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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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無聊瑣事編者話:有讀者說在人物對話時使用京腔兒可以理解,但不知道我
為什麼要在敘事的時候也用兒話音,理由只有一條兒,沒有兒話音,我自己讀起
來不舒服,寫作先是娛己,才是娛人嘛。
侯龍濤的亂倫情節是不可能在文中出現的,這是我當初公佈的寫作原則之一
,我倒不是對於亂倫作品的作者有什麼偏見,但我確實是把自己的思想賦予了侯
龍濤,而且《金鱗》從整體上說是一部現實題材的小說,每個人或多或少的都會
有點兒戀母情結,可如果在現實中,一個人真的對自己的母親、姐妹產生了“插
一插”的念頭,哼哼,不客氣的說,那可就真是不折不扣的“禽獸不如”了。
Icebaby剛滿二十嗎?那怎麼可以看H小說呢?哈哈哈。
因為問的人很多,所以再提示的稍微明顯一點兒,對“老七”有疑問的讀者
,把任婧瑤第一次出場時的故事再看一遍。
請對於我發文速度不滿的讀者,請不要再在回復中催稿了,每次看到“快寫
啊”、“太慢了”、“加快”一類的回復,都讓我覺得我是半個月才發一章。
網上有很多關於為什麼《金鱗》受歡迎的評論,或者說是推測,我也來做個
推測,《金鱗》中,所有倒楣的人都是惡有惡報,大家可以找一找,沒有一個是
完全的“好人”(可能唯一一個受了池魚之殃就是張軍的老婆)。
相反的,《金鱗》裡善良、弱小的女性都是受保護的物件,對於一個男人來
說,這種文章看著才舒服。
反觀現在風行的虐文,清純的少女、賢淑的妻子、善良的母親、無數沒有傷
害過別人的女性的下場是怎樣的。
當然了,看著她們發洩一下兒讀者的獸性,無可厚非,畢竟不是真的去殘害
現實中的人物。
但我認為,大部分讀者的內心深處沒有那麼多的獸性,所以雖說我文筆差了
點兒,H也沒什麼新意,《金鱗》這種“色亦有道”的小說還是會受歡迎。
把女人抱在懷裡精心的呵護,永遠都比肆無忌憚的虐待一個女人更能使男人
滿足。
純屬個人胡說,絕無它意。
*********************************
**3卅21卅2003-4卅3卅2003還沒等二人進入正式的話題,服務
員就通知他們咖啡廳要關門兒了,他們只好移座到大堂的休息廳。
“吳先生有沒有意思來‘東星’幫我?」
侯龍濤點上一顆煙,然後把煙盒兒遞到吳倍穎面前。
“我抽不慣混合型的香煙。」
吳倍穎掏出了自己的精裝“紅塔山」。
“呵呵呵,那咱們的習慣正好兒相反,我是不抽烤煙。」
“不光是習慣不同,互相也不瞭解,我想咱們大概是沒有機會合作的。」
“我只是個無名小卒兒,吳先生當然對我不會有什麼瞭解了,但我對您的瞭
解八成兒比您想像的要多一些。
真是很遺憾,您不打算幫我,但如果吳先生有時間的話,可以對東星集團進
行一些瞭解,我的邀請是永久有效的。」
“謝謝侯先生這麼看重我。」
吳倍穎的言語客氣了不少,“永久有效”,足以表示對方的誠意了。
“既然吳先生沒興趣加入‘東星’,您對進‘常青藤’有沒有興趣呢?」
侯龍濤喝了口礦泉水兒。
“‘常青藤’?古總的‘常青藤’?」
“對。」
“是古總要你來的?呵呵,全智真是永不放棄啊,唉,我還是不能答應,至
少現在不能。」
侯龍濤一邊的嘴角兒微微的向上翹了一下兒,吳倍穎的最後半句話暴露了兩
點,一是“上海地產”現在確實處於困難時期,二是他對毛正毅的忠心不知道為
什麼,已經有所動搖了,因為據古全智介紹,在過去四年多裡,不下十五次的私
下邀請,他從沒流露出一丁點兒要離開“上海地產”的意思。
“看來毛老闆遇到的麻煩還真不小啊。」
侯龍濤開始進攻了。
“什麼麻煩?」
“吳先生怎麼問起我來了?要說您應該是最清楚的人啊。」
“我不知…”“財政困難嘛,吳先生太瞧不起我了。」
“呵呵,侯先生說笑了,我怎麼可能瞧不起您呢。
不過‘農凱’向來是以財力雄厚著稱的,哪來的財政困難。」
吳倍穎的警惕性很高。
“哈哈哈,吳先生還說不是看不起我,那天吃飯我又不是不在,還有如雲那
件事兒,您不會是以為我的智力有問題吧?」
“噢,我想侯先生是誤會了,‘農凱’是在籌資以支持更大規模發展,並不
是因為什麼財政方面出了問題。
您也是生意人,應該明白,做買賣是不可能永遠依靠自己的資金的。」
“對對,但是做買賣更不能永遠都依靠別人的資金,不過毛老闆能不用外匯
管理局的批文就貸出二十二億港幣,也真是神通廣大了…”“這…”吳倍穎臉上
的驚訝只是一閃即逝,但侯龍濤卻看得明白,趕忙繼續,不給他否認的機會,“
如果他有批文,您也不用費盡心思從別的企業找錢了,吃銀行才是‘農凱’的一
貫作風嘛。」
“我們手續齊全,吃銀行也沒什麼不正常的,至於這次為什麼不找銀行,哪
怕不是商業秘密,我也沒必要對您解釋。」
“我也不需您解釋,你我都清楚其中的原因,‘農凱’已經到了走投無路的
地步,沒有東西可以抵押給‘中銀香港’,真正有實力的企業又都知道你們在做
些什麼,不敢和你們摻合,我想您不用我詳細的分析吧?」
“您跟我說這些,到底目的何在?」
吳倍穎確實不用侯龍濤再說,他能感覺到對方是真的猜到了“農凱”面臨著
嚴重的財政問題,但他並沒有更多的重視這小子,因為他確信這是古全智傳授的
。
“很簡單,千軍易得,一將難求,‘農凱’的路已經走到頭兒了,我不希望
看著吳先生出眾的才華與其一起覆滅。」
“哼哼,”吳倍穎笑了起來,“覆滅?侯先生太危言聳聽了吧?」
“也許是,但您不否認‘農凱’面臨著空前的危機吧?您是商場的前輩、大
家,對形勢肯定有一個比較全面的認識,您真的有信心渡過難關嗎?您覺得有可
能渡過難關嗎?」
“當然了,事在人為。」
“自欺欺人。」
侯龍濤的臉上突然換上了一幅鄙夷的神情。
“侯先生,我一直都對您很尊重的,至於許小姐那件事兒,我事先並不知道
她和您的關係,而且我也多次勸告過毛總不要心急。」
“這些我都知道,要不然的話咱們今天就不會是在這兒同桌兒聊天兒了,我
拼了自己的前途不要,也會拉您陪葬的。」
“那我就不明白您為什麼要諷刺我了。」
讀書人嘛,吵架都像是在講道理。
“您是指‘自欺欺人’嗎?您明知不可為,卻還要裝出胸有成竹的樣子,不
叫‘自欺欺人’?哼,實話實說,我還沒對您的人品發表評論呢,怎麼能叫做諷
刺?」
侯龍濤不屑的表情更甚,就好像面前的人讓他噁心一樣。
“我的人品怎麼了?」
“您助紂為虐、為虎作倀,已經到了不可救藥的地步。」
“是嗎?那倒要請侯先生敲打敲打我了,您的這些話有什麼根據?」
吳倍穎並不生氣,因為他始終沒有弄懂對方的意圖,在這種時候,保持冷靜
是非常必要的。
“沒文化的人作惡,可以歸咎於無知,有文化的人作惡,就沒有任何的藉口
了。
毛正毅沒讀過書,但吳先生可是有真才實學的,你不說用你的學識行善,卻
幫著他為惡,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為了錢!你幫他違規購置地產,逼迫成百上千的普通上海市民流離失所(
這是文龍從老曾那兒得知的);你幫他走私販毒、逼良為娼、聚賭放貸,造成多
少人家破人亡(這是侯龍濤瞎猜、胡說的)。
除了錢,還能是為了什麼?你利慾薰心,還自認知書達理,真是知識份子中
的敗類。」
侯龍濤的語氣很嚴厲,還做出一副剛正不阿的模樣。
“你不要血口噴人。」
吳倍穎沒想到侯龍濤會如此單刀直入,對方的“指控”中有真有假,讓他一
