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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2003一千零一夜第二一夜純潔的盡頭 作者:靖  
 
souther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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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一千零一夜第二一夜純潔的盡頭 作者:靖

  一個人生出來,是性本善?抑或是性本惡?

  一個人生出來,是不是一定會有某種傾向?

  一個人生出來,是不是真的很純潔呢?純潔一詞到底是什麼意思?

  對於第一條問題,我只可以答:「我生出來就已經有著於常人不同的本性。」

  而第二條問題,我母親曾經告訴我,在我嬰兒時,一穿著一件很清潔的衣服的
話,我就會想盡辦法去弄汙它。在年紀尚小時,也發生同樣的情況,不喜歡穿著一
件乾淨的衣服。甚至,我不喜歡他人穿著乾淨的衣服,尤其是女孩子,我也會不顧
一切去弄汙她們純潔的衣服。

  當然,我經常也因為這樣被老師逮住了,令我母親多次來學校瞭解我的情況,
結果一次見完不到三日又見一次。母親曾經帶我去看醫生,可是醫生說我健康相當
正常,不論在心理上或生理上,當然,在我離去前,我也會弄汙醫生的衣服。

  至於第三個問題,我真的想不到它的意思,是指本性嗎?可是人從出世開始,
他們的性格﹑價值觀和欲望不斷隨著年紀的增長而去改變。是指無機心嗎?機心也
是內心的欲望的一種,假如忠於自己的欲望是一件污穢的事,那違背自己的欲望是
不是一種虛偽的行為?

  對於第三條問題,直到我中五前,也找不到答案,的確,我的中五生涯尤我有
很大的轉變。我明白自己真正的本性,也明白自己為何有這種傾向,也明白什麼才
是純潔。

  中五那一年對於很多學生來說,是相當重要的一年,因為是選擇就業或升學這
些人生問題。我當然不例外,一直以來,我只顧著學業上的問題,完全沒有思考過
人生的問題。這一年真是令我相當徬徨無助。我沒有朋友,所以我沒有可以將我的
煩惱傾訴的物件。

  我坐在學校操場的石階上,看著很多學生仍忘我地嬉戲,包括今年要面對人生
問題的中五生。他們若無其事的在操場上打球﹑泡女生。究竟他們有沒有想過將來
是怎樣,抑或是自己太緊張呢?

  突然間,有一樣東西令到我將視線放在那裏,那是我們學校的校花李惠絹,穿
著藍色旗袍的學校校服的她,有著烏黑亮澤的長髮外,還有長得像鵝蛋的臉兒。

  除了她的外在外,她的內在更加不得了。雖然她今年是中五學生,可是她爸爸
是校長,媽媽是老師的關係,根本是內定她可以原校升中六。除此之外,她是學校
裏的模範生,尤其是在學業上,她展示出她非凡的才能,每年為學校拿到不少獎項


  我起初不相信會有純潔無瑕的人出現,但當我見到她後,就知道世界上真的有
這種女人存在,無論外在內在,她都是那麼純潔無瑕。

  看著她走過的一刻,我真是被迷得忘了時間的流逝,她的一舉一動都佔據了我
的每一寸神經。就算到了她遠離我視線的一刻,我都沒法令到我的靈魂歸位。

  她剛才只在我眼前一瞬間走過,就已經將我的思想帶走了,包括我之前仍在煩
惱的事情,在我回復意識後,什麼煩惱也拋開了,看來她真是一隻天使,一隻我永
世也不能得到的天使。

  上課的鐘聲又響了,沉悶的課堂又到了。在課堂中,看不到天使的我變回無精
打采,這一課我真是很想睡,可是我不敢睡,原因這課就是天使的母親李太的課,
她是學校的訓導主任,很多學生都吃過她的苦頭。

  李太的容貌和惠絹比較的話,見過惠絹的人一定會覺得李太是醜女,原因不在
於李太真的是生得醜,而是她的女兒太美了,就像白雪公主和她的後母皇後一樣。

  另一個原因,可能是她年紀大了,飽經風霜,令到她的體形看上去有點瘦削。
容顏則保養得非常好,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師看上去,是和一個三十歲的婦人無異,
而且除了有著成熟美外,板起面孔的她還多了一份冷酷美。

  不過,我對眼前的皇後沒有興趣,因為我的意志正和飯氣攻心的睡意作出強烈
的鬥爭,我的神經不斷要拉著沉重的眼皮。

  可是,我最終敵不過睡魔的召喚,緩緩的垂下了自己的眼皮,漸漸的進入了夢
鄉。

  在夢中,我隱約見到一個女人的背影,上前一看,原來是我的天使李惠絹。我
看到她正在脫掉身上的校服,只剩下純白色胸罩和內褲。

  有沾汙純色東西欲望的我,自然有著想沾汙它們的衝動。正當我想走上前時,
接下來的境象吸引了我。

  她雙手伸向她胸罩背後的扣子,溫柔而迷人的解開了它,整個雪白無瑕的背部
展現在我眼前。她的背部很白,沒有任何胎記在上面,甚至一粒墨也沒有。

  這樣無瑕的肉體令我有另一種欲望,它驅使我伸手去撫摸它,正當我快可以一
嘗撫摸這麼雪白而幼滑的背肌時,一把外來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

  「程智傑,你給我睡到何時!還不快點起來,現在是上課時間。」這把嚴厲的
聲音使我緩緩的坐回身子。

  睡眼惺忪的我根本記不起正在上課,擦著眼睛說:「幹什麼吵醒我!」

  我一說完這句就記起我正在上課,而且是訓導主任的課心知糟糕了,我剛才向
她惡言相向。

  結果,我的下場就是要在教員室門外罰站到放學為止,對於她給我這個懲罰,
真的是份外開恩了,平時遇到這種情況,最少都要站到5點,即是一般日校學生最
多能逗留在學校的時間。

  罰站中的我沒有像一般被罰站的人那樣,東望望,西望望,因為有一樣東西將
我帶進另一個世界,就是剛才夢中令人忘不掉的惠絹身體。

  她的身體深深地印進我腦海中,在幻想期間,我感覺到自已的陽具變大和變硬
,令到它在我褲檔中形成一個大帳篷,也令我相當難受。

  想像她雪白的背部,摸上去一定好滑,而且單是看她的背部,就有種令人想沖
上前的衝動。

  我心裏面有個疑問:「為什麼我想沖上前?我沖上前之後,又會做什麼呢?」

  難道我想上弄汙她嗎?可是她早已脫掉所有純色衣物,那有東西給我弄汙。是
身體嗎?我只對物品有沾汙的欲望,我從未想過沾汙他人的身體,也不知道怎樣去
沾汙它。對現在的我來說,純潔的身體的意思是十分模糊。

  我正沉思著純潔是什麼意思時,完全沒有留意一陣腳步接近我。

  垂下頭沉思的我看到腳步聲主人的雙腳,那人是穿著一件修道院的僧侶袍。在
我學校中,只有一個人是穿這種衣服,我不用抬頭望向他,就知道面前的人是誰,
他就我學校的校董霍根神父。

