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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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汪霞傳 作者:不詳  
 
goose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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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霞傳 作者:不詳

  在5。1大掃蕩中,由於馬鳴的出賣,汪霞被捕了。

  馬鳴在大掃蕩剛開始就被捕了,劉魁勝對他嚴刑拷打,但馬鳴堅貞不屈。劉
魁勝就不明白,這樣一個漂亮的小白臉,骨頭怎麼就這麼硬?正當他準備處死馬
鳴時,老松田出面了。

  他告訴馬鳴,他不需要他供出其他什麼人,只要說出汪霞一個人就可以了。
他還告訴馬鳴,抓到汪霞,只要汪霞肯投降,就把汪霞送給他做老婆。汪霞不投
降,被捕頭的三天,她也屬於馬鳴,他想幹嗎都可以。

  松田自有松田的打算,只要抓到汪霞,還愁找不到其他人嗎?他這條件對馬
鳴來說,太誘人了。馬鳴毫不猶豫就把汪霞出賣了。這兩年來,他暗戀汪霞,可
以說到了不可自拔,如醉如癡的程度。可是汪霞一心都在魏強身上,根本不理會
他。馬鳴心裡那個恨呀,論文化,論相貌,自己哪裡不比魏強優秀?可汪霞卻偏
偏看上了他。

  多少個夜裡,他經常夢裡樓著汪霞睡,醒來後,卻發現只是摟著一個枕頭。
到如今,他和汪霞連個吻都沒有接,要是就這樣死了,哪不太虧了?就是死,也
要拉著汪霞墊背,決不能把汪霞留給魏強這狗小子享受。能和汪霞睡一覺,就是
死九個死也值得。

  汪霞被捕後,松田沒有食言,立即把汪霞交給馬鳴去勸降。馬鳴把汪霞帶到
他的住處,甜言蜜語的勸起來。但汪霞不吃他那一套,反而破口大罵,還打了他
倆耳光。面對這朝思暮想,好不容易才到手的大美人,馬鳴再也忍不住了,他把
汪霞按倒在床上,就去脫她的衣服。

  汪霞拚命的掙扎,馬鳴累得渾身是汗也沒有得手。他火了,叫進來兩個特務
一起動手,把汪霞手腳分開綁在床的四角上,仰面朝天就像一個大字。馬鳴嘿嘿
地笑著,低頭去吻汪霞那兩片鮮紅的嘴唇。

  汪霞手腳被綁得緊緊的,一動也不能動,只能拚命的把頭搖來搖去,躲避著
馬鳴吻來的嘴。馬鳴氣得不行,一把緊緊揪住汪霞的頭髮,把嘴貼在汪霞的嘴唇
上,盡情的吻著,一直吻了大半天。

  馬鳴直起身,盯著汪霞的臉看著,突然一伸手,把汪霞的上衣撕裂開來,露
出了裡邊的花肚兜。那時的女孩,根本就沒有現在女孩這樣乳罩和內衣,只是在
褂子裡面穿一個花肚兜。

  馬鳴一揚手,又一把把汪霞的花肚兜扯了下來。汪霞那兩個豐滿的大乳房立
即跳了出來,油汪汪的,白花花的,挺挺的立在胸脯上,兩粒粉紅色的乳頭聳立
在上面,好看極了。用手一摸,硬硬的,彈性十足,這真是乳房中的極品。

  馬鳴不管汪霞的怒罵嚎叫,兩隻手只管在她乳房上不停的摸來捏去。隨著馬
鳴不斷的撫摩,汪霞的乳房不由自主的變得更硬了,爽爽的感覺撞擊著馬鳴的心
髒。他低下頭,「啵」的一聲含住汪霞的乳頭,連咬帶啃,反覆的咀嚼著。汪霞
疼得嗷嗷叫著,眼淚嘩嘩直流。

  此時的馬鳴早已是慾火中燒,早已等不及了,他急忙扯下汪霞的褲子。一具
雪白的裸體闖入了馬鳴的眼簾,平坦的小腹,筆直的大腿,美不勝收。三角地帶
上茂密的叢林,由於不可控制的生理反應,一根根直立著,桃源洞裡蜜汁滾滾湧
流出來,沿著雪白的大腿流下來,打濕了床單。

  馬鳴使勁嚥了嚥口水,急急脫下衣服,騰的就騎到了汪霞身上,挺起堅硬如
鐵的二當家,對準桃源洞口,狠狠插了進去。在撞破處女膜的時候,汪霞疼得叫
了起來,馬鳴不管不顧,只是奮力的狠插猛抽。

