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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流 1-11 作者:想亂
春水流 1-11
作者:想亂
轉自SIS
序(一):不倫這是南部一個依山傍水的小鄉
村,翠綠的青山下,一灣河水橫過山前,河不大,但也不小,有十多米寬,村子
裡的人把它稱著「石溪」,本來河邊曾經有過一排兩三個人才能合抱過來的大松
樹,但在大躍進的時候全部被砍來煉鋼鐵了,現在還留下幾個巨大的樹樁立在河
灘裡。
在這樣一個群山環抱的偏遠小村,淳樸的山裡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輩
子過著從土裡刨食的生活,大多數人家都很貧窮,本文要講的故事就是從這裡開
始發生的。
又圓又亮的月亮高掛在天際,整個村子被銀色的的月光朦朦朧朧地籠罩著,
仲夏的夜晚沒有一絲涼風,炎熱的天氣教人悶熱得睡不著覺,寂靜的夜色中傳來
幾聲狗吠……一切顯得是那麼的平靜如水,除了‥‥「噢……噢…小……小祖宗
!…,啪!啪!啪!…啊……嗚」
從一間房子裡面傳出了女人的喘息聲,仔細一聽,那是從村子西邊的一戶人
家傳出來的,有經驗的人一聽就知道房子裡有男女在幹那事。
這是一座普通的農家小院,聲音是從二樓的房間裡發出來的,天氣這麼熱,
房間裡居然門窗緊閉,從被拉上的窗簾的縫隙裡,透出一點曖昧的燈光。
房裡的木製大床上,一個40出頭的女人像母狗般精赤條條地跪在床上,兩
手撐在床板上,全身大汗淋漓,零亂的頭髮粘在背上,兩顆肥大的奶子垂掛著,
隨著身體的前後搖擺而晃動著,顯得那麼無助,不時地還要被一隻有力的大手使
勁地揉弄兩下,在這中年婦女背後,出人意料地是一個約十八九歲的年輕人,強
壯而富有朝氣,正樂此不疲的捧著婦人那兩片肥白的屁股,揮汗如雨地辛勤耕耘
著,在這萬賴寂靜的夏夜裡;一陣陣失神顫抖;令人血脈噴張、蝕魂蕩骨淫聲蕩
語就是從這傳出來的。
房裡熱得像蒸籠,床上那對正在交媾的男女卻彷彿渾然不覺,喘息聲、呻吟
聲、竹榻不堪重負發出的吱吱聲,少年的小腹撞擊女人屁股的啪啪聲和雞巴進出
她陰道的粘連聲,交匯成一曲淫蕩的樂章,看呀,這是一副多麼淫蕩的情景呀。
好久好久後,屋裡恢復了平靜,臥室的門窗被打開了,裡面一下子涼快下來
,窗外月光如練,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籠罩在臥室的大木床上,少年摟著那光
溜溜的女人一邊看窗外的月色一邊說著話,那婦女不時仰頭嘴兒「叭」
的親那少年一口,少年的一隻手則不安生的在女人的奶子和肥屁股上玩來摸
去。
「媽媽,你這屁股真好看,又大又圓,還那麼白。」
「嘻,沒正經的,淨會說好聽話來哄你媽媽。」
「真的,媽媽,不騙你的,我們班上有不少男生都很歡喜你呢。」
「這樣呀,怪勿得呢,上次你的那兩個同學來家裡玩的時候,老是盯著我奶
子和屁股看。」
「你是說王修輝和趙涼這兩個王八蛋吧?」
「是的呀,看人的眼光怪怪的。」
聽到這個話,那少年好像又來了興趣,使勁地捏著那中年婦女的奶子,「姆
媽,是勿是看得你屄癢癢呀,想被他們干呢?」
「啊喲……小根,你個壞小子…說話可真難聽!…」
那中年婦女急不可待的去擰她兒子的臉蛋。
「哦,媽媽不喜歡嗎?那我以後不說了。」
聽到那少年這句話,那婦女連忙說道:「不是的,媽媽喜歡,媽媽真的喜歡
的,只是,只是我畢竟是你的媽媽,會有些難為情。」
「告訴你哦,媽媽,他們和我一樣,都有戀母情結,最喜歡像你這種類型的
中年婦女了。」
「死小人,你怎麼會曉得的?」」
是他們親口告訴我的,他們都把你當成手淫的對象呢,我還給過他們你的內
褲,奶罩……他們都很想上你呢。」
「哦!…勿要再講了。」
那女人顯然已經動了情。
像********************************
****聽到這裡,大家應該很明白了,毫無疑問的,屋內這對男女顯然是母子
。
沒錯,這對男女的身份正是兒子和母親,那女的,就是這家的女主人宋愛紅
,那男的,是她的獨生兒子耿小根。
說起來難以置信,但確實千真萬確,宋愛紅和她兒子發生肉體關係已經有兩
年了,當時還只有十六歲的耿小根抵不過青春期慾火的煎熬,在一個炎熱的夏日
中午,強行把宋愛紅給「上」
了,剛開始的時候,宋愛紅是又哭又罵,拚命掙扎,可幹了一會她就不吱聲
了,為何?這個耿小根,雖說那年還只有十六歲,但在生理上卻幾乎已完全發育
成熟了,特別是胯下那根屌,長得是又黑又粗,又熱又硬,粗大的龜頭擠開宋愛
紅肥厚紫黑色的已婚型陰唇,直直地捅入了她屄內最深處最敏感的地方,來來回
回的幾次活塞運動做下來,宋愛紅的身體彷彿過電了一樣,霎那間就癱軟下來。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宋愛紅是個對床第之事特別熱衷的女人,耿小
根粗壯長大,堅硬無匹的大黑屌,絕對滿足了貪慾的宋愛紅對男人的渴望,再說
木已成舟,母子亂倫的事實已不會改變,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麼區別,所以在幾
天後丈夫外出的當晚,兒子再次糾纏她時,宋愛紅就有些半推半就了,耿小根基
本上沒費什麼勁就把她給「干」
了。
年輕兒子-耿小根青春期少年如公馬般雄壯的性能力,讓性慾旺盛的母親宋
愛紅沉溺了,宋愛紅為了得到生理上的滿足,被迫放下了母性的尊嚴,淪為兒子
的洩慾工具,只要丈夫不在家睡,耿小根就成了宋愛紅床上的恩客,就在那張大
木床上,兒子取代了父親的位置,過起了無恥下流縱慾的母子性生活,宋愛紅把
耿小根當成了她小老公般地服侍,被她的親生兒子--耿小根抱在懷裡摸奶摳屄
,興致上來了便脫得精赤條條地擠成一團做起禽獸般激烈的亂倫性交。
序(二)耿小根的自述※※※※※※※※※※※※※※※※※※※※※※※
※※※※※※※※※※※※文章寫到這裡,可能會有朋友會有疑問,第一個反應
當然是會認為作者在編故事,也難怪,類似這樣的故事在網路上多如恆河沙數,
胡編亂造的佔據了絕大多數。
但是不可否認,也有相當一部分是真實可信的,作者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
本文所發生的故事都是真的。
那麼第二個疑問來了,有些朋友可能會問作者,既然你說是真的,那麼你是
怎麼會知道的呢?哈哈,早料到會有這個問題了,實話告訴你吧,我就是文章中
的那個耿小根,本文講的就是我與我母親宋愛紅性生活的真實寫照。
什麼?是真的麼?是真的,上面所描寫的那一段香艷的床上戲就是在我十八
歲那年和我媽性交時的真實寫照‥‥。
*********************************
***《春水流》(上)作者:想亂我今年二十六了,三年前我大學畢業,如今
是市區一家事業單位的公務員,工作穩定,收入也還可以,家裡有好幾次催我結
婚。
但每次都被我敷衍過去了,我的計劃是三十以後再成家,趁著現在年輕好好
玩幾年。
不是我吹噓,別看我年輕但咱家經歷過的女人還真不少,有的是靠魅力征服
的,多數麼,自然就是嫖的了,有關女人與性:除了少數情況,良家女人毫無例
外都只接受有愛的性。
至少你要讓女人對你有好感,才有可能上她,通常情況下,我最喜歡搞良家
女人,因為這樣更有征服的刺激。
〕在我「上」
過的女人中,讓我最難忘最有成就感的是我母親宋愛紅,從十六歲起,我和
母親就有了性關係,十年裡我們母子間的那種亂倫交合就沒有間斷過,白天在別
人面前我們和世上所有的母子沒什麼兩樣,母慈子孝,到了沒外人在場或夜幕降
臨時,母親就還原成了一個女人,成了任憑她兒子肆意瘋狂姦淫玩弄的騷婦,我
既是她的兒子,也是在她豐滿肉體上發洩獸慾的男人。
母親,這個詞多麼神聖,可她同時又是女人,長了兩隻奶子一口騷屄,也是
供男人在床上風流快活的工具,母親和其他女人的唯一區別就只一條穿在她身上
的內褲,要你能鼓足勇氣伸出手脫下她的內褲,你將會在這個對你來說舉世無雙
的女人身上享受到最大的樂趣,畢竟,你有錢就可以睡到漂亮的女人,如果你是
億萬富翁,那麼,無論、山口百惠、倪萍、還是楊瀾、鞏俐、蓋麗麗你都可以脫
下她們的內褲,隨便你怎麼搞。
但自己母親的只有一個,對我來說母親身上穿的可不是一條普通的三角短褲
,這到不是說你想脫下母親的內褲有多困難,事實上,我媽褲帶挺松的,和不少
男人睡過覺,但作為她的親生兒子-我是最沒有可能領略到我母親三角內褲下的
旖旎風光的,但終於在我十六歲時,我母親宋愛紅三角內褲被我從身上強行扒了
下來,喪盡人倫的將自己剛發育成熟的整根大雞巴插進母親宋愛紅生育自己的性
器官,狠狠地捅、搓、抽、頂,暢快淋漓地把濃濁的精液撒播在我母親的子宮裡
,母親成熟的肉體讓我第一次嘗到了男女縱慾交歡時的快活滋味,也親身體會到
了母親在我胯下時那春情難耐,如癡如醉的模樣,讓我感到了身為女人的母親是
多麼渴望有男人去征服她佔有她。
於是這十年來,母親一次次地被我剝得一絲不掛,然後抱上床,施展全身解
數將她搞得淫水四洩,母親黑黑地屄毛裡面,屄眼深處不知留下了我多少濃濃的
精液。
「宋愛紅=母親=女人=兩個奶子+一隻屄=供男人風流快活的性工具」
這是我的座右銘,平時我會像小孩子一樣膩在她身邊叫她一聲「媽媽」,可
一旦上了床,我可就六親不認了,在我的眼中,她宋愛紅就只是一個用奶罩和三
角內褲包住的中年婦女,她既是撫育長大的慈母,又是我的女人,是我的情婦,
是我花錢找來的婊子,一個豐乳肥臀,供我我操屄射精的女人。
當然這只是個比喻,「上」
自己的母親畢竟和嫖妓不同,每次我爬上母親白花花的的肚皮,將她騎在卵
下發洩淫慾時,我會想到自己的軀體就是從現在被自己的男性生殖器插入的女性
生殖器裡分娩出來的,這個妊娠生育了自己的女人-愛紅正精赤著下身和自己性
交,想像著她用同樣的淫蕩性交動作被我老爸壓在身下操,那種心理刺激跟生理
快感使我感到莫名的興奮,,深深插在母親體內的肉棒變得更加粗長堅硬,動作
更加粗野,用剛勁有力的「活塞運動」
可著勁兒地蹂躪著這個精赤條條一絲不掛的大屁股中年婦女,把這個養育了
自己的豐滿女人折磨得死去活來。
這就是亂倫的刺激之處,不僅身體和生理上無比快慰,而且還有一種獨特的
心理滿足感!這是難以名狀無法言傳的,想到自己跟父親竟插同一個女人的生殖
器,兒子佔有自己父親的妻子,給父親戴了綠帽子。
那種心理跟生理的快感常使我感到莫名的興奮,只是不知別的男人「上」
我媽的時候,他們會不會會有一種佔有朋友妻或朋友母的快感呢。
*********************************
***關於母親的風流事還有很多,除了和我保持著長期的肉體關係外,她還有
不少姦夫,她的胃口越來越大,和男人睡覺對我母親來說象毒癮一樣,那肉體與
心理上刺激對她具有無比的誘惑力,至目前為止,母親已給我爸戴了無數頂大綠
帽,但在生活中的她又是個賢惠的妻子,善良的母親,將丈夫和兒子照顧得挺好
的,是稱職的媽媽和老婆。
對於性交,她簡直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我認為母親之所以這樣,首要原因是由於她性慾太強,但她表面上很正經,
作為一個從農村出來的中年婦女,母親的穿著有點土氣,平日裡一本正經的,在
我朋友和同事面前面前裝出一副嚴肅但又慈祥親切的模樣,其實母親內心深處喜
歡被男人搞,特別是年輕的小伙子,不是我這個做兒子的說她壞話,母親屬於那
種悶騷被動型的婦女,在正常情況下她不會主動勾引男人,但被男人稍一挑逗,
母親這騷貨就會渾身酥軟,全身哆嗦,乖乖地任人擺佈了。
其次,她也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理,母親可能認為既然都和自己的親生兒
子做了那男女之事,那和別的男人干簡直是天經地義的了,對此我還應該負大半
責任,對母親近年來的放蕩,我沒有加以節制,反而抱著一種聽之任之的態度,
開始我是這麼想的,連我這做兒子的都可以操她的「屄」,我又以什麼理由反對
母親向她喜歡的男人敞開大腿,去阻止男人的屌子去鑽她的騷癢的屄洞呢。
再說了講老實話,我也不在乎,自己不用的時候,她的騷屄閒著也是閒著,
讓別的男人用用也無妨,又不會少塊肉,在這種情況下,母親的褲帶越來越鬆了
,她簡直成了男人的精子容納器,只要是胯下長著雞巴的男人,母親是來著不拒
,三言兩語的挑逗就可以讓她乖乖的鬆開褲帶任人干,她那肥白的大屁股在我的
朋友圈子裡幾乎是人盡皆知的。
這些年來,母親可以說是性福無比,睡過她的男人多得我都數不清了,光說
我讀高中時,我們班上就有好幾個男同學跟母親有一腿,他們都是年齡和我相仿
,對母子亂倫具有極強烈的渴望,和我趣味相投的半大小伙子,至今還有一二個
關系比較好的,到現在我們仍保持著聯繫。
現在母親已成了是我和我幾個要好朋友的「公妻」,有空時我們常常聚在一
起搞集體淫亂的遊戲,想起來真是令人興奮,你想像一下吧,一個看起來一本正
經的中年婦女突然間被剝得赤條條地躺在自己的兒子和朋友們面前,被一幫年輕
小伙子共同姦淫,把自己肥白的大奶子給他們似玩具般的玩弄、揉捏,翹起自己
肥白的大屁股任他們操,嘴裡還要含著他們黑乎乎的散發著青年人濃重的腥騷味
的屌子又吮又舔,直到它們一一軟倒,如果你老媽在你熟悉的朋友們面前被那樣
搞法,你是否會覺得很刺激呢。
呵呵,我不是開玩笑,大家如果對我母親這樣的中年婦女有興趣的話,我很
期待著能有更多的男人和我一起分享我母親的身體,我媽現在早就不是什麼良家
婦女了,這些年我母親被那麼多男人弄過,她的肥臀大奶、騷屄淫嘴以及她的全
身每一處都已經成為許多男人的可以隨意享用的器官,她渴望被男人操,渴望男
人粗大醜陋的滴著淫液的大雞巴粗暴地貫穿到她柔軟敏感的屄洞中,衝刺拍打她
,折磨蹂躪她,摧殘她,肆無忌憚地玩弄她,你越是弄得她又哭又叫,如不堪負
,我母親就越是感激你喜歡你。
你們別覺得奇怪,這就是年輕姑娘和成熟婦女的區別,對姑娘,首先你得悠
著勁兒,得溫柔點,別太粗魯,那會使她感覺不舒服,對成熟的女人,尤其你面
對的又是一個特別飢渴的女人,譬如像我母親-愛紅,那你完全用不著擔心會杵
疼了她引起不舒服的感覺,你可以玩命操。
告訴你們哦,我母親特別喜歡被年輕男人搞,你們可以一個一個地來,集體
輪姦我母親則更喜歡,她一人對付三四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不在話下,保證把你
們夾得爽酥酥地敗下陣來。
從背後狗交也好,從正面進攻也可以,只要能使她過癮,你們想怎麼操她都
沒有關係。
母親現在年紀是大了一點,都有四十六歲了吧,顯得年輕不太見老,絕對可