  我抬起頭望著神父,看到他對著我微笑,之後輕輕的拍拍我的肩膀。

  我露出疑惑的表情,正常來說,一個教育工作者見到我在上課時要在教員室門
前罰站,也會問我怎麼會被老師罰站。

  神父沒有露出責問的表情說:「同學,看你的眼神就知道,剛才你一定是發了
一個綺夢。」

  神父居然知道我剛才發了什麼夢,不單如此,他之後同我說:「同學,一個人
發綺夢是很正常,夢境其實是現實的反映,你心裏對性欲有著強烈的欲望,很想幹
夢中人。」

  我心想:「不要說笑了,我對性欲的需求一向不大,怎麼會想去幹惠絹?我心
裏面最大的欲望,就是弄汙他人的物品。」

  神父好像看穿我心底說:「每個人的欲望滿足了一次後,下一次就需要更大的
東西去滿足。欲望這一種東西,就好像毒品一樣,令人無法自拔。」

  聽完神父這一席話,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頭,神父知我還有點疑惑,問我一個問
題:「我中午時看到你悶悶不樂,你是不是被一些人生處世問題煩擾著?」

  我先是一愕,然後面有難色的說出我的煩惱:「神父,我在想應該在中五後是
升學或是工作?」

  神父說:「這只是你心裏的表面問題,我是指你心裏一直潛在著的人生處世的
問題。」

  神父這句話嚇了我一跳,於是我只好說出煩擾我十多年的心事,我以為神父一
定會說不出半點話來,怎料神父給了一個令我感到非常滿意的答覆我。

  他說:「純潔就是完全沒有裝飾過的東西,以人格為例,貞德被世人稱為純潔
的少女,是因為她出生到死,性格也沒有改過,所以純潔的人格就是與生俱來無修
飾的人格。」

  神父的解釋,令我有點茅塞頓開,十多年的心結終於被神父短短那幾句話解開
了。我看著神父的眼神,說來奇怪,我覺得神父的眼神很有神秘感,摸不著神父心
裏正在想什麼。

  神父再次拍拍我的肩膀,這個究竟是什麼意思?一般來說,拍肩膀的意思是代
表加油,神父為什麼叫我加油呢?學業?應該不是,剛才我們的話題不是圍繞它。
那麼,難道他叫我在性欲方面加油?

  不過,解答了我有生以來的問題時,現在又多了一條問題,那就是我的欲望為
什麼會和純潔扯上關係?我有生以來最常做和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沾汙他人的純潔
,這一種是病態,抑或是心入面的欲望,我就不知道了。

  在我想繼續請教神父時,他已經不在這裏了。我看著整條長長的走廊,也看不
到神父半個人影。

  那一日,是我人生最難忘的日子之一……

  到了三月時,中一至中四和中六的同學正值測驗周,加上中七的同學已離校了
,只有我們中五生仍要上課,所以學校在下午時變得相當寧靜。

  我們中五生在下旬開始有模擬測驗,因此到了放學後,很多學生都立刻回家溫
習功課。三月放學後的校園,因而變得相當冷清。

  我和他們不同,因為我的家剛好附近有地盤工作,嘈吵的令我無心在家裏溫習
,只好每一日都坐在學校的圖書館溫習。

  我對著眼前的歷史科,這一科令我讀得有點兒透不過氣來,眾多的人物﹑複雜
的地名和繁瑣的事件,完完全全不是人讀的東西。

  在我讀到快瘋得要將書本拋出街外時,我看到有人將圖書館的門打開了。想不
到今天讀書讀得累會有好東西看,因為進來的人是我心目中的天使--惠絹。今天
是我第一次見她會在圖書館出現,平時在她放學後,李太就會要她立刻回家,她根
本沒有時間到別的地方。

  看到她鬼鬼祟祟的走入圖書館的書櫃裏,和平時的她走路方式不太一樣,好奇
的我帶著有點懷疑的心理,拋下手中的書本,悄悄的跟了上去。

  可能是名校的關係,我學校的圖書館真的很大,比一般公立中學的圖書館大一
倍有多,有如一間元朗公共圖書館那麼大。

  我見到她走到英文的自然科學那一欄,正想我想走入那裏時,一把男人的聲音
阻止了我。

  「惠絹,你來了。我等你很久了。」是一把我很熟悉的男聲。不過,我怕我再
走近一看,可能會被他們發現的。

  於是我,放輕了腳步走去隔壁的書櫃,在書櫃的隙縫中,看他們幹什麼。

  怎料那人的個子真的很高,我也只望到他的胸口,最多也只能看到他的下顎。
幸好的是,我卻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的倩容。

  她現在的樣子,和平時的很不同,今天的她儀態萬千,面泛透紅色的紅潮,不
像平時只是清一色的面孔。

  莫非,那男人是她的倩人?到了幾秒後,答案出現了我面前了,只見他們二人
親吻在一起,他們的技巧相當純熟,不像是第一次親吻。

  不單如此,我看到二人吻得很忘我,很纏綿。在那男人低頭和惠絹接吻的一刻
,我終於可以看清那男人的面貌。那男人就是我校學生會會長。

  論樣貌,他那種醜男怎配得起天使,他除了長得高和讀書成績好外,就一無是
處了。我看著他們二人接吻,我的心越看越不舒服。

  我見會長的手不知神到那裏,於是我蹲下一個身位一看,見到會長的雙手正在
惠絹的小蠻腰上游離。惠絹的腰半點多贅的肥肉也沒有,她那種瘦的方式,不像現
今明星為了瘦身,使自己的身才變得不合常規,令人看得很不舒服。

  會長好像不是很滿足於單是撫摸她的纖腰,慢慢移到惠絹那渾圓的屁股上,享
受她臀部的柔軟度。

  我站起來看看惠絹的表情,她閉了自己的眼睛,好像很享受會長雙手的撫摸。
我看到她給這樣的人撫摸,覺得很噁心之餘,也不肯接受這一個現實。我的天使,
居然被這種人弄汙她純潔的身體。

  看著會長的魔手帶點粗魯的掀起她的裙擺,令我可以清楚看到她的內褲,一條
粉紅色的內褲。他的雙手,慢慢的伸在她那條有點濕透的內褲裏。

  我看到會長在他內褲裏,挖弄一番,好像替惠絹的小穴按摩。不過,他的動作
很粗暴,看他的動作,像很想要把她的小穴挖爛,方才甘休,根本不懂得憐香惜玉


  我看他的粗暴看得很不忿,再去看惠絹的表情,卻看到一個令我由忿怒,變為
無奈的表情。

  因為我見到惠絹的身體有點發抖,而她的雙手非但沒有抗拒,反而主動的攬著
會長的頸,熱吻著會長的唇。她很享受會長的一切,她的腿張得更開,也攬得學長
越來越緊。

  「唔……呼……呼……呼……」下體傳來的快感,令惠絹開始透不過氣來。雖
然她的喘息聲很細聲,但是圖書館本身已很靜的關係,因此每一個聲音都深深印進
我的腦海裏。

  會長另一隻手開始伸到她校服上面,慢慢的解開她上衣每一顆扣子,內裏淡粉
紅色的胸罩出現在我眼前。在校服下的雙乳,比以前看到更加大更加堅挺,而且她
那雙乳豐滿得快要撐破她的胸罩。

