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魅影
(暗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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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慾備忘錄(第七章)
情慾備忘錄
作者:暗夜魅影(暗紅色)
2010/10/15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第七章
豪正在辦公室裡滿意地哼著小曲:「……一千個做愛的理由,一千個做愛的
理由,最後在浴室裡你放聲大叫給妹——妹——聽,昂——」他覺得把張學友這
首歌後面最曲折婉轉的部份唱得淋漓盡致。
「咚!咚咚……」傳來了敲門聲。
推門進來的是劉征,劉征撇了撇嘴:「什麼事這麼開心啊?聽你那一嗓子轉
了那麼長時間,歌藝大有進步啊,想去唱歌了嗎?」
豪聳了聳肩:「那倒不是,生活就是如此煩悶,再不自己找點樂子,那還不
得憋悶死。」
劉征走到豪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了上去:「昨天你小姨子到了吧?我明天就和
老總說一下招人的事,過兩天就能安排過來面試了。」
豪給劉征倒了杯水:「感謝劉大經理鼎力相助,要是以後有兄弟能幫得上的
地方,劉大經理盡管開口,兄弟赴湯蹈火。」
劉征樂了:「多大個事情啊,別搞得我跟宋江一樣假仁假義拉攏幫派一樣。
上次咱去的那個地方真不錯,昨天約你,你又得接你小姨子,害得我一個人不想
去。今晚有時間了吧?下班我直接來你辦公室。」
「那我得和我老婆說一下,再說我小姨子也過來了,正好讓她也見一下你,
你先看看她是不是勝任這份工作。」
劉征想了想:「你老哥不會亂推薦人來難為我的。再說咱倆大男人聚會,有
了女人摻和也玩不開,還是別叫了吧,就咱倆。剛才聽你唱歌唱得那麼高興,晚
上吃完飯咱再去唱個歌,多Happy啊!」
豪知道劉征這傢伙好唱歌,一般去的還是葷場子,估計這傢伙今晚想有什麼
活動,還真不適合帶老婆和小姨子去。算了,今晚就自己付費吧!豪覺得劉征這
人賊精,表面上沒說什麼,這不是變相的想讓自己帶他去找小姐嗎,找人辦事是
得破費一下,他倒沒覺得吃多大虧。
豪點了點頭:「那行,就咱倆去,晚上下班我直接在樓下等你。」
下了班,兩人驅車來到了上次吃飯的地方,因為沒有提前定位子,兩人就只
有在大廳中坐了一張小桌,點上菜開了酒大吃大喝起來。兩人原來在公司關係就
還不錯,這次拜託劉正辦事劉征又一口答應下來,豪覺得十分有面子,感覺劉征
是個可以深交的朋友。
兩人邊喝邊吹牛,以往在公司也聚過餐,不過那時候誰都不會放開量喝,所
以都不知道對方的酒量深淺,今天兩人談著談著就有了交心的味道,不知不覺的
就一瓶白酒下去了,說話也開始有些大聲了,肆無忌憚地笑著,引得邊上很多客
人都往這邊看。
豪也覺得今晚不帶女人來是對的,要是有月在身邊,肯定不讓他這麼放肆,
要他注意一點形象。男人就要大塊吃肉大碗喝酒,何必縮手縮腳的做那些小兒女
之狀,豪覺得自己找回了一點青春的感覺。劉征說話也有點不利索了,只管往兩
人的杯子裡倒酒,一口一句「大哥,我敬你」。
很快第二瓶酒就喝了一半了,劉征像是酒意上湧,和豪告了個罪,一溜煙跑
去了廁所,豪心裡好笑,這傢伙不是去衛生間吐了吧?
