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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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淫途(九州淘鳳錄) 01-53 作者: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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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九州淘鳳錄) 01-53 作者:WQ

2010年/8月/23日首發於:SexInSex

***********************************

  文中性息地點99%真實,但人名和情節99%虛構,小朋友別當真,只當
春夢一場就好!(︿_︿)

  本人是寫劇本的出身,所以小說水平有限,因為小說裡華麗詞藻和精妙修辭
在劇本裡是根本用不上的。劇本只需要簡單直接的對場景道具;人物的位置、動
作、表情進行描述,然後就是一段一段的對白來凸現人物性格了,所以本人的小
說裡對白很多,而對情景的敘述不夠精美,這是多年遺留下來的思維習慣,當然
我也不喜歡西洋式的浪漫而繁瑣的筆觸,本性難移,沒辦法改了,大家見諒吧。

  前天我把我寫的前幾章發給我的鐵哥們,就是小說裡的徐鵬(化名),他一
看名字就問我:「呀,什麼時候去的日本九州島?」我當時就想隔著屏幕給他一
拳頭,看到「九州」二字,不先聯想到我泱泱中華之九州大地,而是先想起日本
彈丸小國的九州島,這是我始料不及的,簡直太讓我鬱悶了,一個字「囧」!!
為此特從第六章起,《九州淘鳳錄》全面更名為《淫途》。

***********************************

序章:閉幕式

  二〇〇八年,八月二十四日,北京奧運會閉幕的日子,也是我黃俊峰八年婚
姻生活閉幕的日子。

  我老婆的名字很有趣,叫郁黛琳,倒過來念就是「林黛玉」,她是我繼父的
妹妹的女兒,我們是高中同學,不過我比她高一個年級,也許都是單親家庭長大
的關係,也許是青春的年少懵懂,我們兩人戀愛了,甚至高中還沒畢業就像亞當
夏娃一樣偷吃了禁果。

  我還記得第一次時,我更像豬八戒吃人參果,火急火燎的一口就把黛琳的貞
操吞下去了,當時只覺著興奮激動得腦袋一片空白,可其實根本什麼滋味都沒嘗
出來。

  後來,我考上大學沒多久,我媽就因為突發心臟病過世了,繼父另結新歡,
也和我斷絕了關係,但幸好我媽生前給我留下了一套房子和幾萬元存款,我的學
業才能得以繼續。不過沒多久,黛琳家也發生了變故,她媽媽因為搞非法集資,
不但進了監獄,還弄得傾家蕩產。那時候黛琳正好也考上大學,一個人的她就來
和我同居了,我們開始像夫妻一樣生活,日子過得倒是很甜蜜。

  但是,我手裡的那點存款想供我們兩人生活和上學根本不夠,更何況年輕人
生活缺乏計劃,浪費了許多,所以很快就花的不剩什麼了。我當時就覺著自己是
個男人,應該負起責任來照顧黛琳,一咬牙,乾脆從大學退了學,跟著我表舅開
起了出租車,開始賺錢養家和供黛琳繼續上大學。

  當時雖然每天開出租車很辛苦,但那幾年我們的生活卻非常甜美幸福的,而
且就在黛琳大學畢業那天,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叫我載著她直奔婚姻登記處,詢
問怎麼辦理結婚證。沒多久,我也真的如願已嘗的和黛琳結婚了,婚後,兩人沉
醉在嘿咻嘿咻的床上運動中而不能自拔,完全感覺進入了一個新的天地。

  不過,人說「美夢總是最容易醒的」,以前我不知道信不信,但至少我現在
相信了。也許是社會太複雜太現實,結婚才三年,我們之間的差距就已經無法再
用愛情來彌補了,黛琳拿下了碩士學歷,並且工作穩步高昇,而我只是從出租車
的駕駛座上挪到了一家物流公司的貨車的駕駛座上。

  從此開始,我們進入了情感冷淡期,黛琳加班加點的忙她的學習和工作,我
則經常要跑長途去送貨,慢慢的,黛琳再外面有了其他男人,而我也開始找小姐
洩慾,和別的女人亂搞。最終,我和我老婆黛琳的婚姻還是走到了盡頭。

  經過四年多的僵局之後,一紙協議讓我們都感到了輕鬆和自由,甚至還有一
件事讓我樂到了極點,因為在離婚時,我對我老婆隱瞞了一張我買的彩票,一張
中了500萬元大獎的彩票。

  辦理完離婚手續,我一個人回到家。站在樓道裡,我看了看隔壁樸姐家的門,
本想痛痛快快的找她轟一炮,可我又想起樸姐應該上班去了,也就沒敲門。

  樸姐叫樸金姬,是朝鮮族人,比我大九歲,人長得白白淨淨的,算是我的
「炮友」。在和我老婆的四年冷淡期裡,一年也難做一兩次愛,我需要發洩慾火,
而小姐太貴,我的工資沒法經常找,所以就跟隔壁的寡婦樸姐勾搭上了,我還把
這戲稱作「免費嫖金雞(樸金姬)」。

  我掏鑰匙要開家門,沒想到這時候樸姐家的門竟然開了,樸姐探出頭來,小
聲問我:「俊峰!跟你家那個「抗日分子」辦完手續了?」「抗日分子」是我給
我老婆起的外號,因為我每次要跟她做愛,她都推脫拒絕我。

  我沒想到樸姐在家,驚奇的湊上去,樸姐忙讓我進她家。進了門,我這才看
見,樸姐身上只穿著一件紫色半透明性感睡裙,裡面的三點若隱若現。我高興的
摟住樸姐的腰,學著日本調的說:「抗日分子通通死啦死啦去吧。老子現在就想
嫖金雞(樸金姬)。

  樸姐媚笑著捶了我一拳:「又拿我名字找樂兒。成天嫖呀嫖的,你當我這兒
是妓院呀!」

  「差不離。一樓一鳳,現在很時髦兒。」我開玩笑的摸到了樸姐的奶子上。

  樸姐假裝生氣的把我推開:「去你的吧,滾!」說著,扭身進廚房給我搾果
汁去了。

  我笑著跟上去,從身後一手摟住樸姐的腰,一手隔著睡裙摸樸姐的下體。

  「今天怎麼沒上班?」我問。

  「還不是為了你,怕你離完了心裡彆扭,特意在家等著安慰你。」樸姐騷媚
的回答我。

  「樸姐,那你可真得好好安慰安慰我這顆受傷的心了。……今天把這兒給我
吧!」說著,我下身往前一頂,撞到了樸姐的屁股溝裡。

  樸姐「哎呀」一聲叫,臉紅了:「不行,別的都隨便你,就這個不行。」

  「樸姐,就給我弄一下,你不是說要安慰我嗎?」我柔聲懇求。

  樸姐將鮮搾的果汁倒在杯子裡,扭過身來塞給我:「你也不想想自己下面那
是什麼東西,想要我命呀。」

  我摟住樸姐不放,開玩笑的問:「你說我那是什麼東西?」

  樸姐的手隔著褲子摸到了我的雞巴上,捏了一把:「不知道,反正那個你想
也別想。」說完一笑,把我推開,離開廚房,進了廁所。樸姐的屁眼我想了兩年,
也求了兩年,可她就是不答應,只准我用手指摸摸外面,進去絕對不行,我也沒
辦法。

  我出來坐到沙發上,喝了兩口果汁,然後三兩下的把身上的衣服脫了。這時
候,樸姐從廁所出來了,看我脫得精光,一笑:「怎麼,現在就等不及了要啊?」
說著,樸姐過來挨著我坐下。

  我和樸姐親嘴,互相撫摸了一通,我說:「樸姐,幫我下去填上炮彈吧。」

  樸姐「噗哧」一笑,挪身跪到我的雙腿中間,握住我的雞巴擼了兩下,然後
開始張嘴又吞又舔。我舒服的往後一靠,雙眼一閉,雙臂打開搭到了沙發靠背上,
一邊享受著樸姐的口淫,一邊琢磨著自己那500萬大獎的用途。

  樸姐的嘴功經過我常年的調教已經相當的精湛,不一會兒,我的雞巴就在樸
姐的吮吸下完全勃起了。我趁樸姐不注意,突然猛力將樸姐的頭向下按了一下,
樸姐在被深插之後,本能的吐出我的大雞巴,乾咳了幾聲,抱怨:「死缺德的,
你說一聲呀!杵死我嗓子眼兒了。」

  我哈哈大笑的說:「偷襲才有趣啊!」

  樸姐在我的大雞巴上打了一巴掌,我的大雞巴被她打倒下去,又馬上挺了起
來。

  「喲,今天真夠硬的,打都打不倒。」樸姐驚喜的說。

  說起我的大雞巴,我還真不由得要感謝那個我從來沒見過面的老爸,可能因
為他是俄羅斯大鼻子的緣故,所以我這個混血兒不但有一雙誘人的黃金眼,而且
性具和性力也超級強大。

  我說:「男人三十而「立」,我這三十歲的大雞巴,當然立而不倒了。」說
著,我拉起樸姐。

  樸姐知道我想肏她了,於是撩起睡裙,露出下體,就勢跨到我的腿上,自己
分開屄口,夾住了我的大龜頭,然後呻吟著套了下去。

  「我看你倒不倒!」樸姐騷浪的說著,開始上下起落,用陰毛濃密的濕熱騷
屄套弄我的大雞巴。

  經過慢慢的幾十下適應,樸姐的動作和聲音都變得激烈起來,畢竟她是被我
使用過兩年的老炮友,兩人之間的配合程度當然是完全不同的熟練和適合。我看
著樸姐如癡如醉的吞噬著我的大雞巴,也興奮而愉快的用雙手來回變著花樣的抽
打樸姐的大屁股,像趕馬車一樣的叫著:「駕!駕!駕!」樸姐騷媚的回應我的
擊打,雙手勾著我的脖子,向下使盡墩套。大屁股就像砸夯一樣的撞擊著我的雙
腿。

  過了七八分鐘,樸姐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我一看,叫樸姐換了個姿勢,雙
手扶著沙發靠背,雙膝跪到沙發上,撩起睡裙露出大屁股,向外撅著迎接我的大
雞巴,然後我從後面肏入樸姐的騷屄,開始前後抽送,主動進攻。

  樸姐在我凶狠的衝擊下淫騷的呻吟,屄裡的浪水不斷隨著大雞巴的進出被擠
出來,這是我最喜歡樸姐的地方,她是一個被七年寡居的寂寞逼迫出來的真正蕩
婦,雖然年紀大,姿色也不算絕佳,可她玩兒起來真的是浪花滔滔,沒一點做假
的地方。

  又過了十分鐘左右,我再次變換姿勢,叫樸姐坐到沙發上,然後我將大雞巴
送進她的嘴裡,像肏屄一樣一下下的來回抽送。我肏得並不怎麼凶暴,樸姐吃著
也很爽快,風騷的抬眼看著我,口水不停的順著嘴角往外流,滴答到睡裙上,那
一副樣子要多淫賤有多淫賤,要多下流有多下流。

  我可能因為最近半個月一直跑離婚的事,憋了太多火了,這回沒過太久,我
就又了要射精的感覺。我抽出大雞巴,問樸姐:「我要射了,你想我射在哪裡?」

  樸姐的臉潮紅潮紅的,忙起身扭過去,扶著沙發把屁股高高的撅起來,大叫:
「射我的屄,射在我屄裡,你好些天沒射我了。」

  我按樸姐的要求,重新用大雞巴肏她的浪屄,樸姐也從下面伸過手來,配合
著我的抽送,自己搓揉自己的陰蒂。

  我急急渴渴的又肏了樸姐一百多下,不由得一陣酥麻感,大叫:「要射了。」

  樸姐急忙狠揉自己的陰蒂。最後,我就在樸姐的屄穴最深處射出了精液,樸
姐也跟著身子一陣哆嗦,同時噴出了陰精。

  完事之後,樸姐想從茶几上的紙巾盒裡抽紙巾擦下體,我攔住了她。

  「別擦。」我淫笑著說。

  被我這麼一攔,樸姐沒有及時堵住屄口,屄裡的精液就順著她的大腿一直流
下來。

  「幹什麼不讓我擦?你看都流了。」樸姐抱怨。

  「別擦,我喜歡看你這麼流,就叫它盡情的流吧,這樣看著才像下流的蕩婦!」

  樸姐一戳我的額頭:「缺德的,誰是蕩婦?」

  我哈哈笑,在樸姐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吩咐:「就這麼去做晚飯吧,我餓
了。」

  樸姐「唉喲」一聲,捂著屁股衝我騷媚一笑,去廚房了。






第一章:朦朦和婷婷

  次日,我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去彩票中心領取了獎金,扣除稅金,還剩下
400萬,我一看錢確實完全進帳了,當天就到我工作的物流公司辭去了貨車司
機的工作。

  晚上,徐鵬打電話來,找我一起吃飯。他是我從小一起玩到大,好事壞事都
一起幹的好朋友、鐵哥們兒。

  我們約在了光彩酒家,吃著飯,徐鵬問我:「這回真離了?」

  我一笑:「啊,證兒都拿下來了。」

  「要不說結婚是麻煩事呢,結要拿證兒,離還要拿證兒,又花錢又費事兒,
還是我聰明,乾脆不結婚。」說著,又問我:「黛琳沒鬧著跟你分財產吧?給你
留下什麼了?」

  「沒有,我們兩個人都想早完事,誰也沒爭執。房子是我媽買的,我還完的
貸款,她沒要;家裡的存款是她炒股賺來的,我也沒要。」

  「你也是,人家黛琳都不跟你上床了,你還抱著不放,要我,早他媽跟她離
了。」徐鵬笑著說。

  我也惆悵的一笑:「現在我是真自由了,婚也離了,工作我也辭了。」

  「工作也辭了?」徐鵬有些意外的問。

  「下午剛辭的,房子的貸款三月份就全還完了,我也該歇歇了,往後該為自
己而活了。」

  「沒錯,這話對!你這算想開了。……待會兒,我帶你去換個活法兒,好好
痛快痛快,別老抱著你隔壁那個老寡婦,有什麼意思?」

  我知道徐鵬要帶我去嫖妓,就說:「算了吧,現在奧運嚴打,別找麻煩。」

  「放心,我帶你去的是住宅,就在體育場附近的教師大廈裡,兩室一廳,一
室一雞,我每回去都是一槍打倆,兩隻全斃。價錢合理,還非常安全。」徐鵬很
有把握的說。

  我已經是自由之身,更何況腰纏萬貫,當然尋芳若渴,也就答應了。

  我們吃完晚飯,看看已經九點半了,徐鵬先打了個電話,然後帶我到了教師
大廈9號樓。來開門的是一個看上去大概二十歲左右的小姐,徐鵬叫她婷婷。婷
婷的姿色平平,不過身材不錯,說話時東北腔比較重,一看就知道是從鄉下來城
裡淘金的。

  我們進了門,這時候從臥室裡又出來另一個小姐,年紀大概二十二三歲,比
婷婷高一大截,至少1米68,身材豐滿,奶子也很鼓。

  徐鵬看了那個小姐一眼,問婷婷:「你剛才給我推薦的就是這個妹妹?」

  婷婷過去搭住那個小姐的肩頭,介紹:「是啊,鵬哥。這就是朦朦,外面奧
運嚴打,上禮拜剛搬進來。……我沒騙人吧,朦朦的奶子夠大吧。」說完,又向
朦朦介紹徐鵬,徐鵬也把我介紹給婷婷她們認識。出來玩兒最好不要說名道姓,
就是說也不能用真名實姓,所以徐鵬一般都說自己叫余鵬,我一般也是少說一個
峰字,叫黃俊。

  徐鵬點點頭,問:「什麼價?」

  「朦朦跟我一樣,150一炮,300兩炮過夜。……一屋裡出不來倆價,
不然那就甭干了。」婷婷搶著說。

  徐鵬聽完問我:「怎麼樣?咱們今晚上就在這紮下去了,我請客。」徐鵬和
幾個朋友合夥開著一家修車場,所以經濟上比我寬綽,平常大多數時都是他請我。
不過我現在有錢了,而且挺中意朦朦那對鼓脹脹的大奶子,就說:「行啊,聽你
的,不過今天我來請。」我們哥倆的交情從來不默默譏譏繞彎子,徐鵬聽我這麼
說,也就沒反對。

  「我們哥倆可要「雙打」,輪換著玩。」徐鵬沖婷婷說。

  「兩炮過夜,誰上都行,我沒問題。」婷婷說完,又問朦朦:「朦朦,你嗎?」

  朦朦一笑:「沒問題。」

  我們坐到沙發上,兩個小姐聽我們要過夜,高興的給我們各倒了一杯純淨水,
然後婷婷陪我們坐下,朦朦去廁所放洗澡水。

  徐鵬喝口水,問婷婷:「小麗怎麼不打個招呼就沒影兒了?」

  「她回老家結婚了,聽說家裡給她找了個有錢老公,小老闆。……我肏!為
了這個事,她還閉門謝客,悶頭上網查了好幾天。」

  我因為大學考的就是計算機專業,所以平常對電腦和網絡的話題比較感興趣。

  「查什麼?」我好奇的問。

  婷婷咯咯咯的捂著嘴笑:「查哪兒他媽能修復處女膜。我肏!」

  我跟徐鵬聽了也笑了,連剛從廁所出來的朦朦也笑了。

  「肏!光在這裡她就賣了兩年了,客人一天沒斷過溜兒,現在想起來裝他媽
屄來了,她以為她嫁的男人是腦殘智障呀!」婷婷年紀不大,可說話很糙。

  朦朦過來說:「兩位大哥洗澡吧。」

  徐鵬衝我一笑:「你今天是主角兒,新貨你先用,你先洗吧,我還用舊貨。」
說著,使勁摟了摟懷裡的婷婷。

  婷婷媚笑著捶了徐鵬一拳頭:「你當人家是破鞋呀,什麼舊貨新貨的!」

  我呵呵一笑,起身和朦朦去洗澡。

  朦朦脫的只剩下一條低腰小內褲,拿著噴頭幫我沖水,我趁機摸了摸朦朦的
大奶子,皮膚雖然不夠細膩,可彈性手感都很不錯。

  「奶子真大!」我忍不住說。

  朦朦衝我一笑,沒說話,她好像不像婷婷那樣風騷,不擅於打情罵俏。

  很快,朦朦在我的身上塗滿了沐浴液的泡泡,然後格外細膩的清洗我的雞巴,
我被她又搓又揉的,不到一分鐘,雞巴就高高的翹起來了。

  「呀~~!」朦朦吃驚的一聲驚叫。

  朦朦的叫聲不是很大,可因為廁所的門只是半關著,淋浴噴頭也沒開,所以
外面的徐鵬和婷婷還是聽見了。

  婷婷問:「怎麼了?」

  朦朦臉上一紅,沒答話,小聲對我說:「俊哥,你的真大。」

  「什麼大?」我淫笑著追問。

  朦朦一笑:「雞巴真大。」說完,打開噴頭給我沖洗身上的泡泡。

  這時候,徐鵬摟著婷婷過來了,推開廁所的門,對婷婷說:「看了你就知道
朦朦為什麼叫了。」

  婷婷看見我橫空傲立的大雞巴,也吃驚的叫:「呀!哎呀媽呀!這是啥東西,
驢鞭吶!」

  「我這哥們厲害吧?這可是中俄共同製造的超級大炮,尖端武器。」

  婷婷咯咯的浪笑:「叫這大炮整一晚上,那還不轟死人吶!……不行,鵬哥,
300我們太虧了。」

  「價錢說好了就不能變。找客人就像挑古董,你自己看走了眼,誰也別怪。」
說著,徐鵬大笑。

  「我又沒說真找你多要,你也常來常往,咱們這點兒交情還沒有嗎?」婷婷
大概知道徐鵬是常嫖妓的老油子,詐不出錢來,忙轉口風討好。

  我和朦朦洗完澡,出來把廁所讓給徐鵬和婷婷。因為徐鵬不是外人,我也就
懶得遮遮擋擋的,乾脆直接拿著衣服,跟朦朦進了她的屋裡。

  進了屋,我放下衣服,就往床上一躺。朦朦關上房門,脫下內褲,湊到我身
下,伸手握住了我的大雞巴,上上下下的擼套。

  「別光動手,也動口呀!」然後我又學著河南腔說:「動手不動口,那是假
把勢;動口不動手,那是傻把勢;手到口也到,那才是好把勢。」這是我有一次
去遵化送貨,晚上找小姐玩時,聽隔壁一個河南司機跟他的小姐講的,覺著挺有
道理,又挺逗樂的。

  朦朦果然被我逗笑了:「應該是光說不練,假把勢;光練不說,傻把勢,我
看電視上打把勢賣藝的都這麼說。」

  「人家賣的是藝,你們賣的是身,能一樣嗎?」

  朦朦咯咯笑了幾聲,張嘴含住我的大雞巴,開始一邊左右揉雞巴蛋,一邊上
下吞舔大雞巴。

  我把雙手枕在頭下,觀賞著朦朦的動作,計劃待會兒要怎麼玩兒。看著朦朦
弄了四五分鐘,我的大雞巴癢癢的,覺著該入正題了,就說:「行了,你上來吧。」

  朦朦聽見我說,最後一下吞了好大一口,才一點一點慢慢的將我的大雞巴吐
了出來,然後拿出保險套就要撕開包裝。我看朦朦挺乾淨的,乾脆說:「別帶套
兒了,太影響情調。」

  「不帶套子做,要再加50。」朦朦趁機加價。

  「不就50嗎,沒問題。」我不在乎的說。

  朦朦看我很痛快的答應了,高興的一笑。

  我又玩笑的說:「再說你這的套子我也帶不下去呀!」

  朦朦拿著保險套隔著包裝比了一下:「平常的客人中號都沒問題,我還真沒
準備過大號的。」說著,一笑,隨手把保險套一扔,跨到我身上,扶著我的大雞
巴,頂住她自己撥開的屄口,先套進了大龜頭,跟著緩緩的向下坐。我看見朦朦
是輕輕咬著嘴唇的,知道對於她那個還不是特別潤滑的屄穴來說,我的大雞巴太
難進入了。

  朦朦呼呼的直喘粗氣:「俊哥,啊~~,你的大雞巴真要人命。」我哈哈大
笑,看著朦朦將我的整根大雞巴全套進屄裡。

  「這不是也進去了嗎?來吧,動起來。」說著,我輕輕一拍朦朦的屁股。

  朦朦只好一邊搓揉陰蒂,希望自己的淫水大流特流出來潤滑屄穴,一邊小心
翼翼的上下吞套我的大雞巴。我雙手把玩朦朦胸前的一對大奶子,看著朦朦艱難
的表情,聽著朦朦低低怯怯的呻吟,真是感覺無比快樂。

  過了一陣,朦朦的屄穴裡開始濕滑起來,大雞巴的進出變得容易了,我伸手
一摸,朦朦果然流了不少淫水。

  「這回行了吧?來點帶勁兒的!……使勁兒!」我吩咐著。

  朦朦一笑,聽話的開始將動作逐漸加快加重,等她真正做起來了,我這才知
道朦朦原來這麼會騎,她時而上下垂直急落,時而前俯,時而又後仰,時而又左
搖右擺,讓我的大雞巴斜頂著她屄裡的嫩肉進入,每一陣的動作都不一樣,那感
覺真爽死人了!

  「朦朦,你還真是個好騎師,真會騎「大馬」。」我開玩笑的說。

  「那當然,我是蒙古族,從小就會騎馬,別說是「大馬」,「種馬」我也能
騎。」朦朦也玩笑著說。我這才知道朦朦不是不擅於打情罵俏,只是剛才還沒浪
到興頭上,屬於那種慢熱的類型。

  「你真是蒙古族的?」我問。

  「那當然,這個用得著騙人嗎?賣肉又不是高考,能給加分!」

  我聽她這麼比喻,哈哈笑起來,問朦朦:「你老家在哪?」

  「內蒙古克什克騰旗。」朦朦直言不諱的答。

  「朦朦不是你的真名吧?」我又問。

  朦朦調皮的一笑:「我不告訴你。」

  「沒關係,我是逼供的高手。」

  正說著,婷婷光著身子敲門進來,對我連連說「抱歉抱歉,打擾打擾。」又
問:「朦朦,你還有套子嗎,借我幾個,我忘買了?」

  「有!」朦朦應了一聲,俯到我胸前,伸手去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拉溜兒
廉價包裝的保險套,撕下五個,回手遞給婷婷。

  等婷婷出去後,我說:「咱們換個姿勢吧?」

  「怎麼,不讓我騎馬了?」朦朦笑著說。

  「剛才你騎馬,現在該馬肏你了。」

  床鋪對面是一張梳妝台,大玻璃鏡正對床鋪,風水學上說這種擺設不吉利,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我看著我鏡子裡我和朦朦的做愛畫面,頓時覺得做愛的
情趣增加不少。於是我叫朦朦下床,推著梳妝台俯下身去,撅起屁股,然後我用
大雞巴對準婷婷的濕屄,一下子插了進去。

  朦朦被我肏得一聲驚叫,回頭媚笑:「俊哥,你別那麼狠嗎,會要人命的。」

  「不是說好要逼供嗎?當然要下狠手了。……說!快告訴我你真名叫什麼?」
我一邊問,一邊粗暴凶狠的猛撞朦朦的屁股。

  「別~~,啊~~,不行,我就不告訴你。」朦朦輕輕的驚叫,嘻嘻笑著說。

  我繼續加力猛肏,朦朦忍了一會兒,實在受不了了,大叫:「我……我說,
嗯~~,啊~~,我真說,我……我叫薩仁格日勒,……行了吧?」

  「漢語是什麼意思?」我沒有緩慢下來,又問。

  「月光。……所以我給自己起了個朦朦的漢字名。月朦朦的「朦」。」

  我一笑,放緩速度和力度:「朦,還真貼切!」

  朦朦鬆了口氣,笑著說:「意思是來自內蒙古的月光--薩仁格日勒。」

  「嚯!沒想到你還是才女呀!……不過你說錯了。」

  「我怎麼錯了?」朦朦疑問。

  「在漢字裡,朦的「月」旁,不念「月」,念「肉」,不信你去查查字典,
凡是帶「月」字偏旁的字,十有八九都跟人的肉體有關,肝、腦、脾、肺、還有
肛門的「肛」。」說著,我用手指在朦朦的屁眼上一彈,朦朦嬌嬌的一聲呻吟,
我接著說:「你那個「朦」字,不是來自內蒙古的月光--薩仁格日勒,而是來
自內蒙古的賣肉女--薩仁格日勒,所以我才說「朦」字真貼切。」

  朦朦聽完,不相信的咯咯笑:「俊哥,你還真會編。」

  「不信你自己上網查去。」說完,我一陣慾火衝動,將扶著朦朦的屁股前後
衝擊的動作改為抓著朦朦的屁股前後推拉,讓朦朦的騷屄自己來套我的大雞巴。

  那個梳妝台挺舊,看來是以前的房客用過很久的了,有些不穩當。我猛烈的
前後推拉朦朦的屁股,連鎖反應的朦朦也推拉梳妝台,梳妝台因此劇烈搖晃,台
面上的唇膏管、指甲油、卸妝水、潤膚膏等等零七雜八的物件接二連三的倒落翻
滾,甚至還有些小東西像舞蹈一樣的在檯面上跳動。

  朦朦叫我慢點,可我充耳不聞,朦朦怕東西掉到地上,極力的回攏,可是很
快又被我撞得四散分離。我看著朦朦一遍又一遍拾起和擺好這些瓶瓶罐罐,男性
本能的頑皮的破壞欲得到了極大滿足。

  肏了七八分鐘,我停下來,兩人騷屄不離大雞巴的倒退兩步,我一屁股坐到
了床沿上。朦朦也疲憊的喘大氣,我一手橫摟朦朦的腰,一手摸著朦朦濃密的屄
毛,問朦朦:「剛才像不像草原上的馬在交配?」

  朦朦一笑,喘噓噓的說:「像!姿勢也像,雞巴也像,跟我們那裡的馬交配
一個樣。」

  我坐在床沿上,雙手向後支撐住,叫朦朦自己向後坐,用騷屄來套我的大雞
巴。而我則悠閒的欣賞著對面梳妝鏡中朦朦淫蕩的動作,突地,我注意上朦朦那
喘噓噓的嘴巴,靈光一閃,有了一個好玩的念頭。

  我拿過那個沒用的保險套,撕開包裝。

  「不是不用套嗎?」朦朦不解的問。

  「我不用,是你用。」我說。

  「我用?……我怎麼用,我有沒有雞巴。」朦朦笑著問我。

  我讓朦朦上床,像母狗一樣跪趴在床上,然後我把保險套全部展開,稍微一
拉,「啪!」的一聲彈擊到朦朦的屁股上。我沒敢使勁兒,怕朦朦生氣。朦朦沒
覺著疼,只是吃了一驚:「哎呀,你幹什麼?」

  我一笑,叫朦朦叼住保險套的開口,吩咐:「待會我一插進去,你就把套子
吹直,我一抽出去,你就讓套子憋下來。」

  「這是玩兒什麼?」朦朦不理解的問。

  「你就別問了,照著做就行了。」我說。

  朦朦一看反正不費事,也就答應了。

  我挪身跪到朦朦的屁股後面,大雞巴撥開朦朦濕噠噠的騷屄口,說了一聲
「我進去了」。然後將大雞巴一下子插入。朦朦也跟著一吹保險套,我又一抽,
朦朦又鬆氣讓保險套耷拉下來。開始幾次兩人配合不好,不過經過十來下,就完
全合拍了。

  「朦朦,用你眼角兒餘光看看鏡子裡的你,」我吩咐。

  鏡子裡,我的大雞巴一肏,朦朦的嘴裡就探出個「氣棒」,我一抽,「氣棒」
又沒了。朦朦看見鏡子中的情景,哈哈笑得連嘴裡的保險套都噴出去了。

  「像不像我把你的身子肏穿了。」我問。

  朦朦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俊哥,你是怎麼想出來的,太有創意了。」

  「別閒著,咱們接著來。」我催促。

  朦朦也覺著有趣,乾脆扭轉身子,面向梳妝鏡依舊跪趴著,又把保險套叼到
嘴裡。我開始從身後接著肏朦朦,朦朦也隨著我的一進一出,吹吸保險套。每一
次朦朦的吹起,都讓我覺得真像是肏透了朦朦一樣的爽快。

  朦朦看著鏡子裡的滑稽情景,不一會兒就笑得把保險套吹出去了。我一看,
又和朦朦轉回她最善長的蒙古騎馬式。

  這時候,徐鵬摟著婷婷開門進來了。

  「還沒完吶?我這還等著跟你換人呢。」徐鵬說。

  「你這麼快就完了?」我帶著一點譏諷的問。

  「我這是保存實力,好試試新貨色。」說完,和婷婷又出去了。

  朦朦騎在我身上吞套了十來分鐘後,我覺得真有射意了,於是抱住朦朦一翻
身,將朦朦壓在身下,狠出狠入,沒十幾下,我的大雞巴一陣痙攣,頂著朦朦的
騷屄強力射精了。

  射完,我還不想把雞巴從朦朦的屄裡抽出來,就和朦朦抱著躺在床上,一邊
揉朦朦的大奶子,一邊問朦朦:「怎麼樣?爽吧?」

  「嗯,好吃是好吃,就是不能多吃,再來人家的小騷屄非壞了不可了。」朦
朦嬌嬌的說。

  我嘿嘿嘿的笑,又上下齊手,在朦朦豐滿的身上撫摸了一個遍,這才算完事
大吉。

  朦朦幫我清理乾淨雞巴,也擦乾淨自己的屄,陪我到婷婷那屋。徐鵬正和婷
婷玩電腦遊戲,看見我,徐鵬馬上說:「好傢伙,你可算完事了。你再不完事,
我都想過去跟你們打3P大戰了。」說著,起身上前摟住朦朦,迅速離開。

  「俊哥,現在做嗎?」婷婷起身問我。

  「等會兒吧,剛才出的挺多的。」然後我就在她床上一躺,招招手:「過來,
陪我躺會兒。」

  婷婷聽話的上床,鑽到我懷裡。我摸著婷婷的屁股,問婷婷:「看你這裡家
當挺全的,你在這裡做了很久了吧?」

  「沒多久,人家剛出來做,才一年半。」婷婷撒謊的說。

  我知道問也是白問,干她們這個的對一些問題一定不會說真話,男人都想要
又鮮又嫩的小雛雞,這一點她比我更明白。不過我也不在乎他說瞎話,反正只是
想用聊天來打發時間,等待我雄風再起。

  「一年半,那你今年多大?」我又問。

  「下個月我才十八。」

  我心裡笑婷婷說謊不打草稿,裝作很吃驚:「嚯!那不是十六就出來做了。」

  「啊,沒辦法呀,誰叫家裡條件不好呢。」婷婷裝出一臉苦色。

  「那你跟多少男人睡過了?有一千個了嗎?」

  「俊哥,你說啥吶,人家一百個還沒到呢,一千個,那不肏爛了。」婷婷繼
續跟我裝嫩。

  「我看看肏爛沒肏爛?」說著,我淫笑著把兩根手指探到婷婷的屄口,摳了
進去。

  婷婷「哎呀」一聲叫,沒阻攔我,任由我盡情的挖了幾下,裝作動情的撒嬌
問我:「咋樣?人家的小浪屄還很緊吧?」

  我心說:「緊你媽個屁!比朦朦的還松至少一個手指頭。」可嘴上卻說:
「還真緊,比朦朦的小多了。」

  婷婷聽我這麼說,馬上來精神了:「那當然,她哪兒能跟我比呀,她比我大
好幾歲,睡過的男人老鼻子了。我一天最多接一次客,可她來者不拒,才搬來五
天,少說干了十幾二十炮了。……我肏!都爛透腔了。」

  我肚子裡暗笑婷婷說謊越來越沒譜了,又覺著妓女間的競爭真殘酷,我們剛
進門時,她還跟朦朦勾肩搭背的像親姐妹一樣,這才扭過臉去,就把人往死裡貶
斥了。真是好一出「同室操戈,相煎何急」的大戲啊!

  「你怎麼放著錢不賺呀?」我想看婷婷怎麼回答。

  「還不是為了你們這些來的客人能肏上小嫩屄,人家才這麼小心保養的。」
婷婷不要臉的胡謅。

  我雖然知道婷婷說的話一句真的也沒有,不過還是被逗得慾火蠢動。我又使
勁的挖了幾下婷婷的騷屄,說:「咱們開始吧?69式,你吃雞巴我挖屄。」

  婷婷「嗯」的答應了一聲,扭身爬到我身上,將她的屄送到我面前,然後握
著我的雞巴開始吞舔。

  說實話,婷婷的口活兒技巧算不錯,比朦朦好,可用心又吝嗇又歹毒,卻不
如朦朦實在。朦朦雖然不玩深喉,可是會盡量多含進去一些,讓客人高興,而婷
婷的目標則是讓客人盡快出精,吝嗇得吞套不會超過兩寸,歹毒得只含住龜頭舔
最薄弱最敏感的地方。我真的有點氣婷婷了,乾脆轉移注意力,專心挖心她的騷
屄,到底看看誰先出來。

  挖了十分鐘左右,我不由得傻眼了,婷婷定力十足,分毫不洩,屄裡如果不
是還殘留著徐鵬的精液,說不定都能是乾的。我還真沒想到遇上了一個「職業」
妓女,太職業了,沒一點真的,簡直已經對男人的刺激免疫了。

  我覺著自己的雞巴也差不多全硬了,乾脆說:「行了,幹正事兒吧。」

  婷婷好像正在等我說這個,馬上停下,拿過保險套撕包裝,我對婷婷的安全
係數沒多大把握,經管中號保險套不適合我的尺寸,可還是帶上了。然後叫婷婷
劈開腿躺下,提槍上馬,壓著婷婷一下是一下的像老和尚撞鐘一樣狠肏,這樣雖
然抽送的頻率很低,但每一下都是又重又猛。婷婷隨著我的攻擊,連連叫床,聲
音又騷又媚,讓人感覺是把她肏得很痛又很爽,可我已經不再相信她那是真的了。

  要說我的雞巴遺傳於我那未曾謀面的俄羅斯大鼻子老爹,真的不小了,可是
被我這麼粗大的雞巴肏了將近一刻鐘,婷婷竟然臉不變色心不跳,除了出點汗,
一切如常,雖然她表演的很好,又是嬌喘,又是驚叫,又是求饒,但我還是真覺
著自己在她身上這麼賣力氣太傻了,太吃虧了。

  我翻身躺下,叫婷婷騎上來。婷婷二話不說,分開屄穴,一下子就把我的大
雞巴裝進去了,在這種不十分濕滑的情況下,我都懷疑她的屄裡有沒有感應神經,
竟然一點也沒覺著艱澀。我鬧不明白徐鵬這個花叢老手怎麼就成了這種偽劣爛貨
的熟客了。

  婷婷的騎術與朦朦相比太爛了,只會直上直下的猛套,半點技術含量全沒有,
雖然我本能的還是感到刺激,可心裡一點趣味都沒有。

  我想盡快完事,可不行,也許是射過一次的關係,第二次做起來很持久,我
沒耐性的想換個玩法,可一時又想不出個合適的,隨口問:「婷婷,讓我走走你
的後門行嗎?」

  「不行。」婷婷乾脆的回答。

  「我給你加錢幹不幹?」

  婷婷一笑:「加錢也不幹。」

  「行啊,見錢也不「眼」開。」我玩笑的說。

  婷婷正要答話,這時候電腦上的QQ響了。

  「嚯!你業務還挺忙的,都快半夜十二點了還有人找你。」

  「你們這些男人不都是夜裡歡嗎?」

  我看了一眼電腦屏幕,突然靈感迸發的問:「婷婷,你在QQ上網交過沒有?
自慰給網友看。」

  婷婷一笑:「有啊,有些客人想先驗貨再過來,我就給他們表演一會兒。」

  我一聽,叫婷婷停下:「那咱們也玩網上做愛吧。」

  「我不就在你跟前嗎?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幹啥還整網上做愛呀?」婷
婷納悶的說。

  「實打實的,咱們也干了半個小時了,該來點虛擬的調劑一下了,這叫虛實
結合。……來,讓我看看你在網上是個什麼騷樣。」

  婷婷笑了笑,問我:「就一台電腦怎麼玩?」

  「沒問題,你還有多餘的耳麥嗎?」我問。

  「還有個舊的,不過麥克壞了,只能聽聲音,我把它擱在MP3上了。」婷
婷答。

  「那就沒問題了,來吧。」

  於是我離開婷婷的身子,扔掉保險套,叫婷婷找出舊耳麥,也插到了電腦上,
但是聽不見聲,不過這難不到我這個計算機專業的退學生,經過一番設置,電腦
上的兩個耳麥就都能用了。我把好的那個給了婷婷,又把攝像頭挪到床邊,夾到
了床頭的欄杆上,調整了幾下,直到電腦屏幕上能夠端正而清晰的顯示出婷婷。
然後我帶上舊耳麥,把音量開到最大,坐到電腦前面。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問婷婷:「你有自慰棒嗎?」

  婷婷一笑,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根粗大的黑色橡膠自慰棒,問我:「這
個行嗎?」

  我點頭而笑。婷婷也很聰明,終於知道我要怎麼玩兒了,對著攝像頭開始演
戲,擺著手,騷到骨頭裡的打招呼:「嗨!我是婷婷。」

  「你好,我是阿俊。這麼晚還在線上,一定很寂寞吧?」我也對著屏幕上的
婷婷回應。

  「是啊,俊哥。」

  「那哥哥陪你好不好?」

  「好啊。」

  「那咱們做點什麼解悶呢?」

  「咱們做愛吧。」

  「婷婷,你很想做愛嗎?」

  「是啊,我好想做愛呀,聽見哥哥性感的聲音,妹妹的小穴穴都濕噠噠了。
啊~~!」說著,婷婷一揉自己的陰蒂。

  我看著屏幕上的淫蕩畫面,聽著耳麥裡的甜膩聲音,實在無法與剛才現實中
的婷婷想想到一起,這可能就是所謂「距離產生朦朧美」吧。

  婷婷雙腿夾著坐在床上,一隻手伸雙腿間摸著,問:「哥哥,啊~~,你在
幹什麼?」

  「你猜呢?」我興奮的擼著大雞巴問。

  「你是不是在摸大雞雞呀。……妹妹也好像要哥哥的大雞雞啊。」

  「要哥哥的大雞雞幹什麼?」

  「肏妹妹的騷騷小穴穴呀,妹妹的小穴穴癢死了。啊~~,哥哥,你的大雞
雞熱不熱?」

  「熱,非常熱,熱得燙手。」

  「啊~~,哥哥,你的大雞雞大不大?」

  「大,超級大,大得嚇人。」

  「啊~~,妹妹就像要哥哥又熱又大的大雞雞啊。……哥哥的大雞雞肏進妹
妹的小穴穴一定好爽啊。嗯~~,妹妹都等不及了。」婷婷一邊嗲聲嗲氣的說著,
一邊飛快的摩擦自己的屄縫和陰蒂。

  「我想肏你,你張開腿給我看看。」我看了一會兒婷婷的自慰,命令。

  婷婷聽話的把雙腿往兩邊打開:「哥哥,你看見妹妹的騷騷小穴穴了嗎?
……妹妹的小穴穴好不好看呀?哥哥你喜不喜歡?」

  「喜歡。我看見了,你自己扒開,我看看裡面。」

  「看見了沒有?」婷婷的雙手極力的扒開自己屄穴,露出裡面粉紅色的嫩肉
給我看。

  「真好看,我要進去了。」說著,我使勁的擼大雞巴。

  「啊~~,來吧哥哥,妹妹的騷騷小穴穴已經為你完全打開了。……請把你
又熱又大的大雞雞放進來吧。」

  我手裡擼著大雞巴,粗氣直喘,看著屏幕裡的婷婷,真想一雞巴把屏幕杵個
窟窿。我覺著花一百塊這麼跟婷婷虛擬網交,都比肏真實的她更值。

  「我來了,大雞雞頭已經塞進你的小穴穴了。」

  婷婷頓時隨之一聲嬌怯怯的呻吟,將自慰棒的前端塞進自己屄裡,裝作痛苦
的叫:「噢~~,疼~~,哥哥的大雞雞頭太大了,把妹妹的小穴穴口都塞爆了,
……啊~~,妹妹好喜歡哥哥呀。」

  「我的大雞雞要全進去了。」

  「啊~~,不要這麼急,妹妹的嫩嫩小穴穴會被漲壞的。」

  「不,我一定要進去。……我來了!」

  婷婷長長的一聲哀叫,把自慰棒整根插入自己的屄裡:「哥哥你好壞,哥哥
的大雞雞把妹妹的小穴穴都插爆了。……啊~~,小穴穴浪死了。」

  「我要在你的小穴穴裡開始肏了。」

  婷婷配合著我,不停的抽捅自慰棒,嬌嬌柔柔的呻吟:「啊~~,哥哥大雞
雞真大。……嗯~~,肏死妹妹了。……哥哥真會玩兒妹妹的小穴穴。……啊~~,
不行了,妹妹的小穴穴被哥哥肏翻了。……」

  我看著電腦屏幕,興奮的猛擼大雞巴,自己打手槍。沒有三分鐘我就受不了
了,忙摘掉耳麥,跑到婷婷身邊,手裡又一陣急擼,就像要把婷婷這個爛貨槍斃
一樣,精液一下子激射而出,全射到了婷婷的胸口上。

  婷婷扭正身子,挺胸迎接我的精液,等我射完之後,婷婷笑著說:「俊哥,
你射的還真多,真有勁兒。」我也一笑,本想再讓婷婷給我舔乾淨龜頭,可一看,
婷婷已經拿來紙巾面無表情的擦胸脯上的精液了,我一下子心裡就沒興致了,干
脆洗澡,然後呼呼大睡。






第二章:黎雅欣

  抱著婷婷睡了一夜,早晨起來結帳走人。

  路上,徐鵬一邊開車,一邊問我:「昨晚上爽吧?」

  「那個朦朦不錯。可婷婷太差勁兒。」我回答。

  「我每次都是奔著那個小麗去的,那小婊子才真騷呢,要多浪有多浪,挖兩
下就出水了,一肏就洩,完了事兒能把床流濕一大片,那種騷貨你花150都覺
著自己賺了。……至於婷婷嗎,就那麼回事,要不是她說來了個新貨,我就也不
帶你去。」

  「我說你怎麼讓我先跟朦朦干,敢情換了人後,你就能抱著她睡了。」我這
才恍然大悟。

  徐鵬被我看破心思,一個勁兒嘿嘿笑:「回頭我給你介紹個好的。應召火辣
女郎,住家溫柔美婦,素雅大學女生,你隨便挑。」

  我也哈哈的笑了:「你說的還真溜兒,我看你別干修車場了,乾脆開「雞場」
吧,拉皮條去算了。」

  「你別笑,這可都是我親自試過的,絕對好貨。」

  「女大學生你也試過,還不知道哪兒的野雞冒充的呢,你也信。」我不以為
然的說。

  徐鵬一聽,忙說:「這你還別說,絕對不是,我跟蹤過,確實是東財(東北
財經大學)的大學生。」

  「你還玩跟蹤?太變態了吧?」

  「你以為女大學生便宜呀,光吹簫加打炮,一次一千二,完事兒不驗證一下,
自己心裡都不平衡。」

  「看見是真的大學生還好,要是看見是假的,那不心裡更不平衡了嗎?」

  徐鵬一笑:「要是你,你不想看看是真是假。」

  我一想,這也是人之常情。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那個女生還真不是這些按摩洗浴樓鳳什麼的能比的,
一比,這些婊子就真成街邊野雞了。」徐鵬繼續說。

  我有點動心,問徐鵬:「有你說的那麼好嗎?」

  徐鵬堅定的回答:「你還別不信,那長得要多漂亮又多漂亮,身材超級棒,
一看就是高級貨,絕對不比電視上那些明星差。」

  「你這麼說,那我還真想試試了。」

  鐵鵬淫淫的一笑:「那回頭我把她電話號碼發給你,她的號碼在我那個舊手
機裡了,這種高價貨吃一次就完,消費太高,所以我也沒往現在的手機裡存。」

  「行啊。」我說。

  「跟她短信聯繫,然後她會給你打電話。」徐鵬對我說明。

  「好,我知道了。」我答應了一聲。

  徐鵬又問我:「剛離完婚,家底兒還夠不夠,不行在我這先拿點兒用著。」

  「我們財務分開四五年了,私人小金庫我總還是有的。」

  所謂:君子坦蕩蕩。可能我還不夠格,出於一點點私心,我沒對徐鵬說出我
中500萬大獎的事,不過如果徐鵬真需要錢用,我還會毫不猶豫的給他。

  「那好,沒錢了你就說話。」徐鵬叮囑我。

  「行,咱們兄弟我能跟你見外嗎?」

  說完,我們找地方吃完早點,徐鵬把我送到了家,然後自己回汽修場去照看
生意。我在家守著空蕩蕩的屋子還真閒發慌,乾脆躺下又睡了個回籠覺。

  等我醒來時,已經中午十二點了,可我早晨的早點吃得很飽,中午根本沒食
欲,一看算了,不吃了,打開電腦上QQ找小姐。因為我以前吃工資,沒多少錢,
所以很少花時間上網找,找到了也買不起,可現在不一樣,鳥槍換炮,一晚上轟
一大片我也不愁資金問題了。

  我上網一看,關於大連的信息還真不少,洗浴、按摩、酒店、樓鳳、休閒中
心等等,都有一種挑花眼的感覺了。可是說真的,到最後真能看上的卻又少之有
少,鳳毛麟角。

  這時候,徐鵬不知道是忘了,還是太忙,才發來短信,告訴我那個女大學生
姓黎,叫雅欣,並給了我手機號。我看看表,已經下午兩點半都過了,於是發短
信進行聯繫。大概過了十分鐘,我的手機真的響了,我馬上接聽,對面傳來的聲
音又嬌又柔,但是卻沒有一般小姐的嗲勁兒。

  我一聽那聲音就覺著喜歡,很有高級感,忙問:「黎小姐,咱們能不能見個
面,聊一聊呀?」

  「可以啊,不過要去酒店見面。」雅欣回答。

  「可以,定在哪一家酒店?」我問。

  「那就定在長江路的假日時光酒店好不好?這裡離我們家比較近。」

  我心想:「不愧是高價貨,接客都去四星級酒店。」不過我沒反對,畢竟好
貨要在好地方吃。

  「好,就那裡吧。」我說。

  「那好,我這裡還有一些事,黃先生,咱們四點見面可以嗎?」

  我還真有點等不急了,但還是說:「可以可以,四點也可以。」

  「黃先生,咱們待會見。」

  「好,黎小姐,待會見。」

  掛斷電話,我看看才兩點五十,又玩了會兒網絡小遊戲,起身收拾出門。打
車來到假日時光,定了一間338元的普通大床房,然後把房間號用短信發給雅
欣。

  在客房裡等了不到十分鐘,雅欣果然依約到了。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呆了,
心說:「原來驚艷是這種感覺。」雅欣是標準的瓜子臉,尖下巴,鼻子小巧,嘴
唇薄厚適中,長髮卷飄,眼神十分柔媚,一身衣著鮮艷而不失品味,身材高挑,
苗條中凹凸有致,一雙修長的美腿被黑色絲襪包裹得更加性感動人,尤其她脫俗
的氣質,那絕對是受過高等教育才能熏陶出來的。可是說來也奇怪,看著眼前的
雅欣,不知怎麼就讓我想起了我的前妻郁黛琳。

  我鎮定思維,問:「黎小姐嗎?」

  雅欣看見我,有點驚奇,也問:「是,您是黃先生?」

  「是是,快請進。」說著,我將雅欣讓進房間。

  雅欣看著我的黃金色的眼睛很好奇,我看出了這一點。

  「我爸爸是俄羅斯人。」我說。

  雅欣見我看穿她的心思,抱歉的一笑:「我沒想到你是混血兒,而且還這麼
年輕、這麼英俊。」

  說實在的,可能是混血兒的緣故,我從小長得就很帥,以前的鄰居們還常常
叫我「費翔第二」,可惜我這個「費翔第二」最後卻變成了「駱駝祥子第二」,
當了11年載人拉貨的司機。

  「黎小姐真會說話,黎小姐也非常漂亮呀,簡直能打100分了。」我也連
忙奉承。

  雅欣聽我稱讚她,也很高興,說:「叫我雅欣吧,不用這麼客氣。」

  「那好,我叫黃俊,你也別先生先生的叫了。」

  雅欣叫了一聲「俊哥」,聲音又嬌又柔,含糖量很高,我心裡一顫,十分受
用。

  我請雅欣先坐,拿飲料給她,也跟著坐下閒聊。

  「聽說你是大學生?」我問。

  「是,今年大四。……所以我只兼職,不經常出來做。」

  「哪所大學?」我又問。

  雅欣只是報以一笑,沒有回答,轉問:「俊哥是做哪一行的?」

  「無業遊民。」我說了實話,可我知道雅欣不信,她明白無業遊民找不起她
這樣的小姐。

  就像她不希望我追問一樣,雅欣也沒在追問我,只是默默的喝飲料。我乾脆
直接入正題:「雅欣,你都做什麼活兒?價錢怎麼算?」

  「一千二兩個小時,可以做兩次,口交、做愛,做愛必須帶套,還可以口爆,
但我不吃精液。……別的我不做。」雅欣詳細說明。

  「口交時深喉行嗎?」

  「不行,不過我會盡量幫客人吃深一點。……這樣行嗎?」雅欣風情萬種的
微笑著問我,讓我無法回絕。

  說實話,除了我前妻,我還沒玩過這麼漂亮、這麼有氣質的美女,我馬上答
應:「行。」

  雅欣看我同意交易,問我:「俊哥,現在就做嗎?」

  「當然。」我有點迫不及待的說。

  雅欣一笑,起身,開始解衣服,又說:「俊哥,你先洗澡吧。」

  我開玩笑:「咱們一起洗吧。」

  「我從不和客人一起洗的。」

  「就不能破例嗎?」我問。

  「真不好意思,我不習慣和別人一起洗澡。」雅欣溫柔的回絕了我。

  我看沒辦法,只好自己進浴室快速的洗了澡出來。這時候,窗簾已經被雅欣
拉上了,床頭兩邊的檯燈也亮了,並被調節到了柔和的狀態。雅欣脫的只剩下了
胸罩內褲和長筒絲襪,正在按下音響的播放按鈕,隨著雅欣的手指,纏綿而悠揚
的薩克斯樂曲立時淡淡的飄散開來。

  雅欣坐到床上,微笑著問:「俊哥,這樣是不是更有情調?」說著,雅欣要
脫絲襪。

  我還真喜歡這種浪漫氣氛,過去挨著雅欣身邊坐下,就覺遮一股肉體的香氣
沁入心脾,叫人說不出的舒服。

  「別,別脫絲襪了,我喜歡看你的絲襪美腿。」我說。

  「那我怎麼洗澡啊?」雅欣問我。

  我一笑:「你別洗不就可以了,待會兒我給你洗。」

  雅欣疑問:「你怎麼給我洗?」

  「就這樣。」我笑著伸舌頭往雅欣肩頭一舔。

  雅欣知道我的用意,咯咯咯的笑了:「俊哥,你還真色。」說著,雅欣站起
來,脫掉了胸罩和內褲,完全呈現出光潔白皙、婀娜勻稱的身體。我看雅欣脫光
了,也解去腰上的浴巾,露出已經半硬不軟的雞巴。

  雅欣看見,臉上微微泛起紅暈,不禁說:「還真大。」

  「這還沒全起來呢,一會兒更大,嚇得你叫。」我裝作很恐怖的樣子,把雅
欣給逗笑了。

  兩人上床躺下,擁抱著開始接吻和互相撫摸。長吻了幾次,雅欣的臉上就泛
起了潮紅,喘氣也急促了不少,我放棄雅欣的嘴唇,向她的脖頸和耳後親吻,同
時把手放到她的乳房上揉搓。雅欣敏感的作出反應,低低的呻吟。此時,「佳人
輕啟檀雲口,軟玉溫香抱滿懷」可說是最好的情景寫照了。

  我繼續向下遊走我的唇和舌,又游到雅欣的乳房上,舌尖在淡粉色的乳頭上
輕輕幾勾,雅欣立時嬌叫連連,乳頭也跟著興奮的變硬,更有彈性了。

  我讓口水覆蓋了雅欣的一對乳房後,順著腋下舔上去,推起雅欣的手臂,一
下舔到了她已經刮得光滑的腋窩。被我一舔,雅欣受不了的咯咯笑:「不行,別
舔那裡,癢~~!」我知道我舔到了雅欣的癢處,可還是又舔了幾下,才接著舔
吻她的手臂,然後是手掌,並將每一根纖細美麗的手指都放進嘴裡輕輕吮吸。

  雅欣的呻吟有些變大,更加嬌媚。我轉移地方,又將她的另一隻手臂舔濕。
然後從新回到雅欣的乳房上,一路向下,勾舔她的肚臍。雅欣被我挑逗得發出愉
悅的歡叫,那聲音雖然很低,但更顯得誘人情慾。

  我繼續向下,終於抵達了最後的目標,撥開雅欣淡淡的屄毛,我發現了一件
不同尋常的好寶貝,雅欣的屄穴雖然不肥厚,但很精緻、很乾淨,依舊保持著與
身體一樣的肉粉色,很顯然她的屄穴並沒有經常使用,陰唇也沒有增長,整體上
看,與處女差不了太多。

  「別,俊哥,我沒洗澡,那裡很髒很味兒吧?」雅欣忙叫。

  「不,很乾淨,而且臊氣宜人,回味無窮。」我高興的說。

  說實話,除了我前妻郁黛琳,我還從來沒舔過其他女人的身體,平常那些野
雞我嫌她們髒,可雅欣不一樣,看上去乾淨得就像玉石一樣溫和圓潤,那容貌,
那氣質,那天生而又保養極佳的體膚,實在無法與「骯髒」這兩個字聯繫在一起,
反而讓人覺得那是一塊被做成了人形的奶油蛋糕,一塊不能不完全吃掉的美味蛋
糕。

  我一口吻上了雅欣的下體,舌尖伸進屄穴中四處勾舔。雅欣嬌柔的呻吟了一
聲,身子如過電一樣顫抖了兩下。我感覺雅欣屄穴裡的淫水一下子就多了,於是
我開始更有技巧的攻擊她的陰唇、陰蒂,甚至大腿內側的嫩肉。

  雅欣雙腿蜷起,本能的想要夾緊,可又怕夾到我的頭,只好自己強忍著控制
住雙腿,呻吟:「俊哥,不要,啊~~,我的陰蒂受不了了,……嗯~~,不行
了。啊~~,真的不行了。」

  我彷彿無所聞,手口齊用,沒十來分鐘,雅欣一聲長吟,身子幾下輕顫,屄
穴裡就噴出了陰精。我吻住雅欣的屄穴,將她的陰精嘬入嘴裡,想也沒想的就吃
了下去。

  「俊哥,你真會玩兒,我還是第一次這麼興奮。」雅欣喘息著說。

  我一笑,爬身上去,將已經完全勃起的大雞巴送到雅欣面前:「那你也讓我
興奮一下吧。」

  雅欣看見我的大雞巴,不由得露出驚異的表情,輕輕叫了一聲:「呀!怎麼
這麼大?」

  「我不是說了嗎?會嚇得你叫。」說著,我往床上一躺,大雞巴沖天直立:
「來,雅欣,輪到你幫我舔了。」

  「這麼大,怎麼弄呀?」雅欣笑著說。

  「當然是賣力弄了,你不是說會盡量吃深一點嗎?」

  雅欣一笑,將長髮攏到耳後,優雅的俯身過去叼住我的大龜頭,先用舌尖舔
馬眼和龜稜,過了一會兒,才開始上下吞套,並用纖細的手配合著擼套剩餘不能
吞進的部分。說實在的,被這麼漂亮的美女口交,即使沒有任何技巧,看著也能
爽出來,那絕對不是在桑拿髮廊裡的小姐能帶來的精神愉悅,有一種玷污天使,
征服仙女的成就感。

  我被雅欣吞舔得一陣「雞動」,雅欣也感受到了我的大雞巴在她嘴裡的跳動,
她抬眼衝我一笑,加快了吞套的速度和勾舔的力度。我盡量讓思緒旁顧,轉移注
意力,希望能多抵擋一會兒雅欣的口舌誘惑。

  忍了十分鐘,終於雅欣先投降了:「俊哥,還要吃啊!我的嘴都酸了。」說
著,雅欣拿紙巾優雅的沾去嘴角的口水。

  我嘿嘿一笑:「這麼快就罷工了?」

  「誰叫俊哥你的那麼大。」說著,湊進我懷裡:「做點別的吧,我一會兒再
接著幫你弄好不好?」

  我看著雅欣紅潤的臉龐和嬌柔的表情,實在不好反對。

  「好,那咱們就開始「龍游桃花源」。」說著,我抱住雅欣一翻身,將雅欣
壓在身下,然後握著大雞巴尋找雅欣的屄穴。

  雅欣一驚,忙攔住我:「俊哥,別急,你忘了帶安全套。」

  我一聽,這才想起來,忙說:「呀,太投入,忘了。」說著,我忙坐起來。

  「我也差點忘了,誰叫咱們玩得太融洽了。」雅欣沒有生氣。

  「待會兒會更融洽。」說完,我要下床去拿保險套。

  雅欣拿起床頭上自己早準備好的說:「這有。」

  我回頭一笑:「你那個尺寸不夠。」說著,我在自己褲子口袋裡拿了兩個,
舉起給雅欣看:「我用大號的還嫌小呢。」

  雅欣聽了,抿嘴笑了。

  我熟練的帶上保險套,撲上床去又抱住雅欣,把雅欣壓在了身下。雅欣一聲
歡叫:「俊哥,別急,讓我幫你。」說著,雅欣伸手扶住我的大雞巴,將大龜頭
準確的擠入自己的屄口,然後叮囑我:「俊哥,你可要溫柔一點。」

  我知道雅欣的屄裡已經很濕潤了,就想玩點兒惡作劇,邪惡一笑,猛的一使
勁,將大雞巴整根捅到了底。雅欣毫無心裡準備,不由得一聲驚叫,雙臂本能的
抱緊了我的脖子:「啊~~,俊哥,別這樣。」

  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雅欣的嬌柔打動了我,也許是環境氛圍的浪漫,也許
是薩克斯音樂的悠揚,我沒有再用蠻力的像對付野雞那樣粗暴的對待雅欣,反而
施盡了我的調情和交合之術,一邊親吻著雅欣,一邊開始緩慢而輕柔的抽送,每
次只抽出一半,再慢慢的送入,如海浪般的拍打著雅欣這條小船,讓兩人同時沉
醉在性愛的輕鬆和快樂中。

  雅欣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溫柔體貼,雙臂抱著我,將雙腿又分開一些,隨著
我的一進一出,像隨波逐流一樣拱起落下脊背,輕輕的呻吟喘息。雅欣的動作再
次讓我感覺到了我前妻的影子,當初那種與嫖妓完全不同的真正靈與肉交融的愉
悅再次縈繞我的心。

  又過了二十分鐘後,雅欣的呼吸逐漸沉重,身體也變得越來越敏感,我知道
她就要到達高潮了,於是加快加大抽送的速度和力度。隨著雅欣一陣急促的呻吟,
雙手十指使勁的摳入我的脊背,突然身子僵住,又一陣輕顫,第二次洩出陰精。

  這時,我也有要射精的感覺了,不過我忍住了,將大雞巴停在雅欣的屄裡不
動,緩和緊迫感。等風平浪靜之後,我緊緊的抱著雅欣,雅欣的臉泛著滿足的紅
潮,微笑著吻了我一口:「俊哥,和你做愛真是一種無比快樂的享受,讓人陶醉
其中,無法自拔。」

  我不是第一次聽妓女說類似的套路話,那都是為了哄客人開心的瞎話,可我
看著雅欣,心裡還是願意去相信她說的是真的。

  我吻著雅欣的脖頸和耳垂,問:「那我能打多少分?」

  雅欣似乎覺著我在她耳邊呼吸著熱氣說話讓她很癢,笑著將我推開,說:
「99分。」

  「99分?……我還以為100分呢。」我玩笑的說。

  雅欣一笑:「俊哥,誰叫你第一下那麼狠心,扣你1分!」

  「不就那麼一下嗎?」我笑著說。

  「所以才扣1分,要是每一下都那樣,你不但是0分,說不定我還會跑掉,
不跟你做了。」

  「至於嗎?」我問。

  「俊哥,誰叫你的那個那麼大。」雅欣紅著臉說。

  「你不喜歡嗎?」我又問。

  「別人的我不知道喜不喜歡,我遇到的客人裡還沒這麼大的。……不過,俊
哥的我喜歡,因為俊哥是個溫柔的男人,讓我第一次體驗到了性愛的快樂。」說
完,雅欣情意綿綿的吻了我一下。

  我也回應了雅欣一吻:「怎麼說是第一次?你就沒快樂過嗎?」

  「真的是第一次,別的客人都沒俊哥你溫柔,有的客人上了床就直接弄進來,
一點情趣都沒有,弄得我真的很疼。」雅欣說得楚楚動人。

  「那你除了陪客人,就不做愛嗎?」

  「大一下半學期的時候,我和男朋友做過一次,那次是我第一次,初夜!我
以為他是個溫柔可靠的男人,誰知道上了床就變樣了,一點也不知道珍惜我,反
而很粗暴霸道,從頭到尾都像俊哥你那第一下一樣,弄得我都哭了。」雅欣的話
讓我又一次想起了我和前妻的往事,我和黛琳的第一次也是在十七八歲,那一次
黛琳也是被我弄哭了。

  「現在不和男朋友做了嗎?」

  「那一次之後我就和他分手了。」

  「就因為他初夜對你不好?」

  「不是,是他又和別的女生勾搭上了。」

  「放著你這麼漂亮的美女不理,怎麼還去找別人?」我不失時機的奉承。

  雅欣有點傷感:「後來我才知道,他和我交往只是因為我是個長得好看的處
女,所以他才想佔有我、得到我。」

  「男人都有幼稚的佔有慾和破壞欲,這來源與男人的本性--性與暴力。」
我笑著說。

  雅欣又吻了我一口,問我:「那為什麼俊哥你這麼溫柔?」

  我不想對雅欣說,我在她身上看到了我前妻的影子,就說:「我喜歡你呀!
想在你面前當個好男人。……因為喜歡所以想愛惜和呵護;可也因為喜歡所以想
佔有和破壞。很矛盾,這就是男人。」

  「可你選擇了愛惜和呵護,所以俊哥你是個好男人。」

  「其實我更想當個壞男人。」說著,我笑著冷不防的一頂大雞巴。

  雅欣「哎呀」一聲,咯咯的笑了:「俊哥,別,你真壞!」

  「還有更壞的呢,你想不想在嘗嘗。」我開玩笑的問。

  雅欣忙叫:「不行。」可又說:「只能再粗暴那麼一點兒,只能一點兒。」

  我哈哈大笑的問:「其實你在體驗了輕波漫浪之後,也想再體驗一下驚濤駭
浪的滋味兒吧?」

  雅欣臉紅了,害羞的沒說話。

  我叫雅欣翻身跪趴下,然後從她身後再次插入。雅欣一聲歡叫,我隨之俯到
她的背上,一邊揉著雅欣鮮嫩的乳房,一邊用大雞巴有力的抽送。雅欣不像野雞
一樣會用淫詞浪話叫床,不過雅欣那輕輕細細、如泣如訴的呻吟聲反而更加誘惑
人心,讓人血脈沸騰,讓人有一種真正的佔有和征服感。

  經過七八分鐘的抽送,我問:「雅欣,舒服嗎?」

  雅欣呻吟:「嗯~~,舒服,真舒服,……我從來沒這麼舒服過。」

  「那我再激烈點好不好?」我問。

  「不要,啊~~,不要。」我一看雅欣的表情就知道她是在說反話,於是停
下來,開始扶住雅欣的屁股使勁來回推拉,用雅欣的屄穴來套我的大雞巴。雅欣
興奮得一甩長髮,完全沒有阻止我越來越粗暴的行為,而是主動向後撞擊。「啪!
啪!啪!」的,雅欣的屁股拍打著我的下腹,在房間裡奏出新的性愛旋律。

  又過了十來分鐘,我剛才壓抑下的射精感再次湧上來了,我開始更激烈的推
拉雅欣的屁股,雅欣也似乎喜歡我的狂風暴雨式的入侵,原本輕柔的呻吟變得尖
銳和急促,更加主動的迎合我。突然,我的大雞巴一陣痙攣,我忙往雅欣的屄裡
一頂,使勁的射出了精液。雅欣也跟著一抖,第三次洩出陰精。