時難以找出適當的言辭回擊,只能簡單的予以否認,但臉已經有點兒漲紅了。
“我誣衊你了嗎?你是不認那些缺德事兒,還是不認你做那些缺德事兒的動
機呢?」
侯龍濤發覺了他情緒上的輕微波動,急忙步步進逼。
“我都不認,我從來沒幫毛總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更不是為了錢才盡心盡
力的為‘農凱’出力。」
其實吳倍穎是完全沒有義務對侯龍濤說明什麼的,但正如古全智所說,他在
骨子裡還是個心高氣傲的書生,在“農凱”小十年,不求名不求利,雖然知道毛
正毅幹過不少壞事兒,可他從未直接參與過,他不在乎外人說自己有分兒,但卻
不能忍受自己的動機被懷疑。
“哼,是嗎?據我表舅講,當年就是因為你自視甚高,被人看成假清高,沒
人重用你,致使你鬱鬱不得志。
不過在這個金錢至上的世界裡,也許你自己都不覺得,再堅硬的傲骨也會很
快就被磨得圓滑的,否則的話,你不跟毛正毅同流合污,他又怎麼可能會讓你身
居‘農凱’副總的高位。」
“你根本就不瞭解毛總,他看重的是我的能力,只有他才真正的懂我,這些
年來,我不計名利的為‘農凱’嘔心瀝血,就是為了報答他的知遇之恩。」
吳倍穎有點兒激動了。
“我明白了,患難才見真情,所以就算現在毛正毅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巨額財
困,吳倍穎先生也一樣不會棄他而去。」
“沒錯,我沒在‘農凱’的巔峰期離開,就更不會在現在這個時候走,雖說
‘農凱’的財政困難也許已經到了難以挽回的地步,但‘士為知己者死’,我會
為毛總盡最後一分力的。」
吳倍穎這番話全是出自真心,說得慷慨激昂,雖然他已經知道毛正毅並沒有
把自己當做一家人,但當年畢竟只有他一人看到自己的能力,光憑這點他就值得
自己的忠心。
“好,吳先生果然不是有些只認錢的所謂人才可比,那我就不打擾了,咱們
以後一定會有機會合作的。」
侯龍濤面帶笑容,站了起來。
“嗯?」
吳倍穎也跟著起身,有點兒不明所以的和侯龍濤握了握手,“就這些嗎?」
“就這些,今天聽吳先生一席話,讓我受益匪淺。
對了,我剛剛用‘東星’百分之五的股份換了‘常青藤’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
侯龍濤離開後,吳倍穎在原地發了好幾分鐘的呆,他已經基本上恢復了平靜
,但卻始終沒弄清楚那個年輕人來找自己的目的,要說是請自己加入“東星”吧
,好像也沒怎麼勸說自己,而且剛才他離開前,臉上的那種笑容總讓人有不安的
感覺…***
***
***
***“雖說‘農凱’的財政困難也許已經到了難以挽回的地步,但‘士為
知己者死’,我會為毛總盡最後一分力的。」
“哢。」
侯龍濤把錄音機關上了,“怎麼樣?」
“不錯,你小子還挺精,知道把他的名字說出來。」
古全智坐在寬大的寫字臺後,“其它的都沒用,就把關於‘農凱’財困的幾
段兒截下來就行了。」
“您看多少天可以見報?」
“照片兒、錄音,加上書面的解釋,香港的媒體是不會放過這種料的。
下禮拜一我就讓人分寄出去,大概有個四、五天,最多一個星期,肯定能看
出效果來。」
“他們不會跟毛的有聯繫吧?」
“那是香港,不是上海,就算他在一、兩家有線,不會全都罩他的。」
“那就好。」
“你看看這個。」
古全智把桌上的一本雜誌推了過來,“第二十三頁。」
侯龍濤打開一看,是一篇關於毛正毅的報導,裡面說神秘失蹤若干天,臉上
還有被擊打的傷痕,據他自己解釋,是去參加了幾天的泰拳訓練,“哈哈哈,老
毛還挺能編的。」
“舅,猴子,你們談完了沒有?」
劉南從外面進來了。
“完了。」
侯龍濤站了起來。
“跟我走吧。」
“去哪兒?」
“你就來吧,這麼多廢話。」
兩個小夥子離開了古全智家,來到樓下的停車場,侯龍濤上了自己的SL5
00,“上哪兒啊?」
“‘初升’。」
“你大爺,剛才問你不說。」
“哈哈哈,就喜歡看你著急。」
平時去娛樂城,侯龍濤都是把車開到後面的內部停車場,但今天劉南卻強烈
要求他停在了樓前。
“把這個戴上。」
劉南從褲兜裡掏出一個飛機上用的眼罩兒。
“幹什麼?」
“讓你丫戴,你丫就戴,老是唧唧歪歪的。」
“少他媽廢話,到底要幹什麼?」
“嗨,你丫煩不煩?又不是要送你上刑場。」
“沒那個,你丫肯定沒憋好屁。」
“肏,你丫要當我是你三哥,你他媽就戴上。」
劉南把眼罩兒往侯龍濤腿上一扔。
“奶奶的,未來二十年,你丫都不許再用這招兒。」
侯龍濤下了車,不情不願的把眼罩戴上了,“現在怎麼招?」
“跟我來吧。」
劉南過來拉住了他的胳膊,把他一直帶到了內部停車場,“叫你摘你再摘。
」
“知道了,”侯龍濤雖然什麼都看不到,但周圍一定還有不少人,能聽出大
胖和馬臉的聲音,好像還有今天下午剛回京的文龍,“你們丫那玩的哪出啊?」
“呼啦”一聲,像是帆布被撩起的聲音。
“行了,摘了吧。」
“你們丫那最好都穿著衣服呢,我可不想看…”侯龍濤撤下了眼罩兒,話還
沒說完,眼睛和嘴巴都張得大大的,楞在了當場。
面前五米,停車場裡,靜靜的趴著一輛純黃色的低底盤雙門兒跑車,墨色的
風擋,完全看不到駕駛室裡的情況,在車頭的正中間有一個盾牌形的徽章,一排
細小的英文字母下是一頭金黃色的公牛。
“啊啊啊啊,”侯龍濤哈拉子都快流出來了,一步一晃的走過去,雙手輕緩
的撫摸著那完美的曲線,“這是…這是……Lamborghini…”“嘿嘿
嘿,”劉南走了過去,拍拍他的肩膀,“Diablo VT6.0,全世界唯
一的一輛(事實上,Diablo VT6.0只有一輛樣車,出現在2000
年的底特律車展上,不知道由於什麼原因,最終沒有投入市場,所以面前的這輛
就是獨一無二的了),十二缸,最高時速三百三十五公里,現在你是她的主人了
。」
“嘶嘶嘶…哈…啊啊…”侯龍濤就像是剛射了一樣,臉上的表情如癡如醉,
連話都不會說了,他從十幾歲開始就對Lamborghini情有獨鍾,什麼
Ferrari、Porsche,他都毫無感覺,但他做夢也沒想到過自己會
擁有一輛。
雖說他早就有這樣的財力了,雖說他可以連眼都不眨的每年拿出一億多分給
發小的兄弟,但要他花一千幾百萬去買輛車,他還真捨不得,這也就是創業者和
第二代、第三代富翁的區別。
“這是我們哥兒六個湊錢定的,”大胖過來了,“當然了,大部分都是老三
出的,等你丫給我們發了工資再還他。
本來是想等你二十五歲生日的時候再給你的,不過我們自己都等不及了,這
可就是生日禮物了,到時候可別再覥著臉管我們要東西了。」
“不會,不會的。」
侯龍濤終於笑起來了,“這可是可移動的金屬藝術品啊。」
“那你還等什麼呢,還不試試。」
文龍在車玻璃上敲了兩下兒。
兩扇車門兒如同翅膀般向前上方升了起來,從副駕駛的座位上走下來一位長
髮姑娘,一根修長的手指上挑著一把鑰匙,走到侯龍濤面前,正是茹嫣。
“我們夠意思吧?不光送車,還白搭長腿美女。」
馬臉也來湊熱鬧。
“嘿嘿嘿,感謝你們送車,不過這妞兒本來就是我的。」
侯龍濤一把攬住了茹嫣的細腰,和她吻了起來,一隻手還在她的屁股上抓捏
。
“喂喂喂,沒人想看你們演毛片兒。」
一群王八蛋開始起哄。
“哼哼。」
一對兒情人鑽進了車裡,一溜煙兒的把Lamborghini開跑了。
兩天后侯龍濤就找人在“東星初升”的內部停車場上建了一個小車庫,他平
時不到夜深人靜之時是不會來開這輛夢幻跑車的,因為白天根本就跑不起來,更
主要的,這車實在是太扎眼了,他還沒有這麼快就把古全智的忠告忘記呢…**
*