以讓你體會到真正的性愛,脫光後,渾身肉嘟嘟的,又白又嫩,腰雖有點粗,胸
前那對又肥又大的奶子已明顯地下垂,確實比不上年輕姑娘堅挺有彈性,但依然
鼓漲漲的,在垂墜中帶有一種柔軟飽滿的質感,絕對可以滿足你肆虐的快感,如
果你摸過,你才會知道這才是真正的奶子,屁股白而肥大,屄毛又濃又黑,長滿
了整個恥骨,胯下那塊漲卜卜,肥肥黑黑的騷肉,被男人一碰就哆哆嗦嗦地屄水
直流,你一插進去就暖烘烘地裹著你的雞巴,一縮一縮地伺候得你服服貼貼,最
適合有戀母情結的年輕小伙子了。
除去這些不提,我媽她最讓人難忘的是在床上服侍男人的工夫,平常吧,母
親她是個挺潑辣的一個女人,幹起活來風風火火的,在農村裡和人吵架素來得理
不讓人,是村裡有名的「潑婦」。
但在床第間卻出奇地柔順也格外迎湊,你想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尤其是她在
男人胯下挺胯扭臀的淫蕩騷樣和臉上流露出的無比陶醉的神色及口中發出的一陣
陣要死要活的叫床聲,特別能滿足年輕男人的征服慾望。
《春水流》(上)
作者:想亂(一):
童年點滴(上)☆★☆★☆★☆★☆
★☆★☆★☆★☆★☆★☆★☆★☆★☆★☆★☆★☆★☆爺爺家解放前是貧農
,無房無地,屬於赤貧戶,解放后土改時才分得了幾畝田地和一個大院子裡的其
中三間木結構樓房。
我爺爺有三個兒子,我父親和大伯結婚後分得其中的兩間,叔叔和爺爺他們
一起住一間。
雖然是在農村,可三家人住在同一個屋簷下還是擁擠得很,由於那時侯家裡
很窮,沒有錢另外蓋房,所以到我八歲上小學之前,我們一家三口就擠在這一間
不到30平方米的小房子裡,家裡樓上樓下加起來就兩個房間,樓下是灶間和飯
間。
樓上是睡覺的地方,除了一張大木床和幾件必要的傢俱以外,再也放不下什
麼東西了,所以在我上小學之前,我一直和爹媽睡在一起。
後來三叔到了結婚的年齡,房子問題迫切地擺在了眼前,我父親去村裡批了
塊地,在自家的自留地上打下了地基,我家的房子斷斷續續地建了兩三年才完工
,主要還是沒錢的緣故,有點錢的時候就去買些材料,砌幾塊磚,好在父親是泥
水匠,請人的工錢可以省下了。
就這樣一磚一瓦地很艱難地把一座獨門獨院的二層樓房蓋好了。
記得搬新家的時候,爸媽高興得不得了,擺了好幾桌酒席,我還記得那晚向
來很少喝酒的父親喝得酩酊大醉。
現在想起來,我父母為什麼這麼高興,原因其實是很明顯的,他們可以毫無
顧忌地過性生活了唄,以前和爺爺他們住一起的時候,由於是老房子,隔音效果
極差,說句難聽的話,放屁的聲音稍微響一點,隔壁房間的人都能聽得見,因此
,每次爸媽性交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惟恐操屄時聲音太大了給隔壁的人聽見
。
由於是睡在一張床上,我也因此沒少看過爹娘操屄。
小時候,他們根本不避我,當著兒子的面就操上了,有時候老根在上面壓著
宋愛紅,有時是宋愛紅倒騎在老根身上,不斷扭著她的大屁股,還不停地哼哼,
可惜我那時實在太小了,怎麼也想不起來當時具體的場景,只模模糊糊地有點印
象。
兒子稍稍長大懂事後,宋愛紅有點不好意思了,每次都想等我睡著再讓我爸
上身。
可老根常常安捺不住。
有一次半夜裡,我醒來聽到被窩裡傳來一種奇怪的聲響。
偷偷睜眼一看,只見被窩一拱一拱的,上下起伏。
同時,我爸老根急促地喘著粗氣,母親不斷低低地呻吟著,好像很痛苦似的
,想大聲叫出來,但又壓抑著不敢大聲叫。
後來,就聽到一陣「叭叭叭」
的肚皮撞擊聲,那聲音越來越急,跟著有種小孩腳踩爛泥巴的聲響。
我不知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被窩裡有股熱烘烘的風不斷向我吹來。
過了一會兒後,老根嘿嘿笑著,像是從宋愛紅身上翻下來了,宋愛紅扭著白
花花的屁股,在床邊的尿桶上撒了一泡尿,又上了床,喊了兩聲我的名字。
我假裝著睡熟了,沒有應聲。
平時睡覺時,我喜歡跟我媽睡在一個枕頭上。
常常要摸著宋愛紅肥軟的奶子才能睡得著。
有幾回,為了聽我爸講故事,我也同意跟他睡在一頭。
但有幾次剛睡下,故事還沒講完,我發現他又向我媽那頭爬去,我隱約感到
不對勁兒,抱著老根不讓他離開我。
我爸笑著說:「你媽媽一個人怕,她要我。
你讓我過去,明晚給你講孫悟空的故事。」
我終於放了手。
然後就聽到媽媽又是「哎呀……疼、疼」
地輕聲叫著。
被窩裡的那股風又吹過來,接著是急促的「叭叭」
聲。
被窩那一拱一拱的形狀又出現在我面前。
我不知他們究竟在做什麼,隱約覺得就是鄉下人嘴裡常說的「日屄」
吧。
同時感到那種「叭叭」
的聲音很神秘,有種叫人心驚肉跳的感覺,聽了叫人臉紅。
心裡像揣了只小兔子般,「砰砰」
直跳。
那時侯,我七歲。
雖不懂事但已記事。
*********************************
***小時候,村裡的男人們喜歡爭著用糖果哄我,讓我叫他們「爸爸」。
可憐饞嘴的我總是來者不拒,只要有吃的,讓叫就叫。
有一次,他們拿糖果誘惑我,問我:「夜裡有勿有看到你阿爸阿媽打架。」
我搖搖頭說:「沒有。」
他們瞪著發光的眼睛問:「那儂都看到什麼了?」。
「我看到……被頭一拱一拱的……」
我說。
那些男人們猥邪得哈哈大笑起來。
「我就是看到被頭一拱一拱的嘛。」
我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
那些男人猥邪地對我說:「小根,儂曉得麼,為啥你媽媽的被頭會一拱一拱
的呢?」
的確,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每天晚上睡下後,我爸都要爬到媽媽身上去,一聳
一聳的究竟在幹什麼。
那些漢子就逗我說:「那是因為你阿媽不舒服,你爸在給你媽打肉針呢,不
相信儂回去問你媽去。」
我還真的就此回家問宋愛紅,我媽當時臉就紅得像塊布,跟我說:「別聽他
們那些男人亂嚼舌頭根。」
我仍刨根究底:「那為什麼被頭會一拱一拱的嘛?爸爸給你打針時,媽媽你
疼不疼呀?」
「儂個小人頭,哪能有介多問題,等儂年紀大了,就會曉得咯。」
宋愛紅嬌嗔地在我臉蛋兒上擰了一下。
後來,村裡那些男人每次看到我媽,都會用暖昧地語氣問:「愛紅,昨日夜
裡被頭有沒有一拱一拱呀?」
鄉下人粗俗自然,像這種下流玩笑開慣了,宋愛紅也就不怎麼在意了,至多
是扭著個誘人的大屁股,走上前去,半真半假地嗔罵幾句。
因為這事還記起了小時侯的另一段插曲。
由於我爸是木匠,技術在當地頗有口碑,隔壁村鎮時常常有人來請我爸幹活
,工錢雖不高,但也總比守著家裡的那一畝三分田強多了,我家的房子就主要是
靠我爸在這方面的收入,雞零狗碎地好不容易造起來的,從田地上的收穫只能解
決吃飯問題,有狗屁的錢來造房子。
那天,我爸到鄰村幹活沒回家,我和我娘早早地就躺下了,睡到半夜,外面
下起了大雨,我被雨聲弄醒,感到被子一拱一拱的又動起來了,還有那種肉乎乎
的「叭叭」
聲。
我以為是爸爸回來了,屏著氣聽了一會,後來實在是太睏了,就又瞇迷糊糊
地睡著了。
快天亮時,我摸著宋愛紅的奶子,問:「爸爸呢?」
我媽吃了一驚,說:「儂阿爸昨日給人幹活去了沒回來呢。」
我說:「可我夜裡明明感到伊困在你身上……」
母親又羞又惱地說:「儂做夢了。」
我堅持說:「阿爸昨夜就是困在你身上嘛。
我都看到被頭一拱一拱的。」
母親忙摀住我的嘴,說:「別瞎說。
媽媽給你煎荷包蛋。
記住,介樁事體千萬勿要跟儂阿爸講。」
我不解地問。
「為啥?」
「講了儂也勿會懂,反正勿能跟你爸爸說,伊要跟媽媽吵架的。」
「哦。」
我點點頭。
這晚的事在我當時幼小的心中一直是個謎。
後來長大了一點後我才知道,從那時起我媽就常背著我爸和村裡的男人睡覺
,在山裡,女人結了婚生完小孩以後就不必守什麼貞操了,只要把家管好,村裡
人就不會過度指責她們追求肚皮下的風流事了,頂多在開玩笑的時候罵幾句「騷
屄」
「露天搗舂」
罷了。
*********************************
***在我們家住的台門裡。
除了爺爺和大伯兩家外,還住著另外三戶人家,在我家住的榮叔夫婦有兩個
兒子,小兒子跟我差不多大小,大概七歲左右,大兒子叫王華,我們小孩都叫他
華哥,那時也就十六七歲。
他的老爸在城裡當工人,就他們兩兄弟和他母親一起住。
在我的記憶中他母親頗有幾分風騷,經常打扮得油光水亮的,可又沒聽說她
和村裡的什麼男人有一腿。
有一天晚上,大家都睡下後,華哥家忽然吵了起來。
大家起來後,就看到榮叔追著華哥打,而華哥身上只穿著一條內褲。
大家忙將父子倆分開。
眾人勸說了一會兒,榮嬸才哭著出來,她的頭髮有些亂,身上的衣服看得出
來也是匆忙間穿上的。
大家一邊勸說著他們一家,一邊也試著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可華哥只是低頭不語,榮嬸只是哭,榮叔只不住地罵華哥,一家人誰都不肯
到底說出了什麼事。
沒多久榮叔慢慢地平靜了下來,我們大家也就慢慢散了去。
有一次我在樓上睡午覺,我媽和鄰居的如娟嬸在樓梯口閒聊。
聊著聊著話題又轉到「絲瓜棚那一家」
(因華哥家門前有種絲瓜,而整個台門就他們家有,故名)。
如娟嬸說:「儂曉勿曉得那天阿榮打大兒子是為的啥嗎?」
「還勿曾聽過,是勿是那小子又在外頭闖禍了?」
,宋愛紅回答。
如娟嬸砸了砸嘴:「我告訴撥儂聽哦,阿榮講伊大兒子把他媽睡上了。」
「勿會吧,儂勿要亂講了。」
宋愛紅表示不信。
「不是我講,,是阿榮他老婆話咯。」
如娟嬸見我媽不信,不高興地說「她還哭著告訴我,阿榮老早勿來事哉,屌
子頭奈格撥弄都硬勿起來。」
「這也不會吧,榮嫂不會介苯吧,伊就是屄癢得熬勿牢了,那還不會去外面
找男人嗎,幹嘛跟自己的兒子搞上了。」
我媽仍不相信。
「她才不笨呢,肥水不流外人田,放著屋裡頭又年輕又結棍的屌子不用,干
什麼去便宜外面的老男人。」
如娟嬸喘著粗氣,聲音很大。
「看看,儂奈格講著講著就起性了,是屄癢了吧。」
宋愛紅笑嘻嘻地說。
「是啊,我的屄癢了,儂老公三日兩頭勿在屋裡,儂只屄不癢嗎?。」
這時宋愛紅才記起我在樓上,說:「小聲點講,我兒子在樓上睡覺呢,別吵
醒了他。」
「嘻嘻,」
如娟嬸忽然笑得有點邪,對宋愛紅說:「儂長得介招男人眼熱,你家兒子長
大了不上你的身才怪哩!」
「去你個口沒遮攔的,」
宋愛紅笑罵道:「儂個騷包,我兒子長大了,叫伊第一個去尋你,日爛儂只
騷屄。」
「好啊好啊,你兒子這麼可愛,像個洋娃娃似的,長大了一定很招女人疼,
我張開大腿讓他日,撥伊調教好了,去爬儂的床。」
如娟嬸附和著,聽聲音看,她有點興奮。
兩人唧唧喳喳地調笑了一陣後,如娟嬸就走了,如娟嬸的一句玩笑話竟像刻
在了我腦子裡,讓我終身難忘。
在我進入青春期後,我就常幻想著能像其他男人一樣,將我正處於成長中的
屌子日進我媽的屄眼裡,痛痛快快地干她一場。
這可能就是我之所以產生亂倫念頭的萌芽吧。
(二):童年點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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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愛紅小時後很寵我,什麼都由我,給我洗澡,晚
上摟著我睡覺,搬進新房子以後,我有了自己的房間,但我都不習慣自己一個人
睡,每次都賴在父母的床上不肯走,只是每次睡醒的時候,我就發現,在我睡著
的時候,母親把我抱回了自己的小床上。
這讓我覺得很委屈,有一種被母親拋棄的感覺。
不過讓我感到高興的是,由於爸爸整天忙著走村串戶地幫人家修房子,晚上
常常不回家睡,我媽就整晚都能跟我睡在一起了,我那時候最愛做的事就是把小
小的身體整個埋進母親暖烘烘軟乎乎的懷裡,摸著她的奶子,進入甜甜的夢裡。
那個時候宋愛紅就會把我摟住摸我的小屌屌(絕對真實,這是後來我媽親口
告訴我的。
她說我小時侯就比老爸更吸引她),不停地親我,不僅親我的臉,而且還親
我的嘴。
而我那時侯最經常的姿勢是趴在宋愛紅身上握著她的奶子睡覺,有時候半夜
裡還能看見她自摸。
我七歲那年夏天看見宋愛紅在手淫,很好奇地摸進了她的內褲裡,宋愛紅當
時一愣,也沒有阻止我。
不過我也沒有繼續下去,畢竟一個小孩子什麼都不懂,摸了一下就收手了,
現在都回憶不起當時是什麼感覺。
長大了一點以後我才明白我媽這麼做,可能是我爸常不在家睡,而她的性慾
又太強了,一天沒有男人去日她的屄,她的屄就癢得難受,就睡不著覺,強烈地
渴望被男人的屌插入,非得拿手指在屄裡摳挖一陣,等心裡的那股邪火暫時被壓
下去了,這才能睡得著。
自從離開了老台門的大家庭生活,搬進新房子以來,雖然我有了屬於自己的
床,不再和父母一起睡覺,但還是有很多機會見到他們兩夫妻日屄,一來是我年
紀還小,爸媽日屄的時候也不怎麼避我,還有就是住進新房後,不用再擔心夫妻
行房時發出的聲音被人聽見,就格外沒有了顧忌,只要老根晚上在家睡,宋愛紅
就會纏著自己的男人幹那事。
我睡在他們隔壁(造房子時為了省錢,房間之間的間隔是用單堵的磚砌成的
,而且天花板以上的部分是中空的,兩個房間之間的隔音效果就比較差),幾乎
每天晚上我都能聽到--女人的呻吟聲、男人的喘氣聲、操屄時肉體的拍打發出
的「啪啪」
聲以及床板的搖晃的「嘎吱嘎吱」
聲,這樣的「交響曲」
有時一個晚上要來兩、三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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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晚上,我睡在爸媽的房間內,我爸到鎮上幹活都快兩個星期沒回來了
,半夜,懵懂中,我被身邊爸媽的說話聲吵醒,可能我爸是連夜從鎮上趕回來了
。
「奈格介夜了還急著趕歸來?」
宋愛紅說。
「想儂跟兒子了,奈格儂就勿想老公,」
老根說。
「嘻嘻,我為啥要想儂呢。」
「騷婆娘,屄癢了吧,蠻想撥被男人操吧,有沒有在外面偷男人?」
老根的話很下流,這是我以前沒聽到過的。
「哎喲喂,儂個死屍,有又哪能啦,誰叫儂整日勿在屋裡,哎喲,輕些。」
宋愛紅有點放蕩地說。
咕咚一聲,床板重重地震動了一下,接著是淅淅索索的脫衣聲。
「噓,別,先勿要啊,不要把兒子吵醒了,儂還是先撥伊抱到他自己的房間
去吧。」
宋愛紅輕輕地噓噓著。
「嗨,」
老根不耐煩地說道:「 他正睡得香呢,抱來抱去的倒真把他給弄醒了。」
宋愛紅好像也沒怎麼堅持,就和老根在兒子身邊折騰起來,很快便傳來哼哼
唧唧的呻吟,及濁重的喘息聲。