  汪霞被綁得緊緊的,一點反抗的餘地也沒有,只能流著眼淚,怒罵著,任憑
馬鳴在她身上肆虐。隨著馬鳴越來越快的抽插,汪霞的陰道也變得越來越緊。馬
鳴感到舒服極了,屁股一上一下的抽插的更快了。終於,他大叫一聲,精液噴湧
而出,流進了汪霞的子宮。

  在這三天裡,馬鳴時足不出戶,只管在汪霞身上勤奮的耕耘著。他要充分利
用這三天寶貴時間,解除兩年來的相思之苦。可是卻怒惱了一個人,誰?就是劉
魁勝。自從抓住汪霞,劉魁勝就被汪霞的美貌驚呆了。

  他玩過的女人不少,可他從沒見過汪霞這麼漂亮的。他狠不得立即就把汪霞
摟在懷裡,盡情享樂一番,可是老松田卻把汪霞送給了馬鳴。劉魁勝敢怒不敢言,
心裡直罵娘。他實指望馬鳴會來巴結他,邀請他一起去享用汪霞。可是三天快過
去了,馬鳴卻一點也沒有那個意思,劉魁勝再也忍不住了,帶了幾個夜襲隊的特
務,闖進了馬鳴的房間。

  這時馬鳴正騎在汪霞身上,撅著白屁股「噗嗤,噗嗤!」的幹得正起勁,毫
不理會他們的到來。劉魁勝看著床上那一上一下的兩堆白肉,氣得走過來揪住馬
鳴的頭髮,硬生生的把他從汪霞身上硬扯了下來,扔到了地上,那幾個小特務按
住馬鳴就痛打起來。

  劉魁勝脫了衣服,騎著汪霞接著幹了起來。這一夜,對汪霞來說,就是地獄,
劉魁勝和那幾個特務,在汪霞身上反反覆覆的折騰著。直到天亮,他們才扔下奄
奄一息的汪霞和被打得半死得馬鳴揚長而去。

  等到老松田聞訊趕來,已是晚了半天。被綁在床上的汪已經霞奄奄一息,充
滿精液的子宮,把她的腹部漲的很高,就像一口鍋扣在肚子上。隨來的日本醫生
直搖頭,那意思是救不活了。看著自己被破壞了的計劃,松田氣得真想立即宰了
劉魁勝。

  哈巴狗自告奮勇,說他能救活汪霞。那年他老婆二姑娘被國軍逃兵輪姦,被
輪姦成汪霞現在這個模樣。一個姓梁的老中醫告訴了他一個法,二姑娘才檢回了
一條命。哈巴狗找來幾隻皮鞋,在火上燒得滾熱,緊緊按在了汪霞高高隆起的肚
皮上。

  剛才還奄奄一息的汪霞,被烙燙得厲聲慘叫起來,身體拚命的掙扎著,掙扎
得床都嘎嘎作響,綁著手腳的繩子深深的勒進了肉裡。哈巴狗等汪霞肚皮上的皮
鞋底涼了,就馬上換上新燒熱的接著烙,一氣折騰了有兩個時辰。

  隨著汪霞痛苦的掙扎著,她子宮裡的精液冒著熱氣不停的流了出來,在地上
流了一大灘。汪霞罪是多受了些,但命卻保住了。松田命令把汪霞立即送進醫院
精心治療,他已經準備好了許多毒刑辣招,他一定要從汪霞嘴裡挖出他想知道的
東西。

                 2

  汪霞身體剛剛好轉。松田就迫不及待的把她送進了夜襲隊的刑訊室,交由劉
魁勝嚴刑拷問。

  劉魁勝等待這個折磨汪霞的機會已經好幾天了,等得都有點心焦了。汪霞一
被押進刑訊室,他一句口供也不問,就動開了酷刑。他實在不願意汪霞早早就招
供,像汪霞這樣美麗的女人,如不痛加折磨一番就招供了,豈不太可惜了?

  他天生是個虐待狂,喜歡折磨漂亮的女人。像汪霞這麼美麗的女人,他還是
頭一回見,他一定要把她痛痛快快的折磨個夠,直到汪霞自己開口求饒,主動供
出她所知道的一切。

  打手們一湧上前,七手八腳地剝光了汪霞的衣服,用細麻繩拴著她的兩個大
拇指,把她吊在了梁頭上。汪霞的身體潔白如玉,散發出奶油般的光澤,雖然在
被姦污時扭出的青斑還未完全消褪,肚皮上還存留著被鞋底烙傷的痕跡,但還是
異常美麗。

  胸前的那兩座巍巍聳立的雪山,隨著汪霞的痛苦掙扎而顫動著,雪山頂上那
兩朵盛開的雪蓮,也隨著雪山的顫動激烈的跳躍著。負責動刑的兩個大漢,連口
水都流了下來。他們赤裸著上身,急急的拿起皮鞭,用力的抽打起來。