  雅欣一下子癱軟到床上,我也累得倒下了,兩個人緊緊的抱著,相互面對著
喘粗氣。

  「俊哥,你真厲害,原來做愛是這麼美的事,沒有你我恐怕永遠也不知道。」
雅欣深情的說。

  我吻了雅欣的臉頰一口:「你也很棒,讓我體驗到了久違的快樂。」

  說實話,不知道為什麼,雅欣總是讓我想起我的前妻郁黛琳,這讓我在快樂
之餘,不免又填了一絲惆悵。

  歇了一陣,我坐起來,取下保險套,雅欣乖覺的拿過紙巾替我擦拭雞巴,我
把保險套的口打了個結,扔到一邊。雅欣看了一眼,微笑著說:「俊哥,你射的
還真多。」

  「誰叫你太誘人了。」我也微笑著說。

  「俊哥你也好棒,我還是第一次連續出了三次。……很多時候,我都因為客
人太不解風情,弄得我不但難受,還一次都出不來。」雅欣一邊擦拭,一邊說。

  「沒關係,待會兒我會給你補回來的。」說完,我下床拿咖啡飲料,然後兩
人靠著枕頭聊天。

  「雅欣,你做這個多長時間了?」我問。

  雅欣想了想,回答我:「差不多一年零兩個月了。」

  「你不是經常出來做吧?」我又問。

  雅欣反問:「你怎麼知道?」

  我淫淫一笑:「因為你那裡還很新鮮啊。」

  雅欣害臊的推了我一把:「我一個星期最多出來陪一次客人,而且平常從來
不和別人不做愛。」說著,扳手指算了算:「俊哥你這次應給是我第51次和客
人做愛,有兩次我來月經沒出來,有一次感冒,還有一次考試,……對,是第5
1次。」若是別的小姐這麼說,我一定不信,不過我信雅欣,因為她的屄穴真的
很鮮嫩,絕對不是那種用了數不清多少次的爛屄。

  「嚯!你記得還真清楚。……為什麼出來做這個,因為氣你那個男朋友?」

  「才不是呢。……我是想出國留學,可家裡不同意,所以30萬學費要自己
賺。」雅欣向我解釋。

  我喝著咖啡飲料,計算著:「30萬?那你這樣一個月4次,才賺4800,
30萬除以4800,再除12個月,……呦!至少得存5年。」

  「沒辦法,叫我天天出來陪客人,我做不到,心理上接受不了,精神和肉體
都太累,……別的客人可不像俊哥你這樣懂得憐香惜玉,他們都很粗暴,有時候
我甚至都有了被強暴的感覺。」雅欣無奈的說。

  「我不粗暴嗎?」我笑著問。

  雅欣嬌媚的一笑,靠進我的懷裡:「很粗暴,可我喜歡?」

  「為什麼?」

  「不知道,可能俊哥你開始的時候調情做的好吧,我的身體全放開了,…
…那裡很濕,很放鬆,俊哥你那個放進去,我也一點沒覺著痛,反而覺著漲得滿
滿的,讓人很安心、很滿足。」

  「那你喜歡前半段的輕柔,還是喜歡後半段的激烈。」我看著雅欣誘人的羞
顏,心裡一陣激動,忍不住的問。

  雅欣喝了一口飲料,紅著臉說:「都喜歡。……沒有輕柔,激烈只會留下疼
痛;可沒有激烈,輕柔卻又顯得虛幻。」

  「不愧是大學生,還挺會總結。」

  「俊哥,你再笑我,我可就走了。」雅欣害臊的說著,裝走要走的樣子。

  我一把將雅欣又摟回來,哈哈大笑:「先把欠的帳還完再走。」

  「我欠你什麼了?」雅欣不解的問。

  我指指雞巴:「你不是說,歇會兒還接著幫我弄嗎?……快來吧。」我催促
著。

  雅欣一笑,俯身過去,繼續為我口交。

  這回也許是雅欣很興奮,吞舔的時間特別長,也特別賣力,甚至還將我的雞
巴蛋也一個一個的放進嘴裡吮吸。我舒服的直喘大氣,雞巴再次完全勃起了。

  「你的口交技術是哪兒學來的?」我問。

  「網上的國外色情片,以前宿舍裡的女同學叫我看過。」雅欣抬頭笑著說。

  「嚯!現在的女生都這麼辣?」我很驚訝的問。

  雅欣一笑,沒說話,繼續吞舔我的雞巴。

  沒過一刻鐘,我就有點忍不住了,忙叫雅欣停下:「不行不行,再弄我就爆
了。」

  雅欣一笑:「可以在我嘴裡口爆,沒關係。」

  「你想我這麼快出來嗎?」

  雅欣又一笑:「我才不想呢。」

  我聽了很高興,起身撲倒雅欣問:「那你想什麼?」

  雅欣不好意思說,將臉偏向一邊。

  我看著雅欣潔白細膩的脖頸,像吸血鬼一樣一口就吻了上出。雅欣輕輕的一
聲歡叫,我開始舔吻雅欣的身體,從脖頸到胸腹,到大腿,到小腿,甚至到腳趾。

  雅欣在我的舔吻下興奮得低低的呻吟:「不要,癢~~,真癢~~,嗯,別
舔我腳趾。」

  我並不理會,乾脆把雅欣的雙腿立起來,抱在懷裡,隔著性感的黑色絲襪繼
續舔她的大腿小腿和腳丫。

  最後,我又舔上了雅欣的腳心,雅欣忍不住咯咯笑,身子本能的蜷了起來,
大叫:「俊哥,別,嗯~~,癢啊,真癢啊~~。」

  我將雅欣的雙腳並在一起,大雞巴一挺,鑽入雅欣雙腳中間的縫隙,像肏屄
一樣來回抽送。

  「俊哥,原來你也喜歡足交。」雅欣驚異的問。

  「女人身上的部位我都喜歡。」

  「那你還喜歡什麼?」

  我又將雅欣的雙腳像雙手合什一樣對在一起,好讓大雞巴接受更大面積的摩
擦,一邊動著,一邊問雅欣:「你想一個一個試試嗎?」

  「我可不想,足交我也只是看過,這還是第一次玩呢。」雅欣忙說。

  「嘴裡說不想,其實心裡想吧?」說著,我把大雞巴擦著絲襪一直滑到雅欣
的大腿中間,然後夾緊雅欣的雙腿,繼續用大雞巴在雅欣雙腿間抽送,並且一邊
抽送,一邊向下移動,直至大雞巴滑到雅欣的大腿根,貼到屄口上。

  我沒進入,而是順著雅欣的屄縫走向摩擦,雅欣被我磨得一陣激動,身體輕
輕顫抖:「俊哥,你太壞了,這樣我會受不了的。」雅欣那種迷離的渴求神態讓
我心動不已,我懷抱著雅欣的雙腿,像肏屄一樣和雅欣進行腿交,用大雞巴快速
而使勁的摩擦雅欣的屄口。

  雅欣呻吟著開始扭動身體,輕輕的呻吟:「俊哥,啊~~,不要這樣,嗯~~,
磨得我又要出來了。……啊~~,真的。」被我摩擦了八九分鐘,雅欣果然驚叫
著一陣顫抖,又洩出了陰精。

  我這時候真想就此直入桃源,可又怕雅欣不樂意,只好停下來,拿過保險套。
我為難的問:「雅欣,能不能不帶,我真的不喜歡帶套兒,缺乏真實感。」

  雅欣嬌喘著答:「不行,我怕……」

  雅欣沒說出口,但我問:「你怕我不健康、不乾淨嗎?」

  「不是不是,我知道俊哥你很健康、很乾淨,……我是……我是還在上大學,
我怕懷孕。」

  「真的?」我追問。

  「我要是怕你不乾淨,就不會讓你不帶安全套就磨我那裡了。」雅欣解釋。

  「那我射在外面不就行了,保證不叫你有懷孕的危險。好不好?」我高興的
懇求。說著,我又開始在雅欣的屄縫上用大雞巴摩擦,並用龜頭敲擊雅欣的陰蒂。

  雅欣輕輕呻吟,忍了一會兒,才說:「好吧,俊哥,你快進來吧。」

  我一聽,心中大喜,把保險套一丟,然後肩膀扛住雅欣的雙腿,一下子將大
雞巴肏入雅欣的屄穴深處。

  雅欣一聲驚叫,雙手向我伸過來,我也伸手過去和雅欣互相拉住,大雞巴開
始有慢有急,或輕或重的抽送沖頂。雅欣隨著我的動作不停柔美的呻吟,還分心
的叮囑我:「俊哥,絕對不能射在裡面。」

  「你放心吧,好好享受就行了。」

  雅欣又叮囑我一遍:「千萬不能射在裡面。」

  「好,我知道了。」我笑著答應。

  我牽著雅欣的雙手,一口氣不停的肏了二十分鐘,射精感突然就上來了,雅
欣似乎也感覺到了我動作的激動,忙叫:「別,不能射在裡面,快出來。」

  我只好抽出大雞巴,繼續用雅欣的雙腿夾著進行腿交,纖滑的絲襪摩擦著我
的大雞巴,讓我一陣激動,大雞巴不由得激烈的痙攣,精液一下子爆出,完全射
到了雅欣的一雙絲襪上。

  一切都平靜後,雅欣似乎還很依戀我,抱著我不肯鬆手:「俊哥,你知道嗎?
在所有的客人裡,你是唯一一個我願意不帶安全套也做的男人,如果我有吃避孕
藥的話,甚至願意讓你射在我體內。」

  我心裡一陣感動,開玩笑著說:「要不要我再射你一次呀?一次不會那麼巧
就懷孕的。」

  「別,聽說男人的精子在女人的子宮頸能存活好幾天。」雅欣忙阻止我。說
著,雅欣臉又紅了:「你的那個那麼大,一定能射到我的子宮頸裡去,我可不敢
冒這個險。」

  這時候,雅欣的手機震動了,雅欣起身去看了一眼,立時一驚,忙看表,大
叫:「呀,怎麼已經六點二十了。」

  「沒關係,超時了我給你加錢。」我笑著說。

  「不是錢的問題,今天是我們教授的生日,大家說好了,七點要到教授家。」
雅欣的聲音顯得有些焦急。

  「電話是你同學打來的?」

  「是,他們已經動身去了。」

  「那你也快去吧。」

  雅欣真有點著急了,說了一聲「對不起俊哥」,快步跑進浴室。

  我跟上去,站到浴室門邊,安慰雅欣:「別太著急,遲到一會兒有什麼關係。」

  雅欣一邊脫絲襪,一邊說:「不行,這個張教授最討厭遲到的人。」說著,
雅欣把脫下的絲襪往我懷裡一拽,就要關門,笑著說:「我洗澡時不喜歡叫別人
看。」

  我開玩笑的攔住浴室門:「你是不是在洗澡時有自慰衝動,所以不喜歡叫人
看見。」

  雅欣被我說的一愣,臉頓時紅了,馬上辯解:「不是,你別瞎猜。」說完,
強硬的關上了浴室門。我看著雅欣的表情,知道我還真猜對了。

  因為敢時間,雅欣很快的洗完澡出來,穿衣服,我已經將錢準備好了,遞過
去:「給!」

  雅欣微笑著接到手裡,一看,問我:「俊哥,你怎麼多給了300?」

  「不是耽誤了你20分鐘嗎?拿去打車吧。」

  「那是我自己不想離開,不能怪俊哥你。」說著,把那300又退給我了,
又說:「今天能遇上俊哥你這樣的好男人,我已經很高興了。……你下回找我,
我給你優惠,只要一千。」

  其實能花得起一千二的客人,根本不在乎那兩百,雅欣也明白,忙說:「我
沒給客人優惠過,實在是俊哥你太棒了。」

  我聽了心裡很開心,開玩笑的問:「如果我下次還這麼棒,那下下次是不是
更優惠?」

  「那就八百。」雅欣微笑著說。

  「那下下下次呢?」我追問。

  「六百。」

  「那到了零怎麼辦?」

  雅欣已經穿好衣服,快速的蹬上高跟鞋,衝我一笑:「那你就不是我的客人
了。」

  「那我是你什麼?」我問。

  雅欣上前抱住我,親熱的吻了我一下:「你自己猜吧!」說完,轉身跑去。

  我忽的看見了雅欣的一雙玉腿,忙叫:「你的絲襪。」雅欣回頭衝我調皮的
一笑,問我:「你想讓我穿著那樣的絲襪去見老師嗎?……給你留做紀念吧。」
說完,送了我一個飛吻,開門就跑了。





第三章:素蓉

  看著雅欣離去後的房門,我心裡一陣惆悵和空虛。整個人倒在床上,心裡又
煩起來,剛才面對美麗的雅欣時只覺得心醉神迷,雖然還有所不滿足,也被壓抑
下來了,可現在人一走,我那種還沒玩夠、還沒發洩夠的飢渴感就上來了。心想:
「要不怎麼歷朝歷代的皇帝都死的早呢,敢情這絕色美人只能火上澆油,不能臨
危滅火。」我現在才明白,對我這個大學退學,做了11年司機,生活在社會最
底層的「駱駝祥子」來說,嫦娥只是虛幻夢想,永遠沒有虎妞實在好用。

  於是我洗完澡,出酒店,打了一輛車。出租車開出新開路,拐上黃河路,沒
多久就到了位於解放廣場西側昌平街136號的琳琳舞廳,這個被全國淫民公知
的著名的「窮鬼大樂園」,也是我這個曾經的窮鬼經常光顧或者說不得不光顧的
小姐市場。

  我中午沒吃飯,所以先在對面的燒烤店填飽了肚子,才買票進舞廳。看著寫
著門票價格的牌子,我一笑,以前來時總是會在心裡罵:「媽的,門票還要三塊
錢!」可現在的我不用了,心裡反而開玩笑的罵:「媽的,門票怎麼才三塊錢!」

  剛進琳琳舞廳誰都會不適應,燈光很昏暗,我先靠邊呆了一會兒,等了幾分
鐘,眼睛慢慢的適應了舞廳裡的光線後,一看,人山人海,萬頭竄動,還是有一
如平常的壯觀,我不禁想起了剛才的星級酒店和美女雅欣,又看看眼前的大眾舞
廳和舞女,真是一個天堂,一個地獄,我身上一激靈,就好像嘗了一迴環境版的
「冰火九重天」。

  舞廳進門是兩排美女,都非常年輕,穿著性感,也有良家打扮的,但基本上
只陪跳舞,甚至還不讓伸手進衣服裡摸,她們雖然可以說是舞廳裡最好的貨色,
可我一向不看,直接過去,因為肯做的價高,我沒錢;不肯做的,跳一晚上也是
瞎耽誤工夫、白費勁兒。

  再往裡走,通道兩邊都是穿著比較暴露、袒胸露背的小姐,這些小姐跳舞時
可以隨便摸,一般給錢就能上,可以去包間打炮,還可以出台帶到旅館酒店玩兒,
或者直接去小姐家裡過夜,算是舞廳裡性價比最高的了。不過我今天不是來找她
們的,她們滿足不了我現在的需要,所以我直接往裡進了舞場。

  越往裡走越黑,也越擁擠,各種各樣的小姐,高矮胖瘦都有,其中還混雜著
一些年齡比較大的老雞,四十歲的,五十歲的,甚至還有六十歲的,不過由於燈
光比較暗淡,一般很難看清實際年齡。總之,我每回來這個地區都是小心加小心,
因為這裡不但有小偷暗地靠近,有老雞主動飛撲,有巨婦強迫跳舞,一不小心,
弄不好還能遇上人妖騙錢。到了這個地區的男人必須把自己當成冒險家,冒著老
雞和巨婦的狂轟爛炸穿行,繞著小偷人妖的機關陷阱進發,真的很刺激,也真的
很不容易。

  轉了一圈,沒有找到我要找的老薛。老薛是我在這片無產階級根據地上經歷
了大小上百炮,挖掘了兩年半才發現的一個老雞,雖說五十歲出頭,人長得姿色
也平平,不過皮肉挺白,奶子大,屁股大,身上的囊膪也少,更重要的是夠浪夠
賤,肯讓客人三門齊轟,口爆肏屄走後門都行,怎麼粗暴都沒問題,價錢還便宜
到只要一百五,還送三十下毒龍鑽,所以我經常來找老薛洩火,混熟了以後,再
加兩三支舞的錢,老薛還優惠我連打兩炮,連包間費的五十塊錢算上,每回二百
二三就能玩齊全了、玩痛快了,對於我這個小司機來說,簡直太值了,也因為老
薛,我開始對熟女乃至老熟女發生了濃厚興趣。

  我努力搜索著老薛,看著周圍如侏羅紀公園一樣恐怖的淫靡場面,不由得一
陣興奮,心說:「還是地獄好!」

  就在這時候,過來一個中年美婦,上身無袖衫,只扣著兩個扣子,下身荷葉
短裙,黑網絲襪,美婦騷浪的誘惑我:「大哥,你真帥呀。和我跳一曲吧,才10
塊錢,隨便你摸。」沒等我說話,也不知道是人多太擠了,還是美婦成心勾引我,
一下子就撲進我的懷裡,一對大奶子結結實實壓在了我胸口上。我接機摸了一下
她腰上的肉,還挺細膩的,頭髮也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洗髮露味,和周圍的汗臭女
完全不一樣,這種乾淨的感覺就很誘人,於是我也沒反對:「那就跳吧。」說完,
我抱著美婦慢慢「跳舞」,抽機會還接著找老薛。

  美婦主動解開一個衣扣,拉著我的手送進襯衣裡,放到她的大奶子上。美婦
沒帶乳罩,摸著很方便,也很有手感。

  「大哥,我的大奶子你喜歡吧?來!隨便摸,再使點勁兒也沒問題。」美婦
極力的推銷自己。

  我聞著美婦身上還沒什麼汗味兒,問:「你剛來嗎?」

  「我是兩個月前才開始在這裡做的。」美婦似乎會錯了我的意。

  我這才知道為什麼美婦的大奶子還很有手感,原來是新貨,還沒被人玩爛。

  就在此時,我還真看見了老薛,她正陪著男人在跳舞。美婦似乎發覺了我的
心不在焉,又主動的把內褲脫到屁股下,拉著我另一隻手進去:「大哥,來,挖
挖我的騷屄,上下一起摸更帶勁兒。」

  我一摸,屄毛還真多。美婦馬上接著推銷:「屄毛多的娘們兒浪,打起炮來
才爽呢。」

  「毛多屄浪,白虎吃人。」我笑著說。

  「白虎有什麼好玩的,就有也是假的,刮了毛不都是白虎嗎。」說著,美婦
又來摸我還沒勃起的雞巴,假裝吃驚的叫:「嚯!大哥,你人這麼帥,雞巴也這
麼大,摸著就叫人來勁兒。要不要打一炮,敗敗火呀?」

  看著美婦,我其實還真有點動心,可手在她下體突然劃拉到一條傷疤,橫著
的,足有三寸多長。我在這裡摸過的熟女熟婦裡有不少都有這種剖腹產留下的傷
疤,有豎剖的,也有橫剖的,但奇怪的是我只對豎剖的特別感興趣,一摸就來勁
兒,而對橫剖的卻相當厭惡,再好的貨色也不願意碰。我這麼一摸,當時就沒感
覺了,雞巴上剛湧上來的熱流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美婦也察覺到我摸到了她的傷疤,忙解釋:「沒事兒大哥,那是生孩子留下
的疤,不礙眼,照樣肏. 」

  「算了吧。」我沒興趣了,推開美婦。

  「大哥別走呀,我給你個優惠價行了吧?100不要,80就成,口活兒帶
打炮,我浪給你看,包你爽。」美婦極力挽留我。

  這種廉價色情的地方特色:女人翻臉快,男人無情快。都是環境需要,我也
沒例外,掏出十塊錢冷冰冰的塞給美婦,懶得再說,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時候又有各色的小姐上來問:「跳舞不跳?」、「打炮嗎?」、「我口活
兒好,來不來?」諸如這般,我乾脆都沒理會,直接擠到老薛跟前,在那男人背
後衝著老薛指指場外,做了個手勢。老薛笑著點了點頭,指了指吧台,意思是叫
我過去稍等。

  我一點頭,又擠了出去,到吧台跟前,要了瓶康師傅綠茶,一邊喝一邊等。
不多會兒,一曲終了,老薛擠身出來。

  「俊哥,可有日子沒見你了,有一個月了吧?」老薛熱情的跟我打招呼。

  「差不多,家裡有點事兒。」

  老薛上前靠進我懷裡,我也不客氣的伸手進她T恤衫,抓住大奶子亂揉,說
實話老薛的奶子大是大,但是沒剛才那個美婦手感好,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種
地方哪有十全十美的貨色呀。

  「俊哥,找來找去還得找我吧?」老薛有點得意的說。

  「你看見我了?」我問。

  「俊哥你這麼帥、這麼特別的男人這裡沒幾個,我一眼就打上了。要不是看
你有人,我就過去了。」接著又問我:「剛才那個娘們兒不跟你玩活兒吧?」

  我一笑:「不是,我找你沒找著,好不容易碰上個剛做倆月的新鮮貨,一摸,
底下有傷疤,當時就又沒感覺了。」

  這時候,擠過來一些人買飲料,我和老薛又往邊上挪了挪。

  「俊哥,今天還是老規矩--「爆三樣」?」老薛淫笑著問。

  「找你當然做全套活兒了。」我也一臉淫笑的回答。

  「那咱們進包間吧,我也想死俊哥你的大雞巴了。」說著,拉著我就要走。

  「不用,今天我帶你出去?」我忙說。

  「今天怎麼想起出去玩了?去哪兒?」

  我一笑:「當然是酒店了。」

  「俊哥,咱們是老相好,要是這門口的酒店我就不找你多要了,可要是太遠
的話,那你得再給我加點兒。」老薛不失時機的開價。

  「沒問題,按老規矩加你一倍,三百包夜不限次,幹不幹?」我大方的問老
薛。

  「嚯!俊哥,今天怎麼了?」

  我一笑,沒回答,追問:「怎麼樣?」

  「行,包俊哥你做到爽。」

  「那咱們就走吧。」我急於帶老薛回去洩火。

  老薛似乎看出我今天手裡有錢,大方闊綽,就說:「等一下,俊哥。剛才那
個賣了倆月的娘們兒不算新鮮貨,這裡還有剛做不到一個禮拜的良家婦女呢,干
淨的打炮都不用帶套。俊哥,要不要玩雙飛呀?」

  我聽了有點心動,問老薛:「人行嗎?」

  「保證俊哥你滿意。她家跟我是鄰居,才三十五,家裡有丈夫有兒子,絕對
乾淨又新鮮,真正的良家婦女,幹起來還羞答答呢。」老薛打保票的大力推薦。

  老薛的嘴都能當媒婆了,講的我心裡一陣癢癢,我點頭答應:「行,那你找
她來,我先跟她跳一曲,驗驗貨。」

  「好好,我這就去叫她,俊哥你稍等會兒。」說完,老薛趕忙去了。一支舞
曲的工夫,老薛果真帶來個女人,那女的姿色中上,皮膚還算白,穿著半袖襯衣,
扣子比剛才的美婦多扣了兩個,裙子也長了一些,沒穿絲襪,確實一副良家婦女
的氣質。

  老薛介紹:「俊哥,這是素蓉。」

  我看著還滿意,開玩笑:「「速溶(素蓉)」?……速溶咖啡嗎?那我倒是
喜歡喝。」說的素蓉也笑了,略帶生澀的叫了一聲「俊哥」。我點頭應了一聲。

  「來,素蓉,你先去陪俊哥跳一曲,我等你們。」老薛對素蓉說。

  我又上下看看素蓉,覺得還不錯,於是拿出50塊錢給老薛:「我們在這兒
跳舞,你去超市給我買包套子來,要杜蕾斯的,帶顆粒的。」

  老薛發騷的笑:「俊哥,你可真壞,還要帶顆粒的。」說著要走,我又補了
一句:「待會兒我就出去,你就在大門口等著吧。」老薛答應一聲,快步去了。

  素蓉陪著我下舞場,自己解開三顆扣子,我也不怠慢的伸手進去。素蓉的襯
衣裡有乳罩,我解開後面的掛鉤,這樣才真正伸進去抓住了奶子,素蓉的奶子不
是特別大,但很圓很挺,因為是新貨關係,還有不小的彈性,握在手裡感覺挺好
玩兒。

  「你做了多久了?」我問。

  「今天是第四天。」素蓉答。

  「怎麼想起做這個來了?」

  「我去年下崗了,我丈夫賺的也不多,孩子明年又要上高中,家裡缺錢。」

  「你丈夫知道你出來做這個嗎?」

  素蓉搖搖頭:「他不知道,我跟他說是在夜市大排擋幫忙。」

  我一聽,頓時有了一種偷情的快感,手也從素蓉的奶子上向下滑,撩起裙子,
一直探進素蓉的內褲裡,摳入屄穴。素蓉身體一顫,沒像剛才的美婦一樣自己脫
下內褲,這叫我對他的良家身份更加相信了。

  挖了一陣,素蓉的屄裡還真是「速溶」,沒多久就濕了,我一看是好貨,忙
問:「你都做什麼活兒?價錢怎麼算?」

  「口交50、性交100,全做150,加送吞精。」素蓉向我說明。

  「這價錢倒算實惠。待會兒和老薛一起陪我出去玩兒好不好?」

  「出去要再加50,而且我十二點以前得回家,不然我丈夫和兒子會疑心。」
素蓉開出條件。

  我心裡一陣癢癢,素蓉越是提起他的丈夫,我的慾火就越旺,偷情的感覺越
濃,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就算素蓉不是真的良家婦女,我也懶得去懷疑了。我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已
經十點十一分了。

  「行啊。200就200,現在十點過了,你陪我到十一點半,完事你走人。」
我痛快的說。

  素蓉看我沒砍價很高興,連忙答應:「沒問題,俊哥。」

我又加一句:「不帶套,不限次。」

  素蓉一愣:「不帶套?」

  我不給素蓉太多算計的時間,追問:「幹不幹?不干我叫老薛再找別人。」

  素蓉聽完,有點慌了,略想了一下,點頭:「行,我干。」

  我抱著素蓉又摸又挖了五六分鐘,弄得素蓉的屄裡順著大腿直流浪水,然後
我高興的摟著素蓉出舞廳。等了不一會兒,就見老薛手裡拎著購物袋回來了,見
了我就笑:「我差點兒買錯了,等要結帳才想起來,俊哥你用的是大號的。」

  我一把摟住老薛:「媽的,才一個月沒肏你,你就不知道我的尺寸大小了。」
又問:「是杜蕾斯的嗎?」

  「是啊。」說著,老薛打開購物袋拿出來給我看:「喏,杜蕾斯凸點螺紋熱
感裝,我先拿的那個帶顆粒的沒大號,只好買這個了,一盒48,12個,夠用
了吧?」

  我一笑,點點頭:「這個好,你還真會買,凸點加螺紋,這回可全齊了。」

  「俊哥,你就壞吧,帶這種套子走後門,這不是要人命嗎。」老薛浪笑著說。

  我聽了哈哈大笑,打了輛出租車,高興的帶著老薛和素蓉回酒店。

  到了酒店,前台的接待小姐看見老薛都傻眼了,估計他們這裡從開業以來還
沒見過這種等級的雞,我看著接待小姐驚異的表情,心裡惡作劇般的覺著好笑。

  老薛和素蓉也很驚異,進了客房,老薛就問我:「俊哥,你發財了?住這麼
好的酒店。」

  「發財到沒有,升副經理了,當然得好好犒勞一下自己呀。」我沒說真話,
因為男人出來玩,說謊是第一本領和原則。

  「呵!高昇了,是得慶祝一下。」老薛迎合著說。

  「快脫吧。」我吩咐。

  老薛和素蓉聽話的開始脫衣服,我也跟著脫了。老薛看見床上的絲襪和地上
用過的保險套,不禁問:「俊哥,你在這兒和人做過呀?」

  「啊,下午沒吃飽,這不才找你去的嗎。」

  我看老薛和素蓉都脫光了,又吩咐:「快去洗澡吧,裡裡外外給我多洗兩邊,
連嘴也漱漱,都弄乾淨了。」

  老薛和素蓉一起答了一句「知道了」,走進浴室。

  浴室門沒關,我站在門口看老薛和素蓉洗澡。

  「俊哥,直接找我不就行了,包你干到爽。」老薛說。

  「能一樣嗎?我下午叫的那可是鳳凰,不是野雞,光口交帶打炮,兩小時就
一千二。」

  老薛和素蓉都「嚯」的一叫。

  「一千二那得是什麼樣的小姐?」素蓉驚異的問。

  「女大學生。」我說。

  「女大學生又怎麼了,還不是叫男人吃不飽。漂亮女人是花瓶,好看不好用,
摸著光滑,抱著冷硬,有什麼意思。」老薛不以為然的說。

  「沒錯,「漂亮女人是花瓶,好看不好用。」這話說得真到位。」我點頭,
肯定的說。

  「男人找小姐就為圖個痛快,不痛快,抱著七仙女又有什麼用?」老薛一笑,
又說:「抱著七仙女自己擼雞巴打手炮,那還不如回家看黃片兒呢,省錢省力,
照樣射出來。」老薛的糙話把我給逗笑了,聽著還真是那麼回事,道理說到了點
兒上。

  這時候,素蓉已經洗完了澡,還漱了口。我的雞巴已經在出租車上就硬了,
一看,直接帶素蓉上床。

  「先來個69式,做口活兒。」說完,我往床上一躺。

  素蓉很聽話的爬到我身上,握著我的大雞巴開始口交。我對素蓉的口活兒沒
什麼期待,一個剛做小姐四天的良家婦女,技術上能好到哪去,我其實是想藉機
檢查一下素蓉的屄,畢竟待會兒要不帶套「裸奔」,出於本能和經驗,還是小心
為妙。

  我先檢查素蓉的屄毛,不多不密,不過烏黑發亮,色澤光澤都很正常。然後
我又撥開素蓉的屄口,用手指撐開看了看裡面,又探了探,挖了挖,素蓉結婚十
多年,又生養過孩子,屄不是特別緊但也不松,顏色稍微發深,陰唇增長倒不多,
裡面的嫩肉也紅潤,再湊過鼻子去聞了聞,有點淡淡的臊味兒,沒有那種千穿百
捅的爛屄的腥臭味兒,一切都在良家婦女的合理範圍內,這讓我很高興,也很興
奮。

  素蓉做了沒三分鐘,我說:「好了,辦正事兒吧。」

  「俊哥,就這麼幾下?」素蓉驚訝的問。

  我當然沒說剛才是為了驗貨,撒謊說:「看你的騷屄看得我都等不急了,快
來吧。」說著,我起身,叫素蓉劈腿躺下,然後我撲上去,直接一桿進洞。素蓉
皺眉頭,輕輕的叫了一聲:「啊~~,俊哥,別這麼狠,慢慢來。」

  我淫笑著又猛頂了一下,說:「不這麼狠,哪帶勁兒呀。」說完,一下一下
的狠肏素蓉,每一下都是抽出到龜頭,然後再整根插入,不求速度快,只要力度
大。

  沒多久,老薛洗完澡也出來了,坐到床邊,用毛巾擦濕頭髮。我沒停下,扭
頭說:「嚯!你倒是洗的真乾淨。」

  「好容易來一趟這麼高級的地方,不洗得乾乾淨淨的,那太虧了不是?」老
薛說得倒是直接了當,說著,又看了一眼我和素蓉的下體,問我:「俊哥,怎麼
樣?良家婦女肏起來就是爽吧?連套兒都不用,肉皮兒磨肉皮兒,看著都叫人火
熱。」

  素蓉的屄裡這時候還沒怎麼潤滑,生生澀澀的肏起來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嗯,還真爽。」我說著,下身突然轉為一陣急促如雨的抽送。

  素蓉受不了的低聲驚叫:「啊啊啊~~,俊哥,啊啊~~,你別~~」素蓉
如我動作一樣急促的喘息,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不過我也感覺到素蓉的屄
裡更加濕滑了。

  肏了沒三四分鐘,也許是我的大雞巴在舞廳時就憋著勁兒的關係,或者是玩
弄良家婦女的刺激感太強烈,我竟然有了要射精的感覺。我知道,這時候是萬萬
不能出來的,精一出來,不但後面沒力氣玩兒了,還得叫老薛這樣的婊子笑話我
早洩。我忙停住,喘了口氣。

  素蓉喘噓噓的,笑著抱怨:「俊哥,你可真壞!」

  我嘿嘿一笑,在素蓉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來,換口活兒。」說著,我躺
倒在床上,素蓉跪到我雙腿間給我口交。我又叫老薛上床,然後用老薛的大腿當
枕頭枕著,一邊摸揉頭上懸著的大奶子,一邊享受素蓉的口活兒。說是享受,其
實素蓉的口交技術一點也不熟練,不過還好她吞吞舔舔的很賣力很實在,雖然有
時候我的大雞巴會被她的牙齒碰上,但這份生疏勁兒更證明了她的良家婦女身份。
我的大雞巴上沒什麼快感,可看著素蓉拙劣的動作,心裡倒挺喜歡挺高興,覺著
比叫個活兒好的小姐還帶勁兒。

  老薛看著素蓉給我吞雞巴,咯咯的笑:「我不是教過你嗎,別光上下套,變
點兒花樣。……把雞巴頭含著,舌頭轉圈舔。」

  素蓉照著老薛教的做了,老薛看了,又說:「噯!別那麼使勁兒,舌頭不是
掃帚,輕柔點兒。」

  我哈哈大笑,拍了拍老薛的大奶子:「老薛,你也當起師傅,帶徒弟了。
……行了,就讓素蓉自己弄吧,這也是一番風味兒。」

  「行,俊哥。雞巴是你的,你怎麼爽就怎麼來吧。」老薛笑著說。

  素蓉似乎也很抱歉:「俊哥,實在抱歉,我的活兒做的不太好。」

  我一邊玩老薛的大奶子,一邊叫素蓉笨拙的口交,就是想兩邊分心,分散注
意力,把大雞巴上緊迫感給壓下去,所以這時候還真不想要個活兒好的女人,而
素蓉的生疏正和我意。

  「沒事兒,挺好,這才叫「本色出演」,難得!」我高興的說,然後又對老
薛說:「你別教她,既然是3P雙飛,當然要飛出兩樣來,她按你說的做,那跟
叫你來有什麼區別。」

  「好,俊哥你高興就好。」

  「你接著來吧,想怎麼弄就怎麼弄。……不過,別咬我。」素蓉聽我這麼說,
衝我感激的一笑,「噯!」的答應一聲,接著給我賣力的舔雞巴。

  「在家沒給你丈夫舔過雞巴嗎?」我問素蓉。

  素蓉臉紅了:「沒有,沒做過。」

  「你丈夫的雞巴有我的大嗎?」

  「沒有。」

  「那到我哪兒?」

  素蓉等了一會兒,才吐出我的大雞巴,害臊的在我的龜稜處一比:「到這兒。」

  「嚯!不小。……我說你怎麼面對著我的「三八大蓋」,面不改色心不跳,
比共產黨員還鎮定呢,敢情家裡也有把好槍。」

  素蓉被我逗得咯咯的笑了。

  「在家經常擦槍吧?」我又問。

  素蓉聽了,神情馬上又黯淡下來:「我丈夫要工作養家,累得根本沒精力和
我做別的事兒。」

  「你丈夫做哪行的?」

  「他以前是建築工人,單位解散下崗了,現在在火車站做搬運工。」

  「搬運工可辛苦。」

  「是啊,工作太累,還常加班,所以回家就是吃飯睡覺,連跟我說話的力氣
都沒有,更別說那個了。……一年也難得兩三回,他還患上了早洩。」素蓉有些
傷感。

  要是換了別的小姐,我一定跟他開玩笑,可看著素蓉的良家模樣,忍住沒說。
正好這時候我的射精緊迫感也退下去了,我說:「行了,來,給我帶上套吧。」

  「不是不帶嗎?」素蓉問。

  「叫你也嘗嘗顆粒激情呀。」我說。

  素蓉拿過保險套,打開包裝一看:「喲,怎麼這樣子,我還真沒見過。」說
著,素蓉臉上一紅:「原來這就是顆粒螺紋什麼的,這看著就嚇人,叫人怎麼受
得了呀。」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我淫笑的說。

  素蓉一笑,拿著保險套就要往我的大雞巴上帶,我攔住說:「這麼帶就沒意
思了。老薛,你來。」

  老薛接過保險套,含進嘴裡,然後包住我的大龜頭,一下子吞到底,然後一
收嘴,保險套就帶好了。素蓉一看,都驚呆結巴了:「薛姐,你這麼一大口,你,
你,……你是怎麼弄的,怎麼就套上了,真神了。」

  老薛得意的一笑:「好歹我也是響應改革開放號召,中國第一代下海的小姐,
槍林棍陣裡打著滾兒過來的,連這麼點本事都沒有,那就甭混了。」

  「嚯!當小姐也跟改革開放扯上了?」我說。

  「那是,想要改革生活,就得開放身體。」

  我聽了大笑,叫素蓉:「來,你自己坐上來。」

  素蓉看看我大雞巴上的保險套,有點發怵,但還是聽話的跨上來,膝蓋跪到
我腰肋的兩邊,扶著我的大雞巴頂住她的屄口,慢慢的呻吟著坐了下去,緩了兩
緩,才整根套進去,然後輕輕柔柔的上下起落。

  我這時候怕刺激過度,射精感又上來,所以素蓉輕緩的動作正中我意,也就
沒催促她,叫老薛過來坐到我身邊,一邊摸屄,一邊閒聊分散注意力。

  「你說你是第一代,按工齡也有三十年了嗎?」我問。

  老薛似乎有意在素蓉面前炫耀自己,驕傲的回答:「有!從1978年開始,
到今年十一月份就整三十年了。」

  「好傢伙,那你可真算的上千人騎萬人肏的沙場老將了。」

  老薛呵呵笑:「何止呀。我年輕時在瀋陽紅著呢,忙起來一天說不定能有四
五個客人,算到今天,兩萬男人打不住,十萬炮都轟過來了。」

  素蓉聽得直咧嘴,可我就喜歡老薛這不要臉的下賤樣,把手指往老薛的屄裡
狠摳了摳,問老薛:「十萬炮,那你這老浪屄裡得裝過多少男人的精華呀?」

  「不知道,不過那些精液合起來,我估摸著都能把我淹死。」老薛不要臉的
說。

  我心裡幻想出老薛滿身精液的模樣,不由得一陣興奮,大雞巴也跟著抖了兩
下,於是拍拍素蓉的大腿:「來,動作再大點兒。」素蓉聽話的加大動作幅度,
我的大雞巴上一陣快感傳來,弄得我也沒心思和老薛說話了,摸著素蓉的兩個奶
子,專心享受。

  素蓉動了三四分鐘,我改被動為主動,抱著素蓉滾到床上,用左右臂彎架住
素蓉的膝彎,壓身下去。老薛經驗老練的挪到我們後面,幫我將大龜頭送入素蓉
的屄口,我一使勁,就整根肏進去了。素蓉不由得一聲呻吟,我聽著真爽,開始
又急又狠的肏起來。素蓉似乎受不了的語不成聲的驚叫:「啊~~,俊哥,不~
別~,啊啊~~,不行了,嗯~~。」

  性與暴力是千萬年來男人永恆的本性,性衍生出佔有慾,暴力衍生出破壞欲,
而我所對素蓉使用的近似於拘束禁錮的做愛姿勢,以及素蓉輕蹙的眉頭,哀怨的
表情,讓我的佔有慾與暴力欲一下子全得到了最大滿足。

  我馬不停蹄的肏了十幾分鐘,心裡一陣激動,射精感又上來了,我忙停住,
決定還是忍下來,等和素蓉玩滿一個半小時再射她,於是我又翻身下來躺下,叫
素蓉跪到我身子另一邊,屁股撅向我,給我隔著保險套吞雞巴。而我一邊挖素蓉
的屄,一邊摳老薛的屄,又一邊享受著素蓉的笨拙口活兒,還一邊跟老薛閒聊,
一心四顧,這樣不但感覺挺快樂,大雞巴上的緊迫感還能緩解下去。

  「你說你經過那麼多男人,我的雞巴能排第幾?」我開玩笑的問老薛。說完,
又追加了一句:「別跟我說是三十年無所見,天字第一號,那是拍馬屁,你說了
我也不信。」

  老薛可能真想說第一,哄我高興,聽我這麼一說,轉而「噗哧」一笑:「俊
哥,不怕你不高興,我見過的雞巴裡,你還真不是第一號的。」

  「那我能排第幾?」我笑問。

  老薛舉了三個手指頭:「第三,還是並列的。」

  我也不知道老薛說的是不是實話,可聽著比她拍馬屁說第一更有趣,說:
「呵,你還真照實說,第三,還是並列的。」

  「不過在大連俊哥你絕對是第一的,我到大連五六年了,還真沒遇見過你這
麼大的。……雞巴又大,又能連續作戰,不愧是「大連人」。」老薛忙幽默的奉
承。

  我一聽就大笑起來,素蓉含著我的大雞巴笑不出來,鼻子裡「吭哧」一聲,
沒留神還咬了我一口。我「哎喲」一痛叫,素蓉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俊哥,
我咬著你了。」

  「沒事兒,你接著來。」我說著,一把將老薛拉倒,摟進懷裡,拍了拍她的
老臉:「媽的!你這老騷貨,怎麼想的?……大連人!」說完,三人都笑了。

  笑了幾聲,素蓉接著給我口交,我摟著老薛說:「跟我說說那前兩名有多大,
你在哪,什麼時候遇見的?」我很喜歡和妓女們聊天,聊她們的性愛經歷,聊她
們的身世背景。一般來說,妓女們說的性愛經歷七成都是真的,而身世背景能有
三成真的就不錯,不過我不在意真假,至少聽著比跑長途時聽的評書相聲有意思
多了。

  老薛想了一下:「第一名我記得是個開原來的礦場老闆,大概八〇年還是八
一年,反正那時候我是在瀋陽的歌廳做,這個老闆帶著幾個朋友包了個單間,一
人要了一個小姐作陪,我就陪的他。晚上又去賓館,他朋友裡有一個就是那個賓
館的經理,這人我記得,因為後來常見,我帶客人去他們賓館住,他就給我提成。」

  素蓉聽得也停下了,我一看,乾脆把素蓉也摟過來,叫素蓉給我用手擼大雞
巴,一塊兒接著聽老薛說。

  「那天晚上,好像是四男四女,我忘了,到了賓館湊在一起,就說要玩「天
體會」,就是群奸,一群人脫光了喝酒、跳貼面舞,把女人換著玩、輪著玩。那
時候就興那個,港台傳過來的時髦玩法兒。」老薛接著說。

  「原來你年輕時就這麼浪呀。」我說。

  「那時候發浪是假的,就為多哄客人點兒錢。女人真浪得三十歲以後,要不
怎麼說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五十坐地能吸土,六十吃人不吐骨。」呢!」
老薛解釋。

  「那個老闆到底有多大?」我問。

  老薛在我的龜頭上方一寸多的地方比了一下:「這麼長。」又抬起胳膊:
「說是兩頭細,可那雞巴根子也跟我這手腕子一樣粗,中間更粗,硬起來青筋都
繃著,整個一根織布用的大梭子。」

  我好奇的問:「你那天跟他做愛了沒有?」

  「那天晚上,他一拿出來,把我們幾個小姐都嚇壞了,都二十來歲,誰扛得
住這麼大的雞巴肏呀。可沒辦法,錢都拿了,又在人家地盤上,想跑都跑不了。」
老薛哼了一聲,又說:「媽的!那天我也倒霉,算是他的女伴,叫他肏是沒跑的
了,他也喜歡在人前顯擺,也不調情,也不摸屄,上來就直接干,塞了十幾下才
全進來。我肏他奶奶個屄的,都捅到我子宮裡了。」

  素蓉聽了臉色都變了。

  「感覺怎麼樣?」我興奮的問。

  「俊哥,瞧你問的,我那時候才出來干了兩三年,有多大的屄呀,又是直接
干肏,那把我疼的呀,眼淚都流出來了,屄都不是屄了。」

  「那是什麼?」我追問。

  「簡直就是做手術開的口子,還沒打麻藥。」

  我和素蓉都「噗哧」一笑。

  老薛接著說:「不過那天我還沒倒霉到家,最後那幾個男的喝高了,又說要
玩輪姦,叫我們女的抽籤,結果叫另外一個姐們兒抽上了。好傢伙,幾個男的那
一頓輪呢,要不是那姐們兒生過倆孩子,可能都得給輪廢了。我歇了兩天上的班,
那姐們兒歇了五天,後來落下個病根,看見大號雞巴就滴滴噠噠的拉拉尿兒,她
姓韋,還為這得了個外號,叫「滴滴韋(敵敵畏)」。」

  聽完,我跟素蓉都笑了。我不經意的看了一下表,一愣,沒想到時間過的那
麼快。

  「喲,十一點一刻了。……素蓉,來,我這回一炮開花,完事你走人。」我
說。

  素蓉也希望按時完事,答應一聲,我又把素蓉弄成剛才的禁錮姿勢,老薛幫
忙引導入洞,然後我就壓著素蓉開始又狠又猛的肏.

  素蓉也隨著我的抽送,呻吟聲變成了尖叫,沒過五六分鐘,素蓉的身子一陣
哆嗦,屄裡就像痙攣一樣的大動,我知道這是她洩陰精了。我停下來問:「洩了?」
素蓉還稍微有些不好意思,點頭「嗯」了一聲。我高興的抽出大雞巴,叫老薛:
「老薛,幫我摘了套子。」

  老薛忙上來擼下保險套,然後又將我的大雞巴送回素蓉的屄裡。這時候素蓉
的屄裡已經很滑了,我一下子就肏了進去,一刻不停的急攻猛打。

  堅持了十幾分鐘,我算大雞巴一陣酥麻,我知道要射了,忙放開素蓉的雙腿,
起身上去,命令:「來,快起來,張嘴,我射你嘴裡,你給吃了。」

  素蓉聽話的撐起上身,我將大雞巴送到素蓉的嘴前,素蓉張嘴接著,我自己
擼了幾下,把大雞巴捅進素蓉的嘴裡一半,來回的又捅了幾下,精液一下子就射
出來了,全射到了素蓉的嘴裡。

  等射乾淨了,我抽出雞巴,素蓉閉嘴就要吞精液。

  「別,張開嘴讓我看看。」我說。

  素蓉當時臉就紅了,但還是張開嘴讓我看她口腔裡的精液和唾液。我伸手指
攪拌了一下,說:「吃下去吧。」素蓉這才使勁嚥下去。

  「好吃嗎?」我跟著問。

  「好吃,俊哥的精液真好吃。」素蓉可能還不習慣吃男人的精液,雖然笑著,
可笑容裡還是帶著點為難的艱澀。

  我聽著素蓉違心的假話,看著素蓉勉強的表情,反倒身心大爽,痛快無比了。





第四章:老薛

  素蓉趕緊穿好衣服,已經十一點四十了,我拿出兩百塊錢給她結帳,看著素
蓉來不及洗漱的嘴,想著她就這樣帶著我的精液回家,不由得讓我覺得挺刺激挺
痛快,於是又給素蓉多加了二十塊錢打車費,素蓉很感謝我,並希望我下次還找
她,然後快速離開了。

  我拿了瓶水,也給老薛拿了一罐飲料。喝了幾口,然後把音響打開,讓舒緩
的樂曲輕輕的流出。

  「來,在舞廳也沒和你跳一曲,咱們現在補上。」我對老薛說。

  老薛欣然同意,上前和我摟著跳摸摸舞。我一手攬住老薛的腰,一手揉搓老
薛的大奶子,說:「剛才還沒說完呢,跟我說說那個第二名。」

  老薛一笑:「俊哥,你還想聽啊。」

  「既然問了,當然要聽到底,半截子話算什麼?……再說,我這個人就喜歡
跟婊子聊天,打炮和聊天同等重要,平常在舞廳沒那個時間和環境,今天要什麼
有什麼,還不得多聊聊。」

  老薛迎合著我說:「那可好,俊哥,我也是個愛聊天的人,只要你喜歡,咱
們聊一宿都行。」

  我心裡明白老薛想「狗牽簾子--拿嘴對付」,拖延時間,等我累了困了,
她應付起我來就省事了。可我已經一天三射,雖然欲未滅,可精已盡,只好先養
精蓄銳,說:「那就聊吧,打一炮聊一宿,正和我意。」

  「那好,我就跟你說說那第二名。……他是我帶著閨女剛搬到海城時遇見的,
應該是八七年左右,他是個包工隊的頭頭兒,姓金,挺有錢的,我那時候剛到海
城,人生地不熟,他對我有意思,我正好就坡下驢,倆人就搞到一塊兒了。」老
薛說的很詳細。

  「他的雞巴有多大?」我好奇的問。

  老薛「噗哧」一笑:「別看人乾巴瘦的光是骨頭沒幾兩肉,可雞巴真夠大,
比那個第一名短不了一寸,屬於那種頭大根細的類型。你看那建築工地上搭架子
的鋼管兒有多粗,他的雞巴就有多粗,而且還倍兒黑,看著真根驢雞巴一樣。」

  我的手在老薛一邊的大奶子上揉熱了,又換手摸另一邊,問:「那跟我並列
第三的那個呢?」

  「其實他不如你,大小差不多,不過他年輕時跟人打架傷了下面,兩個雞巴
蛋都叫人給踢碎了,動過手術,是個沒蛋子兒的半閹貨,只能肏,不會射。」老
薛一邊笑,一邊說。

  我一笑:「你跟他在哪兒遇見的?」

  「我想想。……嗯,九九年,大概年底吧,我那時候在瓦房店跑單幫,站街
攬活兒,就遇上這個第三名了,姓什麼我忘了,就記得是個賣水產魚蝦的。…
…說實在的,要不是那陣子我正缺錢,我才不接他的活兒呢。」

  「為什麼?」我不解的問。

  老薛一臉厭惡的解釋:「他一身魚腥蝦臭味兒熏死人,幹起來還不射精,所
以也不知道累,從頭到尾,沒完沒了。」

  我哈哈一笑:「他倒是因禍得福,有了個久戰的本事。」

  「男人最痛快不就是那射出來的一哆嗦嗎,要是連精都射不出來,幹得再久
又有什麼用。」老薛憑藉著對男人的深刻瞭解,還真說出了個中真諦。

  「剛才聽你說,你還有個閨女,不會也跟著你幹這行了吧?」我轉話題問。

  老薛聽我提起她閨女,來氣了:「肏!別提那不要臉的小賤屄了,老娘辛辛
苦苦把她餵養大,不說好好孝敬我,媽的!倒跟我一個相好的倆人跑了,還捲走
我不少錢。」

  「幹你這行還生什麼生孩子呀?」我隨口而說。

  「我這是走了背字兒,才弄出這麼個討債鬼。」老薛似乎很沮喪。

  「怎麼回事兒?」

  老薛生氣又懊悔的說:「嗨!甭提了。八一年我還在瀋陽時,有個相好的王
老闆,她老婆一直沒孩子,就問我願不願意給他生個兒子,說只要我生出兒子來
就給我五萬,那年頭五萬都算得上天文數字了,我賺上三五年也賺不來,我能不
答應嗎?」

  「那你應該到醫院檢查檢查去啊,是男孩再生。」

  「不是,我開始還真爭氣,到醫院一查,懷的是龍鳳雙胞胎,為了這個,王
老闆還說完事再給我加兩萬。……媽的,誰知道呀,也不知道得罪哪路瘟神了,
等生的時候出事了,男孩兒生下來不愛喘氣兒,大夫說心肺功能有先天毛病,搶
救了一個禮拜,還是死了。」老薛越說越懊悔。

  「所以那個王老闆連女孩兒也不要了。」我跟著問。

  「可不是嗎!不但不要孩子,說好的七萬也沒給,才給了我五千就要打發我,
我跟他們鬧,可人家有靠山,女的娘家是當官的,要不是我得了消息跑的快,說
不定就把我和孩子都賣到黑龍江的深山溝兒裡去了。」老薛說著很氣憤。

  摸了一陣,也聊了一陣,我的慾火又上來了,命令老薛:「來,下去給我舔
雞巴。」老薛聽話的跪下,握住我的雞巴就開始上下吞舔。我看著老薛弄了一會
兒,又問:「你從瀋陽跑出來就去海城了?」

  「不是,先跑到遼陽,……我有個一塊兒幹過的好姐們兒在哪兒,……後來
我們倆又一塊兒到了鞍山,在夜總會坐台。」老薛一邊舔我的雞巴,一邊說。

  連續舔了幾下,老薛接著說:「八六年過年的時候,我那個姐們兒在鞍山得
罪了流氓,我怕惹火上身,這才又帶著閨女搬到了海城。」說完,老薛握住我的
雞巴,從下面含著我的一個雞巴蛋開始唆囉。

  「呼~~,後來呢?」我舒服的喘了一口大氣問。

  「後來一直住在海城,九九年夏天,我閨女跟我一相好的卷我的錢跑了,我
聽人說他們跑到了瓦房店,就追去了,結果連個人影兒沒見著,手頭的錢也花沒
了,只好留在瓦房店站街了。」說完,老薛又把我的另一個雞巴蛋唆囉了一通,
繼續說:「然後前幾年,我看大連發展的不錯,就又到了大連,一直到現在。」

  我聽完了,不由得驚訝:「瀋陽、遼陽、鞍山、海城、瓦房店、大連。嚯!
老薛,你待過的地方還不少呀!……下一步還去哪兒?」

  老薛一笑:「這一路都走到頭了,再走只能跳海了。」

  我開玩笑的說:「那就游到對岸去,正好是蓬萊,神仙住的地方。」

  老薛也玩笑的回應:「不去,神仙不嫖妓,我去了沒用!……還是在大連吧,
大連建的多漂亮呀,還靠著海,我看比瀋陽都強。」說到這兒,老薛又氣起來,
大罵:「肏他媽屄的,要不是那沒良心的小騷貨捲了我的錢,我現在都能守著陽
光海灘養老了。」

  「捲走你多少?」我隨口問。

  「三個存折,四十幾萬,那可是我二十年的辛苦錢,媽的,都給他們連鍋端
了,弄了我一個毛干爪淨。」

  老薛含著我的大雞巴,上下套了套,做了兩次深喉,又冷哼了一聲:「哼!
跟她跑的那個男的不是好東西,坑蒙拐騙壞到家的王八蛋,我看那小屄玩意兒跟
著他也好不了,這會兒還不定在哪兒賣屄呢。……肏!活該!」

  我聽了老薛說她閨女也可能做了妓女,好奇的說:「我常到外地去,你閨女
有什麼特徵嗎?說不定我能替你找找。」

  老薛看來是想她那筆錢想瘋了,想都沒想,馬上答覆我:「她肚臍左邊有個
鴿子蛋大小的胎記,青色的,胎記下面還緊挨著一顆紅痣。你要是真見了她,一
定告訴我,說什麼我也得把我那些錢要回來,……到時候我好好謝你,俊哥。」

  「行!」說完,我扶住老薛的腦袋,把半硬不軟的雞巴往她嘴裡來回抽送,
然後慢慢的加快加深動作。老薛壓下舌頭,擴張喉嚨,盡量讓我順利進出,而她
的口水也因為我的雞巴帶來的刺激不斷的順著嘴角往外流。我看著老薛淫賤的樣
子,一下子將雞巴整根肏進老薛的喉嚨裡,停了一陣,把老薛的老臉憋得紅紅的,
才使勁兒拔出來。

  老薛輕咳了一聲,長長的呼出口氣,抬臉看著我,賤笑的說:「俊哥,真帶
勁兒。玩深喉就得要你這樣的大雞巴才過癮。」

  我也一陣「雞動」,雞巴比剛才硬了不少,於是馬上又送入老薛的嘴裡,開
始激烈的做深喉。老薛張大嘴,粘噠噠的口水多得都在嘴裡打轉悠,肏起來「啪
噢、啪噢」的響,像開鍋的米粥一樣往外冒泡沫。

  我狠捅了一頓,鬆開老薛,拔出來一看,雞巴完全被刺激得硬挺起來了。客
房的光線比舞廳的包間要亮一些,看得更清楚,看著老薛被我肏得直捯氣,口水
都流到了大奶子上,我覺著比在舞廳時更有成就感了。我又擼了幾下大雞巴,先
拿過一個下午剩下的普通保險套帶上,然後再在上面套一個顆粒螺紋保險套。這
樣一來能減小對龜頭的刺激,延長做愛時間;二來也怕顆粒螺紋套在肏老薛屁眼
時因為裡面乾澀和激烈動作而崩裂。

  用顆粒套必須雙套雙保險,這是我兩年前找小姐時的教訓,那時候為了省錢
都買雜牌兒套子用,結果有一回去河北滄州送貨,晚上在洗頭房找了個廉價野雞
打炮,還多花了十塊錢,叫小姐讓我用顆粒套,結果剛做到一半,顆粒套就繃出
了三四個裂口,當時就把我的雞巴嚇軟了,回到家後害怕了半個月,不過萬幸沒
染上什麼病。

我帶好保險套,又把大雞巴送到老薛面前,命令:「整根舔濕了。」

  老薛一聽就明白我要先肏屁眼,浪笑著說:「俊哥,上來就走後門呀。還加
雙套延時,帶顆粒螺紋磨人。」

  「我都肏了一天屄裡,也該換個地方爽爽了。……快舔吧。」我催促老薛。

  老薛拍了一下我的大雞巴,笑著抱怨:「又是顆粒又是螺紋的,這不要我浪
死拉倒嗎?」說著,張嘴仔細舔我的大雞巴,從頭到尾用口水弄得又濕又滑。我
看差不多了,又命令:「起來,扶床撅著。」

  老薛聽話的擺好姿勢,還特意往手指上吐了點唾沫塗到自己屁眼上。我跟著
走上去,站到老薛身後,握著大雞巴頂住了老薛的屁眼,使勁塞進大龜頭,然後
慢慢的往裡擠。

  本來老薛是賣慣了屁眼的,而且我跟她也不是做過一回兩回了,熟門熟路,
要說以前很容易就能進去了,可今天我加了雙套,又帶顆粒螺紋,肏起來就不一
樣了,大雞巴很難進入,那感覺我猜就像第一回肏沒開過苞的屁眼一樣,這讓我
更加興奮,更加使勁的往老薛的屁眼裡塞我的大雞巴。

  老薛皺眉咬牙,呼呼的急促喘粗氣,回頭哀叫:「哎喲媽呀,俊哥,緩緩吧,
啊~~,敢情用這種套子弄屁眼這麼難受,哎喲喲~~,疼疼疼!」

  我看著老薛痛苦的表情,反而十分高興,大雞巴一刻沒停,問老薛:「你以
前沒用過這種顆粒套嗎?」

  「喲喲喲~~,就用過一次,……慢點兒,俊哥。」老薛喘了幾口大氣,又
說:「平常愛走後門的客人不多,……嗯呀~~,那回那個老頭兒的雞巴也比你
小老些。」

  我一口氣捅進一大半,也覺著難進了,握住保險套的套口,一下子拔出大雞
巴,弄得老薛的屁眼裡像開香檳一樣,「啵」的一聲脆響。

  老薛驚叫了一聲:「喲喲~~,俊哥,不行了,再這麼弄非肏斷腸子了。」

  我想到個主意,命令老薛:「你別動,等我。」說完,跑到浴室把沐浴液拿
來,往老薛的屁眼裡擠了兩股子,又灌了點兒礦泉水,用手指攪了攪,頓時覺著
滑溜了許多。然後我把大雞巴重新頂進老薛的屁眼裡,來回兩下子,還真被我整
根肏進去了。

  老薛這回沒覺著太難受,笑著說:「俊哥,你還真能想辦法。這回你就使勁
兒肏吧,沒問題了。」我被老薛的屁眼緊緊包著大雞巴,一陣激動,「啪」的扇
了一下老薛的屁股蛋子,開始來回抽送起來。四五下後,沐浴液和礦泉水充分融
合,沾滿了我的大雞巴,讓我的抽送變得非常順暢滑快。老薛不覺著費力了,也
高興的配合著我浪叫。

  我抱著老薛的腰,玩著她腰上的囊膪肉,激烈的衝刺了十幾分鐘,停下來,
抽出大雞巴,看了看老薛一時間還無法閉合的屁眼,裡面的沐浴液都被我搗成了
泡泡,還在不停的往外流。我又一拍老薛的屁股蛋子,再次命令:「老騷貨,上
床去撅著。」

  老薛對我淫賤的一笑,聽話的爬上床去,跪趴著撅起屁股,還自己扒開了屁
眼給我看。我興奮的跟上去,從後面繼續肏老薛的屁眼。

  老薛回頭衝著我皺著眉頭賤笑,一臉又難受又愉悅的表情,問我:「俊哥,
肏得爽嗎?」

  「嗯!爽,爽極了。」我有感而發。

  「我也爽,比在舞廳挨肏更爽。下回俊哥你還帶我出來做吧。」我一聽就明
白是老薛勾引我帶她出台,好多賺我錢。老薛是什麼樣的人物我清楚的很,她的
斂財手段早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我也不討厭她在辦事過程中跟我耍這種小聰明。
這時候我正好不經意的看見了掉在床下的雅欣的兩隻黑色絲襪,靈機一動,說:
「好啊,只要你能叫我爽透了,我往後趟趟都帶你出來。」

  老薛聽了,連忙答應:「沒問題沒問題,俊哥,你就使勁兒肏吧,包你爽透
了。」

  「想我爽透了可不容易,不是跟在舞廳包間時一樣,光把三個洞肏一遍就完
事了。」我鋪墊言詞,等待開條件的時機。

  「那俊哥你還要怎麼樣?」老薛果然問我。

  我停下來,伸手將絲襪拾起來,兩邊一扽,拉成繩子狀,說:「你得叫我綁
著玩兒,我才能真爽。」

  老薛一愣,馬上又笑了:「原來俊哥你還喜歡SM捆綁呀。」

  我怕一開始要求太多,會適得其反,就想慢慢的循序漸進:「SM,我沒那
麼變態,也不用五花大綁,只要讓我綁住你的手腕,勒住嘴就夠了。」

  老薛聽了,猶豫了一下,點頭答應:「俊哥,看在咱們老交情的份上,你愛
綁就綁吧,只要你往後帶我出來做就行。」

  「行,還是那句話,叫我爽透了,往後怎麼都好說。」我順口胡說。

  老薛送上兩隻手腕,我拿一隻絲襪捆了兩圈,打了個活結,絲襪彈性很強也
很柔軟,所以老薛沒喊疼也沒喊緊。我又拿過老薛的內褲,團成團,塞進另一隻
絲襪中間,再把絲襪打了個結,將內褲勒成一個比雞蛋略大的球,要往老薛嘴裡
塞。老薛忙說:「這樣擱嘴裡,褲衩不就濕了嗎?我明天怎麼穿呀?」

  我淫邪的一笑:「別穿不就行了,你光屁股都不在乎,還怕裙子底下空嗎?」
說著,將內褲球塞進老薛嘴裡,然後用絲襪兩端在老薛的腦袋後面勒住。

  我雖然在網上下載日本SM片看過,可這還是第一次捆綁女人,心裡不由得
一陣激動。我躺到床上,命令:「來,你自己上來用屁眼套我的大雞巴。」

  老薛「唔唔」了兩聲,我也不知道她說什麼,不過比聽見她說話還覺著刺激。
在我的催促下,老薛聽話的像撒尿一樣的跨上我的身體,扶著我的大雞巴,用屁
眼套住大龜頭,然後慢慢坐下來。

  我惡作劇的抓住老薛的腰,向下猛的一墩老薛的屁股,老薛的屁眼一下子就
把我的大雞巴給整根套住了。老薛驚哼連連,可是說不出話。

  我大笑著一拍老薛的屁股:「別他媽跟我裝嫩了,剛才肏著不是沒問題嗎,
快來吧。」

  老薛下賤的一笑,開始上下起落,用她棕色的大屁眼吞套我的大雞巴。

  我看著兩人的交合處,覺著挺有趣,又命令:「手也別嫌著,自己手淫,給
我弄個潮吹看看。」

  老薛又衝著我「唔唔」的叫,我猜她大概說我「太會玩兒、太壞了」,我反
而更高興,伸手將老薛的手按到她的屄上。老薛只好一邊上下坐套我的大雞巴,
一邊自己手淫,急促的搓揉陰蒂。

  過了二十分鐘左右,老薛神色有些激動,上下的動作也停止了,只顧著手指
更加快速和使勁的搓揉自己的陰蒂,不一會兒,老薛身子向後倒下,一聲悶哼,
衝著空中就潮吹了,雖說不像色情片裡的AV女優們射的那麼遠,可也有將近兩
尺高。

  我一陣興奮,起身過去,看著剛剛潮吹完,並被綁著雙手、勒著嘴躺在床上
的老薛,更覺惹人浮想,勾人慾火。我將老薛的雙手推到她頭頂上方,然後又將
她的雙腿推成「M」字打開,在昏黃的燈花下,老薛這樣的姿態更增加了SM氣
氛。我衝動的抓著老薛的兩個大奶子,將大雞巴捅進了濕乎乎的屄裡,使勁兒狠
肏猛肏.