接著就是清脆的吧嘰吧嘰的聲音,床板也隨之激烈振動起來,只聽宋愛紅斷
斷續續的叫道:「啊--喲,啊--喲,老根哎,你真有勁,把我的屄心子,都
快日爛了。」
「操得你爽不爽吶。
「老根得意地問道。
「啊唷,爽,啊唷,啊唷,」
宋愛紅直挺挺地呻吟著。
正當爸媽哼哼呀呀地撕扯在一起,縱情淫樂的時候,睡在旁邊的我可耐不住
了,我悄悄地側翻轉身,偷偷地掀起被角,一雙好奇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父
母,悄悄地欣賞著他們旁若無我地大搞西洋景。
透著窗外進來的月光,我看到爸爸趴在母親身上,屁股一聳一聳地,我目光
往下一看,爸爸的屌子變的那麼粗黑長大,抵在宋愛紅雪白的大腿頂端那個叫「
屄」
的地方上,用力一挺,就整根埋入,然後一會抽出,一會送入,就像打樁一
般。
「啊,,,好爽,,,儂根屌子真當結棍,,,啊,,」
宋愛紅呻吟著。
聽到宋愛紅的糜語,老根愈加興奮起來,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
愛紅肥嫩的大白腿原本平放床上,但只不過一會功夫,便像蛇一般盤在了父
親的後背上,以求男人更深地插入。
隨著我爸的大黑屌在我媽屄裡進出,母親赤裸的胸脯上那兩座雪白的肉山便
如兩顆肥碩的肉球般忽悠忽悠地晃動起來。
那一對白胖的大奶子被操的前後左右顫蕩著,幻出一片誘人的乳波。
嘰咕,咕嘰,咕嘰,咕嘰,……啊唷,啊唷,啊唷,啊唷,啊唷…一時間屋
內淫聲大作,春色無邊。
我偷偷看了好一陣子,感到臉紅心跳,胯下的小屌屌筆直地挺立了起來,漲
得石硬石硬的,很難受,於是我趕緊蒙上被子,不再去看他們,希望能趕快睡覺
,可是耳邊不時傳來爸媽的喘息哼叫聲,擾得人心煩意亂,我心裡想著:什麼時
候我也可以享受大人們的遊戲。
想著想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一切都平靜下來了,我才睡著。
這年我已十歲了,已朦朦朧朧有點懂得男女之事了。
*********************************
***農村裡長大的孩子成熟早,在我上小學時,班裡的小孩子經常會把手指勾
成一個圈,再用另外一支手的手指插進去,開著玩笑說粗口「日屄」。
在我還很小的時候,跟我表妹過家家時,總喜歡乘家裡沒人,和她玩這種「
大人的遊戲」。
我表妹叫小芹,是我大伯的小女兒,大伯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小芹比我小
一歲,留著短髮,小臉蛋很白嫩,溫柔而會向母親撒嬌,經常被伯母奚落:「那
麼大的丫頭了,還嗲聲嗲氣的」。
不過,我喜歡她這樣。
我們小時侯常在一起玩,一天,我對她說:「我們來玩日屄好不好?」
,沒想到她很爽快就答應了,還問我怎麼玩,我說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男
人和女人玩的,先玩玩再說。
為了避開大人,我們到我家房後面的柴草間裡,我讓她把褲子脫掉躺到稻草
堆上,然後我就分開她的大腿仔細看她的陰部,那時她的屄還很嫩,手摸上去滑
滑的。
一根毛也沒有,不像母親,下面亂蓬蓬的長滿了黑黑的屄毛。
小時候宋愛紅常跟我一起洗澡,注意到了她下身那圈烏黑濃密的屄毛,亂蓬
蓬的就像一隻鳥窩。
可我也不知道她雪白的大腿間為什麼會長這麼許多黑毛,我有時還去抓她的
陰毛,宋愛紅也不生氣。
總是說媽媽投降,媽媽聽話,但我那時也不太注意宋愛紅的陰部,覺得還是
吃她的奶奶好玩。
我用手亂摸一會她的屄,就把鼻子迎上去聞,覺得好臭,就把硬硬的小屌子
掏出來,趴在表妹身上,把屌子壓在她的兩片屄皮之間,然後擠壓,我以為那就
是日屄。
後來我的一個同學才告訴我日屄必須是把屌子插入女人下面的屄洞裡。
我才明白。
就這樣玩了一會,覺得很沒趣,我就穿好自己的褲子,無聊之間,扯了根稻
草來扎她的屄,表妹皺著眉頭,可能有點痛,但卻忍得住。
過了一會,她說她也想玩玩,我就又掏出小屌子,她用手握著我硬硬的屌子
,卻不知道怎麼玩。
接著,她也學我,用稻草梗來扎我的屌子頭。
哎喲。
好痛。
我急忙推開她的手。
以後,我和表妹乘大人不在,經常玩這樣的遊戲,可惜就是不得要領。
也沒什麼快感,只是單純地模仿大人的行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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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八歲之前,還在大台門裡和爺爺他們一起住的時候,就聽到村裡人的
一些風言風語,說我爺爺是「扒灰佬」。
我有一次還不懂事的問我媽,「扒灰佬」
是什麼意思。
宋愛紅的臉一下紅得像胭脂,不由分說在我屁股上打了三巴掌。
那一次她是真的生氣了,所以我記得很清楚。
宋愛紅對公婆很孝順,平時老人家有什麼頭疼腦熱的,常常過去端茶倒水,
噓寒問暖的,在農村,孝順的女兒很常見,孝順公婆的媳婦卻不大有。
而我爸要賺錢養家,還要蓋房,忙得腳不踮地得整天在外打短工,晚上不在
家的日子很多。
我媽長得又怪誘人的,特別是到了夏天,衣服穿得單薄,宋愛紅那飽滿碩大
的胸脯、柔軟肥厚的臀部,凡經過她身邊的男人不論老少,都會回頭盯著她扭動
的屁股。
於是一些人就猜她可能是被我爺爺給上了,茶餘飯後就喜歡拿她和我爺爺的
床事取樂。
只要談到我媽宋愛紅的事,常是聽者雲集,和者勢眾。
直至越說越露骨、越下流……隨著年齡的增大,我也漸漸懂得了「扒灰」
的意思。
從小就較敏感的我開始悄悄注意宋愛紅和爺爺。
有幾次夜裡我醒來,果真發現宋愛紅不睡在我床上,而隔壁爺爺的房間裡卻
傳來一種奇異的「卜卜」
或「滋滋」
聲,就像是有小狗在吃稀粥,又像是有小孩用腳在猛踹爛泥巴……我嚇得哭
起來,這時,宋愛紅慌亂地跑了過來,我聽出她的腳步聲好像是從爺爺房間中過
來的。
我哇哇地哭,說:「我怕!我怕!媽媽,有狗!屋裡頭有狗。」
宋愛紅身上赤條條的,她拍著我的後背,點著電燈說:「勿怕勿怕,小根,
有媽媽在呢。
瞎說,哪有狗哇?」
我盯著她下身那黑乎乎的私處說:「我剛才明明聽到有小狗吃粥的聲音嘛,
現在怎麼沒了?」
「儂一定是做夢了。」
宋愛紅滿身是汗,緊張地將我擁在懷裡。
我伸手抓著她鼓脹的乳房,宋愛紅打了一下我的手,低低說聲:「沒出息!
」
卻還是任我揉著她的乳頭,說:「小根,記住,今天夜裡的事你不准告訴別
人,懂了嗎?」
「為啥?」
我假裝無意間蹬了蹬腿,腳趾正好踹到了宋愛紅的胯間,我感覺她那裡濕淋
淋的,就像是剛從河裡撈起的水草,還有點粘。
「小根,你勿懂咯。
你要將你聽到的事說出去了,大人們會亂嚼媽媽和你爺爺的舌根的。」
宋愛紅好像縱容了我的任性,任我將腳趾抵在她的胯間。
「媽媽,他們是不是要講爺爺跟儂扒灰?」
我天真地問,感覺我娘粘乎乎濕漉漉的陰毛很密。
「小孩子家別問這麼多。
總之,媽媽不讓儂說儂就不要說,否則,夜裡會被狗叼走。」
宋愛紅夾了夾雙腿,乳房抖動著說。
「媽媽,儂不是講我們家裡沒有狗的嗎?」
我嚇得縮在她懷裡。
「儂講有就是有。
勿相信,儂聽,那吃粥的小狗還躲在爺爺房裡叫呢。」
宋愛紅尖聲道。
這時,爺爺的房中果然傳來兩聲「汪汪」
的狗叫聲。
不過,這一下,我倒不怕了,因為我聽出來,那聲音有點沙啞,我猜到那准
是爺爺憋著嗓子學的狗叫。
他平時逗我玩,就會這一招。
不過,我也沒點破宋愛紅的謊言,而是裝著很怕的樣子,乘機抱緊了母親,
「媽媽,我勿跟人亂說的。
我怕狗狗。」
我的小雞雞頂著母親深陷的肚臍,腳趾纏著她草窩般的陰毛,隱隱有了一種
慾望和衝動……我從那時起隱約知道宋愛紅和爺爺之間好像有種曖昧關係,左鄰
右舍都傳得像真的,有人還別有用心的拉我問話,問我有沒有看到爺爺趴在母親
身上「騎馬馬」,或是幫她「搗漿糊」
「插蠟燭」。
我雖然多次在夜裡聽過一些從爺爺房間裡傳來的「搗漿糊」
似的異響,當然,這種時候我媽都碰巧不在我身邊。
但我卻從沒親眼見到爺爺跟母親摟抱在一起,更不願相信那些人的閒言碎語
。
所以對那些問話的人,我總是、大聲說:「沒有!沒有!宋愛紅在我心中一
直是偉大的,稱職的好母親。
雖然知道她背著爸爸和別的男人有一腿,但我不相信她和白鬍子一大把的爺
爺真的會有什麼肉體關係。
只是有一次,爺爺洗澡時,不小心滑倒在澡盆裡,宋愛紅進去拉過他一下,
扶他從澡盆裡出來,我偷看了一眼,發現他的本來象蠶繭一樣軟巴巴的老屌竟一
抖一抖地抬起頭來,翹翹地對著我媽,宋愛紅紅臉看著,一聲不吭,還有意識地
用身體擋住我的視線,好似生怕我會發現什麼。
還有幾次,爺爺半夜裡忽然叫肚子疼,我媽讓我睡著別動,她自已卻趕緊穿
好拖鞋,到爺爺房中去幫他老人家揉肚子了。
我聽到她去了後,爺爺就不再呻吟了,而是舒服得哼哼直叫,當然,也少不
了一種「狗吃粥」
的聲音。
好久之後,宋愛紅才回到我身邊,她又是滿臉緋紅,一身大汗。
直到我進入青春期後,回想起我媽扶爺爺出澡盆的情景,想到她半夜裡去給
爺爺揉肚子,還有無數次她跟爺爺在房中弄出的「狗吃粥」
的聲音,難怪當年村裡人要說爺爺跟她「扒灰」
的閒話,看樣子此言不虛。
在我們母子間有了那種關係後,有些事就可以直言不諱地提了,有一次在我
刨根究底的追問下,母親承認了和爺爺間的曖昧關係。
「唉,想不到我媽,竟能是個與公公亂倫的騷貨。
古人說:父子同穴,倒好像應在我們一家人身上。
我媽也真是夠賤的,竟然成為公公丈夫兒子三個男人共用的性工具,我們祖
孫三代都共同操著宋愛紅胯下的屄,被我們祖孫三人的屌子輪流插入,攪拌,射
精,成為我們共同淫亂的女人,只是不知到底哪個插的次數更多一點?插得宋愛
紅更舒服一些,我想肯定是我。」。
我在心裡感慨著。
(三):建軍給我上啟蒙課☆★☆★☆★☆★☆★☆★☆★☆★☆★☆★☆
★☆★☆★☆★☆★☆★☆★☆
從小學起,我的學習成績就很好,每年學校裡大
大小小的考試我都拿第一,對於一輩子被束縛在土地上的農民來說,讀書「出山
」
是唯一的出路,家裡出了個能讀書的孩子在農村裡是很叫人羨慕的,因此那
時還小小的我,很是為父母長了不少的臉。
宋愛紅也更加把我當成了家裡的「小寶貝」。
對我更是疼愛有加了。
我在上文「絲瓜棚」
事件中提到過的那個如娟嬸,是和我媽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和我媽同年,
她是個長舌婦,熱衷於東家長西家短,真不明白生性不愛多管閒事的母親怎麼會
和一個與自己性格迥異的人做了這麼多年姐妹,而且還是那麼要好,真讓人費解
。
如娟嬸的老公和我爸一樣,也是個木匠,排行第三,村裡人都叫他阿三,如
娟嬸嫁人比我媽早,有兩個兒子,她小兒子佟軍與我同年,大兒子建軍比我大三
歲,我叫他建軍哥哥,人長得歪瓜裂棗的,但嘴很甜,擅長釣黃鱔,他總是把釣
到的黃鱔送到我家,很討我媽的歡心,常留他吃晚飯。
由於我媽和如娟嬸的關係,我跟如娟嬸的兩個兒子從小就玩在一起。
如娟嬸雖然有兩個兒子,但卻都不是讀書的料,學習成績一團糟,大兒子建
軍雖然比我大,卻因為入學年齡遲,又留了兩級,所以跟我是同班同學,由於我
學習好,如娟嬸也格外巴結我,常讓我給建軍補課,所以有段時間,建軍晚上常
常在我家過夜。
有天晚上,大概九點多鐘,我和建軍做完作業,吃了些我媽端進來的麵條,
就睡下了。
我和建軍說了會子話,迷迷糊糊將要睡著的時候,我爸幹完活從臨村連夜回
來了。
隔壁的父母說了幾句,就上床了,很快,我們就聽到了爸爸粗重的喘息,還
有那種肚皮撞擊的「叭叭」
聲。
那時我已經十一歲了,比過去懂事了些,性意識已開始悄悄萌動,知道他們
是在「日屄」,不由得臉上一陣陣發熱。
建軍也沒有睡著,不斷在床上輕翻著身,我知道他也在聽。
我真希望爸媽能停下來,但他們顯然還把我們當成小孩子,毫無顧忌,而且
比平時似乎弄得更久更猛烈,連床鋪的嘎吱聲都清晰可聞,還有母親那種哀哀的
呻吟。
*********************************
***第二天,吃飯時建軍不斷盯著我母親看,特別是在她的胸脯上,母親走路
時他則盯著她渾圓的被褲子緊繃的大屁股,臉上有種神秘的滿足。
此後我和他經常偷聽從我爸媽房中傳來的異響,有幾回,他還在夜裡我偷偷
溜到爸媽的房門邊,以便聽得更清楚。
肚皮的撞擊,我媽的喘息,一切都那麼真切,又那麼好玩,每次我們都要聽
到母親下床撒尿時,才溜回自己的床。
一次,母親房中那種誘人的「叭叭」
聲又響了起來。
建軍壓低聲跟我說:「儂爹娘又開始日屄了。」
我說:「儂奈格會曉得咯?」
他說:「儂聽這聲響,就是日屄的辰光發出來咯。
儂曉得你爸是怎樣日你媽的嗎?」
我搖搖頭,說:「就是我爸壓在我媽身上,一拱一拱的吧。」
他說:「勿光是屁股一拱一拱的,儂阿爸還要把他的屌子插在你媽的屄裡面
,抽進拔出。」
我這是第一次跟人講起我爸爸跟母親在床上的事,心情竟有點緊張又有點激
動,好奇地說:「就是我爸把屌子頭放在我媽的屄口的那個小洞眼裡吧?」
我從小和母親一起洗澡,又和表妹玩過「大人的遊戲」,知道點女人的陰部
構造。
「勿只是放在屄口那個小洞眼裡介簡單,而是要把整根屌子都塞進你媽的屄
心子裡,連根插入不然,它就會滑出來,沒法干。」
建軍肯定地說,他一邊聽著母親的呻吟,聲音有些顫抖。
「不會吧,我阿爸的屌子很長的,要是都塞進我媽的肚子裡面,不是要將她
肚子都捅破了?」
我不解地問。
「儂勿曉得哉不知道,女人的屄很深的,而且很有彈性,男人的屌子再粗再
長,她都放得下。
女人都是這樣子。
你聽,你媽被操得很爽呢。
屁股拱得越快,就是他們日得越厲害。」
建軍吃吃一笑道。
「他們一直就這麼幹嗎?有啥意思。」
我還有點不信建軍的話。
「你不知道,日屄可舒服了。
下次我再跟你講,現在我要去聽房了……你媽真讓人受不了。」
建軍咂了咂嘴,又溜到了母親的房門外。
我也不由自主地跟了過去。
跟這個已經懂事的大男孩一起聽母親行房,竟讓我莫名的興奮,同時又有點
為母親害躁。
此後,聽母親的房事和聊性,就幾乎成了我和建軍每晚的必修課。
*********************************
***「你說日屄究竟有什麼舒服?」
我竟主動地問起建軍,還似怕他不肯告訴我。
「男人的屌子塞進女人的屄裡,就是舒服,而且最後還有精液射出來,那才
叫爽。」
建軍說。
「什麼是精液?精液在哪裡?」
我仍有點不懂。
「精液就是貯存在男人的卵蛋裡。
像你爸爸的卵蛋每天都會產生精液,不放出來他就會弊得難過,所以他才要
跟你媽日屄。
他的屌子塞在你媽的騷屄裡面反復抽插,精液就會噴出來。」
建軍笑著告訴我。
「那我們每次聽到的「咕唧咕唧」
的聲音,又是怎麼回事?」