  皮鞭飛舞著,落在汪霞美麗的軀體上,發出沉悶的響聲。一開始,汪霞還能
緊咬住牙關不吭聲,但隨著皮鞭不斷落在她身上,她終於忍不住了,痛苦的叫了
起來,太疼了。皮鞭不斷的落下來,汪霞潔白的皮膚被無情的撕裂了,鮮血一滴
滴滴到地上,濺裂開來,就像一朵朵盛開的薔薇。等到她被鞭打的昏死過去的時
候,已經是皮開肉綻。

  打手們鬆開繩子,汪霞「啪」一聲跌在的上。一個打手提起一桶鹽水,澆在
了她身上。汪霞「嗷--」的一聲醒過來,鹽水殺在傷口上,火燒火燎的,那個
疼呀。汪霞覺得要疼死了,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劉魁勝覺得很過癮,他愜意的
一揮手,打手們又把汪霞綁在了老虎凳上。

  汪霞被仰面綁在老虎凳上,兩個乳房顯得更加堅挺突出,在上次被姦淫時抓
傷的傷痕還未痊癒,上邊又多了幾道鞭痕。劉魁勝陰笑著,用鞭桿戳著汪霞的乳
頭,命令往她腿底下墊磚。墊到兩塊磚,汪霞覺得疼痛難忍,大聲的呻吟起來。
墊到第3塊磚,汪霞覺得自己的腿就要斷了,忍不住慘叫起來,那叫聲就像案板
上被屠宰的豬。等墊上第4塊磚,汪霞「嗚--啊--!」驚天動地的慘叫了一
聲,就昏死了過去。

  一桶鹽水潑下來,汪霞沒動彈。兩桶鹽水潑下去,汪霞才醒過來。打手們把
她從老虎凳上解下來,還沒等她緩過氣來,就壓槓子。兩個大漢一人緊緊抓住汪
霞的1只胳膊,強迫她直挺挺的跪在地上。

  另有兩個大漢抬過一根碗口粗細的槓子,放在了汪霞的小腿肚子上,上去就
踩著碾壓了起來。被老虎凳拉傷的肌肉,被槓子反方向壓下來,那是格外的疼,
疼得鑽心。等槓子上一下子站上四個人,汪霞的嘴立刻就張的圓圓的,像個「O」
字,大聲嚎哭起來。隨著他們反覆碾壓,汪霞又昏死了過去。

  在這間昏暗的刑室裡,汪霞就這樣被反反覆覆的折磨著,這些人毫無惻隱之
心,夜已繼日的拷打著她。她一次次的死過去,又一次次的被潑醒過來。雖然她
疼得哀嚎慘叫,但她絕不開口求饒。

  劉魁勝看著累得汗流夾背,東倒西歪的打手們,看著沒有半點要屈服意思的
汪霞,他才真有點急了。他拿起一把燒得彤紅的烙鐵,朝汪霞大腿跟烙了過來。

  「啊……啊……」汪霞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那淒厲的叫聲迴盪在黎明前的
夜空裡,是那麼的恐怖,令人毛骨聳然。當時,小林聯對長正在夜襲隊的後院裡
姦污白天掃蕩時抓來的花姑娘。突然聽到汪霞這悲慘的叫聲,竟被嚇得心臟病發
作,洩精不止,死在了花姑娘的身上。這就是夜審汪霞,嚇死小林的故事。

                 3

  陰森潮濕的牢房裡,汪霞終於甦醒了過來,她只覺得渾身疼痛難忍。被鹽水
殺過的鞭傷火辣辣的,大腿上的烙傷更是疼得鑽心。被老虎凳拉傷和又被槓子壓
傷的兩條腿又麻又木,一動也動不了,好像是已經不屬於她的了,這是遭的什麼
罪呀!

  汪霞呻吟著,輕輕的哭泣著。她暗暗告誡自己,不論以後自己受怎樣的折磨,
遭受再大的罪,也決不能向這夥人屈服,決不能像馬鳴那樣叛變革命,當叛徒。

  正當汪霞哭著想著,牢門開了,闖進兩個大漢,不由分說,拖起她就走,一
直把她拖進了那間刑訊室。

  松田坐在一張桌子後面,兩邊坐著劉魁勝和馬鳴。兩排打手赤裸著上身站在
兩邊,就像一群惡鬼。地上擺著和牆上掛著的都是各式各樣的刑具,被刺眼的電
燈光照射著,是那樣的陰森恐怖,汪霞不覺得打了個冷顫。

