兒開開心。」

  “嗯…下流…啊…呀…”由於男人的推動,抽插的速度又加快了,使得如雲
的快感也回來了。

  男人不理會如雲的話,彎腰吻在了月玲深紅色的肛門上。

  “啊!」

  月玲大叫一聲,臀部猛的向前一挺就不動了,臀肉一陣顫動,終於泄身了。

  假龜頭兒頂進了如雲的子宮頸口,也讓她有很強的感覺,可卻沒有了接下來
的動作,真是急人。

  高潮過後的月玲軟軟的向後倒了下來,假陽具在如雲的陰道中一挑,滑了出
來,粘滿了她的陰精和淫液。

  侯龍濤抱住月玲的身體,在她唇上一吻,“好玲兒,累壞了吧?」

  “嗯…”月玲把頭靠在男人的肩膀上。

  “乖玲兒,辛苦你了,去客房裡睡一覺吧。」

  “不要嘛,你還沒疼我呢?」

  月玲半閉著媚眼,不依的搖搖身子。

  “傻寶貝兒,還怕以後沒機會嗎?你去休息好了,明早我再好兒好兒的疼你
,聽話。」

  侯龍濤說著就和女人接起吻來。

  如雲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說著情話,心中真是五味雜陳,想起了自己新婚之
初,夫妻何等恩愛,一點兒不亞於面前的男女,傷疤被揭開了,心裡一陣疼痛,
雙眸不禁模糊了起來,眼中的男人變成了前夫,而男人懷中的姑娘則變成了自己


  月玲知道愛人要集中精力對付如雲,這可是關係到未來幸福的大事兒,也就
不再堅持,她脫下了內褲,爬上來在如雲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兒,“雲姐,龍濤他
可好了,他真的不是壞人,你對我那麼好,我決不會害你的。」

  如雲從自己的幻覺中回到現實,“死丫頭,你出賣我,別跟我說話。」

  說完就歪過頭不再看她。

  月玲下了床,拉著侯龍濤的手,“你答應過我不會弄傷雲姐的,你說話一定
要算數兒啊。」

  侯龍濤撫了撫月玲的長髮,“騙你是小狗兒。」

  月玲沖男人一皺鼻子,在出門兒的時候又回過頭來,“雲姐,我知道你現在
一定很氣我,可我希望明早咱們就能做回好姐妹。」

  侯龍濤跟過去,把門兒真正的鎖了起來。

  如雲把雙腿並的緊緊的,一是為了遮住自己的私處,二是為了擋住床單兒上
一大片的濕痕,雖然沒能達到高潮,可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真正的危
機還沒到來呢。

  侯龍濤回到床前,拿起扔在上面的皮內褲,先在較小的那一端舔了一下兒,
又在大的那端也舔了一下兒,然後一撇嘴,“許總體液的味道和別的女人也沒什
麼不同嘛,怎麼會不喜歡男人呢?不知道咱倆親熱的時候,你會不會有快感呢?


  “無恥,虧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居然說出這種話來。」

  如雲想儘量把話說的大義凜然,可屁股下面濕濕的,非常難受,沒得到滿足
的陰道又癢的要命,雙腿不自禁的磨擦起來。

  “受沒受過高等教育有什麼關係?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

  倒是許總,也不想想你自己現在的樣子,還來教導我什麼叫無恥,不覺得可
笑嗎?」

  侯龍濤坐在女人腳邊,一臉的不屑。

  “我和我的愛人在臥室裡做什麼都不能叫無恥。」

  “對對,可你的愛人也是個女的,那就另當別論了。

  如果是個男人,我就無話可說了,對嗎?」

  侯龍濤說著,把一隻手就放在了女人的小腿上。

  如雲的手被銬住了,腳還能動,“別碰我。」

  她大叫一聲,抬腿就踢,可一下兒就被男人握住了高跟兒鞋的腳心處,另一
條腿也被他按住了,他還低頭在露在鞋外的腳面上吻了一下兒。

  “許總好會調情啊,用這種方法讓我看到可愛的小穴,真是獨出心裁。」

  侯龍濤緊盯著因一腿抬起,而形狀扭曲的豔紅陰唇。

  “啊!你…”自己的反抗卻被說成是挑逗,如雲又羞又氣,連話都說不出來
了,猛的一撤被握住的腳,脫出了高跟兒鞋,又朝男人踹去,結果還是被抓住了


  “許總的小腳丫兒真美啊,裹在絲襪裡更是柔滑。」

  侯龍濤在如雲的腳趾上輕捏了幾下兒,又把高跟兒鞋給她套上,“還是穿著
更性感,是不是很想和我性交呢,要不然怎麼連鞋都不想穿,要全裸相見嗎?」

  “胡說,你…你…你放屁!」

  如雲真是快氣暈過去了。

  “呀呀呀,許總怎麼說出這麼難聽的字眼兒呢?真的這麼急嗎?好吧,這就
來讓你爽。」

  侯龍濤說著就做出要脫褲子的樣子。

  “不,不,我不要…”如雲慌張的叫喊著。

  侯龍濤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拿起一旁的皮內褲,“你不是想告訴我,你寧可
要這個東西,也不要我吧?」

  “是。」

  如雲根本沒想到這話一出口,等於要求男人用假陽具插自己。

  “好,就隨你心願。」

  還沒等女人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意思,侯龍濤就把較小的那根假雞巴插入了她
還很濕潤的陰道。

  “啊!快把它拿出來。」

  “那你是要我了?」

  “做夢!」

  “那就插著吧。」

  侯龍濤說完就下了床,從包兒裡掏出盒兒煙,點燃了一根兒,坐在一旁的小
沙發裡,靜靜的看著美人。

  剛剛被那根較大的陽具搞過,現在這根兒小號兒的根本沒法滿足如雲,縱使
陰道內不受大腦控制的媚肉努力向內吸著它,還是沒有那種充實感,這樣上不著
天,下不著地的滋味,比徹底的空虛還要難受百倍。

  如雲使勁的用屁股在床上蹭著、搖著,想把那東西甩出去,但緊窄的陰道卻
不買帳,急的她出了一身大汗。

  如雲一歪頭,又看到男人正悠然自得的抽著煙,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窘態,
心中的羞忿真是難以形容,“快把我放開,聽見沒有,我在跟你說話呢。」

  侯龍濤沒有回答。

  “惡棍!流氓!無懶!混蛋…”如雲把所有自己認為是最惡毒的詞兒都用上
了,可男人還是無動於衷。

  不一會兒,如雲就罵累了,腰也酸了,被銬著的雙手又不能活動,汗濕的束
腰更是緊緊的裹在身上,真是要多著急就有多著急,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你
,你到底要怎麼樣就痛快的說出來,不要再這麼折磨我了…我…我…我求你了。


  她再也忍不了了,辱駡不起作用,也只能開口相求了。

  “我只想求許總兩件事兒,只要你答應了,我馬上就離開。」

  “你說。」

  如雲總算盼到男人說話了,也看出他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

  侯龍濤接著就把和武大的事兒說了一遍,“我求許總你能高抬貴手,下個月
查帳的時候能放我一馬,多給我兩個月的時間,我一定一分不少的把那五千萬補
上。」

  “我答應你。」

  “許總,我不侮辱你的智慧,請你也不要侮辱我的。

  你現在吃了我的心都有,會這麼痛快的就答應?我憑什麼相信你不會反悔呢
?再說你還沒聽我的第二個條件呢。」

  侯龍濤站起來,慢慢踱著步。

  “是什麼?」

  “我要許總你做我的情人,我要你愛我,服從我。」

  “癡心妄想!」

  “你看你看,這樣我怎麼能放你呢?」

  侯龍濤走到窗前,將緊合的窗簾拉開一條縫兒。

  看著男人的背影,如雲想通了,他從來也沒打算和自己講什麼條件,他是一
個成竹在胸的獵手,在戲耍他的獵物,直到獵物筋疲力盡為止,“我說什麼也不
會答應你的。」

  “真的嗎?」

  侯龍濤轉過身來,手裡多了一台小型的數碼兒攝像機。

  “那…那是什麼?」

  如雲驚慌的問。

  “沒什麼,就是把你和玲兒進屋兒開始到現在的事兒都記錄下來了。」

  侯龍濤上次騙月玲說有證據,這回是真的有了,而且還是數位技術的。

  “你休想用這種法子讓我就範,小人。」

  如雲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憤怒的看著男人。

  “我從小男人降為小人了,看來許總是更討厭我了。

  不過我還沒你想的那麼沒品,拍這些只是為了以後咱們歡好的時候,放出來
增加點兒情調。

  我絕不會給別人看的,我的女人在床上的憨態,我可無意和別人分享。」

  “你想也別想。」

  “走著瞧吧,為了讓你成為我的女人,第一步就是要佔有你的身體。

  也不早了,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侯龍濤把攝像機放回窗臺兒上,對準床,然後脫下了褲子,跨下的“兇器”
已是一柱擎天。

  “不!你不要過來!滾開啊!」

  看到男人坐到了床上,雄壯的陰莖從兩腿間翹了出來,如雲再也沒法兒強裝
鎮靜了,像一隻受驚的小動物一樣,縮到了床頭,雖然雙腿蜷起,但因為陰門內
塞著根東西,不光不能併攏,還有一絲快感傳來,讓她“啊”的輕叫了一聲。

  “你不知道你現在樣子多有女人味兒,我一定要把你變回真正的女人。」

  侯龍濤伸手去抓女人的腳踝,卻被踢了回來,“哼哼,許總,你是聰明人,
今晚的性交是怎麼也躲不過去的。

  這還不像普通的強姦,就算你求救的叫聲再大,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反抗的
再激烈,也掙脫不了那手銬,遲早也會被插入的。

  你不妨這麼想,總之是要死,你是要被活活的折磨、受盡酷刑而死?還是要
一針過量的毒品,在虛幻的世界裡快樂的死呢?」

  侯龍濤停了一下兒,給如雲思考的時間,“我答應過玲兒,不會傷到你的身
體,可你要是非要反抗,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再斯文的男人也會有脾氣的,更何況我是假斯文,在你這樣的知性美女的裸
體前,我不獸性大發,已經是很難得了。」

  男人說的全是事實,不由得如雲不認真考慮。

  侯龍濤就像能看到女人心裡一樣,“只要你不掙扎,一定會有感覺的。

  反正會被奸,在心靈受傷害的同時,難道肉體也一定要受罪嗎?雖不能說是
把壞事兒變成好事兒,但終究是能減輕一些痛苦。」

  商場成功的秘訣就在於“審時度勢”,能正確的估量當前處境,才能無往而
不勝,如雲正是這方面的行家,男人的話完全是為了引誘自己毫不反抗的接受姦
淫,可很有道理,確是唯一能減輕自己痛苦的途徑。

  如雲是過來人,對男人有一定的瞭解,知道男人的性欲得到發洩後是最容易
放鬆的,那一刻是自己脫困的最佳時機,既然沒有其它辦法,也只好先委曲求全
,“你去把牙刷了,我討厭男人嘴裡有煙味。」

  她要求性生活品質的本性又在起作用。

  侯龍濤一笑,起身向浴室走去。

  “你要是想讓我給你口交,就把你的那個東西也洗洗。」

  女人的話讓侯龍濤停下了腳步,“許總,我不是傻子,咬傷我的舌頭,我還
能有力量殺了你,要是命根子被咬掉了,就算我當場不死…”下面的話沒必要再
說。

  浴室裡有兩副牙刷,侯龍濤隨便拿起一個就用,反正都是美女的,他有信心
一炮兒就讓外面的女人跨下稱臣,他把如雲也當成了小女孩兒,還是那句話,“
自以為是”是年輕人最大的敵人。

  侯龍濤側身躺在如雲的左邊,上來就吻,右手摟著她的臉頰,左手直接攀上
了高聳入雲的乳峰,輕捏著勃起的乳首。

  如雲面無表情的閉著眼睛,牙關緊閉,一點兒也不配合。

  侯龍濤揉著那一手都握不過來的大奶子,抬起頭來,“小云云,放鬆點兒,
那才能美滿嘛。」

  “別這麼叫我。」

  聽到男人無意中說出前夫最喜歡的叫法兒,如雲感到一陣氣苦。

  “你的嘴聽你的,伸不伸出舌頭來是你的事兒;我的嘴聽我的,怎麼叫你是
我的事兒。」

  “你…嗯…”男人的唇落在了乳頭上,兩手還不斷的將雙乳向中間擠壓,如
雲誠實的身體產生了不小的快感。

  侯龍濤靈活的舌頭在半球型的乳房上舔吻著,還不時輕咬乳肉,留下淺淺的
齒印,雙手像揉麵團兒一樣擺弄著滿漲的胸脯,她的頭前探,在如雲刮的很乾淨
的腋窩兒裡舔了幾下兒。

  “不要…癢…”如雲忍不住發出了嬌聲,真是可愛。

  侯龍濤解開女人背後的繩結,將濕透的束腰取了下來。

  “啊…”如雲不自覺的發出解脫般的輕歎,竟對正在褻瀆自己完美身體的男
人產生了一絲感激之情。

  如雲的腰身很纖細,平坦的小腹上佈滿亮晶晶的汗珠,被侯龍濤一口氣全舔
入了肚中,黑亮的陰毛兒被他一撮撮的含進嘴裡潤濕,像一座座小塔一樣,立在
陰戶四周,他一手撫摸女人白嫩的大腿,一手抓住假陽具慢慢的拉推搖動。

  如雲的陰戶喜極而涕,一波波的愛液從縫隙裡溢出,被撐開的陰唇上傳來男
人唇舌碰觸的溫柔感覺。

  常言道“愛之深,恨之切”,當年如雲對前夫強烈的愛,才會導致更深的恨
,可如今男女肌膚之親的快感還是讓她想起了和前夫在床上的消魂感覺,腦海中
出現了前夫的身影,越來越清晰,自己也不再是什麼IIC中國的老總,而成了
新婚不久的美豔少婦,“啊…老公…我要…”“波”的一聲,假陽具被拔了出來
,換成了一根熱氣騰騰的粗大肉棒。

  “嗯…”如雲咬住嘴唇兒,眉頭緊鎖,腦袋轉向一邊,十二年來,陰道中的
媚肉都只和冰冷的假貨打交道,現在終於逮到一個生龍活虎、熱力十足的真傢伙
,趕忙拼命的把它圈緊,生怕它再離開。

  侯龍濤伏下身,吻著如雲的耳朵,“小云云,你好棒…啊…”“老公…疼我
…好想要…啊…嗯…”如雲轉回頭來,張開檀口,將香舌吐入男人的嘴裡讓他細
細品嘗。

  沒想到才剛被插入就會屈服,侯龍濤心中一樂,“我可真是天才,再厲害的
女人還不是要叫我老公。」

  孰不知女人叫的根本就不是他。

  侯龍濤有心要賣弄自己的床笫工夫,凡是“男上女下”式能用的技巧他全用
上了,肏的女人叫床不斷,浪聲此起彼浮,不一刻就連泄了兩次。

  高潮的沒頂快感把如雲拋到了九霄雲外,半昏迷的狀態中,一個聲音在腦中
響起,“這個男人的抽插比前夫的更有力,陰道裡的充實感更強,更不用說持久
的太多了,他是誰呢?」

  眼中的前夫慢慢變的模糊不清,另一個男人的樣貌出現了,好像前夫,卻又
不是,他更年輕,長的更斯文,身體更強壯,更知道怎麼能在床上取悅女人。

  桃腮暈紅的絕色佳人星眸微張,“侯龍濤!」

  看著身上的男人還在埋頭苦幹,“他不是我的老公,他是要吞食我身心的魔
鬼,他是卑鄙無恥的小人,我決不能就這麼臣服,沒有男人能讓我臣服。

  只有讓他發洩了,我才能有機會。」

  想到這,如雲強挺著已經很虛弱的身體,又開始迎合。

  感到身下可人的再次迎奉,侯龍濤說不出的開心,更是下定決心要屏住精關
,直到女人完全的繳械投降。

  如雲發現男人的抽插更加強勁,看他的表情,一點兒也沒有要射精的樣子,
而自己陰道收縮的間隔卻越來越短,照這樣下去,自己又會先泄身的,要真是那
樣,就算機會出現,自己也決難再有力氣抓住。

  沒有辦法,如雲心一橫,只能試一下兒了,“呀…老公…你好棒啊…快射給
我吧…”“別急,呼…再讓你多來幾次,我已經過了那種只為追求射精一刻快感
的年齡了,我更喜歡看我的女人被我搞的欲仙欲死的表情。」

  一號兒方案不成功,如雲再來更險的一招兒,“啊…啊…老公…老公啊…我
要…我要摸…摸你啊…嗯…爽死了…啊…讓我…抱你…老公…”“好…小云云…
只要你以後都這麼乖…我天天都疼你…”侯龍濤說著就拉過一邊的褲子,拿出鑰
匙,把手銬從床欄上取了下來,沒有女人的小手兒在自己的虎背上磨挲,確是不
爽,又堅信已經完全征服了她,一點兒也不覺得放開她的雙手會有什麼壞處。

  在這一刻,侯龍濤比起許如雲來,還是嫩了點兒。

  如雲雙手一得自由,立刻抱住男人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吻,“老公…唔…
換個姿勢嘛…我要…啊…要你夾著我的腿…”侯龍濤當然樂於從命,把女人兩條
裹在絲襪裡的小腿夾在腰間,雙手還能摸到她的臀部。

  這樣一來,如雲的快感更甚,再不行動就完了,她的雙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揉
捏著,做出再難忍受的樣子,“呀…老公…啊…要來了…吻我的腳…我要你吻我
的腳啊…”侯龍濤放開女人的右腿,雙手托起她的左腳。

  就在男人要把高跟鞋脫掉的瞬間,如雲將全身僅存的一點兒力量全集中在右
腿上,一腳踹在他的小腹上。

  雖然女人的力量並不大,但細細的鞋跟兒刺在小腹上,還是疼的很,侯龍濤
又出於本能的要遠離攻擊物,“啊!」

  的叫了一聲,雙腿一彈,身體向後坐下去。

  這張大床前後全有不銹鋼欄杆,銬如雲的那頭兒有八根豎欄,排的很密,而
侯龍濤這邊只有兩根豎欄,床的彈性很好,他向後一彈,落下時比預料中的要遠
不少,屁股和大腿正好從兩根兒豎欄中漏了出去,帶動上身也向床下倒去。

  “砰”的一聲,侯龍濤的後腦重重的撞在那根三指寬的橫欄上,一陣巨痛傳
來,一時之間只覺天旋地轉,竟然沒法起身…第十一章

  柳暗花明(下)編者話:女明星中,李麗珍得票最多8,其次是李湘7,楊
恭茹6,李若彤4,翁虹3,梁詠琪和李琳各2,張柏芝1,但因為李麗珍並不
在我原先的考慮之中,也沒看過她什麼片子,就算了吧,哈哈,李湘就成了第一
選擇。

  不過明星的出現可能還要再等幾章,現在的“侯龍濤”可沒本事玩她們。

  *********************************
**10卅8卅2002如雲也沒想到自己的搏命一擊會收效如此,愣了一下之
後才跳下床來,兩腿軟到站都站不穩了,她看一眼男人,已經有一點要恢復行動
的跡象,要是再被抓到,可就再難逃脫了,現在不跑,更待何時?侯龍濤躺在地
上,一時之間只覺渾身麻木,想要挪動一下手指都難,十幾秒後,身體才有了感
覺,頭上被撞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突然聽到“啊”一聲叫喊,摻雜著痛苦和驚慌,侯龍濤費力的轉過頭,只見
如雲跪在地上,右手撐地,左手按在左腳踝上,顯然是扭到了。

  原來如雲想要衝過去開門,卻沒想到自己還穿著細跟的高跟鞋,兩腿又無力
,一跑起來,一個不穩,左腳向裡一壓,傷到了腳踝。

  如雲聽到男人活動的聲音,可又站不起來,只能拼命的向門邊爬去,只有一
臂之遙了,她抬起手臂,儘量拉伸身體,指尖已碰到了門把手,就在這時,她的
雙腕被猛的抓住,扭到背後,銬在了一起。

  “啊!」

  女人的聲音裡充滿絕望。

  女人盤著的長髮散開了,被轉到身前的侯龍濤揪著,頭不得不跟著抬起,他
的表情憤怒無比,右手高高抬起,看樣子這個大耳光要是挨上,不打的牙掉齒裂
是不太可能了。

  如雲認命的閉上眼睛,等待著那雷霆一擊,可半晌之後,一點動靜也沒有,
她奇怪的睜眼一瞧,男人的手還舉在半空中,臉上還是一樣的憤怒,但眼中的罹
氣已隱,換成了無限的憐惜與失望。

  四目相對,侯龍濤像是要掩飾自己的真實感情一樣,立刻瞪起眼睛,狠狠的
一推女人的頭,“看你媽屄啊,臭婊子,看老子緩過來怎麼收拾你。」

  他說完就捂著頭坐進沙發裡,一通揉撫。

  八年高等學府中與同窗的勾心鬥角,九年商場裡的爾虞我詐,讓如雲練就了
一手看人的絕活,無數把自己偽裝成朋友的對手,就是因為在最得意的時候,露
出了一絲與往不同的眼神,讓她看出了他們心中的貪婪與狡詐,使她能及時調整
策略,立於不敗之地,也令她深信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這個男人從進屋到現在,看自己的眼神中除了輕蔑、自信之外,就是受創後
的狠毒,像剛才那一閃即逝的愛戀,如雲也曾見過,月玲在侯龍濤懷裡撒嬌時,
兩人互望的眼神;自己新婚燕爾之時,一次在鏡中看到自己看前夫的眼神。

  “他是真的愛我!?」

  意外的發現令如雲得出一個不可致信的結論,自認看到了侯龍濤心中深埋的
款款柔情,看著他疼痛非常的樣子,一絲歉意浮上心頭,“他已經得到我的身體
了,為什麼還會那麼失望呢?除非他連我的心也要。

  他說要我愛他,服從他,不是開玩笑的。

  就算在我毫不留情的襲擊他之後,仍然沒有傷害我的身體,不光是因為他答
應過月玲,更是因為他捨不得我。」

  如雲會成為同性戀,不僅是由於對男人失去了信心,還因為一句話,“高處
不勝寒。」

  剛到美國時,多少美國佬被她的美貌所迷,可心裡還在滴血的她,是不可能
答應的,美國男人的臭毛病就是把所有拒絕他們的女人都說成同性戀,又因為有
太多的人說,大家也就都把她當成是真的了,。

  進入IIC總公司之後,普通的職員都覺得配不上她,連開口追求的都沒有
,領導層的人又怕背上性騷擾的罪名,也對她以禮相待,再後來就被派回國,手
下人對她更是敬畏有加,商業對手又不能信任,一直也就獨身下來了。

  直到一年多以前,和月玲酒後出軌,才又有了一個愛人,可月玲就像個小姑
娘,從來都是如雲哄著她,讓著她,女強人心中那種被人疼愛、照顧的需求從來
也沒真正的得到滿足,她渴望能有一個出色的男人能征服她的身心,能讓她有一
個堅實的臂膀可以依靠。

  侯龍濤這個“衣冠禽獸”才不管什麼“門當戶對”呢,見了漂亮女人就要弄
到手,可正經追又沒戲,外加那五千萬的事,今晚就鋌而走險,怎知一下就敲開
了如雲緊閉的心門。

  “他就是我的真命天子嗎?愛我的心他有了,讓我心動的長相他有了,在床
上征服我的能力他有了。

  可他有能讓我信服的成就嗎?他有進取的事業心嗎?這些都是需要時間的。

  好,我就給他兩年時間,讓他證明自己,兩年之後,他要還沒有一點業績,
我再把舊賬翻出來,送他進監獄。」

  就在如雲做著心理鬥爭的同時,侯龍濤也沒閑著,他按著頭上磕起的大疙瘩
,“媽的,這下可麻煩了。

  我的偽裝已經去除了,事情也全說了,根本沒法兒回頭了。

  就算殺了她也於事無補,總公司會再派人來,一樣是會被發現,再說玲兒一
定不會原諒我,我也決狠不下心對這麼美的女人下手。

  侯龍濤啊,侯龍濤,你丫可真是太小看女人了,不是佔有了她們的身體就能
為所欲為的。」

  侯龍濤看著還跪在地上的女人成熟性感的肉體,跨下的肉棒一陣亂抖,“去
你媽的,不管了,最多明早讓玲兒好兒好兒求求她,不行我再拿攝像機的事威脅
一下兒,還不行的話,頂多就是坐三年牢,看守所又不是沒進過,就是多住段兒
日子唄。

  現在先得好好搞丫那一頓,要不然豈不是賠的更大。」

  就在男人要起身之時,如雲也打定了主意,“龍濤,你把我放開,讓我看看
你的傷。」

  “什…什麼?」

  女人溫柔的聲音,把侯龍濤弄的一愣。

  “我答應你的第一個要求,至於第二個,我現在不能答應,你再逼我也沒用
。」

  侯龍濤沒聽出如雲話中的深意,就算聽出來了,他現在也決不會相信,“哈
哈哈,許總,我在你眼裡就那麼愚蠢?我被你騙了一次,還會被騙第二次?」

  “我…我沒騙你,你要怎麼才相信我?」

  如雲也明白,自己的話是太不可思議了,此時此刻又沒有什麼方法能證明自
己,總不能說:「我被你奸的很爽,所以決定跟你試婚兩年,看看你在事業上的
成就配不配的上我。」

  “好,我再信你一次,轉過身來,我給你打開。」

  侯龍濤站起身來。

  如雲也想起身,可腰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用頭頂著地毯,一點一點的挪
動身體,直到一個高高撅起的肥美大屁股對正了男人,可心裡又產生了一點疑慮
,“他這樣就信我了,這種沒心計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在事業上超過我呢?我的決
定是不是…”她剛想到這,突然感到兩隻滾燙的手按在自己赤裸的臀峰上,有力
的五指已經完全陷入嫩肉,或輕或重地擠壓,好像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彈性,“
啊!你幹什麼?」

  雖然沒有厭惡感,但還是有點突然。

  “幹什麼?當然是幹你了。

  你姿勢都擺好了,我哪有不受之理?」

   侯龍濤跪在女人身後,繼續盡情猥褻著豐盈雪白的大腿和臀肉。

  如雲這才想到自己的姿勢確是像等待男人插入一樣,“你卑鄙,你不是說要
放開我嗎?」

  話雖如此,可又不由的對他沒這麼簡單相信自己感到一絲快慰。

  “切,比起許總來,我還差的遠呢。

  再說,你既不從我,我又不能傷你,就算你不告我強姦,我也會因為挪用公
款進去住幾年,我這麼喜歡你,當然是要借這唯一的機會跟你好個夠了。」

  侯龍濤說著就將兩個渾圓光滑的臀瓣向外扒開,腰一挺,粗長的肉棒就插進
了紅潤的肉縫中。

  “哎…”如雲發出一聲悠長的歎息,甜美的快感又回到了身上,只被抽插了
幾下,高潮就襲了上來。

  “嗯…唔…唔…”如雲再也無力叫喊了,只能發出輕微的呻吟,半張高雅的
臉龐隨著男人的肏弄在地毯上磨擦著,一頭黑髮散開鋪在地上,一部分還粘在汗
濕的臉頰上,說不出的淒美誘人。

  侯龍濤不顧身前的女人已虛弱到了極點,繼續大力的姦淫,小腹“啪啪”的
撞在大屁股上,帶動臀肉一陣陣的顫動。

  “龍濤…你…啊…饒…饒了我吧…我…啊…”如雲氣息奄奄的哀求著,再看
她臉色蒼白,真是已經泄到虛脫了。

  侯龍濤把住女人的細腰,放開精關,一陣急攻之後,恥骨猛的抵住她的屁股
,雙手緊抓兩片臀瓣,“嗯…”頂在子宮上的龜頭開始發射。

  “啊!」

  如雲像被火燒到了一樣,身體向前急躥,掙脫了男人的雙手,撲倒在地,十
二年未被精液灌溉過的陰道瘋狂的抽搐,她只覺眼前金星亂冒,失去了知覺…*
**




  ***




  ***




  ***不知過了多久,如雲感到有人把自己抱了起來,脫掉了高跟鞋和吊帶
襪,一會之後,只覺暖暖的,糊在身上粘粘的汗液不見了,體力也在慢慢的恢復


  如雲張開朦朧的雙眼,眼前出現的是侯龍濤帶著微笑的臉龐,發現自己正在
按摩浴池裡,兩腿叉開,坐在他的腿上。

  “小云云,感覺怎麼樣啊?」

  “啊…”如雲渾身懶洋洋的,一句話也不想說,雖然雙手還被銬在背後,可
溫熱的水流沖過疲憊不堪的身體,真的好舒服,不由的又閉上了眼睛。

  整間浴室裡已是霧氣濛濛了,侯龍濤坐在浴池裡邊的矮臺上,看著腿上如夢
如幻般的美女,“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跟她做這一夜夫妻,就算明
天就被抓,我也認了。」

  想到這,他把攬在美人腰上的雙手中的一隻移到肩頭上,輕輕一拉,如雲的
身體就靠進了他的懷裡。

  “唔…”如雲秀眉深蹙,卻沒有反抗,四唇相接,吻的難分難舍。

  侯龍濤的另一隻手在美女傲人的乳峰上揉捏了一會,又移到那條深深的臀溝
裡輕搓,嘴也改為舔吻白嫩的脖頸。

  “嗯…不要了…我好累…唔…龍濤…你還想怎麼樣…啊!啊…啊…”如雲的
嬌喘突然變的高亢,頭也向後仰起,原來男人正在她的後庭上按揉。

  侯龍濤早聽月玲說過肛門是如雲的一個主要性感帶,現在就來好好刺激她一
下,“小云云,有沒有肛交過啊?」

  “啊…沒有…啊…別摸了…”“那咱們今天就來出兒‘後門撆棍’的好戲吧
。」

  “啊!?

  那…啊…那怎麼行…嗯…我不要…”如雲這一驚可非同小可,想到自己的肛
門何其緊窄,每次月玲的一根手指想要進去都很費緊,男人的陰莖那麼粗壯,要
是真插進來,還不得疼死。

  “有什麼不行,今晚你就是我的,我想怎麼玩兒由不得你,我說行就行。」

  侯龍濤不顧玉人的掙扎,把她抱出了浴池,腰部掛在池子邊上,雙腳全離了
地,拿過一旁的浴液,抹在她的美臀上,等起了泡沫,兩指輕而易舉就擠進了緊
湊的屁眼裡抽插起來。

  “啊…啊…”如雲後庭果然異常的敏感,肥美的屁股左右搖動著,一點也沒
有不舒服的樣子,小穴中又有愛液流了出來。

  侯龍濤看的也是血脈噴張,“小云云別急,我還有好東西給你呢。」

  他說著就拔出手指,跑回臥室,等再回來時,手裡已多了一根紅色的電動陽
具,一開開關,頂端的假龜頭就一伸一縮的。

  男人把這玩意 “噗”的一聲捅進如雲的小肉洞中,又在自己已恢復元氣的
雞巴上也塗滿浴液,劺足力氣,肏入了她的菊門中。

  雖有浴液的潤滑,正在飄飄欲仙之際的女人,還是覺得屁眼一陣劇痛,“啊
!疼啊…啊…快拔出去啊…嗚嗚…”如雲邊掙扎邊哭泣,可屁股被男人緊緊按住
,根本沒法活動,剛剛恢復的一點點體力也用盡了,只能強忍著那如鐵棍般堅硬
的肉棒把自己嬌嫩的腸壁磨的生疼。

  “啊…哎…嗯…”幾分鐘後,如雲可憐的直腸麻痹了,已感覺不到疼痛,相
反的還產生了一種異樣的快感,肛柱被磨的酥酥麻麻,很是受用,再加上陰道中
的假龜頭還在不斷撞擊著子宮,她又不自覺的嬌吟了起來。

  陰莖被奇緊的腸道裹住,把侯龍濤弄的舒暢非常,真是越肏越有勁,越肏越
痛快,他一手揪住女人的長髮,一手拍打著她的豐臀,“小云云,你的後庭比小
穴還要過癮,真是爽死我了。」

  這時的如雲已經又泄了兩次,連呻吟的力氣也沒有了。

  侯龍濤在將要射出的一刻,拉出女人陰道中的假陽具,把雞巴插入,又幹了
幾下,才把精液射進了蜜洞深處,美的如雲又丟了一次。

  侯龍濤又和女人洗了個淋浴,“夠本兒了,明早還得疼月玲呢,就這樣吧,
不就是做牢嘛,肏。」

  她擦乾兩人的身體,抱著美人上了床,拉過薄被蓋上。

  十月中的北京已頗有寒意了,迷迷糊糊的如雲不自覺的蠕動身體,靠近男人


  侯龍濤摟住美人,在她額頭上一吻,“唉,你要老能這麼乖巧該多好啊。」

  如雲實在是太累了,說了一句“龍濤,咱們的事兒明早再談。」

  就睡著了。

  “嗯?」

   侯龍濤真是傻了,他還不知道自己又從地獄跨回了天堂…第十二章

  一箭雙雕10卅8卅2002月玲伸了個懶腰,“嗯…睡的真好,也不知道
龍濤那邊怎麼樣了。」

  一看表,居然已經9:00了,趕快翻身下床,穿了一條棗紅色的吊帶睡裙
,簡單的洗漱一番,直奔臥室。

  月玲趴在門上往裡聽聽,隔音的牆壁和木門,什麼也聽不見,她找出鑰匙來
打開門,只見滿室春色盎然。

  如雲的似火嬌靨埋在枕頭裡,屁股高高翹起,侯龍濤正在她背後肏幹著。

  原來昨晚聽了如雲睡前的那句話,侯龍濤怎麼也想不出她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他現在可是有點怕這個女人,就算睡著了也不是很沉,早上第一線從窗簾縫中
射進來的陽光就把他弄醒了。

  侯龍濤看著身旁的美人春睡圖,真是喜愛的不得了,下身又開始充血膨脹,
“這個女人真是太美了,就算不能完全佔有她,也要在她身上留下點兒我的記號
。」

  想到這,他就從床下的皮包裡取出一把紋身槍。

  睡夢中的女人被一陣疼痛驚醒,發現自己正趴在床上,侯龍濤坐在自己的大
腿上,不知在做些什麼,痛感是從屁股上傳來的,雖然不是很難忍受,但一陣陣
像牙醫用的鑽頭所發出的聲音,讓人聽了直起雞皮疙瘩。

  “龍濤,你…你幹什麼,疼啊。」

  如雲想要掙扎,可大腿被壓住了,一點也動不了。

  “小云云別怕,我不會傷到你的,馬上就完成了。」

  這一“馬上”就是小一個鐘頭,男人既不說幹什麼,自己也沒法反抗,如雲
就只能挺著了。

  侯龍濤終於停了下來,好像對結果很滿意,欣賞了很久才又伏下身子,在女
人光滑的背脊上舔舐起來,一手插入她的身下,在乳房上搓揉,一手在陰戶上按
壓,不一會她就有了感覺,“龍濤…啊…你還沒夠嗎?」

  如雲既然已經決定給這個男人一個機會,剛才他不知所謂的行動也沒留下什
麼不適的感覺,自己又被愛撫的很舒服,在男人肏入的時候也就沒反抗。

  在高潮之後,如雲又被從屁眼幹了進去,雖說開始時還是很疼,可有了昨晚
的經驗,知道不久就會苦盡甘來,果然現在又有了強烈的快感。

  月玲看到兩人正在做愛,以為如雲已經從了自己的愛人,高興的走過來,“
濤,你可真有辦法。

  雲姐,以後咱們姐妹倆就共侍…”她還沒說完就愣住了,因為看到了如雲背
在身後的雙手還被銬著,而男人插入的也不是她的性器,更令她驚愕的是如雲白
玉般的左臀峰上還紋了兩個玫瑰紅的漢字。

  “濤…這…”月玲也跪上床來,看到如雲的臉上並沒有痛苦的神情,才略微
放下點心,“為什麼雲姐還戴著手銬啊?」

  侯龍濤伸手攬住月玲的腰,一邊和她接吻,一邊幹著如雲的肛門。

  “唔…”月玲有些陶醉了,感到男人的手從睡裙的下面伸了進來,在自己圓
潤的屁股上揉捏著,“濤…我要…”就在這時,如雲突然大叫了起來,“啊…要
來了…要來了…快啊…”她的屁股拼命的向後頂著。

  侯龍濤又在月玲的櫻唇上吻了一下,放開她,“等我把咱們許總伺候好了,
我一定全心全意的疼你,咱們的機會也不多了。」

  月玲一聽這話可有點急了,“什麼叫機會不多了?」

  侯龍濤只是苦笑一下,沒有直接回答,狠狠的幹了兩下,“問你的好雲姐吧
。」

  月玲立刻趴到如雲身旁,“雲姐,龍濤那是什麼意思?」

  如雲的高潮迫在眉睫,哪有工夫理別人,“要了…啊…泄了啊…”男人抽出
了陽具,如雲的屁眼一時還不能收緊,就像在屁股上開了個大洞一樣。

  侯龍濤又壓到了月玲身上,“玲兒,有什麼話都等我疼完了你再說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想著自己小時候養的那只貓,在病死之前看著自己的眼神
,鼻子一酸,眼睛就濕潤了。

  看著愛人沉重的表情,月玲知道事情辦砸了,在這種時候愛人還是這麼依戀
自己,她也把心一橫,“濤,不管怎麼樣我也是你的,愛我吧…”侯龍濤一把將
女人的睡裙撩到腰上,開始在她的小穴上親吻。

  沒兩下,月玲的愛液就流了出來,“嗯…濤…我愛你…嗯…”她雙手按住男
人的頭,輕輕向上挺著屁股,配合他的口交。

  在一旁大喘著氣的如雲,看著月玲一臉的幸福模樣,但又隱隱現出一絲憂愁
,真是又可愛又可憐。

  “唉,月玲啊,姐姐就算是為了你,也得給他一次機會啊。」

  如雲在心中又為自己找到了一條接受侯龍濤的理由,她用頭一頂枕頭,落下
時就和月玲吻在了一起。

  月玲不是個不講理的女人,知道如雲不答應愛人的要求,也不能怪她,本來
兩人的感情就好的很,就接受了她的吻,心裡打定主意,巫山雲雨之後,說什麼
也要求她放過愛人。

  兩個女人吻的難解難分,侯龍濤自然也要湊一下熱鬧,他把陽具插入月玲春
潮氾濫的女陰中,一邊挺動,一邊壓下上身,左手捏著她的乳房,右手揪住如雲
的頭髮,把她的頭拉開一點,三個人的舌頭就全伸在外面,互相舔著。

  侯龍濤拉過一個枕頭墊在月玲的屁股下,又把如雲抱過來跪坐在她的小肚子
上,將電動陽具插入如雲的屄縫中,讓兩個女人繼續接吻,自己一邊肏著月玲,
一邊揉著如雲的奶子,還在她的陰唇和肛門上又親又舔。

  二女被這個命中的魔星玩的嗞哇亂叫、高潮疊起,侯龍濤又給月玲穿上那條
皮內褲,自己躺在床上,讓如雲騎在他的腰上,雞巴杵進小穴裡,然後月玲從後
面捅進如雲的屁眼裡,一起開始抽插。

  “啊…天啊…不要一起來…我會…啊…會死掉的…啊…啊…”如雲簡直快被
奸瘋了,能感到兩根堅硬的棍棒隔著腸壁和陰道壁撞到一起,她已經有了騰雲駕
霧的幻覺,生怕自己叫出不堪入耳的話來,只好用和男人瘋狂的接吻來堵自己的
嘴。

  可淫言浪語還是從兩人的嘴唇中漏了出來,“老公啊…要被你肏死了…月玲
…屁眼兒被你插的好爽…啊…老公…玩兒死我吧…我要死在你的大雞巴下…啊…
”侯龍濤和月玲都是第一次見如雲如此的熱情興奮,也被她所感染,不由的提高
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

  這一來,如雲更是快感如潮,連到三次高潮,昏了過去。

  男人又把目標轉向月玲,抱著她坐在床尾,猛幹二十多分鐘,因為知道她在
安全期,就直接射入了她的小穴深處。

  侯龍濤撫摸著月玲嬌美的身子,和她一起享受性愛後的溫存,無限愛憐的在
她臉上、唇上親吻。

  月玲好像感受到了愛人對自己的依戀和不舍,撫弄著他的頭髮,“濤,咱們
再求求雲姐,說不定她會念在一夜夫妻的情份上…”“哼,求我就管用嗎?」

  如雲已經醒了過來,靠在床頭,打斷月玲的話。

  月玲從男人的懷裡掙開,跪在床前,淚水奪眶而出,“雲姐,要是…要是龍
濤他…我真的離不開他…”“沒出息,為個男人就這樣。」

  如雲不再理月玲,轉向侯龍濤,“你還想怎麼樣?」

  “玲兒,不要求她了,不就是坐牢嘛,又不是出不來了。」

  侯龍濤說著就把如雲的手銬打開了,又把月玲拉起來,摟在胸前,一是看不
得如雲這種爽完了就翻臉的樣子,二是看不得月玲為了自己連尊嚴都不要了,昨
晚想好的計畫全拋到了腦後。

  既然不讓月玲求情了,只好直接用攝像機威脅,男人剛想開口,就聽如雲說
:「龍濤,你的衣服呢?」

  “在客房。」

  “你去清理一下兒,半小時之後到書房來見我。」

  如雲說完就下床走進了浴室。

  侯龍濤一看,好像還有商量的餘地,就在月玲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離開了臥
室…***




  ***




  ***




  ***男人走進書房,如雲坐在寫字臺後面,臉上化著淡裝,戴著無框的眼
鏡,長髮也盤回了頭上,一點也沒有了剛才在床上的嫵媚之姿,她身上穿著一件
肉色的綢子睡袍,顯的雍容華貴。

  侯龍濤感覺上就像第一天到公司報到一樣,真是有點緊張。

  “龍濤,坐吧。」

  侯龍濤聽話的坐在牆邊的沙發上,一抬頭,看到站在如雲身邊的月玲一臉的
喜悅,知道自己八成是不用上法庭了,一顆懸著的心才算放下一半。

  如雲看了月玲一眼,對侯龍濤說:「我想你已經能猜到了,我接受你的第一
個條件了,你暫時可以不為坐牢的事兒擔心。

  今天早上的事兒,一部份是我自願的,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昨晚你對我做
的一切,還有我…”她說到這,兩朵紅霞飄上了臉龐,“我身上的這兩個字,不
能就這麼算了。

  所以我決定做你的女人,誒,你別高興的太早。」

  她看到男人一副喜出望外的樣子,都從沙發上蹦起來了,趕忙警告他。

  侯龍濤乖乖的又坐了回去,他現在可是高興的要瘋了。

  如雲停了一會,讓男人稍微的平靜一下,“但憑現在的你,還不足以讓我完
全的信服。

  我可以給你兩年時間,只要你能幹出一番事業來,我就一心一意的做你的…
你紋在我身上的那兩個字。

  可如果兩年後,你還是一事無成,不光我要離你而去,我還會翻出舊賬來,
送你進監獄,你有意見嗎?」

  “嘿嘿嘿…”侯龍濤笑著在自己的頭髮上捋了一把,“意見?我現在能吻你
嗎?」

  “不能,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呢。」

  侯龍濤心想:「只要你不問我是怎麼當上這個經理的,其餘的,跟你說了也
無妨。」

  “除了我和月玲,你還有幾個女人?」

  “兩個。」

  “你還打算要幾了?」

  “不知道,來著看吧。」

  “哼,好一個花花公子,你要是能把追女人的心思都用到事業上就好了。

  我對你這方面倒是沒太大的限制,我知道真愛不一定非得是在一男一女之間
。」

  如雲的前夫當年從不沾花惹草,可到頭來又怎麼樣呢?像侯龍濤這種性情中
人,三妻四妾才是最合適的搭配。

  是男人聽了這話就該高興,可侯龍濤卻把臉一板,“有件事兒我要說明,我
最看重女人對我的忠心。

  真愛是不一定非要在一男一女之間,但我要的是一男多女,不是一女多男。


  如雲微微一笑,從桌子後走出來,“不用擔心我,你還是多注意一下兒自己
的身體吧。

  好了,咱們的事兒就這麼定下來,你趕快回公司吧,小心茹嫣一天不見你,
心裡不高興。」

  不用問,肯定是月玲把茹嫣的事也跟她說了。

  侯龍濤站起來,一把攬住如雲的細腰,壓上她的紅唇就吻了起來,如雲也任
他品嘗自己的香津嫩舌。

  侯龍濤雙手抱住美婦人的腰,將她的雙腳提離地面,往桌上一放。

  “啊!」

  如雲痛叫一聲,又跳了下來,左手捂在自己的屁股上。

  侯龍濤這才想起來如雲剛剛被紋過身,幾小時之內都不能用力碰的,趕忙把
她轉過身來,撩起睡袍,她連內褲也沒穿,雪白的臀峰上紋著兩個隸書的漢字。

  侯龍濤蹲下去,輕揉著如雲的豐臀,把口鼻埋進臀溝中,“嗯…好香啊。」

  “你也真是的,有了這兩個字,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如雲扭過頭,撒嬌似的輕推了男人一下。

  “見什麼人?這裡只有我能見,哪個男人敢看一眼,我就宰了他。」

  侯龍濤又在那兩個字上細細的舔了一遍才站起來。

  月玲走過來,偎進男人懷裡,“濤,我…我也要一個。」

  “要什麼?」

  “要那兩個字嘛,你給了雲姐,也得給我,你可不能偏心啊。」

  女人真是嫉妒的動物,看到愛人很喜歡別的女人身上的紋身的樣子,自己也
就非得要一個。

  結果侯龍濤又用了一個小時,也在月玲的左臀上紋了相同的兩個字,只不過
顏色換成了桔黃色。

  等男人離開了,兩個女人走進浴室,背對著落地鏡,一起彎下腰,回頭一看
,鏡中映出了兩個豐盈的雪股和上面的四個反向的漢字:「奴愛”“奴愛」。

  紋的還真是很有水準,這全憑侯龍濤在美國時,在一家紋身店裡打了半年工
,沒事時就用器具練練手,回國時還帶了一套…***




  ***




  ***




  ***離開如雲和月玲時已經快1:30了,SL500正行駛在一條不太
寬闊的馬路上,也就是雙向單車道,侯龍濤剛想點顆煙抽,後面有一輛別克跟了
上來,沖他按喇叭,“你大爺,趕死去啊?肏,就不快開,急死你丫那。」

  前面有一個老者正在過馬路,侯龍濤把車速放的更慢了,別克被壓了四、五
分鐘,實在忍不了了,一打輪,從逆行道上超了過去,對面的來車逼的它不得不
一把急輪又打了回來,將過馬路的老人剮倒了。

  別克先是減了一下速,緊接著就加速逃走了,十幾個路人已聚了過來,指指
點點,卻沒人上去幫忙。

  侯龍濤停下車,他本就看不慣現在這種見死不救的社會風氣,自己又有一部
份的責任,更是不能不管,他下車分開人群,蹲下一看,老者已經昏迷了,看不
出有什麼外傷,但怎麼叫也叫不醒,“全他媽傻看什麼啊?還不快幫我把他弄上
車。」

  侯龍濤將老人送到了安貞醫院,交了六千元的手術費和住院壓金,又給茹嫣
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今天去不了了。

  交通隊的人找侯龍濤,他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又提供了肇事車輛的牌照
,“通知老人的家屬了嗎?」

  “他沒家屬,就孤身一人。

  唉,九十多歲的老頭了,無兒無女,還被車撞,夠倒楣的。」

  正在做筆錄的員警無奈的說。

  “九十多!?」

  侯龍濤真是大吃一驚,看老人的樣貌和過馬路的俐落勁,還以為他就六十上
下呢。

  “是啊,1910生人,可不是九十多了嘛。」

  員警又看了一眼老者的身份證。

  侯龍濤也湊過頭去,可不是嗎,1910年生人,叫鄒康年。

  這時主刀的醫生進來了,員警問他:「搶救過來了嗎?」

  “還很難說,情況不是很穩定。」

  “那我們什麼時候能跟他談談?」

  醫生的樣子很為難,“可能明天,也可能明年,也可能就醒不過來了。」

  員警起身和醫生握了一下手,“要是他醒過來,請隨時通知我們。」

  然後轉過來對侯龍濤說:「我們會再聯絡你的,錢都是你墊的吧?找到肇事
人後,會還給你的,你可以走了。」

  侯龍濤在離開之前去了老人的病房一趟,怎麼看也不像九十多的人,看著老
人孤零零的躺在空無一人的加護病房裡,他心裡真的不好過。

  侯龍濤打過的人不少,但從來也沒真的要過誰的命,老人因為自己要爭那“
一口氣”,弄成現在這死不死、活不活的樣子,良心上實在過不去,他把自己的
電話號碼留給了護士,叫她如果老人的傷勢有什麼變化,一定要通知自己。

  從這以後,侯龍濤經常來探視鄒康年,但他從來也沒有醒過來,雖然肇事人
被捕了,但他也只管出錢,從來也沒來看過老人。

  侯龍濤的幾個女人都跟他來過,更覺得自己的愛人有人情味、責任心,也更
堅定了自己對他的愛,就連如雲也在考慮是不是要給他多一點時間達到自己的要
求…
2011-1-1 22:0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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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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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流氓鬥毆10卅8卅2002 - 10卅12卅2002侯龍濤從醫院出
來已是快6:00了,他直奔西單,在民航營業廳前等了不到十分鐘,就看到陳
倩從裡面出來了,趕緊迎上去,“陳倩,一起吃晚飯好不好?」

  陳倩先是一愣,等看清是侯龍濤,“我…我晚上有事兒。」

  “我知道昨天早上我有點失態,可我也不會吃了你啊,我又不是壞人。

  怎麼說咱們也算相識一場,做不成情侶,也可以做朋友吧。」

  侯龍濤說這話的時候,都能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陳倩抬起頭,“我是真的有事兒,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手機號兒,咱
們改天好不好?」

  就在這時,一輛墨綠色的嘉美裡伸出一個男人的腦袋,“陳倩,好了沒有,
走吧。」

  他的語氣中透著不滿。

  “我男朋友在等我呢,改天見。」

  陳倩說完就小跑著離開了。

  “肏,連我的電話也沒要,擺明瞭是不會主動找我了。」

  侯龍濤轉過身,車裡的那小子油頭粉面的,一看就是個紈絝子弟。

  陳倩上了車,那小子看了她一眼,又見侯龍濤還在看他們,一邊的嘴角向上
一翹,拉過陳倩,和她接了個吻,嘉美開過侯龍濤身邊時,還很輕蔑的瞥了他的
一眼。

  侯龍濤站在那,一時之間真的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他拿出手機,“文龍,
吃飯了嗎?」

  “沒呢,怎麼了四哥?出什麼事兒了?」

  文龍聽出了侯龍濤聲音中的異樣。

  “那一起吧,就門口的火鍋,陪我聊會兒。」

  侯龍濤收起電話,發現自己好像渾身都沒有力量一樣…***




  ***




  ***




  ***天完全黑了下來,工會大樓後面的小花園邊的石臺上坐著兩個二十多
歲的年輕人,正在抽著煙聊天,這裡三面環樓,形成一個大風口,是夏天飯後乘
涼的好地方,可現在卻是一個人也沒有。

  “四哥,你也真是想不開,你現在那幾個妞兒,哪個也不比陳倩差,幹嘛老
對她念念不忘的?有漂亮姑娘玩兒不就完了。」

  文龍把煙頭彈了出去,一臉的不以為然。

  “你大爺,叫你出來是陪我說她的不是的,你她媽倒說上我了。

  道理不說我也明白,可又不是說忘就能忘的,想起她被那小子幹,我就想勀
人。」

  侯龍濤越說越生氣。

  “是是是,全是她不對,她怎麼能跟別的男人好呢?就該為你這個七年不見
、一點兒也不喜歡的人守身。

  你一叫,她就該劈開腿讓你上,還她媽敢跟她男朋友吃飯,真不是東西。」

  文龍的聲音好誇張,就像自己說的是真理一樣。

  “你丫那怎麼…早知道就不叫你出來了,還他媽給我添堵。」

  就在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鬥嘴時,四男兩女正向他們這邊走過來,其中一
個女的穿著黑色的短皮裙,高筒皮靴,化著濃妝,也就是十六、七歲,一看就是
個小太妹,不過兩個姑娘長的也還算不錯。

  “龍哥,在這幹嘛呢?」

  其中一個男孩認出了文龍,幾個人就都湊了過來。

  侯龍濤仔細看看,全不認的,真是一代新人換舊人啊。

  因為文龍平時沒什麼大哥架子,幾個孩子立刻跟他胡扯上了,其實文龍也就
認的其中的三個,另一個歲數大點的和那兩個女孩他也是第一次見。

  “龍哥,這是我表哥崔翔,在鼓樓那邊混的,可牛屄了。

  表哥,這是林文龍,龍哥。」

  小孩看了一眼旁邊底頭不語的侯龍濤,以為就是文龍的小催呢,也就沒理他
,要是告訴他這就是現在勢頭正勁的“東星”的老闆,非把他嚇死不可。

  文龍和崔翔握了一下手,算是認識了。

  “文龍,有煙嗎?給我們發幾根兒。」

  崔翔被表弟一捧,說起話來還真是挺沖的。

  文龍看了一眼地下的空煙盒,“剛抽完,找他要吧。」

  說著朝侯龍濤晃了一下頭。

  “嗨,拿顆煙。」

  侯龍濤從眼鏡的上方看了對方一眼,把煙盒遞了過去。

  崔翔給每人發了一根,就是把侯龍濤落下了,“中南海啊?湊合抽吧。」

  他說著給那個穿皮裙的女孩點上了,還老實不客氣的把剩下的揣進了自己兜
裡。

  “傻屄,算你丫撞到槍口上了。」

  文龍看見侯龍濤不爽的神情,知道又該有新的故事可以給大胖他們講了。

  要想找茬打架,女人就是最好的導火索。

  “這倆姑娘是誰啊,長的不錯嘛。」

  文龍自然是要幫他四哥把心中這口悶氣出了。

  “剛在二、七的遊戲廳認識的,帶我家聊聊天去。

  表哥,咱們走吧。」

  小孩發現文龍注意到了兩個女人,怕到嘴的肥肉被他搶了,急忙就要撤。

  六個人剛要走,就聽侯龍濤說:「等會兒,把煙給我留下。」

  崔翔還真不含糊,“幹嘛啊哥們兒,不就是一盒兒煙嗎?怎麼這麼小器啊?


  侯龍濤歪著腦袋,上下打量著對方,穿著一身職高的西服,頂多是個學校裡
的小痞子,在外面認識倆人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別說崔翔就是個三流的小崽,就算是天王老子,現在的侯龍濤也要碰碰他,
“你不小器,好啊,你們四個人,就倆姑娘,怎麼分啊?我們就倆人,正好。

  煙你拿走,人我留下了。」

  他一把把皮裙女孩拉到自己的腿上,一手直接按在了露出裙外的白嫩大腿上


  “我肏,你丫那…”崔翔話還沒說完,就被文龍揪住了頭髮,按的彎下了腰


  侯龍濤推開女孩,照著崔翔的臉就是一腳。

  “啊!」

  崔翔慘叫一聲,本來抓著文龍雙腕的手,痛苦的捂到臉上,緊接著肚子上又
被狠踹了幾下,再也站不住了,跪倒在地。

  兩個小太妹見有人為她們動手,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觀,既不勸阻,也沒有逃
走,剩下的三個孩子先是被突如其來的變化弄傻了,等回過味來,趕快上去解勸


  “你媽屄,一邊待著去。」

  文龍一瞪眼,三個人就不敢再近前了。

  “你肏?你要肏誰啊?我肏你媽,傻屄。

  老子今天心情正不好,算讓你丫趕上了。」

  侯龍濤邊打邊罵,要把對陳倩的不滿全發洩在這個倒楣蛋身上。

  那個表弟看著表哥被打的口鼻流血,實在忍不住了,“龍哥,龍哥,您饒了
我表哥吧。」

  “別問我,問我四哥去。」

  “這…”“我四哥,侯龍濤,沒聽說過?」

  “啊!?」

  小孩被嚇的夠嗆,“濤哥,求求您了,別打了。」

  侯龍濤也打的有點煩了,沖著那兩個女孩問:「你們跟誰走?」

  皮裙女孩騷浪的一笑,“當然是跟濤哥和龍哥走了。」

  兩人停止了毆打,走向女孩,侯龍濤回過頭來,指著正急喘著的崔翔,“孫
子,別再讓我看見你小丫那,要不然見一次打一次。」

  說完一人摟著一個女孩就走。

  在燕京飯店開了兩間房,一進電梯,侯龍濤的手就伸進了女孩的裙裡,在她
的小穴裡又摳又挖,弄的女孩嬌喘連連,等進了房間,更是二話不說,戴上套子
,把女孩按在牆上,撩起她的裙子就從後肏了進去。

  也真苦了這個女孩,乳房快要被捏爆了,小穴剛被幹的到了一次高潮,屁眼
就在毫無潤滑的情況下被開了苞。

  女孩悶哼一聲,痛得眼淚直流,渾身顫抖,肛門夾得更緊了,“啊…疼死了
…濤哥…求你了…別肏了啊…”侯龍濤本來就對這種人盡可夫的女人沒什麼好感
,現在又是一肚子的邪火,不可能有憐香惜玉的心情,他一手按住女孩的頭,一
手猛摳著她的陰戶,抽插的力量更大了,“騷屄,我讓你浪啊,好兒好兒的追你
你不幹,非得我這麼搞你你才爽,是不是啊?今兒我不肏死你我就不姓侯。」

  女孩本想借著陪大哥睡一晚,要是能把他伺候的爽了,說不定能一夜變鳳凰
呢,就算不能,以後也能在那些小流氓面前有的炫耀,怎麼也想不到會是現在這
個樣子,屄縫被玩的又酥又麻,說不出的舒爽,屁眼卻被幹的疼痛無比,還被沒
來由的臭駡。

  “濤哥…啊…我…不明白…啊…你說什麼…啊…疼啊…求你…肏我的小穴吧
…別再搞屁眼兒了…”女孩現在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閉嘴,賤貨,現在是我玩兒你,輪不到你選。

  你的小屁眼兒還真緊啊。」

  侯龍濤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趕忙轉移話題,他把女孩扒了個精光
,扔上床又幹了半個小時才算結束。

  侯龍濤坐在床邊,拿出新買的煙,女孩從後面抱住他,給他點上,伸出舌頭
在他耳後舔了一下,“濤哥,咱們睡吧,人家被你弄的好累。」

  侯龍濤一抖肩膀,把女孩晃到了一邊,“你在這兒過夜吧,明天中午12:
00之前把房退了就行了。」

  他說完就穿好衣服,叫上隔壁也已完事了的文龍,離開了燕京飯店。

  “心情好點兒沒有?」

  文龍縮了一下脖子,走在燈火闌珊的長安街旁,晚風吹來,已是寒意漸濃了


  “哼,”侯龍濤從鼻子裡擠出一聲,“她遲早是我的,人擋我殺人,鬼擋我
殺鬼。」

  …***




  ***




  ***




  ***接下來的幾天裡,侯龍濤一直被他的幾個女人纏著,沒時間找陳倩。

  星期六一大早,侯龍濤被薛諾拉著去香山賞紅葉,看著滿山的紅葉,呼吸著
比市區清新很多的空氣,他卻沒什麼高興的感覺。

  侯龍濤是最不喜歡回歸大自然的,討厭美國的一個原因就是那太荒涼,他就
愛在被鋼筋水泥包圍的大都市里,呼吸充滿汽油味、污染過的空氣,要不是為了
陪可愛的薛諾,他是打死也不會來郊遊的。

  到了半山腰一處樹木環繞,不見人跡的所在,侯龍濤從後面抱住美少女的腰
,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諾諾,例假結束了嗎?」

  “嗯,前天就完了。

  濤哥,你看那邊,多漂亮啊。」

  薛諾指著不遠處一片半紅半黃的楓林興高采烈的說。

  侯龍濤現在可沒心情觀賞風景,將女孩的耳垂納入嘴裡,“不用看,再美也
美不過我的好諾諾。

  一個星期沒跟你親熱過了,想不想我?」

  薛諾把身子向後靠著,“當然想了,天天都夢到你呢。」

  侯龍濤抱著女孩的胳膊緊了緊,“小美人兒,我今天好兒好兒疼你一次,好
不好?」

  “好。」

  少女側過頭,用黑亮的頭髮蹭著愛人的顴骨。

  得到了許可,侯龍濤伸手就要去解女孩的仔褲。

  男人剛碰到了皮帶扣,手就被薛諾拉住了,“濤哥,你討厭啊,幹什麼嘛?


  “怎麼了?你不是說好嗎?」

  侯龍濤一邊舔著女孩白嫩的脖子,一邊用另一手再次進攻,結果又被拉住了


  “那也不能在這兒啊,萬一被人看到怎麼辦,我不要嘛。」

  薛諾撒嬌的搖著身子。

  “好好好,不要就不要,那讓我摸摸行嗎?我好想你。」

  薛諾拗不過愛人,自己也很渴望他的愛撫,也就妥協了,“那…那只許摸摸
啊,可不能脫我的褲子。」

  薛諾的上衣被男人從褲子里拉了出來,一隻火熱的大手蓋在她雪白的小腹上
,一根手指輕撓著她的肚臍,“嗯…濤哥…癢…”雖然她的雙手還拉在男人的手
腕上,卻一點力量也沒有。

  侯龍濤拉開女孩仔褲的拉鍊,隔著棉制的小內褲,沿柔軟陰唇的輪廓劃著圓
,每次到達陰核的部位時就稍稍用力的向下一按。

  “啊…嗯…濤哥…吻我…”薛諾說著就伸出嫩紅色的香舌,扭頭送入愛人的
嘴裡,她已經完全動情了,鼻子中不斷發出“嗯嗯”的嬌哼,愛液也流了出來,
浸濕了內褲,她主動的拉著男人的手探入自己的胸罩和內褲中,小屁股也難奈的
左右搖擺起來。

  侯龍濤右手的大拇指壓在硬硬的陰核上揉轉,食指插入小肉孔中刮著正在不
斷縮緊的陰道壁,左手在正好可以一手掌握的乳房上輕捏重揉,時不時的輕彈一
下挺立的乳尖,把美少女弄的渾身舒爽,只想永遠這樣下去。

  “濤哥…唔…好喜歡你…你撫摸我…啊…”薛諾微合著雙眸,在男人的耳邊
表達著對他的愛意。

  “諾諾,你真可愛。」

  這一刻,侯龍濤的心裡沒有一點別人的位置,就是陳倩也鑽不進來,只有對
懷中少女的深情。

  “啊!」

  點滴的快感終於積累到了極限,電流躥過薛諾全身的每一個角落,把她帶上
了巫山之顛。

  侯龍濤把還在享受高潮餘韻的少女轉過身來,將還粘著淫水的手指豎到她面
前,又放進自己嘴裡,誇張的吮了一下,“諾諾的愛液味道真好。」

  薛諾暈紅的小臉用力的在男人的胸膛上磨擦,就像要真的鑽進去一樣,“濤
哥,你好壞,就會欺負我。」

  侯龍濤撫著小美人的柔發,真是難以言表的愛憐,“不喜歡我欺負你嗎?」

  “你壞,你壞。」

  薛諾抱著男人的雙臂更緊了。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人聲,女孩一驚,趕快把衣物整理好,拉著侯龍濤
離開了那片樹林。

  雖然侯龍濤的老二還硬的發疼,可只要心愛的姑娘得到了滿足,自己忍忍也
無妨啊。

  兩人在山上轉了一上午,到了11:00多的時候,薛諾終於提出要回城了


  侯龍濤早就走煩了,“你想去哪兒吃飯啊?」

  “不是早就說好了嘛,去找我媽,讓你見見我未來的後爹啊。」

  “對對,我怎麼給忘了。」

  兩天前薛諾打電話來說這事的時候,侯龍濤正在享受月玲的口交,根本沒往
心裡去。

  在這之前,侯龍濤聽薛諾說起她母親居然也是開網吧的,就單找了何莉萍幾
次,想和她搞聯營,但何莉萍總是猶豫不決,說是有別的打算,又不講清楚,可
他還沒死心,正好今天再做一次努力…第十四章

  疑雲驚現10卅12卅2002約好了在凱賓斯基飯店旁的“FRIDAY
”見面,侯龍濤和薛諾到達的時候,何莉萍和她的男朋友已經在等了,四個人坐
到了一起,那個男人穿著一身筆挺的軍裝,中校軍銜,自我介紹叫胡學軍,三十
六歲。

  侯龍濤從來都對自己的長相很有自信,雖不能說很帥吧,但也決不難看,而
且還透著一股書卷氣,讓人看了就有親切感,可面對這個男人,他第一次有了自
慚形穢的感覺。

  胡學軍不光長的英俊,加上這身軍裝,更有一種英武之氣,坐在那裡,腰板
挺的直直的,整個人一看就是精神抖擻,也難怪何莉萍這個俏寡婦會為了他破掉
守了十六年的貞潔牌坊。

  “伯母,上回我跟您說的網吧的事兒,您考慮的怎麼樣了?」

  四人邊吃邊聊著。

  莉萍挽住胡學軍的胳膊,“還是不要了,我跟學軍說好了,等我們結了婚,
我就不再管網吧的事兒了,在家做個賢妻良母。

  他正好兒有幾個朋友想和夥兒開個歌廳,我們連裝修的錢都準備好了。」

  “那肥水也別流外人田,您把網吧的照轉給我吧,您出個價。」

  侯龍濤本來就只想要那個營業職照,何莉萍參不參股他倒是不在乎。

  “咱們都跟一家人一樣,還提什麼錢不錢的,你好兒好兒對我的寶貝女兒,
照白給你也不成問題啊。」

  看來何莉萍最近的心情真是非常好,女人有了愛情,其它的就都不在乎了。

  侯龍濤拉著薛諾的手,“諾諾這麼可愛,我怎麼可能對她不好呢?」

  兩個女人都幸福的靠在各自的男人身上,真是一副闔家歡的畫面。

  侯龍濤從小就對軍人充滿崇敬,看到美豔的何莉萍對學軍的親熱勁,居然只
有一點點嫉妒,更多的是為薛諾的母親高興。

  幸虧胡學軍還沒真的成為薛諾的後爹,要不然讓侯龍濤叫一個隻比自己大十
二歲的男人“伯父”,他還真有點彆扭。

  “胡大哥,您老家是哪兒人?」

  侯龍濤聽出胡學軍的普通話帶一點口音。

  “我在山西農村長大的,後來當的兵,上了軍校,兩年前才調到北京的。」

  胡學軍能從一個二等兵奮鬥到中校,確實是不易。

  “那您在哪個部門啊?」

  “胡叔叔可棒了,是解放軍裝備指揮技術學院的教官。」

  還沒等胡學軍回答,薛諾就搶著說了。

  侯龍濤一聽,高興的說:「就是懷柔的那個吧?我高考之前還想報那兒呢,
可惜不對外招生。

  您教什麼課?」

  “航太測控工程專業的航太發展史。」

  這可把侯龍濤樂壞了,“那太好了,昨晚我看一個專題片兒,裡面提到阿波
羅八號兒繞月球兩周後返回地球。

  可我在美國看的一個喜劇裡,說它是繞了一周就回來了。

  您能不能給我一個準確的答案?」

  “你怎麼會對這些感興趣呢?」

  胡學軍沒回答他的問題,翹著的二郎腿來回的交換了幾次。

  “我不是特感興趣,就是我這人的毛病,碰巧聽到了,不弄明白就老惦著。


  兩個女人看男人們談起了無聊的事情,就一起去洗手間了,等回來的時候,
兩個男人談話的話題已轉到了侯龍濤身上,這可是她們感興趣的事,就也加了進
來。

  當胡學軍知道侯龍濤是專門管“發錢”的之後,對他更是親熱,問了很多投
資方面的問題。

  吃完了午飯,幾個人到了門口。

  “伯母,你們要去哪兒?我今天開的那輛克萊斯勒,我送你們吧。」

  “不用,學軍有車。」

  四人到後面的停車場取車,胡學軍開的是一輛民牌的日產本田雅閣。

  “怎麼不買‘廣本’啊?性能也差不了多少,還便宜小二十萬。」

  侯龍濤奇怪的問。

  “噢,我買的時候‘廣本’還沒有自動檔的呢。」

  胡學軍和何莉萍上了車。

  “媽,你去哪兒啊?」

  薛諾問她母親。

  “我倆去看看裝修的材料,晚上就不回家吃飯了。」

  有侯龍濤在,何莉萍自然不用擔心女兒會沒飯吃…去天倫王朝的路上,侯龍
濤問薛諾:「我看胡大哥人不錯嘛,你開始時怎麼會不喜歡他呢?」

  “站著說話不腰疼,不是跟你媽媽好,你當然不在乎了。

  再說我不是聽你的話了嘛,不再跟他們鬧了。」

  薛諾轉頭看著男人。

  “看我幹嘛?」

  “你帥唄。」

  “我和胡大哥誰帥?」

  “當然是你帥了。」

  “呵呵。」

  侯龍濤伸出一隻手摸了摸女孩的臉。

  “濤哥,去我家吧,你還沒去過呢,媽媽晚飯後才會回來。」

  薛諾拉住了男人的手。

  “好,你媽和他怎麼認識的?」

  “在網上,我媽看網吧的時候,有時覺得無聊了,就上網聊天兒,結果倆人
就認識了。

  見了幾次就好上了。」

  “他學校在懷柔,你媽來回跑也夠累的。」

  “才沒有呢,每次都是他找我媽,他說他那是軍校,怕影響不好,就不讓我
媽去找他,電話都不讓我媽多打。」

  少女開始為母親鳴不平了。

  侯龍濤一皺眉,卻也沒說什麼…***




  ***




  ***




  ***到了薛諾家,四室一廳的大單元,女孩的房間在最裡面,少女的閨房
裡充滿著淡淡的香氣,絕對是談情說愛的好地方。

  薛諾給侯龍濤拿來一聽可樂,輕輕的把房門掩上,因為知道不會有人來,也
就沒關嚴。

  侯龍濤指著寫字臺上的電腦,“能上網嗎?」

  “能啊。」

  侯龍濤脫下外衣搭在椅背上,坐到桌後,掏出煙來,“有煙灰缸兒嗎?」

  “有,胡叔叔用的。」

  女孩又出去了。

  侯龍濤登錄到NASA和“廣本”的網站上,開始流覽。

  薛諾把煙灰缸放在桌上,轉身把床簾拉上,屋裡一下暗了下來,她看到男人
還沒有把煙點上,就走過去,趴在他的背上,“濤哥,我給你點吧。」

  “還是不要了,你屋裡這麼香,我不抽了。」

  薛諾把手從男人的領口探進去,在他厚實的胸口上撫摸,“濤哥…”她把滑
膩的舌頭伸入了愛人的耳孔。

  侯龍濤還沒有找到要找的東西,雖然上午就沒得到滿足的老二現在又在抗議
,但還是得忍一會,他右手控制著滑鼠,抬起左手,將兩根手指插進美少女的櫻
桃小口中,撥弄她的軟舌。

  “嗯…嗯…”薛諾自覺的吮著,也把自己的手指送入男人的嘴裡。

  “諾諾,你的小手兒真軟,幫我摸摸好不好?」

  侯龍濤雙眼還盯著螢幕,向少女提出了要求。

  薛諾吐出了手指,在愛人臉上吻了一下,蹲下身子,解開他的褲子,把漲大
的肉棒拉了出來,輕輕的上下套弄。

  侯龍濤左手伸後,輕撫著少女的頭髮,繼續查看著網頁,他逐漸感覺到薛諾
套動陰莖的力量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口鼻間也發出了誘人的哼聲。

  “小美人兒自己玩起來了?」

  侯龍濤心中想著一回頭,果見薛諾的星眸朦朧,牙咬下唇,仔褲和內褲已褪
到了膝蓋上,左手正在茸毛覆蓋的陰阜上揉摳。

  侯龍濤想要的答案都從網頁上得到了,該是疼愛一往情深的美少女的時候了
,他把女孩拉起來,讓她跨坐到大腿上,“這麼不乖啊,看看,都濕乎乎的了。


  “誰讓你…你不理我的,就知道上網。」

  薛諾噘著小嘴,一臉委屈。

  “唉,還不是為了你媽媽。」

  侯龍濤心中這麼想,嘴裡卻不能這麼說,“是我不好,來,讓我補償你吧。


  少女順從的抬起雙臂,讓愛人將她的上衣和胸罩脫了下來。

  侯龍濤的舌頭在粉紅色的乳暈上打著轉,一手捏住一瓣小屁股,一手在臀溝
中上下滑動。

  “啊…嗯…濤哥…”薛諾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動,雙手在男人的頭臉上摸著
,呼吸加快,小巧的雙乳隨著胸口起伏著,感到一根硬熱的肉棒夾在兩人的小腹
間,美少女已經好想要了,“濤哥…我…”“想要了?諾諾,你把它扶正吧,我
的手都忙著呢。」

  侯龍濤說著就在女孩的小屁眼上按了一下。

  “啊…你…你…壞…嗯…”薛諾一手撐住男人的肩膀,一手伸下去輕扶住陽
具,稍稍的抬起屁股,將女人的快樂之源納入了嬌嫩的陰道中。

  可愛的少女仰起頭,輕顫的櫻唇間發出一聲悠長的歎息,幸福的感覺充斥了
她的心房…***




  ***




  ***




  ***何莉萍掏出鑰匙,打開大門,在去四環建材城的路上,胡學軍接了個
電話,說是學校裡有急事,連送她回來的時間都沒有,弄的她只好打車回來了。

  看到一雙男人的運動鞋放在鞋架上,何莉萍一愣,“哼,兩個小傢伙兒趁我
不在,一定是在親熱了,還是別打擾他們了。」

  她向自己的房間走去,想要換一套舒服一點的衣服。

  薛諾的房間正對著走廊,從虛掩著的房門裡傳出少女斷斷續續的嬌喘呻吟。

  “死孩子,怎麼連門也不關啊。」

  何莉萍一皺眉,卻又抵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

  從門縫正好可以看到薛諾的床,兩個赤條條的人正在上面交媾,何莉萍本來
只想看一眼就離開,可就這一眼,就挪不動腳了。

  薛諾就像一隻雪白的小狗一樣趴在床上,雙手緊抓著天藍色的床單,頭極力
的向後抬著,雖然看不到表情,卻能聽到她嘴中的叫床聲,“啊…濤哥…要不行
了…嗯…嗯…舒服死了…啊…濤哥…又要來了…都…都第三次了…我…啊…真的
堅持不住了…嗯…”聽著女兒的浪叫,看著侯龍濤粗長的雞巴在她圓潤白嫩的雙
臀間進出,雙手揉捏漂亮的乳房,何莉萍一時之間真是思緒萬千,“小丫頭,怎
麼能叫的這麼浪呢,真是的。

  龍濤的身子好結實啊,他的雞巴雖不比學軍的大,但聽諾諾的話,他可持久
很多。」

  何莉萍是開網吧的,幾乎天天聽那些客人的污言穢語,現在看著侯龍濤肏自
己的女兒,自然而然就在腦子裡出現了“雞巴”這個詞。

  胡學軍是一個“銀樣蠟槍頭”,每次上床之前都得吃兩、三片 “偉哥”才
能將將跟何莉萍打個平手。

  “啊…”薛諾達到高潮前的一聲歡叫將莉萍拉回到了現實中,發覺自己的一
隻手居然正隔著褲子在陰戶上揉搓著,淫水已經透了出來,“我這是怎麼了,我
在幹什麼啊?快停下來。」

  美婦人心中雖在暗叫,可手卻不聽使喚的繼續動作。

  侯龍濤停了一會,又開始抽插,“諾諾,還沒完呢,我弄的你爽不爽啊?」

  “啊…濤哥…好美…快…再快點…嗯…”少女已是渾身無力,可還在追求著
男女交歡的快感。

  何莉萍將手伸進褲子裡,直接刺激著充血的陰核,侯龍濤肏幹的速度快,她
的手就按揉的快,肏幹的慢,就按揉的慢,腦中也出現了幻覺,好像正在接受姦
淫的不是可愛的女兒,而是她自己一樣。

  就在侯龍濤射出陽精,壓倒在薛諾背上的一刻,何莉萍雙腿一軟,也感到高
潮的來臨,她急急的沖進旁邊的洗手間,連門也來不及鎖,拉下褲子,坐到馬桶
上,身子打了個寒顫,有力的水流撞擊馬桶壁的聲音緊接著響起。

  “啊…”何莉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原來她每次性高潮時,就會有很強的尿
意,快感越強,也就越急,今天可能是因為一邊觀看女兒和年輕的情人做愛一邊
手淫,高潮的強度非比尋常,以至於馬上就憋不住了。

  美婦人撕下手紙,站起身來,剛要擦拭,洗手間的門就被推開了,侯龍濤光
著身子站在那裡,因為意想不到的見面,兩個人全愣住了,看著對方的性器,時
間好像凝固住了。

  何莉萍的大腿光滑豐盈,一絲贅肉也沒有,小腹下的陰毛上面還掛著幾點水
珠,深紅色的大陰唇外翻,濕露露的閃著淫糜的光彩。

  侯龍濤咽了一口吐沫,退了出來,把門關上,他回到屋裡,坐在床邊。

  薛諾還懶懶的趴在床上,看著男人有點尷尬的表情,美少女抬起一條腿,輕
輕的在他背上蹭著,“濤哥,怎麼了?你不是說要放水洗澡嗎?」

  “你…你媽回來了。」

  “啊!?」

  女孩趕忙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幾分鐘後,薛諾回來了,“濤哥,媽媽說請你留下吃晚飯。」

  侯龍濤一邊扣著外衣的扣子,一邊難堪的說:「哦,還是…還是不要了,我
還有點事兒呢。」

  “那你記的給我打電話啊。」

  薛諾在男人臉上親了一下。

  “好,我記的。」

  侯龍濤滿腦子都是女友母親成熟性感的下體,再待下去可要出事,他連“再
見”也沒跟何莉萍說,就落荒而逃了…***




  ***




  ***




  ***從薛諾家出來,侯龍濤真奔寶丁的所裡。

  “丁兒,幫我查個人。」

  “又查人!?

  你丫有幾個失蹤的女朋友啊?」

  寶丁差點沒把嘴裡的茶水噴出來。

  “別提我的傷心事兒,這回是個男的。」

  侯龍濤叼上一顆煙。

  “你丫什麼時候喜歡搞同了?」

  “你大爺,跟你說正經事兒呢。」

  侯龍濤把寶丁的杯子拿過來喝了一口,“啊呸,你丫喝的這是什麼啊?」

  寶丁一把把杯子搶回去,“減肥茶,沒看老子的肚子都起來了。」

  “那是懶的,多運動運動就行了,喝減肥茶管屁用啊。」

  “行了你,不是說正事兒嗎?要查什麼人啊?」

  寶丁也點了一根,翹起二郎腿。

  “薛諾她媽的男朋友,說是叫胡學軍,八成兒是假名。」

  侯龍濤接著把胡學軍的長相、職業和今天見面的情況簡略的說了一遍。

  “你也說他挺有軍人樣兒的,憑什麼懷疑他啊?」

  “管我為什麼懷疑他呢,你管查就行了。」

  侯龍濤懶的說。

  “那哪兒成啊,你這不是浪費警方的人力物力嗎?」

  “照他說的,他是從底層拼上來的,不是靠後臺。

  要是在外地,中校可能還值點兒錢,可這是在北京,大校一抓一大把,他們
都得騎自行車兒上街買菜,他一個中校教官憑什麼開雅閣啊?」

  “人家在外面自己做點兒生意掙了怎麼了?也不對,軍人不許從商,你肯定
是他的車嗎?」

  寶丁也覺得有點不對了。

  “肯定,我問他了。

  而且我問他為什麼不買‘廣本’,他說他買的時候還沒出自動檔呢。

  可實際上三年前就出了,要真照他說的到北京才兩年…”“他在外地就買了
唄。」

  “北京牌兒,你是員警你知道,外地牌子換京牌兒有多難。

  要是沒點兒關係,兩年還不夠等的呢。」

  “就算他的錢來路不正,那也是‘軍紀’的事兒,我們沒法管啊。」

  寶丁換了一條腿架著。

  “我不光懷疑他的錢來的不乾淨,我懷疑他根本就不是當兵的,而是個職業
騙子。」

  “怎麼講?」

  “咱倆說了這麼半天話,你總共換過一次腿,我問他關於阿波羅八號兒的時
候,他一分鐘裡換了四次腿,除了緊張,不會有別的原因。」

  “你丫是不是《勝者為王》看多了?」

  “算是吧,但他想了十幾秒後說‘美國人不會錯的,絕對是一圈兒’,就算
真的是一圈兒,一個有尊嚴的中國軍人也不會這麼說的。

  我上NASA的網站看了,是兩圈兒。

  他天天教的就是航太史,會不知道這個?」

  “車牌兒你記下來了嗎?」

  “嗯,照片兒我也會儘快給你弄來的。

  如果你真查出他有什麼問題,別急著上報或是抓他,先跟我說一聲兒,我留
著他還有用呢。」

  談完了胡學軍的事,就在侯龍濤要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寶丁把他叫住了,“
死猴子。」

  “嗯?」

  “你丫不是想母女通吃吧?」

  寶丁眯著眼,奸笑著說。

  侯龍濤回過頭,“你立你的功,我泡我的妞兒,各得其所,有什麼不好嗎?


  …第十五章

  黑幫火拼(上)10卅13卅2002 - 10卅17卅2002星期天
,侯龍濤正在他爺爺家打牌,被大胖一個電話給叫了出來,他到了幾個人常聚的
一個咖啡吧,其餘六個人已經在那了,神色都不太好,像是有什麼嚴重的事發生
了。

  “怎麼了?幹嘛一個個都愁眉苦臉的?」

  侯龍濤拉過一把椅子坐下。

  大胖喝了口水,“德外四虎聽說過嗎?」

  “沒有,幹嘛的?」

  侯龍濤一聽就知道又是打架的事,他還真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

  “也難怪你不知道,四個人是你出國後才抖起來的。」

  馬臉給侯龍濤點上一顆煙。

  “那又怎麼樣?要扁他們?招咱們誰了?」

  “不是咱們要扁他們,是他們要扁你,不光是扁,還想要你命。」

  武大的話倒是出乎意料。

  “什麼?要我的命?」

  侯龍濤以為自己聽錯了。

  “是咱倆的命。」

  文龍接了一句。

  “誰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別一人一句的。」

  “我來說吧,”大胖拉了一下椅子,坐的更近了,“德外四虎都是四十多歲
,十四年前因為嚴重傷害他人身體,被判了十年,那會兒他們就在德外一帶稱王
稱霸了,這段兒我也是聽說的。

  四年前他們被從青海的大牢裡放出來了,又回到德外,有那段兒歷史在那兒
,又對幾個挺有名兒的大哥級人物下了狠手,德外的地痞流氓很快就都成了他們
的手下。

  欺行霸市,強買強賣,德外已經成了他們的天下。」

  “員警不管嗎?」

  “不是不想管,可敢報案的人太少,抓也就只能抓些小婁羅,幾個報案的人
又被狠狠的報復,更沒人敢惹他們了。

  而且他們每年都給德外派出所捐上個十萬塊,既然管不了,又有錢可收,也
就睜一眼閉一眼了。

  在北京的黑道兒上,他們的勢力算是大的,據說還有噴子。」

  “跟我和文龍有什麼關係?」

  侯龍濤又點上一根煙。

  “你倆前幾天不是打了一個叫崔翔的孩子嘛,他是德外四虎老二崔景川的兒
子。

  他們打聽清了你的背景,讓人找了我,說是要五十萬的湯藥費,不給就殺你
和文龍的全家。」

  “開玩笑吧,五十萬?擺明是坑我啊。」

  “當然是坑你了,我上次給你找的人裡就有德外的,你的底全被他們交了。


  “咱們拼的過他們嗎?」

  “拼不過也得拼,不能就這麼認松了,要不然以後也沒好日子過。」

  文龍明知不可為偏要為之。

  “聽我說完,”大胖也點了顆煙,“我找了幾個中立的前輩大哥,想請他們
調解一下兒,可他們說你最近的勢頭太猛,又沒對他們表示過敬意,該是讓你知
道光有錢是沒用的的時候了。

  沒有他們支持,就只有咱們七個人,別人是不敢幫咱們的。」

  “哼,你的那些兄弟真的夠仗義啊,出事兒就撤啊。」

  “也不能怪他們,是我不要他們插手的,一是這次的對手有點兒強,二是咱
們這邊的大哥們都不出面,小崽兒對老炮兒,哼…”大胖說著搖了搖頭,“不過
你放心,咱們就像親兄弟一樣,我們不會讓你們兩個人扛的。

  他們說讓你下星期五帶著錢,在德外的一家飯館兒裡見面,到時候,咱們都
去,談的攏就談,談不攏就砍他們丫那。」

  他用手做了一個刀劈的動作。

  侯龍濤把手裡的煙頭狠狠的攆在煙缸裡,“沒必要,弄好了咱們把他們都作
了,還得跑路,一點兒不值;弄不好來個兩敗俱傷,或是被他們搞了,那就更虧
了。」

  “四哥,你不會打算給錢吧?」

  馬臉不幹了。

  “哼,給錢?我還沒富到那地步。

  ‘自己人’說我沒表示過敬意,外人又把我當成塊兒肥肉,想來咬一口。

  好,我就讓他們這些老傢伙知道知道這個世界已經變了,光有武力是沒用的
,最重要的是有大腦。」

  …與此同時,德寶飯店的一間客房裡,兩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和一個十七、八
歲的男孩正在談話。

  “爸,那孫子能老老實實的給錢嗎?五十萬可不是小數兒。」

  崔翔的鼻子上箍著一個金屬架,上次被侯龍濤一腳踢斷了鼻樑。

  “傻小子,你還是太嫩了。

  像他那種有錢的公子哥兒,最相信破財免災,給點兒錢就能保命,當然求之
不得了。

  光他那兩家網吧就值個幾百萬,咱們只要五十萬,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也就
不至於逼他狗急跳牆,這就叫給人留餘地。」

  “不過他好像認識幾個條子啊。」

  崔翔還是不放心。

  “哼,他的底我都摸清了,那幾個條子是外片兒的,一跨片兒就不管用了。

  再說咱們也有條子啊,我每年給派出所兒的那十萬塊也不是喂狗的。」

  德外四虎的老大趙德山一臉的不屑。

  “大伯真是英明。

  我能不能叫上我新認識的那個大妞兒和我的幾個同學啊?他們都看見我這副
丟人樣兒了,特別是那娘們兒,本來就不太看的起我,說我的勢力還沒大到能把
她壓上床的地步,我得把面子找回來。」

  崔翔摸著受傷的鼻子,向趙德山求著。

  “行啊,讓他們都來吧,還有小妞兒敢不讓我兒子上,也讓他們見識見識什
麼是真正的黑社會,讓他們看看那個鋒芒畢露的東星老闆的熊樣兒,哈哈哈。」

  崔景川一陣狂笑…***




  ***




  ***




  ***“丁兒,德外派出所兒的情況你瞭解嗎?」

  侯龍濤一邊開車,一邊打著手機。

  “我有一個師弟在那兒,我可以問問,怎麼了,你在德外犯事兒了?」

  “沒有,”侯龍濤把事情和自己的對策說了一遍,“幫我把德外的所長約出
來聊聊,就後天晚上吧。」

  掛斷電話,侯龍濤一陣自言自語,“要我的命?看咱們誰要誰的命。」

  …***




  ***




  ***




  ***星期一下午去找陳倩,結果她男朋友又去接她,侯龍濤免不了又憋了
一肚子火,好在晚上有薛諾陪他開心…星期二傍晚,鴻賓樓的一間包房裡,侯龍
濤和寶丁正在喝茶,“你的那個師弟可靠嗎?」

  “放心吧,小子挺講義氣的,上學那會兒就是我罩著他的。」

  兩個穿便衣的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就是寶丁的師弟,“李所兒,這是我們
王所兒,王剛。」

  給三人做了介紹後,他就出去了,在門口的一張桌邊坐下。

  “李所兒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馬上就要五十了的王剛,在警界混了小三十年了,可還是個小所長,看著寶
丁不過就是二十出頭,肩上的星花就和自己一樣多了,心裡還真有點不是味。

  “剛哥太客氣了,我比您小這麼多,叫寶丁就行了。

  不過今天不是我找您,是這位侯龍濤侯老闆有事兒請您幫忙兒。」

  寶丁接著就把德外四虎的事講了。

  “侯老闆想報案的話,直接到所裡去就行了,不用單找我出來。

  咱們現在就可以回所裡,我馬上安排人給你做筆錄。」

  王剛這個警油子,知道什麼時候該打官腔。

  “報警?別說我證據不足,就算真的抓了一、兩個,剩下的一樣會跟我過不
去。

  哪怕是全捕了,敲詐勒索也就是個四、五年,我還是不安全。」

  侯龍濤抿了一口茶。

  “你想怎麼樣就直說吧。」

  “好,”侯龍濤一拍手,“咱們明人不說暗話。」

  他把一個密碼箱放到桌上,推了過去,“這裡是三十萬現金,二十萬是捐給
所裡的,剩下的是給剛哥買煙的,以後每年都是這個數兒,只升不降。」

  “我無功不受祿,侯老闆要我做什麼呢?」

  王剛看了一眼箱子,並沒有伸手去拿,他得先聽聽這麼多的錢他受的起受不
起。

  “我要剛哥幫我把德外四虎…”侯龍濤把手裡的一張餐巾紙輕輕的撕成了兩
半。

  “這錢我收不了。」

  王剛把箱子又推了回去,雖然每年三十萬是個不小的數目,但四條人命,他
也不敢扛。

  “剛哥別急著拒絕,他們在德外橫行鄉里,很多刑事案件都是由他們主使。

  我聽說最近市局剛剛給了四家管片兒內案件多發的派出所內部警告,其中德
外就是一個。

  我看剛哥不是不想除掉他們,只是沒有證據,又捨不得每年那十萬塊的小金
庫進賬。」

  侯龍濤又把錢箱推了過去,“現在好了,我有辦法讓他們永遠消失,德外派
的財源又能翻三番,他們的地盤兒我會找人接手的。

  剛哥看我的長相兒也能明白,我是個文明人,不會像他們那樣搞的四鄰不安
的。」

  “可四條人命…”王剛還在猶豫。

  “剛哥放心,我和寶丁已經商量好了,你只要‘這樣這樣’就可以了。

  不過不是四個,是六個。

  市里正在大力打擊帶有黑社會性質的團夥兒,只要剛哥照我的話做,王所兒
和李所兒就等著立功受獎吧。」

  寶丁也湊到王剛面前,“剛哥一定想知道我小小年紀怎麼就能當上所長的,
全靠了侯老闆,跟著他,咱們不會吃虧的。」

  王剛看了一眼侯龍濤帶著微笑的臉,斯文的外表下透出一絲絲的陰險,這個
人在談笑間就判了六個人的死刑,將來要麼就是大有作為,要麼就是死無葬身之
地,自己已是快五十的人了,再不拼一把,這輩子就這麼平平庸庸的過去了。

  王剛伸手提起密碼箱,“侯老闆,今天咱們沒見過面。」

  他說完就走了出去。

  “猴兒,每年三十萬是不是太多了?」

  寶丁給侯龍濤滿上茶。

  “德外加鼓樓,一共有三家網吧,有了王剛的支援,我會把它們都盤下來。

  一天按十二小時計算,每小時三元,三百台機器,一年就是小四百萬,三十
萬不算多。」

  “德外四虎不是四個人嗎?怎麼變成六個了?」

  “崔翔和他表弟是不會放過這個看我出醜的機會的,沒有斬草不除根的道理
。」

  “你有把握嗎?」

  “二、八開吧,什麼事兒都有個萬一,可敢拼才能贏。」

  侯龍濤仰頭吐了一口煙…***




  ***




  ***




  ***星期三晚上,侯龍濤終於把陳倩約了出來,兩人坐在飯桌前,半晌無
語。

  “倩倩,為什麼?」

  侯龍濤總算問出了埋在心底七年的問題。

  “因為…因為你不是好人。」

  “什麼意思?」

  侯龍濤被說傻了,“你不夠帥。」

  “你不夠有錢。」

  “你接吻的技巧不夠好。」

  等等,一切難以接受的理由都想到過了,就是這個沒在腦中出現過。

  “你就像我們學校的那幾個壞孩子一樣,一見我,沒說幾句話就動手動腳的
。」

  陳倩低著頭,聲音小的可憐。

  “現在咱們都長大了,重新開始好嗎?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不會碰你一
下兒的。」

  “我有男朋友了,咱們只能做普通朋友。」

  還能說什麼呢?話是沒的說了,可佔有這個女人的欲望不減反增,俗話說的
好,“要磕就磕有爺們兒的密。」

  ,再說侯龍濤還真是覺得她那個男朋友不怎麼樣…***




  ***




  ***




  ***星期四下班後,侯龍濤和茹嫣一起吃了晚飯,看了部電影,把她帶回
天倫王朝,已過了9:30。

  一進屋,侯龍濤就抱住美女的纖腰,“寶寶,去放水吧,咱們洗個鴛鴦浴。


  “壞樣兒。」

  茹嫣在男人腦門上輕敲了一下,轉身進了浴室。

  侯龍濤躺在寬大的浴缸裡,只有肩膀和頭露在水外,腦後墊了一塊厚厚的毛
巾,枕在浴缸邊上。

  茹嫣趴在男人身上,除了頭之外,兩瓣圓滾的屁股也探出水面,像大海上的
小島似的。

  雖然室外的氣溫已經接近零度了,可浴室內卻是暖洋洋的,年輕的戀人間的
深吻更是火熱。

  “嗯…唔…好哥哥…”長腿美女一邊吮著愛人的唇舌,一邊伸手去幫他套弄
硬梆梆的陰莖。

  侯龍濤雙手插入茹嫣無毛的腋下,稍稍將她向上提。

  女人會意的撐住浴缸邊緣,把白嫩圓潤的雙乳送到男人的面前。

  侯龍濤把兩個肉球向中間擠壓,在深深的乳溝裡舔了一下,他抬起頭,看見
一張美麗脫俗的臉龐上,兩隻明眸正深情的望著自己,“寶寶,你的乳房是不是
又長大了?」

  茹嫣玉面一紅,“壞哥哥,啊…還不是因為你老摸她們…”“她們這麼美,
我當然要好好的疼她們了。」

  侯龍濤說著就含住一顆櫻桃般的乳頭吸吮起來,同時輕輕的揉動另一隻奶子


  “啊…哥哥…嗯…嗯…”茹嫣立刻感到了從乳尖傳來的快感,兩條藕臂輕抖
著。

  侯龍濤托住美女豐滿的屁股,讓她跨跪在自己的胸口,一手撫摸著她臀腿間
的柔肌嫩膚,一手輕輕插入她的陰道內,舌頭撥開濕露露的陰毛,在突出的陰核
上舔舐。

  “啊…嗯…哥哥…”茹嫣享受著愛人的口舌服務,一天工作的疲勞盡消,屁
股不斷的向男人的臉上挺動。

  侯龍濤摸到了美女的肛門,想要把手指擠進去。

  雖然兩人做愛的次數已不少了,但茹嫣一直也不能接受愛人對自己後庭的玩
弄,“不要…哥哥…不許碰那裡…嗯…”她一陣扭腰擺臀,把男人的手甩開。

  侯龍濤見愛妻不喜歡,也不強求,抓住兩個臀瓣,把她的下身固定住,舌頭
探入陰道,一陣猛舔,把姑娘的陰精吸了出來。

  茹嫣的腿一軟,身子滑了下來,又變成趴在男人的身上。

  “寶寶,你的力量好大,打的我喉嚨直疼。」

  美女知道男人說的是自己的“噴潮”,本就潮紅的雙頰更增暈色。

  茹嫣想要把頭枕在愛人的胸口,身子稍稍向下挪了一點,突然感到一根筆直
硬立的肉棒鑲入了自己的臀溝中,才想到愛人還沒有滿足,便微微抬起翹臀,用
手一按陰莖,就把它納入了小穴中。

  侯龍濤剛想挺動屁股,卻被女人制止了,“哥哥,別動,嗯…就這樣待一會
兒,我喜歡你佔據我身體的感覺。」

  男人聽話的放鬆身體,撫摸美人的長髮。

  小穴內的充實感,讓茹嫣情為之動,在男人的頭臉間又親又吻,由於身體的
搖動,硬硬的乳頭在他的胸口磨擦,絲絲快感油然而生,屄縫中的肉棒也在自然
跳動,更多的愛液流了出來。

  抵不住麻癢的感覺,女人開始自動抬落屁股,“啊…哥哥…幫我…嗯…啊…
”她壓住愛人的嘴巴,舌與舌的交戰一直持續到她再次丟精。

  侯龍濤還在挺動著,女人的高潮可以連續到來。

  茹嫣泄了又泄,覺得愛人今晚特別的賣力,也樂得接受他的肏幹。

  浴盆中的水不斷濺出。

  “寶寶,我…我要射了…”侯龍濤上挺的速度加快。

  “嗯…好哥哥…親哥哥…我…已經好爽了…啊…你射吧…啊…”茹嫣的圓臀
被男人猛的抬起,露出水面的龜頭開始發射…***




  ***




  ***




  ***浴室中吹風機的聲音停止了,茹嫣裸著身子走了出來。

  侯龍濤趕忙拉開被子,把美人迎進來,搓著她發涼的肌膚,“怎麼連浴衣也
不穿啊,著涼了怎麼辦?」

  茹嫣抬起一條長腿,跨到男人的腰上,身體緊緊的偎到他身前,“哥哥,你
懷裡好溫暖…”侯龍濤撫摸著懷中美女的大腿,感到她對自己的迷戀,心中不由
一動,“寶寶,我在建行用你的名字存了三百萬。」

  “為什麼?」

  茹嫣抬起頭,水汪汪的眼中充滿疑問,“我不要你的錢,你在我父親身上已
花了很多了,我不能再用你的錢了。」

  “傻寶寶,”侯龍濤把美人抱的更緊了,“從你把身子給我的那天起,世上
就再沒有‘你的’、‘我的’了,只有‘咱們的’。」

  “哥哥…”兩人的唇合到一起。

  深吻過後,茹嫣輕喘著氣,“那就更不用用我的名字了。」

  侯龍濤把女人拉上來一點,讓兩人的頭平行,看著她的眼睛,“要是我有個
三長兩短,這個世界上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我得為你的將來著想啊。」

  “哥哥,你胡說什麼呀?出什麼事了?」

  茹嫣有點急了。

  “沒有,沒有,”侯龍濤把嬌妻又拉回懷中,柔聲安撫著,“天有不測風雲
,人有旦夕禍福,很多事兒都是預料不到的。

  你現在跟著我,又無名無份的,萬一我出了事兒,誰來照顧你呢?」

  茹嫣的眼裡已有了淚光,“我不要什麼名份,只要哥哥心裡有我,我什麼都
不在乎。

  哪怕是跟許總和月玲分享你的愛,我也毫無怨言。」

  “你…你都知道了?」

  侯龍濤突然聽女人說這話,知道抵賴也是枉然。

  茹嫣把頭抵在男人的肩上,“我看的出許總和月玲對你態度的轉變,她們看
你的眼神也不同了,戀愛中的女人總是很敏感的。」

  “我…”侯龍濤真不知該說什麼好。

  “上星期,在辦公室和你親熱的時候,你的…那個的背面上有口紅印兒,是
許總最喜歡的顏色,你身上還有月玲那天用的香水味兒。」

  “你真的不怪我嗎?」

  “我愛你,也知道你愛我,你是我唯一的男人,無論你有多少女人,這一點
是永遠也不會改變的。」

  “茹嫣…”侯龍濤想到明天就有一道鬼門關要闖,真不能保證不會辜負了這
個女人的一片癡心…
2011-1-1 22: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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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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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黑幫火拼(下)10卅18卅2002 - 10卅19卅2002夜幕降
臨了,黑暗是進行一切不可告人的密秘的最好掩護。

  10:00時,侯龍濤、文龍和大胖進入了一家深處德勝門外腹地的飯館裡
,裡面有十多個人在等他們,除了德外四虎,還有幾個在德外有點地位的地痞,
但不見崔翔和他的表弟。

  三人坐了下來,看著桌後坐的四個人,想必就是德外四虎了,侯龍濤顫顫驚
驚的欠起身,臉上帶著媚笑伸出了手,“久聞四位大名,小弟我就是侯龍濤了。


  “侯老闆不用客氣,你打我兒子的時候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崔景川看著對方的熊樣,心中一陣暗笑,“只不過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小崽兒
,一嚇就現了原形了。」

  伸出去的手沒人接,侯龍濤只好又坐了回來,尷尬的搓著手。

  “錢帶來了嗎?」

  趙德山一副大爺樣的把腳放到桌上,撇著嘴看著已經快被嚇的屁滾尿流的“
東星”老闆。

  “這個…不如這樣吧,我看咱們…咱們交個朋友,這事兒就這麼…這麼算了
,以後大家互相照應,都好辦事兒,您說呢?」

  這話要是說的有氣勢,可能還能讓人考慮一下,可侯龍濤卻是結結巴巴的,
語氣中也充滿了畏懼。

  “肏你媽,”老四李慶不幹了,一拍桌子就蹦了起來,“小丫那瞧你那操行
,腿晃的那麼厲害,擺明瞭是怕的要死,還他媽在這裝大哥樣兒,活的不耐煩了
。」

  他把手裡的煙頭扔了過去。

  “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了,一切都是你們逼我的。」

  侯龍濤心裡想著,一偏頭,躲過了煙頭,兩手按住自己的膝蓋,止住了雙腿
的晃動,“我不是裝…”話還沒說完,侯龍濤就被老三李功給了一嘴巴,“別他
媽費話,趕緊給錢。」

  大胖一看自己的兄弟被打,立刻站起來,掏出一把彈簧刀,“你媽屄,再動
手就跟你們丫那拼了。」

  “呀呵,還敢抄傢伙?」

  崔景川一把拉住侯龍濤的衣領,把他按在桌上,掏出一把五連發的鋼珠槍,
頂在他太陽穴上。

  另外三虎也都掏出了“噴子”,指著大胖和文龍,“來啊,動手啊,弄不死
你丫那的。」

  侯龍濤兩手伸出,平放在桌面上,“大哥,你們不過是求財,沒必要這樣。


  他臉上卻有一絲冷笑一閃即逝。

  崔景川在侯龍濤臉上拍了幾下,“算你小子聰明。」

  一揮手,又把他推回椅子上。

  大胖和文龍也又坐了下去,立刻有幾個人上去,用片刀架在兩人脖子上。

  這時崔翔帶著他的幾個同學進來了,身後還跟著個長的極像廣沫涼子的女人
,那個女人正在抱怨著,“大晚上的把我拉出來幹嘛啊?我明天還得…”她突然
覺出了屋裡的氣氛,也看清了侯龍濤的臉。

  “任婧瑤…”“侯龍濤…”在這種情形下和自己的高中同學碰面,是兩人都
沒想到的。

  任婧瑤長著一張娃娃臉,顯的可愛又清純,又是大奶大屁股,當年侯龍濤一
上高中,第一個想搞的就是她,可當時侯龍濤堅信“不叫的狗才咬人”,所以在
學校裡不顯山不露水的。

  任婧瑤是一個“愛慕大哥”型的女孩,跟班上一個挺囂張的男生好了,反正
是自己的哥們,侯龍濤也就不追她了,再說還有別的女人可玩。

  高二那年的校運動會上,侯龍濤看到任婧瑤蹲在地上做準備活動,寬鬆的運
動褲向下褪了一點,露出一小段很深的臀溝,讓侯龍濤非常想玩她的屁股,知道
她已經和自己的哥們分手了,就又開始追她。

  可沒過兩天,任婧瑤又和一個蹲了兩年班的初三小痞子好上了,那個孫子被
稱為學校的老大,侯龍濤因為任婧瑤和他幹了一架,還暗中找人把他逼的遠走深
圳,至今未歸。

  陳倩的出現,讓侯龍濤完全的放棄了任婧瑤,今天是兩人畢業後第一次見面
,就被她看到自己的糗樣,真是有點不爽。

  原來任婧瑤現在是崔翔學校的兼職財會教師,雖然年齡增長了,可喜歡囂張
的男人的性格卻沒變。

  崔翔又因他老爸的關係,覺得沒什麼女人不能追的,也不管是師生的關係,
就猛追任婧瑤,可又被她看不起,所以今天就拉她來看看自己有多牛屄。

  “你們認識?」

  崔翔陰沉著臉問。

  “我們是高中同學,他追過我。」

  任婧瑤看出侯龍濤現在的形勢不妙,居然擺出高傲的樣子,湊到崔翔的身邊


  “他上過你?」

  “當然沒有了,我可看不上他。」

  “哼哼,”崔翔走到侯龍濤身後,把頭探到他的臉邊上,“我馬子看不上你
,你丫可夠有面子的啊。

  是不是啊?」

  他突然一把揪住侯龍濤的頭髮,把他拉倒在地,照準小腹上狠狠的踢了兩腳


  侯龍濤捂著肚子,咬牙沒出聲。

  “你媽了個屄的,還敢他媽打我,看我今天不整死你的。」

  崔翔接著又是兩腳,還從桌下抄出一根木棍,砸在侯龍濤的頭上,鮮血立刻
湧了出來。

  “好了,翔兒,別打壞了他,他可是咱們的財神爺啊。」

  崔翔聽到老爸的吩咐,停下手來,兩個人過來把侯龍濤架起來,放回椅子上


  任婧瑤在全過程中都是坐在一邊,眼中帶著鄙視之色,看著侯龍濤挨打。

  “侯老闆,是不是該給錢了?」

  趙德山仰著頭,一臉的得意。

  “在…在我車裡。」

  侯龍濤有氣無力的說。

  “你去取,”趙德山一指大胖,“侯老闆,你早這麼合作,不就少了這一頓
皮肉之苦了嘛。」

  崔翔又走到文龍面前,一拳錘在他的鼻子上,“上次打我的還有你丫那。」

  文龍也見了血,但脖子上架著刀,只能用憤怒的眼神看著小人得志的崔翔。

  “看你媽啊,”崔翔又是一拳,打了文龍一個酸鼻,他只好把眼睛閉了起來
,眼淚都出來了,“什麼他媽龍哥,被我打了幾拳就像娘們兒一樣哭鼻子,哈哈
哈。」

  任婧瑤也“咯咯”的嬌笑了兩聲。

  “四哥,這個女人你可得好好的教育一下兒,要不然我咽不下這口氣。」

  文龍大叫著。

  “放心吧,你不說我也會的。」

  侯龍濤看了任婧瑤一眼,女人從他眼裡看到了一股罹氣,不由的混身一抖。

  “你們他媽要教育誰?」

  崔翔又給了文龍眼上一拳,打出一個黑眼圈,“她是我馬子,你們敢碰她一
下兒,就不是五十萬能解決的了。」

  他說著回頭看看任婧瑤,發現她也在對自己笑,更是得意,又扇了文龍兩個
大耳光。

  大胖在兩個人的押解下,提來了一個皮箱,放到桌上。

  李功把槍放到一邊,打開箱子,數了數,百元的大鈔,一共五十捆,每捆上
都有銀行的封條。

  屋裡的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多的人民幣,二十幾道目光全集中了過
去。

  侯龍濤看了一眼表,還有五分鐘就11:30了,沖大胖一點頭。

  大胖把手伸進口袋裡,按了一下手機的發射鍵。

  “錢你們也到手了,能放侯老闆走了嗎?」

  一群人的注意力全在錢箱上,根本就沒發覺大胖對侯龍濤稱呼上的改變。

  崔景川抬起頭來,“很高興能和侯老闆做生意,下次兄弟們缺錢時,還要麻
煩您呢,哈哈哈。」

  “是是,下次幾位大哥再要錢,我一定不敢反抗,一定乖乖的給錢。」

  侯龍濤用一種恐懼外加過分虛弱的語音說。

  “好好,走吧,走吧。」

  三人站起身來,文龍突然大喊起來,“你們幹什麼!?

  錢也給了,別殺我們,你們要‘撕票’嗎!?」

  大胖又伸手把手機掛斷了。

  “你說什麼?」

  就在一群人還不明所以的時候,三輛閃著燈的警車就停在了門口,德外四虎
反應也算快了,飛快的把‘噴子’塞進手下的手裡。

  幾個拿槍的員警在王剛和寶丁的帶領下沖了進來,幾個地痞立刻把‘噴子’
扔到地上。

  侯龍濤一改剛才奴顏婢膝的樣子,接過寶丁遞過來的紙巾,按在頭上,“綁
架勒索,毆打當事人,持槍拒捕,擊傷當事人和民警各一名。

  這些罪加起來,不死也得判個幾十年吧。」

  “你放什麼屁!?」

  幾個人知道頭兩條是賴不掉的了,可後兩條是從何而來的呢?“你帶的人能
信的過嗎?」

  侯龍濤在王剛耳邊問。

  “放心,今晚值班兒的全是我的親信。」

  “就知道你們不會認。」

  侯龍濤又轉向德外四虎,他戴上一隻白手套,拿起李功放在桌上的“噴子”
,坐回原來的椅子上,照著自己的左大臂就是一槍,彈頭穿過肌肉,打在地上。

  “啊!」

  在任婧瑤的尖叫聲中,侯龍濤一下蹦了起來,把“噴子”扔開,咬掉了手套
,右手按著冒血的傷口,咧著嘴在屋裡快速的走著圈,“肏你媽!肏你媽!我肏
你媽!啊,疼死爺爺我了!」

  他停了下來,咬著牙,“被擊傷的當事人有了。」

  德外的人全被驚呆了,他們現在才明白,眼前這個外表斯文的年輕人,根本
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像他這樣眼皮也不眨一下就朝自己開槍,自認是絕對做
不到的。

  文龍撕掉自己襯衫的袖子,給侯龍濤包上。

  侯龍濤喘著粗氣坐到一邊,“丁兒,該你了。」

  寶丁走到門邊,擺出一個舉槍的姿勢,王剛揀了一把鋼珠槍,瞄準了寶丁的
肩膀。

  脆響過後,寶丁應聲而倒,受傷的員警也有了。

  任婧瑤和寶丁也是同學,看著兩個上學時無聲無息的人,居然幹出這麼狠的
事來,又見片片的鮮血,只感一陣旋暈,昏了過去。

  “你…你他媽扮豬吃老虎,陰我們。」

  趙德山這才回過味來,恨恨的說,“王剛,你這個吃裡耙外的王八蛋,收了
我的錢,還幫著外人來黑我們。」

  “良禽擇木而棲,王所兒這樣的人才,當然是要投靠明主了。

  再說你以為給點兒錢,就可以不把他放在眼裡,還總讓他替你背黑鍋,他當
然要想法兒除掉你了。」

  侯龍濤點上一顆煙,一腦門的虛汗。

  文龍看了看表,“四哥,先送你去醫院吧。」

  “再等等,還得再多流點兒血。」

  侯龍濤猛吸了兩口煙,“德外的朋友,我現在要你們一句話,以後是跟著我
幹,還是死跟德外四虎。」

  看幾個德外的流氓有點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他就接著說:「我侯龍濤恩冤分
明,跟我有過節兒的只是他們五個人,只要你們以後好好幫我幹活兒,我保證你
們吃香的、喝辣的。」

  這些地痞本以為今天是怎麼也脫不了身了,要讓他們為了這為人小器又粗暴
的德外四虎蹲大牢,還真是不甘心,沒想到竟然會有活路,又看的出侯龍濤比德
外四虎更狠,更有錢,當然是滿口答應了。

  文龍從箱子裡拿出三捆錢,扔給其中一個,“你們都走吧。

  今晚你們在外面打牌,從來也沒來過這。

  要想活的久,嘴嚴最重要,知道嗎?」

  “是是是。」

  幾個人接了錢,點頭哈腰的走了,三萬塊啊,每人也能分個四千多,德外四
虎可從沒這麼大方過。

  侯龍濤又看著那幾個學生,“你們這些小崽子,我要是讓你們走,你們都知
道該怎麼做嗎?」

  “我們什麼也不會說的,我們沒來過,沒見過您。」

  幾個學生早就嚇的渾身發抖了。

  “好,這是你們說的,要是胡說八道,後果你們也清楚,走吧。」

  一個孩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任婧瑤,“那任老師…”“你想留下來陪她嗎
?」

  “不是,不是…”飯館裡就剩下了德外四虎、崔翔、任婧瑤和侯龍濤的人。

  “你要把我們怎麼樣?」

  崔景川的聲音已經顫抖了。

  “綁匪在與警方的槍戰中全部被擊斃。

  我不是沒給過你們機會,可你們不願做我的朋友,我也沒辦法了。」

  “我們願意,我們願意。」

  李慶大叫道。

  “太晚了吧?」

  侯龍濤站起身,向門口走去。

  兩個員警把任婧瑤拖了出去,架上一輛警車。

  “放過我兒子。」

  崔景川知道自己是沒法倖免了,但還想把根留下來。

  “我明白禍不及妻兒的道理,可你兒子…崔翔,剛才打我是不是特爽啊?」

  “這…這…”崔翔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對死亡的恐懼已讓他鼻涕眼淚齊
流了。

  看著侯龍濤和王剛走出了屋外,趙德山才像突然醒悟了一樣,大吼一聲:「
反正是死,跟他們拼了!」

  四個人同時沖向扔在地上的“噴子」。

  員警不慌不忙的退到門外,等對方各自撿起了槍,才扣動扳擊…“王所兒,
你收拾一下現場,拿他們的噴子朝外多開幾槍。」

  侯龍濤和寶丁上了警車,直奔醫院。

  王剛把一切都部署完了,幾輛分局刑警隊的警車才珊珊來遲。

  原來大胖撥打的是110報警電話,可因為是手機,時間又短,根本沒法追
蹤,110也只能通知各分局,有一起可能的綁架案正在發生,聽當事人的聲音
,很可能受了傷,直到有人再次報案,說德外一飯館內槍聲大作,分局才派人過
來。

  王剛對上面的報告裡說今晚他的忘年好友李寶丁所長來陪他值班聊天,接到
報案,可能有人在飯館裡聚眾賭博,他們也沒帶幾個人就過去了,沒想到是一起
綁架案,案犯正要撕票,還向警方射擊,在警告無效的情況下,只得將他們擊斃
,在槍戰過程中,李寶丁所長身先士卒,被歹徒打傷。

  侯龍濤在筆錄裡說因為受到黑社會的威脅,今晚自己和文龍不得不來送錢,
想要解決和崔翔間的矛盾,由於表現出了不願給錢,就遭到毆打,還被匪徒用槍
挾迫,並被打傷,在車裡等的大胖見兩人老不出來,進屋後發現這種情況,就撥
打了110,被匪徒發現,手機也被砸了。

  大胖和文龍的筆錄也毫無出入。

  王剛還發動當地居民、商戶舉報德外四虎的罪行,有真有假,筆錄一共做了
二百多頁紙,不過他們在德外確也是罪行累累,他們死了,倒也大快人心,還有
人給王剛送錦旗,“為民除害”四個大金字還真是當之無愧。

  由於管界內的發案數量大幅下降,市局不光撤了對德外派的內部警告,還給
他們記了集體二等功,王剛和寶丁也一人得了一個個人三等功,工資向上浮動一
級,這都是後話了…第十七章

  善後事宜編者話:上一章沒有H,這章全是H,算補償一下吧。

  女人還是留著自己用為好,就不要便宜阿拉伯人了。

  今天看了一部日本漫畫,情節和HEN7966兄的《黑手套之狼》一模一
樣,正好在找漫畫的譯文,可得仔細看看,是不是能對上,所以下一章可能要隔
幾天再出了,請大家耐心。

  另外有哪位知道GOLDENSCAN的網址嗎?***********
************************10卅19卅2002侯
龍濤在積水潭醫院包紮了傷口,因為子彈是穿透而過,沒什麼大事,頭上也只是
皮外傷。

  寶丁可就慘多了,鋼珠打裂了肩枷骨,除了手術,還得住院半個月。

  等侯龍濤去分局做完筆錄,回到德外派時,已經過了2:00。

  王剛領著新主子來到派出所的地下室,指著一個門,“那女的就在裡面。」

  打開門,只見任婧瑤雙手上舉,銬在一個從屋頂吊下來的鐵環上,腳尖踮著
才能沾到地,腳踝也銬在一起。

  侯龍濤走進去,從牆上摘下一根長長的黑色電棍。

  “你…你要幹什麼?龍濤,放了我吧。」

  任婧瑤驚恐的看著男人。

  王剛過來,遞給侯龍濤一根短短的銀色“麥克風”,“用這個吧,那黑的才
一千伏,這個有八千。」

  他看了看表,“四小時足夠了吧?政委七點就會來,在那之前你得完事兒。


  說完他就出去了,把門也撞上了。

  任婧瑤已經被吊了快兩個小時了,被好幾個員警輪流恐嚇,王剛還跟她說,
她的生死全掌握在侯老闆手中,又加上聽到了德外五人的死訊,她開始相信,侯
龍濤要想弄死她,就像弄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恐懼已經佔據了她的身體。

  身心俱疲的女人臉色蒼白,看著眼前一臉陰沉的男人,他越是不說話,她就
越是害怕。

  “龍濤,求你別傷害我,別殺我,我什麼也不會說的,真的,求你讓我走吧
。」

  任婧瑤流下了驚懼的淚水。

  侯龍濤沒說話,重重給了女人柔軟的小肚子一拳,“這是文龍送你的禮物。


  “呀啊!」

  任婧瑤慘叫一聲,男人這一拳用上了全力,打的她五臟六府都在翻騰,口水
直流,她想要彎腰,卻彎不下來,只好抬腿,可腳尖一離地,手腕就被身體的重
量墜的像要斷了一樣的疼,真是說不出的難受。

  “要不要再來一下兒?」

  侯龍濤點上煙。

  “嗚…不…不要打我…求求你…嗚…你讓我做…做什麼都行…”從小嬌生慣
養,都是被男人追,從沒被男人打過,再加上本就害怕的要死,這一拳就讓婧瑤
徹底崩潰了。

  “做什麼都行?」

  侯龍濤把電棍插入女人的領口,向下將她的皮夾克拉開了,裡面是一件白色
的收腰襯衫,胸前兩團滿漲的突起,和清純的外表還真是不太相配。

  任婧瑤立刻明白男人要做什麼,可卻沒有一點反抗的勇氣,而且侯龍濤一下
變成了自己喜歡的那一類男人,和他做愛,在心理上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侯龍濤坐了下來,“你不是看不上我嗎?現在就求我肏你吧。

  求的好,我就幹你,然後放你走;求的不好,哼,我會用你想都想不到的方
法折磨你,直到你斷氣。」

  雖說婧瑤不是什麼清純玉女,可也算正經人家的姑娘,要她開口求男人跟自
己交媾,一時之間怎麼也張不開嘴,只是在那抽泣。

  侯龍濤把電棍的開關推開,一陣“劈哩啪啦”的亂響,“八千伏啊,不知道
插進女人的陰道裡會有什麼效果呢?說不定會把子宮燒焦的,也可能很爽,你說
呢?」

  任婧瑤一驚,抬起頭來,從男人的眼中看出他不是在開玩笑,“不聽他的話
,他就會殺了我。」

  這樣的念頭一旦在女人的腦中形成,性奴的命運也就算註定了。

  任婧瑤嫩紅的嘴唇顫抖了幾下,“求…求你和我做愛吧。」

  “這就算求我了?A 片兒、黃書沒看過嗎?看來你是想嘗嘗電烤小屄的滋
味兒了。」

  侯龍濤站了起來。

  “啊!不不,再…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好,看在咱們同學一場的情面上,我就給你三分鐘,你想好了該怎麼說。

  要是我聽完了還不滿意,可就別怪我了。」

  侯龍濤又坐回去,看著表。

  任婧瑤努力回想著所有聽到過的淫穢話語,三分鐘很快就過去了。

  “想好了吧。」

  侯龍濤又點上煙,像一個久候的觀眾等待著演出的開始。

  女人並沒有說話。

  “媽的,你是要考驗我的耐心嗎?」

  侯龍濤說著又站了起來。

  “龍濤,求…”“閉嘴,我的名字是你叫的嗎?叫主人。」

  “主人,求你來肏我的賤穴吧,我的穴好癢、好熱,主人快用您的大雞巴來
給我解渴吧。

  我生下來就是為了給主人搞的,無論主人怎麼玩弄我,我都心甘情願,啊!


  一口氣說完了自認是最淫蕩的話,任婧瑤已是玉面通紅,好像脫力了一樣,
不住的喘著氣,同時也生出了一種奇怪的想法,“這麼下賤的話我都能說出口,
還有什麼是我不能做的呢?」

  她的淫水不自覺的湧了出來。

  “這還差不多。」

  侯龍濤走過去,伸手隔著襯衣捏了捏兩個彈性十足的肉團,“嘶啦”一聲,
把白色襯衫的上半截撕破了,露出裡面的藍色胸罩和一片誘人的白嫩肌膚,“被
幾個人上過?」

  “三個。」

  任婧瑤順從的回答。

  “還不算很多嘛,今天我就做你最後一個男人,以後你就是我的性奴,只能
給我一個人玩兒,懂了嗎?」

  “是,我明白了。」

  任婧瑤認命似的點著頭,以她一個弱女子,是不可能對抗有錢有勢的黑幫大
哥的。

  “來,先跟老子親個嘴兒。」

  侯龍濤按著女人的後腦,吻住了她的雙唇。

  就在任婧瑤感到舌頭快被吮斷了的時候,襯衫的扣子也全部被解開了,豐滿
美麗的上身露了出來。

  侯龍濤將手伸進包裹著美麗乳房的胸罩,揉搓女人溫暖柔軟的胸膛。

  任婧瑤雖是羞辱的淚流滿面,卻根本連抵抗的心都沒有,完全放鬆了,這一
來就更能體會到男人對自己乳房有技巧的玩弄,“唔唔”聲從口鼻間漏了出來。

  “怎麼樣?揉的你很爽吧。」

  侯龍濤離開女人的嘴,一把拉掉她的胸罩,敞開的衣服裡面,兩個肉感十足
的乳房跟著抖動起來,“問你話呢,主人問你,你敢不答?」

  男人揪住她肉球上面那兩粒嬌嫩的紅櫻桃,狠狠的擰了幾下。

  “啊…疼…我什麼都聽你的…啊…求你不要粗暴…啊…主人揉的我好爽…好
快活…”任婧瑤的眼淚又湧了出來,趕緊回答了男人的問話。

  “這才對嘛。」

  侯龍濤將兩顆乳頭輪流含在嘴裡吸吮了一陣,把女人的褲子解開,連同內褲
一起,一口氣拉到膝蓋下。

  乳頭剛被擰的生疼,又被溫柔的舔舐,任婧瑤正在閉著眼,雖不能說是享受
,但也真的很舒服,忽然感到自己的屁股上一陣冰涼,才發覺褲子已被扒掉了,
趕忙把兩條本就因為被銬住而分不開的勻稱的腿緊緊地夾了起來。

  “有必要做這種小動作嗎?」

  侯龍濤兩手一抓女人的腿彎,向兩邊一分,使雙腿形成一個像芭蕾舞演員一
樣的菱形。

  可這麼一拉,高度就減小了,“啊!」

  任婧瑤明顯的感到手腕上一緊,但還沒感到疼痛,男人就鑽入了菱形中,用
肩膀扛住她的大腿,兩手捏住她的臀肉。

  侯龍濤抬起頭,兩個人的眼光在兩個圓大的乳峰間相遇,“是不是好多了?


  “是。」

  侯龍濤一瞪眼,“主人為你著想,你就這麼說嗎?」

  任婧瑤的屁股被掐了一下,“啊!謝謝主人。」

  侯龍濤不再理女人,慢慢的站起身來。

  一直被吊著的手終於能放下來了,正好變成摟住男人的頭,手腕舒服了百倍
,任婧瑤不禁發出一聲解脫般的歎息,可歎息立刻就變成了呻吟,“啊…嗯…主
人…嗯…”原來侯龍濤已在她嬌美的陰唇上“啾啾”的舔了起來。

  “嗯…好…唔…”任婧瑤剛剛感到酥麻的快感,就一下被放了下來,手腕在
銬子上一抻,疼入骨髓,“啊…主人…我錯了…”她痛叫一聲之後,趕快道歉。

  “你錯了?怎麼錯了?」

  侯龍濤退後兩步。

  “我…我不該沒經過主人同意就叫出聲來。」

  任婧瑤是真的怕這個自己一度沒放在眼裡的男人,他的每一個反常的動作都
能讓自己感到死亡的威脅。

  任婧瑤對自己的長相和身體很有自信,在正常情況下,男人的嘴一沾上她的
陰唇,怎麼也得舔個十來分鐘,可侯龍濤卻只吻了不到兩分鐘就離開了,肯定是
自己哪惹他不滿了,卻不知他平時玩的那幾個女人都是極品,自己在他眼裡也就
算個普通美女。

  “很好,有點性奴的樣子了。

  不過我很喜歡女人叫,不聲不響的沒意思。」

  侯龍濤抹了一把沾在嘴邊的淫液,他並沒有生氣,只是覺得女人的陰道已經
很濕潤了,又對她沒真正的感情,為她口交就多餘了。

  侯龍濤轉到任婧瑤身後,雙手輕輕撫摸她的臀峰,有點愛不釋手,“早知道
你有個大屁股,沒想到這麼圓,這麼白,這麼有彈性,扒了褲子就是不一樣。」

  “謝謝主人誇獎。」

  任婧瑤真的學乖了,同時也為一向引以為傲的豐臀受到讚美而有一絲自豪,
更產生利用自己的身體讓這個男人聽命于己的妄想。

  侯龍濤蹲下去,在肥白的臀肉上又親又舔,陣陣肉香刺激的他淫欲大盛,他
對這個女人沒什麼溫柔可言,狠狠的在雪嫩的屁股上咬了幾口,留下排排齒痕,
任婧瑤的聲聲痛叫,更是男人暴力潛能的催化劑。

  女人看不見身後的情形,除了痛叫外,也不敢更多的抱怨,啃咬終於停止了
,她剛剛松了一口氣,突然感到一個火燙的柱狀物擠入大腿間,在自己小穴周圍
動著,低頭一看,男人怒挺的雞巴正朝自己茂密的恥毛中那迷人的陰戶伸去,剛
想求他溫柔一點,肉棒已經狠狠地捅進了緊縮的肉穴。

  侯龍濤一插入,立刻就是全力的快速抽插,小腹次次都重重的撞擊在女人的
大屁股上。

  嬌嫩的花芯被大龜頭狂暴的摧殘著,偏偏又是快感如潮,任婧瑤赤裸的身體
淫亂地扭動著,“啊…啊…主人…啊…好勇猛…啊…要被肏死了…啊…救命啊…
好爽…好痛快…”女人的小穴本就很緊,又是站著,兩個臀瓣還被向中間擠壓,
陰道就更顯窄小,膣肉拼命的咬住侵入的陽具,不停收縮、蠕動,把侯龍濤夾的
爽快之極,肏幹的更是猛烈,“小屄,看我今天不肏死你的,我讓你狂啊,現在
知道誰是老大了嗎?」

  “天啊…小穴要被…啊…要被主人的大雞巴肏爛了…啊…泄了…泄了啊…”
任婧瑤的浪叫激勵侯龍濤越戰越勇,把她幹的高潮不斷,幾乎昏撅過去,大量淫
水、陰精順著雙腿內側向下流淌,被堆積在小腿的褲子擋住,弄濕了一大片。

  侯龍濤又狠肏了百十來下,也射出了陽精,他在女人的美臀上拍了一下,“
回家後記住要在72小時內吃避孕藥。」

  說著就打開了她手上的銬子。

  任婧瑤一下癱倒在地,白色的精液從陰道中流出來,樣子既狼狽又淫蕩。

  侯龍濤也好不了多少,一屁股坐進屋角的沙發裡,喘起氣來,受傷之後體虛
是必然的,要不是進來之前向王剛要了兩片 “偉哥”,估計還真搞不定這個女
人。

  歇了一會,侯龍濤感到體力有所恢復,沖著還趴在地上的美女說:「把上衣
都脫了。」

  任婧瑤無力的抬起頭,“主人,我真的不行了,您讓我回家睡一覺吧,等我
養好了精神,一定好好伺候您。」

  “性奴沒權力討價還價,這才剛過4:00,咱們有的是時間再來幾次。

  快點兒,想讓我生氣嗎?」

  男人的語氣一變,惡狠狠的吼了兩句,嚇的任婧瑤一陣顫抖,只好坐起身來
,把上衣脫了個精光。

  “過來。」

  看著因為女人特有的羞澀,而用雙臂抱肩,擋住乳房的美女,侯龍濤冷酷的
下達了命令。

  任婧瑤哪敢違抗,可雙腳銬在一起,無論是走或爬都辦不到,她想了一下,
不願把臀腿弄髒,只好跪在地下,先伸出一隻手,再把另一隻跟過去,然後用臂
力拉動身體,兩顆飽滿的大奶子垂在胸前,隨著身體一晃一晃的,等她終於挪到
了沙發前,已是氣喘噓噓,滿身香汗了。

  侯龍濤脫了褲子,分開雙腿,露出半硬不軟的陰莖,“這上面都是你屄縫兒
裡的東西,不用我教你該怎麼做吧?把它叫起來,我好再肏你。」

  任婧瑤聽話的跪在男人的兩腿之間,先伸出粉舌,把雞巴和睾丸仔細地舔了
一遍,將上面沾著的淫水二和精液清理乾淨,然後一隻手攥住再度勃起的雞巴的
根部,一隻手磨搓著他的大腿,用小嘴含住陰莖的上端,吮吸吐納起來。

  “不錯,你還挺會嘬雞巴的嘛,再賣點兒力。」

  侯龍濤點上一顆煙,看著女人臀背間的曲線,居然美到和如雲有一拼。

  帶火星的煙灰飄落到任婧瑤光滑的背上,她身子一顫,抬起頭來,但手上套
弄的動作並沒有停,“主人,求你不要虐待我…”她大大的眼睛中有兩泓淚水,
嬌美的臉龐顯的無比清純。

  薛諾的清純不光是在外表上,讓侯龍濤只想好好的疼愛她;而任婧瑤的清純
卻讓侯龍濤只想狂暴的姦淫她,在她身上發洩男人原始的野性。

  侯龍濤命令女人轉過身去,把她的腳銬打開,扒下她的褲子,只留下一雙白
襪和藍色的高跟小皮靴,又把她的雙手扭到背後銬在一起。

  任婧瑤知道新一輪的姦淫要開始了,可她除了接受,還能怎麼樣呢,她以頭
撐地,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起,陰阜和肛門都暴露無餘。

  侯龍濤看得欲火中燒,從後面抱住女人的雪臀,將老二插進她淫水氾濫的肉
屄裡,一邊抽插,一邊揪住她的頭髮,把一根電棍強行插入她的檀口中,每肏幾
下就扶住電棍,讓她吸吮一陣。

  任婧瑤一是不敢吐出那東西,二是電棍無根,沒有手的幫助,根本吐不出來
,只好被前後夾攻,嘴裡和小穴裡都塞得滿滿的,喉嚨裡不斷發出“嗚嗚”的聲
音。

  侯龍濤這次的目標是女人那皺褶密集的淺褐色小屁眼,他蘸了些淫水塗在那
菊花蕾上,把一根手指插了進去。

  任婧瑤的屁眼最多也就是被男朋友輕輕的摸過,此時突然覺得有東西插了進
來,頓時大驚失色,正好電棍在被向外拉,就欲張口喊叫。

  侯龍濤手急眼快,一把按住她的螓首,電棍頂在地上,深深插進她的嘴裡,
讓她叫不出聲來。

  任婧瑤只得拼命扭動屁股,夾緊肛門,想擺脫男人的糾纏。

  侯龍濤使勁的在女人的屁眼裡摳了一陣,感到已經松了不少,將雞巴從小肉
洞裡拔出,對準屁眼,在上面研磨起來。

  任婧瑤馬上就明白男人要做什麼,滿臉懼色的扭過頭。

  侯龍濤看出了女人眼中的驚恐,更激起了心中的獸性,想要聽她哭喊,一把
拉出了叼在她嘴裡的電棍。

  “主人,您饒了我吧,我的小穴和嘴巴隨您玩兒,那裡…那裡不行啊,我從
來也沒有過,您的陰莖那麼大,我會死的…”“嘿嘿,你又討價還價了。」

  侯龍濤揉著女人的臀肉,“上學那會兒,我就想搞你的屁眼兒了,你猜我會
不會放過你呢?」

  女人心中一陣絕望,知道自己的屁股是決逃不過被撕開的命運了。

  在一陣殘忍的推擠後,侯龍濤終於把堅硬的肉棒插進了美女的屁股裡,任婧
瑤在陰莖撐開黏膜,進入直腸內時開始尖叫,就像是一根鐵棍插入她一樣,疼痛
在全身蔓延著,她喘息著用盡全身力氣想向前逃,可她的任何動作都似乎只讓陰
莖更加地深入她的屁股。

  侯龍濤緊緊抓住女人的臀部,開始在她的身體裡進出,陰莖像個活塞一樣,
蹂躪著她的屁道。

  “哎呀…啊…屁股被插破了…哎…插死人啦…不行啊…人家吃不消了…啊…
主人…饒…饒命啊…唉呀…”任婧瑤瘋狂的呼叫著,括約肌被擴張到了極限,肛
門四周的肉褶都被撐平了。

  平時因為心疼如雲,侯龍濤和她肛交時總是做足充分的準備,謹慎從事,從
沒幹的這麼爽過,“爽死爺爺了,你的屁眼兒真是極品,爽啊!」

  “啪啪…”一聲聲肉響,他拼命的打著那迷人的大白屁股,又用指甲揪起一
小塊肉,狠狠的掐擰。

  任婧瑤大叫一聲,後庭猛的一陣收縮,男人深插入屁眼內的大雞巴被夾得十
分的舒暢,不由叫道:「好!夠勁兒,再夾…你越夾我越爽!」

  於是不住的掐她,她的屁眼便一陣陣緊縮著。

  女人祈求著自己能過昏過去減輕痛楚,可是偏偏這時感官變得更加地靈敏,
侯龍濤奮力在她被撕裂的肛門裡肆虐著,終於高潮到來,把濃熱的精液射入她體
內。

  實在是太爽了,精液已全部射完,但男人仍然繼續地抽插,直到陰莖完全軟
化了下來,才從任婧瑤的身體中退出,坐倒在地,看著被姦淫的屁眼裡流出白濁
的精液和鮮血,有種奪走女人處女的征服感…***




  ***




  ***




  ***早上6:30,北京還是一片黑暗,侯龍濤摟著疲憊不堪、一瘸一拐
的任婧瑤走出了德外派出所,大門外停著劉南的S600,前後還各有一輛PT
 CRUISER。

  侯龍濤拉了拉衣領,二德子走過來,接過他的大衣,馬臉把車門打開。

  侯龍濤鑽進車裡,任婧瑤也坐了進去,三輛車靜悄悄的開走了。

  北京黑道上的人心裡都明白,威鎮一方的德外四虎是被侯龍濤輕描淡寫的借
警方之手搞掉的,沒有人再懷疑他是一股強大的新生力量,與其和這種人作對,
不如拉攏他,與其聯合…第十八章

  不速之客(上)編者話:CJLH兄好久不見了,天鷹一倒,最初的幾個好
朋友中也只見到了老兄你,真是可惜啊。

  黑白結合是必不可少的,但還需假以時日,大家莫急。

  其實在我眼中的北京黑道,和別的地方有很大不同,原因就在於是天子腳下
,怎麼說呢,北京的黑道算不上正經的黑社會,沒有特別突出的大集團,大多是
以地域劃分,如過幾個臨近的“地頭蛇”聯合,就能形成比別的地方更強大的力
量,所以他們並不是被侯龍濤鎮住了,而是要借他增強自身。

  而那些“太子党”是不屑于這些地痞流氓為伍的,他們更多的是借著家中的
權勢,投資高檔的酒樓、歌廳。

  關於網吧,具我所知的形勢是這樣的,多不起來了,因為政府的嚴格控制。

  *********************************
**10卅19卅2002 - 11卅5卅2002寶丁的住院延緩了對胡學
軍的調查,離他和何莉萍的婚期越來越近了,侯龍濤真是心急如焚,可又毫無辦
法,雖然也可以找王剛,但他現在正忙著應付市局和分局的調查,分不出身,另
外侯龍濤還不是很信任他,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太多的事…在如雲家的健身房裡,
侯龍濤跨坐在長凳上練著啞鈴,纏著紗布的左臂還是沒法太用力。

  穿著寬鬆性感睡裙的如雲走了進來,坐到男人身後,拿起毛巾給他擦著汗。

  侯龍濤放下啞鈴,“玲兒和茹嫣呢?」

  “還沒起呢,昨晚被你搞的那麼累,讓她們多睡會兒吧。」

  如雲抱住男人赤裸的上身,把臉貼在他的虎背上,摩挲著他厚實的胸肌。

  “你不累嗎?」

  侯龍濤把美婦人拉到身前站著,雙手伸進睡裙裡,揉捏她豐滿的屁股。

  如雲撫摸著男人的頭髮,“小男人,你以為你是神啊?一晚戰三女,還想把
每個都整的起不了床,不自量力,你真的得多注意身體。」

  “嘿嘿,”侯龍濤一笑,“敢看不起你老公,我現在就再搞你一次。」

  話雖如此,可他心裡也明白,昨晚到了最後,確實有點力不從心,必竟人力
有時而窮啊。

  侯龍濤把頭鑽進了睡裙的下擺裡,浴液的香味從女人微張的陰唇間飄了出來
,他將手指插了進去,由慢到快的抽插著,舌頭在陰唇上來回滑動,又把陰核含
入嘴裡舔吻,另一隻手的手指擠進屁眼裡,在腸壁上按壓。

  前後庭同時受到指奸,陰核又被溫柔的吸吮,舒服的如雲一身的美肉發緊,
螓首猛仰,雙手用力的按著男人的頭,“嗯…老公…好棒…好美…再舔…啊…再
用力一點…啊…”侯龍濤果然更加賣力,不一會就把如雲玩的一陣哆嗦,泄出了
陰精,他把女人的分泌全部咽了下去,雖然已是性欲大起,可使用過度的“武器
”卻還是半硬不軟的。

  如雲坐到男人左腿上,把玉手探進他的褲子裡摸了摸,微微一笑,“沒關係
,我已經很滿足了,你又不是鐵打的,總得休息一下兒才能恢復的。」

  侯龍濤真是感動,吸住美女的香唇,熱吻了起來,“這麼好的女人,長的尤
如月上的嫦娥,又肯定是個賢妻,雖不能做良母吧,也只是美玉瑕疵,她前夫腦
子絕對有病。」

  又一個人成了他心中的傻屄。

  深吻過後,如雲攬著男人的脖子,“老公,下星期二總經理的太太要來北京
旅遊。」

  “Mrs。

  Jackson!?」

  “是啊,我和月玲正好要去香港檢查工作,你幫我接待她吧。」

  “她是來玩兒的,隨便找個司機或是職員不就行了,幹嘛要我去?」

  侯龍濤是真的不太想見那個女人。

  “那怎麼行?她好歹也是總經理夫人,不能讓她覺得咱們不重視她啊,你就
辛苦一下兒吧。」

  如雲只以為愛人是不願以經理的身分做接待人,卻不知其中另有隱情。

  愛妻相求,上司發話,男人也不得不從,“那得從那兩年裡扣掉一星期,要
不然我可就虧了。」

  雖然現在的如雲嬌媚的像個小妻子,但侯龍濤深知她說過的話就會做到,要
是兩年後達不到她的要求,她一定會翻臉的,所以要儘量爭取時間。

  “好好,算的這麼細,答應你就是了。」

  如雲在男人臉上一親。

  這時月玲也來了,坐到侯龍濤的另一條腿上,兩人吻了一下,“濤,茹嫣是
不是有什麼毛病啊?」

  “怎麼了?她人呢?」

  月玲撅著小嘴,“她在洗澡呢。

  昨晚親她摸她,她都沒什麼,可我和雲姐一要插她,她就不幹,為什麼啊?


  “呵呵,可能是第一次不好意思吧。

  慢兒慢兒來,你還怕你們姐妹不能在床上好好配合嗎?」

  侯龍濤輕輕在月玲大腿上捏了一下。

  “那我們什麼時候能見你的第四個女人啊?」

  月玲躍躍欲試的說。

  “再等等吧,她還小,我怕她一下兒接受不了,我改天先帶她跟你們認識一
下兒,再慢慢告訴她。」

  …茹嫣看到了月玲和如雲屁股上的紋身,當時沒說什麼,可後來還是拐彎抹
角的也要了一個,侯龍濤當然不會反對,她的美臀上就多了兩個黃色的字,“愛
奴”…***




  ***




  ***




  ***星期二傍晚,侯龍濤到了首都機場,等了一會,一個穿著長大衣的中
國女子進入了他的視線,他迎了上去接過女人的箱子,“Mrs。

  Jackson,歡迎來北京。」

  女人嬌媚的一笑,“怎麼變的這麼客氣了,表弟?還是叫我愛琳姐吧。」

  這個女人今年二十九歲,長的也就是中上水準,但很會化妝。

  SL500駛上了機場高速,愛琳的一隻手不老實的放到了男人的大腿上,
還輕輕的捏著。

  侯龍濤撥開女人的手,“Mrs。

  Jackson,請你自重一點兒。」

  “呦,幾個月不見就翻臉不認人了?用我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啊。」

  女人不滿的說。

  “咱們是互相利用,不是光我用你。」

  可當女人的手再次按上侯龍濤的大腿時,他卻沒有拒絕…到了北京飯店,愛
琳要侯龍濤送她去房間。

  “還是不要了,您一定也累了,早點兒休息吧。」

  女人想了想,“也好,但我想看看天安門的夜景,你明晚8:00來接我吧
,直接上我房間來。」

  …***




  ***




  ***




  ***侯龍濤把車停在路邊上,點上一顆煙,對面來車的燈光晃著他,使他
雙眼模糊,像是進入了時間的隧道,自己又成了一年半前那個涉世未深的求學郎
…美國社會畸形的離譜,價值觀更是狗屁不通,大部分的老年人都過著孤獨的生
活,兒女很少關心他們,一些老人就空出一間房間,讓留學生入住,不收房租,
只要每天能陪他們聊聊天,解解悶,在有什麼緊急情況時,幫幫忙就行了。

  侯龍濤上到大三時,終於找到了這樣的一對中國老夫婦,住進了他們家裡,
省了不少房租。

  這對夫婦只有一個二十七歲的女兒,中文名叫吳愛琳,十五歲時來的美國,
因為長的不錯,在二十二歲時為了錢嫁給了已經四十多歲的IIC公司總經理,
第二年就生下了一對雙胞胎女孩。

  老美很奇怪,在國內只能算一般的女人,在他們眼裡卻是美女,要麼說美國
人進化的不完全呢。

  侯龍濤住進愛琳父母家不久,Mr。

  Jackson因為心臟病住院了,愛琳就帶著孩子回父母家小住一個月。

  本來侯龍濤是最討厭這種為了錢或是綠卡就嫁老外的女人,覺得她們和妓女
沒什麼區別,可因為總也收不到陳倩的回信,當時正是他最痛苦的時期,也最需
要感情上的慰寄。

  愛琳無意間看到了侯龍濤給陳倩寫的信,經常安慰開導他,兩人就相處的很
好,還以姐弟相稱,反正愛琳也不用上班,兩人沒事時就在一起聊天。

  一天晚上,侯龍濤和老美打完籃球,回來時已過了10:00,一身大汗,
光著上身就進屋了。

  愛琳正在客廳看書,一見男人這個樣子,這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裸體,不由得
眼前一亮,“龍濤,沒想到你長的斯斯文文的,身上卻這麼結實啊。」

  侯龍濤一挺胸,“練了很久才成這樣兒的。」

  他道了聲晚安就上樓了,並沒注意到女人不同以往的眼光。

  第二天晚上,侯龍濤又是回來的很晚,在外面看到整個房子都是黑的,以為
全家人都睡了,他洗完澡後,就對著電腦裡的裸女圖片“扛了一管”,連門也沒
關,反正也沒人會來,完事後又是一身汗,只穿了一條四角短褲,倒頭就睡。

  迷迷糊糊之間,侯龍濤只覺一陣陣的快感從下體傳來,睜開眼,吃了一驚,
還以為自己在做夢,他猛眨了幾下眼,借著月光仔細一看,不是夢,確實是有一
個又白又大的女人屁股擺在眼前,小穴濕潤紅嫩,陰毛烏黑捲曲,棕色的屁眼也
依稀可見。

  侯龍濤本能的反應就是一手抓住女人的臀肉,一手插進陰門中摳挖。

  身上的女人明顯吃了一驚,身子一顫,但並不害怕,繼續以“69”式給男
人口交,還把原本懸空的屁股一下放到了他的胸口上。

  龜頭被溫熱的嘴巴包著,很是爽快,侯龍濤以前玩過的女人都是十幾歲的小
姑娘,有的不願意口交,願意的技術也不好,現在這個女人卻是“吹喇叭”的好
手,晃著頭吸吮一陣龜頭,又在雞巴上上下舔舐,再邊擄著陰莖,邊把睾丸含在
嘴裡轉動,深喉淺吻,樣樣俱全。

  不用問侯龍濤也能猜出這個女人是誰,在這棟房子裡,屁股能這麼白嫩的,
就只有吳愛琳了,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善男,又已經兩個多月沒嘗過肉味了,既然
有女人投懷送抱,不搞白不搞。

  要是愛琳婉轉的提出,甚至是當面說明,侯龍濤還會因為兩人的關係太複雜
而推辭,可現在老二都進了人家嘴裡,不可能把她推開,再罵她不守婦道了。

  侯龍濤本來還抬頭看著女人的性器,可肉棒被吹的太舒暢了,只好閉上眼把
頭落回枕頭上,拼命的用手指在陰道裡“咕嘰咕嘰”的挖弄,肉穴的觸感真是太
好了,他太想念這種觸感了,一沾手就停不下來了。

  愛琳也被摳的淫血沸騰,男人的手指摳屄,快感要比自己手淫強的多,她開
始時還能吸吮男根,可越接近高潮,呼吸就越困難,只好吐出雞巴,大喘著氣,
用手瘋狂捋著包皮。

  因為已是夜深人靜了,愛琳也不敢大叫,只好用手背擋住嘴,“嗯嗯唔唔”
的小聲哼哼,等快要到高潮時,又把陰莖含進口中,狂吸猛吮。

  侯龍濤狠攪手指的同時,腰也向上猛挺,把雞巴塞進女人的喉嚨。

  兩人幾乎同時泄了出來,愛琳“咕嘟”一聲咽下了精液,繼續她的口交,直
到軟下去的陽具又硬了起來,然後從乳罩中取出一個避孕套,給男人戴上,背對
著他,用小穴吞下了大肉棒。

  侯龍濤是客隨主便,任女人在自己身上坐搖,只是當從她的呼吸中聽出她要
泄身了才抬幾下屁股,幫她一把,就這樣,又讓她連丟了兩次。

  完事後,愛琳很懂事的拉下套子,將裡面的精液全部倒進嘴裡,又把陰莖清
理乾淨,才離開房間。

  全過程中,兩人沒說一句話,也沒照過面…***




  ***




  ***




  ***第二天中午在學校吃完飯,侯龍濤回到住處,進車庫時,老夫婦正好
要外出,說是去看一個住在市區的老朋友,晚上吃過飯再回來。

  侯龍濤看了看表,才剛過2:00,兩個孩子還在幼稚園,也就是說,屋裡
只剩下了愛琳一個人。

  一上午的課侯龍濤都在睡覺,無論是體力還是精神都正旺盛,說實話,昨晚
幹的不是特別過癮,現在正是奸愛琳的好機會,他在屋裡轉了一圈,終於找到了
正在地下洗衣房裡的“美肉」。

  愛琳大概剛在社區中心上完網球課,穿著一條短短的白色網球裙,修長的雙
腿露在外面,上身是一件乳罩式網球小胸衣,和全裸也差不了多少,頭髮編成兩
條長長的麻花辮。

  就在這時,滾桶洗衣機停止了工作,女人打開艙門,彎下腰,從裡面掏著衣
服,裙底風光就被身後的一雙色眼捕捉到了,因為剛剛運動過的關係,白色的綿
質內褲向臀縫裡收縮,兩個圓圓的屁股蛋大部分都被擠了出來。

  “真他媽是找肏。」

  侯龍濤的老二已經杠了,乾脆脫光了衣服,戴上套子,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從後面一把抱住正在疊衣服的女人,兩手直接伸進了胸衣裡,攥住肉乎乎的奶
子揉搓,四指夾住兩個乳頭向外扥,“騷姐姐,想不想我?」

  愛琳先是被突如其來的猥褻嚇了一跳,等聽出是侯龍濤的聲音,就雙手撐住
洗衣機,轉過頭來和他接吻,好像是小夫妻在玩性愛遊戲一樣,一點也不怯場。

  愛琳突然感到一根硬硬的東西在自己的股間撞來撞去,向後一伸手,直接就
摸到了男人赤裸的屁股,她輕浮的一笑,扭動豐臀蹭著雞巴,“色弟弟,這麼急
啊,我也好癢了,快來吧。」

  侯龍濤當然不客氣了,一手仍舊把玩著乳房,一手在女人的胯間掏了一把,
淫水已經把內褲浸透了,那還等什麼,他拉住內褲的襠部,向下一拽,竟然沒拽
下來。

  男人開始還以為是因為愛琳的屁股太大,褲腰又太緊,等向上一摸,才發現
這條內褲是和裙子連在一起的,他把內褲襠撥到一邊,向前一挺腰,由於用力過
猛,又沒用手扶,陰莖在穴口一滑而過,沒插進去,逗的女人“咯咯”的浪笑了
兩聲。

  “笑什麼?」

  侯龍濤沒好氣的問。

  “真是個小笨笨,難道還要姐姐教你怎麼插穴嗎?」

  愛琳彎下腰,雙腿站的筆直,一手推著洗衣機,一手伸後,引著肉棒進入自
己的身體。

  居然被人當成小雛了,這還了得了,“賤娘們,看我不玩兒的你叫娘。」

  侯龍濤在心中罵完,拉住女人的臀肉,一根手指沾了點淫水,一下擠進她的
屁眼裡,進入腸道後,向下彎曲,緊摳住肛口。

  “啊!那裡不可以,死弟弟,不要亂摸嘛,那是…啊…嗯…”愛琳還是把侯
龍濤當什麼都不懂的孩子,想告訴他那是肛門,可話還沒說完,就被快感淹沒了


  原來侯龍濤的另一隻手從女人的腰邊探下,兩指揪住了她的陰核,又捏又搓
,同時雞巴也開始了抽插,小腹每次撞在她的肥臀上,她都被推的向前一沖,可
肛口和陰核被拉住,又會被拽回來。

  由於受力的只是那兩小點,愛琳獲得的快感也就無比強烈,才知道身後的男
人是個花叢老手,趕忙咬住一條剛洗好的內褲,不讓自己叫出來。

  “怕什麼?家裡又沒人,你就盡情的叫吧,叫出來才更爽嘛。」

  口中的內褲被拉了出來,愛琳這才想起父母出去了,於是便放浪形骸,扭腰
擺臀,小嘴一張,“啊…爽死了…大雞巴弟弟…好會肏…好粗好長嗯…啊…”有
了女人淫聲的伴奏,侯龍濤幹的也更起勁,有意要顯示自己的技巧,每肏幹五、
六下,就把龜頭頂在子宮上研磨十幾圈。

  這下可把愛琳搞的欲仙欲死了,“唉呀…別磨了…啊…磨的人家心裡好慌…
磨的子宮要流水了…啊…啊…”她說著就噴出了一股陰精。

  可侯龍濤並不滿足,還是在女人體內不停磨轉、進出,幹的她就像在子宮上
多開了一個口一樣,陰精源源不斷的向外湧出,“小祖宗啊…饒了我吧…啊呀…
要泄死了…”看來女人是真的不行了,兩腿軟的直哆嗦,可侯龍濤還沒玩夠呢,
“我不是小笨笨嗎?你怎麼會被小笨笨肏的要生要死的呢?還是讓我再好好的玩
兒你一會兒吧。」

  他一彎腰,托住女人的兩個腿彎,把她舉了起來,陰莖仍然插在她的穴眼裡
,“咱們上樓吧,我要慢兒慢兒享用你。」

  愛琳驚叫一聲,慌忙向後攬住男人的脖子。

  侯龍濤挑著美女,一路小跑的回到自己房間,這個過程中又把她頂到了一次
高潮,一進屋,就將她扔上床,緊接著就如餓虎撲食般的壓到她背上,再次從背
後肏了進去。

  粗大的肉棒如同打樁機一樣,鑿著女人身上最敏感嬌嫩的部位,淫水已不是
“流出”了,而是向四下飛濺,愛琳開始時還能“親爹”、“親爺”的浪叫求饒
,等又泄了幾次之後,聲音越來越小,只剩“唔唔”的哼聲了,身子也像死了一
樣一動不動的趴著。

  侯龍濤又兇猛的挺動了幾十下,背脊一麻,陰莖開始脈動,射了出來,兩人
的身體迭在一起,喘著粗氣,這回可是乾爽了,他的體力都有點透支。

  良久,愛琳才緩了過來,小聲的說:「給我喝…”侯龍濤一聽,又來了精神
,扶著女人坐起來,“再給我表演一次,昨完沒看清。」

  愛琳跪到男人身前,取下套子,把陽具舔乾淨,然後又跪坐起來,斜眼看著
他,仰起頭,張大嘴,拿起套子,讓裡面的精液流進檀口中。

  侯龍濤看得興起,一把將她拉進懷裡,“愛琳姐,你可真是騷的可愛。」

  說著就推起她的胸衣,含住深紅色的乳頭吸吮。

  愛琳抱住男人的頭,享受著乳房被舔吻的溫柔快感,“真正的女人比電腦裡
的好吧?」

  被這麼一問,侯龍濤立刻明白女人是看到自己手淫了,“當然是真正的女人
好了,所以要再來一次。」

  他說著就拉開旁邊書桌的抽屜,要拿裡面的避孕套。

  愛琳一驚,連忙阻止他,“小祖宗,你真想整死我啊?」

  她一指自己發腫外翻的大陰唇,“我從來沒做的這麼激烈過,再來會弄壞的
。」

  “哈哈,別擔心,前門不行,我走後門啊。」

  侯龍濤把女人一翻,就舔她的屁眼。

  愛琳飛快的跳下床,逃了出去,“我該去接孩子了。

  死弟弟,見洞就鑽啊。」

  侯龍濤也沒追,反正來日方長,肏她的機會有的是。

  自那以後,侯龍濤晚上很少出去打球,保存體力,等著打炮。

  愛琳的老公身體不好,又加上年齡已大,失去性能力已經三年了,她早就想
偷人了,可老公看的緊,一直也沒機會,這次老公住院,又碰見了侯龍濤,最早
以為他是個不識人間煙火的癡情小子,後來發現他對別的女人不是沒興趣,就冒
險一試,竟是乾柴遇烈火,一點就著…
2011-1-1 22: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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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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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不速之客(下)11卅6卅2002 - 11卅12卅2002愛琳的老
公就要出院了,雖然她每個月會回來看一次父母,可那實在太少了,侯龍濤對她
還真有點戀戀不捨,畢竟在自己最痛苦的時候,是這個女人用肉體給了自己安慰


  在愛琳就要回紐約的頭天下午,兩人在一家旅館裡瘋狂的做了四個多小時的
愛。

  該回家吃飯了,侯龍濤看著女人坐在床邊向腿上捋著絲襪,心中一熱,把她
又推倒在床上吻了起來,“愛琳姐,和他離婚吧。」

  “嗯?」

  愛琳奇怪的看著男人,“我們是做過財產公證的,如果我提出離婚,一分錢
也得不到的。」

  “那又怎麼樣?我會努力工作養你的。」

  “嘻嘻。」

  女人一陣輕笑。

  侯龍濤聽著卻是那麼刺耳,“很好笑嗎?」

  看著男人生氣的表情,才發覺他是認真的,愛琳吻了他一下,“傻弟弟,你
養不起我的,我要是願意過普通人的生活,也不會嫁給那個老頭了。」

  “那愛情呢?你就不要愛情了?」

  侯龍濤站起身,走到窗邊。

  “愛情?愛情又不能當飯吃,愛情只能讓人傷心。

  你那麼愛那個陳倩,又怎麼樣呢?」

  “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我是看你在感情上還太不成熟,給你上一課。」

  愛琳繼續穿著絲襪,“現在她沒准正在哪個男人的身下叫床呢,就像我剛才
在你身下那樣。」

  “閉嘴!」

  像被人捅了一刀一樣,侯龍濤怒吼著,可聲音更像一隻受傷野獸的嚎叫。

  可愛琳並沒有停止,“愛情應該是甜蜜的,就算是相思之苦,實際上也是甜
的。

  可像你這樣,只有痛苦,根本就不叫愛情。

  我要是一時頭腦發熱跟了你,你又沒法滿足我的虛榮心,到頭來還不是沒有
好結果。」

  侯龍濤手撐著牆,雖不願承認,可這個女人說的卻是致理明言。

  “于其為了完全不在乎你的人傷心難過,不如把心思用在身邊那些真的愛你
的女人身上。」

  愛琳過來拉住男人,“走吧。」

  …***




  ***




  ***




  ***一個半月後的一天,侯龍濤突然成了百萬富翁,當愛琳再來的時候,
他立刻又提出了那件事,“現在我能養的起你了吧?」

  正準備給男人口交的愛琳一笑,“你還不能。」

  “什麼?我現在身家九百萬美金,還不夠你花的?」

  “光有錢有什麼用?現在紐約的上流社會都知道我是IIC 的總經理夫人
,跟了你,我算什麼?一個暴發戶的情人?還是不要了。

  咱們這樣不是很好嘛,單純的性關係,滿足對方的肉體需要。」

  “我不光要身,我連心也要。」

  侯龍濤皺著眉說。

  “好好好,我的心也給你了。

  真的,我很喜歡你的,又跟我老公沒真感情,你不是身心俱得了嘛。」

  “做我的女人就得只跟我一個人,你天天和那老頭睡一張床,算怎麼會事兒
啊?」

  “我道理都跟你說的很清楚了,你怎麼這麼死心眼啊。」

  愛琳下了床,開始穿衣服。

  “我就這樣兒,你要麼就只做我的女人,要麼就乾脆別惹我。」

  “唉,弟弟啊,沒想到你陷的這麼深。

  我看咱們還是不要保持這種關係了,免的你鑽在牛角尖裡出不來,咱們分手
吧,對你我都好。」

  愛琳說完,自故自的走出了房間。

  侯龍濤一時都沒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他剛才只不過是嚇一下愛琳,自認為
她一定放不下自己的,沒想到愛琳竟然把他給蹬了,更可氣的是他還沒發洩呢。

  女人絕起情來,可比男人果斷的多。

  本來侯龍濤就不是對這個女人愛的很深,只是在空虛寂寞之時,有點貪戀她
的溫柔和身體,沒幾天也就GET OVER HER了,他開始考慮畢業後的
問題,“反正也不跟她好了,不如再用她一次。

  我給她當了這麼久的按磨棒,也是該她為我做點什麼的時候了。」

  …***




  ***




  ***




  ***過了幾天,侯龍濤沒跟愛琳打招呼就飛到了紐約。

  愛琳聽傭人說自己的“表弟”來訪,有點摸不著頭腦,等見了人,真是嚇的
六神無主,怕他是來跟老公攤牌的。

  Mr。

  Jackson一聽是愛妻的表弟,很是熱情,非留他在家住一晚,侯龍濤
也不推辭,還和他在書房聊了很久。

  愛琳擔驚受怕的過了一夜,卻什麼也沒發生。

  等侯龍濤走後,才聽老公說收了他五十萬,雖不是很多,但看在愛琳的面上
,就答應派他回中國。

  愛琳這才松了口氣,只要不是自己紅杏出牆的事,其它的她也不在乎。

  其實Mr。

  Jackson能答應侯龍濤,更多的是出於對愛妻的愧疚,畢竟讓她跟著
自己守活寡,多少有點過意不去,能為她的家人做點事也好。

  “表弟”也正是抓住這點,一擊成功…國歌的聲音突然在身邊響起,侯龍濤
從時空的隧道中出來了,“喂。」

  “四哥,我和二哥在車公莊的金山城呢,你也過來吧。」

  二德子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了出來…***




  ***




  ***




  ***“你丫怎麼了?」

  武大見侯龍濤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還記的我跟你們說的吳愛琳的事兒嗎?」

  侯龍濤往火鍋裡下著料,“她來北京了。」

  “那怎麼了?不就是找你打炮兒嘛,又不是長的不好,你就再獻一次身唄。


  二德子邊吃邊說。

  “肏,丫那當初甩我的時候可痛快著呢。

  噢,說要我就要我,說不要我就不要我,那我成什麼了?」

  “你能進IIC,是不是有她的功勞啊?」

  “是。」

  “那你就是小白臉唄,我猴兒哥要變鴨哥了,哈哈哈。」

  二德子塞著滿嘴的肉,拿侯龍濤開上心了。

  “咽了再他媽說話,別老這麼大大咧咧的。」

  武大瞪了二德子一眼,“她也不一定就是為了找你才來的呀。」

  侯龍濤破例自覺的喝了一口武大的啤酒,“不是最好,不過看今兒的架式,
就算不是,也不會放過我的,她那種不忠的女人…”“那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老子還他媽就是不伺候,求我也不幹。

  媽的,甩我就不說了,讓我杠著就把我曬在那兒了,還敢看不起我。

  這次我就給她來個公事公辦,看她能把我怎麼樣。」

  侯龍濤是拿定主意不和愛琳再有任何的感情糾葛…***




  ***




  ***




  ***第二天晚上,侯龍濤準時來到愛琳的房間。

  愛琳穿著一條黑色的吊帶連衣短裙,黑色的絲襪和帶腳踝圈的高跟鞋,這可
不像是這個季節裡要出門的裝束。

  “Mrs。

  Jackson,能走了嗎?」

  侯龍濤站在離門很近的地方。

  “都說了叫姐姐就行了。

  來,過來坐吧,咱們敘敘舊。」

  女人坐在沙發上,拍了拍身邊的空位。

  “不必了,我站著挺好的。」

  愛琳起身倒了兩杯洋酒,走過來,遞給侯龍濤一杯,“不坐也好,陪我喝一
杯吧。」

  侯龍濤接過杯子,放到旁邊的電視櫃上,“我不喝酒的。」

  愛琳伸出右手,在男人的胸口上輕撫著,“別這麼冷淡嘛,你就一點也不想
我嘛?」

  侯龍濤沉著臉,“Mrs。

  Jackson,請你不要太過分,你是有老公的人。」

  他說著就退後了一步。

  愛琳被多次的拒絕,臉上也有點掛不住了,“侯龍濤,你不要太不識抬舉。


  “我就是個暴發戶兒,你老公手下的小鱉三,總經理夫人還是不要抬舉我了
,我受不住的。」

  “你…你…”愛琳的俏臉氣的發青,“你能因為我而進IIC,我就能讓我
老公再FIRE了你。

  我實話告訴你,這次我來,就是來找你的,你要是不滿足我,你就等著KI
SS YOUR SWEET JOB GOOGBYE 吧。」

  “拿美國佬兒壓我?我還就他媽不吃這套,最多就是不幹唄,我又不缺這點
兒錢。」

  侯龍濤也生氣了,一點沒聽出女人的話有什麼不何邏輯的地方,轉身就要走


  “你站住!」

  “還有什麼?」

  “你還是這麼衝動,你可要想好了。

  IIC的這點薪水,你當然是不在乎了。

  可我知道你是個有野心的人,要是沒有IIC中國投資部經理的位子這塊跳
板,你想有大的發展可就不容易了。」

  侯龍濤回過身來,心想:「她說的沒錯兒,媽的,這個女人還真不是個普通
的家庭婦女。」

  愛琳看出了男人心中的猶豫,一口氣喝下杯中的烈酒,一甩手,把杯子扔了
出去,冰塊撒了一地,她上前兩步,蹲下身子,就把男人褲子的拉鍊解開了,一
手拉住軟塌塌的陰莖塞入嘴裡嘬著,一手伸進自己的裙子裡,隔著黑色的蕾絲內
褲搓弄陰部。

  要說愛琳長的不錯,穿著又很性感,要是在酒吧一類的地方被侯龍濤碰到這
樣的女人,他一定不會放過的,可現在感覺上是被人挾迫,讓他生出一股逆反心
理,“威脅我,就是不讓你爽。」

  侯龍濤好想一把把這個女人推開,然後再指著鼻子罵她淫賤,可又真有點捨
不得現在的工作,乾脆心中猛想著二德子的吃相,讓老二對口交一點反應也沒有
,“硬不起來,沒折了吧。」

  愛琳費了半天勁,發現男人居然沒有勃起,可自己已經淫水橫流、騷癢難當
了,簡直要急死了,忙亂之中,口交的技巧大減,男人更是無動於衷。

  女人自己也知道這種情況,心中不禁一酸,吐出口中的東西,身子一歪,坐
在了地上。

  “這就放棄了?那可不能怪我了。」

  侯龍濤一臉的藐視,突然發現女人一手撐地,一手捂著嘴,竟然在“嗚嗚”
的哭泣。

  “不是吧,我不幹你也不用哭啊。

  憑你的長相,大街上有的是人願意幹你,有什麼可難過的。」

  男人的話刺痛了愛琳的心,“你…嗚…你不是人!」

  “我怎麼不是人了?我拒絕和有夫之婦上床,我是道德的守護者,有什麼錯
?」

  “你當我…嗚…當我是人盡可夫的蕩婦…我要…嗚…我要真是的話…嗚…美
國有那麼多男人…我…我…我用萬里迢迢的到這來找你嗎…嗚…嗚…”愛琳越說
越傷心,哭的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這下侯龍濤有了種手足無措的感覺,“難道她就是在我面前才這麼浪?有點
難以相信。

  要說不是吧,她現在的樣子又不像裝出來的。

  奶奶的,女人也太他媽難懂了吧。」

  侯龍濤從來也沒真的討厭過這個女人,就是一直有口氣憋著,現在也算出來
了,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樣子,又有點不忍心了,“我真他媽是個廢物。」

  他心裡罵著自己,蹲了下去,掏出張紙巾送到女人的面前,“別哭了。」

  愛琳接過紙巾,起身坐到沙發上,繼續抽泣著。

  侯龍濤也坐了過去,“當初可是你要分手的,幹嘛現在又來找我?你在那邊
就真的沒有男朋友嗎?」

  “男朋友我找是找過,可感覺都沒你那麼好。」

  “你不就是要性高潮嘛,還管什麼感覺不感覺的。」

  “是,我是…淫蕩…嗚…可每次…他…他們一碰…嗚…我的身子…我…嗚…
我就覺得彆扭…根本就沒情緒了…”侯龍濤點上根煙,“你別告訴我我是你唯一
的情人,我走了你就沒跟男人上過床。」

  “為什麼不能告訴你,事實就是這樣的。」

  愛琳猛的轉過身來,一雙含淚的杏眼盯著男人。

  “不信。」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嗚…嗚…”女人說著說著又哭起來了。

  “行了,孩子都那麼大了,別動不動就哭鼻子。」

  一提到孩子,愛琳的身子一顫,撲進男人的懷裡,哭的更厲害了,“我…我
的孩子…嗚…沒有了…嗚…”“什…什麼意思?」

  侯龍濤吃了一驚。

  “我…我父母的房子失火了,兩個孩子都…”“那吳老先生呢?」

  “他們也…嗚…我什麼親人…都沒有了…我…”一口氣接不上來,女人就昏
了過去。

  想起吳老先生和太太對自己的照顧,侯龍濤心中也不禁一陣難過,要是自己
還在美國,不知道會不會也有自己一份,他把愛琳抱到臥室的床上,從浴室裡拿
出一塊濕毛巾,給她擦著臉上的淚水。

  “唉,也夠可憐的,大老遠來找我,就為了一點身心上的安慰,我未免有點
兒兒太小肚雞腸了。」

  侯龍濤想到這,一掐女人的仁中,把她弄醒了,“愛琳姐,你也不要太難過
了,都已經這樣了,也改變不了了。」

  愛琳側過身,背對著男人把臉埋在枕頭裡,肩頭聳動著,“你…你走吧,我
不會再煩你了。」

  她的短裙卷起,黑色的內褲和絲襪把中間那段裸露的大腿映襯的更加白嫩。

  侯龍濤脫了鞋襪,一手從女人的身下穿過去,隔著衣服捏住她的大奶子,一
手插入她的內褲裡,摳挖還很濕潤的小穴,光著的腳在她的小腿上磨擦,感覺絲
襪柔滑的質感,“琳姐姐,沒肏的你叫我親爹,我怎麼能走呢?」

  “你…你不生我的氣了?」

  愛琳扭過頭來,咬著嘴唇。

  “你不是什麼親人都沒有了,你還有我呢。」

  侯龍濤把陰道中的手指用力的攪動了兩下。

  “啊…啊…”愛琳轉過身,緊抱住男人的身子,送上紅唇。

  侯龍濤把女人的內褲拉到圓滾滾的屁股下,在臀肉上捏了捏,又把沾著淫水
的手指硬捅進她的肛門裡,“今天這兒我也要。」

  “嗯…都給你…你要怎麼樣都可以…啊…”愛琳只想以被情人征服肉體的快
感來減小失去親人的巨大悲痛…愛琳手扶床欄跪在床上,連衣裙下提上褪,在腰
間堆成一個圈,一字型的黑色蕾絲胸罩被推到乳房上,兩個奶子被揉的不斷變換
著形狀,內褲掛在腿彎上,兩條裹著絲襪的美腿微微的顫抖,雪白的大屁股間,
一根粗長的肉棒在她的陰門中進出。

  “怎麼樣?爽不爽?」

  “爽…啊…爽死了…”“那就叫的再浪點兒,你叫的越浪,我肏的就越狠。


  侯龍濤大力的抽插著,捏乳的雙手挪到了女人屁股上,把手指插入一張一合
的褐色屁眼裡,向兩邊擴張,為一會的肛交做準備。

  愛琳的細腰像要斷了一樣向下塌著,肥美的屁股拼命向上挺,迎合男人兇悍
的肏幹,“啊…大雞巴…啊…大雞巴的親爹啊…奸死我了…爽…爽啊…再肏…呀
…肏啊…肏啊…子宮要被撞透了…讓我死吧…”愛琳的腦袋猛搖,長髮飄舞,陰
精一波一波的向外泄出,又是好幾個月只靠手淫度日,今天終於又嘗到了大雞巴
的滋味,世上沒有什麼能和它相比,只想永遠這樣被情人姦淫下去。

  女人已經丟了四次,“咿咿呀呀”的連話都說不清了,身上更是香汗如雨,
扭動也幾乎停止了。

  “琳姐姐,你還行不行啊?別太勉強了。」

  侯龍濤稍稍的放慢了一點速度,好久沒戴著套玩女人了,隔著一層像膠膜,
再怎麼超薄也能覺出來,快感絕對沒有肉著肉的強烈,照這麼下去,再讓這個女
人泄個五、六次也不成問題。

  愛琳立刻感到了男人的抽插減速了,聲嘶力竭的大叫道:「不…不要停…我
還要…要…啊…不要管我…啊…肏死我啊…我不累…”她的身體又開始極力的扭
動,可叫床聲還只是斷斷續續的。

  又讓女人高潮了兩次,侯龍濤將一直在後庭中摳弄的手指拔了出來,“我現
在就要你後庭的第一次。」

  他雙手把女人圓大的兩個臀瓣拼命向外分開,將大肉棒緩緩插進她緊小的屁
眼裡。

  由於有避孕套上的淫水潤滑,愛琳並不覺得太疼,只是脹得要命。

  侯龍濤一手輪流揉搓兩個乳房,另一手不斷捏弄女人的陰核,粗大堅硬的肉
棒在她雪白肥厚的雙臀間由淺到深,由慢到快來回進出著,帶動嬌嫩的肛肉翻進
翻出。

  就這樣足足弄了一個多小時,愛琳又泄了兩次,才結束了這場床上大戰,她
早就昏了過去…***




  ***




  ***




  ***一覺醒來,男人正靠坐在一邊抽著煙,愛琳把頭枕到他胸口,讓他摟
住自己的肩膀,“我為什麼還穿著絲襪啊?」

  “哼哼,我喜歡唄。」

  侯龍濤用腿磨了磨女人的腿。

  “龍濤,我問你件事,行嗎?」

  “問吧。」

  “要是現在我說我願意和他離婚,你還會要我嗎?」

  愛琳看著男人的眼睛,一臉的期盼。

  “可我還只是個暴發戶兒啊,滿足不了你的虛榮心,而且我已經有了四個很
好的女朋友,不可能讓你做正房的,是什麼讓你改變主意了呢?」

  侯龍濤把煙掐滅。

  “你可能不信,自從你走了之後,我沒有一天不在想著你,不光是在肉體上
,也在感情上。

  以前我說我不需要愛情,那是假的,一是我有孩子做感情寄託,二是不想讓
你在我這麼一個二手貨上下太多功夫。

  可我現在孩子沒有了,心靈上的空虛快把我折磨瘋了,我實在忍不住,就來
找你了。」

  愛琳的眼睛又濕潤了。

  “別一大早兒就哭哭泣泣的,我又沒說不要你,只要你能忍受跟我過普通人
的生活。」

  侯龍濤真的可憐這個女人,反正也是個美女,再分點感情給她也沒什麼大不
了的。

  “真的!?」

  愛琳的眼中閃過喜悅的光芒,隨即又變的黯淡,“你放心吧,我不會這麼做
的。」

  “怎麼?又在耍我?」

  侯龍濤從女人的眼神知道另有原由,所以語氣中並沒有責怪的成份。

  “不是,我不是耍你啊。

  我是怕…我一跟他離婚,他就會FIRE你的。」

  “呵呵,能為我著想,這就是做我的女人最基本的要求。

  你不是知道我是個有野心的人嘛,這份兒得來不易的工作對我很重要,怎麼
會讓他FIRE我呢?只要他在位一天,我的工作就有保證,你儘管和他離吧。


  這番話真是讓愛琳喜出望外,拼命的在男人的頭臉上親著、吻著,“你怎麼
這麼肯定呢?」

  “沒有你我還不能太肯定;有了你當證人,再加上他收受我賄賂的錄音帶,
我想他不會傻到惹禍上身的地步。」

  “你好陰險啊,”愛琳一臉的歡喜,“你對以後有什麼具體的計畫嗎?」

  男人的通病就是愛在女人面前表現,侯龍濤自然也不例外,“我要壟斷北京
的網吧業。」

  “網吧?」

  “就是INTERNET Cafe 啦。」

  “噢。」

  侯龍濤沒能從女人那得到預想中的回應,“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你的網吧再多,也頂多就是個上不得檯面的二流商人,不過
我可不在乎,你就是只有一家小飯館,我也跟定你了。」

  愛琳發覺自己有點失言,趕忙表著決心。

  “二流兒商人?北京小四十家網吧,一年的毛利可以達到四千萬。」

  侯龍濤知道這個女人在美國的上流社會混了很久,也有不少關係,對她的意
見還是很重視的。

  “我是說社會地位不是光用金錢衡量的,而且每年四千萬,還是毛利,真的
不算多。

  你要真想出人頭地,就要想辦法打入到上層社會,這的網吧我不知道,可在
美國,去網吧的人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就算你能在他們當中有名氣,也還是不入
流啊。」

  侯龍濤認真的考慮著愛琳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可現在也只能等機會了,接
下來的幾天就多多的向她請教美國大企業家的事情,竟有受益匪淺的感覺…第二
十章

  善有善報編者話:有朋友說“春藥”太俗了,不過就像溫州寶兄說的那樣,
能賣就好啊。

  *********************************
**11卅12卅2002 - 11卅14卅2002愛琳在北京停留了一個
星期就回美國了,她現在心裡只想著趕快離婚,侯龍濤在機場送她時,一番依依
惜別就不用說了。

  回國貿的路上,侯龍濤接到茹嫣的電話,說是醫院剛剛打電話到辦公室找他
,鄒康年醒了。

  侯龍濤立刻直奔安貞醫院,先見了老人的主治醫師。

  “從醫學的角度來說,是很難讓人理解的,他腦中的血凝塊兒並沒有消失,
還堵塞著腦血管兒,可他卻醒過來了。

  不管怎麼樣,你先去看看人吧。」

  來到病房,一直護理鄒康年的那個護士正在跟他聊天,看到侯龍濤進來了,
就站起身對老人說:「這就是我跟您說的那個小夥子。」

  然後對侯龍濤點了一下頭就出去了。

  鄒康年指了指床邊的椅子,“過來坐吧。」

  侯龍濤過去坐下,看老人的臉色雖不是很好,但卻顯得很有精神,“大爺,
您覺得怎麼樣?」

  鄒康年笑眯眯的拉住小夥子,手指不經意的搭在他手腕兒上,“還行吧。

  孩啊,我聽護士說,你經常來看我,咱們非親非故的,你為了什麼呢?」

  侯龍濤把事故的經過說了一遍,“雖然撞您的不是我,但我也有一部分責任
,後來又知道您沒有別的親人,我…我不是可憐您,您的歲數兒都夠當我祖爺爺
的了,讓您一個人冷冷清清的躺在這兒,我真的過意不去。」

  這番話說的有情有理,老人笑的更親切了,“你就不怕我醒過來訛你?這年
頭好人可不容易當啊。」

  “訛我?我對您有愧,要是用錢就能解決的了,我還求之不得呢。」

  侯龍濤一臉的內疚。

  “好,是條有情有義的漢子,很合我的脾氣。」

  鄒康年點了點頭,突然話鋒一轉,“孩啊,是不是有很多女娃娃喜歡你啊?


  “這…是護士告訴您的?」

  跟這麼一個老古董談男女之事,是人就會抹不開。

  “哈哈哈,大丈夫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不過不是護士跟我說的,就算在我昏迷的時候,我對外界的事物還是有感覺
的,有幾個不同的女娃娃陪你來看過我吧?」

  老人的話語中透著一顧豪爽之氣,侯龍濤也就不那麼緊張了,“四個,個個
都是一等一的美女。」

  鄒康年忽然收起笑容,“孩啊,你身體可不太好啊,照這樣下去,不過六十
就會有性命之憂。」

  “啊?沒有啊,我壯著呢,能吃能睡,沒覺得有什麼不好的呀。」

  侯龍濤被這不知何來的一問弄得有點發懵。

  老人搖搖頭,“等你真覺出來,那就晚了。」

  “那您是怎麼知道的?」

  “你面有黑氣,說明你根基不實,又過分消耗。」

  鄒康年捏了捏侯龍濤手腕上的指頭,“而且你脈相不穩,卻不明顯,表示你
是日後有憂。」

  “呵呵,您是中醫啊,還是看相的啊?」

  侯龍濤開始還把老人的話當回事,等聽了他如同武俠小說般的解釋,就只覺
得可笑了。

  “要是別人不信,我也不會跟他們多說,可你不同,我就給你講講。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就當是聽故事吧。」

  “好,您講吧。」

  鄒康年慢慢的閉上眼睛,緩緩的吐出一口氣,開始講述一個讓侯龍濤終身受
益的傳奇,“我家祖籍杭州,是江南一帶小有名氣的醫藥世家。

  照現在的話講,是男性性功能疾病的專科,不知令多少男人又嘗床笫之樂。

  但也正因為如此,我家一向被江湖人士看作旁門左道,登不得大雅之堂。

  我家有一配藥的祖傳秘方,吃了之後,無論一夜之間行房幾次,也不會感到
疲累,長期服用,還有強筋健骨、益壽延年的功效。

  也像其他一些世家一樣,傳男不傳女,而且只傳長子。」

  “等等,等等,您是說吃了您的藥,就能金槍不倒、長生不老?」

  侯龍濤覺得老頭大概還沒完全清醒。

  “哈哈哈,”鄒康年被他的話逗得大笑起來,“我的是中藥,不是老君的仙
丹,雖說我中華傳統醫藥博大精深,卻也不能改變自然規律。

  雍正末年,正值鄒家第二十三代傳人鄒正業主家。

  一日,有五人前來求醫,聽口音是京城人士。

  為首的是一少年公子,衣著並非華麗無比,卻是氣宇軒昂,一看便知不是普
通的平民百姓,但眉宇間卻有淡淡的黑氣,明顯是行房過度所致。

  其實正業公只需開出藥方兒,必可藥到病除,但他不想把祖傳秘方用在這種
好色的官宦子弟身上,便東拉西扯的和他談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那公子也不以為意,只是陪著正業公聊天兒。

  可經過這番談話,發現那少年竟是飽讀詩書,滿腹經綸,而且頗有抱負,言
語中不時流露出治國平天下的豪情。

  正業公對他的身份不禁產生好奇,但當著四個隨從又不便相訊,於是便在他
耳邊說出病因。

  那少年一聽,大喜過望,忙問有何方法可醫。

  正業公說是祖傳秘方,不可為外人見,要那公子隨他到內室。

  四個隨從雖面有難色,但他們的主人卻欣然前往。

  內室中,兩人又聊了一陣,正業公便開口相問。

  那少年也不隱瞞,竟是微服下江南的四阿哥弘曆。

  1736年,也就是乾隆元年,正業公被招進京,成為御醫院中一員。

  由於他的靈丹妙藥,還被乾隆御賜鑲黃旗滿姓鈕祜祿。」

  “老頭的想像還挺豐富,八成兒是電視劇看的太多了。」

  侯龍濤越聽越覺得是在編故事,老人愛說,他也不好打斷,卻是左耳進,右
耳出,全當是逗老頭開心了。

  “史上不乏好色之君,大多數兒都因貪戀女色而荒廢朝政,精力不濟是其中
一大原因。

  乾隆生性風流,後宮三千佳麗,外加私訪之時的民間女子,要是沒有我家的
秘藥,他怎麼可能夜夜春宵的同時,還能把國家治理的井井有條,而且壽至八十
,成為罕見的長壽之君呢?到了乾隆末年,乾隆因為年事以高,在朝政的處理上
犯了很大的錯誤,不思學習洋人的先進技術,一喂以天朝上國自居。

  正業公對此雖有看法,卻又無能為力,只得告老引退,但已在京城住了幾十
年,也就紮下根來了。」

  “太假了。」

  侯龍濤有點聽不下去了,心中不信,嘴上卻不能直說,“您的藥那麼厲害,
您怎麼會無兒無女呢?」

  鄒康年眼圈一紅,竟然老淚縱橫,“我本有一兒兩女,一個孫子。

  我那孫子在紅衛兵的派系武鬥中被打死了,後來他敵對的派系又不知從哪兒
挖出我家祖上當過清朝的御醫的事兒,我的三個孩子全被以封建制度的衛道士的
罪名抓起來了。

  我的兒子被整死了,小女兒活兒活兒的被二百多個紅衛兵輪奸了三天三夜而
死,我的大女兒因為年紀大一些,引不起他們的興趣,但也被輪奸了十幾次,回
家不到兩天就也咽氣了,我的老伴兒受不了打擊,二十年前就自殺了。

  只剩下我這把老骨頭,在這兒苟延殘喘。」

  無意中問到了老人的傷心事,令他如此難過,侯龍濤更是愧疚,“大爺,對
不起,我…我不知道…既然是這樣,咱們爺兒倆又這麼有緣,大概天意如此。

  以後我會贍養您的,咱們來個不是親人,勝似親人。」

  鄒康年抹了一把淚,“孩啊,你有這心,就算我沒看錯你。

  我大限將至,也不用你的照顧了,只望你能把我家的祖傳秘方兒再傳下去,
不至讓這‘旁門左道’的中華醫學斷了香火。」

  “您可別這麼說,您氣色這麼好,怎麼會…”“我一生用藥,對自己的身體
還是很清楚的。

  你沒聽說過回光反照嗎?一般人都只有那麼一會兒,可我由於常期服藥的緣
故,延長了這個時間。

  其實我活在這個世上,早就沒什麼意義了,只是一直也沒找到一個值得託付
的人。

  不要再說廢話了,你記住,當歸半錢…”老人開始說藥方。

  侯龍濤趕忙找了紙筆,一共二十三味藥和它們的用量,一樣不漏的記了下來


  “金鱗草是其中最名貴,也是重要的一味,缺了它,這就是一副普通的補腎
良藥,吃了也只有好處,絕無壞處,只是沒有那種奇效了。」

  鄒康年說完,像是終於把最後的一件事交代完了,一臉的輕鬆躺了下來,“
你走吧,我想歇一會兒,有點困了。」

  …***




  ***




  ***




  ***侯龍濤走出醫院,“這也有點他媽太離譜了。」

  他看著手裡的藥方,不知道該怎麼辦,“老頭沒必要騙我吧?他倒還真是有
點不同于常人的地方。

  肏,試試總沒有壞處的。」

  侯龍濤來到附近的同仁堂抓了藥,金鱗草果然名貴,半兩居然要九千多,他
回家讓老媽幫忙煎了一鍋,把一劑的分量混進可樂裡,叫匡飛喝了,然後帶著他
去找了兩個妓女…第二天早上,兩個“久經沙場”的女人,居然被這個被他女朋
友說成是‘快槍手’的匡飛搞的爬不起床,“濤哥,真他媽爽,昨晚我射完又硬
,幹了那兩妞兒二十多次,真是有如神助啊。」

  他根本就不知道是那杯可樂的功勞。

  侯龍濤一聽,不禁心中大喜,想到明天如雲和月玲就要回來了,“嘿嘿嘿,
小云云,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神。」

  如果不是收到醫院發來的鄒康年的死亡通知書,這一天應該算是很完美的了
…***




  ***




  ***




  ***如雲和月玲的班機中午時降落在首都機場,因為幾個人的關係並沒有
公開,就由公司的司機去接她們,而侯龍濤則帶著茹嫣去家裡等。

  侯龍濤一早就喝了一服藥,只覺小腹中暖洋洋的,能感到有一股力量在四肢
百骸中流淌,說不出的舒暢…兩個女人回到家,打發走了司機,叫了幾聲,並沒
人回答。

  月玲不高興的說:「龍濤不是說好了在家等咱們的嘛,怎麼不見人影兒呢?


  “怎麼了?你怕他不要你了?」

  如雲笑著說。

  “雲姐你真是的…”兩人有說有笑的向樓上走去,她們剛到樓梯口就愣住了
,一件一件的衣服扔在樓梯上,一直到臥室門口,打開臥室的門,地上有一條女
式的小內褲,床上的被褥也亂得很,只是不見人。

  “嗯…嗯…啊…嗯…唔…”一陣女人的呻吟聲從虛掩的浴室門裡傳了出來,
二女對望一眼,會心的一笑,也不用說什麼,就開始脫衣服,一個多星期不見自
己的愛人,都有點難以忍受了。

  浴室裡,茹嫣雙臂墊在脖子下麵,趴在按摩浴池的邊緣上,頭耷拉在外面,
筆直的長髮垂下,擋著臉,口中斷斷續續的發出嬌喘。

  侯龍濤舔著美人的肩膀,雙手揉搓著她的乳房,下身還在不停的挺動,“寶
寶…”一抬頭,兩個一絲不掛的美麗裸女走了進來,侯龍濤一笑,在茹嫣的脖子
上吻了一下,“寶寶,你的救兵來了。」

  茹嫣吃力的抬起頭,“嗯…姐姐們…啊…快救我啊…我快被哥哥他弄死了…
嗯…嗯…”二女趕忙進入浴池中,一左一右的抱住男人的身體。

  “老公,別欺負茹嫣了,我來吧。」

  如雲說著就轉過身,兩手撐住浴池邊,圓滾的豐臀在水中輕輕的搖動著,還
回過頭,用嫵媚的眼神挑逗著男人。

  侯龍濤從茹嫣的陰道中拔出肉棒,走到如雲背後,在她的屁股上撫摸著。

  月玲趕緊把茹嫣扶到一邊坐下,茹嫣拉住她的手,“玲姐姐,哥哥他今天好
厲害,都在我身子裡射了三次了。」

  月玲一聽,並不覺得害怕,反而更加的忍不住了。

  侯龍濤沒有立刻肏如雲,而是把她拉進懷裡,兩個人的舌頭都伸在嘴外,互
相輕觸著,“小云云,想我了吧?」

  “嗯,老公…”如雲緊緊的抱住愛人,歪頭把香舌送進他嘴裡。

  月玲噘著嘴湊過來,身體貼在男人的背上,兩手搓弄著他硬梆梆的陰莖,“
人家也好想你的嘛。」

  三個美女,哪個也捨不得冷落了,女人多了也不一定是好事啊。

  侯龍濤側過身子,摟著二女的細腰,她們各有一個臀瓣落入了他的手掌裡,
他在四個高聳的乳房上輪流吸吮,四顆小紅櫻桃全都驕傲的向上翹著。

  “老公…啊…好想你…”“嗯…龍濤…”兩個女人不自覺的在男人的頭頂上
接起吻來。

  侯龍濤頂開兩人的頭,分別吮了吮她們的嘴唇,“咱們還是到床上去吧,那
兒比較寬敞,能把你們三個人都擺弄的開。」

  “啊?我…我可不要了,我真的夠了。」

  茹嫣一聽,趕快就要把自己摘出來。

  “那好,你就在旁邊兒看我怎麼疼愛你這兩個姐姐吧。」

  侯龍濤說著在如雲和月玲的屁股上各拍了一下,“你們沖一下兒就出來吧,
我先帶茹嫣進去。」

  他把軟綿綿的茹嫣橫抱出浴池,幫她擦乾身體,又抱回臥室裡。

  侯龍濤把長腿美女壓在床上,吻了又吻,“寶寶,你歇會兒,等緩過來,我
再跟你大戰一千回合,好不好?」

  “嗯,哥哥,你真的不累嗎?」

  “嘿嘿,一會兒你不就知道了。」

  男人一臉壞笑的給嬌妻拉上被子。

  看見如雲和月玲從浴室裡走了出來,侯龍濤並著腿坐在床上,指了指自己一
柱擎天的陽具,又拍了拍兩腿邊的空地,向二女張開了雙臂…第二十一章

  意外發現(上)編者話:武藝就別學了,會點街邊流氓鬥毆的“野球拳”就
行了,狐狸兄覺得怎樣?VOLVOX兄的建議是我文章中的一個結症所在,我
也很想改正,但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主要是因為我本人比較喜歡忠誠的女人
,所以不自覺的就把文章中的人物向那方面靠攏了。

  而且我的能力真的有限,有時意識到了,卻不知應怎麼寫。

  我也只能盡力寫好,希望大家能滿意。

  *********************************
**11卅14卅2002侯龍濤摟著側臥在身旁的兩個美女,和她們接吻,三
個人的舌頭相互攪動著,不時有口水流到他身上。

  開始時,二女還只是用手在男人的胸口上摩挲,等吻到動情時,就都移到了
他的下身。

  如雲上下套動著堅硬的肉棒,不時用掌心揉動龜頭挲,還把舌頭插進侯龍濤
的耳朵裡伸縮。

  月玲一手撥弄著睾丸,另一手從男人的背後探出,在如雲的奶尖挲上輕揪。

  侯龍濤一提如雲,把她舉到小腹上坐好,兩顆雪白的大奶子正好對著他的臉


  如雲一把將男人的頭攬入自己的乳峰中,“老公…她們也要你疼啊…嗯…”
侯龍濤捏住這兩團日思夜想的嫩肉,又吻又舔,又是輕咬,弄的如雲直用陰戶在
他一棱一棱的腹肌上猛蹭。

  月玲正在為愛人口交,先把粗長的陰莖一點不漏的舔了兩遍,又把深紅色的
龜頭含在嘴裡,淺淺的吮了幾下,緊接著就將它納入喉嚨中磨擦,雖然已經盡了
力,還是有一小段留在外面,空閒的一隻手探到自己胯下,用力揉著勃起的陰核


  侯龍濤最喜歡這種深喉的口交法,被弄得很是舒爽,不自覺的向上挺臀。

  這可苦了月玲,沒幾下就喘不過氣來了,只好把陽具吐了出來,這時如雲的
屁股正好在向下蹭,她一推肉棒,“噗哧”一聲就插入了如雲的陰門中。

  “啊!」

  如雲快樂的叫了一聲,在香港時,也和月玲做了幾次,可怎麼也比不上愛人
這熱氣騰騰的真傢伙。

  侯龍濤把身體向下挪了挪,變成平躺在床上,抓住如雲的乳房,任由她在自
己身上扭擺嬌軀,套動陰莖,“玲兒,來,讓我親親你的小妹妹。」

  在一邊自慰的月玲聽到愛人的召喚,立刻跨跪到他的臉上,上身向前趴,雙
手捏住如雲的屁股,舔著她的肚臍眼。

  如雲一手向後撐住床面,一手揉著月玲的乳房,三人配合的很好,一男一女
叫“69”,一男兩女就不知道叫什麼了。

  侯龍濤伸長舌頭,在月玲無毛的陰阜上舔來舔去,又插進陰道中吸食她的愛
液,可無論怎麼努力,卻是越吸越多,好像永無乾涸之期一樣,他一邊摸著美女
的大腿和圓臀,一邊就把手指捅進了她的屁眼裡。

  “老公…我要啊…肏我…肏我…啊…嗯…”“濤…再舔…好舒服…啊…想死
你了…啊…”兩個女人被侯龍濤搞的叫床聲不斷,就像是在比賽一樣,一聲高過
一聲,一聲浪過一聲,就連在一旁裹在被窩裡的茹嫣都聽得面紅耳赤,心中不禁
又生出一絲渴望,愛液也流了出來,她伸手摸了摸陰唇,還有些隱隱作痛,只好
輕輕的揉著自己的陰核。

  “啊…老公…要來了…要來了…啊…啊…”如雲帶著哭腔喊叫著,月玲趕忙
識趣的起身躲到一邊。

  侯龍濤坐起來,抱住如雲的大屁股,把她快速的拋動著。

  陰道內的膣肉一陣痙攣,如雲終於泄了出來,嬌喘著抱住愛人,和他熱烈的
接吻。

  侯龍濤並沒有停止拋動,龜頭還在一下一下的撞擊著懷中豔婦的子宮,把她
推向另一個高潮。

  其實月玲也已經塊到高潮了,可侯龍濤正在用心幹著如雲,她也只好找出一
根長長的雙頭假陽具,插入自己的小穴裡抽動,不一會就也泄身了,等快感過後
,看到那一對男女還在交媾,兩人抱的緊緊的,一邊親吻一邊小聲的說著情話,
突然有點被落下了的感覺。

  月玲剛想過去撒嬌,一轉頭,正瞧見被窩中的茹嫣閉眼咬唇的樣子,被子中
間的部位還有東西在不停的蠕動,就知道她正在手淫了。

  “哈哈,茹嫣妹妹,龍濤不理咱們,咱們自己來解決嘛。」

  月玲想到這,就拔出假雞巴,拿在手裡,輕手輕腳的下了床,繞到茹嫣的背
後,拉開被子,也鑽了進去,從後面抱住茹嫣的香體,揉捏她奶子的同時,在她
耳邊嗲聲嗲氣的說:「好妹妹,哥哥不疼你,姐姐疼你也是一樣的。」

  茹嫣正陶醉在自己的小世界中,冷不防被一個香噴噴、軟綿綿的身體從後面
貼住,先是一驚,立刻就知道是月玲了,反正她也就是親親、摸摸,也就又放鬆
的閉上眼睛。

  被同是身為女人的月玲愛撫,茹嫣還是有點不習慣,但有兩團嫩肉壓在背上
的感覺真的很好,還能覺出中間兩粒硬硬的突起,就連揉搓陰核的工作都由人代
勞了,不自禁的發出了連女人聽了都會動心的鼻音。

  侯龍濤在身上的美人丟了三次之後,也射了出來。

  如雲頭枕男人的肩膀急喘著,“老公,我愛你…”侯龍濤撫摸著美婦人香汗
涔涔的背脊,“小云云,我還要探探你的菊花洞。」

  “你別只顧我一個人,留點兒力氣給她們。」

  如雲就像一個大姐姐,自己舒爽的同時,也沒忘了邊上的兩個小妹妹。

  “這你不用擔心,你們誰也跑不了,以後你就叫我戰神老公吧。」

  “你又說大…”“啊!」

  一聲尖叫把這對正在竊竊私語的情人嚇了一跳,只見茹嫣飛快的鑽出了被窩
,躲到侯龍濤的背後,“玲姐,我不要嘛。」

  掀開的被子裡露出月玲的裸體,陰道中插著一根雙頭的假陽具,一臉的不高
興,“怎麼老是這樣,有什麼不可以的?」

  原來茹嫣正在享受的時候,突然感到有一根硬梆梆的東西在自己的雙腿間一
頂,想要鑽人自己的屄縫中,伸手一摸,是一個像龜頭一樣的橡膠物體,上面還
有一顆顆的小突起,馬上就明白是月玲想要幹自己,她對此還有排斥感,拼命的
逃了出來。

  “呵呵,”侯龍濤把如雲放下,再把茹嫣拉進懷裡,“怎麼了?我的小寶寶
還害羞啊?」

  茹嫣抱住男人的脖子,“哥哥,別讓玲姐欺負我。」

  “她不是要欺負你,是要愛你啊,是不是玲兒?」

  “是…是啊…嗯…”月玲耐不住寂寞,已經把如雲壓在身下幹了起來,“龍
濤他…他一次只能弄一個人…啊…難道要剩下的人幹看著嗎…啊…雲姐…啊…”
二女的兩對乳房擠壓在一起,隨著身體的搖動,變換成各種不同的形狀。

  “玲兒說的有沒有道理呢?」

  侯龍濤吻著茹嫣,手指在她的臀溝中上下搓了搓,“好寶寶,是不是又想要
了?」

  “嗯…”“可我還沒疼月玲呢,你先讓小云云教教你 GIRL ON G
IRL ACTION 好不好?我喜歡看。」

  茹嫣噘著小嘴,“但是我說過只給你一個人肏的。」

  “啊,”侯龍濤真是愛死這個長腿美女了,使勁的抱緊她,“你是擔心這個
呀,咱們都是一家人,而且你們都是女人,不算你食言。

  再說那也不能叫你被肏啊,是你們互相肏。」

  他輕輕推轉茹嫣的臉,“你看,小云云多美啊,你不想讓她快活嗎?」

  “那…那好吧…”茹嫣終於被說動了。

  月玲和茹嫣並排躺在床上,四條修長的玉腿向兩邊分開,架在床沿上,侯龍
濤和如雲分別壓在兩人身上,做著活塞運動,只不過一條是真肉棒,一條是假雞
巴。

  “啊…濤…爽啊…嗯…用力…快…再快點…啊…”當月玲被肏的大聲叫床時
,茹嫣只是把臉歪在一邊,緊閉雙眸,咬著嘴唇,“唔唔”的小聲哼哼。

  如雲舔著她的臉蛋,“茹嫣,你真可愛,怪不得老公這麼疼你呢。」

  男人的肏幹無論是在速度還是在力量上都不是女人能比的,月玲沒多久就泄
到渾身酸軟了,侯龍濤也把精液射入了她的檀口中,被美女的小嘴含了一會,他
的雞巴又翹起了頭。

  侯龍濤給月玲蓋上被子,來到如雲背後,摸著她形狀完美的白嫩屁股,把潤
滑液抹進她的臀溝中,又把兩根手指插進她的肛門中摳挖。

  “老公…老公…別鬧了…啊…我會受不了的…”如雲回過頭來,祈求愛人不
要讓她“前後遭殃」。

  “嘿嘿,”侯龍濤拍拍豔婦的臀峰,“小云云,你欺負我的寶寶,我一定不
能饒了你的。」

  “我…我沒有欺…啊…啊…”話還沒說完,如雲就感到臀瓣被向兩邊分開,
後庭裡一陣滿脹,她的小屁眼已經很適應肛交了,又有潤滑液,雖然腸道很緊窄
,但幹起來非常順暢。

  由於男人在身後的撞擊,連接兩女陰道的假陽具也被帶動的插得更深更有力


  茹嫣一直都處於被動狀態,現在也舒爽的自覺向上迎合著。

  如雲漸漸覺得直腸內的快感居然超過了小穴中的,猛的向後一撅屁股,正趕
上茹嫣在下落,假陽具一下脫出了屄縫。

  茹嫣的小穴早就有點酸痛了,趕快趁此機會撤了出去,爬進被窩中,和月玲
抱在一起休息。

  沒了身下的障礙,如雲跪上床,臉著床面,雙手向兩邊平攤開,肥美的臀部
高高撅起,迎接愛人對自己肛門的蹂躪,“啊…老公…屁股要開花了…啊…喜歡
被你幹後庭…好美…要丟了…啊…啊…”如雲的叫聲吸引了被窩中的兩個女人,
茹嫣睜大眼睛,看著侯龍濤在那她碰都不讓碰的地方進出,而如雲竟然還這麼舒
服。

  “玲…玲姐,哥哥他碰過你那裡嗎?」

  “哪裡?」

  “就是…就是這兒…”茹嫣輕輕在月玲的屁眼上點了一下。

  “嘻嘻,當然有了,你也想試試嗎?」

  月玲親了茹嫣一下,用慫恿的眼神看著她。

  “不難受嗎?」

  “一會兒就會好的,龍濤他又溫柔又細心,不會讓咱們受苦的。

  去啊,去啊,雲姐快不行了,你還不去救她?」

  茹嫣慢慢的爬了過去。

  如雲這時已無力再叫床了,迷迷糊糊中只是“咿咿呀呀”的出著嬌聲。

  剛才月玲和茹嫣的對話,侯龍濤全聽到了,心中暗喜,兇猛的抽插了幾十下
,在如雲的直腸中射精了,然後轉身按住剛剛到身前的茹嫣,“寶寶,今天全給
我嗎?」

  “嗯,全給你。」

  茹嫣兩條長長的玉腿被抬了起來,壓到乳房上,侯龍濤跪在她的屁股後,雙
手推著她的腿彎,雪白的大腿、嫩紅的陰唇都被細細的舔了幾遍。

  當男人的舌尖像初夜時那樣擠進淺褐色的肛門時,茹嫣的身體開始輕微的顫
抖,“嗯…嗯…哥哥…好怪…好怪的感覺…”侯龍濤感受著美女肛門上的皺褶,
“不用怕,寶寶,會很舒服的。」

  他在手指上塗上潤滑液,緩緩的向菊花洞裡推擠,舌頭在兩片大陰唇中滑動
,抬眼看著女人的反應,見她沒什麼痛苦的表情,就把手指反復的進出幾次,直
到用兩根手指都能順暢的摳弄。

  侯龍濤讓茹嫣跪在床沿上,抹滿潤滑液的陰莖頂在了她的屁眼上。

  “啊…哥哥…嗯…嗯…嗯…”女人緊張得喘著氣。

  侯龍濤將她圓圓的臀瓣向外分開到極限,“寶寶,忍著點兒。」

  茹嫣的腸道天生緊窄,就算有大量的潤滑液,她還是感到了如同開苞時那種
撕裂般的疼痛,“啊!疼啊!」

  聽著心上人的痛叫,侯龍濤心疼的要命,趕快停住動作,彎腰吻著她的香肩


  月玲也急忙過來,鑽進茹嫣的身下,手指插入她的陰道,吸吮她的陰核。

  茹嫣也投桃報李,抱住月玲的大腿為她口交,小穴被舔得很美,屁眼裡卻疼
得要命,這才叫真正的“欲仙欲死”呢。

  疼的人不光是茹嫣一個,侯龍濤也在咬牙挺著,茹嫣肛口處的括約肌力量大
的不得了,簡直快把肉棒夾斷了,他再也忍不住了,只能抽插了起來。

  “啊,寶寶,好緊,好爽。」

  侯龍濤用雙手細細的品味著女人嫩滑的臀肉,外加奇緊無比的直腸向中間的
擠壓,世間再沒有什麼能與此美味相提並論了。

  從劇痛到酸疼,再到現在麻痹後的酥癢,茹嫣終於體會到了肛交的樂趣,怎
麼也想不到,一向認為是人體最骯髒的部位,只有排泄功能的器官中,竟能產生
出如此巨大的快感,再也顧不得舔舐月玲的陰戶了。

  “啊…啊…哥哥…好棒…”一股陰精從茹嫣的陰道中激射而出,打進月玲的
小嘴中,讓她半天才喘過氣來。

  看到茹嫣已經讀過了難關,男人也完全放開了,狂猛的姦淫女人的肛門,不
光是能在肉體上得到滿足,更主要的是在精神上那種征服的愉悅…整整六個小時
,侯龍濤在三個女人的九個體腔開口裡來來回回的進出,過足了淫癮。

  如雲和月玲因為一個多星期沒見愛人,只知道拼命的要,直到再也沒力氣玩
了,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茹嫣還是比較有節制的,剩下了足夠的力量享受男人事後的溫存,她舒舒服
服的依偎在愛人的胸口,感覺上比做愛更有幸福感,“哥哥,這回滿意了吧?什
麼都給你了。」

  “呵呵,”侯龍濤愛戀的捋著美人的長髮,“知道我的寶寶最乖了,還疼不
疼?」

  “還有一點點,哥哥,你再抱我緊一點嘛。」

  懷中的美人在嬌滴滴的撒嬌,再看著身邊兩個被自己高到筋疲力盡的香身,
真是有種意氣風發的感覺,侯龍濤不禁想起了鄒康年,這份臨終大禮確是不錯,
一定要把他風光大葬,才算對得起他。

  這時,調到振動模式,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嗡嗡”的動了起來,茹嫣伸手
拿了過來,交給侯龍濤,“喂。

  噢,丁兒啊,怎麼招?」

  “有好消息,也有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先來壞的吧。」

  “我查過了,解放軍裝備指揮技術學院根本就沒有一個叫胡學軍的教官。

  可你給我的那張照片一點用也沒有,他沒有犯罪記錄,電腦資料中查不到。


  侯龍濤有一點失望,“那那輛車呢?」

  “這就是好消息,你猜那輛車登記的是誰的名字?」

  “我要知道還用你幫我查嗎?別賣關子,快說吧。」

  “是北京藥監局局長施雅的。」

  “那明天我去你所裡找你,咱們去拜訪她一下怎麼樣?」

  ““行,我等你。」

  放下電話,侯龍濤看了看表,快8:00了,肚子開始抗議了,叫起如雲和
月玲,帶著三個美女去吃飯。

  “她要是什麼也不知道,就只能直接跟胡學軍攤牌了,那可不太有把握啊。


  男人整晚都在考慮這個問題…
2011-1-1 22: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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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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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意外發現(中)編者話:最近要想上來真難啊,怎麼老有王八蛋幹那種無聊
的事呢?每開一個頁面都得重新登錄,有一點點麻煩。

  多謝幾位版主的辛勤工作,希望你們能早日打贏這場戰爭。

  可能有的朋友發現了,在上一章的標題後面有一個日期,那不是寫作的日期
,而是故事發生的日期,是我自己為了在日期上的邏輯性而記錄的,本來是不應
該貼出來的,只是貼上一章時忘了刪了。

  好久不見小神仙兄了,怎麼潛水了?有朋友說沒看到第二十一章,今天也補
上。

  *********************************
**11卅15卅2002坐在寶丁的辦公室裡,侯龍濤說了一下計畫,“她要
是能痛痛快快的合作,也就算了,要是不合作,咱們就得這麼辦了。」

  寶丁點點頭,“你是大腦,我是肌肉,聽你的就是了。」

  他說著遞給對方一張紙,“這是施雅的背景材料兒,你看看吧。」

  然後他就出去了。

  施雅,現年四十三歲,北京藥監局副局長,主管藥品審批,市人大代表,北
京醫科大學畢業,丈夫是對外經貿部駐巴黎的聯絡員,常年在外,有一子施小龍
,現年十九歲,北京聯合大學應用文理學院大二的學生。

  “四十三就當上副局長,也算年輕有為了,這種女人八成兒不會老實合作的
。」

  侯龍濤正想著,寶丁拿著一套警服回來了,“試試吧。」

  侯龍濤把衣服換上,“我早他媽想找這麼一身皮穿穿了,這套就給我吧。」

  “那哪兒成啊,警服都是有數兒的。

  你想過癮的時候,我就借你穿兩天,給你可不行。」

  …兩人到了藥監局,一打聽,施雅上午帶隊去檢查工作,中午就直接回家了
,今天不會再來了。

  “無所謂,上她家堵她去,也省的人多眼雜。」

  …***




  ***




  ***




  ***施雅住在方莊的芳群園裡一棟塔樓的第十一層,侯龍濤在門外就聽到
一陣很有節奏感的音樂,按了幾下防盜門外的門鈴,屋裡的音樂停了下來。

  “誰啊?」

  女人略帶喘息的聲音響起,大門打開了。

  面前的女人中等身材,頭上戴著一條汗帶,一套緊身的健美衣褲,把豐滿的
身體裹的曲線畢露,腳蹬一雙白色的運動鞋,她看到兩個員警站在門口,還算美
麗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她用掛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你們找
誰?」

  “請問是施雅女士嗎?我們是分局刑偵處的。」

  站在前面的寶丁掏出警官證,放在防盜門的紗窗上,讓對方看清楚。

  “我就是施雅,你們有什麼事兒嗎?」

  侯龍濤伸手敲了兩下鐵門,“能進去說嗎?我們想找你瞭解點兒情況。」

  “噢,請進吧。」

  女人打開了門,把兩人讓進客廳,“請坐,兩位同志要不要喝水?」

  兩人坐在長沙發上,“不用了。」

  可施雅還是倒了兩杯茶,按說以她一局之長的身份,決不會對兩個小員警這
麼客氣的,可她擔任的是個肥缺,求她辦事的大有人在,雖然沒什麼大貪,但小
賄小賂收的也不少,弄的她現在是誰也不怕,就怕員警,這就叫做賊心虛。

  女人把茶水放在茶几上,坐進一邊的單人沙發裡,“有什麼我可以幫忙兒的
嗎?」

  寶丁喝了一口茶,“在這兒說方便嗎?最好不要讓你的家人聽到,我看咱們
還是回局裡吧,你去換一下兒衣服,我們等你。」

  施雅一聽要去公安局,是一萬個不願意,“不用,不用,我丈夫在法國,兒
子去約會了,很晚才會回來,在這兒說就行了。」

  “那好,施女士,你是不是有一輛牌照為京C59368的本田雅閣轎車?