***
***
***三月的最後一個星期六,香港各主要報刊、金融雜誌都爆出了毛正毅
旗下兩家上市公司正經受巨額財困的消息,致使股市大震,從週一開盤到週三收
盤,短短的三天內,這兩家公司的股價蒸發了八億有餘。
根據報導來看,是一家香港公司的主席在暗地裡對媒體放的風,但實際情況
只有幾個人清楚…***
***
***
***“嗯…嗯…嗯…濤哥…”陳曦拼命向後頂著屁股,迎合侯龍濤在身後
對自己的“侵犯”,她的身下是已經被幹得迷迷糊糊的陳倩。
姐妹倆兩對兒飽滿的乳房緊緊對在一起,隨著男人對陳曦臀瓣的不斷撞擊而
互相磨擦,四顆豔麗的乳頭兒都是如同小櫻桃般挺立著,親密的碰觸著。
陳倩的意識不是很清醒,只有在愛人對自己的身體進行刺激時才會像有電流
經過身體一樣的抽搐一下兒,她的小穴裡還有男人的精液在緩緩的向外流。
侯龍濤雖然已全身是汗,但卻沒有一點兒疲勞的感覺,一刻不停的用大雞巴
蹂躪陳曦陰道中的嫩肉,還時不時的把手伸到她的小腹下,在姐妹倆兩副肉唇頂
端的“小米粒兒”上輕掐重揉。
“濤哥…哼…啊…快…快…”陳曦知道自己又快要高潮了,不由得嬌聲哀求
起來,她伸出香嫩的舌頭,在姐姐桃紅色的玉頰上舔舐著,畢竟是姐妹倆,她們
平時在侯龍濤的要求下親嘴兒,也就是讓四唇輕碰,不被愛人玩到情深,是不會
用上舌頭的。
現在就屬於情深之時,妹妹的舌頭探入了姐姐的櫻口中攪動起來。
侯龍濤的左手盡情把玩兒著陳曦柔嫩的臀肉,右手按住了她雪白的背脊,開
始飛速的肏幹小穴,插得屄縫兒“噗哧”做響,“小曦…小曦,美死哥哥了,哥
哥也要來了。」
“嗯…啊…給我…給我…”女孩兒雙腿一軟,完全趴在了姐姐的身上。
男人又猛杵了二十來下兒,後背發麻,也是一聲低吼。
侯龍濤壓在兩個美人身上,把頭探到陳曦臉邊,舌頭拼命向外伸出,在姐妹
倆的粉面上又吻又舔,“寶貝兒,我的心肝寶貝兒。」
三人就這樣疊在一起,休息了不過三、四分鐘,侯龍濤已經感覺到自己能夠
再戰了,他輕輕把陳曦從她姐姐的身上翻下來,把她吻得嬌喘連連,然後就跪到
陳倩一直沒有合上的雙腿間,捋了捋肉棒,準備再給她一輪兒快樂時光。
一陣國歌的旋律把侯龍濤的計畫打亂了,他坐到床邊,抄起手機,“喂。」
“濤…濤哥,我想見你。」
另一頭兒傳來的是香奈帶著哭腔兒的聲音。
“怎麼了?」
“我…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好吧。」
侯龍濤把地址告訴了香奈,本來是不想讓她來的,但聽她的語氣有點兒不對
,也就沒有拒絕。
“是誰啊?」
陳曦並沒像姐姐那樣筋疲力盡,從後面貼住了男人,輕輕的搖晃著,吻了吻
他的脖子和耳朵。
侯龍濤稍稍扭身,把女孩兒拉到腿上,“我給你們介紹一位日本姐妹啊。」
“什麼?日本姐妹?」
“是啊。」
“你和她什麼關係?」
“當然沒有和你們的關係親了,但是也…嘿嘿,你知道的。」
“你…你…”陳曦一下兒從男人的身上蹦下了床,“你在外面拈花惹草,我
和姐姐就由你了,你還要把她們往家裡帶?」
說著都好像要哭出來了。
“嗯?」
侯龍濤看著女孩兒委屈的樣子,真沒想到她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小曦,我
…”他一時還真是沒詞兒…***
***
***
***香奈攔了一輛計程車,把手機裡剛才侯龍濤說地址的那段兒錄音放給
司機聽,到了地方,她就直接上樓了。
按響了門鈴兒之後,就聽屋裡傳出了一個很悅耳的女人聲音,“誰啊?」
“請問侯龍濤在嗎?」
房門打開了,可卻沒看到開門的人。
香奈走了進去,只見客廳的餐桌邊坐著兩個天仙般的美女,都是羅紗輕罩,
豐滿的胸脯隱約可見,可看表情好像並不怎麼高興,她急忙深深的鞠了一躬,“
我叫寶村香奈,請多多關照,請問侯龍濤他…”“我在這兒呢。」
光著屁股的侯龍濤從後抱住了女人的腰身,原來剛才是他開的門,但因為沒
穿衣服,就站在門後了。
“濤……”香奈轉過身,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健壯的身體,把頭埋在他的胸
口。
“呵呵…”侯龍濤剛出了兩聲兒,臉上的笑容就沒有了,他感到胸口的皮膚
一濕,但卻絕不是被舌頭舔的。
他急忙捧住女人的臉頰,把她的頭抬起來,果然不出所料,她是眼淚汪汪的
,臉蛋兒上已有了兩道淚跡。
“怎麼了?」
侯龍濤最看不得的就是女人淒悽楚楚的樣子,他坐到了餐桌邊的一張椅子上
,把小護士抱進懷裡,“出什麼事兒了?」
香奈只是小聲的抽泣,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好像一鬆手他就會消失一樣
。
“到底怎麼了?你告訴我,有什麼事兒咱們一起商量。」
男人很有耐心。
“是啊,你有什麼難處就告訴濤哥吧。」
陳倩走了過來,把一張紙巾塞到香奈的手裡,陳曦也過來了。
剛才這兩姐妹可沒少給侯龍濤吃軟釘子,七成是真的氣他花心,三成是和他
逗著玩兒,後來聽說要來的人是在醫院一直護理愛人的護士,氣就又小了兩成,
現在見到香奈的樣子,一看就是受了委屈,心就更軟了。
“謝謝…”香奈抬起頭,擦了擦眼淚,這才仔細的打量了兩個女人一下兒。
她們都是長髮披肩,上著很淡雅的妝,剛才坐著還看不出來,現在站到了面
前,才發覺她們的個子高高的,兩人穿著一模一樣的雙吊帶白紗連身短裙、黑色
的高跟鞋、肉色的長絲襪,因為沒穿襯裙和內衣,美妙的身體好似罩在一層薄霧
裡,真是仙氣中透著性感。
姐妹倆在這之前是精心梳洗過的,她們不知道香奈長的什麼樣子、著裝有什
麼特點,但出於女人的本能和戰勝“外敵”的心理,她們做了充分的準備。
等真見了人,光從外表上看,這個日本女人好像挺秀氣的,小巧玲瓏,是屬
於可愛型的,兩姐妹又都不約而同的覺得自己的打扮有點兒過了…第八十六章
中日友好編者話:這裡所謂的“中日友好”,指的是中國人與日本女人的“
友好”,我對其它類型的“中日友好”是沒什麼興趣的。
由於很多原因,我是無法滿足發E-Mail求文的讀者,請大家體諒。
侯龍濤的那輛新車並不是原本的樣車,可能我沒解釋清楚,Lamborg
hini的產量是不包括樣車的,所以所謂的“獨一無二”指的是在市場上,當
然了,如果各位到Lamborghini的官方網站看,DiabloVT6
0的產量仍舊是N。
A。
,因為現實裡沒有侯龍濤這個人。
“東京攻略”還早著呢,三十章之內都不一定能寫到,過多的細節不能透露
,大家還是再等等吧。
*********************************
**4卅2卅2003-4卅5卅2003香奈穿了一條低腰的碎花兒長裙,淺
灰色的純棉小T-Shirt,外罩一件白色的牛仔短上衣,白鞋白襪,跟普通
的北京都市少女沒有一點兒區別。
侯龍濤把手放在她的腰際,摩挲著平平的小腹,一根手指輕輕的按壓肚臍兒
,另外一隻手是在她的臀腿間活動,“好香奈,是在醫院被人欺負了嗎?告訴我
。」
“我…”香奈咬著微顫的下唇,伸手撫摸著男人的臉頰,雙眸中盡是憂傷的
眼神,“濤…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謝謝你帶給我的快樂,是你的溫柔才
使我心靈上的創傷癒合,我…我…”她的眼淚又流出來了。
“說這些幹什麼啊?我喜歡你,自然要讓你快樂了,有什麼謝不謝的?」
“濤,我不想離開你…嗚…嗚…我不想離開你……”香奈把頭埋在男人的耳
邊,開始痛哭,雙肩不住的抖動著。
“唉,”侯龍濤輕撫著她的後背和半長的黑髮,由於被女人的情緒感染,臉