豪實在喝得不少,覺得有點發睏,胃裡面也有點難受,昏昏沉沉地坐在那裡
乾等。好一會劉征才搖搖晃晃地回來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還打著酒嗝:「豪
哥,剩下的得——慢慢喝了,再喝這麼快估——計我們倆就頂——不住了,一會
還得——去唱歌呢!」
豪也覺得有點喝不下去了:「要不剩下這咱們不喝了,吃點飯直接唱歌去,
再喝多真唱不了歌了。」劉征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行,好不容易找到
個談得——來又能喝的人,這剩下的怎——麼也得給他乾完,喝——慢點就行,
小弟還有——點量。」
豪知道劉征喝得不少了,喝多了酒的人總是說還能喝,劉征現在明顯就是這
樣的。
兩人就著點菜聊著,喝酒的速度就慢了下來,聊著聊著,劉征兜裡的手機響
了起來。劉征掏出手機看都沒看就按掉了,豪說道:「怎麼不接啊?這大晚上的
打你電話都是熟人啊,會不會是弟媳婦的電話?」
劉征把手機拍在桌子上:「不——接,肯定是我老——婆打來的。媽的,每
次喝——酒都不讓人盡興,煩死人了。」
手機又響了,劉征放在一邊不理,繼續往自己的杯子裡倒酒。豪覺得過意不
去:「還是接一下吧,和弟媳說一下馬上咱們吃了飯就回去,這時間也不早了,
剩下的酒就不喝了。」
劉征又往豪的杯子裡倒酒:「咱哥倆喝酒,不管她。」豪覺得這樣不是個辦
法,總不能因為這事讓人家家庭鬧矛盾吧!想了想就把手機拿過來,按下了接聽
鍵。
「你是死人啊?打你半天電話都不接,剛才為什麼還把我電話給掛了?是不
是又在外面喝酒?喝了酒又想幹什麼,又想出去找野女人搞?我天天伺候你還不
夠你舒服啊?你說說我有什麼不好?我是乳房沒有那些婊子們大,還是屁股沒有
那些婊子們圓,還是床上技術不如那些婊子們。你馬上給我回家!我現在就在家
門口,今天上班忘了帶鑰匙,進不了家門。你要是乖乖地半個小時回來,今天有
的你好處,讓你再開一次後庭;要是你半個小時回不來,晚上別想上我床!」
電話裡的話語像機關槍一樣直掃而來,起先聲音還是柔媚中帶著點火氣,到
後來就只剩下騷媚入骨了。豪大張著嘴半天沒插上話,等對方說完了話,卻尷尬
地不知道該接什麼話好。
這夫妻倆通電話整天都說這些嗎?豪覺得很有趣,那些話讓他聽著有些浮想
聯翩,看來這夫妻倆也不是吃素的啊!肛交都玩上了,看來這對夫妻比自己和月
玩得好像還過火。他不禁有些對劉征的老婆有了些興趣,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女
人在私生活裡面這麼放得開,豪很想見一見她。
停了幾秒鐘,電話裡彷彿是在給他接話的時間,聽到這頭沒有說話,劉征老
婆又開始說了:「看來劉征你今晚是跟我對著幹了,是不是在哪找到個騷貨比老
娘還會伺候你,對老娘的後庭都不感興趣了?你會在外面胡來,當心我哪天也找
個帥哥,給你戴個綠帽子!」
豪覺得這電話拿在手裡就是個燙手的山芋,他真後悔好心幫劉征接了這個電
話,沒有辦法,豪只得把電話拿到了劉征的耳邊,點了點頭示意劉征講話。
劉征伸手推開了豪拿著手機的那隻手,大著舌頭道:「我不接,你告訴她,
咱——們在聚會,一會還要唱——歌。」
豪大罵自己手賤,為什麼這電話現在就握在自己手裡?劉征這二愣子死活不
接電話,自己又不能掐斷了。猶豫了半天,劉征終於把手機湊到自己耳邊:「那
個……是弟媳嗎?我是劉征同事,他喝得有點多,馬上我把他送回你家。」
電話那頭「啊」一聲輕呼,沉默了半天,恢復了平常的說話聲音:「那謝謝
你啊!我今天忘了帶鑰匙進不了門,不是有意打擾你們同時聚會的,抱歉啊!」
劉征笑了笑:「是我不該拖他出來喝酒才是,這全怪我。劉征晚上可是不想
