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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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新陽記1-11 作者:散宜生  
 
iamfb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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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陽記1-11 作者:散宜生

新陽記1-11

  作者:散宜生

  首發於SexInSex



  「唰啦……」

  甄妮拉開了落地窗簾,金燦燦的朝陽初暉融融瀉洩的灑進了房間,朝霞穿透
甄妮輕薄的真絲睡衣,描繪出一具嬌俏惹火的胴體輪廓。

  甄妮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兩坨雪白飽滿的乳肉也驕傲的挺起,更凸顯這小女
人蜂腰翹臀的嫵媚誘人。

  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甄妮趿拉起兩寸高跟拖鞋,一邊盤起齊腰長髮一邊慢
慢走向洗手間,體味著昨夜的耳鬢廝磨發展到雨驟風狂,一直折騰到天光放亮才
罷手,一抹溫馨笑意浮上嬌艷的面容,正陶醉間,突然聽得門外鑰匙響動。

  門一開,路惠男拖著行李箱裊裊婷婷的走了進來,抬頭間就見甄妮正叉著小
蠻腰側頭打量自己,下意識的捋了捋鬢角髮絲,驚訝的問道:「死丫頭,幹嘛這
麼看我?」

  口中嘖嘖有聲的甄妮伸出手在路惠男的臉上輕輕撫摸,歎道:「哎呀,怎麼
海南那麼毒的太陽都沒曬黑我婆婆啊,真嫩,我要是男人一定把你勾到手,哎呀
……」

  路惠男又好氣又好笑,伸手搭在甄妮腕上,使出反臂擒拿帶的甄妮背過身去
,然後順手在甄妮圓鼓鼓的屁股上清脆的拍了一記。

  沒想到這輕輕的一掌拍的甄妮眉頭緊皺,連連呼痛,路惠男以為下手重了忙
關切的詢問,哪成想這小女人轉過身來,雙手就勢環在路惠男脖子上,一臉假裝
委屈的樣子貼在路惠男耳邊做哭訴狀:「昨晚把後面給他了,被插爆了!嗚嗚…
…」

  雖是哭訴的模樣,但語氣間哪有半分悲傷,儼然是驕傲的炫耀的口氣,路惠
男一時氣結,道:「難怪斐兒說你是個小騷蹄子,傷了後面還穿高跟鞋,死臭美


  甄妮嘟著小嘴,「他喜歡嘛!」

  …………小臥室裡,甄妮撅起屁股趴在床邊,路惠男把她的睡衣撩至腰間,
扒開她兩瓣結實渾圓的屁股蛋兒,用棉簽蘸著藥水一點點塗抹在肛門周圍,菊花
紅腫落英斑斑,眼見是肛門括約肌撕裂了,路惠男一邊抹著藥水一邊埋怨,「都
多大人了,還跟著他瘋癲,這後庭花是隨隨便便就唱的麼?」

  隨著棉簽給傷口上帶來消毒的劇痛,甄妮銀牙緊咬著襯衫衣領已是痛的淚花
閃動,肛門也被藥水刺激得不時抽搐收縮,像菊花一樣綻放、收縮、再收縮,後
背上汗珠閃動,口中兀自含糊不清的嗚咽道:「仍價庶例系醋……」

  「你說什麼?」

  經過簡單處理上藥後,路惠男邊收拾藥品雜物邊問。

  甄妮吐開衣領,把滿面羞紅的粉面埋進被子裡嘟囔道:「人家這裡是處女嘛
,我就想給個處讓斐兒破,做他的女人,就被肏死也認了」

  頓了頓,突然扭頭注視路惠男,眼神裡滿是火辣辣的嫉妒,「再說了,別人
能唱後庭花偏我唱不得?」

  路惠男恨不得撕了這張小嘴,「死妮子,那要一點點來的」

  「那你教我」

  「不教」

  「新款LV的包」

  「少來」

  「外加dior限量版香水」

  「成交」

  女人的默契。

  原本在自己男人面前故作堅強的甄妮找到了可以依靠的肩膀後,就順理成章
的轉做「病號」

  了,哼哼唧唧的表示自己光榮負傷,雖然很想抱病堅持在工作崗位,但傷痛
還是徹底擊潰了自己,總之,你回來了我就要休息,今天讓我去上課的事是休想


  給藥店打了個電話,交代店裡小妹送過來一些外傷藥,又幫著甄妮跟學院裡
請了個病假,安排了代課老師,路惠男給驕傲並幸福的趴在床上的傷員蓋上被子


  甄妮探頭指了指對門的主臥室,做了個小懶豬睡覺的表情,然後一臉壞笑的
看著路惠男,路惠男臉一熱,伸手在甄妮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睡你的覺吧」。

  簡單洗漱拾掇了一下,卸了妝容換上睡衣,路惠男推開主臥室的門,一抹朝
霞從窗簾縫隙裡透入,藉著光亮,被子滑落到床下,一個十四五歲的大男孩一絲
不掛的睡在床上,稜角分明的臉龐,一支歐美AV片裡都少見的大雞巴,旗桿也
似的猙獰豎起,鴨蛋般的龜頭在霞光裡光明透亮,路惠男呆立半晌方把目光挪開


  兩周不見,這小男人的陽物彷彿更加威武猙獰了,唇角也泛起淡淡絨毛了,
路惠男一股暖流從心底泛起,關上門,拉上窗簾,臥室內重又陷入黑暗,只有電
子時鐘微弱的燈光在房角處好奇的窺視。

  路惠男把大被給那男孩輕輕的蓋上,伸手把長髮簡單挽了個髮髻,然後也鑽
進被窩,俯下身去,無限柔情的在男孩的額頭輕輕一吻。

  好像受到了驚動,男孩睡夢中輕輕唔了一聲,翻過身來,一隻手無意搭在路
惠男飽滿豐潤的胸脯上,路惠男輕輕的解開睡衣胸前一顆扣子,抓著男孩的手伸
進了睡衣,男孩溫潤手指略一碰觸乳肉,路惠男彷彿全身被電流通過一樣,身子
一陣酥麻,舒緩的呻吟從胸腔深處透鼻而出。

  片刻後,路惠男彷彿還魂似地深吸了一口氣,神智慢慢恢復,就感覺到自己
的乳頭已經勃起,硬硬的頂在男孩火熱的掌心裡,陣陣熱氣從乳頭滲到胸臆,慢
慢蔓延開來,連小腹裡都像慢慢燃起了一團火焰。

  而那熱力的源泉,也開始慢慢蠕動,揉、攥、撫、摸……黑暗沉寂中,男孩
迷迷糊糊的哼道:「媽媽」

  這一刻,路惠男覺得自己就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一路風塵勞頓全都消
散,只剩滿腔柔情愛意,「哎,斐兒乖」

  胸前的手拔了出來,一顆一顆的解開了睡衣的扣子,路惠男像個小媳婦兒一
樣順從的擺臂抬臀,幫助兒子把自己火熱的胴體從布帛中完全解放了出來。

  晾在空氣中的乳頭被溫熱潮濕的口腔接收了,接著,一具滾燙的身子壓了上
來。

  雖然兒子的還沒有自己肩膀兒高,但每次兒子壓在自己身上,路惠男都感覺
自己承載了一座大山,身子徹底被一種征服的力量所控制。

  麻礪的舌尖每次在乳頭上刮過,都讓路惠男渾身過電,以至於再次清醒的時
候,兒子的一隻手已經一路穿州過府、無遮無擋的摸到了自己兩腿間,路斐的手
在滑膩賁起的陰阜略一盤旋,又摸了幾下。

  感到兒子的狐疑,路惠男掙扎著從呻吟中擠出幾個字兒,「嗯~~脫~毛了
……呃~~」

  手兒嘉獎似地在陰阜上拍了兩下,摸到襠間那條肉縫,手指在肉縫間滑來滑
去,熟門熟路地找到了那顆變硬凸起的肉芽兒,男孩心念電閃,突然促狹地輕輕
一彈肉芽兒,婦人雪白的胴體像尾觸電的大魚一樣彈起,身形剛動,就被男孩早
有準備的壓住。

  兩條豐腴的大腿拚命的想合攏,夾住那只作怪的手,卻早被兒子雙膝抵住大
腿內側,那兩隻玉臂徒勞的摟住愛兒身子,倒像生怕身上的男人滑下來似的。

  婦人慾火一經勾引,便瞬間引燃爆發,諸般煎熬掙扎都被兒子提前按捺住,
彷彿怒濤奔湧到閘門卻被堵住無處發洩,只能靠呻吟、蠕動來告饒。

  「兒子……呃……饒了媽咪吧……熱……要燒著了……喔~~~」

  「媽媽,大聲叫出來,好聽」

  婦人面頰似火,羞澀地呻吟道:「你真是……媽……的……呃…小魔頭……
命……喔……裡的剋星」

  男孩腰間擺動,一手握住大雞巴,用滾燙的龜頭在婦人襠下戳戳點點,一邊
道:「媽媽,我就願意聽你用叫的,越浪我越喜歡呢!」

  滾燙的龜頭一觸及肉縫,婦人只覺得一陣眩暈,彷彿這一杵插入,就能搗破
了那洩洪的閘門,這時聽到兒子說喜歡聽自己浪叫時,心下再無它慮,立刻滿室
間迴盪開少婦嬌吟淺唱的歡愉聲。

  男孩用手捏住大雞巴龜頭根部,在路惠男兩片汁液淋漓、如花綻放的陰唇間
上下剖劃了幾下,就用母親的春水潤滑的大雞巴上油光閃亮、滑膩無比,男孩感
覺龜頭滑到了那熟悉的洞口,小腹一挺,隨著路惠男一聲悶哼,大龜頭緩慢而堅
定的陷進濕熱緊密的花蕊裡。

  肉杵搗碎千斤閘,滔天欲浪排空去。

  這一杵立時把婦人頂到了極樂雲端,只感覺到一根無比粗大滾燙的鐵棒正緩
慢而霸道的擠入自己下身,大肉棒一點點的把自己的肉壁撐到極限,每一個褶皺
都舒展開來,被滾燙的肉棒熨燙的貼慰無比。

  「啵」

  的一聲輕響,最粗的龜頭部分終於完全擠了進去,母子二人齊齊長吁了一聲
,男孩一手攬住母親的腰肢,一手抓著高聳的乳肉,把嘴湊到路惠男耳邊咬著婦
人的耳垂,呵著氣兒問道:「媽媽,都進去麼?」

  路惠男覺得兒子的雞巴粗壯了不少,這番折騰,單是龜頭插進就撐得自己下
身隱隱作疼、雙耳嗡鳴,壓根沒聽清兒子問的是什麼,只要是寶貝兒子要求的,
自己這做媽的又怎能不應,迷惘中隨意哼了一聲。

  小將軍領了將令,雙手抓穩玉乳峰,催胯下桃花馬,提了降魔肉杵,一杵用
力插到底兒,大龜頭立時陷入了一團油潤滑膩的嫩肉裡,直搗的婦人嬌呼一聲,
雙腿彈起,玉蓮般嫩足踢向半空,從蜷起的足趾尖到腳背兒繃起了一條優美的弧
線。

  見到身下媽媽陶醉誘人的海棠春容,男孩更加興起,落力的抽插起來,大龜
頭如搗蒜般衝擊婦人腔膣深處的花蕊。

  路惠男心痛兒子,吸氣提腰將平日深藏的花心翻將出來,哪曉得殺進來的卻
是個殺千家、不解風情的強盜,外面還有兩顆大錘一蕩一蕩的敲在自己臀縫上,
一番狂風暴雨搗的自己個兒花心酥麻、渾身酸軟。

  婦人雙腿用力盤在兒子腰間玉足勾緊,防止小將軍武藝不純玉杵脫,一邊掙
扎著捏著乳暈把乳頭湊到兒子嘴邊,不時喂兩口「媽奶子酒」

  給小將軍潤喉、壯陽,口中兀自親親、麒麟兒的顫聲蕩叫。

  母子二人癲狂半晌兒,男孩兒感覺母親呼吸越來越急,下身腔膣裡面越夾越
緊,那油潤花蕊裹住龜頭的頻率越來越快,夾在自己腰間的雙腿肌肉也開始突突
顫動。

  抬頭看去,母親雙目失神、秀眉緊蹙,小手慢慢抬起,眼見又要犯那高潮時
候咬手指的習慣,忙順手拿過一件衣物塞到母親大呼小叫的嬌艷檀口裡,再抓住
母親雙手壓在腰間,大雞巴益發加速抽插起來,下體交接處隨著男孩的砸夯動作
白沫泛起、汁液淋漓。

  突然婦人悶哼一聲身子僵硬,下身深處的花蕊突地急噴出一股熱漿,淋得男
孩兒龜頭酥麻如電,男孩兒也被刺激肉棒連跳、青筋暴起。

  隨著一聲「媽媽,我愛你!」

  ,合身撲到婦人玉體上,把頭埋在婦人汗淋淋的雙乳間,大雞巴頭緊緊的頂
在尚自吐漿的花蕊上,一股熱精也激射而出,打在花蕊上,高潮的同時也徹底把
婦人送上了快感的巔峰……在床上,路惠男屁股下墊著一個枕頭,雙腿曲分,兒
子路斐趴在媽媽雙腿間,雞巴頭還嵌在婦人泥濘的陰道裡,母親胸脯上的白嫩豐
膩的乳肉在兒子手裡變幻出千姿百態,路斐抻著脖子在母親的下巴和嘴角上亂啄
,路惠男低下頭去,把香舌湊到兒子嘴裡,蘭花樣的舌尖一顆一顆的數著兒子的
小牙,逗著兒子的舌頭追著自己的舌尖亂轉。

  曉得了自己和母親身高的差距,在徹底的香吻和把雞巴泡在母親潮潤的陰道
裡,路斐明智的選擇了後者,並叼住一顆乳頭作為補償,口中還含混不清的嘟囔
著。

  「媽」

  「哎」

  「老婆」

  「嘴上抹蜜了,什麼事兒」

  「今天別吃藥了」

  「嗯?」

  「給我懷一個吧!」

  「……哪那麼容易一次就懷上啊」

  「那我繼續努力,來,躺下我們繼續」

  「不要啊,媽的骨頭都快被你弄散了……強姦啊,救命啊」

  考慮到兒子畢竟沒有發育完全、體弱力虧,真個掙扎脫開倒傷了兒子剛剛樹
立的男子漢自信心,路惠男裝作偶一失足,被兒子按在地毯上,雙手捂胸作出一
副楚楚可憐、驚恐萬分的樣子道:「你要幹什麼?」

  路斐壓在路惠男身上,伸手指托起母親下巴,雙肩亂顫的裝作淫邪的笑道:
「師太,你就從了老衲吧!嘿嘿…………」

  路惠男在下面冷不丁聽了這麼一句,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一時笑的如
海棠盛開、花枝亂顫,把身上那劫色的強梁笑的尷尬至極,怒道:「師太,嚴肅
點,我們正在談強姦的問題呢!」

  這回連托著早點靠在門邊看熱鬧的甄妮都笑噴了。

  兩個笑語嫣然的美婦人和一個尷尬的小強盜迎來了新的一天。


  2


  午後陽光穿透薄紗窗簾,傾瀉在大床上,午睡中的甄妮被曬得小臉通紅,幾
番徒勞的抗爭後,甄妮索性把腦袋藏進揉成一團的被子裡,見此情景,路斐腦海
裡立刻想像到「把頭藏進沙子裡的鴕鳥」,只不過這隻鳥露出來的雪白翹挺的屁
股和豐腴瓷膩的美腿。

  屁股間隱約可見淡紫色消毒藥水的痕跡,路惠男悄無聲息地走過來用藥盤輕
輕一碰床邊目瞪口呆的路斐,在兒子耳邊低聲說道:「這麼大了,你惹的禍還要
媽媽幫你去擦屁股嘛?」

  路惠男在把怪怪的重音放在「擦屁股」

  三個字上,說罷似笑非笑的沖那只「鴕鳥」

  努了努嘴,男孩羞赧的撓了撓頭,接過了藥盤。

  婦人轉身走開,輕輕的放了一首溫馨的曲子,若有若無的鄉村小調飄渺迴盪
在房間裡,然後就去廚房拾掇午餐和病號飯去了,聰明的女人永遠知道自己什麼
時間應該出現在什麼場合……輕輕的揉了揉小美人的屁股,直到那具睡夢中的胴
體熟悉了大手的騷擾,路斐雙手拇指才微用力分開兩瓣臀肉,眼見小菊花賁起一
圈紅腫、幾處血絲滲出,輕按處觸手火熱,指尖一碰菊花便劇烈的收縮,棉被裡
也傳來甄妮低低的一聲悶哼。

  想到昨晚這小美人在身下放浪疏狂,一任自己在後門大肆撻伐原來是曲意承
歡,自己的高潮興奮原是建立在愛人的百般愛意和千般痛楚上,不由得心頭大是
感動,鼻頭泛起絲絲酸楚,拿過棉簽蘸著藥水,滿腔愛憐的邊揉傷處邊笨手笨腳
的塗抹藥水。

  棉簽到處,藥水的溫潤和酥麻讓菊花又慢慢舒展開,幾處撕裂傷口也翻了出
來,看的路斐眼眶濕潤、心頭懊悔。

  一隻青蔥嫩手伸了過來,甄妮輕輕拂拭路斐濕潤的眼角,柔聲道:「會疼人
了,我的小斐長大了呢!」

  甄妮從睡夢中驚醒到回眸一顧的感動也就是一瞬間的事兒,當看到自己的小
男人真情流露時,胸臆間暖融融的,甄妮只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滿
腔柔情孕育了半晌,最後只化作了輕輕一句話和那溫柔拭。

  路斐忙低下頭去繼續上藥,辯解道:「甄姨這屁股真白,晃得我眼都花了」

  甄妮一邊任小傢伙笨手笨腳的在自己身上鼓搗著,享受著傷員待遇,一邊滿
臉幸福和陶醉的看著小男人掛在自己指尖的淚珠,陽光下光華閃動、晶瑩剔透,
彷彿手指上戴了顆鑽戒似的,聽到身後這麼不倫不類的一句,喜滋滋的「喔」

  了一聲算是作答。

  舌尖在淚珠上輕輕一舔,抿了抿嘴兒,甄妮仔細體味了片刻,回過頭看著路
斐的側臉,笑呵呵的說道:「甜的!」

  「嗯?」

  「甜的喔!」

  「什麼甜的苦的?」

  「不告訴你!」

  弄得路斐一頭霧水後,婦人回過頭去雙手托腮,口中哼著甜蜜蜜的曲兒,小
腳丫探在床外一蕩一蕩的,彷彿被上藥的是別人似的。

  「開飯嘍!」

  路惠男低頭摘下圍裙走了進來,一抬頭,見到甄妮引以為傲的豐臀被兒子用
紫色藥水畫的東一條、西一道,小傢伙兀自認真的塗抹著,大有要把整個屁股都
染成紫色的架勢,俯身湊過來,笑著問道:「兒子,要醬油嘛?」

  埋頭苦幹的路斐這才發現自己的傑作有點誇張了,站起來仔細打量了一下甄
妮的紫臀,滿腹狐疑的問母親,「燒母豬後□是用醬油嘛?」

  甄妮發現話有蹊蹺,回過頭來看了看自己那塗抹的很抽像很畢加索的屁股,
眼前發黑一頭栽進被子裡,道:「天吶,難道我被大象干了?」

  ……午飯後,在甄妮悲憤的注視下,拿了藥單的路斐逃難似地離開家門,一
溜小跑的出了小區大門轉進公交站台,回過頭去,看不見自己家的樓窗時,才背
靠站台長舒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孔夫子曰:母老虎屁股摸不得,真理!」

  驚魂甫定的路斐沿著海濱路走去不遠就看見了《惠民藥店》的招牌,濱海市
最大的連鎖藥店。

  叮鈴一聲門鈴響,路斐推門進來,櫃檯後小妹迎了過來:「歡迎光……呦,
少東家來了,給我們帶什麼好吃的了?」

  路斐把路上買來的水果放在櫃檯上,笑道:「就你嘴饞,當心將來變肥婆嫁
不出去!給拿幾味藥」

  小妹接過單子轉身去庫裡配藥,分店經理劉天石迎了過來:「少東家,路總
這次出門可夠久的,家裡起伙不方便就來我家一起吃吧,你劉阿姨還總惦記著你
呢」

  「哎,謝謝劉叔,我媽今兒回來了」

  「那太好了,正好店裡這兩天有點事兒要路總定一下。」

  「嗨,我媽總說,店裡有劉叔她放心,您看這些年我媽都不怎麼到店裡來了
,差不多您定就行」

  「事有分工、務有責權,拍板的事兒馬虎不得,不說了,給路總帶個好,說
店裡沒急事,路總可以在家好好休息幾天,那事兒不急。」

  見小妹把藥品配齊了,劉天石便收了絮叨,轉身吩咐司機送路斐。

  想了想家裡悲憤交加、餘怒未息的母大蟲,路斐忙推卻道:「劉叔,我出去
隨便逛逛,不著急回去,車就免了」

  ……離開藥店,路斐拎著紙兜順著海邊信步閒逛,看著遠處廣場抽像、火紅
的火炬,滿懷惡作劇的想像力幻化著一坨、一坨的物事兒,嘴角笑意盎然。

  最近隨著電視台熱播《鑒寶》、《明清傢俱展》類節目,濱海市也興起古董
熱,清寧路左轉不遠的烏衣巷,就新興了一個熱鬧的古董跳蚤市場,路斐順著人
流走了進去,東遊西逛的打發時間。

  一家字畫店面前擺著一對明式禪椅,古色古香的感覺吸引了不少人圍觀,一
對中年夫婦正仔細打量著,剃一寸頭的夥計正唾沫橫飛的介紹著東西用料、年份
,說是四百年前明代的物事,說的中年夫婦頗為動心。

