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ghtab0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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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牛大海甩了甩碩大的老二,看的連天心驚肉跳,心裡暗暗贊歎這個神兵利
器。牛大海舒服地打了個尿顫,說:「你那個體育特招生我已經替你報名了。
全縣報名特招生的有50多人,一中招生只招10個,當然特招的不只是籃球
特招生,但還是可以看出,競爭還是很激烈。你以後下午都不要去上課了,跟
我練習一下基本功。」
下午不用上課,連天當然沒意見,他感激地看著牛大海,陽光下,牛大海
的頭上仿佛有一層綠油油的光芒,連天愧疚地感謝道:「那實在是太感謝了。
就是文化課我心裡沒底。」
牛大海說:「文化課不一定要考到多少分,關鍵還是看綜合成績。年底體
育特招生進行評比,這次評比很關鍵,直接關系到最後排名。只要你體育水平
過硬,文化課還是好辦。」牛大海盯著連天認真地說:「我對你期望很大,你
是我這麼多年來看到的最有天賦的一個籃球人才,我是向我老同學保證過的,
大大地捧了你一把,你可不要讓我丟臉。」
連天說板著臉,一本正經的說:「牛老師你知道你此生最大的成就是什麼
嗎?」
連天突然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一句話問蒙了牛大海,他撓撓頭下意識的
反問道:「最大的成就?」
連天清清嗓子,厚顏無恥地帶著很中肯的語氣說:「那就是你能夠發現並
培養了我這樣一個優秀的人才,黨和國家會感謝你的!」
牛大海「梆」地在連天頭上鑿了個木魚:「蹲坑也廢話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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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美珠渾渾噩噩地回到了辦公室,心裡一直翻騰著。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為什麼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犯同樣的錯誤?為什
麼總是忍不住心底的那一絲春潮湧動,做出如此羞人、下做的事情?
時光回到了5年前。
那時候林美珠還是高中生,帶著個眼鏡,穿著校服,卻遮掩不住發育成熟
的身材和春潮湧動的少女之心。她是那麼的年輕,有朝氣,文質彬彬。
那是暑假的一個傍晚,林美珠提著涼茶送給田間勞作的父母。道路兩側的
玉米已經拔高了好幾節,有一人來高。傍晚的涼風吹來,舖天蓋地的綠色翻湧
起伏著,玉米葉彼此親暱的擁擠在一起,起伏時發出沙沙的摩擦聲,像是喃喃
細語,又像是在低聲評論著路上青春活力四射的少女。
少女輕快地飄在這綠色的波浪之間,像是波濤起伏的湖面上那優雅的天鵝
,美麗而無暇。鄉間的小路是如此的安靜,除了玉米葉沙沙的摩擦聲,少女只
聽得到自己那輕快地腳步聲。
遠處天空湛藍,和碧綠的大地連成一片,色彩純淨的讓人心底清爽。不遠
的天空中,一只白鴿慢慢滑落,想要降落在一處田間,突然,像是在那裡受到
了什麼驚嚇,未曾落下卻又急振翅膀又飛了起來。
林美珠慢慢走了過去,寂靜無人的田間和受驚的白鴿讓她心裡有些害怕,
她小心的靠近那片玉米地,看樣子生怕裡面竄出什麼鬼怪來。漸漸地靠近了,
林美珠注意到,那附近的玉米不規律的晃動著,與周圍一致連綿起伏的玉米浪
潮如此的不和諧。
哪裡有什麼?
是什麼在哪裡?
林美珠越發好奇,帶著一點點恐懼和獵奇的心態,慢慢走進了那片玉米田
。
一絲輕微的呻吟聲如同燕子般輕巧地穿過層層疊疊的玉米葉,清晰地鑽進
了林美珠的耳內,這聲音像是魔笛一般吸引著她。她忘記了本來就不多的恐懼
,好奇心卻象雜草一般瘋狂的長滿了她的心。
越來越近了,那若隱若現的呻吟聲也越來越清晰。林美珠的心跳也越來越
快,她心中的猜測越發肯定。漸漸地,林美珠仿佛看到了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身
影。她小心地蹲了下來,目光穿過不斷晃動的玉米葉,尋找著那若隱若現的身
影;雙耳變得更加靈敏,清晰地捕捉到了每一絲飄過耳畔的呻吟聲。
層層疊疊的玉米葉後,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赤裸身影閃動著,原始而令人血
脈噴張動作伴隨著若隱若現的呻吟聲,散發出致命的吸引力。
還是不夠近!
林美珠雙手扶著地,慢慢地向前靠近,同時小心的調整著位置,躲在了那
兩個人視線的死角。她的心緊張地快跳出了飽滿的胸膛,按都按不住。
看清楚了!
兩個赤裸裸地肉體糾纏在一起,晃眼的皮膚上泛著一層水色,很好的解釋
了水乳交融的狀態。男人按著女人的乳房,肆意揉捏著,胯下一根紅彤彤的東
西有節奏的出沒,帶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女人雪白的長腿纏在男人結實的腰部
,大屁股不甘示弱地一下一下迎頂著男人的抽插,牙齒緊咬著下嘴唇,避免自
己發出過大的呻吟聲。
林美珠緊張中帶著興奮,她雖然年少,可對性並不是一無所知,更何況女
孩本來就成熟的早。她睡在裡間,和爸媽的房間就隔著一層窗簾,睡不著的夜
晚,總能聽到父母那壓抑的喘息聲慢慢放開,漸漸變成讓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
。一開始她不明白母親為何如此呻吟,仿佛忍受著莫大的痛苦一般,她有些恐
懼。漸漸地她長大了,父母做愛時的聲音開始吸引她,勾引起她層層地聯想,
她有時會忍不住撫摸自己的花心,那裡一片濕滑。她開始自慰,並從中感受到
了人類最原始的快樂,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她好奇,她渴望,她在懵懂中探尋
一切與此有關的事情。
田間掩映的玉米葉之中,男人的節奏越來越快,抽插的力度也越來越大,
肉體碰撞的節奏快的讓人難以相信,呱唧呱唧的聲音連成了一片。女人被插的
浪叫了一聲,又趕緊咬緊了嘴唇,低聲悶哼著,她興奮地抬起了上身,抱住了
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男人。
林美珠看清楚了那張透著潮紅色的臉,竟然是張軟玉張老師!她簡直不敢
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真的是那個在課堂上風趣幽默,智慧敏捷的數學老師嗎?
張軟玉上課時聲音很小,坐在後面的學生常常聽不到,加上聲音嬌柔,就
被人冠以外號「小貓」。她丈夫李靜堂是縣教育局的科員,性子內斂,待人和
氣,逢人就客氣地點頭打招呼,是有名的老好人。他們結婚已經3年了,張美
玉的肚子卻還是平平的,有人說他老公的老二和他的為人一樣和氣——總是低
著頭。
那這男人是誰?
不可能是李靜堂,他可沒有那麼寬闊的背。
林美珠看著男人寬闊的脊背,抽插的紅彤彤的大雞巴,心裡忍不住泛起了
別樣的情緒,她想起了夜間母親的呻吟聲,想來母親也是忍不住才發出浪叫的
吧。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伸進了裙底,那裡早已流水潺潺。她熟練的撫摸著自己
的小豆豆,那裡是最讓她興奮地地方。快感如電般傳來,攪亂了她的思維。她
經常忍不住想自己就是在父親身下的那個女人。而此時,她就把自己想成了張
老師。她手的動作隨著張老師身上的男人抽插的節奏變換著。這場景如此讓人
失去理智,如此讓人沉浸於最初的本能。
突然,林美珠背後伸出了一只大手,緊緊地掩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伸進
了她的裙底,自下而上,握住了她飽滿的乳房。
這裡竟然還有其他人!
林美珠大吃一驚,雙手緊緊抓住堵在自己嘴上的手,想把它扯開。耳邊傳
來低低男聲:「別動,你想讓別人知道你在干什麼嗎?」
林美珠開始驚恐,村子就這麼大,風流韻事一夜之間就會傳進所有人的耳
朵裡。她不敢太發力,怕弄出聲響來,只是靜靜地反抗。
這雙手是如此的有力,她那孱弱的反抗像是蚍蜉撼樹一般。大手在她乳房
上揉捏一番後,不可阻擋的伸進了她的褲頭裡,在那早已敏感的一沓糊塗的花
心裡揉捏。林美珠想扭過頭去看看是誰,可那只手是如此的穩定,她根本轉不
去。
男人的大手有些粗糙,輕輕地摩擦著她的陰蒂,快感如電流般擊穿了林美
珠的羞恥心,不可阻擋的傳到了她的腦海。男人低聲在她耳畔說:「騷貨,和
你那騷屄老師有的比,淫水橫流啊。」
此時林美珠驚恐的發現,自己的小內褲已經被褪到了腳底,而裙子已經掀
到了背上,屁股上貼著一個滾燙的東西!她驚恐極了,掙扎開始激烈,男人緊
緊攬住了她的腰,輕聲威脅道:「再動我一把把你推過去,我轉身跑了,你怎
麼辦?」
林美珠不敢動了,這密密麻麻的玉米地,他轉身跑了,誰能抓得住?自己
在這裡偷看張老師偷情,還做出那樣羞恥的事情來,在村子裡還如何抬得起頭
?忽然她的眼前一暗,那男人用一件背心蒙住了她的眼睛,她還沒有反應過來
,雙手又被反綁在了背後。她什麼都看不到,驚恐隨著視覺的消失而漸漸擴散
開來。
男人抬起了她的屁股,手指摸索著找到小穴的位置,堅硬的雞巴慢慢湊了
過去。林美珠很害怕,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將這樣發生。在難以入睡的夜
晚,她曾經無數次在自慰時想象著自己第一個男人的樣子,幻想中的男人也很
多,有自己的體育老師牛大海,他那強壯的身體總是讓女人覺得安心;有校主
任林風,他成熟而穩重的目光總是那麼吸引人;甚至她自己的爸爸,也出現在
她的幻想之中過,可她從來沒想到第一次竟然如此不堪。她感到一根粗大的雞
巴在洞口沖撞著,試圖擠進那狹小的縫隙裡。可兩個人半蹲著的姿勢實在是難
以進入,男人跪了下來,將林美珠按趴在地上,林美珠屁股不由自主的翹了起
來,小穴就赤裸裸的露在了那個男人的面前。男人扶著粗大的雞巴,慢慢在洞
口蹭了幾下,就緩慢而堅定的插了進去!
小穴裡傳來的疼痛使得林美珠的小腹都開始收縮,她的屁股奮力扭動開來
,插進去的雞巴又滑了出來。男人索性松開了堵著林美珠嘴巴的那只手,雙手
固定住林美珠白嫩挺翹的屁股,又插了進去,這下一插到底!
林美珠疼的趴在了地上,卻咬緊了嘴巴,不敢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悔恨
的眼淚流出了眼眶,但她心中的痛苦遠遠超出了下體的疼痛。她後悔,她不該
來這是非之地,該死的好奇心將她引入了這樣悲慘的境地。
男人扶著林美珠嬌嫩的圓臀,開始緩慢的抽插,粗大的雞巴出沒在那粉紅
的小穴裡,帶出斑斑血跡,少女的小穴是如此的緊密,每次挺入都顯得如此艱
難,他興奮地在林美珠的屁股上揉捏了幾下,。
另一邊的張軟玉已經快到了高潮,她弓起了身姿,雙手緊緊抓著身邊的玉
米株,死命迎頂著。她的小穴開始收縮,流出了成片的淫水,高潮的來臨讓她
忍不住發出了陣陣低吼聲,她身上氣喘如牛的男人也越來越快,咕嘰咕嘰的抽
插聲連成了一片,他低叫著:「快了,我也來了!嗯……啊……」張軟玉趕緊
阻攔住,說:「不能射在裡面,不要!」男人拔出了雞巴,貼在張軟玉的臉上
,右手迅速套弄著,「噗噗~ 」濃濃的精液射在了張軟玉的臉上,精液劃過她
那白皙的臉龐,滴滴答答的流到了她挺翹的奶子上。張軟玉含住男人的雞巴,
仔細的舔著,把那裡的精子都吞了進去。
事畢,那個男人似乎有所察覺,轉過身來朝林美珠這邊探望了幾眼,不知
道有沒有看到什麼,隨後便匆忙地穿起了衣服,牽著張軟玉手從另一邊離開了
,留下了絕望的林美珠和她背後那不知名的男人。
在那個男人轉身的一瞬間,林美珠看清了那張臉,竟是她的表姐夫、春妮
的老公林建軍!想不到這個平時看起來純樸的男人竟然也出來偷腥。
林美珠背後的男人見另外兩人離開了,動作開始加大,粗大的雞巴上青筋
纏繞,淫水反射著晶瑩的光芒,每次插進那緊密的小穴,都給他帶來重重的快
感。小穴實在是太緊了,每次的挺進都感覺困難,而拔出時又被層層細密的嫩
肉緊緊包裹著,快樂的感覺象飛了一般。
林美珠緊咬著牙,心裡暗暗抵抗著下體傳來的那恥辱的快感。男人動作越
來越快,嘴裡開始發出低吼的聲音,林美珠看過剛才的表演,自然知道這男人
也快射了,她趕緊乞求:「求求你,不要射在裡面,啊……啊……」男人越發
粗大的雞巴和越來越快的節奏沖擊林美珠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
男人還是聽從了林美珠的乞求,拔出了雞巴,套弄了幾下射在了林美珠挺
翹的屁股上,扶著她的屁股喘了幾口氣,又摸了幾把她的奶子,就匆匆忙忙地
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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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美珠面色蒼白地回想著當年的事情,那一次可怕的經歷仍舊時不時的將
她從睡夢中驚醒,至今她也不敢猜想那個男人是誰。而每次家裡介紹對象之時
,她都自卑的不願前往,她怕自己愛上了對方,卻無法想象洞房裡如何面對自
己失望的丈夫。
現如今,又有一個男人,不,是一個男孩看到了自己丑陋的一面,而且這
個男孩竟然還是自己的學生!