我還是有許多疑問。
「那是從儂媽媽的屄心子裡面滲出的騷水。
你媽被男人的屌子插得動了性,屄眼裡就會冒出白漿水,把你爸爸的屌子弄
得又濕又滑,這樣才樣更深地日進她的屄心子。
男人插得越深,你媽就會越舒服。」
建軍嚥了嚥口水說。
「可我每次好像都聽到媽在床上叫痛,並不像儂說的那麼舒服嘛。」
我有點不服氣。
「等你大了,儂就懂了,你媽是故意的,是在叫床。
你說,如果她真的很痛,怎麼會讓你爸爸一次次干她?」
「哦。」
我不得不點點頭。
「像你媽這樣豐滿的女人,男人幹起來最過癮了。
你老爸真性福。
想怎麼玩她就怎麼玩她。」
建軍歎了口氣,「白天我在看著你媽時,就常常想著她夜裡被男人日屄的模
樣兒呢。
要是能看一眼你媽光著屁股被干的樣子,就好了。
儂聽,他們又開始了,你媽屄心子現在的一定是濕漉漉的……」
「噗茲噗茲」
水滋滋的聲響。
*********************************
***
自從建軍和我偷聽我爸媽性交之後,我就留意到,他平實看我媽的眼光有
點不對勁了,變得直勾勾地,眼睛直在我媽的奶子和屁股上打轉,有事沒事愛往
我媽身邊湊。
有一次我還看到他拿了一條我媽換下來放在腳盆裡還沒洗的三角內褲,神秘
兮兮地拿進房間,放到鼻子下聞,還用舌頭舔我媽的褲襠,我好奇地問他在干什
麼。
「哎,這是從儂阿媽屄裡流出來的耶,儂來看。」
建軍興奮地把我媽那條白色的棉布短褲給我看。
母親的短褲上靠近襠部的地方有點濕、有點黃,還有一股濃濃的腥臊味。
「好騷」
我還有點不習慣這種味道。
「所以才叫騷屄呀,不騷就沒味道了。」
建軍竟當著我的面,掏出剛開始長毛還沒完全成熟的雞巴,把我媽的短褲套
在上面捋動起來。
「這叫手淫,我把精液射到你媽的短褲上,等你媽穿上殘留有我精子的內褲
,間接地就等於我和你媽在操屄了,說不定還有些精子沒有死,那就游進你媽的
陰道裡面去了。」
看著建軍建軍拿著我媽的內褲手淫,我假裝生氣心中卻一陣莫名的衝動。
現在想起來,建軍算是我最初的「性」
的啟蒙者,他在我性意識開始萌發的年歲給我做了個淫邪的榜樣,並最終促
使我在十六的那年夏夜爬上了我媽的床,開始了一段長達十年的母子淫亂。
(四):萌動:偷看母親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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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過完年之後,我十二歲,而如娟嬸的兒子
建軍也十四歲了,長得都比他爹阿三都高了,卻仍然和我一起在讀小學四年級,
他爹看他實在不是讀書的料,開春以後就讓他退學和村裡的人一起到外地打工去
了,也不能來我家和我一起玩了。
顯然地,建軍對我青春期成長的影響是巨大的,這一年裡,我開始發育了,
我看母親的目光也開始有些「下流」
了。
從小學二年級起,母親就不再和我一起洗澡,她說我長大了,要學著自己照
顧自己,不過我還是能看到母親的裸體。
在我們農村家裡沒有洗澡間,平時洗澡都是放在一個大木盆裡,每逢夏天的
晚上,母親在屋裡用大洗衣盆放些熱水站在盆裡洗身子。
由於我還是個十二歲的小男孩,母親根本不太顧慮春光外洩,洗澡時也只是
將門虛掩,並不會刻意防範,這也使我偷窺格外方便,我小時侯經常和母親一起
洗澡,那時沒有什麼感覺。
現在不同,只隔著一道門偷看自己的親生母親脫得赤條條地在那洗澡,有中
特別的震撼力。
母親的皮膚很白,脫光後像條大白羊,在燈光下尤其耀眼,那兩個奶子又大
又豐滿,還不時地晃動著,還有兩腿間黑毛茸茸的三角部位。
母親下腹部的屄毛是那麼茂盛,就像一團鳥窩,使我無法看清她的「屄心子
」。
關於我媽陰部周圍濃密的屄毛,並由此衍生出來一段我與母親在洗澡時的對
話,至今想來覺得頗有意味,特別在這裡全程登錄,以饗各位亂倫愛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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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那年我十歲,已經稍懂人事,有點壞壞的,雖不知男女之事具體是怎
麼回事,但已懂得那是樁讓男人和女人都很快活的「調調兒」。
那天母親和我坐在木盆裡洗澡,洗著洗著,我對母親肚皮下那片黑密的毛毛
感起興趣來,我好奇的拉扯著母親的屄毛,問:「媽媽,為啥儂下面有毛毛而我
沒有呢?」
母親愛憐的替我搓著脖子,笑道:「哎喲喂,娘個呆兒子,等儂大了,就會
長出來咯。」
「媽媽,等我大了,是勿是就會像爸爸那樣肚子下都是毛?」
「對呀,到介個辰光儂根小雞雞就跟奈爸爸一樣大啦。」
「媽媽,那儂下面這些毛有啥用場呢?」
我媽一個農村婦女,斗大的字不識一籮筐,問她女人下面長的毛有啥用,她
當然不知道,如果讓我媽以她所知道的實話實說,她會說那是為了讓男人看了刺
激,撫摩玩弄用的,她當然不能對自己兒子這麼說,那她就只有笑著說:「等儂
長大了,自然就曉得哉!」
我伸手抓住母親暖滑的乳房,一邊搓揉,一邊又問:「媽媽!我是從儂啥地
方生出來個呢?」
母親推開我的手,將我身體轉過來搓洗我的背後,然後不耐煩的道:「儂個
小人,奈格今朝花頭有介透咯。」
我一看話題似乎接不下去,就只有繼續剛才的那個話題問道:「媽媽,為啥
伢村堂裡的大人都說那是因為媽媽嘴上不長鬍子,所以毛就全長到撒尿的地方去
了。」
母親聽了似乎有點害羞,又像是有點心虛。
她問我道:「儂聽啥個人話咯,他們都講了些啥?」
「我在村口操場上玩的辰光聽來咯,人木佬佬多,我也記清爽了,不過好像
是住在小學傍邊的六斤叔講個。」
我故作天真的道:「他們都講跟媽媽弄起來一定很爽,啥叫弄起來很爽?」
母親一聽到「六斤」
這兩個字,就更加緊張,她急忙追問:「儂還聽到他們講媽媽什麼?」
我想了想,然後說:「他們講媽媽長得肉感,很有味道,在床上一定很騷‥
‥還講爸爸不在家時,媽媽儂個只屄癢煞快哉,想撥男人日,還有很多,我一下
也想不起來啦!」
母親當時臉就紅得像塊布,也不說話,就接著問道:「媽媽!什麼是騷,奈
個爸爸勿在家,儂就會想男人,是勿是想爸爸?」
母親簡直無法招架,她生氣的道:「這些都是下流話,儂勿要跟著學。
以後儂別聽那些男人們瞎講。」
懂事以來母親還沒有這麼厲言疾色地罵過我,被她這一嚇,我乾脆半真半假
地哭了起來,我這一哭,母親便心軟了,放緩語氣道:「好了,勿要哭了,媽媽
勿好。」
將我摟在她豐胸之間又親又哄。
一晃多少年過去,我已長大成人了,明白了自己當時是多麼幼稚,問的問題
讓宋愛紅有多難堪。
可她沒有打我,反而倒過來哄我,她對我真是太好了,雖然宋愛紅在男女之
事上水性楊花,和好多男人睡過覺,但我又有什麼資格去責備她呢,因為做為母
親,宋愛紅實在是個稱職的好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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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文講到我偷看母親洗澡,每次當母親叉開大腿清洗那個農村人叫「屄」
地方時,我都會瞪大了眼睛,想看看她被老爸「日」
的地方,究竟是什麼樣子,不過一般都很難看清楚,讓人很著急,像一顆心
被懸在半天上,老掉不下來,那個難過勁喲。
有一種情況例外,除非是碰上母親洗澡兼洗頭,同時屁股又朝著門口,那可
就樂翻了。
母親洗頭時,屁股總是翹的高高的,那飽滿的屄肉緊夾在腿襠間,像極了兩
瓣被剝了皮的橘子,真是過癮極了。
有天晚上爸爸不在家,當母親洗澡的時候,我悄悄趴在陽台的門上的縫隙前
向裡瞧,我一點都不怕被發現,因為這門的縫隙我已在白天母親不在家的時候小
心地改造過了。
那天是星期天,本來做完作業以後我應該會像沒主的蜂一樣到處玩,但那天
我沒有出門,我等著母親出門以後,就關上院子門,進大屋關上房門,上樓開始
琢磨父母臥室的房門。
我先趴下往裡看了看,望進去,在微弱的光線下是門邊父母寬大的木床。
裂縫太細,視野有限,我先試著動了動那塊裂縫的木板,發現有些松。
我試著兩隻手利用摩擦力分別扶住裂縫的兩邊把板往開掰,結果掰不動。
我想得找個什麼工具。
我找了一把錐子,小心的用錐子撬進裂縫的一頭,邊撬邊用錐子來回在裡面
划動。
一直弄了半個多小時,終於我覺得可以清楚地看見房裡的一切了才住手,完
了以後,為了掩飾錐子撬動過的痕跡,我又用手在裂縫附近蹭了蹭,把痕跡弄的
不是那麼明顯,好在門的顏色比較深,這項工程輕易完成,完工後,才鬆了口氣
。
我又趴下試著看了看,覺得可以了。
嘿嘿,萬事具備,就等今晚了,那時是夏天,母親又下地幹活去了,我知道
她回來後一定會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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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等到了晚上母親平時洗澡的時間,我早在自己房裡關了燈假裝睡了,
先是母親端水上樓的聲音,然後是「嘩…」
水流進盆子的聲音,接著應該是關門聲了。
當我聽到熟悉的「「框當」
一聲的時候,我動若脫兔!『噌』的一下竄起來,也沒穿拖鞋,飛快的但又
腳步很輕的來到姐姐門口,趴下把眼睛貼進裂縫。
經我改造過後果然看的清楚多了。
我看到的時候母親的褲子已經在椅子上了,背心也在床上了,渾身就剩那條
繃在屁股上的粉紅色三角短褲了,兩隻雪白誘人的大奶子在胸脯上晃蕩著,乳暈
淺黑色,兩粒黑黑的奶頭微微地凸出,好像想叫你去啜它般,讓我的心跳加速,
母親很爽快的拉下了那條粉紅的小布料,母親黑茸茸的屄毛映入眼簾,我剛剛開
始發育的屌子在褲襠裡漲硬起來。
母親開始洗澡了,而我一邊欣賞著,一邊一隻手本能地揉搓著我的屌子,我
眼睛一直凝視著母親的下體,被水淋濕的屄毛都貼在了母親如饅頭般鼓突的陰埠
上,一縷一縷的,水流就沿著屄毛往下淌,一幅高山流水的景象。
接下來是洗下身,我媽洗下身特別認真,她不像一般人那樣蹲著,而是坐在
小板凳上,兩腿叉開,一條腿擱在木盆沿上,左手從木盆裡撩著水,右手拿著毛
巾在大腿間的那條黑紫的屄縫中來回划動擦拭,一絲不掛的母親幾乎就是正對著
我偷窺的方向,把自己身上用來被男人使用的騷物件都暴露給了自己的兒子,看
得我興奮異常,不過由於手指的遮擋,還是看不太真切。
一會兒母親洗完澡,擦乾身子從木盆裡出來,我以為今晚就到此為止了,剛
想離開卻發現母親洗完澡後在藉著木盆裡的水洗頭,由於木盆的水淺,她必須跪
下來把頭伸到盆裡,母親的身子背對著門,離門只有半米遠,這下可把我爽翻了
。
我的雙眼像金魚一樣的突了出來,今天晚上要大開眼界了。
母親雪白大屁股翹得比頭還高,在她彎下腰時由於要保持平衡必須要分開雙
腿,這樣一來,就等於把整個生殖器都展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了,我終於看清了
母親生我的那個叫「屄」
的部位了。
母親的屄毛由飽滿的陰埠綿延到兩片紫紅色肥厚的大陰唇上,密度長度都呈
遞減狀態,到肛門那就稀稀拉拉幾乎沒有了,亂糟糟的,中間夾著兩片呈肉紅色
的小陰唇,小陰唇中間上部的尿道口太小,不明顯,那是母親撒尿的地方,如果
能看到母親撒尿就好了。
小陰唇下部若隱若現的露著粉紅色的屄洞口,裡面就是陰道,那裡就是男人
的屌子插進去風流快活的妙處,村裡的男人常聚在一起議論紛紛,根據那些謠傳
和我母親有一腿的男人說,她兩腿間的屄肉又肥又嫩,只要男人的屌子插進去不
用動就能讓你噴精,讓男人欲仙欲死,搞得村裡的男人沒有一個不想把我媽弄到
床上操她一回,嘗嘗她那個騷屄的滋味,在他們的意淫中所嚮往的地方就是這裡
。
今晚現在,在我眼前母親的小屄因為沒有男人的屌子插入,屄洞口是閉合著
的,只有性交時被男人的龜頭頂開屄洞口,屌子才能進到陰道裡。
怪不得建軍哥哥會偷偷那我媽的內褲又聞又舔,還把她裹它裹在自己屌子頭
上狂捋,原來在母親的短褲襠內藏著這麼一個風流物件呢,今日所見,果然不虛
,確實是每個男人的卵子都想插進去捅兩下的風流屄,哇,我真的好想把鼻子湊
上去聞一聞哦,是不是有股子騷味呢?唔……我一邊想,一邊猛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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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激動不已,腦海裡回憶著母親的生殖器的樣子,想像著自己赤
身裸體的伏在光溜溜的母親的身上,把屌子塞進母親的騷屄裡來回大幅抽插,想
快就快想慢就慢,也能插的母親的屄心子流出很多水,發出唧唧聲,也能在母親
的小屄裡使勁頂幾下讓母親忍不住「絲絲絲」
的喊疼,也能讓母親達到高潮時大聲喘息很長時間,也能頂住母親的下體,
渾身哆嗦著在母親的陰道裡射精……就這樣想著種種情形,我的心中忍不住充滿
了對成長的渴望,什麼時候才能長大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呢,此後的一段日子,
每當母親洗澡的時候,我都會透過門縫偷看母親的身體,偷窺母親洗澡已成了我
生活中最大的樂趣,母親的身上的每一部份都差不多被我看過欣賞過了,始終,
最令李我激動的還是那誘惑的乳房,大腿,和肥大的屁股縫裡被一撮黑油油的屄
毛掩蓋下的那只屄。
每次我都是那麼急切地渴望能像上次那樣看到母親的肥屄,但大多數時候都
只能看到母親下身片黑黑的屄毛,除非是碰上她沐浴兼洗頭,那樣的機會太少了
,就算偶爾遇見,也沒上一次清楚。
暑假結束後。
我上了五年級,而隨著天氣的逐漸變冷,母親已經不會天天在屋子裡洗澡了
,這使我很鬱悶,只有等來年夏天了…………
(五)母親與烏狗的姦情《上》:烏狗的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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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三歲的那年夏天,隨著天
氣的變熱,母親又開始天天在屋裡洗澡了,而和去年暑天一樣,我每天都看,而