  好奇人多,路斐也湊過去拍著椅背問道多少錢,哪料到寸頭夥計瞧是一衣著
簡樸的半大小子,就一把掃開路斐的手,「去、去、去,小孩湊什麼熱鬧?一邊
玩去!」

  捂著被打的火辣辣的手,不由得心頭火起,但自己又不懂得古董、傢俱,路
斐邊按著性子蹲在一邊仔細打量著這對椅子,左瞧瞧、右看看,突然眼睛一亮,
趁著那對夫婦走到人群外嘀咕的時候,路斐一拽寸頭夥計袖口,伸手在椅子底板
間兒摳出一小截溜縫的棕繩,用手在一臉不耐煩的寸頭夥計眼前用力一捻,繩子
斷茬居然是尼龍料。

  寸頭夥計臉色頓時一變,馬上堆了滿臉笑容低聲道:「哎呦,您法眼,我這
有眼無珠,裡邊有好東西,您先看看,我一會就來」

  說著交代另一小夥計把路斐讓進了店裡,穿過雜亂的傢俱物事上到二樓,自
己接著去招待那對夫婦。

  路斐靠一時急智擠兌了那夥計一次,誤打誤撞被當成了懂行的,給讓到了樓
上,心裡滿是得意。

  到了二樓,玻璃櫥裡陳列的東西不多,但都盎然有古意,頗顯年份,路斐心
虛不敢再隨便說什麼了,和小夥計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

  突然間覺得寒氣逼人,路斐一抬頭瞥見櫥架上有只鷂鷹,冰冷的眼珠正惡狠
狠的盯著自己,嚇了路斐一跳,定睛看去,卻是個海東青標本,喙上叼著一拇指
大小的木雕葫蘆,雕工精細、光澤油潤。

  「這個多少錢?」

  那小夥計一看倒樂了,「我哥說您是專家,不敢瞞您,這個不值錢,前些日
子跟一落魄老頭收來的,來時是二十塊錢,您喜歡?」

  說著小夥計把葫蘆摘了下來,路斐抬頭看著,只覺得葫蘆一摘下,那海東青
標本立刻毛羽暗淡、眼神中消去了栩栩如生的光澤,心內暗奇。

  「您行家,不敢欺您,您看著給」

  小夥計倒滿是客氣。

  小葫蘆觸手立時一股陰涼從手心蔓延開,夏日燥熱裡讓路斐感覺通體舒泰。

  「我身上就一百,行,我就要了!」

  路斐試探著問。

  小夥計心下暗想,只要你別打擾了外面那對椅子的生意,要啥都行,何況這
個葫蘆來時其實沒花錢,是從山上清風觀最後一個守觀老道的遺物中揀出來的,
就很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行,就當我們交一朋友,我再給您穿一掛繩」

  本就不在行,再加上有所得後對其他的東西就更不感興趣了,拿了葫蘆出來
,寸頭夥計和那對夫婦還在討價還價,見路斐出來要走,寸頭夥計衝他微笑著略
一點頭,就接著與那對夫婦切磋口才去了。

  路斐逕自離開,拿著葫蘆迎光看去直若真物,隨手就掛在脖子上,週身立刻
清涼無比。

  弄到得意東西自然要在佳人面前顯擺一下,於是路斐加緊腳步興沖沖的往回
走了。

  ……甄妮趴在沙發上啃著蘋果,一邊翻著時裝雜誌一邊斜睨著正趴在窗台打
望的窈窕背影,突然斬釘截鐵的說道:「你是妖精!」

  正仔細打量小區入口的路惠男被這突如其來的結論唬了一跳,走回來坐在沙
發前的條案上,滿腹狐疑的伸手摸了摸甄妮的額頭,道:「也不燒啊,怎麼說胡
話呢?」

  甄妮撥開路惠男的手,堅定的迎著路惠男迷惑的目光對視著,很嚴肅的說道
:「誰家女人四十了還有這樣好的身材,這皮膚嫩的,好像渾身上下都能掐的出
水兒來,你說,不是妖怪你是什麼?」

  路惠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側身擺了一婀娜嫵媚的坐姿,蘭花指一捋
耳鬢髮絲,眼望遠處謙虛道:「天生麗質難自棄,沒辦法!哎」

  「嗯,我知道姐姐是什麼妖精了,花癡!!!」

  「小妮子作死啊,我呵你癢」

  「救命啊~~」

  正在二女廝鬧間,一陣砰砰砰的砸門聲響起,被逼到沙發角落的甄妮如釋重
負一樣的衝門的方向做了個請的手勢。

  路惠男打開門後,立時驚呼了一聲,甄妮從沒見這優雅端莊的「妖精」

  如此失態過,暗叫不好,忙赤著腳跟了過來,只見路斐一身是血站在門口,
胸口的T恤劃開了一道口子,門口路惠男正慌裡慌張的摸上撫下,口中不住的問
道:「怎麼了,傷哪兒了,哪裡痛……」

  一個中年警察拎著紙兜尷尬地站在門側,路惠男一顆心都懸在兒子身上,壓
根就沒看見那警察,中年警察幾次張嘴都沒插進話來。

  甄妮俏臉兒都唬白了,忙接過紙兜,一邊把警察讓了進來,一邊擔心的看著
路斐,顫聲問道:「警察同志,怎麼了這是?……」

  看到兩個女人手足無措的忙前忙後,路斐用手背抹了一下鼻子,立時在臉上
也添了一道血跡,笑著說道:「沒事,門口攔一小偷,他劃我一刀,我打他一拳
,這血是那小偷的,不信你們問警察叔叔」

  中年警察初見路惠男就是一呆,只覺這婦人雍容華貴、國色天香,彷彿牡丹
盛開,待到嬌俏玲瓏、嫵媚瑰麗的甄妮出來迎接,在這麼一舊樓的小單位裡接連
被兩位美女轟炸,老趙胸口彷彿被大錘重擊了一下,坐在屋裡看看甄妮、瞧瞧路
惠男,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直到路斐把話頭岔到自己這兒,才恍然應聲。

  「喔,我是咱們片區民警趙建國,你們叫我老趙好了,小斐是皮外傷,不礙
事,兩位別擔心,是這麼回事……」

  警民攜手擒小偷的故事像電視劇裡的劇情一樣老套,只是在這老趙嘴裡講來
,倒顯得有幾分驚心動魄了,甄妮聽的不時用手拍著胸口,秀目流轉處看情郎時
,越瞧越是歡喜,一邊的路惠男則聽的驚魂未定,看著路斐說道:「你可嚇死媽
了……」

  回頭看見老趙還在,後面一句「好好地取藥你管什麼閒事兒啊!」

  到了嘴邊又嚥了下去。

  路斐也被這老趙講得一愣一愣的,不時撓撓頭,半晌才反應過來他講的是自
己。

  老趙離開時,不住口的誇路斐,連聲說這孩子好,表示這一家子在社區裡有
什麼事可以隨時來找自己,一定幫忙云云。

  送走了老趙,做母親的忙幫兒子把帶血衣物脫下,兩個女人仔細看了看路斐
身上,胸口被劃出淺淺的兩寸劃傷,當娘的心細,再看時,發現兒子脖子上多了
一個小葫蘆,葫蘆嘴上也有一道新的刀劈痕跡,看來,恰巧是這葫蘆擋住了刀劈
的大部分力道,兒子才沒有受重傷。

  二女一邊幫路斐擦去血跡、上藥、包紮,一邊聽路斐分說葫蘆的由來,聽到
最後二女齊齊感謝這物事兒救命之緣。

  甄妮好奇的摘下這葫蘆,只見葫蘆雕工古樸傳神、精光內斂,葫蘆口刀痕處
已被章路斐的血跡浸潤成暗紅色,拿出放大鏡仔細看去,葫蘆口似乎刻了一圈芝
麻粒大小的符文,中間幾個符號被刀痕劈去,已不復見。

  甄妮看了又看,猶豫道:「這東西好像有年代了,看這器形雕工像是初唐時
期的雕刻技法,這符號嗎……」

  拿筆抄下了符文,甄妮又把這葫蘆掛回路斐胸前,兩個女人一致認為這東西
是路斐的幸運符。

  ……夜色沉靜,圓月當空。

  路斐被尿意憋醒,輕輕推開依偎在自己懷裡的甄妮,再小心翼翼的邁過母親
身體,摸到了衛生間,一番方便後,無比輕鬆的路斐走到客廳給自己倒水喝,借
著明亮的月光,看到桌面一張紙條,赫然是甄妮翻譯過來的符文。

  好奇心起,便拿著紙條來到陽台,藉著月光低聲讀出來:「天地溟冥,我血
玄黃,月曦伏骨,我命幽造,淫惑流輝……」

  「噗」

  一股青煙從胸前小葫蘆的刀痕中散出。

  路斐眼前一黑,心道:「靠,見鬼了!」


  3霎時路斐週遭愁雲慘淡、陰風刺骨,青黑色煙霧繚繞中似有無數怨靈嗚咽
、悲嚎聲隱約傳出,點點鬼火隱沒其間,眼前一輪明月不知何時變得血紅血紅的
,一對冰冷的藍色火焰浮現在月亮上,死死的盯著路斐,看的路斐寒毛豎起,直
想轉身就跑。

  一隻慘白乾枯的手骨在陰雲中穿出,五指屈伸間指甲閃耀著陰森寒光,伴隨
著枯骨摩擦令人耳刺牙酸的聲音緩緩向路斐抓來,路斐再想動時才發現,週身像
被千百隻看不見的手緊緊抓住一樣,動動指尖都辦不到,四周黑霧竟似隔絕了所
有光線、聲音,一片死寂中,只有那妖異的手骨,在劇烈的心跳聲中緩緩向自己
抓來,口中發苦,只覺得心都揪到嗓子眼了。

  那霧中手骨來到路斐面前時食指伸出,輕點路斐額頭,雲中傳來乾啞枯澀的
聲音:「你?」

  路斐傻傻得囁嚅:「我!」

  「你……」

  那聲音彷彿上千年未曾說話,好半天才又艱難地說出一句。

  「我……」

  「你……你讀錯字了!」

  那聲音恨恨地說道。

  「啊?」

  路斐愣了。

  「你讀錯字了!」

  那聲音恨恨而又不耐煩地重複了一句。

  「啊?」

  路斐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一個憤怒的骷髏頭骨自陰雲中嗖地竄出,幾乎貼在路斐的臉前咆哮道:「我
說,你讀錯字了!」

  說罷,反手一指,空中熒熒浮現出葫蘆口的那句咒語,指著「我命幽鬯」

  中的「鬯」

  字,氣急敗壞地吼道:「我命幽鬯(長),不是我命幽凶,笨蛋!」

  眼光流動,骷髏又瞥見路斐穿著的短褲背心,一把抓住路斐背心前襟,哀嚎
道:「你就穿這麼破爛的法袍來解除禁咒,拂塵呢?桃木劍呢?不會是五雷符也
沒有吧?靠,還真沒有!你那混蛋師父是誰,我要他娘的吃了他!」

  半晌才從最初的驚懼中緩過來的路斐看著煙霧中這歇斯底里的骷髏,突然,
覺得這表情豐富的骷髏倒是蠻有意思的,怯意一消腦子就漸漸靈便起來,到最後
聽到骷髏問了這麼一句,便毫不猶豫報出了學校教務處主任的名號:「王美麗,
我師父叫王美麗!」

  那骷髏自陰雲中站出來,坐在陽台扶手上蹺起二郎腿,用手骨托著下頜骨,
四個手指骨輪番敲擊著下巴,斜睨著紅月陷入沉思。

  「王美麗!王美麗?哪一派高人中也沒有美字輩的啊,不管了,王美麗聽起
來味道應該還不錯,桀桀……」

  看著笑的骨架都快晃散了的骷髏,一旁僵立的路斐覺得這妖怪有點缺心眼,
哪有聽出來的味道啊!骷髏回過頭來,眼眶內鬼火閃動上上下下打量著路斐,突
然一愣,斜睨半空自言自語道:「因緣際會,這小子既是天命有此一劫數。

  她是我師姐,我是他主人,他再是她主人,嘿嘿,我先騙他,嗯!」

  「喂,排骨!你要騙我幹嘛啊?」

  「啊,你怎麼知道我要……呸呸呸,你叫誰排骨?本神君乃地仙老祖鎮元子
關門弟子、幽冥教主地藏王菩薩駕下伏魔將軍,統領九幽十三殿八百萬鬼卒,現
下掌管琅琊洞天,咦,你聽我說沒?」

  「地三鮮老祖,他師父是廚子啊,難怪收了個徒弟是副排骨相呢!」

  正溜號的路斐一抬頭看見那骷髏頭都快貼到自己臉上了,正憤怒地看著自己
呢,這才意識到剛才自己說走嘴了。

  「你知道本神君每天早餐的油條是怎麼來的嘛?」

  伏魔將軍惡狠狠地問道。

  「叫外賣?」

  被面目猙獰的骷髏突然嚇了一跳,這是腦子裡冒出來的第一印象。

  「啊,呸!哪個惹了本神君不高興地冤鬼,就得給我抱一塊面坯跳下油鍋,
面坯炸成油條了才能上來,本神君吃幾根他就得跳下去幾次,再敢胡說八道,今
天的早餐裡就有你的功勞。」

  想了想在油鍋裡和油條一起親密接觸的景象,路斐不禁打了個寒顫,看著那
在一旁冷笑的骷髏,敬畏地點了點頭。

  骷髏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小子,想知道這葫蘆的來歷嗎?」

  路斐忙不迭的點了點頭。

  骷髏說了聲:「你來看!」

  說罷拿爪子食指在路斐腦門輕輕一點。

  路斐只覺眼前突然閃出一團白芒,白芒光華閃耀,半晌才慢慢看清眼前白光
裡朦朦朧朧的顯出一幅無聲的青山碧水圖,碧水灣處有一個不大但很溫馨的小村
莊,莊內出出進進勞作的人穿著古代的衣物,臉上洋溢著樸實的笑容,其時艷陽
高照,顯然正當午時。

  路斐在甄妮的備課資料中見過,依稀記得這些衣物是遠古時期先人的衣著打
扮。

  潺潺溪水邊一個清麗的小婦人正搗洗衣物,遠處飛落一枚石子在身旁激起水
花,婦人嚇了一跳,忙抬起頭來沿河四下打量,全沒看到身後草叢中躡足潛蹤的
閃出一名男子,那男子箭步撲住小婦人,婦人乍驚還喜,輕輕捶打男子胸口,男
子笑著擦拭婦人鬢角水花,顯然是一對幸福的小夫妻在閒鬧。

  不遠處草叢裡一個獐頭鼠目的閒漢,正滿眼妒火看著小夫妻二人,片刻後,
那閒漢似下了決心似的咬了咬牙,掏出一紙符菉,口中唸唸有詞。

  念畢,一口鮮血吐在符菉上,而後用手一指天穹,那張符菉便從閒漢手中飛
入天際,不幾時,天邊黑雲升起,黑雲中隱見旌旗招展、神將閃現,一路翻翻滾
滾向小村莊湧來。

  那小婦人似乎有所察覺,從男子懷中探出頭去,面帶疑慮和擔憂的看著遠處
壓來的黑雲。

  黑雲湧到小村莊頭上時邊定住不動,雲中閃出一員尖嘴猴腮的神將,向那對
小夫妻說著什麼,男子初時一驚,低頭看了看懷中嬌妻,二人對望眼中滿是柔情
眷意,隨即男子一臉決絕的跨前一步,護住妻子,小婦人亦跪在男子身後不住叩
頭,對那天將苦苦哀告。

  那員天將臉現猶豫之色時,又一道符菉從草叢中疾飛入天際,片刻後,一道
卷軸在金光祥雲中飛落那天將手中。

  此刻,那小婦人也看到草叢中的閒漢,不由柳眉倒豎,手指處怒目呵斥。

  正此時,那天將領了旨意隱入雲端,一聲驚雷後,鋪天蓋地的黑雲湧出,雲
端裡電閃雷鳴,天雷伴著天地之威如狂風驟雨般的劈下,其中幾道天雷堪堪就要
劈在小婦人身上,都被那男子將妻子護在身後,天雷轉而劈落在男子身旁的大石
上,大石粉碎,地上出現了一個拳頭大的坑,一股難聞的硫磺氣味在空氣中瀰漫
開。

  身邊碎石飛濺,打的那男子衣衫破爛、滿面流血,婦人心疼的拽著男子的衣
袖,男子則堅毅的站在妻子身前不肯閃避,夫婦二人撕扯間,一道天雷擊在男子
身上,那男子頓時半側身子被雷擊的萎縮焦枯、奄奄一息,眼見是不活了。

  小婦人抱著男子屍身大放悲聲,幾道天雷擊在身上也恍若不知。

  一道閃電劃破長空,藉著電光小婦人癡癡的看著男子面容,慢慢低下頭去,
在男子額頭輕輕一吻,而後拭去淚水、長身站起,仰天一聲長嘯中有說不盡的淒
涼和怨怒。

  小婦人雙眼血紅、指甲暴長、長髮無風自動,身後九條狐尾晃動,竟化作一
只九尾天狐。

  隨著長嘯聲起,穿雲裂石的清嘯把漫天烏雲撕裂了一個口子,陽光穿透雲縫
照在那九尾天狐身上,九尾天狐雙手一托,地上頓時熱力蒸騰,雲端中不少神將
也隨著長嘯聲身形晃動搖搖欲墜,漫天烏雲頓時雲收雨散,只剩那尖嘴毛臉神將
駕下一片孤零零的黑雲兀自勉力抵抗。

  那九尾天狐腳下大地龜裂、禾苗枯萎、溪水乾涸,這荒旱隨著嘯聲漸漸蔓延
開來,片刻方圓百里已是寸草不生、滴水不見,九尾天狐對週遭變化恍若不覺,
嘯聲中悲涼孤淒之意愈來愈濃,荒旱蔓延也愈來愈快,眼見不一時這周圍方圓千
裡沃土就會成乾涸焦枯的荒原。

  草叢中那閒漢瞧見九尾天狐渾若癡狂,提了把青鋼劍小心翼翼的向九尾天狐
身後摸去。

  正當此時,天際浮現一縷佛光,佛光中觀世音法相莊嚴,揮手間一滴露水落
在雷公法器之上,頓時,天雷威力暴漲,一道電光劈下,那九尾天狐嘯聲就微弱
一分。

  被接連幾下的天雷擊中後,那九尾天狐已是傷痕纍纍、嘯聲微弱,五官中鮮
血湧出,眼見真元就要被天雷劈散,身形已自搖搖欲墜。

  雷公催動法咒,揚手間一記驚天動地的天雷裂空劈落,那九尾天狐突然身形
晃動,合身撲在那閒漢身上,天雷落下,頓時將那閒漢擊成焦屍,那九尾天狐也
被天雷中,電光中化做一團血霧。

  梵音響奏中觀音、神將隱沒雲端,地上隨之雲開霧散海闊天霽。

  白光再閃處,已是十數年後,畫中一名少年道人在當年處的荒草枯塚間細心
搜檢,終於尋到一截翠綠色斷骨,望著斷骨,少年道人滿面淚痕、喃喃自語。

  少年道人在碧水灣處尋得一株桃樹,噙著淚用桃木做了這一小葫蘆,掐訣念
咒引得碧骨中魂魄藏在葫蘆中。

  一聲輕響,白光消失。

  那骷髏問道:「猜到點頭緒沒?」

  「這就是當年少年道人刻的那個葫蘆?那婦人魂魄藏身所在?」

  路斐問道。

  「蠻聰明啊,你說的那婦人是我師姐,也是我師父最喜歡的徒弟,被世間真
情所困戀上了一個凡人,在修行九尾真身的關節上,被五清教下孽賊陷害應了天
劫,那少年道人就是我師鎮元子,師尊憐憫師姐無辜遭此天劫,便製造了這琅琊
洞天……喔,就你說的這葫蘆!」

  看著開始有點迷糊的路斐,骷髏立刻解釋道。

  「這琅琊洞天內有我師傅收藏的奇珍異寶,更能吸收天地靈氣,藉此異寶神
髓和天地靈氣護住我師姐的一絲魂魄不散,重修真元!」

  「唔……珍寶!」

  路斐無限嚮往的若有所思。

  「唔個屁,你沒說對禁咒休想進來!」

  瞧見這小子傻不愣登的入彀,骷髏心下暗自得意,接著說道:「既然你與這
琅琊洞天有緣,本神君就再給你一次機會,月圓之夜,刺血為盟,解我禁咒,入
此洞天!」

  說罷,手指一點路斐的額頭,路斐只覺身前景象如波浪浮動,接著便雙眼一
黑。

  ***




  ***




  ***




  ***廚房裡,婦人一身淡雅的連衣裙,如雲長髮被小手絹隨意的攏在身後
,路惠男正全神貫注的準備著早餐,陣陣香味飄散在房間裡。

  「姐姐早啊,咦……小斐呢?」

  廚房門口睡眼惺忪的甄妮四下打量著房間。

  路惠男一回頭,只見甄妮鬆鬆垮垮的套著兒子的襯衫,無一處不寬肥碩大的
襯衫只在胸口處緊緊繃起,紐扣間露出白膩的大胸脯,海棠春睡的嬌癡樣嫵媚至
極,便笑著說道:「早起就鑽你書房裡了,快去看看吧,這會子只不定把你的摩
雲洞折騰成什麼樣了!」

  甄妮趿拉著拖鞋來到路惠男身後,搭著路惠男的肩頭一邊探頭探腦的打量著
早餐,一邊在路惠男耳邊呵著氣說道:「我要是摩雲洞裡的狐狸精,那姐姐就是
鐵扇公主嘍?哎,這個好吃,給那小牛魔王嘗嘗去!」