她該如何再次站在講台上面對他?
(9)
連天的日子從來沒有象這段時間那樣匆忙——早晨一起來就要按照牛大海
的吩咐跑步三公裡,鍛煉體力;上午老老實實的坐在教室裡聽課,不時還要絞
盡腦汁從背後偷襲一下艾霞(並且不能被艾霞抓住,這死妮子下手很黑,敵我
斗爭很激烈);下午去和牛大海練球,揮汗如雨,在忍受牛大海冷嘲熱諷的同
時,還要和醋味十足的同學高建軍斗嘴;晚上去未來的老丈人家補習功課,要
在老丈人艾長青的嚴防死守下,繼續揩自己未來老婆的油;晚上回去又經常被
撩撥的按耐不住欲火,隔三差五還要去春妮那個騷貨哪裡敗敗火。這些事情樣
樣都是高難度,件件都是大挑戰,自己居然也能應承下來,果然不是凡人啊,
連天臭屁地想。
日子匆忙而又充實——連天頗有詩意的騷包了一下,他剛剛從老丈人家補
習功課出來,手裡還殘留著艾霞雙峰之上的溫柔和乳香,他意氣風發的舉起了
自己的雙爪,志得意滿地想到:這是怎樣牛逼的一雙大手啊,它們竟然將全村
最漂亮的妞的奶子掌控於內,即使在漆黑如墨的半夜,也擋不住它們耀眼的光
芒!
和艾霞一番糾纏,連天被撩撥的欲火升騰,雙唇發干,思維中樞也開始從
頭部轉移到了下體,數量巨大而活力十足的精蟲也代替了腦細胞的工作,開始
思考要不要——不,要什麼時候去春妮那個騷貨哪裡開會——研究一下兩人以
何種方式坦誠地交換一下體液。他的雙腳被新的思維中心指揮著,步伐起碼比
平時矯健十倍,連天想不明白為啥想干這事的時候腳步如此輕快。他沒有意識
到,自己的思維中心已經由遠離雙腿的大腦,移至了緊貼大腿的蛋蛋,運動指
令可以順暢無阻的快速傳達至雙腿,自然腳步要比平時輕快上許多。
「天天,過來一下。」背後有個清脆的聲音低聲喚著連天,連天轉身看去
,星光之下,一個楚楚動人的身影向自己招手。
是劉文珊,她神色緊張的左右張望著,看到連天走過來,伸手將他拉至春
妮門口那顆大樹下,氣惱地清打了一下連天的小臂,低聲道:「你干的好事!
」
連天摸不著頭腦,說:「我是干了不少好事,你指的哪一件啊?表揚信就
不要了,你告訴牛老師就行。」
劉文珊看著這個拎不清,氣急敗壞的說:「我懷孕了,你干的,要不要告
訴牛老師啊?!」
連天嚇得倒退了兩步,結結巴巴的說:「師母,這,這玩笑可開不得。」
劉文珊眼含淚珠,手足無措的說:「我哪裡還有心情跟你開玩笑,這可怎
麼辦啊。」
連天看著不似作假,心裡開始害怕,心想這要是讓牛老師知道了,不用他
動手,我爹就得打斷我這條喬丹的腿。他緊張地滿手都是汗,結結巴巴的說:
「你,你怎麼知道是我的,說不定是牛老師的……」
劉文珊打斷他:「不可能,我和牛大海結婚這麼幾年,都沒有懷上孩子,
我們去醫院檢查過,他的精子都是死精,懷孕的幾率才十萬分之一,怎麼可能
是他的。」
連天聽完這話心裡窪涼窪涼的,心想,他奶奶的,牛大海干十萬次才能讓
劉文珊懷孕一次,自己只干了兩次,怎麼就命中了涅?真是冤有頭,債有主,
不是不報,時候不到啊。連天思維中樞又上升到了頭部,腦袋裡的那一團漿糊
亂七八糟的瞎琢磨,也想不出頭緒。只是緊張地搓著手,嘴裡嘮叨著:怎麼辦
,怎麼辦,被牛老師知道了,我恐怕三條腿都保不住……
劉文珊聽著他在哪裡嘮嘮叨叨,苦笑不得,心想自己也是自作孽,也不能
全怪這個半大孩子,自己也是被急昏了頭,找這麼個毛頭小子商量什麼。
連天想了半天,吶吶的說:「要不你去打胎?」
劉文珊冷笑道:「這就是你的辦法?」
連天看著劉文珊語氣不對,想想又咬牙說:「要不你就和牛老師說明白了
,跟他離婚,我娶你!我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我負責,哪怕是牛老師打斷
我的兩條腿。」連天心想,師母雖然大了點,但長得挺好看,只要牛大海把自
己中間那條腿留下,打斷其他兩條腿,修修補補還能用。就是可惜了艾霞,本
來要娶她的。
劉文珊看著他像是壯士就義似地表情,哪裡想得到連天心裡那麼多花花腸
子,歎了口氣說道:「容我再想想。半夜三更的,你這是要去哪裡?」
連天隨手指向春妮家,手抬到半路覺得不對,又趕緊收起來,說:「散步
散步,這麼好的天氣,轉一轉,哈,哈哈……」
劉文珊看他抬到半路的手,又看看近在咫尺的春妮家,氣惱的抬手要給連
天一個耳光,手到了半路又覺得不好,收起了力道,這耳光打得像是在連天臉
上摸了一把,說道:「你這不要臉的,准又是想去春妮哪裡鬼混,狗改不了吃
屎。」
連天悻悻地摸著臉,不服氣頂嘴說:「不吃春妮那狗屎,香餑餑又吃不到
,難不成餓死我?」連天心想艾霞要是讓我上,我才懶得找春妮那個浪貨,都
不知道誰在干誰。
劉文珊臉一紅,她以為連天的香餑餑指的是自己,想到上兩次兩個人在一
起搞的浪蕩場面,她臉都紅到脖子下了,還好天黑看不到,要不丟死人了,她
板著臉,色厲內荏的說:「小小孩子,幾天不做會死人啊?也沒見別的男孩有
你這麼色急。」
連天反駁道:「那是他們沒吃過肉,不知道肉香。等吃過了肉,又讓天天
吃豆餅,誰受得了?」
劉文珊說不過他,也懶得和他牽扯不清,惡狠狠地說:「老老實實回家,
等我想好了再來找你算賬。」
連天也沒了去找春妮的心情,心裡七上八下的回到了家,幾乎一夜無眠。
劉文珊看著連天那高大的身影和越來越寬闊的肩膀,忽然覺得,他和牛大
海身材樣貌上還是有些像的。她心中一動,想到了個辦法,便腳步輕快地回到
了家。
牛大海已然睡下,劉文珊看著丈夫那酣睡的神情,心情復雜地躺在了他身
邊。她輕輕除去自己的衣衫,赤裸裸地鑽進了牛大海的懷裡,輕輕地吻著牛大
海的胸膛,一只小手悄悄摸進了牛大海的內褲裡,輕輕地揉著那條大肉蟲。
牛大海被吵醒了,看到妻子赤裸裸的鑽在自己懷裡,一只手還撫摸著自己
的老二,心中很是驚訝,妻子很少主動索愛的,但這種感覺很好,他也緊緊地
抱住了妻子。
劉文珊看到牛大海醒來,在他耳畔嬌聲道:「人家睡不著。」
牛大海嘿嘿的笑道:「睡覺前我怎麼求都不肯給我干,怎麼現在反倒湊上
來了?」牛大海的大手揉捏著劉文珊的奶子,老二也慢慢硬了起來,本來就有
些緊的內褲更加容納不下。
劉文珊心想,剛才死的心都快有了,哪裡還有心情跟你搞這個。只是當下
計劃有變,她按耐不住急躁的心情,半夜三更又把牛大海折騰醒來。劉文珊假
意性致昂揚,嬌喘著,翻身將牛大海壓在身下,親吻著牛大海那有些扎人的嘴
唇,香舌靈巧的探入,像只跳躍的小魚,在牛大海的舌尖跳舞。一雙小手也在
牛大海的胸膛、小腹上游移,不知怎地,劉文珊的小手有些冰涼,撫摸在牛大
海身上,像一條游走的小蛇,激起牛大海一身雞皮疙瘩。
牛大海感覺妻子今天和往常有些不一樣,熱情似火。他剛剛被吵醒,身體
狀態還不是很好,有點招架不住的感覺。他調動情緒,調整身體狀態,積極主
動的開始反攻——在床上,不管什麼時候,被女人占據主動都不是很好的感覺
。牛大海一只手握住妻子的奶子,感覺著哪裡的溫柔與光滑,禁不住想起了連
天寫給自己的歪詩:
《乳賦》
乳者,奶也,婦人胸前之物。其數為二,左右稱之。發於豆蔻,成於二
八。白晝伏蟄,夜展光華。曰咪咪,曰波波,曰雙峰,曰花房。
從來美人必爭地,自古英雄溫柔鄉。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質若何?初
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態若何?秋波灩灩。
動時,如兢兢玉兔。靜時,如慵慵白鴿。高顛顛,肉顫顫,粉嫩嫩,水靈
靈。奪男人魂魄,發女子騷情。
俯我憔悴首,探你雙玉峰。一如船入港,又如老還鄉。除卻一身寒風冷
雨,投入萬丈溫暖海洋。深含,淺蕩,沉醉,飛翔。
牛大海想到這裡「撲哧」笑出來,劉文珊吃了一驚,嬌喘著問:「笑啥?
」牛大海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開了床頭燈,雙手握住那一對慵慵白鴿,看著它
們「高顛顛,肉顫顫,粉嫩嫩,水靈靈」,真是愛死人了!又笑著把這首才華
橫溢、淫者見淫的好詩背給妻子聽。劉文珊聽完大笑:「哪個缺德貨整天琢磨
這個,保准是沒有媳婦,要不哪有這功夫,早就直接上了。」
牛大海也大笑,說是連天這個鬼精靈抄給自己的。劉文珊一聽到連天,那
點好心情又沒了,心想這個小混蛋怎麼哪裡都少不了他。她又想起肚子裡的孩
子,假裝嬌喘連連,對牛大海說:「大海,來,給我,我想要個孩子。」
孩子這事已經成了牛大海的一塊心病,自己不能生育的問題,一直象塊大
石頭堵在他的胸口,村裡人說的很難聽,說他是被煽了的閹豬,可惜了他家裡
那麼好一塊自留地。他剛剛勃起的興致又像潮水般退了下去,悻悻地說:「我
,我恐怕是不行,藥也吃了不老少,怎麼就不見效,只有十萬分之一的機會…
…」
劉文珊等得就是他這句,打斷他道:「那不是還有十萬分之一的機會嗎?