  會長用單手熟練地在她胸罩前方,粗暴地解開了她薄薄的胸罩,兩團乳肉當場
露了出來。看到她雙乳的我,肉棒立刻硬了起來,她的雙乳太豐滿,太誘人了,尤
其是她那嫣紅的乳頭,令我有股走上前吃它的衝動。

  可是,我卻吃不到他,現在我很不喜歡的會長,可恨的他居然可以雙手握著她
的雙乳,幸福的吸吮粉紅的小乳頭,也可以用力地吸吮她兩團乳肉。

  「啊啊……唔……呀……你溫柔點……我的小奶奶快要被你捏破……」惠絹開
始做一些令我不堪入目的動作。

  我心目中的天使,現在被人這麼淫辱下,還迎合別人玩弄她的身體,而且說出
一些極為淫穢的言語出來。

  我的心很混亂,我心中身心都完美的天使,內裏居然是污穢到不得了。她可以
放棄少女的矜持,公然和男人在公眾場所作愛起來。

  看到眼前的一切,試問有誰可以看到所愛的女人,和別人幹起來,而不感到難
過呢?

  我雖然很難過,但男性的本能驅使我看下去。

  「惠絹,我脫掉你的內褲,好不好?」會長說得很細聲,不過我仍可以清楚聽
到。

  我只見惠絹輕輕的點頭,並且雙手主動掀起她的裙擺,讓會長去脫掉她那條充
滿淫水的內褲。

  會長蹲底身子,雙手扶著內褲兩邊的邊垂,用力向下一扯,整條內褲滑到小腿
上。惠絹則提起身左腳,讓內褲掛在她的右腳上。

  她張開自己雙腿,雙手將自己的陰唇撥開,少女的蜜穴呈淡淡的鮮紅色。淫水
沿著大腿內側流下,淫水和腳上的汗水混合下,散發出一陣很清幽的百合花香味。

  這一陣女人香,令我身體更加熱,也令我的男性象徵變硬了,在內褲裏抖動著
,快要撐破我的緊身內褲,那種感覺辛苦極了。

  會長的頭埋在惠絹的花穴上,不斷用舌尖輕輕的逗弄她那粒有如紅豆般大小的
陰核。

  惠絹身子不停抖震說:「唔……好癢……啊啊……受不了……啊……我不行了
……」

  會長抬起頭說:「只是舔你的豆豆,就已經不行了。」

  他說完後繼續做,今次還舔遍她的小穴,他的舌頭舔遍惠絹小穴上每一寸的嫩
肉。他捲曲了自己的舌頭,在惠絹的小穴裏抽動著。

  惠絹雙手按在他的頭上,令他可以舔得自己更徹底,舔得自己更爽。會長的舌
頭,如電鰻般在惠絹的小穴竄動著,也令惠絹有觸電的感覺。

  「啊啊……不要再舔了……再舔的話……我會垮掉的……啊……快不行了……
」只見惠絹更加用力按緊會長的頭,像要令埋頭在小穴的會長透不過氣來。

  「呼呼……我不行了……快給我……」惠絹軟倒在地上,向會長的胯下爬去,
宛如魔女向惡魔屈服,想惡魔給她一些賞賜.

  在我心中,覺得我的天使墮落了,只在短短的十幾分鐘,就將我對她的印象中
,由純潔無瑕的天使,變成污穢不堪的魔女,那種失望和憤怒的心情,又會有誰明
白?

  看到現在的她,除了有以上兩種心情外,還多了一份無奈。因為現在的她,急
不及待的拉開了會長的長褲,親自用她雪白的玉手,掏出在內褲裏早已聳立的肉棒


  看見肉棒的她,比一個小孩見到自己愛吃的糖果更加開心,同時也比一個小孩
更加努力舔食手中的糖果。

  看到她這麼專心吸吮她手中的肉棒時,我一點興奮的心情也沒有,反而我滿腔
怒火在我體內燃燒著,肉棒同樣也有這種感覺。

  她那有如美杜莎誘人的舌頭,正舔弄另一支火熱的肉棒,她溫熱的舌頭,正沿
著精囊前的底端,滑到鮮紅的肉冠上。

  「唔……很好……」會長輕輕的撫摸惠絹的秀髮,像要誇張惠絹所做的一切。

  我當然覺得會長這一個動作,有如主人讚賞一隻狗的乖巧表現。不過,母狗這
一身份對於惠絹來講,是恰如其分的。

  「惠絹,是不是想要主人的肉棒呢?現在我就給你的穴吃,好不好?」會長將
母狗的屁股對著自己。

  會長經過惠絹的口舌服務後,肉棒比之前長了一寸,九寸的粗長肉棒讓我咋舌
,再拉開褲襠看看自己的,只是七寸多一點,看來這頭母狗已經屈服於他的肉棒下


  會長用左手按在她的屁股上,加手則握住他的肉棒,慢慢的往惠絹的小穴裏插
入。

  看著惠絹的小穴正吞噬著會長的肉棒,看在眼裏的我越看越不快,但我自己身
體的每一部份,都沒有阻止自己看下去。

  「啊啊啊……」肉棒完全沒入的一刻,惠絹發出歡愉的呻吟,小穴裏的淫水也
因肉棒的擠壓而洩了出來,流到滿地也是。

  母狗真是母狗,連流出來的淫水也比別人多,想起她平時的模樣和現在的比較
,平日的虛假簡直令我很想吐。

  不過她的小穴沒打算將穴中的肉棒吐出來,而且主動的拚命地套動她身後的肉
棒。肉棒每進入一下她的小穴,肉棒在出來時就會沾到更多的水份,也因光線的反
射而份外明亮。

  肉棒和屁股撞擊的聲音,「啪啪啪」的經過我的聽覺神經,傳到我的腦部。不
單止交溝的聲音,惠絹的千嬌百媚的淫態,以及她那嬌聲淫語,深深的在我腦海中
刻畫出一幅淫靡的圖畫。