上也出現了淡淡的憂傷,“傻瓜,不想離開我就不要離開我嘛,你不是還要再在
北京留幾個月嗎?到時你要是真的捨不得我,咱們再想辦法。」
“沒…沒時間了,沒時間了,”香奈輕聲的嗚咽著,“大使…大使館通知我
們,後天就…就回國…回國,不得以任何…任何藉口逗留…後天啊…”“為什麼
!?」
侯龍濤吃了一驚。
“不…不知道,大使館派來通知我們的人沒說,他不說,只告訴…只告訴我
們是為了我們的人身安…安全。」
愛上侯龍濤,卻被迫要和他分離,這種感覺陳曦最清楚,陳倩也不是一點兒
沒有體會過,香奈的話一出口,兩個女人立刻產生了共鳴,起了同病相憐之心,
一時也顧不得生他們的氣了,更何況侯龍濤剛才用的詞兒是“喜歡”而不是“愛
”,姐妹倆已經贏了。
陳倩蹲了下去,扶住香奈的腿,她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只能以這種形式來表
達同情。
“你不用著急,濤哥一定會有辦法的。」
陳曦去給香奈倒了杯水,在她心裡,侯龍濤是無所不能的。
“真的嗎?」
香奈滿懷希望的盯著男人,“濤…”這回輪到侯龍濤犯難了,他雖然很喜歡
香奈,但和對其他女人的感情比起來,畢竟還是差了那麼一點兒,他不想因為要
把這個日本姑娘留在身邊而又在眾女間造成麻煩,一個沒出現的張玉倩就已經讓
他受了不少“數落”了。
“老公。」
陳倩捏住了男人的肩膀。
“嗯。」
看到自己心中女神認可的眼神,侯龍濤點了點頭,“辦法有一個,但無論如
何,你也是一定得先回日本一段時間的。」
“你說,你快說。」
香奈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淚,憂傷的表情也退去了一點。
“其實很簡單,我可以聘請你做我的私人護理,或是東星集團的專職護士,
這樣你就可以用工作簽證留在中國,當然了,這都得以你辭去在日本醫院的職務
為前提,而且需要一段時間來辦理,所以你還是得先回去。」
侯龍濤對這事兒有一定的把握,因為劉南的工作簽證就是“常青藤”辦的,
交給他就行了。
香奈立刻就破涕為笑了,捧著男人的臉一通親吻。
陳氏姐妹也露出了笑容,有些人就是招人喜歡,可能這個日本姑娘就屬於那
種人。
“哼哼,又哭又笑,弄成個大花臉,都多大歲數兒了?」
侯龍濤把小護士從腿上放了下來。
“我…我能去洗洗嗎?」
香奈看了一眼陳倩。
“就在那兒。」
陳倩指了指洗手間。
等香奈離開了,侯龍濤把兩姐妹摟到身前,“你們不怪我了?」
“怪你什麼?怪你太招女人喜歡嗎?」
“唉,你這個花心大蘿蔔,真要怪你還不早就怪了,還會跟著你嗎?」
姐妹倆的語氣都是哀哀怨怨的,聽得男人是一陣自責、一陣憐惜、一陣感動
、一陣欣喜,圈著二女的胳膊緊了緊。
陳倩和陳曦同時抬起了頭,兩條香滑的軟舌一起在男人的嘴邊戲耍著,侯龍
濤也不示弱,低頭輪流吮吻姐妹倆白皙的臉頰、脖子,還把手伸進她們裙子裡,
不規矩的揉捏她們光滑的屁股,用手指在她們的臀溝裡這兒摳摳、那兒捅捅,沒
兩下兒就讓她們發出了“咿咿呀呀”的嬌聲。
香奈從洗手間裡出來了,第一眼就看到三個人抱在一起的樣子,那兩個女人
臉上都罩著一層淡淡的紅色,更顯得嫵媚豔麗,修長的玉腿、圓翹的臀峰、挺拔
的胸脯兒,樣樣都是那麼的完美,她身為女人,看了都有點兒動心,更別提那個
左擁右抱的男人了。
小護士一方面被眼前的“美景”所迷,另一方面不禁從心底生出些許自卑,
她知道,如果這兩個“天朝美女”是日月的話,自己最多也就算是寸燭之光,豈
敢爭輝。
同時,她也更加感激侯龍濤了,他能將溫柔分出一絲給自己,足見他對自己
不光是野獸般的欲,還有人性中的情與愛。
香奈低著頭,雙手握著放在小腹前,靜靜的站了一會兒,男人才發現她已經
回到身邊。
侯龍濤把手從陳氏姐妹的短裙中抽了出來,改成摟著她們的小蠻腰,轉過身
來,“這麼半天了,還沒給你正式介紹呢,這是陳倩,你的小倩姐姐,這是陳曦
,你的小曦妹妹,一會兒你們姐姐妹妹就得一起跟我親熱,哈哈哈。」
“你沒有點兒正經的嗎?」
右邊的陳倩掐住了男人的腰眼兒。
“唉呦…”侯龍濤向邊兒上一躲,可左邊的陳曦也伸出了手,“你這個死人
頭。」
“唉呦,唉呦,疼,疼,疼,香奈,還不來救我?」
香奈看他們打情罵俏的樣子,自己也真想加進去,眼睛瞄上了男人胯間那根
高挺的陽具,“大爺,我讓你舒服。」
她上前一步,蹲了下去。
“噢……”侯龍濤低下頭,只見小護士已經開始吸吮自己的老二了,但自己
男根的尺寸對於她那張櫻桃小口來說,實在是太粗大了,她最多也就能把龜頭後
兩、三釐米的地方含進嘴裡,但她的口腔裡溫熱濕潤,加上靈活柔軟的小舌頭、
一雙向上望著、充滿情意的杏眼,也足以讓男人開心了。
陳倩和陳曦都沒想到香奈會這麼直接、這麼大膽,也許是民族差異吧,但姐
妹倆並沒有太多的時間思考,因為侯龍濤已經開始一刻不停的輪流親吻她倆,嘬
她們的舌頭,姐姐被吻到大腦缺氧,就輪到妹妹被吻,等男人離開妹妹,再次回
到姐姐的嘴邊時,她的呼吸還沒來得及調整均勻呢。
香奈一手攥著青筋暴突的陰莖,一手托著兩顆健身球兒般的睾丸,歪著頭,
把小“信子”伸在口外,舌尖兒上挑,頂在龜頭後面的肉溝裡,左右滑動。
她從眼角兒的余光可以看到陳倩那雙美腿是稍稍彎曲的,還在不停的輕微打
晃兒,再一看陳曦,情況完全相同,她知道姐妹倆是被吻得陶醉了,她也想,她
也想那種被侯龍濤熱吻的甜蜜感覺。
小護士站了起來,雙手愛戀的在侯龍濤的腹肌上撫摸,“大爺,咱們去臥室
吧。」
“你領頭兒啊,左邊那間屋子。」
“嗯。」
香奈拉著男人的大雞巴,慢慢的移動起來。
侯龍濤摟著軟軟的靠在自己身上的姐妹倆,緊跟在她身後(想不跟也不行啊
)。
到了臥室,男人坐在床邊,陳倩和陳曦一左一右坐在他身邊,把腿蜷上了床
,她們想繼續和愛人進行“口舌大戰”,但卻被日本妞兒捷足先登了。
香奈跨坐在侯龍濤的大腿上,抱著他的頭就親了起來,香香的小舌頭探入他
的口中,緊緊的纏住他的舌頭,“吧嘰、吧嘰”的熱烈接吻聲隨即響起。
剛開始陳氏姐妹還沒覺得什麼,相視一笑,知道這個姑娘是太想自己的愛人
了,可三四分鐘之後,他們還沒結束,陳曦的小嘴兒可就噘起來了。
就在兩姐妹有種上去爭寵的衝動時,香奈一下兒從男人的身上蹦了下來,向
後退了兩步,“呼呼”的喘著粗氣,秀氣的臉龐上潮紅一片,雙眸中盡是性感的
眼神。
“脫了衣服吧。」
侯龍濤盯著小護士,舔了舔嘴唇兒,雙手卻輕輕的把陳氏姐妹背後的拉鍊兒
向下拉。
陳倩和陳曦則開始在愛人的脖子、臉頰上舔舐,還一起將舌頭插進他的兩個
耳孔裡攪動。
香奈扭動著身體,用很撩人的動作把衣服裙子全脫了,只剩下帶白花兒圖案
的耦合色乳罩、內褲,白色的薄棉襪,她再次跪到了男人的腿間。
侯龍濤這回完全採取被動,任憑姐妹倆施為,她們舔夠了男人的耳朵,就又
開始向下吻,一直到雙雙將他的乳頭含到了嘴裡,她們的嫩舌靈活的畫著圈兒,
香唇溫柔的吸吮,兩雙美目中秋波流動。
侯龍濤被上下夾攻,好不享受,上身向後一倒,就躺在了床上,陳氏姐妹也
被他拉得臥了下去。
香奈此時正好是把肉棒向外吐,大雞巴往上一挑,一下兒就完全脫出了她的
檀口,她剛想追上去再為男人口交,他卻用腿擋住了陰莖。
侯龍濤倒不是故意的,只是側身抱住了陳倩,如同吸血鬼般吻住了她的喉嚨
,手也伸進了她的裙子裡,中指輕輕劃開她柔軟的陰唇,指腹若有若無的點觸著
她濕膩的陰道口兒。
“哼…呼…老公…老公…放…放進來…啊…”陳倩輕合眼簾,口中吐出了火
熱的香氣,她的左腿被男人壓住了,但另一條腿是自由的,她把右腳上的高跟鞋