今年我把那個裂縫弄的更大了些,看的也更清楚了。
本來這一個夏天都沒什麼特別的,但有一次出了點情況。
放暑假了,我借了全套的金庸小說在家苦讀,往往夜深人靜,我仍然挑燈夜
戰,我一直都是好學生,每學年都考學校第一名的,又是假期,所以母親並不反
對我看課外書,期間也偷窺過幾次爸媽作愛。
不過基本上並不精彩,持續時間也很短。
事實上,我爸那時已經不太行了,可能是因為年輕時幹得太猛,幹活又辛苦
,掏空了身子,而我媽正處於虎狼之年,身體又健康,長得豐腴成熟,無病無痛
,對性的需要空前的高漲,老爸似乎以不是她的對手。
我曾不只一次聽到母親向老爸抱怨:「奈個有介快咯,三分鐘都勿到,真當
沒得用!」
進入暑假沒幾天,天氣越來越熱,雙搶也開始了,這是莊稼人一年當中最忙
的季節,爸爸要幹活賺錢,家裡的大部分莊稼活都落在母親的身上了,母親更加
辛苦了,每天早出晚歸的。
田里的稻子收割完後,接下來插秧的活光靠我媽一個人實在幹不了,又不能
誤了農時,就請了村裡的朱福來幫忙,他是個殺豬的,村裡人都叫他烏狗,大名
反而沒人叫他,為啥叫他烏狗,大概是因為屠夫的關係吧,油水足,長得黑黑胖
胖,一身的肥膘泛著油光,毛髮又特別重,一到夏天穿著條短褲出來時,那一身
的黑毛能把初次見到的人嚇個半死,村裡人就開玩笑說他是黑狗操出來的,他也
不以為意,反到頗為自豪,於是烏狗這個外號就傳開了。
村裡有的女人背後也叫他老烏狗,因為他在村裡輩分高,比他年紀小的人按
輩分也得叫他聲叔,還有親熱的叫烏狗哥,比如我的母親。
這個烏狗在我記得小時候他一直打光棍,還喜歡向我打聽我母親的體征和隱
私,比如她的屄毛黑不黑啦,有沒有跟我爺爺抱到一起搗糨糊啦什麼的,當然,
沒有好處我是不會告訴他的。
所以他每次都用糖塊來賄賂我。
這天早上母親天還沒亮就下田了,趁著早晨太陽沒出來前,把秧田里的秧苗
拔出來運到大田里,早上天氣涼快多幹點,中午就能多休息會兒避開那毒日頭。
我很遲才起床,吃了早晚,在堂前鋪上涼席看書,大人們在田里幹活。
我沒有什麼事可幹,就只有看看書了,看著看著又瞇迷糊糊地睡著了。
等醒過來時已經快十二點了,由於家裡沒人準備午餐,母親已經提早回來了
,正在廚房裡忙得腳不掂地,烏狗則還在田里插秧。
「兒子哎,要吃飯哉,快些到田里把烏狗叔叫歸來。」
母親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裡。
「噢,曉得了!」
我不情願的從涼席上爬了起來,睡意的餘韻仍然在我的身體裡沒有消失。
我用力的揉揉眼睛,從櫃子裡拿了頂陽帽戴上然後出了門。
等我和烏狗回到家裡時,飯菜都已經擺上桌了。
「吆,烏狗哥回來了,辛苦了,快些坐,兒子,撥儂狗叔倒碗水解解渴。」
「勿用了,呵呵,愛紅,儂撥我吃只饅頭就可以了」
烏狗話裡有話地說,涎著臉就在我娘的奶子上抹了一把。
「死屍」
我娘笑罵著推開了烏狗的手,鄉下人比較粗野,被男人捏幾把奶子摸摸屁股
,對像我媽這樣三十多歲的農村婦女來說是很平常的事,經常有村裡的男人對我
媽動手動腳的,我媽也不生氣,也總是和那些男人講些下流話和他們逗樂。
說笑了一陣,大家坐下吃飯喝酒。
母親在旁邊慇勤地招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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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正是太陽最猛的時候,要到下午兩點多才能出去幹活,飯後,烏狗在
堂前涼席上睡午覺,母親則在廚房裡洗碗筷,我因為上午睡足了覺,實在睡不著
了,就和母親說了一聲,到外面玩去了。
正午的太陽真毒,熱得人喘不過氣來,我在村後的水塘裡洗了個澡,在外面
熱得實在呆不下去了,就回家了。
到家後發現院門虛掩,而堂前的房門緊閉,到窗口一看,鋪在地上的涼席上
面空無一人,廚房裡面也沒人,我以為烏狗和母親提早到田里插秧去了,便用鑰
匙開門,這時才發現門反鎖著。
我開始感覺有些奇怪,隱隱地感覺房子裡正在發生著一些什麼事,我家是二
層的樓房,我看到陽台下面的窗戶半開著,我打開窗戶跳進去。
周圍寂靜無聲,只有前面堆放雜物的小房間裡似乎有響動,平時這裡除了放
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外,由於房間背陰,比較陰涼,在夏天的時候,母親一般都
在裡面的竹榻上睡午覺。
我躡手躡腳走過去,發現房門緊閉,響動正是從裡面傳出來的,我媽的竹榻
嘎吱嘎吱的聲音裡夾雜著喘氣的聲音,還有我媽與烏狗說話的聲音。
「烏狗哥,勿要介樣,開玩笑歸開玩笑,伢不能‥‥」
「愛紅,儂就撥伢日一次,就介一回,伢想儂真當想了木佬佬年數了。」
在裡面這個小小的房間裡,轉來急速的呻吟和母親的掙扎聲。
我的心蹦蹦直跳,我趴到門逢上想看看裡面的情形,但縫隙很小看不到,房
門是那種老式結構的木門,門上面有兩扇氣窗,是透明的玻璃,上面還糊了張報
紙,我看到上面有個很大的窟窿。
正好可以看到裡面。
我輕手輕腳地爬上樓梯,在半樓梯口門的上方停下,透過那個窟窿向裡面望
去,由於樓梯口很黑,房間裡面很亮,因此我並不擔心被發現。
房間內穿著背心短褲的母親和烏狗兩個人在竹榻前不停的撕扯著。
烏狗突如其來的侵犯,使得母親不知所措,只懂不停地掙扎著,她的背心已
被捋至脖子下,烏狗油乎乎的胖手正粗魯的揉擠玩弄著我媽那兩隻成熟婦女特有
的肥白鬆軟的大奶,那白胖的奶子不時被他搓弄揉擠成各種形狀,受到擠壓的奶
肉從指縫裡綻出來。
而我媽把頭撇開紅著臉,雙眼緊閉神經顯得痛苦難堪不安,就像正忍受著什
麼似的,一手撐著竹榻的扶手支撐著身體,另一隻手不斷的想推開那個已慾火高
漲而抓握著她奶子不放的烏狗,從額頭、脖子,溢出漬漬的汗水一直滴流在兩人
身上,悶熱的氣氛中,整個房間充滿了詭異淫蘼的氣息……這一切全被在氣窗外
的我看在眼裡,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母親被烏狗這頭黑肥豬上下其手地蹂躪著
,如果再不阻止的話,母親鐵定被烏狗強姦了,我感到很生氣,想衝入房推開烏
狗,但看到母親半裸的身體和反抗而無助的誘人體態時,內心裡突然興奮起來。
老實說,從小我就看到過爸媽在床上「日屄」,對這事也不能說很陌生,但
這次是母親和別的男人,特別是這個又黑又肥的殺豬佬,看到媽媽豐滿成熟的肉
體在這個粗魯骯髒的男人胯下無力地掙扎,哀聲求饒,我心裡又心疼,又生氣,
但又很期待。
「不,不要……烏狗哥,儂再不放手我要喊人了。」
「愛紅,儂少撥我裝正經。
村堂裡有誰不曉得儂跟六斤的事體。
村後頭毛竹山的草棚裡,儂撥伊含屌,還當我不曉得?只能瞞著奈老公啦。
」
烏狗酒意上頭,淫笑著說:「來啦,今朝便讓哥哥我撥儂日個痛快吧,哈!
哈!」
我媽聞言就滿面通紅的呆在當場。
烏狗趁勢順著母親雪白的大腿,把手插進了我媽內褲裡面搓揉她的陰部。
「哇,愛紅,儂只屄都水淋淋的了,褲衩都濕透了,還講不是假正經呢,來
,讓哥哥幫儂撥伊脫落來。」
說著就往下扒母親的褲衩。
「啊…勿要……烏狗哥,我兒子等歇就要歸來……喔……撥伊看到便不好了
,……。」
母親低低地哀求著。
*********************************
***
他突然放開我媽,起身脫下汗衫短褲,哇,他胸脯上滿是黑毛,一直蔓延
到小腹下方。
他媽的!怪不得村裡人都說他是和公狗操出來的,這麼多毛。
哇,烏狗的屌子還真大,又黑又粗的就像是根灌滿了糯米的豬大腸,肥肥粗
粗彎彎長長;那屌子頭紫脹發亮,昂首怒目地在亂蓬蓬的毛叢裡如大炮般,看起
來好凶的模樣。
我曾經看過爸爸的屌子,感覺上似乎只有阿狗的一半長。
「奈個樣子?大勿大,愛紅,我這根屌子肯定日得儂哭爹喊娘,想勿想嘗嘗
?」
烏狗得意地挺著胯,將那腫脹的大黑屌對著母親直晃。
母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像被催眠一般,身體似乎已無法動彈。
烏狗口中邊說著一些令人面紅心跳的污言穢語雙手可沒閒著,將我媽按倒在
竹榻上,母親伸手推拒,但一碰到烏狗毛茸茸的身體,似乎就軟弱了下來,烏狗
三兩下將我媽的背心和短褲剝了下來,赤裸裸的母親象只大白羊般,顯得無比的
軟弱無力。
烏狗將赤裸的母親摟在懷裡,一下子用嘴巴吸我媽黑黑的奶頭,一下子用肥
短的手指摳挖母親的小屄,母親不停地顫抖,但卻沒有再掙扎反抗。
烏狗受到鼓勵,更加放肆起來,他將母親放倒,整個嘴湊上母親的陰戶來回
地舔動。
母親顯得意亂情迷,低聲呻吟了起來;她用力抓著烏狗的肩膀,雙腿也緊緊
夾住烏狗的頭部。
我在氣窗外看的得手捻著屌子不停搓揉著,腳興奮得直打哆嗦。
烏狗開始要插我媽的屄了,他抬起母親的大腿,將大黑屌對正准母親濕漉漉
的屄眼,向前一挺,但卻沒戳進去。
母親「唉喲」
一聲,痛苦的叫道:「儂個太個大了!輕一點!」
烏狗粗大的屌頭緩緩磨擦著母親濕漉漉的屄溝子。
一會母親似乎心癢難耐,伸手抓住了他的屌子,忙不迭地便向自己的下體塞
去。
烏狗順勢屁股一沉噗地一聲,整根大屌插入了我媽那淫水四溢的屄洞內。
男人的屌子一進入體內,母親便狂亂地扭動肥嫩的大白屁股,上下挺動,烏
狗跪在我媽兩條大腿中間,動作越來越狂暴,他似乎插紅了眼,根本不顧母親的
死活,胯下那根象鐵棒似的大雞巴在母親的屄眼裡大起大落的抽插,下下盡根,
次次著肉,母親的身體痙攣著,表情十分痛苦,但是屁股卻不住地向上挺動,迎
合著烏狗那強力的衝擊。
母親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她斷斷續續的一邊啜泣,一邊喃喃自語:「好舒
服‥‥我好舒服啊‥‥嗚~~哎喲喂啦~~真當舒服煞哉‥‥」
隨著烏狗一下一下的深深插入,一波波強烈的快感衝擊得母親一下下宛如母
狗般的哀鳴著,此時的母親可說是完全屈服在烏狗的大卵子之下了。
「真過癮,愛紅,儂要是伢老婆,我一天日儂三遍都勿夠,我要儂天天光著
屁股,走到哪干到那。」
烏狗藉著酒勁越干越猛,每次都把屌子拉到陰道口,再一下插進去,卵蛋打
在母親的屁股上,啪啪直響。
「啊……嗯……」
母親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哭叫著。
高潮來了又去了,她早已忘了一切,只希望烏狗粗長的屌子用力用力用力干
死自己。
烏狗又快速幹了幾下,把母親腿放下,屌子拔了出來。
「別、、別拔出來。」
我做夢也沒想到母親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愛紅,騷屄被哥哥幹得過癮吧?趴下把屁股翹起來。」
烏狗得意地拍了一下我媽的屁股。
*********************************
***
我媽順從地跪趴在竹榻上,將白嫩豐滿的大屁股高高翹了起來。
由於是白天我在氣窗口看得特別清楚,母親那肥嫩的騷屄和屁眼清楚的暴露
在眼前,剛被烏狗的大屌插過的屄洞有些紅腫,濕漉漉的洞開著,滿是淫水。
烏狗把我媽跪著的雙腿向兩邊一分,雙手扶住我媽雪白的大屁股「撲哧」
一聲就插了進去。
「哎呀……啊!」
母親被這從另一個角度的進入自己屄洞的雞巴衝擊得差點趴下。
母親跪在竹榻上,兩手撐在上面,全身是汗,零亂的頭髮也粘在背上,兩隻
大奶子懸垂著,顯得更加碩大,隨著烏狗的抽動前後晃動著。
烏狗手伸到我媽身下,握住她的乳房,開始快速地抽送。
兩人的肉撞到一起「啪啪」
直響。
「喔,熬勿牢哉,我要放出來了‥‥」
烏狗雙手把住我媽的屁股,狠狠的猛戳了兩下,那股凶像,使他的鬍子根根
都豎了起來。
「哦……呼……」
母親緊閉雙眼,渾身好像過了電一樣,不停的顫抖,圓潤的屁股開始伴隨男
人射精的節奏扭動著……。
烏狗的雞巴戀戀不捨的從母親的陰道裡軟綿綿的溜了出來,一股粘乎乎的精
液股乳白色的精液,從母親屄溝子中間敞開的肉洞裡緩緩地流出‥‥*****
*******************************那是我第
一次看到野男人的屌子在我媽的屄眼裡射精。
母親此時已經癱軟了,趴在竹榻上,雙腿垂在地上。
「爽勿爽了?愛紅,剛才儂全身都哆嗦了,奈老公沒我這麼厲害吧?」
烏狗啪啪地拍打著母親肥厚的大屁股下流的說道。
母親費力的抬起身子,拿散落在地的背心擦了擦下身。
收拾完身上,我媽和烏狗躺了好一會兒才說話,:「烏狗哥,儂在我屄裡頭
發洩舒服了吧,弄得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等歇還要下田呢」
我媽歎了一口氣輕聲說。
烏狗緊緊摟著光溜溜雪白豐滿的母親,一隻肥黑的大手揉捏著她肥熟的大屁
股,一副得嘗所願,志得意滿的樣子:「愛紅,對勿住,是勿是我剛才弄得有點
太猛,儂有點吃不消。」
母親軟綿綿的靠在烏狗的身上,奶子和臉蛋都貼在男人毛茸茸的胸膛上。
奶子和臉蛋都貼在男人毛茸茸的胸膛上,則是一副被男人征服後肥熟濕潤如
浴春雨般的風情。
「把別人家老婆強姦了後再講對勿住,儂個人真當有意思,勿是念在你平時
光對我勿錯起,我也勿會撥儂上我個身。」
烏狗嘿嘿地笑:「我曉得咯,以後我會對儂更加好。」
我媽側過身用自己的大肉奶貼上男人:「我也希望儂會對我好,我也不圖儂
啥西,就是有一條,儂千萬勿能跟人家講起這事,奈男人呢,日了別人家個老婆
,當成啥得意的事體,到處宣揚。」
說著噘起嘴兒「叭」
的在親烏狗毛絨絨的胸口親了一口。
烏狗趕緊「是是。」
地答應著,一個翻身象野獸一樣撲在母親那身豐滿的白肉上,摟住我媽狂親
起來,我媽開始時兩手垂下,到後來也兩手環抱烏狗的後背,兩團汗津津的大奶
子緊緊貼住了烏狗的胸膛,兩人的舌尖絞在了一起,房裡響起一片「叭吱吧吱」
的親嘴聲。
我媽濕漉漉的屄毛處緊貼著烏狗的胯部,大概感受到烏狗的屌子又一次有雄
起之勢,母親搭在烏狗背上的手哆哆嗦嗦地伸向胯下,握住了他像老油條一樣烏
黑發亮的雞巴玩弄起來,在母親的主動挑逗下,烏狗的屌子搖頭晃腦地挺立起來
。
這次我媽可不再假猩猩地作態了,很主動甚至有點迫部及待地分開大腿,挺
起屁股將它引入自己的屄眼,而後含情脈脈地望著烏狗:「快點,烏狗哥,你動
吧。」
烏狗將我媽大腿進一步分開,高舉過頭,扛在自己的肩膀上,而後俯身開始
做活塞運動,嘴裡不時發出動物般地低嚎:「啊……喔……」
「嗚……呀……我的啊……你用力操我媽的哼哼和喘氣聲時斷時續,她雙手勾住烏狗的脖子,一對大白奶子上下
亂顫,暴露出淫婦本性的母親顧不得羞恥舒爽得呻吟浪叫著,真不愧是經驗豐富
的成熟婦女,每當烏狗的雞巴挺來,媽媽的屁股就向上也是一挺。
二人來來回回,不停地喘氣出聲。
烏狗這次堅持的時間比第一次要長,一來一回漸漸弄得兩人都有了七八成,