說不定哪次就懷上了。」牛大海歎了口氣:「這比買六合彩還難。」劉文珊握
住丈夫軟下來的雞巴,聲音甜膩的能滴下水:「那你就干我十萬次……」
牛大海一愣,看著妻子嬌羞的臉龐,哈哈大笑,說道:「好!有志者事竟
成。」頓了一下,又說:「李白說鐵杵磨成針,我就怕干的太多了我的老二也
磨成了針……」
劉文珊狠狠地打了一下丈夫地胸膛,罵了聲不要臉,說那你就不要做了,
轉身假裝要睡覺。牛大海哪裡肯放過她,把妻子平按在床上,開始「俯我憔悴
首,探你雙玉峰」,一時間「深含,淺蕩,沉醉,飛翔」,弄得劉文珊從假裝
,變成了真正地欲火焚身,她接過主動權,從丈夫的胸膛開始親吻,一路向下
,一口含住了牛大海還有些軟的老二,賣命的吞吐起來;一雙巧手也沒有閒著
,一只手輕輕撫摸著丈夫的卵蛋,另一只手手指輕輕在丈夫的肛門處劃著,時
不時又將手指輕輕插進牛大海的屁眼。
牛大海想不到妻子今天如此熱情,竟然前後夾攻,平時求她都不肯。他的
老二變得越發敏感,在妻子的口中沒有幾下就有些堅持不住了,趕緊把妻子拉
上來,也親吻了幾下妻子早已淫水橫流的小穴,就開始扶槍上陣。
懷孕中的女人,欲望要比平時更加強烈,牛大海並不知道,只是覺得妻子
今天特別熱情,劉文珊隨著牛大海的抽插放聲呻吟著,還死命的一下一下的迎
頂著牛大海,一時間牛大海感覺像是在操春妮這個騷貨一樣。當下咬牙堅持住
,開始用力鎮壓。
奈何牛大海剛剛睡醒,體力是在有限,加之劉文珊欲火焚身,反應激烈,
牛大海沒堅持多久就繳槍投降了。
他趴在妻子柔軟的身體上,竄著粗氣,連聲說抱歉,今天實在是狀態不好
。
劉文珊也不知道懷孕後欲望會更強,只是覺得自己今天特別想要,當下也
不肯放過牛大海,說道:「你離干我十萬次還遠的很。」便又低頭俯身含住了
他的雞巴,輕輕地舔起來。
牛大海剛剛射完,龜頭敏感的要死,劉文珊每舔一下,他都被刺激的打個
顫,像是要尿出來的感覺。他有些筋疲力盡,劉文珊弄好了好久都沒反應。
牛大海掐著手指頭算,總共要干十萬次,就算自己身體好,能在床上干到
老,可妻子歲數有限,頂多還有不到三十年能懷孕,也就是說他要在三十年內
操妻子十萬炮,平均一天要9.13炮,節假日無休,妻子例假後還要加班補足才
能完成任務。
劉文珊又猛吸一口,引得牛大海絕望的呻吟了一聲。
(10)
連天一個晚上都沒睡好,噩夢連連,一會夢到有個留著鼻涕的小鬼死纏著
自己,不停的往自己身上蹭口水,還嘴裡嚷嚷著「爸爸抱抱,爸爸抱抱」,連
天嚇得臉都白了,一直拼命躲著,說認錯啦,我還沒結婚呢,怎麼是你爸爸;
一會又夢到艾霞幽怨的望著自己,說「你騙了我,想不到你是這樣一個淫賊」
,表情淒楚,賽過孟姜女,超過竇娥冤。
連天一身冷汗驚醒過來,渾身乏力,身上也黏黏的不舒服,也懶得出去跑
步了,沖了個涼,心裡的事兒實在放不下,就偷偷溜出了門。
天剛蒙蒙亮,街上還沒人起這麼早,顯得有些清冷。公雞們比連天好命,
白天追著母雞隨便搞,看上哪個搞那個,想搞幾個搞幾個,搞完了還不用負責
任。晚上都能睡個好覺,此時公雞們都已經精神抖擻地起早打鳴了。連天郁悶
地想,公雞搞得時候三下五除二,5秒鐘射完爽爽地拍拍翅膀走人了;相比之
下做男人就累多了,自己欲望升騰的時候,先得壓制著培養氣氛,安撫女人,
然後再運用各種技巧挑逗女人的情緒,兩只手、一張嘴外加一條舌頭,上上下
下的那叫一陣忙活。好不容易齊活了,可以提槍上陣了,至少還要以每分鐘不
低於80下的抽插頻率猛干10分鐘以上,這叫一個累。據牛老師私下透漏,
搞一次女人花的體力不下於一次全力沖刺100米!看看那些100米跑完的
孫子舌頭伸的有多長吧。
累就算了,干完了居然還會出人命!這實在是叔可忍爸爸不可忍!連天憤
憤地想,憑什麼都要男人負責,干的時候可是兩個人一起干的,憑啥出人命了
還要男人負責?
連天遛到了春妮門前,左右看看沒人,順著牆邊的一顆歪脖子樹跐溜一下
爬上了牆頭。牆頭那邊春妮靠了一張矮梯,這是春妮為夜間工作者出入方便最
新安置的設備,目前歸連天專用。
連天順著梯子溜下牆頭,躡手躡腳的推開了春妮的房門。春妮依舊那般豪
放,一張薄被下光溜溜一片,一條雪白的長腿將薄被撐開來,露出中間一片毛
茸茸的。
連天吞了口口水,心中默念淡定,淡定,這次是有正經事的,千萬別再昏
天黑地一通亂來。從實際效果來看,連天在默讀了幾次「淡定」之後,本來已
經下移的思維中樞,又很明顯的回升到了頭部。
我們來分析下「淡定」這兩個字為什麼具有如此奇效。這兩個字具有悠久
的中國古文化氣息和深厚的哲學意義,首先來看「淡」字,古人曰過:非淡泊
無以明志;又曰過:非淡定不能搞定。由此可見「淡定」具有悠久的歷史傳統
。我們再來看看它的哲學意義,魯迅經常寫錯字,當然,我們叫通假字,「淡
定」本源於魯迅的「蛋定」一詞,在新時期建設和諧社會的大背景下,我們將
魯迅先生的「蛋定」通假為「淡定」。這體現了黨的正確領導和勞動人民智慧
是無窮的,也具有深刻的哲學意義。
連天蛋定了之後,伸手想搖醒春妮,可看到她凹凸不平、錯落有致的身體
,又不知道從哪裡搖起,最後閉著眼睛在春妮肚子上拍了一下。
春妮被驚醒了,卻並不吃驚,翻過臉來看看天色已亮,轉頭就罵:「小兔
崽子,越來越晚了啊,這都天亮了,你還來干什麼?」
連天清清嗓子,把眼睛從春妮裸露出來的大奶子上拔起來,嚴肅地說:「
嫂子,你說我們這麼日搞夜搞的,你會不會懷孕啊?」說罷就心驚膽戰地看著
春妮,生怕又從這張飽滿的嘴唇裡說出來:我早就有了,是你的。
春妮哈哈一笑說:「你這大清早的趕過來,就是為了問這事?干老娘干了
不下100回了,這才想起來?」
連天趕緊擺擺手,說道:「沒,沒有,哪能啊?頂多3、40回。」
春妮吃吃的笑著,眼裡的春色濃得可以染布了,隔著褲頭把連天的老二扯
過來,說道:「你每次來最少2次,多了能干嫂子3次,弄得人家第二天都下
不了床,哪裡才3、40回啊。」
連天無比郁悶,每次除了第一次是自願的,後面的都覺得是在被春妮強奸
,下不了床的是自己才對。每次來春妮家都是生龍活虎地翻牆而入,回去都是
扶著牆根打開大門慢慢挪回去的。
春妮在連天褲襠裡摸了幾把,才心滿意足的說:「嫂子早就上環了,哪裡
還能生養。」
連天頓時松了口氣。
看到連天那緊張的臉色,春妮心想,這小兔崽子是不是在外面又招惹什麼
女人了?要不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事?毫不客氣地講,每個女人都有一顆八卦
的心,何況是春妮這樣的浪婦遇上了男女問題,豈能放過。她突然問:「你把
劉文珊肚子搞大了?」
連天嚇得差點跳起來,胸腔裡那顆強大的心髒不爭氣的猛跳了幾下,連天
趕緊再次默讀「蛋定,蛋定」不二法門,轉眼就心平氣和了。他故作驚訝道:
「牛大海那樣巨大的東西都種不上種,我這小鳥哪有這本事?」連天兩只手圈
著比了一下,有房梁那麼粗。
春妮哈哈大笑,說你也不用謙虛,他也就比你粗幾分,你的更長。
連天既然大事已畢,心情也舒暢了幾分,本來縮手縮腳的神情也重新恢復
了本性,大大咧咧在春妮的奶子上摸了兩把,對著咪咪說:「嫂子,改天再日
,天色不早了,我就給您二位告個別。」
春妮抓住連天的雞巴不放手,掀開身上那床聊勝於無的薄被,翻身將連天
推到,惡狠狠地說:「調戲完老娘就想走?你以為我是開店的啊?」一把拔下
連天的褲子,張嘴叼住了連天的雞巴,咕嘰咕嘰的吞吐了起來。說實話,春妮
人大大咧咧了些,可嘴巴上的活計可不是蓋得,看上去動作很粗魯,可牙齒從
來沒有碰到過連天的小弟弟,狂野中帶著細膩,讓人欲仙欲死。
連天沒兩下就開始性致昂揚,把春妮那豐滿碩大的屁股搬過來,也開始拼
命舔起來。春妮的陰毛很旺盛,連天時不時的把嘴裡的毛吐出來。這是天色依
然大亮了,連天從來都是夜戰,還沒有這麼清楚地看到過春妮的騷穴,只見濃
密的陰毛環繞著咕咕流水的肥厚陰戶,一直延伸到了屁眼那裡去。連天拿手量
了量陰道和屁眼的距離,想起了《笑林廣記》上的一個笑話。
一日婦人正在槌米,鄰居幼女大哭而至,曰:你家次子意欲不軌,要插我
放屁之所。婦人大怒,執槌追其次子,罵道:前後只差了一寸,怎地非要走後
門?(我記得有這麼一篇,可是沒找到,只好憑記憶寫下,不一定准確)
當下連天興起,嘴唇輕輕嘬住春妮的陰蒂,用舌頭用力舔著。騰出右手來
,抹了把淫水塗在春妮的屁眼上,中指就試探著插了進去。春妮正在性起,也
懶得和連天較真,隨他去了。過了一會,春妮的屁眼適應了,竟反而覺得有些
刺激。
連天玩的很高興,就放開了春妮的陰蒂,把左手也騰了出來,食指和中指
插進了春妮的騷穴裡撥弄起來。春妮很是興奮,吐出連天的雞巴來,張著嘴浪
叫。她心想,天下這唯一不要父母師長教會的事情恐怕就是這操屄了,連天這
個生瓜蛋子還沒搞幾次,就會玩出這麼多花樣了。春妮這走神這一會,連天已
經爬了起來,讓春妮的屁股翹起來,繼續用雙手在前後雙洞上抽插,春妮覺得
屁眼哪裡火辣辣的有點痛,就讓連天把屁眼裡的手指拔出來。
連天騰出一只手來,注意力也從後面轉移到了前面。春妮的騷屄很肥大,
彈力驚人,連天插進去兩根手指竟然覺得沒什麼障礙,於是就插進去了第三跟
手指。春妮浪叫起來,低聲吼著:「來,來,插死我吧,快!」
連天覺著很沒面子,難道自己的手指這麼沒用?都伸進去三根了,還叫得
這麼囂張。於是他毫不客氣的又把第四根手指也插了進去!
春妮吸了口冷氣,叫道:「疼,慢慢來,慢慢插進去,那可都是嫩肉啊。
」春妮撅著屁股看不到後面,覺得不舒服,以為連天動作太粗魯了,哪裡想到
連天竟然插進去了4跟手指。
4根手指插進去,基本上等於整個手掌都進去了,連天吸著冷氣,心裡暗
叫:乖乖個叮咚嗆,難怪老子搞不定,我看就是這有骨頭的右手伺候完了她,
也得抽筋,別說我那可憐的老二連骨頭都沒。
連天慢慢抽插著右手,不住調整者手型,避免指甲、關節弄疼了春妮,過
了一會春妮居然也適應了,又開始浪叫。連天一咬牙,用力一插,整只手進去
了!
春妮大叫一聲,啊!大罵道:「你插進去了幾根手指?」
連天驚訝地下巴都要砸到腳面了,嚇得老二都軟了,心想這他媽真是個人
間凶器,吃人肉不吐骨頭的,以後一定小心些,不要什麼時候又鑽回裡了女人
肚子裡。
連天吶吶的說:「整只手都在裡面。」
春妮驚叫道:「不會吧,你作死啊,那怎麼插的進去!」連天說已經進去
了,春妮扭了扭屁股,說:「那你慢慢來,我頂得住!」
連天越發敬畏這個容天納地的人間奇物,現在他終於相信,這個小洞洞裡
面是可以跑出小孩子來的。春妮咬牙試了幾下,說實在不舒服,都是骨頭,太
硬,還是用雞巴吧。
連天心裡暗自贊歎,看看,人家只是說骨頭硬,沒說太粗了。低頭又把自
己的小弟弟和右手比了比粗細,自卑感油然而生,小弟弟垂頭喪氣。
春妮撅著屁股等了半天,也沒見連天有動靜,轉頭看見連天的雞巴已經軟
掉了。她沒想到自己已經嚇到連天了,並且嚴重打擊了連天的自信心,驚訝道
:「你也有不舉的時候?」她很自覺,轉過頭來又把連天那彎的吸直了,扶著
這個直的慢慢坐了下去,歎了口氣,說道:「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還是
這東西好用。」她閉上眼,按住連天的胸膛,哼哼唧唧的聳動起來,很是享受
。
連天一夜沒睡好,再加上自信心嚴重受到打擊,沒堅持多久就繳械投降了
。春妮大為不滿,非要再來一次。連天舉手投降,說都7點半了,趕緊得去上
學了,春妮這才放過,但要連天晚上自覺前來報到。
連天疲困交加,哈欠連天,腳步虛浮,晃晃蕩蕩地走到了校門口,正好碰
到牛大海,卻發現牛大海也是一改往日的神氣十足,一雙黑眼圈,半臉胡子,
盡顯疲累。連天忙問您這是怎麼了,昨晚也沒睡好?
