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ve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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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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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繽紛性路】(六)
金棕櫚公司在南方G省注冊,是國內唯一能自主生產安防設備的公司,而我
們公司的主要業務就是為政府部門安裝、維護安防設備,是金棕櫚公司在本省的
獨家代理商。這項業務門檻很高,相應利潤也很高。這次他們帶隊的是個副總,
叫馬鐵林。
也就幾個小時的路程,我開車,林姐和田蕊坐在後面。在C市賓館早訂了兩
間房,進門我先給趙磊打了個電話:「老子大駕光臨,妳小子準備挨宰吧。」趙
磊滿不在乎的說:「盡管放馬過來,要魚有魚,要肉有肉,要酒喝死妳,要女人
榨幹妳。」
我說:「妳小子行啊,看來腐敗的不輕,我這就代表勞動人民專政妳。妳等
我辦完了事去端了妳的老窩。」趙磊嘿嘿笑著:「歡迎歡迎,」壓低聲音,「陳
莉這些天可對妳唸唸不忘,歡迎來搞。妳的小琳琳帶來了沒,給哥看看?」
我說:「陪老板來談業務,哪能帶家屬啊。」趙磊罵道:「滾,妳小子又想
白吃白占。咦,妳老板是不是林穎啊?」我說是的,卻聽趙磊在那邊說:「老熟
人了,算起來也是我的領導。有時間我安排一塊聚聚。」我知道他說的是俱樂部
的事,就說:「這次我們是來和供貨商談判的,事情有些棘手,聚會的事不好說。」
趙磊愣了愣說:「從來都是賣的求著買的,怎麽妳們出錢的還要看收錢的臉
色啊?」我說:「那是一般情況,現在人家是壟斷經營。」趙磊說:「那這也算
來到咱的一畝叁分地,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妳可別不好意思開口。」我說:「妳什
麽時候見我不好意思過?」
明天的談判事關重大,我和林姐她們倆都沒心思在這當口顧及肉體享受,晚
飯過後討論了一會談判細節,叁人各自休息。
果不其然,金棕櫚公司的態度異常強硬,上來就要提價50% ,而且絕不鬆
口,這是不讓我們幹了。磨了一天的嘴皮子也沒個結果,最後林姐說:「馬總,
這個價格我們實在接受不了,我們的合作衹能到此為止了。不過我很好奇,貴公
司在S省的業務一向都是由我們公司總代理的,我想知道,接手我們這塊業務的
公司是哪家?」馬鐵林一臉作難的樣子說:「林總,咱們合作好幾年了,彼此也
互相了解,十分親近,我也不願意換個不相識的公司費麻煩。但這次的談判是公
司董事會決定的,我也無能為力,林總見諒吧。」
談判如此幹脆的失敗,真讓人莫名其妙,馬鐵林仿佛就為了來跟我們說再見
的一樣,一點餘地也沒有。晚上吃飯的時候,叁個人都悶悶不樂,田蕊坐在對面
和林姐咬著耳朵,林姐不住的搖頭,我似乎聽著田蕊說道:「……要不……我和
妳一起去?」