  老薛「唔~~,嗯~~,呃~~」的含糊不清的浪叫,我知道她那浪勁兒是
職業習慣,可是此情此景讓人看著還是十分過癮。

  我一口氣肏了十幾分鐘,停下來,抽出大雞巴,架到老薛的屄口上,用保險
套上的顆粒和螺紋摩擦老薛的陰唇和陰蒂。老薛想伸手去阻攔,被我又將她的手
推回原位。

  「保持這個姿勢不許動,我喜歡看你現在這淫賤模樣。」我淫笑著命令。

  老薛聽我發話了,只好保持原狀不動。

  我按著大雞巴,順著老薛的屄口的走向前後摩擦,顆粒連續碰撞著老薛的陰
蒂。老薛雖說是經年累月久戰沙場的老婊子,陰蒂也早被人玩得不怎麼敏感了,
可還是被我磨得受不了的輕顫,屄裡真有浪水出來了。

  我又用食指和中指夾住龜稜下方,然後又將食指和中指伸進老薛的屄裡,這
樣在我推拉大雞巴時,雙指不但能起到撐開陰唇,讓顆粒套與陰蒂更加密合的作
用;而且雙指插在屄裡,還能起到摩擦小陰唇的作用。

  磨了十分鐘左右,我看老薛還未潮吹,有些等不及了,乾脆先把大雞巴捅進
她的屁眼裡,然後用食指中指摳進屄裡刺激G點,拇指繼續摩擦陰蒂。這樣前後
夾攻一陣,老薛的老臉上還真泛出了紅潤,假浪多少有點變真浪了。

  不過我心裡明白,像老薛這種有著三十年「工齡」,轟過十萬炮的「老技術
工」來說,她到底有百分之幾是真的,那不是我這個初出淫廬的後生小輩能揣測
到的,我也懶得關心真假,反正當初找上老薛,只是把她當成一個會說話的廉價
自慰器,她肯三門全開,又不怕我粗暴,所以我才要她,而她是真浪還是假浪我
根本不在意,因為那完全在我的期望之外,我只要能在她身上盡情發洩慾火就夠
了。

  被我刺激了五六分鐘,老薛又潮吹了,淫水像射箭一樣的射到了我的肚皮上。
我知道女人潮吹出來的淫水大部分是尿液,如果是在舞廳做,我可能會非常厭惡
女人的這種淫水沾到自己身上,不過現在眼前的交歡情景和氣氛太淫靡了,以至
於我一點也不討厭,反而感到很刺激很超值。

  我興奮的拔出大雞巴,又送回老薛的屄裡,然後將老薛的雙腿直立起來,
「X」形交叉夾緊,像武打片裡的剪刀腳一樣,分別架在我的雙肩上,這才開始
抽送起來。說實話,像老薛這樣千人穿萬人捅的屄穴,其實已經早肏爛肏鬆了,
如果不這麼夾著腿肏屄,一點兒實在感都找不到,即使是我這樣的大號雞巴捅在
她的屄裡,有時候也會感到空蕩蕩如在曠野中,所以每次我在舞廳和老薛做,都
是站著弄,叫老薛雙腿交叉夾著屄,而我用後入式輪流肏她的屄和屁眼。

  過了一陣,老薛輕鬆暢快的表情讓我看煩了,我放開她的雙腿,拍拍老薛的
屁股,吩咐:「來,換個姿勢,你還撅著,我從後面上。」

  老薛聽話的翻身撅起來,雙手前伸,臉貼著床。我看著老薛被捆著的手、被
堵著的嘴,立時就有了一種強姦的感覺,心裡一陣激動刺激,大雞巴頂住老薛的
屁眼,一下子肏到底,然後開始猛抽猛送。

  爆肏一通,我看著老薛淫蕩的表情,心裡總覺著少了一份征服感,於是抽出
大雞巴,把老薛推到床邊,拿過礦泉水往她的屁眼裡灌水,又用手指摳,洗刷和
稀釋裡面的沐浴液。老薛大概知道我又想肏她的澀屁眼,使勁兒衝我「唔唔」叫,
我根本不理會。

  直到礦泉水瓶子空了,我又把老薛推回床當中,叫老薛自己用手勾著自己的
腳踝,以便讓屁股離床翹起,然後我鑽進老薛的雙臂雙腿中間,大雞巴對準屁眼,
一下子就粗暴的插了進去。

  老薛一皺眉,一咧嘴,反而滿足了我的那份破壞欲和征服心,我壓著老薛,
大雞巴如同火車輪子上的連動桿一樣,拚命的急速抽送,「啪咂、啪咂」的亂響
聲,就像在老薛的屁眼裡放鞭炮。老薛屁眼裡的沐浴液沒殘留多少,被我肏著已
經不怎麼滑快了,難受得老薛喉嚨裡「呃呃」的直叫,鼻腔裡「嗯嗯」的直哼。

  我抱著老薛,看著她難過的表情,越來越興奮,一口氣肏了將近二十分鐘,
大雞巴就湧上來將要射精緊迫感了。我馬上加快速度,為奪取最後的快感而奮力
抽送,十幾下後,我狠狠頂住了老薛的屁眼,放縱的射精了。

  這回射完了,我是真的精疲力竭頭昏腦脹了,我喘著粗氣的抽出雞巴,看了
看,還是名牌的套子質量好,經過這麼長久和激烈的動作,竟然一點也沒破損。
我拉下杜蕾斯顆粒螺紋套,又看了看射精量,果然沒有前三次多。

  老薛看我完事了,衝著我「唔唔」的叫。我這才上去解下老薛嘴裡的絲襪。
老薛陪著笑臉說:「俊哥,這樣堵著嘴肏真憋屈得慌,好也說不出,壞也說不出。
……你看著倒爽了,怎麼樣,爽透了吧?」

  我哈哈大笑:「嗯,爽透了,下回還帶你出來。」說完,我把保險套拉下來,
又將裡面僅有的那點精液擠到雞巴上,送到老薛面前。

  老薛自己咬開手腕上的絲襪活結,騷浪的衝我一笑:「俊哥,那你可得說了
算。」

  我隨口說:「當然。……來,舔乾淨。」

  老薛高興的張嘴含住我的大雞巴,上下吞舔,將上面的精液完全吃進肚裡。
我看著心裡一陣舒服,實在一點力氣都沒了,「撲嗵」一下坐倒,就勢一躺就睡
了。

  次日早晨,老薛起床的動靜把我弄醒了,看看手機上的時間,九點才剛過,
我心裡明白這些「五十路老熟女」在昏暗的燈光掩飾下還有幾分姿色,可要是在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那就只剩「恐怖主義」了,所以都沒敢回頭看老薛,拿過
錢包,點了三百,又加了二十車費,回手遞給老薛,說:「你自己走吧,別攪和
我睡覺。」

  老薛忙接錢:「謝謝俊哥,謝謝俊哥,往後想出火了一定別忘來找我。」說
完,可能怕我煩她,就悄悄的走了。

  我知道老薛走了,接著悶頭睡覺,沒想到再睜眼時已經下午四點多了,結果
到前台結帳時,平白又補了半日房費,這叫我覺得很不值,多睡了四個小時,洗
了個澡,就要我一百多塊,真是虧大了。

  到了家,剛扔下那盒杜蕾斯保險套,還沒來得及換衣服,樸姐聽見我回來就
過來了。

  「俊峰,回來了,我正好做完飯,一塊兒吃吧。」樸姐熱情的招呼我。

  我看樸姐那淫蕩的眼神就知道不光吃飯那麼簡單,我一天四次射精,已經彈
盡糧絕了,根本沒心思和樸姐再搞什麼,可我又早飯午飯都沒吃,正餓得厲害,
沒辦法只好跟著樸姐到她家裡去吃飯了。

  等吃完晚飯,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樸姐收拾完飯桌,給我洗了水果端過來。
這時候,樸姐已經換上了一件剛及大腿根的粉色半透明的性感蕾絲睡衣,沒帶乳
罩,只穿著一條同款配套的小內褲。樸姐在我眼前轉了個圈兒,展示自己的睡衣,
問我:「我今天新買的睡衣,好不好看?」

  我一看,就知道樸姐沒安好心,心裡一個勁兒發怵,忙點頭:「好看,好看,
跟你很相配。」要是平常我早抱著樸姐進臥室狂轟爛炸了,可今天實在沒那個心、
也沒那個力。看著坐到身邊的樸姐,真有一種唐僧掉進無底洞的恐怖感覺,心說:
「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短。我上面的嘴吃了人家的菜,現在該輪到人家下面的
嘴吃我的肉了。」

  樸姐聽我誇獎她,高興的依偎在我身上,拿葡萄往我嘴裡喂,問我:「你這
兩天怎麼都沒回來睡,幹什麼去了?……不會是到外面打野食兒去了吧。」

  我心說:「難怪都說女人是天生的偵探,第六感太準了。」於是撒謊的說:
「沒有沒有,我把工作辭了,想跟朋友合夥做點兒生意,這兩天正到處跑這事兒
呢。」

  「你把工作辭了?」樸姐問。

  「啊,干到頭還是個司機,也沒意思,不如趁年輕闖蕩闖蕩,所以這兩天和
朋友到處考察考察,看看什麼行業能入手能賺錢。」我信口胡謅。

  樸姐還有些懷疑:「真的假的?」

  「我騙你幹什麼?」我微笑著說。

  樸姐看我就在眼前,也懶得理會前兩天的事了,又往我身上貼了貼,還把一
條大腿搭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知道樸姐是在引誘我,可我假裝著不知道,挪了挪
身子,也不知道怎麼那麼巧,我褲子口袋裡的保險套就給擠出來,落到了樸姐的
腿上。那是我去見雅欣時帶的,三個裡用了兩個,剩下一個到家忘了掏出來。

  樸姐拿起來一看,衝著我古怪的笑,有些吃醋:「行啊,到「雞窩」考察去
了。」

  鐵證如山,我也沒法狡辯了,只好尷尬的笑了笑,說:「朋友看我剛離婚,
想讓我痛快痛快,人家盛情難卻,我也沒辦法。」

  樸姐起身跨坐到我的腿上,一下子就拉開了我的褲鏈,將我的雞巴掏了出來。

  「人家盛情難卻,我也是情意綿綿啊,……你說該怎麼辦吧?」樸姐態度堅
決的問我。

  我經過四次戰鬥,龜稜都磨得有點疼了,讓樸姐這麼強硬的一握,真有了一
種被女人強姦的感覺。

  我剛要開口求饒,這時候茶几上的電話就響了,樸姐拿起來一聽,臉色馬上
變僵了,緊張起來。我聽了幾句,這才聽明白,電話是樸姐的大哥打來的,說她
母親中風進了醫院。我一聽,心裡頓時一陣輕鬆,就像上了斷頭台又被無罪釋放
的囚徒一樣。

  樸姐接完電話,果然沒心思跟我挑逗了。我裝作很關切:「怎麼,大娘中風
住院了?那你快去吧。」

  樸姐看了一眼我的雞巴,很無奈:「大概今晚上我要在醫院守著了,陪不了
你了。」

  樸姐的話正中我下懷,我忙說:「沒關係,咱們來日方長,你快去吧,我回
去了。」

  樸姐知道事情緊急,忙回屋換衣服,我也趁機藉故回家。

  進了自己家的門,我頓時就有如虎口脫險一樣的輕鬆和感激。自己獎勵自己
的沏上一杯雀巢咖啡,打開電視,然後換了家常衣服,坐到沙發上休息。想想剛
才的樸姐,不知為什麼不像以前那樣喜歡了,而且還感到一陣厭煩和恐懼。可能
是因為我已經有能力買到我想要的女人,所以厭煩了她這個老「炮友」了;也可
能是因為我的單身身份,讓我面對樸姐時,產生了怕再一次陷入情感漩渦的恐懼。
我一時也鬧不清楚,不過我知道,我應該和樸姐保持距離了。

  正想著,電視上的新聞聯播結束了,開始播報氣象預報。我看著屏幕上不斷
變換的地區和城市,忽的心裡萌生了一個念頭:「當了11年的司機,好不容易
我手裡才有了400萬,為什麼不能也為自己開一回車,瀟灑的來個自駕全國游,
玩遍23個省、5個自治區、4個直轄市、2個特別行政區呢?」






第五章:小純

  窮人乍富以後大概都是一個心態,那就是吃喝玩樂,花錢享受人生。我也不
例外,自從腦袋裡生出要自架游全國的計劃後,就再也坐不穩當了。

  轉天,我給徐鵬打電話,因為我要買車,而徐鵬跟一些汽車經銷商很熟。這
年頭買東西沒個內部關係不行,那只能讓人當怨大頭宰,4S店也不例外,我原
來單位的一個財務股長,剛升上主任就高興的去買了輛汽車,全部手續都委託經
銷商代理,經銷商為了讓這位傻主任看著價格比別的地方便宜,把一些可選的保
險項目都沒告知他,也沒給他上。結果不到一年,主任的車就被盜了,這時候才
發現,原來經銷商沒給他上「全車盜搶險」,十幾萬的車就這麼打了水漂。

  中午我跟徐鵬兩人約了個飯館見面。徐鵬見了我就說:「你行啊,日子越過
越滋潤,也想起買車來了。」

  「我這不閒得嗎,想買輛車自己開著全國轉一圈。」說著,讓徐鵬坐下,又
說:「你要沒事兒,咱們兩人一塊去,炮打全國野雞。」

  徐鵬聽了很意外,哈哈大笑:「要說這倒是個好主意,不過最近我們幾個股
東想擴大經營,正是忙的時候,哪像你這麼閒在啊。」想了想,又問我:「自駕
游全國,買車、耗油、過路費、住宿費……,就說你有小金庫吧,十萬八萬撐死
了,夠到哪兒的?」

  我微微一笑:「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兒。你怎麼知道我不行。」

  徐鵬喝了口啤酒,似乎還是不怎麼相信:「我還不知道你嗎?六年出租,五
年貨車,能掙多少?還要還房貸,還要供黛琳上大學,剩得下幾個?」

  「那是!要指著那個別說旅遊了,再過些日子我就得要飯。」

  徐鵬聽了一愣,問:「怎麼,找到來財的路兒了。……不對!來也沒有來的
這麼快的,你別幹了什麼犯逮的事兒了吧!」

  我呵呵的笑:「你想哪兒去了。」跟著又湊過去,小聲說:「我實話跟你說
吧,我中獎了,樂透大獎!」

  徐鵬眼神一亮:「真的?……我知道你平常老愛買彩票,可你哪次中過獎,
五塊錢少不少?也沒見你賺到過!」

  「風水輪流轉,今年就到我家了。」我很得意的說。

  徐鵬小聲的問:「中了多少?」

  我也小聲的回答:「扣了稅,100萬吧。」我沒跟徐鵬說實話,不是怕徐
鵬算計我,徐鵬不是那樣的人,可徐鵬愛喝酒,喝多了就喜歡和別人亂說話,什
麼都藏不住,我是怕他把我中大獎的事不小心說出去,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給我
惹來麻煩。

  「嚯!還真不少呀。……黛琳知道嗎?」徐鵬很驚訝。

  「你說我能說嗎?」我反問。

  徐鵬嘿嘿的奸笑:「我說你這麼多年都耗過來了,怎麼說離就離了呢。」

  「不不,離婚是我耗夠了、耗累了。我跟黛琳提出離婚時,還沒買彩票呢,
更別提中獎了。」我忙擺手否認。

  「這人呢,不知誰就克著誰,估計你要早離婚,早就交好運了。」

  我苦澀一笑,沒說話。其實我不想離婚,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勉強過著
太累了。

  一邊聊一邊吃,等吃完中午飯時,已經快三點了,徐鵬開車帶著我到跟他交
情不錯的汽車經銷店去看車,我雖然不想去爬唐古拉山,也不想闖可可西裡,只
是想沿著公路穿行於城市之間,但是為了烘托自駕游的氣氛,以及考慮到旅途中
可能遇見不良路段,所以我還是把選車的重點放在了越野車上。

  先看了看東方悍馬,我挺喜歡的,黃色悍馬很炫目也很威風,可我閉著眼睛
再把都市的現代化景象加進去一幻想,頓時就覺得不搭調兒了,還顯得特別老土,
廣告上那種雄霸群山,獨領風騷的氣勢一點兒也沒了。

  徐鵬見我不滿意,又帶我去另一家店,看來看去,根據我的預算是十五到二
十萬的價位,徐鵬的朋友,也就是銷售主管劉經理又為我推薦了一款廣汽長豐出
產的獵豹CS6。我一看,外觀上還真壯觀粗獷,線條簡潔有力,厚實的保險槓
也很顯氣勢,車內空間也寬敞,油箱容積高達92升,整車具有非常扎實的遠行
能力和越野能力,適合於都市、鄉村、野外各種路況。

  我問徐鵬意見,徐鵬跟我說了一堆連劉經理都沒說的術語數據,別看我是個
老司機,可也就勉強聽懂了一半,最後徐鵬說獵豹CS6的性價比不錯,可以考
慮購買,這句話我倒是聽懂了,也因此動心要買獵豹CS6了。

  可這時候,店裡又來了新款越野車,我一眼就喜歡上了,跟這款新車一比,
獵豹CS6只能算是個胸無點墨的武夫,而這款新車更像是包藏天機的儒將。我
問:「劉經理,這款車是哪兒出的?」

  「漂亮吧?這是起亞霸銳,今年七月底剛在中國上市,我們這裡沒現貨,買
家要的話都得提前訂。……喏!這就是客人預定的,我這裡賣出去的第一輛。」
劉經理神氣的向我介紹。

  我看著銀色的霸銳,心裡說不出的喜歡,就像見到了夢中新娘一樣,又問:
「這車多少錢?」

  劉經理一笑:「這是新款,當然價格就高,現在定價四十萬八,再加牌照、
保險、上稅,弄齊了得將近四十五萬。」

  因為是新款車,徐鵬也沒見過,問劉經理:「老劉,這車怎麼樣?」

  「絕對不比豐田普拉多、大切諾基差,駕駛舒適,載重能力也很好,設計風
格偏向歐美,車身寬大,車型彪悍,稜角分明,同時車身的製造工藝也很不錯,
接縫非常均勻,而且車身鈑金與漆面的工藝一流。」說著,劉經理給我們打開車
門看,又介紹起來:「內飾簡約精緻。做工比較精細,配置比較全面,包括智能
鑰匙、一鍵式啟動、DVD導航系統、雙區獨立自動空調、帶加熱功能的真皮座
椅以及倒車影像。」

  我和徐鵬都探進車裡看內部結構和裝飾。

  「霸銳採用了非承載車身結構,保證了車身剛度。後輪是電子控制空氣動力
懸掛設計,可電動調節高低,有三個固定檔位可供選擇,是少了點兒,而且高低
調節只限後輪,前輪不行。但是有智能四驅和低速四驅兩種模式可供選擇,也因
此越野能力不錯。」劉經理接著說明。

  徐鵬點點頭,問:「配備怎麼樣?」

  「配備的是一台3.8升V6發動機,最大功率達到206Kw卅6000
rpm,最大扭矩362Nm卅4400rpm。相搭配的是一台5檔手自一體
變速箱,全車重超過2.1噸,最高車速可以達到190公里卅小時。」

  我開車是因為迫不得已而選擇的工作,我不是個汽車發燒友,也不像徐鵬是
個專業維修人,所以劉經理說的這些數據讓我聽得天花亂墜,雲山霧罩。不過徐
鵬卻聽明白了:「這麼一比,價格還真不貴。」

  「沒錯,別的不說,就比起豐田普拉多來,就絕對值。」聽劉經理這麼一說,
我心裡一陣癢癢,一時還真在獵豹CS6和銳霸之間不好抉擇了。

  因為我拿不定主意,只好先和劉經理告別。出來後,徐鵬問我:「你不會看
上那個新款霸銳了吧?」我微微一笑,算是回答。

  「四十五萬呢,買輛差不多的就行了。」徐鵬怕我頭腦發熱,不想讓我買。

  「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得了,我再考慮考慮吧。」我其實也有點
猶豫。

  「就是,你以為你是真的大款呀!」

  徐鵬一邊開車門,一邊又說:「你要是覺著錢多燒得慌,我幫你花,咱們晚
上吃飯、歌廳、洗浴一條龍,都你的。」

  「行啊,地方你點!」我不在乎的一笑。

  徐鵬哈哈笑:「看來是財大氣粗呀!那好,我說哪兒就是哪兒。」

  我其實前天在雅欣和老薛、素蓉身上吃太飽了,心裡一點慾火都沒有,甚至
精力還沒完全恢復,可一看徐鵬挺高興的,我只好捨命陪君子了,一拍徐鵬的肩
膀:「走吧,哥們兒,你帶路,我買單。」

  徐鵬大喜,上車,拉著我走人。

  我們先到蜀鄉情吃晚飯。說實話,徐鵬是最不喜歡和我一起吃飯的,因為我
啤酒不聞,白酒不沾,紅酒也要兌雪碧喝,最喜歡的是我表舅很多年前從天津帶
回來的國產金絲棗酒,不過在大連買不到。而徐鵬卻是什麼酒都喝,還貪杯善飲,
我們兩人根本喝不到一塊,用徐鵬的話說,跟我吃飯喝酒簡直就是一種乏味的煎
熬。不過徐鵬雖然這麼說,這種煎熬他卻忍受了四年多,自從黛琳對我的感情陷
入冰封期之後,他就經常請我吃飯洗浴找小姐,我知道他想舒解我生活的壓力,
所以對此一直心存感激。

  吃完了,徐鵬又拉著我到66俱樂部的KTV,他這次是真的要拿我殺富濟
貧了,不過我被他宰得倒是很樂意。每人叫了三個小姐陪酒,每個小姐光小費就
是200,又點了一大桌水果小吃和啤酒飲料,喝酒唱歌、猜拳行令玩得不亦樂
乎。折騰了兩個小時,我看徐鵬玩得挺熱鬧,以為他準要帶小姐出台,誰知道徐
鵬一個不要,叫我結帳走人。

  出來後,我問:「怎麼不叫小姐出台?剛才咱們來的夠早,才能挑到這麼幾
個好貨色,不就一人500嗎,值!……難道你想給我省錢是怎麼著?」

  徐鵬邪惡的笑著擺手:「你可別想的太美,咱們這才剛開始,我是不想這麼
早就交待乾淨,那後面就沒精神玩兒了。……走,先去金百合洗澡去。」說著,
乾脆也不開車了,直接打車離開。

  到了北甸街的金百合洗浴中心,我一看,跟一年前徐鵬帶我來時的裝修已經
不一樣了,整體感覺更加豪華了。泡完洗完後,我和徐鵬舒舒服服的到休息大廳
歇著,不到一分鐘,就有「特種部隊」殺過來了,見了幾個沒有中意的,都「斃」
了。徐鵬不耐煩的起身上廁所,我瞇著眼養神,還想我心儀的那款起亞霸銳。

  沒多久,又過來一個小姐,問:「先生,要不要做按摩呀?」我睜眼看了看
小姐,大概二十一二歲,人挺端正挺白淨,顯得很乾淨,1米65左右的身高,
有點偏瘦,不過胸前的奶子卻豐滿加豐滿的大,我覺著不錯,就問:「多少錢,
都什麼服務?」

  小姐很大膽開放,也不在乎周圍的人,微笑著說明:「一般項目按摩有飛機、
乳交,238元;休閒項目有全身漫遊、口交、乳交,289元;全套的338,
多了毒龍和打炮。」

  「又漲價了,這價錢在別的洗浴足夠玩兩個全套了。」我心說。

  這時候,徐鵬回來了,身邊還跟著一個很白很肉感的小姐。

  「你選好了嗎?我可選完了。」徐鵬如撿到寶貝一樣的高興的衝我說。

  「你倒是快呀,上個廁所的工夫,連人都找好了。」

  徐鵬嘿嘿笑:「從廁所出來就遇上了,這也叫緣分,一眼看著來勁兒,那就
上唄。……好了,你自己慢慢挑吧,我先爽去了。」說完,徐鵬和那個肉感小姐
走了。

  我身邊的小姐看別的小姐已經成交了,似乎有些急著要找到客人,又低聲對
我說:「您要全套的話,我送您顏射或者口爆,那個都行。」

  我本來沒什麼慾望,不過看著小姐的大奶子覺著挺喜歡的,點點頭:「那好,
就做個全套的吧。」

  小姐聽了很高興,領我上樓去房間。

  我一邊走,一邊問:「你叫什麼?」

  「我叫小純。」

  「聽你有點山西口音,哪兒的人呀?」

  「我的口音已經很淡了,您還能聽出來呀,您常去山西嗎?」小純反問我。

  「啊,以前經常去,太原、陽泉、靈丘、懷仁、汾陽,我都去過。」

  「我是靈丘人。」小純答。

  「嚯!那可是埋趙武靈王的地方,絕對風水寶地。」

  小純一笑,沒說話。我一看也沒接著往下問。很多時候小姐們說的家鄉都是
假的,有的說自己是大城市來的,那是為了提高身價,不讓客人覺著她是鄉下柴
火妞;有時候是小姐不願意讓客人知道自己老家是哪裡,故意把地點說成自己老
家附近的其他城鎮。所以對這種無關緊要的事也沒必要刨根問底,問出紕漏來,
反倒傷了彼此的「感情」,或者說是「交易融洽度」。

  我跟著小純進了房間。小純轉身出去,不一會兒,拿來了工具,然後幫我把
衣服脫了,又去床上鋪了一張床單。

  「先生,您趴下吧,我先給您做漫遊。」小純溫柔的說。

  「我喜歡先從正面開始。」說著,我躺到床上。有些人很喜歡從後背開始,
說可以熱得慢,玩得時間更長,不過我只有在不加毒龍鑽的時候才喜歡那樣。

  小純當然不會介意,一笑,把自己的衣服脫了。我一看,小純露出來的身子
確實挺白的,但也如我所預料的那樣不怎麼肉感,屁股很小也很扁,不過幸好不
是完全沒有優點,小純的那兩個大奶子就特別壯觀宏偉,足慰我心了。

  小純看我趴好了,上來先從我的奶頭開始漫遊,從一個游到另一個,細緻而
溫柔。我趁機伸手掂了掂小純的大奶子,真是又大又軟,像一團棉花糖,而且也
許是因為年輕的關係,還幾乎沒有下垂和變形。我心裡感慨:「可惜了這對大奶
子,沒能配上一個大屁股,要不就完美得誘惑死人了。」

  小純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喜歡她的大奶子,衝我一笑。我又用手指撥了撥小
純的粉嫩小奶頭,結果沒幾下小奶頭就硬起來了。

  「呦!還真敏感。」我不由得驚訝。

  小純嫵媚的一笑,沒說話,繼續向下漫遊,兩個大奶子也挪到了我的雙腿間,
來回在我還沒硬起來的雞巴上蹭觸。

  我看著小純那兩個晃晃噹噹的雪白大奶子,心裡一絲激動,雞巴有點發熱,
不過這時候小純已經又向下漫遊到了腹部,沒有了大奶子的刺激,我的雞巴也就
沒真的硬起來。

  小純一直漫遊到我的腳,我翻過身來,接著讓小純從我背部開始漫遊,再一
次一直到我的腳後,小純的舌頭又回到了我的屁股上。

  「先生,我給您做毒龍吧。」

  我聽了,跪著將屁股撅起來。小純用消毒紙巾在我的雞巴和屁眼上擦了一遍,
然後又往我的雞巴上塗了一點乳液,開始一邊舔我的屁眼,一邊為我打手槍。

  我平常就很喜歡這個花樣,即使這時候心裡沒什麼慾火,可還是經不住小純
前後夾攻的熱情挑逗,沒三四分鐘,雞巴就一點一點的勃起了。小純摸著我已經
完全勃起的大雞巴,不禁驚愕:「先生,你的寶貝怎麼這麼大?」

  我又翻身躺下,開玩笑的說:「這你得問我爹媽去。」

  小純一聽就笑了,上來一邊親我的下腹和陰毛,一邊繼續為我打手槍。

  「別做這個了,直接上嘴吧。」我有些急切了。

  「這麼大,叫人怎麼吃呀?」小純嘴上雖然這麼說,可還是張嘴叼住了我的
大雞巴,上下吞套,又用舌尖勾我的馬眼,還畫著圈兒的舔我的龜稜。

  小純做不出深喉來,不過口活兒還行,屬於中等偏上的水平,我能感覺到大
雞巴上所受的刺激,不過因為我心中沒多少慾望的緣故,那種刺激的等級也就降
低了不少。弄了有十分鐘,小純把我的雞巴蛋都輪番唆囉了一遍,可我還是沒有
衝動的射精感。

  「先生,您的耐力真好。」小純稱讚我。

  「是嗎,那你再上乳交試試。」我有點驕傲的說。

  小純答應一聲,先往自己的大奶子上抹了不少乳液,弄得滑不溜丟的,又往
我的大雞巴上也抹了一些,跟著把我的屁股抬高,放在她的雙腿上,然後用大奶
子夾住我的大雞巴,衝我微微一笑,開始上下推砸起來。

  我看著自己的大雞巴在小純的乳溝間急速穿行,這種淫靡畫面的視覺感,再
加大雞巴上傳來的柔軟觸覺感,不由得讓我原本還算平靜的心也跟著起伏蕩漾起
來,心中直呼:「過癮!過癮!真過癮!」

  「啪!啪!啪!」的砸了幾分鐘,小純的額頭微微冒汗了,於是停下來,略
作休息,笑著說:「先生,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能在我的乳溝裡冒出這麼一大
截來。」

  「看著怎麼樣?」

  「當然很過癮了。男人就該有這種威風勁兒。」

  「我不好對付吧?」我淫笑著問。

  小純一笑,點點頭:「嗯,一般的客人這時候早出來了,您還真不是一般的
厲害。」

  我說哈哈大笑:「那你可得加把勁兒了,口交乳交一塊上吧。」

  小純嫵媚一笑:「好,拿我可就使出看家本事了。」

  「好啊,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小純聽了,調整了一下大奶子的位置,將平行對夾,改為上下錯位對夾,讓
大奶子更大面積的包裹住我的大雞巴,然後開始為我更加激烈乳交,並且在我的
龜頭冒出她的乳溝時,都會用舌尖勾一下我的馬眼,或者用嘴唇親一下我的龜稜。

  這種錯位對夾的方式不是豪乳妹的話根本做不出來,即使勉強做了,也只會
讓人感到空蕩蕩的乏味。不過這對於小純的大奶子來說卻易如反掌。我在小純的
口、乳的組合攻勢下,身心一陣激動,真比大雞巴穿過滑溜溜的屄穴,直撞花心
還要更加痛快淋漓。

  弄了七八分鐘,我的射精感就上來了,不由得讚歎:「小純你活兒真好,再
弄我就要出來了。」看著小純的動作,我還真想就這麼射出來,可一想全套的價
格,又覺著太虧了。

  「那您就射吧,我送您顏射或者口爆,一半一半也行。」小純聽我這麼說,
反而加快了動作。

  小純出於職業習慣,似乎極力的希望我射出來好早點完工,可我還沒夠本呢,
忙叫:「現在射了怎麼行,咱們不還有一項正事沒做呢嘛?」

  小純聽我這麼說,知道推脫不過去,乾脆停了下來,拿出保險套給我帶上。
我自己沒帶著,只好用小純拿來的中號套子,箍得我挺難受,可也沒辦法。

  我躺著未動,吩咐:「小純,你上來吧。」

  小純聽話的騎上我的身子,可摸著我的大雞巴又有點猶豫。

  「怎麼,怕我的太大嗎?」我有點得意。

  小純笑著一點頭:「我還真沒體驗過這麼大的。」

  「那今天就試試。……來吧!」我高興的催促。

  小純知道不做不行,只好分開屄毛稀疏的屄口夾住我的大龜頭,皺著眉頭的
慢慢坐到底。

  「這不也全進去了嗎。」

  「哎呀,先生,還是太大了,把我裡面都漲滿了,都頂到子宮了。」小純的
抱怨讓我聽了很舒心。

  「那就先慢慢的動,適應適應。」我微笑著說。

  小純聽話的開始上下緩緩的套動,表情沒有職業的淫蕩表情,聲音也沒有職
業的嬌媚聲音,只剩下緊張和勉強,其餘感覺大概都被我的大雞巴給嚇跑了。

  我心中一陣暢快,因為小純的屄穴真的很緊,嚴嚴實實的包裹著我大雞巴,
每一下起落都讓人感覺那麼實在,讓人覺得物有所值。於是我就躺在床上,用手
指撥動著小純的奶頭,欣賞著小純有若驚兔一樣的自己上下動作。

  適應了兩三分鐘,小純似乎覺著沒問題了,慢慢的開始加快起落速度和加大
起落的力度。我也不再撥弄小純的奶頭了,而是枕著雙手,觀賞起小純那隨著起
落而上下左右激烈晃動的大奶子來。

  我有和小姐聊天的習慣,總愛問小姐們從哪裡來,為什麼出來賣,這絕對不
是為了去挽救什麼墮落的靈魂,因為我的靈魂比別人還墮落,所以這只是為了好
玩,增加做愛的情趣。

  我問:「小純,做這行多長時間了。」

  「三年。」小純似乎直言不諱。

  「三年?看你這麼年輕,原來已經做了這麼長時間了。……那你剛開始的時
候多大呀?十八?十九?」

  小純一笑,答:「十八。」

  「一直在這裡嗎?……我以前來怎麼沒見過你。」其實我就來過一次,金百
合的價格對我這個小司機來說,實在太貴太貴了。

  「我到這個金百合還不到一年。」小純解釋。

  「那你以前在哪兒做?」

  「在黃河路那家金百合。」

  「我說你的小洞怎麼這麼緊呢,原來你一直在那家,那邊沒有打炮服務是吧。」

  小純一笑:「是,那邊只有手推和胸推,別的沒有。」

  「那邊價格不是挺高的嗎?聽說一個胸推就要389,你怎麼不在哪兒做,
非得轉這裡來?」我接著問。

  「花樣少,客人也少,我要用錢的地方多,一看就轉這裡來了。」

  我很喜歡聽小姐們說自己的故事,哪怕是假中帶假的也沒關係,反正比看電
視劇更曲折感人,甚至離奇刺激,所以我沿著話題往下問:「你這麼年輕,還有
什麼負擔嗎?……家裡條件不好?還是爹媽身體不好?或者遇上了難事?」

  家庭貧苦、爹媽生病、天災人禍,這是小姐們最喜歡說的三個賣身理由。

  小純說的理由卻出乎我意料:「都不是,我是跟著男朋友到大連的,他在大
連上大學,我得賺錢供他唸書和生活。」

  我不知道小純說的到底是真是假,不過她的話正中我的致命要害,我想起了
當年開出租供我老婆郁黛琳上大學的日子,心裡那點慾火一下子就給小純的話澆
滅了。

  「小純,停下吧,別做了。」我說。

  小純不明白的問:「怎麼不做了?」

  我不想跟小純說我的經歷,找了個借口:「套子太緊了,不舒服,我平常都
用大號的。」

  小純聽了沒懷疑,一笑,起身從我身上下來,連忙幫我摘下套子。

  「那我給您手推出來吧。」小純很敬業的說。

  也不知道是因為同樣的遭遇讓我對小純產生了同情,還是因為越接近小純越
讓我心裡的傷口疼痛,總之我的身體開始抗拒小純了。

  「不用了,勒得我都疼了,一點興趣都沒了。」我繼續撒謊。

  「誰叫您的寶貝這麼大,我做了這麼就都沒見過。」說著,又笑著指指我的
大雞巴,問我:「那這怎麼辦?」

  我一笑:「沒事兒,你陪我聊到鍾吧,轉移一下注意力,一會兒它自己就軟
了,反正我今天也沒什麼心思弄。」

  小純聽我這麼說,當然很高興,能賺到錢還不用買力氣,只動動嘴就行了,
甚至比口交都省事,那個小姐不喜歡這樣。小純滿口答應,拿過衣服伺候我穿上,
然後自己也穿上衣服,和我坐到床上閒聊。

  「你男朋友的家裡怎麼不給他學費,還要你去賺?」我問。

  「他們家生活困難,雖然考上了,可他媽卻累病了,得了肺癌,所以沒錢讓
他上大學了。」小純的表情有些黯然。

  「你們是同學吧?」

  小純一愣:「您猜的還真準。我們是初中高中都是同學。」說著一笑:「不
過我是那種「胸大無腦」的類型,連高中都是我男朋友幫我突擊複習才勉勉強強
撞上了大運,考大學更別想了,打死我也沒戲!」

  「你們家也同意你跟著他來大連。」我接著問。

  「怎麼可能吶。……我是跟家裡鬧翻了跑出來的,算是私奔吧!」

  我能看出小純的笑容裡帶著一絲蒼涼。

  小純又說:「反正家裡還有哥哥姐姐和一個弟弟,不缺我這麼一個女孩兒。」

  「你還真想的開。」

  「女孩兒早晚都是別人家的人,遲早的事,還老賴在家裡幹什麼?」

  「你男朋友知道你做這行嗎?」我忍不住的問。

  小純聽了,目光游移開,沒答話。我一看就明白了,他男朋友是知道,而且
說不定還是她男朋友讓她來做的,我心裡說:「這種不要臉吃軟飯的小白臉也值
得愛。」

  不知道為什麼,我衝動的又問:「你就沒想過他有朝一日學有所成,到時候
會和你分手嗎?」話一出口,我又後悔不該說出來了,結局是必然的,也是殘酷
的,我就是活生生的一個例子,在社會意識和社會地位所形成的巨大鴻溝面前,
「愛」太蒼白、也太渺小了,根本無力跨越任何障礙。

  小純聽我這麼問,急忙爭辯:「不會的不會的,我男朋友不是那樣的人,他
對我特別好,還說等他畢業了,就和我一起創業。……所以我才想多賺點兒,這
樣他就有本錢了,不需要再去辛苦打工了。」

  也許剛開始我對小純說的故事還有些懷疑,不過看著小純極力的辯駁,真情
流露的樣子,我知道她所言非虛,而且她自己對未來其實也沒有把握,心裡沒底,
甚至充滿了焦慮與猜疑,只是她自己不願意面對即將發生的最終結局罷了。

  注視著小純,就像在面對一面鏡子,讓我不得不看見自己內心的傷痕,我不
想再看下去了,於是下床,假意的說:「我去上個廁所,後面的時間也不用你陪
了,就算完事了。」說完,我又加了一句:「你做的挺好,我下回還找你。」這
句話當然是瞎話,但畢竟同病相憐,只有我知道,現在的小純需要這一點點的肯
定、這一點點的信心。

  果然小純聽了我的許諾,就像看見了預期收入一樣的高興,我知道她對收入
一定比別人更加執著、更加渴求,因為她需要用大量的金錢去向她的男朋友購買
「愛情」,或者說是購買名為「愛情」的毒品,來讓自己活在虛幻中。

  「好啊,下回您來全套,我就送您吞精。」小純高興的挽著我胳膊送我出房
間。

  我已經不想再面對小純這面鏡子了,微微一笑,離開房間,下去又衝了個澡,
回到休息大廳等待徐鵬。

  沒過多久,徐鵬面帶春風的回來了,坐下問我:「你沒找小姐啊?」

  「找了,完事兒了。」我說。

  「不會吧?你可是每次都比我能幹,我完了你都完不了。」徐鵬顯得很驚訝。

  我撒謊說:「那是我找的小姐活兒棒。」

  「就是剛才那個大奶妹?」徐鵬問。

  「啊,就是她。」

  「是嗎,真是人不可貌相呀。」徐鵬隨口說著,坐到我邊上,又說:「我找
的那個也不賴。……我說我怎麼一出廁所,一眼就看上她了,敢情身懷名器,
「田螺穴」。」

  「那這回你可美了。」我笑著說。

  「美什麼,別的做了老半天,都快完了我才知道,根本沒幾下就出來了。」
說著,徐鵬又嘿嘿的笑:「我又加了一個鐘,好好嘗嘗「田螺穴」,你也別閒著,
再找個玩玩兒吧。」

  我一聽,笑了:「你在這裡就爽透了,後面還有力氣去別家兒嗎?」

  「不管了,玩兒不動了就算便宜你了。」

  「那可好,你使勁兒玩吧,我也省了。」

  徐鵬哈哈大笑,使勁一拍我大腿:「你倒是想的美,等我出來咱們接著去下
家兒。」說完,徐鵬起身又走了。

  我找服務生要了一罐露露杏仁露,也不知道是因為包裝上印的那個許晴像我
老婆,還是我天生就對那股杏仁味情有獨鍾,反正除了咖啡之外,我只愛喝露露
杏仁露。我正心情煩悶的喝著,又有小姐上來了,十分鐘裡來了五個,我一個也
沒要,一來我沒那個心思,二來那些小姐看著也不值338。

從金百合出來,徐鵬精神不減,反而更加興奮活躍,跟我直講那個肉感小姐
的「田螺穴」怎麼怎麼美妙,然後又拽著我去泡酒吧,非要再釣個一夜情玩玩兒,
我說:「又不是找不起小姐,整什麼一夜情呀。」可徐鵬非要弄這調調兒,我也
沒辦法,只好跟著去了。

  我去酒吧是不喝啤酒的,所以一般都只點適合女人喝的低度雞尾酒,這次也
沒例外的要了一杯「紅粉佳人」。結果待了一個來小時,別說沒釣到一個有模有
樣的良家美女,就是像樣的妓女都沒碰上。

  徐鵬開玩笑的把責任都推到了我頭上,非說是因為我喝「紅粉佳人」的緣故,
讓別人以為我們兩人是玻璃同志了,於是強迫我又加了一杯「黑俄羅斯」,還好
我平常愛喝咖啡,所以我對用咖啡利口酒調出來的黑俄羅斯還不算抗拒,就嘗了
嘗,口感還可以,就喝了。

  可等我喝完第二杯黑俄羅斯後,才知道伏特加的酒勁兒這麼大,沒一會兒我
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轉天早上醒來,睜眼看看是在徐鵬家裡。徐鵬看見我醒了,嘻笑著說:「醒
了!……看見過喝酒菜的,沒看見過你這麼菜的。兩杯黑俄羅斯就掛了,弄得我
什麼也沒幹了。」

  「誰知道伏特加這麼厲害。」我難受的揉了揉額頭。

  徐鵬又好氣又好笑:「你好歹是中俄共同製造的,那點兒伏特加就不行了,
你對得起你這血統嗎?」

  「去你的吧,血統又不能當酒桶用,我就這量,隨我媽!」說著,我起身下
床。

  「都說酒色不分家,可到你這兒正好相反。……你呀,色上無敵,酒上無能。」
徐鵬開玩笑的挖苦我。

  「是啊,咱倆正好相反,你是酒上無敵,色上無能。」我反唇相譏。

  徐鵬馬上反駁:「你怎麼知道我色上無能?」

  正說著,從廁所裡出來一個金色卷髮的年輕女孩兒,大概也就十七八歲,人
長得很漂亮,內衣內褲也很時髦,看樣子剛洗漱完了。

  我一愣,問徐鵬:「這是?」

  「你醉了,難道我也跟著你趴窩嗎?」徐鵬淫笑著說。

  我一聽就明白了,那女孩兒是徐鵬找回來的野雞。我一笑,又問:「你不是
說你什麼也沒幹嗎?」

  「我想幹的正事兒沒幹成,良家的沒釣到,只要找了個野路子的。」說著,
徐鵬也笑了。

  這時候那個女孩兒已經穿好了衣服,貼靠上徐鵬,嗲聲嗲氣的說:「人家也
是良家的,不看大哥你這麼帥,我也不和你做愛。」

  「行了,裝什麼屄呀,真良家的不要錢,不跟你錢你做嗎?」徐鵬一語點中
要害。

  女孩兒笑著沒話了。

  徐鵬又衝我一笑:「別愣著,掏錢吧。」

  「你痛快完了,怎麼我掏錢?」我不解的問。

  「當然了,你昨天不是說我帶路,你買單嗎?」

  我一聽,這才想起昨晚的約定,當然言而要有信,問:「多少?」

  沒等徐鵬答話,那女孩兒忙說:「800!」

  我心裡「嚯」的一驚,但還是拿錢包掏錢。

  女孩兒熟練而快速的上前接過我遞過去的錢,又貼近我身邊,粘粘膩膩問我:
「大哥,你好英俊,想不想也和我做一下?我給你個優惠價,600。」

  「不做,大早晨的做什麼做,快走吧。」

  女孩兒也不在意我的惡劣態度,又說:「晚上也行,還是那家酒吧,我隨叫
隨到。」說完,把錢折了一下,塞進乳罩裡,然後飛了個吻,拿起小皮包就離開
了。

  「你真該嘗嘗,現在這些十七八的小雛雞玩兒起來特別瘋,都像磕了藥一樣,
怎麼弄都行,雖說價錢差不多,可比KTV帶出來的那些職業小姐爽多了。」徐
鵬似乎還意猶未盡。

  我一笑:「我現在下面不餓,上面餓。」說著,去冰箱裡拿出吐司麵包和酸
奶,自己開吃。

  等吃完,看看表,已經快十點了。徐鵬問我:「待會兒要不要去別的經銷店
轉轉,我還認識一家。」

  「不用了,我已經想好了,就要霸銳了。」

  「你真想好了?那可是四十五萬呢,用得著嗎?」徐鵬有些驚愕的說。

  「想好了,就它了,四十五萬就四十五萬,反正白來的錢,花唄!」

  徐鵬看我主意已定,於是又帶我到了那家店,找劉經理訂購了一輛銀色霸銳,
並委託劉經理代理一切牌照、保險、上稅的手續,而我只需要等月底31號提車
就可以了。






第六章:紅姐(上)

  訂購完起亞霸銳之後,我無以明狀的興奮激動,回家後就開始為出行做起積
極的準備和計劃。路線上沒什麼好計劃的,我在外地跑車多年,長江以北的省市
很多我都去過,不說很熟吧,也不陌生。再說一個人開車漫無目的第的隨性而走,
不是更自在逍遙嗎?所以我計劃的主要是回來怎麼生活,也就是說,如何利用手
裡的400萬。

  我先將其中的200萬存為了五年定期存款,我不像我前妻那樣精通投資之
道,所以只能選擇存款這種最老土但最保險的辦法,而且這個時期的銀行利率非
常高,有5.85,這樣200萬的年利息,扣除利息稅,平均每個月我能拿到
九千多塊,比我上班時的工資多了三倍,對於我這個不需要再買房買車的男人來
說,日常生活足夠了。

  沒有了後顧之憂,其他的就都好辦了,先去買電腦,家裡的那台已經用了七
八年,所以想趁這個機會也給自己弄個筆記本玩玩兒,上網查了一下戴爾在大連
的授權店地址,然後過去要了一部戴爾XPS·M1730,這是我早就看上的
性能超強的怪獸級本本兒,可惜那時候我窮得連個鼠標都買不起,不過現在能如
願已嘗了,26799元拿下,挺貴,買著有點心疼,但想想自己鼓囊囊的口袋,
也就不在乎了。

  買完筆記本,我又去買DV攝像機,這個我不如電腦懂行,對比了一下,最
後選了一部功能強大的索尼HDR-SR12E,靜態拍攝1020萬像素高清,
120G儲存,48小時連續拍攝,雙重錄製功能,可以說是民用攝像機的最高
水準了,我看著挺好,9780元忍痛拿下附帶發票、國產1.5米三角架、品
勝FH90電池套裝等等配件的全套包。

  筆記本和攝像機這兩樣花錢最多的買完了,其他的就沒什麼了,旅行包、服
裝鞋帽、常備藥品、CDMA無線上網卡等等零七雜八的東西,而至於隨車的修
理工具和配件則讓徐鵬幫我準備絕對萬無一失。我也不去荒野大漠,所以戶外餐
具、寢具、折疊桌椅、電器、爐灶我都用不上,也不用買,省了很多事。

  由於要準備的東西不是很多,折騰到轉天下午,就已經基本妥當了。再轉過
天來,下午三點找劉經理提車,看著屬於自己的銀色霸銳,心裡真是又興奮又激
動,詳細看了一下各種手續,尤其是保險項目,劉經理辦得妥妥當當,於是我結
清車款,開車走人。

  一路開到汽修場。

  「喲!車提回來了。」,徐鵬見了我,笑著說。

  「啊,開著感覺不錯,待會兒咱們出去兜一圈去,完了晚上接著吃飯洗浴
KTV一條龍。」

  徐鵬忙擺手:「今天不行,這兩天忙的都暈了,得趕著交活兒,一點兒時間
也沒有,哪像你這麼閒在啊。」

  我一看,場裡確實挺熱鬧,停著七八輛車,所有技工都在忙著。

  「行啊,難怪你們這裡要擴大經營呢,活兒還真多。」

  「就是這兩天湊巧了。……不過擴大規模,門面大了,可信度就高,說不定
以後還真能天天這麼忙,……盼著吧!」

  「那我讓你給我準備的工具和配件呢?」我問。

  「放心,早準備好了,絕對適合旅行用。」

  「花了多少?我給你報銷。」

  「算了吧,咱們幹的是修車場,買這些東西便宜的很,幾百塊錢的事兒,就
當我前天晚上宰了你五千塊的回禮吧。」徐鵬一臉不在乎的說。

  我跟徐鵬是鐵哥們,從來不在錢上假客氣。我笑著一拍徐鵬:「你這帳到是
算的精。……那好,我也不謝你了。」

  「什麼時候出發?」徐鵬一笑,問我。

  「車也提了,東西也準備妥當了,就這一兩天吧。」

  「這麼急?」徐鵬有點意外。

  「在家不也是閒著嗎。」

  徐鵬突然神秘兮兮的湊近了,低聲問我:「有攝像機沒有?」

  「有啊,前天剛買的。」我不理解其意的說。

  「出去玩兒,上了什麼好貨色,別忘了拍下來,回來給哥們兒欣賞欣賞。」

  我一聽,這才明白徐鵬的用意,我當時買攝像機時沒動過這個念頭,就想拍
拍一路風景,可被徐鵬這麼一說,心裡還真覺得這麼做挺有趣,就說:「行啊,
拍一堆回來,看到你崩血管。」

  徐鵬聽了哈哈大笑,招呼夥計把給我準備好的工具和配件打包裝車,然後又
回辦公室拿了一個紙盒來。

  「這是我的寶貝,你也帶著吧。」說著,徐鵬打開包裝盒給我看。

  我看了看,盒子裡面是一個PSP遊戲機,還有一塊備用電池,我不以為然
的說:「我帶著筆記本電腦呢,專業遊戲配置,還用得著你這個小PSP嗎。」

  徐鵬神秘一笑:「你別看外表像,可這不是真PSP,……你看。」說著,
徐鵬將那塊電池托在手心裡,而他另一隻手裡的PSP屏幕上就出現了遠處的畫
面。

  「這是偷拍攝像機?」我吃驚的說。

  徐鵬點頭一笑,小聲說:「沒錯,畫面聲音雙錄,無線攝頭,遠程遙控,還
可以連電腦,清晰度很高。……我用過,好使著呢。」

  「我可沒你那偷拍的癮,小姐讓拍就拍,不讓拍就拉倒。」我直搖著頭說。

  「你就拿著吧,誰讓你偷拍那個了,你現在不是以前的窮司機了,停車住店,
把這個放在客房或者車裡,至少能防盜,……對!還能防仙人跳。」

  我一聽,覺得徐鵬說的有道理,笑著說:「你想的還挺周到。」

  「這都是別人的經驗,我們這兒有個老客戶,有一回他去陝西出差,一覺睡
醒,錢包手機電腦,連汽車都沒了,還好他在客房裡安了攝像機,一看,是他叫
的那個雞,走了以後,半夜夥同男朋友回來偷的,結果一逮就逮到了。」說著,
徐鵬把盒子塞給了我。

  「是嗎?……好,那我拿著。」我心裡也有些顧慮。

  徐鵬拍拍我說:「這叫有備不患,出門在外,總得多長個心眼兒,你比我在
外跑的久,不用我說你也知道。」

  這時候,夥計們把東西已經裝完了。

  「行了,走吧,我這兒太忙,跟你這大閒人耗不起。」徐鵬玩笑著說。

  交心的朋友不用多費話,我一笑,說了聲「謝了」,上車開車走人。

  也許是坐在自己的車上很興奮,我開著車圍著整個大連兜了一大圈,吃完晚
飯,看看已經七點多了,這才開車去我提前約好的一個樓鳳家裡。

  這個樓鳳是我這兩天在家閒著沒事上網聊天,在163聊天室裡偶然遇見的,
她說自己是大連人,28歲,我跟她聊了沒幾句,她就說到做愛上了,挑明了身
份說她是樓鳳,什麼都做,肛交也沒問題,還給我看她的照片。我一看,嚇了一
跳,原來我認識,以前跟我一樣是開出租的,叫楊青紅,人長得又精神又漂亮,
為人直率,做事潑辣,認識的人都叫她「紅辣椒」,她比我大三歲,我那時叫她
紅姐。因為以前都在一個賓館門口等活兒,所以相處的很熟。

  我開車到了泡崖八區,然後打電話聯繫紅姐,事先我沒說明自己的真實身份,
就是想見面時嚇她一跳。紅姐聽我到了,告訴我詳細地址,於是我按著地址找到
了紅姐的家。

  紅姐開門時穿著一身真絲睡衣睡褲,很有家庭氣息,看見了我,真如我預料
的一樣大吃一驚:「呀呀呀!……你不是俊峰嗎?……你不會是剛才……?」我
一笑,沒說話,點了點頭,肯定了我的嫖客身份。我以為紅姐看見以前的熟人,
多少會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紅姐卻一點也沒有拘束感,大方的就像見了老相好一
樣。

  「怎麼是你呀?」紅姐問著我,放我進門,又說:「你可真夠壞的,在網上
看見是我,你也不言語一聲。」說著,紅姐在我的胳膊上使勁兒拍了一巴掌。

  「告訴你,那多沒意思呀!」我說。

  「你也真是的!……快坐吧。」紅姐又輕輕的撥拉了一下的我胳膊,示意我
隨便坐。

  我在沙發上坐下,紅姐拿了罐可樂給我,挨著我坐下,問我:「有六年沒見
了吧?」

  「嗯,有了,差不多整六年了吧。」我說。

  「你過來是想看看我這個老熟人,還是真想幹點兒什麼?」紅姐直接了當的
笑著問。

  我也笑了:「當然想幹點兒什麼了?」

  紅姐聽了一愣,盯著我邪邪的笑:「好啊,你這個二十四孝老公怎麼也出來
風流了,是不是你那個漂亮老婆餵不飽你呀?」紅姐還像以前一樣說話直白乾脆,
不扭捏不拐彎,不由得讓我頓生親切感。

  「我這不是離婚了嗎,自由人了。」我直言不諱。

  紅姐聽了有點不信,問我:「真的?」我一點頭。紅姐馬上又笑了:「我記
得你老婆叫……對,叫郁黛琳是吧?」

  「啊,沒錯。你還記的?」我有點意外紅姐還記得。

  「嗨,不是好記嗎,林黛玉倒過來就是她。」說完,紅姐又問我:「不用猜
也知道,是人家甩你了吧?」

  我苦笑了一下,點頭承認:「差不多吧!……沒辦法,人家都碩士副經理了,
我還是個貨車司機。兩個人冰冰冷冷過了五年,我前些日子一看,別耗著了,干
脆離了吧,也就都輕鬆了。」

  「什麼時候離的?」紅姐追問。

  「就奧運會閉幕那天。這也算討了個好綵頭,奧運會閉幕,我們這場「馬拉
松」也賽完了。」

  紅姐想了一下,說:「那天不是禮拜日嗎?」

  「是啊,本來民政局不辦公,不過黛琳有個同學在民政局,就提前領證了。」

  紅姐拍拍我肩膀:「離了就離了吧,該離就得離,別耗著,耗長了對誰都沒
好處。」紅姐可能怕我心裡彆扭,又安慰我:「你也別鬱悶,人家這麼年輕漂亮
的一個大美人,陪你睡了六七年,鮮嫩勁兒都給你了,多值呀,你該知足了。」

  「我沒不知足,要是不知足,我也就不離了。」我說。跟著轉移話題:「紅
姐,你這幾年過的怎麼樣?……跟你那個老公也離了吧?」

  「媽的!早他媽離了,你不幹出租那年就離了,他問我要房子還是要出租車,
我一看乾脆要了車,跑車賺錢穩當,生活上有保障。」

  「後來呢,一直一個人?」我又問。

  「沒有,後來覺著跑車太累了,就想找個有錢的男人過舒服日子,結果沒多
久我就找了一個做買賣的,可過了兩年看不行,又離了。」

  「車呢,怎麼不開了?」我接著問。

  「嗨!媽的!我以為後來找的那個男人靠的住,所以就把車賣了投進他的買
賣裡了,誰知道他買賣越做越孬,可賭錢卻越來越凶,我一看家底兒都快給他敗
光了,就趕緊跟他離婚了。……肏他媽的!結果叫人家白玩兒了兩年,等於用出
租車換了這套房子。」紅姐生氣的說。

  我不由得好奇的問:「所以就幹上這個了?」

  紅姐一點也不迴避我的問題,輕鬆的一笑:「這個來錢快呀,你也開過出租,
起早貪黑、累死累活的,一天賺上200撐死了,可做這個倆小時就到手了,還
不累,還過癮。」

  「紅姐,你還真想的開。」我呵呵的笑著說。

  紅姐可能看我是老熟人,心裡高興的緣故,所以說話沒有忌諱,特別放的開:
「不瞞你說,我在結第二次婚之前就幹過。……咱們那時候不都是在賓館門口等
活兒嗎?就有乘客坐我的車,聊來聊去想和我上床,說一次給我200,跑車一
天還賺不上200呢,我一看干吧,又不是黃花大閨女,外快不賺白不賺。」

  看我歇得差不多了,紅姐問我:「晚上有事兒嗎?」

  「沒事兒呀,現在我就一個人,能有什麼事兒?」

  紅姐高興的上來挽住我的胳膊:「那晚上就別回去了,住我這兒吧,我陪你
好好樂一樂。」

  我開始來的時候,不知道紅姐見了我是什麼反應,所以沒想過夜的事,紅姐
一說,正中我下懷,我開玩笑的說:「紅姐,我可是個窮司機,哪兒掏的起過夜
錢啊!」

  紅姐咯咯笑了:「你他媽的,怎麼還跟以前一樣那麼嫩呀,頭一回出來玩兒
吧?……咱們是老熟人,又是我叫你留下的,能多要你錢嗎?」

  我一看紅姐還把我當吳下阿蒙,惡作劇的接著裝嫩:「那還300?」

  紅姐似乎對我情有獨鍾,「噗哧」一笑:「嗯!300,我給你來個超級大
全套,別人絕對玩兒不到的。」

  「什麼超級大全套?」我來神兒的問。

  「多著呢。鴛鴦浴、漫遊、毒龍、手推、乳推、口交、深喉、口爆、吞精、
乳交、屄交、肛交……,你想玩兒什麼就玩兒什麼,要是愛玩絲襪腿交、足交也
沒問題。」紅姐連珠炮一樣熱情的向我介紹。

  我聽了心中大喜過望,但裝作很鎮定:「嚯!原來還有這麼多花樣。」

  「花樣多著呢,你以為跟你在家一樣,抱著老婆打打炮就完了。……你要是
喜歡變態點兒的,我還可以讓你捆手腳堵嘴,這個不是熟客我是絕對不玩兒的,
不過你沒問題,再熟的客人也沒咱們認識的年頭兒多不是?」

  我聽得血脈暴漲,300塊錢能玩這麼多花樣,簡直就像做夢一樣無法想像。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這幾天一直沒碰女人的關係,或者是紅姐說的花樣太有誘惑力
了,我的雞巴一下子就挺起來了,在雙腿間頂出一個大鼓包。

  紅姐眼尖的看見了,出我意料的伸手過來,隔著褲子抓到了我的大雞巴上,
咯咯的騷笑:「怎麼這麼嫩!光聽聽名字這就硬起來了。」紅姐忽又一驚,慌忙
拉開我的褲鏈,把我的大雞巴掏了出來,大吃一驚:「我的媽,原來你的玩意兒
這麼大。」說著,紅姐「噗哧」一笑:「媽的!早知道你有這麼大玩意兒,當年
說什麼我也不該放過你。」說完,我們兩人視線對在了一起,大概都陷入了回想。

  紅姐當年婚姻危機,家庭不和,她父母死的早,也沒什麼親人,所以感到很
孤獨很寂寞。而我那時候剛開出租沒兩年,二十一歲的小伙子,也不像現在這樣
黝黑,很白很斯文也很英俊,和紅姐年齡又相近,還對老婆無微不至、疼愛有加,
大概這些條件讓紅姐覺得我是一個理想中的好男人,因此經常在我面前訴苦,甚
至言語裡說喜歡我,暗示希望我能給她一些慰藉。說實話,那時候的紅姐很年輕
也很漂亮,性格又直率爽朗,確實讓我心動了,我知道如果我再進一步,紅姐一
定會心甘情願的讓我佔有她。不過我那時候愛情甜蜜、家庭幸福,根本沒有搞外
遇的心,所以就裝糊塗的都混過去了。

  愣了一會兒,紅姐打破僵局,一拍我:「好了,咱們都算過來人了,談情不
如做愛,什麼都別想了,還是來點實在的吧。……來!」說著,紅姐做出十分來
神兒的樣子,拉著我站起來,就脫我的衣服:「春宵一刻值千金。俊峰,咱們先
來個泰國鴛鴦浴,完了一樣一樣好好玩兒。」

  「對!咱們都是過來人,談情不如做愛,還是什麼實在來什麼吧。」我聽了,
不由得讚歎紅姐的話真是金玉良言。

  「沒錯,什麼戀啊情啊的,叫少男少女們玩兒去吧……我反正已經玩夠了。」

  我又何嘗不是如此呢,看著眼前淫蕩的紅姐,心裡只剩下對下一刻的激烈大
戰的期待和幻想了:「好!那咱們可要都玩兒過來。」

  紅姐抿嘴一笑:「沒問題,只要你金槍不倒,我陪你弄到天亮都行。」

  脫了衣服進廁所,紅姐家的廁所本來就不大,還放著一台洗衣機,所以空間
更顯得小,兩個人待著都有點擠,不過這麼緊貼著反而更有趣。紅姐用噴頭淋濕
我們兩人的身體,然後將沐浴露擠到自己的奶子上,開始在我的全身搓磨。紅姐
的奶子不是很大,但也不小,就像她的身體一樣結實又不失圓潤,尤其是兩個奶
頭很圓很硬,觸碰到身上讓人非常有感覺。

  「紅姐,你可比以前白多了?」我有感而發。

  「這都是在家待的,風吹不著、雨打不著,一點一點也就養白了。……開出
租你還不知道,風吹日曬,吃不好喝不好,尤其是女人,想又白又嫩那是做夢。
還是現在好,要是再讓我回去開車,打死我我也不幹了。」說著,紅姐一邊摩擦
著我後背,一邊往我的大雞巴和雞巴蛋上弄沐浴泡泡。

  我被紅姐一通熟練的撫摸,雞巴完全勃起了。

  紅姐露出羨慕的眼神:「真不知道你老婆是怎麼想的,你長得這麼帥,雞巴
又這麼大,對她又好得沒話說,她卻不知道珍惜,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人家是碩士、副經理,跟咱們的身份不一樣了。」我說。

  「屁!碩士、副經理就不是女人了?……要是我,別說你是司機,就是屠夫
我也不撒手。」紅姐的話很中聽,對於我這樣一個被女人拋棄而離婚的男人來說,
聽起來非常的舒服,而且還勾起了心中對紅姐的渴望感與佔有慾。

  紅姐開始為我沖水,我衝動的趁機將手指摳進紅姐的屄裡。紅姐「嗯」了一
聲,一笑:「看你急的,上來就命中紅心啊。」

  我看紅姐沒阻止,挖了兩下,忍不住脫口而出:「還真緊!」

  「緊吧?……別看我不是你們男人喜歡的小饅頭屄,可也不差,天生的又緊
又有韌勁兒,來的客人都說放進去就像被扇蚌夾著一樣,爽得要命,給個小姑娘
都不換。」

  我心裡一陣衝動,真想在廁所裡就抱著紅姐開炮。紅姐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心
思,連忙說:「別急,待會兒有的是時間讓你玩兒,弄幾回都行。」說著,快速
的幫我沖完,又拿毛巾將我的全身擦拭乾淨:「俊峰,你去屋裡等我,我沖一下
泡沫,馬上就來。」

  「快點兒!」我嬉皮笑臉的說。

  紅姐一點頭,笑著將我推出廁所。

  我進臥室,躺倒在床上,一邊撫摸著大雞巴,一邊焦急的等待著。沒兩分鐘,
紅姐圍著一條粉色浴巾進來了。

  「還圍浴巾幹什麼?……紅姐,你什麼時候也扭捏起來了?」我笑著問。

  「哼!你真沒情調。」紅姐撇撇嘴,說著,用手指提了提浴巾下擺,將底下
的屄毛露了露,問我:「這種若隱若現的感覺不是更來勁兒嗎?」

  「再加一雙絲襪高根就更誘人了。」我激情的有感而發。

  紅姐聽我這麼一說,一拉衣櫃的抽屜:「好啊,那你喜歡什麼樣的?……黑
絲、紅絲、肉絲、粉絲、白絲、網襪、連褲襪、吊帶襪、開襠襪……」紅姐一邊
說,一邊拿出未開包裝的絲襪向我展示。

  我一陣高興,忙上前去挑選了一雙連褲襪:「那就來這雙水晶肉絲連褲襪吧。
……水晶肉絲加黑高根,絕配!」

  「沒想到你還真夠變態的?」紅姐笑著一戳我額頭。

  我一愣,笑問:「我怎麼變態了?」

  紅姐打開包裝,拿出絲襪,坐到床上一邊穿,一邊說:「從絲襪愛好上看出
來的。」

  「這個還有什麼說法嗎?」我不禁問。

  「當然,一般男人只會選普通絲襪,想要成熟感強點兒,頂多選吊帶絲襪,
選網襪的男人喜歡年輕女孩兒,選開襠襪的男人就有點小變態了,愛用器具,比
如說跳蛋、按摩棒。……至於連褲襪嗎?」紅姐笑著看了看我:「選連褲襪的男
人那就是大變態了。」

  我也笑了,但心中不得不承認,自從我前妻對我冷淡以後,不知道是因為沒
了性生活,而使性慾堆積的太多,還是內心中的怨恨無法表現,而轉移成了另一
種情緒,總之我的性需求越來越偏離常規,從單純的做愛,發展到讓女人為我深
喉口交、對女人進行肛交、迷戀絲襪女人、想要對女人捆綁堵嘴打屁股,甚至喜
歡上了女人身上的傷疤,且還必須是豎著的疤痕,而不是橫著的。這種種怪異的
癖好時常令我自己都感到迷惑不解,可除了跟著這種強烈的感覺往前走,卻又沒
有任何意志能克制,或任何辦法能消除。

  紅姐看我默認了,得意的一笑:「看!我說對了吧?」說著,紅姐已經起身
穿好了連褲襪,又換上一雙黑色高根鞋,扯去浴巾,一條小腿優美的一抬,像我
展示了一下,然後上來抱住我的脖子,將我已經完全勃起的大雞巴夾在腿中間:
「不過你還不算最變態。」

  我一陣激動,雙手摸到紅姐的屁股上,問紅姐:「這又怎麼看出來的?」

  紅姐抱著我,像跳舞一樣的慢慢挪動腳步,讓我的大雞巴在她雙腿間一點一
點的摩擦:「因為你沒選白絲連褲襪啊。……喜歡白色連褲襪的男人十有八九是
超級變態狂,沾不得,弄不好能玩兒出人命來,所以凡是選了白絲連褲襪的客人
我都不接,馬上送他走人。」

  「你這是從哪本書上看來的?」我揉著紅姐的屁股又問。

  「書上說不定是瞎編的,我這可是多年來的經驗談,真實數據。」

  我一笑,就見紅姐的臉上已經泛起了紅潮,不由得問:「怎麼?……這麼快
就興奮起來了?」

  紅姐抱緊我說:「跟你說個小秘密,沒人知道,我身上最最敏感的性感帶不
是陰核,而是屄和屁眼之間的會陰,所以被你的大雞巴一磨,我就興奮起來了。」

  我聽了,故意將大雞巴往上挺了挺,紅姐果然敏感的驚叫著把我推倒在了床
上:「哎呀,你太壞了。」

  我就勢躺平了,紅姐跟著脫鞋上床,爬上我的身子,先拍了我一巴掌算是懲
罰,又衝我微微一笑,開始親我的脖子、肩膀、然後是前胸、奶頭,一路向下為
我做全身漫遊。我一陣激動,大雞巴忍不住打顫。紅姐舌頭不是很尖很長,但舔
的很輕柔很仔細,不像洗浴中心的小姐那樣對付了事,甚至到我腳下的時候,還
會一個接一個的唆囉我的腳趾,舔我的腳趾縫。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衝動,真想撲倒紅姐就上,可我又克制住了,畢竟「路漫
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後面要做的還多著呢,不能這麼早就交貨。