來的,是我硬拖他過來的,弟媳有什麼氣看在我份上就包涵點,這事都怪我。」
劉正老婆聽豪這麼一說倒是有點不好意思:「沒關係,同事們在一起就應該
多親近親近。他就是有點不好,喝多了酒撒酒瘋,所以我才不大願意他和不怎麼
熟悉的人喝酒,你們同事的喝多了也沒事。」
劉征聽這語氣好多了,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天大的事,覺得就這麼收場挺好,
趕忙對著劉征喊道:「劉經理,我送你回家,弟媳婦正在家門口等著你呢!」邊
喊邊向劉征眨眼,那意思讓劉征答應一聲,就送他回去。誰知劉征醉眼朦朧地沖
著手機大喊道:「你別那麼囉——嗦行不行?我一會還得去——唱歌。」
豪真想伸手給劉征一巴掌,趕忙對著電話說道:「弟媳,劉征這是酒話,我
一會保準把他給你送回去。」
電話那頭劉征老婆嘆了口氣:「算了,不麻煩你了,劉征什麼人我知道,他
喝醉了要幹什麼事八頭牛都拉不回來,也不難為你了。你們在什麼地方啊?我還
是過來吧!」還輕輕地嘆息了一聲。
豪在通話的時候,心一直有點怦怦跳,劉征老婆那略微沙啞又帶著媚勁的聲
音,尤其是剛才那一聲嘆息,讓他的心跳得更激烈,再說豪還真對她感興趣,於
是他也就不再堅持,報出了自己和劉征所在酒店的位置。
過了二十來分鐘,豪覺得左右桌子上的人都回頭看門口,他也回了頭去看。
只見門口走進了一個穿著紅色風衣的女子,長長的瓜子臉,眼睛細長、眼角
微微有點上翹,就是影視劇中那種狐狸精的眼睛造型,頭髮燙成微捲披在肩上。
風衣裡面是一件黑色的薄毛衫,包裹著玲瓏的軀體,胸前的一對乳房則怒挺著,
像是要掙脫這層薄薄的布料的束縛,下身穿著一件黑色的超短裙和黑色的絲襪,
將圓潤豐滿的腿形展露無遺。
豪心裡暗暗伸了個大拇指,這個女人不但妖媚,而且知道怎樣展現自己的妖
媚,如果單單穿著一身的黑色,既神秘又酷,卻未免死氣沉沉了一點,配上一件
紅色的風衣,就顯得熱情如火了,讓人不禁想探究那紅色的熱情包裹下的黑色神
秘究竟是什麼樣的。豪也看到很多女人這樣穿過,但是和這個女子比起來總覺得
少了一點味道。
豪正在琢磨著,那個女子轉頭四處看了看,便徑直向豪所在的這個桌子走過
來,到了桌前向豪點了點頭伸出了手:「你好,我是劉征的愛人齊曉璐。」
豪剛才一直盯著她看,現在才知道她是劉征老婆,有點失態地慌忙站起來,
輕輕握了握齊曉璐的手,那雙手略微有點冰涼,像握著玉一樣的感覺:「你好,
我是劉征同事阿豪。」
豪覺得這個女人有點意思,一般的女人見面很少會主動和人握手,大多數是
揮揮手和人打個招呼。在豪的印象中,都是很獨立的女人或者是女強人才這麼主
動地伸出手來。
豪坐下之後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因為劉征幫了我一個大忙,我心裡感
激他晚上才拉他來喝酒的,勸著勸著沒想到就都喝多了,還得麻煩你跑一趟,晚
上回去看在我面子上姐別和他吵架了。」豪說著就想起了齊曉璐剛才在電話裡的
那些火辣辣的話語,控制著自己不往她身上看,只把視線放在她的臉上。
豪終於琢磨出為什麼其他女人穿著同樣的衣服會少了那點感覺,就是因為齊
曉璐的臉,這張臉精緻漂亮,更重要的是那雙眼睛,那道微微的弧線不知能勾到
多少男人。
齊曉璐自己伸手拉開了一張椅子坐在劉征旁邊,微笑著說道:「沒事,我都
習慣他這樣了,要是為這事和他吵架,我一年都不知道得吵多少回。」
豪想齊曉璐來了就行了,招手讓服務生過來買了單,就對齊曉璐說:「咱們
還是回去吧,我把劉征扶車上去。」
伸手要去拉劉征的時候,豪才察覺到這個女人的誘惑力,好像從這個女人進
來之後自己就沒有關注過劉征,雖然劉征一直坐在自己對面,可是自己的眼睛裡
似乎一直就只有這個女人。