烏狗的頻率越來越快,屁股一聳一聳地猛頂,母親從鼻孔裡隨著他的衝擊發出斷
斷續續的悶哼,到最後烏狗簡直就是在發狂地向母親的下身猛戳,突然母親身體
一哆嗦,渾身痙攣似的抱住了姦淫自己肉體的男人。
緊跟著烏狗長出了一口氣,兩個人僵在空中,烏狗又一次在我媽的屄裡面射
出了騷雄,而我媽亦達到了高潮。
兩人不說話只是喘著粗氣,脹紅著臉,過了大概有三四分鐘,他們才有力氣
分開,一分開便攤開手腳,仰面躺倒,赤裸著身體,望著天花板仍是一句話不說
,不斷有濁白的液體從母親的陰道裡流出,流到母親的大腿和屄毛上。
母親用扔在一旁的剛擦拭過下身的背心揩淨了自己下體的穢物,又給烏狗的
雞巴做了清潔,然後躺下靠著烏狗,好長一段時間兩個人都沒說話,就這麼靜靜
地躺著,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操屄過後的疲倦。
*********************************
***就
在我在氣窗口看得脖子直髮酸,準備悄悄離開時,母親說話了。
「現在就是讓我死了,我也知足了剛才可舒服死我了。」
母親喃喃道。
烏狗起身拿了根煙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呼出一連串的煙圈,又躺下來摟著母
親,滿足地歎了口氣。
兩個人就這樣赤裸裸地在躺在那竹榻上說起了體己話。
「我也是,愛紅,剛才可爽死阿哥了,儂那個騷勁兒,真想再撥儂你來一炮
。」
烏狗摟著母親,一雙手就不安生的在母親乳房和大屁股上玩來摸去,不時的
往母親肥屁股蛋兒上猛的一拍,屁股上肥軟的白肉一顫一顫,卻逗得母親臉兒紅
暈吃吃地笑。
「死屍,烏狗哥,還講人家騷,要不是儂太厲害,人家才不會騷。」
母親對烏狗變得好溫柔、好體貼,一副死心塌地的模樣,他媽的,卵子長得
大,到底還是佔便宜啊,強姦到了後來都變成了通姦,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認,看
烏狗和媽媽性交,確實要比母親和爸爸作愛要精彩好看得多。
「我的大炮管兒捅到儂屄心子裡去了吧,來,想不想讓我再狠狠日儂一次,
我勁道兒還大著哩,干到儂子宮裡。」
說著象發洩一樣大力揉捏母親白白的奶子,惹得我媽又是一陣急促地喘息。
「嗯--」
母親白花花的大屁股一陣令人消魂的扭擺,騷騷的說:「以後有的是時間,
快點起來吧,勿能撥我兒子看見,伊也不小了。」
「不小啥,才十三歲嘛,還小著呢,出去才個把鐘頭,小孩子玩性大,勿會
介快回來咯,呵呵。」
「儂個壞蛋,我兒子才一出去就去玩伊娘只屄,我兒子還一聲一口叫你烏狗
叔呢,有介樣當叔的麼。」
兩人又摟著說了好大一堆肉麻的話,才坐了起來開始穿衣褲,我連忙從樓梯
口縮回頭,輕輕地走入二樓我自己的房間。
「咿呀」
一聲雜物間的房門開了,接著是一陣「咚咚」
的腳步聲,母親上樓來了,我惶急之下連忙鑽進床底下,母親並沒有進我的
房間,在臥室淅淅嗦嗦地好像在換衣服,沒一會就匆匆地下樓去了,不久我便聽
到開門及關門聲,這時我才從床底下鑽了出來,我走到爸媽臥室的後窗前望外看
,只見母親和烏狗並排著有說有笑地朝村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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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下樓,雜物間的門洞開著,空氣中殘留著一股淡淡的腥臊味,房間裡
靜靜的早已空無一人,母親和烏狗性交時睡過的那張竹榻兀自放在房間中央,突
然,我發現竹榻邊上的遺留著一條剛才被烏狗脫掉的內褲。
我連忙抓過來在手中攤開,看到母親內褲的底端印著一片黃濁的漬印,那裡
是陷入母親屄縫裡的部份,我用手一摸,有一些濕濕粘粘的分泌物,放到鼻孔下
嗅聞一番,從那濃重的騷腥的味裡,我彷彿觸摸到了母親那成熟的陰屄,我剛剛
軟下去的屌子又蠢蠢欲動起來。
我不禁想入非非起來,建軍哥哥偷我媽的短褲包在屌子上手淫,以及剛才在
這竹榻上母親被烏狗騎在胯下的樣子,那雪白晃蕩的雙乳、高高翹起的肥臀、黑
毛密佈的陰屄、屌子不停地在母親的熟屄裡進出…一樣樣在腦際交替出現,不斷
地刺激著我。
有時我真不敢相信那個一絲不掛、被烏狗這個骯髒的殺豬佬姦污得高潮迭起
的女人就是我的母親。
不知道何時我掏出了自己的屌子,我將硬梆梆的小屌子頂在母親的內褲底端
反覆地磨擦著、磨擦著,一邊磨擦著,我一邊閉著眼睛幻想著自己的屌子貼著媽
媽水淋淋的屄溝子在廝磨著。
真想把腫脹的屌子插到母親的屄眼裡面插兩下,感受一下女人的滋味,只是
我這剛開始發育,還沒長毛的屌子能不能滿足母親豐盈的肉屄,看了剛才烏狗和
我媽插屄時顯露的那條壯碩的大毛蟲,我有點洩氣,什麼時候屌子才能長得跟烏
狗那麼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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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看到母親在家裡的雜物間裡被殺豬佬烏狗姦淫的整個過程,由最初
的掙扎抗拒,到後來的主動迎合,直至被烏狗的大黑雞巴插得如醉如癡,欲仙欲
死。
這讓當時尚未長大的我簡單地認為,所有女人在骨子裡都是騷貨,包括我母
親在內,她居然和那個常來我家竄門的六斤早就勾搭成奸了,平時竟看不出半點
端倪,可能是我年紀還小,不太留意這種事,也可能是因為我沒想到,母親在床
上和爸爸做的那種勾當,居然也會和別的男人做。
傍晚,母親從田里回來了,我幾乎不敢看母親,可她卻像平時一個樣。
吃晚飯的時候,爸爸也從隔壁村子回來了,他在鄰村造房子,幹的是輕包工
的活,主人家不管飯。
飯桌上,爸爸和烏狗坐在上首喝酒,我和母親對面坐著,我注意看了看我母
親的表情,可什麼也看不出來,烏狗和我爸稱兄道弟地互相勸著酒,我媽在旁邊
還笑嘻嘻地給他們倒酒,在她眼前的兩個男人,一個是她老公,一個下午剛剛操
過她的屄,現在她的陰道裡或許還留有他殘存的精液,母親居然能這麼鎮靜,半
點不自然的神色也沒有。
爸爸和烏狗不停地勸酒,說笑,不知道自己的老婆下午剛剛被這男人上過了
,我在傍邊聽著烏狗和被戴了綠帽子的爸爸邊喝酒邊聊天,烏狗嬉笑著問我爸,
出去有沒有做對不起嫂子的事呀,我爸說,那敢呀,沒你本事大呀。
阿三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好像是在說,「是呀,老子的本事當然大了,今
天下午還把你老婆給上了呢,干你老婆還真爽哦,啥時候再來讓我干一炮。」
我的屌子在桌子底下再次硬了,因為我又想起了下午母親被烏狗脫光光玩奶
子操屄的模樣。
說也奇怪,我心裡對烏狗這傢伙沒有以前那麼討厭,反而很希望他再把我老
媽弄上床,狠狠幹她幾炮,操得她呻吟不已……哇靠,那裡有自己老媽被別的男
人姦淫,而做兒子的居然還會這麼爽的,不過我就是喜歡這種又心疼又嫉妒又興
奮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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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睡下後我躺在床上津津有味的回味著下午我媽被烏狗淫的每一個細節
,真想不到竟然是這樣隨便的女人,男人們常在背後談論我媽,吹噓和我媽睡過
覺,大家都在背後喊她「騷屄」,講她和男人說笑是在「夾屄,我都不相信,認
為那只是無稽的謠言,今日親眼見到母親和烏狗在樓下雜物間的醜事,我不得不
承認我媽的確是個騷貨。
如果母親真是個正經女人的話,除非烏狗使用暴力把我媽打昏過去,否則她
就會拚命的反抗,烏狗根本就上不了她,烏狗抱著我媽親嘴摸奶,兩三下子我娘
這騷貨就渾身酥軟,像沒了骨頭般任烏狗擺佈了,其實是我媽自己屄癢了,渴望
有男人去日她,不過她不願意太過主動而表露出來,她怕被人家說她下賤,典型
的一種「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的心理。
哎,我媽也真是的,為了滿足肚皮底下那個大毛桃的慾望,把爸爸和我這個
兒子都給忘了,如果以後烏狗罵我:干你娘的騷屄,我只能承認是事實。
想著想著又有點興奮,起床撒尿時,我發現隔壁爸媽的房間的燈還亮著,不
知道今晚爸爸和母親會不會性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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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躡手手躡腳地走到陽台前,在父母臥室的門口輕輕蹲下,趴在門縫上向
內望去,爸爸母親正倚在床上說話。
母親穿著白色背心和粉紅三角短褲躺在爸爸懷裡,爸爸則在母親的背心下和
短褲裡揉著捏著。
母親在爸爸的撫弄下一邊扭動著一邊問:「老公,今晚不要了吧,明天還要
早起幹活呢,別太辛苦了。」
爸爸沒理會母親的答覆,起身雙手揪住母親三角短褲兩頭的橡筋往下褪,母
親也沒阻撓,微微抬起屁股,爸爸順勢往下一扯把她的褲頭從雙腿上脫了下來。
然後褪去自己的內褲,讓母親把屁股撅起來想用後入式,可他的雞巴卻沒完
全挺起來,粗是粗了不少,可是卻向下傾斜的,不像我一樣是上挑起來的。
而我下午看到烏狗的屌子是與身體成直角,好像勃起都不是很充分。
他趴到了母親的背上,一支手扶著屌子,把它從後面頂到了母親的屄縫裡,
然後開始試圖塞進母親的屄眼裡,但是弄了半天,好像還沒弄進去,我看到他急
得滿頭大汗,終於,他歎了一口氣,仰躺在了母親的身邊,說道:「唉,年紀大
了真是勿中用了!」
母親翻過身坐了起來,柔聲說道:「儂呀,誰講儂你勿中用了,勿要急,儂
越急越不行,可能太累的緣故,來。」
母親說著,就看到她伸出右手,握住了爸爸的屌子,上下地捋動起來,左手
還溫柔地撫摸著爸爸的胸口。
「怎麼樣,阿根,是不是有點感覺了?」
「還是老婆對伢好啊」
爸爸戲謔地說道,說著,他也伸出了雙手,抓住了母親的白生生的乳房,用
力的揉搓起來。
看到母親的奶子在爸爸手中被搓捏成各種形狀,我的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因為我又不由得想起了的這對大奶子在烏狗那雙黑乎乎的肥手中翻騰的情景,如
果爸爸知道自己豐乳肥臀的老婆下午剛被在酒桌上和自己稱兄道弟的烏狗上過,
老婆那一身本應只能由自己獨享的奶子,屁股和下身的肉洞被野男人美美地享受
了一頓,不知他會作何感想呢。
爸爸和母親就這樣相互地撫弄著,渾然不知在黑暗中有雙眼睛在盯著他們,
過了一會,爸爸的屌子漸漸硬了起來。
「好像可以了,儂快點」
母親說著,躺在了床上撇開雙腿,爸爸迅速地趴了上去,母親把雙腿盡量地
分開,雙手握住爸爸的屌子,往自己的屄眼裡引,爸爸雙手撐在床上,扭動著腰
,拚命地往母親的下身插。
「啊,好啊……」
母親呻吟了一下,我知道爸爸進去了,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他喘著粗氣,
下身用力地連挺幾下,整根屌子終於全部沒入了母親的屄裡面。
「好啊,進來了」
母親興奮地摟住了爸爸的脖子,爸爸於是開始大動起來,「撲哧撲哧」
的聲音在臥室裡響了起來。
母親的慾望好像很強,不知道是不是下午才被烏狗幹過,被他的那條大黑屌
勾引的起了性,她主動地扭動著腰,去迎合爸爸的插入,神情顯得很急切。
爸爸的表情則不一樣,他顯得很緊張,牙齒緊咬著下嘴唇,插了十幾下之後
,他不敢再動了,只能任由母親主動地的扭著屁股套弄他的屌子。
他甚至用手按住母親的肩膀,不讓她動得這麼厲害。
但是母親好像已經進入了狀態,沒有體會到爸爸的用意,閉著眼睛,沉浸在
快感之中……「啊……老根……用力呀,啊……」
母親呻吟著。
「啊……啊
。
快點呀,啊……老根」
「老婆……老婆……」
爸爸也激動地叫了起來,突然加快了動作,「老婆……我……我不行了……
要放出來了……」
爸爸的喉嚨裡低吼了一聲,整個身子一下直了起來,在「啊啊」
幾聲乾嚎之後,爸爸重重地倒在了母親身上,這時候,母親的腰還在不停地
扭動著,希望還能再來幾下,但是爸爸的屌子已經疲軟了下來,她的動作一過大
,那個東西就從陰道裡被夾了出來,軟溜溜地垂在了爸爸的胯間。
一陣喘息之後,我聽到爸爸歎了一口氣:「唉,不行囉,老了,真的是不行
了,唉,我……」
母親一下摀住了爸爸的嘴:「別說了,儂都啥年紀了,能介樣已經很好了,
別想那麼多了。」
母親很體貼地安慰著爸爸,可能是以為她下午又給爸爸戴了頂綠帽,心裡覺
得過意不去吧,說了會話,爸媽就關燈睡覺了。
屋裡暗了下來什麼也看不到了。
哎,今晚的節目就此完結了,我連忙起身,躡手躡腳的跑回床上,就在胡思
亂想中,我沉沉的睡著了!當天夜裡,我迎來了生命中的第一次夢遺,流了很多
。
(六)母親與烏狗的姦情《下》:窺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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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那個炎熱的下午,我發現母親和
烏狗的姦情後,我的心靈受到很大的打擊,身體也似乎有了微妙的變化,過去我
偷看母親洗澡或爸媽行房時,我的屌子雖也會翹起,但一直以為那是爸爸獨享的
專利,對自己內心裡冒出的邪惡念頭懷有一種罪惡感。
如今,我只要一看見衣著單薄的母親在我眼前晃蕩,甚至是在偷看她和老爸
性交時,我的腦海立即便會浮現起那天下午烏狗雙手揉著我媽那對大奶,把象糯
米腸子般粗大的屌子插進我媽騷屄裡大幹特幹的淫穢畫面。
我媽那兩隻被男人肆意搓捏的成熟乳房以及叉開的雙腿中間露出的被幹得一
塌糊塗的陰部,在我頭腦裡揮之不去,我覺得偷窺自己的母親和野男人睡覺更加
刺激過癮。
同時,我的屌子立刻也會迅速變硬翹起。
我的性意識由於受到刺激而變得扭曲,我有一種強烈的渴望想讓自己的屌子
也嘗嘗母親的滋味,在這麼想的時候心中竟然無一絲的罪惡感。
看母親的目光也變得熾熱,我在盼望著能夠快快長大,也能和母親痛痛快快
地操屄,母親既然能被烏狗這又肥又醜的蠢豬輕易地給上了,無非是貪戀他有一