牛大海拍了拍連天的肩膀,說:「你我算是半師半友,老哥給你講句實話
,你一定要記住了。」
連天看著牛大海神情嚴重,有點想要交代後事的感覺,緊張地說:「牛老
師,您不是得什麼病了吧?」他心想看這樣子牛大海是活不了多久了,看在他
這麼照顧我的份上,牛老師你就安心的走吧,師母我幫您照顧。
牛大海哪裡想得到連天那些花花腸子,他神情嚴肅的說:「男人是牛,女
人是田,天底下只有累死的牛,從來沒有耕壞的田啊!」
連天慢慢琢磨這句話,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兩個男人各懷鬼胎,滿含深意
地看了一眼彼此,一同歎了口氣,頗有志同道合、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感覺。
(11)之高建國的願望
在校門口臨分手,牛大海告訴連天兩個月後去一中參加體育特長測試,囑
咐連天這兩個月要抓緊鍛煉。連天點頭答應,趕去教室補覺。
講台上,林美珠講的情緒有些低落,她看著講台下面這一群歪七扭八的學
生,氣都不打一處來。市裡的大學升學率在全省排名倒數第二,縣裡在市裡排
名倒數第一,而這所見鬼的學校,據說,曾經在建校後有多達5名的學生順利
升入了縣一中!天下還有比這該死學校更差的嗎?
見鬼的學校!林美珠對於自己放棄在市中學任教的機會後悔不已,暗暗惱
恨自己當年的幼稚與無知,妄圖想憑一己之力改善家鄉教育環境。
講台下面,牛秀麗正在對著化妝鏡一根一根的梳理著自己的睫毛,身上那
股劣質香水的味道隔著幾排課桌都傳到了林美珠的鼻子裡。二胖子和陳建國正
在下象棋,看樣子二胖子又在耍賴,兩個人在那裡拉來扯去。高建軍坐的最端
正,高高大大的身軀筆挺,目不斜視,可你要是仔細看去,就會發現他的雙眼
根本沒有焦距!
林美珠目光掃到艾霞這裡,心裡略微溫暖了些,這是唯一的好學生,腦子
快,學習認真。林美珠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當年的影子。現在她來講課的一半
動力,都是這個學生給予的。她的目光又轉到了艾霞的背後……這個該死的無
賴!林美珠憤憤地想。
按理說連天不是班裡最調皮的,頂多算一般偏上。林美珠知道自己與其說
是厭惡這個學生,不如說是有些害怕看到他。廁所裡的事情一直壓在她的心頭
,她總覺著連天看自己的目光裡帶著戲謔的神情。
連天睡的很香,口水順著嘴角滴滴答答的流滿了半個課桌,輕輕的鼾聲肆
意在教室內東游西逛著。這要是在其他學校,足以站在牆角待半天了,可在這
所學校,好吧,在這個地區,實在是個老實學生的表現了,起碼人畜無害。
可自從廁所事件之後,林美珠就是看不下連天這副嘴臉,口干舌燥加上心
情抑郁,她無事生非地撅下一截粉筆,其准無比的砸在了連天的頭上。
連天撓撓頭,睡眼朦朧,有些摸不著北,心想老子睡得好好的,誰又招惹
我。他看了一眼艾霞,艾霞也在扭回頭看著他,神情有些擔憂。連天心想不像
是她干的,轉過頭瞪了一眼左手邊的高建軍,高建軍坐的筆直,目不斜視,神
情嚴肅。連天心想肯定是這個二逼,抬腳就要踹。
林美珠在講台上大喝一聲:「連天,你要干什麼?上課不好好聽講,居然
躺在那邊睡覺,你知不知道影響到別人了?」林美珠疲憊的聲音中飽含著憤怒
。
連天這才回過味來,看看周圍下棋的、打牌的,他覺得無比委屈,憑啥就
管我一個人啊?我睡覺睡得多老實啊!當下說道:「那下棋的二胖你怎麼不管
了?」天地良心,連天從來沒有因為看到林美珠自慰而瞧不起林老師,頂多納
悶林老師既然如此愛好這一口,怎麼不趕緊找個男人嫁了。
林美珠想想也是,自己怎麼能單獨針對他一個人?這不是司馬昭之心,路
人皆知了嗎?她轉過臉去看二胖,二胖不高興了,說我們這在開發智力,等智
力開發好了,學習起來那是事半功倍,我都不希說你打呼嚕吵到我們開發腦力
了。
高建軍神游回來,轉頭問:「你剛才要踹我?」
連天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以為是你敲我頭了,是想踹你來著。」
高建軍拿手比劃著,嚴肅地問:「你是想踹腰部以上部分,還是以下部分
?」
連天回想了下,說:「這倒沒細想。」
高建軍高屋建瓴地說:「以後做事要注意謀而後定。」
高建軍說話向來鬼使神差,思路獨特,連天見怪不怪。誰知道高建軍頓了
頓又加了一句:「你若要攻擊我下三路,那便是要斷送我的子孫根,是不解之
仇;要是想踹我的上半身,那是意氣之爭,下午操場上單挑。」說完閉嘴不言
,定定地看著連天。
連天心裡明白,高大將軍這是等他二選一,連天撓撓頭,說那還是想踹你
上半身來著。高建軍聽完慎重加贊賞地點點頭,回過頭去繼續神游。
林美珠絕望地看著這一群無賴視自己如無物,又想起自己這些年的苦悶,
咬著嘴唇,眼淚吧嗒吧嗒就掉下來了,她收拾收拾自己的東西,看也不看這群
混蛋,就低泣著掩面而出。
整間教室的學生都齊刷刷地轉過頭來惡狠狠地盯著連天,大有將他剝皮抽
筋、懸梁示眾之意。
「你把老師惹哭了!」艾霞惡狠狠地說:「趕緊去道歉。」
連天雙手一攤,示意自己很冤枉,心想我睡覺怎麼還惹出這麼攤子事?看
來這一陣桃花運太旺,福兮禍之所倚,不能什麼好事都讓自己獨占了啊。當下
也不敢輕捋艾霞的虎須,乖乖去林美珠辦公室道歉了。
到了林美珠辦公室,連天心情有些忐忑,雖然自認為老實本分,上課沒干
壞事,可老師因此掩面而出,還是讓他心裡有些愧疚。林老師是個好老師,她
上課時眼睛裡的透露出的熱情和希冀不止一次讓他們這些不學無術的學生汗顏
,不敢正視。正是她那一腔要教好學生的真摯感情,使她深受學生的尊敬,也
是連天前來道歉的主要原因。
本來這也是連天對林老師的主要看法——尊重,僅此而已。可前幾天在廁
所偷窺到林老師自慰的那一幕後,他對林老師的感覺變得很復雜。林老師那渾
圓、白皙、挺翹的屁股總是在他腦海裡晃來晃去,而連天也要不停地遏制自己
往林老師屁股上看的欲望。他不再僅僅將林老師視為一位有德長者,人之師表
。現在,他才意識到原來林老師根子上也是一個花開正艷的年輕女人!
心裡翻騰了半天,連天在褲子上擦了擦手心裡的汗,輕輕敲了幾下門,就
屏息聽裡面的動靜。
誰知過了許久,辦公室裡都沒反應,連天又輕敲了幾次,都是如此。他咬
咬牙,一把推門而入!
辦公室裡空空蕩蕩的,林美珠不在。(想推開門就看到春色滿屋的兄弟們
,對不住了,不過兄弟保證這兩章把林老師推到)
辦公室沒人,連天沒由來的松了口氣。可沒見到林老師,他心裡又有些遺
憾。這種復雜的心理紛爭根本不是連天這種一根筋的人能理得清,他干脆晃晃
腦袋不想了。
松懈下來的連天又開始打哈欠,整不明白拉倒,回去睡覺!連天拍拍屁股
回家睡覺。下午要和高建軍單挑,晚上要去艾霞家補課,完事還要應約去春妮
那裡戰斗,不養足精神,哪裡搞的定啊!
中午,晚秋的太陽依然保留著盛夏的威嚴,它那無所不在的光芒熱辣辣地
打在每一個敢於挑戰它的威嚴生物身上,激起一陣陣熱浪。
操場上,就有這麼兩個敢於無視太陽威嚴的人,他們赤裸著上身,顯露出
一身糾結的肌肉,在油光水亮的金麥色皮膚下條條蠕動著,顯示出男人的強壯
。他們運著籃球,彼此沖撞著,象兩台肌肉機器一般毫不知退讓的對抗著,每
一次碰撞都會激射出朵朵汗水。
操場旁的樹蔭下,牛秀麗緊張的看著這場對抗,時不時忍不住嬌聲高喊:
「高建軍,加油!高建軍,真棒!」聲音真是要多肉麻有多肉麻。
高建軍終於忍不住了,停下來氣喘吁吁地對牛秀麗說:「我說秀麗,這天
兒也挺熱的,要不你先去教室休息休息?」
牛秀麗一愣,臉沉了下來,說:「你什麼意思嘛,人家給你加油呢,真是
……真是不知好歹,哼!」說完扭著屁股一步三搖的走了。
「哎……」高建軍也不知道說啥,看著牛秀麗豐滿的身影慢慢遠去,吞了
口口水,轉過頭來對牛大海說:「你說這姓牛的是不是都是這牛脾氣?」
牛大海「梆」的在高建軍頭上敲了個木魚,沒好氣地說:「怎麼說話的。
」說完又看看校門口,罵了一句:「該死的連天,怎麼還不來。」
高建軍心情更加抑郁了,他忍不住問:「牛老師,你說連天打球哪裡比我
強了,你怎麼就那麼看好他?就是因為他長得有點想像你?」
牛大海心不在焉地回答道:「他比你強多了。」
高建軍這下怒了,說道:「我不服氣!牛老師你偏心。我和他單挑不分勝
負啊,憑什麼你就一直推薦他?」
牛大海這才注意到他傷害到了一個年輕人的自尊心,當下認認真真地說道
:「我不是說你不行,而是說連天的籃球天賦太好了,你、我這樣的在縣城混
混還成,可真要上台面,還就是連天了。」
高建軍梗著頭還是不服氣。
牛大海接著說:「你和他現在單挑是不分勝負,你攔不住他,他也擋不住
你,可你知道嗎,你們打得不是一個位置!」牛大海指了指禁區,說:「別看
你們兩個個子差不多,可你是中鋒,他是後衛!在這禁區你和他硬碰硬,他扛
不住你,你比他力量大多了。可他跑起來你也拿他沒辦法,外線手感他比你好
太多。是不是?」
高建軍無奈的點點頭,和連天打球總有力氣用不上的感覺,遠沒有和牛老
師硬碰硬打得痛快。
牛大海說:「為什麼你們兩個身高差不多我卻要你們打兩個完全不同的位
置?這是因為你們的身體條件相差太大。連天天生是個後衛的好苗子,彈跳好
,速度快,身體柔韌性好,手感極其出色,關鍵是打球時腦子清楚,知道該干
什麼,這是我看到的第二好的後衛人才,如果將來他身體能再長高10公分,
把基本功磨練一下,那說不定就是第一好!」
高建軍忍不住問那你看到的第一好是誰?牛大海說:「陳江華!」搖搖頭
又說:「可惜了,成名太早,被揠苗助長了。」
牛大海接著說:「你和我一樣,身體力量是不錯,基本功也比連天扎實,
可惜腳步不夠靈活,只能打中鋒。打中鋒身高又不夠,先天吃虧太多,注定成
不了氣候。」
高建軍這下沒脾氣了,可他還是忍不住說:「我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嗎?