齊曉璐搖了搖頭:「一起去唱歌吧,剛才劉征在電話裡說你們還要去唱歌,
正好我也好長時間沒去唱歌了。而且晚上他喝了這麼多酒,到時候開車回去我不
放心,正好唱完歌我帶他回家。」
豪正要說話,一直坐在旁邊的劉征大聲嚷嚷:「我把鑰匙——給你,你——
先回去,別妨礙我和——豪哥去唱歌。」豪一看劉征要壞事,趕緊去捂住劉征的
嘴:「怪我怪我,晚上讓他喝那麼多。」
齊曉璐倒是沒有表現出憤怒,神色很自然地說道:「都習慣了他喝過酒胡言
亂語,沒什麼事,晚上劉征喝成這個樣子估計也沒法陪你好好唱歌了,正好我也
去,陪你好好玩玩。」
豪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真的如此,齊曉璐最後那句「陪你好好玩玩」聲
音有些低沉,充滿了魅惑。豪從齊曉璐進來一直就感覺有些心神不寧,那斜斜向
上挑起的眼角一直在他腦子裡轉來轉去,想趕也趕不走,原本因為喝了酒而加速
跳動的心臟,此時更是「砰、砰」地跳得讓豪心慌。
豪其實在齊曉璐說起一起去的時候,就不想那麼早送劉征回家了,此時得到
齊曉璐的一句話,他平復了一下有些因意外之喜而稍顯激動的心情:「晚上真不
好意思,這樣吧,正好請弟媳婦一起去唱歌,也算是代我代劉征向你陪個罪。」
因為有齊曉璐在身旁,豪當然不會去那些不三不四的KTV,三人來到一家
比較正規的歌廳。到了包廂,裡面有些悶,齊曉璐順手將自己的大衣脫了掛在進
門的架子上,此時才能完整地看出齊曉璐的身材。
齊曉璐屬於不胖不瘦、身材高挑的那種,胸前的一對乳房有些誇張地凸起,
腰肢雖然不是很細,但是走動起來那不經意的扭動,散發著少婦的風韻,能把男
人的魂都給勾去。短裙緊緊包著圓挺的臀部,隆起了誘惑的曲線,比起齊曉璐,
月的臀部就顯得稍微小了一點;再往下,那曲線開始內收,那短裙再也蓋不住渾
圓的大腿,就藏在哪一層薄薄的絲襪後面,彷彿在向豪招著手。
豪口乾舌燥,他知道有喝白酒的原因,也有這個女人的原因。他按了服務按
鈕,找來服務員要飲料。
劉征有些癱軟地躺在沙發上,看起來昏昏欲睡,看到服務員進來,又開始大
著舌頭嚷嚷:「上啤酒上啤酒,咱哥倆——再喝!」說完又癱在了沙發上。
豪聞言看了看劉征,見他像條死魚一樣躺著,就又回頭去看齊曉璐。
齊曉璐正在一旁翻看著屏幕上的歌曲目錄,專心致志的樣子,並沒有回頭,
身體有些側扭,臀部微微抬離了沙發,裙子太短,被繃起了一角。豪努力睜著自
己的眼睛想看清楚那因為裙子繃起而露出來的大腿,可是包廂裡昏暗的燈光讓他
無法如願,短裙和絲襪的黑色融在了一起,他無法看得清。
醒悟到了自己在服務員面前盯著齊曉璐這麼看有些失態,豪在心裡默默地估
算了一下,咳了咳嗓子:「那就拿十瓶啤酒吧!」
齊曉璐在屏幕上翻來翻去的忙活了半天,點了幾首歌,自己先唱了一首,接
下來的一首是幫劉征點的,喊劉征起來唱歌,劉征嘟囔著:「我不唱,我要和豪
哥——喝酒。」齊曉璐賭氣地把這首歌切掉了,換了下一首自顧自的唱歌。
小包廂裡面只有兩張沙發,劉征一個人四仰八叉的一張沙發都不夠他佔了,
豪點完啤酒後才發覺沒自己的位子,一張沙發讓劉征沾滿了。齊曉璐一個人坐在
靠近點歌台的沙發上,豪很想坐過去,卻怕有些唐突。齊曉璐的眼光適時地看了
過來:「豪哥,就坐這邊吧!」說著還向旁邊挪了挪身子。
豪心裡怦怦直跳,走了過去,想坐得離齊曉璐近一點,可是又怕露了痕跡,
回頭看了看躺在沙發上的劉征,又在心裡好不容易才計算好適當的距離,既不太
近也不太遠,坐了下來。
鼻腔裡傳來一陣悠悠的香水味,從齊曉璐身上散發出來的,月幾乎從來不用
香水,豪每每勸她買點香水回來,月總是白他一眼:「那都是不三不四的女人用
的。再說了,你剛和我談戀愛那會還說我身上有香味,是世上最好聞的香味呢!