  「死妮子,胡說八道!」

  「哎呦!」

  甄妮吮了下手指,伸手又捏了一塊西芹菜花,才揉著屁股逃了開去。

  書房裡,諾大的書桌上亂糟糟的堆滿了書,男孩專心致志把頭扎進書堆裡,
甄妮在身後探頭看去,儘是漢唐時期的道家古文獻資料,小傢伙拿著自己昨兒翻
譯的符菉解語正沒頭沒腦的亂翻呢。

  甄妮俯下身去從背後抱住男孩,柔聲道:「小祖宗,翻什麼呢?不都給你譯
過來了嘛!」

  說著伸手把菜花塞到男孩嘴裡。

  正暈頭漲腦的時候,被兩團溫膩柔韌的肉兒貼在自己後背上輕輕蠕動,路斐
舒了口氣,直了直腰,靠在甄妮懷裡,反手伸進襯衫下擺裡,一邊揉著兩瓣屁股
蛋一邊仰起頭來看著婦人,一臉愁容道:「這缺口的字沒有啊,不全啊!」

  「喔,非得找全啊?那我來看看。」

  甄妮知道這小祖宗好奇心極強,凡事不懂必打破沙鍋問到底,多說無益,俯
下身從書堆裡拽出一本線裝《全唐書》,邊翻邊耐心解釋道:「道教盛於初唐,
高宗時曾極度恩寵一道士,叫葉法善,史書說此人少傳符菉,尤能厭劾鬼神,流
傳的符菉也頗多,我看咱們先找他的資料碰碰運氣吧,諾……這裡還真有呢,在
這,蘸詞篇。」

  路斐順著甄妮手指看去,裡面畫著一張鬼畫符樣亂糟糟的紋路,其中幾個字
依稀就是那葫蘆上纂刻得字樣。

  「這什麼意思啊?」

  「這類符咒一般是接引神靈、標記路途之類的作用喔。」

  雖說甄妮都不信鬼神虛妄之說,但這符咒充其量不過是標記地點的用途,不
是什麼巫蠱陰詞,不由得心中放下了一塊大石,輕吁了一口氣。

  路惠男摘下圍裙走進來,看著這兩個正在和古書較勁的傢伙,好奇道:「你
們倆這是在折騰什麼呢?早餐做好了,你們記得去吃哦,店裡有點事我去處理一
下。」

  甄妮身上帶傷不敢坐著,便跪在凳子上翻著桌上古書,圓潤的屁股從後面看
去倒飽滿的緊,路斐也把頭湊過去共同研究著甄妮翻開的書籍,兩人口中應聲,
卻連頭都沒回。

  路惠男笑著搖了搖頭,出去換件了衣服,便起身出門了。

  甄妮拿著葫蘆在檯燈和放大鏡的幫助下看了半天:「哎?這葫蘆口符菉怎麼
和我昨天抄的不一樣,昨天看錯了?小斐,那邊櫃子上的《谷子經論》給我拿過
來。」

  「那本《翠虛篇·金丹詩訣》。」

  「那本,還有那本。」

  日近午時。

  甄妮看著查找出來的完整符菉譯文,拍了一下小手,扭回頭看著男孩兒崇拜
的眼神,謙虛的說道:「虧得我的博士論文研究的道家典籍……大功告成,當當
滴當!」

  路斐看著婦人撅起屁股,想起了什麼,遂用手拍了拍那,柔聲問道:「小娘
子,這裡可好點了嘛?」

  小婦人心思一閃,回頭做出一副可憐狀,嬌怯怯看著路斐說道:「不知道,
奴家又看不到後面,要不大夫您給奴家瞧瞧?」

[ 本帖最後由 iamfbi 於 2010-12-7 20:45 編輯 ]
2010-12-7 17:5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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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兄弟最近偶感風寒,此篇為漏夜成文,別字、格式等
倉促之處還請大家見諒,哪位高人如能願意代兄弟排版、糾正別字不勝感激!*
**********************************一
句話端的是風韻萬種、春情旖旎,把男孩撩撥得慾火焚身。

  路斐忙把凳子向後挪開,咳了咳嗓子,用手一指身前的桌子,故作沙啞道:
「喔,那還請站過來,讓老夫來看一看。」

  小婦人妖妖嬈嬈地走到桌前,撩起上身襯衫緩緩地趴到桌子上,頓時露出來
那雪白豐碩的屁股,看得這蒙古大夫口乾舌燥,一時手舞足蹈竟不知如何下手。

  那小婦人回頭瞧了瞧目瞪口呆的醫生,輕輕搖了搖屁股,嬌嗔道:「大夫,
隔著衣服您看得到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路斐恍然大悟地伸手掀起襯衫下擺,露出甄妮那雪白渾圓
的屁股,像羊脂玉樣細膩的肌膚此刻暴露無餘,甄妮不用回頭就能感覺到心上人
兒那火辣辣的目光和正在自己後面作怪的小手。

  這小婦人的屁股實在是過於豐滿了,兩瓣豐碩瓷實的屁股須得用力地分開才
能見到那朵粉嫩的小菊花,路斐一手放大鏡一手棉簽,推拿揉按地用盡了諸般手
法,最終用滿頭大汗證明了一個尷尬的事實:這個醫生和患者的遊戲缺了個跑龍
套的護士,光憑自己兩隻手好像有點搞不定。

  終於,趴在桌上患者按捺不住了,回過頭看著大夫嗔道:「大夫,您拿奴家
這裡練擒拿呢?」

  專業水平受到質疑的蒙古大夫惱羞成怒,一記清脆的巴掌拍在小婦人的屁股
上,怒道:「老夫行走江湖一輩子,幾時見過誰家的媳婦兒有這麼圓潤豐滿的屁
股,若要老夫診治,還請小騷蹄子幫忙自己掰開吧!」

  眼見著心上人兒前面一句「圓潤豐滿」

  誇得心頭甜絲絲的,卻被後面突然一句「小騷蹄子」

  弄得面紅耳赤,前些日子心上人兒誇自己穿高跟鞋好看,被忽悠得腦筋一熱
,甄妮把鞋架裡所有的鞋,包括室內拖鞋都換成了高跟的,一雙纖肥適度的小腳
,配上各色高跟、絲襪,讓心上人看得鼻血橫流,這小傢伙好幾次都是抓著自己
穿著高跟鞋兒的腳、大呼小叫著「小騷蹄子」

  攀上快樂的雲端。

  此時又再提到,不由甄妮回頭恨恨剜了一眼那蒙古大夫,道:「小色狼!」

  說罷轉過頭去,滿面羞紅的伸手分開自己的屁股,把頭埋在書堆裡,悶聲說
道:「笨蛋,這樣滿意了吧?」

  經過這兩天的休養,肛門除了有些許紅腫外,只有一兩處依稀能看到撕裂的
傷口,其餘的地方已經癒合得差不多了。

  甄妮身子天生豐潤如玉,為了保養身體更不惜使用各種天價護膚品,嘗試溫
泉沐浴諸般手段,三十五、六歲的婦人此刻展現在心上人眼前的肛門竟然像少女
一樣粉嫩,肛門週遭絲絲縷縷的褶皺匯成了一朵綻放的菊花,花瓣偶爾夾雜著一
二血絲,份外嬌艷奪目。

  婦人的小菊花觸手火熱,指尖稍一用力按下,小菊花就羞答答地收縮起來。

  指尖在菊花處順勢滑下,剖開兩瓣淡紫色、肥嫩豐潤的大陰唇,赫然露出一
朵含苞帶露的粉嫩蓓蕾。

  「哇喔!」

  路斐讚歎著把頭湊了過去,輕輕地在小婦人那兩片大陰唇間綻放的蓓蕾上啄
了一記。

  感受到了熱氣呵在私密處,甄妮漸漸開始渾身發燙,嬌膩如雪的脊背泛起淡
淡的潮紅。

  直到愛人的熱吻落在小陰唇上,小婦人覺得渾身的力量都從那處洩走,上半
身無力地癱在桌子上,飽滿肥膩的乳房被婦人在桌子上壓成一團。

  甄妮小臉埋在書裡滿面羞紅,閉著眼睛感覺愛人的動作。

  斐兒捏住自己的私處秘肉了……那裡被斐兒的舌尖分開、喔,露出來了……
喔,斐兒開始舔了……斐兒舔進去了……甄妮覺得自己就要融化了。

  融化,就從那被愛人吻到的地方開始,蓓蕾在男孩兒舌頭的挑撥下,帶著雨
露的芳香和醉人的呻吟開始怒放,點點花露在花蕊上瀰漫,蹭得男孩兒鼻尖上晶
瑩閃動。

  甄妮的小陰唇不似尋常婦人那處,像是一片一片的肉芽層層疊疊地圍繞在蜜
洞周圍,被飽滿肥厚的大陰唇包裹在裡面,動情時,片片肉芽兒充血外翻,像鮮
紅的玫瑰花怒放一樣,看到那朵玫瑰花在眼前從蓓蕾到怒放的過程,每次都讓男
孩兒興奮不已,每一次也讓甄妮如同在欲焰熔爐中行走一趟,但每次甄妮都強忍
著煎熬,只為了滿足小心上人的每一個心願和要求。

  路斐舌尖開始繞著綻放的肉芽兒一圈一圈地舔舐,小心翼翼避開那中間的花
蕊,看著花蕊的露水慢慢滲出,漸漸地匯成小溪,順著婦人的小腹、陰毛流到桌
子上,不一會兒,就形成了一小灘清糯芬芳的汁液,茂密烏黑的陰毛濕噠噠的,
一縷一縷地貼在陰阜上,泛著液光。

  隨著路斐力道的加重,甄妮漸漸地香汗透體而出,臉上像火一樣發燙。

  呻吟聲中,甄妮推開書本,把臉貼在桌面上汲取片刻溫涼,下面雙腿卻悄悄
地分到凳子兩側,剛才迷迷糊糊中幾次都差點合上腿兒,甄妮任何時候都不願意
打斷、違拗小魔王的興致,尤其,在這種時候。

  甄妮一手揉著自己的胸脯,一手捲起本書咬到嘴裡,貓兒叫春般的呻吟從牙
縫裡飄了出來,柔柔膩膩地迴盪在房間裡。

  小婦人一點清醒尚在,這畢竟是十幾年的舊樓,做這事被投訴擾民可就糗大
了。

  抓住屁股的手感覺到了豐潤臀肉下的顫抖和抽搐,路斐知道時機到了,挺直
舌尖探到花蕊深處用力一勾,舔淨汁水,然後用嘴包住甄妮私處,用力一吸;按
在陰唇交匯處花蒂子上揉動的手指也是一緊。

  「啊!」

  小婦人一聲低呼,花蕊處一股乳白的汁液激射出來,滿滿地射入路斐嘴中,
隨著婦人身體一陣一陣地抽搐和急促地喘息,不時還有小股潮吹噴射。

  幾次噴射後,婦人漸趨平靜。

  路斐感到不再有精液噴出便挪開了嘴,在甄妮的屁股上重重地咬了一口,道
:「小騷蹄子,噴得越來越多了,差點嗆死我!」

  屁股上這一口倒讓甄妮還了魂,緩緩輕舒了一口氣,嚶嚀一聲癱軟了下來,
上身幾欲從桌子滑落地板上,路斐忙伸手將小婦人抱住,攬到懷裡。

  甄妮背坐在男孩懷裡,隨著喘息胸脯不住地起伏,雙眼迷離地側過頭去,香
舌尋到男孩唇邊,一邊輕吻一邊讚道:「斐兒真棒,差點把甄姨的心兒從下面給
吸了去!」

  路斐抱住甄妮的胴體,一手抓乳一手掏弄在婦人雙腿間,挑逗得婦人在懷裡
扭動不已,笑道:「我怎麼會捨得把甄姨的心吸出來呢,再說,就是出來了,我
也有辦法!」

  「什麼辦法?」

  甄妮納悶道。

  「我再給你捅回去。」

  路斐在「捅」

  字上加了怪怪的重音,邊色迷迷地看著小婦人。

  「啐,貧嘴……喔!」

  甄妮感覺到了自己屁股下坐著的大肉棒開始蠢蠢欲立了,熱氣隔著男孩兒的
內褲輻射到自己的私處,就像坐在一團火焰上似的。

  男孩兒抱著小婦人的站起,掏出大肉棒湊到婦人兩腿間。

  「不要在這……桌子怪咯人呢。」

  甄妮慌忙抓住那根肉棒,阻止道。

  男孩應道:「得令啊!」

  說著從後面托住婦人腋下,一手抄起婦人腿彎,把甄妮打橫抱在懷裡,興沖
沖的往臥室去了。

  ……一聲嬌脆的驚呼中,婦人被扔到大床上,路斐一邊脫衣服露出健美的肌
肉一邊猙獰地笑道:「小娘子,今天就讓你做我的壓寨夫人了」

  甄妮一直認為優秀的女人在廳堂應該是貴婦、在廚房應該是主婦、在床上應
該是蕩婦,愛人間床戲無不可為,所以對小愛人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假設場景也
總是積極配合。

  此刻,見小心上人捏著大肉棒,耀武揚威地向自己走來,甄妮一邊故作驚慌
道:「大王饒命,小女子是良家婦女啊……」

  一邊笨手笨腳地翻身向床裡爬去。

  這狗爬式最能展現甄妮身體的優點,小婦人身材並不高,但腰肢纖細柔韌、
臀高腿長,倒顯得身材凹凸有致、曲線玲瓏,尤其此刻,撅起的臀部更顯豐碩瓷
膩,兩個小腳丫盈盈一握,誘人之極。

  路斐虎吼一聲撲上去,抓住婦人的腰肢向懷裡一拽,圓鈍的龜頭便頂在婦人
兩腿間蜜唇上,小婦人假作掙扎地扭動腰肢、小腿不住踢踏棉被,口中雖是哀哀
求饒,腰下卻是假借掙扎把私處花蕊頂在心上人兒的龜頭上往復揉動,不片刻,
就把自己下身洩出汁液抹遍肉棒,那紫褐色的龜頭此刻更是油潤閃亮。

  隨著小婦人在身下掙扎,兩邊腋下乳肉閃動,看得路斐食指大動,俯下身去
一手把住搖動的小蠻腰,探另一手去抓那婦人胸前碩乳,甄妮的乳房豐滿翹挺,
極富彈性,男孩最喜歡看那團乳肉在手裡揉來搓去的變幻,此刻,從後面摸去,
另有一番柔膩潤滑的手感細細體味,不一會兒便感覺到那勃起堅硬的乳頭在掌心
處滑來滑去。

  「豐乳在手、天下我有!」

  的感覺讓男孩兒興奮之極,挺了肉棒來捅那小婦人,誰料棒頭被小婦人的汁
液塗抹得滑溜無比,捅來捅去的,就是湊不到花蕊洞口,看身下那小婦人兀自扭
腰聳臀的做戲,口中「大王長、大王短」

  地已是有了幾分笑意的,心頭憤憤,一把捏住了婦人乳頭,威脅道:「再亂
晃本大王給你這裡掐個乳環!」

  小婦人一錯愕間,路斐騰出另一隻手扶穩肉棒,把圓鈍的龜頭頂到花蕊上,
稍一用力,大龜頭便慢慢地陷進花蕊,片片花瓣緊裹龜頭周圍,把龜頭勒出一道
深痕,甄妮身材嬌小、花徑緊致,路斐肉棒粗長、龜頭碩大,尤其是隆起外翻的
龜頭稜部,像個蘑菇頭一樣。

  大車進小路,每次進入甄妮的身體兩人都要破費一番功夫,路斐凝神挺入,
甄妮也悶哼了一聲腰胯用力、聳臀相抵,男孩兒扶著雞巴緩慢但堅實地挺入,另
一隻手緊緊抓住小婦人腰部,龜頭分開花瓣,一分一分地擠入,終於「啵」

  的一聲進入了。

  兩人不由得同時吁了一口氣。

  男孩兒慢慢用力,龜頭一點點向內,不斷反覆進入,撐開小婦人油潤的腔膣


  「大王的好大啊!撐壞奴家下面了……不要啊,嗚嗚!」

  「小娘子休鬧,看本大王送你快活!霍哈哈!」

  最大的一部分進入後,甄妮就鬆了一口氣,一邊繼續做著強姦戲,一邊感受
著滾燙的大棒在下體的侵入,一點點撐開自己下身。

  甄妮雖是洞口緊窄,但花徑曲折幽深,不多時便將整根肉棒吞了進來,兩個
涼涼的蛋蛋緊緊地貼在自己的陰唇上,隨著抽插,在自己腿間蕩來蕩去。

  小婦人每次被男孩兒用這個姿勢玩弄的時候,都有種臣服的感覺,彷彿自己
別無他念,就是全身心取悅身後的愛人。

  男孩兒一邊抽插一邊戲謔道:「小娘子,本大王的雞巴如何啊?」

  甄妮一邊扭腰擺胯的配合一邊氣喘吁吁地答道:「大……大王的雞巴好大、
好燙啊……用力……」

  男孩兒伏在婦人背後,雙手抓住婦人胸乳百般玩弄,一邊聽著婦人輕呼低吟
地說著淫蕩話兒,一邊大力抽動,花蕊肉棒交接處白沫泛起,每次大力插入都擠
出一股新的白沫,漸漸匯成一股涓流,在交合「啪啪」

  聲中,順著婦人大腿內側流淌到床單上。

  甄妮趴在床上堪堪挨了二、三百下肉棍,覺得手軟腰酸,胸脯也被心上人玩
得酥麻難捱,花徑裡開始感受到大肉棒越來越燙,洞口的兩顆睪丸也提了上來,
原打算換個姿勢讓小傢伙射個舒服,但念及心上人初嘗人倫不久,便咬緊牙關繼
續承受著愛人強有力的「強姦」。

  甄妮把臉兒貼在床上,騰出兩隻手兒探到自己兩腿間,一邊不住地按摩著那
對抽動的大睪丸,呻吟聲更加淫靡,一邊悄悄地揉著自己的花蒂,以便配合著愛
人和自己高潮的同時到來。

  突然,路斐放開甄妮雙乳,雙手緊緊卡住小婦人的蠻腰,大肉棒開始加速抽
插,甄妮的肉壁都能感覺到肉棒的血管在隆起、越來越燙。

  「大王,要來了麼?」

  「快了快樂,休急小娘子,這就射給你!」

  男孩兒咬牙切齒地答道。

  「射吧,全都射進來吧,讓奴家給大王生……個小強盜……喔……」

  甄妮一邊顫聲回答一邊悄悄加速揉著自己的陰蒂。

  當聽到「生小強盜」

  這句話時,路斐突然一驚,道:「甄姨,今兒是你的危險期吧?」

  說著便想抽出肉棒。

  甄妮慌忙用腳跟抵住路斐臀部,邊搖臀邊顫聲說:「斐兒,老爺們在床上不
要……呃……管那麼多,只要我的斐兒玩得疼快……那些是我們女人的事兒!不
要管……射進來……」

  「甄姨,我愛你!」

  「斐兒,甄姨也愛你,一生一世……甄姨來了,呃……」

  「喔……」

  路斐緊緊抱住甄妮,大雞巴用力抵住甄妮下體深處,每次龜頭抽搐,都有一
股滾燙、濃烈的岩漿噴薄而出,澆灌、熨燙著甄妮的腔膣。

  兩具汗淋淋的胴體緊緊擁臥在一起。

  ***




  ***




  ***




  ***小區門口。

  片警趙建國拿著個筆記本,身邊圍著一群戴著紅袖箍的大媽,其中一個短髮
老太太正絮絮叨叨地說道:「我說建國,片區情況摸底兒,你問大媽我可就問對
了,我在這住了半輩子了,這小區沒我不知道的!你問六號樓四單元的路工程師
對吧?」

  趙建國連忙點頭,道:「是啊大媽,昨兒您老也看到了,他們家小孩勇擒小
偷,我這給上面匯報總得說清楚不是,您老給介紹介紹他們家情況吧。」

  「路工程師可真不容易,搬來這小區時就自己一個人帶著個孩子,那時候孩
子還小,一個女人家真不容易。

  啊?你問她愛人,哎,她男人是跑輪船的,對,到美國、土那個啥其的那種
出遠門的,一走好些月呢,這不後來就沒回來嘛,人歿到外面了,在海上連個囫
圇屍首都沒見到,嘖嘖!」

  說到這兒,一幫大媽紛紛嘖嘖歎息。

  見到引起大家共鳴,短髮老太太更來勁了,唾沫橫飛的接著說道:「不過,
路工可是個了不起的人,路工原來在醫藥研究所,那幾個工資養孩子緊巴巴的,
人家路工要強,辭了職出來開醫藥公司、藥店,一把屎一把尿把孩子給帶大,現
在自己還弄了一好大的醫藥公司呢!」

  「聽說是咱們市最大的醫藥公司呢!」

  旁邊一爆炸頭老太太也不甘示弱地插嘴道。

  「嗯,還經常免費給咱社區裡老人送藥呢!」

  「還免費給看病呢……」

  「這閨女,好人吶!」

  「賢妻良母!」

  「女強人!」

  「啥女強人啊,強人是強盜的意思……」

  「那跟路工住一起的女人是幹嗎的?」

  趙建國被嗡嗡得頭都快炸了,趕緊把話題從感歎中引導回來。

  「喔,甄老師啊,那原來是路工家隔壁的房客,這一兩年兩家人處得跟一家
人似的,甄老師是咱們中山大學的老師,有學問,最近租的房子到期了,一時間
也找不到新的地方,就搬到路工家住了……啊……甄老師啊,沒結婚呢,一直單
身……」

  又瞭解了一些其他住戶的情況,被熱情的大媽們弄得頭暈腦漲的趙建國總算
弄清楚了路斐家基本情況。

  路工現在非常、非常有錢,但是擔心兒子教育,一直住在這老舊小區裡,除
了學業管得嚴些,其他方面一直培養兒子做一個普通人,這孩子也還真沒有那些
富家公子哥的陋習。

  「這家人家,有點意思!」

  趙建國抬頭看著路斐家的窗戶喃喃說道。

  (待續)


