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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連天的初戀 01-13 作者:溫格  
 
夢裏花落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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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天的初戀 01-13 作者:溫格

               連天的初戀


作者:溫格
2010/11/21首發於:赤裸羔羊
字數:35963字

                (1)

  連天盯著坐在自己書桌前面艾霞。她那半透明連衣裙裡透出一根若隱若現的
帶子,纏繞著延伸向胸前。連天皺著眉頭,一副苦苦思索而不得要領的表情。艾
霞是他最要好的同學,從小學到初中,可以說無話不談。可前兩天艾霞突然開始
和自己保持一種若即若離的狀態,說話也不那麼痛快了,看著自己的眼睛彷彿總
有一層霧水隔在中間。連天悲憤的想,難不成是怪自己沒把鹿鼎記借給她?不會
啊,艾霞向來夠兄弟,絕對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記恨這麼久。難不成是有什麼難言
之隱?看著這根纏繞在她胸前的這根帶子,胸部受傷了?

  他媽的,那個兔崽子敢欺負老子的朋友,老子削平了他!連天憤憤地想。

  英語老師在上面嘰裡呱啦的講著課,連天不敢大聲,小心的捅捅艾霞的瘦腰,
指尖傳來脂潤滑膩的觸感,那一瞬間彷彿有一束微弱的電流擊中了連天的手指,
連天愣了愣,心裡暗罵:該死的靜電。

  艾霞向後靠了靠,頭略微側了側,那意思就是說:啥事?

  連天看著艾霞那珠圓玉潤的耳垂,修長白皙的脖頸和那略有點嬰兒肥的美好
臉龐,突然覺得嘴巴有點發乾,吞了口唾沫,心裡想:操,老子今天怎麼和她說
話還有點緊張了,不是咱天天的風格啊。

  艾霞等了半天沒見連天說話,以為連天又在搗亂,修長的眉毛微微一皺,就
想轉過頭去繼續聽課。

  連天太熟悉艾霞的肢體語言了,來不及多想,趕緊說:「艾霞,誰欺負你了,
跟哥說,看哥不削平他龜兒子!」

  艾霞皺著眉頭輕輕搖頭,意思是說不明白你在說啥,沒人欺負我啊。

  連天急了,伸手隔著衣服扯了扯艾霞胸部的那跟帶子:「那這是啥?還不是
讓人欺負了?」

  艾霞像是觸了電一般的轉身而起,一臉羞憤的給了連天一個耳光。

  「咣!」響亮的耳光聲迴盪在教室裡。

  連天吃完了晚飯,坐在院子裡無意識的翻看著電視。心裡還在回想今天下午
那莫名奇妙的一個耳光,憤憤的想,還好是艾霞,要是換一個人,老子一定讓他
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不過,今天這一個耳光就算是和艾霞的決裂了,從此以
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忽然,院外傳來柔弱的聲音:「天天在嗎?」連天一愣,好啊,下午打了老
子,現在還敢來找我,看我怎麼修理你。

  連天帶著決心,一臉毅然地走出家門。

  本來決定拿出最凶狠的表情給艾霞看的連天,在看到艾霞雙目含淚,楚楚可
憐的身影時,滿肚子的火氣莫名奇妙的消失了三分之二,但想想下午那一個耳光,
還是雙手環胸,冷冷的問:「啥事?」

  艾霞含著臻首,聲音像是從遙遠的天際傳來:「今天下午,我打你是太衝動
了。可是,可你不該……」

  連天哼了一聲:「好心好意問你誰欺負了你,不說就算了,居然還打我一個
耳光。」

  艾霞哭笑不得:「哪有人欺負我了,有你這麼個二愣子,別人躲我都躲不及。」

  連天惱怒的指著艾霞纏繞地鼓鼓囊囊的胸部問:「那你這是怎麼回事?還說
沒受傷?」

  艾霞緊張的雙手護住了胸部,臉上抹過一色尷尬的紅色:「你這個傻子!」

  聲音甜膩的能擠出水來。

  連天看到艾霞這幅表情,愣愣的不知所以然。

  「你跟我來。」艾霞轉身離去。

  那一夜,月光下,她那纖細的背影,渾圓的屁股,婷婷裊裊的步伐一直深深
地扎根在連天的心裡,很多年。

  村外小橋邊有個廢棄的變壓站,是個野外遮雨擋風的好地方,也是連天和艾
霞的秘密基地。自從美國那兩棟大樓被飛機撞倒了之後,連天就將這裡命名為「
基地」,而他就是帶頭大哥,艾霞是他的第一個組織成員,綽號--殺手霞。

  連天一路想著這些往事,心中感慨,算了,這麼多年的好兄弟,原諒她了。

  艾霞站在「基地」邊,明亮的月光照亮了她一側美好的臉龐,瑩瑩的反射著
光,像一尊朦朧高潔的女神。她看著面前稚氣未脫的大男孩,那麼的散漫,烏黑
發亮的眸子像是透著緊張。

  「你不是問我這裡是怎麼了嗎?」艾霞一手撫胸,一隻手握住連天的手。她
手心冰涼濕滑,微微的顫抖著,卻堅定而執著的拉過連天的手,放在了自己依然
發育的乳房上。那裡,柔軟而滑膩。

  連天驚愕的閉不起嘴巴,霎時間,血氣上湧,全身的血液都拚命的湧向頭部。

  他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現在的感覺,只是一味的想把握著女孩乳鴿的手抽回來。
可是,那顫抖的柔夷卻是如此的堅定,他用力兩次竟然沒能抽出。

  女孩低泣著撲進男孩的懷裡,輕輕地砸著他開始寬闊的胸膛:「笨蛋,傻子
……」

  連天整個大腦瞬時當機,兩隻手尷尬的舉在半空中,不知道是放在女孩的腰
部還是臀部。他腦海裡有一個宏大的聲音在嘲笑著他:傻子,笨蛋,她已經是個
女人啦。

  此刻,他才明白,他那一個耳光挨得一點都不冤。

  連天哆哆嗦嗦地把自己滿是冷汗的手抱住了艾霞的屁股,使勁捏了一把,嘿,
確實不一樣,又軟又彈。還沒等再捏一把,艾霞抽出手來責怪的輕拍了一下他的
爪子,把這雙不老實的爪子抬起放在了腰上。

  經過這一下,五識六感才回到了連天的身上,鼻子裡傳來少女身上特有的氣
息,眼睛看到了修長脖頸上那滑嫩的肌膚,視線一路下滑,直至被連衣裙的上邊
擋住。連天低頭貪婪的深吸了一口那迷人的氣息,忍不住一口狠狠地親了一口那
柔嫩的肌膚。艾霞嚇了一跳,趕緊擦掉脖頸邊的口水,惱怒的擦在了連天的衣服
上。

  連天嘿嘿一笑,不講理的抱住艾霞的雙頰,嘴巴像是色鬼一樣啃住了艾霞的
雙唇,拚命地吸起來。這招是電視上學來的,男的都是這麼幹的,然後女的都是
很銷魂的樣子。只是親住嘴唇之後怎麼辦連天就不知道了。

  艾霞被他像狗啃骨頭似的一陣亂拱弄疼了,拚命推開他,喘了口氣:「你缺
氧啊?這麼大力吸,疼死我了。」

  連天不知道說啥,突然哎呀一聲貓起來腰,手伸進了褲子裡掏了一把。艾霞
緊張的問:「怎麼?肚子疼?」

  連天小雞雞充血勃起了,卻因為內褲太緊,卡疼了,趕緊伸進去把碩大的小
弟弟扶正了,卻尷尬的發現褲頭上搭了個大帳篷。他不好意思直起腰來,而艾霞
還在旁邊緊張的問怎麼了怎麼了。

  連天哎呀哎呀的直叫喚,不好不好,疼死我了,你來幫我揉揉。艾霞趕緊用
手去揉連天的小腹。連天嚷嚷著,不行,你手得伸進去,貼著肉才管用。艾霞看
他叫的急,沒多想,就伸到了連天的褲頭裡。連天叫聲連連:「再往下再往下。」

  艾霞一路往下摸了下去,問:「這裡?這裡?這……」艾霞突然停手了,她
摸到了。

  艾霞紅著臉,抽出手來,狠狠地砸了連天一拳,連天這次真被砸疼了,「哎
呀」痛叫一聲。

  艾霞責怪的罵一句:「壞蛋,不理你了。我回家了。」

  「別啊,我走不了啊」,連天貓著腰指著自己搭起來的帳篷,「這怎麼見人
啊」

  艾霞「呵呵」一笑:「我管你,這叫自作孽,不可活。」

  連天看怎麼都叫不住艾霞,一咬牙:」好,管它的,搭個帳篷怕個啥。我跟
你一起回去。「

  艾霞回頭一看連天還真追來了,褲子上的帳篷搭起一尺高,和他一起回去,
這要是被人看到了,就不要做人了。艾霞恨恨地又把連天拉回去,連天怪叫,不
行不行,時間到了,我得回家了。艾霞狠狠掐了他一把才老實了。

  兩個人回到基地,看著搭的老高的帳篷,不知道怎麼辦。

  「你讓它下來嘛。」「它那裡聽我的,不信你看,軟下來,軟下來。是不是,
它不聽話。」

  「再不軟下來,我拿刀切了你。」艾霞惡狠狠地威脅道。

  連天嚇了一跳,連帶著小弟弟都跳了跳。「不行不行,別亂來。要不,你摸
摸它,剛才你摸它的時候好像管點用。」連天吶吶的說。

  「我才不要,髒死了。」艾霞不幹。「你不幹,咱倆都回不去。」連天無賴
的本性上來了艾霞糾結了一會,點頭同意。

  連天脫下褲子,晚夏的夜風微涼,赤裸在空氣中的小雞雞涼颼颼的。艾霞閉
著眼睛握了上去,連天快樂的低哼一聲。

  「你給我胳膊做什麼?」艾霞責怪的問。

  「這不是胳膊。」連天委屈的說。「啊,我才不信,你那隻小鳥我見過的,
哪有這麼大。」艾霞睜開了雙眼,低頭看去。

  「啊!這是什麼?」艾霞驚恐的叫。「別喊,別喊。」連天緊張的說:「再
招來人。」

  「它什麼時候這麼大了?」艾霞很驚訝。連天很得意,摸了一把艾霞的奶子
:「你這裡什麼時候變這麼大的?」

  艾霞紅著臉清唾一口:「不正經。」然後像是欣賞一件奇怪的事物,好奇的
撫摸著這根神奇的、會一跳一跳的東西。

  如電般的快感傳來,連天忍不住吸了口冷氣。艾霞緊張的問:「疼嗎?」

  「不,不,你繼續。」艾霞接著上上下下的撫摸著,看著包皮一下一下的套
住龜頭,又從馬眼那裡流出亮晶晶的液體,在月光下反射著異樣的光芒。

  看著艾霞那純潔而好奇的美麗面孔,連天沒幾下就突然感到快感如潮般湧來,
他低吼一聲,從艾霞手裡奪回老二,拚命地套弄著,「噗,噗」精液電射而出,
艾霞愣愣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被連天射了一臉,眼睛都糊住了。「哎呀,
天天你想死啊,尿了我一臉,髒死了。」艾霞惱怒的站起身來。

  連天像是被抽了筋,軟軟地在一邊喘著氣:「不是尿,是精液,精液,我不
是故意的。」

  艾霞紅著臉:「真噁心,下次再也不幫你了。」


                (2)

  射完的連天神清氣爽,下午的不快一掃而空,牽著艾霞的手得意洋洋的往回
走。到了村口小巷時已經將近夜裡10點,鄉下人睡得早,這時候街上已經沒人
了,路燈也關了,黑暗中不是傳來一兩聲犬吠,顯得山村更加幽靜。

  黑暗中,連天膽子更大了,不時往艾霞的屁股上、乳房邊騷擾一下,被擋開
了覺得是在打情罵俏,偶爾偷襲得手那就更讓人心情愉悅。這段路本來不算近,
可初嘗異性甜蜜的兩個人都覺得怎麼眨眼就快到家了,更是走的磨磨蹭蹭。連天
忍不住又把艾霞擠到了路邊大樹的陰影下,貪婪的親吻著艾霞的小嘴。這一次,
兩個人都找到了些訣竅,不再會因為生疏而不時牙齒相碰、弄疼了對方。

  連天左手緊緊抱住艾霞纖細而脂滑的蠻腰,右手掀起了艾霞的連衣裙,劃過
了修長而光滑的玉腿,在那豐滿而彈力驚人臀部戀戀不捨了很久之後,又順著艾
霞的小蠻腰一路向上,終於到達了下午令他疑惑不解的胸部。那裡,被傳說中的
胸罩保護著。連天右手有些顫抖,努力地想解開這個礙事的胸罩,卻總是不得要
領,明明銷魂雙峰就在掌下,溫柔鄉里近在眼前,可就是不得其門而入,可想連
天的惱火了。連天連番受阻,終於耐不住性子開始使用暴力,他用力扯了一下艾
霞的奶罩,想把它扯斷了事。艾霞趕緊阻止,惱火的拍了連天一掌,才雙手背到
後面輕輕解開了胸罩的扣子。連天有些激動,汗津津的右手就要印上銷魂峰,忽
然覺得不過癮,便把左手也騰出來,打算來個一網打盡。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兩聲「梆梆」的敲門聲,聲音很輕,卻把慾火焚身
的兩個年輕人嚇得渾身冰涼,慾火盡退。兩個人慌不迭俯下身去,查看身後。那
邊是寡婦春妮的宅院,朦朧的月色下,有一個高大的男人身影,看樣子也挺緊張,
不時的左右看看。「吱」,春妮家的木門開了一條小縫,男人一閃而入,隨後便
傳來了木門門閂插上的聲音。

  連天和艾霞都鬆了口氣,剛才真是嚇死他們了,這要被人發現了,艾霞就沒
法見人了,連天也要掛個流氓的名頭。艾霞撫撫受驚的胸口,拉起連天就想趕緊
逃離這裡。

  連天走了兩步,突然停了下來,「不對啊。你不覺得那個男人的背影很熟嗎?」
連天突然想起了那裡不對勁。

  「誰啊?」艾霞輕聲問道。

  「牛大海。」

  牛大海是學校的體育老師,30來歲,相貌堂堂,作為籃球教練,對連天那
是愛護有加。他家裡的嬌妻更是讓人眼熱,那是十里八鄉出名的大美女。當初嫁
給牛大海的時候不知道多少人扼腕歎息,大罵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連天想不
到牛大海放著家裡的嬌妻不去伺候,卻跑到寡婦春妮這個騷貨這裡打野食。

  艾霞拉拉連天:「管他誰,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回去吧。」

  「不行,我們得去看看,這西洋景可不多見。」連天嘿嘿的笑著,拖著艾霞
就奔向了春妮家裡。艾霞拗不過他,被拖到了門口,指了指緊閉的木門,輕聲道
:「你怎麼進去?」連天一副山人自有妙計的騷包樣兒,不慌不忙的從兜裡掏出
把鉛筆刀來,順著門縫插到了門閂的下面,一點一點輕輕地向旁邊撥著,沒多久,
門閂就到了頭。連天得意的回頭看看艾霞,就打算推門而入。艾霞急忙攔住,指
了指門腳,輕輕「吱」了一聲。連天一拍額頭,忘了這茬了,不然一推門就得讓
人發現。他向艾霞伸了伸大拇指,誇她心細。

  然後連天開始脫褲子,艾霞不明所以然,以為他要耍流氓,從後面踹了連天
一腳。連天連忙擺手,安撫住發飆的艾霞,然後對著門腳縫尿了泡尿。稍等了片
刻,等門腳吸足了水,輕輕一推門,果然,聲息皆無。然後得意洋洋的指了指小
弟弟,輕聲說:「還是爺們有用,以後一定給我生個兒子。」艾霞掐了他一把。

  連天牽著艾霞的手,躡手躡腳的溜到了春妮的窗下,抬頭一看,兩個人都目
瞪口呆。

  只見牛大海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身上趴著同樣赤裸裸的春妮。只是春妮的屁
股對著牛大海的臉,而嘴巴正忙著添牛大海的雞巴。而牛大海也氣喘吁吁的在春
妮的屁股縫裡忙活著,長長的舌頭從前面一直舔到春妮的屁眼。春妮很是興奮,
不時發出像狼一般呼呼地低吼聲,嘴巴含著牛大海的雞巴,像小雞啄米似的瘋狂
聳動著。過了會,牛大海被堵的穿不上來氣,就抬了抬春妮的屁股,把右手食指
插進了春妮的屄縫裡,不停地抽插著,不一會又插進去兩根手指,再過一會居然
三根手指都差了進去。春妮興奮地呻吟起來,吐出雞巴大口的喘著氣。

  這時,窗外的艾霞和連天才發現,牛大海的雞巴竟然如此之大,像是三歲幼
兒的手臂般粗細,真是難以想像春妮剛才是怎麼一口吞進去的。連天一直以為自
己的已經很了不起了,如今方知山外有山,暗自發誓從此以後一定保持顆謙虛謹
慎的心。

  這時,房間裡的兩個人已經換了位置,牛大海翻身將春妮壓在身下,扶著那
根碩大的雞巴,就要插進春妮的屄縫裡。艾霞這時竟然為春妮擔心起來,偌大的
一根肉棒,要是真從哪裡插了進去,還不要了人命?

  那裡想到牛大海進入的竟然頗為順利,兩隻粗大的手不停地揉捏著春妮碩大
的奶子,屁股拚命地向前頂啊頂,隨著雞巴的抽插,帶出了小穴裡粉嫩的嬌肉。

  春妮也是很興奮,雙頰潮紅,仰著頭、張著嘴低聲呻吟著,彷彿是牛大海的
大雞巴已經從騷逼插到了喉嚨裡似的。

  看著裡面熱火朝天的幹勁,連天也忍不住把艾霞拉進了懷裡。雙手從後環繞
而入,握住了艾霞那剛好能夠一隻手握住的乳鴿。艾霞的奶子很有彈性,皮膚光
滑的彷彿連天稍微少用點力手就會從上面滑走。艾霞穿的是連衣裙,連天握住了
艾霞的乳房,就等於把艾霞的裙子整個掀了起來,而兩個人之間此時只剩下了艾
霞的一條小內褲。

  連天騰出一直手來,順著艾霞平滑的小腹,一直伸進了她的小內褲裡。艾霞
急欲攔住,可是連天固執的一路而下,而此時一直看著裡面大戰的艾霞也忍不住
嫩穴裡開始浸出汁液來,輕歎了口氣,就不在阻攔了。連天那只朝聖的右手終於
抵達了聖地。連天心裡一陣激動,老子也摸到女人的屄了。不一會驚訝的發現,
艾霞那裡竟然光禿禿的沒有幾根毛,不像春妮那裡一坨黑毛。連天摸著艾霞濕漉
漉的小穴,學著房間裡的牛大海輕輕地撫摸著陰唇上的那一粒小豆豆,艾霞像觸
了電似地開始發抖。原來這裡是女人的死穴,連天高興的想。此時的他聰明的一
塌糊塗。

  摸了一會,連天閒艾霞的內褲礙事,就一把褪到了腳底。接著把自己的雞巴
也放了出來,緊貼著艾霞的屁股縫。艾霞感覺到了身後的異物,有點恐懼的就想
逃走。可是連天緊緊地把她擠在了牆上,她又不敢太用力掙扎,怕發出聲音驚動
了裡面的人,只好順著連天。

  連天笨拙的用老二頂著艾霞的屁股,欲做入幕之賓,可總是不得其門而入,
急的連天直罵自己笨蛋--菜都上桌了,居然不會用筷子。

  這是房間裡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春妮興奮地嗷嗷直叫,全身繃緊,屁股拼
命地翹起迎合著牛大海,她的高潮到了。而牛大海也咬著牙挺著大雞巴死命的往
下杵。春妮的騷屄裡冒出大量粘粘的淫水,隨著牛大海的抽查發出咕嘰咕嘰的聲
音。牛大海拚命地撞著春妮的屁股,發出呱唧呱唧的聲音,大雞巴每次抽出時都
將春妮小屄裡面粉紅的嫩肉帶出來。此時的場景,倒是真的算得上聲色俱佳。不
一會,高潮已過,春妮就軟了下來,而牛大海卻仍然鬥志昂揚,春妮開始求饒,
嗲聲嗲氣的說牛哥哥你太厲害了,我受不了了。牛大海也很滿意,可是現在還沒
盡興,那裡肯放過她,他想想,俯下身來對春妮說:「要不讓我插你屁眼吧。」

  春妮拍了他一巴掌,說:「那裡哪裡插得進去。」牛大海央求說試試吧。春
妮扭扭捏捏的俯身抬起屁股。

  牛大海很是高興,從春妮逼縫裡摸出把淫水塗在了春妮的屁眼上,便扶著雞
巴試著往裡插。

  窗外的兩人看的目瞪口呆,這邊連天連門口都還沒找到,人家已經獨闢蹊徑
了。原來屁眼也是可以插得啊。連天恍然大悟,何必捨進而求遠呢?於是也有樣
學樣在艾霞屁縫那邊磨蹭起來。艾霞被他頂的心裡癢癢的,小穴也開始氾濫,可
是對於異性的恐懼仍然圍繞著她,仍舊不肯俯下身子。

  牛大海進入的並不順利,屁眼還是太小太澀了,他的大雞巴根本進不去。牛
大海想了想,就從旁邊的抽屜裡找出了一瓶「開塞露」,剪開封口,一下子全都
擠進了春妮的屁眼裡。然後又伸出中指,慢慢的插進屁眼裡去,緩慢的抽插著,
等春妮適應了,又把第二根手指插了進去。看著燕妮適應了,就再次扶著雞巴往
裡插,這回,終於進去了。

  春妮的屁眼很緊,夾得牛大海不住的吸冷氣。春妮也開始低聲呻吟著,不停
地要牛大海慢慢來。牛大海插到一半的時候,春妮攔住了他,說不敢再進去了,
很痛。牛大海就這樣雞巴一半在裡面慢慢的抽插著,爽的他直叫喚。屁眼太緊了,
牛大海沒幾下就要高潮了,他緊繃著屁股,一下一下狠狠地插著春妮,春妮也知
道他快了,就咬牙堅持著。牛大海越來越快,最後幾下不顧春妮的死活,竟然把
偌大的雞巴盡數插到了底,他低吼了一聲之後,便軟軟的趴在了春妮身上不動了,
而春妮也早就被他折騰軟了。

  窗外連天也快了,雖然沒有插進逼縫,也沒插進屁眼,可在艾霞緊緊夾著的
臀縫中間抽插也很有快感,幾下抽插之後,連天哆哆嗦嗦的把精液射在了艾霞的
臀縫中間。

  兩人偷偷摸摸的收拾好衣服,又躡手躡腳的溜出了春妮家的大門,喪家之犬
般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牛大海不敢在春泥家久留,完事後就趕緊收拾衣服也溜出了春妮家。

  牛大海走了,春妮看著沒閂上的大門發起了楞。牛大海沒注意,可她春妮是
記得清清楚楚,這門,牛大海進來後自己明明是閂了起來的。

  不遠處,傳來了天天媽那有名的大嗓門:「你個兔崽子,這麼晚又野到哪裡
去了?」


                (3)

  連天早上醒來的遲了,他娘在外面中氣十足的大吼著:「天天,你睡死過去
啦?再不起來我拿擀面杖戳死你!」連天一睜眼,腦子裡第一個反映不是媽媽那
根揮動起來「嗚嗚」帶響的擀面杖,而是艾霞那張如花般的笑臉,瞬時間滿臉的
倦意一掃而空,興起之下一個鯉魚打挺飛身而起,仰著頭高舉著雙臂,對著天花
板象狼一般的長吼一聲,嗷~~天天媽在外面嚇了一跳,大罵:「你個狗娘養的,
做死啊?」

  這話天天爸聽著不高興了,「哐」地把筷子摔在桌子上:「你個老娘們,瞎
吵吵啥,他是狗娘養的,你是啥?」

  連天七手八腳地套上件衣服,從水缸裡淘出盆水,胡亂抹了一把,就走到院
子的飯桌旁吃了起來。

  「連天啊」,天天爸表情嚴肅的叫了一下悶頭大吃的連天。

  天天爸是個言語不多的人,飯桌上更是一向信奉「食不語」,據說這是連天
爺爺的爺爺傳下來的規矩。今天卻不知怎麼這時候和連天聊了起來。

  「連天啊,你今年多大了?」天天爸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連天莫名奇妙,心想我是你的生養的,你怎麼倒反過來問我了?我哪知道你
到底是哪天晚上一時興起造出了我!

  天天爸卻也沒等連天回答,自問自答的說:「你今年虛歲都要16了,我那
時候,都已經和你媽定親了。」

  連天興奮地問:「爸,你是不是也想給我說門親事?難看的我可不要!其實
我……」

  還沒等連天說出想娶那家姑娘,天天爸就抬手在他後腦勺上扇了一巴掌,說
:「瞎琢磨啥呢?現在哪家姑娘願意這麼小就定給你?」

  連天委屈地看著他爸。

  「我啊,是在想,你也不小了,我看你上學也沒個啥出息,要不等你這學期
結束了,咱就不上了!回家打個工也能攢點錢娶媳婦,你說呢?」天天爸認真的
問。

  連天大吃一驚,自己剛和艾霞好上,現在怎麼能不上學呢?別說辛苦地去打
工,就是給個總理干,也得把艾霞弄去當秘書才行。他堅定的說:「不行,我咋
能不上學啊?你這不是摧殘祖國的花朵嗎?」

  「你少給我扯這沒用的,就你那慫包樣裝啥大鼻子象?」天天爸有點上火:
「你看隔壁順溜,和你一般大,今年初去打工,現在拿回來4000多塊,這樣
辛苦過幾年不就攢夠錢娶媳婦了?你還等著老子出去給你賺錢啊?」

  連天說不出話來。他覺得爸爸說的都在理,現在身體已經長成了,也有了把
子力氣,按理說早該去幫忙幹活了,村子裡像他這個歲數的,差不多有一半都不
上學了。家裡條件又不是很好,自己早點賺錢父母的壓力也小點。

  可是,連天怎又捨得離開艾霞?

  「爸,你讓我好好想想。」連天悶悶不樂的離開飯桌,步履沉重的前去上學。

  天天媽有點於心不忍,在後面喊:「天天,別理那老東西,想上學到啥時候
就啥時候!」

  連天到了艾霞門口,喊了一聲:「艾霞,上學了。」他們兩個打小就一起結
伴上學,風雨無阻,到了現在更像是一種習慣了。

  艾霞走了出來,臉色也不太好看,她身後還跟著他爹--艾長青。艾長青看
見懶懶散散站在門口的連天,冷哼了一聲,說道:「天天,以後不要來找艾霞了!