  寶丁從手包中拿出一個卷宗。

  女人一下就明白了,這兩個員警不是為了自己在藥監局的問題來的,態度來
了個180度大轉彎,一臉傲慢的看著他們,“是又怎麼了?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

  “那車現在在哪兒?」

  “借人了。」

  “借誰了?」

  “這是我的私事兒,有必要告訴你們嗎?」

  “施女士,你不要有抵觸情緒,這對你沒好處。

  最近本區內接連發生了幾起架車搶劫案,案犯下手狠毒,造成了兩死一傷,
有目擊證人證實罪犯所用的是一輛掛此牌照的本田雅閣。

  根據車管所提供的檔,那車是你的,本來我們應該直接把你傳訊到局裡,但
考慮到你的身份,應該不是案犯之一,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據實提供線索
。」

  寶丁好歹也當了幾年員警,說出這些話來,還真像那麼回事。

  “這…這跟我沒關係,我的車早被偷了。」

  施雅有點怕了,這是刑事案件,還出了人命,自己那點權利可就不夠用了。

  “被偷了?什麼時間?地點?為什麼不報案?剛才還說借人了,現在就變成
被偷了,你不是要隱瞞什麼吧?」

  女人被寶丁一連串的問題問得有點發蒙,“今年初丟的,就在樓下,我…我
覺得也不是新車了,就…就沒報案,剛才…剛才是一時沒想…沒想起來,才說借
人了。

  我…”施雅還在編著謊言,可連自己都覺得不能自圓其說。

  侯龍濤已經不耐煩了,猛的一拍茶几,杯中的茶水都濺了出來,“別再編故
事了,”女人被下了一跳,惶恐的看著他,“你一個月工資才多少?一輛小四十
萬的車丟了都不心疼?你是不是把警方當傻子了?」

  不等女人回答,侯龍濤繼續陰沉的說:「實話告訴你,三個案犯中的兩個已
經被捕了,只有一個在逃,車就是他的。

  我們已經掌握了大部分的情況,現在是給你一個機會表明清白。

  我跟你說,就這件案子本身來說,知情不報、包庇藏匿都不是小罪,對你的
處罰完全取決於你的態度。」

  施雅雖然不像以前那麼囂張了,但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也不是一點不懂法
,並沒有完全被嚇倒,“你們…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我知情不報,我的車就是被偷
了。」

  在她的心裡,在逃的那人不一定就是胡兵,就算真是他,而且被抓住了,頂
多也就是把他們之間的事說出來,自己從沒參與過搶劫,雖然名譽受損,但也不
會有大事的,另外她還有一點僥倖心理,要是那人能逃脫,那就更沒必要現在就
把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說出來。

  “你是要跟我們耍賴到底了?你分明是有所隱瞞。」

  “你這人怎麼這麼說話啊,什麼叫耍賴?你又沒有證據,不能胡說。」

  女人恢復了鎮定,一點也不示弱。

  雙方都是一陣沉默,施雅感到很不自在,那個叫李寶丁的員警除了長的有點
兇惡,沒什麼特別的,可這個戴眼鏡的,雖然長的斯斯文文,也不難看,但眼神
卻很銳利,看的自己非常不舒服,“你們要是沒有別的事兒就請回吧,我沒什麼
能幫你們的。」

  “市局對這案子很重視,限我們一個月內破案,現在只剩下不到一個星期了
,要是沒有重大進展,我們都沒好日子過。

  所以我們真的很需要你的説明,希望你能盡一個公民起碼的義務。」

  寶丁的語氣有一點焦急。

  “原來他們是有求於我。」

  施雅心想著,臉上閃過一絲不屑,“我什麼也不知道,你讓我怎麼說?不要
再在這兒浪費我的時間了,我要洗澡了。」

  她說著就站起來要送客,看兩人沒有要走的意思,“怎麼,還不想走嗎?」

  “你不讓我們好過,我們也不會讓你舒服的。」

  侯龍濤不急不緩的說,“咱們心裡都明白,你有事兒沒說出來,而你不提供
線索,我們很難在一星期內抓到人,既然你逼我們走極端,就別怪我們不擇手段
了。」

  “你…你什麼意思?」

  施雅看著男人狡詐的神情,不禁退後了一步。

  “哼,瘋狗亂咬人,你聽說過吧?我們也不費勁的抓那個人了,回去跟那兩
個在押的一說,讓他們咬定那人是主犯,你是窩贓的。

  他們這叫坦白,可以換取減刑,他們一定會照辦的。」

  “哪兒…哪兒有這麼容易,光憑兩個在押犯的話,沒人會相信的。」

  施雅雖然在嘴上不讓步,可臉上卻現出驚慌的神色,慢慢的坐回沙發上。

  “是,當然不能光憑他們說了,你不要忘了,還有你那輛車呢,在你銀行存
款的後面加一個零兒,或是搜查你家時發現大筆現金,巨額財產來源不明,人證
、物證、贓物都有了,就算沒有你的口供,也可以直接定你的罪了。」

  這個四眼員警老是陰沉沉的,看著他就覺得緊張,開始能聽到女人由於慌張
而產生的喘氣聲了,她也是官面上的人,很清楚這些員警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

  又是一陣沉默,施雅在腦中飛快的權衡著利弊,“我可能認識你們要找的人
,但我真的沒參與他們的事兒,我說的話你們能保密嗎?」

  “好,咱們今天的談話不會離開這間屋子的。」

  “我丈夫是個事業型的男人,常年在外,有時連過年過節都不回來。

  今年新年時,他就待在法國沒回來,為此我和他在電話裡吵了一架,就跑到
一家酒吧喝悶酒,認識了一個叫胡兵的男人,和他發生了一夜情。」

  “胡兵?是他嗎?」

  寶丁把一張照片放在茶几上。

  女人看見上面那個英俊挺拔的男人,俏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就是他。


  “不是他的真名,據我們瞭解,他叫胡學軍,但也不一定是真名。

  你接著說吧。」

  “我本以為那一夜過後,就再也不會見到他了,但卻被他纏上了。

  可能他偷看了我皮包中的工作證兒和身份證兒,知道了我的身份和住址,經
常到我家來找我,不是要財就是要色,我稍有不從,他就威脅要把我倆的事兒說
出去,讓我名聲掃地。

  我是個有身份的人,這種事兒怎麼能讓別人知道呢,只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
下,他還逼我拍了幾卷兒裸照,我就更不敢不聽他的話了…”提起了悲慘的經歷
,施雅痛哭了起來。

  “看來這是個外強中乾的女人,十分軟弱。

  胡學軍,算你丫撿著了,我當初要是用這招兒對付我的小云云,肯定不會成
功的。」

  侯龍濤看著這個半老徐娘,還真是風韻猶存。

  “然後呢?你把車也給他了?他一共從你這兒要走了多少錢?」

  寶丁發給侯龍濤一根煙,兩人也不徵求主人的意見,就自顧自的點上了,現
在他們已經完全控制住了局面,大爺樣就露出來了。

  “前後加起來光現金就有十多萬了。」

  “他一般都什麼時候找你?」

  “沒有准日子,每隔兩三天就會來一次,可這四個多月以來,他一直也沒露
過面兒,我以為一切都過去了呢,沒想到你們會來找我…”“媽的,看來是因為
有了何莉萍就不要這娘們兒了,王八蛋還一個接一個的來啊。」

  侯龍濤站起身,慢慢的踱著步,“只不過是又找到了一個受害者,用處不大
。」

  他想著想著就走到了電視櫃前,看見上面放著一個像框,裡面是一家三口的
合影。

  侯龍濤腦袋裡“嗡”的一聲,拿起像框仔細的看了看,“這是你兒子?」

  施雅回過頭,“是。」

  她說完又轉過頭抽泣著,並沒注意到男人臉上古怪的表情。

  “他去約會了?」

  “是。」

  “要很晚才回來?」

  “是。」

  問到這,侯龍濤已是咬牙切齒,胸中的妒火熊熊燃燒到不可抑制的地步,他
上前兩步,照準女人的後脖梗狠狠的來了一記手刀。

  施雅連叫都沒叫一聲,身子向前一撲,緩緩的倒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把茶几上的杯子也撞倒了,剩餘的茶水撒了一片。

  這一計畫之外的舉動讓寶丁吃驚不小,“猴子,你幹什麼?」

  他趕快探了探女人的鼻息,才略感放心,只是昏過去了。

  “丁兒,你先走吧,把手銬給我留下就行了。」

  侯龍濤面無表情。

  “你打算怎麼處理她?」

  寶丁把手銬遞過去。

  “你還信不過我嗎?」

  “那好,”出門之前,寶丁又提醒他,“不過你他媽明兒可得把警服給我送
回去。」

  多年的共處,在兩人之間建立起了絕對的信任,而且他知道侯龍濤足智多謀
,這麼做一定是有理由的。

  侯龍濤蹲下去把施雅的雙手反剪到背後銬在一起,審視著這個女人的身體,
可能是因為養尊處優,又經常鍛煉的關係,雖已是四十多歲了,體形卻一點也沒
走樣,又有健美服的包裹,還是很能讓男人動心的。

  男人在施雅的乳房和屁股上捏了捏,又結實又有彈性,他看了一眼扔在地上
的像框,惡狠狠的嘀咕道:「你和我心愛的姑娘好,我就來嫖你媽。」

  原來照片中的男孩竟然就是陳倩的男朋友,侯龍濤一眼就認出來了,只是怎
麼也沒想到陳倩寧可和一個年輕她三歲的小崽子談戀愛也不要自己。

  狂怒、嫉妒、懊惱、迷惑、傷心、自卑…各種不同的感情一股腦的襲來,讓
侯龍濤一下就失去了冷靜,被一種復仇的心理所控制,才對女人下了重手。

  男人用鑰匙鏈上的瑞士軍刀從施雅的後領口插入,向上一挑,劃開一個小口
,用力向兩邊撕開,“呲啦”一聲,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背肌和黑色的乳罩帶,又
是一陣狂撕猛拉後,她已是一絲不掛了。

  侯龍濤把這只大白羊面朝下放到客廳的方形餐桌上,將她雙腿分開,黑色的
陰毛中是兩片深褐色的大陰唇,光從顏色上看,還是何莉萍的陰戶更誘人,也難
怪胡學軍有了後者就不要前者了。

  男人先用手掌揉了揉徐娘的臀峰,又在臀縫中搓動幾下,兩指按在陰唇上,
大拇指壓住還藏在包皮中的陰核用力旋轉,最後再把中指插入陰道中摳挖。

  普通的強姦很難產生快感,主要是因為大多數案犯需要不斷的使用暴力來制
止被奸者的反抗,又沒什麼前戲就急於插入,造成被奸者生理上的巨大痛苦和心
理上的恐懼和抵觸。

  但現在施雅是在昏迷的狀態中,侯龍濤又把她下身的大部分性感帶都照顧到
了,中年女人的身體不僅敏感,而且誠實,小小的挑逗就讓她有了反應,陰道中
的手指已完全被女人的分泌所包圍了。

  “騷娘們兒,這麼快就濕成這樣了。」

  看著中指上亮晶晶的粘液,男人自言自語道,“就算不被人逼,她也肯定耐
不住寂寞。」

  他從拉鍊中掏出堅硬的肉棒,“噗哧”一聲就捅進了陰門中,雙手抓住女人
的臀肉,開始肏幹。

  “嗯…嗯…”施雅悠悠的轉醒過來,先是覺得身上有點涼,緊接著就有一波
一波的快感從下體傳到全身,小穴中有自從三個月前丈夫再次離開後就從未嘗過
的極度充實感,很明顯,正有男人在姦淫自己。

  “啊…嗯…快停…停下…不要…不要…你是誰…”女人的記憶慢慢的回來了
,知道一定是那兩個員警中的一個,可頭扭不過去,根本就看不到身後,而且無
論她怎麼責問、求懇,男人除了性交中的喘息,是一聲不出,在這種情況下,她
本能的做著選擇,更希望在身後的是那個戴眼鏡的,至少他長的還算招人喜歡。

  施雅的身體被肏幹的前後移動,勃起的乳頭在粗糙的桌面上來會磨擦,也產
生不小的快感,“呀…啊…你…你不能…不能這樣…求求你…快拔出去吧…啊…
你是員警…嗯…你這是入室…入室強姦…啊…執法犯法…啊…啊…”她意識到自
己快要高潮了,在僅存的一點理智中,還是不想在被強姦的情況下暴露出自己居
然 ENJOY IT。

  侯龍濤完全不理會女人的話,只顧拼命的抽插,雖然相對來講,這個妞的陰
道比自己幾個女朋友的都要寬鬆一點,但姦淫她的快感卻一點也沒有因此而減少
,大概完全是心理作用,“施小龍,王八蛋,我正把你媽玩兒的哇哇叫呢,我幹
死你媽,幹死你媽。」

  “啊…啊…啊…”陰道內液體突然增多,膣肉也在大幅度的收縮,讓施雅又
怕又盼的性愛巔峰還是不顧意志的到來了,她拼命向後仰起的頭緩緩落了下去,
全身的骨架猶如散了一般,酥麻的美妙感覺令她說出的反抗之詞都像是在和男人
調情,“嗯…唔…求你…求你停止吧…你再不停…我…我就要叫了…”她眼簾低
垂,一幅不勝柔弱的樣子。

  侯龍濤壓下上身,揪下女人的汗帶,在她臉上舔了一口,“真的要我停嗎,
你捨得嗎?」

  他說著又是兩下重重的撞擊。

  “啊…啊…”“沒說不讓你叫啊,挺好聽的,我喜歡,你接著叫吧。」

  施雅知道是誰在強姦自己了,現在的心情真是難以形容,說高興吧,分明是
在被強姦,說難過吧,可又快感如潮,還是由自己認可的男人造成的,“啊…我
是說…要叫人…”“好,你想叫我什麼呢?老公?愛人?還是警官呢?」

  男人的裝傻調笑讓施雅既生氣又覺得無助,“是…是叫救命…”“哈哈,我
這麼厲害嗎?把雅姐姐肏到要生要死了?不過你還是不要這樣叫的好,萬一被外
面的人聽到,沖進來救你,那可就成了大新聞了,北京藥監局副局長、市人大代
表在家中被強姦到高潮迭起。」

  施雅是個極要面子的人,對男人的威脅還真是無計可施,只好咬住嘴唇不再
說話,光是“嗯嗯”的嬌喘著,心中期盼他能早點結束。

  可侯龍濤卻在極力忍耐射精的衝動,因為這一炮的時間越長,他所得到的復
仇的滿足感就越強…第二十三章

  意外發現(下)編者話:Ask兄是沒聽說過NASA,還是沒去過NAS
A? 它可是北京最有名的四大迪廳之一啊,JJ,BANANA,BEST和
NASA。

  色蝦兄的願望可能很難實現了,因為不太會寫虐文。

  向小色蝦彙報一下,本人在國內上了十四年學,一個一百也沒得過,到了美
國之後,已經數不清的過多少滿分了。

  中國的三流學生,到了這就是高材生,不能不讓人有種種族優越感。

  Foxgg兄的誇獎真是不敢當啊。

  笑嘻嘻兄能看出來嗎?確實有一小部分是我的自己的經歷,但大多數還是編
的。

  在風月上也有幾個朋友提出過和小神仙兄一樣的看法。

  我考慮侯龍濤至今也沒做過什麼威脅到“太子党”利益的事,要是強加一個
進來,就是為了給他找麻煩,有一點點牽強。

  不是說“太子党”不想掙錢,但大多數都不是搞實業,主要集中在高檔的酒
樓、歌廳,像網吧那種不上檔次的行業,還進不了他們的法眼。

  也有搞實業的,但他們就更不能明目張膽的亂來了。

  *********************************
**11卅15卅2002 - 11卅19卅2002施雅的丈夫年紀大了,
性能力自然比不上二十出頭的小夥子,胡學軍又因為荒淫過渡,三十幾歲就也沒
什麼競爭力了,十幾年來第一次碰到侯龍濤這樣的強手,連靈魂都快被肏出竅了
,幾個連續的高潮過後,她真的不能再做了,連小穴都有點隱隱作痛了。

  這個男人的抽插太有力了,已記不清子宮有多久沒被撞得如此麻痹,又是一
股陰精泄了出來,女人已經沒了再戰的力量,“真的不要了…不能再做了…我要
死了…你快射吧…”這樣曲腿站著已有一個多小時了,早上又沒吃藥,侯龍濤也
有些累了,但還不想就這麼放過她,“求我,求我我就饒了你。」

  “求你…求你射精吧…”“射在哪兒?」

  “射…射在我的小穴裡…”“連起來說一遍。」

  “求你把精液…把精液射在我的…我的小穴裡吧…”施雅感到淫水都快流幹
了,也沒心思再保持什麼尊嚴、什麼廉恥了。

  侯龍濤猛的拉起女人,雙手捏住她的乳房,放開精關,又幹了十幾下,背上
一麻,足足打出了十來發。

  “天啊!」

  施雅有生以來第一次接受這麼強勁、豐盛的給予,身體被燙的一陣猛抖,大
叫一聲,眼前一黑,又昏了過去…***




  ***




  ***




  ***還有點迷迷糊糊的,施雅躺在沙發上,身上蓋了一條毛毯,只覺一隻
手溫柔的搓弄著自己的乳房,撥玩還是硬立的乳頭,“嗯…”真的很舒服,她的
眼皮發沉,怎麼也不想睜開。

  “醒了還不起來?我就伺候的你這麼爽?」

  聽到男人的聲音,施雅一驚,想起了昏迷前的情景,一下坐了起來,慌亂的
挪到沙發的盡頭,銬子已被摘了下來,她的雙手拉住毯子擋著身體,驚恐的看著
坐在另一頭,正在抽煙的男人。

  侯龍濤的表情似笑非笑,“雅姐姐,咱們的事兒該怎麼辦呢?」

  這句話算是問到點子上了,施雅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告對方強姦,自己不
光會丟臉,還不一定告的下來,自己身上一點傷也沒有,他肯定會說自己勾引他
,另一個員警也會給他作證的。

  “告不成我的。」

  就像能看到她心裡一樣,侯龍濤笑了笑,“咱們還是做筆交易吧。」

  在女人昏迷的時候,他也恢復了平靜,仔細的想了想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把
施雅的背景、性格全考慮了進去,“施小龍,你的乾爹我做定了。」

  “我要做你的情夫,如果你不答應,也無所謂,不會對你有任何不利的;如
果你答應我,我會幫你除掉胡學軍這個心病,而且我不吃軟飯,不用女人的錢,
你也不用擔心我敲詐你。

  對了,我叫侯龍濤。

  你考慮一下兒我的建議。」

  施雅一聲不吭,眼神很複雜,她不是傻子,不答應真的會對自己沒有不利嗎
?鬼知道,別的不清楚,這個男人的陰險是不容置疑的,現在看來,答應他倒不
失為一條可行之策,他雖然沒有胡學軍帥,但也算英俊了,而且顯得精明強幹,
最令人動心的是它能帶給自己前所未有的性高潮,不可否認,剛才的強姦,是自
己最棒的一次性體驗。

  在認識胡學軍之前,施雅還是能夠忍受丈夫不在的空虛寂寞的,可胡學軍把
她身體深處的情欲激發了出來,卻又沒能力完全滿足她,大半年以來,每當夜深
人靜,總是輾轉難眠,已經想過好幾次要再出去找男人了,但有了胡學軍這一回
,她也有點杯弓蛇影,有那賊心,卻沒那賊膽。

  今天這個年青的床上高手送上門來,既能搞定胡學軍,又能找到被逼無奈的
藉口,還證明自己對小夥子還有吸引力,施雅不禁在心中已經許了這門“親事”
,臉上的表情也鬆弛了下來。

  侯龍濤察顏觀色,知道女人是動心了,只是不好意思先開口罷了,“我還有
事兒,這就要走了,在此之前,我要跟你接個吻。

  你要是答應我的提議,就別反抗;要是不答應,現在就說出來。」

  等了一分鐘,沒得到任何回答,侯龍濤一把扥掉毛毯,將女人赤裸的身體拉
進懷裡,沒遭到抵抗。

  “唔…唔…”施雅張口將男人的舌頭迎進了嘴裡…***




  ***




  ***




  ***第二天,侯龍濤叫上文龍一起,把警服給寶丁送去,“乾洗過了。」

  “還洗什麼呀,直接給我送回來就完了。」

  寶丁對侯龍濤的客氣有點不習慣。

  “弄髒了哪兒能不洗啊,褲襠那兒。」

  “啊!?

  孫子,你丫玩兒女人不會脫褲子啊?這是我管政委借的。」

  “不是洗過了嘛,瞧你丫急的,怎麼跟老娘們兒似的。」

  寶丁氣呼呼的檢查了一遍警服,“四張兒多的老女人有什麼好幹的?你丫那
麼多十幾二十的大妞兒還不夠玩兒是怎麼招啊?」

  “什麼?四哥,你還愛搞老屄呢?」

  文龍也有點吃驚。

  “什麼老屄,四十出頭,是味道正佳的時候。

  再說她是陳倩男朋友的親媽,幹起來有意思的很。」

  “你丫真不是人。」

  “肏,連你四哥都敢罵,丁兒,給我找根兒電棍來,我教教他做人的道理。


  “我跟丁哥鐵磁,他不一定幫你呢。」

  男人在一起,要是沒什麼正事,除了聊聊女人,也就是逗殼子了…***




  ***




  ***




  ***中午時,三個人在附近的一家飯館裡吃飯,寶丁的地盤,自然是他請


  “你們丫那是不是沒事兒就搜刮民脂民膏、吃霸王餐啊?」

  侯龍濤看著菜單。

  “別肏蛋了,我們是為人民服務的政府機構,民警要是吃飯不給錢,那跟土
匪還有什麼區別?」

  別看寶丁也是個小流氓出身,但在光天化日下,有損員警形象的事,他還真
不幹。

  “四哥,昨天我在外面碰見薛諾了,她請我下個月參加她媽的婚禮。

  你到底要不要她媽啊?」

  文龍覺得很奇怪,侯龍濤是個說幹就幹的人,怎麼會在這件事上變得拖拖拉
拉的。

  “胡學軍是個吃軟飯的老手兒,我是想弄到足夠的證據再跟他攤牌的,要不
然怕制不住他。

  況且我是真的喜歡薛諾,不能急的。」

  侯龍濤叼上一顆煙,在桌上找著打火機。

  文龍給侯龍濤點上,“不是已經知道他不是當兵的了嘛,還不夠?」

  “光憑這一條兒,他能有一萬個藉口搪塞過去,何莉萍肯定會相信他的話,
最他媽傻的就是墜入愛河的女人。」

  寶丁在一旁不以為然的笑出了聲。

  “笑他媽什麼?你有好主意就說。」

  侯龍濤抓起手機,做出一個要砸過去的動作。

  “怎麼招?想襲警?還就不跟你說。」

  寶丁轉向文龍,“我跟你說,聽不聽?」

  “聽,丁哥你說。」

  “咱們這臭猴子總是把什麼人都想的特複雜、特精明,老想琢磨個法子,能
做到對手走一步,他就有三招兒等著。

  其實有時候,最簡單、最原始的手段,最能解決問題。」

  侯龍濤不得不承認,寶丁說的很有道理,自己有時確實是想得太多,“哈哈
,是要給老子上課啊,好好,我洗耳恭聽。」

  他誇張的躬身給對方點上煙。

  “從咱們瞭解的情況來看,胡學軍是個職業小白臉兒,也算是出來混的。

  妓女有雞頭,他這種人也有鴨頭。

  憑他的長相兒,應該是這行兒裡比較出眾、比較有名兒的,我三天之內就能
把他的老大找出來。

  哪怕萬一他是個個體戶兒,憑咱們警方、黑幫二合一的力量,你還怕玩兒不
死他?」

  “你是說,用武力解決?」

  侯龍濤撓了撓腦門。

  “對,”寶丁一揚眉毛,“這幾年洋墨水兒喝的你都沒霸氣了。」

  “就是就是。」

  文龍也在一邊幫腔。

  寶丁接著說:「對德外四虎那種有點兒實力的,又是想要他們的命,你用點
兒策略是必要的。

  可胡學軍算個什麼東西?你不就是想讓他滾蛋嘛,他不放手,咱們就打到他
放手。」

  “你怎麼知道他就沒有靠山?」

  “靠山?什麼靠山?他要有靠山還用幹這種活兒?」

  “我是說黑道兒上的,我還不想樹太多的敵呢,最好還是能先查清楚。」

  “肏,就說你丫變得軟弱了吧,老這麼瞻前顧後的。

  現在在北京的黑道兒上,誰不得給你侯龍濤侯老闆三分薄面啊,沒人會傻到
為了一個山西農民和你結仇兒的份兒上,說不定還樂得送你這個人情呢。」

  “你也說了,他應該是這行兒裡的紅人,就不會有人捨不得他這棵搖錢樹?


  “你丫那…是又怎麼樣?你象徵性的給他們點兒補貼不就完了,真不明白你
他媽怕什麼。

  聰明起來像個人精,可傻起來也夠急人的,有時候都想給你丫幾個大嘴巴。


  寶丁越說越激動,右手在空中左右揮舞了兩下。

  文龍也跟著吵吵起來,“對,抽丫那,丁哥,別光說不練,我幫你。」

  他掐住侯龍濤的脖子輕輕搖晃著。

  “呵呵,”侯龍濤不怒反笑,“行行行,這次就聽你們的,幹他一票。」

  …***




  ***




  ***




  ***三天之後,侯龍濤接到了寶丁的電話,說是找到了胡學軍的老大,要
他晚上出來,見個面談一談。

  傍晚時分,侯龍濤來到西八裡莊附近的離昌海鮮城,進入寶丁定好的單間。

  除了寶丁,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坐在桌邊,屬於那種一看就是壞蛋的人
,體型壯碩,滿臉橫肉,他身後還站著兩個打手模樣的人,都是抱著胳膊,面無
表情。

  見到侯龍濤進來,兩人站了起來,寶丁給他們介紹,“這位是薊門橋一帶的
大哥李東升,在NASA迪廳附近出沒的妓女、妓男都得交他保護費。

  這位是東星的老闆侯龍濤,德外老大劉宏達的幹弟弟。」

  德外四虎被滅之後,侯龍濤就要大胖接管了它們的地盤和手下,一是因為大
胖本來就是黑道上的人,德外有他不少的朋友,他接手會比較穩一些,二就是侯
龍濤本身不想和黑道有太明顯的瓜葛,畢竟對名聲不好。

  李東升一張凶臉上帶著笑容,說不出的怪異、難看,“侯老闆,久仰久仰,
今日一見,果然是氣宇軒昂,不知兄弟有什麼可以效勞的嗎?」

  他居然會用四字成語,倒是讓侯龍濤有點吃驚,殊不知他書沒正經讀幾年,
可武俠小說卻沒少看。

  兩人握了握手,“升哥太客氣了,請坐吧。」

  三個人又坐了下來,“升哥是道兒上的前輩,叫我龍濤就行了。

  要說讓你效勞,我可不敢當,只是有點兒事想請你幫忙兒。」

  “好說,好說,不就是胡二狗的事兒嘛,李所兒已經跟我提過了。」

  “那好,咱們先吃飯再談正事兒。

  小姐…”侯龍濤朝外叫了一聲,服務員把功能表拿了進來,等幾人點完,不
一會就開始上菜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吃得滿嘴流油的李東升擦了擦手,拍
拍肚子,解開皮帶,又吃了兩隻螃蟹,打了個飽嗝,“龍濤,你真是斯文,吃起
東西比有的小鴨子都細氣,要是肯出來做,一定能紅,哈哈哈。」

  “這叫什麼話?」

  寶丁一聽就要發火。

  侯龍濤用眼神制止了寶丁,他知道李東升不是存心損自己,不過是個沒心沒
肺的混人罷了,“升哥說笑了,你給我講講那個胡二狗的事兒吧。」

  “好,”李東升點上根煙,“大概是十年前,胡二狗和他哥來北京打工,在
包工隊兒裡幹了兩年。

  有一次給一家有錢人裝修,被那家的富婆兒看上了,又有屄肏,又有錢掙,
哥兒倆當然樂意了。

  可好景不長,沒多久就被那家的男人發現了,雇人把他哥的兩條腿全廢了,
胡二狗那天正好不在,算是躲過一劫。

  小子學乖了,又回去幹民工。

  可過了一陣兒,覺得還是當鴨子來錢快,又輕省兒,就跑到NASA,專勾
那些空虛的中年騷屄。

  但是小丫那不懂規矩,不知道孝敬老子,我讓人教訓了他幾次,他也就老老
實實的按月給錢了。

  你別說,小王八蛋一捯持,還真他媽招女人喜歡,沒多久就成了NASA的
頭牌,我每年光從他身上抽頭就能有好幾千塊。」

  “升哥知道他住哪兒嗎?」

  “就在薊門橋那邊兒的出租房,前兩天我的手下還見過他,應該沒搬走。」

  “他沒什麼贓病吧?」

  “沒有,因為他是大紅人兒,我看他特緊,每個月都派人跟他去醫院檢查一
遍身體。

  怎麼招,龍濤,你想換換口味?」

  “升哥就別拿我打岔了,這個你收下。」

  侯龍濤從西裝的內兜中掏出一個鼓鼓的信封。

  李東升打開一看,是一疊人民幣,差不多有一萬塊的樣子,“這是幹什麼?


  “我要收拾胡二狗,這是給升哥的一點兒補償,希望你不要為他出頭。」

  李東升把錢又扔了回來,“他已經不是我的人了,三個月前,丫那突然說要
從良,不幹了。」

  “他是你的搖錢樹,你就這麼放他走了?」

  “咱們有個原則,來去自由,這樣兒就算他們在官面兒上犯了什麼事兒,也
牽連不到我們。

  哪怕他還是我的人,他得罪了龍濤你,為了交你這個朋友,我也不能保他啊
。」

  “那你也收著吧,就算我給升哥的見面禮。」

  李東升有點不高興了,“我就是一粗人,但也知道交朋友不能用錢的,我是
真心和你交這個朋友,你要是非給我錢,就是看不起我。」

  “好,升哥果然是個性情中人,這個朋友咱們算是交定了。」

  侯龍濤把信封收回兜裡。

  “哈哈哈,”李東升豪爽的笑了起來,“龍濤,你什麼時候想找小雞子,儘
管跟我說,給你找十個、八個的不成問題。」

  …***




  ***




  ***




  ***“你從哪兒找來的這麼一主兒啊?」

  離開海鮮城後,侯龍濤問寶丁。

  “那還不簡單,鴨子一般都以迪廳為據點兒,北京有名兒的就那麼幾家,胡
二狗那種高級貨肯定在其中一家。

  而那些地頭蛇大部分都是有案底的,一個個傳來問就是了。」

  寶丁把煙頭彈出車外,“你打算哪天動手?我得事先安排人手。」

  侯龍濤想了想,“今天是19號,明天我把何莉萍兒那邊兒的事兒弄好了,
再給他們一天的時間緩緩勁兒,就大後天晚上吧?」

  …第二十四章

  欲擒故縱(上)編者話:博望侯兄也看到盜版書了?是在大陸吧?這些出盜
版書的也真他媽不會選時候,就等不到我寫完。

  我文章中的人物大部分都是有原型的,特別是侯龍濤的幾個兄弟、朋友,我
本來是想一直照這種風格寫下去,在不久的將來就會有幾個這種大人物出現,這
全靠了網路的自由性。

  現在倒好,這一成書,色情書刊,在國內可不是小事,現在又是掃黃打非的
風口浪尖上,我是沒法再用真人的名字出現在文章中了,不過並不包括影視明星
,只指政府高官。

  可能有的朋友理解不了,我是人民民主專政的忠實支持者,但不想成為專政
的對象。

  這一點也能回答小神仙兄的問題了,曲豔和曲鵬並沒什麼關係,之所以讓他
姓曲,是因為一個叫曲格平的人。

  可能大部分的朋友並不知道他是誰,一個很有名的環保人士、政府高官。

  本想增加文章的真實性,現在只好再想像出一個“假人”了。

  Ask兄言重了,我也沒去過那些迪廳,只在高中時去過月壇體育館的那個
幾次,我特別不喜歡那種吵吵鬧鬧的地方,個人愛好不同嘛。

  *********************************
**11卅20卅2002星期三到了辦公室,茹嫣送來一堆沒被通過的申請讓
侯龍濤抽查,然後就請假去和月玲逛街,有個下級當女朋友就是這點不好,沒法
拒絕她的請假要求,還不能耍老闆的威風,沒辦法,誰讓是他心愛的姑娘呢。

  侯龍濤從中隨便拿了五份,漫不經心的看著,手下的幾個人很能幹,一般都
不會出錯,他這個經理當的是輕鬆愉快,前三份都沒什麼問題,可第四份卻引起
了他極大的興趣。

  申請人叫曲鵬,是一項工業專利,一個小小的裝置,成本低於三百元人民幣
,能把汽車尾氣中的有害物質降低五十五個百分點,要求投資建廠,經手人是曲
豔。

  侯龍濤拿起電話把曲豔叫了進來,把申請遞給她,“你看看這個。」

  曲豔坐進辦公桌前的轉椅裡,看了看,“怎麼了?」

  “你給我解釋一下兒不投資的理由吧。」

  侯龍濤走到女人身後的長沙發上坐下。

  “理由兒有兩條,一是投資過大,國內外都沒有現成兒的生產線,光定做就
得幾千萬,地皮、廠房都需要購買,總投資大概要超過兩億;但更主要的是產品
的銷路前景不好。」

  曲豔把椅子轉過來,看著自己的情人,“我聯絡過國內幾家大的汽車製造商
,他們都對此不感興趣;市場調查的結果也不樂觀,只有百分之四的受調查者願
意購買這個產品。」

  侯龍濤左手托著下巴,皺起眉頭,心想:「以現在大多數人的消費水準,再
加上不高的環保意識,要讓他們自覺自願的購買這樣的產品,確實有一定難度,
除非有政府的行政指令。」

  曲豔坐到男人身邊,扭過上身,右手壓在他的褲襠上,“侯總,不滿意我的
工作嗎?那你就處罰我吧。」

  說著手鑽進他的褲子裡,揉動他的睾丸,伸舌頭在他臉上輕舔。

  自從兩人確立了偷情關係後,曲豔的男朋友就很難滿足她了,每次做愛後,
她都有一種被吊在半空中的感覺,第二天一定得和侯龍濤玩一次才能解決問題,
在另一個層次上,侯龍濤為維持曲豔和她男朋友良好的感情做出了很大貢獻。

  昨晚曲豔又沒得到足夠的撫慰,今天一早就想好了,要在午休時拉侯龍濤去
開房,剛才看到茹嫣和月玲穿著大衣出去了,知道她們一時半會是不會回來了,
正好趁此機會和男人打一炮。

  “好,我要打你的屁股。

  工作不認真,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麼?」

  曲豔立刻就明白男人是想聽自己說淫蕩的話,高興的趴到他的大腿上,把屁
股撅起來,“打我吧,我每天老是想著你的大雞巴,想它幹爆我的小穴,都是我
不好,是我淫蕩,你快懲罰我啊,要不然我在工作上還會出錯兒的。」

  侯龍濤把美人的女裝褲扒到翹臀下,一條小小的黑色T-BACK內褲勒在
深深的臀縫中,他在一瓣白花花、肉乎乎的屁股上抓揉了幾下,就“啪啪”的輕
拍起來,臀肉被震動的一抖一抖的,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臀浪”了。

  曲豔扭動著屁股,叫的更浪了,“啊…打得好…打得好…我就該被你打…啊
…還不夠…這種罰法兒還不夠…用你的大棍子貫穿我吧…嗯…”“嘿嘿,那怎麼
可以?你現在是在受罰,哪兒能這麼快就讓你享受,你當我這個經理是假的。」

  侯龍濤說著就用右手從女人的屁股後探入她的大腿間,把內褲前面的部分捏
成一小條,輕輕拉動,左手解開她套裝上衣的扣子,隔著緊身長袖圓領衫把玩她
的雙乳。

  曲豔更覺得難耐了,屄縫中勒著的布條來回磨擦,陰核也被刮動著,奶子又
在乳罩裡被捏成各種形狀,陰道中癢的出奇,淫水不住的湧了出來。

  侯龍濤把手指插進女人的陰道中抽插,“小穴都這麼濕了!看來你還真是忍
的挺難受的嘛。」

  曲豔拼命的向後拱著臀部,追逐男人的手指,還自己揉著陰核,“啊…啊…
啊…啊…小猴子…別再逗姐姐了…啊…啊…快幹我吧…”侯龍濤也不想把時間拖
得太長,雖然早就對茹嫣承認了和曲豔的關係,但真要是讓她撞到兩個人打炮,
還是不太好,畢竟會讓她有一種趁她不在,跟別的女人偷情的感覺,因為茹嫣一
直認為這間辦公室只有她一個女主人,就連如雲和月玲也沒在這脫過衣服。

  “好吧,看你急的,上來吧,先幫我把褲子脫了。」

  侯龍濤這次長記性了,不能再把褲子上弄的一塊一塊的。

  曲豔看情人給了綠燈,迫不及待的幫他把皮鞋和褲子脫了下來。

  侯龍濤頭枕在沙發的靠背上,身體向下蹭了一點,變成半躺的姿勢,兩腿劈
開,一根陽具直立朝天。

  曲豔也不含糊,飛快的在肉棒上嘬了兩口,就轉身背對男人,兩手扒開屁股
,坐了下來。

  侯龍濤扶住自己沾滿口水的大雞巴,看著它漸漸被女人因充血而變得殷紅的
兩片大陰唇吞沒。

  “啊…”感到子宮被大龜頭頂的向上一動,光這一下,曲豔就已經滿足的不
得了了,自己的男朋友就算連這小小的把戲都做不到,她雙手撐住男人的兩腿,
開始用屁股上下套動,上身挺得筆直,頭顱儘量的向後仰,閉著眼睛,雙眉緊鎖
,“啊…啊…好…好深…小猴子…你肏的好深啊…”侯龍濤一幅悠然自得的樣子
,雙手墊在腦後,把主動權完全下放給了女人,只是偶爾向上頂一下,“女人的
身體真是藝術品。」

  他看著曲豔不停起落的白屁股,不由在心中發出這樣的感慨,也忍不住伸手
撫玩她的臀肉。

  美人已經高潮了兩次,侯龍濤也就不再忍耐,坐起身子,雙手伸入女人衣服
裡,捏著勃起的乳頭,揉動軟軟的奶子。

  曲豔自覺的扭過頭,和男人做著法國式的接吻。

  “豔姐,我…我要來了,能射在裡面嗎?」

  “唔…嗯…射進來吧…全射給我…啊…我等了好…好久了…”就在侯龍濤射
精的一刹那,曲豔的身體猛然僵住不動了,叫聲也嘎然而止,第三次泄出了陰精


  兩人抱在一起歇了一會,就起身整理衣物,“豔姐,你幫我把那個曲鵬約來
,我想當面和他談談。」

  “怎麼?你還真對這個項目有興趣啊?」

  曲豔從男人的抽屜裡拿出一把梳子梳著頭。

  “談談看吧。」

  侯龍濤點上一顆煙,雖然國貿裡有規定,在辦公室不能吸煙,可他才不管呢
,他可不想再像高中時那樣,要躲到廁所去才敢抽一口。

  “那好,我幫你約他,不過我提醒你,許總不會同意投資的。」

  “誰說要投資了?就是想找他來聊聊。」

  曲豔有點不明白,但也沒多問,通過這幾個月的共事,發現這個年青的經理
不光是個PRETTY BOY,還是很有頭腦的,也許他又有什麼新計畫,她
聳了聳肩,“還有別的事兒嗎?」

  侯龍濤坐回寫字臺後的大轉椅上,“你幫我把張力叫進來。」

  “好。」

  曲豔出去了,心想:「今天是怎麼了,一個接一個的傳啊,突然對工作變得
認真了?」

  張力正在給一份申請作可行性報告,聽說侯龍濤找他,就問曲豔:「剛才叫
你進去幹嘛?」

  “關於一份兒我經手的申請,說有點兒問題,找你可能也是這一類的事兒。


  “你怎麼在裡面待了那麼半天啊?」

  “噢,他說我漏了一個很好的投資項目,我解釋了好一會兒才算放過我。

  他在那兒抽查呢,你最好也準備一下兒。」

  張力這下可有點緊張了,公司有明文規定,要是一個投資部的職員被查出在
一年內有三次失誤,就捲舖蓋走人,在侯龍濤上任之前,他已經有過兩次了,加
上這次,難道就真那麼倒楣,每次抽查都能抽到自己?張力今年已經三十九了,
卻還是光棍一條,在IIC幹了十多年,攢了不少錢,有車有房,就說還不能算
是鑽石王老五,也夠黃金級了,追他的女人也不是沒有,只是他有點高不成低不
就,看上他的他都看不上,他看上的又都看不上他。

  張力敲了敲門,進入經理辦公室,看到侯龍濤正緊鎖眉頭審閱一份申請,還
不時的敲打著計算器,不由得心中又是一緊,“侯總,您找我嗎?」

  “是,你坐吧。」

  侯龍濤抬了一下眼皮,指著辦公桌前的轉椅,然後就又看起了文件。

  張力誠惶誠恐的坐下,等著經理的訓話,可半天都沒有下文。

  良久的沉默讓人有窒息的感覺,張力實在忍不下去了,“侯總,是我又犯錯
兒了嗎?」

  “嗯?噢,沒有沒有,看的太入神了,都忘了你在這兒了。」

  侯龍濤放下申請,笑著遞過去一根煙,“張哥,晚上有事兒嗎?」

  “呼…”張力長出一口氣,一聽對方叫自己“張哥”,就知道不是公事,提
到嗓子眼的心這才放下來,“今晚?沒事兒啊。」

  “那陪我出去一趟怎麼樣?」

  “行,沒問題。」

  張力估計是去見商業夥伴一類的事,難得上司特別要自己坐陪,哪有不從之
理…***




  ***




  ***




  ***張力看著這間飯館的陳設和裝潢,怎麼也不像是個談公事的地方,燈
光極其昏暗,全是火車座椅式的座位,每張餐桌上都放著四根圓蠟,一對對的情
侶邊吃邊小聲聊著天。

  兩人找了一張空桌坐下,“張哥,這的氣氛還夠浪漫吧?」

  張力一點也不明白為什麼侯龍濤要帶自己來這,“這…侯總,要在這談生意
嗎?」

  “他不會是同性戀吧?」

  張力又開始緊張。

  “沒說要談生意啊,”侯龍濤笑著說,“我是想給張哥介紹個女朋友。」

  “啊?!」

  張力根本就沒準備,“女朋友?不用了吧?」

  “先聽我說嘛,是個三十八歲的寡婦,有個十六歲的女兒,不錯的。」

  張力更不願意了,“我好歹也是外企的中級職員,又沒結過婚,怎麼也淪落
不到要和一個有十六歲女兒的寡婦談戀愛啊,你小子還是涉世太淺,不懂人情世
故。」

  他心裡這麼想,嘴裡可不敢這麼說,老闆給牽線,也不好直接拒絕,“我…
我還不想交女朋友呢。」

  “呵呵呵,張哥,張哥,你可真愛說笑話。」

  侯龍濤伸出一個指頭,在空中上下點動著。

  “不是,不是,我真的不想…唉,侯總,您就別逼我了。」

  張力說著就站起來,“我還是先走吧。」

  “別啊,別急著走。」

  侯龍濤也站起來,拉住對方的胳膊,“見見也沒壞處,要是不喜歡再走,再
說人家都已經來了。」

  他向門口招了招手。

  兩個剛進門的女人走了過來,因為燈光太暗的關係,看不清長相,其中一個
稍微矮一點的快走了兩步,幾乎是小跑的投進侯龍濤的懷裡,雙臂環住他的腰,
“濤哥…”侯龍濤也抱住女人的肩膀,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諾諾,怎麼才
來啊?」

  “你等急了?都怪媽媽一和胡叔叔打起電話來就沒完。」

  女人抬起頭,露出清純可愛的俏臉,正是薛諾,另一個女人也到了跟前,自
然就是何莉萍了。

  張力正在不知所措之時,突然愣住了,因為看清了這個女人的容貌,一張如
畫的臉上略施脂粉,可以說是他所見過的,除了許如雲外,最美豔的中年女人了
,他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吐沫,呼吸也有點急促。

  何莉萍奇怪的看了張力一眼,轉向侯龍濤,“龍濤,今天怎麼突然想起來請
我吃飯了?」

  “什麼叫突然啊?想您了也不可以嗎?」

  “呵呵。」

  女兒戀人的嘴老是很甜。

  侯龍濤一手摟著薛諾,一手接過何莉萍脫下的大衣,放到椅子上,一指還在
發呆的張力,“這是我們辦公室的張力,是我的得力助手,為人忠厚老實,成熟
穩重。

  這是何莉萍兒何女士。」

  何莉萍雖有點不明所以,但還是出於禮貌的伸出手。

  張力兩眼發直,雙手握住女人的玉手,連“你好”都不會說了。

  侯龍濤看著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都快樂死了,“你們倆好好兒聊聊吧。


  他說完也不顧兩個女人茫然的表情,拉著薛諾快步走到餐館的另一頭,把女
孩讓進座位的裡面。

  “濤哥,你幹嘛啊?我媽…唔…”話還沒說完,薛諾的櫻桃小口就被男人的
嘴唇堵住了,她很快就陶醉在與愛人的熱吻中,摟住他的脖子,吸吮侵入的舌頭
,把老媽的事拋到了九霄雲外。

  “咳咳…”服務員的乾咳聲打斷了兩人,薛諾害羞的把臉藏進男人的懷裡。

  侯龍濤點了一份情侶套餐後,兩人的舌頭又交戰了起來,他還不客氣的隔著
仔褲在女孩的屁股上揉捏。

  少女精神恍惚的靠在愛人的胸口,只知道張嘴接納由男人喂進口中的食物或
是和他的唇舌親密接觸,一份量不大的套餐,兩人足足用了一個半鐘頭還沒吃完


  飯館的另一頭可就沒這麼好的氣氛了,何莉萍開始時還不知道侯龍濤演的是
哪出,後來由於張力的大獻殷勤,也漸漸的明白了,他是想給自己介紹男朋友,
真是快被氣死了,之所以沒當時就走,是想事後痛駡那個“好女婿」。

  張力也真是不爭氣,面對何莉萍這個成熟性感的大美人,完全失去了平日的
冷靜,可能是太想和她好了,最後居然連“我不在乎你結過婚,也不在乎你有孩
子”的話都說出來了。

  何莉萍的肺都快被氣炸了,把一杯水全潑在了張力臉上,氣鼓鼓的來到侯龍
濤的桌前,“諾諾,跟我回家。」

  “唔…啊…媽!?」

  薛諾被母親一吼,才清醒過來,驚訝的看著她。

  侯龍濤趕快站起來,“伯母,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你幹的好事兒。」

  何莉萍拉起薛諾就往外走。

  侯龍濤馬上把錢放在桌上,緊跟在後,臉上卻帶著不易察覺的笑容,早知道
何莉萍和張力成不了,而且還會因為自己給她當月老而生氣,只是沒想到她的反
應會這麼激烈,不過越激烈越好啊,看來要自己採摘這對母女花,是天意如此了
2011-1-1 22:1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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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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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欲擒故縱(下)編者話:看完ASK兄幾位的評論,真是覺得對其中的讚美
之詞受之有愧。

  也沒有什麼好多說的,只能盡力把文章寫好,不辜負大家的期望。

  好像很多朋友都急著看何莉萍被搞,急不得的,哈哈。

  至於人物介紹,第二章開頭就有了呀。

  小神仙兄想寫評論儘管寫好了,越多的人提意見,我進步的才越快嘛。

  *********************************
**11卅20卅2002 - 11卅21卅2002侯龍濤急急忙忙的走出
餐館,張力也緊跟著追了出來,“侯總,侯總,我…”看著對方衣服前襟上一片
濕跡的狼狽樣,侯龍濤強忍著沒樂出來,“張哥,你怎麼回事兒啊?把她弄得這
麼生氣。」

  “我…我…”張力張口結舌,急得直跺腳。

  “你…你…你什麼啊?你可真行。」

  “龍濤,你走不走?不走我們就打車了。」

  何莉萍站在侯龍濤那輛克萊斯勒邊上沖他叫著,聽語氣正在盛怒之中。

  “來了,來了,這就走。」

  侯龍濤又回頭指指張力的鼻子,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你真是害死
我了。」

  他小跑著來到車前,恭恭敬敬的給何莉萍打開後車門,又和薛諾一起坐在前
座,留下那個可憐的中年男人愣在當場。

  “龍濤,你這個同事是不是有病?」

  車一駛離停車場,何莉萍就開始對女的愛人發難了。

  “不是呀,他人挺好的,怎麼惹您生氣了?」

  侯龍濤給人的感覺真的好無辜。

  “他說不在乎我結過婚,也不在乎我有孩子,什麼人能第一次見面就說這種
話?」

  後座上的女人把身子前探,在男人的耳邊大喊著。

  侯龍濤縮了縮頭,生氣的說:「張力這個狗東西,看我明天不炒了他的,一
定給伯母出氣。」

  “我才不用你給我出氣呢,我和他又不認識,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都與我
無關。

  倒是你,你是怎麼回事兒?」

  何莉萍使勁的用手指推了一下男人的後腦。

  “我…我怎麼了…”侯龍濤像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小聲嘟囔著。

  “你說你怎麼了,別裝傻。

  你明知道我和學軍就要結婚了,你還給我介紹什麼男朋友,你安的什麼心啊
?」

  雖然是在被痛駡,可聞著從何莉萍檀口中噴出的一股股香氣,侯龍濤根本就
不在乎她說的是什麼了。

  可薛諾卻不幹了,心中也奇怪侯龍濤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更覺得母親不該用
這麼嚴厲的口氣跟自己的心上人說話,“媽,您別這麼大聲兒,聽濤哥慢兒慢兒
說嘛。」

  “你別插嘴,我還沒說你呢,你知不知道他要給我找男朋友?」

  就算在自己為了胡學軍和她吵架時,慈愛的母親也不曾這麼大聲的吼自己,
薛諾小嘴一扁,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了,“我…我真的不知道。」

  “是啊,伯母,您別說她,我事先也沒跟她說。」

  侯龍濤拉住薛諾的一隻小手,心愛的小寶寶無緣無故的被罵,還真是挺心疼
的。

  “我教訓女兒你也要管?下一步是什麼?我穿什麼吃什麼是不是都要向你申
請啊?」

  兩個年輕人也算明白了,何莉萍現在正在氣頭上,是逮誰罵誰,乾脆也就不
出聲了。

  侯龍濤心中卻想:「你還真沒說錯,走著瞧吧,早晚你穿什麼樣兒的內衣就
是得跟我請示。」

  何莉萍坐在後面,自己生了半天悶氣,突然看到侯龍濤正在點煙,“抽抽抽
,就知道抽,你自己想慢性自殺,還非要把我們母女倆拉上嗎?」

  侯龍濤趕緊把煙從窗口扔了出去。

  “怎麼這麼沒有公德心啊?都像你這樣,北京還不成了大垃圾桶?」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依不饒的,想必年輕時也讓不少男人吃過苦頭。

  侯龍濤“嘖嘖”的出了兩聲,佯裝無奈的搖搖頭。

  這一微小的動作也沒逃過身後女人的眼睛,“你搖什麼頭?咱倆還沒完呢,
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又是一陣沉默。

  “你別以為一言不發就行了,今天你不給我說清楚了,咱們就不算完。」

  車子開進了薛諾家的大院裡,在她家樓門口停下,三個人都下了車。

  “行了,說吧。」

  侯龍濤剛想進樓,就被抱著雙臂的何莉萍擋住了去路。

  侯龍濤撓了撓頭,“伯母,外頭多冷啊,咱們回家再說好不好?」

  “沒那個,你不給我個說法兒,以後我家也不歡迎你。」

  “您…您這是…唉,您婚不是還沒真結呢嘛,多幾個選擇有什麼不好的呢?


  看侯龍濤的樣子就把他出賣了,明顯不是在說真話。

  雖然知道對方在撒謊,可何莉萍聽了還是很生氣,“你這叫什麼話?你把我
當成什麼人了?」

  侯龍濤又是撓頭又是搓手,一幅為難至極的表情,兩個女人看著他,都在等
他的答覆,“伯母,那個張力今晚是有點兒失態,他平時的確是個不錯的人,家
裡條件也不壞,您就考慮一下兒吧。」

  等了半天,還是一堆不盡不實的話,何莉萍被氣得臉色鐵青,“你…你…”
她一把拉住女兒的手就向樓裡走去,“走,不用理他了。」

  薛諾回過頭來看著愛人,一臉的焦急。

  侯龍濤一跺腳,“等等,我說就是了。」

  “好,我等著呢。」

  何莉萍又走了回來,站在男人面前。

  “我是想如果您喜歡上了張力,就不會和胡學軍結婚了。」

  “濤哥,為什麼啊?當初不也是你要我不要再反對媽媽的婚事的嗎?」

  薛諾上前拉住男人的手,奇怪的問。

  “胡學軍…胡學軍他不是好人,我是怕你媽媽受騙啊。」

  “你什麼意思?」

  何莉萍又靠近了一點,兩人之間只有不到一臂的距離了。

  侯龍濤搖了搖頭,又不出聲了。

  “你說不說?不說以後也不用再來找諾諾了。」

  “您這叫什麼話啊?這和我跟諾諾的事兒又沒關係。」

  侯龍濤就知道最後女人得用這個殺手鐧來威脅自己,該是自己也發火的時候
了,男人嘛,要是老裝的一點脾氣也沒有,那就太假了。

  “怎麼沒關係,我不能讓女兒和一個人品有問題的男人談戀愛。」

  一向對自己恭敬有加的“女婿”,居然頂起嘴來,就如同火上澆油一般,何
莉萍更是氣怒了。

  “我人品哪兒有問題了?」

  “你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為了讓我跟你的朋友好,就在背後說我未婚夫的
壞話,還不叫人品有問題嗎?」

  氣氛一下就改變了,從一個罵人、一個挨駡,變成了對著吵架。

  這可嚇壞了薛諾,一個是有養育之恩的母親,一個是心愛的男人,自己被夾
在中間,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那難受勁是可想而知的,“媽,濤哥,你們別
吵了,有話好好兒說。」

  可愛少女的勸解一點也不起作用,兩人還是沒有停止。

  “這可是你逼我說的,胡學軍他根本就沒愛過你,他只不過是把你當成一個
人體按摩器,把你當成發洩性欲的工具,你在他心裡跟一個不要錢的最低級的妓
女一點兒區別也沒有。

  現在他玩兒夠了你上下前後的三個小肉洞,就開始打你的錢的主意,等他榨
幹了你,就會一腳把你踢開,到時候你人財兩空,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侯龍濤故意把話說得既露骨又難聽,臉上還掛著輕蔑的表情,要讓已到了極
限的何莉萍再上一層樓。

  男人得到了預期中的回應,“啪”的一聲,臉上被狠狠的抽了一個大嘴巴。

  何莉萍哭著跑上了樓,連女兒也沒叫,薛諾被驚呆在當場,一雙大眼睛裡充
滿痛苦和疑惑。

  侯龍濤揉了揉被打的臉頰,滿臉的後悔,過去將一動不動的女孩攬進懷裡。

  少女抬起頭,“濤哥…”她心中有一萬多個大問號,卻不知該從哪一個問起


  “都是我不好,一時控制不住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唉。」

  侯龍濤在美少女臉上親了一下,“你快回去勸勸你母親吧,我改天再登門道
歉,現在我說什麼她也不會聽的。」

  現在的薛諾是六神無主,慢慢的向樓門走去,又回過頭來,“濤哥,你沒事
兒吧?」

  “我沒事,明天給我打電話。」

  “嗯。」

  看著少女三步一回頭的消失在樓道裡,侯龍濤真覺得很對不起她,“我一定
會用加倍的疼愛來補償你的。」

  此時何莉萍正從拉起的窗簾縫中向下看,臉上的淚痕還沒幹,侯龍濤向車邊
走去的身影顯的很沉重,她拿起旁邊的電話,按下了胡學軍的手機號碼…***




  ***




  ***




  ***“侯總,您看我還有沒有機會啊?」

  第二天一大早,侯龍濤剛到辦公室,連大衣都沒脫呢,張力就來找他了。

  “張哥啊,唉,我看你是沒希望了,你說你昨天說的那叫什麼話啊?還是別
惦記著了。」

  侯龍濤打發走了失望之極的張力,曲豔進來告訴他已經約好了曲鵬,下星期
一就能來公司面談。

  “你沒跟他說咱們要投資吧?」

  “沒有,就是說你想見他,談談他申請上一些不明確的地方。」

  曲豔剛剛出去,侯龍濤的手機就響了,他看了看來電顯示的號碼,“哼哼,
胡二狗,你還真早啊。」

  “喂。」

  “龍濤,我學軍啊。」

  “噢,胡大哥,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有事兒嗎?」

  侯龍濤臉上掛著笑,點上一顆煙。

  “莉萍把昨晚的事都跟我說了,我沒得罪過你吧?你為什麼要胡說呢?」

  “怎麼說呢,胡大哥,我是個生意人,昨晚那個男的不是我的同事,而是我
的一個大客戶,剩下的就不用我說了吧。

  結果我和伯母吵了起來,一時激動,嘴上就沒把門的了,並不是針對您。」

  “你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呢?不說莉萍是我就要過門的妻子,她可是你女朋
友的母親啊。」

  “伯母是不是就在您身邊啊?」

  “沒有啊,我在外面呢。」

  這可有點怪了,侯龍濤聽對方的語氣,這幾句話還真是出自真心,“小子真
想從良了?」

  “不是沒出什麼事兒嘛,胡大哥別生我的氣,等您大喜的時候,我封個十萬
的大禮包兒,算是補償您們夫妻倆的,怎麼樣?」

  “唉,龍濤啊,不是我生你的氣,就是莉萍那過不去,你還得想法幫我哄她
啊。

  你辦事我還是一向很放心的,咱們都快是一家人了,以後大哥還有很多事要
請你幫忙呢。」

  “好說,那是一定的,您是我未來的岳父大人嘛。」

  放下電話,侯龍濤一眯眼,“王八蛋,一聽錢就露出狐狸尾巴來了,連未婚
妻的尊嚴都能出賣,真他媽不是男人。」

  侯龍濤中午又接到薛諾打來的電話,“濤哥,你昨晚跟我媽說的話是不是真
的啊?」

  “是真的。」

  “你怎麼會知道胡叔叔他…”“諾諾,你要是信得過我,就什麼都別問了,
也什麼都別跟你媽媽說,我會處理這件事兒的。」

  “嗯,濤哥,我相信你,可昨晚我媽發了好大的脾氣,我從來都沒看她那麼
生氣過,你們兩個都是這世界上我最愛的人,要是你們不能和睦相處,我真不知
該怎麼辦了。」

  侯龍濤聽了真是又感動又好笑,心想:「小寶貝,我會和你媽媽非常非常和
睦的。」

  “你放心吧,你媽媽是個通情達理的人,終有一天,她會明白我的用意的。


  何莉萍對侯龍濤的誤解已經形成,胡學軍和薛諾兩方又都安撫好了,算是走
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




  ***




  ***到了下午上班的時間,侯龍濤拿著曲鵬的申請去見如雲,兩人相對坐
在巨大的辦公桌兩邊,“你看看這個申請,投資要超過兩億,我沒權做主。

  如果我覺得可以投資,你會批准嗎?」

  如雲看了一會,“你真的覺得有投資價值?」

  “產品的銷路可能會有問題。」

  侯龍濤把自己的理由說了一遍。

  女人點點頭,“產品是好產品,但是…你的看法很對,就算是在歐美地區都
不一定好賣。」

  “你認為這個專利值多少錢?」

  “現在它也就值成本價,三百元;五十年之後,人們的環保意識會比現在強
百倍,如果沒有更先進的技術出現,它就是無價之寶。」

  “那如果我出一百萬買這個專利,不算很虧吧?」

  一絲笑容在如雲臉上出現,“我只給了你兩年時間,五十年我可等不了。」

  “你別老提醒我這個,我心裡有數兒。

  不過你今天的意見對我很有幫助,我得好好獎勵你一下兒。」

  如雲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小子打的什麼主意,趕快看了一眼表,“不行,沒
時間了,我四十分鐘後就得走,約好了去和國貿的人續簽樓租的。」

  她倒不是不願意和愛人做愛,可真要幹上了,兩小時、三小時,就都不好說
了。

  侯龍濤就像沒聽到女人的話一樣,還是從辦公桌後轉了出去,蹲在她面前。

  國貿裡的暖氣足的很,女職員不用人要求,一般都很自覺的就在上班後換上
單褲或是裙子,如雲也不例外,穿著一套耦合色的窄裙女裝,白色襯衫,肉色的
褲襪。

  侯龍濤的雙手已經開始在美人的小腿上撫摸了,還在不斷的向上移動,伸入
了裙子中,在圓潤豐滿的大腿上又搓又捏。

  “老公,真的…真的不行啊,來不及的。」

  如雲嘴上反對著,屁股卻不聽話的微微抬起,使窄裙很容易的就被推到了腰
上。

  侯龍濤抓住兩瓣肥嫩的大屁股,向外一拉,女人的身子一滑,飽滿的陰阜就
到了他的面前,薄薄的褲襪下是一條銀白色的繡花小內褲,他的鼻子用力的頂了
上去,拼命的嗅著,“嗯,好香,真想狠狠咬一口。」

  他一手捏著翹臀,一手撫著大腿,長長的舌頭也伸了出來,隔著褲襪和內褲
,在陰戶的部位又舔又吻,有時乾脆張大嘴巴,儘量含住很大的面積,玩命的向
嘴裡吸。

  “啊…嗯…老公…別鬧了…嗯…公事兒要緊呀…啊…”如雲雙手按在男人頭
上,屁股也一下一下的向上挺,但還是說出了比較有理智的話。

  既然是這樣,侯龍濤也不好強求,就站起身來,可褲子裡的老二正在示威抗
議,只好把它放了出來,“還有半小時呢,用你的嘴幫我解決一下兒吧。」

  如雲白了男人一眼,剛想把眼鏡摘下來,就被制止了。

  “別摘,戴著眼鏡兒更有味道。」

  如雲無奈的張開嘴,彎下腰,把大雞巴納入了檀口中,右手捋著肉棒,左手
探入褲子中,從雙腿間穿過,把一根纖纖細指淺淺的擠入男人的肛門裡,柔軟的
舌頭在龜頭上打著轉,又在龜頭後的肉溝裡舔舐,將藏著的少量分泌物也吞入肚
中。

  看女人口交的這麼賣力,知道她是想讓自己快點滿足,侯龍濤理解她的用心
,也就不刻意忍耐了,伸手解開她襯衫上面的幾顆紐扣,插入胸罩裡,揉捏那對
彈性十足的豪乳,另一手搓弄著她的耳側,“小云云,你可真是個天生尤物,每
次看到你,什麼都不用做,我的老二就能一下兒直起來。

  改天你一定得給我乳交才行啊。」

  正在努力吸吮陰莖的如雲聽了,並沒有停止服務,只是抬起雙眼,從眼鏡上
方嫵媚的看著男人。

  口交中女人的這種細微的調情動作是最能刺激男人的,侯龍濤看到這張高貴
、知性的臉龐上出現如此淫蕩的表情,更感到無比興奮,一把抱住美人的螓首,
開始瘋狂的肏幹她的小嘴。

  因為如雲的小手一直握在男人的陰莖上,所以每次插入並不會很深,也就不
會讓她感到難過,但從肉棒進出的速率、包皮磨擦嘴唇的力度,都能覺出男人的
強健,她變的恍惚了,陶醉在愛人對自己嘴巴的征伐中。

  眼見這個絕世美人失神的表情,侯龍濤只覺一陣肉緊,就在出精的一瞬間,
一個壞主意浮上心頭,他飛快的從美婦人的嘴裡抽出陰莖,稍稍向下一按,對準
了她的身體,馬眼張開,大量的陽精疾射而出,全打在了她的胸口、深深的乳溝
裡和露在乳罩外的乳肉上。

  “啊!」

  如雲驚叫一聲,坐直了身子,慌忙用雙手擋在自己的雙乳下,防止精液順著
身體向下流,“唉呀,壞老公,你真是的,射在我嘴裡不就好了,快,幫我拿紙
巾擦擦。」

  紅顏薄怒,真是集美麗和性感於一身。

  侯龍濤才沒那麼聽話呢,壞笑著走到轉椅邊,右手一抬女人的下巴,左手托
住她的後腦,彎下腰,讓兩人的四唇相接。

  “唔唔…”如雲對這個男人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把舌頭伸過去給他吸
吮。

  吻了一陣之後,侯龍濤又把老二送進女人的嘴裡,要她為自己清理,手也沒
閑著,兩指並在一起,把她身上的精液均勻的塗抹開來,從視窗射進來的陽光照
在她身上,胸口和乳房上亮晶晶的一片。

  “粘糊糊的,怎麼擦啊?你可真夠能胡…”如雲還沒抱怨完,兩根粘著精液
的手指就塞進了她嘴裡。

  “誰說讓你擦了,就這樣吧,老能聞到我的味道不好嗎?回家再洗就行了。


  侯龍濤幫愛妻系好衣服,低頭在她的脖子上舔了舔,“別走嘛,咱們再來一
回合吧。」

  如雲趕緊逃開,驚訝的看著愛人那再次硬挺的陽物,“你…你最近怎麼這麼
厲害啊?」

  她按下對講器,“月玲,快進來。」

  侯龍濤淫笑著逼了過去,“兩人一起來我也不怕,早說了你老公是戰神。」

  如雲最終還是被月玲救了,她離開辦公室時所看到的最後的一幅情景是月玲
兩手撐著窗臺,侯龍濤扶著她的細腰,從背後將粗大的肉棒慢慢的肏入了兩瓣屁
股之間…***




  ***




  ***




  ***晚上跟哥幾個吃完時,武大一臉的春風得意,向大家發著新名片。

  侯龍濤接過一張看了看,XX發展銀行北京新街口分行副行長,“行啊,二
哥,你算心滿意足了,我那一億大圓兒什麼時候能還我啊?」

  “你急個屁啊,放在銀行裡又不會丟了,也沒人催你的債,還有四個月才能
解凍呢。」

  武大就算在罵人時也是滿臉帶笑,這回可以好好的過過官癮了。

  “大哥,明兒晚上的事兒都安排好了嗎?」

  侯龍濤給大胖滿上酒。

  “放心吧,只要你給的位址沒錯兒就行。」

  “別忘了把那輛雅閣也開上。」

  侯龍濤那張斯文的臉上又一次現出了隱隱的陰險之色…第二十六章

  逼“良”為娼(上)編者話:還有十來天就要期末考試了,大家都知道這意
味著什麼吧,不好意思啦。

  其實沒寫完四、五章就會趕上一次考試,正好也可以借此來調整一下自己的
思路。

  “天鷹”已經掛掉了,很是心痛,不知何時才能再開了。

  CC黑暗騎士兄的意見不是第一次有人提了,可我總是找不到一個適當的時
機、事件引進一個強力對手,也希望大家能給我出出主意。

  母女3P很難在近期出現,就算要上何莉萍,也還要再等幾章,心急吃不了
熱豆腐啊。

  *********************************
**11卅22卅2002 - 11卅23卅2002薊門橋東南部的一片出
租房,住的大部分都是外地來京的務工人員,本來有不少的路燈,不知被誰家淘
氣的孩子用石頭砸碎了不少,還有很多是因為無人維護而自然損壞的,只剩下零
零星星的幾盞還在工作,可它們根本無法阻擋無邊的黑暗將這裡吞噬。

  馬上就要12:00了,幾條鬼影出現在其中一個小院門口,他們看了看門
牌號,“老大,是這兒嗎?」

  被稱為老大的人點上一顆煙,打火機的光亮中映出大胖帶著獰笑的臉,“就
是這兒,正對大門的那間房,大家手腳俐落點兒。」

  有人往院裡扔了塊石頭,沒有動靜,“沒狗,上吧。」

  一個小個子向後退出幾米,往前沖了幾步,矮身上竄,一下扒住了牆頭,雙
臂一用力,整個人就消失在牆內,看身手還真是練過幾年。

  大門從裡面打開了,等在外面的四個人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院子裡一點燈
光也沒有,看來住在這的人都睡了,寒冷的天氣是最適合睡覺的。

  正屋用的是暗鎖,大胖向先前翻牆的小個子一仰頭。

  小個子拿著一根鐵絲在鎖裡攪動了兩下,門就開了一條縫,原來他還是個溜
門撬鎖的好手。

  胡二狗裹在大棉被裡,正舒舒服服的做著好夢,突然感到被子被一把扥掉了
,剛一睜眼,馬上有人捂住了他的嘴,一把冷冰冰的尖刀貼在他臉上。

  “不許出聲兒,要不然就宰了你,聽懂了就點點頭。」

  有人壓低了聲音在胡二狗耳邊說,他趕緊點了點頭,緊接著被拉下了床,雙
手被緊緊捆在背後。

  屋裡的燈被打開了,胡二狗才看清面前有四個陌生男人,都是一臉的凶相,
背後還有一個用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刀鋒很利,有自動向肉裡鑽的感覺。

  “照片兒在哪兒?」

  為首的人問道。

  胡二狗很聰明,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大哥,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是不
是找錯人了。」

  大胖從兜裡拿出一張照片看了看,“是胡二狗吧?錯不了。

  看來不給你點兒苦頭吃,你是不會合作了。

  罎子,把他的臉花了。」

  “好。」

  拿刀的那人一聲答應,手裡的“攮子”就移到了胡二狗臉上。

  “別…別,就在床下。

  別傷我的臉。」

  有這張臉在,就有吃飯的本錢,一聽要毀自己的容,胡二狗立刻就招了。

  大胖在心中暗暗佩服侯龍濤,來之前他告訴自己,只要用毀容威脅,肯定水
到渠成,自己開始還不太相信,覺得這手只對女人管用,現在看來,自己的這個
四弟還真是挺有先見之明的。

  有人從床下搜出了三個鞋盒子,一盒裡全是膠捲和女人的裸照,另外兩盒中
竟然都是百元的大鈔,足有小十萬塊。

  “你他媽還夠有錢的啊,做鴨子很有賺頭嘛。」

  大胖把錢盒扔給邊上的兩個人,“待會兒全帶走。」

  胡二狗一看他們要拿自己的錢,可比殺了他還難過,也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勇
氣,突然向大胖沖了過去,“把錢還給我!」

  大胖帶來的這幾個人,最少都有八、九年的街邊 “架齡”了,要對付一個
反綁著雙手的鴨子,那可以說是綽綽有餘的。

  胡二狗剛剛沖出了兩步,就被兩個人架住了胳膊彎,再難近前分毫。

  “媽的,要錢不要命啊?」

  大胖走過去,照準胡二狗的小肚子就是一拳,他身高一米九幾,體重二百多
斤,拳頭就像兩個鐵錘一樣,挨上他一下,後果不言而喻。

  胡二狗連叫都沒叫出來,只在喉嚨中發出“呃呃”的兩聲,大量的口水從嘴
裡流了出來,看上去就像要嘔吐一樣。

  “這丫那怎麼這麼噁心啊。」

  一個手下會意的從後一揪胡二狗的頭髮,令他抬頭向天。

  大胖又是狠狠的幾拳,兩個架著胡二狗的人突然一起撤了手,他的身子就像
一個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上了床。

  大胖跟過去,一腳踩在床上,“那輛雅閣呢?」

  胡二狗臉色慘白,滿身的虛汗,像一條離了水的魚那樣,張大嘴不住的喘著
氣,哪還有力氣回答。

  “肏,不開口是吧。

  拉起來,我再給他來一套必殺嘔吐拳嘗嘗。」

  “在…在…薊門小…社區…東裡十…十號樓前面…”胡二狗可不想再當沙袋
了。

  “罎子,去把車開來。」

  大胖拿起床頭櫃上的一串鑰匙扔給罎子,上面掛著一個車門的遙控器。

  罎子邊往外走邊嘟囔著,“可挺老遠的,你媽的,停門口不就完了。」

  可在這種地方,財不露白才是明智的選擇。

  要說幾個人的動靜也不小了,八成也有鄰居聽到了,可入室搶劫、復仇打架
在這裡是司空見慣,早就形成了一種默契,事不關己不勞心,這樣就不會惹禍上
身了…***




  ***




  ***




  ***門頭溝的大山中,一個廢棄的採石場的倉庫裡燈火通明,從外面看並
沒有什麼特別,可倉庫裡有一面新砌起來的磚牆,牆的外面只有幾張普通的沙發
,一張長桌,十幾個小痞子正在喝酒聊天。

  牆裡面就別有洞天了,開了一桌麻將,兩張真皮的長沙發上坐著幾個人,面
前有一台三十四吋的大彩電,幾個人正在玩 “街霸”一類的格鬥遊戲。

  自從上次在這處理了張國、張軍哥倆的事後,侯龍濤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整
人之所,就雇人把這裡整理了一下,本來就是劉南舅舅公司的產業,也不用交什
麼租金,沒想到這麼快就能派上用場。

  今天下班後,李寶丁、李昂揚、項念休和左魏幾個高中時的好友找侯龍濤出
來吃飯,晚上的事自然也就叫上他們了,幾個人都是電子游戲迷,行惡之前也不
忘了切磋幾把。

  “哈哈,KO,Knock Out,死猴子,你丫又輸了,滾下去吧。」

  一休大嚷大叫著。

  “肏,好久不練了,讓你丫先美幾輪兒。」

  侯龍濤把手柄交給一邊的寶丁,“幫我報仇。」

  他拍了拍跪在兩腿間的女人的臉蛋,“喂,你他媽用點兒心。」

  女人抬頭看了侯龍濤一眼,趕緊更加賣力的上下動著腦袋,正是任婧瑤,高
中同學聚會,自然不能少了這朵班花了,她穿著一件貂皮大衣,黑色的長絲襪,
黑色的高跟鞋,可大衣裡卻是真空的,這是主人的命令,她可不敢不從。

  一個月的性奴生活中,任婧瑤也對這個主人有了一定的瞭解,只要乖乖的聽
話,他就會像一個溫柔體貼的男朋友,她有時也會稍稍的抗拒,但只要他一瞪眼
,自己不知怎麼,就怕得要死。

  侯龍濤把手伸進任婧瑤的大衣裡,把玩她堅實的奶子,轉頭對一休說:「這
妞兒不錯,大奶子大屁股,幹起來特爽,尤其是她那屁眼兒,又緊又嫩,別提多
給勁了,你要不要試試?」

  一休很瞭解侯龍濤,知道他的女人決不會給別人上的,這麼說只是為了分散
自己的注意力,好讓寶丁贏自己,可還是聽得有點激動,被寶丁連給了兩個重拳
,“你丫別他媽勾引我,老子不吃這套。」

  任婧瑤卻被嚇壞了,自己又不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哪能被人當成物品一
樣送來送去的,可如果主人真要這麼做,是說什麼也不敢反抗的,只能加勁吸吮
男人的陽具,希望他能看在自己如此盡心服侍的份上收回成命。

  侯龍濤明顯感到了快感的增強,享受了一會,“嘿嘿”一樂,把任婧瑤拉起
來坐在自己腿上,在她嫩嫩的臉蛋上舔了一口,“怎麼了?有什麼可怕的,都是
老熟人了,再說你的這個小窟窿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插過,突然對我忠心起來了
?」

  他說著手就探進大衣的下擺裡,手指杵進了女人的屄縫中。

  李昂揚在上學時和任婧瑤的關係還算不錯,有那麼一點點看不過去她被這樣
欺負,“算了猴子,好歹也同學一場,講點情面吧。」

  “揚哥,你這話可就不對了。」

  在一邊看麻將的文龍走了過來,“你問問她,四哥和我被德外四虎打的時候
,她有沒有看在同學一場的情面上幫我們求情。

  她不認的我,也還說得過去,那我四哥她也不認的?我倒不是真指望她能替
我們說話,畢竟是個女人,面對一群兇神惡煞的黑社會,不敢站在我們一邊很正
常。

  可丫那連一個同情的眼神兒都沒有,不光這樣,還他媽一幅趾高氣揚的樣子
嘲笑我們。」

  他越說越氣,拍了一下任婧瑤的頭頂,“是不是啊,嫂子?」

  這是德外事件後,任婧瑤第一次見文龍,從一到這,就發現他看自己的眼神
裡充滿憎恨,知道他是侯龍濤的好兄弟,如果他不肯放過自己,侯龍濤也決不會
護著自己的,現在他終於發難了,任婧瑤什麼也不敢說,只是雙臂緊緊的抱著侯
龍濤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耳邊,小聲抽泣。

  “哭,哭你媽屄啊!?」

  文龍可沒這麼容易饒人,“我四哥就是心軟,要照我的意思,當時就把你丫
和德外四虎一起做了。」

  “行了,文龍,她現在不是和猴子挺好的嘛,你就別那麼小心眼兒了。」

  左魏也開始替任婧瑤說話。

  “四哥,上次你讓我和大哥找人逼走的那小子就是這妞兒的男朋友吧?」

  馬臉聽見這邊說的熱鬧,也不打牌了,過來湊一嘴,他一拉任婧瑤的下巴,
“長的還不錯,不過你漂亮姑娘有的是,多這一個不多,少這一個不少,我看今
晚就把她和胡二狗一起埋了,給老七出口氣。

  四哥,你可不能太小器啊。」

  侯龍濤覺出懷裡的女人開始發抖,正在摳挖陰道的手指又多用了幾分力,讓
她不由的喘了起來,“嗨嗨嗨,幹什麼啊?怎麼處理她得看她的表現,她至今的
表現還不錯,我還就是捨不得漂亮姑娘。」

  任婧瑤聽到這話,趕緊雙手托著男人的臉,拼命和他接吻,把大量的香津渡
到他嘴裡給他品嘗,不清不楚的哼哼著:「謝謝主人…謝謝主人…”就在這時,
有人敲了幾下門,一個手下探進頭來,“兵哥,達哥回來了。」

  武大看了一眼侯龍濤,“怎麼招,猴兒,開始吧。」

  侯龍濤正被親的上火,伸出一隻手揮了揮,“你們先修理修理他,我馬上就
來。」

  他說著就把任婧瑤扔到另一張沙發上,跪騎在她腰上,解著皮帶。

  剩下的九個男人趕快稀哩呼嚕的奪門而走,可沒人想要看侯龍濤光屁股。

  一輛雅閣和一輛 PT Cruiser 停在了倉庫門口,大胖像提拉一
隻小雞子一樣,把只穿著三角褲的胡二狗拽了進來,往地上一扔,立刻又有兩個
人上來,把他四肢大開的鎖進從牆上伸出的四條鐵鍊上。

  到這的路上,胡二狗已經從大胖的那頓毆打中恢復了過來,看著面前的二十
幾個人,一臉的恐懼,顫聲道:「大哥們,你們是誰啊?我怎麼得罪你們了?」

  大胖往沙發上一坐,“你們誰動手啊?小子挺禁打的,挨了我五下兒必殺嘔
吐拳,愣是沒吐。」

  幾個剛玩完電子遊戲的人正都手癢癢著呢,一起沖了過去。

  這種事馬臉是絕不會落後的,沒有不上的道理。

  “老六,四哥說別打他的臉。」

  二德子在後面叫著,可是有點晚了,胡二狗的臉上已經挨了四、五拳了。

  這一頓暴打足足持續了好幾分鐘,可憐的胡二狗既沒法還手,也無處躲避,
等他們停了手,才發現他早就昏過去了。

  大胖用手指一點,一個手下提來了一桶涼水,“嘩”的一聲,潑到了犯人身
上。

  胡二狗的身體猛的一抖,醒了過來,嘴唇都被凍成了青紫色,北京十一月下
旬的深夜,穿得嚴嚴實實的都覺得冷,要是只穿著三角褲,還被潑了冷水,真是
不死也只剩半條命了,更慘的是,一點不明白這一切是因為什麼。

  看胡二狗醒了,又有三、四個人上去打,等他再昏過去,又是一桶冷水,就
這樣,再打、再暈、再潑水,進行了三、四輪,直到他出氣多、進氣少才算甘休


  就在胡二狗被慘無人道的上刑時,侯龍濤卻在一牆之隔的地方享受著美人的
身體。

  任婧瑤的大衣扔在桌上,幾乎全裸的躺在沙發上,一隻絲襪被褪到小腿上,
一條腿架在沙發背上,另一條腿則耷拉在地上。

  侯龍濤壓在美麗的女人身上,兩手捏著她的雙乳,屁股在她兩條白嫩的大腿
間拼命聳動著。

  任婧瑤現在別提有多舒爽了,她是一個成熟的女人,被英俊的男人生猛的肏
幹,在心理上也沒有什麼不願意,自然就很投入,小穴裡的媚肉被粗大的陰莖磨
擦的越來越酥、越來越麻,真想大聲的呻吟,把肉體上的快樂全部喊叫出來,可
男人的嘴唇把她的檀口堵得嚴嚴實實的,兩條舌頭在相互的攪動著,她只能用小
手在男人的虎背上來回的摩挲、捏掐,嘴裡“嗯嗯”的哼著。

  其實這個女人的出現,解決了侯龍濤的一個大問題,他的女友雖多,但都是
柔柔弱弱的,就連如雲那樣的女強人,上了床也是又嬌又媚,侯龍濤對她們又是
情多於欲,每次和她們幹炮時,總是百般疼惜,千般愛護。

  倒不是說那樣不爽,只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力量無法發洩,心底深處隱藏的男
人特有的暴虐野性隨著每次對愛人的溫柔而慢慢積累,真的不敢想像,這股力量
要是爆發在愛人們身上,會對她們的身心造成什麼樣的傷害。

  現在好了,有了任婧瑤,侯龍濤和她性交,根本不用在乎她的感受,也不用
什麼技巧,只要盡情抽插、肆意馳騁,還可以時不時的做出一些有虐待傾向的行
為,再加上玩施雅時心理上的滿足,男人心中的神與魔,終於得到了平衡。

  侯龍濤把玩嫩乳的雙手用上了全力,乳肉不停的變換著形狀,要是女人有奶
的話,一定會被全部擠出來的,女人的身體在他大力的姦淫下,一點一點的向後
移著,直到整個腦袋都垂到了沙發扶手外面。

  男人的嘴已到了任婧瑤的脖子上,又親又舔,又是狠狠的吸吮,留下幾個明
顯的吻痕。

  “啊…主人…肏死我了…爽啊…大雞巴主人…好厲害…好有力…啊…”雖然
男人只是大刀闊斧的衝殺,還是令任婧瑤心馳神搖,一點也感覺不到乳房上的疼
痛,整個身體好像都消失了,只剩下子宮那一點,被大龜頭撞的直欲“哭泣」。

  女人的叫床聲,牆那邊胡二狗的慘叫聲,都刺激的侯龍濤更加狂野,抽插的
更加強勁,每次都是只留半個龜頭在陰門中,然後一口氣整根插入,恨不得連睾
丸也塞進女人的性器中。

  光是這樣還不夠,男人張開血盆大口,像吸血鬼一樣,在任婧瑤嬌嫩的脖子
上留下排排齒印。

  “啊…啊…要死了…啊…”女人閉著眼睛,大張著嘴,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
快。

  “不許再叫了。」

  明知要讓就快到高潮的女人閉嘴是不可能的,但侯龍濤還是如此下了命令,
他像一條大狗一樣,把舌頭伸得老長,在美人的嬌顏上瘋狂的舔舐,令她一張俏
臉上塗滿自己的口水,然後用盡全力的向下一沉臀部,悶哼一聲,就此不動了。

  任婧瑤的雙腿猛的一陣抽搐,垂在沙發外的螓皓首也不再搖晃,一雙美目睜
得大大的,無神的盯著天花板,發出一聲滿足的歡叫,享受男人滾燙的精液打在
子宮上的無上快感。

  兩人抱在一起喘息了幾分鐘,侯龍濤起身,將占滿各種體液的陰莖放進面色
潮紅的美女嘴裡。

  任婧瑤為男人清理乾淨,“主人,您…您好棒啊。」

  “誇我也沒用,剛才讓你不要叫了,你還叫,去,撅起來。」

  任婧瑤費力的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桌前,趴在貂皮大衣上,把屁股翹得
老高,“主人,罰我吧。」

  一個月來,侯龍濤每次肏完這妞,都會找點藉口打她的屁股,她已經習以為
常了,而且每次被打,都只是前幾下很疼,等屁股麻痹了,還會有產生受虐的興
奮感。

  侯龍濤毫不客氣,掄起胳膊就是一下,“啪”的一聲脆響,女人雪白豐滿的
屁股蛋上立刻出現了一片紅印,這可不是愛人間的調情,每下都是用上真力的,
一點也不留情。

  任婧瑤扭擺著肥臀,在開始的幾聲痛叫後,緊接著就是變態的呻吟,“主人
打的好,主人真厲害…”正可謂是打人的解恨,挨打的也不含糊。

  就在侯龍濤打的起性之時,門被推開了一條縫,文龍捂著眼睛的腦袋探了進
來,“四哥,你再不出來,可就把丫那打死了。」

  “這就來。」

  侯龍濤扒開女人的兩個臀瓣,在她的屁眼上吻了一下,“今天表現得還不錯
,我出去後你就睡一會兒吧,別出聲兒。」

  他說完就開始穿衣服…第二十七章

  逼“良”為娼(下)11卅23卅2002 - 11卅24卅2002胡
二狗被人從牆上摘了下來,架到長桌前面坐下,滿臉的血水,一點也沒有平時英
俊瀟灑的樣了,他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人叼著一根煙,系著皮夾克裡襯衫的扣子
,從裡屋走了出來。

  “文龍,一會兒幫我把那妞兒的屍體處理了。」

  “好,四哥,我等會兒就去辦。」

  胡二狗聽了這人的聲音,不禁一驚,緩緩抹了抹眼睛,那個叫人不要打自己
臉的“四哥”,竟然就是自己未來的“後女婿」。

  “哎呦,胡大哥來了,怎麼也沒人通知我一聲兒啊?」

  侯龍濤正好也在向這邊看,表情誇張的說完就坐到了胡二狗對面的椅子上,
笑眯眯的看著他。

  “龍濤…龍濤,我…我怎麼得罪你了?你怎麼會和這些人在一起?」

  胡二狗開始“從良”的時候,侯龍濤還沒出名呢,他自然不知道這個平時舉
止文雅的年輕人在北京黑道上的地位。

  侯龍濤還是一幅笑模樣,“怎麼弄得鼻青臉腫的?真是的,我還特意交代他
們別打你的臉呢。」

  他扭頭不滿的看著大胖,“大哥,你這不是剝奪我親手把他變成豬頭的樂趣
嘛。」

  大胖“嘿嘿”一樂,“這可不是我幹的,是馬臉他們動的手。」

  他接著就示意手下人把三個鞋盒子放到桌上,“右邊那兩盒兒裡是錢,小白
臉還真他媽不少掙。」

  侯龍濤才不在乎那點錢呢,他要的是照片和膠捲,他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果不出所料,何莉萍的裸照也在其中,但都是睡覺時的照片,看來她自己都不一
定知道。

  除了何莉萍和施雅之外,還有另外四個女人的,都是三、四十歲的樣子,有
兩個還頗有幾分姿色,“哼哼,胡大哥,你豔福不淺啊。」

  胡二狗也不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崽了,雖然一臉的恐懼,但心裡卻也在不停分
析著局勢,“我肯定是和他無怨無仇,我們倆唯一能扯上關係的就是莉萍,難道
是莉萍要他來整我?不可能啊,那娘們愛我愛得要命,況且她也不知道我的事,
更不知道我姓字名誰、住在哪。

  這小子見財起異,想搶劫我?更不對了,他不知道比我富多少倍呢。」

  既然想不出個所以然,胡二狗乾脆決定先試探對方一下,套套他的話,再作
打算,“龍濤,你聽我說,我這人有這壞毛病,每次交女朋友,都要拍點照片作
紀念,我…”“行了,胡二狗,”侯龍濤打斷對方的話,“你少跟我這兒編故事
,咱們也別浪費時間,我明擺著告訴你,我已經把你的底查得一清二楚了。

  你的老大李東升是我朋友,施雅我也找過了,你就別耍你那點兒花花腸子了
。」

  一聽侯龍濤說出這兩個名字,胡二狗知道他是真的掌握了自己的底細,“我
…我,濤哥,您找我來有什麼事?」

  這一來,連稱呼都變了,還換上了一臉的奴相,在北京這幾年,他明白了一
個道理,要想不挨打,裝孫子最重要。

  “我問你什麼,你就老老實實的說什麼,我就不再讓你受皮肉之苦,明白嗎
?」

  “是,是,我明白。」

  “好,你打算什麼時候蹬了何莉萍兒啊?」

  “我…我沒打算蹬她呀,您知道的,我們下個月就結婚了。」

  “很冷嗎?我看你怎麼直哆嗦啊。」

  侯龍濤突然改變了話題。

  “有…有點。」

  “那抽根兒煙吧。」

  胡二狗連忙欠身接過對方遞來的煙。

  “我給你點上。」

  侯龍濤左手打著打火機,右手抓起一邊的玻璃煙缸,狠狠的砸在胡二狗湊過
來的頭上。

  “啊!」

  胡二狗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直抽抽,鮮血從雙手捂著的地方溢了出來。

  “你媽了個屄,還他媽敢跟我打馬虎眼,給他包上。」

  兩個手下過來拉起胡二狗,給他包上傷口,又放回了椅子上。

  “我再問你一次,你打算怎麼處理何莉萍兒的事兒。」

  “我…我…我們…真的是下…下個月就…就結婚啊。」

  胡二狗已經虛弱到了極點。

  “好好好,你有種,不怕死是吧,我成全你。

  文龍,一會兒你再讓人多挖一個坑兒埋那女的,先把這孫子拉出去種上。」

  “沒問題。」

  文龍一揮手,“跟我來吧。」

  立刻有兩個手下過去架了胡二狗就向大門拖。

  “饒命啊…我說的是真話啊…”胡二狗怎麼也想不通,侯龍濤明明是知道他
和何莉萍的事的。

  據說後面有老虎追,人就能比平常跑得快,胡二狗對死亡的恐懼激發了他身
體的潛能,一下就掙脫了架著他的兩個人,向著桌子跑回來,可沒跑兩步,腿一
軟,摔了一交,但這卻沒能阻擋他的移動,緊著跪爬了一段,雙手扒著桌沿,露
出一個腦袋,“啊…啊…啊…濤…濤哥,我不敢騙您啊…”看著胡二狗鼻涕眼淚
齊流的樣,侯龍濤意識到他沒說假話,“你真的會和她結婚?」

  “真…真的,我是真…真的不再混了,想…想成家,她…她那麼漂亮,又支
援我開…開歌廳,我…我是真的…真的要娶她…”這倒是侯龍濤事先沒料到的,
本以為這傢伙就是想玩完何莉萍再卷著錢走人,今天抓他來,並不是要逼他去向
何莉萍自首,只是要他加快行動,趕緊滾蛋,現在倒好,這主是真的要跟何莉萍
成親,不過不管怎麼樣,先得獲得自己想要的資訊,“你這些照片兒在哪兒洗的
?普通的照相館是不會給你沖裸照的。」

  “是…是我的一個…朋友開的…個體照相館。」

  “他沒留一份兒平常看著玩兒嗎?」

  “沒…沒有,是我…我趁他不在時自己沖的。」

  “你那些要和你一起開歌廳的朋友都是幹什麼的?」

  “沒有…根本沒有什麼朋友,那是我編出來騙莉萍的,我裝成當兵的,不能
…不能有那麼多的錢,怕她懷疑,就說是跟人…跟人和夥。」

  “何莉萍兒出了多少錢?」

  “十…十五萬。」

  侯龍濤雙臂交叉在胸前,眯著眼睛想了想,原定的計畫不用做什麼改變,“
那筆錢你到手了嗎?」

  “沒…沒有,但我知道帳號…和…和密碼。」

  胡二狗雖然被打了好幾頓,但他身體還算結實,受的又全是外傷,其實沒什
麼大礙,只是赤身暴露在零下幾度的氣溫中,造成了他的虛弱,身體不停的瑟瑟
發抖。

  “我看你是不想死吧?」

  侯龍濤拿過紙筆,不知在上邊寫著什麼。

  “不…不想…當然不想…”“行,只要你幫我一個忙兒,我也絕不再為難你
了,你看怎麼樣?」

  “什麼…什麼我都答應…”“先讓他暖和暖和。」

  七、八個手下就開始忙乎,有人給胡二狗弄了一桶溫水泡腳,有人從雅閣裡
取出他的衣服給他穿上,有人找來條毛氈給他裹上,又送來一杯熱開水讓他喝,
二十多分鐘後,胡二狗原先被凍成青紫色的嘴唇又出現了血色。

  侯龍濤從裡屋拿出一個小答錄機,將剛才那張紙放到胡二狗面前,“照著這
個跟我對話,我知道你挺會演戲的,注意你的感情,懂嗎?」

  胡二狗看了一遍,雖然不太明白對方的用意,但也不敢多問,“懂,我懂。


  兩人把相同的對話來來回回的重複了得有十幾遍,才算有了令人滿意的效果
,“你他媽可真夠笨的,就這樣兒也能騙女人,這年頭真是長的俊就能吃的開啊
。」

  侯龍濤邊罵邊把磁帶取了出來。

  其實在這種又驚又嚇又被打的情況下,胡二狗只用了十幾次,已經很不容易
了。

  “加上何莉萍兒那十五萬,你銀行裡一共有多少錢啊?別跟我胡說,我一會
兒叫人跟你回去看你的存摺兒的。」

  “四十多萬。」

  “呵呵,你小子還真夠能敲的啊。」

  侯龍濤又扔過去一根煙。

  胡二狗戰戰兢兢的拿起桌上的打火機,生怕再挨一煙缸。

  侯龍濤把其中一個裝錢的鞋盒子推到胡二狗面前,“剩下的這兩個送給我吧
。」

  胡二狗本以為會血本無歸,居然還能拿回一半,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更
何況命懸人手,哪有不答應的餘地。

  侯龍濤又從兜裡掏出一張火車票,“等天亮了,你去銀行把那十五萬取出來
,中午有一趟去廣州的車,錢我讓你帶走,也算對得起你了。

  我不管你到那邊兒是幹正行兒,還是接著賣屁眼兒,但是走了就別再回來。

  你要是膽敢再踏進北京半步,威脅的話我就不多說了。」

  侯龍濤說話的時候一眼也沒看胡二狗,就像在自言自語一樣,聲音雖小,卻
更顯陰沉,讓人不寒而慄,“那輛雅閣我要物歸原主,你有什麼意見,現在就說
出來,免得走後又覺得虧了,再冒生命危險回北京,那就不好了。」

  侯龍濤抬起頭,雙眼中放射著冷酷的光芒。

  胡二狗很清楚,以他自己的力量是絕難和這個人抗衡的,除了全部接受,毫
無它法,“我…我全都照辦。」

  “文龍,你辛苦一下兒,帶倆人兒幫胡老闆一把,送他上火車。」

  “好。」

  文龍答應一聲,叫上兩個手下,壓著胡二狗出去了。

  看著雅閣的尾燈消失在夜幕中,侯龍濤打開錢盒瞧了一眼,差不多有五萬塊
,“麻子,把這給哥兒幾個分了吧。」

  一個手下接住扔過來的鞋盒,對於這個新的幕後老闆的大方,他們真是感激
得不得了。

  慷他人之慨,侯龍濤從來不心疼…***




  ***




  ***




  ***星期天下午,侯龍濤把薛諾叫到天倫王朝,這是被她母親扇了一耳光
後,兩人第一次見面。

  侯龍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讓美麗的少女坐在自己腿上,左臂摟著她的腰,
右手撫摸著她的柔發。

  薛諾明顯的有些憂鬱,平時一見侯龍濤,就會快樂得像只小鳥一樣“唧唧喳
喳”個不停,可今天從進屋到現在一共也沒說幾句話。

  “怎麼了,諾諾?心情不好嗎?」

  侯龍濤輕輕吻了女孩的鼻尖一下。

  薛諾撅著小嘴,“我…我這兩天心裡好亂,濤哥,你…你不會怪我吧?」

  “因為什麼要怪你?」

  “因為我媽媽她…她打了你呀。」

  薛諾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充滿了愧疚與不安。

  “呵呵呵。」

  侯龍濤真是愛死這個心事重重的小姑娘了,一把把她的上身放平,將她粉嫩
的香舌吸進嘴裡,熱烈的品嘗了一番,等到有嬌喘從她的櫻唇間發出,再把她緊
緊抱在懷裡。

  “嗯…濤哥…”“小親親,別說那件事兒錯全在我,就算你真的有錯兒,我
也不會怪你的。

  不光是那件事兒,無論你今後做出多大的錯事兒,我都不會怪你的,我只會
疼你、愛你,捨不得怪你。」

  薛諾坐起身來,扶著男人的肩膀,“真的?」

  侯龍濤的表情鄭重嚴肅,“真的,我對天發誓。」

  “濤哥…”沉浸在無比喜悅中的少女撲進愛人的懷中,只覺這一刻,自己是
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完全忘了要把胡學軍的事問清楚的打算。

  薛諾的白色高領羊毛衫質地很好,侯龍濤在她後背輕撫時,可以很容易的摸
出胸罩扣的突起,“諾諾,咱們做愛吧。」

  自從吃了鄒康年的藥,任何一點小小的刺激都會讓他興奮。

  美少女的臉上微微一紅,改成跪坐在男人的雙腿上,嬌羞無限的在愛人臉上
親吻,“濤哥…疼我…」。

  心,已被很好的撫慰了,現在該輪到身了。

  青春期的少女,對於心上人的這種要求,是說什麼也不會拒絕的。

  “自己把上衣脫掉吧。」

  侯龍濤雙手隔著緊身的仔褲,在女孩圓圓的小屁股上捏揉。

  薛諾的臉更紅了,卻沒有反對男人的提議,直起上身,連同奶白色的襯衣一
起從頭頂褪下。

  剛一脫完,就發現侯龍濤正盯著自己包在胸罩中的酥乳,美少女“嚶嚀”一
聲,抱住他的脖子,“你看什麼嘛?」

  “呵呵,誰讓你發育得這麼好,都快成了小波兒霸了。」

  侯龍濤一點時間也不浪費,已經把女孩的仔褲解開了,正在向下扒著。

  “濤哥…你壞…咱們進屋兒吧…”薛諾在這方面還是很傳統的,做愛一定要
在床上。

  侯龍濤輕鬆的把女孩抱起來進入臥室,就像她的身子完全沒有份量一樣。

  躺在床上,薛諾乖巧的抬起雙腿,讓愛人拉下她的褲子,全身只剩下了黑色
帶紅花綠葉的乳罩、內褲,和白色的棉襪。

  侯龍濤脫光了衣服,拉起被子,把兩人的身體蓋住,攬過少女的螓首吻了起
來,越吻越往下,他的頭終於消失在被子裡。

  薛諾躺平了身子,兩手扶著男人的頭頂,閉上雙眼,靜靜的享受愛人對自己
身體的憐愛,感到胸罩被推離了乳房,左乳被溫柔的揉捏,乳頭被輕輕的壓下再
鬆開,男人嘴裡溫熱的氣息從右乳尖上傳來,快感像電流一樣,隨著血液在身體
中流動。

  嬌嫩的乳肉被男人下巴上的胡茬刺得癢癢的,迷蒙中的少女不禁嬌哼起來,
也不知道被窩中的愛人是不是能聽到,“唔…濤哥…癢…嗯…癢…”突然間,女
孩的喘息變得急促起來,原來是因為有一隻大手進入了她的內褲中,撥弄著探出
頭的陰核。

  隨著手指插入陰道中的動作,侯龍濤的唇舌滑過女孩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
,吻過她的雙腿,一隻手為她脫去白襪。

  薛諾的手已經夠不到男人的頭了,無所適從的放在身體兩側。

  侯龍濤在小穴中的手指摳挖了一陣,還是和對它戀戀不捨的媚肉道了別。

  “不要…別…別拿開…嗯…”還沒等薛諾感到真正的空虛,她的右手就被拉
過去蓋住了陰阜,左手也被放在了乳房上,當男人的手離開時,她就開始自覺的
手淫,纖細的手指由於快速的進出陰戶而沾滿了愛液。

  在女孩因為興奮而抬挺臀部時,侯龍濤輕巧的把她的內褲褪了下來,又從美
少女可愛白嫩的腳丫開始向上吻,直到頭再次露出被子外,將舌頭送進她的檀口
中攪動。

  侯龍濤把女孩的雙手從被窩中拉出來,再調整好陰莖的位置。

  “唔…唔…”薛諾呼吸困難般的吐出男人的舌頭,“不…要…要來了…濤哥
…不能停啊…”她說著就要再把手放回去,突然間停止了這個企圖,因為從下體
傳來了無比的充實感。

  侯龍濤開始聳動臀部,粗大的肉棒快速在少女嬌媚的陰唇間抽插,每次頂到
子宮時,到要在上面溫柔的磨轉一陣,酸麻得它不住向外放射出喜悅的甘露。

  肏幹了一會,侯龍濤拉起薛諾的小手,把她的手指放進嘴裡吸吮,品嘗上面
的愛液,“又香又甜,真是愛液中的極品。」

  聽到愛人聲音誇張的讚揚,美少女微微睜開朦朧的星眸,發現他正面帶微笑
、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不禁大羞。

  幾天前,薛諾出於好奇,將自己手淫時的樣子拍了下來,事後一看,只覺自
己的表情淫蕩極了,現在男人的陰莖在屄縫中肏幹的快感不知要比自慰強多少倍
,只怕自己的樣子不知會有多淫蕩,“濤…啊…濤哥…別…啊…別看我…嗯…”
“為什麼?」

  侯龍濤兩肘撐床,雙手正好可以在女孩的頭髮上撫弄。

  “好醜…我…我現在一定好醜…啊…嗯…我不要你看…”薛諾扭過頭去,緊
咬著下唇,看上去有點著急了。

  “傻寶貝,你現在好漂亮,一點兒也不醜,不要胡思亂想了。」

  “真…真的嗎?」

  “真的,不騙你。」

  薛諾猛的攬住男人的頸項,拼命向上挺著屁股,讓他插得更深更狠,“濤…
濤哥…我…我又要來了…啊…快…”她的心病一去,快感更甚。

  “諾諾,你的小穴好緊、好熱,哥哥舒服死了。」

  “濤哥…啊…濤哥…我也好美…要了…要了…啊…啊…啊…”就在薛諾火熱
的陰精再一次泄出時,耳邊響起了男人情意綿綿的聲音:「諾諾,我愛你。」

  “啊…”生活如此的美好,有時美好得讓人不敢相信…侯龍濤光著上身,在
浴室中刮著鬍子,已經穿好衣服的薛諾從後面抱住他,“你刮什麼啊?總共也沒
幾根兒。」

  “嗨,剛才是誰說癢癢的?再說鬍子是老得刮的,難道要等成了山羊胡兒才
動手嗎?」

  “山羊胡兒才顯得有學問嘛。」

  少女把臉頰貼在男人寬厚的背脊上輕輕的磨擦。

  “諾諾。」

  “嗯?」

  “電視櫃的抽屜裡有一盒兒新的刀片兒,我忘了是哪層了,你去幫我找來,
好不好?」

  “好。」

  在愛人的身上吻了一下,薛諾走了出去。

  侯龍濤扭頭看著女孩消失在浴室門口的拐角處,嘴角微微向上一翹…
2011-1-1 22: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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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證據確鑿
 
  編者話:此章沒有色,只有情。個人認為,沒有情的色,價值不大;有了情,色才能更上層樓。我知道大家都等不及要看母女3P,一定要忍住。其實沒什麼難的,大雞巴強迫一肏,再把兩個女人寫成被征服了就行了。可要真這麼寫,有點太…八成也不會有這麼多的朋友喜歡拙作了,大家明白我的意思吧?

  ***********************************

  11卅24卅2002 - 11卅25卅2002

  薛諾在最上面的抽屜裡找了半天,什麼也沒找到,拉開第二層,一包新刀片就在最外面放著,刀片下面是一個沒封口的牛皮紙大信封。

  女孩拿起刀片,底下現出了半張照片,照片的另一半在信封裡,她不經意的瞥了一眼,臉上立刻有紅霞出現,那半張照片中是一個平躺在床上的女人赤裸的下半身,雙腿豐盈修長,陰毛黑亮,“死濤哥,都有我了,還看這種黃色照片兒,真是的。”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薛諾還是把照片從信封裡抽了出來,照片中女人的臉龐映入眼簾。

  女孩只覺一陣眩暈,向後退了兩步,坐在了床上,那女人睡相甜美,豐乳細腰,正是自己的母親何莉萍。

  薛諾只愣了一下,立刻又起身,把信封裡的東西全部倒在床上,一共二十多張,全是何莉萍各種各樣的裸身睡姿,“這…這…”她一時之間不知是該哭還是該叫,母親的裸照在愛人的臥室中出現,這種震驚非同小可。

  就在這時,侯龍濤從浴室中走了出來,“諾諾,還沒找…”他的話語嘎然而止,因為看到了少女手中拿著一個大信封呆立在床前,床上散落著很多自己“藏”起來的照片。

  “濤哥,這…這是什麼?”薛諾扭過頭來,眼中並沒有憤怒,只有無限的迷惘與不解。

  侯龍濤趕快過去,搶過信封,將相片又收了起來,“諾諾,你別瞎想,我可以解釋的,這些照片兒不該讓你看到的。”

  “不該讓我看到?你什麼意思?我在等你的解釋呢。”少女的聲音在顫抖,眼中已有了淚光,“你怎麼…怎麼能這樣?她是…她是我媽媽啊。”

  “諾諾,你冷靜點兒,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侯龍濤走到窗前,一手撐著牆面,表情沉重之極,“諾諾,你要相信我,我這全是為了你媽媽好。你真的認為我會無恥到偷拍心愛的女孩的母親的裸照的地步嗎?你要真這麼想,就太傷我心了。”

  侯龍濤幹得出這種下三濫的事嗎?當然幹得出,他本來就是個下三濫的小地痞,只不過現在有人代勞了。

  但薛諾還真不是這麼想的,在她眼中,侯龍濤絕對是一個光明磊落的男子漢,一定有什麼內情可以解釋為什麼他會有自己母親的裸照。

  一看愛人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少女更著急了,緊走兩步,從後抱住他,“濤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懷疑你,我…我…”她一想到這可能會影響兩人的感情,眼淚就湧了出來。

  感到背上一濕,侯龍濤知道功夫做得差不多了,回過身來,把美少女攬在懷中,“諾諾,你是我心愛的姑娘,我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們母女的,請你相信我。這件事兒,我不想讓你擔心,我一個人扛就是了。”

  “濤哥,你在說什麼啊?什麼一個人扛?你忘了嗎?你說過的,咱們不是外人,有什麼難處,咱們一起分擔的。”薛諾的表情很堅定,她本就不信侯龍濤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再聽他這麼一說,更堅信愛人是有苦衷的。

  “諾諾…”侯龍濤在少女的秀髮上撫了撫,眼中充滿愛戀,“好,我就什麼都不瞞你了。你不是問我為什麼不要你媽媽和胡學軍好嗎?”

  “是啊,”薛諾這才想起來自己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兩件事兒有關係嗎?”

  侯龍濤放開女孩,從電視櫃最下面的抽屜中拿出一盤磁帶,放進音響中,“你聽完這個就會明白的差不多了,可裡面有很難聽的話,你確定你要聽嗎?”

  “嗯。”薛諾走過來,按下 PLAY 鍵。

  “龍濤,錢準備好了嗎?”不出少女所料,是胡學軍的聲音。

  “先把東西給我。”侯龍濤的聲音也出現了。

  “放心吧,絕對是好貨,張張清晰,不比雜誌上的差。才要你二十萬,既保全了你岳母的名聲,又能看美女光屁股的照片,一點也不虧。”

  薛諾臉上一紅,知道胡學軍說的是自己的母親。

  “我不許你這麼說她,你這個無賴,她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這麼對她。”侯龍濤憤怒的聲音換來美少女對他深情中帶著無比感激的眼神。

  “行了,龍濤,你別跟我來這套了,你看看這些照片,屄縫、屁眼、乳頭都照得清清楚楚。大家都是男人,你別告訴我你不想搞她,這娘們肏著可好玩了。”

  “你別把人人都想得跟你一樣無恥,廢話少說,把底片也給我。”

  “咱們只說好了買賣照片,你要是連膠捲也要的話,再加五十萬吧。”

  “胡學軍,你別太過分。”

  “過分嗎?你想清楚,要是這些照片在網上一發,或是流傳在大街上,再附上姓名住址,何莉萍的名氣可就大了。淫蕩人母,哈哈哈,我看她不被那些不懂事的小男人輪奸個幾次是不會完的,說不定還會捎上你可愛的女朋友呢。”

  “你這個王八蛋,要是諾諾母女有什麼事兒,我絕不會放過你的。”

  “你別急著威脅我,只要你老老實實的給錢,我也不會做得太絕的,是不是,女婿,哈哈哈。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和那娘們結婚的,畢竟能有一個那麼漂亮的屄肏,是一件不錯的事,她又愛我愛得要死,各取所需,多好。”

  “你就不怕我跟何阿姨說?”

  “說?你去說好了,別說她不會相信你,就算她真的信你又怎麼樣?她會傷心死的,對她有什麼好處嗎?反正我也快玩膩她了,錢也從她身上撈了不少了。如果你什麼都不說,我會假裝很愛她,讓她生活在虛幻的幸福中,你不是存心傷害她吧?”

  “你…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得了吧,不跟你廢話了,照片給你留下,你把錢湊來了,我再給你底片。對了,你要是什麼時候想跟你岳母幹一炮,也不是沒的商量,只要你把薛諾的小嫩屄給我肏幾次就行了,我還沒上過十幾歲的高中女學生呢,哈哈哈。”

  侯龍濤把音響關上,“這是我偷偷錄下的,本來是想以此為證據,告胡學軍敲詐勒索的,可…”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薛諾已哭著投進他懷裡,“濤哥,對…對不起…”

  “為什麼道歉啊?”

  “我媽媽她那樣對你,我…我…對不起…對不起…”

  “傻寶貝,沒關係的,乖,別哭了。”侯龍濤托起美少女的臉龐,吻了又吻,“底片我已經拿到了,沒事兒了。”

  “咱們去告那個傢伙。”

  “不行的,就像胡學軍說的那樣,你媽媽那麼愛他,要是讓她知道了那個男人只是在玩弄她,她會傷心死的。上次我光是說說,你也看到你媽媽的反應了。”

  “那…那怎麼辦?難道就讓他這麼一直把我媽媽騙下去嗎?”

  “我在想辦法,絕不會讓他得意下去的。你暫時什麼也不要跟你媽媽說,知道嗎?”

  “嗯,我聽你的。”

  在薛諾離開時,侯龍濤要她把照片也帶走,說那是證據,萬一以後要告胡學軍還用得著,所以還不能毀掉,但放在他一個男人這裡又不太好。

  女孩不但沒有理由拒絕,還覺得心上人想得十分周到…

  ***    ***    ***    ***

  薛諾剛走沒多會,侯龍濤的手機就響了,“喂。”

  “濤哥哥,你在幹嘛呢?”電話裡傳出張玉倩嗲聲嗲氣的聲音,三個月以來,兩人經常通電話,侯龍濤發揮他死皮賴臉的手段,加上玉倩本就對他極有好感,稱呼就越來越親熱,儼然已有了兩地分居的情人的架式。

  “在想你啊。”

  “去你的,油嘴滑舌的。”

  “你怎麼知道的?是不是偷偷親過我啊?”

  “美的你。”

  “怎麼?還不許我美美啊?說真的,等你回來,我一定要好好親親你。”

  “咯咯咯…”玉倩如同銀鈴般的笑聲響起,真是悅耳,“做你的大頭夢吧。”

  “倩妹妹,過年回不回來?我真的想你。”

  “恐怕不行,我要上Winter School,這樣明年六月就能畢業了。”

  “好,我等你。”

  “濤哥哥…”…

  ***    ***    ***    ***

  何莉萍正在做晚飯,看見女兒進了大門,“諾諾,你上哪兒去了?”

  “去濤哥那兒了。”

  “哼,跟你說了少跟他來往,你就是不聽,他這個人可不怎麼樣。”何莉萍還在生侯龍濤的氣,一邊炒著菜,一邊數落著女兒。

  這回薛諾可不幹了,現在侯龍濤在她心裡就像神一樣,前幾天因為不知道內情,母親說他壞話時,她只能勸幾句,多了也不好說,但今時不同往日,突然覺得母親好不講理,就像一個潑婦一樣,“濤哥他怎麼了?他不就是說了胡學軍幾句壞話嘛,您這不是也算在背後說他的壞話嗎?”

  何莉萍一聽女兒頂嘴,居然還直呼自己未婚夫的名字,語氣中一點尊重的意思都沒有,不禁又是氣往上撞,“死丫頭,你從哪兒學會頂嘴的?又是侯龍濤那小子教你的吧?”

  薛諾也生氣了,雖然知道母親是被蒙蔽,但還是忍不住要想到自己是正義的一方,而母親是站在了邪惡一方,“您不要什麼都針對濤哥,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他做什麼都是為了咱們,您不明真相,就不要胡說八道。”

  “唉呀,死丫頭,你這是在教訓我了?你才多大,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壞?侯龍濤給你喝了什麼迷魂湯了,讓你胳膊肘兒向外拐,再這麼下去還了得了?我今天明確的告訴你,以後不准你再見他。”

  “什麼!?為什麼!?”少女開始激動了。

  “你都高二了,還有一年就要高考了,該集中精力學習,沒時間談什麼戀愛,更何況是跟侯龍濤那種品行不端的男人。”

  薛諾氣的小臉通紅,沒想到母親說出這麼不講理的話,要是自己真的不努力學習也還說得過去,可自己明明在一所區重點高中裡,全年級都排在前幾名。

  少女畢竟是少女,激動起來就控制不住自己,把侯龍濤要她保密的話全拋到了腦後,“品行不端的人不是濤哥,而是你的好學軍。濤哥他為了維護咱們倆,不知受了多少委屈,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你自己看看吧。”

  薛諾說著就從小背包裡掏出一個牛皮紙信封扔在桌上,“我也聽了你的好學軍用這些敲詐濤哥的錄音,濤哥要不是為了你,也不用一次又一次的給胡學軍錢了。”她越說越委屈,哭著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何莉萍一愣,對女如此反常的舉止很不理解,更不明白她說的話,過去取出信封中的東西一看,“五雷轟頂”是最能形容她現在的感覺了。

  看照片上的環境,就是自己的臥室,上面還有日期,正是自己和胡學軍從黑龍潭玩完回來的那天,何莉萍這才想起,那天他帶著相機,卻沒在風景區照幾張,現在算是明白原因了。

  良久,何莉萍才回過神來,抓起電話就按下了胡學軍的手機號,“對不起,您撥叫的用戶已停機。”女人本能的感到不妙,卻還抱有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

  這一晚,母女二人都沒有吃飯…

  ***    ***    ***    ***

  侯龍濤接到薛諾打來的電話,得知她已經把什麼都跟她母親說了,假裝吃驚,說了她兩句,要她想辦法和她母親和好。

  掛了電話,男人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這麼快就達到目的,他趕快通知寶丁,要他儘快行動…

  第二天一早,何莉萍直奔懷柔的解放軍裝備指揮技術學院,一打聽,航太測控工程專業根本沒有一個叫胡學軍的中校教官,整個學校就沒有一個叫胡學軍的。

  美婦人又去了自己存錢的銀行,雖然已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但當銀行的人說她的帳戶一天前就被註銷了時,何莉萍還是愣在當場,直到排在後面的人不耐煩的催促,她才哭著離開了…

  ***    ***    ***    ***

  薛諾今天不用訓練,下午三點多就回到家了,就算在侯龍濤要她跟母親和好之後,她心裡還是有解不開的疙瘩,不準備這麼快就原諒母親,今天早上就是連招呼也沒跟母親打,就上學去了。

  女孩聽到有人用鑰匙開門的聲音,趕忙坐到餐桌邊的一把椅子上,沉下臉,裝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何莉萍走了進來,沒跟女兒打招呼,直接往沙發上一坐,一臉的失魂落魄。

  薛諾沉住氣不理她,突然看到母親失神的雙眼中流出了兩行清淚,“媽,您怎麼了,為什麼哭呀?”這種情況下,薛諾沒法再氣下去了,跑過去跪在母親的身邊,扶住她的腿,輕輕搖著,“媽,昨晚是我不好,您別生我的氣,媽…”

  何莉萍緩緩的扭過頭,直勾勾的看著女兒,一會之後,好像才意識到她的存在,伸手撫摸著她的柔發,“諾諾…”

  “媽,您別哭了。”少女探起上身,為母親拭去臉上的淚水。

  看著女兒清純甜美的俏臉,何莉萍不禁悲從中來,一把將薛諾緊緊抱住,大哭了起來,“諾諾…嗚…是…是媽媽…對不起…對不起你…嗚…全是媽媽的錯…媽媽對不起你…”她接著就把今天的發現說了出來。

  母女連心,薛諾很能理解母親現在的心情,可又無能為力,“媽,您別這麼說,不是您的錯兒,是胡學軍那個混蛋…”女孩說著說著,也是一陣難過,母女二人抱頭痛哭起來。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薛諾站起身來,擦乾眼淚,過去開門。

  何莉萍走進了浴室中,洗了把臉,走出來時,只見有兩個員警坐在客廳裡,女兒正在為他們倒水。

  “媽,這是濤哥的朋友李寶丁。丁哥,這就是我媽媽。”薛諾把水放在茶几上。

  “您好。”寶丁站起來,和何莉萍握了一下手,幾個人又分賓主落了座。

  “李警官有什麼事兒嗎?”

  “伯母,我和龍濤是老朋友了,您叫我寶丁就行。龍濤他很早就托我幫他調查一個叫胡學軍的人,我本來是不該直接來找您,而是該把結果先告訴他。但查出的東西已經超出了我的控制能力之外,我今天是受市局的委託來找您談的。”

  何莉萍一聽是胡學軍的事,又是一陣傷心,可聽寶丁的語氣,覺得事態還挺嚴重,只好先忍住了,“胡學軍我確實認識,他是我的未婚夫,不知我能怎麼幫你們?”

  “媽,您還叫那個混蛋未婚夫嗎?”薛諾生氣的說。

  何莉萍痛苦的看了女兒一眼,又轉向寶丁,“寶丁,你有什麼就問吧,我已經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了。”

  “事情是這樣的,經過我們的調查,發現這個胡學軍真名兒叫胡二狗,山西大同人,跟一個強迫婦女賣淫的犯罪團夥來往密切,我們懷疑他就是其中的重要成員之一。”

  另一個員警接著說:“這個團夥的主要手段就是勾引中年女性,然後拍取裸照,以此要脅,敲詐錢財,等那些女人沒有了利用價值,就逼迫她們出賣肉體。一旦遇到不聽話的,經常是十幾、二十個團夥成員一起對她們進行輪奸、虐待,手段十分殘忍。”

  何莉萍和薛諾互望一眼,心中都對侯龍濤感激萬分,要不是他及時要寶丁進行調查,真不知自己會有什麼樣的悲慘遭遇,一想到被十幾人輪奸的畫面,那還真不如死了呢。

  “胡二狗這個人很狡猾,可能是察覺到了我們對他的調查,這幾天一直都沒有露面兒。這個案子不是我一個派出所所長能管的,所以我就上報了市局。我們在胡二狗的住處搜出了這些照片。”寶丁說著,從手包中拿出兩本相冊放在茶几上。

  何莉萍拿了一本,打開一看,全是中年女人在床上的浪態。

  胡二狗對他勾引的前幾個女人並沒有長遠的計畫,所以都是在做愛時突然拿出相機拍照,然後立刻翻臉,索取錢財,在見到何麗萍之前,也是想用這種辦法對付她,可一見了,馬上就被她的美貌所迷,放棄了敲詐的念頭。

  “市局的同志已經找到照片兒上的這些受害人了,但她們都因為害怕報復,或是羞於啟齒而幫不上太大的忙兒,其中還有一個已被折磨的精神錯亂。因為我和伯母有一層特殊關係,市局就要我和這位刑偵處的同志一起來找您,”寶丁指了一下邊上的另一個員警,“希望您能提供一些有價值的情況。”

  何麗萍從自己跟胡二溝是怎麼認識的說起,當說到兩人定情、訂婚的過程時,不禁心中一酸,又有眼淚在眼眶中出現。

  薛諾一看,趕緊接過話茬,把後面的事,包括昨晚和今天的發現告訴了他們。

  那個被說成是刑偵處的人的員警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大概是因為胡二狗看你女兒的男朋友更有敲詐的價值,就一直沒對你下手。現在由於我們的介入,他不得不潛逃,在臨走之前還把你的存款取了出來。對了,你的那些裸照請交給我們,那些都是證據。”

  還沒等何麗萍母女回答,寶丁搶著說:“那些照片已經毀了,龍濤今早給我打電話,說是已經被伯母一氣之下燒掉了。”

  “是嗎?”那個員警又轉向何麗萍。

  “是。”既然寶丁這麼說,估計是有用意的,女人也就順著他的話說了。

  “那好吧,咱們就談到這兒,要是我們能抓到胡二狗,會通知你的。”兩個員警站了起來,“我能用一下洗手間嗎?”

  “當然可以。”何麗萍指了指洗手間。

  等那個員警把門關上了,寶丁小聲說:“龍濤跟我說過,不想讓警方把您的照片兒當證據,一旦開庭,怕您的名譽受損。要是再有別人問起,您就說是燒掉了。”

  “我知道了。”何麗萍現在真的覺得侯龍濤確實是事事都在為自己母女倆著想,心中對他的愧疚更甚…

  ***    ***    ***    ***

  寶丁兩人上了警車,另一個員警卸掉了一臉的嚴肅表情,“李所兒,我表現得還行吧?”

  “行。你小子算個可造之材,以後好好兒跟我幹,不會虧了你的。”寶丁拍了拍這個剛從警院畢業的小員警的肩膀,以資鼓勵…
第二十九章 巧取豪奪(上)
 
  編者話:比起“太子党”,我還是更喜歡“公主党”的提法,再說已經有一個現成的了—張玉倩。突然看到了新一章的《十景緞》,只好把以前說方兄虎頭蛇尾的話收回了,只是有點接不上了。在不久的幾章中就會有老外出現了,如果我把它們寫得特別愚蠢,尤其是老美,真的不希望看到有朋友回復時說它們沒那麼蠢,或是批評我的民族主義。在美國三年了,對大部分美國人對中國人的看法也有了一定的瞭解。所有的美國電視劇中如果有中國人出現,咱們絕對是野蠻、落後、愚昧的化身,電影除外了,因為要考慮到海外市場的開發。中華民族是友善的民族,但美國的宣傳真的讓我忍無可忍,咱們就沒必要為那些愚蠢的毛人說話了吧。也許它們是受美國政府的蒙蔽,但有沒有那份心去弄清真實的中國到底是什麼樣的,就是它們的責任了。Gigigaga 這個網站是不是只有在臺灣才能上得去?我快被它逼瘋了。列出以前故事發生的日期,免得大家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以後我會在每章標題後留下發生日期。

  ***********************************

  11卅25卅2002

  就在何莉萍失去了半生積蓄的這一天,侯龍濤卻收穫頗豐,他知道薛諾已經把照片給了她母親,離母女包辦的日子也就不遠了,心情可以說是好得不得了。

  男人到國貿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茹嫣叫進辦公室裡親熱一番,每次他在公司裡有這樣的要求,這個長腿美媚總是欲拒還迎的,今天也不例外,但在愛人一陣軟磨硬泡之後,也就只好順從了。

  茹嫣兩肘支撐著上身趴在寫字臺上,雙腿稍稍分開站在地上,而侯龍濤坐在轉椅上,緊貼在她向後高高撅起的豐滿臀部上,把手從淡綠色的職業女裝短裙下伸進去,隔著淺肉色的褲襪和內褲,用並起的兩指力量適中的按揉陰戶的部位。

  “茹嫣,舒服嗎?”侯龍濤探出頭,看著美女閉眼咬唇的撩人模樣。

  正享受著經理溫柔撫玩的年輕女秘書,以“嗯嗯”的小聲嬌吟回答了男人的問題。

  侯龍濤又坐正身體,輕輕把女人的短裙捋到小蠻腰上,正如自己先前所想,閃光的褲襪下是一條純白色的帶花邊內褲。

  茹嫣最常穿的就是白色的內衣褲,也只有純白色才能配得上她高潔的個性。

  男人彎下腰,抓住茹嫣纖細的腳踝,隔著光滑的褲襪,雙手小心翼翼的向上撫摸,修長的小腿、豐潤的大腿,都是那麼完美誘人,最後終於捏住了兩片又柔軟又有彈性的臀瓣。

  “嗯…”侯龍濤真是太喜歡這兩條曲線鮮明的長腿了,腦中突然出現一句詩的變形,“此物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瞧。”他在女人高翹的屁股上一陣愛不釋手的揉撫後,緊緊的抱住她的大腿,把臉用力的擠向深深的臀溝中。

  男人拼命的深呼吸著,“茹嫣…嗯…”像是要把美女的肉香全都吸進鼻子中,舌頭儘量的向外伸出,若有若無的在女人身體最敏感的部位點來點去,那裡的褲襪已經濕透了,給予舌頭的刺激更是強烈。

  “啊…哥哥…好…啊…”茹嫣將頭埋在雙臂之間,發出喜悅的鼻音,比起男人來,女人更是感情的動物,其實侯龍濤的動作並不能給她的肉體帶來太強的快感,但她卻能感到愛人對自己的深深愛戀,正是由於這個原因,她已是快樂非常。

  侯龍濤微微抬起頭,把身前尤物的屁股向中間按壓,大口大口的在臀瓣上舔舐,不一會就在褲襪上留下了片片口水。

  “哥哥…哥哥…幫我…幫我脫了吧…”茹嫣難耐的輕搖著美臀,聲音也在顫抖。

  就在男人站起來,雙手已經拉住了褲襪的腰口時,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侯龍濤趕忙府身壓住受驚的女人,把手指插進她的小嘴中,在她的耳朵上親吻,“噓…沒事兒的,不用理他。”

  完全隔音的辦公室,只要屋裡的人不開門,從外面是絕對不會知道裡面有人的,可這個敲門的人好像很有耐心,足足持續了四、五分鐘。

  “哥哥,也許真的有要緊事兒呢。”茹嫣扭頭吻了一下愛人。

  “嗯…真是不給面子。”侯龍濤極不情願的站起來,幫美女整理好套裝,兩人都已沒了做愛的情緒,硬是打一炮也沒什麼意思。

  茹嫣過去把門打開,曲豔走了進來,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嗎?我是真的有事兒。”

  茹嫣臉上一紅,也沒回答就低著頭出去了。

  “豔姐,您可真夠執著的,非得把門敲開才甘休啊,就不能再等個半小時、一小時的?”侯龍濤已坐回了桌後的大轉椅上,撇著嘴,皺著鼻子,一臉的不滿。

  “你也真是的,大白天的,注意一下兒影響,一屋子的同事都看見你把茹嫣叫進來了,我敲那麼半天你都不開,就不怕人說閒話?”除了把這個情人的大雞巴放進自己身體裡,曲豔最大的愛好就是像姐姐一樣教訓他了。

  “行行行,是我不好,您大駕何為啊?”侯龍濤聳了聳肩膀。

  “曲鵬來了,已經在外面等了你二十多分鐘了,他說你要再不見他,他就走了。”

  “喲呵,他還挺那什麼的,好像不是咱們求他給錢吧?讓他進來。”

  不一會,曲豔領著一個男人進來了,“曲先生,這就是我們侯龍濤經理,你們慢慢談。”

  居然要自己主動,兩人才握了握手,“你他媽譜兒夠大的。”侯龍濤在心中暗罵了一句。

  看這個曲鵬最多不過三十出頭,弄不好連三十都沒有,頭髮用摩絲擦得鋥光瓦亮,臉上帶著一股傲慢,卻絕不是知識份子那種自認清高的驕傲,總之是看了就不舒服。

  “曲先生,你的申請書上沒有注明誰是那個尾氣淨化裝置的發明人,我想不會是你吧?”侯龍濤上下打量著曲鵬,臉上也掛上了傲氣,他就是這樣,見什麼人說什麼話,禮尚往來嘛。

  曲鵬並沒有聽出對方的話中帶刺,明顯智商不是很高,“不是我,是我爺爺,曲平,聽說過嗎?國家環保部的前任部長。我是他的全權代理人,他所有的發明都授權給我了。”

  侯龍濤還確實聽說過曲平這個人,知道他是著名的環保專家,為國家的環保事業做過很大貢獻,是很值得尊重的,既然對面的是他的孫子,不禁說起話來也就客氣了三分,“你有曲老先生的授權書嗎?”

  “當然有了,還有海澱公證處的公證書、國家專利局的專利證書。”

  公證書上寫的清楚,一共有五項專利授權于曲鵬,授權範圍包括投資建廠和專利轉讓,尾氣淨化器就是其中的一個。

  “曲老先生身為環保部的前任部長,在任期間,要想推廣這些產品,應該不是很難,怎麼會等到現在才委託你來辦呢?”侯龍濤這麼問,實際上是有不相信對方的意思。

  曲鵬卻眼中一亮,好像遇到了知己一樣,向侯龍濤抱怨起來,“誰說不是呢,唉,我爺爺那老古董,一點兒經濟頭腦都沒有,一輩子就知道做學問。”他的語氣中一點沒有尊重的意思,“雖說環保部的實權不大吧,但他好歹也是一部之長啊,換了別人,早就足撈了。他倒好,幾十年全是拿死工資,沒沾過公家一點兒便宜。但凡他要是腦子靈活一點兒,我這高幹子弟也不用大冬天的擠公共汽車來找你了。”

  “那他為什麼又會授權給你呢?”侯龍濤更討厭這個人了。

  “別提了,我爺爺是越老越糊塗,七十多歲的老頭了,不知享享清福,還是一天到晚的研究這研究那。最近剛生了場大病,傻眼了吧,知道自己鬥不過老天了,這才想起找人把這幾十年的發明成果轉化為實踐。可他在任那會兒,從來不講私情,不知結交官場權貴,現在好了,根本就沒人給他面子。”曲鵬看見桌上擺著煙灰缸,也不問一聲,就自顧自的點上一根,“我爺爺沒辦法了,你猜他怎麼招?老傢伙要把這些專利無償捐給環保部。我爸也是個窩囊廢,被我爺爺管了一輩子,自然是不敢反對了。”

  “但你就沒他們那麼傻了?”

  “說對了,我活了二十九年,從來就沒從我爺爺那兒得過什麼好兒。說出來你都不信,我堂堂部長的孫子,現在才是北京環保局一個小小的副科長。本以為等老傢伙死後,我還能繼承點兒好東西,現在要砸鍋,那我還能幹?死磨活磨,算是把這五個專利弄到手了。”

  “你的家務事兒我沒興趣干涉,咱們進入正題吧。”侯龍濤在對方大倒苦水的時候,仔細把幾份檔都看過了,初步確認並不是偽造的,要想完全放心,還需要找有關部門查證。

  曲鵬把煙滅了,“好好,那最好。大半個月前收到你們的拒投通知,後來我就把專利送到中貿拍賣行去排期了,不過你們要是改變主意了,我立刻就可以把它們撤回來。”

  侯龍濤聽到“中貿”這個名字,不禁覺得更有把握了,“沒有,我們沒改變主意,還是不打算投資,至於原因,通知上已寫得很清楚了。”

  “嗨,成心耍我啊?你這不是浪費我的時間嗎?”曲鵬一聽就急了。

  侯龍濤微微一笑,“曲先生不用上火,雖然公司沒有投資的意向,但我個人對那個尾氣淨化裝置有點兒興趣,不知你有沒有可能轉賣給我?”

  曲鵬不光向IIC 一家投資公司發出了申請,可其他幾家也已經將他拒絕了,個中緣由和IIC 不謀而合,所以他對與人合作建廠也不抱太大希望了,既然引資不成,轉讓也不是不能商量,所以才會去拍賣行排期。

  “你出多少?”

  “五十萬。”

  “五十萬?太少了,你當我這是玩具啊?”

  “那你開個價兒。”

  “決不能低於一百五十萬,前兩天剛有人願意出三百萬,我那樣都沒賣。”

  為了抬價而說謊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編造出一個不存在的競爭對手更是合理的策略,但一定要符合邏輯。

  其實侯龍濤是打算出一百萬的,一百五十萬也並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但從曲鵬拙劣的謊話中,知道還有壓價的空間,“七十萬,這是我的上限。”

  “那沒什麼可談的了,”曲鵬站起來,“這星期三,這些專利就會公開拍賣,你要是有興趣,可以去競價。但我懷疑有沒有那樣的財力,起拍價是八十萬,叫個幾輪兒就會上百了。”他對侯龍濤的藐視之情溢於言表。

  “曲先生,”侯龍濤叫住剛要出門的男人,“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兒,雖然我並不完全認同曲老先生的處世之道,但也正是他那種人才使共和國有今天的輝煌與成就;也正是你這種人,才讓老百姓對党產生懷疑,甚至失去信心…”

  侯龍濤還沒說完,曲鵬已經不耐煩的走了出去,在門沒有關上時,聽到他小聲的罵了一句,“傻屄。”

  侯龍濤一皺眉,從名片夾中找出了左魏的名片,“左屁,晚上一起吃飯啊,有點兒關於拍賣的事兒想問問你。”他放下電話,“看咱們到底誰是傻屄。”…

  ***    ***    ***    ***

  侯龍濤駕駛著剛搶回來的那輛本田雅閣,在踩油門的時候,已經能明顯覺出馬力不足,“媽的,小日本兒,賣給我們的車全是次品。奶奶的,還沒有我在美國時那輛88年的雅閣勁兒大呢。”他自言自語間,已把車開進了北京藥監局。

  侯龍濤剛要敲施雅辦公室的門,就聽見裡面有一個男人在說話,“媽,行行好,就三百塊,別那麼摳門,就在學校那邊兒的遊戲廳,好幾個同學都等著我呢,我玩兒一會就回家。”

  侯龍濤從木門上的窗戶看進去,施雅端莊的坐在辦公桌後,一個讓他一輩子也忘不了的油頭粉面的小子正在女人身邊央求著,他這才想起來,剛才在停車場就覺得一輛墨綠色的豐田佳美眼熟,前擋風上貼著一個“侍魂”遊戲的標誌,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那輛車,原來是這小子在這,“我就讓你見見你乾爹。”他咬牙切齒的敲了敲門。

  “請進。”施雅清脆的聲音響起。

  侯龍濤推門走了進去,“施局長,下午好啊。”

  還沒等施雅從見到這位不速之客的驚訝中回過神來,她兒子施小龍已經認出來人了,“你來這兒幹什麼?”

  “他…他是我…一個藥廠的廠長,找我來辦事兒的。”施雅緊張的說,“小龍,給你,去玩兒吧,早點兒回家。”她說著就塞給兒子幾張百元的鈔票。

  施小龍接了錢,走過侯龍濤身邊時,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很不友好的斜眼瞥了他一陣。

  施雅在兒子身後把門鎖上,又把門上的小簾子拉上,擋住那個小窗戶,回過身來,看著大模大樣的坐在辦公桌前長沙發上的男人,“你怎麼突然來了,也不先告訴我一聲兒,你為什麼會認識我兒子?”

  侯龍濤並沒有直接回答女人的問題,“你兒子很喜歡去遊戲廳嗎?”

  “是,他最近迷上了一個叫魂什麼還是什麼魂一類的遊戲,一放學就泡在遊戲廳裡,不把錢花光了不回家。”

  “侍魂?”

  “對對,你也知道?”

  “老遊戲了,不過挺好玩兒的,你兒子玩兒得怎麼樣?”

  “據他自己說是高手,呵呵,小孩兒嘛。”施雅坐回了辦公桌後,“你還沒說是怎麼認識他的呢。”

  “我認識他的女朋友陳倩,有一次我去找她,正好兒你兒子也在。”

  “你…你和陳倩?”施雅不是怕侯龍濤亂搞女人,她根本也管不著,只是怕兒子的女朋友還有別的男人。

  “我們只是普通朋友,我連他倆是怎麼認識的都不知道,陳倩可比你兒子大三歲呢。”

  女人噓了一口氣,好像放心了,“陳倩的堂妹陳曦是小龍的同學,給陳曦過生日時認識的。其實我覺得陳曦那姑娘不錯,又聰明又漂亮,可小龍被我慣壞了,只喜歡能遷就他的人。陳倩也很漂亮,還很溫柔,又能像姐姐一樣讓著他。小龍一見她就看上了,追了六個多月才追到的。”

  侯龍濤點上根煙,施雅是不抽的,但桌上有一個給客人用的煙灰缸。

  “你看我,一說起兒子的事兒就沒完了,你都聽煩了吧?”

  “沒有,怎麼會呢,乾兒子的事兒,我也想多瞭解一些嘛。”

  “你…你別胡說,”施雅的臉一紅,她知道男人是什麼意思,“你有事兒嗎?”

  “怎麼,沒事兒就不能來嗎?想你了也不行?”

  “噓…”施雅要男人小聲點,這間辦公室可不是隔音的,說話的聲音稍微大點,外面就能聽見,“別鬧了,真的,有什麼事兒?”

  侯龍濤壓低了聲音,“別對自己那麼沒信心,你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哈哈。”

  聽男人誇獎自己,施雅女人的虛榮心得到了小小的滿足,不禁一笑,“死樣兒,有事兒就說吧,別拐彎兒抹角兒的。”

  “我是來邀功請賞的。”

  “你立什麼功了?”

  侯龍濤把大衣脫下來,從西裝的內兜裡掏出一疊照片和一卷膠片扔到桌上。

  施雅一看,真是又驚又喜又難為情,飛快的把那些照片放進一邊的碎紙機裡,又把膠捲也拉出來放了進去,這才長長出了口氣。

  侯龍濤又將一把車鑰匙和遙控器放在了女人面前,“你的雅閣就在樓下的停車場,今晚你下了班兒,先送我去見一個朋友,然後就可以開回家了。”

  “謝謝你。”施雅的感激是出自內心的。

  侯龍濤拍了拍身邊的地方,“過來坐。”等女人坐到了身邊,一摟她的肩膀,“別光說不練,我幫你除了心病,你該怎麼報答我呢?”

  施雅心中明白,除了以身相許,自己也沒什麼可以給對方的,“這是辦公室啊,今晚,行不行?今晚我陪你去開房。”

  “不行,晚上我有事兒,再說辦公室才刺激嘛。”侯龍濤說著,已經把陰莖掏了出來,打著手槍。

  “萬一被人發現那就完了,你快收起來。”施雅伸手想把男人的性器按回褲子裡,可手一抓住那東西,就再也放不開了,又粗又長,又熱又硬的大雞巴,對於這個久曠的中年婦人的誘惑實在太大了。

  “不性交也行,口交解決也可以。”

  “口交…口交…好,口交。”施雅太喜歡這根大老二了,一邊上下捋動著包皮,一邊癡癡的說,她回頭確認了布簾完全遮住了門上的視窗,一狠心,“你千萬別出聲兒。”她把侯龍濤拉起來,自己蹲在他身前,把龜頭含進了嘴裡。

  施雅穿著一套棕色的女式西裝,白色襯衫的寬領翻在西裝上衣的外面,顯得十分正式,很有職業女性的風味,她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形成一個不能合攏的圈,握在陰莖上,用力的前後套弄。

  這個女人對於口交有一定經驗,她把舌頭墊在龜頭下面,每次都儘量深的將肉棒吞入喉嚨中,在向後退到龜頭後的肉溝處,用嘴唇在裡面磨擦幾下,雙眸除了眨眼時,都是向上望著。

  侯龍濤從剛才一看到施小龍在這起,雞巴就處在勃起狀態,不是他對男人有任何興趣,只是想到可以盡情的肏他媽,就有種沒來由的興奮,現在真正的把性器插入了他媽身上的一個肉孔裡,那種興奮就更強烈了。

  侯龍濤越來越發現,“人妻人母”是最好的玩具,她往下一看,施雅正在胯間努力的吸吮著,不停的翻著白眼,更增淫糜的氣氛,心中征伐的欲望大炙,“你就好好兒替你兒子還債吧。”他心念及此,猛的向前一挺屁股。

  本來是在主動嘬雞巴的女人,突然感到口中粗長的陽具開始快速的抽插,次次都把喉頭撞的生疼,起先是自覺的翻出白眼以挑逗男人,現在變成不得不那樣做,口水也不受控制的向外湧了出來。

  施雅腦中“轟轟”的亂響,呼吸也漸漸困難起來,拼命想用舌頭阻止陽具的進入,結果卻是螳臂擋車,根本無法抵擋由男人強大的力量驅使的陰莖,勢如破竹的摧殘她嬌嫩的咽喉。

  雖然肉體上有些許的難過,施雅心中卻沒有一絲不滿,是人就會有奴性,特別是女人,在被人征服的痛苦過程中,心理上卻能得到超出想像的快感。

  施雅就是這樣,長期對於強健的男人的渴望,導致了她一旦得到滿足,就會完全臣服的結果。

  就在女人由於窒息而就要昏迷的一刻,侯龍濤猛然停止了抽動,彎著腰,雙手緊按她的後腦,用力閉著眼睛,“吘…”深杵進喉嚨中的大雞巴開始猛烈的射精,足足持續了幾十秒。

  與此同時,施雅只覺被自己左手隔著褲子用力揉搓的陰戶裡一陣痙攣,子宮頸口大開,大量的陰精飛射而出,打在內褲上,使陰戶變成粘糊糊的一片,這次高潮的強度絕不亞於一根大肉棒所帶給小穴的快感。

  侯龍濤停止了射精,把軟下的陽具拔了出來,向後退了兩步,坐進沙發裡。

  施雅拼命的咳嗽起來,好一會才平息,地上留下了點點精斑,但大部分都直接沖進了食道,被她吞入了肚中。

  幾分鐘後,女人才失神的跪爬到沙發前,清理那根粘滿體液的肉棒…

  ***    ***    ***    ***

  “你不是員警吧?”在一個紅燈時,開車的施雅探過頭,在情人的臉上親了一下。

  “不是,你怎麼猜到的?”

  “你這身形頭的做工、材料都是上等貨,別說是一個普通員警了,就是我兩個月的工資加起來都不夠買的。

  侯龍濤伸手隔著衣服,在女人的胸脯上捏了一把,“你還挺細心的嘛,我是做生意的,上次找你是為了挖出胡二狗的事兒,沒想到碰見你這麼個美嬌娘。”

  “胡二狗?”

  “就是你說的胡兵。”

  “你怎麼對付他的?”

  “那你就不用管了,你只用知道一點,我不會讓跟著我的女人被人欺負的。”

  施雅不由得心中一熱,丈夫常年不在家,她已經好久沒有這種被自己的男人保護的感覺了…

  ***    ***    ***    ***

  左魏和侯龍濤面對面的坐在一家飯館裡,“剛才送你來的就是那個藥監局長吧?”

  “就是她。”

  “你把車還她了?”

  “當然了。”

  “那些照片兒和膠捲兒也給她了?”

  “怎麼了?”

  “你丫怎麼犯傻啊?她可是有實權的人,萬一她以後不聽話了,你要是有那些照片兒,還能要脅她一下兒,現在怎麼辦?”

  “嘿嘿,左屁啊左屁,你當我是剛出道兒的小崽兒嗎?照片兒是可以複製的,我已經把它們都掃進電腦裡了,家裡一份兒,辦公室裡一份兒,郵箱裡還有一份兒,就是以防萬一。”侯龍濤啃著一根大排,連眼皮都沒抬…
第三十章 巧取豪奪(中)
 
  編者話:看了幾個朋友關於膠捲的留言,差點沒一頭磕死在鍵盤上,確實是一個低級錯誤,大家原諒。寫上一章時沒想得很清楚,老外大概在十幾章之後才能出現。有朋友想看第二個男主角?要分了侯龍濤的女人?我是不是理解錯了?Jijigaga的主頁我也能很輕鬆的上去,只是有一個天雷動畫城,臺灣的朋友可能知道,品質真的不錯,它所有的漫畫和動畫都在JIGA的空間上,死活是沒法下。有朋友提出內容中有和別的文章中相似的地方,我以我的人格擔保,我的文章雖算不上一流,但裡面的每一個字都是我腦子裡出來的,絕沒有別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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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卅25卅2002 - 11卅26卅2002

  “左屁,你丫在中貿是主錘兒吧?”侯龍濤拿起紙巾擦了擦嘴。

  “廢話,我這樣的人才當然是主拍了,一、三、五是我,二、四、六、日是另一個人。”左魏是一個很能拼的人,又有點小聰明,大學沒畢業就給“中貿”的老總跑腿,後來乾脆就不上學了,一直混到首席拍賣師的位子,別看他還不到二十五,卻已是“中貿”老總最信任的人之一了。

  “你有沒有辦法讓一件拍賣品以起拍價成交呢?”

  “什麼東西讓你感興趣了?你不是只喜歡女人嗎?哈哈。不過在一般情況下,我們是沒法兒控制最終成交價的。”左魏算是這行裡的老人了,說出的話應該還是比較貼譜的。

  侯龍濤聽了真是失望之極,他很明白,比自己更有眼光的大有人在,要是那個東西真的拍賣,說不好會有多少人競價,那就不是一百五十萬可以解決的了,“我看上了一個尾氣淨化裝置。”

  “那個呀,我知道,正好兒是我主拍。”

  “你記的?你丫腦子這麼好使?每天拍那麼多東西,你都記的?”

  “不是,”左魏喝了口茶,“那貨主是他媽個傻屄,沒什麼本事還特傲,是我跟他談的。”

  侯龍濤一聽就是曲鵬,“你們怎麼談的?”

  “那傻屄叫曲鵬,帶著文件來說要拍賣,我得先給他個起拍價啊。等我一看那些檔,少了一份兒權威部門的估價書,我們平時基本上就是以那個估價做起拍標準的。”

  “那怎麼辦?”

  “我們行就能提供估價服務,收費也很公道,百分之十,也就是如果在三年之內的任何時間,被估物以評估價或是更高的價格轉讓,我們都有權一次性收取其中的百分之十。”

  “要是賣一億,有一千萬就是你們的?”

  “正是。”

  “肏,真他媽夠黑的。”

  “屁話,我們這行兒都是這個價兒。有時就是因為有了這個估價,能以比他們自己估計的高十倍的價格成交呢,百分之十算個屌啊。”左魏不愛聽了。

  “得得得,是我不懂,你接著說。”

  “曲鵬跟你丫一樣,覺得不值,我也懶得給他解釋,那孫子特討厭。我直接給他安了個科技專利的最低價,八十萬,這是規矩,沒有評估,也就這個價兒了。沒想到那孫子還挺高興,真他媽是個傻屄。一般來說,好的科技專利都能以上千萬的價格出手。”

  “那萬一他這個專利真的不值錢呢?你給他開八十萬,豈不是沒人買了?”

  “那也與我們無關,我們照收手續費,倒楣的是他。你是真對那個東西感興趣啊?”

  侯龍濤點點頭,“你就真的沒辦法?”

  “也不是一點兒可能都沒有,只是我會擔些風險。”

  “快說說。”

  “我們行的慣例是上午拍賣工業科技專利,下午是工藝美術、珠寶玉器一類的,偶爾晚上會有比較著名的藝術品。這些都是不成文的規定。”左魏點了根煙,“這麼做是有道理的,要讓那些吃飽了就沒事兒幹的大款一大早兒就帶著小密出來鬥富,有點兒難為他們,所以珠寶一類都放在下午3:00開始的那場。我可以把你要的東西拖到那一場再拍,那些連中學文化水準都沒有的豬頭,決不會競價的。”

  “太好了,就這麼定了吧。”

  “嗨,我說我可以那麼做,可沒說我會那麼做,那是違反行規的。我要是真幹了,萬一被曲鵬把我告了,我就沒法兒再在拍賣圈兒裡混了。”左魏翻了一個白眼。

  “呵呵,你幫了我這個忙兒,我能虧待你嗎?如果你被炒了,就過來跟我幹,前途絕不比你當拍賣師差。”侯龍濤突然把身體向後一靠,斜著眼看著左魏,“孫子,你丫是不是就等我這句話呢?”

  左魏一笑,“沒想到花了你這麼長時間才明白過來,這麼跟你說吧,我在拍賣圈兒混了快六年了,首席拍賣師啊,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可是再也沒有提升的空間了。從上學那會兒,我就看出你小子不是籠中的鳥兒,早晚會展翅高飛的。我寧可跟著你拼一下兒,也不願意這樣無聊的過下去了,我需要新的挑戰,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好,很好。”侯龍濤拍了拍手,“辦完這件事兒你就辭職吧,我正好兒需要一個人去歐洲和美國註冊那個專利,你覺得怎麼樣?”

  “可我的英文不好啊。”

  “你不是要新的挑戰嗎?在那邊兒翻譯不難找,華人律師也有的是,你自己搞定。”

  兩個人算是把這事定下來了,可侯龍濤還是不太滿足,“你說如果留拍的話,會不會還有機會更大的壓價呢?”

  “你丫可真是貪心不足,我們行的規定,第一次留拍,第二天再拍一次,那可就不是我主拍了。”

  兩人又商量了一下細節才結束了晚餐。

  “送我回家吧。”侯龍濤拉了拉衣領,他穿的可不多,平時都是下車就進屋,出屋就上車,尼子大衣裡只有一套西裝。

  左魏看了一眼表,“來不及了,我得去接我女朋友,她的夜校就要放了,不順道兒,你丫自己遛躂吧。”

  “王八蛋,我可是你老闆!”

  “現在還不是呢,哈哈。”左魏開著白色的切諾基就跑了。

  “媽的。”侯龍濤縮了一下肩膀,好在離家不是特別遠,走兩步就到了,打車太浪費,他可不是那種花錢大手大腳的公子哥…

  ***    ***    ***    ***

  侯龍濤在冷風中走了幾分鐘,已經到了西便門附近,有點受不了了,“奶奶的,胡二狗那孫子還真能忍,現在才知道他受的那份兒罪,肏。”他無意中一扭頭,看見橋下的“雲天”遊戲廳裡人頭攢動,生意很不錯,心中一動,推開玻璃大門走了進去。

  站在門口處的幾個十七、八歲的男孩都是這片的,馬上認出了侯龍濤,他現在的名聲可比文龍還要響,“喲,濤哥,您怎麼上這兒來了?”

  “來看看,好久不進遊戲廳了,都快忘了是什麼模樣兒了。”

  “雲天”的規模不算小,設備也不錯,但還是有一股烏煙瘴氣的感覺,侯龍濤對於這種感覺還真是挺懷念的。

  一個孩子遞過來一根煙,“濤哥,抽煙。”

  “這裡的人你們都認識嗎?”在另一個孩子給他點上後,侯龍濤問了一句。

  “大部分都認識,全是咱們這片兒的,老來這兒就熟了。”

  “好,這樣好,一片兒的就該多抱團兒,不容易被外片兒的踩在頭上。”侯龍濤左右學麼了幾眼,發現右邊的第三台機器是“侍魂”,“你們知道誰玩兒侍魂玩兒得好嗎?”

  “侍魂?趙振宇玩兒得不錯,就是現在正用右邊兒搖杆兒的那孩子,從六點多到現在,一個幣,就沒下來過。前兩天還有幾個外片兒的過來挑戰呢,都被打跑了。”有人指著一個穿紫色大肥褲子的男孩說。

  “幫我把他叫過來。”侯龍濤拉過邊上的一把塑膠椅子坐下。

  一個孩子過去,擠進一圈圍觀的小孩,拍了拍趙振宇,“來,有人找你。”

  趙振宇正打得起勁,沒動地方,“別他媽煩我,誰找我?讓丫等會兒。”他連眼珠子都沒錯一下。

  “你丫想死了?侯龍濤,濤哥找你。”那人推了一下他的後腦。

  “啊!?”趙振宇一驚,回過頭,正看見坐在門口附近的侯龍濤對他勾了勾食指,趕緊走了過去。

  “嗨,算你丫輸了。”趙振宇的對手大叫著。

  “別你媽肏蛋了,扁不死你小屄的。”男孩邊走還不忘了罵上兩句。

  從瘋狂叫囂到點頭哈腰,只是一瞬間的事,“濤哥,您找我?”

  “坐吧,想跟你聊聊。”侯龍濤指了一下身邊的椅子,“聽說你侍魂玩兒得不錯啊。”

  “嘿嘿,我開始玩兒那個半個月之後,就從來沒輸過。”小孩洋洋得意的說。

  “你別跟我吹,我是有正事兒要你做。”侯龍濤扭過頭,臉上一點笑容也沒有。

  “不敢,不敢跟您吹。”趙振宇一看對方的表情,才想起現在跟自己說話的是個黑幫的大哥,趕緊收起了一臉的狂相,“您可以問問他們,我沒瞎說,常來這兒的人都知道,我都挑過好幾個遊戲廳了。”

  “你多大了?”

  “快十七了。”

  “在哪兒上學?”

  “地鐵技校。”

  “每天下午都有課嗎?”

  “只有星期一、二下午有課。”

  “有沒有興趣幫我幹個活兒?絕對不犯法,也不危險,”侯龍濤伸出三根手指,“報酬是三千塊。”

  就算不給錢,趙振宇也不敢拒絕,更何況是有錢掙,自然是滿口答應了。

  侯龍濤向男孩交待了每個步驟,確認他都明白了,站起身,“這件事兒對我很重要,辦成了,以後你可以跟人說認識我。”

  雖然對方沒說辦不成會怎麼樣,但趙振宇明白,決沒有好果子吃的…

  ***    ***    ***    ***

  回到家時已11:00多了,“媽,您還沒睡啊?”侯龍濤把頭探進父母的臥室裡,看到母親還在看電視。

  “你又沒說不回來,當然要等你了。”

  “行了媽,我這不是回來了嘛,我洗個澡就睡了。”

  “等會兒,茹嫣在你屋裡呢,等你好幾個小時了。”

  茹嫣是他唯一一個帶回家的女人,侯龍濤覺得她的年齡是最合適見父母的,又因為她父親常年生病,知道怎麼討家長歡心,既懂事又會幹家務活,果然父母很快就把她當成是未來的兒媳婦看待了,哪知她只是兒子的若干個女人之一。

  侯龍濤推門進入自己的房間,茹嫣就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可能是因為沒蓋東西有點冷,修長的身子蜷縮成一團,牛仔褲包裹的屁股向後突出,很是迷人。

  侯龍濤坐到女人身邊,彎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茹嫣,茹嫣。”

  “嗯…”茹嫣的身體伸展開了,揉了揉眼睛,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到愛人的臉近在咫尺,嬌軟無力的伸出雙臂攬住他的脖子,“哥哥,你回來了。”

  侯龍濤含住美人的香唇吮了幾下,“等我很久了?”

  “嗯,我下午去了趟洗手間回來後,你就不見了,還以為你很快會回來呢,也不跟我說一聲兒,這麼久你去哪兒了?”

  “我去找了一趟左魏,談了談拍賣的問題,你要找我幹嘛不打電話?”

  “也沒什麼事兒,就是見不到你就想你,怕你是辦要緊事兒,就沒打擾你。”

  侯龍濤把茹嫣拉起來,抱緊了,“我的好寶寶,真是乖。告訴我,你去洗手間幹什麼。”

  女人被問傻了,“什…什麼幹什麼?你說幹什麼。去洗手間還能幹什麼?”

  “我不知道,你告訴我。”

  茹嫣終於明白男人是在逗自己了,“壞哥哥,你討厭死了。”

  “快說嘛。”侯龍濤還是一副無賴樣,不依不饒的。

  其實下午那次,茹嫣是去洗手間補了一下妝,但她知道愛人想聽自己說什麼,只是怎麼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在他胸口捶了一下,“你身上好大的煙味兒,快去洗個澡嘛。”

  侯龍濤笑著站起來,把大衣脫了掛進衣櫃裡,“你脫了衣服等我吧,把被子蓋上,別凍著。”

  “好。”茹嫣答應一聲,坐在床邊開始脫白色的棉襪。

  侯龍濤在出門前又回過頭,“寶寶,把內衣留給我。”

  美人含羞的瞥了男人一眼,沒有回答…

  侯龍濤從浴室出來後,知道父母已經睡了,就只穿了一條小三角褲,到了屋裡,茹嫣已經躺在被窩兒裡了,只露出了美麗的螓首。

  侯龍濤飛快的鑽進被窩兒裡,“真夠冷的。”

  茹嫣趕忙抱住男人,用自己的身體為他取暖,“你真是的,忘了上次是怎麼說我的了?”

  兩人擁在一起,熱烈的吻上了,相互貪婪的吸吮對方的舌頭、交換津液,等到分開時,都已是氣喘吁吁的了。

  “茹嫣,你今天好熱情啊。”

  “我…我過兩天就要來那個了,又是一個星期不能和你親近,人家…人家想嘛。”

  還沒等侯龍濤有進一步的行動,女人已經開始在他的脖子上舔了起來,慢慢的向下,不一會兒,筆直的長髮就消失在了被窩裡,前兩天是他對薛諾這樣,現在是茹嫣對他這樣,真的是輪流“做莊”啊。

  茹嫣在黑暗中,用舌頭在愛人的身體上搜尋著,感覺到他結實的胸肌,“我的丈夫好強壯,好有安全感,好幸福啊。”柔軟的舌頭舔到了乳頭上,輕輕的吸吮了幾下,本來並沒打算在此多作停留,可突然發覺男人的乳頭在自己的口中硬了起來,這是她以前從來沒注意到的。

  就像一個好奇的小姑娘發現了新大陸,茹嫣對這個新“玩具”喜愛的不得了,左右不停的吸著、吻著、輕咬著。

  這下侯龍濤可美了,又酥又麻舒服得很,閉著眼睛,把雙手伸進被窩裡,撫摸著女人的頭臉。

  受到了愛人無聲的鼓勵,美女更是舔得起勁,男人都能感到有兩道口水順著自己的胸部,從乳頭開始向下流了。

  十幾分鐘過去了,茹嫣還在孜孜不倦的玩耍著,頭頂被輕輕的推了一下,她立刻會意了,戀戀不捨的向下吻去。

  硬梆梆的雞巴已經頂出了三角褲外,女人握住它,套動了兩下,在上面細緻的舔了一遍,一口含住圓大的龜頭,用舌頭在上面劃圈圈。

  侯龍濤覺出女人在被子中轉了個身,果然有一個包裹在純白色內褲中的豐滿臀部露了出來,一把扶住它,在上面珍愛的撫摸起來,雪白的肌膚如同綢緞般滑嫩,手感真是沒的說,他在陰戶的部位用手指按了一下,立刻有濕跡透了出來。

  在茹嫣的配合下,男人把漂亮的內褲扒了下來,將粘在襠部的愛液舔進嘴裡,在滿鼻的芳香中,還有少許不易察覺的騷味,更是刺激他的官能。

  侯龍濤分開美人的臀瓣,用舌尖碰觸著小巧的菊花蕾,又輕輕向上吹了口氣。

  “唔…”茹嫣扭了扭屁股,不是因為對愛人玩弄自己的肛門還有抵觸情緒,而是真的很舒服、很刺激。

  侯龍濤的整個舌面貼在了微微分開的濕潤陰唇上,“唏溜唏溜”的舔舐起來,女人香甜的體液流入口中,吞入肚裡,瓊漿玉液也比不過這樣的美味吧?

  有了靈丹幫助,侯龍濤從不在口交時忍耐,反正馬上又能再戰,他用力的吸住茹嫣的小穴,不再活動,過了一會才向後一躺。

  茹嫣轉過身來,嬌媚的看著男人,“咕嘟”一聲,咽下了口中的精液。

  “好喝嗎?”侯龍濤把美人摟進懷裡。

  茹嫣吻著愛人的臉頰,“不好喝,鹹鹹的。”

  “愛喝嗎?”

  “愛喝。”

  不好喝卻愛喝,有的女人一旦獻出了身心,生存的全部意義就在於她們心愛的男人了,這個長腿美女就是這一類。

  “寶寶,坐上來吧。”侯龍濤推了推茹嫣的細腰。

  “你不用歇會兒嗎?”

  “歇什麼?你這麼性感迷人,看著你我就興奮,更何況你就帶著件胸罩兒躺在我懷裡呢。”

  女人高興的伸手一摸,那根粘粘的陰莖果然已再次挺立了起來,她拉開被子,幫愛人把三角褲褪了下去,扶正大雞巴,慢慢的向下坐,低頭看著自己紅嫩的陰唇將愛人雄偉的性器漸漸的納入腹中,兩人的身體都是火熱的,沒有一點寒冷的感覺。

  “啊…”感到子宮被龜頭向上一頂,茹嫣覺得好快樂,先是雙手扶在自己的大腿上,用腰力前後活動著柔軟的屁股,等子宮被磨的麻酥酥了,再撐住愛人的胸口,用陰戶上下套動肉棒。

  “哥哥…好硬…啊…你真的…真的好硬啊…頂得我要…要上天了…哥哥…”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讓這個“冷美人”無比的熱情。

  侯龍濤托住女人的雙手,看著她筆直的長髮擋住臉頰,只是偶爾才能看到似火的嬌顏,心中只有一個“美”字。

  茹嫣的動作越來越吃力,體力不支加上高潮的臨近都在起作用。

  侯龍濤坐了起來,抱住美人的纖腰,幫她活動,解開她背後的掛鉤,把乳罩摘了下來,兩顆飽滿的果實跳了出來,粉紅的乳頭怯生生的高挺著。

  侯龍濤一手摟著女人,一手伸到下面,小指輕輕的、柔柔的擠入她的屁眼裡,配合陰莖進出的節奏,不停摳挖,嘴巴貼在她的頸項上,用力的親吻,“寶寶,你真美,我太喜歡和你做愛了。”

  茹嫣抱著愛人的頭,雙手無目的的在他頭髮上撫著、揪著、抓著,臉也在他頭上蹭來蹭去,“哥哥…要…要丟了…做愛…做愛真舒服…我…我不要出來…我…我還要你…要你疼我…啊…啊…”

  在這對相愛的男女間,高潮已比不上佔有對方身心的過程了,更希望能永遠就這樣在沒有時間界限的世界裡浪漫下去。

  話雖如此,還是有一團火從美女的小肚子裡泄了出來,將兩人的愛火燃得更雄…

  ***    ***    ***    ***

  第二天一早,茹嫣才發現自己的脖子上有一塊很明顯的菱形吻痕,“壞哥哥,你看看,我這樣怎麼去公司啊?”

  “沒事兒的,我這兒不是有你一件高領兒的毛衣嘛,擋著就行了,不會破壞你冷美人人的雅號的。”

  “你壞死了。”茹嫣狠狠的在男人大腿上掐了一把。

  “啊啊啊…”侯龍濤疼得連眼淚都快出來了。

  看他們打情罵俏的樣子,真是一對般配的小夫妻…
2011-1-1 22:5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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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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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死我了,現在網速太卡。明天繼續
2011-1-1 23:0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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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全本啊期待下文!
2011-1-3 05:2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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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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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好累...大哥您辛苦了.



********
*吾不試 故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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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3 10: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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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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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麟豈是池中物(全) 作者:monkey

 第三十一章

  巧取豪奪(下)編者話:大家等急了吧,很能理解你們的心情,只是今天下
午才結束了為期一周的期末考試,很抱歉讓大家久等了。

  像這次這麼長的間隔以後估計還會有,但我會儘量避免的,可夏天我回北京
時,是一定得停一段的,說不定會有一兩個月之久,請大家諒解。

  這一章又是沒有什麼“色”,其實每隔幾章就會有這麼一次,這就是長篇不
好的地方,經常需要用整章的篇幅對以後的情節進行鋪墊。

  在文學評論交流區看到了Darlin兄的貼子,如果兄一直在看我的文章
,而拙文又有幸能進入兄的收藏,兄可以直接將它存入“全文”中,兄明白我的
意思吧。

  *********************************
**11卅26卅2002 - 11卅27卅2002侯龍濤和茹嫣剛要去上
班,薛諾就打來了電話,告訴他昨天的經歷。

  侯龍濤假裝氣憤的大罵胡二狗的卑劣行徑,又柔聲安慰了女孩半天,“你沒
事兒就好了,錢還可以再掙的,對不對?別想太多了,快去上學吧,咱們見面再
細說。

  你放心吧,有我在,一切都會好的。」

  男人放下電話,茹嫣已經穿好了大衣,拉著他出了門。

  “怎麼了?」

  身旁的美人一路上都沒說話,侯龍濤伸出手指挑了一下她尖尖的下巴。

  “沒事兒啊。」

  “沒事兒不說話?」

  “不想說。」

  “吃醋了?」

  “沒有,有什麼好吃的,又不是不知道你還有個小親親。」

  茹嫣扭頭看著窗外,雖然一臉的不在乎,可心中卻酸溜溜的,剛才聽到了愛
人在電話裡對薛諾的溫言軟語,平時眼不見、耳不聞,也就心不煩,今天情況有
所不同。

  按說要吃醋也輪不到吃薛諾的,還有如雲和月玲排在前面呢,可茹嫣和她倆
朝夕相處,又已有了同床共枕的經歷,早就情如姐妹了,和薛諾卻是一點接觸也
沒有,更談不上有什麼感情了,自然要有些想法。

  侯龍濤看了茹嫣一眼,“我第一次見她時,她差點兒被一群小流氓兒輪奸,
是我救的她…”他一直講到胡二狗如何“騙”走了薛諾家的全部積蓄,他太瞭解
身邊的女人了,“她現在除了她母親和我,什麼都沒有了,我又是她唯一信得過
的人,你是覺得我不應該好好兒安慰她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

  茹嫣扭過頭來,她心腸本來就好,又聽侯龍濤講了個這麼“悲慘”的故事,
突然覺得是自己太小心眼了,“她們母女也真夠倒楣的,幸好有你,要不然真不
知道會被那個胡二狗弄成什麼樣呢。」

  “你要不要見見她?」

  侯龍濤懂得趁熱打鐵,“說實話,我最喜歡的就是你們兩個,如果你們能成
為好朋友,那我可就有的樂了。」

  “那雲姐和玲姐呢?你不喜歡她們嗎?」

  “不是啊,我說最喜歡你和諾諾,沒說不喜歡她們呀,別告訴我你不明白什
麼叫最。

  你知道的,我在如雲面前總是感到有壓力,玲兒又是那種被慣壞了的女孩兒
,老是要人哄。」

  茹嫣一噘嘴,“我就不要人哄,我最好欺負,是吧?」

  “死丫頭,別跟我抬杠,你知道我是在誇你呢。」

  男人佯裝生氣的一瞪眼。

  “我知道,我知道。」

  美女探身親了愛人的臉一下,他能把自己排在美豔成熟的如雲之前,心中不
禁也是喜孜孜的。

  “那你就安排一下兒吧,我也很想瞧瞧她到底怎麼個可愛法兒,你連她的照
片兒都沒給我們看過。」

  “沒有嗎?無所謂了,今天下午我就帶你去見她。」

  侯龍濤聳了聳肩膀。

  “我看還是叫上雲姐和玲姐吧,別把她們落下,要不然她們會不高興的。」

  “好,謹尊嬌妻之命。」

  “哼,就會揀好聽的哄我,你早知道我抵不住你的甜言蜜語吧?」

  茹嫣掐了男人一下。

  “嘿嘿,這個…”侯龍濤一看自己小小的伎倆被識破了,趕忙轉移話題,“
你剛才不是還怪我不哄你呢嗎?」

  “你真是壞死了。」

  美女撒嬌般的捶打了男人幾下…“待會我裝成有事兒,你們和她好好兒培養
一下兒感情。」

  在去薛諾學校的路上,坐在開著BMW的月玲身邊,侯龍濤向三個女人交代
著,“她還不知道咱們的關係,你們千萬別說漏了。」

  “行了,老公大人,不會嚇到你的小寶貝兒的。」

  月玲不耐煩的說了一句,“你都不知道提醒過我們多少回了,你就那麼不放
心我們姐妹?」

  “好好好,是我太婆婆媽媽了。」

  侯龍濤坐正身子,把電動車窗按了下來。

  “開窗戶幹嗎?多冷啊。」

  月玲又用中控把窗戶關上了。

  “我要抽煙,你不怕熏啊?」

  “不許抽,不許抽。」

  坐在後面的如雲和茹嫣也不答應了,開窗冷,不開窗熏的慌,當然不能容忍
了。

  “不抽就不抽吧,也不用集體批判我啊。」

  侯龍濤的舌頭在嘴裡轉了一圈,“可不抽的話,嘴巴閑的難受。」

  他把頭從坐椅間探到後面,色迷迷的看著如雲和茹嫣,“兩位美女,誰來幫
我一把啊?」

  他說著就伸長了舌頭在嘴唇上舔了舔。

  “你正經一點兒行不行?」

  如雲推了一下男人的腦門。

  “啊,”侯龍濤一仰頭,落下時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怎麼不正經了?我
說真的。」

  看兩個大美人互望了一眼,都沒動地方,他可不想等了,現在的姿勢其實挺
難受的。

  “來吧。」

  侯龍濤一把拉住如雲的胳膊,把她的身子扥的向前一傾,兩人的嘴唇就粘在
了一起。

  “唔…唔…”如雲也沒反抗,雙手托住男人的臉頰把他探入自己口中的舌頭
含住吸吮。

  侯龍濤又騰出手來拉了一下茹嫣,她也就乖乖的把頭湊了過來,親著愛人的
耳朵。

  就這樣,兩個女人輪流把香舌給男人品嘗,沒有一點掙搶。

  月玲從後視鏡裡看到三個人的頭緊緊的紮成一堆,又聽到“唔唔”“啾啾”
的接吻聲,有一種被冷落的感覺,不自覺的“哼”了一聲,突然覺出有一隻大手
正在把自己的羊毛長裙往上拽,知道愛人並沒有把自己忘掉,臉上又有了笑容。

  侯龍濤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長裙的開衩拉到適於手臂插入的地方,開始在女人
的大腿上撫揉。

  月玲穿了一雙比較厚的肉色褲襪,摸起來雖然沒有薄褲襪那麼起性,但手感
也非常不錯,而且可以在她的陰部大力的搓弄,不用擔心會一不小心弄疼了她。

  被摳個幾分鐘,月玲的雙腿不住的分開再合上,嘴裡也“嗯嗯”的哼個不停
,呼吸有些粗重,“濤…嗯,好了…嗯…別玩兒了,再有一個紅綠燈兒就到了。


  侯龍濤又親了如雲和茹嫣一人一下,扭回身子,伸長了舌頭,從月玲的脖子
露在外面的地方來開始,“唏溜”一聲,一直舔到她的太陽穴處,在她臉上留下
了一道亮晶晶的口浮水印。

  薛諾學校的大門是開在一條小馬路上,BMW停在了五十米外,大約十幾分
鐘後,有放了學的孩子們三五成群的走了出來。

  侯龍濤下了車,點了一顆煙,靠在車門上等了一會,薛諾和另外三個女學生
就進入了視線。

  男人剛想過去,就聽有人喊了一聲,“薛諾。」

  他順著聲音望去,這才注意到馬路對面的路崖上蹲著幾個男孩,看樣子都是
不良少年,其中一個跑到薛諾面前,把一個信封塞到她手裡,“今天不用訓練了
吧?還不到4:00呢,跟我們去玩兒玩兒吧。」

  “你們都走吧,這沒你們的事兒了。」

  這句話是那小子對另外三個女孩說的。

  那三個女孩好像不願意就這麼把薛諾一個人留下,可又很害怕的樣子,“諾
諾,那…那我們…我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點兒。」

  “小心什麼?我們就是想跟她去公園兒裡聊聊天兒,走吧。」

  那小子說著就想拉薛諾。

  薛諾向邊上一躲,“我…我不去,我還有事兒呢。」

  “有事兒?你不是又在找藉口躲著我們吧?你有什麼事兒啊?」

  “我…我…”薛諾本來就不會說謊,現在再一著急,一時之間怎麼也想不起
應該說什麼了。

  “諾諾。」

  侯龍濤走了過去。

  “濤哥!你怎麼來了?」

  薛諾事先並不知道愛人會來學校找自己。

  “我知道你今天不用訓練,我有幾個同事特別想見見你,來吧。」

  侯龍濤說著就拉住了美少女的小手。

  薛諾心裡都樂開花了,“我的王子又來救我了。」

  她轉頭對那個男孩說:「你看,我說我有事兒吧。」

  那小子上下打量了侯龍濤幾眼,“你是她什麼人?」

  侯龍濤用鼻子“哼”了一聲,“我覺得沒必要告訴你。」

  “嗨,你丫這是什麼意思?」

  和那小子一起來的幾個男孩看見有男人出面干涉,就從馬路對面聚了過來,
把薛諾和侯龍濤圍在當中,“你他媽是幹嘛的,有你事兒沒你事兒?」

  “龍濤,怎麼了?要不要報警?」

  如雲她們在車裡看到這種情況,也都出來了。

  看見這三個大美人突然出現,幾個小流氓眼都有點發直了。

  薛諾也是一驚,沒想到侯龍濤所說的同事竟然是這樣的美女,一個高貴,一
個冷顏,另一個雖然在外表上看不出有什麼特色,卻也是十分出眾。

  “媽的,我該把我的照片兒到處發發了,是不是我長得太斯文了,老被小崽
兒找欺上頭來。」

  侯龍濤心中一陣嘀咕,沖站在校門口的兩個保安招了招手。

  “有事兒嗎?」

  兩個保安走了過來。

  “你們倆是擺設啊?市里一再強調緊抓學校門前的治安,這有一群小流氓兒
在你們門口兒搗亂,你們也不管,是不是不想幹了?」

  侯龍濤對著保安就是一頓臭訓。

  兩個保安一下就被鎮住了,看對方的穿著,像是個有點身份的人,自己要是
不管,他真聽那個女人的報了警,說不定還會找自己的麻煩,有點犯不著。

  “你們,你們趕緊走,別在這兒聚著,聽見沒有?」

  對那些小流氓,保安可就不客氣了。

  幾個孩子慢慢的離開,那個小子回頭指著侯龍濤的鼻子,“孫子,今兒算你
丫走運,咱們這事兒沒完,你丫小心點兒。」

  侯龍濤理都沒理他,帶著四個女人回到車上,跟茹嫣和薛諾坐在後面。

  “現在的小孩兒怎麼這麼沒有教養啊?」

  如雲坐在副座上,還在生氣。

  “好啦,我先給你們介紹一下兒吧。」

  侯龍濤給四個女人引見了一下。

  “我們在辦公室聊天兒的時候,侯總總是說起你,今天一見,果然長得好可
愛啊。」

  茹嫣前半句是假的,後半句可是真心的,她是真的覺得薛諾很可愛。

  薛諾聽說愛人總跟別人提起自己,臉上一紅,心裡卻是美滋滋的,不禁靠進
侯龍濤懷裡,“濤哥,茹嫣姐姐說的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剛才那孩子是誰啊?」

  “張越?他是我們學校高三的,不好好兒上學,整天就和學校附近的小痞子
胡混,他追了我好久,我都沒答應他。」

  幾個人到了一家“星巴克”,要了五杯咖啡。

  “張越剛才給你的什麼東西?」

  “這個嗎?我還沒看呢。」

  薛諾從兜裡取出那個信封,抽出裡面的信紙。

  月玲走到女孩身後,突然搶過那封信,“是情書吧?我來給大家讀一下兒。


  “啊!月玲姐姐,幹什麼呀,別…”薛諾立刻起身,想把信奪回來,兩人就
一前一後的繞著桌子追逐起來。

  侯龍濤看准了,一把將薛諾拉到自己腿上,“別鬧,別鬧,大庭廣眾的,多
不好。」

  少女急的直掙扎,“月玲姐姐她,濤哥,你這明明是在拉偏手兒嘛。」

  “月玲,坐下再念,小點兒聲兒,別讓外人聽到,你們的小妹妹害羞。」

  侯龍濤抱緊了薛諾,不讓她動換。

  “好。」

  月玲答應了一聲,“親愛的薛諾小姐…”她開始念起了那封信,果然是情書


  男人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前半段還都是些讚美薛諾容貌的話,雖然水準
不高,但還聽得過去,可到了後半段,張越開始描述如果薛諾答應了他,會在床
上得到如何的滿足,什麼“一邊肏你的小屄,一邊摳你的屁眼兒”之類的淫詞都
用上了。

  月玲已經不好意思再讀下去,“這叫什麼啊?真是不象話。」

  “做他的大頭夢吧。」

  侯龍濤恨恨的說了一句。

  “濤哥,你別生氣啊。」

  薛諾很怕愛人誤會自己。

  “呵呵,”侯龍濤親了美少女一下,“我知道你乖,我是氣那小子。」

  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天,如雲看了一眼表,“龍濤,你該回公司開會了吧,再
不走你就要遲到了。」

  “對對對,那我先走了。」

  侯龍濤站起來。

  “濤哥,那我…”薛諾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和三位姐姐好好兒聊聊,她們會送你回家的,我星期五再去學校接你,
好不好?」

  “嗯。」

  少女點了點頭。

  侯龍濤在外面打了一輛車,撥通了文龍的手機,“文龍,我有件事兒要你辦
…”等侯龍濤收起電話,出租司機看了他一眼,“哥們兒,太狠了吧?」

  “太狠了?我要是給你媳婦兒寫封信,說我想怎麼怎麼搞她的屁眼兒,你打
算讓我住幾個月的醫院啊?」

  “肏,這樣啊,抽小丫挺的。」

  司機認同了侯龍濤的做法…薛諾並沒有直接被送回家,而是被如雲她們帶著
去逛了一趟商場,買了很多漂亮的衣服,身為獨生子女,一下多出三個又美麗又
可親的大姐姐,真是挺高興的…***




  ***




  ***




  ***星期三下午,侯龍濤很早就到了位於豐台區豐管路44號的中貿拍賣
行,空曠的拍賣大廳裡一個人也沒有,看來他是第一名,直到過了2:40,才
陸陸續續的有人進場。

  侯龍濤向四周環顧了一圈,都是些衣著光鮮、穿金戴銀的主,自己在他們中
間一點也顯不出來了,不少人都帶著小密,要說那些女的長的還都不錯,可他對
她們卻毫無興趣,在他眼裡,那些女人只是一堆沒價值的花瓶。

  拍賣在3:00準時開始了,起先的幾件都是珠寶首飾,那些“大頭”在漂
亮妞們的“鼓勵”下紛紛競價,確實像左魏說的那樣,爭強鬥富的情況很嚴重,
幾乎全是以高出實際價值幾倍甚至幾十倍的價格成交的。

  在“後臺”等消息的貨主們都很高興,曲鵬也是其中之一,照這種勢頭下去
,自己絕對能用那幾個專利發筆大財了,只可惜,天不遂人願,前兩個專利連競
價的人都沒有,落得個留拍的結局。

  第三件是尾氣淨化裝置,左魏介紹了它的功能用途,其實秩序冊上都有,就
是走走程式。

  哪有人會送一個裝在汽車上的東西給自己的女人呢?下面的人對於連續安排
三個工業專利已經開始不滿了,自然不會出價了。

  侯龍濤等了一會,確定不會有人跟他搶,才舉了一下手裡的小牌。

  “八十萬,八十萬,一次,八十萬,兩次,有沒有出更高價的?八十萬,三
次,”“啪”,左魏手裡的小錘敲了下來,“賣了。」

  侯龍濤走到台前,在受買書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拍賣會結束後,侯龍濤來到後面的辦公室辦理相關的手續,他輕蔑的看著坐
在沙發上運氣的曲鵬,“哼,你說我有沒有財力買你的專利啊?」

  曲鵬猛一抬頭,“我不賣了!」

  “什麼意思!?」

  “你說什麼意思,我把它捐了也不賣給你,就看不慣你丫這個操行。」

  “你他媽跟我耍混是吧!?」

  侯龍濤一聽就不幹了。

  “誒,兩位不要動怒嘛,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有什麼問題可以心平氣和的
解決嘛。」

  坐在辦公桌後的左魏從抽屜裡拿出一份檔,“曲先生,這是你和我行簽的拍
賣協議的影本,你自己也有一份兒,我相信你是仔細看過的。」

  “那又怎麼樣?東西是我的,你還能逼我賣是怎麼招!?」

  曲鵬說話的這股橫勁註定了不招人戴濟。

  侯龍濤剛才還怕煮熟的鴨子會飛了,現在反而不擔心了,看了左魏不急不徐
的打官腔,他一定是有很好的應對之法。

  “拍賣協議書就是咱們之間的合同,是具有法律效力的,你如果在拍賣品已
經成交了的情況下撤出,那就是違約。

  你在簽協定之前沒看有關違約的規定嗎?」

  曲鵬還真是沒看,他哪想得到會走到現在這種田地呢,他上前兩步,翻開協
議書,上面白紙黑字寫得清楚,違約金以成交價的百分之十五計算。

  “不就是十二萬嘛,我他媽…我…”曲鵬很想一咬牙就扛下來,只是以自己
一個二十九歲的公務員,十二萬可真不是小數,雖然家裡的兩個老傢伙一定出的
起,但當初把這幾個專利要出來時把話都說絕了,要想從他們那拿到錢,不知得
挨多少數落。

  “曲先生,你何必非要跟我鬥這氣呢?」

  侯龍濤已經坐回了沙發上,把兩個放在一邊的密碼箱擺到茶几上打開,裡面
全是一捆捆百元的鈔票,“這是八十萬,本來我只用先給百分之十的定金,但如
果你現在就能把手續跟我辦全,立刻就可以把錢帶走。

  咱們本來也不是真有什麼深仇大恨,你有必要為了面子,裡外裡損失九十多
萬嗎?」

  曲鵬雖然狂傲,卻還沒愚蠢到連簡單的加減法都不會,聽侯龍濤說出九十多
萬,怎麼都覺得他是在侮辱自己,“用不著你告訴…”他一回身,看見了茶几上
的東西,以前只覺得八十萬是很多的錢,可一直也沒有一個實際的概念,今天才
知道,原來能把兩個密碼箱裝的滿滿的。

  曲鵬慢慢的走到茶几前,彎下腰,兩手在那些錢上撫摸,有一點顫抖,他拿
起一捆放在鼻子前面用力聞了聞,“啊…八十萬…好,你說得對,咱們沒有深仇
大恨,我同意和你成交。」

  他終於鬆口了。

  曲鵬現在心裡只有錢,把一個細節忽略了,在拍賣後以現金全額付款的情況
在拍賣行裡不是沒有,卻非常少見,一是不安全;二是如果在十五天之內發現貨
品有問題,可以退回,要是直接付了全額,賣主很有可能一走了之的。

  就算侯龍濤不懷疑專利的真實性,除非他事先就知道一定會以起拍價成交,
要不然也不會正好只帶來八十萬。

  只可惜曲鵬本就不是縝密的人,更別提鉅款在前,唾手可得之際了。

  “猴兒,我找人問了一下兒,你不用專門兒派我出國就為了申請專利,交國
家專利局點兒錢,他們就能代辦。」

  一切都辦妥之後,把曲鵬也打發走了,左魏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那很好啊,這事兒你就給我辦了吧。

  但我還是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去一趟美國,我已經跟丁兒說過了,你儘快把
你的資料準備好,讓他找人把護照辦下來,商務簽證由我們公司給你辦,大概兩
三個星期後就可以成行了。」

  “還要去美國?幹什麼?」

  左魏一邊列印著他的辭職報告一邊問。

  侯龍濤把打算說了一下,“一個叫吳愛琳的女人會在那邊接待你的,你把我
的信給她,她知道該怎麼做的。」

  “什麼信?」

  “你走之前我再給你。」

  “那女的是幹嘛的?」

  “我馬子,沒你什麼事兒。」

  “滾蛋,老子才不像你那麼王八蛋呢,我有一個就夠了。」

  …第三十二章

  雙管齊下編者話:由於最近的情節發生的比較緊湊,所以有點兒落後于現實
了。

  就像這一章,寫的是11卅28-11卅29的事兒,可實際現在已經12
卅22了,所以聖誕禮物什麼的還不急,而且我本人對耶誕節還有看法,後文再
說吧,不過以後會有“一晃幾個月”一類的話出現的。

  *********************************
**11卅28卅2002 - 11卅29卅2002星期四下午,侯龍濤帶
著趙振宇到了位於海澱區小月河路的北京聯合大學應用文理學院,開著車在附近
轉了轉,終於找到了一家遊戲廳,門前停著不少自行車和一輛墨綠色的豐田佳美


  兩個人剛要下車,就見幾個女學生從裡面走了出來。

  “陳曦,等會兒。」

  一個男孩子跟了出來,正是施小龍,“你回家跟你姐說一聲兒,我這週末得
陪我媽去一趟上海,就不找她了,下星期我再約她吃晚飯。」

  “你不會自己給她打電話啊?」

  一個女孩回答著,看來她就是陳倩的堂妹陳曦,真的很漂亮,眉宇間和陳倩
確有幾分相像。

  “你現在不是住在她家嘛,我懶得打電話了。」

  “那你怎麼謝我?」

  “改天請你吃飯。」

  “小龍,你他媽快點兒。」

  屋裡有人大叫。

  “來了。」

  施小龍應了一聲,又對陳曦說:「先這樣吧。」

  轉身又進了遊戲廳。

  “那小子就是施小龍。」

  侯龍濤給趙振宇指了一下,“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放心吧,濤哥,保證把他搞定。」

  趙振宇說完就下了車,走向遊戲廳。

  看著陳曦和幾個同學分手了,騎著車拐進了一條小馬路,侯龍濤的腦子飛快
的轉動著,腳下猛的一踩油門追了上去。

  說是條小馬路,真是不假,刨去兩邊狹窄的人行道,中間連兩輛夏利並行的
空間都不夠。

  寬大的SL500以中速超過了陳曦的自行車,稍稍向邊上一打輪,車尾別
了自行車的前輪一下。

  “啊!」

  車外傳來女孩惶恐的尖叫聲,緊接著就是自行車倒地的聲音,男人從反光鏡
裡看得清楚,陳曦的右腳踝在馬路牙上硌了一下,估計傷的不輕。

  侯龍濤立刻把車停下來,醞釀了幾秒鐘感情,換上一張焦急和抱歉並存的臉
孔,下了車,快步走到還坐在地上的女孩身前,“小姐,你沒事兒吧?真是對不
起。」

  他說著就把自行車扶了起來。

  “你怎麼開的車啊?」

  紅顏薄怒,說不出的嬌媚動人,侯龍濤都看呆了,在遠處還沒覺出來,離近
了才發現陳曦竟有著不下於陳倩的美貌,一時間有點說不出話來。

  女孩抬起頭,剛想繼續埋怨,突然看見一個長相斯文俊朗、衣著光鮮的年輕
男子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表情顯然是被自己的美麗所震懾了,不到十九歲的陳
曦還是少女情懷,心中一羞一喜,紅著臉低下頭,小聲說:「喂,在…在跟你說
話呢。」

  “啊,”侯龍濤這才回過神來,趕緊彎腰拉住陳曦的胳膊,“實在是對不起
,我不該開車時接電話的,你有沒有傷到?我扶你起來吧。」

  “好像沒什麼事兒,啊!」

  陳曦剛站起來,腳踝上一陣刺骨的疼痛,身子一晃,摔進了男人的懷裡。

  “怎麼了?」

  侯龍濤抱住女孩關切的問。

  “呀!」

  陳曦發覺自己的臉貼在了男人的胸膛上,羞叫一聲,雙臂一推他,算是掙脫
了他的懷抱,可腳踝上立刻又是一疼,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倒去。

  女孩還沒來得及驚叫,侯龍濤已經上前兩步,左臂攬住她的肩膀,右臂環抱
在她的腰肢上,“小姐,你大概是傷到骨頭了,我送你去醫院吧。」

  兩人的臉挨得很近,都能感到彼此的呼吸。

  陳曦雖然羞赧難當,卻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只能輕輕的點點頭,她以前
也有過男朋友,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抱,可現在對方是個陌生人,還是這種只在舞
臺劇裡才見過的姿勢,但不知為什麼,心中並沒有覺得不能接受。

  “我看你是沒法兒走路了。」

  侯龍濤的右手離開女孩的腰部,左臂稍稍向下一沉,右臂一抄她的腿彎,就
把她橫抱了起來。

  陳曦估計對方並沒有惡意,也就沒掙扎,只是摟他的脖子也不是,扶他的胸
口也不是,只好難為情的把雙手放在胸前,樣子很滑稽。

  等到了車前,侯龍濤的雙腿向下一彎,右手的兩根手指一勾門把,車門打開
了一條縫,接著右腳插進去向外一帶,車門就大開了,輕輕的把女孩放進車裡。

  “他這一套動作好輕巧,他真強壯,就好像我的身子一點兒重量都沒有一樣
。」

  陳曦都不明白自己怎麼突然會有這種想法。

  侯龍濤趁幫女孩鎖自行車的機會,偷偷瞟了一眼SL500的尾巴,真擔心
已經被刮花了,男人對自己愛車的感情可不下於對女人的,他這一看,才算松了
一口氣,“肏,German Machinery,真他媽不是蓋的。」

  Benz上一點痕跡都沒有。

  車裡的陳曦看著四周全套的桃木內飾,摸了摸屁股下的真皮座椅,“這車還
挺不錯的嘛。」

  她又注意到了方向盤上的標誌,才意識到這是一輛高級的Benz轎車,“
看他並沒有施小龍那種傲氣,應該不是個富家子弟,又年紀輕輕的,怎麼會有錢
買這種車呢?那他一定是很有本事了。」

  先入為主的推斷讓女孩對這個男人更有好感了,心中反而不怪他撞傷了自己
…***




  ***




  ***




  ***趙振宇進入遊戲廳中,四下看了看,設備沒有“雲天”的好,但可能
是由於地處高校雲集的學院路附近,有很多大學生來玩的關係,氣氛略微比“雲
天”靜雅了一些。

  施小龍正和另一個男孩在一台“侍魂”前拼得起勁,不停互相叫駡著,有四
、五個人圍在邊上觀戰。

  施小龍一拍機器,“服了吧?早說你丫不是對手。」

  看來他是贏了。

  “再來再來。」

  另一個孩子還是不服,又塞了一枚遊戲幣進去。

  趙振宇買了十個幣,過去看了一局,知道這小子有點水準,但自己要收拾他
還是不成問題的。

  施小龍的對手又敗下陣來了,“下一個是誰?誰來送死?」

  半天也沒人搭茬,他可以說是這個遊戲廳裡打“侍魂”打得最好的了。

  “我來。」

  施小龍順著聲音一看,是個小流氓打扮的小孩,還真不放在眼裡,一撇嘴,
“來吧。」

  趙振宇用上了百分之六十的力量,打了十五局,五勝十負,“我沒幣了。」

  “呼。」

  施小龍搓了一把手上的汗,“玩兒得不錯嘛,你是第一個能連贏我兩局的人
,再好好兒練兩年一定能多贏我兩局的,哈哈哈。

  怎麼以前沒在這兒見過你啊?」

  就算贏得很不容易,他還是一樣的狂妄,這也難怪,家裡有錢有權,女朋友
是超級美女,在遊戲廳又是罕逢敵手,換了誰都會有種春風得意的感覺的。

  “我不是這片兒的,今天就是過來找人,看見遊戲廳有點兒手癢癢,進來玩
兒兩把。

  你也就是走運了,要不然我肯定能多贏你幾局。」

  趙振宇照著侯龍濤交代的話說了一遍。

  “呀呵,挺狂,”施小龍不樂意了,“光嘴硬有什麼用,不服再來啊。」

  “沒勁,掛點兒響兒吧,要不然費了半天勁,什麼也弄不著。」

  趙振宇點了一顆煙,“你抽不抽?」

  “我不抽煙,你想掛響兒?行啊。」

  “那好,一百一局。」

  “你他媽瘋了!?」

  施小龍又仔細打量了這小流氓一遍,“你丫有那麼多錢嗎?」

  “切,不敢玩兒就算了,找什麼藉口啊,我看沒錢的是你吧。」

  “嗨,瞧不起我。」

  施小龍可受不了對方這種輕蔑的語氣,更何況還有幾個孩子在邊上看著呢,
“就他媽跟我會輸給你一樣,來吧。」

  話雖如此,他心裡還是有點沒底,因為兜裡只有不到二百塊錢,萬一失手了
,連翻本的機會都沒有…***




  ***




  ***




  ***積水潭醫院的X光室裡走進一個相貌文雅的年輕人,他的懷裡還橫抱
著一個面容清秀的美麗姑娘,不用猜也知道兩人是誰了。

  男人將女孩放到照臺上,“醫生,拍張片子。」

  他把急診大夫的指示交給了工作人員。

  “幫她把鞋襪脫了,褲腿兒卷起來。」

  醫生讀完指示,又看了兩人一眼,把他倆當成一對了。

  既然有了醫生的命令,侯龍濤當然不客氣了,坐到美人的腳前,把她淺藍色
的運動鞋和粉色的棉襪輕輕脫了下來。

  陳曦的俏臉紅的相熟透的蘋果,要她自己脫,雖說有點困難,但也決不是辦
不到,可男人在醫生一說完就動手了,她都沒來得及出聲制止,只能低著頭默許
了。

  侯龍濤小心翼翼的握住那只雪白柔軟的小腳丫,慢慢的將女孩的秋褲和外褲
推到她腫得老高的腳踝上面,一臉的內疚,“唉,陳小姐…我…”“侯大哥,我
沒什麼事兒的。」

  兩個人已經在來這的路上互通了姓名。

  X光片的結果出來了,陳曦並沒有骨折,只是輕微的骨裂,連石膏都不用打
,只是拿繃帶把腳踝和腳面緊緊的固定在了一起,醫生告誡她右腳不可以用力,
如果一個星期後還有不適的感覺,再來檢查。

  美女在侯龍濤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慢慢走出醫院,已經不像剛開始那麼疼
了,主要是因為剛才怕骨頭有問題,心理作用誇大了傷痛,現在知道了沒有大礙
,也就真不覺得有什麼了。

  “你暫時是沒法兒騎車了,下星期你怎麼上學啊?」

  在送陳曦回家的路上,侯龍濤問她。

  “坐公共汽車唄,只不過就是得早起一點兒了。」

  “那可不行,萬一擠車時碰到了你的腳怎麼辦?這樣吧,以後我每天接你上
下學,直到你好利索了為止。」

  “那多麻煩你呀,還是不要了,我真的沒什麼事兒。」

  陳曦是個心地善良的姑娘。

  “別說不麻煩,就是真的麻煩,我也得這麼做。

  你是被我撞傷的,我至少應該負起這點兒責任來。」

  侯龍濤的語氣很堅決,有一種不容改變的氣勢。

  到了公主墳附近的萬家場社區裡一棟塔樓前,侯龍濤停了車,“你別動。」

  他說完就下去跑到右邊,幫女孩拉開車門,又把她扶下來,“你住幾層?我
送你上去吧。」

  “不用了,”陳曦看了一眼表,快6:00了,估計大伯母和堂姐已經下班
回到家了,她可不想讓家裡人知道今天的事,“有電梯,不用爬樓的。」

  原來她的父母都在外地工作,為了讓女兒接受比較好的教育,在她五年級時
就把她送回北京來上學,一直住在大伯家,和陳倩從小一起長大,就像親姐妹一
樣。

  陳家的家教很嚴,特別是因為家裡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對男女關係的
問題就更是敏感,陳曦高中時交了一個男朋友,被老師發現了,通知了她的大伯
,父母還專門為這事請假從外地回京了一趟,當時那種被輪番“轟炸”的感覺還
記憶猶新。

  大伯和大伯母曾明確的說過,要交男朋友,必須得等二十一歲之後,陳倩就
是在快要二十二歲時才交了第一個正式的男朋友——施小龍。

  其實陳曦和侯龍濤是剛剛認識,關係十分純潔,但她一是怕家裡人囉嗦,二
是心裡的確是有鬼,潛意識中知道很有發展的可能,因此決定不讓家人介入。

  侯龍濤以陳倩下班的時間推算了一下,正在為如何才能暫時先不面對她而傷
腦筋,現在陳曦說要自己上去,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幫了他大忙,也就沒再堅持,
“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的傷勢突然有變化,一定要給我打電話,我肯定比救護
車快。」

  陳曦看著男人上了車,剛想回家,又被叫住了。

  “陳小姐,我都忘了問你了,你明早是八點上課吧?」

  “是。」

  “那我七點一刻來接你,還在這兒。」

  “啊,七點一刻在路口兒那兒行嗎?」

  “行。」

  侯龍濤剛想把車窗關上,女孩補了一句,“侯大哥,你還是叫我小曦吧”…
***




  ***




  ***




  ***Benz上了長安街,侯龍濤琢磨了一下和陳曦的最後一段對話,不
由的一笑,女孩不想讓家裡人知道的心思全暴露給他了,要是能瞞住陳倩最好,
不能的話也沒太大關係。

  開到軍事博物館時,侯龍濤的手機響了,“喂。」

  “濤哥,我趙振宇啊。」

  “事情辦得怎麼樣?」

  “照您說的,打了四十多局,輸給他七百,約好了明天下午再戰。」

  “沒做得太明顯吧?」

  “沒有,沒有,您交代過的,大部分輸贏都只在一、兩招兒之間。」

  “不錯,明天你自己打車去吧,再輸給他五百。

  記住了,你要抱怨機器不好使,約他下星期三再玩兒,然後輸到四百以後就
說那機器克你,拉他到雲天,再輸他六百,而且要讓他贏得稍稍輕鬆一點兒。」

  “他要是不去怎麼辦?」

  “唉,什麼都得我教你,你露點兒白給他看,那小子目中無人,逮著你這麼
個冤大頭,沒有不去的道理。」

  “是是,要不然您是大哥呢。」

  趙振宇的聲音中充滿了崇敬…***




  ***




  ***




  ***晚上快10:30時,“雲天”二樓的檯球廳裡還有不少人在娛樂。

  “四哥,你丫真是越來越臭了,想當年你出去之前,贏我就跟切瓜一樣痛快
,每年夏天回來時,是一年不如一年,現在都到了被我殺五星兒的地步了。」

  文龍說著,一杆把“黑八”打進了袋口裡。

  “不打了。」

  侯龍濤坐到一邊的小沙發上。

  一個“碼球女”過來收拾著球臺,文龍揉著她的大屁股,“幾點下班兒啊?


  “十二點,別亂摸,別人都看見了。」

  “有什麼關係?看我今晚不肏的你叫爺爺的。」

  “去你的。」

  那個女人笑嘻嘻的推了文龍一下。

  “行啦,過來,過來,過來。」

  侯龍濤不耐煩的叫著。

  文龍一搖三晃的走過來,坐在另一張沙發上,“川妹子,前兩天剛給她開了
苞兒,血特多。

  怎麼樣,一會兒讓她也給你找一個?」

  “不要。」

  侯龍濤白了對方一眼,“不是我說你丫,正經找幾個女朋友好不好。

  什麼女大學生、女職員不都行嘛,別老玩兒這些不入流兒的貨。

  還有就是你走路的姿勢也該改改了,怎麼還跟小流氓兒似的。」

  “嗨,這還不叫說我呢?你還是多說說五哥吧,沒事兒就知道嫖,萬一染上
點兒病怎麼辦。」

  “呵呵呵,行行行,當我沒說。

  三哥和二德子的公司怎麼樣?平常他們倆也不說。」

  “不怎麼樣,現在的廣告公司比他媽公共廁所都多,我們又是沒名氣的新公
司,總共也沒接到幾單生意。」

  “二德子他老頭兒不是在央視挺有權的嗎?他怎麼不給介紹幾個客戶呢?」

  “哼哼,三哥和五個都是不缺錢的主兒,有沒有生意他們也不在乎,就是在
辦公樓裡占個地方兒,天天追著那些OL玩兒唄。

  反正他們給我工資,我也樂得清閒。」

  侯龍濤無奈的搖搖頭,“怪不得你丫一天到晚無所事事呢,過一段兒我就有
個廣告要做,讓你們也忙一陣兒。

  我讓你幫我辦的那件事兒怎麼樣了?」

  “還他媽說呢,我這兩天都帶人去了,根本就沒找到人,小子連曠了兩天的
課,放學後門口兒也沒有。」

  文龍沒好氣的抱怨了兩句。

  “那就明天再去,明天沒有,就下星期再去,直到逮著他為止。」

  “行啊,只要你給報銷車錢和飯錢就成。」

  “完事兒之後,別忘了讓你的人老老實實的在家呆一陣兒,告訴他們別到處
亂跑。」

  侯龍濤惡狠狠的把煙頭在煙缸裡撚了又撚…***




  ***




  ***




  ***就在兄弟倆胡侃的時候,幾公里之外的地方,有一對姐妹正準備睡覺


  屋裡有兩張單人床,陳曦坐在其中一張上,穿著一套畫滿小熊的黃色睡衣,
雙手拿著侯龍濤給她的名片,想起今天他觸摸到自己腳上肌膚時自己那種奇異的
緊張、興奮,又想起他給自己開車門時關切的表情,心中甜甜的。

  年輕有為、舉止文雅的男人總是比較容易得到女人的青睞。

  剛剛洗完澡的陳倩穿著一套和妹妹一模一樣的睡衣,只不過是藍色的,梳著
長髮走進屋來,“小曦,腳還疼嗎?你也真是毛手毛腳的,下樓也能崴了腳。」

  她突然看見陳曦的表情很奇怪,臉上還有一抹紅暈,“小曦,小曦,你怎麼
了?」

  “啊,”陳曦從自己的小世界裡回過神來,發現姐姐在屋裡,趕緊把名片放
到枕頭下,“沒…沒什麼,我明早還要上課,我要睡了,你也早點睡吧。」

  她說完沖著放在床頭的一隻大毛熊皺了一下鼻子,就躺了下去。

  本來姐妹倆的感情非常的好,幾乎是無話不說的,但現在陳倩和施小龍正在
談戀愛,陳曦又不怎麼喜歡施小龍的為人,可不想讓姐姐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他,
所以女孩也沒把今天的事告訴陳倩。

  陳倩關上檯燈,上了自己的床,側身看著月光照在妹妹的身上,“小丫頭一
定有事兒瞞著我,哼,長大了就不要姐姐了。

  啊,她不會是交男朋友了吧?改天一定把她的話套出來。」

  雖然跟侯龍濤的“老奸巨猾”比起來,陳倩還是太嫩了,但畢竟已是職業女
性了,陳曦的心思她還是能猜到的…第三十三章

  雪中送炭編者話:Dalll兄認識曲鵬?我還真不知道有這麼個人,就像
第一章寫的那樣“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現在確實是放假了,應該能照正常速度出文了,感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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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卅29卅2002“嘀嘀嘀”,“啪”,睡眼惺忪的侯龍濤一把把鬧鐘
拍停了,從床上坐起來,“啊,陳倩,你又歉了我一筆…”他胡亂的吃了一點早
飯,“媽,我走了。」

  抓起一件大衣就出門了。

  “今天怎麼這麼早…”身後傳來了母親的聲音…***




  ***




  ***




  ***“侯大哥,昨晚是不是沒睡好啊?」

  陳曦看見男人的眼袋有點腫。

  “不是,沒什麼。」

  侯龍濤搖了搖頭。

  “是因為要來接我才早起的吧?」

  “不是,不是,我這一段兒都挺忙的,一會兒就有個會要開,不接你也多睡
不了幾分鐘。

  別說我了,你的腳怎麼樣了?還疼嗎?」

  “不用力就不會疼。」

  女孩笑了一下,她能感覺到這個男人是真的關心自己,其實陳曦是從來都不
去遊戲廳那種地方的,昨天是因為施小龍偷偷拿了她的筆記,被同學告知後,她
才追到遊戲廳的,真讓她有一種和侯龍濤的相識是冥冥中自有天意的感覺。

  剛到了小月河路的路口,侯龍濤就在女孩的要求下停了車,“怎麼了?不是
還沒到呢嗎?」

  “我…我自己走過去就行了。

  我們學校…學校門口兒不好停車。」

  陳曦支支吾吾的說。

  侯龍濤對女孩的真實想法瞭若指掌,卻沒有點破,過去把她扶下了車。

  “你帶車鑰匙了嗎?」

  侯龍濤問。

  “帶了。」

  “交給我吧,我過去把你的自行車兒騎過來,不能老在那兒放著呀,存在學
校比較保險一點兒。」

  “可以嗎?你幾點開會啊?來得及嗎?」

  陳曦掏出了鑰匙,但並沒遞過去。

  “開會?開什麼會?」

  侯龍濤裝出一臉茫然。

  “你剛才不是說因為要開會才早起的嘛。」

  “嗯?噢,噢,噢,對對,我是要開會,”侯龍濤看了一眼表,“還早呢,
來得及。」

  他伸手拿過了鑰匙,“你去上學吧,我下午一點來接你時再還給你。」

  Benz都已經看不見了,陳曦還站在原地沒有動,完全沒有注意到有兩個
女孩悄悄的走近了她,“他明明是沒會可開的,就是為了我才早起的,他…”“
小曦,你在自言自語什麼呢?」

  一個不懷好意的聲音在女孩耳邊響起。

  “啊!」

  陳曦嚇了一大跳,“唉呀,你們兩個嚇死我了,怎麼走路都沒聲兒的,跟鬼
一樣。」

  她打了其中一個女孩一下,兩人都是她的同學。

  “不是我們走路沒聲兒,是你自己在思春罷了。」

  “你們胡說什麼啊。」

  “胡說嗎?剛才那個開賓士的帥哥是誰啊?」

  一個女孩故意把語調放的又嬌又媚。

  “他…他…他就是一個普通朋友…”“普通朋友?那你臉紅什麼啊?擺明瞭
是心裡有鬼。

  不是你男朋友的話,介紹給我好不好?」

  “你都有男朋友了,還介紹什麼?」

  “你看,不幹了吧。

  哈哈哈,我們不食人間煙火的冰雪公主動凡心了。」

  兩個女孩開起了陳曦的玩笑。

  “再胡說,看我不撕你們的嘴,他真的不是我男朋友。」

  雖然說的是事實,但因為自己心裡並不是靜如止水,陳曦一點底氣也沒有。

  “撕我們的嘴?來啊,來啊,午飯時可有的聊了。」

  兩個女孩不知道陳曦的腳踝受傷了,只當她會追來,連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你們…”陳曦眼看著兩人一拐,跑進了學校,卻是毫無辦法,她踱了一下
右腳,“啊!哼。」

  腳踝上立刻一疼,只能噘著小嘴,一瘸一拐的向大門慢慢走去…***




  ***




  ***




  ***“媽的,我真是自討苦吃。」

  侯龍濤騎著一輛二六的女車,在凜冽的寒風中前進,他穿得實在是太少了,
被凍的瑟瑟發抖,拼命縮著脖子,不停吸著鼻涕,“真該把自行車塞在後備箱裡
,就算刮花了,重噴一遍漆也就是萬、八千的事兒,總比凍死的強。」

  還有比這更倒楣的事呢,侯龍濤在回去取車時,因為太冷了,不到四公里的
路,他還是打了一輛車,跟司機聊了幾句,講明瞭自己為什麼會被凍得這麼慘,
等到了地方,正在低頭從兜裡掏零錢時,就聽司機說:「哥們兒,你開的是賓士
吧?」

  “是。」

  “給你開罰單呢。」

  “啊?」

  侯龍濤一抬頭,果然看見一個騎警正在他車前記著什麼,“Crap。」

  他扔下十塊錢就跑下了車,“大哥,大哥,別開了,我這就走。」

  其實以他的財力,亂停車的罰款根本不算什麼,但是不富裕時養成的習慣還
沒變,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三分,自從回來後,因為對道路的不熟悉,已經被扣了
六分了。

  那個員警摘下頭盔,甩了甩頭髮,是個女人,“你叫誰大哥?」

  “喲喲喲,對不起,對不起,大姐,大姐。」

  侯龍濤趕緊道歉,突然發現這個女警居然是個美人,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
樑,薄厚適中的嘴唇,只是膚色略微有點黑,大概是因為經常執勤被曬的。

  “這車是你的?」

  “是是。」

  “不知道這兒不讓停車?」

  “不知道,真不知道。」

  “自己看看,地上有白色的方格兒嗎?」

  “沒有。」

  “那就是不讓停,你交規怎麼學的?」

  女警邊教訓男人,並沒停止開單子。

  “大姐,您別開了,成嗎?我知錯了,下次不敢了。」

  侯龍濤陪著笑臉央求著。

  “你違章停車,哪兒能不罰款啊?」

  “您警告我一下兒不就行了嘛,員警都是好心腸的,何況是您呢。」

  “你什麼意思?」

  女警突然板起了臉。

  “呃,我…我沒別的意思,我是說女人心腸都軟,本來女警就少見,像您這
麼漂亮的就更少了,讓我碰見算走運了,您給我個警告吧,罰款就免了吧。」

  侯龍濤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

  “漂亮女人怎麼了?誰規定漂亮女人就不能強硬啊?我看你是說漂亮女人就
不應該當員警吧?我最討厭你們這種以性別長相兒判斷人的男人了。」

  這可真是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侯龍濤還真就是這個意思,可又哪能承認呢?女警根本不理侯龍濤,在原本
只是五十元的罰單後面又加了一個零,撕下來,壓在了雨刷下麵。

  這下侯龍濤可不幹了,自己裝了半天孫子,卻換來十倍的罰款,“你有點兒
過分了吧,把你的胸牌兒給我看,我要投訴你。」

  “投訴我什麼?」

  “你憑個人喜好亂罰款。」

  “我可沒亂罰款,明文規定,違章停車罰款上限為五百元,你想告我,隨便
。」

  女警說著就把自己的警號寫在了罰單上。

  “肏,你以為你治住我了,我還真他媽不在乎這點兒錢,要不是為了那三分
兒,我才沒工夫跟你貧呢,你囂張個什麼勁啊?」

  侯龍濤一把抄起罰單,上了車揚長而去…***




  ***




  ***




  ***下午在將陳曦送回家後,侯龍濤來到薛諾的學校,還沒到放學的時間
,他把車停在路邊上,有四個小痞子正在馬路對面抽著煙,聊著天,其中一個靠
在牆上的正是張越。

  侯龍濤剛想給文龍打電話,就看見他從路口處轉了出來,向幾個小孩走去。

  男人把車調了個頭,停到馬路對面,把右邊的車窗按下來,可以直接聽到那
些孩子在說什麼。

  “今不會又白來吧?」

  一個人說。

  “不能,說什麼今也把小妞兒拉到公園兒去聊聊,非讓她答應我不成。」

  侯龍濤從後視鏡裡看見回答的人是張越。

  “可在外面兒你也沒法兒幹啊。」

  “肏,放長線釣大魚,再說一上來就打炮兒有什麼勁?今天我也就打算揉揉
她的奶子和屁股,摳摳她的屄縫兒,等上了手,還不是愛怎麼搞就怎麼搞。」

  一陣肆無忌憚淫笑聲傳進車裡,侯龍濤點上一根煙,“哼,回家摳你媽的屄
去吧。」

  他從車上下來了,看著那群小崽。

  張越他們也注意到了侯龍濤,立刻認出了他,“嗨,你他媽看什麼?」

  “敢照眼兒,活膩了?」

  看他們的架勢是要過來勊人。

  就在這時,文龍走到了四個小痞子跟前,“你們幾個有叫張越的嗎?」

  “我就是,怎麼招啊?」

  幾個孩子正處在“戰備”狀態中,一聽來人說話的語氣挺不客氣,又是孤身
一人,立馬把他圍在了中間,“你丫幹什麼?」

  “嗨,我就是問問。」

  文龍把雙手張開,舉在身體兩側,然後兩根食指指了指張越。

  幾個小崽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五輛計程車停在了路邊,從每輛上面都沖
下三個人,其中兩個拉住張越的胳膊,將他推到牆上,又一人一邊的踩住他的腳
,讓他動彈不得。

  其他的三個小孩也已經被按倒在地了,文龍沖著張越攤開雙手,聳了聳肩膀
,“我可不認識他們。」

  他又回頭朝侯龍濤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張越看著一個戴手套的人拿著一根鐵棍向自己逼來,害怕的向著文龍的背影
喊了出來,“我…我舅舅是員警,是朝陽分局的科長。」

  “呯”,“哢喳」。

  “啊!」

  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張越的左腿已經骨折了,但他並沒有摔倒。

  又是“哢喳”一聲,然後是慘叫,右腿也被打折了,兩個架著張越的人一鬆
手,他便撲倒在地,緊接著又又有人壓住他的兩個手腕,那個打手高高的抬起右
腳,拼命的跺在他的右手上,又狠狠的碾了幾下,挪開一看,有三根手指已經血
肉模糊了,估計是粉碎性骨折。

  這次張越的慘叫雖然短暫,卻很尖厲,他已然昏了過去。

  在對小孩的左手做了同樣的事之後,那個打手對另一個被治服的小崽惡狠狠
的說:「告訴他,要是三個月內敢走出醫院一步,小心他的老二。」

  一群人上了計程車,五輛車分別被指定開往不同的地方。

  一切都只在三分鐘之內就結束了,在被嚇呆了的路人中,這才有愛管閒事的
打了電話報警。

  “還不送他去醫院?」

  侯龍濤靠在車門上,對幾個不知所措的小崽說,“想讓他落下殘疾啊?」

  幾個孩子這才架起張越,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醫院…***




  ***




  ***




  ***薛諾從學校裡出來時,看到兩輛警車停在門口,還有幾個員警在詢問
保安,奇怪的問:「濤哥,出什麼事兒了?」

  “剛才有人在這兒打架,跟咱們沒關係,走吧。」

  侯龍濤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跡,微笑著踩下了油門…一進套房,薛諾就脫了
大衣,撲到大床上,在上面聞了一會,轉過身來,雙肘支撐著床面,看著愛人把
大衣掛進壁櫥裡,“床單兒是新換的吧?」

  侯龍濤側身躺到女孩身邊,單臂支頭,“大概是吧,怎麼了?」

  少女躺平了,又聞了聞床單,“上面都沒有你的味兒。」

  “呵呵,昨晚我在家睡的,而且酒店每天都給換的。」

  侯龍濤用手指刮了一下美少女的鼻尖,“想聞我的味兒就聞真人吧,還用聞
床單兒嗎?」

  薛諾湊過去,在愛人的脖子上“嚊嚊”的聞了起來。

  “好聞嗎?是什麼味兒呀?」

  “嗯,有一點兒點兒煙味兒,還有你自己的香味兒,好聞,我最愛聞了。」

  侯龍濤最受不了的兩件事,一是女人楚楚可憐的表情,二就是心愛的姑娘在
無意間對自己的真情流露,他一下把美少女壓在身下,封住她的小嘴,將舌頭伸
進去,激烈的攪動她的嫩舌,舔她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

  侯龍濤跪騎在女孩的腰上,脫掉西服,揪著自己的領帶。

  薛諾坐起來,把雙腿從愛人的胯間抽出,摟住他的脖子,“濤哥,等我一下
,我有東西給你看。」

  她說完也不管男人的反應,跳下床,跑進了浴室裡,還把門也鎖上了。

  侯龍濤把衣服全脫了,靠坐到床頭,“搞什麼鬼啊,還要弄得神秘兮兮的。


  薛諾只在浴室裡停留了幾分鐘就出來了,她穿了一件純黑色的真絲吊帶長睡
裙,在胸口處是透明的薄紗加蕾絲花樣,能隱隱約約的看到兩顆小巧的乳頭藏在
裡面。

  女孩顯然並不習慣穿這種性感的衣服,她忘了把白色的棉襪脫掉,看起來有
點不倫不類的。

  “呵呵呵,諾諾,過來,我要抱你。」

  侯龍濤笑著坐直上身,招了招手,真是可愛死了,為了討自己歡心,居然穿
上這種不合她年齡、性格的睡衣。

  薛諾並沒有照男人的話做,走到床尾處就停下了,側過身,歪著頭,斜眼看
著愛人,伸出舌頭在嘴唇上慢慢的舔了一遍。

  侯龍濤的嘴角向上翹到了最大程度,只差沒大笑出來了,又把身子靠回床頭
,他要看看這個小美人到底有什麼花樣。

  女孩雙臂交叉抱在胸前,緩緩的將兩條吊帶從肩膀上捋到臂彎處,閉上眼睛
,仰起頭,隨著雙臂的打開,真絲睡衣順著她柔和的身體曲線無聲的滑落到地上
,身上只剩下一條黑色的小內褲,一小片布料擋在陰阜的地方,兩條細繩從跨骨
處延伸到身後。

  像紮馬步一樣,薛諾曲膝分腿,雙手扶在大腿上,上身微微前傾,兩臂向後
夾緊,這樣一來,胸前的雙乳更加突出,嫩紅的乳尖已經充血了,她緩緩的轉過
身,一根細布條勒在臀溝中,兩瓣屁股完全暴露在外。

  女孩撅著屁股背對著看傻了的侯龍濤,玉手也由大腿移到圓翹的臀峰上,一
邊撫摸一邊慢慢的坐到床上,身體向後一倒,兩腳在床邊一蹬,螓首正好落在了
愛人的一條大腿上。

  薛諾一扭頭,男人直聳入雲的陽具就在面前,右手握住它,紅潤的香舌伸出
,在上面輕輕的舔了起來,她已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親吻愛人的陰莖了,但以前都
是在被要求後才做的,今天是頭一回主動服侍,本就羞紅的雙頰更增麗色。

  一陣濕熱的感覺自老二上傳來,侯龍濤這才從犯蒙的狀態中恢復,把美少女
拉到胸前擁住,“諾諾,你從哪兒學來的這一套?這內褲和睡衣是你買的?」

  薛諾沒回答,抬起頭和愛人深吻了良久,才羞澀的說:「你喜歡我這樣嗎?