  (5)


  「老闆,兩碗牛肉麵,加辣!」

  一高一矮兩個戴著墨鏡的年輕人跟麵攤老闆打過招呼,就挑了一個正對著小
區大門口的位置坐下。

  高個子年輕人剃著個板寸頭,矮個子尖嘴猴腮的,赫然正是烏衣巷古玩店賣
東西給路斐的兩個夥計。

  「德子哥,就一破桃木葫蘆,師叔至於跟咱這麼急嘛?這下手也忒黑了!」

  說罷,矮個小夥計向下一壓墨鏡,露出左邊烏黑的眼圈。

  「靠,你活該,老東西特意放在不顯眼的地方都讓你給出手了。

  我說四毛,下次再連累我,我他媽先廢了你!」

  叫德子的板寸頭夥計低下頭,露出右邊烏黑的眼圈,眼神從墨鏡上掠過,惡
狠狠地盯住四毛說道。

  「我哪知道那是不能賣的啊!」

  四毛無奈地攤攤手,順手抽過一根方便筷子咬在嘴裡,嘟囔道:「我看那葫
蘆總是透著股陰森森的勁兒,老東西留著那玩意兒指不定要憋著犯什麼壞呢!上
次給經偵科那條子下的鎮魂咒,最起碼黑了人家這個數!」

  四毛說著伸手比劃了個十字。

  「少他媽廢話,老東西說了,三天不找回東西來……哼!」

  想到老東西的毒辣手段和臨出門前的咆哮,艷陽高照的三伏天裡兩人居然覺
得有一股寒氣從腳下升起,不由得一起打了個寒顫。

  「你確定那小子是住這個小區嗎?」

  德子一邊吸溜著麵條,一邊打量著這小區。

  小區門口保安室前,掛著一破舊木頭牌子,上面隱約可見「青河小區」

  的字樣,裡面舊式的盒子樓一棟一棟地緊密排列,間或種著些灌木,小區深
處一個紅鐵皮涼亭也被一幫老太太們佔據了,正七嘴八舌地圍著一個中年警察絮
叨著。

  「放心吧,道上鐵子(意:好朋友)給的消息!就是不知道在哪棟樓,那小
子上學、放學的肯定要露面,等吧!」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吃過麵兩人各自要了啤酒和小菜,繼續守候的同時
也百無聊賴地四下打量著靚車,偶爾也品評一下路過的女人,肆無忌憚的樣子不
時引得路人為之側目。

  突然,四毛一腳蹬在德子腿上,指著小區裡面急吼吼地道:「德子哥快看,
這妞真他娘的條靚盤順!」

  德子正仰頭對著啤酒瓶口暢飲,被突如其來的一腳踢岔了氣,雪白的啤酒沫
頓時從鼻孔裡飛濺而出,氣得德子抄起筷子筒砸向四毛,眼看筷子筒就要落在四
毛頭上的時候,德子突然頓住了,眼神癡癡地順著四毛手指的方向望去。

  手指處,路惠男正從小區裡走出來。

  夏日裡驕陽似火,路惠男戴著一頂散邊寬沿的碎花草帽,身著百褶素花連衣
裙,裙下雪白修長的小腿攀纏著布藝高跟鞋的絆帶,鞋尖露趾處,淡粉的豆蔻暈
染著片片趾尖,步履間搖曳生輝,彷彿踏著春意從畫中走出的仙子一樣,明媚端
麗。

  兩人摘下墨鏡,呆呆地看著路惠男從小區裡走出來,招手上了一輛出租車,
直到出租車消逝在街角處還沉浸在驚艷的衝擊中。

  身後有人冷不丁一拍兩人的肩膀,問道:「幹嗎呢?」

  二人頭也沒回就傻笑道:「看美女呢,這妞,真他媽正點!」

  話音剛落,二人身後陡然生出一股怪力,帶動著這二人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後
轉了半圈,緊接著兩人只覺得另一隻未挨打的眼睛先是一黑,然後才感覺到一陣
劇烈的酸痛。

  直到德子、四毛兩人能睜眼的時候,才看到眼前標槍般筆直站著一位五短身
材的老者,身著中式對襟亮銀色短褂,鶴髮童顏面色紅潤,若不是深目鷹鼻略顯
陰騭,倒頗有些仙風道骨的感覺。

  兩隻眼睛都被打出黑眼圈的心頭怒火,在看到眼前老者的同時就消失得無影
無蹤,二人忙規規矩矩地站在旁邊,俯首低聲道:「師叔好!」

  德子仗著膽子抬頭,用一對熊貓眼望向老者,囁嚅道:「師叔,我們哥倆兒
這是什麼事兒惹您老人家發這麼大火?呃……別氣壞了您老身子。」

  「丟了我的法器居然還有閒心出來看女人,三天,三天內找不回來法器,就
讓你們倆知道知道本門『披肝』、『瀝膽』手段的厲害,哼!」

  說罷老者一拍桌子拂袖而去,留下一對噤若寒蟬的「熊貓」

  大俠。

  看著老者遠去的身影,德子扭頭啐了口帶血的唾沫,恨恨道:「老東西,居
然跟蹤我們!」

  說著隨後把手中的啤酒瓶扔到桌子上。

  不料,酒瓶甫一碰到桌子,桌子便無聲無息地散裂,跟著嘩啦一聲,杯盤破
碎,桌面斷茬處,木屑像棉絮般隨風翻飛飄散。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半晌,四毛才心有餘悸地開口道:「德子哥,咱們到小
區裡面找找吧,這老東西是真急了,萬一過一會兒老東西再回來看咱們還在這磨
蹭,那可慘了!」

  「對、對,咱們趕緊進去看看,抓緊把東西偷回來!」

  兩人躲瘟神一樣跑了開去,尋了一僻靜處鬼鬼祟祟地翻進了青河小區。

  ***




  ***




  ***




  ***「我正在城樓……觀山(吶)啊景,耳聽得城外……亂紛紛,旌旗招
展……空翻呃影,卻原來是司馬……發來地兵……哎?」

  趙建國今天收穫頗豐,自從部隊轉業到地方後,趙建國就急著盡快熟悉在派
出所的警務工作,今天對轄區的情況終於有了比較全面的瞭解,心下塵埃落定的
老趙正志得意滿地哼著戲曲向外走,突然發現小區院牆和灌木叢中有兩個鬼鬼祟
祟的身影在晃動,忙伏低身子,拿出自己當偵察兵的勁頭,躡足潛蹤向兩人背後
悄悄地摸去。

  離得越近,老趙挪動得就越慢,高抬腿輕落地,生怕驚動了兩個小賊,丟了
在新崗位再立新功的表現機會。

  漸漸摸到兩人身後一、二米時,隱約聽到兩人嘀咕道:「德子哥,那家陽台
上的T恤衫我認得,就是買東西那小子的!」

  「嘿,可他媽有著落了,再等等,天黑了就動手!」

  見找到目標了,兩人有些興奮,開始低聲謀劃方案。

  趙建國此時到了二人身後,把頭湊了過去,壓低了聲音,問道:「動手做啥
啊?」

  德子、四毛不耐煩的同時回答道:「靠,偷東西唄!」

  說罷兩人回過頭準備迎接「又來突擊檢查的師叔」,結果看到了一身警服的
老趙蹲在身後,正一臉誠懇微笑地看著自己,同時晃動著手中一瓶警用辣椒噴霧
劑,親切地向兩人打著招呼。

  三人六目相對、面面相覷!終於,四毛尖細淒厲的嗓音打破了沉默:「條子
啊!」

  聲音之突然、距離之近、表情之恐怖,竟然把趙建國也嚇得一屁股坐倒在地
,倒下的同時便下意識地按動了噴霧劑,紅色噴霧中,德子和四毛像殺豬一樣慘
叫著、捂著眼睛竄出灌木叢,發足狂奔。

  目不視物的四毛捂著像著了火的眼睛,慌不擇路地衝進了晾曬衣服的場地,
盲亂中竟直奔晾衣物的鐵柱子而去,隨著「碰」

  的一聲巨響,四毛身子晃了晃,捂著腦門嶄新發亮的紅腫大包暈了過去。

  德子蹲在噴霧劑噴灑的側面,享受的待遇較輕,用力地睜眼後依稀能看清事
物,跑得便快了許多,等趙建國慌手慌腳再爬起身來,人已經竄出去幾米遠了,
趙建國見四毛暈死過去,忙跟著德子的背影追了上去。

  青河小區自打建成後就沒有今天這般熱鬧,小區裡德子捂著紅腫的眼睛、慘
叫著一馬當先,中間是氣喘吁吁、一身泥濘警服的趙建國,後面跟著一群戴著紅
箍、上氣不接下氣的居委會老太太們,她們雖然速度不快,但勝在口號新穎。

  老太太們邊跑邊喊:「抓小偷……啊,攔住前面那熊貓……啊!」

  最後面是小區裡一群小孩騎著竹馬,嘻嘻哈哈哈稀稀拉拉地跟在後面。

  在以甩掉襯衫為代價後,德子終於拚命掙脫了門衛大爺的阻攔,消失在小區
門口熙熙攘攘的人流裡,只留下小區門口正在氣喘吁吁呼叫分局的趙建國、呼哧
呼哧倒氣的居委會老太太和意猶未盡的小孩子們。

  赤裸上身狂奔的德子邊跑邊想,是哪位前輩總結來著,說「我揮揮手,不帶
走一片雲彩」,真他媽有經驗,這次老子要能跑得掉,有機會一定要好好跟這位
前輩學習學習業務。

  ***




  ***




  ***




  ***夕陽垂落,夜幕拉開。

  甄妮面色潮紅地趴在陽台邊上,咬著唇兒忍受路斐在身後大力抽插,心下暗
暗後悔不應該放縱小鬼頭隨心所欲地搞三搞四,說什麼在陽台做可以天人交匯、
師法自然,雖然夜色掩映下,與對面陽台彼此看去都是朦朦朧朧的,但這麼近的
距離,聲音終究還是聽得到的,小婦人心下擔憂的同時倒也隱隱生出一股被窺視
的興奮和刺激。

  小婦人雙手攀住陽台邊緣,用力撅起臀部迎接著小傢伙的撻伐,每一次粗熱
的的大肉棒頂進來,甄妮的小腹都暗暗用起力道,使陰道肌肉緊緊裹住肉棒,裡
面綿密的褶皺刮得大龜頭愈來愈加猙獰。

  同時小婦人柔柔地低聲道:「小祖宗,輕點啊,你快把甄姨捅穿了!我的斐
兒雞巴好粗、好大啊,斐兒好厲害啊,喔……姨愛死斐兒的大雞巴了……」

  起初話兒說給路斐聽,只為了讓男孩盡快達到高潮,這小區、這陽台哪是四
平八穩做這檔子事兒的地方啊。

  結果淫蕩話兒哼哼唧唧地說到最後,不光是弄得路斐血脈賁張、雞巴愈加滾
燙粗漲,弄得小婦人自己也是心旌搖動,忘情地配合身後愛人兒的動作,呻吟聲
愈加悠揚纏綿。

  「斐兒弄的姨好舒服……斐兒的肉棒……頂到甄姨的花心子了,喔……」

  越來越高亢的呻吟倒讓路斐緊張了起來,入夜一時興起纏著甄姨到陽台打野
戰,可真做起來這怕被人發現的擔憂終於壓過了戰戰兢兢的刺激,但這緊要關頭
退回去,莫說自己不盡性,就是甄姨這一番遷就纏綿都被自己辜負了。

  忙扶了小婦人腰肢湊到耳後:「甄姨……小聲唉,再忍一忍,就快了!」

  甄妮顫聲道:「小魔頭……喔……姨就是喜歡叫的……你的……呃……又那
麼粗……哪裡忍得住……喔……又頂到了……」

  路斐見狀,急忙隨手摸過身邊一件衣物揉成一團,托住甄妮的下頜,低聲說
道:「小騷蹄子,張嘴!」

  甄妮迷迷糊糊中回過頭幽怨地看了一眼男孩兒,不情不願張開櫻桃小嘴,路
斐就勢一伸手將那團物事塞進甄妮的嘴裡。

  小婦人口中含物,只能低聲嗚咽,雪白滾燙的胴體在男孩懷裡倒扭動得更加
劇烈了,一團慾火也像被堵住了似的,積鬱在胸腹間迅速而蓬勃地燃燒了起來,
挑逗得兩人迅速攀上快感的巔峰。

  終於,一聲悶哼中,男孩兒的大龜頭狠狠地抵住了婦人的花心,濃烈滾燙的
岩漿怒射而出噴在婦人油潤的花心上,霎時間,熨燙得婦人四肢百骸舒坦無比,
把小婦人哆哆嗦嗦地送上了雲端。

  高潮中,婦人足尖繃起,嬌軀僵直,香汗淋漓,抓住陽台扶手的手指蘭花似
的舒展開來,無意中掃掉了煙台外沿的一個花盆。

  只聽得樓下「光當、嘩啦、咕咚」

  一陣聲響。

  高潮過後的甄妮、路斐忙探頭向下看去,夜色中一片沉靜,哪兒看得到什麼
東西,兩人又側耳聽了聽,見樓下沒有什麼動靜,顯是沒砸到什麼人或東西,不
由得二人同時長出了一口氣。

  甄妮放鬆下來才想起嘴裡有東西,忙把嘴裡的物事摳出來,藉著月色定睛一
看,突然柳眉倒豎俏臉漲紅,伸手去擰路斐的耳朵,怒道:「死斐兒,你個臭家
伙,敢用你內褲來堵姨的嘴,看我怎麼收拾你,不許跑……」

  「啊?救命啊!」

  男孩兒抓過衣服便搶先抱頭鼠竄,赤裸身子的小婦人滿腔羞怒地跟著追了進
去,陽台上空留下一階月色如水。

  ***




  ***




  ***




  ***驚魂甫定的德子白天好不容易逃脫後,借夜色和涼風定了定神後,把
白天的經過仔細地梳理了一番。

  心下盤算,既然白天折騰一番後,夜間小區肯定會有所鬆懈,正所謂最危險
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思量再三,德子決定晚上再回小區一趟,先把東西偷
回來,回頭再找人把四毛保出來。

  打定主意的德子入夜後,踅踅摸摸地孤身翻進青河小區,來到白天看好的男
孩兒家樓下,沿著外牆縫隙緩緩地向上爬去,突然聽到頭上風聲大作,忙抬頭睜
著紅腫的熊貓眼向上仔細打望——「什麼東……」

  「砰!」

  「啊!」

  ***




  ***




  ***




  ***路人甲:「喂,派出所趙警官嘛,我們小區草叢有人被花盆砸了,人
都暈過去了。

  嗯,頭破了,還出血呢,嘩嘩的。

  您快來吧,真可憐呢,連眼睛都給砸青了!啊?……馬上到!好,我們等您
!」


  (待續) 6


  「在黃老道家的傳說中,仙人被描繪成外生死、極虛靜、不為物累、超脫自
在,能騰雲飛行的神奇人物,莊子《逍遙游》中曾經描述道:藐姑射之山,有神
人居焉,肌膚若冰雪,綽約若處子,不食五穀,吸風飲露,乘雲氣,御風龍,而
游乎四海之外……」

  清麗溫婉的聲音從教室虛掩的門縫裡傳出,在走廊中輕輕地迴盪著。

  循著熟悉的聲音,路斐來到走廊盡頭的教室門口,悄悄把頭探進那虛掩的門
扇裡,不由得被教室裡的情景嚇了一跳,江城大學可容納300多人的階梯教室
裡座無虛席,座位間的通道和窗台邊也見縫插針的擠滿了各年級的大學生,門口
處的幾個身影摩肩接踵的擋在眼前,讓路斐絲毫瞧不見教室裡面的樣子。

  路斐輕手輕腳的擠進教室裡,人頭攢動的教室此時竟極為安靜,除了頂棚老
式風扇「嗡嗡」

  轉動的韻律外,就剩下講台前甄妮娓娓道來的從容,那清麗的聲音彷彿一縷
涼爽的微風飄拂在教室內,一點點消融掉每個人心頭的酷暑悶熱,沉浸在甄妮所
描述那歷史長卷的悠然中。

  蹦了幾下還是沒能看到前面,反倒招引來身旁若干憤怒制止的眼神,嚇得路
斐忙不迭的向四周做著不好意思的手勢,倒是過道旁邊座位上的男生一邊讓出半
邊座位,一邊厲聲低語道:「你丫趕緊坐下,再鬧削你!」

  好歹蹭了個座位的路斐趕忙坐下,此時,路斐才第一次見到自己這個美人兒
老師講課的風采。

  講台上,甄妮一身合體的黑色短裙西裝,如雪的真絲襯衣領口翻在西裝襯領
之外,襯得甄妮天鵝似的頸部更加白嫩、修長,一抹深邃的乳溝在衣領深處若隱
若現,緊身小西裝雖然緊緊包裹住甄妮高聳的胸部,但內裡的豐腴飽滿卻驕傲的
頂起西服胸那口俏皮的小海豚胸針,亮銀色腰帶扎束的過膝短裙下,只見肉色絲
襪緊裹在結實修長的腿上,誘人的光澤從短裙下閃耀至纖細的腳踝處,最終隱沒
在那三寸高的黑色真皮高跟鞋裡。

  路斐無論如何也無法將記憶中的火辣胴體和春情旖旎與眼前講台上美人兒講
師的知性美感重合在一起,只覺得眼前這個可人兒端的萬種風情、瑰麗無方,怎
麼看都看不夠,漸漸地竟托著腮看的癡了。

  「……據此,以黃老或黃帝和老子為二大學祖的這一學問,其學統是出自河
上丈人,在這一系統中,不見《莊子》論述。

  因此,此學在秦漢之際像是相當盛行的,除了樂瑕公、樂巨公、曹參等例之
外,也不乏一些愛好者,如:王生、田叔、汲黯、鄭當時等,這一部分我們留待
下節課再繼續交流,下課!」

  話音剛落,下邊轟的一下圍上去一群學生,亂紛紛的圍著甄妮問著問題,只
是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上去的,倒是有九成九都是男生,反把自詡為佳人本主兒的
路斐給擠在了外面,無奈路斐掏出手機撥通了甄妮的電話。

  混亂中,甄妮聽到皮包中路斐專用的彩鈴聲,忙掏出手機接聽。

  「喂,斐兒啊,姨剛下課……喔,到了啊,那你在門口等會兒……這會子課
捂了一身的汗,姨換件衣服就來,對,就在大門口左側等我,別亂跑啊!」

  ***



  ***



  ***



  ***仲夏午時,甄妮雲鬢高挽身著一襲寶藍色旗袍,手擎一把蘇繡遮陽小
傘,就這麼瀟瀟裊裊的站在江城大學門口不過幾分鐘,就讓校園門口的熱度又增
加了幾分。

  三倆成群路過的學生中不時有人故意往返校門口幾次的,只為能再看一眼這
風姿綽約的小婦人。

  只這麼一會兒甄妮心中不知道已經後悔千百次了。

  為了那小傢伙,剛才特意穿了件小一號的旗袍。

  結果飽滿的胸脯被勒的透不過氣來不說,害得自己總是在擔心胸側的盤扣會
不會什麼時候被掙開,而且腳下三寸高的帶絆兒鏤空高跟鞋兒已經開始讓自己的
腳丫有點吃不消了。

  美麗,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而今天自己為美麗付出的代價只能用慘痛來形容了。

  待會一定饒不了那小傢伙,用什麼辦法呢,是找個飯店狠狠的敲他一竹槓還
是不讓他……正在甄妮自哀自怨間,路斐吹著口哨從校門走出來。

  居然目不斜視的在她面前走了過去,彷彿這個萬人矚目的大美女不存在似的


  在甄妮惡狠狠的注視下男孩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停下腳步倒退了兩步,仔細
打量了她幾眼,眼神一亮,連忙撲上來拐住甄妮的胳膊,做賊似地低聲道:「小
妞,趁我女朋友還沒來,咱們趕緊走,哥哥帶你HAPPY去!」

  甄妮滿腔怨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頓時化為烏有。

  揚手間,碎花小皮包就在男孩頭上敲了一記:「臭斐兒,跟姨也這樣沒大沒
小的,誰是你的小妞?」

  嘴上雖這樣說,心底裡卻被這聲美眉叫的甜滋滋的。

  被拐住的手肘往裡帶了帶,一團溫軟的乳肉就緊壓在了路斐的手臂。

  兩人就這樣像情侶一樣走在街上,依偎在路斐身邊的甄妮此時覺得腳似乎也
不痛了,步履輕鬆間更帶出了風情萬種,這對俊男靚女一時間成了這條海濱大路
上的焦點。

  ***



  ***



  ***



  ***聞香樓,甄妮記得路斐說這家店的幾個招牌菜做的很好,自己不會做
飯,卻也記住了小傢伙喜歡常來的地方,二人要了五樓靠盡頭的一個雅座,甄妮
順手就把菜單遞給路斐,自己則手托香腮看著心愛人兒。

  「諾,想吃什麼自己點吧。

  這些日子也不知道惠男姐在店裡都忙些啥,看把我們斐兒瘦的……」

  路斐指指點點的要了幾個菜。

  菜一送上來,甄妮倒是心頭一熱,幾個菜都是自己平常喜歡吃的,也虧了小
傢伙還記得。

  「甄姨,你今天好漂亮啊,好像和平常不一樣呢!」

  路斐咬著根茄子上上下下打量著眼前這凹凸有致的身材。

  「喔,哪不一樣呢?」

  甄妮忙理了理頭髮整整衣角,笑瞇瞇的靠後端坐。

  甄妮雖然剛剛過完34歲生日,但是對自己的容顏和身材還是頗為自豪,這
從學校辦公室裡其她女老師們嫉妒的眼光和男士們火辣辣的注視裡就能感覺的到


  早上路過星火廣場的時候還有一個墨鏡男追了自己三四個街口,要舉薦這位
美人兒去代言什麼整形內衣。

  這麼關鍵的時候眼前的小傢伙居然有閒暇回過頭東張西望,此時已過了午飯
時間,偌大的樓面只有稀稀落落的兩三桌客人,兩個服務員在前台自顧自的閒聊
著,這個角落似乎成為被遺忘的地方。