  我家艾霞還要好好學習考高中呢,你天天跟這兒瞎攪合,我們艾霞能學好了
嗎?」

  艾霞扯扯他爸的袖子,低聲哀求道:「爸,你這是幹啥?」艾長青甩開袖子,
指了指連天,說:「我說的你可要記清楚了。你們打小一起長大,按理說,我這
個長輩不該說這話。可是,天天啊,你得為艾霞的將來想想啊,你難道要讓她跟
你一樣一輩子在土裡刨食?」

  艾長青說完甩袖子走人了,留下了兩個驚恐而不知所措的年輕人。

  在學校的一整天不知道怎麼過去的,到了傍晚球隊集合練球,連天一點精神
都沒有,球幾次砸在了腳面上。牛大海吼聲不斷:「你眼睛長在後腦勺上了?球
也不會運!」連天抱歉的抬頭看了看牛大海,驚奇的發現他臉上有好幾道血印子,
問:「牛老師,你臉上怎麼了?」

  牛大海乾咳了一聲,表情有點奇怪的回答:「沒事,貓抓的。你今天是不是
身體不舒服,要不先回去休息一下?」

  說實話,牛大海是個相當不錯的老師,課教得認真,水平也不低,對學生也
好。以前連天是把他當偶像看的,可自從昨晚看了那西洋景之後,就對他有點看
不起了。

  連天說:「好吧,我今天是有點不舒服。你們先練著吧,我回了。」

  連天悶悶不樂的回到了家門口,就要進門時聽到身後有人小聲喊:「天天!」

  回頭一看,是春妮那騷婆娘,就沒好氣的問:「啥事?」

  「你來。」春妮的眼神裡有幾分焦慮,輕輕地向他揮著手。

  連天覺得她眼睛裡有事,就跟了過去。春妮一步三搖的領著連天進了她的門,
一直走進了裡屋。她轉過身來臉色陰沉的問:「你小子昨晚幹什麼?」

  連天心裡一驚,壞了,難道自己和艾霞的事她知道了?不對啊,自己和艾霞
好的時候,她應該正等著牛大海呢,那裡有空去村外頭轉。

  「沒啊,我在家好好學習呢。」連天撒謊面不改色。春妮輕唾了一口,說:
「你就是騙我兒子,他也不會信你會在家好好學習。老實給老娘交代,晚上十點,
倒底幹啥了?」春妮的兒子是個癡呆兒,整天傻傻的蹲在房間角落裡傻笑,要不
就在哪「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的瞎嘟囔。

  連天這時候想清楚了,她在這兒詐自己呢,那裡會說實話:「我大半夜的能
幹啥,又沒女人給我按在床上干。」

  春妮臉色一白,哆哆嗦嗦的說:「你是不是看到什麼了?」連天一撇嘴,斜
著眼睛上下瞄著春妮的打扮,她今天穿了一件粉紅色的緊身上衣,上衣上不多的
扣子緊緊地把那呼之欲出的乳房保護在裡面,下面穿了件水藍色的裙子,倒是有
幾分楚楚動人的感覺。

  連天懶散的聲音有時候能氣死人:「看到了又怎樣,沒看到又怎樣。」他故
意上下打量一下春妮的身材,又在她胸口狠狠盯了一眼,說:「興許台上唱大戲,
不許台下掌眼看啊。」

  春妮抬手就要打連天一個耳光,連天那裡會給她打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緊緊地攥住,大罵道:「你個騷婆娘,千人日,萬人騎,還敢在老子這裡耍威風。」

  春妮恨恨地說:「我願意了,又怎樣?偷人家的了,還是搶人家的了?有漢
子願意上老娘的床,那裡用得到你到處亂嚼舌頭。你好歹也算個男人了,怎麼學
人家女人到處去嚼舌頭?」

  連天愣住了,問:「我亂嚼啥舌頭了?」

  「你就裝吧」,春妮恨恨的說:「你要不說,牛大海他婆娘怎麼知道的?」

  連天愣住了,突然想起了牛大海臉上的幾道血痕。照此看來,牛大海媳婦不
知道從哪裡聽說了那件醜事,和牛大海打起來了。春妮以為是自己告的密。更讓
他迷惑不解的是,春妮怎麼知道他昨晚在窗外?既然知道了他,那艾霞不也被她
發現了?

  連天色厲內荏的說:「你怎麼知道我昨晚在你窗外?」

  「你能從門外撥開門閂,難不成還能從門外把門閂上?」春妮冷冷的說。連
天暗自鬆了口氣,回過神來,問:「就算是你看出了門有問題,又怎麼肯定是我
了?」春妮說:「你媽那大嗓門,北京都聽到了。」

  連天這下全明白了,難怪春妮猜到了是自己,嚴肅的對春妮說:「我是看到
你們那齷齪事了,可我沒有到處亂嚼舌頭。」

  春妮不相信,繼續罵道:「你好歹算是個爺們了,敢做不敢當嗎?是不是毛
沒長齊,連帶也沒種啊?」連天氣急了,一把把她推開了,大聲說:「我說沒有
就沒有,不信你去問牛大海的媳婦劉文珊。」春妮踉踉蹌蹌的倒在了床邊,惱怒
的嚷道:「好啊,你還敢跟老娘動手。看我不撕裂了你的嘴。」說著就朝連天撲
來,和連天扭打在一起。

  連天雖然也有將近一米八的身高,算是膀大腰圓了,可沒想到這婆娘這麼潑
辣,猛一下還有點招架不住。連天伸出長長的胳膊擋在身前,春妮抓不到他的臉,
就拚命在他胳膊上抓來抓去,沒幾下,連天的胳膊上就到處是血痕了。連天急了,
扯住春妮的上衣,一把把她按到在了床上。沒想到用力用大了,春妮上衣的一排
扣子都噼裡啪啦的扯掉了,露出了裡面雪白的胸脯,在從窗口透進來的夕陽的照
耀下,閃動著一層朦朧迷人光芒。

  這一下子,兩個人一個在上,一個在下,都突然安靜了下來,只剩下了粗重
的喘氣聲。

  春妮先回過神來,大罵:「你個孬種,沒吊蛋的孬貨,就只敢溜牆根偷聽的
小賊,亂嚼舌頭的女人相,怎麼,還敢強姦我了?」春妮挺了挺大奶子:「來啊,
來啊,我看你今天能怎麼了老娘!」

  連天今天本來心情就很不好,被春妮冤枉了一下更覺得氣悶,這時被春妮這
個騷婆娘罵的更是熱血湧上了頭,甩手給了春妮一個大耳刮子,然後一把褪下了
存春妮的裙子和內褲,又把自己的短褲脫了。

  春妮被連天的那個大耳刮子打愣住了,他沒想到這個平時懶懶散散的男孩子
發起火來竟然敢下這麼重手。還沒等她從那個耳光的震驚中回過神來,裙子內褲
已經一把被扒掉了,而該死的連天正壓在她身上,扶著雞巴拚命地往她下面捅。

  春妮急了,死命的想推開連天,可她那點力氣那裡推得動。而連天在這事上
也是門外汗,只是昨晚看了一下實彈演習,那裡曉得竅門,只是在門外死命的撞。

  春妮畢竟是久經人事,掙扎了一會就知道連天這個雛根本不知道插哪裡,就
只是在連天快找到門口的時候扭一下屁股,就躲開了。連天氣喘如牛,身上汗都
出來了,可就是插不進去。

  春妮嘴巴又開始犯賤,嘲笑連天道:「老娘說你沒種果然沒錯,脫了褲子給
你幹,你都不行。」說完就想抬下屁股,躲開連天近在門口的雞巴,誰想到連天
這時候突然騰出了一隻手,按住了她的小腹,她沒能抬起。

  「噗嗤!」連天整根雞巴一插到底。

  春妮的騷逼裡還很乾澀,這一下疼得她直吸冷氣。而連天也不好受,第一次
插進女人的小穴裡,而小穴又還沒有濕潤,他也疼的直皺眉頭。不過,他還是咬
著牙,惡狠狠地對春妮說:「怎樣?老子就干你了。」

  春妮還在難受著,她這下急了,又開始拚命掙扎,想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這
個男人。連天本來只是壓著春妮,很大程度上還是在和春妮賭小孩子脾氣,你不
讓我干,我就干了,怎樣?可春妮這一掙扎,連天反而性子上來了。他開始抽插,
一開始還不熟練,別彆扭扭,再加上春妮不配合,總是停停頓頓。

  過了一會,春妮也累了,掙扎不動了,氣喘吁吁的盯著這個在自己身上折騰
的大男孩,忽然發現這個孩子其實還是很陽光的,身上還有一股年輕男人特有的
氣息。心裡想:老娘和這樣年輕的男人上床,也不算吃虧吧?可是嘴上卻不留情,
說:「好啊,你小子長本事了,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不讓你爸打斷你的腿,我
跟你姓。」

  連天大怒,說:「騷貨,老子上都上了你,害怕你這個。」說完一把把春妮
拉到了床邊,自己站在地上,搬起春妮的兩條長腿,俯下身子,拚命地抽插起來。

  春妮的生理反應也產生了,小穴裡開始冒出淫水,連天抽插時開始發出咕嘰
咕嘰的聲音。一重重的快感如潮水般湧上春妮的大腦,衝擊的她只想叫喚,可她
緊咬住了嘴唇,她不想在這個孩子面前認輸。

  連天這時也從憤怒中清醒過來,清晰地感覺到了一層一層嚴嚴實實地包裹著
自己大雞巴的騷穴,那裡面是如此的溫暖潮濕,如此的引人入勝,勾引的自己一
刻都停不下來,只是拚命地插啊插。春妮的大奶子隨著連天的抽插上下抖動著,
連天忍不住俯身吸了起來。

  春妮感覺的到,連天的雞巴沒有牛大海的大,可比牛大海的堅硬多了,一下
一下象鋼杵般直插到底。她的淫水越流越多,快感也隨之水漲船高。而連天還在
拚命地吸允著她的乳頭,每次吸吮都讓她的子宮和小穴收縮一下。終於,她忍不
住呻吟了一聲,心裡歎口氣,難不成自己真是個騷貨,被強姦了都很有快感?

  既然有了第一聲,後面就不在咬牙堅持了,春妮低聲呻吟著,如哭如泣,和
著連天呱唧呱唧的抽插聲,一片淫聲蕩語。

  連天畢竟未經人事,沒過多久,就咬著牙死命的開始衝擊,速度快的幾乎使
得呱唧呱唧的聲音連成了一片。春妮知道他快了,伸出雙手將這個第一次的男孩
攬進了懷裡。

  「嗯,嗯~」連天像狼一般低吼著,將濃濃的精液射進了春妮的小穴裡,然
後就像趴在母親懷裡一般喘起氣來。

  春妮歎口氣,輕輕地環抱著這個大男孩。

  到了這時,兩個人反倒冷靜了下來。春妮在連天耳邊輕聲的問:「真的不是
你告訴劉文珊的?」

  連天搖搖頭,氣喘吁吁的說:「我亂嚼這舌頭幹嘛。」

  「那麼就是劉文珊自己發現了」,春妮歎口氣,說:「我早就對牛大海說過,
不要經常來,女人對這方面很是敏感,可他就是不聽。哎!」

  連天回過了氣,從春妮身上爬起來,吶吶的說:「春妮嫂子,我,我對不起
你……。」

  春妮歎了口氣,說:「嫂子也不對,不該冤枉你。」

  連天突然發現,自己的一隻手竟然還放在春妮碩大的乳房上,趕緊縮回了手,
眼睛卻忍不住的仍在這個美麗而誘人的事物上流連不去。

  看著連天賊眉鼠眼的樣子,春妮噗嗤笑了:「嫂子好看嗎?」

  「好看。」連天老實的說,猛然間又發現自己的雞巴竟然還插在春妮的小穴
裡,而且又開始蠢蠢欲動。他趕緊道歉:「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就欲從春妮
的身上爬起來。

  春妮輕輕地攬住了他,沒有出聲,只是溫柔地翻身把連天壓在了身下。飽滿
而吐摟著香氣的雙唇輕輕地吻上了連天的嘴唇,連天身子一僵,不敢動了。一條
香舌像是一條小魚般滑進了連天的嘴巴裡,不停地挑逗著他。連天學的很快,不
久就展開了反攻。正在意猶未盡的時候,那迷人的雙唇已離開了他的齒間,順著
脖子、胸口、小腹,一路而下。

  連天緊張的攥緊了拳頭。春妮伸出舌頭只是在連天乾乾淨淨、還沒有多少毛
的雞巴周圍繞圈,連天感覺像是一條涼冰冰的小蛇在在即的雞巴周圍游來游去,
刺激的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突然,連天的大雞巴被春妮一口吞入,然後春妮像是吃冰激凌似地不停地舔
了起來。連天感覺到雞巴像是進了溫水中一般,強烈的快感象巨浪般撲來。沒兩
下,連天就趕緊抬起了春妮的頭,喘著氣說:「我不行了,感覺快要尿到你嘴裡
了。」

  春妮笑笑,起身趴在了連天身上,又溫柔的和連天接吻了一會,就抬起屁股,
一隻手扶著連天的雞巴,慢慢坐了下去。連天的雞巴是如此的堅硬火熱,像是一
個滾燙的大蘿蔔插了進來,春妮舒服的呻吟了一聲,然後就開始上下聳動。快感
如期而至。春妮閉著眼睛感受著少年的堅硬,彷彿又回到了新婚燕爾之時,更是
不加保留的大聲呻吟起來。

  「啊,啊……親愛的,來摸我,摸我的奶子……」春妮夢幻一般的呻吟著。

  連天雙手抓住春妮的大奶子,輕輕地揉捏著,感覺和艾霞的一點都不一樣,
春妮的奶子更軟,摸起來也更舒服,但卻沒有艾霞的光滑有彈性。

  春妮拚命聳動了一會,便渾身大汗的趴在了連天的身上,穿著氣說:「嫂子
沒力氣,不行了,你上來。」

  連天翻身而起,扶住春妮的瘦腰,便又開始死命的頂起來。春妮呻吟著說:
「不用那麼拚命,天天,過程也很舒服,慢慢來。」

  連天鬆了口氣,不緊不慢的抽插起來。果然,這樣慢慢地看著春妮上下跳動
的大奶子,聽著她那如哭似泣的呻吟聲,確實有種莫名的征服感。連天忽然想到
了女人的死穴,就伸出拇指,在春妮騷逼的小豆豆上輕捻起來。春妮突然被電擊
了一半,全身顫抖,小穴猛的收縮起來,裡面更是噴湧出了滾燙的淫水,她大聲
的浪叫起來。連天這下更有幹勁了,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不一會,春妮全身肌肉突然緊繃起來,死命的抱住連天,低吼著:「快,快,
快……」

  連天很聽話,快馬加鞭。此時他感覺春妮的騷逼像是加了一層箍,緊緊地夾
住了自己的雞巴,爽的他也馬上到了高潮。他拚命用力狠插了十幾下,力道大得
彷彿要把身下的春妮釘在床上。

  「噗~」連天又射了。春妮的騷屄那裡一片狼藉,精液、淫水混在一起,散
發著一股奇異的氣息。

  連天喘著氣,趴在春妮身上動不了了。

  春妮雙頰潮紅,嬌喘著氣,身體不時的哆嗦一下,這次完美的高潮讓她飄飄
欲仙。

  猛烈地高潮過後,是無盡的疲乏。

  過了許久,連天慢慢扶起了身子,唯唯諾諾,略顯緊張的問:「春妮嫂子,
你不會告訴我爸,讓他打斷我的腿吧?」

  春妮輕拍了他的胸膛一下,笑道:「傻孩子」,又歎了口氣:「嫂子怕你以
後想起來,瞧不起嫂子。哎。」

  連天正色說:「怎麼會呢,今天是我不對。」

  春妮說:「你還小,你不懂,男女之間這種事情哪有對不對之說?若是我不
是有些半推半就,你如何能得手?嫂子多少年來獨自一人,你那裡知道我的苦?」

  連天猶猶豫豫的說:「你不該和牛大海來往,他有老婆的。」春妮冷笑一聲
:「哼,是我拉他來的嗎?他自己象狗見著了骨頭一般黏上來,還能怪得我?」

  「嫂子,你這麼年輕漂亮,為啥不再找一個嫁了?」

  「嫂子不小了,好男人到我這歲數的都成家了,剩下的我也瞧不上。就算有
那麼一兩個還不錯的,你讓我那可憐的兒子怎麼辦?哪個後爹會好生對待一個傻
兒子?我實在是捨不得他受苦。」春妮慢悠悠的說道。

  連天聽完,心中一陣感慨,別人都只看到了春妮風騷下流的一面,誰又能發
現她背後那偉大母愛所放出的光芒來?

  這個世間就是這麼的流於表面,艾霞的父親不也是看不上自己嗎?

  想到這裡,連天歎了口氣,說:「嫂子,天快黑了,我得回了。」

  春妮點點頭,神情落寞的轉向窗外,那裡,她的傻兒子在唱:「二五六,二
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連天站在門口,回頭看了一眼赤裸著身體靜靜躺在床上的女人,不由得心裡
為她悲哀,為她不值。

  高潮之後,是無盡的寂寞。


                (4)

  連天美美的睡了一覺,昨天兩聯發的疲勞一掃而空,抑鬱的心情彷彿也隨著
噴射的精子發洩了出來。人還如此年輕,美好的日子剛剛開了個頭,什麼沒有可
能?

  連天又想到了昨天的激戰,老二不由得開始起立,向春妮那騷貨的大奶子、
如哭似泣的呻吟聲和和緊緊纏繞在自己身上的雪白大腿起立致敬,心裡暗想,今
天晚上是不是再去弄她一下,這次不能搞兩會了,太累,而且第二次也沒有第一
次覺著爽。一邊淫蕩的想著怎麼收拾春妮個大騷貨,一邊磨磨蹭蹭的起床。

  吃完了飯,抹抹嘴巴,連天說了聲:「上學去了。」就打算出門,他爸在後
面跟著喊:「今天星期六,上的什麼學?我跟你說的那事你想的怎麼樣了?」連
天說:「我還是要上學。」他爸說你又學不出個好來,學個球啊?連天急了,你
咋就知道我學不好?我非得給你考個第一來!連天爸說:好,期末你要是能考個
第一,我就接著讓你上。考不來,你老老實實給我出去打工。連天說一言為定。

  既然決定追隨艾霞的腳步,好好學習,週末連天破天荒頭一次拿起了書本,
咬牙切齒的看了起來,心想這幾本薄薄的破書還能難住了老子?非得整出個子丑
寅卯來,讓老頭子沒話講。

  這一天,他還真結結實實的看了3、4個小時的書,頭暈腦脹的。

  下午,連天拍著個皮球出了門,尋思著練練球,清清腦子,順便鍛煉下身體。

  自從搞了春妮這騷貨後,連天才體會到毛主席他老人家的遠見卓識--身體
是革命的本錢啊,真不愧是共和國的老前輩,俗話說實踐出真知,你說,他老人
家總結出這麼經典的諺語來,得實踐了多少女人?真不愧是我黨的卓越領導人啊。

  想到這,連天想起了一個笑話:說一個團長娶了一個中南海的服務員,這女
人長得如花似玉,腰細屁股大,團長很興奮,提槍上陣,性沖沖的搞完了,發現
他女人不是處女,大怒,問:那個狗娘養的干的?

  他老婆不說話。團長急了,說再不講就休了你。他老婆沒辦法,老實交代,
說,是毛主席他老人家干的。團長大吃一驚,起身向著他老婆的騷屄敬了個禮,
激動地說:原來是毛主席他老人家戰鬥過的地方。

  連天正低頭偷樂,突然有個好聽的聲音叫了他一聲,抬頭一看:一襲天藍色
的小翠花裙子,襯托著象牙白的玉腿,目光在玉腿上蜿蜒而行,不甘地看著它們
消失在裙底,一路向上,停留在了挺翹圓潤的臀部,然後震驚地發現臀部經過了
一個驚人的弧度後收在了腰間;裙口收的並不高,深深地乳溝看不到底,直欲把
人陷了進去。連天艱難地把眼珠子從那乳溝中扣了出來,正視起它主人臉龐。那
是一張精雕細刻的藝術品,相比艾霞的圓潤,這張臉更顯得線條分明而不失柔和。

  這女人不會是別人,村子裡有這樣身材和相貌的女人只有牛大海的老婆劉文
珊。

  劉文珊的臉色並不好看,目光顯得有些呆滯,雖然在看著連天,可焦距卻仿
佛穿過了他,射向了天際。

  劉文珊緩慢而不容推脫的說:「天天,你能不能跟我來一下,師母有點事想
問你。」連天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瘀傷,胳膊上也青了一塊,心想牛大海個狗日的,
這麼好的婆娘也下得了手。當下不敢拒絕,乖乖的跟著劉文珊走去。

  劉文珊身上有股好聞的清香,不是香水,是衣服洗淨曬乾後散發出來的那股
清新的洗衣粉味道。連天緊緊跟上,手臂是不是不老實的蹭蹭劉文珊的胳膊,貪
婪的呼吸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美好味道,心裡暗暗地想,這樣的女人要是能睡上
一覺,死了也值。然後又突然驚覺到,她是自己的師母,自己怎麼能這樣想?簡
直是禽獸!在心裡給了自己一個大耳刮子。

  劉文珊到家後走進了廚房,向連天揮揮手,示意他坐在自己身邊。餐桌上擺
著一個青菜一盤花生米,劉文珊問:「你吃過了嗎?」

  「吃過了。」

  劉文珊笑笑:「那就陪我坐坐。」她從旁邊拿出瓶酒,給自己滿滿倒了一杯,
想了想,又拿了個杯子,給連天也倒了一點,輕輕地說不要多喝。她端起酒杯,
狠狠地喝了一大口,嗆到了,不住的咳著,臉都憋紅了。

  連天趕緊輕輕拍拍她的背,說:「不會喝就不要喝了嘛。」

  劉文珊苦笑一下,說:「我整夜睡不著,不喝點酒,白天也別想補個覺。」
連天清楚她為什麼如此,卻沒辦法安撫她。

  劉文珊理順了氣,盯住了連天的眼睛,認真的問:「前天晚上,牛大海到春
妮那裡幹嗎了?」

  連天大吃一驚:「你怎麼知道?」

  劉文珊慘笑一下:「我在他後面,本來想跟他進去的,但你們進去了,我就
沒進去。」痛苦寫滿了那張美麗的臉,她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連天苦笑不已,想不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只是不知道自己和艾霞的難堪事
她看到了沒有。心裡大罵:牛大海你個王八蛋,做事太不小心,半個村子的人都
跟在你屁股後面。

  連天說:「我不太好說,你還是去問牛老師吧。」

  劉文珊一口喝完了那杯酒,又加上,說:「他那裡肯說,只說隨便進去聊了
幾句。」冷笑道:「夜敲寡婦門,能有啥好事?」酒暈在劉文珊的臉上散了開來,
紅撲撲的,額頭上也滲出了密密的汗珠。她沒有吃午飯,空腹喝完這一大杯,立
即開始有些頭暈。

  她吃吃地笑著:「師母好看嗎?」連天說好看,這是實話。

  劉文珊說:「我當年嫁給他的時候,大家都說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可我
不這樣想。牛大海人實在,待我又細心,我想,有這樣一個男人,我還能怎樣?
一個女人,再漂亮也就10多年,找個厚道的好男人,可以對自己好一輩子。」

  她笑得有些癡顛,乳房跟著上下抖動,看得連天驚心動魄:「沒想到啊,沒
想到,牛大海這麼老實的人也會出去打野食。」說完又一口喝掉了杯中酒,還要
再去倒。

  連天趕緊拉住她的手,說師母你不能喝了,都有半斤酒了,再喝就醉了。可
已經晚了,劉文珊以前從來不喝酒,這些酒早就在她空空蕩蕩的胃裡炸開了鍋。

  劉文珊使勁扯,沒把酒瓶子扯過來,反而自己被扯地倒向了連天。連天沒坐
穩,一下子被撞倒了。

  劉文珊撲進他的懷裡,還在搶那瓶酒,連天急了,直接把酒扔在了一邊,抬
手想扶起她來,又不知道從哪裡下手。劉文珊軟軟的奶子擠在他的胸脯上,又不
安分的扭來扭去,連天立即有了反應。他隨即開始念阿彌陀佛,想使自己的小弟
弟安分下來。

  劉文珊徹底醉了,她吃吃的笑著:「男人啊,總是吃著碗裡的,佔著鍋裡的,
還時不時想偷吃別人的。」她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脫下了裙子,只剩下奶罩和
三角褲,吃吃笑著:「天天,你看看師母,那裡比春妮那騷貨差了?你有看到春
妮和他在一起吧,啊?」連天看著赤裸裸的劉文珊,下巴掉到了地板上。

  這是何等讓人噴血的肉體啊!光潔的皮膚沒有一點瑕疵,乳房不大,卻堅挺
異常,顫巍巍的抖動著,不像是被乳罩托著,反而像是乳罩掛在上面。劉文珊的
腋下很乾淨,只有一兩根軟軟的細毛俏皮的貼在上面。腰身很細,沒有一絲贅肉,
但也幾乎看不到一根根的肋骨,圓潤異常,連天這時才真正理解了那句增一分則
胖,減一分則瘦的真正含義。

  劉文珊搖搖晃晃的站著,讓連天不禁擔心她什麼時候再摔倒了。酒精放鬆了
她,麻痺了她,使她近乎癲狂:「我好看嗎?我哪點比不上春妮那個騷貨?她有
什麼啊?你說啊,說啊?」她一邊問,一邊走向連天,連天不敢和赤裸裸的師母
靠的太近,怕一失足成千古恨,成了不折不扣的禽獸,只好不住後退,可廚房就
那麼大,他轉眼就被擠在了牆角。

  劉文珊還在追問:「她那裡比我強了?」眼裡閃爍著晶瑩的東西,讓人心疼
不已。

  連天看著幾乎貼住了自己的師母,只好敷衍一句:「你穿著衣服比她好看,
脫光了更比她漂亮。」說完連天就給了自己一個耳光,這叫什麼話。

  劉文珊大笑,說:「那為什麼?女人和女人有什麼不同,為什麼他要去找別
人?男人啊男人,我真理解不了。你們又有什麼不同?」劉文珊認真的問?

  連天很尷尬,看著赤裸的美女本來就很上火,可這個女人偏偏是自己的師母,
動不得手。隨口應付到:「沒什麼不同,就是有大有小就是了。」

  劉文珊想了想,才明白連天說的是什麼意思,她吃吃的笑了起來:「女人不
太在意這個,只有你們自己認真的要命。他對不起我,去找其他女人,我偏也要
看看,其他的男人有什麼不同。」說完搖搖晃晃地蹲了下來,一把扒下了連天的
運動褲。

  連天頭猛地一暈,靠住了牆壁,心裡暗想,蒼天啊,這些日子都是怎麼了,
世界怎麼越來越瘋狂?