現在是不是厭倦我了,就嫌我身上不香了?」
豪剛和月剛談戀愛那會,真的能感覺到從月的身上聞到少女體香,不過結婚
久了,就漸漸地感覺到聞不到這種味道了,不知道是不是女人變成婦人之後就自
然地沒有了香味,還是時間久了習慣了就辨別不出,而月堅持不用香水也讓他在
對噴灑了香水的女人有點著迷。
齊曉璐身上的香味興奮著豪的神經,他還想再坐得靠近一點,這時候包廂門
被敲了幾下,剛才點的啤酒送了進來。
讓服務員把啤酒都打開,豪有些不捨地從齊曉璐身旁站起,走過去推了推劉
征:「啤酒來了,咱哥倆接著喝。」
豪看劉征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才知道劉征剛才那一會都已經睡著了,他不禁
有些罵自己膽子小,就大方一點往齊曉璐身邊一坐又能如何?他那被酒燒得有些
糊塗的腦子裡面盡是後悔。
豪拿過一瓶啤酒遞過去,自己也拿了一瓶:「敬你一瓶,感謝你為我小姨子
的事情幫忙。」一仰脖子就「咕嘟咕嘟」往下灌,冰涼的酒水順著食管向下,不
但沒有讓豪覺得清醒點,反而讓豪覺得心中有團火在燃燒,燒得他渾身不自在。
放下酒瓶,劉征也剛剛喝完,劉征打了個酒嗝:「好——兄弟,不說——二
話,豪哥,我再敬——你一瓶,咱兄——弟以後就是——一家人,哪天讓曉——
璐再認識一下嫂——子。」又拿起一瓶啤酒舉著,直到豪也拿起一瓶,才在豪的
酒瓶上碰了碰,又開始往下灌啤酒。
等豪喝完這一瓶,劉征已經把喝空了的瓶子擺在桌上,又倒在沙發上:「豪
哥,我——先休息——一會,過——一會——再叫我,咱——哥倆——還喝。」
向裡翻了個身子,沒過一會就有輕微的鼾聲響起。
豪和劉征喝酒的時候齊曉璐一直在旁邊唱著歌,有時候看過來兩眼,也是沖
豪笑笑,沒有阻止他們。豪被那笑容迷得有些神魂顛倒,在豪看來,那笑容彷彿
在蠱惑著他把劉征灌醉。
看著劉征醉倒在沙發上,豪站起身,覺得自己走路也有些搖搖晃晃了,走到
齊曉璐旁邊一屁股坐下去,兩人的身體都有些相貼了,豪偷眼看了齊曉璐一下,
齊曉璐沒有任何反應,也沒有往旁邊移動身子。
一曲終了,齊曉璐放下麥克風,下一首歌就沒人去唱了,她把音樂的聲音關
小了點,沖著劉征撇了撇嘴:「一喝完酒就發酒瘋,發完酒瘋就睡得跟個死豬一
樣,在他耳朵邊上敲鑼都喊不醒,我就知道他是這個德行,我要是不來的話就沒
人陪豪哥玩得盡興了。」
豪聽了,心裡直癢癢,現在的劉征不就睡得和死豬一樣麼?齊曉璐兩度提起
「玩」這個字,一直撩撥著豪的心坎,看著旁邊的齊曉璐,豪也決定裝醉一把,
他歪著身子向齊曉璐靠去:「聽了弟媳婦唱到現在,我也獻醜來唱兩首。」說著
就隔著齊曉璐要去翻歌曲目錄。
緊貼著齊曉璐的身子,才能感覺到這個女人身上的肉感,軟綿綿的,豪有些
驚詫,她看起來並不是很豐滿,卻能給人如此豐滿的感覺。
齊曉璐扭了扭被豪壓得有些斜靠著沙發的身子:「豪哥別老是弟媳婦弟媳婦
的叫,叫得像是鄉下婦女一樣。哎……你太沉了,壓得我好不舒服啊!豪哥你起
來點,你要點什麼歌我來幫你。」
齊曉璐的扭動又讓豪感覺這具美妙的軀體雖然綿軟到像是可以陷進去一樣,
但是扭動起來卻份外有力,像蛇一般靈動,扭動之間,那對碩大的乳房輕輕地蹭
著豪的胸膛,讓豪感覺到胸膛一陣麻酥酥的。
豪對著齊曉璐噴著滿嘴酒氣:「不叫你弟媳婦,那叫你什麼好呢?」齊曉璐