  「斐兒,看什麼呢?……」

  甄妮心下暗恨,眼前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兒擺好了姿勢任君品評,這不
解風情的小傢伙居然溜號了。

  待路斐再轉回頭來,甄妮卻發現這小傢伙臉上笑得像個剛偷了只母雞的小狐
狸,忙抱緊胸口作緊張狀。

  「小流氓,你要做什麼?」

  「都說我流氓了,那我還能幹什麼?小娘子,這左右無人,讓哥哥看個通透
吧。」

  落地桌布一動,眼看著小傢伙竟然鑽到桌子下面去了。

  甄妮詫道:「幹什麼嘛?」

  就覺得腳踝一熱,束縛了一上午的高跟鞋被除了下來,一雙溫潤的手輕輕揉
搓著自己的腳丫。

  忙停了腳下閃躲騰挪,閉了眼沉醉在這溫馨的愛撫中。」

  半晌,小傢伙從甄妮腿側探出頭來,仰頭望著甄妮:「姨,你穿高跟鞋好漂
亮啊,不過腳尖都紅了,斐兒也好心疼。」

  甄妮嫣然笑道:「只要斐兒喜歡,想看什麼甄姨都願意。」

  路斐眨眨眼,兩根手指學小人走路似的點到甄妮的大腿根:「讓我看看這裡
好不好」

  看著裝出一臉可憐相的小傢伙,甄妮俏臉飛紅,手指狠狠一點小傢伙的腦門
:「你就是姨命裡的冤家!」

  路斐笑著一吐舌頭,又把頭縮了回去。

  甄妮就覺得桌下那雙手的輕撫由腳踝向上蕩漾,從大腿內側伸了進來。

  甄妮分了分腿,終究是小一號的旗袍,只是分開一拳寬的縫就被旗袍裙筒箍
的動不了。

  小傢伙不滿意的拍了拍甄妮的屁股,甄妮忙撇了筷子,雙手撐住椅面,臀部
離開椅面向前擺胯。

  路斐用雙手拇指勾住旗袍外側,向上推過臀部,順手又要把甄妮的內褲拽下


  雙手在臀部外側卻摸了個空,又摸了幾下,觸手滑膩,卻哪裡有小褲的半分
影子。

  正猶豫間,就聽頭上低低的聲音說道:「沒穿。」

  甄妮用拇指勾起身前的桌布,一側光線透了下去。

  藉著光線,路斐看到甄妮下身著肉色開襠長褲襪,黑亮的阜毛被修成俏皮的
心型,心尖指向一顆被兩片肉唇裹住的紅豆。

  路斐滿心歡喜跪在甄妮雙腿間,仔細把弄著她下身,不時輕舔慢捻,把個甄
妮弄了個手忙腳亂臉兒紅,起初分開的雙腿被挑逗的不自覺的越夾越緊。

  最後將路斐的頭兒緊緊夾在胯下,雙腿搭在路斐肩頭,兩隻腳兒在路斐後背
勾住,上面還要若無其事作吃飯的樣兒。

  不時還要夾一兩樣小傢伙喜歡的吃食送下去,卻弄得自己下身也跟著油膩膩
的。


  甄妮喝了口茶,潤了潤燥熱的嘴唇,看四下無人注意,夾了條海參遞下去卻
故意不送到小傢伙嘴裡,晃來晃去的引逗著。

  看著小傢伙一臉饞涎和憤怒,不由抿著嘴兒笑的花枝亂顫。

  哪曉得小色狼此時被引逗的獸性大發,一口叼住兩片陰唇中探出的肉芽狠命
吸吮。

  甄妮只覺得一顆心兒都被吸化了,手一軟,那塊海參正掉到小腹上,在潔白
的肚兒上畫了條油漬,順著腹股溝滑到小傢伙的嘴邊。

  嬉笑間小傢伙報復似的咬著海參拱來拱去,弄得下面一片狼藉。

  吃過海參,路斐仔細的舔拭著甄妮的桃源洞口。

  兩片陰唇被小傢伙捏著展開,像蝴蝶樣翩翩振翅。

  麻蘇蘇的舌尖順著陰唇縫兒上下舔舐,不時伸直了舌頭探進甄妮的桃源仙洞


  然後舌尖捲起,狠狠的在陰道上挑過,舌尖順便再刮過洞口上方的小肉芽。

  每一次刮到,都令甄妮渾身如觸電一樣爽利酥麻。

  幾次下來,甄妮屁股下的椅面漸漸被桃源洞裡的水兒浸潤的濕滑開來。

  小婦人隨著下身電波一陣陣的蕩漾,那雙雪白圓潤的大腿也正鬆一下緊一下
的夾著路斐正在作惡的腦袋瓜,嬌艷紅唇裡不時低聲呻吟著:「不要……啊……
來……要死了!……呃…」

  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兒,一雙玉手卻緊緊的勾住小傢伙的腦袋,向胯下按去。

  路斐只覺得下面這洞裡的春水宛若初春清泉裡冰雪消融,愈流愈多。

  白濁的泉水隨著胴體震顫的加劇也一泊一泊的綿密起來,甄姨的身子越發僵
硬起來。

  似乎雙手雙腿只會緊緊的抱住自己的頭。

  雖然抬不起頭,但頭上熱烈的鼻息已經開始化作喉嚨間的若有若無的低吟,
只怕再不送這小蕩婦一程自己會被憋死在這桃源洞裡。

  念及此處,路斐左手托住小婦人香臀,把鼻尖用力的抵住豐肥的陰阜左右扭
動,滿是鬍子茬的下巴刮的甄妮下體酥酥的。

  臀肉不覺一鬆,粉嫩的肉芽兒一下被小傢伙咬了個正著。

  剛覺得微痛的肉芽馬上又被小傢伙舌頭尖頻頻撥弄,小婦人剛要呼痛的一聲
呼喚立刻被湮沒在喉嚨裡。

  甄妮肉芽兒被咬住動彈不得,只能無聲地硬挺著這越來越頻密的情挑。

  小婦人滿面愁苦秀美微蹙,櫻桃小口無聲的翕動,彷彿連說話的力氣都耗盡
在抵抗這小傢伙無盡的挑逗上了,甄妮此時就像獨自行走在煎熬困苦的山脊雲端
裡,離那渴求已久的噴薄快感只有一絲距離,卻總也到不了,只能在情慾的煎熬
和對激烈快感的渴求間掙扎、蠕動……路斐另一隻手悄悄的摸到了小婦人後面肥
膩的臀溝,在舌尖彈撥到極限的瞬間,中指突然直刺小婦人的肛菊,突如其來的
強烈刺激終於把甄妮送上快感的巔峰。

  小婦人一驚下括約肌猛地收束,嬌軀劇震,勾著的雙腿迅捷的彈出兩條優美
的直線條,繃緊的足弓盡頭。

  修長白膩的腳趾像朵百合花一樣綻開,雙手叉進愛人兒濃密的髮際間,緊緊
的箍著給她帶來幸福、快感的源頭。

  原本劇烈起伏的胸口突然平靜下來,只剩下衣襟內那對豪乳突突跳動,天鵝
樣的頸向後仰去,隱沒了美人沉醉的面容……路斐知道這小婦人的習慣,後面的
手指有節奏地在肛菊上一按一放,把控著小婦人高潮的餘韻。

  同時忙撇了那肉芽,迅即張口罩住桃源洞口,不顧快被夾的窒息,大口大口
的嚥下噴射出來的瓊漿玉液。

  半晌沉寂後,滿面桃花的小婦人終於甦醒過來,悠長的透了口氣「喔……」

  睜眼就看到了被自己雙腿箍的透不過氣來的小傢伙正可憐兮兮的抬頭看著自
己。

  甄妮鬆了腿,忙手忙腳的擦去小傢伙滿臉漿痕,邊埋怨道:「甄姨不好,哎
呀,怎麼會弄成這樣呢?……哎,說話啊?」

  路斐賊麼兮兮的笑看著滿心關懷的甄妮,一張口,一縷濁膩的瓊漿順著嘴角
淌了下來,甄妮又羞又嗔,「啊」

  的一聲嬌呼出來。

  這一聲在寥寂的餐廳內清清楚楚的傳了出去,服務員回頭的時候,正巧看見
甄妮揚起欲捂口的小手,誤以為在召喚服務,也就放下手裡的活計走了過來。

  甄妮急忙整理好衣角,放下桌布,兩隻小腳輕輕的敲在小傢伙的背上。

  低聲呼道:「快別鬧了,來人了!」

  服務員來到近前:「女士,請問還需要些什麼?」

  甄妮怕小傢伙此時在下面作怪,忙輕輕夾住小傢伙的頭,卻感到兩片陰唇被
小嘴拱開。

  正一下一下的往裡吹氣呢,弄得下身癢癢的,這小傢伙當那裡是氣球呢!見
服務員正看著自己,忙定了定神道:「呃,給我來一包面巾紙、兩塊濕毛巾,要
熱的!就這些。」

  「好的,請稍等!」

  見服務員轉過走廊。

  甄妮伸手扭住小傢伙的耳朵把他提溜了上來,鳳目含嗔道:「吹夠了沒?想
把姨肚子搞大啊?」

  「嗯?……」

  看著小傢伙憊懶的壞笑,甄妮馬上意識到說錯話了。

  小婦人這回算是連耳朵根都紅透了。

  「小鬼頭,又讓你帶溝裡去了。」

  甄妮不依不饒的伸手去擰路斐的嘴。

  見甄姨被自己逗的面紅耳赤,路斐也不再繼續搞怪了。

  笑瞇瞇爬上來坐到甄妮身側,攬住盈盈一握的蠻腰,任那青蔥玉指輕輕的擰
住面皮,湊到甄妮耳邊低低的耳語了一句。

  甄妮噗嗤笑了出來,反手捶了路斐一記,嗔道:「你那才像蚌肉呢!」

  ***



  ***



  ***



  ***酒足飯飽,甄妮偎在路斐懷裡,擺胯搖臀地配合著小傢伙用溫熱的毛
巾在自己兩腿間的善後工作,打掃剛才嬉鬧的一片狼藉。

  對小傢伙事後的溫柔甄妮很是享受,不過卻也沒忘了此行的職責。

  輕啄路斐的耳垂,膩聲道:「這兩天惠男姐店裡忙,就由我來照顧你,惠男
姐特地囑咐順我監視你有沒有出去勾三搭四喔」

  小婦人投懷,直覺的耳側吐氣如蘭,頓時路斐骨頭都輕了二斤。

  忙道:「哪能啊,我是我媽和甄姨的乖乖啊!」

  彷彿是為了印證路斐的賭咒發誓,路斐的手機在包裡熱情地叫了起來:「老
公,接電話啦。

  老公,接電話啦。

  老……」

  路斐忙撇下毛巾,手忙腳亂的翻出手機來,接通電話:「丹……啊,不,班
長啊,我在學生會呢。

  嗯,開會,回頭給你打電話。

  啊回頭,別鬧。」

  甄妮突然伸手拿過電話捏著嗓子嬌滴滴的說:「張先生現在很忙,請你不要
騷擾我們喔……」

  路斐剛把頭湊過來想聽聽內容,就被手機裡一聲怒吼給震開了:「死路斐,
你敢和別的女人鬼混?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死人」

  「啪」

  甄妮沒等對方說完就合上手機,咬著手機天線,看著呆若木雞的小家伙,笑
容裡滿是看你怎麼辦和能拿我怎麼辦的無賴意味。

  路斐訕笑著解釋:「嘿嘿,甄姨,這個……喔,這個是我們文藝委員,呃,
不,是班長。

  不是……不是甄姨你想的那樣,是這樣……呃……」

  看著為了自圓其說而焦頭爛額的小傢伙,甄妮捂著嘴笑道:「能把我們家斐
兒管成這樣子的丫頭是什麼樣呢?甄姨還真的想見識一下喔。

  不過今天你只許陪甄姨,手機暫時沒收了呦!」

  「當然要陪甄姨了,不過手機麼……嘿嘿……」

  看著路斐嬉皮笑臉的樣子,甄妮警覺道:「手機怎麼了?」

  「手機交給甄姨了,不過放在哪裡麼……呵呵……」

  路斐說著從包裡翻出一個避孕套打開,然後把手機捲進避孕套,在套子的尾
部打個死結。

  看著小傢伙自顧自的忙活,甄妮開始還笑著說:「好糗啊,我們家斐兒居然
上學還帶避孕套。」

  直到路斐拿著被避孕套包裹起的手機塞進自己旗袍下擺的時候,甄妮才意識
到事態發展的失控:「死斐兒,要幹什麼,喔!……你慢點,涼……呃……」

  隨著旗袍美女雙腿一伸一曲之際,手機漸漸沒進甄妮的下身。

  最後路斐用手指在兩片陰唇縫中又頂了頂,縮回手舔了一下手指,看著甄妮
笑道:「大功告成,回家。」

  ***



  ***



  ***



  ***甄妮起初簡直是被路斐半托半抱走出飯店的,直愣愣的手機撐的裡面
難受之極不說;更糟糕的是今天為了討小傢伙歡心,沒有穿底褲,老是擔心手機
隨時會滑落出來。

  只好夾緊雙腿,小腹使著陰勁繃緊肌肉,就這樣手機在體內慢慢的滑落,提
氣用力吸起,再滑落,再吸起……像甄妮這樣女子走到哪裡都是焦點,在滿街人
的注視下,旗袍裡這一系列動作還要做的不著痕跡。

  難為甄妮在撐過幾條街後,居然也走的有模有樣,只不過行進間扭臀送胯更
增幾分嫵媚。

  好不容易在滿街行人的注視下走回自家小區門口,路斐卻突然停下腳步,站
在路邊低頭呲牙劣作的苦思起來。

  甄妮回頭關切的問:「斐兒,好好的快到家怎麼不走了?什麼事啊?」

  「呀,差點忘了。」

  路斐大叫一聲,猛地一拍腦門,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事似的。

  「你這孩子怎麼老是一驚一乍的,嚇死姨了!」

  甄妮小手輕拍著胸口。

  「快,快,把你手機給我,快,來不及了……」

  甄妮忙從包中翻出手機,遞給路斐,看著路斐邊打電話邊向小區裡跑去,嘀
咕著:「什麼事啊,這麼急?難不成是剛才那個什麼丹的小丫……喔!」

  下身剛剛用力吸起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甄妮身子一軟差點栽倒。

  忙扶住身邊的小樹摀住小腹,雙腿緊緊並住抵禦腔膣內的異動,半晌才鎮定
下來。

  再抬頭間,小傢伙早跑的遠去了。

  「小流氓,你給我站住,我和你沒完……哎呦……你還敢再撥電話……唔!
唔……看我不撕爛你的……」

  保安們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這位俏麗的旗袍美女滿臉怒容,手扶牆壁步履蹣
跚的進了小區。

  而此時,小區大門對面停著一輛捷達轎車,墨色的車窗後,一雙冰冷陰鬱的
眼睛正緊緊的盯著這一對打打鬧鬧的情人。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iamfbi 於 2010-12-7 18:11 編輯 ]
2010-12-7 18:0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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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語:估計寫在前面也沒人會看,還是放在後面吧,哈哈!兄弟這章有些
偷懶,用了以前練筆的部分資料,好在和兄弟的故事構思無甚衝突。

  走走停停,到現在居然也寫了幾萬字了吧,說實話,每次看到回復都不超過
三篇,多多少少也有點失落和期待呢,呵呵不過也是各位大俠的跟帖給了兄弟寫
下去的動力,每次看著大家的回復還是蠻有成就感的,還希望大家多留言多交流
吧,大家的回復是我前進的動力,總而言之,讓回復來的更猛烈些吧,哼哼!(
路人甲:這廝抽什麼瘋呢?聽說最近時髦豬流感了,莫不是……快拿繩子逮它!


  *********************************
**回復 14樓 的帖子《愛,百轉千回》(1-4)是俺從前寫著玩的,也
算是給《新陽記》做的前期準備吧,以後不會再續寫了,看到「zhte135
68」

  兄的回復,弄得俺挺慚愧的,總覺的菜上了一半就撤席有點過意不去,呵呵


  不過好在原來的故事人物和架構都會融到《新陽記》一文中,所以新陽記裡
的甄妮和前文裡的「小姨」

  角色間會有些相似(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厲害!)

  ,好歹也算對老讀者有點安慰吧。

  呵呵有讀者兄弟抱怨說俺的文章口味不夠重,後宮不夠多。

  俺個人總覺的吧,與其滿篇充斥一百個庸脂俗粉,不如專心寫好一個美女,
而且故事終究要有故事線索在裡邊,調料總不該超過輔料啊(呵呵,又說到吃上
了,作者還是豬色不該啊!)。

  不過請大家放心,該high的時候俺一定下狠手,呵呵另敬告各位讀者…
……………俺學會貼圖了,霍哈哈~~!


  7惠民藥店的流轉倉庫位於濱海路盡頭一扇不起眼的大鐵門後,乾淨寬敞的
院落裡,井然有序的停放著幾輛印有” 惠民藥店” 字樣的嶄新貨車。

  午後,一輛老舊的捷達車停在大門前,駕車的劉天石按了按喇叭,隨著監控
攝像的確認後,巨大的鐵門” 嘎啦啦” 的緩緩打開,劉天石啟動汽車,一邊
和警衛打著招呼一邊對車裡的人介紹道:「 周財神,這就是花了你四個億建的
倉儲中心,瞧瞧咋樣啊!」

  副駕駛座位上的中年男人驚訝的摸了摸頭頂上稀稀疏疏的幾根,看著窗外規
模龐大的倉儲中心咂舌道:「 就弄這麼一普普通通的倉庫你就黑走我四個多億
,老劉,你還真當我這財務經理是財神爺啊?」

   停下車後,兩人並肩向員工通道門口走去,劉天石側頭看著周淳,自嘲般
笑道:「 合著大伙費那麼大勁才得到俺們財神爺一句普普通通!好好,你說普
通就普通吧,呵呵”兩人來到員工通道小門前黃線方框內站定,門側感應器突然
打出一束紅色光芒掃過兩人眼部,周淳下意識閉眼低頭,耳畔只聽電子女聲道:
「 銷售主管,劉天石,財務經理,周淳,虹膜檢測通過,歡迎您,請進!」

  由光亮的室外走進倉儲中心,周淳就覺得眼前發黑,片刻後視線才逐漸恢復
清晰,揉了揉眼睛,首先映入周淳眼簾的是像帝王宮殿裡高聳的樑柱似的貨架,
要使勁抬頭才能隱約在頭頂的黑暗裡看到貨架的頂部,貨架間的甬道延伸並逐漸
消失在視線的盡頭,巨大的倉庫裡安靜的嚇人,只有無人駕駛的貨物叉車在規定
好的路線上穿梭其間,此刻周淳竟產生了一種錯覺,彷彿自己像是一隻被置身於
古代帝王幽寂宏偉的陵寢中的螞蟻般渺小而無助,一時竟驚呆了。

  一輛無人電瓶車停在兩人身前,劉天石輕輕拍了周淳後背一下:「 老周、
老周……上車了哎!」

  ” 喔?……啊!」

   電瓶車經過處燈光自動亮起,過後又再自動熄滅,小車彷彿自黑暗中駛出
,又再駛向黑暗。

  坐在車上的劉天石一臉得意的給震驚的周淳介紹道:「 財神爺,你的銀子
陸總和我可沒敢亂花啊,看見了吧,咱家這是省內規模最大、科技含量最高的倉
儲中心,地上一層、地下一層,簡單說吧,30萬平方米的倉儲空間,別人家怎
麼的也得七八百人來管理,咱這裡全部只需要20名員工就足夠了,呵呵”半晌
回過神來的周淳看著劉天石,問道:「老劉,這倉庫的確是好,可咱家主要就是
經營藥品,倉儲哪兒用得了這麼大的倉庫啊?」

  劉天石笑瞇瞇的答道:「 用不了可以租啊!咱們開家物流公司,對外租賃
啊,我調查過咱們市裡的物流產業情況,憑咱們倉儲中心的規模和成本優勢,肯
定賺錢,再說,你賬面上壓那麼多流動資金幹嘛,下崽兒啊,哈哈”說著劉天石
從包裡掏出一份《物流公司財務企劃方案》遞給周淳,周淳藉著車上燈光簡單瀏
覽了一下,數據很詳細,從財務風險角度來看,倒還是可行的。

  突然周淳腦中電光火石閃過一個念頭,這份企劃方案多是財務數據,非資深
財務人員很難看懂,他隨手就掏出這麼一份資料給自己,顯然是早就給自己準備
好了,這老劉原來早就在打自己的主意了!正思忖間,電瓶車停在一扇玻璃門前
,有光線和話語聲隱隱約約的傳出來,劉天石整了整衣服,對周淳笑道:「 財
神爺,這份企劃書先收起來吧,反正一會開會也用不上,呵呵”周淳也笑了笑,
仔細的把企劃書收到公文包最裡層,跟著走進了玻璃門。

  *********************************
************************門裡是一間剛粉刷過的小
倉庫,已經有六七個人先到了,圍著臨時拼湊起來的桌子正三三兩兩的在聊天,
桌上咖啡壺飄散著濃郁香醇的咖啡香味,下首坐著一個西裝革履戴眼鏡的年輕小
伙子,正皺著眉頭對著筆記本核對資料。