  「呼呼……你的東西很大……唔……插死我了……啊啊……我的小穴好爽呀…
…」

  「那惠絹你爽不爽?」會長這時緊握他手中的乳球,又說:「你這頭母狗,我
幹得你很爽吧!看一看你對奶,搖下搖下,你這副樣子很淫蕩呢。」

  被幹的惠絹聽到後很有感覺:「啊啊……很爽……再幹我多一點……唔……我
是一條淫蕩的母狗……啊……」

  我對著這樣的事實,我的心已深深的跌進了穀底,一直在我心裏面,認為世上
最完美的女人是存在的,如今那女人讓我深深知道人世間的虛假。

  看著她充滿活力的擺動自己的腰部,充滿淫靡的聲音和眼神,我已知道她本性
是淫蕩的。

  會長的動作沒有一絲停頓,他盡全力的去幹他跨下的母狗,享受著和全校最美
的母狗做愛的歡愉。他們真是幹得非常開開,非常投入,完全注意不到滿腔憤怒的
我的窺視。

  他們二人仿佛進入忘我的境界,我想就算有一打人來這裏,他們也不會停止。

  因為看他們的姿勢,呼吸的起伏,浪叫聲的頻率,大概也知道男的快不行,女
的也差不多了。

  惠絹緊握會長在自己雙乳上的那雙手,她那雙正白柔滑的玉手,搭在會長粗獷
而多看的雙手上,形成一艇很強烈的對比。

  「呼呼……唔……我快不行了……」

  「啊……惠絹……我也快射精了……」

  「好的……啊……可是不要射進裏面……」

  「不行……我要射精了……啊……」

  惠絹聽到後就立刻抽離會長的肉棒,站回起身後將臉兒對著會長的肉棒,剛好
精液在肉棒裏傾潟而出,全部射到惠絹那雪白的臉兒上。

  惠絹現在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厭惡,反而露出欣喜的表情,用手將臉上的精
液放在嘴中品嘗,也舔食她嘴角周圍的精液。不單如此,她意猶未盡的將會長肉棒
上的淫液舔乾淨。

  我的心不斷抗議我看下去,可是我的身體不受控制,令我看遍整個過程,而且
我的視線從來沒有離開過二人半分。

  他們二人在完事後,就立刻穿回自己的衣服,在離別時連嘴也不親,會長就匆
匆的離去,留下惠絹一人。

  惠絹淡然的整理身上的衣服,在整理她的校服其間,她的臉上除了有高潮的餘
韻外,就看不到一絲表情了。對著一個剛和她交歡的男人,在他離去時,沒有對他
有任何戀人般的感覺。

  我看著她施施然離開了圖書館,而我也沒有心情留在這裏溫習,於是拖著沉重
的腳步回家。

  回到家中,我什麼也不做的躲在床上,想著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剛才惠絹那副
淫相,令我感到相當厭惡,覺得她在我心目中不在是最完美的存在。

  我想起神父的說話,純潔是一種無修飾和與生俱來的東西。現在的惠絹,是不
是一個純潔的少女呢?如果她的本心是淫蕩的話,那她平時的表現是虛假的。

  如果她是虛偽的話,那我為什麼想有沾汙她的欲望?我以往只對純色的東西有
沾汙的欲望,人只有心靈上才可以以純潔這一個詞語可以形容。

  對於惠絹這麼不純潔的人,為何我仍有沾汙她的欲望?我真是想不通,今日所
發生的事,除了令我滿腔怒火外,就是有想侵犯她的欲望。

  我腦中有個想法,就是想著去侵犯她,去摧毀她表面的純潔。我很徬徨,現在
的我有如一隻迷途的羔羊,我很想有人可以幫到我,教我怎樣做。

  其實,在我心目中,已經有了人選,只是不知道怎樣去見他,也不知道是以什
麼心情去見他。我是帶著懺悔的心情去見他?我覺得我沒有錯。

  不單是對著神父,我也不知道明天以什麼心情去見惠絹,平時的我就算在碰面
時,也會向她輕輕點了一下頭。今天發生了這件事,令我失去了以往對她的愛慕,
剩下的只有內心的憎恨,憎恨她的虛假。

  今天所發生的事,已令我覺得相當累,我的眼睛開始閉了下來。我此刻很想睡
,因為我不想再想現實世界的事情,也不想面對這個世界,況且在這裏的一切已令
我相當失望。

  夢中的世界可能是最好的地方,那裏是由自己的理念去創造,不必要面對現實
的規範,也不需要世人的道德責難。如果可以的話,我想一直逗留在自己的夢中,
不需要在這虛偽而殘酷的現實世界生活著。

  我不再想下去,我太累了,很快的進入了我期待以久的夢鄉,享受我現在唯一
最愛的東西。

  可惜的是,這個夢中世界也不是和我的期待一樣。在夢中,全部都是我今日所
發生的事情,它像錄影帶般,反覆出現在我面前。

  我很想醒,最少在我自己的家,不會見到她。不過,人不是可以控制任何事情
,包括自己的夢境。

  到我醒來時,外面已經天黑了,我看看床邊的鬧鐘,原來已經是九點多,我的
肚子已有點餓了。家人因要出外公作的關係,經常都不會在家,所以一日三餐也要
自己動手。

  儘管我自認自己的廚藝相當不錯,但今天所發生的事,令我沒有任何食欲了。
當我煮飯的時候我腦中只浮現惠絹的身影,她不是我心裏想要的人,為何我仍心裏
想著她?

  我現在很混亂,我都不知道我對惠絹,還可以做點什麼。對於一個這麼虛假的
女人,我為什麼對她還有感覺?

  她的倩影早已深深的印在我腦海裏,無論是在吃飯時,上課時,抑或是睡覺時
,她經常會出現在我眼前。

  難道我想佔有她嗎?

  第二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樣,起身刷牙吃早餐上學,不同的是,我今天上學的
心情,比我以前第一天上中學的心情更加緊張。我今天行得比平時慢,我像是要在
響鍾時,才捨得返回學校,因為我怕我碰到她。

  我在校門一旁等了半句鍾,在期間見到很多同學,幸好在同學群中,沒有她的
出現。

  結果,在響鍾過後,我也看不到惠絹的出現。我此時心緒不甯,初時怕見到她
,現在則沒有見她而悶悶不樂。我不知道自己正在想什麼。

  在那天的早會時,我看著惠絹那班的隊子,卻看不到惠絹的出現,是不是因為
昨日的事,令她疲累得上不到學嗎?