  她的右手一直也沒停的捋著那根大雞巴。

  “不是很喜歡。」

  男人的回答出乎意料,少女立刻撐起上身,焦急的說道:「可…可如雲姐姐
她們說你會…你會喜歡的,怎麼…”“是許總她們教你的?」

  侯龍濤又笑了出來。

  “是啊,這些衣服也是她們給我買的,如雲姐姐和月玲姐姐都說她們的男朋
友喜歡女人成熟性感,而且還要帶一點點的淫蕩。

  問她們到底要怎麼做,她們又說只能意會不能言傳。

  我就找朋友借了一張…一張色情光碟,裡面的女人就是這樣的,我…我想這
樣總夠淫…淫蕩了吧,真是的,濤…濤哥,我…我…你千萬別討厭我啊…”看女
孩急得都快哭出來了,侯龍濤趕緊又把她抱住,吻著她的額頭,“傻瓜,我怎麼
會討厭你呢,你這麼做不也是為了我嘛,對不對?」

  “嗯。」

  “我就喜歡你清清純純的樣子,就喜歡每次我一脫你的衣服,你就會又羞又
怯的往我懷裡鑽。」

  “是啊,是啊,”薛諾嘟著嘴,“我是真的害羞嘛。」

  “我知道,所以純棉的少女內衣褲最配你的年齡和性格了。」

  侯龍濤邊親著女孩邊揉捏著她的臀肉,“寶寶,你的小屁股真柔軟,我怎麼
老也摸不夠啊?」

  “去你的。」

  薛諾終於又笑了出來,“啊!」

  她突然感到男人把夾在自己臀縫中的布條拉了出來,有一根手指從後面溫柔
的插入了自己的小穴中,“啊…濤哥…嗯…”女孩微搖著屁股,合上眼簾,把男
人的舌頭接入檀口。

  侯龍濤右手抬起美少女的左大腿,左手在她的恥骨上搓捏。

  “啊…嗯…”薛諾的屁股搖得更厲害了,“嗯…濤哥…”她想伸手去夠愛人
的性器,卻又被抓住了雙臂。

  侯龍濤將女孩的雙臂推起,舉過頭頂,胸前的兩團嫩肉被拉伸成了很漂亮的
形狀。

  薛諾感到自己的乳頭被愛人含進了口中,一條又濕又膩的舌頭在敏感的乳暈
上劃著圓,奶尖被挑撥的一跳一跳的,甜美的電流使自己渾身無力,她真的好想
現在就和愛人合為一體,可又不好意思主動開口,“濤哥…”侯龍濤對這個小美
人的身體再熟悉不過了,放開她的雙臂,雙手托住她的屁股,將兩個圓圓的臀瓣
向兩邊分開,一根手指勾在了內褲上,撤去了紅潤小穴的保護物,緩緩將少女下
放,粗長的陰莖一點一點的消失在她的身體裡。

  “啊…啊…嗯…好熱…好大…”薛諾雙手扶著男人的肩膀,小陰唇、陰道前
段、陰道後段逐一被溫柔的撐開,她能真切的體會到那種身心被愛人侵蝕、佔有
的滿足感…***




  ***




  ***




  ***“濤哥,幾點了?」

  薛諾懶洋洋的偎在愛人懷裡。

  侯龍濤拿起床頭櫃上的表看了一眼,“快六點了。」

  “啊?」

  少女趕忙起身,沖進浴室裡,開始穿衣服,“要來不及了,第一天可不能遲
到啊。」

  侯龍濤跟進去,“什麼第一天?你有急事兒嗎?」

  “我在阜成門的麥當勞找了一份兒小時工,今天是第一天,六點上班兒。」

  女孩正在匆匆忙忙的提褲子。

  “你為什麼要去打工啊?」

  “你知道的,我家的錢都被那個混蛋騙走了,現在工作又那麼難找,我媽還
沒找到,雖然她嘴裡說沒關係,可我已經不小了,應該分擔家裡的責任了。

  濤哥,你送我去吧。」

  侯龍濤走過去,一把將衣衫不整的美少女橫抱起來,又回到了臥室裡,摟著
她坐在自己腿上,“別去了。」

  “濤哥,別鬧了,我真的要晚了。」

  薛諾輕輕的掙扎起來。

  “噓…”侯龍濤在女孩臉上親了一下,“你又要上學,又要訓練,又要做我
的小妻子,哪兒還有時間打工呢?」

  “可是…可是…”“沒什麼可是的,”侯龍濤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張磁
卡,“這個你拿去給你媽媽,裡面有二十萬。」

  “我不能…”“噓…聽我說,”侯龍濤在美少女的香唇上輕啄著,“你是我
心愛的女孩兒,照顧你們母女倆是我的責任,我決不會讓你們受苦的,我會永遠
永遠保護你們。」

  “濤哥…”薛諾緊緊抱住愛人的脖子,眼淚奪眶而出,“可…可我媽媽不會
接受的。」

  “你告訴她,這是上回網吧執照的錢,公買公賣。」

  侯龍濤撫摸著女孩的柔發,他剛才的每一句話都是發自內心的…侯龍濤把薛
諾送到她家樓下,“你媽媽這幾天心情怎麼樣?」

  “她白天都好好兒的,可我知道她是裝出來的,是不想讓我擔心,她心裡一
定很苦的。」

  少女憂傷的說。

  “我知道怎麼能讓她開心起來。」

  “真的?」

  “再給她找一個男朋友。」

  “那樣行嗎?」

  “放心吧,我會幫她留意的,相信我,絕對管用。」

  侯龍濤顯得胸有成竹。

  “那就全拜託給你了。」

  薛諾對這個男人的話早就沒有一點懷疑了,“你要不要上去看看我媽媽?」

  “還是不要了,再過一段兒吧,我怕她這麼快見到我會尷尬的,你知道,那
些照片兒。」

  女孩想想也對,就沒再堅持…***




  ***




  ***




  ***幾小時後,薛諾學校所在地的派出所裡,正有一個員警在向所長作著
彙報,“根據目擊者提供的線索,我們已經找到了其中一輛供案犯逃跑的計程車


  經過詢問,證實司機並不是他們一夥兒的。

  據他說,那些人在車上都是一言不發,開出不到五公里,他們就下車了,換
了另一輛計程車,他並沒記住車號兒,所以哪兒是案犯的最終目的地就無從知曉
了。」

  所長點點頭,“就算他記住了也不一定有用,看樣子案犯是有預謀的,他們
很有可能會多次換車。

  那個被打的那邊兒有什麼嗎?」

  “受害人叫張越,是一個經常在咱們轄區內惹事兒生非的小流氓兒,案發時
跟他在一起的三個人也都是這片兒的小痞子。

  照我看,他們八成兒知道是誰幹的,只是不敢說,或是想要自己解決。」

  “哼,那這案子的性質就是流氓打流氓嘍?他們那種人最好就是自相殘殺乾
淨了了事兒,他不要咱們插手最好。」

  “對了,劉所兒,我去醫院做筆錄的時候,已經有一個朝陽分局的科長在那
兒了,說是受害人的舅舅,我看有可能是他不讓受害人說的,大概他是要…”“
切,擺明瞭是小看咱們派出所的辦案能力,好啊,分局的牛屄啊,他有能耐替外
甥報仇,就讓他去吧。

  這案子就當陳案鎖起來吧。」

  那個所長在案卷上簽上了名字…
2011-1-3 11:0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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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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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章

  初露端倪編者話:好像大家對罰款的數額有點兒疑問,根據《北京市機動車
道路秩序管理辦法》,入位停車時必須按順行方向停車,車身不得超出停車位,
不得影響其他車輛或者行人通行。

  違反此條,會被處以警告或者50元以上200元以下的罰款。

  對於情節嚴重的由公安交通管理部門處以警告或200元以上500元以下
的罰款。

  上一章中並沒有說當場交錢,只是說罰單上寫的是500。

  至於罰款是不是印在罰單上的,因為我在國內沒拿過違章停車的罰單,還真
不清楚。

  如果是的話,就當她換了一張單子好了。

  順便問一句,風中浪子兄是不是搞法律的?Blacksatan兄估計得
太對了,女員警是得有點兒背景才敢給開賓士的主兒開大單的。

  幾位朋友提到的女主角不會被強姦的問題,那是一定不會,我可不想自己寫
的時候都難受,哈哈哈。

  *********************************
**11卅30卅2002侯龍濤盤腿坐在床上,面前放著一台筆記型電腦,正
在流覽網上的體育新聞,“我尻。」

  他突然看到一條讓他感興趣的消息,“有GOLDBIRD(金雀)、EU
ROANGELS(歐洲天使)之稱的三名羅馬尼亞女子體操選手米洛舍維奇、
科琳娜、克勞蒂亞在日本寬衣解帶,不僅以裸體上了日本雜誌封面,還拍攝了兩
部裸體DVD《金牌的女妖精們》和《歐洲天使》,每人的報酬為四萬美元。」

  文章上面還附了一張雜誌的照片,三名典型的東歐美女穿著透明的緊身衣,
雙腿間沒有陰影,顯然是平時為了穿體操服,把陰毛都刮了,上身也是兩點盡露


  “肏,怎麼有的女人就這麼不自重呢?給你四萬美金,讓你拍全裸的電影兒
,你幹嗎?」

  侯龍濤扭頭問從浴室中走出來的任婧瑤。

  只穿著蕾絲內衣褲,正在擦著濕露露的頭髮的女人聽男人這麼一問,趕忙扔
下毛巾爬上床,跪在赤裸著上身的侯龍濤背後,按捏著他的肩膀,“不幹,我的
身子只給主人一個人看,別人出再多的錢,我也不會同意的。」

  “哼哼,越學越乖了,知道該怎麼拍馬屁了。

  好,讓我嘗嘗你的嘴巴是不是真的這麼甜。」

  侯龍濤把舌頭伸出來動了動。

  任婧瑤識趣的探過頭,把它含進嘴裡吸吮,塗著亮唇膏的雙唇和男人的雙唇
親密的磨擦。

  “好了,”侯龍濤收回舌頭,“給我拿根兒煙。」

  “嗯。」

  女人從床頭櫃上的煙盒裡拿出一顆,放進男人的嘴裡,又給他點上,把一個
煙灰缸放在他身邊,繼續幫他按摩肩膀。

  自從屈服于這個男人的淫威下之後,任婧瑤的大小姐脾氣已經被消磨的不見
蹤影了,就連她的父母都誇她懂事了不少,晚上也不出去亂跑了,當然他們並不
知道女兒是因為做性奴所激發出的奴性,才會變得很聽話的。

  “後庭洗乾淨了嗎?」

  侯龍濤的煙快抽完了,新聞也快看完了。

  “啊,洗乾淨了。」

  任婧瑤知道快到SEX TIME了,低頭開始在男人的脖子和肩膀上親吻
、舔舐。

  侯龍濤把“筆記本”合上,輕輕一扔,讓它落到了邊上的小沙發上,把身後
的女人拉到自己腿上躺下,左手托住她的後腦,低頭舔吮她伸出來的粉舌,右手
推開她的乳罩,在她傲立的兩座肉峰上輪流揉捏,掐揪她硬挺的乳頭。

  雖然在名義上是性奴,但任婧瑤心裡明白,只要自己對這個男人忠心外加完
全的服從,基本上能夠享受到女朋友所能享受到的一切待遇,她閉著眼睛,雙手
攬住男人的脖子。

  兩條舌頭一會在口外交纏,一會進入一個人的嘴中攪動,兩人的唇邊都已塗
滿了閃光的津液。

  “去,讓我檢查一下兒。」

  侯龍濤放開女人的身體,把嘴邊的唾液抹掉。

  任婧瑤聽話的下了床,背對著男人站好,上身前曲,雙腿分開,繃得筆直,
兩手扶住小腿肚子,把屁股撅的老高。

  侯龍濤坐在床邊,十根手指都陷入了豐滿的臀肉中,“嘖嘖嘖,看看這個屁
股,又圓又白又嫩又有彈性,你怎麼長出一個這麼漂亮的屁股的?」

  他說著就把女人的小內褲拉到了她的膝蓋處。

  “我這…我這全是為了主人,我就是為了取悅主人而生的,我的屁股當然也
是為了取悅主人而長的。」

  任婧瑤已經很習慣說這種話了,甚至有點喜歡說這種話,把自己的命運完全
交到一個強有力的男人手裡,對一個女人來說,不失為一種不錯的選擇。

  “好好,知道該怎麼討我歡心,你上學那會兒要是有現在一半兒機靈,成績
一定比我好。」

  侯龍濤分開面前的臀瓣,用舌尖在淺褐色的菊花蕾上輕點,雙手還不住的揉
動嫩滑的屁股,一股股裕液的香味混著女人本身的肉香很是挑人情欲。

  “我再機靈也不會比主人聰明的。」

  “啪”,任婧瑤的屁股上輕輕挨了男人一下,“哼哼哼,不用每句話都拍馬
屁,現在是咱們親熱的時候,叫床比說好話更能讓我高興。」

  他把手指插入了由於剛才的接吻和摸乳而已經濕潤了的陰道,“怎麼樣?感
覺到我的手指了嗎?」

  “啊…啊…感覺到了…感覺到了…好癢…啊…主人…主人你好會摳啊…呀…
摳到子宮了…啊…”任婧瑤的雙腿開始不自覺的顫抖。

  侯龍濤把女人的屁眼舔的濕濕的,另一手的手指沾上她流出來的淫水,擠入
肛門中,陰道中的手指向上挑,直腸中的向下壓,隔著兩層腔壁互相搓動。

  任婧瑤抖動的更厲害了,胸前吊著的兩個乳房也隨著搖擺起來,“主…主人
…啊…受…受不了了…要…要…站不穩了…啊…啊…啊…”侯龍濤抽出雙指,右
臂攬住女人兩條雪白的大腿,穩住她的身體,左手撐開她的大陰唇,舌頭插進小
穴裡快速的伸縮。

  “呀…主人…給…給我吧…求…求求您了…啊…太美了…”“好吧,”侯龍
濤抬起頭,放開女人,“你知道東西在哪兒吧?」

  任婧瑤的身體失去了依靠,腿一軟,跪倒在地,“我…我知道…”她跪爬到
電視櫃前,從抽屜中取出一瓶潤滑液,又爬了回來,跪在男人的雙腿間,抬起純
潔的臉龐,清澈的雙眸中充滿了乞憐的神情,幫他解開褲子,掏出硬梆梆的陰莖
,埋頭“唔唔”的吮了幾下,把潤滑液倒在手心上,如手淫般塗滿他的大雞巴,
“主人,準備好了。」

  侯龍濤摸了摸胯間那張少見的清純俏臉,“那還不躺好,小騷貨。」

  任婧瑤起身,先把男人唇邊粘著的體液舔去,然後才躺到床上,屁股貼著床
沿,雙腿舉起,兩手伸出,扒開自己的臀瓣,“啊,主人,請您來摘我的後庭花
吧。」

  侯龍濤站起來,抓住女人的兩個腳腕,在她的左腳心上若有若無的舔了兩口


  “啊…癢…癢…主人…嗯…”任婧瑤五根漂亮的腳趾蜷縮了起來,在腳心形
成可愛的皺紋。

  侯龍濤扶住自己的陽具,雙膝抵住床沿,臀部一用力,如半個雞蛋般的龜頭
就擠入了美女的肛門中,借著潤滑液的幫助,再加上不是第一次和這個女人肛交
,粗長的陰莖慢慢全部捅了進去,“嘶…啊…好緊的小屁眼兒,好棒的後庭,啊
…再夾緊一點兒,好,爽死老子了,嗯…嗯…真是極品的後庭花。」

  他一邊抽插,一邊讚美,肏幹的速度逐漸加快。

  任婧瑤躺在那,皺眉閉目,“謝謝…謝謝主人,嗯嗯…主人的雞巴…好有力
…”從她緊咬的牙關中斷斷續續的擠出一句感謝的話,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都讓
她有一種五臟六腑都被帶動的感覺。

  侯龍濤在女人的肛門裡搞了半個多小時,女人的身體被他撞進了床裡,他也
變成了跪在床上,上身挺得筆直,雙臂抱著豎起的兩條大腿,狹窄的直腸和肛門
口處的括約肌緊箍著他的肉棒,令他舒爽無比,真是越肏越有勁,越肏越暢快,
“好,好,真是好屁眼兒,真是好屁眼兒啊。」

  由於用力過猛,在一次抽出時,陰莖脫出了女人的後庭,侯龍濤借勢一提身
子,“噗”的一聲杵進了任婧瑤的屄縫中。

  “啊!」

  任婧瑤歡叫一聲,猛然睜開的眼中閃爍著快樂的光芒,“主人…丟了…啊…
啊…”她嬌嫩的子宮開始慷慨的泄出陰精。

  侯龍濤放開女人的雙腿,改為掐住她的纖腰,飛快的活動著腰臀,肏幹的幅
度變小了,頻率卻增大了,龜頭如雨點般落在正處於極度興奮、極度敏感中的子
宮上,“肏死你,我肏死你,騷娘們,看我不幹到你脫精的。

  爽不爽?老子搞的你爽不爽?」

  “主人啊…肏我…肏死我吧…啊…爽…爽上天了…嗯…啊…啊…啊…”任婧
瑤簡直快要瘋狂了,雙腿夾住男人的腰,身體開始像蛇一樣扭動,一直抓著床單
的兩手移到了雙乳上,邊捏揪著乳頭,邊揉搓著奶子。

  侯龍濤一次接一次的射精,又一次接一次的勃起,直到任婧瑤因為丟了太多
的陰精而昏迷不醒,才把她抱進浴室裡,放了一大缸泡泡浴,把她放進去,自己
又沖了個淋浴,才氣定神閑的回到屋裡,靠在床頭看電視。

  “媽的,什麼性奴,還得讓我伺候。」

  看著看著電視,侯龍濤突然覺得自己對任婧瑤有點太好了,可他的本性就是
如此,也真是無可奈何啊。

  過了一會,任婧瑤從浴室中出來了,躺上床,抱住男人,“謝謝主人幫我放
水。」

  “嗯。」

  “我能問主人個問題嗎?」

  “問吧。」

  “今天您都是射在我的嘴裡和後庭裡,為什麼沒射在我的小穴裡呢?」

  “我他媽射在你哪個眼兒裡是我的事兒,輪得到你選嗎?」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任婧瑤以為男人生氣了,害怕的跪到他
身邊。

  “你今天又不是安全期,老吃避孕藥對身體不好,我不射在你屄裡,你不是
就不用回家吃藥了嘛。」

  侯龍濤看都沒看女人。

  “主…主人…”任婧瑤又趴下抱住男人的脖子,她終於知道了,這個男人並
不像自己想像的那麼冷酷,還是對自己蠻關心的,她現在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的男
朋友雖然很厲害、很暴躁,但卻很值得自己追隨。

  侯龍濤看了一眼表,拍了拍美女的後背,“行了,別膩了,我的兄弟們快來
了,去把衣服穿上。」

  “不嘛,再抱一會兒吧。」

  “什麼?」

  侯龍濤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他媽給鼻子就上臉啊,剛跟你說幾句好話
,你就不知道自己什麼身份了。

  是不是今天沒打你,你皮癢癢啊?」

  “是,是。」

  任婧瑤高興的爬到床尾,把屁股撅起來,搖來搖去,回過頭,“主人來打吧
,來讓你的小性奴尖叫吧。」

  “肏,”侯龍濤笑了出來,“你可真他媽是夠賤的。」

  他掄圓了給了那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巴掌…***




  ***




  ***




  ***天倫王朝的一間套房裡聚了六男一女,顯得有點擁擠。

  “老七怎麼還不來啊?」

  大胖等煩了,“猴子,你剛才給他打電話,他到哪兒了?」

  “已經過了中山公園兒了,我跟他說直接到樓下的天倫閣找咱們。

  你丫就跟屁股上長釘子了一樣,走吧,走吧。」

  侯龍濤摟住任婧瑤的腰,在頭前開路。

  幾個人剛剛落座,文龍就找進來了,“對不起,對不起,來晚了,在他媽西
單路口兒堵車了。

  四哥,昨兒我幹得還算乾淨吧?」

  “行,挺利索的。」

  “什麼事兒,什麼事兒?」

  抵不住馬臉的“逼問”,文龍把昨天勊人的事說了一遍。

  “肏,不仗義,有這種事兒不叫我。」

  馬臉不高興了。

  “有文龍就夠用了,叫那麼多人幹嗎?」

  “你丫老這樣,用人的時候就想不起我,分明就是看不起我。」

  馬臉滿臉的官司,看來是真的生氣了。

  “行了,行了,行了,誰說我有事兒就想不起你的,我今就有事兒要你幫忙
。」

  “好,你說,能辦的我一定給你辦。」

  “不用急,先吃飯。」

  侯龍濤把剛剛被“轟”出去的服務員又叫回來了,“小姐,上菜吧。」

  武大是個不愛惹事的人,等小姐出去後才發言,“猴子,你下手是不是太重
了?教訓教訓他就完了,用得著讓他四肢盡斷嗎?」

  “二哥啊二哥,那小子滿腦子裡想的就是怎麼搞我的女人,我要是光把他打
個鼻青臉腫,你猜他會用什麼辦法來報復我,他會覺得我就是一個跟他同一檔次
的小痞子,就算他找不到我,他也會再找我的女人的。

  那樣的話,不光一點兒效果也沒有,還會讓他的行為更過激。」

  “那現在怎麼樣?他不敢再找薛諾了嗎?」

  “他有那膽子嗎?第一次惹我,我就讓他斷胳膊斷腿兒,三個月的醫院住起
來可不舒服,我看他還不想死呢。」

  “那小子的舅舅不是朝陽分局的一個科長嗎?」

  “沒什麼好擔心的,感謝他那個傻侄子,把他的身份高呼了出來,他現在只
能公事兒公辦,可又沒有證據。」

  侯龍濤做出一個哭喪臉。

  “你就不怕他會用你對付德外四虎的那種辦法對付你?」

  “我不會給他那種機會的,他是員警,他明白,要想給我這種人按上一個就
地正法的罪,哼哼,難啊。

  好了,別說這事兒了,吃飯,吃飯。」

  豐盛的晚餐已經擺上了桌。

  酒足飯飽,侯龍濤點上一根煙,“婧瑤,去商場挑兩套衣服吧。」

  任婧瑤知道男人要談正事了,起身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主人,那待會兒
我就直接回家了。」

  “嗯,我下禮拜再找你。」

  “二哥,我需要兩億的貸款,越快越好,你什麼時候能給我批下來?」

  侯龍濤在女人出去後才接著說。

  “什麼!?

  兩億!?

  你要幹什麼!?」

  武大吃了一驚。

  “我新買的那個專利要上馬,廠房、設備都要資金,尤其是主生產線,要從
德國進口,我的美金全套在那個凍結的帳戶兒裡了,還得去黑市上兌換,所以要
儘快,我賠不起時間。」

  “你不會從你們公司取啊?你那個富婆兒不是什麼都聽你的嗎?」

  “我不想把她扯進來,這個項目風險很大,單從商業角度講,我們公司是不
會投資的,要是我從公司拿錢,萬一搞砸了,會對她很不利的。」

  “你就不怕對我不利?」

  武大一樂,“真他媽重色輕友。」

  “有什麼對你不利的,就算萬一我賠了,兩億的呆壞帳對於銀行算個屁啊。

  再說我可以抵押貸款,你讓你們行的評估部給我的專利估個兩、三億的,貸
出個兩億來,你一點兒風險也沒有。

  我不像你,我辦事兒有準兒,不會讓你受損失的。」

  “你丫這叫什麼話,不就是把你的錢多存了幾個月嘛,又不是不給利息,還
抓住不放了。

  得,這事兒我給你辦就是了。」

  貸款算是落實了。

  “猴子,廠房和廠址我都可以給你提供。」

  劉南說話了,“我舅舅的公司在易莊經濟開發區有一處五千平米的閒置廠房
,外加一棟職工宿舍樓,你象徵性的給點兒租金就行,但是生產和經營許可證就
得你自己解決了。」

  “我肏,三哥,那敢情好。

  那兩證兒我已經讓我們公司的人去辦了,他們常年和有關部門打交道,關係
搞得都不錯,一準能搞定。

  二德子,我需要你和三哥幫我策劃一個廣告,再和央視的廣告部聯繫,用你
老頭兒的影響儘量壓價,至於內容,我改天再到你們公司詳談,怎麼樣?」

  “嗯嗯,沒問題啊。」

  二德子還在吃著。

  “大哥,文龍,你們能不能從你們的人裡找幾個既忠心又能打的?我要他們
負責廠區和門市保安,但不要那種愛惹事兒的。」

  “好說,一句話的事兒。」

  大胖和文龍答應的很乾脆。

  “嗨嗨嗨,你看你看,我就說看不起我吧。

  大家都有份兒,就是放著我不用。」

  馬臉又吵吵起來了。

  “急什麼,”侯龍濤笑了笑,“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賺錢,可怎樣才能保證掙
錢呢,那就全靠你了。」

  “真的?快說快說。」

  馬臉興奮了。

  “我的產品成本為三百元,加上工人的工資等等開銷,大約在五百元上下,
銷售價定為九百九十九,所以每賣出一件,就是五百元的盈利。

  現在北京市的機動車總量已經超過了一百八十萬,還在以每年二十萬輛左右
的速度增長。

  你想想,如果每輛車都安上我的產品,那是多少呢?」

  “五乘十八,五乘十八,九千萬!」

  “九億。」

  “九億!?」

  “我跟昂揚說過了,照專利證書上寫的,這個產品能使用四年,我要他在質
檢時做點兒貓膩兒,將使用年限檢測為三年。

  這樣的話,光北京市,每年平均的盈利就有三億,你們都會在我的公司掛名
兒,每年百分之五的分成兒,你算算是多少。」

  侯龍濤喝了口水,潤潤喉。

  “一千五百萬…”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

  “關鍵在於怎麼才能讓全北京的每輛車上都安裝我的產品,答案就是行政指
令。

  但凡市委市政府發佈這麼一條兒行政指令,那就萬事大吉了。」

  “那怎麼叫全看我了?」

  馬臉不解的問。

  “我需要交管局的全力支援,這種車輛管理的問題,只要交管局通過,再加
上有充足的理由,市委市政府是一定會通過的。

  我記得你老頭兒是從交管局調出來當大隊長的,他應該在局裡有不少老朋友
吧?」

  “噢…”馬臉恍然大悟,“但有一條兒,我家老頭現在算外官兒,說起話來
不太硬氣。

  交管局配置一個正局長,兩個副局長,因為原市公安局局長張良基被撤職,
交管局的局長被調到市公安局做局長了,原來的一個副局長升為了正局,有一個
副局的位子一直空著,市里的意思是從各城區的交通隊大隊長裡選一個補上。」

  “你家老頭兒有戲嗎?」

  “現在的情況是怎麼招啊,新局長是我老頭兒同期畢業的,倆人還是一個班
的,關係鐵的很,他是想提我老頭兒。

  可他媽那個副局的意思是宣武大隊的劉江,丫那又在交管局裡有點兒勢力,
正局就不好直接撥他的面子,他就把倆人全報上去了,讓市里決定。」

  “那就是難說了。」

  “是呀,明年初任命,要是我老頭兒當了這個副局,你再給正局點兒好處,
你要的行政指令根本不成問題。」

  “好,我一定想辦法讓你家老頭兒勝出。

  宣武的劉江,怎麼才能搞掉你呢。」

  侯龍濤抱著雙臂,眯起眼睛,陷入沉思,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喂。」

  “濤哥,剛剛…剛剛…有兩個員警帶著一個張越的朋友來我家找我,問張越
的事兒。」

  是薛諾的聲音。

  “好諾諾別急,慢兒慢兒說。」

  “他們問我你的住址,我沒告訴他們,只說你住在天倫王朝。

  濤哥,你出什麼事兒了?」

  聽得出女孩很擔心。

  “沒事兒的,你放心吧。

  乖,真的沒事兒的。」

  侯龍濤收起電話,“來得好快啊。」

  “怎麼了?」

  坐在邊上的文龍問。

  “張越的事兒。

  文龍,你先走吧,其它人跟我上樓。」

  回房後,侯龍濤把一個小答錄機放進褲兜裡。

  不一會,就有兩個員警和一個小孩來了。

  “就是他。」

  那個小孩指了指侯龍濤。

  “我們是朝陽分局的,請你跟我們回局裡協助調查一樁嚴重傷害案。」

  一個員警出示了自己的證件。

  “好,我跟你們走。」

  侯龍濤穿上大衣,又回過頭來,“大哥,你們開車在後面兒跟著,給如雲打
個電話,說我被員警帶走了,告訴她不知道為什麼,她知道怎麼做的。」

  他說完就在員警一前一後的“護衛”下走了出去…第三十五章

  舊恨新仇(上)編者話:對於大家都很關心的母女3P情節,搞定何莉萍的
日期基本上定為文章的12卅31卅2002之前,3P還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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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卅30卅2002 - 12卅1卅2002一天前,當朝陽公安分局
特行科科長楊立新看到四肢全打著厚厚的石膏的外甥躺在病床上,滿臉的痛苦神
情,自己的妹妹和妹夫守在床前,都是眉頭緊鎖時,真是心如刀絞,他咬牙切齒
的問:「是誰幹的?舅舅一定給你報仇。」

  張越勉強睜開眼睛,“我不知道,不知道是誰幹的。」

  “什麼?你連誰打的你都不知道?」

  “我…我從來沒見過那幫人,他們是突然從計程車裡沖出來把我打成這樣兒
的。」

  “你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沒有啊,您知道我的,我平時都是老老實實的,從來不惹事兒,哪兒會得
罪人啊。」

  張越把自己說的好無辜,家裡人都不知道他是個小流氓。

  “興許是薛諾的那個什麼濤哥找人幹的。」

  一個一直陪著張越的小崽突然插嘴。

  “啊,對,一定是他。」

  經人一提醒,張越也覺得八九不離十,“今下午他一直在邊兒上看著來著。


  “沒錯兒沒錯兒,我還看見那個跟你說話的人沖他點了一下兒頭呢。」

  “你們把事情從頭到尾給我說清楚一點兒。」

  楊立新聽兩個孩子你一言我一語的,根本找不著門道,“越越,你慢兒慢兒
說,一點兒細節也別落下。」

  張越把兩次和侯龍濤見面的經過說了一遍,當然描述的並不很詳盡,隱瞞了
自己挑起事端和對薛諾圖謀不軌的事實,“我是真的很喜歡那個女孩兒,就是想
和她多說幾句話,誰知道那個人會對我這樣。」

  “太囂張了,”楊立新氣怒的一捏床欄杆,“他叫什麼,是幹什麼的?」

  “不知道。」

  “沒關係,可以從那個叫薛諾的女孩兒那兒問出來。

  要是有派出所的人來給你做筆錄,你就說什麼都不知道,這件事兒我親自給
你辦。

  無法無天的王八蛋,打了我外甥,我要你好看。」

  楊立新真沒把那個不知名的對手放在眼裡,以他的想法,對方雖然下手很重
,但既然會用這種街邊打架鬥毆的方法解決,就一定是上不得檯面的下九流,充
其量就是有點黑社會背景的小地痞,以他這個分局的科長身份,絕對能把對方整
的苦不堪言…***




  ***




  ***




  ***星期六一早,兩個朝陽分局的員警就在楊立新的授意下,帶著一個當
事的小崽去找薛諾,可撲了個空,女孩正好和她的母親出去買東西了,等到下午
5:00多才算見到面,等楊立新得到了侯龍濤的姓名、住址時,已經快7:0
0了。

  本來楊立新要是早上就收到消息,可以有充分的時間對侯龍濤的底細進行一
下調查,但現在已是週六的晚上了,他又報仇心切,不想讓仇人安安穩穩的過週
末,乾脆指示那兩個員警直接去傳人,他是被怒火沖昏了頭腦了,也不想想,如
果侯龍濤真如他所想,是一個普通的地痞流氓,怎麼會住在五星級的“天倫王朝
”呢…侯龍濤坐在警車裡,“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只知道是一件嚴重傷人案,別的我們都不清楚,我們就是負責把你接到局
裡。」

  一個員警回答道。

  “你們這算是拘留我嗎?」

  “當然不算了,連手銬都沒給你戴,不是跟你說過嘛,是協助調查。」

  “就是再確認一下兒。」

  侯龍濤心裡更有底了。

  到了朝陽分局,侯龍濤被帶到二樓的一間審訊室裡。

  “坐這兒等會吧。」

  帶路的員警指了指屋子中間長桌前的一張椅子,說完就出去了。

  侯龍濤觀察了一下這間屋子,陰森森的,前面一扇門,後面一扇門,上面連
個視窗都沒有,只在屋頂上有一個通風口,“媽的,要不是我早有打算,就算是
要在這兒把我大卸八塊兒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他掏出一根煙點上,又把答錄機打開了,壓縮技術的磁帶,可以不停的錄音
七十二小時,現在就打開也不怕會用光。

  有三個員警從身後的鐵門走了進來,侯龍濤漫不經心的回頭瞟了他們一眼,
也沒看清長相。

  其中一個員警走到長桌另一邊,“你叫侯龍濤?把頭抬起來。」

  “你們找我來協助調查,還這麼不客氣…”侯龍濤一抬頭,兩個人全是一驚
,竟然是老相識了。

  大約九年以前,才過十五歲的侯龍濤在西城區的一所三類校裡升上了初三,
比起錄取分數線並不低的職業高中部,全都是由附近的小學大撥搓來的初中部更
有戰鬥力。

  一群從各個小學湊來的壞孩子聚在一起,加上其中幾個人還有已經在附近打
出了名氣的親哥哥,整所學校可以說是被他們統治的。

  一天午休時,侯龍濤和兩個同學坐在三樓的樓梯口上神侃,剛說到廁所去抽
根煙,就看見一個高中的女生從樓下走了上來,圓圓的臉,算是個中上等貨色,
尤其是那對奶子,在她這個年齡段的女孩裡可以說是少見的大。

  那個女生從三人中間穿過去,有意無意的朝侯龍濤拋了個媚眼。

  “喲呵。」

  三個小流氓不約而同的回過頭,看著她一扭一扭的上樓。

  “這妞兒叫紹嘉蔚,高二的,騷的很。」

  一個同學說。

  “你怎麼知道她騷啊?」

  “丫那一年裡換了五個男朋友,只要長得帥就行,我看她對你丫有意思,還
不上?」

  “對這種女人沒興趣。」

  “肏,別你媽裝有檔次了,我看你丫是怕被她男朋友勀吧。」

  “去你媽的,我怕?」

  年少的侯龍濤可受不了激,“你們丫在這兒等著,我這就去看看她的內褲是
什麼色兒。」

  他說著就向樓上跑去。

  紹嘉蔚並沒有走遠,三個小流氓的對話她全聽見了,“對我不感興趣?我就
非讓你感興趣不可。」

  想到這,她乾脆不走了,在四層的樓梯口彎下腰,輕捋著腳腕處的絲襪,其
實根本沒有皺褶。

  侯龍濤追上來了,剛一過三樓半的轉角就看到一個包裹在職高制服校裙下的
豐滿屁股撅在上面,那還客氣什麼,緊走兩步,一把把裙子撩了起來,肉色的褲
襪下是一條淺紅色的半兜臀內褲,女孩有一半的屁股都露在外面,曲線很好。

  為了讓後面的男人看清楚一點,紹嘉蔚等了四、五秒才把裙子按了下去,回
過身來,佯裝氣怒的一瞪眼,“流氓,你幹什麼?」

  她說著就揮起手要打侯龍濤,看上去好像很用力,但速度卻不快,一下就被
對方抓住了手腕。

  “行了,咱們別耽誤時間,放學一起看場電影兒吧。」

  侯龍濤嬉皮笑臉的說,察覺到了女孩不太正常的反應,知道她確實是對自己
有點意思,雖然不喜歡這種騷屄,但又不是要她做女朋友,不玩白不玩,況且高
年級的女生對他還是有點吸引力的。

  紹嘉蔚一點也不含糊,“行啊,放了學我在後門兒等你。」

  她說完就想走。

  “誒,等會兒。」

  “幹嗎?」

  “先給點兒定錢。」

  侯龍濤在女孩的屁股上捏了捏。

  “臭德行。」

  紹嘉蔚妖媚的一笑,打了男孩一下,更像是在他胸口摸了一把。

  下午放學後,兩人來到西單路口西北角的電影院,因為是5:00的那一場
,上座率很低,偌大的電影院裡只有不到一百人。

  “好啊,好啊。」

  坐在最後一排的侯龍濤心中暗想,“等一關燈,我可就有的玩兒了。」

  紹嘉蔚把頭枕在男孩的肩膀上,伸手在他胸口輕柔的摩挲著,“哼,痩骨嶙
峋的,還是個小孩兒呢。」

  侯龍濤那會確實是還沒長得太開呢,但也不愛聽這話啊,“你不痩?讓我摸
摸你有多少胸肌。」

  他沖著女孩的胸部就抓了過去,結果是手上挨了一巴掌。

  “瞧你那急色樣兒,等關了燈啊。」

  紹嘉蔚抱住男孩的一條胳膊,“不過你的肩膀兒倒是挺寬的,以後一定很有
型兒,又有一副斯文的騙人外表,八成兒會變成個花匠。」

  誰又知道她的預言會真的成為現實呢?在兩遍鈴聲過後,電影院裡的燈光慢
慢暗了下來,直到完全的黑暗。

  還沒等男孩有所行動,紹嘉蔚的嘴唇已經壓住了他的嘴巴,津液順著伸入他
口中的舌頭流了過來,這妞還真是騷的很。

  侯龍濤哪能讓對方占了上風,又把她壓回椅子上,左手從後面摟著她的左肩
,右手將她的校裙向上拽,直到她的大腿都露了出來,一邊接吻,一邊隔著褲襪
揉摸女人大腿和屁股的滋味真是不錯。

  侯龍濤用手掌蓋住女孩的陰阜,一通用力的按壓,立刻感到有濕氣透了出來
,他揪住褲襪的襠部向外一拉,“嘶”的一聲輕響,薄薄的尼龍就被撕裂了。

  “唉呀,你要死了?我這是新買…啊…嗯…”紹嘉蔚還沒抱怨完,男孩的手
指已經撥開她的內褲,痛痛快快的插入了她淫水氾濫的陰門,她趕忙咬住自己襯
衫的袖口,以免叫出聲來。

  侯龍濤解開女孩的扣子,左手探入她的乳罩裡,嫩嫩的奶子又圓又大,一隻
手勉強能掌握,比自己女朋友的好玩多了,就這樣,摸乳的同時,在她的屄裡摳
挖了半個多小時,算是把這騷娘們弄爽了。

  男孩坐正身子,把脹大的老二掏了出來,左手一攬紹嘉蔚的後腦,向自己的
襠部壓來。

  “哎,你幹嘛啊?」

   紹嘉蔚掙脫了男孩的手。

  “幹嘛?讓你給我口一管兒啊。」

  “去你的,多髒啊。」

  “嗨,你爽了也別讓我這麼空著啊。」

  “好了好了,”紹嘉蔚把右手從男孩腰後伸出來,握住陰莖,“哇,這麼硬
啊,我給你手淫好了。」

  侯龍濤閉起眼,左手繞過女孩的脖子,從領口伸進她的衣服裡,抓住她的左
乳,“女孩兒的手就是軟乎兒,來吧。」

  紹嘉蔚左手揉著男孩的睾丸,右手快速捋動他的包皮。

  侯龍濤捏奶子的力量越來越大,當射精的一刻,乾脆拼命掐住乳頭,疼得女
孩一口咬住他的衣服,還帶上了一小塊肉…第二天又是午休時,教室裡只有侯龍
濤和另一個男生在偷偷抽煙,因為後門上有一個供老師觀察教室裡情況的小開口
,兩人全是靠牆坐著。

  突然前門被推開了,一個女生的腦袋探了進來,正是紹嘉蔚,“喂,龍濤,
出來,我跟你說點兒事兒。」

  “我肏,是你啊,嚇死我了。」

  侯龍濤撫了撫胸口,又轉向那個男生,“你大爺,你丫沒把門鎖上啊?」

  “肏,我還以為你他媽鎖了呢。」

  “得得得。」

  男孩沖紹嘉蔚招了招手,“進來吧。」

  當女孩走到身邊時,侯龍濤一把抱住她,將她按坐在自己腿上,手直接就伸
進她的校裙裡,在絲襪外露出的大腿上摸著,“什麼事兒啊?」

  “你別鬧了,真是的。」

  紹嘉蔚瞟了一眼在邊上的另一個男孩。

  “嗨,大哥,出去看會兒門兒行嗎?沒看見我這要辦事兒嗎?」

  “瞧你丫那個色模樣。」

  那個男生雖然嘴裡罵著,但還是起身出去了,都是哥們,這種互相放哨的事
常幹。

  門一關上,侯龍濤就要解女孩襯衫領子上的紅絲帶。

  “哎,等會兒。」

  紹嘉蔚一晃身子,把男孩的手甩開,“昨天我們班裡有人看見咱倆一起進電
影兒院,告訴我男朋友了。

  我跟他說咱倆什麼都沒幹,不過他是那種特小心眼兒的人,你可小心點兒。


  “切,小心什麼?」

  “小心他找你麻煩啊。」

  “吹牛屄,我借他仨膽兒,真夠逗的。」

  侯龍濤一撇嘴,真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

  “知道你頑兒,就是提醒你一聲兒。」

  “行,你也提醒完了,該幹正事兒了吧?」

  侯龍濤說著就把手指捅進了女孩的陰道裡。

  “唉呀,”紹嘉蔚痛叫一聲,“你輕點兒,還沒濕呢。」

  “摳兩下兒不就流水兒了。」

  侯龍濤並沒停下,還把女孩的襯衫下擺從裙腰處拽了出來,左手從背後伸入
,想把她的胸罩扣打開,才發現她戴的是一字型的前開扣式。

  侯龍濤從裙子裡抽出右手,一邊接吻,一邊將女孩襯衫胸口處的三個鈕扣解
開了,把衣襟撥到兩旁,一口氣揪出了胸罩,兩顆大奶子暴露在了空氣中,“嗯
,好軟。」

  男孩站起身來,抱著紹嘉蔚的腰,將她逼到一張課桌前,屁股硌在了桌沿上
,她只好雙手向後撐住桌面。

  侯龍濤站在女孩的兩腿間,向外一分,就把它們劈開了,從褲子裡放出樣貌
猙獰的性器,“昨天沒過癮,今可得正經開開心。」

  他說著就要插入。

  “套兒,戴套兒啊。」

  紹嘉蔚用一隻手推了推男孩。

  “你有性病啊?」

  “當然沒有了。」

  “那戴你媽套兒啊?」

  “那哪兒成啊,懷孕了怎麼辦?」

  “行了你,別這個那個的了,不射在裡面不就完了。」

  侯龍濤不耐煩的按下女孩的手,一挺臀部,堅決的肏了進去。

  血氣方剛的少年一點不講技巧,只是一味強力的抽插,雙手猛揉女孩的雙乳
,捏揪乳頭。

  但因為年輕人總是很有衝勁,紹嘉蔚雖然騷,但也不是什麼床上老手,還是
被搞得很有快感,想叫又不敢叫,只好把自己的乳罩塞在嘴裡,“唔唔”的直哼
哼。

  侯龍濤這個小混蛋,打炮時也不忘了惡作劇,將大量的精液全射在了女孩校
裙的裡襯上,還用絲襪把陰莖擦乾淨,從外面是看不出什麼,只有紹嘉蔚心裡明
白,自己其實很狼狽,回家後還得自己動手洗裙子。

  下了第一節課,侯龍濤的一個小個子同學在教室門口耍著一根兩節棍。

  “你丫胡掄個屁啊,破橡膠棒子。」

  另一個孩子踢了他屁股一腳。

  “你他媽知道個鳥兒啊,這橡膠裡麵包的是鐵棍兒,挨一下兒也不輕呢。」

  小個子回辯道。

  一個快一米八的男生從樓上走了下來,到了教室門口,問那個小個子,“誰
叫侯龍濤啊?讓他出來。」

  “你誰啊?」

  小個子聽來人語氣不善,又是點名要找自己的哥們,打量了他幾眼,“你有
什麼事兒?」

  “你是侯龍濤嗎?」

  “是又怎麼了,不是又怎麼了?」

  “跟我到廁所來。」

  那人也不顧小個子的反應,轉身就走。

  “我肏。」

  小個子還真沒見過有高中部的敢下來找事呢,沖邊上的人一使眼色,撇著嘴
,攥著兩節棍就跟了過去。

  一進廁所,那個高中男生回過身來,“我叫楊晶,聽說過嗎?」

  “肏,你丫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什麼羊精豬精的。」

  這時侯龍濤也推門進來了,後面還嘻哩呼嚕的跟了十幾個人,把小小的廁所
擠得水泄不通,“我是侯龍濤,你找我?」

  “那你說你是。」

  楊晶沖小個子一瞪眼。

  “怎麼招啊,耍的就是你丫那。」

  小個子跳著腳的高喊,逗的一群人都笑起來,當然不包括楊晶。

  “沒工夫兒答理你。」

  楊晶轉向侯龍濤,“你昨下午跟我女朋友去看電影兒來著?」

  “啊,你是紹嘉蔚的男朋友,是啊,沒錯,我跟她去的。」

  “你們幹什麼來著?」

  “幹什麼?看電影兒還能幹什麼,當然是看電影兒了,你腦子轉不過來啊?


  侯龍濤正打算入團,本來是想能避免的衝突就避免,可話一說出來,就不自
覺的帶著挑釁的味道。

  面對一屋子的小流氓,楊晶居然沒有一點往後撤的跡象,“我告訴你,你他
媽以後少找她,她是有主兒的人。

  你要再敢纏著她,我就…”“你就怎麼招?」

  侯龍濤上前一步,歪著腦袋,皺著眉,下頜向前錯著。

  “我就抽死你。」

  楊晶也上了一步,兩人差不多高矮,中間已經沒有什麼距離了。

  侯龍濤上初中後第一次被人這麼威脅,騰的一下火就上來了,“我好怕啊,
可惜你警告的太晚了,昨兒我連看的什麼電影兒都不知道,一個半小時,我光摳
你馬子的屄了,今兒中午我剛把她上了。」

  “我肏你媽。」

  楊晶怒吼一聲,雙手推在侯龍濤的胸口,把他推得一趔趄。

  小個子是第一個還擊的,掄起手裡的兩節棍,“砰”的一聲砸在楊晶的天靈
蓋上。

  楊晶顯然是被鑿得有點犯暈,向後一倒,靠到了牆上。

  “你個雜種,敢他媽動我!?」

  侯龍濤也上來了,一腳踹在楊晶臉上。

  小個子抓住楊晶的頭髮,將他相對來說很龐大的身軀拉倒在廁所中間,二十
幾個人圍上來,輪流照著他的身上亂踢一氣。

  楊晶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只能用胳膊護住臉,把身子蜷縮起來,以免小腹遭
到重擊。

  毆打持續了六、七分鐘,上課鈴響了他們才住手。

  “你媽了屄的,看不住自己的女人,反到來怨我。」

  侯龍濤又狠狠踢了楊晶一腳,才扔下他走了出去。

  上課之後,侯龍濤坐在靠窗口的那排,無聊的向窗外望去,突然看到楊晶在
另外兩個人的陪同下快步向學校的大門走去,看上去剛才的群毆並沒對他造成什
麼太大傷害。

  侯龍濤輕輕敲了敲前座的肩膀,“看來今放學時可有的幹了。」

  放學後,全初中部七十多個小流氓都分散在操場上,就等著大幹一架了,可
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並沒有人來找麻煩,倒是思教處的幾個老師嗅到了空氣中不
祥的氣息,被弄得緊張的要死。

  第二天早上,侯龍濤剛到學校,就被思教處的馮主任從班裡叫出來了,到了
頂樓一間沒人的辦公室,“你昨天是不是把楊晶打了?」

  “是啊,怎麼了?」

  侯龍濤大大咧咧的拉了張椅子坐下。

  “站起來!誰讓你坐了!?」

  馮主任大吼了兩句,他平時對這些小流氓都是客客氣氣的,雖然時有說教,
但誰也不把他當真,今天可算是一反常態了。

  “你叫什麼啊?我又不是聾子,你不會好好兒說啊?」

  侯龍濤晃晃蕩蕩的站了起來。

  “你別跟我耍這三青子,我老實跟你說,這回你們的事兒大了,朝陽分局的
警車就在樓下,是來提你們的。」

  “啊?不就是打個架嘛,朝陽分局的來幹什麼?」

  “坐吧坐吧,”馮主任的語氣又緩和了,“楊晶傷的不輕,顱骨骨折,現在
還沒過危險期。」

  “胡說吧,”侯龍濤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我昨兒下午還看見他活蹦亂跳的
呢。」

  “你坐下,我沒說我相信他,但他爸爸是朝陽分局的一個科長,人家有專門
兒驗傷的對口兒醫院,跟那兒的醫生也一定有聯繫。

  不管怎麼樣,驗傷報告是開出來了,這在法律上就有效,楊晶也在醫院住著
呢。」

  “那您說怎麼辦?」

  侯龍濤也有點怕了,畢竟他才是個十五歲的小孩。

  “你們啊,要是讓楊晶他爸把你們帶走,你知道有什麼後果嗎?不打你們個
半死才怪。

  我們學校呢,本著對你們負責的態度,正在和警方交涉,看看是不是可以不
帶你們走,由學校來處理。

  現在就看你們是不是能正確的對待自己的問題,認真的檢討。」

  馮主任拿出紙筆,“寫吧,把全過程都原原本本的寫下來。」

  侯龍濤現在是一點主意也沒有,只好接過紙筆,“不光就我一人兒吧,還有
誰?」

  “楊晶一共說了四個人,你是其中一個。

  校方已經通知你們的父母了,等他們到了,學校會儘量調解的。」

  上初中時就是有這麼一個好處,學校為了不出犯罪率,導致教委的撥款減少
,會盡一切辦法防止學生在警方那留底…第三十六章

  舊恨新仇(中)編者話:可能是我沒說清楚,12卅31卅2002是指文
章中的日期,還有一個月呢。

  大家說侯龍濤最近好像很囂張,我倒是沒覺出來啊,在街邊兒上和小流氓打
架並不能叫囂張吧?關於侯龍濤是不是有足夠硬的後臺,現在還沒有,但相信張
玉倩的身份一定不會讓大家失望的。

  有一個問題,施小龍是隨母親施雅的姓,硬要解釋也不是不行,但這確實是
我開始時的一個失誤,前兩天才想起來,不過無所謂了,不會影響情節,就這樣
吧。

  感謝風月上的風中浪子兄為本章提供的法律依據,不知我對他的解釋理解的
是否正確,如果不太正確,那就是我反應有點兒慢,哈哈哈。

  總之很感謝風兄。

  *********************************
**11卅30卅2002 - 12卅1卅2002完全不顧是楊晶先動手的
事實,侯龍濤他們被迫承擔全部責任,以換取和楊家私了的機會,如果真要弄到
以正常的司法程式解決的話,很有可能會造成被送去三年少管的結果。

  楊晶的父親楊立新在與四家的家長會晤時,不停的引經據典,把無數的法律
條文砸向他們,欺負他們對法律法規不瞭解,進行間接的恐嚇。

  最終談妥的條件就是,因為是小個子那一擊造成了最大的傷害,他家掏了四
千元,其餘三家都是兩千元,一共一萬,算是給楊晶的醫藥費和調養費。

  四家的家長留下和學校談兒子們的行政處罰決定,楊立新就帶著他的手下離
開思教處。

  侯龍濤他們四個都在樓道裡靠牆站著呢,“這幾個就是和你兒子打架的孩子
,這是楊晶的父親。」

  一個看著他們的老師說。

  楊立新停住腳,指著他們,“你們幾個小王八蛋,這次算饒了你們,以後給
我小心點兒。」

  他本來也沒真打算要法辦這四個孩子,根本沒記住他們的姓名,“你還不服
氣是怎麼招?」

  他看見一個孩子的眼神裡充滿怨毒,逼上去問了一句。

  “沒有。」

  侯龍濤認松的低下頭…***




  ***




  ***




  ***“你…當年打我兒子的就有你吧?」

  楊立新還不能完全肯定,幾年間侯龍濤已經長成一個大人了,樣貌變化了不
少。

  “楊科長,好久不見啊,怎麼九年了還沒升官兒啊?那一萬塊,你兒子花的
還開心吧?」

  侯龍濤可是一眼就認准對方了,語氣中的輕蔑、憎恨顯而易見。

  楊立新被這麼一問,還真不好回答,是呀,為什麼九年了,還只是個科長呢
?不會巴結上司,只會從當事人身上榨點小錢,是他不能升官發財的根本原因,
“少廢話,說吧。」

  “說什麼呀?我都不知道你們找我來幹什麼,你讓我怎麼說啊?」

  侯龍濤一臉的茫然。

  “你別裝傻,我外甥張越是不是你指示人打傷的?」

  “你有什麼證據啊?有的話,你就逮捕我,沒有的話,就別耽誤我時間。」

  “哼哼,”楊立新冷笑一聲,“你跟我頑抗是吧,是不是你幹的,你我心裡
都清楚。

  你想玩兒是嗎?好,我賠你玩兒,我們警方有權扣留你四十八小時,我不給
你吃、不給你喝,看你扛的住扛不住。

  我這麼做雖然不人道,但完全符合法律程式,讓你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

  “哈哈哈,符合法律程式?好啊,我要見我的律師。」

  “不准,你這是協助調查,不是拘留,沒權見律師。」

  “好,那就先不說律師的事兒,你憑什麼要我協助調查啊?」

  “配合警方的工作是公民的義務。」

  “你現在是代表警方嗎?」

  “廢話,我要是土匪,早就暴打你了。」

  楊立新惡狠狠的吼叫道。

  “如果你是為了你外甥的事情找我來,你就不是代表的警方。

  你是朝陽分局的,西城區的案子你憑什麼管啊,你有西城分局要求你協查的
書面材料嗎?你是什麼科的科長啊?那種刑事案件在你的管轄之內嗎?這案子涉
及到你外甥,你是不是應該回避的呀?」

  侯龍濤一口氣問了一堆問題。

  “你不要避重就輕,我告訴你,只要我把你的口供問出來,其它的一切都不
成問題,任何手續都可以事後再補。」

  雖然楊立新知道自己先前是太輕視這小子了,但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沒有員
警怕賊的道理。

  “你是把我當成不懂事兒的小崽兒了吧?在法律上,口供已經不是最重要的
證據了,只有口供沒有證據不能定罪,其它證據充分而沒有口供的也可以定罪。

  當年你到學校抓我就屬於跨區執法,可誰叫我那時見識淺呢,本以為這一輩
子也沒機會討回公道了,你不知道我剛才見到你時多高興。」

  侯龍濤的表情很陰沉。

  “你什麼意思?」

  楊立新還是沒把面前的年輕人放在眼裡,“你還想報復我?開玩笑吧?」

  “開玩笑?我笑了嗎?」

  侯龍濤把答錄機掏出來,“咱們的對話都在這裡,這就是你濫用職權、越權
執法的證據,上面還有你威脅要虐待我的話,應該算是逼供了,不知道你們局長
聽了之後會有什麼感想,萬一要是被新聞媒體知道了,你大概就更糟了。」

  “知道錄音是好的,但拿出來給我看,就只能證明你是多麼的愚蠢。」

  楊立新一揮手。

  侯龍濤身後的兩個員警突然拉住他的胳膊,銬在了椅子腿上。

  “你以為這錄音帶能離開這間屋子嗎?」

  楊立新把磁帶揪了出來,放進煙灰缸裡點燃,“我會被你這種小流氓兒嚇倒
嗎?你也太小瞧員警了,只要有了你的口供,要想找人指證你,簡直太容易了。


  侯龍濤一點也不慌張,讓對手輕敵的目的已基本完成了,“你想嚴刑逼供嗎
?可是有很多人知道我被帶到這裡來了,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一定脫不了干
係的。」

  “那又怎麼樣,難不成他們還敢沖進來救你?我再問你一次,是不是你指示
人打傷張越的。」

  “哼,你讓我說多少次,不是我。」

  侯龍濤仰起頭,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行,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今天我就把我兒子和我外甥兩筆帳一起跟你算
算。」

  “來吧,電棍、皮帶、火鉗子,有什麼儘管使出來,讓我見識見識你們的手
段。」

  侯龍濤的語氣中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別把員警當傻子,我會給你留下外傷,讓你有告我的證據?我現在是真的
不敢小看你,你懂法啊,哈哈哈,我哪兒能用對付小痞子的手段對付你呀,你得
要特殊的照顧。

  來啊,給咱們的貴賓點煙。」

  楊立新打定主意,就算這小子招了,也要先整他個半死不活出出氣。

  侯龍濤身後的兩個員警一人點上了五根煙,楊立新走過來接了煙,“小子,
抽煙吧。」

  “你…你別亂來啊。」

  侯龍濤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幫他一把。」

  一個員警立刻上來用胳膊鎖住侯龍濤的脖子,迫使他不得不抬頭,另一個用
力捏住他的鼻子。

  就在侯龍濤再也忍不住了,開口呼吸的時候,楊立新捏住他的臉頰,一把將
十根煙全塞進了他嘴裡。

  這下可苦了侯龍濤,一大股煙直沖進氣管裡,“咳咳咳…”他一口吐出香煙
,拼命的咳了起來,鼻涕眼淚全出來了。

  “別浪費了。」

  楊立新從地上撿起煙,“再來一次。」

  就這樣重複了三、四回,侯龍濤已經雙眼失神了,唾液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流
出來,在椅子上搖搖晃晃的,“啊…難受…”“難受?那就老老實實的說吧。」

  “說…說你媽了屄…”“小王八蛋,再點十根兒。」

  “頭兒,這小子臉兒都綠了,再來幾次就該尼古丁中毒而死了。」

  一個員警提醒楊立新。

  “那最好,就說他接受調查時拼命的抽煙,突然就玩兒完了。

  哼,不過我可沒這麼容易就放過他,讓他清醒清醒。」

  一個員警幫侯龍濤脫了鞋襪,又把他的褲腿都卷了起來,另一個員警打來一
盆涼水,把他的雙腳放進去,又把腳腕銬在椅子上。

  “冷…冷…”侯龍濤被凍得直哆嗦。

  “這就幫你增強血液迴圈。」

  楊立新拿著一根電棍在侯龍濤身邊轉著圈,電棍直接接觸人體會留下很明顯
的灼傷痕跡,現在有水做了導體,就不怕留下證據了。

  楊立新把電棍打開,頭上“劈哩啪啦”的閃著電花,猛的杵進水盆裡,又立
刻提起。

  光這一下,就夠侯龍濤受的了,“啊!」

  他慘叫一聲,連人帶椅子都被擊得向後倒去,躺在地上直抽抽…***




  ***




  ***




  ***因為月玲回父母家了,如雲一個人在書房裡重新審閱著這個月自己所
批准的大額投資專案,突然接到大胖打來的電話,說是侯龍濤被朝陽分局的員警
抓走了,而且還沒有說明原因。

  如雲一聽就急了,國貿大廈位於朝陽區大北窯,IIC又是國貿最大的客戶
,平常和朝陽分局打過不少交道,關係一直不錯,還向朝陽分局捐贈過二十輛警
務用車,自己和他們的曾局長還有不淺的私交,現在公司的高級職員被抓,居然
沒有人事先通知自己,雖然法律上並沒有這樣的規定,但這是起碼的禮貌和尊重


  如雲和公司的法律顧問約好,在朝陽分局門口碰了面,一起來到大廳。

  大胖他們急忙迎上來,“進去半個多小時了,一點兒消息也沒有。」

  如雲走到問訊台前,“我是IIC的總經理許如雲,請問我公司的侯龍濤經
理為什麼被抓?這是我公司的法律顧問常律師,我要求見他,在他接受審訊時要
有律師在場。」

  負責接待的女警官認得許如雲,知道她是重要人物,不敢怠慢,“我幫您查
一下兒。」

  她翻看了一遍邊上的記錄,又在電腦裡查了一遍,“對不起,記錄裡沒有傳
訊或是逮捕侯先生的記錄,他是不是被別的分局帶走的?」

  “不可能,”劉南湊過來,“我們五個人跟著那輛警車過來的,親眼看見他
被帶到樓上去了。」

  “可記錄裡確實沒有啊。」

  女警官又查了一遍。

  “那我們能不能上去找找看?」

  如雲已經覺得有點不對了。

  “那可不行,這是司法機關,哪兒能讓你們到處亂跑啊。」

  女警官當然不同意了。

  “你們曾局長在嗎?」

  “他已經下班兒回家了。」

  如雲掏出手機,“喂,請問曾局長在嗎?曾局長,我是IIC的許如雲啊,
對不起這麼晚還打擾您。」

  “小許啊,沒什麼,還不到九點嘛,一點兒不晚,有什麼事兒嗎?」

  “您能不能來局裡一趟,我公司的侯龍濤經理被帶到這裡,卻沒有任何記錄
,我懷疑您的手下裡有人非法拘禁、濫用私刑。」

  “這麼嚴重啊?你現在在哪兒?」

  “我就在您局裡。」

  “好,我現在就過來。」

  放下電話,曾局長氣就不打一處來,“這些小子,就會給我找事兒。」

  其實他又怎麼會不知道手下幹的那些事呢,氣的是他們找誰麻煩不好,非要
惹這些動不動就講這法那法、愛往媒體捅的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老曾一進大門就看見一群人在爭吵,原來是武大看見了一個帶走侯龍濤的員
警,問他侯龍濤的情況,那個員警因為楊立新跟他說過要保密,所以是一問三不
知。

  “你不說就別走。」

  “怎麼招,你要襲警啊?膽兒夠大的。」

  “都住嘴,”老曾走了過去,“這兒是政府機構,你們在這兒吵吵鬧鬧的,
成何體統?」

  一群人全不說話了。

  如雲走過來,“曾局長,就是這位同志把侯經理帶來的,我這兒有五個人可
以證明,他卻不認,一定是有什麼問題。」

  “你是哪個部門的?」

  老曾沉著臉問。

  “特行科的。」

  “剛才你帶來的人呢?」

  “是楊科長的命令,我只是跑腿兒的。」

  “你廢什麼話?我問你人在哪兒。」

  “在二樓的三號兒審訊室,楊科長正在給他做筆錄呢。」

  局長發話,小員警哪敢不據實回答。

  “為什麼沒有傳訊他的記錄?」

  “這…這…”“說!」

  “我只知道那不是咱們區的案子,楊科長的外甥被人打傷了,他懷疑是那個
姓侯的指使的,就…”“你們有什麼證據啊?」

  如雲可不幹了,她雖然不瞭解員警逼供的手段,但也知道愛人落在他們手裡
,是不會好過的。

  “小許,你不要急嘛,咱們現在就上去,要是他們真有嚴刑逼供的行為,我
是不會姑息包庇的。」

  老曾知道嚴刑逼供的行為是一定有的,現在只能先穩住這個不好惹的女人,
儘量不把事情弄大。

  “許姐姐,要不要我讓我爸爸找十幾個記者過來報導一下兒?」

  二德子在邊上火上澆油。

  “什麼都一會兒再說,咱們趕緊去找人。」

  老曾瞪了二德子一眼,看他穿的普普通通,真沒瞧得起他,心想:「死孩子
,敢拿媒體嚇唬我,有機會再收拾你小子。」

  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往樓上走去…***




  ***




  ***




  ***“我說…我說…我全說…”侯龍濤在被電了兩次之後,別說真是有點
扛不住了,就是能扛也不扛了,想要的證據已經夠齊全了。

  “早知道你他媽就是個孬種,給他錄口供。」

  楊立新以勝利者的姿態坐回桌後。

  一個員警拿出卷宗,另一個把侯龍濤扶起來坐好,又給他穿上鞋襪。

  “姓名。」

  “侯…侯龍濤。」

  “年齡。」

  “二十四。」

  “職業。」

  “美國IIC公司北京…北京分公司投資部經理。」

  楊立新一驚,“你是幹什麼的?」

  “IIC投資部經理。」

  “就憑你這個小流氓兒?」

  “哼哼哼,你怕了?」

  侯龍濤痛苦虛弱的臉上換上了一幅陰險的表情。

  “怕…怕你?我怕什麼?哈哈哈。」

  傲慢的笑聲掩飾不住楊立新的緊張。

  “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把我當成不懂事兒的小崽兒,可你不聽啊,I w
ill sue your ass off。」

  “你他媽說什麼?」

  楊立新沒聽懂最後一句話,可心裡也明白,這回可有麻煩了。

  另外兩個員警也有點慌神了,“頭兒,怎麼辦?」

  楊立新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讓侯龍濤閉嘴,永遠的閉嘴,可又沒有那個膽子
,真後悔沒先把他調查清楚,就在猶豫不決之際,鐵門突然被從外面用鑰匙打開
了。

  “楊立新,你在幹什麼?」

  老曾一馬當先走了進來。

  “龍濤,你怎麼樣?」

  如雲顧不得身份,沖到侯龍濤身邊,看到愛人被銬在椅子上,真是心疼的不
得了,“快給他打開啊!」

  “不能開,他是嫌疑犯。」

  事到如今,楊立新也只能死撐了,幸好沒留下什麼特別明顯的證據,可以胡
攪蠻纏一下。

  “你審訊嫌疑犯為什麼沒有律師在場?你有逮捕他的必要文件嗎?」

  常律師站了出來。

  “他…他是協助調查,無權找律師,也不用什麼檔。」

  “既然是協助調查,你為什麼給他戴手銬?戴了手銬就是採取強制措施,他
便有權請律師。」

  “你是什麼人?」

  “我是IIC公司的法律顧問常昆律師,我們保留將此事訴諸法律的權力。


  老曾一看,真是越抹越黑,“楊立新,快把手銬打開。」

  一個員警趕緊執行了局長的命令。

  如雲發覺侯龍濤面如死灰,完全沒有平時風流倜儻的精神勁,“你們…你們
是不是打他了?這件事兒咱們沒完。」

  “你嚴刑逼供了?」

  老曾表現的立場是中立,先要看看形式如何。

  “沒有,曾局長,您瞭解我的,我從來都是秉公執法的,怎麼會嚴刑逼供呢
,咱們可以帶他去驗傷。」

  其他兩個員警也隨聲附和,“是呀,絕對沒打他。」

  “沒必要驗傷,二德子,幫我把那個答錄機拿過來。」

  侯龍濤本想自己動手,雙腿卻有點不聽使喚。

  “四哥,這裡沒錄音帶啊。」

  二德子把答錄機遞過去。

  “是啊,我想讓他發現的那盤兒已經被他毀了。」

  侯龍濤把畫著電池符號的一個艙口打開,裡面放的竟然不是電池,而是另一
盤磁帶,“這個答錄機是充電的,沒有外置電池,這盤兒磁帶一直都在錄音。」

  楊立新立刻就傻眼了,要說薑是越老越辣,老曾趕緊打圓場,“我看侯先生
臉色不太好,小許,你還是趕緊送他去醫院檢查一下兒吧,有什麼事兒都等確認
了侯先生的身體無恙再說,好不好?」

  “好,”如雲也是真的擔心愛人,扶起侯龍濤,又轉換頭恨恨的看了楊立新
一眼,“常律師,你回去準備一下兒,明天就向朝陽法院提起訴訟。」

  一行人到了停車場,侯龍濤走到老曾面前,握住他的手,“曾局,謝謝你今
天救了我,要不是有你,我不知道會被那個王八蛋整成什麼樣兒呢。」

  “好說,應該的。」

  老曾的心思根本不在和侯龍濤談話上,他現在算是爭取到了一點點時間,正
盤算著怎麼才能把損失減小到最少,要是IIC真的告朝陽分局,自己這個局長
可很難不受連累的。

  “曾局,我不是那種不懂事兒的人,”侯龍濤壓低了聲音。

  “嗯?」

  “我不會讓您難做的,明天中午十二點,天倫王朝的天倫閣,我做東,您能
不能賞臉呢?」

  “好,我一定到。」

  老曾掂量著面前這個斯文中透出一絲陰冷之氣的年輕人的話,“你只想搞掉
楊立新?」

  “大家心照不宣,有什麼話咱們明天中午再說。

  有一點您放心,我不和黨作對,不和國家作對,這是我的信條,公安局就代
表了党,代表了國家,對嗎?」

  他說著就把錄音帶塞進了老曾手裡。

  “對,對對,那咱們明天中午見。」

  老曾確信對方不會告朝陽分局了,心中也輕鬆不少,最省心的就是和這種懂
規矩的人打交道。

  如雲開著侯龍濤的Benz,侯龍濤坐到副座上。

  常昆走到車窗邊,“侯經理,您把那盤兒磁帶交給我,我好回去準備。」

  “不必了,我不打算告他們,常律師,謝謝你大晚上還跑來。」

  “沒關係,這是我的工作嘛。」

  常昆開著自己的車離開了。

  大胖他們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咱們上醫院吧。」

  如雲發動了車子。

  “上醫院幹嘛?去你那兒洗個按摩浴就什麼事兒都沒了。」

  “不是跟你開玩笑啊,你看你臉色多…”如雲突然看到愛人臉上已有了紅潤
之色。

  “我真的沒事兒,走吧。」

  侯龍濤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確實感覺好多了,也許真是因為服食了一
段藥物,體格強健了不少。

  “你剛才跟老曾說些什麼?你為什把錄音帶也給他了?」

  “你都看見了?真是什麼事兒都瞞不了我的小云云。

  沒有必要和公安機關鬧僵,說不定他以後會對咱們有用呢。」

  “那你把證據都給他們了,你不怕他們再找你麻煩?」

  “小云云啊,別的方面兒你都比我強,可對警方辦事方法的瞭解就不如我了
,你放心好了。」

  “說的輕鬆,你讓我怎麼放心啊。」

  “這個能讓你放心了吧。」

  侯龍濤從多功能的瑞士軍刀里拉出一把小改錐,將答錄機的外殼拆開,居然
又從裡面拿出一盤小磁帶,“六百美金的答錄機物有所值。

  我剛才給老曾一盤兒是為了先穩住他,以免他狗急跳牆,他要是能跟我合作
,那樣最好,不然的話…”如雲看了男人一眼,微微一笑…***




  ***




  ***




  ***老曾回到辦公室,楊立新已經在等他了,“曾局,我…”“什麼都不
用說了,你是怎麼搞的?辦事兒這麼不小心?一切都等我明天見了他之後再說,
你回家等信兒吧。」

  楊立新灰溜溜的出了門。

  “這個王八蛋,一天到晚就會惹麻煩,把他放在身邊,遲早要出事兒,不如
借這個機會把他調走。」

  老曾主意已定,開始起草調令,這樣明天也好對侯龍濤有個交代,光從剛才
在停車場的一番對話,他已經能覺出那個年輕人不簡單,等他回家聽了磁帶,更
是暗罵楊立新的無能,居然沒從對方的話中聽出他有一定的背景…
2011-1-3 11:0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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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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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

  舊恨新仇(下)編者話:在以後的文章中,凡是涉及到領導層的人物,我都
會使用變姓不變名的方法,在這先向大家說明一下兒。

  前兩天在“海岸線”看到一位兄弟發起的對於什麼是好的情色的討論,大部
分人的意見是,讓人看了能有感覺的色就是好色,我是很贊同的。

  而在大家對我文章的回復中,經常有推薦我閱讀先輩大作中是如何描寫色的
,讓我不得不想到,是不是我對於色的描寫不能讓大家有感覺呢?我是不是需要
改變一下風格,其實我自己覺得我沒什麼風格可言,希望大家不吝賜教。

  看來大家是真的很擔心侯龍濤的後臺問題,連續兩章的回復中都有很大的涉
及,還是那句話,張玉倩的身份決不會讓大家失望的。

  *********************************
**11卅30卅2002 - 12卅1卅2002霧氣騰騰的浴室裡,侯龍
濤兩臂架在按摩浴池的邊緣上,合著雙眼,享受強勁水流對腰部的衝擊,感到渾
身的血液又都開始順暢的流通了,在被電擊後一直有些麻痹的左半邊身體也恢復
了正常,“呼,”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劉江,我該怎麼對付你呢?」

  如雲走進了浴池中,跨坐在愛人的大腿上,把粘在他前額上的頭髮撥開,“
你真的沒有什麼不舒服了嗎?」

  侯龍濤睜開眼,攬住美人的纖腰,“真的沒有了,不用擔心我,你聽完了?


  “聽完了。」

  “感想如何?」

  如雲敲了一下男人的腦門,“都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好人。」

  “呵呵,”侯龍濤一緊雙臂,把女人抱得更牢了,“什麼意思?我怎麼不是
好人了?我可是受害人啊。」

  “你算什麼受害人?那些警痞假公濟私虐待你當然不對,但你也不是一塵不
染吧,你敢說不是你指使人幹的?」

  “哇,大刑我能扛得住,美人兒計我可扛不住,我要招供了,你身上沒帶錄
音設備吧?」

  侯龍濤的右手鑽進了女人的臀溝裡,手指輕點著緊閉的菊花門,“沒藏在這
裡吧?」

  如雲知道愛人在跟自己調情,也有一點動情,在他嘴唇上吻了吻,“我知道
那小孩兒對薛諾圖謀不軌,可你就不能以正常手段解決嗎?」

  “正常手段?小云云,你真是在上層呆得太久了,大街上有大街上的遊戲規
則,你跟那些小流氓兒好好兒說,只能被當成軟弱。

  在大街上,誰的拳頭硬誰才有權力說話。」

  “你的拳頭很硬嗎?」

  “我不光拳頭硬,我還有更厲害武器,”侯龍濤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我
的大腦。」

  “切,別臭美了,你那個腦袋裡就會冒壞水兒,除了邪門兒歪道兒什麼都沒
有。」

  “是呀是呀,可要是沒有那些邪門兒歪道兒,我怎麼可能把月上的嫦娥抱在
懷裡呢?天蓬元帥辦不到的事兒,我這只死猴子都能辦得到。」

  侯龍濤把面前嫣紅的乳首含進嘴裡,愛憐的吸吮起來,“嫦娥姐姐的乳頭兒
最好吃了。」

  如雲心裡一熱,把男人的頭抱在胸口,“啊…老公…”兩顆乳頭都被舔得硬
立了起來,侯龍濤抬起頭,“小云云,你還記得嗎,第一天晚上你也是這麼坐在
我身上,只不過你雙手是銬在背後的。」

  “哼,被銬著好受嗎?你今天不是也嘗到滋味兒了。」

  如雲輕撫著愛人的臉龐,真是越看越俊朗,越看越喜歡。

  “確實不好受,對不起啊,那天讓你又受驚又受苦,一直也沒跟你倒過歉呢
。」

  侯龍濤埋首在幽深的乳溝中,用臉頰左右壓蹭那兩顆圓大的奶子,盡情體驗
著乳肉非凡的柔軟和彈性。

  如雲低頭把臉貼在愛人的頭頂,溫柔的磨擦,“那天踢的你很疼吧?你會記
恨我嗎?」

  “只要能換來你的垂青,就是挨你千腳萬腳都值得,又怎麼可能記恨呢?」

  如雲在男人抬起的眼中又一次看到了那種讓自己改變對這個他看法的眼神,
那種充滿無限真情、無限憐惜的眼神。

  四唇相接,相愛中男女的親吻總是既纏綿又悠長。

  “小云云,穿上那天穿的內衣好不好?」

  侯龍濤淫性大盛,迫不及待的把美人抱出浴池。

  “好吧好吧,小色鬼。」

  如雲嬌媚的打了愛人一下,兩人回到臥室,“你是要出去等,還是要看我穿
啊?」

  “我要看,我要看。」

  侯龍濤上了床,等待著演出的開始,“等等,等等,”他從床頭櫃上拿起女
人的無框眼鏡蹦回她面前,“把這個戴上。」

  說完他又飛快的爬回床上,盤腿坐在床頭,“開始吧。」

  如雲從衣櫃的抽屜裡找出那件歐式束身衣,穿上之後,精心的在腰間打了一
個蝴蝶結,又從櫃櫥中掛著的幾十副長絲襪中挑出一雙純黑色的,用環狀的襪圈
將襪筒卷到腳面的位置,轉過身來,抬起一條腿蹬在床沿上,把右腳五根纖美的
腳趾放進襪子裡,雙手在兩側扶住襪圈,無比輕柔、無比優雅的將絲襪順著腿部
妙曼的曲線一直捋到大腿的中上部。

  雖然幾乎天天都會和這個成熟美豔的女人有身體接觸,但侯龍濤還是被眼前
的絕色給迷住了,嘴巴微張著,雙眼連眨都不眨,生怕錯過哪怕是極小的細節。

  如雲把從束腰上垂下的吊襪帶扣在長統襪的蕾絲花邊上,扭過頭,看見愛人
臉上如癡如醉的表情,自豪、快樂、感激、欣慰,一齊湧上心頭,“喂,你看傻
了?」

  侯龍濤乾咽了一口吐沫,竄了起來,一把將美女拉倒在床上,壓到她身上,
“另外一隻,我幫你穿。」

  他說完就跪到女人的腳前,左手托住她的左腳掌,右手拿起另一隻絲襪,在
她的腳面上吻了一下之後開始為她穿襪。

  最高級的絲襪質地非比尋常,侯龍濤離得如此之近,都看不出絲襪邊緣和皮
膚間有明顯的分割,只好像有黑色的液體慢慢將雪白的肌膚吞噬,他隨著絲襪的
向上延伸,用嘴唇感受著那無比的順滑與細膩。

  一隻絲襪足足穿了三分鐘,當愛人的唇舌碰觸到了自己熱乎乎的大腿時,如
雲開始“啊…啊…”的小聲呻吟,她等得太久了,感到侯龍濤的舌尖從自己的恥
骨上滑過,陰毛被舔得服服帖帖,“啊…好…”終於有一條濕濕滑滑東西鑽進了
自己的身體裡,一伸一縮的蠕動著,如雲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腰,讓陰戶更加的突
出。

  侯龍濤孜孜不倦的品嘗著美女身體分泌出的瓊漿玉液,直到舌頭都有點發僵
了才向她的上身吻去,十指擠壓著那對懾人心魂的豪乳,在甜甜的乳頭上輕柔的
吮咬,在白嫩的頸項、臉頰上舔舐,在細小的耳孔裡攪動。

  男人似火的激情延續到兩人五分鐘之久的熱烈接吻。

  “呼…呼…”侯龍濤喘著氣,“我的小云云,我的嫦娥姐姐,這個世界上再
也沒有比你更迷人的女人了。」

  “老公…老公…”如雲把嘴貼在愛人的耳邊,“那你還…還等什麼…還不快
…快佔有我…啊…老公…給我…嗯…”侯龍濤一推女人的兩條大腿,“噗哧”一
聲將怒挺的肉棒肏入了緊窄的陰道中,上來就是狂猛的抽插,他要讓身下的仙女
體會到自己的強大。

  “啊…老公…美…美…美死了…”如雲亂搖的螓首,子宮被龜頭撞擊的一下
爽過一下,身體仿佛都升到了雲端…“老公…”如雲舒舒服服的抱著愛人的身體
,將頭埋在他的頸項間,“你好棒,越來越棒了。」

  侯龍濤沒有說話,只是拉開女人的發簪,將她的長髮散開,溫柔的撫摸,用
在她額頭上的親吻來回報愛妻的誇獎。

  其實自從他們好上以後,很少有這種獨處的機會,今天總算是沒有月玲搗亂
,讓兩人可以互訴衷腸。

  “老公,我本來以為我這輩子也不會再這樣叫另外一個男人了。」

  如雲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

  “廢話,你一輩子都只能這麼叫我,當然不能再這麼叫另一個男人了。」

  女人笑得更甜了,“你知道我什麼意思的。」

  “哼,那個傻屄是幹什麼的?」

  如雲側起上身,左肘撐住床面,右手輕輕在愛人胸口打了一下,“不許你在
我面前用髒字兒。」

  “他本來就是傻屄嘛,會拋棄你的男人,那一定是腦子有問題啊。」

  “那也不許你說髒話,我的男人就是得彬彬有禮才行。」

  侯龍濤笑著在美人噘起的嘴唇上吻了吻,“遵命,遵命,你前夫是幹什麼的
?」

  “他叫方傑,在北大上學那會兒,我是金融管理專業,他是市場分析專業。

  後來他進了北方公司,我最後一次聽到關於他的消息是說他去日本了,那都
是好幾年以前的事兒了。」

  “我長得很像他嗎?」

  侯龍濤突然想起月玲曾經說過,自己最開始不受待濟是因為貌似如雲的前夫


  “有一點點吧,”如雲騎到愛人的身上,仔細打量著他,“但還是有很多的
不同,最大的區別就是,他對我來說已經是陌生人了,而我的心是屬於你的。」

  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聞著對方身體上的氣味…***




  ***




  ***




  ***如雲幫愛人打著領帶,侯龍濤有好幾套衣服在她家,“劉江是誰啊?


  “嗯?噢,是宣武交通大隊的大隊長,為什麼問這個?」

  “昨晚洗澡時聽見你說要對付他的呀,你有什麼麻煩嗎?」

  “沒有,就是跟我買的那個專利有點兒關係。」

  侯龍濤從櫃櫥中選了一條皮帶。

  “你沒有什麼要我幫忙兒的嗎?」

  “不用了,我要靠我自己完成咱們的兩年之約,那樣才能讓你心服口服的做
我的愛奴嘛。」

  “好,我的男人就該這樣,”如雲從背後抱住男人,“但你一切都要量力而
為,千萬別再像昨天那樣讓我擔驚受怕了。」

  “嘿嘿,你老公天下無敵。」

  侯龍濤回身摟著女人。

  “你呀,我是跟你說真的,你別老嬉皮笑臉的。

  今天用不用我陪你去見老曾?」

  “不,要是在古代,我就天天把你關在家裡。」

  “幹什麼?」

  “那樣兒的話,你的花容月貌就只有我一個人才能看了,只可惜,現在講什
麼男女平等。」

  “你死不死啊,把我當成你的私人物品了?大男子主義。」

  如雲知道愛人是在說笑。

  “嗯嗯嗯…”侯龍濤做了一個鬼臉,穿上大衣出門了…***




  ***




  ***




  ***侯龍濤到了“天倫王朝”,武大、劉南、二德子和馬臉已經在大堂裡
等他了,“死猴子,一大早兒就把我們叫來,自己卻到得這麼晚。」

  “別唧唧歪歪的,進屋兒再說吧。」

  幾個人進了昨晚吃飯的“天倫閣”,要了一間單間。

  劉南把一個長條的盒子放到桌上,“你要我幫你找的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


  “謝謝三哥,”侯龍濤把盒子轉到自己面前,打開一看,是一塊白金鑲鑽的
勞力士女表,“起碼值三十來萬吧?」

  “你還挺識貨,二十九萬多,是求我舅舅辦事兒的人送我舅媽的,你要得這
麼急,我沒工夫兒去買新的,就把這塊兒抄來了。」

  “四哥,昨天的事兒怎麼解決啊,你不能白讓人性虐待一通兒呀?」

  二德子本想用很嚴肅的表情說這話,但實在忍不住想笑,樣子滑稽的很。

  “你大爺,什麼叫性虐待啊?你個王八蛋。

  我暫時不想把事情搞大,免得節外生枝,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搞定劉江,楊
立新那種小角色還不是想什麼時候捏死就什麼時候捏死。

  老六,你問你家老頭兒了嗎?」

  “不太樂觀,”馬臉撇著嘴,“我老頭兒說劉江是個一塵不染的人,為人特
正,別人請客吃飯從來不去。

  在女人方面也沒的可挑,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家陪老婆孩子。」

  “肏,現在哪兒有這種員警啊?這不是開玩笑嗎?」

  “嘿,那怎麼辦啊,就讓咱們趕上一個。」

  “他就沒有什麼特殊愛好?」

  侯龍濤才不信一個人會廉政到無懈可擊呢。

  “有,我老頭兒說他寫的得一手好毛筆字,每年交管局的春節晚會都會請他
露一手兒,他家牆上有兩幅字就是他自己寫的,為民服務和清正廉潔。」

  馬臉把最後這句話用極重的語氣說出。

  “他奶奶,那你老頭兒怎麼和他拼啊?一個清官,一個贓官,是人就知道選
哪個。」

  “放屁、放屁、放屁,誰他媽說我老頭兒是贓官了,沒被逮到就是清官。」

  馬臉拍著桌子高呼,“你丫不會給劉江編出點兒罪名來啊?」

  “栽贓陷害?你以為你四哥我是誰啊?要是有人想陷害你老頭兒,能辦得到
嗎?」

  “除非是比我老頭兒官兒大的,還得大過他的後臺。」

  “那就對了,劉江和你老頭兒一個級別,他後面還有一個交管局的副局長,
平時我要想陷害他都難,更別說是現在這種任命前的敏感時期,他更會加一萬個
小心了。」

  “那怎麼辦?能不能當那個副局,對我老頭兒並不是很重要,主要是四哥你
要辦的事兒。」

  “我知道啊,我再想想吧,今天先把眼前的事兒擺平吧。」

  侯龍濤是真的有點發愁了。

  11:50時,朝陽公安分局的曾局長出現在了包間的門口,“啊,侯先生
,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

  侯龍濤趕忙上前握住老員警伸出的右手,“哪裡,不是曾局晚了,是我來早
了,快請坐,快請坐。」

  兩人寒暄了幾句,就分賓主落了座。

  “曾局,我給您介紹幾位好朋友,這位是XX發展銀行新街口兒分行的行長
武兵;這位是完美廣告公司的總裁劉南,他舅舅就是我國房地產業的龍頭長青藤
公司的總裁,他母親是長青藤公司的外方董事之一。」

  老曾進來時還真沒把這幾個年輕人當回事,現在才有點上心了。

  侯龍濤還在繼續介紹,“這位是完美廣告公司的副總裁岑小宇,他是央視X
X部主任的公子;最後這位叫馬明,是XX區交通隊馬大隊長的少爺,其實昨晚
大家都見過面了。」

  “啊,原來是老馬的兒子。」

  老曾發現這些小子還都有點來頭,侯龍濤反倒成了唯一一個沒什麼身份的人
了。

  “曾局認識我父親?」

  “有過一面之交,都是公安系統的嘛。

  不要曾局曾局的叫了,多見外啊,叫我曾叔叔就好了,以我的年紀,不算占
你們便宜吧?」

  “當然不算,”侯龍濤搶著回答,“曾叔叔點菜吧,咱們邊吃邊聊。」

  老曾看來是經常吃請,在五星級飯店的餐廳裡點起菜來一點也不怯場,對著
那些和實物毫無聯繫的菜名,不用小姐解釋就知道是什麼東西。

  “從你們的魚翅撈飯餐廳幫我要六碗魚翅羹。」

  侯龍濤在最後補了一句,等小姐出去後,他從西裝的內兜裡掏出那個盒子,
本來應該還有兩個小姐在一邊服侍的,但他是這裡的常客了,她們都知道他不要
外人在旁的習慣,“曾叔叔,我聽說叔母最近剛把手錶丟了,我特意為她老人家
挑了一隻新的,您幫她收下吧。」

  老曾立刻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只是想到一塊手錶能值多少錢,心中暗怪侯
龍濤雖然懂得規矩,卻太小瞧自己的價值,可一打開盒子,立刻改變了先前的想
法,他也算是識貨之人,一眼就看出了此表的市價絕不在二十萬之下,眉開眼笑
的拍拍年輕人的肩膀,“好好,賢侄,我就先替你叔母謝謝你了。」

  老曾同樣明白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賢侄,你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我想
聽聽你對我們局特行科的工作有什麼好意見。」

  “特行科?啊…是楊立新科長負責工作的那個科嗎?我覺得楊科長對工作還
是很認真負責的,但我個人認為,如果某一個幹部在固定的崗位上工作得太久,
自身的韌性和對工作的積極性就很有可能被消磨掉,您說對嗎?」

  “說得有道理,那針對這種問題,你有好的解決方法嗎?」

  “嗯…最好是不定期的讓中層幹部到基層去鍛煉,比如派出所,在那裡他們
天天和最普通的市民打交道,能防止他們脫離群眾。」

  侯龍濤算是把對楊立新的處理意見提出來了。

  “賢侄,你的想法和我的可以說是不謀而合啊。」

  老曾贊許的點點頭,看到菜已經上的差不多了,“好了,咱們不要再說工作
的事兒了,吃飯吃飯,隨便聊聊。」

  幾個人就都動了筷子。

  “曾叔叔,您認識宣武交通隊的劉江大隊長嗎?」

  馬臉給老曾倒上一杯酒。

  “劉江?也不能算認識,還是那句話,都是公安系統的人,怎麼招也有點兒
接觸。」

  “您知不知道,他有沒有什麼見…唉喲,唉喲,肚子疼,去躺洗手間,失陪
,失陪。」

  馬臉被人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腳。

  “我去看看他。」

  侯龍濤也跟了出去,“別問他劉江的事兒,咱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關係,不
能冒這個險。」

  “還是四哥想的周到。」

  馬臉也意識到自己剛才有點太冒失了。

  飯也快吃完了,侯龍濤終於要談正事了,“曾叔叔,我本人有五家網吧,所
以對這個行業還是有一定瞭解的。

  我最近聽說朝陽區的網吧管理不是那麼規範,經常有未成年人在非節假日進
入網吧,您是不是應該加強檢查的力度呢?」

  大家心知肚明,未成年人進入網吧是普遍存在的問題,不光是朝陽區,但老
曾能管到的也就是朝陽區了,“真是這樣嗎?我回去後一定會督促下屬嚴格查辦
,發現一家處罰一家。」

  “太好了,我就知道曾叔叔不是那種聽不得意見的領導,有您坐鎮,朝陽區
的治安狀況沒法兒不好。」

  侯龍濤又給對方戴了一頂高帽。

  老曾離去後,劉南不解的問:「你幹嘛不乾脆讓他把楊立新開除了,那樣兒
不是就更沒威脅了?」

  “他畢竟是在警界幹了這麼多年,多少有點兒關係,逼得他太緊,保不齊他
會狗急跳牆。

  現在把他下放到派出所,既不給他實權,又有人看著他,等我一旦騰出手來
,收拾他就像玩兒一樣。」

  “一個行賄,一個受賄,你要他幹什麼就大白話兒說出來就完了,整出一堆
什麼天書啊,弄得我都不敢插嘴了。」

  二德子扔過根煙來。

  侯龍濤點上,“那只老狐狸是在試探我,看看我有沒有資格和他做買賣,我
要是明說,他肯定不會幫我的。」

  “現在你就肯定他會幫你嗎?」

  “受人錢財,與人消災,當官兒的更是明白這個道理。

  我已經初步證明了我懂得遊戲規則,他也一定會用行動來安撫我的。」

  侯龍濤看了一眼一直一言不發的武大,“二哥,你穿的是我給你帶回來的那
件襯衫嗎?」

  剛才吃飯時,武大就坐在老曾對面,“是啊,你不是跟我說過,這種重要場
合兒都要穿你送的禮物嘛。」

  他說著摸了摸胸口處的一顆紐扣,“你要怎麼處理呢?」

  “呵呵呵,你幫我保存著吧,說不定什麼時候會有用呢。」

  侯龍濤笑著伸了個懶腰…第三十八章

  願賭服輸(上)編者話:通過這章的敘述,大家對施小龍的下場有什麼預測
嗎?不妨說出來聽聽,增加一下我寫作的樂趣。

  最近有幾個老朋友一直沒露面啊,風月的CJLH2222兄,XUEWE
N兄,海岸線的小神仙兄,金銀妖瞳兄,都潛了?*************
**********************12卅04卅2002 - 
12卅11卅2002連續三天的接送,侯龍濤和陳曦已經算熟識了,加上他既
健談又幽默,而且表現得很有紳士風度,女孩對他的感覺越來越好。

  班裡早就傳開了,天天有一個開賓士的帥哥護送班花上下學,陳曦雖然極力
否認兩人有超出友誼的關係,心裡卻也喜孜孜的…星期三下午快6:00時,一
輛黑色的SL500停在了西便門“雲天”遊戲廳對面的烤鴨店門口。

  十幾分鐘後,侯龍濤就在反光鏡裡看到施小龍樂呵呵的從屋裡走了出來,“
跟你說了吧,到哪兒都一樣,水準不在一個檔次上。」

  趙振宇跟在後面,一臉的不爽,“有種明天再來。」

  “怎麼招?還想給我發工資?當然奉陪了。」

  豐田佳美一溜煙的開走了,趙振宇小跑著過了馬路,來到Benz的副駕駛
一邊,“濤哥,下一步怎麼辦?」

  侯龍濤下了車,“沒吃飯呢吧?」

  “沒有,一直都跟那丫那拼呢。」

  “來吧,進去邊吃邊說。」

  兩人走進了烤鴨店。

  趙振宇真是受寵若驚,風頭正勁的侯龍濤侯大哥請自己吃飯,這要是回去一
說,那面子可就大了,“濤哥,您知道嗎,我們給您起了個外號兒。」

  “是嗎?叫什麼?」

  侯龍濤遞給小孩一根煙。

  “謝謝濤哥,謝謝濤哥。

  太子哥,您覺得怎麼樣?」

  “為什麼叫這個?我老爸又不是皇帝。」

  “您看過張學友和關芝琳演的《明月照尖東》嗎?」

  “看過,張學友好像就叫太子吧?」

  “對對對,您一點兒也不比他演的那個主兒差,而且您聽聽,東星太子哥,
叫起來多響。」

  “呵呵,隨便你們了。」

  “那我以後就這麼叫您了?」

  “行啊,”侯龍濤並不太在意,“你對施小龍的印象怎麼樣?說來我聽聽。


  “要不為了您的事兒,我真想抽丫那,那孫子嘴特臭,沒什麼能耐還特狂,
老是盛氣淩人的。

  不過他馬子倒真是一等一的高級貨。」

  “你見過他馬子?」

  “就今下午,在他們學校那邊兒的遊戲廳裡,那妞兒過來找他,因為正打得
興起,丫就把那妞兒打發走了。

  那孫子真他媽是個傻屄,那妞兒那長相兒,那身材,您是沒看見,要是我馬
子有她一半兒好,我才不玩兒什麼遊戲呢,還不一有空兒就把她肏的哇哇…”趙
振宇突然發現侯龍濤把臉沉下來了,知道是說了他不愛聽的話,趕緊住了嘴。

  “廢話少說,”侯龍濤腦子裡又出現了陳倩被施小龍壓在身下情景,真是快
要瘋了,“你不是想抽那小子嘛,機會就在眼前,只要你照我的話做。」

  “是是,太子哥,您說。」

  趙振宇給侯龍濤點上煙,認真的聽了他的方案…***




  ***




  ***




  ***往後的三天裡,施小龍每天都會贏走幾百塊,自信心已經膨脹到了極
點,又到了星期三,他如約來到“雲天”,又和趙振宇展開了大戰,今天的戰況
有所不同,雖然還是像以前一樣激烈,但他卻是輸多贏少,前兩個小時,已經輸
了一千多了。

  施小龍喘氣也有點重了,話也變得少了,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他連贏了十
把,“哈哈哈,哈哈哈,只要我一集中精神,你丫就完蛋了。」

  他又開始囂張了,緊接著又是連戰連贏,大概都贏了三千多了,真是意氣風
發,“肏,誰他媽有我玩兒得好。」

  旁邊的一群人也跟著起哄,“振宇,你還真不是他的對手,別玩兒了。」

  “真他媽臭,什麼西城第一高手,原來是個水貨。」

  這回輪到趙振宇急了,在又輸了一把之後,狠狠的踢了一腳機器,“你媽的
,什麼破機器,真他媽克人。」

  “嘿嘿嘿,我那兒的機器你說克你,怎麼到了你的地方兒還是克你啊,水準
不行就別賴這賴那的。」

  施小龍挺能說風涼話的。

  “狗屁,我比你丫強多了,有種再賭大點兒。」

  “還大點兒?你說說。」

  施小龍還真是不怕,自己的水準在這擺著呢。

  “看見馬路對面那輛PT Cruiser了嗎?」

  趙振宇指著大玻璃窗外問。

  “看見了,怎麼了?」

  “咱們五局三勝,你贏了,你就把它開走;我贏了,你的佳美就給我留下。


  “車是不錯,不過是你的嗎?」

  “不信啊?」

  趙振宇掏出一個遙控器按了按,那輛克萊斯勒的尾燈就閃了閃。

  施小龍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小孩,“你多大啊?」

  “十九,幹嘛,不像啊?」

  “你要輸了,你家人不管?」

  “我父母都在國外,這車的事兒我說了算。」

  “你來真的?」

  “你丫怕了就直說,什麼真的假的,真他媽肉。」

  趙振宇叼上一顆煙,輕視之色溢於言表。

  “我怕你?來就來。」

  要是在兩天前,施小龍還真不敢答應,可今天自己正在絕地大反攻的高潮上
,對方又明顯不是自己的對手,倒不是真想要他的車,就是要爭這口氣,但畢竟
賭注太大,他還是多了個心眼,“五局三勝偶然性太大,二十一局十一勝怎麼樣
?」

  照經驗,自己最多連輸過四把,打得越多,把握越大。

  “真沒膽兒。」

  “看著好像挺厲害的,一動真格的就軟了。」

  圍觀的人的議論刺激了施小龍,他都有點想說:「牛屄一局定勝負。」

  “行,二十一就二十一吧,開始吧。」

  趙振宇已經把車鑰匙和遙控器放到了旁邊一台機器上,施小龍也就照做了。

  一切都結束的太快了,不到二十分鐘,趙振宇不費吹灰之力,連贏十一把,
一把扔開搖杆,“肏,誰是老大,嗯?我這西城第一高手是浪得虛名嗎?」

  趙振宇拿起兩副鑰匙,在還在發呆的施小龍面前搖了搖,“謝了,咱們哪天
去辦手續啊?」

  “辦…辦什麼手續?」

  “你他媽傻啊?當然是車輛過戶的手續了,要不然這車怎麼算是我的啊?」

  “我…我…我…沒…沒說…沒說…把車給你啊,你拿去開兩天,再還給我。


  施小龍終於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了。

  “你說什麼?咱們打賭,你輸了,輸了就得認。」

  “咱們只是開個玩笑啊,哪兒有真的賭車的?」

  “開玩笑?你贏我錢的時候怎麼不說是開玩笑啊?」

  “錢,錢我都還你,你把車鑰匙給我。」

  “做夢吧?你知道我有多久沒在遊戲機上輸過了嗎?我輸給你那麼多,對我
的名譽有很大損失的,再加上在你身上花了那麼長時間,能讓你這麼簡單就撤嗎
?」

  “你大爺,你黑我!」

  施小龍並不傻,到現在也基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吼叫著沖了過去。

  旁邊立刻有兩個人上來按住施小龍,趙振宇也一改平時的一副笑臉,兇神惡
煞的給了他小肚子一腳,“你媽了屄的,想賴帳?好,我不跟你談,我現在帶你
去見我老大,他說怎麼處置你就怎麼處置你。」

  “雲天”的老闆早就被侯龍濤買通了,自己是在他的地盤上混飯吃,又收了
人家的好處,自然不會干涉了。

  七、八個人壓著施小龍出了“雲天”,兩輛車向門頭溝方向開去…***




  ***




  ***




  ***“叮…叮…”門鈴響起,“來了。」

  施雅把電視關上,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過去把大門打開了,“啊,怎麼是你
呀?也不先打個電話來。」

  防盜門外站著一個戴黑邊眼睛的年輕人,正是侯龍濤,“你兒子在家?」

  “不在。」

  “那還不開門兒,我想你了。」

  “噓,”施雅趕忙把防盜門打開,將男人讓進屋,“你真是的,萬一讓鄰居
聽到怎麼辦?」

  “你呀,不要怕這怕那的,”侯龍濤往大沙發上一坐,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樣
,雙腳翹到了茶几上,“要是有人告訴你老公了,你就跟他離婚好了,還怕我滿
足不了你嗎?」

  “你胡說什麼呀。

  要喝水自己弄。」

  施雅又把電視打開了,跟著裡面的指導做著韻律操。

  “怎麼我每次來都趕上你鍛煉啊?」

  “不鍛煉…不鍛煉怎麼保持身材呀。」

  施雅回答的同時,雙腿微分,儘量的下著腰,雙手抓住腳腕,根據要求,這
個動作要維持兩分鐘。

  侯龍濤歪著頭從後面看著女人撅起的屁股,被厚褲襪式的緊身褲包裹著,緊
身衣是一件式的泳衣型,襠部勒進屁股溝中,兩瓣臀瓣顯得很突出。

  男人看了看表,站起身來,走到施雅背後,並起兩根手指,在她的臀縫中用
力一搓。

  為了在下腰時不使血液集中在腦部,女人的頭是儘量抬起的,所以並沒有注
意到侯龍濤就在身後,突然被淫猥的摸了一把,嚇了一跳,身體本能的向前一竄
,“啊!」

  侯龍濤一把抱住美婦人的腰,將她的雙腳都提離了地面,向臥室走去,“還
做什麼韻律操啊,我這就帶你去做最好的運動。」

  施雅邊笑邊蹬著腿,“急什麼啊?我一身都是汗,先讓我洗個澡嘛。」

  “不用洗了,馬上又得出一身,反正你的都是香汗,我不嫌棄的。」

  侯龍濤已經進入了臥室,把女人臉朝下壓在床上,把她的雙臂舉到頭上,拉
下她有鬆緊的汗帶,套住她合攏的雙腕,繞了好幾圈,就像是捆住了一樣。

  施雅喘著氣,輕扭著腰身,屁股蹭在男人的褲襠上,能感到一根棍裝的東西
,“啊,你好硬了。」

  “是啊,”侯龍濤吻著女人的臉頰,雙手滑過她赤裸的雙臂,途經腰身,直
到捏住她臀部的外側,“誰讓你屁股這麼豐滿,這麼柔軟的,我壓在它上面,當
然會杠了。」

  侯龍濤將女人翻過身,跨跪在她腰上,兩人四目相對,都能從對方的眼中看
到燃燒的欲火。

  施雅是因為又有好幾天沒做過愛了,四十出頭的身體需求很強烈,一想到馬
上就有一根年輕有力的肉棒要插入自己體內了,自然會興奮異常。

  侯龍濤是因為身下的是情敵的母親,長得也不錯,每次肏她時,都會有特強
的快感。

  施雅不說話了,呼吸急促,雙眸微閉,放射出浪蕩的光芒,胸前的兩個肉球
跟著一起一伏,樣子很是誘人。

  侯龍濤伸出雙手,隔著緊身衣攥住女人的雙乳,四根手指捏搓著頂在衣服上
的乳頭,“你也很硬了,想死我了吧?」

  “嗯…”施雅把舌頭伸出了檀口外,用實際行動回答了男人的問題。

  侯龍濤附下上身,張大嘴巴喊住女人的舌頭,津津有味的吸吮,這回瑞士軍
刀上的剪子派上了用場,將緊身衣的襠部剪開了。

  “你…你為什麼每次都要把我的衣服弄壞啊?」

  施雅不滿的說。

  “有什麼關係,回頭再給你買新的就是了。」

  侯龍濤把緊身衣一直推到女人的手腕處,她的上身就算全裸了,男人下了床
,淫笑著看著自己的獵物,開始慢條斯理的脫衣服。

  施雅棕色的緊身褲下沒穿內褲,大片烏黑的陰毛形成了明顯的陰影,發覺男
人緊盯著自己的雙腿間,那眼神是如此的火熱,陰道內不由自主的產生了瘙癢感
,不用他動手,已有淫液分泌了出來。

  “你快…快一點,別再讓我等了。」

  女人的雙腿開始相互磨擦,卻一點不能減輕身體中的躁動…***




  ***




  ***




  ***佳美的後座上坐著三個人,施小龍被夾在中間,兩隻胳膊都被抓著,
動都沒法動,車越開越偏僻,這個公子哥可真是害怕了,“你這是…這是帶我去
哪兒?」

  “去見我老大啊,不是跟你說了嘛,你他媽是聾啊還是傻啊?」

  趙振宇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你老大是誰?」

  “東星太子哥,聽說過嗎?」

  “沒…沒有。」

  “呵呵呵,”趙振宇轉向開車的人,“看來濤哥的這個名兒還沒幾個人知道
呢。」

  後排的一個人說話了:「東星的老闆,侯龍濤,你總聽說過吧?」

  “侯龍濤!?」

  施小龍整天泡在遊戲廳裡,當然聽說過。

  要說施小龍可不止一次的見過侯龍濤,但從來也沒打聽過他叫什麼,一個自
己女朋友不要的失敗者,一個求母親辦事的奴才,為什麼要知道他的名字呢。

  施雅和陳倩也因為各自的原因,都儘量避免談起那個人,自然不會主動說出
侯龍濤的名字。

  來到了一個廢棄的採石場裡,兩輛車停在了距離一個大倉庫大約五十米的地
方,一群人下了車,第一件事就是暴打了施小龍一頓。

  施小龍哪受過這苦啊,在地上直打滾,“爺爺、祖宗”的全叫出來了,殺豬
般的號叫在已經完全籠罩在夜幕下的山林中,顯得比狼嚎更難聽。

  趙振宇和另外一個孩子一左一右的揪住施小龍的頭髮,拽著他向倉庫快步走
去。

  施小龍抓著趙振宇的手,邊哭邊叫的想要跟上他們的步伐,可被人在屁股上
踹了一腳,一個踉蹌,就再也沒法爬起來了,“啊啊啊…”他慘叫著一直被托到
倉庫裡。

  “跪著。」

  趙振宇吼了一聲。

  “這是幹嘛啊?」

  倉庫裡有幾個流氓打扮的人正在玩牌。

  “這小子欠了太子哥的錢,想他媽賴帳。」

  “誰是太子哥啊?」

  幾個人都是德外的,並不知道侯龍濤的新名字。

  “太子哥就是濤哥啊。」

  “噢,等會兒。」

  一個人走到倉庫盡頭的小門前敲了敲,然後就進去了。

  “這小子跟濤哥耍賴?」

  一個德外的人遞給趙振宇一顆煙。

  “是啊,”趙振宇把經過說了一遍,“咱們給太子哥幹活兒的,他跟咱們賴
帳不就等於跟太子哥賴帳。」

  那人走到跪在地上直哆嗦的施小龍身邊,背著手,彎下腰看著他的臉,笑著
說:「小子,你真有種。」

  “不是…不是…我…我…求…”施小龍抬起頭來,哭喪著臉想要求請。

  “唉唉唉,你被跟我說,跟我說了也沒用,我做不了主。」

  就在這時,小門又打開了,走出兩個人,其中有一個一米九幾的大漢。

  施小龍看幾個流氓都恭恭敬敬的退開了兩步,猜想這人一定就是侯龍濤了,
趕緊爬了兩步,“太子哥,太子哥,我的車真不能給您啊,您放了我吧。」

  “誰他媽是太子哥?」

  “達哥。」

  趙振宇趕緊上去在大漢耳邊說了兩句。

  “哈哈哈,”大漢大笑了起來,“東星太子哥,臭猴子還弄了個這麼好聽的
名兒玩兒啊。」

  此人就是大胖了,說完話,他一把掐住施小龍的脖子,把他提拉了起來,胳
膊向上伸直,讓他的雙腳離開了地面,“小王八蛋,你是想死還是想活啊?」

  “想…想活…”施小龍已經快喘不過氣來了,雙腳在空中直亂蹬。

  “想活?想活就乖乖的把欠我四弟的東西還給他。」

  大胖“砰”的一聲把小孩扔到地上,摔得他五臟六腑都像錯了位一樣,“說
吧,哪天能去過戶。」

  “真的…真的不行啊,我媽不會答應的,她…她會報警的。」

  施小龍靠到了牆上。

  “是嗎?」

  大胖一撇嘴,“那我也就沒法兒幫你了,只能等我四弟來了,由他決定了。

  現在嘛,咱們就來樂樂,振宇,你受了他這麼長時間的氣,你想怎麼玩兒就
怎麼玩兒吧。」

  “謝謝達哥,”趙振宇走過來,“抽自己嘴巴。」

  “啊?」

  施小龍抬起頭來,不解的看著對方。

  “你媽屄,抽自己嘴巴不懂啊?誰來幫他一把?」

  “我來。」

  立刻有人自告奮勇,上去就給了施小龍兩個響亮的耳光。

  “懂了吧?自己來吧。

  不來?真他媽不識抬舉。」

  看施小龍沒反應,趙振宇也不光看著了,帶頭上去就是一腳,三、四個孩子
跟著就打。

  就這樣反復了兩次,施小龍終於覺悟了,一邊哭著一邊抽自己的嘴巴,不一
會臉頰就腫起來了,嘴角也見了血。

  “好了,我看也差不多夠了。」

  大胖看了一眼表,過去掐住施小龍的脖子,“現在給你家打電話,告訴你家
人,今晚不回去了,就說住在同學家。

  你要是敢動歪腦筋,小心我一把捏斷你的脖子。」

  施小龍本來就沒打算耍花樣,被大胖這麼一嚇,脖子上又能清晰的感到五指
的力量,更是不敢了,乖乖的接過他遞來的手機,輸入了家裡的電話號碼…**





  ***




  ***




  ***侯龍濤扒下了女人的緊身褲,跪在她被分開的雙腿中間,兩手輕輕分
開濃密的陰毛,右手的大拇指按在勃起的陰核上旋轉,中指插入了濕滑的陰道中


  施雅的淫水已經順著臀縫流到肛門處,聚了小小的一泓,男人左手的小指借
著它的潤滑,小心的鑽入了緊小的屁眼裡輕摳。

  “怎麼樣,爽不爽?」

  光是看著情敵的母親被自己搞的難耐的表情,侯龍濤心底最黑暗的欲望就得
到了不小的滿足。

  施雅沒有回答男人,舉在頭上的雙手緊握床頭的橫欄,“啊…啊…啊…”她
拼命挺著腰,兩腳的腳尖在大腿下撐住床面,使屁股懸空,聲音打著顫,像要哭
出來了一樣。

  侯龍濤低下頭,在女人濕淋淋的陰唇上舔了又舔,抬眼看著她“痛苦”的神
色,真想讓施小龍瞧瞧自己是怎麼玩他媽的。

  “呀…濤…龍濤…受…受不了了…好人…快快給我吧…啊…啊…”施雅的腰
肢亂晃,雙腿也跟著顫抖。

  侯龍濤故意不讓女人如願,左手揉著她奶子,右手攥著陰莖,用龜頭在她的
陰唇上上下滑動,偶爾有沒對準的時候,就會被小穴吸入陰道口內,但也只是淺
淺的一點,就立刻撤出來,“好玩兒嗎?你的屄縫兒就像是活的一樣,還會咬我
呢。」

  “唉呀…我的小祖宗…你…你就別…別玩兒了…求求你了…我真的癢死了…
”施雅拼命用陰戶尋找著肉棒,可怎麼都不能如願,這回是真的哭出來了,都有
兩滴亮晶晶的水珠順著臉頰從緊閉的眼角中滾落下來。

  “真的這麼想要啊?想要就得叫好聽的,叫我大雞巴老公,你一叫,我馬上
就給你插進去。」

  侯龍濤快要樂死了,折磨這個女人太有意思了。

  “老公…老公…大雞巴老公…快…快插進…插進來吧…”堂堂北京藥檢局的
副局長已經被這個小流氓整成了床上的淫娃。

  侯龍濤遵守諾言,“呲”的一聲將整根陽具全塞入了施雅的陰道中,“爽吧
?爽就叫得再大聲點兒,再淫蕩點兒。」

  “天啊…爽死了…大…大雞巴老公…啊…啊…嗯…”施雅不顧一切的大叫著
,陰道壁不斷的收縮,給予進入的陰莖更大的阻力,那種被磨擦到麻痹的感覺快
把她美瘋了。

  侯龍濤的上身下伏,雙臂別在女人的腿彎裡撐住床面,臀部以難以想像的頻
率做著活塞運動,大雞巴像打樁機一樣,將陰道中不斷湧出的淫液鑿得四下飛濺
,“噗哧、噗哧”的交媾聲不絕於耳。

  施雅體腔內柔軟又有彈性的膣肉拼命蠕動著,想要將侵入的硬物留在身體裡
,但卻敵不過男人強有力的抽插,一次又一次敗下陣來,子宮被撞擊得越來越麻
痹,小穴內媚肉的收縮越來越短促,她知道自己離高潮不遠了,雙臂向下一落,
將男人的頭套在了其間。

  侯龍濤被拉得向下一壓,兩人的嘴就對在了一起,“唔唔”的接起吻來。

  女人的身體猛的一陣抖動,火熱的陰精從大張的子宮頸口噴灑而出。

  侯龍濤也不忍耐,借著龜頭被燙得舒爽非常的機會,也把精液射進了施雅的
陰道,知道她做過結紮,沒有懷孕的危險。

  “呼…呼…呼…”施雅的呼吸急促得很。

  侯龍濤卻不給女人喘息的機會,趁肉棒還沒完全軟下來,又開始大力的抽插
,隨著快感的增強,陰莖又恢復到了完全勃起的狀態,“咱們再來,我還沒爽夠
呢。」

  “啊…啊…美…啊…好舒服…”既然情人有能力繼續,施雅是決不會反對的


  “嘀鈴鈴,嘀鈴鈴…”床頭櫃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女人嚇了一跳,侯龍
濤也停止了肏幹…第三十九章

  願賭服輸(中)編者話:這兩章出得比較快,一是因為最近還算空閒,二是
因為“色”的情節不多,大家可千萬別以這個出文速度做標準。

  在剛開始寫的時候,我說過想把侯龍濤寫成一個有情重義,卻又心狠手辣的
人,有很多讀者都說對於主人公的性格,隨著文章的深入,只有讀者才有權給以
定論,不是作者說了算的。

  現在已經寫了快四十章了,我想聽聽大家對於侯龍濤的性格有何看法,看看
是否與我的初衷一致,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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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卅11卅2002侯龍濤伸手拿起無繩電話,放到女人的右耳邊。

  施雅滿臉的潮紅,儘量調節著呼吸,“嗯…喂。」

  “媽,我是小龍啊,今晚我不回家住了。」

  兒子的聲音很慌張,但施雅正被幹得神魂顛倒,根本就沒聽出來。

  “你…你去…哪兒住啊?」

  “去同學家。」

  “啾啾…”侯龍濤壓下上身,右手摸著女人的屁股,在她的脖子上舔吻,又
把舌頭探進她的左耳孔裡,還用雞巴小幅度的抽插。

  女人剛剛被勉強壓抑下去的性感又重新佔據了主動,“呀…嗯…小龍…去哪
個同學家啊?啊…啊…”“媽,你怎麼了?在幹什麼呢?」

  施小龍雖然身處險境,但還是發覺了母親聲音中的異樣。

  “啊…我…我在鍛煉呢,你去哪個同學家啊?」

  一聽母親沒事,施少龍就沒心情多問了,再加上脖子上的大手有點開始用力
的跡象,“行了,行了,你別管了,就這樣兒吧。」

  “他…他掛了…啊…啊…啊…又要來了…要來了…”施雅放開了聲音。

  侯龍濤扔開電話,又開始大力的姦淫,還把纏住女人手腕的汗帶解了下來,
“一邊兒做愛一邊兒和你兒子通電話,是不是更爽啊?」

  施雅的雙手一恢復自由,立刻抱住男人的虎背,在他寬厚的背肌上摩挲,“
你…你…好混…啊…萬一被…被他聽出來怎…怎麼辦…啊…嗯…”女人的雙腿緊
箍住侯龍濤的臀部,向裡一帶,力量超出尋常的大,他竟然沒法再抽動。

  兩個人的身體一起痙攣起來,兩股體液在女人的陰道中不期而遇…***




  ***




  ***




  ***大胖把手機收了起來,“小子,聽話就好,讓他趴著歇會兒。」

  兩個手下搬來了一把長凳,剩下的人拉起施小龍,把他臉朝下捆在了凳子上
,大腿綁在凳子腿上,正好像是跪著一樣,胳膊綁在另兩條凳子腿上。

  施小龍雖然不敢反抗,但還是忍不住害怕的大叫,“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
要把我怎麼樣啊?」

  “喊什麼啊?」

  大胖踢了小孩一腳,“又不是要你的命,就是給你介紹了朋友。

  棍兒,過來,都給你準備好了,別不好意思了。」

  一個瘦高的男人從暗處扭躂扭躂的走了過來,看走路的姿勢就知道是個“二
椅子”,“達哥你真是的,怎麼把這麼俊的小臉兒打成這樣了。」

  那個叫“棍兒”的男人蹲在施小龍面前,心疼的摸著他的臉,“好可憐的小
弟弟,讓哥哥來為你解除痛苦吧。」

  施小龍看著對方,感到他的手在自己臉上滑過,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你…
你別碰我,離我遠點兒。」

  “唉呀,小弟弟還難為情呢,真可愛。

  達哥,你們不要在這裡看著嘛,他會不好意思的。」

  “我的媽呀,”聽著棍那種男人捏著嗓子才能出來的嬌滴滴的聲音,大胖渾
身都是一抖,“走走走,出去抽根兒煙。」

  他領著一群人出了倉庫,問最後一個走出來的人:「麻子,攝像機開了嗎?


  “開了,兩台都開了,絕對品質一流兒。」

  “啊!」

  幾分鐘後,倉庫裡傳來一聲如同垂死的尖叫,接著就是一聲小過一聲的“啊
…啊…”慘叫,直到聽不見聲音了。

  “麻子,過去看看。」

  大胖捅了捅麻子。

  “我他媽才不去呢,看見不該看的,我怕晚上做惡夢。」

  “達哥,那小子怎麼得罪太子哥了,太子哥要這麼整他。」

  一個小孩好奇的問。

  “死猴子整他了嗎?死猴子都不知道他為什麼被帶到這兒來。」

  大胖又點了一顆煙。

  “可…是太子哥他讓我們…”“閉嘴,你沒聽見我剛才說的話嗎?」

  大胖給了那孩子一個剽,“有的事兒不知道最好。」

  大約半小時之後,棍一邊系著皮帶一邊走出了倉庫,“小雛兒的屁眼兒就是
好,真夠勁兒。」

  “你丫戴套兒了嗎?」

  “戴了戴了,我還給他口了一管兒呢,他的精液特濃,特…”“行行行行行
…”大胖趕緊打斷對方,“別他媽跟我說細節,你丫這種人真他媽噁心。」

  “怎麼了?怎麼了?」

  棍尖聲抗議著,“同性戀就不是人了?你們才噁心呢,女人多髒啊。」

  “得得得,你給他穿上褲子了嗎?」

  “穿了,那小子還沒醒過來呢,可能是我做愛時太勇猛了,把他肏暈了。」

  棍洋洋得意的說。

  一群人又回到了倉庫裡…***




  ***




  ***




  ***侯龍濤看了一眼表,推了推偎在自己懷裡的女人,“我該走了,晚上
還有點兒事兒呢。」

  施雅卻把男人抱得更緊了,“今晚別走了,好嗎?小龍他不回來,你陪陪我
吧,我給你做飯。」

  “不是已經做了兩次了嘛,你還沒爽夠?」

  侯龍濤還是笑著起了身,開始穿衣服。

  施雅也下了床,擋在男人身前,把頭枕在他胸口,“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知
道我有多久沒在一個讓我傾心的男人懷裡入睡,沒在一個讓我傾心的男人懷裡醒
來了嗎?每次你來了又走,我都覺得好寂寞好難過,可是因為有小龍在家,我也
沒別的辦法。

  今天他不回來,你就滿足我一次吧。」

  她捧住男人的臉,在上面不停的親吻。

  “好了好了,”侯龍濤聽得出女人說的是真心話,也真是怪可憐的,抱住她
,“我是真的有事兒,是一定得走的。」

  他看見女人失望之極的表情,趕緊補充道:「不過我答應你,我一辦完事兒
就回來,今晚一定抱著你睡。」

  “好好,”施雅高興得像一個小姑娘一樣,抱著男人的身體直搖晃,“那你
幾點能回來?」

  侯龍濤又看了一眼表,已經快要6:30了,“十一點左右吧,你要是等不
了就先睡,先把鑰匙給我,我回來再叫醒你。」

  “我會等的,一定等。」

  施雅眼裡都有了淚光了…***




  ***




  ***




  ***“小子,剛才爽不爽啊?」

  大胖把一根煙塞進已經醒過來了的施小龍嘴裡,他現在是被捆坐在一張椅子
上。

  “呸…”煙被吐了出來,“我…我不抽煙。」

  施小龍臉色慘白,肛門處還是很疼,幸好沒人看到自己受辱的情景,要不然
真不如死了的好,別看他平時傲氣得很,一點虧都不能吃,在這件事上想得倒是
挺明白,被雞奸了的事實是怎麼也改變不了了,只要沒人知道,也就不算什麼了


  “我坦白告訴你吧,這件事兒只有兩種解決方法,要麼你明天老老實實的帶
我們去你家,把檔找全了,去辦過戶手續;要麼我們就把你埋在山裡,把你的車
通過特殊管道賤賣了,雖然會少掙一點點,但為了起到殺一儆百的效果,也值得
了。」

  大胖向天吐了兩個煙圈。

  施小龍現在根本沒法思考,但起碼還知道自己的命比一輛車重要得多,“好
,我明天跟你們去辦手續,但是你們就真的不怕我父母報警?」

  “當然怕了,哪兒有賊不怕兵的,所以還要你幫忙兒啊。」

  大胖的臉上突然出現了淫笑。

  施小龍一驚,“要我…要我幫什麼忙兒?」

  “嘿嘿,簡單的很。

  明早咱們在你父母沒上班兒之前就去,你就說我們是你的同學,我們會趁他
們不備,將他們打昏,然後嘛…嘿嘿,雖說不知道你媽長得怎麼樣,但養尊處優
的女人想來也不會差到哪兒去,我們就拿她泄泄火。

  至於你老爸,就交給你棍兒哥哥了,哈哈哈。」

  大胖大笑起來。

  “好啊,好啊。」

  棍高興的在一邊直跳。

  “我們會把全過程都拍下來,從你身上就能看出你父母都是有身份的人,我
看他們不會希望那樣的片子在市面上流通吧?」

  大胖說完,得意的翹起二郎腿。

  “你…你們…你們,我決不會照你們的意思做的。」

  施小龍硬著頭皮拒絕,雖然他被慣壞了,但還沒壞到喪失天良的地步,這種
事當然不會輕易答應的,他只想到這些人並不知道父親不在國內,但這點一點幫
助也沒有,只會讓母親遭到更殘酷的虐待,卻沒想到他們根本沒必要跟自己說出
計畫,完全可以出其不意的動手。

  “沒關係,就知道你不會答應的,他們正在外面挖坑兒呢,在他們挖好之前
,你還有時間考慮。

  等他們挖好了,也不用我四弟來了,這事兒我就做主了,把你活埋了完事兒
。」

  大胖搓了搓手,“好久沒宰人了,今天就開開心。」

  剛才施小龍確實看見幾個人拿著鐵鍬什麼的出去了,看來對方不是在開玩笑
,他的冷汗刷刷的往外冒,幾乎要暈倒了,十幾分鐘裡,腦中竟然都是空白的。

  “達哥,挖好了。」

  “好,你考慮得怎麼樣?」

  施小龍就像沒聽見一樣,並沒有回答。

  “行,拉他出去。」

  兩個人上來,連人帶椅子一起把施小龍向倉庫門口拖去。

  椅子腿在地面上磨擦出刺耳的“吱吱”聲,終於使施小龍回過神來,“我答
應!我答應!我什麼都答應!別殺我啊…啊…啊…”他大哭了出來。

  兩個拉著椅子的人停了下來。

  有刹車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接著侯龍濤就走了進來,其實他二十多分鐘前就
到了,一直在山口處等著來的,接到麻子的電話,才開了進來。

  “死猴子,你丫怎麼才來啊?我剛說自己處理了這小子。」

  大胖迎了上去。

  “是誰欠債不還啊?讓我看看他有幾個腦袋。」

  侯龍濤繞到施小龍身前,四目相對,兩人都是大吃一驚,施小龍是真的感到
意外,侯龍濤卻是裝出來的,誇張到連眼珠都快瞪出來了,“施…施少爺,怎麼
會是你啊?」

  光是這稱呼就夠施小龍犯會傻的了。

  “快,快把繩子解開。」

  侯龍濤邊命令著,邊親自蹲下去為小孩鬆綁,“這…這是怎麼回事兒?趙振
宇,你他媽給我滾過來!」

  “太子哥,我…”趙振宇戰戰兢兢的蹭過來。

  侯龍濤扶起施小龍,“施少爺,你受驚了,我扶你去裡屋兒休息一下兒。」

  施小龍還在茫然之中,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就被攙進了小屋裡,坐到了舒
適的大沙發上。

  “我這就出去教訓他們,這兒有電視,有遊戲機,冰箱裡有飲料,你隨便用
。」

  侯龍濤說完就出去了,關門時故意沒撞上,留了條縫。

  雙手在臉上抹了又抹,用力的晃了晃腦袋,施小龍這才算恢復了點思考能力
,“那個人就是侯龍濤?幾次見他,他都沒有大哥的架式啊。」

  他發現了門沒有關嚴,趕緊跪到門後,從門縫向外偷看。

  因為小屋裡的燈光比外面的亮,侯龍濤很容易的就發現有一塊被擋住了,微
微一笑,緊接著就怒吼起來,“你他媽給我老實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會
把施少爺抓到這兒來了?」

  “上…上上個星期,我去小月河兒那邊兒找人,在遊戲廳裡碰見他的,立刻
就發現他是個有錢的凱子,我就…”趙振宇把施小龍已經知道了的經過說了一遍


  “這個王八蛋,原來從第一天開始就憋著要陰我。」

  施小龍心中暗罵著,也怪自己太不小心,才會中了他的套。

  “啊…太…太子哥…別打…”聽到趙振宇的慘叫,施小龍趕忙又把注意力集
中到屋外,原來是他被一腳蹬在小腹上,足足向後退出五、六步才仰面摔倒。

  侯龍濤跟上去,一腳踩在小孩的胸口,“你個小屄的,連我的話都敢不聽,
我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不許再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騙錢,你不但違抗我的命令
,居然還把目標指向施少爺,我看你他媽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猴子,算了吧,那小子是誰啊?你這麼看重。」

  大胖不解的問。

  “他是施雅施局長的兒子。」

  “施局長?就是那個幫了你大忙兒的女人?」

  “是啊,別說以後我還有事兒要求施局長,就算沒有,這件事兒要是在道兒
上傳開了,這個忘恩負義的惡名我怎麼扛?」

  侯龍濤越說越生氣,又照著趙振宇的臉上就是一腳。

  趙振宇立刻雙手捂臉,鮮血從指縫中湧了出來。

  “把這個小崽子給我拉出去,好好修理一下兒,起碼讓他在醫院裡住兩個月
。」

  “是。」

  麻子答應一聲,帶著兩個人把趙振宇拖了出去,不一會就隱隱約約傳來了他
的哭叫求饒聲。

  “哎喲,哎喲,這是幹嘛啊,濤哥,瞧瞧你,這麼英俊的一張臉都氣變形兒
了。」

  棍笑嘻嘻的湊了過來。

  “去你媽的,離我遠點兒。」

  侯龍濤指著棍的鼻子罵了一句。

  “哎喲,嚇死人了。」

  棍停住了腳步,委屈的說。

  侯龍濤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上前兩步,“你他媽沒碰他吧?」

  “啊?碰…碰他?沒…沒有,沒有碰他。」

  棍害怕的退後了兩步。

  侯龍濤又轉向其他人,“他說的是真的嗎?」

  “是真的,是真的。」

  “大哥?」

  “啊…棍兒說的是真,他沒碰過那孩子。」

  施小龍壓在心頭的一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那些人明顯是因為侯龍濤很看重
自己,而不敢告訴他雞奸過自己,他們既然不敢說,自己又不會說出去,看來自
己這一生中最大的恥辱是不會為世人所知了。

  “猴兒,你現在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兒?」

  “我在想啊。」

  “既然不能讓施局長知道這件事兒,我看不如把那小子…”大胖做了一個抹
脖子的動作,“大家都不會說出去的。」

  “不行,大哥,我說了,我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小人。」

  侯龍濤一跺腳,“我這就去跟他說說,求他不計前嫌,哪怕他要打要罵,我
也只有認了。」

  施小龍看到侯龍濤向小屋走來,飛快的往沙發上一坐,“嘶”屁眼還是有點
疼,趕緊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雖然侯龍濤剛剛“救”了他的命,但他心裡卻沒
有一丁點感激之情,只是在考慮以後該如何利用這個有錢有勢的大哥,供自己吃
喝玩樂。

  “施少爺,今天的事兒都是我的手下不對,我已經叫人教訓他了,你看咱們
是不是可以既往不咎,把今天的事兒忘掉呢?」

  侯龍濤進了屋,也坐在沙發上,畢恭畢敬的說。

  再看施小龍,樣可大了,一掃剛才半死不活的狼狽相,翹著二郎腿,雙臂抱
在胸前,仰著頭,一歪脖子,“你說算了就算了?你是老幾啊?我吃的苦你補償
得了嗎?」

  他反正知道侯龍濤是抱定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決心來的,當然要在他面前
牛屄一點,也算找回點面子。

  “施少爺,你說怎麼辦,我盡力彌補就是了。」

  侯龍濤低著頭,表面上低聲下氣,心裡卻在暗罵,“你媽了屄的,你就狂吧
,等我把陳倩弄到手,我讓你哭都來不及。」

  施小龍也不想把這種黑道上的大哥逼得太緊,畢竟以後還用得著他,“行了
,別少爺少爺的叫,我聽著都彆扭,叫我小龍哥就行了。

  龍濤啊,你是聰明人,要是不想讓我媽知道今天的事兒,就看你以後的表現
了。」

  “一定一定,小龍哥還沒吃飯吧?咱們這就回城。」

  兩人走出了倉庫,施小龍第一眼看見的就是一棵大樹上吊著一個人,走到近
前,才看清正是滿身是血的趙振宇。

  “小龍哥,要不要我把他埋了?」

  侯龍濤指了指邊上的土坑。

  “不用不用,這樣就可以了。」

  施小龍趕緊向自己的車走去,小聲的嘀咕著:「真他媽是一群瘋子。」

  他可不想跟人命官司扯上關係。

  侯龍濤跟了過來,“還用小龍哥自己開車嗎?麻子,過來。」

  “太子哥,去哪兒?」

  “薊門飯店。」

  侯龍濤和施小龍坐在後座,麻子在前面開車,還有人開著那輛Benz在後
面跟著…趙振宇被從樹上放了下來,有人趕緊給他披上一件大衣。

  “怎麼樣?」

  大胖遞給小孩一根煙。

  “沒事兒,就是真…真他媽冷。」

  “去屋裡洗洗吧,這是猴子給你的。」

  “太子哥說是三千啊,這裡有五千吧?」

  趙振宇打開信封數了數。

  “猴子說你幹得不錯,而且今天幫你的這些小哥們兒也不能白乾啊,回去請
他們吃頓飯吧。」

  “謝謝達哥,那我去洗澡了。」

  “不用洗,不用洗,不就都是紅糖水兒嘛,我來給你舔乾淨就是了。」

  棍嗲聲嗲氣的排眾而出。

  “啊!」

  趙振宇嚇的一溜煙的跑進倉庫裡…***




  ***




  ***




  ***“這兒也就是兩星兒吧?你要賠罪,是不是應該有點兒誠意啊?」

  施小龍坐在單間裡,又開始抱怨。

  “不要急嘛,好東西在後面兒呢。」

  侯龍濤拿出手機,“升哥嘛,我是龍濤啊,我現在就在薊門飯店呢,你幫我
找倆姑娘過來行嗎?要最好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

  施小龍在侯龍濤放下電話後問。

  “小龍哥就等著樂吧,升哥的姑娘都是一流貨色。」

  “你知道我和陳倩的關係吧,怎麼還給我找女人呢?你不是想…”施小龍還
真不是一個傻蛋。

  “男人嘛,逢場作戲是必要的能力,平時玩兒玩兒姑娘有什麼大不了的,你
也太多心了。

  這麼跟你說吧,我對陳倩已經沒興趣了,她有了你,就更看不上我,我現在
的目標兒是她的妹妹陳曦。」

  “陳曦?我們班的陳曦?啊…你就是那個開賓士,天天早上送她的男人。」

  “陳曦跟你是同學?那可太巧了,以後咱們四個人可以一起出去玩兒啊。」

  侯龍濤又在裝傻。

  “再說吧,我不太喜歡那個女孩兒,要不然也輪不到你了,哈哈哈。」

  施小龍突然覺得要是有侯龍濤這種人做“朋友”,也是非常不錯的。

  李東升來了,還帶了兩個個子高高的女人。

  “嗨,升哥。」

  侯龍濤站起來,迎上去和老地痞握住了手,“最近怎麼樣?」

  “哈哈,龍濤,今天怎麼有空兒到我的地盤兒上來玩兒啊?嗯?這位是…”
李東升注意到了施小龍。

  “這是我的一個朋友,施小龍,小龍哥,我要升哥帶來的小姐就是給他的。


  “啊…小龍哥,幸會,龍濤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李東升向小孩伸出了手。

  施小龍連站都沒站,打心眼裡瞧不起這個人,不就是個雞頭嘛,可看他一臉
凶相,又不敢不接他的手,勉勉強強的握了一下。

  “怎麼樣?小龍哥,對這兩位姑娘還滿意嗎?」

  李東升坐了下來。

  兩個女人走到桌前,把大衣向兩邊一分,裡面除了內褲,完全是真空的,都
是大奶肥臀。

  “滿意,滿意。」

  施小龍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對女人的興趣不比任何男人差。

  “那就好,升哥,你和小龍哥聊聊天兒,我帶她們倆去把房間開了。」

  兩個女人一左一右挽住侯龍濤的胳膊離開了單間。

  “小龍哥,我這兩個姑娘都可以幹全活兒的,你讓她們舔你的屁眼兒,她們
也會照做的。」

  李東升給自己倒了杯酒。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施小龍想到剛才自己的屁眼受了不少苦,也該讓它受
受照顧了,心裡真是癢癢的很。

  侯龍濤把兩個妓女帶進一間客房裡,“你們倆好好兒陪他玩兒,把你們的本
事都使出來,最少讓他射三次。」

  “好啊,沒問題,濤哥啊,要不要我們先伺候你一下兒啊?」

  一個妓女淫蕩的說,從剛才男人們的對話中,已經知道了他就是侯龍濤,本
以為這麼有名的黑道大哥一定是個比李東升長得更凶的人,沒想到卻是個俊朗的
白面書生,真想一口把他吃了。

  “不用了,你們幹好我交代的事兒就行了。」

  侯龍濤指著一個妓女說,“把你的包兒給我。」

  他接過遞來的小皮包,把裡面的東西全倒在了床上,“這包兒多少錢?」

  “不值錢,不是真貨。」

  “好。」

  侯龍濤用瑞士軍刀裡的小刀在皮包底角上鑽了個洞,從大衣的口袋裡取出一
個微型攝像機,用雙面膠紙簡易的固定住,鏡頭正好頂在小窟窿上,再把散落在
床上的物件放回皮包裡。

  “濤哥,你這是幹什麼?」

  就算是妓女,也不能隨隨便便的就讓人把接客的過程拍下來。

  侯龍濤也不回答女人,又從兜裡掏出兩疊鈔票,分別扔給兩人,“你們什麼
都不說,我會要升哥不從今天的報酬裡抽頭兒,你們看怎麼樣?」

  一人五千塊啊,兩個妓女自然是歡天喜地的答應了。

  “明天我會來取的。」

  侯龍濤把皮包放在電視旁邊,對準床上,又用一個女人的薄紗巾罩住…“小
龍哥,都給你準備好了。」

  侯龍濤回到餐廳,“608房,別玩兒得太厲害,明早還得上學呢。」

  施小龍一聽,立刻出了門,跟李東升在這呆著,真是快沒勁死了,可他剛一
出去,又回來了,“龍濤,出來一下兒。」

  侯龍濤也到了外面,“怎麼了?」

  “我…我…我…”施小龍突然變得扭捏起來。

  “我來埋單,你不用操心,只管享受就是了。」

  侯龍濤還是把施小龍想得太好了,以為他是因為沒帶錢而不好意思。

  “不…不是,我…我是第一次在外面玩兒女人,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規矩一類
的。」

  小孩的臉都紅了。

  “哈哈哈哈,第一次?沒什麼規矩,你就放開了玩兒吧。」

  這倒是出乎侯龍濤的意外。

  “那…那完了事兒用不用給小費啊?」

  “你願意就給個一、兩百,不給也無所謂啊。

  行了,快去吧,別讓那倆妞兒等急了。」

  侯龍濤推著施小龍向電梯走去,“對了,我認識陳倩的事兒,你先別跟陳曦
說,也別跟陳倩說我在追她妹妹。」

  “行啊,行啊,放心吧,咱們已經是朋友了嘛。」

  施小龍嘴上答應著,心裡卻暗暗高興,又掌握了侯龍濤的一個把柄,多了一
筆控制他的資本…“龍濤,你別怪我話難聽,我這人就是有什麼說什麼。」

  李東升給回到身邊坐下的侯龍濤點上煙,“我看那小丫那不順眼,你怎麼會
和他混在一起的?還他媽什麼小龍哥,要是在馬路上碰見丫那操行的,我早扁他
了。」

  “哼,升哥,你真以為我會和他那種公子哥兒交朋友嗎?我真正看重的只有
升哥你這種豪爽的、懂得江湖規矩的好漢。」

  “那你是…”“我現在哈著他,是為了我摯愛的女人,等他沒用了,看我不
整的他無處容身。」

  侯龍濤已經咬牙切齒了。

  “雖然我不明白你的用意,更覺得沒必要為個女人花這麼大心思,但你是我
朋友,我就一定支持你。」

  李東升用力的拍了拍小友的肩膀。

  “好,升哥,明天早上,你把那兩個女人留住,大約八點半時我再來這兒,
有話要問她們。」

  侯龍濤一仰脖,把杯裡的可樂灌入了肚中…
2011-1-3 11:0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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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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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

  願賭服輸(下)編者話:有朋友說想讓我寫“天上人間”,其實我也有這種
打算。

  真沒想到,長城飯店的“天上人間”歌舞廳已是如此的臭名遠揚了。

  要是我沒記錯,“天上人間”原來的後臺是北京市原市長陳希同的兒子陳小
同,自從他們倒臺了以後,“天上人間”就大不如前了,前兩年在掃黃的時候,
他們就被強迫停業整頓過。

  我本人是沒去過,但我有個朋友曾經懷揣一百元人民幣“獨闖龍潭”,給那
兒起了個名,“金屄銀縫兒宮”,將來會在文中介紹的。

  為什麼侯龍濤的對手還不是很強呢?原因有二。

  其一,大家都同意侯龍濤是個腦子好使的人,那他會傻到在自己實力並非很
強大時,去惹那些暫時惹不起的人嗎?其二,北京雖然臥虎藏龍,但畢竟是一國
之都,全世界的眼睛都盯在那裡,再有能耐的人也不會明目張膽的用非法手段去
搞一個有能力把事情鬧大的對手,以侯龍濤的身家,我想他有能力把事情鬧大。

  基於以上兩個原因,不是不安排有力的對手,是時候未到,如果勉強塞進來
一個,對文章不會有好處的。

  *********************************
**12卅11卅2002 - 12卅12卅2002侯龍濤回到施雅家時還
不到10:00,比預料的要早不少。

  “啊,你回來了,”施雅高興壞了,像真的妻子一樣,接過男人的大衣掛在
衣架上,又給他拿來一雙拖鞋,“吃過飯了嗎?我熬了雞湯,給你熱一碗吧?」

  還沒等男人回答,她就已經走進了廚房。

  侯龍濤微笑著搖搖頭,坐到了餐桌前,不一會就有一碗香噴噴的雞湯擺在了
眼前。

  “好喝嗎?」

  施雅站在男人背後,雙手放在他的肩旁上撫摸著。

  “嗯…好喝。」

  侯龍濤一口氣就喝光了,抹了一把額頭上微沁的汗珠,“呼,熱,我去洗個
澡。」

  溫熱的淋浴打在侯龍濤身上,一身的倦意盡消。

  一絲不掛的施雅走了進來,從後面抱住男人強壯的身體,臉頰貼在他的後背
上,“老公…”“喂,你這樣兒我沒法兒洗澡的。」

  侯龍濤放鬆了身體。

  “就一會兒,讓我抱一會兒嘛。」

  這一會就是小十分鐘,“好了吧?」

  “好了好了,”施雅跨出了浴缸,“我回臥室等你。」

  “嘿,不是你說的今晚不要做了嘛。」

  “你好壞,我是要你抱著我看電視。」

  背上被打了一下,“唉。」

  侯龍濤歎了一口氣,暗罵自己沒用,又陷進了感情的無底洞,本來只是想用
這個女人發洩性欲,以此達到在心理上報復施小龍的目的,可一旦發現了她對自
己的依戀之情,就又不由自主的起了疼愛她之心,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把自己的這
個臭毛病改掉。

  侯龍濤赤身裸體的鑽進被窩裡,把同樣光著屁股的女人摟進懷裡,“要我陪
你看什麼?」

  “晚間新聞。」

  “新聞有什麼好看的?換…”侯龍濤突然又想起了讓他犯難的事,電視裡正
在報導對北京主要路口交通流量統計的報導,“你認識宣武交通隊的劉江大隊長
嗎?」

  “不認識,怎麼了?」

  施雅用秀髮在男人的胸口磨擦著。

  “沒事兒,就是隨便問問。」

  侯龍濤有點失望,離任命的日子越來越近了,自己卻在劉江身上連一個突破
口都找不到,怎麼能叫他不著急呢。

  女人的第六感總是很強,好像感覺到了年輕的情人不大開心,“你有什麼心
事兒嗎?」

  “沒有,沒有。」

  侯龍濤不想給自己增添煩惱,總之命由天定,車到山前必有路,他把女人抱
到身上,輕吻了她的嘴唇一下,“想跟我做愛嗎?」

  “你…你剛才不是說…”施雅奇怪的看著男人。

  “哼哼,美女在懷,你讓我怎麼抗拒呢?」

  侯龍濤把雙手放在兩個圓滾的屁股蛋上捏弄著,“除非你不想要。」

  “老公…”施雅心花怒放,閉上眼睛,雙唇壓下來,將男人的舌頭吸入了嘴
裡…***




  ***




  ***




  ***把陳曦送到學校後,侯龍濤又來到了薊門飯店,剛想進去,被一個站
在門邊的光頭大漢叫住了,“濤哥吧?升哥讓我在這兒迎您,他在816房等您
呢,這是磁卡,聲哥說讓您自己開門進去。」

  侯龍濤仔細一看,才認出是這個人就是第一次見李東升時,跟在他身後的兩
個保鏢之一。

  816是標準間,侯龍濤一進客房,就看到只穿一條小褲衩的李東升趴在其
中一張床上,昨晚的那兩個妓女都光溜溜的跪在他身邊,一個為他捶著背,一個
給他捏著腿,“呵呵,升哥,好會享受啊。」

  “啊,龍濤來了,”李東升指了指另一張床,“來,來,小琴,你去伺候伺
候龍濤。」

  “好。」

  那個捶背的女人興高采烈的下了床,走到侯龍濤身邊就幫他脫大衣。

  “不用,不用。」

  侯龍濤撥開女人的手。

  “龍濤,”李東升抬了一下眼皮,“她們捏得不錯的,試試吧。

  你放心,她們平時都是不輕易出臺的,只接待那些有點兒身份的人,一點兒
也不髒。

  昨兒要不是你說要最好的,我還不會叫她們倆呢。」

  “升哥說哪兒的話,我不是這個意思。」

  侯龍濤確實是嫌她們髒,但李東升的話說到這份上,也不能太駁他的面子,
就不再制止女人為自己寬衣,“只接有點兒身份的人?接沒接過宣武交通隊的劉
江大隊長啊?」

  “劉江?我沒有過。」

  “我也沒有。」

  另一個女人也給出了否定的回答。

  侯龍濤本來也沒抱什麼希望,就是隨便一問,沒接過就算了。

  “喲,濤哥,沒想到你這麼壯啊。」

  小琴解開了男人的襯衫,吃驚的叫了起來。

  另一個女人也不由得往這邊看來,“好漂亮的肌肉啊。」

  小琴更是伸出舌頭,在侯龍濤的一個乳頭上舔著,右手解著他的褲子,左手
已經迫不及待從拉鍊口伸了進去,隔著內褲在他的老二上磨搓。

  “喂喂喂,按摩就按摩,別占我便宜。」

  侯龍濤離開女人,趴在了床上。

  小琴“嘻嘻”一笑,幫男人脫了鞋襪,又跪坐到他屁股上,順著脊椎骨給他
“捏肌”,把他的肌肉扥的“啪啪”做響。

  “哦…哦…哦…”又疼又爽的感覺讓男人不得不發出聲音。

  “怎麼樣,不錯吧?」

  李東升笑了起來,“龍濤,你不是說有事兒要問她們嗎?」

  “哦…哦…對對對,那小子的床上功夫怎麼樣?」

  侯龍濤閉著眼,咬著牙問。

  “不怎麼樣,”小琴換成跪在男人身邊,捏著他的大腿,眼睛卻緊盯著他露
在內褲外,堅實的臀部,“那小子還是個雛兒呢。」

  “什麼!?

  真的!?」

  侯龍濤的雙眼一下睜開了,身上一陣犯冷。

  “真的,”另外一個女人答道,“我們倆還一人給了他五百塊的喜兒錢呢。


  “來,翻個身。」

  小琴要侯龍濤躺正了,跪到他腳前,左手托起他的一隻腳,右手的大拇指夾
在食指和中指之間,在他的腳心上鑽著。

  “啊…好…說…說詳細點。」

  這種疼痛的快感真是沒的說了。

  “先開始他還裝得挺屌的,往床上一躺,就要我們給他吹簫。

  可等我們倆一真的動手,他不到三十秒就繳槍了。

  後來他讓我躺下,看著我的下身,都看呆了,還傻傻的說比光碟裡的好看多
了,我都快笑死了。」

  “是呀,”小琴接過話茬,“我們倆問了他半天,軟磨硬泡的,最後威脅說
他要是不說實話,我們就不跟他做了。

  他還根本就是個小孩兒呢,濤哥要我們跟他做,我們哪兒敢說不做就不做啊
,可他好像是真的怕了,就把什麼都說了。

  原來他女朋友從來都不讓他碰,昨晚之前他還是個處男呢。」

  “倩倩…”侯龍濤在心裡叫了一句,他現在真是又想哭又想笑,仙女的歌聲
在耳邊響起,寒冷的冬日中的陽光如同春天般的明媚,腦中盡是陳倩絕世的美貌
和清純的笑臉,不知不覺中就扯了旗。

  “升哥,升哥,你看他。」

  小琴指了指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侯龍濤。

  李東升下了床,把衣服穿好,“小娘們兒,便宜你了,跟他爽爽吧。」

  他摟著另一個女人出了門,“這哥們兒,還是太年輕,見了女人就走不動道
兒了。」

  一陣溫熱濕潤的感覺從胯間傳來,侯龍濤微微抬起頭,恍惚間看到一個女人
的頭在自己的雙腿間起落,知道她正在吸吮自己的肉棒,就又把腦袋落回枕頭上
,雙目毫無目的的望著天花板,模模糊糊中,一個巧笑嫣然的長髮姑娘出現在眼
前。

  “倩倩…”侯龍濤把右手伸到空中,在女孩的臉上“撫摸”著,“告訴我你
也像我愛你一樣的愛我。」

  小琴正在男人的陽具上舔得津津有味,突然聽到他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說了些
什麼,也沒抬頭,一手捋著肉棒,一手扶著他的大腿,把一顆睾丸含進嘴裡轉動
,不清不楚的問:「嗯…你說什麼?」

  “告訴我,告訴我你愛我。」

  “嗯…嗯…我愛你…我愛你…”這回小琴聽清楚了,以她的專業水準,再加
上這個“客人”不同一般,自然會順著他的要求回答了。

  小琴的舌尖頂在男人的肛門上,溫柔又仔細的舔舐著。

  “啊…”侯龍濤滿意的閉上眼睛,在他的腦海中,正在服侍他的不是個妓女
,而是他日思夜想的陳倩。

  小琴手裡攥著的陰莖如同鐵棒般堅硬,簡直要誘惑死她了,昨晚的小孩對於
她這種床上老手連開胃的小菜都算不上,跟他做完,直到現在還渾身都不舒服呢


  女人從皮包裡取出一個避孕套,給侯龍濤戴好,反手扶住高聳的肉棒,坐了
下來,圓大的龜頭撐開了陰唇、陰道內壁,一直頂到子宮。

  “啊…”小琴長出一口氣,開始瘋狂的扭動大屁股,又猛烈的上下套動,雙
手還用力的揉搓著自己的奶子。

  侯龍濤完全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中,小琴已經略有些松垮的陰道並不能帶
給他太大的快感,但心中對陳倩的無限愛戀讓他在精神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


  在女人達到第三次高潮時,侯龍濤也就一瀉千里了…***




  ***




  ***




  ***上了車,把微型攝像機放進儲物箱裡,侯龍濤的心情簡直可以說是太
好了,這世上還有什麼能比知道自己心愛的姑娘一直守護著她冰清玉潔的身體,
從沒讓自己的情敵越雷池半步更讓一個男人歡欣鼓舞的呢?借著這種好心情,侯
龍濤終於決定要向陳曦展開愛情攻勢了…“你的腳怎麼樣了?」

  侯龍濤漫不經心的問身邊的女孩。

  “啊…還…還有點兒疼。」

  陳曦臉上微微一紅,低下了頭。

  女孩這個微小的動作,都被侯龍濤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了,他的嘴角向上一翹
,確定自己離成功不遠了。

  侯龍濤想起當年有一次在外面跟人打架,胳膊被木棍掄成了骨裂,只用了三
天就基本感覺不到有什麼異樣了,接送陳曦已經有兩個星期了,要說她的傷早該
好了,可她卻沒有告訴自己,只有兩個可能的原因,一是她已對自己暗生情愫,
二就是她是那種貪圖享受的女孩,無論是哪個原因,她都鐵定成了自己的囊中之
物。

  “時間還早呢,去看場電影吧。」

  還沒得到答覆,侯龍濤就已經掉轉了車頭。

  “好吧。」

  陳曦小聲的答應了,兩人的第一次“約會”,純情的女孩總是會有點緊張的


  3:56時到達了大華影院,一下車,還沒等陳曦戴上手套,侯龍濤就一把
拉住了她的小手,“快,四點有一場。」

  兩人小跑著到售票處買了票,女孩的腿腳沒顯出一點不靈便。

  大華電影院的“白晝小廳”裡全是半環形的沙發,從沙發的靠背上延伸出一
個半圓形的罩子,有點像《Man In Black 》裡 Will Sm
ith 接受考試時坐的那個椅子,但比那個要寬大、舒適的多,更像是一個小
型的歌廳座位。

  侯龍濤在剛才買飲料和爆米花時就鬆開了女孩的手,將食物放在面前的圓桌
上,兩人又都把大衣脫了放在一邊。

  電影開演後,因為是個喜劇片,氣氛很輕鬆,可陳曦的心思並不在螢幕上,
“他剛才是因為一時著急才拉我的手嗎?還是他…唉。」

  女孩邊想邊伸出左手去桶裡抓爆米花,碰巧侯龍濤的右手也在桶裡,兩人的
皮膚一處即分。

  陳曦想要收回手,但男人的動作更快,一反手就將她柔嫩的玉指拉住了,慢
慢向上,兩人的手終於握到了一起。

  “啊…”立刻有兩朵紅雲爬上了陳曦的俏臉,幸虧四周是一片的黑暗,就連
身邊的男人也無法看清她的憨態。

  侯龍濤出奇的老實,只是一直拉著女孩,沒有任何其它不軌的行為。

  可陳曦的心情還是沒法平靜,上一次和一個男孩如此親近已經是三年前的事
了,而且那時自己可以說還很不成熟,現在的心境和那時完全不同了,對於男人
的感覺也不再是單純的青春期的異性相吸了,“我為什麼會這樣?我愛上他了嗎
?」

  侯龍濤的身體開始移動了,慢慢向女孩傾來,左手也伸了過來。

  “啊…他…他要幹什麼呢?」

  男人的頭已探到了陳曦的身前,“他…他要吻我嗎?我…我是不是該拒絕呢
,不能讓他覺得我很輕浮,可…可我不想拒絕啊。」

  就在女孩胡思亂想的時候,侯龍濤的身體停住了,左手在她身邊的大衣裡掏
了掏,摸出手機,“我忘了關了。」

  他說完又坐正了,還只是輕柔的握著女孩的手。

  “呼…”陳曦松了一口氣,也說不出是解脫還是失望,一小時四十五分鐘的
電影,她基本上不知道演的是什麼,都是因為一直有一隻小鹿在心裡不停的亂撞


  片子結束了,兩人的手也分開了,穿好大衣。

  “小曦。」

  侯龍濤很自然的又向陳曦伸出手。

  兩人如同情侶般拉著手走出影院,男的相貌斯文儒雅、高大挺拔,女的眉清
目秀,一頂在頂端有一個圓圓的毛線球的純白毛線帽更讓她顯得可愛非常,真是
一對神仙美眷。

  “侯大哥,我們學校每個星期五晚上都有舞會,明晚你…你也來好嗎?」

  陳曦玩著自己的衣角,細聲細氣的說。

  “明晚?我不一定有時間啊,現在還說不好,我明天再告訴你吧。」

  侯龍濤想到如果施小龍也參加那個舞會,陳倩就有可能也去,他可不能冒這
個險。

  這回真的是男人多心了,要是陳倩去的話,陳曦可不會叫他的。

  車停在了女孩家的路口,“你不是不想讓你的同學知道我嘛,怎麼又要我去
參加你們學校的舞會呢?」

  “我…我沒有啊。」

  “沒有嗎?那你為什麼每天都不讓我停在你們學校門口兒呢?那兒停車沒什
麼不方便的。」

  “這…我…我…”陳曦真的不知該怎麼回答。

  “沒事兒的,”侯龍濤下了車,給女孩打開車門,“只要總是能見到你,別
人知不知道我的存在我都不在乎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真的,我…我,你原諒我吧。」

  陳曦好怕兩人剛剛有所進展的關係會因為自己並無惡意的行為而受到傷害。

  “哼哼,小傻瓜。」

  侯龍濤笑著靠近女孩,幫她把大衣最上面的一個扣子扣好,“天這麼冷,別
著涼了。」

  陳曦嬌羞的低下頭,心裡暖暖的。

  侯龍濤也低下頭,湊到女孩的唇邊,輕輕的吻了一下,“我明天晚上一定陪
你跳舞。」

  Benz已經從視線裡消失了,陳曦還站在原地沒動,臉上的笑容甜甜的…
***




  ***




  ***




  ***侯龍濤找出了小琴留給自己的電話,撥通了手機,“喂,我侯龍濤。


  “喲,濤哥,這麼快就想我了?」

  “是想你,想讓你幫我個忙兒。」

  “哇,誰不知道濤哥神通廣大啊,還有事兒要我幫忙兒嗎?」

  “昨天那小子給你留電話了嗎?」

  “留了。」

  “我要你明天下午叫他出來開房,告訴他是免費的。」

  “啊?還要我陪他啊,難受死了。」

  “你不願意?」

  侯龍濤把聲音沉了下來。

  “當然不願意了,但濤哥發了話,我哪兒敢不從啊。」

  小琴哀哀怨怨的說。

  “這樣兒吧,你找別的姑娘給他也可以,但最重要的是把他拴住,最少要到
晚上十點,這樣兒總行了吧?」

  “好吧,我找個姐妹陪他就是了,但人家可不能白乾啊。」

  “哼哼,這你不用擔心,幫過我的人,我都不會虧待的。」

  侯龍濤收起電話,慶倖自己對付施小龍的時間找得太合適了,只要他明天不
去舞會,陳倩也就不可能去了。

  侯龍濤畢竟只是個凡人,算得再仔細也是無法預見未來的,人算不如天算,
但這不一定是件壞事…***




  ***




  ***




  ***陳曦坐在床邊,懷裡抱著她那只大毛熊,雙眼盯著地面,臉上掛著微
笑,想到今天下午侯龍濤對自己所表現出的柔情蜜意,又想到明天晚上兩人在學
校的餐廳裡翩翩起舞時,同學們都會以祝福、讚美和羡慕交織的眼光看自己,心
中真像打翻了蜜罐一樣,不由得“嘻嘻”的笑了出來。

  在書桌旁看書的陳倩聽見妹妹的聲音,回頭一看,輕輕的搖了搖頭,“小曦
,小曦。」

  “啊!怎麼了?」

  陳曦回過神來,知道自己的樣子被姐姐看到了,一陣不好意思,趕緊把臉頰
埋在了大毛熊的腦袋上。

  陳倩走過去坐在妹妹身邊,摟住她的肩膀,“小曦,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交
男朋友了?」

  “沒…沒有啊。」

  發覺姐姐的表情很嚴肅,陳曦說了謊。

  “別騙姐姐了,你這一段兒老是怪怪的,沒事兒就坐在那兒發呆,還傻笑,
要不是有了男朋友才怪。」

  陳曦本來就不太會撒謊,又被人舉出了實例,反正面對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堂姐,也就不再隱瞞,親熱的摟住她撒起嬌來,“姐姐,不要這麼嚴肅嘛。

  是是是,我交男朋友了,你滿意了吧。」

  “你知道咱們家的規矩的,你這是明知故犯啊。」

  陳倩還是陰沉著臉。

  “姐姐,你別這樣嘛,說起話來跟大伯和大伯母一個味道。」

  陳曦搖晃著姐姐的身體。

  “你還小呢,我爸媽定下那條規矩不是沒道理的,你這個年齡最容易衝動,
萬一要是懷孕了,那可怎麼辦?」

  “姐,你在胡說什麼啊。」

  陳曦一噘嘴,放開陳倩,生氣的把身子扭到了一邊。

  “小曦呀,你聽姐姐的話,談戀愛對於你來說還太早了。

  現在的男孩子都很…你知道我的意思的,咱們女人最重要就是守住自己的清
白。

  你這麼漂亮,不用急的,再等等,一定能找到一個理想的結婚物件的,到那
時…”“姐,”陳曦打斷了陳倩的話,“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怎麼還有這種封
建思想啊。」

  陳倩拉住妹妹的手,“不管什麼年代,從一而終都是女人的美德。」

  “好好好,就算你說得對,那你怎麼還和施小龍那種小無賴好呢?你不會是
打算對他從一而終吧?」

  陳曦一直都不理解為什麼姐姐會對施小龍垂青,正好現在談到這個問題,乾
脆先解了自己的疑問再說。

  “小龍?小龍他…他和其他男孩兒不一樣。」

  陳倩一聽妹妹問起自己的感情生活,也不禁有點害羞,“你別看他表面上好
像老是油腔滑調兒的,也不怎麼幹正經事兒,可他實際上是個很好的孩子,最主
要的是他對我很尊重,他答應過我,在結婚之前絕不會碰我的。」

  “就因為這個!?」

  陳曦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姐,你也太糊塗了,會尊重你的男人有的是
,施小龍根本就是個不上進的紈絝子弟,你…你…”她真是被姐姐的“愚昧”氣
的說不出話來了。

  “小曦,你不明白,姐姐不像你,一直在重點學校裡,我上的那些學校裡有
很多壞孩子,他們總是對我動手動腳的,現在像小龍那樣的好男孩兒真的太少了


  和他在一起,我真的感到很輕鬆。」

  陳倩想起自己上學時那種天天提心吊膽的生活,臉上不由得出現了淒苦的表
情。

  “姐姐,”陳曦看見陳倩這個樣子,又抱住了她的身子,“我不是有意惹你
不開心的,可我的男朋友也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他已經不是小孩兒了,他是個真
正的男人,既斯文又懂禮,還敢於承擔責任,他真的不是壞人。」

  “男人?他多大了?」

  “二十四。」

  “啊!?

  男人比男孩兒更危險,他們…他們…”陳倩想說“他們都很可能有過性經驗
了,更不會放過你這種純情少女的”,但是看著可愛的妹妹,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我現在怎麼說你都聽不進去的,你一定要答應我,說什麼也要把持住自己,
行不行?」

  “好好,”陳曦親了姐姐嬌豔的臉頰一下,“我答應你。」

  “那你告訴我,他叫什麼?是幹什麼的?」

  “不告訴你,”陳曦頑皮的吐了一下舌頭,伸了一個懶腰,“哈…我要睡覺
了。」

  她說著就鑽進了被窩裡,她心裡清楚,現在的姐姐已經和大伯父、大伯母是
一條戰壕裡的人了,可不能把什麼都跟她說。

  “小曦,小曦,”無論陳倩怎麼推叫,陳曦就是不理她,“明晚咱們姐妹倆
一起出去吃晚飯吧,然後再看場電影兒。」

  她想要到時再套妹妹的話。

  “啊,明晚不行,我要參加學校的舞會,晚上也不回來吃飯。」

  陳曦把明天的計畫告訴了姐姐。

  “舞會?你不是從來都不參加的嗎?」

  “嗯…明天就是想去唄,好困,真的不能再跟你說了,呼…”陳曦假裝打起
了呼嚕。

  陳倩無奈的搖搖頭,“啊,明天那個男人一定也會去的。

  好,小丫頭,你跟我玩捉迷藏,我就讓小龍也帶我去,看我不抓你個人贓並
獲。」

  仙女微微一笑,把檯燈關上,也上了自己的床…第四十一章

  天機洩露(上)編者話:在風月上有很多朋友都覺得陳倩答應施小龍的理由
很牽強,海岸線這邊倒是沒人提,還是也有這種想法,只是不說罷了?不管了,
我給他們的理由如下:有朋友說了,現在的社會現實就是大部分女人都很實際,
所以以施小龍的家世是能夠滿足這一點的。

  但最主要的是,大家要從陳倩,一個性格懦弱的女孩子的角度考慮,初中、
高中的六年間,幾乎每天都會被小流氓調戲,這對於一個傳統觀念很強的女人來
說,在心理上造成的傷害和陰影會有多嚴重。

  明白了這一點,也就不難理解她為什麼會選擇對她身體沒有過分要求的施小
龍做男朋友了,不知這個解釋能否讓大家滿意?其實在這件事兒上,我並不是憑
空想像。

  我上高中時,前面坐的女孩兒XX就很懦弱,長的也還可以,我經常在上課
時把手伸到前面去摸她的乳房,她從來不敢反抗。

  後來我的幾個哥們兒知道了,因為我並不喜歡那個女孩兒,只是拿她開開心
,有時就和他們換座位,也讓他們去摸她。

  畢業之後一直也沒和她聯繫過,只聽說她在大學畢業後就嫁人了。

  去年夏天我回北京時,高中同學大聚會,XX並沒去,從一個一直和她有聯
繫的女同學那得知她一年前就已經離婚了。

  我們聊天兒時說起她,那個女同學說:「XX之所以會走到今天,全是你們
這群無聊的小混蛋造成的。」

  XX上大學後,也有幾個人追她,她在其中選了一個,其實她並不是很瞭解
那個男人,只因為那個男人很尊重她的身體,大學的後三年裡連一個指頭都沒碰
過她,能給她一種畸形的安全感,她覺得那就是愛情。

  可結婚之後,既然已經獻了身了,那種“安全感”也就不存在了,才發現兩
人有太多的不同,根本無法一起生活。

  也許這個世界上只有兩個這種人,一個是XX,另一個就是“陳倩」。

  我不得不承認,上高中時,我確實是一個混蛋,只希望有一天,我能對XX
做出一些補償。

  前兩天聽說拙文在“N維空間”上了排行榜,就過去瞧了一眼,看見一篇關
於拙文的評論,大意就是拙文中無論是色、是情節,還是文筆,與《風月大陸》
比起來,根本就是垃圾。

  我也看過《風》,我不好對那篇評論發表意見,所以想問問大家,差距是不
是真的那麼大呢?***************************
********12卅13卅2002星期五一上午,天色都是昏昏暗暗的,
到了中午就開始有雪花飄落,下了好幾個小時才停。

  “怎麼還不來呢?」

  陳倩看了看表,已經快7:50了,和施小龍約好了,要他7:20在路口
接自己,但他卻遲遲沒有出現。

  美女撥通了男朋友的手機。

  響了很久才有人接,“喂。」

  “小龍,你到哪兒了,我在等你呢。」

  “啊…陳倩啊…嗯…呼…我…我有點兒事兒,不能去了,嘶…啊…今天就算
…算了吧。」

  施小龍的聲音很奇怪,聽著就像在受苦一樣。

  “小龍你怎麼了?不舒服嗎?你有什麼事兒啊?我要去那個舞會不光是為了
跳舞啊。」

  “嗯…行了,行了,我…我忙著呢,你要去自己去吧。」

  “小龍,小龍…唉。」

  那邊已經把電話掛上了,陳倩氣的一跺腳,伸手攔了輛計程車…***




  ***




  ***




  ***大學裡的週末舞會都是很不正式的,就是把餐廳頂上的彩燈打開,再
放點音樂,主要目的不在於跳舞,而是給學生們提供一個社交的機會和場所。

  侯龍濤跳了兩曲就失去興趣了,陳曦也感到沒什麼意思,自己以前不來參加
真是明智之舉。

  本來以為會像電視裡看到的那種舞會,大家都是輕聲細語,在跳舞時也會互
相謙讓,現實卻是一百多個學生擠在不大的餐廳裡,音樂一響,就一起湧到屋子
中間,音樂一停,整個屋裡立刻充滿吵吵鬧鬧的聲音,空氣還不是特別好,女孩
真是快失望死了。

  “小曦,出去走走吧,帶我參觀參觀你們的校園。」

  侯龍濤看出女孩有點不開心,正好是離開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的好機會。

  “嗯。」

  陳曦答應一聲,從臨時存包處取了大衣,兩人手把手離開了餐廳。

  入夜後的學校裡只偶爾有幾個人走動,再加上下雪後的空氣比較清新,走在
已經清除了積雪的小路上,兩個年輕人的精神都不禁為之一爽。

  “侯大哥,真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會這麼無聊,是不是讓你很悶啊?」

  陳曦前後甩著男人的胳膊。

  “哼哼,”侯龍濤微微一笑,“怎麼會悶呢?要是和一位天仙般的美女在雪
後散步也會悶的話,那我活著可就真的沒什麼勁了。」

  “你真會逗人開心。」

  陳曦放開男人的手,挽住他的胳膊,把身體和他靠得很近,把頭枕在了他的
肩膀上。

  侯龍濤扭過頭,在女孩散發著茉莉花香的秀髮上吻了一下,“不是逗你開心
,我說的是真的。」

  陳曦沒有回答,只是用臉頰在男人肩頭上蹭了幾下。

  兩人就這樣一言不發的漫步著,個中滋味只有戀愛中的男女才能體會得到。

  走了幾分鐘,陳曦突然離開男人的身體,跑到路邊蹲下,攢了一個雪球,一
臉頑皮的笑容,慢慢朝侯龍濤逼過來。

  “喂,喂,你別亂來啊。」

  侯龍濤假裝害怕的退後兩步。

  “打一下兒嘛,下雪不打雪仗有什麼意思?」

  “別別別,我這衣服很難洗的。」

  “不管,不管,打一下兒。」

  陳曦歪著腦袋,噘起小嘴。

  “好吧,好吧,只許一下。」

  侯龍濤停住了腳步。

  “好。」

  “就一下兒,答應了嗎?」

  “答應了,答應了。」

  女孩迫不及待的把手裡的雪球扔了出來。

  侯龍濤向邊上一閃身,躲了過去,“哈哈,沒打中,你沒機會了。」

  “喂,你耍賴啊。」

  陳曦皺著眉,在原地不依的搖著身子。

  “我怎麼耍賴了?你又沒說不許躲。」

  “剛才不算數兒,再打一下兒。」

  “說好了只一下兒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兒啊。」

  “誰讓你賴皮的。」

  女孩說完就轉身又去做雪球。

  侯龍濤身上這件尼子大衣是花了三萬五千多塊買來的,要是被砸上,還真有
點心疼,看著女孩雙手裡攥了三個雪球,轉身就鑽進路邊上的小樹林。

  陳曦一看男人逃掉了,哪能就這麼放了他,也跟了進去,“賴皮鬼,別跑。


  只跑了沒幾步侯龍濤就停住了,樹林裡的積雪可沒人打掃,雖然不算深,但
也能沒過鞋梆了,跑起來有點困難,再說又不是真的想閃,他背靠在一棵楊樹上
,雙手放在胸前輕搖著,“別,別鬧了,真的,真的,放過我吧。」

  追上來的陳曦也收住腳,一步一步的逼近,“呀!」

  她突然極輕的叫了一聲,站住不動了。

  “怎麼了?」

  侯龍濤發現女孩的一雙大眼睛是盯在自己的身後,臉上還有一點紅暈,他把
頭探出樹幹,在不太遠的地方有一男一女,兩個人正抱在一起接吻,大概是一對
大學生戀人借著夜幕的掩護在約會。

  “咱們走吧。」

  陳曦扔下雪球,又把手上殘餘的雪撣掉,轉身就想離開。

  看得出女孩是因為看到有人在這親熱,有點不好意思,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
機會,哪能錯過,侯龍濤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慢慢的拉向自己懷裡。

  陳曦身體向後傾著,被拉的胳膊伸得很直,低著頭,緩緩的移動,最終還是
被男人攬住了柳腰。

  侯龍濤用右手的食指托起女孩的下巴,用自己的唇輕輕碰了一下她的唇,“
小曦…”陳曦抬起低垂的眼簾,男人溫柔憐愛的目光讓她不再那麼緊張,但卻更
羞怯了,把頭躲開他的手指,又垂了下去。

  侯龍濤倔強的用雙手捧住女孩的臉頰,凝視著她的明眸,“小曦,你真漂亮
,你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還要明亮…”“別…別說了,”陳曦用手指擋住男人的
嘴,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合上雙眼,心中充滿了期盼,“侯大哥,吻我
吧。」

  先是上唇被溫柔的吮了吮,然後是下唇,陳曦的呼吸開始急促,感到男人的
舌頭在自己雪白的牙齒上輕敲了幾下,自覺的又將檀口張大了一些,將它迎了進
來。

  兩人舌尖的每一次碰觸都讓女孩心動,“他在繞著我的舌頭打轉兒,啊…”
這不是她的初吻,但感覺上卻和以前完全不同,因為這個男人更有耐心,更懂得
如何讓女孩子沉醉。

  侯龍濤的舌頭向上一勾,就把女孩柔軟的小信子引進了嘴裡,又濕又滑,就
像隨時會融化一樣,“香香的,甜甜的,倩倩的舌頭是不是也這樣美味呢?」

  他不由得後悔七年前沒有堅持要進入那誘人的小嘴中一探究竟。

  “唔唔…”陳曦的舌頭被輕輕的吸吮,雖然舌根處有一點點疼痛,但卻一點
也不反感,渾身的力量都消失了,就像是隨著親吻傳入了對方的體內,她身體向
前一傾,雙臂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侯龍濤的手也離開了女孩的臉頰,一隻扶在她的腦後,一隻伸進她的短大衣
裡,撫摸著她的腰身。

  兩人的長吻還在繼續,沒有一點要結束的跡象,陳曦已經出現了由於少量缺
氧而造成的眩暈,“這種感覺好美妙,真不知道姐姐說的是什麼,她為什麼會不
喜歡呢?」

  女孩根本不明白,她現在是和自己傾心的男人親熱,而陳倩當初是在膽戰心
驚中被她不喜歡的男孩欺負,感覺怎麼可能相同呢…***




  ***




  ***




  ***由於雪後路滑,北京本就擁擠的交通更加的糟糕了,計程車用了小四
十分鐘才從公主墳開到小月河。

  陳倩來到餐廳,左右的看了看,沒有發現妹妹的身影。

  “倩姐,你也來了。」

  一個陳曦的同學認出了陳倩,“施小龍怎麼沒陪你啊?」

  “他…他有點兒事兒。」

  陳倩對施小龍的性格很瞭解,知道他還是小孩心境,今天大概又是因為要和
朋友玩而耽誤了約會,心裡也沒真的怪他,“你看見小曦了嗎?她說她來參加舞
會了。」

  “小曦和她男朋友出去了。」

  “她走了?」

  “不是,他們去小樹林兒那邊兒了。」

  “去了多久了?」

  “大概快二十分鐘了吧。」

  陳倩問清了方向,急匆匆的出來了,她倒不是因為妹妹和一個男人散步就斷
定會有什麼事發生,但做哥哥姐姐的,總是會有一點過於保護,而且也確實對那
個竊取了妹妹芳心的男人很好奇,急於看看他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

  陳倩進入小樹林,沒走幾步就看見了人影,一個女孩靠在一棵楊樹上,雙臂
後伸扶著樹幹,頭顱高高的仰起,圍巾解開搭在肩膀上,露出雪白的喉嚨,閉著
雙眼,小嘴不停的張合著,像是在說著什麼,但因為離得比較遠,根本聽不到,
那個女孩正是自己的妹妹陳曦。

  一個男人雙手伸在陳曦敞開的短大衣裡,隔著緊身的毛衣在她腰上磨搓著,
男人就像一個吸血鬼,整張臉都埋在女孩的脖子上,估計是在親吻,也正因為如
此,陳倩看不到他的長相,但總覺得背影很眼熟,一定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你身上怎麼也有茉莉花兒香啊?」

  侯龍濤邊舔著女孩頸子上的雪膚,邊深吸著她的體香。

  “我…嗯…侯大哥…啊…我新買的一套…一套浴液和洗髮水兒,你…嗯…你
喜歡嗎?」

  陳曦迷迷糊糊的回答著,男人每舔一下,自己的身體就會打一個冷顫,但卻
真的好舒服。

  侯龍濤緊緊的抱住女孩,把戰場轉移到她的耳朵上,含住她的耳垂,“喜歡
,當然喜歡了。

  小曦,別叫我大哥了,叫的再親熱一點兒好嗎?」

  “呀…啊…啊…嗯…”耳孔裡傳來的濕膩的感覺更讓陳曦陶醉,“那…那叫
什麼呢?」

  “叫濤哥就好了。」

  “嗯…濤哥…”兩人又摟抱著接起吻來。

  陳倩實在看不下去了,要是讓兩個人這樣的親熱下去,真不知道年少無知的
妹妹會做出什麼蠢事來,她剛想上前制止,熱吻中的兩個人已經分開了,月光從
光禿禿的樹枝間透過,照在男人的臉上。

  一張帶著書卷氣的臉龐映入了陳倩的眼中,可她卻如同看到了惡魔一樣,趕
緊躲到了一棵樹後,腳下踩到了一根斷樹枝,發出“哢喳”一聲。

  “誰?誰在那兒?」

  侯龍濤警惕的轉過身來,連個鬼影也沒有,但氣氛已經被破壞了。

  陳曦嬌媚的抱住男人的脖子,看了一眼表,已經快9:20了,“濤哥,送
我回家吧,我大伯規定我十點半之前要到家的。」

  “嗯,”侯龍濤又吻了女孩一下,幫她系好大衣和圍脖,拉起她的手,“不
用著急,還有一個小時呢,一定不會讓你挨駡的。」

  兩人說著就走過了陳倩藏身的那棵樹。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他?」

  陳倩的心臟“怦怦”的跳得很快,在她的心裡,侯龍濤一直是那個用暴力摸
到了自己聖潔下體的流氓、差點強姦了自己的無賴、讓自己偷偷流淚了好幾天的
地痞,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人,她不僅恨他,她更懼怕他,就算在收到了他從美
國的來信、在幾個月前看到他已是事業有成的高級白領後,這一多年形成的印象
也沒有改變。

  不知呆立了多久,陳倩滿腦子都是七年前侯龍濤將自己壓倒在沙發上,強吻
、強摸自己的畫面,“小曦怎麼會喜歡他那種人呢?我該怎麼辦啊?」

  女孩都要急哭了,她害怕那個男人,可是為人之姐的責任感卻讓她生出了無
比的勇氣,“我不能讓妹妹被他欺負、被他騙,他是壞人…”“小曦。」

  陳倩叫了一聲,沖出了樹林,哪裡還有妹妹的蹤影,只有一個剛巧路過的學
生被她下了一跳。

  想起陳曦剛才說要回家,陳倩趕忙到學校門口打了輛車,“師傅,公主墳兒
,您開快點兒。」

  她心中打定了主意,“我一定不能讓小曦和他好,我要把他做過的事兒都告
訴小曦,他是壞人。」

  但當她到家時,妹妹還沒有回來…雖然兩人在路上還停下來吃了幾串羊肉串
,等到了陳曦家的路口時也還不到10:00。

  “你看,我說來得及吧。」

  侯龍濤指了指車上的表。

  “誰知道路上這麼滑,你還敢開那麼快的。」

  陳曦沖男人吐了一下舌頭。

  “我這車配的是最好的防滑輪胎,再說我是地…”“地球表面上最好的駕駛
員。」

  女孩替男人把話說了出來,“行了,行了,你都吹了好幾次了,知道你的車
技高超。」

  緊接著兩人就都笑了起來。

  “濤哥,我…我該走了。」

  陳曦戀戀不捨的看著自己熱戀中男友。

  “那你還不走?車門兒又沒鎖。」

  侯龍濤臉上掛著微笑,“你在等什麼呢?」

  “等…等你出去給我開門兒啊,你不是很有風度的嘛。」

  “嘿嘿,那要是我不給你開呢?你是不是就跟我回家啊?」

  “美的你,”陳曦一仰頭,伸手就去開門,“你以為我自己真的不會開啊。


  侯龍濤探過身,用右臂一下攬住女孩的肩膀,左手扶住她的腰,把她的頭壓
在椅背上吻了起來。

  “嗯…”陳曦輕輕的閉上眼睛,已經碰到門把的右手收了回來,和左手一起
摟住了男人的脖子,她真是太喜歡這種和心上人唇舌相交的感覺了。

  再也不能忍耐了,侯龍濤想要慢慢來,但放在陳曦腰上的那只魔手拒絕了主
人的控制,開始在女孩的大腿上揉撫。

  “嗯…嗯…”陳曦輕輕的扭了扭身子,但並沒有反抗,這種程度的親密,她
還是可以接受的。

  侯龍濤可沒這麼容易滿足,隔著褲子摸了一陣就伸入了女孩的毛衣裡,雖然
還有一件純棉的內衣,但也能很清晰的感覺到半罩杯式胸罩的輪廓,露在罩杯外
的半個乳房也能摸出來,彈性好得不得了,輕壓下去的手指立刻就會被反彈回來


  “啊…濤哥…嗯…不要…”陳曦握住心上人的手腕向外拉著。

  侯龍濤發覺了對方的無力,以為只是女孩特有的矜持在作怪,只要自己堅持
下去,她也就會在半推半就中順從了,所以不但沒有停止,反而變本加厲的想要
把她的內衣從褲子中拉出來。

  事實卻不是男人所想的那樣,雖然陳曦確實是對侯龍濤一見傾心,但還是覺
得兩人的進展太快了,“濤哥…別…別這樣…別…求…求你了…別這樣…”她身
體晃動的程度和手上的力量都加強了。

  侯龍濤這才意識到自己估計錯了,趕緊撤出了手,稍稍抬起上身,“怎麼了
,小曦,你不喜歡嗎?」

  “不…不是,我…我…咱們不要這麼急好嗎?」

  陳曦紅著臉,雙手扶著男人的臉,低下頭,“我…我從來也沒讓別的男孩兒
這麼碰過我。」

  侯龍濤突然撤回身體,打開車門,走了出去,雖是不同的姑娘,但卻是相同
的表情、相同的話語,七年前的往事又一幕幕的湧上心頭,他鼻子有點發酸,本
是想沖下車掩蓋自己的感情,可當打開另一邊的門時,心情還是沒法平靜。

  歷史是註定要重複的,但那種重複卻不應該發生在一個人身上。

  “濤哥,你怎麼了?」

  看到男人眼裡有亮晶晶的東西,陳曦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

  侯龍濤的情緒有些激動,用力將女孩摟進懷裡,就像一鬆手,她就會永遠消
失一樣,“小曦…小曦,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太著急了,小曦,別
生我的氣,我再也不會了,對不起…”這些話是發自內心的,但卻是同時對兩個
人說的。

  “濤哥,我沒生氣。」

  陳曦對於男友這麼看重自己的喜怒感到無比歡心,在他的臉上輕輕的吻著。

  “真的不生氣?」

  侯龍濤抬起頭。

  “真的。」

  女孩送上了香唇。

  冰天雪地中,一對戀人緊緊的相擁在一起,兩人的心裡都是熱乎乎的…父母
剛剛接了四叔打來的電話,被拉到爺爺家打牌去了,家裡只剩下了陳倩一個人,
她在屋裡踱著步,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已經10:25了,可妹妹還沒有回家
,真是快要急死了,他們明明是先離開的,自己反倒先到家,總有一點不詳的預
感,早知道這樣,真應該給妹妹配一部手機。

  聽到外面有人開防盜門的聲音,陳倩趕緊過去把大門打開了,看到臉上充滿
幸福微笑的妹妹正在一串鑰匙中找大門的。

  陳曦一抬頭,“啊,姐,你聽見我的聲兒了?」

  陳倩一把將妹妹拉進門,“你去哪兒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我沒晚啊,”陳曦看了看表,不明白姐姐為什麼會一臉的焦急, “嘻嘻
,才十點二十九嘛,剛剛好。」

  “小丫頭,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快說,你去哪兒了?你沒出什麼事兒吧?


  陳倩跟在妹妹的後面進了她們的閨房。

  “姐,你在說什麼呀?」

  陳曦脫掉了大衣,奇怪的問,“擔心什麼?出什麼事兒?啊…”她突然想到
什麼似的,“大伯和大伯母呢?他們出事兒了嗎?」

  “他們去爺爺家打牌了,別說別的,你去哪兒了?」

  “去哪兒了?去學校的舞會了,你知道的。」

  “然後你去哪兒了?」

  “然後就回來了呀,姐,你這是怎麼了?」

  陳曦有點糊塗了。

  “是直接就回來的嗎?」

  陳倩問的是離開學校之後,可陳曦卻把小樹林裡那段也當成是舞會後的事了
,想起自己和侯龍濤親熱時的感受,不禁一陣害羞,坐到床邊,抱起大毛熊,在
它臉上親了一下,“那是咱們的秘密,不告訴她,對不對?」

  要是侯龍濤知道一隻玩具熊成了自己的替身,大概會哭笑不得吧。

  看到妹妹的臉上突然出現古怪的神情,陳倩更斷定在自己到家與妹妹到家的
那半個小時時間差中有事發生,坐到她身邊,拉住她的一隻手,“小曦,你不會
是已經和他…和他…和他有過關係了吧?」

  “唉呀,姐姐,你這兩天到底是吃了什麼藥了,怎麼老說些希奇古怪的話啊
?」

  陳曦皺起了眉頭。

  “小曦,他不是好人,你不要再和他來往了。」

  “天啊,”陳曦往後一躺,臉上帶著哭相,“姐姐,你在說些什麼啊,哼哼
哼,”她又坐起來,雙手捶打著自己的大腿,“我快被你逼瘋了,你連我男朋友
是誰都不知道,到底是從何說起啊?」

  “我知道,侯龍濤,我今天也去了舞會,還看見你們在樹林裡…我早就認識
他。」

  陳倩再次拉住妹妹的手,“小曦,你聽姐姐的話,姐姐不會害你的,他真的
不是好人。」

  “你為什麼也會去舞會?你在監視我嗎?你早就認識他?他怎麼不是好人?