  松田陰笑著,「汪小姐,想好了嗎?抗是抗不過去的。為了少受點罪,把你
知道的說說給我們聽聽,好嗎?」汪霞漠然的看著他,堅決的搖了搖頭。嘿!這
小娘們,敢跟我耍滾刀肉!大概是不知道我的厲害。不過現在不招也好,樂得多
折磨她一會,反正她早晚也得開口。松田一揮手,命令給汪霞灌辣椒水。

  幾個打手湧上來,把汪霞綁在了一張又矮又窄的刑床上。汪霞仰面躺著,長
長的秀髮飄散在地上。一個打手卡緊她的腮,一個打手用一個鞋提樣的東西橇開
她的牙關,另一個打手提起一壺辣椒水就灌了起來。

  汪霞就覺得嗓子象著了火一樣,眼淚被嗆得嘩嘩流下來。她哭也哭不出,叫
也叫不出,只能拚命的搖著頭,躲避著。打手用腳踩著她的頭髮,使她的頭不能
搖動,繼續一壺壺的灌著……

  隨著一壺又一壺的辣椒水灌下去,汪霞的肚子逐漸漲了起來,漲大得就像一
口鍋扣在肚皮上。劉魁勝饒有興趣的看著汪霞的大肚子,笑嘻嘻的對馬鳴說:
「這小妞才幾天就這麼大個肚子了,是你的還是我的?」

  馬鳴上次被劉魁勝痛打了一頓,心裡正沒好氣,見劉魁勝又調侃他,更氣得
他夠嗆。他狠狠瞪了劉魁勝一眼,站起來走到刑床前,抬起穿著日本軍用大皮鞋
的腳,照著汪霞的肚子踩了下去,「嘩……」鮮紅的辣椒水從汪霞嘴裡噴出來。

  兩個打手又抬過一根木棍放在她的肚子上,一人握住一頭,使勁的擀著,用
力的擠壓著,辣椒水不斷被擠壓出來。見汪霞還沒有要開口的意思,他們就接著
灌。等汪霞的肚子灌大了,他們就用木棍反覆擠壓。擠壓出來再灌,灌大了再擠
壓……打手們就這樣在汪霞身上折騰著。到後來,汪霞噴出的已不光是辣椒水了,
在辣椒水裡還有許多血塊子。

  松田有點不耐煩了,他不相信,這麼個小姑娘會有這麼硬的骨頭。汪霞被綁
在刑床上,正痛苦的喘息著,兩個豐滿的大乳房也一起一伏的,隨著喘息劇烈的
抖動著。松田走到刑床跟前,伸出右手捏著汪霞的乳頭使勁朝上拽了拽,接著就
用中指在乳頭上仔細的彈著,撥弄著。

  在他的撥弄下,汪霞的乳頭漲了起來。松田的左手也沒閒著,他用左手的拇。
食。中3個指頭在汪霞的另一個乳頭上揉來捏去,一邊揉捏,一邊勸著她:「汪
小姐,你的,奶子的大大的好,你的,再不開口,它就要跟著你受罪大大的了!」
汪霞艱難的,但還是很堅決的搖了搖頭。

  松田拿起一根長長的,已經生了銹的鋼針在汪霞眼前晃動著,「怎麼樣?說
不說?!」見汪霞還在搖頭,松田就把鋼針在她乳暈處慢慢紮了進去。

  「啊……」汪霞慘叫起來。俗話說,乳房是女人的命根子,這裡感觸神經最
豐富,平時戳一指頭都疼得要命,何況是用鋼針扎?松田為了增加汪霞的痛苦,
故意把針扎得很慢,汪霞的痛苦可想而知了。

  松田一邊扎一邊問,直到那兩個豐滿的乳房被鋼針扎滿了,汪霞也沒有招供。
見汪霞不肯招供,松田又慢慢旋轉著把針一根根拔了出來,小米粒大小的血珠滲
出來。等松田把針拔完,汪霞的乳房已經「遍山開遍映山紅」了。

  松田不歇氣,仍在不厭其煩的折騰著。把針扎進去,拔出來,拔出來,再扎
進去……,汪霞一次次死過去,又一次次醒過來,可就是不肯招供,應該說,她
是堅強的。直到汪霞的乳房被扎得慘不忍睹,再也沒有下針的地方了,松田又使
出了更為毒辣的一招--野豬鬃捅乳眼。

  剛才一陣折騰,真把松田累壞了,他揉著累得發麻的手腕,叫馬鳴來對汪霞
用刑。馬鳴早就躍躍欲試了,叫他來對汪霞用刑,正好稱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
他左手捏開汪霞的乳眼,右手捏起野豬鬃,慢慢地旋轉著插了進去。