迎著他滿嘴的酒氣,沒有轉過臉去:「就喊我曉璐或者璐璐都可以,劉征平常就
這麼叫我。」
此刻的齊曉璐在豪的眼中真的化作了那可以傾國傾城的妲己,每一顰每一笑
都能牽動自己的心思。齊曉璐說到劉征的時候,豪忽然嫉妒起劉征這個小子的運
氣,每晚可以擁著這樣一個煙視媚行的女人胡天胡帝,要是換成自己,還不得精
盡人亡!想著這些,豪底下的東西開始蠢蠢欲動。
豪瞇著朦朧的醉眼,仔細地看著眼前這張充滿了誘惑魔力的臉:「嗯,我就
喊你曉璐吧!曉璐你喝不喝酒?我幫你拿一瓶。」身子依然壓在齊曉璐的身上。
齊曉璐說話的氣息有點粗:「我也喝一點酒的,劉征不行了,就我來陪豪哥
喝一點。」
那溫暖微濕的熱氣吹在豪的脖子裡,有點癢癢,豪只是微微欠了欠身子,抓
了一瓶酒遞給齊曉璐,自己再拿了一瓶,他輕輕地在齊曉璐的瓶口點了點:「敬
曉璐一杯。」齊曉璐也把酒瓶點了兩下:「敬豪哥。」
豪偷偷觀察著齊曉璐喝酒,女人喝酒的樣子通常都不大好看,尤其是對著瓶
子喝,齊曉璐把酒瓶稍稍傾斜,酒瓶口輕輕點在紅唇上,小小地抿了一口,猶如
端著高腳杯喝紅酒一樣高貴、美麗、魅惑。當那酒瓶口點在紅唇上的時候,豪真
想把底下翹立著的陽具也輕輕點在她的紅唇上,然後射出濃濃的精液讓她也輕輕
地抿一口。
齊曉璐看到豪傻傻地看著她,微微地笑著用肩膀拱了拱豪:「豪哥騙人哦,
曉璐都喝完了豪哥還不喝。」兩人的身體還偎在一起,豪覺得現在自己很像港台
片中的某個大哥,正在KTV尋歡作樂,而齊曉璐則是某個風塵女子,正在變著
法子勸自己喝酒、討自己歡心,就是希望能當自己的一夜女人。
豪覺得齊曉璐是一個天生的狐狸精,當她初進酒店的時候是個散發著神秘吸
引力的少婦,當她談到劉征的時候,又像個大度又能容忍丈夫不良嗜好的賢淑女
子,可是現在,齊曉璐在自己的眼裡就是一個熱情淫蕩的風塵女子。
豪克制著自己沒有像片子中的那些老大那樣哈哈大笑,不過他還是猛乾了一
口:「你看豪哥沒有騙你吧,我喝得比你多吧?」
齊曉璐抿了抿嘴,聲音竟變得不像原來那樣有點低沉,而是甜甜糯糯地說:
「豪哥你欺負我們女人,你是男人當然比我能喝。劉征沒有怎麼提過他的同事,
不過倒是提到過幾次豪哥,他說豪哥酒量很大,還說豪哥不但是一個特別能喝的
人,還是一個特別能幹的人。」
豪有點想不起什麼時候讓劉征摸清了自己的酒量,不過美人當前,他沒有那
麼多精力去思索著那些邊邊角角的事情,尤其這個女人一直不離嘴的說「玩」、
「幹」等字眼,聽在豪的耳朵裡就全變了味。豪覺得這個女人今晚應該有機會,
他下定了決心要挑逗這個女人,回頭看了看還在沙發上打鼾的劉征,說:「你家
劉征不也很能幹嗎?」
齊曉璐又撇了撇嘴:「他哪一點能幹啊?就他那職位還是在公司裡請人送禮
弄來的,家裡的大大小小事情都得我來打理。就說現在吧,他喝了那點酒就睡得
跟個死豬一樣,現在要是讓他幹事哪幹得起來啊?豪哥你就不一樣了,現在你還
清醒著,讓你幹什麼事都沒問題啊!」
豪被齊曉璐朦朦朧朧、若有所指的話語弄得慾火四起,剛撲滅一處,齊曉璐
的話就又點燃了好幾處,更何況他根本不想去撲滅。豪覺得自己的身體裡已經到
處是慾望的火苗,可是齊曉璐偏偏說著一些若有似無的話,讓他無處接上話頭,
心裡猶如被貓撓著一樣難受。
「我說的能幹不是指幹事情啊!是指床上能幹。」豪覺得自己現在的語氣就
像是個怪大叔,他已經受不了這種曖昧卻又不能挑破的情形,說了句露骨的話。