  陳曦也嚴肅起來,盯著姐姐的眼睛問。

  “不,我不是監視你,我本來只是想看看你那個秘密男友到底是什麼樣兒,
沒想到竟然會是他。」

  陳倩痛苦的搖搖頭。

  姐姐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陳曦覺出事情一定不簡單,“姐,你快說啊,
你怎麼認識他的,他為什麼不是好人啊。」

  “你還記得嗎,大概是七年以前,有一段兒時間我的心情一直都特別不好。


  “記的,我還問過你為什麼,可你沒告訴過我。」

  “那就是因為侯龍濤,他是我好朋友的男朋友的朋友,有一天…”陳倩把經
過告訴了妹妹,“那時我好怕,騙他說會當他的女朋友,他才放過我。

  整整幾個星期,我都怕他會再來找我,最後鼓起勇氣給他寫了封信,告訴他
我不想要男朋友。」

  說到這裡,她眼中已充滿了淚水…第四十二章

  天機洩露(中)編者話:有朋友提出“母女3P”不應該出現在拙文中,因
為太不現實,我完全同意,我並不是說在現實中這種事兒決不可能發生,只是以
薛諾和何莉萍的身世性格,不太可能發生,而且我個人認為“拼了小命兒,用了
十個月才鑽出來,幹嘛現在又要想盡辦法往回沖呢?」

  但既然是色情文學,讓母女互相“參觀”還是有可能的,大家著急了吧?母
女通吃不遠了,但母女同床就還得再等等。

  關於侯龍濤為什麼老不用上班的問題,第二章中提過他的工作本就不忙,現
在又有老總做老婆,要借著跑業務、見客戶之名開溜,也沒人能管吧?為什麼張
玉倩會對自己失去處女一點兒不知呢?是不是她真沒感到身體的變化,我不知道
,侯龍濤也不知道,只有她自己知道。

  如果我身邊坐著一個大美人,而我在飛機上一覺醒來小弟弟突然有點兒疼,
我想我不會問她:「為什麼我老二疼啊?你知不知道為什麼?」

  就算當時有點兒奇怪,過幾個小時,最多一兩天,就再也沒事兒了,我想我
不會老放在心上的。

  *********************************
**12卅13卅2002 - 12卅14卅2002“姐,別哭了…”陳曦
伸手把姐姐臉上的淚水拭去,可自己的眼睛也有點模糊,兩姐妹抱在了一起。

  “小曦,現在你明白了嗎?他不是什麼好人,你快和他分手吧。」

  陳倩撫著妹妹的秀髮,真是語重心長。

  “可…姐,那已經是七年前的事兒了,就算他那時是個壞孩子,他現在已經
改變了,我認識的侯龍濤一點兒也不像你說的那樣,他既斯文又穩重,又有紳士
風度。

  你想一想,要是他真的是你說的那種不可救藥的無賴,他又怎麼會只因為你
的一封信就不再糾纏你了呢?」

  陳曦雖然很同情姐姐的遭遇,但並不完全同意她對自己心上人的評價。

  “小曦,你以為他不再糾纏我了嗎?兩年前他從美國給我寄了一封信,裡面
全是不堪入目的詞句,我沒敢給他回信,誰知道兩個多月前他還是找到了我,還
要我做他的女朋友,這還不叫糾纏嗎?」

  陳倩站起來,望著窗外,“為什麼?為什麼他就不肯放過我呢?」

  “姐…”陳曦從背後抱住了陳倩,也哭了出來,她怎麼也不能相信侯龍濤會
是這樣,但姐姐絕不會騙自己的,兩人不光是姐妹,還是最好的朋友,“你說的
都是真的嗎?是真的嗎?不可能的,不會的,他不會的。」

  “你還不相信我嗎?你還要姐姐怎麼樣?」

  “我相信,我相信。」

  “那你答應我和他分手了?」

  “我答應,我答應你…唔唔…”陳曦痛哭了起來,她對侯龍濤是真心實意的
,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放棄,但面對如此傷心的姐姐,更不忍心再讓她想起以前的
事,所以口頭上應和著她,心裡卻打定主意要去找侯龍濤問清楚。

  這一晚,姐妹倆是睡在同一張床上的,陳倩因為這幾個小時經歷了從恐懼、
傷心、擔憂到說服了妹妹的歡喜的大悲大喜,已經是疲憊非常,很快就進入了夢
鄉。

  而陳曦就不一樣了,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想著侯龍濤把自己抱在懷裡時的
濃情蜜意,特別是剛才在路口的那一幕,怎麼想怎麼不像是假的…***




  ***




  ***




  ***第二天早上,陳倩起來時妹妹已經不在了,桌上有一張字條,是陳曦
留的,“姐,我跟同學約好了出去玩兒,可能下午才會回來。」

  “這丫頭,真是貪玩兒。」

  陳倩搖了搖頭,她從來沒喜歡過哪個男孩,也就根本不知道失戀後的滋味,
如果她知道,也就不會對妹妹經歷了昨晚後還有心情出去玩一點不懷疑了…侯龍
濤本來可以睡個懶覺的,但連續兩個多禮拜的接送,生物鐘已經被調整了,雖然
沒用鬧鐘,還是不到8:00就醒了。

  男人來到樓下的咖啡廳,要了一份早餐,翹著二郎腿,把手機放在桌上,打
開報紙,端起濃香四溢的咖啡喝了一口,真是悠哉遊哉啊。

  “嗯?忘了開機了。」

  侯龍濤看見手機的螢幕上是一片空白…***




  ***




  ***




  ***“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陳曦在公用電話前都站了半小時了,突然想起侯龍濤說過自己住在“天倫王
朝”,乾脆打了一輛車,直接來到這座位于王府井大街的五星級酒店。

  “小姐,請問IIC公司的侯龍濤先生住在哪個房間?」

  陳曦細聲細氣的詢問前臺小姐。

  “您找侯先生?他在那個咖啡廳裡吃早餐呢,就是那個看報紙的人。」

  “謝謝。」

  陳曦順著小姐手指的方向就可以看到侯龍濤所坐的那張桌子。

  侯龍濤舉著報紙,心思卻不在上面,劉江的事真是讓他一籌莫展,對於一個
真正清正廉潔的官員,那些旁門左道的招數就有點用不上了。

  男人突然感到有人盯著自己,一抬頭,一身白衣、面色凝重的陳曦無聲的站
在桌子對面。

  “小曦!你…你怎麼來了?」

  侯龍濤先是吃了一驚,緊接著就站起來,幫女孩拉出一把椅子,當她坐下來
時,在她臉上輕輕一吻,“想我了?」

  他又回去坐好,“吃早飯了嗎?要不要喝杯咖啡?」

  陳曦只是低著頭,仍舊一言不發。

  “出什麼事兒了?」

  侯龍濤發現了女孩的異樣,“你的臉色怎麼這麼不好啊?」

  “濤哥,你…你認識我姐姐嗎?」

  在這一瞬間,侯龍濤的腦子轉了三千多轉,“她知道我和陳倩的事兒了?是
施小龍告訴她的?不對,時間上對不上。

  一定是陳倩跟她說的,那就問題不大。」

  他想清楚了這一點,索性裝起傻來,“你姐姐?你還有個姐姐呢?呵呵,以
你的歲數兒,該是獨生子女啊。」

  陳曦可沒心情跟男人說笑,“是我的堂姐,陳倩,陳倩你認識嗎?」

  “陳…陳倩?」

  侯龍濤的表情突然變得很沉重,低下頭,雙手在頭髮裡胡擼了幾下,又抬起
來,雙眼中充滿痛苦,“陳倩是你…你姐姐?不會…不會這麼巧吧?」

  “那你是承認認識她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陳曦的嘴唇在顫抖。

  侯龍濤對女孩這樣問感到很不理解,“我從來也沒否認過,我只是不知道你
們是姐妹,我沒有要刻意的隱瞞什麼,根本就沒想到你們有關係,你要我告訴你
什麼呢?」

  陳曦這個問題確實有點沒道理,但心中有這樣的疑問也是可以理解的,茫茫
人海中他誰都不找,偏偏找到他得不到的那個女人的妹妹頭上,換了誰都會或多
或少的懷疑他的動機。

  但現在心上人否認了,女孩也覺得沒必要在這個問題上耽誤時間,如果姐姐
說的是事實,那無論這個男人追求自己的動機是什麼,都不會很純的。

  “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調…欺負過我姐姐?」

  看到男人臉上的表情更沉重了,陳曦心中明白,姐姐並沒有騙自己,眼中出
現了淚光,“你從…從美國給她寫過信?回來後還找過她?」

  侯龍濤點了點頭,女孩說的都是實情,最重要的是他覺得女孩知道這兩件事
對自己更有利。

  陳曦慢慢的站起來,雙眼一合,兩顆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什麼也沒說
就緩緩的向大門走去。

  “小曦,小曦…”侯龍濤跟了過去,“你去哪兒啊?」

  陳曦還是無語。

  侯龍濤感到有點不對頭,攔在了女孩面前,扶住她的雙臂,“小曦,你怎麼
了?你說話啊。」

  “啪。」

  陳曦掙脫開男人的雙手,狠狠的給了他一耳光,連他的眼鏡都給打飛了,“
你這個無賴,別碰我!」

  然後在他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就沖出了咖啡廳。

  侯龍濤對咖啡廳裡那些盯著自己的客人和服務員尷尬的一笑,“誤會,誤會
。」

  緊走了兩步撿起眼鏡,“去你媽的,我侯龍濤本來就不是要面子的人。」

  他開始飛快的跑起來。

  陳曦出了飯店,早就是淚流滿面了,她只想儘快的離開這個地方,一伸手,
就有一輛停在等候區的計程車開了過來。

  就在酒店的服務員拉開了車門,女孩都已經矮身要往車裡鑽的時候,侯龍濤
追了出來,拉住她的胳膊,把她又拽了出來,“小曦,你這是幹什麼啊?」

  “放開我,放開我…”陳曦邊哭著邊用另一隻沒被抓住的手用力的在男人的
胸膛上捶打著。

  人們驚疑的目光讓侯龍濤很不舒服,趕緊用雙手鉗住女孩的大臂,前後搖晃
著她的身體,“小曦,你冷靜點兒,冷靜點兒,有什麼事兒好好兒的說。」

  陳曦第一次聽侯龍濤用這麼嚴厲的聲音跟自己說話,一時間竟停止了哭泣,
委委屈屈的看著他,等發現他的眼中全是擔憂愛憐之後,小嘴一扁,一把抱住他
的脖子,又哭了出來,“為…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她反反復複的重複著
這句話。

  侯龍濤抱住女孩,輕撫著她的頭髮,並沒有回答她,因為根本不知道她問的
是什麼,心裡卻在不停的分析著,“就算陳倩把我們的恩怨都告訴了她,她的反
應也不該這麼激烈啊,到底是哪環上出了毛病呢?」

  “侯先生,”服務員的聲音打斷了男人的思路,“還要車嗎?」

  侯龍濤揮了揮手,讓計程車開走了。

  懷裡姑娘的哭聲越來越小,看來是哭累了,侯龍濤親了親她的秀髮,“小曦
,咱們去我的房間談好嗎?不要在外面凍著了。

  你對我有什麼不滿意,總得給我一個機會解釋啊。」

  經過一場大哭,陳曦還真冷靜下來了,想想剛才確實是有點衝動,任何的故
事都有兩面,是應該給心上人一個為自己辯護的機會。

  兩人一路無語的回到侯龍濤的套房。

  “坐吧。」

  侯龍濤指了一下客廳裡的沙發,從小冰箱裡取出一聽可樂放在女孩面前的茶
几上,坐到她身邊,拉住她的手,“小曦,你姐姐是怎麼跟你說的?」

  陳曦一甩手,掙脫了男人,坐到一邊的小沙發上,“你別管她是怎麼說的,
我現在要聽你說。」

  “唉,”侯龍濤歎了口氣,將自己埋藏在心底深處的愛情故事娓娓道來,“
你知道嗎,昨天晚上你跟我說的話,你姐姐也曾經對我說過,就因為那一句話,
我的生活整個都被改變了…”陳曦的表情隨著故事的深入舒展開來,心中的疑問
卻更大了,“他說的事情經過和姐姐說的差不了多少,但為什麼聽起來卻是這麼
傷感、淒美呢?」

  “直到我再次見到你姐姐和她現在的男朋友,我才想明白,感情這個東西,
有時所得是和付出不成正比的。」

  侯龍濤繼續說,“後來我約她吃飯,她說不選我是因為我不是好人,既然是
這樣,為什麼在文龍家時她要給我那種我們是兩情相悅的錯覺呢?」

  接下來的話,男人就像是在自言自語,“七年啊,不對,減去我沒發現自己
深愛她的那三年,四年啊,四年,整整四年,我沒有一天不想著她,可我在她心
裡一點兒地位也沒有,唉…”說出這些話,他既不用假裝心碎,也不用醞釀感情
,這本來就是他的心裡話,真是純出天然、一氣呵成。

  有哪個正常的姑娘不憧憬天荒地老的愛情、不心儀忠貞不渝的男人?陳曦也
不例外,可雖然她非常的感動,但並沒有到失去思考能力的地步,口說無憑,不
能完全相信的。

  女孩來到侯龍濤身邊蹲下,輕撫著他的大腿,“濤哥,我…我想看看你給姐
姐寫的那封信,你還有嗎?」

  “你想看為什麼不管你姐姐要?」

  “她…她…”“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了。」

  陳倩一定是把它撕了,侯龍濤早就下了這個結論,女孩的吞吐更證實了這點
,他站起來,搖著頭向裡屋走去,“跟我來吧。」

  陳曦知道自己又戳到了男人的痛處,但如果那封信還在,自己是一定要看的
,魚與熊掌,沒有別的辦法了。

  侯龍濤把“筆記本”連到印表機上,將存在裡面的信件列印出來交給女孩,
然後就坐到窗前的椅子上,點上一顆煙,若有所思的扭頭望著窗外的天空。

  侯龍濤在美國上學時,Major是資訊系統,但他還有一個Minor,
是現代心理學,他知道實際的白紙黑字比起電腦螢幕上的文字更能給人以震撼、
更容易深入人心,甚至有時更容易讓人理解其中的含義。

  陳曦慢慢的退到床邊坐下,信不長,只有三頁半打印紙,用第三人稱將兩人
是如何相識、自己是如何在“死亡線”上覺悟,到在美國是如何想念陳倩都敘述
了出來,字裡行間都透出無限的思戀、無限的愛意。

  “不可能啊!」

  陳曦都有點看傻了,姐姐所說的不堪入目的詞句自己是一個也沒看見,只是
在倒數第二段中,侯龍濤用了一些諸如“撫摸秀髮”、“親吻香唇”一類並不是
很過分的情話,在現在這個年代,在給自己心愛的姑娘的情書中出現這些話再正
常不過了,怎麼也算不上不堪入目的呀。

  其實陳倩所說的不堪入目就是指的這一段,由於她一直認為侯龍濤只是想得
到自己的身子,對自己只有那種骯髒的肉體欲望,所以對於這個男人在消失五年
後還會給自己寫信,以求得到自己的做法更覺得無恥,侯龍濤每一句滿含情意的
話對於她來說都只是騙自己上床的一種手段。

  陳曦是不可能揣摩到姐姐的心理的,她現在也來不及去琢磨,只能認為是兩
人間有很大的誤會,既是這樣,侯龍濤在她心中的形象又被重塑了。

  但比起自己剛才的傷心,真正的問題現在才出現,女孩可以看的出心上人對
自己的姐姐是如何的一往情深,可自己又算什麼呢?既然他這麼愛姐姐,那對自
己的感情是不是真的呢?“濤哥…”陳曦蹲在男人面前,扶住他的雙膝,仰起頭
,“你…你現在還愛她嗎?」

  “呼…”侯龍濤長歎一聲,把五指插入女孩的長髮中輕捋著,讓柔順的髮絲
從自己的指縫間滑過,“我不是那種薄情寡義的男人,我深愛了她四年,是不可
能說忘就忘的。

  但有一點我也很清楚,強扭的瓜不甜,既然施小龍能給她快樂,我也只有祝
他們幸福了。

  拿得起,放得下,才算大丈夫嘛,哈哈…”男人的笑聲比哭還讓人心碎,任
何人都能看出那張故作平靜的笑臉下是極度的痛苦,最重要的是,陳曦看出來了
,“濤哥,那我…你愛我嗎?」

  “自從兩個月前和你姐姐吃過一頓飯後,我再也沒找過她,因為我知道她過
得很好,可有時在夜深人靜之時,我還是會想起她,幾乎到了失眠的地步…”陳
曦咬著嘴唇低下頭,她愛她的姐姐,她一直認為姐姐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但自
己也決不差,她不明白為什麼姐姐能讓這麼好的一個男人如此的死心塌地,甚至
於他連自己的問題都不回答,只顧傾訴對姐姐的衷腸。

  “但這半個月以來,我只要往床上一躺,五分鐘就能睡著,因為我知道第二
天一早准會有一個比陳倩更美麗、更可愛的姑娘在等我,特別是昨晚之後,我更
確定了她才是值得我付出感情的物件。」

  侯龍濤捧著女孩的臉,兩個人都站了起來,“告訴我,我對你的感情不會像
對你姐姐的那樣毫無回報。」

  “不會的,不會的,濤哥…”陳曦抱住男人的腰,把頭拼命的往他懷裡鑽,
心中歡喜異常,她終於知道自己喜歡的男人對自己的感情有多深了,一切一切關
於對姐姐的愛戀之詞都成了這最後一句話的鋪墊。

  侯龍濤在女孩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如果你還生我的氣,就再打我幾下兒,
我年少之時確實是對不起你姐姐,你要為她出氣,我絕對能理解的。」

  “啊…”陳曦這才發現男人臉上的眼鏡是歪的,原來剛才有一條眼鏡腿被打
的扭曲了,心中一陣愧疚,“濤哥,對不起啊,我不應該沒問清楚就…就…”“
沒關係的,我不知道你姐姐是怎麼跟你說的,讓你生這麼大的氣,不管怎麼樣,
七年前她就該打我的,現在她妹妹幫她補上,也算是報應嘛。

  不過你沒發覺嗎?咱們Just Had Our First Figh
t,不經歷風雨,又怎麼見彩虹呢?我敢肯定咱們感情已經比一天前更深、更牢
固了。」

  在這個社會裡,男人被認為是比較堅強的性別,他們哪怕是在受傷害時也應
該挺得住,絕不能把自己的感情暴露,也就是所謂的“男孩不哭」。

  最慘的是大部分男人也這麼認為,將感情的流露視為一種軟弱的象徵,可實
際上女人,特別是追求Serious Relationship的女人,比
起一味的剛強,男人偶爾的真情流露更能打動她們。

  現在的陳曦就是這樣,她真的感到更喜歡這個抱著自己的男人了,覺得自己
有什麼話都可以和他說,“嗯…我…我剛才打你,不是…不是為了七年前的事兒
,我覺得那時候你還是小孩兒呢,我並不太怪你,主要是最近的這兩件事兒。」

  “嗯?」

  這和侯龍濤的預料完全的相反,除了被如雲踢一腳之外,這次可以說是自己
算的最離譜的一次了,“為什麼?你說的是寫信和約她吃飯那兩件事兒吧,為什
麼這兩件事兒會讓你生氣呢?」

  “你追著我,心裡卻想著我姐姐,你讓我能不氣嗎?但最主要的是我真的把
你想成了姐姐說的那種不知羞恥、死皮賴臉的壞人了。

  其實我看姐姐從小兒就那麼恨你,應該是個誤會。」

  侯龍濤突然放開女孩的身體,一屁股坐到床邊,臉上寫滿了痛苦和不解,他
原本以為陳倩不接受自己就是因為單純的不喜歡、沒感覺,就算是在和陳倩吃晚
飯後,他也只把自己是“壞人”這個理由當成個藉口,沒想到那個自己深愛的女
人竟然“從小兒就那麼恨你」。

  按照男人原來的計畫,在自己和陳曦把關係“公開化”之後就時不時的把陳
倩和施小龍約出來一起吃吃飯、出去玩玩,任何女人都需要人疼愛,哪怕是像如
雲那樣的女強人都不例外,更別提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了。

  根據女人的天性,陳倩自覺不自覺都會拿妹妹的男朋友跟自己的男朋友比較
,一個是成熟穩重、溫柔體貼,另一個是幼稚貪玩、毫無情趣,孰優孰劣不言自
明。

  然後自己再製造個“事故”,使陳倩發現施小龍嫖妓的錄影,同時用施小龍
被雞奸的錄影逼他放手,自己就可以在陳倩最心碎的時候趁虛而入,讓她有一個
堅實的肩膀可以依靠、可以在上面哭泣。

  這是在愛上陳曦前制定的,並沒有把她的感受考慮在內,實際上這已經是一
個行不通的計畫了。

  現在倒好,陳倩不光是不喜歡自己,還有長達七年之久的憎恨,要讓一個對
自己沒感情的女人,甚至是討厭自己的女人愛上自己,侯龍濤有自信能做到,但
要轉變一個恨自己的女人,就不是那麼簡單了,一時之間,他只覺心灰意懶,“
為什麼,她為什麼會恨我?小曦,你走吧,以後咱們也不要見面了,免得大家都
難過。」

  陳曦看到男人的臉都白了,趕忙坐到他身邊,“濤哥,你怎麼了?為什麼不
再見面呢?我姐姐對你有成見,可我沒有啊。」

  “你不要再傻了,”侯龍濤突然叫起來,聲音有些哽咽,“小曦,你太天真
了,這個世界上不是有了愛情就行的,你還不明白嗎,你姐姐是決不會答應咱們
在一起的。

  從她的角度說,她是為了你好,你能怪她嗎?你能為了我而背叛你的家庭嗎
?就算你能,我的良心也不容許我逼你那樣的。」

  “咱們可以慢兒慢兒的想辦法啊,或是根本就不告訴我家裡人。」

  “能瞞多久?一年?兩年?還是十年二十年?這個矛盾是不可調和的,因為
你姐姐恨我,她的父母就不會接受我,那你說你的父母有可能接受我嗎?你全家
都反對咱們的事兒,你怎麼辦?小曦,長痛不如短痛,你走吧,讓我一個人呆會
兒。」

  侯龍濤向後一趟,把眼鏡扔到一邊,一隻手臂擋住眼睛,整個身體都在微微
顫抖。

  陳曦也有點犯傻了,她心裡明白,拋開父母不說,大伯大伯母對自己也有養
育之恩,姐姐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真要讓自己為了一個男人就和他們決裂,那是
說什麼也辦不到的。

  這全是因為姐姐的誤會,只要消除了這個誤會就沒事了,但這決不是一朝一
夕之間就能做到的,要是把自己和侯龍濤的關係隱藏起來,就根本不可能達到這
個目的,可要是不藏,別說是改變他在姐姐心中的形象,自己一提出來,恐怕家
裡就會炸鍋了。

  要麼說侯龍濤是“天之驕子”呢,他又不經意的在最恰當的時機說了一句最
恰當的話,“小曦,木已成舟,沒法改變的,你還不走嗎?」

  已經將近絕望的女孩就像是在無際的黑暗中突然發現了一盞明燈,猛的壓到
男人身上,瘋狂的和他接著吻,雙手竟然是在解自己白色牛仔褲的腰扣…
2011-1-3 11:0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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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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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三章

  天機洩露(下)編者話:有沒有哪位朋友知道現任的本田(Honda)和
豐田(Toyota)的社長是誰,我在網上找了很久都沒找到,兩人會在侯龍
濤“大鬧”東京時派上用場,如果沒有他們的真名,我就只好瞎編了。

  陳曦和陳倩的事兒不用擔心,我已經設計好了。

  現在我為難的是另一件事兒,但又不好說出來,否則就把以後的情節都透露
了。

  還有就是離“母女通吃”的日子不遠了,在真實感上有點兒難把握,萬一寫
出來的不能讓大家完全信服,還請不要罵的太狠啊,哈哈。

  我本人並沒有學過心理學,但我覺得心理學並不是很難理解,只要能真正的
、完全的站在對方的立場上想問題,人人都能做心理學家。

  *********************************
**12卅14卅2002侯龍濤的臉整個都被陳曦的長髮蓋住了,根本就看不
見她的雙手在做什麼,口中含著她柔軟的舌頭,兩人的口水順著自己的兩個嘴角
流到了床上,思考能力已經降到了最低點,“她這是在幹什麼?我剛剛說要和她
分手的,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熱情了?」

  “呼呼…小曦,你…”侯龍濤雙手扶住女孩的臉頰,輕輕的搖了搖頭,“咱
們不會有結…”陳曦的兩根手指壓住了男人的唇,“濤哥,你什麼都不要說了。


  然後拉住他的雙手放到自己的腰上,又引著他繼續向下摸。

  手上竟然傳來了溫熱的感覺,侯龍濤猛的把女孩從身上卸了下來,自己一骨
碌翻下床,滿臉驚訝的望著她,“小…小曦,你…你…你這是…”陳曦的仔褲已
褪到了膝蓋上方,兩條雪白圓潤的大腿露在外面,因為有上衣遮著,看不到內褲
,但卻更顯得誘人遐思。

  陳曦的臉上有一點紅暈,但眼中卻沒有絲毫的猶疑,一口氣把黑色的毛衣和
內衣都脫了下來,她凝視著男人,慢慢的躺了下去,“濤哥,我要做愛,啊,是
和你…和你做愛,濤哥,你快來抱我,求求你,來抱我啊。」

  侯龍濤本想在女孩脫衣服時就制止她的,但腳上就像長了釘子一樣,怎麼也
邁不開步,“她為什麼要這樣?她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兒啊,難道她想在分手之
前把身子給我?尻,要是我不接受這份兒大禮,那我豈不成了陳家洛了。」

  無論侯龍濤再怎麼溫柔,他的身體中仍然流淌著好色的血液,無論他再怎麼
體貼,他仍然是個流氓,他既不是君子,就沒有坐懷不亂的本事。

  男人走了過去,一下壓住陳曦,舌頭插進了她的小嘴中,繞著她的香舌拼命
的打轉,一隻手已探入她的胸罩裡,握住一隻柔軟如棉絮的乳房搓捏著。

  色欲沖心的男人正要往女孩的脖子上舔,突然看到有一顆亮晶晶的“珍珠”
從她緊閉的眼角滑落,“啊!」

  侯龍濤人性最深處的良知與溫情又被喚醒了,他一把抓過旁邊的大衣,蓋住
了女孩的身體,翻身下床,坐回窗前的椅子上,一手撐住自己的腦門,“小曦,
對不起,你快走吧,我不能這樣對你。」

  陳曦坐了起來,什麼也沒說,並沒有照男人的話穿衣服,反而把運動鞋和仔
褲都脫了,走過來橫坐在他腿上,摟住他,開始追逐他的雙唇。

  侯龍濤現在到像是個害羞的小姑娘,不停的扭頭逃避著,“小曦,別…別再
逼我了,我會控制不住的。」

  不像對薛諾的欲擒故縱,他這次是真心的,既然這個女孩不可能跟自己一生
一世,又何必要毀了她的清白呢。

  要說陳曦這種清純的女孩子是不會懂得怎麼勾引男人的,但昨晚和侯龍濤親
熱時,自己的耳孔被舔時很舒服,現在她也就照貓畫虎,把小舌頭頂進了心上人
的耳朵裡,“濤哥,我愛你,我是自願的。

  難道我就真的比姐姐差那麼多嗎?濤哥,你不要我嗎?」

  耳中聽著美人哀怨的軟語,侯龍濤不禁豪情頓起,心中暗暗發誓,“我雖然
當不成乾隆,但也決不做陳家洛,我愛的女人就一定要留在我身邊,香香公主和
霍青桐,兩個我全要!」

  他雙手掐住女孩的腰向上一提,讓她從側坐變為正坐。

  “呀!」

  屁股底下突然懸了空,陳曦不由的驚叫了一聲,但馬上就又坐到了男人的腿
上,只是兩人變成了面對面,自己的雙腿插入了椅子扶手間的大空檔中,“濤哥
,你的力氣好大啊。」

  侯龍濤把女孩左邊散亂的長髮捋到她左耳後別好,塹起上身,伸出舌頭,在
她的臉頰上輕柔的舔著,“小曦,我一輩子都會珍惜你的。」

  “濤哥…”陳曦抱住男人的頭,讓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

  侯龍濤的雙手在女孩她的後背上撫摸著,把胸罩的掛鉤打開了,慢慢的把肩
帶順著她滑嫩的肩膀向下褪。

  陳曦順從的縮起雙臂,讓男人把自己上身最後的一件保護脫了下來,女人就
是這樣,只要得到了她們的心,接下來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侯龍濤站了起來,兩手托在女孩的屁股上,又圓又翹,忍不住的要縮緊手指
,感受那堅實中的彈性。

  陳曦的身體向下一沉,趕緊用腿夾住了男人的腰身,小嘴正好和他的脖子平
行,不受控制的在上面吻了起來,“濤哥,你的手好燙…”到了床前,侯龍濤雙
膝下彎,和女孩一起慢慢的躺倒,吮了吮她的香唇,“小曦,我可以吻你的身子
嗎?」

  “嗯…”陳曦閉上了眼睛,雙手放開愛人的脖子,放到身體兩側,緊緊的抓
住床單,看得出,她還是非常緊張的。

  在得到了許可後,侯龍濤撐起上身,居高臨下的望著女孩,第一次認真的審
視起她的身體,她的皮膚如同凝脂白玉般光潔細嫩,連一個痦子都沒有,金庸筆
下的香香公主也不過如此了吧?鮮紅色的乳尖如同兩顆小櫻桃一樣的可愛,讓人
看了就想把它們含進嘴裡疼愛。

  “啊,濤哥…”半天沒有動靜,陳曦睜開了眼睛,立刻發現愛人正盯著自己
的胸部看,不由的羞叫了一聲。

  侯龍濤俯下身子,舌尖輕輕的撥弄著女孩的乳頭,用力的向上一吸,再“啪
”的一聲放開,整個半球狀的乳房都會跟著彈動,形成美麗的波浪。

  “嗯…”甜美的電流從胸口傳來,陳曦不得不再次合上了雙眼。

  侯龍濤跪坐到女孩的身邊,左手極度輕柔的捏弄著她的左乳,右手在她平坦
的小腹上撫摸,低下頭吻著她圓圓的肚臍。

  當男人的雙手拉住陳曦內褲的褲腰時,她乖巧的抬起了屁股,讓愛人輕鬆的
將自己最後的武裝解除。

  脫掉可愛的白襪,侯龍濤摩挲著女孩的右腳踝,抬起它,在腳面上吻了又吻
,“第一次見到它時,我就有親親它的衝動,要不是它,咱們也不可能有今天。


  “濤哥…”陳曦不知道怎麼回答男人,只覺得他的每一句話都是情意綿綿的
,能讓自己心甘情願的為他付出一切。

  一路向上舔來,侯龍濤能覺出女孩的顫抖越來越厲害,當吻到她的大腿內側
時,都能聽到她粗重的呼吸聲了。

  男人放棄了立即愛撫陳曦性器的打算,畢竟她是那種清清純純的女孩子,這
八成是她第一次把下體暴露給別人,不能太過著急。

  侯龍濤一翻身,讓女孩處在上面的位置,吻了吻她的櫻唇,“小曦,你很怕
嗎?」

  “不…不怕。」

  陳曦把頭枕在男人的胸口,“濤哥,我幫你脫衣服吧。」

  “好。」

  侯龍濤坐到床頭。

  陳曦解開了愛人的上衣,雖然什麼也沒說,但明顯是沒想到外表斯文的男朋
友會有一身見棱見角的肌肉,小手在他的腹肌上撫摸了很久。

  侯龍濤的鞋襪也被脫掉了,身上只剩下一條四角的大內褲。

  陳曦伸出手又縮了回來,因為看到了內褲上面一團高高的突起,她最終還是
羞羞澀澀的抓住褲腰向下一拉,立刻有一根肉棒彈了出來,就像是條昂首吐信的
大蛇,隨時準備擇人而噬,“啊!它好凶啊。」

  女孩輕叫了一聲。

  侯龍濤自己褪去了內褲,摟過怯生生的美人,“它嚇到你了?那我替你報仇
。」

  他說著就打了自己的老二一下。

  “不要,沒有,你身上沒有可怕的東西。」

  陳曦趕忙扶住那根還在晃動的“怪物”,“呀,它還一跳一跳的呢。」

  雖然陳曦已經十九歲了,但對男女之事可以說是知之甚少,只是從中學時的
生理衛生課上得到了極為粗淺的認識,現在真要自己上陣了,不禁產生了很大的
疑問,“濤哥,這麼大的東西真的…真的能進入我身體裡嗎?」

  侯龍濤一口吻住女孩,右手伸到她的雙腿間,玩著那柔軟的陰毛,又用兩根
手指的指腹在她幼嫩的陰唇上若有若無的搓動,“沒問題的,以後咱們的小寶寶
都是要從這裡鑽出來的。」

  這句話一下刺激了陳曦的母性,腦海中出現一幅完美的圖畫,既英俊又事業
有成的丈夫、可愛的孩子,純情少女在一刻已經看到了夢想成真的那一天。

  “啊…啊…嗯…”陳曦感到男人的手指開始在自己陰唇頂端的那顆小肉粒上
壓揉,自己在洗澡時也曾無意間碰觸過那裡,但感覺和現在完全不同,隨著男人
的每一下動作,自己的身體就像是遭到電擊一般的竄動一下,兩條玉腿不聽話的
顫抖、張合,小腹也在縮緊,她拼命的抱住愛人的頭,壓在自己的胸口,“啊…
啊…濤…濤… 濤哥…不行…不行…”侯龍濤真沒想到這個美處女居然出奇的敏
感,這種“一碰就蹦”的女人只在A片中見過,自己還從來沒接觸過,興奮之情
可想而知,他緊緊的抱住女孩的柳腰,不讓她再逃開,嘴巴用力的吸住她右乳上
的嫩肉,右手的大拇指按著她硬硬的陰核,飛快的揉轉。

  陳曦的魂魄都要出竅了,張大了嘴巴卻發不出聲音,身體像一隻青蛙一樣,
一下一下的向上竄,可是被男人死死的箍住,只能在原地如同打擺子般的抽搐。

  突然有一片金光在女孩眼前閃耀,強烈的快感從下身傳遍四肢百骸,體內就
像被抽空了,感覺不到一點力量,抱住愛人腦袋的雙臂無力的垂了下來。

  美女的玉體由僵硬變成軟綿綿的,侯龍濤知道她已經高潮了,趕忙把她放平
,用舌頭在她嘴裡輕攪著,“小曦,你好敏感,舒服嗎?」

  “嗯…濤哥…”陳曦的雙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俏臉上佈滿紅潮,檀口中有
不均勻的香氣噴出,兩隻迷迷茫茫的大眼睛合了起來,長長的睫毛在微微的顫動
,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性高潮幾乎耗盡了她所有的精力。

  侯龍濤在女孩散發著茉莉花香的皮膚上舔著、吻著,直到那一叢烏黑的陰毛
,用舌尖在那粒嫩嫩的小肉芽上一掃,她的身體就是反射性的一跳,只是因為脫
力的緣故,幅度比之前小很多,但這並不影響她所獲得的快感的強度,她最後一
點的力量全用在抓著男人頭髮的雙手上了。

  兩片嬌豔的陰唇如花瓣般綻開了,中間有隱隱的水光閃爍,侯龍濤右手的中
指小心翼翼的向裡面探索著,果然已是春潮氾濫。

  既然女孩的身體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侯龍濤也就不再等待了,將她的雙
腿向兩側大大的分開,龜頭頂在了她的屄縫上,“小曦,我要來了,會有點兒疼
的,你忍耐一下兒。」

  “啊!不,等等…濤哥…等等…”陳曦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下坐了起來,
雙手擋住自己的下體,羞赧的低下頭。

  侯龍濤馬上把女孩拉入懷中,吻著她的鼻尖,“你改變主意了?沒關係的,
沒關係的,咱們不急,你一輩子都是我的人,你一天沒準備好,我就等你一天,
你一年沒準備好,我就等你一年,十年、百年,我都一樣能等。」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陳曦把臉和愛人的臉貼在一起,輕輕的磨擦,“
我是想…我是問…我是…唉呀,你有沒有辦法在那個…那個的時候能讓我緊緊的
抱著你呢?」

  侯龍濤差點沒被感動死,將女孩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 “這樣好嗎?咱
們可以一直抱在一起。」

  陳曦感到男人跨下的巨物正好被自己深深的臀溝夾住,熱力十足,烘烤得自
己的身體也跟著熱了起來,她十指交叉在愛人的脖子後面,上身向後微傾,讓自
己可以看到愛人的表情和眼神,“濤哥,讓我變成女人吧。」

  她說完就咬住了下唇,臉上的神情就像一隻無辜的小綿羊。

  “來,小曦,蹲起來。」

  侯龍濤左手扶著自己的陽具,右手抓住女孩一瓣翹挺的香臀,輕柔的向下按
壓,雞蛋大小的龜頭已經將小陰唇撐開到了極限,再稍稍一挺,立刻就感覺到四
周的媚肉向中間箍緊,不再讓它進入分毫,“寶貝,放鬆點兒,別怕,你自己來
,難受就停下。」

  陳曦聽話的慢慢向下坐,“嘶…”當三分之一的陰莖被小穴吞入後,她已是
額角見汗,不得不停了下來,眼淚汪汪的看著愛人,“濤哥,疼…疼…進不去了
。」

  侯龍濤雙手托住女孩的臀峰,吮著她的紅唇,“小寶貝,別哭,我會心疼死
的,抱緊我。」

  說完就把手移到了她的腰上。

  “嗯…”陳曦緊緊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就像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一樣,
把一大綹頭髮咬在嘴裡,下體突然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屁股撞到了男人的睾
丸,“嗯…”可愛的姑娘拼命的忍住,沒有叫出聲,但大顆大顆的淚珠還是迸流
了出來。

  侯龍濤放開女孩的纖腰,雙手拉過她的臉頰,一邊舐去她的淚水,一邊柔聲
安慰,“好小曦,乖小曦,對不起,對不起,一會兒就會好了,一會兒就會舒服
了。」

  陳曦就像一隻受傷的小貓,左手環過愛人的脖子放在他的肩膀上,再把頭枕
在自己的手上,“唔…濤哥,不要動,真的…真的好疼…”“我知道,我知道。


  侯龍濤舔著女孩的肩膀和脖子,用自己的胸膛感受她那兩團嫩肉的彈性,“
老天真不公平,讓你受這種苦。」

  “不苦,不這樣,又怎麼證明我把我的貞潔給了你呢?」

  一會後,陳曦感到下體已經不像開始時那樣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從沒有過
的充實感,“濤哥,你…你動一動試試,好像…好像不是很疼了…”侯龍濤等這
句話不知有多久了,膨脹的陽具被處女狹窄的陰道箍的都有點疼了,雙手捏住女
孩的屁股一托。

  “啊…輕…輕一點兒…濤哥…”陳曦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小穴裡沒有剛插入
時那麼濕潤了,嬌嫩的腔壁一被磨擦,還是有點火辣辣的感覺。

  性欲比起對心愛的姑娘的憐惜來說是那麼的不足為道,侯龍濤右手撫摸著陳
曦的臀肉,左臂攬住她的腰,極輕的晃動她的身體,讓龜頭柔和的搓蹭她的子宮
,但嘴上卻和她激烈的接吻,以喚起她身體對男人的渴求。

  “唔…唔…”陳曦吞食著愛人的津液,綿密香甜的親吻確實起到了讓她放鬆
身心的作用,陰道內漸漸的又有愛液分泌了出來,“濤哥…啊…有點兒…有點兒
難受… 啊…”她這次所說的難受已不是疼痛了,而是由於小穴裡的膣肉本能的
收縮所帶來的麻癢感,雪白的屁股也就不自覺的小幅扭動了起來,想借助肉壁與
陰莖的磨擦來減小那種難耐的感覺,但是卻事與願違,越磨就越癢,越癢就越要
磨,“怎麼…啊…濤哥…怎麼回事兒呀…啊…嗯…好怪…好怪…”美人的反映等
於是告訴男人她已經為激情的性愛做好了準備,侯龍濤對於她這麼快就能適應真
是喜出望外,開始上下拋動她的臀部,速度由慢到快,幅度由小到大,肉棒進出
的越來越順暢,兩人性器的交合處也有“咕嘰、咕嘰”的水聲響起了。

  “啊啊啊啊…好難…好難聽的聲音…濤哥…啊啊…”陳曦嬌羞的抱著愛人,
眉頭皺得更緊了,不敢把自己很喜歡現在這種感覺的想法說出來。

  “小曦,你自己也動一動。」

  侯龍濤只用一隻手幫助女孩活動,另一隻手握住她的一隻酥乳,低下頭含住
了可愛的乳頭吸吮。

  這一來,女方獲得的快感更甚,俗話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陳曦
在性愛方面的天賦還算不低,知道拼命的上下左右搖動屁股以減輕小腹內那團火
焰對自己的灼燒,“嗯…嗯…啊…啊…濤哥…啊啊…啊…濤哥…”侯龍濤正在欣
賞著女孩雙乳顛動的美豔景色,陳曦突然死死的摟住他,美麗的屁股猛的向下一
坐,子宮張開小嘴,拼命的吸住一直在“欺負”自己的龜頭不放,往它上面澆了
一股火熱的液體,燙的它也“哭”了出來…迷迷糊糊的陳曦張開眼睛,全身還是
酥酥麻麻的,像生了一場大病一樣,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濤哥…濤哥…”“
嗯?」

  正在舔吻女孩背脊的侯龍濤爬了上來,將她嚴嚴實實的壓在身下,輕咬著她
的耳垂,“王子還沒吻你,我的睡美人兒怎麼就醒過來了?」

  “討厭,我怎麼了?」

  陳曦的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

  “可能是高潮太強烈了,寶貝,我剛才把你全身都親遍了,連你的小腳丫兒
都沒放過。」

  “你好壞啊…”陳曦想到在昏迷的時候,不知道愛人對自己做了多少羞人的
事,本就俏麗動人的臉龐上又添了一抹桃紅。

  “小曦,你知道嗎,我找了半天,終於在你身上找到一個痦子。」

  “痦子?在哪兒?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呢?」

  “在這兒,”侯龍濤的手指壓進女孩的臀溝中,一半按在了她的菊花蕾上,
“它藏的可好了。」

  “唉呀,你怎麼…那裡怎麼能看呢?」

  陳曦的臉一下就像火燒一樣的熱。

  “怎麼不能看?我還吻了好久呢,又香又甜。」

  侯龍濤看到女孩羞赧無限的樣子,真是喜愛死了,翻身靠到床頭,把她美妙
的裸體拉進懷中,“小曦,你告訴我,你為什麼突然變得那麼主動了?」

  “我…我是想,一旦生米煮成熟飯,反正我也是你的人了,我們家人再反對
也沒用了,以他們的觀念,就算再怎麼生氣,也只能答應咱們的事兒了。」

  陳曦自以為這個計畫是天衣無縫,笑嘻嘻的偎在愛人的懷裡,等著他的誇獎


  “唉,我的傻寶貝,你也想得太簡單了。

  既然你的家人都那麼傳統,你要真跟他們攤了牌,你就不怕他們把你趕出家
門?」

  “啊!?

  不會吧?」

  其實是不會的,又沒有懷孕,但侯龍濤心中已有了初步的打算,稍稍的嚇一
嚇這個小可愛也沒什麼,“就算沒那麼嚴重,最少也得大吵一架吧?你願意和家
裡人吵架嗎?很傷感情的。」

  “嗯…那你說怎麼辦?」

  陳曦還真是沒主意了。

  “要我說呢,咱們的事兒還是先不要讓你的家人知道,等咱們好了一段兒之
後,我會登門拜訪,儘量先把你的父母爭取過來,你放心吧,老人家都很喜歡我
的。」

  “喂,”陳曦拍了男人的胸口一下,撅起了小嘴,“你這個辦法和我早上說
的有什麼不同啊?你要是那時就答應我,我也就不用…”女孩的話還沒說完,侯
龍濤已經吻住了她的櫻唇,“小曦,你後悔了嗎?」

  “沒有,”兩人深情的互望著,“我是說你要是早同意我的辦法,我就不用
為了你要和我分手而傷心了。」

  “啊,我的寶貝,”侯龍濤又把美人擁回懷裡,“都是我不好,早上我的心
緒很亂,沒有想清楚,別怪我。」

  “嗯。」

  陳曦能感到愛人對自己的情意,又怎麼會怪他呢。

  “咕嚕、咕嚕”女孩的肚子突然叫了起來。

  “呵呵,餓了?咱們去吃飯吧。」

  侯龍濤看了一眼表,已經1:30了…***




  ***




  ***




  ***酒店的門童看著這一對戀人手把手,有說有笑的出了的大門,對負責
開車門的服務員說:「看看,剛才還又哭又鬧的呢,這麼一會兒就樂的跟朵兒花
兒一樣了,八成兒是被上了。」

  “別眼紅,等什麼時候你小子發了,一樣能玩兒到那麼好的姑娘。」

  他們怎麼知道,不是所有女人的心都能用錢買的…侯龍濤帶陳曦在復興商業
城附近吃完了午飯,又到中複電信商城給她買了一部手機,接著兩人就在商城逛
了逛。

  陳曦一直都是雙手挽著愛人的胳膊,臉頰貼在他的肩膀上,根本不在乎他帶
自己到哪,只要是和他在一起就行。

  最後,侯龍濤在商城的藥店裡買了一盒“惠婷」。

  “誰生病了?是你家人嗎?」

  陳曦關心的問。

  “沒人生病,這是給我小媳婦兒買的。」

  “啊?」

  “傻丫頭,”侯龍濤緊擁著女孩吻了一下,在她耳邊說:「給你的,是避孕
藥。」

  “呀,”陳曦的臉又燒了起來,看到邊上的女售貨員都在抿嘴笑,更是羞死
了,趕忙用男人的大衣擋住自己的臉,狠狠的掐了他一下,“你就不能等沒人的
時候再告訴我啊?」

  下午4:00多的時候,侯龍濤把陳曦送回了家,兩人商定好以後不用再天
天接送了。

  看著女孩消失在院門裡,男人臉上的笑容中閃過了一絲狡黠,他知道陳倩並
不傻,更不是瞎子,手機、避孕藥和妹妹身體上時不時出現的吻痕,沒有理由會
逃過她的眼睛,既然妹妹不聽話,她要真想阻止兩人的戀情,可選擇的方法並不
多。

  陳曦回到家,把手機調到了無聲,看著姐姐正在看書,突然覺得她略微有點
可憐,這樣的一個美人,星期六居然沒有約會。

  更讓陳曦沒料到的是,自己居然有了一種優越感,不光是因為自己的男朋友
很出眾,更因為比起姐姐,自己已經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了…第四十四章

  福有雙至(上)編者話:有朋友說這幾章的速度又慢下來了,確實是這樣,
這一陣的情緒被美國人的官僚主義搞得一塌糊塗,而且後天就要開學了,估計出
文的速度還要再略微減慢一點兒,請大家諒解。

  至於有朋友擔心進軍日本是不是太早了,我只是先問問,真要寫到那,還早
呢。

  其實侯龍濤並未冷落前人,雖然這幾章一直是在寫陳家姐妹,但實際時間只
是從週五晚上到週六下午。

  他每天都能在辦公室見到許、鄭、柳、曲四個女人,自然少不了辦公室裡的
性愛,應該不能叫冷落。

  有人猜侯龍濤“大鬧東京”是和如雲的前夫有關,我能說什麼呢,給你個滿
分。

  *********************************
**12卅14卅2002 - 12卅15卅2002送完陳曦,侯龍濤就直
接回家了,晚上9:00多的時候接到了“新妻”的電話。

  “濤哥,我好想你。」

  陳曦的聲音小得可憐,一聽就是從家裡偷偷打來的。

  “乖老婆,我也想你啊,你在哪兒呢?」

  “我現在在我屋兒裡學習呢,我姐姐在淋浴,我才敢給你打的。」

  “陳倩在洗澡?那你洗了嗎?」

  “我還沒洗呢,你問這幹嘛?什麼意思?」

  陳曦暗怪自己不應該提起姐姐,雖然她表面不說,其實還是有點不放心,畢
竟自己的愛人曾經對姐姐的感情很深,自己的潛意識中還是把毫不知情的姐姐當
成了一個潛在的威脅。

  侯龍濤注意到了女孩語氣中有些許異樣,假裝沒聽出來,臉上卻又出現了狡
黠的笑容,“我可不要不愛洗澡的髒丫頭。」

  “我又沒說不洗,我乾淨著呢。」

  “呵呵,對了,你吃藥了嗎?」

  侯龍濤想到自己下午是直接射入的,提醒了女孩一下。

  “還沒呢,我睡前才吃,因為十二小時後還得再服一粒。」

  “小曦,我現在好想抱著你,聞你身上的茉莉花兒香。」

  “濤哥…”陳曦心裡熱乎乎的,嗓子裡好像堵了東西,無數的情話到了嘴邊
卻說不出來,突然聽到了姐姐從浴室出來的聲音,“呀!我姐姐來了,不說了。

  濤哥,我愛你。」

  男人還沒來得及回答,那邊就已經把電話掛了。

  11:00多了,電視裡的節目十分的沒勁,全是無聊的言情片,侯龍濤正
打算洗洗就睡了,手機突然又響了起來,“這是誰啊?這麼晚。」

  來電顯示上的號碼他也沒見過,“喂。」

  “濤哥,你能出來嗎?」

  話筒中傳出的是薛諾極為消沉的聲音。

  “諾諾,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你在哪兒呢?」

  “我在天倫王朝的大堂裡,我本以為你會在這兒的,你能來嗎,我有點兒事
兒想跟你說。」

  “好,小寶貝,我馬上就到,你等我。」

  侯龍濤放下電話,跟父母說了一聲就出門了,不知道自己的小心肝又碰到什
麼難處了…侯龍濤一進酒店,就看到薛諾坐在大堂中間的一張小圓桌旁,噘著小
嘴,一臉的憂傷,他趕緊走過去,“諾諾。」

  “濤哥…”薛諾站起來,小跑著投進愛人的懷裡,淚水在眼眶中打著轉。

  “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告訴哥哥,我一定幫你出氣,咱們上樓再說。」

  看到女孩氣苦的樣子,男人以為她是在外面受了委屈。

  兩人到了套房中,侯龍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握住偎在自己身邊的女孩的小
手,“告訴我出了什麼事兒。」

  “是…是我媽媽,我真的不能再看著她那麼傷心了,她現在一天比一天的憔
悴,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生病的。」

  薛諾眼圈紅紅的說。

  “怎麼?你說得詳細一點兒。」

  “一個多星期前的一天半夜,我起來上洗手間,看見媽媽房間的門沒關嚴,
有燈光從裡面露出來,我奇怪她為什麼那麼晚還沒睡,就過去瞧一眼,沒想到…
沒想到…”薛諾說到這已經有點哽咽了。

  “沒想到什麼?」

  其實侯龍濤猜都能猜到答案,但還是要證實自己的想法。

  “媽媽她正趴在床上哭呢,哭的可傷心了。」

  “她還沒有忘了胡二狗?」

  “可能是吧,以後的幾天我都在半夜裡偷偷的起來,每次都能發現媽媽在悽
楚的抽泣,她白天在我面前總是強裝笑臉,可一到晚上無人之時就那樣,我的心
都快碎了。」

  以侯龍濤對何莉萍的瞭解,她八成不是為了胡二狗流淚,雖然胡二狗長得很
帥,但他的“所作所為”決不會使任何女人對他有留戀之情的,何況何莉萍已經
不是小女孩了,更不會對那個只有長相的騙子戀戀不捨的,要是推斷的不錯,她
應該是感懷身世。

  看到自己心愛的女孩難過的樣子,侯龍濤真想把自己的分析講給她聽,告訴
她她母親現在最需要的就是能有一個信得過的人傾吐心聲,她自然就是最好的人
選。

  但男人還是忍住了,要想母女通吃,就暫時不能讓女孩知道真相,“我上回
跟你說的辦法你沒有用嗎?」

  “我不是不想用啊,只要能讓我媽媽不再那麼憂鬱,我什麼方法都願意試的


  可我又到哪兒去給媽媽找男朋友呢?我認識的全是小孩兒,要用那些什麼婚
介、交友一類的東西,有了胡二狗這個前車之鑒,我哪兒還會信得過不認識的人


  濤哥,你就沒有合適的人選嗎?」

  薛諾不得不向愛人求助。

  “我還真是跟幾個人說過,都是我們公司的,但是你母親的條件太好了,再
加上上次張力那件事兒,他們都不敢答應,主要是沒有自信,不過話說回來,本
來我也沒覺得他們配得上你母親,這世界上又有幾個人能配得上她呢,唉…”侯
龍濤歎了口氣。

  男人現在是在給薛諾打預防針,先把她母親已經“沒救了”的念頭植入她腦
內,等自己耍手腕使何莉萍投懷送抱之後,萬一,萬一被女孩發現了,就可以以
説明她母親走出陰影為藉口,再靠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說得母女共侍一夫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薛諾知道男朋友說的是實情,母親在自己心中就如同女神般的聖潔美麗,這
也就成了她完全相信普通男人在追求母親的問題上會不自信的事實依據,要是讓
她選,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一個男人能配得上母親,但那個男人是自己一生幸福的
保障,要讓自己割愛,那是萬萬做不到的,“濤哥,你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侯龍濤撓了撓頭,“冥思苦想”了半天,“解鈴還需系鈴人,男朋友造成的
傷害,還需要男朋友來撫慰,當然,不一定是同一個男人。

  我覺得這是最有效的法子,別的我還真想不出了。」

  他的這番話換來了兩人的一陣沉默。

  薛諾想起了今天為什麼這麼晚還要跑出來,她在家陪母親看電視,是一個愛
情片,看著看著,何莉萍可能是被觸動了心事,突然說了一句“我要睡了”,就
快步走進了臥室裡,還把門也關上了。

  女孩清楚的看到母親的眼中有淚光,她再也不能看著母親這麼折磨自己了,
就決定找“世上最好的男人”商量一下。

  在出門前,薛諾敲了敲母親的房門,“媽,我出去找濤哥,行嗎?」

  “行,你去吧。」

  都快半夜了,十六歲的女要出門,何莉萍卻什麼都沒問就答應了,足見她的
心情有多亂,聲音中還有難以掩飾的淒涼,這更是讓女孩心碎。

  薛諾一狠心,猛的抬起頭,深情的看著身邊的男人,“濤哥,我問你件事兒
,你一定要老實的回答我。」

  “好,你問吧。」

  不知為什麼,侯龍濤突然感到要有意想不到的好運降臨到自己頭上。

  “濤哥,你覺得我媽媽漂亮嗎?」

  “啊!?

  這…這個,這你讓我怎麼回答啊?她是我的長輩啊。」

  “你不要把她當長輩,我要你站在一個男人的角度說。」

  “這…當然漂亮了。」

  “那…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你會追求我媽媽嗎?」

  “什麼!?

  你在說什麼啊?」

  侯龍濤生氣的大聲責問,心中卻是一陣狂喜。

  “你說過會老實回答的,我現在就要你的回答。」

  薛諾一改平時柔柔弱弱的樣子,很堅定的追問。

  “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麼。」

  侯龍濤站起身,走進了臥室。

  女孩立刻追了進去,“我要你回答嘛,你快說,快說。」

  “好了,好了,好了,如果你不是我心愛的姑娘,我會追她的,滿意了嗎?


  “滿意了,滿意了,我就是隨便問問。」

  出乎男人的預料,薛諾並沒有說出他想聽的話,只是從後面抱住了他,語音
也變的歡快了,“濤哥,不早了,咱們睡吧。」

  侯龍濤轉過身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女孩已經踮起腳尖,雙臂纏住他的脖子
,歪著頭送上了香吻。

  任憑侯龍濤如何的“能掐會算”,他也想不出薛諾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這也是很正常的,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神秘的生物,她們的行動是很難用常
理來推測的。

  “濤哥,今晚讓我來服侍你吧。」

  薛諾趴在男人的身上,輕輕的舔著他的臉頰、脖子,邊說邊解他的衣扣,“
你把眼睛閉上,你看著我會不好意思的。」

  侯龍濤聽話的躺平了身體,把渾身的肌肉都放鬆了,他剛才興奮過度,現在
也確實需要讓大腦休息一下,本以為女孩會求自己去追她母親,看來是小說看得
太多了。

  薛諾用秀美的臉頰在愛人厚實的胸肌上情意綿綿的磨擦了很久,才又仔仔細
細的吻起了他的腹肌,每一塊都沒有放過,兩隻小手慢慢的打開男人的皮帶扣,
脫下了他的褲子,輕柔的握住他的男根,柔情似水的上下捋動。

  侯龍濤突然覺得屋裡有一股隱隱的憂傷、淒涼之情,但又不知道這種感覺是
從何而來。

  “嘶…啊…”老二上有軟軟濕濕的觸感傳來,原來是薛諾正伸著小香舌在他
的龜頭上打轉,從技術角度講,這並不是真正口交,女孩沒有將肉棒含進嘴裡,
只是溫柔的把它舔了個遍,然後又把它按在自己的臉頰上,好像很捨不得的蹭來
蹭去…侯龍濤已經射過三次了,卻沒有停止的意思,自從有了秘藥之後,每次和
薛諾做愛,都要把她搞到求饒,這當然是有特殊目的的,出於同一個目的,以後
對陳曦也會如此。

  平時當男人射到第二次時,薛諾就會求饒了,可今天與往常不同,她居然還
沒有投降,雖然能看得出她已經接近脫力了,但興致卻毫無減少的跡象。

  女孩抱著一個枕頭趴在床上,圓翹的小屁股撅的高高的,還在微微的搖擺,
紅嫩的小穴都有點發腫了,少量的乳白色精液從裡面緩緩的流出。

  侯龍濤跪到美少女身後,舔舐著到她香汗涔涔的背脊,雙手伸到她身下,揉
捏雪白的乳房,“諾諾,你的身子越來越豐滿了,完全長成一個大姑娘了。」

  “嗯…濤哥…呼…呼…濤哥…再來嘛…呼…我還…還要…嗯…”硬硬的小乳
頭被掐捏,敏感的乳暈被指甲刮蹭,薛諾的身體又發起燙來,不由得在喘息中再
次央求男人疼愛自己,但更重要的是,今晚是自己和愛人的最後一次合體交歡,
一定要把這種快樂的感覺牢牢印在心中。

  “噗哧”一聲,侯龍濤再度勃起的肉棒插入了女孩的屄縫中,彈性極佳的媚
肉立刻對這個熟悉的客人做出了最熱烈的擁抱,以示歡迎,充足的愛液使陰莖的
進出順暢非常,年輕的陰道壁又不失緊箍的力量,被這種小穴套住,給男人留下
的唯一出路就是不停的抽插。

  “啊…啊…濤哥…好…濤哥…啊…又要來了…太好了…”經過多次的高潮,
女孩的子宮早已麻痹了,但男人的力量更強大,圓大的龜頭“毫不留情”的對它
進行瘋狂的撞擊,薛諾“受刑不過”,最終還是把藏匿在體內的甘美蜜汁毫無保
留的獻了出來。

  薛諾再也沒有力氣了,已無法迎合身後男人的肏幹,酸軟的身體隨著愛人的
抽插而前後的晃動,小嘴裡只有微弱的“啊啊”聲發出。

  侯龍濤停止了姦淫,俯下上身,用手一撥女孩的頭,就把她的舌頭含進了嘴
裡,“諾諾,你太累了,咱們不要再做了,好不好?」

  “不不,”薛諾掙扎著用屁股向後頂了幾下,“我還…啊…我還要,濤哥,
你不要管…管我,我要你一直疼我,直到…直到我昏過去…昏過去為止…啊…濤
哥…”“諾諾,你今天是怎麼了?」

  “沒事兒…沒事兒…我…我就是想要你疼我嘛,不要停…不要停…啊…濤哥
…”雖然侯龍濤老是覺得哪有點不對勁,但自己的小兄弟被女孩緊窄的陰道夾的
很爽,裡面的腔壁還在不停的蠕動,再加上她還這麼熱情的懇求自己,哪還有心
情細想?男人直起上身,繼續肏幹了起來,雙手緊抓著薛諾柔軟的屁股蛋,用力
向兩邊分開,帶著可愛皺褶的肛門正隨著小穴被抽插的節奏一張一合的,像一張
小嘴巴一樣。

  侯龍濤看得入了迷,在那朵菊花綻開之時,將一根手指輕輕捅了進去。

  “啊!」

  後庭被摳,薛諾的身體反射性的向前一竄,可忠誠的括約肌卻想為主人報仇
,一口“咬”住了入侵者,沒“想”到這反倒遂了入侵者的意。

  “諾諾,你的後庭夾的好緊,裡面好熱啊,還一縮一縮的呢。」

  侯龍濤也就是這麼一說,沒有任何別的意思,他知道薛諾是不可能答應肛交
的。

  “濤哥…啊…你想要…想要的話就來吧…嗯…我…我…什麼都給你…什麼都
答應你…啊…”女孩有氣無力的說,她要在這最後一晚,將自己的一切都獻給心
愛的男人。

  “什麼?」

  侯龍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諾諾,你…你不是開玩笑?你願意…願
意把你的後庭花給我?」

  “嗯…今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好!我的小寶貝。」

  男人都快樂瘋了,蹦下床找來了潤滑液,根本沒注意到薛諾話中不對頭的地
方。

  侯龍濤分開女孩的臀峰,在她的臀溝中、菊花蕾上快速的舔吻,“諾諾…”
“啊…濤哥…你…你溫柔一點兒…”薛諾雖然下了決心,但事到臨頭,想到愛人
粗壯的陽具要插入自己不容一指的肛門中,還是緊張得要命。

  “別怕,好諾諾,只是會有點兒脹,不會很疼的。」

  侯龍濤把大量的潤滑液擦在手指上,輕柔的捅進女孩的後庭裡,一根、兩根


  “啊…啊…”薛諾能感到自己的菊花蕾已經被撐開了,上面的皺褶漸漸的舒
展,腸壁上傳來潤滑液清涼的感覺,知道是愛人在為自己做準備工作,“這是我
最後一次感受他的溫柔了。」

  她心中一酸,竟有眼淚湧了出來。

  侯龍濤一直在觀察女孩的表情,突然看到她哭了起來,趕忙撤出手指,把她
的上身拉起來,從後抱住她,兩手交叉著捏住她的乳房,親吻著她的耳朵,“諾
諾,我弄疼你了?」

  “啊…沒…沒有…就是…就是感覺有點兒怪…濤哥…你快來吧…”薛諾扭過
頭,把舌頭送進了愛人的口中。

  侯龍濤又在沾滿女孩體液和自己精液的陰莖上塗滿了潤滑液,深吸一口氣,
儘量把她的屁股向兩邊拉開,堅硬的肉棒頂在了她圓圓的屁眼上,腰部一用力,
整根陽具就慢慢的被她的腸道吞噬了。

  “啊…啊…”薛諾的屁股上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臀肉也在微微的顫抖,雖
然後庭被幹確實像愛人說的那樣,不是很疼,但那種滿脹到極點的感覺也實在是
難受的很,她不自覺的縮緊了菊花門,想要將侵入的異物擠出去。

  這下可爽壞了侯龍濤,感到本就嬌嫩之極的腸壁現在又起了不規則的蠕動,
肛口處的括約肌更是以無比的力量箍緊,逼得他不得不快速的抽插。

  由於潤滑液的幫助,薛諾的痛苦被減輕到了最低點,很快就適應了,而且還
漸漸的體會到了後庭花開的樂趣,但最主要的是那種自己的一切都被愛人佔有了
的滿足感,“啊…濤哥…我…我…不行了…啊…”可惜的是侯龍濤沒法讓女孩繼
續享受了,他再也忍不住了,這個小屁眼實在是太緊密了,大量的陽精破關而出
,沖進了美少女的直腸中。

  射精後的侯龍濤“翻身下馬”,躺到女孩身邊,摟住她吻了起來,“諾諾,
你太厲害了,爽死哥哥了。」

  雖然這次的肛交有點短暫,但他已經很滿足了,既然有了這第一次,就不怕
以後沒的玩。

  薛諾慢慢的把身體向下移,在愛人濕乎乎的陰莖上舔舐著,“濤哥,我幫你
弄乾淨…”侯龍濤舒服的閉上眼睛,可一會之後下身就沒了動靜,睜眼一看,胯
間的女孩已經睡著了,臉上掛著幸福、純潔的微笑,可嘴裡卻還含著男人的性器
,看來她是真的累壞了。

  侯龍濤小心翼翼的將美少女抱進懷中,吻了她的額頭一下,又拉過薄被將兩
人汗濕的身體蓋住。

  薛諾在無意識的情況下伸出小手,扶住了男人的肩膀,兩人就這樣相擁著進
入了夢鄉…***




  ***




  ***




  ***“濤哥,你接下來要去哪兒啊?」

  第二天11:00左右,侯龍濤把薛諾送到了她家樓下。

  “我一會兒就上我爺爺那兒去。」

  男人靠在車門上,將女孩拉到身前,微笑著看著她,“我會繼續幫你媽媽物
色合適的人選,你不要太擔心了,世界上這麼多男人,總有一個能配得上她的。


  “我知道,一定會有一個好男人能配得上我媽媽的。」

  薛諾攬住愛人的脖頸,在他臉上一寸一寸親吻。

  侯龍濤又感覺到了那種隱隱的哀傷,奇怪的看著女孩,“諾諾,你是不是還
有什麼心事兒啊?不要瞞我,說出來,我一定會為你解決的。」

  “沒有,沒有。」

  薛諾趕忙否認,同時退後了兩步。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濤哥,我要上去了。」

  薛諾說完就戀戀不捨的轉身向樓門走去,她不能再留了,再呆下去,恐怕眼
淚就要出來了。

  “喂,給我打電話。」

  聽見愛人在身後的話語,薛諾的眼睛終於濕潤了,她不敢答話,怕愛人聽到
自己扭曲的聲音,只是揮了一下手,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女孩的身影消失在了樓洞裡,侯龍濤皺起了眉,他從來都很相信自己的感覺
,而現在他的感覺告訴他,自己心愛的姑娘一定有事瞞著自己,可她既然不說,
自己暫時也沒有辦法,希望她過一段就會改變主意吧。

  薛諾打開家門,看到母親正坐在客廳裡看報紙,“媽,我回來了。」

  “嗯,”何莉萍抬起頭,“是龍濤送你回來的嗎?」

  “是。」

  母親臉上的笑容簡直要把女孩的心都擊碎了,“媽,您現在對濤哥的印象是
怎樣的呢?」

  “嗯?為什麼問這個?」

  何莉萍放下了報紙。

  “沒什麼,我就是想知道您是不是還像以前那樣討厭他呢。」

  “呵,怎麼能用討厭這個詞呢,以前只是有些誤會,他很好,很好,我很高
興你能找到一個他那樣優秀的男人做男朋友。」

  薛諾甜甜的一笑,“我回屋上會兒網。」

  “快吃飯了啊。」

  “我知道,就一會兒。」

  薛諾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門鎖上了,剛才母親的一番話更堅定了她的決心


  女孩坐到電腦前,進入自己的郵箱,在收件人的一欄裡添上侯龍濤的E-M
ail地址,兩顆晶瑩的淚珠從她的臉頰上無聲的滑落…第四十五章

  福有雙至(中)編者話:大家久等了,但也真是沒辦法,兄弟剛剛轉了學,
突然發現原來自己已經把容易的課都上完了,只剩下了讓人頭大的專業課,看來
以後也就只能保持這個速度了,大家見諒。

  關於上一章中,有朋友提出肛交的情節很不真實,我應該怎麼說呢,兩年前
我有過一次經驗,但因為沒做好準備工作,弄得我那時的女朋友疼得直叫娘,只
好插了沒幾下兒就作罷了,也許是我走運,還真沒沾上什麼髒東西。

  我並不是否認會沾到,但我本人是完美主義者,不想在我的文章裡出現“美
女再也忍不住了,拔出了肛門塞,一股腥臊惡臭的糞水立刻噴湧而出”一類的話
,如果不灌腸兒就不叫真實的話,我還是願意在色情的部分保持不真實,希望大
家原諒。

  大家春節快樂。

  *********************************
**12卅16卅2002星期一早上,侯龍濤9:00才起床,上班又該遲到
了,反正自己是“老大”,也就不在乎了,昨晚在爺爺家打麻將,一直打到夜裡
1:00多,幸虧今天不用再早起去接陳曦,要不然又會弄成兩個腫眼圈。

  今天又到了抽查被駁回的投資申請的日子了,侯龍濤整個上午都忙得不可開
交,就連午飯都是讓人送到辦公室來的,沒想到的是最後五十來份都是一些連想
都不用想就會被拒絕的申請,只花了不到兩個小時就審閱完了。

  “啊…”男人伸了個懶腰,看了一眼表,剛過3:30,他打開郵箱,一眼
就發現有一封E-mail是薛諾發來的,將它點開,“呵呵,小丫頭,有什麼
不能打電話說,還要發信。」

  侯龍濤臉上的笑容並沒有保持多久,郵件的內容讓他大吃一驚。

  震驚過後,男人點上一顆煙,眯起眼睛,向空中吐了一個煙圈,“小寶貝兒
,你也太天真了,說出的謊話連三歲的小孩兒都不會相信的。」

  狡黠的神情再次出現在他臉上,仿佛已經看到了美麗的母女二人一起在自己
面前寬衣解帶的香豔場景。

  “茹嫣,你進來一下兒。」

  侯龍濤用通話器叫來了自己冷豔的秘書。

  “侯總,”這個稱呼是叫給外面的人聽的,門一關上,茹嫣立刻就自覺的走
過去,橫坐在男人的腿上,“哥哥,有事兒嗎?」

  侯龍濤抱住美女的腰,一隻色手已經伸進了她的套裝裙裡,在褲襪包裹的大
腿上摩挲,“最近你和如雲她們有沒有經常找諾諾啊?」

  “有呀,”茹嫣摟著愛人的脖子,親了他一下,“你不是說要我們跟她多親
近親近嘛,我們沒事兒的時候就老帶她出去玩兒玩兒、逛逛商場,而且我們也挺
喜歡她的,有個漂亮、可愛的小妹妹其實挺有意思的。」

  “那我要是讓你們和她在床上親近親近的話,你不會反對吧?」

  侯龍濤的手已經摸到了女人的屁股上,他最喜歡這種隔著褲襪和內褲的感覺
了。

  “嗯…”茹嫣咬著下唇想了一下,“雲姐和玲姐大概都會答應的,我嘛…我
還是不要了,最多就是在邊兒上看看。」

  “呵呵,不過看來現在你連觀摩的機會都沒有了。」

  “為什麼?」

  “你自己看吧。」

  侯龍濤用臉把美人的頭頂到對著電腦的顯示器。

  “這…這是…”茹嫣默讀了一遍,扭回頭來,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這不
可能吧?」

  “為什麼不可能?」

  “平時從她的言談話語中就能聽出來,她都快愛死你了,每次我們一談到你
,她的眼睛裡都直閃光,她決不會做出那種事兒的,真不明白她為什麼要胡說。


  “哼哼哼,我知道,你要想我告訴你,就得Give Me Some S
ugar。」

  侯龍濤說著就把舌頭伸了出來,沖著女人抖動。

  茹嫣低下頭,也伸出香舌,舔了舔愛人的舌頭,又用紅唇夾住它吸吮了幾十
秒,“行了吧,色狼。」

  “她是想要騙我和她分手,然後好讓我追她母親。」

  侯龍濤舔舔嘴唇,“原先我還不是特別的肯定,可剛才聽了你的話,我現在
是有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把握。」

  “你在跟我開玩笑吧?追她母親?這也太荒唐了。」

  “我知道聽起來是有點兒奇怪,哼哼,我又要給你講故事了。」

  侯龍濤把何莉萍這一段的表現說了出來,“諾諾為了能讓她母親走出陰影,
唉,也算用心良苦了。」

  “不是吧?那個女人還愛著胡二狗?怎麼會有這麼傻的人呢?一個騙子有什
麼好留戀的。」

  茹嫣實在是不能理解。

  “很傻嗎?戀愛中的女人往往都會做些蠢事兒的,再說你不是一樣愛上我這
個壞人,還心甘情願的與別的女人分享,從來也不爭寵。」

  侯龍濤說這話的時候,極度深情的盯著美人的雙眸,嘴角有點向下彎,接著
就把頭貼緊她的胸脯,“茹嫣,我知道我讓你受了不少委屈,我一生…一生一世
都會好好兒疼愛你的。」

  “哥哥…”茹嫣每次都會被這個男人感動到願意為他做任何事的地步,“不
委屈,一點兒也不委屈,我知道你愛我,這就足夠了。」

  她緊緊的抱住愛人的頭,用臉頰枕在他的頭頂,不停的磨蹭。

  兩人就這樣相擁在一起,足足有十幾分鐘才分開。

  “哥哥,那你覺得這件事兒應該怎麼處理呢,身為同樣愛你的女人,我完全
能體會到諾諾的心情,她對你情深意重,我敢肯定,她給你寫這封信時的感受決
不是心碎二字就能形容的。」

  茹嫣邊幫愛人整理著頭髮邊說。

  “你說我該怎麼處理。」

  “我不知道,但我想你一定會有辦法讓她們母女倆都開開心心的。」

  “你是說…”侯龍濤看到懷中美女的眼裡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彩,自己也不由
的笑了起來。

  茹嫣在愛人的腦門上輕輕的彈了一下,“你知道我說什麼。」

  “好,就聽你的。」

  侯龍濤橫抱起自己的俏秘書,把她放到自己的大轉椅上,在她額頭一吻,“
你幫我把這些檔收拾一下兒,我都已經看過了,我現在就去找諾諾。」

  他說完就從衣架上取下大衣。

  “哥哥,你早就想好要怎麼辦了吧?」

  茹嫣歪著頭看著愛人。

  “你說呢?」

  侯龍濤回過頭,臉上盡是詭秘的笑容…***




  ***




  ***




  ***薛諾獨自一個人走出了校門,仰頭望了一眼灰濛濛的天空,簡直就和
自己的心情一模一樣,這一整天她都不知是怎麼過來的,剛剛在訓練時也是心不
在焉的,還被教練罵了一頓,在她心裡,她已經不是侯龍濤的女朋友了,光是這
一點,就能讓她度日如年。

  女孩低著頭走向公共汽車站,完全沒注意到在離校門不遠的地方,一輛黑色
的SL500慢慢的跟了上來。

  侯龍濤把車停在了車站跟前,走下車,“諾諾,上車。」

  薛諾先是一驚,等看清男人毫無表情的臉孔,不禁向後退了一步,“濤哥…
有什麼事兒嗎?」

  “我要跟你談談。」

  “我的信你收到了吧?還有什麼好談的呢?」

  天已經黑了,沒有人能看到女孩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我讓你上車,你沒聽見嗎?」

  侯龍濤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薛諾站在原地沒有動,拼命的克制著自己,她知道如果自己和這個男人單獨
相處,先前的傷心和努力就都白費了。

  “嘟…嘟…”極響的喇叭聲在Benz後響起,原來是有輛小公共要進站,
“嗨,你幹嘛呢?把車挪開。」

  司機從窗戶裡探出腦袋大叫著。

  侯龍濤就像沒聽見一樣,連眼都沒斜一下,還是和薛諾無言的對視著。

  “你他媽聾了?」

  “嘟…嘟…嘟…”司機開始罵上了,他前有Benz,後有另一輛公共汽車
,是進退不得,只能不停的鳴笛,也難怪他會急,現在公交的司售員工的工資獎
金都是和售票數掛鉤的,小公共更是個人承包,在這停著就等於是拿人民幣打水
漂,“你找死啊?趕緊躲開。」

  看到侯龍濤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那個司機從車上下來了,“嗨,說他媽你
呢。」

  “滾。」

  侯龍濤低沉的說了一聲。

  “我肏,你丫有病啊!?」

  司機用力的推了侯龍濤一把。

  售票員也下了車,兩個人把侯龍濤夾在中間,來回推搡,嘴裡還罵罵咧咧的


  侯龍濤既不說話也不還手,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心愛的姑娘。

  薛諾已經看不下去了,“濤哥,我跟你走。」

  她說完就上了SL500。

  侯龍濤臉上閃過一絲笑容,突然一腳踢在那個司機的襠部,把他踹的慘叫一
聲,雙手捂著自己的老二,倒在了地上。

  因為侯龍濤剛才一直都沒有反抗,售票員被他突如其來的行動弄得一愣,光
是這短短的幾秒就足夠了,侯龍濤已經抓住了他的衣領,在他的小腹上連續猛擊
了五、六下。

  “哼。」

  看著兩個躺在地上的人,侯龍濤冷笑了一聲,轉身拉開車門,就在他上車前
的一刻,臉上的表情又變成了無法形容的陰沉…***




  ***




  ***




  ***“你有什麼要向我解釋的嗎?」

  在“天倫王朝”的套間裡,一路上都沒有出聲的侯龍濤終於開口了。

  “沒有。」

  薛諾坐在床邊低著頭,她能感到男人如鷹的尖銳目光,不過這並不是不敢看
他的原因,更主要的由於每看他一眼,自己心中對他的無限愛戀就會讓自己的胸
口一疼。

  “這封信是你寫的嗎?」

  侯龍濤從印表機裡取出列印好的郵件,輕甩到女孩的大腿上。

  薛諾看了一眼,“是我寫的。」

  “那你給我念一遍。」

  “為…為什麼?」

  薛諾對男人的這個要求感到不解。

  “我不信這是你寫的,更不相信裡面的話,如果真的是,再讀一遍你所說的
事實,應該不算什麼難事兒吧?」

  “我…我不讀,事情都明明白白的寫出來了,我也作了決定了,讀不讀又有
什麼區別呢?」

  薛諾的語言從字面上看起來很堅定、很平靜,但聲音裡卻帶著顫抖,一聽就
是強忍著激動的心情,她好想現在就投入愛人的懷裡,將這一切都說明,她太愛
這個男人了,但她同樣愛自己的母親,如果三個人中註定要有一個不開心,她寧
願那個人是自己。

  “呵呵呵,”幾個小時以來,侯龍濤第一次笑出了聲,他坐到女孩身邊,一
下把她壓倒在床上,開始在她的臉上親吻,“你可真是太可愛了,告訴我你為什
麼要用這些不著邊際的話騙我。」

  薛諾把頭扭到一邊,“侯龍濤,你不要這樣,事情我跟你說得很明白了,咱
們已經是普通朋友了,你不能再這樣對我。」

  “好,”侯龍濤翻身到一旁,“只要你給我念一遍,我以後絕對把你當普通
朋友。」

  薛諾坐起來,拿起列印出的郵件,開始小聲的讀了出來,她想儘快的離開這
裡,每在這裡多呆一秒鐘,自己拼命建立起來的那道本就十分脆弱的心理防線就
多一分崩潰的可能。

  “濤哥,我心裡一直有一件事兒不知該怎麼告訴你,我怕傷害到你,但我實
在不能再瞞下去了,我愛上別的男人了。

  他是我的同學,我真的很感激你以前為我所做的一切,可我對你已經沒有了
那種特殊的感情了。

  如果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兒,我想咱們還是暫時不要見面了,我希望你能
儘早的找到另一個你喜歡的女人。」

  信就這麼短,可以說是毫無說服力,薛諾根本就對編假話不在行,短短的幾
句話裡就漏洞百出,可因為她寫的時候心情很激動,又沒有事實做基礎,再加上
在她的潛意識裡根本就不希望自己心愛的男人相信自己所說的一切,也就只能寫
成這樣了。

  女孩能把信讀完就已經很出乎侯龍濤的意料了,看來她還略微比自己想像的
要堅強一點點。

  男人下了床,坐進窗前的椅子裡,點上煙,“好啊,好啊,就算你說的是真
話,你是昨天晚上給我的發信,你還記得清前天晚上咱們做了多少次愛嗎?既然
你愛上別人了,那你又怎麼解釋在床上能和我達到靈肉合一的境界呢?」

  “我…我…”薛諾無法回答。

  根本不容對方思考,侯龍濤就說出了令她無法接受的話,“不用你回答,我
相信你,你希望我能早日找到別的我喜歡的女人嗎?那你幫我出個主意吧,如雲
、月玲和茹嫣,你說我該追她們當中的哪一個呢?」

  “你…你說什麼?你說過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就會追我媽媽的。」

  薛諾一下站了起來,看到男人的臉上掛著奇怪的笑容,這才察覺到自己說了
不該說的話,趕緊又坐下,“我是說…我是說…我…”她發現自己的腦中是一片
空白,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話語可以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

  侯龍濤沉下了臉,“果然讓我猜中了,你當我是你的洋娃娃嗎?喜歡的時候
就留著玩兒,不喜歡了就送人,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你是我心愛的姑娘,
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但你卻把我當成毫無價值的物品,你真是太讓我傷心了。


  他越說越氣,站起來,轉身對著窗外,像要抑制住自己憤怒的情緒般深吸著
氣。

  侯龍濤的臉變得太快了,薛諾根本就來不及做出反應,只是傻傻的望著他,
“濤哥…我…”“什麼都不用再說了,你走吧,我再也不要見到你。」

  男人又轉過身來,雙唇在顫抖,摘下眼鏡,用手背抹了一把眼睛,在臉頰上
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東西。

  “濤哥…嗚…”受到侯龍濤的感染,薛諾再也忍不住了,在胸中積蓄了一整
天鬱鬱之情全爆發了出來,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般掉落,撲到男人的身前,緊
緊的抱住他,“我…我…那些都不是真的…嗚…都不是真的…嗚…我愛你…嗚…
我真的好…好愛你…可…可我媽媽…我…我只能想到你…只有你…你才配得上她
啊…嗚… 嗚…”“等等,等等,”侯龍濤扶著泣不成聲的女孩坐回床邊,“你
是說…你是說你並不是因為不愛我了才想讓我去追你母親,而是因為你覺得這個
世界上只有我才能讓你母親重新振作起來?」

  他這是明知故問,雖然他在前面已經說過不相信女孩愛上了別人,但這並不
影響他裝傻的可信度,因為女孩在如此激動的情況下是不可能進行邏輯分析的。

  “嗯…”薛諾點了點頭,“前天晚上…你…你說過的…如果…如果…我不是
你的…”“唉…諾諾,你真是太傻了,”侯龍濤把女孩攬進懷裡,“你知道我有
多愛你嗎?如果我真的相信了你的話,我絕不會再見你的,我不可能忍受的了與
你共處一室而不能抱抱你、親親你,又怎麼可能會去追你母親呢?就算一切都照
你的意思,我追到了你的母親,現在這種情況也遲早會發生的,我那時才知道你
所做的犧牲,你要我怎麼處理呢?」

  “我…我以為我能忍住的。」

  薛諾扁著嘴,止住了哭泣,“那現在該怎麼辦呢?經過了這一次,我知道我
是再也離不開你了,沒有了你,我就好像是被抽走了一半兒的生命力一樣,可我
又怎麼能看著媽媽她繼續消沉下去呢?濤哥,今天你說什麼也要給我想出個辦法
來。」

  “辦法是有一個,但不是我想出來的,而是你自己,但我又覺得你不會接受
的。」

  侯龍濤的話是莫名其妙、前後矛盾,弄得女孩直皺眉,“我想出來的?我想
出什麼了?既然是我的主意,我又怎麼會不接受呢?」

  “要我去追你母親不是你想出來的嗎?」

  “是…是啊,可…可我…”薛諾更糊塗了,這個方案不是已經被否決了嗎。

  “我明白,”侯龍濤拉過女孩,在她唇上深深一吻,“你捨不得我,對不對
?但沒有人規定只有咱們分手了,我才能追你母親啊。」

  “啊!?

  那怎麼行?我不能和媽媽搶的。」

  可愛的女孩善良的很,只想到母女兩人爭一個男人不成體統,卻沒察覺男人
腳踩兩隻船的企圖。

  “那你當初又怎麼會覺得我追你母親的辦法行的通呢?女兒不跟媽媽搶,媽
媽又怎麼可能跟女兒搶呢?」

  侯龍濤邊說著邊漫不經心的解著女孩的衣服。

  “我是想,咱們分了手,媽媽就不叫和我搶了呀。」

  “傻丫頭,如果咱們真的分了手,你母親就更不可能接受我了,她太瞭解你
了,決不會相信是你甩我的。

  那樣一來,我就成了負心的男人,經過了胡二狗那件事兒,她心靈上的創傷
都還沒癒合,只會對我這個負心人更痛恨的。」

  “是呀。」

  薛諾的心裡一驚,自己想問題確實太不全面了。

  不容女孩思考,侯龍濤就進行了下一步行動。

  薛諾的身體被慢慢的壓倒在床上,雪白的脖頸被男人舔吻著,本以為這輩子
再也體會不到被這個男人疼愛的感覺了,身上不由得一陣發冷,緊緊的抱住了他
的脖子,“啊…濤哥…我好想你…”侯龍濤的手已經伸進了女孩的幾層衣服裡,
推開乳罩,捏揉著她嫩嫩的奶子,輕咬著她的耳垂,“諾諾,舒服嗎?」

  說完,靈巧的舌頭就探進了她的耳孔裡,拼命的向裡面頂。

  “啊…”薛諾縮著脖子,皺起秀眉,雙眸也合了起來,“舒服…濤哥…嗯…
”“你說如果我這樣對你的母親,她會不會也很舒服呢?」

  侯龍濤掀起了女孩的衣服,含住她的小乳頭,“啾啾”有聲的吸吮著。

  其實男人這麼問是很無理、很冒險的,萬一女孩察覺到他淫蕩、下流、卑鄙
的內心世界,那可就有母女兼失的危險了,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媽媽?如果濤哥也這樣對媽媽,媽媽也會舒服吧,那她就一定不會再難過
了。」

  薛諾一經男人提醒,腦子裡閃過了這樣一個念頭。

  “早些時候,我給你母親打了電話,告訴她我會在晚飯後把你送回去的,聽
她的聲音,好像剛剛哭過。」

  侯龍濤繼續往火上加著柴,女孩的臉上並沒有不悅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計
畫已經成功了一半。

  果不其然,薛諾突然產生了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內疚,母親獨自一人在家飲
泣,而自己卻在這裡被心上人疼愛,她感到男人的手指插入了自己嬌嫩的陰唇間
,隨著它的攪動,甜美的電流湧向全身,在快感將自己的理智完全吞噬之前的最
後一刻,腦中的圖像是母親悲傷的臉龐…***




  ***




  ***




  ***侯龍濤躺在床上,薛諾背對他跪著,雙手扶住他的小腿,用自己紅潤
的小穴上下的套動男人直立的大雞巴。

  女孩知道愛人喜歡這個姿勢,因為他能看到自己圓圓的屁股在空中一起一落
的美景,她能感覺到愛人的大手在自己的臀肉上溫柔的揉弄,“啊…啊…濤哥…
要…啊…啊…”侯龍濤坐起來,一手伸到前面按住小美人的陰核用力擠壓,另一
隻手捏住她的乳房,舔著她的肩膀,“諾諾,要是你真的愛上別的男人,你知道
我會怎麼樣嗎?」

  “怎…怎麼樣…啊…啊…啊…”薛諾越動越快,明顯是接近高潮了。

  “我會殺了他的,然後再把你抓起來,永遠永遠關在我身邊,你一輩子都是
我的,一輩子都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宣言,但在深深相愛的男女間說出來,
卻成了最煽情的情話。

  “我一輩子…一輩子都是你的…一輩子…一輩子…啊…”薛諾在不斷的重複
愛人的話語中登上了快感的頂峰…
2011-1-3 11:0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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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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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章

  福有雙至(下)編者話:可能大部分的朋友都注意到了,我的文中時不時的
會出現一、兩句英文。

  “你他媽有病啊?顯你丫懂英文啊?」

  這是很正常的反應。

  憑良心說,確實有那種人,但實際上,大部分在國外住過幾年的華人都會這
樣,那並不是要炫耀什麼,希望大家相信我。

  其中有一個很難解釋的原因,說簡單了,我的民族自豪感和民族自尊心雖然
很強,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世界上沒有一種語言是十全十美的,包括已經歷煉
了五千年的中文,在很少的情況下,英文確實是能更確切的表達我的意思,我相
信不少朋友都會有同感的。

  *********************************
**12卅16卅2002 - 12卅25卅2002“寶貝兒…”侯龍濤壓
在薛諾的身上,不停的起落著自己的屁股,堅硬的陽具如同鐵槍般,一次又一次
的刺入女孩的體腔深處,嫩紅的小穴已經有些發腫了。

  “啊…啊…”薛諾雙臂無力的摟著愛人的脖子,兩條雪白的長腿彎曲著撐在
床上,她的呻吟聲極其微弱,倒不是因為沒有快感,只是太累了,自己都記不清
到過幾次高潮了,渾身都又酸又痛,就像要散了一樣。

  侯龍濤知道女孩現在所得到的快感已經大不如前了,把她弄得這麼累,自己
也很心疼,心中暗暗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只要一會兒把她說服了,以後
再也不用這樣對她了。」

  他吻住女孩的嘴唇,把舌頭伸了進去。

  薛諾連回應愛人熱吻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微張著小嘴,任憑男人攪動自己
的小香舌,“嗯…啊…濤…濤哥…我…我…我沒力氣了…”說完,她拼命的向上
挺了兩下屁股,然後就四肢大開的向後一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我…我…真
的…真的不行了…”侯龍濤也不強求了,抽出了陰莖,溫柔的握住女孩的乳房,
用舌尖輪流撥弄兩顆鮮豔的乳頭,輕輕的吸吮。

  兩人身上的汗水很快就幹了,男人拉過被子,把兩人蓋住,自己則繼續在誘
人的女體上舔吻。

  侯龍濤一邊極盡所能的愛撫女孩的身子,一邊做著很激烈的思想鬥爭,事到
臨頭,他又有些猶豫了,要說自己的準備工作已經做得很充足了,如果現在對薛
諾提出自己要和何莉萍交往,會得到什麼樣的回饋呢?雖然是經過了差不多兩個
月的精心籌畫,但侯龍濤畢竟不能先知先覺,要想讓一對良家母女心甘情願的跟
自己上床,難度之大超出想像,稍有不慎,就會徹底的毀掉自己和薛諾的感情,
自己真的願意冒這個險嗎?“再等等吧,有的是機會,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反正
我身邊的美女有的是。」

  侯龍濤給自己找到了一個藉口,實際上在他的潛意識裡,他是不想take
 any chance of losing這個自己騙來,卻是真心疼愛的
女孩。

  侯龍濤下定了決心,把頭從被窩裡鑽了出來,突然發現女孩兩眼直勾勾的望
著天花板,有亮晶晶的東西順著她的臉頰在向下滾動。

  “諾諾,你怎麼了?」

  男人急忙躺下,把女孩摟住,愛憐的吻著她的額頭。

  薛諾一頭埋進愛人的懷裡,小聲的抽泣,原來她一從沒頂的性快感中恢復過
來,立刻就又想起了傷心的母親,她是一個心事極重的女孩,從愛人那裡所得到
的疼愛越多,自己心中的罪惡感就越強,母親是自己世界上唯一一個有血緣的親
人,如果她不能開心,自己做任何事都毫無味道。

  “濤哥,”薛諾抬起頭,“如果你追我媽媽,肯定能追到嗎?」

  “啊!?」

  侯龍濤驚訝的看著女孩,“你…你真的要我追她?」

  “真的。」

  “哈哈哈,”侯龍濤忽然笑了起來,“小寶貝兒,別跟我開玩笑了,我剛才
就是逗你的。」

  “不,我不是開玩笑的,你敢說你不喜歡我媽媽嗎?你說過是男人見了我媽
媽都會動心的。」

  “是,我不敢說我不喜歡她,”看著女孩嚴肅的表情,侯龍濤更確定她是在
考驗自己了,一定是自己先前的言語引起了她的懷疑,現在要想補救還來得及,
“但你是我的愛妻,我對她更多的是尊重,如果要讓我在你們母女間選擇,我只
告訴你,我永遠也不離開你。」

  薛諾又撲進愛人懷裡,“我…我也不離開你,我不是要你選,我是真的想知
道,你有沒有把握能追到我媽媽。」

  侯龍濤在女人堆裡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才沒這麼容易就“上當”呢,“別
鬧了,咱們出去吃飯吧,你明天還得上學呢,不能呆的太晚了。」

  “唉呀,唉呀,”薛諾搖著愛人的身子,“我真的不是開玩笑的。」

  侯龍濤皺起眉頭,一咬牙,“把握有九成兒,但我不會追她的,原因你清楚
。」

  “不,我要你追她。」

  女孩說出來男人最想聽的話,可侯龍濤卻不敢相信了,“你肯定嗎?我可不
想因為這件事兒讓咱們的感情受損。」

  “我…我也不知道,但只要能讓媽媽再開心起來,我什麼都願意做。

  再說,你…你在床上,實在…實在是太厲害了,我…我一個人真的好難…好
難滿足你,如果媽媽她也能…濤哥,你能先告訴我你的計畫嗎?」

  薛諾可憐兮兮的望著愛人。

  侯龍濤被看得心中一酸,暗罵自已當初就不該起這樣的邪念,弄到現在這麼
不好收場,“好了,好了,這月二十五號是你媽媽的生日吧?咱們就…”男人把
打算簡略的說了一遍,故意漏掉了很多的重要細節,“諾諾,還有時間,你一定
要仔細的考慮清楚。

  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好好照顧你們母女的,可是一旦這事兒辦成了,你到時
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薛諾心裡也是猶豫不決的,她只是怕自己真的會吃醋,卻沒想到母親會不會
接受,“那…那我再想想吧。」

  侯龍濤仰頭看了一眼天花板,心中不住的歎氣,“要是真能像那些小說兒裡
寫的那樣,輕輕鬆松的就母女兼收,那該何其的享受啊。」

  其實問題全都出在侯龍濤自己身上,如果是只要身不要心,決不會這麼困難
,可他卻是那種既重感情又貪心的男人,凡是自己喜歡的,一定要留在身邊,沒
有玩完了就完了一說。

  這種性格,對於一個貪花好色的男人來說,實在是最大的負擔,也是一個永
遠也甩不掉的負擔…***




  ***




  ***




  ***薛諾回到家時,何莉萍正在客廳裡看電視,“諾諾,和龍濤玩兒的高
興嗎?」

  “高興。」

  “作業寫完了嗎?」

  “還有一點兒。」

  “那快去做吧,別耽誤了學習。」

  薛諾快步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她老是能覺出母親的情緒很低落,這也促使她
下定了決心,她撥通了電話,“濤哥,就照你說的辦吧,算是我求你了,一些都
靠你了。」

  …***




  ***




  ***




  ***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星期二晚上,侯龍濤和他的六個兄弟又聚到
了一起,大吃大喝自然是少不了的,但最重要的是,馬臉給他帶來了極為不好的
消息。

  “四哥,劉江的事兒進行的怎麼樣了?」

  “一點兒頭緒也沒有,媽了個屄,對那種清官兒,根本就無從下手,你說你
家老頭兒怎麼就不能找個好對付點兒的對手呢?」

  “嗨,這跟我老頭兒有什麼關係啊?別說沒用的了,我老頭兒已經得到內部
消息了,那個副局的頭銜兒八成兒是要落在劉江身上了,你看怎麼辦吧?唉…”
馬臉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他這一席話弄得一屋子人都很不爽,每人每年一千五
百萬的進帳看來是希望渺茫了。

  “猴兒,你那個廣告已經在製作階段了,還要不要繼續下去?」

  劉南點上顆煙。

  “繼續,為什麼不繼續?正式的任命一天不下來,就不能說完全沒有機會。

  再說了,就算沒有紅頭兒檔,我的這個生意也要做下去,光用市場手段也並
不一定就沒戲。」

  侯龍濤用力的拍了拍手,“別都垂頭喪氣的,一句話,車到山前必有路,船
到橋頭自然直。」

  雖然表面上話說得好聽,侯龍濤心裡也煩躁得很,換了誰,看著這種鐵定了
一步登天的機會從眼前溜走,都不可能不急,他現在已經到了一籌莫展、江郎才
盡的地步了,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可劉江偏偏就是一顆沒縫的蛋。

  “對了四哥,”馬臉從兜裡掏出一張罰單,“這單子撤不了,你還是老老實
實到銀行交錢吧。」

  “不是吧,”侯龍濤差點沒把眼珠瞪出來,“你老頭兒堂堂的大隊長,連張
違章停車的單子都搞不定?」

  “要是換一張,玩兒一樣就給你撤了,這張就沒戲。」

  “為什麼?」

  “這個,”馬臉用手指點了點罰單上的那個警號,“沒人敢撤這張單子。」

  “開玩笑吧?給我開單子的那個警妞兒就是個普通的騎警。」

  “普通的騎警?你架不住人家後臺硬啊。」

  “什麼後臺?」

  “不知道,我問了,可我老頭兒也沒具體講,就說全交管局也沒人敢撤那個
員警開的單子。」

  “肏,算了,交就交吧。」

  侯龍濤也沒當回事,把罰單收了起來。

  吃完飯,聊了一會天,七個大小夥子就各回各家了。

  侯龍濤並沒有跟文龍一起走,他需要一個人靜靜的整理一下自己散亂的思路
,更要再最後一次在腦中過一遍明天為何莉萍“慶祝”生日的計畫,追女人一點
也不比創業輕省。

  侯龍濤把車停在路邊,點上煙,按下了窗戶,一陣冰冷的空氣立刻襲了進來
,讓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但頭腦也確實清醒了不少。

  有些問題不是光想想就能解決的,半盒煙都快抽完了,男人連屁都沒琢磨出
來。

  侯龍濤上衣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螢幕上顯示了一排零,一看就知道是長途
,“喂。」

  “喂,濤哥哥,聖誕快樂啊。」

  玉倩嬌滴滴的聲音傳了出來。

  “哼,沒什麼快樂的,我不過耶誕節。」

  侯龍濤並不是在開玩笑,他的幾個女人都被他以同樣的理由回絕了,要不然
今晚可就真是會分身乏術的。

  “嗨,你這叫什麼話啊?你不信耶穌嗎?」

  “不信,從來也不信。」

  “你這樣說會受到上帝的懲罰的,我都信他,你也得信。」

  女孩的口吻很像是在命令。

  “上帝?上什麼帝?中國五千年的悠久歷史裡不知孕育了多少宗教,你信哪
個不行,非要信個老外的神,還拿他來壓我。」

  侯龍濤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不悅,本來心情就不好,再被這麼一攪和,就更
沒好氣了。

  “你混蛋!」

  玉倩大叫了一聲,“哢”的把電話掛斷了。

  “嗨。」

  男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從這幾個月的電話往來中,他已經發覺了這個女孩其
實非常的任性,大概是因為從小就嬌生慣養的緣故。

  本來侯龍濤並不很喜歡任性的女人,但玉倩是個例外,不光是由於她出眾的
美貌,更因為她每次通電話時所流露出對自己的款款真情,更何況自己的心中對
她還有一絲愧疚。

  侯龍濤撥通了電話,那邊是留言機,“倩妹妹,我知道你在,接電話啊。

  喂,對不起了小寶貝,我都道歉了,還不接啊?你要是不接,我就一直打。


  “你好煩啊,”玉倩終於拿起了聽筒,“你個死人頭,我好心好意的問你好
,你卻狗咬呂洞賓。」

  她說著就帶了哭腔。

  “好了好了,寶貝,是我不好,別生我氣啊,好寶貝。」

  侯龍濤趕緊安慰女孩。

  “誰是你寶貝?你別自作多情了,討厭。」

  “唉,大小姐,我這已經快愁死了,您就別再給我添堵了。」

  “是我給你添堵嗎?是你自找的。」

  “對對對,是我自找,我王八蛋,行了嗎?」

  “哼,一點兒也沒有誠意,算了,你愁什麼呀?」

  “說來話長了,我手裡有一個新專利…”侯龍濤用了一個多小時才把事情說
明白,“就是這樣了,還有不到十天就任命了,我現在是黔驢技窮了。」

  “呵呵,你就是頭大笨驢。」

  “你幹嘛啊?我真的煩著呢。」

  “你是不是笨驢啊?」

  “是是,我是,行了吧?」

  “嘻嘻,”玉倩的笑聲如同銀鈴般動聽,“你直接找市委的人,讓他們把你
的事兒批了不就行了,幹嘛還要通過交管局,多費勁啊。」

  “呵,”侯龍濤苦笑了一聲,“你以為你老公是什麼人啊,市委那麼高的門
檻兒,我可攀不上。

  再說,能讓馬隊長當上副局的話,以後有很多事兒都好辦,也算是幫了我六
弟一個忙。」

  “喂,我再警告你一次啊,別老叫的不清不楚的。」

  玉倩又變得嬌滴滴的了,“真的只要那個馬隊長上任就行嗎?」

  “是啊,我連那個都做不到。」

  “前兩年我聽說在懷柔新開了一個湖景水上樂園,”女孩突然轉移了話題,
“據說挺有意思的,等夏天我回去,你陪我去玩兒吧。」

  侯龍濤一皺眉,腦子開始飛快的轉動,“這是哪兒跟哪兒啊,怎麼突然說起
什麼遊樂園了?不對,難不成我這個小寶貝兒有路子?她家裡人到底是幹什麼的
?」

  他試探性的問道:「倩妹妹,你覺得馬隊長的任命有可能嗎?據說已經內定
了升劉江。」

  “唉呀,你怎麼婆婆媽媽的,這麼點兒小事兒來回來去的說。

  你陪我去嘛,行不行啊?」

  電話另一頭的玉倩噘起了小嘴。

  “好,我陪你去,上刀山下油鍋,我都陪你,更別提一個水上樂園了。」

  “切,哪兒有那麼嚴重。

  濤哥哥,你別發愁了,開開心心的等我回去吧。」

  玉倩的聲音裡充滿了思念。

  掛了這個電話,侯龍濤立刻就給劉南打了一個,“三哥,那個廣告加緊做,
讓二德子給我定時段,我要在春節前看到它上電視。」

  他緊接著再打一個給馬臉,“老六,叫咱爸準備好升官兒吧,等任命下來,
我請他吃飯。」

  雖然張玉倩並沒有明確的說有辦法,但侯龍濤的直覺告訴他,幸運之神又再
次降臨到自己頭上了,儘管如此,他內心總有一絲絲的不安,可卻不知道是從何
而來的…算了算北京的時間,家裡人應該還沒睡,玉倩拿起了電話,她平時給侯
龍濤打,從來不分點,有時甚至是在北京的淩晨就愣把男人從睡夢中驚醒,對心
目中的男朋友耍點小性子當然無所謂了,可家裡有惹不起的人,她可就不敢太放
肆了。

  “喂,吳姐,我是玉倩,我爸媽在嗎?」

  “啊,是二小姐呀,他們都出去了,只有爺爺和奶奶在。」

  “好,你叫我爺爺接電話吧。」

  等了一會,一個很有底氣的聲音響起,“喂,二丫頭,怎麼想起給家裡打電
話了?」

  “爺爺,聖誕快樂。」

  “聖誕?今天是耶誕節嗎?」

  “你們那邊是聖誕夜嘛,怎麼搞的,全都不當回事兒。」

  玉倩氣鼓鼓的說。

  “呵呵呵,老外的神有什麼好信的。」

  “爺爺,您和奶奶的身體還好吧?」

  “好,你爺爺我這麼年輕。」

  “嘻嘻,說大話。」

  “什麼大話,我都沒到六十五,正值當打之年。」

  老頭最疼愛這個小孫女,也喜歡和她說笑。

  “爺爺,我明年五月底才能回北京,趕不上您的六十五歲大壽了。」

  “沒關係,沒關係,你這次回來不就不用再走了嘛,等著給我過七十整壽吧
。」

  “一定,我爸媽幹嘛去了?」

  “噢,市局有一個迎新年的晚會,今天錄影,你爸媽、你哥哥,還有你小表
姨都去了。」

  “您怎麼沒去啊?」

  “我?北京市公安局的活動,又沒特別請我,我就不用去湊熱鬧了。」

  老頭好像是說去參加市里的活動很失身份。

  “我小表姨也去了?她還在海澱交通隊嗎?」

  “是呀。」

  “您可真是的,還不把她調到您身邊去,別讓她天天風吹日曬的了。」

  玉倩和她的小表姨年齡相仿,就像姐妹一樣,自然比較關心她。

  “唉,不是我不想調她,你還不知道雲兒的脾氣嘛,比你的還臭,我一提要
把她調到部裡來,她就發脾氣,說什麼也不坐辦公室,還老拿男女平等、不搞特
權那一套來教訓我。」

  “那我舅爺也不管她?」

  “哪兒管得了啊,你舅爺本來就是大忙人,現在進了京,更是沒閑功夫兒了
,要不然也不會從小就把雲兒送到北京,托我照顧了。」

  老頭的語氣很無奈。

  家常也嘮的差不多了,玉倩也該說正經的了,“爺爺,我求您件事兒。」

  “說來聽聽。」

  “現在交管局正在選一個副局長,有兩個候選人,一個姓劉,一個姓馬,我
想讓那個姓馬的當選,您跟市委的人說一聲兒吧。」

  “你怎麼關心起這些事兒來了?那跟你有什麼關係?北京市委的事兒我可管
不了。」

  “嗯嗯,嗯嗯,”玉倩嗲聲嗲氣的撒起了嬌,“您怎麼管不了,您說一聲兒
,他們還能不給您面子嗎?再說了,那也是公安系統裡的事兒啊,也不能說和您
一點兒都不沾邊。」

  “那你先告訴我,誰當選跟你有什麼關係?」

  “這…跟我沒關係,我就是幫一個朋友的忙兒。」

  “什麼朋友?男朋友?」

  老頭的聲音裡帶著調笑。

  “爺爺,您好壞啊,您到底幫不幫我嘛。」

  “哈哈哈,幫,幫,我的孫女兒我能不幫嗎?不過,二丫頭,你跟爺爺說實
話,是不是男朋友的事兒啊?」

  “是。」

  “是那個姓馬的的兒子?」

  “不是啦,爺爺,您就別問了,等我回去再說嘛。」

  “好,好,但是你可得精挑細選啊,已經有好幾家兒來提過親了,你的選擇
空間可大的很呢。」

  “好了,好了,這種事兒我自己能做主,不要您管。

  爺爺,我要出去買東西了,您可別把那事兒忘了。」

  “對了,二丫頭,你乾爺爺過幾天就不幹他那個部長了。」

  “是嗎?他要退休了?」

  “不是,過幾天的人大常委會上會宣佈讓他出任最高人民檢察院副檢察長和
檢察委員會委員。」

  “那誰接他的班兒啊?」

  “原來的黨委書記謝永康會接手的。」

  “謝爺爺和您的關係不是也不錯嘛。

  不過,為什麼不讓您做呢?」

  “呵呵,讓我做我都不做,我現在的差事多輕鬆。」

  “對對,管員警的員警最舒服。

  爺爺,您千萬要幫我把事兒辦成啊。」

  玉倩又提醒一遍才把電話掛了,她對自己家的勢力很清楚,別說是一個交管
局的副局長,就算是市局的副局長,也沒什麼辦不到的…***




  ***




  ***




  ***十二月二十五號下午,侯龍濤請了假,3:00多時,他站在自己的
衣櫃前打著領帶,然後選了一套筆挺的西裝,穿好大衣,抱起桌上的一個大禮盒
,“媽,我去給一個朋友過生日,今晚就不回來了。」

  “嗯,別玩兒的太瘋了。」

  “我知道。」

  年輕的征服者邁著堅定的步伐出了門,他要去完成世界上每一個好色男人的
夢想,他要去將一對美豔的母女收為己有…第四十七章

  最佳“女婿”(上)編者話:玉倩會把侯龍濤當成男朋友,真的很難理解嗎
?就算不是一見鍾情,我覺得三個月的電話往來,憑侯龍濤的口才,培養起感情
來也應該不是不可能吧?反正我知道網戀就是這麼一回事兒。

  是不是因為我把故事拖得太長了,大家都把以前的情節忘了呢?MY BA
D。

  玉倩會接受侯龍濤的花心嗎?答案是:肯定會的。

  但問題在於怎麼個接受法兒,往下看就知道了。

  關於最近的出文速度,有時間就寫得快點兒,沒時間就寫得慢點兒,希望大
家理解,我的能力和精力,特別是能力,都是十分有限的。

  順便問一句,平均四天一章是不是真的很慢呢(與平均水準比)?

  因為我以前都是看成文,從來沒追看過,所以並沒有明確的概念。

  *********************************
**12卅25卅2002何莉萍坐在家裡,有些無所事事,今天是自己三十九
歲的生日,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本來嘛,生日這個東西對於超過了二十五歲的女人就沒什麼吸引力了,再加
上最近的心情不好,更沒有心思慶祝了。

  儘管如此,當三天前,心愛的女兒提出今晚要去同學家住時,何莉萍還是對
於她忘記了自己的生日很失望。

  下午放了學,薛諾一點時間也沒浪費,打了輛車就回家了。

  何莉萍見到女兒,有點奇怪,“你不是說今晚去給同學過生日,不回來了嗎
?」

  “是啊,還不到時間嘛。

  媽,咱倆好久沒一起逛街了,咱們現在就去吧。」

  女孩說完就取來了母親的大衣。

  何莉萍被從沙發上拉了起來,可自己實在是沒有購物的情緒,“算了,我懶
得去。」

  “不嘛,不嘛…”薛諾拽著母親的手臂,“您不要老在家裡悶著,陪我出去
走走嘛。」

  “唉…”何莉萍苦笑一聲,自己總是扭不過可愛的女兒…***




  ***




  ***




  ***侯龍濤左臂夾著個大盒子,右手提拉著好幾口袋鮮花、蔬菜、鮮肉,
“媽的,還沒結婚呢就得幹家務活,用這招兒追女人,八成兒也就只有我這種天
才能想得出來了,哈哈哈。」

  男人一路胡思亂想的上了樓,來到薛諾家門口,按了兩分鐘的門鈴,確定裡
面沒有人,才拿出女孩給的鑰匙,自己進去了。

  一進門,侯龍濤就發覺這裡比自己上回來的時候亂了不少,估計是何莉萍因
為心緒不佳,連好好整理的精神都提不起來。

  他立刻給一個家政公司打了電話,讓他們馬上派了六個小時工過來,不到一
小時,就把屋子打掃得窗明几淨了。

  侯龍濤來到薛諾的房間,打開寫字臺最下層的抽屜,裡面全是他這一個禮拜
以來讓女孩分批帶回來的一些必要的東西。

  男人將一盤輕音樂的CD放進音響裡;在餐桌上鋪上雪白的臺布;擺好插著
白色長蠟的荷花型蠟臺;接著把自己帶來的玫瑰插入漂亮的花瓶,放在餐桌正中
靠左的地方;鋥光瓦亮的高腳杯;嶄新的陶瓷套盤外加象牙筷,應該夠浪漫了。

  接下來就該是比較卑劣的作為了,侯龍濤取出兩個沒有商標的玻璃瓶,裡面
有暗紅色的液體,這是他特意去通縣“福、祿、壽”度假村買來的自釀酒,這種
酒貌似普通的葡萄酒,卻沒有葡萄酒的酸味,完全是甜的,喝的時候一點感覺不
到其中含有酒精,但喝多了,後勁卻也不小,不知不覺的就上頭了。

  男人擰開一瓶,又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紙包,裡面有一粒自己從李東升那裡要
來的迷幻藥、兩粒月玲在“亞當夏娃”買的促進性高潮的膠囊。

  侯龍濤把迷藥在紙上碾碎,將其中的五分之一和膠囊裡的小顆粒混在一起,
倒入酒瓶中,擰好蓋子,用力的搖晃均勻後,放在一隻高腳杯旁。

  在美國的頭兩年,侯龍濤都是自己動手做飯,雖不能說練就了多高超的烹調
技藝,但準備一頓豐盛的晚餐還不算太難,他脫下西裝,走進廚房,圍上了圍裙
,不由得笑著搖搖頭,明知不會有人在家,還精心打扮了一番,看來自己對於今
天的行動,還是有點緊張…***




  ***




  ***




  ***何莉萍發現今天女的心情出奇的好,自己被她拉著逛了好幾個小時,
走的腳都疼了。

  薛諾在7:00多時終於提出了要離開,兩人出了“百盛”,何莉萍先打了
輛車。

  看著母親的車拐上了二環路,薛諾又回到了“百盛”五樓的咖啡廳,有三位
美女正在那裡等她…坐在計程車上,何莉萍望著漆黑的夜空,心中又是思潮起伏
,難道是天意讓自己這麼不幸嗎?十六年前,女剛剛出世,自己的初戀情人、心
愛的丈夫就出事故去世了,那種打擊真是常人難以承受的。

  十幾年來,自己含辛茹苦,先是在工廠裡幹了幾年,接著又在一個很不適合
女人的行業裡摸爬滾打,其間還經歷了失去父母和公公婆婆的巨大悲痛。

  女兒終於從一個呀呀學語的嬰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自己也總算沒辜負
亡夫在臨終前的囑託,苦心經營的網吧逐步走上了正軌,剛剛和女平平淡淡的過
了幾年快樂的日子,老天就好像要捉弄自己一般,送來了一個胡二狗。

  自己是那種要麼不愛,要愛就愛得很深的女人,在亡夫去世後,自己沒有再
嫁,並非全是因為女兒,其中還有自己一直不能忘記亡夫的緣故。

  時間一天天、一年年的過去了,雖然對亡夫的懷念不再那麼強烈了,但也過
慣了單身的生活,有過幾個追求自己的男人,也都回絕了,直到胡二狗突然出現
在自己的生活中。

  自己被他超乎尋常的英俊外表所迷惑,很快就放棄了堅守了十六年的貞潔,
要是他是真的愛自己也罷了,豈知他竟然是個人面獸心的騙子,更要命的是自己
還為了他打罵了女兒的男朋友,現在才知道是善惡顛倒,錯怪了好人。

  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這些不幸的遭遇會全都落在自己的頭上,為
什麼呢?這也太不公平了。

  憑自己的條件,是應該被一個好男人疼愛、照顧的,在為女高興的同時,卻
也不由的自憐自艾,為什麼自己就碰不到一個侯龍濤那樣的男人呢。

  想到這裡,何莉萍的眼睛又濕潤了,最近老是這樣,這些年來所受的苦難、
委屈總是在不經意間就全湧上心頭,當著女兒的面還能強迫自己不表現出來,可
一到無人之時,就很難控制了。

  看看已經快到家了,何莉萍趕忙讓司機停了車,給了車錢,快步的向自己所
住的社區走去,她現在只想回家痛痛快快的哭一場,突然肚子叫喚了起來,跟女
遛躂了幾個小時,還真是餓了,想起冰箱裡還有剩飯剩菜,沒胃口。

  何莉萍拖著疲憊的腳步上了樓,打開家門,最先聞到的是一股飯菜的香味,
緊接著才注意到客廳裡的燈是開著的,餐桌上已經擺了幾樣熱氣騰騰的菜肴。

  正好這時侯龍濤端著一盤“鐵耙雞”從廚房出來了,看見呆立在門口的女人
,趕緊招呼,“伯母回來了,累了吧,您先去洗個澡,馬上就可以吃飯了。」

  “你…你…龍濤,你怎麼在這兒?你…你這是幹什麼?」

  何莉萍還是楞楞的站在原地沒有動,這是兩人自從上次的“張力事件”後第
一次見面,她的內疚、尷尬之情不言而喻。

  侯龍濤把菜放好,笑著走過來,伸手就幫女人脫大衣,“諾諾說今天是您的
生日,要我來給您慶祝。」

  “啊?那…那諾諾呢?」

  何莉萍像木偶一樣的被脫下了外衣。

  侯龍濤人雙手扶著女人的肩膀,把她推進了臥室裡,“您先洗澡吧,等您出
來了,咱們邊吃飯邊聊天兒,您還信不過我嗎?」

  他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何莉萍稀裡糊塗的就進了浴室,雖然心中有一些疑問,但自己太“愛”這個
好“女婿”了,既然他要自己先洗澡,自己也沒什麼好不從的。

  溫熱的水流打在身上,精神也為之一振,女人將散發著芳香的浴液塗抹在身
上,不經意間,長長的指甲刮到了敏感的乳頭,她渾身微微一顫,一隻手就無意
識的伸到了雙腿之間。

  整整一個月沒做過愛了,本來十幾年都是這麼過來的,一個月應該不算什麼
,可因為胡二狗,潛藏在女人成熟身體裡的性欲又被開發了出來,這一個月過的
可不輕鬆。

  何莉萍的手指緊按著自己的陰核,壓揉的速度越來越快,兩條圓潤的大腿開
始顫抖,上身慢慢的向下彎,緊閉著雙眼,口中也有輕微的“啊啊”聲漏了出來
,最讓她害怕的是自己腦中的圖像,侯龍濤在自己的身後激烈的抽插,這種情況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在丈夫去世後的前幾年,何莉萍每次手淫,腦中都會想像自己是在被亡夫疼
愛,後來就開始幻想影視明星,後來有了胡二狗,因為他在床上並不像他的長相
那麼出色,何莉萍也就一直沒有丟下手淫的習慣。

  自從看到了侯龍濤和自己女做愛的情景,自己又和侯龍濤互相看到了對方的
性器之後,她的性幻想物件就不受控制的轉變了,甚至有時在午夜夢回中都會夢
到兩人瘋狂的交媾,驚醒之時,就會發現自己的下身淫跡斑斑。

  何莉萍知道這樣既是不對的,更是危險的,萬一被女兒察覺了自己的想法,
後果不堪設想。

  其實女人有性幻想是很正常的,只要物件不是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男人,也
是很健康的,可何莉萍卻覺得自己的想像實在太骯髒了,但“女婿”的影子總是
趕也趕不走。

  一個月以前,侯龍濤的身份突然在女兒的男朋友上又加了一層自己的恩人,
何莉萍更是會時不時的想起他,不管是出於對於誤會了他的愧疚,還是出於自身
對於年輕力壯的男性的需求,反正腦中的淫亂場面就是揮之不去。

  “啊…啊…”高潮越來越近了,女人已經跪倒在了浴缸裡,左手用力揉捏著
自己的大奶子,右手夾在雙腿間,小幅卻很迅猛的振動,她頭上的浴帽突然被強
勁的水流沖掉了,長髮一下散了下來,把臉全糊住了。

  何莉萍一驚而起,狠狠的在自己大腿內側掐了一把,“你到底在做些什麼啊
。」

  她右小臂撐住牆壁,額頭枕在手背上,從下頜上滴落的液體,也分不清是水
珠還是淚珠。

  洗完了澡,何莉萍把長髮吹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在臉上精心的上了妝
,還選了一套自認為最性感的玫瑰色蕾絲鏤空內衣,明明知道不會讓男人看到的
,但還是無緣無故的有些興奮,皮膚上都起了一層細細的小疙瘩。

  侯龍濤抹了一把額頭上微沁的汗水,可算是把一切都搞定了,自己在家都沒
做過飯,今天的事要是讓老爸老媽知道了,自己可就有的受了,說不定會被逼著
天天晚上回家當廚師呢。

  男人聽到臥室的門一響,知道何莉萍出來了,趕忙站起來,來到自己為她選
定的座位旁,“伯母,請坐吧。」

  他的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很有紳士風度的拉出了椅子。

  何莉萍走過來坐下,仰起頭,“龍濤,你到底在搞什麼鬼啊?」

  侯龍濤笑著打開酒瓶,給女人倒了半杯,“搞鬼?我可是幹的很辛苦,用了
好幾個小時才把這兒弄成這樣兒的,這也叫搞鬼的話,您可就真得希望我多搞幾
次了。」

  何莉萍的臉一紅,男人的一句話不由得讓她想到了別處,同時也注意到了屋
裡確實是和自己離開時不同了,一看就是經過細心的整理。

  侯龍濤發現了女人的表情變化,心中一動,自己只是給了她一個從心理學角
度來說最輕微的語言暗示,絕不該會有如此的效果啊,現在也沒有過多的時間考
慮原因,還是照原計劃進行吧。

  “諾諾自己去給同學過生日,卻讓你來給我慶祝?」

  何莉萍現在知道了女兒不是忘了自己的生日,但覺得她的這種做法很是奇怪


  “怎麼,您覺得有什麼不妥嗎?還把我當外人?我和諾諾都以為咱們已經算
是一家人了,我和您的關係也親密到了可以單獨共進晚餐的地步了。」

  侯龍濤說話時,臉上的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啊…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聽到“親密”這個詞,何莉萍臉上又是一紅,因為突然想起他看過自己的裸
照,那些照片把自己的重要部位都拍的很清楚,就算第一次他沒看清自己,他也
已經從照片上把自己看光了。

  侯龍濤又換上了一幅笑模樣,“我想您也不是。」

  他說著就掏出自己的“都彭”,“叮”的一聲打著,把蠟燭點亮,把燈關了
,回來坐在女人的對面,一按音響的遙控器,優美的音樂聲就響了起來,他打開
自己的酒瓶,給自己也倒了一些,舉起高腳杯,“伯母,我來說點兒祝酒詞吧。


  “呵呵,你花樣兒還挺多的嘛。」

  何莉萍也舉起了酒杯,“你可千萬別說什麼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的。」

  “不會的,不會的,我只會說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松。」

  “唉呀,我有那麼老嗎?」

  “哈哈哈,沒有,沒有。

  我祝您生日快樂,青春永駐。」

  侯龍濤說完就喝了一口酒。

  何莉萍只是湊近酒杯聞了聞,並沒有喝,“我…我不喜歡喝酒的,能不能換
飲料啊?」

  “先喝一小口,試試看,和普通的酒不同的。」

  女人聽話的泯了一口,“嘿,是甜的,跟果汁兒一樣。」

  “本來就是果子酒。

  來,碰一個吧。」

  兩隻高腳杯“叮”的一聲碰在了一起。

  “嘗嘗我的手藝吧。」

  侯龍濤夾了幾片豬肝,卻沒有放進女人的盤子裡,而是直接伸長胳膊,遞到
了她的嘴邊。

  這下何莉萍可有點犯難了,覺得男人這麼做不是很合適,自己畢竟是他的長
輩,怎麼能做出像情人一樣的舉動呢,但是不是因為自己先前那些“無恥”的想
法,才會導致現在的胡思亂想的呢?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張開了檀口。

  侯龍濤輕輕的把筷子向下一壓,立刻有女人粉舌柔軟的感覺從筷子尖上傳到
了手上,欲望的火焰在他眼中一閃而過,“怎麼樣?還能入口吧。」

  “嗯…”何莉萍舔了舔嘴唇,“不錯,不錯,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還挺會
做飯的。」

  “哼,也是被逼的,在美國只能自己照顧自己啊。」

  侯龍濤裝出一副人生經歷很豐富的樣子,“好吃的話就多吃點兒,您比上次
見時憔悴了很多,臉色也不是很好,豬肝兒補血的。」

  何莉萍的心裡一熱,雖然想盡力的保持平靜的語氣,但一開口還是不由自主
的帶著些許的顫音,“你…你那…那時一定很苦吧?」

  “也沒什麼苦不苦的,也就是學著幹點兒活。」

  侯龍濤聽出了自己的關懷收到了預期的效果,開始裝起了“大尾巴狼”,“
再說,男人嘛,總得鍛煉鍛煉的。」

  燭光晚餐還在繼續,侯龍濤故意把菜做得稍微有點鹹,雖然不影響味道,但
何莉萍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把一瓶酒喝光了,男人早有準備,又給她拿來了一瓶。

  女人在開始時還覺得多少有些不自在,特別是“女婿”看自己眼神有點奇怪
,可幾杯酒一下肚,不僅身上熱乎乎的,心情也不再緊張了。

  何莉萍透過閃爍的燭光,看著侯龍濤正襟危坐的樣子,眼前忽然出現了他肌
肉虯結的身體的幻覺,趕緊晃了晃頭,“龍濤,這是在自己家裡,你不用穿得這
麼整齊的,把領帶鬆開吧。」

  侯龍濤察覺了女人情緒上的細微變化,想必是酒精起了作用,聽話的摘下了
領帶。

  很久都沒好好的做過飯了,今天是一個月以來第一次吃到這麼可口的飯菜,
又是在這麼浪漫的氣氛中,何莉萍的胃口大開,“呼,吃飽了,你看我的小肚子
都撐起來了。」

  “呵呵,吃好了?那咱們就坐到沙發上去吧。」

  侯龍濤站了起來。

  何莉萍也跟著起身,突然腿上一軟,眼前的事物也出現了重影,一手撐住桌
面,一手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啊!」

  的輕叫了一聲。

  侯龍濤趕忙用一手扶住女人,另一條胳膊就環住了她的腰身,關心的問:「
怎麼了,不舒服嗎?」

  何莉萍用力的眨了幾下眼,一切又都恢復了正常,“沒…沒事兒,大概是站
得太猛了。」

  兩人做到了長沙發上,“你要抽煙嗎?我去給你找煙灰缸兒。」

  “您坐著吧,我去拿,我剛才在廚房的窗臺兒上看見了一個。」

  侯龍濤從廚房出來時已經叼上了煙,掏出打火機,火苗都打著了,忽然又停
住了,“您不是不喜歡我抽煙嗎?說我是慢性自殺啊。」

  何莉萍一愣,想起這是自己最後一次見他,也就是打了他一耳光的那晚說的
話,不由得愧疚之情大起,“龍濤…我…我…對不…”“對了,這是諾諾給您準
備的禮物。」

  侯龍濤打斷了何莉萍的話,他知道這個徐娘受酒精和藥物的影響,現在情緒
很不穩定,可時機還不成熟,自己居然在無意中刺激了她,真是低級失誤,趕緊
轉移了話題,把沙發邊的禮盒拿了起來,放在她的雙腿上。

  “是什麼啊?這麼大個的盒子。」

  何莉萍說著就把禮物紙和上面的紙花撕了下來,剛要打開盒蓋,男人就制止
了她。

  “別別別,別開,諾諾說要您在自己房間裡關起門來看,然後您再決定讓不
讓我看。」

  “幹嘛弄得神神秘秘的?你們這些孩子就是愛玩兒。」

  何莉萍說著就站了起來,朝自己房間走去,她的好奇心一點也不比小女孩差


  侯龍濤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身影,把煙點上,計畫能不能成功,很大的一部分
就看她對自己精心挑選的這盒禮物的反應如何了…***




  ***




  ***




  ***薛諾和她的三個大姐姐一起找了一家飯館吃飯,月玲捅了捅女孩,湊
近她的耳邊,“你看,那些男服務員都在爭著給咱們這桌兒上菜呢,一定是想仔
細看看你這個漂亮的小姑娘,你還不抬起頭,讓他們欣賞欣賞。」

  “才…才不是呢,看三位姐姐才是真的。」

  薛諾臉都紅了,這個月玲姐姐老是逗自己。

  “呵呵,”如雲笑了笑,“月玲,你就別欺負她了,小心她在龍濤面前告你
的狀,雖然你是我的秘書,侯大經理要是發起脾氣來,我也保不住你啊。」

  “啊!?

  諾諾你可別打我的小報告兒啊。」

  月玲親熱的摟住薛諾,裝出求饒的樣子。

  茹嫣接過話茬,“不會的,玲姐,諾諾才沒那麼小器呢,她知道你是開玩笑
的,是不是?」

  “是啊,是啊,”薛諾最喜歡這個茹嫣姐姐,別看她平時好像冷冰冰的,就
數她最讓著自己,“咱們姐妹間的事兒,我才不會跟濤哥說呢。」

  “諾諾,為什麼今晚龍濤要你住到我家去啊?他去幹什麼了?」

  如雲這是明知故問,侯龍濤早就跟她們交代過了。

  “他…他…他和他那些朋友有要緊的事兒要辦,我媽媽又到外地去了,濤哥
不放心我一個人在家,就要我在你家住一晚。」

  薛諾編了個瞎話,紅著臉低下了頭。

  幾個人都知道女孩在說謊,就算以前不知道,她的表情也把她暴露了,但她
們並沒有揭穿她。

  說謊都會臉紅,茹嫣和月玲還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可如雲在險惡的商場中混
了這麼多年,太知道這份純真的可貴,不禁更是喜歡這個可愛的小妹妹了…第四
十八章

  最佳“女婿”(中)編者話:何莉萍和侯龍濤可不止見過一次,光是在文中
提過的就有三次,第一次出現在第六章,只是一筆帶過,第二次是在胡二狗登場
時,第三次是“張力事件」。

  不可能把兩人的每一次見面都敘述出來,就像陳曦下次出現時,她已經被侯
龍濤上過好幾次了,但在文中卻沒有提到過開苞後那幾次的時間地點過程,講故
事嘛,只講重點,哈哈生兄滿意這個解釋嗎?玉倩決不會不出聲,不能再多說了
,要不然就把以後的情節全暴露了。

  *********************************
**12卅25卅2002何莉萍關上了門,把盒子放在床上,自己也轉身仰倒
在上面,呼吸有些急促,不知怎麼搞的,胸中好像有一團火一樣,燒的渾身的骨
節都在發酸。

  要不是因為侯龍濤在外面,女人真想大聲的喊叫、盡情的扭動自己的身體,
以發洩那種鬱悶的感覺。

  何莉萍一下坐了起來,雙手用力的按著自己的太陽穴,頭有點暈,再一摸自
己的臉,燙燙的,“我是不是發燒了?」

  可又不對,身上不僅不發冷,反而在出汗,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先看看
自己收到了什麼禮物再說。

  大盒子裡還有三個小盒子,女人打開了那個最高的,裡面是一雙銀色的漆皮
露趾高跟鞋,細細的後跟足有十二釐米長。

  “灰姑娘的水晶鞋?」

  何莉萍笑著搖了搖頭,自己怎麼會蹦出這麼個奇怪的想法,她把鞋拿出來,
仔細的端詳著,亮閃閃的,確實很漂亮,“這個小丫頭,我哪兒有衣服配這種鞋
啊。」

  女人很快就發覺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另一個扁扁的盒子裡是一件衣服,取
出來一看,是一條銀灰色的連衣裙。

  何莉萍想也沒想就把它換上了,這才發現這是一條緊身的低胸露肩洋裝,連
吊帶都沒有,不僅如此,裙擺也短得要命,向下一坐,就剛剛只夠遮住內褲的。

  何莉萍順著自己小臂向上模,能感到皮膚都在向外冒著熱氣,忽然碰到了一
根帶子,是胸罩帶,可自己有沒有一字形的乳罩,就算有,罩杯的邊緣也會露出
來的,就像現在戴的這副一樣。

  穿這種低胸的衣服,最好就是墊兩片乳墊,只要不讓乳頭在衣服上頂出痕跡
就行了,只可惜侯龍濤並沒有為女人準備這個必要的用具。

  其實何莉萍從來也沒穿過這種衣服,根本就不知道要用什麼乳墊,只是覺得
乳罩露在外面很不美觀,既然這樣,乾脆就把胸罩給摘了下來。

  女人走到落地鏡前,裡面映出的是一個性感無比的中年美婦,豐滿的乳房是
完美的半球形,三分之一都露在外面,兩團白花花的嫩肉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
自己看了都覺得很誘人。

  再看下面,雖然是緊身的洋裝,小腹處卻一點也沒有突起,修長的雙腿幾乎
全都暴露在外,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都是如此的均勻,真是多一分則太肥,少一
分則太瘦,閃亮的高跟鞋更是誘人遐思。

  女人一把揪下自己的髮卡,猛的甩了甩頭,帶著燙髮後的波浪的如雲長髮飛
散開來,落下來時擋住了一隻眼睛。

  何莉萍伸手摸了摸鏡子,鏡子中的女人也伸出了手,她的眼睛一下就濕潤了
,“為什麼?我有什麼不好?為什麼就沒有一個好男人會真心的愛我呢?」

  不是沒有人愛她,而是她既對亡夫的感情致深,眼光又很高,這樣就不知錯
過了多少追求她的人,但她自己卻渾然不覺,好不容易出現了一個讓她動心的胡
二狗,卻又是個騙子。

  剛剛感懷了不幸的身世幾秒鐘,何莉萍又忽然笑了起來,女兒真是長大了,
懂得怎麼給媽媽打扮了,好像就在昨天,自己還在為她換尿布呢,十六年來,一
個個和女共度的美好時光在她的腦中飛快的閃現,她臉上的笑容更甜了。

  女人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情緒會這麼的不穩定,一會哭一會笑的。

  何莉萍回過神來,頭有點發沉,想起還有一個小盒子沒開,三步一晃的走回
床邊,不知女兒還為自己準備了什麼意想不到的禮物。

  最後一個盒子裝著一雙未開封的絲光長襪,是接近於透明的肉色的,何莉萍
將它們穿上,極佳的質地使她一點都感覺不到那層“第二皮膚”,要不是能很清
楚的看到自己的雙腿在燈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茫,真的會以為剛才穿襪的動作是
發生在自己的幻覺中呢。

  女人又把鞋穿好,站起身來,再次走到鏡子前,低下頭,看了看被“輕紗”
包裹的腳趾,它們也很美,自己從頭到腳都很美,超短的裙擺只能將絲襪頂端顏
色略深、制材略厚的一圈寬花邊遮住一半,她的呼吸更重了,這套衣服實在是太
性感了,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要不要讓屋外的男人看到自己打扮成這樣。

  要是在平時,以何莉萍賢淑的性格,別說在外面等的是自己的晚輩,就算是
自己的情人,她也不會穿這身出去的,可今天她不知道為什麼,考慮問題的方式
與往常完全不同,自己身上穿的是女兒送的生日禮物,讓女兒的男朋友看到又怎
麼樣呢?大家都是一家人,自己又不是要挑逗他,有什麼好難為情的。

  女人走到了臥室門口,伸手抓住門把手,“我半裸的樣子就要被未來的女婿
看到了。」

  一想到這,她的心臟就狂跳不止,有種口乾舌燥的感覺,自己都奇怪為什麼
會做出這麼大膽、放肆的決定,她深吸一口氣,擰動了把手…***




  ***




  ***




  ***月玲開著車,對身邊的茹嫣說:「你今晚也住過來吧,咱們四姐妹好
好兒聊聊天兒,再找幾盤兒電影兒看,好不好?」

  “我是沒問題,可是你那兒只有三間睡房,怎麼住啊?」

  “那有什麼關係,那麼多的大沙發都能睡人,再說雲姐的那張大床,就算咱
們四個人都睡在上面也不會嫌擠的。」

  “行嗎?」

  茹嫣扭頭問摟著薛諾的如雲。

  “當然可以了,只要咱們的小妹妹願意就行,今天她才是我的正客嘛。」

  如雲笑眯眯的看著薛諾。

  “我?我當然願意了。」

  小姑娘從後面抱住茹嫣的脖子,“我最喜歡茹嫣姐姐了,她也能來當然好了
。」

  “哼,最喜歡茹嫣姐姐,那就是說不喜歡我和雲姐嘍?」

  月玲氣呼呼的一瞪眼。

  “不是,不是,”薛諾知道月玲又在逗自己,趕緊探身親了她的臉一下,“
我最喜歡月玲姐姐了,啊,不對,三位姐姐我都一樣喜歡。」

  車上充滿了四個女人仙樂般的笑語歡聲。

  薛諾是獨生子女,一直都很羡慕電視裡親姐妹間的故事,幹什麼都在一起、
時不時的可以談談心、坐在一張床上討論男孩子,她雖然和這三位美麗的大姐姐
只認識了幾個星期,但驚訝的發覺,自己居然從她們身上得到了那種姐妹般親密
無間的感覺,只差沒住在一起了。

  女孩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呢?也許是因為她們四個有一個共同點,都是侯龍
濤的愛姬…***




  ***




  ***




  ***侯龍濤走到音響前,換了一盤節奏更慢、更浪漫的舞曲,但並沒有播
放,他從兜裡取出剩下的迷幻藥,邊吹著口哨,邊又把其中的三之一倒進了何莉
萍的杯子裡,剩下的就扔到廚房的水槽裡沖走了。

  記得李東升說過,這藥的作用跟搖頭丸差不多,能讓人情緒亢奮,但勁卻大
的多,有個小妞吃了兩片,在 NASA 裡蹦了一整晚才算發洩出來,侯龍濤
可不想冒傷害“丈母娘”健康的險,所以總共也就給了她不到半片,還是就著酒
喝的,也正因為如此,藥效並不是很明顯。

  男人看一眼表,自己已經等了二十多分鐘了,“不會是睡過去了吧?」

  他先前沒考慮到酒勁會不會比藥勁更大,拍了自己的臉一下,自己考慮問題
還是不夠全面,“媽的,得去把她叫起來,要不然豈不是白費勁了。」

  突然聽到裡面的門一響,他急忙坐回沙發上。

  何莉萍的臥室裡燈光很亮,而臥室的門正對通往大客廳的短走廊,因為客廳
裡只點著幾支蠟燭,她就像是從一片光芒中走出來一樣,雖然她不是故意的,但
裙子太窄了,只能走一字步,纖細的腰肢也就跟著一扭一扭的,充滿挑逗性。

  侯龍濤微張著嘴巴,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當初選這套衣服的時候,只是看
它夠暴露,想用它測試那個迷幻藥是不是已經把這個女人潛意識中的野性激發出
來了,根本沒想到何莉萍穿上之後會有如此的效果。

  侯龍濤以前想追這個美婦人,只是因為她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更由於她是薛
諾的母親,追到她,會有母女兼收的那種刺激感與成就感,現在看她這樣一打扮
,傲人的身材一展無餘,豐乳肥臀、長腿細腰,臉上經過精心的修飾,美豔竟是
和如雲在伯仲之間。

  何莉萍已經走到了男人的面前,侯龍濤乾咽了一口吐沫,還是傻傻的盯著女
人,雙眼的焦點從她纖美的腳趾,經過堅實的小腿、圓潤的膝蓋、豐盈的大腿、
寬大的骨盆、平坦的小腹、盈盈的細腰、高聳的胸脯,雪白的脖頸,慢慢的移到
那張嫵媚絕倫的臉龐上,就停住不動了。

  何莉萍在男人的眼神中看到了驚訝、崇拜,甚至還有隱隱的欲望,那是一種
完全被面前的景物所震懾、所吸引的表情,奇怪的是自己心中居然不僅一點也不
怪罪他的輕薄之色,反而對自己能讓一個俊雅知理的年輕人如此失態感到高興,
自己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沸騰,心臟也跳動得更狂烈了。

  想當初侯龍濤面對如雲被綁在床上的赤裸玉體時都是鎮定自若,也許是因為
當時心中有挪用公款那件事壓著,潛意識中存在著危機感,而現在,他的思想已
完全被他的本能所主宰了,雖然知道再這樣盯著女人看,有可能會激怒她,那一
些就都前功盡棄了,但他的雙眸卻不受控制,只想一直看著眼前的美景。

  何莉萍被男人看的有點不自在了,她的頭腦還是比較清醒的,知道面前的不
是普通的男人,而是女兒的男朋友,輕輕推了他的額頭一下,“龍濤,你…你的
煙。」

  “嗯?啊…”侯龍濤這才回過神來,發現左手夾著的那根煙已經快燒盡了,
煙灰積了四釐米多長,趕緊把它在煙缸中撚滅。

  “諾諾送您什麼禮物啊?」

  侯龍濤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何莉萍也正口渴,自然而然就喝下了再次加料的甜酒,她往沙發上一坐,雙
腿也蜷了上去,形成跪坐的姿勢面對著男人,她無意識的就選了個這麼撩人的樣
子,“就是這套衣服了,你覺得怎麼樣?」

  侯龍濤扭過頭,這一看,差點沒把鼻血噴出來,不光因為女人胸前的兩粒“
小黃豆”在洋裝上頂出了兩個明顯的突起,這他早就看見了,主要是那兩條美腿
,絲襪的寬花邊全都露在外面,在一小節光滑的大腿間,還能隱隱約約看到純玫
瑰色的內褲,“美…實在是太美了…”“哈哈哈哈…”何莉萍放浪的笑了起來,
豐滿的乳房也跟著抖動,樣子只能用“花枝亂顫”來形容了,“好女婿,你可真
會逗我開心。」

  在撲上去瘋狂姦淫這個女人的欲望即將破頂而出時,侯龍濤強行克制住了,
反反復複的提醒自己:「時機未到,時機未到,小不忍則亂大謀。」

  男人站起身來,從餐桌上的花瓶中抽出一枝玫瑰,走回沙發前,伸出右手,
什麼也沒說。

  何莉萍把右手搭在男人手上,“幹什麼?」

  侯龍濤拉著女人,緩緩的退到客廳中的一排矮櫃前,“我有和您跳支舞的榮
幸嗎?」

  說著就把玫瑰遞到她的面前。

  何莉萍接過花,“現在的男孩子都像你這麼會獻殷勤嗎?」

  “我早就不是男孩子了,我也不是在獻殷勤,您的美貌是我在夢中都不曾見
過的,如果我能陪您跳舞,那可是求之不得的榮耀啊。」

  侯龍濤臉上的表情很真誠。

  何莉萍更是開心了,以前胡二狗讚揚自己容貌的時候,老是色迷迷的,一看
就是為了要跟自己上床,從沒有侯龍濤這麼誠懇,“好,阿姨就跟你跳一曲,可
是我跳的可不好,要是踩了你的腳,你可別吵吵。」

  她說完就把玫瑰叼在嘴裡,右手搭住了男人的肩膀,左臂向外展開。

  侯龍濤微微一笑,彎腰按下了音響的PLAY鍵,立刻有悠揚和緩的音樂響
了起來,他左手攬住女人的腰,有一部分的手指都已經碰到她的屁股了,而且右
手也沒去握她的手,而是直接放到了她的背上,形成了把她環在懷中的姿勢,“
剛吃完飯,咱們還是跳慢舞吧。」

  何莉萍聽了音樂,適合這旋律與節奏的只有一種舞,再等到男人的手擺好了
位置,她對自己的想法更肯定了,“他是要跟我跳那種只有戀人才會跳的貼面舞
,那怎麼可以呢,他是我的女婿,太不像話了,不行,一定要嚴厲的拒絕他。」

  女人取下嘴裡的玫瑰,話到嘴邊卻又收住了,她的腦中又出現了另一個聲音
,“貼面舞怎麼了,他這麼年輕俊朗,和他跳一定很刺激的。

  現在的年輕人都很開放的,也許他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只是想討好你罷了
,只要他不動手動腳的,又有什麼關係呢。

  再說,他要是真的不規矩,你也可以馬上推開他,再罵他啊。」

  何莉萍這一猶豫,侯龍濤已經動了起來,她也就沒時間考慮了,只能跟著舞
伴移動,雙手交叉在男人的脖子後。

  剛開始時彌漫在空氣中的緊張氣氛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消失無蹤,主
要是因為侯龍濤確實很紳士,沒有一點非份之舉。

  兩個人的身體越來越近,終於靠在了一起,何莉萍又面臨著一項選擇,要麼
就把臉和男人的貼在一起,要麼就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很明顯,第一種姿勢很
不合適,於是女人就向右扭頭,靠住他的左肩。

  對於侯龍濤來說,這樣就足夠了,胸口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兩個大乳房的彈性
,不禁想到薛諾肯定不是母乳餵養的。

  何莉萍的心情很複雜,她對侯龍濤是既愧疚又感激,兩種最容易轉變為愛情
的感情她全具備了,更何況侯龍濤本身又很有魅力,幾乎是集所有吸引女人的氣
質于一身,高大英俊、溫柔體貼、儒雅善良、財力雄厚,最要命的是她還親眼看
到過他在床上是如何的“英勇」。

  何莉萍心裡明白,現在唯一維持自己清醒的就是倫理道德了,如果這個男人
要不是比自己小十五歲,又是女兒的男朋友,自己一定會愛上他的,這種想法帶
給她的是更深的自責,“我算什麼母親,居然和女婿如此親熱的抱在一起。」

  她突然感到男人的雙手交換了一下位置,右手移到了自己的腰上,而左手卻
摟住了自己的左肩,這樣一來,自己算是完完全全的被他抱在懷裡了。

  侯龍濤輕緩的撫弄著女人潤滑的肩頭,歪過頭,深吸著她長髮間散發出的幽
香,真是享受,“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棒了。」

  男人的這一切動作,何莉萍都心知肚明,這已經超過了自己能容忍的界限,
剛剛想要喝止他的行為,猛的一陣眩暈。

  “你要幹什麼啊?讓他抱抱怎麼了?他又沒親你,怕什麼…”“你快制止他
,太不像話了,要是讓諾諾知道了,她會怎麼想,你對得起她…”“別這麼保守
了,你不喜歡被他抱嗎?你不覺得很刺激…”“你這種行為是違背道德標準的,
你不是那種淫蕩的女…”“閉嘴…”“你閉嘴…”“啊…”兩種聲音在自己的腦
子裡響起,每一個都不讓對方說完,何莉萍頭暈的厲害,一手按住自己的額頭,
掙開男人的手臂,向後退了兩步,有點站立不穩。

  “怎麼了?」

  侯龍濤馬上拉住女人,摟著她的腰坐回沙發上,“您身體不舒服嗎?」

  “不能再跳了,我有點兒頭暈。」

  何莉萍拿起酒杯,她知道自己已經有點醉了,但卻控制不住,把剩下的酒一
飲而盡。

  侯龍濤又恢復到很規矩的樣子,老老實實的坐在女人身邊,“那就歇一會兒
吧,剛才您舞跳得真好,您是不是專門兒學過啊?」

  貼面舞哪用學呀,就是緩慢的左右移動,在原地轉轉圈,侯龍濤這麼說不光
是單純的恭維,而是有特殊目的的,他覺得已經是時候讓女人的情緒激動起來了


  何莉萍閉著眼睛,頭枕在沙發背上,她的心情也很煩躁,怎麼坐著都不舒服
,說起話來就有點沖,“沒學過,學它幹什麼?」

  “和男朋友跳啊。」

  “男朋友?胡二狗?」

  “不是不是,別的男朋友。」

  “別的男朋友?我哪兒有別的男朋友?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我…我沒別的意思啊,難道說…伯父去世後您就沒交過男朋友?」

  “當然沒有了,”何莉萍一下就跳進了男人為她設好的套,“你當我是很隨
便的女人嗎?」

  “沒有沒有,我知道您是重感情的女人,可十六年…您是怎麼過來的,就不
寂寞嗎?」

  “十六年…怎麼可能不寂寞呢。」

  何莉萍望著熒熒的燭光,自言自語了起來,“諾諾剛出世沒多久…”她把這
些年自己所經歷的一切都說了出來,真是越說越委屈,越說越傷感,眼淚也湧了
出來。

  這些侯龍濤早就聽薛諾說過了,確實是夠悲慘的,如果有可能,自己是不會
讓女人想起這些事的,但為了她今後的幸福,也只好任她再痛苦一次了,因此也
沒有勸慰她。

  何莉萍終於說到胡二狗的事了,“龍濤,我最後悔的就是錯怪了你,你所做
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母女,我本想等你再來我家時就向你道歉的,可你為什麼一
直沒來呢?」

  她說著就拉住了男人的一隻手。

  侯龍濤一直不來,知道女人也不可能真的拉下臉來找自己,這樣不給她道歉
的機會,讓她的愧疚不斷積累。

  “那時我剛剛看了一些我不該看的東西,我怕那麼快見您,咱們都會尷尬的
,”侯龍濤用雙手握住女人送過來的那只玉掌,愛惜的撫摸著,“其實我早就想
來看您了。」

  何莉萍已是泣不成聲了,“龍濤,你是我見過的最大度的男人,就算在我打
了你之後,你也沒記恨過我,還在經濟上幫助我,你說那是你買網吧照的錢,可
咱們從來也沒辦過轉讓手續,你那樣說只是為了讓我心中好過一些。

  你不知道我對你有多感激,諾諾能找到你這麼好的男人,我真是為她高興。


  侯龍濤終於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了,“那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諾諾是我心愛的
姑娘,照顧你們母女倆是我的責任。

  其實…”他忽然停住了,把頭也低了下去。

  “其實什麼?」

  “伯母,我對不起您…”侯龍濤突然一把抱住女人,和她臉貼著臉,音調中
居然也帶著哭腔,“我對不起您…”何莉萍被男人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大惑不解
,只能輕拍著他的後背,“什麼事兒啊?龍濤,你怎麼會對不起我呢?一直是我
錯怪你啊。」

  侯龍濤溫柔的蹭著美人的臉頰,“都是我不好,沒有及時識破胡二狗的詭計
,就算在他敲詐我之後,我雖然找我的朋友調查他,但還是讓您置身於危險中那
麼久。」

  “別說傻話了,”何莉萍捧起男人的臉頰,看到他眼中充滿淚光、盡是悔恨
之色,真是快要感動死了,“你為我做了那麼多的犧牲,我真的很感激你,你什
麼都沒做錯,全是因為我自己認人不准,想我也是快四十的人了,居然還會被他
的外表迷惑。

  我當時要是頭腦清醒一點兒…唉,他要不是另有所圖,又怎麼會看上我這個
老女人呢。」

  她說到這,又變成自憐自哀了。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您一點兒也不老,我一直認為您是這世間少見的美
女,今晚這一打扮,更是證明了我的想法。」

  侯龍濤的雙臂已經緊緊的箍住了女人的細腰,“您不知道,每當我想到胡二
狗那個混蛋欺負您時的樣子,我的胸膛就像是被人生生撕開一樣的疼。」

  何莉萍用力扭了扭身體,掙開男人的懷抱,她感覺到現在的氣氛有些不正常
了,更覺出男人對自己似有情意,再這樣下去,很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心
中又想又怕、又高興又自責,雖然身上已是燥熱難耐,但理性還是占了上風,“
龍濤,你在說什麼呀,我是你的長輩。」

  侯龍濤心中暗喜,看得出女人內心的掙扎,她的防線就快失守了,“對對,
咱們別說以前不開心的事兒了,您收了諾諾的禮物,現在該收我的了。」

  他說著就從掛在沙發邊的衣架上的大衣兜裡取出一個正方形的紅色扁絨盒,
送到女人的手裡。

  何莉萍以為自己又曲解了男人的本意,幸好他轉移了話題,翻開盒蓋一看,
是一對心形的白玉耳墜,在每個耳墜的中央還鑲著一顆閃閃發光的鑽石,“這…
這…太美了。」

  女人對珠寶的喜好是與生俱來的,何莉萍平時雖然一點也不奢侈,但她畢竟
是女人,一樣逃不出這個定律。

  “這是我特意找人加工的,我覺得那些現成貨都配不上您,我幫您戴上吧。


  侯龍濤也不等回答,就取下了女人左耳上的耳釘,又把自己的禮物給她戴上


  接下來該是右耳了,男人把左臂繞過女人的背後,上身前探,幫她摘耳釘、
戴耳墜,脖子上能明顯的感到她火熱的呼吸。

  何莉萍更是緊張,兩人離得實在太近了,好像都能聽到男人的心跳,身體中
的躁動又起,眩暈的感覺使她呼吸困難,一直在胸膛裡燃燒的火焰更盛,“多優
秀的男人啊,為什麼我沒有諾諾那麼幸運呢?」

  耳墜戴好了,侯龍濤的身子應該是走一個半圓的線路回到出發點,但事實上
,他的頭正在順著直線向回移動…
2011-1-3 11:0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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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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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

  最佳“女婿”(下)编者话:有朋友说拙文的色情场面越来越少了,对于这
个问题,我是这么考虑的,我想集中几章叙述情节,然后再集中一章或是几章的
篇幅描写色情,就像这几章这样,不知大家是否满意呢?其实现在让我章章见色
,我还真是做不到。

  *********************************
**12卅25卅2002说说笑笑间,BMW 已经开到了如云家,几个女人
进入了小楼里,第一感觉就是好热,原来如云在离开时就将室内的暖气定在了二
十三摄氏度,比月玲车里的温度要高很多。

  四女一起来到如云的卧室,月玲往床上一扑,用力的颠着,“怎么样?这床
够大吧?」

  “真的好大啊!」

  薛诺是第一次来,多少还有些拘束,只是规规矩矩的站着没动。

  如云看透了女孩的心思,从后面抱住她,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
诺诺,别这么认生,这儿就是你家,知道吗?」

  “嗯…”薛诺只觉如云的气息香香的,喷在自己耳朵上,痒痒的,微微一缩
头,“姐姐,我想用一下儿洗手间。」

  “就在那儿,去吧。」

  如云指了指一排衣柜和大床中间的那扇门…***




  ***




  ***




  ***侯龙涛的左脸贴着何莉萍的左颊向回移动,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皮肤
的热度,两个人的鼻尖顶在了一起,嘴唇也若有若无碰触着,口中呼出的气息全
都喷入了对方的嘴里,两双眼睛里有四堆熊熊燃烧的火焰。

  在这一刻,这张沙发上坐的只是一对普普通通的男人和女人。

  现在的何莉萍已经完全投入到了浪漫的气氛中,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
微微的颤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一切就顺其自然,该发生的,就让它发生吧
。」

  侯龙涛一歪头,猛的吻住了女人的红唇,左臂紧紧的搂住她的肩膀,右手在
她的大腿上搓弄。

  “嗯…嗯…”何莉萍就像是突然被怨女上了身一样,脸上的表情痛苦之极,
左臂用力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右手一松一紧的抓着他的头发,用自己的香舌拼命
的和他的舌头在自己口中搅动。

  两人的头只有不停的扭动,才能在嘴唇的磨蹭中吸取氧气,大量的口水顺着
女人的嘴角向两边流下。

  侯龙涛本以为弄好了,女人会半推半就,弄得不好,说不定还会拿伦理道德
什么的教训自己,他都准备好了在必要时候使用一些暴力,没想到女人的回应竟
会如此的热烈,他的鼻梁都被自己眼镜的鼻托挤得生疼了,“这个女人的唇舌真
是一流儿,又软又香,一会儿一定要让她给我口一管儿。」

  初步的胜利并没有冲昏侯龙涛的头脑,他很清楚,女人之所以会这样,很大
部分是因为药物在起作用,说不定什么时候她的理智就会回来,现在最重要的就
是尽快让她尝到甜头,为她过盛的精力找到发泄的渠道,就算她清醒过来,只要
自己坚持,就不怕她不就范。

  侯龙涛的右手虚虚的在女人的胯间摸了摸,内裤上已经有一小片湿湿的东西
了,立刻把内裤的裆部向一边拉开,别进她的大腿叉中,食、中二指并在一起,
“噗”的一声就插入了她的阴道里,那里果然已是春潮泛滥,现在就是要直取中
宫,等征服了她之后再慢慢品玩也不迟。

  突如其来的插入刺激得何莉萍的身体一阵乱颤,吐出男人的舌头,脑袋猛仰
,后脑顶在沙发的靠背上,以此和双脚为支点,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极力的将
阴户向男人的手指顶去,声嘶力竭的叫喊起来,“啊…啊…”既然这招收效如此
,侯龙涛更要加强攻势。

  何莉萍的阴毛很稀疏,比薛诺的多不了多少,看来这是家族遗传,跟年龄无
关。

  侯龙涛的大拇指很轻易的就在肉缝顶端找到了已经充血勃起的肉芽,阴道内
的两根手指的指腹按住了滑溜溜却也韧性十足的子宫,快速的揉动。

  何莉萍的叫声嘎然而止,她只是大张着嘴巴,下唇不住的颤动,雪白的喉咙
间发出“呵…呵…”的声音,屁股随着男人抠挖的节奏挺动着,因为身体的大幅
扭动,裙子已经退到了腰上,整个下体都暴露了出来,丰满的胸部本应该形成美
丽的乳波,但由于有紧身洋装的束缚,只是露在衣外的乳肉在不停的抖动。

  侯龙涛一直在欣赏女人那种呈现痛苦实为快乐的表情,看着成熟美艳的女友
之母被自己指奸到直翻白眼,真是太爽快了,不禁又加快了手指的活动速度,眼
角的余光忽然扫到了那两团会动的嫩肉,马上低下头,隔着洋装,用双唇夹住一
颗突起的奶头磨擦,鼻子里充满了乳肉的香气。

  “太…太舒服了…要高潮了…我被…我被龙涛搞到高潮了…女儿的男朋友…
”这样的念头在何莉萍的脑中电光火石般的闪过,“天啊!我在干些什么!?

  他是女儿的男朋友。」

  突然的清醒让女人惊出一身冷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行为。

  可惜的是,这份清醒来得太迟了,何莉萍现在的身体就如同喷发前的火山,
想收也收不住,想推开男人的身体,可双手却更紧的抓住他背后的衣服;想踢腿
挣扎,可双腿却像是抽了筋一样的僵硬,根本抬不起来;想大声的斥责他,可一
张嘴,除了淫荡的“啊”声,就只能说出极不连贯的话语,“啊…不行…我…啊
…不要…停… 停啊…”侯龙涛可会错意了,“放心吧,我不会停的。」

  他抠得更起劲了,这个女人的阴道虽然没有她女儿的那么紧凑无比,毕竟是
生过孩子的,但也一点都不松垮,腔壁一样会自动的向中间收缩、蠕动,火热的
淫汁更是源源不断的分泌而出,顺着屁股缝流到了沙发上,弄湿了一片。

  想反抗却不能付诸实施,何丽萍对自己的身子竟如此的不听话,只顾追求肉
体的快乐而难过,又羞又恼、又急又气间,大颗大颗的眼泪就流淌而出。

  侯龙涛却以为美人是喜极而泣,钻头一样的双指更是一刻不停的旋转、挑动


  “啊…要死了…”绝顶的高潮几乎让何丽萍发疯了,悬在空中的屁股如筛糠
般的剧烈抖动,两个饱满的臀瓣一下一下的夹紧,像是要把体内的阴精全都挤出
来一样,麻痹感从子宫逐渐扩散到全身,几乎使她昏迷过去。

  女人在性快感的巅峰足足停留了三十多秒,屁股才重重的落回沙发上,“啊
…啊…呼…呼…”她就像一个刚刚被救起的落水之人,大口大口的吸着气,虽然
这一次的高潮并没有使她火烫的身体降温,但怎么说也是发泄了一些,短暂的清
醒足以让的心灵被极度的懊悔、屈辱和愤怒所占据。

  侯龙涛抽出了手指,伸到何莉萍的面前,慢慢的旋转着,看着闪闪发光的粘
稠爱液缓缓的向下流,“萍姐,你看,多美啊。」

  他说完就张嘴含住了自己的指头,把粘在上面的“琼浆”吮入了口中,紧接
着就开始解自己的皮带,“萍姐,我会让你更舒爽的。」

  “你…你叫我…叫我什么?」

  何莉萍哭着问,身体情况已经容许自己大骂男人了,可却不知道该骂什么,
平日在网吧里听过无数恶毒的骂人话,但却不是自己这样的淑女能说出口的,要
说用伦理道德来教训男人,自己明明也有责任,一时之间只能对他对自己的新称
谓质疑。

  就算到了现在这种情形,女人也没觉得侯龙涛真的有多坏,只以为他和自己
一样,也是被气氛所感染,一时冲动,做出了不顾后果的行为。

  可此时此刻,何莉萍根本无法思考,强烈的尿意使她的大腿都开始打颤了,
哪还有时间等男人回答自己的问话,一把推开他的身体,“一跃而起”,跌跌撞
撞的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侯龙涛先是一惊,等看清女人逃走的方向,心中不禁一喜,“跟女儿一样,
一定要到床上做吗?美人儿,我这就来了。」

  他想着就跟了过去。

  何莉萍本来两腿就在发颤,加上十二厘米的高跟,刚冲到走廊那就一个不稳
,摔倒在地,虽然并没伤到脚踝,但还是疼得“啊”的叫了一声。

  就这一下放松,何莉萍就险些尿了出来,赶忙拼命的夹紧双腿,又强行忍住
了,“羞忿欲死”是对她现在心情最好的描述,要是真的失禁而出,那这辈子就
没法再见人了。

  女人想要再站起来,却又不敢放松双腿,只能一点一点的向屋里爬去。

  侯龙涛在美人摔倒的时候就想上去把她扶起来,可看着她撅起的屁股,又停
住了脚步,洋装的裙子边正好勒在臀部上,有三分之一的臀峰露在外面,随着爬
行而一扭一扭的,被拨开的玫瑰色内裤已经重新挡住了裆部,还能隐隐约约看到
上面的一片湿痕。

  “她不是在勾引我吧?我给她的是迷幻药,可不是春药啊。」

  侯龙涛歪着头,看着女人极度诱惑的样子,“不会的,一个十六年都守身如
玉的女人,决不会有意勾引女婿的,那她为什么要这么缓慢的爬动呢?」

  男人又向前走了两步,突然发现何莉萍是一脸痛苦的表情,还有眼泪不断的
流出。

  “她不会是真的受伤了吧!?」

  这下侯龙涛可心疼了,立刻追上去,单膝跪地,左臂探到女人的身下托住她
的小腹,右手贴住她的大腿外侧,左手向上一抬,右臂一推。

  “啊!」

  何莉萍惊叫一声,感到自己在空中翻了个身,落下来时,男人的右臂正好卡
住自己的腿弯,上身也被他用左臂揽进了怀里。

  侯龙涛还是单腿跪在地上,温柔的舔舐着女人脸颊上的泪水,“伤到脚踝了
吗?疼得很厉害吧?咱们有整晚的时间,你不用这么着急的,先让我看看你的伤
势,要是伤到了骨头就遭了。」

  何莉萍听得出男人这番话说得很轻浮,但也蕴藏着对自己的情意,但她可没
时间想这些,当务之急是去洗手间。

  “我…我要回卧室…我要回卧室…”何莉萍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双手推着
男人的肩膀,想要脱离他的怀抱。

  侯龙涛微笑着抱起女人,走进了卧室,把她放到大床上,压住她的身体,“
萍姐,你实在太美了,我会好好疼你的。」

  “放开我,放开我啊,我要去洗手间…”何莉萍边大叫,边用力的扭动着身
子。

  侯龙涛能明显的感到女人的双腿在不住颤抖,他何等聪明,立刻就想到有的
女人会在高潮后出现尿急的现象,不禁产生了一股戏虐的欲望,“去洗手间?去
那儿干嘛?咱们当然是要在床上亲热了。」

  “不…不…我要去洗手间…”何莉萍又急出了眼泪,双拳捶打着男人坚实的
胸膛。

  “真的要去?那你得先告诉我去干什么。」

  “我…我忍不住了…快让我去…”“忍不住什么?是要小便吗?」

  侯龙涛知道要让一个女人说出这话有多难,干脆就替她说出来了。

  “是…是…求你了…快让我去吧…”“不用求,我当然会让你去了,难不成
还要你尿裤子吗?」

  侯龙涛笑着抱起女人,进入浴室,却没有在马桶前停下,直接到了浴缸前,
更没有将她放下的意思,而是用左肩顶住她的后背,两手分别托住她的两条大腿
,往外一分,形成了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萍姐,让我看看美女撒尿的样子吧。


  一些都发生的太快了,何莉萍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她原先就知道这个“女
婿”很强壮,只是没料到他的力气会这么大,自己是一个成熟的丰满型女人,可
他摆弄起自己来就像是在把玩一个洋娃娃。

  但这并不是让女人最吃惊的,她实在想不出一直是彬彬有礼的“女婿”为什
么会突然变得如此淫猥。

  “你…你在胡说什么?快…快放下我…你不能这样啊…”何莉萍挣扎着大叫
,双手伸到后面,拍打着男人的后背,可一点效果也没有。

  侯龙涛才不理女人的挣扎呢,用右臂卡住她的腿弯,空出来的右手再次拨开
女人内裤的裤裆,拇、中二指分开她火热的大阴唇,中指在她阴道口上方不远的
地方找到了一个更狭小的体腔开口。

  漂亮女人就是与别不同,就算是排泄器官,也不会让男人觉得不洁。

  侯龙涛一边舔着“丈母娘”的耳根,一边用指甲轻刮着她的尿道口,“别忍
了,尿出来吧,不要憋坏了身子,放松一点儿,尿出来就会舒服了。」

  “哇…”何莉萍像婴一般的大哭了出来,她感觉自己的膀胱再也承受不了了
,一想到自己即将在女儿的男朋友面前放尿,还是被摆成这样的姿势,简直羞臊
欲死,双手捂住了脸,更是忘情的哭泣,口水、眼泪齐流。

  侯龙涛的食指又转移了进攻的目标,开始在女人阴道的浅处一进一出,“你
看,你的小穴还想咬我呢,我一插,它就要吸住我。

  你快尿吧,尿完了我好跟你痛痛快快的做爱啊。」

  不光是女人在忍,他也在忍,“小老弟”已经快把裤子顶破了。

  何莉萍哭得越来越厉害,嗓音都发哑了,突然她就如同高潮了一般,双手猛
的向后揽住男人的脖子,胸脯挺起,小腹猛收,“啊…”的一声尖叫,一股金黄
色的水剑从胯间狂喷而出,由于她忍耐得实在太久了,刚刚又喝了很多酒,射出
的力量大的超出想象,本应形成抛物线的尿液竟是以直线的方式直喷过两米长的
浴缸,打在墙上,向四下溅开。

  侯龙涛从女人尿水的颜色就可以看出她的心火很盛,“呵呵”一乐,亲着她
的脸颊,“萍姐,舒服了吧?」

  二十秒过去了,从何莉萍体内射出的水势才见缓,她现在已是嚎啕大哭了,
除了羞辱的感觉外,最让她害怕的是自己竟然产生了莫名的快感,自己实在是太
淫乱了。

  女人的哭声突然停止了,原来她一口气没接上来,昏了过去…***




  ***




  ***




  ***薛诺从洗手间出来时,看到如云正背对着自己换黑色的睡裙,刚刚放
到腰部,她穿的是一条茶色的T-BACK内裤,怎么好像在她雪白的左臀峰上
有两个字啊,刚想再看仔细一点,如云已经把睡裙完全放下了,女孩用力的眨了
眨眼,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月玲和茹嫣也都已经换好了睡裙,正在不知嘻嘻哈哈的说些什么。

  月玲看见了薛诺,“诺诺,你不热啊?换上睡裙吧。」

  “我没带睡衣来啊。」

  “没关系,”如云从壁橱里拿出一个口袋,里面是一件粉红色的真丝睡裙,
“前天龙涛跟我说你要来住,我怕你在这儿会热,就去买了一件,你试试,看合
不合身。」

  薛诺的微笑就像一朵鲜花一样可爱,有一个把什么都为自己准备好了的大姐
姐真是不错,“谢谢姐姐。」

  女孩接过睡衣,转身又要进浴室。

  “诺诺,你去哪儿啊?」

  如云叫住了女孩。

  “我去换衣服啊。」

  “哈哈哈,”月玲从床上蹦了下来,抱住女孩的腰,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傻妹妹,大家都是女人,就在这儿换怎么了?」

  “嗯…”薛诺站了起来,红着脸脱掉了上衣。

  “哇!诺诺,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胸部就这么丰满了。」

  月玲夸张的叫了起来。

  “唉呀,月玲姐姐…”薛诺害羞的将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噘起小嘴。

  如云走过来,稍稍弯腰,在女孩的脸上轻轻一吻,“去里面换吧,月玲就是
逗你的。」

  薛诺就像得到大赦一般,也飞快的亲了如云的脸颊一下,又向月玲吐了吐舌
头,跑进了浴室,身后传来了三个大姐姐开心的笑声。

  薛诺从浴室出来时,双臂还是挡着胸口,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

  “怎么了?」

  茹嫣递过来一听橙汁。

  薛诺接了饮料,却始终用左臂遮着自己的乳房,“这…这睡衣是…是透明的
。」

  “是吗?」

  茹嫣拉开了女孩的手臂,果然看到她的胸口只是一片薄纱,圆翘的乳房一览
无余。

  本来薛诺是想带着胸罩的,可对着镜子一看,样子实在是太怪了,只好又摘
了,才会弄到现在这么尴尬,“如云姐姐,你怎么给我买这种衣服啊?」

  “有什么关系?你看我们的不都是这样。」

  如云正在帮月玲选影碟,朝女孩招了招手,“诺诺,你也来瞧瞧,想看什么
片子。」

  薛诺这才注意到,原来四个女人的睡裙的样式一模一样,只是颜色不同罢了
,忽然觉得这才像姐妹,一下就不再害羞了,笑嘻嘻的走到月玲身边,但还是忍
不住偷偷瞄了如云的胸口一眼,心中不禁生出感慨,“如云姐姐的乳房真的好大
啊,好像比妈妈的还大呢。」

  “F4的演唱会!」

  薛诺一眼就看见了扔在一边的一盘DVD,“先让我看看这个好不好?」

  “你也喜欢F4?」

  月玲像是突然发现了知己一样,高兴的站起来,拉住女孩的手。

  “当然了,有谁不喜欢啊?」

  “有谁不喜欢?她们俩就不喜欢,平时都不陪我看。」

  月玲朝如云和茹嫣努了努嘴。

  “那…如云姐姐,我能看吗?」

  “呵呵,你要看就看吧,我也不是对他们有什么意见,就是唱歌儿的呗,我
只不过已经过了你们那个追星的年龄了。」

  如云笑着把影碟放进了DVD机里。

  “啊!」

  “呀!」

  “帅死了!」

  “好酷啊!」

  月玲和薛诺两个人手拉着手,跟着电视里的女歌迷一起尖叫,还又蹦又跳的


  “月玲姐姐,你说他们哪个最帅啊?」

  “还用问嘛,当然是周渝民了,言承旭也不错。」

  “啊,跟我想的一样。」

  两人都抱到一起了。

  坐在床头的茹嫣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帅什么啊,一看就是奶油小生
,一点儿没有男人味儿,头发还那么长,不男不女的。」

  “你说什么?」

  月玲和薛诺立刻转头对茹嫣怒目而视。

  “怎么了?不是吗?诺诺,你说,是你的涛哥帅啊,还是这个什么F4帅啊
?」

  “这…这不一样的嘛,一个是真实的,一个是虚幻的,怎么能比呢?」

  薛诺还真有点为难,以前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月玲才不管那么多呢,“诺诺,她说咱们的偶像,不能饶了她,”她一挥小
拳头,“跟我打她。」

  说着就蹦上床,抄起一个枕头,砸在茹嫣的头上。

  茹嫣也不示弱,马上也抓起一个枕头,和月玲对打起来。

  薛诺一看,也是玩心大起,先用一个枕头在自己头上敲了敲,软软的,一点
也不疼,这才加入战团。

  局势立刻就不同了,月玲在薛诺帮助下,很快就把茹嫣脸朝下压在了床上,
坐到她腰上,按住她的双手,“诺诺,打她,快打她的屁股。」

  薛诺抡起枕头拍在茹嫣的屁股上,“茹嫣姐姐,你快收回你刚才的话。」

  看着茹嫣的短睡裙的裙摆一下一下的飞起,女孩有点奇怪了,“我今天是怎
么了?怎么好像老是在人的屁股上看见字呢?」

  茹嫣冲着在一旁微笑着观战的如云求救了,“云姐,快来救我嘛,她们欺负
我啊,好云姐。」

  如云本来不想参加小妹妹们的争斗的,结果被茹嫣这么娇滴滴的一求,也被
气氛感染了,叫了一声“Pillow Fight”,就也上了床。

  一时之间,粉拳玉腿、美乳丰臀、云鬓柔丝搅成一团,整间屋里都是女人银
铃般的笑声和娇叫声。

  要是这种香艳无比的情景被侯龙涛看到,他不因为鼻血狂喷而死才怪呢…第
五十章

  认夫认母(上)编者话:开学一个月了,感到时间越来越不够用,就算是四
天一章,我都已经觉得有点儿力不从心了,我还是会尽量做到的,但也决不排除
不能按时“交稿”的可能。

  本来写作就娱人娱己,要是让我觉得有压力了,那就不好了,还请大家多多
体谅。

  *********************************
**12卅25卅2002侯龙涛抱着昏迷的何莉萍回到床前,将她放平,自己
侧身躺到她旁边,准备好好享用这美妙的身体,他用一根手指压了压女人露在洋
装外的乳肉,柔软中带着弹性,该是见见庐山真面的时候了,一只手插到她的背
后,将洋装顶端的一个小钮扣解开,一直将拉链拉到腰眼处。

  男人跪到何莉萍身边,轻轻的将洋装向下拉,出现在眼前的是两座高耸的球
形乳峰,雪白到几乎透明,连血管都清晰可见,艳红色的乳晕就像是用圆规画上
去的一样,在完美的圆形正中是两颗如同小烟囱般的乳头,硬硬的傲然挺立,足
有一个指节高,怪不得会在洋装上顶起那么明显的突起呢。

  侯龙涛搞过的女人也不少了,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乳头,小心翼翼的分别用
两手的三根手指捏住它们,左右碾动,又由下向上的搓弄,玩了一会,双手猛的
捏住女人的双乳,一口将她左边的嫣红乳首含住,用力吸吮,舌头绕着奶头不停
打转,更把舌尖顶住上面的小孔向下压,仿佛要插进去一般。

  “嗯…嗯…”何莉萍开始有反应了,其实在男人捏她的乳头时,她就已经醒
了,只是她一点反抗的意志都提不起来,一切的自尊、羞耻心都在刚才尿出的一
刻就被击的粉碎了,“你算什么呢,一个快四十岁的寡妇,一个供骗子泄欲的工
具,能够在男人面前放尿的婊子,作为一个女人来说,你已经一钱不值了。

  如果还有男人肯要你,你就给他好了,更何况他还是救你出虎口的人呢。」

  这样的念头充满了何莉萍的脑子,可真要让她像淫妇那样去迎合轻薄自己身
体的男人,她还是做不到,干脆就假装还在昏迷,希望让男人认为一些都是在自
己不省人事的时候发生的。

  但女人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醒了就是醒了,对身体上的刺激就不会没有
反应,刚才奶头被把玩,还能忍得住,可一旦男人对她的乳房又捏又吮,快感太
强,再想装的毫无感觉可就难了。

  侯龙涛听到了女人的喘息,吐出她的乳头,侧过脸,一边磨擦她的丰乳,一
边望着她脸上的表情,只见她的脸上已经升起了两朵红霞,眼皮也不是自然的合
拢,而是紧闭在一起,还微皱着眉头,牙齿更是咬着下唇,摆明是在强忍着快感
装昏。

  虽然没有办法知道何莉萍是怎么想的,但她明显是在默许自己的行为,光是
这样,男人就很高兴了,既然她不想让人打扰她的“昏睡”,自己当然是尊重她
的意见了,不过就是不知道她能忍多久,能忍到什么程度。

  只是想想这个问题,就让侯龙涛觉得有意思,马上跪入女人的两腿间,双手
托起她的屁股,脑袋用力的往她的胯间钻,先用牙将玫瑰色的蕾丝镂空内裤咬成
一根细条,居然感到有液体被挤进了口中,想来是她的内裤早已被阴精和爱液浸
透了,紧接着就把她的两片阴唇和夹在中间的内裤一起夹在嘴唇间,拼命的向外
吸吮,立刻就有更多的爱液涌了出来。

  侯龙涛越嘬越起劲,双手也不断的捏放着女人的臀峰,突然发觉虽然还能感
到她臀腿的微颤,却听不到娇喘声了。

  侯龙涛放开女人的屁股,改用右手的手指抠弄她的小穴,抬头一看,何莉萍
已经睁开了的双眸,空洞的望着天花板,两行清泪正无声的从眼眶中滑落,嘴唇
上也已咬出了血。

  每当男人的手指碰到敏感点时,何莉萍就用力的闭一下眼睛,更狠的咬一下
下唇,有几颗雪白牙齿的缝隙中也已被鲜血染红了。

  侯龙涛的心就像是被针刺了一下一样疼,赶忙抽出阴道中的手指,又跪回女
人身边,一把拉起她,将她紧紧的抱进怀里,“萍姐,你这是干什么?你别吓我
。」

  “你不用管我,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何莉萍并没有回抱男人,双臂软软的下垂着,目光和语气都有些呆滞。

  侯龙涛立刻吻住女人的檀口,挑逗着她的香舌。

  何莉萍既不反抗,也不回应,只是认男人施为。

  侯龙涛可不想这么无聊的下去,他确实是很担心何莉萍,暗怪自己不该那样
羞辱她,让她受了很大的刺激,当务之急就是要尽快重新唤起她的感情,哪怕是
对抗自己的感情,这样就不会对她造成什么永久性的伤害,“怎么能不管你呢?
我爱你啊。」

  他一边说话,一边就把女人的洋装从腰上经过双腿脱了下来,让她变成只着
一条内裤、性感的丝袜和高跟鞋。

  “爱我?我有什么值得你爱的,我是一个毫无廉耻的贱女人。」

  “萍姐,你别胡说,你是我见过的最重感情的女人,更是不可多得的贤妻良
母,又是少见的绝色佳人,如果你这样女人还不值得我爱,那世间就再没有女人
能让我动心了。」

  “你…你说的都是真话吗?」

  何莉萍的眼里出现了一丝光彩。

  “当然是真的了,所以我要你开开心心的和我做爱,就像诺诺那样,享受我
给你带来的快感。」

  这句话可是神效无比,一下就戳到了何莉萍的痛处,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量
和勇气,狠狠的抽了男人一个大嘴巴,“你…你还敢提诺诺!?

  你这个没人性的禽兽!」

  这是侯龙涛第二次被这个女人打了,但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很高兴,知道
自己没把她逼疯,“哈哈”一笑,扑过去把她压倒,狂舔着她的脖子,右手的手
指又插入了她双腿之间的小肉孔里,“美人儿,你终于有反应了,我现在就要你
。」

  “不…不…啊…啊…放…放开我…不要…不要啊…”何莉萍开始挣扎扭动,
可这次侯龙涛是有意要控制她,用上了力气,哪是她一个被药性和酒精影响的弱
女子推得动的。

  男人的手指搅动的越来越快,何莉萍很快就感到了高潮来临前的那种焦躁和
期盼,这更让她难堪、屈辱,不禁又哭了出来,“啊…啊…不要…不可以…”虽
然在极力的反抗,但何莉萍却并不是不喜欢那种被指奸的感觉,倒不是说她淫荡
,只是手指每在敏感的子宫上碰一下,身体内那种憋闷的感觉就会减少一点,另
一方面,她也能感到自己身子的火热,以及力量的慢慢流失。

  当花蕊再次被手指欺负的“泪水”直流后,女人的抗拒也停止了,无助的哭
泣着,“你放过我吧…你这样对得起诺诺吗…”侯龙涛骑在女人的腰上,开始脱
衣服,“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诺诺会原谅我的,她知道她的妈妈有多迷人,
特别是穿上她送的洋装后,那种性感的样子,是男人就会忍不住的。」

  何莉萍用一条手臂挡着自己的双眼,悔恨的泪水不停的涌出,虽然她知道女
人如何着装并不能作为男人兽行的借口,但今天的事自己确实有很大的责任,没
有在男人刚刚出现不正常的苗头时就制止他,才会造成现在这种无法收拾的局面


  忽然觉出自己的内裤正在被人向下扒,何莉萍惊慌的抬起头,第一眼看见的
就是男人粗长硬挺的阴茎,他已经把裤子脱到了屁股下,不禁哀叫了一声,“不
要…”侯龙涛发现女人正在看自己,停止了扒她内裤的行动,拉过她的一只手,
放在自己的阳具上,“你看,它都快想死你了。」

  “不要…不要…”何莉萍一下甩开男人的肉棒,双手推着他的胸口,两脚蹬
着床面,使身体向后蹭。

  这下反倒帮了侯龙涛的帮,他的一只手还抓在女人的内裤上呢,不管是他向
下拉,还是女人向上蹭,反正是起到了扒内裤的作用。

  当女人的一只脚退出了内裤后,侯龙涛笑着抓住女人的脚踝,毫不费力的就
把她拉了回来,用自己的大腿卡住她的双腿,左手紧紧的钳住她的右大腿根,右
手捋了捋阴茎,“宝贝儿,我要插进你身子里了。」

  他说着就用龟头在阴唇上磨擦了几下…***




  ***




  ***




  ***“投不投降?投不投降?」

  月玲在茹嫣的腰眼处轻挠着,“快说,周渝民最帅了,F4都特有男人味儿
。」

  “不说…哈哈哈哈…好痒…”茹嫣痒的眼泪都出来了,两条雪白的长腿乱蹬
着,“云姐…哈哈…云姐…”如云立刻撇下已经被自己“打”的没有还手之力的
薛诺,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月玲,双手正好捏在她的乳房上。

  “啊!嗯…嗯…云姐…嗯…”月玲先是惊叫一声,紧接着就发出了娇媚的喘
息声,原来如云不仅在隔着薄薄的睡衣捏弄她的奶头,还把舌头探进了她的耳孔
里。

  月玲是不会只“被动挨打”而不还击的,双手向后一伸,就插入了如云的睡
裙里,揉抚着她的丰臀,也把她弄得呼吸急促。

  茹嫣感到月玲夹着自己的双腿一松,赶忙从她的身下爬了出来,跪到她的面
前,左臂抱住了她的腰,右手也伸进了她的睡裙里,隔着她的内裤轻搓她的下体
,两个人还把四唇相接,吻了起来。

  本来茹嫣是不会主动做出这样的行动的,但这一些都是心爱的男人的安排,
没有办法,只能照计行事了。

  月玲的一只手离开了如云的身体,改为在茹嫣的大腿上抚摸。

  三个美女对于这种同性之间的游戏早已是驾轻就熟,没几下就都娇喘连连了


  薛诺目瞪口呆的看着姐姐们亲密的举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现在
是手足无措,尴尬的转过身,继续看F4的演唱会,一声也不敢出。

  可一阵阵让人心驰神摇的甜美呻吟不受控制的往耳朵里钻,女孩禁不住强烈
的好奇心,还是偷偷的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月玲睡裙的肩带已经被拉到了大臂上,茹嫣正捏着她的乳房吸吮她的奶
头,虽然看不到如云被睡裙挡住的手在干些什么,但从月玲身体抖动的程度和越
来越急促的欢叫来判断,她最敏感的地方一定是在被手指玩弄着。

  别看薛诺还不到十七岁,但她的身体官能已经被侯龙涛充分的开发了,被眼
前的艳景一刺激,立刻就想起了自己被心上人疼爱时的感觉,都能感到下身有点
发痒了。

  女孩再也不敢看了,拼命的想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电视上,可脑子里与爱
人缠绵的情景却老是挥之不去。

  如云的手指猛的向上一挑,终于将月玲送上了高潮,三个人都已是香汗涔涔
了。

  “好热,闹了半天,身上都粘了,咱们去泡个澡吧。」

  如云搂扶着软绵绵的月玲下了床,在进入浴室前,回头向茹嫣使了个眼色。

  “诺诺,一起来洗澡吧。」

  茹嫣跪在薛诺的身后,双手往她的肩膀上一搭。

  女孩的身子一颤,“啊…不…不了,我不热,不想洗。」

  “怎么了?呵呵,我们吓到你了?我们姐妹平时经常这样玩儿的,今天一时
高兴,又玩儿疯了,也没想到你能不能接受,对不起啊。

  你不洗我可去了,你刚才没看到云姐的那个大按摩浴池吗?可舒服了。」

  茹嫣离开了,偌大的卧室里只剩下了薛诺一个人,听着从敞开的浴室门里传
出的断断续续的嬉笑打闹声,突然觉得好孤独,好像是被落下了,自己为什么这
么不合群呢,姐姐妹妹的在一起洗个澡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云靠在浴池的边上,闭目养着神,强劲的水流按摩着腰背间的柔肌,真是
舒服,自己当初选了这栋小楼,很大部分就是因为看上了这个浴池,好英明的决
策。

  月玲正在研究着茹嫣的长发,“你的头发怎么保养的?这么直、这么亮,你
是不是经常在外面做啊?」

  “才没有呢,大概是天生的吧,从来也没拉过直,我父母的头发就特好。」

  茹嫣一抬头,看到薛诺低着头走了进来,“诺诺,快来,好舒服的。」

  如云和月玲也急忙招呼。

  薛诺本来还担心她们会生自己的气,现在一看她们这样“热烈”的欢迎自己
,笑容又爬到上了小脸,脱下了睡裙,也爬进了浴池里。

  四个美女互相梳洗着对方的头发,还时不时的碰触一下别人身上敏感的地方
,由于水流的不断循环,感觉上就像是古时的女子在河流里一起洗澡一样。

  “啊…我泡够了。」

  如云伸了一个大懒腰,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你们接着泡吧。」

  她说着就踏上了浴池边的台子。

  “呀!如云姐姐,你…你…你的…”薛诺惊讶的指着如云露出水面的屁股,
在她的左臀峰上赫然纹着“爱奴”两个红色的隶书汉字,和她嫩白的皮肤形成极
为鲜明的对比,女孩是在确定了自己没有看花眼之后才叫出来的。

  如云回过头,看着吃惊的女孩,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屁股,“你说这个纹身
?怎么样,漂亮吗?」

  其实最让薛诺震惊的不是如云身上有纹身,而是那个纹身本身,明显有特殊
的含义,就算是被纹在手臂上,她也会有同样的反应的,“为…为什么会…那…
那是什么意思呢?」

  月玲和茹嫣都的站到如云的左下方,月玲更是伸出舌头,在如云臀瓣上的纹
身上舔了一遍,“诺诺,你先说这两个字漂不漂亮。」

  “这…”薛诺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只觉得面前的景色真的好淫靡、好性感,
尤其是想到那两个字再明显不过的含义,“漂…漂亮…我…我不知道…”“嘻嘻
,”月玲神秘的一笑,“还有更漂亮的呢。」

  她拉着茹嫣一起蹬上了座位,也把屁股露出了水面。

  面前有六瓣丰满翘挺的臀峰在微微左右摇动,赤、橙、黄三色的“爱奴”映
入眼帘,说不出的淫美,薛诺一时之间张口结舌,连眼皮都“舍不得”眨一下…
***




  ***




  ***




  ***何莉萍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她已经绝望了,阴唇被巨大龟头撑开的
感觉从下体迅速的传到脑顶,一切都不能逆转了,但她也知道自己体内一直在烧
灼自己的烈火终于要被扑灭了,竟然产生了一丝期盼,“呜呜呜…诺诺不会原谅
我的…她会恨我一辈子的…呜呜呜…诺诺…是妈妈…是妈妈对不起你…呜呜呜…
”侯龙涛从来也没真正的想过要这么快插入,现在就奸她,毫无意义,有样至关
重要的东西还没给她呢,现在她终于说出了这句一直在等的话,立刻停止了对她
的侵犯,蹦下了床,提起裤子。

  “唔…”何莉萍发出了一声不知是痛苦、失望,还是庆幸的哀鸣,不解的望
着男人,“你…”“真失败,看来我和诺诺都太高估我了。」

  侯龙涛慢慢的摇着头,“放心吧,诺诺不会恨你的。

  本来我不该这么早告诉你的,可又不忍心看你这么伤心,其实是诺诺要我这
么做的,今晚我是要你快快乐乐的跟我合体交欢,你要老是哭哭啼啼的,那可就
太破坏气氛了。」

  “你…你什么意思?」

  何莉萍噙满泪水的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男人,“什么叫是诺诺让你这么做
的?」

  “诺诺要你做大,她做小,最开始我也不敢相信,但听她一解释,她全是为
了你好,我又不能说对你就真的没有一丝幻想,美若天仙的母女要是都能做我的
爱妻,我做梦都会笑出来的,于是我就答应她了。」

  “你骗我!你骗我!」

  这件事确实是有点出乎常理,也难怪女人会不信。

  “你以为你每晚偷偷的躲在房里哭泣,诺诺都不知道吗?你们是母女,是这
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你的痛苦,她都能感觉到的。

  看着你一天天的憔悴下来,诺诺的心就像是被刀绞一般的痛。」

  侯龙涛拉过化妆台前的椅子坐下,仰头望着天花板,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以为你是因为胡二狗而伤心,觉得解铃还需系铃人,只要帮你找到一位如意郎
君,你的一切烦恼就都不存在了。

  可在她心里,你就像是女神一般的高贵圣洁,只有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才能配
得上你。

  谁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呢?当然是她心爱的男人了。

  谁说现在的儿女都不会为父母着想了,唉…”侯龙涛把薛诺是如何骗自己和
她分手、如何求自己来追求她的母亲,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无论是语气还神态
都绘声绘色,说得何莉萍是不得不信。

  “傻女儿啊…”何莉萍的嘴唇在颤抖,女儿的好意她能理解,但却不能接受
,现在的局势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她拉过被单挡着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体,
“我不是因为胡二狗,你们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我知道。」

  “你知道?那你还答应诺诺?侯龙涛,你好卑鄙,你利用我女儿的天真纯洁
…”何莉萍现在考虑问题不是很清楚,说出的话都没什么道理,但确实是觉得男
人利用了自己的女儿,却又想不出前因后果,只能愤怒的盯着他。

  何莉萍想把注意力集中在男人的脸上,那是他全身相对来说最不吸引人的地
方了,只可惜人的视野是不可能局限在一点的,男人一身漂亮的肌肉还是映入了
她的眼中。

  女人的呼吸的速度从来就没有缓和过,体内的热力更是无处发泄,她惊讶的
发现自己的手指居然按在了仍旧勃起的阴蒂上,脑中也尽是和女儿男友亲热的幻
觉。

  侯龙涛发现了女人锐利的眼神中隐隐的欲火,那双丹凤眼真是越看越美,站
起来坐到她身边。

  “你…你干什么?你别过来…”何莉萍嘴里说着,身体也向旁边移动了一点
,左手更紧的抓住了被单,可右手在胯间的活动并没有停止。

  “我没有利用诺诺,虽然我知道她把你伤心的原因搞错了,但有一点她没错
,只要你有了新的爱人,你一定会重新快乐起来的。」

  这次侯龙涛没有动手动脚,只是把自己关于“感怀身世”的那一套理论说了
出来。

  在男人说到一半的时候,何莉萍就又已经开始轻轻抽泣了,他的声音是那么
的柔和,充满感情,娓娓道来,就好像是完全能感受到自己这些年所经历的一切
痛苦、心碎一样。

  十六年来,何莉萍都是一个人默默的承受,开始时,也时不时的有人要为她
撮合,但她都回绝了,没人能理解她对亡夫的一片深情,于是就有人说她一定是
有什么毛病,她忍了;后来四位老人在很短的时间内相继去世,就又有人说她是
扫把星,她也只是把委屈往肚里咽,像侯龙涛这样理解她的人,一个也没有。

  男人开始做他的“结案陈词”了,“我知道你心里很苦,你一定觉得老天很
不公平,没关系,你有什么都可以向我诉说,我会做你最忠实的听众的。」

  他说完就搂住了美人的肩膀,凑到她跟前,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何莉萍一下扑进男人的怀里,哭得伤心欲绝,她只有一句话,“不公平…不
公平…”这次她哭的比饭后的那次还厉害,大概是因为那时对着的是女儿的男友
,而现在对着的一生难求的“知己”吧。

  侯龙涛爱抚着美女散乱的长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会像爱惜自己的生
命一样爱护你们母女的。」

  “唔…唔…”何莉萍的脸被托了起来,双唇又被吻住了…第五十一章

  认夫认母(中)编者话:有朋友说不明白“认夫认母”是什么意思,这一章
的结尾处就是“认夫”了。

  至于武艺高强的美女,其实已经出现了一个,就是还没到具体写她的时候,
以侯龙涛现在的处境,还处于以多为胜的阶段。

  从“爱奴”的颜色来判断,女主角是应该有七位,但现在实际上已经超出七
个了,怎么办呢?十四个应该差不多了,哈哈哈,两人一个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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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卅25卅02“来,诺诺,离近点儿看。」

  月玲用极诱惑的音调说。

  “啊…”薛诺向前走了两步,双手分别在茹嫣和如云的纹身上轻轻的摸着,
一点也感觉不出有什么异样,皮肤还是一样的嫩滑,将三人的纹身一对比,除了
颜色,完全一样,明显是出自一人之手,“你们…你们怎么会…”如云笑着回过
身,蹲下去,亲了发呆的女孩一下,“你们给诺诺解释吧。」

  她说完就跨出了浴池,去冲淋浴了。

  月玲和茹嫣把薛诺夹在中间坐下,故作神秘的问:「诺诺,你告许我们,你
把我们当你的什么人,是不是普通朋友?」

  “不是,不是,”薛诺一听就急了,“我把你们都当成亲姐姐一样。」

  “那太好了,”月玲搂住女孩,亲热的将脸和她的脸贴在一起,“既然是亲
姐妹,我们当然不能瞒你了,不过这可是咱们姐妹间的秘密,你千万不能告诉别
人啊。」

  “不会的,我绝不会告诉别人的。」

  薛诺赶忙拍着胸脯保证。

  “那好,我就告诉你,我、茹嫣和云姐的男朋友都是一个人,我们身上的字
就是他给纹的,我们三个都是他的爱奴。」

  “啊!?」

  薛诺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瞪着月玲,又转头看着茹嫣,“茹嫣姐
姐,是真的吗?」

  “嗯。」

  茹嫣点了点头。

  “怎么…怎么可能呢?你们就真的心甘情愿的…心甘情愿的…”薛诺还是不
大相信,她觉得这三位姐姐都是很现代的女性,尤其是如云,还在美国呆过那么
多年,没想到竟然会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爱人。

  “心甘情愿的什么?共侍一夫吗?在可能的情况下,我们当然都想独自拥有
他了。

  可三个人都爱上他了,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们就像是亲姐妹一样,没有人忍
心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其她两位姐妹的痛苦之上,所以就便宜他了,好在他也对
我们爱护有加,算是没辜负我们的一片痴心吧。」

  茹嫣这些话半真半假,她开始时可和如云她们没什么感情,只是因为自卑,
才听任侯龙涛乱来的,等她在男人的精心呵护下终于抛掉了那份自卑时,和如云
她们的感情却也建立起来了。

  “那个男人就真有那么好,能让我的三位好姐姐都爱上他?要是有男人能得
到你们其中的一个,都应该谢天谢地了。」

  薛诺的震惊刚过,好奇又起。

  “乖妹妹,还会拍马屁呢。」

  月玲刮了女孩的鼻尖一下。

  “不是拍马屁,我是真的这么想。

  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茹嫣和月玲诡秘的相对一笑。

  “啊!?」

  薛诺的心往下一沉,“涛哥?我的涛哥?」

  “哈哈哈哈,你觉得龙涛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那是因为你爱他,别人可不
一定这么想。」

  月玲没有正面否认。

  薛诺的脸一红,也觉得是自己太敏感了。

  “我再告诉你个秘密,”还没等女孩来的急追问,月玲就有凑到了她耳边,
“本来云姐特别讨厌我和茹嫣的男朋友,是我硬把他们俩撮合的。」

  “为什么?」

  薛诺的好奇心立刻盖过了疑心。

  “十几年前,云姐被她的前夫伤透了心,从那时起就变得憎恨男人了,再也
没有交过男朋友。

  自从我到了公司以后,云姐一直都像亲姐姐一样的照顾我,我们俩的感情好
得不得了,但她从来也没跟我说过以前的事儿。

  直到有一次给她过生日,她喝多了,我才知道原来她心里是那么的苦。

  我…”“你们在说什么呢?」

  如云从淋浴间出来了。

  “啊!没什么,我们就是…就是在聊聊怎么才能让…让茹嫣的乳房发育得更
好。」

  月玲支支吾吾的回答。

  “你们这群小姑娘啊。」

  如云轻推了月玲的后脑一下,围着浴巾出去了。

  “呼…”月玲拍了拍胸口,“好险,幸亏我脑子快。」

  茹嫣噘着嘴掐了月玲一下,“什么啊,你那叫什借口啊,还脑子快呢?」

  “唉哟!死丫头。」

  “好了,好了,”薛诺打断了两人,她现在没兴致看她们打闹,因为她心里
压着一块石头,“月玲姐姐,你接着讲啊,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我明白解铃还需系铃人,云姐是因为男人而受的伤,只要再帮她找
到一个爱人,那就什么都解决了。

  可你也知道,云姐啊,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啊?接下来怎么样,你才
也能猜到了吧?」

  “你不忍心看着如云姐姐整天强颜欢笑,实际上心里苦如黄连,就把自己的
最心爱的男人和她分享,对不对?」

  薛诺的眼里已经是泪光闪烁了,自己对母亲不就是这样的吗,她感觉和这几
位姐姐更亲了,知音难求啊。

  “对啊,看到云姐一天比一天的快乐,比什么都让我高兴,再加上我的男朋
友并没有因为有了云姐和茹嫣这样的美人儿就冷落我,我们在一起就真的像一个
和睦的大家庭一样,别提有多开心了。」

  月玲把侯龙涛教的话一字不差的说完了。

  薛诺突然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想法,“要是姐姐们都是涛哥的女朋友该多好,
加上妈妈和我,六个人天天在一起,那会有多温馨啊。」

  她从记事起就只有母亲一人疼爱,后来有了侯龙涛,然后就是如云、月玲和
茹嫣了,等听了这三位大姐姐共侍一夫的事,再想到自己和母亲,竟然就不自觉
的把大家全联系到了一起。

  “当初如云姐姐的前夫是怎么伤害到她的?」

  薛诺要抛根问底,她不是想刺探别人的隐私,只是希望能对她们了解得更深
一点。

  “那个混蛋他…”“玲姐,别说了。」

  茹嫣打断了月玲的话,“诺诺,不是我们不把你当自己人,但云姐的事儿最
好还是由她自己决定要不要告诉你的好,你要真想知道,就去问她好了。」

  …***




  ***




  ***




  ***自己的身体被慢慢的放平了,脖子上传来男人火热唇舌滑过的感觉,
“嗯…嗯…啊…”耳朵被轻轻的咬住了,一条滑腻的东西开始在耳孔里进出,何
莉萍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双手胡乱的在男人坚实的后背上抚摸着。

  “诺诺都答应了,你又不是不喜欢他,你就从了吧。」

  “不可以,你这么做是有违伦常的,你的做法是不会被世人接受的,他们会
如何看你呢?」

  脑子里的争斗又起,理智逐渐占了上风,何莉萍突然推起男人的肩膀,“龙
涛,不能,不可以啊。」

  “怎么?」

  侯龙涛双臂撑在女人的两边,低头看着她那对泪光隐隐的星眸,“你还不肯
接受我吗?我就真的一点儿都不能让你动心?」

  “不…不是,龙涛,哪怕你是有妻室的人,要我做你的情妇,光凭你对我的
恩情,我都会答应的,可你是我女儿的男朋友,如果被别人知道了,他们会怎么
看咱们呢?不可以的,真的不可以…”侯龙涛虽然是地痞无赖出身,可毕竟是生
活在“文明”社会中的,不可能完全不在乎世人的眼光,本来他也没打算把搞了
“丈母娘”的事到外面宣传,但他明白,绝不能把“不跟别人说”当成一个解决
办法提出来,那只会让女人更觉得两人的事见不得人。

  现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面前的美女只剩下了最后的一层防线,只要成
功的突破,接下来就是享不尽的性爱交欢了,有一点很明确,暴力手段只能使一
切努力前功尽弃,好在侯龙涛不光脑子好用,还是有备而来的。

  “莉萍,十六年了,你从来也没理会过别人是怎么看你的,为什么现在突然
在意起来了?难道外人的看法就真的比你自己的幸福,比诺诺的幸福更重要吗?
只要你不开心,诺诺就不会真正的快乐,你听听这个。」

  侯龙涛从扔在床上的西服的内兜里掏出一个小录音机,按下了PLAY键,
“这应该是在明早才给你听的,但现在看来我一个人是没法让你下决心的。」

  “妈,昨晚开心吗?」

  录音机里传出了薛诺的声音,“我送你的两样礼物你还喜欢吧?它们都是经
过我精挑细选的,尤其是第二件,那可是世界上独一份儿的。

  我没事先征求您的意见,您不会怪我吧?我知道我要是先问您,您一定不会
答应的,可我再也想不出什么能让您开心起来的办法了。」

  说到这,女孩的声音里突然多了一丝伤感,“妈妈,您为我操劳了十六年,
该是我报答您的时候了。

  我知道我这么做,大部分人都不会认同的,但我不管,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怎么想,我只知道只有我最爱的妈妈幸福,我才会幸福。

  好高兴,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一会儿见,我好爱你,妈妈…”侯龙涛关
上了录音机,俯身舔舐着女人脸颊上的泪水,左手伸入了她的双腿间,两根手指
用力的插进她的阴道里,开始抠挖,“莉萍儿,我会让你们母女幸福的。」

  男人已经把最后一招都使出来了,虽然不敢肯定这盘录音就能使美人“屈服
”,但至少会让她有所动摇,一定要把握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

  侯龙涛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何莉萍一下就被说服了,“是啊,我为什么要
管别人怎么看呢?女儿是我唯一的亲人,只要能让她快乐,其它的又都算得了什
么呢?再说只要我不声张,别人也不会知道的。」

  她本就不坚定的信念,就这么在自己的劝说下崩溃了。

  “啊…嗯…”下体传来的快感很快就让何莉萍轻微的扭动起身体来,双手再
次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主动送上了香吻,“龙涛,都交给你了…”这句话一说来
,她忽然觉得轻松了一万倍,身子也更敏感了,体内那股无名之火也燃烧的更旺
了。

  侯龙涛真是大喜过望,立刻就把美人的软舌引进了口中,贪婪的吸食她甘美
的津液,搂着她肩膀的右手也探了出来,抓住那弹性十足的右乳,玩弄下阴的左
手也毫不停顿的工作。

  “嗯…嗯…”何莉萍的呼吸困难起来了,虽然很舍不得,但还是不得不用双
手将男人热吻自己的头颅移到自己的脖子上,紧紧的抱住他,抬起屁股,尽量的
迎合他的指奸,“啊…啊…龙涛…不行了…啊…要来了…啊……”垂死般的大叫
过后,何莉萍的身体由僵硬变得软绵绵的,抱着男人的双臂也放松了,丰满的球
形乳房随着喘息而起伏着,因为膀胱几乎已经放空了,这次高潮中并没有太强的
尿意。

  侯龙涛之所以不喜欢暴力强奸,是因为他深知美味是要细细品尝的,女人因
欢乐而产生的痛苦表情比因真正的痛苦而产生的表情要美上千万倍。

  没有感情的肉体接触只能是简单的兽性行为,叫性交,有了感情的,才叫做
爱,比起性交来,侯龙涛更中意做爱,经过不懈的努力,他终于可以和女友的母
亲做爱了。

  从右乳的外延开始,侯龙涛用舌头在美人的奶子上划着密密的螺旋,直到含
住了乳头,右手的一个手指将左乳上硬硬的小“烟囱”压进了柔软的乳肉中,再
一松开,奶头立刻就弹了起来,带动的整个乳房都在抖动。

  在“亵渎”女人的丰乳时,侯龙涛时不时的会抬头和她做短暂的接吻,充满
了感情。

  何莉萍的双手全都插在男人的头发里,她喜欢这种被温柔疼爱的感觉,十六
年来从没享受过的感觉。

  对于大部分的良家女子来说,做爱的过程其实是一个感情交流的过程,要的
是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如果能体会到男人对自己的心意,有没有高潮都是次要
的了,当然,有高潮那就更完美了。

  胡二狗是鸭子出身,会去找鸭子的女人都是只求肉体上的快速满足,这就造
成了他这个乡下人对做爱的误解,就算在和何莉萍上床时,也是很快就插入,致
使何莉萍从没得到过她真正想要的东西。

  顺着女人光洁的身体,一路向下亲舔,吻过了凹陷的小肚脐,侯龙涛抓住她
的脚踝,抬起了那两条长长的玉腿,合并在一起,抱住她的小腿,将自己的胸口
紧贴在她的小腿肚上磨擦,体会丝袜绝佳的触感,还一口咬住了挂在她右脚腕上
的小内裤。

  “龙涛…”何莉萍感到一个硬硬的东西被自己的大腿夹在中间,伸手一摸,
是男人将裤子高高撑起的阳具,刚才被拉着摸到它时,自己的心思完全在别处,
现在才觉出它的硬度,右手颤抖着拉开拉链,握住了一下弹出的巨物,“啊…好
硬…”美女如此的主动,侯龙涛自然要好好报答她了,他把怀中的双腿向女人的
胸口压去,直到她的膝盖都碰到了床面,自己叉开两腿坐在她身前,将小腹垫到
她的腰下,低头就吻住了那如同裂了一条缝的水密桃般的阴户,把舌头深深顶进
她的屄缝中,大口大口的舔吮,双手也没闲着,大力捏揉着光滑白嫩的臀峰。

  何莉萍如火的热情立刻就被男人热烈的口交勾起来了,她的双腿不停的颤抖
,两手死死的抓着床单,阴道中的爱液更是如泉涌般的分泌而出,成熟的女体就
是与年轻姑娘不同,既不失鲜美,又多水多汁,很快就能听到男人“啾啾”的吸
吮声了,“龙涛…好…好舒服…啊…美…啊…啊…”女人这么积极的反应,也让
侯龙涛很兴奋,更加用心的为美人“舔盘子”,大阴唇、小阴唇、阴蒂、尿道口
,一处也没放过,右手的大拇指还按在了她的屁眼上,试探性的向里挤,没想到
何莉萍不但没有一点抵触的迹象,反而叫得更大声了。

  侯龙涛大喜,立刻改为亲吻女人的菊花门,细致的舔着上面的皱褶,双手在
丝袜包裹的大腿上来回搓揉。

  男人撤回右手,用中指在阴唇间蘸了些淫汁,慢慢的、极轻柔的捅进了她的
微微张开的肛门里,等整根手指都没入了,探出头看着她的表情,“莉萍,舒服
吗?你的后庭在吮我的手指呢。」

  何莉萍脸上的泪迹已干,两条柳叶眉紧锁在一起,没有回答男人的问话,只
是“嗯…嗯…”的哼了两声,任凭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直肠中放肆了一会,她忽
然睁开了星眸,眼神中带着哀求,“龙涛…我…我快羞死了…你快…快来吧…受
不了…受不了了…我好…好想要…”侯龙涛也已经忍到极限了,赶紧转为跪姿,
“噗哧”一声,就将粗长的肉棒连根肏入了美女的小穴,睾丸打在阴阜上,发出
响亮的“啪”声,足见这一下多么有力。

  “啊…”何莉萍尖叫一声,子宫被狠狠的撞了一下,超强的快感马上传遍全
身,差点没昏过去。

  侯龙涛在心里也是大叫一声,“丈母娘”的小穴虽然不是奇紧无比,但却是
活力十足,阴茎刚一插入,腔壁立刻就将它紧紧的“拥抱”住了,膣肉开始不规
则的蠕动,在入侵的异物上亲热的磨擦,子宫也如同小嘴一般的一吸一放,三种
“欢迎”方式各有不同,但都足以让男人销魂的了。

  “呼…呼…”侯龙涛喘着粗气,一旦开始抽插,极强的舒爽感就让他停不下
来了,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每次都是只留半个龟头在阴道中,然后再
狠狠的整支尽没,就像要将睾丸也挤进女人的体内。

  看到何莉萍只是“啊…啊…”的呻吟,男人把她的左手放到她的乳房上,又
拉起她的右手,放入她的胯间,她就不自觉的开始揉捏自己的乳房和阴蒂。

  这一来,何莉萍所得到的快感更甚,本来身体就已经像是要被男人巨大的阳
具贯穿、撕裂了一样,“呀…啊…不…不行了…太激烈了…啊…龙涛…慢…慢…
啊…慢一点…嗯…太…太激烈了…我…我受不住…受不住了…”侯龙涛这才强忍
住野兽般的欲望,放开女人的左腿,跨跪上去,将她的身体侧过来,抱住她的右
腿,把肏干的速度减慢了,他在这条美腿上尽情抚摸着、亲吻着,还淫邪的把玩
从高跟鞋尖处露出来的脚趾,“莉萍,你好棒,这么完美的身体,真是世间少见
。」

  何莉萍将脸枕在左臂上,右手的食、中二指分开按住自己的大阴唇,使阴茎
在每次插入抽出时都会在手指上磨擦,以此来体会男人的阳具的硬度和力量,她
已经很满足了,刚刚在男人疯狂肏干时,就已到了一次高潮,浑身的力量都像是
随着阴精一起射了出去,现在只能以轻声的呻吟来回答“女婿”的赞美了。

  别看侯龙涛减缓了在女人身体内进出的频率,但何莉萍所得到的刺激却一点
没减弱,因为这回阴道壁可以细细的品味那强壮的肉棒,仿佛都能感觉到它上面
暴凸的青筋和血管和自己膣肉的强烈接触,那种被强有力的男人占有后所产生的
安全感是在亡夫身上都不曾得到过的。

  侯龙涛突然脱掉了女人右脚上的高跟鞋,猛的舔吻着她的脚心,吸吮她的脚
趾,右手伸前,捏住了她的乳房,屁股前后摇动的速度又加快了,呼吸也更加粗
重了,“莉萍儿…莉萍儿,今…今天是你的安全期吗?」

  “啊…啊…”子宫又被快速的撞击,何莉萍知道男人这么问,一定是要射精
了,就也跟着叫了起来,“射…射进来吧…啊…我…啊…我上过…嗯…上过环儿
的… 啊…”她刚一说完,就感到一直在蹂躏自己的那条肉棒在体内急速的膨胀
,紧接着就有强力的火焰打在子宫上,将它包围、熔化,“天啊…”经过短暂的
温存,侯龙涛做起上身,从床头柜上的盒子里抽出一张面纸,把阴茎上粘着的体
液擦干净,再将老二送到女人的面前,“莉萍儿,帮我舔舔好吗?」

  “什么?」

  何莉萍用很惊讶的眼神看着男人,“你要我给你口交?」

  “对呀,怎么了?」

  “我不要…”“为什么?」

  “就是不要嘛…”“你…你不会是…不会是从来也没做过吧?」

  、何莉萍不说话了,她还真是没给人口交过,她十几年前和亡夫行房时都是
中规中矩的,连体位都没换过一次,后来的胡二狗又对自己的本钱很清楚,插入
之后拼了老命还不一定能满足得了她,更是不敢让她口交了,弄得她到现在虽然
知道口交是怎么一回事,却还没真正的实践过。

  从女人的脸色,侯龙涛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这可真是意外发现,她把阳具
凑得更近了,几乎碰到了美人的嘴唇,“来吧。」

  “不…”何莉萍把脸扭开了。

  侯龙涛把女人的头扳了回来,用了一点力气,“莉萍儿,你是我的,我要你
的一切,只几下儿,好不好?」

  何莉萍闭上了眼睛,对这个男人还有什么好保留的呢,他连自己撒尿的样子
都见过了,他要什么,就都给他好了,只盼他真能带给自己和诺诺幸福,“把灯
关上好吗?」

  “不,我要看着你美丽绝伦的脸庞。」

  “唔…”何莉萍颤抖的红唇张开了,将那根半硬不软的阴茎含进了檀口中。

  “嚯…”侯龙涛也闭了一下眼睛,然后立刻就睁得大大的,女人的嘴里湿热
之极,鸡巴一进入,就马上膨胀变硬。

  “嗯…嗯…”不一会,何莉萍就只能含住半根了。

  侯龙涛坐下,把女人的身体扶到自己的胯间跪好,按着她的后脑,开始挺动


  “啊…啊…”何莉萍高高的撅着屁股,长长的阳具好像要把喉咙插破了,赶
忙用右手握住了肉棒的根部,她慢慢的发觉自己的身体竟然由于嘴唇与阴茎的磨
擦而产生了快感,左手也不由得伸到了两腿间,搓揉着阴蒂。

  侯龙涛伸长双臂,俯身亲吻着女人光滑的背脊,抚摸着她的臀部,这个女人
的第一次口交和她女儿没什么区别,既不会运用舌头,唇上也没有技巧,除了那
种征服处女嘴巴的满足,所能得到的快感有限。

  让何莉萍吸吮了一会,男人抽出了她口中的阴茎,一把将她抱起来,面对面
的放在自己的双腿上,粘满口水的肉棒一下就杵进了还很湿润的阴道中,把脸埋
进她深深的乳沟中,两手抓着她的奶子向自己的脸颊上挤压,“莉萍儿,你真美
。」

  何莉萍轻抚着男人的头发,“龙涛…”侯龙涛抬起头,把手移到女人的屁股
上揉捏,“叫我老公。」

  何莉萍脸上的神情忽然从处于性快感中的美艳妇人变成了初经人世的迷人少
女,两朵羞怯的红霞挂在双颊上,“我…我…”侯龙涛的一根手指钻进了女人的
肛门中。

  “啊!老…老公…好老公…”何莉萍紧紧的抱住了男人的身体…
2011-1-3 11:1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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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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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

  認夫認母(下)編者話:不要姐妹通吃?那太殘忍了吧?我可是從一開始就
計畫著寫這段兒呢,好在大部分兄弟還是贊成的。

  *********************************
**12卅25卅02 - 12卅26卅02三個女孩從浴室裡出來時,如雲
正坐在床上塗著腳趾甲油,“洗完了?你們真慢。」

  “切,我們愛乾淨。」

  月玲走到電視櫃前,拿起一盤DVD,“Ghost Ship,我前天剛
買的,聽說挺嚇人的,看不看?」

  “好好好,快放吧。」

  茹嫣搶著投了贊成票,她最喜歡躲在侯龍濤懷裡看恐怖電影,雖然今天愛人
不在,但還是習慣性的選擇了恐怖片。

  一片黑暗中,時不時會從電視裡傳出尖聲驚叫,四個女人全都擠在床上,連
大氣也不敢出。

  薛諾的年紀和膽子都是最小的,緊緊的拉住了如雲。

  如雲感到女孩的小手都在輕輕的哆嗦,便把她拉進了懷裡,“傻丫頭,不就
是電影兒嘛,嚇成這樣兒啊?」

  薛諾抱著如雲的腰身抬起頭,“如雲姐姐,你不怕啊?多嚇人啊。」

  “真是可愛死了。」

  如雲一低頭就吻住了女孩櫻唇。

  “唔…唔…”兩人舌頭都纏到一塊了,薛諾才想起該拒絕對方這種親昵的方
式,趕忙吐出了她的舌頭,“姐姐,我不要…”“姐姐的舌頭甜嗎?」

  如雲笑眯眯的望著有點驚慌的少女。

  薛諾確實是滿口留香,這點是不可否認的,“甜,可…可是…姐姐,我不習
慣這樣,對不起。」

  如雲撫了撫女孩的短髮,又愛憐的親了她臉頰一下,“幹嘛道歉啊?你不習
慣是很正常的,姐姐又怎麼會怪你呢?」

  看完DVD,已經快10:30了。

  “大家都睡吧,明天還得上班兒呢,諾諾也要上學。」

  如雲打開了床頭燈,“月玲,今晚你和我睡,茹嫣和諾諾是客人,讓她們一
人住一間睡房,你帶她們過去吧。」

  “不用,我又不是第一次在這兒住,我帶諾諾過去就行了。」

  茹嫣向薛諾招了招手,“走,我帶你去你的房間。」

  薛諾卻在原地沒動,她有事要問如雲,“如雲姐姐,我想在這兒陪你,行嗎
?」

  “呵,那當然好了。

  月玲、茹嫣,你們沒意見吧?」

  “沒有,沒有,”月玲和茹嫣互望了一眼,“那我們去睡了。」

  兩女並肩離開了,她們的心裡都對侯龍濤更佩服了,他怎麼能把薛諾的行動
、反應猜得如此準確呢?如雲把長髮盤了起來,撤掉身上的裕巾,躺上了床,把
被子拉開了,“諾諾,我這兒只有一條被子,你不會彆扭吧?」

  “不…不會的。」

  薛諾趕忙也鑽進了被窩裡,親親熱熱的和如雲靠在了一起。

  如雲也很自然的抱住了女孩的肩頭,讓兩人臉對著臉,閉上了眼睛,“嗯…
諾諾,你呼出的氣息好香啊。」

  薛諾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慢慢的變熱,抱著她的豔婦是一絲不掛的,她
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裙,兩人香噴噴的玉體貼在一起,四條光滑的長腿經常互
相碰觸,都很豐滿的乳房也對頂著,身子稍稍一移動,就會有磨擦的快感傳來,
真是很難不產生異樣的興奮。

  如雲拉起女孩無所適從的右手,放到了自己的後腰上,“諾諾,你也抱著姐
姐好嗎?」

  “嗯…”薛諾不知該怎麼拒絕,其實也不太想拒絕,手一沾到如雲無比細膩
的皮膚就不忍挪開了,一根手指正好落在了她深深的臀溝的頂端,不自覺的就將
手掌向下移到了飽滿的臀峰上。

  “姐姐的屁股是不是很大啊?唉,人老了,體型兒也就走樣兒了。」

  如雲黯然的說。

  “才不是,姐姐一點兒也不老,身體最完美了,既成熟又性感。」

  薛諾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

  “小丫頭真會說話,來,讓姐姐親一下。」

  如雲當然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多美了,特別是自己的豐臀,不知多讓侯龍濤著
迷呢。

  如雲絕美的身體是會讓女人都情不自已的,薛諾現在就是這樣,她微微的張
開了小嘴,把大姐姐的舌頭迎了進去。

  兩條滑膩的香舌攪在了一起,互相吞食對方甜甜的口水,這一次吻的又深又
長,很久才分開。

  “諾諾的舌頭真好吃,小屁屁又光滑又圓翹,龍濤一定很喜歡和你親熱吧?