我問她倆說什麽呢,神神秘秘的,林姐擺手不答。看她慾言又止的樣子,我
隱約猜到了點因由。餐廳裏人多眼雜,不好多說,我起身拉著她倆回到房間裏,
抓著林姐的手問道:「姐,是不是那個姓馬的私下裏跟妳提什麽條件了?」
林姐點頭說:「是的,他要我陪他去趟香港。」不用說,這絕不是一趟簡單
的旅行。「不瞞妳說,我不是沒陪這個馬鐵林上過床,每年續合同,他都會要求
我陪他幾天。幾個月前他跟我說,公司裏的幾個董事聽說了我,都想見見我,讓
我好好伺候他們。他這是變本加厲,想把我變成他的工具。」
「妳拒絕了他的要求,所以他在生意上卡我們,不惜兩敗俱傷?」「如果真
是兩敗俱傷,他總要有所顧忌。」林姐嘆了口氣說,「金棕櫚是政府安防設備的
指定供應商,康宇妳是技術人員,應該知道安防係統是多麽重要,他們根子深著
呢,我們這個公司也有金棕櫚的股份。年初馬鐵林他家老頭子調到我們省裏來,
我就知道他要有動作,沒想到他胃口這麽大,要獨吞S省的市場。」
「既然都這樣了,我們幹嗎還來談判?」林姐嘴角微微上翹:「因為我們有
一張底牌他們不知道。康宇妳還記得繽紛嗎?」我愣了一下,這和繽紛有什麽關
係嗎?」繽紛其實是我開的酒店,要不,俱樂部怎麽能放心在那裏活動,恰巧省
政府的許多領導也喜歡去開房。」恰巧嗎,我可不信,我轉頭看了一眼田蕊,她
一臉平靜,顯然早就知道這情況。「馬省長也去過吧?」「他是經常去。老牛愛
吃嫩草,最愛找學生妹破處,錄像都有幾個G了。」
我無語了,林姐真敢做,這事抖出來就是天大的醜聞,省裏面的頭頭怕要一
鍋端了。「所以,雖然我們手頭有把柄,這事卻是不好辦。」林姐仿佛看透了我
在想什麽,「這東西一拿出來,就是撕破了臉,雙方反而更沒可能合作了,可我
們就這樣退出,我又不甘心,康宇,妳有什麽想法嗎?」我有什麽想法?妳可比
我有主意多了。我不免腹誹幾句,喝了口水,說:「姐妳的意思是不是要金棕櫚
把股份讓出來。」「是要他們無償出讓。既然要散伙,他們沒有理由手裏還攥著
我們的股份。」「那今晚我去找那位馬總談談。」
原來林姐帶我來C市就是為了讓我出面辦這上不得臺面的事。為什麽不一早
和我說清楚,我和她一家已經糾纏在一起,分也分不開,她還不放心我?林姐看
我面色不豫,歉意的笑了笑,表情有點苦:「康宇妳別多想,這些事總是知道的
越少越好。如果不是實在無法轉寰,我寧可跟他去趟香港。」我說哪有的事呢,
妳們放心等我回來就行:「妳們倆都脫光了在床上等我,今晚哥哥我要一箭雙雕。」
金棕櫚公司一行人住在街對面的一家酒店,也就幾步路的距離。本來我們是
該盡個地主之誼,可雙方眼看談崩了,這些面子上的事也就無須顧及。
我在一樓大廳裏給馬鐵林打了個電話,說要和他談談。他很不耐煩的說:「
沒有必要了吧。和妳們林總說,要談就請她到香港去談,這麽大的事,妳一個公
司職員能決定的了嗎?」他的反應在我意料之中,我搶過話頭說:「馬總妳誤會
了。我們對續約已經不感興趣,是另外有事要和馬總商量。」馬鐵林被我噎了一
下,好一會兒才說:「那妳上來吧。」
馬鐵林住的是個豪華套房。我推開虛掩的房門,迎面竟是一個很大的寫字臺,
馬鐵林穿著睡衣,嘴裏叼著一顆煙,正坐在寫字臺後面吞雲吐霧。見我進來,他
很不耐煩的說:「有什麽事快說,我時間很寶貴。」我把一個優盤扔在他面前的