  如果是真的話,那她真的在性欲上有很大的渴求,要直到被幹到體力不支才肯
甘休?在我現在的潛意識中,只認定了惠絹上學只有這個可能。

  我無法接受這個現實,也很想去逃避這個現實,我想著惠絹是因為生病是不能
上學的。我現在明白到為何人們喜歡逃避現實,因為真相對他們來說太可怕了。

  不能接受的現實的我,身體經不起這樣的刺激,最後不支倒地了……

  到我醒來的時候,我發覺自己身處在一達我未到過的地方,我站起來,看著我
身處的地方,都佈滿了正燃燒著的蠟燭。況且,這一間房間裝潢得很莊嚴,有如一
間很貴派大教堂一樣,牆上的壁畫真是巧奪天工。

  不過,這一間「教堂」有一點奇怪的地方,就是沒有聖子像,只有聖母像,而
且是一個裸身的聖母像。

  我看這個可像看呆了,因為從來沒有一間「教堂」會有這般的聖母像。如果教
徒們見到這樣的聖母像的話,一定會氣死他們,當然,這一個聖母也會被他們摧毀


  我仔細的觀看這一個聖母像,我越看多它一眼,就覺得自己越喜歡這個聖母像


  正當我凝視著這麼奇怪的聖母像,突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我轉身一看,原
來是我最想見到的神父。

  我正當想將令我好煩惱的問題,向神父告解的時候,神父怎料先告訴我:「你
知不知你前面那個聖母像是裸身的?這是故意這麼做的,因為人出世時是沒有穿衣
服,對人類來說,裸身才是他們最原本的樣貌。」

  之後,他指著天花板說:「不過,上天故意令我們有羞恥之心,是要令我們每
個人都不能赤裸裸。身上不能坦蕩蕩,也令我們的心窗也不能盡開,這造成我們人
類有很多虛偽的表面。」

  我這時覺得,神父所說的說話,和一般神父所說的說話很不同,可是他的說話
的確說出事情的真實面,也切中我內心的疑問。

  這時,他又拍一拍我的肩膀說:「你所以有強烈摧毀衣服的欲望,是因為你人
性本能的自覺。同樣地,你看著一個女子,她外表有如聖女一般純潔,可是內裏卻
非常糟糕的話,你是不是有著一種不知名的衝動?」

  我沒有回答這條問題,因為我知道神父有先知的能力,早已知道我心裏所想和
所煩惱著的事情,現在他只是為了幫我打開心結。

  「神父,我現在每一刻都想著一個女人,我是不是愛上了那位女人呢?」這是
最煩擾我的問題。

  神父只是淡淡的說:「如果你是經常朝思暮想一個人,而且會為她犧牲任何東
西,包括自己的性命,那你就是愛了上了她!如果你腦海只是單純的出現她的樣子
,而你根本不會為她放棄任何事的話,那你只是對她有單純的欲望!」

  我想著神父所說的道理,我的心裏正不斷反問自已:「我願意為惠絹付出多少
?」

  如果是以前我所認識的惠絹,或許我會為她付出。現在,我絕對不會為這虛假
的女人,付出我任何東西。

  「你腦海中想著一個女人,而且你對她有一股衝動,是你對天生的使命的自覺
吧!你至少有的傾向,是因為你不滿現實的虛假,為了摧毀這些虛假的事物,你就
以你的方式去做。」神父說了一些我不太明白的東西。

  神父沒有理會我的不明白,繼續說:「同樣地,你現在對一個女人,有著一股
欲望,是因為你想摧毀她的虛假,讓她不得不顯露出她的本性。」

  惠絹的本性是什麼?我不知道。我只知她虛假的一面,而怎樣去摧毀她的虛假
,我也不知道。

  神父這時雙手緊緊的握著我的手,說:「年輕人,你仍然有重要的使命去做!


  在神父的雙手放開後,我發覺自己手上多了一條鎖匙,神父像要離開的說:「
這一條是進入這裏的鎖匙,你好好的幹吧!年輕人……」隨著聲音的遠去,我想神
父應該離開了。

  這一次的談話,令我明白很多道理,同時也增加了許多問題,或許這一次是我
最後一次見到神父,從現在起,我要親自去解決所有的問題。

  我看著手上的鎖匙,我一定不會令神父失望的。

  至從那一天起,只要我有空,就會去到那間秘密教堂懺悔,為我今天未能完完
成我的使命,也不知道我的使命是什麼而懺悔。在我第一次離去教堂那天,我才知
道距離我學校不遠處,是有一間很隱蔽的小教堂,到了後來在我查問下,才知道那
裏也是屬於我們學校的土地,只是那裏是山陂的關係,才沒有起學校的設施。

  臨近考模擬試的前一星期,我在圖書館溫習的時候,正在看<論仁論君子>,
發覺我對於我的使命,似乎有點眉目了。

  我在圖書館找了一篇<論語>來看,找到一句說話:「食色性也。」
  
這句話是說追求食和色情的需要,是人類最基本的需求,是人類本性最想要的東西


  我拿著這本書想著,要回復惠絹的純潔的本性,就只有摧毀她的虛假,而最直
接的方法,就是令惠絹只追求性和食方面的滿足。我想,沒有食的話,人是會死的
,這是不需要我就可以令惠絹追求。

  至於色的方面,惠絹和會長髮生性行為,是因為會長可以滿足她?抑或是有其
他的原因?我就不知道,我只要給惠絹知道,以後除了我之外,就無人可以滿足她


  我明白到神父想說什麼,可是我自己對那檔事沒有經驗,不知道怎樣去做。我
沒有信心可以成功實行我的使命,但是我不去做的詰,實在有負上天給我的期望。

  我在書櫃前想著有什麼方法,可以叫惠絹來見我呢?

  此時,惠絹的倩影再次掠過我眼前,而我終於想到有什麼方法,令這虛假的女
子來見我了。

  第二天的黃昏,我在那間教堂等著惠絹的來臨。

  為什麼我會知道她一定會來?原因是我寄了一封信給她,內容是告訴她我知道
她和會長之間的秘密,如果不想我洩露他們的秘密出去的話,那她就要在放學後,
一個人來學校後面這間小教堂。

  我內心期待著惠絹的到來,幻想著她前來的樣子,穿著旗袍的她,內心充滿著
不知名的恐懼,想到她那副樣子,我的心就樂透了,這是她對自己罪行的自責,也
是她回到純潔前的一個步驟。

  這時,教堂的大門打開了,而我期待已久的惠絹,當看到我的一刻,臉上所流
露出的表情,令我更加有信心可以令她回復純潔。

  「怎麼……會是你的?」她說這種話時,很明顯因為她想不到我會是知道秘密
的人,在她眼中,可能只是一個讀完中五就會離校的平凡學生。

  我臉上帶著陰陰的笑容說:「惠絹,你覺得我在這裏,是不是很奇怪呢?沒錯
,知道你秘密的人就是我!」

  惠絹看到我的笑容,也知道我是不懷好意,故作鎮靜說:「你……到底想怎樣
?」

  惠絹似乎作賊心虛,沒有問我到底知道她什麼秘密,可是我為了要她清楚自己
的罪行,我都會將我知道的秘密,再說多一遍給她知:「惠絹,想不到外表清純的
你,思想卻非常開放,居然可以光天化日之下,和會長在圖書館做一些不堪入目的
事情。這不是問題,最重的是,你在平日經常以虛假的外表示人,現在我要代天行
道,要將你帶回正軌。」

  惠絹一臉茫然地望著我,之後拋了一句:「神經病,我才不會理你呢!」她轉
身準備離去,到了大門時,她大門發覺是鎖著的。

  這間教堂有著特別的設計,就是可以順利地在外面進入,可是走出教堂要有鎖
匙才行。

  惠絹不斷拉扯門柄,可惜無論她用多大的力氣,都無法拉得動這對大門。

  我趁著惠絹拉動大門的時,宛如一個執刑者般,一步一步的向惠絹迫近。當我
走到和惠絹之間的距離不足一米時,她才對我有了危機意識,她傾盡全力的想打開
大門,可惜她做什麼也太遲了,我只是將她一拉一推,她整個身兒就跌在地上。