條經久耐操的大屌,我要是長大了,也長了條大屌子,母親這麼寵愛我,是她唯
一的寶貝兒子,一定不會拒絕我的。
母親沒有意識到我這個兒子的腦子裡想的已經很色了,對我依然像往常一樣
關愛有加,照顧得無微不至。
整個十三歲的夏天,我都是在躁熱中渡過的,我開始留心母親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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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傍晚,母親很早就從田里回來了,脫掉被汗水浸濕的長衣長褲,拿了
盆熱水進了雜物間。
聽到隔壁嘩嘩的淋水聲,我有點納悶,母親平時一般都不在這個時間洗澡呀
,都是等到忙完家務臨睡前才在臥室裡擦洗身子的,怎麼今天一回到家就洗,莫
非等會她還要出去。
幹什麼重要的事,要洗乾淨身子呢,該不會是去會她的那個姦夫烏狗吧,呃
,自從在雜物間裡見到母親和烏狗交媾後,有好幾天沒見到烏狗這傢伙來找我媽
了,有可能。
一會母親開門出來倒水,身上穿了一件背心和一條三角褲,那條三角褲是白
色的尼龍做的,中間鼓起像饅頭那種樣子的鼓鼓的一團,裡面包裹著的就是令村
裡的男人常在背後議論的「騷屄」,它被夾在兩條肥白的大腿間,隨著走動不時
映入我的視線,上身的背心是半透明的,兩隻雪白肥碩的乳房在背心裡蕩來蕩去
,還能看到兩顆黑黑的奶頭呢。
一陣燥熱從下體迅速瀰漫到全身,這是具多麼誘人的肉體啊,哎,母親也真
是的,穿得這樣隨便,在我面前是沒關係啦,我是她兒子嘛,可這會要是有男人
進來看到怎麼辦,院門都沒閂上呢。
「來,讓一讓,媽媽要倒水了」
母親從我身邊走過,「嘩」
的一聲把水倒在院子地上,一個令我極度衝動的景象就這麼來臨了,事先一
點預兆也沒有,在母親彎腰的瞬間,白色的內褲向滑下一點點,兩片白花花肥嘟
嘟的屁股肉露了出來,屁股溝都差一點看得見,在那兩秒鐘的時間裡看見的景象
使我有種剎那的衝動,想把她的內褲扒下來。
我的手幾乎已伸出去了,想按在那個高高翹起的大白屁股上,……不行!她
是我的親生母親啊!雞巴硬得難受,卵袋裡的精蟲一點也不安分,一副想破空而
出的感覺。
我明顯感到尿道有一些液體緩緩滑出,內褲肯定有一塊已經濕了……「傻兒
子,直楞楞地看著媽媽做什麼,奈娘相貌介好麼?」
母親直起腰的時候無意中剛好和我對望了一下,發現了我在偷看她。
我紅著臉說不出一句話,因為不知不覺中,我的雞巴挺了起來。
還好母親什麼也沒發現,毫不介意地衝我笑了笑,絲毫也沒有察覺自己兒子
那滿含色慾的雙眼,,正猥褻而貪婪的盯著她熟透了的女性胴體,腦子裡充斥著
不倫的邪念……母親倒完水,上樓換了長褲和襯衫,匆匆忙忙地下樓來,對我說
要去後山的毛竹園掘鞭筍,讓我先吃點東西墊墊饑,等她回來再做飯,說完就拿
了把鋤頭出門去了。
哈,果然被我猜中,後山我家的毛竹院裡有個茅草棚,現在這個時間,很少
有人去,母親肯定是到那兒會姦夫去了,難怪她一回來就洗澡,原來是洗乾淨了
送上門讓男人去操,只是不知道母親去會哪個姦夫,烏狗呢,還是六斤?等母親
出門後,我從樓上看到母親到了水庫壩腳下,我連忙下樓關上門跟了出去,爬上
壩後,遠遠地看到母親在前面走,我一路偷偷地跟著。
走過一段狹窄的山路後,前面就是一大片茂密的竹林了,這裡靜悄悄的,確
實是個野合的好地方。
已經到地頭了,我家的毛竹院就在前面,隱約可見竹林深處灰白色的茅草屋
,遠遠地我看見前面站著個男人,母親也看見了,她加快了腳步,被緊繃在褲子
裡肥厚的大屁股因用力而左右扭動著,充滿了張力,實在是很誘惑人。
兩個人會合後,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朝周圍看了看,然後一起走進了茅草棚
。
我的心跳得都快蹦出來了,飛快地接近,在快到我家竹院前時,我停了下來
,抄小路從竹院後面偷偷地靠近茅草屋,草棚的門關著,我繞到草棚的後面,那
裡堆滿了毛竹和乾草,又背對著穿過竹林的落日,從屋裡面向外望出來不容易被
發現,很隱秘。
我爬到草堆上,還沒看見什麼就聽到了裡面低低的嘻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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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屍……,奈格有介性急咯哦?」
「儂個只騷屄,儂撥我想煞快哉。」
聽聲音我就知道,果然是烏狗,我連忙把眼睛湊上去,就著竹柱縫隙往屋內
看,母親的襯衫和長褲丟在了地上,身上就穿著件小背心和三角短褲,和烏狗摟
成一團倒在了屋角的草堆上「吧吱吧吱」
的在親嘴。
上面居然還墊著一張草蓆。
母親紅紅的舌頭伸出來,撩撥著烏狗。
他也差不多脫光了,只在下身還套著條短褲,看上去又黑又肥連帶一身的黑
毛,像頭野獸,真不知到道母親會和這麼醜陋的男人勾搭上,還把他當成寶一樣
摟得緊緊的。
「我也想儂呀,想到奈屋裡去尋儂,又怕奈老婆在家,伢兒子現在放暑假,
一日到頭都呆在家裡,真當要憋死我了。
伢真個蠻想你咯,想被儂在床上好端端的日一炮。」
「快撥伢好好的摸摸儂個這對大奶奶,饞煞我哉。」
烏狗把我媽抱起坐在自己毛茸茸的大腿上,撩起她的背心,兩隻肉鼓鼓的大
奶子就像兩座高聳的雪山一樣,聳立在他的眼前。
烏狗像個餓壞了的嬰兒一樣,抓住我媽那對一顛一顫的大奶子,一下溫柔地
搓揉乳頭,一下暴力地擠弄乳房,還把嘴巴湊上去吸吮她的乳暈和乳頭,說真的
,我媽的這對大奶奶雖不如少女般堅挺有彈性,卻在微微的垂墜中帶有一種柔軟
飽滿的質感,尤其是在那雪白的乳峰上那兩顆黑紫的大奶頭,在飽經男人的拉拽
揉捻和吸吮下,變得非常敏感,被男人的手一碰就顫巍巍地漲硬起來,絕對可以
滿足男人肆虐的快感。
不信的話歡迎你到我家來找我媽,脫光了讓你摸摸看。
「啊哦哦……」
我媽坐在烏狗大腿上,兩手緊緊抱住烏狗的頭,閉著眼享受這個男人瘋狂的
吸吮,並發出了含糊的呻吟。
看著我那豐胸肥臀的母親被烏狗抱在懷裡吃奶的沉醉騷樣,我的雞巴早就硬
挺了,我聚精會神的盯著屋內這對沉浸在淫慾中的男女。
玩夠了我媽的奶子,烏狗的雙手一路直下,長驅直入向我媽的胯下摸去,他
的手伸進我媽的三角內褲裡,摳摸起她的陰部來,這地方可是我母親身上最敏感
的部位,很快,她臉上泛起了大片的紅潮,仰著頭呻吟不止:「……嗯……這裡
……就是這裡……啊…啊…對……別停落來……」
我媽把一隻手伸進自己內褲裡,抓著烏狗的手,指揮他刺激自己的「屄心子
」。
「是不是屄癢得熬勿牢了?」
烏狗湊在我媽耳邊說。
「儂個小娘生格,奈格介討厭,嗯……啊……」
我媽按著烏狗的手,在自己襠部部擠擦著,由於這地方隱秘不怕被人發現,
我媽哼哼唧唧地叫聲更是沒有了遮攔。
「勿…勿要拿出來…」
母親的聲音卻忽然變得有點著急,原來是烏狗想把手從我媽褲襠裡抽出來,
她想用手按住他的手,但此刻大概是由於爽得厲害而沒了力氣,烏狗掙脫了母親
的手,從她褲衩裡把手抽了出來,用兩根手指夾著什麼在我媽臉前晃悠,藉著光
線,我看見烏狗肥短的手指上有水光在閃耀,媽的,他剛才肯定把手指捅進我媽
屄眼裡去了。
烏狗色色地壞笑一下,親了親我媽的臉蛋,然後仰天躺倒在草蓆上,我媽跨
坐在烏狗的兩條大毛腿上,直起身把背心脫了,抬起屁股,就像撒尿般蹲跪著將
內褲脫下,然後開始扯烏狗的四角短褲,烏狗挺起屁股讓我媽將他的短褲從腿上
褪了下來,露出了那根曾將我媽操得欲仙欲死的大屌子,直挺挺地,張牙舞爪地
在母親的面前招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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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好像很飢渴,捉住烏狗的屌子往自己奶頭上來回摩擦。
用一對奶子夾住他的屌,拚命的來回擦動,那屌子從母親雙乳縫中探出頭來
,已經亮的發了紫。
「愛紅,撥我舔舔屌子。」
「多少骯髒啦!儂都還沒有洗過呢,一股子尿騷味。」
「好啦,勿要裝正經了,快點。」
被喚起慾火的母親已經沒有了半點廉恥,在被烏狗捻了幾下奶頭之後,母親
就渾身顫抖,跪在烏狗雙腿中間,埋頭在他的小腹下方,右手握住烏狗多毛的大
屌,一口含住那根本已硬如鋼鐵的屌子,上下囁弄,手指還不停地撥弄著他的卵
蛋。
趴在烏狗毛茸茸的大腿間的母親大口大口地舔吸著著烏狗的雞巴,紅紅的嘴
唇包住男人的屌子頭,邊吸邊往雞巴上吐送著口水,儘管此刻我看不見母親臉上
的表情,但仍然可以想像出,她是多麼的賣力和討好,惟恐服侍的不夠周到……
我在外面看著,對母親這麼努力的用嘴去取悅烏狗感到很可怕。
我無法瞭解母親為什麼會做出這麼的事來。
在我心目中母親是那麼善良賢淑,而眼前的母親是如此地放浪淫蕩,竟然將
男人用來撒尿的東西含在口裡吸吮,好像在吃冰棒似的津津有味地品嚐著,發出
極輕的「哧溜、哧溜」
的旖靡響聲……我相信大多數的男人在被女人舔屌子時都會有強烈地反應。
果然,很快地,烏狗就開始爽了起來!他一邊撥弄著母親那已硬挺的乳頭,
一邊用著下流的言語,說出他的感受。
「哎喲…好爽…愛紅…儂個賤屄真利害,…喔……」
大家可能不知道,在我家鄉的農村裡,夫妻間做愛的方式很老套,一層不變
的男上女下式或女上男下,很少有別的花樣,別說口交、肛交之類的性交方式不
太可能,即使是狗交式這樣的姿勢都很少見,主要是因為那時VCD還沒有發明
推廣,錄像機又太貴,鄉下人一般都買不起,黃色錄像當然也無法大舉入侵農村
市場。
這是我第一次目睹母親給男人口交的模樣,她那跪在那的姿勢真是有夠撩人
,像這種新鮮淫穢的性交方式看得我口乾舌燥,尤其是裡面正在為男人服務的女
人是自己的母親,我心裡的激動是無可比擬的。
看著烏狗醜惡的陰莖在母親口中進進出出,我的心臟不由自主的激烈跳動,
腦海裡有個聲音在狂喊著:「媽媽……用你的舌頭……來舔你親生兒子的……姆
媽……賤女人……總有一天我會征服你,讓你也替我吸吮雞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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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狗被我媽舔得嗷嗷直叫,好像有些受不了了,他用手一把抓住我媽的頭
髮將母親從胯下拉了起來,將她按倒在地,我媽見狀,知道正場戲要開始了,急
忙忿開兩條大腿,我看到母親雪白的腿縫裡那塊黑油油的騷屄濕漉漉、水淋淋,
屄水不住往外冒。
他媽的,又要便宜烏狗這王八蛋了。
烏狗被淫慾刺激地發紅的雙眼瞪地象銅鈴一樣大,直直地看著我媽肥大雙乳
和屄毛叢中那裂開的黑紅色的肉縫,興奮的扶住自己黑紅粗大的屌子,大力戳向
我媽那裂開的肉溝子中,我媽在男人身下將腰向上猛地一挺,烏狗的那根就完全
的沒入了我娘的屄洞裡,只剩下兩顆屌蛋掛在外面。
我媽陰道內滾燙滾燙的屄肉緊緊咬住了烏狗的雞巴,他嘴中發出了絲絲的聲
音,吸了一口冷氣,屁股開始猛烈的撞擊起來,劈啪劈啪不絕於耳。
母親在烏狗身下歡快的呻吟著,雙腿象打擺子一樣發顛地抖動著,一股又一
股的亮晶晶的體液從兩人的交合處不斷地流了出來。
突然烏狗直起身雙手擎著母親的雙腿扛在雙肩上向前推,然後雙手雙腳撐著
蓆子聳動著胯部,油亮的黑雞巴象打樁機一樣快速抽插著我媽的陰道,沒防備的
母親被烏狗的舉動逗得「嘻」
地笑了一聲,雙手急忙抓住蓆子保持平衡,不一會兒就在烏狗的戳弄下大聲
喘息起來。
「喔……儂個死屍還真當會日……啊……老娘今朝夾死你……啊……」
我媽的頭拚命地搖晃著,一頭烏黑的短髮批散開在,胸前的兩個大大的奶子
就好像撥浪鼓一樣開始搖晃起來。
「啊…,快……快……快撥我捏捏奶子」
我媽架在烏狗肩上的腿將他的脖子緊緊地纏住了,纏得烏狗幾乎喘不過氣來
。
「儂要撥我根屌子夾斷哉,儂只臭騷屄。」
他的手摸向了母親的奶子,然後就開始非常大力的抓捏著我老媽的胸部,將
我媽的奶子捏成了各種不同的形狀。
一條條紅色的手印顯現在母親肥肥白白的奶肉上,紫紅的奶頭現在漲挺著有
如兩顆小葡萄,隨著身體被撞動,而在奶浪中上下波蕩著。
「噢!噢!噢!」
母親一下下如癡如醉的囈語著,好像每一次都被雞巴戳到了屄心子,一臉死
去活來的樣子,屁股也配合著屌子抽插的頻率,上下不停的挺動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在外面蹲地腿都麻了,「噢~,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
母親一身的白肉劇烈的抖動著,雙手在草蓆上到處亂抓,可能她高潮到了。
我眼中噴著火,手一刻不停的套弄著雞巴。
隨著母親氣喘連連的顫吟聲,我也到了高潮,白色的精液噴了一手。
而烏狗在這時也開始了最後的衝刺,屁股劇烈地挺送了幾下,終於嚎叫著軟
了下去,趴在了我媽的肚皮上,抱在一起不停的喘息著。
一會兒,他慢慢地拔出來,屌子已經耷拉下來,幾滴精液滴在我媽大腿上。
他坐在我媽身邊,點了一支煙,很悠閒地用一隻手玩弄我媽白白胖胖的身體
,我媽一動不動任他摸。
「哎,愛紅,儂只屄日起來真爽,我烏狗搞過的女人當中,儂是夾的我最舒
服的一個。」
烏狗這王八蛋,我媽的屄都讓他給操了,竟然還出言不遜。
過沒多久,母親從烏狗身下爬了起來,理了理頭髮,說道:「快些爬起來收
拾收拾,我要回家燒飯了,伢兒子還在等著我呢。」
我見他們已起身在穿衣服了,馬上就要出來了,趕緊從草堆上輕輕地爬下來
,偷偷地從原路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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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在一本雜誌上看到有這麼一段話:性慾就好比吃飯一樣,一個女人在
家吃不飽飯,她就整天處在飢餓狀態,這樣的女人若是被野男人睡過了一回,只
要你把她弄得舒服過癮,她就會發自內心地感謝他,希望能夠長期保持關係。
那你就可以想操就操她了。
我媽就是這樣的女人,自從母親被烏狗上過以後,猶如乾柴遇上了烈火,一
點就燃,一發而不可收拾,我家竹院子裡的草棚成了他們經常野合的場所,整個