」
牛大海看著他那期盼的眼神,知道自己如果說出了「沒有」兩個字會對這
個熱愛籃球的少年造成多大的打擊,說道:「你要是能長高20厘米,我想你
上個大學還是有希望的。要是你基本功打磨的好,進省隊也不是沒希望。這樣
吧,你和連天一起去考試,能不能考上,就看你自己了。」牛大海沒忍心說出
實話——除非你的基本功象鄧肯一樣好。他給這個少年畫了個大餅,只是想安
撫他一下,卻沒想到自己給了他多大的勇氣,更想象不到這個年輕人將來為之
付出了多少。
高建軍大受鼓舞,叫囂著:「天天這個笨蛋不是怕我了吧,現在還不來,
不過早來晚來都一樣,照滅!」
連天陰陰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丫的想滅誰啊?」
艷陽之下,操場上一陣大呼小叫,隨著籃球有節奏的撞擊地面的聲音,匯
成一片希望的海洋。
=====================================================
夜晚,原本是暗黑君王的天下,他接替太陽,統治著星光下的大地。在蠻
荒時代,暗黑君王驕傲地俯視著黑暗中的眾生,施以壓迫,給予恐懼,讓他們
在戰戰栗栗中渡過不安的夜晚。可是有一天,卑鄙的人類學會了用火,開始作
弊,挑戰暗夜君王的尊嚴。他們點燃篝火,驅散黑暗,野獸們本能地躲避這些
可怕的火焰,於是不可預測的夜晚變得安全起來。他們在無聊且漫長的夜晚有
了思考的時間,開始思考天空、未來以及死亡還是生存的問題,當然,還有女
人。
黑暗中,男人們想明白了一切,天空、未來,甚至死亡還是生存的哲學問
題都想明白了,他們似乎天下無敵了。可是上帝不會讓他們得意忘形,於是制
造了女人,用來打擊他們的自信心。女人,是男人一輩子的夢魘,永遠琢磨不
透的迷,致命的誘餌和不可缺少的對手。(多麼高深的見解啊,自我崇拜一下
)男人征服了世界,女人征服了男人。
誰在黑暗中發出了歎息?
咳咳,扯遠了,整成散文了,言歸正傳。
高建軍歎了口氣,在小河邊有點坐立不安。他已經等了牛秀麗一個多小時
了,心急如焚。河邊依舊流水淙淙,竹葉索索,絲毫不建佳人如期而至(我發
現自己越來越酸了,打住,這風格不適合槍文),高建軍心想牛秀麗看來真生
氣了,至於嘛,自己不就讓她安靜一下麼。他轉身准備走人。
牛秀麗早就在旁邊竹林裡待著了,她來的有些早,想不到自己到了時,高
建軍居然還沒到,牛秀麗恨恨地想,這個死大個,待會要你好看。高建軍不一
會來了,挺准時,可牛秀麗就是不想放過他,她靜靜地坐在竹林裡,看高建軍
在那裡無聊地往河裡丟石頭,逗河蟹,後來急的火燒屁股似的轉來轉去,心裡
越來越快樂。
高建軍等不住了,轉身要走,牛秀麗急了,她跳出來吆喝一聲:「你敢不
等我?」
高建軍嚇了一跳,轉身擺出個白鶴亮翅,大叫一聲:「什麼東西?」
牛秀麗大怒:「你才什麼東西!」
高建軍松了口氣,低眉順眼地說:「原來是秀麗啊,我以為那啥呢,你怎
麼現在才來啊?」
牛秀麗佯裝生氣說:「我能來就不錯了,誰知道有人這麼不誠心,等這幾
分鐘都等不及。」
高建軍心中暗暗流淚,心想我等了可不止幾分鐘。可和女人計較數學問題
很顯然是不明智的,高建軍很明白,也不然糾纏於此,他抱住牛秀麗的雙肩,
興奮地說:「秀麗,你知道嗎,今天牛老師答應推薦我了,我也能上高中了!
」
牛秀麗也很驚訝,說:「真的?太好了,只要這個牛大海這個硬脾氣答應
了,我再找我舅舅疏通一下,肯定沒問題。我早就說了,你比連天那個瘦猴子
強多了。」牛秀麗的舅舅是教育局副局長,只要主管體育生推薦的牛大海這一
關過了,高建軍還是有挺大希望以體育生進入高中的。
當下兩個人都挺高興,並肩坐在河邊東拉西扯了一會,牛大海的手也從牛
秀麗肩膀上一路偷偷下移,利用胳膊長的優勢,右手從背後迂回繞過牛秀麗腋
下,輕輕靠在了她那柔軟的乳房邊。高建軍心裡這個美啊,心想今天真是雙喜
臨門,先是成了體育預備生,現在又摸到了牛秀麗半邊奶子,這叫一個爽。他
假裝無意地在牛秀麗的奶子邊曾來曾去,一邊繼續和牛秀麗瞎扯。
牛秀麗心裡也是「砰砰」地跳,說實話她也挺緊張。在往常,她絕對不讓
高建軍碰自己一根毫毛,畢竟自己是一定要上高中的,而高建軍不大可能。兩
個路不一樣的人,不可能走到一起。所以雖然牛秀麗很喜歡高建軍,還是壓制
著自己的心情,不讓自己墜入太深。今天聽到高建軍也有很大機會上高中,她
心中的糾結就松開了,任由高建軍在一邊偷偷摸摸的。
高建軍偷偷在乳房邊磨蹭了幾下,看看牛秀麗沒反對,就壯著膽子輕輕握
住了牛秀麗的半邊奶子。牛秀麗身體一僵,明顯夾緊了一下胳膊。
高建軍嚇壞了,牛秀麗積威日久,再加上第一次,摸不准女孩的心思,哪
裡還敢再動。他的手僵在牛秀麗的乳房上,一動也不敢動,顧不得感受那裡驚
人的柔軟,只是在揣摩牛秀麗的心思。
牛秀麗心裡「砰砰」亂撞,她心裡希望高建軍再大膽些,可又有著女孩子
的矜持,不願讓他輕易得手。
兩個人突然間安靜下來,誰也不敢看對方,只是保持著這種曖昧的姿勢,
聽著流水嘩嘩。
過了片刻,但兩個人都覺著時間過去了很久,牛秀麗輕夾著的胳膊松開了
一點,給高建軍留足了活動的空間。高建軍緊繃著的背部肌肉放松了一些,心
裡也開始活泛起來。
看來牛秀麗不是很反對啊。高建軍很高興,他輕輕抱緊了牛秀麗,想把她
攬進懷裡。牛秀麗有些僵硬,只是輕輕靠在高建軍的肩膀一側。
不過這也夠了,高建軍大著膽子握住牛秀麗的乳房,輕輕揉捏著,他心裡
感歎著,天!這就乳房!這就是女人!幸福沖擊著他不多的腦細胞,他瞬時間
失去了自我,原始的占有欲充滿了腦海,他想到,這就是老子的女人,從今天
起她就是我的啦!
既然是自己的女人,當然也不客氣。高建軍另一邊手飛速地鑽進了牛秀麗
的襯衣下,揮師直上,迅速占領了34。34高地,在那裡肆意揉捏,享受勝
利果實。
牛秀麗沒想到自己略略給了高建軍一些暗示,他就將這些丁點自由利用到
了極致,還沒來得及阻攔,高建軍就已經摸進了她的懷裡。她本想給他個臉色
看,可想到今天是他高興的日子,就不想敗他的興,隨他去吧。何況,自己似
乎也很喜歡這樣……
高建軍的大手摸著牛秀麗豐滿的乳房,一會換左邊,一會摸右邊,好不得
意。鼻子裡充滿著牛秀麗的香水味,這香味鑽進他的鼻腔,進到他的心裡,刺
激著他的神經,撩撥著他茁壯成長的欲望,鼓勵著他的膽子。他喘著氣,低頭
輕輕貼著牛秀麗的頸側,貪婪地吸著鼻子。
聽著耳邊高建軍越發沉重的喘氣聲,牛秀麗也開始情動,她慢慢抱住高建
軍的腰,半個身子都軟軟地靠在了高建軍的身上。高建軍結實的腹肌有些滾燙
,身上有股年輕男人獨有的陽剛氣息,牛秀麗有些失神,這不就是自已夢想中
的寬闊臂膀嗎?高建軍的膽子越來越大,在上邊還摸不夠,竟讓想一路而下,
牛秀麗趕緊抓住了他的手。
可這時為時已晚,高建軍的性子已起,哪裡會輕易放棄,他固執地一路往
下。牛秀麗堅持了一下,心裡歎口氣,算了,上面都給他摸了,下面就……就
隨他吧。
高建軍哆哆嗦嗦的解開了牛秀麗的褲子,手慢慢探了進去,平滑的小腹底
,有些稀稀拉拉的毛,高建軍撥弄了幾下,就繼續開拓新的領地。
(12)
牛秀麗很緊張,她夾緊了雙腿,任憑高建軍撥弄的很癢也不松動,她想不
明白,也沒時間想明白為什麼害怕高建軍摸到哪裡,只是憑借著少女的矜持,
捍衛著自己最後的神秘。
眼下高建軍萬裡長征走了九千九百裡,剩下一點距離拍馬即到,他心情忐
忑,額頭冒汗,手心冰涼——微微出著汗,還都點抖,哆哆嗦嗦的在牛秀麗的
小內褲裡試探著前進。毫不意外,共軍的進功在夾股溝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阻攔
!左邊是玉龍嶺,右邊是長白山,高建軍的五路大軍猥瑣地匍匐在芳草洲內,
戰戰兢兢地面對著兩側夾擊不知所措。而五路大軍的目的地——游龍戲水灣就
在眼前!前進,還是後退,這是個問題。
最後,高建軍錯誤的估計了形勢,且戰斗方式缺乏藝術性,五路大軍不顧
兩側敵人的夾擊,順著夾股溝一路猛沖!大軍猛沖之下難免傷及無辜,沿途的
花花草草有所折損在所難免,這就惹惱了花花草草的女主人。
「光!」牛秀麗幾根陰毛被高建軍粗魯的扯斷了,疼痛激醒了迷惑在荷爾
蒙中的她,她麻利地給了高建軍一個耳光。她很喜歡高建軍那雙粗大的手掌撫
摸在自己身上的感覺,可也僅此而已,沒想到高建軍得寸進尺,竟然想強攻,
這還了得!現在不把他收拾老實了,以後還了得,牛秀麗暗暗下著決心。當下
也沒給高建軍好臉色,整理了一下衣服,冷哼一聲,便像只高傲的天鵝一般離
開了,留下傻愣愣的高建國一個人在荒野裡數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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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操場上。
連天繞著操場跑圈,兩腿上各幫了5公斤的沙袋,雖然已近立冬,可而額
頭上的還卻像剛掀開了蓋子的開水,熱氣騰騰。他像是離了水的金魚,張大了
嘴拼命吸氣,可還是感覺肺裡氧氣不足,肺部火辣辣的,有種撕裂了的疼痛感
。牛大海在他後面騎著自行車,嘴裡碎念念著:「我說天天啊,你丫年紀輕輕
的,怎麼跑了5、6圈就跑不動了?速度,速度!」連天小臉蒼白,豆大的汗
滴順著雙頰往下滾,他開始後悔昨晚不該去春妮那裡。他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老大,真、真不行了,你容我喘口氣,好不好?」這時,高建國腿上也綁著
沙袋,悶不吭聲地從連天右側超過,大氣也沒喘。
連天看著高建國輕輕松松的腳步,心裡暗暗郁悶,人比人,氣死人啊。
牛大海怪叫著:「天天看你個慫樣,舌頭都伸出來了,看看人家建國,都
超你一圈了,你這哪是跑步啊,簡直是遛彎啊。」牛大海不知道早晨連天從春
妮家出來腳都軟了,而高建軍昨晚憋了一肚子火氣沒出發洩,兩人一洩一養,
自然體力上差距很大。牛大海將連天叫停,在他腰上綁了根繩子,另一頭綁在
了自行車後面,騎上車拉著連天往前跑。
連天臉都白了,怪叫著:「老大,會出人命的,這哪裡受得了,老大,慢
點,慢點,跟不上啊……」
……
跑完了5千米,連天舌頭都伸出來了,也顧不上地上冰涼,就那麼四仰八
叉的躺在了地上。牛大海皺皺眉頭,說剛運動完不能躺著,這樣冰涼的地上躺
著,等歲數到了,有的是罪受。連天說話的力氣都沒了,說什麼都不肯起來。
最後牛大海沒轍,轉身摸了根胳膊粗的棍子,左右用力揮了揮,」嗚嗚」作響
,連天嚇得象屁股著了火,趕緊跳起來。
休息了半小時,牛大海讓連天去他家裡推個板車車□轆來,連天問干嘛。
牛大海說你那麼多屁話,讓你去你就去。連天扭扭捏捏不願意去,後來一想自
己那便宜兒子還不知道怎麼辦,就想趁這機會去問問劉文珊。
到牛大海家的時候,劉文珊正蹲在在院子裡洗衣服,上身穿了件素色的高
領線衣,腰間圍著一條小碎花圍裙,將纖細的腰身襯托的楚楚動人;圓潤的臀
部隨著洗衣的動作起起伏伏著,更顯少婦的美好身材。
連天站在門口,偷偷摸摸地看著劉文珊那飽滿的乳房上下跳動,不由得吞
了口口水。他左右看看無人,躡手躡腳地溜到了劉文珊背後,一只手捂住了她
的雙眼,另一只手毛手毛腳的按在了那雙跳來跳去的大白兔上,拿捏著嗓子,
粗聲粗氣地說:「你猜我是誰?」劉文珊洗衣服的時候正想著心事,突然被人
捂住了雙眼,胸部又被偷襲,她尖叫一聲,掄起搓衣板,向後猛擊了過去!