  “啊…”薛諾這才發現如雲柔軟的手掌正在揉捏著自己的屁股,突然產生了
一種對不起侯龍濤的感覺,趕忙按住了她的手,“姐姐,別這樣…”“呵呵,這
麼害羞啊?好了,姐姐不逗你了。

  來,告訴我,龍濤是不是特別特別疼你呢?」

  薛諾心裡一熱,每次有人在她面前提起侯龍濤,她都會這樣的,羞答答的一
笑,“是呀,濤哥對我好得沒話說。」

  “他是你第一個男人吧?」

  “這…嗯,濤哥是我的初戀。」

  “真的!?」

  如雲忽然若有所思的躺平了身子,望著天花板,“真好,你是咱們姐妹裡最
幸福的一個了,以龍濤的性格,他一定會愛你一生一世的,只要你不愛上別的男
人,就能和初戀情人白頭到老。」

  薛諾聽出了女人語氣中的傷感,她一定是聯想到了自己的身世,不禁好奇心
又起,“姐姐,你這麼說什麼意思?給我講講好嗎?」

  “大家是自己人,跟你說了也無妨,月玲和茹嫣應該不會怪我的。

  茹嫣她…”如雲把茹嫣的經歷說了一遍,“月玲她也是交過好幾個男朋友、
傷過好幾次心之後才找到了現在的愛人的。」

  薛諾本以為如雲會說出自己的往事,沒想到竟然是關於月玲和茹嫣的,月玲
還好,對茹嫣,是既同情她的遭遇,又對她終於找到了疼愛她的人而欣慰,但自
己的好奇心並沒有得到滿足,“如雲姐姐,那你呢?」

  “我?我的事兒沒什麼好說的。」

  如雲扭開了頭。

  薛諾把身體又向女人靠近了一些,輕輕的扳過她的臉,借著從視窗射進來的
月光,看到有兩點晶瑩的東西在她的眼角處閃動著,知道她的過去一定比茹嫣的
還要淒苦,很後悔不該勾起她不堪回首的往事,卻不知道該怎麼勸慰,忽然想到
在自己傷心哭泣的時候,侯龍濤都會在自己的眼睛上親吻,把自己的眼淚吞進肚
了,每次他一那樣,自己就能感到他對自己的深情,也就不再難過了。

  薛諾撐起上身,伸出了小舌頭,溫柔的舔去如雲的淚水,又輕吻著她微閉的
眼簾,“好姐姐,你別難過,我不問了就是了,以前的事兒都過去了,你現在不
是也有了一個真心對你好的男人了嘛。」

  女孩說出了與她年齡和閱歷都不太相符的話,有一點點滑稽。

  如雲一把將薛諾抱進了懷裡,“姐姐告訴你…”她從二十一年前和前夫在高
中裡的初識、十四年前的新婚到十一年前的被棄,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他就
是我的初戀,我本以為我們會永遠幸福的在一起,沒想到只因為我不能生育,哼
哼,不能為他方家傳宗接代,他就不要我了,他說一隻不能生蛋的母雞要來有什
麼用呢?」

  “姐姐…”薛諾緊緊的偎在如雲懷裡,心裡又氣憤又難過,右手不自知的放
在她的一顆豪乳上,“那個病就沒得治嗎?」

  “我治了小一年,中藥吃了無數副,沒用,老中醫說要是半年內調養不好,
這輩子都沒希望了。

  是天意如此,要我今生不能生兒育女。」

  “那…那他也不能…咱們女人又不是生育的機器,愛一個人就要愛他的全部
,優點、缺點都得接受,況且你是生病,他根本就不愛你…”薛諾越說越氣,她
都不敢想像如雲當時有多傷心,要是侯龍濤拋棄了自己,那自己真是活不下去了
,光是想想,眼淚就快出來了,“姐姐,你恨他嗎?」

  “恨,怎麼可能不恨呢?不光是恨我的前夫,是恨所有的男人。」

  如雲的語氣突然變得很溫和,“但現在不恨了,就像你說的,那已經是十幾
年前的事兒了,而且我現在有了他,我又找回了那種被人愛戀、呵護的感覺了,
是他讓我再次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幸福。」

  薛諾的小臉上也出現了笑容,不由得對那個還不知名的男人產生了一種感激
之情。

  “諾諾,你要是不介意,能不能告訴我你媽媽的年齡呢?」

  “嗯?」

  薛諾對這個問題有點不明白,“我媽媽?三十九,怎麼了?」

  “三十九,她什麼時候的生日?」

  “這…其實今天是她的三十九歲生日。」

  “啊!是嗎?那她就只比我大兩歲多。」

  接下來如雲就不出聲了。

  薛諾能感到如雲問這個一定是有目的的,“姐姐,你有什麼事兒嗎?」

  “嗯…諾諾,我能請你為我…為我做件事兒嗎?」

  “當然了,你說,我能做到的一定做。」

  “嗯…這…這個,嗯…”“姐姐,有什麼事兒你就說吧,你就像我的親姐姐
一樣,有什麼都可以跟我說的。」

  平時一向精明幹練的如雲居然吞吞吐吐的,讓女孩更加的好奇了。

  如雲坐起身來,“諾諾,你知道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雖然我可
以收養一個,但收養的孩子在感情上很可能會出問題,所以我不打算走那條路。

  這樣的話,永遠也不會有人叫我媽媽的。

  諾諾,自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好喜歡,隨著咱們的接觸,我越來越覺得
咱們之間有特殊的聯繫,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叫我… 叫我一聲…”雖然如雲
已是眼淚汪汪的說不下去了,但女孩猜也能猜到她的意思,剛才她問自己母親的
歲數,大概就是不想太占自己的便宜。

  薛諾是一個極有同情心、心腸極軟的人,早就被如雲感動了,再說也把如雲
當親人有一段時間了,見她一臉企盼、期待的表情,不禁鼻子一酸,也流出了淚
水,坐了起來,張嘴就叫,“媽媽…”“呵呵…好…好女兒…諾諾…呵呵…好女
兒…乖女兒…”如雲把女孩緊緊的抱住了,又哭又笑,猛的把她的身體稍稍的推
離自己,托著她的臉龐,“再…再叫一聲兒,好…好不好?」

  薛諾看著如雲欣喜若狂的樣子,自己也好開心,抿著小嘴一笑,“媽媽,媽
媽,媽媽。」

  “呵呵呵…”如雲又把女孩擁進了懷了,讓兩人的臉頰貼在一起,來回的磨
擦,緊接著又扶住她的臉,不停的在上面親吻,明顯是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歡
快的心情。

  “嘻嘻嘻…”薛諾笑了出來,“媽媽的嘴唇兒蹭的我好癢癢,嘻嘻…”“好
女兒,你的身子真香。」

  如雲已經吻到了女孩的脖子上。

  “嗯…嗯…媽媽的身子才香呢…”“媽媽美嗎?」

  如雲的雙手順著薛諾光潔的肩膀一捋,那件睡裙就就從她的身上滑落了。

  “啊…美…”“那是我美,還是你另外那個媽媽美呢?」

  “都美,我的兩個媽媽都是世界上最美的…”“乖,讓媽媽好好得疼你吧。


  薛諾被如雲壓倒在床上,圓翹的小屁股被溫柔的撫摸著。

  “嗯…嗯…”女孩不知不覺的就把舌頭送入了如雲的嘴裡。

  兩個女人的美妙的身體在黑暗中蠕動著,輕喘、嬌吟聲斷斷續續的發了出來


  “啊!不…媽媽…啊…不要…”薛諾顫抖的程度忽然加大了,原來如雲已經
把一根青蔥般的手指捅進了她的小嫩穴裡,柔和的一進一出。

  薛諾雖然嘴裡說著不要,卻沒有做出反抗的行動,剛被如雲吻住時,她想到
了茹嫣的話,這是姐姐們互相表示親密的方式,只要不太過分,還是能接受的,
可真等如雲“出了軌”,她年輕敏感的身體已經被“點燃”了,再也無力阻止壓
著自己的仙女了。

  “好女兒,舒服嗎?」

  如雲繼續在女孩的臉蛋上舔著,左手玩弄著她的右耳垂。

  “啊…啊…啊…”薛諾合著雙眼,她能感到自己“無知”的小穴正在將“媽
媽”的手指向體內吸,明知那不是侯龍濤的,還是產生了不小的快感,“啊…媽
媽…不…不可以…濤哥…濤哥會不高興的…”“才不會呢,傻丫頭,”如雲手指
上的“功夫”一點不比男人差,她能明顯的覺出女孩的陰道對自己越來越激烈的
回應,“我又不是男人,你的濤哥一定不介意戴這頂綠帽子的。」

  “真的…真的嗎?嗯…嗯…”薛諾睜開了迷迷茫茫的大眼睛,她的臀瓣夾得
緊緊的,子宮漸漸的麻痹,有了要泄身的徵兆。

  “當然是真的了,媽媽不會騙你的。

  再說龍濤也是我的朋友,我怎麼會做對不起他的事兒呢?」

  薛諾的思考能力本就已經降到很低點了,聽如雲這麼一說,覺得非常有道理
,心情一放鬆,立刻就有要高潮了的感覺,雙臂攬住她的脖子,拼命的把舌頭往
她的耳孔裡鑽,“媽…媽媽…我…啊…啊…我要…要…要…”“啊…諾諾,你要
什麼?要什麼?快說出來,媽媽都給你。」

  如雲被女孩的舌頭舔的也是渾身一顫,更是被她高潮前的憨態所感染,自己
也興奮起來了。

  “我…啊…我…我…我要來了…要…要來了…啊…啊…媽媽…”一陣呻吟過
後,薛諾放開了如雲的頸項,僵硬的身體也鬆弛了下來,一臉潮紅,只是不住的
“呼呼”喘氣。

  如雲把手指撤了出來,壓進女孩微張的櫻唇中,自己也把嘴湊過去,用手指
和舌頭一起在她的口中攪動,“諾諾,你的愛液真是美味,你自己嘗過嗎?」

  “唔…唔…嗯…我…我…”“龍濤一定讓你嘗過吧?你們真是壞孩子。」

  “媽媽…嗯…你…你別說了…”薛諾都快要羞死了。

  如雲說這話的時候,腦子裡想的卻是侯龍濤將自己的愛液嘴對嘴的喂給自己
時淫亂的場面,不禁情緒高漲,陰道裡如同蟲行蟻爬般的癢,再也不能忍了,托
著自己的右乳送到薛諾面前,“女兒,媽媽喂你奶喝,來,寶寶,媽媽受不了了
…”薛諾聽話的含住了如雲嫣紅的乳首,香香甜甜的,“嗯…嗯…”雖然什麼也
吸不出來,但她還是吮得津津有味。

  “啊…啊…好…”如雲跪騎在女孩的腰上,儘量挺著胸膛,左手在自己的胯
間瘋狂的摳挖,泊泊的淫水都滴到了她的小肚子上。

  薛諾一手握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揉捏著如雲的奶子,都是那麼的柔軟、那麼
的有彈性,“嗯…媽媽…你的胸部真…真豐滿…啊…我…我好羡慕…”“丫頭…
你的…你的也會越長越大的…”如雲開始用陰戶在女孩的一條大腿上磨蹭,雙手
捏著她的乳房,和自己的對在一起,讓四顆充血的乳頭互相碰觸。

  “啊…啊…媽媽…我…好…好熱…啊…”已經泄過一次身的薛諾現在又激動
起來了,緊緊的皺著眉頭,身體就像出了水的魚一樣,劇烈的扭動著,光是乳頭
上的刺激已不足以滿足她了,手指壓住了自己的陰蒂,“好難受…嗯…媽媽…我
難受…啊…幫我想…想辦法啊…媽媽…嗯…”如雲也是欲火焚身了,但又不能使
用假陽具,薛諾是第一次玩同性遊戲,最好是只用兩人的身體。

  這難不倒經驗豐富的如雲,她的水磨功夫也是一流的,跨跪在女孩的一條腿
上,抱起她的另一條玉腿,將兩人的下體緊緊的貼在一起,瘋狂的搖動起來,立
刻就有“咕嘰、咕嘰”的水聲響起。

  四片柔美的陰唇緊密的結合著,如同兩張正在接吻的小嘴,互相的吸吮,將
“津液”吐入對方的體內。

  “啊…啊…好媽媽…”“啊…啊…好女兒…”一對淫亂的“母女”忘情的滿
足著彼此生理上的需求,放蕩的大聲呼叫。

  “媽媽…要…啊…要來了…啊…”“等…等等…等等我…啊…我也要…要丟
了…啊…乖女兒…來…來了…來了…啊…”兩具狂扭的身體嘎然而止,僵在那裡
不動了,就連聲音也消失了,好像時間都靜止了一樣。

  幾秒鐘後,如雲的軀體慢慢的向後倒在了床上,“呼呼”的喘息聲又起,兩
個人全是渾身發軟,一動都不想動。

  薛諾大概想不到,與此同時,她的親生母親何莉萍也被侯龍濤以同樣的姿勢
姦淫到了陰精盡泄…***




  ***




  ***




  ***畢竟不是自己的床,薛諾睡的不是很死,不到6:00就醒了,揉揉
眼睛,發現如雲已經不在床上了,她站在視窗,望著還沒放亮的天空,不知在想
些什麼。

  “媽媽…”女孩輕輕的叫了一聲,想起昨晚,還不禁有點臉紅。

  “啊!」

  如雲的沉思被打斷了,坐回床上,把手放在女孩的臉蛋上撫摸,“諾諾,你
真可愛。」

  薛諾用臉頰在如雲柔軟的手掌上磨擦著,發覺她的眉宇間有隱隱的哀傷,“
媽,你怎麼了?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兒嗎?」

  如雲的眼中突然出現了淚光,“諾諾,媽媽對不起你,我…我今天就去和他
分手…”這沒頭沒腦的話把薛諾弄懵了,趕緊坐起身來,拉住如雲的雙手,“媽
媽,你在說什麼啊?分什麼手?」

  “我…我身上的字,是…是龍濤紋的,你明白了嗎?」

  “什麼?濤哥?我的濤哥?那…那月玲姐姐和茹嫣姐姐?」

  “她們也都是龍濤的女人。」

  “怎…怎麼會…”薛諾先是震驚非常,有點不相信,但再一把如雲她們的遭
遇和侯龍濤的個性一聯繫,也就能想通了,他對自己不也是由憐到愛的嘛。

  薛諾不但沒生氣,反而有一種夢想成真的感覺,一下摟住了如雲的脖子,“
哈哈,我就知道,怎麼可能有比濤哥還好的男人呢,能配得上媽媽和兩位姐姐的
就只有濤哥了。

  我才不要媽媽和濤哥分手呢,我做夢都想要的大家庭終於要實現了。」

  “真…真的嗎?」

  如雲一臉的驚訝和不解,“你不怪他花心?」

  “不怪,只要他愛我,心裡有我,其它的事情我才懶得管。」

  “可…可我現在是你的媽媽了,怎麼還能和女兒的男朋友…”“怎麼不能?
當然可以了。

  其實昨晚我媽媽根本就沒去外地…”薛諾把自己將母親獻給了侯龍濤的事說
了出來。

  按照侯龍濤的打算,他只是讓如雲先和薛諾好好的親熱一下,進一步加深幾
個女人之間的感情,他覺得還不到把自己和如雲她們的關係告訴女孩的時候,怕
她接受不了,昨晚“認母”的一幕也不在原定的計畫之中。

  但如雲看人的本事卻比侯龍濤強了不少,對薛諾內心的活動也分析得更透徹
,昨晚她發覺時機已經成熟了,乾脆自作主張的行動了,想來愛人也不會見怪的


  侯龍濤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實現了讓薛諾接受共侍一夫的事實,運氣真是好
得讓人羡慕…第五十三章

  初遇猛龍編者話:記得我以前說過,所有有名字的人都是有用的,仔細想了
一下兒,不得不改變這條了,所有在第四章之後出現的、有名字的人都是有用的


  “霸王龍”這個人不是我胡編出來的,在北京的朋友,如果有機會路過新街
口大街,千萬不要在一家叫“X龍”音像(還是音響來這,記不清了)鬧事兒。

  *********************************
**12卅26卅2002 - 12卅30卅2002“啊…”侯龍濤坐起來
,伸了個大懶腰,身邊的女人不見了,看一眼表,已經9:00了,好在早就請
了假,下午才用去公司,他真不愧是“半杯倒”,昨晚只喝了那麼一點,就睡了
這麼久。

  侯龍濤把褲子穿上,卻怎麼也找不到襯衫,他打開臥室門,馬上就聞到一股
荷包蛋的香味,“哈哈哈,老婆給做飯了,還真是有點兒餓。」

  男人到了客廳裡,看見何莉萍正背對著自己在廚房裡準備早餐,上身穿的正
是自己的襯衫,還圍了一條圍裙,可下身既沒有褲子也沒有裙子,兩條雪白的長
腿裸露著,由於圍裙帶系在後腰處,襯衫的下擺雖然把屁股蓋住了,但臀部豐滿
的曲線還是被勾勒出來了。

  侯龍濤感到下體又在急速的充血膨脹,昨晚才泄了兩次就抱著女人睡了,現
在得補回來。

  男人躡手躡腳的走到何莉萍身後,一把抱住她的腰肢,吻住了她的脖子,“
老婆,早上好。」

  “啊!」

  女人驚叫了一聲,“你真是的,怎麼走路都沒聲兒的,嚇死我了。」

  “哼哼,”侯龍濤用鼻子深深的一吸氣,“好香,是什麼啊?」

  “你不會自己看啊?就是荷包蛋嘛。」

  “我是說你身上好香。」

  “你呀,”何莉萍拍了男人的額頭一下,“就是普通的浴液,你還睡著的時
候,我就洗了個澡了。」

  “為什麼穿我的襯衫啊?」

  侯龍濤的雙手都伸進了圍裙裡,左手隔著襯衫捏住了女人的右乳,她沒戴乳
罩,右手摸進她的胯間,直接就碰到了陰阜,沒穿內褲,不禁醋勁大起。

  “啊…別亂摸,你的襯衫又寬又大,穿著舒服唄。」

  “你以前也老是這樣嗎?胡二狗的襯衫也舒服嗎?」

  何莉萍立刻就聽出了男人語氣中那種酸酸的味道,心裡一甜,“吃醋了?」

  “是又怎麼樣?」

  “傻瓜,我剛才洗完澡一出來,就看見你有要醒了的跡象,沒來的及找衣服
就出來給你做飯了。

  胡二狗的襯衫我從來沒穿過。」

  侯龍濤很高興,女人在提到胡二狗的時候,語氣很平淡,情緒上沒有一點變
化,說明她已經完全不在意那個男人了,“好老婆,我在意你才會吃醋的嘛,別
生我的氣。」

  說著就用左手一推她的左臉頰,把舌頭鑽進了她嘴裡,右手的手指也開始在
她的陰蒂上活動。

  何莉萍的兩腿微微的顫抖起來,雙臂向後攬住了男人的脖子,吸吮著他的舌
頭,“嗯…嗯…龍濤…不…嗯…我在做…做飯呢…”“不許叫龍濤,叫老公。」

  侯龍濤吻了一會,拉住女人的胳膊,將她的雙手按在了櫥櫃上,壓在她的背
上,咬住她的耳垂,“我送你的耳墜兒呢?」

  “啊…老公…老公…收起…我把它們收起來了…嗯…”何莉萍知道男人想幹
什麼,能夠感覺到那根頂在自己翹臀上的肉棒的硬度,“老公…把火關上…”自
己的襯衫沒什麼好親的,侯龍濤關上了火,直接就蹲到了女人的身後,一邊舔著
她的大腿內側,一邊將襯衫的下擺撩到了她的腰上,“莉萍兒,你的皮膚真嫩,
一點兒也不比二十幾歲的姑娘差。」

  何莉萍自覺的分開了雙腿,將它們繃的筆直,低下頭,讓長髮把臉頰都蓋住
,伸直雙臂推著矮廚櫃的邊緣,儘量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啊…老公…”侯龍濤
用力把女人兩瓣肥美的屁股向兩邊拉開,將口鼻埋入了她深深的臀縫裡,鼻尖正
好頂在她的肛門上,伸出的舌頭舔舐著她的陰戶,還淺淺的鑽進了火熱的“淫窟
”中。

  “嗯…嗯…嗯…”何莉萍緊咬著下唇,發出難耐的呻吟,她對於昨晚大部分
的事情都能記得起來,可怎麼也想不起那種能讓自己在男人面前失禁的快感,以
前胡二狗也能偶爾給自己帶來高潮,但卻說什麼也達不到讓自己非尿不可的地步
,一種強烈的好奇心讓這個並不淫蕩的女人就這樣和愛人在廚房裡搞了起來。

  侯龍濤已經舔得滿嘴都是淫汁了,站起身來,舔了舔嘴唇,“真是太爽口了
。」

  他邊說邊把褲子解開了,扶著堅挺的雞巴,用巨大的龜頭在女人的陰唇間滑
動,“寶貝兒,我能進來了嗎?」

  “嗯…嗯…”何莉萍沒有回答,只是輕輕的搖動著屁股,要讓她在清醒的情
況下邀請男人來肏幹自己,她還是開不了這個口。

  侯龍濤微微一笑,也不逼她,雙手掐住了女人的細腰,屁股猛的向前一挺,
直搗黃龍,一插到底,兩個人都拼命的向後仰起頭。

  “啊!」

  何莉萍大叫一聲,插進體內的物體實在是太硬、太熱了,就像要將自己的身
體刺穿一般,“老公…啊…老公…你…你…啊…你太…太…太…太…”她竟然找
不到一個合適形容詞來表達。

  侯龍濤也是爽到了讓自己吃驚的地步,昨晚的藥物和酒精或多或少的都讓女
人的身體有點遲鈍,反應也就無法達到最高值,現在她可是完全清醒的,陰道壁
夾住陽具的力度、膣肉蠕動的頻率都與十小時前不可同日而語,讓男人在每次進
出時都要用些力氣。

  “仙人洞,真是仙人洞。」

  侯龍濤大聲的讚美著,年輕女孩的陰道只是單純的緊窄,成熟美婦的性器卻
是充滿“靈性”,擠、揉、吸、夾,每樣都能讓男人為之魂銷。

  小穴裡的阻力越大,侯龍濤抽插的越狠,女人的臀肉被他撞的生出了一陣陣
美妙的“漪漣」。

  “哈哼哼…啊…啊…”何莉萍爽的快要哭出來了,這是有生以來接受的最狂
猛的肏幹,男人是如此的有力,粗長的陰莖就像要貫穿身體,從嘴巴裡突破而出
一樣,“老公…你…啊…你好…好強…好強…老公…啊…啊…”侯龍濤最喜歡這
樣從後面搞女人,在可以居高臨下的欣賞自己的男權象徵在倒心形的美臀裡進出
、女人圓巧的屁眼一張一合的美景的同時,還能在肥白的屁股上又捏又揉,真是
人生至高的享受,“寶…寶貝兒,叫得再淫蕩點兒,你真是太棒了…”“啊…啊
…”何莉萍的雙腿發軟,實在是站不住了,哆哆嗦嗦的跪了下去,八根修長的手
指還是勾在廚櫃的邊緣上,臉頰上火熱的肌膚貼住冰冷的櫃門,“我…啊…我不
會…不會叫…啊…老公…老公…饒了我吧…啊…”侯龍濤也跟著女人跪了下去,
在圍裙裡解開襯衫的扣子,雙手攥住了她的豐乳,伸長舌頭,猛舔她的臉頰,“
笨笨,心裡怎麼想的、身上有什麼感覺都叫出來就行了,比如說現在這樣的姿式
,你從後面被我肏,好聽的叫女前男後,不好聽的就叫狗交,有一次我這樣和諾
諾做愛,她還學狗叫呢,汪汪汪…”何莉萍打了個冷戰,這是第一次有人在自己
的耳邊說出如此下流的話,更想不到的是當對方提到自己的女時,自己竟然產生
了變態的快感,“老…老公…你的雞巴…雞巴好硬…好粗…好長…你…啊…你是
…是大雞巴…大雞巴老公…啊…啊…啊…”“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一
聽這個女人就是第一次說這種話,那種滿足感真是沒法形容,“寶貝兒,我會好
好報答你的。」

  他說著話,更加拼命的突擊起來,把女人白嫩的屁股都撞得通紅,“太爽了
,美人兒,你的小穴一點兒不比諾諾的屄縫兒差。」

  “老公…別…啊…別說了…大雞巴老公…你…你就專心…專心的玩兒…啊…
玩兒我吧…不要…不要提我的女兒…啊…啊…”“真的不要嗎?」

  侯龍濤發覺每當自己一說薛諾的名字,何莉萍的陰道就會急劇收縮,他的臉
上出現一絲壞笑,把右手的中指放進嘴裡,粘滿口水,緩緩的捅進了女人的後庭
裡,邊捅邊讚歎,“真緊,和諾諾的一樣緊,嘖嘖,諾諾的屁眼兒肏起來那叫一
個爽啊。」

  “啊…”何莉萍的小腹猛的一陣抽搐,超強的快感直沖腦頂,頭暈眼花中,
大量的陰精決堤而出,雙手隨著廚櫃慢慢的滑落,“老公…”侯龍濤的姦淫還沒
有結束,繼續在女人從未放鬆過的陰道裡快速進出,腦子裡只有一個“爽”字。

  何莉萍軟綿綿的身體突然彈了起來,“老公…啊…我要…我要去洗手間…啊
…快讓我去…”“嘿嘿,好寶貝兒,我帶你去。」

  侯龍濤雙手捏住女人的腿彎,全身一用力,硬生生的把她舉離了地面,走向
洗手間,陰莖仍然鑲在她的肉唇間。

  “啊…太美了…又要泄了…啊…不行了…要尿了…要憋不住了…”那種又爽
快又苦悶的感覺簡直要讓何莉萍發瘋了,她的上身靠在男人的胸口上,腦袋向後
仰在他的肩膀上,伸出香舌舔著他的耳朵,拼命的胡亂叫喊。

  進入了洗手間,侯龍濤扭過頭來,和女人熱吻了一下,“尿吧,寶貝兒,讓
我再看看你淫糜的樣子。」

  “老公…你…你好變態啊…”何莉萍是真的想尿,可陰道裡插著一根粗壯的
陽具,怎麼也放鬆不下來,“不行…不行啊…老公…你…你在我身子裡…我尿不
出來啊…”侯龍濤雙臂一抬,將男根退出了女人的身體,龜頭正好對在她的肛門
上,“好了吧?放鬆點兒。」

  “嗯…”何莉萍長噓了一口氣,“要出來了…要出來了…”“一,二,三。


  侯龍濤心裡默默的數著,在一股水柱射出的同時,托著女人大腿的雙手一沉
,如同鐵棍般堅硬的、塗滿淫液的肉棒就破肛而入,肏進了何莉萍的屁眼裡,由
於在排尿時,就連括約肌也是鬆弛的,這一下就插到了底。

  “媽呀!」

  何莉萍慘叫了一聲,好在男人並沒有抽插,只是將陰莖停留在直腸裡,疼痛
並不是完全不能忍受,可那種滿脹的感覺卻是一輩子也不曾“享受”過的,忽然
想起他說過女的後庭也被他幹過,又是一陣哆嗦。

  看到在自己捅入時突然停止的尿液又再次擊射而出,而且還比原先更有力,
侯龍濤都快要樂死了,知道何莉萍無論是在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對肛交不是
很排斥,真想不到這個平日文雅賢淑的俏寡婦,一旦放開心情,竟會是一個這麼
好玩的尤物…***




  ***




  ***




  ***薛諾訓練完,到家時已經快6:00了,她掏出了鑰匙,發覺自己的
手有一點抖,雖然已經和侯龍濤通過電話,得知了事情進行的挺順利,但真的要
面對母親了,還是有點緊張。

  女孩進了屋,正好和從臥室裡走出來的母親照了個面。

  “啊,諾諾回來了,”何莉萍的臉上現出兩片紅暈,像小姑娘一樣含羞的低
下了頭,快步走向廚房,“訓練累了吧?媽這就給你做飯。」

  薛諾開心的笑了,母親的氣色明顯比一天前好多了,她脫掉大衣,也來到廚
房裡,從後面抱住了母親的腰,把臉頰貼在她的肩背上,幸福的叫了一聲,“媽
媽…”何莉萍的心裡也是一熱,眼前就蒙上了一層水霧,回過身來,把可愛的女
兒摟進懷裡。

  母女倆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相擁在一起,這一刻,任何的語言都是多餘的,過
去一切的苦難都可以忘記了,在前面等待著她們的是無比的幸福生活…***




  ***




  ***




  ***再過兩天就是新年了,侯龍濤和他的兄弟們,還有那幾個要好的高中
同學一起出來聚一下,為了照顧到大家的居住點,就選在一家新街口的小酒吧裡
,別看那間酒吧正好就在JJ迪廳的胡同口,倒是挺清靜的。

  十個大小夥子在一起,東拉西扯的侃起了大山。

  “猴子,左魏還在美國呢?」

  寶丁今天穿的是便衣,怎麼看怎麼像個流氓,沒有一點員警的樣。

  “是啊,你丫想他了?」

  “滾,我就問問,怎麼給你打工連新年都不能回來過啊?」

  “新年?春節都不讓他回來,他在美國的事兒很重要。」

  “肏,早說了,你丫最不是人了,整他媽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資本家。」

  李昂揚插了句嘴。

  “切,”侯龍濤笑了出來,“就這麼一個春節嘛,他把事兒給我辦好了,咱
們都受益無窮。」

  “你呀,先把北京的事兒搞定了,然後再想美國吧,老想一口吃個胖子,也
不怕撐死。」

  武大對侯龍濤“嗤之以鼻」。

  “你個王八蛋,就他媽知道給我潑冷水,還錢。」

  “你丫怎麼這麼小家子氣啊,我兩億的貸款都給你辦好了,再說你的錢又不
是真就不還你,不是還沒到日子呢嘛,利息也給你算著呢。」

  “好好好,二哥最好了。

  說真的,既然要玩兒就玩兒大點兒,我讓左魏去美國是去放長線,一時半會
兒也用不到呢,當然是要先把老家搞定才行,攘外必先安內嘛。」

  侯龍濤叼上一根煙,掏出一個Zippo,三根手指捏住兩端,向中間一用
力,“叮”的一聲,蓋子就打開了,樣子很“瀟灑」。

  “誒誒誒,給我看看。」

  一休勾了勾手。

  “看個屁啊,你丫又不抽煙。」

  侯龍濤說著,還是把打火機扔了過去。

  “你丫不是用的都彭嗎?」

  一休看著手裡的Zippo,黑乎乎的一點也不起眼,外殼上也沒有漂亮的
圖案,又看了看底,也沒有用於表示生產月份的A-L中的字母和用於表示生產
年份的羅馬數字,只有一行不太清晰的字母和阿拉伯數字,“這什麼啊?是真的
嗎?」

  “肏,不識貨,告訴我那底兒上刻的是什麼。」

  “Black Crackle,Patent 203695。」

  一休湊到了圓蠟跟前,仔細的辨認了一下。

  “嘿嘿,”侯龍濤猛吸了一口煙,“那是一九四二年到一九四六年之間生產
的第三代Zippo特有的標識。」

  “真的假的?我看看。」

  二德子把打火機接了過去。

  “當然是真的了,如雲不知道托了多少人才弄到的,這是她送我的新年禮物


  你看那些數,203695,那一整批Zippo全印錯了,其實應該是2
032695,這也就讓它們更具收藏價值了。」

  “媽的,這得多少錢啊?」

  二德子又把打火機扔了回來。

  “不知道,也沒問,反正便宜不了。

  唉…”侯龍濤看著手裡的“黑鐵殼”,突然有無數的感慨湧上心頭,“想當
年上高三那會兒,不也流行過一段兒玩兒Zippo嗎,我還買了一個呢。」

  “對對,好像是個黑桃A上印著個骷髏頭吧?」

  寶丁記起來了。

  “是啊,那會兒最便宜的真貨是九十五,我那個一百五十五,真是把它當寶
貝一樣,別說扔了,就是輕輕的放在別人手裡都怕被捏上指印兒。

  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啊,現在這個Zippo起碼要幾萬塊,你說要看,我想
都不想的就扔給你,”侯龍濤搖了搖頭,“還是把什麼都當東西的時候好啊。」

  “有什麼好的?」

  文龍也點上了煙,“一分錢掰兩半花很好嗎?」

  “那看你怎麼說了,就是在我窮的時候,交了你們這些好朋友,這麼多年了
,大家都知根知底兒,你們是我真正能信得過的人,我知道除了感情,你們對我
別無所圖。

  王剛、李東升、老曾那些人,我老得留個心眼防著他們,怕他們在我背後捅
刀子;對你們,我可以毫不顧忌的把後心亮出來。」

  一大桌子人都不出聲了,侯龍濤的一番話讓他們全都想起了從前。

  是啊,還是上學的時候好啊,雖然得躲到廁所裡,幾個人抽一根煙,但是無
憂無慮的,什麼都不用在乎,更不用防這防那、勾心鬥角…***




  ***




  ***




  ***一群人出了酒吧,在門口商量著下次什麼時候再聚。

  “躲開,躲開。」

  四五個大漢簇擁著一個人從胡同口走了過來,將擋路的人向兩邊撥拉著。

  那幾個人經過酒吧門口時,大胖突然叫了起來,“喲,龍哥。」

  那個走在中間的人扭過頭來,“啊,劉宏達,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呵呵,龍哥在新街口兒,我在德外,大家是鄰居嘛。

  我過來串串門兒,龍哥不會介意吧?」

  “怎麼會呢?」

  那個“龍哥”說話的口氣並不是很客氣,完全是把大胖當成小輩一樣,“最
近德外讓你搞得不錯嘛,比德外四虎那幾個東西強多了。」

  “龍哥誇獎了。」

  這是侯龍濤第一次看到大胖恭恭敬敬的樣子,不由得打量起那個“龍哥”,
此人中等身材,穿著一件很高級的尼子大衣,梳著光亮的背頭,戴一副金邊眼睛
,四十多歲,但卻一點也不顯得斯文,反而給人一種陰沉的感覺。

  “龍哥”又和大胖說了兩句話,剛要走,又站住了,沖著侯龍濤這邊看來,
“宏達,侯龍濤在不在那些人裡?」

  “在啊。」

  大胖回過頭,“猴子,來來來。」

  侯龍濤拉了拉大衣的領子,走了過去。

  “龍哥,這就是侯龍濤。

  猴子,叫龍哥。」

  “龍哥。」

  侯龍濤很聽話的叫了一聲,一抬頭,正好和那個男人的眼神相遇,發覺他的
眼神很銳利,被他看一眼,渾身都不太自在,這種感覺可是從來沒有過的。

  龍哥從頭到腳的把侯龍濤打量了一遍,“哼哼,東星太子哥,好,有點兒當
大哥的型兒,後生可畏啊。」

  “那就是小孩兒們瞎叫的。」

  “小子,”龍哥的音調一下沉了下來,“你最近的勢頭很猛啊,聽說NAS
A的李東升幫你把薊門橋一帶的兩家網吧都弄到手了,朝陽那邊又突然開始猛查
網吧,你的胃口不小嘛。

  不過我要提醒你,你這麼下去,遲早要得罪你得罪不起的人的,適可而止吧
。」

  “龍哥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這時一個圓頭圓腦的小胖子走到龍哥身旁,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侯龍濤,你好自為之吧,有人已經盯上你了,樹大招風,特別是無根的樹
。」

  龍哥說完,也不等侯龍濤再說話,就逕自跟著那個胖子走了。

  “丫他媽誰啊?」

  侯龍濤和大胖走回了自己的“陣營」。

  “你丫連他都不知道?」

  大胖的音調很誇張,“霸王龍,北京的黑、白兩道兒上誰不給他面子,西城
分局、市局裡都有他的人,新街口兒這條街上,五分之四都是他的產業,JJ,
霸王龍音像,全是他的。

  他在道兒上砍人的時候,咱們哥們還都是精子呢。」

  “不就是個老流氓嘛,跟德外四虎有什麼區別。」

  “德外四虎跟他比起來,根本就不上道兒。

  當年他十四歲隻身闖蕩京城,靠在胡同兒裡敲悶棍起家,他現在的買賣遍佈
全市。

  我這麼跟你說吧,你要想找出一個在全北京說話都管用的大哥,那就是他了
。」

  “哼哼,”侯龍濤才不信這個呢,也根本就沒把霸王龍提醒自己的話往腦子
裡進,覺得他不過就是一個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的老地痞罷了,他要是真找自己
的麻煩,到時再想辦法就是了,“你說他老大,他就老大行了吧。」

  侯龍濤倒也不是覺得霸王龍的警告全沒道理,只是現在沒工夫細想,在他心
裡,當前只有兩件大事,一是陳氏姐妹,二就是他的尾氣淨化器。

  “你丫真的沒聽說過他?」

  寶丁也有點驚訝,“我管片兒裡就有一家他的娛樂城,我剛上任那會兒,我
們政委就跟我說了,誰都能動,就是那間娛樂城不能動。」

  “我也聽說過他。」

  文龍撇著嘴,“四哥,你丫這麼孤絡寡聞,怎麼混啊?」

  “什麼怎麼混?誰說我是出來混的,”侯龍濤做了個很害怕的表情,“我可
是正經的生意人,你們不要誣陷我,我真的不是黑社會。」

  “哈哈哈,去你大爺的吧。」

  “瞧你丫那個操行。」

  一群人把侯龍濤圍在中間,推來推去,又笑又鬧,惹得很多路人都朝他們這
邊看來…第五十四章

  萬事具備編者話:誰說在網上發文是沒有回報的?當我遇到困難時,看看有
多少人幫我,就知道有沒有回報了。

  特別感謝YOYO兄,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
**01卅03卅2003 - 01卅05卅2003西元二零零三年一月三
日,對於侯龍濤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馬臉的父親被正式任命為北京市交
通管理局的副局長。

  當天晚上,在天倫王朝飯店的天倫閣裡,侯龍濤和他的幾個兄弟按最高標準
擺了一桌,算是為新局長慶祝晉升之喜。

  “小猴子,”馬局長拍著侯龍濤的肩膀,“你是不是有什麼硬路子啊?說出
來聽聽吧。」

  “什麼硬路子?」

  “哈哈哈,還裝傻,本來內定的是劉江,要不是有人往上遞話兒,不可能事
到臨頭又改成我的,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就不用瞞我們了吧。」

  “馬叔叔,我有多大能耐,他們都知道,真的不是我找的人。」

  侯龍濤倒不是有意要隱瞞張玉倩的事,只是自己都不確定她的身份,還是先
不要亂說的好。

  “是啊,爸,”馬臉也說話了,“四哥要是有那種門路,我們不會不知道的
。」

  “不管了,小猴子,小明已經把你的那個什麼淨化器的事兒跟我說了,我會
盡力給你辦的。」

  馬局長首先提起了正題。

  “那其他那兩位局長那兒,我要不要…”侯龍濤撚了撚手指。

  “那些你都不用管,我來處理就是了。

  但有一點,你一定要給我一些理由提交市委,哪怕是不太充分的理由,否則
的話,萬一市委把交管局的提案否了,我們都沒法兒堅持。」

  “這好辦,”侯龍濤從公文箱裡取出一打文件,“我早就準備好了,您看看
。」

  “呵呵,還說你跟我的任命無關,你要真的事先不知道,也不會先做準備了
。」

  馬局長從兜裡拿出了眼鏡。

  “不是,我這些資料是在一聽說您是候選人之一的時候就開始收集了。」

  “好了,好了,你不認就不認吧。」

  馬局長把文件流覽了一遍,最實際的有三條,大意如下:一、北京市位列世
界十大污染城市之七,其中空氣污染所占比例超過百分之八十五,而機動車尾氣
正是空氣污染最主要的來源,如果全市一百八十萬輛機動車都安裝上尾氣淨化器
,空氣污染最少能減輕一半。

  這樣的話,不僅可以摘掉“十大污染城市”的大帽子,還可以讓那些因為環
保問題而一直反對北京承辦2008年奧運會的老外閉嘴。

  二、北京市的交通警是呼吸道疾病、肺病,甚至肺癌的最高發人群,其中包
括不吸煙的交警。

  他們的健康將直接受益於尾氣淨化器的使用。

  三、由於北京市的機動車數量以平均每年二十萬輛的速度增長,道路橋樑已
是嚴重的超負荷。

  強制安裝淨化器可以起到間接提升機動車價格的作用,有可能會減緩機動車
增長的速度,從而減輕交通管理局和廣大交警的工作負擔。

  往後還有創造就業機會,增加財政稅收等等的一些好處,馬局長也一目十行
的流覽了一下,“行啊,小猴子,你那幾年學還算沒白上,就是第三條有點兒不
妥,雖然那是從交管局的角度出發的,但現在市里的政策是刺激消費。」

  “那怎麼辦?把它去了?」

  “無所謂的,其實有你那第一條兒就夠了。

  這年頭兒,什麼事兒只要一沾上奧運的邊兒,到哪兒也得給開綠燈。」

  “那就好,而且我還願意每年捐贈給交管局五百萬,用於交警的福利和局裡
的車輛更新。」

  侯龍濤深知有錢大家賺的道理。

  飯後馬局長自己開車走了,幾個小夥子回到天倫王朝的咖啡廳,找了兩張挨
在一起的桌子坐下。

  侯龍濤喝了口茶,“生產線在一月底就能運到,德國方面會派技術人員來安
裝調試,大概在二月中旬就可以全面投入使用了。

  大哥,店面的事兒怎麼樣了?」

  “已經敲定的有十一家兒,另外四家兒也正在談,在三月以前一定可以搞定
的。」

  “哇,大哥,你的效率好高啊,我本以為你都不一定能找得到那麼多有意出
租的人呢。」

  “什麼話,不過馬臉幫了不少忙兒,他就是搞房屋仲介的,哪兒有店面兒要
出租、出售,他打幾個電話就全知道了。」

  “就是,”馬臉得意洋洋的翹起二郎腿,“四哥,你的錢我也不白拿。」

  “好,好,好,是我小瞧你們了,我的不是。」

  侯龍濤又轉向劉南,“三哥,我的廣告…”“放心吧,已經做好了,完全按
你的意思,只要時段定了,立刻就能播。」

  “是啊,現在我老頭兒正在跟台裡討價還價呢,估計下個禮拜就能把最低報
價給你。」

  二德子知道下一個就該自己了,也不等人問,就趕緊自覺的彙報上了,“不
過四哥,你要是找北京台,應該還能便宜點兒,幹嘛非要在央視播啊?」

  “外地也許有很重視環保的人士,看了我的廣告,說不定會郵購的。

  再說了,你不能否認,全國都在向北京看齊,北京市的地方政策都會對外地
有影響,而且有生意頭腦的掌權者有的是,說不定就能整出幾個土政策來呢,到
時候就又是幾十萬,上百萬輛的車,那一點點廣告費又算什麼呢?」

  侯龍濤一臉的壞笑,接著說:「其實還有一個更主要的原因,要想安安穩穩
的掙錢,就不要給政府添麻煩,如果這個政策弄的群眾們怨聲載道,那可就是給
政府添麻煩了。

  通過廣告,我所要達到的目的就是,雖然你是被逼著花錢,但在你的潛意識
裡又覺得這錢花的並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不對吧,”劉南有點不明白了,“我早就知道你的這種想法,但這只能解
釋你在北京做,還是不能解釋為什麼要讓外地的人也看到那個廣告。」

  “嘿嘿,因為從六月一號起,只有安裝了淨化器的外地車輛才許進京。」

  “哈哈哈哈…”幾個人一聽,全都笑了起來。

  “那個生產線的效率怎麼樣?別到時候弄個供不應求。」

  武大老是特深沉。

  “日產量五千套。」

  “五千?一百八除以五,不對,一千八除以五,那得要一整年!來不及啊!


  “來得及,我的提案是從五月一日起,所有車輛要在車檢前安裝上淨化器,
等於多給了四月車檢的車輛一年時間。

  就算沒有每三年都要更新的規定,以人的本性來說,也會是能晚買就晚買的
。」

  “我有個問題,”文龍半天沒出聲了,“既然在一年內就可以把三年的需求
都滿足,那剩下的兩年幹什麼?白養那麼多的工人和店面?」

  “我想過這個問題,也不能完全叫白養,每年有二十萬的上升空間啊。

  我現在怕的反倒是生產力不足。」

  “怎麼會呢?」

  “世界十大污染城市咱們國家占了八個,再加上什麼世界五十大污染城市,
全國十大污染城市一類的統計,一旦真的由於我的產品使北京的污染程度有了很
大改觀,說不準其它城市會不會效仿,保不齊還會有國外的訂單,那到時候可就
有的忙了。

  你還別忘了,我要左魏去美國,就是因為我最終是要進軍國外市場的。」

  “你丫的野心蠻大的嘛。」

  劉南驚訝的看著侯龍濤,“原來沒看出來啊。」

  “我沒什麼野心,就是電視看多了,裡面那些什麼廠長、經理不都是動不動
就爭霸國際市場嘛。」

  侯龍濤從大玻璃窗望了出去,外面刮的是西北風…***




  ***




  ***




  ***星期天一大早,陳倩的父母就一起出去了,只留下了兩個如花似玉的
大姑娘在家。

  陳倩推了推還在被窩裡賴著的妹妹,“小曦,小曦,還不起來,都十點多了
。」

  “嗯嗯…嗯嗯…”陳曦搖了搖身子,“再讓我睡一會兒嘛,大禮拜天的…”
“你真是的,你昨晚睡的也不是很晚啊,再不起來,你晚上又該睡不著了。」

  陳倩隔著被子,在妹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好了,好了,”陳曦一下坐了起來,套上一件毛衣,披頭散髮的下了床,
“我去洗臉。」

  看著妹妹的樣子,陳倩苦笑著搖搖頭,“蹦迪蹦到走路都搖搖晃晃的,真是
個瘋丫頭。」

  其實陳曦從昨天下午開始就是和侯龍濤在一起,直到晚上10:00,五個
多小時,兩人都是在不停的做愛,就算是在吃晚飯時,她上下的兩張“小嘴”也
是同時“進餐”的,也難怪她會腰酸腿軟了。

  有人按門鈴,陳倩開門一看,是收報費的,一共一百零三元,自己沒有零錢
,那個送報的又沒有可找的,她就沖著浴室裡叫:「小曦,你有三塊錢嗎?」

  陳曦叼著牙刷探出頭來,樣子還是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沒醒透呢,“我的零
錢都在書包左邊兒的那個小兜兒裡,你自己去看看吧,我也不知道有沒有三塊錢
。」

  陳倩回到臥室裡,妹妹的書包就放在椅子上,左右兩邊各有一個小兜。

  陳曦所說的左邊是以書包的正面為准,但陳倩現在卻是對著書包的背面,她
直接就打開了左邊的那個,裡面根本就沒有錢,只有一個小巧的彩屏手機和一個
寫著“惠婷”的藥瓶。

  “小曦,你哪兒來的手…”陳倩話還沒說完,一雙美麗的眼睛突然睜得大大
的,藥瓶上的“用途”一欄裡明明白白的寫著這是用於事後補救的避孕藥,她現
在的表情用“瞠目結舌”來形容是最合適也不過。

  浴室裡的女孩聽到姐姐的叫聲,一下就清醒了,立刻意識到她大概是發現了
自己的秘密,狠狠的拍了一下腦袋,自己真是太不小心了,趕緊跑進臥室裡,正
看到姐姐左手拿著手機,右手攥著藥瓶,目瞪口呆的樣子,“姐…”陳倩慢慢的
回過頭來,“小…小曦,這…這是…”“是濤哥。」

  陳曦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一點都不緊張,姐姐發現了也好,以後就不用偷偷
摸摸的了,反正自己是侯龍濤的人了,什麼也不能改變這一事實。

  陳曦走過去從書包的另一個側兜裡取出三塊錢,到外面交給送報紙的,等拿
著收據再回到屋裡時,陳倩已經坐在床沿上了。

  “姐,”陳曦坐到姐姐身邊,“我和濤哥是真心相愛的。」

  “可…可他是壞人啊…”陳倩抬頭看著妹妹,臉上寫滿了不解。

  “他不是,我知道你對濤哥有很深的誤會,但他決不是你說的那種只知道欺
負女孩兒的無賴…”陳曦把侯龍濤對自己說過的關於姐姐的話講了一遍,“我相
信他,當年他是真心實意的愛你,但你不接受,現在他愛的是我,姐姐,你就真
的不能找到一點點為我高興的理由嗎?我已經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兒了,我知道我
在做什麼。」

  “小曦…”陳倩發覺妹妹的眼神堅定無比,突然明白了,無論自己說什麼,
她都聽不進去的,更不會改變主意,伸出手,撫摸著她的秀髮,“如果你們是真
的相愛,姐姐當然為你高興了,但是你要明白,萬一你懷了孕,到時吃苦的是你
自己。」

  “我會特別小心的,濤哥他也不會讓我出事兒的。

  只是…只是…”陳曦沒想到姐姐會如此的平靜,“姐姐,你真的不反對我和
濤哥好了?」

  “反對?你們都已經…已經…我反對還有什麼用呢?只希望他真的像你說的
那樣。」

  “姐姐…”陳曦抱住了陳倩的脖子,“他真的很好的。」

  姐妹倆抱了一會,陳倩站了起來,開始換衣服,“我和小龍約好了一起吃午
飯,我這就要去了。」

  “嗯,姐…我和濤哥的事兒…你不會告訴大伯他們吧?」

  “哼哼,你不是也沒告訴他們小龍是你的同學,只有十九歲嘛。」

  陳倩頭也沒回的說,她不想讓妹妹看到自己臉上的苦笑。

  陳倩下了樓,剛走到院門口,就和父母碰了個正著。

  “小倩,你去哪兒啊?」

  “我和朋友約好了一起吃午飯。」

  “那你去吧,晚上回來吃飯嗎?」

  “我下午就回來。」

  實際上陳倩根本就沒有約會,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她做,但她也不知道,認
識了侯龍濤的施小龍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施小龍了,每個星期天,那小子都會和妓
女鬼混的。

  走了幾步,陳倩掏出了手機,輸入了一個剛從陳曦的手機裡記下的號碼,她
伸出的手指懸在發射鍵上面,微微的顫抖著,一想到那個男人,她就沒來由的害
怕。

  但為了妹妹,陳倩咬了咬牙,手指一毫米一毫米的落了下去…***




  ***




  ***




  ***侯龍濤今天照例是在他爺爺家,雖然昨天才和女人大戰過幾百合,現
在卻仍是神采奕奕。

  每逢星期天,七大姑、八大姨的都會聚到這,這是侯家的優良傳統。

  開了兩桌麻將,還是有幾個上不了手的,侯龍濤這個小輩,自然也就沒份了
,但他毫不介意,還有什麼能比一大家子人在一起更開心的呢。

  手機響了,侯龍濤一看,是陳曦家的號碼,趕忙跑到裡屋,外面實在是太吵
了,“喂。」

  “濤哥,”陳曦的聲音裡充滿了喜悅,“我姐姐答應了。」

  “呵呵,小寶貝兒,你說什麼啊?答應什麼了?」

  “那個藥被我姐姐發現了,但她沒怎麼說我,她答應咱倆好了。」

  “真的!?」

  侯龍濤有點不相信。

  “當然是真的了,我怎麼會拿這種事兒開玩笑呢。」

  “那你姐姐現在就在你旁邊兒?」

  “沒有,她和施小龍約會去了。

  唉呀,我大伯回來了,不能再跟你說了,濤哥,我愛你。」

  放下電話,侯龍濤皺起了眉,真沒想到陳倩竟然會這麼輕易的就“妥協”,
本以為當她發現了自己已經把陳曦上過了,她一定會怒氣衝衝的殺來問罪,現在
看來,她是不會主動來找自己的了,不過也沒什麼,計畫基本不用改變,只是要
變被動等待為主動出擊。

  侯龍濤從錢包裡找出陳倩給自己的名片,剛想撥電話,手機又響了,一看號
碼,和自己手裡拿的那張名片上的手機號一模一樣,他的嘴角微微向上一翹,“
喂。」

  “喂,侯龍濤,我是陳倩,能見個面嗎?」

  陳倩的聲音很不自然。

  “現在嗎?」

  “對。」

  “我現在很忙,有什麼事兒就說吧。」

  侯龍濤倒擺起架子來了。

  “電話裡說不方便,還是見面吧。」

  “嗯…好吧,你在哪兒,我去接你。」

  “不用,你知不知道什麼地方比較清靜?你定地方兒,咱們在那兒見面就是
了。」

  “天倫王朝飯店的天倫閣怎麼樣?那的服務員都認識我,你問她們就能找到
我。」

  “好,我半小時之後到。」

  “我等你。」

  侯龍濤收起電話,跟家裡人說了一聲,就飛也似的沖出了門,雖然他不知道
陳倩在哪,但說什麼也要趕在女人之前到達…***




  ***




  ***




  ***侯龍濤進了天倫閣,問一個門口的迎賓小姐,“有沒有一個女孩兒來
找我?」

  “女孩兒?哪個女孩兒啊?侯先生那麼多的女朋友,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哪
一個?」

  因為侯龍濤是常客,性格又討人喜歡,這些女服務員早就和他混熟了,要是
沒有別的客人在周圍,她們就會毫無顧忌的和他開玩笑。

  “死丫頭,你是不是找我把你綁起來打屁股啊?」

  侯龍濤就喜歡跟小姑娘逗殼子,不自覺的就貧了一句,“到底有沒有?」

  “沒有啊。」

  “呼,那就好。」

  侯龍濤向前邁了一步,在小姐被紅旗袍裹得渾圓的臀部上拍了一把,頭也不
回的朝自己訂的單間走去。

  那個小姐真是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弄了個大紅臉…***




  ***




  ***




  ***陳倩原來以為天倫閣是咖啡廳、茶室一類的地方,到了才知道是提供
正餐的餐廳,雖然早就知道見面時是在飯點上,但她並沒有要和“仇人”共進午
餐的打算,結果跟迎賓小姐一提侯龍濤,還被帶到一個單間,她就更不自在了。

  小姐剛要敲門,陳倩馬上制止了她,“我自己來,謝謝你。」

  等小姐離開了,陳倩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敲了兩下門。

  單間的門打開了,侯龍濤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向一邊閃開身,“倩倩,你
還真準時,請進吧。」

  看著絕美的女人低著頭從身邊走過,侯龍濤關上了門,又緊上兩步,拉出了
一把椅子,在她坐下時,彎腰把椅子往裡送,也趁機扭頭在她的長髮邊重重的吸
了一下氣,立刻有和陳曦身上一樣的茉莉花香鑽進了鼻子裡。

  陳倩發覺了男人很輕浮的舉動,閃開身子,美麗的雙眸中充滿驚慌和恐懼,
“你…你要幹什麼!?」

  “呵呵,你和小曦用的是同樣的洗髮液吧?」

  侯龍濤笑著坐下,“把外衣脫了吧,這裡這麼暖和。」

  “不用。」

  陳倩下意識的用右手捏住了自己的領口,“小曦已經把我發現了你們的關係
的事兒告訴你了?」

  “你能同意我們的事兒,她都快樂瘋了,當然會在第一時間通知我了。」

  侯龍濤點上一顆煙,“我想你也是為了這件事兒才會主動找我的吧?先點菜
吧,咱們邊吃邊談。」

  “不用了,我只有幾句話,再說這裡太高級,我吃不起。」

  雖然陳倩儘量想把話說的無理又堅決,但她畢竟是個淑女,心裡又很怕這個
男人,聲音還是有些發顫。

  侯龍濤最善於把握這些微小的細節,他很瞭解陳倩對自己的感情,“都已經
到飯點兒了,在哪兒吃不是吃呢,就當是我謝謝你成全我和小曦吧。」

  “你不用謝我,我答應你們的事兒並不是因為我認可你,我完全是為了小曦
,她…她把什麼都給你了,我也沒辦法。」

  陳倩把心一橫,“我…我求你不要讓小曦傷心…”“唉…倩倩,”侯龍濤長
歎一聲,“我雖然從小曦那兒知道了你為什麼會恨我,竟管那在我眼裡只是一場
誤會,但我也明白我傷你很深,就算我對小曦再怎麼好、她在你面前說我再多的
好話,也很難改變你對我的看法。

  我會用心愛小曦的,不讓咱們的誤會再加深。」

  “希望你能說到做到,你已經把我要說的話都說了,”陳倩站了起來,“我
要走了。」

  “等等,你不覺得為了小曦好,咱們應該儘量拋開以前的恩怨嗎?小曦是個
聰明的女孩子,如果咱們連共處一室都做不到,她遲早會察覺咱們之間還有很深
的隔閡,要是那樣的話,我想她不會真正的開心的。」

  “那你說怎麼辦?」

  陳倩覺得男人說的不無道理。

  “你不用擔心我,但你最起碼要做到不仇視我。」

  “好。」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最好的途徑就是咱們經常見面,慢兒慢兒的你就能
把你渾身上下散發出的那種對我的不滿收斂住了。

  一起吃頓飯應該是咱們集訓的第一步。」

  陳倩想了想,這也不是第一次和這個男人吃飯了,只不過上次不是在單間裡
,安全感強一些,“咱們只有兩個人,不用單間兒吧?」

  “是你說要清靜一點兒的。」

  “外面也沒什麼人。」

  “好,”侯龍濤也起來了,拉開門,“咱們去外面。」

  …
2011-1-3 11:1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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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章

  權錢交易編者話:很高興被幾位老大說成不務正業,看來光有情節沒有色不
行,光有色沒有情節也不行啊。

  *********************************
**1卅5卅2003 - 1卅24卅2003陳倩和侯龍濤找了一張方桌坐
下,“你說經常見面,是指咱們兩個人單獨相處嗎?」

  “那倒不一定,”侯龍濤看著菜譜,“我想那樣你一定會不自在的,你可以
把你男朋友叫上,施小龍,我和他也算有點兒交情。」

  “你認識小龍?」

  陳倩的聲音有點驚慌,“你沒有…沒有把…”“放心吧,我不是那麼沒品的
人,他不知道咱倆以前的事兒。」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他媽媽跟我有業務上的往來,也可以說是我的朋友,施小龍那個小孩兒挺
有意思的。」

  “他不是小孩兒。」

  陳倩能明顯感覺出男人語氣中的輕蔑之情,壯著膽子捍衛起男朋友的尊嚴來
了。

  “對對對,不是小孩兒,是男人,施小龍那個男人挺有意思的。」

  要與人展開談話,最主要的就在於找到對方感興趣的話題,侯龍濤已經做到
了這一點。

  “他怎麼有意思了?」

  “咳…咳…嗯…這個嘛,我不是那種在背後說人壞話的人。」

  “你這是在損我嗎?」

  陳倩低下了頭。

  “什麼意思?」

  “你一定知道我對小曦說了你不少壞話。」

  “噢,我決不是那個意思,你是覺得我真的不是好人,為了妹妹的幸福,我
不是影射什麼。」

  “對不起…”“哼哼,你永遠也不用對我說這三個字。」

  侯龍濤笑得很苦,“其實也不能算說他的壞話,施小龍有一個我不太認同的
嗜好。」

  “什麼嗜好?他既不抽煙,也不喝酒。」

  “不是這些,呵呵,倩倩,你對他瞭解嗎?」

  “了…瞭解,當然瞭解了,他是我的男朋友,我怎麼會不瞭解呢?」

  陳倩說這話的時候,並不是很有底氣,自己對施小龍的唯一瞭解就是他不會
不顧自己的意願而侵犯自己神聖的身體,“你就告訴我他有什麼不好的嗜好吧。


  “不用我告訴你,你們的感情不是很好嗎,他遲早會讓你知道的。

  到時候他要是想給你個驚喜,卻發現我早就跟你說了,那他可會怪我的,我
可不想得罪他。」

  侯龍濤招手把服務小姐叫了過來,開始為自己點菜,不再說這件事了。

  陳倩發現這個男人竟然有點怕自己的男朋友,更覺得施小龍是個可以依靠的
人了。

  吃完午飯,兩個人出了天倫王朝。

  “龍濤,請你不要把今天咱們見面的事兒告訴小曦,行嗎?」

  “沒問題,你現在要去哪兒?我送你。」

  “不用了,我打輛車就行了。」

  “好吧。」

  侯龍濤也不堅持,一抬手,一輛停在等候區外的計程車就開了過來。

  陳倩剛要伸手,男人已經欠身為她拉開了車門,接著又沖她伸出了手,“我
希望咱們能像第一次吃飯時說的那樣,成為朋友。」

  陳倩猶豫了一下,還是把侯龍濤的手握住了…***




  ***




  ***




  ***計程車駛上了長安街,陳倩望著窗外,想起了剛才和侯龍濤握手時,
他看著自己的那種眼神,愛戀中帶著痛苦,如果他真像妹妹說的那樣,以前是真
心的愛自己,那他就是對自己並沒有忘情;如果他是自己所一向認為的那種無賴
,那他就是還對自己有不良的企圖,不論是哪一樣,自己都不能給他機會,不能
讓妹妹因為自己受到傷害。

  到了家門口,陳倩正要掏錢,司機回過頭來,“小姐,剛才那位先生已經給
過車錢了。」

  “什麼?」

  “兩個半小時前,那位先生就讓我在飯店外面等著了。

  這有一個便條兒,他要我交給你。」

  “啊,那謝謝你了。」

  “不用謝我,要是每天我都能有這麼一單生意,我可就輕省了。」

  陳倩下了車,打開字條一看,“倩倩,我知道你對我的態度,一定不會要我
送你的。

  但以我個人的理解,送共同進餐的女士回家,是一個男人最基本的禮節。

  我只好包了這輛車,就算是我送你回家了,完全沒有別的意思,請不要誤會
。」

  “唉…”陳倩歎了口氣,侯龍濤的這一舉動並沒有起到任何打動她的效果,
她只是突然想到了施小龍,那個從沒為她開過車門的“男人”,那個在追到她之
後,連送她回家都嫌麻煩的“男人」。

  其實侯龍濤的目的已經完全達到了…***




  ***




  ***




  ***接下來的半個月中,侯龍濤每隔一兩天就會讓施小龍叫著陳倩一起出
來吃飯、去酒吧、歌廳。

  施小龍問原因,侯龍濤也只說是因為陳倩不太喜歡自己,多接觸好讓她改變
對自己的看法,這樣就不會影響到自己和陳曦的好事。

  施小龍把侯龍濤當成了一個因為母親的權勢而哈著自己、揮金如土的冤大頭
,再加上他還能時不時的給自己介紹新的“床友”,不好太不給他面子,反正有
自己在,他也不可能對陳倩有什麼不規矩的行為,自然就有約必到,還動不動就
在陳倩面前使喚他,以顯示自己的“男性威嚴」。

  陳倩本來並不想這麼頻繁的和侯龍濤見面,可一是那天答應了他,二是經不
住施小龍的強烈要求,又對於男朋友突然重視起自己感到開心,也就幾乎次次都
會出席。

  三個人相處的時間一長,陳倩竟然發現自己不像以前那麼討厭侯龍濤了,而
且和他比起來,施小龍的表現根本就是個缺少教養的孩子,雖然不願意承認,但
她的潛意識裡已經逐漸形成了這種印象…***




  ***




  ***




  ***在這期間,侯龍濤的廣告終於在央視播出了,三十秒的廣告全是在北
京各主要路口拍攝的實景,不同種類的機動車輛的排氣管向外噴射著污濁的尾氣
,只有一句畫外音,“世界十大污染城市,我們的祖國占了其中之八。」

  廣告是在晚上10:00到11:00之間播出,雖然已經過了黃金時段,
但並不影響曝光度。

  大部分的觀眾都以為這是公益廣告,但也有少數細心的人注意到了在廣告畫
面中沒有“公益廣告”的字樣,不少人都打電話到央視廣告部詢問這個廣告是什
麼意思,廣告部的人只是以暫時不便說明為由把他們擋了回去…***




  ***




  ***




  ***一天下午4:00多,侯龍濤接到馬臉的通知,來到了北海公園裡的
仿膳,馬臉和他的父親已經在裡面等了。

  “馬叔叔,這麼急叫我來有什麼事兒嗎?」

  侯龍濤知道一定是自己托他辦的事有眉目了,聲音中都掩不住的帶著興奮。

  “你把資料交給我的那個週末,我就和龐振川局長商量了一下兒,星期一我
們就把報告打到市委了,可一直也沒有回音兒。

  今天下午,賈淇要龐局長和我去他的辦公室,你知道賈淇是誰吧?」

  馬局長還擔心這個歸國遊子不太瞭解北京的政局。

  “當然知道了,北京市市長、市委副書記,而且還是奧運籌委會主任。」

  “你知道就好,他說他對你的計畫很欣賞,認為理由也很充分,能起到造福
北京,造福民眾的作用。」

  “好大的帽子,”侯龍濤眯起了眼睛,“他有什麼條件?」

  “行,小猴子,你還真有點兒頭腦。

  他說他有個晚輩,跟你一樣,也是剛從美國回來,是MBA,那個大學叫什
麼普什麼頓,我記不起來了。」

  “普林斯頓?」

  “對對,就是那個,說那孩子現在的工作不太順心。」

  “媽的,普林斯頓的MBA,沒有個常務總經理是打發不了的。」

  “哼哼,猜得真准,”馬局長喝了口茶,“賈淇說了,那小子在原來的公司
是常務副總經理。」

  “他說沒說怎麼算年薪?」

  “沒說,他只是說你的個人收入應該能達到每年三百萬。」

  “三百萬?」

  馬臉差點沒樂出來,“光我們哥兒幾個的分紅就上千萬,我四哥的年收入怎
麼可能只有三百萬,他是不是老糊塗了?」

  “哼,”侯龍濤點上煙,“他不是在說我,媽的,要我每年花三百萬買那個
紅頭文件。」

  “他最後還說,再過三天就是市委常委會議,你明白他的意思吧?」

  “那小子到底是賈淇的什麼人啊?」

  “誰知道,侄子、外甥一類的吧,說不定還是他的私生子呢。

  他把那小子的電話給我了,說是隨時可以約出來見面。」

  “那就叫他來談談吧,”侯龍濤接過馬局長遞來的紙條,“田東華,嗯?他
就住在附近啊。」

  “我就知道你會立刻要見他的,才把你叫到這兒來。」

  馬局長笑了笑,“我已經約了他七點整。」

  “哈哈,馬叔叔不愧是老江湖了。」

  “四哥,你打算養他了?」

  “對啊,相對於三億的利潤,三百萬還不算太過分,況且又可以和市里掛上
鉤兒,再說那個田東華既然能從普林斯頓拿到MBA,應該也不是個飯桶,”侯
龍濤揚了楊眉毛,“也許對我會有幫助呢。」

  …***




  ***




  ***




  ***晚上6:55,仿膳的小姐領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來到侯龍濤的
單間。

  幾個人互相作了自我介紹,這個年輕人就是田東華,二十六歲,侯龍濤對他
的第一印象還算不錯,一身合體的米色休閒西裝,頭髮梳得很整齊,長得還算精
神,言談舉止中也沒有普通官宦子弟的那種傲氣。

  侯龍濤和田東華隨便聊了聊,發現他確實不是一個草包,經濟、政治、時事
,說的都是頭頭是道,“田先生,賈市長是您的什麼人?」

  “是我的幹大伯,我母親是他的幹妹妹。」

  “原來如此,”侯龍濤心裡跟明鏡似的,什麼幹妹妹,擺明瞭小老婆,“我
想您一定清楚馬局長約您來的目的吧。」

  “我知道,我大伯已經告訴我了。」

  “我想聽聽田先生有什麼具體的要求沒有。」

  “我要一個以正常途徑上任的總經理所擁有的一切權力。」

  “這點不成問題,以田先生的經歷,我想你也不會只吃白飯,而讓自己的學
識消磨殆盡的。

  但有一點你要明白,我這是私企,雖然你是總經理,我對你的一切決策都擁
有否決權。」

  “這我明白,你是老闆,我只是打工的。

  唯一不同的是,在你那兒,我可以放開手腳的施展我的才華,卻不用擔心因
為犯錯誤而被炒。」

  “很好,很好,”侯龍濤拍了拍手,“有幽默感,我一貫認為有幽默感的人
才能做大事兒。

  咱們來談談年薪的問題吧,如果我沒理解錯,應該是三百萬吧。」

  “有一點點偏差,三百萬是保底的年薪,我還要百分之一的贏利分紅。」

  田東華很平靜的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哼哼,那就是一年不少於六百萬了,你這個普林斯頓的MBA居然比哈佛
的要貴出六倍。」

  “哈哈哈,侯先生也一樣有幽默感啊。」

  “如果我答應了你的條件,賈市長一定能讓我的計畫在市委通過嗎?」

  “那我可不敢保證,我只是一個應聘的,你雇不雇我都與他無關,只要你的
產品真如你所說那樣有作用,市里就會通過的。」

  “好,咱們在市里的決議正式下達後簽約,否則我可請不起你啊。」

  晚飯後,田東華很識趣的起身告辭,侯龍濤把他送到了“仿膳”門口,“田
先生,現在咱們兩個人能否擁有大好前程,全取決於三天后市委的決定如何,我
希望你能盡你所能促成這件事兒。」

  “侯先生太看重我了,我怎麼可能對於市委的工作起任何作用呢?」

  “好,那我也不耽誤田先生的時間了,希望咱們今後合作愉快。」

  兩人就此握手作別。

  侯龍濤回到單間,馬臉正在擺弄一個小答錄機,“四哥,我也學會你那套了
,凡是這種事兒都要錄下來。」

  “哼哼哼,那馬叔叔怎麼辦?一起拉下水?」

  “這…”“就是啊,傻兒子,”馬局長拍了馬臉的後腦勺一下,“你想把老
子也賣了?」

  “不是,不是…”“沒用的,那小子挺他媽精的。」

  侯龍濤皺了皺鼻子,“開始的時候,他並沒有把我放在眼裡,所以我一問他
和賈淇是什麼關係,他就毫不避諱的說了。

  也是我太急了,問了這個不該問的問題,提高了他的警惕性,接下來我幾次
試探他,他就乾脆打上官腔了,就連剛才在外面只有我們兩人的情況下,他都是
三緘其口。」

  “那你打算怎麼辦?就這麼讓他每年從你那榨走六百萬?」

  “六百萬我還是能接受的,可他事到臨頭將要價翻了一番的做法讓我很不滿
意,來日方長,我遲早要讓他知道我的不滿。」

  侯龍濤都有點咬牙切齒了…***




  ***




  ***




  ***三天后的下午,侯龍濤坐在辦公桌後的大轉椅上,兩腿微微的分開,
長褲褪在小腿上。

  “啊…啊…”身著端莊的職業女裝的茹嫣正坐在男人的身上,兩條修長的美
腿岔開著,從轉椅扶手的空檔中伸出,腰部緩緩的前後扭動,她已經到過兩次高
潮了,現在完全是在和愛人溫存。

  茹嫣的窄裙堆積在腰上,褲襪的襠部被撕開了一個小窟窿,男人仍舊硬挺的
陰莖就是通過那插在她的屄縫裡。

  侯龍濤的兩手全都捏在美女的屁股上,隔著褲襪感受那兩團嫩肉的彈性,他
也不再抽插了,只是讓肉棒停留在小穴中,享受柔軟的陰道壁對自己的“按摩」


  “哥哥…”茹嫣雙手托住愛人的臉頰,閉上星眸,溫柔的吻著他的嘴唇,“
我愛你…”侯龍濤放鬆的向後仰著身子,也把眼睛合上了,讓愛妻筆直的長髮將
兩人的臉全部遮住,一邊貪婪的呼吸她的發香,一邊靜靜的品嘗渡入口中的香津
嫩舌。

  正在這對小情人吻的難分難解之時,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茹嫣回身拿起聽
筒,放到了愛人耳邊,自己又繼續在他另一側的臉頰上親吻、磨擦。

  “喂。」

  侯龍濤只說了這一句,三分多鐘裡,他都是一言不發,只是聽著對方講述。

  男人要茹嫣把聽筒放了回去,自己一下坐直了上身,雙手箍住她的細腰,開
始快速的顛動臀部,讓肉棒小幅卻急速的在她的陰道中進出,龜頭如驟雨般撞擊
她的“花芯」。

  “啊…啊…哥哥…怎麼了…啊…”愛人的激情來得太突然,事先沒有一點預
兆,雖然是快感如潮,茹嫣還是禁不住好奇。

  侯龍濤沒有回答,只是拼命的肏幹,瘋狂的吸吮女人的香舌,終於和她一起
到達了高潮。

  在自己“一瀉千里”的同時,男人用力的攬住了愛妻的身體,“呼…寶貝,
好寶貝,我以後要讓你過如同公主般的生活,寶貝,我愛你…”“啊…啊…哥哥
,我不要…不要做公主,我一輩子都是你的小秘書,哥哥…”茹嫣緊緊的抱著男
人的脖子,心中那份幸福感就不用提了。

  剛才的電話是馬局長打來的,在今天上午的市委會議上,由交通管理局牽頭
,賈淇市長全力支持,為了做好迎接奧運的工作,通過了《北京市大氣治理暫行
辦法》,其中第二條就是強制全市機動車安裝尾氣淨化裝置,此《辦法》將在三
月一日向外公佈,五月一日起正式執行…***




  ***




  ***




  ***侯龍濤的心情好得不得了,本來是應該把兄弟們都叫出來慶祝一下的
,但只是用電話通知了他們,他早已和李東升約好了今晚見面,而且要談的事還
暫時不能讓兄弟們知道。

  侯龍濤在薊門飯店餐廳的一個單間裡等了十幾分鐘,一臉橫肉的李東升才姍
姍來遲,“哈哈哈,龍濤,抱歉抱歉,來晚了,女人,你知道的,哈哈哈。」

  跟在李東生身後的有三個人,兩個打手,其中一個是見過兩次的那個光頭大
漢,另一個也在“黎昌”見過,剩下的一個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長的很不起
眼,但一雙眸子卻炯炯有神。

  李東升指了指那個人,“龍濤,這就是你要我幫你找的人,他可是玩兒了二
十幾年刀了,要是有小雞子、小鴨子不聽話,都是由他動手放血的,他叫秦援朝
。」

  他接下來的話是對著秦援朝說的,“還不快叫太子哥。」

  “太子哥。」

  秦援朝聽話的叫了一聲。

  “朝哥不用客氣,露一手給我看看吧。」

  侯龍濤站起來,遞過去一根煙,還親自給對方點上了。

  “謝謝太子哥。」

  秦援朝叼著煙,從兜裡掏出了一把銀色的折疊刀,單手把玩了起來。

  只見眼前是銀光一片,根本分不出刀鋒、刀柄,甚至連秦援朝的手臂都已融
入了刀光之中。

  侯龍濤看的已經有點眼花了,“好了,好了,別耍了,我都頭暈了。」

  “怎麼樣,龍濤,還滿意吧?」

  李東升得意洋洋的笑起來,自己的手下還算沒在人前丟臉。

  “還不知道,最主要的是看準頭兒。」

  侯龍濤走到包間盡頭,吐出了嘴裡的口香糖,粘在木牆圍上,又將一根煙插
進口香糖裡,他退開了兩步,“朝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秦援朝點點頭,站到了包間的另一頭,隨隨便便的一仰手,“嗖”,一道銀
光激射而出,“咚”的一聲響,折疊刀已經釘進了木牆圍裡。

  侯龍濤看了看落了一地的煙絲、半個過濾嘴,再抬頭一瞧,另一半香煙平平
的躺在刀面上,連一點煙絲都沒有露出來,“好!好!好!」

  他拔出了刀,又取出一根煙插進口香糖裡,“來,朝哥,從近距離插進去,
讓我看清你的動作。」

  秦援朝走過來接過刀,以飛刀同樣的方式將刀子從煙頭插了進去。

  侯龍濤點了點頭,他看得很明白,秦援朝的手沒有一點抖動,從如此近的距
離,目標又這麼小,要是沒有點真功夫,是做不到這一點的,“朝哥,您失過手
嗎?您不要誤會,我絕沒有不敬的意思,但我想升哥已經把我要幹什麼跟您說過
了,我不得不特別的小心。」

  “我明白,我從來沒紮死過人,三十歲之後,連致殘的都沒有。」

  “對啊,對啊,”李東升說話了,“龍濤,對於老秦的技術你可以放心,他
先跟著我的大哥,然後跟著我,小十年裡沒惹過一次麻煩。」

  “好極了,”侯龍濤拉住秦援朝的手,“朝哥,一切都靠你了。」

  “太子哥放心吧,咱們什麼時候動手呢?」

  “不急,您等我的通知吧,最早也得一個半月之後。」

  “龍濤,不是當哥哥的說你,你這麼做值不值得啊?可不是一點兒風險都沒
有的。」

  李東升已經開始大吃大嚼了起來。

  “只要能達到目的,那就值得。」

  侯龍濤陰沉的笑了笑。

  飯後,五個人到了飯店門口,那個光頭保鏢開來了李東升嶄新的BMW52
8。

  幾個人又說了幾句,侯龍濤就自己開著SL500離開了。

  剩下四個人全上了寶馬,秦援朝說出了自己對侯龍濤的看法,“升哥,那小
子是不是個瘋子啊?真他媽夠陰的,這麼狠的招兒都能想得出來。」

  “哼哼,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我倒是很喜歡他這種性格。」

  李東升摸了摸臉,“而且他為人大方,我這輛車他出了一半兒錢,說是對我
幫他搞定兩家網吧的答謝。

  其實我沒幹什麼,就是叫幾個人天天到網吧去搗亂。

  他那個人懂得不吃獨食的道理,跟他做朋友不會吃虧的。」

  …第五十六章

  五鳳迎龍(上)編者話:我原先也一直認為普林斯頓沒有MBA ,可就在
發上一章的前幾天,在http:卅卅fin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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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ml看到了一篇文章,被裡面的內容所騙,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瞧瞧,
看了大家的回復後,我又查了查,普林斯頓就是沒有MBA,不管了,反正是“
純屬虛構」。

  至於秦援朝到底是要紮誰,以後自然就知道了。

  回Xaiochouguai兄的話,最開始的時候是想一章寫一章,不過
現在已經把全文的發展想清楚了。

  *********************************
**1卅25卅2003星期六一早,薛諾就被茹嫣她們拉出去逛商場了,只剩
下何莉萍一個人在家,她已經從女兒那知道了侯龍濤有不止一個女人,既然女兒
都能接受,自己只不過是一個“附贈品”,自然也無話好說,而且侯龍濤在床上
也確實是太厲害了點,光是母女兩人還真應付不了。

  雖然何莉萍默許了新老公的花心,但她從來沒見過另外幾位“姐妹”,也不
打算見,所以剛才女兒出門前叫她一起去,她也用和以前的同學約好了見面為由
推掉了。

  女人打開大門,從報箱裡取出了《北京青年報》,聽到有腳步聲,一抬頭,
原來是侯龍濤提著一個大口袋走了上來。

  自從侯龍濤摘了這對“母女花”後,總是覺得有兩件事是美中不足的,第一
件是從沒和她們倆玩過3P,最多就是一晚上幹完一個,再跑到另一間臥室去搞
另一個,她們兩個人好像都不太願意“母女同歡”,畢竟是有血緣關係,對於這
一點,自己還是可以理解的,也從來沒逼過她們。

  第二件就是何莉萍對於自己其他幾個女人不願接近的態度,這是決不能容忍
的,本來是可以慢慢進行“開導教育”,但現在自己已經開始對陳氏姐妹下手了
,還是那句話,攘外必先安內,想要“攻城掠地”,必須先把自己的“後方”穩
固住。

  一個月來,侯龍濤發現了何莉萍的內心深處其實是有變態的黑暗面的,每次
自己肏她時,一提到薛諾,她就會異乎尋常的興奮,反應也會異乎尋常的激烈,
他今天來,就是要利用這一點,完成自己“大被同眠”的“野心」。

  兩人進了屋,何莉萍把報紙放在桌上,“你來之前該先打個電話,萬一沒人
在家怎麼辦?」

  她倒了杯水,遞給坐在客廳沙發上的男人。

  “打什麼電話,我又不是沒有鑰匙。

  諾諾呢?」

  侯龍濤探身攬住剛要坐下的女人的腰,讓他橫坐在自己的腿上,抬頭吻著她
的臉頰和顴骨,還伸長了脖子,在她的耳垂上輕咬。

  “諾諾被你另外幾個老婆叫去逛街了。」

  “那你怎麼不去啊?她們沒叫你嗎?」

  “叫了,我不想去,跟她們又不熟。」

  “是啊,你老不跟她們見面,怎麼熟啊?」

  “唉呀…你這人…嗯…每次一見面就…唉…”何莉萍已經被親的“紅雲”上
臉了。

  “怎麼,不喜歡我這樣?」

  侯龍濤一隻手隔著毛衣揉著女人豐滿的乳房,另一隻手從她絨褲的後腰處伸
了進去,把內褲按進了她的臀溝裡。

  “不…不…不是不喜歡,就是…就是說你太…太色了…”何莉萍閉上了眼睛


  侯龍濤把女人的毛衣和內衣一起脫了下來,緊接著是胸罩,用手顛了顛一隻
沉甸甸的奶子,“寶貝兒,你看看你,小腹這麼平坦,乳房又這麼翹挺,一點兒
沒有下垂,你真的是三十九歲嗎?」

  他說完就含住了一個乳頭吸吮起來。

  “啊…你…啊…嗯…等等…等等…”何莉萍突然從男人的身上蹦了下來,邊
走邊說,“我先去趟洗手間…”她知道年輕的老公會帶給自己很強的高潮,不想
那時再狼狽不堪的被人“把尿」。

  看著女人胸前那兩團堅實的白肉隨著走動而上下顛簸,侯龍濤真是欲火中燒
,但又要強行忍住,好戲還在後面呢。

  何莉萍在洗手間裡呆了很久,出來時就只穿了一條繡著白色花朵的藕荷色H
igh-Cup Brief性感內褲,兩條大腿的內側還有未幹透的水痕,看
來是洗過了。

  女人雙臂交叉著擋住胸前的美肉,低著頭慢慢走到男人身前,拉住他的一隻
手,像害羞的少女一般輕輕搖晃著他的胳膊,“老公…咱們…咱們到屋裡去吧…
”侯龍濤笑著站了起來,一把攬住美婦人的細腰,將她拽到身前,瘋狂的和她吻
了很久,雙手在她光滑的無縫內褲上又捏又揉,“寶貝兒,這麼急啊?看看都幾
點了,咱們先出去吃午飯吧。」

  “嗯…嗯…老公…我…我要…”何莉萍右臂勾著男人的脖子,雙膝微曲,用
自己的下身頂住他的一條腿,左手隔著長褲搓弄他的已然硬挺的陰莖,“我…我
不餓…”“你不餓,我可餓了,而且我還跟人約好了。」

  侯龍濤“絕情”的離開女人的身體。

  “你…你好狠…”何莉萍咬著嘴唇,半嗔半怒的看著男人,自己的身體是“
熟透了的蜜桃”,一旦體內的欲火被愛人點燃了,哪是說滅就能滅的?“來吧,
跟我一起去,”侯龍濤從他帶來的大口袋裡取出一個長方形的大盒子,從裡面提
拉出一件全黑色的貂皮長大衣,這是他昨晚和李東升見面前特意去“燕莎”買的
,六萬多塊啊,“穿上讓我看看。」

  “不,”女人轉過身,她感到很委屈,“既然要出去,你還逗我幹什麼?你
自己去吧,我不去。」

  這是侯龍濤第一次看何莉萍耍小性,真是太誘人了,扔下大衣,悄悄從口袋
裡掏出一根只有十釐米長的假陽具,尾巴上有一根電線,連著一個遙控器,他上
前一步,一把將女人的內褲拉到了膝蓋上面,左臂箍住她的腰,右手伸到前面,
“噗”的一聲,就把假陽具插進了她已經很濕潤的小穴裡。

  “啊!老公…你…你幹什麼?」

  何莉萍兩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臂,墊起了腳尖,“不…不要…啊…老公…”侯
龍濤慢慢的向上推著假陽具,直到手掌完全和女人的陰戶接觸在一起,緩緩的揉
動,“怎麼樣?雖說沒有你老公我的粗長,但也可以先頂一陣吧?」

  說著就把她橫抱了起來。

  “老公…你…你要怎麼樣啊…啊…”何莉萍抱住男人的脖子,身體開始顫抖
,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陰道中的膣肉正毫無廉恥的糾纏住侵入的異物。

  “我來給你打扮打扮。」

  侯龍濤吻著女人的香唇,把她抱進了臥室,橫放在床上,將她的內褲提了起
來,把遙控器別在內褲的褲腰處,又把開關打開了,“不許拿出來,要不然我會
生氣的。」

  何莉萍果真很聽話,只是用雙手抓緊了床單,還時不時的將屁股抬一下,因
為假陽具的頭已經開始旋轉了,攪動著小穴中的嫩肉,弄得她淫水橫流,快感也
在不斷加強,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臉上的紅暈更濃。

  侯龍濤從衣櫃裡找出一副黑色的褲襪,一條黑色的無袖連衣裙,又從壁櫃裡
取出一雙黑色的高跟鞋給她穿上了,將她拉下床,摟著她的腰,向客廳慢慢走去
,“來吧,寶貝兒,有那件大衣,你不會覺得冷的。」

  “不…別這樣…老公…啊…我這樣不能出…出門兒的…”何莉萍被半推半拉
的到了外屋,男人一鬆開手,她就立刻捂著小腹,彎下了腰,“嗯…”侯龍濤向
擺弄木偶一樣的為女人穿上了華麗的貂皮大衣,讓她一下就變成了一個美豔絕倫
的貴婦人。

  侯龍濤強硬的拉著不停求饒的女人出了門,何莉萍拗又拗不過他,只能雙手
挽住他的臂彎,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像是生病了一般,每走動一步,特別是下
樓時,一邁腿,下陰就是一酥、一麻、一哆嗦。

  兩人就這樣到了樓下,上了侯龍濤的車,幸虧沒碰到熟人,要不然何莉萍可
就有的難堪了…***




  ***




  ***




  ***薛諾她們在“中友”裡逛了小兩個鐘頭,大包小包的買了幾千塊錢的
衣服。

  剛過11:00,四女都有點累了,就隨便在外面吃了點東西,回到了如雲
的小樓。

  女人嘛,回家的第一件事自然就是對著鏡子換上新買的衣服了,雖然這四個
女人處於不同的年齡段,但在這點上卻是很一致,全都迫不及待的掏出新裝,邊
換邊互相嬉笑打鬧。

  最後只剩下了一袋內衣,裡面有四套,樣式都是一樣的,長筒絲襪、鑲花的
前開扣式半杯胸罩,連裙式吊襪帶的低腰V-String內褲,只是顏色有所
不同,豔紅、桔黃、淺黃、嫩綠各一套,剛才在買的時候,大家就對這幾種顏色
的含義心知肚明。

  不論是絲襪還是褲襪,如果是黑、白、肉、透明以外的顏色,就對穿著者的
腿形有很高要求,這四個女人都是天生麗質,自然不用擔心這點,尤其是茹嫣的
那兩條長腿,穿上之後,更是將彩色絲襪性感、熱情的優點發揮得淋漓盡致,看
的另外三女都是面紅耳赤,呼吸都不自覺的急促了起來。

  茹嫣發現了她們不正常的眼神,往床沿上一坐,“喂,你們幹什麼?別老盯
著我看啊。」

  “看看怎麼了?」

  “看得我心裡直發毛。」

  “誰讓你的腿這麼美的,龍濤不是也說過,他要不是想一個人霸佔你,早就
送你去拍絲襪廣告了。」

  月玲說著就跪到了茹嫣的雙腿間,雙手在她的大腿上摩挲著。

  茹嫣也不反抗,乖巧的向後一倒,合上眼簾,靜靜的讓月玲“伺候”自己。

  月玲也不客氣,開始在茹嫣大腿內側的嫩肉上又親又吻,還故意發出“吧嘰
、吧嘰”的聲響,最後當然是移到了她的襠部,伸長了舌頭,在薄薄的內褲上上
下舔動。

  不一會,在茹嫣屄縫部位的內褲上就出現了一條濕濕的溝壑,也分不出是口
水還是淫水。

  雖然這一段時間裡,薛諾已經被她的三位姐姐“玩”過不少次了,但看著眼
前的淫亂情景,還是有些羞怯,特別是月玲撅著的屁股上那兩個和內褲、絲襪同
色的紋身漢字,向外放射著無比淫糜的氣息,弄得女孩是想看又不好意思看,可
越是不好意思看,就越想再看的清楚些。

  如雲推了推薛諾的腰眼,“去啊,去幫幫你月玲姐姐。」

  “噢…”女孩扭扭捏捏的上了床,爬到茹嫣的頭邊,在她紅潤的臉龐上輕輕
的親了一下,“茹嫣姐姐…”茹嫣微微的睜開眼睛,看到薛諾嬌美的的小臉近在
咫尺,一伸手就攬住了她的脖子,抱著她接起吻來。

  如雲先走到電視櫃前,按下了上面的一個遙控器的開關,又從床頭櫃的小抽
屜裡取出一根長長的肉色雙頭假陽具,撥開內褲的襠部,“嘶…”將一頭緩緩的
插進了自己的陰道中,然後就輕手輕腳的來到薛諾的身後,溫柔的撫摸她白嫩的
屁股。

  “唔…唔…”薛諾正和茹嫣吻的心神俱醉,根本顧不得理會身後的事。

  如雲把埋進女孩臀溝中的內褲拉了出來,向一旁勒在她的臀峰上,開始在她
嫩紅色的陰戶上舔舐。

  這下薛諾更是舒服了,屁股越撅越高,還不停的左右輕搖。

  如雲的舌頭在女孩的小穴裡活動了一會,已經能嘗到香甜的愛液了,於是就
直起上身,左手將她的左臀瓣向邊上拉開,右手攥住假陽具,對準薛諾如同花瓣
般微微綻開的陰唇中間,順順利利的捅入了她的身體裡。

  “啊!」

  女孩的身體猛的向前一竄,掙脫了茹嫣的胳膊,“如雲姐姐…啊…你壞…”
她只有在沒人的時候才會叫如雲“媽媽”,要不然的話就該亂套了。

  月玲和茹嫣都跪到了薛諾的身前,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啊…唉呀…你們…啊…你們又要欺負我…不…不來了…啊…如雲姐姐…輕
…輕點兒…”薛諾這才明白,她們又是預謀好了要“對付”自己,但她一點也沒
有抵觸的情緒,她喜歡這種成為注意力焦點的感覺,喜歡大姐姐們以自己為中心
…侯龍濤的Benz開到了位於王府井大街金魚胡同八號的王府飯店,扶下了已
經高潮過兩次的女人。

  何莉萍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樣,星眸朦朧,臉上也是紅撲撲的,呼吸更是沉重
,她自己連站都站不穩,只有在男人的摟扶下才能勉強的行走。

  門童看著這個光豔照人的貴婦和扶著她的男人,心中不禁大罵,“媽的,小
白臉子,沒有好心眼子,美女喝多了,他就趁人之危,哼,遲早被雷劈。」

  再一想到不一會美人就會被剝得精光,任憑男人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竟然撐
起了帳篷。

  侯龍濤看了一眼那個門童,撇嘴一笑,湊到何莉萍的耳邊,“你自己是不知
道,你現在的樣子簡直是迷死人了,看看那邊那個門童,光是瞧你兩眼就已經杠
了。」

  何莉萍抬起頭,朝侯龍濤所說的方向望去,果然朦朦朧朧的見到一個男人,
他的褲襠處明顯的向前突起。

  “啊…”光是這麼一看,何莉萍就又到了一次高潮,她能感覺到那個男人火
辣的目光,知道他在用眼神強姦自己,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在大庭廣眾之下扒光
了,正和侯龍濤旁若無人的做愛、交媾一般,極強烈的羞恥感轉變為了更兇猛的
變態快感,讓她的子宮劇烈的收縮,腳下一軟,險些摔倒。

  侯龍濤趕忙摟緊女人,“告訴我,你在想什麼。」

  “想…想…想和你…和你做愛…瘋狂的做愛…”“哈哈哈,別急嘛,我的大
寶貝兒,等吃完了飯,看我不肏到你哭爹喊娘的。」

  “不…不,求求你了…現在就…不要吃飯了…求求你…你要我怎麼樣…怎麼
樣都行…求求你…”侯龍濤真沒想到女人會急成這樣,看來不用再刺激她了,免
得做的太過火,弄個偷雞不成蝕把米。

  “好吧。」

  侯龍濤又摟著女人出了飯店,掏出手機給寶丁撥了一個,告訴他自己不能來
了,雖然寶丁還沒到呢,但還是被他小罵了一頓。

  侯龍濤本來是想在寶丁面前好好的逗逗何莉萍,寶丁是唯一一個他信得過、
何莉萍又認識的男人,讓她在熟人面前高潮,卻又不能聲張,還要假裝靜雅,只
要一頓飯的功夫,絕對能把她內心變態的一面全發掘出來,不過現在看來是沒這
個必要了。

  侯龍濤的下一站就是如雲的小樓,到了地方,他是直接把何莉萍抱上樓的,
經過房門緊閉的主臥室,進入了一間客房。

  何莉萍早就迷迷糊糊的了,根本也不在意這是哪裡,只要有床,有侯龍濤,
沒有陌生人,她就知足了。

  脫掉了女人的貂皮大衣,把她放上床,緊接著侯龍濤就撩起了她的裙擺,“
哇尻,怎麼跟尿了一樣。」

  何莉萍大腿內側的褲襪全都是一片濕痕。

  “一定難受死了吧?」

  男人說著就拉住了褲襪的腰口,一直扥到了膝蓋上面。

  “老公…老公…”本來在不停扭動屁股的何莉萍突然坐了起來,手忙腳亂的
拉著男人的褲子,想要把他的扣子和拉鍊解開,可越是著急就越是手抖,費了半
天勁也沒達到目的,“啊…老公…怎麼…怎麼解不開啊…”侯龍濤看女人都快哭
出來了,也真有點心疼,自己脫下了褲子,把勃起的陰莖送到女人面前,“來吧
,先給我嘬嘬。」

  何莉萍緊緊的攥住那根“鐵棒”,一口就含進了嘴裡,腦袋拼命的前後活動
,烏黑的秀髮也隨著飛揚起來。

  何莉萍急色時的表情真是誘人得很,侯龍濤覺得也到了該滿足自己時候了,
讓她口交了兩分鐘,就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

  女人以為愛人終於要幹自己了,迫不及待的將濕透了的內褲脫到了大腿上,
“老公,快來吧,人家要急死了。」

  她說著就抓住假楊具後的電線,想把它扥出來。

  侯龍濤馬上拉住美人的手腕,按到她的頭頂,自己也撲上去,壓住她的身體
,把舌頭擠進她的檀口中,瘋狂的和她接吻,右手的兩根手指壓在她的陰蒂上揉
轉。

  “唔…唔…”女人的身子就像出了水的魚一樣,劇烈的顫抖,屁股狂扭,纖
腰也激情的向上供起。

  “啊…啊…老公…老公…給我…”何莉萍的左手用力的在男人的後背上拍著
,假陽具的旋轉已經不能滿足她了,她實在是等不了了。

  侯龍濤“嘿嘿”一笑,抓起床頭櫃上的一管潤滑液,擠出一些塗在陰莖上,
將女人扶起來,抬起她的屁股,一下就插入了她已被淫水浸透了的屁眼裡。

  “天啊!啊…啊…爽死了…”何莉萍這是第一次被“雙重入侵”,簡直舒服
的連靈魂都要出竅了,雙手撐著床面,自覺的用肛門套動男人的肉棒,帶動假陽
具後連著的遙控器直胡亂搖動,她臉上的表情淫蕩之極,披頭散髮的大聲浪叫,
“老公…老公…你要肏死我了…肏死我了…”侯龍濤樂呵呵的享受了一會女人直
腸中溫熱緊窄的感覺,然後從枕頭下掏出一個遙控器,一手隔著她的連衣裙捏住
了一顆豐乳,“這就爽成這樣?好玩兒的還沒開始呢,看我不搞飛了你。」

  他說著就按下了那個遙控器上的一個按鈕,矮櫃上電視的螢幕亮了起來,裡
面傳出了女人在性快感中發出的呻吟。

  何莉萍的眼睛是閉著的,聽見電視裡的淫聲,只以為是男人為了助興而播放
的黃色電影,她不想看,她現在只想一心一意的享受被愛人肏屁眼的異樣快感。

  “諾諾,你的小屁股好白好嫩啊,為什麼老公還沒有給你紋身呢?」

  “我…啊…姐姐…我…”“你怕疼嗎?」

  “不…不是…啊…是…我怕…我怕媽媽不同意…怕媽媽說我…”“傻丫頭,
讓你的好濤哥也給你媽媽紋一個不就行了。」

  這段話何莉萍聽得真真切切,怎麼會是薛諾的聲音呢?她睜開了美麗的雙眼
,如同蛇般亂扭的身體猛然僵住了,淫浪的叫聲嘎然而止,她不敢相信自己所看
到東西,電視裡四幅畫面,是從不同角度拍攝的,每幅畫面裡都是四個穿著彩色
性感內衣的女人在搞同性戀,其中一個一身嫩綠的竟然就是自己的女兒。

  薛諾正和一個長髮長腿的女人以69式做著口交,薛諾在上,有一根長長的
肉色棍子插在她的小穴裡,另一頭則是連在一個無比成熟、無比美豔的中年麗人
的陰道中,那個女人扭動著自己的腰臀,帶動軟橡膠製成的棒子在兩人的身體中
旋轉、進出。

  熟女的雙手抓捏在另外一個穿著桔黃色內衣的女人的屁股上,那個女人跨跪
在那根肉色的棍子上,她還穿著一條奇怪的內褲,正用一根連在內褲上的黑色假
陽具姦淫著薛諾的後庭,那段對話就是由她說出來的…第五十七章

  五鳳迎龍(下)編者話:不論是海岸線還是風月,對於上一章的回復都特別
得多,看來還是一男多女的“群戰”比較受歡迎啊。

  列寧說過,“雙胞胎會有的,但肌肉女是不會有的。」

  啊,好像列寧不是這麼說的。

  *********************************
**1卅25卅2003 - 2卅4卅2003“你看,諾諾多開心啊,那幾
個女的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兒,你想不想也去和她們親熱親熱呢?她們就在隔壁,
也讓諾諾看看,她的男人是怎麼把她的媽媽肏到暈頭轉向的。」

  侯龍濤用牙拉開了女人背後的拉鍊,把她的連衣裙堆在她的腰上,雙手捏住
了她的乳房,手指向外搓動那兩顆異常勃起的乳頭。

  何莉萍聽了男人的話,本來因為看到女兒淫亂的同性戀遊戲而僵硬的身體又
開始扭動,豐滿的臀部也再次自覺的提起、落下,雖然超強的變態快感從下身的
兩個肉孔不斷湧出,但她還是不能接受和女兒如此相見,“啊…爽…我…啊…我
不要…不要去…啊…不要讓諾諾…看…啊…看我這樣…”“真的不要嗎?」

  侯龍濤托著女人的大腿站了起來,往床下一蹦,原來只是在後庭淺處進出的
陽具狠狠的埋入了直腸深處。

  “啊!不要…”何莉萍感覺到自己肛門四周密密的肉褶都被撐平了。

  “不要?」

  “不要…”侯龍濤把女人的身體頂到牆上,又用力的插了幾下,伸舌頭舔著
她的臉頰,“哼,你不要,我也不逼你,誰叫我愛你呢。

  但是我可要自己過去了,我有四個老婆在那屋兒,只有一個老婆在這屋兒,
我當然要照顧大多數兒了。」

  說完就“挑”著她回到床邊,做勢要將她放下,“不聽話的老婆,你自己在
這兒耍寶吧。」

  “啊…不…不…老公…不要…”何莉萍這下可真是急了,雙手向後按在男人
的後腦上,扭回頭來索吻,懸空的翹臀也拼命的扭動,以求能帶給自己直腸中的
那根陰莖更大的快感,希望能讓他捨不得離開自己,“老公…求求你…啊…別扔
下我…啊…老公…你好狠心…啊…啊…”侯龍濤才沒這麼狠心呢,根本就是嚇嚇
愛妻,現在再看到她眼淚汪汪的樣子,就更不忍戲弄她了,趕緊叼住她送上的紅
唇,吸出她的香舌,溫柔的含吮,“乖老婆,別哭,心疼死我了。

  聽話,我抱你過去好不好?我只想讓你們姐姐妹妹的和睦相處,咱們一大家
子人開開心心的多好。」

  先硬後軟,這招很是管用,何莉萍心裡也明白,以現在的情況,只要男人硬
逼自己,自己是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既然他是軟語相求,答應他也就是了,
“唔…老公…我聽你的…嗯…”其實她還是被性欲和快感沖昏了頭腦,這要是在
平時,說什麼也不會同意去和女兒同歡的,更何況還有三個不認識的女人在旁邊


  主臥室裡,四個女人已經換姿勢了,如雲和茹嫣也各穿上了一條帶雙頭假陽
具的內褲。

  茹嫣坐在床頭,以剛才侯龍濤幹何莉萍屁眼時相同的方式肏著薛諾的小穴。

  薛諾的胸罩的前扣打開著,如雲在她身前,含著她一顆嫩紅的小乳頭吸吮。

  月玲側身躺在床尾,輪流舔吻著另外三女的美腳。

  “砰、砰、砰”一陣敲門聲傳來,幾個女人都停下了動作。

  薛諾的眼中都露出了些許的驚恐,“如雲姐姐,是…是什麼人啊?」

  如雲笑了笑,在女孩唇上吻了一下,“傻丫頭,是你的好濤哥來了,除了他
誰還有鑰匙啊。」

  她下了床,挺著假雞巴,過去把門打開了。

  進來的真是侯龍濤,可他卻還抱著個豐乳肥臀的女人,那個女人的內褲和褲
襪都淫蕩的掛在小腿上,一根假陽具插在她的陰戶裡,肛門還“含”著男人的肉
棒。

  薛諾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那個女人不正是自己的母親嗎。

  侯龍濤抱著何莉萍走到床前,“諾諾,你看我帶誰來了。」

  “媽…媽媽…”薛諾的小嘴微張著,她完全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何莉萍看到女兒臉上震驚的表情,羞恥心和快感同時湧到了腦頂,又是一陣
迷糊,頭枕到男人的肩膀上,在他的耳邊輕聲淫語,“老公…再…再肏我…讓諾
諾看…”“這位就是何姐姐吧?」

  如雲跪回床上,雙手輕撫著何莉萍的小腿,“果真是如同天仙般的美麗啊,
怪不得能生出諾諾這麼個小美人兒來呢。」

  侯龍濤吻了吻何莉萍的臉,“寶貝兒,這是如雲,我要去疼疼諾諾,你們兩
姐妹好好親近親近。」

  何莉萍還沒來得及說話,如雲先怪上侯龍濤了,“你看你說的這叫什麼話?
唉呀,你真是的,怎麼能用這東西把…把那裡堵住呢,會憋壞的。」

  她伸手拉住了拖在何莉萍陰道外的電線,稍稍用了點力氣才把那根假陽具拽
了出來,一股乳白色的、帶著泡沫的液體也跟著流淌而出。

  如雲把嘴湊了過去,在何莉萍還沒合起來的陰唇上舔舐,“姐姐一定很難受
吧,讓妹妹幫你親一親。」

  “啊…”何莉萍小穴中的膣肉還在蠕動著,她被假陽具插了幾個小時,確實
是有點氣悶,但那跟自己的陰道壁被假陽具旋轉磨擦所得到的快感比起來,就不
算什麼了,現在突然被拔了出去,解脫感只有幾秒鐘,接踵而來的是無比的空虛
,“不…不要拿走…再…再插進來啊…”薛諾的身體被茹嫣抱著,小嘴也被月玲
吻住了,根本什麼也做不了,她也已經高潮了好幾次了,幾乎都要脫力了,現在
的思考能力也不是很強。

  “怎麼樣?我說過的吧,你還等什麼呢?」

  侯龍濤對如雲笑了笑,微微的屈膝,降低了何莉萍身體的高度。

  如雲笑眯眯的看著何莉萍美麗的臉龐,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相貌能與自己媲美
的女人,不禁產生了莫名的興奮,就算男人不說,她也一樣會好好享用這具絕色
的身體的。

  “噗哧”一聲,如雲胯下的假雞巴就捅入了何莉萍的兩腿間的體腔開口。

  “啊…啊…”兩個豔婦同時呻吟了起來。

  何莉萍終於嘗到了被人抽插的感覺,比只有橡膠頭在體內轉動要舒服多了,
這也是她一直沒有滿足的原因。

  如雲也是忍了有一會了,自己陰道裡那根假陽具雖小,但讓它堵的也挺難受
的,現在總算是可以讓它小幅的進出了。

  侯龍濤抽出了何莉萍後庭中的陰莖,緩緩的將她放在床上,讓她的頭垂在床
沿外,自己跪下去,和她接了個吻,又用力的捏了捏她高聳的乳峰,“我的兩個
好老婆,你們慢兒慢兒開心,讓我們看看最香豔的景色。」

  “死孩子…啊…啊…”如雲斜著媚眼瞟著男人,“還不快去疼你的諾諾。」

  侯龍濤伸出手指挑了一下如雲的下巴,拉過旁邊的月玲,抱著她就是一陣狂
吻。

  月玲摟著男人的脖子,用舌頭熱烈的回應他,“濤,等你好久了,嗯…嗯…
”“去,陪你的兩位姐姐玩兒玩兒,前後夾擊。」

  “嗯…”月玲答應一聲就下了床。

  如雲雙手捏著何莉萍的奶子,盡情的揉搓,這對乳房雖然還沒有自己的那麼
大,但卻也是十分豐滿了,手感好得不得了,既柔軟又有彈性,尤其是那兩顆小
煙囪般的乳頭更是性感,一上了手就很難再捨得鬆開了,結果就是如雲以這對乳
房為支點,將圓滾的屁股向前挺動。

  何莉萍可美了,雙臂平攤在床上,胸脯和小穴兩處都被搞的奇爽,反正都是
侯龍濤的女人,什麼廉恥啊、道德啊、倫理啊,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啊…如雲
…是…是如雲吧…啊…不管了…肏我啊…唔…唔…唔…”何莉萍的嘴突然像是被
堵住了一樣,淫叫聲變成了嗚咽,原來是月玲跪到了她的頭前,把胯間的假陽具
插進了她的嘴裡。

  侯龍濤把薛諾從茹嫣的身上抱了下來,自己坐到床頭,將女孩抱在懷裡,又
拉過茹嫣,溫柔的吻了吻她,“寶寶,諾諾沉不沉啊?」

  “還好了,哥哥…”茹嫣一邊舔著男人的臉,一邊幫他解著襯衫的扣子,接
著就一路向下吻過他的身體,直到把他的肉棒含進了嘴裡。

  “濤哥…嗯…別…別讓姐姐們欺負…欺負媽媽了…”薛諾偎在男人的懷裡,
用小手在他的胸口撫摸著,一邊吻他,一邊替母親“求情”,現在自己是沒有那
個力氣去“救”人。

  “有人在被欺負嗎?」

  侯龍濤笑著托起女孩的下巴,右手捏著她的小屁股,兩人的舌頭在嘴外碰觸
了幾下,“你媽媽現在舒服得很,他要真是在受苦,我還捨不得呢。」

  薛諾回過頭,看著母親,如雲正把她肏得拱腰抬臀,月玲也是津津有味的幹
著她的嘴巴,雖然母親臉上的表情是淫靡中帶著痛苦,但女孩明白,那種痛苦完
全是身體喜悅的體現,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母親開心最重要,可還是
覺得有點怪怪的,摯愛血親怎麼能同床共歡呢?“啊…”侯龍濤突然打了個寒顫
,左手用力的按住了茹嫣的後腦。

  “唔…”茹嫣停住了吸吮的動作,不一會,櫻唇緊貼著男人的陰莖向後退,
閉上嘴,喉嚨明顯的動了兩下,手中的肉棒上已是乾乾淨淨的,沒有一點殘留物


  侯龍濤左擁茹嫣,右抱薛諾,一推兩個人的後腦,讓她們在自己的胸前接吻
,主要是為了讓薛諾幫茹嫣清理嘴裡遺留的精液,他可不想吃自己的“軍隊」。

  看著兩個美女的嘴角流出了清澈的口水,侯龍濤也湊了過去,伸出舌頭,大
口大口的舔著兩女的臉頰,“我的美人兒,你們的皮膚都是甜的。」

  “哥哥…”“濤哥…”二女轉過了頭,一起把粉紅色的香舌吐進了男人的口
中,三條舌頭緩緩的攪動著,彼此交換著津液。

  侯龍濤的兩隻色手不斷在兩女的身上肆虐,一會揉揉乳房,一會捏捏翹臀,
一會摳摳小穴和屁眼,把她們玩得氣喘吁吁、嬌聲連連。

  床尾處的三個美女已經各泄了幾次,“戰事”的激烈程度大不如前。

  侯龍濤又從床頭櫃裡取出一條特殊的內褲,遞給薛諾,拍了拍她和茹嫣的屁
股,“去啊,幫你們的姐姐們打打氣、鼓鼓勁兒。」

  茹嫣很聽話的在假陽具上塗上了潤滑液,跪到了月玲的身後,拉開她勒在臀
溝中的內褲,肏進了她的肛門裡。

  薛諾就沒那麼好說話了,雖然她也把內褲穿上了,但卻沒有繼續行動,有她
的母親在其中,她可不想摻和進去。

  侯龍濤又把女孩拉回懷裡,含住她的乳頭,左手摳著她的肛門,右手擠了些
潤滑液,抓住假陽具狂捋,讓另一頭的那根在她的陰道裡大幅的活動,“寶貝兒
,怎麼不去啊?不想再爽爽嗎?」

  “啊…啊…濤哥…”薛諾抱著男人的頭,拼命的吻他的頭頂,“我不去…我
不能和…和媽媽…啊…那…那是…啊…那是亂倫…啊…濤哥…你…你和我做…做
愛吧…啊…”“我的小傻瓜真是可愛死了,”侯龍濤扳過女孩的臉親了親,“只
要你不碰你媽媽,就不是亂倫啊。

  你看小云云把你媽媽欺負的多狠,你不去替她報仇嗎?」

  “我…我…”“別再磨蹭了,你也舒服,你的如雲姐姐、月玲姐姐、茹嫣姐
姐也舒服,你的媽媽也舒服,我的五個好老婆都舒服,有什麼不好?」

  侯龍濤放開女孩,又推了推她。

  薛諾都沒想明白男人剛才那一大套說的是什麼,就已經到了如雲的背後。

  如雲一邊挺動著雪白肥嫩的美臀肏幹何莉萍,一邊回過頭來,淫媚的看著薛
諾,自己拉開了臀縫中的內褲,露出正在一張一合的嬌美肛門,“諾諾…啊…來
呀…快…快…你們母女倆…啊…一起…一起來搞我…啊…啊…好諾諾…”薛諾最
羡慕的就是如雲性感的屁股,也顧不得別的了,雙手緊緊的捏住她的臀瓣,將假
陽具用力的插入了她的後庭裡。

  “啊…啊…啊…”隨著抽插,女孩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突然發現了何莉萍的
一條被黑色褲襪包裹的小腿就在面前,閃亮的黑色高跟鞋放射著性感的光芒,小
腿的曲線柔和誘人,還有淡淡的香味。

  薛諾想也沒想,大概是被性欲沖昏了頭腦,一手托住那條小腿,就開始在上
面又舔又吻。

  何莉萍的頭雖然垂在床外,嘴巴又正被月玲幹著,根本就看不見是誰在舔自
己的腿,但她也明白,以現在的體位,如雲是做不到的,那就只剩下了自己的女
兒,這種結論不僅沒有讓她有任何不快,反而更加強了身體上的性感覺。

  一時之間,女人的呻吟聲、浪叫聲充滿了寬敞的臥室。

  侯龍濤四仰八叉的坐在床頭,手裡輕輕的套動著自己筆直的陰莖,眼前五個
如天仙般的美女相連的景色真是賞心悅目,不過還是有點不過癮,要是能把她們
連成一個圓圈那就爽了,看來五個人還是不太夠,就算加上陳曦、任婧瑤、施雅
和吳愛琳,估計都夠嗆。

  胡思亂想了一會,侯龍濤要提“槍”上陣了,“老婆們,誰來伺候我啊?」

  五個女人同時回過頭來,“我來…”“我來…”幾個女人全都爬了過來,就
連已經虛弱到了極點的何莉萍都沒落後。

  “別爭,別爭,大家都有份兒,我哪個也不會放過的。」

  侯龍濤被女人們的熱情嚇了一跳。

  整整一個下午,侯龍濤都沉浸在酥胸粉臀中,“出出進進”不下萬次,十五
個小肉孔他都“光顧”過了,體力倒是不成問題,只是肚皮老抗議。

  何莉萍雖然也沒吃午飯,但卻一點也沒有顯出餓來,看來還是男人精液的營
養成分比較高。

  等到第二天早上,何莉萍和薛諾的屁股上也都留下了侯龍濤的“商標”,至
於顏色,不言自明…***




  ***




  ***




  ***從二月一日起,也就是春節的那一天,侯龍濤的廣告裡的汽車排氣鏡
頭就減到了二十秒,剩下的十秒就用來介紹他的產品了,但隻字未提市里即將出
臺的規定…四號下午,侯龍濤撥通了李東升的電話,“升哥,晚上的事兒都安排
好了嗎?」

  “人我都通知到了,不會耽誤你的事兒的。」

  “你告訴小琴,她要是幹的漂亮,我不會虧待她的。」

  “小意思,你交代的事兒,她哪敢搞砸啊。」

  …***




  ***




  ***




  ***晚上,侯龍濤把施小龍和陳倩約了出來,吃完晚飯後,就在薊門橋附
近找了一家歌廳,要了一間KTV包間。

  這一段時間以來,陳倩已經能把侯龍濤當一個普通朋友對待了,雖然還不能
說是原諒了他過去對自己所犯的“罪行”,但至少可以做到不時時刻刻的表露出
對他的不信任。

  按理說該是可以和陳曦一起出來約會的時候了,但陳倩知道妹妹對自己的這
個男朋友施小龍也沒什麼好感,以前沒有侯龍濤的時候,每次兩人一碰到一起就
會互相譏諷,實在是沒什麼好的,所以今天也一樣沒叫她。

  三個人唱了一會卡拉OK,侯龍濤這次是出奇的積極,連著唱了好幾首,當
然了,走調的厲害。

  施小龍從來就沒真正的尊重過侯龍濤,嘲笑的語言層出不窮。

  陳倩微微的皺起了眉頭,覺得男朋友稍稍有點過分了。

  施小龍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小琴的號碼,急忙來到包
間外,“喂,寶貝兒,怎麼了?」

  “龍哥哥,你來陪我嘛。」

  小琴的聲音又嬌又嗲,聽的施小龍骨頭一陣發酥,“現在嗎?」

  “當然了。」

  “明天吧,好不好?我現在有事兒。」

  “不行!你今天要是不來,以後也不用再見我了。」

  小琴吼了一句,然後又變得很柔媚,“來嘛,人家想你了,我想被你的大雞
雞搞。」

  “好好好,你在哪兒?」

  “老地方了。」

  “我十分鐘就到。」

  在屋裡,陳倩正在為男朋友的行為道歉,“龍濤,對不起啊,你別把小龍的
話放在心上,他那個人就是說話比較直。」

  “哈,沒事兒的,他就是個小孩兒,我不會跟他一般見識的,再說我還有事
兒求他媽,就算逗他開心了。

  啊,對不起,他不是小孩兒。」

  侯龍濤故意說漏了嘴。

  “唉…”陳倩輕歎了一聲,有了侯龍濤這個穩重的男人做對比,她也越來越
發現施小龍的不成熟了。

  施小龍推門進來了,“陳倩,我有點事兒,先走一步,你要是能受得了猴子
那種殺豬一樣的歌聲,就再玩兒,呆會兒讓他送你回家就是了。」

  “啊,你去哪兒啊?」

  陳倩站了起來。

  “我媽找我有事兒。」

  陳小龍不耐煩的說了一句,轉身就走。

  侯龍濤從衣架上取下了陳倩的大衣,送到她身前,“走吧,我送你回家,沒
你男朋友在,你大概也沒什麼心情跟我玩兒。」

  陳倩接過衣服,無奈的搖搖頭,同時也對侯龍濤對自己的體諒有些許的感激


  兩個人出了包間時,正好旁邊房間裡的三個客人也要離開,那三個人一看就
不是什麼好東西,穿的就像流氓,歲數都不大,最多就是二十出頭。

  在總台結帳時,其中一個孩子顯然是被陳倩的美貌所迷,一直盯著她看,還
捅了捅邊上的另一個男人,湊到他耳邊低語了幾句,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淫笑。

  這些陳倩全看在了眼裡,讓她有很不好的預感,她拉了拉侯龍濤的袖子,示
意他快一點。

  今天是立春,但北京二月初的夜晚還是很冷的,到了歌庭外面,陳倩縮了縮
脖子,不自覺的就靠近了男人的身體,這是人本能的反應,並不代表什麼。

  五個人兩前三後的到了樓後的停車場,陳倩能感覺到身後的人加快了腳步,
剛想回頭,那三個人已經從他們的身邊走了過去。

  “啊!」

  陳倩驚叫了一聲,自己的屁股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

  侯龍濤奇怪的看著女人,“怎麼了?」

  “我…我…”陳倩並不想說明,但看到那三個男人在前面不遠停住了腳步,
像在等著自己走過去,然後再從後面下手,害怕的拉住侯龍濤的胳膊,“他們…
他們摸我的屁股…”“什麼!?」

  侯龍濤一下就急了,拉住女人的手,朝那三個人快步走去。

  陳倩被男人的表情嚇了一跳,好像都有火焰從他的眼裡噴出來了,“龍濤,
你要幹嘛啊?」

  她還沒來得及再說,已經到了那些人跟前。

  “你們剛才誰摸她來著?」

  侯龍濤眯著眼睛。

  “誰摸她了?是你嗎?」

  中間的那個小子扭頭問一個同伴。

  “不是。」

  “是你嗎?」

  他又問另一個。

  “不是。」

  “噢…我想起來了,是我摸的。」

  那小子把手放到了鼻子前,“嗯…還留著她的香味兒呢,小妞兒不光長的漂
亮,屁股也真他媽好捏,哈哈哈。」

  “你找死啊?」

  侯龍濤把眼鏡摘了下來,朝陳倩遞過去,“幫我收著。」

  “怎麼招?想動手?」

  三個人往上一橫,“反正你馬子的屁股也被摸了,你還想挨頓揍啊?」

  陳倩並沒有接男人的眼鏡,反而拉著他的胳膊往外拽,“龍濤,咱們走吧,
別理他們。」

  “就是,還是小妞兒識相,快滾吧,免得小爺們來了興致,一起奸了你馬子
。」

  “哼哼哼,”侯龍濤冷笑了幾聲,“沒人能欺負我侯龍濤心愛的女人而不受
懲罰的。」

  “你…”陳倩鬆開了男人的手臂。

  “你叫侯龍濤?」

  其中一個小子上前了兩步,仔細看了看侯龍濤的臉,對同伴說:「真…真是
他,東星的太子哥。」

  “啊!?」

  兩個小子都慢慢的向後退了兩步,只剩下了中間的那個還在侯龍濤的“射程
”之內。

  “沒你們倆的事兒。」

  “謝謝…謝謝太子哥。」

  兩個小子竟然撒腿就跑。

  “喂!你們真他媽沒種,”剩下的一個倒是毫無懼色,“侯龍濤,別人怕你
,我可不怕,我哥是門頭溝的光頭強,你能把我怎麼招?」

  “小子,你真是不知死活啊。」

  “肏,我今天還就跟你較上勁了,這妞兒我要了。」

  那小子說著就伸手要拉陳倩。

  “作死!」

  侯龍濤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個手刀就切在了那小子的咽喉上。

  “呃…”那小子一下就跪倒在地,雙手捏著自己的脖子,拼命的咳了起來。

  侯龍濤左手拉著陳倩,右手揪住那小子的頭髮,向自己的車走過去。

  陳倩本來想拒絕的,但她忽然發現氣氛有所不同了,剛才男人身上所放射出
的是暴怒後的炙熱,現在卻變成了無比的冷酷,讓她不敢反抗。

  “到車裡等我。」

  侯龍濤放開了陳倩,等女人上了,他才開始狠狠的毆打那個還在咳嗽的小流
氓…
2011-1-3 11:1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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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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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八章

  計中有計(一)2卅4卅2003 - 2卅6卅2003陳倩坐在車裡,
滿腦子想的都是侯龍濤剛才的那句話,“我是他心愛的女人,那小曦算什麼?我
不是他心愛的女人,那他怎麼會在那麼緊急的關頭說出來?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

  她抬起頭,不經意的瞧了一眼後視鏡,正好看到侯龍濤從後備箱裡取出一根
棒球棍,這才想起來男人是在外面為自己打人。

  陳倩意識到侯龍濤並不打算簡簡單單的就放過那小子,她可不想把事情鬧大
,趕忙下了車,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個小流氓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侯龍濤提拉
著棍子,一邊圍著他的身體轉圈,一邊還在嘟囔,“你不怕我,可以;你看不起
我,也可以;你侮辱我心愛的女人,那就不可以。」

  他說著就舉起了手中的棍子,做勢要砸向敵人的腦袋。

  陳倩驚叫一聲,跑過去抱住了男人的身體,一隻手抓住他舉起的手腕,“不
要,龍濤,算了吧,我沒事兒,咱們走吧,別打了。」

  侯龍濤望著女人水汪汪的雙眸,眼中的戾氣漸斂,無限的柔情、愛憐又現,
慢慢的放下了手。

  陳倩被男人看得臉上一熱,趕忙扭開頭,拉著他,“咱們走吧,我要回家。


  在車上,兩人都是默默無語,最終還是陳倩忍不住了,“龍濤,今晚謝謝你
了。」

  “呵,沒什麼好謝的,那是我應該做的。」

  “你…你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哪句話?」

  “你跟那個流氓說的,不可以侮辱你…侮辱你心愛的女人。」

  侯龍濤沒有回答,又是一陣沉默。

  “你說話啊。」

  “還能是什麼意思,你不明白嗎?」

  “那小曦呢,你把小曦當什麼?」

  “當然是當愛人了。」

  “你…你…”陳倩有點急了,“小曦是你的愛人,你又說愛我,你到底是什
麼居心?」

  “居心?呵呵呵,”侯龍濤苦笑了幾聲,“我愛小曦,沒人能改變這個事實


  但我對你單相思了八年,要說我已經對你沒有感情了,不光是在騙你,也是
在騙自己。

  我知道咱們這輩子大概都是沒有那個緣分,我只想在讓小曦幸福的同時,也
能在你身邊保護你。

  今晚我還是讓你受了欺負,一時氣昏了頭,說了不該說的話,希望你不要告
訴小曦,我怕會影響到我和她的感情。」

  男人的語氣中帶著說不出的傷感,聽得陳倩直難過,自己對於他來說,就像
是天上的明月,永遠都可望而不可及,也許這些年來,他內心所受到的煎熬真的
不比自己輕多少,“你…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愛小曦嗎?」

  “你要我用什麼證明呢?」

  “你發誓。」

  “我發誓,剛才我對你說的話全是發自內心的,如有半句虛言,就讓我天打
雷劈。」

  侯龍濤說的很堅決,他早就在腦子裡仔細檢查過一遍了,剛才自己表白時的
用詞很謹慎,雖然不是什麼都說了,但卻沒有假話,自己決不會被雷劈的。

  “好,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今天你說過的話,我不會告訴小曦的。」

  陳倩頓了一下,“今天你救了我,我很感激,咱們算是扯平了,以前的恩恩
怨怨就一筆勾銷了吧。」

  “倩倩…”侯龍濤扭過頭來,眼睛裡充滿了喜悅的光芒,“謝謝…謝謝你…
”他竟然都有些哽咽了。

  “唉呀,你別看我,看路啊。」

  “啊,噢噢。」

  侯龍濤趕緊又重新看著路面,但嘴角明顯已經從下垂變為了上翹。

  陳倩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居然也有點激動,其實最近十幾天,她已經發現
了過去是誤會了侯龍濤,但卻又不願意承認自己以前的憎恨全都是毫無疑義的,
但是,八年啊,恨了八年,也真是累了,今天一旦找到了藉口原諒他,自己整個
人也好像輕鬆了很多。

  侯龍濤真沒想到這麼一點小事竟然會產生如此巨大的效果,今晚只是一個鋪
墊,是一切的開始,根本就沒別的特殊目的,他做夢都想要陳倩和自己冰釋前嫌
,現在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實現了,他簡直快要興奮死了。

  Benz突然在立交橋上停了下來。

  “幹嘛停下啊?」

  陳倩不解的看著眉開眼笑的男人。

  侯龍濤打開車門,跑到橋欄杆旁,閉上雙眼,仰天大叫,“啊…”他完全不
顧路人驚疑的目光,一直喊到嗓子都啞了。

  陳倩也下了車,手扶車門,“龍濤,你發什麼瘋啊?別叫了,快點兒走吧。


  侯龍濤笑嘻嘻的回到了車上,“咳咳,嚇著你了?不喊一下兒會炸的。」

  “哼,你還是個小孩兒。」

  “不好嗎?一個人要老是一本正經的,那也沒什麼意思啊。」

  兩人開始有說有笑的了,陳倩的注意力開始向侯龍濤好的方面集中…***




  ***




  ***




  ***小琴做起身,點燃了一根煙,“小龍,剛才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
在幹嘛呢?」

  施小龍躺在床上,一隻手在女人的大腿上摸來摸去,“就是跟我女朋友唱歌
兒來著。

  寶貝兒,一會兒咱們再做一次啊?」

  “讓我再歇一會兒嘛,你的大雞雞太厲害了。」

  小琴心裡直想笑。

  “嘿嘿嘿,知道我的功力就好。」

  “對了,你的女朋友還是那個石女啊?」

  “唉,是啊。」

  “光能看不能摸,有什麼好的,甩了算了。」

  “可是她太漂亮了,就算非要等到結婚,我也認了。」

  “結婚?你上次不是跟我說九月份就要去法國上學嗎?」

  “那怎麼了?以她的性格,一定會等我的。」

  “呵呵呵,你可真是太天真了,”小琴捂著肚子樂了起來,“真是笑死人了
。」

  “怎麼?」

  施小龍不高興的問。

  “你和她好了多久了?」

  “快一年了。」

  “就是啊,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哪兒還有好了一年還沒上過床的?」

  “切,你懂個屁,”施小龍也坐了起來,撇著嘴,“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
要是硬來,她肯定會跟我翻臉的,我慢兒慢兒來,就不信磨不到石頭開花。」

  “真的?」

  “真的。」

  “好好,就算你能等,她也能等嗎?」

  “什麼意思?她怎麼不能等?是她提出來一定要到結婚之後才能上床的。」

  “哼,她那種女人我最瞭解了,裝的清高聖潔,其實骨子裡一樣騷得很。」

  小琴不屑一顧的說,“你瞧著吧,哪怕她現在能忍得住,等她二十四、五的
時候,想忍都難啊,可你那時候已經出國了,怎麼辦?她那麼漂亮,追她的男人
少不了,她一定會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的,到那時,你就哭去吧。」

  “這…”施小龍覺得女人說的有一定道理,特別是近幾天,發現陳倩對侯龍
濤的敵意漸淡,要是自己一走,陳倩一定會有一段時間很寂寞,萬一侯龍濤乘虛
而入,那自己可就賠了,“那你有什麼辦法?」

  “嘿嘿,”小琴下了床,從自己的小皮包裡掏出一個小紙袋,在空中搖了搖
,“這就是解決辦法。」

  “是什麼?」

  施小龍蹦下床,接過了紙袋,打開一看,是一片藥片,“這有什麼用?」

  “這是強力的安眠藥,吃一片就能像死豬一樣睡十二個小時,十分鐘見效。


  “你是說讓我迷奸她?」

  “別說得那麼難聽,你是她的男朋友,怎麼能叫奸呢。」

  “這…這不好吧?」

  施小龍向後退到了床邊,慢慢的坐下。

  小琴看著小孩緊鎖的眉頭,知道他下不了決心,看來他還不算特別的壞,但
太子哥交代的事情,說什麼也得辦成啊,“怎麼?沒那個膽子?真是個小屁孩兒
,一點兒沒有男子漢的氣概。

  你可要想清楚,那個女人要真跟你說的那樣花容月貌,你不早下手,可會被
別人捷足先登的。」

  “放屁,我沒膽子?」

  施小龍最怕被人看不起,更何況是被跟自己睡過覺的女人,“我…我只不過
是在考慮該怎麼動手。」

  “是嗎?那想得怎麼樣了?」

  “要騙她喝下帶藥的飲料倒是不難,但然後的事兒就不好辦了。」

  “有什麼不好辦的,就帶她到酒店開房不就完了。」

  “那怎麼行,帶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女人,萬一有人多事兒報警的話,那不就
全完了。」

  “那你不會到了房間再給她喝?」

  “她要是肯跟我開房,還用得著給她吃藥嗎?再說,我最擔心的是她醒了之
後會大哭大鬧,那樣的話更麻煩。」

  “切,真是沒腦子,還老自稱聰明呢。」

  “喂,你別總是陰陽怪氣兒的,你要是有主意就說出來。」

  施小龍的脾氣上來了。

  “唉喲,小龍哥別發火嘛。」

  小琴知道功夫做得差不多了,趕忙做到男人的身邊,摟住他的肩膀,“你別
忘了,你有一個財主朋友啊。」

  “侯龍濤?」

  “對呀,只要太子哥肯幫你,你一定能如願以償的。」

  “他能幫我什麼?」

  “你讓他在郊區哪個度假村包棟別墅,再隨便編個什麼值得慶祝的理由,叫
你女朋友一起去,在那兒住一晚,反正別墅裡的房間多,就跟她說你們不住一間
不就完了。」

  “哪兒有那麼容易,先不說她會不會同意,她家裡人管她嚴著呢,決不會答
應的。」

  “那你就乾脆別告訴她,就說是普通的約會,等她上了車,去哪兒還不是你
說了算,她總不能跳車吧。」

  “嗯…”施小龍還是覺得不行,“一夜不回家,她家裡人會報警的。」

  “失蹤二十四小時以上,警方才會受理的。」

  “還是不行,她妹妹是侯龍濤的女朋友,這件事兒侯龍濤不會幫我的。」

  “傻,太子哥的女人多了,她妹妹也不過就是一個玩具罷了,太子哥有求于
你,怎麼可能不幫你呢。

  我這麼跟你說吧,你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到了地方兒以後,以什麼藉口騙你
的女朋友不馬上就鬧著要走,其它的一切,太子哥都會為你辦妥的。」

  施小龍又琢磨了一下,雖然他很看不起侯龍濤,但也聽說過他神通廣大,“
要是她醒過來就哭鬧,要往外跑,那怎麼辦?」

  “她那種女人,只要你佔有了她的身體,那她就是你的了。

  萬一她要是真的往外跑,你就抓住她再肏,剛醒過來的時候藥勁兒還沒全過
,你要制服她肯定沒問題。」

  “那有什麼用?她要是再鬧呢?我再肏她?我還能關她一輩子是怎麼招?」

  “小龍哥好沒自信啊,”小琴伸手握住了男人胯間軟塌塌的陰莖,“被這個
大雞雞搞過的女人,哪兒還會捨得離開你啊,我不就是被你弄過一次就上癮了。

  只要你讓她嘗到了你的好處,保管她對你死心塌地。」

  “真的?」

  “當然了,我是女人,我還會不知道嗎?再說,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我見
過的男人多了,比你帥的,比你有錢的,多的是,我為什麼不纏著他們卻來免費
伺候你。」

  小琴說著就把施小龍推倒在床上,把那根很普通的陽具塞進了自己的小穴裡
,然後立刻就誇張的大叫起來,“啊…大雞巴…太爽了…爽…”施小龍笑了起來
,再過兩天,也就是二月六號就是陳倩二十三歲的生日了,拿給她慶祝生日做藉
口,那再好也不過了,一想到比身上這個女人漂亮一萬倍的陳倩也會在自己身上
露出極度淫蕩、舒爽的表情,都有些等不及了…***




  ***




  ***




  ***春節七天的長假,其實陳倩的父母都不在家,她父親的單位組織工齡
在二十年以上的職工到吐魯番去旅遊,她母親也去了,要到七號下午才能回來,
陳曦的父母從外地回北京看女,呆了四天,五號的晚上就離開了,這樣就在六號
形成了一個真空期。

  侯龍濤對於這些情況瞭若指掌,陳曦早就跟他說過了。

  但施小龍卻對此毫不知曉,陳倩從來也不把家裡的事對他說,兩人所謂的戀
愛關係就是如此的可笑。

  施小龍知不知情,對侯龍濤的計畫並沒有實質的影響。

  六號下午,侯龍濤帶著陳曦,先在西單逛,再到東單逛,逛的女孩直喊累,
不到6:00,他們就在外面吃完晚飯了。

  “接下來去哪兒啊?」

  陳曦甩著男朋友的胳膊。

  “這兒離我的酒店很近,要不要去坐坐?」

  侯龍濤臉上帶著微笑。

  “討厭,”陳曦攥著小拳頭,在男人的臂膀上捶了一下,臉上升起了淡淡的
紅霞,她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那是你的酒店嗎?你不過就是在裡面有間房罷了
。」

  “那你要不要去我那間房呢?」

  “又不是沒去過,沒什麼好的。」

  “那就是不要去了?」

  侯龍濤露出失望的神情,“那我送你回家吧,今天是你姐姐的生日,你也該
回去為她慶祝的。」

  陳曦看了一眼表,“我姐姐一會兒就不在家了,施小龍約了她。」

  “那我就單純的送你回家。」

  侯龍濤還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你個大豬頭,”陳曦攬住了男人胳膊,把身體和他貼的緊緊的,“還不帶
我回你的酒店。」

  “哈哈哈,那不是我的酒店,我不過就是在裡面有間房罷了。」

  侯龍濤抽出手臂,摟住了美人,他根本就是在逗女孩玩。

  兩人進了房,女孩剛把短大衣脫掉,侯龍濤就從後面抱住了她,雙手隔著緊
身的高領長袖衫,抓住了她的乳房,“好小曦,想死你了。」

  “嗯…”陳曦轉過身來,閉著眼睛,送上了柔軟濕滑的粉紅雙唇,“濤哥…
”侯龍濤邊吻著女孩,雙手捏住了她被牛仔褲繃得圓圓的屁股蛋,一下把她提了
起來。

  “啊!」

  陳曦輕叫一聲,還沒來及說別的,就已經被抱進了臥室,壓在了床上。

  侯龍濤舔著女孩的脖子,解開了她的褲扣,“小曦,幫我脫衣服。」

  “嗯嗯…”陳曦沒有照愛人的話做,只是抱著他頭,靜靜的享受那種戀人把
自己的頸項吻得濕濕的感覺。

  男人正在向下拉女孩的牛仔褲,陳曦突然想起他每次和自己親熱時,都會把
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吻遍,可今天走了一下午,腳上一定出汗了,怎麼能讓人親呢
,必需得先去洗個澡,她急忙捧起愛人的臉,“濤哥…先等等,我要洗個澡。」

  侯龍濤翻身躺到一邊,“好,我給你放水。」

  他起身進了浴室,就算剛才女孩自己不提出來,但為了計畫的順利進行,他
也一樣會要求先洗個鴛鴦浴的。

  等男人再會到臥室時,陳曦已經脫光了衣服。

  侯龍濤上上下下的看著女孩,完美的身體讓人垂涎欲滴,“小曦,去洗吧。


  “你看什麼嘛,”陳曦嬌羞的走過去,拉住了愛人的手,低下頭,“濤哥,
你…你也來嘛。」

  “哼哼,”侯龍濤低頭親了親女孩,“當然了,不過你先進去,我去拿些喝
的。」

  “嗯,那你快點兒啊。」

  陳曦回吻了男人一下,走到浴室門口,回頭一看,男人正歪著腦袋盯著自己
的屁股看,臉上不禁又是一紅,“討厭鬼…”她說完就把門虛掩上了。

  侯龍濤來到客廳,打開迷你冰箱,裡面有很多沒有商標的玻璃瓶,瓶子裡是
如同葡萄酒的暗紅色液體,他拿出一瓶,又從小吧臺上取下兩個高腳杯,在一個
裡面撒入一些藥面,然後左手拿著瓶子,右手的手指夾著杯子,走進了浴室。

  陳曦舒舒服服的坐在浴缸裡,閉著眼睛,真是有點累了,被熱水一泡,更是
犯困,秀美的臉龐被熱氣烘的微微發紅,更增麗色。

  侯龍濤一進去,就把兩個杯子放到裝裕巾的木櫃上,把酒倒上了,就算女孩
睜著眼,也不會看到一隻杯子的底部有一層薄薄的藥粉。

  “來,”男人把酒杯遞了過去,“試試這個。」

  “啊,”陳曦睜開眼,接過杯子,“我不愛喝酒。」

  “嘗嘗嘛,不好喝我也不會給你的。」

  侯龍濤坐到浴缸的邊緣上,左手輕柔的捏著女孩白嫩的左肩,右手裡的酒杯
“叮”的一聲和她的碰了一下,然後自己先喝了一口。

  “嘖嘖。」

  陳曦也泯了一小口,咂吧咂吧嘴,是甜的,一點沒有酒味,便又喝了一口,
本來就只有小半杯,這一口就差不多把所有的藥都吞入肚裡了。

  “還要嗎?」

  侯龍濤把瓶子拿了過來。

  “嗯。」

  陳曦舉起杯子,一泡澡,有點熱,有點渴,喝了那冰冰涼的“甜水”,還真
是挺爽快的。

  侯龍濤給女孩倒上酒,又把自己杯子裡剩下的全灌進了嘴裡,但卻沒有咽,
而是用左手從她的脖子後面繞過去,抬起她的下巴,低頭把酒渡進了她的檀口中
,緊接著又舌頭伸進去攪動,弄得暗紅色的液體順著她的嘴角直流。

  侯龍濤把女孩嘴邊的液體舔乾淨,繼續的在她臉上、脖子上、肩膀上親吻。

  “嗯…”陳曦又將眼簾合了起來,全身都放鬆了,身體上感受的是愛郎的濃
情蜜意,口中品嘗的是美酒瓊漿,說不出的幸福快樂,“濤哥,你也進來嘛,我
幫你…搓背…”侯龍濤的舌頭頂進了美人的耳孔裡,“寶貝兒,舒服嗎?」

  他的兩隻手全探進了水裡,溫柔的揉捏女孩的乳房。

  “舒服…”陳曦想把眼睛睜開,可說什麼也做不到,眼皮就好像是千斤閘一
樣沉重,“濤哥…我…我…好困…嗯…”“是下午走累了吧?」

  侯龍濤的臉頰若有若無的蹭著女孩,用極為疲倦的聲音說,“小曦,今晚就
別走了,讓我抱著你睡吧。」

  “不…不行…姐姐…姐姐會擔心的…”“看你困的,別撐了,睡吧。

  你姐姐今晚也不會回家的,你不用考慮她。」

  “嗯?為什…為什麼…我姐姐…去…去哪兒了…”陳曦的意識已經不是很清
晰了。

  “施小龍為她慶祝生日,在雁棲湖包了一棟別墅,他們小倆口兒今晚就住在
那兒了。」

  “不…不會的…姐姐…姐姐不會的…”陳曦知道自己的姐姐不是那種隨隨便
便的女人,但她現在已經沒有能力進一步的思考了,她實在是太困了。

  “咚”的一聲,女孩手裡的酒杯掉進了浴缸裡,但她並沒有去撈,兩條胳膊
都軟綿綿的垂著。

  侯龍濤還是保持著原有的姿勢沒有動,一時之間,浴室裡一點聲音也沒有,
等了一會,他輕叫了兩聲,“小曦,小曦。」

  陳曦沒有回答,她的鼻息很均勻,顯然已經進入了夢鄉。

  侯龍濤把熟睡的女孩抱出浴缸,擦乾了身體,散開她用髮夾夾在腦後的長髮
,抱回臥室裡,放到床上,為她蓋好被子,在她桃紅的粉面上吻了一下,“乖寶
貝,好好兒睡,等哥哥回來。」

  他起身把衣服穿好了,關上燈出了門…第五十九章

  計中有計(二)編者話:有朋友問拙文每章的篇幅是不是越寫越短了,我只
好再澄清一遍,每章的字數最少為6300,有時為了保持故事的完整性,就會
多出幾百字,雖然造成了長短不一,但上下也不會差太多。

  實話實說,我對女人的三圍沒有一個形象的概念,要是在文中所用的數字有
什麼不妥的話,大家就當沒看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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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卅6卅2003 - 2卅7卅2003施小龍和陳倩約好了7:00見
面,他本來想早一點的,但侯龍濤告訴他別墅要到8:00以後才能準備好,他
也就沒有辦法了。

  陳倩今天的心情不錯,這是自己第一個有男朋友陪伴的生日,雖然施小龍沒
說是為了給自己慶祝生日,但她心裡明白,今晚的約會應該就是這個目的。

  “小龍,咱們這是去哪兒啊?」

  陳倩本來不想問的,但是車已經快開出市區了,是奔懷柔方向走的,她不禁
有些疑慮了,“大晚上的出城幹什麼?」

  “別問了,”施小龍邪邪的一笑,“說了是個驚喜嘛,告訴你還有什麼意思
?放心吧,我不會把你賣了的。」

  男人臉上的表情讓陳倩很不安,可又找不到什麼實質性的威脅,總不能無緣
無故的懷疑男朋友啊,只好不做聲了。

  豐田佳美又行駛了半個多小時,穿過了懷柔縣城,到達了依山傍水的雲岫山
莊。

  要是在夏天,雲岫山莊是一個避暑的好去處,但現在這個季節可是沒什麼遊
人。

  車一直開到山莊最裡面的一片別墅群中,停在了一幢標有“11”的二層小
樓前。

  “小龍,你這是…”陳倩下了車,等著男朋友給自己解釋。

  “進去不就知道了。」

  施小龍抓著女人的手,把她拉進了別墅中。

  一進客廳,陳倩立刻就愣住了,餐桌上擺滿豐盛的菜肴,星星點點的杯蠟放
了一地,六根長長的洋蠟擺在桌子正中。

  “媽的,搞什麼?」

  施小龍在心裡暗罵了一句,“侯龍濤這個傻屄,燭光晚餐也太他媽俗了。」

  原來只是讓侯龍濤把晚餐準備好,沒想到他還玩出這麼無聊的把戲。

  陳倩可就不像男人這麼想,一般來說,女孩子都喜歡浪漫,男朋友為了給自
己慶祝生日又包別墅,又做晚餐,她真是開心得很,自從自己答應了做施小龍的
“女朋友”,就再也沒有體會過他瘋狂追求自己時的那種溫柔、浪漫了,連一束
花都沒收過,今晚真是意外的驚喜,高興的在他臉上一吻,“小龍,謝謝你。」

  “嗯?你喜歡?」

  “當然了,好喜歡。」

  “嘿嘿嘿,”施小龍乾笑了幾聲,“那就坐吧。」

  他現在連跟女人接吻的心情都沒有,只想快點把她藥倒,好在她的身體上發
洩。

  陳倩略微有些失望,怎麼情話都不會說一句呢,但還是聽話的坐在了桌子旁


  施小龍打開了冰箱,裡面有冰紅茶和冰綠茶兩種飲料,有一瓶紅茶的瓶蓋是
被打開過的,他又笑了,伸手把它取出來,背對著女人把蓋子打開了,轉身給她
倒進杯子裡,“我知道你最愛喝紅茶。」

  陳倩還了男朋友一個迷人的微笑。

  施小龍做到了女人對面,看著從玻璃杯中透出的女人性感的紅唇,下身一陣
充血,心裡惡念立生,“美人兒,一會非把雞巴塞進你嘴裡不可。」

  晚餐全是別人準備的,有一個小湯盆上蓋著搪瓷蓋子,施小龍並不知道裡面
是什麼,打開一看,是一盆香噴噴的雞湯,“嗨,爽了。」

  他馬上盛了一碗,嘗了一口,溫熱的,並不燙口,一口氣全喝了下去,“哇
,跟我媽做的味道一模一樣。」

  他接著又盛了一碗。

  女人早就習慣了施小龍這種大少爺的作風,並沒覺得他不先給自己盛有什麼
的,而且她也不太愛喝雞湯。

  陳倩很有家教,又受過正規的禮儀訓練,不論吃喝,都很細氣,到吃完了飯
一小瓶紅茶都還剩了一個底,但她已經感到了異乎尋常的困倦,“小龍,我…我
怎麼突然很困啊?」

  “哼哼哼,”施小龍淫邪的笑了起來,“困了就在這兒睡吧,我會一直抱著
你的。」

  “什…什麼?你在說什麼啊?」

  “說什麼?咱們倆好了快一年了,今天也該洞房了。」

  “別…別胡說,咱們有約定的…”陳倩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有什麼約定?我不記得了,”施小龍知道這個美人是插翅也難飛了,跟著
站起來,向她撲了過來,“來吧,寶貝兒,今晚我就要得到你。」

  “啊!」

  陳倩驚叫一聲,一閃身,躲開了餓狼般的男人,“小龍,你不要…不要胡鬧
了,我要走了。」

  施小龍撲了個空,卻一點不生氣,“哼哼,走?你走到哪兒去?你喝了我的
安眠藥,還想反抗?你放心,等我肏你一次,你就一輩子都離不開我的大雞巴了
。」

  “你…你…”陳倩心中一陣氣苦,兩行清淚奪眶而出,怎麼也想不到男朋友
會下毒計以求姦淫自己,她想跑,可雙腿卻發軟,根本就無法移動。

  施小龍看出了女人力不從心的境況,心中大贊小琴的“神藥」。

  陳倩再也支持不住了,身子緩緩的軟倒,想起當初妹妹警告過自己施小龍是
個靠不住的紈絝子弟,自己卻聽不進去,真是悔恨萬分,她失去知覺前最後看到
的就是男人那張因色欲而扭曲的臉龐,真的好醜好醜…“太子哥,要不要現在就
過去?」

  一幢標有“12”的小洋樓的客廳裡有四個男人。

  “不用急,再等等。」

  侯龍濤坐在大沙發上,看著一台筆記型電腦的螢幕,那上面出現的赫然就是
11號樓客廳裡的情況。

  “再等?再等你的心肝寶貝兒可就要吃虧了,你捨得嗎?」

  一個又高又瘦的男人發出了如同女人般的嬌滴滴的聲音,一屁股坐到了侯龍
濤身邊的沙發扶手上,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唉,你可真是狠心啊。」

  不用問,這個人自然就是和施小龍有過一段“屁眼情緣”的棍了。

  侯龍濤稍稍扭過頭,斜眼從眼鏡和臉的縫隙中陰沉的盯著棍的手,“找剁你
就直說。」

  “唉呀,唉呀,嚇死人了,太子哥,你不要那麼狠嘛。」

  棍立刻站了起來,戰戰兢兢的躲到了一邊。

  侯龍濤點上顆煙,繼續看起了“電影」。

  只見施小龍從桌上抄起了小湯盆,把裡面剩下的雞湯全喝光了,抹了一把嘴
,踢開擋路的幾個杯蠟,走到側趴在地上的陳倩身邊,把她擺成平躺的姿勢,跨
坐到她的腰上,伸手就要隔著衣服去捏她的兩隻乳房。

  侯龍濤看了一眼表,“定!」

  隨著他一聲令下,施小龍的一雙手就那麼停在女人的胸口上幾釐米的地方不
動了,眼神變得呆滯,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侯龍濤把煙在煙缸裡一撚,站起身來,“走吧,是時候了。」

  “哇,太子哥,你有魔法啊?」

  棍吃驚的看著男人。

  “傻屄,”另外一個男人笑了起來,“太子哥早就讓我在熱雞湯的時候,在
裡面下了藥了。」

  “太子哥,你怎麼知道他會把那盆湯都喝了啊?」

  棍的眼神裡充滿了崇拜。

  “哼哼,他媽告訴我她兒子最喜歡她做的雞湯,每次都會喝的一滴不剩,”
侯龍濤不是那種愛自誇的人,但今天這招用得實在是太准、太漂亮了,他也禁不
住要多說兩句,“前兩天我就讓她給我做了一些,今天再加上點兒我從美國帶回
來的迷藥,不就大功告成了。」

  “他媽為什麼會聽你的啊?又跟你說她兒子的事兒,又給你做雞湯的。」

  “為什麼?哼哼,因為我能把她肏得哇哇叫啊,我是施小龍的乾爹。」

  “什麼?」

  棍還沒完全明白過來,其他三個男人已經大笑著走了出去。

  幾個人進入了11號樓,侯龍濤一把將施小龍從陳倩的身上推了下去,“棍
兒,辦你的事兒吧。」

  “好,”棍蹦蹦跳跳的走了過來,“喂,你們兩個大木頭,還不過來幫忙兒
。」

  另外兩個人架著施小龍,跟在棍的後面上了樓,進了一間小臥室。

  侯龍濤抱起了陳倩,閉上眼睛,把自己的臉貼住女人的額頭,深深地吸了一
口氣,茉莉花般的幽香立刻鑽進了他的鼻子裡,讓他一陣心馳神搖。

  侯龍濤橫抱著美女,也上了二樓,聽到小臥室裡已經有男人痛苦的呻吟傳了
出來,看來棍還真的挺急的,他冷冷的一笑,走進了主臥室,把女人平放在雙人
床上。

  陳倩睡的很熟,臉上的表情很自然,只是眼角還掛著未幹的淚跡。

  侯龍濤脫掉鞋,躺上了床,把女人緊緊的抱在懷裡,輕輕的舔去了她的淚水
,“倩倩,今晚你是我的…”說著就吻住了她的香唇,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關,第
一次嘗到了她甜美的嫩舌。

  男人跪起來,從頭到腳的把美女看了一遍。

  陳倩的身材很好,一米七零的身高,更擁有讓所有亞洲女性都會羡慕的90
、56、88的三圍,今天又因為是特殊的日子,她選了一套很有現代氣息的衣
裝,黑色的女式西裝上衣沒系扣子,純白的圓領內裝包裹著豐滿的胸脯,隱約可
以看到乳罩的輪廓,與上衣同色的高腰直筒女裝褲使她的雙腿更顯修長,橢圓頭
的五釐米高跟鞋也是黑色的。

  侯龍濤在美女的臉頰上、脖子上拼命的嘬吻,不一會就在她的頸子上留下了
兩個吻痕。

  陳倩的兩隻高跟鞋被扔到了床下,侯龍濤扽下了她的肉色短絲襪,雙手托著
她兩隻散發著香氣的粉嫩腳丫又舔又吻,吸吮她白淨的腳趾。

  侯龍濤絕不會滿足於最多只能親到腳踝之上的,他開始為女人寬衣解帶,內
裝被從領口處撕開了,胸罩也被一把拽了下來,不一會,她就被剝成了一隻大白
羊。

  這是侯龍濤第一次看到陳倩的裸體,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女人的裸體,竟然
比他想像的還要完美。

  除了高聳的乳峰上粉色的乳暈、嫩紅的奶尖和兩腿交叉處的一叢整齊的烏黑
陰毛,陳倩的全身如同拋光過的象牙般,嫩白勝雪,燈光打在她身上,泛起的光
芒雖然柔和,但看在男人眼中,就像是陽光照射在千里雪原上,讓他不敢逼視。

  侯龍濤伸出顫抖的雙手,輕輕的捏住了那對圓挺的奶子,手指立刻陷進了柔
軟的乳肉中,同時又能感覺到有一股很強的力量在向外推著自己的指頭。

  男人俯下身,含住了一顆乳頭,舌頭開始在乳暈上打轉,沒多久,口中的“
小櫻桃”就變硬了。

  侯龍濤抬起頭,看著陳倩,就算是在睡夢中,她那絕美脫俗的容顏上還是罩
上了一層紅暈。

  “美,太美了。」

  男人在心中大叫著,右手在“睡美人”光滑的大腿上撫摸,左手還是戀戀不
捨的揉捏著乳房,並且開始輕咬她的乳肉,再向下親吻,他現在只怨自己沒多長
幾十隻手,不能在同一時間把女人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愛撫到。

  侯龍濤已經吻過了陳倩的小肚臍,雙手捏著她圓潤的大腿,伸出舌頭,在她
芳香的黑“草叢”裡舔著。

  處女的幽香比世間任何的激情型香水都更能刺激男人的欲望,侯龍濤已經迫
不及待的和那道粉紅色的裂縫接起了吻。

  這種旅遊區的別墅其實是非常簡易的,既不隔音也不保溫,根本就無法和天
倫王朝的豪華套間,或是如雲的小樓相比。

  陳倩雖然睡的很熟,但還是知冷知熱的,她翻了個身,兩條長腿蜷了起來,
身體縮成一團。

  侯龍濤正吻的起勁,也已經嘗到了陳倩甘美的蜜汁,突然感到她動了起來,
以為她要醒過來了,真是嚇了一跳,要是讓她見到自己,那一切就完了,雖然還
可以用暴力佔有她,但要想得到她的心,可就難於上青天了。

  侯龍濤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藏也來不及了,等發覺女人只是因為
冷而變換了一個姿勢,才算把提到嗓子眼的心又咽回了肚子裡。

  緊張過後,侯龍濤才注意到,陳倩的這個新姿勢把她雪股玉臀完全展示出來
了,臀腿間的曲線是那麼的柔潤,兩瓣渾圓的臀峰中夾著粉嫩的大陰唇,壓在下
麵的右大腿上有一道由清澈的“泉水”留下的透明濕痕,淺色的後庭也隱約可見


  男人乾咽了口吐沫,眼都紅了,側身躺到陳倩的屁股後面,將口鼻埋入了她
的股溝中,一邊舔舐她的陰唇,一邊用左手胡亂的摸揉著她的圓臀、大腿、小腿
、腳丫,右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把脹的通紅的“小弟弟”放出來透透氣。

  侯龍濤把一根手指放進嘴裡潤濕,想要摳摳女人的屁眼,扒開她左邊的屁股
蛋,眼前又是一亮,陳倩的肛門也是出奇的美麗,不光是顏色動人,而且四周皺
褶間的空隙完全等距,不像大多數女人那樣稠稀無序,不僅如此,那些皺褶還很
密集,這樣的後庭更有伸縮性,是肛交最理想的對象。

  侯龍濤的手指在皺褶上愛戀的劃著圈,改為用舌尖舔陳倩的屁眼。

  人體上最骯髒的排泄器官,一旦按到了美女身上,就立刻變成了能令男人銷
魂的天堂,但侯龍濤並沒有忘記那自己八年前只是稍稍碰觸了一下就永生難忘的
“仙人洞”,他的手指移向了那兩片被雙腿夾緊的大陰唇。

  指尖上傳來的那種如同即將熔化般的感覺是如此的熟悉,卻又是如此的陌生
,侯龍濤激動得想哭,他把陳倩的身體再次擺正,左手的兩根手指捏住粉紅色的
陰蒂,溫柔的搓弄,右手的一根指頭輕輕的插入了豔紅的陰道口中,立刻就有鮮
活的膣肉擠壓了過來,是那麼的熱情、柔軟。

  手指沒進入多深,就摸到了一層薄薄的肉膜,侯龍濤疼惜的緩緩旋轉著手指
,用指腹充分的體會那層證明女人純潔的處女膜。

  男人抽出了手指,將上面閃光的體液吮入嘴中,爽口之極,他再也等不了了
,大大的分開陳倩的雙腿,俯下了身,用手調整著暴怒的陰莖的角度,他現在就
要佔有這個女人的身體。

  侯龍濤看著陳倩,她的臉上雖然帶著因為本能反應而產生的暈紅,但卻沒有
一點肉欲的感覺。

  侯龍濤眼中出現的是那個八年前站在他家樓門口的女孩,從那一刻起就註定
要讓他鍾愛一生的女孩,那個讓他一見鍾情的天使。

  真的就這樣奪走她的童貞嗎?真的就這樣趁她無所知覺的時候,用她的身體
發洩自己的獸欲嗎?真的就這樣褻瀆自己心中聖潔的女神嗎?侯龍濤狠狠的抽了
自己一個大嘴巴,他做不到,他要讓陳倩心甘情願的和自己享受魚水之歡,他要
給她世間所有美好的事物,他的計畫一定可以達到這些目的,八年都等了,再多
等十天半月又何妨呢?男人提起了褲子,坐到床頭,把陳倩的緊擁在懷裡。

  一個多小時裡,侯龍濤的手不再不規矩的亂摸,只是撫摸夢中情人的秀髮,
親吻她的額頭,反反復複的小聲念道,“倩倩,對不起,我不該起邪念的,我愛
你,從見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愛上你了…”侯龍濤看了一眼表,10:00多
了,放開陳倩,再把她擺好後,從兜裡掏出瑞士軍刀,一咬牙,割破了自己右手
的食指,在她的額頭上畫了一條血線,雖然侯龍濤已記不清這是哪個民族的習慣
了,但很肯定的是有了這條血線,陳倩就永遠都是自己的人了。

  男人接著將手指含入嘴裡,再往女人的雙腿間擠了幾滴,因為口水的緣故,
滴在床上的血跡是顏色很淡,其實他這是多此一舉了,就算直接把鮮血滴上床,
陳倩也絕不會懷疑的,她根本就不知道開苞時流的血會因為愛液而使顏色變淺。

  侯龍濤給陳倩蓋上被子,又摸了摸她的長髮,才走出了臥室。

  在樓梯的拐角處,侯龍濤就能看到棍和另外兩個男人已經在客廳裡等了,“
上來吧。」

  “是。」

  四個人又回到了二樓,兩個男人從小臥室裡抬出了赤身裸體、昏睡的施小龍
,棍抱著他的衣服,一隻手裡還提拉著一個用過的避孕套。

  “太子哥,你的那個藥可真是太神了,”棍興高采烈的說,“不光我幹他的
時候他會叫,等我把他的雞巴往我的屁眼兒裡一塞,他還會主動的抽插呢。」

  “當然了,”一個男人接茬道,“太子哥的藥是從美國帶回來的,美國人造
的藥自然是厲害了。」

  “別他媽這麼沒骨氣,那藥是墨西哥造的,跟美國人沒關係。

  咱們國家有的是奇效的淫藥,只不過咱們不知道罷了。」

  侯龍濤白了手下一眼。

  施小龍被塞進了被子裡,臉朝裡的趴在陳倩身邊,棍把衣服混亂的扔在地上
,再將避孕套放在陳倩那邊的地上。

  “太子哥,這個女人可真是美啊。」

  棍看了一眼陳倩,就連這個只喜歡男人的男人都不由得要讚美她一句。

  “是啊。」

  侯龍濤又深情的摸了摸陳倩的臉頰,“你們把事情給我辦成,好處少不了你
們的。」

  “太子哥放心吧。」

  三個人異口同聲的說,他們都看得出主子對於這個女人有多重視,只要幫他
完成心願,那自己的下半輩子八成都不用愁了。

  “這小子不會提前醒過來吧?」

  侯龍濤指了指施小龍。

  “不會的,”棍走過去在施小龍的後腦上使勁一拍,“我已經給他打了針了
,十二小時之內,就算天塌下來,他也不會醒的。」

  “好,出來吧。」

  侯龍濤帶著人下了樓,“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吧?」

  “知道。」

  “好,”侯龍濤穿上了大衣,“你們三個今晚就辛苦一點兒,一定不能把事
兒給我搞砸。」

  “保證讓你滿意。」

  棍拍了拍胸腹。

  “一切都是照你的要求拍攝的。」

  另一個男人將一盤錄影帶遞給了侯龍濤…***




  ***




  ***




  ***侯龍濤回到天倫王朝的時候已經是二月七日的淩晨了,陳曦還是靜靜
的睡在床上,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

  侯龍濤來到床前,在女孩的臉上親了一下,再把錄影帶收進電視櫃的抽屜中
,然後進入浴室,以最快的速度沖了個澡,光著身子鑽進了被窩裡,把美麗的女
孩摟進了懷裡。

  陳曦的身材一點不輸給姐姐,也是豐胸圓臀,雖然現在只有一米六八,但因
為年齡的緣故,一定還能再長一些的,侯龍濤抱著她可就沒有剛才最後那會抱著
陳倩時那麼規矩了,右臂環著她的香肩,左手已經開始在她滑嫩的屁股上揉捏了


  畢竟已經是自己的“愛妻”了,更沒有迷奸的必要了,侯龍濤也有點累了,
只是抱著陳曦香噴噴的嬌軀,用身體感受她凹凸有致的柔美曲線。

  懷中美人輕緩均勻的呼吸就像是催眠曲一樣,不一會,侯龍濤就也睡著了…
第六十章

  計中有計(三)編者話:有讀者說施小龍迷奸陳倩的這一段兒沒什麼必要,
侯龍濤完全可以用正常的手段追到她。

  不假,是可以用正常的手段,但侯龍濤的目的不僅是要追到陳倩,還要陳氏
姐妹接受與其他幾女共侍一夫,那就不是正常手段可以解決得了的了。

  還有就是大家好像都沒什麼耐心嘛,如果發現文章中有什麼不太合理的地方
,最好能在兩章後提出來,因為也許在後文中會有解釋呢。

  關於陳倩的三圍,我是以現在日本最當紅的美腿女優竹下菜奈子為標準的,
她身高171cm,三圍98,59,88,可59的腰,看起來有點兒粗,所
以我給陳倩定了一個90,52,88,現在想起來,可能55、56的腰更合
適一些。

  Foxgg兄,我現在根本就沒有時間在網上聊天兒啊,我想兄應該可以理
解的吧。

  *********************************
**2卅7卅2003侯龍濤心裡有事,自然睡的不是很死,睜開眼的時候,天
都還沒放亮,昨晚上的鬧鐘也用不著了,女孩俏麗的臉龐還枕在他的左肩上。

  男人輕輕抽出已經被壓的十分麻木的胳膊,一看表,剛過6:00,還得再
等差不多一個小時,陳曦才會醒過來。

  侯龍濤側過身,左手撩起一束女孩的烏髮,送到鼻子前聞了聞,和陳倩身上
一樣的茉莉花香鑽進了鼻子裡,自己已經摘到了兩朵世間罕有的美麗的“茉莉花
”其中的一朵,剩下的一朵也會在近期之內落入囊中,光是這麼想想,他臉上就
不自禁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陳曦是側身對著男人的,表情很平和,可愛的嘴角微微向上翹著,顯得那麼
甜美。

  侯龍濤越看越心動,忍不住湊過去叼住了她花瓣般紅潤的雙唇,又香又甜的
小肉片柔軟極了,好像隨時都會在口中溶化一樣。

  清晨是男人精力和性欲最旺盛的時刻,光是吮了吮美人的香唇,侯龍濤的下
身就已經直挺挺的了。

  雖然一絲不掛的美女就在身邊,可她全無知覺,玩起來也沒什麼太大意思,
侯龍濤乾脆就去沖了一個冷水澡,暫時壓壓心火。

  洗完之後,男人對著浴室裡的大鏡子擦拭著身體,自己身上的肌肉好像更發
達了,一塊一塊的很漂亮,本來他的體質就不錯,自從定期服用鄒康年的藥劑之
後,不僅是夜夜春霄而毫不疲倦,就連冒都沒感過一次,上個星期在萬通五層的
遊戲廳玩拳擊機的時候,沒用全力就破了大胖在那台機器上保持了五年的記錄。

  侯龍濤舉起雙臂,擺了一個造型,“媽的,我是不是有自戀傾向啊?」

  他搖了搖頭,笑著回到臥室,從衣櫃的抽屜裡拿出一條內褲,坐在床邊穿上
了,“怎麼搞的,這麼緊,上個月剛新買的就小了,看來還是得多鍛煉,腰圍見
粗啊。」

  其實不是侯龍濤的腰粗了,而是他的“小弟弟”在不斷的長大,他自己每天
都見它,他的幾個老婆也是時不時的和它見面,有時一天就見好幾次,自然都不
會注意到它的成長,鄒康年臨終前也沒提到過這個藥效,他當然也就沒往這方面
想。

  時鐘指向了7:00,男人又爬上了床,側身躺到陳曦旁邊,兩人的鼻尖幾
乎都要貼到一起了。

  侯龍濤看著女孩,真是美啊,他不論看著哪個老婆的睡相,都會有這樣的感
想,他輕輕的把玩著女孩的一綹長髮,不停的親吻她的雙唇。

  又過了大約一刻鐘,陳曦還沒有醒,侯龍濤有點奇怪了,昨晚不到7:00
就把她藥倒了呀,十二小時的效力也該過了,突然發現女孩的上眼皮和長長的睫
毛都在微微顫抖,才知道她是在裝睡。

  “死丫頭。」

  男人笑駡了一句,“別裝了,還不起來?」

  陳曦嘴角明顯的向上翹了一下,但卻沒有睜開眼睛。

  “啊,我的小寶貝兒還在睡,我做什麼她都不會反抗的。」

  侯龍濤把女孩按平了,壓上去,把舌頭插進了她的耳孔中,拼命的伸縮。

  陳曦的身體輕微的抖了起來,一縮脖子,五官都擠到一起了,但還是強忍著
沒出聲。

  侯龍濤猛的把身子順著女孩光滑的裸體向下一出溜,胸口堅實的肌肉從她柔
軟的乳房上蹭過,陳曦只覺得乳頭上一陣快感傳來。

  男人的嘴巴停在了美人的肚臍眼上,雙唇緊貼住她的肌膚,“卟”,用力的
吹了一口氣。

  “哇,哈哈…”陳曦再也撐不住了,笑出了聲來,一邊扭動著柳腰一邊拍打
著男人的虎背,“你壞死了。」

  “還敢罵我。」

  侯龍濤又嘬住了女孩的肚臍。

  “哈哈哈…好…好哥哥…饒了我吧…好哥哥…”陳曦扭得更厲害了。

  侯龍濤爬了上來,吻了吻女孩的櫻唇,雙手在她的胸腰間撫摸著,“小壞蛋
,醒了為什麼還裝睡?」

  陳曦攬住男人的脖子,噘著小嘴,“傻瓜,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醒了之後都
會再裝睡一會兒的,你個大豬頭,現在才發現。」

  “是嗎?為什麼要這麼做?」

  侯龍濤有點不明白了。

  “我…我喜歡你輕輕的親我,聞我的頭髮,”陳曦嬌柔的撫摸著愛人的臉頰
,“我知道你每次都會很憐惜的看著我,雖然我閉著眼睛,但我還是能感覺到你
那種眼神,那種眼神讓我覺得好幸福,我好喜歡…”侯龍濤一把拉起了女孩,背
靠床頭,緊緊的把她擁在懷裡,“寶貝兒…”陳曦把臉貼在愛人的胸口,兩人就
這樣無聲的相擁在一起,足足有十來分鐘。

  “起來吧,洗洗,咱們下樓吃早飯,然後我帶你去找你姐姐。」

  侯龍濤和女孩親了個嘴,下了床,開始穿衣服。

  “啊,睡得真好,胳膊腿兒都酸了。

  濤哥,”陳曦邊戴著乳罩邊問,“我昨晚是不是洗著洗著澡就睡著了?」

  “是啊,還說呢,還得讓我伺候你,這幾天你大伯和伯母不在,你是不是玩
兒瘋了?累成那樣。」

  “怎麼了?你不願意伺候我啊?」

  陳曦從後面抱住了男人。

  “當然願意了。」

  “那不就完了,再說還不都是你的責任,誰讓你隨著我到處逛的,你就不會
限制我一下兒啊。」

  “哼哼哼,好,是我不對。」

  “對了,我姐姐到底上哪兒去了?」

  陳曦問到了正題上。

  “噢,施小龍為了給她慶祝生日,在懷柔那邊兒租了一幢別墅,他們倆昨晚
就在那兒過的夜,說好了今天我和你去,再一起玩兒玩兒。」

  侯龍濤點了顆煙,坐進窗前的椅子裡。

  “哼,玩兒什麼?我討厭施小龍。

  濤哥,我老覺得不對,我姐姐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她應該不會答應和那個
小子住的。」

  陳曦坐到了男人對面的床沿上。

  “呵呵呵,”侯龍濤彎腰托起女孩的小腿,撿起扔在地上的白襪,幫她穿上
,“你也不是隨便的女人啊,不是一樣連小腳丫都讓我親了。」

  說著就在她的腳面上吻了一下。

  “唉呀,襪子沒洗過的。」

  陳曦摸了一把男人的頭髮,“咱們是相愛的,他們怎麼能比呢?」

  “他們不也是相愛的嘛,要不然怎麼叫男朋友、女朋友啊。」

  “切,他們那哪兒叫愛啊。」

  “怎麼不叫?」

  “唉,我說不清楚,反正就是不叫。」

  陳曦穿好鞋,站起來拉住侯龍濤的手臂,“咱們快走吧,我有點兒不放心我
姐。」

  “好好好,不過也得先吃飯啊。」

  看來陳曦還真是很擔心陳倩,早餐只吃了幾口就不吃了,先撥陳倩的手機,
再撥施小龍的手機,都關機了,她更覺得不對了,硬拉著男人上了路。

  侯龍濤開的是那輛克萊斯勒,因為他知道回來的時候會有三個人乘坐,SL
500可裝不下。

  “濤哥,現在包一晚上別墅要多少錢啊?」

  “那可不一定,看檔次了,施小龍包的那個是四千一天。」

  “啊?那麼貴?那小子還真不把他媽掙的錢當錢啊。」

  陳曦吃了一驚。

  “他是不把我的錢當錢。」

  侯龍濤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什麼意思?你的錢?別墅是你出錢包的?」

  “嗯。」

  “為什麼?」

  “我跟你說過的,施雅幫過我不少忙兒,我以後還會有很多事兒要求她,那
小子就是看中了這點,動不動就想出個折來跟我要點兒錢。」

  侯龍濤假話連篇,施小龍從來沒從向他要過現金。

  陳曦一聽自己的老公老被“敲竹槓”,可不幹了,“濤哥,你以後不要再給
他了,那個壞小子,給鼻子就上臉。」

  “嘿嘿,你說的倒輕鬆,他要是在施雅面前說我幾句壞話,我的損失可就不
是幾千塊的事兒了。」

  侯龍濤無奈的搖搖頭。

  這下陳曦也沒的說了,她知道老公是個生意人,涉及到了買賣上的事,他比
自己明白得多。

  “濤哥,你快點開嘛。」

  “施小龍跟我說了,你姐姐要是不願意,他們就分房睡,你不用擔心的。

  不過話說回來,你姐姐要是願意的話,你就是瞎操心了。」

  “我信不過他,那小子不是什麼好人。」

  “哼哼。」

  侯龍濤笑了兩聲,踩著油門的右腳稍稍加了一點力。

  由於陳曦的催促,離開飯店的時間比侯龍濤原來預計的要早了一些,他就乾
脆裝作不認識路,停下兩次問人。

  “你真是的,連在哪兒都不知道,你怎麼包的啊?」

  “嘿,打個電話就包了,我又從來沒去過。」

  就在這時,男人兜裡調成振動的手機抖了兩下,然後就停止了,“別急,馬
上就到了。」

  他已經收到了事先和棍定好的信號,陳倩已經醒了…***




  ***




  ***




  ***十二小時的睡眠,對人體產生的正面影響並不會馬上就體現出來,反
而在醒來之後還會覺得渾身不適,陳曦是這樣,陳倩自然也是這樣。

  “嗯…”女人睜開了眼睛,這裡不是自己的房間,緊接著昨晚藥力發作前的
事情就一幕幕的進入了腦海。

  “啊!」

  陳倩一下坐了起來,自己的身上一絲不掛,她雙臂交叉著抱住了肩膀,慢慢
的扭過頭,映入眼簾的是還在熟睡的施小龍,那張本來還算英俊的臉,現在看起
來卻是無比的醜陋。

  女人一捂嘴,眼淚如同泉水般湧了出來,她現在腦子裡是一片空白,只知道
自己堅守了二十三年的貞潔已經不在了,還是被自己認為是最可靠的男人用最卑
鄙的手段奪走的。

  棍已經在臥室門口等了一個多小時了,終於聽到裡面傳出了女人抽泣聲,急
忙躡手躡腳的走到樓梯的拐角處,沖著客廳裡的兩個正在打牌的男人輕輕吹了聲
口哨,“上來吧,醒了。」

  然後他就給侯龍濤的手機撥了一個。

  陳倩坐在床上,拉著被子擋著自己的胸脯,一動也不動,兩眼直勾勾的盯著
牆壁,她受的打擊太大了,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

  突然門外傳來了男人的對話聲,這一驚可非同小可,女人立刻止住了哭泣,
這裡怎麼還會有別人呢?“嘿,我說,那小妞兒可真他媽正點,我要是能玩兒她
一次,死了也不虧。」

  “肏,瞧你丫那點兒起子,放心吧,今下午就讓你如願。」

  “怎麼講?」

  “昨晚龍哥幹完了那妞兒之後就下樓跟我聊了會兒天兒,他說等今天他起來
之後再搞那娘們兒一次,然後就交給咱們哥兒倆,隨便咱們玩兒,那會兒你正打
盹兒呢。」

  “真的!?」

  “當然了,這我騙你幹嗎?哈哈哈,再過幾小時,咱哥兒倆可就有的爽了。


  “龍哥真捨得那妞兒?」

  “你又不是不知道,龍哥的興趣又不全在女人身上,真不明白男人的屁眼兒
…”“噓,你丫不想活了,讓龍哥聽見,你他媽就倒楣了。」

  “對對,走走走,咱們樓下說。」

  “要是那妞兒事後告咱們怎麼辦?」

  “告咱們?切,龍哥說了,那妞兒保守得很,一會兒咱們肏她的時候拍幾十
張照片兒,她以後都得自願的供咱們淫樂,嘿嘿嘿。」

  “好主意,好主意,咱們誰先來?」

  “幹嘛還分先後啊,我從前,你從後,給小娘們兒來個前後開花兒,不肏死
她才…”後面的話聽不見了,陳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來要想不遭到毒
手,當務之急就是想辦法離開這個“魔窟」。

  女人一轉頭,看到了地上那個用過的避孕套,心裡又是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但現在什麼也顧不得了,她動作極輕的下了床。

  胸罩、內褲和白內裝都被撕壞了,陳倩只好直接把長褲和外衣穿上了,她都
不敢想像昨晚男人到底在自己身上做出了什麼獸行。

  床上的幾點淡紅色的印記引起了女人的注意,是血跡,“唔…”她咬住了自
己的手指,怕自己的哭聲吵醒施小龍,她知道那些血跡意味著什麼,美麗的大眼
睛裡又噙滿的了淚水。

  陳倩看了一眼視窗,外面有鋼筋的防盜罩,從那是無法逃生的,唯一的出路
就是大門,她從來也沒想到要報警,就算想到了也沒用,屋裡沒有電話,她的手
機又在她的皮包裡,昨晚吃飯前和大衣一起放在了樓下。

  陳倩赤著腳,左手提著皮鞋,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房門,走廊裡沒有人,可剛
走到樓梯口,就聽到了男人說話的聲音。

  女人下了幾節臺階,稍稍的探出頭,只見兩個流氓打扮的人正坐在客廳裡的
大沙發上抽煙,有他們守在門口,陳倩知道自己是很難有機會離開的,不由得感
到一陣絕望。

  如果一個女人的性格比較軟弱、比較保守,在遭到比較親近的人的強姦、迷
奸後,只有三種結局,一是被男方的花言巧語打動,從此“破罐破摔”,雖然心
裡並不一定真的快樂,但也能湊合一輩子;二是男方一直使用暴力手段,強行壓
制,那女人就一定不會快樂;三就是女人實在想不開,自殺了事。

  侯龍濤的安排把這三種可能全杜絕了,施小龍昏睡不醒,想要花言巧語或是
暴力脅迫都不可能,不論陳倩是因為打擊太大而不知所措還是想一死了之,聽到
門外兩人的對話之後,腦子裡除了逃跑要是還有別的東西就怪了…***




  ***




  ***




  ***克萊斯勒停在了別墅外面,侯龍濤摟著陳曦的腰來到門口按了按門鈴


  “誰啊?」

  來開門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嗯?」

  侯龍濤向後仰身,又看了一眼別墅牆體上的數字,“你是誰啊?」

  “你找誰啊?」

  男人的語氣很蠻橫。

  “施小龍是不是在這兒?」

  “找龍哥啊,進來吧。」

  男人看了一眼陳曦,“喲,好啊,又帶來一個。」

  “你什麼意思?」

  “別裝傻了,哥們兒。」

  男人壞笑著用肩膀頂了侯龍濤一下。

  陳曦皺了皺眉頭,一進屋就覺得有一股烏煙瘴氣的感覺,而且侯龍濤是明顯
不認識這個男人,她更是為姐姐擔憂了。

  女孩發現了陳倩的大衣和皮包都放在桌子上,立刻走過去拿了起來,“我姐
姐在哪兒?」

  “你姐姐?哈哈哈,還是對兒姐妹花兒呢。」

  開門的男人伸手就要摸陳曦的臉蛋,“這回可有的玩兒了。」

  “你幹什麼?」

  侯龍濤一把將那個男人推開,把女孩擋在了身後。

  “小曦,龍濤…”衣衫不整的陳倩突然從樓梯的拐角處沖了下來,原來正在
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聽到樓下有人來了,再一看是侯龍濤和妹妹,真像是見
到救星一樣,乾脆就跑了出來。

  “姐!」

  “倩倩!」

  陳曦和侯龍濤看到陳倩的狼狽樣,都是大吃一驚。

  “喂,你怎麼下來了?」

  那個男人拉住了陳倩的胳膊,“龍哥呢?龍哥起了嗎?」

  “放開我,放開我…”陳倩拼命的捶打著男人,可一點作用也不起。

  是人就能看出不對,侯龍濤急忙沖過去,一腳揣在男人的小腹上,把他踢的
摔在地上。

  “帶我走,帶我走。」

  陳倩大叫著。

  陳曦過來扶住了姐姐,“姐,你怎麼了?」

  “快走,”侯龍濤推了她們一把,“有事兒離開這兒再說。」

  “站…站住。」

  那個男人想要阻止,一時之間卻站不起來,便開始大叫,“東子,快出來幫
忙兒啊,小妞兒要跑。

  龍哥,快來啊,龍哥,快下來。」

  一陣沖水聲從洗手間裡傳出,有一個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你他媽鬼哭狼
嚎的幹什麼?」

  “肏,小妞兒跑了。」

  “啊!?」

  兩個女人在前,侯龍濤斷後,他們已經出了大門。

  “別跑!」

  第二個男人追了出來。

  侯龍濤回身就是一拳,將那人打倒在地,護著姐妹倆上了車。

  等克萊斯勒開了起來,第一個男人才舉著一把片刀從別墅裡出來,但他們已
經追不上了。

  “來吧,收拾收拾,咱們也撤。」

  那個人扶起地上的“東子”進了屋。

  兩女坐在後座上,陳倩一旦脫離了險境,立刻抱住妹妹痛哭了起來。

  陳曦趕緊把大衣給她披上,“姐姐,出什麼事兒了?你告訴我,姐姐…”“
我…我…我被施小龍迷…迷奸了…”“啊!?」

  陳曦叫了一聲,本來她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但真聽姐姐說出來,還是十
分的震驚。

  “吱…”克萊斯勒猛的來了個急刹車,侯龍濤什麼也沒說,下了車,就向原
路快步走了回去。

  姐妹倆都嚇了一跳,知道侯龍濤一定是要回去和那些人拼命,可他們有三個
,還有武器,去了等於送死。

  陳曦也沖下了車,追上去拉住了男人的胳膊,“濤哥,你不要去。」

  “放開我!」

  侯龍濤吼了一聲。

  “濤哥,你回去也沒用的,咱們報警吧。」

  “報警?報警有什麼用?咱們這一走,他們一定會把證據都毀掉的,再說真
要讓倩倩上法庭作證,說出自己是怎麼被姦淫的,她受得了嗎?」

  “這…”陳曦也想到了,以姐姐的性格,要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被迷奸的
經過,是不可能的,“濤哥,那你也別衝動,咱們先回城再想辦法。」

  陳倩也從車窗裡探出了頭,“龍濤…你別去…”“唉。」

  侯龍濤狠狠的一跺腳,和陳曦回到了車上。

  “姐姐,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車一開起來,陳曦就又追問起來。

  陳倩邊哭邊斷斷續續的把事情的經過敘述了一遍,等說到那兩個男人的對話
時,她已經泣不成聲了。

  “這個王八蛋,”侯龍濤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咱們現在去哪兒?」

  陳倩只知道趴在妹妹的腿上哭,現在陳曦好像變成了姐姐,不過這也難怪,
“咱們回你的飯店吧,我大伯他們下午就回來了,姐姐現在這個樣子不能見他們
的。」

  侯龍濤早料到女孩的回答了,他本來也是朝著天倫王朝開的…進入套房時,
陳倩已經停止了哭泣,眼神有些呆滯,直接坐到了沙發上,一言不發。

  侯龍濤把陳曦拉到一邊,將聲音壓得極低,“小曦,你幫倩倩洗個澡吧,我
去給她買幾件衣服。」

  “需要我給她洗嗎?」

  “我是要你看著她,別讓她做傻事兒。」

  “嗯,我明白了。」

  等男人出去了之後,陳曦扶起了姐姐,陳倩就像是失去了靈魂一樣,機械的
隨著她進了浴室。

  侯龍濤來到樓下的商場,確定了陳曦沒有跟來,掏出了手機,先給棍撥了一
個,“你們現在在哪兒呢?」

  “我們已經離開了,屋子都收拾好了,完全是照昨晚的樣子。」

  “很好,那小子醒了嗎?」

  “我們走的時候還沒有,應該還得再過一會兒。」

  “那先這樣兒吧。」

  侯龍濤的第二個電話是打給老曾的,“喂,曾叔叔,我是小侯啊。」

  “啊,龍濤,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

  “我這邊已經辦妥了,您那頭兒沒問題吧?」

  “沒問題,我已經把招呼都打好了,你儘管讓你的人動手就是了,就用三號
兒審訊室吧。」

  “好,謝謝曾叔叔了。」

  侯龍濤最後又撥通了德外派出所的電話,他知道王剛今天值班,“剛哥,一
切照計畫進行,今晚就抓人。」

  “要不要用刑?」

  “不要,不要,別打他,稍稍嚇唬一下兒,能把口供問出來就行了。」

  侯龍濤收起電話,斯文的臉上掠過一絲冷冷的笑容…
2011-1-3 11: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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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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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

  計中有計(四)編者話:因為下個星期我有一個很重要的考試,所以出第六
十二章的時間可能要稍微向後拖一兩天,請大家原諒。

  另外,提前一個半月通知大家一聲,從五月底到七月中的一個半月裡,會暫
時停筆,我要回北京Happy 一下兒,哈哈哈。

  不過大家放心,《金鱗》不完,我誓不休。

  關於陳倩為什麼會連自己到底被沒被人幹過都不知道,女人和男人有一個地
方是不同的,沒被幹過的女人就絕不知道被幹是什麼滋味,沒幹過女人的男人除
了玩兒姑娘時心裡上的那種滿足感,老二上的感覺其實…而且大部分的女人手淫
時可不像A片裡演的那樣,我以前所有的女朋友都證明了我的這個觀點,她們從
來不把手指往自己的陰道裡插。

  *********************************
**2卅7卅2003“姐,把衣服脫了吧,我幫你洗個澡。」

  陳曦說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可一看陳倩,還是呆呆的站在那,一臉悲苦的
神情。

  女孩兒一陣難過,“姐…我幫你脫。」

  說著就伸出了手,剛剛碰到姐姐的肩頭,陳倩突然捂著臉蹲了下去,雖然沒
有聲音,但從她抽搐的肩膀可以看出她是在哭泣。

  陳曦也趕緊蹲下,“姐姐……”當她的手再觸到女人的身體時,陳倩猛的一
甩手,兩人的胳膊在空中重重的撞在一起,姐妹倆面對面的坐倒在地。

  陳倩的臉上充滿恐懼,兩條腿拼命的蹬著地,使身體向後退,直到碰到了浴
室門,雙臂擋在胸前,滿臉淚水的哀求道:「求求你們…不要碰我…求求你們…
放過我吧…放過我吧…”“姐姐,姐姐,”陳曦跪到女人分開的雙腿間,兩手緊
緊的抓住她的雙肩,用力的搖晃,“姐姐,是我啊,小曦,姐姐,你鎮靜一點兒
,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妹妹小曦啊。」

  “小曦…小曦…”陳倩擦了擦被淚水模糊的雙眼,“小曦。」

  一把抱住了妹妹,淚如雨下。

  陳曦知道姐姐的痛苦是自己所不能想像的,雖然不是親姐妹,可從小一起長
大,又有血緣關係,要說姐妹連心也不算過分。

  看到姐姐這個樣子,女孩兒別提多難過了,心中還有一絲的內疚,如果沒有
自己,姐姐也就不會認識施小龍了,更不會有今天這種事情發生,她鼻子一酸,
眼淚也掉了下來。

  “嗚嗚嗚…”兩個美麗的女人就這樣抱頭痛哭,足足有好幾分鐘。

  最先平靜下來的還是陳曦,她明白,現在這個時候,自己一定要堅強,她止
住了哭泣,撫摸著陳倩的長髮,“姐,洗個澡吧,洗乾淨了就會好過一點兒的。

  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怎麼樣都不能逆轉,今後的日子還很長,還有那麼多關
心你的人,大伯、大伯母、我爸、我媽、我,還有濤…濤哥,你絕不能讓一個男
人就毀了你的生活。」

  這些道理陳倩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可自己做了二十三年的夢在一朝便被擊得
粉碎,是不可能說不難過就不難過的。

  她抬起了頭,看著妹妹,“小曦…你不明白…再也沒有好男人會要我了,我
已經不乾淨了,我從小就夢想著在新婚之夜把自己獻給我心愛的丈夫,和他幸福
的過一輩子,現在…現在是不可能了…”“姐,你別傻了,”陳曦輕輕的撥開粘
在姐姐臉上的頭髮,“咱們女人的價值不是用一個毫無用處的處女膜來衡量的,
真正愛你的男人是不會因為你受過的苦難而嫌棄你的,他只會更加的疼惜你,愛
護你。」

  “真的嗎?」

  陳倩的心裡並不相信一個失去了貞操的女人還會得到真愛,但她的潛意識正
在尋找一切可以安慰自己的理由。

  “當然了,我不會騙你的。」

  陳曦扶起了姐姐,她確信,如果姐姐未來的老公能有侯龍濤一半兒好,那自
己剛才的話就不是瞎說,“姐,咱們先洗澡吧。」

  “嗯………”陳倩開始解自己的衣扣兒,“小曦,你出去吧,我自己就可以
了。」

  “姐,我…我陪你洗吧。」

  “不用。」

  “姐…”陳曦可不能就這麼走,經過剛才侯龍濤的提醒,她也不放心讓陳倩
一個人關在浴室裡。

  “你不用擔心我的,”陳倩淒苦的一笑,“我不會做傻事的,我沒有那個膽
子。」

  “這…我不是這個意思,姐……”還沒等女孩兒說完,陳倩已經進入了淋浴
裡,把玻璃門兒關上了。

  陳曦也不好再堅持,水聲已經響了起來,她只能慢慢的退了出去,但為了以
防萬一,還是把浴室的門留了一條縫兒。

  陳倩閉著眼睛,仰起頭,任由溫熱的水流打在自己臉上、身上,雪白的嬌軀
在微微的顫抖。

  “嗚嗚…”女人拼命的將浴液抹在肌膚上,身體上的污濁可以洗淨,但心靈
上的屈辱卻沖刷不掉的。

  陳倩頹然的蹲了下去,淚水和淋浴一起順著臉頰滑落。

  侯龍濤提著兩口袋衣服和一包速食回到了套房,看到陳曦一個人站在窗前發
呆,“小曦,倩倩呢?」

  “啊!姐姐在洗澡呢。」

  “你就讓她一個人?」

  “沒關係的,浴室的門沒鎖,我剛剛就去看了一眼,能從淋浴的玻璃門上看
見她的影子。」

  “唉,”侯龍濤歎了口氣,“倩倩的情緒怎麼樣?」

  “稍微好了一點點,”陳曦搖了搖頭,“施小龍那個混蛋,真是個變態。」

  “怎麼這麼說?」

  “你沒注意到我姐姐腦門兒上的那道血跡嗎?」

  “噢…那個…”“那一定是姐姐…姐姐的血,被那個混蛋抹在她的額頭…”
女孩兒氣得握緊了小拳頭。

  侯龍濤走過去,把女孩兒擁進了懷裡,“我不會放過他的。」

  “濤哥,你打算怎麼辦?」

  “我會讓他在北京寸步難行的。」

  “你千萬別惹出麻煩啊。」

  “放心吧。」

  男人在陳曦的唇上一吻,“對了,你把衣服給倩倩送進去吧。」

  “嗯。」

  女孩兒提了口袋,進入了浴室。

  十幾分鐘後,姐妹倆一前一後的從浴室裡走了出來,侯龍濤趕忙迎了上去,
“倩倩,你怎麼樣?」

  “我…我沒事兒…”陳倩的臉上基本沒有血色,她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句,就
一個人走到窗前,呆呆的望著天空,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灰濛濛的。

  男人走到她身後,沉重的說:「倩倩,對不起。」

  “為什麼道歉?」

  女人連頭也沒回。

  “你不奇怪為什麼剛才我和小曦會出現嗎?」

  “這…”經他這麼一提,陳倩才想起確實有點兒蹊蹺,“為什麼?為什麼你
們會知道我在那兒?」

  “別墅是我租的。」

  “怎麼會…”女人還是看著窗外,但聲音明顯的有些顫抖。

  “濤哥事先不知道那個混蛋會…”陳曦聽出了姐姐語氣的變化,急忙替愛人
解釋,“那個混蛋平時就仗著他媽媽的一點兒權力,經常敲詐濤哥,這次他說是
為了給你慶祝生日,還騙濤哥說決不會逼你做什麼你不願意做的事兒,濤哥就答
應給他出錢包別墅了。」

  “這樣啊,龍濤,不是你的錯。」

  陳倩雖然受了打擊,但還是懂得道理的,這件事兒確實與侯龍濤沒關係,想
起自己一進別墅時那種高興的心情,和現在真是天壤之別,“都是我自己的錯兒
,是我認人不准,怪不得別人。」

  “姐,你別這麼說,你千萬不能責怪自己,一切都是施小龍造成的,是他欺
騙你。」

  陳曦從後面抱住了姐姐。

  “小曦,你不知道跟我說過多少次他不是好人,我卻從來都沒聽過,這還不
叫自討苦吃嗎?都是我自己的錯兒。」

  “姐…”陳曦剛要再說話,侯龍濤已經把她拉到了一邊兒,“先別說了,現
在她聽不進去的。

  我到客廳把飯菜住備好,咱們吃點兒東西吧。」

  “好。」

  女孩無奈的走到她姐姐身邊,握住她的手,“姐,別想那麼多了,你也餓了
吧,先來吃飯吧。」

  “嗯。」

  陳倩被妹妹拉著來到外屋,坐在桌前,端起碗筷,將米飯送進口裡,卻有一
半兒又落回了碗裡,她只是一直吃白飯,也不伸筷子夾菜。

  陳曦都快哭出來了,扁著小嘴兒看了一眼男人,意思是要他幫忙勸勸。

  “唉…”侯龍濤放下碗筷,右肘撐住了桌子,手掌在腦門兒上來回搓著,閉
上了眼睛。

  他本以為陳倩一直會大哭大鬧,那樣的話,自己絕對可以堅持得住,狠的下
心,他以為自己的心腸是很硬的,可女人現在卻是一副淒悽楚楚的樣子,大眼睛
裡明明噙著淚水,卻強忍著不讓它們流出來,侯龍濤看得心都快碎了。

  原來是不想把事情都集中到一起,免得自己手忙腳亂,最早也要再過三天,
只要是在二月十四號以前“坦白”就行,可現在不能再等了,一切都要提前進行


  “濤哥,你怎麼了?」

  陳曦看到男人臉上突然出現的痛苦神情,不無擔心的問。

  侯龍濤沒有回答女孩兒,他向後靠到椅背兒上,仰起頭,“倩倩,是我對不
起你。」

  陳倩抬起頭,兩顆晶瑩的淚珠終於順著白嫩的面頰滑落,“龍濤,剛才就說
了,跟你沒關係的。」

  “不,你不明白,倩倩,你沒有被施小龍迷奸,你現在還是冰清玉潔的處女
之身。」

  “啪嘰”姐妹倆手中的兩副碗筷同時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




  ***




  ***“嗯嗯嗯……”施小龍扭了扭身子,翻身坐了起來,“啊啊啊…”伸
了一個大懶腰,渾身的肌肉都在發酸,“媽的,我這是在哪兒啊?」

  他捏了捏脖子,猛然想起昨晚把陳倩迷倒時的情景,真是怪了,怎麼說什麼
也記不清後來的事兒了呢?“陳倩!陳倩呢?」

  男人這才發覺身邊的床鋪是空的,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床單兒上的點點血跡,
緊接著就是被撕壞了、扔在地上的小內褲、乳罩和白內裝,還有一個用過的避孕
套。

  “我給她開苞了?這麼美的事兒怎麼可能不記得呢?」

  施小龍的頭疼得厲害,雙手抱住了腦袋。

  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一下兒蹦下床,打開房門,一邊大叫著陳倩的
名字,一邊把上下兩層所有的房間都找了一遍,根本沒有女人的蹤影,看來是已
經走了。

  客廳中的桌子上擺放著早已涼透了的剩飯菜,跟昨晚的樣子一樣,最後他又
回到了臥室。

  施小龍根據自己老二的情形和感覺來判斷,昨晚一定是打過炮的,而且還不
止一次,肛門還有點兒發脹,難道說陳倩還賤到給自己摳屁眼兒的地步。

  “啊!為什麼啊!?」

  他簡直快要發瘋了,昨天晚上的記憶是一片空白。

  男人再次注意到了地上的衣服,一把撿起那條小內褲放在鼻子前,深深的吸
了一口氣,“好香。」

  茉莉花兒般的味道真是誘人。

  施小龍伸出舌頭,瘋狂的在內褲的褲襠內側舔舐了起來,緊接著又抓起乳罩
壓在自己的臉上,用內褲套住了陰莖,狂烈的手淫起來。

  這可是侯龍濤的失誤了,他要是知道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的貼身衣物被人用來
“扛管兒”,非得“猴兒顏大怒”不可。

  施小龍搓得雞巴都疼了,不一會兒就射出來了,他穿好衣服,到了樓下,從
自己的大衣兜裡取出手機,先給陳倩的手機撥了一個,沒開機,再給她家打,沒
人接。

  “媽的,跑哪兒去了?」

  他現在是一點兒輒都沒有,也不知道女人是從沒從自己,他心裡是十五個吊
桶打水,只好再給侯龍濤的手機打一個,也沒人接。

  “肏,”男人看了一眼表,已經快兩點了,人都找不到,擔心也是白搭,“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他乾脆穿上大衣,出門兒開著車離開了。

  現在的小孩兒,尤其是施小龍這種嬌生慣養的大少爺,做事兒根本不考慮後
果,好像什麼都無所謂一樣…***




  ***




  ***




  ***“濤哥,你…你說什麼?怎麼可能?」

  “龍濤,真…真的嗎?」

  姐妹倆都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男人。

  “小曦,你來。」

  侯龍濤把陳曦叫到一邊兒,在她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陳倩看到妹妹的臉上忽然升起了一抹桃紅,像是很害羞的樣子,她更是不明
所以了,聽了剛才男人突如其來的話,她並沒有高興,她根本不敢相信。

  陳曦滿臉紅暈的走到姐姐身邊,“姐,你快跟我來。」

  說著就拉著她進入了浴室,還把門鎖上了。

  “小曦,你…龍濤跟你說什麼了?我真的沒有被…”“姐,把褲子脫下來。


  “什麼!?