  「啊……」汪霞的慘叫聲又在刑訊室裡迴盪開來。馬鳴不急不燥,細心的插
著。等他把汪霞的每個乳眼裡都插滿以後,就一手捏著汪霞一邊乳頭上的豬鬃捻
搓著,一提一扎的捅起來。汪霞痛苦的嚎叫著,哭泣著,咒罵著,肌肉疼得痙攣
著。胸前和小腹上豆大的汗珠冒出來,匯成一條小河,沿著濃黑的陰毛流到地上。

  松田坐在椅子上,愜意的看著痛苦掙扎的汪霞。他想,這小妞就要頂不住了,
就要開口招供了。可是他很快就失望了,任他手段再毒,刑法再酷,汪霞始終對
黨的機密守口如瓶。

  在接下來的歲月裡,汪霞經受著更為酷烈的考驗。松田不死心,繼續用各種
各樣的酷刑摧殘著她。過去人們用「九死一生」來形容人遭受的苦難的深重,可
「九死一生」對於汪霞來說,那太一般了。在這間血腥的刑室裡,誰也說不清她
有多少次被活著拖進來,又被死著拖出去。

  只知道的大部分只是她被捕後的時間是在這間刑室裡度過的,每次被拖進來
都要死好幾個死。誰也說不清她經受了多少種酷刑的折磨,只知道她的慘叫哀嚎
聲幾乎天天響徹在這間刑室裡。松田氣得真想一槍崩了她,可他又有點不捨得。
他一定要橇開汪霞的嘴。

  這一天,松田他們又把汪霞拖進了刑訊室。這次他們給她用的酷刑是竹籤子
釘手指。

  汪霞的雙手被緊緊的綁在刑架上,劉魁勝和馬鳴一人拿著一把錘子,正在往
汪霞兩隻手上釘著竹籤子。汪霞拚命的掙扎著,掙扎得刑架嘩啦啦的響著。看過
《紅巖》朋友都清楚,這是多麼慘烈的刑罰呀!

  連堅強如鐵的江姐都差點頂不住,何況是汪霞呢?她只是靠信念苦苦支撐著,
她覺得她就要崩潰了。但使她感到更痛苦的是,是他們還要在她被釘得血肉模糊
的手指上套上拶子拶。

  受傷的手指被拶子一拶,那是何等的痛苦啊!汪霞覺得五臟六腹都疼碎了,
她多麼盼望自己快暈死過去,求得片刻的解脫也好啊。可是打手們連這片刻的解
脫也不留給她。他們只要看到汪霞臉一變色就立刻停刑,等她緩過勁來再接著拶。

  可憐的汪霞,只能無助地在這地獄烈火裡無耐的苦苦煎熬著,忍受著。拶到
後來,汪霞連掙扎或哭喊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能像一條被扔在旱地上的魚那樣,
張著大口喘粗氣。看到打手們也都累壞了,松田命令他們歇一會,等汪霞恢復下
體力後再審。

  可是,馬鳴連這片刻的解脫也沒留給汪霞。別人休息,他不休息,他把手指
插進汪霞的陰戶裡亂扣亂挖,用指甲在她陰道壁上亂掐亂劃,還捏著她的陰蒂使
勁的捏。汪霞蔑視的看著他,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把一口帶血的唾液吐在了他臉
上。

  馬鳴氣瘋了,拿過一把鐵漏斗,狠狠的插進汪霞的陰戶,綽起一壺開水就要
朝裡倒。劉魁勝一見就急了,一把奪下馬鳴手裡的開水壺,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
「他媽的!你要幹什麼?這一壺開水下去,她這裡以後還能用嗎?!

  這些天,松田劉魁勝之流對汪霞毒刑用遍,可就是沒有對汪霞的臉部和生殖
器官用刑。這並不是他們有惻隱之心,而是各有各的打算。劉魁勝覺得,如果把
一個美麗女人的臉打壞了,再折磨起來就沒意思了。只有保留女犯人那張美麗的
臉,折磨起來才有味道,才有激情。

  同時他還覺得,只要汪霞招供投降了,松田一定會把汪霞賞給他,所以他從
不對汪霞這兩個部位用刑。松田也有自己的打算,他對美麗的汪霞也很艷羨。當
初把汪霞送給馬鳴的時候,他就有點後悔:為什麼不先睡一睡再給馬鳴呢?他想,
要是汪霞屈服了,他一定要把她送到保定或北平好好治療,讓她好好的來伺侯自
己。

  可是馬鳴就不同了,他很清楚,無論汪霞以後投降不投降,再也沒有他的份
了。大多數人都有這樣的想法,凡是自己心愛的東西,千方百計的想要得到她,
自己得不到,寧願毀了她,也不能讓別人得到。