「哎呀~」連天慘叫一聲倒了過去。
劉文珊轉身一看,發現是連天,她有些氣急敗壞,又惡狠狠地踹了他一腳
,罵道:「大白天的,做死啊。」連天被踹了一腳,閉著眼睛躺在地上一動不
動,臉色蒼白,額頭上破了一塊皮,漸漸開始紅腫。劉文珊用腳捅了捅連天,
說別裝了,趕快爬起來。連天沒有反應。劉文珊又等了一會,有點害怕了,心
想自己情急之下,下手不知輕重,別真打壞了他,趕緊俯下身去,輕輕喚著連
天。連天的頭軟軟地偏向了一遍,嘴角流出了清清的涎水,劉文珊急了,她扶
正連天的頭,輕輕在他臉上拍了幾下,接著又是掐人中,又是壓胸部,可連天
就是沒反應。
劉文珊快哭了,氣急敗壞地坐在了地上,哽咽著說:「你到底要怎樣才能
醒過來啊?」「你給我人工呼吸一下,我就醒了。」連天躺在地板上,嘴裡悠
悠地說道。
劉文珊愣了一下,氣急敗壞的在連天肚子上捶了一拳,色厲內荏地說:「
剛才怎麼沒打死你?」這一拳劉文珊也是用足了力氣,砸的連天像只蝦米似的
弓了起來。連天哼哼唧唧地坐在地板上叫痛,劉文珊站起來整理頭發,理也不
理他。連天哼哼唧唧了半天,沒人理,就偷偷睜開眼睛看劉文珊,這一看眼睛
就再也閉不上了。
劉文珊穿著件寬松的線衣,在家裡比較隨意,也沒有穿內衣,加之懷孕乳
房開始增大,乳罩帶上不舒服,也沒穿。她抬手整理頭發時衣服下擺就翹了起
來,正好被坐在地上的連天看了個徹底!
劉文珊的乳房高顛顛,肉顫顫地挺立在毛線衣之內,將線衣挺起了一個驚
心動魄的弧度。兩粒粉紅的乳頭粉嫩嫩、水靈靈的,陽光穿過了衣服,照射在
白嫩粉紅的乳房上,反射著光暈,恍惚間竟有種晶瑩剔透的感覺。連天的心跳
隨著劉文珊的乳房抖動而加快,他伸長了脖子,流著口水,幾欲鑽進去咬上幾
口。
劉文珊整理完了衣服,放下雙手,衣擺也遮住了那對玉兔,她問連天還賴
在地上干什麼。連天被剛才的景色勾引的魂不守捨,欲罷不能,心中不由得感
歎牛老師好命。他突然靈機一動,說:「哎,師母,你頭上好像有草葉啊。」
劉文珊說:「是嗎?在哪裡?在哪裡?」雙頭抬起在頭發上摸索起來。連天趁
這個機會趕緊又偷偷看上幾眼。
劉文珊摸不到草葉,低頭看見連天的賊眉鼠眼,急忙遮住了下擺,清唾一
口:「小小年紀不學好!」她臉上也是有些發燒,想到和連天那兩次糊塗事,
臉頰上飛起了紅暈。
連天看著事情敗露,有些意興闌珊的爬了起來,厚著臉皮說:「師母,你
可真好看啊,牛老師命太好了。」劉文珊不以為然,說:「我要是真那麼好看
,牛大海就不會出去偷嘴了,哼!」連天不以為然,家花和野花是不能相提並
論的。譬如連天,雖然艾霞在年齡、身材、樣貌、氣質等等等等各方面全方位
的超過了春妮,可連天還是和春妮幽會的有來有去。
連天忽然想起了正事,有點緊張的說:「師母,那個,那個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就是,就是你懷了孩子…你打算怎麼辦啊?」連天說不上
不好意思,就是心情有些緊張,畢竟是搞出人命來了。
劉文珊目光狡黠的笑了笑,說:「還能怎麼辦,生下來唄,牛大海要是問
,我就說是你的唄。」連天慌了,趕緊擺手說不行不行,牛老師會打斷我3條
腿的。
劉文珊掩口低笑了幾聲,說:「你也有怕的時候啊,騙你的。再說,你那
小東西也能算一條腿?」劉文珊說完這話有點後悔,這顯得自己太輕浮了,可
連天這小鬼就有這本領,任你是誰,都和他說話都正經不起來。可想想和連天
都那樣了,這說話上也不用顧忌太多。
平心而論,連天的小弟弟算是大的,可劉文珊見過牛大海的長龍,就以為
天下男人的都是這般大,自然有些瞧不上連天的小弟弟。連天被刺激的啞口無
言,可事實清楚,他想反駁也無話可說。
劉文珊難得看到連天吃癟,笑夠了也就不再難為他,正色說:「我一直想
要個孩子,可牛大海他……反正這個孩子我打算生下來。你和牛大海有幾分相
像,身材也像,我想他應該不會起疑。」連天沒想到劉文珊是這麼想的,他一
時間有些接受不了,老覺得有些冒險,猶豫地說道:「這樣是被牛老師發現了
……」劉文珊靜靜地看著他,說:「你怕了?怕了還敢招惹我?」連天這個雛
那裡會受得了刺激,當下脖子一梗,說我什麼時候怕過事?老子上了就上了,
不但以前敢招惹你,就是牛大海在,我該咋地還咋地。說完誕著臉又摸上了垂
涎已久的乳房。
劉文珊推了一下沒能推開,忽然抬頭叫道:「哎,大海,你什麼時候回來
了?」連天嚇得趕緊收手,扭頭一看沒人,有些氣急敗壞地抱住了劉文珊,就
想把她推到房間裡去就地正法了。
劉文珊說你身上臭死了,打完球也沒洗澡,想干嘛呢。
說起打球,連天才想起了牛大海的吩咐,悻悻地放開了劉文珊,說現在不
行,那你說什麼時候?劉文珊狡黠地說,這就要看命了,我和你能有這段孽緣
,也是命,還有沒有機會也要看命。連天糾纏不放,劉文珊紅著臉說你來我家
不好,我去你家也不好,不如有機會去春妮那裡。
劉文珊想到的是要是讓人發現他們兩個互相往來,肯定會傳出風言風語,
可要是去春妮那裡就不會了。她去春妮家自然正常,婦女串門麼;連天去那裡
要是被人看到了,當然也有人嚼舌頭,可這管她什麼事?
連天大喜,想起那一晚的一龍二鳳就讓人雞動,他以為劉文珊喜歡上那個
調調,他連連點頭,干勁十足地推了板車□轆回到了學校。
操場上牛大海正和高建軍連罰球,看到連天推著車□轆過來,不滿地罵道
:」你下蛋去了?搬個車□轆要這麼久。」連天糊弄說回家喝了口水,耽誤了
點時間。
高建國眼睛尖,嘴巴賤,說天天你怎麼腦門上起個包,不是缺德事做多了
,撞門框上了吧。連天沒好氣地說,你丫算命的呀,這都知道,哎,誰讓你妹
門框低呢。
鄉下說女人門框低,就是有點罵女人人盡可妻的意思了。高建國本來火氣
就大,聽完這話梗著脖子要和連天打架。牛大海趕緊攔住,說:「開練了,開
練了,天天你把車□轆扛在肩上,深蹲20次,做3組。」想了想又說:「剛
才你講話過火了,加做3組。」連天聽完下巴差點砸腳面上,他絕望地叫道:
「老大,這□轆怕是有五六十斤,這會出人命的啊。」牛大海又抄起了那根棍
子,」嗚嗚」掄兩下,威脅道:「你做還是不做?」高建國挽著袖子說老師不
用你費力,丫的我來收拾他。
操場之上慘叫之聲連綿不絕,催人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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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秋季總是如此之短,仿佛盛夏剛剛過去,北風就開始呼嘯著肆虐大
地了。清爽舒服的日子總是容易讓人遺忘,而嚴寒和酷暑折磨的人死去活來,
卻讓人念念不忘。這仿佛女人之於男人,老婆在家對你千日好,可你總是記不
起,偶爾一兩次麻煩,或是爭吵,卻成了你永恆的記憶,想起老婆來,不是那
張黃臉婆,就是想起仿佛無窮無盡的吵鬧。
日子過得飛快,轉眼間2個月就過去了。這兩個月,天星村牛肥馬壯,糧
食高產;牛大海幸福地向全村宣布自己的婆娘懷上了,誰還敢再說自己打旱井
;劉文珊安心在家養胎,雖說現在懷上了孩子,可每到了晚上,還是折騰的牛
大海半死不活,牛大海去翻了翻書,才明白孕婦懷孕期間欲望更強;春妮臉色
越來越滋潤,仿佛煥發了第二春,連帶著她的雜貨舖也跟著旺起來,男人去那
裡買煙的次數越來越頻繁;連天期望的一龍二鳳的好戲沒能上演,反而被春妮
搾干了精力,干多了,連天也開始偷懶,從一兩天去一次,到現在一星期去兩
次;林美珠老師上廁所時總是緊張的看看右邊牆上的洞有沒有開著,可看到沒
有開著時又有些悵然若失;艾霞乳房又高聳了一些,可乳頭下面長了個硬塊,
有點痛。連天摸著憂心地說,不是乳腺癌吧——問醫生,說是青春期發育,正
常。
這期間,連天白天晚上都被折騰的欲仙欲死。他的投籃、運球、腳步、爆
發力、傳球意識等等全面進步,就連個子都長高了2公分,達到了185厘米
。連天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對自己的狀態也很滿意——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
。用牛大海的話來講,連天基本具備了國家二級運動員的水平。連天聽到這話
不滿意,心裡暗暗想,晚上我絕對是三級。這土鱉以為數字越大,級別越高。
可唯一沒有進步的就是連天的體力,不管牛大海怎麼折騰,連天的耐力提
高的就是有限,折返跑跑不了幾次,舌頭就伸出來了,氣的牛大海罵他是屬狗
的,女人毛都沒摸過的菜頭怎麼像是酒色過度似的。連天不以為意,說劉文珊
師母確實是沒毛,白嫩粉紅的,煞是誘人。
明天就是體育生測評的日子了,牛大海看著連天和高建國有些憂心,按理
說這兩個學生在高中裡都算一流水平,可聽說五中那裡出了2個天才——牛大
海對此傳聞有些嗤之以鼻,天才是那麼好出的麼,還一出就2個。但是看著自
己傾盡了心血培養出來的兩人,他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結束了最後一天的訓
練,他好言安撫了兩人幾句,說自己還是去高中同學那裡看看,明天在縣一中
碰頭。
想到老師為自己奔波,連天和高建軍都很感動。牛大海臨行之前特意囑咐
連天今天要休息好,養足體力。連天連連應是,心想我都已經一周不近女色了
,應付個考核,肯定沒問題。
回家路過春妮的雜貨舖時,春妮連連向連天使眼色,連天明白她的意思,
走近了說:「我明天考試,今晚要養足了體力。男人啊,重要為自己的事業打
拼。」春妮嘲笑他臭屁。但連天說這話是由衷的,考好了不僅是自己的未來,
還涉及到未來老婆是誰的問題,不由得他不緊張。
半路上艾霞追了上來,特意囑咐連天不要緊張,說他要是考不上,大不了
自己也不上高中了,陪他一起種地養豬。這話一說連天更緊張了,合計著自己
這考試還牽連著艾霞的事業。他有些憂心,就沒回家,踱到到村外去散心。
業已入冬的田野裡渺無人跡,空曠寥寂的田野平伏了連天忐忑不安的心情
,低低飛過的喜鵲嘰嘰喳喳的叫著,連天心頭一暖,看到喜鵲,應該是個好兆
頭吧連天信步走著,不由自主地又走到了他和艾霞的地下根據地——那廢棄的
變電站,靠在變電站旁的大柳樹下,回想起自己和艾霞在這裡的旖旎風光,連
天嘴角慢慢彎了起來。
這時,連天發現劉文珊忽然走了過來,婷婷裊裊,長發左右各束一綹綁在
後腦,中間的頭發隨意披散著,看上去有種隨性飄逸的美。她走到連天面前,
目光中帶著中母性的關心,說道:「怎麼,考前有些緊張?」連天點頭承認。
劉文珊微微一笑,目光中帶著早知如此的透徹:「我看到大海的樣子就知道你
們會緊張,他自己都神經兮兮的,說什麼五中的天才之類的。」連天有些無奈
的笑了,他很重視這次考試,也辛辛苦苦的准備了許久,成敗在此一舉,不由
得他不緊張。
劉文珊有些心疼的看著連天,這半大的小伙子身上似乎擔負著過大的壓力
,她有些擔心,這樣的狀態,明天肯定出問題。她笑著撫摸了一下他的頭頂,
安撫一下這個壓力過大的男孩。沒想到連天握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放在了臉
頰上磨蹭著。劉文珊臉一紅,心想這個家伙什麼時候都不忘記占便宜。可認真
一看連天不含一絲情欲的表情,她才明白連天只是在尋找安慰,她歎了口氣,
另一只手也抱住了他的臉。