桌子上:「馬總先欣賞下,我們再談不遲。」
桌子上就擺著電腦。馬鐵林一看到優盤的內容,眼都直了,滿臉憤怒的盯著
我說:「妳這是敲詐!林穎這個婊子。我不會放過妳們的!」我嗤之以鼻:「別
說廢話。金棕櫚公司持有我們公司20% 的股份,希望馬總能夠轉讓給我們。」
馬鐵林咽了口唾沫,強壓著怒氣說:「妳們出多少資金收購?」我盯著他臉上兩
塊顫動的橫肉,一字一頓的說:「一塊錢。」
「妳他媽的做夢。」馬鐵林終于忍不住了,他一拍桌子就要站起來,卻好像
睡衣被夾住了,趔趄了一下,伸手往桌子下面摸去。我見他要掏家伙,跳起來一
腳踢在桌沿上,桌面是活動的,馬鐵林一聲嚎叫連人帶椅子摔倒在地。我轉過桌
子俯身想把馬鐵林揪起來,卻不料桌子下面爬出一個人。
一個女人赤裸著蜷縮在桌下,一衹手撐著身子,一衹手掩住嘴,一縷白色的
汁水正從指縫裏溢出。竟然是她!我的同學,前女友,那個與我相戀七年又離我
而去的女人,成慧,在這樣的一個場合,以這種出乎意料的方式出現在我的面前。
四目相對,兩個人都愣住了。成慧張大了嘴,似乎想要尖叫,不想嘴裏還含著男
人的精液,一下子嗆著了,大聲的咳嗽起來。
我伸手去拉成慧,身後猛然受了一記重擊,一回頭,又是一個酒瓶子砸在我
額頭上。馬鐵林!這個狗娘養的,我瞬間被激怒了,一腳踹過去正中他的小腹,
在他身子前傾,佝僂成一衹蝦米的時候又一膝蓋頂在他的臉上,那小子衹來得及
慘叫了一聲就仰躺在地毯上,暈了過去。我倚坐在寫字臺上,大口喘著粗氣。馬
鐵林不過是個花花公子,放倒他不需要什麽運動量,我就是覺得胸悶,我想搬起
顯示器砸到那小子腦袋上去,我知道那小子受不起,我的目的不是要他的命。可
我他媽的是幹什麽來了?
成慧背對著我坐在地上,肩頭不停的抽搐,顯然她也沒有想到兩人會在這種
情形下見面。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反應過來,說:「妳先去洗洗吧,有話一會兒再
說。」成慧點點頭,猶豫著不肯起身。我看她磨磨蹭蹭的樣子,以為她腿被撞到
了,就說我抱妳吧,成慧說不用。我心說剛才怎麽不見妳不好意思,再說我以前
又不是沒看過,彎腰就把她抄了起來。成慧掙扎了幾下,衹聽「啪」的一聲輕響,
有個東西掉在了地上,竟然是個跳蛋,再看成慧兩腿之間還插著個按摩棒,綠色
的,猶自輕輕的顫動。
我把成慧抱進浴室,給她先清理一下。她對我有些抵觸,眼光從不和我想對。
幾年不見,成慧的身子稍見豐潤,毫無疑問已經被別的男人再度開發過,不知道
是一個,兩個還是更多?這種時候我還能想起這種問題,實在莫名其妙。
浴室裏沒有盆子,我把一條毛巾用水浸濕了拎在手裏走出來一看,馬鐵林還
在地上躺著呢。我掄起毛巾抽在他臉上,很脆的一聲響,一連叁下,馬鐵林被我
打醒了。這小子第一反應就是遮住面門求饒:「別,別打了,都是誤會。」「誤
會妳媽,」我把他拽起來,又是一拳搗在他肚子上,想到剛才的情景我不由得怒
氣勃發,恨不能把他當沙袋來打。
我掏出一塊錢的鋼镚兒塞在他嘴裏:「咬住了,這是給妳的股權轉讓金。我
不管妳在金棕櫚內部如何騰挪,叁天之內必須把交易完成,否則網上就有熱鬧看
了。明白了沒有?」馬鐵林聽話的緊咬著那枚硬幣,一個勁兒的點頭。我說:「
妳也別想著使什麽手段,我敢保證妳不可能找到全部的副本。這件事了了大家井