  在她跌倒在地上時,她所穿的黑色內褲露了出來,我只是看了一眼,那條內褲
勾起了我的欲望。

我壓倒在她身上,右手捉緊內褲的底部,我用力一扯,整條象徵她外表虛偽的內褲
,就給我輕易地撕破了。

  「啊……不要……放開我……」惠絹的雙手用力地搥打我的胸膛,不過我的體
力不會輸給眼前的模範生,她現在所做的,只是無謂的掙扎,和白白的,浪費了自
己的氣力。

  我粗暴地將她身上的毛織背心向外撕開,那件障礙物除去後,我一直最喜歡的
藍色旗袍,而且是一套很乾淨的校服展現在我眼前。

  我在旗袍鈕扣的領口位上,用力向下一扯,上身的鈕扣輕而易舉的解開了。鈕
子解開後,只有一件純白色的胸罩,遮掩著她那雙雪白的乳房。

  我不著急於除掉它,反而我的魔手開始向她的內褲外摸索,手指在內褲外玩弄
小穴的隙縫。我只是輕輕的在外面弄一弄,整條純白色內褲的中央,很快濕成一片
了。

  我的右手在撕破了那條誘人的黑色內褲後,如入無人之境,它盡情的在少女的
小穴褻玩著。

  惠絹的小穴雖然被幹了很多次,但是現在小穴的緊韌度仍相當十足,只能勉強
地容納一根手指。

  「痛!快放出來……救命呀!」怎麼上次會長那根巨根在她的小穴中翻雲覆雨
也沒有事,怎麼我現在只是用了一根手指,惠絹就已經痛得想哭。

  隨著我的手指在小穴裏活動久了,她的小穴分泌的淫水多了,在小穴中的手指
也動得越來越暢順,而且貪婪的吸吮我的手指。

  「啊……好痛……快拿出來……快放開我……救命呀……」惠絹的動作開始紊
亂,雙手瘋狂地亂抓我的衣服,有時她那尖利的手指甲,會割傷我的臉。

  最後,我受不了我臉上的痛楚,我狠狠的摑了惠絹一巴掌,痛得她眼角的淚水
立刻湧出來。她掩著剛受痛楚的臉蛋,眼中泛起痛苦和怨恨的淚光。

  「啊……好癢……不要……」惠絹仍不灰心,繼續在我的衣服上在零星的反抗
,只是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強烈。

  玩夠了下身後,我的身體仍用力地壓在惠絹身上,我左手扯住胸罩的中間,將
它中間的鈕扣解開,一對雪白無暇的乳房,一覽無遺的展現在我眼前,令我的心跳
急劇加速。
 
  我將空閒的左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我沒有如情郎般溫柔對待她,而且還狠狠的
搓揉它們,令到惠絹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

  我為這對迷人的乳房送上我的嘴,初時只用舌尖觸摸她的乳頭,到了那粒有如
車厘子般鮮紅的乳頭硬了後,我就立劑改用牙咬的方式,和她的乳頭親熱。

  「呀……不要咬……很痛……」或許胸前的痛,令到惠絹的反抗又加強了。

  經我粗暴地對待她的乳房後,乳頭的周圍起了一片紅潮,對我來說,這只是對
她所犯的罪,作出的一點懲罰。

  看到她痛苦的表情,被我百般淩辱時的樣子,令我心裏覺得飄飄然,也令我對
她征服的欲望更加大。

  我快速地拉下了我的拉煉,將我那根充血已久的肉棒掏出來。雖然我那根肉棒
不及會長,但對著惠絹身體任何一部份,就已經綽綽有餘了。

  惠絹看到我拿出肉棒,不用細想也知道我想做什麼。她的目光不敢正視我的肉
棒,或許她和一般犯了罪的人一樣,不敢和刑具有什麼眼神交接。

  現在的惠絹,只是一隻等待我懲罰她的羔羊,在她身上的我,漸漸感到她身體
抖動得越來越強烈。

  我的肉棒不著急於進入她的小穴,而是我經常可以看到的櫻桃小嘴。

  「惠絹,將它含入去」我將肉棒抵在她的嘴前,平心靜氣地對她說。

  我見她動也不動,令我一怒之下,又給她一巴掌,這一下打到她趴在地上吐血


  我拉扯著她長長的頭髮,托著她的下顎,將我那裁判之鐵鎚,深深的刺進的她
的喉裏。

  「唔唔……」我沒有理會惠絹,只是順著自己的情欲,去幹著惠絹的小嘴。

  我的雙手扶著惠絹的頭,腰部則無情地在口佈套動著,堅硬的棒身刷過她尖銳
的牙齒時,一點疼痛的感覺也沒有,反而覺得這是一種享受。

  我看著惠絹此刻的表情,見到她只是睜大那雙電死人的眼睛,看著我的肉棒,
在她我口內進進出出。

  這令到我淫興大起,更加瘋狂地在她口內套動我的肉棒。每一次擦過她那溫熱
的香唇時,跨下的快感流過我全身。

  「唔……咳……」惠絹最後忍不住呼吸困難,強行將我的肉棒吐了出來。

  我看著我的龜頭,有少許血跡沾在上面,很明顯是剛才那一巴掌後,傷口所流
出來的少女鮮血。

  我沒有將上面的鮮血沫乾,反而又抓著她那把動人的秀髮,手握自己那硬得通
紅的肉棒,在她那如蛋白的臉蛋摩擦,將龜頭上的血跡擦了上去,令她臉上有著我
龜頭的精水和少女的血的液體。

  看看惠絹的樣子,很明顯很抗拒臉上的液體,我當然對她有這表現,心裏不是
味兒。這是我倆的混合物,為何她連自己的東西也抗拒呢?很明顯地,她完全不喜
歡她自己的本性,對興生俱來的東西感到相當厭惡。

  作為一個執刑者,我是多麼的心痛,眼前的人並未為自己所犯的罪懺悔,反而
更加否了原來的自己。我又將我的裁判之鎚,塞入她那帶有血腥味的小嘴裏。

  看到她再次強行地吞吐我的肉棒,含有少許少女鮮血的口水,正洗刷著我的肉
棒。

  「唔唔……」惠絹可能怕我再打她,只好默默地用嘴套動肉棒。她比之前套動
得更加認真,更加有效地觸動我快感的地帶。

  快感漸漸令我有射精的衝動,興奮令我更加用力抓住她的秀髮,她立刻露出痛
得要命的樣子,可是她仍拼命地套動我那臨近極限的肉棒。

  「呀!」我在她那高超的口交技術下,很快地棄械投降,在她的口內,射出白
白的聖液。

  在射完肉棒內的聖液後,我從惠絹那迷人的小嘴中,拔出我的肉棒。

  我看到惠絹想吐出我給她的聖液時,我喝住了她:「給我飲下去!」

  惠絹很不情願的吞下了我那濃淍的聖液,而且對我再次露出怨恨的眼光。

  我不為所動之餘,我再次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她整個人再次哭了,而且比之
前哭得更厲害。

  她掩著臉哭著的說:「你這個禽獸,發洩過後還不放了我嗎?」

  我只是淡淡的道:「惠絹,我的目的不是為了發洩,而是將你回復本性……?