  馬鳴現在對汪霞就是這種心理。這些天,馬鳴瘋狂的參與折磨汪霞,目的就
是,毀了汪霞!如其自己得不到,還不如徹底毀了她!剛才他往汪霞陰道裡倒開
水沒有得逞,反而還挨了打,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他伸手揪著汪霞乳頭上沒有拔
出的豬鬃,一陣狂扎亂捅,直到汪霞慘叫著昏死過去才住手。

  時間轉眼到了初秋,算來汪霞被捕已兩個多月了。在這兩個多月裡,汪霞經
歷了世界上各種磨難,忍受了人世間常人所難以忍受的種種酷刑,但她沒有屈服。
松田實在是想不出新招來對付汪霞了,所有的酷刑都不知被反反覆覆的用了多少
遍了。但他不能承認失敗,他只好請他的小姨子,- 華北特工總部的梅村來審問
汪霞。

                 4

  梅村是日本華北特工本部高級特務,有名的婦刑專家。別看她長得體態豐盈,
白白淨淨,架著一副金絲眼鏡,說起話來笑咪咪的,一派學者風度,其實在她美
麗的外表下面,是一顆極端冷酷的心。

  她審訊女犯時所用手段之狠毒,刑法之殘酷,令人毛骨聳然。她自到華北後,
審訊的幾百個女犯,有農村婦女也有大家閨秀,有女學生也有女飛賊,有國民黨
女特務也有共黨女地下情報員,在她酷刑面前,沒有一個不乖乖招供的,被譽為
審無不招。去年北平特務機關抓住了八路棗強縣長林道靜和冀中2分區敵工部長
柳明,經過好幾個月的嚴刑拷打和折磨,沒有問出一句口供。

  梅村接手後,僅用了10天工夫,就撬開了她們的嘴,一舉破獲了八路軍在
北平的幾個重要聯絡站,抓獲了「花王」--北大校花李槐英以及苗虹,王曉燕
和俞淑秀等一大批地下情報員,還抓住了大頭目曹鴻遠。日軍跟踞她提供的情報
巧妙設伏,不但打死了冀中2分區書記江華,還一舉消滅八路主力200多人,
梅村因此受到天皇嘉獎並被授於旭日勳章。

  早些時候,北平特務機關抓住了「軍統玫瑰」向婉婷,久審不下,也是梅村
出馬,只用了幾天時間,立馬拿下。向婉婷的口供令日本華北特務機關出了一身
冷汗:不但那個暨身於達官貴人中間的大交際花白莉萍,就連華北駐屯軍司令部
的翻譯官劉文蔚和他老婆黃梅霜也是軍統特務,怪不得重慶方面知道那麼多的皇
軍機密!

  這次松田邀請她來審訊汪霞,她覺得有點小題大作,一個小小的汪霞,還用
得著她出馬嗎?不過礙於姐夫的情面,她還是帶了幾個得力助手和學生,以及幾
個專治刑傷的醫生趕來了。她車一開進夜襲隊的院子裡,就聽到刑訊室裡傳出女
人痛苦的慘叫聲,她知道他們正在審訊汪霞。她一下車,就命令劉魁勝快去抓幾
個正在哺育期的婦女來備用,自己顧不得休息就直接來到了刑訊室。

  可憐的汪霞,正被赤裸裸的綁在那張血跡斑斑,使她吃盡了苦頭的刑床上,
幾個打手正在折磨著她。梅村命令他們停下來,自己上前打量著汪霞,覺得這小
妞長得確實不錯。這些天的酷刑折磨,雖然使汪霞形容憔悴,但掩蓋不了她那天
生的美麗和眉宇間透出的英氣。

  梅村把她曾經審訊過的幾個最美麗的女犯和汪霞作著比較,覺得汪霞一點不
比她們差:林道靜端莊冷傲,美得好像是傲雪的寒梅。柳明秀麗嬌艷,美得就好
像三春的杏花。向婉婷豐盈妖冶,美得就如同盛開的牡丹。

  「花王」李槐英婀娜多姿,美得就好像凌波的水仙。而汪霞呢,則嫵媚俊雅,
美得就好像是剛睡醒的海棠。

  「可惜這小妞了,」梅村在心裡歎惜著,「要是放在北平的窯子裡,一定顧
客盈門。」她俯身查看著汪霞的刑傷,許多地方已經化膿了。她仔細觀察著插在
汪霞乳頭上的野豬鬃,輕輕搖了搖頭,這些傢伙,用刑的技術太差了。像這樣一
味的狂捅亂扎,雖然能給受刑者帶來極大痛苦,但也會使受刑者很快昏迷,有時
甚至會活活疼死,根本起不到用刑的效果。

