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囉OP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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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兄妹 作者:大千佬
"不能相愛的一對，只因我倆是兄妹"
有個漂亮妹妹人人稱羨
對我卻是一種沉重的負擔
我永遠忘不了她的淚潸然落下奪門而出的背影
只因為我們是兄妹
我...
不能接受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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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妹妹總是在我身邊哥哥長哥哥短
也許是我很疼她吧
她被人欺負時二話不說「人在哪」傢伙抄了就出去
回來時青一塊紫一塊的笑著跟她說：「沒事了，哥幫妳教訓了」
而她幫我擦藥時總是唸我幾句 :「哥~以後不用啦，爸回來又要罵了」
我也總是回答 :「誰欺負妳就是找我麻煩，哪有不處理的道理」
看著她俏皮的吐舌抱著我說 :「最喜歡哥哥了」
無論傷口在怎麼疼
也彷彿上了麻藥
不疼了
我爸是個生意人常常兩岸三地到處跑
家裡就剩我一個男人
照顧妹妹本就是我的責任
這下責任更重了
也因為她長的漂亮 蒼蠅自然不少
無論是她班上同學或著是我的朋友
只要是男的各個無所不用其極的想要一親芳澤
我妹又是天然呆連借我手我幫妳看一下手相這種爛招她也信
回來時高興的跟我說 :「今天某某幫我看手相，他說我事業線長以後會賺大錢呢」
反射神經讓我馬上問 :「他怎看的」
得到的答案總是「就一隻手抓著我的手，一隻手指在我掌心畫來畫去的」
「不是跟妳講過那些只是想吃妳豆腐而已嗎」
得到的也總是「!!，(吐舌貌)對不起啦 我又忘記了」
看她都這樣講了，我對她就是狠不下心罵，又是一樣的情節「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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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會問我，有個這麼聽話又漂亮的妹妹我都沒有非分之想?
我不否認
我有
還記得國三暑假 難得全家到海邊玩
前天晚上她跑到我房間說 :「哥，明天要去海邊，你希望我穿怎樣啊」
是男人一定回比基尼
但 她是我妹基於所謂的道德 我還是回
「妳也知道妳身材好 所以不要穿太露 不然到時我又要處理一堆麻煩了」
「少來，哥~你說謊」
「這麼晚了還不快去睡覺」我微慍的說
「好啦~」
躺在床上心裡難免會有些幻想
「還好當初叫她參加熱舞社有在練舞~那腰身 呵呵」
「D cup的她穿上比基尼的話…」
不行不行我怎這麼下流 東西準備準備睡覺睡覺
暑假的福隆人山人海，連找個稍微清閒的地方都很難
提著大包小包的我跟隻駝獸沒兩樣
頭上的太陽腳下的熱沙，讓我火氣都上來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位置，大傘一撐、毯子一鋪、東西一丟、倒頭就睡
半夢半醒間
「哥~，哥~，難得來海邊快起床啦」
不睜開眼還好 一睜開....差點沒暴走
在我眼前的是一個165左右D cup 穿著三點式的......妹妹!?
瞬間我整個彈起來
「妳怎穿這樣，爸都沒說話」
「有啊，爸說吾家有女初長成」
「媽呢 ? 媽沒說話」
「媽說，小妤真是我的驕傲」
當下的我除了無言也對我爸媽開放的程度感到咋舌
「你是要看多久啊~哥你好色喔」
「哪 哪 哪 哪 哪有啊」
「哥說謊」
「不要跑看我怎麼好好教妳」
沙灘上的追逐
看著她開懷的笑容 對我這當哥哥的就是最大的驕傲
傍晚時分 看著夕陽 她勾著我的手依偎在我身旁 左手受到的壓力讓我血脈噴張
「哥，夕陽好美喔」
「是啊」
突然，她把頭轉了過來閉上雙眼
「親我」
看著她嘟著小嘴 夕陽灑落在她臉上 美的像一幅畫
心中的暗潮洶湧讓我喘不過氣 快窒息了 快窒息了....