劉征在旁邊一時半會根本醒不了,這個妖艷風騷的女子就在自己的嘴邊,他可不
想因為自己的膽子小而錯過這樣一個夢寐以求的女人。
「啊——」女人又發出了豪接電話時發出的那聲驚呼,只不過和那時的聲音
有點不同,更多了幾分軟和甜的味道:「豪哥你真壞,居然這麼理解我的意思,
那我剛才還說你能幹呢,那可不是指你在床上能幹啊!」
豪心裡暗自高興,這麼露骨的話,這個女人竟接得這麼曖昧,看來她也是在
順著自己的話往下走啊!如果今晚再放過她,那自己就真不是個男人了。豪心情
一好,反而沒了那麼急迫的感覺了,他想好好和這個女人玩一玩。
「我能不能幹還得過一會由你檢驗,現在我們是不是該唱歌了?璐璐你幫我
點歌。」豪雙手從側邊摟著齊曉璐,把齊曉璐的一隻手拿到點歌台的按鍵上面,
豪捏著齊曉璐的手指開始一頁一頁往下翻找歌。
音樂響起,是杜德偉的《脫掉》,曲調強勁有力,讓人熱血沸騰,豪開大了
聲音,整個包廂都環繞著強勁的節奏。豪再看了看躺在沙發上的劉征,只見他嘴
裡似乎嘟囔了幾句,又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們沉沉睡去。
隨著音樂的響起,豪大吼著:「one、two、three!」把齊曉璐
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褲襠上,「外套脫掉,脫掉——」豪隨著音樂賣力地唱著,邊
唱邊點著頭顛著腳打節奏,齊曉璐也很配合地以手在上面撫摸著漲起的陽具,隔
著褲子抓起,然後賣力地上下擼動。
由於內褲比較緊,齊曉璐很用力才能抓起陽具,豪覺得有些痛,但是酒精刺
激,以及看著齊曉璐那泛紅後更增幾分誘惑的媚臉的滿足感,讓他不顧這些微的
疼痛,跟著音樂大聲歌唱,宣洩著自己得意的感覺。
擼動幾下,陽具就脫離了齊曉璐的手,被內褲緊緊地包著貼住肚皮硬挺著。
齊曉璐伸出一隻小手拉開拉鍊,將內褲往下一拉,陽具擺脫了內褲的束縛,一下
子跳了出來,像是擎天巨柱一樣指向天空,更像燒紅了的烙鐵一樣散發著熱氣。
齊曉璐一口就含了進去,簡單而直接,豪的一嗓子都因為這一口而變了形,
「脫掉」的「掉」字就唱成了「哦」。
豪向下看去,只見齊曉璐的頭緊緊地貼著自己的小腹,連陽具的根部都已經
看不見了,紅唇上覆蓋著自己那濃密的陰毛,龜頭深入到咽喉裡面。齊曉璐還擺
了擺頭,讓豪的陽具在咽喉的深處刮擦了幾下,豪手裡握著麥克風,已經唱不出
歌詞了,只能「哦、哦」地跟著歌曲的節拍大聲發洩著心裡的爽快。
齊曉璐吐出了陽具,輕輕地點在了自己的紅唇上,豪覺得這個女人是不是能
夠讀得懂自己的心思,自己剛才在齊曉璐喝酒的時候就幻想過這樣的畫面,沒想
到這麼快就能夢想成真。她用舌頭舔著龜頭,還斜著眼看著豪,那眼神中的蕩意
掩蓋了一切,簡直傳達了一個女人在慾火點燃時所有的眼神含義。
豪覺得齊曉璐是一個單單只靠眼神就能勾走男人的魂魄的尤物,他不能看那
迷離朦朧的眼睛,再看的話,他覺得都能加快自己射精。豪挺了挺腰,把陽具向
齊曉璐的嘴裡刺去,這個妖媚的女人立即領會到了豪的意圖,再次將整根陽具全
部吞進去,還像剛才一樣擺了擺頭。
陽具在喉管深處的衝撞比直接插入蜜穴中更舒服,因為喉管更細小,豪不禁
佩服齊曉璐的口交技術,這樣的深喉一般女人都受不了,只有長期進行深喉口交