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來。」扭頭看看,成慧已經穿好了衣服,我拉著她就出
了門。馬鐵林被打怕了,似乎想說話又沒敢開口,緊緊的捂住了嘴。
到了大街上,兩個人相對無言。我心裏的問題太多了,不知道該先問哪一個,
哪一個問題都很讓人尷尬。老半天我才憋出一句:「妳住哪,我送妳吧。」「不
用了,謝謝。」成慧輕輕的拒絕了我,轉身往酒店裏走去。我一下子明白了:「
妳和馬鐵林住在一起,妳,妳和他……」成慧搖了搖頭:「我老公的公司和金棕
櫚有業務。」原來她和林姐一樣,為了合同陪馬鐵林上床的。我看著她上了電梯,
想叫住她卻終于沒有開口。我憑什麽不叫她去呢?往事已是過眼雲煙,這一次的
偶遇倒是解開了我心裏的疙瘩。
林姐和田蕊果然脫得光光的在被窩裏等我。我一進門直奔林姐,解開褲子掏
出硬邦邦的陽具就肏進了她的屄裏。林姐皺起眉頭痛呼了一聲,雙腿緊緊夾住了
我。我心情鬱結,也不理會,使勁兒撞擊著她,林姐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田蕊
在旁邊看著不對,爬起來抱住我不讓我動,我這才停下。林姐緩過勁來,含嗔帶
怒一口咬在我肩膀上,說:「小壞蛋,妳想肏死我啊?」
我說:「妳不是一直希望我能肏死妳嗎?」說著又是一陣大動。林姐裏面逐
漸濕滑起來,淫聲浪語的叫著,喊得最多的果然是讓我肏死她。這個晚上我們叁
個玩了個盡興,在進進出出的運動之中我仿佛看到成慧被馬鐵林壓在身下猛幹,
她嘴裏狂呼亂叫的也是「肏死我」。
馬鐵林很識趣,第二天就辦好了股權轉讓手續,看來在金棕櫚他雖然衹是個
副總,權利卻著實不小。我們這一次來C市的目的就算是達到了,可也將馬鐵林
父子得罪狠了。其實這件事林姐也不過虛張聲勢,省裏市裏很多領導都住過繽紛,
把片子發到網上去等于自殺,最多也就是同歸于盡的結局。
我又去對面酒店找過成慧,馬鐵林說她已經走了。我問他要成慧的電話,馬
鐵林遞了張成慧的名片給我,是一家香港的公司。他一邊還笑著說:「成小姐人
真不錯。」旁邊幾個金棕櫚的人都猥瑣的笑起來。我心想,他知道了成慧和我的
關係。
事情辦完了,也該輕鬆一下,即便我們叁個人都有點高興不起來。這次和馬
鐵林翻了臉,金棕櫚的生意以後是不用想做了,這將使我們公司的業務至少萎縮
百分之叁十,回去以後衹有另辟蹊徑,開發新領域,對公司,對林姐,也對我,
都是未知的考驗。
田蕊拉林姐去逛街做SPA,我說:「我就不追隨兩位領導了,去見個同學。」
田蕊笑問:「男同學還是女同學啊,不是嫌昨晚伺候的妳不好出去打野食吧?」
我說:「哪有的事,昨晚我已經鞠躬盡瘁,就差精盡人亡了。我那同學是個男的,
要不給妳介紹介紹做個ONS?」田蕊啐了我一口:「輪不到妳來拉皮條。」林
姐笑著在田蕊耳邊嘀咕了幾句,田蕊臉一紅,說:「原來就是他啊,妳不是去看
同學,是去看同學的老婆吧。」我說:「哪有的事,朋友妻,不可欺,我們是純
潔的男女關係。」
趙磊還在上班,他說陳莉下午沒課,讓我去學校找她。我說:「妳不怕我把
她拐跑了啊。」趙磊嘿嘿的笑:「不怕,我也去拐跑咱家琳琳。」這小子沒羞沒
臊,已經修煉到一定境界了,不理他,我直接挂了他的電話開車直奔C市大學。