  連天被嚇到了,雞巴並沒有堅挺著,軟軟的垂在一旁。劉文珊用手輕輕地扶
起他的雞巴,仔細的看著,然後一隻手開始輕輕地套弄,一隻手在連天的卵蛋上
輕輕地撫摸著。連天的反應很快,小弟弟沒幾下就堅硬了起來,在劉文珊的手裡
一抖一抖的。

  劉文珊吃吃的笑著,:「你還小,毛不多,雞巴是和他不一樣,你的龜頭很
大,根部比較細,不像牛大海的,像個直通通的擀面杖。」說完一口把連天的雞
巴吞了進去,連天舒服的想飛起來,快感像潮水般衝擊著她。劉文珊舔起來不像
春妮那樣拚命地吞吐,而是用舌頭細緻的圍著連天的龜頭根部轉,添得連天直打
哆嗦。連天低頭看著自己漂亮的師母,忍不住用手抱住了她的頭,咬牙堅持著。

  終於,連天那脆弱的心裡防線崩潰了,心想,現在這種情況,干了是禽獸,
不幹,那就禽獸不如了。他一把抱起了劉文珊,走進房間把她扔在了床上,急不
可耐的扒掉了乳罩,爬上去拚命吸了起來。劉文珊喘著氣,抱住自己胸前的小男
人,低聲呻吟著,生命中這是第一次有另一個男人趴在自己身上,酒精和荷爾蒙
讓人越發沉迷,乳頭上傳來的酥麻感讓人越來越難捨。

  連天快樂地吸完了左邊吸右邊,心裡暗暗想,女人的奶子還真是要人命啊,
讓人忍不住的在上面拚命吸。還好只有兩個,要是象貓似的長一排,還不把男人
忙活死了?他想了想女人肚皮上長一排乳房的樣子,心裡變態的樂開了花。

  連天學著春妮,用舌頭打著圈在劉文珊的肚皮上滑來滑去,劉文珊癢的咯咯
直笑,趕緊抱緊了連天的頭。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0-26 17:31 編輯 ]




沉浸在幻想的世界,看女友用挑逗的眼神,看着我。赤身坐在别人的怀里娇嗔。表情一陈抽搐,心中暗爽不已
2010-12-18 1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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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裏花落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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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天褪下劉文珊的三角褲,那迷人洞,銷魂窟就呈現在了眼前。

  他驚訝的發現,劉文珊居然沒有陰毛!小穴那裡白白嫩嫩的,清清楚楚的呈
現在了他面前。

  白嫩的大陰唇包裹著裡面粉紅色的小陰唇,精緻而小巧,一點都不像春妮那
有點發黑肥厚的陰唇。連天從來沒用這麼近觀察過女人的小穴,此時認真的研究
著。

  劉文珊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起來,忍不住收縮了一下屁股,小穴像是嬰兒小口
般閉合了一下,看得連天驚歎不已。劉文珊覺得陰道裡一陣發熱,知道淫水流了
出來,喘著氣說:「和春妮那個騷貨的不一樣嗎?」

  連天認真的回答說:「不一樣,師母你的白淨多了,那裡像春妮那個騷貨那
裡黑乎乎一片。」說完,看著粉嫩嫩,白晶晶的小穴裡流出了一滴晶瑩剔透的淫
水,用手指輕輕一拉,一根細長蠶絲般的長絲就出現了,在空氣中變換著色彩。
他忍不住一口含住小穴,舔了起來,嘴巴中有一點說不上來的味道。

  劉文珊覺得自己的小穴被連天的大嘴整個包了起來,像是被熱滾滾的水浸泡
了起來,舒服的呻吟起來;更要命的是連天不時的用長長地舌頭輕輕舔著她的陰
蒂,劉文珊的屁股都會連帶著哆嗦一下,她開始有種想要尿尿的快感,急忙把連
天的頭抱了上來。

  連天現在也不是菜鳥了,他在春妮那裡學會了太多,知道這時候女人最需要
什麼。這是經驗的積累,更是原始的本能。

  連天右手扶住堅硬如鐵般的大雞巴,左手扶住劉文珊的細腰,緩慢而堅定的
插了進去,開始不緊不慢的抽插起來。

  劉文珊咬住嘴唇,用手抓住連天的胳膊,一下一下地應和著。

  連天抽插著,感受著那緊緊包裹著自己雞巴的層層嫩肉,愉快的吸著冷氣。

  劉文珊的小穴彷彿有一股奇妙的吸引力,每次拔出來時都讓連天有一種想要
射出的衝動。連天咬著牙,心裡數數:一二一,一二一,這時候可不能洩了。

  劉文珊看著這個在自己身上咬牙切齒聳動著的男孩,不知道自己的一己之私
將帶給這個尚未成熟的男人以什麼影響,心裡暗暗祈禱,希望自己報復的慾望沒
有改變這個男孩對女人的看法。她的這個心思沒能持續多久,下身傳來的強烈快
感馬上淹沒了她。對於女人來說,堅硬往往比長度更能讓人興奮,而連天的雞巴,
無疑還處於堅硬如鐵的階段。她快樂的呻吟了起來,這個小男人給她帶來了背叛
和新奇的快感,讓她欲罷不能。

  這時,連天右手扶在了劉文珊的,小腹上,拇指輕輕地捻著她的陰蒂,刺激
的她肌肉緊緊地繃了起來,顫抖著,小穴裡更是洪水氾濫,隨著大雞巴的抽插發
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很快劉文珊的高潮就到了,她不敢叫出聲來,使勁把連天攬進了懷裡,張嘴
咬住了連天的肩膀。

  連天被劉文珊猛地收緊的小穴夾得欲仙欲死,快感催動著他死命的肏著身下
這個讓人銷魂的女人,就要進入高潮時,劉文珊那使勁一咬,疼的他怪叫一聲,
高潮的慾望馬上如潮水般退去。他卻更加用力的頂起了劉文珊,報復她一咬之仇。

  卵蛋撞得劉文珊的屁股piapia作響。

  高潮緩緩退去,劉文珊也軟了下來,輕輕鬆開貝齒,看了看連天肩膀上入肉
三分的齒痕,不好意思笑了笑。

  而經過這一陣猛衝,連天也累得伸長了舌頭,他趴在劉文珊身上,感受著身
下的柔軟與細嫩。稍息片刻,便將劉文珊翻了個身,扶住她那白嫩細緻的屁股,
掰開屁股縫,再次挺了進去。他看著劉文珊被自己頂的一抖一抖的大屁股,不禁
有一種強烈的征服感。「啪」地用力抽了劉文珊的大屁股一掌,劉文珊嬌吟一聲,
連天大樂,「啪啪啪」地不停抽打起來,沒幾下,白嫩的屁股上就泛了紅。

  看著劉文珊略微發黑的菊花,想起來牛大海插春妮屁眼的過程,連天也忍不
住抹了把淫水在她屁眼上,伸出中指慢慢插了進去,劉文珊哼了哼,心想,人小
鬼大,那裡都知道玩。

  連天看著匍匐在自己身下的師母,那種居高臨下的感覺實在是讓他沉迷,他
感覺很快就來了,開始拚命地抽插,速度越來越快。

  劉文珊知道他快了,也嬌喘配合著。

  「噗噗~」連天射在了劉文珊的小穴裡,虛脫了趴在她身上。

  劉文珊昨天一夜未睡,現在又是一番盤腸大戰,高潮過後,疲勞和下午的酒
精迅速淹沒了她。她閉上眼睛,沉沉地想:原來,這就是偷情。大海,你需要的
就是這種新奇與刺激嗎?沉沉睡去。

  劉文珊不知道,男人,除了新奇與刺激之外,更多時候是需要那種征服感,
特別是征服不同的女人,更有成就感。

  回過了氣的連天看著赤裸著身體沉沉睡去的劉文珊,興奮地搓了搓手,又在
劉文珊堅挺的奶子上摸了兩把,就開始打掃戰場,幫她穿上內衣內褲,這期間自
然少不了毛手毛腳,折騰了許久,才算收拾清楚。然後戀戀不捨,一步三回頭的
離開了牛大海家。

  在學校籃球場,連天碰到了牛大海,有點心虛,有點愧疚地叫了聲牛老師好。

  牛大海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心想,龜兒子今天怎麼這麼禮貌,說:「天天,
你身體條件和籃球智商都還不錯,想不想往這方面發展?」

  連天說:「我要上高中,考大學,志向遠大的很,可沒功夫整這個。玩玩還
行。」

  牛大海像是看到了外星人:「你個龜兒子,就憑你那三腳貓,還想考大學?
我實話跟你說,你要真想上高中、大學,還真的靠這個。高中我有個同學,我給
你推薦一下,應該沒問題。不過,文化課也得馬馬虎虎。你努力吧。」連天看著
漸漸行遠的牛大海,連天心裡不是滋味。自己剛在他家裡幹了他媳婦,回頭人家
還一門心思的想辦法幫自己,這真是……真是他娘的狗血。


                (5)

  牛大海離開了學校,站在校門口,他忽然有種迷茫的感覺,自己要去往哪裡?

  家?

  戰爭已經持續了2天,他有家不敢回。劉文珊不依不饒,一定要他說出個子
丑寅卯來,牛大海那裡敢說,這事一承認,離婚不敢說一定,但自己在家裡那是
肯定抬不起頭來了。牛大海很愛自己的妻子,愛她的溫柔嫻淑,愛她婀娜多姿、
水一般的胴體,沉迷於她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的風騷韻味。想到這裡,牛大海的
大雞巴有了勃起的慾望。

  牛大海有些後悔,這樣美貌的妻子,整個村子的男人都想上一下,自己怎麼
精蟲上腦,反而去和春妮那個騷貨鬼混。他習慣性的往家裡走去,滿腦子都是劉
文珊那憤怒而絕望的眼神。牛大海站在門口掙扎了很久,還是走了進去。逃避,
永遠解決不了問題。

  劉文珊躺在床上,蓋著一襲薄被,烏黑的長髮披散在枕上,映著白裡透紅的
臉頰,沉睡中,她彷彿忘記了煩惱,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像是有些心滿意足。

  薄被遮不住她的曲線玲瓏,被子彷彿也被她迷人的身軀吸引,緊緊地擁抱著
她,更加顯示了她的凹凸有致。

  牛大海看得有些癡呆,多麼美麗的女人啊!他清楚的記得自己第一次褪下她
衣衫時的惶恐,看到她玉體橫陳時的驚為天人,第一次匍匐在她身上肆意征伐時
的如潮快感,精盡力竭時的滿足感。這一切,都恍如昨日。

  房間裡瀰漫著一股酒精的味道,牛大海皺了皺眉頭,妻子夜不能寐他是很清
楚的,現在看到妻子借酒消愁的情景,他深深地自責。他發誓,此生一定不再負
她。

  牛大海捏了把熱毛巾,憐惜地為她擦了把臉。她顯得更加妖嬈,嫵媚。掀開
薄被,牛大海躺在了妻子的身側,輕輕地擁住她。他歎了口氣,有妻如此,夫復
何求?

  他那雙結實的大手輕輕地握住妻子的乳房,慢慢揉著,感受著那裡溫暖與溫
柔。他慢慢靠上去,膨脹起來的下體緊緊貼住妻子圓滑的臀部,感受那裡的驚人
彈力。

  劉文珊昨夜本就沒有休息好,下午又喝了許多酒,再加上和連天縱情許久,
此刻已是沉沉睡去。她在睡夢中彷彿又回到了丈夫那寬闊的懷抱裡,那裡曾經那
樣的溫暖而充滿安全感。

  牛大海扶起身子,在妻子天鵝般修長的脖頸側輕輕吻了一下,大手慢慢的從
妻子的連衣裙下探入,劃過平滑的小腹,覆在妻子充滿彈力的乳房上。另一隻手
拉開了妻子連衣裙後的拉鏈,將她背後胸罩的扣子解開,慢慢褪去。妻子那挺翹
圓潤的乳房就毫無隔閡的充滿了他的大手,那裡帶著母性的氣息,是如此的讓人
沉醉,癡迷。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此生有幸得此佳人,無憾矣!牛大海滿
足而驕傲的想。

  妻子仍在沉睡,似乎毫無知覺。牛大海知道,妻子若是醒來,絕不容許自己
這樣輕輕地擁著她,畢竟兩人之間的戰爭仍未結束。現在他有種偷偷摸摸的感覺,
讓人興奮不已。他的雞巴早已完全勃起,但激情的血液仍拚命地湧入,漲的他的
大雞巴都有些難受。和妻子已經許久沒有這份激情了。

  很多時候,擁有並不可貴,失去以後,才知道珍惜。

  牛大海右手戀戀不捨的離開銷魂峰,輕輕向下滑去,探入妻子的內褲裡,摸
到了那清潔白淨的神秘地帶。妻子似乎有了感覺,玉腿輕抬,保護住了清水潺潺
之地。

  牛大海嚇了一跳,大手停下不敢冒犯。看了看妻子,她仍在甜甜的睡著。牛
大海慢慢將妻子放平,小心翼翼地褪下她連衣裙和內褲,妻子便赤裸裸的呈現在
了他的面前。

  看著妻子曲線玲瓏,凹凸有致,潔白無瑕的身體,牛大海暗暗感謝了下眾神,
感謝上帝賜給自己一個如此完美的女人。他跪在妻子雙腿之間,像是藏民朝聖一
般,慢慢俯下身子,將臉深深地埋在了妻子的雙峰之間,輕蹭著,滿足地歎了口
氣。而勃起的大雞巴,堅硬地抵在妻子的蜜穴之外。他輕輕地吮著妻子的乳頭,
動作輕而柔,唯恐驚醒了沉睡中的妻子,使得溫柔鄉里不再浪漫。他越來越興奮,
氣息開始不均勻,鼻翼扇合,大嘴捨開了晶瑩剔透、已經堅硬起來的粉紅色乳頭,
摸索著一路而下,直抵蜜穴之外,那裡竟然早已潮濕、充血,白嫩的大陰唇包裹
著粉紅色的小陰唇,顯得多汁而嬌艷。

  牛大海不知道不久之前連天已經和他的妻子大戰一番,還以為自己的輕撫使
得妻子在睡夢之中也不能把持。他貪婪的吸吮著妻子的蜜穴,長舌不停的在蜜穴
與陰蒂之間輾轉反側。妻子似乎有了感覺,雙腿抬起,輕輕夾住了牛大海的頭,
輕聲呻吟了一下。

  睡夢中,劉文珊夢到了一個讓自己臉紅心跳的事情。她趕了很遠的路,極盡
疲乏,正好路過一條清澈的小河,口渴而疲乏的她看看左右無人,便褪去衣衫,
躍進河水之中痛快的洗了個澡,這時不知從哪裡來了一條大狗,猛的鑽進了自己
的雙腿之間,伸出長舌,不停地舔著自己的小穴,她嚇了一跳,想要逃跑,可四
肢像灌了鉛般的沉重,她連推開那條大狗的力氣都沒有,只好夾緊雙腿。大狗的
長舌熱乎乎地舔來舔去,酥麻的快感如電般傳來。小穴裡竟然有了反應,淫水開
始慢慢滲出,進而匯流成河,越發不可收拾,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心裡竟然冒
出一個念頭,這樣其實挺舒服的。她趕緊罵了自己一聲騷貨,竟然和一隻畜生調
情,真是讓人羞恥。忽然那條狗得寸進尺,竟然一躍而起,趴在了她身上,長長
的紅色狗屌流著噁心的淫水,拚命地朝自己的小穴插去,她拚命掙扎,可是四肢
酸軟無力,怎麼都掙不脫。

  噗嗤!那條噁心的狗屌竟然齊根沒入,深深地頂在了自己小穴的最深處。下
體漲滿,甚至有些疼痛的感覺讓她知道這不是在做夢,她拚命掙扎,「啊!」的
一聲尖叫,睜開了雙眼。

  牛大海扶著自己的大雞巴,在妻子的蜜穴口磨蹭了幾下,吸了口氣,屁股一
挺,大雞巴便「噗嗤」齊根沒入。他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剛要有動作,妻子「啊!」
的尖叫了一下,驚醒過來。

  劉文珊拚命用手拍打著那條大狗,她驚恐的雙眼視距慢慢彙集起來,那條大
狗竟然變成了牛大海。她鬆了口氣,心有餘悸的輕拍了一下胸口,說:「嚇死我
了,我還以為……」她紅了紅臉,那裡好意思說自己夢裡和一條狗那個了。然後,
她發現自竟然還是赤身裸體著!

  下午自己和連天做愛之後,便沉沉睡去,根本沒有穿衣服,那牛大海是不是
看到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便一時興起,趴在了自己身上?他一時間被自己
的裸體吸引,但事後肯定會發現凌亂不堪的床上做愛留下的跡象,那時,該如何
是好?劉文珊的臉色刷地一下變白了。

  牛大海一開始看到妻子拚命反抗,還以為戰爭再一次爆發了。沒想到妻子轉
眼間緩和下來,看來以為是什麼混蛋摸上了自己的床,嚇了她一跳。

  牛大海趕緊安慰:「寶貝不怕,是我。」劉文珊不知道該如何反應,要是下
午自己沒有和天天偷情,此時肯定會氣勢洶洶的一把推開他去,再將他大罵一通。

  他做出這等苟且之事,豈能輕饒?可是,現在不知道牛大海發覺自己偷情沒
有,那裡還敢如此氣壯如牛?只好把頭閃過一邊,不敢再看他,怕他從自己的眼
睛裡發現什麼。

  牛大海看妻子不再反抗,只是生氣的將頭扭向一邊,他覺得機會來了,妻子
有了原諒自己的跡象。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哪有過不去的風雨?只要自己好好
待她,她一定會原諒自己的。

  想到這裡,牛大海將頭埋在妻子耳邊,輕輕地吸允著妻子的耳垂,緊緊地擁
抱著她,開始慢慢的抽差。這是妻子最喜歡的做愛姿式,親密,溫柔,而充滿旖
旎氣息。

  劉文珊被丈夫緊緊地擁抱著,他那寬闊而結實的胸膛緊緊地擠著自己的乳房,
而他下體緩慢而堅定地抽插著,帶來重重地快感。她喜歡他這樣抱著她,也喜歡
這樣溫柔的節奏,夫妻之間的做愛,很多時候並不是生理上的需要,而是夫妻之
間感情交流、融合的需要。多久了,他們沒有能夠這樣好好地享受一下對方?

  劉文珊歎了口氣,他是對不起自己,可男人有幾個不去打野食的?男人就是
個下半身的動物。她很清楚,雖然牛大海跑去和春妮滾混,可他仍是愛著自己的,
所以她才肆無忌憚的和他吵鬧。現在,自己也背叛了他,可是卻發覺自己更愛他
了,離不開他。她也緊緊地抱住了牛大海寬闊的脊背,分開雙腿,任他馳騁。

  牛大海感覺到了妻子的反應,她開始接納自己,開始低聲呻吟,就像以前一
樣。牛大海很高興,知道這次風雨已過。帶著幾分歉意,存著討好妻子的念頭,
牛大海更加賣力的幹了起來,碩大的雞巴抽插時開始有節奏的變化,三淺一深,
三深一淺,帶出越來越多的淫水。

  牛大海粗大的雞巴每次都插到劉文珊的最深處,讓她感到無比充實,而他拔
出時她有忍不住抬起屁股跟隨者,捨不得這根寶貝的離去,她越來越放鬆,呻吟
聲也隨著快感的襲來漸漸高亢了起來。小穴裡的淫水氾濫,牛大海每次抽插都發
出「噗嗤、噗嗤」聲音。

  聽著妻子的嬌喘,看著她的乳房隨著自己的抽插而上下抖動,牛大海越來越
興奮,節奏開始加快,力度也越來越大。

  「啊,啊,老公,你快插死我了,啊,啊……」劉文珊很快感覺到自己的高
潮即將來臨,再也不做保留,拚命地呻吟著,如哭似泣。她小腹開始收緊,背部
也拱了起來,大叫著:「快快,啊,啊,快……」牛大海感覺妻子的小穴開始拼
命收縮,每次插進去都感覺障礙重重,而拔出時又像是被小穴吸住,快感如潮般
湧來,不可抵擋,他低吼著,按住妻子纖細的腰肢,拚命地抽插著,彷彿要把整
個身體塞了進去。

  「噗,噗~」滾燙的精液衝擊著劉文珊小穴的最深處,她激靈靈的打了個戰,
緊緊地抱住了丈夫。

  終於,默契的夫妻兩人同時到了高潮。

  牛大海輕輕地在妻子耳畔說:「對不起,對不起,我豬油蒙了心,去幹了對
不起你的事,我保證,再也會發生這種事。」

  劉文珊歎了口氣,她不知道丈夫發現了什麼沒有,輕聲的說:「我今天喝了
不少酒,我也不該……」她想與其被丈夫發現,不如痛快的承認了,反正現在兩
個人都有錯。

  牛大海打斷她說:「嘿嘿,還好你喝酒了,不然我還爬不上你的床,那裡能
夠扒得下你的衣服。」牛大海嘿嘿的笑著,帶著一股做錯事沒被發現的孩子氣的
得意。

  劉文珊鬆了口氣,想來連天離開的時候給她穿上了衣服,還是挺心細的一個
孩子。可是想到自己赤身裸體,被一個孩子層層套上衣服時,她又有些異樣的感
覺。

  牛大海回了氣,心滿意足地起身去廚房倒水喝。卻發現,餐桌上有兩個酒杯!


                (6)

  牛大海定定地看著餐桌上的兩個酒杯,心情無比複雜。妻子是個內向而聰慧
的女人,她清楚自己的美貌很容易招來非議,所以她很少和村子裡的其他男人打
交道,更不要說喝酒了。

  那,這另一個酒杯是誰用過的?

  牛大海剛剛看到這個酒杯時十分憤怒,他想直接衝進房內問劉文珊:到底是
哪個混蛋在自己家裡和你喝酒?

  念頭剛起來他就硬生生的把它壓了下去,且不說劉文珊有沒有和其他男人喝
酒,就算是喝了,那又能說明什麼?又沒有捉姦在床。再說,他也不相信自己的
老婆是那種女人。

  牛大海想了想,端了杯水走進屋內,將嬌臥在床的妻子扶起,靠在了自己的
腿上,溫柔的撫摸著她嫣紅的臉龐,輕聲說:「寶貝,喝杯水。」劉文珊幸福的
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他是如此的疼人,讓自己不忍離棄,即使是他犯了那樣的
過錯。風浪已然過去,再在那個問題上糾纏不放,只會讓丈夫越加反感自己。既
然如此,再給丈夫臉色看就毫無意義了。

  牛大海看著妻子如花般的笑顏,低頭輕吻了她的額頭,卻突然嚴肅的問:「
中午你和誰喝的酒?」劉文珊大吃一驚,杯中水一下灑在了胸前,順著她那美麗
的乳房緩緩滑下,水濕的乳房在夕陽的映照下散發出誘人的光芒。

  可是,這時候兩個人都沒有心情關注這個。牛大海看著妻子劇變的臉色,心
不住地往下沉。擔心什麼,就來什麼。但他仍不甘心,他心中乞求妻子不要說出
那可怕的事情來,哪怕是騙他一下,他也願意相信。

  究竟還是被發覺了嗎?劉文珊心中最擔心的事情還是被丈夫察覺了。這真是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該如何向丈夫解釋?

  殘陽如血,卻映不紅夫妻兩個慘白的面孔。

  艾霞這兩天心情一直很差。

  戀愛那幸福的感覺剛剛還在手心中留著溫暖動人的氣息,轉眼,卻被無情的
風暴狂捲而去。她不責怪爸爸,做父母的那個不是在為兒女著想?她也不怪連天,
聽到父親那刻薄的言語,就是個泥人,也會生出三分土性子來,何況是看著懶散,
實則傲氣勝人的連天。艾霞只恨自己,恨自己怯懦,沒用勇氣反抗父親:恨自己
為什麼愛上了連天,這樣鏡中花,水中月一般沒有根基的愛情如何才能延續?也
恨自己那可笑的願望--上大學,然後像城裡人那樣體面地生活。然而,進了城
卻沒了愛人,會幸福嗎?

  兩個人近在咫尺,卻相隔天涯。艾霞悲哀的想。

  就在這時,她聽到院子裡傳來連天懶散無賴的聲音。

  「老侄子,在家嗎?」按村子裡的街坊輩排下來,連天是艾長青的小叔,自
從連天這個無賴懂事後,見了艾長青就這麼無恥的叫,也不顧老人家面子上掛不
掛得住。艾霞趕緊走出去,朝連天使眼色,意思是說我爸這兩天正想找你麻煩,
你怎麼還敢這時候觸他霉頭。

  連天假裝沒看見,接著厚顏無恥的在哪裡嚎:「老侄子,你在哪呢?」艾長
青黑著臉出來,說:「你小子有啥事?」連天清了清嗓子,端出了長輩的架勢,
教訓艾霞爸爸說:「歲數不小了,說話一點水平沒有,有你這麼和長輩說話的?

  「沒辦法,蘿蔔不大,長在輩上了。艾長青也反駁不出什麼來。艾霞在旁邊
絕望地想,完了。

  艾長青氣的鬍子都發抖了,惡狠狠地說:「那您老人家有什麼事啊?」連天
色厲內荏的板著臉,想了想,又換了一副嘴臉,笑嘻嘻的說:「我說老侄子,你
就把女兒嫁給我得了,我保證好好待她。」艾長青氣的一跳丈把高,旁邊抓起把
掃把就拍了過去:「你小子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了?不稱稱自己幾斤幾兩,還想
娶我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做夢去吧!」艾霞氣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哪有人
跑到人家家裡來直接要娶走女兒的?這個無賴!

  連天一邊逃跑躲著掃把,一邊大聲嚷嚷著:「艾霞便宜了誰不是便宜?嫁給
我起碼算是肥水不理外人田不是?您要是什麼時候想看看閨女,那不也近的很嗎?