也不知過了多久,連天覺得好一些,慢慢放開了劉文珊的柔夷,目光漸漸
聚焦在劉文珊紅透了的臉上,心裡又開始癢癢的活動了。
劉文珊也發覺了連天目光裡的變化,緊張的抽回了手,低著頭說:「今天
就不要想那麼多了,反正就是那麼一回事。放松一下,想干點什麼就干點什麼
。」連天現在已經有點情欲勃發,聽到劉文珊說」想干什麼就干什麼」時,誕
著臉攔住了劉文珊的纖腰,說:「我想干什麼,你懂的……」劉文珊看著他的
憊懶表情,知道他開始放松了,紅著臉說:「今晚牛大海去縣城了……」連天
的眼睛冒出了光來。
(13)
劉文珊看著他的憊懶表情,知道他開始放松了,紅著臉說:「今晚牛大海
去縣城了……」連天的眼睛冒出了光來。他立刻將考試啊、未來啊之類的東西
拋到了腦後,他想,反正耐力也一般,不差晚上這一炮。他雙手握著劉文珊的
柔夷,高興地像個孩子似的搖來搖去,聲音嗲的超過林志玲(我常常想,把林
志玲這騷貨按在床上草一炮,聲音該嗲成什麼樣?):「師母,那你說我們去
春妮那,還是去你家?」劉文珊有些糾結,去春妮那裡安全些,也有些別樣的
感覺,可比起3個人一起的不適應感,她還是喜歡2個人的纏綿,這樣她更放
松,更容易進入狀態。她左思右想,還是覺得去春妮那裡好些,安全第一。兩
人商量好了時間,就一前一後回了村。
晚上連天在艾霞那裡復習完了功課,本想兩人纏綿一會再走,連天剛剛把
手放在艾霞那充滿了彈性的腿上,街坊上的老侄子兼未來的老丈人艾長青就開
始在外面吼,說時間不早了,讓連天該死哪裡死哪裡去。
連天萬分無奈的出了門,看看時間,離和劉文珊約好去春妮家的時間還差
一會,連天決定提前去,和春妮打個招呼,調調情,畢竟白天說過去不她那裡
了。至少也能給春妮一個驚喜吧,連天有點自戀的想。
到了春妮家門外,連天左右看看無人,輕車熟路地順著大槐樹爬上了春妮
家的牆頭,卻沒發現春妮特地為他准備的梯子,差點一頭栽下去。連天想叫一
聲,想想又不對,這半夜三更的,再召來人。他又順著大槐樹溜了下去,掏出
隨身帶的鉛筆刀,把春妮家的門閂挑開了去,慢慢摸了進去。
北方冬天冬天的夜晚,北風總是」嗚嗚」的響著,掠過干枯遒勁的樹枝,
穿透厚厚的衣服,沖進人們熱乎的胸膛裡,在或丑男、或美女的胸部游移著,
激起成片的雞皮疙瘩。在這北風的肆虐中,連天忽然覺得今天的空氣中彌漫著
奇異的氣息,連帶著春妮那熟悉的小院子都有些詭異。
連天漸漸靠近了春妮的房間。
若是往日,連天會徑直推開房門,摸進春妮那溫暖的被窩。可是今天他有
些猶豫,總覺著有些不對。他把耳朵側在門縫裡,傾聽裡面的動靜。
「啊,輕點,好痛,啊……」春妮的聲音傳來。
裡面有人!是誰?連天有些想象不到,春妮還有別的姘頭?
他小心的走近窗戶,透過玻璃窗向裡看。房間裡漆黑一片,只有模糊的影
子,糾纏在一起。
「不是哪裡,在往上一點…」還是春妮的聲音,「啊~ 別急,該死的,弄
痛我了。」連天心中焦急萬分,心想到底是哪個王八蛋,在干什麼,春妮怎麼
會一直叫痛?一連串的問號在連天心中想起,連天恨不得現在就沖進去,搞個
明白。
「卡嚓!」房間裡燈突然亮了,猛然亮起的刺眼燈光嚇了連天一跳,他趕
緊蹲了下去。
「看不到地方,還是開一下燈吧。」是牛大海!這竟然是牛大海的聲音!
他不是去縣城了麼?連天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抬起頭來向房間內看
去!果然,是他!這個王八蛋,自己老婆懷孕了,竟然還有心思出來偷情,實
在是讓人不能接受,居然還騙自己說是去縣城幫自己說情去了,真是無恥加三
分,變態!
牛大海有些不適應突然亮起來的燈光,瞇著眼睛適應了一下,將春妮從被
窩裡拉出來,讓她俯下身去,翹起屁股。牛大海有些迷戀的捏了兩把春妮的豐
臀,又低頭將鼻子伸進春妮的屁縫裡去,忘情的吸了一口氣,表情有些陶醉。
他掰開春妮的臀縫,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連天惡心的伸了伸舌頭,他看的一清二楚,牛大海舔的是春妮的屁眼,那
裡也能舔?
不知道是因為房間裡冷,還是因為牛大海在舔屁眼,春妮的屁股上起了一
層雞皮疙瘩。牛大海一只手伸到前面,在春妮的小穴裡摳弄著,另外一只手努
力伸到了前面,撫摸著春妮的乳房。春妮喘著粗氣,「嗯,嗯~」的低聲叫著
。過了一會,春妮向前收了一下屁股,說:「別舔了,多髒啊。」牛大海笑笑
,不以為意,他將粗大的雞巴在春妮的小穴裡插了幾下,帶出了成片的淫水,
又摸了一把淫水在春妮的屁眼上,說:「這下應該進得去了。」牛大海掰開春
妮的屁縫,扶著碩大的雞巴,試圖插進春妮的屁縫。
連天忽然明白了剛才春妮為什麼叫痛,這麼大的雞巴插進屁眼裡去,不痛
才怪了。
春妮咬著下嘴唇,忍受著仿佛便秘般的感覺,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女
人,總是願意為了討好自己的男人,而做出些犧牲。
牛大海插了幾次沒能插進去,他的龜頭太大了。他用兩個拇指輕輕扣開春
妮的屁眼,憋了一口氣,將龜頭對准了用力頂了下去,終於進去了!牛大海扶
住春妮的屁股,不讓春妮因為疼痛而躲開,慢慢挺著屁股用力,雞巴慢慢地沒
入了春妮的屁眼。他的雞巴插進一般的時候,春妮忍不住叫道:「不能再插進
去了,痛!」牛大海吁了口氣,開始扶著春妮的屁股開始緩慢的抽插。插進屁
眼的感覺和小穴有些不一樣,小穴裡嫩肉包裹、擠壓雞巴的壓力感是裡面大於
穴口,而屁眼夾得最緊的地方就是最外圍。單純從感覺上說,牛大海覺得還是
操屄比較爽,可插屁眼有種特別的感受,那就是奴役感,對女人為所欲為、掌
控一切的感覺。
牛大海插了一會,看樣子春妮有些適應了,牛大海也插得越來越深入,最
後基本是齊根沒入。要知道,牛大海的雞巴看上去是有20厘米左右的。
春妮感覺有些冷,說我們到被子裡裡吧。兩人慢慢側身躺下,小心翼翼的
不讓牛大海的雞巴脫出屁眼來,又蓋上了被子,兩人抱著在裡面聳動著。過了
一會,牛大海看樣子快到高潮了,速度開始加快。
春妮也知道牛大海快了,雖然除了痛苦,沒感覺到什麼快感,她還是淫叫
著著配合牛大海射出來。牛大海射完了,強烈的快感讓他的身子有些顫抖,他
緊緊地抱住春妮的乳房,安靜了下來。春妮感受著牛大海的雞巴在自己屁眼裡
的抖動,慢慢軟掉,又從自己的屁眼裡緩緩滑出,松了口氣。
春妮漲了幾次嘴,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下了決心,說道:「大海,你能借
點錢給我嗎?」牛大海一愣,說道:「怎麼,有什麼急事嗎?」「我聽說城裡
有的醫院能看我兒子的病,我想去碰碰運氣。」春妮的兒子並不是生下來就是
傻子,5歲那年發高燒,燒壞了腦子。
牛大海沉默了,他明白為人父母的心情,特別是自己即將為人父之時。可
是,他懂得春妮兒子的病情,這種病,能治的概率太低了,即使花了大筆的錢
出去,那治療的效果也是有限。他說:「春妮,這病…恐怕不太好治,我怕你
花冤枉錢…」「我知道,可這畢竟是個希望麼,我要是連這點希望都沒了,活
著還有什麼意思?大海你放心,我做牛做馬,也會還上你的錢。」春妮說的極
其懇切。
牛大海有些糾結,他忽然有些明白了春妮的心思。人這一輩,不就是活個
念想麼,要是一輩子連個念想也沒了,那也就沒什麼意思了。想想劉文珊懷孕
之後自己的激動和精神面貌的變化,牛大海覺得,哪怕是為了給春妮找個生活
的目標,這錢也得花。於是應道:「你要多少錢?」春妮聽見牛大海答應了,
轉身緊緊抱住了他,哽咽著說謝謝,謝謝。
窗外的連天聽得有些出神,他沒想到平時大大咧咧,講話沒心沒肺的春妮
心裡竟然如此溫柔,竟然為了那一絲飄渺的希望,做出如此大的犧牲,甚至不
惜下半輩子做牛做馬。這值得嗎?而明知道這是在往水裡扔錢的牛大海,竟然
也毫不猶豫的答應了春妮,要知道,教師的工資也是有限得很。
連天本來有些瞧不起這對狗男女,聽完他們這段對話,他忽然覺得兩人都
是真性情,心地善良。
他忽然有些明白,男歡女愛不是罪惡,更不能說是內心丑陋。這是一種自
然法則,本能需求,壓抑這種欲望,才是原罪。
連天原諒了房間裡的兩個人,他慢慢退了出去。心中暗自檢討,自己和春
妮已經交往不少時間了,何時考慮過她的想法?自己對於她,除了肉欲的需求
,還是肉欲。而女人,真正需要的是關心。
想著心事,連天走出了大門,在門口碰到了劉文珊。
連天趕緊將劉文珊拉了開去,劉文珊問怎麼了。連天撒謊說春妮今天例假
,不方便,我們還是去你家吧。
劉文珊沒想到今天是這麼個狀況,她只好答應了。兩人一起往劉文珊家裡
走,心裡都有些做賊心虛,左右看個不停。好在一路無事。
反手鎖了門,連天就一把抱起了劉文珊,嘴巴像是小狗似的在她嘴唇上、
脖子上亂啃一氣。劉文珊喘著氣,也緊緊抱著天天的脖子,盡情感受少年的熱
情,只是囑咐說,輕些,別留下吻痕來。
連天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做過愛了,當下有些性急,急匆匆的脫下褲子就要
扒掉劉文珊的衣服直接上。劉文珊看得出連天的猴急來,可是要是這樣一來,
就少了許多快樂,她笑著推倒了連天,讓他不要著急,她微微笑著,用手輕輕
地在連天全身撫摸著,又低下頭去,從連天的鼻尖、嘴唇、下巴、脖子,一路
吻到了乳頭那裡,她用舌尖繞著連天的乳頭,不一會又輕吮幾下,另一只手用
指甲輕輕刮著連天蛋蛋下面的地方。
從做愛的風格上來說,連天和春妮上床就像是滿桌子大魚大肉,吃起來很
爽,可要是吃久了,難免有些肥膩;而當下的劉文珊,就仿佛幾盤精致的小菜
,口感清爽,色味俱佳,往往能從細微處見美妙。
連天猴急的心態在劉文珊不疾不徐的輕吻中淡定下來,他閉目躺著,靜靜
地體味著乳頭上的或濕潤、或溫熱的感覺,劉文珊偶爾的發力,還有些麻麻地
刺痛感。連天心中感歎著女人不同。
劉文珊在連天乳頭上吻了一會,舌頭打著圈,不疾不徐地沿著腹部一路而
下。過程如此美妙,連天這時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從未經歷過性事的處男,緊張
的抓緊了枕頭,閉著眼睛細細感受那胸腹上傳來的冰涼刺激感,靜靜地等待那
溫暖、濕滑包裹住自己雞巴的時刻。
快了,那柔軟滑膩的舌尖越過了小腹,靠近了連天的陰毛,突然停了下來
。連天緊張的等待著自己的雞巴被緊緊包裹的那一刻。
可等待了許久,那美妙的感覺遲遲不來。連天有些著急,偷偷睜開眼睛一
看,劉文珊竟然拿起了一個化妝鏡在那裡修起了眉毛,可她眼睛裡那促狹的微
笑暴漏的她的想法。連天大吼一聲:「好啊,竟然吊起我的胃口來,看我如何
收拾你!」連天張牙舞爪地作勢撲去,將嬉笑著的劉文珊壓在了身下。
劉文珊嬉笑著輕輕反抗著,說道:「讓你這個促狹鬼愛捉弄人,這下被我
捉弄了吧。」連天將劉文珊壓在身下,屁股坐在了劉文珊挺翹的胸脯上,長長
地雞巴頂在了劉文珊的下巴上,惡狠狠地說:「趕快給我舔一舔!」劉文珊撅
著嘴,」哼」的轉過頭去,說:「不舔,就不舔,急死你。」連天真有些急了
,扶著雞巴就往劉文珊那嬌艷的嘴唇那裡硬塞過去。劉文珊左右搖著頭,連天
的雞巴就在劉文珊嘴唇、鼻子那裡捅來捅去,始終插不進劉文珊的嘴裡。
連天最後急了,粗魯地捏住了劉文珊的下巴,用雞巴頂開了劉文珊的雙唇
。
劉文珊張開嘴,突然咬了連天的雞巴一口!