陳莉在學校門口等我。天氣還很熱,她穿了一件過膝的連衣裙,顏色有點深
不是吊帶的那種,衹隱約可以看到胸罩的輪廓,白色短襪,皮涼鞋。見到我,她
矜持的笑著伸出手來,一幅完美的知識女性形象。這一瞬間,我甚至懷疑我們在
繽紛的那段經歷是不是我的憑空臆想。
「發什麽呆,好多人看著我們呢。」陳莉不露聲色的抽出手。「怕什麽,他
們都不認識我。」「可好多人都認識我老公。」她帶著一點兒嬌嗔說道。「看不
出妳平時還滿淑女的哈。」我給她拉開車門,低聲調笑道,「領口這麽高,怕在
辦公室走光啊?」「這是學校,我總不成穿著超短裙去給學生上課吧。」陳莉白
了我一眼坐進車裏,一段雪白的小腿在我眼前晃過,真誘人。
我們找了個僻靜的小餐館邊吃邊談,然後又換了間茶樓,象老朋友一樣聊了
半下午,當然這期間我少不了動手動腳。我發現,陳莉的長裙裏面是空的,她沒
穿內褲,因此我撩開裙角探手進去的時候,直接就夠到了她毛茸茸的下體。在我
手指的撥弄之下,陳莉很快就濕潤了,我調笑道:「原來妳是個表面莊重,內心
悶騷的小騷逼。」陳莉一把擰在我的腰上:「讓妳胡說,這不天熱嘛,不過為了
涼快,我還能在學校裏亂來。」我抓住她的手放在我直挺挺的肉柱上:「我說妳
在學校裏亂來了嗎,妳這是不打自招。」話說學校又怎麽了,老師們的事兒才亂
呢,再說,我還和四個學生一起群交過。倆人都有點繃不住了,陳莉看我的眼神
裏恨不能滴出水來。就在我倆一致想要找地方瀉瀉火的時候,趙磊來電話了。
C市有個湖,東荷西柳,景色怡人,據說當年李清照也曾在此流連。趙磊說
晚上去劃船吧,他和林姐通過電話了,她們也來,都是老熟人了,一起熱鬧熱鬧。
熱鬧熱鬧?今天晚上又要盤腸大戰了。剛放下電話,林姐又打過來了,她說:「
妳竟敢瞞著組織出去勾引良家婦女,晚上罰妳當船夫。」我說:「我勾引良家婦
女也是先勾引了姐姐妳。為了姐姐做船夫就做船夫,衹要妳別怕我弄翻了船。」
傍晚時分,五個人在湖邊聚齊了。一見面林姐和田蕊就左右夾住了我,一齊
對著我的胳膊下手。我說:「妳們這麽折磨我,一會兒可沒有劃船的苦力了。」
我們租了條游船,不大不小,五個人坐上去很穩當。兩個男人撐起竹竿,船
緩緩離岸,漂向湖心。夏末秋初,荷花剛剛凋謝,微涼的晚風拂過湖面,帶著些
微的水汽。天色漸漸昏暗,湖邊的游人都成了模糊的影子。湖中有一個小島,隱
約可以看到假山涼亭。趙磊嘆了口氣:「這地方真好啊,來了還想再來。天黑了,
那島子上沒什麽人,要不我們到那邊玩野戰吧。」
他這破壞氣氛的烏鴉嘴立刻遭到了叁個女人的一致鄙視。我看陳莉的眼神有
些忸怩,似乎頗為意動,心想他們倆以前怕是玩過這游戲。正在走神的時候,一
衹小手從背後伸進褲子裏握住了我的小弟弟,回頭看時,田蕊嘴角微翹,眼神有
意無意的瞟向那個小島。原來這個小色女也有這個想法,林姐呢?啊,趙磊的手
早就探進了她的衣服裏。
于是我們向著那個小島前進。到跟前才發現,這裏已經停了一艘小船,假山
後面正傳來男女粗重的喘息聲,有人比我們早來了一步。此情此景,讓我想起了
上大學的時候,晚間操場樹林的陰影裏一對一對的野鴛鴦,我和成慧就是那時候
完成突破的。後來租房子同居,再後來畢業分手,她甩了我不知去向。地方太小,
我們再上去不太合適。掃了一眼叁個女人酡紅的面孔,我和趙磊一致決定:最大
速度趕回家裏!