  「艾霞也抄起根棍子,惡狠狠地追了上去,發誓一定打斷連天一條腿,讓他
在這裡胡說八道。

  前有攔路餓虎,後有要命毒蛇,連天一看形勢不妙,立馬抱頭蹲下,掃把、
棍子還沒有碰到一根毫毛,連天就慘叫的震天響:「服了,服了,不敢了!」艾
長青看著這個無賴,哭笑不得,想想還是不解氣,又操起掃把狠狠抽了兩下才氣
順了。

  連天一雙賊眼左右瞅瞅,確定沒有了生命危險後才小心翼翼的退到安全地帶,
面色誠懇的說:「艾霞爸,我是誠心的。您從小看著我長大,和我爸也是鐵哥們,
打我們倆出生起,您二位不就說要給我們定個娃娃親嗎?」

  艾長青張嘴想反駁,連天說:「您先別著急,聽我說完,您再下決定。」

  「我的脾氣您是知道的,調皮搗蛋跑不了,可性子絕對不壞。我很喜歡艾霞,
艾霞也喜歡我。再說您就這麼一個女兒,捨得讓她離開自己嗎?艾霞嫁給了我,
我把您當親爹一樣養著!您要是還不放心,我就倒插門到了您這邊,也不是不行。

  不過我的姓可不能改,我爹也就我這一個兒子。以後孫子給您生倆,一個跟
你姓,一個跟我姓。您看如何?」

  艾霞紅著臉說:「誰要生兩個了?那不累死我了,我就生一個!」艾長青鐵
青著臉罵:「有你啥事?我還沒答應把你嫁給他呢,生啥孩子?」

  這時,艾霞媽媽也出來了,她從小看著連天長大,著實喜歡連天這個孩子,
體格好,樣貌也端正,性子雖然憊懶了些,但也說不上糟糕,頂多是調皮搗蛋,
等長大了自然會改過來。她看著他們從小黏在一起,不是沒想過讓他們兩個成親,
只是艾長青一直想要寶貝女兒有出息,才會狠心棒打鴛鴦散。現在聽連天這麼一
說,她又動心了,就一個女兒,那裡捨得她嫁遠了去?當下便問:「天天,你說
這個事,你爸媽同意嗎?」

  「我同意了!」連天爸爸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這時插話道:「天天到你
們家沒問題,反正我也修不起房子,跟你住也行。不過對外可不能說入贅,咱就
一個兒子,丟不起這個臉。」艾長青看著連天爺倆期盼的眼神,心裡猶豫不決。

  他蹲下來點了顆煙,慢慢思考著。連天的提議讓他很動心,能入贅一個知根
知底的女婿給自己養老送終當然是好事,何況天天和艾霞還是情投意合。可艾霞
一心想上大學,當秀才的,怎能因為自己的一己之私毀了她的前程?

  艾長青想來想去,說:「這樣吧,老連,我們好兄弟這麼多年了,我也不跟
你繞彎子。艾霞是一定要上學的,將來是打算考大學的。天天也不能拖她的後腿,
要是他也能考上高中,兩個人一起上完大學還有感情,那是最好,我自然不會攔
著他們結婚。可要是他們當中有一個沒能上了大學,老哥哥我說句不中聽的話,
日子長了,他們倆誰也不能保證還能對對方保持著這份好感,畢竟他們現在還小,
不知道時過境遷這回事。你說呢?」連天爸有些絕望,艾長青這等於是推辭了他,
就憑天天這德行,還想上大學?做夢吧!

  連天不這麼看,不就是幾本書嗎,自己努努力,大學不敢說,上個高中還不
是手到擒來?再說,牛大海不還要推薦自己當籃球特招生嗎?當下興奮地說:「
好,一言為定!」說完搓了搓手,看了一眼羞紅了臉的艾霞,嘴巴又癢了:「還
是我老侄子腦子清楚,這事不就兩全其美了嗎?」艾長青氣的屁股冒煙,從地上
抄起塊磚頭就砸了過去。

  連天連蹦帶跳,怪叫著逃出了艾霞家,嘴裡嚷著:「艾霞,我晚上來找你溫
習功課……」

  晚上,連天早早吃完了飯,興沖沖地搬起書本,怪腔怪調地對他媽講:「俺
去' 消習' 了,沒事別打攪俺。」連天媽不屑地說:「你要是能考上學,母豬能
上樹!」連天嚴肅地說:「這不是能不能的問題,這涉及到大是大非,關係到你
未來兒媳婦是西施還是東施的問題。」

  艾霞已經做完了自己的功課,幫著連天溫習。連天因為嚴肅地認識到了當前
形勢的緊迫性,所以,剛開始還是認真看了5分鐘書的。5分鐘過了,連天的眼
睛已經從書上挪到了艾霞白花花的腿上,口水都流了出來。他虛情假意的說:「
哎呀,對不起,口水流到你大腿上了,我幫你擦了!」說完便色迷迷地摸起了艾
霞的大腿,還順著裙子底想往裡面摸。

  艾霞恨鐵不成鋼的扇了他一巴掌:「你是想就現在摸完爽爽,還是打算摸上
一輩子?」連天說當然想摸上一輩子。艾霞又問:「那你怕不怕別人摸到了?」

  連天大怒:「那個龜兒子敢摸我老婆的大腿?削平了他!」艾霞扯著他的耳
朵說:「你聽好了,我是不是你老婆得等你考上大學再說,要是你沒這本事,那
這條腿就輪不到你來摸了!」連天聽完艾霞的話,嚇得吞了口口水,賊手留戀不
捨的又在艾霞的大腿上轉了一圈,下定決心說:「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這個勝利的果實,還是不要急著採摘了。」

  連天這下認認真真的學了兩三個小時,人也困了,打算睡覺了。他厚顏無恥
的說:「照我這學習速度,聰明的腦瓜,早晚你都是我的人,不如今晚我就留下
來吧。」艾霞說:「你要是不想讓我爸打斷你的腿,你就留下來試試。」連天說
:「打斷一條腿不怕,還有兩條。」艾霞愣了愣,說你啥時候有三條腿了?

  連天誕著臉,扒開褲頭,把小弟弟給艾霞看,說:「中間不是還有一條嗎?

  「艾霞紅著臉來了一記猴子摘桃,疼的連天捂著老二蹲在地上直跳,嘴裡嚷
嚷著謀殺親夫啦,說:」睡覺不行,看在我為了我們的將來辛辛苦苦學習了一個
晚上的功勞,親一下總可以吧。「艾霞紅著臉不說話,她雖然那天什麼都被連天
摸過了,可畢竟還小抹不開這個面子。連天看她沒反對,就誕著臉伸長了大嘴巴
湊了過去。艾霞的嘴唇很柔軟,濕潤中帶著一股香氣,連天像是吸果凍似的拚命
吸她的嘴唇,電擊般的酥麻中帶著輕微的疼痛,艾霞禁不住呻吟了一聲。連天想
要把舌頭伸進艾霞的嘴巴裡,艾霞不知道他要幹什麼,輕閉著牙齒不肯讓他進入。
連天急了,右手使勁掐了一下艾霞的屁股,艾霞疼的悶哼了一聲。連天趁她張開
嘴巴的空,飛快的把舌頭伸了進去,挑逗著艾霞的小舌頭。艾霞氣他掐疼了自己,
狠狠地在連天的長舌上咬了一口。連天疼的長大了嘴,倒吸著冷氣。艾霞看他那
副德行,笑的直打顫。

  連天用怨婦那哀怨的眼神看了一眼艾霞,將她輕輕攬過來,撫住她那張清秀
的臉龐,看著她彎眉如黛,鼻若懸膽,櫻桃小口朱紅一點,心裡暗暗發誓,此生
一定要娶你為妻。

  艾霞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輕拍了一下他的胸脯,說:「看夠了嗎?」

  連天認真的說:「一輩子都看不夠。」低頭輕吻她,舌頭緩緩探入。這次,
艾霞沒有拒絕,只是有些笨拙的應對著。他們很投入,兩人彼此用舌頭挑逗著的
對方,感覺著舌尖傳來的酥麻感,如癡如醉。

  半響,連天戀戀不捨的離開朱唇,親吻著艾霞天鵝般修長、白皙的脖頸,大
手不老實的覆在了艾霞的乳房上,輕揉著,感受著那裡的柔軟光滑。艾霞也不能
自己,她很喜歡連天親吻自己,撫摸自己,可又擔心自己不能自持,發生了不該
發生的事。在猶豫糾結中,她慢慢的沉醉在連天熱吻之下。

  就在事情越發不可收拾時,艾長青那破鑼嗓子在外面嚎叫了一聲:「天天,
都多晚了,你還不回?就你那豬腦子,再學也沒用,趕緊回吧。」熱吻中的兩個
人嚇了一跳,趕緊分開。

  艾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推了連天一把,低聲說:「趕緊走吧。」連天
正慾火高漲,卻也是沒有辦法,戀戀不捨的回了家,心裡把艾長青罵死了八十遍。

  回到家,連天躺在床上,勃起的大雞巴象烈火般焚燒著他的血液,他越來越
清醒,覺得自己今晚要是不找個女人搞一下,就會爆體而亡。他想到了寡婦春妮,
這下就更加不能自持。他拿起那把鉛筆刀,偷偷摸摸的溜出了家門。照舊打開了
春妮家的大門後,摸進了春妮的房間。

  晚夏的晚上仍舊有點熱,春妮只在小腹上蓋了一襲被單,雪白的大腿和碩大
的奶子就那樣露在外面,在窗口月光的照耀下白花花的一大片。連天褪去了自己
的衣褲,光溜溜的爬上了春妮的床,興奮地嘬著牙花子,雙手激動地在屁股上抹
了兩把,把手心裡的汗擦掉,一把抓住了春妮的大奶子,急不可耐的撲上去舔了
起來。

  春妮被吵醒了,吃驚的發現一個男人趴在自己身上,大叫一聲:「誰啊?」

  連天被這一嗓子嚇壞了:「不敢叫,不敢叫,嫂子,是我,天天啊。」春妮
一看是連天這個孩子,口水流了一下巴,手足無措地安撫著自己,她噗嗤一聲笑
了,說:「你小子喝老娘的奶還喝上癮了,上次強姦了我,我不找你麻煩就是了,
還敢再來?」

  連天鬱悶的想,上次那裡是強姦嘛,頂多算是通姦。不過這事怎麼定性向來
是女的說了算,連天也找不出什麼話來應對春妮這個騷貨。

  春妮覺得逗弄這個傻小子很好玩,接著說:「你今天又喝了老娘的奶,想不
讓我告你也行,拿點錢補償一下就可以了。」

  連天搓搓手,低三下四的說:「我沒錢。」

  「沒錢你還敢來玩女人?」春妮看著連天赤裸裸的身體,青筋遍佈、猙獰可
怕的大雞巴,和連天那與此不相稱的孩子氣的臉,春妮開始春心萌動,她繼續挑
逗著連天:「嫂子好看嗎?」

  連天納悶,怎麼女人都喜歡問這個問題,好看便罷了,若是不好看的女人問
起男人來,讓人家怎麼回答?但當下正面對著債主,那裡敢說個不字,小聲說:
「好看。」

  「那裡好看了?」春妮不依不饒。

  連天賊眉鼠眼地看了看春妮半裸的身體,說:「奶子和屁股都好看。」

  春妮呵呵笑了笑,說:「那你在老娘最漂亮的奶子上又是摸又是親的,你得
給我補償多少錢?」連天不知道她是真想要錢,還是在玩自己,只是人在屋簷下
不得不低頭,要是春妮真不顧死活的叫起來,他也死定了。

  當下說:「我沒錢,要不我回去跟我爸爸要,可是不能多了,多了我可要不
來。」連天挺緊張,怕她獅子大開口。

  春妮看著這個嘴上還是毛絨絨的小男人,緊緊張張的應對著自己,下體不禁
流出淫水來。她惡狠狠地說:「沒錢肉償。」一把推倒了連天,抬起屁股夾住了
連天的頭,俯身又一口吞下了連天的大雞巴,吞吐起來。

  「天啊!」連天對於這種劇烈的情節變換很不適應,剛才還在接受拷問,轉
眼間小穴就湊到了自己鼻尖上,還舔起了自己的大雞巴。他幸福的頭暈起來。

  深吸了一口氣,才定下神來觀看春妮的小穴。

  他抬起手來,扒開春妮肥厚的大陰唇,露出了裡面有點黑乎乎的小陰唇,他
暗自想著,怎麼女人和女人差別這麼大唻?劉文珊那裡滑不留手,光滑白嫩,小
穴粉粉紅紅的,春妮這裡就毛茸茸,黑黢黢的。當下事務繁多,加上雞巴上傳來
的快感一直往後腦勺上衝鋒,連天也不顧得想那麼多,就開始添春妮的騷穴。

  春妮的小穴散發著淫水的氣息,連天舔上去,有點鹹鹹的味道。

  春妮呻吟著,以聲音的大小提示著連天應當舔哪裡,連天也學得很到位,很
快就抓住了重點。春妮叫的更淫蕩了,小穴裡淫水流了連天一下巴。

  兩個人這時候都忍不住了,便轉換了乾坤,顛倒了陰陽,連天扶槍上陣,對
准蜜穴,「噗嗤」一插到底。春妮「啊」的浪叫了一聲,嬌吟著:「來,天天,
插死嫂子吧,啊,啊……」就在這時,

  窗外忽然傳來的春妮那傻兒子的聲音:「嬸子,窗戶裡有啥好看的?來跟我
玩吧。」

  房間裡正在慾火焚身的兩個狗男女頓時象被澆了盆冷水一般,從頭涼到了腳
底。


                (7)

  劉文姍被春妮的傻兒子傻強子那一句「一起玩吧」嚇得花容失色,她面色通
紅,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解釋這尷尬的一幕。此刻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春妮和連天也摸不清劉文姍的套路,不知道她半夜三更的跑到春妮家來做什
麼。連天悶騷著,心想,該不是下午和師母搞了一下,師母就愛上了自己,她看
到、聽到、猜到或神跡顯現預示給她自己晚上會和春妮鬼混,嫉妒不過便跑過來
捉姦在床?那我又該如何想師母解釋呢?連天的眼珠子骨碌骨碌地亂轉,看樣子
要不是眼眶包圍著,他的眼珠子就失速飛走了。

  一時間,房間內外三人尷尬地看著彼此,都不知道如何開口。最後還是春妮
打破了僵局,她扯開連天的九陰抓奶手,翻身將正胡思亂想著的連天壓在身下,
抬起屁股,把插在自己小穴裡的雞巴拔了出來。劉文姍看著兩人下體濕窪窪、亮
晶晶的一片狼藉,紅著臉低下了頭。春妮隨便扯件衣服披在身上,出去把兒子支
開,把尷尬地手足無措的劉文姍拉進門來,然後底氣不足地問:「文姍,這麼晚
有事?」

  劉文珊張張嘴,不知道從哪裡開始說。下午,牛大海突然問她和誰喝酒了,
她一時反應不過來,臉色大變。雖然很快又冷靜了下來,卻知道丈夫已經開始猜
疑,肯定不能隨便對付的了,便乾脆來個反客為主,將了牛大海一軍,說自己把
春妮叫來談了一下,質問她到底和自己丈夫如何勾搭上的,並警告她不要再招惹
自己的老公。果然,這幾句話說得牛大海無地自容,趕緊向黨和人民保證自己再
也不敢去拈花惹草了,並殷切地希望黨和人民的傑出代表劉文姍同志原諒他這個
迷途知返的羔羊。我們冰清玉潔、白璧無瑕、道德高尚、問心無愧的劉文珊同志
在肯定牛大海認錯態度端正的同時,也委婉的指出了他所存在的幾個小問題,最
後諄諄教導說太陽的照耀無處不在,切莫以為耍些小手段可以遮住群眾雪亮的眼
睛。

  下午的風雨暫時被遮擋住了,可是撒一個小謊意味著你不得不再撒一個更大
的謊言來彌補。劉文珊在騙完了老公之後就一直忐忑不安,她從來沒有做過如此
對不起丈夫的事情,更加不敢想像丈夫發現這件事情的後果。她艱難的熬過了幾
個小時,在牛大海睡下後,就迫不及待地來到了春妮家,想要和春泥對一下口供,
免得事後被牛大海發現。她到劉文珊家門口時驚訝地發現門是虛掩著的(她當時
自然沒有想到是連天猴急的想爬上春妮的床,連閂門都忘了),便沒有敲門,逕
直走了進去,待看到房間裡戰場時,一時間驚呆住了,還沒等轉身離去,就被春
泥的兒子叫破了身形。

  劉文珊穿著緊身T恤,下身穿著寬鬆的睡褲,顯得腰身特別纖細,胸部越發
的飽滿、渾圓,她急匆匆的出來,並沒有戴乳罩,緊身T恤上那微凸的兩點越發
誘人。她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拘謹的站在房間內,顯得手足無措。連天看著她
那蓬勃向上的胸部,禁不住又想起了她下午的風姿綽約,婉轉承歡,費力的吞了
口口水,兩個眼珠子都快鑽進劉文珊的T恤裡面了。

  春妮看著說不出話來的劉文珊,知道現在這個場景實在不適合聊天,想了想
就痛快的說:「牛大海是來過我這兒兩次,但說實話,他也稱不上壞男人。男的
嘛,那個不愛路邊野花,你也不要太往心裡去。既然弟妹你知道了,我保證以後
不讓他上我的床。」

  劉文珊見春妮誤會了,卻也不點破,猶豫掙扎了一下,吞吞吐吐的說:「過
去的事就算了……那個,下午的時候,天天到我家坐了一下,喝了一杯酒。我怕
牛大海胡思亂想,就說是你在家和我聊天。改天要是牛大海問起這個事來,你能
不能幫個忙按我說的講?」

  春妮聽的莫名其妙,說:「天天坐一下也無可厚非嘛,他牛大海吃的哪門子
酸醋?」

  這件事講起來複雜得很,劉文珊哪裡肯跟她細說來龍去脈,只是懇求她不要
揭破自己的謊言。春妮突然看到連天那雙賊眼不住的往劉文珊奶子和屁股上瞄,
而劉文珊也不敢正視連天,兩個人鬼鬼祟祟,目光閃爍著不敢正視對方。

  春妮什麼人?哪裡還看不出他們之間有問題,前後對照一想,就放鬆了下來,
頗有深意地看了兩人一眼,高深莫測地笑著,說:「哎呀,你們該不是喝成花酒
了吧?」

  劉文珊趕緊搖頭,連聲說不是不是。而連天卻驚訝而敬佩地看著春妮。春妮
滿眼桃花地打量了一下春妮的曼妙身姿,那目光比連天還要風騷,分明是一個大
色狼在觀察自己的獵物。劉文珊在春妮那逼人的目光下,覺得自己是赤裸著身體
站在她面前,而春妮的目光像一條遊走在她肌膚上的涼冰冰的小蛇,走到哪裡,
哪裡就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春妮突然關上了房門,褪下了自己身上那件聊勝於無的上衣,毫不知恥的握
住自己的大奶子往上托了托,一雙桃花眼色迷迷的看著劉文珊,眼睛裡彷彿能滴
出水來,她聲音發著甜,透漏著骨子裡的風騷:「早就聽說弟妹是這十里八鄉的
第一大美女,不知道多少漢子望穿了秋水想上你的床,可是更難得弟妹潔身自好。」

  她赤裸著身體貼住了劉文珊,劉文珊嚇壞了,趕緊想後退,可春妮卻伸出雙
臂攬住了她的腰,兩個人的小腹親密無間的貼在了一起。連天眼珠子都快成金魚
了,下巴砸到了腳面上,頭一陣陣的發暈,這個世界真是越來越瘋狂。

  春妮探過頭去,雙唇在劉文珊耳邊曖昧地蹭著,輕聲說了一句什麼,劉文珊
臉色一白,繼而紅的像蘋果一般,卻堅定的搖了搖頭。春妮吃吃笑著,說:「既
然如此,那就算了。不過要是牛大海問起我來,我可實話實說。」

  劉文珊臉色白了白,心裡反覆都都爭著,春妮提出的要求對她來說太過驚世
駭俗,她一時間難以想像。

  春妮看著她變換的臉色,知道自己的威脅起了作用,當下便攬著劉文珊往床
邊走。劉文珊還在掙扎,卻鼓不起勇氣反抗,半推半就的被春妮推到在了床上。

  春妮赤裸裸地伏在劉文珊的身上,意欲親吻劉文珊那飽滿的雙唇,劉文珊緊
張地避開,春妮就順勢在她白皙修長的脖頸輕吻,又輕輕含住劉文珊的耳垂,用
舌頭挑弄著。

  劉文珊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春妮的舌頭舔到哪裡,哪裡就酥麻著泛起一片
雞皮疙瘩。連天大開眼界,想不到春妮還好這一口,看來美女不只男人喜歡。他
感慨萬千,本來以為自己的競爭對手僅限於同性的那百分之五十,現在看來,剩
下那百分之五十的異性也是靠不住的。

  春妮撥開劉文珊緊張地護在自己胸口上的雙手,隔著衣衫輕輕揉著她那飽滿
堅挺的雙峰。隨後又褪下了劉文珊這件衣服,那顫巍巍、白嫩嫩的嬌乳就呈現在
了面前。

  春妮嘴裡發出嘖嘖地讚歎聲,由衷地說:「瞧瞧這雙奶子,不要說是男人,
就是我也想死在上面。」連天連忙點頭,深表贊同。

  春妮又揉了幾把,俯身輕輕吮了起來,舌頭圍著一點嫣紅不住地打著圈,她
是女人,最是瞭解女人的感受,自然知道哪裡才是女人最需要親撫的地方。連天
看的火起,誕著臉也想上去插一腳,卻被春妮無情地推開了去。他憋得難受,就
當著兩個女子的面打起了飛機。

  春妮看他那隻手在哪裡上下翻飛,吃吃地笑著說:「你別再擼破皮了。」說
完就把連天晾在了一邊,繼續自己的享受,她像男人似的粗魯的褪下了劉文珊的
褲子,發出一聲驚叫:「天!你竟然是白虎!」她嘴裡不住地發出讚歎,右手輕
輕地撫摸著那光溜溜的小穴。

  劉文珊被她撫摸地全身發癢,她雙手試圖遮住那羞人的地方,卻總是被春妮
大力擋開。她臉色通紅,想到旁邊還有連天在觀看,羞得閉上了雙眼,輕咬著嘴
唇。

  春妮低下頭去,分開劉文珊那雙筆直修長的大腿,鼻子在劉文珊的小穴那邊
嗅了幾下,便伸出香舌,輕輕舔著劉文珊的陰蒂。快感和異樣的感覺不停地湧向
劉文珊的大腦,衝擊著她那越來越薄弱的羞恥心。她用力地咬著下嘴唇,努力使
自己不發出那丟人的浪叫。

  春妮嘬住劉文珊的陰蒂猛吸了幾口之後,喘了口氣,她自己的小穴早已淫水
橫流,騷癢起來。她轉身對連天說:「你也別歇著,給我舔舔。」說罷就把白花
花的大屁股扭到了連天跟前。連天正是慾火焚身之時,哪裡還會挑肥揀瘦,可是
想想還是忍住了,說:「我服務完了你,也得讓我親親她。」連天指著劉文珊。

  春妮淫蕩地笑著:「我爽完了,自然也會給你嘗嘗二道湯。」劉文珊聽他們
說得無恥,羞憤地扭過了頭。

  連天大喜,掰開春妮那大屁股,摸了一把淫水,粘糊糊的,就把它抹在了春
妮的大屁股上,可是春妮哪裡淫水濤濤不絕,氾濫成災,連天又擦了幾把,偷偷
抹在了劉文珊的奶子上,順勢狠狠地捏了幾把。劉文珊疼的輕哼一聲,春妮轉過
身來狠狠給了連天的屁股一掌。連天趕緊把頭鑽進春妮的屁股縫中間,賣力的舔
了起來。春妮舒服地浪叫了起來,聽的劉文珊都替她臉紅。

  連天忍不住了,半跪在床上,扶著大雞巴就插進了春妮的騷穴裡,賣力的抽
插起來。

  春妮嘴巴還堵在劉文珊的小穴上不肯鬆開,嘴裡發出「嗯,嗯……」的浪叫
聲,和著連天撞擊自己屁股的聲音,真是滿屋春色。

  劉文珊看著這對淫娃蕩婦在自己面前的表演,加之春妮鍥而不捨的口交,她
也開始淫水氾濫,只是礙於面子,不願發出那丟人的聲音。

  春妮很是興奮,沒多久進入了高潮,她雙手抓著劉文珊的奶子,拚命揉捏著,
看著那白嫩飽滿的奶子在自己的手下變形,更是興奮,她大聲的浪叫著,屁股拼
命向後頂,迎合著連天的大雞巴,小穴裡淫水氾濫,抽查時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終於,她無力的趴在了劉文珊的身上,像條脫力的母狗般喘著氣。

  天天看到她高潮已過,大喜,知道自己的任務完成了,接下來就是享受報酬
的時候到了。

  他將春妮輕輕放在一旁,猴急地撲在了劉文珊的身上,劉文珊發出一聲驚呼,
伸手想要阻攔,可她那裡擋得住連天那一米八的身形,被連天牢牢地壓在了身下。

  春妮看著連天色急的彷彿要強姦了劉文珊一般,啪的打了一下連天的後腦勺,
說:「急趕著搶死啊,剛才不見你那麼大幹勁。」

  連天尷尬的撓撓頭。春妮溫柔而固執的分開劉文珊橫在胸前的雙臂,低頭親
吻著她的乳頭,又使了個眼色給連天。連天心領神會,分開劉文珊的玉腿,留著
口水看了看劉文珊那粉紅嬌嫩的小穴,不再遲疑,橫槍直插密境!