  我再次向她身體走近,惠絹用雙手不斷地退後,身子抖震地說:「你今次想怎
樣?」

  我露出一慈祥的臉說:「你剛才只是前戲,現在戲玉才剛剛開始。」

  今次,我粗暴地將那件旗袍撕開,旗袍當場變成一片片的破布,令惠絹要赤裸
裸地對著我。

  惠絹罕有地沒有反抗,或許她知道無論怎樣做,也不能打擾接下來的儀式。對
我來說,這當然是好事,可是我不會因為她的就範,而令自己的動作變得溫柔一點


  我依舊粗暴地搓雙乳,而且力力地咬著雙乳前那小紅點,令到雙乳和乳頭變得
比平時更加豔紅。

  「不要……你溫柔一點……求求你……」儘管面前的美人兒多麼的渴求我的溫
柔,可是對我這個執刑者來說,起不了什麼作用。

  在我搓弄惠絹雙乳時,我的指甲不經意的插進她那幼滑的乳肉,令到惠絹立刻
咬下牙關忍著痛。

  到我知道時,我都沒想過幫她拔出來,看著她那痛苦受罪的表情,我的內心是
多麼的興奮。罪人接受了嚴厲的懲罰後,多數都會改過自新,很少再犯同一個錯誤


  我的指甲崩了一角的關係,而變得相當鋒利,令我又想到懲治惠絹的方法。我
用那只鋸齒形的指甲,在她的陰核上刮了幾下,她的陰核中間開始流出深紅色的鮮
血。

  我望著她小穴所流出來的鮮血,令我心裏有股衝動去舐犢它,我的頭緩緩的向
下,用舌尖去品嘗她體內的汙血。

  「變態!你在做什麼?呀……不要,快停上……」惠絹雙腿開始作出強烈的掙
扎,不斷用腳踝踢我。

  我雙手很不容易地捉住她雙腳的腳踝,現在她的姿勢,好像很想被我幹的樣子
,使我跨下的肉棒再次硬起來。

  任何男人在這般情況,都會忍不住將自己的老二,插入去「為君開」的小穴。
在我上次看到她的小穴後,我就深深的被它的形狀和氣味所吸引。

  她小穴所散發出令人發出的氣味,令我毫不猶豫地,將我堅硬的巨鎚,整根插
入她那不太濕潤的小穴裏。

  當我的肉棒全根沒入時,給我第一個印象就是內裏很乾及很緊窄。對我來說,
這種程度的小穴已經令我相當滿意,太濕潤的話,只會令她爽,而達不到懲罰她的
目的。

  惠絹那乾涸的小穴遭到異物入侵,她當然感到強烈的痛楚,她著著的迎接我無
情的抽送。

  「呀……唔……很痛呀……內裏的皮快被刮破……」惠絹很想反抗,身體不斷
輾轉反側,但是被我捉住雙腳的她,絕對不能有什麼作為。

  今次我和她的交溝,沒有她和會長那次做到「啪啪」聲,或許今次她的小穴太
乾。不過,插了百多下後,我開始感到她下體有點液體流出來。

  「是陰精嗎……」可是那種氣味帶點血腥,和我印象中的氣味很不同。

  不過,這種氣味卻令我相當興奮,我體內血液開始沸騰,令我操她的動作更加
狂野。我發覺我的肉棒開始沾有鮮血色的液體,而且那些液體,一滴一滴的落在地
上,在地板上形成一朵朵紅玫瑰。

  我的舉動越粗野,血玫瑰就開得更加燦爛,而且惠絹的淫叫聲就更加大,令到
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最奇怪的是,儘管惠絹是叫得多麼淒厲,可是下身的肌肉不斷收縮,難道惠絹
開始回復本性?我的執刑方式果然無錯,惠絹的身體開始知道自己的過失,決心要
改過自新。

  我下身隨著性興奮而加速抽插的速度,令我可以快些向惠絹灑出我那純潔的聖
液。

  「啊啊……為什麼我這麼痛,我都會興奮的……」惠絹的叫聲越來越淫蕩,也
越來越微弱。

  她的小穴始終都沒有分泌出一滴淫水,只有流出少女的淫血,令到他人發情的
淫血。

  最後我控制不了自己射精的欲望,在惠絹的小穴噴出大量白液。

  「啊……」接受純潔的洗禮的惠絹,最後輕歎一輕後,就疲累得昏迷不醒。

  當然,儘管惠絹身體回復了本性,精神上還未行,看來今晚我一定會幹她最少
十次以上,將我的白汁射在她身體任何一處,務求令她身心也回復本性?


  結果,那一晚我幹了她不下於十次……

  完事後,我只是讓她躲在教堂裏,沒有放她出去,或許我認為放她出去,只會
再次走回同一條路。

  況且,那一晚完事後,她那淫蕩的笑容,早已深深的印進我腦海裏,在天下間
很難再找到這麼純潔的笑容。

  不過,惠絹最後被人發現,據我所知,在我離去的翌日早上,有人發現惠絹倒
臥在教堂附近的樹林裏。身體上並沒有穿任何衣服,而且有明顥遭受性侵犯的痕跡
,只是在現場找不到任何證據。

  惠絹醒來時,第一句就說:「快來幹我,我的小穴穴要大肉棒!」

  李太見到女兒變成這樣,最後和女兒一起離開這個傷心地,到了一達常人不會
去的地方。知道這消息的我,心裏當然不好受,而且在天下間又少了一個需要我的
人。

  最奇怪的是,是那間教堂離奇消失,據校內的內幕情報得知,學校本來打算在
那裏起一座小教堂,只是最後因為那裏怪事連連,所以這方案最後胎死腹中。

  後來,會考考得不太好的我,居然受到一間學校邀請我過去學習,我當然義不
容辭,因為那裏將會是我執行使命的地方。只是一個人太累了,我一定會到那裏宣
揚我的「教義」,找幾個志同道合的人作我的同伴。

  我的使命是什麼?

  就是將人類的身心,變回原本的純潔……


.................完..................