暑假,幾乎每天他們都要來這裡淫亂一番。
我也常常到這裡來偷窺他們交歡,他們一般都是在傍晚時分過來,在草棚裡
呆上個把小時才出來,我每次都蹲在竹院深處的草叢裡,看著烏狗和我媽一起進
去後,我才悄悄走到棚子後面的草堆上偷看,由於我做得格外小心,從沒被我媽
發現過。
受到阿狗滋潤的母親,長得越來越令男人肉緊,滿面生春,皮膚更加光滑潤
澤。
連臉上那一顆顆淺淺的麻點都在放著光澤,還老是笑盈盈的,走起路來屁股
扭得更厲害了,實在是太讓人眼讒了,三、四十歲的中年人看到她,就想要擁抱
;就連六、七十歲的老阿公看到她,也都不肯服老。
那十多歲的青少年看到她,屌子就猛翹。
我們村子裡和我差不多年紀的半大小子中,有不少人可都把我媽當作意淫對
象呢,他們常常三五結伙,聚在一起議論我媽的奶子和大屁股,甚至有時還跟我
說:「小根,昨夜我又夢到了和你媽日屄了耶!」
,有時甚至就當著我的面,喚著我媽的名字打起手槍來,尤其是紅嬸的兒子
佟軍,坐我隔壁的衛康,他們常常向我打聽我媽的隱私,還有半真半假的對我說
,要強姦我媽呢。
母親的性福生活沒維持多長時間,烏狗在我媽身上嘗到了甜頭,以為天下的
女人都像我媽一樣,屄癢癢得等著他去給他們殺癢,居然強姦了隔壁村的一個寡
婦,那寡婦被奸了後,並沒有象烏狗所想像的那樣和他勾搭成奸,當晚就把他給
告上了村委,第二天,鎮裡開來了警車把烏狗抓走了,後來據說被判了八年,我
聽到這個消息,不禁高興萬分,心想:「真是活該!誰叫你惹我老媽。」
同時又隱隱有點失落,不知怎麼的,看著自己的母親被別的男人騎在胯下象
婊子一樣地玩弄,讓我莫名地感到一陣興奮,竟然比偷看母親和老爸性交還覺得
刺激,可能是我有點變態吧。
母親明顯受到影響,她臉上有了幾分淡淡的哀愁;或許是食髓知味吧?沒有
了烏狗的大雞巴去捅她的陰溝,母親可能又陷入了慾求不滿的地步,不過這也是
暫時的事,母親長得那麼騷,村裡的男人哪一個不想把她弄到床上操她一回,嘗
嘗我媽那個小屄的滋味,所以只要我媽願意,隨便勾勾手指,就會有男人粘上來
。
由於受到烏狗大黑屌的刺激,我也開始關心起自己的雞巴的大小來。
暑假過後我升六年級,我發覺自己的屌子也同樣跟著升級了;我拿尺量了量
,它要是硬起來,竟足足有十三四公分長呢。
看來超過烏狗的尺碼是大有希望呀,這一方面,可能是我隔代遺傳到爺爺的
大屌,小時侯我和爺爺撒尿時看到過他的屌子,又粗又長,比我爸的可觀多了,
現在想想這大概是我媽之所以被他搞上的原因吧,當然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
我媽媽奶子很肥大大,屁股也大,陰毛又黑又長,我媽很風騷,常背著我爸
在外面偷男人,她的騷逼讓很多男人操過,我偷看到過幾次,後來我就把她給上
了,我媽的肥比現在三天兩頭要被我操幾遍,我在打下這段文字的時候,我媽剛
被我操完,就那麼一絲不掛地躺在叉開兩腿呈大字型仰躺在床上,兩隻肉嘟嘟的
大奶子還在一抖一抖的呢。
(七):少年的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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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地,在長久的冥思和意淫之中,我的身體發生了奇
妙的變化,我的身體猶如盛夏中拔節的玉米桿,一夜之間,便不可思議地拔高許
多,並且,彷彿每一天都在拔高著,上初中時個子比我媽已經高出半個頭,在身
體瘋狂地拔高的同時,我說話的聲音也徹底地改變了,變得又粗又沉。
更讓我費解的是,我的雞巴發生了質的變化,原本白嫩的包皮,數天沒瞅,
幾天沒摸,突然變得黑沉起來,並且生出層層讓我討厭的皺褶,雞巴頭子可笑地
從厚實的皺褶裡探出紅通通的腦袋瓜,只要手指頭稍一觸碰,便會產生一種強烈
的快感,如果再稍加揉搓,就會撲楞一下,直挺挺地抬起頭來,硬起來的時候足
足有十七八公分長,和當年操了我媽的那條烏狗的雞巴不相伯仲,在硬度上可就
是我遠勝了,畢竟我比他年輕的多了。
最讓我難奈的是,每天早晨醒來,我的雞巴都令我大吃一驚地高高聳立著,
又熱又硬,同時,有一種無法排解的憋悶感,看著雞巴從小變大,沒處發洩真是
很急。
於是我很快迷上了看黃色小說,主要來源於建軍哥哥,就是上文中提到過的
那個拿我媽內褲包在雞巴上手淫的傢伙,他綴學後跟著別人到城裡打了幾年工,
回來後由他爹阿三出錢幫他在村裡擺了個書攤,大部分是一些武俠小說,由於我
和他弟弟佟軍是同班同學,再加上他媽紅嬸和我媽是好姐妹,每次我去租書看都
不用錢,所以我沒事的時候常到他的書攤借書看。
在一個星期天,我像往常一樣去建軍開在村頭的書攤那裡去看看有什麼新的
武俠小說看,打算借一兩本就打發這個無聊星期天,但那時候並不像現在那麼多
人利用網絡來寫小說,來來去去都是那幾個作家,想找一本新書就難了,本來打
算找一兩本好看一點的舊書回去「複習複習」,但挑來挑去,都沒找到合心意的
,最後只有找那些以前自己歸類為「垃圾」
「不好看」
的那一類書,翻著翻著,突然,一段情節的描寫吸引了我。
(就是現在的色情武俠小說了。)
我面紅耳赤的看了一段,決定把它借回去,那天,我把那本書翻了好幾次,
記得那本書的名字叫《小魔女》,作者是柳殘陽,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柳殘陽
寫的小說,但是大段大段的色情描寫讓我很興奮。
看完了還手淫了。
晚上,關燈睡覺後,白天書上描寫的情節不段的在我腦海裡出現,書中的描
寫無不讓我回想起母親和男人在一起性交的場面,過去的種種記憶一一浮上我心
頭:偷看母親洗澡,小時侯偷窺母親和爸爸性交的畫面,在草棚裡烏狗大力姦淫
母親,以及母親嘴裡含著烏狗的大屌的淫穢鏡頭‥‥這些記憶,更加深我內心對
母親的性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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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我已十六歲了,由於鄉下人結婚早,我媽二十一歲就生下了我,所
以她那時已是個三十七歲的中年婦女了,成熟婦女的味道,在我媽身上顯現無遺
,尤其是她的兩隻奶子和屁股,比以前更肥大了,走起路來奶子一聳一聳,大大
的屁股更是左搖右擺,透露著一股中年女人的風騷,只要是男人見到我媽都會有
種衝動,一種想立馬「日」
她一番的衝動。
如果你還是覺得不過癮,那麼我再說得仔細一點,幫你想像一下,在夏天,
我媽經常穿一件寬鬆的汗衫,一條大花的平角短褲,腳上則是一雙夾拇趾的拖鞋
。
她還嫌麻煩經常不戴奶罩,胸前那對沉甸甸的大奶子在寬大的汗衫裡面吊吊
摔摔的左右晃蕩著,走近了看還能隱約看到奶頭頂著汗衫映出來的倆個黑點,吸
引著男人的目光,兩瓣肥大的屁股總是把她寬大的平腳短褲撐得鼓鼓的、緊緊的
,當我媽蹲下來的時候,你可以清晰地看見她兩腿間那兩片肥肥的肉唇驕傲地凸
現在褲襠處,而短褲中央那條縫會深深地陷入陰處,或曰,是屄夾住了那襠布,
運氣好的話,可能看到她那裡會有一點隱隱的濕跡,令人血脈沸騰。
村裡的男人們經常和我媽打情罵翹、開一些帶色的玩笑,有的很露骨,或對
我媽動手動腳的,不是伸手去摸她的奶子,就是捏一把我媽的屁股,也許鄉下人
天生就不拘小節,或許是因為年紀的關係,面對男人灼熱的目光和赤裸裸的挑逗
,我媽已經習慣了,似乎還很享受被男人輕薄的感覺。
我那年正讀初二,在身體上已差不多成熟了,天天和我媽這樣豐乳肥臀的迷
人尤物在一起,已經長大了的黑雞巴,常常被我媽引得憋得硬梆梆的,連做夢的
時候都惦念著母親的肉體,真想用雞巴教訓教訓她,好好玩玩生我養我的母親的
奶子和騷屄,反正我媽又不是只有我爸一個男人,與其便宜外人,還不如讓我這
做兒子的去滿足她好了,肥水還不流外人田呢,母子倆關起門來,痛痛快快地操
屄,又有誰會知道呢。
但理智又提醒我不能這樣做,她雖然輕佻放蕩,是個不守婦道的騷貨,為了
滿足自己的性慾,瞞著我爸跟別的男人睡覺,而且不止一個,我媽和烏狗的姦情
是我親眼看見的,他們在竹院草棚中的野合幾乎每次都被我偷窺過。
我十三歲那年夏天發生在我家竹院草棚中的事,至今仍讓我印象深刻,被烏
狗的大黑屌日上了癮的母親,像個花癡一樣每天都要到那裡讓烏狗「日」
個痛快,草棚裡烏狗騎在在我媽身上將雞巴在我媽的屄眼裡捅得咕咕直響,
盡情享用著我媽的肥屄和大奶,草棚後面我趴在草堆裡沿著竹竿之間的縫隙偷看
。
用毛竹撐起來的一堵牆根本擋不住裡邊任何聲響,在外面我都能清清楚楚地
聽到,我耳裡聽著母親挨操時發出的亢奮的呻吟聲、男人的喘氣聲、操屄時肉體
的拍打聲。
眼裡看著母親被烏狗操得死去活來,手裡握著發硬的雞巴不住地自慰,嘴裡
猛吞口水。
自從烏狗坐了牢以後,我媽儼然變得正經起來,糾纏她的男人仍然不少,不
過倒沒聽說她和什麼男人有瓜葛,只有我知道,我媽是不能沒有男人的。
射出去的箭不能回頭,同樣,曾背著老公在外面偷漢子的女人一旦嘗過野男
人的雞巴(當然是比自己丈夫更堅挺粗壯)後,在沒有東窗事發前是很少能回心
轉意的,何況是像我媽這樣需求旺盛,被好幾個男人「上」
過的女人,你別看她平日裡一本正經的樣子,一到了床上,她就開始想男人
,褲襠裡那不爭氣的騷東西就會癢得難受,渴望男人黝黑粗壯的大屌去侵犯她,
佔有她。
所以說我媽要麼是沒合適的對象,要麼是保密工作做的好沒有被人發覺,總
之有千百種可能,但要我相信我母親不偷人,打死我也不信。
烏狗可能不是我媽的第一個情夫,自從他坐牢了以後,我想也不會是我媽最
後一個情夫,在烏狗之前,據說我媽和村裡的六斤有一腿,後來和住在大樹下的
王卓也有點不清不白,照我媽風騷的本性來看完全有可能,但我沒見過,可能他
們都不像烏狗那樣讓我媽刻骨銘心,所以往來不多。
你說我媽是不是很騷,怪不得村裡人都在背後喊我媽是「騷屄」
「賤貨」,罵她和男人說笑是在「夾屄。
在這點上我也這麼認為,總覺得她這麼做對不起爸爸,沒了男人就受不了,
真是個浪貨,如果讓我媽去做婊子的話,去嫖她的男人一定很多。
但女人就是這麼一種矛盾的生物,我媽除了性慾旺盛,管不住自己的身體,
被男人一挑逗就屄癢癢地想被雞巴操之外,在生活中她稱得上是個賢妻良母,我
媽平時對父親挺好的,又體貼又善解人意,而對我這家裡唯一的兒子,更是傾注
了最多的母愛,噓寒問暖將我照顧得無微不至,是個稱職的好母親,在這世界上
,能真正給予我最最無私而溫暖的愛,除了母親就沒有別的什麼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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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整天這樣思亂想著。
但母親可不知道我的這些想法,還是把我當做小孩子,沒想到這小孩子已經
長大,很色了,還是整天在我面前晃著一對大奶,有幾次我坐著看電視,母親彎
著腰在拖地,我能清楚的看到她的奶子,我媽的奶子真的很大,尤其是彎著腰時
,那兩粒雪白的肥乳彷彿變成兩根乳白色的柱子,肥滿而鬆軟,還不時隨著節驟
一蕩一蕩的地晃動著,那沉甸甸的份量呼之欲出……可以肯定的是,一隻手絕對
握不住她的乳房……啊啊……媽媽,真想抓住你的奶子狠狠的搓揉一番,那手感
一定美妙的驚人 。
這一切看在我眼裡,簡直令人血脈賁張,想和母親幹那事的想法是越來越強
烈,一個十六歲正處於青春期的少年,對性的渴望是很難被遏止住的,雖然知道
那樣想是不對的,但是我真的忍不住自己心裡那變態的慾望。
在現實中無法實現的事,我開始將它訴之與紙上,我開始把自己對母親的性
幻想寫進日記,尤其是上了初中以後,日記上所記下的全是我如何偷看母親洗澡
,如何的愛慕她肥白高聳的雙峰,豐滿的臀部,甚至於拿她的三角褲自慰等等的
事情。
我經常趁母親不在家或晚上睡覺的時候,偷偷將她放在盆子裡未洗的奶罩或
內褲帶到自己房間裡把玩打手槍。
關於這件事,老是讓我想到建軍當年將我媽的內褲手淫的情景,以至於現在
我也總照著他的程序,先把內褲靠近陰部的部位放到鼻子底下嗅聞,母親那成熟
女的屄在內褲上留下的氣味衝鼻而入,濃重的騷氣夾帶著尿腥味,讓人立馬性致
勃勃。
我把母親的內褲插入褲襠,裹住我那巨大腫脹的陰莖,想像著自己正在幹著
媽媽的淫屄,母親的屄眼被兒子的大傢伙塞得滿滿的,在我胯下氣喘吁吁地逢迎
著,臉上一副要死要活的騷樣,立刻產生射精的慾望,握住內褲包著的雞巴,以
最快的速度上下活動。
有時我會把我媽的三角褲套在頭上,伸出舌尖去舔緊貼屄縫那部分洋溢著腥
臊氣的部位,腦袋中幻想自己正在舔著媽的小屄,手自然就握著陰莖來捋,簡直
美死我了,之後禁不住把精液射在內褲上,每次射了後我都會用紙把內褲上的精
液擦淨,畢竟讓母親知道了就不好。
利用母親的貼身內衣褲手淫,其實我從十三歲開始就這麼做了,是不是有點
早熟呢,但這呢怪我嗎,我非常記得,那個炎熱的中午,在我家樓下雜物間裡殺
豬佬烏狗強姦我媽的情形,我媽剛開始還又哭又鬧地抗拒著,可當孔武有力的烏
狗從褲襠裡掏出那根黑亮的大陽具,不由分說的把我媽摁到在竹塌上,用力地揉
弄著她的奶子,沒三兩下我媽就渾身酥軟任他擺佈了,我在房間的氣窗口看著母
親象發情的母狗般攤開四肢,擺出各種姿式被烏狗瘋狂地操弄著,心裡又氣憤又
興奮。
當天晚上就第一次遺精了。
那以後的日子裡,每當我憋精不住了就會拿母親的短褲來打手槍,只是近來
隨著生理上的逐漸成熟而變得越來越頻繁了。
我承認在這事上,建軍對我的影響真的很大,每次我手淫時都會不自禁地想
起當年剛開始發育的他用我老媽的內褲套在雞巴上玩弄,射滿精液的情景,都會
覺得格外地性奮,說不好我天生就有點變態,那年我才十一二歲,看著自己母親
的內褲被建軍當作手淫的工具,竟然覺得非常的刺激,在看黃色小說的時候,我
會臆想書中的女人是我母親,被男人狂干的場面,真有種說不出的快感。
除了打手槍、偷看母親洗澡外,我還有事沒事就往母親身上揩油,母親向來
就對我寵得不得了,見我這麼大了還常常粘著她,只當我是在向她撒嬌,還很得
意常對別人說我兒子跟我最親了,殊不知她這個寶貝兒子已經長大了,在暗暗覬
覦她這個母親的身體呢。
[ 本帖最後由 iamfbi 於 2010-12-20 06:4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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