  像這種刑罰,貴在一個「熬」字,就是要使受刑者長時間處在痛苦中,使她
們達到痛苦的極限而又不會昏迷。這樣,她們才能在持續的極端痛苦中屈服。梅
村伸手捏著汪霞右乳頭上的野豬鬃,輕快而又熟練的捻搓起來。汪霞痛苦的哀嚎
著,掙扎著。梅村才不管她這些呢,只管一邊捻搓著,一邊給她的助手和學生們
講解著用刑的要領,告訴他們,什麼時候該停刑,什麼時候該灌奶。

  她的助手和學生們一邊聽著她的講解,一邊在汪霞的左乳頭上實習著。在用
刑過程中,只看到汪霞要昏死過去,他們就會立即停刑,並從劉魁勝抓來的那些
婦女乳房裡擠出大碗的奶水灌進她嘴裡。

  跟據梅村的經驗,給受刑者灌人奶,效果遠比打強心針要好得多。灌人奶的
好處,一是可以快速補充受刑人的體力,充分延長她的受刑時間。二是可以增強
受刑人的神經敏感度,使她們更加痛苦。梅村一夥就這樣反反覆覆地折騰著,汪
霞受的罪可大發了。梅村看著汪霞水腫得和藍球一樣大小的乳房,滿意的點點頭:
到了使用乳夾的時候了。

  一付特製的乳夾套在了汪霞的乳房上,那幾個助手駕輕路熟的從汪霞乳房跟
部到乳頭慢慢壓搾起來。俗話說,乳房是女人的命根子,在這裡,神經末梢特別
豐富,對疼痛特別敏感。在已經被嚴重捅傷的乳房上用乳夾壓搾,那是什麼樣的
痛苦啊!什麼人能受得了?神仙也受不了。

  梅村看著痛苦掙扎哀嚎的汪霞,認定她肯定過不了這一關,很快就會招供。
她對自己的這套刑罰很有信心,在她審訊過的女犯裡,熬過這一關的只有3個人:
向婉婷,柳明和林道靜。至於象李槐英,苗虹等女共黨和黃梅霜等軍統女特務都
是在這酷刑面前屈服的,那個大交際花白莉萍甚至在剛套上乳夾的時候就痛哭著
招供了。可是梅村失望了,1天1夜的反覆折磨,汪霞居然熬過來了。

  對汪霞的熬審還在繼續著,她的苦難遠沒有結束,更殘酷的刑罰在等著她。

  梅村拿過一根約一米來長的空心銅棒,用力的塞進了汪霞的肛門,塞進去大
約三分之一,兩個助手抬過火爐,放在銅棒另一頭燒烤了起來。隨著銅棒不斷被
加熱,汪霞覺得肛門被燙得那個難受呀,難受的就要發瘋了,她只能徒勞的掙扎
著,哭泣著。

  梅村愜意地欣賞著汪霞的慘樣,心想她已經到了該招供的時候了。她審訊過
的女犯,除了林道靜,誰也沒有闖過這一關。就連那堅強的如同鋼鐵的柳明和向
婉婷也沒有闖過去,儘管她們最終沒能逃過被梅村用電刑反覆熬審,但她們卻是
在受這種刑罰時就已經屈服了。

  銅棒被繼續加熱著,熱氣不斷的從銅棒空心裡冒出來,瀰漫在刑訊室裡。汪
霞肛門括約肌被燙得發「滋,滋」的響聲,直腸裡的油不斷從銅棒周圍滲出來。
那幾個被抓來婦女也跟著倒了大霉,她們的奶水被不斷的擠出來灌進汪霞的嘴裡。
到後來,她們的乳頭都被擠腫了,一滴奶水也擠不出來了。梅村命令劉魁勝另去
抓幾個來,把原來這幾個綁在牆上的鐵環裡,注射了烈性催乳劑備用。

  銅棒仍然被不斷加熱著,後來,從銅棒裡冒出來的已不再是白色的蒸氣,而
是變成了淡淡的青煙。醫生看著幾近瘋狂的汪霞,告訴梅村說,這裡不能再用刑
了,再用刑,犯人的肛門就徹底毀了。梅村無耐的搖了搖頭,只好下令停刑。她
可不想現在就毀了汪霞,731部隊還需要很多「木頭」呢。那些被抓來給汪霞
餵奶的女人,由於都是從大家主裡抓來的,個個豐滿健壯,美麗俊俏,梅村覺得
她們都是做「木頭」的好材料。

  梅村使出了她的殺手鑭--電刑熬審。

  現在汪霞渾身已被汗水濕透了,汗水流了滿地。陰阜上那茂密的叢林也早已
濕透,一綹一綹的覆蓋在桃園洞口。梅村伸手撥開汪霞的陰毛,撐開她的大陰唇,
裡邊兩片粉紅色的肉露了出來,這裡是汪霞身上唯一一塊還沒有被酷刑蹂躪的地
方了。