  「紅姐,你做的真好。」我由衷的說。

  「也就是你,平常的客人我可不跟他們這麼用心。……來,再叫你嘗嘗我的
毒龍鑽,保證爽死你。」說著,紅姐抻過兩個枕頭墊在我的屁股下面,把我的雙
腿打開,推起來,然後趴下身去開始舔我的屁眼,舌尖先圍著我的屁眼外圈打轉,
轉三圈,再直入中心往裡勾舔。紅姐的舌尖圓而不尖,無法探入太深,不過舔的
很賣力很用心,衝著這份實實在在的心意就什麼都值了。

  紅姐舔了一陣我的屁眼,又向上舔過我的會陰,舔到我的雞巴蛋上,一副貪
婪淫蕩表情的將我的兩個雞巴蛋輪流唆囉,別的小姐都是張嘴一口含住雞巴蛋,
而紅姐更加技高一籌,她是將嘴吻在陰囊上,讓我的雞巴蛋緊緊貼著她的嘴唇,
然後使勁兒一下子把我的雞巴蛋整個嘬進嘴裡,每次都會發出「啵嗞」的一聲,
我的雞巴蛋甚至會因為慣性而像彈珠機裡的彈珠一樣在紅姐嘴裡亂撞。

  我真是興奮的不得了,大雞巴脹得都發疼了。紅姐卻好像有意憋我的慾火,
對我的大雞巴反而不摸不碰,唆囉了一通我的雞巴蛋,又回到我的屁眼上接著舔,
還用指尖輕輕往裡戳,問我:「怎麼樣,爽吧?」

  我腦袋裡都快一片空白了,想也沒想,隨口一句:「要是再來個「一劍穿心」
就更爽了。」

  紅姐聽了一笑:「嚯!你連這麼專業的花樣都知道呀!」說完,紅姐低頭要
繼續舔,忽的醒過味兒來,抬頭古怪的沖笑:「好啊,我真是放鷹的叫鷹啄了眼,
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尋花問柳的老鳥兒,跟我這兒裝雛兒。」

  我一聽,心裡想笑,可強忍住:「我怎麼是老鳥兒了?」

  紅姐伸手往我的龜頭上一打:「剛開始看見你,光顧著高興了,也沒想想,
老實巴交的良家婦男有哪個第一次做毒龍鑽會這麼自自然然的,還他媽知道「一
劍穿心」。」

  我哈哈大笑:「我老婆跟我冷淡了五年,誰忍得住呀!」

  「家花不香,就采野花。……哼!原來你也不是個好東西。」紅姐說著,一
下子撲到我身上。

  「這也是沒辦法,我憋了兩年,可還是沒憋住。」

  「嗯,那也不能怪你。……算了,你是行家更好,這樣你才知道我對你多用
心。」

  「是啊,我的心都被你俘虜了。」我忙說。

  紅姐咯咯的笑:「那更好,我這個人最優待俘虜了。」

  這時候,我已經被紅姐挑逗得慾火焚身了,什麼也顧不得,甚至只需要四五
秒鐘帶個套子的時間都不願意浪費,翻身壓住紅姐,將肉絲連褲襪往下扒到紅姐
的大腿根,然後扶著大雞巴調整姿勢去尋找紅姐的屄穴。

  「紅姐,不帶套兒了行嗎?」

  紅姐沒有阻攔我,反而咯咯咯的浪笑:「別人不行,你行。」

  「你不怕我有問題嗎?」我開玩笑的問。

  紅姐也跟著反問了一句:「你不怕我有問題嗎?」

  不管是不是真安全,至少兩人之間的熟悉感讓彼此都感到安全和放心,我跟
紅姐都笑了。

  我用大龜頭撥開了紅姐的陰唇,將整個大龜頭擠了進去。紅姐的屄裡已經很
濕潤了,我乾脆粗暴的一用力,再一用力,兩下就將整根大雞巴完全捅入了紅姐
的體內。

  紅姐「嗯、嗯」的驚哼了兩聲:「壞蛋,肏死我了。」

  我覺著整根大雞巴都被紅姐的屄穴嚴嚴實實的箍著,緊繃繃、暖烘烘的舒服:
「嚯!真緊!就跟帶了個保險套一樣。」我忍不住的說。

  紅姐雙臂勾住我的脖子:「我的屄屬橡皮筋的,有彈力有韌勁兒,不管是小
手指,還是大雞巴,放在裡面都叫你覺著緊,……爽吧?」

  「爽!真是給個小姑娘都不換。」我已經呼呼的喘大氣了。雖然紅姐的屄跟
年輕女孩兒的屄都給人緊的感覺,但實際完全不一樣。一般的年輕女孩兒屬於
「硬緊」,緊窄艱澀,叫人難以進入,是一種緊窄感;可紅姐屬於「軟緊」,軟
中帶韌,彈性十足,滑順易入,是一種緊裹感。

  我激動的不得了,狠狠的肏了幾下,讚歎:「難怪有人把極品屄形容成鮑魚,
今天我才明白,這股軟韌勁兒還真不是一般的美妙。」

  「你也不賴呀,漲得我裡面滿滿的,都頂到花心了。」紅姐也騷媚的說。

  我嘿嘿一笑:「我今天就讓你嘗一道名菜,松茸炒鮑魚。」說著,我壓住紅
姐又快又猛的肏起來。

  紅姐先是「哎哎喲喲」的咯咯笑,沒多久就變成動情的呻吟了。不過大概紅
姐天生是個直率人,不會裝樣子,所以叫起床來沒有外面的小姐那樣又嗲又嬌,
聲音和節奏有點單調,可是我聽著卻覺得那麼真實,那麼舒心,反而更加助長我
的慾火。

  我馬不停蹄的狂奔了二十幾分鐘,也許是這幾天積累的太多了,也許是剛才
紅姐的毒龍鑽和吞雙蛋做的太好了,我的射精感一下子就上來了。我原本想懸崖
勒馬,保存精力,以圖再戰,不過看著紅姐誘人的騷態,實在是忍不住了,忙抽
出大雞巴,跨到紅姐面前。紅姐經驗老練,知道我想幹什麼,很配合的撐起上身,
媚笑著張嘴等待。

  我心裡一陣蕩漾,喘著粗氣,攥住大雞巴猛擼,沒七八下,第一股精液就有
力的激射到了紅姐的鼻樑上。我馬上又將大龜頭送入紅姐口裡,接著是一陣急擼,
把餘下的精液完全射進了紅姐的嗓子眼。紅姐等我射完,淫蕩的看著我,用手指
將鼻樑上的精液刮下,含住手指吮吸進嘴裡,「咕嚕」一下,將全部精液一口咽
下去。

  我一激靈,手不由得放開了,尿道裡殘餘的精液流出了馬眼。紅姐伸過舌尖
往我的馬眼上熟練的一勾,將精液舔進嘴裡,又吃了下去。

  「射的還真多,存了好多天了吧?」紅姐抬臉笑著說。

  我一下子躺倒在床上,將紅姐拉進懷裡:「好幾天是不假,不過也是你的鮑
魚太好吃,讓人吃著過癮。」

  「你也夠能幹呀,到今天在我的屄裡撐過二十分鐘的,就你一個。」

  「是嗎?」我高興的問。

  「真的!我第一個老公的最高記錄才七分鐘,要多沒勁兒有多沒勁兒。」

  「所以你為這個跟他鬧彆扭。」

  「什麼呀,我那時候年輕,除了他,也沒沾過別的男人,哪知道你們男人在
床上都是什麼樣。……你們這些開車的又都是老爺們兒,我總不能不要臉的問你
們在家肏老婆,每回都能肏多長時間吧。」

  「那時候開車的不還有個汪嫂嗎,跟你挺好的,你沒問過她?」

  紅姐聽了,咯咯咯的笑起來:「我還真問過。」

  「那她老公怎麼樣?」我好奇的問。

  紅姐伸手比了個「十二」的手勢:「汪嫂說,二十歲剛結婚時他老公能撐十
二分鐘,往後每兩年減一分鐘,四十歲後,汪嫂就不知道了?」

  「汪嫂不是沒離婚嗎,怎麼就不知道了?」我不解的問。

  紅姐笑得更大聲了:「跑車累呀,回家倒頭就睡,他老公在她身上怎麼肏,
她根本不知道。」

  我聽了也哈哈大笑起來,想像著汪嫂的老公在肏著一動不動的胖汪嫂,一陣
激動,手不知不覺的又摸到了紅姐的雙腿間,然後慢慢的摳進屄穴。紅姐輕輕的
哼了一聲,也沒阻攔我。

  「可惜了。」

  「可惜什麼?」

  「可惜了這支極品鮑,鮮美有餘,汁水不足。」

  紅姐騷媚的一笑:「誰叫你上來就是豬八戒吃人參果--急著一口吞呀!是
你自己不會吃,不怪我。」紅姐一語,讓我靈光一閃,把大拇指捅進紅姐的屄裡,
然後用中指輕輕撫摸紅姐的會陰,問:「是不是這樣呀?」

  紅姐敏感的「啊」了一聲,本能的夾緊雙腿,喘息著咯咯浪笑:「你還真聰
明,一點就透。」

  我看著紅姐淫蕩的表情,心中一陣蕩漾,中指更加有變化的挑逗紅姐的會陰。
紅姐興奮的呻吟:「別~~,啊~~,你太壞了。別~~,哎呀~~。」一邊叫
著,一邊輕輕捶打我,可是卻沒阻攔我的動作。

  我倍受鼓舞,更加猖狂的摩擦,更加瘋狂的挑逗,讓紅姐的身體在我手下像
痙攣一樣的顫抖,讓紅姐的屄穴像開閘的大壩一樣流出淫水。沒多久,紅姐在我
的挑逗下,呼吸越來越急促,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大有即將洩身之態。我乾脆坐
起來,將肉絲連褲襪往下扒到了膝蓋,抻了個枕頭墊在紅姐的屁股下面,右手繼
續撫摸紅姐敏感的會陰,左手按到紅姐的陰蒂處,劃著圓圈兒的揉搓。

  紅姐的雙腿立時蜷了起來,本能的想要夾住我的手,可是又被她自己伸手扳
住了。紅姐似乎很想讓我調戲她,嘴裡卻激動的大叫:「俊峰,啊~~,你太會
弄了,……別~~,嗯呀~~,我不行了。」

  我看得出紅姐非常享受,又變換手法,或搓陰蒂;或揉會陰;又或雙管齊下。
紅姐興奮的身體顫抖,上身扭轉,腦袋也在不停的激烈擺動,叫嚷著:「俊峰,
……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啊~~,你真壞,嗯~~,我……我要……」

  紅姐語無倫次的呻吟了不到五分鐘,忽然一聲驚叫,身體僵硬,一陣痙攣,
尿道裡爆發出一尺多高的潮吹。我忙配合著將右手食指和中指摳進紅姐的屄裡,
刺激G點,左手則在外面搓摸陰蒂,加強刺激。紅姐在我的精心玩弄下不由得又
潮吹出一次。

  潮吹完,紅姐瞇著迷離的雙眼,喘息著無力的笑問:「我的鮑魚這回又鮮美
又多汁了吧?」

  「嗯,看來鮑魚是極品鮑,倒是我這個廚師沒做好。」

  「沒關係,廚藝不好咱們慢慢練,這還不到十點呢,一晚上了,有的是時間。」
紅姐意猶未盡。

  我一聽,又把手伸進了紅姐的雙腿間。這回紅姐把我攔下了:「缺德的,你
讓我歇會兒啊,就說女人洩幾次都沒事兒,可也架不住這麼勤呢。」說著,還將
肉絲連褲襪連忙穿了回去。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0-17 11:47 編輯 ]
2010-10-11 05: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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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紅姐(下)

  我和紅姐抱在一起,把手放到紅姐的屁股上亂揉,絲襪光纖的觸感反而比真
正的皮膚更加刺激人心。紅姐也把手伸到我的背上亂摸,問我:「當年我勾引你,
你感覺到了吧?」

  我一笑,點了一下頭:「紅姐你當時說的那麼露骨,我還能感覺不到嗎?
……你還別說,那時候我還真動心了。」

  「你呀!……動了賊心,怎麼就沒賊膽兒呢。」

  「當時我要是單身漢,我早上了,可那時候我不是婚姻美滿、家庭幸福嗎,
不能背叛老婆!」

  紅姐一撇嘴:「結果叫人家背叛了。」

  我呼了口大氣,平復心中的憂傷:「說不上背叛,當初也是我自己情願養她
的。」為了緩和冷凝的氣氛,我又一笑,自我安慰:「再說,你不也說我值了嗎?」

  「你倒是想的開。」紅姐也笑了,又問我:「你不開出租以後,就不和我聯
繫了,是怕我糾纏你,影響你的家庭吧?」

  我被紅姐說中了,敷衍的一笑:「不是,是怕自己意志不夠堅定,誰叫紅姐
你當時這麼迷人呢。」

  紅姐咯咯咯的大笑,拍了我一下:「你也學的那麼油嘴滑舌了。」

  正說著,紅姐電腦上的QQ響了。

  「行啊,業務夠忙。真有這麼多上當受騙的。」我開玩笑的說。

  紅姐一愣,問:「我騙什麼了?」

  「好傢伙,還不算騙嗎?明明是三十三歲的熟婦,卻說自己是二十八歲的熟
女。」

  「我看著不像二十八的嗎?」紅姐用很俏皮的笑容看著我問。

  紅姐本身長得不錯,雙眼靈活有神,性格又直率開朗,流行的短髮也顯得很
有活力,再加上平常保養的好,看著眼角和脖子幾乎沒有皺紋,說二十八歲是有
點誇張,但要是再化化妝,配合一下服裝,那還真讓人不好判斷。

  「像!……像十八的。」我又開玩笑。

  「二十八都說我騙人,怎麼又十八了?」紅姐有些不解。

  我嘿嘿一笑,手指隔著連褲襪往紅姐的雙腿間一摳:「這裡像十八的。」

  紅姐敏感的「嗯喲」一聲,也笑了,拍了我一巴掌。這時候QQ又響了。

  我說:「你去看看吧。」

  「今天晚上我有你了,還理別人幹什麼?」說著,紅姐緊緊抱住我。

  「那就關了它,要不老是響,多鬧人呀。」我的話剛說完,QQ又響了。

  「好,我去關了它。」說著,紅姐起身下床去,結果看了一眼來的信息,呵
呵一笑,不但沒關電腦,反而坐下開始回信。

  「怎麼還不關呀?」我不解的問。

  紅姐沒回頭,招招手,叫我:「過來過來,我給你看個帶勁兒的!」

  「什麼?」說著,我好奇的下床。過去一看,不由得一愕,聊天窗口裡貼著
一張自拍照片,照片上是一個女人的撅起的屁股,屁眼處還汪著許多精液。再往
下看,一行文字信息:

  晴天小豬:菊姐!我的PP於今晚8:00被三根JJ輪爆了,‵(*>﹏<*)′
好刺激呀!!!

  紅姐看我到了她身邊,扭頭問我:「刺激吧?……這可是絕對新鮮鮮、熱騰
騰的少女真實自拍照呦!」說著,紅姐用她的QQ暱稱「野de菊花」回復。

  野de菊花:(⊙o⊙)目瞪口呆……你這小MM越來越淫蕩了。

  晴天小豬:呵呵,我被他們輪了一個半小時,爆肛五次……嘿嘿!照片是第
六次,那男生太笨蛋了,沒等進去就爆外面了。

  野de菊花:這樣你還能活下來???  *^◎^*呵呵大笑。

  晴天小豬:誰叫他們的JJ太小,殺傷力不夠呀。  *^÷^*得意的笑。

  我好奇的問:「這是誰呀?這麼淫蕩?」

  紅姐一笑:「是我去年過年的時候閒著沒事,在網上認識的一個小網友,我
倆挺說的來,所以經常一塊閒聊。……你別看她一個小丫頭,玩兒起來可特別瘋
呢。」說著,接著回覆信息。

  野de菊花:你不是說JJ太小的不要嗎?

  晴天小豬:我這不是第一次玩輪爆嗎,沒敢要大JJ,人家也怕怕呀……

  野de菊花:嘻嘻,你也知道怕嗎???

  「她多大?」我問。

  「今年才十八。」

  我有點不信:「不會像你一樣把年紀往小了說,蒙人的吧。」

  「切!我們倆人都是女的,用的著嗎?……再說我經常跟她視頻聊,看著很
嫩,說不定還沒十八呢。」紅姐很肯定的說。

  「十八就玩兒爆菊花呀?」我一陣興奮感。

  「什麼呀,我去年認識她時就已經在玩兒了,簡直一個小變態,不過挺有趣
兒的,不是嗎?」

  晴天小豬:呵呵,有了這次經驗,下次就不怕了……下次找更大的JJ。

  野de菊花:這次輪爆之後,PP感覺怎麼樣?

  紅姐一邊打字,一邊點出許多照片給我看:「這都是她傳過來的。……夠火
辣吧?」

  我看了看,沒有一張露臉的,都是屁股的局部圖,有正在肛交的,有牛奶浣
腸的,還有往屁眼裡插入異物的,牙刷、牙膏筒、黃瓜、電池、跳蛋,各式各樣,
真是變態到了一定程度了。

  晴天小豬:﹌○﹋喔嗨呦,PP好麻好酸,洗完澡了,還一直感覺像是有精
液往外流,真淫蕩真過癮!!!

  「這小妹妹怎麼就玩屁眼呀?」我忍不住問。

  「要不說她是小變態呢,她喜歡肛交,可從來不叫男人碰她的屄,她說她還
是處女呢。」紅姐笑著說。

  我聽了覺著好笑:「還有這麼變態的處女。」

  「林子大了什麼鳥兒沒有?」

  晴天小豬:菊姐,你在幹什麼呀?

  紅姐看看我,嬌騷的一笑,我心裡一陣激動,開玩笑的將雞巴送到紅姐嘴前,
沒想到紅姐還真張嘴含住了,一邊唆囉我的龜頭,一邊回復。

  野de菊花:我正品嚐一根又粗又大的大JJ。

  晴天小豬:呀!原來有人和你在一起。^_^"尷尬的笑。

  野de菊花: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又不是視頻聊!

  晴天小豬:幸好今天我的耳麥壞了,所以沒跟你開視頻語聊。

  野de菊花:是我的老朋友,不是客人,而且他的JJ真的好大好大,如果
你見了,一定會叫m(_ _)m大人饒命啊!!!

  晴天小豬:(^_^)哈哈,真の假の,到底有多大呀?

  野de菊花:嘿嘿!……你自己猜吧。

  大概打字也是樓鳳的一種職業素質,紅姐一邊叼著我的大雞巴唆囉,一邊輸
入文字和符號,甚至不看屏幕都比我這個自認為是計算機愛好者打的快、打的正
確,真讓我不得不佩服。

  晴天小豬:菊姐,快告訴我吧……囧rz……跪到拜求。

  野de菊花:嘻嘻,很大很大,超出想像。

  晴天小豬:>_<#粉生氣,粉冒青筋。  ╰_╯偶發火了!!

  野de菊花:囧吧?

  晴天小豬:看拳o(?¯皿¯)=○#(¯#)3¯)。

  野de菊花:O_o暈了,無語中……

  晴天小豬:呀!我爸媽回來了,(¯▽¯#)= ﹏﹏飄走。

  野de菊花:(^_^)/~~掰掰。

  晴天小豬:掰掰!使勁爆吧!  ○rz←插入!

  晴天小豬:嘿咻嘿咻!↖(^ω^)↗小豬為你打氣!!!

  瞬間,晴天小豬下線了。紅姐和她的對話讓我看得血脈暴漲,雞巴又被紅姐
一陣吞舔,立時就硬挺起來了。

  「這個小妹妹還真不是一般的好色呀!」我意猶未盡的說。

  紅姐一笑,麻利的關掉電腦,轉過轉椅,雙腳一伸,夾住了我的大雞巴。我
看著紅姐的淫相,哈哈大笑:「紅姐,你也真不是一般的好色呀!」

  「你是變態男、我是好色女,咱們倆正好一對兒,誰也別說誰!」紅姐媚笑
的說著,用一隻腳將我的大雞巴蹬起來,貼到我的肚皮上,然後上下用腳底輕輕
摩擦,另一隻腳在下面揉搓我的兩個雞巴蛋。

  我興奮的呼了一口大氣,享受著紅姐的挑逗,問:「你跟這個小妹妹是怎麼
認識的?」

  「她開始的時候是在網上裝嫖客,找願意肛交的小姐聊天,問小姐肛交什麼
感覺,好不好玩兒,平常都怎麼玩兒。」紅姐說著,自己都覺著好笑。

  「所以她有一天就找上你了?」

  「啊,過年的時候就我一個人,正好閒得沒事做,就跟她聊唄!」

  我嘿嘿的淫笑著問:「紅姐,你一定也很喜歡爆肛吧?」

  紅姐噗哧一笑:「爆你個頭呀,還不是叫你們這種變態男人禍禍的,弄得我
也跟著成變態了。」

  我抱住紅姐的雙腳,將大雞巴插在雙腳腳掌間的縫隙中摩擦進出,又問:
「第一次爆是什麼時候,叫誰爆的?」

  紅姐冷哼一聲,生氣的回答:「第一次是被我再婚的老公爆的。肏她媽的,
都疼死我了。」

  「疼了你還叫他弄?」

  「那天婚禮我被人灌太多了,醉得我不行了,暈暈乎乎的進了洞房,沒成想
後門就被那王八蛋給開了。……媽的!弄得我轉天起來都沒法兒解大便了,疼了
兩三天。」紅姐氣呼呼的說。

  我哈哈一笑:「你這兩次婚結的倒好,一次開前門,一次開後門,都是新鮮
黃花閨女出閣!」

  紅姐抽開腳,撒嬌的輕輕踹了我一腳:「去你的吧,你們男人沒個好東西。」

  我順勢捉住紅姐的雙腿,向後一推,將紅姐的雙腿蜷起來,叫紅姐自己抱住
自己的腳踝。然後我把大雞巴插在紅姐的小腿與膝蓋之間的縫隙中進出,每一次
的進出,我的大雞巴都能頂到小腿後面的大腿縫,就如同頂到花心一樣,讓人激
動不已。

  我一邊抽送,一邊問:「是不是你老公喝多了,走錯門了?」

  「屁!肏他媽的,他是愛好這個,我跟他結了婚才知道。……可我那時候就
想吃喝玩樂都不愁的過舒服日子,看他也挺疼我、寵我的,我一想,忍了吧。」

  「玩來玩去就喜歡上了?」我笑問。

  「沒有,別看我叫那王八蛋弄了兩年,可我一點也不喜歡。那王八蛋特別不
是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想要,有時候大白天的也不放過我。……還有一回我
著涼拉肚子,他也照肏不誤。媽的,那時候我真恨不得老天爺沒給我生這個屁眼
出來。」

  「那你現在怎麼還賣這個活兒呀?」

  紅姐有點害臊的一笑:「又想弄了唄!……等離完婚不弄了,也不知道怎麼
回事,時間一久,屁眼裡還受不了,三天兩頭就跟我鬧抗議,逗我的火。」

  「還是喜歡上了。」我笑著說。

  「是啊,以前不喜歡,可現在喜歡的要命。」

  「你跟那個小妹妹聊的上來也是因為這個?」

  紅姐騷笑著點頭:「嗯,愛好相同,有共同語言。……我們還經常互相傳照
片交流呢。」

  我聽著非常興奮,大雞巴已經極度勃起了,於是分開紅姐的雙腿,將大雞巴
往前一送。紅姐識趣的溜下轉椅,跪到我身前,將我的大龜頭立起來,包裹著頂
在她的左手心裡,像給檯球桿上殼粉一樣的旋轉摩擦,右手抓住我的一對雞巴蛋,
像轉鐵球一樣的轉圈盤環,舌頭也開始從根部一遍一遍的向上舔我的大雞巴。

  我爽得天旋地轉,兩腿都有些發軟了,看著紅姐貪婪淫蕩的樣子,我真想一
下子就將大雞巴全插進紅姐的嘴裡,給她來個深喉大口爆。不過我忍住了,畢竟
那種單調的快樂,絕對沒有紅姐這樣磨頭、舔莖、揉蛋三種快樂一起襲來的猛烈,
讓人心醉著迷。

  沒三分鐘,紅姐停下了,問我:「我這招「放煙花」怎麼樣?」

  我長長的喘了一口大氣,不由得回答:「舒服,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紅姐得意的一笑:「被我上了這招的男人還沒有能扛過五分鐘的,到不了五
分鐘,管你是金槍鐵骨、英雄好漢,準得來個沖天射、放煙花。」我知道紅姐說
的不假,要是再被她弄一會兒,我恐怕真會忍不住的射出來。

  「紅姐,你還真有絕招兒呀。」我讚歎不已。

  紅姐輕輕的擼著我的大雞巴,抬起頭說:「成天家裡就我一個人,閒著沒事
不淨琢磨怎麼叫男人射精了嗎。……雖說咱幹的就是這行,可光知道躺下傻賣哪
行,那還不累死了。」

  我哈哈笑:「紅姐,你可真精!」

  紅姐得意的一笑:「那當然。明碼實價說300三小時不限次,可也不能真
叫客人從頭肏到尾呀,所以就得想辦法勾著客人快射大射,射的一塌糊塗,看他
還有沒有氣力再玩兒下去。」

  「面若桃花,心似冰刀。……紅姐,你可真算的上是經典版的蛇蠍美人了。」

  紅姐呵呵笑:「我再蛇蠍,不也沒對你下毒手嗎?要不剛才一口氣再加兩三
分鐘,你不出來才怪了。」

  我高興的問:「紅姐,你還有什麼絕招呀?」

  「那我再給你來個「擠牛奶」,這個對龜頭稜邊的刺激小,一般能多撐會兒,
不過最高記錄也就八分鐘。」說完,紅姐變換花樣,雙手一邊一個的分別抓住我
的兩個雞巴蛋,像擠牛奶一樣的輪流輕輕攥擠,然後張嘴含住我的大龜頭,用舌
頭勾舔馬眼,每勾幾下就會做一次很深的深喉,讓我的大龜頭直插到她的嗓子眼,
停頓幾秒,慢慢的整根吐出,接著又連續幾個淺淺的急速吞套動作,再勾舔馬眼,
再深喉,再吞套,如此變換勾舔和吞套的次數,調節節奏的循環往復。

  我的嘴張得大大的,舒服的沒話說,全身都僵了,似乎身上所有的力量都聚
集到了海綿體上。紅姐也確實經驗老辣,擠弄著我的雞巴蛋的手不輕不重,速度
和力度恰到好處,既讓我感到無比刺激,又不讓我有一絲疼痛,而只是覺得陰囊
中的精液被紅姐一點一點的擠入了尿道裡,就有如子彈被推進了槍膛,只等最後
的擊發。

  大概不到八分鐘,我的射精感真的湧上來了,我忙叫:「別別別,停下,紅
姐。……真就要出來了。」

  紅姐聽我說還不想射精,也停住了,吐出我的大雞巴,鬆開雙手,笑著問我:
「「牛奶」差點出來吧?」

  我真是看著紅姐越來越喜歡,一陣衝動,將紅姐又抱回到轉椅上,扳開紅姐
的雙腿,跪到了轉椅前。

  「現在該叫你看看我的本事了。」說完,我隔著絲襪一口吻到了紅姐的屄上,
在那裡上下拱蹭。紅姐連聲歡叫,雙腿搭到了我的背上,一隻手搓擠著自己的奶
子,另一隻手伸到我頭上,興奮的胡亂抓揉我的頭髮。

  大概是剛剛潮吹過的緣故,紅姐的雙腿間散發出一陣陣淡淡的臊味兒,在如
此淫靡的環境下,這種臊味兒反而讓我覺得比任何氣味兒都更香甜、更誘人、更
令人瘋狂。我伸手抓住紅姐的一個奶子,另一隻手撫摸著紅姐的大腿,一下下的
隔著絲襪從紅姐的會陰一直舔到陰蒂。

  也許這種隔靴搔癢癢更癢,虛而不實、幻而不真的挑逗更令紅姐心中蕩漾激
動,紅姐的身體如痙攣一樣顫抖,淫蕩的叫:「啊~~,俊峰,你真會玩兒,
……太美了,啊呀~~,好癢,癢死了。」

  也不知道是我的口水,還是紅姐的屄裡分泌的淫水,不多一會兒,紅姐的雙
腿間就濕了一大片,誘人的臊味兒也越來越濃烈了。

  我頭腦中的慾望也被那種淫臊的味道刺激的越來越變態,忍不住用肩膀架著
紅姐的雙腿,抱起紅姐,急切的問:「紅姐,讓我綁你行嗎?」

  可能我和紅姐認識的時間久,彼此熟悉,所以紅姐完全沒有安全上的顧慮,
雙眼迷離著,含情脈脈的答應:「行,我不是早跟你說了嗎,綁手綁腳堵嘴都行,
隨便你玩兒。」

  我一陣高興,抱著紅姐走到抽屜旁:「那就再拿雙高筒紅絲吧,我喜歡用絲
襪綁。」

  「大變態,……好!依你!」紅姐嬌笑的說著,挑了一雙鮮艷的紅色絲襪。

  我這才把紅姐放倒在床上,急切的撕開包裝,抽出一隻絲襪,拉過紅姐的雙
手,將手腕捆在一起。然後又在另一隻絲襪的中間打了一個乒乓球大小的圓結,
叫紅姐咬著,在紅姐腦後把絲襪兩端繫住。

  我雖然沒有什麼機會實施,可我喜歡這樣捆綁女人,而且相對於用繩索,我
更喜歡用絲襪;相對於用絲襪,我更喜歡紅絲。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非要執著於紅
絲,大概絲襪代表著女性的美麗和柔順,而紅色意喻著火熱和興奮。反正我不喜
歡日本AV片裡的麻繩捆綁,質感太粗糙,又太過複雜,完全破壞了簡捷淒美的
淫靡氣氛。

  紅姐似乎很懂如何誘惑我這樣的男人,自動雙手上伸,抓住床頭的欄杆,沖
著我一邊蹙眉浪笑,一邊「唔唔」輕叫,還一邊夾緊著雙腿扭動身體。我看得大
雞巴一陣顫抖,粗暴的分開紅姐的雙腿,又撲進腿中間,上面雙手分別抓揉著紅
姐的兩個奶子,下面隔著絲襪使勁嘬舔紅姐的屄穴。

  紅姐激情的呻吟,因為咬著絲襪結,只能含糊的叫:「嗯~~,俊峰,別
……別嘬,癢~~唔~~。」

  我一笑,換做往裡吹熱氣。紅姐更癢了,為了克制想要夾緊雙腿的本能,雙
腳只好不停的在床上亂蹬,大叫:「死缺德的,嗯~~,不行,別……別這樣,
嗯~~,別吹熱氣,我受不了。」

  我聽著紅姐含糊不清的浪叫聲,心裡如驚濤駭浪般衝動,又嘬又吹了一陣,
實在控制不住了,張嘴咬住紅姐屄口處的絲襪,使勁一扯。

  「毛兒!……毛兒!」紅姐不由得驚叫。

  我知道,在我咬開絲襪的同時,也扽掉了紅姐好幾根屄毛。不過我沒時間理
會,雙手粗暴的幾下子,在連褲襪的襠部撕開了一個兩三寸的破洞。紅姐的屄穴
頓時從破洞中暴露出來,鼓成了一個小鼓包。

  「這回是小饅頭屄了。」我欣喜若狂的說。

  紅姐一看,也笑了。我迫不及待的扶住大雞巴,往紅姐的屄縫中一塞,然後
猛然用力,一桿進洞。紅姐一聲呻吟,咯咯咯的浪笑起來。我什麼也顧不得了,
激動的壓住紅姐,瘋狂的猛肏.

  這時候紅姐的屄裡已經比剛開始時濕滑了不知多少倍,讓我抽送起來十分順
暢,一下一下都能很猛很重的撞到紅姐的子宮口上。紅姐的笑聲也隨著我的攻擊
變成了呻吟、哼叫、甚至是忘情的嘶喊。

  我也忘乎所以了,一通又一通的狠肏,大約十多分鐘後,紅姐一聲長長的哼
叫,身體一顫,屄穴裡陣陣收縮,緊接著股股暖流包裹住我的大雞巴,我知道紅
姐因為達到高潮而洩了。

  我停下來,解去紅姐手腕上和嘴裡的絲襪。紅姐暈乎乎的咬了我肩膀一口,
微笑著抱怨:「大變態,你真缺德,肏死我了。」

  我哈哈大笑,問紅姐:「爽嗎?」

  紅姐又在我另一邊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瞇著眼,喘息著回答:「爽!從來沒
這麼爽過,……爽得我都想咬你。」說完,咯咯咯的又笑了。

  我真想就這樣猛肏下去,然後射在紅姐體內,可最終我沒像第一次時那樣無
節制的開炮,而是強迫自己忍耐住了,畢竟男人不同於女人,男人要懂得節約彈
藥和打持久戰,於是我抽出大雞巴,翻身躺倒。

  紅姐溫順的鑽進我的懷裡,意猶未盡的伸手握住我的大雞巴,輕輕的上下擼
套,問我:「玩兒的爽嗎?」

  我一側身,手跟著摸到了紅姐的屁股上,和紅姐面對面的說:「爽,不過要
是能再爆你的菊花,那就真爽透了。」說著,我把手指隔著絲襪往紅姐的屁眼裡
一摳。

  紅姐輕輕的嬌媚的叫了一聲:「啊!……你這麼大的雞巴,誰敢叫你爆呀,
那還活不活了?」

  我聽著很興奮,拉起紅姐的一條腿搭到我身上,然後大雞巴順著會陰塞進連
褲襪裡,往紅姐的屁眼上頂去。

  紅姐驚慌的一叫,抓住了我的大雞巴:「哎呀!要是個小蘿蔔頭兒就算了,
你這麼大玩意兒哪能硬來呀。」

  「你又不是頭一回,還怕受不了呀?」我笑著說。

  「也不看看你那是什麼東西,還好意思問。……你別急,又沒說不給你玩兒,
慢慢來。」說著,紅姐爬到床邊,從床頭櫃下面的抽屜裡拿出一瓶潤滑劑,還有
一個保險套。

  「我這兒沒大號的,普通套兒,你就湊合用吧。」說著,紅姐又回到我身邊。

  其實我自己帶著保險套了,不過一看紅姐肯和我不帶套做愛,就沒拿出來。

  「不帶不就行了。」我說。

  紅姐笑了:「我不是怕你嫌我後面髒嗎。」說完,忙又補充一句:「其實你
來之前我已經灌過腸了,很乾淨。」

  「那還用什麼套呀。」說著,我高興的奪過紅姐手裡的保險套,隨手一丟。

  紅姐見我想在「後花園」裡「裸奔」,也很興奮很高興:「其實我也不喜歡
用套兒,一點激情都沒有,可平常不用又不行,那些男人不嫌我,我還怕他們呢。」

  「那我呢?」

  紅姐撒嬌的打了我一下:「這還用問嗎?你當然是例外了。……你要帶上套
兒,那就真傷我心了。」

  我哈哈一笑,拍了拍紅姐的屁股,發誓的說:「放心,打死我我也不帶。
……來吧。」說著,我一扳紅姐的腰,紅姐知道我的用意,一笑,順從的翻過身
子,跪趴到床上。我看著紅姐那被連褲襪緊緊包裹的渾圓屁股,一陣激動,忍不
住左右開弓,兩輕一重,扇了三下。

  紅姐一聲驚叫,回過頭來,騷媚的笑著叫:「哎喲喲~~,原來你還喜歡打
女人屁股,你這個變態男,大變態。」

  我被紅姐說得更加興奮,雙手上去,沿著紅姐屄穴上的絲襪破洞使勁撕扯,
「呲……呲……呲啦!」在我粗暴的動作下,沒幾下破洞就被我大大的撕開了,
一直裂到了腰間,同時因為絲襪自身的高彈力,又使裂口向兩邊收縮,暴露出紅
姐大半的屁股。

  紅姐的屁眼因為經常使用,所以不像普通女人的那樣緊閉,但也不像老薛那
樣的合不攏,色澤比周圍的皮膚略深一點,皺褶還很密,未見如何鬆弛。我忍不
住伸手指輕輕觸了觸,沒想到紅姐的屁眼很敏感的收縮了一下,又像菊花綻放一
樣的向外展開了。

  「還真是一朵漂亮的野菊花。」我不由得讚歎。

  紅姐滿面紅潮,回手將潤滑劑遞給我:「給,「採花賊」!……一定要慢慢
來,不然我……」

  我接過潤滑劑,打開蓋子,笑著追問:「我要是不慢慢來,你會怎麼樣?」

  「那我就喊強姦,叫救命,找警察。」說完,我們倆都哈哈笑了。

  我把潤滑劑擠到食指上,開始往紅姐的屁眼口上均勻的塗抹,然後一點一點
的向裡探入,直至整根食指完全插入紅姐的屁眼。紅姐雙肘撐著身子,一直回著
頭衝我嬌媚的微笑,似是不能承受,又好像意猶未盡。我一陣衝動,抽出食指,
沒想到潤滑劑跟著我的手指拉出了一根長長的絲線。

  「紅姐,你還挺會用的,水溶性拉絲潤滑劑,真夠專業!」我興奮的說。

  「這是晴天小豬推薦的,說水溶性的比油性和硅脂的安全,易吸收,還對身
體無害。又說用拉絲潤滑劑弄的時候能拉出絲來,看著比一般的更淫蕩、更好玩
兒。」

  我又劑了一些潤滑劑,用兩根手指慢慢的送入紅姐的屁眼裡,緊緊貼著紅姐
的直腸左右蕩來滑去,以便更加充分的擴張屁眼和潤滑直腸。

  紅姐的呼吸開始有些變得不均勻,甚至還輕輕的呻吟了幾聲,不一會兒,我
覺著紅姐的屁眼裡已經相當潤滑和放鬆了,於是抽出手指,跟著在大雞巴上又擠
了許多潤滑劑,自己抹勻了,頂到了紅姐的屁眼上。

  紅姐似乎因為沒承受過我這麼大的雞巴而感到有些緊張。我笑了笑,拍拍紅
姐的屁股:「別怕,我慢慢的進。」說完,我扶住大雞巴一點一點向前,先將整
個大龜頭塞進紅姐的屁眼裡。紅姐的嘴張得大大的,緊張的沒了笑容,只顧著呼
呼喘氣。

  「行嗎?」我問。

  紅姐嬌騷的「嗯」了一聲:「真漲,第一次感覺這麼漲。」

  我看紅姐能承受,高興的繼續往紅姐的屁眼裡塞大雞巴。隨著我的深入,紅
姐的呻吟聲漸漸變大:「俊峰,真爽,啊~~,別著急,慢點兒,嗯~~。」

  看著紅姐的淫相,我心裡一陣狂跳,藉著潤滑劑的作用,一下子插到了底。
紅姐咬住牙,長長的一聲哼叫:「噢~~,我的媽呀!俊峰,別~~,不行~~,
屁眼漲死了,大雞巴頂到頭了。」

  我被紅姐的直腸箍得陣陣酥麻,無比舒暢,心裡衝動得難以自持,乾脆一狠
心,扶住紅姐開始前後急促抽送。

  紅姐的聲音一下子變成了顫音,渾身像痙攣一樣的哆嗦,直叫:「俊峰,別~~,
啊~~,不要,別這麼快,我……我受不了。」

  我充耳不聞,一口氣肏了大概上百下,等內心的戾氣耗盡了,才停住大雞巴。
然後趴俯到紅姐的背上,一隻手捻住了紅姐的奶頭,一隻手摸到紅姐的陰蒂。

  紅姐扭頭咬我的臉,我閃開一看,紅姐的眼角都有淚珠了。

  「缺德的,你想肏死我呀!……不是叫你先慢慢來嗎?」紅姐抱怨。

  我溫柔的在紅姐的脖子、耳後、眼角上一連親了幾口:「這不是為了叫你盡
快適應嗎。」說著,又輕柔的挑逗紅姐的奶頭和陰蒂。

  紅姐又開始動情的呻吟:「你不許再這麼耍狠了,聽見了沒有。……慢慢來,
等你把我屁眼裡捅舒展了,放鬆了,到時候你再大弄,我也全由著你。」

  我也不想就這麼快速了事,溫柔的說:「好,我聽你的。」說著,我雙腿蹬
住床,屁股微微撅起,抽出大雞巴,直到只剩大龜頭還在紅姐的屁眼裡,然後慢
慢送進一半,接著抽出,再送入,只用大雞巴的前半段開始肏. 紅姐頓時沒剛才
那種淒慘的叫聲了,而是愉悅的呻吟。

  「這樣爽嗎?」我問。

  紅姐瞇著雙眼微笑:「嗯~~爽,真是太爽了,……我的天,我屁眼裡從來
沒這麼漲過,……嗯~~,真刺激。」

  弄了五六分鐘,我又將大雞巴多送進一些,又問:「這樣行嗎?」

  紅姐的呻吟聲更加騷媚:「嗯~~,沒問題。……進了多少了?」

  「大概四分之三,還要我再進嗎?」

  「別,別急,一點一點來,嗯~~,呀~~,我的屁眼遲早……整個是你的。」

  我聽紅姐不讓我再多進,於是更加專心挑逗紅姐,上面輪流搓揉著奶子、捻
弄著奶頭,下面撫摸著陰唇、還時不時的摩擦陰蒂,而身後也不忘輕頂大雞巴。
紅姐三面被圍,如虛弱的母獸一樣在我懷中扭動:「俊峰,你太會玩兒了,啊~~,
我,我要不行了。嗯~~,太爽了。……我要爽死了。」

  沒過五分鐘,紅姐自己主動請求:「俊峰,好了,嗯~~,你全進來吧。
……可是別太狠了。」

  我如獲懿旨,一下子將整根大雞巴肏入了紅姐的屁眼裡,不過沒抽送,先停
在裡面了。紅姐一聲哼叫:「嗯~~,真爽死了,我的屁眼都被你的大雞巴給漲
滿了。噢~~,就像要爆了一樣。」

  我看紅姐似乎完全能承受了,於是就像剛剛啟動的火車輪上的連動桿一樣,
開始一下一下緩慢抽送。

  不到四五分鐘,紅姐臉紅的叫:「俊峰,停下,我要撒尿。」

  「是想潮吹吧?」我淫笑著說。

  「不是,我是真想撒尿,被你搓了一陣下面,有點憋不住了。」

  我聽到紅姐想撒尿,頭腦裡忽的浮現了一副很有趣的畫面。

  「那我抱你去。」說著,我也不把大雞巴抽出來,和紅姐緊貼著,拖著紅姐
到床邊,我先下床,然後叫紅姐勾住我的脖子,雙手一搭膝彎,將紅姐抱起來,
就像把小孩兒撒尿一樣的往廁所走。

  紅姐咯咯咯的笑,驚叫:「你這是幹什麼呀?……太難看了,多叫人不好意
思呀。」

  我回身把紅姐抱到大衣櫃的鏡子前,嘿嘿的笑著問紅姐:「這樣屁眼裡插著
大雞巴去撒尿,是不是看著很淫蕩,非常刺激呀?」

  紅姐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不好意思之餘,還真有點興奮,咯咯的笑著拍了我
一巴掌,也就默許我這麼做了。

  我抱著紅姐去廁所,剛走到房門口,紅姐叫我「等等」。

  「還等什麼?」

  紅姐紅著臉一笑:「拿數碼相機,拍下來,給晴天小豬看看。」

  「你還真淫蕩。」

  紅姐不好意思的又拍了我一巴掌:「相機在電腦桌的抽屜裡。……快點兒,
我憋不住了。」

  我忙又抱著紅姐到電腦桌前,紅姐迅速拿了相機,我將紅姐抱進廁所,走到
馬桶前,上身向後略仰,大雞巴一下一下的向上頂紅姐的屁眼,紅姐連聲驚叫:
「別別別!……啊~~,你這樣叫我怎麼尿呀。」

  「就這麼尿吧,尿他一個天女散花。」我淫笑著說。

  「你可真變態!」說著,紅姐騷媚的笑著拿相機一敲我的腦袋。她心裡似乎
也覺著我的提議夠淫蕩夠刺激,竟然沒有反對,拿著相機先是快速拍照,照她暴
露的屄穴,照我的大雞巴在她屁眼裡一出一進,甚至連馬桶都拍了兩張,然後紅
姐背靠在我胸脯上,一手分開屄穴,露出尿道,一手繼續拿著相機連拍。

  我興奮的使勁頂紅姐的屁眼,紅姐似乎想憋也憋不住了,「絲」一聲,尿道
裡頓時有力的射出了淡黃色的尿液。「卡卡卡」的,紅姐一陣跟拍。

  我頂得更使勁,紅姐的尿液隨著我的動作一上一下的抖動、斷流、又尿出,
甚至還有一些尿液流過了紅姐的陰唇、會陰、屁眼,流到我的大雞巴上、然後又
從我的大雞巴上流到雞巴蛋、會陰、最後到達我的屁眼處。

  紅姐被前所未有的新鮮感刺激的連連尖叫,咯咯咯的浪笑:「俊峰,啊!
……好淫蕩,好變態,……太刺激了,我……我都要浪死了。」紅姐一邊說,一
邊縱情的拍攝。

  斷斷續續,紅姐尿了三分鐘才尿完,我也停住了動作。

  「這麼弄帶勁兒吧?」我問。

  「帶勁兒死了,要是我尿完的同時,你能再爆我的肛,那就最完美不過了。
……要是那樣,說不定我當時就能浪暈了。」紅姐的臉紅紅的回答。

  我哈哈大笑:「紅姐,其實你比我還變態。」說著,我抱著紅姐要出廁所。

  紅姐忙叫:「等一下。」

  我停住,紅姐扭身回手,「卡卡卡」幾下,又將淋濺到馬桶蓋和馬桶坐圈上
的尿漬完全記錄。

  「越說你越變態了。」我說。

  紅姐伸手勾住我的脖子:「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守著你這變態男,
我也只能當變態女了。」

  我哈哈大笑著將紅姐抱回床上,把紅姐屁股向床外,擺回了跪俯的姿勢,我
站在地上,又在大雞巴上塗抹了一些潤滑劑,然後一下子又肏回了紅姐的屁眼裡。
紅姐這時候大概已經完全適應了,並沒有叫痛叫停,我一看,不由得十分高興,
抓住紅姐的雙胯,開始激烈抽送。

  紅姐愉悅的呻吟和哼叫著,回手把相機遞給我:「啊~~,俊峰,拍……拍
我的,嗯~~,拍我的屁眼,……你的大雞巴一定拉出絲來了吧。……噢~~啊
~~,拍下來……拍下來一定很淫蕩好看。」

  紅姐的提議正中我下懷,我忙接過相機,開始拍照。拍我的大雞巴、拍紅姐
的屁眼、又拍我的大雞巴如何在紅姐的屁眼裡進出,將潤滑劑拉出多長的絲線。

  我越拍越激動,越拍肏得越使勁。一口氣直拍到數碼相機沒了儲存空間。隨
著最後的一聲「卡」,我的射精感一下子就湧上來了,就像扔在熱水裡的溫度計,
勢如破竹,無法控制。我乾脆把相機往床上一扔,俯趴在紅姐的身上,像匹發情
的公馬一樣,摟著紅姐的腰狠肏.

  「我要射了。」我大叫。

  紅姐也似乎正在渴望我的激烈和粗暴,回應我:「俊峰,使勁兒爆我的菊花,
啊~~,使勁兒的射吧!」

  我憋住一口氣,更加拚命的抽送,不到一分鐘,我的高潮爆發了,身體一陣
哆嗦,頂住紅姐的屁股,奮力的射出了精液。






第八章:葆姐

  轉天上午,我醒來時,發現紅姐已經不在身邊了,坐起來一看,原來紅姐正
在上網玩QQ遊戲。我看看牆上的鐘錶,已經十點半了,於是起身下床。紅姐聽
見我穿拖鞋的聲音,回頭瞧瞧,我的雞巴這時候因為憋著尿,半硬不硬的,紅姐
看了,開玩笑的說:「還沒吃飽嗎?」

  我自己也看了看下身,邪惡的一笑,湊上前去。

  「怎麼,你也還想挨射啊?不過這回不是精了,是尿,你要嗎?」我也開玩
笑的說。

  紅姐咯咯笑,推了我一把:「去去去,尿你的去!」

  我哈哈笑著要去廁所解手,這時候QQ響了,紅姐點開聊天窗口,原來是晴
天小豬來留言:

  晴天小豬:菊姐,昨天被輪爆之後,晚上粉興奮,好晚才
( ∪_∪ )……zzzZZZ呼嚕呼嚕……,早晨發現自己都●_●熊貓眼了。

  晴天小豬:偶現在出門上補習班……記的晚上跟我們匯報你的戰況!!!

  晴天小豬:嗚嗚,(*+﹏+*)~@受不了,你被大JJ爆PP一定很刺激吧?

  晴天小豬:時間急!晚上聊。(^_^)/~~掰掰。。。。。

  來的快,去的也快,沒兩分鐘,晴天小豬留言後,又下線了。

  「嚯!你們原來還有組織?」我驚奇的問。

  紅姐一笑:「什麼組織呀,就是幾個愛「走後門」的網友湊了個小Q群,算
是個俱樂部吧,沒事一起聊聊天,交流交流經驗,分享分享戰果。」

  「還有Q群、俱樂部?……那一定有名稱了?」

  「啊,叫「後樂園」。」紅姐呵呵笑著說。

  「那不是日本一個有名的遊樂場的名字嗎?……後樂園,嗯,聽起來倒是挺
貼切的!」

  「名字只有內部成員知道,剛建起來才一年,而且我們要求的挺嚴格,所以
到現在其實才五個人。」

  我感興趣的問:「都是哪兒的人?幹什麼的?」

  紅姐笑著搖了搖頭:「保密!」然後起來推我去廁所。

  等我解完小便、洗完澡,從廁所出來,紅姐已經在餐桌上為我準備好了早點:
「來,吃早點吧。你愛喝的雀巢速溶咖啡,還有你愛吃的牛角麵包,我早晨去超
市剛賣回來的。」

  「紅姐,你還記得我愛喝雀巢咖啡和愛吃牛角麵包呀。」我穿好內褲坐下,
看著早點不由得心裡一陣感動,又一陣熱乎。

  紅姐咯咯的笑,也跟著坐下:「你也不想想,當初為了勾引你,我給你買過
多少回,能忘的了嗎?」紅姐的直率總是讓人感到親切和舒心,對我這個婚姻失
敗的單身漢來說更是如此。

  「紅姐,你現在又想勾引我了嗎?」我開玩笑的問。

  「是啊,誰叫你現在比以前更有魅力,叫女人看著更來勁兒了。」說完,我
們兩人都笑了。

  我喝了一口咖啡,問:「你不吃嗎?」

  「這都幾點了,我早吃過了。」

  我聽了,開始大口的吃牛角麵包。這時候,QQ又響了。

  「紅姐,你還挺忙的。」

  紅姐一笑:「網友閒聊唄,要不一個人在家幹什麼?」紅姐的話說的很輕鬆,
可言詞裡卻透出一絲苦澀。

  也許是因為白天比夜晚更冷靜的關係,我這才猛然發覺,這套兩室一廳的住
宅對紅姐來說確實是太空曠太冷清了。想想紅姐一個女人,除了接客,其餘時間
完全一個人生活在這樣清冷的家裡,那份寂寞與孤單是可想而知的。

  紅姐沒有去理會QQ信息,問我:「今天上班嗎?」

  我想著紅姐的事,不經心的隨口答:「不上,辭職了。」

  紅姐感覺意外的一愣:「辭職了?」

  我一看說出口了,乾脆實話實說:「啊,離完婚就辭了,我也該好好歇歇了。」

  「這倒是,就衝你那些年一天不歇的辛苦跑出租,就該緩口氣了。」紅姐微
笑著說完,又問我:「往後想幹點兒什麼?」

  「還沒想好,不過我買了輛車,準備先出去旅旅遊,轉一轉。」

  紅姐緊跟著問:「去哪兒?」

  「先去北京,然後全國各地,一人一車,閒逛唄。……開了這麼多年車,都
是載人拉貨忙賺錢,這回我也瀟灑一把,來個全國自駕游。」

  紅姐聽了,情緒有些低落:「那得去好些日子吧?」

  我看得出紅姐捨不得讓我走,開玩笑的說:「不想我走啊?」

  紅姐似乎不希望我看出她的傷感,掩飾的微笑:「那得看你往後想不想再來
我這兒了。……你要是想來,那我還真就不想讓你走;你要是不想來,那就趁早
滾您奶奶的蛋,老娘也不伺候了。」

  我哈哈大笑:「紅姐,你是不是又愛上我了?……那可不行,咱們只能當朋
友,可是不談情只做愛的喲!你說的,忘了嗎?」我的話說得輕鬆如開玩笑,可
其實是想告訴紅姐,即使我會再來找她,也不可能對她付出愛情。

  紅姐大概也聽明白了我話裡的意思,裝作不在乎的回話:「愛你?媽的!你
想的還真美。……愛情這玩意兒?你信我都不信了!不看你床上夠勁兒,我都懶
的理你。」

  日久生情,人大概都有這樣一種心理習慣。生出的不一定是愛情,或許是親
情、或許是友情、或許是同情,又或許是一種無法分辨的混合情感。我和紅姐已
經認識了將近11年,她是繼我前妻之外,我認識時間最久的女人,所以我無法
把紅姐同只睡過一夜,甚至連名字和長相都記不清的其他妓女相提並論。看著眼
前孤獨寂寞的紅姐,我心裡湧出來的也許就是那種混合情感,不由得一陣後悔,
後悔自己不該說出那樣殘忍無情的話。

  「對不起,紅姐,我只能做你的朋友,別的我真負擔不起。」我無力的辯解。

  紅姐淡淡一笑:「謝謝你,俊峰,這就夠了,我也沒奢求別的。」

  情感問題說開了,我和紅姐都少了一份顧慮和掩飾,紅姐畢竟比我經歷的多,
更容易看的開,笑了笑,拍拍我的手背:「好了,別想太多。跟你做「炮友」也
不錯。……往後想吃「鮑魚」了就來,你別嫌棄我是賣的,咱們還當老熟人、老
朋友走動。」

  我心裡一陣輕鬆,又一陣歉意,開玩笑的說:「好啊,不過我已經是無業游
民了,常來可吃不起。」

  紅姐咯咯咯的笑了,伸手在我的腰上擰了一下:「裝什麼窮酸相,又沒讓你
花錢來吃。……再說,你來吃鮑魚,不也沒空手,帶著禮物了嗎?」

  「我帶了什麼?」我不解的問。

  紅姐一笑,又伸手攥住了我的雞巴:「松茸啊。……我吃松茸,你吃鮑魚,
一個山珍,一個海味,都是大補的好東西,咱們誰也沒吃虧不是?」說完,我和
紅姐都哈哈大笑起來,剛才的陰鬱氣氛蕩然無存了。

  中午,紅姐又留我吃午飯,我沒拒絕,不過紅姐下午有客人,吃完午飯,我
也沒多耽擱,兩點一過,就和紅姐告別回家了。

    ※※※    ※※※    ※※※    ※※※

  九月三日,農曆八月初四,黃歷上記載:「宜:嫁娶、祭祀、祈福、求嗣、
出行、動土、安床、掘井、破土、啟鑽。」早晨九點半,我見一切都已準備妥當,
擇吉日按計劃坐到了駕駛座位上。還沒開車,我握著方向盤的手就已經興奮的顫
抖了。

  我深吸了幾口大氣,感覺內心一陣慷慨激盪,不禁念道:「風蕭蕭兮易水寒,
壯士一去兮不復還。」念完,忙覺得不對情景,開車門,連著「呸呸呸」,自語:
「太晦氣了。……該是「想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又念完,自覺
感動萬分,深沉的點點頭,打火開車出發,直下京城。

  雖說是自費出遊,不過因為覺得自己腰包鼓鼓的,所以一路上直接全程跑高
速,沈大、盤海營、京沈,三段高速一路貫通、一氣呵成,等進了北京四環一看
表,只用了11個小時,比我平常送貨到北京節約了至少一個小時。

  不過我這一次畢竟不是公差能報銷,這時候一感覺到抵達了目的地,不由得
窮人意識又上來,心裡盤算起一路的花銷,過路費、加油費,午餐費,一共六百
多將近七百塊,我忍不住又心疼上了。

  原本來時已經打定主意要找一家高級賓館入住的,可一想到那一兩千塊的房
費,也沒底氣了。心說:「這還一個景點沒逛,一個小姐沒沾,兩千多就沒了,
那我這150萬也花不了多少日子呀,恐怕兩年都撐不過去。」這麼一想,那點
有錢人的感覺又全沒了。

  我心裡盤算著要往什麼地方住宿,想了想,乾脆打電話給葆姐。葆姐是我兩
三年前來北京送貨時,接收單位的業務員給我介紹的熟婦住家雞,地道的北京人,
一口京片子聽著很好聽,就是年紀有點大,三十六七歲的樣子,但長得很端正,
氣質也好,身材一級棒,據葆姐自己說,她年輕時曾經在模特隊表演過幾年。不
過更重要的是葆姐為人非常體貼熱情,做起活兒來也認真,只要她沒別的生意,
即使過了時間也不會催客人走。而最重要的是葆姐的價格便宜,漫遊毒龍口交打
炮,全套只要一百五,三百就能包夜,這對當時還是窮司機的我來說,已經是非
常難得了。

  打了一次沒接,我猜葆姐應該正在接客,等了六七分鐘後我再打,這回葆姐
接了,我說我剛到北京,想去她那裡過夜,葆姐正好剛送走客人,聽我要去,很
高興的答應了,並告訴我她已經挪地方了,搬到了崇文區的幸福大街。因為我是
熟客,葆姐就直接給我發來了詳細地址。於是我按照地址,路上在麥當勞給自己
買了晚飯,然後開車到了葆姐家。

  進了門,葆姐熱情的服侍我換脫鞋,那感覺就像到了自己包養的二奶家。

  「我這兒還好找吧?」葆姐問。

  「還行。這邊沒來過,多繞了幾分鐘,下回就認識了。」

  我跟葆姐是熟人,換完拖鞋,不客氣的自己到沙發上坐了。

  「俊哥,我還以為你把我都給忘了,怎麼一晃小半年兒不見人影兒呢?」葆
姐的語氣裡帶著絲絲的醋意和抱怨。

  「這不是單位沒有公差往北京來嗎。」我撒謊的說。

  「喲,還沒吃晚飯呢?」葆姐看我自己帶著漢堡,忙去給我倒茶。

  「不用,我自己買了咖啡了。」

  葆姐聽了,於是進廚房,給我洗了三個蘋果拿出來,又回來陪我坐下,拿起
一個蘋果給我削皮,一邊削,一邊說:「光吃老外的快餐沒營養,再吃個蘋果補
充補充吧。」葆姐這份體貼勁兒是別的地方難找的,我說了聲「謝謝」,一邊吃
漢堡,一邊看葆姐的新家,一室一廳,沒怎麼裝修,但一如從前一樣收拾得很乾,
淨很整齊。

  「葆姐,怎麼不在後海哪邊住了,你不是喜歡四合院嗎?」我問。

  「嗨!我也不想搬吶,沒辦法兒,房租太高了,都漲到一平米一百了,稍微
有點兒模樣一室一廳一衛的房子一個月就得兩三千,住不起了。」葆姐顯得很無
奈。

  「這裡呢?」

  「這兒樓是老了點兒,不過六十多平米才一千二。……只能先這麼著吧,等
找到合適的院子,我還搬回住去。」

  「也真怪,人家都是喜歡高級公寓什麼的,你卻偏偏喜歡四合院。」

  葆姐一笑:「擎小兒【北京方言,解釋:自小;從小的時候】就在四合院里長起來的,
就是喜歡。……真的!說實在的,自打搬到樓房裡來,做著都不來神兒了,總覺
著缺了點兒什麼。」

  「缺了什麼?」我不解的問。

  「你沒覺著嗎?這樓房跟四合院兒比起來,就是缺了那股風月味兒。」

  我想了想,點了點頭:「沒錯,確實少了那種風花雪月的情調。……以前穿
街過巷走胡同的去找你,動不動就碰見小姐招手搭話,感覺就像逛八大胡同一樣,
就是什麼都不做,看著都爽。」

  葆姐聽我這麼說,如遇知音:「對吧。……以前雖說也低調兒,可也不用像
如今這麼遮遮掩掩的,弄起來都不敢大聲兒的叫,就怕鄰居聽見了。……還是以
前好,一個院兒裡都是幹這個的,誰也不怕吵著誰,偷偷聽見了還更來神兒呢。」

  「葆姐你是北京人,又沒打算去別的地方,怎麼不自己買套房子呢?」

  葆姐苦笑一下:「我也想啊,可手頭兒上就那麼點兒錢,買了房子往後怎麼
辦?……現在出來賣的小姑娘一茬又一茬,比韭菜生得還快,可著四九城劃拉劃
拉,沒個三十萬,也有二十萬。這檔子買賣越干越難,養小不養老,萬一我往後
生意不行了,兩手空空,拿什麼養老呀?」

  看我吃完漢堡,紅姐忙遞上紙巾給我擦手。

  「你買了先住唄,不行了再賣。……以後北京越變越好,地價房價只有升,
沒有降,更何況現在金融風暴、經濟危機,正是房價最低的時候,買了就賺。」

  葆姐聽我一說,也動心了:「我光想著買了就住下去了,還真沒想過賣了也
能賺錢。……對呀,往後北京的高級公寓好找,可像樣的四合院難求,四合院的
房子才是真金貴的東西,這比別的投資倒是保險多了。」

  大概一路開車有點兒累了,剛吃飽,我就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俊哥,還沒做就蔫兒了?……那可不行,平常你都是打一炮就走人,今天
好不容易住下過夜,怎麼也得痛快痛快再睡呀。」葆姐開玩笑的說。

  我一笑:「行,我先洗個澡,完了再說。」

  葆姐問我用不用她陪,我進門時看出葆姐已經是洗過澡的了,所以沒讓陪,
自己輕鬆自在的洗了個燙燙的熱水澡,舒筋活血,緩解了一下疲勞,然後也懶得
穿衣服了,直接光著身子走出廁所。這時候,葆姐也已經脫得只剩醬紫色的性感
乳罩和內褲,穿著黑色高根鞋,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我出來了,忙站起身來。

  我看了一笑:「身條兒還這麼好?」

  葆姐也笑了,立時熟練的原地轉了一個圈兒,擺了個經典POSE,得意的
說:「這得會保養,還得會鍛煉,想這麼保持可辛苦著呢。」說著,葆姐不由得
看了看自己腹下的剖腹產疤痕,又洩氣了:「唉!要不是有這個,就憑我的長相、
身條兒,不是我自誇,在北京城開價三百一炮也不算高價。」

  葆姐下腹的剖腹產手術疤確實很顯眼,足有四寸多,而且疤痕很寬很鼓,不
過我看著非常喜歡,和葆姐打炮時總要摸著那道傷疤,才能達到最強高潮。

  我上去挽住葆姐的腰,伸手進葆姐的內褲裡摸了摸疤痕:「挺好看的,我喜
歡。」

  葆姐靠近我懷裡,嫵媚的一笑:「也就你喜歡,要不我跟你瓷器【北京方言,
解釋:關係親近;好朋友;鐵哥們。】呢。」

  我嘿嘿一笑,不經意的看了一眼電視,問:「看什麼呢?」

  「韓劇,《太陽的女人》,金智秀主演的。」

  我摟著葆姐坐到沙發上,又問:「怎麼不是國語配音?」

  「這是放的光盤。我不愛看電視,沒什麼好玩意兒,還一大堆的廣告。…
…還是這麼著過癮,沒事兒了能從頭兒看到尾,還沒廣告煩人。」

  葆姐大概看我沒有什麼想做的意思,也不催促,拿遙控器關掉了DVD機:
「男人一般都不怎麼喜歡看韓劇,給,俊哥,你自己想看什麼就播吧。」說著,
把電視遙控器交給了我。

  「沒事,你看你的吧。」

  「回頭看也一樣,你看吧。」

  我只是一路上太興奮了,精神上有點疲憊,於是靠在沙發上休息,拿遙控器
隨便換台看,最後播到了CCTV-6,一部譯製片剛出名字,叫《海嘯》,德
國片。我比較喜歡看災難片,於是放下遙控器,就沒再換台。

  葆姐溫順如貓一樣的蜷著身子,躺到我的大腿上,陪我看電視。我順勢把手
伸進葆姐的乳罩裡,開始撫摸葆姐的奶子。這時候我其實沒什麼慾望,只是覺得
這樣摸著很舒服,整個人都放鬆了。

  「行嗎,要不我把胸罩摘了?」葆姐體貼的問我。

  「不用,這麼擠進去摸更有意思,你穿的這身內衣跟你的膚色很搭配,也很
有看頭兒。」

  我用手指肚一直不停的撥弄葆姐的奶頭,沒多會兒,葆姐的奶頭就硬了。葆
姐躺平了,伸手摸著我的雞巴,笑著問我:「俊哥,你今天怎麼了?光知道逗我
的火,自己卻不起勁兒。」

  「到了北京我就往你這裡來了,我先歇會兒。……再說,你不也剛做完嗎。」

  「嗨,沒事兒,咱幹的就是這行兒,還沒個連續作戰的本事嗎?」說著,葆
姐側起屁股,趴在我腿間,扶起我的雞巴就開始舔龜頭。

  「你還真饞!」我一笑,沒有阻止。

  葆姐騷媚的一笑,迎合著我的心意說:「隔了小半年兒才又見著這個討人喜
歡的大寶貝兒,我能不饞嗎?……俊哥,你要是還不想做,就看電視吧,不用理
我。」

  「那好,你自己吃吧,什麼時候它立正了,我就什麼時候做。」

  葆姐聽我這麼說,知道我還不想馬上做,也就沒上手段讓我快速勃起,只是
把我的雞巴當玩具一樣,含兩口,舔兩下,擼一擼,換著花樣的輕輕玩弄。我的
注意力有一半分散到了電視上,葆姐弄了十來分鐘,我的雞巴也沒怎麼變硬,只
能算剛剛有點翹頭兒。

  我打了一個哈欠,葆姐體貼的問:「俊哥,你今兒是不是累了?」

  我確實還真有點累,又有點睏,沒太多想做的意思:「嗯,是有點兒,從大
連一口氣開了十二個小時的車,沒歇就來你這兒了。」

  「那要不進房吧。俊哥,我給你按摩按摩,放鬆一下。」說著,葆姐坐了起
來。

  我聽這主意不錯,於是關了電視,和葆姐進了臥室,往床上一趴,葆姐跟著
脫鞋上床,跨到我的背上,開始按摩我的脖頸,雙肩,然後一邊往下挪身子,一
邊接著按摩我的脊椎和整個背部。說實話,葆姐的按摩不怎麼專業,更像是鬆骨
和推油的生硬混合,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才會讓人有一種在按摩鬆骨店無法體驗
的新鮮觸感。