  什麼意思?」

  “濤哥說如果咱們不相信,就要咱們自己檢查一下兒,他說…他說你的處…
處女膜兒一定還是…還是完好無損的。」

  “這…這…”陳倩的臉也紅了,她知道要怎麼個檢查法,可那也太羞人了。

  但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證明自己是否還是清白之身,別的也顧不得了,“小曦
,不用你…你看著我吧?」

  “噢,對。」

  女孩兒趕忙又出去了。

  侯龍濤坐在床邊,雙肘支在兩腿上,八根手指交叉,兩隻大拇指托著自己的
下巴,好像是在發呆,又好像是若有所思。

  “濤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陳曦走到男人身邊。

  “啊。」

  侯龍濤回過神兒來,一拉女孩兒的胳膊,把她按倒在床上,壓住她的雙唇吻
了起來。

  “唔…唔…”陳曦先是一驚,在這種時候怎麼能親熱呢,可男人的舌頭一擠
進她的嘴裡,她就軟化了,她根本沒法兒拒絕侯龍濤對她的任何要求,她太愛這
個男人了。

  “呼…”侯龍濤喘了口氣,順著女孩兒的粉面一直舔到她的耳根,“小曦,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啊…”陳曦輕輕的撫摸著愛人的頭髮,一時之間
就忘記要問施小龍的事兒了,“濤哥,我也愛你,老…老公…”侯龍濤又把舌頭
伸入了女孩兒的檀口中,溫柔的舔舐甜美的口腔壁、攪動柔軟的嫩舌,他知道,
這是一段時間之內,自己最後一次吻這個美人兒了。

  陳倩將馬桶蓋兒放下,解開了腰扣兒,轉過身,把長褲和小內褲都退到了膝
蓋處,然後才坐下,淺紫色的女式襯衫的圓擺下露出了雪白的雙腿,自己看了都
覺得耀眼。

  圓翹的屁股稍稍向前錯了一點兒,變成半躺的姿勢,一隻纖纖玉手伸進了兩
腿間。

  女人的臉上除了羞澀,還寫著些許的迷惑,她以前從來也沒有把手指放進自
己的身體裡過,她覺得那是自己未來夫君的特權,雖然她也曾經在夜深人靜之時
用手“安慰”過自己成熟美麗的身體,但卻只是在嬌美的小陰唇交叉處的那粒小
肉芽兒上搓弄,今天看來要破一次例了。

  “啊!嗯……”陳倩輕輕的痛叫了一聲,乾澀的陰道緊緊的閉合著,別說是
手指,就是一根針也難已插入。

  女人只好先按住自己的陰蒂,指腹緩緩的旋轉起來,“啊…嗯…嗯…”她的
喘息慢慢的有些急促了,眼神變得迷茫,臉上罩著誘人的紅霞。

  “啊…啊…”陳倩的另一隻手顫抖的在小穴口摸了一下兒,已經濕潤了,應
該可以“檢查”了,但按揉陰蒂的右手卻不聽使喚,左手的手指也壓進了陰道的
淺處,雙腿不由自主的一分一合,甜美的快感不斷的刺激著腦神經。

  “嗯…不可以…啊…龍濤…和小曦都…都在外面…不可以…啊…”女人用力
在自己的下唇上咬了一下兒,強行停住了自己的淫行。

  淺埋在小穴中的手指又稍微的進入了一些,“嘶嘶…”嬌嫩的膣肉裹住了侵
入的異物,她摸到了一層薄薄的粘膜,再想向裡插,就有點兒疼了,“這應該就
是處女膜了吧?」

  但她卻不敢肯定。

  侯龍濤正在陳曦的脖子上親吻著,女孩兒熱呼呼的小手兒已經從男人的後領
處伸了進去,在他背上胡亂的撫摸著,“啊……濤哥…不要…姐姐…她…嗯…濤
哥…”“呀!」

  陳倩一開浴室門,就看見了這一幕,趕緊低下頭,“小…小曦,你進來一下
兒,我問你點兒事兒。」

  說完又把門關上了。

  “啊!」

  陳曦猛的清醒過來,急忙從男人的身下鑽了出來,輕輕的在他身上打了一下
兒,“你……我都說了不要嘛,讓姐姐看見了,現在是什麼時候,真是的,你壞
死了。」

  “小曦…”侯龍濤也站了起來,拉住女孩兒的手。

  “你呀。」

  陳曦愛戀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兒,又整了整衣服,快步的走進了浴室。

  “姐,怎麼樣了?」

  “小曦,”陳倩扭扭捏捏的轉過身來,“你………你知不知道那個是什麼樣
的?」

  “哪個?」

  女孩兒不太明白姐姐的意思。

  “處…處女膜。」

  “處…我…我…你等一下兒。」

  陳曦又跑出去了,過了幾分鐘才回來,“濤哥說就是你…你…你身子裡…就
是一層肉膜兒。」

  陳倩還是有點兒不放心,要是當初上生理衛生課的時候哪怕是稍稍的注意一
點兒,也不會有現在的尷尬了,她擔心侯龍濤是為了不讓自己傷心而說假話。

  “小曦,你能不能讓我…”陳倩跟妹妹咬起了耳朵。

  “啊?這……”女孩兒聽完姐姐的話,臉上剛剛恢復本色的肌膚又染上了桃
紅,“好……好吧。」

  陳曦咬著下唇,羞澀的脫下了牛仔褲和內褲,閉上眼睛,“姐,你輕一點兒
。」

  “嗯。」

  陳倩伸出了一根如同青蔥般的玉指,“小曦,要不要先…先…先讓它流…流
水兒啊?」

  “唉呀,姐,你別說了,不用,人家都快難為情死了。」

  陳曦羞赧的跺了一下兒腳。

  “噢,好,好,對不起。」

  陳倩趕忙靠了過去,用左手扶住妹妹的小蠻腰,右手的食指輕輕的摳入了她
的身體裡,這才發現陰道其實已經很濕潤了,但卻不知道這是剛才侯龍濤幹的好
事兒。

  “啊……姐…嗯……”陳曦皺起了眉頭,雖然姐妹倆從小就形影不離,就算
在都變成了大姑娘之後也經常一起出浴,偶爾也會拿對方的身體取笑,互相拍拍
屁股,捏捏乳房,但像今天這樣卻是想都沒想過的,被自己的堂姐進入身體的感
覺,真是沒法兒形容。

  “怎麼了?小曦,難受嗎?」

  陳倩擔心的問,她可沒對著鏡子手淫過,自然不會知道妹妹臉上是難耐的表
情。

  “不…沒有…嗯…姐…你…你快點兒…”“啊。」

  女人這才繼續將手指向裡插,被柔軟的陰道壁包裹著的感覺讓她的臉更紅了
,呼吸也粗重起來。

  “嗯…姐…”陳曦的身體有些發顫,雙臂抱住了姐姐的脖子,把頭枕到她肩
上,“不要了…啊…你還沒完嗎?姐…嗯…不能再…再往裡了…啊…”“我…我
知道了。」

  陳倩撤出了修長的玉指,上面沾滿了透明的粘液。

  女人向後退了一步,眼中再次出現了淚光,妹妹的陰道壁和自己的一樣嬌嫩
,一樣有彈性、有力量,只有一點和自己不同,雖然剛才已經摸到了光滑的小“
肉球”(子宮),但卻從來也沒碰到那層薄薄的粘膜。

  “呼呼…”陳曦儘量使自己的呼吸平復下來,“姐,你確定了嗎?」

  “嗚…”陳倩一把抱住了妹妹,但這次流出的是喜悅的淚水,“小曦,他…
他沒騙…沒騙咱們…嗚…我還…還是…啊…還是處女…我還是…還是處女…”“
真的!?」

  陳曦也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緊緊的和姐姐相擁在一起,兩個人都是以淚洗
面。

  不知哭了多久,姐妹倆終於平靜了下來,陳倩都有些要虛脫了,一切都像是
做了場噩夢,但既然只是個夢,那就沒什麼好傷心的了,可侯龍濤他是怎麼…第
六十二章

  計中有計(五)2卅7卅2003姐妹倆從浴室出來了,淚跡已經洗乾淨了
,特別是陳倩,臉蛋兒恢復成了紅潤的顏色。

  “濤哥,”陳曦跪上了床,親熱的抱住侯龍濤的脖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兒啊?」

  “是啊,龍濤,你快告訴我們吧。」

  陳倩也急於想知道,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很明顯,自己的處女之身還在,也
就是肯定沒被施小龍糟蹋了,但說不定自己在昏過去之後,還是被猥褻過。

  男人卻沒有一點兒高興的神情,反而是一臉愧疚之色,“我…我早就知道施
小龍要在飲料裡下藥。」

  “啊!?」

  姐妹倆不約而同的叫了出來,陳倩向後退了兩步,“你…”陳曦也離開了他
的身體,大惑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心上人。

  侯龍濤來到電視櫃前,拉開一個抽屜,“你們自己看吧。」

  “這是…”兩個女人全都探過身來,整整一抽屜,全是光碟和錄影帶。

  “倩倩,你還記得有一次我跟你說過,施小龍有一個很不好的嗜好嗎?」

  “記得。」

  “這就是了,”男人隨便取出一張光碟,放進DVD機裡,“那小子怕被他
媽發現,把這些東西全存在我這裡了。」

  “啊!」

  陳曦捂住了嘴巴,陳倩則是轉過了身去,電視螢幕上出現的是一對赤身裸體
的男女,在做那見不得人的“獸性行為”,那男的自然就是施小龍了。

  “他喜歡嫖妓,每次還都要架上攝像機,把過程全拍下了。」

  侯龍濤說著就拿出了昨晚拍的錄影帶。

  陳倩根本就沒看電視,光聽著那裡發出的聲音就夠她臉紅的了,她發現自己
除了難為情以外,對於自己的男朋友在外面亂搞女人,竟然沒有一點兒氣怒的感
覺。

  其實這也很好解釋,她本來就不是真的愛施小龍,再加上現在更是對他充滿
憎恨,不客氣的說,比當年恨侯龍濤還要厲害,對他嫖妓也就沒氣好生了。

  侯龍濤又放起了錄影,“他不光是愛找妓女,他還對男人有興趣,要不是我
曾經很嚴厲的拒絕過他,我也會像電視上這樣的。」

  他最早拍的那盤已經沒什麼太大價值了,當時只不過是因為有那樣的機會,
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有用,不拍白不拍。

  陳倩稍稍的回過一點頭,用眼角兒的余光瞟了一下兒螢幕,立刻又扭開了,
狠狠的輕罵了一句,“變態。」

  她這才真正的明白了早上那兩個男人最後幾句話的意思。

  “唉呀,這是什麼啊?噁心死了。」

  陳曦忍不住了,過去把電視關上了,“濤哥,你就不要再賣關子了,痛痛快
快的把事情說明白吧。」

  侯龍濤微微吃了一驚,看女孩的樣子都快急了,沒想到她的反應這麼強烈,
“一個星期前,施小龍要我出錢給他包別墅,說是要給倩倩慶祝生日。

  我一聽就說要帶你一起去,可他說什麼也不同意,最後被我問急了,他就把
他的計畫告訴我了,說有別人在不方便,他說他已經等不了了,反正再過幾個月
就去法國了,一定要在那之前得到倩倩。」

  男人點了顆煙,繼續講他的故事,“我假意答應了他,然後從朋友那兒要了
一些特殊的安眠藥,讓我的人將它們放進了那盆雞湯裡,在倩倩昏倒沒多會兒,
施小龍也就人事不知了。

  哼哼,那小子現在應該已經醒了,他什麼也不會記得的,八成還以為自己已
經得到倩倩了呢。」

  “濤哥,你知道他這些醜事,還知道他要害姐姐,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們?」

  陳曦的語氣中帶著責怪。

  “我…我說過的,我有生意上的事兒要求他母親,我不能得罪他的。」

  侯龍濤說話的時候是看著地面的,躲開了陳曦目光,像是自知做了錯事兒的
小孩兒一樣。

  “你…你…”女孩兒是真的生氣了,“生意,生意,你就想著你的生意,你
為了錢就可以不顧我姐姐的安危了嗎?」

  “當然不是了,我怎麼會,我把你們姐妹倆看得比命都重要,”侯龍濤一下
兒轉過身,臉上的肌肉在抽搐,“我對你姐姐發過誓,一生一世都會保護你們的
,如果我不是有把握施小龍沒能力傷害到你姐姐,我是決不會那麼做的。」

  “濤…濤哥,你別生氣啊,我不是怪你…”陳曦看到男人的眼中都有火焰在
燃燒,噘起了小嘴,倒不是怕他,就是有點兒委屈。

  “龍濤,”陳倩半天沒說話了,“你怎麼知道我剛剛昏過去,施小龍就也失
去知覺了?既然他不省人事,我又怎麼會和他睡在一張床上?我的衣服是誰脫的
?」

  “這…”侯龍濤頓時啞口無言,他知道陳倩是個聰明的女人,自己故意露出
的破綻,她當然能聽得出來了。

  “今天早上施小龍的那兩個同夥又怎麼會說昨晚還見過他?」

  陳倩突然捏住了自己的領口兒,“他…他們是你的人…”“這是真的嗎?」

  陳曦拉住了男人的胳膊,雖然她剛才也覺得有些不對,但一是因為她愛這個
男人,相信他,二是她並沒有像姐姐那樣聽到過別墅裡的兩個人的對話,就沒往
別處想,現在聽了姐姐的話,她也開始懷疑了。

  侯龍濤看著女孩兒烏黑的大眼睛,裡面充滿了迷惑和企盼,他知道她希望自
己否認,但他不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就絕不能心軟,一定要繼續進行下去,
“小曦,我不能再騙你了,我還愛著倩倩。

  昨晚你會那麼困,是因為我給你吃了安眠藥,你睡著了之後,我就去懷柔了
,今早才回來的。」

  “不…不,你不會的…”陳曦慢慢的退到了姐姐身邊,臉色蒼白,“不可能
的。」

  陳倩摟住了妹妹,說話的聲音也顫抖了,“你…是你給我脫的衣服?你…你
都對我幹了些什麼?“姐妹倆抱在一起,都用一種恐懼的眼神看著男人,就好像
完全不認識他一樣。

  “沒有,我沒有褻瀆過你的身體。」

  侯龍濤向前上了一步,在他心裡,昨晚對陳倩所做的一切都是出於愛。

  “你別過來,”陳倩拉著妹妹又向後退了一步,“侯龍濤,為什麼?為什麼
?我剛剛原諒了你八年前所做的一切,你為什麼…”“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
了你,施小龍是個既變態又卑鄙的王八蛋,我不能看著他毀了你。

  我知道如果我事先告訴你,就算你相信,以你的性格,只要他軟語相求,你
一定會原諒他的,我絕不能容許那樣的事兒發生。」

  男人的臉都發青了。

  “我讓兩個人留在那兒,故意說那些話給你聽,不光是為了讓你更恨他,更
是怕你會做傻事。

  本來我是不打算告訴你這些的,但我實在不忍心看你痛苦的樣子。」

  侯龍濤無力的坐在了床邊。

  “那…那我姐姐頭上的血…”“是我的血,”侯龍濤伸出了那根裹著“創口
貼”的手指,“那是一個少數民族的風俗,如果一個男人將自己的鮮血塗在他心
愛的女人的額頭上,那那個女人就永遠是他的了。

  倩倩,你還不明白嗎?我太愛你了,為了得到你,我是可以不擇手段的。」

  “那我呢?你剛剛還說愛我,那全都是騙人的嗎?」

  陳曦極度失望的盯著男人。

  “不,絕對不是。

  小曦,我對你說的每一句情話都是發自內心的。」

  侯龍濤也有些激動了,這些話倒不是胡編的,他對陳曦也是用了真情的。

  “那姐姐呢?你又說愛姐姐?」

  “你們兩個人我都愛。」

  “騙人,你怎麼可能同時愛兩個人?」

  在陳曦心裡,愛情是限制在一男一女之間的。

  “為什麼不能?除了你們倆,我還有五個女朋友,她們就像姐妹一樣,我對
她們都是一樣的疼愛,哪個也不偏向,大家開開心心的在一起,有什麼不好的呢
?」

  “嗚……”女孩兒捂住了嘴,亮晶晶的淚珠從眼眶中滾落了下來,“你……
你…”“小曦,別哭,不要為他這種人流淚,不值得。」

  陳倩本來並不是這種剛毅的女人,但面前的男人欺騙了妹妹的感情,再加上
以前的恩怨,那真是恨之入骨啊,她拉著妹妹的手就向外走,“他根本就不懂什
麼是愛情,他心裡只有佔有欲。」

  “小曦,”侯龍濤一把拉住了女孩兒的一條胳膊,“小曦,我愛你,你相信
我啊。」

  “啪…”在繼何莉萍之後,侯龍濤第二次被同一個女人打。

  “我恨你!我恨你!」

  陳曦歇斯底里的大叫了兩聲,轉身沖出了套房。

  “小曦…”男人剛想追,就被陳倩擋住了門口兒,“侯龍濤,我們姐妹倆到
底上輩子欠了你什麼,這輩子要被你這麼陰魂不散的纏著,我求你了,你就放過
我們吧。」

  “倩倩…”侯龍濤收住了腳步,看著女人的身影消失在關上的門後。

  是,也許侯龍濤真的不懂什麼是愛情,也許他心中真的只有佔有欲,但沒有
佔有的愛情只是悲哀的童話,看似淒美,實而虛偽。

  類似“我不在乎是否擁有她,只要她能幸福,我就心滿意足了。」

  的鬼話,只是作家編出來騙人的,如果有男人能因為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別人
的懷裡婉轉承歡而心滿意足,那他需要的是心理醫生…***




  ***




  ***




  ***“媽,我回來了。」

  施小龍進了家門,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往床上一躺,對於昨晚的一切,他
還是回憶不起來,“真他媽是活見鬼了。」

  “小龍,昨晚玩兒的高興嗎?」

  施雅走了進來,她這幾天不是很開心,這個春節老公又沒回家,他是那種一
切以事業為先的男人。

  女人就是這樣,既要求自己的男人要有事業心,可一旦男人的事業心過強了
,女人就會玩“紅杏出牆”的遊戲。

  “一般般吧,”施小龍不耐煩的答了一句,“對了,陳倩有沒有給我打電話
啊?」

  “沒有,你不是帶著手機嗎?」

  “沒事兒,沒事兒了,媽,你出去吧。」

  “怎麼了?你們吵架了?」

  “沒有啊,別這麼多事兒,讓我一人兒呆會兒。」

  “唉…”施雅搖了搖頭,走出了兒子的房間,兒子越來越大了,可他對自己
這個當母親的卻也越來越不尊重了,有什麼辦法呢,都怪自己對他太膩愛了,再
過幾個月他就要去法國了,自己又怎麼捨得在這個時候罵他呢?剛剛吃過晚飯,
母子倆正在客廳裡看電視,有人按響了門鈴兒。

  施雅過去把門打開,站在門外的是侯龍濤,女人吃了一驚,“你怎麼來了?
小龍在家呢。」

  “我知道,把門打開。」

  “出什麼事兒了?」

  看到男人臉上嚴肅的表情,施雅有很不祥的預感,打開了防盜門。

  施小龍回過頭來,看到是侯龍濤,一下兒就蹦了起來,“你跑哪兒去了?手
機也不開,我找你一天了。」

  “你們是朋友?」

  施雅驚訝的問,她從來沒聽兒子提起過侯龍濤。

  侯龍濤根本就沒回答兩個人,自顧自的做到了沙發上,“施小龍,你他媽幹
的好事兒。」

  “嗨,你怎麼說話呢?」

  施小龍朝侯龍濤逼了一步,自從認識他後,這是第一次被他罵。

  “你大爺的。」

  侯龍濤出其不意的站了起來,反手一拳撩在施小龍的臉上,把他打的向後摔
出了三、四米,“你他媽還敢跟我叫喚?」

  “龍濤,你幹什麼?你瘋了?」

  施雅跑到了兒子身邊,扶著他的後背,“小龍,你沒事兒吧?」

  施小龍捂著腫起的腮幫子,他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弄傻了,他知道侯龍濤的
背景,既然他敢當著母親的面兒打自己,那他一定是不怕撕破臉皮了,真不知道
是什麼地方得罪了他。

  侯龍濤怒氣勃勃的坐回沙發上,點上煙,“問問你的好兒子昨晚都幹了些什
麼?」

  “小龍…”施雅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兒子。

  “我…”施小龍沒有回答母親的問話,“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再說那個計畫
你是知道的。」

  “什麼計畫?我知道什麼?」

  侯龍濤皺起了眉頭,開始裝傻充愣。

  “你…小琴沒跟你說?」

  “小琴?誰是小琴?你要我給你包別墅,我就給你包了,跟別人有什麼關係
?」

  “這…這…小琴就是那天那兩個女人中的一個,主意都是她出的,她說你會
把一切安排好的。」

  “你怎麼不早跟我說這些?」

  “我…我以為她早就跟你打過招呼了。」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

  施雅聽得是一頭霧水。

  “你兒子昨晚把陳倩迷奸了。」

  侯龍濤陰沉沉的扔出一句。

  “什麼!?」

  女人驚的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兒子,“小龍,你…你說是和同學出
去玩兒的。

  你……你怎麼能騙我?迷奸,那可是大罪啊,你這個孩子,真是…”施雅恨
恨的在兒子的身上打了一下。

  別看施小龍不敢跟侯龍濤起膩,對自己母親可就沒那麼客氣了,一下兒蹦了
起來,“你打我幹嘛?昨晚的事兒我根本就不記得了。」

  “哼,不記得了?你就跟你媽喊吧,員警才不管你記不記得呢,他們只要證
據。」

  “員警?陳倩報警了?不會吧?」

  施小龍被嚇了一跳,他覺得自己對陳倩還是比較瞭解的,以那個女人的性格
,她應該是很要面子的,這種丟人的事兒她怎麼可能報警呢。

  “不會?我告訴你,我就是和員警一起來的,他們就在樓下呢。」

  “啊!?」

  這回施小龍可真是怕了,“媽,媽,怎麼辦?怎麼辦啊?」

  施雅畢竟是在官面兒上混的人,並不像她那個不成器的兒子那樣慌張失措,
“龍濤,你怎麼會和那些員警一起來的,他們為什麼沒跟你一起上來,到底是怎
麼回事兒啊?你知道什麼就都說出來吧。」

  “今天早上,我和小曦都還沒起呢,就接到陳倩打來的電話,她一上來就哭
,我也聽不懂她到底在說些什麼,好歹問清了她在哪兒,就和小曦一起去接她。

  見到她時她正坐在‘京北大世界’的門口兒發呆呢,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又是衣衫不整。

  她一見我和小曦就又開始哭,怎麼問她也不說出了什麼事兒,我只好先帶著
她們回了我的酒店。」

  這段兒“開場白”,侯龍濤編得很好,很符合陳倩的性格,讓那母子倆都信
以為真了。

  “我想陳倩會那樣,八成是和小龍有關係,就給他的手機打電話,根本就沒
開機。

  小曦勸了她姐姐好久,陳倩的情緒才算是穩定了一點兒,說是小龍在飲料裡
下了安眠藥,把她迷奸了,還找了兩個壞人想要輪奸她,又要錄影什麼的,她是
趁小龍沒醒、那兩個人又在廁所的時候,從後門兒溜出去的…”“沒有!我沒有
!」

  施小龍叫了起來,“我沒有找人輪奸她。」

  “唉…”施雅失望的看了一眼兒子,他的辯駁等於是承認了陳倩的前半部分
指責。

  “現在我也知道你沒有找人輪奸她,這一切大概都是小琴的安排,你怎麼會
聽她的話的?」

  “我…我和她很熟了,我們經常…見面。」

  “你知不知道她是幹什麼的?」

  “是…是妓女啊…”“哼,她可不是普通的妓女,李東升曾經找過我,要我
幫他們物色一些既有姿色又清純的女孩子,用來擴充他們的賣淫隊伍。

  那種缺德事兒我當然是不能幹了,從那以後我也就和他們斷絕了一切來往,
誰知道你卻和他們混在一起,這次估計他們就是想通過你向陳倩下手。」

  “小龍,你怎麼認識那些人的啊?」

  施雅怎麼也想不到兒子會和那些下九流的人接觸。

  “我……我就是認識唄。」

  施小龍可不敢把侯龍濤牽連進來,要不然自己賭博、嫖娼,甚至被人幹屁眼
兒的事兒都有可能被一氣兒曝光。

  “陳倩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可你們也知道,我那個小曦是個有主見的姑
娘,”侯龍濤接著說,“她說什麼都要報警,我就帶她們去了朝陽分局,本來案
發地不在朝陽,當事人又都不住在朝陽,是不應該去那兒報的,但我在朝陽有熟
人,我已經打了招呼了。」

  “陳曦這個臭娘們兒,她就是想看我倒楣。」

  施小龍惡狠狠的念道了一句。

  “你個小王八蛋,”侯龍濤一下兒躥了起來,向前一晃身子,嚇得小孩兒一
哆嗦,“缺德事兒都是你幹的,現在卻反過來怪別人,還不想想該怎麼解決。」

  “我去求小倩吧,我們的關係還算不錯,我要是好好跟她說說,她說不定就
不會告小龍了。」

  施雅用詢問的目光看著男人。

  “你別逗了,雖說陳倩的性格比較內向保守,但她現在正在最恨你兒子的時
候,再加上一個小曦,你去找她不等於火上澆油嗎?」

  侯龍濤不以為然的點上煙。

  就在這時,又有人敲門,施雅和施小龍都沒動地方,他們知道來的是什麼人


  還是侯龍濤過去把門打開了,幾個員警走了進來,“龍濤,你還沒說完嗎?
先讓我們把人帶走吧。」

  “媽…”施小龍哆哆嗦嗦的拉住了母親的胳膊。

  可施雅現在又能做什麼呢,最多就是安慰兒子,“小龍,別怕,跟他們去,
媽媽一定會想辦法的。」

  “是啊,你先跟他們走,又不是逮捕,只是叫你去做詢問筆錄,我和你媽會
跟著你的。」

  侯龍濤又轉向那幾個員警,“別難為他。」

  “放心吧,瞭解一下兒情況罷了,連手銬都不用戴,有什麼好難為的。」

  帶頭兒的員警就是王剛,“走吧。」

  他沖著施小龍勾了勾手指。

  “媽……你要想辦法啊。」

  母子倆就像是生離死別一般,兩人的胳膊伸得筆直,手指勾在一起,說什麼
也不分開。

  侯龍濤把施小龍和他母親分開了,扶著他的肩膀走向門口兒,壓低了聲音,
“你就實話實說,我早就想好了幫你脫身的辦法,不用怕。」

  在兒子和員警離開後,施雅立刻從衣架上取下了大衣,又要換鞋。

  “你幹嘛啊?」

  侯龍濤坐回了沙發上。

  “跟他們去啊。」

  “你去了有什麼用?」

  “這…龍濤,你一定要想辦法救小龍啊。」

  現在家裡沒有男人,侯龍濤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救他?怎麼救?現在是人證物證俱全,警方已經在別墅裡找到了用過的避
孕套,只要再提取小龍的DNA樣本一對比,那就可以正式抓人了,還有那下了
藥的飲料,哼,救他,說得輕巧。」

  “不,龍濤,那不是小龍的錯啊,是有人唆使他的,小龍不能坐牢的。」

  侯龍濤鄙視的瞥了女人一眼,“你就從來沒想過陳倩的感受嗎?你兒子已經
過了十八歲,他難道不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任嗎?你的兒子是心肝寶貝,別
人的女兒就是土石瓦礫?」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可……可……龍濤…我…”施雅坐到了男人的
身邊,眼淚已經流了出來,她的心裡矛盾得很,雖然痛恨兒子的惡行,但作為母
親,是很難做到大義滅親的…第六十三章

  計中有計(六)編者話:不知道是我沒說清楚,還是大家沒看明白,“人民
公社”的“優先首發權”只持續到我回北京,在我從北京回美國後,將恢復到在
“人民公社”、“海岸線”和“風月”三地同時首發,千萬別給我扣“阻礙成名
大站發展”一類的大帽子啊。

  關於施小龍的父親是不是很有權的問題,上一章忘了說明,在前文中有講過
,他只是對外經貿部駐巴黎辦事處的一名聯絡員,並非駐外使館的外交官,他要
想整死侯龍濤,難。

  在“異俠江湖”看到了很多關於拙文的評論,挺有意思的,特別是關於侯龍
濤最後會娶誰,還有會有幾個性奴的投票,我自己也投了一票。

  *********************************
**2卅7卅2003-2卅8卅2003侯龍濤也不想把施雅嚇得太厲害,做
了母親的女人是很危險的,萬一逼得她去找陳倩求情,那可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了。

  他一把將女人抱到了腿上,左臂摟著她的腰,右手隔著黑色的女裝褲,在她
的臀腿間摸揉,四十多歲的女人還是如此的嬌俏可人,也真難得了,“你也別太
擔心了,我有一個辦法,保證他沒事兒的。」

  “真的?」

  施雅淚眼濛濛的看著男人。

  “當然了,我不會拿這種事兒跟你開玩笑的,我事先托了人,警方根本就沒
立案。」

  “你…你這麼有本事?」

  “現在是你懷疑我能力的時候嗎?」

  “啊,不是。」

  女人的臉上寫著感激,猛的在情人的臉上親吻,“謝謝,謝謝。

  對了,你這樣幫小龍,陳曦那邊你怎麼交代?」

  “這也就是為什麼你絕對不能去找她們,你保密,我不說,她們姐妹倆就不
會知道。

  陳倩被迷奸的事實已經形成了,讓小龍再怎麼受懲罰也改變不了這一點。

  你這個兒子真是夠可以的,完了事兒就呼呼大睡,他要是有我對付你的一半
兒手段,也不會弄成現在這麼不好收場了。」

  侯龍濤說著就在女人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唉呀,你在胡說什麼啊。」

  施雅在男人的肩上捶了一下,“這種時候還開玩笑。」

  “哼,誰開玩笑了,看她們姐妹那個傷心樣,我恨不得親手把施小龍閹了,
但他怎麼說也是你兒子,我不為他也得為你啊。」

  侯龍濤按在女人臀部上的手揉得更厲害了。

  “你…”施雅心中一熱,抱住了侯龍濤的脖子,家裡有一個能主事兒的男人
真好。

  “不過事情可沒這麼簡單,雖然我把警方擺平了,但如果小曦她們長時間得
不到答覆,我怕她會把事情越鬧越大,到時候我也沒法兒控制了,唯一的出路就
是讓你兒子儘快離開。」

  “離開?你是說…”“去法國,他的簽證不是已經下來了嗎。

  我會盡我的全力勸陳倩和小曦不再追究,過一段時間,她們不再在氣頭兒上
了,只要我說明利害關係,相信她們也不會真的想把這件事兒曝光的。

  本來這種嚴重的刑事案件,不是受害人說不追究就不追究的,可壓根兒就沒
立案,也不會有人說什麼的。

  萬一她們還要堅持,小龍已經在法國了,就告訴她們你兒子逃走了,根本找
不到了。」

  “這…那…那小龍豈不是永遠也不能回來了?」

  “倒也不是,他又沒有記錄,有什麼不能回來的,只是最起碼要過個兩、三
年,等事情基本上被淡忘了,反正他是去上學。

  最主要的是要他離開你建的安樂窩兒,希望他能變得成熟一點兒。」

  “不用讓他馬上就走吧,再過三、四個月,應該不會有問題的,對不對?」

  施雅是真的捨不得寶貝兒子,想到要幾年不能見到他,那自己可怎麼活啊。

  “你的兒子你還不瞭解?要是一點兒教訓都不給他,就讓他這麼輕輕鬆松的
脫了險,他遲早還得鬧出事兒來。

  說不定這小子覺得有人護著他,更是無法無天,再去找小曦鬧,那可就什麼
都砸了。」

  “我會跟他說的,他不會亂來的。」

  “是嗎?他很聽你的話嗎?你沒教過他不該和壞人來往嗎?」

  “我…”施雅無言以對,她太明白了,自己的那個兒子從上初中開始就沒把
自己的話當過真,從來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一切都是為了小龍好,我知道你捨不得他,但你現在要是不放手,以後可
能都不會有機會了,迷奸啊,判個十年、二十年的不在話下,要是碰上一個嚴厲
點兒的法官,死刑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侯龍濤開始一通兒胡說,他把女人從腿上放回沙發上。

  “不會這麼簡單的,”施雅可不是完全不懂法,要真打官司,硬說是陳倩自
願的,並非一定就是死路一條,“咱們可以請最好的律師。」

  “好啊,”侯龍濤站了起來,“你為了要他多陪你幾天,願意冒這個險?」

  “我…我…”施雅真的是下不了決心。

  侯龍濤背著手,開始在女人的面前走來走去,“這也好辦,咱們現在就去分
局,讓他們秉公辦事。

  我這麼跟你說吧,你兒子今晚就別想回來了,化驗結果一出來,他就是唯一
的嫌疑犯,直接拘留,你那個大少爺,猜猜他能不能受得了拘留所裡的生活。

  我是在那裡住過的,光憑他的脾氣,一晚上就得被同號兒的犯人打個半殘。

  ““不…不要…”“不要什麼?」

  “不要公事公辦。」

  “哼,那你又非要留你兒子在北京,有他在,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在身邊。

  老實說,這件事兒要是捅出去,為了你,我受點兒牽連還沒什麼,可半個朝
陽分局,上至局長政委,下到負責接待的小員警,都得跟著倒楣。

  你想想,他們會放過你兒子嗎?」

  “好…好吧,”施雅站了起來,“我今晚就和他爸爸連絡,儘快讓小龍走。

  咱們先去分局吧。」

  “嗯。」

  侯龍濤走過去,摟住了女人的腰肢,低頭吻住她的嘴唇兒,“你也別太難過
了,男孩子嘛,不出去闖闖,怎麼能長大呢。」

  施雅把頭埋進了男人的胸口,“嗚嗚”的哭出了聲兒…***




  ***




  ***




  ***“混蛋,混蛋,大混蛋…”陳曦坐在寫字臺前,嬌美的臉頰上還掛著
淚珠,用剪刀將她和侯龍濤的照片剪得粉碎。

  陳倩坐在床邊,看著妹妹拿照片兒出氣,也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她。

  姐妹倆在家人面前還強裝笑容,可一回到自己屋裡,就立刻開始詛咒那個“
薄情寡幸”的侯龍濤。

  雖然陳曦和侯龍濤好了不是很久,但照片兒卻沒少拍,裝滿了三本兒小號兒
的像冊。

  女孩兒已經剪了三十多張,她突然停住了動作,盯著手裡的那張照片,怔怔
的發起了呆。

  照片兒是在天安門城樓上拍的,那天正好在下雪,背景裡的廣場銀裝素裹,
很漂亮。

  侯龍濤靠在城樓兒欄杆上,從背後抱著女孩兒,用大衣的前襟整個把她的身
體裹了起來,只有頸項露在外面。

  照片中的陳曦微微的歪著頭,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讓男人把臉埋在自己的
耳後。

  陳曦想起當時幸福的感受,想起了當時侯龍濤在自己耳邊的話語,“小曦,
我好愛你,永遠也別離開我。」

  想起了每次他對自己說情話時真摯的語氣,每次他凝望自己時眼中的濃情,
每次他把自己抱在懷裡、疼愛自己時的溫柔憐惜。

  女孩兒停止了哭泣,臉上不自覺的泛起了微笑。

  陳倩看到妹妹的這個表現,探過身瞧了瞧她手裡的東西,微微的搖了搖頭,
“小曦,你…”“姐…”陳曦回過神兒來,一扭身,撲進了姐姐的懷裡,又哭了
起來,“我…我好想他,姐,我該怎麼辦啊,我好想他…”陳倩輕輕的撫摸著妹
妹的頭髮,“小曦,他……他不愛你啊,他是個感情騙子。

  我知道你現在很傷心,但你一定要堅強,要忍住啊,慢慢的就可以忘記他了
。」

  “不,他是愛我的,我知道,我能感覺得到…”女孩兒抬起了頭,淚水在燈
光下閃爍著柔和的亮光。

  “小曦,如果他真的愛你,就不會背著你亂搞女人了,你跟他在一起是沒有
未來的。」

  在陳倩心裡,婚姻是女人必不可少的東西,如果不是侯龍濤還有別的女人,
只要他不再糾纏自己,他也不是完全不可原諒。

  她之所以會這麼想,大概是因為她自己從來也沒有真正體會過愛人和被人愛
的感覺。

  “姐,他也說愛你的,你就一點兒也不動心?」

  “當然不動心。」

  “為什麼?」

  “我早說過了,他根本就不是真的愛我,男人的話最不值錢了,咱們女人不
能太心軟了,否則就只能受騙。」

  陳倩的這些話裡,有一個很不確定的因素,但陳曦並沒有聽出來,也根本就
沒往別處想…***




  ***




  ***




  ***到了三號審訊室,“蹲下。」

  一個員警指了一下兒桌前的空地兒。

  “怎麼?沒有…沒有椅子嗎?」

  施小龍戰戰兢兢的問。

  “椅子?你以為這是在拍電視啊?蹲那兒。」

  三個員警往桌後一坐,先是互相點上了煙,開始“吞雲吐霧」。

  本來這間審訊室就不大,又不通風,不一會兒就煙霧彌漫了,嗆得施小龍直
咳嗽。

  “怎麼了?要不要抽一顆啊?」

  坐在正中央的王剛發話了。

  “不…咳咳…不要,我不會抽…咳咳咳…”蹲在地上的男孩兒很恭敬。

  “連煙都不抽,家裡管得很嚴嗎?好孩子啊。」

  “是…”“啪!」

  “是個屁!」

  王剛猛的一拍桌子,“好孩子?好孩子還敢他媽強姦婦女?你膽子也太大了
。」

  施小龍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後急忙又蹲了起來,“我…我沒有…沒有
強姦。」

  “對對,你小子有一套,知道下藥,那叫迷奸。

  不過罪是一樣大,最少十年。」

  “我根本就不記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是嗎?飲料裡的安眠藥不是你下的?」

  “不是。」

  這兩個字施小龍說的還真理直氣壯,本來就不是他親自下的藥。

  “呵呵呵,你小子嘴還真硬,我現在把形勢給你分析一下兒。

  你不要看那些港臺或是國外的電影兒、電視劇裡,法庭上的論戰那麼激烈,
審判結果那麼不可預料,就以為你自己還有機會。

  咱們社會主義國家對刑事犯罪的庭審過程和那些資本主義國家的不同。」

  王剛喝了口水,“在那些資本主義國家,是通過律師在法庭上的辯論,如果
律師的能力強,能夠找到法律的漏洞,能夠引起陪審團對於被告的同情,那哪怕
是被告真的殺了人,他也一樣可以逍遙法外。

  咱們國家呢,說不好聽了,在審判前就已經認定被告有罪了,不論律師的能
力有多強,最終的結果都是不會改變的。」

  另一個員警接過了話茬兒,“當然了,對外是不能這麼講的。

  雖然這樣好像有點兒不顧‘人權’,但咱們的檢查機關都是在有了充足的證
據之後才起訴的,如果因為法律上的一點兒漏洞,就讓罪犯逃脫,那就是對社會
的不負責,對人民的不負責。」

  “你們到底在跟我說些什麼啊?」

  施小龍都被他們弄懵了。

  “小子還挺有脾氣的,我們就是告訴你,憑我們現在掌握的證據,就算你鐵
嘴鋼牙,你家裡給你請再貴的律師,你都是死路一條。

  所以我勸你還是趁早爭取主動,一切的抗拒都是徒勞的。」

  “我……”施小龍有點兒頭暈,不光是因為被嚇的,更是由於蹲得太久了,
“能不能讓我坐下啊?」

  “真他媽嬌氣。」

  王剛罵了一句。

  “算了,讓他坐吧,龍濤不是說不要為難他嘛。」

  另一個員警給他提了個醒兒。

  “行了,行了,坐吧。」

  男孩兒趕緊靠牆坐在了地上,心中在想:「也不知道侯龍濤把話兒墊到了什
麼程度。」

  王剛又點了顆煙,“我們已經從現場取得了避孕套兒裡的精液和受害人內褲
上的精液的樣本,在給被害人做身體檢查時,從她的陰道內發現了一根毛發,經
過化驗,是不屬於她的。

  剛才帶你去醫院提取了你的DNA樣本,如果和證物中的DNA吻合,哼哼
…”“我…我可以說是她自願的。」

  雖然侯龍濤跟施小龍說過,要他實話實說,可他並不像施雅那樣,知道自己
沒有危險,他不死心,他要做最後的掙扎,但措詞不是很恰當,足見他現在有多
緊張。

  “她是自願的?那為什麼她的飲料中會含有大量的安眠藥?這也太不合情理
了。

  再說還有‘雲岫山莊’的工作人員作證,看到衣衫不整的受害人邊哭邊跑。

  既然她是自願的,又為什麼要逃走呢?法醫的體檢證明,受害人在被侵犯前
還是處女之身,加上和她相識的人對她平時表現的描述,對你不是很有利。」

  “我…這…她…”“行了,行了,別耽誤時間了,龍濤不是叫你實話實說嗎
?現在他是唯一一個能救你的人,你還不聽他的話?他跟我們說了,這事兒你是
受人指使的,那個叫小琴的女人我們已經收押了,她說是你向她要的安眠藥,還
把你跟她說的計畫也交代了,你要是死不開口,那就一人扛吧。」

  “她胡說!」

  施小龍一下兒就蹦了起來,“藥是她給我的!」

  “誰讓你站起來了,坐下!」

  王剛吼了一聲。

  施小龍不但沒有坐下,反而更向前走了一步,大叫道:「那個臭娘們兒,是
那個女人騙我說絕不會出事兒的,是她說陳倩一定會跟我的。」

  “你他媽給我坐下,聽見沒有?」

  三個員警全站了起來。

  施小龍頹然靠到牆上,慢慢的坐回了地上,“呼呼”的喘著粗氣,剛剛的一
陣爆發,把他的力量全用光了,只能小聲的嘟囔,“那個賤人,她想害我,賤人
…”幾個員警也坐下了,“那你是承認迷奸了?」

  “我…我…是那個女人出的主意,藥也是她給的,她是主謀。」

  施小龍徹底的垮了。

  “你不用管別人,就把你那部分說清楚就行了。」

  “我和陳倩到了別墅,我就直接把那瓶事先下好藥的紅茶…”侯龍濤陪著施
雅在一間小會議室裡,施雅可坐不住,來回來去的繞著橢圓的會議桌轉圈兒,“
他們怎麼還沒問完啊?龍濤,你去看看吧。」

  “你呀,安安穩穩的坐一會兒,轉得我頭都暈了。

  我早跟你說了,話兒我都墊到了,不會有事兒的。」

  會議室的門開了,王剛走了進來,把一疊卷宗往桌上一扔,看著施雅,“你
這個兒子可真是死心眼兒,雖然承認了下藥迷倒受害人,可一說到迷奸的過程,
他就裝傻,怎麼問也是不記得了。」

  “反正你們也不是真的要抓他,不是嗎?」

  施雅先看了看王剛,又看了看了侯龍濤。

  侯龍濤過去打開了卷宗,看了一遍,“有這些,再加上人證、物證,也夠定
他罪的了吧?」

  “那倒是足夠了。」

  “那不就得了,你存著吧。」

  施雅聽了兩個男人的這段對話,可有點兒急了,從椅子上躥了起來,一把抓
住侯龍濤的衣袖,“龍濤,你不是說就是走走形式,裝裝樣子嗎?」

  “你急什麼?」

  侯龍濤向王剛使了個眼色,王剛便拿著卷宗出去了,侯龍濤則抱住了女人,
雙手捏在她的屁股上,“我讓他們審你兒子,就是為了要給他個教訓,讓他以後
不敢再胡作非為。

  ““那你為什麼讓他們把卷宗留下?」

  “你以為這些員警光要錢不要命啊?他們給我辦的事兒要是東窗事發,那可
不是開玩笑的,他們當然要留條後路了。

  從陳倩報案,到調查取證,以及將來的任何後續偵查工作,他們都會留底兒
,雖然不入檔案,但萬一你那個不懂事兒的兒子把事情搞砸了,他們還可以有補
救的餘地。」

  “你是說?」

  “對,再把他抓起來,就說是在檔處理的過程中出了失誤,延誤了辦案,就
算受點兒處分也不會很嚴重。」

  “那小龍豈不是還沒完全脫險?」

  “哇,你還不知足?要是換了別人,連這樣的機會都不會有的,只要他不胡
說八道,不就什麼事兒都沒有,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堅持一定要他馬上就出國。」

  “你有把握能勸得動她們姐妹?」

  “當然了,小曦愛我愛得發瘋,有哪個愛我的女人能拒絕我的要求?就像你
,我就算現在要在這兒和你做愛,你也不會拒絕的吧?」

  侯龍濤說著就一提捏著女人屁股的雙手,將她一下兒舉到了桌子上。

  “唉呀,你別鬧了,不可以在這兒的。」

  施雅驚慌失措的推著男人的身體。

  “哈哈哈,我就是開個玩笑,知道你現在也不會有心情的。」

  侯龍濤退後了兩步,“走吧,去接你的寶貝兒子,他可以回家收拾行裝了。


  侯龍濤開著雅閣,施雅坐在副座上,後座上的施小龍還是驚魂未定,“濤哥
,謝謝你了,我還以為今晚就走不了了呢。」

  “你不用謝我,我要不是怕你媽傷心,我才懶得管你呢,你也這麼大了,就
讓她省省心吧。」

  “龍濤,還是要謝謝你的。」

  施雅感激的看了男人一眼…第二天上午不到10:00,侯龍濤和施雅就把
施小龍送到了首都機場,在大廳的售票處買了一張12:10直飛巴黎的機票。

  女人緊緊的拉著兒子,她已經是淚流滿面了,“小龍,你一到就要給我打電
話啊…你爸爸會去機場接你的…我過一段時間就去看你…”“媽,我知道了,我
一到就給你打電話。」

  到了這種時候,就連施小龍這個混小子也有點兒哽咽了。

  “小龍…到了那邊…沒有媽媽照顧你…你一定要聽爸爸的話…好好上學…不
要…不要再惹出事兒來了…好好做人…媽媽在…在家等你…等你回來…”施雅實
在是說不下去了,把頭扭向了一邊。

  “媽,你放心吧,我…我…媽…”施小龍扶過母親的臉龐,為她擦拭上面的
淚水,自己卻也哭了起來。

  眼前的一幕,使侯龍濤想起了當年自己的母親送自己上飛機前,不也是如此
的戀戀不捨嗎,他暗暗歎了口氣,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雖然是覺得有點兒對不住施雅,但對施小龍卻是沒有些許的同情,自從第一
次在西單民航營業廳前見到他吻陳倩的那一刻起,侯龍濤就已經“宣判”了他“
流放”的命運。

  男人看了一眼表,走過去分開了抱在一起的母子倆,“快進去吧,還有很多
的手續要辦呢,會來不及的。」

  “濤…濤哥,你…你幫我照顧我媽媽…”“我會的。」

  侯龍濤心中一笑,“我會繼續在床上好好的‘照顧’她的。」

  兒子的身影終於從視線中消失了,施雅一下投入了男人的懷裡,“龍濤…”
侯龍濤撫摸著他的頭髮,輕聲安慰著。

  其實把那個小混蛋送走,未嘗不是件好事兒,苦悶的留學生活也許真的能使
他成熟起來呢。

  兩個人從停車場取了車,是那輛克萊斯勒。

  車子開上了機場高速,施雅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盯著窗外的天空,斷斷續續
的抽泣。

  侯龍濤趕走了施小龍,對收服陳氏姐妹又是成竹在胸,他現在的心情很不錯
,可不想被施雅給攪和了。

  他把車停到了高速上的緊急停車帶,解開了自己褲子的拉鍊兒…
2011-1-3 11: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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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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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四章

  計中有計(七)編者話:Erli416兄的留言我已經看過了,我不否認
對於上層並不是很瞭解,但我對於北京的處局級幹部的情況還是有一些體會的,
特別是他們的子女,不敢說全都不思上進,但施小龍之流也絕不在少數。

  施雅藥檢局副局長的身份並不是很有權勢,出了醫藥圈兒就更不太好使了。

  其實為了避免大家有這樣的疑問,我在施雅登場的時候就特別介紹過,她沒
有後臺,沒有關係,完全是憑自己的真才實學拼上來的。

  我會儘量把故事寫得符合實際情況,但我的學識和見識都很有限,要是出現
了失誤的話,大家原諒。

  有朋友說沒有必要花這麼大力氣對付施小龍,而且有點兒太狠了,其實這是
出於從侯龍濤的性格特點考慮,再加上男人的共性,由於兩人第一次見面時的情
景,侯龍濤是不可能光把他和陳倩拆散就算了的。

  前兩天在赤裸羔羊看到了一篇關於《十錦緞》等書的評論,作者的署名是承
飛,日期是去年的十一月。

  不知道這個承飛是不是就是《浪子錄》的那個作者,我一直以為飛哥早就退
出江湖了。

  很多讀者都說拙文一個重要的看點就是侯龍濤如何用各種手段得到美人心,
在這一點上,我完全是受了《浪子錄》的影響。

  從當初到現在,我最推崇的兩部作品就是H版的《風月大陸》和《浪子錄》
了。

  《浪子錄》只寫了十章,沒能完成,我至今還耿耿於懷呢,建議大家有空找
來看看,比拙文強的太多了。

  *********************************
**2卅8卅2003“怎麼了?車出毛病……”克萊斯勒都已經在高速上停了
有小一分鐘了,施雅才反應過來,轉頭想問問是怎麼回事兒,可話只問了一半兒
就說不下去了,發現身邊的男人正捋著從褲子裡“鑽出”的“大蛇”,還用火熱
的眼神看著自己,“你…你這是幹什麼啊?」

  侯龍濤微微一笑,伸手按開了女人的安全帶,然後攬住她的後脖梗,往自己
的胯間拉,“來吧。」

  “什麼啊?幹什麼?」

  施雅的身子盡力向後仰著。

  “哼哼,用你的小嘴兒幫我服務一下兒吧,你的口交技術是屬於相當不錯的
一類裡的。」

  “別鬧了,我…我沒心情,你也太…太不顧我的感受了,快開車吧。」

  女人說著就又要哭出來了。

  男人能感到施雅抗拒的力量,他也不再用勁兒,打開自己的安全帶,把身子
傾了過去,摟住女人的肩膀,左手輕輕隔著褲子在她的大腿外側撫摸,吻了吻她
的嘴唇,“我知道你的心情很不好,我就是因為理解你,才一定要你服侍我。」

  “我不明白。」

  “我知道你不放心小龍,你捨不得他,但他是去上學了,還有他爸爸在那邊
照顧他,他一旦學業有成就會回來的,短短的四、五年時間,對於他未來的事業
和發展來說,是一個很小的代價,再說以你的經濟實力,每隔一兩個月就可以去
看他,他要是不急著畢業,每個寒暑假還都可以回來,你沒必要難過的。」

  “這些我都知道,但我………我滿腦子都是小龍,他長這麼大從來沒離開過
我。」

  “呵呵呵,對啊,做母親的嘛,就算是沒必要的擔心,也沒人能責怪你的。

  但看著你被沒必要的憂慮所困擾,而不想辦法為你排解,那就不是一個好情
人了。」

  侯龍濤的左手插進了女人微分的雙腿間,用手掌壓住了她的陰阜,猛的揉了
起來。

  “啊…啊…你…嗯…”“為了讓你忘卻和兒子暫時分離的憂傷,我要用我的
大雞巴把你的身、你的心都填滿,第一步當然就是填滿你的小嘴巴了。」

  “不…不可以…啊…”施雅口中拒絕著,雙手卻撐到了座椅上,將屁股抬了
起來,這樣懸空兒,便於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胯間大面積的搓動。

  侯龍濤這次不再使用溫柔的手段,而是一下兒就挑出了女人的香舌,拼命的
吸吮,大拇指用力的按在她陰蒂的部位,另外的四根手指向裡摳,在她的肛門和
小穴之間快速的來回滑動。

  “啊…啊…”施雅的身體在顫抖,她緊閉著眼睛,舌頭根兒處有猶如即將斷
裂般的疼痛,加上下體傳來的騷癢,足以讓腦神經麻痹了。

  侯龍濤放開女人的舌頭,把她留出的口水舔乾淨,然後就不再猥褻她的下身
了,而是坐正了身子。

  “啊…別停啊…”施雅抱住了男人的胳膊,眼中盡是淫欲的火焰。

  “哼哼,先滿足我一次,我自然會讓你爽上天的。」

  侯龍濤一把將她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襠部。

  “唔…”施雅也再不推拒了,一口叼住了直立的陰莖,一上來就發力的上下
套弄,連平時口交時的溫柔舔舐都省了,她知道自己活動得越快,男人得到的快
感就越強,自己口腔中的感覺也就越強,她要用瘋狂的性交來使自己麻痹,使自
己忘卻心中的思念。

  侯龍濤一陣得意,施小龍現在大概正在候機大廳裡哭呢,自己卻把老二插進
了他媽媽的檀口裡,這種感覺和最初一邊肏幹他媽媽,一邊痛苦的想像他是如何
玩弄陳倩時的感覺,那可真是天壤之別啊。

  男人看了一眼後視鏡,一腳跺在油門兒上,克萊斯勒再次躥上了高速公路。

  施雅一直在使用“深喉”的技巧,不知為什麼,給這個年青的情人口交越來
越困難了,記得剛和他好的時候,只要用一直手攥住肉棒的底端,自己的喉嚨就
不會怎麼“受苦”,可現在,除了那個大龜頭兒,還有一小段陰莖都擠進了自己
咽喉裡。

  她也曾懷疑過侯龍濤的老二在不斷長大,可每次都沒來得及問,就被幹的死
去活來了,等一覺醒來,就不記得要問了。

  施雅知道,雖然大小並不能決定一切,但他本來就很持久,恢復能力又強,
現在再加上個頭兒,自己真的是沒什麼好抱怨的。

  沒幾分鐘,車就開到了高速上的收費站,侯龍濤有點兒爽糊塗了,等到他交
費的時候才想起沒有事先準備好錢。

  他左手按了一下電動車窗的按鈕,然後就挺起身,開始從西褲的屁兜兒裡向
外掏錢包,“對不起,對不起,稍等一下兒。」

  施雅也只能把嘴裡的東西吐了出來,但右手還是飛快的捋著肉棒。

  本來因為車窗是貼著黑膜兒的,如果只開一條縫兒,交了錢就走人的話,外
面的人是無法看清車裡的情況的,可PT

  Cruiser的電動車窗是那種按一下兒就完全降落的,侯龍濤又急著找
錢,忘了再按一下兒電鈕止住它。

  這麼一來,車裡所發生的一切就都毫無保留的暴露給了收費員。

  那個收費員是個二十出頭兒的女人,長得還真有幾分姿色。

  車窗一開,她先是聽到了一陣浪蕩的“唔唔”聲,緊接著就瞧見一個女人抬
起了頭,臉頰由於欲望而微微發紅,眼神也是迷迷茫茫的。

  收費員稍稍欠了一點兒身,一根高聳的陰莖就映入了她的眼簾,“啊!」

  她吃驚的輕叫了一聲。

  侯龍濤已經坐好了,剛從錢包兒裡取了十五圓兒,聽到女人的叫聲,轉過頭
來,看到她一臉奇怪的表情,“怎麼了?」

  “流氓。」

  收費員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噢噢,”侯龍濤意識到她是看見了施雅給自己口交的行為,尷尬的一笑,
“不好意思。」

  “少廢話,交錢吧。」

  女人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手幾乎都伸進車窗裡了,一把搶過那十五塊錢。

  “嗨!」

  侯龍濤就像示威一樣,一等擋路的護攔抬起,就再次將施雅的腦袋按了下去
,當著那個收費員的面,讓她繼續吸吮自己的肉棒,“少見多怪,沒見過這麼大
的雞巴啊?」

  說完就開著車揚長而去。

  “你大爺,流氓,神經病。」

  收費員探出腦袋,沖著遠去的克萊斯勒大罵了兩句。

  “出什麼事兒了?」

  後面一輛車的司機奇怪的問。

  “沒事兒。」

  女人沒好氣兒的答了一句,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抬頭瞧了一眼,在窗子的上
面有一個保安攝像頭。

  又開了六、七公里,侯龍濤不想再忍了,但又怕自己射精的時候控制不住方
向盤,前方正好兒有一個出口兒,他就把車駛入了附路,接著就開進了路邊一片
看似人跡罕至的小樹林。

  就在這時,施雅也使出了自己絕招,用喉嚨鉗住男人的龜頭,緊接著喉嚨粘
膜就是一陣起伏蠕動。

  “啊…”侯龍濤低吼了一聲,狠狠的踩住了刹車,陰莖開始間歇性的抖動。

  他的雙手是握在方向盤上的,還系著安全帶,又有心理準備,身體只是向前
晃了晃。

  施雅可就慘了,身子向前一沖,正在噴發的肉棒脫出了她的檀口,大量的精
液不光進入了她的食道,還射了她一臉。

  男人飛快的下了車,轉到副駕駛的一邊,拉開了車門兒。

  施雅還沒起來呢,正用手將面頰上的精液往嘴裡抹,臉上帶著埋怨,“你…
你真是的,不能好好停車啊?」

  侯龍濤“嘿嘿”一笑,把她也拉下了車,緊接著又把她塞進了後座。

  侯龍濤讓施雅展開雙臂,抱住兩個前座上的頭枕,雙腿貼住椅背兒,上身下
壓。

  他坐到女人身後,伸出一隻手,撫摸著那一瓣因為向後撅,而被女裝褲裹的
緊緊的屁股,五根手指稍稍加力,就陷入了柔軟的臀肉裡,再漂亮的女人,如果
臀部上沒肉,玩兒起來也不會太有感覺的。

  男人的另一隻手也不閑著,伸出兩根手指,頂住了施雅的兩片大陰唇,快速
的揉搓,“咕嘰、咕嘰”的水聲隨即響起,“好傢伙,都濕成這樣了,你是漏了
還是怎麼著?褲子全透了,難不難受啊?我幫你脫了吧?」

  “快脫…快脫啊…”施雅早就忍不住了,有節奏的用屁股在空中畫著小圓圈
兒。

  “好一個深閨冤婦啊。」

  侯龍濤在心裡感歎了一句,只要自己搞的她春潮氾濫,就不怕她會因為想念
兒子而做出不利於自己“迎娶”陳氏姐妹的舉動。

  侯龍濤解開了女人的褲扣兒,雙手插入了她內褲的褲腰裡,猛的向下一拉,
就將內褲連同女裝褲一起扒到了她的腿彎下,這才看清,泉湧般的淫水兒已經在
雪白的大腿上形成了兩道清澈的溪流,從女人下體散發出濃郁的性味兒,那種味
道是和年輕姑娘的芳香截然不同的,是完全熟透了的女子特有的、用來吸引異性
的氣味兒。

  男人被那種氣味兒深深的吸引了,那種何莉萍、許如雲和吳愛琳身上都有的
氣味兒。

  他一邊用力的吸著氣,一邊伸長了舌頭,從施雅的一條大腿內側開始舔舐,
經過深紅色的陰戶,再到另一條大腿的內側。

  男人突然的溫柔並沒討到什麼好,施雅一下兒就變得煩躁不安了,不斷用屁
股向後拱著他的頭,“快…快…不要…啊…不要再舔了…啊…快插…插進來啊…
我要…”侯龍濤也知道她急,經過這麼短短的幾分鐘,自己的老二也經重新恢復
到了”臨戰“狀態,那就沒必要再拖延下去了。

  侯龍濤弓著身站了起來,雖說PT

  Cruiser比一般的小轎車要高,但他的後背還是緊貼著車頂,他的雙
手插進了女人的上衣裡,推開胸罩,用力的捏住了那兩團如同棉絮般柔軟的乳房
,硬梆梆的陰莖向前一送,“噗哧”一聲,盡根沒入。

  “啊…”施雅滿足的大叫了一聲,然後立刻就收住了聲音,她意識到這不是
在自家的臥室裡。

  滿足只是暫時的,因為她的身體被夾在兩個座椅之間,又被男人從上面壓著
,根本就動彈不得,又趕上這個“死”情人最愛一動不動的感受女人陰道本能的
收縮,她可真是有點兒急了,小聲的催促道:「動……動一動…老公…嗯…你倒
是…倒是肏我啊…”“那我就來了。」

  侯龍濤開始迅速的抽插起來,因為後背是貼著車頂兒的,說是抽插,其實屁
股移動的幅度非常的小,但這樣卻一點兒也不影響兩人所得到的快感。

  侯龍濤的腰腹力量很足,就算陰莖只向後退出一點點,撞擊子宮的力量也毫
不減弱,“吱吱”、“噗哧”、“咕嘰”,各種淫蕩的聲音還是從兩人交合的性
器間不斷發出。

  “唔…嗯…嗯…”施雅咬著自己的一根手指,拼命的忍著不發出聲音,男人
姦淫自己的速度超出了自己的想像,嬌嫩的子宮簡直快被撞爛了,陰道裡的膣肉
都來不及細細的品味被磨擦的快感,就已經接近於麻痹了。

  清純女孩兒嬌羞無限的樣子是侯龍濤的最愛,成熟美婦淫蕩騷浪的樣子也是
他的最愛,但像施雅現在這個樣子,明明是個熟女,想叫卻又不敢叫,一點都放
不開,他就不太得意了。

  男人揉捏乳房的雙手又加了兩分力,“叫啊,叫出來,你越叫,我肏你就越
狠,大聲叫,不會有人來的,除了我,沒人會聽到你發騷時的浪叫的。」

  聽了侯龍濤下流的話語,女人睜開了眼睛,四周都是樹影重重,只有在正前
方很遠的地方能隱隱約約的看到一片紅磚房,大概是個小村莊,這裡已經遠離公
路了,連車聲都聽不到,靜悄悄的,也許真的不會有人來吧。

  施雅放開口中的手指,張開了小嘴兒,一連串兒的淫聲浪語就此而出,“老
公…啊…用力…用力肏啊…我的乳…乳房要被你…啊…捏爆了…啊…啊…小穴…
小穴要…啊…要壞掉了…爽…爽死了…”她一旦叫出來了,就再也停不住了,從
她聲嘶力竭的喊聲中,旁人是很難猜出她其實是在享受。

  侯龍濤果然不食言,大腿撞擊女人豐滿屁股的“啪啪”聲更加的緊密了。

  他也不用換什麼花樣兒,一直就這樣搞了下去,姿勢在精不在多。

  由於兩個人在車裡的瘋狂交媾,如果從外面看,克萊斯勒一直是在不停的振
動,這種振動持續了很久,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突然間就嘎然而止…“醒醒,
到家了。」

  侯龍濤伸手拍了拍身邊女人的臉蛋兒。

  “嗯…”施雅揉了揉眼睛,昨晚就沒睡好,剛才又被狠狠的肏了一頓,坐在
車上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你自己上去吧。」

  男人探過頭去,吻住了她的嘴。

  “唔…”施雅把情人的舌頭迎進了嘴裡,用自己的舌頭和它攪動了一會兒,
“你跟我上去吧,我給你做午飯。」

  “不了,你下午還得上班兒呢,而且我現在就要去找陳倩她們,那件事兒越
早了結越好,夜長夢多。」

  “那你要及時通知我啊。」

  “放心吧,一有結果或是有什麼變化,我就會打電話給你的。」

  “謝謝你…”“傻瓜,還跟我說這種見外的話。」

  侯龍濤的左手隔著衣服捏住了女人的乳房,“雖然你兒子出國了,還有我陪
你呢。」

  施雅也想說幾句情話,可一張嘴就是“啊”的一聲痛叫,“你……你輕點兒
捏。」

  “啊,我忘記了。」

  男人這才想起這對兒奶子已經被自己抓的青一塊兒紫一塊兒了。

  侯龍濤看著施雅上了樓,這才向著公主墳的方向開去。

  雖然今天是星期六,但由於春節倒休的關係,各個機關單位都已經開始上班
了,所以陳倩和她的父母自然都不會在,只留下了還在放寒假的陳曦一個人在家


  到了樓下,侯龍濤先給陳曦的手機撥,沒有開機,他又撥通了女孩兒家的電
話。

  “喂。」

  電話鈴兒響了兩聲之後,一個略帶憂鬱的聲音從聽筒的另一頭兒傳了過來。

  “小曦,是我啊。」

  男人用比較沉重的語氣做開場白。

  一陣沉默之後,陳曦終於開口了,“有事兒嗎?」

  雖然她儘量把語氣放得很平緩,但還是能聽出些許的顫音兒。

  “我知道你家現在沒人,我能上去嗎?」

  “不可以。」

  “啪!」

  電話被掛斷了。

  侯龍濤接著再打,不過直到變成了占線音,女孩兒也沒有再接。

  男人並沒就此放棄,一遍又一遍的按著重撥鍵,每次都是等到占線音出現。

  他的臉上是有笑容的,他知道陳曦還是捨不得自己,要不然她早就把電話線
拔了。

  “你有完沒完!?」

  經過十幾次嘗試,不懈的努力最終有了回報。

  “小曦,我愛你,我愛你,你不聽我解釋,我就一直打下去,反正我無事可
做。」

  侯龍濤分明是在耍無賴,但卻把語速放得很慢,聽起來就多了幾分真誠。

  “你…你…你再打我就報警了,告你騷擾。」

  “好,你告吧,為你坐牢,我心甘情願。」

  “你…你…”“小曦,我就在樓下,我要上去見你,你不給我開門,我就一
直在樓道裡喊‘侯龍濤愛陳曦’,你不想讓我攪得四鄰不安吧?我現在就上去了
。」

  “不…不要,我不會給你開…”連女孩兒的話都沒聽完,侯龍濤就把手機掛
了,蹦下了車,小跑著進了陳曦家的樓道。

  上了樓,女孩兒家的大門是虛掩著的,侯龍濤微微一笑,走了進去,反手就
把門關上了。

  陳曦就坐在客廳裡的方桌後,看到男人進來,立刻把頭扭向一邊兒,“有什
麼話你就快說,說完了就請你離開,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其實她從昨天到現在,想的都是侯龍濤,哪兒有心情做別的事兒啊。

  “小曦…”侯龍濤走到女孩兒身後,扶住了她的香肩。

  當男人的手一碰到自己的身體,陳曦猛的晃了晃肩膀,把它們甩開了,自己
也站起了身,雙臂抱在胸前,走開了幾步,用背對著男人,“你到底有沒有事兒
?」

  侯龍濤猛的向前一沖,一把從背後抱住了女孩兒,吻住了那雪白的脖子,“
小曦,我愛你,我愛你…”“啊…”陳曦的身體先是一僵,然後就變得軟綿綿的
,靠到了男人的懷裡,“濤哥…我也愛你…嗯…”女孩兒扭回頭,閉上了眼睛,
把香唇獻了出來。

  侯龍濤真是喜出望外,沒想到毫不費力的就打動了女孩兒,趕忙把嘴湊了過
去。

  就在這時,陳曦忽然睜開了眼睛,猛的掙脫了男人的懷抱,“不…不可以,
濤哥,不可以的…”“怎麼了,小曦?」

  “不,我不會再被你的花言巧語所騙的。」

  “小曦,我不是騙你啊,我是真的愛你。」

  侯龍濤並沒對女孩兒的突然翻臉而感到失望,本來就預料到了不會這麼簡單
的。

  “你愛我姐姐嗎?」

  “愛。」

  “那,另外那五個女人呢?你也愛她們嗎?」

  “愛。」

  “你誰都愛,那又跟你誰都不愛有什麼區別呢?」

  陳曦大叫了一句,委屈的哭了出來。

  “小曦,你要我怎麼樣,才肯相信我呢?」

  侯龍濤緊皺著眉,一臉的焦急與無奈。

  “我要你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分手,我要你只愛我一個人。」

  “小曦,”男人向後退了兩步,緩緩的搖了搖頭,“不可能的,我對你們的
愛是沒有偏重的,她們把身心都交給了我,我不能對不起她們。」

  “那你就能對不起我嗎?我一樣把身心都交給你了。」

  “其他女人從來沒反對過我追求你們姐妹倆,為什麼你不能接受她們呢?」

  “不,我不能接受。

  你要是真的愛我,你就離開她們。」

  “小曦,除了這個要求,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的,哪怕是要我為你去死,去
上刀山下油鍋,我也決不會眨一下兒眼的。

  你知道我是真的愛你,我把你看的比生命都重要。」

  “呵呵,”女孩兒笑得好苦,“姐姐說的一點兒錯兒也沒有,男人的話最不
值錢。」

  “什麼意思?」

  侯龍濤一時沒明白過來。

  “為我死?為我上刀山下油鍋?我比你的生命都重要?你說這些還有什麼意
義?要是在一天前,你對我說這些,我一定會好高興的,可現在…”“現在怎麼
了?」

  “現在我知道你是個騙子,感情騙子,除了你自己,你誰也不愛。」

  陳曦一把推在男人的胸口,把他往門口兒趕,“你不是要死嗎?你去死好了
。」

  “小曦,你幹什麼?」

  侯龍濤只稍稍用了一點點力量反抗,任由女孩兒把自己推了出去。

  “你滾,你滾,我恨你,我永遠都不要再見到你……”陳曦沖著關上的大門
喊了起來,然後一轉身,後背靠住了門,緩緩的滑坐到地上,把臉頰埋進了雙膝
間,再也抑制不住,“嗚嗚”的哭了起來,“我恨你,你去死,我恨你…”“唉
……”侯龍濤歎了口氣,叼上一根兒煙,他的心裡一點兒也不比陳曦好過。

  心疼歸心疼,該做的事兒還是得做,已經從妹妹這邊兒得到了想要的結果,
明天再去姐姐那裡“傳達”,應該就差不了太多了…第六十五章

  計中有計(八)編者話:實在是太多的人問,只好再說一次,離張玉倩的小
表姨出場的日子還遠著呢,耐心。

  有朋友說《浪子錄》寫完了,但從飛哥在第十一章最後的留言中可以得知,
他是被迫停筆的,這也就是為什麼我以前會問有沒有哪個明星是大家特別喜歡,
而不願意看到被侯龍濤“糟蹋”的原因。

  關於攝像頭那個伏筆,是不會很快就用到的,還是那兩個字,耐心。

  最近看大家的回復,有很多是“快把下一章貼出來啊”,我是現寫現貼的,
沒有任何存貨,四天已經是我的極限了,絕沒有釣大家胃口的意思。

  如果有朋友需要以前的章節,又無法在“人民公社”註冊,請到“異俠江湖
”,www。

  yxjh。

  net。

  由於在“風月”貼出的合集是無法長時間保留的,跟沒貼也差不多,所以以
後就不會再貼了。

  *********************************
**2卅9卅2003-2卅18卅2003第二天上午,剛過11:00,侯
龍濤就從辦公室溜出來了。

  雖然他早已派人摸清了陳倩上班時的作息時間,知道她每天過了12:00
才會和同事一起出來吃午飯,但侯龍濤還是很早就到了,坐在車裡“守株待兔」


  等了很久,終於看到三個互相挽著胳膊的年輕女子從民航營業大廳裡走了出
來。

  因為天氣的緣故,她們依偎在一起,長大衣都裹得很緊,領子豎著,大衣的
下擺下露出三雙一模一樣的黑色高跟鞋和六段穿著肉色絲襪的小腿,一看就是沒
把制服換下來,最右邊的那個就是陳倩了。

  侯龍濤整了整衣服,按下了SL500的車窗,探出頭來,“倩倩,”等到
三個女人回過頭來,他已經關好了窗戶,下了車,“上車吧,咱們談談。」

  陳倩的臉上露出一絲厭惡,根本沒理男人,挽著同事胳膊的手臂緊了緊,“
快走吧,不用理他。」

  “他誰啊?」

  兩個同事都好奇的問,畢竟那個男人長得還挺精神的,開的又是一輛很扎眼
的Benz,可看陳倩的反應,好像是對他充滿了敵意。

  女人的天性就是打探別人的隱私,尤其是男女之間的事情,兩人腳下的步伐
不快反慢,連寒冷也顧不得了。

  侯龍濤三兩步就追了上去,一把拉住陳倩的一條胳膊,“倩倩。」

  陳倩本來想甩開男人繼續走的,可兩個同事都已經停住了腳步,她也只好站
住了,但還是從男人的手中奪出了手臂,“幹什麼?」

  “咱們找個地方談談吧。」

  男人是一臉的愁容,又一次拉住了她的手腕兒。

  “咱們沒什麼好談的,”這次男人的手使上了勁兒,就像是一把鉗子一樣,
陳倩掙扎了幾下兒都沒能脫身,“你…你放開我啊。」

  “不,你不聽我說,我就不放你。」

  “你…你…不要臉,再不放開,我要喊了。」

  “你喊吧,我現在是什麼都不在乎,心愛的女人恨得我要死,我還要什麼臉
面啊。」

  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男人糾纏,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有幾個路人已
經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陳倩的臉上一熱,只好做出了讓步,“那你說吧,快點兒。」

  “真的要我在這兒說?」

  侯龍濤放開了女人的手腕兒,瞧了一眼她那兩個同事。

  “這…”對於男人要說什麼,陳倩是有那麼一點兒預感的,但又不能完全確
定,萬一他要是說出了關於前天晚上的事兒,那自己可丟不起這個人,“就去你
的車裡吧。」

  她又對同事說:「你們先去吧,我馬上就來。」

  “好吧。」

  那兩個女人轉身離開了,一邊走還在一邊小聲兒的議論。

  一上車,侯龍濤就把昨天對陳曦說的那一套可以為她付出生命的話又對陳倩
說了一遍,但他確實是用了真情的,說的如泣如訴,要是換了一個不知道他花心
歷史的女人,一定會被他感動的。

  可陳倩只是鄙夷的“哼”了一聲兒,既不出聲兒,臉上也沒有表情。

  “倩倩,你說話啊。」

  “你說完了?」

  “說完了。」

  “那我可以走了吧?」

  陳倩說著就要開車門兒。

  “等等。」

  侯龍濤眼疾手快,趕緊拉住了女人的大衣,“你就真的一點兒都不動心?」

  “你好無恥!」

  女人回過頭來,一臉的憤怒。

  “怎…怎麼了?」

  侯龍濤“無辜”的看著她。

  “我一直都以為你很聰明,受過高等教育,現在居然把同一套花言巧語用在
兩個住在一起的女孩兒身上。」

  陳倩的語氣裡帶著些許嘲笑的意味。

  “小…小曦她告訴你了?」

  男人大吃一驚,其實小曦要是沒說,他才真的吃驚呢。

  “人算不如天算,你挖空心思想把我們姐妹倆騙到手,可實際上卻一點兒也
不瞭解我們,我和小曦從小就是無話不談,她又怎麼可能不把你昨天的無賴行徑
告訴我呢。」

  陳倩拽出了攥在男人手裡大衣,打開車門兒,自行離開了。

  “倩倩,”侯龍濤也下了車,還想追,“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就算是對你們
姐妹兩個人說的都一樣,那也是因為我對你們的感情是相等的啊。」

  “你省省吧,我們決不會再相信你了。」

  女人連停都沒停,頭也不回的走了。

  等陳倩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處,男人回到了車上,掏出手機,先給施雅打了
一個,告訴她陳氏姐妹已經答應了不再追究那件事兒,唯一的要求就是永遠也不
要再和施小龍或是施小龍的家人打交道,只求平靜的把一切都忘記。

  侯龍濤的第二個電話只有一句話,“一切都按原計劃,細心點兒。」

  …陳倩走進了西單的麥當勞,兩個同事趕忙招呼她,“這兒,快來,東西都
要好了。」

  “要好了?」

  陳倩不想讓剛才的事兒攪了同事們的心情,換上了一副笑臉,“你們給過錢
了?」

  “給過了,我們請你。」

  “喂,你們有什麼企圖啊?」

  平常她們都是各付各的。

  “快坐,快坐,”其中的一個女人摟住了陳倩的肩膀,“剛才那個人是誰啊
?」

  陳倩早料到她們會問的,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都是天天見面的朋友嘛,“以
前認識的一個人。」

  “他在追你?」

  “嗯。」

  “你不要他?」

  “不要。」

  “真的?」

  “真的。」

  “為什麼呀?」

  “不喜歡唄,還能為什麼?」

  “切,不說就算了。」

  那個同事裝作生氣,噘起了小嘴兒。

  “我不是說了嗎?」

  “好好好,那你現在的那個男朋友,叫什麼來著?施小龍,對,施小龍,你
喜歡他什麼啊?」

  “我…我已經和他分手了。」

  陳倩一聽人提起那個小混蛋,立刻沉下了臉,她本來就不是真的愛施小龍,
知道了他對自己有不良企圖之後,一下兒就變得非常討厭他。

  “分手了?什麼時候的事兒啊?」

  “就前兩天。」

  “那就更不合理了,你對剛才那個人一點兒意思也沒有?」

  “沒有,怎麼不合理了?」

  “你要是因為有男朋友,不答應他還能理解,現在你是自由之身了,怎麼會
不接受他呢?」

  “為什麼一定要接受?」

  “施小龍那個小孩兒你都接受了,他總不會比一個紈絝子弟還要差吧?」

  “你們不知道,他不是好人。」

  “說說,說說。」

  “沒什麼好說的。」

  雖然陳倩曾經在背地裡說過侯龍濤的壞話,但那是關係到自己的妹妹,不說
不行,但現在對著的是自己的同事,她沒有再一次違背自己做人的原則。

  “他不像壞人啊,長得挺斯文的,好像還對你一往情深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長相是不能說明問題的。」

  “哇,他到底幹了什麼了,讓你說出這種話來?」

  “他…”陳倩突然不說話了,小曦的事兒她是不能說,自己的事兒卻是沒的
說,以前總覺得侯龍濤有很多很多對不起自己的地方,可仔細的想想,自從他回
國以來,除了欺騙小曦,好像也沒對自己做出什麼特別不可原諒的行為,不僅如
此,他還救過自己兩次。

  “喂,你怎麼了?」

  一個同事推了推雙眉微皺的陳倩,“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要他?」

  “不要。」

  陳倩還在沉思中,無意識的應了一句。

  “那…那你介紹我們認識一下兒吧,我看他不錯,我都和男朋友分手兩個多
月了。」

  “他…他結婚了。」

  “啊!?

  原來是這樣啊,那他還追你?怪不得你不答應他呢。」

  “是…是啊。」

  陳倩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給出那樣一個回答,她知道如果光說侯龍濤是有
女朋友的,自己這個自以為很出眾的同事是不會罷手的,難道說自己不和侯龍濤
好,也不希望自己認識的人和他好嗎?陳倩真的感到很困惑,以侯龍濤的條件,
如果他是真心實意的愛自己,自己未必就不會動心。

  “唉,想這些幹什麼,他只是個為了騙女人上床而不擇手段的小人。」

  陳倩搖了搖頭,把那個救過她兩次的男人的身影從腦子裡趕了出去…接下來
的四天,陳氏姐妹天天都會收到侯龍濤讓人送的二十朵茉莉花兒,但她們從來都
是如數退回。

  終於,二月十四號,一個老外編造的、用來騙錢的“節日”到來了,國貿裡
花兒店的生意比往年的這個時候要紅火許多,他們接了一個大單,1998朵長
枝紅玫瑰。

  陳倩下班兒回到家,一進門兒就看到母親臉上掛著奇怪的笑容,“媽,您怎
麼了?」

  “我的女兒就是招人愛。」

  “您說什麼啊?」

  “還裝傻,你剛和施小龍分手,就立刻又有人追你了。」

  “啊?您…您怎麼知道的?」

  “你回屋看看就知道了。」

  陳倩趕緊進了自己的房間,一下就愣住了,床上、桌上、窗臺兒上、地上,
擺滿了豔紅色的玫瑰,陳曦正坐在桌前,雙手托著臉蛋兒,望著窗外,不知在想
什麼,“小曦,這…這是…”“啊!姐,你回來了,”女孩兒轉過頭來,“這些
是濤…那個人送來的,一共一千九百九十八朵,咱們一人九百九十九朵。」

  “小曦,你…”陳倩把門關上了,“咱們不是說好了不收他的禮物的嗎?」

  “我…我…”女孩兒噘起了小嘴兒,“它們多漂亮啊,我實在是忍不住,而
且他一定花了很多錢的,要是再退回去,那…那多浪費啊。」

  陳倩看得出來妹妹沒把什麼都說出來,“小曦,你是不是還想著那個人?」

  “姐,我…我…”陳曦突然抱住了姐姐的身體,“我好想他…”“小曦,你
為什麼這麼死心眼兒呢?」

  “我…我想他是真的愛我的。」

  “真的愛你?那花兒他是送給咱們兩個人的,他想讓咱們倆都跟他好,你願
意跟我分享一個男人?」

  陳曦低下了頭,她不敢跟姐姐說自己的真實想法,要是說出來,一定會被罵
的,而且她也不是就那麼肯定侯龍濤是真的愛自己,更不肯定自己就一定能接受
和別的女人共侍一夫,“那現在怎麼辦?我都已經收了。」

  “唉,這可往哪兒放啊。」

  陳倩從桌上拿起了一枝玫瑰,輕輕的摸了摸柔軟的花瓣兒…這一天侯龍濤可
是大忙人,其實他之所以要在情人節前和陳曦鬧僵,就是怕今天會忙不過來。

  中午和任婧瑤一起吃的午飯,然後又小搞了她一下兒,雖然她只是一個性奴
,但畢竟是漂亮女人,偶爾還是要哄哄的。

  到了晚上,和五個老婆共進了浪漫晚餐,之後當然就是再次上演“五鳳迎龍
”的好戲。

  本來侯龍濤是想在12:00的時候給張玉倩打電話的,結果女孩兒在那之
前就打電話過來了,幸好他曾經對五個老婆“坦白”過張玉倩的存在,當然是把
“空中迷奸”那段兒省了。

  儘管如此,他還是費了很大的勁兒才把吃乾醋的薛諾哄得又開心了…二月十
五號,“東星集團”的汽車尾氣淨化器正式上市了,因為還沒到市委規定經媒體
正式出臺的日子,整整三天,十五家專賣店只賣出了不到一百套,侯龍濤也只能
無奈的感歎國人的環保意識還不是很強。

  為了今後公司的發展,“東星集團”的總部設在了光大大廈的第十五層,田
東華很少去易莊的工廠,只是在高級的辦公室裡聯絡外地銷售的事宜。

  不過他倒是也幹了點兒實事兒,一些收到了市委通知的政府機關想要壓低購
買的價格,他都視對方的來頭兒,做出最小限度的讓步。

  田東華這一段的工作還真是挺讓侯龍濤滿意的,所以他也基本上不去“光大
”,兩人形成了井水不犯河水之勢。

  另外還有一件值得注意的事兒,侯龍濤的工廠的規模不算大,但卻從一家剛
剛成立的保安公司雇用了100名保安,其中有80多人都是退伍軍人,那家保
安公司的法人叫劉宏達…“肏,都他媽守了三天半了,連他媽人影兒都沒見著,
這得等到哪輩子去啊?」

  “你他媽哪兒來的這麼多廢話啊,老大讓咱們在這兒等著,咱們就得等著,
出牌,出牌。」

  四個男人正在一輛半封閉式的“金杯”麵包車的後箱裡打著撲克。

  “嗨,別玩兒了,快過來看看是不是她。」

  坐在前面的司機用略帶興奮的聲音說,指了指一個剛從不遠處社區的大門裡
走出來的女人。

  “我看看,我看看,”後座兒上的一個人趕忙掏出了一張照片對比了一下,
然後就坐到了司機旁邊的座位上,“沒錯,就是她,動手吧。」

  陳曦在家裡憋了好幾天,老是胡思亂想,侯龍濤雖然天天都讓人送花兒來,
但卻一直也沒再露面兒或是打電話來。

  這天女孩兒實在是忍不住了,就給家人留了張字條,說晚上不回來吃飯了,
然後自己一個人出了家門兒,想要去看場電影兒,再找幾個女朋友吃頓飯,換換
心情。

  現在是星期二的下午3:00多,通往社區的道路上沒什麼行人,陳曦滿懷
心事兒的慢慢遛躂著,突然一輛“金杯”在她左邊停下了,從副駕駛一邊的窗戶
探出一個男人的腦袋,“姑娘,你知道公主墳兒六號兒院兒在哪兒嗎?」

  “嗯?」

  陳曦停住了腳步,抬起頭,“六號?不知道,那個院兒是五號,”她指了指
自己家住的社區,“好像這附近沒有六號兒院兒啊。」

  “不會吧,”那個人下了車,但卻沒有關車門兒,把不寬的人行道占去了一
半兒,他從屁兜兒裡掏出一張紙條兒,“你看,我們是送三合板兒的,這上面寫
的地址是六號兒啊。」

  陳曦平時是個挺樂於助人的女孩兒,但現在真是沒心情,可對方都已經把紙
條兒遞到了跟前,也不好不接,只能拿過來看了看,上面確實寫的是六號院兒,
“是不是寫錯了?」

  “這可怪了。」

  男人又向前走了兩步,停在車門兒邊上,四處張望了一遍,一臉的迷惘,這
一來就把女孩兒的正面全擋住了。

  這時,麵包車的後箱門打開了,又有一個男人托著一塊兒三合板兒下了車,
往女孩兒的身後一豎,對先前的那個男人說:「頭兒,問清楚沒有啊?」

  那塊三合板兒有一人多高,從後面來的路人是看不到陳曦的,加上右邊的高
牆,她整個是被“包圍”了。

  陳曦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問路為什麼要把貨也卸下來,她把紙條遞回去,
“對不起,幫不了你們。」

  說完就想走,可身前的男人並沒有要讓開的意思。

  車箱的側門兒突然打開了,又有兩個男人蹦了下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
女孩兒拉進了車裡,陳曦連驚叫都沒來得及,嘴巴就被人捂上了,還有一把鋒利
的尖刀頂住了她的喉頭,“不許出聲兒。」

  第一個男人把拉門一關,回到了車上,“金杯”開走了,那個舉三合板的男
人若無其事的上了一輛停在不遠處的另一輛一模一樣的“金杯”,這一套行動,
他們已經練了一個多月,做的駕輕就熟,完全沒有引起幾個路人的注意。

  陳曦驚恐的瞪著美麗的大眼睛,她的嘴巴已經貼上了膠布,雙手雙腳也都被
捆了起來,她被扔在兩排座椅的中間,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一切都發生的
太快了,一萬多個問號兒在她的腦海裡不停的盤旋…陳倩五點下班,到了通往自
家社區的那條小馬路的時候已經過了5:30,天也黑了,這時路上的行人明顯
比下午的時候多。

  兩個男人靠近了獨自一人的陳倩,“請問是陳倩小姐嗎?」

  “我是,你們有什麼事兒?」

  女人停住了腳步。

  “我們老大請陳小姐去一趟。」

  “什麼?」

  陳倩一聽這話,立刻提高了警惕,“我不認識你們,請讓開。」

  “陳小姐別這麼不客氣嘛,先看看這個。」

  一個男人掏出了一張一次成像的照片。

  “啊!」

  女人輕叫了一聲,借著昏暗的路燈,照片上竟然是被手腳都被綁著的陳曦,
“你們…我妹妹…你們…”“噓……”男人豎起一根手指擋在嘴前,“陳小姐,
我們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你要是大吵大鬧,我一個電話,立刻就讓你妹妹被輪
奸到死。

  你合作的話,我保證你們姐兒倆的安全。」

  “你…你們…”陳倩一下兒就不敢聲張了。

  一輛“金杯”麵包車停在了路邊,兩個男人拉著六神無主的陳倩上了車,在
外人看來,沒有一點兒強迫的跡象。

  “你們把我妹妹怎麼了?」

  “放心吧,沒人碰過她,至少現在還沒人碰她,哈哈哈。」

  車上的幾個男人大笑了起來。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我不認識你們啊。」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耐心一點兒嘛。

  給你家打個電話,告訴他們你不回家吃飯了,別讓他們擔心。」

  陳倩沒有辦法,只好拿出了手機。

  “對了,你別耍花樣啊,要不然,後果我不說你也知道。」

  坐在她身邊的男人警告了一句。

  車子駛入了門頭溝的山區裡,在一個廢棄的倉庫前停下,陳倩被帶了進去。

  大門在身後關上了,陳倩更害怕了,倉庫裡還三一群倆一夥的聚著十幾個人
,大部分都是不到二十的小孩兒,還有三四個是女的,陳曦就坐在一張沙發上,
看樣子也沒受什麼委屈,“小曦。」

  “姐!?」

  陳曦在這裡已經呆了幾個小時了,那些人既不讓她走也不說抓她來幹什麼,
簡直快把她逼瘋了,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的昵稱,一抬頭,竟然是姐姐,真是又
驚又喜又擔心,飛快的跑到陳倩跟前,姐妹倆抱在了一起,“姐,你…你也被他
們抓來了?」

  “小曦,你沒事兒吧?他們有沒有欺負你?」

  “沒有。」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陳倩轉向了“請”自己來的那個男人。

  “別問他,問問你自己。」

  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姐妹倆一回頭,只見一個拄著雙拐的人從倉庫的最裡面的一扇小門兒裡走了
出來,“臭娘們兒,不會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吧?」

  “姐,你認識他嗎?」

  陳曦一臉的茫然。

  陳倩仔細的看了看那人,他的左腿上打著石膏,“你…你是半個月前…”“
對了,半個月前我摸了你的屁股一下兒,就被你男朋友打斷了一條腿,我今天要
連本帶利的找回來。」

  “沒錯。」

  “沒錯。」

  十幾個剛才還很老實的小流氓也都突然叫囂著圍了過來,每人手裡還拿著一
罐未開的飲料不停的搖晃。

  “姐…”陳曦嚇壞了,抱著姐姐的雙臂更緊了。

  “小曦,別怕。」

  陳倩強裝鎮定,其實心裡也是害怕得不得了,“你們想怎麼樣?」

  “怎麼樣?今天我要教教你們怎麼過夜生活,咱們慢兒慢兒玩兒。」

  那個“瘸子”像瘋了一樣的大叫起來,“動手!」

  還沒等姐妹倆回過味兒來,那十幾個小流氓已經把手中的飲料罐兒對準了她
們,一拉拉環兒,五顏六色的飲料立刻噴射而出。

  “哈哈哈…”在一群人的大笑聲中摻雜著姐妹倆的尖叫,“姐…”陳曦從小
就是“天之驕女”,哪兒受過這種“虐待”啊,已經哭了出來。

  陳倩雖然以前經常被男生欺負,但也從沒被這麼羞辱過,也有淚水在眼眶中
打轉兒了。

  飲料噴射的勁兒一過,那些小流氓就又蹦又跳的把剩下的全都澆在跪在地上
的兩個女人的頭上,等他們分開時,姐妹倆已經成了落湯雞。

  剛才抓陳倩來的那個男人走到“瘸子”身邊,“小全哥,強哥可不是這麼交
代的。」

  “我哥不是還沒來呢嘛,現在這兒由我做主。」

  “強哥會不高興的。」

  “廢他媽什麼話。」

  “瘸子”不再理那個人,來到了陳倩身邊,用右拐杵了一下兒她被濕透的褲
子裹得渾圓誘人的屁股,“怎麼樣?好玩兒吧?」

  “別碰我!」

  陳倩一邊抽泣,一邊用胳膊在拐上推了一把。

  “唉喲!」

  小全一個沒站穩,向後就倒,幸虧有人扶住了他。

  這下兒小全可火兒了,“肏你媽,我還就喜歡會蹦達的,給我把她們扒光了
!」

  隨著他一聲令下,本來已經散開了的十幾個小流氓又都如餓狼般的撲了回來


  可憐的姐妹倆除了哭叫,一點兒反抗的能力也沒有…第六十六章

  計中有計(九)編者話:首先感謝大家對我的關心,我來去都不用簽證,不
會回不了美國的。

  我到底會不會回北京,現在也不好說了,看情況吧,其實我認為SARS並
沒有那麼恐怖,請大家看看這兩篇文章。

  有讀者說我花這麼多的篇幅描寫追求兩個對侯龍濤將來毫無用處的女人是在
浪費大家的時間和感情。

  我不知道別人怎麼樣,但我追過的女人裡,沒有一個是能讓我飛黃騰達的。

  況且追女人的難易並不是由女人的身份所決定的,侯龍濤追張玉倩就會很容
易。

  還有讀者說我的編劇能力太差,費了半天勁都搞不定這對姐妹花,瞧瞧《江
山》,人家怎麼就能做到舉重若輕、順理成章呢。

  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只有一句話,古代Vs現代。

  以上的批評其實我都能勉強接受,我不明白的是“計中有計”這四個字怎麼
了?我只是覺得沒有更好的題目形容文章的內容,絕沒有糊弄大家,或是把大家
當傻子的意思。

  最後,我再重申一遍我的寫作原則:我不喜歡悲劇,不愛看悲劇,不理解愛
看悲劇的人,更不明白悲劇存在的意義,所以我不會寫悲劇;《金鱗》寫了小七
十章,四十五萬字,從沒寫過侯龍濤的女人被別人搞,今後也不會有那樣的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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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卅18卅2003“誰他媽敢動她們?」

  一個很洪亮的聲音在倉庫的門口兒響了起來,“都給我滾開!」

  圍著兩個美人兒的小流氓們還沒來得及動手,就都又灰溜溜的散開了。

  驚魂未定的姐妹倆哆哆嗦嗦的抬起頭,只見又有一群男人走進了倉庫,這回
不是小流氓了,三十多的、四十多的都有,領頭兒的是一個大光頭,長得人高馬
大,一看就不是個善主兒。

  “這是怎麼回事兒?」

  “光頭”惡狠狠的盯著小全。

  “強哥…”剛才抓陳倩來的那個男人用手擋著嘴巴,在“光頭”的耳邊嘀咕
了幾句。

  “媽的,”“光頭”向小全慢慢的走了過去,“我的話你也敢不聽。」

  “哥…哥…我…我就是和她們玩兒玩兒。」

  小全一邊說,一邊向後退著,可他的腿上打著石膏,真是很不方便。

  “光頭”緊著上了一步,反手就給了小全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得他摔倒在地
,“小王八蛋,你險些壞了我的大事兒。」

  “哥…別動手…別動手…”小全坐在地上,不住的搖著手,“我……我知錯
了…知錯了…”“光頭”不再理小全,轉身來到陳氏姐妹跟前蹲下,“兩位陳小
姐受驚了,都怪我那個弟弟沒有教養。」

  他起身坐到一張沙發上,又指了指自己對面的那張,“過來坐吧,咱們談談
。」

  姐妹倆都像是受了驚的小鹿,戰戰兢兢的照男人的話做了,“你…你們是什
麼人,到底要把我們怎麼樣?」

  “我叫‘光頭強’,在門頭溝的這片兒黑道兒上有點兒勢力,我今天請兩位
元陳小姐來的目的是為我弟弟報仇,雖然上次是他先對陳倩小姐不敬,但他已經
報出了我的名號,你男朋友就應該把他交給我處理,可他還是打斷了我弟弟一條
腿,那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裡…”“侯龍…”“閉嘴,我還沒說完呢。

  ‘東星太子’讓我在道兒上丟了很大的面子,我今天就要當著幾位老大的面
兒找回來。」

  光頭強指了指跟他一起來的幾個人,其中有三個坐在一邊兒的沙發上,顯然
身份不同。

  “你…你們放了我妹妹,侯龍濤是我一個人的男朋友,你們抓她幹什麼?」

  陳倩緊緊的抱著妹妹,她知道否認和侯龍濤的關係並不會對自己的處境有什
麼幫助,但如果假裝承認,也許會使妹妹脫身呢。

  “因為直接抓你不太容易,所以只好先抓了她做誘餌。」

  “那現在她已經對你們沒用了,你放了她吧,求求你。」

  “姐…”陳曦抬起了佈滿淚水的俏臉,她明白姐姐的意思,“我不能……不
能…”“小曦,別說了。」

  陳倩趕忙又把妹妹的頭按回懷裡,不讓她再繼續說下去,“強哥,求你放了
我妹妹。」

  陳倩雖然性格懦弱,但畢竟身為人姐,到了關鍵時刻,保護妹妹的責任感已
經超出了自身的恐懼。

  “嘖嘖嘖,”光頭強伸出食指搖了搖,“不要說傻話,在沒有解決侯龍濤之
前,我怎麼可能放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人走呢?其實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吧,一切都
是因你而起的,誰讓你長的美若天仙呢,淒悽楚楚的,真是我看了都心疼,你妹
妹也真是個百裡挑一的美人兒,你們倆是怎麼生的?」

  姐妹倆聽了男人輕浮的調笑,兩人的身體不禁縮得更緊了。

  “行了,光頭強,我們不是來看你調戲小姑娘兒的,趕緊辦正經事兒吧。」

  一個老大已經有點兒不耐煩了。

  “好好好,”光頭強掏出了一個有揚聲功能的手機,“喂,那小子在幹什麼
呢?」

  “他在飯館兒裡吃飯呢。」

  “有幾個人?」

  “一共兩個,他和一個四張兒多的主兒。」

  “好,是時候了。」

  “是。」

  電話那頭兒的人答應了一聲兒,緊接著就是腳步聲,然後就有嘈雜的人聲響
起,聽著就像是進入了一家飯館兒,“侯龍濤,你的電話。」

  “什麼?我認識你嗎?」

  “怎麼這麼多廢話啊,讓你接你就接。」

  “喂。」

  侯龍濤的聲音變得很清晰。

  “太子哥,我是門頭溝的光頭強。」

  “強哥?找我有事兒嗎?咱們好像不認識吧?」

  侯龍濤的語氣很客氣。

  “不認識,但我這兒有兩個人,我想你會感興趣的。」

  “強哥有話就直說吧。」

  他的聲音沉了下來,大概是聽出光頭強的話裡不懷好意。

  “呵呵呵。」

  光頭強一指陳倩,馬上有一個人揪住了陳倩的頭髮。

  “啊!放開我!」

  女人疼得叫了起來。

  “濤哥…濤哥…”陳曦沖著電話哭出了聲兒。

  “倩倩!?

  小曦!?」

  侯龍濤的聲音裡充滿了驚訝、擔心、焦躁和憤怒。

  光頭強關掉了揚聲,向邊兒上走了幾步,“怎麼樣?太子哥,過來接她們吧
。」

  “…”“唉唉唉,別急著威脅我,只許你們兩個人來,千萬別冒險,要不然
…”光頭強收起了手機,轉頭對手下一揮手,“準備一下兒吧。」

  幾個流氓立刻將兩個女孩拽了起來,把她們兩人的雙手捆在同一根麻繩兒的
兩頭,又把她們拉到一條由房頂上垂下的粗鐵鍊前。

  鐵鍊的一端有個大鐵鉤兒,那些人把麻繩兒往鐵鉤兒上一掛,光頭強按下了
牆上的電鈕,鐵鍊開始慢慢的向上升,直到她們的四條手臂都向上伸得筆直了。

  雖然姐妹倆一直都在反抗、掙扎,但兩個弱女子是怎麼也敵不過一群五大三
粗的男人的,唯一值得慶倖的是鐵鉤兒升的不是很高,兩人不用墊腳尖兒就可以
站穩。

  “怎麼樣?還不算太難受吧?」

  光頭強走了過來。

  陳倩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說什麼,以後的事情完全無法預料。

  “你…你快放了我們…你們這是…非…非法拘禁…你現在放了我們…我…我
就不報警…”陳曦是真的嚇壞了,明知說這些是毫無用處的,但還是把法律當成
了救命稻草。

  “哈哈哈…”一群男人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光頭強托起了女孩兒的下巴,
“小姑娘真是傻得可愛,實話跟你們說了吧,這次抓你們來不光是為了要對付侯
龍濤,我壓根兒就沒打算放你們走。」

  “什麼!」

  “你說什麼!?」

  兩個女人的眼中都充滿了恐懼。

  “呵呵呵,也算你們不走運,我老大正好兒要我幫他找一對兒漂亮的姐妹做
性奴,”光頭強拍了拍陳倩的臉蛋兒,“我弟弟出了事兒之後,我一查你的底,
你竟然有個可人的妹妹,反正我是要和侯龍濤鬧翻的,不如就借這個機會把所有
的事兒都解決了。」

  “我…我不明白…怎麼…怎麼解決?」

  “女人真他媽是傻,我要光為找回面子,早就直接召集人馬去跟他碼了。

  現在你們姐妹在我手上,老大交給我的找姐妹性奴的任務也算完成了。

  只不過你男朋友就比較倒楣了,為了以後沒有麻煩,我只好用你們把他騙來
,然後…”光頭強用右手的食指從自己的脖子上劃了過去。

  “我們…我們不會給你的老大做…做…做…”陳倩咬著嘴唇兒,接下來的兩
個字她怎麼也說不出口。

  “由不得你,等我老大嘗完了鮮兒,我會好好訓練你們的,一天被人輪奸個
十幾次,全都拍成錄相,還怕你們不聽話?」

  “濤哥…濤哥他會救我們的…他…他很聰明…他一定能救我們的…”雖然說
這話的只是陳曦,但姐妹倆都明白,侯龍濤是她們唯一的希望。

  “嘿嘿嘿,”光頭強奸笑了幾聲兒,“他們兩個人,我有二十多人,他怎麼
救?再說,侯龍濤是出了名兒的情種兒,有你們姐妹倆當人質,我讓他自殺,他
都得照辦!」

  這時候光頭強的手機響了起來,這次他光聽沒說話,接完電話後,他打了個
響指,“他們快到了,為兩位陳小姐封嘴吧,大家各就各位。」

  陳倩和陳曦的嘴巴都被貼上了膠布,使她們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一群流氓在兩人身後排成了一個扇型,光頭強和小全在她們邊兒上的一張雙
人沙發上坐下,就等主角登場了。

  又過了兩七、八分鐘,有六個男人走進了倉庫,走在前面的一個是侯龍濤,
另一個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長的很不起眼兒,但一雙眸子卻炯炯有神,後面
的四個人顯然是“押解”兩人前來的、光頭強的手下。

  他們在離姐妹倆不太遠的地方停住了腳步,侯龍濤的臉上沒有表情。

  兩個女人看到他,嘴裡又開始發出“唔唔”的聲音,身體也扭動起來。

  “別他媽出聲兒,再動就扒了你們!」

  光頭強吼了一句,姐妹倆不得不停住了動作。

  侯龍濤臉上的肌肉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兒,“這位就是強哥了吧,果然聲勢不
凡,能把兩個柔弱的女孩子嚇住,你有什麼要我效勞的地方嗎?““太子哥何必
損我呢?你還認識我弟弟吧?」

  光頭強拍了拍小全的肩膀,“你下手好狠啊,打斷了他一條腿。」

  “那件事兒和她們兩個沒有關係,你抓她們無非是要引我來,現在我已經到
了,強哥就先放人吧。」

  “怎麼能說沒關係呢?那事兒是因陳倩而起的啊。」

  “那事兒是因你弟弟而起的。」

  “對對,是因為我弟弟,”光頭強突然蹦了起來,像瘋狗一樣吠了起來,“
可你他媽扁他就是不給我面子。」

  “那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我想怎麼樣呢?我要把面子找回來。」

  光頭強念叨著來到陳倩身前,突然雙手拉住她大衣的領口兒,猛的向兩邊一
分,大衣的扣子全都崩開了。

  “唔唔”,陳倩拼命的搖著頭,本來已止住的淚水又湧了出來。

  “別碰她!」

  侯龍濤一下兒就失去了冷靜,剛向前沖了一步就被身後的兩個人架住了胳膊
,他一邊掙扎一邊咬牙切齒的喊著,“王八蛋,我活埋了你!」

  “哼哼。」

  光頭強放開了陳倩,陰沉沉的走了過來,照著侯龍濤的下巴上就是一勾拳,
要不是有人架著他,估計這一下兒就能把他打飛起來。

  當侯龍濤仰起的頭落回來時,已經有鮮血從他的嘴角兒流了出來。

  陳曦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她愛這個男人。

  陳倩的心頭也是一揪,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不忍心看這個“混蛋”受苦。

  因為她是個心地善良的女人,更因為男人是在為她受苦。

  “卟”,侯龍濤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放了她們,我隨你處置。」

  “這兒輪不到你討價還價,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中,你憑什麼提要求啊?」

  “我…我求你放了她們,求求你。」

  “哇!大家都聽見了吧?鼎鼎大名的東星太子哥,低聲下氣的求我,這個面
子我可是掙大了。」

  “你要的已經得到了,放她們走。」

  “本來我是可以放了她們的,但我剛才說了大話,我說只要她們在我手裡,
就算我要你死,你也得答應。」

  光頭強從褲兜兒裡掏出了一把銀色的折疊刀,往侯龍濤的跟前一扔,“你不
會讓我在美女面前失信吧?」

  “什麼!?」

  侯龍濤瞪大了眼睛,“你要我…”“沒錯,我要你自殺。」

  “你在開玩笑嗎?」

  “你看我像在開玩笑嗎?」

  光頭強板起了臉,走回兩個女孩兒身邊,“你沒有選擇的餘地,放開他。」

  壓著侯龍濤來的四個人全都走回了本方的“陣營”,“你可以跑,八成在我
再抓住你之前,你就可以報警了,但在員警來之前,這兩個女人就已經被肏死了
。」

  “那你也逃不脫警方的追查的。」

  “侯龍濤,我查了你半個多月了,你是什麼樣的人,我一清二楚,”光頭強
眯起了眼睛,“還不動手?」

  侯龍濤臉上的肌肉在抽搐,他極緩慢的彎下腰,撿起了刀。

  “唔唔”,陳曦又開始扭動,她知道光頭強的計畫,哪怕她不知道,她也決
不能看著心愛的男人為自己挨刀子。

  陳倩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她並不相信侯龍濤會真的動手。

  “我能得到什麼保證呢?」

  “保證?雖說我沒必要給你任何保證,但還好歹你也是成了名的人物,我這
裡有幾位門頭溝的大哥,我當著他們的面兒答應你,你自殺,我光頭強決不傷害
你的女人。

  可如果你不照我的話做…”光頭強又掏出一把刀,從陳倩羊毛衫的下擺處伸
了進去,“我每數三下兒,只要你不動手,我就扒她一件衣服,等我扒光了她,
我就幹她的屁眼兒。

  一、二、三、”“等等,等等!」

  在侯龍濤的叫聲中,陳倩的羊毛衫已經被猛的劃開了。

  “別碰她,我求你了!我照你說的辦就是了。」

  侯龍濤的牙齒咬得“吱吱”直響。

  “很好,那你還等什麼?」

  光頭強又抓住了陳倩黑色的純棉內衣。

  侯龍濤掉轉了刀頭,對準自己的小腹,他拿刀的手在劇烈的顫抖,顯然是下
不了手。

  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如果姐妹倆知道侯龍濤曾經給過自己一槍,那他現
在的表現就有點兒奇怪了。

  “還下不了決心嗎?一…”“別數了!」

  侯龍濤大吼了一聲,“老秦,你來。」

  “啊!?」

  和他一起來的那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吃了一驚,他一直都是老老實實的站在一
邊兒,哪兒知道會突然被派這麼一個差事啊,“太…太子哥…我…”侯龍濤一把
將老秦拉了過來,將刀塞進他手裡,“幫我這個忙兒。」

  “不…不…不…太子哥,我不…”老秦看來是嚇著了,雖然接過了刀,但手
抖得比侯龍濤還厲害。

  “快點兒,快點兒,別浪費時間了。」

  一個老大叫上了,“要麼就見血,要麼就幹小妞,我看還是幹小妞的爽,我
先來搞這個小的。」

  “聽見了嗎侯龍濤?我可不敢攔他。」

  光頭強幸災樂禍的說道。

  侯龍濤抬起頭,看到了陳曦正用一雙充滿恐懼的大眼睛望著自己。

  陳曦發現愛人的眼神無比的堅毅,又蘊藏著深深的愛意,她知道男人要做什
麼了,她狂亂的搖著頭,眼淚噴湧而出。

  “看看,小妞等不及了。」

  那個老大說著就做勢要上前。

  “光頭強,你要是不守承諾,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侯龍濤突然拉住了老秦的手腕兒,向自己身前一帶,“倩倩…”折疊刀鋒利
無比,他都沒怎麼感到疼,就有鮮血從大衣被割破的地方透了出來。

  誰也沒有注意到,在刀子入體的時候,老秦的眼中有一絲光采閃過。

  “嗯…”陳曦一口氣沒接上來,竟然昏了過去。

  老秦鬆開了手,向後不住的退著,直到腳下一個不穩,坐倒在地,“不……
不…不是我…我…”哪兒有人在意他啊,所有的眼睛都盯著侯龍濤,只見他低著
頭,身體微微的顫動著,雙膝緩緩的彎曲,終於跪了下去,然後搖晃了幾下兒,
最終向左躺倒了,鮮血流淌到了地上,積成殷紅的一小攤。

  陳倩已經由於震驚而停止了哭泣,她看到了,侯龍濤在將刀子插入自己身體
前,最後一眼是看著自己的,無限的留戀,無限的憐惜。

  在那一刻,以前所有和侯龍濤有關的事情都在陳倩的眼前飛快的閃過,他從
壞人的手裡救過自己兩次,這次他更是為了保護自己而置生死於不顧,他有過佔
有自己身體的機會,但他卻沒有,雖然他的手段欠妥,但那全是出於對自己的愛
戀。

  “哈哈哈,精彩,精彩。」

  光頭強走到侯龍濤身前,“好一個東星太子哥,還不是要像死狗一樣的踡在
我腳下。」

  “放…放了她們…”侯龍濤右手攥著刀柄,用左手勉強的支撐起了自己的身
體。

  “你可真是個傻屄,”光頭強抓住了他的衣領兒,將他拽了起來,“為了女
人連命都不要,不過你的犧牲算是白做了,我怎麼可能放這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
娘走呢,你的腦子是不是他媽壞掉了?」

  “你這個王、八、蛋!」

  侯龍濤一字一頓的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啊…”他痛苦的叫了一聲,突然
勒住了光頭強的脖子,同時拔出了插在小腹上折疊刀,抵在了他的咽喉上。

  光頭強怎麼也沒想到侯龍濤會還有力氣爆發,只覺鋒利的刀刃直往自己的肉
裡鑽,脖子上還濕漉漉的,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血還是侯龍濤的血,不禁心驚肉跳
,“你…你…你別亂來…”“我肏!你他媽不想活了!?」

  一群流氓就要衝上來救人。

  “過來我就要他的命!」

  侯龍濤勒著光頭強脖子的手臂又緊了緊。

  “別…別過來…”光頭強也趕忙伸出雙手,在身前亂搖。

  一群流氓只得停住了腳步,但還是虎視眈眈的,隨時準備殺過來。

  “老秦!老秦!」

  侯龍濤又大叫起來。

  “嗯?啊?」

  已經被嚇傻了的老秦這才回過味兒來。

  “去放人啊!」

  “噢噢,好好。」

  他顫顫巍巍的過去把姐妹倆的繩子解開了,又在陳曦的人中上狠狠的一捏,
將女孩兒弄醒了。

  陳倩已經撕下了嘴上的膠布,淚流滿面的跑到侯龍濤身邊,拉住他的衣服,
“龍濤,龍濤,你…你…”“濤哥…”陳曦也跑了過來。

  “走…走啊,別管我,快走啊!」

  侯龍濤一臉的痛苦。

  “不…不…”姐妹倆都沒有動地方。

  “她們能走到哪兒去?」

  一個老大排眾而出,“這深山老林的,沒地兒跑。

  我看你也快不行了吧,你放人,我就放你們走。

  ““我還會相信你們嗎?呼…呼…呼…”侯龍濤開始慢慢的向倉庫的大門退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光頭強脖子上架著刀,也只能隨著他向後退。

  老秦這會兒已經恢復了鎮靜,“太子哥,讓我來。」

  他替代了侯龍濤挾持人質的地位。

  “呵…”侯龍濤右手捂住了傷口,單膝跪地。

  “濤哥…”陳曦和陳倩一左一右的扶起了他,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最主要
的是離開這裡。

  幾個人“撤退”的速度很慢,一條斷斷續續的血線留在了侯龍濤的身後。

  那些流氓在後面不即不離的跟著,兩群人一直保持著七、八米的距離。

  剛走出倉庫沒多遠,侯龍濤就再也支撐不住了,腿上的力氣迅速的消失了。

  這樣一來,他的身體就越來越沉,陳倩和陳曦兩個人都拖不動他,只好慢慢
的將他放躺在地上。

  “龍濤…你不要…”“濤哥…”兩個女孩兒都已經哭成了淚人兒。

  “嘿嘿嘿,你主子過不了多會兒就掛了,你還是為你自己想想後路吧。」

  那些流氓開始威脅老秦,“你現在把強哥放回來,我們說不定會饒你一命的
,要不然的話,一會兒我們就撕了你。」

  “少…少廢話,把車鑰匙扔過來。」

  老秦倒還算忠心。

  這些對話,侯龍濤他們就像沒聽到一樣,現在他和那兩姐妹就像是在一個完
全不同的世界裡。

  侯龍濤拉住了兩個女孩兒的手,“倩…倩倩…小曦,我…我救不了你…你們
,我…我沒能好好的保護…保護你們。

  小曦,你…你能…能原諒我嗎?倩倩…我…我是真…真的…真的愛你。

  小曦…倩倩…我…啊啊啊……小曦…倩…”侯龍濤完全不是裝的,隨著血液
的流失,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在逐漸的模糊,他甚至都很認真的考慮到自己是
不是真的會就這麼玩完了,這個時候,他想到的不僅是身邊的姐妹倆,還有茹嫣
、薛諾她們,如果自己真的有個三長兩短,她們會有多傷心呢?“濤哥,你…你
別說話…”陳曦緊緊的攥著愛人的手,“濤哥,我愛你,我原諒你,濤哥…”“
小…小曦…”侯龍濤的眼睛也濕潤了,他放開陳倩的手,“讓我……讓我再…再
摸摸你的臉…”“嗯…濤哥…”女孩兒閉上了眼睛,可侯龍濤伸到半空中手卻無
力的垂了下來。

  “濤哥!」

  陳倩突然撲到了男人身上,放聲痛哭,這是她第一次這麼親熱的叫他,只可
惜侯龍濤沒有聽到…**************************
*********編者話:到底是不是侯龍濤的安排呢?其實在上一章綁架陳
曦的時候,我已經把底漏了。

  如果要是有讀者實在看不下去了,就當這章是結尾好了。
2011-1-3 11:1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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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

  芳心初動編者話:被老媽大罵了一頓,回不了北京了,我快要痛苦死了。

  電腦算是修好了,踏踏實實的用98吧。

  為什麼陳氏姐妹用了這麼多章節還沒搞定呢?原因已經說過好幾次了,知道
有朋友覺得比重太大,沒錯,相對于66章來說,十幾、二十章的描寫是重了點
兒,但相對於100或是150章來說,不算很過分吧?由於已經接近了期末考
試,我不能再保證四天一章的速度了,請大家原諒。

  從這章開始,將恢復到在“風月”、“海岸線”和我的新大本營“人民公社
”同時首發。

  *********************************
**2卅18卅2003-2卅23卅2003聽到姐姐的哭聲,陳曦睜開了眼
睛,她慢慢的站了起來,緊緊盯著那把架在光頭強脖子上的刀,她的眼中除了淚
水,更多的是憤怒的火焰和深深的怨毒。

  女孩兒開始緩緩的移動,她的腦子裡什麼也沒有,她只想為愛人報仇。

  就在這時,突然從山口處傳來了警笛聲,緊接著就能看到警車上閃耀的警燈
兒了。

  “肏,有條子,閃啊!」

  有人大叫了一聲,一群流氓就全都湧回了倉庫裡,大概是想從後門一類的地
方逃跑。

  光頭強也趁老秦注意力分散的瞬間,一肘打在他小腹上,然後撒腿就跑。

  陳曦想去追,可自己的腿直發軟,連大步都邁不開。

  三輛警車開到了跟前,第一個蹦下來的就是李寶丁。

  陳曦是認識他的,“丁哥,他們…他們把濤哥…”寶丁一聽,又看到爬在侯
龍濤身上痛哭的陳倩,不禁吃了一驚,心中暗罵,“臭猴子,你丫不會這麼倒楣
吧?」

  他沖過來一把拉開陳倩,只見自己的好兄弟雙眼緊閉,面無血色。

  寶丁一探侯龍濤的鼻息,雖然微弱,但還算平穩,“呼,他沒死,只不過是
因為失血而昏過去了,趕緊上醫院。」

  他和另一個員警一起將傷者抬上了一輛警車的後箱,叫姐妹倆也上了車,然
後警車就呼嘯著駛離了山谷。

  其餘的事兒就由剩下的員警處理,其實也沒別的事兒,就是指揮光頭強的人
打掃打掃衛生。

  警車上,一個受過急救訓練的員警給侯龍濤做著止血處理。

  陳倩和陳曦坐在一邊兒,什麼也說不出來,只是小聲的抽泣,她們的腦子裡
只有男人的安危,根本沒心思打聽為什麼員警會突然出現。

  寶丁給一休打了個電話,跟他說了侯龍濤現在的情況。

  等警車開到了海澱第三醫院的急診室外時,一休已經和一群醫護人員等在那
兒了。

  他平時和這家醫院有很密切的生意往來,跟急診的醫生、護士都很熟。

  救治侯龍濤這種重傷患,醫療單位是必須向公安機關上報的,可送他來的就
是員警,又有一休事先墊了話兒,這件事兒就不會傳出去了,這也就是為什麼寶
丁會放著門頭溝的醫院不去。

  侯龍濤立刻被送進了手術室,陳氏姐妹則被請進一間無人的辦公室做筆錄。

  兩個女孩兒邊哭邊把事情的經過大致說了一遍,寶丁把從侯龍濤大衣兜兒裡
取出的手機放在了桌上,開始為她們解釋自己的出現。

  “我今晚值班兒,接到一個電話,顯示的是猴兒的號碼,卻沒人說話,只能
很不清楚的聽到有幾個人在對話,什麼放人一類的,我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就
請在市局技偵處的朋友做了一個手機信號定位,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

  “濤…濤哥真聰明…可他既然知道你們回來,為什麼還…”陳曦最看重侯龍
濤的就是他靈活的頭腦。

  “我想他並不肯定我們一定會出現,而且根據你們剛才說的情況,他不會等
我們的,猴兒是那種置親情、友情和愛情於生命之上的男人。

  所以我希望你們明白,不管出什麼事兒,在他心裡,那都值得的。」

  “不…我不值得他對我那樣的…我不值得…”陳倩閉上了眼睛,痛苦的搖著
頭,一個肯為自己付出生命的男人,自己又有什麼可以回報他的呢?人類終歸是
感情的動物,無論一個人有多麼的冷酷,只要他不是瘋子,總有事情可以感動他
的,陳倩的心已經在刀尖兒進人侯龍濤身體的一刻融化了。

  在陳氏姐妹給家裡打了電話,說明有個朋友出了事故,她們要在醫院多呆一
會之後,兩人互相攙扶著,跟隨寶丁到了手術室外。

  那裡除了一休,又多了六男五女,男的是侯龍濤的兄弟,女的自然就是他的
老婆了,一個個都是愁容滿面。

  文龍最先看到了寶丁,一下兒從長椅上蹦了起來,風風火火的走到他身前,
“丁哥,是誰?你告訴我,我滅他九族。」

  “你別亂來啊,這件事兒我們警方會處理的。」

  “你他媽這叫什麼話?」

  文龍一下兒就急了,猛的推了寶丁一把,“我四哥現在是生死不定,你他媽
還跟我打官腔兒,虧他還把你丫當兄弟!“還沒等寶丁有所反應,劉南他們已經
把文龍拉住了,“老七,冷靜點兒。」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走,走,出去抽顆煙。」

  馬臉和二德子拖著文龍就往外走,不一會兒文龍的叫駡聲就消失在了走廊的
拐角兒處。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大胖的臉色也很難看。

  “猴兒為了救她們,被逼紮了自己一刀。」

  “被誰逼的?」

  “我不能告訴你。」

  “為什麼?」

  “你們會幹出什麼我太清楚了,猴兒不會希望你們把事情鬧大的。」

  “你不跟我說沒關係,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知道。」

  大胖瞧了一眼低頭不語的姐妹倆,他走了過去,“小曦,是什麼人?」

  “是…”“小曦,”陳倩打斷了妹妹,“李警官說濤哥他不會希望…”“你
誰啊?」

  大胖惡狠狠的問。

  陳倩也挺怕這個“黑鐵塔”的,要是平時在大街上見到,一定會躲著走的,
但她現在已經把侯龍濤的意願放在了第一位,“我叫陳倩,是小曦的姐姐。」

  “你就是陳倩?」

  大胖的眼裡突然露出了罹氣,他的手慢慢的攥成了拳頭,“老四追你,你不
從也就罷了,現在還要他為你挨刀子?」

  他這個人就是愛衝動,不顧後果,他居然想要揍陳倩。

  “喂,達哥,你考慮清楚你要幹什麼?」

  寶丁擋在了姐妹倆身前,相對于侯龍濤幾個兄弟的狂怒,他倒是異常的鎮定


  “呼…呼……”大胖粗重的喘著氣,握緊的拳頭又鬆開了,慢慢的退到了一
旁。

  武大一直抱著雙臂靠在牆上,看著寶丁和一休兩人不悲不怒的樣子,他臉上
凝重的表情漸漸的舒展開了。

  他過去拍了拍大胖,“大哥,咱們也出去抽顆煙吧。

  老三,你也來。」

  他把怒氣衝天的人全帶走了。

  “你…你叫陳倩?」

  “是。」

  陳倩抬起頭,只見問話的是一個可愛的美少女,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她
的雙眼紅紅的,看來是哭了很久,“你是…”“啪!」

  陳倩被女孩兒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白嫩的臉頰上立刻泛起一片紅色。

  “你幹什麼!?」

  陳曦趕忙護住姐姐。

  陳倩卻什麼都沒說,只是用手掌捂住了臉。

  “諾諾,你別這樣。」

  一個成熟的美婦把女孩兒拉開了,這個女孩兒就是薛諾了。

  “媽…”薛諾撲進了母親的懷裡,又痛哭起來,“是她…是她害的濤哥…要
是濤哥…濤哥他…我…我也不活了…”“諾諾,別說傻話,龍濤會沒事兒的。」

  又有一個帶著無框眼鏡兒的女人過來安慰女孩兒。

  侯龍濤在將五個愛妻“聚”在一起後,就已經說明了自己對於陳氏姐妹的感
情,其他四個女人倒也罷了,薛諾卻一直都是耿耿於懷。

  女孩兒剛剛勉強接受了張玉倩存在的事實,畢竟她遠隔重洋,不用擔心她立
刻就會和自己爭寵,可陳氏姐妹就在身邊,又從侯龍濤的講述中得知他對陳倩是
何等的愛戀,少女本能的就感到了威脅。

  剛才一聽寶丁說愛人是為了救陳倩才進的手術室,薛諾心中竟毫無妒忌,只
有揮之不去的惱怒。

  女孩兒怪陳倩使愛人受傷,更怪自己這一段時間的表現,為什麼老要對侯龍
濤耍小性兒呢,就在前兩天還為了陳倩的事兒給他氣受。

  這二“怪”歸一,就有了剛才的一個耳光。

  陳氏姐妹剛才一直都在想著各自的心事兒,直到陳倩被打,她們才開始仔細
的審視那五個女人。

  動手的小姑娘長得清純可愛,雖然還略顯青澀,但假以時日必定會光彩照人
的。

  圍著她解勸的兩個女人都是三十多歲,美的不可方物,特別是那個戴眼鏡兒
的,渾身都散發著強烈的知性氣質。

  離她們不遠的地方,一個高個兒的年輕女子靠在牆上,她筆直的長髮擋住了
半邊臉,能看到的那半張臉上毫無表情,顯得冷豔神秘,又有高雅的古典美。

  還有一個女人坐在長椅上,正在默默的哭泣,雖然她沒有另外幾人那樣特點
明顯,但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了。

  姐妹倆都是暗暗一驚,這些女人看來就是侯龍濤的五個女朋友了,她倆本以
為願意共侍一夫女人一定都是不三不四的,可現在看她們的樣子,不僅都是良家
女子,竟然還都是萬中選一的佳人。

  陳倩和陳曦不約而同想到,不要說那兩個成熟美婦,就算拿自己跟那個“冷
美人兒”比,自己也未必會占上風的。

  就在這時,手術室的門開了,一個醫生走了出來,正好文龍他們也從外面回
來了,一群人呼啦一下兒就把醫生圍住了,文龍更是一把抓住了醫生的胳膊,“
大夫,我四哥怎麼樣了?你他媽說話啊!」

  武大揪了他一下兒,“對不起,大夫,我兄弟有點兒急,您說說吧。」

  醫生把手插回了白大褂兒的口袋裡,“傷者已經脫離危險了…”“呼…”除
了寶丁、一休和武大,一群人都是長出一口氣。

  “傷者很幸運,刀子沒有傷到內臟,”解釋傷情和手術過程是醫生的職責,
“他失血很多,幾乎超過了自身血量的百分之二十八,確實很險,要是再晚救治
一會兒,那就不好說了。」

  寶丁和一休都出了一身冷汗,要是失血量超過百分之三十,那就是神仙也難
救了,原先預定的百分之二十的失血量可是經過精密計算的,看來再怎麼設計,
突發事件還是無法避免的。

  大家都已經向醫生道了謝,接下來關心的就是何時能見侯龍濤了。

  “他現在還在昏迷中,很虛弱,你們這麼多人,最好不要一起,今晚你們就
選一個代表吧。」

  “我是他妻子。」

  還沒等別人說話,陳倩就捷足先登了,她知道自己這樣做,其他的女人會更
恨自己,但她不在乎,她現在只想見侯龍濤。

  “你…”薛諾剛想發難,何莉萍一拽她,輕輕搖了搖頭。

  “你跟我來吧。」

  醫生帶著陳倩離開了,陳曦也跟去了。

  放下這一群人如何商量今後怎樣探視侯龍濤,如何在背後數落陳氏姐妹不說
,陳倩自己一人進入了燈光昏暗的病房。

  侯龍濤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但表情卻很平和。

  陳倩走過去,跪在床邊,握住了男人的一隻手,這只平日裡充滿力量的手,
現在卻是軟弱無力的,女人的淚水又開始在眼眶中打轉兒。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最大的幸福莫過於有男人願意為她付出自己的生命,更
何況那個男人的其它條件已經是足以讓普通女孩兒動心了。

  陳倩也是個普通女孩兒,她現在的心情真是愧、悔、恨相加。

  她想到剛才在倉庫,侯龍濤一出現,自己就不怕了,知道他決不會讓自己出
事兒的,那種安全感不正是自己苦苦追尋的嗎。

  醫生走了進來,“好了,到這兒吧。」

  陳倩站起來,彎下腰,在侯龍濤毫無血色的嘴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兒,兩顆
晶瑩的淚珠落在了男人的臉上,“濤哥,你好好養傷,我和小曦等著你…”醫院
的大堂裡只有寶丁還在等姐妹倆,“我們會儘快給猴兒辦轉院的,給他最好的病
房,到時我會通知你們,現在我先送你們回家吧。」

  “謝謝,不用了,我們打車就行了。」

  被警車送回家,被鄰居看到可不好。

  “姐,咱們以後怎麼辦?」

  計程車上,陳曦看著表情很平靜的陳倩。

  “小曦,我不能替你做決定,但是我已經決定了,我一切都不在乎,我要和
他在一起。」

  “姐…”陳曦低下了頭,其實她早已為自己做了決定…侯龍濤第二天早上就
醒了,臉色紅潤,胃口也很好,讓護理他的醫生和護士驚訝不已。

  他的幾個兄弟把他轉到了中日友好醫院最高級的病房,“文龍呢?」

  “在家賭氣呢,馬臉和二德子已經去抓他了。」

  “這小子,來,給我顆煙。」

  “這他媽是醫院。」

  “那怎麼了,把門兒鎖上,這兒就跟飯店沒區別。」

  沒過多久,文龍就被押來了,他往沙發上一坐,也不跟侯龍濤說話,一副氣
鼓鼓的樣子。

  “幹什麼啊?裝酷啊?」

  侯龍濤笑呵呵的損著這個和自己感情深厚的兄弟。

  “你他媽混蛋!」

  文龍撇著嘴罵了一句。

  “怎麼了?」

  “有你丫這樣的嗎?你他媽不會事先跟我們說一聲兒啊?肏,讓我們急的跟
傻屄一樣。」

  “別這麼說嘛,我要是事先跟你們說了,你們昨晚全都得跟丁兒似的,像沒
事兒人兒一樣,那還不一下兒就穿梆了。」

  “少他媽廢話,你丫以後再敢這麼嚇唬我們,我就跟你丫翻臉。」

  “好好好,是我不對,以後絕對不會了。」

  “對了,你們沒人跟我家裡說吧?」

  “沒有,昨晚寶丁說是你昏過去之前交代的,怕你家人擔心。」

  “那是說給我那五個老婆聽的。

  我早就跟家裡打了招呼,說我從昨天開始就在外地出差,要半個多月才會回
北京,你們別給我說漏了。」

  侯龍濤用手指沖著文龍點了點…最開始的幾天,如雲她們都是一個一個來看
侯龍濤,因為每個人都有很多話要對他說,自然是免不了一番連哭帶怨、兒女情
長了。

  侯龍濤從護士的口中得知陳氏姐妹天天都會打電話來詢問他的情況,但卻從
來沒真的來看過他。

  男人現在也只能等待觀望了,要是說自己還是沒能打動姐妹倆的芳心,那也
就再沒別的辦法了。

  第五天,輪到一直沒來過的茹嫣了,她沒像前四個女人那樣一進屋眼圈兒就
紅,只是坐在侯龍濤床邊的沙發上,拉著他的手問寒問暖,一點兒也沒有傷心的
樣子。

  “茹嫣,幫我倒杯水好嗎?」

  “嗯。」

  女人朝電視櫃走去,那上面有一個礦泉壺。

  “茹嫣,你在怪我,對嗎?」

  “啊…”茹嫣的腳步停頓了一下兒,卻沒有回頭,“沒有啊。」

  “來,”侯龍濤拉開自己的薄被,他向邊兒上錯了一點兒,拍了拍身邊的空
地兒,“躺上來。」

  “你的傷…”“不礙事兒的。」

  茹嫣把高跟鞋脫了,小心翼翼的靠上床,儘量不碰到愛人的小腹,把水杯遞
了過去,“哥哥,喝水吧。」

  “我要你喂我。」

  侯龍濤摟住了女人的纖腰。

  茹嫣將一小口水含進了嘴裡,又把杯子放在床頭櫃上,把紅唇壓在了男人的
嘴上,慢慢的將口中的液體吐進去。

  侯龍濤的雙手按住了美人兒的後腦,舌頭逆著緩緩的水勢探進了她的檀口中
,勾住她滑膩的香舌。

  兩人的身體都在逐漸的放鬆、逐漸的下滑,當四唇分離時,他們已經變成躺
在一起了。

  “哥哥…”茹嫣已被吻得動情了,用頭頂在男人的臉頰上磨擦著,但她的身
體還是和愛人保持著微小的距離。

  侯龍濤知道嬌妻是怕碰到自己的傷口,深深感到了她對自己的關愛。

  茹嫣被男人緊緊的擁入了懷裡,“啊!哥哥,你小心點兒…”她想把身體向
後退,可屁股已經被愛人的一隻大手捏住了,無法移動。

  “茹嫣,”侯龍濤的另一隻手托起了女人尖尖的下頜,深情的望著她,“諾
諾和玲兒都是邊哭邊埋怨陳倩她們,莉萍是語重心長的要我考慮你們的幸福,小
云云更是把我痛駡了一頓,說我的頭腦太容易發熱。

  老實講,我知道你也怪我,可你為什麼什麼都不說呢?」

  “哥哥,我不怪你,真的。」

  茹嫣抱住了愛人的脖子,“我知道,如果換成是我,你一樣也會那樣救我的
。」

  “好妹妹,你們每個人都是我的心肝寶貝兒。」

  “我知道,我知道…”“茹嫣,你…”侯龍濤感到自己脖子上一濕,雙手扶
住了女人的臉頰,想要面對面的看她。

  “嗯嗯…”茹嫣左右擺著頭,不讓愛人看清自己的表情,但最終還是被男人
強有力的雙手止住了行動。

  她的雙眸中充滿淚水,每次眨眼,就會有兩顆閃亮的淚珠滾落而下。

  “茹嫣,別哭…”“哥哥…”茹嫣再次擁住了愛人,“我求…求你,以後要
愛護自己。

  如果有一天我碰到那樣的情況,你千萬不要那樣的救我…”“為什麼?」

  “因為哥哥你比我的生命更重要。」

  “茹嫣…”侯龍濤真是太感動了,原先只以為茹嫣是在生自己的氣,知道她
是個不願把感情外露的女人,又怕她會憋壞了,就誘導她發洩出來,沒想到她內
心的想法竟然和自己這樣的一致。

  當一對男女都視對方高於自己的生命時,他們的愛情就已達到了永不磨滅的
境界。

  侯龍濤的眼睛已經模糊了,一翻身就壓住了美人,瘋狂的用舌頭在她的櫻口
中攪動,瘋狂的吸吮她的嫩舌,瘋狂的吞咽她的香津,瘋狂的用自己的嘴唇磨擦
她的雙唇。

  “嗯…嗯…”茹嫣合緊眼簾,苦悶的扭動著頭顱,以求獲得一絲呼吸的空間
,愛人的吻是那樣的熱烈,那樣令自己心曠神怡。

  男人在自己都快喘不過氣來時才停止了這個狂吻,他稍稍的抬起頭來,唾液
在兩人之間拖拉出了一條透明的銀絲,“茹嫣,我愛你。」

  茹嫣微微睜開了雙眼,突然發現愛人的眼眶下有隱隱的濕痕,她伸手疼惜的
將它們抹去,“哥哥…我永遠都聽不夠你對我說這三個字。」

  兩人的喘息都很急促,茹嫣的兩條長腿輕輕的在愛人腿上磨擦,“哥哥…”
侯龍濤又壓下了頭,但這次的吻很溫柔,只是讓兩人的舌頭優雅的交纏。

  男人左手在美人嬌嫩的臉蛋兒上不住撫摸,右手已經探到了自己的小腹下,
解開了愛妻女裝褲的扣子。

  “嗯……”茹嫣正陶醉在與心愛的男人口唇相交中,突然感到腰上一松,“
啊!不…不可以,哥哥,”她拉住了那只手,拉到了自己面前親了親,“你的傷
…不可以的…”侯龍濤把舌頭插進了女人的耳空兒,“寶貝兒,我想你,我好想
你,給我吧…”“啊…啊…哥哥…嗯……”茹嫣閉起了眼睛,無力的推著愛人的
頭,“不可以…哥哥…”“怎麼?你真的不想要嗎?」

  “不是…”茹嫣怎麼可能不想要呢,她都快一個星期沒被心上人疼愛過了,
光被這麼一吻,就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小穴在不斷的分泌著愛液,但她更關心愛
人的健康,肉體上的一點兒需求還是能忍耐的,“可你的傷…”侯龍濤明白嬌妻
的心思,要是不讓她放心,快感起碼會減半。

  男人直起上身,騎在茹嫣的腰上,解開自己的病號服,指著自己小腹上纏著
的一圈兒紗布,“寶貝兒,你看,我全好了,一點兒事兒也沒有的。」

  說著就在自己的傷口處“啪啪”的拍了拍。

  這倒不是逞強,他的傷口確實已經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了,就跟沒被紮過一
樣,雖然侯龍濤自己都不能確定這麼快就恢復的原因,但想來應該是和長期服用
鄒康年的密藥有關。

  侯龍濤知道自己沒事兒,但茹嫣可不知道,簡直快被他嚇死了。

  這個柔柔弱弱的女人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竟然一下就把侯龍濤從身上掀了
下去,緊接著兩隻粉拳就如雨點兒般的落在了他的肩膀和胸口,“你要死了!?

  你幹什麼啊?你幹什麼啊?嗚…”茹嫣都被氣出眼淚了,“有你這樣不愛惜
自己的嗎?要是再破裂了怎麼辦?嗚…嗚…”“唉呦,唉呦,”侯龍濤向後躲著
,“饒命,老婆饒命啊,別打了,你就不怕把我打出毛病來?」

  茹嫣一聽,趕忙住了手,跪坐在床上,輕輕的抽泣。

  “好了好了,乖寶寶,別哭了。」

  男人彎下腰,把臉湊過去。

  “哼,你好混…”“對對,是我混。」

  侯龍濤把嬌妻摟進了懷裡…第六十八章

  夜勤病棟(上)編者話:這一章不是應廣大讀者要求強加進去的,而是我早
已設計好的,只不過正好兒趕上了。

  但有一件事兒是應廣大讀者要求而產生的,在每章最後,我將給出下一章發
表的大概時間,但實際發帖時間只會比那個時間晚,也許會晚出一兩天,因為現
在實在是太忙。

  *********************************
**2卅23卅2003侯龍濤和茹嫣緊緊的相擁著,兩人的臉頰貼在一起,微
微的磨擦。

  “哥哥,”茹嫣已經停止了哭泣,稍稍抬起頭,“我和雲姐她們都商量好了
,在醫生准許你出院之前,決不讓你做劇烈活動的。」

  “什麼劇烈活動?」

  男人一臉壞笑的吻了吻美人兒嬌嫩的臉蛋兒。

  “明知故問。」

  茹嫣把身子偎進了愛人的懷裡。

  “你真的能忍?」

  “能,為了你,我什麼都能忍。

  其實,光是能被你這麼抱著,我就很滿足了。」

  美女環住愛人身子的雙臂又緊了緊。

  “哼哼,你們是聯合起來逼我出家啊。」

  侯龍濤雖然嘴上調笑,心中卻也充滿了幸福的感覺,茹嫣這樣的女人是世界
上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的。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享受著彼此的溫情,侯龍濤可有點兒受不了了,從懷中女
人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幽香不斷往鼻子裡鑽,就算隔著衣服,也能感到茹嫣那凹凸
有致的身材,這可真是要了他這只已經恢復了精力的大色狼的命了,“寶寶,我
實在是忍不住了。」

  “什麼?」

  茹嫣還在陶醉之中,根本沒把他的話過腦子。

  侯龍濤拉住女人的一隻手,往自己寬鬆的病號褲中一插,他連內褲都沒穿,
“從剛才一聽到你被吻得吭吭唧唧的時候起,它就是這樣兒了,你得負責啊。」

  茹嫣臉頰紅紅的,靠在愛人的身上,右手在男人的褲襠裡輕輕的活動著。

  “可…可我們都約定好了,我…我不能不遵守的…”手裡那根堅硬的肉棒向
外散發著極強的熱力,烘的美人兒都有點兒口乾舌燥了。

  “我不太猛就不會有事兒的。」

  侯龍濤左手在嬌妻的屁股上捏弄著,右手也隔著衣服搓動著她的胸脯兒。

  “啊…不行…萬一…”“不會的,你老公才沒那麼不結實呢。」

  “不行…嗯…哥哥…啊…絕對不可以…”茹嫣雖然在嬌喘中,但語氣卻很堅
決。

  侯龍濤有點兒失望,他是決不會逼自己心愛的姑娘的,“你就真的一點兒情
面也不講啊?」

  “嗯…我…這樣吧…”美女雙手扶住男人的雙肩,緩緩的將他推倒在床上,
剛才從陰莖的硬度就能知道他忍得很難受,茹嫣可捨不得讓愛人受苦。

  侯龍濤躺平了身子,美滋滋的閉上眼睛,他明白愛妻是要為自己服務了。

  茹嫣跪在男人的身邊,伸出柔軟的小舌頭,在愛人的臉上仔細的舔舐著,又
輕輕的咬他的耳朵,舔他的耳孔兒。

  侯龍濤滿鼻子都是美人香甜津液的味道,別提有多安樂了。

  茹嫣抬起頭,看到愛人臉上享受的樣子,自己也感到很快樂。

  她又埋首于男人的脖頸間親吻,等她的舌頭在男人的肚臍眼兒裡打轉兒的時
候,侯龍濤的上身已是水漬斑斑了。

  女人就是天生比男人細心,雖然侯龍濤經常說要把哪個哪個女人全身的肌膚
都吻遍,但從來也沒真的做到過,他知道,如果現在自己那樣要求,茹嫣是一定
能做到的。

  茹嫣雙手拉住愛人的褲腰向下一扽,粗大的肉棒前後搖晃著暴露出來。

  “啊…”女人把它按在自己的臉上愛戀的磨蹭,“好燙,哥哥…”“好妹妹
,快…”“嗯…”茹嫣答應了一聲兒,開始用自己唇舌在男人的陽具上留下一道
道的濕痕,她把櫻口張的大大的,才勉強含住了半根火熱的男根。

  “嘶…”侯龍濤睜開眼,發現嬌妻也正用那雙滿含秋波的杏眼斜視著自己,
真是越看越美。

  他伸出手,想要去摸女人的大腿內側,卻在那裡碰到了另一隻小手兒,心中
一動:「是啊,我的小寶貝兒也想要。」

  他托住了美女的小腹,用力向上抬,在茹嫣的配合下,沒費什麼力氣就形成
了69的姿勢。

  侯龍濤並不急著給美人兒脫褲子,只是用雙手溫柔的揉捏裹在淺綠色女裝褲
裡的俏臀。

  由於茹嫣是撅著屁股的,褲子上繃出了內褲的邊緣,男人就有意的用手指順
著那兩條印記搓動。

  侯龍濤一扭頭,就能吻到嬌妻穿著短絲襪的小腳丫兒,他更惡作劇般的伸出
舌頭,在腳心上若有若無的舔舐。

  “啊…哥哥,癢…好癢…”茹嫣嘴裡塞著陰莖,不清不楚的哼哼了一句,十
根腳趾用力的踡了起來,在腳心處出現了可愛的皺褶。

  侯龍濤把女人的一隻腳攥在手裡,一松一緊的捏弄。

  其實只要是和愛人,女人身上任何地方都是性感帶,光是腳丫兒被摸,茹嫣
就感到很刺激了,但還有更大刺激在等著她。

  侯龍濤那只閑著的手已經將嬌妻的長褲和內褲一起扒到了圓滾的臀峰下,撲
鼻的香氣立刻發散而出。

  粉嫩的陰唇間已是水汪汪的了,要是能看在眼裡還能忍住不去親吻,那一定
不是男人。

  侯龍濤自然是男人了,伸出老長的舌頭一旦貼上了那兩片好似入口即化的肉
唇,就再也分不開了。

  “嗯…嗯…”柔軟的屁股上能感到男人手上所散發出的熱力,菊花門被一根
手指輕輕的捅開,陰蒂的包皮被退開了,小肉芽接受著大力的按揉,陰道裡還有
一個膩滑的東西在蠕動,茹嫣再也含不住那根粗大的肉棒了,她的呼吸困難,需
要空氣。

  女人快速的捋著大雞巴,歪過頭,吻著睾丸,用舌頭在上面畫著。

  茹嫣的手掌柔軟之極,有她給自己手淫,那也是天大的享受了,侯龍濤投桃
報李,自己這麼爽,當然不能虧待了自己的小媳婦兒。

  他的雙臂插進了女人的小腹下,猛的向後一帶,把她的雙膝都抬離了床面,
口鼻全都埋進了她香噴噴的臀溝裡,雙唇吸住她的小肉孔,拼命向外嘬她甘美的
愛液。

  “啊…唔…唔…”茹嫣把頭枕在自己的左臂上,眉頭緊鎖,雙目緊閉,銀牙
緊咬,雙腳死命的蹬著牆壁,感覺靈魂好像就要從胯間飛出去了,舒爽的都快哭
出來了。

  以她現在的身體位置,已經不可能再為男人口交了,但她的右手還是用力的
攥著那根陽具,在無意識中,套動的速度不僅沒有減慢,反而超出了平時的水準


  兩個人都是自己越爽就想讓對方越爽,這麼一來,他們不像是在做愛,反倒
像是在比賽。

  侯龍濤吸吮的越賣力,茹嫣就套動的越賣力;茹嫣套動的越賣力,侯龍濤就
吸吮的越賣力。

  他們都已經不顧什麼技巧了,只是一味的追求速與力的最大極限,不一會兒
,兩人就都元精盡出了。

  陰唇被吸吮的“啾啾”聲、包皮被擼動的“噗噗”聲、女人向性高潮邁進中
誘人的嬌喘聲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了男女在肉體得到了滿足之後粗重的“呼呼”
喘息聲。

  半晌之後,茹嫣才有力氣爬回愛人的懷裡,把侯龍濤存在嘴裡、本就屬於她
的那半口體液收回來…茹嫣剛離開沒多久,高幹病房的護士長就帶著一個護士來
到侯龍濤的房間,“侯先生,這位是新來的護士,從今天開始她將加入夜班護理
,如果您有什麼要求,可以向她提。」

  “你好。」

  正坐在單人沙發上看報紙的侯龍濤禮貌性的站了起來。

  “我叫寶村香奈,請侯先生,多多關照。」

  那個護士操著不太熟練的中文,深深地一躬。

  “日本人?」

  男人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是啊,”護士長繼續說,“我們院和日本的合作醫院有醫務人員交流的傳
統,每兩年就會有一批日方的醫生護士來工作、學習半年,她那批一個月之前就
到了,一直在觀光遊覽、強化中文,今天才正式上班兒。

  香奈在日本就是負責護理高級病房的,已經有兩年的經驗了,您對她的專業
水準是完全可以放心的。」

  侯龍濤打量了一下兒香奈,二十出頭兒的樣子,鵝蛋形的臉,細眉細眼兒,
顯得很秀氣,半長的黑髮,光看長相和中國的美少女沒有一點兒區別,就是矮了
點兒,最多不過1。

  60米。

  但她的衣著明顯與中國護士不同,一件淺粉色的連裙雙排扣兒護士服,同色
的小護士帽兒,白色的長絲襪或是褲襪,露趾的肉色平底兒涼鞋,典型兒的日式
裝扮。

  香奈低著頭,稍稍抬了一下兒眼,發現侯龍濤正在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自己,
趕緊把頭壓的更低了,臉上竟然還出現了一抹紅暈。

  在侯龍濤向護士長詢問了何時可以拆紗布,何時可以出院後,兩個女人就離
開了。

  到了晚飯的時間,有人敲侯龍濤房間的門,“進來吧。」

  侯龍濤喊了一聲,他靠在床頭無聊的看著電視。

  門被用鑰匙打開了,“侯先生,病房吸煙,是不被准許的,請,趕快,馬上
,把它熄滅。」

  “哈哈哈。」

  男人一聽就知道進來的是香奈,那極不純正的中文和一字一頓的語調兒使他
不禁大笑了起來。

  香奈的臉一下兒就變得通紅,她知道自己的中文水準,“請你,不要,嘲笑
我。」

  “對不起,對不起,”侯龍濤趕忙把煙掐了,“我不是故意的,其實你說得
已經很不錯了。」

  這幾天以來,原來護理他的那幾個小護士都已經跟他混熟了,被他逗得連嫁
他的心都有了,自然不會管他抽煙,但香奈是新人,是要按規章辦事的。

  小護士走了過來,把託盤兒放在滑輪兒桌上,推到侯龍濤身前,“晚餐。」

  男人剛想動手,香奈就舀了一勺兒冒著熱氣的番茄雞蛋湯,吹了又吹,才向
侯龍濤的嘴邊送來。

  “喂,你這是幹什麼?」

  “我,服侍,你進餐。」

  香奈看到他臉上驚訝的神情,自己也有點兒奇怪。

  “服侍?我為什麼要你服侍?」

  “你,不要,我,服侍?是我,做錯了,什麼事情嗎?」

  小護士顯得有點兒著急,大概是真的以為自己犯了什麼錯誤。

  “沒有,沒有,我又沒斷胳膊斷腿兒,自己吃飯還是沒問題的,你為什麼要
喂我呢?」

  “在,我的國家,住院的,大人物,不論生的什麼病,都會要求,護士服侍
他們,進餐的。」

  “呵呵,我可不是什麼大人物。」

  “你,住的是,最好的病房,其他的護士,也都說,你是很有權的。」

  “是嗎?」

  侯龍濤想了一下兒,大概那些護士是說自己很有錢,香奈的中文不好,來了
個權錢不分,不過本來也沒什麼區別,“就算我是大人物,可你明知道我沒事兒
,也願意喂我吃飯?」

  “我…”香奈猶豫了一下兒,“是的,如果,我不服侍,在日本,我會被,
打耳光的。」

  “什麼!?」

  “在我剛剛,成為護士,的時候,我護理,一位東京都的,市議員,他的腿
上長了一個,脂肪瘤,他要我服侍他吃飯,我拒絕了,他就打我的耳光,我逃到
,院長那裡告狀,院長也打我。」

  “為什麼?院長為什麼打你?」

  “院長說,護士的職責就是,讓病患盡可能的舒適,我沒有做到,就是有辱
護士的,名譽,醫院的榮耀。

  他帶我回病房,逼我,下跪道歉。

  從那以後,我就自覺的,服侍所有的病患進餐。」

  香奈說得很平靜,一點兒也沒有委屈的神情。

  “真他媽是人渣。」

  雖然日本男人的蠻橫和女人的逆來順受都是出了名的,但能達到這種程度,
還是讓侯龍濤吃了一驚。

  “誰的媽媽?」

  “啊?噢,不是。

  香奈,護士的職責是救死扶傷,不是做保姆,我不用你喂我。」

  “可你是,大人物。」

  “我首先是個男人,中國男人,中國男人和日本男人是有本質區別的。」

  “什麼區別?」

  “中國已經進入了新的時代,大部分中國男人也已經不再把女人當做可以隨
意打罵、侮辱的物品了,中國男人知道怎樣疼愛他們的女人。

  日本男人卻還停留在半個世紀前的野蠻狀態,你們大多數日本女人又都不知
抗爭,真是可憐又可悲。」

  侯龍濤拿過了護士手中的勺子,自己吃起了飯。

  “這…我知道,我們兩國,有深深的仇恨,我不能只聽你說,就相信,我沒
有接觸過,很多,中國男人。」

  其實香奈心裡明白,面前這個斯斯文文的中國青年說的很有可能是事實,但
出於自身的民族與國家自豪感,還是要反駁幾句,可理由就很不得當了。

  侯龍濤聽了她的話可就很不高興了,“我們兩國有深深的仇恨?你的中文不
好,我就教教你。

  正確的說法是中國對日本恩重如山,日本卻一次又一次的恩將仇報。

  如果真要講仇恨,只有中國人才有權說,你們日本人根本就不配。」

  “你,胡說,”香奈秀氣的臉頰都紅了,“憑什麼說,你們對我們有恩。」

  “哼哼,你們日本的文化就是起源于中國,連你們的文字都是由中文演變而
成的,你們用什麼回報?當中國最沒落的時候,你們送來的不是援助,而是軍艦
大炮,是中國人民更深的苦難,日本對我國的侵略史就不用我給你講了吧?」

  “那…那我們後來,也對你們,做出了很多的,援助,不是嗎?」

  “哼,援助?」

  侯龍濤冷笑了一聲,“我沒必要跟你一個小丫頭浪費感情,我只告訴你,如
果沒有你們從清政府手中搶奪的幾億兩黃金白銀,如果不是我國政府、人民的寬
宏大量,完全免去了你們超過一千億美金的戰爭賠款,你們的經濟水準起碼要倒
退幾百年。

  可中國人民的友好行為,一再被你們的狗屁政府當成軟弱可欺,你們始終都
是不可理喻的蠻夷之邦。」

  “你…你…你才是,蠻夷!」

  香奈一把抄起床頭櫃上的大半盒兒香煙,“這些,我替你,保管,出院時,
會還給你。

  如果你再,在病房吸煙,我,會向院方,彙報的。」

  說完,小護士就氣呼呼的快步離開了。

  “你奶奶!」

  剛才的一通兒說教,侯龍濤已經把自己的火兒都勾起來了,沖著女人的背影
就大罵了一聲,然後又從床頭櫃裡又拿出一盒煙,“就他媽抽。」

  一個半小時之後,香奈又回到了侯龍濤的病房,“侯先生,我對我剛才的,
態度,道歉,請原諒我。」

  說著就又是深深一躬。

  “沒必要,”侯龍濤一推小桌上的餐盤兒,“你拿走吧,我要休息了,請你
出去。」

  要說平時他可不是一個小心眼兒的人,特別是對著漂亮姑娘,但這次不同,
對面的人首先是個小日本兒,其次才是漂亮姑娘。

  香奈看到餐盤兒裡還剩了很多飯菜,“侯先生,是因為我,導致,你的胃口
,不好嗎?」

  “與你無關,日本人都像你這樣高抬自己嗎?」

  “我…”就算香奈的中文不好,也能聽出男人話中毫不掩飾的譏諷之意,小
護士趕忙一個勁兒的鞠躬道歉。

  但侯龍濤卻是無動於衷,他的一口悶氣還沒出來呢,“你好煩啊。」

  要說日本人唯一值得學習的就是他們的韌勁兒,香奈不僅沒有離開,鞠躬的
頻率反而更快了,大有不得到諒解就不甘休的架式。

  侯龍濤已經快被煩死了,他忽然開始脫衣服,連褲子也扒了下來。

  這一突如其來的行動,驚得香奈向後退了一步,她從來也沒在現實中見過如
此健壯的男人,光看男人斯文的外表是絕對想不到他會有一身棱角分明、漂亮無
比的肌肉的,“你…你…”“這是我的房間,我喜歡裸睡,你無權干涉吧?」

  侯龍濤往床上一靠,“你還不出去,喜歡看我的裸體嗎?」

  他發現香奈還真是在盯著自己瞧,清秀的臉龐上部滿紅霞,淡紅色的櫻唇微
張著,好像是看呆了。

  “媽的,這個日本妞兒思春了?」

  男人拍了拍牆,“喂!你傻了?」

  “啊!?」

  香奈被男人一吼,才發覺自己的失態,趕緊扭開頭,上前兩步,將堆在床尾
的被子給侯龍濤蓋上了,“侯先生,小心,感冒。」

  “服了,我不生你的氣還不行嗎?」

  侯龍濤一推被子,但這回只露出了上身。

  “侯先生,我剛才,在Internet上,找到很多關於,第二次,世界
大戰後,我們訂立的條約。」

  “那又怎麼樣?」

  “我的政府,確實做了很多,不應該的事情,但我是,沒有能力,改變那些
的。

  請侯先生不要,敵視我,請原諒我剛才的無理。」

  小護士退開了兩步,雙腿一曲,就跪在了地上,右手壓在左手背上,放在身
前,額頭壓了上去,然後就一動不動了,“請接受我的,賠罪。」

  香奈的這一舉動,完全出乎男人的預料,看來還是有一部分日本人是值得“
天朝上國”給予教化的。

  一旦排除了心理上的排斥感,侯龍濤就開始對這個小護士本身感興趣了。

  香奈的現在的姿勢確實很誘人,圓滾的臀部高高撅起,有一小部分裙子陷進
了臀溝裡,渾圓的曲線上出現了一個小缺口兒。

  男人的眼神繼續向下移,日式的護士裙本來就不長,加上這一跪,下擺更是
向上提,露出了純白色絲襪頂端的寬花邊兒,還是吊帶的那種。

  侯龍濤深吸了一口氣,“真不知道這些日本護士是救人的還是勾引人的,這
血壓要是有毛病,還不直接就送太平間了。」

  他的心中一下兒出現了另一種想法,“為廣大姐妹報仇的事兒,舍我其誰?


  侯龍濤從床上蹦了下來,走到小護士身前,彎腰握住她的肩膀向上一提,香
奈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就直了起來。

  “啊!」

  小護士輕叫了一聲,她看到了男人胯下那根不住抖動的堅挺巨物,那是她有
生以來見過的最大的男根,和那些她護理過的日本權貴比起來,簡直就是龍與蚯
蚓的區別。

  在香奈完全站起來之後,男人的動作並沒有停止,而是借勢將小護士扔了起
來,還沒等女人來得及驚叫,侯龍濤已經用左臂箍住了她的纖腰,將她懸空的身
體緊緊的攬在胸前,向上豎起的陽具正好插進她的裙底,頂在了她薄薄的內褲上
,右手也從後探進了她的裙子裡,按住了她的屁股,臉頰埋進了她的頸項間,伸
出舌頭舔了一下兒,“香奈,你還真香啊。」

  小護士處於極度的震驚之中,直到侯龍濤把她的內褲勒進了她的臀縫中,一
隻溫熱的大手在她肉乎乎的屁股蛋兒上揉捏了幾下兒,她才緩過勁兒來,開始掙
扎,離地的兩腳亂蹬著,雙手用力的推男人的胸口,想要掙脫那條如同鋼鉗一般
的臂膀,但除了更真切的體會到了男人胸肌的厚實與強健,所有的努力都如同是
蚍蜉撼樹,“侯先生,不…¥#%?*!」

  她一著急就說出了日文。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啊,你不是說要我不敵視你嗎?有什麼比做愛更親熱
呢?」

  侯龍濤的舌頭還是在小護士白嫩的脖子上細細的舔著,顯得很溫柔。

  香奈還在掙扎,可這種掙扎不僅毫無作用,還使男人的陰莖不停的在她大腿
內側和陰戶上磨擦,一陣陣的麻癢另她的呼吸都不均勻了,“不…不……不可以
,我,要喊…救命了…”侯龍濤的右手一用力,把小護士白色的內褲撕了下來,
緊接著就從她屁股後,經過雙腿間,按住了她嫩嫩的大陰唇,力量適中的搓揉起
來。

  香奈知道自己已經濕了,她不得不承認,這個中國男人的挑逗很有技巧,但
她並不是淫娃蕩婦,是不會就此屈服的,“住手…啊…住手…嗯…來人…救命…
嗯…”女人的喊叫是無濟於事的,這間最高級的病房有很好的隔音性能。

  侯龍濤把香奈抱到了牆邊一頂,趁她再次張嘴呼救時,雙唇猛的壓了上去,
拼命一吸,就將她滑嫩的粉舌納入了口中。

  香奈已無法再喊叫,更不能去咬自己的舌頭,只剩下了“唔唔”的哼聲。

  身強力壯的中國青年擺弄起這個身高不到一米六的日本妞兒,就像是在玩弄
一個美麗的大娃娃…第六十九章

  夜勤病棟(中)編者話:題外話只說一句,不論是覺得日本人都該死,還是
覺得要區別對待,總之勿忘國恥,時刻警惕日本人的狼子野心就是了,討論就到
這吧。

  進入正題,說說大家對前幾章本身的疑問。

  侯龍濤強姦香奈不合他溫柔的本性?他強姦過任婧瑤和施雅,而且對兩人都
使用了不同程度的暴力,相對來說,對香奈的根本不叫強姦,值得注意的是,侯
龍濤的每次強姦都不是單純的出於欲望,更多的是在憤怒的驅使下,對香奈沒有
不同。

  侯龍濤的反日情緒來得太突然?從第一章開始,侯龍濤的民族主義情緒出現
過最少五次,只不過對象是“老外”,而不是“日本人”,好像“日本人”也是
“老外”吧。

  上一章與全文無關?且不說對以後會不會有用,侯龍濤的大部分性事都與全
文無關,僅就H文本身來講,和日本女人打炮,應該是很符合全文的內容與結構


  香奈出現的太突然?她的出現一點兒都不比其他女人突然,不信可以再去看
看前面的章節,沒有任何一個女人的出現是有大量預兆的,中日友好醫院不是什
麼特別高檔的醫院,以侯龍濤的財力,既然我安排他住在那兒,自然是有目的的


  是否影射日本人的老二小?正是,真正的日本老二我是沒見過,也不打算見
,但日本的A片沒少看,在瞧女人的同時,很悲慘的把男人也瞧了,除了幾個個
別的,說他們小是一點兒也不過分。

  對現代日本的描寫與現實不符?記得在剛寫到十章左右的時候,我說在美國
的電視劇裡,只要有中國或是中國人出現,如果他不是主角,那他一定是野蠻與
落後的代名詞,那與中國的現實相符嗎?我聲明過,如果在我的文章中把老外寫
的很愚蠢,希望不要有人站出來為他們“鳴不平”,當時可沒人反對,沒想到一
旦“老外”換成了“日本人”,還是有人…如果有朋友真是覺得只有“州官”可
以“放火”,而“百姓”是不許“點燈”的,就把我寫的日本現狀當成《金鱗》
中的日本吧。

  侯龍濤到底有幾輛車?兩輛,一輛BenzSL500,一輛克萊斯勒PT
 Cruiser。

  侯龍濤為什麼能住在“天倫王朝」?

  其實有一千條理由,但我在第三章的開頭兒介紹過,他是公派回國,飯店不
是他自己租的,是由公司出面、出錢。

  侯龍濤是否因為陳氏姐妹而欠了不熟悉的大哥的情?“光頭強”可不是不熟
悉的大哥,建議有這樣疑問的朋友再仔細看看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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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卅23卅2003-2卅24卅2003香奈想抓侯龍濤的臉,但身為護
士是不能留長指甲的,今天在上班兒前才剪過一次,現在十根纖細的手指在男人
的臉上滑過,就好像是在為他按摩一樣;她想用膝蓋去頂男人的下陰,但男人的
雙膝將她的雙腿分開了,使她不可能實施有效的攻擊。

  侯龍濤吮夠了小護士的嫩舌,剛剛將頭向後仰開一點點,香奈的腦袋立刻撞
了過來,男人“眼疾頭快”,向邊上一閃,就躲過了這一擊,“好啊,有野性,
我就來訓訓你這匹小野馬。」

  他一歪頭就叼住了香奈的耳垂兒,用舌頭在大部分女人都很敏感的耳側、耳
孔舔吮了起來。

  “啊…啊…”香奈的雙眼緊緊的閉了起來,她的腦中出現了自己剛剛到醫院
實習的時候,所見到的那些強姦受害者不僅衣衫被撕得破破爛爛,還都或輕或重
的遭到過毆打、殘害,可為什麼現在這個要強姦自己的中國青年卻一點都不粗暴
,反而好像很溫柔呢?這種因為由耳朵上傳來的令人渾身發顫的快感而產生的想
法並沒有壓過由身體被強行侵犯而產生的羞辱感,極短暫的走神過後,小護士的
反抗又起,“放…放了我…”她悄悄抬起右臂,兩根手指向男人的眼睛杵去。

  侯龍濤早已用眼角的餘光發現了女人的企圖,一把抓住了她白皙的手腕兒,
另一隻手也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她柔軟的陰唇,捏住了她另一隻手腕兒,將她的雙
臂高高的舉過頭頂,按在牆上。

  雖然兩腳懸空,但香奈一點兒也沒有胳膊被拉抻的痛感,因為男人現在是以
騎馬蹲襠式將雙膝頂著牆面,等於是用分開的大腿架住了她被劈開的粉腿,別住
了她的腿彎。

  “啊…嗯…”耳孔還是被舌頭攪動的又麻又癢,香奈搖晃著臻首,想要把它
甩出去,但那條又滑又膩的東西像是粘住了她一樣,只知道不斷的給她帶來難耐
的快感。

  小護士又羞又急,她的廉恥之心絕不比中國的良家女子要差,面對被人淫辱
的境況,自己卻無能為力,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已經略顯朦朧的雙眸中
出現了淚光,“你…啊…中國男人…啊…不是好…東西…啊…嗯…”此話一出,
侯龍濤親吻香奈的動作嘎然而止,他撤回頭,凝望著小護士淒悽楚楚的清秀臉龐
,和中國姑娘毫無分別。

  香奈發現男人的眼中沒有一點兒暴虐之氣,還盡是憐惜之情,不禁也停止了
掙扎,她不明白出了什麼事情,難道自己的一句話真的這麼管用?侯龍濤的腦子
在飛快的轉著,他剛才不過是一時衝動,就像如雲說的,他的頭腦太容易發熱,
那是不成熟的表現,好在被香奈無意間的一句話點醒了,“是啊,我這算什麼?
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日本小姑娘,就因為她的種族不同,就因為她無力反抗
,我怎麼能淪落到和日本狗同一檔次?這豈不是丟盡了我中華兒女的臉面?」

  其實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侯龍濤也明白,如果自己真的就這麼奸了這個
日本妞兒,然後怎麼辦?光是現在這個形勢就已經很難收拾了,“我要用自己的
魅力征服她,讓她心甘情願的拜倒在我跨下,使她明白溫柔才是中國男人的天性
,那才算是為同胞掙了臉,不辱我禮儀之邦的美名。」

  男人既不說話也沒有行動,香奈試著向下抻了抻胳膊,根本動不了,手腕兒
還是被緊緊的箍著,看來他並沒有放了自己的打算。

  小護士扭了扭腰,陰戶立刻被硬梆梆的肉棍磨了幾下兒,一陣酥麻油然而生
,趕緊止住了身體,再也不敢妄動。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了一分鐘,香奈能覺出自己的小臉兒在微微發熱,不光是
因為她能真切的感覺到那根陽具的存在,更多的是因為男人柔和多情的目光,以
前她在自己男朋友眼中都不曾見過這樣的目光,那個日本男人在插入前,眼裡只
有野獸般的欲望。

  香奈的心情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不再像先前那麼害怕了,她本能的感覺到這
個長相俊雅的中國青年是不會傷害自己的,但他的那種眼神實在太撩人,小護士
不由的低下了頭,這下兒臉更紅了。

  由於現在的姿勢,男人兩塊兒厚實的胸肌和八塊兒整齊的腹肌露在紗布外的
部分都繃的緊緊的,看得小護士心跳加快,不能再這樣了,“侯…侯先生…你…
放開我…”侯龍濤的嘴角向上翹了起來,緩緩的搖了搖頭,“我要你,香奈,我
要你做我的女人。」

  “什麼!?」

  香奈睜大了眼睛,男人的聲音很平穩,表情也很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更
不像是在說胡話,但突然從要強姦自己,到要自己做女朋友,這也太荒謬了,“
你…你要我做,你的,女人?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你,咱們千里相會,那是緣分使然,我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的
。」

  “你為什麼,喜歡我?我是,日本人,你,恨日本人。」

  “我恨那些踐踏過我錦繡江山的野獸,我恨那些否認歷史的畜生,我恨那些
一心想吞併我大好山河的軍國主義者,我恨那些唯美帝國主義馬首是瞻的賤種,
我更恨那些無端仇視、貶低中國人民的卑鄙小人,你是哪種?」

  “我…”“你哪種都不是,你是為了中日兩國人民友好而來救死扶傷的白衣
天使,你是敢於面對自己國家的過去、勇於正視歷史的優秀女性,光從你選擇護
士這個職業,就能看出你是個負有愛心、同情心的人。」

  “我…”香奈的頭更低了,她很喜歡男人對自己的誇獎,但也清楚,他所說
的第一個優點並不是事實,自己來中國是另有隱情的。

  侯龍濤在小護士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兒,“最主要的,你是我見過最美、最可
愛的日本女人。

  香奈,做我的女人吧,我會讓你體會到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的。」

  他邊說邊向下親著,先試探性的輕輕碰觸女人的櫻唇,等發現她並沒有試圖
躲開,才確確實實的讓四唇相接,彼此吸吮,只是偶爾才把舌頭探過去,但也是
一進即退。

  不論香奈是真的動心了,還是暫時被男人製造出的浪漫氣氛所感染,或是單
純的被侯龍濤健壯的身體所吸引,總之她是合上了已經朦朧的雙眼,還主動的把
香舌和侯龍濤的舌頭纏在了一起,“嗯…嗯…”甜美的鼻音也響了起來,她很喜
歡這個男人的溫柔。

  當男人的嘴慢慢的離開了,香奈的眼睛並未睜開,淺紅色的雙唇還在微微的
抖動,像是仍然陶醉在溫情的甜吻中。

  侯龍濤得意的一笑,又探頭咬住了女人的耳垂兒,“香奈,咱們做個遊戲吧
。」

  “啊…什麼?」

  小護士這才張開星眸,“什麼遊戲?」

  “你老實告訴我,想和我做愛嗎?」

  “我…不知道…”她既不想就這樣答應,也不想就這樣放棄。

  侯龍濤對這個女人的性格得出了初步結論,她本性還算純潔,但因為所處環
境,耳濡目染,在性方面不像中國的純情少女那樣畏畏縮縮,經驗也應該有一些
,“你既然不能肯定,我也不好強逼你,就讓咱們的身體自己決定吧。」

  “怎…怎麼決定?啊…啊…”香奈被高舉的胳膊都顫抖了起來,她被男人舔
得太舒服了。

  “如果你命中註定要和我共用巫山雲雨,就算我不用手,我的小猴子一樣能
找到你的水簾洞的。」

  “啊…嗯…”小護士基本上就沒明白男人說的是什麼意思,但從那極具挑逗
的音調兒就能猜出一定是關於床事的,其實她這一段時間以來,內心都很痛苦,
說不定這個強壯的中國青年能使自己暫時忘卻痛苦呢,“聽…聽你的…啊…就是
了…”侯龍濤的腰臀開始小幅的前後左右搖動,胯下的陽物在小妞兒柔軟的肉唇
上緩緩的磨擦起來,起先還有點兒乾澀的感覺,可不一會兒,隨著香奈的呼吸愈
來愈急促,她的下體也變得濕潤滑膩了,都能覺出有淫液順著翹起的肉棒流了下
來。

  男人不是成心溫柔,他早就想插入了,可苦於剛才自己說了大話,又怕香奈
是假裝順從,有了如雲那次,他已經學乖了,所以沒有用手去扶,再加上雞巴的
跳動、香奈本身由於麻癢而起的扭動,他試了幾次,都沒能對準穴口兒。

  “嗯…嗯…”香奈苦悶的哼聲就像是在催促他,他也急啊,額角兒都見汗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侯龍濤的龜頭頂端突然出現了如同被一張小嘴兒嘬住了一
樣的感覺,他心中一喜,又稍稍的向上一挺,整個龜頭立刻被火熱的嫩肉緊緊裹
住了,可同時也遇到了極大的阻力,想要再繼續前進都很困難,真是一個緊湊異
常的小肉洞。

  香奈本來緊閉的雙眼猛的睜得大大的,小嘴兒不斷的張合著,她想喊,卻只
能從喉嚨中發出“咳咳”的聲音,下體不容一指的小穴被撐開到了極限,雖然沒
有失去處女時的那種劇痛,卻有比當時要強出數倍的飽脹感,入侵的巨物好似要
將自己撕成兩半兒。

  她身為護士,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女人陰道的伸縮性是驚人的,但還是不由
自主的擔心自己的女陰會被撕裂。

  侯龍濤一下兒就把腿站直了,堅硬的陽具如快刀般勢如破竹的盡根捅入了日
本小護士狹窄的陰道,“香奈,你好緊。」

  說完就想和她親嘴兒,可香奈並沒有迎合他,而是一口咬住了他的肩頭。

  當男人的腿一伸直,香奈的身體沒了支撐,手腕兒一緊,雙腿自覺的抬起,
夾住了男人的虎腰,同時小穴中緊密的膣肉被無情的強行撐開,如同被再次開苞
般的感覺使她做出了與初夜時相同的反應。

  “嘶…”肩膀上傳來的劇痛使侯龍濤倒抽了一口涼氣,但他並沒有發怒,他
想到了可能是自己太過強猛,弄疼了這個只容納過日本人短小的“胡蘿蔔頭兒”
的小嫩穴,他馬上停住不動了,只是用龜頭頂在女人的子宮頸口,極輕的研磨,
等她適應自己的體積。

  香奈咬了一會,嘴裡一熱,有液體流進了進來,她一驚,趕忙鬆開了牙齒,
只見男人的肩頭有兩排深深的牙印兒,鮮紅的血液正從裡面往外冒,她立刻想起
了自己第一次被人搞的時候也曾這樣做過,立刻就被狠狠的扇了兩個嘴巴,那種
眼冒金星兒的感覺現在還記憶猶新,她害怕極了,剛想張口道歉,就被男人吻住
了雙唇。

  侯龍濤放開了香奈的手腕兒,右臂兜住了她的屁股,右手捏著她的臀肉,另
一條手臂摟住了她的香肩,吸吮了一會兒她的津液,“香奈,還難受嗎?」

  經他一問,香奈才發覺自己的下身除了陣陣的酥麻,已經沒有先前的脹痛,
看著男人柔和的神色,自己反倒有點兒愧疚了,“你…你…疼嗎?」

  侯龍濤扭頭瞥了一眼自己的傷口,回過頭來時,臉上已經換了一幅賊兮兮的
神情,“該是你補償我的時候了。」

  還沒等小護士來得及變換表情,她的身體就被撞的向上一挺,“啊…”叫聲
沒過,又是一下兒,緊接著再來一下兒,一下兒又一下兒,一下兒快過一下兒,
一下兒重過一下兒。

  “啊…啊…啊…啊…”嬌嫩的陰道壁很快就被磨擦的失去了感覺,香奈都不
知道它們在瘋狂的收縮,瘋狂的擠壓侵入的肉棒,她只能感到自己的子宮被一股
強大無比的力量一刻不停的撞擊著,那種超出想像的酸麻快感是似曾相識,卻又
從沒有真切的體會過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脖子,發出一聲高
過一聲的歡叫,讓身體隨著狂猛的抽插而上下顛簸。

  侯龍濤改用雙手捏著女人圓圓的屁股,離開了牆壁,一邊拋動她的身體,一
邊向床邊走去。

  陰莖進出小穴的頻率降低了,給了香奈難得的喘息之機,“啊…%¥!?

  &…啊…啊…#??

  %…”小護士伸出舌頭,在男人的臉頰上、耳朵上胡亂的舔著、吻著,大量
的口水順著他的皮膚流了下去。

  雖然侯龍濤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但從語氣和她的肢體語言上也能得知她是被
自己幹的很爽。

  香奈的陰道內壁一收一縮,子宮一吸一放,小一個星期沒嘗過小穴滋味兒的
大雞巴險些就繳槍了,男人急忙深吸一口氣,拼命的摒住精關,“說什麼也不能
給咱們中國的老少爺們兒們丟臉啊。」

  香奈被仰放在床上,她的腦袋左右的搖擺著,臉上的表情痛苦不堪。

  侯龍濤跪在她的兩腿間,將她那兩條裹在吊帶襪中的雪白玉褪大大分開,這
才看清,雖然這個日本女人的陰唇是極淺的棕色,中間的嫩肉卻也是嬌豔的粉紅
色,不失為一個誘人的小穴,“香奈,感覺還好嗎?」

  “嗯…”香奈聽到男人溫和的聲音,勉勉強強的睜開杏眼,“好…啊……舒
服…”小護士看到他微微一笑,立刻明白了,更加強勁的快感即將到來,急忙又
把眼睛緊緊的閉了起來。

  侯龍濤拉住女人的兩個手腕兒,屁股開始前後搖動,陰莖如同是牽引機車輪
子上的連接杆,很快就從剛剛啟動的狀態進入了全速前進。

  侯龍濤有意要顯示自己的性能力,真是用上了全身的力量,粘在肉棒上的淫
液已經由於不斷的磨擦而變成了乳白色的泡沫,隨著快速的肏幹發出“咕嘰,咕
嘰”的聲音。

  香奈起先還能“咿咿呀呀”的說出幾句日語以表達自己肉體上所獲得的無上
快感,可第二次高潮過後,她就只能用輕微的“嗯啊”聲為男人助興了。

  除了護士裙被撩了起來之外,香奈上身的護士服還是很整齊的,由於兩條胳
膊被拉直,她本就不小的乳房更顯豐滿,帶動著外衣形成淺粉色的波浪。

  這對侯龍濤的視覺刺激很強烈,激勵他更加狂猛的將陰莖搗入小護士下體粉
紅色的裂縫中。

  香奈的腦子裡除了令神經都能麻痹了的快感之外,基本上已是一片空白,她
真不相信一個人能有如此的耐力,雖然她不能確定到底過了多長時間,但半個多
小時總是有的了,男人竟然保持著同樣的姿勢、同樣的速度。

  男人已經汗流浹背了,感到小護士的陰道突然大力的收縮起來,知道她又泄
身了,這已經是第四次了。

  侯龍濤覺得“光”也為國爭的不少了,該是自己出火的時候了。

  “啊啊啊…”他一陣低吼,又瘋狂的肏了二十來下兒,猛的拔出膨脹到極點
的肉棒,蹦到女人的腦袋邊,把雞巴塞進了她的小嘴兒裡,後背一發麻,無數的
“小侯龍濤”就如潮水般湧了出來。

  香奈渾身酸軟卻又無比舒暢,根本動彈不得,只好任人在自己的檀口中射精
,可她真的是櫻桃小口,男人射的實在是太多了,她又無力下嚥,部分的精液順
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樣子淫蕩非常。

  侯龍濤哆嗦了幾十秒,一屁股坐到一邊兒,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伸手捏住
了小護士急速起伏的胸脯,“香奈,你可真是個小妖精。」

  香奈緩緩把口中黏稠的液體咽了下去,拼命的吸著氣。

  侯龍濤湊過去,在她額頭一吻,“累壞了?在我這兒睡會兒吧,一會兒就跟
護士長說是我非要你陪我聊天兒。」

  “啊!」

  香奈的眼睛猛的睜開了,她這才想起自己是在上班兒,慌慌張張的下了床,
撿起地上的破內褲,在陰戶上抹了一把,兩腿一軟,就跪倒了。

  侯龍濤急忙過去扶起她,卻被小護士輕輕推開了,香奈把內褲揣進兜兒裡,
急步走到床頭櫃前,在上面抓了一把,然後就端起餐盤兒,小跑著出了病房,這
其間沒看男人一眼。

  侯龍濤邪邪的一笑,靠到了床頭,伸手往床頭櫃上一摸,“嗨,又把我的煙
拿跑了!?」

  …第二天下午,侯龍濤的幾個兄弟來看他。

  馬臉一進屋就罵上了,“四哥,那個田東華也太他媽肏蛋了。」

  “怎麼了?」

  “我在生意上有幾個朋友,聊天兒時我告訴他們市委會下通知的那件事兒,
他們就要我幫他們用成本價拿十套出來,我一口就答應了。」

  “然後呢?」

  侯龍濤已經猜出個大概了。

  因為田東華有名校的MBA學歷,又有一定的工作經驗,“東星淨化器”的
銷售環節是由他負責的,十五個專賣店的經理和一個駐廠的銷售代表都是由他面
試、任命的,那些人都是接受過正規訓練的。

  如果有人去找他們要貨,一不願以零售價購買,二沒有必要的手續,哪怕是
總經理、總裁,他們也絕對不會給的。

  馬臉接下來的話證明了侯龍濤的想法,“我帶著那幾個朋友去的‘金融街’
那家店,媽的怎麼說那個經理也不給貨,我他媽人丟大了。」

  “那跟田東華有什麼關係?」

  “這點兒小事兒當然不用麻煩你了,我就給田東華打了個電話,想讓他給我
開張出貨證明,你猜他怎麼招?」

  “他肯定是不同意了,而且還很客氣的給你講道理,讓你想罵都不好意思罵
。」

  “尻!你怎麼知道的?他給你打電話了?是不是給我穿小鞋兒來著?」

  “沒有,沒有,你告訴我他具體是怎麼說的吧。」

  “丫那說什麼如果這種親戚朋友搞特權的口子一旦開了,對東星集團的發展
會造成極為不良的影響,這頂大帽子給我一扣,我他媽還有什麼好說的。」

  “那你就花錢買吧。」

  侯龍濤“呵呵”的笑了起來。

  “我肏,四哥,你丫就別這麼摳兒了。」

  “我還摳兒?我每年發你們九千萬,你他媽說話不過腦子啊?十套不就一萬
塊嗎,我看還是你別摳兒了。」

  “那我他媽太沒面子了,口兒我都放了,以後還得跟人家做生意呢。」

  “那還不簡單,你買好了給人送去不就完了,還顯得有誠意呢。」

  “別逗了,大家都是出來混的,還能看不出其中的奧妙。」

  “那這樣吧,你一會兒先去店裡交七千,明後天的再帶你的朋友去以成本價
買一次。」

  “嘿嘿,還真讓田東華說中了。」

  “什麼意思?」

  “在我給姓田的打電話的時候他就給我出了這個主意了,他還說你一定也會
同意的,還真他媽讓他猜中了。」

  “是嗎?那你還來找我告狀?」

  “我就是想看看他猜得准不准,而且那小子在這事兒上可比四哥你大方,錢
是他給我出的。」

  “他給你出的?」

  “對,他還幫我想了個折,讓我把面子掙足了。」

  “什麼辦法?」

  “他叫我帶著我那幫朋友去‘光大’了,讓我當著他們的面兒假裝跟他急,
把他臭訓了一頓,然後他就給那個店的經理打電話,讓給我準備貨。

  其實他已經在我們去的時候就派人把一萬塊送到店裡了,貨算是白送我的。


  “沒想到,小子實際上還挺懂事兒。」

  大胖插了一句。

  “可不是嗎,第一次跟四哥和他吃飯的時候,我還覺得丫特不通人情世故呢
。」

  馬臉得了好處,自然會說田東華的好話。

  “大家聽好了,生意是自己家的,你們都是千萬富翁,不要再貪小便宜了,
以後別再出現這種事情了。」

  侯龍濤的臉上並沒有笑容。

  “知道了,別這麼嚴肅嘛。」

  “哼哼,你們記住就行了。」

  侯龍濤的語調兒緩和了,但皺著的眉頭並沒有絲毫放鬆,光就這件這件事兒
本身來說,田東華處理的確實很得體,就算是自己,也不可能做得更好了…
2011-1-3 11: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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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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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章

  夜勤病棟(下)編者話:文章最後給出日期是因為很多讀者說會天天上網專
等《金鱗》,為了節省他們的時間,我給出一個最早發表的時間,不是說一定就
會在那個時間貼出來,只會晚不會早。

  香奈兩字一頓的說話方式寫起來實在太費勁,乾脆就連貫起來了,大家就當
她說得不好吧。

  有朋友說既然香奈說中文都這樣,她怎麼可能明白侯龍濤的話。

  當初我學英語的時候,別當初了,就是現在,老美說什麼我都能聽得懂,但
我的口語還是不怎麼好,會聽不會說是很正常的。

  很多朋友抱怨什麼事兒都是侯龍濤一出馬就搞定,他太像神了。

  除了在床上,沒有任何一件事兒是他自己辦成的,如果沒有他的兄弟、朋友
、女人們的幫助,他現在也就是只有茹嫣一人,說不定第三章的時候就被高磊他
們做了。

  最近在幾個網站的投票中,茹嫣都是遙遙領先,記得沒寫幾章的時候就有讀
者給我發E-MAIL,問我是不是最喜歡薛諾,當時我的回答就是我最喜歡茹
嫣,其實茹嫣是按照我理想中的女人寫的,看來很多人都與我愛好相同啊。

  “海岸線”上真是什麼人都有啊,居然還有說日本話罵中國的豬,名字叫Z
huBaJie什麼的,狗日的,滾蛋!由於我的時間有限,不可能將所有貼有
《金鱗》的網站都看遍,除了“風月”、“海岸線”、“無極”、“異俠”,如
果有朋友在別處看到好的評論,請將它們轉貼到“人民公社”,謝謝。

  對香奈的處理並不是由於讀者的意見而改的,我對故事發展早有打算,因為
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寫強姦。

  《金鱗》的章節標題一貫是四個字。

  今天已經開始考試了,下一章會在考完後貼出。

  *********************************
**2卅24卅20034:00多的時候,大胖他們離開了醫院。

  過了十幾分鐘,香奈就來了,還是一身淺粉色的護士服,看著就讓人血液迴
圈加速。

  “侯先生,你又在病房吸煙。」

  她站在洗手間的門口兒,並沒有進入病房的內間。

  “我知道你不會告我狀的。」

  侯龍濤走了過去,低下頭就想吻小護士。

  香奈只是稍稍踮起腳尖兒,用雙唇在男人的嘴上碰了一下兒,然後就立刻把
身子閃到了一旁,“侯先生,我想和你談一談。」

  “好啊,進來坐吧。」

  侯龍濤把路讓了出來。

  “到外面去談。」

  “去哪兒?」

  侯龍濤這才注意到女人的臂彎裡掛著一件白色的羽絨服。

  “去樓下的花園裡。」

  “行。」

  侯龍濤從衣櫃中取出了如雲為自己新買的尼子大衣,看來小護士對自己還是
有所戒懼,這也是很正常的。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上班兒了?」

  坐在花園兒裡的一張長凳上,侯龍濤把雙臂伸展開,放在椅背兒上,本來是
想摟住香奈的,可沒能達到目的。

  小護士的雙手扶著膝頭,上身坐得很直,每說一句話還都一點頭,典型的日
本女人對男人恭恭敬敬的樣子,“我今天是小夜班,從下午兩點到十一點。」

  “那你不早來找我?」

  “你有朋友在。」

  “那有什麼關係?讓他們見見我的日本小媳婦兒。」

  侯龍濤拉住了女人帶著白色皮手套兒的一隻小手兒。

  香奈白色大衣的領口兒、袖口兒和下擺都有一圈兒雪白的絨毛,看上去特別
靜雅可愛。

  人靠衣裝馬靠鞍,日本女人一樣可以顯得純純淨淨的。

  “我在上班。」

  香奈把手抽了回去。

  “那好,你不是要跟我談談嗎?談什麼?」

  “侯先生,你有很多的女朋友?」

  “對,你怎麼知道的?」

  侯龍濤並不否認。

  “我的中國同行說有很多非常漂亮的女人來看你,而且,在日本,大人物都
會有很多的情婦。」

  “那些女人不是我的情婦,男人對情婦是沒有真正的感情的,情婦只是泄欲
的工具,但我對我的女人們不光有愛戀,更有深深的感激,想我一個一文不名的
小流…呵呵,我跟你說這些也沒意思,她們都是我的愛人。」

  侯龍濤點上了煙,現在是在戶外,不會有人管的。

  “我不會做你的情婦的。」

  香奈大概並沒有聽懂男人剛才的一番話。

  “我明白。」

  “不,你不明白。」

  “什麼?」

  “我不是不喜歡你,你可以讓任何一個女人動心的,你符合我對一個男人所
有的要求。」

  “那為什麼?」

  “我會來中國,就是因為我不願做別人的情婦,所以我也不會做你的情婦。


  侯龍濤沒有出聲兒,他知道小護士自己會說出來的。

  “我出生在北海道的小漁村,爸爸媽媽送我到東京的護士專科上學。

  我十八歲的時候,因為成績優秀,被派到東京規模最大的私立順天堂醫院實
習,後來我就成為了那家醫院的正式護士。

  兩年前,董事長的小兒子誠田亞夫到醫院檢查工作,住院部的部長帶著我陪
他參觀。

  作為感謝,那天晚上他請我和主任吃飯,然後去KTV玩…”“他把你強姦
了?」

  “不是,我是自願的。」

  香奈驚奇的看著侯龍濤,“你怎麼知道是那種事的?」

  “猜也能猜到了,你接著說吧,我不打斷你了。」

  “我從小在鄉村長大,是很傳統的,上的又都是女子學校,那天之前,我還
是處女。」

  儘管“傳統”,小護士說出這些話來還是臉都沒紅。

  “他連續追求了我兩天,鮮花、美酒、無數的我做夢都想不到的甜言蜜語,
他是個很有魅力的成熟男性。

  第三天晚上,我就把身子交給了他。

  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我只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鄉下姑娘。

  我並沒有想過一定要他娶我,只要他是真的愛我,我不在乎名份。」

  “真的?」

  “真的,其實他是有妻室的人,他的妻子是本田公司一位大股東的千金。」

  “你不是不在乎名份嗎?」

  “可他不是真的愛我。」

  “你怎麼知道的?也許他的婚姻只是利益的結合呢,也許他真正愛的是你呢
。」

  “他不是!」

  香奈突然提高了聲音,眼中也有了淚光,“我本以為他是的。」

  她的聲音又變回軟綿綿的了。

  “五個多月前的一天,亞夫帶我到他的遊艇上玩,出海沒多久,就有兩艘汽
艇追上了我們,一個女人帶著六個兄神惡煞的男人上了船,那個女人就是亞夫的
妻子島本裕美。

  原來她發現了我和她丈夫的事情,是來捉姦的。」

  小護士的全身都在微微的發抖。

  “那個女人好美,卻也好凶,她讓人逼我跪在甲板上,然後她就打我的耳光
,還用高跟鞋踢我,把我的胳膊、腿都剮破了。」

  “那那個男人呢?」

  “他只是在旁邊看著,連話都不敢說,不論我怎麼哭、怎麼叫,他都是無動
於衷。」

  “日本男人不是挺會對女人凶的嗎?」

  “他就只會對我凶,可對著那個女人,他就像一條狗一樣。

  以前他經常打我,但我總是對他充滿著幻想,只要他愛我,被他打也是值得
的。」

  “他愛你就不會打你。」

  “可惜那時的我太天真了。」

  香奈的眼淚終於掉落了下來。

  “好了,”侯龍濤又把她的手拉住了,放到嘴邊吻了一下,“接著說吧。」

  小護士這回沒有甩開男人,反而用力的握住了他的手,“那個女人打累了,
就沖著亞夫吼,問他想要怎麼處理他的小愛人。

  亞夫的樣子好卑微,他妻子一瞪眼,他就跪下了,說是我勾引他,還說只是
玩玩我,他的心裡實際上只有那個女人。

  我一聽,剛想說話,亞夫就立刻打我,向他妻子表忠誠。

  ““真他媽不是人!」

  “更狠的還在後面呢,那個女人說要讓我清醒清醒,他們給我套上一個救生
圈,亞夫親自把我從船舷上扔到了水中,讓我在海裡泡著,我身上的傷口一碰到
海水,鑽心的疼,沒多久我就昏過去了。」

  “狗日的!」

  侯龍濤咬牙切齒的站了起來,他對於美麗的弱女子一向是很有同情心的,哪
怕她是個日本人。

  “啊啊!」

  香奈痛叫了起來,原來狂怒中的男人把她的手捏疼了,侯龍濤何等的力量,
攥得她眼淚直流。

  侯龍濤趕緊鬆開了手,蹲到小護士跟前,雙手扶住他的膝頭,親了親她的臉
頰,“對不起。」

  他這才發現,女人裹在絲襪裡的雙膝都是冰涼的,北京二月中的天氣還是很
寒冷的,他把大衣脫了下來,蓋在香奈的腿上。

  男人的這一舉動令小護士十分的感動,他裡面只有病號兒服,脫了大衣是不
可能不冷的,亞夫是決不會這樣做的。

  實際上香奈並不冷,她生長在北海道,現在這種溫度根本不算什麼。

  她又把大衣披回了男人的身上,“咱們回你的房間吧。」

  她知道如果不到一個暖和的地方,這個溫柔的中國青年一定不會讓自己“凍
”著的。

  “後來怎麼樣了?」

  兩個人邊走邊說。

  “後來護士長看到了我身上的傷,問起來,我就把事情的經過跟她說了。

  護士長告訴我島本裕美是出了名的母老虎,說不定還不會就那樣放過我呢,
我怕極了,想過好幾次要辭職。

  可董事長突然心臟病發去世了,大概是他們忙著家裡的事,一直也沒找我,
我也就沒離開。」

  “那你怎麼又會來北京的?」

  “這幾個月來,我的情緒一直都很低落,又總是提心吊膽的,護士長很照顧
我,就幫我報了名,作為中日醫務人員交流團的一員,來北京工作學習半年。

  她說她年輕的時候來過一次,北京是座很美的城市,我的心情一定會好起來
的。」

  “那你現在的心情怎麼樣呢?」

  兩人進入了病房。

  “比起在日本的時候好了很多。」

  “有我的功勞嗎?」

  侯龍濤走到香奈的背後,他整整高出二十多釐米,很輕鬆的就把左臂從小護
士的肩膀上伸了過去,手貼在她的臉頰上,將她的頭推得向右轉,右手托起她的
下巴,探頭吻住了她涼冰冰的雙唇。

  “嗯…”香奈的櫻唇在男人的嘴裡慢慢的恢復了溫熱,這才是她夢中的吻,
這才是一個女人該享受到的溫情。

  小護士幾乎迷失了自我,左手輕壓住男人撫摸自己臉頰的手,右手不自覺的
捏住了他的腿,直到男人開始吻她的脖子,香奈才勉強脫離了迷幻的世界,“啊
…不,我在上班。」

  香奈強迫自己離開了男人溫暖的懷抱,“侯先生,我不能做你的女人。」

  “可你說過…”“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愛我,亞夫的甜言蜜語比你說的要
好聽很多,我現在不信任男人,而且過幾個月我就要回日本,我是不能容許自己
愛上你的,請原諒我。」

  “你不用道歉,我能理解的,”侯龍濤本來就不是對這個女人有很深的感情
,既然已經逃脫了強姦的罪名,也就不是非常留戀,但還是習慣性的做出了一副
很失望的表情,特別是聽說自己甜言蜜語的功夫還不如一個小日本兒,真是沒面
子,“我有什麼可以為你做的嗎?」

  “你能做我幾個月的…情人嗎?」

  小護士大概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語調很平穩。

  “我不明白。」

  “北京很美,但畢竟不是我的家鄉,人生地不熟,在這裡,我連一個真正的
朋友都沒有。

  咱們已經有了親密關係,我想…我想再成為朋友也應該不難的。」

  “情人和朋友的含義,在中文裡可是大不相同的。」

  侯龍濤坐到了床邊。

  “我…我跟了亞夫兩年,從來不知道女人在做那種事時可以那麼的舒服,從
來不知道男人在做那種事時可以那麼的溫柔,那種感覺實在是太讓我著迷了,我
不想…不想就只有那一次。」

  香奈的眼中充滿了少女對於童話故事般的憧憬。

  “你已經知道我有很多的女朋友了,既然咱們不談感情,我是不可能有很多
時間陪你的。」

  侯龍濤已經明確了香奈的意圖,連清純的日本女人都這樣,那日本的淫婦真
不知道得騷成什麼樣。

  “我明白,一個星期一次,啊,不,兩個星期一次,我就滿足了。」

  “我還有一個要求。」

  “你說,我什麼都答應你。」

  情況在不知不覺中完全落入了男人的掌握之中。

  “我是個傳統的中國男人,我對女人有一條嚴格的要求,那就是忠誠,無論
是愛人、情人,還是性奴,除了有夫之婦,在和我好的期間就不能讓別的男人碰


  你能做到,我就是天下最好的情人;你做不到,我就是天下最無情的人。」

  侯龍濤算是看出來了,現在的主動權是在自己的手裡。

  “當然了,本來我也沒有在北京找男人的打算。」

  “那就好,”侯龍濤笑著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過來坐吧。」

  “不,不能在上班時,”香奈對她的工作還是很看重的,“如果我下班後來
找你,會不會打擾你的休息?」

  “你十一點下班?」

  “對。」

  “你來吧,我等著你,別換衣服。」

  男人笑的很迷人…***




  ***




  ***




  ***“啊…嗯…”香奈躺在床上,臉上盡是淡淡的紅霞,兩條細細的眉毛
擰在一起,雙眼緊閉,口中發出淫媚的嬌叫。

  粉色護士服的上衣敞開著,白色的蕾絲胸罩勒在兩顆雪花梨般的豐滿乳房下
,乳暈不光是顏色與乳肉不同,還是向上凸起的,加上硬立的乳頭兒,香奈的乳
房就像是三層的金字塔。

  小護士被抬離床面的後腰頂在侯龍濤的胸口上,兩瓣雪白的臀峰中夾著一個
絨毛茂盛的“水蜜桃兒”,純白的蕾絲內褲和白色的褲襪都被褪到了兩條輕微顫
抖的美好大腿上,兩片肥嫩的大陰唇被男人的四根手指大大拉開,侯龍濤正伸著
舌頭在紅潤的陰穴中攪動著。

  “嗯…嗯…”香奈兩隻手都緊攥著床單兒,她能覺出來男人是在很用心的品
嘗自己的小穴,從陰蒂到陰唇,從尿道到陰道,從外到裡,從裡到外,都被濕膩
的舌頭滑過了,他一點兒也不急,他要把自己每一點上的快感都發掘出來。

  侯龍濤抬起了頭,口邊粘滿了淫液,看著香奈咬唇皺眉的難耐樣子,女人在
性快樂中的表情都是這樣。

  他伸出了中指,壓在小護士左邊的陰唇上,向右轉動,等到了右陰唇再向左
轉動,直到手指變得濕潤了,稍稍彎曲,捅進了女人狹小的肉孔中,慢慢的將整
根沒入,指甲摳到了她滑嫩的子宮。

  “啊…啊…”香奈睜開眼睛,盯著那根在自己陰道中進出的手指,它每次向
下一沉,自己的心臟就跟著一揪,它每次想上一提,自己就是一陣空虛,“侯先
生,啊…你的…手指好…好長…啊…碰到我的…子…啊…子宮了…啊…”侯龍濤
微微一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低頭開始在女人緊合的淺褐色肛門上舔了
起來,“叫大爺。」

  “啊…啊…什麼…”有的女人不讓人碰自己的後庭,但有的女人就很喜歡被
男人玩兒屁眼兒,不光是因為有快感,更主要的,她們覺得男人舔摸自己身上最
骯髒的地方是一種愛的體現,香奈就屬於那種喜歡的,但亞夫從未滿足過她這個
沒說出過口的要求,侯龍濤卻不用她開口就做到了,真是讓她欣喜異常。

  “叫我大爺,不要叫先生,你現在是在床上被我搞,不是在上班兒。」

  “啊…大…啊…大爺…”小護士很聽話的叫了出來,其實她明白“大爺”這
個詞本身的含義,是對年長男人的尊稱,也許是中國女人在做愛時會用這個稱呼
叫自己心愛的男人吧。

  她可估計錯了,中國古代的妓女和婢女都會這樣稱呼男人的,而這次侯龍濤
教給她的當然是後者的發音了。

  侯龍濤的舌頭活動的越來越塊,捅屄的手指由一根變成了兩根,動作也從單
純的抽插變為了抽插、摳挖、攪動相結合,他的另一隻手探前,捏住了女人的一
個奶子,兩指揪著她的乳頭兒搓動,“香奈,你的屁眼兒好可愛。」

  “大爺…大爺…我…啊…要…要來了…”香奈的臻首重重的落回了床上,她
想用頭將身體支撐起來,可男人已經發現了她的這個意圖,按住了她一條腿的腿
彎,讓她只能勉強蠕動小腹來分散自己所獲得的巨大快感,但最終還是身不由己
的泄了出來。

  侯龍濤抽出了手指,從上面有亮晶晶的黏稠液體緩慢的滴落下來,他把這些
愛的泉液抹在了小護士的肛門上,這才發現就算還沒開始真正的被肏,香奈的後
庭已經在一張一合了。

  反正本來也打算讓她稍稍休息一下兒的,不如趁現在來點兒好玩兒的。

  男人伸手從床頭櫃上的煙盒兒裡扽出一顆煙,趁著小護士的屁眼兒再次張開
的時候,反手就把過濾嘴兒塞了進去,緊接著就在括約肌向內一縮的瞬間,打著
了火兒機,煙頭兒一亮,有煙霧冒了出來。

  侯龍濤把煙取了出來,往嘴裡一叼,“這回可是你自己給我點的,別拿什麼
規章制度教訓我了。」

  “你…好壞…”香奈這才弄明白男人到底幹了些什麼,“大爺…不許在病房
吸煙…”這次她倒不是真的要管他,更多的是在調情。

  侯龍濤雙手按著女人的雙腿蹲了起來,雙手向兩邊猛的一分,“呲啦”一聲
,內褲和褲襪就全都撕破了,“我讓你抽一根兒大的。」

  他說完就一俯上身,把粗大的陽具從上向下肏入了小護士的屄縫兒內。

  “啊!啊…啊…啊…大爺…”香奈立刻就大叫了起來,子宮還沒從剛剛被指
奸的高潮中恢復過來,正處於極度敏感的狀態,現在又被男人如同砸夯機般的大
肉棒一通兒猛搗,她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她只能用聲嘶力竭的淫叫來緩解迅
速在小腹內集結的強烈快感,“大爺…&*%#¥…”侯龍濤聽到小護士又喊出
了日語,“媽的,看來還真得多學幾門兒外語,要不然聽不懂女人被肏爽了時喊
的是什麼,那豈不是很無趣。」

  他這一分心,險些就沒把住精關,趕忙停住了抽插,雙手攬住香奈的肩膀,
自己往後一坐,再一躺,就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自己動動吧。」

  “啊…啊…”香奈雙手撐住男人的胸口,前後晃動著屁股,腦袋拼命的向後
仰,胸前的雙乳隨著身體不停的甩動,形成美麗的乳波。

  侯龍濤抓住了那兩個奶子,微微抬起上身,一口含住了一顆硬硬的乳頭兒,
連同乳暈也一起納入了嘴中吸吮。

  “嗯嗯…嗯嗯…”小護士甩頭扭腰,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脖子,上身向下一壓
,把舌頭頂進了他的嘴裡。

  香奈邊和情人接著吻,邊用身體磨擦著他的胸腹,乳房蹭著厚硬的胸肌,小
穴套動著彎過來的陰莖,快感一波強過一波。

  侯龍濤的十根手指陷進了女人柔軟的臀肉中,用力的向兩邊拉開。

  他的雙腿撐起,開始飛速的向上聳動臀部,每次陽具都是退出到一半兒就再
次頂進小護士的嫩穴內。

  “嗯嗯嗯嗯嗯嗯…”香奈的嬌叫從一字一頓變成了聽不出分隔,她的淚水都
流出來了,眼前有無數的金光閃爍…香奈埋首在情人的懷裡,體力慢慢的恢復了
,她就像一隻小貓兒一樣,伸出舌頭,在男人胸口厚實的肌肉上輕舔著。

  侯龍濤被她弄的癢癢的,“呵呵”的笑出了聲。

  “大爺,中國男人都像你這樣嗎?」

  小護士用臉頰磨擦著他。

  “當然了,”侯龍濤不假思索的就吹上了,這種在日本女人面前為男同胞長
臉的話是非說不可的,“中國男人都很強壯的,不像日本男人那樣,兩、三下兒
就完了。」

  “不,我不是說性能力,我是問中國男人是不是都像你這樣溫柔,懂得憐惜
女人。」

  “這…”侯龍濤想起了那些想要輪奸薛諾的小流氓兒、茹嫣以前的男朋友、
如雲的前夫、調戲陳倩的壞學生、胡二狗、李東升、千千萬萬的性犯罪者,“每
個國家、每個民族都有它的不肖子孫,我不敢說所有的中國男人都懂得憐香惜玉
,但大部分都像我一樣,你沒聽說過嗎,中國男人是最理想的丈夫。」

  “中國女人真幸福。」

  小護士合上了眼睛,她是真的很困倦了。

  “你要是想的話,你也可以找個中國老公,那你不也就幸福了。」

  侯龍濤抱著她的手臂緊了緊。

  香奈沒有回答男人的話,要是能永遠留在這個俊雅的中國青年身邊有多好啊
,但自己真的能放棄自己的祖國嗎…第七十一章

  全面“備戰”編者話:記得在上高中的時候,有一次上語文課,老師讓我們
寫作文,題材不限。

  我寫了一篇短篇的偵探小說,我從來都最討厭寫作文,可那天我一口氣連寫
了兩個小時,連下課都沒去廁所抽煙,我老師對我成品的評價是:「還有無數的
瑕疵,但表現了很強的邏輯性和想像力。」

  他要我當著全班讀出來,聽完之後,我的那些哥們兒的第一個反應就是:「
你丫從哪兒抄來的?」

  《金鱗》寫了七十章,終於有人說出了同樣的話,不同的是不忘勉勵我一句
,“抄這麼多的字,辛苦了。」

  呵呵…我知道大家都很心急,想知道後面的框架,北京的黑白兩道,秦皇島
的白道,東京的黑白兩道,莫斯科的黑道,洛杉磯的黑白兩道,當然不一定是這
個順序,穿插進行。

  直到現在,還是有朋友說香奈的出現對全文毫無作用,且不說她是不是真的
無用,侯龍濤的大部分女人都對全文無用,為什麼香奈會引起這麼多人的不滿呢
?至於我的下一篇作品,其實現在已經有了基本的構思,但目前的主要精力還是
放在《金鱗》上,根據“異俠”上的統計,大部分讀者還是希望我寫“都市豔情
”類的,可《金鱗》已經把都市類的內容都包括了,所以我的打算是武俠類,那
也要看我寫完《金鱗》之後是不是還有動力。

  由於“人民公社”最近轉移了一次,很多帖子的起始帖都不見了,所以我將
那些帖子刪了,請大家原諒。

  *********************************
**2卅25卅2003-2卅29卅2003侯龍濤受傷的第一個晚上,陳家
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都是一夜沒能合眼,第二天打電話到醫院,得知了他的傷
勢已無大礙了,這才算是放下心來。

  從那以後,陳倩的心情就出奇的好,臉上老是掛著迷人的笑容,有時候呆呆
的望著窗外就能癡癡的笑起來。

  陳曦從來沒見過姐姐這個樣子,那擺明瞭是墜入愛河的女人才有的表現,她
知道姐姐已經在心理上接受了自己的愛人,以前所有恨他的理由突然間全變成了
愛他的理由。

  陳曦早就想去看侯龍濤了,但卻被姐姐阻止了。

  她問姐姐到底要怎麼處理這件事,陳倩卻反過來問妹妹,陳曦的原話是:「
我這一生註定了只愛他一個男人。」

  在得到了這樣的答覆後,陳倩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妹妹。

  陳曦險些都不敢相信一貫保守的姐姐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但自己又何嘗不是
願意為侯龍濤做任何事呢,於是姐妹倆最終達成了共識。

  星期二,陳倩請了一天的假,和還在放寒假的陳曦一起來到了國貿大廈,就
算在這個美女雲集的全北京最高級的寫字樓裡,她倆也是最吸引男人眼球兒的。

  姐妹倆在樓層指示牌兒前看了一下兒,乘電梯到了十六層,問清方向,直奔
總經理辦公室。

  月玲正在為如雲準備一份文件,一抬頭,看到兩個亭亭玉立的女人走到了自
己面前。

  “請問,你是鄭月玲小姐嗎?」

  “啊!我…我是。」

  月玲對於這兩位不速之客的出現倍感驚訝。

  “我們想見見許如雲小姐,可以嗎?」

  “等…等一下兒。」

  月玲連通話器都沒用,而是直接推門進入了總經理辦公室。

  坐在巨大寫字臺後的如雲抬起了頭,她對於自己的助理就這樣闖了進來有些
意外,“月玲,有事兒嗎?」

  “雲姐,那兩個女孩兒來找你。」

  “哪兩個女孩兒?」

  月玲叫自己“雲姐”,而不是平時在公司的稱呼“許總”,足見她有多慌張


  “那兩個姓陳的姑娘。」

  其實月玲並不是慌張,只是太意外了。

  “是嗎?」

  如雲站了起來,真是沒想到她們會來找自己,她拉了拉高級套裝上衣的下擺
,要以自己最好的形象會見那兩個美麗的情敵,“請她們進來吧。」

  月玲打開了門,對等在外面的兩個女孩兒招了招手,“請進吧。」

  姐妹倆走了進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桌後的端莊豔婦,略施脂粉的臉龐美的
不可方物,讓人不敢逼視,雖然在醫院已經見過一次,但今天她沒了那時的憂鬱
之氣,更顯得無比高貴。

  “兩位陳小姐請坐吧。」

  如雲指了一下兒桌前的三張轉椅,語音輕柔,卻也充滿了威嚴。

  陳倩坐了下來,她知道自己先來找如雲的決定沒有錯,那天晚上就看出她是
個能做主的女人。

  “你們有事兒再叫我。」

  月玲說完就想出去。

  “等等,”陳曦叫住了她,“鄭小姐,你能留下來嗎?」

  月玲見如雲點了一下兒頭,就坐到了另一張空著的轉椅上。

  “還有一位柳茹嫣小姐,能請她也來嗎?」

  陳倩已經從文龍那裡把侯龍濤幾個女人的年齡、職業、姓名基本問清楚了,
她跟文龍也算是有過一段來往。

  如雲拿起了電話,“茹嫣,你來我辦公室一下兒,直接進來就行了。」

  三分鐘後,一個個子高挑、一身淡黃色職業女裝的長髮美女推開了門,她還
沒開口說話,先是微微的一愣,因為看到了辦公桌前的姐妹倆。

  “柳小姐,你好。」

  “啊…你們好。」

  “茹嫣,坐吧。」

  如雲坐回了自己的大轉椅。

  茹嫣關上門後,也在門邊的真皮沙發上坐了下來,屋裡的氣氛就想要開重要
的會議一樣。

  “我知道你們恨我們,”在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後,陳倩終於說明了來意,
“我們希望能取得你們的諒解。」

  “我不能代表別人,但我本人並不恨你們,你們不愛龍濤或是不能接受他的
風流,我都能理解。

  龍濤是個很執著的情種,他會為了你們給自己一刀也不出乎我的預料。」

  如雲的目光在月玲和茹嫣的臉上掃過。

  “我也不恨你們。」

  “我也是。」

  茹嫣和月玲也先後表了態。

  “謝…謝謝。」

  陳倩很是感動,她沒想到她們會如此的通情達理,想起當初自己說她們是賤
女人,真是臉紅。

  “不用道謝,大家以後都是姐妹了,要共侍一夫,見外的話就別說了。」

  如雲臉上出現了微微的笑容。

  “你…你怎麼知道我們會願意共…共侍一夫?」

  陳曦驚訝的看著這個天上掉下來的仙女兒。

  “你們要是不打算接受龍濤,就沒必要來尋求我們的諒解,不是嗎?」

  “是…”“我想知道你們的思想是怎麼轉變的,如果要是光為了報恩,你們
和龍濤還是不會有圓滿的結果的。」

  “小曦的心裡一直就只有濤哥,如果不是我攔著她,她早就回到濤哥的懷抱
了。」

  陳倩抱歉的看了一眼妹妹。

  “那你呢?」

  “我…我也不知道我對濤哥的感覺為什麼會一下兒就完全不同了,當他把那
把刀紮進自己身體裡時,我突然明白了,他是我一生都可以依賴的男人。

  小曦再把那封濤哥從美國寄給我的信的影本給我看,我哭了很久,我不懂當
初我怎麼會沒看出他的心意。」

  “其實我們三個不是你們主要的問題,”如雲明白,愛和恨只有一線之隔,
侯龍濤的那一刀是把面前的這個玉女從那條線的一邊推到了另一邊,“那天打你
的那個小姑娘才是你們真正要說服的人,龍濤在她心裡就像神一樣,她的神為了
你們受傷,她可是恨透了你們。

  ““你是說薛諾?」

  “對呀,你們有什麼辦法嗎?」

  “我們先來找你們就是想要你們幫忙的。」

  “好吧,諾諾的心地善良,龍濤又是真的愛你們,我想她也不會太為難你們
的,但你們要做好最開始遭她白眼兒的心理準備。」

  “我們明白。」

  “還有一件事兒,我希望你們清楚,如果那天換成了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
龍濤處理的方法不會有絲毫的不同的。」

  如雲可不希望今後這姐妹倆會持寵而驕…***




  ***




  ***




  ***下午5:00多的時候,何莉萍和薛諾母女倆從醫院出來了,她們剛
剛看望過侯龍濤,那個死皮賴臉的東西精神好得不得了,不斷的對這對兒母女花
兒動手動腳。

   一打他,他就喊傷口疼,不打他,他就胡亂的抱住一個又摸又吻,弄得兩
人又好氣又好笑,時間也過得很快,和如雲約好吃飯的時間就快到了。

  阜成門萬通商城的五樓有一家西蜀豆花莊,這個飯館和“萬通”整體上低檔
的小商品批發的經營走向有點兒不協調,建築裝飾古色古香,屬於中檔偏高的消
費水準。

  一位男服務員把母女倆帶到了如雲定的單間兒,敲了兩下門兒,然後推開,
自己閃到一邊,今天真是讓他開了眼,加上已經在屋裡等的五個女人,一個賽一
個的誘人遐思。

  薛諾一進單間兒就看見了坐在對面的陳氏姐妹,“她們怎麼會在這兒?」

  “諾諾,坐你小倩姐姐和小曦姐姐中間吧。」

  如雲指了指陳倩和陳曦中間的空座兒。

  “什麼小倩姐姐小曦姐姐,我不認她們,她們憑什麼做我姐姐?」

  女孩兒的脾氣還真不小。

  “過去坐啊。」

  何莉萍在女兒的背後輕推了一把,如雲已經在上午和她通電話的時候把事情
跟她說明白了。

  “媽…”薛諾噘起了小嘴兒,不情願的照兩位母親的話做了,畢竟不能太不
給她們面子,但她還是一臉氣呼呼的表情,就算坐下了也是一眼不瞧陳氏姐妹。

  “諾諾,小倩和小曦是來跟咱們和解的,她們希望能和咱們一起服侍你的好
濤哥,我和茹嫣、月玲,還有萍姐都已經答應了她們的要求。

  怎麼說都是龍濤深愛的女人,如果大家不能和平相處,最後為難的都是他,
你說呢?」

  雖然何莉萍的年齡最大,但顯然如雲才是真正的“大姐頭」。

  “哼,”薛諾還是有點兒情緒,“濤哥是為她們受的傷,要不是他吉人天相
…我才不要原諒她們。」

  “諾諾,那不是她們的錯啊,龍濤愛她們就像是愛你一樣,你不是跟我說過
,他為了救你,要跟七、八個流氓拼命嗎,要不是文龍他們出現,你說龍濤會不
會為你受傷呢?」

  何莉萍也開始勸解女兒。

  薛諾低下了頭,想當初自己只是一個落難的小姑娘,和侯龍濤素昧平生,他
卻是不顧自己的安危救助自己,更何況陳氏姐妹是他愛戀已久的人呢,看來愛人
不光是風流成性,他的身體裡還流淌著“正義”的血液。

  接下來輪到茹嫣了,“我第一次向哥哥示愛的那天晚上,他為了把我從調戲
我的酒吧老闆手裡救出來,被人用酒瓶打的頭破血流。」

  “啊,原來他那次纏著紗布上班兒是因為這個。」

  月玲吃驚的叫了起來。

  “怎麼?他從來沒說過嗎?」

  茹嫣也有點兒驚訝。

  “你沒說過,龍濤又不是那種到處表功的人,我們今天才是第一次聽說。」

  媽媽們、姐姐們都這麼說,再加上心上人確實是喜歡這兩個天仙般的高個兒
姑娘,自己要是一直鬧下去,只能讓他不開心,薛諾的意志已經動搖了。

  但要這個臉皮兒薄薄的女孩兒先鬆口兒,有點兒難為她,她只是噘著小嘴兒
,低頭玩兒著桌上的筷子架。

  如雲沖著陳氏姐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們時機已經成熟了。

  薛諾的兩隻小手兒被一左一右的拉住了,四片柔軟的櫻唇輕輕的印在了她香
嫩的雙頰上。

  這是如雲教給姐妹倆的高招,薛諾的年紀最小,還是孩子心境,只要讓她感
到兩位新姐姐都像其他人一樣的疼愛她,那就離目標不遠了。

  女孩兒剛才就聞到了一陣陣淡淡的茉莉花兒香,現在算是確定了,就是從姐
妹倆身上發出來的,她向後靠到了椅背兒上,小臉兒變得紅撲撲的,“你……你
們…”“好諾諾,你就原諒我們吧。」

  陳曦相對姐姐來說要外向一些,陳倩對著年長的如雲還能說的出話來,可對
著薛諾,就全看妹妹的了。

  薛諾小嘴兒噘得老高,扭頭看了看陳曦,又看了看陳倩,“你…你不怪我那
天打了你?」

  “啊…不…不怪,”陳倩沒想到女孩兒會這麼直接的問自己,“咱們都是濤
哥的女人,為了他,不應該互相記恨的。」

  美少女沉默了半天才吭聲兒,“小倩姐姐,小曦姐姐,歡迎加入我們的大家
庭。」

  此話一出,煙消雲散…***




  ***




  ***




  ***晚上洗完澡,陳倩回到房裡,把門關上了,開大了電視的音量,“小
曦,我用不用去買一套職業女裝啊?」

  “幹什麼使?」

  正在梳理長髮的陳曦回過頭來。

  “雲姐不是說濤哥最喜歡女人穿套裝嗎。」

  “切,濤哥要的是你,你穿什麼他都會喜歡的,再說你有制服啊,還有什麼
套裝能比得上空中小姐的制服更誘人的。」

  (雖然陳倩是不上機的,但一樣要穿國航的制服。)

  “可那裙子太長了,連膝蓋都快擋住了,雲姐說濤哥喜歡女人穿短裙的。」

  陳倩從衣櫃中取出了自己的制服裙,放在腰上比了比,她真是和一個星期前
有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她現的一言一行都是以侯龍濤的喜好為出發點的。

  陳曦接過了裙子,“咱們可以把它改短了啊,沒什麼難的。」

  “你說我是穿褲襪還是長襪呢?」

  “當然是長絲襪了,咱們把裙子改到你一翹二郎腿兒就能把絲襪的花邊兒露
出一大半兒的程度,濤哥一定會喜歡的。」

  “那明天你去幫我買兩雙好不好?我現在的絲襪都是窄花邊兒的。」

  “好,我去買就是了,再順帶幫你挑一套新內衣,你的那些都太舊了。」

  “我的內衣怎麼了?一點兒都不舊啊。」

  陳倩奇怪的看著妹妹。

  “我是說樣式太過時了,現在的高中生都不穿你的那些了,沒有花樣,沒有
蕾絲,還一點兒也不暴露。」

  陳曦覺得姐姐這樣的美人兒當然是應該穿性感的內衣了。

  “這樣啊…那好吧,就交給你了,可千萬不要那種太那個的。」

  陳倩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放心吧,不會太暴露的,但一定要稍微性感些才行。」

  “小曦,你懂得真多啊,都是濤哥教你的吧?」

  “才不是,現在的女孩兒都對如何吸引男人有點兒研究的,像姐姐你這樣不
食人間煙火的真是少之甚少。」

  “是嗎?看來我還真是與時代脫節了。」

  陳倩把妹妹拉到了床邊坐下,“小曦,我…我問你點兒…問你點兒事兒啊。


  “姐,怎麼了?」

  陳曦看著姐姐欲言又止的扭捏模樣直想笑,但又本能的感到是正經事兒,只
好強行忍住了,“有什麼你就說嘛。」

  “小曦,你告訴我,濤哥會怎樣對我呢?」

  “怎樣對你?當然是疼愛你了,他苦戀了你八年,要是知道了你終於決定‘
下嫁’於他了,我都想像不到濤哥會樂成什麼樣兒。」

  “什麼下嫁啊,能有他那樣的男人愛我,是我的福氣。」

  陳倩的臉上出現了尷尬的笑容,“不過我問的不是他會不會疼愛我,我是問
他會怎樣………怎樣對我。

  ““噢噢噢,我明白了,”陳曦這才恍然大悟,一臉壞笑的捅了姐姐的腰眼
兒一下兒,“你是問濤哥在親熱的時候會怎樣對你。」

  “哎呀,”陳倩扭了扭身體,臉上紅了一片,“你知道的,我從來沒有自願
的和男孩子親密過,我怕…我怕我到時會顯得傻乎乎的。」

  “哈哈哈,”陳曦捂著肚子笑了起來,“才不會呢,我當初不也是什麼都不
懂,事到臨頭自然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再說咱們是女人,濤哥會照顧一切的。」

  “嗯…那…會不會真的很疼啊?」

  以現在的情形來看,兩個女孩兒的身份好像顛倒了,陳倩變成了妹妹,在虛
心向“經驗豐富”的“姐姐”請教男女之事的奧妙。

  “開始的時候是很疼的,就像是被人把身子生生的撕開一樣。」

  陳曦以前都是被姐姐說教,今天終於是有機會教育她了,樂得當這個“老師
”,“但過幾分鐘就沒事兒了,等你適應了濤哥的…那個,就會變得舒服極了,
是你想都想不到舒服。

  其實濤哥溫柔的很,光是被他抱抱就…就好美…”女孩兒已經快半個月沒被
愛人疼愛了,現在自己一說起來,都有點兒出神了。

  陳倩看著妹妹臉上突然出現的紅暈麗色,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和侯龍濤親熱
時的情景,自己也不禁幻想起愛人會如何的和自己纏綿,她一個星期前從沒有這
種感覺,因為那時她沒有可幻想的物件。

  姐妹倆就這樣沉默了幾分鐘,陳倩還是忍不住了,她沒有太多的想像空間,
“小曦,你再說的詳細一點兒嘛。」

  “啊!?