一關上房門,衣服就扔了一地。我們兩個男人的陽具被她們揉搓了一路,差
點弄出交通事故,一刻也等不得了。趙磊說:「康宇,嫂子和蕊蕊就交給我了,
陳莉想妳好多天了,妳可要好好安慰安慰她。」我說:「妳放心吧,今天我就把
她肏成我老婆。」陳莉的臀部豐腴白嫩,是我的最愛。照說她還沒生育過,屁股
不該這麽肥,但是我喜歡。我讓陳莉趴下,跪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這個姿勢
最能滿足男人的征服慾。陳莉下面早就愛液橫流,一片汪洋了,借著燈光看去,
微微翕張的陰唇間一點晶瑩的淫水正好滴落下來,拉出一條透明的絲線。這個小
淫婦上班不穿內褲,不一定在學校裏玩什麽游戲呢。我忍不住伸嘴過去舔了一口,
真甜美啊。
雙手按住眼前白花花的屁股,我的陽具分波開浪直挺挺的一插到底,一下把
陳莉頂趴在床上。抽出,再頂入,陳莉被挑逗了一下午,就好像熟透了的水蜜桃,
一口咬下去汁水四溢,甜美非常。沒用幾下,陳莉就渾身酥軟,衹剩下被動的承
受了。她這麽容易滿足,出乎我的意料,我越加懷疑她在學校裏有事兒。正好我
也想緩口氣兒,太興奮了容易繃不住。我摟著陳莉翻了個身,側躺在她身邊,陽
具仍然插在她屄裏。
陳莉家裏的床很大,和林姐臥室裏的那張有的一比,不過五個人在上面還是
有些擠,我和陳莉在床頭做,他們叁個就在床尾折騰。趙磊仰躺著,陽具翹的老
高,林姐和田蕊一人一衹手握住了,輕輕的捋動,不時的伸舌頭舔一下,象吃冰
棍一樣。這些天在公司裏,她倆沒少這麽伺候我,所以我知道趙磊現在真是要爽
翻了。男人讓女人口交,肉體上的快感倒在其次,主要是心理上的滿足感太強烈
了,我喜歡背入式也是因為從後面幹能滿足我的征服慾。
林姐和田蕊配合的很熟練,一個人舔棒棒,另一個就去含趙磊的蛋。趙磊呼
呼喘著氣叫道:「他媽的爽死老子了,妳們再不上來我可射了哈。」田蕊嘻嘻笑
著坐在趙磊的肚子上,用那條溝夾著趙磊的陽具來回摩擦,磨來磨去「咕唧」一
聲就吞進去了。林姐笑罵了一聲:「小浪蹄子又占我的先。」趙磊說:「嫂子我
給妳舔舔吧,好久沒嘗妳鮑魚的味道了。」陳莉啐了一口說:「死樣就愛舔盤子,
姐妳坐他臉上悶死他。」這話一下把幾個人都逗樂了。我在陳莉屁股上拍了一巴
掌,很響:「原來妳精神頭還這麽大,看我不弄死妳。」「那妳就弄死人家嘛。」
陳莉的聲音騷到了骨子裏,肥白的屁股扭動著,兩片滑膩的肉唇夾緊了我的陽具。
架子都撐不住了還這麽囂張,我要不弄死她我就不是男人了。也顧不得再看
趙磊那邊的情形,我擺布著陳莉趴在床邊,站在地上給她肏了進去。陳莉今天特
別的敏感,我稍一活動,她就爽的「啊啊」大叫,身子扭來扭去按都按不住。我
掐住她的腰,身子略略前傾,每一下肏幹都到根到底,小腹撞在她屁股上啪啪的
響。
陳莉雙手緊緊揪著床單,被動的承受著我的衝擊。這個姿勢我不費勁,活塞