在床沿兒上刮掉,右腿不停的一伸一縮,借此來使自己的大、小陰唇扭曲,以減
輕體內的酥癢,可卻達不到目的,腰身也開始蠕動。
“倩倩,你真緊,好濕了,不害羞啊?」
侯龍濤的手指緩緩的向女人的體內深入,愛妻的小肉孔彈性極佳,雖然只有
一根手指,仍是被陰道內的膣肉死死的纏住了,腔道的盡頭好像是有一扇抽風機
一般,不斷的將侵入之物向裡吸,如果不用力的話,還真拔不出去。
“你…壞老公…”陳倩撒嬌般的捶打了男人幾下兒。
陳曦想要壓到愛人的身上去,一收腿,卻沒收動,低頭一看,自己的兩個腳
踝都被香奈抓住了,她以為小護士只是想借力上床,也就沒多想,乾脆從後面抱
住侯龍濤的腰身,就這樣扭身在他的虎背上吻了起來。
她忽然覺得小腿上一濕,再一看,只見香奈已經開始隔著絲襪、順著自己的
小腿向上舔舐了。
原來小護士口交不成,一斜眼就看到了陳曦那雙被高跟鞋和薄絲襪“保護”
著的美腳、美腿,顯得那麼漂亮、那麼誘人,雖然她從來沒跟女人玩兒過,但侯
龍濤曾經講過他的女人們是如何“和睦相處”的,她知道自己要想真正成為她們
中的一員,一定要過這一關的,好在物件是一個頂級的美女,還不算太為難。
香奈的舉動並沒有讓陳曦太驚奇,只要是侯龍濤的女人,她心理上就不會有
什麼障礙,只是小護士還有點兒放不開,嘴唇兒、舌頭和手上都不大敢用力,造
成陳曦被弄得癢癢的,開始時香奈舔的是小腿,女孩兒還能忍著繼續親吻侯龍濤
,可輪到敏感的大腿時,她可就受不了了,“嘻嘻”的笑了出來。
香奈自覺可能是有什麼做得不對了,小臉兒漲得通紅,乾脆直接把手按在了
陳曦被柔軟陰毛覆蓋著的陰阜,一根手指不偏不倚的壓進了陰唇間,在從包皮中
探出頭兒的陰蒂上搓了一下兒。
“啊!」
陳曦只覺自己被電了一下兒,嬌柔的身體猛的一顫。
香奈可不知道她“一碰就蹦”的“毛病”,一時有點兒發呆。
“怎麼了?」
侯龍濤轉過頭來,一看兩女的樣子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好啊,敢欺負
我的小寶貝兒。
小曦,我替你報仇。」
他扔下了已經被摳得渾身打顫的陳倩,一把將還不明所以的香奈拽上了床,
跪到她白嫩的雙腿間,俐落之極的扒下了她的小內褲,“小曦,還不幫忙?」
說完就把舌頭頂進了小護士的屄縫兒內。
“啊…大爺…啊…啊…”香奈抓住侯龍濤的頭髮,立刻就歡叫了起來,男人
的舌頭真是太神奇了,雖然插入的不深,但卻能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快感,其實
更多的是她的心理作用,被人疼愛的感覺總是甜美的。
陳曦看著新姐妹舒服,自己也挺高興的,她拉起了香奈的一隻手臂,按在床
上,推開她的一個罩杯,將一顆乳頭兒連同凸起的乳暈一起含入了嘴裡。
陳倩已經從剛才並不是很強烈的高潮中恢復了過來,她一翻身,推開了香奈
的另一個罩杯,開始用粉紅色的舌頭挑動她的乳頭兒。
姐妹倆對小護士雪花梨形的乳房很感興趣,特別是那凸出的乳暈,侯龍濤其
他女人的胸部都是碗狀或者球形的,今天可逮著一個新鮮的,自然要好兒好兒的
玩耍一下兒。
“神啊…嗯…大爺…&?!
%!%?&…”香奈都要發瘋了,身體最敏感的三點都被舔吮,乳房被兩隻
柔軟的手掌揉捏,屁眼兒和陰蒂也被手指玩弄著,她雙眼緊閉,雙臂被壓著,不
能活動,雙手卻一下兒攥拳,一下兒極力的展開,身體也像出了水的魚一樣,劇
烈的扭動、顫抖著。
侯龍濤可美了,吞咽了大量香甜的愛液,老二產生了脹痛,他直起上身,推
起香奈的雙腿,又拉過陳倩和陳曦的胳膊,讓她們幫著別住日本姑娘的腿彎,自
己則挺起碩大無朋的陽具,向斜下方一送。
“啊………”香奈悠長的叫了一聲,臀肉緊縮,杏眼翻白,竟然就這麼昏過
去了…***
***
***
***星期五上午,侯龍濤開車跟在日本醫護交流團乘坐的大客車後面,來
到首都機場。
二層的大廳裡,侯龍濤把可愛的小護士拉到身前,低頭吻了吻她的香唇,“
你保重身體,到了就報個平安,咱們電話聯絡。
我會好好兒學日語的,下次再見面,我爭取跟你講你的母語,好不好?」
“嗯…”女人回答的聲音小得可憐,就連侯龍濤都幾乎沒聽見,香奈的喉嚨
裡像是堵了東西,想要咽口水都很難。
她墊起腳尖兒,用力的攬住男人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唇,他們感覺不到熙
熙攘攘的人流與自己擦肩而過,只想再多擁有對方一會兒,直到香奈的同事在不
遠處大聲的召喚她。
兩人的唇一分,小護士立刻低下了頭,“等…等我回來,我也要你給我紋…
紋…”話還沒說完,她就突然轉身小跑著離開了,很快就消失在了候機大廳裡,
她不想讓男人看到自己又哭了,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再回來,說起來是一回事兒
,做起來可就是另一回事兒了,父母都在北海道,自己怎麼能扔下他們呢,哪怕
是每個月飛回去一趟,在心理上還是覺得離他們遠了。
其實香奈在日本的時候,都不能每個月回家看父母,在她的內心深處有另一
個她自己都沒能察覺的理由,她喜歡當護士,如果自己真的接受侯龍濤的提議,
就意味著放棄自己熱愛的護理事業,成為一個被男人供養的花瓶兒,這對於一個
外柔內剛的年輕女人來說是很難接受的。
侯龍濤慢慢的走到了停車場,雖然以為很快就可以再見,但離別總是讓人傷
感的嘛,香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想法,他又怎麼可能知道呢,他只知道那
個日本小護士對自己是十分的留戀,因為他能覺出剛才接吻時有鹹鹹的東西流進
自己的嘴裡,那不是自己的眼淚…***
***
***
***詩句中說“清明時節雨紛紛”,這天的北京卻只是陰天,沒見下雨,
去往鳳凰山陵園的公路上開來一輛黑色的SL500,車上一男一女,不用說也
知道男的是誰。
女的身穿一件黑色的無領單排扣兒職業上裝,下面是一條黑色的前系扣兒長
窄裙,黑色的長絲襪,黑色的漆皮高跟鞋,看長相是七分的端莊賢淑,三分的嬌
美可愛,正是何莉萍。
今天兩人是去鳳凰山“看望”鄒康年和何莉萍的亡夫,雖然是星期六,但他
們並沒有帶薛諾一起來。
當年薛諾的父親去世時,薛諾還在繈褓之中呢,對於父親是不可能有一點兒
印象的,實話實說,也不可能有什麼感情可言,要說真有,也只能是負面的。
何莉萍也明白這個道理,以前亡夫的骨灰一直都在家裡,她也從來沒拿出來
給女兒看過,後來侯龍濤在鳳凰山買了一大塊地,厚葬了他。
這是那之後的第一個清明節,也沒必要非讓薛諾來,就只告訴她是來看鄒康
年,薛諾對掃墓可沒什麼興趣,不能和愛人、母親說笑,自然也就沒吵著要跟來
。
“諾諾最近的學習怎麼樣?」
侯龍濤比薛諾大七歲有餘,跟別人說起她的時候,語氣總是不自覺的就像個
大哥哥。
“你自己沒問她嗎?」
“問了,每次都告訴我好著呢,想多問兩句她就開始撒嬌,拿她沒辦法。」
男人按下了車窗,點上一顆煙。
“誰讓你是個大色狼呢,她一撒嬌你的骨頭就散了,當然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
別看是去祭拜,何莉萍的心情還是很好的,其實這幾個月以來,除了侯龍濤
受傷那幾天,她的心情就沒有不好過,“諾諾挺自覺的,很用功,成績一直就不
錯,上個星期開家長會,她的班主任還建議她往北大的方向努力呢。」
“噢,對,她明年就該考大學了。」
侯龍濤真是又當老公,又當老爸,“她也跟我說過第一志願要報北大的‘企