  過了一會兒,我還真被葆姐撫摸得有點心動了,於是吩咐葆姐:「差不多了,
來吧。」

  葆姐聽了,從我身上下來。我一翻身,平躺在床上,葆姐跟著上來要給我做
漫遊。

  「不用了,直接上毒龍,加口活兒。」

  葆姐一笑:「剛才一點兒不動心,這會兒怎麼又急上了。」說著,葆姐跪到
我的雙腿中間,我配合的蜷起雙腿,兩邊分開,葆姐將垂肩發攏到耳後,一口就
吻到了我的屁眼上,「嗞嗞」的先嘬了兩下,然後也不鬆口,直接往裡深入舌尖,
一下一下細緻的舔起來。

  葆姐的舌頭很尖也很靈活,探進我的屁眼裡很深,舔起來也像說北京話一樣,
又俏皮又快當,都是從重到輕,最後還有一勾。我一陣興奮,雞巴不由得收縮了
兩下,稱讚:「葆姐,還是你的毒龍鑽地道。」

  葆姐抬臉衝我一笑:「你喜歡,那咱們就多來會兒。」說著,葆姐用雙手握
住我的雞巴輕輕的上下打飛機,然後腦袋也跟著上下起落,用舌頭表面從我的尾
骨處往上舔過我的屁眼、會陰,一直舔到我的陰囊上,接著又用舌頭背面一路刷
到我的尾骨處。

  葆姐的這招真厲害,雙手和舌頭配合的相當完美,每一次舌頭向上舔時,雙
手也會跟著往上推我的雞巴,而每一次舌頭向下刷時,雙手又會往下擼我的雞巴,
這種感覺很新鮮,從來沒體驗過,葆姐把雙重刺激的節奏掌握的十分微妙,讓我
的心裡一陣起一陣伏,快活如潮似浪,沒幾分鐘我的雞巴就完全勃起了。

  「葆姐,好活兒呀,這招叫什麼?」我忍不住問。

  葆姐停住,笑著說:「爽吧?……這是一個武漢來的客人教我的,叫「熊貓
燒香」。」

  我聽了「噗」一聲哈哈大笑起來,問:「葆姐,你知道「熊貓燒香」是什麼
嗎?」

  「別的不知道,這個我還真知道,電腦病毒,我的電腦就中過,請人來修,
花了我一百塊。」

  我開玩笑的又問:「他沒再教你個「金豬報喜」嗎?」

  「呀?……你怎麼知道還有個「金豬報喜」?」葆姐很驚訝的回答。

  我笑的更大聲了,說:「金豬報喜也是電腦病毒的名字,是從熊貓燒香變種
來的。」說完,又問:「他那個金豬報喜怎麼玩兒?」

  「就是我在下面把兩個大拇指插進客人的屁眼裡,然後用其他手指拍打卵蛋;
上面再拿嘴叼著雞巴頭兒來回套。……俊哥,要不要試試?」葆姐說完又問我。

  別看我喜歡毒龍鑽和爆女人菊花,可讓女人插我屁眼還是有些牴觸,搖搖頭:
「算了,還是直接上口活兒吧。」說著,我就把雙腿放平了。

  葆姐看我沒那個意思,也不強求,扶著我的大雞巴,然後低頭含住我的大龜
頭,開始上下唆囉。隨著一次一次的唆囉,葆姐還慢慢的一點一點加大含入的尺
寸,五六個來回就加深一兩毫米,循序漸進,不急不徐的直至我的大龜頭頂到她
的嗓子眼,然後就是連續的深喉吞吐。

  我看著整個過程,心中的慾火也被一點一點撩撥旺起來了,大雞巴在葆姐的
嘴裡極度勃起。紅姐也感到了我的雞巴的變化,又連續做了幾下深喉,吐出我的
大雞巴,變化花樣,一邊用手擼套,一邊用舌尖勾舔我的馬眼和龜稜。

  「別光你一個人玩兒,扭過來叫我也玩玩兒你。」我興奮的說。

  葆姐抬臉一笑:「你是不是又想玩兒我的屁眼?」

  「啊,誰叫你後面這麼招人喜歡呢。」

  其實葆姐不做肛交,我強烈要求過,並表示願意加錢,可葆姐還是不答應。
不過後來混熟了,葆姐看我是個穩定的客源,這才允許我用食指帶著保險套插她
屁眼玩兒。畢竟葆姐的屁眼還是沒賣過的雛菊,所以第一次時的那種滿足感和興
奮感,真比在外面找個野雞爆菊花還強烈不知多少倍。

  葆姐裝作不樂意的說:「真不知道現在的男人都怎麼想的,捨香逐臭,還越
玩兒越帶勁兒。」嘴上說著,葆姐已經拿過來兩個保險套和一瓶潤滑油,撕開一
個套子,扔給我,跟我69式擺好姿勢。

  我扒下葆姐的內褲,把保險套套在右手食指上,又往套子上擠了一些潤滑油,
然後開始劃著圈兒的在葆姐屁眼口的菊皺上打轉。算上這次,我是第五次玩弄葆
姐的屁眼,可葆姐還是緊張得不敢動彈,一直回頭看著我的動作。我知道葆姐天
生對肛交冷感,甚至發自內心的牴觸,但我不在意,我早已下定決心勢必要將調
教進行到底,最終完成雛菊爆破的偉業。

  我用手指肚轉著圈兒的問:「還行嗎?」

  「行,還行。」葆姐依舊還有些緊張,但還是笑著回答我。

  「我玩兒我的,你也別閒著。」我吩咐。

  葆姐不忘叮囑我:「千萬慢點兒弄。」

  我答應一聲,將手指頂到葆姐屁眼的正中心,稍稍往裡插入一厘米多,葆姐
的括約肌果然如以往一樣的敏感的收縮閉合。

  葆姐握著我的大雞巴,一皺眉:「啊~~,俊哥,別那麼快就進去。」

  葆姐畢竟已經三十多歲了,屁眼的顏色略顯加深,不過因為日常身體保養的
好,又沒做過肛交,所以皺褶很乾淨,直腸裡也很緊,而最為有趣的是葆姐的屁
眼就像含羞草一樣的敏感,一觸即合,一鬆又回復如常。

  我抽出手指,又加了些潤滑油,划了一會兒圈兒,然後將半根手指插入葆姐
的屁眼裡,繼續在裡面劃圈打轉悠。葆姐含著我的大雞巴,緊張得有些喘大氣,
含糊的叫:「嗯~~,俊哥,再慢一點兒,……別那麼弄,嗯~~,我受不了了。」
葆姐一邊哼吟,屁眼裡一邊本能的收縮又放開,如嬰兒吃奶一樣的吮吸我的手指。
我一陣激動,雞巴上熱流湧起,沖天聳立,硬如石柱,難以放倒。

  不一會兒,葆姐實在受不了了,回頭叫我:「俊哥,再加點兒潤滑油,感覺
疼了。」我聽了,抽出手指,擠了一些潤滑油在葆姐的屁眼上,跟著又在手指上
加了點,然後繼續玩弄葆姐的屁眼。兩三分鐘後,伴隨著葆姐一聲長長的呻吟,
我的食指終於完全進入,我心中不由得一陣亢奮。

  葆姐的直腸本能的箍緊了我的手指,嚴密的一點縫隙也沒有,如果不是我用
手固定住手指上的保險套,我甚至都無法把套子和手指一起抽出來。

  「葆姐,你的屁眼怎麼越弄越緊啊?」我歡喜的說。

  葆姐緊張的直喘大氣,似是十分難受:「啊~~,我真的做不了這個,…
…噢~~,要不看俊哥你是老熟人,殺了我也不幹。……太難受了。」

  我喜歡看葆姐這種無法忍受的表情,每次看到時總是能令我血脈暴漲,來回
的捅了一陣,邪惡的笑著吩咐:「葆姐,騎上來吧。還想平常那樣,前門套雞巴,
後門吞手指。」

  「俊哥,你可真壞,明知道我本來就不喜歡弄後面,還回回讓我自己來。」
葆姐為難的說。

  我一笑,沒說話,葆姐只好起身脫去乳罩內褲,然後把另外那個保險套撕開。

  「是大號的嗎?」我問。

  「是,委屈不了你的大寶貝兒。」說著,葆姐開始為我帶保險套。

  「你這兒怎麼也準備大號的套子了?」

  「嗨,上個月接了個外國留學生,坦桑尼亞的老黑,吝嗇極了,非叫我給他
準備套子他才來。」

  這時候保險套已經帶好了,葆姐按照我的要求背對著我跨了上來,將我的大
龜頭塞進她的屄裡,又回頭叮囑:「俊哥,後面一定要多用點兒潤滑油。」

  我答應一聲,在食指上又擠了些,然後頂到葆姐的屁眼上。葆姐身子不由得
一哆嗦,咬著牙、皺著眉的慢慢往下坐。我心裡一陣有如肛交一樣的快感升起,
食指忍不住向上捅去。

  「別,別,啊~~,……我自己來。」葆姐敏感的大叫。

  我很喜歡看葆姐自己主動用屁眼套我的手指,於是就不動了。葆姐只好一點
一點的緊張的向下坐,並且伴隨著動作,尖聲的似驚似怯的呻吟起來。

  葆姐知道套的深度不夠,我一定不會放過她,還會繼續要求,所以來回幾次
以後,勉強的將我的整根食指完全套入了她的屁眼裡。

  「感覺還行嗎?」我明知故問。

  葆姐皺著眉回答:「前面後面都難受死了。」

  我哈哈大笑,葆姐沒辦法的繼續上下動作,如驚弓之鳥一樣的小心翼翼,但
卻又不敢不套到最深處。

  「那個老黑的雞巴特別大吧?」我一邊欣賞著葆姐的動作,一邊好奇的問。

  葆姐大概也覺得說話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減輕屁眼的不良感覺,衝我一笑:
「不是,比毛片兒【北京方言,解釋:淫穢電影。】裡老黑的驢雞巴差多了。」

  「那跟我比呢?」

  「差不多,不過他雞巴頭兒大。」說完,葆姐可能怕我聽她誇別人心裡不高
興,忙又說:「可要說人品,他就不如你了。……不但全程不讓我歇口氣兒,還
一直跟我抱怨在中國嫖妓太貴,說他們老家只要三、五美元就行,還說跟我做一
次的錢,夠他在老家玩兒兩回未成年的雛妓了。」

  「好傢伙,聽說非洲的廉價妓女十個有九個愛滋病,這種老黑你也不害怕?」

  「能不怕嗎,我一聽就怕了,漫遊只做了半身兒,毒龍根本就沒做,口活兒
都讓他帶套,辦正事兒的時候又讓他加了一層。後來就再也不敢讓他上門了。」

  葆姐慢慢的套弄弄了五六分鐘,突然一聲輕輕的驚叫,連忙捨開了我,捂著
屁眼跑出房去。我擼掉食指上的保險套,跟著過去,就見葆姐跑進廁所,一屁股
坐到馬桶上,「卟卟卟」的放連珠響屁。

  我站到了廁所門口,葆姐看見我,一下子臉就紅了,忙叫:「別看別看,
……快關門。」說著,想起身來推我,可又沒法起來,急得又叫:「快關門快關
門,……你在這兒,我解不出來了。」

  我看得大雞巴一陣顫抖,興奮的扯掉上面的保險套,衝了上去,把大雞巴送
到葆姐面前。

  葆姐咯咯笑著躲閃:「幹什麼?我這兒解手呢。」

  「你下面解,又不礙上面的事。」我糾纏著不離開。

  葆姐看拗不過去,只好扶住我的大雞巴,唆囉我的大龜頭。我頓時一陣舒服,
沒多久,只聽著葆姐「絲」的尿出來,緊接著又放了兩個不是很響的屁。

  我不由得一聲笑,葆姐也不好意思的笑了,吐出我的大雞巴,一拍我的大龜
頭:「俊哥你可太壞了,干了我一個屁滾尿流。……好了,快出去吧,我得洗洗
下面。」

  我哈哈笑著從廁所出來,拿出自己帶來的杜蕾斯顆粒螺紋保險套回房等著。
不一會兒,葆姐回來了,第一句先說:「剛才那樣我可不幹了。」

  我這時候大雞巴硬得都發脹了,忙說:「不幹了,不幹了,來來來,咱們正
經打一炮,我都等不及了。」說著,撕開一個保險套就要帶上。

  葆姐過來看見,一笑:「剛還以為你真有好心了呢,原來又想使壞。」

  我快速帶上套子:「用這個好,保證你快感連連,比我射的都快。……快來
吧。」

  葆姐久經沙場,所以對顆粒螺紋套並不在乎,不像有的小姐那樣不讓用,或
者趁機多訛錢。

  葆姐很坦然的上床,靠近我:「我剛洗完下面,屄裡面的浪水都沒了,你上
點潤滑油再肏,不然我可不讓你進「門」。」

  我已經忍不住了,連忙答應,拿過潤滑油擠在保險套上一些,塗抹勻了,然
後撲倒葆姐。葆姐就勢分開雙腿,咯咯一笑:別急,我給你引路。」說著,葆姐
扶住我的大雞巴,將大龜頭送入了自己的屄裡。我迫不及待的一下子肏了進去,
一棍到底。葆姐隨之嬌騷的一聲呻吟,讓我激動不已。

  我撐起上身,用傳教士式姿勢開始狠肏葆姐。葆姐也在我的攻擊下,呻吟得
越來越騷媚:「啊~~,俊哥,你的雞巴真大,啊~~,肏到我的花心了,…
…哎喲,這種套子真……嗯~~,真要人命。啊~~不要~~」我耳聽著葆姐的
浪叫,肏得更急更猛。葆姐似難以承受的皺眉,又似十分享受的媚笑,完全一副
欲仙欲死的淫靡表情。

  不多久,我的射精感就上來了,我忙停下,抽出大雞巴,躺到了葆姐身邊,
葆姐知道我的習慣,熟練的側臥身體,屁股後翹,上面的大腿抬高向後伸,而我
從後面貼近,將上面的大腿插入葆姐的雙腿間,從屁股後面又將大雞巴肏入葆姐
的屄穴,同時手也跟著伸到前面,來回撫摸葆姐腹下的傷疤。

  摸著長長的疤痕,我一陣不比的激動,加快抽送速度,葆姐知道我要射了,
更加淫蕩的引誘:「啊~~,大雞巴俊哥,你真會肏,嗯~~,啊~~,快射我
吧,……啊~~,射在裡面,使勁兒射我。……喔~~,不行了,我不行了。」
我聽著葆姐的騷聲,拼盡最後的力氣,一口氣猛肏了兩三分鐘,然後頂在葆姐的
屄裡放縱大射。






第九章:小鄲

  因為實在有些累了,我和葆姐晚上只做了一次,什麼話也沒說就呼呼大睡了。
轉天早晨,我被葆姐開大門的聲音給弄醒了,不一會兒,葆姐進房,看見我醒了,
叫我:「俊哥,醒了。起來吧,我買了早點,一塊吃點兒。」

  我看看表,已經九點了,於是起身,到客廳裡把衣服穿上,然後拿洗漱用具
去廁所洗臉漱口。出來時,葆姐把早點已經擺好了。

  「來吃吧,都是北京特色,豆汁兒,焦圈兒,配辣油芥菜疙瘩絲兒。」紅姐
熱情的招呼我。

  我說了聲「謝謝」,坐下吃早點。可能是外地人的關係,對於北京豆汁兒還
真有點難接受,那股酸味兒跟酸奶的完全不一樣,喝著不如天津的豆漿好喝,不
過葆姐卻喝得津津有味。

  我心想:「難怪郭德綱的相聲裡說,是不是老北京,一腳踹躺下灌碗豆汁兒
就知道,爬起來罵街的一定是外地人,要焦圈兒的準是地道老北京。」說實話,
要是我沒嘗過,真有人把我踹躺下,灌碗豆汁兒,我一定起來罵街,問誰往我嘴
裡灌606膠水,但是現在要是還有人踹倒我,灌豆汁兒,我一樣會罵街,不過
我也會問「有焦圈兒沒有?」

  雖然我對豆汁兒不是太接受,不過北京焦圈兒確實太好吃了,油亮油亮的棗
紅色,香、酥、脆都佔全了,聽說放上十天半個月不吃,也不變質,照樣酥脆如
初,不皮條。

  「還是北京的焦圈兒好,我們大連也有炸油條的,吃著沒這個香,也沒這個
酥脆。」我一邊吃,一邊說。

  葆姐聽了很得意:「天子腳下皇城根兒,千百年傳下來的東西當然不一樣。」

  「可這豆汁兒就難適應了。」我又說。

  葆姐咯咯咯的笑了:「你們外地人吃不慣,也是不會吃。……你先咬一口焦
圈兒,再來點兒辣鹹菜,然後喝一口豆汁兒,三樣一塊吃才有滋味兒,開始有點
兒酸味兒、可回味兒甜、芥菜鹹、紅油辣,五味兒裡佔了四味兒,再加上焦圈兒
的香酥脆,天下絕配!」我聽了,如法炮製,酸甜鹹辣香酥脆一搭配,還真感覺
著豆汁兒不是那麼難喝了。

  吃完早點,我到沙發上坐下,葆姐又給我沏了杯茶,陪著我坐,問我:「俊
哥,這回來北京還是出公差嗎?」

  「不是,是公司獎勵我到北京旅遊,我一想住賓館也沒意思,還不如住到葆
姐你這兒呢,反正費用報銷,我也爽,你也有錢賺。」我撒謊的說。

  葆姐聽了,喜行於色,開玩笑的說:「我這兒雖然也是打開「門兒」做生意,
可不賣門票,也給你開不了發票喲!」

  我呵呵一笑:「沒事兒,公司走私帳,不用開票,直接按天給出差補助。」

  葆姐更高興了,問我:「俊哥,那你要在北京住幾天呀?」

  「三天吧。……沒準兒,看公司安排。」

  我其實是打算在北京住上十天半個月,好好轉一轉、玩一玩的,可為了能更
自由的安排未來的夜生活,所以沒跟葆姐說實話。不過其實在葆姐家裡住著也不
錯,葆姐愛乾淨,床鋪也舒適,不比同價位的賓館酒店差,而且晚上還有人陪睡
陪玩,性價比絕對高的沒話說。

  「俊哥,那這幾天就都住我這兒吧,我陪你好好樂一樂。」葆姐聽說我要住
三天,有心兜攬生意。

  「行啊,只要你叫我爆你的菊花,這三天我就都在你這裡包夜。」我開玩笑
的說。

  葆姐咯咯笑,推了我一把:「去去去,你要想幹這個,那就走人。」

  葆姐嘴上雖這麼說,其實哪會放著錢不賺,真這麼叫我走人呢,忙跟著又說:
「你要是真想幹那個,晚上我叫張姐過來,五十塊錢,全套「三通」。」

  我聽了,驚訝的一笑:「五十?在北京賣這麼便宜,那還能要嗎?……別是
農村大媽級的母夜叉吧?」

  葆姐也笑了:「小姑娘有幾個做這活兒呀。……張姐是歲數大了點兒,四十
了,不過長得沒你想的那麼難看,一般人吧。不過幹起來賣力氣,活兒也很好,
保證你弄著洩火。」

  我喝著茶,連忙擺手:「別別別,饒了我吧,我怕洩過頭兒,拉肚子拉死。」

  葆姐看我不想要,又說:「好的、貴的,也有。」

  「那要多少?」

  「五百!不限時不限次,只要你金槍不倒,干一天也沒問題。」

  我聽了不由得大感意外,呵呵的笑著問:「還有這樣賣的?」

  「這個是當年我在模特隊時的一個姐們兒,她不全是為了錢,就是愛玩兒,
不過她有老公,所以不能做全職,只有她老公不在時,才在家裡做兼職。」

  我聽說是熟婦背夫偷歡,異常高興的追問:「她真有老公?」

  「嗨,也不是真老公,是她以前在歌廳做媽咪時傍上的一個來北京做生意的
美籍華人,現在那男的一年十萬常年包著她,她算是給人家當傍家兒,就是現在
說的二奶。」

  我一聽是二奶,興趣稍微減了一些,不過想想當初是模特,又什麼都能做,
還是想試試。

  「葆姐,那你能幫我聯繫聯繫嗎?」我問。

  「行啊,在我這兒住滿三天,我介紹她給你認識。」葆姐微笑著回答。

  我哈哈大笑:「葆姐,你可真會做生意,是不是成心編出個故事來,蒙著我
在你這裡留宿呀?」

  葆姐也笑了:「咱們認識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俊哥,我能蒙你嗎?……她老
公前天才回來,這幾天在家,你想吃也吃不到嘴。」

  「那你說她幹什麼?」我有點洩氣。

  「有緣就能相見。……她老公經常出門兒,你在我這兒多住幾天,準能找到
機會。」

  我用手指遙指葆姐:「你看看,還是變著法兒想讓我住你這裡。」

  葆姐咯咯咯的笑了:「得了,俊哥。不跟你玩兒虛的了,今兒晚上你要是還
在我這兒過夜,我就給你叫個年起漂亮的兼職小妹妹過來,保證你喜歡,這行了
吧?」

  我反正還是要住在葆姐家的,一聽,心說來個雙飛也不錯,就問:「這回是
真的了?」

  「真的真的,今年才十八,前幾個月剛從邯鄲到北京,在北京一邊上學,一
邊做兼職。」葆姐連忙介紹。

  我聽了有點不信:「真的?……人長得行嗎?」

  葆姐拍胸脯保證:「絕對長得好,盤兒亮,條兒順,剛下海的雛兒,那奶子
大得叫男人看著都眼饞。」說著,葆姐在自己胸前雙手比劃著大小尺寸:「就這
麼大,打起奶炮來保你爽上天。」

  我被葆姐說得還真動心了:「她還能做什麼?」

  「人家不是專職的,所以只口交、打炮、胸推、乳交,三百一次一小時。
……不過咱們是老朋友,我叫她多給你優惠半小時。」

  我知道三百塊錢的價格在北京真不算貴,可還是想壓價:「就做這些,三百
也太貴了。」

  葆姐似乎怕我晚上不來,忙說:「俊哥,這價兒在北京真不貴。……晚上我
叫她來,你要是看她不像十八的,不夠漂亮,或者活兒做的不好,算我白說,你
一個大子兒【北京方言,解釋:民國錢幣,今指很小數額的錢。】都不用給。」

  葆姐這麼自信的一說,我倒是多少放了點心,看來美眉的素質很不錯,點頭
答應:「那好,晚上我還過來。」

  「好好好,你白天就出去玩玩兒吧,鳥巢、故宮、頤和園、大觀園都是好地
方。晚上跑累了就來我這兒吃晚飯,我叫那個小妹妹八點過來,人家做兼職的,
十點之前得回去。」葆姐一聽我還來,喜形於色的說。

  我點頭一笑,玩笑的問:「葆姐,你還真行啊,你臨時工轉正式工,現在還
提干了!」

  「這話怎麼說?」葆姐不解的問。

  「你開始時不也是兼職臨時工嗎,後來轉成專職正式工,現在提了幹部,拉
上皮條了。」

  葆姐聽完,哈哈哈的大笑:「這圈兒裡的路都是越混越窄,養小不養老,不
拓寬業務不行啊。……不過俊哥你放心,我介紹的都是知根知底兒的,絕對不摻
假,砸自己招牌的事兒我可不幹。」

  「那這個你叫來的小妹妹跟你是什麼關係,你親戚?」我一邊喝著茶,一邊
好奇的問。

  葆姐擺手:「不是不是,她姐當初在北京上學時,也做兼職賺外快,跟我一
個院兒住了好幾年,混的挺熟的。」

  「她還有個姐姐也做兼職?」我很感興趣的問。

  葆姐大概猜到了我的意思,一笑:「你要是想嘗嘗姐妹雙飛的滋味兒呢,那
我可以把她姐姐也給你叫來。……不過,話說在頭裡,她姐姐比她妹妹可差飛了,
長得還可以,可沒腰沒胯沒屁股,你玩兒著准不起勁兒,乾脆別糟踐那份兒錢。」

  我聽葆姐這麼一說,就知道那個姐姐一定不怎麼樣,不然葆姐也不可能放著
多賺介紹費的機會不要,而不向我推銷姐妹雙飛。

  「那就你跟那個妹妹吧,老少雙飛。」我心裡想著,覺得這樣搭配也不錯。

  「好好,俊哥,你還真會玩兒,老少搭配,又敗火又養人。」葆姐連忙答應。

  我一笑,沒答話,說:「那我的行李就先放你這兒。」

  葆姐聽我這麼說,更信我晚上會來,歡喜的答應:「行行。俊哥,你玩兒累
了就回來歇著,我等你。」

  我答應一聲,看看表,已經九點四十五了,於是起身,簡單的收拾起必要的
隨身用品,離開葆姐家。

  第一站當然是奧林匹克中心公園,奧運嗎,哪能不看看體育館呀。不過我對
鳥巢不感什麼興趣,甚至從一開始就相當討厭,就像國家大劇院一樣,這是典型
的外國設計師在變著法兒的罵我們中國人,可我們中國人還在諂媚的陪笑臉,鼓
掌說「罵的好,罵的妙!」

  國家大劇院被法國建築師保羅·安德魯設計成了一個與天安門廣場整體佈局
和風格極不協調配套的大墳包,看上去總像能聽到一句話,「中國,去※【敏感
字眼,和諧第一】吧!」而奧運第一場館,中國的像徽,又被瑞士建築師皮埃爾
·德麥隆和赫爾佐格兩個人設計成了一個不倫不類的鳥巢。

  作為一個國家和民族象徵的鳥巢裡能孕育什麼?金翅天鵬,還是浴火鳳凰,
都不是,鳥巢裡只會有鳥蛋,而鳥蛋能孵出什麼?--鳥人(讀音:diǎo ren)!
這句在《水滸傳》裡被各路英雄競相叫囂的我國古代經典的國家級罵人詞語,中
國建築師李興剛怎麼就聽著那麼來勁兒,那麼舒服。

  我僅僅在外面看了一眼鳥巢,甚至連拍都懶得拍,直接就去了水立方。水立
方我倒是從一開始就喜歡,這個大泡泡方盒子不但設計新穎,結構獨特,科技含
量還是所有場館中最高的。整個場館內外層包裹完全最新科技材料ETEE膜,
還有太陽能供電、雨水收集等環保設計,避雷、抗震、節水等諸多方面無不顯示
出了超凡脫俗的匠心。

  不過,等我花了30元買完門票,拿著攝影機要拍水立方外觀時,我這才發
現自己犯了個大錯誤,這時候是白天,水立方根本不開彩色燈光,不過還好開放
時間到晚上九點,我乾脆沒進去,掉頭先去吃午飯,然後下午到故宮轉了一大圈
兒,第一次不是在電視裡,而是近距離的觀賞了一回太和殿、乾清宮、坤寧宮、
保和殿、中和殿、頤和軒、珍寶館等等這些在清宮大戲裡屢出不厭的真景點,頓
時覺得置身其中,自己都像皇家人了。

  一路逛到下午五點多,肚子又餓了,接著奔向聞名已久,卻未曾謀面的王府
井小吃街。到哪兒一看,我可傻眼了,滿眼前全是各式各樣的小吃,天橋茶湯、
冰糖葫蘆、爆肚兒、灌腸兒、豆腐腦、炒肝兒、羊頭肉、鹵煮火燒、艾窩窩、蜜
麻花、炸糕、豌豆黃,老玉米,聽人說大概能有五百多種,這時候我真恨自己不
是饕餮投胎,肚子太小了。

  也可能是中午吃肯德基沒怎麼吃飽的緣故,我沿途一路狂掃,結果沒走出二
十幾米,就已經吃到打飽嗝了,看看前面漫漫長路,一陣嚮往,可摸摸鼓鼓的肚
子,又一陣害怕,心裡念著:「別撐死在這兒,要想活命,還是先撤吧,來日方
長,明天再來「掃大街」。」等真往外走時,我還是忍不住買了一串糖葫蘆,心
裡直安慰自己:「山楂是消食的,吃了助消化。」

  我像逃兵一樣的快步離開小吃街,又開車到了水立方,這時候水立方的燈光
不但全亮了,而且還在一遍又一遍的刷新著不同的顏色,讓人如入幻境一般。我
忙拿攝像機拍了一通,記錄下眼前絢爛的美景,然後這才進場館參觀。

  我遊覽得都忘了時間,等到達葆姐家時,已經八點二十了。一進門,我就看
見了那個葆姐說的小妹妹,人長得確實像十八九歲的模樣,皮膚不太白,但臉挺
好看,而且胸脯鼓鼓的很大很圓,我心說:「在北京花三百能弄上這樣的好貨色,
值了。」

  「虧了葆姐你給我打電話,不然我都忘了時間了。……給,這是我去王府井
小吃街時,買的糖炒栗子,算是賠罪了。」我笑著遞上栗子。

  葆姐接過來看看:「幸好你沒放我鴿子,不然我跟人家怎麼交待。……來,
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邯鄲來的小妹妹,你就叫她小鄲吧。」然後向小鄲也介紹
了我。

  「是不是因為從邯鄲來的,所以叫小鄲呀?」我開玩笑的說。

  葆姐笑著拍了我的後背一下:「不就是個名字嗎,打聽那麼清楚幹什麼?
……人好不就行了嗎,怎麼樣?我沒騙你吧?」

  我一看葆姐不希望我追問,也就不問了,點點頭:「挺好挺好,進門一眼我
就看上了。」

  葆姐看我滿意,又拍了我一下:「那還不洗澡去。」

  「行,我去洗澡,你們先吃著。」說著,我忙放下隨身皮包,又問:「你們
洗了嗎?」

  「我已經洗完了,小鄲沒有。」

  「小鄲,那咱們一起洗吧。」

  小鄲一笑,看看葆姐,沒說話。

  「小鄲,俊哥叫你去你就去吧。」葆姐說完,又衝我說:「不過,俊哥,說
好一個半小時的,可你來晚了,小鄲做不滿就得走,叫小鄲陪你洗個澡,算是抵
了那半小時吧。」

  「行啊,我是鐵打的金剛也不能一炮撐一個半小時,一個小時就一個小時吧。」
畢竟是我自己來晚了,也就沒計較。

  小鄲聽了很高興,起身和我一起脫衣服,然後兩人進廁所洗澡。小鄲先幫我
洗,我怕耽誤做正事的時間,也沒怎麼和小鄲胡鬧,只是先探了探小鄲的屄穴,
手感還真嫩真緊,情不自禁的挖了幾下,小鄲受不了的挪身避開了,我只好又抓
著小鄲的大奶子揉搓。

  「還真大,你這麼年輕怎麼就長這麼大了?」我不由得問。

  小鄲微微一笑:「我也不知道,我姐都沒我的大,我媽說我隨我姥姥。」

  「那你媽也不小吧?」

  小鄲搖搖頭:「還行,可也沒我的大。」說著,小鄲已經在我身上搓滿了泡
沫,開始認真的洗我的雞巴。我不由得一陣「雞動」,小鄲也感覺到了,衝我一
笑,很快的為我沖洗乾淨身體。

  等我從廁所出來,葆姐已經脫得只剩內衣了,正在沙發上吃栗子,看見我,
笑著招招手。我過去坐下,葆姐扔掉手裡的栗子皮,小聲問我:「在裡面沒驗驗
上面下面的貨色?……不錯吧?」

  「不錯不錯,上面大、下面小。」我淫笑著說。

  說話間,我無意的看見了我的攝像機,突然生出一個念頭,問葆姐:「待會
兒我能不能全程拍攝?」

  葆姐一愣,咯咯笑著問:「幹什麼?也想上網發自拍呀?」

  我心怕葆姐說不行,忙解釋:「不是不是,就是拍了自己看,這不也算個景
點兒嗎?」

  「我沒問題,就不知道小鄲答不答應。」

  「那你幫我說說吧。」

  葆姐想了一下:「那好,我去給你問問。……咱們是老朋友,拍我當然免費
了,可小鄲畢竟不歸咱管,所以給她加點兒是免不了的。」

  「行啊,那你看加多少?」

  葆姐想了想,眼珠一轉:「那俊哥你再加二百。」

  我一驚:「嚯,二百!……太多了吧?」

  葆姐攔住我的話:「別急,俊哥,我還沒說完呢。你再加二百,我幫你去說
說,讓你全程拍攝,外帶「裸奔」。……小鄲到北京還沒做過多少次,挺乾淨的,
跟這麼大的大奶妹真槍實彈的打炮,那得多爽!你再往哪兒找這麼便宜的事兒去?」

  我猶豫了一下,想想小鄲的樣子,還是禁不起葆姐的勸誘,點頭答應:「好,
二百就二百吧。」

  「你先進房吧,我去給你說說看,她還沒這麼做過呢,不一定就答應不答應。」
說完,葆姐高興的起身去廁所了。

  我興奮的拿過攝像機進臥室,轉著圈兒的試拍了一下,這還是我第一次連玩
帶拍,雖然這時候鏡頭裡只是空屋子,可我心裡還是一陣激情澎湃。

  不多會兒,葆姐帶著小鄲進來了,我以為葆姐和小鄲說妥了,舉起攝像機就
開拍,可是小鄲輕輕的驚叫一聲:「呀!別拍臉。」說著,小鄲似乎很驚慌的擋
住了臉。

  葆姐忙擋在我的鏡頭前:「俊哥,我好說歹說的,不帶套兒和拍攝小鄲都答
應了,不過你不能拍正臉,人家畢竟是做兼職的。」

  「不露臉,那二百就太貴了。」我不樂意的說。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婊子愛財,取之有術。葆姐當然不會讓我把那二百再
收回去,忙說:「沒關係,我跟小鄲說好了,叫你連打兩炮,這行了吧。」

  我怕再討價還價更沒時間做了,也就懶得計較了:「好吧,那就快來吧。」
說著,我站到床上,又吩咐:「小鄲你在前面口交,葆姐你去後面毒龍。」

  聽我吩咐完,葆姐先上床來,小鄲解下圍著的浴巾,遮掩著臉面也跟著上床,
還不忘叮囑我:「俊哥,千萬別拍我的臉啊。」說完,握住我的雞巴,悶頭含住,
用舌尖勾舔我的龜頭。因為我居高臨下,小鄲又有齊眉穗擋著,想拍臉都拍不全,
拍了一會兒,感覺沒多大樂趣,於是扭身又去拍葆姐。

  葆姐面對我的鏡頭倒是一點也不緊張,神態反而更淫蕩,扒著我的屁股,仰
著臉吻住我的屁眼,舌頭往上猛舔我的皺褶,甚至還沖鏡頭媚笑著打了個「V」
字手勢,頗有一副「老表演藝術家」的從容作風。

  「葆姐,看你這麼不怵鏡頭,是不是常有客人拍你呀?」我大感興趣的問。

  「是啊。現在手機和DV機太普及了,好多客人都喜歡邊玩兒邊拍。……還
有一次,有個客人想用探頭拍我裡面,我嫌他太變態,沒答應。」說完,接著一
下一下的靈活而快速的勾舔我的屁眼。

  小鄲不做深喉,口活兒的技巧略有些生硬,不過葆姐的熱情老練彌補了小鄲
技術上的不足,沒四五分鐘,我的雞巴就在小鄲的手裡完全勃起了。小鄲看著我
的大雞巴,不由得震驚的抬頭衝我說:「俊哥,你的怎麼這麼大?」

  我這時候正在拍小鄲,小鄲忙又虛遮臉面,我看著小鄲一副為難的表情閃避
著鏡頭,心中一陣有如「視奸」的興奮,大聲命令:「來,小鄲,上乳交吧。」

  因為乳交需要用到雙手,小鄲怕我拍到她的臉,乾脆低下頭去,托著一對大
奶子將我高高勃起的大雞巴夾入乳溝中,兩邊用力的向中間夾住,然後開始一上
一下的推起落下。不過小鄲的皮膚不是非常白皙光滑的那種,而且她埋著頭弄,
我也看不見,推了幾十下,弄得我也沒多大感覺。

  「這樣不好玩兒。小鄲,你躺下,我來打你的奶炮。」我想轉變花樣,而小
鄲倒是聽話的躺下,可是卻用右手手背擋著眼睛。

  「你這樣怎麼打奶炮呀?」我胯到小鄲胸前,質問小鄲。

  小鄲很為難:「我放下手不就拍到了嗎?」

  我有些不耐煩了:「我不拍你臉不就完了。」

  葆姐怕小鄲惹我不高興,忙打圓場:「來,俊哥,我幫你拍。」又對小鄲說:
「小鄲,這樣行了吧?我來拍,你還信不過我嗎?」

  我心裡急著想出火,只好把攝像機交給葆姐:「行,你來拍。……把潤滑油
拿來。」

  葆姐一邊拍,一邊拿過潤滑油遞給我。

  小鄲似乎還算相信葆姐,猶豫了一下,終於挪開了遮著眼睛的手,兩邊托住
大奶子等我。我在小鄲的乳溝及奶子內側抹了些潤滑油,把大雞巴放入其中。小
鄲隨即將一對大奶子合起,裹住了我的大雞巴。我興奮得呼了一口大氣,先慢慢
抽送了幾下,好讓潤滑油分佈的更加均勻,然後才扶住床頭,開始像肏屄一樣快
速猛烈的肏小鄲的乳溝。

  葆姐拿著攝像機拍攝了一會兒,不由得稱讚:「俊哥,你DV機還真好,又
清晰又不花屏。我拿別的客人的也拍過,速度快的鏡頭根本拍不真,都花兒了,
要是客人一邊做一邊拍,那更要命,拍完看著都是抖的。」

  我已經有些見汗了,放緩動作,得意的說:「一分錢一分貨,我這個在家用
DV機裡算是最好的了,9780元,高清防抖、自動對焦、自動曝光,還能錄
像拍照一起來,絕對不是兩三千那些能比的。」

  「嚯,這麼一個小東西,九千七百八!」葆姐吃驚的大叫。

  「拍著清晰,看著才過癮啊。」

  葆姐移動到我身邊,將液晶顯示屏給我看,問我:「我拍的還行吧?」我一
看,畫面上已經把小鄲的臉清楚的拍下來了,不由得驚愕的看了葆姐一眼,葆姐
擠了一下眼角作為回應。

  「還行,可你怎麼光拍奶子和雞巴呀?」我假意的問。

  「小鄲不讓拍臉,我能拍嗎?」葆姐很配合的撒謊,然後又對小鄲說:「放
心,有大姐給你把關,絕對拍不到你的臉,你就好好兒的跟俊哥玩兒吧。」

  小鄲還真相信了我們兩個人的表演,衝著葆姐感激的一笑,然後專心夾著自
己大奶子,前後推動,配合我的大雞巴在她的乳溝裡進出。

  我高興的繼續猛烈抽送,雞巴蛋一次一次撞擊在小鄲的大奶子上,發出「啪
啪啪」的急促脆響。

  「俊哥,小鄲的奶炮打著爽吧?」葆姐微笑著問我。

  我激動萬分的更加使勁兒的肏,大叫:「爽,真爽,爽死了!」說完,一口
氣肏了十五六分鐘,停下來,抽出大雞巴送到小鄲面前,吩咐:「小鄲,再給我
舔舔雞巴。」

  小鄲聽話的抻過兩個枕頭掂起頭來,我又往前挪了挪,將大雞巴送到小鄲嘴
邊。小鄲雙手捧住,含入我的龜頭,吞吐幾個來回,然後開始勾舔我的馬眼和龜
稜。

  我噓著勞累的大氣,問:「你玩兒過深喉嗎?」

  小鄲一笑:「那個我做不來,以前我男朋友硬要和我跟他玩兒一次,我都被
他捅吐了,以後就再也不敢弄了。」

  「你還有男朋友?」我好奇的問。

  小鄲一笑,卻不答話了。我知道她不想說,問也沒用,於是也不多說了,抬
頭看看表,差八分鐘九點了。

  「小鄲,咱們接著打奶炮,完了我射你臉上,行嗎?」我問。

  小鄲看著我的大雞巴,似乎覺著這樣比肏屄容易,微笑著答應:「行,俊哥。」

  於是我挪身下去,在小鄲的乳溝裡又抹了些潤滑油,放進大雞巴,小鄲推合
大奶子夾住。

  我由緩及快,逐步加速加力,因為想留下時間在小鄲的屄裡干第二炮,所以
這一次也就不忍耐了,大發神威,一路衝殺。小鄲知道我想射精,也隨之如被我
肏屄一樣的呻吟媚叫。

  經過將近十分鐘的大幹,我突然一陣快感襲來,大雞巴一陣痙攣,濃濃的精
液激射而出,完全噴到了小鄲的臉上。我意猶未盡的繼續在小鄲的乳溝裡抽送了
幾下,這才疲憊的抽身坐到了一邊。

  葆姐將攝像機遞過我,然後拿紙巾盒給小鄲,小鄲抽了幾張紙巾只顧擦臉和
胸前的精液,似乎也忘了我還在拍她。等小鄲發現時,我已經將她整個擦拭精液
的過程完全記錄了下來,小鄲遮著臉直抱怨。葆姐忙打圓場:「沒事兒,是側臉,
再說不是還有紙擋著了嗎?」

  小鄲收了我的錢,也不好怎麼樣。我一看時間,乾脆發揚連續奮戰的精神:
「來,接著第二炮,肏屄。」

  「現在?」小鄲驚異的問。

  「當然,要不就沒時間了。……躺下。」我命令。

  小鄲看我要做,只好用手背虛遮著眼睛躺下,蜷起雙腿,兩邊劈開。我跪坐
到小鄲兩腿中間,先拍攝小鄲的屄穴特寫鏡頭,然後向前將半軟不硬的雞巴頂到
小鄲的屄口上。小鄲似乎很緊張我的大雞巴,深吸了一口氣。我的雞巴因為還不
是很堅硬,無法硬衝,只好扶著慢慢向裡塞。

  葆姐看我不好進入,上前幫忙分開小鄲的屄穴,笑著問我:「怎麼樣?又緊
又嫩吧?」

  我點點頭,最後狠狠一卯勁兒,終於將整根雞巴插入。小鄲不由得皺眉,一
聲驚叫:「啊~~,怎麼這麼大。」

  我一笑,開始緩慢抽送,每次只抽出四分之一,然後再送入,這樣只為了能
在小鄲的屄穴裡充分摩擦,以便讓我的大雞巴快速勃起。

  一邊弄,我還不忘一邊拍攝,看著小鄲遮遮掩掩的面容,以及隨著我的抽送
同時晃動的大奶子,我心裡激動萬分,而我手裡的索尼HDR-SR12E正好
滿足了我的這份心情,它的無限制的雙重錄製功能,讓我在錄製視頻的同時,還
能夠拍攝高達760萬像素的16:9模式的靜態照片。我不禁對著小鄲的臉、
大奶子、還有我們的結合部位連連的特寫拍照。

  在真實接觸與虛擬視奸的雙重刺激下,六七分鐘後,我的大雞巴又勃起了。
於是我將攝像機再次交給葆姐,雙手扶住小鄲的腰胯,開始使勁兒的肏起來。小
鄲似乎也是第一次承受我這麼大的雞巴,難以應付的驚聲呻吟,一對大奶子也在
我的激烈動作下,猛烈的誘人的大肆搖晃。

  「快,快拍大奶子特寫!……真好,這景色真淫蕩。」我興奮的命令葆姐。

  小鄲在被我打奶炮時,屄裡流出過淫水,不過不是很多,幸好我的大雞巴還
殘餘著潤滑油,進出並不困難,還很滑順,因此小鄲雖然承受起來不容易,但並
沒因屄穴乾澀而疼痛,也就沒阻止我,任我在她體內放縱奔馳。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大的奶子在我眼前飛蕩,一陣激烈衝動,雙臂搭住小
鄲的腿彎,向前俯身,讓我們兩人的結合部位更加暴露,然後又命令葆姐:「從
後面拍我的雞巴怎麼肏屄。」說完,我更加凶狠粗暴的肏小鄲的嫩屄。

  「DV機在葆姐手裡呢,別遮著了。……來,抱緊我。」我急切的對小鄲說。

  小鄲大概也覺得自己是安全的,所以聽話的用雙臂勾住我的脖子,在我的強
力攻擊下,淒美的呻吟。那種呻吟聲和葆姐這種老雞的完全不一樣,更嬌柔更鮮
嫩,也更加真實。我快感連連,刺激得我無法停止動作,只能像被慾火的魔鬼逼
迫著一樣越來越快。

  過了一陣,我實在累了,轉為輕緩抽送,和小鄲兩個人對著喘粗氣。

  「俊哥,你太能幹了,弄得我都快不行了。」小鄲一臉嬌軟之態的說。

  「痛快嗎?」我淫笑著問。

  小鄲點點頭,迎合著我的心思:「痛快。……幸好俊哥你那上面有潤滑油,
不然你這麼大,那我就只剩下痛,沒有快了。」

  我一笑,放開小鄲的雙腿,直起身來。

  這時候,小鄲看了一下表,輕輕的驚叫:「喲,九點一刻了。」

  「幹什麼?急著走嗎?」我問。

  小鄲大概怕我不高興,忙回答:「不急不急,我九點半走就行。」

  「那我到時候打不完兩炮怎麼辦?」我開玩笑的問。

  小鄲一愣:「那就再延長點時間,不過九點四十我一定得走。……實在不行,
我就少收你五十,叫葆姐接著跟你做吧。真的,我真的不能晚回去。」

  我玩兒得挺爽,心裡知道九點四十之前一定能幹出精來,也就不計較了:
「行啊,那咱們接著干,到點完不完你也走人,我不會少給你的。」

  小鄲聽我這麼說,很感激我:「謝謝俊哥,你還真是個好人。」

  葆姐趁機籠絡小鄲:「那是,你大姐我什麼時候坑過你,我跟你姐是老姐們
兒,我給你介紹的客人能是不好的嗎?」

  我變換姿勢,將小鄲的雙腿扛到肩上,壓身下去,將小鄲的屁股壓得高高翹
起,然後雙腿向後蹬住,雙手抓住小鄲的大奶子,腰部用力,近乎直上直下的肏
小鄲的嫩屄,每一次都是抽出到只剩大龜頭在裡面,然後猛的一下又整根插入。
小鄲受不了的「啊啊」的驚叫。而葆姐老練的拿著攝像機圍著我轉,捕捉著我的
大雞巴肏屄的精彩特寫。

  不過說實話,這個大起大落的姿勢很累腰,我弄了七八分鐘就不行了。於是
喘著大氣放開小鄲,翻倒在床上,吩咐:「累死我了。……小鄲,你自己騎上來
吧。」

  小鄲其實也挺累的,但是聽我吩咐,還是起身跨到我身上,扶著我的大雞巴
一點一點的塞入自己的屄裡。我一陣暢快,雙手一邊一個抓住小鄲的大奶子,使
勁兒的揉搓。小鄲似乎怕晚點,一坐上來就積極的開始上下套弄,雖然動作幅度
不大,不像我剛才那樣大起大落,但是速度很快,時不時的還會前後晃動,改變
摩擦方式刺激我的大雞巴。

  「小鄲,你的「騎術」還真高。」我忍不住說。

  小鄲一笑:「我男朋友喜歡女上男下倒澆蠟。」

  「有你這樣的大奶女朋友,你男朋友可真幸福。」

  小鄲又一笑,沒答話,專心套弄我的大雞巴。

  牆上的鐘錶的指針終於指向了九點半,小鄲看我還沒射精,似乎著急了,忍
受著不舒適的感覺,加大動作幅度,加快動作速度。我被她這麼弄了一陣,射精
感還真完全上來了,忙叫:「停,小鄲,我要在上面射你。」

  小鄲聽了,連忙停住,我起身抱住小鄲一翻身,將小鄲壓在身下,然後撐起
上身,前後拚命衝撞,沒有十幾下,就在小鄲的體內射出了我的精液。

  完事之後,我離開小鄲的身上,葆姐關閉了攝影機,遞過去紙巾:「小鄲,
快去洗洗吧。」小鄲答應一聲,用紙巾握著屄去廁所了。

  「兩炮連射,爽透了吧?」葆姐看小鄲去了,笑著問我。

  我痛快又疲憊,點點頭:「嗯,真不錯,要是能慢慢玩兒就好了。」

  葆姐一笑:「那沒轍,誰叫你自己不早點兒回來。……下次吧,下次我叫她
早來會兒,多陪你玩玩兒。」

  這時候,廁所門響了。葆姐知道小鄲洗完了,對我說:「行了,小鄲真不能
晚回去,給人家點T【北京方言,解釋:數錢;結帳。】吧。」

  我靠在床上懶得動彈,指指外面:「錢包在我褲子口袋裡,你給她拿五百吧。
……栗子你也給小鄲帶回去吃吧,明天我再給你買。」葆姐聽我還會她家裡留宿,
連忙高興的答應,出房去了。

  葆姐拿我的錢包掏錢給小鄲結帳,小鄲拿了錢,沒忘回房謝謝我,然後匆忙
的走了。我知道這五百塊裡葆姐至少能賺一兩百的介紹費,不過那是她和小鄲的
事兒,並不增加我的支出,我也就懶得操那份閒心了。






第十章:艷姐

  送走小鄲,我叫葆姐把我的筆記本電腦拿到臥室,連接上攝像機,在電腦裡
預覽我一天所拍所攝。葆姐陪著我看,不由得讚歎:「還真是一分錢一分貨,拍
出來放大了還這麼清晰,你看這水立方,比電視上播的還清楚,色彩還鮮艷。」
說完,又問我:「這電腦看著不錯,也特貴吧?」

  「嗯,不到兩萬七。」我正快速瀏覽著視頻,不經心的隨口回答。

  葆姐吃了一驚:「嚯,光這兩樣就三四萬了,俊哥你還真大款。」

  我不想在葆姐面前表現得太有錢,葆姐雖然待人溫柔體貼又熱情,可畢竟是
經驗老辣的妓女,我要充大款,只會被她用溫柔小刀一刀一刀的宰殺。

  「電腦是公司配給我的,我自己可買不起這麼貴的。……不過DV機倒是我
忍痛買的,好幾年才出來旅遊一趟,多拍點清晰度高的好景色,也算個收藏和紀
念。」我撒謊的說完,然後忙轉了話題:「小鄲走那麼快幹什麼?急著回學校宿
捨嗎?」

  「哪兒呀!她跟她男朋友在外面租房住,她男朋友下了班十點到家,她怕她
男朋友知道她賺外快,所以得趕回去。」葆姐笑著說。

  我哼了一聲:「既然那麼在乎她男朋友,還出來賣什麼?」

  「男朋友再好也不能當飯吃呀!人家年輕小姑娘,又是在首都北京,誰不想
穿金帶銀、吃香喝辣,怎麼時髦兒怎麼來。……你說,不多賺點兒外快哪夠花消
的。」沒等我說話,又說:「就說我吧,當初我做模特時,不也瞞著男朋友做兼
職嗎。」

  我倒是聽葆姐提起過她年輕時候的事,一笑:「你也真夠笨的,干來干去還
叫人干大了肚子。」

  葆姐也一笑:「那時候跟著模特隊到處走穴,陪的都是各地有錢有勢的大老
板大幹部,經常喝酒跳舞,一大幫人亂搞。那些人都是花了大價錢的,有幾個願
意帶著套兒玩兒女人。」

  「你不會吃避孕藥?」我看著屏幕隨口問。

  「當然吃,可吃早了沒用,喝酒跳舞不知道鬧到什麼時間,有時候醉得都不
行了,一覺醒來都不知道被幾個人輪過。」

  我呵呵一笑,沒說話。

  葆姐歎了口氣:「唉!也怪我時運不及,原本想靠孩子攏住我那個有錢的男
朋友,誰知道孩子生下來沒幾天就死了,還叫我男朋友發現他跟孩子血型不符,
結果雞飛蛋打,白落個大刀疤。」

  葆姐看我不說話,挺用心的,也不在打攪我,出去給我倒茶,回來時,我正
瀏覽到葆姐給我舔屁眼的鏡頭。

  「俊哥,我還挺上鏡吧?」葆姐媚笑著遞茶給我。

  我喝了一口:「嗯,不錯,難怪你以前能當模特。」我看著葆姐淫蕩無恥的
畫面,突然有了一種好奇感:「你們當初做模特的,是不是都兼職賣淫?」

  葆姐倒是直言不諱:「別的不知道,不過我們隊裡的都做,只不過是有人挑
客人,有人給錢就行。……你不知道,當模特想出名難著呢,服裝、首飾、化妝
品、美容、護膚,雜七雜八的都要錢,簡直就是無底洞,光靠表演費根本不夠用
的。」

  「當初你們那些姐們兒現在都怎麼樣了?有出名的嗎?」

  葆姐冷哼一聲:「出屁名!就有一個在電視上做過一次廣告,完了傍了個大
款不知嫁哪兒去了。剩下的有富貴下場的少。……當初我們隊裡的台柱子,號稱
「五朵金花」,可現在又怎麼樣了,一個吸毒死了;一個被騙瘋了;我是妓女;
昨天跟你說的那個是二奶;還有剛才說的那個上過電視傍了大款的,也不見得就
真有當少奶奶享福的好命。」

  我感覺這個話題太沉重了,這時候正好快進到小鄲被我顏射的鏡頭,我忙按
暫停,看著小鄲臉上白花花的精液,真是一陣興奮和激動,使勁在葆姐的臉上親
了一口:「真好,你還真會拍。」

  「那是當然,好歹咱也是模特出身,難道還不懂怎麼取鏡頭嗎?……再說了,
我是幹什麼的,你們男人那點兒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葆姐咯咯笑著驕傲的說,
然後忙又囑咐我:「咱們是老朋友,我才給你冒這個險,偷偷瞞著小鄲拍的,你
那可千萬別發到網上去。」

  我知道葆姐是想給我點意外的甜頭,好勾著我在她這裡繼續住下去,我當然
不會說破,點頭答應:「我知道,這麼好的東西,我才不捨得給別人看呢,你放
心吧。」

  「這就好。人家跟我不一樣,畢竟是兼職的學生,總還得要點兒臉面。」葆
姐放心的說。

  看著看著,我的慾火又被挑逗起來了,雞巴有些勃起的跳了兩跳。葆姐也看
見了,呵呵一笑:「還是自己拍的帶勁兒吧?又清晰,又都是自己愛看的,外面
賣的毛片兒根本沒法兒比吧?」

  「嗯,還真好,多虧了我買了個好機器。」我點頭肯定。說實話,這種自拍
的高清片,其刺激程度確實超出了我的預期想像。

  葆姐貼到我身上:「剛才時間太緊,說老少雙飛的,可也沒飛成,要不我再
陪俊哥你飛一回。」說著,葆姐的手已經握住了我的雞巴。

  「算了吧,要是住你這兒一天就打三炮,我是金身羅漢也扛不住呀。……我
先睡覺了,明天還想去大觀園轉轉呢。」這時候視頻已經預覽完了,我見沒什麼
錯誤和問題,於是關機。

  葆姐看我沒心思了,一笑:「那好,咱們明兒再玩兒。」說完,葆姐就陪著
我睡了。

  轉天的早點葆姐沒給我再買豆汁兒,改成餛飩和包子,因為看我愛吃焦圈兒,
也買了兩個。吃完了歇會兒,我繼續出門逛北京城。

  第一站大觀園,路程倒是不遠,從幸福大街拐上天壇東路,然後轉二環,一
直下去沒半個小時就到了,60元的價格也不算太貴,進園子一看,景致確實別
有一番特色,曲徑通幽處、瀟湘館、怡紅院、秋爽齋、蘅蕪院、稻香村、省親別
墅,一個一個景點逛下來,真是錯落有致,一步一景,而且轉完一圈後,換個路
線和方向繞回來,看到的又是另一種景色,真讓人不由得感歎中國園林藝術的博
大與精妙。

  不過可惜的是大概大觀園的園長是個骨灰級的審美白癡,弄了不少的廉價蠟
像擺到幾個景點內,說實話,那些蠟像做的太粗糙太缺乏美感了,跟電視上介紹
過的英國蠟像館裡的蠟像根本無法相提並論,簡直就像農村喪禮上用的金童玉女、
紙人紙馬,完全破壞室內環境美。我心說:「真不知道這個累計接待遊客260
0萬人次的超級旅遊旺地,怎麼就沒錢做幾個像樣的蠟像呢。」

  還有,大觀園的日常保養和環境衛生也很差,很多地方已經木朽漆落,很多
傢俱窗欞上也都塵土堆積,乍一看就像破廟古剎一般,比起我們大連的免費街邊
公園都不如。這麼一看,剛剛進園子時的那股興奮勁兒一點一點的就沒了,難怪
大觀園稱之為「大觀」,還真是要「大觀」,千萬別「微觀」,不然只能乘興而
來,敗興而歸。

  出了大觀園,因為離中午還早,所以接著驅車去頤和園,290公頃的皇家
行宮御苑還真不是一般的大、一般的美,和頤和園的皇家氣派相比,大觀園只能
算是個漂亮的小丫鬟,如果非要比喻,那頤和園就是皇妃賈元春,而大觀園則是
丫鬟晴雯。

  逛到傍晚將近七點,我一看,自己又犯了個錯誤,辛苦開車一小時來一趟,
結果僅游完了頤和園,而隔壁的圓明園只好忘門興歎。我心說:「看來出遊沒個
詳細計劃還真不行。」不過又一想:「反正閒工夫多的是,不就花點油兒錢嗎,
改天再來不就行了。」這麼一想,也就不在意了,繼續趕赴第三站王府井小吃街,
接著「掃大街」。

  晚上,我托著疲憊如棉的身體,拎著糖炒栗子回到葆姐家時,已經快十點了。
葆姐還在看她的韓劇,看見我依約給她買來了糖炒栗子,很高興,熱情的問我:
「今天都去哪兒了,這麼晚才回來?」說著,撂下栗子,然後又上來幫我拿背包。

  我一邊脫衣服,一邊說:「大觀園,頤和園,小吃街。」

  「沒去圓明園嗎?」葆姐聽了,奇怪的問。

  我一笑:「計劃錯誤,本來該頤和園、圓明園一天下來的,結果先去的大觀
園,圓明園就沒時間逛了。」說完,進廁所洗澡。

  等我洗完澡出來,葆姐已經給我沏好了茶。雖然我不怎麼喜歡喝茶,不過葆
姐從來都是盛情一片,我也就沒說過。

  我坐到沙發上一邊喝茶,一邊拿出電腦預覽我一天的影像記錄。葆姐剝栗子
往我嘴裡送,我說吃飽了不想吃了,葆姐就一邊自己吃,一邊陪我看錄像。看了
一會兒,葆姐突然問我:「還記得我跟你說的那個做兼職的姐們兒嗎?」

  我沒太在意,看著屏幕隨口問:「就是那個跟你一個模特隊的那個?」

  「對,她老公明天要去天津塘沽開發區考察,晚上不回來,你要不要過去玩
玩兒?」

  我一聽就來神兒了,扭過臉來,淫笑著問:「真的?……那好啊。」

  葆姐呵呵笑了:「這回你知道我沒騙你了吧?」

  我一笑,拍拍葆姐的屁股:「嗯,你沒騙我,去給我聯繫吧。」

  葆姐起身進臥室打電話,不一會兒出來了。

  「怎麼樣?」我問。

  葆姐點了點頭:「妥了。……她老公明天上午走,大概後天中午回來。看你
是明天下午過去也行,晚上過去也行,反正能做到後天中午之前,價錢也都一樣,
都是五百,至於做多少次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對於這樣的賣淫方式我還真沒聽說過,也沒見過,不可思議的說:「這種賣
法還挺像自助餐的,交了錢,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這不更好嗎,像俊哥你這樣的大肚漢,準保有賺無賠。」葆姐微笑著奉承
我。大概葆姐知道過了三天要留住我也難,所以就想極力的促成這樁交易,多賺
一筆介紹費。

  我為了備戰明天的「自助餐」,乾脆沒和葆姐打炮,摟著葆姐直接睡覺。葆
姐嘴上抱怨我不幹她,其實我知道她心裡因為我的懶惰而偷著樂呢,不過我也不
在意,這樣花三百有個女人抱著,總比在賓館一個人睡覺強多了。

  轉天早晨,原本打算去游圓明園的,一看也取消了,待在葆姐家裡節約體力,
養精蓄銳。中午,我讓葆姐打電話叫了外賣,四菜一湯吃飽了。兩點剛過,葆姐
的電話就響了,我以為是葆姐要來客人,起身想出去迴避。葆姐接完撂了電話,
忙說:「沒事兒,不是客人,是我那個姐們兒,她說她老公已經走了,問你什麼
時候過去。」

  說話間,葆姐的電話又響了,這回倒是客人打來的。我識趣的小聲說:「我
現在就過去,你讓你的客人來吧。」

  葆姐笑著點了點頭,定時間約電話裡的客人來家。

  等掛了電話,葆姐拿紙筆:「這是她家的地址和她的手機號,你叫她艷姐就
行了。……我待會兒打電話告訴她你過去。」說完了,也寫完了,葆姐將紙條交
給我。

  我看了看,點點頭,突然心裡興起一個念頭,問:「你這個姐們兒讓拍嗎?」

  「沒問題,做過模特的人不怵鏡頭。……她沒事兒還上網裸聊呢。」葆姐肯
定的回答。

  我聽了一陣高興,開始收拾攝像機和筆記本。

  「晚上,我要是沒事兒我也過去,熟女雙飛怎麼樣?」葆姐一點也不放棄多
賺錢的機會。

  「只怕我到時候沒工夫跟你玩兒。」我其實心裡想讓葆姐過去,可又覺著花
了五百在艷姐身上,不多打幾炮太虧了,根本顧不上葆姐,所以不想再多花那三
百塊錢。

  葆姐似乎也明白我的意思,忙解釋:「沒關係,咱們是老相好兒了,我過去
給俊哥你湊個樂兒,你給一百車費就行,你和艷艷玩兒我幫你們拍,想雙飛我免
費奉陪,這樣行了吧?」葆姐知道我在她身上沒工夫多做什麼,所以壓低價格的
籠絡我。

  我一聽,挺划算的,點頭同意了,收拾好東西,離開葆姐家,然後開車直奔
四惠,按地址找到艷姐家。我禮貌的先打了個電話,艷姐告訴我她已經在等我了,
叫我直接上樓。

  我來到樓上,還沒等按門鈴,大門已經被滿面騷情的艷姐打開了。我不禁眼
前一亮,艷姐一頭長長的大波浪捲發,面容姣好,皮膚比葆姐更雪白,此時艷姐
身上穿著黑底深紅蕾絲半透明胸罩和內褲,黑色吊帶性感絲襪,外罩一件長身同
款的透明睡袍,點滴之處無不讓人產生無限遐想。

  不過我也看到了,艷姐的身材沒有葆姐保養的好,腰上已經略微有了贅肉,
堆積得讓肚臍圓圓的凹陷進去,但是這正中我的下懷,因為我對熟女熟婦腰上的
贅肉有著獨特的嗜好,多也不可,少也不行,艷姐的贅肉對我來說正恰到好處,
盈盈一握,最堪把玩!