運動做起來跟馬達似的,很快又一次把陳莉送上了高峰。我覺得自己也快要到了,
就一鼓作氣,加速在陳莉的屄裏抽插起來,一股陽精噴薄而出,占領了陳莉的子
宮。
喘了口氣抬頭看時,坐在趙磊身上的人已經變成了林姐。田蕊拿起一個雙頭
龍,一頭插在自己陰道裏,用手扶著,來到林姐背後。林姐配合的撅起屁股,把
微張的菊門暴露出來,並且伸手掰開自己的兩瓣肉臀,田蕊扶著雙頭龍,一點一
點擠進了她的肛門。這個雙頭龍有點粗,不像是林姐她們從A市帶過來的,原來
陳莉喜歡大號的家伙。林姐不愧于「慾女」這個綽號,上了床真放得開。宋建國
說她最高記錄是和十個男人每人射兩輪,渾身上下裏裏外外都是精液。
不過這個假陽具確實有點太大,林姐的肛門塞上這個東西很緊,田蕊試圖抽
動一下,發現每一次都是自己的這頭滑出,尷尬。我和陳莉在旁邊看的要笑出來
了,陳莉促狹的給我使個眼色:「妳去把蕊蕊也做成叁明治。」我倒想上,可小
弟弟正處在潛伏期呢。陳莉往我下身瞄了一眼,吃吃笑著湊過頭去含住,一手托
起我的兩個睾丸,輕輕撫摸著。
在她卓有成效的保養維護之下,我的小鋼炮很快重新裝填完畢。田蕊正在一
門心思的夾緊自己陰道裏的東西,不提防我從後面肏進了她的屁眼,驚叫一聲,
兩個人的重量一齊壓在林姐身上。兩男兩女串成了一串,精神上很讓人振奮,動
作起來卻全然不是那麽回事。趙磊在最底下,用他的話說「連蛋都塞進去了」,
但被壓的緊了動都動不了,衹好去擺弄林姐的一對豐乳。我在後面也不敢使勁,
因為兩個女人支撐不住,尤其是田蕊,直喊雙頭龍太大,她要被頂穿了。
那東西確實有點大。林姐伏在趙磊身上,嘴裏撕拉撕拉的吸著氣,顯然是在
勉力承受。既然如此,我不為已甚,抱著田蕊倒向一邊,那根雙頭龍「啵」的一
聲從田蕊屄裏拔了出來,在半空裏微微顫動著,閃著淫靡的光。田蕊和我也算是
輕車熟路了,她的肛門我卻弄的不多,因為不是很好這一口,適逢其會就弄幾下,
沒有特別的興趣。所以很快我就抽出陽具,換了個口兒插入。那裏剛給趙磊肏了
幾百下,又被雙頭龍開發過,軟綿綿火熱熱的,插進去淫水四濺,動起來爽快無
比,讓我大呼過癮,狂抽猛插。林姐仍然趴在趙磊身上,臉貼著男人的胸膛,屁
股高高撅起,雙頭龍一頭翹在半空象一衹尾巴似的搖擺著。
當晚五個人很盡興。趙磊夫妻是俱樂部的核心會員,和林姐田蕊她們非常熟,
沒什麽拘束。陳莉和林姐之間有點異樣的感覺,不能算同性戀,趙磊說陳莉但凡
與林姐一起和男人上床就特別的騷,他們夫妻第一次交換和第一次參加俱樂部活
動就是由林姐引導的。田蕊說那妳還不表示一下感謝啊,于是趙磊拉著我又給林
姐來了個前後貫通,田蕊則趁機用那個雙頭龍搞了陳莉的菊花,陳莉叫的跟殺豬
似的。我揶揄她:「衹恨兩腿之間沒長個把兒啊,妳這麽愛走後門,是不是在家
裏也經常拿妳男朋友練手啊?」田蕊白了我一眼,卻沒有反駁。
醒來的時候已經過午了,趙磊挽留說:「別著急走,再住一天吧。陳莉可捨