  由於速度太快,劉文珊感覺小穴裡像是猛然間捅進了根熱乎乎的鐵棍,說不
上來是痛還是爽,忍不住呻吟了一聲。連天插進去後就開始不停的抽插,碩大的
兩粒卵蛋啪啪的撞著劉文珊的屁股,快感漸漸淹沒了劉文珊的理智。而此時春妮
還在她奶頭上有滋有味的吸吮著,異樣而酥麻的感覺如電般傳進她的腦海,她忍
不住開始呻吟,那壓抑的呻吟聲像是低泣一般,婉轉動人。

  「啊……嗯,嗯……」

  這如哭似泣的呻吟聲更加刺激了連天的神經,他一隻手固定住劉文珊的纖細
的腰肢,另一隻手抓住劉文珊跳動不已的奶子,再看著旁邊赤裸裸的春妮撅著大
屁股添另一隻奶子,真是飛了一般的感覺。他心中得意的想,就是以前皇帝老子
也不過如此吧。嗯,這個,就是少了個太監在一旁加油助威,不失為一件憾事啊。

  劉文珊從來沒有過這種刺激的感覺,被一個女人和男人一起玩弄,而自己不
由自主發出的淫叫聲更是讓她覺著丟臉。她很想讓自己閉上嘴,不要像個淫婦似
的浪叫,可身體的感覺卻背叛了她,快感像滔天巨浪般輕易地摧毀了她的一切反
抗。

  高潮如激流般迅速到來,她放棄了對感覺的抵抗,丟下了矜持的面具,順應
著肉體的需要,放聲呻吟著,小腹緊收,蜜穴裡湧出了大量的淫水。

  連天感覺雞巴像是被層層箍住,每次挺進都遇到不小的阻力,而拔出時小穴
內又像是有種奇異的吸力,他也忍不住也到了高潮,咬著牙,屏住氣,抬著屁股
拚命往下插,直欲將劉文珊釘死在床上。

  「啊,啊……」劉文珊毫無保留地呻吟著。

  「噗噗~」連天將精液盡數射進了劉文珊的蜜穴之內。

  高潮之後,3具赤裸裸的身體橫陳床上,氣喘吁吁,空氣中散發著奇異的氣
息,那是淫水、精液混合著荷爾蒙的味道,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旖旎風光。

  劉文珊整理了一下下體,急匆匆的穿上衣服,逃命一般地離開了春妮的家。

  這一夜,給她肉體和心理上的衝擊太大。

  而房間裡那對狗男女還在慢條斯理地整理自己,不時你摸我一把,我捏你一
下,說不清是誰在占誰的便宜。

  連天這些天來很滿意自己的生活狀態,他以每天兩炮的節奏迅速完成了自己
的成人式。現在他看班上的同學眼光和想法已經完全不同了。高建軍和劉胖子在
紙上偷偷摸摸的畫著圈圈叉叉,玩五子棋--這兩個根本還是流著鼻涕的小娃娃,
沒長大。牛秀麗身上噴了低劣的香水,隔著2里路都能聞到那刺鼻的味道--她
已經是個女人了,可惜,還不夠成熟,奶子也太小了,跟飛機場差不多,她也好
意思帶個奶罩--連天鄙視地想。

  連天坐在教室後面,一個一個的把自己的同學品評過去,最後目光定在了面
前的艾霞身上。看著艾霞那專注的神情,豐潤美好的身材,連天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才是完美的情人,自己將來的媳婦。看著艾霞那美好的背影,連天又想起了在
「基地」的那一夜,頓時色心大起,膽氣更壯,伸出手來偷偷深入艾霞腋下,在
艾霞乳房側面迅速摸了一把。

  正專注地聽課的艾霞大吃一驚,回頭瞪了一眼賊笑嘻嘻的連天,低聲警告他
不要搗亂,好好聽課。連天色心已起,哪裡肯聽,趁艾霞轉過身去繼續聽課的時
候,又偷偷把手伸進了艾霞的腋下,準備再偷襲一把。哪裡想到艾霞早有準備,
胳膊猛的夾住了連天的賊手,拿起早已準備好的圓規,用尖尖那一頭死命紮了連
天的爪子一下。連天痛的高呼而起,手抽回來一看,都流血了,疼的他嗷嗷直叫。

  正在講課的數學老師張軟玉被連天的怪叫嚇了一跳,轉身過來看到連天正在
後面捧著手叫痛,怒斥道:「天天,你又搗什麼亂?」

  連天手指顫巍巍地指著艾霞說:「你還真下的了手啊!」

  艾霞一臉茫然的看著連天,然後無奈的向老師攤了攤手,意思是自己不知道
怎麼回事。艾霞是數學老師的得意門生,自然不相信是艾霞下的毒手,認定連天
在搗亂。張軟玉惡狠狠地說:「天天,站到講台旁邊來,你就給我站著聽吧。」

  連天無奈的站到講台旁邊,面對著一夥兒嘲笑自己的小屁孩,哀怨的眼神望
了一眼艾霞。艾霞眼睛笑得彎彎的,兩個小酒窩完美地襯托出了主人的得意之情。

  站了一會,連天累了,眼珠子骨碌骨碌的轉了幾圈,就突然抱著肚子蹲了下
來,嘴裡「哎呀,哎呀」的叫著痛,說自己肚子痛死了,得去廁所拉一下屎。張
軟玉哪裡會相信這種下三濫的招數,惡狠狠地說肚子痛也得忍著,忍不住就拉褲
襠裡吧。連天怪叫著不行了不行了,就開始要脫下自己的褲子,嚷嚷著不讓我去
廁所,我就拉這裡。

  張軟玉看著這個無賴慢慢褪下了自己的褲子,屁股都露出了一半,無奈繳械
投降,咬牙切齒的說「滾!」

  連天抱拳叫了一聲「得令!」就屁股冒煙的跑出了教室。

  學校的廁所連成一排,男廁在最北邊,隔壁是男教職工的廁所,再過去是女
教職工的廁所,最南邊是女生廁所。連天看看左近無人,就偷偷溜進了男教職工
廁所,蹲到靠牆的一個茅坑上,熟練的拿下了牆壁上的一塊活動的磚,想碰碰運
氣看看隔壁有沒有女老師上廁所。

  不得不說連天這一陣桃花運當頭,還真讓他看到了,一個雪白、圓潤的屁股
翹在哪裡,左屁股上還有個黑痣。連天按住心裡的興奮,調整了一下角度,看了
看這屁股的主人。竟然是英語老師張美珠,平時只注意到了她板著的那張臉,沒
想到她屁股竟然這麼翹。

  她在幹什麼?連天注意到張美珠一隻手一直伸在兩腿中間,在那裡揉摸著。

  白白嫩嫩的屁股不時的抖動一下,彷彿在打尿顫一般。

  她在手淫!連天很是興奮,沒想到平時古板嚴肅的英語老師竟然會躲在廁所
裡手淫,這絕對是天大的新聞!連天聚精會神的看著,雞巴也不禁翹了起來。

  林美珠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大,最後低聲悶哼了一聲,到了高潮,她雙手按在
陰蒂上急速的顫抖著,催發著高潮的來到,猛然間,噴射出一股尿液來,衝力如
此之強,濺射在地板上「呲呲」作響。

  林美珠喘了幾口氣,抖掉右手上的尿液,抽出張紙巾來清理一下自己。就在
這時,隔壁突然傳來了牛大海的聲音!

  「哎,天天,你怎麼又跑到老師廁所來了?」

  林美珠緊張地看了一眼隔壁,絕望地發現了牆壁上那個不起眼的小洞。小洞
被迅速堵了起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2-18 11:45 編輯 ]




沉浸在幻想的世界,看女友用挑逗的眼神,看着我。赤身坐在别人的怀里娇嗔。表情一陈抽搐,心中暗爽不已
2010-12-18 10: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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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ghtab0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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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牛大海甩了甩碩大的老二,看的連天心驚肉跳,心裡暗暗贊歎這個神兵利
器。牛大海舒服地打了個尿顫,說:「你那個體育特招生我已經替你報名了。
全縣報名特招生的有50多人,一中招生只招10個,當然特招的不只是籃球
特招生,但還是可以看出,競爭還是很激烈。你以後下午都不要去上課了,跟
我練習一下基本功。」

  下午不用上課,連天當然沒意見,他感激地看著牛大海,陽光下,牛大海
的頭上仿佛有一層綠油油的光芒,連天愧疚地感謝道:「那實在是太感謝了。
就是文化課我心裡沒底。」

  牛大海說:「文化課不一定要考到多少分,關鍵還是看綜合成績。年底體
育特招生進行評比,這次評比很關鍵,直接關系到最後排名。只要你體育水平
過硬,文化課還是好辦。」牛大海盯著連天認真地說:「我對你期望很大,你
是我這麼多年來看到的最有天賦的一個籃球人才,我是向我老同學保證過的,
大大地捧了你一把,你可不要讓我丟臉。」

  連天說板著臉,一本正經的說:「牛老師你知道你此生最大的成就是什麼
嗎?」

  連天突然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一句話問蒙了牛大海,他撓撓頭下意識的
反問道:「最大的成就?」

  連天清清嗓子,厚顏無恥地帶著很中肯的語氣說:「那就是你能夠發現並
培養了我這樣一個優秀的人才,黨和國家會感謝你的!」

  牛大海「梆」地在連天頭上鑿了個木魚:「蹲坑也廢話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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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美珠渾渾噩噩地回到了辦公室,心裡一直翻騰著。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為什麼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犯同樣的錯誤?為什
麼總是忍不住心底的那一絲春潮湧動,做出如此羞人、下做的事情?

  時光回到了5年前。

  那時候林美珠還是高中生,帶著個眼鏡,穿著校服,卻遮掩不住發育成熟
的身材和春潮湧動的少女之心。她是那麼的年輕,有朝氣,文質彬彬。

  那是暑假的一個傍晚,林美珠提著涼茶送給田間勞作的父母。道路兩側的
玉米已經拔高了好幾節,有一人來高。傍晚的涼風吹來,舖天蓋地的綠色翻湧
起伏著,玉米葉彼此親暱的擁擠在一起,起伏時發出沙沙的摩擦聲,像是喃喃
細語,又像是在低聲評論著路上青春活力四射的少女。

  少女輕快地飄在這綠色的波浪之間,像是波濤起伏的湖面上那優雅的天鵝
,美麗而無暇。鄉間的小路是如此的安靜,除了玉米葉沙沙的摩擦聲,少女只
聽得到自己那輕快地腳步聲。

  遠處天空湛藍,和碧綠的大地連成一片,色彩純淨的讓人心底清爽。不遠
的天空中,一只白鴿慢慢滑落,想要降落在一處田間,突然,像是在那裡受到
了什麼驚嚇,未曾落下卻又急振翅膀又飛了起來。

  林美珠慢慢走了過去,寂靜無人的田間和受驚的白鴿讓她心裡有些害怕,
她小心的靠近那片玉米地,看樣子生怕裡面竄出什麼鬼怪來。漸漸地靠近了,
林美珠注意到,那附近的玉米不規律的晃動著,與周圍一致連綿起伏的玉米浪
潮如此的不和諧。

  哪裡有什麼?

  是什麼在哪裡?

  林美珠越發好奇,帶著一點點恐懼和獵奇的心態,慢慢走進了那片玉米田


  一絲輕微的呻吟聲如同燕子般輕巧地穿過層層疊疊的玉米葉,清晰地鑽進
了林美珠的耳內,這聲音像是魔笛一般吸引著她。她忘記了本來就不多的恐懼
,好奇心卻象雜草一般瘋狂的長滿了她的心。

  越來越近了,那若隱若現的呻吟聲也越來越清晰。林美珠的心跳也越來越
快,她心中的猜測越發肯定。漸漸地,林美珠仿佛看到了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身
影。她小心地蹲了下來,目光穿過不斷晃動的玉米葉,尋找著那若隱若現的身
影;雙耳變得更加靈敏,清晰地捕捉到了每一絲飄過耳畔的呻吟聲。

  層層疊疊的玉米葉後,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赤裸身影閃動著,原始而令人血
脈噴張動作伴隨著若隱若現的呻吟聲,散發出致命的吸引力。

  還是不夠近!

  林美珠雙手扶著地,慢慢地向前靠近,同時小心的調整著位置,躲在了那
兩個人視線的死角。她的心緊張地快跳出了飽滿的胸膛,按都按不住。

  看清楚了!

  兩個赤裸裸地肉體糾纏在一起,晃眼的皮膚上泛著一層水色,很好的解釋
了水乳交融的狀態。男人按著女人的乳房,肆意揉捏著,胯下一根紅彤彤的東
西有節奏的出沒,帶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女人雪白的長腿纏在男人結實的腰部
,大屁股不甘示弱地一下一下迎頂著男人的抽插,牙齒緊咬著下嘴唇,避免自
己發出過大的呻吟聲。

  林美珠緊張中帶著興奮,她雖然年少,可對性並不是一無所知,更何況女
孩本來就成熟的早。她睡在裡間,和爸媽的房間就隔著一層窗簾,睡不著的夜
晚,總能聽到父母那壓抑的喘息聲慢慢放開,漸漸變成讓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
。一開始她不明白母親為何如此呻吟,仿佛忍受著莫大的痛苦一般,她有些恐
懼。漸漸地她長大了,父母做愛時的聲音開始吸引她,勾引起她層層地聯想,
她有時會忍不住撫摸自己的花心,那裡一片濕滑。她開始自慰,並從中感受到
了人類最原始的快樂,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她好奇,她渴望,她在懵懂中探尋
一切與此有關的事情。

  田間掩映的玉米葉之中,男人的節奏越來越快,抽插的力度也越來越大,
肉體碰撞的節奏快的讓人難以相信,呱唧呱唧的聲音連成了一片。女人被插的
浪叫了一聲,又趕緊咬緊了嘴唇,低聲悶哼著,她興奮地抬起了上身,抱住了
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男人。

  林美珠看清楚了那張透著潮紅色的臉,竟然是張軟玉張老師!她簡直不敢
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真的是那個在課堂上風趣幽默,智慧敏捷的數學老師嗎?


  張軟玉上課時聲音很小,坐在後面的學生常常聽不到,加上聲音嬌柔,就
被人冠以外號「小貓」。她丈夫李靜堂是縣教育局的科員,性子內斂,待人和
氣,逢人就客氣地點頭打招呼,是有名的老好人。他們結婚已經3年了,張美
玉的肚子卻還是平平的,有人說他老公的老二和他的為人一樣和氣——總是低
著頭。

  那這男人是誰?

  不可能是李靜堂,他可沒有那麼寬闊的背。

  林美珠看著男人寬闊的脊背,抽插的紅彤彤的大雞巴,心裡忍不住泛起了
別樣的情緒,她想起了夜間母親的呻吟聲,想來母親也是忍不住才發出浪叫的
吧。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伸進了裙底,那裡早已流水潺潺。她熟練的撫摸著自己
的小豆豆,那裡是最讓她興奮地地方。快感如電般傳來,攪亂了她的思維。她
經常忍不住想自己就是在父親身下的那個女人。而此時,她就把自己想成了張
老師。她手的動作隨著張老師身上的男人抽插的節奏變換著。這場景如此讓人
失去理智,如此讓人沉浸於最初的本能。

  突然,林美珠背後伸出了一只大手,緊緊地掩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伸進
了她的裙底,自下而上,握住了她飽滿的乳房。

  這裡竟然還有其他人!

  林美珠大吃一驚,雙手緊緊抓住堵在自己嘴上的手,想把它扯開。耳邊傳
來低低男聲:「別動,你想讓別人知道你在干什麼嗎?」

  林美珠開始驚恐,村子就這麼大,風流韻事一夜之間就會傳進所有人的耳
朵裡。她不敢太發力,怕弄出聲響來,只是靜靜地反抗。

  這雙手是如此的有力,她那孱弱的反抗像是蚍蜉撼樹一般。大手在她乳房
上揉捏一番後,不可阻擋的伸進了她的褲頭裡,在那早已敏感的一沓糊塗的花
心裡揉捏。林美珠想扭過頭去看看是誰,可那只手是如此的穩定,她根本轉不
去。

  男人的大手有些粗糙,輕輕地摩擦著她的陰蒂,快感如電流般擊穿了林美
珠的羞恥心,不可阻擋的傳到了她的腦海。男人低聲在她耳畔說:「騷貨,和
你那騷屄老師有的比,淫水橫流啊。」

  此時林美珠驚恐的發現,自己的小內褲已經被褪到了腳底,而裙子已經掀
到了背上,屁股上貼著一個滾燙的東西!她驚恐極了,掙扎開始激烈,男人緊
緊攬住了她的腰,輕聲威脅道:「再動我一把把你推過去,我轉身跑了,你怎
麼辦?」

  林美珠不敢動了,這密密麻麻的玉米地,他轉身跑了,誰能抓得住?自己
在這裡偷看張老師偷情,還做出那樣羞恥的事情來,在村子裡還如何抬得起頭
?忽然她的眼前一暗,那男人用一件背心蒙住了她的眼睛,她還沒有反應過來
,雙手又被反綁在了背後。她什麼都看不到,驚恐隨著視覺的消失而漸漸擴散
開來。

  男人抬起了她的屁股,手指摸索著找到小穴的位置,堅硬的雞巴慢慢湊了
過去。林美珠很害怕,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將這樣發生。在難以入睡的夜
晚,她曾經無數次在自慰時想象著自己第一個男人的樣子,幻想中的男人也很
多,有自己的體育老師牛大海,他那強壯的身體總是讓女人覺得安心;有校主
任林風,他成熟而穩重的目光總是那麼吸引人;甚至她自己的爸爸,也出現在
她的幻想之中過,可她從來沒想到第一次竟然如此不堪。她感到一根粗大的雞
巴在洞口沖撞著,試圖擠進那狹小的縫隙裡。可兩個人半蹲著的姿勢實在是難
以進入,男人跪了下來,將林美珠按趴在地上,林美珠屁股不由自主的翹了起
來,小穴就赤裸裸的露在了那個男人的面前。男人扶著粗大的雞巴,慢慢在洞
口蹭了幾下,就緩慢而堅定的插了進去!

  小穴裡傳來的疼痛使得林美珠的小腹都開始收縮,她的屁股奮力扭動開來
,插進去的雞巴又滑了出來。男人索性松開了堵著林美珠嘴巴的那只手,雙手
固定住林美珠白嫩挺翹的屁股,又插了進去,這下一插到底!

  林美珠疼的趴在了地上,卻咬緊了嘴巴,不敢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悔恨
的眼淚流出了眼眶,但她心中的痛苦遠遠超出了下體的疼痛。她後悔,她不該
來這是非之地,該死的好奇心將她引入了這樣悲慘的境地。

  男人扶著林美珠嬌嫩的圓臀,開始緩慢的抽插,粗大的雞巴出沒在那粉紅
的小穴裡,帶出斑斑血跡,少女的小穴是如此的緊密,每次挺入都顯得如此艱
難,他興奮地在林美珠的屁股上揉捏了幾下,。

  另一邊的張軟玉已經快到了高潮,她弓起了身姿,雙手緊緊抓著身邊的玉
米株,死命迎頂著。她的小穴開始收縮,流出了成片的淫水,高潮的來臨讓她
忍不住發出了陣陣低吼聲,她身上氣喘如牛的男人也越來越快,咕嘰咕嘰的抽
插聲連成了一片,他低叫著:「快了,我也來了!嗯……啊……」張軟玉趕緊
阻攔住,說:「不能射在裡面,不要!」男人拔出了雞巴,貼在張軟玉的臉上
,右手迅速套弄著,「噗噗~ 」濃濃的精液射在了張軟玉的臉上,精液劃過她
那白皙的臉龐,滴滴答答的流到了她挺翹的奶子上。張軟玉含住男人的雞巴,
仔細的舔著,把那裡的精子都吞了進去。

  事畢,那個男人似乎有所察覺,轉過身來朝林美珠這邊探望了幾眼,不知
道有沒有看到什麼,隨後便匆忙地穿起了衣服,牽著張軟玉手從另一邊離開了
,留下了絕望的林美珠和她背後那不知名的男人。

  在那個男人轉身的一瞬間,林美珠看清了那張臉,竟是她的表姐夫、春妮
的老公林建軍!想不到這個平時看起來純樸的男人竟然也出來偷腥。

  林美珠背後的男人見另外兩人離開了,動作開始加大,粗大的雞巴上青筋
纏繞,淫水反射著晶瑩的光芒,每次插進那緊密的小穴,都給他帶來重重的快
感。小穴實在是太緊了,每次的挺進都感覺困難,而拔出時又被層層細密的嫩
肉緊緊包裹著,快樂的感覺象飛了一般。

  林美珠緊咬著牙,心裡暗暗抵抗著下體傳來的那恥辱的快感。男人動作越
來越快,嘴裡開始發出低吼的聲音,林美珠看過剛才的表演,自然知道這男人
也快射了,她趕緊乞求:「求求你,不要射在裡面,啊……啊……」男人越發
粗大的雞巴和越來越快的節奏沖擊林美珠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

  男人還是聽從了林美珠的乞求,拔出了雞巴,套弄了幾下射在了林美珠挺
翹的屁股上,扶著她的屁股喘了幾口氣,又摸了幾把她的奶子,就匆匆忙忙地
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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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美珠面色蒼白地回想著當年的事情,那一次可怕的經歷仍舊時不時的將
她從睡夢中驚醒,至今她也不敢猜想那個男人是誰。而每次家裡介紹對象之時
,她都自卑的不願前往,她怕自己愛上了對方,卻無法想象洞房裡如何面對自
己失望的丈夫。

  現如今,又有一個男人,不,是一個男孩看到了自己丑陋的一面,而且這
個男孩竟然還是自己的學生!

  她該如何再次站在講台上面對他?

           (9)

  連天的日子從來沒有象這段時間那樣匆忙——早晨一起來就要按照牛大海
的吩咐跑步三公裡,鍛煉體力;上午老老實實的坐在教室裡聽課,不時還要絞
盡腦汁從背後偷襲一下艾霞(並且不能被艾霞抓住,這死妮子下手很黑,敵我
斗爭很激烈);下午去和牛大海練球,揮汗如雨,在忍受牛大海冷嘲熱諷的同
時,還要和醋味十足的同學高建軍斗嘴;晚上去未來的老丈人家補習功課,要
在老丈人艾長青的嚴防死守下,繼續揩自己未來老婆的油;晚上回去又經常被
撩撥的按耐不住欲火,隔三差五還要去春妮那個騷貨哪裡敗敗火。這些事情樣
樣都是高難度,件件都是大挑戰,自己居然也能應承下來,果然不是凡人啊,
連天臭屁地想。

  日子匆忙而又充實——連天頗有詩意的騷包了一下,他剛剛從老丈人家補
習功課出來,手裡還殘留著艾霞雙峰之上的溫柔和乳香,他意氣風發的舉起了
自己的雙爪,志得意滿地想到:這是怎樣牛逼的一雙大手啊,它們竟然將全村
最漂亮的妞的奶子掌控於內,即使在漆黑如墨的半夜,也擋不住它們耀眼的光
芒!

  和艾霞一番糾纏,連天被撩撥的欲火升騰,雙唇發干,思維中樞也開始從
頭部轉移到了下體,數量巨大而活力十足的精蟲也代替了腦細胞的工作,開始
思考要不要——不,要什麼時候去春妮那個騷貨哪裡開會——研究一下兩人以
何種方式坦誠地交換一下體液。他的雙腳被新的思維中心指揮著,步伐起碼比
平時矯健十倍,連天想不明白為啥想干這事的時候腳步如此輕快。他沒有意識
到,自己的思維中心已經由遠離雙腿的大腦,移至了緊貼大腿的蛋蛋,運動指
令可以順暢無阻的快速傳達至雙腿,自然腳步要比平時輕快上許多。

  「天天,過來一下。」背後有個清脆的聲音低聲喚著連天,連天轉身看去
,星光之下,一個楚楚動人的身影向自己招手。

  是劉文珊,她神色緊張的左右張望著,看到連天走過來,伸手將他拉至春
妮門口那顆大樹下,氣惱地清打了一下連天的小臂,低聲道:「你干的好事!


  連天摸不著頭腦,說:「我是干了不少好事,你指的哪一件啊?表揚信就
不要了,你告訴牛老師就行。」

  劉文珊看著這個拎不清,氣急敗壞的說:「我懷孕了,你干的,要不要告
訴牛老師啊?!」

  連天嚇得倒退了兩步,結結巴巴的說:「師母,這,這玩笑可開不得。」


  劉文珊眼含淚珠,手足無措的說:「我哪裡還有心情跟你開玩笑,這可怎
麼辦啊。」

  連天看著不似作假,心裡開始害怕,心想這要是讓牛老師知道了,不用他
動手,我爹就得打斷我這條喬丹的腿。他緊張地滿手都是汗,結結巴巴的說:
「你,你怎麼知道是我的,說不定是牛老師的……」

  劉文珊打斷他:「不可能,我和牛大海結婚這麼幾年,都沒有懷上孩子,
我們去醫院檢查過,他的精子都是死精,懷孕的幾率才十萬分之一,怎麼可能
是他的。」

  連天聽完這話心裡窪涼窪涼的,心想,他奶奶的,牛大海干十萬次才能讓
劉文珊懷孕一次,自己只干了兩次,怎麼就命中了涅?真是冤有頭,債有主,
不是不報,時候不到啊。連天思維中樞又上升到了頭部,腦袋裡的那一團漿糊
亂七八糟的瞎琢磨,也想不出頭緒。只是緊張地搓著手,嘴裡嘮叨著:怎麼辦
,怎麼辦,被牛老師知道了,我恐怕三條腿都保不住……

  劉文珊聽著他在哪裡嘮嘮叨叨,苦笑不得,心想自己也是自作孽,也不能
全怪這個半大孩子,自己也是被急昏了頭,找這麼個毛頭小子商量什麼。

  連天想了半天,吶吶的說:「要不你去打胎?」

  劉文珊冷笑道:「這就是你的辦法?」

  連天看著劉文珊語氣不對,想想又咬牙說:「要不你就和牛老師說明白了
,跟他離婚,我娶你!我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我負責,哪怕是牛老師打斷
我的兩條腿。」連天心想,師母雖然大了點,但長得挺好看,只要牛大海把自
己中間那條腿留下,打斷其他兩條腿,修修補補還能用。就是可惜了艾霞,本
來要娶她的。

  劉文珊看著他像是壯士就義似地表情,哪裡想得到連天心裡那麼多花花腸
子,歎了口氣說道:「容我再想想。半夜三更的,你這是要去哪裡?」

  連天隨手指向春妮家,手抬到半路覺得不對,又趕緊收起來,說:「散步
散步,這麼好的天氣,轉一轉,哈,哈哈……」

  劉文珊看他抬到半路的手,又看看近在咫尺的春妮家,氣惱的抬手要給連
天一個耳光,手到了半路又覺得不好,收起了力道,這耳光打得像是在連天臉
上摸了一把,說道:「你這不要臉的,准又是想去春妮哪裡鬼混,狗改不了吃
屎。」

  連天悻悻地摸著臉,不服氣頂嘴說:「不吃春妮那狗屎,香餑餑又吃不到
,難不成餓死我?」連天心想艾霞要是讓我上,我才懶得找春妮那個浪貨,都
不知道誰在干誰。

  劉文珊臉一紅,她以為連天的香餑餑指的是自己,想到上兩次兩個人在一
起搞的浪蕩場面,她臉都紅到脖子下了,還好天黑看不到,要不丟死人了,她
板著臉,色厲內荏的說:「小小孩子,幾天不做會死人啊?也沒見別的男孩有
你這麼色急。」

  連天反駁道:「那是他們沒吃過肉,不知道肉香。等吃過了肉,又讓天天
吃豆餅,誰受得了?」

  劉文珊說不過他,也懶得和他牽扯不清,惡狠狠地說:「老老實實回家,
等我想好了再來找你算賬。」

  連天也沒了去找春妮的心情,心裡七上八下的回到了家,幾乎一夜無眠。


  劉文珊看著連天那高大的身影和越來越寬闊的肩膀,忽然覺得,他和牛大
海身材樣貌上還是有些像的。她心中一動,想到了個辦法,便腳步輕快地回到
了家。

  牛大海已然睡下,劉文珊看著丈夫那酣睡的神情,心情復雜地躺在了他身
邊。她輕輕除去自己的衣衫,赤裸裸地鑽進了牛大海的懷裡,輕輕地吻著牛大
海的胸膛,一只小手悄悄摸進了牛大海的內褲裡,輕輕地揉著那條大肉蟲。

  牛大海被吵醒了,看到妻子赤裸裸的鑽在自己懷裡,一只手還撫摸著自己
的老二,心中很是驚訝,妻子很少主動索愛的,但這種感覺很好,他也緊緊地
抱住了妻子。

  劉文珊看到牛大海醒來,在他耳畔嬌聲道:「人家睡不著。」

  牛大海嘿嘿的笑道:「睡覺前我怎麼求都不肯給我干,怎麼現在反倒湊上
來了?」牛大海的大手揉捏著劉文珊的奶子,老二也慢慢硬了起來,本來就有
些緊的內褲更加容納不下。

  劉文珊心想,剛才死的心都快有了,哪裡還有心情跟你搞這個。只是當下
計劃有變,她按耐不住急躁的心情,半夜三更又把牛大海折騰醒來。劉文珊假
意性致昂揚,嬌喘著,翻身將牛大海壓在身下,親吻著牛大海那有些扎人的嘴
唇,香舌靈巧的探入,像只跳躍的小魚,在牛大海的舌尖跳舞。一雙小手也在
牛大海的胸膛、小腹上游移,不知怎地,劉文珊的小手有些冰涼,撫摸在牛大
海身上,像一條游走的小蛇,激起牛大海一身雞皮疙瘩。