  門口一位身著米黃色職業裝的中年婦人正拉著路惠男的手親密的聊著天,聊
到興起處兩人不禁低聲嬌笑。

  一眼瞥見劉天石和周淳走進來,路惠男笑著沖二人點了點頭,走過來笑道:
” 看看,咱們的大管家和財神爺到了,辛苦了!」

   各人聽到紛紛聚過來相互寒暄,看看時間到了,劉天石便接替路惠男主持
會議。

  會議首先由各個部門的負責人介紹09年主要工作,隨著大家對各項工作的
總結和資產的逐項盤點,不僅在座各位負責人面色越聽越是凝重,便是路惠男也
不禁心下訝然,沒想到自己當年為了掙份奶粉錢而經營的小醫藥公司,在不經意
間竟然發展成為一個商界怪胎,就像神燈中壯碩強橫的崑崙奴,如今卻委委屈屈
的穿著一件不合體的童衣似的,實力非凡卻還不為人所知。

  ”我們通過店面、代理、連鎖加盟直接把控了我市83%的醫藥零售終端…
…””我們間接併購我市全部四個醫藥批發市場的經營權……””我們為省內所
有二級以上的醫院提供醫療器械設備……”” 我們通過建立倉儲中心、車隊、
配送平台,已經佔據我市物流市場47%的份額……” ” 我們以零售藥店和
倉庫建設的名義,採購了我市主要商業區和居民小區127處門市房和市區內9
處廢舊廠房的產權,上個月借外面一個房地產公司的名義購下了市政府廣場邊上
的一處空地……””我們……”……看著介紹完畢的眾人,周淳習慣性的用筆敲
著本子,斜睨著路惠男喃喃道:” 路總,咱們開著醫藥公司,搞著醫藥零售、
批發、醫療器械銷售、物流、房地產……您這是掛狗頭賣羊肉啊!厲害”路惠男
笑著掃了一眼在座眾人,道:「 財神爺快別折殺我了,這是大伙十幾年來風裡
雨裡拚搏出來的,除了天石跑業務配了一破捷達,到現在大伙上下班還擠公交呢
,也沒個像樣的辦公室,這不,年中會還得借一庫房來湊合。

  不過啊……您這老幾位如果不在惠男這小廟裡幫襯,只要出去了,那可都是
一方諸侯、風雲人物呢。」

  說著又一指桌尾的西裝年輕人,道:「 韓童經理雖說是新人,可現在也是
一手負責咱們公司的倉儲物流,不說他主持了這個倉儲中心的建設,就但凡是咱
們公司的貨櫃,在海關只要他出面,那絕對是綠色通道免檢過關呦。」

  韓童扶了扶眼睛,靦腆的沖大伙點了點頭,道:「 路總言過了,份內工作
,倒讓大伙見笑了。」

  周淳也笑了笑,道:「 居功而無傲氣,年輕人裡很難得啊!難怪路總沒事
兒總跟我提小韓呢,這長江後浪推前浪,可千萬別把我們這前浪拍在沙灘上啊,
哈哈……”劉天石也笑著接話道:「 今年路總給在座各位準備的年中獎,最少
的那位也要拿回家40多萬呢。

  這要是咱們財神爺發現金,怕不是要累倒到幾個啊,哈哈”說到獎金立時把
大家的情緒點燃到頂點,會議室內一時歡聲笑語的熱鬧起來。

  在惠民醫藥公司工作,大家都嚴格路惠男的要求,低調做事低調做人,只是
在核心負責人關起門來發獎金的同時,路惠男卻很高調。

  室內這幾個人除了新來韓童,大多數都已經是名不見經傳的千萬富豪了。

  討論到下半年工作時,各部門負責人都拿出很成熟的規劃,只是在一個問題
上大家出現了爭執,劉天石提出公司要走集團化發展戰略,首先就先把物流劃分
出去,成立一個惠民物流公司,名正言順的殺進物流市場,並提出了一套物流公
司發展策劃方案,周淳略微猶豫了一下就也表示了同意。

  在大家都以為韓童也會附和這個提議,藉以成為慧民醫藥歷史上的首個子公
司總經理,不成想第一個明確提出反對意見的就是韓童,弄得劉天石也是一愣。

  韓童認為成立分公司不符合惠民目前的經營模式,雖然個人會受益,但公司
在市場上阻力也會很大,故而堅決反對,兩人就這個問題爭執不下,爭到後來雙
方面紅耳赤、場面很是緊張。

  路惠男對這個問題也頗為猶豫,雖然一時想不出什麼反對的理由,但下意識
裡總有個聲音在腦海裡說” 不、不要什麼分公司” ,最終,路惠男決定暫時
宣佈凍結這一提議,以後再行討論。

  會後,劉天石私下找到路惠男,委婉的暗示路惠男應該系統的檢查一下公司
財務和管理情況,尤其是物流倉儲貨運這部分,雖然當時未置可否,但看著劉天
石離開的背影,路惠男卻陷入了沉思。

  考慮到醫藥公司最近幾年自己的確放手較多,也應該系統審核一下,路惠男
便跟家裡的小牛魔王告了幾天的假,又知會了正在學院坐班授課的甄妮,這才全
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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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凱大廈27樓的玉觀音私人
會所裡迴盪著悠揚低沉的蘇格蘭風笛聲,角落裡的小桌上擺放著幾味精緻的小點
心和一盤水果,一位鶴髮童顏、深鼻鷹目的老者輕輕晃動手中的高腳杯,讓杯裡
紅酒的單寧香氣釋放的更充分,陰騭的眼神穿過酒杯緊緊盯著對面沙發裡的人,
低聲問道:「 你們這次招老夫前來又是所謂何事啊?」

  老者赫然是古董店小夥計德子和四毛的師叔。

  ” 喔,這次麻煩鮑大師的事兒要簡單的多——拘魂,要讓這個人以後乖乖
聽我們觀音會的安排!」

   坐在沙發裡的人身體後靠,面目隱在角落的陰影裡,那沙啞的聲音顯然也
是故意為之的。

  ” 哼,少來,簡單你們也不會找我鮑橦山了,價錢老規矩,一分不能少!


  鮑橦山對這種見了面還鬼鬼祟祟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做法頗為鄙視。

  沙發裡的人連忙笑道:「 這是自然,我們觀音會豈能讓鮑大師白白辛苦一
遭,只是這次比較急,還請大師多多費心嘍!」

  鮑橦山曬笑道:「 哪次你們不急?要是你們給錢和辦事一樣急就好啦。」

   突然記起一件事,接著說道:「 既然你們這次要求的這麼急,有件事得
先給老夫辦一下。」

  ” 喔,鮑大師請講,但如所願”” 這拘魂術每次都需耗費一件法器,老
夫手邊唯一一件拘魂法器被人盜走,你們得想辦法在月圓之夜前把法器和那小賊
給老夫帶來。」

  沙發裡的人想了想,道:「 那好,告訴我們詳細信息,我們去弄,按鮑大
師要求準時交人、交法器,那咱們算……成交?」

  ” 月圓之夜,一手交錢!」

  ” 月圓之夜,一手拘魂!」

  說罷,兩人各自從懷裡掏出一張照片放在茶几上推給對方,會所昏暗的燈光
映照下,兩張照片赫然分別是路惠男和路斐!


  (八、)路惠男坐在惠民藥店濱海分店的財務室臨窗的桌子前,全神貫注的
看著眼前筆記本上顯示出的密密麻麻的各類財務數據、經營和業務分析報告,今
天是週末,整個一層行政辦公區除了路惠男外就空無一人。

  隨著公司業務這些年不斷的拓展,只要有一、兩個月沒有認真打理公司的管
理工作,就會積累下一堆小山似的工作需要路惠男去處理,單單眼前這些資料就
已經把路惠男糾纏的不勝其煩。

  「鐺、鐺……」

  隨著辦公室裡電子鐘的仿古鐘聲連續敲響了十二下,路惠男才猛然發現,原
來一上午時間已經就這麼無聲無息的過去了。

  揉了揉酸澀的眼睛,站起來推開窗子,沐浴在溫暖的陽光裡,路惠男愜意的
伸了個懶腰。

  和煦的風從窗外吹拂進來,像調皮的小手一樣弄亂了路惠男黑瀑般的長髮,
些許髮絲在眼前飛舞,路惠男輕輕歎了口氣,抬手將髮絲捋順在耳畔,白嫩的手
指穿插在濃密的秀髮中,羊脂白玉般的肌膚和烏黑亮麗的秀髮相互輝映,隨著暖
風流動,室內洋溢著小婦人淡淡的芬芳華韻。

  一個人的時候路惠男就會很不負責任的對付自己的餐食,而此時又實在沒什
麼胃口,就再坐回桌前,轉過椅子極目遠眺窗外,癡癡地看著遠處海天交際處白
雲舒捲,眼神偶一掠過桌面筆記本屏幕,突然覺得心頭沒來由的一陣煩亂。

  自從今年兒子過十六歲生日那天,自己在床第間手把手教會兒子如何做一個
真正的男人後,兒子在路惠男的心頭份量就越來越重,只要一天見不到那小牛魔
王,路惠男都會覺得心頭空落落的悵然若失,而屈指算算自己已經被眼前這些俗
務糾纏在這裡五天了。

  出來時怕耽誤兒子準備考試,就沒告訴路斐自己在哪。

  結果這些日子家裡也就真沒有電話與自己聯繫,工作忙時也就罷了,此時閒
暇觸動心頭情思,路惠男倒更覺的胸口百爪撓心般煩悶。

  遠處白雲在手拄香腮的路惠男注視下,忽而在眼前幻化成路斐憊懶的笑容,
真切的彷彿觸手可及似的,思緒一時想到溫柔鄉里的甜蜜回憶,一時猜測兒子此
時可能正在和甄妮顛鸞倒鳳的假想,仰望白雲的俏臉上交替著歡喜和悵惘,想到
到最後路惠男咬著嘴唇恨恨的在心頭埋怨著那沒良心的小牛魔王,媽媽手機打不
通就你不會想別的辦法來聯繫,說不讓來你還真就不來了,果然是媳婦娶進門親
娘拋過牆……自怨自艾間全然忘了當初是自己吩咐所有人不許對兒子洩露行蹤的


  正在胡思亂想間,突然背後響起輕微的腳步聲,一雙手蒙上自己的眼睛,有
人沙啞著嗓子低聲喝道:「綁架!」

  路惠男悚然一驚,身形微側同時手肘閃電般後撞身後那人胸口檀中穴,就在
勁道欲發未發時,一股熟悉的汗津津地味道傳到鼻尖,頓時路惠男滿腔哀怨隨著
身體的鬆弛而消逝的無影無蹤,就勢愜意的靠在身後那人的懷裡,喃喃道「媽媽
人都是斐兒的了,還用綁架麼?」

  「啊?又被猜到了!」

  滿頭大汗的路斐意外的出現在路惠男面前,手裡還拎著一個保溫飯盒,臉上
滿是遊戲失敗的沮喪。

  「斐兒是媽身上掉下的肉,怎麼能認不出來呢!大熱天走來的?」

  路惠男轉身站起,掏出手絹拽過兒子擦拭著額頭的汗珠,能從劉天石的嘴裡
問出自己的行蹤想必兒子是費了不少的水磨工夫,這小牛魔王到底沒枉費自己的
一番疼愛,此時眼眸裡不由泛起一層霧氣。

  路斐順勢環住路惠男的腰,踮起腳尖在路惠男的唇上啄了一記,然後把頭埋
在那對飽滿豐盈的乳房間,霎時間鼻尖充斥的滿是母親溫暖的體香,悶聲悶氣的
嘟囔道:「嗯,想你了嘛!」

  小傢伙一隻手卻老實不客氣的撩起路惠男西裝短裙的下擺,順著翹挺的臀部
曲線摸了進去,隨著裙擺一點點掀起,肉色絲襪的彈力箍、絲襪吊帶合著一段潔
白細膩的大腿漸漸暴露在陽光下。

  兒子的突然出現讓路惠男喜出望外,此時高興的恨不得把一顆心掏出來給兒
子看,覺察到兒子在後面作怪的手哪兒還來得及嗔怪,忙不迭的伸出一隻手到身
後鬆開腰帶,給小牛魔王的怪手開闢良好的作案環境,母子兩人忘情的擁抱在一
起,像跳舞一樣在辦公室裡輕輕舞動,舞步翩躚間,路惠男的裙子、絲襪吊帶和
內褲紛紛滑落,片刻後,下身只剩腿上肉色長筒絲襪和腳上的高跟鞋,雙腿間的
菊花和兩片粉嫩肉唇若隱若現。

  路惠男纖纖玉手搭在兒子肩頭,深情的望著兒子的眼眸,膩聲問道:「想媽
了,都哪想了?」

  路斐騰出一隻手,指著腦袋、胸口說道:「這兒、這兒……都想呢!」

  歪著頭又想了想,色迷迷的笑著抓過路惠男的手放在自己雙腿間鼓鼓囊囊的
一團上,壞笑道:「這兒也想!」

  「還以為我的斐兒床上又有了甄姨就把媽媽忘了呢!」

  路惠男感到搭在兒子襠部手心裡的逼人熱氣,頓時心頭一蕩俏臉緋紅,但手
兒在毛茸茸的草叢中摸到那滾燙、粗壯的肉棒後也就沒再撒手。

  「一個女人哪能滿足您兒子啊,我這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跟媽媽親熱時路斐也漸漸地培養出雄性思維,也學會在這檔子事兒上厚著臉
皮吹噓了。

  路惠男反應極快,順口接到:「初生牛犢不怕虎!?

  我看我們斐兒還是發春小狗到處騎呢!」

  說罷突然想起,初生牛犢對發春小狗奇這種怪戲謔的對仗倒也還頗為工整,
不由得掩口而笑,在兒子懷裡笑的花枝亂顫,捎帶著飽滿豐柔的胸脯泛起陣陣乳
浪。

  母子二人緊密相擁胸腹相接,此時看著媽媽在自己懷中的風情旖旎,路斐只
覺得一團火在小腹燃起,片刻間就烘的自己唇乾舌焦,越發覺得大肉棒在褲子裡
窩的難受,沙啞著嗓子嘶吼一聲:「我現在就騎……騎你媽的!」

  說著用力一抱,將路惠男抱坐到她身後靠著的辦公桌上,用力一推,隨著路
惠男一聲嬌呼,上身被推倒在辦公桌上,臀部懸在桌子邊緣,雙腿被兒子抓住腳
踝用力的向兩側分開,路惠男下意識伸手抓住桌子邊緣,揮手間將卻將桌上物品
嘩啦啦的掃落滿地,忙低聲喚道:「慢點斐兒,媽媽……都是你的!」

  抬頭間路惠男見兒子褪下褲子握住凶神惡煞般猙獰威武的肉棒,只是發亮的
龜頭還沒有前列腺液分泌出,自己下面也還有些乾澀,忙低聲溫柔喚道:「斐兒
,媽媽下面脫毛了……好看麼?」

  路惠男身子豐腴修長極是完美,唯獨下身陰毛茂盛,自陰阜至肛門連綿茂密


  一日母子二人偶然看到張網絡色情圖片,圖片裡的女人下身光禿禿的對著鏡
頭展示著生殖器,自己給兒子解釋什麼叫白虎。

  當時,路惠男瞥見兒子一臉垂涎的看著那個白虎女人,摸進自己襠下的小手
還下意識的揉搓自己的陰毛,就猜到自己的小牛魔王喜歡白虎。

  前些日子出差,順便就給自己配了點脫毛藥劑抹在下面了,以期回來的時候
給了路斐一個大大的驚喜。

  出差回來後母子二人頭一次在白日赤裸相見,聽媽媽一說,路斐也好奇的分
開路惠男雙腿,藉著陽光仔細研究起這頭白虎媽媽。

  路惠男把雙腳搭在桌沿,並用手分開自己大腿方便兒子研究,路斐也老實不
客氣的湊了過去,原來陰毛茂密時不曾窺得全貌,此時才發現媽媽下面別有一番
風情。

  路惠男陰阜遠較一般女人豐厚,脫毛後在肚臍下形成個隆起道優美弧線的白
膩肉丘,陰阜下兩片淺褐色的大陰唇肥嫩如蚌肉,手指剖開兩片蚌肉,裡面淡淡
肉粉色的小陰唇像花瓣樣一片一片圍繞在陰道口,用力撐開陰唇,原來難得一見
的尿道口和小陰蒂也清晰可見。

  本就口乾舌燥的路斐立時把嘴湊了過去,用舌尖剖開陰唇,反覆的舔舐揉點
陰蒂、尿道口、陰道口,刺激的路惠男玉體搖曳顫聲嬌啼,片刻間就湧出潺潺溪
水。

  路惠男起初只是脫了下身裙子、內褲,想想又褪去上衣,起初躺在桌上頭腦
清醒時,只覺得自己上半身是淑女、下半身是蕩婦,沒想到久曠數日後身體反應
異常靈敏,剛被寶貝兒子弄了幾下就成了「水做的女人」

  了,此時再被玩弄下體就猶如被慾火煎熬,雙腿哆嗦,忙不迭顫聲求饒。

  「斐兒,夠了……呃……斐兒剛才說要騎什麼來著?」

  路惠男掙扎著暗示兒子。

  「捂……等會,媽媽再堅持一下啊」

  可說是問的委婉巧妙,回答的沒心沒肺。

  路斐眼見小陰唇像花蕾般從蚌肉縫隙裡綻放出來,以往難得一見得花蒂也腫
脹的像顆油亮亮的花生米似的,蓬蓬勃勃的擠了出來,更加妙的是,這花蒂子就
像是媽媽身體的指揮中心似的,隨著自己舔舐的力度和方式變化,媽媽在自己身
下淺吟低唱的曲調就相應變化,竟用牙齒對著媽媽的花蒂子輕輕啃嚙,弄得路惠
男嬌啼聲愈發纏綿婉轉。

  「噯呀!唔……唔……啊……斐兒,不要舔……媽媽要……要你……呃……
來騎媽吧!」

  路惠男粉面潮紅的喊出了心聲,嬌嫩的呻吟中甚至夾雜了幾分哭腔。

  路斐搭住褲頭,猛地一扒扯掉腰帶,將褲頭捋了下去,剎那間一根雄渾粗壯
的大雞巴彈躍而出,殺氣騰騰地柱立在路惠男眼前,路惠男雙臂撐在桌面緩緩坐
起,睜大一雙春情蕩漾的美目從自己雙腿間溫柔的望著寶貝兒子的大雞巴,彷彿
能感受到了雞巴上輻射出來的熱力在漸漸逼近。

  怒漲的龜頭終於抵住了腴嫩的蚌肉上,路斐腰腹一挺,猙獰滾燙的大龜頭倏
地挑開蚌肉,陷沒在火熱粘潤的嫩脂膏中。

  路惠男失聲嬌哼,身子似中箭般縮了一下,兩條雪膩潔白的腿猛地彈向半空
,半晌顫顫巍巍的收回,緊緊地夾在兒子的腰上,路斐咧著嘴,兩手抱住媽媽腰
臀勇猛突刺,滾燙的雞巴剖開重重疊疊的軟肉嫩脂,朝更深處花心堅定地挺進。

  路惠男玉頸一仰,僵緊的小蠻腰猛地拱了起來,路斐感到大雞巴前端已然抵
著了一團肥軟無比的嫩肉,直爽得整根大龜頭都麻木起來。

  路惠男深深抽了口氣,心慌慌地叫道:「斐兒……繼續喔!」

  路斐一上來便是暴風驟雨抽插,立時將路惠男頂的如風中飄絮落水飄零,胸
前那對飽滿豐腴的乳房隔著衣服隨著嬌軀的擺動甩晃出陣陣勾魂奪魄的迷人白浪
,嘴裡兀自嬌呼不已。

  做兒子的埋頭苦幹,只覺媽媽下身裡有說不出的腴潤肥美,陰道口花瓣似的
嫩肉貼裹著大雞巴粘粘黏黏糾纏不休,隨著大雞巴抽插進出,翻成朵朵瑩晶剔透
的細碎肉花,嬌嬈地盛開在怒筋盤虯的雞巴周圍。

  路惠男面上紅霞濃布,春潮暗湧遍體酥麻,顫呼道:「斐兒……斐兒輕點,
要弄死媽媽麼!」

  幾次抬起手臂像去抱兒子,豈知努力數次,卻都被肏弄得身麻手軟而半途而
廢。

  路斐見狀忙伸手撈起媽媽,一霎時抱的乳肉滿懷,路斐盯著路惠男迷離失神
的嬌靨,低下頭尋到吐氣如蘭的香唇,把舌尖伸進媽媽口裡勾尋那香舌,下身兀
自揮汗如雨的猛抽狠送,卻突然感道媽媽陰道裡熱流氾濫,煨燙的龜頭陣陣酥麻
,雙手忙捧住肥白如雪的大屁股,一輪緊似一輪的大力抽拽,彷彿要將懷裡媽媽
洞穿似的。

  路惠男卻猛然感道兒子進入自己陰道裡的大雞巴暴漲起來,彷彿欲將陰道撐
裂般,大雞巴在裡面更加炙熱燙人,煨得肉壁燒著一般,俯首從二人胸腹間望下
,只見兒子露在外邊的雞巴筋脈如蚯蚓攀附,竟然比平時還粗了幾圈,顯然這些
日子沒有和其他女人勾三搭四,被憋的不輕,想到這兒不由的滿心快慰,把滾燙
的俏臉搭在兒子肩頭。

  路斐突然大力抽動,卻把懷中美人挑離了原位,頂到了桌子靠窗的角落裡去
,所過之處在桌面拖滑出一抹漿膩的濕痕。

  路惠男的身子給窩成一團,兩條凝乳美腿無處可去,給迫得高高抬起,羞人
無比地搭掛在兒子肩頭,只覺下身深處給兒子那大龜頭頂得酸麻難耐,幾次差點
就要洩出精來,可是身上人兀自狂抽濫插,總是要和愛兒同時到才是快美的!路
斐只覺得油潤嫩滑的肉洞裡,大雞巴硬得陣陣生痛,猛的攀上高潮的巔峰,緊緊
地把媽媽抱在懷裡,大雞巴抵住花心突突地激射起來,路惠男正在咬唇死忍,誰
知花心被濃漿澆注,美目忽然睜大,似乎想要說什麼,卻只是香肩一縮,羊脂白
玉似的小腹陣陣痙攣抽搐,委在兒子懷裡就哆哆嗦嗦的丟了身子。