業管理’,說是畢業之後幫我,哼哼哼。」
“她報哪兒我都無所謂,她自己喜歡就行了。」
何莉萍確實覺得現在挺幸福的,身邊的這個男人雖然花心,但只要他疼愛女
兒和自己,其它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陣陣馬達的轟鳴聲越來越近,侯龍濤剛才就看到遠處好像是有一隊車輛駛過
來,現在已經能看清楚了,只見五輛呈“一二二”編隊的黑色大“太子”打頭兒
,中間一輛銀灰色的S500,後面又跟著五輛“二二一”編隊的黑色大“太子
”,十個“摩托英豪”都是黑盔黑“甲”,別看很有氣勢,但卻絲毫沒占逆行道
。
“呵,好大的排場。」
侯龍濤自言自語了一句,在錯車的一瞬間,他扭頭向S500裡望了一眼,
但對面的車和自己的一樣,窗戶上貼著黑膜兒,什麼也看不見。
“什麼人啊?」
何莉萍還好奇的回頭瞧了瞧,她倒不是真的想知道,就是隨口一問。
“誰知道啊,大概是哪個財主剛掃完墓吧。」
這條路只通向兩個地方,一個是居庸關長城,另一個就是鳳凰山,可一般去
長城都走高速,雖說摩托不讓上高速,可憑那隊車的架式,主人才不會在乎那些
法規呢,所以侯龍濤就猜他們是從陵園來的。
他也不在乎,事不關己不勞心,他只管開自己的車。
侯龍濤沒看見S500裡的人,S500裡的人可看清楚他了。
“哥,你怎麼了?」
後座兒上一個圓頭圓腦的小胖子看到身邊的中年人突然開始沉思,不禁奇怪
的問。
“剛才那車裡是不是侯龍濤?」
這個中年人大約四十歲左右的樣子,梳著光亮的背頭,戴一副金邊兒眼睛,
顯得很陰沉。
“侯龍濤?‘東星太子’?是嗎?沒注意,可能是吧。」
小胖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停車。」
中年人沖司機說了一句,聲音不大,但卻充滿威嚴。
S500緩緩的停下了,後面的“太子”也跟著停下了,前面的人從後視鏡
裡看到後面的情況,也停下了。
Benz的一扇車窗降了下來,一條胳膊伸出,豎起一根手指,在空中以逆
時針畫了兩個圈兒…第八十七章
九龍一鳳編者話:很多讀者說不知道S500裡的是什麼人,其實關於他的
特徵描寫和身邊的人物以前是出現過的。
既然玻璃貼著黑膜兒,怎麼能看清侯龍濤呢?唉,看得不仔細啊,侯龍濤把
窗戶打開抽煙呢,侯龍濤的窗戶是開著的。
鄒康年可不是何莉萍的亡夫。
好幾位讀者都在抱怨商戰結束的太快了,沒有原來預期的過癮,商戰真的結
束了嗎?每章前的編者話有話則長,無話則短,至於有沒有必要寫,那就取決於
讀者了,覺得有必要看的就看看,覺得沒必要看的就省略過去,好像也不影響文
章本身嘛。
還是那句話,讀者的回復我都會看的,如果對於有些問題沒有回答,有可能
是因為早已在編者話中回答過類似的問題,或者真的是沒必要回答,哈哈哈。
在美國最常見的Lamborghini是LP5000 Countac
h,最貴的是DiabloGTR,售價在五十萬美金上下,如果進口到中國,
加上百分之一百五十的關稅,就是一百五十萬,就算現在入了世,關稅也決不會
下調得太快,更何況關稅減了,其它的費用增了,要買進口車還是一樣的價錢,
所以說VT6。
0是一千幾百萬人民幣不是很過分吧?我有多大很重要嗎?侯龍濤多大我就
多大。
在《倚天屠龍記》的後序裡,金庸說他其實是很不喜歡張無忌的人物性格,
這就叫專業作家,可以寫他本身並不喜歡的情節、人物,但我只是一個剛剛“一
年級畢業”的業餘作家,所以《金鱗》裡永遠也不會有女人受到“狂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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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卅5卅2003清明節在現代人的眼中已經是可有可無的了,所以整個陵
園裡也沒幾個人,侯龍濤拉著女人的手,慢慢的走在通往山頂的石路上。
何莉萍雖然已經三十九歲了,看上去卻頂多就是三十出點兒頭兒,要不是因
為豐滿的身材、人婦的化妝、穩重的穿著,說她不到三十也毫不過分。
侯龍濤扭過頭,看著身邊的女人。
“看什麼?」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一天比一天漂亮了。」
“哼,我又不是小丫頭,不用你這麼哄我的,我只能越變越醜。」
何莉萍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很喜歡男人對自己的讚美。
其實如果要是把她在跟了侯龍濤之前的照片和她現在的樣子比,她還確實是
更顯年輕了,至於原因,就很難說了。
鳳凰山陵園為顧客提供了三種墓型,經濟性、普通型和豪華型,但鄒康年的
不是其中任何一種,侯龍濤為了不讓他受風吹雨淋,特意請人建造一間寬敞的大
理石房,屋頂用的是與飯店裡落地窗相同的鋼化玻璃,這樣他就可以同樣的享受
陽光,陵園每三天就會派人打掃一次,以保持室內的清潔。
侯龍濤單膝跪地,一隻手放在鄒康年鑲入墓基中的遺像上,“鄒老,您對我
的好處我永遠都不會忘的。
您的大禮確實讓我在床上戰無不勝,我這麼說絕無不敬之意,那種結果也是
您所希望看到的吧?等我騰出手來,一定不會再讓您的大名埋沒於市井之中的。
」
他起身從旁邊的條案上取下三根長香,點燃之後插入墓基上的銅制香爐裡。
男人轉過身,再次拉住何莉萍的手,“呼…走吧,去看看我老丈竿子。」
何莉萍亡夫的墓就在不遠的地方,設計和鄒康年的相同,這回輪到侯龍濤“
看門”了,但他可沒打算乖乖的待著,他從裡面把桃木的雕花兒大門輕輕的關上
了,還上了鎖。
何莉萍為了方便走動,長裙最下面的三顆扣子一直就沒有系,所以現在下蹲
也沒什麼困難,她將一束桃花兒和柳枝放在亡夫的墓基上,輕輕的自語道:「這
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你還住得習慣吧?家裡的事你不用擔心,我和諾諾過得很好,
什麼都不缺,龍濤對我們的照顧是很細心的。」
“是啊,老丈竿子,我是真心疼愛她們母女的,”侯龍濤上前兩步,蹲在了
美人的身邊,“你可以放心的把一切都交給我。」
他邊說邊伸出左手,在女人被裙子繃的圓滾之極的屁股上色色的撫摸了起來
,還扭過頭,在她麗色照人的臉蛋兒上舔了兩下兒,並且不不斷的向她的小嘴兒
移動。
“你呀,就會幹這種不合時宜的事兒。」
何莉萍在男人的肩膀上輕輕推了一把。
“啊啊啊……”侯龍濤的姿勢本來就不穩,再一受力,立刻就坐在了地上,
“你要謀殺親夫啊?」
“嘻嘻,”何莉萍像少女一般的笑了起來,趕忙站起身,向男人伸出了手,
“誰讓你老是沒正經的,快起來吧。」
侯龍濤臉上滿是淫邪的笑容,身子一站直,立刻就用左臂把女人攬到身前,
“怎麼不合時宜了?我現在就要在我的老丈人面前,以實際行動來證明我有多疼
我的丈母娘。」
話一說完,也不等美人反駁,右手就捏住了她的臉頰,舌頭猛的插進她被迫
張開的檀口,拼命的攪動了起來。
“唔唔…”何莉萍雙手推住了侯龍濤的肩膀,身體扭動著,他是自己今生最
後一個男人,明顯是沒有特別強有力的理由拒絕他,但還是覺得在亡夫的墓碑前
做愛很不妥。
可她被抱得很緊,加上男人那條要命的舌頭不斷挑逗著她,美人的掙扎漸漸
變得無力,兩手也改為扶在男人的後腦上,螓首微晃,自覺的磨擦起他的雙唇。
侯龍濤發現愛妻已經在配合自己了,右手便放開了她的臉頰,順著她身體的