  還要怎麼詳細啊?這種事兒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

  “那…那我還有沒有什麼需要準備的呢?」

  “嗯…除了把身子洗得乾乾淨淨的,就沒別的什麼了。」

  “什麼意思?」

  陳倩不太明白,自己的個人衛生一貫是抱持的很好的,而且獻身之前是肯定
會洗澡的,這種事兒怎麼還用提醒呢。

  “全身都要仔細的洗。」

  陳曦神秘的一笑。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這有什麼難懂的,全身都要洗乾淨,全身。」

  女孩兒特別加重了語音,“濤哥會把你全身都親遍的。」

  “什麼…什麼叫全身?」

  陳倩已經隱隱約約的猜到了妹妹的意思。

  “姐,你知道我身上有個痣嗎?」

  陳曦沒有正面的回答。

  “沒有吧?咱倆從小兒就在一起洗澡,咱們身上都沒有痣的。」

  “我有一顆,是在我最見不得人的地方,是在我自己都不願意看的地方,是
濤哥親我的時候發現的。」

  “在那裡!?」

  陳前微微的移動了一下兒屁股。

  “嗯,就是那裡。」

  “他真的會把全身都…”“真的,從頭到腳,你做好準備吧。」

  “噢。」

  陳倩不說話了,想到自己的肛門、腳趾都會被心愛的男人的舌頭舔過,全身
都熱起來了。

  “姐,”陳曦突然把姐姐推倒在床上,左臂抱住她的腰,雙唇印在了她的脖
子上,右手隔著純棉的睡褲捏住了她一瓣翹翹的臀峰。

  “啊!」

  陳倩大吃一驚,趕緊掙扎起來,“小曦,你幹什麼,你瘋了?」

  “哈哈哈,”陳曦放開了姐姐,站起身來,“瞧你羞成這個樣子,我才不過
是親你一下兒、摸你一把,等到濤哥疼你的時候,你還不昏過去。」

  “死丫頭,”陳倩知道妹妹又在捉弄自己了,“那怎麼能一樣,咱們都是女
人,又是姐妹。」

  “雲姐說她們經常是五個人一起陪濤哥的,萍姐和諾諾可是地地道道的親母
女,咱們堂姐妹大概遲早也得同床侍夫。」

  陳曦又坐到姐姐身邊,拉住她的手,“如果以後濤哥真的要我和你親熱,那
可怎麼辦?」

  “我一切都聽他的,不過咱們也不用事先練習吧。」

  陳倩沖著妹妹甜甜的一笑…星期五傍晚,陳倩帶著陳曦把父母送到了大客車
的出發地,京郊四景兩日遊,從週五晚上到周日下午,陳倩出的錢。

   她的父母除了打打麻將,也就是喜歡到處走動走動,對於女兒的一片孝心
是沒有拒絕的理由的…侯龍濤已經在醫院住了十一天了,一個禮拜前他就開始吵
著要出院。

  醫生在檢查了他的恢復情況後,發現他的傷口已經癒合了,那是出乎預料的
快,但出於對病人的責任心,還是要求他再留院觀察一星期,只要沒有變化,二
月二十九日就可以出院了。

  侯龍濤當然是知道自己不會有事兒的,早早就是通知了兄弟們來接他,要出
去海嗟一頓兒。

  就算他住的是高幹病房,醫院的伙食怎麼也無法和外面的比。

  雖然後來有了寶村香奈,但一心想的還是幾個天仙般的老婆,更讓他揪心是
那兩朵茉莉花兒,在自己用鮮血澆灌後,形式還是不明朗。

  已經3:00多了,說好來接他時間早就過了,卻沒人現身。

  侯龍濤拿著手機玩兒命的撥,一群王八蛋全都突然有事兒不能來,不光是他
的幾個把兄弟,就連寶丁、一休他們也是藉故推託,把他氣了個半死,想要在電
話裡罵人,結果沒說兩句就被掛了。

  侯龍濤接著就給老婆們打電話,她們倒是沒有那麼“無情無義”,說了好多
情話,但最後還是給他吃了一堆軟釘子,總之是不來接他,還告訴他不許離開醫
院,一定要等著。

  男人不明白她們到底要自己等什麼,可還是耐著性子坐到了床上。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還有兩分鐘就到4:00了。

  “媽的,”侯龍濤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這種被遺忘了的感覺還是在美國的
時候才嘗過的,“不來接老子,老子還不會自己走嗎?」

  他早就著裝整齊了,蹦下床,彎腰抓起放在地上的小箱子。

  侯龍濤怨氣沖天的抬起頭,剛要向病房門口兒走,還沒邁步就停了下來。

  門邊站著一個巧笑嫣然的美麗姑娘,嬌滴滴的聲音響了起來,“怎麼了?都
住了一個多星期了,這麼幾分鐘就等不了了?」

  “小曦…”男人手裡的箱子落在了地上…第七十二章

  似水柔情(上)編者話:「異俠”上的一項統計結果,居然有小一百人希望
侯龍濤在最後被人砍死,唉,主角要是都死於非命了,那豈不是成了悲劇,但我
寫悲劇的可能性就如同我當選美國總統的可能性一樣。

  “人民公社”因為恢復資料,位址換成了http:卅卅www。

  redbbs。

  com。

  慚愧,慚愧,光顧著算星期幾了,卻忘了二月只有二十八天,差點兒給自己
一大嘴巴。

  我的考試成績還沒出來,但估計還不錯,我學的是Information
 System。

  哪位知道什麼地方可以下載整套的G-Taste漫畫,原來辛苦收集的完
整的一套都在上次機器出毛病的時候丟失了,真是痛心疾首啊。

  *********************************
**3卅1卅2003“怎麼了,不認識我了?」

  陳曦低著頭走到還在發呆的男人身前,拉住他的雙手,抬起滿含秋波的雙眼
看著他。

  “小曦…”侯龍濤緊緊的握著女孩兒柔軟的小手兒,好像一鬆開就怕她會跑
掉一樣。

  女孩兒把紅唇湊了過去,主動的和男人吻了起來。

  兩人無聲的讓四唇相接,良久不分,表達著對彼此口舌的渴望。

  “小…小曦,你不怪我了?」

  “嗯…你怪我沒來看你嗎?」

  “不…不怪。」

  “那我也不怪你,咱們算扯平了,好不好?」

  “好,好,好。」

  侯龍濤高興的都快哭出來了,怎麼可能不好呢。

  他猛的把女孩壓倒在床上,拼命的舔吻她散發著淡淡茉莉花香的嬌嫩臉頰,
在她被牛仔褲繃得緊緊的翹臀上揉捏,那種從手上傳來的彈性十足的感覺簡直能
使人發狂,“小曦,小曦…我好想你…好想你…”“啊…濤哥…濤哥…我也想你
…濤哥…”陳曦胡亂的抓著男人的頭髮,“濤哥…門…門…”侯龍濤這才想到病
房的門是大開的,他放開女孩兒,想要去把門關上,再回來和她親熱。

  可陳曦也下了床,整了整衣服,還把小箱子也提了起來,跟上去遞給男人,
挽住了他的一條胳膊,“濤哥,咱們走吧。」

  “去哪兒?」

  侯龍濤突然又不願意離開了,他是真的想念這個姑娘,想要現在就和她重溫
魚水之歡。

  “跟我來嘛。」

  陳曦拉著愛人就走。

  “到底去哪兒啊?小曦,我…”“去我家。」

  “你…你家?」

  “嗯,我姐姐帶著大伯和大伯母去郊區玩兒了,明天下午才會回來,我給你
做晚飯。」

  “那你姐姐知道你要帶我回家嗎?」

  “當然知道了,要不然她也不會給咱們創造這個條件的。」

  侯龍濤心中一陣激動,既然陳倩已不再反對妹妹與自己做“夫妻”,就證明
自己一切的努力並沒有白費,只是不知道她有沒有被感動到也委身於己的地步,
“那倩倩她不恨我了嗎?」

  陳曦神神秘秘的一笑,“等你見了她,你自己問她好了,把什麼都告訴你,
那多沒意思啊。」

  從女孩兒的表現來看,應該是好消息,她不說,侯龍濤也就不追問了,“我
聽說那天晚上,諾諾打倩倩來著,她們沒欺負你吧?」

  “沒有。」

  “你別怪諾諾,她年紀小,其實她本性很善良…”“你不用說了,”陳曦打
斷了愛人,“我真的不怪她,雲姐說了,大家都是你心愛的女人,為了不讓你為
難,我們不應該互相記恨的,所以嘛…你就不用瞎操心了。」

  這些話差點兒沒把男人說暈過去,擺明瞭陳曦不僅是接受了自己“花心兒大
蘿蔔”的劣行,還已經和其他的女人取得了和解,今天沒人肯來接自己也一定是
她們事先設計好的,要給自己一個驚喜。

  這時兩人已經是在醫院外面的馬路上了,侯龍濤就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把女
孩兒抱住,熱吻了起來…這是侯龍濤第一次到陳曦家,但他可一點兒也不拘謹,
一進門兒就從背後抱住了女孩兒,兩隻色手更是直接攀上了她的乳峰,“小曦,
讓我好好疼疼你,我出院前已經洗過澡了。」

  “討厭,”陳曦在男人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輕輕掙出他的懷抱,“大色狼,
瞧你急的,先吃飯嘛,我餓了。」

  “好吧,那就讓我先嘗嘗你的手藝,然後再嘗嘗你身上的其它部位。」

  “死哥哥,哪句話都不忘了占我便宜。」

  陳曦拉著男人進入自己的香閨,把他按坐在自己的床邊,又從書櫃裡搬出一
大摞相冊,往床上一扔,“這些都是我和姐姐的像片兒,你乖乖的在這兒看,我
去給你做飯。」

  說完就在愛人的臉上輕輕的一吻,像只小鳥兒一樣的飛出屋去了。

  “哼哼。」

  侯龍濤無奈的搖搖頭,環視了一下兒陳曦的房間,窗明几淨,到處都擺著、
掛著小飾物,典型的女孩子家的風格。

  屋裡有兩張單人床,想必另一張就是陳倩的了,男人的腦中出現了一幅姐妹
倆的美人春睡圖,要是天天都能見到她們兩人純潔無暇的美麗面龐,那該有多幸
福啊。

  床上的一隻棕色大毛熊吸引了侯龍濤的注意力,把它拿過來放在腿上,一陣
茉莉花香就鑽進了鼻子裡,不知道是姐妹倆誰經常抱它,“你也太爽了吧?」

  男人扇了毛熊一個剽,然後放回了原處,他可不知道,剛才打的是自己的替
身。

  侯龍濤隨意翻看著相冊,從她們的初中到現在,兩個仙女兒大部分的成長歷
程都記錄在裡面了,最讓他高興的就是裡面沒有一張是和男生的合影。

  最後一本兒小的裡面都是他和陳曦的照片兒,有好幾張都是被撕得粉碎之後
又拼起來粘好的。

  男人抽出了一張,輕輕的摸了摸,突然站起身來,一陣感動,“這得花多少
心血啊。」

  侯龍濤來到客廳,靠在廚房門口兒,看著陳曦妙曼的背影在灶台前忙活著。

  女孩兒回過頭來,沖著愛人嬌媚的一笑,又繼續忙自己的,“你看什麼?不
是要你乖乖的在屋裡呆著嘛。」

  侯龍濤上前兩步,再次從背後抱住了女孩兒,但這回雙手卻沒有越軌行為,
只是老老實實的放在她的腰側,用臉頰在他的秀髮上磨擦著。

  “濤哥,我在做飯啊,你這麼賴著,我怎麼幹活兒啊?」

  陳曦撒嬌似的扭了扭身子。

  “那些照片兒是你一個人修補的?」

  “姐姐也幫我了。」

  “小曦…”男人的雙臂箍得更緊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不會讓你因為我…
因為我傷心了,小曦,我愛你,我真的愛你…”“濤哥……”女孩兒聽出了侯龍
濤聲音中的哽咽,在他的懷裡轉過身,雙臂環住他的腰,深情的望著愛人,“你
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體,只有你才能給我幸福…”男人想再說些什麼,可嗓子眼
兒像是堵了東西一樣,讓他發不出聲音來。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對視著,時間仿佛就此凝固了。

  “呼!」

  炒鍋裡一直在加熱的油燒了起來,又開著抽油煙機,火苗兒一下兒就躥了老
高。

  沉浸在濃情蜜意中的一對兒男女這才被驚醒,陳曦更是“啊”的驚叫了一聲
,她是兩天前才跟姐姐現學的做飯,以前從來沒下過廚房,這種小小的事故就把
她嚇呆了,小手兒緊緊的攥住了愛人的衣服。

  侯龍濤當過多年的“大廚兒”,自然是“異常”的鎮定,只見他一個箭步躥
到灶台前,左手抄起了鍋蓋兒,往冒著火的炒鍋上一蓋,同時右手已經把天然氣
的開關關上了,一套動作做得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瀟灑自如。

  “危險”已過,女孩兒松了一口氣,但不說承認自己的大意,反而把侯龍濤
轟出了廚房,“都是你,都是你,分散我的注意力,到外面去等著,不准再進來
了。」

  她嘴裡雖然這麼說,可心裡卻對侯龍濤更愛慕了,自己的男人什麼都會,什
麼都難不倒他,女孩兒當然是芳心暗喜了。

  這頓飯吃的侯龍濤可不是很爽,老實說,對於陳曦的廚藝,真是不敢恭維,
更要命的是美麗的女孩兒一直以無限柔情的眼神盯著自己,弄得他只想把這個小
仙子按在床上,“欺負”得她喜極而泣。

  好歹是把大部分的飯菜都吃光了,女孩兒笑嘻嘻的把他拉起來,“吃飽了嗎
?」

  “飽了,”男人拍了拍肚子,“都挺起來了。」

  陳曦拉著愛人來到一扇關著的房門外面,“進去吧。」

  “嗯?」

  侯龍濤早已注意到這個屋子了,應該是陳倩父母的臥室,也就一直沒放在心
上,“這是你大伯的睡房吧?」

  “是。」

  “那我…”“你就進去吧。」

  女孩兒在他的臉上一吻,“是個驚喜。」

  她將房門推開了一條縫兒,把愛人輕輕推進了屋裡。

  房門在男人的身後關上了,陳曦也沒有跟進來,窗簾兒是拉著的,也沒有開
燈,從門邊到床邊的地上擺滿了兩片點燃的杯蠟,星星點點的,在中間形成一條
小路,有很多的茉莉花兒放在四周的家俱上,整間屋子都充滿了花香。

  但侯龍濤對那一切都沒有知覺,因為對面鋪著綠底兒白花兒床單兒的雙人床
床邊上坐著一個長髮披肩的美女。

  女人穿著一雙經典的黑色PUMP高跟鞋,右腿優雅的架在左腿上,肉色的
絲光長襪在點點的燭光中閃爍著亮晶晶的光芒,絲襪的寬花邊兒從天藍色的短裙
下露了出來,上身是同色的收腰馬甲和白色帶藍線條兒的小圓領兒長袖兒襯衫,
胸口的地方有明顯的突起,領口兒處用藍白相間的絲巾打了一個蝴蝶結,這就是
國航空姐兒的制服改版。

  侯龍濤平時對女人的穿著是很重視的,可今天他的注意力卻全集中在面前女
子的臉龐上,那張如同天使般的面龐,那張超凡脫俗的臉龐,那張在他夢境中出
現過無數次的絕美臉龐,陳倩的臉龐。

  他想走過去,可腿腳卻不聽使喚;他想說話,可嘴巴卻張不開;他只能傻傻
的站在門邊,像一個沒有生命的木樁子。

  陳倩的螓首低垂著,從男人進屋的那一刻起,她的心臟就開始劇烈的跳動,
好像自己都能聽到“怦怦”的聲音。

  半晌之後,沒有毫無動靜,女人稍稍的抬起了頭,只見侯龍濤正呆呆的望著
自己,臉上的表情如癡如醉,分明是被自己完全迷住了。

  突然之間,陳倩一點兒也不緊張了,無論對面的男人是自己命中的神,還是
命中的魔,自己都將永遠屬於他。

  美麗的空姐兒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到了男人身前,什麼也沒說,雙臂一伸就
攬住了他的脖子,歪頭枕在他的肩膀上。

  陳倩本身就有一米七,再加上高跟鞋,這個動作做得一點兒也不費力。

  侯龍濤耳中聽到了平和的呼吸聲,鼻子裡滿是香氣,也不知道是茉莉花兒發
出的,還是女人身上發出的,但他卻仍舊沒有任何行動,只是閉上了雙眼。

  還是那句話,幸福來得太突然,往往讓人難以接受,他不知在夢中嚮往過多
少次現在的情景,可當這一切終於發生了,他卻突然忘記了自己的一切“手段”
,就像是又變回了八年前那個初次墜入愛河的大男孩兒。

  陳倩抱了男人一會兒,發覺他竟沒有一點兒反應,離開他的身體,看他的表
情還是那種處於幻覺中的狀態,“難道他還要我主動?小曦說過,第一次的時候
就是她主動的。」

  想到這裡,陳倩的臉上升起了兩朵紅雲,握住了男人的一隻手,拉著他慢慢
向床邊走去,侯龍濤也就呆呆的跟著她。

  兩個人肩並肩的坐到床邊,陳倩把自己的櫻口印在了男人的臉頰上,一毫米
一毫米的向他的嘴唇兒移動,“濤哥,你說句話啊…”“倩倩…”侯龍濤扭過身
子,讓兩人的眼神相交,他在女人的眼中看到了崇拜,看到了濃情,看到了無限
的依戀,他終於相信自己不是在做夢了,面前的確實是那個令自己茶飯不思的天
使。

  四片微微顫抖的嘴唇越靠越近,最終合到了一起,侯龍濤就像是在初吻的小
男孩兒,雙手捧著美人的臉蛋兒,輕吮著柔唇,香香的、甜甜的,好似兩塊兒軟
糖一樣,真怕它們會在自己的口中溶化,良久之後,他才想起要用舌頭。

  陳倩微合著雙眼,長長的睫毛不住的顫動,男人吸她的下唇,她就吮男人的
上唇,男人吮她的上唇,她就吸男人的下唇,忽然一條柔軟的東西緩緩在自己的
銀牙上滑動,她微微的分開了牙關,那個東西立刻鑽進了她的口腔中,四處仔細
的舔舐,還慢慢繞著她的香舌打轉、挑動。

  “嗯…嗯…”陳倩的兩隻玉手緊緊的攥住了侯龍濤的衣服,香津嫩舌都被吸
了過去,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的和異性口舌相交,第一次把舌頭給男人吸吮,更是
第一次將真心交予一個男人,她終於體會到了妹妹所說的“甜蜜”,這種感覺真
是超出想像的美妙。

  “呼呼…”“呼呼…”兩人都已經有些喘了,小十分鐘不停的接吻,不光是
令人窒息,還是極為消耗體能的。

  陳倩的身體前倒,靠住了男人胸膛,在他懷中羞赧的嬌喘著,“濤哥…濤哥
…”侯龍濤右臂摟著美人的肩頭,左手和她的右手握在一起,“倩倩…”又是千
言萬語堵在嗓子眼兒,今天不知是怎麼了,鼻子老是一陣兒一陣兒的發酸,眼睛
也像是進了沙子,總有東西要往外流。

  陳倩能感到男人的喉頭在不停的蠕動,還能隱約的聽到喉嚨中發出的極輕微
“咳咳”聲,知道他是有話說不出,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晶瑩的淚珠順著美人白淨的面頰流了下來,她想盡力忍住,可還是發出了“
嗚嗚”的哭聲。

  “倩倩,別哭…”侯龍濤托起了女人的下巴,自己的雙眸卻也濕潤了。

  一男一女凝視著對方,他們驚奇的發現自己能從對方的臉上讀到對方心中在
想些什麼,人的一生能有幾個八年,特別是青春年少時的八年,那是金子也換不
來的年華。

  “濤哥,我…我不知道為什麼,八年前會…我真的好後悔…真的好後悔…”
陳倩伸手撫摸著男人的臉龐,她是真的不知道以前自己為什麼會恨這個男人,會
一點兒感覺不到他對自己的一片癡心。

  那天在陳倩昏迷的時候,雖然侯龍濤在關鍵時刻“良心發現”,但開始時還
是很輕鬆的就對她進行了猥褻,可現在這個自己深深愛戀的美人終於被打動了,
自覺自願的投懷送抱,他卻不知道該從何入手了,他不敢對心中的天使有絲毫輕
薄之舉。

  男人又吻住了美女的雙唇,光是這樣,他就很滿足了。

  陳倩獻身的決心一直沒有變過,只是她實在是太淑女了,根本就不知道怎麼
獻身,再加上這種和心上人溫柔接吻的感覺已經讓她很陶醉了,她也就沒有什麼
進一步的行動。

  半個多小時的口舌相交、擁抱親吻,真是讓人心馳神搖,陳倩學會了用自己
的舌頭在愛人的口中攪動,學會了將愛人的舌頭夾在自己的柔唇間吸吮,她的“
性天賦”不比任何人差。

  “濤哥,嗯…你的傷好…嗯…徹底了嗎?」

  陳倩總算是想起了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

  “好…全好了…”侯龍濤捨不得離開美人的香唇,盡力追逐著它們,邊說邊
斷斷續續的在上面親吻。

  “嗯…濤哥…讓我…讓我看看,嗯…嗯…我要看。」

  美女將他的羊毛衫和塞在褲子裡的內衣撩了起來。

  侯龍濤再想繼續都不行了,女人已經把腰彎了下去,大概是想看清楚一點,
他也只好向上拉住了自己衣服的下擺。

  男人從下面數第二排的腹肌上有一條兩、三釐米長的傷疤,顏色不是很深。

  陳倩柔軟的指頭剛剛沾到那條疤痕,男人的肌肉就是一抖,小腹微微的收縮
了一下兒。

  “還疼嗎?」

  陳倩趕忙撤回了手指,驚慌的抬起頭。

  “不疼,就是沒做好準備,有點兒癢。」

  侯龍濤微微一笑。

  女人突然抱住了他的腰,把臉頰貼在他的小腹上,從她肩頭的輕微聳動就能
知道她是在無聲的抽泣。

  “怎麼又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侯龍濤愛憐的撫摸著她的秀髮,忽然一陣膩滑的感覺從小肚子上傳了出來,
原來是陳倩正在那條傷痕上親吻,不僅如此,她還試圖把自己眼淚所留下的濕跡
舐幹,可卻事與願違,她越舔,潤濕的部分就越大,根本就變成了她在男人的整
個小腹上舔舐。

  “啊…”侯龍濤只覺一團火從下體逐漸向全身擴散,那條小舌頭好柔滑,男
性的本能被喚醒了。

  他今天穿的是一條牛仔褲,堅實的質料阻止了他巨大陽具的伸展,勒的他有
點兒疼痛。

  陳倩的臉就在男人褲襠的上部,雖然看不見,但卻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
不光是雙腿間的隆起,還有他體溫的升高,呼吸的加速。

  “濤哥…”絕美的空姐兒直起了身子,開始用微微顫抖的雙手小心翼翼的解
他的皮帶。

  侯龍濤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純淨如北極之寒冰的姑娘會如此的主動,他沒有阻
止,沒有鼓勵,也沒有配合,他可以說是處於完全的震驚中。

  男人的褲子被解開了,硬挺上翹的陰莖一旦脫離了牛仔布的束縛,立刻將柔
軟的內褲壓了下去,在空氣中輕微的顫動著。

  “啊!」

  這是陳倩記事兒以來第一次見到真正的男性器官,不僅是說不出的雄偉,還
給人以無比的壓迫感,她不敢再看了,抬頭望著自己未來的夫君。

  侯龍濤在那雙清澈的雙眸中發現了一絲恐懼,就像八年前那個讓自己一見鍾
情的少女,不同的是她那時的恐懼是包含在怨恨的眼神中,而現在是藏在無限的
愛戀中。

  他一把抱住了美人,“倩倩,不急,我願意等你百年、千年,只要你原諒…
原諒我以前對你犯下的罪行,我就心滿意足了…”他的聲音又有些哽咽了。

  “濤哥…”陳倩扭頭吻著男人的臉頰和耳朵,“我已經讓你等了八年,我知
道你等的很苦…”“不苦,一點兒也不苦,在美國的四年多裡,對你的思念沖淡
了我無聊的生活,對你的思念使我發奮的讀書,對你的思念成為我的精神支柱。

  哪怕你要我用一輩子的時間等待,我也毫無怨言,短短八年,算不了什麼。


  “濤哥…濤哥,”美女用臉頰磨擦著侯龍濤的脖頸,“咱們再也不分開了,
永遠也不分開,好…好不好…”“倩倩…”兩個人都拼命的抱緊對方,像要將自
己融入彼此的身體中,“我…我對…對不起你…我…我會用我的生命來…來補償
你…補償我一切的…一切的錯誤…倩倩…我…我愛你…”這是侯龍濤第一次當著
別人的面痛哭失聲,他平時給人的印象要麼是堅毅,要麼是陰險,要麼是玩世不
恭,但在那些用於偽裝的外表下,他有一顆多情、易碎、無比火熱的心。

  陳倩對於這些自然是無從知曉了,但也沒有因此而覺得他軟弱,只知道他愛
自己愛到了可以將最脆弱的一面暴露給自己的地步。

  “濤哥……”陳倩離開了男人的身體,她也已經是淚流滿面了,“不要再等
了,咱們做愛吧。」

  她低垂著頭,秀美的臉龐紅的像熟透的蘋果,聲音卻沒有絲毫的顫抖。

  侯龍濤平日風流成性、禦女無數,現在卻是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該怎樣去“
褻瀆”自己的女神。

  陳倩的雙手互相握著,放在夾緊的雙腿上,她在等待著心愛的人將自己的身
心佔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但什麼都沒有發生,她扭頭凝視著男人濕潤的雙眼
,“你還要等嗎?求…求你,讓我體會你的溫柔吧。」

  侯龍濤慢慢拉住了絲巾紮成的領結,他的雙手因為激動而不住的抖動…
2011-1-3 11: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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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三章

  似水柔情(下)編者話:CJLH2222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你已
經會意了。

  麻煩先生還真是麻煩,又來挑我的錯,說笑了,謝謝,寫了後面忘了前面,
我會在出合集的時候改正過來。

  G-Taste已經找到了,謝謝大家。

  還是有很多朋友要求我以喜劇結尾,不知道為什麼要一遍又一遍的重複提醒
我早已做出的決定,可能是上一章的編者話說得不太清楚,只有出生在美國的人
,又在美國本土居住了四十年以上才有可能成為美國總統,我是土生土長的北京
人,至今還是中國籍,也沒有打算要拋棄這個讓我引以為榮了四分之一個世紀的
身份。

  *********************************
**3卅1卅2003侯龍濤探頭吻住了女人的脖子,那香肌真是嬌嫩,滑不留
口,他的左手輕輕向下一拉,絲巾紮成的領結就無聲的鬆開了。

  男人的右臂攬著美女的纖腰,左手開始為她寬衣。

  陳倩的身體稍稍向後倒,雙手撐住床面,任自己馬甲和襯衫上的扣子被一一
解開,她的螓首後仰,把雪白的喉嚨露了出來,供愛人舔舐。

  侯龍濤的手抖得厲害,費了老半天的勁兒才算是把那些扣子都解開,但這也
給了他足夠的時間將女人的脖頸一寸不落的吻了個遍。

  襯衫最終還是敞開了,露出了寶石藍的無縫PUSHUP胸罩,兩團乳肉被
向中間擠著,又被向上高高托起,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溝,白花花的一片,和質地
光滑的乳罩一起,在燭光下閃著柔和的光彩,真是說不出的性感、誘人。

  不知是幻覺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侯龍濤覺得陳倩的胸脯比那天自己要迷奸她
時要漂亮很多,也許是因為那時他動機不良,根本就沒用心去體會這個女人的美
麗。

  他望著那兩顆鼓脹的乳房,心中竟沒有一絲邪念,只知道它們的麗色就如同
它們主人的容貌一樣,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

  陳倩發覺男人停止了親吻,看見他正癡癡的盯著自己的乳房,不禁大羞,但
她拼命擠制住了去遮擋的想法,反而把胸膛更加向上挺起,“濤哥…你…你喜歡
嗎?」

  “嗯?嗯,喜…喜歡,好美,好性感…”除了如雲和莉萍,就數她的最豐滿
了,但侯龍濤此刻心中沒有別的女人,並沒有做這種比較。

  男人說的是乳房本身,但聽在陳倩耳朵裡,她把胸罩也包括在內了,“這…
這是小曦幫我選的。」

  “什麼?」

  “這內衣…”“噢…”侯龍濤這才明白女人的意思,也才想起以她的性格,
估計是不會想到要穿這種性感內衣取悅男人的,“倩倩,你…你這是特意為了今
天…為我買的嗎?」

  “嗯,濤哥,小曦說你…你溫柔極了,讓我也感受一下兒吧。」

  陳倩拉起了男人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又輕輕的壓住他的手背,使他
的手指陷入了柔軟的乳肉中,“啊…”女人的聲音立刻就變得發顫了,“八年前
…你是第一個…第一個撫摸我乳房的男人,八年後,你…你仍舊是唯一一個…我
好高興,我的身子只被我真心愛戀的人碰過…你願意得到…得到我的清白嗎?」

  對於這種問題,侯龍濤除了滿足美女的心願外,其它的反應都是不明智的,
他不會再犯與八年前相同的錯誤了。

  男人的另一隻手也自覺的抓住了陳倩的奶子,他的揉撫很輕,像是在擺弄兩
件無價的藝術品,生怕稍稍用力就會把它們碰壞似的。

  說是揉撫,其實更像是捧在手中,侯龍濤的頭也探了過去,把臉壓在嫩白的
雙乳上,口鼻全部鑽進了那道深深的肉溝裡,被香軟的奶子夾在中間。

  他的舌頭伸了出來,在女人的雪肌上舔舐,由於儘量的伸長,少量口水也不
受控制的淌了出來,順著乳溝下流,被胸罩的中部攔截住,積攢了下來。

  “嗯…嗯…嗯…”陳倩秀目緊閉,齒咬下唇,再次仰起了頭,從喉中發出了
自己從未聽到過的聲音,就算是在手淫的時候,她都能忍住不出聲兒,可心上人
的手掌、唇舌對於女人來說是充滿無比魔力的,讓她無法保持淑女的矜持。

  光是乳房被愛撫就讓自己如此的“失態”,她想都不敢想接下來會怎麼樣。

  侯龍濤把雙手從肩膀處插入了女人的衣服裡,向兩邊一糊擼,它們就順著她
撐著床面的藕臂滑了下去,男人開始在她的香肩上舔吻,用嘴唇叼住她的琵琶骨
,緩緩的磨擦。

  “啊…”陳倩身上一陣發冷,微微張開了小嘴兒,向外吐出香噴噴的熱氣,
背後的胸罩扣兒被輕巧的打開了,罩杯也被推到了乳峰上。

  面前的雙乳失去了支撐,稍稍的顫動了一陣,並沒有絲毫的下垂,還是驕傲
的向上挺立著,只是向兩邊略微的分開了一點點,使乳溝的寬度有所增加。

  “倩倩,可以嗎?」

  侯龍濤在真正的享受這對兒玉乳之前,沒忘了徵求主人的同意,他還是怕自
己太積極了,會嚇壞這個剛對自己敞開心門的玉女仙姑。

  “可…可以…”其實陳倩根本就不知道男人問的是什麼,她也不在乎,反正
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的。

  侯龍濤的手掌從兩側握住了彈性十足的乳房,兩隻大拇指翹了起來,繞著女
人嫩紅色的乳首緩緩的旋轉,指甲輕輕的剮著粉色的乳暈。

  他一直在觀察著美女的表情,時刻準備著停止自己的“淫行”,好在那桃紅
的面頰上沒有一絲的不悅。

  陳倩的心已經是屬於這個男人的了,他的任何行為都只能使她感到肉體上的
喜悅、心靈上的溫暖,是不可能出現厭惡的情緒的,“嗯呵呵…嗯呵呵…”支撐
身體的胳膊不停的打著晃兒,不光是上身,原來腳下堅實的地面現在也變得軟綿
綿的了,十根裹在絲襪中的腳趾在高跟鞋中拼命的蜷著,趾甲上傳來鑽心的瘙癢
,如果夠長,真想就把它們在鞋裡子上壓斷,好過這種心癢難撓的感覺。

  侯龍濤用舌頭代替了右手的拇指,舌尖兒挑動著早已翹立的乳頭兒,手指像
擠奶一樣向中間收緊再放鬆再收緊,左手大幅的揉轉。

  當男人把她的乳尖加乳暈一起含進了口中時,陳倩再也支援不住了,身子重
重的倒在了床上。

  侯龍濤也被拉得壓在她身上,但含著乳首的嘴巴可沒有一刻的放鬆,還是“
啾啾”有聲的吸吮著。

  陳倩有生以來第一次被愛人細緻的把玩兒酥胸,她是真的好舒服,難耐卻舒
服。

  女人兩個圓滾的奶子都被吻得濕濕的,侯龍濤的舌頭已經在乳房的下緣上親
舐了,他還在繼續的向下,美人的肌膚就如同嬰兒般的滑嫩,舔一下兒就會滿口
留香。

  男人的雙手撫摸過了她無毛的腋下、滑溜溜的臂膀,至今為止,還是完全停
留在她的上半身。

  “嗯…嗯…啊!」

  嬌喘著的美女突然驚叫了一聲,她覺出了男人正在舔自己的小腹,而且還在
不斷下移,猛的想起了妹妹說過的話,她不怕愛人親小穴,雖然那裡已經濕潤了
,但那是女人的本能反應,她也知道不會造成愛人的不快,但是肛門呢,要是愛
人真的去吻,會不會有異味呢?她不敢肯定。

  早些時候洗澡時,陳倩曾經做過充分的準備,她借著浴液的潤滑,把修長如
青蔥般的纖纖中指插入了自己的後庭中,認真的清理過,儘管如此,事到臨頭,
她還是有所退縮。

  侯龍濤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聽到了美人聲調的轉變,趕忙停止了動作,抬
起身子,“倩倩,怎麼了?不舒服嗎?」

  “不…不…”陳倩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吻住他的雙唇,一是真的想和
他接吻,二是這樣就可以確保他不再向下移動。

  侯龍濤可不清楚美人的這種想法,只是她要吻自己,那是不可能反對的。

  可過了幾分鐘,男人還是覺出了一些異樣,自己可以親她的嘴、臉、耳,但
每當自己想要再向下,她就會把雙臂勒住,不讓自己動彈。

  侯龍濤估計小仙女兒是太害羞了,乾脆就抱住她的身體,一直和她親吻,左
手輕撫她的腰側,慢慢的摸到了短裙上,在大腿上半部的外側摩挲,短裙漸漸的
撩起,男人的手掌也就觸到了絲襪寬花邊兒上面溫熱的嬌膚嫩肉,再向下就是光
滑的絲襪美腿了。

  他只撫摸女人的大腿外側,因為內側是比較敏感的,他暫時還不想過度的刺
激她。

  由於姿勢的關係,侯龍濤最多能夠到女人右腿圓潤的膝頭,可既然不讓用嘴
,他起碼要用手將摯愛的身體摸遍。

  他把手插進了陳倩的大腿下面,因為美人的配合,沒怎麼用力就把它抬了起
來,使她套在高跟鞋中的美腳蹬在了床上,這一來,她整條修長的玉腿就盡在男
人的掌握之中了。

  筆直的迎面骨、彈性和柔軟具備的小腿肚兒、圓圓的腳踝、光滑的腳面,侯
龍濤一處也沒落下,他甚至連漆皮高跟鞋上的每個角落都摸遍了,早已看出這雙
鞋是嶄新的,大概以前連穿都沒穿過,好似一塵不染,一點兒也不髒。

  兩個人的嘴唇從來也沒分開過,不是互相磨擦就是互相吸吮,陳倩真不敢相
信自己會如此迷戀這種被侯龍濤沉重的身體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感覺,自己以前可
是一被男人碰就會噁心的。

  她知道愛人把自己右腳上的鞋子脫了下來,他捏住了自己的小腳,溫柔的捏
弄著,還一根一根的捋著自己的腳趾,陳倩更確信妹妹的話了,也把男人抱得更
緊了。

  侯龍濤感受夠了美人拼命蜷起的腳趾夾住自己指頭的力量,用手掌緊緊的貼
住她的小腿後側,順著柔和的曲線向上滑動,經過腿彎、大腿,停留在了渾圓的
臀峰上。

  他的五指用力的縮緊,攥住了柔軟中帶著韌勁兒的屁股,他揉捏的面積很大
,所以雖然用上了力氣,卻不會把嬌滴滴的美人兒弄疼。

  陳倩穿的是一條低腰比基尼式的寶石藍小內褲,男人玩弄臀部的手指已經從
下插進了它的邊緣中,向中間一推,就把內褲的右半部別進了股溝中,令她的右
臀瓣完全暴露。

  自己的屁股被愛人細緻的搓揉,使陳倩的呼吸更加急促,香氣不斷的噴在男
人的口鼻中,比任何的春藥都更能催人情欲。

  侯龍濤的手離開了女人軟如綿絮的嫩肉,把放在一邊兒的那只高跟鞋拿到了
自己的面前,“嗯…”深深的一嗅,濃香撲鼻,他伸出了舌頭,在鞋裡子上慢慢
的舔了一下兒,讓美人能看清自己的動作,“倩倩,你的小腳丫兒也是這樣的香
甜吧?」

  陳倩的心裡一熱,她終於明白了,自己身上的任何地方、甚至於一切和自己
身體有關的東西在愛人眼中都是無比純淨、無比美麗的。

  她排除了一切顧慮,用手背猛的把男人手中的高跟鞋打掉了,一條胳膊死死
的勒住他的脖子,像瘋了一樣的和他接吻,吞咽他的口水,另一隻手狂亂的向上
扽著他的衣服,“濤哥…濤哥…”女人突如其來的熱情讓侯龍濤略微吃了一驚,
但他還是採取了配合的態度,在上衣退出了雙臂後,他立刻又被抱住了,接吻、
接吻、再接吻。

  陳倩柔軟的奶子被男人堅實的胸肌死死的壓住,硬挺的乳頭兒上傳來被磨蹭
的快感,她迷亂的抬起雙腿,箍住愛人的腰身,那只沒穿鞋的腳向下蹬著他的已
經解開了的褲子。

  當男人的褲子被踢掉了之後,陳倩又用腳在他的屁股上的磨擦。

  那種被絲襪搓蹭的感覺是異常的舒適、撩人,但侯龍濤卻越發覺得不對勁兒
了,在他心裡,陳倩是清純無比的,可現在她的表現卻太主動了。

  侯龍濤強迫自己離開了女人甜美的香唇嫩舌,“倩倩,你…你怎麼了?」

  陳倩的雙頰潮紅,顫動的長睫毛上掛著點點“露珠”,雙眸就如同兩潭秋水
,充滿了情意,她伸出兩根修長的玉指,壓在男人那雙帶給自己無限愛意的嘴唇
,輕輕的撫摸,“濤哥,我不要再…再等了,濤哥,快讓我成為你的女人吧,我
要做你的妻子,我…我等不了了…”在她心裡,一旦自己把身子交給了愛人,那
自己也就成為了他的妻子。

  心中聖潔的女神說出了軟綿綿的“獻身宣言”,侯龍濤只覺血往上撞,一口
將美人的手指納入口中,狠狠的吸吮、舔舐,左掌隔著光滑的內褲按住了她的陰
戶,大拇指正好壓在勃起的陰蒂上,另外四指全擠入了她的雙臀之間,從陰唇開
始,經過會陰,搓到後庭,再從後庭開始,拉回到陰唇,拇指也不忘力量適中的
揉動,小內褲的襠部上很快就出現了淡淡的濕跡。

  陳倩以前自慰的時候從來都不敢用力,還總是草草的揉搓幾下兒就停止,在
這個純潔聖女的概念中,手淫是件很羞恥的事情,因此她也根本就沒有過真正的
高潮。

  但現在她的下體是在被心愛的男人愛撫,而且還是很有技巧的愛撫,手指上
又有舌頭的濕潤滑膩感,嬌嫩的乳頭兒也在被大力的磨擦,這種舒爽可真是從未
體會過的。

  陳倩的兩腿一會兒合上,緊緊的夾住愛人的手,一會兒大大的分開,拉抻自
己的陰門,難耐的快感不僅停留在身體的表層,好似是通過柔嫩的肌膚滲入了五
臟六腑,尤其是陰道盡頭的子宮,麻酥酥的感覺越聚越強,緊接著就有一團火燒
了起來,把原本如霜勝雪的美人燒成了誘人的桃紅色。

  侯龍濤撥開了內褲,中指的大半個指節小心的插進了火熱的小穴,輕輕旋轉
,以求能稍稍擴大緊窄的肉腔,大拇指仍舊壓在硬硬的陰蒂上,不斷的振動、揉
搓。

  他已經不光是吸吮白玉雕成的手指,而是伸著舌頭在美女的手心、手背、手
腕上舔得津津有味。

  陳倩光著的腳蹬在床沿兒上,另一條腿鉤住了男人的大腿,腦袋和肩膀撐住
床面,背臀全都懸了空,臀肉繃緊,原本渾圓的屁股蛋兒兩側出現了兩個凹陷,
她自己知道,就連肛門都在拼命的縮緊,“濤…濤哥…啊…不好…不好了…呀…
要…要尿出來了…啊…啊…”侯龍濤還沒反應過來,女人的身體已經變得極度的
僵硬,幾秒鐘後又重重的落回了床上,陳倩的第一次高潮就這樣到來了,她的手
臂無力的鬆開了男人的脖子。

  侯龍濤一恢復自由,立刻一出溜,跪在了地上,腦袋進入了仙子的雙腿間,
內褲下有一部分整齊烏黑的恥毛露出,粉嫩的肉唇像是在喘息的小嘴兒,一下兒
合起,一下兒又微微的張開,每次“吐氣”時還會帶出一些亮晶晶的“口水」。

  “美…”侯龍濤暗贊一聲,馬上就想去把那瓊漿玉液引入口中,卻發現女人
的身子還在不停的發抖,雙腿上的嫩肉仍在痙攣。

  他抬起頭,只見陳倩緊閉著雙眼,清澈的津液順著嘴角兒緩緩的流出,身體
像是在打擺子一樣的抽搐。

  這下兒男人可有點兒擔心了,她不會是本身有什麼疾病,一受刺激就發作了
吧?“倩倩,你怎麼了?」

  侯龍濤慌忙坐上床,把性感的女體抱進懷裡。

  “濤哥…”陳倩微微張開了杏眼,裡面罩了一層水霧,顯得迷迷茫茫的,身
子也恢復了平靜,兩條長腿蜷了起來,扭過腰,側身靠到他的胸膛上,把螓首向
後稍仰,枕在他的肩頭,聲音嬌軟無力,“好…好舒服,像飛起來了一樣…”“
呼…”侯龍濤長長出了一口氣,想來陳倩是那種高潮餘韻維持的既長又強的女人
,加上陳曦的“一碰就蹦”,這姐妹倆真是男人理想的床伴。

  “濤哥,它好硬…好燙…”陳倩邊用舌頭在愛人的臉頰上舔著,邊媚媚的輕
語著。

  侯龍濤這才意識到自己直挺的老二正好被女人放在自己大腿上的屁股壓住了
,只要她稍稍一動,雪白柔軟的嫩肉就會在陰莖上搓蹭,雖然不可能有抽插緊湊
的小穴那麼爽快,但也舒服的很。

  一切都是這麼自然,男人接下來想到的就是要插入了。

  女人寬寬的骨盆被侯龍濤的兩手扶住了,身子輕輕鬆松的就被擺正了,變成
背對著他坐在他的腿上,緊接著兩個腿彎也被捏住了,向兩邊抬起分開,天藍色
的短裙擋住了陳倩的視線,但她卻能清晰的感覺到男人胯間的巨物鑲入了自己的
屁股溝中,頂端還有一個冒著熱氣的“鵝卵石”在自己的陰唇上磨擦。

  “哈…哈…哈…”陳倩的喘息又急促了起來,兩條玉臂伸起,摽住了男人的
脖子,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心臟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盼望了二十二年的時刻
就要到來了,她緊張的心情可想而知。

  “倩倩,把你的處女交給我吧…”愛人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然後就有一
條濕膩的舌頭鑽進了她的耳朵裡,“倩倩,別怕,放鬆一點兒…”“啊…”陳倩
的屁股“啪”的一聲撞上了男人的小腹,身體裡像是杵進了一杆鐵槍,將緊合的
蓬門叩開,將狹窄的肉腔極度擴撐,將細嫩無比的嬌肌撕裂開來,雖然陳曦給她
打過預防針兒,雖然她對這種疼痛已有了一些心理準備,但還是險些暈了過去,
長長的指甲幾乎都要刺進侯龍濤的脖子裡了。

  有那麼幾秒鐘,陳倩心中升起了一絲怨氣,她怪愛人竟然如此的不疼惜自己
,但這種想法真的只是幾秒鐘,他為自己挨的那一刀一定更疼。

  其實侯龍濤又怎麼可能不疼惜她呢,只是他知道處女膜是有彈性的,要是緩
慢的插入,無異於生生的將一層皮膚剝下來,只能加大女方的痛苦。

  剛才侯龍濤用龜頭找准了美人陰道口兒的所在,試探性的向裡頂了幾下兒,
雖然已經很濕潤了,但不用力就一點兒也進不去,只能一狠心、一咬牙,放開了
她的腿,掐住她的小蠻腰,拼命的向後一拉,同時自己的屁股向著斜上方猛挺,
“噗哧”一聲就把仙女兒的小嫩穴撐開了,薄薄的處女膜應聲而破,根本沒有阻
擋的作用。

  一旦陽具沒入了大半根,侯龍濤的左臂立刻抱住了女人的身子,左手攥住碗
狀的右乳,捏揪俏麗的乳頭兒,右手探入了她顫動的雙腿間,拇指按著頂出包皮
外的陰蒂,食、中二指壓住陰唇,把它們盡力向外翻,然後就不動了,只是用臉
將美人烏黑的長髮撥開,不斷在白淨的後脖梗上舔吻。

  儘管男人在用一切方法為心中的女神減輕痛苦,可破瓜的痛楚還是讓嬌弱的
陳倩流出了眼淚,硬梆梆的身子靠在愛人的胸口,一手插入了他的頭髮裡,扭過
螓首,“嗚嗚…老公…疼…老公…”“婚禮”已經在進行之中了,稱呼自然而然
就變了過來。

  眼見美人掛著淚珠的臉頰由於疼痛都已變得蒼白了,卻還帶著一絲笑容,顯
然是沒有絲毫的後悔,侯龍濤簡直是心如刀絞,趕忙吻住了她微微抽搐的雙唇,
右手也離開她的下陰,雙臂緊緊的抱住她,“不哭,好倩倩,我…我…對不起,
倩倩,放鬆一點兒,求求你,把身體放鬆一點兒,我會心疼死的…”不知是侯龍
濤語無倫次的情話起了作用,還是女人的陰道適應了一直在自然勃動的大肉棒,
陳倩的身體竟然在慢慢的軟化,出現了輕微的扭動,臉色也恢復成了嬌豔的淡紅
色,嬌柔的舌頭開始回應著愛人的親吻,“老公……老公……愛我…”撕裂般的
刺痛已經減輕到了可以忍耐的程度,美人是真的很嚮往妹妹所說的那種被侯龍濤
疼愛時“想都想不到的舒服」。

  男人雖然也感到了美女身體上的變化,但卻不敢冒進,怕再“傷”到她,所
以並沒有啟動下身的“活塞”,只是用雙手在她兩個高聳的乳峰和平坦的小腹上
撫揉。

  問題是陳倩的子宮正在被軟中帶硬的龜頭磨蹭,已經產生了麻癢的快感,還
在不斷的加強,再加上男人在她嫩乳上的溫柔把玩兒,那就更是難耐了,她本能
的想要塞在體內的那根“大棒子”活動一下兒,可這又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呢,只
好墊起了兩個腳尖兒,使整個身體懸空兒,用自己的屁股小幅度套動陰莖,只盼
愛人不會發覺自己這“淫蕩”的行為…第七十四章

  雙嬌入懷編者話:被說成是偷工減料,冤枉死我了,每章保證6300字以
上,還少?要是以前有比較長的章節,那是EXTRA,別以那些做標準,謝謝
了。

  四天一章還喊慢?謝謝了。

  澄清一下兒,我不是《江山》的作者泥人老大,《江山》迷會砍我的。

  至於換姓不換名的人物已經有好幾個了,今後最少還會出現兩個。

  明星嘛,就不用換姓了,我有一個朋友在演藝圈兒裡混過,知道的黑幕不少
,尤其是那些所謂的新星。

  我想知道大家對於《金鱗》的總長度有什麼建議,因為起碼已有幾十人問過
什麼時候能結束,我最怕《金鱗》成為“臺灣電視連續劇”,一共好幾十集,看
了前三、四十,就算不好看也要忍著看完,要的就是一個結局,好使自己能放得
下。

  說實話,《金鱗》短了,三十章之內就能結束,長了,再寫個一百多章也不
難,我對自己編故事的能力還有點自信。

  大家在回復這章的時候,多打兩個字,30或者100,讓我心裡有個數兒


  很多讀者鼓勵我不要受別人左右,我不會的,但也絕不想讓《金鱗》變成老
太太的裹腳布。

  *********************************
**3卅1卅2003-3卅2卅2003雖然陳倩動作的幅度很小,男人又是
在專心揉搓她那對兒嬌好的乳房、吸吮她甜美的舌頭,但她的行為還是無異於掩
耳盜鈴。

  侯龍濤已經從最初的“受寵若驚”中恢復了過來,他現在的注意力全集中在
女人的身體上,一心只想使這個自己苦戀了多年的姑娘飽嘗肉體歡愉,美人任何
一個微小的轉變都瞞不過他。

  剛才一直在擔心小仙子,現在好了,她的痛感過去了,侯龍濤也就放心了,
這下兒輪到他覺得疼了。

  陳倩的小穴是驚人的有彈性,陰道壁以超出想像的力量向中間擠壓、收縮,
將侵入的肉棒死命的箍緊,夾的男人直咧嘴,就算她在小幅的套動,但卻不足以
緩解那種幾近能夠榨汁兒的壓力所造成的痛楚。

  “倩…倩倩,再…激烈一點兒,好嗎?你的美穴太…實在是太緊了,夾的我
好疼…”侯龍濤吐出了美人的舌頭,咬著她的柔軟的耳垂兒小聲央求著。

  “啊!」

  陳倩知道愛人發覺了自己的“淫行蕩為”,真是羞赧欲死,連耳根兒都燒紅
了,她想逃開,可乳房被男人攥在手中,根本無法掙脫,哪怕是沒被抓著,她酥
軟的身體也難以聚集足夠的力量,更何況又能逃到哪兒去呢。

  “好倩倩,真的疼,只有你才能救我…”愛人的聲音中充滿了鼓勵的意味,
陳倩開始照著他的話做了,屁股抬起的高度增加了,頻率也在不知不覺中快了起
來,雖說還不是很強烈,卻已使侯龍濤從疼痛轉為了舒爽,讓他有了踢掉一直纏
在自己小腿上的褲子和腳上的鞋子的機會。

  陳倩的小穴雖然緊湊,但陰道壁也是出奇的柔軟、細膩,還會像波浪一樣不
規則的起伏,一旦動起來,被這種嬌嫩的體腔磨擦的快感足以使任何床上老手兒
失魂落魄。

  侯龍濤就是立刻就產生了射精的衝動,但還是咬牙忍住了,他知道就算自己
現在出精,也會馬上恢復,可忍耐時的感覺可比瀉出的一刻要美妙的多。

  陳倩放開了男人的頭頸,雙手撐在他特意盤起的雙腿的膝蓋上,自己的兩條
秀腿向前伸的筆直,美麗的腳面也繃了起來,身體微微的前傾,這一切無意識的
行為只有一個目的,讓插在自己身體裡的巨物進出的更加容易,讓自己得到更強
的性享受。

  男人擺好了姿勢,剩下的就由女人的本能支配了,就像陳曦說的,事到臨頭
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啊…啊…老公…嗯…”美人毫不吝惜的用嬌喘表達著自己從愛人那裡所獲
得的喜悅,但是現在的體位是很消耗體力的,陳倩剛剛套動了二十來下兒,雪白
的背肌上已出現了一層細細的汗珠兒,“老公…我…我…啊…好累…沒力氣了…
嗯…嗯…”侯龍濤當然不會讓心愛的姑娘著急了,他也把腿伸直了,鑽入陳倩雙
腿間,小腿鉤住她的迎面骨,向後帶到能夠著的地方,伸手握住她的膝蓋一拉,
胸口一撞她的後背,女人的長髮一陣飛舞,當青絲落定時,她已然變成了趴跪的
姿勢,雖然現在的大部分主動權還是在陳倩的手中,但不會再像剛才那樣費力了


  “啊…啊…啊…好舒服…舒服…老公……”陳倩以不算快的速度向後拱著香
臀,她要清晰的體會愛人的大肉棒是如何蹭過自己腔壁的每一寸,體會他圓硬的
龜頭兒對自己子宮的每一下兒撞擊,體會自己體內綻放出的每一朵歡樂的火花。

  “倩倩…好妻子…”侯龍濤也不著急,八年的苦戀才換來今天,自然是要慢
慢的品味,他要細細的感受美人那嬌柔的膣肉對自己陰莖的磨擦,感受她新鮮的
子宮對自己龜頭兒的吸吮,感受自己對她無限的愛意。

  侯龍濤撩起了蓋住女人臀部的短裙,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小內褲
勒在兩瓣如同灌了水的氣球般的屁股間,嬌豔的陰唇隨著粘有淡紅色體液的大雞
巴的移動而翻進翻出。

  他捏住了那對兒圓滾的屁股,向兩邊一拉,女人俏麗屁眼兒的邊緣就映入了
眼簾,他忍不住劈開一根手指,在整齊緊密的皺褶兒上摸了一下兒。

  “啊…不可以…啊…老公…不許摸…摸那裡……”倒不是有什麼不舒服,只
是太羞人了,陳倩只用一條胳膊支撐身體,另一隻手伸到後面,想把愛人的手打
開。

  侯龍濤趕忙將手移到了女人的纖纖細腰上,飽滿的臀瓣上馬上泛起兩片可愛
的嫩紅色,他不想讓女人有任何的不快。

  侯龍濤開始主動的將女人的下體拉向自己,次次都要在小腹上撞出聲音。

  剛才陳倩是量力而為,有一段陰莖一直沒有進入過她的身體,現在卻是直至
睾丸,將她的子宮頂得亂抖亂顫,快感更加強烈,幾分鐘後,她本能的感到自己
又要“尿”出來了,不禁加快了屁股收拱的速度,還加上了左右的搖擺,“老公
…不行…啊…不行了…老公…啊…”陰道的收縮不論是力量還是頻率都有明顯的
加強,侯龍濤是不可能無感的,“噗哧、噗哧”的淫聲越來越急,這是男人努力
討好兒的最好證明。

  陳倩的手臂已經撐不住了,在一點兒一點兒的彎曲,眼前一陣黑一陣亮,她
忘情的大叫了一聲,“老公!」

  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小穴中的體液猛的急劇增多。

  女人的身子有向前癱軟的跡象,以現在的姿勢,肉棒是一定會脫出陰道的,
侯龍濤決不准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他一秒鐘也不想離開愛妻的仙人洞。

  男人抱住了陳倩的柳腰,向後一倒,兩個疊在一起的人就躺在了床上,他的
雙手捏住了高聳的乳峰,兩腿架了起來,開始向上聳動臀部,“寶貝兒…我會讓
你更美的…”陳倩根本就還在剛剛高潮的餘韻中呢,身體一直在不斷的抽搐,可
男人已經開始再次肏幹她了,那份兒舒爽就別提了,“啊…啊…啊……”她的哼
聲悠揚動聽,兩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口水不受控制的從嘴角兒溢出,順著臉頰
向下流,一直流進了男人等在她下頜骨邊的嘴裡。

  侯龍濤將女人的身子稍稍的歪過一些,使她的螓首落在了自己的頭邊,一口
吻住了她的柔唇,猛吸著她的香舌,同時伸手掐住了她突起的陰蒂,臀部狂聳狠
頂,速度快得驚人,“倩倩…倩倩,要…要我射在外面嗎?」

  他不願意再忍了,三次高潮對於一個花蕾初開的小仙子應該說是很合適的了


  “不…不…裡面…啊…裡面…嗯嗯…嗯嗯…”陳倩苦悶的皺著眉頭,搖晃著
螓首,小手兒攥緊了床單兒,蹬著床面的玉腳又繃直了。

  突然,侯龍濤抬起的屁股沒有再落下,而是懸在了空中,女人的身體開始劇
烈的亂顫,男人像靜止的拱橋一般停住不動了,連聲音都沒有了,良久,兩人才
又雙雙重重的跌回床上…***




  ***




  ***




  ***陳曦躺在床上,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唉…”她輕輕的歎了口
氣,扭頭看了一樣牆上的掛鐘,已經快要11:00了,“為什麼總是睡不著呢
?」

  女孩兒翻了個身,“現在姐姐正在被濤哥疼愛吧?濤哥……濤哥,你還記得
我嗎?啊…”她在被窩兒中的右手慢慢探進了自己的雙腿間,隔著睡褲壓在了小
穴的部位…侯龍濤橫抱著被剝成了一隻大白羊的美女走進了洗手間,陳倩家雖然
只是兩室一廳,但在主臥室裡單有一間浴室,這在現代的普通單元裡是不多見的


  到了浴缸前,侯龍濤吻了吻女人的臉蛋兒,“倩倩,你能站得住嗎?」

  “嗯…”陳倩摟著愛人的脖子,回吻了他一下兒,她已經從連續高潮後的脫
力中恢復了一些。

  剛被男人放入浴缸裡,陳倩突然“啊”的驚叫了一聲,一手捂住了自己的陰
戶,眼看就要往下蹲。

  “怎麼了?」

  侯龍濤慌忙扶住了她。

  女人的臉上又出現了兩朵紅雲,“流…流出來了。」

  “什麼?」

  男人拉開她的手一看,有一小堆粘稠的液體在她的掌心上,裡面還夾雜著幾
點淡紅。

  “呵呵,”侯龍濤打開了熱水器,也邁進了浴缸,把淋浴開開,“你嚇死我
了,流就流出來了吧,這麼緊張幹什麼,想給我生孩子啊?」

  其實要懷早就懷了,殘餘的精液流不流出來都不重要,他只是跟嬌妻調笑一
下兒。

  陳倩攬住了男人的脖頸,表情中帶著一絲認真,“你想要孩子嗎?你想要,
我就給你生。」

  侯龍濤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緊緊的抱住美人,和她深深的一吻,“現在還不想
要,我事業無成,怎麼養活老婆孩子。」

  “你還不算事業有成啊?」

  女人發現愛人也很嚴肅。

  “不算。」

  只有這麼簡單的兩個字,但對陳倩來說已足夠了,他的話就是真理,不需要
理由,“那我明早就吃避孕藥。」

  “倩倩,你知道的,總有一天,你會做我孩子的母親。」

  “我知道。」

  “但最早也要一年半以後。」

  侯龍濤把自己和如雲的兩年之約簡略的說了一遍,“我得先確定我不會坐牢
,怎麼能讓我的孩子三、五年見不到父親呢?」

  “雲姐才捨不得送你進監獄呢,她很愛你的。」

  陳倩是真的這麼想,她覺得雖然如雲很有威嚴,但其實是非常和藹可親的。

  “你不瞭解她,愛情對於她那種女強人不代表著一切,她手上有我挪用公款
的證據,包括公司的出款檔、銀行的對帳單,還有我認罪的錄影,前幾天在醫院
,她又要我寫了一份認罪書,大概是因為我衝動的表現讓她對我的信心又有所倒
退吧,如果一年半後我還成為不了能真正征服她的男人,哼哼…”侯龍濤搖了搖
頭。

  “老公,都怪我…”陳倩扶住愛人的臉頰,送上了香唇,她知道“衝動的表
現”指的是什麼。

  侯龍濤稍稍下蹲,攬住了美人的細腰,把她的雙腳抱離了浴缸底兒,右臂伸
到她的臀峰下,向上一抬,就將她舉到了高出自己的狀態,另一隻手按住了她的
後腦,變成她壓著自己接吻。

  “嗯…嗯…”親了一會兒,侯龍濤一低頭,就把臉埋進了女人的乳峰中,輕
輕磨擦,“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不是一時衝動。

  呵,咱們不說這些了,今天是我活了二十四年多裡最高興的一天。」

  他抬起頭,深情的望著自己的雅典娜。

  陳倩的胸口又是一熱,更加確信這個男人值得自己託付終身,她從窗臺兒上
拿起一瓶浴液,擠在自己的手上,“老公,放我下來吧,我幫你抹上。」

  當侯龍濤的身上塗滿了泡沫,他轉到了女人的身後,擋住噴頭射出的水流,
開始為她抹浴液。

  女人豐盈的胸脯兒沉甸甸的,用手托在下麵的感覺好極了,嬌嫩的乳頭兒被
手指一碰就羞答答的站了起來,侯龍濤在平坦的小腹上撫摸了一陣,把手指壓進
了美人圓俏的肚臍兒裡,輕輕的旋摳。

  “啊…”陳倩開始小聲的喘息了,當男人的手掌開始在她的陰毛和雙腿間搓
揉時,她一下兒轉過了身,含住了自己王子的嘴唇。

  侯龍濤又稍微蹲下了一點兒,但這次是為了清洗女人光滑的背脊,他的雙手
慢慢移到了美女兩個細嫩的屁股蛋兒上,除了捏放,還極輕的拍打,讓白肉微微
的顫動,那決不光是豔麗二字就可以形容的,手指進入了臀溝中,向下搓弄著,
一不留神就借著浴液的潤滑壓進了她的肛門裡,可由於只是很淺的按了一下兒,
又是一蹭就過,男人都沒有意識到。

  陳倩可就不一樣了,自己最羞恥的地方被人碰到哪兒能無感,她放開了愛人
的唇舌,把臉埋進了他的頸項間,嬌赧的蹭磨著,“討厭…”“啊?」

  侯龍濤被沒頭沒腦的罵了一句,真是挺委屈的,“我怎麼了?」

  “討厭,討厭,你摸人家後面的…”男人立刻就明白了,不過看她的樣子,
只是害羞,並沒有一點兒厭惡。

  侯龍濤的手指又進入了美人的屁股間,這回是緩緩的向下移,找准了菊花門
,既有潤滑又因為女人本身很放鬆,“噗”的就把整根中指捅了進去,腸道裡熱
烘烘的,軟乎乎的腔壁蹭著手指,自覺的蠕動著。

  陳倩先是一驚,但沒有一點兒不舒服的感覺,就沒有反抗,只是“嗯嗯”的
抱著男人嬌喘。

  “倩倩,你真漂亮。」

  侯龍濤看著女人暈紅的臉頰,說不出的喜愛。

  “壞蛋…”“什麼?」

  “壞蛋…”“敢罵我!?」

  男人的表情是盛怒,可聲音中卻摻雜著無限的迷戀,插在女人後庭裡的手指
向上提了兩下兒。

  “啊…壞蛋…壞蛋…”陳倩的腳尖兒都墊了起來,一手鉤著他的脖子,一手
開始捶打愛人的胸口…***




  ***




  ***




  ***“濤哥…濤哥…嗯……”陳曦的手活動的越來越快,被子已經被踢開
了,床單兒也因為嬌軀的扭動而變得皺褶不平。

  女孩兒突然從床上蹦了下來,快步的來到門口兒,拉開了房門,可剛邁出兩
步就又緩緩的退回了屋裡,同樣緩慢的關上門、坐到床邊。

  她低著頭,咬著嘴唇兒,“今天是姐姐的‘新婚’之夜,應該讓她一人享用
濤哥的。」

  雖然她也有好久沒被心愛的男人疼愛了…***




  ***




  ***




  ***陳倩坐在梳粧檯前,任愛人將自己的長髮吹幹,暖暖的氣流撞在脖子
上,讓她不自覺的犯困。

  兩人一起躲進了被窩兒裡,侯龍濤把美人攬在懷裡,在她耳邊再一次吐露衷
腸,告訴她五年來自己沒有一天不想念她,邊說邊不住的親她。

  陳倩聽著聽著眼睛就不自覺的濕潤了,就在此時,最後一盞杯蠟燒光了,整
間屋子一下陷入了黑暗之中,她抱得男人更緊了,把眼睛頂在他堅實的胸膛上。

  男人立刻就覺出胸口一濕,“怎麼了?」

  “我…我怕黑。」

  “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怕,我會保護你的。」

  侯龍濤將臉壓在美人的頭頂,感受著她芳香四溢的柔發。

  陳倩在愛人的懷裡躲了半個小時,兩個人都不想睡,只想盡情的感受對方的
溫情。

  但侯龍濤心中還有另一個可愛的姑娘,可又不知道應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提起
她。

  “老公,小曦…你去看看小曦吧,要不然就把她叫來,她這一陣也想你想的
好苦。」

  做姐姐的,就算在最幸福的時候,也不會忘記那個為自己安排了一切的妹妹
的。

  在姐妹倆事先商量時,陳曦堅持讓姐姐獨佔今晚,陳倩也沒說什麼就同意了
,可當她親身感受到了被愛人抱在懷中的愉悅後,才知道妹妹這一段所忍受的痛
苦,才知道她為了幫自己準備這個“驚喜”犧牲了多少,現在的她一定是孤枕難
眠吧…***




  ***




  ***




  ***陳曦不斷的翻著身,蓋上被子熱,踢開被子冷,真是難受死了,她坐
起身來,解開了自己的睡衣,裡面沒帶乳罩,胸前兩團鼓鼓的軟肉微微顫動了幾
下,“啊…濤哥…它們在發脹呢…”女孩兒脫掉了衣服,躺倒在床上,四根手指
捏住了一對兒怯生生的奶尖兒,“啊……”她完全沒注意到房門已經被推開了一
條縫兒,正有一雙色眼眨都不眨的注視著自己。

  陳曦的左手又不由自主的探向了腿間,看來身體裡的這團火不滅,是不可能
睡著的了。

  忽然,女孩兒覺得有一雙熱熱的大手伸進了自己的被窩兒裡,揉捏著自己的
一雙腳丫兒,她嚇了一跳,睜眼一看,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正站在床尾,那個讓
她日思夜想的親密愛人,“濤…濤哥!」

  “小寶貝兒,這麼能忍啊?我一直以為你早就會過去鬧洞房呢。」

  侯龍濤抓住了美人的腳踝,一臉柔情的把她往自己身前拉。

  陳曦一下兒跪了起來,抱住了男人的腰身,把臉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上,“
濤哥…濤哥…”見不到他的時候還能控制得住自己,但現在他就在面前,也顧不
得姐姐的“新婚”了。

  侯龍濤用左臂摟著女孩兒,右手抬起了她的下巴,低頭吻著她薄厚適中的香
唇,右手慢慢的移到了她的胸脯上,托了托球形的乳房,“它們在發脹嗎?要不
要我幫你揉一揉?」

  “呀!」

  陳曦羞叫了一聲,“你…你怎麼知…”“哈哈哈。」

  侯龍濤彎下腰,一把抄住了女孩兒的腿彎,把她抱了起來,轉身就往外走。

  “去…去哪兒啊?」

  “去見我的大姨子。」

  “什麼?」

  陳曦一時沒明白愛人在說什麼。

  “你是我老婆,你姐姐不就是我大姨子,對不對啊,小姨子?」

  “你…老公,姐夫…”兩個人說著悄悄話兒,就來到了主臥室外,侯龍濤伸
腳鉤開了虛掩著的房門。

  屋裡只開了一盞床頭燈,昏黃的燈光伴著陣陣的茉莉花香,洋溢著浪漫的氣
氛。

  陳倩就躺在床上,嫩白的雙肩露在被子外,臉上盡是幸福的笑容。

  姐妹倆的眼神在空中相交了,兩張雪面都是一紅,陳倩用被子蒙住了頭,而
陳曦則把臉頰拼命的往男人的脖頸間埋,發出“嗯…嗯…”的嬌聲。

  男人心裡那叫一個美啊,他把陳曦平放在床上,女孩兒立刻轉向與姐姐相反
的方向,身子也蜷了起來,雙手捂著口鼻,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侯龍濤把蓋住陳倩螓首的被子拉開了,一低頭,就開始激烈的親吻她,他們
所發出的“嗯嗯啊啊”的聲音,使旁邊兒的女孩兒更是不知所措了。

  忽然聽到姐姐嬌滴滴的說了一句:「老公……去…去疼我的好妹妹啊……”
陳曦再怎麼想侯龍濤也不會好意思當著姐姐的面兒和他親熱,她翻身而起,想要
逃走。

  侯龍濤可不會放她走的,一個“餓虎撲食”,就把這只小玉兔兒壓在了身下
,又吻又舔,又摸又揉,幾十秒鐘就把她弄得嬌喘連連了,再也沒意志,也沒力
氣掙出“魔掌」。

  陳倩早就又躲進了被窩兒裡,雖然黑暗能使人的聽覺更靈敏,但被子是有厚
度的,她只能隱隱約約的聽到外面的動靜,人體在蠕動擦蹭的聲音,床面的搖動
,妹妹在愛人把玩兒下逐漸加重的喘息,男人不清不楚的輕言密語。

  突然間,床體起了間歇性的震顫,陳曦的聲音也猛的高亢了起來,“啊……
啊…不…不要了…姐姐…救…啊…啊…啊……救我…姐姐……”陳倩的身子開始
發熱,她不知道心上人在用怎麼的手段,能把可愛的妹妹“整治”的如此呼天搶
地,他們可是“老相好兒”了,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玩兒法呢,好奇死了。

  女人想看又不敢看,可妹妹的叫聲越來越響,聽上去都有點兒喘不過氣兒的
勁頭兒了,而且她還在不斷的呼叫自己,向自己求救。

  “不會真的有什麼問題吧?」

  雖然明知侯龍濤是不會傷害妹妹的,可做姐姐的,還是不由得有些擔心。

  陳倩戰戰兢兢的把被子向下翻了一點兒,露出了雙眸,一下兒就被眼前的畫
面驚呆了…第七十五章

  終極標靶編者話:所有讀者的留言,我都會看的,不論第一個還是最後一個


  至於陳倩都收了,往後還有什麼可寫的,各位就拭目以待吧。

  實在忍不住了,必須得發洩一下兒,羔羊論壇上有些“原創作者”太可氣,
說拙文的最大特點在於沒有特點,如同把大量的H文東拼西湊在一起,所有的女
角都是沒腦子的花瓶兒,真不知道他們文章中的女人都是個什麼樣子。

  這些就是我發發牢騷,請讀者不要就此在回復中為我鳴不平,千萬不要,千
萬不要。

  抱怨歸抱怨,但是發現羔羊上的大部分讀者還是非常有水準的,又加上兩位
版主的盛情邀請(原先一直是由WMPU兄代貼的,W兄身為版主,平時一定是
很忙的,感謝),從本章開始,我會自己到羔羊發文,不再給W兄添麻煩了。

  美國的一天也是有二十四小時,所謂的12日,可不是12日0:00。

  對了,有沒有朋友知道龔倍穎是男是女,長什麼模樣,我他媽查了兩個多月
了都沒查出來。

  *********************************
**3卅2卅2003-3卅10卅3003陳曦現在是面朝姐姐,被男人從側
背後抱著,兩顆豐滿柔軟的乳房在男人胳膊不停的擠壓下變換著形狀。

  侯龍濤的舌頭在女孩兒的耳孔裡攪動著,另一隻手插在她的睡褲裡,正在她
的陰部摳揉。

  由於睡褲是鬆緊的,又被男人的手臂撐開了,陳倩能模模糊糊看到妹妹黑黑
的恥毛,還有奶白色的小內褲。

  這些都不是讓陳倩吃驚的原因,真正令她驚訝的是妹妹的反應,陳曦的身體
在胡亂的抖動著,內褲中插著的那只手每蠕動一下兒,她就會如同觸電般的向上
一躥,她的一隻腳蹬著床面,另一隻蹬著男人的腿,想要借力使自己逃脫,可侯
龍濤將她死死的卡住,使她只能在原地一下兒一下兒挺著身子,就像是出了水的
魚。

  陳曦的粉臉通紅,大張著小嘴兒,緊閉著雙眸,眼角兒掛著淚珠,長長的睫
毛微顫,兩條秀眉深鎖,一隻玉手拉著男人的手腕兒,另一隻拼命的攥著床單,
“不…哈…哈…哈…姐…哈…姐…哈…哈…救…”她的胸脯急速的起伏,已經喘
不過氣來了。

  陳倩看著妹妹極度痛苦的樣子,分明沒有一點兒快樂可言,再也忍不住了,
從被窩兒裡鑽了出來,她不知道自己在快要高潮時的表情和妹妹現在的表情是一
模一樣。

  她舉起小拳頭,捶打著男人的臂膀,“放開她,老公,你快放開她啊。」

  她想救妹妹,可又捨不得真的用力打愛人,結果就成了給他放鬆肌肉。

  男人心裡這叫一個樂,陳倩的表現再次證明了她的純潔,大概以前連毛片兒
都沒看過,侯龍濤按在陰蒂上和插入陰道中的手指活動的更快了。

  陳曦的兩腿猛的一蹬,雙眼一下兒睜得大大的,呆呆的望著姐姐,雪白的喉
嚨間發出“咳咳”的聲響,她本來仰起的頭顱慢慢的落回了床上。

  侯龍濤在女孩兒的臉上吻了一下兒,坐起身來,仰起脖子,把從小內褲中抽
出的手舉過頭頂,竟然有亮晶晶的液體順著他的指頭緩緩的滴落進嘴裡,他還“
叭嘰叭嘰”的發出爽口的聲響。

  “你…你…她…她…”陳倩已經看傻了,兩隻胳膊停在身前,粉拳舉在空中
,都忘記往下放了。

  男人拉住了她的手臂,陳倩一側身就倒進了愛人的懷裡,“她…高潮……了
嗎?」

  “當然了,你以為我會傷著她嗎?」

  侯龍濤點了一下兒美人的鼻頭兒,“小傻瓜。」

  女人看著妹妹舒展開了的臉頰,紅暈中透著嬌豔,果然是已從痛苦轉為了柔
和,嘴角兒邊還出現了甜甜的笑意,她這才算是完全放下心來。

  侯龍濤放開美人,輕輕把身邊女孩兒的睡褲往下拉,在內褲和陰戶之間拖出
了一條閃亮的銀絲,他轉頭看著陳倩,“你瞧瞧,她要是不舒服,怎麼會變得這
麼濕露露…”他的話還沒說完,陳曦就“嚶嚀”一聲的坐了起來,一下兒把他撲
倒在床上,小拳頭兒如同雨點兒般落到他的胸口,“你壞死了,怎麼能當著姐姐
的面…”男人笑著讓跨騎在自己腰上的女孩兒捶打了十幾下兒,接著就按住了她
的後腦,和她吻了起來。

  侯龍濤的老二早就直了,他的另一隻手將肉棒的位置調整好了,雙手扶住“
小姨子”的跨骨,猛的向下一壓,把整根陰莖全頂進了她的小穴裡。

  “啊…”陳曦的身子像安了彈簧一樣的迸了起來,雙手壓著男人的小腹,她
知道姐姐在一旁看著自己,她能感到那種驚訝的目光,她都快羞死了,但她等這
一刻已有半個多月了,實在是顧不得別的了,“濤哥…啊……濤哥…我好想你…
啊…啊…”女孩兒的細腰開始扭轉,屁股開始起落。

  陳倩不光是吃驚,更是面紅耳赤,她從妹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想來剛
才自己和愛人做愛時,臉上也一定是帶著既痛苦又嬌媚的表情吧。

  她現在處於一種非常尷尬的境地,總不能就這麼在這兒一動不動的看著兩個
人交媾啊,不如先找個地方躲躲,等他們完了事兒再回來。

  陳倩就跪坐在男人的頭邊,侯龍濤早已把她的動作盡收眼底,一伸手就抱住
了她一條剛剛直起的大腿,向著自己一抻,女人的雙腿不僅劈開了,還被拉著跨
到了他的臉上。

  陳倩都沒來得及“欲拒還迎”,男人已經一手捏住了她的臀瓣,一手攥住了
她的奶子,舌頭也在她微腫的嬌嫩陰唇上舔了起來。

  “老公…”陳倩的雙手插進了愛人的頭髮裡,不是向外推,而是向自己的陰
戶按,男人的舌頭很靈活,也很溫柔,吻的她好舒服。

  陳曦在侯龍濤身上起伏了一陣子,已經是腰酸腿軟了,“可惡”的愛人又開
始向上挺屁股,“啊!」

  她一個沒坐穩,身子向前一沖,本能的抱住了姐姐的小蠻腰。

  陳倩被妹妹一撞,身子也是前傾,雙手撐住了床面,“呀…”她的腰身向下
猛沉,只覺一條柔軟的小舌頭正在自己的背上舔舐。

  陳曦的行為是無意識的,她快要到高潮了,只知道自己親吻的是一片光滑無
比、香嫩溫熱的肌膚。

  三個人活動的越來越快,昏暗的臥室中回蕩著令人心馳神搖的嬌喘歡吟…*
**




  ***




  ***




  ***陽光從窗簾兒的縫隙間鑽了進來,照射在床上,“嗯…”陳曦的身體
動了起來,睡得太好了,眼皮還有點兒沉,就算醒了也不想睜開,向右轉了個身
,心愛的男人就應該躺在那個位置,她摸到了一個肩膀,雖然比預料中的要遠,
但也沒怎麼多想,大腦還基本上處於半休眠的狀態呢。

  女孩兒緩緩的挪了過去,翻身壓住那個人吻上了,立刻就有一條滑膩的舌頭
迎合自己,看來對方也已經醒了。

  陳曦突然覺出有點兒不對勁兒,怎麼自己的乳房是壓在兩團同樣柔軟的嫩肉
上,吸入口中的唇舌也比愛人的要細膩的多,“啊!」

  她驚慌的張開了眼睛,只見身下是同樣一臉驚訝的陳倩,兩人一時間都呆住
了。

  “怎麼了!?

  怎麼了!?

  出什麼事兒了?」

  侯龍濤聽到了女孩兒的叫聲,從外面沖了進來。

  “濤哥…”“老公…”兩個美女全都翻身而起,跪蹭到床邊,沖著情郎張開
了雙臂,男人趕緊過去把姐妹倆一左一右的攬進臂彎裡。

  “濤哥,你去哪兒了?」

  陳曦伸長了脖子,在他臉上又舔又吻,“還以為你不要我們了呢。」

  “怎麼可能啊,我在給你們做早餐呢。」

  “老公,”陳倩把臉貼在了侯龍濤的一塊胸肌上,“以後這…這種事情,由
我……我們女人來做就好了嘛。」

  她的表情嬌羞無限,真的如同剛剛新婚的小妻子…***




  ***




  ***




  ***在侯龍濤如願以償的這一天,北京市市委市政府也對外公開了關於強
制機動車安裝尾氣淨化器的決定,雖然要到五月一日才正式實施,但從三月二日
開始,全市十五個專賣店的銷售量就出現了直線上升之勢…星期一,侯龍濤到了
辦公室,把玩兒著桌上的計算器,剛剛一個禮拜,淨化器的銷售額就高達五千多
萬元人民幣,照這種勢頭,再過幾天,光純利就能超過對於生產線的投資,還可
以不用再等武大退款,直接補上從IIC套出的錢。

  他正美的時候,接到了如雲的電話,要他過去一下。

  男人起身整了整衣服,是應該去和“嫦娥姐姐”好好慶祝一下。

  侯龍濤興高采烈的進了總經理辦公室,他以前還真是沒說假話,一見如雲老
二就是直的,“小云云,來讓我抱…”“坐下。」

  還沒等他說完,坐在巨大寫字臺後的如雲就發話了。

  “怎麼了?」

  女人嚴肅的語調讓侯龍濤有點兒出乎意料,只好忍著胯間的脹痛坐在了轉椅
上。

  “昨天晚上我們七個人一起吃的飯。」

  “是嗎?那好啊,是不是吃完之後,你又裝男人來…”“你認真點兒,我不
是要跟你開玩笑。」

  “嗯…”男人連著被噎了兩句,倍感無趣,“好好好,你接著說。」

  “小倩帶頭兒,剩下五個人幫腔兒,說什麼也要我答應不再跟你計較那五千
萬的事兒。」

  “你不會是在懷疑是我要她們去跟你求情的吧?你恨我的那會兒我都沒讓玲
兒求過你,現在都跟你好了快半年了,又怎麼會讓她們求你放過我。」

  “我倒不是這個意思,光憑你超強的大男子主義自尊心來說,你就不可能求
女人救你的命,但你為什麼要把咱們之間的約定告訴她們,你難道不知道,那些
女人愛你愛得要死,就算你不開口,她們也不會坐視不管的。」

  “那你呢?你是不是也愛我愛得要死呢?」

  “現在是在說你的事兒。」

  如雲回避了這個越來越困擾自己的問題。

  “我是在不經意間跟倩倩說過一次,並不是有意要給你壓力。

  不過話說回來了,我難道不應該告訴她們嗎?就算我沒無私到因為會有牢獄
之災就要她們放棄我的地步,起碼也應該讓她們有個心理準備吧。」

  “你就對自己這麼沒有信心?」

  “我看對我沒信心的是你吧。」

  侯龍濤明顯帶有抵觸情緒,雖然前幾天如雲要他寫認罪書的時候,他表面上
沒什麼特別的反應,但心裡其實還是很不舒服的,“今天咱們就把話說清楚了吧
,你把標準給我定出來,我的身家要達到多少才算是和了你的意,‘要有成就’
四個字太虛了。」

  “我知道你的淨化器能保證你每年三億的利潤,但你要明白,這一切都是建
立在市里紅頭文件的基礎上的,萬一市里決定不再支持你,你就只能關張大吉。


  “呸呸呸,說這麼喪的話幹嘛。」

  “哼,商場是一個爾虞我詐的地方,有合同的生意都不保險,更別說沒有的
了,你和市里的事兒就是不可能有合同的。」

  “好了,好了,好了,你就給個數兒吧,其它的不用你操心。」

  侯龍濤顯得有點兒煩躁,因為女人說出了他最怕的事實,自己和賈淇的關係
是非常靠不住的,一旦他不再掌權,或是由於別的什麼事情被搞下去了,那自己
的好日子也就到頭兒了。

  “你有沒有什麼夢想?」

  如雲並不打算正面回答男人。

  “夢想?什麼意思?」

  “很難懂嗎?」

  “你真的想知道?」

  “你說吧,我聽著呢。」

  “夢想…”侯龍濤揚起了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從我懂事兒的那天起,
我就想富甲天下,後來我想占盡天下美女,這大概是每個男人的夢想吧。」

  “就這些?」

  如雲的臉上情不自禁的出現了失望之情。

  侯龍濤根本沒理她,“可三年前,我的夢想完全改變了。

  那是新學期的第一天,統計學的第一堂課,那個教授用班裡學生所駕駛的汽
車品牌為例,來講解Qualitative和Quantitative

  Data,全班三十八個人,有二十七個開的是日本車,超過了百分之七十
,我旁邊就坐著一個日本人,當時他臉上那種無比自豪的表情讓我終身難忘。」

  男人從衣兜兒裡掏出了煙,這是他第一次在總經理室裡抽,如雲沒有說他,
而是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煙缸兒。

  “後來我在大街上注意了一下兒,每十輛停在路邊的車裡最少有七輛是日本
人的產品。

  美國啊,世界頭號兒科技強國,唯一的超級大國,日本人卻可以佔領它七成
以上的汽車市場,這是一個什麼概念。」

  侯龍濤狠狠的吸了口煙,“我羡慕,我嫉妒,我好不甘心啊,想我中華五千
年的悠久歷史,孕育了指南針、造紙術、火藥和印刷術,沒有這四樣東西,就不
可能有世界文明,但現如今,不說它們已經是屬於全世界的財富了,沒有人在寫
字、看書時會想到中國,我們更不能只活在過去的光輝與榮耀中。」

  “日本,一個彈丸之地,他們可以學來別人的技術,然後再用這樣的技術去
佔領別人的市場,那才是真正的‘施夷長技以制夷’。

  中華民族是智慧的民族,我就不信日本人能做到的,中國人做不到,我夢想
著有一天,中國有產品能在世界市場上獨佔鰲頭,再展我中華雄風。」

  侯龍濤說出的話已不像是在聊天兒了。

  “好男兒當精忠報國,雖然沒有戰爭,但我做夢都想在商場上揚我國威,可
任何事兒都要講機遇,我現在已經有了那樣的產品,算是邁出了第一步,以後的
事情是我無法預料的,也許我只能掙自己人的錢,也許…”侯龍濤沉默了,他已
經完全進入了自我的世界,都忘了剛才跟女人吵的是什麼了。

  如雲看著俊雅的年輕人面紅耳赤的樣子,嘴角兒如月牙兒般的翹了起來。

  錢是掙不完的,如果她真的只看重一個男人有多少錢,那早就答應那些身家
十幾億甚至幾十億的中外大款的追求了,她希望自己的男人不光疼愛自己,還要
有理想有抱負,有上進心,可這一段時間以來,她發現侯龍濤有點兒“不務正業
”,才會稍稍的提醒他一下兒。

  溫柔鄉就是英雄塚,如雲擔心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少年英雄”會因貪戀
紅粉而安於現狀,成為一個無所作為的小財主,但現在看來自己的顧慮是有點兒
多餘了。

  如雲站了起來,繞過書桌,來到男人的面前,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彎腰吻
住了他的嘴唇兒,唱完紅臉兒就該唱白臉兒了。

  侯龍濤被剛才自己的一番話說的熱血沸騰,正運氣呢,猛的被天仙銷魂噬骨
的小嘴兒一吻,立刻沒了脾氣,本來攥起的拳頭也鬆開了,扶住了她的細腰,忽
然覺得腰上一松,西褲的皮帶已經被解開了,緊接著是褲扣兒和拉鍊,一隻柔弱
無骨的玉手握住了自己一直也沒完全軟化下去的陽物。

  如雲的另一隻手虛虛的按在了男人的臉上,向下慢慢的一帶。

  侯龍濤馬上會意,隨著美人的青蔥玉指合上雙眼,分開兩腿,放鬆身體,雙
臂軟綿綿的搭在了轉椅的扶手上。

  “嘶…”肉棒被一個溫熱潮濕的洞穴包裹住了,有膩滑的軟肉開始圍著頂端
旋轉,掃過龜頭兒後的溝壑,男人的下體立刻開始膨脹。

  侯龍濤從來就不是個聽話的孩子,要讓他放棄欣賞“嫦娥”為自己口交時媚
態,那更是辦不到,剛被嘬了幾下兒,他就把眼睛睜開了。

  如雲也正抬眼從無框的眼鏡兒上望著他,臉上掛著陶醉的表情,她把陰莖吐
了出來,用右手握住,邊套動邊推向男人的肚子,左手扶著他的大腿,伸出舌頭
,在他陽具的背面舔舐。

  “嘶嘶嘶……”侯龍濤從牙縫兒間吸著涼氣,女人改用舌尖兒敲打自己的睾
丸,又爽又疼,真是痛並快樂著,“寶貝兒…哈…用你的乳房好嗎?」

  “什……什麼?」

  如雲只顧把大雞巴舔得濕濕的,並沒有聽懂。

  男人把雙手探到了她的胸前,為她解開了衣扣兒,發覺裡面是一件前開的乳
罩,那就更好辦了。

  侯龍濤的手指一挑,本來已被一對豪乳撐到了極限的胸罩就向兩邊彈開了,
他捏住那兩團無法一手掌握的嫩肉,先是緩緩的搓揉了一陣,然後就開始向上提


  “啊…”如雲不由自主的把上身挺了起來,雖然肉棒脫離了她的口腔,但她
仍舊是在不停的捋著它,“老公…你要怎麼樣啊?」

  “我要我的好老婆給我乳交。」

  侯龍濤把自己的臀部向椅子外蹭了蹭,拉起女人的手臂,將她的胳膊架在自
己的雙腿上。

  如雲是冰雪聰明,聽了“乳交”二字,再加上現在的姿勢,立刻就明白該怎
麼做了。

  她捧起了自己豐滿的雙乳,從兩側夾住了男人一柱擎天的陰莖,歪著螓首,
抬眼望著他,“是…是這樣嗎?」

  “是是是是…”侯龍濤一個勁兒的點頭,看著氣質高雅的絕世美人粉面上升
起了兩朵桃紅,明顯是有點兒害羞,這可真是難得一見的麗色。

  如雲開始上下推擠胸前的嫩肉,敏感的乳房磨擦著堅硬的男根,又被自己的
手捏弄著,那是很有快感的,女人的身體很快就發熱了,豔紅的乳頭兒也站了起
來。

  男人粗長肉棒的頂端從白嫩的乳肉間探出頭來,如雲伸長了舌頭,在龜頭正
中的馬眼兒上掃來掃去,雖然這是她第一次為人乳交,但卻一點也不顯得笨拙,
因為她遵循了一條恒古不變的原則,就是盡一切努力取悅自己的男人,“老…老
公,舒服嗎?」

  她已經氣喘吁吁了,倒不是累的,而是進行性事時的本能表現。

  “當然舒服了…”侯龍濤伸手捏住了女人的一個乳尖,輕輕的揪了揪,以資
鼓勵。

  這也是他的第一次乳交經驗,要是單從肉體角度講,不是特別的爽,就算美
人的奶子再怎麼細嫩、再怎麼柔滑,也決不及她三個體腔那般濕熱、那般充滿活
力,但最吸引他的是女人用身體服侍自己時的那種認真,是心理上那種完全的征
服與佔有。

  眼見如雲雪白的乳溝已被自己的老二搓蹭得泛起了紅色,侯龍濤猛的站了起
來,險些將跪在胯間的美人撞倒,他一把將女人拉了起來,抱住她,在嘴、臉、
脖子上一陣狂吻,雙手伸進她的短裙裡,隔著光滑的褲襪,在嬌嫩的屁股上又捏
又揉,然後一提,將她壓倒在了辦公桌上。

  “啊…啊…”如雲越喘越急,雙臂向兩側打開,螓首後仰,酥胸高挺,任男
人的唇舌、雙手在自己潔白豐滿的身子上“肆虐”,她能感到侯龍濤正在扒自己
的褲襪,她渾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動,知道他接下來將會如暴風驟雨般的疼愛自
己,說不定還會再摘自己的後庭花,女人的心中充滿了企盼…一個多小時後,侯
龍濤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點上一棵煙,腦袋仰到了大轉椅的靠背兒上,向空中
吐出了幾個煙圈兒,這“完事兒煙”比“飯後煙”抽著更爽,大概連活神仙也幹
不到嫦娥吧。

  略顯機械的國歌兒聲響起,男人起身從掛在衣架上的西服裡掏出了手機,顯
示的是劉南公司的號碼兒,“喂,怎麼茬兒?」

  “你小子又跟許美人兒打炮兒去了?」

  “你怎麼知道的?」

  “茹嫣說你去總經理室了,那還不是去找許美人兒。」

  “我就他媽不能談公事兒啊?」

  “談公事兒你丫還開著手機?響了還不接?」

  “肏,我就沒…”侯龍濤懶得抬杠了,“你丫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這個
那個的了。」

  “晚上我舅舅請人吃飯,你也來吧。」

  “你舅舅請客,我去湊什麼熱鬧啊?」

  “嗨,你丫別他媽不識抬舉,是讓你來見見市面,今兒請的可是個白手起家
的傳奇人物,你來取取經。」

  “誰啊?」

  “毛正毅。」

  “就是那楊恭如挨大嘴巴裡的男主角吧?」

  “正是。」

  “他來北京了?」

  “昨天到的,來跟我舅舅談點兒生意。」

  “噢…你舅舅也是做地產的。」

  “怎麼招,你來還是不來?」

  “去,哪兒?」

  “他住中國大飯店,就那兒。」

  “那就邊兒上啊,幾點?」

  “晚上七點,咱們六點見怎麼樣?」

  “得,就這麼招。」

  侯龍濤收起了手機,能和2002年中國第十一大富翁一起吃飯,應該算是
一種榮幸吧…
2011-1-3 11: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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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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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六章

  上海首富(上)編者話:其實“正毅”不是現加的人物,兩個多月前就定好
了要寫他,本來是想“完全虛構”的,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栽了,只好略微提前一
點兒寫了。

  還有,本文“如有雷同”,那真是“純屬巧合”,此“正毅”非彼“正毅”
,所以他什麼時間在什麼地方、做了什麼事,和“彼正毅”毫無關係。

  至於龔倍穎,看名字就像是個女人,但女人實在是太難寫了,我只能把她當
男人了,反正她在普通人裡也不是很出名。

  侯龍濤怎麼突然會變得這麼愛國了?很突然嗎?我覺得以前已經給出了很多
線索了。

  每個人都是有夢想的,包括侯龍濤這個小流氓,但正因為他是個流氓,他從
來沒刻意的去追求自己的夢想,這些應該在前文中有所表現了。

  *********************************
**3卅10卅2003傍晚6:00,侯龍濤、劉南和劉南的舅舅古全智已經
坐在了中國大飯店二樓“頤和園”的一間大包間兒裡,除了屋子中間的一張圓桌
,四周還有一圈兒真皮沙發、影音娛樂設備,整間包房起碼得有八十平米,超豪
華的水晶吊燈使房間裡充滿了明亮卻柔和的光線。

  “古叔叔,您跟毛正毅很熟嗎?」

  “在生意上有往來,還算可以吧,不過一會你不要叫我古叔叔,叫我表舅,
毛正毅如果知道你和我沒有血緣關係,他很有可能當場就翻臉的,我還不想跟他
鬧得太僵。」

  “為什麼啊?不就是一頓飯嘛。」

  侯龍濤有點兒不理解。

  “那原因可就多了,簡單的說吧,今天讓你們來就是要給你們上一課,而毛
正毅就是你們的反面教材。

  你們倆雖然都是商場新人,但南南將來是必定要接他媽的班兒的,而你已經
有自己的產品了,前途光明。

  待會兒毛正毅來了,你們不要多說話,但一定要注意觀察他的性格特點,他
一切的特點就是你們在今後的生意場中要儘量避免的。」

  “不是吧?」

  劉南對舅舅的指示持有不同意見,“老毛可是咱們國家排得上號的大富豪,
他的性格應該是有助於他成功的啊,光憑這點我們還不該學嗎?」

  “哼哼哼,”古全智淡淡的一笑,“我也不強求你們,見了真人,你們自己
也會有判斷的。」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剛過7:00,也沒有經過禮貌性的敲門,就有兩個
穿黑西裝帶墨鏡的男人推門進入了包間兒,兩人都是雙手握著放在小腹前,往門
兩邊兒一站,愣裝美國總統的保鏢。

  侯龍濤正在喝茶,斜眼看了那兩個人一眼,有劉南的舅舅在,輪不到他說話
,他也就沒出聲兒。

  “來了。」

  古全智小聲兒念了一句,離座向門口兒走了過去,臉部換上了一幅略顯虛假
的笑容。

  兩個年輕人也趕忙站了起來,劉南的舅舅是一直迎到了門外,所以他們只能
聽到聲音,見不著人。

  “毛老弟,好久不見了。」

  出乎意料,緊接著響起的是一個女人帶有濃重口音的普通話,“古兄真是風
采依舊啊。」

  語調還有些許輕浮。

  侯龍濤和劉南相視一笑,想來那就是專吃小“羊”的母老虎周玉萍了。

  外面的人又寒暄了幾句才進屋,古全智居然走在第二個,打頭兒的是一個表
情冷漠的中年人,大有喧賓奪主之勢。

  這個男人看起來四十出頭兒,長臉長耳,寬鼻樑、深眼窩兒,留著寸頭,本
來就是一臉風霜,再加上一身極為高級的衣著,整一個爆發了的農民企業家形象
,不說也知道他是誰了。

  毛正毅走到餐桌旁,沉默了一陣,也不坐下,北京方面的人都不知道他在等
什麼。

  知夫莫過妻,周玉萍發話了,“服務員都到哪裡去了?」

  這時正好有一位元送功能表兒的小姐走了進來,周玉萍立刻指了指老公身邊
的椅子,那個小姐會意的過去把椅子拉了出來,毛正毅這才坐下,臉上帶著明顯
的不滿。

  周玉萍還沒完呢,“你們中國大飯店是怎麼訓練的,不會伺候人嗎?最好的
包間都沒人服務,是不是都去客房掙小費了?」

  “我…”那個小姐被這麼損了兩句,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中國大飯店
是上檔次的地方,她可沒在這兒見過如此無禮的人,但他們分明又是包的最昂貴
的房間,實在不敢得罪。

  “說話啊!」

  “是我要他們在外面等的,與他們無關,周女士沒必要動這麼大的氣吧?」

  侯龍濤插了一句,國貿就在中國大飯店的旁邊,每年IIC的新年餐會都是
包“頤和園”的宴會廳,逢年過節或是有大項目的投資成功,他都會自己出錢請
手下的職員來小撮一頓,所以跟這裡大部分的服務員都多多少少的有點兒交情,
他不願意他們代自己受過。

  “萍姐,算了吧。」

  和毛正毅一起來的另一個瘦小的男人也出來打圓場兒,還示意那個小姐離開


  周玉萍竟然很聽那個人的話,不吭聲的坐在了老公身邊,但還是狠狠的瞪了
一眼這個站出來頂撞自己的小夥子。

  “來來來,大家都坐吧。」

  古全智看了侯龍濤一眼,六分贊許,四分責怪。

  “古兄,這兩個小孩是…”毛正毅瞥了劉南一眼,然後就緊緊的盯住了侯龍
濤。

  “呵呵,我來介紹,這是我的外甥劉南,是做廣告生意的,這個是我的表外
甥侯龍濤,是IIC的投資部經理,今天是讓他們來見見大家的風範。」

  古全智又轉向年輕人,“對面這一對兒美夫妻不說你們也認得了,另外那位
是上海農凱集團和上海農凱聯合投資公司的副總經理吳倍穎。」

  前半句話差點兒沒把侯龍濤說樂了,就算男人最重要的不是長相而是氣質,
毛正毅也決不是有氣質的人,再看周玉萍,超寬的腦門兒,幾縷兒染成紅色的頭
髮,還濃妝豔抹,以他的標準,絕對是屬於又老又醜的那一類,不要說是和如雲
、何莉萍比,就是跟施雅都差著好幾個檔次呢,對面兒的兩個人跟“美”可是一
點兒也沾不上邊兒。

  侯龍濤光顧了在心裡嘲笑這對兒上海首富了,沒有注意到劉南的舅舅在介紹
自己的職業時,那個叫吳倍穎的人稍稍的吃了一驚,眼中還閃過了一絲光彩。

  四個穿旗袍兒的小姐已經進屋了,他們開始點菜,古全智請客人先來,毛正
毅也不客氣,說了二十幾個菜名兒,還有一瓶86年的賀斯登-皮岡堡紅葡萄酒
和84年的賀斯登-皮岡堡幹白。

  劉南躲在功能表兒後面直呲牙,他可是從小就在高級飯店出入的主兒,能讓
他都犯怵的菜名兒絕對是價值不菲的。

  侯龍濤看了他那副德行,趕緊在菜譜上找,毛正毅點的全是粵系的特級菜,
最便宜的也要688元一盤兒,那兩瓶兒酒更是天價。

  這頓飯吃得很不痛快,價錢越貴的菜越不好吃,還沒有可樂只有酒,侯龍濤
只能用茶往下沖,還有動不動後面的小姐就上來換盤子,弄得他很不自在。

  那位叱詫風雲的地產大亨也不怎麼說話,都是他老婆和吳倍穎在跟古全智聊
股市,兩個年輕人都不是學金融的,平時也沒怎麼關心過那方面的問題,聽的是
一頭霧水。

  好不容易等到殘羹剩飯都撤下去了,說是殘羹剩飯,其實有好幾樣上千塊的
菜連動都沒動過,侯龍濤勾了勾手指,把一位小姐叫到身邊,上身後仰,用手擋
著嘴,在她耳邊以極輕的聲音說:「沒人吃過的幫我打包,等他們走了再送來。


  小姐微笑著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侯先生,你們IIC的老總是許如雲許小姐吧?」

  吳倍穎隨隨便便的問了一句。

  “是,吳先生認識她?」

  “不,不認識,只是聽說過,許小姐的大名在圈子裡是盡人皆知的,我們毛
總一直想和她結識,只是苦於沒有機會,不知這次來北京會不會有那樣的榮幸,
如果侯先生可以為我們引見一下,那更是求之不得的。」

  “是啊,是啊,我早有此意。」

  毛正毅的腳腕兒上被輕輕的點了一下兒,立刻跟了一句。

  “好,我回去請示一下兒許總,再跟您聯絡,我想應該沒什麼問題的。

  這是我的名片,您也可以隨時找我。」

  侯龍濤掏出一張自己的名片,起身繞過半個桌子,恭恭敬敬的雙手遞上。

  毛正毅單手接了過去,看也沒看,直接又遞給了老婆。

  侯龍濤不知道今天這頓飯到底有什麼目的,雙方好像都在有意回避,特別是
古全智,甚至有一段時間,整間屋子裡都沒人說話,只能聽到呼吸聲和幾個人手
中的香煙燃燒的聲音。

  最後還是毛正毅忍不住了,沖著自己的副手使了個眼色,吳倍穎把煙掐滅了
,“小姐們,請你們出去吧。」

  那兩個保鏢跟著幾位元服務小姐後面出去了,順手把門也關上了,看來是要
進入正題了。

  “古總,上回咱們談的那件事您有決定了嗎?」

  “我想我在電話裡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長青藤不像上海地產,我們是中外合
資,那件事兒不是我一個人說了就能做主的,決策權是掌握在兩位外方股東手裡
的。」

  古全智邊說邊搖頭。

  “古總,您這樣說可就是存心要糊弄我們了,誰不知道常青藤的兩個外方股
東一個是您的妹妹,一個是您太太,所有在中國的業務都是您一個人說了算。」

  “就算是兄妹、夫妻,也是要把帳目算得清清楚楚,而且你們要求我做的事
兒又不能見光,我沒法兒跟下屬交代的。」

  “啪!」

  一直沒出聲兒的毛正毅狠狠的拍了一下兒桌子,臉色鐵青的站了起來,“姓
古的…”“毛總…”吳倍穎慌忙拉了他一下兒,可還沒等能夠勸他冷靜,就被他
吼了一句,“儂閉嘴!」

  接著他又轉向劉南的舅舅,“古全智,儂這個忘恩負義的王八蛋,當年要是
沒有我,儂他媽早就被債主砍死,扔進黃浦江裡喂魚了,後來要不是我栽培儂,
儂永遠都是個小赤佬。」

  “毛老弟,不是我不想幫你,你以前對我的好處,我是不敢忘的,但你現在
要我用我古家老小的身家性命去陪你賭,我是絕對不能答應的。」

  雖然古全智被指著鼻子罵,但他並沒有動氣,聲音還是一樣的平靜。

  侯龍濤暗暗點頭,以古全智現今在北京的身份地位,讓人當著小輩兒揭短兒
,卻能仍舊保持冷靜,這才是真正的大家風範。

  “儂是不相信我的眼光了?」

  毛正毅坐了下去,“我從九四年入市至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從沒碰到
過邁不過的坎,儂在擔心什麼?」

  “人的運氣是會用光的,你已經順了十多年,這次玩兒的太大了,毛老弟,
趁現在還來得及,收手吧。」

  “收手?我老毛從來都只進不退,我用不著儂教訓我。」

  “那我也就無能為力了。」

  古全智取下別在西裝內兜兒上的筆,邊說邊在一張餐巾紙上寫了點兒什麼,
用轉盤轉到了毛正毅面前,“我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

  毛正毅打開餐巾紙看了一眼,咬牙切齒的在手裡攥成了一團,用力沖古全智
的臉上扔了過去,但並沒有砸准,從目標旁邊飛過,落在了地上,他起身就走,
“儂當我是要飯的嗎!?」

  周玉萍緊跟著老公走出了包間兒,只有吳倍穎還沒失了必要的禮節,走到古
全智的身邊,握住了他的手,“古總,您千萬不要往心裡去,您和毛總都這麼多
年了,希望以後咱們還能合作。」

  “老吳啊,”古全智站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還會不會有那樣的機會
,你比我清楚,你也該為自己著想著想啊。」

  “毛總對我有知遇之恩。」

  “我明白,我明白。

  老吳,你是老毛最信任的人,你要保重啊。」

  古全智的這句話是一語雙關。

  “謝謝古總。」

  吳倍穎拖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

  “唉…”古全智在他身後關上了門,“可惜,可惜,人才啊…”他坐回了桌
邊,“你們有什麼要問的?」

  “嘿嘿,您知道我們想問什麼。」

  劉南和侯龍濤異口同聲的回答。

  “哼,幾乎是二十年前了,我在廣東、上海和東北三地間倒賣服裝,在火車
上認識的毛正毅,那時候的他和現在可完全是兩個人,很好接觸的,我們倆很談
的來,自那以後就經常一起上貨。

  一句話,後來我想擴大經營的規模,向他借錢,他不同意,還列出了一萬條
經營上的理由,呼…”古全智點上煙。

  “其實我知道他說得很有道理,但我的歲數比他大,又比他多做了好幾年,
加上他不像是在勸我,更像是在教訓我,我一時不服氣,就借了高利貸。

  結果怎麼樣他剛才也說了,是他用積攢下來的錢幫我還了債,然後我就一直
給他打工。

  去日本、開餛飩館兒,我們一直在一起,再後來就認識了吳倍穎,搞股票、
玩兒地產,毛正毅就這麼挺起來了。」

  “那您怎麼又會自己幹的?」

  “那時候南南的母親已經在美國發跡了,做的也是房地產,握有大量的資金
,我就有意回北京發展。

  毛正毅說我們是多年的交情,他決不會抓著我不放,還要吳倍穎教給我如何
分析地價走勢、如何套購職工股,他說中國之大,錢是永遠掙不完的,為了不發
生兄弟鬩牆的事情,我們商定好了,他決不進軍北方,我也決不插手南方,這些
年來,我們不知道聯手擠垮了多少對手呢。」

  “這樣啊…”侯龍濤怎麼覺得那和自己見到的毛正毅完全對不上呢,“那剛
才為什麼會鬧得那麼不愉快呢?」

  “南南,你去把那張紙拿來看看。」

  “好。」

  劉南從地上撿起了餐巾紙,鋪平了一看,“我肏,這也叫要飯的,那我也去
要了。」

  侯龍濤探腦袋一瞧,紙上寫著“$ 200”,他明白在剛才那種級別的對
話裡,數目後面是要加個“萬”字兒的。

  “他是來北京借錢的?」

  “不是,他要我將常青藤手裡的幾個大項目以十六億港幣抵押給‘中銀香港
’,然後再把資金注入他在那邊的收購計畫。」

  “您認為他的計畫不會成功?」

  “什麼計畫?哪兒有計劃,他根本就是瘋了!」

  看來古全智對於毛正毅的這個“計畫”早有不滿。

  哥兒倆都沒敢搭岔兒,知道“老炮兒”還有後話。

  “毛正毅做生意,從來都是無道無義、無理無法,這麼說吧,從上海地產成
立的第一天起,沒有幾樁生意是完全合法的,不過他的運氣確實太好,從來沒被
抓住過,其實連查他的人都沒有,也就是這種運氣,讓他變得極為狂妄,他覺得
中國大陸的富人圈兒裡已經沒人有資格和他平起平坐了,這也就是為什麼他要削
尖了腦袋往香港的上層社會鑽。」

  “他有戲嗎?」

  “這不是有戲沒戲這麼簡單的,毛正毅的一切都是從大街上學來的,他的思
維方式、處事原則,我不是說沒有文憑就發不了財,但這年頭兒要想進入真正的
上層社會,如果連中學都沒上過,哼……再說了,人人都知道真正有眼光的是吳
倍穎。」

  “那在香港收購是誰的主意?」

  侯龍濤喜歡聽這種商場的故事。

  “軍師只能出謀劃策,實不實施、怎麼實施就要看主帥的了,可一旦主帥被
冠上了常勝將軍的名字,那就需要超人的修養才能做到不驕不躁,毛正毅沒有那
樣的修養。

  他說‘香港那麼多人喜歡我,證明我不是省油的燈’,沒有人不喜歡一個揮
金如土的冤大頭,要是在四、五年前,他是不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的,但現在他
實在是太狂傲了。」

  “我怎麼覺得第一代的富翁都應該是很節儉的。」

  “那也不能一概而論,剛才那頓飯雖然不是毛正毅出錢,但你們也能看出他
平時的生活是個什麼樣子,窮奢極欲,他們在這兒住的是總統套。

  幾年前他還心疼自己辛苦掙來的血汗錢,但這幾年他的錢來得太容易,他又
沒有別的東西可以炫耀,年輕時白眼兒遭多了,最怕別人瞧不起,可香港人也不
傻啊,對他的底很清楚,怎麼辦?」

  “用錢買尊嚴。」

  “但用錢買來的尊嚴是持久不了的,人人當著你的面兒點頭哈腰,背後還不
是說‘臭拽什麼啊,有錢的土老冒兒’,你們剛才也看見他老婆了,上海和香港
媒體最愛的就是拍有錢人的馬屁,楞說她是穿著前衛。」

  “哈哈哈。」

  侯龍濤和劉南都笑了起來。

  “好了!沒什麼好笑的。」

  古全智的語音很嚴厲,兩個小夥子立刻都不出聲了,“我跟你們說這些不是
要你們有材料嘲笑毛正毅,他白手起家有今天的成就,那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你們兩個小子跟他就沒法兒比。

  我是要你們引以為戒,不論你們今後有多巨大的成就,都要保持自身的修養
、保持頭腦的冷靜,目空一切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只能落得毛正毅一樣的下場。


  “舅,就算他投資失敗,大不了從頭再來,本來就是一無所有,還下場上場
的。」

  劉南是劉、古兩家唯一的男丁,平時可也跟個“太陽”一樣,還真不習慣舅
舅這種嚴肅的說教。

  “唉…”古全智歎了口氣,“他這次要是栽了,恐怕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了
,你從他親自來北京給我施壓就能看出問題的嚴重性。」

  “那您就真的不打算幫他?」

  侯龍濤本來是想問原因的,但又覺得這種富商的事兒說不定會牽連到上層,
古全智大概也不太好說,乾脆就忍住了。

  “再多的錢都是填陷,他現在只有一條出路,就是從香港撤走,可他的腦子
早就壞掉了,我每次跟他一提,他就暴跳如雷,他今天是來跟我講人情的,結果
怎麼樣?」

  古全智臉上的表情很無奈。

  “那那兩百萬?」

  “雖然他已經自負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但他畢竟救過我的命,指點我做成
了第一筆房地產生意,他不仁,我不能不義,那二百萬是給他的救命錢,算是給
他留的後路,他卻覺得我是在侮辱他。」

  “他怎麼不仁了?要是當初他自己過來佔領北方的市場,您可不會有今天啊
。」

  劉南最愛岔他舅舅,除了他在國外的母親,他跟舅舅最親,“哼,這才顯出
毛正毅的詭計多端呢。

  當初他在上海的事業剛剛開始,根本無力向北方發展,又不願意完全放棄,
他最初是想通過我吸收你母親的資金,但你母親的意思是拉我出來自己做。

  吳倍穎查清了你媽媽的實力,很支援我離開上海地產,說只要我們一南一北
精誠合作,前途無量。」

  “那不是很好嗎?」

  “龍濤,聽南南和小宇說你小子挺有生意頭腦的,還夠陰,要是你跟人訂立
了這種口頭兒協議,你會怎麼做?」

  “呵呵,”侯龍濤撓了撓頭,“我是不會首先破壞協議的,但也會時刻提防
我的生意夥伴,邱吉爾說過國與國之間‘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商場上也一樣。

  是不是當與您合作的利益小於與您對立的利益時,毛正毅就背信棄義了?」

  “你這個兄弟確實不是傻子。」

  古全智看了劉南一眼,又用手指點了點侯龍濤,“起初幾年還好,可當毛正
毅的資金豐富了,他就變得越來越目中無人,他不僅和我一起擠別人,他也和別
人一起擠我,還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要不是因為有南南
的母親強力支持我,他一口吃掉我的心都有。」

  “王八蛋,那您還不和他翻臉?」

  “先別說明著翻臉有沒有好處,我這幾年算是在還我欠他的。

  你們記住了,在商場上,‘不擇手段’可能會換來暫時的利益,但決不是成
功的代名詞,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講信譽。」

  “是。」

  “是。」

  “對了,龍濤,我跟你們許總有過一面之緣,你真的要引見她和毛正毅認識
?““什麼總兒不總兒的,許美人兒早就被他騙上床了。」

  劉南扇了侯龍濤一個瓢兒。

  “是嗎!?」

  古全智驚訝的看著身邊這個“小孩兒”,真不敢相信那個讓多少富商巨賈垂
涎的許如雲竟然會委身於他,“YouDog!!!」

  “嘿嘿嘿,小意思。

  您覺得我不該讓他們認識?」

  侯龍濤可不知道如雲有多“囂張”、多“搶手”,其實這半年來,如雲推掉
了無數沒必要的應酬,他自然就看不到老婆無限風光的一面。

  古全智話到嘴邊,根據剛得到的資訊,就沒說出來,只是淡淡的敷衍過去了
,“不是,就是問問。」

  既然這個年輕人和許如雲是一對兒,他反而沒必要多說了。

  侯龍濤也沒當回事兒,“我既然答應把話帶到,我就幫他問問,其它的由如
雲自己決定。

  古叔叔,我有件事兒想問您。」

  “問吧。」

  “毛正毅都把您當成救命的稻草,按說在‘福布斯’的前一百里不應該沒有
您的名字啊?」

  “哈哈哈,告訴你也無妨,常青藤的資產分配我只占百分之二十,我妹妹占
百分之五十五,我老婆占百分之二十五,而她們倆都是美國籍,我可不想像毛正
毅那樣受人矚目。」

  古全智又給兩個小夥子上了一課…第七十七章

  上海首富(中)編者話:早在去年,《金鱗》才剛剛起頭兒的時候,徵求讀
者對於文中應該出現哪位明星的意見,就有一位“風月”上的朋友提出寫楊恭如
,說她在上海被一個富商打了一嘴巴。

  我一直覺得楊恭如長了一副被肏樣,就特別在網上找了一下兒有關材料,又
向在上海的親戚打聽了打聽,那時就決定加一段兒正毅的戲,決不是因為早知道
他要完蛋,或是看他倒了才寫他。

  “儂”、“阿拉”是上海話裡的“你”、“我”,可不是什麼北京人創造出
來用於侮辱上海人的,上一章中忘了“阿拉”,這一章中改正過來。

  前文中有一個錯誤,最近才發現,如雲是北大畢業,可以直接出去讀研,所
以她在美國的大學生涯應該是四年左右。

  我特別喜歡讀者挑我的錯別字,從小學起這就不是我的強項,謝謝了。

  我詢問了一下兒“公社”不能註冊的原因,主要是由於“公社”是Pass
站,現在正有大的色情網站聘請駭客對Pass站進行攻擊,出於安全考慮,暫
時不能開放註冊。

  而且“公社”對於發帖量有很嚴格的規定,光看不出聲,很快就會被取消會
員資格。

  “羔羊”上的很多讀者對於上一章沒見肉有很大的意見,可能是因為以前一
直不是我發的,所以對他們的想法不是很瞭解,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一整章或是連
續幾章不見肉了,照我的理念,好的長篇作品是不可能章章見肉的,一定要留出
空間給情節,像《十錦緞》、《風月大陸》等,否則就成了永不休止的A片。

  也許有人不同意我的看法,像《少年阿賓》就是一篇純色的長篇,不是也很
好嗎?我不否認《少》是一篇好文,但它能算真正意義上的長篇嗎?長篇小說決
不是光以篇幅做標準的,至少我認為不是。

  有人知道什麼軟體可以有效的去除H動畫裡的馬賽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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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毛正毅怒氣衝衝的回到了中國大飯店的總統套房,一進屋就開罵,“古全智,
儂落井下石,等阿拉忙完香港的事情,阿拉要儂知道背叛阿拉的後果。」

  “毅哥,您不要太上火了,咱們有一條比全智更保險的路。」

  吳倍穎給他老大倒了一杯紅酒。

  “什麼路?」

  “您忘了剛才我和那個叫侯龍濤的年輕人的對話了?」

  “那個小混蛋,”還沒等毛正毅說話,周玉萍先搭腔兒了,“他剛才叫我‘
周女士’,而不是‘毛太’,分明是譏損我和正毅沒有那張不值錢的婚紙。」

  她從去年十月中起,就對別人對她的稱呼很在意,幾乎都到了神經過敏的地
步了,不論侯龍濤是不是有心諷刺她,她都覺得是丟了面子,特別是那小子還在
“下賤”的女服務員面前頂撞她。

  “萍姐,現在咱們有大事要做,您就把不相干的事情放一放吧。」

  吳倍穎雖然在表面上很平靜,但心裡是急的很,所以一向斯文的他就說出了
略微失禮的話。

  “什麼!?

  人家侮辱我是不相干的事情!?」

  “不不,我是說現在咱們面臨很大的危機…”“哼!皇帝不急急太監,上海
地產和農凱都是我和正毅打出來的,就算玩光了也是我們的事。」

  “萍姐…”吳倍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剛才所聽到的,回頭看了一眼做在沙發
上的毛正毅,只見他面無表情,看來並沒有要為自己說話的打算。

  “我去酒吧坐坐。」

  周玉萍轉身就要走。

  “萍姐,最好不要在公眾場合露面,媒體是不知道咱們來北京的,咱們要保
持…”“保持低調,保持低調,有什麼好怕的。」

  老妖婆已經甩手而去了。

  “毅哥,”吳倍穎轉過身,一臉的焦急,“嫂子她…如果讓人知道咱們是來
秘密籌資的,那就麻煩了。」

  “好了好了,隨她去吧,讓人知道了咱們來北京也沒什麼嘛。

  公司的事儂要管,阿拉家的事儂也要管,不累嗎?」

  “唉…”吳倍穎頹然坐進了沙發裡,他為“上海地產”操勞了小十年,早已
把公司當成他自己的產業一樣愛護,儘管這幾年毛正毅對他的意見採納的越來越
少,但他的衷心始終未變,古全智以更優厚的待遇請過他好幾次,他都沒有動心
,可今天,他終於明白了,自己在老闆眼裡始終只是一個打工的,始終沒被當成
一家人。

  毛正毅的心裡可是另有一番想法,他不傻,知道別人在背後怎麼說自己,把
自己的成就都歸功於吳倍穎,他對這種說法已經厭倦透頂了,當一年多前自己決
定進軍香港,姓吳的又是一萬個不同意,他更確定他是想把自己控制在上海,今
天又當著自己面兒對自己的老婆如此不恭敬,真是奴大欺主。

  “倍穎,不要多想了,剛才儂說侯龍濤怎麼招?」

  毛正毅看到吳倍穎的情緒好像很低落,自己現在還用得著他,不妨轉移話題
,暫時將他穩住。

  “侯龍濤不是重點,他的老闆許如雲才是。」

  吳倍穎說起話來有氣無力,當一個人發覺自己全心全意侍奉的主子只是把自
己當成一條狗,那種打擊是可想而知的。

  “許如雲到底是幹什麼的?阿拉為什麼要和她認識?」

  “許如雲是美國最大的投資公司IIC駐中國分公司的總經理,由於她卓越
的工作成績,IIC在前年將駐亞太地區的總部從東京移到了北京,交給她全權
負責,所有超過一億美金的投資項目,都要由她經手。」

  “一個女人?」

  “不僅是女人,要是業界人士的傳言屬實,她還是個絕世美人,好像都沒到
四十歲。

  如果毛總能將她搞到手,那一切的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

  吳倍穎對毛正毅的稱呼已在不知不覺中有所改變了。

  “這麼簡單嗎?她的美國主子不會因為阿拉是她老公而停止放款?」

  “由於IIC在亞太區的投資業績已經連續三年超過了美國本部,美國人對
她的態度已經不能光用‘信任’來形容了,簡直可以說是‘崇拜’。

  您不需要和她發展什麼真感情,只是單純的利用她,否則的話,毛太會要我
的命的。」

  吳倍穎的語氣有些自嘲的意味。

  “許如雲真如此厲害?」

  “據說去年九月底,她回美國述職時,IIC給她的財政年度獎金是百分之
二的股份和CEO提名,但她拒絕了提名,只收下了股份,如果這些是真的,光
那些股份的市值就足夠解您的燃眉之急了。」

  “她為什麼會放棄?」

  “沒人知道真正的原因,對外界的說法是她不想離開中國。」

  “好,那阿拉就去搞她一下,儂去幫阿拉安排。」

  “是,毛總早些休息吧。」

  吳倍穎起身離開了總統套房,他以前從來沒對毛正毅的孤芳自賞有過怨言,
但今天不同了,他邊走邊在心中暗暗搖頭,“你連許如雲都沒聽說過,還做什麼
房地產,投什麼資,唉…”在房地產業,因為手中的資金有限,借錢做生意是再
正常不過的了,雖然投資公司要求的回報比銀行高很多,但卻沒有向銀行抵押貸
款那樣的風險,所以做房地產做到連世界著名投資公司在中國的老總兒是誰都不
知道,也真是有一定水準了…***




  ***




  ***




  ***陳倩的父母都是冶勘總局的技術人員,前幾天受到山西泉陽市委的邀
請,幫助他們探查新近發掘的硫鐵礦的儲量,昨天已經出發了,這樣一來,兩個
大姑娘就有了一個月的時間可以自由自在的和心愛的男人親蜜相處了。

  今晚,她們不光不在家裡住,還面臨著第一次和其他女子同床侍夫的考驗。

  姐妹倆打車來到了四環邊的一片涉外公寓區的大門口兒,下車向一棟精美的
白色兩層小洋樓兒走去。

  上個星期,她們曾經三次同時和侯龍濤共用床笫之歡,三個人的身體糾纏在
一起,兩個女孩兒難免會碰觸對方身體上敏感的部位,情到深處時也會互相抱一
抱、吻一吻,因為她倆從小兒就在一起洗澡、一個被窩兒裡睡覺,也還不覺得特
別難以接受。

  可今天的情況將會完全的不同以往,雖然姐妹倆自以為做好了心理準備,但
當她們按響了門鈴時,兩顆心臟還是不由自主的狂跳了起來。

  來開門的是長髮垂肩的茹嫣和系著馬尾辮兒的月玲,“快進來吧。」

  兩女一人親熱的摟住一個姐妹,把她們引進了大客廳。

  “隨便坐吧。」

  正斜靠在長沙發上看電視的如雲笑眯眯的招呼道,她身著一件綢子的奶白色
長睡袍,從微分的領口兒中可以看到一條由兩顆豪乳擠成的深深乳溝,兩條白嫩
的玉腿從打開的下擺處露了出來,大腿上的肌肉勻稱圓潤,整個人不僅顯得雍容
華貴,還向外放射出無可比擬的性感信號。

  “雲姐,濤哥在哪兒?」

  姐妹倆分別坐在了兩張長沙發上,樣子規規矩矩的,很拘謹。

  “放鬆一點兒嘛,這兒跟自己家沒區別。」

  如雲坐正了身體,“龍濤今晚有一個比較重要的飯局,大概九點左右就會來
了。」

  “她們倆比諾諾第一次來的時候還拘束呢。」

  月玲取來了幾桶兒飲料,分給大家。

  陳氏姐妹之所以會這麼緊張是因為侯龍濤曾經把一些眾女之間的玩兒法告訴
過她們,還說如雲和月玲都特喜歡“欺負小妹妹”,弄得她們以為一進門就要開
始呢,結果月玲和茹嫣只是很親熱的摟住了她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

  五個女人開始隨隨便便的聊天兒,議論電視劇裡的人物,氣氛也就越變越輕
鬆。

  9:00剛過了沒幾分鐘,侯龍濤開門走進了小洋樓兒的客廳裡,看到女人
們全都扭頭瞅著自己,急忙叫了起來,“什麼都別說。」

  他放下手中的速食盒,繞著客廳中間圍成“凹”字形的沙發轉了一圈兒,把
一個個向外噴著誘人香氣的小嘴兒吻了個遍,足足用了小十分鐘,五張花容上都
已有紅霞浮現了。

  如雲站起來,幫男人脫下了外衣,“怎麼樣?見識到富豪的風采了嗎?」

  “切,什麼風采,根本就是一二百五,”侯龍濤轉身抱住了“嫦娥姐姐”,
雙手捏著她圓滾的屁股,“真不敢相信我竟然會為了見他而犧牲和愛妻們Ha-
ppy的時間。

  來吧,寶貝兒們,”他把雙臂架了起來,“跟我去洗澡。」

  “好啊,好啊。」

  月玲是第一個響應號召的,過來挽住了男人的臂彎,接著是茹嫣,陳氏姐妹
也羞答答的把手搭在了他的小臂上。

  侯龍濤一夾胳膊,拉著四個美人兒就往樓上跑。

  如雲苦笑著跟在他們後面,她和月玲、茹嫣本來就穿的是睡袍,進入臥室後
就直奔浴室,陳倩和陳曦卻有點兒不知所措。

  侯龍濤將姐妹倆攬到了身前,輪流吻著四片柔軟的香唇,“怎麼了?脫衣服
啊,陪我泡泡嘛。」

  “老公,你…嗯…你先進去,我和小曦馬上就來。」

  兩姐妹連推帶搡的把男人轟走了。

  “姐,怎麼辦?」

  陳曦望著姐姐,等她指示。

  “還能怎麼辦,”陳倩已經把內衣從仔褲中拽了出來,“只要是跟濤哥好,
總得有這第一次的。」

  “呼…”男人的雙臂展開,左邊摟著茹嫣,右邊摟著月玲,兩個美女都和他
緊緊的貼在一起,享受水流對身體的衝擊。

  侯龍濤伸出腳,用大腳趾在坐得較遠的如雲的小腿肚兒上夾了一下兒,“毛
正毅想跟你認識,有沒有興趣?」

  “哎呦,臭腳,疼著呢。」

  如雲又向邊兒上挪了挪,“沒什麼興趣。

  他來北京有什麼目的嗎?」

  “是來借錢的。」

  “看來他在香港的日子很不好過啊。」

  “你怎麼知道?」

  “他在香港的投資很盲目,很難做到不虧本兒,而且他用於收購的資金來源
也不是很穩妥,真正想做生意的香港商人是不敢和他有太深接觸的,這就造成了
他商業資訊的匱乏,沒有廣泛、可靠的資訊,投資怎麼可能成功?」

  “他的資金來源怎麼不穩…嗯?」

  侯龍濤很好奇,本想繼續討論這件事兒的,可腰眼兒突然被月玲捅了捅。

  月玲沒有說話,只是沖著浴室門口兒呶了呶嘴兒。

  男人扭過頭,只見兩具一絲不掛的雪白嬌軀站在那裡,兩個小仙子都是單手
遮陰,單手擋胸,不僅形體上表現的扭扭捏捏的,臉上的表情也是羞赧無限。

  “快進來啊。」

  侯龍濤招了招手,見姐妹倆還是在原地沒動,他便起身翻出了浴池,先是一
把將陳曦橫抱了起來,往水中一放,沖著另外三女說:「這個小妹妹身上只有一
顆痣,你們誰能找得到。」

  “真的嗎?讓我們看看。」

  女孩兒立刻就被圍住了。

  “啊!別…別這樣…”陳曦輕輕撩著水,但那是阻擋不了任何人的,很快就
被抓住了。

  侯龍濤又把陳倩抱了起來,從小石階上進入浴池,將她橫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右臂攬著她的纖纖細腰,左手在她的臀腿間撫摸,又在她的脖子上吻了起來。

  “老公…”陳倩扭過上身,抱住男人的身子,把臉埋進了他脖子的側後方,
“我怕…”“都是女人,有什麼好怕的,一會兒她們怎欺負你,你就反過來怎麼
欺負她們,不會吃虧的。」

  “哪兒有痣啊,淨胡說。」

  才沒兩分鐘,月玲已經不耐煩了,其實她們根本也沒認真找,幫陳曦盤上了
長髮之後就是捏捏她圓圓的乳房,摸摸她光滑的皮膚,如雲乾脆都摟著女孩兒又
親又吻了起來。

  不知道陳曦是天生就對GirlOn

  Girl

  Action沒有太強的排斥,還是聽到了剛才侯龍濤對姐姐的話,反正她
不是完全被動的。

  她邊和如雲的舌頭交戰,邊伸手去揉這個天仙般的女人的那對兒豐滿勻稱的
奶子,手感真是驚人,雖然比自己的胸部大許多,但卻是同樣驕傲的挺立、充滿
彈性,而且還是完美的半球狀,完全不像在電影兒、電視裡見過的那些大胸脯兒
的西洋女子,隔著衣服都能看出她們乳房的下垂和走形兒。

  如雲發覺女孩兒居然敢“還手兒”,臉上露出了嫵媚的笑容,右掌往她的下
身一送,按在了她平滑的小腹上,一根青蔥玉指正好兒壓住了稍稍露出頭來的陰
蒂。

  “呀!」

  陳曦突然像是觸了電一樣,猛的從浴池邊緣的矮座兒上彈了起來,把毫無準
備的“嫦娥”撞得向後連退了好幾步,一屁股坐到了對面的座位上。

  “啊!雲姐,對不起,對不起,”女孩兒趕緊過去拉住了滿臉驚愕的大姐姐
的手,“我…我不是故意的。」

  “怎…怎麼回事兒?小曦,我弄疼你了?」

  “不…沒有,不是…”陳曦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一張俏臉由於又羞又急,再
加上溫水的薰陶,已經變得紅撲撲的了,但也在無形中更增嬌豔之色。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我這個小寶貝兒是一碰就蹦。」

  陳曦一聽就急了,雖然除了陳倩沒人明白是什麼意思,但女孩兒還是羞得要
死,邁腿就想從浴池裡跑出去。

  侯龍濤已經把腿上的美人兒放到了身邊,現在是一竄而起,從背後把陳曦抱
住,將她的雙腳提了地面,同時一隻手捏住她的乳房,另一隻手探進了她的兩腿
間。

  “不,不,啊…啊…啊!」

  陳曦仰頭大叫起來,她的雙臂後伸,箍住了男人的後腦,用屁股頂住他的小
腹,兩腳纏住他的腿彎,酥胸猛挺,身子隨著他手指的活動而一下兒一下兒的向
上躥動。

  按摩浴池中充滿了由於強勁水流而產生的泡沫,雖然如雲她們根本看不清女
孩兒的下身,但從男人手臂活動的幅度和速度來判斷,陳曦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
應也就不言自明瞭。

  月玲湊到了陳倩身邊,摟住她,沖著她的耳孔裡輕輕吹了口氣,“小倩,你
是不是也像小曦那麼敏感啊?」

  “不,不是,我不是。」

  “是嗎?那我可要驗證一下兒,行嗎?」

  “嗯…”陳倩強忍住了自己想要逃走的念頭,默默的接受了同性對自己的親
吻,對自己大腿、屁股和乳房的捏弄、撫摸,但她完全是處於被動狀態的。

  慢慢的,陳倩沒有剛開時那麼緊張了,畢竟在和自己親熱的是愛人的另一個
親密女友,而且也長得很漂亮,還很溫柔,“老公是希望我們這樣的。」

  心念及此,她原本僵硬的舌頭開始小幅回應月玲的香舌,雙手也攀上了對方
的身體,就算當有一根手指插入了自己的陰道裡時,她也只是稍稍的晃動了一下
身子,沒有很強烈的抗拒。

  另一邊,侯龍濤已經把陳曦玩兒到了一次高潮,他把女孩兒放了下來,將她
面對自己抱進懷裡,“小寶貝兒。」

  “你壞,你壞…”陳曦輕捶了愛人的胸口兩下兒,抬起頭,把香舌送進了他
嘴裡。

  兩人又抱了一會兒才分開,“茹嫣呢?」

  男人這才發現那個長腿美人兒不見了。

  “她已經沖過淋浴,回臥室了。」

  如雲過來把陳曦拉到一邊坐下。

  侯龍濤把兩根手指杵進了如雲的口中,捏住了她的軟舌,在她額頭吻了一下
兒,“幫我照看小曦,給她倆瞧瞧你們的秘密。」

  “什麼秘密?」

  陳曦慵懶的張開眼睛。

  男人沒有回答她,只是用手指挑了一下兒她尖尖的下頜,邪邪的一笑,就爬
出了浴池。

  到了臥室,看到茹嫣背對著浴室門坐在床上,正往那雙毫無瑕疵的修長美腿
上塗抹潤膚乳液,動作優雅之極。

  “讓我來吧。」

  觀賞了一陣,侯龍濤跪到了美人的腳邊,接過塑膠瓶子,往手上擠了一些乳
液。

  茹嫣兩肘撐住床面,上身後傾,把右腿高高的抬了起來。

  男人的手從兩側將她的大腿握住,一邊從大腿根兒開始,順著柔和的曲線向
她的腳趾親吻,一邊把乳液均勻的抹上。

  侯龍濤的服侍很仔細,把愛妻的腳趾縫都揉擦到了。

  “呼…呼…”茹嫣突然有點兒窒息的感覺,身體也燃燒了起來,男人的這種
溫柔是最能使她激動的,使她無法自抑。

  茹嫣猛的撤回了腿,身子一撲,把愛人推成坐姿,左手扶著堅實的胸肌,右
手握住那根雄偉的“男權象徵”,開始上下搓捋,她抬眼上望,“哥哥,可以嗎
…”侯龍濤看著美人微紅的玉面、朦朧的星眸,真是喜愛死了,捧住她的臉頰深
深一吻,“當然可以了,只要你要我,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可以。」

  女人的臉上出現了純潔中透著嬌媚的笑容,螓首一低,就把愛人的性器納入
了小嘴兒裡,邊吸吮龜頭邊用手套動包皮,她毫不吝惜自己的香津,任它們從口
中流出,將男人剛剛擦乾的陰毛再次浸濕。

  女人的任何一個體腔都是男人的銷魂窟,同時也是她們自己的快樂之源,口
腔和喉頭被雞巴磨擦、撞擊一樣是樂趣無窮。

  陳曦搖搖晃晃的從浴室裡走了出來,剛剛如雲和月玲一起撅起屁股給自己看
的情景還沒有完全從腦海中隱去,眼前就又出現了一幅淫美的畫面,兩瓣雪白的
圓臀朝她高高翹著,左邊的嫩肉上紋者淺黃色的“愛奴”,兩根手指在濕潤的嫩
紅色陰唇上揉搓,兩道清澈的溪水正從大腿內側向下流淌。

  女孩兒像著了魔一般,來到那微微顫抖的屁股後面,雙手情不自禁的摸了上
去,快速的捏揉,“啊…啊…茹嫣姐姐…你的屁股好…好嫩…”“啊!」

  正在全神貫注的為愛人口交的茹嫣一驚而起,“小曦,你嚇我一跳。」

  陳曦都沒理她,直接過去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在他耳邊撒嬌般的輕語,“濤
哥,你偏心,我也要,我也要那兩個字。」

  “哼哼,沒問題,只要你聽話,哥哥什麼都給你。」

  侯龍濤伸出舌頭,在女孩兒的臉頰上大大的舔了一口,“寶貝兒,接你茹嫣
姐姐的班兒吧。」

  陳曦聽話的向下吻過了愛人的胸口、小腹,開始舔舐沾滿茹嫣口水的陰莖,
她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用唇舌服侍心上人了,嘬、吐、吸、吮,雖然技術算不上一
流,但也毫不生疏了。

  與此同時,陳倩正被如雲和月玲夾在中間,一起沖淋浴,一雙翹挺的乳峰被
從身後攥住揉捏,小穴被從正面摳挖,檀口也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了,更要命的是
滿腦子想的都是剛才在兩女臀峰上所見到的那兩個字,那麼的淫猥,卻又那麼的
誘人,如果自己的屁股也被紋上“愛奴”,那會是個什麼情景呢?如雲踮起腳尖
兒,從後面咬住了陳倩的耳垂兒,揉搓胸脯的手掌更用力了,還時不時揪揪硬立
的乳頭兒,“小倩,姐姐問你個問題,你要如實的回答我,好不好?」

  “嗚嗚…”女孩兒的檀口被堵著,說不出話來。

  月玲把嘴巴移開了,改為在女孩兒的脖頸間舔吻,讓她可以回答“大姊頭”
的問話。

  “好不好?」

  如雲又問了一次。

  “啊…嗯…好…”“你告訴我,龍濤他有沒有從這裡疼過你?」

  “啊!」

  陳倩只覺自己的肛門被用力的按了一下兒,“啊……有……有過…啊…”這
個回答倒是在如雲的預料之外,沒想到侯龍濤那個小混蛋才一個多星期就把這個
淑女的屁眼兒開了,“他是怎麼疼你的?」

  “他…嗯…他…吻我的那裡…啊…舔…他還說…還說我的屁股洞很香…啊…
很甜…他還把…把手指插進…啊…啊…插進來摳挖…”“就這些嗎?」

  “是…就…就這些…”“這樣啊…”如雲這才明白,小妹妹所說的疼愛並不
是指真正的肛交,“那你喜歡那樣嗎?舒服嗎?」

  “喜歡…嗯…舒服…我喜歡他摸我的後面…”陳倩知道自己說出的話有多淫
穢,但她卻停不下來,因為每一次張口,從陰道中傳來的快感就會更強烈,她原
先無所適從的雙手緊緊的抱住了月玲的螓首,身體如篩糠般的抖動了起來…第七
十八章

  上海首富(下)編者話:重要通知,“公社”從20-22日三天開放註冊
,特別是需要合集的朋友,請抓緊時間,簡、繁體均有。

  不知道“葉秋魂”是否能看到編者話,你這個不要臉的王八蛋。

  我讓老毛說上海話並不是要體現他是上海人,而是要從一個側面展示他的狂
妄和無修養,如果兩個人來自不同的地方,尤其是生意人,在國內,就要說普通
話,在國外就要說雙方都聽得懂的語言,這是起碼的禮貌。

  不過看來大家對我的“上海話”意見很大,確實,方言用的不倫不類不如不
用,真是白費了我四分之一的上海血統,所以從這章開始,只用“儂”替代“你
”,其餘的就麻煩大家自己想像吧。

  女人確實都是小心眼兒,在現實中這麼多女人是不可能不打架的,但在小說
裡就可以,就是這麼巧,侯龍濤碰到的都是大度的女人,但其實我也很細微的描
寫了一下兒女人的嫉妒心,如雲是被強迫紋身的,但以後的女人都是自願,這就
是嫉妒心的表現,在一般情況下,99%的中國女性是不會接受紋身的,特別是
“愛奴”這種意義明顯的紋身。

  錯別字都將在合集中改正,不知道赤焰兄會不會因此用頭撞牆呢?“小”在
北京話裡有一個用法是表示“少於”的意思,例如“小十年”,“小一小時”,
“扥”發Den的四聲,是“拉,拽”的意思,“搡”Sang的三聲,“推搡
」。

  張玉倩和女員警的出現還要有很久,因為有了“非典”,張玉倩回國的時間
要推遲到6月10日以後。

  確實是“山西陽泉”,不是“泉陽」。

  關於動畫,我就是隨口一問,不用麻煩大家上傳。

  侯龍濤的女人識不破他的詭計就是智商低?沒大腦?我希望這樣認為的讀者
能夠給她們出出主意,怎麼才能將侯龍濤揭穿,好像除了讓她們加入黑社會,沒
什麼好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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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卅10卅2003-3卅11卅2003茹嫣跪在侯龍濤的身後,上身微
微下壓,雙臂掛在他的肩膀上,用自己的乳房蹭著他的虎背,柔軟的舌頭舔舐著
他的臉頰,“哥哥…好哥哥…”侯龍濤的左手臂後伸,捏著愛妻的屁股,右手扶
在陳曦的頭頂,撫摸她的秀髮,幫助她掌握吸吮陰莖的速率,“寶貝兒們,弄得
我太舒服了。」

  “再加一個好不好?」

  如雲和月玲攙扶著雙眼失神的陳倩從浴室出來了。

  “好啊,來,給你姐姐讓個位子。」

  侯龍濤的雙手掐住了陳曦的細腰,引導她把身體向旁邊挪了挪,變成跨在自
己的一條腿上。

  陳倩被擺成了跨跪在男人另一條腿上的姿勢,她抬起頭,一臉迷惘的看著男
人,“老公…”她沒見過口交,更沒有口交的經驗。

  “好倩倩,看看小曦。」

  侯龍濤將“天使”的臉頰推向左邊。

  陳倩看著雙眼微睜的妹妹津津有味的在粗長肉棒上舔吻,像是在品嘗美味的
食品,臉上充滿陶醉的表情。

  她也伸出了舌頭,開始學著妹妹的樣子,在青筋暴突的大雞巴上親舐。

  兩個女孩兒的小信子時不時的會碰觸到一起,繞著肉柱互相攪纏。

  如雲和月玲自是不甘寂寞,一人在屁股高挺的陳氏姐妹中選了一個,將手伸
到她們身下,揉奶摳陰,親吻背脊,極盡挑逗之能事,寬暢的臥室裡響起了女人
的“呀呀”嬌聲,空氣中充滿使人魂飛的性味兒和女體肉香,造就了無比淫糜的
氛圍。

  姐妹倆本來就是心有靈犀,經過幾分鐘,陳倩和陳曦已經達成了默契,姐姐
舔舐陰莖時,妹妹就去吸吮龜頭,妹妹舔舐陰莖時,姐姐就去吸吮龜頭。

  侯龍濤的呼吸變得粗重了,這可是他以前做夢都沒想到過的情景,雖然以前
月玲和如雲經常兩人一起含他的雞巴,但現在胯間的是有血緣關係的姐妹倆,其
中一個還是他心中聖潔的女神,那種刺激自己不可同日而語,“倩倩…小曦…”
其他三女都是察顏觀色,知道愛人已到了極限,茹嫣立刻將舌頭插進了他的耳孔
裡,拼命的攪動,又把自己兩根香甜的玉指放入他口中。

  如雲和月玲同時加快了手指在兩條緊窄陰道中進出的速度,陳氏姐妹從下體
得到的快感越強,胸中就越憋悶,兩人開始爭著吸吮那根肉棒,把它深深的插入
自己的喉嚨,就好像它能抓撓到自己身體裡的癢處一般。

  “嗯…”男人的喉頭一響,緊緊的吸住了茹嫣的手指,渾身的肌肉都繃了起
來。

  這時正好是陳倩在嘬陰莖,突然感到一股強勁的液體猛衝進了自己的嗓子眼
兒,一驚之下已然把它們吞入了肚中,還有少許直接吸入了氣管,她不得不吐出
了肉棒,直起身,開始劇烈的咳嗽。

  但那條“大蛇”還在向外放射著“毒液”,全噴在了陳曦的臉上。

  侯龍濤看美人咳得厲害,很是心疼,拉住她的手腕兒,想把她攬進懷裡撫慰
一下兒。

  陳倩更心急,主動的伸手過去抱愛人,可還有一個女人一直是緊貼在侯龍濤
的背後,她實際上是把茹嫣的脖子抱住了。

  但陳倩管不了這些了,用臉在愛人的臉頰上磨擦,“老公…我把你的精液吃
進去了。」

  這對於她來說,是一種成就,是深愛的表現。

  茹嫣被陳倩勒得無法動彈,乾脆吻住了她的嘴唇,舌頭在她的口腔中活動,
把殘餘的精液舔淨。

  形勢變成了兩個美女把侯龍濤夾在中間接吻,雖然嘴上沒他的事兒,但前胸
和後背上都頂著兩顆軟乎乎的豐滿乳房,雙手還可以自由的在陳倩的翹臀上揉捏
,他自然沒什麼可抱怨的。

  陳曦不是不想來湊熱鬧,只是苦於無法脫身,她被如雲和月玲按躺在床上,
兩女一人一邊,兩條膩滑的舌頭在她的臉上舔吃著精液,兩隻柔軟的手掌揉著她
的奶子,另外兩隻則在她的大腿間活動,撫摸大腿內側敏感的雪白嫩肉,摳挖水
汪汪的小穴,搓按小巧的屁眼兒,把她玩兒得面紅耳赤,身子猛烈的顫抖。

  “不…不來了…不來了…”陳曦狂亂的蹬著雙腿,拼命的叫喊,但她的兩個
“女朋友”才不理她,仍舊是將她的屄縫兒搞得“咕嘰咕嘰”做響,直到她身子
僵硬,再次泄身才停手。

  如雲和月玲玩兒得起勁兒,撇下大口喘氣的妹妹,準備再去和姐姐親熱親熱


  陳倩已然發現了兩人的意圖,她一下兒從男人的懷裡掙了出來,下了床,跑
開老遠,“壞老公,你就會騙我。」

  看她的表情,好像還真是受了什麼委屈。

  幾個人都有點兒犯傻,侯龍濤趕緊下床跟了過去,抱住女人的腰,在她的臉
蛋兒上吻了又吻,“怎麼了?」

  “你說過的,她們怎麼欺負我們,我們就怎麼欺負她們,結果現在變成你們
四個人一起欺負我們姐妹。」

  陳倩偎在愛人的懷裡,說起話來又嬌又嗲,根本就不是在生氣。

  “呵呵呵,那你看這樣好不好?」

  侯龍濤咬著美人的耳朵輕語了幾句。

  女人的臉一下兒就紅透了,“這…她們能願意嗎?」

  “小傻瓜。」

  侯龍濤刮了天使的鼻頭兒一下,回身看了一眼“嫦娥姐姐」。

  如雲會意的點點頭,愛人早已交待了今晚要怎麼玩兒,她從床頭櫃裡取出了
兩根雙頭兒假陽具,將其中一根交給月玲,兩個人同時把它們插入了自己的小穴
裡,然後就並排跪趴在床上,中間留了一人寬的空間。

  那兩根假陽具本來就是稍稍彎曲的,再加上插入的方法和兩女臀部的位置,
她們就好像是長了兩條微微上翹的短尾巴。

  “去啊,你不是要報仇嗎?」

  侯龍濤在懷中美人的臀峰上輕輕推了一把。

  還沒等陳倩反應,陳曦已經先有所動作了,剛才幾個人的對話、行為,她都
聽得、看得很清楚,她的“復仇心”比姐姐強多了。

  女孩兒跪到了如雲身後,左手攥住了露在她陰門外的半根假雞巴,右手的兩
根手指分開了自己粉嫩的小穴,身子向前一挺,一屋子的人都可以很清晰的聽到
硬物將濕潤的膣肉撐開的“哧哧”聲。

  “啊…”兩個連在一起的美麗女子同時叫了起來,假陽具很長,很容易就頂
到了她們嬌嫩的子宮,陳曦的雙手死命的捏住了如雲肥白的大屁股。

  “小曦…”陳倩趕緊過去扶住了妹妹搖搖欲墜的玉體。

  “姐…”女孩兒回過頭,在姐姐的臉頰上吻了一下兒,“一點兒…嗯…也不
難受…”“是啊,小倩,你還不快來,別讓我著急了。」

  月玲的翹臀在空中畫著圓圈兒,她已經淫水兒橫流了,看著如雲和陳曦臉上
露出的“性”福神情,真是很難忍耐。

  陳倩沒有動地方兒,她可沒有妹妹那麼“瘋狂”,雖然她早已被屋裡淫靡的
氣氛感染了,但卻始終有點放不開。

  侯龍濤知道她的性格,當然要推她一把了。

  陳倩是被他抱到月玲身後的,小穴是在他的幫助下含住假陽具的,雙手是被
他引導著撫摸月玲光滑的屁股,一切都是男人“逼”她的,但她回頭拼命吸吮愛
人舌頭的動作卻是自願的。

  茹嫣很自覺的在如雲和月玲中間跪好,把雪白的屁股撅了起來,今晚,她將
第一個接受愛人大雞巴的肏幹。

  侯龍濤堅挺的陰莖將小媳婦兒緊窄的腔體“無情”的擴張到極限,他伸手拍
了拍陳倩和陳曦的美臀,“寶貝兒們,照我的樣子做。」

  男人說完便開始前後活動虎腰,使肉棒在茹嫣的陰道中進出。

  其實姐妹倆早就在微微的晃動臀部了,現在有了“上級”的命令,自己的小
穴裡又真是麻癢難當,再也顧不得什麼矜持了,再害羞也不能跟自己的身子作對
啊。

  她們開始照貓畫虎,侯龍濤揉茹嫣的乳房,她們就揉如雲和月玲的奶子;侯
龍濤捏茹嫣的屁股,她們就捏如雲和月玲的臀肉;侯龍濤附身去和茹嫣親嘴兒,
她們就把如雲和月玲的螓首扭回來接吻;侯龍濤向外拉開茹嫣的臀瓣,把大拇指
按進她的屁眼兒裡,她們就將自己的纖纖玉指捅進如雲和月玲的肛門中。

  五個美女此起彼伏的嬌喘叫床聲構成了一曲無比美妙的仙樂,這比任何的性
藥更能使人興奮,侯龍濤的抽插越來越快,茹嫣被他奸得雙臂前伸,歪著腦袋,
用臉頰支撐床面,幾綹兒長髮被香汗粘在紅暈的玉面上,顯得淒美動人。

  陳倩和陳曦已經跟不上男人的節奏了,她們在肏幹月玲和如雲的同時,自己
也等於是在被人肏幹。

  除了茹嫣到了一次高潮,其餘四女都在泄身的邊緣掙扎,陳倩和陳曦本來就
是又嬌又弱,又是第一次處於這種肏人的姿勢,只知道一味的求快求猛,追逐快
感,不懂得如何分配有限的體能,以至於到了關鍵時刻就後力不濟了,四個美女
都急得要哭出來了,在叫床聲中夾雜了對愛人的求救,“濤哥……啊……沒力氣
了…”“老公…救我…啊…”侯龍濤剛剛品味完茹嫣強勁的噴潮沖刷龜頭時給自
己帶來的無上享受,他睜開眼睛,臉上掛著淫邪的笑容,他要再給茹嫣一輪兒“
歡樂時光”,當然了,他是不會將老婆們的苦苦央求置之不理的。

  男人把雙手探入長腿妹妹的小腹下,兩根中指在她的被自己幹得微腫的陰唇
間蘸上愛液,然後展開了雙臂。

  “啊!」

  姐妹倆同時感到屁股洞被硬生生的撐開了,有手指開始在自己的腸道中蠕動
,它們並沒有連續的進出,而是停在了後庭中,緊接著它們就變得彎曲,緊緊的
勾住了肛門口,向上猛提。

  陳倩和陳曦像是分別被打了一針興奮劑,本來已經酸軟無力的細腰又都挺直
了,抽插的速度竟然比剛開始更快,力量也更大。

  從再次高亢起來的呻吟聲中獲益最大的就數茹嫣了,雖然侯龍濤的手不在她
身上,但用陳氏姐妹緊箍的直腸做借力點,大雞巴一樣以難以想像的頻率和力度
撞擊著她的子宮。

  茹嫣瘋狂的晃動著螓首,飛揚的縷縷青絲散發出淡淡的發香,其他四女的長
髮也在空中胡亂的舞動,形成美麗的景觀。

  男人忍不住了,玩兒命把小腹撞在了身前美女的臀峰上,發出響亮的“啪”
聲,像是狠狠在茹嫣的屁股蛋兒上抽了一巴掌。

  女人再也跪不住了,完全爬在了床上,侯龍濤也跟著她向前一沖。

  陳倩和陳曦被他拉得失去了重心,把如雲和月玲也推倒了,四女的子宮頸口
同時張開,向外噴出瓊漿玉液。

  侯龍濤身下壓著茹嫣,雙臂落在陳氏姐妹香汗淋漓的背脊上,兩手撫摸著另
兩個美女同事的腰身,屋裡已經沒有了淫蕩的叫床聲,只有不均勻的喘息聲。

  六個人誰也不想說話,誰也不想動彈,全都在靜靜的體會高潮後的餘韻…看
著窗外的天空,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煙,自己的生活真是幸福啊,昨晚激情過後
,在浴池裡為陳氏姐妹紋了身,天藍色和淺紫色,哪天一定要把七個女人聚齊了
,讓她們一起把屁股撅起來給自己看。

  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按下了免提鍵,對面是吳倍穎來詢問如雲的答覆,
侯龍濤看了一眼表,一皺眉,還不到10:30,這麼急…***




  ***




  ***




  ***“怎麼樣?」

  毛正毅看到吳倍穎放下了電話,迫不及待的問。

  “侯龍濤說許如雲最近很忙,抽不出時間見您。」

  “狗屁!分明是在推搪,一定是侯龍濤那小赤佬從中作梗。」

  “毛總太多心了,也許他們真的是公務繁忙呢。」

  “儂是怎麼了?居然幫外人說話,儂照我吩咐的做就是了,其它不用儂操心
。」

  “是,一切都聽毛總安排。」

  吳倍穎嘴上答應,心中卻在暗罵,“你以為你是誰?許如雲在商界的地位要
遠遠高於你,不見你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他已經心灰意冷了,昨晚整夜未眠,卻沒能想出今後的路要怎麼走,雖然毛
正毅不把他當人看,但他對上海地產的感情實在太深了,不能真的就看著它面臨
萬劫不復的深淵而坐視不管…***




  ***




  ***




  ***剛過5:00的時候,侯龍濤接到田東華打來的電話,說是有很重要
的業務要商量,他就提前離開了公司。

  月玲昨天把她那輛BMW318送去做例行維護,今天下午4:00多去取
車,然後就不回IIC了。

  過了下班兒時間,如雲一個人走出了國貿大廈的南門兒,沒人送,只好打車
回家了。

  “那就是許如雲。」

  坐在停車場中一輛香港組裝的加長Benz1000裡的吳倍穎發現了目標
,他查了很多經濟方面的報刊雜誌,才算找到了一張如雲的側面照。

  “真是個極品啊,哼哼。」

  毛正毅舔了舔嘴唇,他打開了與司機的對講器,“開車。」

  說來也算他們走運,平時如雲是不走這個門兒的。

  Benz在一輛計程車後面停下了,吳倍穎飛快的蹦下車,攔住了正要上T
axi的女人,“許小姐,請留步。」

  如雲一怔,“吳先生?」

  “許小姐怎麼認得我?」

  “南方房地產業龍頭的頂樑柱,我怎麼會不認識呢。」

  “許小姐高抬了,我知道我很冒昧,但不曉得您能否賞臉和我的老闆吃頓飯
呢?」

  “毛先生嗎?」

  “是。」

  “他人在哪兒?」

  “毛總就在車上。」

  男人指了指那輛Benz。

  “好大的架子啊。」

  “這…”吳倍穎明白如雲不是說車有多高級,而是在說毛正毅想請客卻不親
自迎賓,“許小姐不要見怪,我這就去請毛總。」

  其實他早已跟主子說過要他與自己一起下車,但近五年來,毛正毅當慣了“
皇帝”,哪有皇帝迎妃子的道理,自然是沒有答應。

  “不用請他,我沒興趣和他結識。」

  如雲說完就想走。

  毛正毅在車裡已經看出了苗頭不對,趕忙換上一幅笑臉,下了車,“許小姐
真的這麼不給面子啊,就不能交個朋友嗎?」

  “毛先生沒有誠意,這個朋友交了也沒什麼意義。」

  “我親自來請儂,難道還不算誠意嗎?」

  “請我的是吳先生,毛先生只不過是在車裡等罷了。」

  “哈哈哈,耳聞不如眼見,許小姐果然是有性格的女人,剛才是我多有怠慢
,還望儂海涵。

  儂在商界早已是名聲在外,讓我十分的仰慕,我難得來一次北京,儂一定要
給我這個表示敬意的機會。」

  毛正毅畢竟在商場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雖然狂傲,但到了必要時刻,冠
冕堂皇的話還是會說的。

  如雲微微的一笑,知道男人說的這些話根本就不是出自內心的,他不過是想
從自己這裡借錢,不過也沒什麼,生意人總是要有幾張“假面具”的。

  對方怎麼說也是國內知名大集團的總裁,上門兒來請,又無怨無仇,是不能
太不給面子的,但最主要的是如雲比較欣賞吳倍穎的才幹,說不定以後還會和他
打交道,所以現在不能做得太絕,“好吧,既然毛先生這麼熱情,我就恭敬不如
從命了。」

  “太好了,請。」

  毛正毅親自把車門兒拉開了,他發現自己要是不顯出重視這個女人,那自己
是什麼也得不到的。

  “咱們就近,去國貿飯店吧。」

  如雲雖然答應一起吃飯,但這樣的應酬還是能快結束就快結束的好。

  “那怎麼行,國貿飯店只有四星,和許小姐的身份不配,中國大飯店吧,也
很近啊。」

  “也好。」

  如雲矮身鑽入了車廂,坐到緊靠將司機和車廂分開的隔板後面的反座兒,兩
個男人也上了車。

  毛正毅這才有空閒仔細的打量這個女人,美輪美奐的臉蛋兒,嬌嫩白皙的皮
膚,挺拔高聳的胸脯兒,一件沒有系扣兒的淺黃色長風衣裡是一套無領的白色褲
裝,白的高跟鞋上是由於翹起二郎腿兒而露出的圓潤腳踝。

  “這種女人最適合當有錢人的情婦。」

  毛正毅咽了一口唾沫,心中開始躁動,“人財兼得才是大手筆,哼哼。」

  如雲發覺了對面男人的眼神有點兒不正常,她本來就對這個緋聞不斷的“文
盲富翁”沒有什麼好印象,現在更是提高了警惕…***




  ***




  ***




  ***“今天下午接到了一份秦皇島市委發來的傳真,”在南禮士路路口兒
的富麗華大酒樓二樓的一間包間兒裡,田東華正在邊吃飯邊向侯龍濤彙報著工作
,“說是由於秦皇島旅遊勝地的地位,控制空氣污染是當務之急,他們將出臺強
制安裝淨化器的行政法規,希望咱們能儘快派人去洽談業務。」

  侯龍濤看著手裡的傳真,“你核實過了嗎?」

  “我已經給他們去過電話了,市長的秘書確認了真實性。」

  “有什麼好淡的,他們出臺法規,咱們去開專賣店,簡單得很,除非他們是
想…”侯龍濤不說話了,看著田東華。

  “他們是想卡一層油兒。」

  田東華有高等學歷,又生長在官宦家庭,這點兒小測驗還是難不倒他的。

  “那要洽淡的就是價錢了,我估計他們會要求咱們授權市委下屬的一個什麼
機關或是公司作為東星集團在秦皇島的全權代表,淨化器以較低的價格批發給那
個單位,然後那個單位再以市場價銷售給普通單位和市民,市委從中掙取差額,
你怎麼認為?」

  侯龍濤把傳真交回了自己的總經理手中。

  “應該就是這樣了,現在只有兩個問題,要不要跟他們談,和什麼時候跟他
們談。」

  “談是肯定要談的,薄利多銷嘛,像秦皇島這種一批就批幾十萬套的大客戶
,適當的降價,讓大家都有賺頭兒是不成問題的。」

  侯龍濤揚了揚眉毛,點上煙,“至於什麼時候談,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我覺得不用著急,三天之後再給他們答覆,真的派人去談細節,怎麼也得
等兩、三個星期。」

  “說說理由兒。」

  “既然他們發來了傳真,一定是已經有了比較成熟的計畫,大概連可以接受
的最高價都定好了,咱們不能倉促上陣,也要做充分的準備,至少要制定好談判
的策略。」

  “就這些嗎?」

  “其實最重要的在於讓他們著急,淨化器的使用週期是三年,一天不和咱們
談成,他們就一天不能頒佈法令,這就意味著利潤的減少,我想他們是很清楚這
點的,越往後拖,他們手上壓價的籌碼就越少,但他們畢竟是政府機關,也不能
逼得太厲害,半個月到一個月的時間應該是比較合適的。」

  “嗯。」

  侯龍濤點了點頭,他越來越發現田東華確實有些頭腦,雖然在表面上,晚談
成也會使自己的利潤有所減少,但應該是可以從較高的合同價格上找回來。

  他現在十分的興奮,因為從秦皇島的反應來看,自己在北京市外已經造成了
一定的影響,就算賈淇垮臺了或是突然翻臉,自己也不會落入無法翻身的境地。

  一陣國歌聲響起,侯龍濤掏出了手機,“喂。」

  雖然田東華聽不到電話另一端再說什麼,但看著老闆越皺越緊的眉頭,想必
不是什麼好消息。

  “你肯定沒聽錯!?」

  侯龍濤從椅子上蹦了起來,聲音惡狠狠的,“媽的!」

  “侯總,怎麼了?」

  “我家裡的事兒,這頓飯算你的。」

  他說完,頭也不回的沖出了包間兒…
2011-1-3 11: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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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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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九章

  衝冠一怒(上)編者話:不是我有意醜化大陸的第一代富豪才把老毛寫得這
麼齷齪,大家可以自己判斷一下兒,中國富豪榜上年年都有人被抓,為什麼?偶
然?不是,是必然,看看他們的背景,看看他們的發家史,個個都是在鑽現今還
不健全的金融體制的空子。

  當一個國家的富豪群體中充滿了小學、初中文化水準的人的時候,你就知道
一定是有什麼問題。

  不過咱們國家正處於經濟轉型的時期,問題一定是會有的,相信過一段時期
會有很大好轉的。

  最近關於周正毅的報導不少了,如果大家還不知道他的後臺是誰,我來點一
下兒,一個姓江,一個姓黃,為了他,“上海幫”和“北京幫”已經到了開戰邊
緣,所以毛正毅和周正毅沒有一點兒聯繫,老毛的後臺絕沒有老周的硬,要不然
侯龍濤面前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至於為什麼如雲這樣有錢有色的女人在沒人保護的情況下能平安過活,而不
遭人綁架,原因還是大家自己想吧,其實該問的是“沒人保護的財色具備的女人
都被人綁架過嗎?」

  或者“美女都被強姦過嗎?」

  有很多讀者說《金鱗》屬於YY文學,也有很多說不是,恕我無知,哪位能
告訴我什麼是YY文學啊。

  *********************************
**3卅11卅2003自從匡飛受了東星太子哥的“教導”之後,至少在表面
上,他已經從一個典型兒的街邊兒小痞轉變成人模人樣了。

  在國貿當保安掙得本來就不算少,平時還幫侯龍濤看看場子,又有了些額外
的津貼,收入穩定了,有了固定的女朋友,也懂得孝敬爹娘了。

  今天是匡飛母親的生日,他決定帶父母去高級的地方,因為國貿保安部和中
國大飯店保安部是合作單位,作為其中一家的職員,能夠享受一定的折扣,他自
然就選擇了五星級的中國大飯店,既能讓父母為自己感到驕傲,又不會出太多的
血,這對於一個沒怎麼讀過書的十九歲孩子來說,已經算是不小的成就了。

  他們來到了三樓的ARIA美式旋轉燒烤餐廳,吃了沒多會兒,有人在匡飛
身邊的椅子上坐下了,匡飛扭頭看了一眼,是兩個穿黑西裝的男人,其中一個的
臉上有一道很長的刀疤,讓人看了很不舒服。

  匡飛皺了皺眉,繼續和父母吃飯聊天兒,但還是不自覺的對黑衣人的對話留
了意。

  “快點兒吃,一會還得幹活呢。」

  “毛總把馬子,咱們看門,唉,這個世界真不公平。」

  “儂怎麼這麼多的牢騷,有錢的老闆嘛,當然是想玩什麼樣的女人就玩什麼
樣的女人了,有本事儂也掙個幾億美金。」

  “我這輩子就是當保鏢的命,儂說毛總不會用強吧?這可是在北京,不是咱
們的地盤,很難搞定的。」

  “管他上海、香港還是北京,憑毛總的地位,出了事最多是花點錢,有什麼
是錢解決不了的。」

  “也對。」

  “再說了,吳先生講了,這次的女人有點身份,他已經提醒過毛總不要動粗
,應該不會有事的。

  其實要我說,吳先生也是瞎操心,那麼多女明星都搶著讓毛總玩。」

  “那倒也是,不管怎麼樣,咱們只管保證毛總的安全,其餘的都與咱們無關
。」

  雖然兩個人說的是上海話,還很快,但並沒有特意把聲音壓低,好像有恃無
恐的樣子,匡飛把大概的意思都聽明白了,“不知道哪個有錢人看上了誰家的大
姑娘,真他媽王八蛋,太子哥也有錢啊,怎麼沒像他們這樣買女人啊。」

  小孩兒心裡嘀咕了一陣,也就不再理會他們的事兒了。

  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一個身材瘦小的男人來到那兩個保鏢身邊,“人已經
到了。」

  “吳先生,”兩個黑衣人站了起來,“我們這就過去。」

  “等等,我跟你們說,萬一鬧得太厲害,你們一定要進去,但不是讓你們幫
忙,是讓你們去解勸,一定要保證那個女人的人身安全。」

  “什…什麼?」

  那兩個人好像沒聽懂。

  “你們照我的話做就是了。」

  “可…可我們惹不起毛總啊。」

  “我只是說萬一,我吃點東西馬上就過去。」

  “是,吳先生,那我們去了。」

  兩個保鏢轉身走了。

  小個子男人坐下了,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毛正毅啊,上海地產和農凱的
生死存亡就全在你的表現了。

  求你給面子吧,許如雲。」

  “媽,我去趟洗手間。」

  匡飛站了起來。

  “不舒服嗎?」

  他母親看兒子的臉色有點兒不好,關心的問。

  “沒有,沒有,就是去趟洗手間。」

  男孩兒說著就離開了,出了餐廳門,看到那兩個保鏢進入了那家叫“南德曼
”的日本料理餐廳,他急忙快步跟了過去,穿過“南德曼”的大廳,發現他們守
在了窄走廊盡頭一間關著門的包房外。

  那個瘦小男人剛才說的最後三個字真是驚出了匡飛一身的冷汗,雖然侯龍濤
沒跟自己說過他和許如雲是什麼關係,但有一次晚上11:00多的時候打他的
手機,在背景裡聽到一個女人在叫“如雲姐姐”,聲音又嬌又膩,以此就可以斷
定他們決不只是普通的上下級。

  現在看來那個什麼毛總是要搞自己老大的馬子,那還了得了…侯龍濤接到的
電話就是匡飛打來的,聽了彙報之後,他立刻就急了,命令匡飛馬上回國貿找幾
個保安過去秘密救人,他知道這件事要是鬧大了,對如雲也沒好處,所以不能直
接讓中國大飯店的保安介入。

  然後他想打電話把毛正毅的企圖告訴如雲,可撥了一半兒號兒才記起今天早
上去辦公室的途中,如雲就發現自己將手機落在家裡了。

  他只好打電話給老曾,要他派一輛警車去中國大飯店,只是說有人要對如雲
不利,如果事態無法控制了,需要警方出面,接下來就是通知大胖和文龍帶人來
增援自己。

  侯龍濤再打吳倍穎的手機,但卻沒人接,有可能是因為對方發覺是自己的號
碼兒,而有意回避…包房不是很大,如雲和“上海首富”面對面跪坐在屋子中間
放著的一張矮桌兒兩端,毛正毅連門兒都沒讓吳倍穎進,有天仙般的美人相陪,
多一個人豈不是大煞風景。

  剛才在進單間兒拖鞋的時候,他不過是看到了如雲那雙包在短絲襪中的纖纖
玉足,就已經感覺到下身充血了,那雙腳的美麗是任何一個他玩兒過的女人所不
能企及的。

  兩個人已經有好幾分鐘不說話了,如雲很討厭毛正毅看自己的目光,其實她
已經習慣了男人,有時甚至是女人打量自己時充滿欲望的表情,但這個男人有點
兒不同,他的眼神裡欲望只占一小部分,更多的是在鑒賞,好像自己只是一件沒
有生命的商品,他只是在根據他的喜好在心中給自己估價。

  “許小姐怎麼不說話啊?」

  毛正毅為女人滿上了一杯清酒,他要開始進攻了。

  “是毛先生主動來找我的,你心中應該早有主題了吧?」

  “別這麼說,我是誠心誠意想和許小姐交個朋友。

  儂叫我正毅就好了,或者毅哥也好,不要顯得太生疏嘛,不知道我可不可以
叫儂如雲呢?」

  “毛先生,咱們本來就很生疏,在稱呼上還是正式一些的好。」

  毛正毅又吃了一個軟釘子,心裡已經在冒火了,但表面上還是一臉的笑模樣
,“儂不要拒人於千里之外,多個朋友多條路啊。」

  “好了,大家都是生意人,毛先生想什麼不言自明,如果我今天不把話當面
說清楚,你是不會死心的,IIC是絕對不會向上海地產在香港的業務投資的。


  儘管如雲的警惕性很高,可她還是覺得對方在今天的飯局上要完成的主要目
標是買賣,她不是不知道男人有可能是想通過騙取自己的感情來達到目的,但自
己是根本不可能對他有意思的。

  至於對方強行佔有自己身體的可能性,如雲連考慮都沒考慮過,一是因為強
姦不僅不會解決任何實質問題,只能把問題複雜化,二是因為這是公共場所,雙
方又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儂太多心了,今天咱們絕不談公事。」

  毛正毅從身邊的手包裡掏出了一個正方形的扁紅絨盒,蓋子的正中央鑲著一
顆耀眼的鑽石,他把盒子對著女人打開,裡面是一條光芒奪目的全鑽項鍊。

  “這是什麼意思?」

  “這算是我給儂的見面禮,不成敬意,還請笑納。」

  男人把盒子放在了桌上,推到如雲的面前。

  “我和毛先生萍水相逢,這麼重的禮我可不能收。」

  如雲的臉上不帶喜怒,顯得無比冰冷。

  “不算貴重,比起儂如畫般的美貌,這八十萬的南非鑽鏈只不過是草繩一根
,只能勉勉強強的作為儂的飾物。」

  毛正毅倒也知道幾句恭維女人的話,但從他嘴裡說出來,好像老是帶著一股
銅臭味兒。

  “老實說吧,我對於和毛先生成為私人朋友並不感興趣,接受你的邀請只是
出於禮貌,所以…”如雲把盒子蓋上,又退回了桌子對面。

  毛正毅笑了笑,看來一條項鍊兒還不足以買動這個女人,他掏出了一把鑰匙
放在桌上,“這是香港一間別墅的鑰匙,我剛剛花了三千多萬裝修,如果許小姐
願意做我的紅粉知己,這棟別墅就是…”“哼哼,你把我當成那些小明星了?」

  如雲打斷了男人的話,雖然對方擺明瞭是要買自己,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一點
點的憤怒,更多的是鄙視,話中開始帶刺兒,“我想毛先生不太清楚我的身家吧
?你那間小小的草屋還入不了我的眼,現今的世界,還沒有哪個大款是值得我許
如雲一傍的呢。」

  毛正毅眯起了眼睛,憑自己的名氣、地位,普通女人,自己說幾句好話,她
們就會脫褲子;電影明星,扔出幾捆鈔票,或是把珠寶首飾、名車洋房往面前一
擺,她們就會雙腿大開;就算有的開始時裝清高,只要加重籌碼,她們最後還不
是把屁股撅起來等肏。

  像今天這種三千萬港幣都搞不定的情況,以前是從來沒發生過的。

  他一直認為如雲就像是吳倍穎,再有能力也不過是個高級打工仔,是條狗,
根本不相信IIC給她股份的傳言,她的年薪撐死了就幾十萬、一百萬,否則的
話,她肯定會在富豪榜上佔有一席之地的,說不定還會比自己的排名高。

  其實他忽略了一點,如雲就像劉南的母親和舅媽,是外籍,福布斯為大陸製
作的富豪榜上自然不會有她的名字。

  毛正毅有一個理論,女人不過是錢與欲的附屬品,這個理論的前半段在他以
前的實踐中屢次得到證實,致使他對於自己的“發明”充滿自信。

  既然如雲不能被錢打動,那她一定是欲的奴隸,“對啊,早該想到的,看她
的長相就有一種高貴典雅、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再加上她的身份,是沒有男人
會有自信追求她的,她絕對是欲求不滿。」

  男人想到這裡,臉上浮現出了笑容。

  “許小姐果然不是那些見錢眼開的庸脂俗粉可比的,”毛正毅邊說邊把手伸
進了褲兜兒裡,擰開其中的一個小藥瓶兒,取了兩粒,放進嘴裡,借著青酒沖下
了肚中,“不過女人嘛,要麼是愛錢,要麼是愛性,既然儂不喜歡前者,那一定
是喜歡後者了,我要和儂增進感情,自當投儂所好,不如咱們回我的總統套房慢
慢談吧。」

  “就憑你?哈哈哈…”如雲站了起來,她的笑聲就如同仙樂般的好聽,雖然
她心裡已經相當憤怒了,但表面上卻毫不顯露,這種有錢的無賴根本就不值得自
己痛駡,風言風語的譏諷更能解恨,“我是喜歡性,但還沒喜歡到要委身于一個
沒文化、沒修養的暴發戶的地步,像你這樣喜歡白日做夢的男人也真是少見。」

  毛正毅是坐在靠近門一邊的,他也站了起來,擋住了女人的去路,“許小姐
很有修養嗎?咱們的飯還沒吃完,儂這樣離開不是對主人的不尊重嗎?」

  “請你讓開。」

  “我如果不讓開呢?」

  “你…”如雲向後退了一步,她真沒想到這個“上海首富”竟然會無賴到這
種程度,對自己垂涎的富豪有的是,但如此露骨、如此不要臉的還是初見。

  “儂既然不願意回房間,在這裡也一樣,我在日本的時候就經常在榻榻米上
做的。」

  毛正毅笑得很淫猥,他對自己充滿了信心,平時一片兒偉哥就能把周玉萍搞
到哭爹喊娘,今天吃了兩片兒,一定能把面前傲慢的美人兒幹到胯下稱臣。

  在這一點上,他的想法居然和侯龍濤當初強姦如雲時的驚人的相似。

  “你再不讓開,我可要喊人了,這裡的紙牆可不是隔音的。」

  如雲倒沒覺出什麼恐懼,想在這裡進行強姦,成功率幾乎等於零。

  “所有的單間都被我包了,外面還有我的保鏢守著,這裡與我的套房沒有區
別。」

  “我會告你的。」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幹儂一次,儂就再也離不開我了,哪兒還會告我
。」

  “做夢!」

  “好,那咱們說定了,儂先讓我搞一搞,我就讓儂告。

  不過儂是告不下來的,用錢壘官司,儂怎麼壘得過我?」

  毛正毅一把拉住了女人的胳膊,“儂就別裝了,來吧!」

  如雲猛一甩手,算是暫時脫離了魔掌,但也已經被逼到了屋角,“救命啊!
救命啊!」

  她大喊了兩聲。

  “接著喊啊,”男人笑得很猙獰,“跟儂說了,不會有人來的,這年頭,五
星級大酒店的餐廳一樣可以當炮房,哼哼哼。」

  “下流!」

  如雲把力量集中到了右腿上,“且不說咱們在財力上誰輸誰贏,但我要先警
告你,我是美國公民,上升到外交級別,可不是人人都敢保你的。」

  “什麼?儂是美國籍?」

  毛正毅略微遲疑了一下兒。

  就趁著男人分神的這一瞬間,如雲猛的向前一沖,右腿插入了他微分的雙腿
間,膝蓋用力一抬。

  “哦!」

  毛正毅發出了一聲短促的低吼,嘴巴大張,眼球也幾乎瞪了出來,他雙手捂
著襠部,彎腰曲腿,緊接著又被女人推了一把,倒了下去,身子蜷縮了起來,“
臭…啊…臭…臭婊子…”“哼。」

  如雲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跨過擋住自己去路的身體,這一系列動作,她做得
從容自如,完全沒有慌張的表現,說實話,她連絲毫的懼意都沒有,只要她的手
腳不是被綁住了,一個被欲望沖昏了頭腦的男人有什麼好怕的,哪怕是腳被綁住
了又怎麼樣,侯龍濤都差點兒被她制服,四十多的“老大爺”更是不放在眼裡了


  其實男人挨的這一下兒並沒有想像中的狠,主要是由於剛才如雲沖的有點兒
過頭兒了,膝蓋沒有擊中目標,只是用大腿頂了他一下兒,而且還不是特別有力
,所以他從疼痛和震驚中恢復的要比正常情況下的快很多。

  毛正毅一長胳膊,抄住了女人的腳腕兒,將她掀翻在地,一個餓虎撲食,騎
到了她的腰上。

  這一刻,毛正毅已經完全把吳倍穎的忠告拋到腦後了。

  如果按照吳倍穎的意思,對如雲這種女人是絕對不能心急的,要做好長期鬥
爭的準備,起碼要用一個月的時間進行連續不斷的追求,不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要
顯示出超人一等的紳士風度,才有可能會打動芳心,別說上來就用暴力了,就連
一點兒的邪念都不應該表現出來。

  其實他對如雲的瞭解還是太少了,就算老毛照他的話做也是沒用的,更何況
他的意見本身就已經不是很受重視了,毛正毅又不是有耐心的人,最主要的一點
,他現在是急需如雲的幫助,雖然他知道自己身邊有一個替死鬼,但既然有可能
從一個女人身上獲得防止事態進一步惡化的資金,自然是不能放過了。

  “臭娘們,儂敢打我,倒要看看咱們誰厲害。」

  毛正毅抓住了女人的雙腕,壓下上身就想強吻她。

  如雲是不可能束手待斃的,她不停的搖晃著腦袋,用盡力氣挺扭身體,雙腿
猛抬,用膝蓋撞擊男人的後背,使他的企圖不能得逞,同時還大聲的呼救,她從
來沒放棄過希望,她就不信沒人聽得到。

  當然有人聽見了,她第一次求救就有人聽見了,那就是屋外的兩個保鏢,雖
然他們有吳倍穎的命令,但卻還是不敢進屋去干涉老闆的好事兒。

  而吳倍穎又不知道是吃錯了東西還是喝了風,晚飯後就開始一趟一趟的跑廁
所,沒辦法老是守在包間兒外面,所以他並不知道現在的形勢有多緊張。

  由於前兩聲的叫喊很短促,而且聲音中沒有任何的懼意,兩個保鏢就沒通知
吳倍穎,還相視一笑,以為是女人在調情,可停了一陣,身體摔倒的聲音、男人
叫駡的聲音、女人求救的聲音一起響起,他倆可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其中
一個趕緊撥打吳倍穎的手機,請他來救人。

  可吳倍穎現在正坐在馬桶上呢,哪兒是說走就能走得開的。

  如雲畢竟是女兒身,不論她再怎麼聰明機智,到了近身肉搏,一樣不是男人
的對手,儘管她拼盡了全力,兩隻手腕還是被男人的大手捏在了一起。

  “哼哼,儂鬧啊,儂接著鬧啊。」

  毛正毅滿臉的淫欲,空出的一隻手隔著女人的白色無領上裝狠狠掐住了她一
個高聳乳峰上的乳肉,咬著牙猛擰了一把。

  “啊!」

  如雲痛叫了一聲,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屈服、恐懼、悲哀,只有無限的憤恨
,“我不會放過你的。」

  “隨儂說。」

  毛正毅已經在解女人衣服上金色的扣子了,一顆、兩顆…薄薄的半杯型黑色
鏤空乳罩露了出來,雪白豐滿的胸脯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紅豔的乳首在蕾絲下隱
約可見,“還說不想男人,穿得這麼騷,不就是等爺肏嗎?」

  “呸!」

  如雲一口唾沫吐到了男人的臉上。

  “哈哈哈,好香,再吐啊,往我嘴裡吐,哈哈哈。」

  毛正毅仰天大笑,在他心裡,這個女人已經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接下來就
只有任自己玩弄的份兒了。

  就在這時,包房外一陣混亂,打罵聲大作,日式的拉門兒被人一腳踹倒了,
正好砸在毛正毅的身上…***




  ***




  ***




  ***下班時間,長安街上堵得厲害,侯龍濤要求匡飛一有新情況就通知自
己,可當用了一個多鐘頭才到達中國大飯店停車場時,才發現自己的手機在打完
最後一個電話後就根本沒掛斷。

  他狠狠的給了自己一耳光,摘下眼鏡兒,下了車,居然看到匡飛正帶著三個
便裝的保安剛剛趕來,“你怎麼…你怎麼才來?」

  原來匡飛跟父母說了一聲兒,跑回國貿保安部後,正趕上一個特別正統的副
部長在,讓他根本無法把幾個跟他挺鐵的哥們兒叫出來。

  侯龍濤這下兒可炸貓了,一個多小時啊,要是換了自己,女人的屁眼兒都保
不住了,他邊聽匡飛解釋,腳下的速度邊加快,最後已經跑了起來。

  “喂,你們幹什麼!?」

  一個在中國大飯店大堂裡的保安看到幾個人跑了進來,為首一人還是一幅氣
急敗壞的樣子,急忙上去阻攔。

  “去你媽的。」

  侯龍濤當先就是一拳,把保安打翻在地,片刻不停的向樓上沖去,他現在已
經顧不得什麼後果,考慮不了事情鬧大了會怎麼樣了,更沒時間去跟那個保安解
釋。

  一行人氣勢洶洶的來到“南德曼”,直奔單間兒。

  雖然兩個守在走廊中段的保鏢聽到嘈雜的腳步聲,已經有了一定的戒備,但
還是被猛衝過來的四個小夥子按倒在地。

  這兩個保鏢都是練過的,要是在平時,別說是四個,就是十四個也不一定是
他倆的對手,但今天一是出其不意,二是地勢狹窄,什麼功夫也施展不出來,完
全是胡亂扭打。

  侯龍濤穿過戰團,突然聽到毛正毅充滿淫邪之氣的大笑從一間包房中傳了出
來,不禁火往上撞,照著門上就是一腳,沒想到用薄木板兒偽裝成的紙門竟然被
踢飛了,定睛一看,只見如雲就躺在面前,衣襟大敞,酥胸在急促的起伏,一臉
的驚訝,也許是太驚訝了,剛才被毛正毅按在頭頂上的雙手還是無意識的舉著。

  侯龍濤緊上兩步,把女人拉了起來,雙手捧著她的臉,看了又看,“小云云
,沒有傷到你吧?」

  如雲在危險中時一點兒也不怕,可當愛人來救自己,又眼含深情的望著自己
時,她突然垮了,一下兒撲進男人的懷裡,緊抱他的肩頸,“老公…老公,你怎
麼才來救我啊?」

  “小云云,我…”侯龍濤發覺懷中女人的身體都在輕微的發抖,他真是恨死
自己了,明明在早上接吳倍穎的電話時就感覺出他們要對如雲不利了,可自己卻
沒做任何預防措施,致使愛妻身處險境,要是萬一真的出了事兒,那自己真是要
悔恨一輩子了。

  “小赤佬,儂又來找我的麻煩,”毛正毅從門板下爬了出來,眼看自己就要
得手了,結果卻被這個小王八蛋給攪和了,這下兒估計是不可能從如雲那裡挖出
金子來了,他也是恨得牙根兒直癢癢,“儂真他媽是不知死活。」

  “我肏你媽!」

  侯龍濤虎吼了一聲,看著面前的地產大亨,真可謂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
生…第八十章

  衝冠一怒(中)編者話:上一章中寫手機的那一句確實是有錯誤,會在合集
中改正。

  記得有讀者問為什麼會用雅典娜形容陳倩,一直忘了回答了,對於陳倩的思
念伴隨侯龍濤度過了幾年無聊的留學生活,是他拼命讀書的動力來源,在某個層
次上,說陳倩是他的戰神應該不算特別過分。

  再強調一遍,我是現寫現貼,沒有存貨,對於要求“你就把下面的一起發出
來吧,不要吊人胃口了”的讀者,我是真的無法滿足。

  關於文章的長度和發帖速度,真的不想再說了。

  有一件事兒需要徵求讀者的意見,張玉倩的家人因為地位特殊,所以一定會
寫他們對於侯龍濤的看法的,但其他女人的家人是如何接受侯龍濤的有沒有必要
寫?如果有必要的話,哪個應該是重點?其實我對其中的幾個有一點兒設想,但
又不想把不必要的東西加入文中,所以想聽聽大家的意見。

  *********************************
**3卅11卅2003侯龍濤把如雲輕輕的推開,像是射門兒一樣,照著毛正
毅的下巴上猛撩了一腳。

  “啊!」

  本來是雙膝雙手著地,呈狗爬姿勢的男人慘叫一聲,一下兒騰空而起,在空
中翻了個身,肩背先著了地,他已經是滿口的鮮血了,估計是掉了幾顆牙,幸好
在被踢時他沒有說話,嘴也是閉著的,否則八成連舌頭都得咬斷了。

  小夥子還沒完呢,他追上去,跨跪到仇敵的腰上,左手抓住他的領口,將他
的上身拽離地面,右拳掄起來狠鑿在他的臉上,每打一下兒,左手就是一松,讓
他重重的落下去,然後再揪起來打,邊打邊罵,“你媽了屄的,去他媽死吧!」

  他就像是瘋了一樣,真是在把對方往死裡打,表面上他是在報復,其實他是
在發洩對自己的極度不滿。

  如雲在一旁系好了衣服,發現血流滿面的毛正毅已是出氣兒多進氣兒少了,
趕忙過去勸阻愛人,要是真打出個好歹了,也是麻煩得很,她拉住了男人再次舉
起的拳頭,“龍濤,不要再打了。」

  她已經平靜了很多,對於愛人的稱呼也有所改變。

  “別攔我!」

  侯龍濤一揮手,甩開了女人,他的眼睛都紅了。

  男人的手還沒落下,就又被人抓住了,而且他的身體也隨著一股向上的力量
被提了起來,他一回頭,立刻感到眼眶一疼,顴骨一帶有點兒麻痹,肯定是挨了
一拳。

  他都沒來得及看,憑經驗舉起另一條胳膊向外一劃。

  果然,“啪”的一聲,擋住了再次來襲的一擊,可肚子上還是被踹了一腳,
在女人的驚叫聲中,他已經臉朝下的摔在了地上。

  侯龍濤抬起頭,只見一個黑衣保鏢正朝自己走過來,原來在那兩個保鏢緩過
勁來之後,匡飛他們就不是對手了,四打一都不是很占上風,另一個就進屋來救
毛正毅了。

  如雲看那個保鏢狠狠的踢了自己的愛人兩腳,又把他從地上抓了起來,看來
是還要打,她也顧不得身份了,上前兩步,抄起裝青酒的瓶子,一下兒砸在保鏢
的後腦上。

  只可惜,清酒的瓶子實在是太小了,那個保鏢都沒怎麼感覺到疼,只是稍稍
一驚,反手一巴掌將如雲扇得飛了起來。

  “哈哈哈,打,給我打他們。」

  毛正毅已經勉勉強強的坐了起來。

  “你姥姥!」

  侯龍濤看到愛妻的嘴角兒有一縷鮮血流了出來,如同一頭暴怒的公牛,狠狠
的揮出兩拳。

  那個保鏢不愧是會點兒功夫,輕而易舉的就化解了攻擊,但其實這兩下兒只
不過是虛招兒,侯龍濤的力量全部集中在腦門兒上了,“去你媽的!」

  他猛的向前一撞,不偏不倚的砸在了那個保鏢的鼻樑上,一片血霧升起,保
鏢仰頭便倒,連叫都沒叫就昏過起了。

  侯龍濤咬牙切齒的轉過身,他的額頭也破了,有鮮血順著鼻窪、嘴角兒一直
流到下巴上,樣子很是可怖。

  毛正毅知道又該輪到自己了,向後蹭到牆邊,“儂…儂他媽別過來。」

  本來他也是在大街上拼起來的,要是在十年前,才不會嚇成這樣呢,但現在
的他已經是養尊處優慣了的大老闆,以前的狠勁兒早就消磨光了,正所謂生於憂
患,死於安樂。

  侯龍濤當然是想再過去暴扁那個王八蛋一頓了,但他更關心的是如雲,他單
膝跪地,用右臂墊起女人的腰身,微微顫抖的左手想去撫摸她腫起的臉頰。

  “啊!疼…”如雲扭了一下兒頭。

  男人都快哭出來了,輕輕的吻了一下兒她的唇,“小云云…”“傻瓜,我沒
事兒的。」

  如雲用手輕輕拭去愛人額頭上的血跡,她說出的話有些含糊。

  小二十個手持橡膠棍的保安沖入了“南德曼”,一下兒就把在走廊裡的五人
制服了,然後有幾個進了屋,其中就有被侯龍濤打的那個,“都趴下!敢在這兒
鬧事兒,膽兒也忒大了!」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這麼大聲的跟我說話!」

  毛正毅什麼身份,上海的員警自己都不怕,怎麼能被這些北京的“二狗”吆
來喝去。

  “趴下,趴下,你趴不趴!?」

  兩個兇神惡煞的保安高高的舉起了棍子,向老毛逼了過去,一個“農民企業
家”還是鎮不住他們的。

  “我是受害人,是那小子打我的。」

  一看自己的威脅還想沒起作用,毛正毅不得不邊大叫邊老老實實的趴在了地
上,這種眼前虧還是不吃為妙。

  但侯龍濤卻是毫無反應,仍舊抱著如雲,“嘶…”他的身體晃了一下兒,背
上挨了一棍子,他回頭看了一眼,正是勊過的那孫子。

  “趴下,聽見沒有?」

  那個保安又抬起了手。

  “你幹什麼!?」

  如雲沖保安吼了一聲,又轉向愛人,“龍濤,趴下吧。」

  侯龍濤這才先扶起了女人,然後趴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兒,怎麼回事兒?毛總,您怎麼樣?」

  吳倍穎從人叢中擠了進來,他一看屋裡的情形,也明白得差不多了,心中一
沉,“完了,毛正毅啊毛正毅…”“嗨嗨嗨,你幹什麼?」

  他剛想過去扶主子,就被保安用棍子推回來了。

  “讓我看看他的傷勢,嚴重的話得送醫院啊。」

  “哪兒他媽也不能去,都帶回保安部,等公安局來提人。」

  “你們這些保安怎麼說起話來像土匪一樣啊?都給我讓開。」

  一個聲音在屋外響了起來。

  “嗨。」

  幾個保安一聽這話就不幹了,一起回過頭去,“誰啊?」

  四個員警從外面進來了,為首一人雙肩各配三枚金色四角星,正是朝陽公安
分局的曾局長。

  小小的單間兒裡有趴著,有躺著,有站著,擠了十好幾個人,連轉身兒的地
方都沒有了。

  “都出去!」

  員警把保安全轟出了屋,老曾將侯龍濤扶了起來,“侯先生,您怎麼樣?」

  當著外人,他是不能叫得太近的。

  “曾局,您來的可夠及時的。」

  “咱們別的以後再說,先送你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兒是真的。」

  老曾怎麼可能聽不出侯龍濤話裡帶刺兒,趕忙轉移了話題。

  另一邊,毛正毅也已經被員警攙扶著站了起來。

  一個員警留下處理善後,沒有人傷到需要人扶才能走道兒,一群人在“南德
曼”經理的指引下,從向外送垃圾的特殊走廊,乘員工電梯到達了卸貨專用的地
下停車場,那裡不是有一輛警車,而是有五輛在等,其中有兩輛是“依維可”,
起碼有三十個人坐在上面,但其中只有五、六個是員警,剩下的竟然全是流氓打
扮的人。

  大胖和文龍從車上下來了,“猴子,你怎麼樣?」

  “四哥,沒事兒吧?」

  “死不了。

  曾局,這是怎麼回事兒?我的人怎麼都被您抓起來了?」

  “不是抓他們,咱們路上再說。」

  老曾向一個員警使了個眼色之後,和侯龍濤、如雲一起上了一輛警用“切諾
基」。

  那個員警則陪同毛正毅、吾倍穎坐另一輛。

  侯龍濤搖開了窗戶,沖大胖招了招手,在他耳邊小聲說:「大哥,今天不用
了,你們走吧,明天晚上把人叫齊了,在老地方開會。」

  “待會兒用不用找人接你們?」

  “不用。」

  “那好,你自己小心。」

  兩輛“切諾基”和一輛“金杯”直奔朝陽分局的定點醫院,兩輛“依維可”
則把二十幾個流氓放在了朝陽公園兒…老曾不是侯龍濤的嫡系,自然不會像李寶
丁和王剛那樣對這個毛頭小夥子言聽計從。

  他在接到電話後,首先是給中國大飯店的保安部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去查是
什麼人在“南德曼”包的單間兒,等聽說是總統套的客人,便從登記中查到了吳
倍穎的名字。

  別看毛、周、吳在上海是知名人物,在外面,除了業界人士,沒幾個人知道
他們是幹什麼的,可老曾卻不是第一次接觸吳倍穎的名字了。

  就在不久之前,老曾去中紀委辦事兒,正趕上十幾個從上海來上訪的市民,
向工作人員一打聽,原來是來告上海首富毛正毅、吳倍穎勾結上海市政府,違規
買賣地產的。

  這次一聽說是吳倍穎要對如雲不利,老曾本能的就覺得事情絕不簡單,他是
刑警出身,對這種事兒有敏感的嗅覺。

  他知道侯龍濤有很多大街上的朋友,弄不好要搞成群毆,他並不擔心如雲或
是侯龍濤的人身安全,而是擔心他們倆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老曾立刻帶了五輛車、三名員警和二十二個便衣,直奔中國大飯店。

  他們在侯龍濤到達前半個多小時就就位了,但老曾耍了個小心眼兒,他沒有
直接去救如雲,而是命人分守飯店周圍的幾個路口兒,果然不一會兒就發現一群
形跡可疑的人,一問之下果然是侯龍濤的人。

  大胖和文龍清楚侯龍濤和朝陽分局的關係,一聽是老曾在主持大局,就沒有
自行沖上樓,而是跟著員警到了地下停車場。

  幾分鐘後,老曾就接到報告,說是侯龍濤已經帶著四個人到了,還在大堂裡
打了一個保安,這正中老曾下懷。

  他希望侯龍濤鬧出一些事情來,卻又不希望他把事情鬧得太大,接著就有了
剛才餐廳內的一幕。

  老曾這麼做是有明確目的的,“楊立新事件”之後,侯龍濤不但沒有告朝陽
分局,反而送重禮,這個人情他一直也沒還淨。

  官商勾結,一樁算一樁,最忌諱欠情,讓楊立新降職根本就是必然的,不能
算是為侯龍濤幹活兒;在猛查網吧之後,侯龍濤卻遲遲沒有行動,也就是說他沒
從大檢查中得到任何的好處。

  老曾今天就要把剩下的人情債還上…警車已經行駛在回朝陽分局的路上了,
坐在副駕駛座兒的老曾向後遞給侯龍濤一根煙,“除了小許和那個姓吳的,其他
人都不是第一次驗傷了嘛。」

  “哼,”侯龍濤從鼻子裡出了一聲,“他們那邊有三個輕微腦震盪?」

  如雲可就有點兒不明白了,“怎麼講?」

  “輕微腦震盪是檢查不出來的,CT、X光都沒用,只需要堅稱頭暈就行了
。」

  “但是那邊有一個鼻樑粉碎性骨折的,需要整形手術,還有一個掉了兩顆牙
,你打算怎麼解決?」

  “我是正當防衛,他要強姦我老…我老闆,你說該怎麼解決?」

  侯龍濤說話的語氣很平靜,完全沒有在飯店時的那股激動勁兒。

  從上了警車,如雲就注意到了這一點,她現在想要看看自己的男人到底要如
何處理。

  “我覺得這件事最好能到此為止,雙方都不再追究,你只用賠償中國大飯店
的損失就可以了,對方的醫藥費由他們自行承擔。

  ““好,就這麼辦吧。」

  “真的?」

  老曾沒想到侯龍濤會答應得這麼痛快,“小許,你的意見呢?」

  “這件事上,我聽龍濤的。」

  “你們真的不要告他們?」

  “證據不足告什麼?再說,曾局,您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我也是為了你們好啊,真要鬧起來,檢察院提起公訴的可能性不大,哪怕
真的上了法庭,你們也沒有勝算。

  那邊最開始的意思是不論你們告不告,他們都要告你嚴重傷害,動機、人證
、物證都有,對方又是花邊新聞不斷的地產大亨,現在加上你們倆之間的事兒,
說你因妒生恨,大概輿論也會對你們不利。」

  “那他們怎麼又改變主意了?」

  “我費了很大口舌才說通的。」

  “怎麼說的?」

  “基本上就是要他們給北京警方點面子。」

  “那還要謝謝您了。」

  侯龍濤心裡明白,堅持要告的是毛正毅,說服他不要告的根本不是老曾,一
定是吳倍穎。

  既然雙方都同意和解,也就沒必要回分局了,警車直接開到了中國大飯店外
的停車場,老曾跟著侯龍濤和如雲下了車,“龍濤,你今天叫你的手下來幫忙是
太不明智了,五個打三個和三十個打三個是性質上的不同。

  如果不是我先派人把他們攔住,一定會引起新聞界注意的,那樣的話,這件
事兒想蓋都蓋不住了。」

  三個人又說了幾句廢話,就此作別,至於如何賠償“南德曼”一類事情的細
節就沒必要說了。

  一上了SL500,侯龍濤第一件事兒就是察看愛妻的傷勢,還是稍稍有些
發腫,並不怎麼明顯,但他還是心疼的要死,“王八蛋。」

  “好了,我沒事兒的,倒是你,像個大熊貓一樣。

  剛才在醫院我已經給月玲打電話了,今天不回家了,去你那兒吧。」

  Benz開上了長安街,“就這麼算了嗎?」

  如雲知道,如果自己不問,這個表面上平靜的男人是不知道會幹出什麼來的


  “你咽得下這口氣,我還咽不下呢。」

  “你想怎麼樣?」

  “你不用管了,我會把一切辦妥的。」

  “有必要嗎?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兒。」

  “你在逗小孩兒嗎?毛正毅那老小子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會不知道?」

  “我是不想把事情鬧大了,你應該清楚後果的。

  咱們只要多加小心,也不怕他再來找事兒,你不要再惹出麻煩來了。」

  “惹什麼麻煩?」

  “你做事太容易衝動,小混混的習氣又總也改不掉,動不動就要武力解決、
要見血,還說是什麼大街上的遊戲規則。

  上次諾諾的事算你走運,這次怎麼辦?在去機場的路上伏擊他?毛正毅不是
普通的小流氓,出了事兒不會沒人查的。」

  “你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啊,合著我救你倒有錯了,我要為你報仇、為你
出氣倒有錯了?」

  侯龍濤有點兒生氣了。

  “沒說你救我有錯,只是方法欠妥。

  至於為我出氣,我看更多的是為你自己出氣吧?」

  “什麼意思?」

  “我是你的女人,他怎麼敢起心佔有你的財產,你不是要讓他後悔他的行為
In

  General,你是要讓他後悔他碰了你的女人,只有讓他付出極為慘重
的代價,你受到傷害的男性自尊心才能得到復原,實際上感到委屈的是你,不對
嗎?」

  “你…你…”侯龍濤組織不好反駁女人的話,她說的一部分確實是事實,對
於一個男人來說,沒有什麼是比不能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更傷自尊的了,可自己
卻又不能完全認同她的觀點,“不明白你現在到底是什麼立場,你可是主要受害
人啊。」

  “對啊,受害人都不說什麼了,你怎麼就這麼放不下呢?」

  “什麼話,你是我老婆,我要能放得下我就不是男人了。」

  侯龍濤的呼吸粗重了起來,他狠狠的砸了一下兒方向盤,“我真不懂你!」

  “我這麼明顯的為毛正毅說話,你都沒想過在你到之前,我和他有可能是兩
廂情願的?」

  “吱…”輪胎在長安街上托出了兩道黑印兒,跟在Benz後面的車鳴著笛
呼嘯而過。

  侯龍濤慢慢的扭過頭,看了滿臉認真的女人一眼,然後又轉回頭,踩下了油
門兒,“哼哼。」

  他笑了起來。

  如雲突然把身體湊了過去,用舌頭舔著男人的耳朵,“其實今天過得不算太
壞,這也是我決定就這麼放過毛正毅的原因,我不希望你再搞事了。」

  在這兩人之間,有很多話是不用明說出來的。

  “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再使用暴力的?可是我最先提出來接受和解的。」

  “太明顯了,你的情緒轉變太明顯了,自己老公的臭脾氣我還是瞭解的,你
越是裝得平靜,表明你心裡就越是火大,我能看得出你眼裡的仇恨。」

  “算你會看人。」

  天倫王朝已在眼前了…***




  ***




  ***




  ***毛正毅不光是掉了兩顆後槽牙,整個臉都被打得有點兒腫,他可是十
好幾年沒受過這種“款待”了,滿腔的怒火是可想而知的。

  但他畢竟是在商場上打了這麼多年的滾兒,經過吳倍穎的一番苦苦勸阻,他
最終還是放棄了通過正常手段控告侯龍濤的打算,他明白現在什麼對自己最不利


  “倍穎,我和玉萍明天就回香港,不能讓那邊的媒體太久見不到我們,儂再
在北京留一段,把關係疏通疏通,順帶聯絡一下這邊的企業,然後儂再去東南沿
海的省市,還不行的話,就在內陸地區想辦法,總之儂要把錢給我找出來。

  侯龍濤,等我的麻煩解決了,我還會回來的。」

  毛正疑眯起了本來就不大的眼睛…***




  ***




  ***




  ***“好了,該你了。」

  如雲圍著一條毛巾,抱著自己的衣服從浴室裡出來了。

  “真是的,一起洗不就完了。」

  侯龍濤已經脫得精光了。

  “一起洗,你能保證不碰我嗎?」

  “當然不能了。」

  “那不就完了,別這麼多的意見。」

  “搞不懂你又在玩什麼把戲。」

  男人邊嘟嘟囔囔的抱怨著,邊走進了浴室。

  小夥子洗澡總是快得很,五分多鐘就完事兒了,他一出來就發現坐在床邊的
女人是著裝整齊的,“怎麼了?還要出去啊?」

  “來。」

  如雲放下了二郎腿兒,向男人張開了雙臂。

  侯龍濤走入美人的雙腿間,站在她的面前,雙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她的
眼鏡兒早些時候被打壞了,已經不能戴了,但這一點兒也不影響她渾身散發出的
高雅氣質。

  如雲用力揉捏著愛人結實的大腿,稍稍彎腰,張口含住了下垂的陰莖,用自
己豐富的唾液將它潤濕,讓它在自己溫熱、潮濕的口腔中變粗、變長、變硬。

  她把巨大的陽具吐了出來,用舌頭舔舐了一遍,緊接著就用臉頰將它向下壓
到幾乎垂直的位置,感受那不可抗拒的強大反彈力。

  女人的唇舌落在了侯龍濤的小腹上,又舔又吻,靈活的舌尖兒輪流在他的肚
臍眼兒裡、乳頭兒四周打著轉兒,盡情的挑逗。

  “啊…”侯龍濤扶住了愛妻的後腦,兩手正好卡住她高高盤起的發暨,“寶
貝兒,哼…呼…幫我再含一含吧,寶貝兒,我要你的嘴巴。」

  他將自己的老二一下兒一下兒的向上彈動。

  如雲就好像是沒聽到男人的話一樣,繼續自己的“小打小鬧兒”,唯一的變
化就是開始用手指在男人的屁股溝裡滑動,揉一下兒他的會陰,按一下兒他的肛
門,用柔軟的手掌在他的臀部畫圓。

  這簡直就火上澆油,侯龍濤的陽具都硬得發疼了,他托起了美人的臉頰,“
嫦娥姐姐,好老婆,要炸了。」

  “真的嗎?」

  “真的。」

  “那你聽我的話不聽?」

  如雲握住了陽具,臉上的表情妖媚之極,明亮的雙眸中流動著隱隱秋波。

  “聽,當然聽了,什麼都聽你的。」

  侯龍濤可受不了這個能讓釋迦牟尼還俗的美女的誘惑,而且他以為女人說的
是毛正毅的事兒,自己本來就沒打算再用暴力解決。

  “老公,我要你強姦我。」

  如雲嬌嫩的舌頭無微不至的照料著愛人赤紅的龜頭,馬眼兒、肉溝都沒落下


  “什麼意思?」

  侯龍濤皺起了眉頭。

  “今天我不要你溫柔,我要你粗暴,我要你強姦我,我要你用力的揉我,揉
我的乳房,揉我的屁股,我要你拼命的幹我,幹我的小穴,幹我的後庭。」

  女人喘得很急,火熱的呼吸全噴在了面前搖擺的陰莖上。

  “呵呵,”侯龍濤乾笑了兩聲兒,他強忍住了滿腔的欲火,“你這是怎麼了
?」

  “我要體會你男性的力量,把你的野性都發洩在我身上吧。

  先從我的嘴巴開始,老公,我要你狠狠的肏我的嘴巴,肏得我無法喘息。」

  如雲含住了陽具頂端如雞蛋般大小的肉冠,雙眼輕合,然後就不動了,靜靜
的等待著男人對自己的征伐。

  女人,世界上最簡單、最複雜、最易懂、同時也是最神秘的一種生物、一個
群體,任憑你再怎麼聰明,再怎麼工於心計,只要你不是她們中的一員,你就永
遠無法真正的將她們弄懂,就當你自以為瞭解了一切該瞭解的東西時,她們總有
辦法讓你驚奇…第八十一章

  衝冠一怒(下)編者話:《金鱗》是完全的網路小說,一切印刷版的《金鱗
》均為盜版,所以大家不用恭喜我出書。

  還是那句話,如果有人能用拙文養家糊口,也算我對咱們國家穩定團結的政
治局面做出了微不足道的貢獻吧。

  “肏”的發音就是Cao,這個字在一般的字典裡是沒有的,就連三本版的
“辭海”裡都沒有,當初我是在“辭源”中查到的。

  侯龍濤並沒有從朝陽分局的處理結果中得到任何好處,老曾怎麼能叫還了人
情呢?下一章中會有交代。

  有很多讀者說侯龍濤太順了,應該寫寫他倒楣,不知大家怎麼定義“太順”
兩個字。

  天天被老總罵,可不可以叫不順?被酒吧老闆打得頭破血流,可不可以叫不
順?挪用公款險些被發現,讓他擔驚受怕了兩個月,可不可以叫不順?被崔翔暴
扁,可不可以叫不順?被楊立新上刑,可不可以叫不順?得不到市里的紅頭文件
、被迫接受田東華的敲詐,可不可以叫不順?苦追了陳倩那麼久,可不可以叫不
順?如果因為他最終找到了解決的方法,就不能算不順的話,那唯一的不順就只
有一敗塗地、永不翻身,或是乾脆掛掉。

  《金鱗》的合集在公社、羔羊的合集區和海岸線的原創天地都有。

  “女人的屍體”是指任婧瑤,是為了嚇唬胡二狗的。

  至於如雲和侯龍濤在車上的對話是什麼意思,侯龍濤為什麼會笑,我不想把
理由說得太明白了,如果能體會得出來更好,體會不出來也沒什麼大礙。

  *********************************
**3卅11卅2003-3卅12卅2003侯龍濤愣了幾秒鐘,他腦子裡琢
磨著女人的真實想法,屁股卻不由自主的前後搖動起來,使陰莖緩緩在濕熱的口
腔中進出。

  如雲稍稍把舌尖兒吐出嘴外,讓男人的大肉棒磨擦自己腔壁的上部和柔軟的
舌面,從生理到心理,她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但她所渴望的強大攻勢卻遲遲沒
有出現。

  如雲知道愛人疼惜自己,但現在她要的是愛人對自己身體最野蠻的佔有,她
要以此來感覺愛人的強大,很顯然,如果不再給點兒鼓勵,愛人八成是不會讓自
己如願以償的。

  她轉為主動的吸吮雞巴,就當男人開始發出歡喜的鼻音時,她用長長的指甲
掐起他屁股上的一層皮肉,狠狠的一錯。

  “啊!」

  侯龍濤疼得向後一蹦,“你…你幹什麼!?」

  他剛剛開始享受,就被這麼莫名其妙的“虐待”,真是有點兒上火,眼睛都
瞪了起來。

  “我才不要服侍你,你以為你是誰?我說什麼也不會屈服的。」

  如雲把臉扭向一邊兒,腦袋微微的上揚,做出一副大義凜然、倔強不屈的樣
子。

  “這…”侯龍濤雙眉皺起,斜眼看著女人,“噢…”他終於明白了,美人是
在跟自己調情,她剛才所說的都是真心話,她確實是想自己“強姦”她。

  “臭娘們兒,這兒輪不到你做主,”他一個箭步躥了過去,一把扳過女人的
頭顱,將她的嘴巴捏開,把堅硬的肉棒捅了進去,“給老子用心的嘬。」

  如雲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臉上出現認命了的表情,但她並沒有活動自己的腦
袋和舌頭,毫無要開始自願口交的跡象。

  “媽的,不自覺是吧?看老子不把你的嘴巴幹爆。」

  侯龍濤做出一副淫邪的笑容,雙手箍住美女的螓首,猛的一挺腰,將整根粗
大的陽具插入了她的小嘴兒裡,龜頭直抵喉嚨深處,然後就開始拼命的抽動,次
次都把睾丸打在她的下頜上,真是一點兒不留情。

  “唔…唔…”如雲的眼淚和口水一起流了出來,滴滴噠噠的掉落到她腿上,
男人的陰毛不斷的刺激著她的鼻腔,嗓子眼兒被陽具撞得生疼,她想打噴嚏,可
嘴巴被填得滿滿的,根本閉不上;她想嘔吐,可向上反胃的力量敵不過陰莖衝擊
的力量,完全被壓制了。

  大腦由於缺氧已是一片空白,雖然不是很好受,但這正是她想要的。

  “叫你不聽話啊,現在美了吧?」

  侯龍濤抱著女人的頭,瘋狂的肏幹,他表面上裝成暴力強姦犯,可心裡對嬌
妻的疼愛沒有一點兒減少,他知道,對於女人來說,這樣猛烈的抽插口腔是毫無
快感可言的,因此雖然他是爽得不能再爽了,但卻沒有刻意的忍耐,他要讓自己
儘快的到達高潮。

  如雲已經被搞得白眼兒直翻,實在不行了,她雙手推住了男人的大腿,想要
放棄,可後腦突然被緊緊的按住,男人發出了低沉的吼聲,身體產生輕微的顫抖
,口中的肉棒也不再向外退出,而是開始間歇性的膨脹,噴射出濃稠的漿液。

  “咕嘟、咕嘟”,女人拼命的咽著,可量太大了,食道被灌滿了,嘴裡本來
就沒有空隙,只能讓白濁的陽精順著嘴角兒淌了出去。

  “呼…呼…”侯龍濤向後退了兩步,“嘿嘿嘿,味道怎麼樣,老子的雞巴好
吃吧?」

  “咳咳…”如雲把上身扭向一邊,右手撐住床面,用左手背擦掉嘴角兒的精
液,“混蛋,你的東西臭死了。」

  雖然她臉上掛著的是受虐後的悽楚表情,但卻絲毫掩蓋不住那股強烈的嫵媚
之氣,她的眼神中分明充滿了無盡誘惑。

  “我讓你嘴硬,有你叫爺爺的時候。」

  侯龍濤騎上了美人的腰,將她的上身重重的推倒在床上,雙手拉住她的領口
兒,猛的向兩邊一分,幾顆金色的扣子飛到了半空中,包裹在黑色性感乳罩中的
雪白胸脯兒暴露了出來,緊接著就被男人用力的捏住,向相反的方向揉轉,“好
一對兒大奶子,真不是一般的好玩兒。」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如雲拍打著男人的小臂,小幅扭動著腰肢,
好似一個不知道如何反抗侵犯的小姑娘,她的表情也是焦急中夾雜著羞澀,絕對
能激發男人的暴力傾向。

  因為被旋轉的幅度太大,她的乳房已經從胸罩中蹦了出來,豔紅色的翹挺乳
頭兒被搓揪得隱隱生疼,同時也產生了在全身躥動的快感電流。

  做工精緻的蕾絲胸圍被侯龍濤粗暴的拽了下來,他向上一蹭屁股,變成了跪
騎在女人的小腹上,硬梆梆的陰莖落入了深深的乳溝中,他將兩顆豐滿白皙的大
奶子向中間狠擠,死死夾住自己的老二,開始搖動臀部,“不光大,還又軟又有
彈性,你老公是不是也經常這麼玩兒你的啊?他上輩子一定做了很多好事兒,才
有這樣的運氣,天天都能搞月上的嫦娥。」

  “死小子又往自己臉上貼金。」

  如雲在心中暗笑,臉上卻露出無比羞恥的神情,說話也帶了哭腔兒,“不要
了,求你,我老公…我老公是個傻子,他…他不會這些…雖然他傻,但我也不能
對不起他…求你,別這樣……”她掐住男人的虎腰,好像是在用盡全力的抗拒,
實際上是在自己和自己較勁。

  “你老公傻,那我就更得讓你好好爽爽了,自己扶著。」

  侯龍濤抓住了女人的雙手,放到了她的乳房上。

  “不要,不要…”如雲表現的還真挺倔強,掙脫了男人的手掌。

  男人抓,女人躲,四隻手在空中舞動著。

  侯龍濤不再費勁了,突然捏住女人如同櫻桃般的豔麗乳首,惡狠狠的向上猛
揪,“再不老實,我就把你的乳頭兒掐下來!」

  “別,別…”如雲就好像是真的怕了,或是真的被弄疼了,眼角兒又出現了
淚光,她捏住自己的乳房,將火熱的陰莖包裹住。

  要不是早有默契,侯龍濤可要心痛死了,但既然現在玩兒的就是暴力,他也
就放開了,“小娘們兒,再讓你嘗嘗大雞巴。」

  他邊說邊用雙手攬住了女人的後腦,把她的頭扳起來,強迫她用嘴套住了從
乳峰間探出的小半根兒肉棒。

  “嗯…嗯…”這回沒有那麼強的衝擊感了,雖然如雲還是愁眉苦臉的,可在
每次陰莖進入口中時,她的舌頭都會自覺的繞著龜頭打個轉兒。

  正在被乳交的陽具火燙無比,熱力通過皮膚傳導到女人身上,把她渾身白皙
的肌膚都燒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看上去就讓人性欲大發。

  侯龍濤放開了美人的螓首,兩手猛的一撐床面,身體上躥,在空中一扭腰,
雙臂一送,落在了床的另一邊。

  “啊!」

  這套動作倒是出乎如雲的預料,她仰頭望著男人,睜得大大的美麗雙目中滿
是驚訝,由於太突然,雙手還在不停的揉著奶子,但已沒有陰莖可磨擦了,而成
了將自己的兩顆豐乳互相擠壓。

  “Come here,bitch!」

  侯龍濤一把抓住了女人的一條小臂,用力向自己拉過來。

  “啊!不,疼啊…不…不要…”如雲言行不一,穿著白色高跟鞋的雙腳在床
面上蹬著,借力將自己的嬌軀送向小夥子。

  男人把美女拖下了床,在她後背推了一把,如雲便踉踉蹌蹌的沖到了牆邊。

  侯龍濤將女人的上身死死的擠在巨大的窗戶前,一條腿插進她的雙腿間,向
兩邊擴展著空間,一隻手隔著褲子在她的大腿上撫摸,另一隻手從前面繞入她的
胯間猛摳,“賤貨,求我,求我幹你。」

  “不,求你不要,我說不出口。」

  如雲把腿繃得筆直,軟腰稍稍下塌,圓滾的屁股就撅了起來,顯得更加突出


  “不說!?