  梅村又接著剝開她陰蒂上的包皮,捏著那粒青豆大小的陰蒂就揉搓起來。汪
霞被她弄得喘息著,呻吟著,小肉球因充血漲大了許多,硬硬的挺了起來。梅村
拿起一根約20厘米長的細銅絲,旋轉著,慢慢的扎進了小肉球裡。

  「啊……」汪霞又慘叫起來。等銅絲穿透陰蒂後,梅村又打了一個結,把電
刑機的一極接在上面。電刑機的另一極是兩個鱷魚夾,助手們熟練的把它們夾在
了汪霞的乳頭上,殘酷的電刑熬審開始了。

  梅村打開了電源,一股電流從汪霞的乳頭衝向她的陰蒂。汪霞的身體猛然繃
緊了起來,身體劇烈的顫抖著,抽搐著。乳房抖動得更劇烈,乳頭上的野豬鬃就
象疾風中的勁草一樣來回起伏著。下體裡那顆粉紅色的小肉球突突的跳著,漸漸
變成了醬紫色。

  汪霞覺得有無數的毒蟲在啃嗜著她的骨頭,她歇斯底里般嘶嚎著,掙扎著,
掙扎得刑床「吱吱」的響。隨著梅村不斷的調整著電流,汪霞的身子也不斷的弓
起來又落下去,落下去又弓起來,就像一條被活烤的魚。漸漸的,她的乳頭都快
要被電流燒焦了,陰蒂也變成了黃色。

  汪霞的招供,是梅村意料中的事。她知道她這刑罰的厲害,林道靜多麼堅強
呀,照樣敗下陣來。當她把電劃針在林道靜子宮底部搗騰了不到十分鐘,她就哀
嚎著屈服了。在後來的反覆熬審中,林道靜打從乳頭被夾上鱷魚夾時起就會全身
發抖,不等電劃針插到子宮底部,她就會痛哭著,苦苦哀求起來。

  凡是落到梅村手裡的女犯,不論招供與否,她都要用電刑反覆熬審,來驗證
她們口供的真偽。這是梅村的一貫作風,無人能倖免。由於柳明和林道靜身份特
殊,所以她們受到的熬審也比別人更加殘酷。

  梅村搾盡了她們最後的一句口供後,又把她們當作「木頭」送進了731。
從此她們就只能在731的試驗室裡悲慘的唱著她們的《青春之歌》和《芳菲之
歌》了。和她們一起被送進731的除了「花王」李槐英。俞淑秀和王曉燕等共
黨情報員外,還有向婉婷。白莉萍。黃梅霜等軍統女特務。

  梅村對汪霞的熬審還在繼續著,她比對著汪霞的口供,發現了問題。汪霞的
口供竟然前後矛盾,沒有幾句能對得上茬。梅村納悶了,這小妞都到這份上了,
還能抗供?難到她比林道靜骨頭還要硬?

  其實汪霞早就屈服了,她實在是受不了啦。這刑罰如此殘酷,誰也受不了,
就是塊石頭也受不了。問題出在梅村身上,她忽略了這樣一個問題:憑汪霞的職
務,她是不可能知道林道靜和柳明那麼些機密的,她問的那些問題,許多是汪霞
不知道的。

  汪霞現在是知道的不想說,想說的又不知道,為了緩解痛苦,取得暫時的解
脫,她只能胡編亂造的胡亂招供著。梅村見汪霞還在抗供,就不斷的加大著電流。
可憐的汪霞呀,感覺到自己掉進了18層地獄。不,是19層,20層地獄。

  她身上流下的汗水,已經匯成了一條小河,連哭叫也哭叫不出聲來了,只能
張大著嘴喘息著。要不是不斷的被灌著鮮人奶和注射著強心針,她不知道要昏死
過去多少次了。隨著電壓不斷的升高,汪霞終於挺不住了,頭一歪,死了過去。

  一碗又一碗的奶水灌進汪霞的嘴裡,她沒有醒過來,兩針大劑量的強心劑注
射下去,她還是沒有醒過來。醫生翻開汪霞的眼皮觀察了一會,告訴梅村,女犯
體內電解質已極度紊亂,身體已嚴重脫水,再審下去就會審死了。

  梅村摘下金絲眼鏡擦了擦汗,看看那些早已疲憊不堪的助手和學生們,只好
停刑,命令醫生們抓緊救治。其實,她自己也早就累壞了(施刑者累壞了,受刑
者怎麼受來?可恨梅村!),早就需要休息了。休息過來再審吧,她就不信,憑
她梅村,會制服不了一個汪霞。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2-6 11:23 編輯 ]
2010-12-6 0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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