  「俊哥,快進來。」艷姐看我發愣,不由分說的拉我進門。

  我醒過神兒來,看見艷姐已如葆姐一樣親切的蹲下身子,為我準備好了拖鞋。
我已經幻想了一路,現在一邊換著拖鞋,一邊又被艷姐暴露的乳溝極力的誘惑,
心裡實在忍不住了,嚥了口唾沫,背包滑落在地上,上去一下子將艷姐撲倒在門
口的地板上。

  「啊~~,急什麼?」艷姐沒有反抗我,甚至還咯咯咯的浪笑著張臂迎接我。
我這才知道,原來艷姐比我更加急切的想要做愛。

  我喘著粗氣,也不說話,拉開褲鏈,掏出幾乎完全勃起的大雞巴。

  「別急,慢慢來,有的是時間。……嗯~~,真大!」艷姐嘴上這麼說,可
手卻伸進我們兩人中間,握住我的雞巴幫我引入她的雙腿間,用我的大龜頭撥開
她的低腰內褲的襠部,頂到濕答答的屄口上。

  我嘿嘿的一聲淫笑,直接一桿進洞,一下到底。艷姐的屄穴裡已經很濕潤了,
看來她也在焦急的等待我的過程中浪出了不少淫水兒。

  「啊~~,真粗!真大!」艷姐發浪的歡叫。

  「好吧?」我挽著艷姐的一條大腿胡亂撫摸,一邊凶暴的猛肏,一邊問。

  「嗯~~,好!……啊~~,好大的大雞巴,……我還從來沒這麼在門口被
「強暴」過,真刺激!」艷姐動情的嘶叫,雙臂越來越緊的抱住我。

  我也是快感連連,悶頭不說話了,一口氣肏了十幾分鐘。突然艷姐一陣激靈
靈的顫抖,大叫:「嗯~~,俊哥,你把我都肏洩了。」說著,身體又一哆嗦。

  我沒想到艷姐洩的這麼快,剛進門時的暴戾之氣已經消退許多,理智戰勝了
衝動,心說:「我可不能也這麼快就出來,得慢慢兒的玩。」於是停住了,抽出
已經完全勃起的大雞巴,一看,我的天藍色休閒牛仔褲的前襟處已經被艷姐的精
水兒弄濕了巴掌大的一片。

  「真不好意思,不會留下水印兒吧?」艷姐也看見了,抱歉的一笑。

  「沒事兒,晚上葆姐也過來,髒了叫她給我再捎條褲子來就行了。」

  兩人站起身來,艷姐才發現大門還沒關上,敞著一條一尺來寬的大縫隙,不
由得也有些臉紅了:「全叫樓裡人聽見了。」說完,連忙關門。我們兩人都覺著
很刺激,哈哈笑了。

  這時候來了電話,艷姐一聽,是葆姐來的,問我到了沒到,艷姐風騷的看著
我的大雞巴說我已經到了,然後簡單的聊了幾句就掛斷了。

  「美葆說她晚上還有個客人,九點過來,她叫你別使勁兒玩兒,留點力氣給
她。」

  「嗯,行啊。」我一笑,不在意的答應了一聲,把裝著筆記本和攝像機的背
包往沙發上一放,拿出攝像機對著艷姐開拍。

  艷姐見到鏡頭,還真如葆姐說的那樣,完全不反對,騷媚的一笑,掠起薄如
蟬翼的透明睡衣,用模特台步向前走兩步,原地熟練的一轉,讓睡衣優美的成扇
面一樣的飄蕩了起來,然後立定擺出一個經典POSE。

  「可惜不是高跟!」我提醒艷姐。

  艷姐一笑,轉身去換上黑色高跟鞋,重新走著台步過來,如剛才一般華麗的
一轉,擺出一個不同於剛才的POSE。

  我看著眼前性感的畫面,心裡一陣興奮,手忍不住的握到自己的大雞巴上來
回擼套。艷姐笑著上前來,跪倒在我腳下,嬌媚的為我解開腰帶,脫下褲子,然
後從我手裡接過大雞巴,高高的推起來,一口先含住了我的一個雞巴蛋。我舒暢
的呼出一口大氣,連忙將攝影機向下移,將艷姐完全攝入畫面。

  艷姐抬臉看著鏡頭,從下面淫蕩又熱情的輪流唆囉我的雞巴蛋,我看得心花
怒放,喘著粗氣,大雞巴忍不住一下一下的在艷姐手裡亂顫。我握住艷姐的手,
開始上下擼。艷姐很順從的任我所為,依舊用嘴唆囉我的一個雞巴蛋,又用另一
只手揉搓我剩下的那個。

  我這時候能清楚的感覺到,艷姐和葆姐在技巧上沒什麼差別,都是高手中的
高手,不過心理上卻完全不同,葆姐是職業妓女,只是盡其所能的在討好客人;
而艷姐是家居蕩婦,她是無所不及的在享受性愛。

  「老公,我是不是很淫蕩呀?」艷姐弄了一陣,嬌聲騷氣的問我。

  「淫蕩,真淫蕩,簡直就是個經典蕩婦。」我興奮的大叫,捏了捏艷姐的臉
頰,心裡真恨不得就是她的真老公。

  艷姐把我的話當成了讚賞和鼓勵,興奮的張口含住我的大龜頭,依舊抬眼看
著我和鏡頭,開始上下舔弄。

  我雙腿爽得都有些發軟了,退後一步,一下子摔坐在沙發上。艷姐趕忙跪著
跟上來,繼續貪婪的含套我的大龜頭、勾舔我的馬眼和龜稜。我激動的撫弄著艷
姐的波浪長髮,不失時機的對著艷姐的嘴唇和面龐連續拍特寫照片。

  沒過五六分鐘,我實在忍耐不住了,乾脆將攝像機關閉了放到一邊,然後拉
起艷姐壓倒在沙發上,不由分說,握著大雞巴就頂向艷姐的雙腿間。艷姐咯咯咯
的浪笑,配合的撥開性感內褲,露出自己毛茸茸的屄穴。我焦急的直搗黃龍,一
次到底。

  「嗯~~,好老公,你真強!」艷姐一聲動情的歡叫。

  我已經興奮的什麼都顧不上了,壓著艷姐無技巧的粗暴亂肏,「噼噼啪啪」
的,經我一陣用力撞擊,艷姐似乎對我的粗魯和凶暴非常喜歡,緊緊的勾著我的
脖子,淫蕩無比而無所顧忌的叫春:「啊~~,親老公,使勁兒肏,啊呀~~,
好,用力,大雞巴用力,嗯~~,真粗,真大,頂到花心了。」

  艷姐那種淫蕩的叫聲顯然是經過千萬次性愛錘煉出來的,但讓人聽著卻是那
麼的真實無欺,騷到了骨子裡。雖然都是真淫婦,可比我在大連和紅姐玩時,不
知道誘惑力增加的多少倍,單憑這份浪叫,即使不真打炮,都能叫人射出來。

  我實在壓抑不住了,乾脆不在節省彈藥,直接端槍拚命衝鋒,又猛又狠的使
勁攻擊艷姐的浪屄。艷姐也感受到了我的狂暴,激動得咬緊牙關,鼻子裡嗚咽有
聲:「嗯~~,好雞巴,肏死我了,嗯喲~~,大雞巴老公,啊~~,肏我~~」
到最後,艷姐的聲音已經興奮得變成了嘶聲力竭的呼喊。

  我如機關鎗掃射一樣的「啪啪啪」的奮力衝刺,心無旁騖,只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用我的大雞巴撕碎艷姐的肥美浪屄。不過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大概是從昨天晚上憋到了現在的原因,沒有二十分鐘,我就有了想要射精的感覺。
這時候我已經快感連連,不射就太對不起自己了,於是馬不停蹄,繼續衝刺。

  沒想到,艷姐比我的高潮來的還快,大叫:「好老公,我……我要被你肏洩
了。」

  我一聽,異常的高興,連忙回應:「洩吧!我也要被你勾引出來了。」說著,
我拚力衝撞艷姐的浪屄。果然沒有十幾下,艷姐的浪屄裡一陣如痙攣一樣的收縮,
尿道裡也潮吹出淫水兒來。我被刺激的一哆嗦,不由得跟著艷姐射出了精液。

  完事之後,我無力的壓著艷姐,兩個人對著粗重喘息。

  「好老公,你可真能幹?」艷姐伸手替我抹著額頭的汗水,如獲至寶的說。

  「好老婆,你也很浪呀,叫人看著就想拚命幹你。」我也老公老婆的稱呼,
這樣顯得更親切,更有家庭感。

  「早知道昨兒晚上就該叫你來了。」

  我一愣:「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你老公不在家嗎?」

  「沒有啊,維爾斯昨天下午就去天津了。」

  我一笑,頓時都明白了,是葆姐為了叫我多留宿一夜,說了瞎話。

  「老公,我還想要!」艷姐的表情又變得無比淫蕩。

  面對這樣一個絕非假造的正版淫蕩美婦,我心裡不禁也有一種還沒吃飽的感
覺,淫淫一笑:「好,那我今天就餵飽你。」

  「嗯,那咱們進房吧,老公!」

  我興奮的答應一聲,起身將身上的衣服完全脫光,拉起艷姐進臥室,然後一
下子將艷姐撲倒在大床上。

  「這回我要爆你的屁眼。」我淫笑著對艷姐說。

  「好啊,我已經洗乾淨了,老公,你就使勁兒爆吧。」艷姐一臉渴求的回應。

  這時我的雞巴還沒第二次勃起,於是先抱著一邊親吻艷姐的脖頸,一邊伸手
揉搓艷姐的屁股。艷姐也發情的呻吟著摸到我的雞巴上,一把抓住,攥在手裡來
回擼套。

  「老公,好老公,你的雞巴怎麼這麼大,愛死人了。」艷姐一邊動作,一邊
浪叫。

  「你這麼愛它,那就自己來吃它吧。」我撫摸夠了,翻身躺倒在床上。

  艷姐貪婪的爬起來,爬到我雙腿間,悶頭一口就把我的大龜頭含進了嘴裡,
一上一下的吞吐,還時不時的勾舔我的馬眼和龜稜。吞套了兩三分鐘,艷姐使勁
的做了幾次深喉,然後把我的大雞巴吐了出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老公,你
的大雞巴太好吃了,我真喜歡死它了。」

  「那你就盡情吃吧,只要你能讓它「立正」,我就馬上爆你的菊花,讓你爽
上天。」我很享受的說。

  艷姐騷媚的一笑:「好,看我的。」說著,艷姐含住我的大雞巴,連續給我
做深喉,每一下都讓我的龜頭撞擊她的嗓子眼。雖然艷姐的口交動作很單調,但
這種直接和奮勇卻正應合了我此時狂暴不羈的心。

  「好活兒,就這麼來。」我不由得讚許。

  艷姐於是更加用力的大口吞吃,甚至還時不時的含住我的大雞巴,左右搖晃
腦袋,讓我的大龜頭敲打她的兩腮。我看著淫蕩下流的艷姐,忍不住一陣衝動,
雞巴在艷姐嘴裡一點一點的就勃起了,粗大到艷姐都無法整根吞入。

  「來吧,快騎上來。」我興奮的大叫。

  艷姐也似乎正在等我的命令,立刻起身要脫睡袍和內衣。

  「別,就這麼上,我喜歡看你的性感內衣。」我忙阻止。

  艷姐也不反對,一笑,像撒尿一樣跨到我的身上,撥開低腰內褲那纖細如繩
的襠部,露出早已濕答答的浪屄,一下子套住了我的大龜頭,然後一聲歡叫,又
一下子將我的整根大雞巴吞入。

  「好個騷屄,真能吃。」我忍不住稱讚。

  艷姐呵呵一笑,開始在我身上一上一下,縱情的用她的浪屄套弄我的大雞巴。
我能感到次次都插到了花心。隨著一連串的呻吟,艷姐的叫床聲越來越放肆,一
刻不停的浪叫:「啊~~,老公你真棒,我……嗯~~,大雞巴真長,捅到我的
花心了。」

  我興奮的看著兩個人的結合部位,過了一陣,突然想到:「呀,怎麼從開始
到現在,我都忘了帶套兒了。」我不由得心中害怕起來,可又一想:「艷姐應該
很乾淨,不然她那個華僑老公早不要她了。」這麼一想,心裡頓時又安穩下來,
看著艷姐也沒提保險套的事,乾脆樂得逍遙快活。

  我又享受了一會兒,看艷姐的額頭上已經累出了細汗,於是做起來,抱住艷
姐一滾,衝動的將艷姐壓倒在床上。

  「該我爆你的菊花了。」我興奮的吼叫。

  「啊~~,來吧,老公。」艷姐也動情的浪叫,劈開雙腿,自己用手挽住膝
彎,讓屁股翹起來。

  我起身跪坐到艷姐雙腿間,看著艷姐性感的低腰內褲,一陣變態的念頭:
「我想把你的內褲撕開。」說完,我又補了一句:「我給你買新的。」

  「不用,撕吧,全撕了都沒問題,我還有很多呢。……快來吧,我喜歡老公
你的粗暴。」艷姐極富誘惑力的鼓勵我。

  我聽了,不知道哪裡來的蠻力,雙手一扯,一下子撕斷了艷姐內褲的襠部,
讓裡面的騷屄和屁眼完全暴露出來,然後我又意猶未盡的扯斷乳罩的前端,又讓
精巧的奶子也裸露出來。

  「嗯~~,快來吧,我的好老公。」艷姐無比淫靡的呻吟。

  我興奮的長吸了一口氣,終於將大龜頭頂到了艷姐那略顯鬆散的菊花上。看
來艷姐的屁眼經常使用,色澤有些深沉,在屁股翹起的同時,花蕾中間還自動擴
張出一個香煙粗細的小洞,我看著,心裡一陣高興,這讓我覺得不帶套、不上油,
直接爆到底變成了可能。

  我屏住呼吸,開始把大雞巴向艷姐的屁眼裡塞入,開始的時候,艷姐的屁眼
口比較松,而且我的大雞巴上還帶著剛從艷姐的屄穴裡帶出來的淫水兒和精液,
所以不怎麼費力的就擠進去三分之二。不過往後面就不容易了,我塞了塞,發覺
艷姐的屁眼最裡面還很緊,一時間難以進入。

  「啊~~,媽呀~~。」艷姐似乎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有些受不了的
大叫。

  「怎麼這麼難進?」我繼續嘗試著問。

  「維爾斯的雞巴很粗,但是也很短,平常幹不到那麼深。」艷姐喘著大氣的
解釋。

  「有潤滑油沒有?」我的大龜頭也感覺到了絲絲疼痛,實在無計可施了。

  「有,梳妝台上那個綠蓋兒的瓶子就是。」艷姐伸手指示。

  我忙過去拿來,往自己的大雞巴上塗抹了一些,弄均勻了,又往艷姐的屁眼
裡也擠了一些,然後重新入洞。三推兩頂,沒想到還真完全肏進去了。

  「好老公,啊~~,大雞巴頂到頭兒了。」艷姐愉快而難受的呻吟。

  我的大龜頭也被一陣緊箍感挑逗的慾火狂升,衝動到無暇顧及艷姐的感覺,
俯下身去,將雙腿後伸,從上往下壓著,由緩及快、由淺至深,開始奮力的肏艷
姐的屁眼。

  「啊~~,啊呀~~,大雞巴老公,肏爆我了。……嗯~~,別,不……,
啊~~,真爽,爽死了。」艷姐瞇起雙眼,又是痛苦的皺眉,又是喜悅的歡笑。

  我放肆的品嚐著艷姐的屁眼,體驗著到達北京後還不曾體驗到的肛交快樂,
一陣幸福,又一陣激動,於是越來越猛烈的衝撞,忘乎所以的進攻,一口氣肏了
將近二十分鐘,就感覺腰有些累了,二次翻身躺倒。

  「來,你自己騎上來。」我吩咐艷姐。

  艷姐「嗯」的答應一聲,似乎也很喜歡被我肏屁眼的感覺,跪著騎到我身上,
不等我再說話,直接回手扶住我的大雞巴,塞入了自己的屁眼,一口氣套進了大
半根,大概這時候艷姐已經完全適應了,所以又一下,將我的大雞巴整根吞了進
去。

  「你越來越能吃了。」我玩笑的說。

  艷姐一邊緩慢的動作著,一邊騷笑著答話:「誰叫老公你的大雞巴這麼好吃!」

  我一拍艷姐的屁股:「那就快點吃吧。」

  艷姐聽了,上身前俯,用雙手撐在床上,屁股動作著,逐漸加大上下起落的
速度和力度。我在下面樂得輕鬆自在,雙手一邊一個握住艷姐的奶子,劃著圓圈
兒的揉搓,挑逗艷姐的奶頭。艷姐確實很淫蕩,奶頭一下子就敏感的變硬了,讓
我把玩著更覺有手感。

  「啊~~,好老公,你真會玩兒,……嗯~~,肏得我要爽上天了。」艷姐
激烈的起落屁股,衝著我騷媚的浪叫。

  我快感連連,熱流一絲絲的從陰囊裡升向尿道,不過還好,我的射精感還沒
上來。我很慶幸剛才已經射過了一次,所以這次才能在艷姐的誘惑下堅持的更久。

  又忍了一刻鐘,我歇足了力氣,接著變換姿勢,讓艷姐跪趴在床上,我從後
面上下輪流肏艷姐的騷屄和屁眼,同時還叫艷姐自己自慰陰蒂助興。沒想到艷姐
比我想像的還要容易達到高潮,被我這麼一弄,不到一會兒的工夫,身子一哆嗦,
潮吹出來了,力度不大,淫水兒噴灑而出,濺得床上濕了一大片。

  我看著艷姐淫蕩的表情,心中一陣亢奮,抽出大雞巴,再次送入艷姐的屁眼
裡,放縱的急抽猛撞,向最後的快樂衝刺。

  沒有十分鐘的時間,我的高潮也跟著來了,我奮力幾下狠肏,忍不住頂在艷
姐的屁眼深處,完美的完成爆肛壯舉。

  做完第二次之後,我和艷姐都累得不行了,兩個人抱著,連話都懶得說的歇
了好半天,等回過神兒來的時候,一看表,已經五點了。

  「好老公,辛苦了,你再歇會兒,我去給你做晚飯。」艷姐笑容滿面的體貼
的說。

  做這種床上運動,男人一定比女人付出的多,我當然比艷姐更累,微笑著點
點頭:「好,你去吧。」說著,又讚賞的一拍艷姐的屁股。

  艷姐咯咯一笑,下床先去洗了澡,然後去弄晚飯。

  我又歇了好一陣,也跟著起身,進廚房一看,不由得眼前一亮,艷姐已經把
波浪發用皮筋簡單的在半截處繫住,腳下一雙家常的皮拖鞋,身上只穿著一件粉
紅色圍裙,此時正背對著我在做飯。

  我看著艷姐暴露的脊背和屁股,不禁自語:「這麼誘惑我,不是要我命嗎?」
我深吸了一口氣,平復內心的激動,連忙拿來攝像機拍攝這精彩至極的景色。

  艷姐似乎也感覺到了我的存在,回頭看見我正在拍她,嬌媚一笑,一手拿著
西式菜刀,一手拿著土豆,極具誘惑力的拜了一個POSE。

  「老公,想吃什麼?」艷姐十二萬分的嬌聲問。

  「想吃你!」我心裡一陣瘋狂的激動,暗自吼叫,而嘴上卻說:「老婆你做
的我都喜歡。」

  艷姐聽我這麼說,高興的一笑,轉過身去接著切菜。我拿著攝像機開始圍著
艷姐轉圈,遠近上下,前後左右,一絲一毫都不捨得放棄,完全拍攝下來,甚至
還把攝像機伸到艷姐的雙腿間,拍了許多特寫照片。

  等都拍完了,我貼到艷姐的後面,一伸胳膊攬住了艷姐的腰,問:「做什麼?」

  「咖喱雞肉。……還有彩椒牛肉、香芹臘肉、魚香口蘑、最後是青蛤豆腐湯。」

  「嚯!有葷有素還有湯,這麼豐盛!我聽著都要流口水了。」

  「想吃就出去等。」艷姐俏皮的回頭親了我一口。

  我一陣衝動,雞巴不由得硬挺起來,頂住了艷姐的屁股溝。我這時候真想就
這麼在廚房裡干艷姐,於是也沒鬆開手臂,反而撩起圍裙,直接伸到艷姐的屄毛
上,另一隻手放下攝像機,握著我剛剛有些勃起的雞巴去尋找艷姐的騷屄。

  艷姐咯咯咯的騷笑,在我的懷抱裡扭動:「啊,老公,你幹什麼?」

  「我現在就餓了,想吃你的鮑魚!」說著,手指摳進艷姐的屄裡亂搓亂挖。

  「啊~~,別,這樣我怎麼做飯呀!」艷姐雖然嘴上阻止我,可身體卻一點
沒躲閃,反而還浪笑不止。

  我看艷姐不反對,乾脆直接從後面插入,艷姐一聲歡叫,甚至將屁股向後翹
起,迎接我的大雞巴。我嘿嘿的一笑,使勁將整根大雞巴完全肏入了艷姐的浪屄
裡,然後開始粗暴的抽送。

  「啊~~,嗯~~,老公,你真壞死了。……啊呀~~,別……,啊~~」
艷姐被我肏得語不成聲,手裡的工作無法繼續了,菜刀掉落到菜板上,土豆也滾
到了地上。

  我又打開攝像機一邊拍一邊肏,像這種有如家庭氛圍般的嫖妓感覺我還真沒
體驗過,尤其是在廚房裡肏這麼誘人的「素人圍裙娘」,更讓我慾望燒身,不能
自控的「噼噼啪啪」的奮力抽送、撞擊,就像騎士一樣的衝鋒陷陣。





第十一章:葆姐和艷姐

  正當我在廚房裡,恣意玩弄著艷姐,正覺美快無比之時,突然一聲門鈴響了。

  「呀!」我和艷姐同時一驚,慾火頓消。

  「不會是你老公吧?」我心裡有些害怕的問。

  「不知道?」艷姐跟我同樣驚慌。

  我連忙放開艷姐,一看,雞巴都被嚇軟了,什麼都顧不得的跑出廚房,迅速
穿上褲子。

  艷姐跟著走出來,問:「誰呀?」

  「快遞!」門外的一句話,讓我們兩人同時鬆了口大氣,相視一笑。

  「等會兒!」艷姐叫了一聲,然後去穿衣服。

  我心裡輕鬆了,淫邪之心又上來,攔住艷姐吩咐:「別穿了,就這麼去吧。」

  「這怎麼行?」艷姐略微有些不好意思。

  「你上網裸聊都不怕,還害怕這個?……快去吧,我就喜歡看你這淫蕩樣。」
我邪笑著說。

  艷姐騷媚的輕捶了我一下:「缺德鬼!」然後真如我所要的那樣,只穿著圍
裙去開門。

  「給維爾斯先生的快遞,請……請……請您簽字。」快遞員看著艷姐的性感
裝束,一下子就傻眼了,嘴裡都有些結巴了。

  艷姐簽完字接過快遞信封,關門回來,臉上已經微微的紅了。

  「你有沒有看見那個快遞員的表情?」我哈哈大笑著問。

  「你真壞!」艷姐用信封使勁打了我一下,然後拿手機去聯繫她那個華僑老
公說快遞的事。

  我見不是她老公回家,輕鬆的坐到沙發上開電視看。不多會兒,艷姐打完電
話。

  「你老公什麼時候回來?」我心有餘悸的問。

  「還是明天中午回來。……咱們有的是時間。」艷姐說完一笑,隨手將快遞
扔到一邊,轉身進廚房接著做飯。

  艷姐的烹飪手藝其實很一般,四菜一湯忙了一個多小時,顏色搭配很好看,
能打九分,我嘗了嘗,味道上只能打七分,不過也不像喜劇片裡那樣鹹得讓人吐
白沫;辣得讓人噴火焰,而是好像所有佐料都少放了,滋味過於平淡。

  「還行吧?是不是有點淡?」艷姐似乎也知道她的手藝如何。

  「還行,挺好!」我不在乎的吃著,至少艷姐做的飯菜並不難下嚥。

  「維爾斯是開西餐廳的,他是廚師出身,所以為了保護舌頭,要我做飯時少
放調料,我都成習慣了。」艷姐一臉抱歉的說。

  「沒事兒,真的挺好,我也不喜歡吃飯館那種多油多糖的濃重口味,家裡吃
飯還是清淡的好。」我敷衍艷姐。

  艷姐聽我這麼說,很高興的陪我一起吃。大概下午運動過量,體力消耗太大,
我還真餓了,吃的挺多,一連吃了兩碗飯,又喝了兩碗湯。艷姐看我這麼吃,以
為我很喜歡她做的飯菜,極力的給我夾菜。我看著眼前僅僅穿著一件圍裙的艷姐,
才知道什麼是「秀色可餐」,即使飯菜再難吃,恐怕我也能大口大口的吞下去。

  等吃完飯,艷姐叫我到沙發上歇著,自己利落的將餐桌收拾乾淨,然後脫掉
圍裙光著身子也過來陪我坐下看電視:

  「各位觀眾晚上好,今天是九月六號星期六,農曆八月初七,北京殘奧會開
幕式今晚八點在北京國家體育場隆重開幕。歡迎收看新聞聯播節目,首先向您介
紹這次節目的主要內容……」

  這時候幾乎所有的頻道都在轉播新聞聯播,艷姐對此不怎麼關心,看了一會
兒,無聊的又往我身上撫摸。我嚇了一跳,雖說「溫飽思淫慾」,可我剛吃的飽
中帶飽,哪敢做什麼激烈運動呀。

  「咱們出去溜溜吧,消消食,待會兒回來好接著玩兒。」我故意打了個飽嗝,
揉著肚子,裝出很撐的樣子。

  艷姐看看我,大概也怕我影響一會兒發揮實力,笑了笑:「好,正好家裡沒
什麼喝的了,咱們去買點兒回來。」說完,艷姐起身回屋拿出了一套內衣和一件
寶藍色真絲連衣裙要穿。

  「只穿裙子就行了,內衣就別穿了,裡面光溜溜的不是更性感嗎?」我跟上
去,一邊穿著T恤衫,一邊邪惡的說。

  艷姐聽了,一笑:「那要一陣風來,還不露屁股了。」雖然這麼說,艷姐好
像也很喜歡我這種淫蕩的要求,真的只穿了裙子,把內衣重新放回抽屜。

  我看著一陣激動又高興,穿好衣服,帶著艷姐出門。兩人像情侶一樣的沿著
人行道溜躂,艷姐親暱的挽著我的胳膊,讓我的胳膊貼在她的奶子上,我甚至能
清晰的感覺到艷姐的奶頭隔著細膩的連衣裙在摩擦著我的肌膚。

  這種感覺太好了,除我前妻外,我還是第一次和別的女人逛馬路,可即使和
我前妻的最後一次,也是六年前了。我這時候心裡剛剛因為艷姐的奶頭而被挑逗
起來的一點點慾念,也完全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久違的溫暖感和幸福感,
哪怕身邊挽著的只是一個花錢購買的妓女,我也無所謂了。

  「我還是第一次這麼出來。」艷姐緊緊挽著我,似乎對自己的裙子有些擔憂,
又似乎有些興奮。

  「怎麼,害怕走光嗎?」我笑著問。

  「嗯。」艷姐輕輕一笑。

  「做過模特的,還害怕這個?」

  「我們當初走T台可是不露點的,你以為像現在那些模特一樣,說得好聽是
人體彩繪,其實就是三點全露光屁股,一點格調品位都沒有。」

  「你們那時候很講品位格調嗎?」我不相信的說。

  「至少比現在這些鄉下柴火妞裝出來的車模、展模強,露三點的都是不夠材
料的模特。……我們好歹都是大城市出來的,至少高中畢業,十八年前,高中畢
業可比今天的大學生還金貴。」艷姐這麼說,可語氣裡透出一絲無奈。

  「既然高中生那麼金貴,找工作應該不難,幹什麼非當模特呀!」

  「追名逐利唄,年輕漂亮的女孩子誰不想啊。……唉!可這行裡真能揚名立
萬的萬里無一,你以為都能像瞿穎那樣,當上多棲明星呀,那樣的你看看到今天
又有幾個,一巴掌都不用就數過來了。」

  「知道還往模特圈兒裡扎!」我不解的問。

  「一輩子就那麼一次機會,賭命唄!……十八九歲的花樣少女,照鏡子都以
為自己是鳳凰降世,又有誰知道到頭來其實就是個野雞投胎的命。」

  「你覺得自己賭贏了嗎?」我開始有些同情艷姐這樣的過季模特了。

  艷姐淒涼的淡淡一笑,沒回答我的問題。我也覺著自己的問題太直白,太殘
酷了,忙轉話題:「聽說你當過好多年媽咪,那一定遇到過不少好玩的事兒吧?
……跟我說說。」

  艷姐聽我這麼一問,心情立刻輕鬆了:「那當然,我在歌廳當了八年媽咪,
南來北往的淫男浪女我見得多如牛毛,什麼新鮮事兒沒遇見過。」說著,滔滔不
絕的如同打開話匣子一樣向我講述她當年的奇聞軼事。

  兩人一邊聊一邊走,也不知什麼時候就到了家樂福慈雲寺店,於是進去轉悠
著挑選飲料,我順手拿了兩個露露杏仁露。

  「大男人還愛喝這個?」艷姐不可思議的問。

  我一笑:「犯法嗎?」

  「不,就是沒想到。」

  「除了咖啡,我就喜歡這杏仁味兒。」我解釋。

  「是嗎?正好家裡有咖啡豆,回去我給你煮。……噢,對,好像沒幾塊兒方
糖了。」說著,艷姐去拿飲料,因為需要抬高手臂,艷姐的奶頭一下子在單薄的
連衣裙上頂出了兩粒小鼓包。

  我看著一陣興奮,左右瞧瞧沒人,貼近艷姐,伸手在艷姐渾圓的屁股上一摸,
本來是想摸奶子的,可是大庭廣眾的最後還是沒敢那麼做。

  「呀!」艷姐低低的驚叫,連忙四外看了看,跟著用手肘輕輕的撞了我一下:
「超市有監控,叫人看見怎麼辦?」說著,連忙拿了兩大瓶綠茶和一瓶大可樂放
進購物車裡,然後挽著我快步離開,去別的貨區買方糖。

  等到結完帳出來,艷姐還不忘剛才的事,笑著又擰了我一把:「你也真是的,
在裡面就敢亂摸,嚇死我了。」

  我呵呵一笑:「不是很刺激嗎?……比你上網裸聊帶勁兒吧?」

  「我可沒這麼嚴重的暴露癖。」說著又貼貼進我,挽住了我的胳膊。

  到了艷姐家,看看表,已經八點多了。

  「我去洗個澡。」我放下購物袋說。

  「好。老公,我去給你煮咖啡。」艷姐嬌媚的一笑,拿著方糖進了廚房。

  我進廁所一看,沒想到還有浴缸,正合我意,於是放滿了熱水坐進去。

  「呼~~」我一陣輕鬆和舒暢。

  過了一陣,我正泡著,艷姐開門叫我:「咖啡煮好了,快出來吧。」

  門一開,我確實的聞到了咖啡的香氣,精神為之一振,立刻起身,打開淋浴
噴頭沖掉身上的沐浴液,然後擦乾身子,出了廁所。

  艷姐端著托盤從廚房裡出來了,此時的艷姐已經換上了一身性感的玫瑰紫的
半透明內衣,上面是無吊帶的脫胸乳罩,下面是高腰丁字褲,腳上還配著一雙黑
色高跟鞋。

  「來,別看我烹調手藝不好,可煮的咖啡絕對一流。」艷姐看我坐下,於是
將托盤送到我面前的茶几上。我看托盤上放著兩杯咖啡、一小盒鮮奶、還有一碟
碼放整齊的方糖,於是按自己的習慣搭配了一杯。

  聞了聞,飲了一口,我不由得點頭:「還真不錯,這水平都能開咖啡店了。」

  艷姐聽我高度評價她,很高興的貼著我坐下,自己也弄了一杯:「咖啡豆是
古巴原裝進口的,好喝吧?」

  還沒等我答話,艷姐的手機響了,艷姐起身去接聽。

  「美葆說她已經打上車了,待會兒就到。」艷姐掛斷電話,告訴我。

  於是我和艷姐一邊喝咖啡,一邊看電視,等著葆姐。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
葆姐來了。

  「說九點就九點,你還真準時!……一分鐘也不肯早來。」我假裝埋怨。

  「哪兒呀,我也想早來,可晚上那個客人遲到了,弄得我心裡也急,這不剛
完事兒,洗了澡就過來了。」說著,葆姐看我光著身子,而艷姐只穿著內衣,於
是也跟著脫去外面的衣服,亮出裡面的粉紅色內衣。

  我看著眼前的兩個只穿著內衣和高跟鞋的昔日模特,衝動的拿起攝像機拍照,
葆姐和艷姐也真不愧是專業模特,鏡頭一對準,立時風彩無限起來,異常熟練的
連連擺出許多組合POSE,叫我拍得大呼過癮,

  「一件一件的脫。」我激動的命令。

  葆姐和艷姐聽話的邊脫邊繼續擺POSE,直至全身脫光。我興奮的雙手穩
定住攝像機,連續抓拍,沒五分鐘,雞巴在無任何物理刺激的狀況下,還是完全
硬挺起來了。

  「來!」我上前兩步,指指橫空傲立的大雞巴。

  葆姐和艷姐都是性愛高手,當然知道我想要什麼,兩人同時跪倒在我腳下,
一起握住我的大雞巴,然後一人一個的分別含住了我的兩個雞巴蛋,開始使勁唆
囉。

  透過攝像機的屏幕,眼看著下面兩個蕩婦十分賣力的服侍我,雖然我知道是
一真一假,但卻覺著這樣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的玩才更加有趣,畢竟雙飛就要飛
出兩個樣來,不然和在一個女人身上連肏兩次又有什麼分別。

  享受了一會兒,我的大雞巴在兩個女人又擼又吮之下,已經極度勃起了。

  「老公,干我吧?」艷姐淫蕩的仰著臉,像一隻等待主人飼喂的母狗一樣懇
求我。

  「嚯,才一下午,關係就這麼近了,老公老婆的。……弄得我都成外人了。」
葆姐笑著說完,又衝我撒嬌的說:「俊哥,我也做你老婆吧。……老公~~。」

  葆姐的聲調兒雖然是職業妓女魅惑客人的手段,可功力畢竟與一般的剛入道
的小姑娘不同,又嬌又膩,就像蟲子一樣的往人心裡鑽。我心裡一陣哆嗦,但還
是裝作嚴厲的呵斥:「我可不敢要你這麼狡詐的老婆,……說!你知不知錯?」

  「這……,老公,我有什麼錯呀?」葆姐愣了一下,依舊嬌騷的笑著問我。

  我捏了捏葆姐的臉頰:「你說,艷姐的老公是什麼時候走的。」

  葆姐馬上明白了我為什麼興師問罪,極力辯解:「這……,不是……,我不
是看天太晚了,想讓老公你在我那兒多歇歇神兒嗎。」

  「哼,你是想讓我在你那兒多留一天吧?」我假裝冷笑的問。

  艷姐不解的問:「這是怎麼回事兒?」

  「葆姐明明知道你老公昨天下午就走了,可卻騙我說今天上午才走的,…
…要不我早過來了。」我說給艷姐聽。

  艷姐咯咯笑著一指葆姐:「這回我也不幫你了。明知道我長夜難耐,你卻自
己抱著老公熱熱乎乎做美夢,這也叫好姐們兒呀!」

  「就是,我昨兒晚上都虧死了,什麼也沒做。」我提醒葆姐。

  葆姐也知道白收了我過夜錢,什麼也沒跟我做,心裡有點理虧,忙站起來挽
住我的胳膊央求:「好老公,你想幹什麼,我今天補給你就是了,隨你高興怎麼
玩兒都行。」

  「沒那麼簡單,看我今天怎麼罰你!」我淫邪的一拍葆姐的屁股,命令:
「去給我撅著,看我不幹死你。」

  葆姐一聽,頓時輕鬆了,老本行的事,當然不怕我棍大力猛,連忙扶著沙發
扶手,向後高高撅起屁股,迎合著我心意的騷叫:「老公,是我不好,……你干
死我吧,干爛我的浪屄。」說著,還自己伸手分開屄口,極力的扭著屁股誘惑我。

  我拿出杜蕾斯顆粒螺紋保險套,一口氣帶上兩個,一來葆姐這樣的職業妓女
不能跟艷姐這樣的二奶兼職比,安全上還是要考慮的,二來帶兩個套子能減少對
龜頭的刺激,延長作戰時間。帶好之後,我一扶葆姐的屁股,也不管葆姐的屄裡
濕不濕,粗暴的將大龜頭塞進屄口,緊跟著一下子就全肏了進去。

  「啊~~,老公,你真狠。……噢~~,大雞巴肏死我了。」葆姐誇大了自
己難受的表情給我看。

  我也不說話,緊緊把持著葆姐的屁股兩側,凶狠的只顧亂肏,有時整根抽出,
像老僧撞鐘一樣重重的一下子全入;有時頂在葆姐的屄裡,像雞啄米一樣的小幅
度急速抽送。

  艷姐看著我和葆姐肏屄,慾火撩心,坐到旁邊的單人沙發上,雙腿打開搭到
兩邊的扶手上,動情的自己手淫,和葆姐一起就像二重唱一樣的浪叫。

  我聽著這種淫蕩無比的「立體聲」、「二重唱」,心裡的激情如海浪一般翻
滾澎湃,難以抑制,抱住葆姐的屁股,奮力的來回衝撞,「啪啪噼啪」的清脆撞
擊聲一下子就讓客廳裡從「二重唱」變成了「交響樂」。

  「噢~~,老公,大雞巴太厲害了,啊~~,我知道錯了,老公,你使勁兒
懲罰我吧。」葆姐一臉不能承受的回頭望著我,極力的挑逗我的慾火。

  「老公,好老公,啊~~,我受不了了,你也懲罰我一下吧!」艷姐騷浪的
快速揉搓自己的陰蒂,也在極力的誘惑我去幹她。

  我心裡難以取捨,真想再去幹艷姐一頓,可又覺得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葆
姐,乾脆一狠心,先專心懲罰葆姐,身子向前一俯,雙手使勁抓住葆姐的一對奶
子,下面更加用力的快速狠肏.

  一鼓作氣弄了二十來分鐘,我和葆姐都累得出汗了,而艷姐也大叫:「老公,
快來肏我,啊~~,我要出來了。」

  我一聽,知道艷姐要洩了,也顧不上葆姐,忙抽出大雞巴,摘下一層套子,
緊跟著過去捅進艷姐的浪屄裡。沒等我抽送幾個來回,艷姐一哆嗦,又一聲嘶叫,
身子頓時僵住了,屄裡激烈的連續收縮,尿道裡也潮吹出來。

  「多虧老公你大雞巴最後幾下狠肏,沒讓我空爽出來,我洩得好舒服啊。」
艷姐勾著我的脖子感激的說。

  「這算什麼,待會兒我會讓你更舒服的!」我信誓旦旦。

  葆姐跟著坐了過來:「你舒服,我可難受死了,老公的雞巴這麼大,肏起來
真讓人受不了。」葆姐很會揣摩男人的心意,知道我現在是在懲罰她,不想讓她
好過,所以裝作被我弄得很累很難受的樣子。

  「別以為你這樣說,我就算完事了。」說著,我在葆姐的屁股上不輕不重的
拍了一巴掌。

  「啊!……老公,你還要怎麼著?」葆姐媚笑著問我。

  我回手從茶几上的購物袋中拿出一罐杏仁露,淫笑著晃給葆姐看:「我要你
幫我給它加加熱。」

  「怎麼加熱?」葆姐是經驗老練的風月高手,已經猜道了我的想法,卻又明
知故問。

  艷姐也猜到了,咯咯的笑了:「老公,你可真壞!」

  「你已經猜到了是不是?」我問葆姐。

  葆姐知道抵賴也沒用,只好承認:「這麼大,我可裝不進去。」

  「你連我的大雞巴都能整根的吞,還裝不下它嗎?」說著,我拿過一個顆粒
螺紋套,整個套住杏仁露的罐體,然後將保險套的開口處打了一個結。

  「這哪兒一樣呀,這是鐵傢伙,冰涼涼的,多硌人啊。」葆姐想推脫不幹。

  「嘴上說要認錯謝罪,怎麼一點實際行動都沒有。……你要是這麼沒誠意,
那我往後可不找你玩兒了。」

  我雖然開玩笑的說,可葆姐聽的出我話裡的意思,哪肯就這麼把我這個熟客
給得罪了,忙一拍我,撒嬌的抱怨:「瞧你說的什麼狠話,你要是不來找我,想
都把我想死了。……好,我說認錯,絕不反悔,我幫你加熱行了吧。」

  「這就對了。」我說著,笑嘻嘻的送上杏仁露。

  葆姐接到手裡,假裝為難的看了看:「這麼大,叫人怎麼弄呀。」嘴上說著,
手裡已經自己分開屄口,用鐵罐頂住,慢慢送入體內,驚叫著,一點一點的直至
罐體完全不見了蹤跡,只剩少許保險套若隱若現的還殘餘在屄口外。

  「喲!還真全進去了。」艷姐看著整個過程,興奮的大叫。

  「老公,這下你滿意了吧。」葆姐呼了口大氣,輕皺眉頭的笑問我。

  我衝動的上去將罐體往葆姐的屄裡又頂了頂,滿意的點頭:「嗯,允許你當
我老婆了。」

  「那我們誰是大老婆,誰是小老婆呀?」葆姐開玩笑的問。

  「當然艷姐是大老婆。」我一邊回答,一邊繼續在艷姐的屄裡抽送。

  「為什麼?咱們都相好兒兩年了,還不如艷艷和你的一下午嗎?」葆姐不樂
意的問。

  「你要是肯叫我爆你的菊花,我馬上升你當大老婆。」

  「別!要這樣,我還是當我的小老婆吧。」葆姐還是嚴守她不肛交的底線。

  我停下,拉起艷姐,對葆姐吩咐:「那好,現在我要帶著大老婆進房爆菊花,
你負責拍攝。……記住,杏仁露千萬不能掉出來,不然不算數。」說著,我和艷
姐進臥室,葆姐只好夾著雙腿,小心翼翼的挪動步子,拿起攝像機跟在我們後面。

  進了臥室,我粗暴的將艷姐推到床邊,命令:「你也像小老婆剛才那樣撅起
屁股,我要站著肏你。」

  「嗯。」艷姐風騷的答應一聲,扶著床邊,向後高高翹起屁股,將騷屄和屁
眼都暴露給我看。

  我急切的先肏入艷姐的浪屄裡,開始凶狠的撞擊。艷姐一聲歡叫:「啊~~,
老公,使勁兒肏,我的浪屄和浪屁眼都是你的。」

  葆姐極其配合的對著我們拍攝,完全一副專業攝影師的模樣,由遠到近,變
換位置和角度,甚至還跪下身去,從下面拍我的大雞巴肏屄的特寫。一邊拍,一
邊還不忘托一托杏仁露的罐子。

  我看著葆姐因變換姿勢而被屄裡的鐵罐弄得很難受的表情,不由得更加興奮
和激動,在艷姐的浪屄裡使勁肏了一通,拔出大雞巴,一下子又塞進艷姐的屁眼。

  「啊~~,媽呀,……老公,你怎麼帶著這種顆粒套肏我的屁眼呀,我會受
不了的。」艷姐的語氣完全沒有拒絕的意思,反而透露著期待的韻味。

  葆姐精準的捕捉了艷姐被我肏入屁眼而表現出來的撩人騷態,有感而發:
「嚯,我還真沒見過這麼玩兒屁眼的,看著都叫人心裡害怕。」

  「害怕?……你問問大老婆爽不爽?」我對葆姐說。

  因為沒用潤滑油,以及保險套上顆粒螺紋也增加了阻力的關係,這時候我的
大雞巴只插入了一半,還在艷姐承受的範圍之內,所以艷姐不等葆姐問,自己就
叫出來:「爽,真爽,啊~~,原來顆粒套這麼爽,我還一直沒試過。」

  我又往前頂了頂,如下午一樣,只弄進了三分之二,想整根進去還真難,干
脆先用這三分之二的大雞巴抽送起來,讓保險套上的顆粒和螺紋盡可能的摩擦艷
姐的直腸。

  「老公,啊~~,大雞巴老公,你真會弄。……嗯呀~~,肏得我爽死了。」
艷姐動情的回頭望著我,騷媚的浪叫。

  我興奮的撲到艷姐的脊背上,一手捉住艷姐腰上那盈盈只堪一握的贅肉,另
一手抓住艷姐精巧的奶子,像只發春的野獸一樣,下體越來越暴力的衝撞,艷姐
淫浪的聲音一下子就隨著我的動作變得嘶聲力竭、語不成聲了,「哎哎呀呀」的
語無倫次的鬧個不停。

  沒十分鐘,我已經能感覺到艷姐堅持不住的雙腿顫抖了。「啪!」我起身一
扇艷姐的屁股,再次命令:「上床去撅著。」說完,也不抽出大雞巴,推頂著艷
姐,兩人一起上床。

  艷姐擺好姿勢,我又抽送十幾個來回,覺著這樣不能完全進入的動作已經不
夠爽了,於是把大雞巴一拔,迅速扯掉保險套,拿過潤滑油往艷姐的屁眼裡擠了
一些,再次將大雞巴肏入,一下又一下,第三下就整根都肏進去了。

  「噢~~,好老公,你真能肏. 啊~~,大雞巴肏得我爽死了。」艷姐的臉
面抵到床上,雙手後伸,使勁扒著屁股,以便讓自己的屁眼擴張的更大,迎接我
的大雞巴一次一次的完全插入。

  葆姐也跟著上床,跪到我身邊,用攝像機拍著我的大雞巴在屁眼裡來回進出
的特寫畫面,一臉驚愕表情的說:「好傢伙,我看過爆菊的,可沒看過這麼爆的。
……媽啊~~,這還不弄死人呀。」

  「你要不也試試?」我心裡還是想爆葆姐的雛菊。

  「別,這麼看著,我更不敢了,打死我我也不幹。」葆姐很堅決的說。

  我看著葆姐驚懼的表情,哈哈大笑,轉移注意力,全力猛肏艷姐。一鼓作氣
又干了十多分鐘,我變換姿勢,將艷姐的身子一翻,扛起艷姐的雙腿,艷姐很配
合的引導我的大龜頭對準她的屁眼,可我惡作劇的沒進去,只用大龜頭在屁眼口
一下一下的挑逗。

  「壞老公,啊~~,你要急死我呀,快進來吧,使勁兒爆我的菊花。……啊~~,
快呀!」艷姐淫賤而焦急的哀求。

  我看到了我想看到的景色,這才狠狠的發力,將整根大雞巴捅入艷姐的屁眼,
繼續粗暴抽送,向著最高快感衝刺。

  葆姐在寬大的床上一點一點轉著圈的移動,詳細的記錄我和艷姐的戰況。

  「多拍大老婆的臉,我喜歡她那淫蕩模樣。」我吩咐葆姐。

  「好。」葆姐抿嘴笑著,變換鏡頭的方向,最後又挪到了我的另一邊,將攝
像機的屏幕給我看。

  看著屏幕裡艷姐的騷態,我一陣激動和衝動,抱著艷姐的雙腿,加快抽送的
速度和力度。因為沒有了保險套庇護大龜頭,而且艷姐的屁眼深處又非常緊,我
所能感受到的刺激更加加倍,沒有十分鐘,我就快感連連,所有的力量都不由自
主的聚集到大雞巴上,眼看就要射精了。

  「我要射了!」我激動的大吼。

  「射死我吧,啊~~,大雞巴老公,使勁兒爆爛我的菊花吧。」艷姐淫蕩的
回應,伸手胡亂的搓揉自己的陰蒂。

  我衝動的將速度提升到最高,拚命幹了幾十下,頂住艷姐的屁眼,痛快淋漓
的射出精液。

  艷姐感覺到了我熱燙的精液衝進了她屁眼最深處,激動得一陣顫抖,「啊啊」
的高聲浪叫著,也幾乎同時的潮吹出來。

  「真爽!」完事後,我趴在艷姐身上喘息著說。

  「我也是,老公。」艷姐抱緊我,比我喘息得更加厲害。

  葆姐關上攝像機,也跟著躺到我身邊,把手在我背上輕柔的撫摸。

  「肏屁眼我也見過不是一次了,可還真沒見過像你們這麼玩兒瘋了的。」葆
姐笑著說。

  「你不玩兒,你不知道,爆肛比肏屄還爽呢。」艷姐有感而發。

  葆姐搖搖頭:「我可沒這癮,捅進一根手指都難受死我了,更別說用大雞巴
爆了。」

  這時我有點口渴了,淫笑著伸手向葆姐要:「我的杏仁露加熱好了沒有?」

  「還說呢,塞著這麼一個硬梆梆的鐵傢伙,可真硌死我了,要多難受有多難
受。」葆姐假裝抱怨,其實是想讓我知道我對她的懲罰奏效了。

  我挪身壓到葆姐身上,手指摳進葆姐的騷屄裡,在葆姐一聲又一聲的嘻笑和
驚叫聲中,終於挖出了那罐杏仁露。我撕開保險套,拉開拉環,「咕咚咚」喝了
兩口,還真不像買來時那麼冰涼,而是溫熱的了。

  我高興的哈哈大笑,葆姐和艷姐也都跟著我浪笑了起來。

  等了不久,我又做了第四次,實在累死了,倒頭就睡過去了。

  轉天早上,我被雞巴上傳來的一陣瘙癢感給弄醒了,抬起頭一看,艷姐正貪
婪的臥在我身下,一邊撫摸我的雞巴,一邊唆囉我的龜頭。

  「你這蕩婦,還沒吃夠呀?」我微笑著問。

  「老公你的大雞巴這麼好吃,我哪兒吃的夠啊!」艷姐情真意切的回話。

  大概是聽見了我們說話聲,葆姐也醒了,看見艷姐的模樣,一笑,假裝吃醋
的說:「昨兒下午兩次,晚上兩次,老公四次都偏心的射給你了,你還饞嘴呀。」

  雖然睡了一大覺,可我畢竟四槍連射,精力沒有完全回復,但是看著眼前這
兩個淫蕩風騷的女人,還是忍不住想最後拚搏一次。

  葆姐看我不反對艷姐的「騷擾」,知道我還想再來,也湊趣的挪身下去,和
艷姐一起幫我舔雞巴。我枕著雙手,輕鬆自在的看著兩個蕩婦盡心服侍,心裡無
比滿足和快樂。就像人們常說的那樣「腎虛火旺」,大概我現在的狀態就是如此,
我的雞巴被葆姐和艷姐分別的吞舔龜頭,唆囉雞巴蛋,沒多大工夫就硬梆梆的勃
起了。

  「老公,再干我一回吧。」艷姐飢渴難耐的淫蕩懇求我。

  我也忍耐不住的起身,命令艷姐:「來,給我像母狗一樣撅著。」

  艷姐聽話的一轉身,將屁股衝向我,我不由分說,撲上去摟住艷姐的腰,又
抓住奶子,艷姐很配合的伸手過來扶著我的大龜頭頂住她的屄口,我狠狠的一用
力,一下子將大雞巴完全肏了進去。

  「噢~~,老公,你真好。」艷姐一聲歡快的浪叫。

  我趴到艷姐的背上,一聲不吭的使勁狠肏了一陣,停下,又命令葆姐:「來,
你也別閒著,給我上毒龍鑽。」

  「老公,你可真會玩兒。」說著,葆姐一笑,爬到我的身子後面,扒開我的
屁股,吻住我的屁眼,開始用舌尖往裡面勾舔。

  「真爽!」我不由得呼出一口大氣。

  經過葆姐精心細膩的舔弄,我接著猛肏艷姐,肏一陣,舔一陣,如此來回反
復交換,大概我的腎氣真的太虛了,沒多久,我的射精感就上來了。

  「你們兩個蕩婦躺一塊兒,我顏射你們。」我拔出大雞巴,歡快的大叫。

  葆姐和艷姐非常聽話的挪身並排躺到一起,緊緊的將臉湊到一塊兒。我劈腿
跨到兩人面前,對準目標開始打手槍,急速擼套了不到二十幾下,精液爆射而出,
先射到艷姐的鼻樑上,我馬上又轉換目標,接著往葆姐的臉頰上再射。也許是休
養了一夜的緣故,這一次我射出來的比晚上第四次時還多,弄得葆姐和艷姐臉上
都是精液。

  射完之後,我身子一軟,無力的摔坐在床上,喘息著說:「難怪都說「酒是
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守著你們兩個蕩婦,媽的!想活命都難。……不行
了,累死了!」

  葆姐和艷姐咯咯笑著坐起身來,要拿紙巾擦臉上的精液。

  「等等。」我還是忍不住拿起攝像機,對著兩人淫蕩的面龐連續拍了十幾張
特寫照片才罷休。

  葆姐和艷姐微笑著配合我拍完了,這才擦掉臉上的精液。

  「老公,你辛苦了,再歇會兒吧,我們去給你弄早點。」葆姐還是那麼體貼
慇勤。

  我點點頭,實在累壞了,一下子躺到床上。葆姐和艷姐下床,先去洗澡,然
後進廚房做早餐。

  歇了一陣,我的氣息平和了,於是起身,也洗了一個澡,跟著來到廚房門口,
一看,心裡頓覺安全又安心。葆姐和艷姐沒有只穿著圍裙刺激我,而是換上了她
們晚上脫去的內衣,雖然內衣依然性感嫵媚,不過至少比光著屁股只有一條圍裙
的誘惑等級低多了。

  為了分散注意力,我隨意的去音響上按了一下播放鍵,優美旖旎的歌聲隨之
緩緩流淌出來:

              「喧囂的舞池

               匝踏的人聲

              我容易醉在酒裡

            繁華中我是陷落的城池

              人們拒絕我哭泣

              今夜無人的角落

             寂寞讓我如此美麗

             黑夜星辰也燦爛得

              有一些些的玄虛

                ……」

  這時候,葆姐和艷姐已經端著早餐出來,在餐桌上擺放。

  「這是老歌吧,聽著這麼耳熟。」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問,盡量分散自己的
注意力到別的地方。

  「對,這是陳明的《寂寞讓我如此美麗》。……十五年前的老歌了。」艷姐
回答。

  「這首歌是她最喜歡的,也聽不夠!……來,老公,快吃吧。」葆姐親熱的
招呼我。

  三人坐下吃早餐,烤土司麵包、煎蛋、牛肉火腿,葆姐和艷姐都是一杯牛奶,
而給我專門準備了咖啡。

  「陳明是你的偶像嗎?」我一邊吃,一邊問艷姐。

  「不是,我只喜歡她這首《寂寞讓我如此美麗》。」艷姐說著,話語裡透出
一絲淒涼。

  這時候,歌曲裡正在反覆唱著:

           「今夜的寂寞讓我如此美麗

            並不需要人打擾我的悲喜

            今夜的寂寞讓我如此美麗

             並不需要探望我委屈

                ……」

  我聽著,參透了裡面的滋味,看來做為一個在模特圈兒裡賭命賭輸了的女人,
艷姐在她風騷淫蕩的背後,也有她不願意讓人打擾、探望的悲喜和委屈。

  「那時候我們都以為自己能功成名就,大紅大紫,誰會崇拜別的女人呀!」
葆姐笑著說。

  「嗯,我們那時候都迷張雨生,迷的要命。……美葆睡覺都要抱著印著張雨
生的畫報睡。」艷姐咯咯的笑著開玩笑的說。

  「你不也一樣,看見戴眼鏡的純純小男生就想勾引人家上床。」葆姐反駁。

  我呵呵一笑:「我也挺喜歡聽張雨生的歌,現在車裡還有他的CD盤呢。」

  說實話,張雨生是我上初中高中那個時代的最偉大的「音樂魔術師」,至少
我這樣認為,他也是我唯一崇拜和嚮往的男歌手。同時代裡我沒看到過,甚至到
現在我也沒再看到能像他那樣激情四濺,自由自在駕御音樂的百年難得一見的天
才,尤其是當我第一次聽到他那首《我的未來不是夢》時情不自禁流淚的感動,
至今依然無法忘懷。也正是張雨生的死迅讓我明白到了生命的美好與短暫,所以
才毅然決然的揮手告別大學生活,決定和我心愛的黛琳廝守一生,那一天我一輩
子都無法忘記:1997年11月12日。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0-11 10:25 編輯 ]
2010-10-11 05:4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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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晴天小豬  

  在艷姐家吃完早餐,我看表已經快十點了,歇了一會兒,叫葆姐穿衣服,我
拿錢包結帳,跟艷姐告辭。艷姐接過錢來,完全不在意的丟到了一邊,而是依依
不捨的挽著我,把我送到門口,叮囑我一定要常來。這種如妻子送丈夫式的感覺
讓人很舒服,比那些辦完事就盯著我要錢,還得看有沒有假幣的刻薄妓女強太多
了。  

  從艷姐家出來,我載著葆姐又道她家,然後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怎麼,老公,你不在我這兒住了。」葆姐不想放我走。  

  「今天下午公司經理來北京出公差,他是我上級,我得陪他去住旅館。……
等他走了,我再過來。」我隨口編了個理由敷衍。  

  「那好吧,你可要說話算數。」葆姐經驗豐富,不可能聽不出我的假話,不
過她更知道強留我只會招我煩,那就事與願違,得不償失了,所以見風使舵的順
著我的意思說話。  

  「好,只要有時間,別的地方我都不去,就到你這兒來,行了吧?」說著,
我親暱的捏了捏葆姐的臉頰,點了一千二塞到葆姐手心裡。  

  「說好了,昨兒你給個車費就行,我過去免費陪你雙飛的,不用那麼多。」
葆姐看著我數的錢,知道我是按四天包夜全額給足了,心裡高興,嘴上賣乖,可
手裡卻一張鈔票也沒送還。  

  葆姐畢竟是職業妓女,一切都看著錢上才又熱情又體貼,我還能不知道她的
心思,一笑:「拿著吧,我昨天在艷姐那裡玩的夠爽,也該多賞你倆子兒!」  

  「那我可就謝了,俊哥,……不,老公~~。」葆姐十二萬分的嬌騷的叫了
我一聲,含糖量太高了,讓我心裡不由得一激靈,真有點忍不住想再干葆姐一炮。  

  我還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於是快速收拾好東西,準備逃離眼前的淫窟。  

  「我還認識不少好貨色,下回來了,我再給你介紹。年輕鮮嫩的小妹妹、
「三通」全活兒的大學生、玩兒SM的熟女,你想要什麼樣的都有。」葆姐一邊
跪在地上給我穿鞋,一邊還不忘兜攬未來的生意。  

  我聽著心裡一陣癢癢,可這時候我就是有「賊心賊膽」也沒那「賊力」了,
答應了一句:「好啊,下回吧。……我走了。」說著,推開門離開。走下一層樓
的台階,似乎感覺少了什麼,回頭看看,這才想起少的是葆姐的一聲又騷又媚的
「俊哥,再來呀!」  

  以前葆姐在四合院裡賣時,每回完事送我出來,都會衣不遮體的從門裡探出
身來,如同電視劇裡演的八大胡同的妓女一樣,響亮又騷媚的招呼我一聲「再來
啊!」如今這一聲足以銷魂的招呼聲也被高樓大廈的拘束給閹割了,在樓房裡賣
淫,一切都要低調兒又低調兒,我以前找樓鳳時沒覺著怎麼不對勁,可這回從葆
姐家出來,卻覺著太不是滋味兒了,心裡感慨的自語:「唉~~,還是大雜院的
雞窩好!」  

  從葆姐家出來,拐上廣渠門內大街,沒多大工夫就到了如家快捷酒店雙井店,
後來才知道廣渠門外大街北面還有個廣渠門店更近,可一想到都到了,反正都是
連鎖的,沒什麼區別,於是要了個大床房,進屋倒頭就睡。  

  一覺醒來時,我看看手機,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爬起來上網找找北京哪有
藥膳吃,好補補身子,搜了好半天,都說中衛御苑福膳不錯,可就是離雙井太遠
了,只好找了一家最近的新北緯飯店的時珍苑藥膳廳。  

  開車去了,直接告訴服務員這兩天應酬多,腎虛體弱,服務員聽了向我推薦
「參麥元魚」、「當歸烏雞盅」等幾道大補的菜,我一一照准,一頓風捲殘雲之
後,打著飽嗝又回如家雙井店,路上就想:「早知道就住新北緯了,離著藥膳廳
近,能補又能睡,帶外賣小姐回來打炮最合適。」  

  俗話說「一滴精十滴血」,精枯血盡的我吃飽了就想睡覺,睡到轉天上午才
覺著精神差不多都回來了,於是中午退房,按計劃開車去圓明園遊覽了一圈兒,
晚上直奔夢寐以求的中衛御苑福膳繼續補充體力精力,不過一時之間還真不是能
補回來的,傍晚回市區的路上,我就又累得不行了,看看路邊正好是京友快捷酒
店,乾脆停車投宿,進房倒頭睡了一覺,晚上九點半爬起來,洗了個澡,頓感
HP值回復至少到95%了,又能PK了,不過想了想,還是保險起見,按兵不
動吧。  

  我閒來無事,一邊用筆記本整理連日來的錄影和照片,一邊給徐鵬打電話,
響了十幾聲徐鵬才接聽。  

  「要不看你我就關機了。……在北京玩兒得怎麼樣?……上了什麼好貨色?」
手機裡傳來的除了徐鵬粗重的聲音,還有女人嬌喘和呻吟聲,一聽就知道正在做
愛。  

  「幹著呢?」我笑問。  

  「啊,自從你走了,我就在場裡忙,這才好不容易有工夫出來打一炮,剛放
進傢伙,你就來攪和了。」徐鵬跟我抱怨。  

  我哈哈大笑,問:「在哪兒呢?……洗浴還是酒店?」  

  「都不是。……在民興花園,我在這裡新挖到了一個寂寞良家,淫騷少婦,
幹起來別提多爽了。」電話那邊的樓鳳咯咯笑了幾聲,聽聲音確實很誘人。  

  「你在北京上了什麼好貨了?……我不是叫你拍下來,你拍了沒有?」徐鵬
好像已經停止了動作,專注的問我。  

  「當然拍了。」我得意的說。  

  「我手邊就有電腦,快傳過來給我看看。」徐鵬喜悅的催促。  

  「好,你上QQ說話。」我說。  

  「那我直接拿玫瑰的號加你,你回來也嘗嘗鮮。……好了,掛了。」徐鵬掛
斷電話。  

  沒六七秒鐘,我的QQ就響了,一個暱稱「香玫瑰」的Q號請求加我,我猜
大概就是徐鵬說的那個玫瑰,直接允許。  

  香玫瑰:鵬。快發來看看!  

  我一看真是徐鵬,放心大膽的挑選了一些照片,壓縮了一下大小尺寸,一張
一張發送過去。雖然快捷酒店的寬帶網比我的CDMA上網卡的網速快多了,可
想傳清晰的視訊畢竟不可能,只好發壓縮的JPG圖片。  

  香玫瑰:嚯!這大奶妹真有看頭兒呀。  

  我一邊發送圖片,也用我的暱稱「黑夜騎士」回復。  

  黑夜騎士:很棒吧?新下海的十八歲學生妹,裸奔兩炮,一奶一屄,還能拍
能照,才要五百,在北京絕對超值享受了。  

  香玫瑰:嗯,真超值了,就沖這一對大奶子就值了。……嘿嘿,玫瑰問你的
雞巴怎麼這麼大?  

  黑衣騎士:嘿嘿,這個你慢慢跟她解釋吧。  

  香玫瑰:喲!還有熟婦雙飛,……呵,還肏屁眼了。認識你小子這麼久,沒
想到你還愛弄這個調調兒。  

  黑夜騎士:要玩當然就要玩全套了。  

  香玫瑰:你還真變態,我可沒那癮!  

  這時候,我的QQ又來了一條信息,我一看暱稱是「野de菊花」,原來是
紅姐。  

  野de菊花:你可算上線了,等了你好幾天。  

  黑夜騎士:紅姐,我剛閒下來。……嘻嘻,你想我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呀?  

  我一邊發圖片,一邊輪流和徐鵬、紅姐聊天。  

  香玫瑰:你還真能幹,拍的也真不錯。……玫瑰說很想和你見見面。  

  黑夜騎士:好啊,等我回去吧。  

  香玫瑰:那好啊,玫瑰說她最喜歡雙龍一鳳,3P大戰。  

  黑夜騎士:是嗎?  

  香玫瑰:嘿嘿!玫瑰浪得等不及,跟我抗議了。……哈哈,好事不能讓你一
個人專享,我也享受我的去了。  

  香玫瑰:掰掰,有事回頭說!!!  

  徐鵬下線忙他的正事去了,我正好騰出空來看紅姐的信息。  

  野de菊花:想你個屁!……我的手機打不了長途,家裡座機也壞了。  

  野de菊花:我喜歡上網說話。……別說了,有事找你!  

  黑夜騎士:什麼事?  

  野de菊花:(^_^)你還記得晴天小豬嗎?  

  黑夜騎士:怎麼不記得?爆肛處女!!!  

  野de菊花:呵呵,你還在北京吧?  

  黑夜騎士:對。  

  野de菊花:想不想見見晴天小豬?  

  我一怔,不由得想起了在紅姐電腦上看見的那些淫蕩又變態的照片,心裡真
有些動心。  

  黑夜騎士:JJ大動!……她人在北京嗎?  

  野de菊花:嘻嘻。是啊,她家在北京,沒事就喜歡出來找人爆肛。  

  黑衣騎士:她也賣嗎?  

  野de菊花:想哪兒去了,她家特別有錢,豪宅名車,根本不愁錢花。  

  黑衣騎士:嘿嘿,那就是閒得沒事自己找肏了。  

  野de菊花:呵呵。……她聽你在北京,特別想見你。你要是也想見她,我
給你聯繫。  

  黑夜騎士:我又不知道她長得怎麼樣,見了是個醜八怪怎麼辦?  

  野de菊花:嘻嘻,你放一百二十個心,保證「童顏巨乳小白虎」。……真
的!我在視訊上見過,長得像洋娃娃一樣好看,養得又雪白又水嫩,奶子比我的
還大好些,下面天生不長毛。  

  黑夜騎士:是嗎?  

  野de菊花:我能騙你?……說真的,我要有雞巴,是個男人,我都想上她。」  

  野de菊花:呵呵,怎麼樣?(^_^)見不見???  

  黑衣騎士:那還有什麼說的,當然「該出手時就出手」了!!!  

  野de菊花:好,就這麼說定了,我叫她電話跟你聯繫,你們自己定時間地
點。  

  黑夜騎士:OK!  