不得康宇呢。」我說:「哪能啊,是妳捨不得林姐和蕊蕊吧。不過妳們時間上充
裕嗎,今天妳們可都算曠工了。」趙磊說:「沒事,已經安排好了,難得聚一次,
上次去A市出了點事,我都沒機會和宋哥林姐好好聊聊,那事兒不還是妳幫忙解
決的嗎。聽說柳泓那小騷妮子還是程健的小姨子,哎,我在網上看到妳發的帖子
了,咱家琳琳真水靈,不知道下次聚會的時候能不能享受到兩對姊妹花的樂趣?」
說起這個事兒我總覺得有點尷尬。照說我們和林姐夫妻也算是交換過了,林
琳當著我的面和別的男人發生了關係,我已經確定要把林琳往俱樂部裏帶,可一
提起來還是有點別扭。趙磊看出我的不自然,嘿嘿的笑起來,那表情說實在的,
相當淫賤:「得了哥們,還不好意思呢。那誰不是說了嗎,頭上戴點綠,生活有
情趣。男女之間不就那點事兒,衹要妳情我願不強迫,就沒啥大不了的。」
我知道男女之間的事兒肯定沒這麽簡單,林姐辦繽紛俱樂部的目的也不會那
麽單純,但也實在沒什麽反駁的詞兒,因為我自己正參與其中而且樂此不疲。說
著說著我不知怎麽就想起了成慧,拿出電話給她撥過去,剛說了句「我是康宇」
電話就挂斷了,想必她不願意再見到我,畢竟那天兩人碰面的時機有點太不巧了。
趙磊問我是誰,我沒有接話。
叁個女人去菜市場買了兩衹甲魚說要給我們補補,我說妳們也太壞了,這不
擺明了罵我們倆是一對兒王八嗎?田蕊一本正經的說:「說妳們是王八可不是在
罵妳們,這衹是記敘一個事實。」趙磊狠狠的說:「妳這小屄是一天不肏就癢癢,
晚上多弄幾根雞巴來肏死妳。」田蕊很囂張的樹了根中指:「本姑娘來者不拒。」
又是半晚上的折騰。第二天回A市的路上,她倆在後座都有些昏昏慾睡。這
次出門一共五天,公事用小混混的手段辦了,說不上順利,馬鐵林未必不會想著
報復,得提醒林姐防著點這小子才行。想來林姐敢和他攤牌一定是有些底氣的,
總不會全靠了我這叁拳兩腳的功夫,很多時候,妳握著所謂的把柄也威脅不了人
家。
最讓我煩惱的是成慧,我不知道該怎麽做,甚至不知道該怎麽想。我不是個
衝動的人,當年她和我說再見的時候我也愣愣的沒反應過來。現在,物是人非了,
我卻一閑下來就覺得有種難言的失落感,仿佛她和我分手就是昨天的事。
晚上一起在林姐家吃的飯。不用說,這幾天林琳都和宋建國在一起,在C市
的時候我每天都給她打電話,但是一提起宋建國她就著惱。這是她逃避追問的一
種姿態,我也不深究,畢竟人家也沒纏著我問和林姐怎麽怎麽的不是。
寫在後面:還是請懂行的幫忙編輯吧。我在WPS上編輯好復制過來的,一
到這邊就變樣,實在不會操作,怎麽也編輯不好,放棄了。在此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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