★☆★☆★☆★☆★☆★☆★☆★☆★☆★☆★☆★☆★☆★☆★☆★☆★☆


  靖:「小弟是第一年參加這類的徵文活動,這一篇徵文有太多的第一次
了。最重要的,這是我第一篇黑暗系的作品,對我這個以前只寫光明系的來
說,這是一項重大的挑戰,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小色鱉:「嗯……或許是因為不習慣這類的題材吧!總覺得這次的作品
,沒有靖兄其他作品的自然流暢,有些角色的心理,還有對其他人物的描寫
都不夠深入鮮明,甚至整個劇情進行的都有些混亂的感覺,這點是蠻遺憾的
,會不會是跟描寫的人稱觀點有關呢。」

  靖:「或許小鱉兄說的沒錯吧!這篇是我第一篇以第一人稱來寫文(比
《 Silent Hill IF 》還要早),小弟覺得用第一人稱寫作的難度,遠比第
三人篇的角度為難,可能是小弟不太會用第一人稱。」

  流氓:「不過這次我覺得印象最深刻的,還是文中一直在呈現的,一種
追求純潔的觀點,這是否就是靖兄您自己的人生觀呢?」

  靖:「呃……其實在這篇小說內的主角的人生觀,不是完全代表小弟個
人的人生觀。不過有一點相似的是,我不喜歡虛假的東西,在這網路世界,
我也不會講假資料和給假相人(如果這的人要我的相,我一定不給)。」

  rking:「看來靖兄是試圖將一些自己的觀念,以及生活週遭的事
物,在這篇文章中表達出來吧!」

  靖:「是的,像是我非常懷念以前有一間學校是用藍色旗袍作校服,現
在那間學校轉了一件不堪入目的校服,令我相當無趣。因此,我寫這篇東西
,讓我懷念那一間學校的校服。」

  小色鱉:「雖說這樣將作者身邊的東西,放入作品中,容易增加作品的
生命力,不過呢!如果使用不當,有時可能會得到反效果喔,像這次的藍色
旗袍,說真的,我會建議將這件校服的描寫擺在一開始女主角出場的時候,
並加強描寫,之後在強暴的時候,只要再敘述怎麼撕,還有怎麼撕出美感這
樣就行了吧!現在這種寫法,有些橋段設定都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不論
是人物也好,服裝也好,思考也好,總覺得有點搭不上線,有點互相牽制的
味道,這也是這篇文章看來不太流暢的主因之一吧!」

  流氓:「話雖如此,但感覺也是還不錯啦!何況這次的題材和寫作法都
還是靖兄生疏的,所以有些失水準,也無可厚非囉。那最後,靖兄還有什麼
想跟大家說的嗎?」

  靖:「我想最後,來講一點對風月的感想。最初我接觸到色文時,是在
高考前,隨便在搜尋引擎打了『紂王』的名字上去,結果給我找到了第一篇
色文。到了考試後,得知風月的存在,在那裡看到很多作品,包括影響我最
深的MM的作品,如果說《魔王》系列是影響我作品風格的話,那MM絕對
驅使我去寫作。沒有他,根本沒有現在的靖,也不會在風月有任何的貢獻。
當然,賤人老大也是一位很重要的人,沒有他,我也不能在風月學到東西,
這一篇黑暗系也是他想看到我寫的,雖然在他眼中,這一篇不算是黑暗系。


  催稿人:「好,那麼我們就謝謝靖兄帶來的這篇文章,接下來讓我們繼
續歡迎一千零一夜第二十二篇•人德之研究──奴隸妻真理子。」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1-10 11:30 編輯 ]
2010-11-1 19: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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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h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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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棒了,太精彩了,真佩服楼主你的构思,好深奥而有内涵的文章,强烈支持楼主的佳作!
2010-11-2 00: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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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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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一千零一夜第二一夜純潔的盡頭  作者:靖





  靖:「小弟是第一年參加這類的徵文活動,這一篇徵文有太多的第一次
了。最重要的,這是我第一篇黑暗系的作品,對我這個以前只寫光明系的來
說,這是一項重大的挑戰,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小色鱉:「嗯……或許是因為不習慣這類的題材吧!總覺得這次的作品
,沒有靖兄其他作品的自然流暢,有些角色的心理,還有對其他人物的描寫
都不夠深入鮮明,甚至整個劇情進行的都有些混亂的感覺,這點是蠻遺憾的
,會不會是跟描寫的人稱觀點有關呢。」

  靖:「或許小鱉兄說的沒錯吧!這篇是我第一篇以第一人稱來寫文(比
《 Silent Hill IF 》還要早),小弟覺得用第一人稱寫作的難度,遠比第
三人篇的角度為難,可能是小弟不太會用第一人稱。」

  流氓:「不過這次我覺得印象最深刻的,還是文中一直在呈現的,一種
追求純潔的觀點,這是否就是靖兄您自己的人生觀呢?」

  靖:「呃……其實在這篇小說內的主角的人生觀,不是完全代表小弟個
人的人生觀。不過有一點相似的是,我不喜歡虛假的東西,在這網路世界,
我也不會講假資料和給假相人(如果這的人要我的相,我一定不給)。」

  rking:「看來靖兄是試圖將一些自己的觀念,以及生活週遭的事
物,在這篇文章中表達出來吧!」

  靖:「是的,像是我非常懷念以前有一間學校是用藍色旗袍作校服,現
在那間學校轉了一件不堪入目的校服,令我相當無趣。因此,我寫這篇東西
,讓我懷念那一間學校的校服。」

  小色鱉:「雖說這樣將作者身邊的東西,放入作品中,容易增加作品的
生命力,不過呢!如果使用不當,有時可能會得到反效果喔,像這次的藍色
旗袍,說真的,我會建議將這件校服的描寫擺在一開始女主角出場的時候,
並加強描寫,之後在強暴的時候,只要再敘述怎麼撕,還有怎麼撕出美感這
樣就行了吧!現在這種寫法,有些橋段設定都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不論
是人物也好,服裝也好,思考也好,總覺得有點搭不上線,有點互相牽制的
味道,這也是這篇文章看來不太流暢的主因之一吧!」

  流氓:「話雖如此,但感覺也是還不錯啦!何況這次的題材和寫作法都
還是靖兄生疏的,所以有些失水準,也無可厚非囉。那最後,靖兄還有什麼
想跟大家說的嗎?」

  靖:「我想最後,來講一點對風月的感想。最初我接觸到色文時,是在
高考前,隨便在搜尋引擎打了『紂王』的名字上去,結果給我找到了第一篇
色文。到了考試後,得知風月的存在,在那裡看到很多作品,包括影響我最
深的MM的作品,如果說《魔王》系列是影響我作品風格的話,那MM絕對
驅使我去寫作。沒有他,根本沒有現在的靖,也不會在風月有任何的貢獻。
當然,賤人老大也是一位很重要的人,沒有他,我也不能在風月學到東西,
這一篇黑暗系也是他想看到我寫的,雖然在他眼中,這一篇不算是黑暗系。


  催稿人:「好,那麼我們就謝謝靖兄帶來的這篇文章,接下來讓我們繼
續歡迎一千零一夜第二十二篇•人德之研究──奴隸妻真理子。」
2010-11-3 17: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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