  說完晴天小豬的事,紅姐又說打字太累,提議我語音聊。我正好睡醒了,精
力旺盛,閒著沒事做,爽快的答應了。侃天侃地的聊到半夜兩點鐘,還是紅姐先
堅持不住,下線睡覺去了。我想著晴天小豬,為了積累精力,一看也睡了。  

  轉天上午,我在熟睡中被手機鈴聲鬧醒了,稀里糊塗的拿起來一聽,原來是
晴天小豬,我雙眼猛睜,頓時來了精神,睡魔被我一個大招兒就PK死了。  

  「黑夜騎士哥哥,我是晴天小豬,今天見面好不好,別的時間我爸媽在家,
我只有今天下午有空兒。」晴天小豬的聲音不是很嗲,但是嬌嬌甜甜的更覺誘人。  

  我沒想到晴天小豬會叫我的網名,大概紅姐沒把我的真實姓名告訴她,既然
是網路交際,當然還是按網路規則的好。我平復了一下內心的激動,裝作鎮定的
回答:「好啊,沒問題,我就在北京,什麼時候都可以。」  

  「要是前天就好了,我爸媽都不在家,玩兒一天一夜都行。」晴天小豬很無
奈的說。  

  「是嗎,那還真可惜。」我聽了,也感到有些惋惜。  

  「沒辦法了,只好今天下午了。騎士哥哥你住哪兒呀?」  

  「紅牆飯店。」  

  因為以前沒出來旅遊過,也沒住過星級賓館,所以對這方面的資訊比較閉塞,
後來到了北京上網一查才知道,原來那些看著如天價的酒店客房,在網上預訂是
那麼的便宜,甚至有的兩三折就能拿下,所以我從藝龍網上試著在紅牆飯店訂了
一間商務標準間,原本門市價將近兩千塊的天價,結果一下子就降到了四百多塊,
雖然比快捷酒店還是貴了一倍,但那種舒適享受絕對值了,所以我一訂就訂了一
個星期,而因為需要提前三天預訂的緣故,我今天中午正好是預訂入住日。  

  「噢,是那兒呀,我知道。……騎士哥哥,下午我去找你。」  

  「好,你到了就給我打電話,我出去接你。」因為還沒入住,所以我無法告
訴晴天小豬我的房間號。  

  「好,下午見。」晴天小豬的聲音裡透出了興奮。  

  「下午見。」我壓抑著自己的激動。  

  掛斷電話,我馬上上網和紅姐聯繫,告訴她情況,然後看看也快中午了,收
拾東西退房出來,吃完午飯,直接到紅牆飯店開房。  

  焦急的等待到下午將近三點鐘,我的手機終於響了,晴天小豬的聲音似乎也
很急切,也不叫我去接她了,讓我直接告訴她房間號,她自己上來。  

  不多會兒,果然有人敲門,我按耐住衝動的心情,開門一看,心裡「彭彭彭」
的一陣激烈的亂跳,眼前確實站著一個如紅姐所說的洋娃娃臉的美少女,卷卷的
秀髮,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圓嘟嘟的臉蛋,精緻的小嘴,看模樣說十八歲都算多
的,十六歲更加貼切,雪白又水嫩,感覺皮膚一捏都能出水兒,一身哈韓哈日的
少女裝束,品位不高,但更有無拘無束的親近感,精巧的黑色T恤衫掩不住圓圓
鼓鼓讓人垂涎的胸脯,短小的牛仔短裙也遮不住高高翹翹惹人遐思的屁股,雙腿
上穿著黑白橫條相間的長筒襪,稚趣盎然,腳下一雙金色高跟皮涼鞋,也令人感
覺很小巧時尚。  

  「秀蘭·鄧波兒!」我心裡的第一反應是這樣告訴我的。  

  「菊姐說的真對,你還真是「黃金眼」嘢!」晴天小豬看見我,興奮的歡叫,
沒有一點拘束感,反而像老朋友見面。  

  「快請進。」我回過神兒來,萬分高興的請晴天小豬進門。  

  晴天小豬一點也不拘束的進房間,就像進自己的臥室一樣,隨手將皮包往床上
一扔。  

  「我媽兩點才出門,我爸六點又要回家,真是的,只有這點兒時間了。」晴
天小豬一邊抱怨,一邊脫T恤衫。  

  看晴天小豬無拘無束的,我也感到輕鬆自在。  

  「那你待會兒還得回去?」我忍不住的攔腰抱住晴天小豬,一股少女的清香
立時飄入了鼻腔裡,弄得我都有點神魂顛倒了。  

  晴天小豬咯咯咯的笑了,沒推開我,反而利落的脫裙子:「沒辦法,我爸媽
管我很嚴的,我五點就得走。」  

  「那不就還剩兩個小時了。」面對這麼香甜誘人的洋娃娃,我也深深的覺著
兩個小時不夠用的。  

  「就是啊!」晴天小豬迅速的解開胸罩的掛鉤,我趁機一手一個的抓到了那
對又大又圓的奶子上。  

  「噢,好大呀!」我有感而發,手上傳來的柔軟細滑而又彈性十足的感覺,
讓我忍不住慾火暴升,本來就快要勃起的雞巴一下子就硬挺起來了,直直的頂住
了晴天小豬的屁股溝。  

  「啊~~」晴天小豬輕輕的一聲歡叫,轉過身來,急不可待的拉開我的褲鏈,
握住我的大雞巴,又興奮又害羞的掏了出來:「騎士哥哥,你也好大,我還沒見
過這麼大的。」  

  看著晴天小豬嬌憨的姿態,我真想一口就把她吞下去,連忙說:「咱們別光
對著看了,快來吧。」  

  晴天小豬一笑,快速的脫掉胸罩和內褲,我也跟著三把兩把的脫衣服,偷眼
一看,晴天小豬的下面還真是個小白虎,而且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小饅頭屄。  

  「說好了喲,我的BB只許看,不許摸、不許進,不然我就殺死你喔。」晴
天小豬看到了我的目光注視處,閃電般的從皮包裡掏出一把彈簧刀,直直的衝向
我。  

  「呀!……你幹什麼?」我嚇了一跳,本能的倒退一步,雞巴都被嚇軟了半
截。  

  「你要是敢弄我的BB,我可殺了你喲。」晴天小豬說得很輕鬆,可我還是
不敢掉以輕心,她這麼變態的爆肛處女,能做出什麼極端的事也說不定。  

  「我不碰,絕對不碰,菊姐都跟我說好了,你除了肛交什麼都不做。」我有
點緊張的回答。如果是別的女人這麼變態,恐怕我早逃之夭夭了,不過現在眼前
的這隻小白豬實在是太誘人口水了,讓我捨不得就這麼放手離開。  

  「我不騙你喲,如果你真敢破壞我的處女身,我真的會殺死你喔。」晴天小
豬不忘最後叮囑我一句,這才把到彈簧刀送回皮包裡,又轉回了剛才的甜美笑容,
蹬著床沿脫高筒襪。  

  「我洗過了,你洗了嗎?」我重新調整心態應戰。  

  「嗯,我在家就洗完澡了,因為我媽一直不出門,我連灌腸也做了,這樣節
省時間。」晴天小豬微笑著說完,將褪下來的高筒襪一丟,就爬上床去,微微的
側身趴著,蜷起一條腿,自己扒開雪白豐盈的屁股,露出鮮嫩的屁眼誘惑我。  

  我也等不及了,跟爬上床去,趴到晴天小豬的屁股後面,仔細看她的屁眼。
晴天小豬的屁眼真的很好看,大概是年齡的關係,顏色一點也沒有變深沉,如嬰
兒肌膚一樣的粉嫩粉嫩的緊緊閉合著皺褶,看上去真像一朵散發著香氣的粉菊花。
老薛、紅姐、葆姐、艷姐……,被我開過菊花的女人大概有五六個了,不過她們
的屁眼跟晴天小豬的一比,立時變得黯然失色,完全不值一提了。  

  「我每次都是用羊奶洗澡和浣腸。」晴天小豬很得意的介紹。  

  我心裡一陣衝動,想都沒想的就吻了上去,如妓女們給我做毒龍鑽一樣,我
也開始親吻和勾舔晴天小豬的屁眼。這還是我第一次這麼做,即使是我前妻我都
沒這樣做過,也沒這樣的衝動。  

  「啊~~,騎士哥哥,啊呀~~」晴天小豬敏感的顫抖,輕輕柔柔的呻吟,
情不自禁的自己勾起膝彎,讓屁眼更加暴露,迎接我無限熱情的嘴唇和舌頭。  

  我一點也不厭惡和猶豫的對著晴天小豬的粉嫩屁眼猛嘬,然後又猛吹氣。  

  「啊呀~~,別,……嗯~~,啊~~,癢,癢死了,哈哈~~」晴天小豬
激動的笑著叫著,身子開始忍不住的扭動,臉上也浮現了撩人的紅潮。  

  看著近在咫尺的白虎小鮑魚,我真想咬上一口,可又想起剛才那尖銳鋒利的
彈簧刀,心有餘悸的未敢造次,只好繼續在晴天小豬的屁眼上放肆的挑逗。  

  沒幾分鐘,晴天小豬的呼吸就變得粗重深長了,嬌滴滴的呻吟著叫我:「騎
士哥哥,快來吧,我受不了了。」  

  晴天小豬的叫床聲不像妓女們那樣職業性的嗲聲嗲氣,而是很真實的嬌柔甜
美,撓人心扉,是一種在外面嫖妓絕對體驗不到的清純又乾淨的誘惑,如果非要
形容的話,那只能用「天使的歌唱」來形容了。  

  我真想就這麼直接肏入,可面對這麼鮮嫩的極品菊花,又覺有些不忍心,於
是連忙起身,拿起我已準備好的潤滑劑。  

  「是水溶性的嗎?別的成分的我不用,對皮膚不好。……我包兒裡有帶著。」
晴天小豬不忘保護自己的屁眼。  

  「放心吧,跟你推薦給菊姐的一樣。」我說著,把潤滑劑的瓶口插入晴天小
豬的屁眼裡,往裡擠了很多潤滑劑,又往自己的大雞巴上也塗抹了不少,對於這
樣的極品菊花,不能不優待。  

  「啊~~,大JJ終於要爆PP了!」晴天小豬歡快的輕叫。  

  我一笑,先用手指將晴天小豬屁眼口的潤滑劑抹勻,然後跟著側躺到晴天小
豬的背後,扶著大龜頭往裡擠,大概潤滑劑用了太多,以及屁眼口太緊的緣故,
頂了幾次都滑偏了,弄了半分多鐘,才好不容易將整個大龜頭擠入。  

  「噢~~,龜龜真大,漲死我了。」晴天小豬緊張的氣息這時才鬆了。  

  我緊緊貼著晴天小豬的後背,繼續往裡送入,晴天小豬的直腸緊密無隙的包
裹著我的大雞巴,也不知道是不是潤滑劑過多的原因,大雞巴進入的沒我想像的
那麼艱難重重,反而很順利的就整根完全進去了。  

  「真好,大JJ爆PP,啊~~,真過癮死了。」晴天小豬似難以忍受,又
似極度快活的叫嚷。  

  「這是怎麼回事?」我驚奇的自言自語。就算艷姐那樣經常肛交的熟婦都無
法讓我輕易插到最深,可晴天小豬卻辦到了。  

  「我平常愛自己玩拉珠兒,所以別看我PP口小,可裡面很能容納喲。」晴
天小豬回過頭,俏皮的對我說。  

  我看著晴天小豬小巧而圓潤的嘴唇,忍不住吻上去,晴天小豬很配合的迎上
來,兩人的舌頭瘋狂的糾纏在一起,淫蕩的口水四溢而出。我衝動的伸手一把抓
住晴天小豬的大奶子,來回揉搓著,下面的大雞巴開始由緩及快的抽送起來。  

  晴天小豬激情的伸過手來插入我的頭髮裡搓摩,舌頭更加瘋狂的和我纏繞打
滾,鼻腔裡也隨之發出動人心魄的含糊不清的哼叫聲。  

  我知道只有兩個小時,也就不再節約彈藥,放任大雞巴去衝撞,肆意的追逐
快樂,向高潮前進。「噗嗞、噗嗞」我肏得不是很快,也不是很猛,而是讓自己
全身心的細細的去感受晴天小豬那鮮嫩直腸所帶來的嚴密包裹感,滑滑膩膩、柔
柔韌韌,讓我不禁想起了紅姐,晴天小豬的直腸就像紅姐的極品鮑魚屄一樣,緊
而不硬,軟中帶韌,無論插入的是什麼,多大多小,都會如影隨形的緊緊包裹,
令人回味無窮。  

  「嗯,真是一朵完美的極品菊花!」我鬆開晴天小豬的嘴,忍不住讚歎。  

  晴天小豬跟上來,熱情的又吻了我一口,嬌柔的說:「騎士哥哥,喜歡就使
勁兒爆我吧。」  

  看著晴天小豬嬌滴滴的娃娃臉和忽閃忽閃會說話的眼睛,我心裡一陣激動,
腦袋裡嗡的一下就成了空白一片,如同被操縱的提線木偶一樣,加快抽送的力度
和速度。「啪啪噗噗」的撞擊和插入聲也跟著響亮急切起來。  

  「好~~,啊~~,騎士哥哥,你真厲害,噢~~,PP爆開了。」晴天小
豬似哭似樂,顯然已經欲仙欲死了。  

  我張嘴又吻住了晴天小豬,手裡輪流撫揉著她的兩個大奶子,逼迫她把聲音
化作激情,迎合我如狂潮般的抽送。晴天小豬也確實如我想的那樣,激情萬分的
和我纏吻,使勁搓摩甚至揪扯我的頭髮,小巧的鼻子裡同時哼出了不同情緒的嬌
聲。  

  大概氣氛太融洽太淫靡了,又或是我太激動太專注了,我無休無止的肏了半
個多小時,等射精感湧上來了,這才發現原來這麼長的時間裡我竟然一直保持著
同樣的姿勢抽送,連變個花樣都沒變過。我自己都覺著不可思議,心想:「乾脆
一路幹到底吧。」打定主意,繼續向極樂高潮衝刺。  

  「我可要爆了。」我告知晴天小豬。  

  「嗯~~,爆吧,使勁兒爆我,騎士哥哥。」晴天小豬和我同樣動情的忘記
一切形式,而專心追逐心靈的滿足。  

  我如獲聖命的放開氣力,加快加重抽送的速度和力度,下下整根到底,次次
直搗黃龍,「噗噗啪啪」的一口氣又肏了兩三分鐘,終於忍耐不住,大雞巴一陣
過電樣的痙攣,身子一抖,積壓了三天的濃熱精液一下子激射進了晴天小豬屁眼
的最深處。  

  爆完一次,我看看時間,刨除前戲調情,從插入到射精大概用了三十分鐘。  

  「小豬,以這個速度,大概到你走之前還能爆你兩次,怎麼樣?」我和晴天
小豬面對面的擁抱著,射過精的雞巴也一直沒從晴天小豬的屁眼裡完全拔出來。  

  「我沒意見。」晴天小豬害羞又歡快的一笑。  

  我將晴天小豬的一條腿拉起來,搭到我腰上,然後將自己的腿插到晴天小豬
的雙腿間,這樣更方便我的雞巴和她的屁眼緊密結合。不過這個姿勢畢竟不能完
全插入,我這樣只是想先緩緩氣力,同時通過摩擦龜頭,刺激自己第二次勃起。  

  「舒服嗎?」我一邊頂送龜頭,一邊問。  

  「嗯,太舒服了。……騎士哥哥,你真厲害。」晴天小豬動情的吻我的嘴唇。  

  「你第一次爆肛是什麼時候?」我好奇的問。  

  「你猜!」晴天小豬俏皮的一笑。  

  「菊姐說認識你時你已經在玩了,更早那是……十六嗎?」我猜測。  

  「嗯,猜對了。」說著,嘻嘻一笑,又說:「有一回碰巧看見我爸爆我媽的
菊花,我媽不喜歡的直叫喊,被爆的很難受,可我看著卻一下子就喜歡上了。」  

  「你第一次不會被你爸爆的吧?」我發現了一個令人「雞動」的話題。  

  晴天小豬拍了我一巴掌:「想什麼吶!那種亂倫的事兒就算我不在乎,我爸
也不會做的,他是老古板,只知道在家爆我媽,可我媽偏又不喜歡。」  

  「那你第一次?」我覺得有些氣餒的問。  

  「是我表弟啦。有一回我去他家,發現他正上網看外國黃片兒,而且還是肛
交的,我就要挾要告發他,讓他爆了我第一次。」晴天小豬提起第一次來似乎還
很激動。  

  「第一次爽吧?」  

  「開始有點不舒服,感覺PP裡放不開,越弄收縮的越緊,還火辣辣的疼,
不過我就是喜歡得不得了,連著和我表弟爆了兩回。」說著,嘻嘻一笑,捶了我
一下。  

  「打我幹什麼?」我不解的笑問。  

  「我表弟那時候才初三,JJ又小又短,半小時不到就出來兩回。……我第
一次要真換了騎士哥哥你,那我……」晴天小豬沒往下說,又捶了我一下,表情
嬌憨的似乎對她自己想像的結果又期待又驚懼。  

  我看著眼前具有無限誘惑力的「童顏巨乳小白虎」,一陣壓抑不住的衝動,
雞巴立時完全勃起了。於是翻身壓倒晴天小豬,跪坐起來,雙手分別提起晴天小
豬的腳踝,向兩邊大大的打開,下面頂動腰胯,大雞巴猛力抽送。晴天小豬經過
剛才和我半個小時的交合,已經完全適應了我的大雞巴,愉悅的迎接我的進入。  

  「啊~~,騎士哥哥,你真厲害,JJ又硬了。嗯呀~~,使勁兒爆我吧。
噢~~」晴天小豬無比激動的衝著我歡叫。  

  我也不說話,一口氣先給晴天小豬兩三百下又急又狠的,看著晴天小豬呼吸
急促得都要停止了,這才緩慢下來,接著不急不徐的抽送。  

  「噢呀~~,騎士哥哥,你可真壞!」晴天小豬有氣無力的說。  

  「那你喜不喜歡?」我淫笑著問。  

  「喜歡!」晴天小豬忍了一會兒,還是答應。  

  我繼續變換成又急又狠的動作,雖然這個姿勢不能讓我完全抽出,再完全插
入,可這麼整根的放在晴天小豬的屁眼裡,抽出一半就插入,反而更能讓我體會
到晴天小豬那極品直腸的緊箍感和摩擦力。  

  每三四分鐘一個輪換,從急到慢,從猛到緩,然後再轉回又急又猛。換到五
次時,晴天小豬已經爽得語不成聲了。我放開晴天小豬的雙腳,抻過一個方墊兒
墊到晴天小豬的屁股下面,俯身下去,平平的爬在晴天小豬的身上,並不放鬆的
繼續狠肏.  

  「啊~~,啊~~,不行了,噢~~,真不行了,爆開了,……不~~,
PP爆爛了。」晴天小豬的叫聲變得顫抖和尖銳。  

  我不管不顧的還是堅持了五六分鐘,這才緩慢下來,一看,晴天小豬都已經
眼淚汪汪了。我不禁有些後悔,又有些興奮,抱住晴天小豬的臉,使勁吻了一口。  

  「騎士哥哥,你可壞死了。」晴天小豬梨花帶雨的抱怨。  

  我嘿嘿一笑,問:「很刺激吧?」  

  晴天小豬沒答我的話,只是喜悅又怨恨的伸手過來,使勁的在我的肚皮上掐
了一把。力度不大,些許疼痛反而增加了我內心的刺激感和愉悅感。聽說在性愛
最高潮時女人把雙手的指甲都摳進男人的後背,會讓男人覺得更加刺激,大概我
現在就是類似差不多的感覺。  

  我激動的和晴天小豬狂吻,甚至還貪婪的將她的口水往我嘴裡吸吮,歡快的
慢慢加快抽送速度,晴天小豬也感覺到了,但沒有阻止,而是緊緊的抱住我,任
我為所欲為。  

  沒十來分鐘,大概晴天小豬給我帶來的視覺、嗅覺、觸覺、以及感覺上的刺
激實在太強烈了,我的射精感再次湧起。面對著晴天小豬這樣的極品美少女,如
果還吝嗇彈藥,那他就不是男人了。我拋棄一切心理上的束縛,一下不停的繼續
急速抽送。  

  「噢~~,騎士哥哥,又要爆了嗎?……真好,我幸福死了!」晴天小豬敏
感的感覺到了我的最後衝刺。  

  我一口氣加快速度,「啪啪嗞嗞」的連續兩三分鐘,一聲狂吼,第二次完美
的將精液大力射入了晴天小豬的屁眼深處。  

  「啊~~」晴天小豬也隨著我的最後一撞爽叫了一聲。我立時感覺下腹一陣
濕熱感,略微起身一看,下腹部果然濕了,而晴天小豬的白虎小屄的屄口上還帶
著晶瑩的水珠兒。  

  「潮吹了嗎?……還是尿了?也不像,量又太少了!」我心裡拿不準,無法
相信一個處女能在不刺激陰蒂和G點的情況下就潮吹出來。  

  「嗯~~,我好像爽得都尿出來了?……還是第一次這樣!騎士哥哥,你真
棒!」晴天小豬半閉著雙眸,還在回味剛才的餘韻。  

  「你想去小便嗎?」我試探著問。  

  「不想,就剛才那一下憋不住。」晴天小豬依舊懶得睜開眼睛。  

  「不會真是潮吹吧,太離譜了。……難道是佛祖上帝真主共同創造出來的奇
跡?」我心裡覺著好笑又激動。  

  爆完第二次,我怕晴天小豬累了,想起身,可晴天小豬反而勾出我的脖子,
不叫我抽出雞巴。我一聽,正合我意,於是抱著晴天小豬一翻身,調轉了個方向,
還像剛才那樣臉對臉的躺著。  

  歇了會兒,晴天小豬問我:「幾點了?」  

  我伸手夠過手機,看了看,淫笑著回答:「四點二十,足夠再爆一次的。」  

  「我怕我要受不了了。」晴天小豬嬌怯怯如小鳥依人的緊緊貼進我懷裡。  

  看著晴天小豬的楚楚可憐的模樣,我恨不能馬上接著提槍上陣,可畢竟已經
連續兩射,想再填滿彈藥立刻衝鋒還真有些困難,雞巴雖然還能將晴天小豬的屁
眼堵得嚴嚴實實的,可比第一次射完時軟了許多,看來要再爆第三次還得等一會
兒。  

  正這時候,我筆記本上的QQ響了。  

  「大概是菊姐。」我下意識的猜到是紅姐。  

  晴天小豬一笑:「她來檢查工作了!」  

  我想起身去拿筆記本電腦。  

  「別,我還不想讓騎士哥哥的高貴精液現在就流出來。」晴天小豬撒嬌的說。  

  「小淫豬!……那你說怎麼辦?」  

  晴天小豬一推我,騎上我的身體,在不叫雞巴脫出屁眼的情況下,慢慢的來
了個180度轉身。我看出了晴天小豬的意思,配合著動作,晴天小豬向前變成
了跪臥的姿勢,我也跟著跪倒了她的屁股後面。  

  床很大,筆記本就在床的另一邊,我扶著晴天小豬的屁股,小心翼翼的挪動
過去,然後晴天小豬替我點開QQ信息。  

  野de菊花:爆著呢沒?  (¯「¯)流口水。  

  晴天小豬用我的QQ號回復。  

  黑夜騎士:我是小豬,騎士哥哥爆我兩次了。(*+﹏+*)~@我都快受不了了。  

  野de菊花:現在呢?  

  黑夜騎士:嘻嘻,正在醞釀第三次。  

  野de菊花:〇rz我服了你了,小小年紀,你也敢跟他的大JJ三連爆!  

  黑夜騎士:呵呵!而且從開始到現在一秒鐘也沒拔出來!  

  我趴在晴天小豬的背上,放肆的揉搓著她的大奶子,??笑著提議:「叫菊
姐開視訊聊。」  

  晴天小豬一笑,發送請求過去。紅姐立刻就同意了,兩邊開通視訊語音聊天。  

  「你剛有客人?」我看著赤裸著的紅姐問。  

  「啊,這不剛送走客人,澡還沒洗呢,就馬上找你們了。」  

  「剛才的客人有沒有爆你PP呀?」晴天小豬問。  

  「沒有。」紅姐有些失望。  

  「我跟騎士哥哥可爆得別提多帶勁兒呢。」說著,晴天小豬扭臉看我,我吻
上去,兩人互相吸吮了一通。  

  「呀!你不是說你除了爆肛,沒跟男人做過別的嗎?……怎麼倆人還親上嘴
兒了?」紅姐很驚訝的問。  

  「是啊,這可是我的初吻,是獎勵給騎士哥哥的。他是第一個吻了我PP的
人,還把舌頭探進去很深,讓我舒服死了。」  

  「是嗎?他還跟你玩毒龍鑽了。」紅姐大笑。  

  我沒想到今天還佔了初吻這麼大的一個便宜,歡喜的問:「真的?」  

  「真的!」晴天小豬答應著,又和我吻了一下。  

  「大騎士,你今天可賺了,讓我們的小豬公主這麼優待你。」紅姐帶著一絲
醋意的說。  

  我也一陣興奮,雞巴不由得硬挺了許多,於是繼續在晴天小豬的屁眼裡緩慢
抽送。  

  「啊~~,菊姐,騎士哥哥又開始爆我的PP了。」晴天小豬激動的大叫。  

  「你這回爽死了吧?」紅姐吃醋的問。  

  「嗯!爽得我快死了。」  

  「好了,你們使勁兒爆吧。……我不看你們了,看了只能自己難熬!」  

  「好,晚上咱們再聊。」  

  雙方斷線下網,晴天小豬調整了一下姿態,又開始和我專心的爆肛。







             第十三章:易太太  
***********************************

  天南地北,闖蕩多年,繁華過後,一切歸真……現在終於賦閒在家,不需要
再為生活和金錢奔波了,不過想要把這幾年本「淫徒」的「淫途」編織成一部百
章小說,確實還需要很多時間去回憶和整理,盡可能的一星期更新一章吧……  

  大家見諒!
***********************************  

  因為和紅姐聊天耽誤了一些時間,而我大概由於已經射過兩次的關係,第三
次勃起的也慢,堅持的也久,等完事時一看電腦螢幕上的鐘點,已經五點零七分
了……  

  「小豬,快去洗澡吧……」  

  我拔出蔫軟的雞巴,有些疲憊的坐到一邊……  

  「沒時間了……而且我想把騎士哥哥的寶貴精液就這樣帶回家……」  

  晴天小豬高高的撅著雪白渾圓的屁股,頑皮的說……  

  我心裡高興的一陣亂顫,如果時間充裕的話,我真恨不得再爆晴天小豬兩炮
……  

  「你怎麼帶回去?」  

  我忍不住笑問……  

  晴天小豬一笑,夠過自己的皮包,從裡面拿出一個粉色的小肛塞,不是很大
,只有兩寸來長,然後堵住自己的屁眼,衝著我扭扭屁股:「這不就行了!」  

  說著,起身連忙起身穿衣服,乳罩、內褲、高筒襪都省略了,直接都塞進皮
包裡,只套上T恤衫和短裙……  

  「你家住哪兒?要不我開車送你……」  

  我清理完雞巴,跟著起身……  

  「好啊!我家住歐陸苑……騎士哥哥,快呀!公主能不能獲救全看你了……
我爸爸六點到家,看我沒在家溫書又要嘮叨我了……」  

  晴天小豬高興的催促,似乎還不想和我分開……  

  我也不想就這麼和晴天小豬離別,即使什麼都不做,就這麼看兩眼,我都覺
得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於是我趕忙穿上衣服,拿上錢包和鑰匙,與晴天小豬
快速出門……  

  歐陸苑在哪兒我根本不知道,不過索性由晴天小豬指路導航,我只負責開車
,路程上很順,從酒店出來走安定門東大街,過東直門橋,直入首都機場高速公
路,再轉京密路,沒到六點還真趕到了……  

  我到歐陸苑一看滿眼的獨棟別墅,就知道晴天小豬還真如紅姐說的那樣,是
個衣食無憂的千金小姐……  

  「這裡的別墅怎麼這麼……」  

  我有感而發,但又沒說出口……  

  「你是說不夠洋氣,有點土是吧?……沒辦法,我爸在外交部,是公務員,
不能招搖,什麼事都講低調兒!」  

  「嚯!你爸還是高干呀,難怪能買的起這樣的房子……」  

  「什麼呀!這是我媽買的,我媽有公司有股份……好了,就停這兒吧,叫鄰
居看見,會跟我爸媽打小報告的……」  

  我停住車,意猶未盡的問:「小豬,你什麼時候還有空兒?」  

  「不知道,就看我爸媽他們在不在家了……」  

  說著,晴天小豬看看四外安靜無人,迅速而用力的親了我一口:「有空兒我
就給你打電話……」  

  甜甜的說完,快速下車而去……  

  送完晴天小豬回酒店,洗完澡之後,我已經累得連去外面吃藥膳補腎壯陽都
懶得去了,直接到酒店的餐廳簡單吃了一頓,回房就見我的QQ上來了提示,是
晴天小豬申請加我,我欣然同意,不過此時晴天小豬好像沒在電腦前,我等了沒
多大會兒就呼呼的睡著了……  

  轉天近午醒來,看看36平米的空蕩蕩的大客房,頓覺沒了晴天小豬這個洋
娃娃,心裡挺鬱悶無聊的,於是步行出了酒店,就近去景山公園散散心……看著
明崇禎皇帝自縊的山坡,一陣欣慰:「這倒霉蛋兒萬里江山都沒了,我不過少了
個美少女陪伴……」  

  窮人大概都有這種阿Q式的思維習慣,總是和不如自己的去比,這麼一想,
我心情立時真就舒暢了……  

  一連兩天,我為了自身健康著想,也沒再出去風流快活,每天只是遊玩一番
就回酒店休息,然後一個人閒來無事,接著慢慢的整理錄影和照片……中間還和
晴天小豬聊了一次,晴天小豬告訴我那天真險,她剛進門沒兩分鐘,他爸就回家
了;還說那天玩得好高興,洗完澡之後,還覺得我的精液一直從她的屁眼裡流出
,讓她興奮死了……  

  晚上,沒想到艷姐給我來了一通電話,我那時剛吃完晚飯回到房間,正在洗
澡,所以沒聽見手機鈴聲,後來看看號碼,這才想起是艷姐的,就打回過去……  

  「喂,老公……」  

  電話剛一接通,艷姐就嬌聲騷氣的給我來了個「糖衣炮彈」……  

  「怎麼,這麼快就想我了?」  

  我開玩笑的說……  

  「是啊,都想死我了……」  

  在電話裡,艷姐的聲音似乎比面對面時聽著更加韻味十足……  

  我嘿嘿淫笑,還沒等我說話,艷姐跟著問我:「老公,你喜不喜歡玩兒夫妻
交換呀?」  

  「夫妻交換?」  

  我從艷姐嘴裡聽到了一個十分誘人的字眼,不禁驚愕的問……  

  「對,夫妻交換……我和維爾斯經常出去玩兒換妻遊戲,很刺激的……」  

  艷姐興奮的說……  

  「你告訴我這個幹什麼,想成心饞我?」  

  「不是啦!……我前些日子在網上交到一個男人,他們夫妻也喜歡玩兒換妻
遊戲,不過維爾斯最近一直沒時間,你想不想來呀?」  

  我已經秣兵厲馬、養精蓄銳了好幾天,聽到這麼新奇而且我還從來沒嘗試過
的提議,怎麼能不動心思,忙問:「你是說咱們一起去和他們夫妻玩交換?」  

  「沒錯……正好我跟他們說我老公是美籍華人,你的樣子恐怕比維爾斯更能
令他們相信……怎麼樣?老公!」  

  「對方別是醜八怪吧!」  

  我還沒完全被喜悅沖昏頭腦,有些擔憂的說……  

  「我和那男的對開視訊聊過,看著三十五六歲的樣子,挺精神的,他說她老
婆比他小十歲,可我沒見著……不過反正這種事都是互相看了模樣才約會,不好
看咱不跟他們見面就是了……」  

  我覺得這樣確實是個好辦法,於是想都沒想的就答應了:「那好!……什麼
時候?」  

  「可以的話,老公你現在就過來吧……定在明天最好,後天維爾斯就又出門
回來了,我不想和他一起去,我想和你去……」  

  聽著艷姐捨棄他老公和選擇了我,我的心裡別提多舒服了,可想想酒店一天
好幾百塊的房費,不能就這麼空著浪費掉,於是和艷姐商量:「我在酒店剛住下
,沒法兒退房……老婆,你過來好不好?」  

  「好吧……老公你在哪兒?」  

  艷姐想了一下,答應了我……  

  「紅牆飯店……」  

  「大致在什麼地方?」  

  艷姐好像不認識的問……  

  「你不認識嗎?那我去接你吧,不遠,半小時就到你家……」  

  「好啊……老公你真好,我等你……」  

  艷姐的聲音顯得很高興……  

  掛斷電話,我起身去四惠接艷姐,到了地方,就見艷姐已經一身艷裝的在小
區門口等著了,於是我忙開車靠過去,讓艷姐上車……  

  「你的車還真不錯!」  

  艷姐讚賞的說……  

  「還成,今年新款的……你拿的是什麼?」  

  我看著艷姐手裡鼓鼓囊囊的購物袋問……  

  艷姐一笑:「是我學著烤的巧克力蛋糕,給老公你當早餐嘗嘗……還有你喜
歡的咖啡和杏仁露……」  

  說著,打開袋子給我看……  

  我不禁心窩裡一陣熱乎和感動:「老婆,你可真體貼……」  

  我猛的親了艷姐一口,然後開車回酒店……  

  到了酒店,艷姐拿出小保溫瓶,給我倒了一大杯她自己煮的咖啡……我坐到
沙發上,嘗了一口,香醇暖心,奶和糖也正是我習慣和喜歡的比例……  

  「還行嗎?……糖和奶我看跟你那天放的比例差不多,應該還合你口味……
」  

  大概艷姐做二奶多年養成的習慣,服侍起男人來又細膩又周到……  

  「很好!比我自己調配的還好喝……」  

  我微笑著稱讚……  

  「那就好……」  

  艷姐很高興的說著,成心在我面前極具誘惑力的脫去了身上時髦的紫紅色襯
衫和白色齊膝一步裙,露出裡面金色亞光蕾絲乳罩、同款低腰小三角褲,以及咖
啡色吊帶絲襪……  

  「真夠性感的!」  

  我不由得說出口……  

  艷姐轉了一個圈兒,展示給我看:「這是我新買的,好看吧?」  

  「為了誘惑別人的老公?」  

  我開玩笑的問……  

  「怎麼,老公你吃醋了?」  

  艷姐嘻嘻笑著,過來坐到我懷裡,勾住我的脖子,又說:「第一個看的還不
是老公你嗎……我是你老婆,身上的好東西當然得給老公你先品嚐了……」  

  這句話讓我一陣歡喜和滿足,忙放下咖啡杯,大手一下子就伸進了艷姐的乳
罩裡……乳罩是前掛扣的,很方便解開,我使勁的抓摸了幾下,急切的弄開掛鉤
,露出艷姐的一對奶子,粗暴的張口咬住,然後手也沒閒著,配合嘴巴,在艷姐
的兩個奶子上一邊啃咬,一邊揉搓……  

  「啊……老公,咱們還有正事兒呢,完了再玩兒……」  

  艷姐被我一陣挑逗,弄得臉上泛起了紅霞,不過還是忍住慾火,阻止了我…
…  

  我知道艷姐說的正事就是和那對夫妻聯繫,於是放開手……艷姐將我的筆記
本電腦拿過來放到茶几上,開始上網,等了一陣,對方沒上線,我有些焦急的將
艷姐抱到懷裡,就往下扒艷姐的內褲……  

  「幹什麼?」  

  艷姐明知故問……  

  「先叫我放進去,咱們在慢慢等……」  

  說著,我解開褲子,掏出已經差不多勃起的雞巴……  

  艷姐面對著電腦螢幕乾等著,似乎也覺著無聊……於是自己將內褲往下褪到
大腿上,我跟著立刻將龜頭頂住了艷姐的屄口……  

  「看你急的!」  

  艷姐其實比我更急切的向下一坐,完全將我的雞巴套入了她的浪屄裡……  

  我雙手一伸,一手握住紅姐的奶子,一手按住紅姐的陰蒂,一起來回搓揉…
…  

  「啊……老公你真壞!」  

  艷姐歡快的叫嚷,開始套著我的雞巴像推磨一樣劃著圓圈兒的盤旋……  

  沒多久,我的雞巴就在艷姐的浪屄裡完全的勃起了……艷姐也感覺到,使勁
的上下套弄了一陣,此時對方上線了,看見艷姐傳去的信息,很快就答應了,於
是雙方商定對傳夫妻合影照片來驗證身份,等發來我一瞧,對方那男的確實精神
十足,一看就是事業有成的高級白領,而那個妻子也真的好年輕,二十六七歲的
模樣,人長得很好看,也很有氣質,不過因為對傳的都是頭像照的關係,我一時
間無法看出那妻子的身材好壞……  

  「這麼好看的女人,身材應該不會錯……」  

  我自信的猜測……  

  「怎麼樣?定下來吧!」  

  艷姐高興的催促我……  

  我看著那個美貌的良家少婦,慾火撩心,食指大動,忙點頭同意……於是艷
姐繼續聯繫,雙方最後敲定轉天星期五晚上六點在北京皇苑大酒店咖啡廳見面…
…  

  一切都安排妥當之後,我和艷姐無所顧忌的開始做愛,艷姐還強烈要求我帶
上顆粒螺紋保險套爆她的菊花,我當然歡喜的答應,一番狠肏之後,最後痛快淋
漓的在艷姐的屁眼深處射精……  

  因為轉天還有一場激情大戰,所以艷姐也沒再要求我做第二次,我也不想過
多的浪費精力,於是就要睡覺,沒想到艷姐十分體貼的主動拿過一罐杏仁露,用
保險套封裝好……  

  「這是幹什麼?」  

  我問……  

  「老公你不是愛喝嗎,我給你溫著,明天早晨起來配巧克力蛋糕……」  

  說著,艷姐忍受著鐵罐所帶來的不舒服,將杏仁露完全塞入了自己的屄裡…
…  

  「是不是嫌我沒肏夠你,自己找借口解悶呀……」  

  我心裡十二分的暢快,開玩笑的說……  

  艷姐貼到我身邊,假裝不高興的拍了我一巴掌:「什麼呀,我最討厭那種假
雞巴,從來不用那種東西自慰……要不是為了老公你,說什麼我也不會把雞巴之
外的東西放進屄裡去……」  

  「好老婆,我真愛死你了……」  

  我激動的扳過艷姐的臉,狠狠的親了一口,然後兩人親熱的緊緊擁抱著睡下
……  

  轉天起來,吃過艷姐特意為我準備的親情早餐,巧克力蛋糕配杏仁露,嘴裡
甜,心裡更甜,艷姐想先回家我也沒讓,還邀請艷姐陪我同游北海公園……  

  紅牆飯店的地理位置真方便,我和艷姐直接步行,沿著景山前街走了大概不
到1.5公里就到了北海,九龍壁、白塔、海眼、太湖石假山……一路逛到中午
,又在仿膳飯莊請艷姐大吃了一頓皇家御膳,下午回酒店睡了個午覺,然後兩人
應約前往皇苑大酒店……  

  到了地方,在咖啡廳等了不一會兒,對方夫妻就來了……  

  「易先生、易太太……」  

  我和艷姐主動起身打招呼……  

  「黃先生、黃太太……」  

  易先生和易太太也看見了我們,熱情的迎上來……  

  四個人坐下簡單的聊了幾句,其實更主要的是互相看一看對方的吸引力,易
先生看著艷麗的艷姐很滿意,而我看著年輕的易太太也頗為動心……這種夫妻交
換的性遊戲與花錢嫖妓不同,需要建立在互相喜歡的基礎上,而情調與交流則是
必不可少的粘合劑和潤滑劑,艷姐於此道中經驗老練,所以早已約定好雙方一起
吃晚飯,慢慢培養感情……  

  於是四個人先去酒店的餐廳萬順樓品嚐潭家菜,一邊吃一邊聊,這才知道易
先生是某大公司的副總經理,而易太太以前是易先生公司的秘書,現在是專職主
婦……對於易先生所說的身份真假我無從考證,不過我的身份倒是假的無疑,我
說我是做進出口貿易的,又說艷姐是某西餐廳的大堂領班……這都是艷姐教我說
的,因為這麼說最能令對方相信,而且在這種遊戲中,雙方對等的身份地位是很
重要的,畢竟身份地位代表著社會價值,而只有價值對等才會讓雙方覺得交換是
公平和平等的……  

  吃完晚飯,我買的單,將近千元的飯錢讓我挺心疼,不過為了面子還是硬撐
下來了……到了開房間時,易先生說他們公司是皇苑大酒店的長期客戶,可以七
折拿房,主動到前台要了一個商務標準間……我看了看,也是千元價格,不禁心
裡一陣安慰,立時沒有了被宰了一刀的感覺……  

  看時間才七點多,這時候馬上就進房做愛還太早,四個人乾脆先交換過來,
易先生和艷姐湊成一對,我和易太太拼成一雙,然後兩對新夫妻同去酒店的游泳
池游泳,順便更進一步與自己的新丈夫新妻子加深瞭解和感情……  

  游完泳,四人還到洗浴區泡了個澡,蒸了回桑拿,這時已經過了八點半,易
先生被艷姐誘惑得按奈不住了,提議大家回房……我其實早對易太太垂涎若渴了
,所以欣然同意……  

  皇苑大酒店的商務標準間所在的樓層很高,幾乎都到頂層了……進了房間,
我看著大大的窗外星星點點一眼望不到邊的闌珊燈火,不禁生出一個淫蕩的念頭
……  

  「易先生,咱們不如別拉窗簾了,這樣看著夜景做愛,不是更有情調嗎?」  

  我說出了我的想法,又問艷姐:「老婆,你說呢?」  

  「我聽老公你的……」  

  艷姐在易先生夫妻面前極力的表現出對我的順從……  

  易先生和易太太都是一愣,似乎從來沒這樣想過……易先生看了看窗外的午
夜景色,又看了看樓下傳流不息的車輛,想了一下,不禁也動了心思,回頭望向
易太太,笑問:「老婆,你說呢?」  

  「我……這似乎有點讓人不好意思……」  

  易太太有些害羞的說……  

  「我覺得黃先生的提議很不錯……」  

  易先生表明自己的態度……  

  「那就聽你的吧……」  

  易太太也順從的迎合了丈夫的心意……  

  「那咱們就開始吧……」  

  我看著臉頰紅紅的易太太,忍不住心跳加速,伸過手去邀請……  

  「嗯,我也這麼想……」  

  易先生也向艷姐伸手邀請……  

  易太太和艷姐不約而同的嫵媚一笑,分別投入我和易先生的懷抱……然後我
和易太太站在窗前熱吻,而易先生已經迫不及待的將艷姐撲倒在床上……  

  不多會兒,四人在相互的調情下,都互相脫光了衣服……  

  我這時才完全看清楚,易太太的身材非常好,一對奶子雖然不是很大,不過
盈盈可堪一握,搓揉起來更顯嬌柔動人,腰很細軟,下腹平坦沒有一點贅肉,屁
股精巧渾圓,雙腿筆直修長,屄毛淡薄,不過我伸手一摸,屄穴卻頗為肥美濕滑
,令人意想不到……  

  「難怪易先生會將她這個小秘書收入家中,原來真有撩人之處……」  

  我心說……  

  「啊……別……」  

  易太太雖然嘴上叫我不要摸她的屄穴,可自己的纖手卻主動伸過來握住了我
的雞巴,看來她是那種悶騷型的,不像艷姐那樣張揚,卻也是騷到骨子裡的淫蕩
女人……  

  我們這邊還在互相愛撫挑逗,易先生和紅姐那邊已經開始69式互舔了……  

  「親愛的,咱們也來吧……」  

  我對易太太說……因為換妻之後,如果還叫先生太太會增加生疏感,而都叫
老公老婆又怕會混淆,所以對自己的新丈夫新妻子都以「親愛的」相稱……  

  我從剛才在游泳池單獨聊天時得知,易太太對口交並不牴觸,還可以口爆,
不過不吃精液……我抻過旁邊的座椅坐下,易太太配合的跪到我的面前,一手托
住我的雞巴蛋,一手握住我的雞巴,然後開始舔弄我的龜頭……  

  「真好,你舔得真棒……」  

  我享受了一陣,鼓勵的稱讚易太太……其實易太太的口交技術跟經驗豐富的
妓女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沒有多大物理上的刺激力……不過此時此刻,
易太太這種輕柔而細膩的「笨拙」卻成了最好的誘惑,讓我真有了一種玩弄良家
人妻的感覺,所以心裡上的刺激反而比在外面嫖妓不知更爽了多少倍……  

  「喔……爽!」  

  易先生被艷姐的一下深喉弄得不禁大叫……  

  易太太忍不住瞟了一眼,微微一笑……  

  「親愛的,你也這麼來吧……」  

  說著,輕輕的一頂尚未完全勃起的雞巴……  

  「唔……」  

  易太太本能的向後一閃:「我可做不來這個!」  

  雖然這麼說,不過易太太還是加深了含套的尺度……  

  「我老婆就是不跟我做這個……還是黃先生你性福啊……」  

  易先生羨慕的說著,雞巴已經在艷姐的連續深喉之下,極度勃起了……  

  大概敢出來玩換妻遊戲的男人對自己的「本錢」都是比較自信的,我看了看
,易先生的雞巴確實比一般人的要粗大,不過跟我完全勃起時相比,還是細了一
些,而且短了至少一寸,我不禁驕傲的暗笑,心裡本來就已經忍耐很久了,加上
被易太太「笨拙」的一通溫柔口交,我的大雞巴忍不住也跟著急速暴挺起來……  

  「呀……太大了!」  

  易太太激動的輕叫,臉上露出嬌怯之色,可卻不放手的更加使勁攥著我的大
雞巴……  

  「嚯!親愛的,你老公的寶貝兒真夠大的……」  

  我好像聽出了易先生語氣裡的妒意,猜測著易先生心裡是不是自慚形穢,不
由得更加得意的竊喜……  

  「是啊,結婚初夜我被他弄得差點死過去,真要人命!」  

  艷姐撒著慌的誇耀我,似乎因為有我這個「偉大」的老公,而讓她在易先生
夫妻面前很有光彩和面子……  

  果然易先生無可炫耀了,只是哈哈大笑著拿出保險套帶上,和艷姐擺好姿勢
,平平的壓著艷姐,將雞巴用力的插入,然後一手前一手後的撐住上身,開始來
回抽送……  

  「男人其實都很壞,我老公也一樣,結婚初夜和我連著做了四次,一夜都沒
叫我睡,痛得我也要命……」  

  易太太看她老公的雞巴不如我粗大,就想在做愛持久力上勝過我,找回他們
夫妻的面子……  

  我心知肚明,也不揭穿……艷姐大概也不想讓易先生太覺得自己無能,破壞
了融洽的氣氛,裝得很驚訝對易先生說:「四次?初夜就連續做四次,誰受得了
呀,你們男人也太缺德了!……還好我老公那天喝多了,只和我做了一次……」  

  易先生聽艷姐這麼說他缺德,反而覺得很驕傲,更加用力的來回抽送,提議
:「明天反正是星期六,今晚咱們也別睡了,多做幾次怎麼樣?」  

  我看易先生似乎有意要在性能力方面和我較量一下,不怯場的答應下來:「
沒問題,我也正有這個意思……」  

  說著,我也拿了一個保險套帶上,然後拉起易太太,叫她扶著窗戶的玻璃站
著……易太太迎合著我,稍稍翹起屁股,我從後面握著大雞巴尋找到屄口,撥開
陰唇先塞入了大龜頭……  

  「嗯……真大!」  

  易太太動情的輕輕歡叫……  

  我嘿嘿一笑,又使勁的一頂,將大雞巴插入了一大半……  

  「啊……真……」  

  易太太想叫,可又忍住了,大概她怕她再說我的雞巴粗大,會傷害到自己老
公的自尊心……  

  易太太越是這麼隱忍不發,我卻越想要她叫出來,於是緊跟著猛力一撞,大
雞巴完全插入,直頂到易太太的花心……  

  「別……太大了……」  

  易太太果然還是忍不住的呻吟出來……  

  我聽著易太太嬌騷羞怯的叫聲,心裡一陣狂濤般的激動,雙手抱住易太太的
雙胯,開始由緩及快的使勁抽送……  

  「真好,啊……親愛的!你真能幹,喔……」  

  被我快慢適中的肏了一會兒,易太太終於管不住自己閉嚴的雙唇,激動的稱
讚我……  

  因為易太太是當著他老公的面稱讚的我,這種舒心暢意的成就感我還真沒體
驗過,簡直都要美上天了,就想問易太太:「我和你老公誰更強?」  

  可易先生畢竟不同於我的鐵哥們徐鵬,到底還是陌生人,這種傷感情又破壞
情調的話怎麼能說出口,只好重重的一頂,貼緊易太太的脊背,在耳邊輕聲問:
「你喜不喜歡我的大雞巴?」  

  「喜歡!」  

  易太太低如蟻語的回答了我,扭頭和我熱吻了好一陣才放開……  

  我一陣亢奮,含住易太太的耳垂吮吸,又伸手一把握住她的奶子,另一隻手
也探到了她的陰蒂上,大雞巴同時加大幅度的大出大進,開始進行上下前後的立
體式全方位攻擊……  

  「啊……親愛的,你真厲害,嗯……我好爽呀,再來……」  

  艷姐呻吟……  

  易先生也不甘示弱的在艷姐的浪屄裡快速抽送,時不時的還會和艷姐纏綿親
吻……  

  面對著易太太這個誘人的悶騷少婦,至於易先生如何肏艷姐,我已經完全顧
不上在意了,只專心的玩弄易太太,向前一頂身子,讓易太太的胸脯和臉面完全
都貼擠到玻璃上……  

  「親愛的,你說現在從窗外看會是什麼樣?」  

  我幻想著易太太被玻璃擠扁的奶子,忍不住的問……  

  「不要……太羞恥了!」  

  易太太害羞又興奮的輕叫……大概是這種前所未有的做愛方式讓易太太感到
無比新鮮和刺激,身體不由得像過電一樣的哆嗦了兩下,臉上的紅潮又加深了許
多……  

  對於易太太這種欲迎還羞的良家表情,我簡直愛死了,激情的親吻著易太太
的脖頸,下面「??啪啪」的一陣猛抽猛入……  

  「說不定對面的大廈能看見你!」  

  其實這時候客房裡只亮著檯燈和壁燈,光線幽暗昏黃,即使對面看過來也看
不清楚,不過我還是想用這樣的話來刺激易太太……  

  「不要……啊……好丟臉呀!不,不行……」  

  易太太果真如我預料的一樣激動得顫抖,無力的企圖掙扎出我的掌握……  

  這時候,我正想變換姿勢,翻過易太太的身子,抱起來,叫易太太坐到了窗
邊的書桌上,又將她的雙腿成M字打開,雙腳蹬到桌邊上,然後我扶著大雞巴再
次塞入大龜頭,不過我這次沒完全進去,淺淺的抽送幾下,拔出來用大龜頭使勁
敲擊幾下陰蒂,再插入,再敲擊,再插入……  

  「別……別這樣,啊……親愛的,你太壞了……我受不了了,你快進來吧…
…」  

  易太太忍耐了一會兒,可最終還是忍不住的懇求我……  

  此時易先生經過一陣快速抽送,似乎已經累了,翻身躺倒,叫艷姐女上男下
倒澆蠟……這種直來直去的方式大概比較適合艷姐那樣的張揚型蕩婦,艷姐騎在
易先生的身上大起大落,浪叫聲比易太太不知響亮了多少倍……  

  「黃先生,你有這樣的老婆,在家一定很享受吧?」  

  易先生也很喜歡艷姐的風騷和淫蕩……  

  「易先生,你老婆也很可人呀……」  

  說著,我冷不防的一下子將整根大雞巴奮力插入了易太太的肥美騷屄……  

  「啊……親愛的,你壞死了……」  

  易太太果然嬌滴滴的一叫……  

  我聽了這一聲勾魂奪魄的聲音,內心一顫,不在挑逗,上面一手一個握住易
太太的奶子,使勁揉搓著,下面直接放縱大雞巴在易太太的騷屄的來回馳騁……  

  不到十分鐘,易先生歇足了力氣,起身坐起來,抱住艷姐,張口含住艷姐的
奶頭吮吸,下身向上挺動,兩人開始坐著做愛……  

  我很喜歡這樣站著肏易太太,這種姿勢讓我感覺能最大限度的刺激易太太的
G點,所以也沒變換,而易太太正無比歡愉的享受著我的大雞巴給她的屄穴帶來
的力量感和飽滿感,雙手勾著我的脖子,一直盯著我們兩人的結合部位仔細觀看
,完全不關心姿勢怎麼樣,只是隨著我的大雞巴進出,不停的呻吟、驚叫,任由
我玩弄她的奶子,狠肏她的騷屄,而她時不時的也會抬頭看看我,或蹙眉、或歡
笑,以表示她不能承受而又無比暢快的心情……  

  易太太這種充滿著矛盾,可又恰到好處的表情成了我力量的源泉,我甚至停
下雙手,而專注的猛烈衝撞易太太肥美多汁的騷屄,「啪啪啪」的,易太太淫水
兒四溢,下體稀疏的屄毛漸漸的被打濕了,掛著水珠兒,淫靡的貼到了易太太的
屄口周圍……  

  「真像一隻哭腫的美人眼……」  

  我拔出大雞巴,把腦袋歪偏90°的注視著易太太那尚無法完全閉合的濕答
答的肥屄,忍不住有感而發……  

  「什麼呀?」  

  易太太輕輕的反駁我,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聽我這麼比喻她,反而覺得
更淫蕩更刺激,害羞的不敢看我了……  

  我托起易太太的下顎,看著易太太嬌羞的表情,忍不住上去深深一吻,下面
猛力插入大雞巴,繼續使勁狠肏……  

  易先生翻身壓住艷姐,又肏了十來分鐘,他的持久力讓我大感意外,還真像
俗話說的那樣,「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  

  看來易先生愛玩換妻遊戲,也是因為他在床上有一技之長可以炫耀……  

  「我可不能輸給他……」  

  我心裡打定主意,把易太太又從書桌上抱下來,叫易太太推著書桌後面的木
質大鏡框,劈腿站在地上,然後我從後面繼續猛攻……  

  「親愛的,你好淫蕩呀!」  

  我的臉俯到易太太的臉旁,看著鏡中嬌媚的易太太說……  

  易太太一笑,扭臉和我接吻,我也不忘同時撫摸她的奶頭,陰蒂,大雞巴更
加用力……  

  又過了一陣,還是艷姐忍不住的先洩了出來,她的浪叫似乎也刺激到了易太
太,沒幾下,易太太也跟著一下顫抖,屄穴裡連連收縮,大洩淫水兒……兩個女
人完事之後,就看我們兩個男人的了,易先生壓著艷姐肏得更猛,我也摟著易太
太急速抽送……  

  「呃……」  

  不到三分鐘,易先生先我一步射精……  

  我其實也是在咬牙苦撐,看易先生一完,我心裡本能的放鬆了,射精感立時
就湧了上來,我一看,反正是贏了易先生,也就不在拘束自己,放馬狂奔,而後
盡情的射出精液……  

  雙方射完第一次,四個人坐在一張床上面對面的閒聊……  

  「可惜我老婆太內向,我還是喜歡黃太太這樣叫床聲大的女人……」  

  易先生摟著艷姐說……  

  「我老婆太外向了,其實我更喜歡嬌柔點的,就想易太太這樣的……」  

  我也抱著易太太,極力示愛……  

  「這麼說,今天咱們是換對了……」  

  易先生很高興的說……  

  「嗯,這叫各得其所……」  

  我隨聲附和……  

  「易太太,看他們大男子主義的,咱們不能叫他們挑來揀去,說什麼喜歡不
喜歡的,這回咱們輪流跟他們3P大戰如何?」  

  「你是說老公和親愛的同時……」  

  易太太沒有說出口,但眼神裡透出了內心的渴望……  

  「這主意好,我們出來交換過好幾回了,可還沒這麼弄過……」  

  易先生首先同意……  

  「那就來吧,你們誰先應戰?」  

  我也躍躍欲試……  

  「黃太太先請吧……」  

  易太太有些不好意思……  

  「別,易太太你既然沒玩兒過,那就先嘗嘗滋味兒吧……」  

  艷姐謙讓……  

  「親愛的,你就別推辭了……」  

  我拿過保險套帶上,然後將易太太推成跪伏的姿勢,先一步將還不是十分勃
起的雞巴肏入了易太太的騷屄……  

  易先生一看我有所行動,也不示弱的跟上來,跪到易太太的面前,將同樣還
沒完全勃起的雞巴送入了易太太的嘴裡……易太太一邊唆囉自己老公的雞巴,一
邊接受我的雞巴的抽送,果然不一會兒臉上就動情的泛起了嬌艷的春潮……  

  「易太太,這樣好玩兒吧?」  

  艷姐媚笑著問……  

  「嗯……」  

  易太太的鼻腔裡含糊的回應……  

  我抽出雞巴,伸手指挖了挖易太太的騷屄,果然淫水兒涓涓,騷情氾濫了…
…  

  「嗬,親愛的,你的水兒還真多……」  

  說著,我又將雞巴肏入……  

  易太太的臉更紅了,不好意思的只顧吞舔自己老公雞巴,而且可能是看艷姐
做過深喉的原因,也學著賣力吞套,雖然還不能算得上真正的深喉,不過也已經
吃得很深了……  

  「老婆你總算開竅了……再來,……往裡大口吃……」  

  易先生舒服得連連喘息……  

  突然這時候,一陣手機鈴聲響了,四個人面面相覷……  

  「是我的……」  

  艷姐歉意的一笑,連忙下床拿皮包,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就溜到廁所去接聽
……  

  不多會兒,艷姐探身招呼我:「老公,……老公過來……」  

  我此刻雞巴已經極度勃起了,正在易太太的騷屄裡痛快的狠肏:「什麼事啊
?」  

  我有點不耐煩的問,可心裡忽然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老公,我有事跟你說……」  

  艷姐的表情顯得有些焦急……  

  我只好停下過去,艷姐一把將我拉近廁所,附耳說:「怎麼辦?維爾斯突然
說回來……」  

  「你老公回來了?」  

  我一聽就洩氣了……  

  「噓……」  

  艷姐示意我小聲些……  

  「什麼時候?」  

  我問……  

  「十點左右……我得回去,下次再玩兒吧,啊老公!」  

  艷姐懇求我的同意……  

  我一聽,也沒辦法了,人家畢竟是花錢包養著艷姐的「真」老公……  

  「唉!那也只能這樣了……」  

  我看了看挺立著的大雞巴,無奈的說著,心裡暗罵:「這他媽叫什麼事呀!
好不容易出來玩一回換妻遊戲,剛打了一炮就飛了……」  

  艷姐也看見了我的大雞巴,抱歉的一笑,勾住我的脖子,在我臉頰上用力的
親了一口:「老公,今天真對不起你……下回我好好兒的補償你,叫你玩兒個痛
快……」  

  說完,急忙出廁所……  

  我們只好對易先生和易太太撒謊找借口脫身,說家裡又重要親人出交通事故
過世了,要立刻趕往醫院……「死者為大!」  

  易先生和易太太也不好說什麼,換妻遊戲只能到此作罷……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6 12:51 編輯 ]
2010-12-29 06: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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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ing
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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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大娥  

  一路開車送艷姐回家,艷姐知道我心裡很不爽,主動過來掏出我的雞巴,就
在車裡給我口交。我一下子又高興起來,畢竟沒有這樣在大馬路上一邊開車,一
邊被女人唆囉過,感覺非常新鮮刺激。  

  「這樣舒服了吧?」艷姐撒嬌的問我。  

  「嗯,繼續!」我的臉上重新浮現了笑容。  

  艷姐看我很喜歡這樣,於是不再說話,悶頭服侍我的大雞巴。雖然我知道這
樣開車存在安全隱患,不過幸好此時的路況不錯,憑我多年的駕駛經驗,不需要
太多的換檔和剎車,無驚無險的過了京廣橋。  

  俗話說『老天爺餓不死瞎家巧兒。』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聽,不
由得一陣高興,電話是晴天小豬打來的,說她爸去新加坡出差了,她媽也去上海
簽合同要星期一才能回來。  

  「這麼說你爸媽都不在家?那我陪你過週末吧。」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晴天小
豬的意圖,想想距離星期一還有整整兩天的時間,我心裡真是無比興奮,就覺得
一股暖流匯聚到了尿道裡,不禁衝動的將艷姐的腦袋往我的下體用力按了兩下,
加深深喉的尺寸。  

  「呃!……幹什麼?」艷姐吐出我的大雞巴,低聲的笑著抱怨。  

  我忙示意艷姐禁聲。  

  果然,晴天小豬是想我陪她的,聽我說完,馬上就答應了,還說馬上就打車
來我住的酒店。  

  掛斷電話。艷姐問我:「誰呀?看你高興的。」  

  「我表妹。她爸媽都沒在家,待會兒想去我住的酒店玩。」我撒謊。  

  「表妹?真的假的?」艷姐不信。  

  「好了,快接著吃,就要出來了。」我不想讓艷姐多問。  

  都是自由人,誰也管不到誰,艷姐也懶得理會,含住我的大雞巴繼續口交,
連續的使勁給我做深喉。  

  剛過慈雲寺橋,我的感覺就全上來了,大叫:「好爽!精來了!」  

  艷姐聽見,很配合我的快速的大口深喉吞套。沒多少下,我一聲吼,大雞巴
一陣痙攣,尿道不停縮放,精液一下子就射入了艷姐的嘴裡。  

  「啊~~」艷姐起身,淫蕩的張開嘴給我看她嘴裡的精液:「還……真…
…多!」艷姐用嘴兜著我的精液,含糊不清的說。  

  「吃下去。」我愉快的命令。  

  艷姐一笑,很順從的將我的精液一口吞下,又張開嘴給我看:「老公,你這
回爽了吧?不生氣了吧?」  

  「嗯。」我點頭一笑,讚賞的拍了拍艷姐的臉頰。  

  很快,我把艷姐送到他們小區門口,簡單告別,然後迅速趕回酒店。  

  到了酒店,我洗完澡,還沒擦乾身子,晴天小豬就來了,棒球帽、露臍T恤
衫、破洞牛仔褲,還斜肩背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大運動包。  

  「你這是來我這兒旅遊啊?」我一邊擦身子,一邊開玩笑。  

  「總不能兩天都在酒店待著呀!明天咱們出去玩玩兒。……你不是也是來北
京旅遊的嗎?」晴天小豬摘了棒球帽,把運動包拿下來隨意的往地上一丟。  

  我一聽,心裡很高興,看來晴天小豬真有意要和我共渡兩天時光。我已經從
和艷姐同游北海公園中體會到了『男女搭配,旅遊不累』的道理,更何況現在是
晴天小豬這樣的乖巧美少女伴遊,連忙答應:「好啊。你想去哪兒?」  

  「還不知道!」說著,晴天小豬脫掉了T恤衫和牛仔褲,只穿著內衣撲到床
上,拿過我的筆記本電腦搜索北京周邊的旅遊景點。  

  我看著晴天小豬雪白誘人的身體,忍不住跟著壓上去,伸手先抓住了晴天小
豬的大奶子。  

  「嗯~~」晴天小豬沒有反對,反而溫柔的和我吻了一下,然後繼續搜索景
點。  

  「爬長城怎麼樣?八達嶺、司馬台,雖然我都去過,不過騎士哥哥你要想去,
我可以陪你。」  

  「不去!」我堅決的回答。  

  「不到長城非好漢喲!」  

  「中國要都是好漢,就用不著長城了。」  

  「呀!」晴天小豬很驚訝的表情,頑皮一笑:「你這話跟我老爸說的一樣,
他就特別討厭長城。」  

  「我也不喜歡。一大堆羊羔把自己圍起來,還向狼炫耀自己多會蓋羊圈,其
實哪一次擋住狼了。」  

  晴天小豬咯咯的笑了:「我老爸私底下也說長城是中國最大的恥辱。」  

  「是啊,把築長城的人力物力時間都用在軍事擴張上,恐怕那時候中國都統
一世界了。還開什麼奧運會,一場國運會就全包了。」我開玩笑的說。  

  「噯!去雲蒙山吧。……看介紹好像很神秘,景色很美的樣子。」晴天小豬
終於找到了自己感興趣的景點。  

  「好!」我沒反對,北京周邊的景點我都沒去過,哪裡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
新奇。  

  「那就這麼訂了!」晴天小豬翻過身子,面對面的抱住我。  

  我剛要答話,晴天小豬的手機就響了。  

  「這麼晚了,誰呀?……不會是你爸媽吧!」我有點替晴天小豬擔心。  

  晴天小豬也有些慌張,連忙下床拿過手機一看,臉上的表情立時緩和了:
「我朋友。」說完,接聽電話,簡單的聊了兩句掛斷,又回到床上和我抱在一起。  

  「都十一點多了,還找你什麼事?」我專心的親吻著晴天小豬的脖頸,隨口
問。  

  晴天小豬嘻嘻一笑:「她和新交的大學男朋友去跳舞,完事男朋友想和她上
床,她嚇得跑了。」  

  「現在的小姑娘不是都很開放嗎?」  

  「她還沒和男人上過床,處女一個。……估計最多接過幾次吻而已。」  

  「不會是和你一樣的爆肛處女吧?」我聽說『處女』二字,摸著晴天小豬光
滑肚皮的手真想伸進她的內褲裡,抓住那只夢寐以求的『白虎小鮑魚』,不過一
時還是沒敢那麼做,畢竟不知道晴天小豬的背包裡是不是還帶著那把冷森森的彈
簧刀。  

  晴天小豬咯咯咯的笑:「要不明天叫她一起來吧,旅遊還是人多了才熱鬧、
才好玩兒!」  

  我心裡琢磨:「那個女孩兒要也是晴天小豬這樣的美少女,多一個伴遊我當
然更美了,就算什麼事都做不成,看著也賞心悅目。」這麼一想,我毫不猶豫的
答應:「行啊,你的好姐妹,我還有什麼說的。」  

  於是晴天小豬撥通電話,給她那個叫『可貞』的姐妹,讓她一起去和我們自
駕游雲蒙山,起初可貞聽說還多了一個我,不好意思答應,不過晴天小豬稱我是
她表哥,三說兩說,可貞還是同意了,並約定轉天早晨七點在紅牆飯店集合出發。  

  就在晴天小豬通話的過程中,我早已按耐不住的將她的內衣全扒光了。等掛
斷電話,晴天小豬比我還急切的抱住了我,和我熱吻,我也動情的吮吸晴天小豬
的舌頭,甚至她的口水。沒多久,晴天小豬的臉上就泛起了春潮,而我的雞巴也
被挑逗起來了,硬梆梆的頂到了晴天小豬的雙腿間。想像著近在咫尺的處女小屄,
我真想一下就干穿它,可最終還是不敢。  

  佛說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五取蘊。我
現在的苦惱應該就是『求不得』,而這種不能得到的壓抑感更加激發了我的熊熊
慾火。  

  晴天小豬大概也感覺到了我的大雞巴所在位置的危險:「不許弄前面喲!」
說著,晴天小豬一翻身,用雙肘撐著,平趴在床上,將鮮嫩的屄穴隱藏到最下面
去。我只好拿過潤滑劑為兩人都弄了不少,然後將大雞巴慢慢的塞入了晴天小豬
的屁眼裡。  

  「你怎麼就不玩前面呢?」我有些失望的說。  

  「我想做一輩子禁慾處女!」  

  「為什麼?」我一邊無比舒暢的抽送,一邊不理解的問。  

  「不知道,就是覺得這樣很刺激,所以就想這麼做。」晴天小豬的呼吸變得
有點粗重深長。  

  「你的小屄就沒有性慾要求嗎?」  

  「有啊,可是越壓抑著那裡的慾望,我就越興奮越快樂。」  

  「小變態!這簡直就是自虐嘛。……心靈的自虐!」我有感而發。  

  「對!這個比喻真恰當。……『心靈的自虐!』……我喜歡!」晴天小豬歡
叫。  

  「難怪你的爆肛慾望這麼強烈,真是『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壓
迫著前面,後面就開始反抗了。」  

  晴天小豬咯咯的笑了起來:「騎士哥哥,你真幽默,我好喜歡聽你說話。」  

  「你喜歡聽,那我偏不說了。……虐待你的心靈!」我成心閉嘴,專注的在
晴天小豬的屁眼裡快速抽送。  

  晴天小豬叫鬧著還想讓我說些什麼,可我偏不理會她,「啪啪嗞嗞」的甚至
連姿勢都沒換,緩緩急急、深深淺淺的肏了將近一個小時,這才縱情的爆出精液。  

  「騎士哥哥,你這次弄得真久。」晴天小豬洗完澡出來,顯得有些疲憊又高
興的讚歎。  

  我當然不會說是因為我剛才已經射過兩次,所以才能這麼持久,找了一句真
話當借口:「那都是你太招人喜歡了。」  

  晴天小豬聽了,鑽進我懷裡,對著我喜悅的柔情一吻:「我也好喜歡騎士哥
哥啊。」  

  「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我回了一吻,確實也累得不行了,和晴天小豬
緊緊摟著香甜入眠。  

  轉天早晨差一刻七點,可貞就到了,我一看,還真是個美少女,也是水汪汪
的大眼睛,不過沒晴天小豬那麼肉感,比較纖細,但一樣嬌嫩可人。  

  「小豬,這就是可貞吧?」『小豬』是晴天小豬的小名兒,因為我要扮演她
表哥,所以這麼叫可貞才不會懷疑。  

  「表哥,這就是我的好朋友錢可貞。」小豬介紹。  

  「表哥好。」可貞看來和小豬的關係很近,所以對我並不怎麼認生。  

  我答應一聲,小豬就開始興奮的催促了。於是我收拾好東西,三人駕車直奔
雲蒙山國家森林公園。  

  開了兩個小時的車,終於轉入了彎彎的盤山公路,一眼望過去都是一座又一
座的山,一個高過一個的山峰,山上的綠樹叢生,有的地方還能看到直衝雲霄的
峭壁。  

  可能是空氣越來越新鮮的關係,我們三人的心情也越來越舒暢,我開起車來
也覺得更加得心應手,沒感覺又用多少時間,就到了雲蒙山國家森林公園門口。  

  「啊~~,終於到了!」下車之後,小豬和可貞同時伸了個懶腰。  

  購票進山門,一路虎跳潭、虎浴潭、虎穴潭、四潭霧泉瀑布、淨身池、我身
邊帶著兩個美少女,心曠神怡的遊覽、拍照,行進的速度比較慢,但也更能細細
體味大自然的親切與美麗,中午到達鬼谷子山寨,這個曾經是戰國鬼谷子的練兵
場,而現今已成為了遊人休閒避暑餐飲的聖地。  