的女人才能接受。豪看了一眼旁邊沙發上酣睡的劉征,心裡有些妒意,劉征可以
每晚享受這個女人的深喉口交;同時心裡也有些快意,經過這一次,以後還有機
會幹這個女人。
持續的深喉將豪的激情不停地壓榨著,豪覺得自己的陽具已經硬到了極致,
現在他只想插入女人的蜜穴,做最強勁的衝擊,然後射得一塌糊塗。
音樂聲漸漸小了下去,《脫掉》這首歌已經快結束了。這首歌也就三分多鐘
的時間,豪卻覺得好像過了很長時間,齊曉璐的每一次深喉彷彿都能帶給他不同
的感受,讓自己覺得每一秒都是新體驗,時間好像也因此拉長了一樣。
齊曉璐終於吐出了嘴裡的陽具,站起身來,將黑色絲襪和內褲褪了下來,面
向大屏幕背對著豪抓住他的陽具,在自己的蜜穴口輕輕地磨動著,不時地用蜜穴
吞進半個龜頭,然後又緩緩退出,再次在蜜穴的門口磨著,豪能清晰地感覺到龜
頭滑過陰蒂、陰唇、會陰,甚至是肛門。蜜穴上到處都像抹了油一樣濕滑,豪幾
次挺腰想刺進去,都像是走在冰面上那樣從淫門一溜而過。
此時下一首歌曲的名稱在大屏幕上顯示了出來,是張學友的《頭髮亂了》,
豪原本想用這首歌來挑逗齊曉璐的情慾讓她不能自拔,誰想現在不能自拔的卻是
自己。
齊曉璐將豪持麥克風的手拿到她面前,湊在麥克風上:「嗯……honey
——哼……」聲音綿長婉轉曲折而具有誘惑力,像是一個慵懶的少婦高潮時的聲
音。豪的陽具再度怒漲,他覺得原歌裡面的那一聲根本就沒能唱出女人的風騷和
韻味。
齊曉璐隨著自己唱的這一聲,把腰緩緩下沉,將豪的陽具一寸一寸地吞沒,
豪覺得那蜜穴簡直像個幽深的無底洞,無亂如何也探不到底。終於在齊曉璐自己
唱完的時候,陽具被完全地坐進了蜜穴中,豪感覺幽深的無底洞終於見底了,龜
頭前面似乎頂上了一團滑膩柔軟的東西;齊曉璐最後的那一聲「哼」也走形了,
發出了沉悶的「嗯」。
這也是一首節奏強勁的歌曲,她推開了面前的麥克風,隨著音樂響起,跟著
節奏大力地套動了起來,還伸手在自己那有些微捲的頭髮上揉著,一會頭髮果真
亂了,蓬鬆著,齊曉璐套動的時候也不停地跟隨著音樂甩動自己的頭髮。
豪一點唱歌的心思都沒有了,看著齊曉璐那瘋狂的樣子,豪又有些嫉妒地看
了一眼睡夢中的劉征,決定要狠狠地幹他的老婆。
這首歌的節奏太快了,女人很難主動以這麼快的速度套動,以至於齊曉璐起
落的時候身體都有點不穩。豪扶住了她的腰,讓女人更平穩,在她往下深坐的時
候,豪開始挺起屁股,給她最深的插入。
包廂裡巨大的音樂聲掩蓋了齊曉璐的呻吟和叫聲,不過豪仔細地聽著,這叫
聲低沉而有力,似乎是咬著牙在呻吟一樣,像是A片裡面國外的女人叫床一樣激
烈。
女人背對著他,大幅度的套動帶得淫水四濺,嫩紅的淫肉被反覆地帶出來又
塞進去,堅硬的陽具像是一個君主般盡情地肆虐著那嬌美的小穴,每每以最強猛
的姿態進入,而小穴則以自己的包容一次次地容納它,以柔弱化解著強猛。
豪很想做得時間更長一點,以證明自己的「能幹」,可是在這個似乎是專門
榨取男人精液的妖媚女人面前,根本容不得他的控制,歌曲還沒有結束,陽具就
突突地跳動著,大口大口地向外噴射著濃濃的漿液。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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