我的嘴不自覺地靠了過去
「你們兩個快來幫爸收東西，要回家了」
我才突然驚醒
「走了，幫爸收東西吧」
「討厭，哥你欠我一次喔」
「你再說啥啊~我沒聽到~」
「哥你最討厭了啦」
又是一陣嬉鬧
回去的路上，看著熟睡的妹妹
我在想如果今天真的親下去的話 我還能這樣坦然面對她嗎?還是會感到無止盡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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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上次差點走火的經驗，我一直告訴自己不行，不行
跟妹妹的互動也回到跟往常一樣
那天心中的悸動隨著時間流逝也趨於平緩
秋天來了 陰晴不定的天氣彷彿有甚麼事會發生一樣
「吃飯了~」，「吃飯了~」，「小妤吃飯了，等下飯冷了對身體不好」
隨著叩叩聲我喊著，心中納悶的是以往我喊吃飯時，
她總是二話不說的馬上出來，問我今天吃甚麼，今天怎應都沒應
「你不開門哥要進去囉」
推開門，眼前的景象讓我愣了幾秒，躺在床上的她，緊裹的棉被遮掩不住她的顫抖
手一放上額頭 「!! 好燙」，「妳發燒了怎不跟哥說」
「哥要忙模擬考，我怕打擾哥看書」，看著她氣若游絲的說著
那種心痛是皮肉傷遠遠不及的 抱起她東西一拿立刻往診所跑
沒想到醫生看了看說：「妳這拖太久了，建議還是去大醫院看吧」
，「你這是甚麼醫生啊！病人來了你不救，搞什麼!!」我發了狂似的怒吼
看著她奄奄一息，自己卻甚麼都做不了，那種無力感讓我徬徨無助
抱起她，夜晚的風冷冽刺骨，台北的街頭人來人往，一個無助的身影在奔馳著
到了急診室，「我妹生病了，幫幫我」，護士從我手中接過我妹後，我也沒力了
癱在椅子上看著她被送入病房，心中的自責與懊惱如潮水般不停重擊我的心扉，
媽來了
「小妤呢 ? 小妤在哪 ? 你怎照顧的，媽平常要忙工作小妤給你照顧成這樣，你這當哥哥
的在做什麼」
「對不起…」，面對媽嚴厲的責備我只能說出這句讓我慚愧的話
過了幾天爸知道了消息從大陸連夜趕回台灣
一看到我二話不說一巴掌打了過來
「搞什麼東西!! 你當哥哥怎麼當成這樣，我在大陸辛苦工作，家裡的大小事你身為男人
就要處理好，你看看，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病房裡其他的病患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傻了，此時一個微弱的聲音
「是我不好，我應該早點跟哥說的，爸你不要怪哥了」
我一直強忍的淚水…潰堤了，「對不起 對不起 對不起」，此時的我看著她，崩潰了，我
好內疚，好內疚
一個禮拜後小妤出院了，有了這次的教訓，為了讓她身體健康我慢慢自己學著做菜
從一開始的「哥~! 你鹽巴加成糖了啦」，「(皺眉貌)好~酸~喔~哥!!(追著我跑)」，漸漸
的，「哥~你成功了~」，「這不錯吃，以後我早上都要吃這個喔」，看著她滿足的笑容，
以前的辛苦好似不存在，這是幸福嗎 ? 又或著是殘酷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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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帶小妤到大陸」，電話那頭爸的聲音是如此的堅決
「為什麼，小妤在台灣過的很好啊」
「過的好 ? 你上次那樣還敢說好，早晚全家都要搬來大陸，你留在台灣照顧爺爺奶奶，\
我先帶小雯來
習慣這的生活，叫你媽聽電話」
聽到爸這樣說，晴天霹靂也無法形容我內心的激動
「哥你怎麼啦，快點煮晚餐我餓了」
「我…恩我馬上煮」 好不容易能回到以前的快樂時光，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煮著煮著，淚，落下了
「上菜囉~今天有小妤愛吃的芙蓉豆腐」
「今天的菜怎麼比較鹹?」
「可能天氣冷哥的手不靈光了吧，哈哈」
看著她吃得津津有味，此時一股惆悵湧上心頭
「媽，爸說了什麼」
「爸說要帶小妤去大陸，你留在台灣照顧爺爺奶奶，等爺爺奶奶過世全家在一起到大陸定
居」
「!! 我不要去，我要在台灣陪哥哥，我不要」
「小妤，妳先過去，哥哥也會過去啊」
「對啊，我又不是不會過去，只是晚了點啊」
我也不懂，為什麼我會說出這種口是心非的話，我怎捨得她走，為什麼我要這樣欺騙自己
「哥…你也這麼想嗎…」
「哎呀，又不是永遠見不到面了，而且你在那有爸陪妳啊」
「我吃飽了」
「等一下小妤，小妤」
碰，這一碰也把我的心震碎了
「小妤怎麼這麼激動啊，你吃完飯跟她溝通一下，媽晚上還要工作」
我心何嘗不是如此，可是這種內心的煎熬能跟誰說，說了又有誰能幫助我
「小妤，我知道你在裡面，哥有話跟妳說」
明明只隔著一扇木門，我跟她的距離卻是那麼遙遠，我是多麼的想要擁抱她，但我怕我越
前進她會離我…越遠，只因為…我們是兄妹 做完家事、讀完書、洗了個澡，
看看時鐘11點了，躺在床上腦中盡是她失望的臉，
就在我對晚上的自己感到懊惱中漸漸闔上眼時
叩叩，「哥，你睡了嗎」
「還沒啊」
「我可以進來嗎」
「可以啊」
「妳幹嘛關門」
「哥~」
她的淚浸溼了我的衣服也沁入我心，此時的我沉默不語只是不停的摸著她的頭，看著她嚶
嚶地啜泣著，一股悲涼襲捲心房，這個夜是如此的漫長，如此的，不尋常，我真的能給她
幸福嗎？還是我只是在利用她對我的感情來滿足我自身的渴望，一種被愛的渴望
「哥，你欠我的」，還來不及反應她的嘴就貼上來了
仿佛某種裝置被啟動了，我瞪大了雙眼，面對這超高強度的壓力，心臟炸裂似的運作著
一隻手順著頭髮往背後移動，另一隻朝她的內褲伸進
「恩」，這一聲，催毀了我最後的理智
隨著我的手漸漸加速，她的悶哼聲也越來越大，悖德的快感、肉體的刺激、
渴望已久的成真，解放了心中囚禁許久的野獸，她的手也順著我的上下套弄著
「可以嗎」，她把頭瞥了過去害羞的「恩」了一聲，碰到的那一剎那，一股熱感傾瀉而出
，「啊」，過了，也醒了
突然發現我在幹嘛，我做了甚麼
「出去」
「疑?」
「我叫妳出去，快出去啊」
「怎麼了? 哥我做不好嗎? 我…」
「出去」我從沒對我妹大吼過，她的淚，潸然落下，開了門跑回她的房間
海嘯般的悲憤淹沒了我的大腦，過了2個禮拜爸把她接到大陸去，至今她奪門而出的背影
總在夜深人靜時撕裂著我，只因為我們是兄妹我…不能接受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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