  牛大海感覺妻子今天和往常有些不一樣,熱情似火。他剛剛被吵醒,身體
狀態還不是很好,有點招架不住的感覺。他調動情緒,調整身體狀態,積極主
動的開始反攻——在床上,不管什麼時候,被女人占據主動都不是很好的感覺
。牛大海一只手握住妻子的奶子,感覺著哪裡的溫柔與光滑,禁不住想起了連
天寫給自己的歪詩:
               《乳賦》

   乳者,奶也,婦人胸前之物。其數為二,左右稱之。發於豆蔻,成於二
八。白晝伏蟄,夜展光華。曰咪咪,曰波波,曰雙峰,曰花房。

  從來美人必爭地,自古英雄溫柔鄉。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質若何?初
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態若何?秋波灩灩。

  動時,如兢兢玉兔。靜時,如慵慵白鴿。高顛顛,肉顫顫,粉嫩嫩,水靈
靈。奪男人魂魄,發女子騷情。

   俯我憔悴首,探你雙玉峰。一如船入港,又如老還鄉。除卻一身寒風冷
雨,投入萬丈溫暖海洋。深含,淺蕩,沉醉,飛翔。

  牛大海想到這裡「撲哧」笑出來,劉文珊吃了一驚,嬌喘著問:「笑啥?
」牛大海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開了床頭燈,雙手握住那一對慵慵白鴿,看著它
們「高顛顛,肉顫顫,粉嫩嫩,水靈靈」,真是愛死人了!又笑著把這首才華
橫溢、淫者見淫的好詩背給妻子聽。劉文珊聽完大笑:「哪個缺德貨整天琢磨
這個,保准是沒有媳婦,要不哪有這功夫,早就直接上了。」

  牛大海也大笑,說是連天這個鬼精靈抄給自己的。劉文珊一聽到連天,那
點好心情又沒了,心想這個小混蛋怎麼哪裡都少不了他。她又想起肚子裡的孩
子,假裝嬌喘連連,對牛大海說:「大海,來,給我,我想要個孩子。」

  孩子這事已經成了牛大海的一塊心病,自己不能生育的問題,一直象塊大
石頭堵在他的胸口,村裡人說的很難聽,說他是被煽了的閹豬,可惜了他家裡
那麼好一塊自留地。他剛剛勃起的興致又像潮水般退了下去,悻悻地說:「我
,我恐怕是不行,藥也吃了不老少,怎麼就不見效,只有十萬分之一的機會…
…」

  劉文珊等得就是他這句,打斷他道:「那不是還有十萬分之一的機會嗎?
說不定哪次就懷上了。」牛大海歎了口氣:「這比買六合彩還難。」劉文珊握
住丈夫軟下來的雞巴,聲音甜膩的能滴下水:「那你就干我十萬次……」

  牛大海一愣,看著妻子嬌羞的臉龐,哈哈大笑,說道:「好!有志者事竟
成。」頓了一下,又說:「李白說鐵杵磨成針,我就怕干的太多了我的老二也
磨成了針……」

  劉文珊狠狠地打了一下丈夫地胸膛,罵了聲不要臉,說那你就不要做了,
轉身假裝要睡覺。牛大海哪裡肯放過她,把妻子平按在床上,開始「俯我憔悴
首,探你雙玉峰」,一時間「深含,淺蕩,沉醉,飛翔」,弄得劉文珊從假裝
,變成了真正地欲火焚身,她接過主動權,從丈夫的胸膛開始親吻,一路向下
,一口含住了牛大海還有些軟的老二,賣命的吞吐起來;一雙巧手也沒有閒著
,一只手輕輕撫摸著丈夫的卵蛋,另一只手手指輕輕在丈夫的肛門處劃著,時
不時又將手指輕輕插進牛大海的屁眼。

  牛大海想不到妻子今天如此熱情,竟然前後夾攻,平時求她都不肯。他的
老二變得越發敏感,在妻子的口中沒有幾下就有些堅持不住了,趕緊把妻子拉
上來,也親吻了幾下妻子早已淫水橫流的小穴,就開始扶槍上陣。

  懷孕中的女人,欲望要比平時更加強烈,牛大海並不知道,只是覺得妻子
今天特別熱情,劉文珊隨著牛大海的抽插放聲呻吟著,還死命的一下一下的迎
頂著牛大海,一時間牛大海感覺像是在操春妮這個騷貨一樣。當下咬牙堅持住
,開始用力鎮壓。

  奈何牛大海剛剛睡醒,體力是在有限,加之劉文珊欲火焚身,反應激烈,
牛大海沒堅持多久就繳槍投降了。

  他趴在妻子柔軟的身體上,竄著粗氣,連聲說抱歉,今天實在是狀態不好


  劉文珊也不知道懷孕後欲望會更強,只是覺得自己今天特別想要,當下也
不肯放過牛大海,說道:「你離干我十萬次還遠的很。」便又低頭俯身含住了
他的雞巴,輕輕地舔起來。

  牛大海剛剛射完,龜頭敏感的要死,劉文珊每舔一下,他都被刺激的打個
顫,像是要尿出來的感覺。他有些筋疲力盡,劉文珊弄好了好久都沒反應。

  牛大海掐著手指頭算,總共要干十萬次,就算自己身體好,能在床上干到
老,可妻子歲數有限,頂多還有不到三十年能懷孕,也就是說他要在三十年內
操妻子十萬炮,平均一天要9.13炮,節假日無休,妻子例假後還要加班補足才
能完成任務。

  劉文珊又猛吸一口,引得牛大海絕望的呻吟了一聲。

           (10)

  連天一個晚上都沒睡好,噩夢連連,一會夢到有個留著鼻涕的小鬼死纏著
自己,不停的往自己身上蹭口水,還嘴裡嚷嚷著「爸爸抱抱,爸爸抱抱」,連
天嚇得臉都白了,一直拼命躲著,說認錯啦,我還沒結婚呢,怎麼是你爸爸;
一會又夢到艾霞幽怨的望著自己,說「你騙了我,想不到你是這樣一個淫賊」
,表情淒楚,賽過孟姜女,超過竇娥冤。

  連天一身冷汗驚醒過來,渾身乏力,身上也黏黏的不舒服,也懶得出去跑
步了,沖了個涼,心裡的事兒實在放不下,就偷偷溜出了門。

  天剛蒙蒙亮,街上還沒人起這麼早,顯得有些清冷。公雞們比連天好命,
白天追著母雞隨便搞,看上哪個搞那個,想搞幾個搞幾個,搞完了還不用負責
任。晚上都能睡個好覺,此時公雞們都已經精神抖擻地起早打鳴了。連天郁悶
地想,公雞搞得時候三下五除二,5秒鐘射完爽爽地拍拍翅膀走人了;相比之
下做男人就累多了,自己欲望升騰的時候,先得壓制著培養氣氛,安撫女人,
然後再運用各種技巧挑逗女人的情緒,兩只手、一張嘴外加一條舌頭,上上下
下的那叫一陣忙活。好不容易齊活了,可以提槍上陣了,至少還要以每分鐘不
低於80下的抽插頻率猛干10分鐘以上,這叫一個累。據牛老師私下透漏,
搞一次女人花的體力不下於一次全力沖刺100米!看看那些100米跑完的
孫子舌頭伸的有多長吧。

  累就算了,干完了居然還會出人命!這實在是叔可忍爸爸不可忍!連天憤
憤地想,憑什麼都要男人負責,干的時候可是兩個人一起干的,憑啥出人命了
還要男人負責?

  連天遛到了春妮門前,左右看看沒人,順著牆邊的一顆歪脖子樹跐溜一下
爬上了牆頭。牆頭那邊春妮靠了一張矮梯,這是春妮為夜間工作者出入方便最
新安置的設備,目前歸連天專用。

  連天順著梯子溜下牆頭,躡手躡腳的推開了春妮的房門。春妮依舊那般豪
放,一張薄被下光溜溜一片,一條雪白的長腿將薄被撐開來,露出中間一片毛
茸茸的。

  連天吞了口口水,心中默念淡定,淡定,這次是有正經事的,千萬別再昏
天黑地一通亂來。從實際效果來看,連天在默讀了幾次「淡定」之後,本來已
經下移的思維中樞,又很明顯的回升到了頭部。

  我們來分析下「淡定」這兩個字為什麼具有如此奇效。這兩個字具有悠久
的中國古文化氣息和深厚的哲學意義,首先來看「淡」字,古人曰過:非淡泊
無以明志;又曰過:非淡定不能搞定。由此可見「淡定」具有悠久的歷史傳統
。我們再來看看它的哲學意義,魯迅經常寫錯字,當然,我們叫通假字,「淡
定」本源於魯迅的「蛋定」一詞,在新時期建設和諧社會的大背景下,我們將
魯迅先生的「蛋定」通假為「淡定」。這體現了黨的正確領導和勞動人民智慧
是無窮的,也具有深刻的哲學意義。

  連天蛋定了之後,伸手想搖醒春妮,可看到她凹凸不平、錯落有致的身體
,又不知道從哪裡搖起,最後閉著眼睛在春妮肚子上拍了一下。

  春妮被驚醒了,卻並不吃驚,翻過臉來看看天色已亮,轉頭就罵:「小兔
崽子,越來越晚了啊,這都天亮了,你還來干什麼?」

  連天清清嗓子,把眼睛從春妮裸露出來的大奶子上拔起來,嚴肅地說:「
嫂子,你說我們這麼日搞夜搞的,你會不會懷孕啊?」說罷就心驚膽戰地看著
春妮,生怕又從這張飽滿的嘴唇裡說出來:我早就有了,是你的。

  春妮哈哈一笑說:「你這大清早的趕過來,就是為了問這事?干老娘干了
不下100回了,這才想起來?」

  連天趕緊擺擺手,說道:「沒,沒有,哪能啊?頂多3、40回。」

  春妮吃吃的笑著,眼裡的春色濃得可以染布了,隔著褲頭把連天的老二扯
過來,說道:「你每次來最少2次,多了能干嫂子3次,弄得人家第二天都下
不了床,哪裡才3、40回啊。」

  連天無比郁悶,每次除了第一次是自願的,後面的都覺得是在被春妮強奸
,下不了床的是自己才對。每次來春妮家都是生龍活虎地翻牆而入,回去都是
扶著牆根打開大門慢慢挪回去的。

  春妮在連天褲襠裡摸了幾把,才心滿意足的說:「嫂子早就上環了,哪裡
還能生養。」

  連天頓時松了口氣。

  看到連天那緊張的臉色,春妮心想,這小兔崽子是不是在外面又招惹什麼
女人了?要不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事?毫不客氣地講,每個女人都有一顆八卦
的心,何況是春妮這樣的浪婦遇上了男女問題,豈能放過。她突然問:「你把
劉文珊肚子搞大了?」

  連天嚇得差點跳起來,胸腔裡那顆強大的心髒不爭氣的猛跳了幾下,連天
趕緊再次默讀「蛋定,蛋定」不二法門,轉眼就心平氣和了。他故作驚訝道:
「牛大海那樣巨大的東西都種不上種,我這小鳥哪有這本事?」連天兩只手圈
著比了一下,有房梁那麼粗。

  春妮哈哈大笑,說你也不用謙虛,他也就比你粗幾分,你的更長。

  連天既然大事已畢,心情也舒暢了幾分,本來縮手縮腳的神情也重新恢復
了本性,大大咧咧在春妮的奶子上摸了兩把,對著咪咪說:「嫂子,改天再日
,天色不早了,我就給您二位告個別。」

  春妮抓住連天的雞巴不放手,掀開身上那床聊勝於無的薄被,翻身將連天
推到,惡狠狠地說:「調戲完老娘就想走?你以為我是開店的啊?」一把拔下
連天的褲子,張嘴叼住了連天的雞巴,咕嘰咕嘰的吞吐了起來。說實話,春妮
人大大咧咧了些,可嘴巴上的活計可不是蓋得,看上去動作很粗魯,可牙齒從
來沒有碰到過連天的小弟弟,狂野中帶著細膩,讓人欲仙欲死。

  連天沒兩下就開始性致昂揚,把春妮那豐滿碩大的屁股搬過來,也開始拼
命舔起來。春妮的陰毛很旺盛,連天時不時的把嘴裡的毛吐出來。這是天色依
然大亮了,連天從來都是夜戰,還沒有這麼清楚地看到過春妮的騷穴,只見濃
密的陰毛環繞著咕咕流水的肥厚陰戶,一直延伸到了屁眼那裡去。連天拿手量
了量陰道和屁眼的距離,想起了《笑林廣記》上的一個笑話。

  一日婦人正在槌米,鄰居幼女大哭而至,曰:你家次子意欲不軌,要插我
放屁之所。婦人大怒,執槌追其次子,罵道:前後只差了一寸,怎地非要走後
門?(我記得有這麼一篇,可是沒找到,只好憑記憶寫下,不一定准確)

  當下連天興起,嘴唇輕輕嘬住春妮的陰蒂,用舌頭用力舔著。騰出右手來
,抹了把淫水塗在春妮的屁眼上,中指就試探著插了進去。春妮正在性起,也
懶得和連天較真,隨他去了。過了一會,春妮的屁眼適應了,竟反而覺得有些
刺激。

  連天玩的很高興,就放開了春妮的陰蒂,把左手也騰了出來,食指和中指
插進了春妮的騷穴裡撥弄起來。春妮很是興奮,吐出連天的雞巴來,張著嘴浪
叫。她心想,天下這唯一不要父母師長教會的事情恐怕就是這操屄了,連天這
個生瓜蛋子還沒搞幾次,就會玩出這麼多花樣了。春妮這走神這一會,連天已
經爬了起來,讓春妮的屁股翹起來,繼續用雙手在前後雙洞上抽插,春妮覺得
屁眼哪裡火辣辣的有點痛,就讓連天把屁眼裡的手指拔出來。

  連天騰出一只手來,注意力也從後面轉移到了前面。春妮的騷屄很肥大,
彈力驚人,連天插進去兩根手指竟然覺得沒什麼障礙,於是就插進去了第三跟
手指。春妮浪叫起來,低聲吼著:「來,來,插死我吧,快!」

  連天覺著很沒面子,難道自己的手指這麼沒用?都伸進去三根了,還叫得
這麼囂張。於是他毫不客氣的又把第四根手指也插了進去!

  春妮吸了口冷氣,叫道:「疼,慢慢來,慢慢插進去,那可都是嫩肉啊。
」春妮撅著屁股看不到後面,覺得不舒服,以為連天動作太粗魯了,哪裡想到
連天竟然插進去了4跟手指。

  4根手指插進去,基本上等於整個手掌都進去了,連天吸著冷氣,心裡暗
叫:乖乖個叮咚嗆,難怪老子搞不定,我看就是這有骨頭的右手伺候完了她,
也得抽筋,別說我那可憐的老二連骨頭都沒。

  連天慢慢抽插著右手,不住調整者手型,避免指甲、關節弄疼了春妮,過
了一會春妮居然也適應了,又開始浪叫。連天一咬牙,用力一插,整只手進去
了!

  春妮大叫一聲,啊!大罵道:「你插進去了幾根手指?」

  連天驚訝地下巴都要砸到腳面了,嚇得老二都軟了,心想這他媽真是個人
間凶器,吃人肉不吐骨頭的,以後一定小心些,不要什麼時候又鑽回裡了女人
肚子裡。

  連天吶吶的說:「整只手都在裡面。」

  春妮驚叫道:「不會吧,你作死啊,那怎麼插的進去!」連天說已經進去
了,春妮扭了扭屁股,說:「那你慢慢來,我頂得住!」

  連天越發敬畏這個容天納地的人間奇物,現在他終於相信,這個小洞洞裡
面是可以跑出小孩子來的。春妮咬牙試了幾下,說實在不舒服,都是骨頭,太
硬,還是用雞巴吧。

  連天心裡暗自贊歎,看看,人家只是說骨頭硬,沒說太粗了。低頭又把自
己的小弟弟和右手比了比粗細,自卑感油然而生,小弟弟垂頭喪氣。

  春妮撅著屁股等了半天,也沒見連天有動靜,轉頭看見連天的雞巴已經軟
掉了。她沒想到自己已經嚇到連天了,並且嚴重打擊了連天的自信心,驚訝道
:「你也有不舉的時候?」她很自覺,轉過頭來又把連天那彎的吸直了,扶著
這個直的慢慢坐了下去,歎了口氣,說道:「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還是
這東西好用。」她閉上眼,按住連天的胸膛,哼哼唧唧的聳動起來,很是享受


  連天一夜沒睡好,再加上自信心嚴重受到打擊,沒堅持多久就繳械投降了
。春妮大為不滿,非要再來一次。連天舉手投降,說都7點半了,趕緊得去上
學了,春妮這才放過,但要連天晚上自覺前來報到。

  連天疲困交加,哈欠連天,腳步虛浮,晃晃蕩蕩地走到了校門口,正好碰
到牛大海,卻發現牛大海也是一改往日的神氣十足,一雙黑眼圈,半臉胡子,
盡顯疲累。連天忙問您這是怎麼了,昨晚也沒睡好?

  牛大海拍了拍連天的肩膀,說:「你我算是半師半友,老哥給你講句實話
,你一定要記住了。」

  連天看著牛大海神情嚴重,有點想要交代後事的感覺,緊張地說:「牛老
師,您不是得什麼病了吧?」他心想看這樣子牛大海是活不了多久了,看在他
這麼照顧我的份上,牛老師你就安心的走吧,師母我幫您照顧。

  牛大海哪裡想得到連天那些花花腸子,他神情嚴肅的說:「男人是牛,女
人是田,天底下只有累死的牛,從來沒有耕壞的田啊!」

  連天慢慢琢磨這句話,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兩個男人各懷鬼胎,滿含深意
地看了一眼彼此,一同歎了口氣,頗有志同道合、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感覺。

           (11)之高建國的願望

  在校門口臨分手,牛大海告訴連天兩個月後去一中參加體育特長測試,囑
咐連天這兩個月要抓緊鍛煉。連天點頭答應,趕去教室補覺。

  講台上,林美珠講的情緒有些低落,她看著講台下面這一群歪七扭八的學
生,氣都不打一處來。市裡的大學升學率在全省排名倒數第二,縣裡在市裡排
名倒數第一,而這所見鬼的學校,據說,曾經在建校後有多達5名的學生順利
升入了縣一中!天下還有比這該死學校更差的嗎?

  見鬼的學校!林美珠對於自己放棄在市中學任教的機會後悔不已,暗暗惱
恨自己當年的幼稚與無知,妄圖想憑一己之力改善家鄉教育環境。

  講台下面,牛秀麗正在對著化妝鏡一根一根的梳理著自己的睫毛,身上那
股劣質香水的味道隔著幾排課桌都傳到了林美珠的鼻子裡。二胖子和陳建國正
在下象棋,看樣子二胖子又在耍賴,兩個人在那裡拉來扯去。高建軍坐的最端
正,高高大大的身軀筆挺,目不斜視,可你要是仔細看去,就會發現他的雙眼
根本沒有焦距!

  林美珠目光掃到艾霞這裡,心裡略微溫暖了些,這是唯一的好學生,腦子
快,學習認真。林美珠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當年的影子。現在她來講課的一半
動力,都是這個學生給予的。她的目光又轉到了艾霞的背後……這個該死的無
賴!林美珠憤憤地想。

  按理說連天不是班裡最調皮的,頂多算一般偏上。林美珠知道自己與其說
是厭惡這個學生,不如說是有些害怕看到他。廁所裡的事情一直壓在她的心頭
,她總覺著連天看自己的目光裡帶著戲謔的神情。

  連天睡的很香,口水順著嘴角滴滴答答的流滿了半個課桌,輕輕的鼾聲肆
意在教室內東游西逛著。這要是在其他學校,足以站在牆角待半天了,可在這
所學校,好吧,在這個地區,實在是個老實學生的表現了,起碼人畜無害。

  可自從廁所事件之後,林美珠就是看不下連天這副嘴臉,口干舌燥加上心
情抑郁,她無事生非地撅下一截粉筆,其准無比的砸在了連天的頭上。

  連天撓撓頭,睡眼朦朧,有些摸不著北,心想老子睡得好好的,誰又招惹
我。他看了一眼艾霞,艾霞也在扭回頭看著他,神情有些擔憂。連天心想不像
是她干的,轉過頭瞪了一眼左手邊的高建軍,高建軍坐的筆直,目不斜視,神
情嚴肅。連天心想肯定是這個二逼,抬腳就要踹。

  林美珠在講台上大喝一聲:「連天,你要干什麼?上課不好好聽講,居然
躺在那邊睡覺,你知不知道影響到別人了?」林美珠疲憊的聲音中飽含著憤怒


  連天這才回過味來,看看周圍下棋的、打牌的,他覺得無比委屈,憑啥就
管我一個人啊?我睡覺睡得多老實啊!當下說道:「那下棋的二胖你怎麼不管
了?」天地良心,連天從來沒有因為看到林美珠自慰而瞧不起林老師,頂多納
悶林老師既然如此愛好這一口,怎麼不趕緊找個男人嫁了。

  林美珠想想也是,自己怎麼能單獨針對他一個人?這不是司馬昭之心,路
人皆知了嗎?她轉過臉去看二胖,二胖不高興了,說我們這在開發智力,等智
力開發好了,學習起來那是事半功倍,我都不希說你打呼嚕吵到我們開發腦力
了。

  高建軍神游回來,轉頭問:「你剛才要踹我?」

  連天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以為是你敲我頭了,是想踹你來著。」

  高建軍拿手比劃著,嚴肅地問:「你是想踹腰部以上部分,還是以下部分
?」

  連天回想了下,說:「這倒沒細想。」

  高建軍高屋建瓴地說:「以後做事要注意謀而後定。」

  高建軍說話向來鬼使神差,思路獨特,連天見怪不怪。誰知道高建軍頓了
頓又加了一句:「你若要攻擊我下三路,那便是要斷送我的子孫根,是不解之
仇;要是想踹我的上半身,那是意氣之爭,下午操場上單挑。」說完閉嘴不言
,定定地看著連天。

  連天心裡明白,高大將軍這是等他二選一,連天撓撓頭,說那還是想踹你
上半身來著。高建軍聽完慎重加贊賞地點點頭,回過頭去繼續神游。

  林美珠絕望地看著這一群無賴視自己如無物,又想起自己這些年的苦悶,
咬著嘴唇,眼淚吧嗒吧嗒就掉下來了,她收拾收拾自己的東西,看也不看這群
混蛋,就低泣著掩面而出。

  整間教室的學生都齊刷刷地轉過頭來惡狠狠地盯著連天,大有將他剝皮抽
筋、懸梁示眾之意。

  「你把老師惹哭了!」艾霞惡狠狠地說:「趕緊去道歉。」

  連天雙手一攤,示意自己很冤枉,心想我睡覺怎麼還惹出這麼攤子事?看
來這一陣桃花運太旺,福兮禍之所倚,不能什麼好事都讓自己獨占了啊。當下
也不敢輕捋艾霞的虎須,乖乖去林美珠辦公室道歉了。

  到了林美珠辦公室,連天心情有些忐忑,雖然自認為老實本分,上課沒干
壞事,可老師因此掩面而出,還是讓他心裡有些愧疚。林老師是個好老師,她
上課時眼睛裡的透露出的熱情和希冀不止一次讓他們這些不學無術的學生汗顏
,不敢正視。正是她那一腔要教好學生的真摯感情,使她深受學生的尊敬,也
是連天前來道歉的主要原因。

  本來這也是連天對林老師的主要看法——尊重,僅此而已。可前幾天在廁
所偷窺到林老師自慰的那一幕後,他對林老師的感覺變得很復雜。林老師那渾
圓、白皙、挺翹的屁股總是在他腦海裡晃來晃去,而連天也要不停地遏制自己
往林老師屁股上看的欲望。他不再僅僅將林老師視為一位有德長者,人之師表
。現在,他才意識到原來林老師根子上也是一個花開正艷的年輕女人!

  心裡翻騰了半天,連天在褲子上擦了擦手心裡的汗,輕輕敲了幾下門,就
屏息聽裡面的動靜。

  誰知過了許久,辦公室裡都沒反應,連天又輕敲了幾次,都是如此。他咬
咬牙,一把推門而入!

  辦公室裡空空蕩蕩的,林美珠不在。(想推開門就看到春色滿屋的兄弟們
,對不住了,不過兄弟保證這兩章把林老師推到)

  辦公室沒人,連天沒由來的松了口氣。可沒見到林老師,他心裡又有些遺
憾。這種復雜的心理紛爭根本不是連天這種一根筋的人能理得清,他干脆晃晃
腦袋不想了。

  松懈下來的連天又開始打哈欠,整不明白拉倒,回去睡覺!連天拍拍屁股
回家睡覺。下午要和高建軍單挑,晚上要去艾霞家補課,完事還要應約去春妮
那裡戰斗,不養足精神,哪裡搞的定啊!