  路斐爽的一個勁地向前頂去,似乎想把大龜頭也頂進媽媽的油潤嫩滑的花心
子裡去,同時貼在路惠男的耳畔低語道:「媽媽現在真迷人!」

  路惠男心頭頓時一蕩,小腹放鬆,體內濃漿縱情甩灑,放任自己跌入洶湧澎
湃的慾海之中。

  路惠男坐在桌上,路斐站在桌前,母子二人抱在一起洋洋對洩,好一陣後,
路惠男方才稍得鬆緩,誰知還來不及好好喘口氣,兒子竟然又抽聳起來,大雞巴
竟然分毫未軟。

  「斐兒……斐兒……你……你又……又來……欺負媽媽……」

  路惠男夢囈般呻吟,星眼朦朧肢麻體軟,雙條粉臂繞上了男兒的脖子,底下
漿漿淖淖,原本就奇肥異嫩的花房此際軟爛似泥。

  「媽媽要被你弄死了……歇會兒吧」

  慮及連著做這事兒總是要傷身子的,路惠男便柔柔的和兒子軟語相求,見兒
子意猶未盡,路惠男抓住兒子的手緩緩帶道自己胸前上,路斐感到觸手肥滑腴美
,便忍不住開始用力捏握揉擠。

  「先不要弄了,斐兒不是喜歡媽媽的奶子嘛?來給媽揉揉」

  路斐見媽媽善解人意的給了暫時停工的補償,便停下抽插,一把抱起路惠男
,兩人下體相連的挪到窗邊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路惠男依然跨坐在路斐懷裡
,方便兒子將自己的玉乳蹂躪成千奇百怪的形狀。

  在兒子懷裡路惠男大口大口地嬌喘,昏昏沉沉幽幽怨怨地瞧著寶貝兒子那只
在自己胸前使壞的手,陰道花徑深處猶自酥麻,此刻坐在兒子懷裡停住抽插,濃
膩白濁的從下身緩緩淌出,順著兒子插在裡面的大雞巴,在椅子面上淺淺的積了
一灘。

  「斐兒,想媽了麼?」

  路惠男輕輕地捧著路斐的面龐,看著兒子黑亮的眼眸柔柔的問道。

  「嗯,想死了,呀,差點忘了!」

  說著路斐一指身後桌上的飯盒,要站起身去拿,路惠男回頭看了看飯盒的位
置,便按住兒子肩膀道:「別動,媽媽斐兒的……那個在裡面,別給斐兒的小牛
頭凍壞了!」

  「小牛頭?」

  路斐知道媽媽平時在別人面前願意用小牛魔王暱稱自己,什麼時候自己的小
兄弟也混上如此稱呼了?正狐疑間,路惠男再次給了兒子一個春色滿懷的驚喜,
只見小婦人雙腿纏在路斐腰間,上身緩緩後仰直至與地面平行,飽滿的乳房向胸
部兩側微分,一圈棕粉色的乳暈環繞著勃起的乳頭,路惠男回頭一伸手便輕輕巧
巧的將那飯盒勾在指尖,再緩緩地坐起。

  路斐只覺得媽媽這一仰一起小腹用力的時候,下體的花徑居然像小手樣緊緊
地裹住自己的雞巴,快美異常,在加之眼前美人高難度的裸體雜技,不由得看的
手舞足蹈。

  飯盒裡面是路惠男最喜歡的雜菌湯,路斐盛了一勺含到嘴裡,努著嘴兒湊到
路惠男唇邊,眼裡滿是笑意,路惠男很淑女的點頭感謝後便欣然領受,嘴對嘴接
下了這口菌湯,只覺得入口嫩滑,味道鮮美清爽。

  「好吃嘛?我做的」

  路斐腦子浮現出甄妮和自己撅著屁股在廚灶前烏煙瘴氣的忙活了半天,結果
最後還是甄妮去飯店裡買了這麼一份來湊數,問的不禁有些心虛。

  「不好吃!」

  用手背擦了擦嘴角,路惠男一臉笑意的看著滿懷期待的寶貝兒子。

  「啊?」

  路斐一臉失望。

  「菌湯一般,不過麼……這麼餵過來就好吃的很了!」

  小婦人的笑容裡開始有了調戲笑謔的味道了,甚至還繞著兒子插在自己下身
裡的大雞巴扭了扭腰胯。

  「那我就餵飽你……小浪妞!」

  「呀,多了……唔……」

  「那我幫媽媽順順……」

  路斐突然笑著在下面用雞巴大力的頂了一下路惠男的下身。

  「啊……媽媽的小蠻牛哎……不……不要了……斐兒……媽媽不……不能了
……啊……又……又要來了……」

  這頓午餐又給母子帶來了兩次高潮,弄的做媽的一洩再洩嬌軀酥軟,癱在濕
滑的座椅上慵慵懶懶的打不起精神,以至於後來路惠男坐在兒子身側打理梳妝的
時候,還咬著朱唇含嗔帶怨地瞪著路斐。

  路斐雙手支著腮幫子看著媽媽補妝、提絲襪、穿衣,扭頭又看了看那水漬斑
斑的座椅,突然歎了口氣,道:「以後不能給媽媽做湯了,這東邊日出西邊雨,
上面喝著下面漏,哎~~~~」

  路惠男一時氣結,又好氣又好笑,伸手向這憊懶傢伙的大腿內側擰去。

  「哎呦媽呀……謀殺親夫啊!」

  ……編後語:兄弟這次嘗試加了幾張配圖,雖說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但
也遇到了圖床不穩定的老虎,且走筆行文到現在,各位看官都有了自己腦海中的
「路惠男」

  、「甄妮」,配圖頗為眾口難調啊,本豬想了想如果插圖不精還不如不配呢
,不如以後還是專心文字吧!不過本期既然掛了一個《(圖文版)》的羊頭,後
面就還是留塊狗肉圖在吧,否則還蠻有欺詐的嫌疑呢,不過我覺得那裡面的美女
還是有點海棠春睡的感覺,您以為呢,O(∩_∩)O哈哈~(九)溫暖的午後
,只有壁鍾「嘀嘀嗒嗒」

  的聲音迴響在辦公室裡。

  辦公室盡頭,融融燮燮的陽光透過窗口灑在母子二人身上,路惠男愜意的坐
在椅子上看著報表,與此同時一對羊脂白玉般的小腳丫卻伸出去搭在對面路斐的
懷裡,任由小傢伙假模假樣的給自己做著所謂的足療。

  就像兒子和事業一樣,身材——也是路惠男平日裡為之自豪和驕傲的資本之
一。

  路家祖上世代習武,路家女子除了祖傳功夫外也修習北方武術譚腿,故而路
惠男這白皙勻稱、代言過「浪莎」

  等知名絲襪品牌的修長美腿很是讓路斐著迷。

  閒暇時,小婦人眼神偷偷從報表上方掠過,看見寶貝兒子抱著自己的腳丫正
在聚精會神的揩著油,路惠男偶爾會用暈染著豆蔻的腳趾,戲謔的在寶貝兒子胸
口輕輕撩撥幾下,看著兒子被挑逗的面紅耳赤、鼻息咻咻的樣子,路惠男忙用報
表遮擋住自己滿面嬌笑。

  只是越忍越想笑,忍到最後,路惠男那笑的花枝亂顫的身形,連白癡都看的
出來了。

  「哈,耍我!?」

  終於,發現自己被戲弄了的小白癡,憤怒的抬起小婦人嬌嫩的腳丫,指尖不
輕不重的撓著路惠男的腳心,癢的路惠男一雙玉腿在路斐懷裡不斷扭動、踢踏,
上氣不接下氣的笑著告饒。

  「呵呵,不要啊……好癢……哈哈……媽媽錯了……斐兒快放手啊~~~ 


  「哼,不放!」

  路斐老羞成怒、咬牙切齒的回答。

  「哎呀~ 癢死了……斐兒饒了媽媽吧……呵哈哈~~要岔氣兒了……」

  正在母子二人嬉鬧的時候,鄰桌筆記本電腦「嘟嘟」

  的響了起來,路惠男掙紮著站了起來,撩起裙角赤足跑了過去,邊跑邊笑著
回頭告饒道:「兒子,別鬧了,媽媽有個遠程視頻要接喔!」

  路斐意猶未盡的跟了過來,邊擼起袖子邊恨恨地嘟囔道:「我到要看看是誰
敢打擾本大俠執行家法!哼」

  路惠男坐下點開筆記本,屏幕上隨即跳出的視頻窗口裡,閃現出一個穿著銀
色職業西裝少婦的嬌艷面龐,路斐趴在路惠男身後一眼看過去,下意識就想到,
若以花來比身邊的幾個女人,媽媽堪比牡丹雍容華貴,甄妮像百合清麗脫俗,而
眼前這個少婦就一定是美艷不可方物的玫瑰,而且隱隱覺得是帶刺的那種。

  片刻噪音後,揚聲器裡傳出對方清脆嬌嫩的聲音:「路姐姐,你現在好大家
業啊,給你做財務審核不比那些大集團輕鬆多少呢!拿什麼犒勞小妹我啊?呵呵


  路惠男聽了撲哧一笑,對著視頻鏡頭說道:「死妮子,就知道你幹活得要工
錢,可也用不著這麼直白吧!」

  路斐在後面攀著路惠男的肩頭,看著鏡頭感歎道:「哇喔~~好漂亮啊!」

  視頻裡的少婦也看到了路斐,明媚的大眼睛一亮,嘰嘰呱呱的搶先說開:「
路姐姐哪裡找到這麼俊俏的小帥哥啊,姐姐你這可是老……吃嫩草呢!姐姐就把
這小帥哥讓給我做工錢吧!」

  視頻裡的女子說罷自己先捂著嘴笑了開來,波浪長髮像海浪一樣伴隨著笑意
湧動,這少婦一笑彷彿玫瑰綻放,渾身上下都洋溢著一股子嫵媚風情。

  路惠男彷彿早就知道她會這樣說似的,絲毫不介意的笑道:「死妮子這麼多
年了還沒點正經的時候,這是我兒子路斐。

  斐兒,這是你柳芸兒阿姨,德勤會計師事務所亞太區的金牌大會計師,來打
個招呼!」

  路斐迅速擺出一副天真無邪的笑臉,沖鏡頭招了招手道:「柳阿姨好,柳阿
姨您可真漂亮」

  柳芸兒一點沒有誤會後的尷尬,依舊笑靨如花的說道:「小帥哥你好啊!柳
阿姨和你媽媽可是發小喔,說話不見外呢!不過你還真是很帥喔,剛才誇我漂亮
 ,那你喜歡阿姨嘛?小孩子可不興撒謊喔!」

  路斐沒想到這個少婦說話這麼直接,一時間被柳芸兒弄了個大紅臉,支吾道
:「喔……這個,呵呵……呃,我那還有作業要寫,阿姨再見!」

  說罷頭也不回的閃到一邊去了,路惠男假作嚴肅的嗔道:「死妮子,我兒子
有一堆女朋友呢,你若想要給我當兒媳婦,那可是要競爭上崗啊!……」

  兩個女人嘻嘻哈哈的打過招呼,路惠男回頭看兒子走遠些,邊壓低了聲音問
道:「妮子,有問題嘛?」

  柳芸兒說到工作便也不再笑鬧了,拿過一張表衝著鏡頭展示著,「財務基本
上沒有什麼大的問題,但是我在你的財務管理系統上發現了一些後台數據被修改
了,被修改的數據全部都是在物流公司報關儲運流程上的內容。」

  路惠男皺了皺眉,道:「你的意思是……」

  柳芸兒斬釘截鐵道:「如果我是你,我會先查一下報關倉儲環節。」

  頓了頓又道:「不過姐姐現在這麼大的管理面,有些環節疏漏也很正常,應
該不是什麼大問題,畢竟你也沒有全力投入企業管理工作。」

  路惠男聽出柳芸兒弦外之音,道:「我當初就是想給兒子掙份上大學的錢,
這些年下來沒想到居然會弄成這麼大的局面,妮兒你是知道我的,我對名利場上
的東西不太感興趣,把我們家那個小牛魔王照顧好我就知足了!一直就想物色合
適的人幫我打理企業,可惜總是沒有合適的……」

  「咳咳……有啊!」

  「嗯,誰啊?」

  路惠男詫異道。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柳芸兒挺了挺胸,翹起蘭花指指向自己。

  「大會計師,作為最佳人選我早考慮過你了,可您現在的身份是全球合夥人
啦,我這小廟哪敢勞您金身啊!」

  「嗨,什麼合夥人啊,還不是給洋鬼子打工的。

  再說姐姐你現在經營的要說是小廟,可有點謙虛過分了吧?怎麼樣?考慮考
慮?」

  柳芸兒笑瞇瞇的盯著路惠男。

  路惠男心下盤算,這小師妹的確是經營企業的天才,若真能來幫自己經營這
攤局面,倒真解放了自己,有些事盤算了好些年,應該倒出時間推動一下了。

  「真想來幫姐姐嗎?」

  路惠男再次確認死妮子這回不是開玩笑。

  「嗯!」

  柳芸兒很嚴肅的點了點頭。

  「那太好了,你說讓姐姐拿什麼報答你好呢!」

  路惠男興奮地答道。

  「就讓剛才那小帥哥給我當個小情人吧!」

  柳芸兒更興奮地提出了要求。

  「你這沒正形的死妮子……」

  「呵呵……」

[ 本帖最後由 iamfbi 於 2010-12-7 18:20 編輯 ]
2010-12-7 18: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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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媽,還要
忙幾天啊,今兒都十五了!」

  路斐托著腮看著路惠男,路惠男把煲湯的飯盒洗乾淨了裝在小布袋裡,遞到
兒子手裡,突然聽兒子說日子到十五了,眼前一亮,喃喃道:「對啊,十五了,
月亮會很亮啊!」

  路斐用手捏著胸前掛著的小葫蘆轉來轉去,也滿懷心事的歎了口氣:「是啊
,十五了,月亮又圓了,呼~ 」

  母子二人不約而同的看著窗外紅彤彤的落日,殘陽如血……*******
***********************************
*********************海關碼頭。

  倉儲區。

  月色下。

  一個黑影悄無聲息的潛至倉儲區的外牆下的陰影裡,伏在地上聽了聽,確定
牆那邊沒有聲息後,黑影退後幾步,突然加速衝刺,狸貓似的翻過近三米高牆頭
,輕飄飄的落在倉儲區的院內。

  翻過牆後,黑影迅速轉進貨櫃區,在迷宮似的貨櫃區裡東轉西繞的竟毫不遲
疑,片刻後來到一組貨櫃前,藉著月色看到,這一片所有的貨櫃上都有標識著「
惠民醫藥免檢通關」

  的海關封簽。

  黑影來到一個剛到港的貨櫃前,輕輕幾下就撬開了巨大的鐵鎖,又在貨櫃門
軸上注入了些許黃油,轉身看了看四下無人,用力一拽,貨櫃門無聲無息的開了
一條縫,黑影嗖地一下鑽進了貨櫃,又反手帶上了貨櫃門。

  打開手電,黑影掏出一張單子,一邊向裡走一邊逐一比對貨物和貨單,終於
在一批紙箱裡發現一桶桶的藥水和以往的包裝不太一樣。

  黑影用力的拽出一桶藥水,打開桶蓋低頭聞了聞,疑惑道:「冰毒……?」

  突然貨櫃門外傳來咯吱一聲輕響,黑影悚然一驚,迅速關掉手電,一翻身竄
上貨物堆積的頂部,屏氣凝息的伏了下去,緊張的注視著門口。

  貨櫃門再次無聲無息的打開,一個黑衣人也擠了進來,打開手電居然也在一
箱箱的挨個檢查貨物。

  走近時,黑衣人看到眼前地下有一桶打開的藥水,伸手摸了摸藥桶開口處潮
濕的邊緣,若有所思的側頭沉思。

  突然,沉思中的黑衣人「啪」

  的關掉手電。

  與此同時伏在貨箱頂部的黑影感覺眼前風聲響起,似有人躍到眼前,當下毫
不遲疑的向著風聲起處迅捷無比的踢出連環四腿。

  貨櫃裡兩人都不敢再開手電,在狹窄的貨櫃通道裡摸著黑對打了起來,先進
來的黑影身手敏捷、腿法犀利,後進來的黑衣人勢大力沉、出手極重,片刻間你
來我往十餘回合,突然黑衣人腳下踩到打開的藥桶裡,身子一栽,黑影就勢一腳
將後進來的黑衣人踢飛,黑衣人「咚」

  的一聲重重的撞在門上。

  貨櫃門被撞的緩緩打開,一道刺眼的燈光順著門縫射了進來,門外傳來嘈雜
的腳步聲和槍栓拉動聲。

  貨櫃內兩人適才在黑暗中搏鬥全神貫注,此時才發現外面的變化,即擔心外
面來人,又防備身邊之敵,正在二人惴惴不安時,貨櫃門「光當」

  一聲被人從外面拽開,強烈的聚光燈射了進來,晃得兩人均是眼前一花。

  再次看清眼前景象時,兩人都已經被數把手槍頂住要害,其中一名嬉皮士裝
束的傢伙走過來,用刀挑開兩個黑衣人的面罩,赫然竟是路惠男和趙建國。

  就在路惠男和趙建國錯愕相對之時,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緩緩從人群黑影
中走了出來,邊走邊拊掌大笑道:「我當是誰漏夜到訪,原來是兩位我夢寐以求
的貴客啊」

  路惠男定睛看去,不由得失聲道:「是你?」

  …………


  【新陽記】十作者:散宜生時間:2010年5月26日 首發sis


  路惠男定睛看去,不由得失聲道:「是你?」

  強烈的車頭燈打在這人背後,只能看到勻稱修長的身材,但略顯尖細的笑聲
一下子讓路惠男立時分辨出此人,驚詫道:「是你,韓童!」

  韓童得意的笑道:「不錯,正是我。

  沒想到路總今夜如此好興致,竟然變裝私訪自己產業,路總這身材,嘖嘖…
…」

  說罷一邊色迷迷的上下打量著路惠男一襲凹凸有致的緊身夜行衣,一邊踱到
身著迷彩裝的趙建國身前,故作驚訝道:「喔唷,這不是趙警官嘛,怎麼這身扮
相啊,您老這一定是在玩官兵捉賊的遊戲呢吧,呵哈哈!」

  趙建國聞言一愣,忽而皺眉道:「你認錯了,我不是什麼警官」

  「趙警官您放心,明年的今天就是您老的忌日了,我們都是聰明人,又有什
麼好隱瞞的呢?」

  回過頭來韓童又看著路惠男笑瞇瞇的說道:「而且還有我們路總這樣一個大
美人作陪,黃泉路上好不風流呢,呵呵……只是,可惜了!」

  說著,尖細的舌尖在嘴邊舔舐而過,充斥陰騭和慾望的眼神在路惠男高聳的
乳峰上蜿蜒向下掠過,路惠男直覺一股寒意從腳後涑然而起,直透項背,瞬間聯
想起被蟒蛇盯視的感覺。

  路惠男定神看著韓童張了張嘴,又無聲的合上嘴唇,凝視半晌,最終似惋惜
似無奈的輕輕歎了口氣。

  韓童笑了笑,說道:「路總您真是冰雪聰明,今日此時此景,立時就將諸般
事物看透且瞭然於胸,也懶得再和韓某廢話了,是吧?那且看韓某一一說來,看
與路總所思所想是否符合若節」

  看了看路惠男被手下人牢牢摁住,韓童定下心來,輕輕咳了幾下,娓娓道來
:「劉天石這老狐狸都快成精了,還難得這麼忠心,嘖嘖……這幾年來他看出倉
儲物流這部分運營管理有問題,又找不到我韓某人什麼把柄,便在會上提議成立
物流公司,明著捧我,暗地裡藉著給物流公司註冊的名頭盤點資產賬目,同時還
妄圖調我離山,哼哼,老滑頭!」

  路惠男想起了劉天石泛著賊兮兮憊懶笑意的眼角,不由表情放鬆了下來,嘴
角也泛起絲絲笑意。

  韓童看了看微笑的路惠男,像隻狐狸似的也笑的更加燦爛起來,自顧自言接
著講道:「路總您心思機敏,也懷疑物流這裡有問題,又不敢交給警察和其他人
來處理,生怕毀了這些年經營的基業,不對……不對,路總您這些年早就不為這
些俗務掛懷了,是生怕毀了這些年跟您創業老員工們的生路,這才想起親自私查
暗訪這招來,韓某猜的對不對?」

  路惠男歎了口氣道:「你說的都對,這麼聰明的頭腦,為什麼不用在正路上
呢?難道這些年咱們惠民公司對你韓童不公嘛?」

  「沾了毒品的人哪還有良心可言?」

  趙建國在旁邊冷冷的扔過來一句。

  路惠男一下子想起了集裝箱裡裝滿藥水的大桶,恍然大悟。

  韓童踱到趙建國面前,依舊笑瞇瞇的盯著趙建國的眼睛,道:「只是沒想到
路總家屬區裡的派出所居然也是個藏龍臥虎的地方,昔日威震東南亞的緝毒英雄
趙榮生居然會隱居到我們這濱海小城,甘於做個普通片警,而且還聞到了這裡的
味道,可惜一世英名如今毀在這濱海小城的陰溝裡啦。」

  「聽說您老的人頭就是現在拿到緬甸坤埰將軍那裡還能領到100萬美元的
花紅呢,誰說好奇心只會害死貓呢?好奇心也斷送了我們這趙大隊安享晚年的美
夢嘍,著實可惜啊……」