  不說我就把你從這兒扔下去。」

  侯龍濤隨便想了一句威脅的話。

  “別…別殺我,我…我說,求你幹我…”“是不是已經忍不住了?騷穴是不
是已經癢得不行了?要不要大老二給你止止癢啊?」

  “要…”如雲的話好似被迫,實為真心,她的乳房在玻璃上壓成了兩個厚厚
的肉盤,硬立的乳頭兒被擠入了柔軟的乳肉中,別提多舒服了,再加上小穴正被
大力的搓揉,不想被肏才怪。

  “哈哈哈,你終於發騷了。」

  侯龍濤的八根手指擠入了美人的褲腰中,借著身子下蹲的強大力量拼命一拽
,一直扒到她的腿彎處。

  “啪啦”、“啪啦”如雲長褲的五顆腰扣兒全部崩開了,耀眼的大白屁股微
顫著展現了出來,雖然勒在深深的臀溝中的黑色蕾絲內褲起不到任何提臀作用,
但她的曲線仍舊是無可比擬的圓滑。

  “他媽的,你上面那張嘴硬,下面這張可在喊‘要’呢,流了這麼多騷水兒
。」

  侯龍濤蹲在女人的身後,雙手緊捏著她肥嫩的臀瓣,只見她的內褲已經濕透
了,汩汩的愛液不斷湧出,一雙雪白大腿的內側有兩條溪水在向下流淌。

  “別說了…你騙人…不…不要看…”如雲突然從被猥褻的少女變成了初次偷
吃的少婦,羞恥,卻又充滿渴望。

  “這兩個大白饅頭的手感真是好,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侯龍濤張開血盆大口,開始在女人的美臀上又啃又咬,直到自己的口水塗滿
了她的屁股蛋兒,雖然並沒有真的用力,但她的皮肉實在是太嬌嫩了,還是留下
了排排的齒痕,“真他媽香,還有點兒甜,熱乎乎的,是不是剛出鍋啊?」

  “閉嘴,閉嘴,你這個流氓…惡棍…我可是IIC中國的總經理,IIC亞
太地區的首席代表,我會讓你吃苦頭的…”如雲雙手按在窗戶上,頭向後仰著,
她從來沒有停止過用自己的雙乳磨蹭光滑的玻璃。

  “肏,我叫你囂張,看我不肏死你。」

  侯龍濤站了起來,“呲啦”一聲,將女人的小內褲撕成了兩片,扔到了空中


  至此,一套三千多塊的職業套裝、一套四百多塊的高級內衣,算是全讓男人
毀了,但如雲一點兒也不心疼,高品質的性生活是錢買不來的。

  侯龍濤捋了捋自己的老二,雙腿微屈,向著斜上方,將肉棒狠狠的捅進了女
人陰唇間的小肉洞裡,“謔謔謔謔,好緊,好濕,好熱。」

  一進入,他就開始“噗哧、噗哧”的兇猛抽插,絲毫不講技巧,這樣才像強
姦嘛。

  如雲的反應和預料的完全相反,她並沒有積極的回應男人的肏幹,就連原先
在屁股被舔咬時輕微顫抖的身體,現在都變成了繃緊不動,除了從鼻子中發出的
“嗯…嗯…”哼聲,她是一言不發,這和她平時胡亂叫床的習慣是截然相反,從
窗戶上映出的是一張痛苦中帶著無助的美豔臉龐。

  “真是個天生尤物。」

  侯龍濤心中讚美,嘴上卻是大罵,“你個賤屄,給我叫,你不出聲兒,老子
就不爽!」

  他雙手死死掐住女人的細腰,把抽送的速度和力量再次加強,撞得美人雪白
的大屁股“啪啪”做響,“你他媽叫不叫!?」

  雖然他的喊聲很大,但還是不足以蓋住從兩人性器結合處發出的“噗哧”、
“咕嘰”聲。

  如雲死撐了一會兒,也“矜持”夠了,“饒了…啊……饒了我吧…求求你…
啊…放…放過我…”“現在求饒不覺得太晚了嗎?」

  侯龍濤騰出一隻手,將女人的翠玉發簪拽了出來,一把揪住她散開的青絲。

  “啊!」

  如雲的螓首向後仰到了極限,頭、背、臀間形成了凹陷的弧形,全身只有那
對兒大奶子仍舊頂在窗戶上。

  “臭娘們兒,你倒是叫啊!」

  “我…啊…不會…不會叫…”“臭屄,別裝傻!」

  侯龍濤在美女的翹臀上扇了一巴掌。

  雖然男人根本沒用力,如雲卻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喊,“疼…別打……求求
你…啊…不要打我…我什麼…什麼都聽你的…啊……要被你的…你的大雞巴幹死
了…肏死我了…啊…要被插穿了…”“還說不會叫,騷貨,爽不爽?老子玩兒得
你爽不爽?」

  “啊…啊…爽…爽死了…”如雲帶著哭腔兒浪叫著,開始扭動自己的腰肢,
肥嫩的屁股向後拱著,她的子宮都被撞得麻痹了。

  男人越幹越起勁,女人也越來越配合,大量的愛液被肉棒砸得從小穴中濺出
,噴灑在窗戶上,星星點點的。

  “嘿嘿嘿,”侯龍濤淫笑了幾聲,突然把老二從陰道中拔了出來,兩手用力
將女人的雙臀拉開,“讓我來開開你的後洞。」

  “不要…不要…那裡不可以…啊…不可以…”如雲感到了男人的龜頭頂住了
自己一張一合的肛門,驚恐的大叫起來,但身體卻沒有試圖逃走。

  “少廢話,老子就喜歡幹女人的屁眼兒。」

  侯龍濤說著,老二已經撐開了美人的後庭,巨大的陽具緩緩的杵進了直腸中
,肛門四周的皺褶慢慢的消失了。

  “啊!啊!啊!來…來了…來了……”如雲叫的非常淒慘,身體劇烈的顫抖
著,她的子宮頸口張開了,火燙的陰精放射了出來。

  “肏,你的屁眼兒真是太緊了,夾得老子好疼,”侯龍濤並沒有因此而放慢
抽插的速度,甚至比肏屄的時候更用力,“痛快,真他媽痛快。」

  “疼…疼死了…你的太…太大了…要裂開了…你要把…啊……把我撕裂了…
啊…啊…”如雲雪白柔軟的臀肉在微微痙攣,上面沁了一層細微的汗珠兒。

  侯龍濤突然覺得女人可能不是裝出來的,自己只是借著愛液,並沒有使用潤
滑液,也許自己是真的弄疼愛妻了,心念至此,他已經停下了肏幹的動作,“寶
貝兒,是真的難受嗎?」

  如雲沒有回答,只是扭頭拋給愛人一個媚眼兒。

  男人一笑,粗長的肉棒又開始在她緊窄的腸道中進出…“怎麼樣,是不是沒
有那麼大的火了?」

  被窩兒裡,如雲偎在男人的身邊,輕輕的舔著他的肩頭。

  “切,對你的身子我只有愛,出不來氣的。」

  “不管怎麼樣,你是答應過我了,不去惹不必要的麻煩。

  現在正是嚴打的收尾階段,你要是和姓毛的鬧起來,肯定是個兩敗俱傷,弄
不好還會被扣一頂帶有黑社會性質的犯罪團夥的大帽子。」

  “好了,我聽你的話就是了,我不會去找他鬧的。」

  侯龍濤把女人緊緊的抱入了懷中,吻了吻她的額頭,“還有,我不需要強姦
你的‘特權’。」

  “哼,算你有良心。」

  如雲對於愛人能猜透自己的想法略微有點兒驚訝,自從去年十月中之後,侯
龍濤就成了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沒有“權力”強姦自己的男人…第二天下午下了
班兒,侯龍濤先帶著茹嫣回家陪父母吃了飯,然後便一人來到了德外一家叫“東
星初升”的三層娛樂城。

  這家娛樂城是大胖、馬臉和文龍合資盤下來的,包括檯球廳、遊戲廳、餐廳
、網吧、小型迪廳,幾間練歌房和地下保齡球場、麻將館,當然了,未成年人是
不得進入麻將館的。

  雖然“東星初升”也對外營業,但主要服務物件是會員,凡是持有“東星”
會員卡的人都可以在這裡享受到兩折的優惠,還可以以記帳的形式付款。

  和其它俱樂部不同,“東星”的會員卡是錢買不來的,就連田東華和所有在
光大大廈上班兒的“東星”職員、易莊生產線上的工人、十五家專賣店的經理都
沒有。

  侯龍濤一進大廳就被兩個小太妹纏住了,在她們的屁股上揉了兩把才算脫身


  今天檯球廳沒有營業,只有靠近吧台的那張球臺開著燈,馬臉和文龍在邊罵
邊打,其餘的人都坐在吧台前,麻子在吧台後面為他們準備著飲料,他這個原先
只知道天天在馬路上惹事生非的地痞,現在是這家檯球廳的經理。

  “啪啪啪”,侯龍濤走了進來,沖著馬臉拍了拍手,“別玩兒了。」

  “太子哥,喝點兒什麼?」

  “老樣子。」

  “好。」

  麻子從冰箱裡取出一聽可樂。

  “四哥,打算怎麼辦?」

  文龍坐到了侯龍濤身邊。

  “什麼他媽怎麼辦,”二德子猛的一拍吧台,“敢碰我四嫂,那就是他媽一
個死!咱們要錢有錢,要人有人,抄上百十來個兄弟,去砍他們丫那,滅他九族
!」

  “這主兒怎麼了?」

  這話要是從大胖嘴裡說出來,侯龍濤是一點兒不會驚奇的。

  “喝多了,剛才吃飯的時候灌丫來著。」

  劉南把二德子從高腳椅上扶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誰他媽說我喝多了?走,我再跟你們丫那拼兩箱。」

  二德子還在叫囂著,“肏,把噴子給我,我這就去給四嫂出氣,呃…”“猴
子,”大胖走過來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別看老五喝多了,他說得可不全是醉
話。

  咱們出來混,最好不跟女人談感情,如果談了,就得罩得住她們,你說吧,
怎麼動手,把時間、地點告訴我,我幫你把那老丫那廢了。」

  “他可是富豪榜上有名有號的人物,出了事兒不會沒人管的。」

  侯龍濤喝了一口可樂。

  “那又怎麼樣?讓麻子去弄幾輛車,在高速上一截他,不到兩分鐘就能解決
戰鬥,他們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的。

  是不是,麻子?」

  “是啊,太子哥,我們帶面具、手套,打完就走,就算有人懷疑到您身上,
也沒有證據,哪怕是把我們抓住了,反正也沒要他的命,也就是個盜竊機動車、
嚴重傷害,不會把您牽連進來的。」

  “你這些話裡有太多的毛病,他是上海首富,勢力比我大多了,在官面兒上
也比我撐得住,要是真的懷疑我,非查我個底兒掉不可,對我有什麼好處?要是
抓你們,我是根本保不住你們的,不判個無期,也是個十年、二十年,你們願意
扛?」

  “有這麼嚴重嗎?」

  麻子幫侯龍濤點上了煙,他雖然很忠心,但真要蹲十幾年苦牢,他還是有點
兒不太情願。

  “四哥,你不是想就這麼算了吧?」

  馬臉不幹了,“這不是等於讓人騎在你頭上拉屎嗎?」

  “你丫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啊?」

  侯龍濤白了他一眼,“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

  “可是你好像挺怕那老小子的嘛。」

  武大也點上煙。

  “別逗了,”文龍過來擺弄著武大本來就不多的頭髮,“我四哥什麼時候怕
過。」

  “我是很怕他,如果不是他現在有很棘手的事情要辦,昨晚我都很難脫身的


  他是絕對不會就這麼放過我和小云云的,我自己倒是沒什麼,最重要的是小
云云的安全,我太清楚他那種流氓出身的大亨辦事的手段了。

  其實我有點兒像他,但我比他有理智,這就讓他比我更為危險。」

  “別這個那個的了,你就說要怎麼辦吧。」

  大胖已經不耐煩了。

  “是啊,四哥,你就給句痛快話,哥兒幾個聽你的就是了。」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絕不能等到他把一切都處理好了,再回頭來安
心對付我。」

  侯龍濤用力將煙頭兒在煙灰缸兒裡撚了又撚,然後從牙縫兒中擠出了一句,
“我怕他,所以我要他死。」
2011-1-3 11:2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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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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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二章

  集思廣益編者話:在現實中,強姦和輪奸都是對女人身心最殘忍的摧殘,因
奸生愛的可能性更是億分之一,如果有辨別能力很差的小朋友在看《金鱗》,千
萬要把現實和虛構分清楚。

  強姦和輪奸是人性最陰暗面的表現,是野獸都不如的行為,受害人所受傷害
的程度是一般人無法想像的。

  對於那些看了幾本H小說就以為女人一被肏上就會任由擺佈的毛頭小夥子,
不要做出法理不容的事來。

  說這些可能有點兒不合時宜,但有的讀者提出來,《金鱗》對一些是非不明
的孩子會有很不好的影響,特別是強姦和黑社會的情節,但願他們是杞人憂天吧


  又開始有讀者覺得肉戲太少了,一句話,情節未到,硬加肉戲進去,只能是
味如嚼蠟。

  在“羔羊”上用Monkeytybbs的名字不是因為Monkey被搶
注了,是我把Monkey的密碼給忘了。

  其實也沒什麼,我最初在“風月”上用的就是Monkeytybbs。

  我知道每篇文章都是有人喜歡有人不喜歡,我也有不喜歡的文章,只不過就
是不看了,從沒說過什麼(觸及了民族尊嚴的除外)。

  不明白為什麼有那麼幾個不喜歡《金鱗》的人卻偏偏要跟在後面一次又一次
的發言,先貶低文章,再不冷不熱的譏諷我幾句,他們明說了已經很久不看《金
鱗》了,卻還要在各種關於《金鱗》的評論上出聲,讓我很難理解,是跟我有仇
嗎?貶低我能抬高他們嗎?支持我的讀者都勸我,對於那些話就當沒看見好了,
可要是總有那麼幾隻蒼蠅在耳邊飛,也真是夠煩人的。

  又要有人認為我聽不得反對意見了,意見我聽得的,我聽不得的是單純的侮
辱。

  A兄,我沒傷害過你,請你也別再傷害我,有罵我的功夫,不如自己也去寫
一篇試試,我保證不會跟在後面譏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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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卅12卅2003-3卅13卅2003“對,要丫那死!」

  沙發上的二德子一下兒蹦了起來,又慢慢的坐了回去,很快就開始打起了呼
嚕。

  侯龍濤回頭看了他一眼,“麻子,去找條毯子來。」

  大胖走到吧台後,給自己倒了一小杯二鍋頭,一仰脖全灌進了肚子裡,“這
次怎麼幹?用刀比較保險點兒。」

  “用刀幹什麼?」

  “你不是要宰了他嗎?」

  “誰說要宰了他的?」

  “你…你他媽不是剛說過。」

  “我看猴子的意思還是要借警方之手。」

  武大笑呵呵的又給大胖倒了杯酒。

  “對對對,讓如雲告他強姦,然後讓老曾逼供,弄不好直接就可以把他整死
。」

  大胖好像是恍然大悟一般。

  “這樣和咱們自己動手沒區別,一樣會有人查的。」

  文龍已經覺出不妥了。

  “說白了,只要他的身體受到嚴重傷害,就會有人查,而且老曾是根本不想
得罪他的。

  那個王八蛋為了要把欠我的情還上,居然不顧小云云的安危,他不先上樓,
是為了讓我把事情鬧起來,然後他好出面救我。」

  “噢,這就是為什麼他不讓我們上去,要是我們一出手,就用不著他訓那些
保安了。」

  “他要我感謝的就是沒讓你們出面。」

  “怎麼講?」

  大胖不明白,雖然他在黑道兒上很有一套,但官面兒上的事兒就不那麼明戲
了,“老二,你明白嗎?」

  “我估計老曾早就知道和雲姐吃飯的是什麼人,他要是冒冒失失的闖上去,
萬一還沒出事兒呢,豈不是得罪了毛正毅,再加上本來就沒特別要求他一到就救
人。」

  “那是我的失誤,本以為他會自覺的,而且又有匡飛的人,媽的,誰知道…
二哥,接著說,我想看看你這個蔫兒土匪到底能分析到哪一步。」

  “哼哼哼,如果他讓大哥和文龍上去了,在中國大飯店裡,幾十人群毆,想
不上頭版都難,只要事情捅出去了,你八成就得進去住兩、三年,但現在不用了
,你自然得對他感恩戴德了。」

  “你他媽說的是什麼啊?」

  馬臉聽了個一頭霧水,“四哥是救人,是正當防衛,你丫懂不懂法啊?要我
說,四嫂就該直接告丫那強姦未遂,鬥富咱們也不怕,四嫂又是美國籍,就不信
制不了他。」

  “咱倆誰不懂法啊?一個是上海首富,一個是商場女皇,像這樣High 
Profile的案子,是這麼說的吧,猴子?」

  “是。」

  “這種案子,媒體跟得最緊,如果有處理不公,很容易被發現的,你有錢,
別人都不敢收。」

  “那不是更好,就公事公辦唄。」

  “公事公辦更麻煩,咱們只有雲姐和匡飛兩個證人,姓吳的和那兩個保鏢的
對話只有匡飛一個人聽見了,且不說他們承不承認說過那些話,就算是承認了,
那些話說明不了任何問題,‘南德曼’的服務員都看見是雲姐自己進的包間兒,
沒人逼她,她也沒有任何外傷,你怎麼就肯定是強姦呢?」

  武大喝了口水,“事情一曝光,猴子和雲姐的關係肯定瞞不住,單就本身而
言倒沒什麼,兩人都是單身,就算有點兒年齡差距,也沒人管得著。

  但把兩件事兒一聯繫,說如雲出來偷腥,被猴子發現了,只好說是被強姦。

  這就成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要我看,檢察院都不一定會提起公訴。


  “那讓四嫂找大使館,那美國籍不能白入了啊。」

  “美國籍是把雙刃劍,在沒受到任何不公正待遇的情況下非要美國人來插一
杠子,舞一舞那根人權大棒,只能適得其反,本來相信咱們的人很有可能會轉化


  你想想,‘借美國國籍欺壓民族企業家’,好說不好聽吧?」

  “二哥真不是一般的機靈。」

  侯龍濤笑了起來。

  “過獎過獎,”武大作了一個四方揖,“那就是說我估計的沒錯兒了?」

  “沒錯兒。」

  “那我就不明白了,毛正毅為什麼不告你?按說憑他保鏢的傷勢,不用玩兒
什麼貓膩兒,你都麻煩得很。

  剛才你說他現在有棘手的事情要辦,是不是就因為那個,他才暫時放過你的
?」

  “問三哥吧。」

  “姓毛的這次秘密來京,主要目的是籌資,”輪也該輪到劉南說話了,“說
難聽了,就是來討錢的,對於一個上市公司,如果出現了財政困難,那對股民的
信心是很大的打擊,為了不讓這種情況發生,他就絕不能讓昨晚的事兒見光。」

  “那正好兒啊,咱們現在就去,再捶丫那一頓,反正他不敢聲張。」

  大胖又來精神了。

  “呵呵呵,”侯龍濤笑了起來,“我本來也是這麼想的,但昨晚答應了小云
云,不再動武了,而且我今天打電話去飯店查了,丫那今天早上就退房走人了,
機票是通過飯店訂的,三張直飛香港的頭等艙。」

  “肏,算老丫那跑得快。」

  大胖難掩一臉的失望之情,氣鼓鼓的叼上一顆煙。

  “臭猴子,廢話就別說了,把你的計畫說說吧。」

  弄明白了前因後果,武大急於想知道侯龍濤的想法是否和自己的吻合,他認
為毛正毅這次來北京一定有隱情,而這個隱情大概就是老四要利用的。

  “我今天查了一下兒毛正毅的發家史,你們知道他是幹什麼起家的嗎?」

  侯龍濤開始談正題了。

  “我舅舅不是說了嘛,他們是開餛飩店發的家,還用查?」

  “哼,餛飩店,據報導,那家店的年利潤上千萬,媽的,只有傻屄才會信,
他那餛飩是金子餡兒的?」

  “那你說他是怎麼發家的?」

  “說實話,我還沒想通,這就要問你舅舅了。

  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要想在股市上一步登天,首先就需要大筆的現金。」

  “你懷疑他做不法的買賣,餛飩店只是用來洗錢的?」

  文龍插了一句。

  “嗨,你別說,我還真沒往這上想,也有可能。

  我讓IIC上海辦事處的同事幫我向銀行的人打聽了一下兒,近十年裡,毛
正毅從上海各家銀行那裡貸出了一百多個億…”“我肏他媽!」

  馬臉蹦了起來,眼睛瞪得如銅鈴般,“一百多個,億!?」

  “狠的還在後面呢,去年五月,他一次就從‘中銀香港’搞了二十二億港幣
。」

  “我肏,老屄還真他媽不是紙糊的。」

  “是啊,這就讓我百思不得其解了,丫那這次來北京是想搞到十六億港幣,
為什麼啊?他以前能貸出那麼多的錢,和銀行的關係決不一般,要說再追加個十
幾億不是不可能,他為什麼要不惜丟面子,來北京要飯呢?而且從銀行弄錢,還
不會打壓股民的信心。」

  “等等等等,你說他從上海的銀行貸了一百多個之後,從‘中銀香港’貸了
二十二個。」

  武大皺起了眉頭。

  “是啊,有什麼不對嗎?」

  “太不對了,上海是他的地頭兒,他又和那兒的銀行那麼熟了,八成早把錢
打進到最核心了,他卻要到香港去搞那二十二億,重新打通關系。」

  “他要進軍香港嘛,關係遲早是要打通的。」

  “那可不一樣大了,你帶著二十二億去香港,那是什麼勁頭兒,你到了香港
再現攢錢,又是什麼勁頭兒?」

  “也是,那你說是為什麼。」

  “要我看,只有一個原因,港幣現在還是算外匯,不管以什麼形式貸港幣,
都需要外匯管理局的批文。

  他一定是沒有這個批文,所以雖然上海的銀行和他關係好,一樣不敢給他銀
子。」

  “為什麼‘中銀香港’敢給?」

  “‘中銀香港’是以有限公司的名義在香港上市的,它的操作程式和中國其
它銀行不同,沒有上級單位對它進行檢查,所以只要收買了它的主要負責人,很
容易就可以弄到貸款了。」

  “這樣啊,可還是不能解釋他為什麼不再從‘中銀香港’貸款啊。」

  “你丫有的時候聰明,有的時候就特傻。」

  這話是劉南說的。

  “你大爺,半天不放屁,一出聲兒就沒好兒,聰明人,趕緊點醒我吧。」

  “你忘了毛正毅要我舅舅做什麼了?十六億港幣,我舅舅也拿不這麼多現金
啊。」

  “啊,對對,”侯龍濤真是被點醒了,“香港不是上海,不是他隨隨便便扔
出兩間破屋就可以換來幾億的,雖然不符手續,但也一定要有資產抵押,他已經
沒有東西可以抵押給‘港銀’了。」

  “沒錯兒,現在他每在股市上損失一分錢,他的資產就減少一分錢。」

  “但我要讓他沒有翻身的機會。」

  “那也不是很難,他在經濟方面一定有很多問題,關鍵在於如何找到證據。


  “問你舅舅怎麼樣?」

  “不太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扳倒了毛正毅,就沒人能阻擋常青藤在上海大展拳腳了
。」

  “這倒是不錯,但有一點,我舅舅當初脫離上海地產,毛正毅是不可能讓他
帶走任何證據的。」

  “沒關係,只要他能給出線索,咱們自己去收集證據。」

  “還是不好,我舅舅是從上海地產出來的,在中國的商場上,人情還是很重
要的,如果真是靠他把老毛搞垮了,還有沒有人敢和常青藤合作?再說,我舅舅
並不一定真的願意落井下石。」

  “不管怎麼樣,你回去問問吧,講明利害關係,不趁現在把毛王八一把捏死
,他遲早會來報復我的,到時候,你會不幫我嗎?你的安全誰來保證?」

  “好,我就幫你問問。」

  “那一定要儘快。」

  “行,我明天就問。」

  “那最好,”侯龍濤轉向了大胖,“大哥,有件事兒你幫我辦一下兒。」

  “說吧,什麼事兒。」

  “我要你找人幫我盯住吳倍穎。」

  “他不是回香港了嗎?」

  “沒有,我讓倩倩幫我查了記錄,走的是毛正毅和他老婆,還有一個保鏢,
姓吳的沒走,只是換了家酒店,我打電話問了一圈兒,丫那住到‘王府’去了。

  你明天就派人去跟他,把他去了什麼地方都記下來。」

  “他很重要嗎?」

  “很重要,他是毛正毅的師爺,如果有誰能真正的掌握老王八經濟犯罪的證
據,那就是他了,必要的時候,得強行把他的嘴撬開。」

  “他可是很忠心的。」

  劉南提醒道。

  “忠心?現在沒有人像岳飛那樣忠心的。」

  侯龍濤揚了揚眉毛…“四哥,二哥今天是不是把那一億還你了?」

  文龍和侯龍濤住一個院兒,今天正好又沒開車,就蹭他的了。

  “是啊。」

  “這回爽了吧?去了塊心病。」

  “就算是吧,說起還東西,你知道老曾為什麼要著急還我的情嗎?」

  “為什麼?」

  “老東西很貪,他一天不把以前的賬搞定,一天就得不到更多的好處。」

  “老王八。」

  “不過這樣也好,咱們不怕他貪,就怕他清。」

  “有道理。」

  “那你明天幫我去挑件兒禮物吧,五萬出頭兒的就行。」

  “行嗎?上回那塊表不是小三十個呢嗎?」

  “他玩兒我一把,我總得讓他知道我很不滿啊。」

  “明白了。」

  “把儲物箱打開,裡面有個盒子。」

  “好。」

  文龍照辦了,取出一小盒子,裡面裝著兩片綠葉,“這是什麼?」

  “給你的,收好了,會有用的。」

  “什麼用?」

  “我還有一件比較為難的事情。」

  侯龍濤沒有直接回答。

  “你就說吧。」

  文龍從小兒就把侯龍濤當成親哥哥一樣,再難的事兒,他也一樣不會推辭…
***




  ***




  ***




  ***侯龍濤一進家門兒,茹嫣就迎了上來,幫他脫下外衣,“去洗個澡吧
,我已經把你的睡衣放在浴室裡了。」

  “好。」

  男人走過了嬌妻身邊。

  茹嫣站在原地沒動,對於愛人沒有抱抱自己、親親自己有點兒失望,他以前
都會的。

  “想什麼呢?」

  侯龍濤突然從背後抱住了美人的細腰,“這麼不自覺,不知道來陪你哥哥洗
澡啊?」

  茹嫣心裡一甜,嘴上卻在推託,“我已經洗過了。」

  “來吧,再洗一遍。」

  “別鬧了,爸媽剛睡。」

  “那你就老老實實的,別再掙扎了,你想吵醒他們嗎?」

  死皮賴臉的侯龍濤把長腿美女連抱帶托的弄進了浴室,一把就把她的睡褲拉
了下來,讓她一邊為自己寬衣,一邊隔著可愛的粉紅色小內褲揉捏她圓翹的屁股
蛋兒。

  進入了浴缸,茹嫣稍稍踮起腳尖兒,雙臂緊緊的摟住愛人的脖子,把戴著浴
帽的螓首埋進他的頸項間,“哥哥…”“寶貝兒,我過兩天要去一趟秦皇島,可
能得在那兒待一個星期。」

  “嗯,你去吧,我會來看爸媽的。」

  美女伸出了舌頭,在愛人的脖子上舔舐了起來,還抬起一條修長的玉腿,在
他的腿上磨擦。

  侯龍濤本來真的是只想和愛妻一起洗個澡的,但現在背上被溫水沖刷著,懷
裡抱著個香噴噴的柔軟嬌軀,又被她這麼一挑逗,肉棒立刻挺起老高。

  這就是他長期服藥的一個副作用,稍稍一刺激就有反應,哪怕是心裡並沒有
特別強烈的欲望。

  男人一把攬住了茹嫣那條抬起的大腿,龜頭正好抵在了她嫩紅色的穴口兒…
***




  ***




  ***




  ***第二天中午,侯龍濤被劉南叫出來吃飯,說是他舅舅的意思。

  席間倒是沒說什麼正事兒,古全智不起頭兒,侯龍濤也不好顯得太積極。

  飯後,古全智帶著兩個小輩來到一間茶樓,看來是要在這兒密談了。

  他坐在了方桌的主位,“今天我來給你們泡茶,這裡的‘虎跑龍井’在全北
京都是很出名兒的。」

  侯龍濤和劉南互望了一眼,無可奈何的面對面坐在桌子兩邊。

  “‘虎跑’雖然沒有‘獅峰’好,但來這家店,沒有人喝‘獅峰’。」

  古全智自言自語著,扭頭看了一眼已經放置了一會兒的開水壺,溫度計上顯
示的是七十六攝氏度,“泡龍井不能用開水,七、八十度正合適。」

  他把水倒入了茶壺中。

  趁著古全智專心致志的泡茶時,侯龍濤在桌下輕輕踢了劉南一腳,沖他擠眉
弄眼兒的,意思是問:「怎麼回事兒啊?」

  劉南聳了聳肩膀,沒給出任何的提示。

  “為什麼來這兒的人都只喝‘虎跑’呢?因為這裡泡茶用的水都是從杭州虎
跑泉提取,密封之後運到北京的。」

  古全智給倆孩子倒上茶,不大的屋裡立刻充滿了濃郁的香氣。

  “虎跑泉水泡虎跑龍井?」

  劉南好像來興趣了。

  “對,這虎跑泉水有較大的分子密度和表面張力,是上等的‘山水’,不過
虎跑泉水泡獅峰味道會更好,但人嘛,都喜歡附庸風雅,虎跑水加虎跑茶,正好
是兩虎,正合了明朝散文家宋濂的《虎跑泉銘》。」

  古全智微笑著抿了一口茶,“這第一泡的龍井,享受。」

  “古叔叔,您別怪我無禮,咱們是不是該談正經事兒了?」

  侯龍濤對於這些亂七八糟的茶道是毫無興趣,他有點兒忍不住了。

  古全智就好像沒聽見他的話,繼續自顧自的品茶,“但我喝這‘二虎’卻不
是因為什麼古散文,‘龍井茶葉虎跑水’素稱‘西湖雙絕’,而這裡的龍井茶指
的就是杭州本地產的‘虎跑’。」

  侯龍濤邊撓頭邊一口把杯子中碧綠的液體灌下了肚,抓起茶壺,又給自己滿
了一杯,他已經失去耐心了。

  “龍井過了頭三泡就會變得無味,所以適宜慢飲,要慢慢品味其中的香鬱。


  “謝謝古叔叔教我。」

  侯龍濤覺得古全智的話是對自己說的,而且其中含意絕不只限於告訴自己如
何喝茶。

  “當年我們掙了第一個一百萬之後,正毅帶倍穎和我下杭州遊覽,碰巧喝到
了這‘二虎’,一口我就上癮了,那以後,每掙一百萬,我都會去逛一趟西湖,
專門去喝茶。

  ‘獅峰’雖香,但我卻喝不慣,就像是抽慣了‘黑天壇’,什麼Marlb
oro、‘三五兒’、‘紅塔山’就都毫無味道了。

  “古全智又不理侯龍濤了。

  “後來,我離開了上海地產,按照協議,為了不致使正毅‘緊張’,我不得
踏足南方一步,這些年來,我嚴格遵守這個君子協定,也就再也沒喝過真正的‘
二虎’了。

  雖然這裡用的是虎跑泉的水,但可能在運輸或儲藏的環節上做的不是很好,
味道總是不夠純正。

  唉,這一直是我的遺憾,我想該是我再遊西湖的時候了。」

  “您這是答應幫我了?」

  侯龍濤的聲音都有點兒發顫。

  “哼哼哼,”古全智笑了起來,“我太瞭解毛正毅了,這次我沒借錢給他,
是一定會被視做背叛行為的,他遲早會報復我,與其被動的防守,不如先把禍根
剷除,免了這個後顧之憂。」

  “那您有什麼好辦法嗎?」

  “我想聽聽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三哥肯定跟您說了,我是想從吳倍穎下手,您雖然也清楚毛正毅的底,但
要說真憑實據,那就只有姓吳的手裡才有。」

  “南南是跟我說了,你們分析的都沒錯兒,從頭兒到尾,毛正毅的買賣十樁
裡有九樁是不合法的,說說你的具體計畫吧。」

  “好。」

  侯龍濤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對於一條戰壕裡的戰友,沒必要
隱瞞。

  “很好,很好,前半段很好,後半段稍稍有點兒冒失。」

  古全智倒是很欣賞侯龍濤的頭腦,“你說的不錯,現在,再忠誠的人也不會
甘心做嶽飛的,但你略微小看了倍穎,如果真的派人裝成毛正毅的手下‘殺人滅
口’,八成兒是會被識破的。

  要我看,你去實施前半段的計畫,後面的交給我。」

  “看來您對吳倍穎的評價很高啊。」

  “是啊,倍穎是一個少見的商業天才,特別是在投資方面,如果毛正毅真正
的重用他,不需要什麼邪門外道,一樣能發。」

  “讓您這麼一說,我都沒信心了,他能輕易上鉤兒嗎?」

  “聰明人有聰明人的弱點,倍穎自己說毛正毅對他有知遇之恩,實際上他現
在才真是懷才不遇。

  表面上他充滿商人的精明,但在骨子裡,他是個讀書人。」

  “我明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的,您對吳倍穎的瞭解當然要比別人深得多,
既然您說沒問題,我就放心了。」

  “那最好,我估計倍穎在北京起碼還要待上幾個星期,不要著急動手,給他
一個四處碰壁的機會。」

  古全智為自己倒上了茶,“茶已經喝到了第二泡,咱們也該談談正事兒了。


  “正…正事兒?」

  侯龍濤不解的看了劉南一眼,“還沒談到正事兒嗎?」

  “舅,我跟他說了?」

  “說吧。」

  “猴子,百分之十五的常青藤換你百分之五的東星,怎麼樣?」

  “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兒上的意思,你好好考慮一下兒,你能想清楚原因的。」

  古全智笑眯眯的品著茶,耐心等著年輕人的答覆。

  小一個鐘頭的沉默過後,侯龍濤抬起了頭,“古叔叔,麻煩您把必要的手續
、合同準備好吧,我隨時可以簽約。」

  “好,三泡茶已過,再喝也無味了,今天就到這兒吧。」

  三人起身,來到茶樓外,也不用告什麼別了,反正侯龍濤晚上還要見劉南,
兩輛Benz朝不同的方向開走了。

  就現在而言,百分之十五的常青藤的價值要遠遠超過百分之五的東星,哪怕
是把劉南白得的那百分之五也算上,還是有幾億的差價,古全智那樣的商場老油
條為什麼會做這種交易呢?侯龍濤已經把其中的原因想得很清楚了,對方是看中
了東星大好的前途和無限的市場潛力,但這只是原因之一。

  證券和房地產是兩個極不穩定的行業,獲利大,風險更大,與其說是投資,
不如說是投機,再精明的人,也不能保證永遠不出錯,一旦投機出錯,那絕對是
會傷筋動骨的。

  想當初,中國第二大富豪楊斌,放棄了自己發家的實業,改為在金融市場上
投機,最終走到了萬劫不復的地步。

  眼下,如果能順利的除掉毛正毅,常青藤的下一個目標一定就是上海灘了,
沒有了上海地產的阻撓,按理說應該是無往而不利的,但世事難料,投入又是超
級的大,一個不小心就可能全軍覆沒。

  正由於此,古全智急需為自己找到一根結實的保險繩,而東星所能提供的就
是一項風險幾乎為零的實業…第八十三章

  忠誠測試(上)編者話:每章標題後的時間就是故事發生的時間。

  唉,第N次說明,我是現寫現發,沒有保留,所以是10:00寫完,10
:01發,18:00寫完,18:01發。

  如果有朋友發現了文中的錯誤,盡可以在回復中提出,我都會看到的。

  “常青藤”和“東星”都是沒有上市的私企,“常青藤”更是外資,對於它
的資產構成,在“上海首富(上)”中有交代,所以當古全智將百分之十五的股
份交給侯龍濤,實際上是將“常青藤”百分之十五的資產過戶,還有八成半在古
家手中,沒有什麼造不造反的問題。

  至於他是不是真的虧了,那就要看侯龍濤的發展了,而且那百分之五不光是
淨化器的分成,而是東星集團的分成,包括“東星”的一切產業。

  有讀者再次指出“愛一個女人,不一定要佔有她”,所以侯龍濤用欺騙的手
段得到她們是不合適的,對於這個問題,完全是我把自己的感情加到了侯龍濤身
上,在第六十二章中有解釋,有疑問的讀者可以去查看。

  有讀者建議在文中不要用嶽飛,而用關羽,因為嶽飛是對國家忠心,關羽是
對個人忠心,是兩種不同的忠心,吳倍穎的忠心是屬於對個人的忠心。

  但有一個問題,嶽飛和關羽從他們所忠心的對象那裡得到的待遇是截然相反
的,吳倍穎更像哪一個呢?所謂“沒有人會像岳飛那樣忠心”,指的是沒有人再
會愚忠到主子要殺要砍,自己還把脖子伸過去的地步。

  Alpacino兄太敏感了,以A起頭兒的讀者何止千千萬萬,我說的那
個人是以Adap起頭兒,想來也是我沒考慮全面,Alpacino兄見諒。

  記得在我剛寫香奈的時候,有讀者對於她自述被扇耳光的情節太虛假,因為
日本社會如今已進步了,真的嗎?大家知不知道最近兩個日本內閣要員發表了什
麼言論?*******************************
****3卅13卅2003-3卅19卅2003與昨天晚上一樣,還是一群
人開大會,不過地點換成了“東星”在光大大廈裡租的會議室,除了七個股東之
外,還有田東華、區裡給“東星”派來的黨委書記譚輝和記錄會議內容的小秘書


  “秦皇島的事兒大家都聽說了吧?」

  侯龍濤是總裁,自然坐在主座兒了。

  “知道。」

  “聽說了。」

  “那好,東華,把你的談判綱領說一下兒吧。」

  “好,其實很簡單,重要的是雙方都會有利潤,但秦皇島方面完全是坐享其
成,我覺得四、六分成是咱們可以接受的下限,也就是以七百九十九元的價格出
售給對方,當然了,談判時要儘量將售價提高,如果能再加三分利,咱們可以把
運輸的責任承擔下來。」

  “你這是專為秦皇島制定的戰略,還是今後全以此為准?」

  “全以此為准。」

  “嗯,”侯龍濤點了點頭,“那談判的內容,特別是成交價格,需要對外保
密。」

  “那是一定的,但秦皇島是咱們第一個北京之後的大客戶,我覺得可以給他
們一點兒Discount,頭十萬套,在成交價上減去五分利,而且他們每介
紹一個大客戶,就可以再以Discount

  Price購買十萬套。」

  “最後那半條兒可以適用于任何城市。」

  “好的。」

  這點田東華也想到了,只是還沒來得及說。

  “如果他們說死了也不接受咱們的報價怎麼辦?」

  文龍是‘東星’掛名兒的副總經理。

  “所以開始時要報高價啊,二、八或者三、七,然後再一分一分的跟他們摳
。」

  “這我還不知道嗎,我問的就是底限,是不是五、五分賬更合適?」

  “底價定了就不能降,四、六已經是很大方了,他們只不過是舉舉手,通過
個決議罷了,沒有理由平分利潤的,不接受就拉倒。」

  侯龍濤說得很堅決。

  “其實林總的擔心也有道理,但四、六確實是比較公平的價格,應該是可以
接受的。」

  田東華的話在意思上和老闆沒有區別,但語氣卻平緩很多,毫無侯龍濤那種
教訓人的味道。

  文龍還想說什麼,可侯龍濤沒給他機會,“價格的問題就這麼定了,還有其
它的意向嗎?」

  “除了要定下來派誰去,沒有別的事兒了。」

  “我去。」

  這回輪到文龍不給侯龍濤機會了。

  “哈哈哈。」

  侯龍濤就像是聽到了什麼特別有趣或是特別愚蠢的事情一樣,大笑了去來,
“你要去?哈哈哈…”“怎麼了?」

  文龍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不悅的神情,“有什麼好笑的?」

  “這次又不是去旅遊,是談生意,而且還是大生意,你去我可不放心。」

  “談生意怎麼了,華哥把什麼都交代清楚了,我照做就是了。」

  “談判是要隨機應變的,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北京待著吧。」

  “你什麼意思?」

  文龍的聲音在不知不覺中提高了。

  “沒什麼意思,你為什麼非要去啊?」

  “我沒去過秦皇島。」

  “那就自己掏錢去玩兒玩兒,老是這樣,又不是沒子兒。

  我看你就是想囂張一下兒罷了,有市長哈著,那多威風,是不是?」

  “我…我…”看來是被說中了,文龍的臉都漲紅了,“我就是想為公司出點
兒力,怎麼就不可以呢?」

  “當然可以了,但也要…”“猴子!」

  武大叫了一聲,但為時已晚,侯龍濤的話已出口了,“…量力而為啊。」

  “你是說我沒能耐?」

  文龍猛的站了起來,眼睛瞪得老大。

  “不是說你沒本事,我太瞭解你了,你從小兒辦事兒就不牢靠,說話又沒譜
兒,不知道搞砸過多少事兒了,這種上億的生意,我是說什麼也不敢讓你主持的
。」

  “我搞砸過什麼了?」

  “不說也罷。」

  “少來這套,你還是說說吧,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我的臉已經丟得差不多
了,你不妨就再踩我幾腳吧。」

  “算了,文龍。」

  劉南拉了文龍的袖子一把。

  “別,”文龍一甩胳膊,“咱們把話說清楚了,我不能就這麼胡亂被譏諷一
頓,罵我行,拿出真憑實據來。」

  “好,是你非要我說的,”侯龍濤有點兒受不了文龍這種無理取鬧了,“遠
的就不提了,光說近的,你今天幹什麼來著?」

  “我…我幹什麼了?」

  “老曾給我打電話了,說你‘賣’給他的那個花瓶兒是假的,要不是我及時
補救,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一條線就斷了,你說你是怎辦事兒的?」

  “我怎麼會知道那是假貨。」

  “你從哪兒弄來的?」

  “一個朋友那兒。」

  “你的那些狐朋狗友沒一個辦正經事兒的,你連五萬塊的事兒都搞不定,我
怎麼敢讓你做大買賣?」

  “肏!」

  文龍一把將大轉椅推出老遠,怒氣衝衝的轉身就走。

  “文龍,文龍。」

  二德子跟著站了起來。

  “不要攔他,讓他出去冷靜冷靜。」

  小二十年的兄弟,吵吵鬧鬧是免不了的,但像今天這種大爆發還是頭一回,
大胖他們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

  “侯總,林總本意並不壞。」

  最後還是田東華出來打圓場。

  “這是公司的最高層會議,又不是在侃山打屁,他這麼胡鬧,成何體統。」

  侯龍濤一幅餘怒未消的樣子,“好了,東華,下星期二,麻煩你跑一趟吧。


  “好的,不過我想讓林總跟我一起去。」

  “隨你便,但你記住了,一切都要由你拿主意。」

  “我知道。」

  “還有,最好能讓他們接受咱們旅遊團的方案。」

  “我盡力。」

  “那就到這兒吧。」

  侯龍濤站了起來,“對了,明天我要陪我爺爺奶奶去深圳玩兒,大約一個星
期,沒有特別要緊的事兒就別找我了。」

  …***




  ***




  ***




  ***“死猴子,這兒三個男的,你叫誰爺爺啊?」

  一架飛機的公務艙裡,劉南拿侯龍濤打著岔。

  “喊我吧,我叫了丫小十年的四哥了,也該讓我占佔便宜了。」

  二德子從後面一排座位探出了腦袋。

  “嗨,那我呢?」

  馬臉也不甘落後,“我也叫了小十年了。」

  “哼,你們他媽就沒點兒正經的。」

  任婧瑤雖然不大明白男人們在說什麼,但看侯龍濤的心情好像不錯,也壯著
膽子開起了他的玩笑,“那…那光有爺爺不好吧,就我一個女人,是不是可以讓
我當奶奶呢?」

  說實話,她已經被慣壞了。

  侯龍濤沒有說話,慢慢的扭過頭,皺著眉,冷冰冰的看了一眼貌似“廣沫涼
子”的美女。

  “嗯嗯。」

  任婧瑤立刻像受了委屈一樣,抱住了男人的胳膊,噘著小嘴兒,她還是從骨
子裡畏懼這個男人。

  “我最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

  “不是,不是,主人…”女人把頭枕到了侯龍濤的肩膀上,在他脖頸上親吻
起來…飛機降落之後,侯龍濤一行五人沒有像其他乘客那樣坐機場大巴去候機室
,因為有一輛麵包車在停機坪上等他們。

  “侯先生,我是呂市長的秘書陳東,呂市長和洪書記已經讓人準備工作餐了
,我先送幾位去飯店休息,晚上六點我會再去接幾位的。」

  一個面色白淨的年輕人拉開了麵包車的車門兒。

  秦皇島不愧是海濱城市,空氣比北京的要清新不少,天空的顏色也很好,不
像北京老是灰濛濛的。

  “侯先生,為什麼這麼著急啊?連週末都不休息?」

  陳秘書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回過頭來給大家發著煙。

  “噢,主要是除了生意我還有些重要事情要跟呂市長和洪書記談,當然了,
陳秘書的幫忙也不能少啊。」

  侯龍濤的笑著接過了煙…***




  ***




  ***




  ***“林總,還生氣呢?」

  星期二,在飛往秦皇島的班機上,田東華看文龍的臉色不太好,估計他還是
在為上星期開會的事兒賭氣。

  “別總兒總兒的,叫文龍就行了。」

  文龍看著窗外,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你也別想太多,你們這麼多年的兄弟了,侯總也是希望你能越來越適應商
場上的爾虞我詐。」

  “狗屁,他要真是想教我,好兒好兒說不行嗎?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當著大家
讓我下不來台了,不光是我,我們哥兒幾個裡,除了三哥,都被他損遍了。」

  很明顯,文龍是一肚子的怨氣。

  “沒有這麼嚴重吧?我聽說侯總是很講義氣的,他不是把公司都跟你們分了
嗎?一年一千五百萬啊,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唉,”文龍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他每年掙三億,這輩子也花不完啊,施
以恩惠的感覺比自己獨吞可要強多了。」

  “文龍,你這未免就有點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們之間的事兒你知道得太少了,我跟你說說吧,從小兒他就是我們裡面
最精的,別看我三哥也是美國大學畢業,學校還比他的好,但真論心計,我三哥
還差點兒。」

  “那又怎麼了?每個團體裡,總會有一兩個是比較出眾的。

  侯總本身是很有頭腦,但這也沒什麼不好的。」

  “那你聽沒聽說過‘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啊?不瞞你說,最早我們是哥兒
八個,我是老八,上面是有一個七哥的。」

  “是嗎?」

  田東華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兒,“為什麼現在只有七個人了?」

  “八、九年前吧,我四哥喜歡上一妞兒,可我七哥也喜歡她。

  要我說,漂亮姑娘多的是,犯不著為一個女人傷了兄弟感情,但他們倆都是
花兒匠,你也能猜到了,都不願意放手。

  倆人就說好了,公平競爭,讓那女的自己選,不論她選了誰,另一個都不會
記仇兒,結果我七哥勝出了。」

  “侯總報復了?」

  “一開始倒沒有,三個月後,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子,聯合了大哥和六哥,
楞是把七哥逼得走投無路,要遠下廣東。」

  “這樣啊…”田東華突然想起他們幾個在聊天兒的時候確實說過這麼一檔子
事兒,只是並沒有明確的說那個男人是誰,而且言語中還頗有鄙夷的味道,“那
個女的現在是侯總的一個情人?」

  “你怎麼知道的?」

  文龍好像突然提高了警覺,眯起了眼睛,“是誰告訴你的?」

  “我跟侯總和劉總吃飯的時候,聽他們提過一句。」

  “噢,什麼情人,那種拒絕過我四哥的女人能有好兒?她只是個性奴,天天
被弄得半死不活的。」

  “那要是侯總真的做得不對,當初其他兄弟就沒有替你七哥說話的?」

  “我不是說了嘛,大哥和六哥不知道為什麼是站在四哥一邊的。」

  “那其他人呢?」

  “那時候三哥已經在美國了,不明真相,沒有發言權;你也看見了,我五哥
成天就大大咧咧、渾渾噩噩的,他小時候就那樣兒,什麼也不上心;我二哥是根
兒牆頭兒草,你說他會為七哥說話嗎?」

  文龍的描述完全符合這幾個人在田東華心中的印象,“那你呢?」

  “我?我是老么兒,說話沒分量,就算這樣,我還真幫七哥說了幾句好話,
要不然,我七哥想完好無損的離開北京都難。

  他走的那天,除了他家裡人,就我一個人去送站了。

  七哥臨上火車之前跟我說了一番話,現在想來,還真是很有道理。」

  “他說什麼了?」

  “他說四哥這個人不值得掏心窩子,我問他為什麼,他說四哥容不得身邊有
比自己更強的人,他之所以會和我們混在一起,就是因為我們都沒有他出色,實
際上他是非常看不起我們的。」

  “這話有點兒太極端了吧?」

  “當初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還為四哥辯解來著,可現在看來,丫他媽真的是
看…”文龍突然住嘴了。

  “怎麼了?」

  田東華估計文龍是一時激憤,才跟自己說這麼多的,現在可能是有所顧慮了
,“你放心,這是咱倆私下聊天兒,我不會跟旁人提起的。」

  “起初還沒什麼,但自從他從美國回來之後,橫豎看我不順眼,我怎麼說話
、怎麼走路,交什麼樣的朋友,找何種女人,他都能挑出毛病來。」

  文龍越說越氣。

  “小點聲兒。」

  田東華發現臨座的乘客投來了好奇的目光,趕忙提醒文龍。

  “開始是跟我一個人說,後來變成當著哥兒幾個面兒數落我,現在倒好,在
外人的面前也一樣不給我留面子。

  肏,喝了幾年洋墨水兒就把大尾巴露出來了,想當年要不是我撐著他,他能
不能活到今天都不好說呢。」

  文龍真的挺激動的。

  “冷靜點兒,文龍。」

  “哼,哼,哼,”文龍喘著粗氣,下唇微微顫抖,看來心裡的委屈還不小,
“我…我對他何等忠心,一直把他當成親哥哥一樣…切…”“你也別想的這麼多
,也許侯總真的不是有心的呢。」

  “華哥,你也不用安慰我,我也想通了,反正分紅有我的,合同也簽了,他
當他的大老闆,我當我的傻財主。」

  “能這麼想也好。」

  田東華拍了拍文龍的肩膀,微微一笑…飛機降落之後,田東華、文龍和兩個
“東星”職員沒有像其他乘客那樣坐機場大巴去候機室,因為有一輛麵包車在停
機坪上等他們。

  “田先生,我是呂市長的秘書陳東,呂市長和洪書記已經讓人準備工作餐了
,我先送幾位去飯店休息,晚上六點我會再去接幾位的。」

  一個面色白淨的年輕人拉開了麵包車的車門兒…“工作餐”就設在田東華一
行人下榻的秦皇島大酒店,“天下第一關”是一個很大的包間兒,但還是坐得滿
滿當當的,市長、市委書記、市人大委員長、公安局和交通局的領導幹部,凡是
有關的人員都到了。

  別看“秦大”只有三星級,但這頓“工作餐”的規格絕對超過了北京五星級
的大飯店,這就是山高皇帝遠的好處。

  沒等人問,田東華就主動的介紹自己的隨員,特別是文龍,“這是‘東星’
的副總經理林文龍先生,我們總裁侯龍濤先生的幹弟弟。」

  他這話一出,本來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身上的領導們,全都開始親近文龍
,他們知道,像‘東星’這樣的私企,多多少少會有任人唯親的現象,“幹弟弟
”說話往往比“總經理”更管用。

  山珍海味,在北京不敢吃的,這兒都有;茅臺、五糧液,在北京除了國宴上
,見不著幾瓶兒真貨,這兒的卻都是純正佳釀。

  入席才不過半小時,文龍就已經稍顯醉意了,市長、書記都把他當成了上賓
,連連勸酒、夾菜,好不熱情。

  文龍也是豪爽大方,來者不拒,想來這種級別的款待,侯龍濤大概都沒受過
吧。

  田東華看文龍是真的喝了不少了,才出面解勸,這頓飯不一會也就結束了。

  飯後的“娛樂”自然是不能少的了,但畢竟是要注意影響,只是由一位副市
長陪同進行。

  飯店本身就有桑拿按摩的服務專案,公安局的局長出面,和桑拿的經理講明
,今天招待的是貴客,要最好的“服務人員」。

  文龍很是高興,雖然他都醉眼朦朧了,但還是看到那位局長在說“貴客”時
,大拇指搖動的方向是沖著自己的。

  沒兩分鐘,幾個個子高高的女郎就從裡屋出來了,還真都有幾分姿色。

  局長來到文龍面前,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胸口,一臉淫笑:「這些都是頭兩天
才到的,還新鮮的很呢,東北密,胸大腿長,好好享受。」

  他回頭勾了勾手指。

  兩個穿著吊帶兒連身短裙的女人一扭一扭的走了過來,“老闆,咱們進去,
我們姐妹給您按按啊?」

  說著就要摟文龍。

  “等等…”文龍轉過身,面對一直扶著自己的田東華,捏住他的肩膀,“華
…華哥,還是你…你給我面子…呃…不像……不像我四哥,你…你學歷比…比他
高,卻不小看我,你…你他媽才是真朋友…”“呵呵,別這麼說,侯總最終不是
還是同意你來了嘛。」

  “你不…不用替那個沒良心的東西開…開脫。」

  “文龍,你醉了…”“我酒醉心…明白,我五哥告…訴我了,要不是華哥你
替我說…話,他才不…不會讓我來呢。

  你對…對我的好處,我不會忘記的。」

  “好了,好了,文龍,去蒸蒸吧。」

  田東華看著文龍摟著兩個女人搖搖晃晃的進入了內室,他再次微笑了起來…
正式的談判在星期三上午9:30開始,地點是秦皇島大酒店的會議室,而不是
市委的會議室,這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細節問題,田東華並沒有提出什麼異議。

  文龍沒來參加會議,田東華也沒讓人去找,他能夠理解,喝了那麼多的酒,
緊跟著又和兩個長相還不錯的小姐胡天胡地,不睡到午後就算不錯了。

  談判的過程很枯燥,完全被討價還價所充斥,秦皇島方面在拒絕了2卅8和
2。

  5卅7。

  5的分帳方式後,又拒絕了3。

  5卅6。

  5的利潤分配方法,雖然根據最初的部署,“東星”還有讓步的餘地,但田
東華卻不再降價,在這個價位上堅持住了。

  雙方你來我往,都是在強調自己的苦處和對方所能獲得的利益。

  經過小兩個小時的較量,市里最終接受了3。

  5卅6。

  5的報價。

  田東華審時度勢,看得出來,雙方的談判策略基本上是相同的,所以他估計
3卅7是市里原先定好的極限。

  於是他並沒有按照早些時候的計畫,將運輸的責任全部攬到“東星”身上,
而是提出了雙方共同負擔運輸費用的方案。

  秦皇島本來就擁有國內數一數二的貨運碼頭,可以找到最便宜的集裝箱,所
以這個提案也被採納了。

  最後,田東華提出了Discount的問題,但作為交換條件,市里每年
要接待“東星”一個七十人、為期五天的旅遊團,包吃包住。

  如果真是要從價值上看,這條交易,市里賺大了,當然不會拒絕,還指定了
秦皇島大酒店做為接待單位。

  合同都是事先就起草好的了,只是沒有數額在上面,現在只等重新列印之後
,就可以正是簽署一份為期五年的協定了,時間就定在明天一早。

  “田先生,我能跟您單獨談一下嗎?」

  在市長、書記都離開之後,陳秘書並沒有走。

  “當然可以。」

  田東華讓兩名“東星”的職員先去吃飯,會議室裡只剩下了兩個年輕男人。

  “陳秘書有什麼指教嗎?」

  “指教怎麼敢當呢,我就是想跟田先生商量件事,不過在我說之前,希望田
先生能答應,無論您對我的提議贊成與否,咱們談話的內容是要保密的。」

  “可以,咱們私人間的交談,別人沒必要知道。」

  “好,”陳秘書從公事包兒裡取出一張紙,用紅筆在上面畫了兩下兒,推到
了田東華面前。

  紙上寫著七個黑色的數字,“-25,1%,1。

  5%,15W,15W,5W,5W”,但其中的“1。

  5%”和一個“15W”被紅筆劃掉了。

  田東華一看就明白了,只要再讓五分利,自己就可以立刻得到十五萬現金,
每年還有一分的分紅,那“5W”是給兩個職員的,至於那被劃掉的兩個數位,
一定是給文龍的,但由於他沒有與會,現在可以省下了。

  “這是呂市長和洪書記的意見嗎?」

  田東華很平靜,從大買賣裡吃回扣的機會,他這個級別的高級打工仔經常會
遇到的。

  “如果田先生還不滿意,因為林先生與此事無關了,咱們還可以再商量。」

  陳秘書將紙拉了回去,把“1%”改為了“1。

  5%”,再次推了過來。

  田東華的臉上又出現了微笑…********************
***************編者話:細心的讀者可能已經發現了,這章中
有兩個段落是極為相似的,但那絕不是因為我在犯懶。

  第八十四章

  忠誠測試(下)編者話:有讀者希望我把女人們的相貌描寫得具體一些,這
個要求我大概是無法滿足的,其一是因為我能力有限,描寫人的相貌就是我的一
個弱項;其二,我相信每個讀者心中都有一個不同的如雲、一個不同的茹嫣,還
是不強行規定她們到底長什麼模樣的好。

  其實這也是看書的好處,可以將自己的想像力代入其中,就像是《紅樓夢》
裡的林黛玉。

  儘管央視版《紅樓夢》中的林黛玉可以說是很漂亮了,但還是有無數的觀眾
覺得她比不上自己心目中的林妹妹。

  那個“老七”和“女人”所遭遇的情節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了,至於是在哪
裡,就請大家自行查找吧。

  文章中的錯誤在合集中改正,這個合集指的是我發在“公社”和“風月”上
的,由讀者製作的裡面可能就沒有改正了。

  每一章前的編者話我都是很用心寫的,希望讀者能花幾秒閱讀一下兒,這樣
我就可以不用反復的回答相同的問題了。

  標題後的日期是故事發生時間;我沒有存貨;張玉倩會在6月10日以後回
國;離女警再次出場還有一段兒時間:「預計發帖時間”是美國時間,因為我現
在在美國。

  有很多讀者說越來越看不懂了,沒關係,雲山霧罩的多有意思,哈哈哈。

  說笑了,看明白了更好,沒看明白的,只要繼續看下去,總有一天會真相大
白的。

  由於本人腦子不太好用,已經記不清“非典”恐慌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了,我
又懶得去查,所以在文中的日期可能會和現實稍稍有點兒出入。

  *********************************
**3卅19卅2003-3卅21卅2003一間酒店的套房裡,赤身裸體的
侯龍濤坐在一張King Size的大床邊,雙腿向兩邊劈開,左手端著一杯
可樂,右手夾著根兒煙,聚精會神的注視著面前不遠處的一個小電視,螢幕中出
現的是一間寬敞的會議室,會議桌兩邊坐了十來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一個二十多
歲的年輕人正在和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激烈的辯論著什麼。

  在侯龍濤的兩腿間跪著一個娃娃臉的裸女,肌膚白嫩,臀型豐美,半長的黑
髮柔順光亮,正是任婧瑤。

  她嬌豔的紅唇緊箍著男人硬直的陰莖,不停的套動,看得出來,她是在很用
心的服務,肉棒上已經粘滿了她亮晶晶的口水,她吸吮得“啾啾”有聲,就算在
單純的舔舐時,也會發出“唏溜、唏溜”的動聽聲響。

  雖然女人已經盡心的口交了十多分鐘,但侯龍濤卻完全沒有要射精的跡象,
因為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電視中的“商戰片兒”上。

  任婧瑤現在可是有點兒著急了,要在平時,十分鐘還不能把男人伺候得出精
,那一定是會被視為不賣力的,她倒是不怕被打屁股,那很舒服的,她怕的是男
人沖自己吼,很嚇人。

  侯龍濤一低頭,看到女人秀美的鼻尖兒上沁出了細細的汗珠,他微微一笑,
一口將剩下的可樂喝光,把酒杯輕輕扔到了地上,又把煙頭兒在煙缸兒中撚滅,
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上來。」

  “是,主人。」

  任婧瑤乖乖的上了床,跪倒,上身往男人的大腿上一趴,把白嫩的翹臀高高
撅了起來,等待著快樂的懲罰。

  侯龍濤舉起的右手並沒有狠狠的落在女人的屁股上,而是抓住了她的右手,
探到她的身下,按在自己的陽具上,然後又把手移到了她圓滾的臀峰上,溫柔的
捏弄了起來。

  任婧瑤有點兒“受寵若驚”,趕忙為男人套捋肉棒,還自覺的拉起他的左手
,將他的兩根指頭含進櫻口中,又吸又舔。

  電視中的激烈爭論已經基本結束了,中年人最終接受了年輕人八百二十四元
的報價。

  侯龍濤的表情一直沒有變化,雖然從畫面的品質以及螢幕左下角不斷變換的
時鐘來看,那是現場直播的談判實況,但他好像對其中的每一個步驟都了然於胸
一樣。

  任婧瑤已把五根手指都吮遍了,就連手心手背都舔得濕濕的,但男人的另一
隻手卻還只是在自己的屁股蛋兒上不疼不癢的揉捏,雖然不是不舒服,但她想要
更強烈的快感。

  “主人……”她微微的扭動著細腰,表達著心中的渴求,還扭過頭,用一雙
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男人,一臉純真的表情,“主人…”“哼哼哼,你個小賤人
。」

  侯龍濤笑了起來,左手捏住了女人的一顆奶子,在她嫩嫩的乳肉和乳頭兒上
力量適中的連揉帶掐,右手也鑽進了她的臀溝裡,兩根手指先在膩滑的陰唇上搓
動了五、六個來回,然後便插入了早已十分濕潤的屄縫兒中,進出幾次之後,就
開始“咕嘰、咕嘰”的大力摳挖,同時將大拇指死死的按在她的肛門上。

  “啊…啊…主人…”任婧瑤立刻扭腰晃臀,以示感謝,她緊緊的閉著眼睛,
小嘴兒大張,拼命的向裡吸氣。

  這幾天,她一直都因為月經而在“禁欲”,但還要履行為主人口交的義務,
再加上時不時的會被捏捏乳房、拍拍屁股,特別是前天晚上,當侯龍濤把一切都
談妥之後,還幹了她的後庭,導致她現在是欲火中燒,不算很激烈的愛撫就能讓
她氣喘吁吁。

  侯龍濤的手指隨著電視中所達成協議的數量增加而加快,任婧瑤的小穴裡湧
出越來越多的愛液,子宮越來越麻痹,淫媚的嬌叫聲也就越來越響。

  她把臉壓進柔軟的床面,整個身體都在顫動,左手死命的攥住床單兒,雖然
右手還握著男人硬立的陽具,但已是靜止的時候多,套動的時候少了…***




  ***




  ***




  ***“我不能接受。」

  這次田東華沒有把紙推回去,而是直接塞回了陳秘書放在桌上的公事包兒裡


  “怎麼,您還不滿意?」

  陳秘書猜不出面前這個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六、七的歲的年輕人會有多大的胃
口。

  “不是不滿意,您開出的條件是非常合理,也非常誘人的,但我是‘東星’
的總經理,一切的行為都要以‘東星’的利益為出發點。」

  “這…這…”陳秘書的臉上出現了難以置信的神情,然後眯起了眼睛,做沉
思狀,“田先生,我只被授權到百分之一點五。」

  “對不起,我是不會接受的。」

  “如果您希望更高的回報,我必須在請示後才能做出回答。」

  “呵呵呵,陳秘書,您還沒瞭解我的意思嗎?這不是一個多少的問題。」

  陳秘書的呼吸有點兒沉重了,“田先生,您是在擔心保密工作嗎?這點您完
全不用擔心,事情曝光對我們更不利。

  這樣吧,您把您的要求說出來,只要不很過分,我想上級是會同意的。」

  “去吃飯吧,不要再說這件事兒了,咱們一切都按談判時決定的辦。」

  田東華看得出市里是真的想要收買自己,否則也不會急得把話說得如此明瞭
,但他確實不打算出賣“東星”的利益…***




  ***




  ***




  ***看著螢幕中的兩個男人離開了會議室,侯龍濤心中的疑慮更加深重了
,但畢竟是辦完了一件大事兒,也該是跟自己忠實的小性奴慶祝一下兒的時候了


  他捏著女人豐乳的左手不再鬆開,本來以勻速在她陰道中進出的手指突然停
止了向外抽的動作,而是開始飛快的旋轉攪動,大拇指也用力的擠入了她的屁股
洞中。

  任婧瑤本來就已經到了高潮邊緣,哪怕男人不改變策略,再過十幾秒她也會
陰精盡出的,更何況突然的變速,幾乎是立刻就魂飛天外了。

  小美人兒再也顧不得什麼“貴賤之分”、“主僕之別”了,雙手猛的一撐床
面,上身借力而起,乳房掙出了侯龍濤的掌控,一把抱住他的脖頸,將他撞倒,
在丟精的一瞬間,終於讓四唇相接了。

  任婧瑤像是瘋了一樣,就如同在沙漠中斷水許久的人突然發現了清泉一般,
狂野的吸吮男人的舌頭,吞食他的唾液,直到最後一點兒力氣也從子宮的開口兒
漏了出去,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他的嘴巴,一邊快速的吞吐著香氣,一邊伸出舌
頭,在他的臉頰、嘴唇兒上輕輕的舔吻,“呼…呼…主人…呼…呼…”侯龍濤讓
女人在自己的身上趴了一會兒,還溫柔的撫摸她的背脊和秀髮,等她的呼吸基本
恢復了均勻,便猛的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哼哼哼,休息好了嗎?」

  “嗯…”“你剛才撞得我很疼。」

  “那就請主人罰我吧。」

  任婧瑤伸出柔軟的玉掌,輕輕的將男人有些亂的頭髮梳理整齊。

  雖然男人的臉上充滿淫邪的笑容,連原來那種吸引人的斯文之氣都沒有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任婧瑤卻越看越覺得他英俊,很難想像自己在高中時竟然會對
他毫無感覺。

  侯龍濤當然不知道女人在想些什麼,但可以從那雙朦朧的大眼睛中看出隱隱
的愛意,他改變了原先要好好“虐待”美人的打算。

  侯龍濤跪起雙膝,把舌頭伸進了女人的檀口中,攪動了一陣,然後又開始親
她如同要滴出水來般的粉面、吻咬雪白的喉嚨,雙手從她光溜溜的腋窩兒“起步
”,經過圓鼓鼓的乳房、纖細的柳腰、平坦的小肚子、細嫩的大腿內側,直到曲
線優美的小腿才“停車」。

  男人的唇舌也隨著身體的後撤,將她突起的乳頭兒和凹陷的肚臍兒舔濕了。

  “嗯…主人…”任婧瑤舒適的閉上了雙眼,用屁股在床面上緩緩的磨蹭,螓
首後仰,雙肩和臀部用力,使自己繃得緊緊的小蠻腰懸空,形成一個拱形,兩手
插入男人的頭髮裡,輕輕的“按摩”著他的頭頂,她知道自己一定是做了什麼讓
主人特別高興的事兒,要不然是不會受到這樣的獎勵的。

  侯龍濤的雙手托住女人的小腿肚,猛的向上一舉,一直將它們推到垂直的位
置,用肩膀扛住了她的小腿,“嘿嘿,小娘們兒,想要我停的時候就叫聲‘爸爸
’。」

  還沒等任婧瑤完全弄明白這話的意思,只覺一陣極度的充實感從雙腿間迅速
傳遍了全身,從子宮被頂的力度和屁股上的觸感來判斷,男人是“全軍深入”了


  “啊…”女人發出了一聲悠長的歎息,那是滿足的歎息、歡樂的歎息,自己
怎麼可能會希望這樣的感覺停止呢。

  侯龍濤嘴角兒向上一翹,雙手撐在美女的身體兩側,臀部向後輕緩的提起,
等大半根肉棒撤出了她緊湊的小肉洞,便以千鈞之力一沉屁股,緊接著再次提起
,再次落下。

  男人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在很短的時間內就使抽插達到了一個難以想像的
速度,大量的淫液從兩具緊密結合的性器間被不斷的搗出。

  “啊啊啊啊…”任婧瑤聲嘶力竭的喊了起來,這突如其來的“疾風驟雨”是
她始料不及的,她幾乎都來不及體會陰道與侵入異物親近的感覺,膣肉就已經被
磨擦的麻痹了。

  侯龍濤平時是不經常使用這個體位的,主要是由於這個姿勢太省力了,一干
起來就如同是下山的猛虎,這樣是很容易使自己“受傷”的。

  最開始的時候,任婧瑤還能忍得住,只是用力的抓撓床面,可快感來得太快
、太強,到了高潮前夕,她的雙手已經在男人的身上拉出了二十多條抓痕,“天
啊…主人…主人…啊…啊…”“別忘了我剛才的話。」

  侯龍濤肏得很帶勁,女人的穴芯就像是正在被自己戲弄一樣,它想要緊緊的
咬住自己,可自己卻每每在它即將得逞的時候向後撤出,惹得它都快要“痛哭流
涕”了。

  任婧瑤張大了小嘴兒,真的發出了哭聲,眼角兒也見了淚光,她是實在太舒
服了,雙手不停的在男人後背上拍出“啪啪”的響聲。

  侯龍濤喜歡看女人臉上那種由於性快感而產生的痛苦表情,這種創造幸福所
帶來歡愉已經超過了男女交歡本身所產生的肉體舒爽,他肏幹得更加賣力了,還
時不時的旋轉臀部,使自己頂在美人子宮上的龜頭對嬌嫩的花芯進行研磨。

  不論以前怎麼樣,這個小妞兒好歹也是任打任罵的跟了自己小半年,自己是
有責任讓她開心的。

  任婧瑤整個人都被連續的高潮淹沒了,她不想讓男人停下來,只想讓這種比
做神仙都美的感覺永無休止的繼續下去,但現在她的身體已經完全被本能所支配
了,一切的言行都和思想毫無關聯,她能覺出來自己快要昏過去了,呼吸越來越
困難,“爸爸…啊…饒了我吧…要被…啊…要被你的大雞巴肏…肏死了…啊…求
你溫柔…啊…一點兒…嗯…求求…求求你…”侯龍濤將女人的腿從肩膀上放了下
來,逐步的放緩肉棒進出陰道的速度,雙臂插入她的細腰下,膝蓋和腳趾一起用
力,向後一帶,使剛剛再次泄身的美人坐在了自己腿上。

  任婧瑤緊緊的抱住男人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耳後,像小狗兒一樣,發出輕
微的“嗯嗯”聲,她已經累得渾身發抖了。

  “爽夠了嗎?」

  “沒…沒有…主人…”“哼,眼大肚子小,小心撐死你。」

  侯龍濤一扭頭,大口大口的舔著女人嫩白的脖子,鐵鉗般的雙手死死捏住她
柔軟的屁股蛋兒,把她的身體高高抬起,再重重放下。

  “不…啊…不…別動…別動…啊…啊…求你…”任婧瑤身體後傾,雙手勾住
男人的後脖梗,拼命的搖著頭。

  “好,就依你。」

  侯龍濤把主動權交給了女方,自己改為在女人香汗涔涔的背脊、屁股、大腿
和乳房上溫柔的撫摸、揉捏。

  任婧瑤只安分了十幾秒鐘,就再也忍不住陰道中媚肉的極度麻癢,開始自覺
的提放臀部,但速度和力量都掌握到了自己可以適應的程度,無限的爽快中,她
把自己柔軟的舌頭和香甜的津液吐入了男人的口中…“喂。」

  “一切都辦妥了。」

  “好,那咱們北京見。」

  侯龍濤靠坐在床頭,把電話掛上了。

  “嗯…”雖然電話只響了兩聲就被接了,但任婧瑤還是被吵醒了,她把身子
向上蹭了蹭,將頭枕到男人的胸口,用舌頭在上面輕舔著,“主人,美死了…”
她的聲音還是懶洋洋的,看來剛才是真的爽透了。

  “哼哼,”侯龍濤摟住香噴噴的女體,低頭在她嬌豔的紅唇上吻了吻,“你
最近的表現非常的好,我又談成了一筆大生意,心情很不錯,我準備了一個獎品
給你,你要不要?」

  “當然要了,主人給我的,我怎麼敢不要?」

  任婧瑤親熱的用臉頰去磨擦男人。

  “那好,跪好了,把屁股撅起來。

  半個小時之後,女人左邊的臀峰上多了一個豔紅色的隸書“奴”字,任婧瑤
本以為男人說的獎品是珠寶首飾、高級時裝一類的東西,沒想到會是個紋身,可
這確實是個驚喜,她對侯龍濤的性格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既然他“毀”了自己
的“容”,他就永遠也不會拋棄自己了,雖然離“愛奴”還有半步之遙,但也算
是很大的進步了。

  侯龍濤對自己的作品很滿意,微笑著欣賞了幾分鐘,豎起大拇指,小心翼翼
的塞進女人的陰門中,中指正好按在了米粒兒般的陰蒂上,彎下腰,伸出舌頭,
在她圓滑的屁股蛋兒上舔了起來,“很漂亮。」

  “謝…謝謝主人。」

  “不用謝我,這是你應得的。」

  說著話,男人的舌尖兒開始緩緩的在她小巧的屁眼兒上打轉兒。

  “嗯…主人…”女人的細腰開始下壓,侯龍濤跪在她的身後,雙手分開她飽
滿的臀瓣,圓大的龜頭兒撐開了稍稍發腫的兩片陰唇,緩緩的向裡挺進,直到和
子宮吻在了一起。

  “啊…啊…啊…”任婧瑤極力的仰起頭,她早已愛上這個男人了…***




  ***




  ***




  ***星期四上午,東星集團的總經理田東華和秦皇島市的呂市長在正式的
協議書上簽了名,從此開始了雙方互惠互利的合作。

  多家河北省省級的報社、電視臺派出了記者前來參加簽約儀式,這對於今後
在省內其它城市推廣“東星淨化器”將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隨著行政法規的不
斷出臺,“東星”的前途可以說是無量的。

  就當田東華、文龍和市委一班人在秦皇島大酒店的包間兒裡大擺慶功宴時,
侯龍濤一行五人已經靜悄悄的登上了飛往北京的班機。

  “真他媽沒勁兒,”馬臉大聲抱怨著,“在房裡關了小三天,早知道這樣就
不來了。」

  “這麼多廢話,這三天你找了多少小姐?」

  劉南扇了他一個瓢兒,“老實交代。」

  “也就三個,五哥叫了五、六個呢。」

  “你怎麼知道的?不是說不讓你們出門兒嗎?」

  侯龍濤皺起了眉頭。

  “他打電話問的,瞧你丫緊張的。」

  二德子白了他一眼,“在客房裡幹小姐有什麼意思,玩兒小姐當然是直接在
歌兒房或是桑拿室裡才有情趣,下次再有這種事兒千萬別叫我。」

  他也開始抱怨。

  “別這個那個的,在房裡關三天,你每年就能多買兩、三輛S600,什麼
時候你有這種好事兒,別忘了告訴我。」

  侯龍濤對這個五弟的德行真是哭笑不得。

  “這回你放心了?」

  劉南不再說笑了。

  “唉,他要是收了,那我才真放心呢。」

  “為什麼?」

  劉南沒有得到侯龍濤的回答,他有時候也猜不透四弟的心思…***




  ***




  ***




  ***回到北京後,侯龍濤的第一件事就是聽取大胖關於吳倍穎近期活動的
彙報。

  “他每天都早出晚歸的,見的全都是有身份的人。」

  “什麼有身份的人?」

  “起先我也不知道,是罎子他們去跟的,文龍去秦皇島的頭一天,他沒事兒
幹,就也去湊熱鬧。

  你知道的,他最愛看那些大老闆的傳記,他認出那人是四通的一個總兒。」

  “四通的?」

  “還不止呢,這幾天我就讓罎子他們多注點兒意,拍了幾張照片兒,”大胖
把一個信封兒扔在了桌上,“全在這了。」

  “這都是誰啊?」

  侯龍濤看了幾張,一個也不認識,其實他對國內的大戶並不熟悉,因為跟他
們扯不上關係。

  “聯想的、北京輕汽的…”大胖說了一堆知名企業。

  “他情緒怎麼樣?」

  “據罎子說,不太好,他每天見人之前都神采奕奕的,可等人一走,他就顯
得垂頭喪氣的。」

  大胖扔過來一根兒煙。

  “一個星期了,我也該去拜訪拜訪那個讀書人了。」

  侯龍濤站了起來,走到窗前,抬頭望著灰濛濛的天空…***




  ***




  ***




  ***星期五晚上快10:00時,吳倍穎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位於王府
井金魚胡同八號的王府飯店,又是毫無收穫的一天,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做,只想
洗個澡睡覺。

  “吳先生,”大堂前臺的小姐叫住了他,“有一位先生在咖啡廳裡等您呢,
已經有兩個多小時了。」

  “什麼人?」

  “他說是您的老朋友。」

  “知道了,謝謝。」

  吳倍穎走進了咖啡廳,這個點兒上已經沒什麼客人了,他一眼就看見了坐在
門口兒一張圓桌兒邊的沙發上的侯龍濤,這還真是有點兒出乎意料,“侯先生,
您是在等我嗎?」

  “這裡還有吳先生認識的人嗎?」

  “前臺說是我的老朋友,我和您最多也就算是萍水相逢吧?」

  吳倍穎的語氣雖然很平和,但從字面兒上看,並不是太友好,因為他本能的
感到來者不善。

  “呵呵呵,吳先生太見外了,您可以把我的老婆送人,咱們的關係還不算密
切,咱們還不算是老朋友嗎?」

  侯龍濤是在冷笑,把臉也沉下來了。

  “我不懂您說的是什麼。」

  “大家都是明白人,毛正毅那個農民連如雲的名字都沒聽說過,是絕對不會
想到要通過她來籌資的。」

  這一點是前幾天才想通的。

  “我不想在背後討論我的老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要上樓休息了。」

  吳倍穎轉身就要離開。

  “吳先生,不用這麼急著走吧,我今天來不是跟您討論如雲的事兒。

  我知道您心情一定不好,一個多禮拜的白眼兒,是人也不會好過的,更何況
是堂堂農凱集團的副總經理呢,但我覺得您還是有必要聽聽我想說的話。」

  “什麼一個多禮拜的白眼兒?」

  吳倍穎剛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他嘴上裝傻,心裡卻在盤算,“他是怎麼
知道的?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什麼目的。」

  “吳先生感興趣了?那就請坐吧,咱們慢兒慢兒聊。」

  侯龍濤臉上露出了笑容。

  “您想談什麼?」

  吳倍穎坐進了沙發裡,他要弄清楚面前這個長相斯文的年輕人到底知道多少
2011-1-3 11:2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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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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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五章

  無聊瑣事編者話:有讀者說在人物對話時使用京腔兒可以理解,但不知道我
為什麼要在敘事的時候也用兒話音,理由只有一條兒,沒有兒話音,我自己讀起
來不舒服,寫作先是娛己,才是娛人嘛。

  侯龍濤的亂倫情節是不可能在文中出現的,這是我當初公佈的寫作原則之一
,我倒不是對於亂倫作品的作者有什麼偏見,但我確實是把自己的思想賦予了侯
龍濤,而且《金鱗》從整體上說是一部現實題材的小說,每個人或多或少的都會
有點兒戀母情結,可如果在現實中,一個人真的對自己的母親、姐妹產生了“插
一插”的念頭,哼哼,不客氣的說,那可就真是不折不扣的“禽獸不如”了。

  Icebaby剛滿二十嗎?那怎麼可以看H小說呢?哈哈哈。

  因為問的人很多,所以再提示的稍微明顯一點兒,對“老七”有疑問的讀者
,把任婧瑤第一次出場時的故事再看一遍。

  請對於我發文速度不滿的讀者,請不要再在回復中催稿了,每次看到“快寫
啊”、“太慢了”、“加快”一類的回復,都讓我覺得我是半個月才發一章。

  網上有很多關於為什麼《金鱗》受歡迎的評論,或者說是推測,我也來做個
推測,《金鱗》中,所有倒楣的人都是惡有惡報,大家可以找一找,沒有一個是
完全的“好人”(可能唯一一個受了池魚之殃就是張軍的老婆)。

  相反的,《金鱗》裡善良、弱小的女性都是受保護的物件,對於一個男人來
說,這種文章看著才舒服。

  反觀現在風行的虐文,清純的少女、賢淑的妻子、善良的母親、無數沒有傷
害過別人的女性的下場是怎樣的。

  當然了,看著她們發洩一下兒讀者的獸性,無可厚非,畢竟不是真的去殘害
現實中的人物。

  但我認為,大部分讀者的內心深處沒有那麼多的獸性,所以雖說我文筆差了
點兒,H也沒什麼新意,《金鱗》這種“色亦有道”的小說還是會受歡迎。

  把女人抱在懷裡精心的呵護,永遠都比肆無忌憚的虐待一個女人更能使男人
滿足。

  純屬個人胡說,絕無它意。

  *********************************
**3卅21卅2003-4卅3卅2003還沒等二人進入正式的話題,服務
員就通知他們咖啡廳要關門兒了,他們只好移座到大堂的休息廳。

  “吳先生有沒有意思來‘東星’幫我?」

  侯龍濤點上一顆煙,然後把煙盒兒遞到吳倍穎面前。

  “我抽不慣混合型的香煙。」

  吳倍穎掏出了自己的精裝“紅塔山」。

  “呵呵呵,那咱們的習慣正好兒相反,我是不抽烤煙。」

  “不光是習慣不同,互相也不瞭解,我想咱們大概是沒有機會合作的。」

  “我只是個無名小卒兒,吳先生當然對我不會有什麼瞭解了,但我對您的瞭
解八成兒比您想像的要多一些。

  真是很遺憾,您不打算幫我,但如果吳先生有時間的話,可以對東星集團進
行一些瞭解,我的邀請是永久有效的。」

  “謝謝侯先生這麼看重我。」

  吳倍穎的言語客氣了不少,“永久有效”,足以表示對方的誠意了。

  “既然吳先生沒興趣加入‘東星’,您對進‘常青藤’有沒有興趣呢?」

  侯龍濤喝了口礦泉水兒。

  “‘常青藤’?古總的‘常青藤’?」

  “對。」

  “是古總要你來的?呵呵,全智真是永不放棄啊,唉,我還是不能答應,至
少現在不能。」

  侯龍濤一邊的嘴角兒微微的向上翹了一下兒,吳倍穎的最後半句話暴露了兩
點,一是“上海地產”現在確實處於困難時期,二是他對毛正毅的忠心不知道為
什麼,已經有所動搖了,因為據古全智介紹,在過去四年多裡,不下十五次的私
下邀請,他從沒流露出一丁點兒要離開“上海地產”的意思。

  “看來毛老闆遇到的麻煩還真不小啊。」

  侯龍濤開始進攻了。

  “什麼麻煩?」

  “吳先生怎麼問起我來了?要說您應該是最清楚的人啊。」

  “我不知…”“財政困難嘛,吳先生太瞧不起我了。」

  “呵呵,侯先生說笑了,我怎麼可能瞧不起您呢。

  不過‘農凱’向來是以財力雄厚著稱的,哪來的財政困難。」

  吳倍穎的警惕性很高。

  “哈哈哈,吳先生還說不是看不起我,那天吃飯我又不是不在,還有如雲那
件事兒,您不會是以為我的智力有問題吧?」

  “噢,我想侯先生是誤會了,‘農凱’是在籌資以支持更大規模發展,並不
是因為什麼財政方面出了問題。

  您也是生意人,應該明白,做買賣是不可能永遠依靠自己的資金的。」

  “對對,但是做買賣更不能永遠都依靠別人的資金,不過毛老闆能不用外匯
管理局的批文就貸出二十二億港幣,也真是神通廣大了…”“這…”吳倍穎臉上
的驚訝只是一閃即逝,但侯龍濤卻看得明白,趕忙繼續,不給他否認的機會,“
如果他有批文,您也不用費盡心思從別的企業找錢了,吃銀行才是‘農凱’的一
貫作風嘛。」

  “我們手續齊全,吃銀行也沒什麼不正常的,至於這次為什麼不找銀行,哪
怕不是商業秘密,我也沒必要對您解釋。」

  “我也不需您解釋,你我都清楚其中的原因,‘農凱’已經到了走投無路的
地步,沒有東西可以抵押給‘中銀香港’,真正有實力的企業又都知道你們在做
些什麼,不敢和你們摻合,我想您不用我詳細的分析吧?」

  “您跟我說這些,到底目的何在?」

  吳倍穎確實不用侯龍濤再說,他能感覺到對方是真的猜到了“農凱”面臨著
嚴重的財政問題,但他並沒有更多的重視這小子,因為他確信這是古全智傳授的


  “很簡單,千軍易得,一將難求,‘農凱’的路已經走到頭兒了,我不希望
看著吳先生出眾的才華與其一起覆滅。」

  “哼哼,”吳倍穎笑了起來,“覆滅?侯先生太危言聳聽了吧?」

  “也許是,但您不否認‘農凱’面臨著空前的危機吧?您是商場的前輩、大
家,對形勢肯定有一個比較全面的認識,您真的有信心渡過難關嗎?您覺得有可
能渡過難關嗎?」

  “當然了,事在人為。」

  “自欺欺人。」

  侯龍濤的臉上突然換上了一幅鄙夷的神情。

  “侯先生,我一直都對您很尊重的,至於許小姐那件事兒,我事先並不知道
她和您的關係,而且我也多次勸告過毛總不要心急。」

  “這些我都知道,要不然的話咱們今天就不會是在這兒同桌兒聊天兒了,我
拼了自己的前途不要,也會拉您陪葬的。」

  “那我就不明白您為什麼要諷刺我了。」

  讀書人嘛,吵架都像是在講道理。

  “您是指‘自欺欺人’嗎?您明知不可為,卻還要裝出胸有成竹的樣子,不
叫‘自欺欺人’?哼,實話實說,我還沒對您的人品發表評論呢,怎麼能叫做諷
刺?」

  侯龍濤不屑的表情更甚,就好像面前的人讓他噁心一樣。

  “我的人品怎麼了?」

  “您助紂為虐、為虎作倀,已經到了不可救藥的地步。」

  “是嗎?那倒要請侯先生敲打敲打我了,您的這些話有什麼根據?」

  吳倍穎並不生氣,因為他始終沒有弄懂對方的意圖,在這種時候,保持冷靜
是非常必要的。

  “沒文化的人作惡,可以歸咎於無知,有文化的人作惡,就沒有任何的藉口
了。

  毛正毅沒讀過書,但吳先生可是有真才實學的,你不說用你的學識行善,卻
幫著他為惡,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為了錢!你幫他違規購置地產,逼迫成百上千的普通上海市民流離失所(
這是文龍從老曾那兒得知的);你幫他走私販毒、逼良為娼、聚賭放貸,造成多
少人家破人亡(這是侯龍濤瞎猜、胡說的)。

  除了錢,還能是為了什麼?你利慾薰心,還自認知書達理,真是知識份子中
的敗類。」

  侯龍濤的語氣很嚴厲,還做出一副剛正不阿的模樣。

  “你不要血口噴人。」

  吳倍穎沒想到侯龍濤會如此單刀直入,對方的“指控”中有真有假,讓他一
時難以找出適當的言辭回擊,只能簡單的予以否認,但臉已經有點兒漲紅了。

  “我誣衊你了嗎?你是不認那些缺德事兒,還是不認你做那些缺德事兒的動
機呢?」

  侯龍濤發覺了他情緒上的輕微波動,急忙步步進逼。

  “我都不認,我從來沒幫毛總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更不是為了錢才盡心盡
力的為‘農凱’出力。」

  其實吳倍穎是完全沒有義務對侯龍濤說明什麼的,但正如古全智所說,他在
骨子裡還是個心高氣傲的書生,在“農凱”小十年,不求名不求利,雖然知道毛
正毅幹過不少壞事兒,可他從未直接參與過,他不在乎外人說自己有分兒,但卻
不能忍受自己的動機被懷疑。

  “哼,是嗎?據我表舅講,當年就是因為你自視甚高,被人看成假清高,沒
人重用你,致使你鬱鬱不得志。

  不過在這個金錢至上的世界裡,也許你自己都不覺得,再堅硬的傲骨也會很
快就被磨得圓滑的,否則的話,你不跟毛正毅同流合污,他又怎麼可能會讓你身
居‘農凱’副總的高位。」

  “你根本就不瞭解毛總,他看重的是我的能力,只有他才真正的懂我,這些
年來,我不計名利的為‘農凱’嘔心瀝血,就是為了報答他的知遇之恩。」

  吳倍穎有點兒激動了。

  “我明白了,患難才見真情,所以就算現在毛正毅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巨額財
困,吳倍穎先生也一樣不會棄他而去。」

  “沒錯,我沒在‘農凱’的巔峰期離開,就更不會在現在這個時候走,雖說
‘農凱’的財政困難也許已經到了難以挽回的地步,但‘士為知己者死’,我會
為毛總盡最後一分力的。」

  吳倍穎這番話全是出自真心,說得慷慨激昂,雖然他已經知道毛正毅並沒有
把自己當做一家人,但當年畢竟只有他一人看到自己的能力,光憑這點他就值得
自己的忠心。

  “好,吳先生果然不是有些只認錢的所謂人才可比,那我就不打擾了,咱們
以後一定會有機會合作的。」

  侯龍濤面帶笑容,站了起來。

  “嗯?」

  吳倍穎也跟著起身,有點兒不明所以的和侯龍濤握了握手,“就這些嗎?」

  “就這些,今天聽吳先生一席話,讓我受益匪淺。

  對了,我剛剛用‘東星’百分之五的股份換了‘常青藤’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

  侯龍濤離開後,吳倍穎在原地發了好幾分鐘的呆,他已經基本上恢復了平靜
,但卻始終沒弄清楚那個年輕人來找自己的目的,要說是請自己加入“東星”吧
,好像也沒怎麼勸說自己,而且剛才他離開前,臉上的那種笑容總讓人有不安的
感覺…***




  ***




  ***




  ***“雖說‘農凱’的財政困難也許已經到了難以挽回的地步,但‘士為
知己者死’,我會為毛總盡最後一分力的。」

  “哢。」

  侯龍濤把錄音機關上了,“怎麼樣?」

  “不錯,你小子還挺精,知道把他的名字說出來。」

  古全智坐在寬大的寫字臺後,“其它的都沒用,就把關於‘農凱’財困的幾
段兒截下來就行了。」

  “您看多少天可以見報?」

  “照片兒、錄音,加上書面的解釋,香港的媒體是不會放過這種料的。

  下禮拜一我就讓人分寄出去,大概有個四、五天,最多一個星期,肯定能看
出效果來。」

  “他們不會跟毛的有聯繫吧?」

  “那是香港,不是上海,就算他在一、兩家有線,不會全都罩他的。」

  “那就好。」

  “你看看這個。」

  古全智把桌上的一本雜誌推了過來,“第二十三頁。」

  侯龍濤打開一看,是一篇關於毛正毅的報導,裡面說神秘失蹤若干天,臉上
還有被擊打的傷痕,據他自己解釋,是去參加了幾天的泰拳訓練,“哈哈哈,老
毛還挺能編的。」

  “舅,猴子,你們談完了沒有?」

  劉南從外面進來了。

  “完了。」

  侯龍濤站了起來。

  “跟我走吧。」

  “去哪兒?」

  “你就來吧,這麼多廢話。」

  兩個小夥子離開了古全智家,來到樓下的停車場,侯龍濤上了自己的SL5
00,“上哪兒啊?」

  “‘初升’。」

  “你大爺,剛才問你不說。」

  “哈哈哈,就喜歡看你著急。」

  平時去娛樂城,侯龍濤都是把車開到後面的內部停車場,但今天劉南卻強烈
要求他停在了樓前。

  “把這個戴上。」

  劉南從褲兜裡掏出一個飛機上用的眼罩兒。

  “幹什麼?」

  “讓你丫戴,你丫就戴,老是唧唧歪歪的。」

  “少他媽廢話,到底要幹什麼?」

  “嗨,你丫煩不煩?又不是要送你上刑場。」

  “沒那個,你丫肯定沒憋好屁。」

  “肏,你丫要當我是你三哥,你他媽就戴上。」

  劉南把眼罩兒往侯龍濤腿上一扔。

  “奶奶的,未來二十年,你丫都不許再用這招兒。」

  侯龍濤下了車,不情不願的把眼罩戴上了,“現在怎麼招?」

  “跟我來吧。」

  劉南過來拉住了他的胳膊,把他一直帶到了內部停車場,“叫你摘你再摘。


  “知道了,”侯龍濤雖然什麼都看不到,但周圍一定還有不少人,能聽出大
胖和馬臉的聲音,好像還有今天下午剛回京的文龍,“你們丫那玩的哪出啊?」

  “呼啦”一聲,像是帆布被撩起的聲音。

  “行了,摘了吧。」

  “你們丫那最好都穿著衣服呢,我可不想看…”侯龍濤撤下了眼罩兒,話還
沒說完,眼睛和嘴巴都張得大大的,楞在了當場。

  面前五米,停車場裡,靜靜的趴著一輛純黃色的低底盤雙門兒跑車,墨色的
風擋,完全看不到駕駛室裡的情況,在車頭的正中間有一個盾牌形的徽章,一排
細小的英文字母下是一頭金黃色的公牛。

  “啊啊啊啊,”侯龍濤哈拉子都快流出來了,一步一晃的走過去,雙手輕緩
的撫摸著那完美的曲線,“這是…這是……Lamborghini…”“嘿嘿
嘿,”劉南走了過去,拍拍他的肩膀,“Diablo VT6.0,全世界唯
一的一輛(事實上,Diablo VT6.0只有一輛樣車,出現在2000
年的底特律車展上,不知道由於什麼原因,最終沒有投入市場,所以面前的這輛
就是獨一無二的了),十二缸,最高時速三百三十五公里,現在你是她的主人了
。」

  “嘶嘶嘶…哈…啊啊…”侯龍濤就像是剛射了一樣,臉上的表情如癡如醉,
連話都不會說了,他從十幾歲開始就對Lamborghini情有獨鍾,什麼
Ferrari、Porsche,他都毫無感覺,但他做夢也沒想到過自己會
擁有一輛。

  雖說他早就有這樣的財力了,雖說他可以連眼都不眨的每年拿出一億多分給
發小的兄弟,但要他花一千幾百萬去買輛車,他還真捨不得,這也就是創業者和
第二代、第三代富翁的區別。

  “這是我們哥兒六個湊錢定的,”大胖過來了,“當然了,大部分都是老三
出的,等你丫給我們發了工資再還他。

  本來是想等你二十五歲生日的時候再給你的,不過我們自己都等不及了,這
可就是生日禮物了,到時候可別再覥著臉管我們要東西了。」

  “不會,不會的。」

  侯龍濤終於笑起來了,“這可是可移動的金屬藝術品啊。」

  “那你還等什麼呢,還不試試。」

  文龍在車玻璃上敲了兩下兒。

  兩扇車門兒如同翅膀般向前上方升了起來,從副駕駛的座位上走下來一位長
髮姑娘,一根修長的手指上挑著一把鑰匙,走到侯龍濤面前,正是茹嫣。

  “我們夠意思吧?不光送車,還白搭長腿美女。」

  馬臉也來湊熱鬧。

  “嘿嘿嘿,感謝你們送車,不過這妞兒本來就是我的。」

  侯龍濤一把攬住了茹嫣的細腰,和她吻了起來,一隻手還在她的屁股上抓捏


  “喂喂喂,沒人想看你們演毛片兒。」

  一群王八蛋開始起哄。

  “哼哼。」

  一對兒情人鑽進了車裡,一溜煙兒的把Lamborghini開跑了。

  兩天后侯龍濤就找人在“東星初升”的內部停車場上建了一個小車庫,他平
時不到夜深人靜之時是不會來開這輛夢幻跑車的,因為白天根本就跑不起來,更
主要的,這車實在是太扎眼了,他還沒有這麼快就把古全智的忠告忘記呢…**





  ***




  ***




  ***三月的最後一個星期六,香港各主要報刊、金融雜誌都爆出了毛正毅
旗下兩家上市公司正經受巨額財困的消息,致使股市大震,從週一開盤到週三收
盤,短短的三天內,這兩家公司的股價蒸發了八億有餘。

  根據報導來看,是一家香港公司的主席在暗地裡對媒體放的風,但實際情況
只有幾個人清楚…***




  ***




  ***




  ***“嗯…嗯…嗯…濤哥…”陳曦拼命向後頂著屁股,迎合侯龍濤在身後
對自己的“侵犯”,她的身下是已經被幹得迷迷糊糊的陳倩。

  姐妹倆兩對兒飽滿的乳房緊緊對在一起,隨著男人對陳曦臀瓣的不斷撞擊而
互相磨擦,四顆豔麗的乳頭兒都是如同小櫻桃般挺立著,親密的碰觸著。

  陳倩的意識不是很清醒,只有在愛人對自己的身體進行刺激時才會像有電流
經過身體一樣的抽搐一下兒,她的小穴裡還有男人的精液在緩緩的向外流。

  侯龍濤雖然已全身是汗,但卻沒有一點兒疲勞的感覺,一刻不停的用大雞巴
蹂躪陳曦陰道中的嫩肉,還時不時的把手伸到她的小腹下,在姐妹倆兩副肉唇頂
端的“小米粒兒”上輕掐重揉。

  “濤哥…哼…啊…快…快…”陳曦知道自己又快要高潮了,不由得嬌聲哀求
起來,她伸出香嫩的舌頭,在姐姐桃紅色的玉頰上舔舐著,畢竟是姐妹倆,她們
平時在侯龍濤的要求下親嘴兒,也就是讓四唇輕碰,不被愛人玩到情深,是不會
用上舌頭的。

  現在就屬於情深之時,妹妹的舌頭探入了姐姐的櫻口中攪動起來。

  侯龍濤的左手盡情把玩兒著陳曦柔嫩的臀肉,右手按住了她雪白的背脊,開
始飛速的肏幹小穴,插得屄縫兒“噗哧”做響,“小曦…小曦,美死哥哥了,哥
哥也要來了。」

  “嗯…啊…給我…給我…”女孩兒雙腿一軟,完全趴在了姐姐的身上。

  男人又猛杵了二十來下兒,後背發麻,也是一聲低吼。

  侯龍濤壓在兩個美人身上,把頭探到陳曦臉邊,舌頭拼命向外伸出,在姐妹
倆的粉面上又吻又舔,“寶貝兒,我的心肝寶貝兒。」

  三人就這樣疊在一起,休息了不過三、四分鐘,侯龍濤已經感覺到自己能夠
再戰了,他輕輕把陳曦從她姐姐的身上翻下來,把她吻得嬌喘連連,然後就跪到
陳倩一直沒有合上的雙腿間,捋了捋肉棒,準備再給她一輪兒快樂時光。

  一陣國歌的旋律把侯龍濤的計畫打亂了,他坐到床邊,抄起手機,“喂。」

  “濤…濤哥,我想見你。」

  另一頭兒傳來的是香奈帶著哭腔兒的聲音。

  “怎麼了?」

  “我…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好吧。」

  侯龍濤把地址告訴了香奈,本來是不想讓她來的,但聽她的語氣有點兒不對
,也就沒有拒絕。

  “是誰啊?」

  陳曦並沒像姐姐那樣筋疲力盡,從後面貼住了男人,輕輕的搖晃著,吻了吻
他的脖子和耳朵。

  侯龍濤稍稍扭身,把女孩兒拉到腿上,“我給你們介紹一位日本姐妹啊。」

  “什麼?日本姐妹?」

  “是啊。」

  “你和她什麼關係?」

  “當然沒有和你們的關係親了,但是也…嘿嘿,你知道的。」

  “你…你…”陳曦一下兒從男人的身上蹦下了床,“你在外面拈花惹草,我
和姐姐就由你了,你還要把她們往家裡帶?」

  說著都好像要哭出來了。

  “嗯?」

  侯龍濤看著女孩兒委屈的樣子,真沒想到她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小曦,我
…”他一時還真是沒詞兒…***




  ***




  ***




  ***香奈攔了一輛計程車,把手機裡剛才侯龍濤說地址的那段兒錄音放給
司機聽,到了地方,她就直接上樓了。

  按響了門鈴兒之後,就聽屋裡傳出了一個很悅耳的女人聲音,“誰啊?」

  “請問侯龍濤在嗎?」

  房門打開了,可卻沒看到開門的人。

  香奈走了進去,只見客廳的餐桌邊坐著兩個天仙般的美女,都是羅紗輕罩,
豐滿的胸脯隱約可見,可看表情好像並不怎麼高興,她急忙深深的鞠了一躬,“
我叫寶村香奈,請多多關照,請問侯龍濤他…”“我在這兒呢。」

  光著屁股的侯龍濤從後抱住了女人的腰身,原來剛才是他開的門,但因為沒
穿衣服,就站在門後了。

  “濤……”香奈轉過身,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健壯的身體,把頭埋在他的胸
口。

  “呵呵…”侯龍濤剛出了兩聲兒,臉上的笑容就沒有了,他感到胸口的皮膚
一濕,但卻絕不是被舌頭舔的。

  他急忙捧住女人的臉頰,把她的頭抬起來,果然不出所料,她是眼淚汪汪的
,臉蛋兒上已有了兩道淚跡。

  “怎麼了?」

  侯龍濤最看不得的就是女人淒悽楚楚的樣子,他坐到了餐桌邊的一張椅子上
,把小護士抱進懷裡,“出什麼事兒了?」

  香奈只是小聲的抽泣,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好像一鬆手他就會消失一樣


  “到底怎麼了?你告訴我,有什麼事兒咱們一起商量。」

  男人很有耐心。

  “是啊,你有什麼難處就告訴濤哥吧。」

  陳倩走了過來,把一張紙巾塞到香奈的手裡,陳曦也過來了。

  剛才這兩姐妹可沒少給侯龍濤吃軟釘子,七成是真的氣他花心,三成是和他
逗著玩兒,後來聽說要來的人是在醫院一直護理愛人的護士,氣就又小了兩成,
現在見到香奈的樣子,一看就是受了委屈,心就更軟了。

  “謝謝…”香奈抬起頭,擦了擦眼淚,這才仔細的打量了兩個女人一下兒。

  她們都是長髮披肩,上著很淡雅的妝,剛才坐著還看不出來,現在站到了面
前,才發覺她們的個子高高的,兩人穿著一模一樣的雙吊帶白紗連身短裙、黑色
的高跟鞋、肉色的長絲襪,因為沒穿襯裙和內衣,美妙的身體好似罩在一層薄霧
裡,真是仙氣中透著性感。

  姐妹倆在這之前是精心梳洗過的,她們不知道香奈長的什麼樣子、著裝有什
麼特點,但出於女人的本能和戰勝“外敵”的心理,她們做了充分的準備。

  等真見了人,光從外表上看,這個日本女人好像挺秀氣的,小巧玲瓏,是屬
於可愛型的,兩姐妹又都不約而同的覺得自己的打扮有點兒過了…第八十六章

  中日友好編者話:這裡所謂的“中日友好”,指的是中國人與日本女人的“
友好”,我對其它類型的“中日友好”是沒什麼興趣的。

  由於很多原因,我是無法滿足發E-Mail求文的讀者,請大家體諒。

  侯龍濤的那輛新車並不是原本的樣車,可能我沒解釋清楚,Lamborg
hini的產量是不包括樣車的,所以所謂的“獨一無二”指的是在市場上,當
然了,如果各位到Lamborghini的官方網站看,DiabloVT6
0的產量仍舊是N。

  A。

  ,因為現實裡沒有侯龍濤這個人。

  “東京攻略”還早著呢,三十章之內都不一定能寫到,過多的細節不能透露
,大家還是再等等吧。

  *********************************
**4卅2卅2003-4卅5卅2003香奈穿了一條低腰的碎花兒長裙,淺
灰色的純棉小T-Shirt,外罩一件白色的牛仔短上衣,白鞋白襪,跟普通
的北京都市少女沒有一點兒區別。

  侯龍濤把手放在她的腰際,摩挲著平平的小腹,一根手指輕輕的按壓肚臍兒
,另外一隻手是在她的臀腿間活動,“好香奈,是在醫院被人欺負了嗎?告訴我
。」

  “我…”香奈咬著微顫的下唇,伸手撫摸著男人的臉頰,雙眸中盡是憂傷的
眼神,“濤…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謝謝你帶給我的快樂,是你的溫柔才
使我心靈上的創傷癒合,我…我…”她的眼淚又流出來了。

  “說這些幹什麼啊?我喜歡你,自然要讓你快樂了,有什麼謝不謝的?」

  “濤,我不想離開你…嗚…嗚…我不想離開你……”香奈把頭埋在男人的耳
邊,開始痛哭,雙肩不住的抖動著。

  “唉,”侯龍濤輕撫著她的後背和半長的黑髮,由於被女人的情緒感染,臉
上也出現了淡淡的憂傷,“傻瓜,不想離開我就不要離開我嘛,你不是還要再在
北京留幾個月嗎?到時你要是真的捨不得我,咱們再想辦法。」

  “沒…沒時間了,沒時間了,”香奈輕聲的嗚咽著,“大使…大使館通知我
們,後天就…就回國…回國,不得以任何…任何藉口逗留…後天啊…”“為什麼
!?」

  侯龍濤吃了一驚。

  “不…不知道,大使館派來通知我們的人沒說,他不說,只告訴…只告訴我
們是為了我們的人身安…安全。」

  愛上侯龍濤,卻被迫要和他分離,這種感覺陳曦最清楚,陳倩也不是一點兒
沒有體會過,香奈的話一出口,兩個女人立刻產生了共鳴,起了同病相憐之心,
一時也顧不得生他們的氣了,更何況侯龍濤剛才用的詞兒是“喜歡”而不是“愛
”,姐妹倆已經贏了。

  陳倩蹲了下去,扶住香奈的腿,她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只能以這種形式來表
達同情。

  “你不用著急,濤哥一定會有辦法的。」

  陳曦去給香奈倒了杯水,在她心裡,侯龍濤是無所不能的。

  “真的嗎?」

  香奈滿懷希望的盯著男人,“濤…”這回輪到侯龍濤犯難了,他雖然很喜歡
香奈,但和對其他女人的感情比起來,畢竟還是差了那麼一點兒,他不想因為要
把這個日本姑娘留在身邊而又在眾女間造成麻煩,一個沒出現的張玉倩就已經讓
他受了不少“數落”了。

  “老公。」

  陳倩捏住了男人的肩膀。

  “嗯。」

  看到自己心中女神認可的眼神,侯龍濤點了點頭,“辦法有一個,但無論如
何,你也是一定得先回日本一段時間的。」

  “你說,你快說。」

  香奈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淚,憂傷的表情也退去了一點。

  “其實很簡單,我可以聘請你做我的私人護理,或是東星集團的專職護士,
這樣你就可以用工作簽證留在中國,當然了,這都得以你辭去在日本醫院的職務
為前提,而且需要一段時間來辦理,所以你還是得先回去。」

  侯龍濤對這事兒有一定的把握,因為劉南的工作簽證就是“常青藤”辦的,
交給他就行了。

  香奈立刻就破涕為笑了,捧著男人的臉一通親吻。

  陳氏姐妹也露出了笑容,有些人就是招人喜歡,可能這個日本姑娘就屬於那
種人。

  “哼哼,又哭又笑,弄成個大花臉,都多大歲數兒了?」

  侯龍濤把小護士從腿上放了下來。

  “我…我能去洗洗嗎?」

  香奈看了一眼陳倩。

  “就在那兒。」

  陳倩指了指洗手間。

  等香奈離開了,侯龍濤把兩姐妹摟到身前,“你們不怪我了?」

  “怪你什麼?怪你太招女人喜歡嗎?」

  “唉,你這個花心大蘿蔔,真要怪你還不早就怪了,還會跟著你嗎?」

  姐妹倆的語氣都是哀哀怨怨的,聽得男人是一陣自責、一陣憐惜、一陣感動
、一陣欣喜,圈著二女的胳膊緊了緊。

  陳倩和陳曦同時抬起了頭,兩條香滑的軟舌一起在男人的嘴邊戲耍著,侯龍
濤也不示弱,低頭輪流吮吻姐妹倆白皙的臉頰、脖子,還把手伸進她們裙子裡,
不規矩的揉捏她們光滑的屁股,用手指在她們的臀溝裡這兒摳摳、那兒捅捅,沒
兩下兒就讓她們發出了“咿咿呀呀”的嬌聲。

  香奈從洗手間裡出來了,第一眼就看到三個人抱在一起的樣子,那兩個女人
臉上都罩著一層淡淡的紅色,更顯得嫵媚豔麗,修長的玉腿、圓翹的臀峰、挺拔
的胸脯兒,樣樣都是那麼的完美,她身為女人,看了都有點兒動心,更別提那個
左擁右抱的男人了。

  小護士一方面被眼前的“美景”所迷,另一方面不禁從心底生出些許自卑,
她知道,如果這兩個“天朝美女”是日月的話,自己最多也就算是寸燭之光,豈
敢爭輝。

  同時,她也更加感激侯龍濤了,他能將溫柔分出一絲給自己,足見他對自己
不光是野獸般的欲,還有人性中的情與愛。

  香奈低著頭,雙手握著放在小腹前,靜靜的站了一會兒,男人才發現她已經
回到身邊。

  侯龍濤把手從陳氏姐妹的短裙中抽了出來,改成摟著她們的小蠻腰,轉過身
來,“這麼半天了,還沒給你正式介紹呢,這是陳倩,你的小倩姐姐,這是陳曦
,你的小曦妹妹,一會兒你們姐姐妹妹就得一起跟我親熱,哈哈哈。」

  “你沒有點兒正經的嗎?」

  右邊的陳倩掐住了男人的腰眼兒。

  “唉呦…”侯龍濤向邊兒上一躲,可左邊的陳曦也伸出了手,“你這個死人
頭。」

  “唉呦,唉呦,疼,疼,疼,香奈,還不來救我?」

  香奈看他們打情罵俏的樣子,自己也真想加進去,眼睛瞄上了男人胯間那根
高挺的陽具,“大爺,我讓你舒服。」

  她上前一步,蹲了下去。

  “噢……”侯龍濤低下頭,只見小護士已經開始吸吮自己的老二了,但自己
男根的尺寸對於她那張櫻桃小口來說,實在是太粗大了,她最多也就能把龜頭後
兩、三釐米的地方含進嘴裡,但她的口腔裡溫熱濕潤,加上靈活柔軟的小舌頭、
一雙向上望著、充滿情意的杏眼,也足以讓男人開心了。

  陳倩和陳曦都沒想到香奈會這麼直接、這麼大膽,也許是民族差異吧,但姐
妹倆並沒有太多的時間思考,因為侯龍濤已經開始一刻不停的輪流親吻她倆,嘬
她們的舌頭,姐姐被吻到大腦缺氧,就輪到妹妹被吻,等男人離開妹妹,再次回
到姐姐的嘴邊時,她的呼吸還沒來得及調整均勻呢。

  香奈一手攥著青筋暴突的陰莖,一手托著兩顆健身球兒般的睾丸,歪著頭,
把小“信子”伸在口外,舌尖兒上挑,頂在龜頭後面的肉溝裡,左右滑動。

  她從眼角兒的余光可以看到陳倩那雙美腿是稍稍彎曲的,還在不停的輕微打
晃兒,再一看陳曦,情況完全相同,她知道姐妹倆是被吻得陶醉了,她也想,她
也想那種被侯龍濤熱吻的甜蜜感覺。

  小護士站了起來,雙手愛戀的在侯龍濤的腹肌上撫摸,“大爺,咱們去臥室
吧。」

  “你領頭兒啊,左邊那間屋子。」

  “嗯。」

  香奈拉著男人的大雞巴,慢慢的移動起來。

  侯龍濤摟著軟軟的靠在自己身上的姐妹倆,緊跟在她身後(想不跟也不行啊
)。

  到了臥室,男人坐在床邊,陳倩和陳曦一左一右坐在他身邊,把腿蜷上了床
,她們想繼續和愛人進行“口舌大戰”,但卻被日本妞兒捷足先登了。

  香奈跨坐在侯龍濤的大腿上,抱著他的頭就親了起來,香香的小舌頭探入他
的口中,緊緊的纏住他的舌頭,“吧嘰、吧嘰”的熱烈接吻聲隨即響起。

  剛開始陳氏姐妹還沒覺得什麼,相視一笑,知道這個姑娘是太想自己的愛人
了,可三四分鐘之後,他們還沒結束,陳曦的小嘴兒可就噘起來了。

  就在兩姐妹有種上去爭寵的衝動時,香奈一下兒從男人的身上蹦了下來,向
後退了兩步,“呼呼”的喘著粗氣,秀氣的臉龐上潮紅一片,雙眸中盡是性感的
眼神。

  “脫了衣服吧。」

  侯龍濤盯著小護士,舔了舔嘴唇兒,雙手卻輕輕的把陳氏姐妹背後的拉鍊兒
向下拉。

  陳倩和陳曦則開始在愛人的脖子、臉頰上舔舐,還一起將舌頭插進他的兩個
耳孔裡攪動。

  香奈扭動著身體,用很撩人的動作把衣服裙子全脫了,只剩下帶白花兒圖案
的耦合色乳罩、內褲,白色的薄棉襪,她再次跪到了男人的腿間。

  侯龍濤這回完全採取被動,任憑姐妹倆施為,她們舔夠了男人的耳朵,就又
開始向下吻,一直到雙雙將他的乳頭含到了嘴裡,她們的嫩舌靈活的畫著圈兒,
香唇溫柔的吸吮,兩雙美目中秋波流動。

  侯龍濤被上下夾攻,好不享受,上身向後一倒,就躺在了床上,陳氏姐妹也
被他拉得臥了下去。

  香奈此時正好是把肉棒向外吐,大雞巴往上一挑,一下兒就完全脫出了她的
檀口,她剛想追上去再為男人口交,他卻用腿擋住了陰莖。

  侯龍濤倒不是故意的,只是側身抱住了陳倩,如同吸血鬼般吻住了她的喉嚨
,手也伸進了她的裙子裡,中指輕輕劃開她柔軟的陰唇,指腹若有若無的點觸著
她濕膩的陰道口兒。

  “哼…呼…老公…老公…放…放進來…啊…”陳倩輕合眼簾,口中吐出了火
熱的香氣,她的左腿被男人壓住了,但另一條腿是自由的,她把右腳上的高跟鞋
在床沿兒上刮掉,右腿不停的一伸一縮,借此來使自己的大、小陰唇扭曲,以減
輕體內的酥癢,可卻達不到目的,腰身也開始蠕動。

  “倩倩,你真緊,好濕了,不害羞啊?」

  侯龍濤的手指緩緩的向女人的體內深入,愛妻的小肉孔彈性極佳,雖然只有
一根手指,仍是被陰道內的膣肉死死的纏住了,腔道的盡頭好像是有一扇抽風機
一般,不斷的將侵入之物向裡吸,如果不用力的話,還真拔不出去。

  “你…壞老公…”陳倩撒嬌般的捶打了男人幾下兒。

  陳曦想要壓到愛人的身上去,一收腿,卻沒收動,低頭一看,自己的兩個腳
踝都被香奈抓住了,她以為小護士只是想借力上床,也就沒多想,乾脆從後面抱
住侯龍濤的腰身,就這樣扭身在他的虎背上吻了起來。

  她忽然覺得小腿上一濕,再一看,只見香奈已經開始隔著絲襪、順著自己的
小腿向上舔舐了。

  原來小護士口交不成,一斜眼就看到了陳曦那雙被高跟鞋和薄絲襪“保護”
著的美腳、美腿,顯得那麼漂亮、那麼誘人,雖然她從來沒跟女人玩兒過,但侯
龍濤曾經講過他的女人們是如何“和睦相處”的,她知道自己要想真正成為她們
中的一員,一定要過這一關的,好在物件是一個頂級的美女,還不算太為難。

  香奈的舉動並沒有讓陳曦太驚奇,只要是侯龍濤的女人,她心理上就不會有
什麼障礙,只是小護士還有點兒放不開,嘴唇兒、舌頭和手上都不大敢用力,造
成陳曦被弄得癢癢的,開始時香奈舔的是小腿,女孩兒還能忍著繼續親吻侯龍濤
,可輪到敏感的大腿時,她可就受不了了,“嘻嘻”的笑了出來。

  香奈自覺可能是有什麼做得不對了,小臉兒漲得通紅,乾脆直接把手按在了
陳曦被柔軟陰毛覆蓋著的陰阜,一根手指不偏不倚的壓進了陰唇間,在從包皮中
探出頭兒的陰蒂上搓了一下兒。

  “啊!」

  陳曦只覺自己被電了一下兒,嬌柔的身體猛的一顫。

  香奈可不知道她“一碰就蹦”的“毛病”,一時有點兒發呆。

  “怎麼了?」

  侯龍濤轉過頭來,一看兩女的樣子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好啊,敢欺負
我的小寶貝兒。

  小曦,我替你報仇。」

  他扔下了已經被摳得渾身打顫的陳倩,一把將還不明所以的香奈拽上了床,
跪到她白嫩的雙腿間,俐落之極的扒下了她的小內褲,“小曦,還不幫忙?」

  說完就把舌頭頂進了小護士的屄縫兒內。

  “啊…大爺…啊…啊…”香奈抓住侯龍濤的頭髮,立刻就歡叫了起來,男人
的舌頭真是太神奇了,雖然插入的不深,但卻能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快感,其實
更多的是她的心理作用,被人疼愛的感覺總是甜美的。

  陳曦看著新姐妹舒服,自己也挺高興的,她拉起了香奈的一隻手臂,按在床
上,推開她的一個罩杯,將一顆乳頭兒連同凸起的乳暈一起含入了嘴裡。

  陳倩已經從剛才並不是很強烈的高潮中恢復了過來,她一翻身,推開了香奈
的另一個罩杯,開始用粉紅色的舌頭挑動她的乳頭兒。

  姐妹倆對小護士雪花梨形的乳房很感興趣,特別是那凸出的乳暈,侯龍濤其
他女人的胸部都是碗狀或者球形的,今天可逮著一個新鮮的,自然要好兒好兒的
玩耍一下兒。

  “神啊…嗯…大爺…&?!

  %!%?&…”香奈都要發瘋了,身體最敏感的三點都被舔吮,乳房被兩隻
柔軟的手掌揉捏,屁眼兒和陰蒂也被手指玩弄著,她雙眼緊閉,雙臂被壓著,不
能活動,雙手卻一下兒攥拳,一下兒極力的展開,身體也像出了水的魚一樣,劇
烈的扭動、顫抖著。

  侯龍濤可美了,吞咽了大量香甜的愛液,老二產生了脹痛,他直起上身,推
起香奈的雙腿,又拉過陳倩和陳曦的胳膊,讓她們幫著別住日本姑娘的腿彎,自
己則挺起碩大無朋的陽具,向斜下方一送。

  “啊………”香奈悠長的叫了一聲,臀肉緊縮,杏眼翻白,竟然就這麼昏過
去了…***




  ***




  ***




  ***星期五上午,侯龍濤開車跟在日本醫護交流團乘坐的大客車後面,來
到首都機場。

  二層的大廳裡,侯龍濤把可愛的小護士拉到身前,低頭吻了吻她的香唇,“
你保重身體,到了就報個平安,咱們電話聯絡。

  我會好好兒學日語的,下次再見面,我爭取跟你講你的母語,好不好?」

  “嗯…”女人回答的聲音小得可憐,就連侯龍濤都幾乎沒聽見,香奈的喉嚨
裡像是堵了東西,想要咽口水都很難。

  她墊起腳尖兒,用力的攬住男人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唇,他們感覺不到熙
熙攘攘的人流與自己擦肩而過,只想再多擁有對方一會兒,直到香奈的同事在不
遠處大聲的召喚她。

  兩人的唇一分,小護士立刻低下了頭,“等…等我回來,我也要你給我紋…
紋…”話還沒說完,她就突然轉身小跑著離開了,很快就消失在了候機大廳裡,
她不想讓男人看到自己又哭了,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再回來,說起來是一回事兒
,做起來可就是另一回事兒了,父母都在北海道,自己怎麼能扔下他們呢,哪怕
是每個月飛回去一趟,在心理上還是覺得離他們遠了。

  其實香奈在日本的時候,都不能每個月回家看父母,在她的內心深處有另一
個她自己都沒能察覺的理由,她喜歡當護士,如果自己真的接受侯龍濤的提議,
就意味著放棄自己熱愛的護理事業,成為一個被男人供養的花瓶兒,這對於一個
外柔內剛的年輕女人來說是很難接受的。

  侯龍濤慢慢的走到了停車場,雖然以為很快就可以再見,但離別總是讓人傷
感的嘛,香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想法,他又怎麼可能知道呢,他只知道那
個日本小護士對自己是十分的留戀,因為他能覺出剛才接吻時有鹹鹹的東西流進
自己的嘴裡,那不是自己的眼淚…***




  ***




  ***




  ***詩句中說“清明時節雨紛紛”,這天的北京卻只是陰天,沒見下雨,
去往鳳凰山陵園的公路上開來一輛黑色的SL500,車上一男一女,不用說也
知道男的是誰。

  女的身穿一件黑色的無領單排扣兒職業上裝,下面是一條黑色的前系扣兒長
窄裙,黑色的長絲襪,黑色的漆皮高跟鞋,看長相是七分的端莊賢淑,三分的嬌
美可愛,正是何莉萍。

  今天兩人是去鳳凰山“看望”鄒康年和何莉萍的亡夫,雖然是星期六,但他
們並沒有帶薛諾一起來。

  當年薛諾的父親去世時,薛諾還在繈褓之中呢,對於父親是不可能有一點兒
印象的,實話實說,也不可能有什麼感情可言,要說真有,也只能是負面的。

  何莉萍也明白這個道理,以前亡夫的骨灰一直都在家裡,她也從來沒拿出來
給女兒看過,後來侯龍濤在鳳凰山買了一大塊地,厚葬了他。

  這是那之後的第一個清明節,也沒必要非讓薛諾來,就只告訴她是來看鄒康
年,薛諾對掃墓可沒什麼興趣,不能和愛人、母親說笑,自然也就沒吵著要跟來


  “諾諾最近的學習怎麼樣?」

  侯龍濤比薛諾大七歲有餘,跟別人說起她的時候,語氣總是不自覺的就像個
大哥哥。

  “你自己沒問她嗎?」

  “問了,每次都告訴我好著呢,想多問兩句她就開始撒嬌,拿她沒辦法。」

  男人按下了車窗,點上一顆煙。

  “誰讓你是個大色狼呢,她一撒嬌你的骨頭就散了,當然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

  別看是去祭拜,何莉萍的心情還是很好的,其實這幾個月以來,除了侯龍濤
受傷那幾天,她的心情就沒有不好過,“諾諾挺自覺的,很用功,成績一直就不
錯,上個星期開家長會,她的班主任還建議她往北大的方向努力呢。」

  “噢,對,她明年就該考大學了。」

  侯龍濤真是又當老公,又當老爸,“她也跟我說過第一志願要報北大的‘企
業管理’,說是畢業之後幫我,哼哼哼。」

  “她報哪兒我都無所謂,她自己喜歡就行了。」

  何莉萍確實覺得現在挺幸福的,身邊的這個男人雖然花心,但只要他疼愛女
兒和自己,其它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陣陣馬達的轟鳴聲越來越近,侯龍濤剛才就看到遠處好像是有一隊車輛駛過
來,現在已經能看清楚了,只見五輛呈“一二二”編隊的黑色大“太子”打頭兒
,中間一輛銀灰色的S500,後面又跟著五輛“二二一”編隊的黑色大“太子
”,十個“摩托英豪”都是黑盔黑“甲”,別看很有氣勢,但卻絲毫沒占逆行道


  “呵,好大的排場。」

  侯龍濤自言自語了一句,在錯車的一瞬間,他扭頭向S500裡望了一眼,
但對面的車和自己的一樣,窗戶上貼著黑膜兒,什麼也看不見。

  “什麼人啊?」

  何莉萍還好奇的回頭瞧了瞧,她倒不是真的想知道,就是隨口一問。

  “誰知道啊,大概是哪個財主剛掃完墓吧。」

  這條路只通向兩個地方,一個是居庸關長城,另一個就是鳳凰山,可一般去
長城都走高速,雖說摩托不讓上高速,可憑那隊車的架式,主人才不會在乎那些
法規呢,所以侯龍濤就猜他們是從陵園來的。

  他也不在乎,事不關己不勞心,他只管開自己的車。

  侯龍濤沒看見S500裡的人,S500裡的人可看清楚他了。

  “哥,你怎麼了?」

  後座兒上一個圓頭圓腦的小胖子看到身邊的中年人突然開始沉思,不禁奇怪
的問。

  “剛才那車裡是不是侯龍濤?」

  這個中年人大約四十歲左右的樣子,梳著光亮的背頭,戴一副金邊兒眼睛,
顯得很陰沉。

  “侯龍濤?‘東星太子’?是嗎?沒注意,可能是吧。」

  小胖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停車。」

  中年人沖司機說了一句,聲音不大,但卻充滿威嚴。

  S500緩緩的停下了,後面的“太子”也跟著停下了,前面的人從後視鏡
裡看到後面的情況,也停下了。

  Benz的一扇車窗降了下來,一條胳膊伸出,豎起一根手指,在空中以逆
時針畫了兩個圈兒…第八十七章

  九龍一鳳編者話:很多讀者說不知道S500裡的是什麼人,其實關於他的
特徵描寫和身邊的人物以前是出現過的。

  既然玻璃貼著黑膜兒,怎麼能看清侯龍濤呢?唉,看得不仔細啊,侯龍濤把
窗戶打開抽煙呢,侯龍濤的窗戶是開著的。

  鄒康年可不是何莉萍的亡夫。

  好幾位讀者都在抱怨商戰結束的太快了,沒有原來預期的過癮,商戰真的結
束了嗎?每章前的編者話有話則長,無話則短,至於有沒有必要寫,那就取決於
讀者了,覺得有必要看的就看看,覺得沒必要看的就省略過去,好像也不影響文
章本身嘛。

  還是那句話,讀者的回復我都會看的,如果對於有些問題沒有回答,有可能
是因為早已在編者話中回答過類似的問題,或者真的是沒必要回答,哈哈哈。

  在美國最常見的Lamborghini是LP5000 Countac
h,最貴的是DiabloGTR,售價在五十萬美金上下,如果進口到中國,
加上百分之一百五十的關稅,就是一百五十萬,就算現在入了世,關稅也決不會
下調得太快,更何況關稅減了,其它的費用增了,要買進口車還是一樣的價錢,
所以說VT6。

  0是一千幾百萬人民幣不是很過分吧?我有多大很重要嗎?侯龍濤多大我就
多大。

  在《倚天屠龍記》的後序裡,金庸說他其實是很不喜歡張無忌的人物性格,
這就叫專業作家,可以寫他本身並不喜歡的情節、人物,但我只是一個剛剛“一
年級畢業”的業餘作家,所以《金鱗》裡永遠也不會有女人受到“狂虐」。

  *********************************
**4卅5卅2003清明節在現代人的眼中已經是可有可無的了,所以整個陵
園裡也沒幾個人,侯龍濤拉著女人的手,慢慢的走在通往山頂的石路上。

  何莉萍雖然已經三十九歲了,看上去卻頂多就是三十出點兒頭兒,要不是因
為豐滿的身材、人婦的化妝、穩重的穿著,說她不到三十也毫不過分。

  侯龍濤扭過頭,看著身邊的女人。

  “看什麼?」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一天比一天漂亮了。」

  “哼,我又不是小丫頭,不用你這麼哄我的,我只能越變越醜。」

  何莉萍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很喜歡男人對自己的讚美。

  其實如果要是把她在跟了侯龍濤之前的照片和她現在的樣子比,她還確實是
更顯年輕了,至於原因,就很難說了。

  鳳凰山陵園為顧客提供了三種墓型,經濟性、普通型和豪華型,但鄒康年的
不是其中任何一種,侯龍濤為了不讓他受風吹雨淋,特意請人建造一間寬敞的大
理石房,屋頂用的是與飯店裡落地窗相同的鋼化玻璃,這樣他就可以同樣的享受
陽光,陵園每三天就會派人打掃一次,以保持室內的清潔。

  侯龍濤單膝跪地,一隻手放在鄒康年鑲入墓基中的遺像上,“鄒老,您對我
的好處我永遠都不會忘的。

  您的大禮確實讓我在床上戰無不勝,我這麼說絕無不敬之意,那種結果也是
您所希望看到的吧?等我騰出手來,一定不會再讓您的大名埋沒於市井之中的。


  他起身從旁邊的條案上取下三根長香,點燃之後插入墓基上的銅制香爐裡。

  男人轉過身,再次拉住何莉萍的手,“呼…走吧,去看看我老丈竿子。」

  何莉萍亡夫的墓就在不遠的地方,設計和鄒康年的相同,這回輪到侯龍濤“
看門”了,但他可沒打算乖乖的待著,他從裡面把桃木的雕花兒大門輕輕的關上
了,還上了鎖。

  何莉萍為了方便走動,長裙最下面的三顆扣子一直就沒有系,所以現在下蹲
也沒什麼困難,她將一束桃花兒和柳枝放在亡夫的墓基上,輕輕的自語道:「這
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你還住得習慣吧?家裡的事你不用擔心,我和諾諾過得很好,
什麼都不缺,龍濤對我們的照顧是很細心的。」

  “是啊,老丈竿子,我是真心疼愛她們母女的,”侯龍濤上前兩步,蹲在了
美人的身邊,“你可以放心的把一切都交給我。」

  他邊說邊伸出左手,在女人被裙子繃的圓滾之極的屁股上色色的撫摸了起來
,還扭過頭,在她麗色照人的臉蛋兒上舔了兩下兒,並且不不斷的向她的小嘴兒
移動。

  “你呀,就會幹這種不合時宜的事兒。」

  何莉萍在男人的肩膀上輕輕推了一把。

  “啊啊啊……”侯龍濤的姿勢本來就不穩,再一受力,立刻就坐在了地上,
“你要謀殺親夫啊?」

  “嘻嘻,”何莉萍像少女一般的笑了起來,趕忙站起身,向男人伸出了手,
“誰讓你老是沒正經的,快起來吧。」

  侯龍濤臉上滿是淫邪的笑容,身子一站直,立刻就用左臂把女人攬到身前,
“怎麼不合時宜了?我現在就要在我的老丈人面前,以實際行動來證明我有多疼
我的丈母娘。」

  話一說完,也不等美人反駁,右手就捏住了她的臉頰,舌頭猛的插進她被迫
張開的檀口,拼命的攪動了起來。

  “唔唔…”何莉萍雙手推住了侯龍濤的肩膀,身體扭動著,他是自己今生最
後一個男人,明顯是沒有特別強有力的理由拒絕他,但還是覺得在亡夫的墓碑前
做愛很不妥。

  可她被抱得很緊,加上男人那條要命的舌頭不斷挑逗著她,美人的掙扎漸漸
變得無力,兩手也改為扶在男人的後腦上,螓首微晃,自覺的磨擦起他的雙唇。

  侯龍濤發現愛妻已經在配合自己了,右手便放開了她的臉頰,順著她身體的
線條兒慢慢下移,隔著上裝,用虎口卡住她豐滿乳房的下緣,用力推擠,然後再
將手掌按在她平平的小腹上,輕輕的揉撫,最後來到她的小腹下,解開了長裙中
間偏上的兩顆扣子,手掌從開口兒處伸了進去。

  “啊…”何莉萍皺起了眉頭,墊起腳尖兒,身子向上一挺,紅唇脫離了男人
的嘴巴,螓首後仰,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經落入了“敵手」。

  侯龍濤把火熱的呼吸噴到女人白皙的脖子上,大口大口的舔舐她的雪膚,右
手的兩根手指按在了她的陰戶上,就算是隔著一層光滑的無縫內褲,仍舊能感受
到那裡所散發出的熱量。

  “老公,別…別這樣,嗯…老公,這裡不…不合適的…”“好老婆,我要你
,現在…”侯龍濤撥開了女人的內褲,剛剛碰到稀疏的陰毛,火燙的肉唇就像有
靈性般的向兩邊自動分開了,中間的小肉孔產生了強大的吸力,男人抵擋不住那
種誘惑,顧不得慢慢的玩弄了,一下兒就把手指插入了美人的嫩穴內。

  “嗯嗯嗯…”何莉萍為了防止自己叫出聲,急忙用男人的嘴唇堵住了自己的
櫻口,她知道現在的地點不合適,可越是不合適,她得到的快感就越強,就像是
一邊做愛一邊討論女兒的事情,或是當著薛諾的面兒被愛人搞得高潮連連。

  她為自己的“變態”感到恥辱,但卻沒有力量進行抗爭,況且愛人從未嫌棄
過自己,何必要抗爭呢。

  侯龍濤的手指與女人的陰道內壁絞在一起,又有愛液的滋潤,小幅的活動就
會產生“咕嘰咕嘰”的水聲。

  “難…好難聽,老公…啊……不要…不要再摳了,嗯…嗯…不要再摳了…”
何莉萍想把顫抖的雙腿夾緊,但卻不能保持住,變成了用陰道裡彈性十足的肌肉
主動夾放侵入體內的異物。

  尊重女性的意願一向是侯龍濤的作風,他把手指輕輕的抽了出來,放進自己
嘴裡,把上面沾著的透明粘液吮掉,“寶貝兒,把腿分開一點兒,聽話。」

  “啊…啊…老公……”何莉萍的雙腿有點兒不聽使喚,用手扶住了男人的肩
膀,才勉勉強強的把兩隻並在一起的高跟鞋分開了十幾釐米。

  侯龍濤的雙手插入了女人的腋下,他緩緩的蹲了下去,兩手也跟著撫遍了那
誘人的曲線。

  何莉萍的一部分視線被自己高聳的胸脯兒擋住了,看不到男人臉上的表情,
但卻能想像的到那充滿情欲的眼神,“老公…你…你要怎麼樣…怎麼樣啊?」

  侯龍濤把雙膝插進女人的腿間,向兩側一分,擴大了它們的距離,兩手伸進
她的裙子裡,撫摸起絲襪包裹的小腿。

  “再…再向上…向上…”何莉萍嬌聲要求著,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發幹的嘴唇
兒,她一手摟住了自己的腰身,另一手則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捏。

  不用女人說,侯龍濤也不會只滿足於撫摸小腿的,他開始邊解裙子上剩餘的
扣子,邊在絲襪美腿的內側親吻,當他舔到大腿根處的白肉時,黑色的長裙就只
靠最後的兩顆腰扣兒來維持不落了。

  “老公…老公……”何莉萍感到男人正在試圖將自己大腿上的淫水兒舔舐乾
淨,但那是不可能的,更多的愛液正不斷從自己的小穴中湧出,她稍稍彎腰,抓
住了愛人的頭髮,將他的臉往“泉眼”處按壓,只有堵住了那個缺口,才能真正
的使大腿保持乾燥。

  侯龍濤捏住了女人軟乎乎的屁股蛋兒,大嘴一張,就和陰唇接上了吻,美人
滑嫩的下體總給他一種入口即化的感覺,所以他也就服侍的格外細心,陰蒂頭、
陰蒂包皮、陰蒂懸垂部、陰蒂系帶、大陰唇、小陰唇、尿道口、陰道口和陰道內
壁,他的舌尖兒滑過了每一點,沒有放過任何能給愛妻帶來歡愉的微小部分。

  “老公…啊…啊…不行…不行了…”何莉萍的臀肉跟著雙腿一起顫了起來,
她彎腰的幅度也加大了,但螓首卻極力的仰著。

  侯龍濤突然站了起來,舔掉嘴邊的愛液,拉開褲子的拉鍊兒,掏出了被褲子
禁錮得發疼的肉棒,緊接著又捏住了女人的臀峰,向上猛的一提,“來吧,寶貝
兒,可以了嗎?」

  何莉萍攬住了男人的脖子,雙腿盤住了他的腰,又騰出一隻手,伸到屁股下
面,調整好那根巨棒的角度,身體向下一沉,“啊……進來了…它進來了…好…
好大…好美…啊………”她現在的樣子美豔之極,長裙的兩扇前擺完全分開,掛
在她的屁股後面,雪白的大腿與純黑的長襪形成鮮明的對別,臀腿間的曲線豐滿
柔滑,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侯龍濤緊捏著女人的臀瓣,一邊和她接吻一邊拋動她豐美的身體,用她的濕
漉漉的小穴套動自己的肉棒,雖然以他的體格兒,這個姿勢一點兒也不算費力,
但卻實在是不夠過癮,如果在搞一個成熟美婦的時候,不能看著她圓碩的屁股、
不能揉捏她肥嫩的奶子,那可就太遺憾了。

  “別…別停啊…老公…別停…”何莉萍突然感到男人不再幫助自己了,剛剛
被舒舒服服的撞了兩下兒的子宮哭著喊著想要繼續,求人不如求己,她的雙腿用
力,開始上下左右的腰動自己的臀部,但這種不疼不癢的研磨和被男人強有力的
肏幹的效果比起來,簡直就是隔靴搔癢,“老公…別折磨我…”愛妻臉上焦急的
神情就是對男人最好的鼓勵,侯龍濤掐住女人的細腰,將她從身上推了下去。

  “老公…”何莉萍噘起了嘴,哀哀怨怨的看著男人,“你不想要,就別這樣
逗人家嘛。」

  “哼哼,瞧把你急的,我讓你失望過嗎?」

  侯龍濤伸手撫摸起女人的臉頰,嘴巴也湊了過去,叼住她紅豔的香唇。

  “嗯…”何莉萍抱住男人的頭,一條腿抬了起來,又想往他身上爬。

  “等一等,”侯龍濤及時制止了她,將她上裝的扣子全部解開了,裡面是一
件黑色的綢子吊帶兒內衣,雖然這種寬鬆的內衣沒有胸罩那種上托的作用,但那
對兒三十九歲的乳房卻毫不下垂,仍舊驕傲的挺起,“轉過身去,讓我從後面幹
你。」

  何莉萍轉過身,不用愛人教,她彎下了腰,把屁股高高的撅起,雙手扶住亡
夫的墓基,由於她沒有女兒那樣的柔韌性,兩條腿是彎曲的。

  侯龍濤把長裙撩了起來,兩根大拇指插入了內褲的褲腰裡,緩緩的將它向下
拉到女人的腿彎處,緊接著就在她的屁股上舔吻了起來,“大寶貝兒,你好美,
像少女一樣的嫩。」

  “嗯嗯…嗯嗯……”何莉萍搖擺著美臀,“老公…等…等不及了…大雞巴老
公…快…快進來吧…”“好老婆,我這就讓你爽。」

  侯龍濤直起身,卯足了力氣,將陽具狠狠的搗入了女人的小穴內,一旦柔軟
的腔壁將他的性器完全包裹住了,他就開始玩兒命的抽插,沒有任何過渡,一上
來就毫無保留。

  “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啊啊啊…”何莉萍是邊哭邊喊的,她太喜
歡被愛人這樣激烈的姦淫了,“爽…爽…爽死了…老公…爽死了…”侯龍濤咧嘴
一笑,“讓你更爽。」

  他彎腰壓在了女人的後背上,雙手前探,抓住了已經從內衣中蹦出來了的大
奶子,四根手指緊捏兩顆小煙囪般的乳頭兒,臀部繼續拼命的聳動。

  何莉萍叫得更響了,四肢已然麻木,無知覺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連續不斷
的快樂電流衝擊著大腦,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膨脹、再膨脹,終於全部炸裂了
開來,她緊閉的雙眼猛的睜開了,看到了鑲在墓基上的亡夫遺像,她在心中念了
一句,“看到了嗎?我現在有多幸福…”這一刻,政權的交接才算徹底完成了…
小十分鐘之後,一男一女從墓室中走了出來,何莉萍雖然已經著裝整齊,但臉上
還帶著淡淡的紅暈,她走在前面,拉著男人的手,好像很急的樣子。

  鳳凰山的墓群裡並沒有洗手間,上山掃墓的人要是內急,就必須回到山下的
陵園管理處,不過對於一般人來說,這也沒有什麼不方便的,忍個十幾分鐘應該
沒問題。

  走了才有十幾米,何莉萍突然蹲了下去,一臉痛苦的表情,“老公,我…我
實在忍不住了。」

  “好辦。」

  侯龍濤一把將她拽了起來,拉進了旁邊茂密的松樹林裡,“就在這兒吧。」

  “啊?」

  “怎麼了?你不是忍不住了嗎?放心吧,我給你放哨兒。」

  “這…這…”“喂,你想尿褲子啊?我可不管給你舔。」

  “唉…”何莉萍是真的急,也沒有其它的辦法,她飛快的把長裙最下面的幾
顆扣子解開,轉過身,拉下了內褲,將裙子卷到腰上,蹲了下去。

  侯龍濤一聽到水流激射在泥土上的聲音,立刻不再履行承諾,蹲到了女人的
身邊,左手從後面伸到她的屁股下,豎起一根手指,插入了她因為放鬆而微微張
開的肛門。

  “啊!」

  何莉萍的身子一顫,兩腿間的水箭稍稍一緩,但馬上又恢復了原來的力度,
“死鬼,你幹什麼啊?」

  侯龍濤沒有回答女人,只是用右手將她的螓首推了過來,她的嘴唇兒上溫柔
的親吻,右手挪到了她柔嫩的大腿上撫摸,同時停留在她後庭內的手指也沒忘了
緩緩的摳挖。

  何莉萍早已完事兒了,但卻像捨不得男人的嘴巴一樣,遲遲沒有起身,雙手
捧著愛人的臉頰,只顧貪婪的接吻。

  侯龍濤從女人的小皮包裡抽出一張紙巾,按在她潮濕的陰戶上,輕輕的揉擦


  四月初的北京已經很暖和了,但還沒熱到能光屁股的地步,侯龍濤可不想讓
自己的愛妻著涼,一狠心,中斷了這段“浪漫」。

  兩個人挽著胳膊從樹林裡出來了,看上去就算不能斷定是一對兒情侶,起碼
也是親密無間的姐弟。

  “幹嘛還走這麼急啊?」

  侯龍濤不解的看了身邊的女人一眼。

  “我想回家啊。」

  “怎麼了?還沒吃飽啊?」

  “你個死德行。」

  何莉萍掐了男人的胳膊一把,給他一個調皮的笑臉,並沒有否認他的話。

  走到半山腰的時候,侯龍濤看到在山腳下,陵園辦公樓的前面,禁止外部車
輛進入的地方,停了一輛銀色的S500和兩排黑色的“大太子”,一群人正在
那兒不知道做些什麼,“那是剛才咱們來的時候看見的那幫人吧?」

  “可能是,怎麼又回來了?」

  何莉萍並不是真的關心。

  侯龍濤也沒當回事兒,可又往下走了五十來米,已經能模模糊糊的看清那些
人的相貌了,他忽然把腳步放慢了,因為他認出了其中一個帶著金邊眼鏡兒、梳
背頭的中年男人,正是過新年時見過的“霸王龍」。

  很明顯,“霸王龍”也已經發現了自己,他和另外一個圓頭圓腦的小胖子轉
過身來,面對著山道,一副恭候大駕的樣子。

  侯龍濤從褲兜兒裡掏出車鑰匙,塞進女人的手裡,“一會兒你去停車場等我
。」

  “怎麼了?」

  何莉萍發覺愛人的語氣很嚴肅,她也看到下面那些人了,“你認識他們?」

  “嗯。」

  “是什麼人啊?」

  “以後再跟你說,你聽話就是了。」

  兩人說著已經走到了山腳下。

  (說是山腳,其實是真正的半山腰,陵園是在山體的上半部)“呵呵,龍哥
,好久不見。」

  侯龍濤主動上前打招呼,伸出了右手。

  “太子哥。」

  “霸王龍”的臉上也帶著笑容,握住了對方的手。

  “原來剛才看到的是龍哥的車隊,怎麼又回來了?」

  “噢,沒什麼,就是想給太子哥介紹幾個人。」

  “霸王龍”抬起了手,剛才有坐有站的十個“摩托英豪”都走了過來,在不
遠處排成一個扇形。

  侯龍濤這才注意到,是九男一女,那個女的二十出頭兒,一米七左右,瓜子
兒臉,柳葉兒眉,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兒,而且氣質上和柳茹嫣有些許相似,都
是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可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她腦後的那條辮子,如果自然下
垂的話,最少能碰到屁股,但她卻梳成了古代日本武士的樣子,形成一道高高的
抛物線,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戴頭盔的。

  “這是我弟弟沈毅。」

  “霸王龍”指了指身邊的小胖子。

  “毅哥。」

  侯龍濤很客氣的叫了一聲。

  “這十個是我最得力的助手,”“霸王龍”繼續介紹,把每個人的名字都說
了一遍,“人稱‘九龍一鳳’。」

  除了那個叫司徒清影的女人,剩下的九個名字侯龍濤一個也沒記住,但還是
禮貌性的沖他們點了點頭。

  “這位姐姐叫什麼啊?」

  還沒等侯龍濤說話,司徒清影就走到了何莉萍身前,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

  “啊,我叫何莉萍。」

  “太子哥好福氣啊。」

  “好了,別胡鬧。」

  “霸王龍”這句話是對司徒清影說的,然後就轉向侯龍濤,“太子哥,我有
事情要和你商量,跟我來吧。」

  說完就逕自走向了辦公樓。

  侯龍濤就知道不會是只為介紹相識那麼簡單,“萍姐,去車裡等我吧。」

  何莉萍沒有回答,目送著愛人離開了,她起先並不打算聽話,本能告訴她這
些不是什麼好人,她知道就算他們要對愛人不利,自己也是絕對幫不上忙的,但
說什麼也不能把他一個人留在這兒,但她最終還是走向了停車場,因為司徒清影
一直在用一種過分友好的眼神看她,讓她非常的不自在。

  “太子哥,你有親友葬在我的陵園裡?」

  一間辦公室裡,“霸王龍”遞給侯龍濤一根煙。

  “對,是有兩個朋友。

  不過這是您的陵園?我記得這裡是區屬的啊。」

  “哼哼,我平時是不管這裡的事兒的,但這裡的員工都拿我的工資,你願意
叫它區屬也可以。」

  “陵園很掙錢嗎?」

  “還行,最主要的是有一家自己的陵園,辦事兒就方便得多。」

  “辦什麼事兒?」

  其實侯龍濤已經猜到了一點兒。

  “沒什麼,昌平殯儀館的人也都從我這兒領錢。」

  “龍哥有很多事情要在這兩處辦嗎?」

  “倒不是很多,最近五年都沒有。」

  “呵呵呵,龍哥就像唐‧科萊昂(寇里奧尼)一樣。」

  侯龍濤表面上還在說笑,心裡卻一陣一陣的發冷。

  “哼哼,太子哥對我有什麼瞭解嗎?」

  “都是聽說的。」

  “說來聽聽。」

  “龍哥是北京黑道兒上首屈一指的人物,您的生意遍佈北京,如果道兒上有
人發生了衝突,只要是請您出面調解,一定擺平,沒有人敢不給您面子…”“是
嗎?真的沒人敢不給我面子嗎?不是吧?你東星太子哥就敢不給我面子啊。」

  “龍哥這話怎麼說的?我一沒跟別人發生衝突,二沒跟龍哥發生衝突,怎麼
不給您面子了?」

  “你對我的警告置之不理,還叫給我面子?」

  “龍哥說的是網吧?我已經很久沒開新店了。」

  “可是朝陽區還在對網吧進行嚴查。」

  “對您有影響嗎?」

  “朝陽區全部的五家網吧都是我的,你說有沒有影響?而且你的價格太低,
我的顧客已經抱怨很久了。」

  “龍哥,不知者不怪,您想讓我怎麼樣呢?」

  侯龍濤有點兒緊張了,他還真是沒想得罪這個龍頭老大。

  “我想讓你接管那五家網吧。」

  “啊?」

  “當然了,我要先考考你有沒有這個資格,就算你有,你也要先為我做件事
兒。」

  “龍哥別出太偏的題。」

  就知道天上掉餡兒餅的事兒不能老讓自己趕上…************
***********************編者話:「九龍一鳳”是我
上初中的時候,附近一所學校的一群知名小流氓的外號兒,那“九龍”我一個也
不認識,不過那“一鳳”嘛,倒是跟我有一腿,在這兒借用一下兒他們的名字,
應該沒什麼問題。
2011-1-3 11:2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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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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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八章

  矛盾公開編者話:「人民公社”通知我,九月份之後很有可能會和“線上妹
妹Http:卅卅bbs。

  zxmm。

  com”合併,《金鱗》專區也會整版遷移到那裡,那裡的註冊是不受限制
的,如果有進一步的消息,我會儘快通知廣大讀者。

  不過現在“公社”上不去,我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麼毛病。

  關於“九龍一鳳”,大家也不用去跟你們現實中知道的人聯繫,男人做到最
強就是“龍”,女人做到最強就是“鳳”,再加上年輕人往往不知道天高地厚,
總以為“老子天下第一”,給自己的小團體取個囂張的名稱也不足為奇,什麼“
九龍一鳳”、“九龍三鳳”、“七十八龍二十九鳳”的,遍地都是。

  想當初,我們哥兒七個還想起個名字呢,現實中的“馬臉”提議叫“七匹狼
”,立刻就被罰出錢買包子,但不許他吃,只許蹲在牆角兒聞味兒,唉,好時光
啊。

  有沒有哪位上海的讀者能告訴我上海四月初的天氣是怎麼樣的,我只在很小
的時候去過一次,早已記不得了。

  只要一句話就行,下不下雨以及冷熱程度。

  *********************************
**4卅5卅2003-4卅8卅2003“太子哥知道為什麼沒人敢不給我面
子嗎?」

  “霸王龍”開始了他的測試。

  “咱們第一次見面之後,我曾經跟一些道兒上的人打聽過您,他們說您十六
歲就隻身闖蕩京城,在胡同兒裡敲悶棍起家,成勢之後更是以手段毒辣而著稱,
跟您作過對的人的下場都是淒慘無比。」

  “你相信他們的話嗎?」

  “您可能對我的背景有一些瞭解,我雖然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黑道人物,但
和黑道有很多接觸,我知道黑道傳奇是怎麼製造的,我自己就是其中的受益人之
一,所以我並不完全相信它們,而且我問過的人都沒真正的和您接觸過,真正和
您有過深層接觸的人又都是元老級的人物,不是看不起我,就是知道您對我的…
誤會,我從他們那兒什麼也得不到。」

  “所以…”“所以我必須用我的大腦分析,感謝偉大的人民民主專政制度,
大陸沒有真正的黑社會,或是所謂的‘社團’,天子腳下的北京城更是不存在大
規模的有組織犯罪,所有的‘大哥’都只是在很小的地域內玩兒得轉,屬於‘耗
子扛槍’,如果真有只依靠暴力手段就在全市呼風喚雨的人物,早就被‘革命’
了。」

  “那我也是只小耗子了?」

  “當然不是,無風不起浪,有一定事實基礎的傳奇才有生命力,龍哥初來京
城是十六歲,”侯龍濤拼命的思考著,他以前並沒有真的對“霸王龍”做過什麼
調查,現在所說的一切都是“新鮮出爐”,一步一步推理,他需要時間,“如果
不介意的話,您今年…”“四十七。」

  “那就是三十一年前,正值‘文革’中期,社會處於一種無政府狀態,陳成
、周奉天以學生之身都能打成北京黑道兒不滅的傳奇,您自然有能力成為‘心狠
手辣’的代名詞,雖然‘文革’之後,特別是最近十幾年,要想繼續靠打打殺殺
創業幾乎是不可能,但您的名聲已成,也有了一些原始資本,在表面上轉入正行
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你小子東拉西扯的,可有點兒跑題兒了,這樣是得不了高分兒的。」

  “霸王龍”嘴上這麼說,心裡卻開始有點兒喜歡侯龍濤了,他能把自己的發
家史分析出來,也足見是有些頭腦的。

  “要想瞭解一個人的現在,就必須瞭解一個人的過去,不是嗎?當然了,我
全是推測。」

  “好,你接著說,不扣你的分兒就是了。」

  “北京黑道兒的組成是很不穩定的,甚至可以說是處於非常混亂的境況,幾
乎天天都有‘大哥讓位,小弟出頭’的事情發生,如果龍哥單是以鐵腕對小股的
勢力進行打壓,很難想像他們會不聯合起來做掉您。

  所以我相信龍哥更多的是廣交朋友,在被請去調停矛盾的時候,更是保持絕
對的公正,只有這樣,您才能坐得住京城的頭把交椅。」

  “也就是說,你對於‘跟我作對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是不信嘍?」

  “我對龍哥的實力從來沒有懷疑過,沒有實力作保證,沒人會聽您的話,不
過我相信已經有很久沒人跟您做過對了,您的生意大部分都是合法的,不合法的
部分又只是在自己的地盤兒上,您剛才也說了,近五年來,都沒在這裡‘辦過事
兒’了,不是嗎?」

  “好小子,腦子裡不全是漿糊,你對毒品有什麼看法?」

  “毒品?」

  侯龍濤立刻就想到這才是今天談話的中心問題。

  “對,毒品,大麻、海洛因什麼的。」

  “我絕對不會碰的。」

  “真的嗎?如果一群朋友都勸你,‘試試吧,不試怎麼知道不好呢,你看我
們都吸,不是沒事兒,很銷魂的’,你就一點兒不動心?」

  “哈哈哈,我願意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但決不做第一百個吃屎的人,而且
跟我說那種話的人決不是我的朋友。

  我老爸跟我說過,他們在東北建設兵團的時候,沒有幾個不抽大煙的,大部
分人最後都戒掉了,但那絕不是因為他們的毅力強,而是因為純度的問題,可是
現在的毒品純度太高,特別是海洛因,吸上就是一個‘死’字兒。」

  “那你對販毒有什麼看法?正經的毒販自己都不吸的,又有超高額的利潤,
如果有人給你提供貨源,你又窮的掉渣兒了,你做不做?」

  “不做。」

  “怕被抓嗎?」

  “不是,也許你不相信,禍國殃民的事我侯龍濤死也不做,更別提窮了。」

  侯龍濤低著頭,從眼鏡兒上方看著對方,“如果龍哥是想讓我幫你販毒,您
不必再說下去了。」

  “你不覺得自己傻嗎?」

  “霸王龍”把臉沉了下來,“你不做,別人也會做的,你有最好的受眾,不
好兒好兒利用就太可惜了。」

  “別人我管不了,我只能管我和我的手下,”侯龍濤站了起來,“我沒本事
管你的五家網吧。」

  “我什麼時候說要你幫我販毒了,你又不是我的嫡系,我會冒這種險嗎?」

  侯龍濤又坐下了,“霸王龍”的話很有道理,換了是自己,也決不會將這種
事兒和外人說的,“那您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回輪到你可能不信了,在毒品問題上,我和你的看法是一模一樣,我姓
沈的爭強鬥狠了半輩子,害過的人不少,但白粉兒這東西,我死也不會沾的。」

  “龍哥要我做什麼就直說吧。」

  “半個月前,有兩個雲南人來找我,要求我准許他們在我的場子裡做生意,
你說他們為什麼要找我?」

  “因為您名下有多家娛樂城、歌舞廳、酒吧,這些都是販毒的理想場所,而
且您是北京黑道兒的龍頭,如果您答應了,很多地方的大哥都會望風而行,這對
於毒販子進一步打開北京中產階級和青少年的市場有極大幫助。」

  “嗯,說的不錯,我自然是一口拒絕了他們,但新的問題馬上就出現了。」

  “霸王龍”點上了一根兒煙,“那些雲南人沒說動我,又去找了其他幾個人
,據他們講,那些雲南人放出風來,在我的集團內部有人很支援他們的計畫,而
且就是我身邊的人。」

  “他們是在挑撥離間吧,希望能從內部削弱您的實力。」

  “有可能,但是毒品的利潤太大了,如果真有人變心,也不能算是太出乎預
料,我必須把這件事兒查清楚,要不然我會寢食難安的。」

  “您是不是太多心了,如果您身邊真有內奸,那些雲南人怎會到處去說呢,
那不等於拆自己的台嗎?」

  侯龍濤並沒往深層想,只是說出了最表面的東西。

  “如果他們就是希望我這麼想呢?而且他們的主要目的是為了說服其他人。


  “那也好辦,您把那兩個雲南人抓來,嚴刑拷問,還怕他們不說?您不會是
怕得罪他們吧?」

  “當然不怕,在北京他們還成不了氣候,我一收到風聲就讓人去了,可那兩
個孫子早就跑回雲南了,我不可能派人去追的,到了雲南,那可就是強龍不壓地
頭蛇了。」

  “他們是想隔岸觀火?」

  侯龍濤覺得這個解釋更合理…***




  ***




  ***




  ***司徒清影點上一顆煙,她滿腦子都是何莉萍成熟豐滿的身體,還有那
張豔麗出眾的臉龐,真是美啊,要是能…她一抬頭,只見兩個男人從辦公樓裡出
來了,侯龍濤雙手插在褲兜兒裡,臉色不太好,“霸王龍”也是陰沉著臉,一副
惱怒的樣子,“太子哥,你最好再考慮一下兒我的提議。」

  “沒什麼好考慮的,我的生意我自己挺,不用龍哥操心。」

  侯龍濤冷冷的拋下一句。

  “我勸你權衡利弊,我給你五天時間。」

  “你是在威脅我嗎?」

  侯龍濤眯起了眼睛,靠近了“霸王龍”,“你想跟我玩兒,我就陪你玩兒,
看看咱們誰有手段,小心我用錢砸死你。」

  他說完,轉身就想離開。

  “呼啦”一聲,侯龍濤被十個人擋住了去路,他回過頭,把西裝脫了下來,
“怎麼招?現在就動手嗎?」

  “小丫那,”沈毅上了兩步,幾乎把臉和侯龍濤貼在了一起,“你他媽活膩
了?」

  “去你媽的!」

  侯龍濤掄起了拳頭,但右胳膊立刻就被身後的司徒清影卡住了,就這麼短短
兩秒的拖延,他的肚子上已經挨了沈毅一腳。

  幾個人將侯龍濤架住,看樣子就等老大一聲令下,立刻就能把生撕了,特別
是司徒清影,連折疊刀都拽出來了。

  “放開他,”“霸王龍”發話了,“侯龍濤,今天我人多,做了你你也不服
,我現在讓你走,還是那句話,五天,你想清楚怎麼做。」

  “哼,”侯龍濤抄起了地上的衣服,“我不會忘了今天的。」

  看著侯龍濤走遠了,“霸王龍”一行人也上了車,司徒清影被指定駕駛那輛
S500。

  “哥,你怎麼了?手怎麼直發抖啊?」

  “我興奮。」

  “興奮什麼?」

  “多少年了,沒有人敢挑戰我京城黑道兒龍頭的地位,現在終於碰到一個有
能力、有膽子和我分庭抗禮的後起之秀,你叫我怎麼能不興奮?一想到又能好兒
好兒耍耍了,我的骨頭都直發癢。」

  “呵呵,”司徒清影從後視鏡裡看到“霸王龍”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
乾爹,您的眼睛都在發光呢。

  不過侯龍濤值得您這麼看中嗎?我瞧丫也不過就是個驢糞蛋兒罷了。」

  “死丫頭,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女孩子家說話要斯文一點兒,你老這樣,以
後誰敢……唉,算了算了。」

  “霸王龍”無奈的搖搖頭,她想起了乾女兒的“嗜好」。

  “哥,咱們到底和那小子有什麼衝突啊?」

  回來追侯龍濤是“霸王龍”臨時的決定,沈毅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北京城裡不到四十家網吧,三分之一已經在他的名下了,我看他的野心不
小,而且決不光在於網吧,是娛樂行業他就想插一腳,如果讓他羽翼豐滿了,遲
早會咬我一口的。」

  “所以你要先下手?」

  “那倒不是,一味打壓並不是我的作風,我是想跟他合作,一人一半兒,要
是他接受我的提議最好,不接受,我就要給他點兒顏色看看,如果他最後還是不
識抬舉,那就只能開戰了。」

  “這麼麻煩啊?」

  司徒清影一撇嘴,“您做事兒老是這麼小心謹慎的,既然遲早要開戰,不如
早早的解決。」

  “哼,小心駛得萬年船,你不要瞧不起侯龍濤,他是北京黑道兒上唯一一個
有實力跟我作對的人,不到不得以,還是不撕破臉的好。」

  “霸王龍”把眼鏡兒摘下來擦了擦,“丫頭,你不要給我惹不必要的麻煩,
知道嗎?」

  “知道,我什麼時候壞過您的事兒啊?」

  司徒清影甜甜的一笑…***




  ***




  ***




  ***香奈離開後第三天,北京市的“非典”疫情大爆發,想來小日本兒就
是因為這個,才把醫護交流團撤走了。

  其實“非典”早已在北京出現了,只是一直也沒得到重視,雖然得病的人數
在不斷增加,但直到這一天,才真正成了人們心中的“不治之症」。

  沒過多久,工廠就開始停工,學校停學,對侯龍濤影響最大的就是所有公眾
娛樂場所都被勒令停止營業,當然了,出於對公眾健康的考慮,他對這種應急措
施是毫無怨言的。

  這些都是在未來十幾、二十天發生的,現在還只是恐慌的開始。

  可就在這個時候,在“農凱財困”曝光後被急招回香港的吳倍穎卻又回到了
這個“死之都”…星期二中午,侯龍濤接到了劉南舅舅的電話,說是吳倍穎就在
“常青藤”,要他趕緊過去。

  侯龍濤倒是沒什麼著急的,他又看了十幾份兒求投申請,才慢慢悠悠的動身
,反正自己該做的都做了,下面就看古全智的了。

  一進“常青藤”的總裁辦公室,侯龍濤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坐在大沙發裡的
吳倍穎就躥到了他面前,“侯龍濤,你好樣兒的,我萬分小心,還是被你這個小
王八蛋給算計了。」

  “吳先生哪兒來的這麼大火氣啊?」

  侯龍濤向後退了兩步,扭頭兒看了一眼辦公桌後的古全智,“古總,您沒談
妥嗎?」

  “我也沒辦法啊,倍穎說,除了想罵你,不談別的。」

  古全智從桌後轉了出來,拉住了吳倍穎的一條胳膊,“倍穎,先別動怒,有
話好好兒說,坐,坐。」

  吳倍穎一把奪回了胳膊,怒氣衝衝的坐回沙發上,“只要消息封鎖的嚴密,
‘農凱’的困難並不是就不可能在不聲不響中度過,現在倒好,就算原來沒有財
困,也造出財困了。」

  “‘農凱’有難,吳先生為什麼來找我啊?我這個王八蛋…”“龍濤,”古
全智皺了皺眉,年輕人就是喜歡在嘴上討點兒便宜,“大家把話說開了,有什麼
誤會就都解了,跟長輩說話怎麼能陰陽怪氣兒的。」

  其實侯龍濤剛才話一出口就有點兒後悔了,自己的城府確實還不夠深,有的
時候很小的事兒就能讓自己失去必要的冷靜。

  古全智的話對侯龍濤很管用,但卻沒能平息吳倍穎的怒氣,他又站了起來,
“你還敢問我為什麼?我倒要問問你為什麼,你也不用否認,在那些消息見報後
,我們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找到報社,要他們拿出證據來,他們不但不拿,還說
什麼商業秘密,就算我們威脅要訴諸法律,他們都毫無懼色,這就證明他們確實
不是在信口雌黃。」

  吳倍穎強行壓住自己的怒氣,坐了下去,“後來有一位跟我關係不錯的記者
在私下跟我說,他們是收到了錄音,在錄音裡我自己承認了‘農凱’面臨的困境
,還告訴我消息的來源並不是香港本地,而是大陸。

  侯龍濤,真有你的,到了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了你那晚找我的目的,我自
認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你為什麼要害我!?」

  “吳先生把這件事兒想得太Personal了,我對您本人不僅沒有任何
的成見,反而是很欣賞的,”侯龍濤的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我之所以那麼做
完全是為了自保。」

  “自保?」

  “對啊,您跟了姓毛的這麼多年,他是什麼樣的人您不清楚?我要不趁他有
難的時候推他一把,恐怕將來我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好好,”吳倍穎的氣還真是消了一點點,“那古總您呢?毛總說什麼也對
你有過恩,您就為了跟侯先生的‘東星’合作,就也對毛總落井下石?」

  “倍穎,我的處境比龍濤好很多嗎?」

  “這…”吳倍穎無言以對了,哪怕這兩個人是在杞人憂天,自己都不能怪他
們,更何況他們並非捕風捉影。

  “倍穎啊,我們選你做目標有兩個原因,第一,‘農凱’其他人的話都不夠
分量,報社不一定敢發消息,只有你和毛正毅,或者是周玉萍其中之一親口承認
,那才算是有了真憑實據,可是另外兩個人都在香港,你就成了我們唯一的出路
。」

  古全智開始做他那部分了。

  “好,那第二點是什麼?」

  “第二嘛,實話實說,我們並沒有信心光憑那盤兒錄音就能讓毛正毅翻不過
身,我們需要你的説明,如果你能將他以前經濟犯罪的證據提供出來,那才是大
功告成。」

  “哼,”吳倍穎搖了搖頭,他已經冷靜下來了,“別說毛總沒有什麼犯罪行
為,就算是有,我也不可能幫你們。

  古總,您是瞭解我的,我是忘恩負義的人嗎?」

  “確實,你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嶽飛不是,薑維也不是,你願意做哪個呢?


  “怎麼講?」

  “你能找人問出錄音帶的事兒,毛正毅一樣可以,你猜他要是知道了是你走
漏的風聲…”“不用說了,就算毛總知道了,他也不會…”吳倍穎說了一半兒就
說不下去了,他一手扶著膝蓋,一手在腦門兒上搓了起來。

  “怎麼樣?倍穎。」

  “不會……”吳倍穎站起來,又立刻跌坐了回去,他這幾天光顧了生北京方
面的氣了,又加上“農凱”的股票大跌,他四出補救,根本沒細想毛正毅知道真
相後會有什麼反應,現在經人一提,他才開始思考。

  侯龍濤看到他眉頭緊鎖的樣子,想來他已經有所心動,不禁微笑著看了古全
智一眼。

  古全智點了點頭,坐到了吳倍穎的身邊,遞給他一顆煙,“倍穎,這麼多年
了,要是沒有你,就算毛正毅再怎麼有本事,能從銀行搞出錢來,他也不知道該
買哪塊地。

  現在好了,他身家幾十億,你呢?他對你的恩再大,你也早就還清了。」

  “即使是這樣,我也不能在毛總的背後捅刀子。」

  “你知道為什麼這些年來我總想把你請到‘常青藤’來嗎?為什麼在你一次
又一次的拒絕我之後,我卻從來沒有放棄過嗎?」

  “為什麼?」

  “不光是因為你是少見的人才,說實話,人才我見得多了,我最看重的就是
你那份兒忠心。」

  “謝謝古總的誇獎,既然您也這麼說了,您就該知道,‘農凱’不過關,我
是不會離開的。」

  “唉,倍穎,”古全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這樣的人實在是難得,有能力
,又忠心耿耿,是替罪羊最好的人選。」

  “什麼意思?什麼替罪羊?」

  “我一直都在奇怪,毛正毅怎麼會有膽量在香港如此肆無忌憚的投資、收購
,對於從‘中銀香港’貸得巨額外匯這種事兒如此大張旗鼓的宣傳。」

  “那有什麼奇怪的,貸款的成功證明銀行對‘農凱’實力的認可,大力宣傳
對於‘農凱’的企業形象有極大的好處,是確立股民信心的一種手段,我們在上
海經常這麼做的。」

  “有道理,但一定要有一個前提,那就是貸款的合法性,以前‘農凱’都是
從上海的銀行取人民幣,不管抵押物是不是物有所值,反正是手續齊全,就算是
有人查,用點兒手腕兒也就混過去了,可這次的‘中銀香港’…”“我們有外匯
管理局的批文,”吳倍穎有了上一次的教訓,今天一直都很警惕,“‘農凱’在
香港的一切業務都是合法的。」

  “倍穎太小心了吧?」

  “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吳倍穎扭頭看了一眼一直在默默抽煙的年輕人。

  侯龍濤還了一個微笑,在這一刻,他就決定永遠不讓吳倍穎進“東星”,而
且突然有一種被人玩兒了的感覺。

  “倍穎,你不用承認,大家心知肚明就是了,”古全智還在繼續他的勸說,
“你是聰明人,只不過你被自己的忠誠蒙住了雙眼,你想想,二十二億港幣啊,
對於任何人都不是小數目,我想這麼大筆的抵押貸款,在‘中銀香港’不長的歷
史中都不多吧?而且還是貸給一個外地商人。」

  “那又怎麼樣?」

  “如果這件事兒一遍又一遍的在媒體上出現,遲早會被紀委、廉政公署,甚
至是中銀總行注意到的,只要有一家裡的一個稍微管點兒事兒的人小小的過問一
下兒…就算毛正毅不是什麼特別精明的人,就算他再怎麼狂妄,再怎麼囂張,這
種一點就破的險,他也應該不敢冒吧?特別是那錢是用於投資,很有可能會人間
蒸發的。」

  古全智停頓了一下兒,看著吳倍穎越鎖越緊的眉頭,他知道自己的口舌沒有
白費,“真要是到了血本無歸的地步,就更可能會有人查了,但毛正毅怎麼好像
並不是特別著急呢?」

  “誰說毛總不急?他前一段來北京,又是找您,又是找許小姐,又是要我留
在大陸籌資,怎麼能叫不急?」

  “是是,雖然那二十二億是白撿的,但眼看著就這麼打了水飄兒,是人就得
著急,但你不覺得他急的程度還不夠嗎?」

  “誰說是白撿的?那是有抵押的,到期還不上就要用產業抵的。」

  “真的嗎?你們的抵押協議缺乏必要的檔,具備法律效力嗎?要是掙了還好
說,一旦賠了,或者是中途有人調查…倍穎,你還想不通嗎?」

  “這…”吳倍穎的眼睛和嘴巴都張大了,腦子裡出現了一幕幕“農凱”從“
中銀香港”貸款過程的畫面,四、五分鐘後,他突然站了起來,一臉的憤恨,“
毛正毅,你這個生兒子沒屁眼的王八蛋!」

  侯龍濤看著他的樣子,雖然並沒有完全搞懂,但也知道是大功告成了,看來
自己跟古全智比起來還是差得太多了…第八十九章

  案情分析編者話:我決不是小看周正毅,我早已說明了,此正毅非彼正毅,
希望讀者能把小說與現實區分開來,至於是不是高抬了黑社會,國內所有有關黑
社會的電影、電視、小說,都是在高抬黑社會,我想我也不可能跳出俗套的。

  連續三章有肉戲,注重情節的讀者顯露了稍稍的不滿,剛剛一章不見肉,注
重H的讀者開始提醒我不要忘本。

  其實我覺得我基本上還是按照五、五分的,當然這是從全文的角度看,並不
是針對每一章。

  不得不再說一遍,我認為對於長篇H小說,情節永遠都是第一位的,如果單
純為H而H,中短篇比較合適,因為作者可以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營造一個或幾
個場景上,不必考慮會不會重複,也就比較容易創造出經典的H情節。

  《金鱗》再次非常頻繁的出現肉戲大概要到去日本的時候了。

  對上海的天氣,我是為了寫得更貼近現實才問的,其實文中只會提到幾句,
可我得到的回答卻是完全相反的,有說陰冷多雨,有說少見的好天,呵呵呵,我
就隨便選一種了,沒有說哪位騙我的意思。

  我學的是Information System,好像每隔十幾章我就得
從新介紹自己一次。

  每章長度在6300字以上,6300是下限,如果有讀者發現我哪章不到
6300,請再說“太短了”,因為我所看過的長篇H文中還沒有哪個能達到6
300一章呢。

  想要合集卻無法在“公社”註冊的讀者,請到 www。

  baidu。

  com 搜索,我試了一下兒,可以找到全套。

  *********************************
**4卅8卅2003-4卅11卅2003“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出面的,關係
是我一手打通的,錢是我送的,‘中銀香港’的人只認識我,毛正毅從來沒自己
出過面,就連‘農凱’的內部記錄裡都只有我的簽名,每次我要毛正毅簽署有關
的文件,他總是找出各種藉口拖延。」

  吳倍穎緩緩的坐下了,“他從一開始就算計好了,一旦東窗事發,他可以推
得一乾二淨,一切都由我承擔。」

  “這麼小兒科的把戲怎麼會逃過了吳先生的法眼呢?」

  侯龍濤已經漸漸的瞧出了一些眉目,但還有很多連不上的地方,“再說他那
招兒就真的管用嗎?調查人員再傻也應該明白常理的,吳先生只不過是個打工的
,這麼大的事情老總兒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姓毛的哪兒能這麼容易就把自己擇(
Zhai2)出來?」

  “你覺得不可能吧?其實簡單的很。」

  古全智要為晚輩授業解惑了,“毛正毅絕不會否認知道貸款一事的,但他可
以否認知道‘農凱’沒有外匯管理局的批文,更可以否認參與了倍穎對‘中銀香
港’的行賄活動,剛才倍穎自己也說了,毛正毅從來都沒有留下任何能將他牽連
進來的真憑實據。」

  “切,”侯龍濤一臉的不以為然,“還是覺得不合理,您這話聽著就特不合
理,吳先生被抓了對毛正毅有什麼好處?吳先生可是知道他以前的一切啊。」

  “倍穎,是你自己說,還是我來解釋?」

  古全智看了看吳倍穎。

  “古總說吧。」

  吳倍穎現在腦門兒上直冒虛汗,哪兒還有心思給侯龍濤分析“案情”啊。

  “那好,不過我也全是推測,要是有說得不對的地方,倍穎就糾正我吧。」

  古全智走到小冰箱跟前,取出一瓶礦泉水,然後又坐到了辦公桌後的大轉椅
上,看來是要長篇大論了,“嗯…從哪兒講起呢,先說倍穎本身吧,他的忠心造
成了他對毛正毅的完全信任,其實我相信老毛是露過不少破綻的,就像遲遲不在
有關文件上簽名。」

  “哼哼,看來不光愛情能讓人迷失方向,忠誠也一樣。」

  侯龍濤搖了搖頭,看不出這麼明顯的漏洞也真是夠可憐的。

  “任何感情到了一定程度都會使人迷失,憤怒、仇恨、憐憫,等等等等。」

  古全智好像也頗有感慨。

  “呵呵,古總不用理我,您繼續說吧,等這事兒全搞定了,我再陪您喝茶聊
天兒。」

  “好,那再說說外界,商界一向的看法就是‘農凱’的老闆是毛正毅,但所
有的決策全由倍穎作出,不管是真是假,再加上以前所有的談判都是倍穎出面,
毛正毅只管簽個字,然後就坐等收錢。

  久而久之,人們都覺得毛正毅是個草包,如果真要說倍穎在沒有老毛參與的
情況下一手搞定了那筆貸款,恐怕是信的人多,不信的人少呢。」

  “那動機呢?吳先生的動機是什麼?錢都是給‘農凱’的,他又沒有股份,
一分錢也不會落入他的口袋裡啊。」

  “這點就要從毛正毅的動機說起了,你和他有一定的接觸,你告訴我,你對
他有什麼評價?」

  “我的評價?四個字,無德無能,他在北京的所作所為都證明了這一點。」

  “大部分人都是你這種想法,我也不否認,但他絕沒有你想的那麼無能。

  毛正毅受人注目是近十年的事兒,就連倍穎也只和他共事了十年,但我已經
認識他小二十年了,他這個人不簡單,雖然他沒什麼文化,但心眼兒卻不少,他
從小兒被人看不起,所以現在喜歡出風頭,別人把‘農凱’的成功全部歸功於倍
穎,你以為他就真的會甘心嗎?」

  “毛正毅是老闆,直接把吳先生解雇不就完了,以他的性格,不會是怕別人
說他過河拆橋吧?」

  “當然不是了,他知道倍穎對‘農凱’的貢獻,有這麼好的幫手,不用白不
用,等用夠了再甩掉也不遲啊。」

  “照您這麼說,現在應該就是用夠了吧?還是那句話,炒了就是了,幹嘛費
這麼大的勁兒啊?」

  “別忘了,他喜歡出風頭,平平常常的解雇一個人有什麼意思,一定要做到
有轟動效應,讓人們在幾年後還會記得。

  而且咱們為什麼千方百計的要搞垮毛正毅?因為怕他報復咱們,咱們做了什
麼不該做的事情嗎?沒有,可他為什麼要報復咱們?因為他的報復心太強了,我
看他早就對倍穎有所忌恨了,他一定要報自己被當成白癡的仇的。

  聽了這話,侯龍濤更加確定了自己整死毛正毅的決心,絕不能讓他有機會報
復自己或是如雲,“老王八還真夠狠的,從一開始就拼了要把那二十二億賠進去
。」

  “那倒也不一定,我看他更想把香港的事情做成,如果他真的做成了,一切
的關於倍穎是金子,他是狗屎的言論就都不攻自破了,這也就是為什麼他還為挽
救他的投資出了那麼一點兒力。」

  “怎麼講?就算成功了,一樣會被歸功於吳先生,怎麼會讓人改變對他的看
法?」

  “倍穎是成名的商人,他是以穩健著稱的,沒有過半的把握,他是絕不會莽
撞行事的。

  但這次在香港的投資實在太冒險了,貸款前來的外地商人,在未打通各關之
前就瘋狂收購,有沒有成功的可能?有。

  有多大的可能?很小。

  這不是倍穎的風格,是不是,倍穎?」

  “是。」

  吳倍穎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他還沒能從被背叛的震驚中恢復過來呢。

  “不對,”侯龍濤又發現漏洞了,“既然大家都知道不是吳先生的風格,又
怎麼會有人相信是他…”“知道你會有此一問。」

  古全智打斷了他的話,“你要明白,策略的制定和策略的實施完全是兩碼事
兒,毛正毅在決定投資的同時,也可以完全不參與籌資。」

  “那要是投資失敗了呢?」

  “要我看,他不會等著人來查的,在他確認損失無法挽回之時,他會首先向
倍穎發難,暗地裡向檢察機關放風,讓他們對貸款事件進行調查,然後逮捕倍穎


  接下來的事你猜也能猜到了吧?你要是猜不到,我可就選錯合作夥伴了。」

  古全智笑眯眯的看著侯龍濤。

  “如果按您的意思,因為沒有批文,抵押協議不具備法律效力,所以就算二
十二億沒有了,銀行同樣不能接管毛正毅在上海的不動產,對不對?」

  “對。」

  “可問題在於,吳先生是做為‘農凱’的總經理在協議上簽的字,是屬於職
務行為,不管他是怎麼搞到的貸款,‘農凱’都不可能,也不應該脫得了干係的
。」

  “呵呵呵,你這就屬於美國人的思維,美國的法律不講事實,講的是程式,
講的是證據,講的是每條法律條文裡的每一個字是什麼意思,在中國,這些只是
考慮的方面,最重要的是事實,當然了,有的時候事實是經過後天加工的。

  現在的事實是什麼?倍穎為了個人的原因,出賣自己的雇主,如果受害人也
受懲罰,那法律的存在就毫無意義了。」

  “您這是強詞奪理,還是不太合理。」

  “真的嗎?五十萬資金可以起一個公司,你找一個你手下的小孩兒,用他的
身份證起照,除了每個月給他點兒錢以外,公司的業務他一概不用管,小孩兒很
信任你,你是他大哥嘛,可你卻在背後大肆虛開增值稅發票。

  萬一事發,按照法律條文,被槍斃的應該是法人,而你可以逍遙法外,但事
實上,如果你真的這麼做了,槍斃的一定是你。」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兩件事兒有本質的不同啊,我覺得這更像是回扣的問
題,我的總經理吃回扣被發現了,只能是行、受的個人被法辦,合同是不能被終
止的。」

  現在侯龍濤所問的問題其實早就與他們策反吳倍穎的目的無關了,只是他自
己好奇罷了。

  “這才是有本質的不同呢,回扣違法,但談判本身不違法,所以除非雙方都
同意,你不能單方面終止合同,可‘農凱’從一開始就不具備貸款的資格,如果
一方執行了一份不具法律效力的合同,那屬於自願行為,另一方是沒有義務履行
合同條款的。」

  古全智還真是在用心給晚輩上課。

  “那毛正毅就不怕吳先生把他以前見不得人的事兒抖出來?」

  “口說無憑,對於這種重大經濟犯罪的逮捕一定都是突擊進行的,倍穎是不
會有時間將證物準備好的。

  要不是今天咱們把毛正毅的陰謀分析出來,倍穎還被自己的忠心所迷呢,說
不定就會自己一個人扛下來,我看這才是毛正毅最希望看到的結果。」

  侯龍濤扭頭看了一眼面色蒼白的吳倍穎,暗暗歎了口氣,再有本事,選錯了
主子也沒用,“如果吳先生一口咬定毛正毅有問題,檢察機關怎麼也得查一查啊
,他也不會有好日子過吧?」

  “傻孩子,這種案子,有一個替罪羊就足夠了,他們死急掰趔的把毛正毅拉
出來,對誰都沒有好處,特別是上海的大佬們,雖然他不一定就敢把什麼都抖摟
出來,但少一點麻煩總比多一點兒好。

  速捕速審速判,把倍穎一斃就算完事兒。

  二十二億港幣啊,對上可以請功,對下可以顯示廉潔,何樂而不為啊?」

  “替罪羊的動機是什麼呢?吳先生從貸款中並不能得到好處,他沒有動機,
怎麼定罪啊?」

  “那太簡單了,憑毛正毅的關係、手段,要想修改一個銀行帳戶的戶主姓名
和開戶時間還不算難,給倍穎的帳戶裡來那麼幾百萬、幾千萬來歷不明的港幣,
這就是動機。

  或者乾脆就說他是為了完成籌資的任務不擇手段。

  總之,欲加之罪。」

  侯龍濤對於古全智的解釋已經很滿意了,“吳先生,怎麼樣?現在有沒有興
趣跟我們合作了?」

  吳倍穎抬起了頭,臉上的神情還是有點兒恍惚,“古總提點建議吧,您早就
為我想好出路了吧?」

  他現在腦子裡亂得很,但既然他們是要自己幫忙搞掉毛正毅,那就一定已經
有了比較周密的計畫。

  “如果你有意思的話,我想請你出任‘常青藤’的副總經理和‘常青藤(上
海)’的總裁,‘常青藤(上海)’百分之二十的股權將過戶到你的名下,‘東
星’在上海的業務也需要你鼎力相助,咱們現在就可以簽一份意向書。

  我相信,憑你的能力和已經存在的關係,‘常青藤’接管‘農凱’在上海的
生意應該不成問題。」

  古全智不說要怎麼搞掉毛正毅,卻先說事成後的報酬,吳倍穎知道這是因為
他是有十足的把握,也表明自己將要面對的是對舊東家的全面背叛,“那我需要
做什麼來得到您所說的一切呢?」

  “不難。」

  侯龍濤和古全智相視一笑…第二天上午,吳倍穎就乘飛機回上海了。

  同一天,“東星”的三家網吧同時被人砸了,所幸是無人受傷。

  侯龍濤並沒有報警,他的這一舉動是很符合黑道兒的規矩的,但更多的人認
為他是要自行解決。

  在這之前,他與“霸王龍”出現矛盾的事兒已經開始在北京黑道兒上流傳開
來了…一天之後,開往上海的T13次豪華列車的一間包廂裡,一坐一躺著兩個
年輕人,坐著的那個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深深的吸了口煙,“文龍,睡了嗎?


  “睡他媽屁啊,”躺著的那個翻身而起,“你又不關燈,又他媽一個勁兒的
抽煙,還時不時的歎兩聲兒氣,我他媽怎麼睡?」

  “哼哼,聊會兒天兒吧。」

  侯龍濤把煙盒兒扔了過去。

  “行,聊吧,你就先說說咱們為什麼不坐飛機。」

  “機票是有名字的,就算是在機場買,電腦都是聯網的,上海方面立刻就會
知道,這次對付的不是個小混混、土流氓。」

  “切,他有那麼機靈嗎?再說就算他知道咱們去上海了又怎麼樣,上海又不
是什麼軍事禁區。」

  “唉,現在的世界,只有不小心,沒有太小心。」

  “那你怎麼又讓姓吳的坐飛機走啊?」

  “毛王八有意害他,八成已經派人盯著他了,他怎麼走都是一樣。」

  “唉,”文龍撓了撓頭,“找倆人兒去取貨就完了,要不然乾脆就讓姓吳的
把東西帶回北京,咱倆為什麼非得去上海啊?」

  文龍叼著煙,又困又睡不著,自然就全是抱怨的言語。

  “讓別人去我不放心,至於為什麼不讓他把東西帶回北京,我一天見不到貨
我就坐立難安,老有毛正毅這麼一個大威脅不即不離的跟著我,你說我難受不難
受?」

  “我肏,既然是個大威脅,就你跟我去!?

  上海灘啊,歷來都是龍潭虎穴,最少也得帶上一車人啊,光咱倆,那不是白
給嗎?」

  “嗯…”侯龍濤皺起了眉頭,“有道理,我怎麼會把這點想漏了呢。」

  他看了一眼表,已經是2:00多了,“來不及了,弄好了咱們連一天都待
不到,希望不會有事兒吧。

  媽的,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是有點兒緊張了。」

  “至於嗎?我就是那麼一說,你在北京的鬧市動手,不到兩分鐘巡警就來了
,上海也不會差到哪兒去的。」

  “嗯,不過還是那句話,只有不小心,沒有過分小心。」

  “‘霸王龍’那件事兒你打算怎麼辦?」

  “沒什麼怎麼辦的,來著看吧,其實遲早要和他有接觸的,不是合作就是衝
突,現在事端已起,更是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侯龍濤搖著頭又叼上一顆煙,“一大堆的事兒都趕在一起了,想推也推不掉
啊。」

  “四哥,”文龍為他點上煙,“說實話,我看你這一段兒都不是很開心啊,
老顯得有點兒累,是不是我的嫂子們在床上太厲害啊?““你丫那,剛說幾句像
樣兒的話,立刻又沒正形兒了,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這一段兒勾心鬥角的事兒太多了,確實是很累,想想以前的日子,上學、打
架、泡妞兒,閑來無事玩兒玩兒牌,哼哼,唉…”“你他媽別老是唉聲歎氣的,
少見你這種億萬富翁。」

  “值得嗎?現在看來,老老實實的掙工資,找個好女人成家生子,家人朋友
,老婆孩子,普普通通的過一輩子,也沒什麼不好的。」

  “呵呵,你丫腰纏萬貫了才說這種話,要是現在讓你過回普通人的人的生活
,你幹嗎?」

  “能有幾個老婆?」

  “當然只能有一個了,你要是花,嫂子就像普通女人那樣撒潑。」

  “肏,那還是別了。」

  “哈哈哈…”兩個人同時笑了起來。

  “四哥,你也別想得太多了,這是你的命,我太瞭解你了,你是聰明人,你
是不可能甘心過普通人的生活的,機遇不來你都會去找,更別提機遇自己送上門
兒來了。」

  “是嗎?你還瞭解我什麼?」

  “你說勾心鬥角太累,實際上你喜歡耍心眼兒,咱們認識十好幾年了,從小
兒你就喜歡。」

  “怎麼見得啊?我自己都不覺得。」

  “我也就是感覺,就像那個跟你搶任婧瑤的傻屄,要是我,撐死了就是抄人
跟丫碼;還有每次去別人的地盤兒勊架,你都是這設計那設計一通兒,跟他媽排
兵佈陣一樣。」

  “呵呵,也許吧,也許我是喜歡耍心眼兒,人啊,最不瞭解的就是自己。」

  “我覺得你這樣挺好,至少對我挺好,你出國之前那麼多年,除了自願,咱
們只進過一次看守所兒,你一走,四年裡我和大哥他們都不知被弄進去幾次了,
等你一回來,快一年了,咱們又都是順風順水,我算看出來了,有四哥你在,就
只有咱們算計人,沒有咱們被人算計。」

  “唉,你對我太有信心了,你四哥我剛剛就被人玩兒了一回。」

  “是嗎!?

  誰啊?怎麼回事兒?」

  自己崇拜的“計算王”居然被別人耍了,那可得聽聽。

  “古老闆。」

  “古老闆?誰古老闆啊?三…三哥他舅舅!?」

  “你還認識別的古老闆嗎?」

  侯龍濤用鼻子向外噴著煙,“薑是老的辣,老炮兒絕不能小看的。」

  “說說,說說。」

  “其實也不能叫玩我,他也不是真的要害我,我不光沒什麼損失,還有賺,
但我懷疑他確確實實是利用了我一把。

  老實說,他的計畫並不是完美無缺,中間出了一個很大的漏子,如果不是我
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把它堵上了,現在的形勢不知道有多糟呢。」

  侯龍濤說話聲音並不大,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你他媽說明點兒,”文龍可是急得直撓頭,“別嘀嘀咕咕的像個老娘們兒
一樣。」

  “我現在不能跟你說,有很多環節我還沒想清楚。」

  “肏,那有什麼不能說的,你說出來我也能幫你想想,除非你丫就是嫌我傻
,既然你想不出來的,我就更想不出來了。」

  “你他媽想哪兒去了。」

  侯龍濤笑了起來。

  “是不是?是不是?不是你就說。」

  文龍都站起來了,還是不依不饒的。

  “行行行,坐坐坐坐下,今天我跟你說的話是要保密的。」

  “放心吧,你說過是保密的話,我什麼時候讓第三個人知道過?」

  “那好,我的想法完全是猜測,並沒有什麼事實根據。」

  侯龍濤把心裡的疑慮都說給了這個被自己當成親弟弟的小夥子。

  文龍就像聽說書的一樣把侯龍濤的話聽完了,“肏,跟他媽《三國》似的,
聽你講故事就是有意思。」

  “你大爺,我費了這麼多唾沫,你想出什麼來了?我的疑問你能解嗎?」

  “沒戲,我剛才不就說了嘛,你想不出來的,我更想不出來了。」

  “王八蛋,你剛才可不是這兒語氣,媽的,你小子也來陰我。」

  “沒有沒有,反正睡不著,與其聽你唉聲歎氣的,不如讓你給我講故事。」

  文龍笑了笑,但馬上又換上了一幅嚴肅的表情,“如果你估計的不錯,雖然
古叔叔並沒有要害你的念頭,可他畢竟是給你設了個套兒,其實他是咱們的長輩
,被他稍稍利用一下也不是不能接受,但你說三哥事先知不知道,他有沒有份兒
?」

  “你說呢?如果你家老頭兒讓你幫他做同樣的事兒,你會不會做?」

  “完全一樣的情況嗎?」

  “對,對我沒有什麼特別直接的負面影響。」

  “可還是有那麼一點點一點點,但卻是永久的間接負面影響啊,”文龍抬起
頭,閉上一隻眼,拇指和食指舉在面前形成一條極窄的縫隙,“我不會做的。」

  “那就是了,我相信三哥事前並不知道,說不定古叔叔就是打算永遠都不讓
他知道。」

  “四哥,你就真的這麼信任我們?對我們從來不懷疑?」

  “哼哼哼,一個男人一輩子要是沒有幾個能夠完全信任的朋友,那就只能用
‘可憐’來形容了。」

  侯龍濤望著地平線上露出的魚肚兒白,臉上出現了笑容…早上8:08,T
13次列車準時停在了上海火車站。

  大約半小時後,侯龍濤和林文龍並肩來到了站前廣場上,四月初是上海在一
年中為數不多的幾個讓人舒服的季節之一,兩個徹夜未眠的年輕人都感到精神一
爽。

  “大上海”,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經濟之都”,世界聞名的現代化大都市,
用什麼來招待這兩位不速之客呢…第九十章

  新上海灘(一)編者話:還是要請教一下兒上海的讀者,黃浦江裡讓不讓打
魚啊?大部分國家在審理民事案件的時候還是比較公正的,刑事案件的審理才能
真正的體現一個體系是否接近完善、是否優於另一個體系,我在國內也聽過不少
關於中國刑事案件的段子,也曾經嚮往過美國式的“民主、人權”,可在這兒住
了四年多,發現美國的刑法才是真正的笑話,美國的法官、律師對於法律、道德
和人道的理解更是笑話。

  吳倍穎所簽署的合同到底有沒有法律效力,香港作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個
行政區劃,它的法律不可能,也無權不承認中國政府對於國有銀行的行政規定之
一——《外匯管理條例》。

  “中銀香港”沒有見到批文就貸款,也就是知道吳倍穎是越權,這就符合了
《合同法》的第五十條(在現實中,周正毅是通過“中銀上海”坐的擔保)。

  我可沒把話說滿啊,我說的是我看過的長篇裡,《武林啟示錄》我沒看過,
不過還是特意去找來前八部,如果真是一次貼半部的話,那就是一萬兩千多字,
正好相當於兩章《金鱗》,如果影子老大是在八天內完成的,那我真是自歎弗如


  我沒看過《武林》,也不打算看,但這決不是說它不經典,只是第一人稱的
H文我從來不看,少我一個讀者,肯定不會動搖《武林》的地位的。

  確實,《金鱗》有不少地方可以硬加進H,就像上一章的火車,我原先也想
強加個漂亮的乘務員或是淫蕩的旅客一類的,但最終沒有,為什麼?我想大家知
道原因。

  我估計下一章都不一定能見到肉。

  每章的6300字是以Word裡的Word Count為標準,只指正
文,不包括編者話。

  *********************************
**4卅11卅2003按照吳倍穎提供的消息,他所知道的、能給毛正毅定罪
的證據被分別存放在了兩個地方,一個是江甯路118號,農凱集團總部所在的
興業大廈B座,毛正毅將他這些年來行賄的名單、數額、日期以及一些與周玉萍
一起作假賬後留下的真實帳簿存在了總裁辦公室的電腦裡(不知道為什麼,大的
經濟罪犯都要留下自己犯罪的證據,反正電視裡都是這麼演的)。

  另一個是位於虹橋路2419號的四星級龍柏飯店,那是毛正毅旗下產業,
他將招待一些上海大佬找女人作樂的錄音錄影存在了那裡的保險箱裡,大概是他
為了在自己走投無路之時進行最後一搏而儲備的資本。

  雖然這些不能算是罪證,但也十分重要,所以古全智也沒打算放過。

  侯龍濤和文龍叫了一輛計程車,直奔龍柏飯店,到了之後他們並沒有進樓,
而是來到了停車場,找到一輛銀灰色的“豐田巡洋艦」。

  侯龍濤掏出一把鑰匙,插入門鎖裡一擰,“就是這輛。」

  兩人分別上了兩排後座兒,然後就側躺在了車上。

  文龍掏出手機,“喂,我們已經到了。」

  大約十分鐘之後,吳倍穎從龍柏飯店出來了,手裡提著一個黑色的公文箱,
開走了自己的那輛自動檔的“巡洋艦」。

  跟著吳倍穎的兩個中年男人上了一輛桑塔納2000,緊隨其後的駛出了停
車場。

  “吳先生,事情進行得順利嗎?」

  侯龍濤坐直了身子,後車窗上貼著黑膜,不怕會被後面的人看到。

  吳倍穎把副座上的公文箱遞到後面,“都在這裡了,還算比較順,‘龍柏’
裡還沒人敢攔我,看來毛正毅認為還沒到該對我下手的時候。」

  “哼哼哼,”侯龍濤打開了箱子,除了錄音帶、錄影帶,還有好幾本兒偷拍
的照片兒,裡面不光有上海大佬的,還有幾個港臺商人,“還真他媽挺全的。」

  文龍拿了一本兒翻看起來,“我肏,還有牛家鼎呢?」

  “真的假的?鐘楚紅她老公?」

  侯龍濤回頭把像冊拿了過來,只見一張照片兒上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傢伙
,正往一個坐在他腿上的年輕女人嘴裡灌酒,女人的樣子好像很不情願,那個男
的不認識,女的可認識,竟然是楊恭如,“你怎麼知道這是牛家鼎的?」

  “切,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牛家鼎是香港最出名的廣告人,我要是連他都
不知道那就不用混了,而且前年我還看過一篇對他的專訪。」

  “呵呵,行,我算沒白教育你小子。

  唉,真是可惜了鐘楚紅,嫁給這麼一個老土豆兒,鮮花兒牛糞啊。」

  侯龍濤最喜歡的女演員就是鐘楚紅了。

  “說不定人家年輕的時候玉樹臨風呢,你的鐘楚紅也不可能永遠都是那個‘
紅豆妹妹’,她現在也該有四十多了吧?我看倆人兒挺合適的。」

  “啊呸,四十三歲的‘紅豆妹妹’和三十一歲的‘紅豆妹妹’沒區別。」

  侯龍濤把像冊扔回了箱子裡,“那個楊恭如不是老毛的小妾嗎?怎麼讓別人
給玩兒了?」

  他這句話是沖吳倍穎問的。

  “哼,林先生說的沒錯,牛家鼎是香港廣告第一人,在商界的關係很廣,為
了能和‘中銀香港’掛上鉤,我分批請了好幾個香港的名人來滬,金錢美女一通
招待,輪到牛家鼎的時候,他老婆是鐘楚紅啊,普通女人大概都買不動他,我跟
毛正毅一商量,你猜他在二十二億港幣和一個女人之間,他會選誰?」

  “要是我四哥,他肯定選女人,”文龍接過話茬兒,“不過毛正毅嘛,說不
定他連老媽都能賣。」

  “你這話算是說對了。」

  吳倍穎雖然覺得文龍的話很粗俗,但卻屬於話糙理不糙。

  “楊恭如就答應了?」

  侯龍濤覺得楊恭如怎麼說也是個女明星啊,又總是以清純的形象出現,還不
至於這麼下賤吧。

  “演藝圈就是一個大‘雞場’,只要價錢合適,不論男女,都會做的。」

  “就沒有例外嗎?」

  “有,但鳳毛羚角,其實楊恭如也算是沾點邊,她本性還不錯,屬於那種小
家碧玉,比較文靜、內向,結果碰上毛正毅那種老流氓,兩人第一次的時候是用
藥的,往後的事就像拍電影一樣,羊入虎口,不說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過那天晚上姓牛的喝多了,什麼也沒幹成。」

  “哼哼,現在的娛樂圈兒真是烏煙瘴氣啊,女人不自重,男人不自尊,全是
一群只有臉蛋兒沒有演技的花瓶兒。」

  侯龍濤點上顆煙,一臉的不屑,他倒不是真的關心那些事情,也不想瞭解什
麼演藝圈兒的黑幕,因為他至今還沒有想做影視生意的打算。

  “巡洋艦”在公路上行駛了一段時間,“2000”始終不即不離的跟在後
面,看來“桑塔納”並沒有受過什麼跟蹤訓練,毫無技巧可言,就連最基本的不
斷變換車距都沒有。

  吳倍穎加快了車速,轉了幾個急彎兒,看了看後視鏡,“不行啊,甩不掉,
”他有點兒著急了,已經進入了鬧市,速度是提不起來了,“要不要再繞幾圈兒
?」

  “上海的交通真是比北京的還差,”侯龍濤左右看看,“那是什麼地方?」

  他指著不遠處一群酷似北京西客站的建築物問。

  “那是世貿商城。」

  “商城…”侯龍濤的眼珠兒轉了轉,“開過去。」

  “巡洋艦”緩緩的駛入了商城邊的非機動車道,“2000”也跟了過來,
兩車之間隔了一輛“大眾寶來」。

  吳倍穎把自己的錢包兒交到了後面,侯龍濤和文龍把身上帶的現金都掏了出
來,連一塊、兩塊的鈔票都沒落下,跟吳倍穎的和在一起,總共能有一萬多塊,
把它們用力的壓成一摞,撕下車裡一張報紙的邊緣,將錢纏住,“媽的,這筆錢
記在老毛的頭上了。」

  “巡洋艦”第二排的窗戶打開了,侯龍濤一甩手,一捆人民幣向後飛了出來
,正好砸在“寶來”的擋風玻璃上,“砰”的一聲,鈔票立刻就四散飄飛了起來
,還算比較壯觀。

  “寶來”的司機嚇了一跳,反射性的一腳就把車跺住了,也不知道“桑塔納
”在想什麼,居然一下兒頂上了“寶來”的屁股,但因為車速本就很慢,並沒有
大礙。

  雖然現在剛過週五上午9:00,但對於地處人口上千萬的大都市鬧市的商
城門前來說,永遠都是熙熙攘攘的。

  天上掉錢的事兒可不是天天都能碰上的,人流在極短暫的震驚過後,開始向
“寶來”湧來,一時之間就把道路堵塞了,但“巡洋艦”卻一刻沒停,已經駛出
了非機動車道,加速開跑了。

  侯龍濤本來只是想用人群把“2000”堵住,並沒有預料到會出現追尾的
效果,眼看著“寶來”的司機氣急敗壞的下了車,大有不依不饒的架式,連錢都
顧不上搶了,“巡洋艦”上的三個人都是一陣大笑。

  “咱們抓緊時間,趕快把事兒辦完。」

  侯龍濤是在催吳倍穎開快點兒,就現在而言,上海還不是久留之地。

  “你們想沒想好怎麼把資料弄出來啊?沒有毛正毅或是周玉萍在,別人是不
許單獨進入總裁辦公室的。」

  “不就是一個女秘書看門兒嘛,還怕搞不定她?」

  “你們千萬別亂來。」

  “你還想把事情瞞住是怎麼招啊?」

  “不是,我是說你們不要下手太重。」

  “放心吧,弄不死她的。」

  文龍和侯龍濤都開始換衣服。

  “毛正毅的電腦不在網上,我的密碼是不管用的。」

  “哈哈哈。」

  文龍突然大笑了起來。

  “怎麼了?」

  吳倍穎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傻話,他對於Computer、Networ
k什麼的並不瞭解。

  “沒事兒,不用理他,”侯龍濤撇了撇嘴,“他就是想起我和他商量這事兒
時的情景了,我算是讓他逮著一回。」

  “呵呵呵,”文龍眼淚都快出來了,“我四哥讓我去買了一個外接的USB
網卡,一個Hub,兩根兒網線,又讓我準備WinXP的盤。

  等我把那些東西都弄來了,他才告訴我是要建PeerToPeer的網,
升級老毛的OS,下載他的硬碟,逗死我了,哈哈哈。」

  “怎麼逗了?」

  吳倍穎還是不明白。

  “簡直就是殺雞用牛刀,又不是怕人知道,直接把硬碟卸走不就完了,哈哈
哈。

  我四哥這種人就是喜歡把事情往複雜方面想,丁哥早就說過了,有的時候最
簡單的方法就是最可行的。」

  “你丫別沒完。」

  侯龍濤氣呼呼的叼上煙,自己確實是犯了一回傻。

  說話間,已經到了興業大廈,吳倍穎把車開到只有內部車輛才可以進入的地
下停車場的入口處,按下了窗戶,把卡插入了識別機裡,“小王。」

  “吳總,好久不見了。」

  值班室裡的警衛一見是熟人,都沒往車後座兒上看一眼。

  自動路障抬起後,“巡洋艦”就長驅直入了。

  停好車,吳倍穎一人離開了。

  五分鐘之後,穿著“內保”制服的兩個年輕人從車上下來了,文龍還抱著一
個安全攝像機的包裝箱,他們直接乘坐停車場的電梯上樓,這樣就避免了和在大
堂值班的保安碰面。

  “小姐,早上好。」

  兩人找到了總裁辦公室,外面果然坐著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女秘書,長得還
可以,侯龍濤主動上前打招呼。

  “早上好,我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

  那個女人語氣很客氣,但只是抬頭看了一眼,發覺是兩個保安,就又低頭去
做自己的事兒了。

  “我們收到通知,是來給毛總的辦公室裝保安攝像機的。」

  女秘書又抬起了頭,聽兩人的口音就不是本地人,相貌還很生,好像從來也
沒見過,“沒有人告訴我啊,毛總現在不在,等他回來再說吧。」

  “是吳總叫我們來的。」

  “是嗎?那也不行,沒有毛總在,這辦公室是不許人進的。」

  就在這時,吳倍穎從自己的辦公室出來了,“嗨,你們還挺快的,剛打電話
,你們就來了。」

  “噢,部裡正好有幾套庫存。」

  “吳總,”女秘書站了起來,“您什麼回來的?」

  “前天剛回來,一直在‘龍柏’那邊來著。

  儂忙儂的吧,我帶他們進去。」

  吳倍穎說著就掏出了門卡。

  “吳總,吳總,”那個女人上了一步,“您知道毛總的規矩的,要是他知道
了,會炒我的。」

  “沒事,毛總要怪儂,儂就往我身上推。」

  吳倍穎還是把總裁辦公室的門打開了,文龍和他一前一後的走了進去,暴力
是他們的最後一招兒,如果能和平過關最好。

  “這…我還是給毛總打個電話吧。」

  女秘書惹不起吳倍穎,但更不敢不聽毛正毅的指示,她回到自己的桌前,拿
起了聽筒。

  侯龍濤左右看了一眼,走廊裡正好兒無人,他一個箭步躥到了女人的背後,
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另一條手臂箍住了她的腰,把她的雙腳提離了地面,還沒等
她從震驚中緩過神兒來,就已經被抱進了辦公室裡。

  吳倍穎立刻把門關上了…***




  ***




  ***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賠了一千塊錢,“2000二人組”終於擺脫了
“寶來三人組”的糾纏。

  本來其中一個一看“巡洋艦”跑了,就想給毛正毅打電話的,結果“寶來”
上的三個人以為他是要叫人,一上來就把他們的手機搶了。

  那兩個人其實是上海黑道兒上的人物,要在平時,肯定是大打一架的,但今
天情況不同。

  其實“寶來”根本就沒受什麼“傷”,只是掉了一小兒塊兒漆,對於這個檔
次的車來說,絕沒有整車重噴的必要,但三個人看出對方好像急於脫身,乾脆就
一口價,一千塊,要不然就等交警來處理。

  兩人只為趕緊離開,也就答應了敲詐,但也把“寶來”的車牌兒記下了,打
算日後再報復。

  “喂,毛總,跟丟了。」

  “儂是幹什麼吃的!?

  他這兩天都幹什麼了?」

  “也沒什麼特殊的,就是在‘龍柏’視察工作來著,檢查了一下保險庫,從
公司的單位裡取了一些檔,然後…”“等等,他從公司的單位裡取了東西?」

  “是。」

  “儂怎麼不早彙報?」

  電話另一邊的毛正毅真的是怒吼了起來。

  “您…您說只有他在‘興業’的行動才需要具體彙報的。」

  “他媽的,廢物!儂現在在哪裡?」

  “還在‘世貿’外面。」

  “儂還等什麼?現在就給保安部打電話,讓他們派人在我辦公室外面守著,
誰也不許進,儂也要去,在我回去之前,儂一步也不許離開,有什麼情況立刻通
知我。」

  “是是,毛總放心。」

  放下電話後,毛正毅快速的在極盡奢華的大臥室裡踱步,他不明白是什麼促
使一向忠心耿耿的看家狗在毫無先兆的情況下咬自己一口,而且還是直接去咬自
己的救命稻草。

  他又抄起了電話,“立刻去機場。」

  可惜的是由於“非典”的影響,以香港作為起點或終點的航班都減少了,本
應是每天都有回上海的航班變成了二、四、六三天,他不得不先從陸路到深圳,
再乘飛機…***




  ***




  ***




  ***“唔唔…”女秘書拼命扭動著身體,眼中充滿了恐懼,她被按到了書
桌前的高級木椅上。

  文龍把箱子扔在地上,從裡面取出一卷兒寬膠條兒,過來先把女人的雙臂纏
在了兩個扶手上,緊接著又把她的嘴封上了。

  侯龍濤騰出了手,從紙箱中取出改錐,開始拆電腦,原來箱子裡就只有兩樣
東西。

  文龍把女秘書的雙腿分開,正好兒能和椅子的兩個前腿兒纏在一起。

  女人穿著一跳短裙,兩條絲襪中的玉腿還真挺好看的。

  文龍邊慢慢的站起,邊順著她的雙腿向上摸,直到摸到了內褲的邊緣,他裝
出一副變態奸魔的表情,拍了拍女秘書慘白的臉頰,“嘿嘿嘿,等我辦完事兒再
陪你玩兒個痛快。」

  “玩兒你大爺,”侯龍濤輕輕踢了文龍的屁股一腳,他已經把兩塊兒硬碟都
拆下來了,“走吧。」

  “等等。」

  文龍用剩下的膠條把女人和椅背兒固定在一起,“呵呵,小姐,我們是‘正
義三人組’,不會傷著你的,說不定以後咱們還有見面的機會呢,哈哈哈。」

  三個人剛剛大搖大擺的出了總裁辦公室,就看到兩個保安從拐角處走了出來


  保安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對面是吳倍穎和兩個從沒見過的“內保”,
而且自己才接到不許任何人進入總裁辦公室的命令,“吳總,這兩位是……?你
們…?」

  侯龍濤走到兩人的面前,一臉友好的笑容,猛然用手裡的兩塊兒硬碟砸在了
他們的腦門兒上,他們連哼都沒哼,就暈倒在地了…***




  ***




  ***




  ***“毛總,不好了,吳總已經離開‘興業’了,他們三個人,打暈了兩
個保安,還把您的秘書綁起來了,他們把您的硬碟偷走了。」

  “…”毛正毅手裡的電話掉在了車裡,他一陣頭暈。

  “毛總,毛總,怎麼辦啊?」

  聽筒裡的人還在請示著。

  毛正毅撿起手機,“儂立刻派人到機場、碼頭、火車站、長途車站,再讓所
有的計程車公司把包車離滬的情況都報上來。

  另外兩個是什麼人?」

  對方根據保安的敘述,把他們的長相形容了一下兒。

  “侯-龍-濤,”毛正毅把牙咬得“咯咯”直響,“絕不能讓他們三人離開
,就算是把上海灘翻個個,儂也要把他們留住,活的可以,死的,也可以。」

  老毛下一個電話是打給上海市公安局的…***




  ***




  ***




  ***虹橋機場的售票視窗處站著三個男人,正在打聽去北京的航班的情況


  櫃檯後的小姐查了查電腦記錄,“今天十五點以後的航班都取消了,其它的
也都滿員了,只有十二點三十五起飛的CA1568的公務艙還有一個空位。」

  “只有一個?」

  “嗯…十四點十分起飛的MU581的頭等艙有五個空位,但因為那是從洛
杉磯飛過來的,再轉飛北京,所以是在浦東機場。」

  “好,”侯龍濤掏出信用卡,“CA1568的一張,吳倍穎,MU581
的兩張,侯龍濤,林文龍,三個都是先生。」

  “好的,”小姐把票開了出來,“CA1568還有不到四十分鐘就要起飛
了,您需要抓緊時間。」

  “謝謝。」

  三個人離開了櫃檯,侯龍濤把一張機票交給吳倍穎,“吳先生帶著東西先走
吧,我會給古叔叔打電話,讓他派人接您。」

  “四哥,走吧,”看著吳倍穎進了候機廳,文龍轉過身,“咱們也得抓緊時
間。」

  “急什麼,還有兩個多小時呢。」

  “咱們怎麼去?」

  “當然是開車了,”侯龍濤把手裡的鑰匙一拋,“我還真沒開過大車,試試
什麼感覺。」

  “你他媽認道兒嗎?」

  “他車裡有地圖,我駕駛‘巡洋艦’,你是導航員。」

  兩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大廳…“那是老吳的車吧!?」

  “沒錯。」

  “快快,快追,我打電話叫人。」

  在虹橋機場二層,一輛“捷達”裡的人發現從下層的停車場開出來一輛“巡
洋艦”,“捷達”司機的眼神兒很好,看清了豐田的牌照,正是吳倍穎的車,立
刻就跟了上去。

  侯龍濤可不知道已經被人盯上了,開的並不是很快,不一會兒“捷達”就與
他並行了。

  “四哥,看外面。」

  “怎麼了?」

  侯龍濤一扭頭,只見“捷達”副座兒上的人正在示意自己把窗戶打開,因為
他看不見自己,樣子好像還很著急。

  侯龍濤把車窗按了下來,“有事兒嗎?」

  他知道對方聽不見自己說什麼,所以臉上的表情也表達了同樣的意思。

  “捷達”裡的人向“巡洋艦”的後輪兒指了指,然後就把車窗關上了,“捷
達”也稍稍的減速,落到了後面。

  “什麼事兒啊?」

  文龍低頭看著地圖。

  “肏,可能是後輪兒癟了,沒覺出來啊。」

  這種在路上互相提醒的事兒是常見的,並沒有什麼不尋常的,雖然侯龍濤真
是沒覺出跑偏,但出於安全起見,他還是把車駛向了停車帶。

  侯龍濤停下車,打開門兒,想要下去檢查一下兒,一條腿已經邁了出去,突
然發現“捷達”也在後面不到五米的地方緩緩的停下了,這可就有點兒奇怪了,
難不成他們還要幫自己換輪胎?這年頭兒,這麼熱心腸的人還真沒見過。

  “捷達”擋風玻璃左上角兒上貼著的一張通行證一類的東西引起了侯龍濤的
注意,仔細一看,上面竟然寫著“上海地產”四個紅字兒。

  與此同時,“捷達”的四個車門兒全開了,四個人開始下車,其中一個手上
不知道拿了什麼東西,陽光射在上面,把侯龍濤的眼睛晃了一下兒。

  “孫子抄傢伙了。」

  這是他腦子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

  “四哥,你幹嘛呢?」

  文龍看到侯龍濤的動作停止了,還以為他是突然懶得下車了,“肏,懶屄,
行了,行了,我下去看看吧。」

  他說著就要下車。

  “別動!是毛王八的人!」

  侯龍濤連車門兒都沒來得及關,掛上檔,一腳油兒就躥出去了。

  “捷達四人組”一看目標識破了自己的身份,趕忙又都回到車上。

  “快追,吳倍穎在車上嗎?」

  “不知道,可能在吧,不管怎麼招,先把他們攔住再說。」

  “他們現在在延安路,由西向東。

  拐了拐了,上了南京路。」

  其中的兩個開始通過手機調集攔截目標的人馬,看來還不止一路…
2011-1-3 11:29#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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