  中午,晚秋的太陽依然保留著盛夏的威嚴,它那無所不在的光芒熱辣辣地
打在每一個敢於挑戰它的威嚴生物身上,激起一陣陣熱浪。

  操場上,就有這麼兩個敢於無視太陽威嚴的人,他們赤裸著上身,顯露出
一身糾結的肌肉,在油光水亮的金麥色皮膚下條條蠕動著,顯示出男人的強壯
。他們運著籃球,彼此沖撞著,象兩台肌肉機器一般毫不知退讓的對抗著,每
一次碰撞都會激射出朵朵汗水。

  操場旁的樹蔭下,牛秀麗緊張的看著這場對抗,時不時忍不住嬌聲高喊:
「高建軍,加油!高建軍,真棒!」聲音真是要多肉麻有多肉麻。

  高建軍終於忍不住了,停下來氣喘吁吁地對牛秀麗說:「我說秀麗,這天
兒也挺熱的,要不你先去教室休息休息?」

  牛秀麗一愣,臉沉了下來,說:「你什麼意思嘛,人家給你加油呢,真是
……真是不知好歹,哼!」說完扭著屁股一步三搖的走了。

  「哎……」高建軍也不知道說啥,看著牛秀麗豐滿的身影慢慢遠去,吞了
口口水,轉過頭來對牛大海說:「你說這姓牛的是不是都是這牛脾氣?」

  牛大海「梆」的在高建軍頭上敲了個木魚,沒好氣地說:「怎麼說話的。
」說完又看看校門口,罵了一句:「該死的連天,怎麼還不來。」

  高建軍心情更加抑郁了,他忍不住問:「牛老師,你說連天打球哪裡比我
強了,你怎麼就那麼看好他?就是因為他長得有點想像你?」

  牛大海心不在焉地回答道:「他比你強多了。」

  高建軍這下怒了,說道:「我不服氣!牛老師你偏心。我和他單挑不分勝
負啊,憑什麼你就一直推薦他?」

  牛大海這才注意到他傷害到了一個年輕人的自尊心,當下認認真真地說道
:「我不是說你不行,而是說連天的籃球天賦太好了,你、我這樣的在縣城混
混還成,可真要上台面,還就是連天了。」

  高建軍梗著頭還是不服氣。

  牛大海接著說:「你和他現在單挑是不分勝負,你攔不住他,他也擋不住
你,可你知道嗎,你們打得不是一個位置!」牛大海指了指禁區,說:「別看
你們兩個個子差不多,可你是中鋒,他是後衛!在這禁區你和他硬碰硬,他扛
不住你,你比他力量大多了。可他跑起來你也拿他沒辦法,外線手感他比你好
太多。是不是?」

  高建軍無奈的點點頭,和連天打球總有力氣用不上的感覺,遠沒有和牛老
師硬碰硬打得痛快。

  牛大海說:「為什麼你們兩個身高差不多我卻要你們打兩個完全不同的位
置?這是因為你們的身體條件相差太大。連天天生是個後衛的好苗子,彈跳好
,速度快,身體柔韌性好,手感極其出色,關鍵是打球時腦子清楚,知道該干
什麼,這是我看到的第二好的後衛人才,如果將來他身體能再長高10公分,
把基本功磨練一下,那說不定就是第一好!」

  高建軍忍不住問那你看到的第一好是誰?牛大海說:「陳江華!」搖搖頭
又說:「可惜了,成名太早,被揠苗助長了。」

  牛大海接著說:「你和我一樣,身體力量是不錯,基本功也比連天扎實,
可惜腳步不夠靈活,只能打中鋒。打中鋒身高又不夠,先天吃虧太多,注定成
不了氣候。」

  高建軍這下沒脾氣了,可他還是忍不住說:「我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嗎?


  牛大海看著他那期盼的眼神,知道自己如果說出了「沒有」兩個字會對這
個熱愛籃球的少年造成多大的打擊,說道:「你要是能長高20厘米,我想你
上個大學還是有希望的。要是你基本功打磨的好,進省隊也不是沒希望。這樣
吧,你和連天一起去考試,能不能考上,就看你自己了。」牛大海沒忍心說出
實話——除非你的基本功象鄧肯一樣好。他給這個少年畫了個大餅,只是想安
撫他一下,卻沒想到自己給了他多大的勇氣,更想象不到這個年輕人將來為之
付出了多少。

  高建軍大受鼓舞,叫囂著:「天天這個笨蛋不是怕我了吧,現在還不來,
不過早來晚來都一樣,照滅!」

  連天陰陰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丫的想滅誰啊?」

  艷陽之下,操場上一陣大呼小叫,隨著籃球有節奏的撞擊地面的聲音,匯
成一片希望的海洋。

=====================================================

  夜晚,原本是暗黑君王的天下,他接替太陽,統治著星光下的大地。在蠻
荒時代,暗黑君王驕傲地俯視著黑暗中的眾生,施以壓迫,給予恐懼,讓他們
在戰戰栗栗中渡過不安的夜晚。可是有一天,卑鄙的人類學會了用火,開始作
弊,挑戰暗夜君王的尊嚴。他們點燃篝火,驅散黑暗,野獸們本能地躲避這些
可怕的火焰,於是不可預測的夜晚變得安全起來。他們在無聊且漫長的夜晚有
了思考的時間,開始思考天空、未來以及死亡還是生存的問題,當然,還有女
人。

  黑暗中,男人們想明白了一切,天空、未來,甚至死亡還是生存的哲學問
題都想明白了,他們似乎天下無敵了。可是上帝不會讓他們得意忘形,於是制
造了女人,用來打擊他們的自信心。女人,是男人一輩子的夢魘,永遠琢磨不
透的迷,致命的誘餌和不可缺少的對手。(多麼高深的見解啊,自我崇拜一下
)男人征服了世界,女人征服了男人。

  誰在黑暗中發出了歎息?

  咳咳,扯遠了,整成散文了,言歸正傳。

  高建軍歎了口氣,在小河邊有點坐立不安。他已經等了牛秀麗一個多小時
了,心急如焚。河邊依舊流水淙淙,竹葉索索,絲毫不建佳人如期而至(我發
現自己越來越酸了,打住,這風格不適合槍文),高建軍心想牛秀麗看來真生
氣了,至於嘛,自己不就讓她安靜一下麼。他轉身准備走人。

  牛秀麗早就在旁邊竹林裡待著了,她來的有些早,想不到自己到了時,高
建軍居然還沒到,牛秀麗恨恨地想,這個死大個,待會要你好看。高建軍不一
會來了,挺准時,可牛秀麗就是不想放過他,她靜靜地坐在竹林裡,看高建軍
在那裡無聊地往河裡丟石頭,逗河蟹,後來急的火燒屁股似的轉來轉去,心裡
越來越快樂。

  高建軍等不住了,轉身要走,牛秀麗急了,她跳出來吆喝一聲:「你敢不
等我?」

  高建軍嚇了一跳,轉身擺出個白鶴亮翅,大叫一聲:「什麼東西?」

  牛秀麗大怒:「你才什麼東西!」

  高建軍松了口氣,低眉順眼地說:「原來是秀麗啊,我以為那啥呢,你怎
麼現在才來啊?」

  牛秀麗佯裝生氣說:「我能來就不錯了,誰知道有人這麼不誠心,等這幾
分鐘都等不及。」

  高建軍心中暗暗流淚,心想我等了可不止幾分鐘。可和女人計較數學問題
很顯然是不明智的,高建軍很明白,也不然糾纏於此,他抱住牛秀麗的雙肩,
興奮地說:「秀麗,你知道嗎,今天牛老師答應推薦我了,我也能上高中了!


  牛秀麗也很驚訝,說:「真的?太好了,只要這個牛大海這個硬脾氣答應
了,我再找我舅舅疏通一下,肯定沒問題。我早就說了,你比連天那個瘦猴子
強多了。」牛秀麗的舅舅是教育局副局長,只要主管體育生推薦的牛大海這一
關過了,高建軍還是有挺大希望以體育生進入高中的。

  當下兩個人都挺高興,並肩坐在河邊東拉西扯了一會,牛大海的手也從牛
秀麗肩膀上一路偷偷下移,利用胳膊長的優勢,右手從背後迂回繞過牛秀麗腋
下,輕輕靠在了她那柔軟的乳房邊。高建軍心裡這個美啊,心想今天真是雙喜
臨門,先是成了體育預備生,現在又摸到了牛秀麗半邊奶子,這叫一個爽。他
假裝無意地在牛秀麗的奶子邊曾來曾去,一邊繼續和牛秀麗瞎扯。

  牛秀麗心裡也是「砰砰」地跳,說實話她也挺緊張。在往常,她絕對不讓
高建軍碰自己一根毫毛,畢竟自己是一定要上高中的,而高建軍不大可能。兩
個路不一樣的人,不可能走到一起。所以雖然牛秀麗很喜歡高建軍,還是壓制
著自己的心情,不讓自己墜入太深。今天聽到高建軍也有很大機會上高中,她
心中的糾結就松開了,任由高建軍在一邊偷偷摸摸的。

  高建軍偷偷在乳房邊磨蹭了幾下,看看牛秀麗沒反對,就壯著膽子輕輕握
住了牛秀麗的半邊奶子。牛秀麗身體一僵,明顯夾緊了一下胳膊。

  高建軍嚇壞了,牛秀麗積威日久,再加上第一次,摸不准女孩的心思,哪
裡還敢再動。他的手僵在牛秀麗的乳房上,一動也不敢動,顧不得感受那裡驚
人的柔軟,只是在揣摩牛秀麗的心思。

  牛秀麗心裡「砰砰」亂撞,她心裡希望高建軍再大膽些,可又有著女孩子
的矜持,不願讓他輕易得手。

  兩個人突然間安靜下來,誰也不敢看對方,只是保持著這種曖昧的姿勢,
聽著流水嘩嘩。

  過了片刻,但兩個人都覺著時間過去了很久,牛秀麗輕夾著的胳膊松開了
一點,給高建軍留足了活動的空間。高建軍緊繃著的背部肌肉放松了一些,心
裡也開始活泛起來。

  看來牛秀麗不是很反對啊。高建軍很高興,他輕輕抱緊了牛秀麗,想把她
攬進懷裡。牛秀麗有些僵硬,只是輕輕靠在高建軍的肩膀一側。

  不過這也夠了,高建軍大著膽子握住牛秀麗的乳房,輕輕揉捏著,他心裡
感歎著,天!這就乳房!這就是女人!幸福沖擊著他不多的腦細胞,他瞬時間
失去了自我,原始的占有欲充滿了腦海,他想到,這就是老子的女人,從今天
起她就是我的啦!

  既然是自己的女人,當然也不客氣。高建軍另一邊手飛速地鑽進了牛秀麗
的襯衣下,揮師直上,迅速占領了34。34高地,在那裡肆意揉捏,享受勝
利果實。

  牛秀麗沒想到自己略略給了高建軍一些暗示,他就將這些丁點自由利用到
了極致,還沒來得及阻攔,高建軍就已經摸進了她的懷裡。她本想給他個臉色
看,可想到今天是他高興的日子,就不想敗他的興,隨他去吧。何況,自己似
乎也很喜歡這樣……

  高建軍的大手摸著牛秀麗豐滿的乳房,一會換左邊,一會摸右邊,好不得
意。鼻子裡充滿著牛秀麗的香水味,這香味鑽進他的鼻腔,進到他的心裡,刺
激著他的神經,撩撥著他茁壯成長的欲望,鼓勵著他的膽子。他喘著氣,低頭
輕輕貼著牛秀麗的頸側,貪婪地吸著鼻子。

  聽著耳邊高建軍越發沉重的喘氣聲,牛秀麗也開始情動,她慢慢抱住高建
軍的腰,半個身子都軟軟地靠在了高建軍的身上。高建軍結實的腹肌有些滾燙
,身上有股年輕男人獨有的陽剛氣息,牛秀麗有些失神,這不就是自已夢想中
的寬闊臂膀嗎?高建軍的膽子越來越大,在上邊還摸不夠,竟讓想一路而下,
牛秀麗趕緊抓住了他的手。

  可這時為時已晚,高建軍的性子已起,哪裡會輕易放棄,他固執地一路往
下。牛秀麗堅持了一下,心裡歎口氣,算了,上面都給他摸了,下面就……就
隨他吧。

  高建軍哆哆嗦嗦的解開了牛秀麗的褲子,手慢慢探了進去,平滑的小腹底
,有些稀稀拉拉的毛,高建軍撥弄了幾下,就繼續開拓新的領地。

               (12)

  牛秀麗很緊張,她夾緊了雙腿,任憑高建軍撥弄的很癢也不松動,她想不
明白,也沒時間想明白為什麼害怕高建軍摸到哪裡,只是憑借著少女的矜持,
捍衛著自己最後的神秘。

  眼下高建軍萬裡長征走了九千九百裡,剩下一點距離拍馬即到,他心情忐
忑,額頭冒汗,手心冰涼——微微出著汗,還都點抖,哆哆嗦嗦的在牛秀麗的
小內褲裡試探著前進。毫不意外,共軍的進功在夾股溝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阻攔
!左邊是玉龍嶺,右邊是長白山,高建軍的五路大軍猥瑣地匍匐在芳草洲內,
戰戰兢兢地面對著兩側夾擊不知所措。而五路大軍的目的地——游龍戲水灣就
在眼前!前進,還是後退,這是個問題。

  最後,高建軍錯誤的估計了形勢,且戰斗方式缺乏藝術性,五路大軍不顧
兩側敵人的夾擊,順著夾股溝一路猛沖!大軍猛沖之下難免傷及無辜,沿途的
花花草草有所折損在所難免,這就惹惱了花花草草的女主人。

  「光!」牛秀麗幾根陰毛被高建軍粗魯的扯斷了,疼痛激醒了迷惑在荷爾
蒙中的她,她麻利地給了高建軍一個耳光。她很喜歡高建軍那雙粗大的手掌撫
摸在自己身上的感覺,可也僅此而已,沒想到高建軍得寸進尺,竟然想強攻,
這還了得!現在不把他收拾老實了,以後還了得,牛秀麗暗暗下著決心。當下
也沒給高建軍好臉色,整理了一下衣服,冷哼一聲,便像只高傲的天鵝一般離
開了,留下傻愣愣的高建國一個人在荒野裡數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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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校操場上。

  連天繞著操場跑圈,兩腿上各幫了5公斤的沙袋,雖然已近立冬,可而額
頭上的還卻像剛掀開了蓋子的開水,熱氣騰騰。他像是離了水的金魚,張大了
嘴拼命吸氣,可還是感覺肺裡氧氣不足,肺部火辣辣的,有種撕裂了的疼痛感
。牛大海在他後面騎著自行車,嘴裡碎念念著:「我說天天啊,你丫年紀輕輕
的,怎麼跑了5、6圈就跑不動了?速度,速度!」連天小臉蒼白,豆大的汗
滴順著雙頰往下滾,他開始後悔昨晚不該去春妮那裡。他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老大,真、真不行了,你容我喘口氣,好不好?」這時,高建國腿上也綁著
沙袋,悶不吭聲地從連天右側超過,大氣也沒喘。

  連天看著高建國輕輕松松的腳步,心裡暗暗郁悶,人比人,氣死人啊。

  牛大海怪叫著:「天天看你個慫樣,舌頭都伸出來了,看看人家建國,都
超你一圈了,你這哪是跑步啊,簡直是遛彎啊。」牛大海不知道早晨連天從春
妮家出來腳都軟了,而高建軍昨晚憋了一肚子火氣沒出發洩,兩人一洩一養,
自然體力上差距很大。牛大海將連天叫停,在他腰上綁了根繩子,另一頭綁在
了自行車後面,騎上車拉著連天往前跑。

  連天臉都白了,怪叫著:「老大,會出人命的,這哪裡受得了,老大,慢
點,慢點,跟不上啊……」

                ……

  跑完了5千米,連天舌頭都伸出來了,也顧不上地上冰涼,就那麼四仰八
叉的躺在了地上。牛大海皺皺眉頭,說剛運動完不能躺著,這樣冰涼的地上躺
著,等歲數到了,有的是罪受。連天說話的力氣都沒了,說什麼都不肯起來。
最後牛大海沒轍,轉身摸了根胳膊粗的棍子,左右用力揮了揮,」嗚嗚」作響
,連天嚇得象屁股著了火,趕緊跳起來。

  休息了半小時,牛大海讓連天去他家裡推個板車車□轆來,連天問干嘛。
牛大海說你那麼多屁話,讓你去你就去。連天扭扭捏捏不願意去,後來一想自
己那便宜兒子還不知道怎麼辦,就想趁這機會去問問劉文珊。

  到牛大海家的時候,劉文珊正蹲在在院子裡洗衣服,上身穿了件素色的高
領線衣,腰間圍著一條小碎花圍裙,將纖細的腰身襯托的楚楚動人;圓潤的臀
部隨著洗衣的動作起起伏伏著,更顯少婦的美好身材。

  連天站在門口,偷偷摸摸地看著劉文珊那飽滿的乳房上下跳動,不由得吞
了口口水。他左右看看無人,躡手躡腳地溜到了劉文珊背後,一只手捂住了她
的雙眼,另一只手毛手毛腳的按在了那雙跳來跳去的大白兔上,拿捏著嗓子,
粗聲粗氣地說:「你猜我是誰?」劉文珊洗衣服的時候正想著心事,突然被人
捂住了雙眼,胸部又被偷襲,她尖叫一聲,掄起搓衣板,向後猛擊了過去!

  「哎呀~」連天慘叫一聲倒了過去。

  劉文珊轉身一看,發現是連天,她有些氣急敗壞,又惡狠狠地踹了他一腳
,罵道:「大白天的,做死啊。」連天被踹了一腳,閉著眼睛躺在地上一動不
動,臉色蒼白,額頭上破了一塊皮,漸漸開始紅腫。劉文珊用腳捅了捅連天,
說別裝了,趕快爬起來。連天沒有反應。劉文珊又等了一會,有點害怕了,心
想自己情急之下,下手不知輕重,別真打壞了他,趕緊俯下身去,輕輕喚著連
天。連天的頭軟軟地偏向了一遍,嘴角流出了清清的涎水,劉文珊急了,她扶
正連天的頭,輕輕在他臉上拍了幾下,接著又是掐人中,又是壓胸部,可連天
就是沒反應。

  劉文珊快哭了,氣急敗壞地坐在了地上,哽咽著說:「你到底要怎樣才能
醒過來啊?」「你給我人工呼吸一下,我就醒了。」連天躺在地板上,嘴裡悠
悠地說道。

  劉文珊愣了一下,氣急敗壞的在連天肚子上捶了一拳,色厲內荏地說:「
剛才怎麼沒打死你?」這一拳劉文珊也是用足了力氣,砸的連天像只蝦米似的
弓了起來。連天哼哼唧唧地坐在地板上叫痛,劉文珊站起來整理頭發,理也不
理他。連天哼哼唧唧了半天,沒人理,就偷偷睜開眼睛看劉文珊,這一看眼睛
就再也閉不上了。

  劉文珊穿著件寬松的線衣,在家裡比較隨意,也沒有穿內衣,加之懷孕乳
房開始增大,乳罩帶上不舒服,也沒穿。她抬手整理頭發時衣服下擺就翹了起
來,正好被坐在地上的連天看了個徹底!

  劉文珊的乳房高顛顛,肉顫顫地挺立在毛線衣之內,將線衣挺起了一個驚
心動魄的弧度。兩粒粉紅的乳頭粉嫩嫩、水靈靈的,陽光穿過了衣服,照射在
白嫩粉紅的乳房上,反射著光暈,恍惚間竟有種晶瑩剔透的感覺。連天的心跳
隨著劉文珊的乳房抖動而加快,他伸長了脖子,流著口水,幾欲鑽進去咬上幾
口。

  劉文珊整理完了衣服,放下雙手,衣擺也遮住了那對玉兔,她問連天還賴
在地上干什麼。連天被剛才的景色勾引的魂不守捨,欲罷不能,心中不由得感
歎牛老師好命。他突然靈機一動,說:「哎,師母,你頭上好像有草葉啊。」
劉文珊說:「是嗎?在哪裡?在哪裡?」雙頭抬起在頭發上摸索起來。連天趁
這個機會趕緊又偷偷看上幾眼。

  劉文珊摸不到草葉,低頭看見連天的賊眉鼠眼,急忙遮住了下擺,清唾一
口:「小小年紀不學好!」她臉上也是有些發燒,想到和連天那兩次糊塗事,
臉頰上飛起了紅暈。

  連天看著事情敗露,有些意興闌珊的爬了起來,厚著臉皮說:「師母,你
可真好看啊,牛老師命太好了。」劉文珊不以為然,說:「我要是真那麼好看
,牛大海就不會出去偷嘴了,哼!」連天不以為然,家花和野花是不能相提並
論的。譬如連天,雖然艾霞在年齡、身材、樣貌、氣質等等等等各方面全方位
的超過了春妮,可連天還是和春妮幽會的有來有去。

  連天忽然想起了正事,有點緊張的說:「師母,那個,那個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就是,就是你懷了孩子…你打算怎麼辦啊?」連天說不上
不好意思,就是心情有些緊張,畢竟是搞出人命來了。

  劉文珊目光狡黠的笑了笑,說:「還能怎麼辦,生下來唄,牛大海要是問
,我就說是你的唄。」連天慌了,趕緊擺手說不行不行,牛老師會打斷我3條
腿的。

  劉文珊掩口低笑了幾聲,說:「你也有怕的時候啊,騙你的。再說,你那
小東西也能算一條腿?」劉文珊說完這話有點後悔,這顯得自己太輕浮了,可
連天這小鬼就有這本領,任你是誰,都和他說話都正經不起來。可想想和連天
都那樣了,這說話上也不用顧忌太多。

  平心而論,連天的小弟弟算是大的,可劉文珊見過牛大海的長龍,就以為
天下男人的都是這般大,自然有些瞧不上連天的小弟弟。連天被刺激的啞口無
言,可事實清楚,他想反駁也無話可說。

  劉文珊難得看到連天吃癟,笑夠了也就不再難為他,正色說:「我一直想
要個孩子,可牛大海他……反正這個孩子我打算生下來。你和牛大海有幾分相
像,身材也像,我想他應該不會起疑。」連天沒想到劉文珊是這麼想的,他一
時間有些接受不了,老覺得有些冒險,猶豫地說道:「這樣是被牛老師發現了
……」劉文珊靜靜地看著他,說:「你怕了?怕了還敢招惹我?」連天這個雛
那裡會受得了刺激,當下脖子一梗,說我什麼時候怕過事?老子上了就上了,
不但以前敢招惹你,就是牛大海在,我該咋地還咋地。說完誕著臉又摸上了垂
涎已久的乳房。

  劉文珊推了一下沒能推開,忽然抬頭叫道:「哎,大海,你什麼時候回來
了?」連天嚇得趕緊收手,扭頭一看沒人,有些氣急敗壞地抱住了劉文珊,就
想把她推到房間裡去就地正法了。

  劉文珊說你身上臭死了,打完球也沒洗澡,想干嘛呢。

  說起打球,連天才想起了牛大海的吩咐,悻悻地放開了劉文珊,說現在不
行,那你說什麼時候?劉文珊狡黠地說,這就要看命了,我和你能有這段孽緣
,也是命,還有沒有機會也要看命。連天糾纏不放,劉文珊紅著臉說你來我家
不好,我去你家也不好,不如有機會去春妮那裡。

  劉文珊想到的是要是讓人發現他們兩個互相往來,肯定會傳出風言風語,
可要是去春妮那裡就不會了。她去春妮家自然正常,婦女串門麼;連天去那裡
要是被人看到了,當然也有人嚼舌頭,可這管她什麼事?

  連天大喜,想起那一晚的一龍二鳳就讓人雞動,他以為劉文珊喜歡上那個
調調,他連連點頭,干勁十足地推了板車□轆回到了學校。

  操場上牛大海正和高建軍連罰球,看到連天推著車□轆過來,不滿地罵道
:」你下蛋去了?搬個車□轆要這麼久。」連天糊弄說回家喝了口水,耽誤了
點時間。

  高建國眼睛尖,嘴巴賤,說天天你怎麼腦門上起個包,不是缺德事做多了
,撞門框上了吧。連天沒好氣地說,你丫算命的呀,這都知道,哎,誰讓你妹
門框低呢。

  鄉下說女人門框低,就是有點罵女人人盡可妻的意思了。高建國本來火氣
就大,聽完這話梗著脖子要和連天打架。牛大海趕緊攔住,說:「開練了,開
練了,天天你把車□轆扛在肩上,深蹲20次,做3組。」想了想又說:「剛
才你講話過火了,加做3組。」連天聽完下巴差點砸腳面上,他絕望地叫道:
「老大,這□轆怕是有五六十斤,這會出人命的啊。」牛大海又抄起了那根棍
子,」嗚嗚」掄兩下,威脅道:「你做還是不做?」高建國挽著袖子說老師不
用你費力,丫的我來收拾他。

  操場之上慘叫之聲連綿不絕,催人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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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方的秋季總是如此之短,仿佛盛夏剛剛過去,北風就開始呼嘯著肆虐大
地了。清爽舒服的日子總是容易讓人遺忘,而嚴寒和酷暑折磨的人死去活來,
卻讓人念念不忘。這仿佛女人之於男人,老婆在家對你千日好,可你總是記不
起,偶爾一兩次麻煩,或是爭吵,卻成了你永恆的記憶,想起老婆來,不是那
張黃臉婆,就是想起仿佛無窮無盡的吵鬧。

  日子過得飛快,轉眼間2個月就過去了。這兩個月,天星村牛肥馬壯,糧
食高產;牛大海幸福地向全村宣布自己的婆娘懷上了,誰還敢再說自己打旱井
;劉文珊安心在家養胎,雖說現在懷上了孩子,可每到了晚上,還是折騰的牛
大海半死不活,牛大海去翻了翻書,才明白孕婦懷孕期間欲望更強;春妮臉色
越來越滋潤,仿佛煥發了第二春,連帶著她的雜貨舖也跟著旺起來,男人去那
裡買煙的次數越來越頻繁;連天期望的一龍二鳳的好戲沒能上演,反而被春妮
搾干了精力,干多了,連天也開始偷懶,從一兩天去一次,到現在一星期去兩
次;林美珠老師上廁所時總是緊張的看看右邊牆上的洞有沒有開著,可看到沒
有開著時又有些悵然若失;艾霞乳房又高聳了一些,可乳頭下面長了個硬塊,
有點痛。連天摸著憂心地說,不是乳腺癌吧——問醫生,說是青春期發育,正
常。

  這期間,連天白天晚上都被折騰的欲仙欲死。他的投籃、運球、腳步、爆
發力、傳球意識等等全面進步,就連個子都長高了2公分,達到了185厘米
。連天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對自己的狀態也很滿意——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
。用牛大海的話來講,連天基本具備了國家二級運動員的水平。連天聽到這話
不滿意,心裡暗暗想,晚上我絕對是三級。這土鱉以為數字越大,級別越高。


  可唯一沒有進步的就是連天的體力,不管牛大海怎麼折騰,連天的耐力提
高的就是有限,折返跑跑不了幾次,舌頭就伸出來了,氣的牛大海罵他是屬狗
的,女人毛都沒摸過的菜頭怎麼像是酒色過度似的。連天不以為意,說劉文珊
師母確實是沒毛,白嫩粉紅的,煞是誘人。

  明天就是體育生測評的日子了,牛大海看著連天和高建國有些憂心,按理
說這兩個學生在高中裡都算一流水平,可聽說五中那裡出了2個天才——牛大
海對此傳聞有些嗤之以鼻,天才是那麼好出的麼,還一出就2個。但是看著自
己傾盡了心血培養出來的兩人,他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結束了最後一天的訓
練,他好言安撫了兩人幾句,說自己還是去高中同學那裡看看,明天在縣一中
碰頭。

  想到老師為自己奔波,連天和高建軍都很感動。牛大海臨行之前特意囑咐
連天今天要休息好,養足體力。連天連連應是,心想我都已經一周不近女色了
,應付個考核,肯定沒問題。

  回家路過春妮的雜貨舖時,春妮連連向連天使眼色,連天明白她的意思,
走近了說:「我明天考試,今晚要養足了體力。男人啊,重要為自己的事業打
拼。」春妮嘲笑他臭屁。但連天說這話是由衷的,考好了不僅是自己的未來,
還涉及到未來老婆是誰的問題,不由得他不緊張。