  韓童拉長了嗓音假惺惺地歎道「你怎麼知道我的過去?」

  趙建國嗓子發緊,澀聲問道。

  韓童一掌重重的拍在趙建國肩頭,隨著兩人凝視距離的縮短,趙建國眼神越
發凌厲,韓童的眼神也越來越陰冷,似乎慢慢凝聚著寒意。

  「這新型化學毒品合併前均是合法化工用品,瞭解加工製法的人屈指可數,
這其中姓趙的人又有幾個呢,更重要的是……誰說貓就不能是老鼠的朋友呢,呵
呵!」

  「被出賣了!」

  趙建國腦海中瞬間意識到了問題的關鍵。

  「趙警官、趙大英雄,您老今晚上問題真多,不符合您老天南霹靂綽號的作
風啊,讓韓某人猜猜,您是在等海關武警的巡邏嘛?」

  路惠男笑瞇瞇的說道:「韓經理,韓童。

  你今晚話也不少,這個問題也讓我來猜猜看好麼?」

  韓童故作驚訝的看著路惠男,作勢一躬道:「喔~~難得路總事到臨頭還有
如此雅興,大家風範啊,韓某願聞其詳」

  「他們就是這裡的武警吧?」

  路惠男揚起下頜,指向面前這些混混打扮的打手。

  韓童直到此時才真正被徹底震驚了一下,遲疑了一下問道道:「喔,為什麼
這麼說?」

  路惠男噤了噤鼻子,輕輕哼了一聲,道:「個頂個汗腳味兒,長年穿解放鞋
的特徵,還用猜!」

  就在這群打手恍然大悟的瞬間,趙建國一聲暴喝,猛然仰頭將身後打手撞了
個鼻血長流,身後那打手登時暈了過去。

  左側打手反映極快,抓住趙建國肩膀的手加速反臂擒拿,「卡啦」

  一聲卸下趙建國左肩關節,趙建國吃痛之下右手曲指成錘,用指尖鑿向那打
手太陽穴,也將那打手鑿暈了過去,並趁著身側打手大棒掄來之際,蹲下身子,
借勢將脫臼的左手拄在地上,右手摀住肩關節,肩膀用力下壓,「侉嚓」

  一聲接上了肩關節。

  暴喝、仰頭、指捶、蹲身、接關節,擺脫擒拿,擊昏兩人並閃開身後攻擊,
趙建國瞬間一氣呵成,動作如獅虎發威般凌厲狠辣。

  與此同時,另一側擒拿路惠男的兩人突然覺得,路惠男被抓住的手臂像被油
浸了的泥鰍一樣從手中滑脫,一怔間,被一條修長渾圓的大腿從不可思議的角度
踢中下頜,暈死過去。

  路惠男反腿踢暈身後打手,一聲嬌叱,身形遊走,連環踢出,幾名搶上來的
打手接連被踢出場外,偶有能近得其身的打手也被路惠男用分筋錯骨的手法擊倒


  趙建國拳腳帶風、大開大闔,路惠男輕靈迅疾、出招精妙,兩人相互照應,
一眾打手未攜帶武器,只得隨手摸了一些家事兒撲了上來,一時間被趙、路二人
暴起發難打了個平手,而且眼見這兩人的「夜行組合」

  越打配合的越順手,漸漸有要清場的勢頭了。

  韓童站在一旁皺了皺眉,看著一群人乒乒乓乓的打了個不亦樂乎,聲音著實
不小,不知再這樣喧鬧下去難免會惹來什麼麻煩,不由心頭暴怒,尖著嗓子大喝
了一聲:「住手!」

  打手們聞聲紛紛跳出戰圈,只是圍住趙、路二人,趙建國氣喘吁吁的背靠著
路惠男,路惠男鼻窪鬢角也汗津津的掛著水珠,疑惑的看著剛才大聲叫停的「裁
判」

  韓童。

  韓童向著路惠男拋出了手裡的手機,手機劃著一道優美的拋物線落到路惠男
的手裡,手機屏幕上正播放一段視頻,播放著一個捆綁著的男孩從麻袋裡被放了
出來,路惠男只一打眼,立時就心頭一顫花容失色。

  趙建國背對這邊,未能看到路惠男拿到何物,正要開口詢問,突然聽得韓童
說了一聲:「打暈他!」

  緊接著就覺得腦後劇痛,身子失去知覺,徹底昏迷前趙建國回頭看到的最後
一眼是路惠男一邊呆呆的看著手裡的手機,另一手成手刀狀,虛懸在自己剛才站
立的位置。

  「媽的,女人就是善變!」

  趙建國最後的想法……11趙四推開吱呀作響的破門,走出幾步便停下腳步
,戰戰兢兢的望去,月光照耀下,門口不遠處密密麻麻的枯墳古墓清晰可見,墳
間偶爾幾棵奇形怪狀的孤槐野柳,在夜色下也顯得詭異驚悚至極。

  趙四打了個冷戰,便尋了門前最近處一個塌陷的破墳頭小便,一手解開褲子
拉鏈,一手將空酒瓶遠遠的扔到亂墳中。

  誰料想,酒瓶落地處突然「豁啦啦」

  騰起一團黑影。

  趙四大驚之下雙腿酥軟,撲通一下從塌陷處跌進破墳塚內,眼前立時漆黑暗
淡下來。

  「救命啊……」

  墳內傳出趙四淒厲、顫抖的呼聲。

  「嘎~ 嘎~ 嘎……」

  墳外傳來陣陣夜鴉展翅、驚啼聲。

  ……*******************************
********************************亂葬崗
中一間破舊的道觀大殿內,篝火熊熊,一圈破舊的沙發圍在篝火四周。

  幾個醉氣熏人的壯漢坐在沙發上,看著趙四灰頭土臉的脫下尿濕的衣褲,早
已經笑得東倒西歪、上氣不接下氣了,其中一個刀疤臉指著趙四笑道:「鐵膽趙
老四沒的害怕夜貓子啊……咋耍的跟個娘們似的啊,哈哈……」

  這番話又引來一片哄堂大笑。

  趙四摸過條毯子裹在身上,走到篝火邊坐下,斜著眼睛看著旁邊這群起哄的
傢伙,嘴裡小聲嘟囔道:「笑笑笑,早晚讓野鬼勾了你們的魂!」

  眼光掠過牆頭,看到夜空高懸滿月,原來今天正是陰曆十五,突然趙四眼珠
一轉,也跟著陰陰的笑了幾下,待壯漢笑聲稍歇時說道:「莫說我趙四膽小,幾
位可知道眼下這是什麼場所所在?」

  刀疤臉收了笑容,道:「知道撒,這裡是赫赫有名的……龜兒子尿褲子紀念
地!荷哈哈……」

  又是一陣哄堂大笑,笑聲震的道觀屋頂正中撲簌簌的落下一片灰塵,灰塵落
在篝火裡和趙四身上,壓的火苗竄跳不止。

  趙四也不撣去頭上和身上的灰塵,扭頭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壯漢,滿是灰塵的
臉上白眼珠一翻,壓著嗓子低低的說道:「這裡是冤魂場!」

  聲音雖低,卻清清楚楚的傳到每個人耳朵裡。

  刀疤臉和那些壯漢看到趙四滿身灰土,側著頭陰陰的看著自己,身後火焰閃
動,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被個破土而出的惡鬼凝視著似的,笑聲立止,一股寒氣從
背後升起。

  刀疤臉定了定神,問道:「啥子場?」

  趙四卻不再理他們,回過頭來拿了根木棍鬆動篝火,自顧自的說道:「這裡
原來是宋朝海防邊城,元滅宋時,宰相脫脫分兵征剿此地,此處軍民力抗北元大
軍兩月有餘,城中軍民死傷無數,死後葬於此處……」

  刀疤臉鬆了口氣道:「不過是個埋死人的亂葬崗嘛,有啥子怕的!」

  趙四冷笑一聲,繼續說道:「中原相繼陷落,城中郡守見孤立無援,而城中
又無糧草為繼,已經到了至親骨肉相食的境地了,便與元軍媾和,郡守約定開城
投降,但元軍須保證不傷害城中軍民」

  「宰相脫脫與郡守達成約定後,留下副將完顏宗慶受降,脫脫領元軍主力繼
續南下,誰料完顏宗慶見本部兵少,宋人勢大,便擅自做主,分批將郡守和城中
軍民騙至此地坑殺,歷時半月有餘,邊城軍民老少盡皆被元軍活埋至此,少數宋
軍見勢不妙,便在郡守的帶領下起兵反抗,數日間也被剿滅,郡守的屍身便埋在
這道觀之下」

  刀疤臉見眾人面面相覷,臉上皆有懼意,強言道:「趙老四莫耍嘍,人死了
,還在人家身上蓋啥子廟嘛?扯卵蛋呦!」

  旁邊一個壯漢低聲糾正刀疤臉道:「莊師傅,是道觀,不是廟,我好像聽老
人說過這個事兒。」

  刀疤臉眉毛一立,剛要喝斥他,卻被趙四繼續講述打斷了。

  「郡守死後十餘日,完顏宗慶也突然暴斃,死狀奇慘,自己用手抓爛五官、
胸腹,扯出肝腸。

  此後元軍軍營之中,每逢月圓之夜,便接二連三有人暴斃,數月之間,元軍
便死去半數之多,餘人皆一哄而散,再不敢回此地了」

  刀疤臉一眾人等聽到「每逢月圓時」,便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看殿外圓月,居
然也覺得今夜月色雖圓,但月光卻慘淡陰寒,不由得把手抄在懷中腋下溫暖之處


  「元信奉道教,請來國師五雲真人,那道士說完顏宗慶選擇誘殺宋軍之地,
四面滁山,下方蘊水,是極陰之地,再加郡守陰魂不散、怨氣極重,每逢月圓極
陰之時,便是郡守冤魂帶領大宋陰軍從地下出來索命之時,故而五雲真人便在郡
守埋屍處蓋了這道觀,命名鎮魂觀」

  趙四歇了歇氣,看到刀疤臉等一臉的疑懼驚悚,滿意的笑了笑,抬頭看著殿
中牌匾,接著說道:「後人無知,嫌這道觀名字戾氣太重,便取諧音,改名為今
日的出雲觀。」

  然後又故意的歎了口氣,望著夜空幽幽的歎道:「今天又是月圓之夜啊!」

  刀疤臉一怔之下,突然聽到內殿傳來女人淫蕩勾魂的呻吟嬉笑聲,怒道:「
又說鬧鬼神撒,你師父卻整日在裡面跟女人胡耍,你……也老消遣老子!」

  聲音雖怒,但終究底氣不足,趙四見刀疤臉不在嘲笑自己尿褲子一事,便也
不再提鬼神之說了,自顧自的烤著篝火。

  大殿之中,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鴉雀無聲,只有篝火燃燒的辟啪炸響聲,
誰也沒有注意,趙四低垂的面容在篝火映襯下悄悄浮起一層詭異的綠色。

  ……「砰砰砰!」

  一陣劇烈的砸門聲響起。

  眾人不約而同的從沙發上驚起,隨手抓起各式東西擋在胸前,眾人面帶驚惶
的看著刀疤臉,刀疤臉也緊張的望向道觀大門。

  緊接著又傳來三長兩短的敲門聲,刀疤臉立時長吁了一口氣,罵道:「驚個
啥子嘛,自己人!」

  刀疤臉一邊走向道觀大門一邊回頭看著依然自顧自坐在篝火旁的趙四,心下
嘀咕:「龜兒子今晚古怪的很,耍啥子嘛!?」

  大門打開,韓童帶領著打手,架著被蒙了眼睛的路惠男和趙建國湧進出雲觀
,昏迷不醒的趙建國像個沙包似的被扔到篝火旁,韓童向刀疤臉打了個看押的手
勢,便帶著兩個手下,架著被綁手堵嘴的路惠男進了內殿。

  *********************************
******************************內殿之中一
派旖旎春色。

  殿中供奉道教三清真君的地方早已被清空,現在赫然擺放了一張巨大嶄新的
水床,鮑桐山渾身赤裸,80餘歲的人身上皮膚居然白嫩如處子,肌肉蛷結,身
上竟無一絲贅肉。

  此刻鮑桐山盤膝坐在大床正中,懷中抱著一個嬌喘連連、神魂癡迷的長髮少
婦,白嫩的身子上汗津津的,烏黑秀髮隨著身子的上下聳動而輕舞飛揚,少婦身
子起伏時,竟然可以看見交合處粉嫩的菊花和桃園洞口各自插著一根粗黑的肉棒
,鮑桐山竟然身具一雙陰莖。

  另有一個赤裸短髮少婦側臥在鮑桐山身旁,用手輕輕揉動鮑桐山飽滿碩大的
陰囊,滿臉艷羨的看著那長髮少婦,竟絲毫沒注意到其他人進來。

  鮑桐山見眾人進來,卻面無羞色,依然自顧自的玩弄身上少婦,同時對被綁
在殿角柱子上的路斐說道:「你這小傢伙根骨不錯,若拜老夫為師,老夫不僅教
你一身功夫、賞你一輩子榮華富貴,也能教你御女奇術,看到這兩個騷貨沒,雖
然是被綁來的,但經老夫一夕調教,就立刻言聽計從、服服帖帖,今後再也離不
開老夫了,哈哈!」

  韓童對鮑桐山放蕩不羈的舉動早已習慣,說了聲鮑大師好興致啊,便轉身坐
在一旁,笑呵呵的欣賞著活春宮,倒是架著路惠男的兩個打手一時間看了個面紅
如潮,襠部高高聳起一頂帳篷,若不是顧忌路惠男功夫了得不敢鬆手,此時早就
打起飛機了。

  路斐面對大床被綁,沒看到柱子背後進來的母親,見鮑桐山如此吹噓,小嘴
一撇,顯是不信。

  鮑桐山見路斐不信,便停止抽動,把住少婦擺動的腰肢,伸手摘下短髮少婦
耳畔的金環,對身上的長髮少婦說:「寶寶玉兒,來,把這耳環穿在你的乳頭上
!」

  少婦面帶紅潮、雙目迷離,用手捏著自己的乳頭,在鮑桐山胸口揉動,鼻息
咻咻的趴在鮑桐山臉側呻吟道:「師傅,徒弟還要……快來弄我啊,弄死你的小
玉兒吧!下面癢……好癢,都癢到玉兒的心裡…肝裡…癢到骨頭裡啦!」

  鮑桐山笑呵呵的在少婦唇上啄了下記,輕聲道:「玉兒乖乖,你先在乳頭穿
上這金環,師傅好喜歡玉兒帶乳環呢!你帶上了,就會讓我的小玉兒更加欲仙欲
死呢!」

  那名喚玉兒的少婦竟然乖乖的拿過金環,尋了那尖利的一頭,對準自己的乳
頭用力一刺,隨著一聲疼苦的嬌啼,金環已經亮閃閃的穿過乳頭,兩條細細的血
線,在乳頭兩側滑落,在白膩高聳的乳房上劃出一道妖艷的血色曲線。

  鮑桐山的笑聲在內殿響起,摟住少婦的腰肢,得意的大力抽插起來,偶爾斜
睨路斐一眼,盡帶得意。

  內眾人除了被蒙眼的路惠男和床上兩名少婦,無不目瞪口呆,這兩名少婦一
個是鄰市電視台的當家花旦,一個是濱海市某富豪的新婚妻子,都是昨天晚上被
綁架來的,沒想到一夕間就對鮑桐山調教的如此恭順服貼,若非床上功夫神奇了
得,便是真有勾魂奪魄之術。

  路斐怔了一怔,轉念一想,家中已有母親和甄姨兩位嬌娃,兩情相悅便此生
足以,這雙雞巴怪人雖然有此異術,自己又不出去沾花惹草,學與不學原也沒什
麼區別,一念至此,心神既定,給了鮑桐山一對白眼珠,自顧自的打量道觀內殿
頂棚的繪畫。

  鮑桐山見路斐一直不說話,眼神中雖然迷茫一陣,卻轉瞬即堅定下來,更確
定這孩子根骨定力俱佳,心下喜歡,收徒之心更盛,便繼續說道:「小傢伙你雖
然有一根比常人要粗壯些的男根,但茫茫人海中也是尋常之物,老夫看你眼底發
烏,唇色暗淡,顯然近期是縱慾過度了,在如此揮霍真元,難得善終喔!」

  停了停,鮑桐山笑道:「你若不信,老夫問你,最近是不是久睡不夠,偶爾
會腰椎酥麻,臍下三寸晨勃時會有陣痛?」

  路斐近期與母親和甄姨的確是歡愛次數較多,有些乏力,突然被鮑桐山一一
說對症狀,不禁失聲問道:「你怎麼知道?」

  鮑桐山得意的笑道:「自古陰不離陽,陽不離陰,陰陽交合,龍虎相濟,男
人如不懂這採陰補陽之術,玩的女人越多,死的越慘,不信你來看!」

  說罷舌尖抵上頜,氣沉丹田,兩根雞巴,前面插進陰道的突然膨脹變粗,肉
棒赤紅遍佈青筋,後面插進菊花的雞巴堅硬如鐵,雖不變粗,但是長度暴漲深深
抵進玉兒肛內的腸頭。

  玉兒悶哼一聲,立時覺得陰道內如烙鐵插入,熨燙的陰道裡面每個褶皺都無
比舒服,花心初一綻放,便湊到了裡面的大龜頭上,那肉棒龜頭彷彿是活物一樣
在裡面蠕動,尤其是龜頭頂在自己花心子上泛起綿密的震動,像魚唇一樣不住的
輕啄花心,麻癢異常又快慰無比;肛門裡的肉棒慢慢的探進去,彷彿在無止境的
變長、深入,陰道裡慢慢積聚起的快感,在後門被它不斷的壓縮,自己就差一點
攀上情慾巔峰,卻總也攀不到高潮之巔,一股慾火在五內積聚,彷彿連骨縫髮梢
都在燃燒,卻總也釋放不出來,難耐至極。

  玉兒手腳像八爪魚一樣緊緊抱住鮑桐山,身子像尾困在網裡的魚,在老怪懷
裡蠕動,在慾望裡掙扎,嬌啼聲從快慰變成苦樂夾雜,渾身泛起潮紅,汗如雨下
,胸臆裡擠出無意識的呻吟和告饒。

  鮑桐山身子不動,一手按住玉兒後腰穴位,一手輕捫剛剛穿環的乳頭,探頭
含住玉兒的香舌,將所有的呻吟都堵在少婦的口中。

  漸漸玉兒的呻吟聲越來越淒厲,身子開始像打擺子一樣顫抖戰慄,一隻手哆
哆嗦嗦的從鮑鵬山背後縮回,狠命的捏著自己另一側的乳頭,陰道像痙攣一樣緊
緊的裹住在裡面肆虐的肉棒,油潤肥嫩的花心被大龜頭揉來頂去散成一團。

  鮑桐山見時機已到,突然大力一頂,同時鬆開玉兒後腰穴位,玉兒一聲響徹
夜空的嬌啼,酈關一鬆,立時被龜頭吸走一股股溫潤的陰精。

  片刻間玉兒就攀上了渴望已久的高潮,隨著鮑桐山龜頭的采吸,白膩的身子
逐漸變得蒼白灰暗,整個人想脫了線的木偶一樣從鮑桐山身上滑落昏了過去,臉
上兀自帶著快美滿足的微笑。

  鮑桐山推開玉兒盤腿吐納,吐息之間,身上肌膚越發顯得細嫩溫潤,彷彿身
上逐漸散發出玉石之光。

  片刻後,鮑桐山手勢一收,雙目睜開,眼神間寒芒更盛,大踏步走下大床,
一把拽過路惠男,並扯掉眼罩堵口,對著目瞪口呆的路斐吼道:「今天你若不拜
老夫為師,老夫便如此採補了你媽!」

  「啊?媽媽!」

  「斐兒!」

  ……


  作者註:小弟最近俗事纏身,停筆多時,倒有勞各位兄弟惦記了,實在是愧
見諸君啊,先真誠的道聲抱歉啊!看色文已經有些時日了,一直覺得《母愛的昇
華》、《人間風月之百花宮》、《逍遙小散仙》、《紅樓遺秘》這些妙文實在是
心中的經典啊,塑造的人物躍然紙上、栩栩如生、個性鮮明,而且絕無千人一面
的寫作通病,但可惜的是都沒有寫完。

  每逢回顧這些妙文,小弟都時常抱憾,偶爾想像「我要是作者,故事會如何
繼續下去」,神思暢想之際,很多故事素材便在腦海中積聚下來。

  後來覺得這些經典就像紅樓夢一樣,就留在那裡讓後人繼續遐想下去也不錯
,若如高鶚一樣,硬是續寫了後半部紅樓,倒是糟蹋了原作者的一片心血,便另
起爐灶寫了自己想像中的這個故事——新陽記,希望大家能喜歡!武俠、玄幻和
色文原本就都是成人的童話,有兄弟回復說不喜歡玄幻的風格,兄弟們到大可不
必擔心此處,小弟生性隨意,筆下文章絕對沒有定型,一定會是玄幻、武俠或都
市類型,這些都只是調劑文章的調味品,主線發展還是要看主人公路斐和讀者的
需要!(你們在我心裡和路斐一樣重要喔,哈哈……)我想說的是,小弟的文章
裡大家不會看到一匹種馬騎遍天下女人的情節,路斐終其一生,身邊可能也不會
超過四個女人,寫活路惠男、甄妮、柳芸兒和另外一個神秘女人,我就知足了!
至於故事如何發展,也希望大家多提寶貴建議喔,每次看完小弟的文章,你會回
復啊、回復啊、還是回復啊? O(∩_∩)O哈哈~期待與大家的交流,朋友
們的回復,就是我繼續的動力!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iamfbi 於 2010-12-7 20:43 編輯 ]
2010-12-7 18: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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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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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版的玄幻哦。很有看点,绝对精彩楼主继续。
2010-12-8 17:4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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