線條兒慢慢下移,隔著上裝,用虎口卡住她豐滿乳房的下緣,用力推擠,然後再
將手掌按在她平平的小腹上,輕輕的揉撫,最後來到她的小腹下,解開了長裙中
間偏上的兩顆扣子,手掌從開口兒處伸了進去。
“啊…”何莉萍皺起了眉頭,墊起腳尖兒,身子向上一挺,紅唇脫離了男人
的嘴巴,螓首後仰,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經落入了“敵手」。
侯龍濤把火熱的呼吸噴到女人白皙的脖子上,大口大口的舔舐她的雪膚,右
手的兩根手指按在了她的陰戶上,就算是隔著一層光滑的無縫內褲,仍舊能感受
到那裡所散發出的熱量。
“老公,別…別這樣,嗯…老公,這裡不…不合適的…”“好老婆,我要你
,現在…”侯龍濤撥開了女人的內褲,剛剛碰到稀疏的陰毛,火燙的肉唇就像有
靈性般的向兩邊自動分開了,中間的小肉孔產生了強大的吸力,男人抵擋不住那
種誘惑,顧不得慢慢的玩弄了,一下兒就把手指插入了美人的嫩穴內。
“嗯嗯嗯…”何莉萍為了防止自己叫出聲,急忙用男人的嘴唇堵住了自己的
櫻口,她知道現在的地點不合適,可越是不合適,她得到的快感就越強,就像是
一邊做愛一邊討論女兒的事情,或是當著薛諾的面兒被愛人搞得高潮連連。
她為自己的“變態”感到恥辱,但卻沒有力量進行抗爭,況且愛人從未嫌棄
過自己,何必要抗爭呢。
侯龍濤的手指與女人的陰道內壁絞在一起,又有愛液的滋潤,小幅的活動就
會產生“咕嘰咕嘰”的水聲。
“難…好難聽,老公…啊……不要…不要再摳了,嗯…嗯…不要再摳了…”
何莉萍想把顫抖的雙腿夾緊,但卻不能保持住,變成了用陰道裡彈性十足的肌肉
主動夾放侵入體內的異物。
尊重女性的意願一向是侯龍濤的作風,他把手指輕輕的抽了出來,放進自己
嘴裡,把上面沾著的透明粘液吮掉,“寶貝兒,把腿分開一點兒,聽話。」
“啊…啊…老公……”何莉萍的雙腿有點兒不聽使喚,用手扶住了男人的肩
膀,才勉勉強強的把兩隻並在一起的高跟鞋分開了十幾釐米。
侯龍濤的雙手插入了女人的腋下,他緩緩的蹲了下去,兩手也跟著撫遍了那
誘人的曲線。
何莉萍的一部分視線被自己高聳的胸脯兒擋住了,看不到男人臉上的表情,
但卻能想像的到那充滿情欲的眼神,“老公…你…你要怎麼樣…怎麼樣啊?」
侯龍濤把雙膝插進女人的腿間,向兩側一分,擴大了它們的距離,兩手伸進
她的裙子裡,撫摸起絲襪包裹的小腿。
“再…再向上…向上…”何莉萍嬌聲要求著,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發幹的嘴唇
兒,她一手摟住了自己的腰身,另一手則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捏。
不用女人說,侯龍濤也不會只滿足於撫摸小腿的,他開始邊解裙子上剩餘的
扣子,邊在絲襪美腿的內側親吻,當他舔到大腿根處的白肉時,黑色的長裙就只
靠最後的兩顆腰扣兒來維持不落了。
“老公…老公……”何莉萍感到男人正在試圖將自己大腿上的淫水兒舔舐乾
淨,但那是不可能的,更多的愛液正不斷從自己的小穴中湧出,她稍稍彎腰,抓
住了愛人的頭髮,將他的臉往“泉眼”處按壓,只有堵住了那個缺口,才能真正
的使大腿保持乾燥。
侯龍濤捏住了女人軟乎乎的屁股蛋兒,大嘴一張,就和陰唇接上了吻,美人
滑嫩的下體總給他一種入口即化的感覺,所以他也就服侍的格外細心,陰蒂頭、
陰蒂包皮、陰蒂懸垂部、陰蒂系帶、大陰唇、小陰唇、尿道口、陰道口和陰道內
壁,他的舌尖兒滑過了每一點,沒有放過任何能給愛妻帶來歡愉的微小部分。
“老公…啊…啊…不行…不行了…”何莉萍的臀肉跟著雙腿一起顫了起來,
她彎腰的幅度也加大了,但螓首卻極力的仰著。
侯龍濤突然站了起來,舔掉嘴邊的愛液,拉開褲子的拉鍊兒,掏出了被褲子
禁錮得發疼的肉棒,緊接著又捏住了女人的臀峰,向上猛的一提,“來吧,寶貝
兒,可以了嗎?」
何莉萍攬住了男人的脖子,雙腿盤住了他的腰,又騰出一隻手,伸到屁股下
面,調整好那根巨棒的角度,身體向下一沉,“啊……進來了…它進來了…好…
好大…好美…啊………”她現在的樣子美豔之極,長裙的兩扇前擺完全分開,掛
在她的屁股後面,雪白的大腿與純黑的長襪形成鮮明的對別,臀腿間的曲線豐滿
柔滑,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侯龍濤緊捏著女人的臀瓣,一邊和她接吻一邊拋動她豐美的身體,用她的濕
漉漉的小穴套動自己的肉棒,雖然以他的體格兒,這個姿勢一點兒也不算費力,
但卻實在是不夠過癮,如果在搞一個成熟美婦的時候,不能看著她圓碩的屁股、
不能揉捏她肥嫩的奶子,那可就太遺憾了。
“別…別停啊…老公…別停…”何莉萍突然感到男人不再幫助自己了,剛剛
被舒舒服服的撞了兩下兒的子宮哭著喊著想要繼續,求人不如求己,她的雙腿用
力,開始上下左右的腰動自己的臀部,但這種不疼不癢的研磨和被男人強有力的
肏幹的效果比起來,簡直就是隔靴搔癢,“老公…別折磨我…”愛妻臉上焦急的
神情就是對男人最好的鼓勵,侯龍濤掐住女人的細腰,將她從身上推了下去。
“老公…”何莉萍噘起了嘴,哀哀怨怨的看著男人,“你不想要,就別這樣
逗人家嘛。」
“哼哼,瞧把你急的,我讓你失望過嗎?」
侯龍濤伸手撫摸起女人的臉頰,嘴巴也湊了過去,叼住她紅豔的香唇。
“嗯…”何莉萍抱住男人的頭,一條腿抬了起來,又想往他身上爬。
“等一等,”侯龍濤及時制止了她,將她上裝的扣子全部解開了,裡面是一
件黑色的綢子吊帶兒內衣,雖然這種寬鬆的內衣沒有胸罩那種上托的作用,但那
對兒三十九歲的乳房卻毫不下垂,仍舊驕傲的挺起,“轉過身去,讓我從後面幹
你。」
何莉萍轉過身,不用愛人教,她彎下了腰,把屁股高高的撅起,雙手扶住亡
夫的墓基,由於她沒有女兒那樣的柔韌性,兩條腿是彎曲的。
侯龍濤把長裙撩了起來,兩根大拇指插入了內褲的褲腰裡,緩緩的將它向下
拉到女人的腿彎處,緊接著就在她的屁股上舔吻了起來,“大寶貝兒,你好美,
像少女一樣的嫩。」
“嗯嗯…嗯嗯……”何莉萍搖擺著美臀,“老公…等…等不及了…大雞巴老
公…快…快進來吧…”“好老婆,我這就讓你爽。」
侯龍濤直起身,卯足了力氣,將陽具狠狠的搗入了女人的小穴內,一旦柔軟
的腔壁將他的性器完全包裹住了,他就開始玩兒命的抽插,沒有任何過渡,一上
來就毫無保留。
“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啊啊啊…”何莉萍是邊哭邊喊的,她太喜
歡被愛人這樣激烈的姦淫了,“爽…爽…爽死了…老公…爽死了…”侯龍濤咧嘴
一笑,“讓你更爽。」
他彎腰壓在了女人的後背上,雙手前探,抓住了已經從內衣中蹦出來了的大
奶子,四根手指緊捏兩顆小煙囪般的乳頭兒,臀部繼續拼命的聳動。
何莉萍叫得更響了,四肢已然麻木,無知覺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連續不斷
的快樂電流衝擊著大腦,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膨脹、再膨脹,終於全部炸裂了
開來,她緊閉的雙眼猛的睜開了,看到了鑲在墓基上的亡夫遺像,她在心中念了
一句,“看到了嗎?我現在有多幸福…”這一刻,政權的交接才算徹底完成了…
小十分鐘之後,一男一女從墓室中走了出來,何莉萍雖然已經著裝整齊,但臉上
還帶著淡淡的紅暈,她走在前面,拉著男人的手,好像很急的樣子。