  半路上艾霞追了上來,特意囑咐連天不要緊張,說他要是考不上,大不了
自己也不上高中了,陪他一起種地養豬。這話一說連天更緊張了,合計著自己
這考試還牽連著艾霞的事業。他有些憂心,就沒回家,踱到到村外去散心。

  業已入冬的田野裡渺無人跡,空曠寥寂的田野平伏了連天忐忑不安的心情
,低低飛過的喜鵲嘰嘰喳喳的叫著,連天心頭一暖,看到喜鵲,應該是個好兆
頭吧連天信步走著,不由自主地又走到了他和艾霞的地下根據地——那廢棄的
變電站,靠在變電站旁的大柳樹下,回想起自己和艾霞在這裡的旖旎風光,連
天嘴角慢慢彎了起來。

  這時,連天發現劉文珊忽然走了過來,婷婷裊裊,長發左右各束一綹綁在
後腦,中間的頭發隨意披散著,看上去有種隨性飄逸的美。她走到連天面前,
目光中帶著中母性的關心,說道:「怎麼,考前有些緊張?」連天點頭承認。
劉文珊微微一笑,目光中帶著早知如此的透徹:「我看到大海的樣子就知道你
們會緊張,他自己都神經兮兮的,說什麼五中的天才之類的。」連天有些無奈
的笑了,他很重視這次考試,也辛辛苦苦的准備了許久,成敗在此一舉,不由
得他不緊張。

  劉文珊有些心疼的看著連天,這半大的小伙子身上似乎擔負著過大的壓力
,她有些擔心,這樣的狀態,明天肯定出問題。她笑著撫摸了一下他的頭頂,
安撫一下這個壓力過大的男孩。沒想到連天握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放在了臉
頰上磨蹭著。劉文珊臉一紅,心想這個家伙什麼時候都不忘記占便宜。可認真
一看連天不含一絲情欲的表情,她才明白連天只是在尋找安慰,她歎了口氣,
另一只手也抱住了他的臉。

  也不知過了多久,連天覺得好一些,慢慢放開了劉文珊的柔夷,目光漸漸
聚焦在劉文珊紅透了的臉上,心裡又開始癢癢的活動了。

  劉文珊也發覺了連天目光裡的變化,緊張的抽回了手,低著頭說:「今天
就不要想那麼多了,反正就是那麼一回事。放松一下,想干點什麼就干點什麼
。」連天現在已經有點情欲勃發,聽到劉文珊說」想干什麼就干什麼」時,誕
著臉攔住了劉文珊的纖腰,說:「我想干什麼,你懂的……」劉文珊看著他的
憊懶表情,知道他開始放松了,紅著臉說:「今晚牛大海去縣城了……」連天
的眼睛冒出了光來。

               (13)

  劉文珊看著他的憊懶表情,知道他開始放松了,紅著臉說:「今晚牛大海
去縣城了……」連天的眼睛冒出了光來。他立刻將考試啊、未來啊之類的東西
拋到了腦後,他想,反正耐力也一般,不差晚上這一炮。他雙手握著劉文珊的
柔夷,高興地像個孩子似的搖來搖去,聲音嗲的超過林志玲(我常常想,把林
志玲這騷貨按在床上草一炮,聲音該嗲成什麼樣?):「師母,那你說我們去
春妮那,還是去你家?」劉文珊有些糾結,去春妮那裡安全些,也有些別樣的
感覺,可比起3個人一起的不適應感,她還是喜歡2個人的纏綿,這樣她更放
松,更容易進入狀態。她左思右想,還是覺得去春妮那裡好些,安全第一。兩
人商量好了時間,就一前一後回了村。

  晚上連天在艾霞那裡復習完了功課,本想兩人纏綿一會再走,連天剛剛把
手放在艾霞那充滿了彈性的腿上,街坊上的老侄子兼未來的老丈人艾長青就開
始在外面吼,說時間不早了,讓連天該死哪裡死哪裡去。

  連天萬分無奈的出了門,看看時間,離和劉文珊約好去春妮家的時間還差
一會,連天決定提前去,和春妮打個招呼,調調情,畢竟白天說過去不她那裡
了。至少也能給春妮一個驚喜吧,連天有點自戀的想。

  到了春妮家門外,連天左右看看無人,輕車熟路地順著大槐樹爬上了春妮
家的牆頭,卻沒發現春妮特地為他准備的梯子,差點一頭栽下去。連天想叫一
聲,想想又不對,這半夜三更的,再召來人。他又順著大槐樹溜了下去,掏出
隨身帶的鉛筆刀,把春妮家的門閂挑開了去,慢慢摸了進去。

  北方冬天冬天的夜晚,北風總是」嗚嗚」的響著,掠過干枯遒勁的樹枝,
穿透厚厚的衣服,沖進人們熱乎的胸膛裡,在或丑男、或美女的胸部游移著,
激起成片的雞皮疙瘩。在這北風的肆虐中,連天忽然覺得今天的空氣中彌漫著
奇異的氣息,連帶著春妮那熟悉的小院子都有些詭異。

  連天漸漸靠近了春妮的房間。

  若是往日,連天會徑直推開房門,摸進春妮那溫暖的被窩。可是今天他有
些猶豫,總覺著有些不對。他把耳朵側在門縫裡,傾聽裡面的動靜。

  「啊,輕點,好痛,啊……」春妮的聲音傳來。

  裡面有人!是誰?連天有些想象不到,春妮還有別的姘頭?

  他小心的走近窗戶,透過玻璃窗向裡看。房間裡漆黑一片,只有模糊的影
子,糾纏在一起。

  「不是哪裡,在往上一點…」還是春妮的聲音,「啊~ 別急,該死的,弄
痛我了。」連天心中焦急萬分,心想到底是哪個王八蛋,在干什麼,春妮怎麼
會一直叫痛?一連串的問號在連天心中想起,連天恨不得現在就沖進去,搞個
明白。

  「卡嚓!」房間裡燈突然亮了,猛然亮起的刺眼燈光嚇了連天一跳,他趕
緊蹲了下去。

  「看不到地方,還是開一下燈吧。」是牛大海!這竟然是牛大海的聲音!


  他不是去縣城了麼?連天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抬起頭來向房間內看
去!果然,是他!這個王八蛋,自己老婆懷孕了,竟然還有心思出來偷情,實
在是讓人不能接受,居然還騙自己說是去縣城幫自己說情去了,真是無恥加三
分,變態!

  牛大海有些不適應突然亮起來的燈光,瞇著眼睛適應了一下,將春妮從被
窩裡拉出來,讓她俯下身去,翹起屁股。牛大海有些迷戀的捏了兩把春妮的豐
臀,又低頭將鼻子伸進春妮的屁縫裡去,忘情的吸了一口氣,表情有些陶醉。
他掰開春妮的臀縫,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連天惡心的伸了伸舌頭,他看的一清二楚,牛大海舔的是春妮的屁眼,那
裡也能舔?

  不知道是因為房間裡冷,還是因為牛大海在舔屁眼,春妮的屁股上起了一
層雞皮疙瘩。牛大海一只手伸到前面,在春妮的小穴裡摳弄著,另外一只手努
力伸到了前面,撫摸著春妮的乳房。春妮喘著粗氣,「嗯,嗯~」的低聲叫著
。過了一會,春妮向前收了一下屁股,說:「別舔了,多髒啊。」牛大海笑笑
,不以為意,他將粗大的雞巴在春妮的小穴裡插了幾下,帶出了成片的淫水,
又摸了一把淫水在春妮的屁眼上,說:「這下應該進得去了。」牛大海掰開春
妮的屁縫,扶著碩大的雞巴,試圖插進春妮的屁縫。

  連天忽然明白了剛才春妮為什麼叫痛,這麼大的雞巴插進屁眼裡去,不痛
才怪了。

  春妮咬著下嘴唇,忍受著仿佛便秘般的感覺,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女
人,總是願意為了討好自己的男人,而做出些犧牲。

  牛大海插了幾次沒能插進去,他的龜頭太大了。他用兩個拇指輕輕扣開春
妮的屁眼,憋了一口氣,將龜頭對准了用力頂了下去,終於進去了!牛大海扶
住春妮的屁股,不讓春妮因為疼痛而躲開,慢慢挺著屁股用力,雞巴慢慢地沒
入了春妮的屁眼。他的雞巴插進一般的時候,春妮忍不住叫道:「不能再插進
去了,痛!」牛大海吁了口氣,開始扶著春妮的屁股開始緩慢的抽插。插進屁
眼的感覺和小穴有些不一樣,小穴裡嫩肉包裹、擠壓雞巴的壓力感是裡面大於
穴口,而屁眼夾得最緊的地方就是最外圍。單純從感覺上說,牛大海覺得還是
操屄比較爽,可插屁眼有種特別的感受,那就是奴役感,對女人為所欲為、掌
控一切的感覺。

  牛大海插了一會,看樣子春妮有些適應了,牛大海也插得越來越深入,最
後基本是齊根沒入。要知道,牛大海的雞巴看上去是有20厘米左右的。

  春妮感覺有些冷,說我們到被子裡裡吧。兩人慢慢側身躺下,小心翼翼的
不讓牛大海的雞巴脫出屁眼來,又蓋上了被子,兩人抱著在裡面聳動著。過了
一會,牛大海看樣子快到高潮了,速度開始加快。

  春妮也知道牛大海快了,雖然除了痛苦,沒感覺到什麼快感,她還是淫叫
著著配合牛大海射出來。牛大海射完了,強烈的快感讓他的身子有些顫抖,他
緊緊地抱住春妮的乳房,安靜了下來。春妮感受著牛大海的雞巴在自己屁眼裡
的抖動,慢慢軟掉,又從自己的屁眼裡緩緩滑出,松了口氣。

  春妮漲了幾次嘴,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下了決心,說道:「大海,你能借
點錢給我嗎?」牛大海一愣,說道:「怎麼,有什麼急事嗎?」「我聽說城裡
有的醫院能看我兒子的病,我想去碰碰運氣。」春妮的兒子並不是生下來就是
傻子,5歲那年發高燒,燒壞了腦子。

  牛大海沉默了,他明白為人父母的心情,特別是自己即將為人父之時。可
是,他懂得春妮兒子的病情,這種病,能治的概率太低了,即使花了大筆的錢
出去,那治療的效果也是有限。他說:「春妮,這病…恐怕不太好治,我怕你
花冤枉錢…」「我知道,可這畢竟是個希望麼,我要是連這點希望都沒了,活
著還有什麼意思?大海你放心,我做牛做馬,也會還上你的錢。」春妮說的極
其懇切。

  牛大海有些糾結,他忽然有些明白了春妮的心思。人這一輩,不就是活個
念想麼,要是一輩子連個念想也沒了,那也就沒什麼意思了。想想劉文珊懷孕
之後自己的激動和精神面貌的變化,牛大海覺得,哪怕是為了給春妮找個生活
的目標,這錢也得花。於是應道:「你要多少錢?」春妮聽見牛大海答應了,
轉身緊緊抱住了他,哽咽著說謝謝,謝謝。

  窗外的連天聽得有些出神,他沒想到平時大大咧咧,講話沒心沒肺的春妮
心裡竟然如此溫柔,竟然為了那一絲飄渺的希望,做出如此大的犧牲,甚至不
惜下半輩子做牛做馬。這值得嗎?而明知道這是在往水裡扔錢的牛大海,竟然
也毫不猶豫的答應了春妮,要知道,教師的工資也是有限得很。

  連天本來有些瞧不起這對狗男女,聽完他們這段對話,他忽然覺得兩人都
是真性情,心地善良。

  他忽然有些明白,男歡女愛不是罪惡,更不能說是內心丑陋。這是一種自
然法則,本能需求,壓抑這種欲望,才是原罪。

  連天原諒了房間裡的兩個人,他慢慢退了出去。心中暗自檢討,自己和春
妮已經交往不少時間了,何時考慮過她的想法?自己對於她,除了肉欲的需求
,還是肉欲。而女人,真正需要的是關心。

  想著心事,連天走出了大門,在門口碰到了劉文珊。

  連天趕緊將劉文珊拉了開去,劉文珊問怎麼了。連天撒謊說春妮今天例假
,不方便,我們還是去你家吧。

  劉文珊沒想到今天是這麼個狀況,她只好答應了。兩人一起往劉文珊家裡
走,心裡都有些做賊心虛,左右看個不停。好在一路無事。

  反手鎖了門,連天就一把抱起了劉文珊,嘴巴像是小狗似的在她嘴唇上、
脖子上亂啃一氣。劉文珊喘著氣,也緊緊抱著天天的脖子,盡情感受少年的熱
情,只是囑咐說,輕些,別留下吻痕來。

  連天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做過愛了,當下有些性急,急匆匆的脫下褲子就要
扒掉劉文珊的衣服直接上。劉文珊看得出連天的猴急來,可是要是這樣一來,
就少了許多快樂,她笑著推倒了連天,讓他不要著急,她微微笑著,用手輕輕
地在連天全身撫摸著,又低下頭去,從連天的鼻尖、嘴唇、下巴、脖子,一路
吻到了乳頭那裡,她用舌尖繞著連天的乳頭,不一會又輕吮幾下,另一只手用
指甲輕輕刮著連天蛋蛋下面的地方。

  從做愛的風格上來說,連天和春妮上床就像是滿桌子大魚大肉,吃起來很
爽,可要是吃久了,難免有些肥膩;而當下的劉文珊,就仿佛幾盤精致的小菜
,口感清爽,色味俱佳,往往能從細微處見美妙。

  連天猴急的心態在劉文珊不疾不徐的輕吻中淡定下來,他閉目躺著,靜靜
地體味著乳頭上的或濕潤、或溫熱的感覺,劉文珊偶爾的發力,還有些麻麻地
刺痛感。連天心中感歎著女人不同。

  劉文珊在連天乳頭上吻了一會,舌頭打著圈,不疾不徐地沿著腹部一路而
下。過程如此美妙,連天這時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從未經歷過性事的處男,緊張
的抓緊了枕頭,閉著眼睛細細感受那胸腹上傳來的冰涼刺激感,靜靜地等待那
溫暖、濕滑包裹住自己雞巴的時刻。

  快了,那柔軟滑膩的舌尖越過了小腹,靠近了連天的陰毛,突然停了下來
。連天緊張的等待著自己的雞巴被緊緊包裹的那一刻。

  可等待了許久,那美妙的感覺遲遲不來。連天有些著急,偷偷睜開眼睛一
看,劉文珊竟然拿起了一個化妝鏡在那裡修起了眉毛,可她眼睛裡那促狹的微
笑暴漏的她的想法。連天大吼一聲:「好啊,竟然吊起我的胃口來,看我如何
收拾你!」連天張牙舞爪地作勢撲去,將嬉笑著的劉文珊壓在了身下。

  劉文珊嬉笑著輕輕反抗著,說道:「讓你這個促狹鬼愛捉弄人,這下被我
捉弄了吧。」連天將劉文珊壓在身下,屁股坐在了劉文珊挺翹的胸脯上,長長
地雞巴頂在了劉文珊的下巴上,惡狠狠地說:「趕快給我舔一舔!」劉文珊撅
著嘴,」哼」的轉過頭去,說:「不舔,就不舔,急死你。」連天真有些急了
,扶著雞巴就往劉文珊那嬌艷的嘴唇那裡硬塞過去。劉文珊左右搖著頭,連天
的雞巴就在劉文珊嘴唇、鼻子那裡捅來捅去,始終插不進劉文珊的嘴裡。

  連天最後急了,粗魯地捏住了劉文珊的下巴,用雞巴頂開了劉文珊的雙唇


  劉文珊張開嘴,突然咬了連天的雞巴一口!

  「絲~」連天倒吸著冷氣,捂著老二跳了起來。」哇,你還真下的了嘴啊
。疼死我了。」劉文珊洋洋得意,像個調皮搗蛋的小女孩般:「還敢跟我來硬
的,這下知道疼了吧。」連天的雞巴軟了下去,他心疼地扶了起來看看,龜頭
上有一道清晰地血痕,火辣辣的疼。連天懊惱地說:「你看,都出血了。」劉
文珊愣了愣,說道:「不會吧,這麼嬌嫩,我沒怎麼用力啊。」說完趕緊湊過
去看看:「哎呀,真咬出道血痕來……不好意思啊……」劉文珊有些抱歉,本
來是做游戲,沒想到真傷了連天。

  連天假裝生氣,說不和你玩了,哪天老二被你咬斷了都不知道。說完作勢
要穿衣服走人。劉文珊雖然知道他不是真生氣,可也趕緊攔住他,笑著說:「
人家補償你還不行嘛。」連天扭過頭去不說話。劉文珊笑笑,將頭發束在腦後
,張嘴輕輕含住了連天的雞巴,輕柔的吞吐著。連天軟掉的雞巴迅速站立了起
來,龜頭傳來的快感中夾雜著一絲絲疼痛,那是劉文珊咬傷的地方。

  劉文珊的柔舌繞著連天的龜頭打著圈,不一會又抵住馬眼吸吮著;感覺到
連天的雞巴完全膨脹起來時,她一口深深地吞了進去,竟將偌大一直雞巴齊根
吞入,龜頭抵在了她的喉嚨裡,她除了有些不舒服,還是能忍受,畢竟連天的
沒有牛大海的長。

  連天舒服的差點暈過去,他驚訝的想,劉文珊不大的嘴巴,怎麼能齊根吞
進,這不插進了喉嚨麼,可巨大的快感淹沒了他,他來不及細想,竟也如女人
般忍不住淫叫起來。劉文珊的手也沒閒著,一只手用指甲輕輕地掛著連天蛋蛋
下面的部分,另一只手中指插進了連天的屁眼裡,輕輕插著——牛大海最喜歡
這樣。

  連天那裡受得了這套活計,又加上一個星期沒做愛,不到5分鐘,」噗」
的射了出去,射的時候也沒提醒劉文珊,濃烈的精液直直射進了她的喉嚨,劉
文珊悶哼一聲,剛想抬起頭來,就被連天按住了頭,弄弄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
進了劉文珊的嘴裡。

  連天壞笑著,說:「讓你剛才咬我,嘿嘿,小小的報復一把,聽說精子都
是蛋白質,滋補的很。」劉文珊沒想到連天在這等著他,這個小男人,真是小
氣。她轉念一想,又有個主意冒起來。她不再抵抗,反而用溫柔地吸起了連天
的老二,將連天的老二添得干干淨淨,還不住的繼續吸吮著連天的龜頭。

  連天剛剛射完,龜頭敏感的要死,劉文珊沒舔幾下,他就趕緊抽身而出,
實在是有些受不了。

  劉文珊抬起頭來,眼睛也嘴巴笑得彎彎的,靜靜地看著連天,那意思像是
在問:「爽嗎?」連天很滿意,也不吝嗇溢美之詞,說太他媽爽了,我在你這
食髓知味,以後和別的女人可怎麼搞啊。

  劉文珊聽了眼睛笑得更彎了,她慢慢爬了到上面,豐滿性感的小嘴親吻住
了連天毛茸茸的大嘴,舌頭也慢慢伸了進去,挑逗著連天。

  連天忽然感覺嘴裡有股鹹鹹的膻味,他皺著眉頭想躲開,可劉文珊抱住了
他,像是用力出了口口水進連天的嘴裡。連天嘴裡的味道更濃了,劉文珊又用
力吹了口氣,讓連天吞下了那口水,才嘻嘻笑著放開了他。

  連天古怪的砸吧砸吧嘴,說:「你的口水怎麼有股怪味啊?」劉文珊笑嘻
嘻的說:「不是我的,是你的。」連天想想,突然小臉一白,捏著脖子就想吐
,這該死的劉文珊竟然將精子吐進了自己的嘴巴裡!

  「我要殺了你!」連天張牙舞爪地將劉文珊壓在床上,一把扯開了劉文珊
的睡衣,劉文珊那對豐滿的玉兔就跳了出來。

  劉文珊看到連天毛手毛腳,動作太粗魯了些,連忙出聲阻止到:「輕點,
我肚子裡有孩子!」連天爆捏著乳房的手不由地停了下來,慢慢的放了開去,
用手指捅了捅劉文珊的肚子,說:「他還那麼小,應該沒事吧。」劉文珊說就
是因為小才有事,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最危險,最容易流產。

  連天這才冷靜下來,他盤腿坐在赤身裸體的劉文珊旁邊,歪著腦袋看著劉
文珊的平滑潔白的肚子,心中有些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感慨。他想象著劉文珊肚
子裡的孩子,從一個帶著尾巴的小蝌蚪,慢慢長出手和腳來,又漸漸長大,然
後拼命掙扎著從劉文珊那嬌小的屄縫裡鑽出來,呱呱落地,而劉文珊疼的死去
活來……

  最後,這個該死的小子還要天天吸著劉文珊那美麗的奶子!他忽然想象到
一個場景,一個肥肥胖胖的小鬼,一邊貪婪的吸著劉文珊雪白挺翹的奶子,一
邊對著旁邊因摸不到奶子而憤憤不平的自己伸出了中指……這實在是……讓人
不能忍受。

  想到這,他歎了口氣。劉文珊看著他一直盯著自己的肚子,以為他為自己
的沖動而抱歉,她溫柔的伸手撫摸了一下連天的臉蛋,微笑著說:「這也不能
全怪你,我也是有私心在裡面。」她那裡想得到連天心裡那些齷齪事。

  連天忽然分開了劉文珊的玉腿,眼睛湊近了劉文珊那潔白無毛的陰戶,手
指掰開了劉文珊粉紅的陰唇,嘴裡怪叫著:「我看看那小鬼在哪裡,小子你出
來,不服氣單挑……」劉文珊驚呼一聲:「啊,你在說什麼?」連天的手指不
老實的在她的小穴裡口弄著,嘴裡叫著出來,出來。劉文珊的小穴裡被他摳弄
的酸麻不已,清清的淫水流了出來,她夾住了連天的頭,嬌喚道:「輕一些麼
,親親我……」連天還想在那裡找兒子,可劉文珊夾緊了腿,他的鼻子頂住了
劉文珊的陰蒂,在哪裡拱了拱。劉文珊舒服的嬌喚一聲:「啊,對,就是這樣
……」連天也開始有了感覺,不再挑釁自己的兒子,而是伸出舌頭來舔著劉文
珊的小穴,而鼻尖就在陰蒂上磨蹭著。

  劉文珊早就動情了,此時淫水已經開始泛濫,連天沒舔幾下,劉文珊就忍
不住了,她將連天拉上來,拉住連天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連天心領神會,
輕輕揉捏了兩下,明顯覺得比以前大了,他嘴裡嘖嘖稱奇,心想女人的乳房還
能成人了還能長大,男人的雞巴為什麼就不能長大呢?

  劉文珊的乳房是如此白皙,彈力十足,粉紅一點的乳頭中間微陷著,整個
乳房的形狀也是十分優美。連天把玩了一會,就低頭吸吮起來,嬌滑的乳頭在
他舌尖上跳躍著,他開始性起,雞巴勃然而動。

  劉文珊感覺到了連天下體地變化,低聲嬌喚著:「來吧,我想要……」連
天也不廢話,直接扶槍上陣,輕易的插進了劉文珊那淫水泛濫的小穴裡,一下
一下的猛插起來,兩人的腹部撞擊的」呱呱」作響。

  劉文珊突然阻止住了連天,有些憂心的說:「輕些,小心孩子。」連天埋
怨著說又是孩子,他把劉文珊翻過身去,讓她翹起屁股,從後面插了進去,這
下可以用足力氣了。他每次都惡狠狠的頂進去,想象著自己的雞巴插進了劉文
珊的子宮深處,龜頭戳在那便宜兒子的臉上,疼的這龜兒子哇哇大叫,嘴裡還
嘟囔著說:「讓你和我搶奶子,讓你小小年紀耍流氓……」連天咬牙切齒的操
的帶勁,每一下都撞得劉文珊挺翹的屁股抖動不已。

  劉文珊好久沒有這樣痛快的性生活了,牛大海現在和她總是交合不久,似
乎有些意興闌珊,那東西也半軟半硬,像是提不起精神來。她想著,還是年輕
人的雞巴硬啊,每次都仿佛頂到了花心的最裡面,酸酸麻麻的,爽死了。

  連天忽然想到了牛大海和春妮交合的場景,插屁眼很爽嗎?他試著將一根
手指插進了劉文珊的屁眼,也慢慢抽插著。

  劉文珊感覺連天的手指不老實的插進了自己的屁眼,可因為那裡粘滿了淫
水,連天插進去並不會讓她疼痛,她也不加阻攔,反而覺得有些特別的感覺,
快感如潮,高潮來的如此迅速,如此的酣暢淋漓,她的腹部緊緊的用力收縮著
,手指抓緊了肉裡,肆無忌憚的浪叫著:「快、快,我要死了,啊~ 啊~~」連
天也知道到了最後,他抱緊劉文珊的屁股,用力頂著,速度也越來越快,將劉
文珊送至了巔峰。

  連天猛干了百來下,劉文珊已經軟軟的趴在那裡動不了了,只是屁股那不
時的顫抖一下。可連天因為射過一次,此時仍然沒有噴射出去的願望。他停了
下來,只是這樣悶聲干著,也覺得有些累,他塗了一把淫水在劉文珊的屁眼上
,插進去一根手指,慢慢抽插了,看劉文珊沒對,就有些忍不住躍躍欲試。他
拔出自己的雞巴,對准了劉文珊的屁眼,慢慢插了進去。

  劉文珊因為高潮剛過,對連天的一些小動作懶得搭理,而屁眼也處於放松
狀態,以為只是連天用手指在哪裡搗亂。沒想到因為淫水的潤滑,連天竟然輕
輕松松的插了進去。劉文珊覺得有些奇怪,怎麼連天的手指如此之長,竟然插
進去這麼深。她扭頭一看,連天竟然將自己的雞巴插進了自己的屁眼,她驚叫
一聲:「啊,做死啊,那裡怎麼能插,會痛……」她感覺了一下,竟然不是想
象中的那麼疼痛,只是有些像拉大便的感覺,看到連天那興致勃勃的樣子,就
不在阻撓,隨他去了。

  連天第一次走旱路,感覺不是一般的爽,劉文珊的肛門肌肉緊緊地裹著他
的雞巴,讓他有種手淫的快感,而異樣的心裡感覺,也刺激了他的情緒,他越
越插越快,越差越深,而劉文珊也覺得開始有些疼痛,嘴裡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連天以為插屁眼劉文珊也會有快感,就興致愈發蓬勃,沒插幾下,就悶哼著
射了進去。

  做完了運動的兩人都有些覺得冷,他們鑽進了被窩,擁抱著想休息一下,
沒想到是如此的疲累,不一會竟然都睡了過去。

[ 本帖最後由 lightab02003 於 2011-9-21 10:21 編輯 ]
2011-9-21 10: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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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zdpz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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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很真实,看来作者有生活经验,不像有的文章只要鸡巴大就随便上
2011-9-23 11:4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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