「絲~」連天倒吸著冷氣,捂著老二跳了起來。」哇,你還真下的了嘴啊
。疼死我了。」劉文珊洋洋得意,像個調皮搗蛋的小女孩般:「還敢跟我來硬
的,這下知道疼了吧。」連天的雞巴軟了下去,他心疼地扶了起來看看,龜頭
上有一道清晰地血痕,火辣辣的疼。連天懊惱地說:「你看,都出血了。」劉
文珊愣了愣,說道:「不會吧,這麼嬌嫩,我沒怎麼用力啊。」說完趕緊湊過
去看看:「哎呀,真咬出道血痕來……不好意思啊……」劉文珊有些抱歉,本
來是做游戲,沒想到真傷了連天。
連天假裝生氣,說不和你玩了,哪天老二被你咬斷了都不知道。說完作勢
要穿衣服走人。劉文珊雖然知道他不是真生氣,可也趕緊攔住他,笑著說:「
人家補償你還不行嘛。」連天扭過頭去不說話。劉文珊笑笑,將頭發束在腦後
,張嘴輕輕含住了連天的雞巴,輕柔的吞吐著。連天軟掉的雞巴迅速站立了起
來,龜頭傳來的快感中夾雜著一絲絲疼痛,那是劉文珊咬傷的地方。
劉文珊的柔舌繞著連天的龜頭打著圈,不一會又抵住馬眼吸吮著;感覺到
連天的雞巴完全膨脹起來時,她一口深深地吞了進去,竟將偌大一直雞巴齊根
吞入,龜頭抵在了她的喉嚨裡,她除了有些不舒服,還是能忍受,畢竟連天的
沒有牛大海的長。
連天舒服的差點暈過去,他驚訝的想,劉文珊不大的嘴巴,怎麼能齊根吞
進,這不插進了喉嚨麼,可巨大的快感淹沒了他,他來不及細想,竟也如女人
般忍不住淫叫起來。劉文珊的手也沒閒著,一只手用指甲輕輕地掛著連天蛋蛋
下面的部分,另一只手中指插進了連天的屁眼裡,輕輕插著——牛大海最喜歡
這樣。
連天那裡受得了這套活計,又加上一個星期沒做愛,不到5分鐘,」噗」
的射了出去,射的時候也沒提醒劉文珊,濃烈的精液直直射進了她的喉嚨,劉
文珊悶哼一聲,剛想抬起頭來,就被連天按住了頭,弄弄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
進了劉文珊的嘴裡。
連天壞笑著,說:「讓你剛才咬我,嘿嘿,小小的報復一把,聽說精子都
是蛋白質,滋補的很。」劉文珊沒想到連天在這等著他,這個小男人,真是小
氣。她轉念一想,又有個主意冒起來。她不再抵抗,反而用溫柔地吸起了連天
的老二,將連天的老二添得干干淨淨,還不住的繼續吸吮著連天的龜頭。
連天剛剛射完,龜頭敏感的要死,劉文珊沒舔幾下,他就趕緊抽身而出,
實在是有些受不了。
劉文珊抬起頭來,眼睛也嘴巴笑得彎彎的,靜靜地看著連天,那意思像是
在問:「爽嗎?」連天很滿意,也不吝嗇溢美之詞,說太他媽爽了,我在你這
食髓知味,以後和別的女人可怎麼搞啊。
劉文珊聽了眼睛笑得更彎了,她慢慢爬了到上面,豐滿性感的小嘴親吻住
了連天毛茸茸的大嘴,舌頭也慢慢伸了進去,挑逗著連天。
連天忽然感覺嘴裡有股鹹鹹的膻味,他皺著眉頭想躲開,可劉文珊抱住了
他,像是用力出了口口水進連天的嘴裡。連天嘴裡的味道更濃了,劉文珊又用
力吹了口氣,讓連天吞下了那口水,才嘻嘻笑著放開了他。
連天古怪的砸吧砸吧嘴,說:「你的口水怎麼有股怪味啊?」劉文珊笑嘻
嘻的說:「不是我的,是你的。」連天想想,突然小臉一白,捏著脖子就想吐
,這該死的劉文珊竟然將精子吐進了自己的嘴巴裡!
「我要殺了你!」連天張牙舞爪地將劉文珊壓在床上,一把扯開了劉文珊
的睡衣,劉文珊那對豐滿的玉兔就跳了出來。
劉文珊看到連天毛手毛腳,動作太粗魯了些,連忙出聲阻止到:「輕點,
我肚子裡有孩子!」連天爆捏著乳房的手不由地停了下來,慢慢的放了開去,
用手指捅了捅劉文珊的肚子,說:「他還那麼小,應該沒事吧。」劉文珊說就
是因為小才有事,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最危險,最容易流產。
連天這才冷靜下來,他盤腿坐在赤身裸體的劉文珊旁邊,歪著腦袋看著劉
文珊的平滑潔白的肚子,心中有些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感慨。他想象著劉文珊肚
子裡的孩子,從一個帶著尾巴的小蝌蚪,慢慢長出手和腳來,又漸漸長大,然
後拼命掙扎著從劉文珊那嬌小的屄縫裡鑽出來,呱呱落地,而劉文珊疼的死去
活來……
最後,這個該死的小子還要天天吸著劉文珊那美麗的奶子!他忽然想象到
一個場景,一個肥肥胖胖的小鬼,一邊貪婪的吸著劉文珊雪白挺翹的奶子,一
邊對著旁邊因摸不到奶子而憤憤不平的自己伸出了中指……這實在是……讓人
不能忍受。
想到這,他歎了口氣。劉文珊看著他一直盯著自己的肚子,以為他為自己
的沖動而抱歉,她溫柔的伸手撫摸了一下連天的臉蛋,微笑著說:「這也不能
全怪你,我也是有私心在裡面。」她那裡想得到連天心裡那些齷齪事。
連天忽然分開了劉文珊的玉腿,眼睛湊近了劉文珊那潔白無毛的陰戶,手
指掰開了劉文珊粉紅的陰唇,嘴裡怪叫著:「我看看那小鬼在哪裡,小子你出
來,不服氣單挑……」劉文珊驚呼一聲:「啊,你在說什麼?」連天的手指不
老實的在她的小穴裡口弄著,嘴裡叫著出來,出來。劉文珊的小穴裡被他摳弄
的酸麻不已,清清的淫水流了出來,她夾住了連天的頭,嬌喚道:「輕一些麼
,親親我……」連天還想在那裡找兒子,可劉文珊夾緊了腿,他的鼻子頂住了
劉文珊的陰蒂,在哪裡拱了拱。劉文珊舒服的嬌喚一聲:「啊,對,就是這樣
……」連天也開始有了感覺,不再挑釁自己的兒子,而是伸出舌頭來舔著劉文
珊的小穴,而鼻尖就在陰蒂上磨蹭著。
劉文珊早就動情了,此時淫水已經開始泛濫,連天沒舔幾下,劉文珊就忍
不住了,她將連天拉上來,拉住連天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連天心領神會,
輕輕揉捏了兩下,明顯覺得比以前大了,他嘴裡嘖嘖稱奇,心想女人的乳房還
能成人了還能長大,男人的雞巴為什麼就不能長大呢?
劉文珊的乳房是如此白皙,彈力十足,粉紅一點的乳頭中間微陷著,整個
乳房的形狀也是十分優美。連天把玩了一會,就低頭吸吮起來,嬌滑的乳頭在
他舌尖上跳躍著,他開始性起,雞巴勃然而動。
劉文珊感覺到了連天下體地變化,低聲嬌喚著:「來吧,我想要……」連
天也不廢話,直接扶槍上陣,輕易的插進了劉文珊那淫水泛濫的小穴裡,一下
一下的猛插起來,兩人的腹部撞擊的」呱呱」作響。
劉文珊突然阻止住了連天,有些憂心的說:「輕些,小心孩子。」連天埋
怨著說又是孩子,他把劉文珊翻過身去,讓她翹起屁股,從後面插了進去,這
下可以用足力氣了。他每次都惡狠狠的頂進去,想象著自己的雞巴插進了劉文
珊的子宮深處,龜頭戳在那便宜兒子的臉上,疼的這龜兒子哇哇大叫,嘴裡還
嘟囔著說:「讓你和我搶奶子,讓你小小年紀耍流氓……」連天咬牙切齒的操
的帶勁,每一下都撞得劉文珊挺翹的屁股抖動不已。
劉文珊好久沒有這樣痛快的性生活了,牛大海現在和她總是交合不久,似
乎有些意興闌珊,那東西也半軟半硬,像是提不起精神來。她想著,還是年輕
人的雞巴硬啊,每次都仿佛頂到了花心的最裡面,酸酸麻麻的,爽死了。
連天忽然想到了牛大海和春妮交合的場景,插屁眼很爽嗎?他試著將一根
手指插進了劉文珊的屁眼,也慢慢抽插著。
劉文珊感覺連天的手指不老實的插進了自己的屁眼,可因為那裡粘滿了淫
水,連天插進去並不會讓她疼痛,她也不加阻攔,反而覺得有些特別的感覺,
快感如潮,高潮來的如此迅速,如此的酣暢淋漓,她的腹部緊緊的用力收縮著
,手指抓緊了肉裡,肆無忌憚的浪叫著:「快、快,我要死了,啊~ 啊~~」連
天也知道到了最後,他抱緊劉文珊的屁股,用力頂著,速度也越來越快,將劉
文珊送至了巔峰。
連天猛干了百來下,劉文珊已經軟軟的趴在那裡動不了了,只是屁股那不
時的顫抖一下。可連天因為射過一次,此時仍然沒有噴射出去的願望。他停了
下來,只是這樣悶聲干著,也覺得有些累,他塗了一把淫水在劉文珊的屁眼上
,插進去一根手指,慢慢抽插了,看劉文珊沒對,就有些忍不住躍躍欲試。他
拔出自己的雞巴,對准了劉文珊的屁眼,慢慢插了進去。
劉文珊因為高潮剛過,對連天的一些小動作懶得搭理,而屁眼也處於放松
狀態,以為只是連天用手指在哪裡搗亂。沒想到因為淫水的潤滑,連天竟然輕
輕松松的插了進去。劉文珊覺得有些奇怪,怎麼連天的手指如此之長,竟然插
進去這麼深。她扭頭一看,連天竟然將自己的雞巴插進了自己的屁眼,她驚叫
一聲:「啊,做死啊,那裡怎麼能插,會痛……」她感覺了一下,竟然不是想
象中的那麼疼痛,只是有些像拉大便的感覺,看到連天那興致勃勃的樣子,就
不在阻撓,隨他去了。
連天第一次走旱路,感覺不是一般的爽,劉文珊的肛門肌肉緊緊地裹著他
的雞巴,讓他有種手淫的快感,而異樣的心裡感覺,也刺激了他的情緒,他越
越插越快,越差越深,而劉文珊也覺得開始有些疼痛,嘴裡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連天以為插屁眼劉文珊也會有快感,就興致愈發蓬勃,沒插幾下,就悶哼著
射了進去。
做完了運動的兩人都有些覺得冷,他們鑽進了被窩,擁抱著想休息一下,
沒想到是如此的疲累,不一會竟然都睡了過去。
[ 本帖最後由 lightab02003 於 2011-9-21 10:2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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