鳳凰山的墓群裡並沒有洗手間,上山掃墓的人要是內急,就必須回到山下的
陵園管理處,不過對於一般人來說,這也沒有什麼不方便的,忍個十幾分鐘應該
沒問題。
走了才有十幾米,何莉萍突然蹲了下去,一臉痛苦的表情,“老公,我…我
實在忍不住了。」
“好辦。」
侯龍濤一把將她拽了起來,拉進了旁邊茂密的松樹林裡,“就在這兒吧。」
“啊?」
“怎麼了?你不是忍不住了嗎?放心吧,我給你放哨兒。」
“這…這…”“喂,你想尿褲子啊?我可不管給你舔。」
“唉…”何莉萍是真的急,也沒有其它的辦法,她飛快的把長裙最下面的幾
顆扣子解開,轉過身,拉下了內褲,將裙子卷到腰上,蹲了下去。
侯龍濤一聽到水流激射在泥土上的聲音,立刻不再履行承諾,蹲到了女人的
身邊,左手從後面伸到她的屁股下,豎起一根手指,插入了她因為放鬆而微微張
開的肛門。
“啊!」
何莉萍的身子一顫,兩腿間的水箭稍稍一緩,但馬上又恢復了原來的力度,
“死鬼,你幹什麼啊?」
侯龍濤沒有回答女人,只是用右手將她的螓首推了過來,她的嘴唇兒上溫柔
的親吻,右手挪到了她柔嫩的大腿上撫摸,同時停留在她後庭內的手指也沒忘了
緩緩的摳挖。
何莉萍早已完事兒了,但卻像捨不得男人的嘴巴一樣,遲遲沒有起身,雙手
捧著愛人的臉頰,只顧貪婪的接吻。
侯龍濤從女人的小皮包裡抽出一張紙巾,按在她潮濕的陰戶上,輕輕的揉擦
。
四月初的北京已經很暖和了,但還沒熱到能光屁股的地步,侯龍濤可不想讓
自己的愛妻著涼,一狠心,中斷了這段“浪漫」。
兩個人挽著胳膊從樹林裡出來了,看上去就算不能斷定是一對兒情侶,起碼
也是親密無間的姐弟。
“幹嘛還走這麼急啊?」
侯龍濤不解的看了身邊的女人一眼。
“我想回家啊。」
“怎麼了?還沒吃飽啊?」
“你個死德行。」
何莉萍掐了男人的胳膊一把,給他一個調皮的笑臉,並沒有否認他的話。
走到半山腰的時候,侯龍濤看到在山腳下,陵園辦公樓的前面,禁止外部車
輛進入的地方,停了一輛銀色的S500和兩排黑色的“大太子”,一群人正在
那兒不知道做些什麼,“那是剛才咱們來的時候看見的那幫人吧?」
“可能是,怎麼又回來了?」
何莉萍並不是真的關心。
侯龍濤也沒當回事兒,可又往下走了五十來米,已經能模模糊糊的看清那些
人的相貌了,他忽然把腳步放慢了,因為他認出了其中一個帶著金邊眼鏡兒、梳
背頭的中年男人,正是過新年時見過的“霸王龍」。
很明顯,“霸王龍”也已經發現了自己,他和另外一個圓頭圓腦的小胖子轉
過身來,面對著山道,一副恭候大駕的樣子。
侯龍濤從褲兜兒裡掏出車鑰匙,塞進女人的手裡,“一會兒你去停車場等我
。」
“怎麼了?」
何莉萍發覺愛人的語氣很嚴肅,她也看到下面那些人了,“你認識他們?」
“嗯。」
“是什麼人啊?」
“以後再跟你說,你聽話就是了。」
兩人說著已經走到了山腳下。
(說是山腳,其實是真正的半山腰,陵園是在山體的上半部)“呵呵,龍哥
,好久不見。」
侯龍濤主動上前打招呼,伸出了右手。
“太子哥。」
“霸王龍”的臉上也帶著笑容,握住了對方的手。
“原來剛才看到的是龍哥的車隊,怎麼又回來了?」
“噢,沒什麼,就是想給太子哥介紹幾個人。」
“霸王龍”抬起了手,剛才有坐有站的十個“摩托英豪”都走了過來,在不
遠處排成一個扇形。
侯龍濤這才注意到,是九男一女,那個女的二十出頭兒,一米七左右,瓜子
兒臉,柳葉兒眉,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兒,而且氣質上和柳茹嫣有些許相似,都
是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可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她腦後的那條辮子,如果自然下
垂的話,最少能碰到屁股,但她卻梳成了古代日本武士的樣子,形成一道高高的
抛物線,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戴頭盔的。
“這是我弟弟沈毅。」
“霸王龍”指了指身邊的小胖子。
“毅哥。」
侯龍濤很客氣的叫了一聲。
“這十個是我最得力的助手,”“霸王龍”繼續介紹,把每個人的名字都說
了一遍,“人稱‘九龍一鳳’。」
除了那個叫司徒清影的女人,剩下的九個名字侯龍濤一個也沒記住,但還是
禮貌性的沖他們點了點頭。
“這位姐姐叫什麼啊?」
還沒等侯龍濤說話,司徒清影就走到了何莉萍身前,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
“啊,我叫何莉萍。」
“太子哥好福氣啊。」
“好了,別胡鬧。」
“霸王龍”這句話是對司徒清影說的,然後就轉向侯龍濤,“太子哥,我有
事情要和你商量,跟我來吧。」
說完就逕自走向了辦公樓。
侯龍濤就知道不會是只為介紹相識那麼簡單,“萍姐,去車裡等我吧。」
何莉萍沒有回答,目送著愛人離開了,她起先並不打算聽話,本能告訴她這
些不是什麼好人,她知道就算他們要對愛人不利,自己也是絕對幫不上忙的,但
說什麼也不能把他一個人留在這兒,但她最終還是走向了停車場,因為司徒清影
一直在用一種過分友好的眼神看她,讓她非常的不自在。
“太子哥,你有親友葬在我的陵園裡?」
一間辦公室裡,“霸王龍”遞給侯龍濤一根煙。
“對,是有兩個朋友。
不過這是您的陵園?我記得這裡是區屬的啊。」
“哼哼,我平時是不管這裡的事兒的,但這裡的員工都拿我的工資,你願意
叫它區屬也可以。」
“陵園很掙錢嗎?」
“還行,最主要的是有一家自己的陵園,辦事兒就方便得多。」
“辦什麼事兒?」
其實侯龍濤已經猜到了一點兒。
“沒什麼,昌平殯儀館的人也都從我這兒領錢。」
“龍哥有很多事情要在這兩處辦嗎?」
“倒不是很多,最近五年都沒有。」
“呵呵呵,龍哥就像唐‧科萊昂(寇里奧尼)一樣。」
侯龍濤表面上還在說笑,心裡卻一陣一陣的發冷。
“哼哼,太子哥對我有什麼瞭解嗎?」
“都是聽說的。」
“說來聽聽。」
“龍哥是北京黑道兒上首屈一指的人物,您的生意遍佈北京,如果道兒上有
人發生了衝突,只要是請您出面調解,一定擺平,沒有人敢不給您面子…”“是
嗎?真的沒人敢不給我面子嗎?不是吧?你東星太子哥就敢不給我面子啊。」
“龍哥這話怎麼說的?我一沒跟別人發生衝突,二沒跟龍哥發生衝突,怎麼
不給您面子了?」
“你對我的警告置之不理,還叫給我面子?」
“龍哥說的是網吧?我已經很久沒開新店了。」
“可是朝陽區還在對網吧進行嚴查。」
“對您有影響嗎?」
“朝陽區全部的五家網吧都是我的,你說有沒有影響?而且你的價格太低,
我的顧客已經抱怨很久了。」
“龍哥,不知者不怪,您想讓我怎麼樣呢?」
侯龍濤有點兒緊張了,他還真是沒想得罪這個龍頭老大。
“我想讓你接管那五家網吧。」
“啊?」
“當然了,我要先考考你有沒有這個資格,就算你有,你也要先為我做件事
兒。」
“龍哥別出太偏的題。」
就知道天上掉餡兒餅的事兒不能老讓自己趕上…************
***********************編者話:「九龍一鳳”是我
上初中的時候,附近一所學校的一群知名小流氓的外號兒,那“九龍”我一個也
不認識,不過那“一鳳”嘛,倒是跟我有一腿,在這兒借用一下兒他們的名字,
應該沒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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