  我和小豬早晨都沒吃早餐,這時候都餓得不行了,可貞也累得夠嗆,於是三
人飲泉水茶、品山民菜,野黨參燉山柴雞、紅燒山兔肉、攤山茶雞蛋、肉末炒山
野菜、烤山羊肉串兒、大渣子粥、大柴鍋油鹽家常餅,有什麼是什麼,在鬼谷子
山寨裡大快朵頤了一頓。  

  也不知道是吃得太飽,還是人一歇下來就懶散,反正吃完我們三人都不想動
了。一直歇到下午兩點多,我們這才又踏上征途,費了不少力氣,終於登上雲蒙
山1414米的主峰。  

  「這裡的風景真美!難怪介紹上說雲蒙山集泰山之雄,華山之險,黃山之奇,
峨媚之秀於一體呢。」可貞環望四周,拿著介紹手冊對照。  

  「好是好,就是有點涼。」小豬往下拽了拽自己的露臍小T恤衫,擋住肚臍。  

  「美麗『凍』人,這回知道了吧。」我一邊拿著攝像機360°環拍,一邊
開玩笑。  

  「累死了,我看下面的景點先別去了,還是往回走吧。」小豬有點疲憊的提
議。  

  「可貞,你怎麼樣,累了嗎?」我問。  

  「嗯,老不出北京,這麼乍一下子運動,還真累人。」  

  「要不行就在鬼谷子山寨歇一晚上,明天再玩兒。」我看兩個嬌生慣養的美
少女氣喘吁吁的確實累了。  

  「我不喜歡那石頭房子。」小豬搖頭。  

  「不如找個農家院兒,山裡菜吃過了,晚上再吃一回農家飯也不錯。」可貞
提議。  

  「這個主意好!」小豬高興的附和。  

  確定完去向,三人緩慢的下山,出山門,小豬上網搜了搜,找到一家琪琪農
家院,不過在網上看了看,規模挺大,看著沒什麼農家院的感覺了,倒像小鄉鎮
上的旅館。  

  「還是自己找吧。」我說著,發動汽車,開始在後山鋪村轉著找農家院。  

  說真的這地方的農家院多如牛毛,不過看著都像是打著農家院招牌的小旅館,
沒有鄉村農家的鄉土氣息和親切感,大紅大紫的招牌,一塊一塊的廣告,純粹的
商業場所模式。  

  找了好久,皇天不負苦心人,還真叫我們找到一家,靠在青山下,隱於樹林
後,磚牆紅瓦,只有一個小家院,除了門框上有個農家院的金字小門牌,什麼廣
告燈箱都沒有,顯得很幽靜樸素。  

  「住店嗎?床房炕房都有,價錢便宜還乾淨,農家飯:小雞燉蘑菇、柴雞蛋、
山野菜是自家地裡的,滷水豆腐、棒渣粥、貼餅子、菜團、家常餅,還有虹鱒魚
兩吃、炭烤清蒸都行,烤羊腿、烤野兔。」大概是聽到停車和我們說話的聲音,
一個四十多歲的農村婦女忙出來熱情招呼。  

  「我們先看看環境。」我說。  

  「好好,快請進。……別看我們這裡地方小,保證不比別的地方差,絕對讓
各位滿意。」農婦說話清楚利落,很讓人有親切感。  

  四周看了看,一個院子裡總共五間客房,挺乾淨整齊的,其中只有一間有住
客,一男一女,不過瞧著不像夫妻,年齡差著十幾歲,倒像是老闆帶著小蜜來旅
游。  

  這時候,那對男女正在院子裡吃晚飯,那男的看見小豬,眼睛就直了,連嘴
裡含著的雞蛋都忘記嚼了。  

  「快吃!」那女的不樂意的打了那男的一下,這才把那男的打醒。  

  我們三人對視一笑,我這時候真像抓住小豬的大奶子使勁打個波兒,羨慕死
那男的。  

  「還可以。表哥,就住這兒吧。」小豬有點走不動了。  

  「我看也行,表哥。」一天的廝混,讓可貞和我也完全沒了距離感。  

  「那好!我也餓死了。」  

  那農婦聽我們要住下,忙熱情的說明:「好好,雙床間60、三床間100、
炕間15一位,隨便挑,到這兒就跟到自己家一樣,什麼都不用客氣。」  

  我看看炕間,覺得鄉土氣息挺濃的,問小豬:「到農家就得住大炕,要不要
試試?」  

  「就一間嗎?」可貞問農婦。  

  「就一間,正好三個舖位。」  

  「那怎麼住?」可貞畢竟不像小豬一樣跟我親密無間,男女之別還是要守的。  

  小豬看了可貞一眼,衝我一笑:「表哥,還是你自己住吧!我們住雙床間。」
如果沒有可貞,小豬一定會陪我的,我真覺得自己失算了,為了多個美少女伴遊,
結果忘了晚上的漫漫長夜。  

  「老闆娘,炕間我包了,你就不要再給別人了。」我因為沒住過,所以對農
家炕十分感興趣的堅持住炕間。  

  農婦沒想到我一個人會出三份錢,分外高興:「行行,沒問題。」  

  晚飯我們要的都是經典農家飯,三人一邊聊一邊吃,吃到快九點才吃完了。
小豬和可貞拿東西去洗澡,我吃得挺飽,所以到門外溜躂溜躂,一來消消食,二
來順便檢查一下汽車的車胎底盤油箱等關鍵部位,這是長年跑車的習慣,況且我
開的是新車,又是第一次跑山道野外,因此不能不仔細檢查一下。  

  「大哥,晚上山風涼,要不要人暖被窩?」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我身側傳來。  

  我扭頭藉著門燈一看,眼見一個乾巴巴瘦的老農婦,呲著沒剩下的幾顆牙沖
著我笑。我嚇得往後一退,如果不是有燈,我還以為她是山裡的老妖精呢。  

  「大姑娘小媳婦陪過夜,一晚上50。」老婦繼續介紹生意。  

  「我的媽!我還以為是你呢!」說著,我把剛才緊張出來的那口唾沫嚥了回
去。  

  老婦嘿嘿的笑:「誰要我呀?我老頭兒都不要了。」  

  我知道小豬多半陪不了我了,所以還真想找個女人抱著過夜,可一想:「這
地方能有什麼好貨色!」心裡又冰涼了。  

  「我帶人過來您瞅瞅,您看不上就算,算我什麼也沒說行了吧?」老婦眼尖
的看出了我那一絲猶豫。  

  我又一想:「看看也不用錢,萬一有差不多的呢,就將就了。以前跑長途時
什麼土雞沒上過,還怕這一眼嗎?」  

  「行啊,你帶人來吧。」說完,又問:「這院子裡讓你這麼幹嗎?」  

  「放心吧您,這家的孫姐跟我很熟,您多出10塊錢叫她抽個頭兒,什麼都
齊了。」  

  「嗯,就這樣,你晚點兒再帶人過來。」  

  老婦點頭答應一聲,轉身快步去了。  

  我拿著應急燈查看完汽車,也回屋歇著。沒多一會兒,小豬擦著濕答答的頭
發進來了。  

  「怎麼,想在我這兒睡了?」我開玩笑的說。  

  「什麼呀!……把筆記本給我們玩玩兒,這兒的電視什麼都沒有!」  

  小豬剛被洗澡水的熱氣熏蒸出來的粉撲撲的娃娃臉讓我喜愛萬分,我衝動的
一把將小豬攬進懷裡坐下,張嘴吻上去。小豬沒有反對,反而和我吻到了一起。
我忍不住雙手都伸進小豬新換的黑色T恤衫裡,不由得一驚。  

  「呀,真空秀!」我驚奇的推起小豬的T恤衫,裡面沒有胸罩,兩個圓滾滾
的大奶子直接暴露出來。  

  「好了,快拿電腦來!」小豬催促我。  

  「可貞呢?」我一邊掏電腦,一邊問。  

  「洗澡呢!」  

  「那你也不幫她看著,不怕那邊那個色狼偷窺她。」  

  小豬嘻嘻笑了:「那只色狼沒那工夫兒,正嘿咻嘿咻忙著呢。」  

  正說著,突然這時有人敲門,我和小豬都驚得一愕。我還真怕那老農婦現在
就帶人過來,叫小豬看見不高興。  

  「表哥,小豬在這兒嗎?」門外是可貞的聲音。  

  小豬連忙放下T恤衫,從我手裡搶過筆記本電腦。  

  「晚上你就自己獨守空房吧。」小豬小聲的邪笑著說著,向我扭扭屁股,頑
皮的出門離開。  

  我也洗了個熱水澡,從淋浴室出來一聽,隔壁房間裡還真炮聲隆隆,震天動
地了。我不禁一笑。回到屋裡,等了不到半小時,又有人敲門,聽聲音是剛才那
個老婦。我開了門,老婦帶著四個女的進來,弄得屋裡滿滿當當。  

  那四個女的一字排開,站到我面前。  

  「您看看喜歡哪個就要哪個。」老婦極力的陪笑臉。  

  我看了看,眼前這四個村妓倒是把『高矮胖瘦』四個字都佔全了,讓我不禁
一聲歎息:「果然山溝裡沒有金鳳凰,金鳳凰都飛到城裡賣去了。」心裡一邊想
著,腳下退了兩步,又掃視一邊,突然就在那個胖妓女身上發現了動人的滋味兒。  

  那胖妓女看著二十七八歲的模樣,長得倒是端正,說胖其實也不是真胖,就
是豐乳肥臀腰板粗,大手大腳的,一看就是鄉下女人。穿著一件粉色紅梅花襯衣,
下面一條黑褲子,腳上一雙拖鞋式的皮涼鞋,土裡土氣中卻又透出憨憨實實,和
這屋裡的土炕搭配起來,一股濃郁的農家風味兒直撞心窩。  

  「就這個吧!」我心裡還在考慮,可不知道怎麼的手已經指出去,嘴裡也說
出來了。  

  「好好。」老婦看見交易達成,歡喜的揮手叫其他妓女出去,然後說明:
「這是大娥,60包一夜,明早八點結帳,過一小時加10塊。您隨便弄,幾次
都行。」  

  「不是50時嗎?」我以為老婦成心多訛我錢,雖然十塊八塊的不算什麼,
可真被人家當冤大頭宰也堵心。  

  「大娥生完孩子剛一年,還有奶呢,能玩又滋補,60不貴。」老婦趕緊解
釋。  

  我聽了,看看大娥鼓脹脹的奶子,不禁一陣嘴饞,也就不爭執了。老婦看我
點頭同意,告辭出去。  

  大娥衝著我一笑,就要開始解襯衣扣子。  

  「等等。」我拿出攝像機,直接了當的問:「我給你額外加20,你叫我從
頭到尾錄像,幹不幹?」  

  「連肏屄也拍!」大娥有些驚訝。  

  「敢賣還怕拍嗎!又少不了你一塊兒肉,還能多賺錢。」我看著眼前真正的
鄉下『風味土雞』,越來越興奮。  

  「行!大哥,那你就拍吧。」聽說我肯加錢,大娥爽快答應下來。  

  我興奮的吩咐:「來,坐炕桌哪兒,我拍一下。」  

  果然鄉下妓女沒有城裡的妓女那麼矯情和耍賴,大娥很聽話的就坐下了,還
衝著鏡頭微笑,不過大概沒有多少面對鏡頭的經驗,笑容有些生澀和做作,不夠
自然,但看上去卻絕對真實。  

  「好,解衣扣,不用太快。」我看著眼前完美的農家景色,忍不住像導演一
樣的指示。  

  大娥一個接一個的解開扣子。  

  「先別脫,敞開懷。」我心裡盤算著一定要將這場難得的體驗完整的拍下來,
甚至要編輯成一部片子,取名就叫《雲蒙農家樂》。  

  大娥按我要求的完全敞開衣襟,毫不保留的露出胸前一對肥碩的大奶子。可
能是生育過的關係,大娥的奶子有些下垂,乳暈很大,奶頭很黑,不過這更增加
了鄉村氣息。  

  「好,脫吧。……然後脫褲子。」  

  大娥按我說的照辦,先脫襯衣,再脫褲子。沒想到大娥的下面和上面一樣,
只有一件,褲子一脫,整個身子就光溜溜的了。我興奮的下移鏡頭,蹲下身去,
推進了,拍攝大娥的屄穴。大娥的屄毛又長又濃密,就像荒溝裡的野草,陰阜不
鼓,算不上饅頭屄,不過兩邊的外陰唇很厚實,也算是個大肥屄了。  

  我又起身向後拍了個全景,這才算完成了第一個階段,關上機器,拿過我的
舒膚佳沐浴液遞給大娥:「去洗澡吧,給,上下裡外都洗乾淨了再來。……多洗
兩遍。」對這樣的鄉村廉價野雞,衛生和安全可是頭等重要的。  

  「都光屁股了,怎麼出去啊?」大娥有些為難。  

  「又沒幾步。再說別人都睡了,快去!」我催促大娥。  

  大娥只好瞅瞅院子無人,快速出屋,奔到淋浴室,然後大概過一刻多鍾才又
奔回來。上下確實都洗了,連頭髮都洗過了,而且好像洗了還真不是一遍,我上
前聞了聞,身上噴噴香,一點邪味兒都沒有。  

  這時候我已經早脫光了,高興的往炕沿兒上一坐,命令:「過來給我舔雞巴。」  

  大娥很順從的蹲到我身前,握住我的雞巴根部,然後上下舔我的雞巴。我從
一開始就沒期望這種鄉下野雞能有多高明的技巧,大娥一下一下的很實在很賣力,
可舌頭硬梆梆的一點也不靈活,而且動作單調呆板,靠這技術想壯陽有點困難,
弄得『陽痿』估計更容易。  

  「這那是口交啊,簡直就是『刮痧』!」我心裡大叫,可一點也不生氣,反
而感到好玩,畢竟這才是『農家樂』的真實味道,要的就是這個調調兒。  

  幸好大娥不是良家婦女,大概接過的客人不少,被那些『前輩』教導過,所
以還懂得變換花樣,直來直去的整根舔了一陣,還知道去親我的雞巴蛋。要是在
城市嫖妓,這樣不算什麼,不過此時此地,我可真喜出望外了,雙腿分開更大些,
身子往後一倒,一肘撐著上身,另一隻手繼續拍攝。  

  大娥挺配合,上來一口就叼著了我的一個雞巴蛋,用力唆囉十幾個來回,又
換另一邊那個。也不知道大娥就會使那麼大勁,還是她多少也知道點『溫柔』,
她那厚嘴唇的力度很大,可沒讓我感覺到疼痛,反而覺得非常的刺激。  

  「行,唆囉的不賴!」我忍不住讚賞。  

  大娥聽我誇獎她,高興的咧嘴一笑,悶頭輪流唆囉雞巴蛋,還配合著上下擼
套我的雞巴。我慾火被挑逗上來了,不大會兒工夫,雞巴就硬梆梆的勃起了。  

  「喔喲!大哥,雞巴真大呀!」大娥一臉驚詫的叫。  

  「來,帶上,自己上來吧。」我暢快的一笑,挪身靠到被褥垛上,拿過一個
保險套扔給大娥。  

  「我給你來個好玩的吧,上禮拜我新學的。」大娥說著爬上炕來,將保險套
含到嘴裡,套住我的大龜頭。  

  我一看就知道大娥要用嘴給我帶套,心裡一陣意外的驚喜。不過大娥的技術
太經不住考驗了,抿住嘴唇往下一吞,吞的倒是不淺,可是吐出我的大雞巴一看,
保險套根本沒套全,剛套到我龜頭下半寸多的地方。  

  「現躉現賣,演砸了吧!」我哈哈大笑,看著不好意思的大娥,反而比看她
熟練的完成還覺得有趣。  

  「我上個禮拜才學會的,口生,再說誰叫大哥你雞巴這麼大,我還弄不慣。」
說著,大娥歉意的幫我用手把保險套帶好,然後像撒尿一樣的跨到我身上,扶住
我的大雞巴,捅進自己的肥屄裡。  

  可能是大娥剛生育過的緣故,屄穴相比別的女人更顯得『寬敞』,我傲人的
大雞巴被她不費力的一下子就整根套到了底。緊跟著「噗噗啪啪」的開始使勁起
落。大娥的動作生硬有力,刺激程度還真夠強的,我沒阻止她,這種有力氣又不
吝惜力氣的鄉土風格,畢竟我還是第一次品嚐到。  

  「行啊,你還真有勁兒!」我拿著攝像機興奮的拍攝著兩人的結合部位。  

  「農村長起來的,從小就在地裡忙活,就是身板兒好!」大娥說話倒挺直接
快當。  

  「你是這後山鋪村的嗎?」  

  「哪能在自己家門口賣呀,哪叫村裡人怎麼看,還不拿唾沫淹死人呢。」  

  「那家在哪兒?」  

  大娥一笑,並不實說:「反正沒出琉璃廟鎮。」  

  看著眼前大娥激烈晃動的奶頭上滲出白色液體,我這才想起奶子裡面是有奶
水的,抓住一個,張嘴咬住就嘬,還真是貨真價實,幾下就嘬了一大口。  

  「大哥你使勁兒吃,我奶水足著呢。」大娥改蹲為跪,微笑著把奶子主動送
到我面前。  

  我不客氣的一邊嘬了一口,比牛奶味道淡,除了奶香,沒什麼滋味兒,大概
人長大了油鹽醬醋養得口味變重了,吃了兩大口我就感覺膩了。  

  「大哥你吃吧,人奶營養高,……你吃!還有的是呢。」大娥看我不吃了,
極力的向我賣弄。  

  「不用了。……你也下來。」我的頭腦裡早構思出一個新奇的花樣。  

  「怎麼了?」大娥以為自己哪裡做錯了,招我不高興。  

  「來,咱們玩個『人奶推油』!」我微笑著一拍大娥的屁股。  

  大娥看我不是討厭她,又高興了,從我身上下來,問我:「大哥,這『人奶
推油』怎麼玩兒呀?」  

  炕很大,我挪到另一邊躺下:「就是把你的奶擠到我身上,然後在我全身上
下按摩。」  

  「行,大哥,這簡單。」大娥答應一聲,爬過來,捏著一個大奶子就往我胸
脯上擠。  

  「別一口氣都擠光了,全身呢。」我說。  

  大娥答應一聲,雙手上來開始用奶水撫摸我的身體。我心裡「咚咚」的直亂
跳,興奮得受不了,拿著攝像機盡情的捕捉畫面,尤其是大娥捏著大奶子向我身
上擠奶的特寫畫面,刺激得我的大雞巴一個勁兒顫抖,比肏屄還爽不知多少倍。  

  「真爽!按摩的使勁兒點,哪兒也別放過。」  

  「大哥你真會享受,還沒客人跟我這麼玩兒過。……原來推油就是這麼弄,
我在承德打工時聽我男人的一個遠房堂妹說過這個,就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  

  「推油是用植物精油,要都用人奶,哪兒找那麼多大奶子奶媽去。」大娥的
爽快和無知反而讓我喜歡。  

  「你挑我挑對了吧?」大娥得意的問。  

  「嗯,好好伺候我,我高興了,絕對虧不了你,完事多打賞你倆子兒。」我
這是看著大娥憨憨的很實在,這才表示,要是在城市我可不敢這麼說,那些經驗
老練的滑頭小姐聽了這話,只會把我當冤大頭狠宰,不但幹活不賣力氣,反而會
處處偷懶耍滑,找理由加價訛錢。  

  「好好,大哥,你說怎麼玩兒咱們就怎麼玩兒。」大娥非常的高興,賣力氣
擠奶水,給我上下搓摩身體,將奶水一點不拉的抹遍我的全身,甚至連腳趾都沒
略過。  

  雞巴我暫時沒敢叫大娥弄,我這時候太興奮了,要是被她搓揉一通,我怕我
都會射出來。於是翻過身子趴下,接著讓大娥給我按摩後背。  

  「屁眼也別放過,來兩下人奶毒龍鑽。」等大娥按摩到我的屁股時,我衝動
的吩咐。  

  「毒龍鑽我知道,舔屁眼。有好幾個客人都叫我給他們弄過。……聽我男人
那個堂妹說,現在城裡最興這個髒活兒。」說著,大娥一手分開我的屁股,一手
往我的屁眼上擠了些奶水,然後俯身就舔上去。  

  我一陣『雞動』,忙用說話分散注意力:「你那姐妹怎麼什麼都跟你說,她
也是賣的嗎?」  

  「啊,她在承德一家高級洗浴中心上班,聽說城裡男人去洗澡,十個有八個
是衝著玩兒女人去的。……她人長得比我好看,又年輕,美得就跟掛歷上的大明
星一樣,……干了兩年就給家裡蓋起了小二樓,看著都叫人眼饞。」大娥邊舔邊
說。  

  「她在承德哪家洗浴?」出於色狼的本性,我不禁隨口問。  

  「好像叫什麼江南,叫……叫……啊對,叫憶江南洗浴。……開奧運會時承
德嚴打,她回來過,跟我說的。……大哥你要去承德旅遊,可以去找她,她是我
們村出了名的金鳳凰,又好看又年輕,保證你喜歡!」  

  我一笑:「隔著十萬八千里,你就替人兜攬生意啊。」  

  「不是,當初在承德時我們姐倆處的不錯,順便給她打個廣告。」大娥說話
很實在,不繞彎子。  

  我喜歡大娥這直來直去的勁兒,隨口說:「行,等我去承德玩兒,我找她試
試。」  

  「好啊,她叫愛愛,嘴角有顆美人痣,很好認。」  

  被大娥舔了一陣,我的屁眼就受不了了,大娥的毒龍鑽就如同她舔雞巴一樣
硬梆梆的生澀呆板,感覺就像解完大便後,拿草紙使勁擦屁股,不是很舒服。於
是叫停,讓大娥接著向下擠奶按摩。  

  「還有奶沒有?」等大娥把我的全身都用奶水浸透之後,我問。  

  「有啊,左邊沒了,右邊還有。」  

  我又翻過來,吩咐:「來,就剩雞巴了。用奶射我的龜眼。」  

  大娥很聽話的一手握住我的大雞巴,另一手攥著自己的大奶子,用奶頭對準
我的馬眼使勁擠奶水,同時還不忘給我擼雞巴。  

  「好!這回真是爽到家了。」我忍不住的爽叫。馬眼處一陣陣酥酥麻麻的如
過電流一樣的快感穿來,我興奮得大雞巴極度勃起,血脈都浮凸起來。  

  「嚯!大哥,你雞巴大的真嚇人。……虧了我生養過,要換個小閨女,還不
得叫你給肏死。」  

  我聽著大娥的誇讚,心裡一陣如潮的衝動,強忍到大娥擠不出奶水來了,馬
上命令:「躺下,我打你的奶炮!」  

  「我男人就喜歡跟我來這個,他說我這對奶子天生就是給男人打奶炮的。」  

  我這時候已經什麼都不想說,也什麼都聽不進去了,看到大娥躺好了,就急
切的跨上去,將大雞巴往大娥的乳溝中間一放。大娥似乎對這個經驗豐富,極其
配合的用大奶子包夾住我的大雞巴:「來吧大哥,使勁兒肏!」  

  我不由分說,抽動大雞巴,先適應幾下,然後發力,如同肏屄一樣的在大娥
的乳溝中急速進出。  

  「啊~~,大哥你真厲害,我男人都沒像你一樣,能露出個大雞巴頭來。」
大娥討好的誇獎我。  

  我嘿嘿一笑,也不回話,心裡就想在大娥的乳溝裡肏到爆出來。  

  大概剛才『人奶推油』的刺激太強烈了,我一路狂打奶炮,沒一刻鐘就感覺
要射了。  

  「要出來了!」我沉悶的低吼。  

  「大哥你就使勁兒射吧。射我臉上也行,好多男人都喜歡這樣。」  

  「不!……張嘴,我射你嘴裡。」我急切的命令。  

  「行!啊~~」大娥答應一聲,抬起頭來,大大的張開嘴巴等待。  

  我亢奮的拼盡最後的氣力狂肏,突然大雞巴一陣痙攣,精液飛射直出,第一
股沒對正,射到了大娥的上嘴唇上,我只想盡情發洩,也沒心思了,乾脆射到哪
兒是哪兒,一通亂射,結果弄得大娥的嘴裡、嘴唇上、脖子上、胸脯上星星點點
的都是白花花的精液了。  


  【第十四章完】









             第十五章 憐姐  

  早晨,天剛朦朦亮,我就被外面公雞打鳴的聲音給鬧醒了,坐起來,撩起身
上的薄被瞧瞧睡在自己旁邊的『母雞』,大娥論姿色只能算平庸,皮膚和白皙水
嫩不沾邊,奶子大屁股肥,腰上沒什麼贅肉,可挺粗壯,要是換了城市裡,不要
錢我都不會上她,可現在此時此地,配上農家院、大土炕,卻又覺得這份農家鄉
土氣息是那麼完美無缺,換個超級美女感覺都沒她棒,沒她看著讓人來神兒、動
慾火!  

  男人的雞巴早晨本來就是勃起的,經我幾下擼套,更加堅硬火熱了。我迅速
拿了一個保險套帶好,然後又壓到大娥的身上,狠狠的一撞,直接『破門而入』。  

  「嗯。」大娥略有感覺,但並沒驚醒。  

  我一下一下使勁肏著,不求快速,而是每一次都將大雞巴抽出到大龜頭,然
後一下子重重的再完全捅到底。經過七八下後,大娥這才被我折騰醒了。  

  「大哥,怎麼不叫醒我,自己一個人玩兒多沒勁啊。」大娥揉了眼睛。  

  「沒事兒,你睡你的吧,這麼弄挺好。」不知道為什麼,肏著呼呼大睡全無
反應的大娥,反而讓我更衝動更痛快。  

  「那哪兒行啊,您是花了錢的。」大娥很實在的說著,分開雙腿讓我順利抽
送。  

  「還是夾上腿吧,不然你這大肥屄我可肏不瓷實。」我微笑著拍拍大娥的屁
股。  

  大娥很配合的又並起雙腿:「其實我做姑娘時,屄挺小的,可女人家一生養
就完了。」  

  「你家裡有男人,有剛生完孩子,怎麼還出來賣呀?……以前就是幹這個的?」
我習慣性的好奇的問。  

  「以前我和我男人在承德打工,可沒賣過。……嗨!這不都是叫生孩子鬧的
嗎。」  

  「怎麼,你孩子生下來有毛病?」  

  「沒有,我二胎又生了個丫頭片子,家裡這些年打工存的錢全罰光了,還欠
了兩萬多塊的債。」  

  「喲!罰了不少吧?」  

  大娥一連怨氣:「可不是嗎!我們村的計生幹部老劉一張口就要罰十萬,結
果又請客又送禮,叫他前前後後把我睡了十幾次,這才減到八萬。」  

  「就為兩萬,你男人也願意把你給別人睡。」  

  「他一門心思就想要個兒子。……大哥你不知道,在農村家裡沒個男孩兒不
行,那是少了頂樑柱。」  

  「真封建!……那你是出來賺錢還債?」  

  大娥略顯愁容:「要光還債,出去打兩三年工也夠了,這不還想生個兒子嗎,
得準備第三胎的罰款。……唉!聽說北京的超生罰款最貴,一年至少漲一萬,等
存到差不多了還不知道什麼價呢。」  

  「來,起來,扶著炕桌給我撅著。」我命令大娥變換姿勢。  

  大娥聽話的擺好姿勢,我跟上去,改成快速抽送,從後面再次肏入。  

  「你幹這個比在外打工能多賺多少?」  

  「多不太多,李娘管吃管住管拉客,可一個客人要提三成,一晚上下來其實
也就那麼三四十的賺頭。」  

  我肏了一通,突然看著大娥棕黑色的屁眼,不禁一陣衝動,問大娥:「想不
想再多賺點兒?」  

  大娥連忙回頭,喜悅的回答:「想!想啊!」  

  「那讓我肏你的屁眼,我給你額外再加50。」  

  「肏屁眼!那怎麼肏?多髒呀!」大娥有點猶豫。  

  「我又不嫌,快說幹不幹吧?」我對大娥這個沒被開苞的農村『墨菊』無比
的感興趣。  

  「50?」  

  「50!」  

  「好,大哥,你肏吧!」大娥再次確認了一下價錢,猶豫了一會兒,乾脆的
答應下來。  

  我一聽,心裡樂開了花,連忙將大雞巴上那個在大娥肥屄裡已經弄得濕漉漉
的保險套扯掉,另外拿過兩個來,帶了個雙層,一來安全衛生,二來也能持久作
戰。然後又拿過潤滑劑,在大雞巴上塗抹了一遍,瓶子裡剩下沒多少了,乾脆都
擠進了大娥的屁眼裡。  

  「大哥,你這弄的是什麼?」大娥沒見過潤滑劑。  

  「潤滑油,不然怎麼進去。」我說著,隨手將潤滑劑的瓶子一扔,然後將大
龜頭頂到了大娥的屁眼口上,深吸一口氣,憋足了勁的往裡狠塞。  

  「哎喲媽呀!大哥,屁眼裡怎麼這麼難受!」我剛頂進一個龜頭,大娥就已
經極其不舒服的大叫了。  

  就在這時,突然小豬推門進來了:「好啊,你打野食兒!」  

  我和大娥都嚇了一大跳。  

  「啊喲~~」大娥連忙脫離我的掌握,不好意思的扯過被子擋住身體。  

  我也愣住了,都忘記了反應,挺著大雞巴還跪在炕上。  

  「你怎麼進來的?」等到小豬都到了炕前,我才回過神兒來問。  

  「門根本就沒鎖!」小豬滿臉笑意的說著,眼睛卻在上下打量大娥。  

  我這才恍然想起來,昨天那老婦出去之後,我光顧著拿攝像機拍大娥了,忘
了鎖門。  

  「你別生氣。」我不知不覺的就冒出這麼一句。  

  「我生什麼氣!……你們接著做吧,我還沒看過現場版的爆肛呢!」小豬一
點也不生氣,反而非常興奮雀躍。  

  「原來你聽見了。……你真不生氣?」我還是有點拿不準小豬的脾氣。  

  小豬用力在我屁股上猛抽了一巴掌:「真的!快弄吧,我想看!」說著,拿
過我的攝像機透過鏡頭掃視我和大娥。  

  我看小豬確實沒有惱怒的意思,反而願意當個觀戰者,激動又放心的再次拉
過大娥。  

  「這大姐是誰呀?」大娥當著小豬的面,有些不好意思。  

  「這是我表妹,你不用管她,快來吧。」說著,我拍了大娥的屁股一巴掌,
驅趕著大娥恢復成剛才的跪伏姿勢,然後一下子將大龜頭頂進大娥的屁眼裡。  

  「啊~~,大哥,疼!」大娥痛叫。  

  小豬興奮的上前一步,攝像機鏡頭對準大雞巴和屁眼的結合部位,歡喜的問
大娥:「你第一次弄吧?」  

  「嗯,啊呀~~,誰知道這麼疼!」隨著我一點一點的深入,大娥痛苦的皺
起眉頭。  

  小豬調轉鏡頭拍了一會兒大娥難過的表情,然後又移回我們的結合部,激動
的催促:「表哥,使勁兒!快使勁兒!……整根都弄進去,……快!快!」  

  我沒想到小豬比我還興奮,歡喜的用力往大娥的屁眼裡塞我的大雞巴。幸好
大娥的屁眼本來就比城裡女人的大,而且此時又有不少潤滑劑潤滑,我雖然感覺
大娥的屁眼裡面在本能的收縮和箍緊,可我還是能披堅執銳,穩步前進。  

  「我的媽呀~~,大哥,不行了,難受死我了。」大娥額頭都出汗了。  

  「誰叫你是第一次干,多來幾下就適應了。……你前面開苞時不也疼嗎,後
來又怎麼樣了。」我其實知道肛交不可能如肏屄一樣,開苞之後就暢通無阻了,
不過為了將大娥這朵鄉村菊花採到手,我撒謊的欺騙。  

  大娥在肛交方面一點經驗都沒有,聽我這麼說還真相信了,也不說話,為了
賺錢,咬牙苦撐著。我看奸計得逞,心裡一陣說不出的高興,更加用力的擠送大
雞巴,折騰了兩分鐘,終於才將整根大雞巴完全塞入。  

  「呼~~」我將大雞巴暫時停在大娥的屁眼裡,長長的喘出一口大氣。  

  小豬激動的拍我和大娥的全景:「表哥,什麼感覺?」  

  「緊!整根大雞巴都被從頭到尾的緊緊包裹住了。……真緊,箍得我雞巴都
要爆了。」我一邊說著,一邊緩慢的抽送。大娥是第一次肛交,肛管部位的內外
括約肌都在本能的縮緊,死死勒住我的大雞巴,即使我現在想大抽大送,縱情奔
騰,也不可能做到。  

  「天爺呀~~,大哥,慢點兒!……啊~~,大雞巴頂到頭兒了。」  

  我不管不顧大娥的感受,來回抽送了一陣,覺得潤滑劑完全被大雞巴捅得均
勻了,於是開始大大的抽出。  

  「喔,真髒!」我一眼就看到了保險套前半截上面粘帶出來的黃屎,略微有
絲絲臭味,不過這樣反而讓我更加衝動和興奮。  

  「屁眼裡能不髒嗎?」大娥似乎怕我厭惡她,她雖然很難受,不過還是不肯
放棄這個賺錢的機會。  

  小豬新奇的捂著鼻子上前看,仔細的拍攝我的髒雞巴。我看看小豬,又瞧瞧
大娥,一個年紀雖小,卻是爆肛老將;一個歲數已大,可是鮮菊新兵,這種視覺
和感覺上的反差不由得讓我更加慾火狂升,我忍不住用力將幾乎完全抽出的大雞
巴再次完全插入。  

  「啊~~,大哥!……媽呀~~,這肏屁眼怎麼這麼難受哇!」  

  我邪惡的大笑,心裡說:「花錢買的就是你這難受勁兒!」可嘴上卻哄大娥:
「你忍一下,苦盡甘來,一會兒就沒事兒了。」說著,我開始大抽大送。大娥的
屁眼還是很緊,不過幸好我的大雞巴已經極度勃起,堅硬如鐵,我拼盡全力,借
著潤滑劑的作用,還真能全出全入。  

  「大哥!憋不住了,我要拉屎!」大娥大叫。  

  我拍拍大娥的屁股,嘿嘿一陣淫笑:「你拉吧,有我這大雞巴堵著,看你拉
得出來才怪!」  

  「真的,大哥,我真要拉出來了。」  

  就在我抽出雞巴再插入的瞬間裡,大娥的屁眼裡「噗嗞噗嗞」的放響屁,不
過卻一點也沒出屎。其實這是大腸蠕動和直腸收縮所造成的假想錯覺,大娥這個
沒任何肛交經驗的鄉下婦女當然一無所知。  

  「表哥,快用力爆啊!」小豬一直注視著大娥的屁眼,興奮得都有些手舞足
蹈了。  

  我的大雞巴上也傳來陣陣快感,這還是我第一次給女人的屁眼開苞破處,雖
然只是一個鄉野村婦,不過此情此景更讓人煽情縱慾。於是我也不言語了,專心
扳住大娥的屁股,奮力的一刻不停的就肏了半個小時。  

  「哎呀媽呀~~,不行了,大哥!……噢~~,那50我不要了,你別再肏
了,我實在受不了了。」大娥雙手緊緊抱住炕桌,痛苦至極的求饒。  

  「50?」小豬覺得這個價錢低的有點不可思議。  

  「這是額外加的。」我不想讓小豬知道我玩這麼廉價的妓女。  

  「我給100,叫我表哥接著爆你!」說著,小豬笑嘻嘻的從口袋裡摸出一
張鈔票,在大娥眼前搖晃。  

  大娥兩眼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百元鈔票,咬牙忍耐了好一會兒,最終一把搶
過去攥到手裡,艱難的說出口:「好!大哥,隨你便吧。」  

  我這時候什麼都顧不上了,萬分激動的雙手一伸,將大娥的上身攬起來,一
邊一個抓住兩隻大奶子,下面把大雞巴更加奮力的狠肏.  

  「這是什麼呀!……真有趣!」小豬看著被我擠出來的,從大娥奶頭裡激射
出很遠的奶水,驚奇的歡叫。  

  「這是人奶!」我暢快的回答。  

  小豬如獲寶貝一樣的跳上炕來,蹲到大娥對面,詳細記錄大娥射奶水的畫面。  

  我極度興奮,「噼噼啪啪」的又給了大娥一頓亂肏,折騰得大娥嗷嗷直叫:
「媽呀,……大哥!你還不出來呀!」  

  我也覺得自己肏得夠久的了,應該爽爽的射一回了,於是抽出大雞巴,迅速
而小心的扒掉外層的髒套子,繼續肏入大娥的屁眼。  

  「嗬~~」我不禁一聲哼叫。別看只是一層薄薄的保險套,兩層的感覺和一
層完全不一樣,這時候我的龜頭敏感多了,隨著我的抽送,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從
大雞巴上持續不斷的襲來。  

  不到十分鐘,我的大雞巴就憋足勁兒,想要爆發了。這樣帶著保險套射精,
不管最終射在女人的哪裡,我都覺著跟射在橡膠套裡沒分別,簡直是一種極大的
浪費。所以我也不想這麼在大娥的屁眼裡假爆肛,乾脆一下子拔出大雞巴,將保
險套一扒,快速挪到大娥面前。  

  「張嘴!」我一邊急切的狂擼自己的大雞巴,一邊命令。  

  大娥看我可算完事了,鬆了一口氣,大大的張開嘴巴,等待我的精液。我一
手托住大娥的下顎,一手擼套了十幾個來回,突然精液就急不可待的飛射而出。
這回我射的可真準,沒像晚上那樣弄得大娥哪裡都是,而是一滴不落的完全射進
大娥的嘴裡。  

  「吃下去!」射完之後,我看著大娥嘴裡淫蕩的精液,激動的再次命令。  

  大娥很聽話,「咕嚕」一口將我的全部精液嚥下去。我看著,這才一陣大爽,
雙腿一軟,摔坐到炕桌上。  

  完事之後,因為有小豬在,我不好多留大娥,趕忙掏錢包結帳。  

  「多少,我給!……夠了吧!」小豬又掏出兩百扔給大娥。  

  大娥連忙點頭,高興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我嫖妓怎麼能讓你給錢!」我嘴上說著,心裡暗喜,不為省那區區兩百塊
錢,而是愛惜小豬的這番心意,畢竟出來玩耍這麼多年,還沒遇上過有美女替我
出嫖資的舒心事。  

  小豬一笑,攔住也遞過去鈔票的我,求我:「表哥,就讓我出吧。」  

  我也不想在一個妓女面前和小豬為了兩三百塊錢爭執不下,更不想讓小豬知
道大娥只是個價值60元的廉價妓女,我怕小豬看我玩這種廉價貨,會連帶著看
不起我。  

  「好!」我答應一聲,又對大娥說:「既然給你,你就拿著吧。……這也差
不多到點了,你走吧。」  

  「欸!……謝謝大姐,謝謝大哥!」大娥對飛來的橫財喜出望外,艱難但有
麻利的穿上褲子和襯衣,捂著屁眼一扭一扭的離開了。  

  美美的洗了個澡,回屋看表才剛七點,不過可貞已經醒了,但幸好一直在玩
我的電腦,所以沒察覺。吃過農家早飯,三人接著出發,雲蒙山雖然沒游完,可
再去覺著沒多大興趣了,於是順路繞了一圈到密雲水庫又玩了一天,晚上吃過晚
飯,送可貞回家後,又和小豬回到酒店。  

  一進房間,小豬就迫不及待的要和我爆肛。說實話,我真是非常疲憊了,自
從星期五和易先生易太太玩換妻遊戲開始,直到現在進房,整整48個小時,易
太太一炮,艷姐一炮,小豬一炮,大娥兩炮,已經總共五炮了,再加上連日開車
和遊玩,身上都像散架一樣軟綿綿的懶得動彈。不過看著眼前超級誘人的小豬,
還是盛情難卻,色心難平,心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乾脆一咬牙,
對自己狠了狠心,又賣力的跟小豬折騰了一通。  

  完事之後,我頭暈眼花的都動不了了,抱著小豬就一覺睡到了轉天上午。  

  「要不要再來一下!」小豬看我醒了,依偎在我懷裡挑逗。  

  我一聽嚇了一跳,暗暗叫苦,真是有那心沒那力了,趕忙找借口:「你要是
讓我開苞,我就再來。」通過這兩天的相處,我覺得跟小豬親近了不少,所以膽
敢提出這個要求。  

  「去!」小豬果然還是不答應的推開我,可馬上又問我:「你真想嗎?」  

  我以為小豬推開我就完事了,沒想到她這麼問,我一下子就來了精神,忙回
答:「那當然了。」  

  「我送個處女給你怎麼樣?」小豬微笑著說。  

  「你……?」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貞你喜不喜歡?」  

  「可貞?」我吃了一驚,忙又說:「她不是有男朋友嗎?」  

  小豬一笑:「她男朋友有三四個呢,都是臨時錢包。」  

  「你是說我給足她錢就可以?」  

  「給錢還算我送你的嗎?……她在我手裡有幾張欠條,加起來一萬五六了,
還不夠買她身體的嗎,你隨便弄,她不敢反抗。」  

  小豬的話讓我嚇了一跳:「這麼多錢!……她不是你的好朋友嗎?」  

  「哼!好朋友!……我媽教過我一句話『用錢買來的不是朋友。』」  

  「她借這麼多錢幹什麼?」我覺得不可思議。  

  「享受生活啊。吃喝玩樂、買名牌兒裝富家女。……你別看她裝清高清純,
其實心裡特愛慕虛榮!」  

  「原來她是這樣的人。」  

  「她高中時的學習成績全年級的第二,考清華、北大絕對沒問題,我那時候
看她一副玉潔冰清的假模假樣就生氣,很想看看她自甘墮落的樣子,就引誘她跳
舞逛街泡酒吧,送她名牌貨,結果她還真露出了虛榮本性,光想跟在我身邊吃喝
玩樂,完全不想學習了,所以最後才考上了一所二流大學。」小豬得意的說。  

  「你太邪惡了!」我心裡一陣寒顫,尋思:「我不會也是被她勾引的墮落目
標吧!」可是看著天真無邪的小豬,我又忍不住把這個想法埋葬了。  

  「是她自己經不住誘惑,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有我什麼事兒。……你就說
你想不想幹吧!」  

  我心裡一通「突突」的狂跳,既困擾又興奮,想想可貞美麗嬌嫩的處女之軀,
我真有一種抑制不住的衝動。  

  「行嗎?」我心裡沒底,可潛意識裡又不願意放棄這次給美女開苞的天賜良
機。  

  「你怕什麼?……她敢不答應,我就去大學追債,看她到時候還有什麼臉再
冒充富家女,神氣活現的臭顯!」  

  「你可真狠!」我嘴上說著,可心裡卻主觀的認為小豬的辦法可行性很高。  

  小豬笑了,笑得一點也沒有狠毒之色,還是那麼天真爛漫:「你看,你還是
想要她吧。」說著,吻了我一口:「我找時間給你安排,保證叫你吃到嘴。…
…好了,快送我回家,我媽中午大概就回來了。」  

  我心裡感激得小豬要命,激動的回吻,也不放開懷抱,拼上性命的又謝了小
豬一炮,然後這才歡歡喜喜的送小豬回了歐陸苑。  

  再回來的途中,我接到我表舅打來的電話,我這才想起昨天14號星期六是
中秋節,我表舅這幾年一直在天津和朋友開藥店做生意,每年中秋都是我主動打
電話問安的,不過這次因為和小豬胡鬧給忘了,表舅以為我出了什麼事兒,所以
打電話過來了。  

  我把離婚的事簡單的和表舅說了,表舅知道我這些年的婚姻狀況,並不怎麼
吃驚和意外。我又說我中了大獎,正在北京旅遊,表舅聽我離天津這麼近,高興
的叫我一定要順路到天津,我確實也早有這個意思,就答應表舅國慶節前一定去
探望他。  

  回到酒店,一連三天,我一個女人都沒敢沾身,不過色狼畢竟是色狼,到了
星期四下午我從北京海洋館遊玩回來,就有些憋不住了,自覺生命力滿槽,彈藥
無限,好像吃了蘑菇的超級瑪麗一樣,於是心裡想想該往哪去尋花問柳,可我在
北京人生地不熟的,還真不摸門路。  

  「自己上網挖寶吧。」我自言自語的打開電腦。  

  忍了這麼多天,普通的性交已經無法填滿我的欲壑,所以我專注的尋找那些
更加另類的妓女。搜到下午五點多,終於遇上一個肯玩SM的美眉,而且住在大
望路,離我也不是很遠,我滿心歡喜的問項目和價格,以及請求驗證長相。對方
倒是乾脆的開視頻給我看,我一看就沒興趣了,年輕是不假,二十三四歲的樣子,
可長得又瘦又黑,再一聽我心都涼了,一千兩小時,還不能肏屄和爆肛。  

  「這叫什麼賣法!」我生氣的直接斷絕來往,繼續搜索。經過我一番虔誠的
探尋,皇天不負苦心人,於傍晚七點零八分,終於又找到了一個叫憐姐的SM熟
女,可惜網上只有網友發的聯繫電話和照片,我看了一下,雖然年紀差不多三十
四五歲了,可長得比剛才那個SM美眉好看多了,於是我撥通電話聯繫,確實是
憐姐接聽的,而且清脆的聲音誘惑力十足,我一聽就喜歡上了,雙方講完價錢,
六百兩小時,SM、肏屄、肛交、拍攝什麼都能做,八百還可以包夜。  

  我很想包夜,可憐姐說包夜要等到十點以後,我看看時間,還不到七點半,
真有點等不及了,於是跟憐姐商量可不可以加錢早去,最後憐姐要我一千,讓我
可以九點到,我馬上就答應下來。  

  下樓去餐廳吃過晚飯,回房歇了歇,然後一邊洗澡,一邊覺得自己歷經四個
小時艱難漫長的尋找終於得到了回報,不禁大喜。可突然,我又想起了葆姐當初
臨別時的話:「年輕鮮嫩的小妹妹、『三通』全活兒的大學生、玩兒SM的熟女,
你想要什麼樣的都有。』  

  「真是的,早知道給葆姐打個電話就解決了。」我有點懊悔,可一想到待會
兒的激情SM大戰,那點懊悔勁兒又全沒了。  

  一路開車到和平西橋憐姐住的高檔小區,憐姐沒有直接告訴我地址,我打了
個電話,憐姐一步一步指示我怎麼走,在哪一棟上樓,到第幾層哪屋。這樣做的
樓鳳不少,估計是一邊指引,一邊從窗戶偷看,用以判斷初次來的客人是不是便
衣。我為此問過一些樓鳳,她們有的說是行業規矩,有的說是防警察,有的說是
防搶劫,說法不一,我到最後也沒弄明白其中的所以然。  

  我正要按門鈴,家門自動就開了,時間配合的剛剛好,我真懷疑憐姐在樓道
裡是不是裝了監視器,可四下望了望,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憐姐滿面親熱的開
門請我進家,我一看憐姐的長相還行,嫵媚中不失清麗,跟照片上沒多大差別,
中等身材,正堪一握的奶子,無一絲贅肉的小腹,看上去還真不賴,此時憐姐穿
著一件紅色吊帶透明長睡裙,裡面三點盡顯,十分惹火,令我不禁一下子就欲炎
焚心了。  

  進了門一看,憐姐家裝修的很好,收拾的也很乾淨,粉紅色的燈光顯得無限
溫馨和誘惑,煽人情思。  

  「俊哥,你吃!」憐姐熱情的請我坐下後,給我倒了杯水,還為我洗了雪梨,
切好了端上來。  

  我這時候哪有心思吃東西,不過看著撩人心火的憐姐,又覺得口乾舌燥,為
了壓制這種燥熱感,只好拿起一塊雪梨瓣大吃起來。  

  憐姐貼近我坐下,暱靠在我身上:「我一聽電話就知道俊哥你是個大帥哥兒,
沒想到你比我想像的還要帥!」  

  我微微一笑,雖然紅塵打滾多年,嫖娼不下百人,對妓女的奉承早已免疫絕
緣了,但出於男人的一點虛榮心,心中還是有點暗爽。為了增進友好氣氛,我也
回應了一句:「你也很漂亮呀,比我在網上看的照片好看。」  

  果然憐姐也笑了,看我不吃了,周到的給我拿紙巾擦手:「洗澡吧,俊哥。」  

  「我剛在酒店洗過了。」  

  「俊哥你不是北京人?」  

  「啊,我可是專慕你的大名,從大連過來玩的。」有時候對妓女奉承兩句也
是必要的。  

  「是嗎?那我可得好好兒陪俊哥你玩玩兒,喝酒要不醉不歸,到了我這兒俊
哥你可要不爽不歸呀!」其實憐姐這樣經年累月的老雞不一定就相信我說的,不
過有這層『虛情假意』在,畢竟可以讓兩人之間更親近更融洽。  

  「你洗了嗎?」我問。  

  「洗過了。」憐姐騷媚的說著,伸手摸到了我的褲襠處,一邊揉搓,一邊問
我:「俊哥,你都喜歡玩什麼?」  

  我不由得呼吸一口大氣:「那就看你這兒都有什麼花樣了。」  

  憐姐一聽,熱情的拉著我到她的衣櫃前,打開櫃門和抽屜,我一看更加興奮
了,衣櫃裡全是各式各樣的制服、皮裝、性感內衣,而抽屜裡也裝滿了不同形狀
的自慰棒、電動按摩棒、雙頭龍、肛塞、拉珠、鴨嘴擴張器、跳蛋,甚至還有男
人用的自慰器。  

  我正眼花繚亂的觀賞,沒想到憐姐又從櫃子裡搬出一個大旅行包,打開來,
裡面都是我只在網上才見過的SM器具,繩索、皮鞭、口塞、項圈、狗鏈、頭罩、
還有馬嚼子,真是應有盡有,琳琅滿目。  

  「嚯!你這兒簡直比情趣用品店還全!」我不禁讚歎。  

  憐姐得意的微微一笑:「只要俊哥你能想到的,我都能最大滿足你。」  

  「那先換上這個吧。……黑的穿腿上,紅的當上衣。」我心裡狂跳著從衣櫃
的衣架上摘下兩條透明的開襠連褲襪,一條黑色細網紋,一條紅色粗網紋。  

  憐姐很聽話的脫下自己穿的睡裙,先將紅絲開襠連褲襪倒過來當做T恤衫一
樣的穿上:「俊哥你真有創意!我還沒把絲襪這麼穿過。」憐姐誇讚著我,坐到
椅子上,熟練又優雅的將黑絲開襠連褲襪也穿上了。  

  「對!就這樣!」我三兩下脫光自己的衣服,緊跟著拿了一個項圈給憐姐帶
上。  

  憐姐一帶上項圈,立刻進入角色,像條母狗一樣的趴到了我腳邊,淫賤的仰
臉望著我騷聲渴求:「主人,帶母狗去遛遛吧。」  

  我畢竟是第一次體驗這種SM花樣,心裡「撲騰撲騰」的狂跳,趕忙拿過一
條狗鏈跟項圈勾在一起,拉著憐姐在房間和客廳裡轉圈,時不時還用手裡的粗大
自慰棒捅憐姐的騷屄。  

  「主人,你真好。……啊~~,爽死母狗了!」每一次當我玩弄憐姐的屄穴
時,憐姐都會激情的回應我。說實在的,這種行為的物理刺激幾乎是0,可心理
刺激那絕對幾乎到100了,畢竟色狼喜歡母狗,要是眼前的憐姐是個絕色美女,
估計我就算什麼正事不做,都能自己爽洩了。  

  轉了一圈,遛回房裡,我放下自慰棒,換了一條九頭龍的皮鞭,看了看,好
像不合風景,又換了一根細細硬硬的黑色馬鞭。  

  「主人,騎母馬吧,打母馬的淫蕩屁股。」憐姐看我選擇了馬鞭,馬上跟著
變換角色。  

  我沒想到還能騎憐姐,趕忙雙腿一跨,騎到憐姐背上,當然不能真的完全坐
上去,不然我這1米82的身高,76公斤的體重非把憐姐壓垮不可。  

  「打母馬的屁股,主人。」憐姐一邊馱著我往客廳裡走,一邊淫賤的哀求我。  

  「駕!你這只淫蕩的母馬,……駕!」我興奮的「啪啪」的真的在憐姐的屁
股上抽了兩下,憐姐騷媚的叫了兩聲,我心裡也隨之亂跳了兩跳,又忍不住的接
著抽打起來。  

  我薅過憐姐的長髮,十二萬分衝動的輪流用馬鞭抽打憐姐的屁股,皮鞭連續
觸擊到肌膚上,發出清脆而響亮的聲音,讓整個房間裡的淫靡氣氛更加強烈了。  

  「主人,你真會調教母馬,啊~~,母馬的騷屄美死了。」因為我改用馬鞭
夾在憐姐的屄縫裡摩擦,讓憐姐的騷聲聽起來越發淫蕩。  

  我興奮得大雞巴亂抖,一上一下的難以禁止的敲打憐姐的脊背,「嘣嘣嘣」
的就像擊鼓一樣。這時候又騎回了房間,我胯下憐姐的身體,用手使勁的擼套幾
下大雞巴。  

  「來,母狗,賞你一根大香腸吃。」我內心激動的命令。這還是我第一次叫
妓女為母狗,那股新鮮新奇而又變態的刺激感讓我始料不及,衝動不已。  

  憐姐立刻一臉貪婪相的跪到我身前,雙手一把握住我的大雞巴:「主人,香
腸好大!……謝謝主人。」說完,擼套幾個來回,一口叼住大龜頭,熟練而恰到
好處的開始吞舔。  

  「好爽!母狗,你還真會吃!」我不由得大叫。  

  憐姐也不說話,淫媚的抬臉看著我,賣力的舔我的大雞巴。從上至下,一寸
肌膚也不放過,直至最底下,一口含住了我的一個雞巴蛋,用嘴唇不輕不重的吞
吐吮吸。我一邊享受著,一邊計劃待會兒怎麼玩弄憐姐,不經意的看見了抽屜裡
那條如同果凍一樣透明的粉紅色雙頭龍自慰棒。  

  「來,你下面的兩張嘴也別閒著。」我說著,拿過雙頭龍,淫笑著向憐姐示
意。  

  「謝謝主人!……主人你真會調教母狗。」憐姐配合著我的心意,面露感激
之色,一轉身,將屁股撅向我,把騷屄和屁眼暴露給我看。  

  我一陣興奮,將雙頭龍的一頭先捅進憐姐的屄裡來回抽送了幾下,弄得濕潤
了,抽出來,頂住憐姐的屁眼,使勁擠進去,然後又把另一頭捅進憐姐的屄裡。  

  「好主人,你調教的母狗爽死了。」憐姐浪叫著,扶住雙頭龍,同時自慰自
己的騷屄和屁眼。  

  「來,接著吃大香腸。」我驚喜的命令。也許是第一次能這麼放縱自己變態
慾望的關係,這時的憐姐家對我來說簡直就是飄渺仙境了,而憐姐就是我的淫蕩
仙女。  

  憐姐果然經驗豐富,技術老練,一手揉著我的雞巴蛋,一手自慰著自己下體
的雙洞,嘴裡還舔著我的大雞巴,一心四用,卻有條不紊,無一差錯。  

  「大口吃!」我不停的用馬鞭抽打憐姐的脊背,大雞巴被舔弄得極度勃起,
強烈渴望著完全進入憐姐的嘴裡。  

  憐姐聽話的會心一笑,張嘴含住我的大龜頭,開始給我大做深喉口交。不過
也許是我今天過度興奮,雞巴極限暴脹,所以又大又粗的關係,弄來弄去,憐姐
始終有一寸來長吃不進去,這讓我感到有些不完美。  

  「你張嘴,我餵你吃大雞巴。」我一邊抽打,一邊命令。  

  憐姐知道我想肏她的嘴,深深的又吮吸了一口,配合著將嘴大大的張開,壓
低舌頭和喉嚨等待。我不由分說,一下子將大雞巴插入,先緩慢的來回抽送幾下。  

  「行嗎?」  

  「嗯,主人。」憐姐抬眼望著我,張著大嘴含糊不清的答應。  

  我嘿嘿一笑,隨手扔掉馬鞭,雙手抱住憐姐的腦袋,大雞巴從慢到快,由輕
到重,開始想肏屄一樣的猛肏憐姐的嘴,時不時的還將大雞巴整根頂到最深處停
住,憋悶憐姐幾秒鐘才抽出來。沒有一陣,憐姐嘴裡的口水就本能的如開閘一樣
的流淌了出來,化作兩道晶瑩透明的黏稠水線,順著下顎滴落到胸前的紅絲連褲
襪上。  

  「底下也別閒著!」我瘋狂的大聲命令。  

  憐姐鼻腔裡嬌嬌騷騷的嗚咽不清,哼哼有聲,加快了對雙頭龍的推頂,讓雙
頭龍的粗大兩端在她自己的騷屄和屁眼裡同時摩擦進出。  

  「好母狗,真能吃!……看我爆你的浪嘴。」我興奮的嘶喊,抽出大雞巴看
了看上面黏噠噠的口水。  

  「爆我吧,主人。……爆母狗的嘴吧。」憐姐將雙手都用到了雙腿間,淫蕩
的極力自慰給我看。  

  我忍不住呼吸了一口大氣,又將大雞巴重新插入憐姐的嘴裡亂肏. 因為我已
經休息了好幾天,神足力壯,所以也不願過多的節省彈藥了,心中執著的就想在
憐姐嘴裡強硬口爆出來。  

  一口氣肏了二十多分鐘,大概是我太過於激動,精神太專注了,大雞巴出我
意料的來了感覺,一陣痙攣,尿道強力收放,一股精液立時激射而去。  

  「唔~~」憐姐激情的接受著我的精液,身體一抖,雙頭龍接連從騷屄和屁
眼裡繃脫出來,「嘣嗵」一聲,帶著憐姐的浪水兒掉落在地板上,像怪蟲一樣扭
了兩扭,這才停下來。  

  我不願讓這樣無比舒暢的快感就此消失,更加不肯放鬆的急速猛肏,一次次
衝撞憐姐的嗓子眼,一股股的射出濃熱的精液,直至再也射不出來了為止。  

  「啊~~」等我抽出雞巴後,憐姐還不忘給我看他嘴裡的精液。  

  「母狗!吃下去。」  

  憐姐騷媚一笑,一口將我的精液完全吞下,然後還淫蕩的用舌頭舔舐我的雞
巴,為我清理上面殘餘的精液和口水。  

  「真爽!」我看著憐姐,舒服得雙腿都軟了,倒退一步,一下子就坐到了椅
子上。  


  【第十五章完】







           第十六章 憐姐和心心(上)  

  口爆之後,我痛快的摔坐到了椅子上,這時才猛然想起一件事。我光顧著興
奮的大幹特幹,結果完全忘記拍攝了,心裡好一陣懊悔,遛狗、騎馬、口爆的精
彩過程一個也沒記錄下來。  

  「怎麼了?主人。」憐姐依偎在我雙腿間,敏感的察覺出我的異樣情緒。  

  我一臉沮喪的回答:「光玩了,我都忘了拍下來了。」  

  「沒事兒,主人。你要是想拍,咱們再重頭來一邊不就行了。」  

  「好馬不吃回頭草,都玩過了,再來一遍也沒意思。」我有點口渴,起身拾
起馬鞭,牽著憐姐回到客廳喝水。  

  我拿出攝像機拍攝,憐姐面對著我的鏡頭,依舊淫賤無比的跪在我雙腿間,
為我輕柔的撫摸有些軟蔫的雞巴,她手上套著的紅絲連褲襪以及絲襪上鼓凸的網
紋來回摩擦著,真的如我開始時就預期的那樣,比皮膚與皮膚的直接接觸更顯得
有變化,更令人感到快感和刺激。  

  我舒暢的用馬鞭撥弄著憐姐的奶頭,時不時的還會不輕不重的打奶頭一下。
憐姐隨著我的擊打發出低低的呻吟,雙手更加變換花樣的挑逗我。  

  「還是首都北京好!」我看著眼前淫蕩而下賤的憐姐,情不自禁的把心裡話
說出了口。  

  「主人,你是第一次玩SM吧?」憐姐嬌聲騷氣的問我。  

  我揀了一塊最大的雪梨,放進嘴裡吃著,用以緩解心中的性飢渴:「嗯!在
大連可玩不到這個,有錢都沒地方找!」我回答著,將雪梨大口大口的吞下去,
忽然想起葆姐說她能給我推薦SM妓女,不禁問憐姐:「你認識一個叫艷姐的嗎?」  

  憐姐聽了,搖了搖頭:「不認識,怎麼她也做SM嗎?」  

  「不是。」看來葆姐能給我推薦的SM妓女不是憐姐,我心裡一陣高興,沒
想到北京的SM市場還挺繁榮的。  

  「在北京賣SM的不少吧?」我食髓知味,希望能探聽到更多這方面的性息。  

  憐姐略想了一下:「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聽說北京還有個地下的秘密俱
樂部,叫監獄文化酒吧,裡面有很多女人專門提供這種表演和服務。」  

  「是嗎?還有這樣的俱樂部。……你知道那個酒吧在哪兒嗎?」我心中不禁
嚮往那幻想中的『SM聖域』。  

  「不清楚,我也是聽客人說的,好像在朝陽區望京花園一帶。……聽說那裡
沒什麼意思,價錢便宜,所以女人都不脫衣服,而且大庭廣眾的,其實就是喝喝
酒,看著表演學學怎麼捆綁,拿皮鞭裝模作樣的抽兩下就完了,跟在家裡完全不
一樣,很多真正的SM花樣都玩兒不了,到那裡頂多算是過乾癮去罷了。」  

  也不知道是那個監獄文化酒吧真的不好玩,還是憐姐怕我去了那個SM大集
市,會丟失我這個客人,總之是在極力的貶低。  

  我推斷了一下,覺得憐姐的話多少有些可信,無論酒吧多麼隱秘,畢竟還是
公共場所,玩得太直接太露骨了,公安不去抄家才怪呢。這麼一想,我對酒吧的
幻想打消了不少。  

  「你知道北京有多少在家做SM的?」我轉而順著這條線索追問下去。  

  「十來個吧,不過都是在網上看過相片,真人不認識。」  

  我聽了,顯得有點失望,憐姐精明的捕捉到了我的心情,忙補充:「不過網
下我也認識一個,人很年輕,才24歲,這樣的年輕女孩兒在北京SM圈兒裡很
難找的。」  

  「24?」我又興奮起來。  

  憐姐一笑:「嗯,24,叫心心。……她給人包養做過三年的專職女奴,才
出來兼職,被調教的非常好,很聽話,技術也很地道。」  

  「是嗎?」我頭腦中已經浮現了同時調教二女的精彩畫面,雞巴不由得在憐
姐手裡抖了兩抖。  

  憐姐不愧是經驗老到的妓女,一下子就猜透了我的心思,臉上泛起更加誘人
的騷媚,詢問我:「主人,要不要我把那隻小母狗也給主人叫來,主人可以一起
調教我們,我們還可以表演女同給主人看。」  

  「女同表演?」我有點激動的求證。  

  除了在網上看過,我還真沒在現實中見過兩個女人做愛,即使平常有機會玩
一次所謂的『雙飛』,也是肏完一個,再肏另一個。妓女們對同行姐妹的警惕心
高得嚇人,別看她們肯和客人無套打炮或者大玩毒龍鑽,但要是叫兩個妓女互相
玩弄對方的騷屄,或者舔對方的屁眼,那根本不可能辦到。  

  我就此問題探問過一些妓女,有的說嫖客再能玩,也沒妓女接客多,所以嫌
同行髒;也有的說給別的妓女舔爛屄、舔臭屁眼掉價兒。「別的婊子都比我髒,
比我下賤!」我想這大概是妓女們的共同想法,是她們唯一還能找回來的,用以
自我安慰的那一點點驕傲,也是她們絕對要守護的最後『尊嚴』。  

  憐姐媚媚一笑:「沒錯,女同表演,互相摸,互相舔,互相肏,還可以互相
SM。」  

  「那你叫她來吧!」我喜悅得都忘記問長相和價錢了。  

  「好,我打電話看她有沒有時間。……價錢和我一樣,600兩小時,800
包夜隨便玩兒。」憐姐說著,卻沒有起身,等待我的選擇。  

  「當然是包夜了!快去!」我催促著,用馬鞭輕輕的在憐姐的臉蛋兒上敲了
敲。  

  憐姐歡喜的起身,拿電話聯繫了一通。  

  「沒問題,她住的不遠,一會兒就過來。」憐姐撂下電話,膩膩的坐到我身
邊:「主人你等一會兒,我去給她準備灌腸的工具。」  

  「待會兒我給她灌吧。」我邪惡的一笑。  

  「好,那我給主人準備一盒牛奶,牛奶灌腸更好看。」憐姐慇勤的為我出了
一個好點子,然後扭著身子去了廁所。  

  我又拿了一塊雪梨吃著,打開電視等待,果然沒到十分鐘門鈴就響了,憐姐
從貓眼裡看了一下,知道是心心,完全不避諱的開門,讓心心進家。  

  「主人,這就是心心。」憐姐風情萬種的介紹。  

  我看了看,眼前的心心確實如憐姐說的那樣年輕,面容姣好,身材適中,一
頭略帶波浪的卷髮,一身時髦的淡褐色連衣荷葉短裙,腿上黑色半透明花紋絲襪,
腳下金褐色高跟皮涼鞋,再搭配上一隻金屬環柄的金色小皮包,讓人望去既時尚
動人,又不失女性的素雅。  

  「小母狗,爬過來!」我忍不住已經進入主人角色,坐在沙發上巋然不動,
一邊拍攝,一邊發號主人的命令。  

  心心對這種命令非常熟悉和熟練,立時跪趴到地板上,雙眼渴求的望著我,
真像一隻發情的母狗一樣慢慢的爬到了我腳邊。  

  「主人,小母狗來了。」心心吻了一下我的腳面,抬頭等待我的下一個命令。  

  我讚賞的笑了,撫摸著心心的頭髮:「真乖,帶上項圈,我給你灌腸。」  

  「謝謝主人!」心心歡叫,開始脫衣服。  

  此時憐姐已經拿來了一副項圈和狗鏈,跟著跪下,上呈給我。心心很快就脫
光了,於是我親手將項圈給她帶上,勾上狗鏈,然後牽著兩條母狗去廁所。  

  「小母狗,你能灌多少?」我接過憐姐為我準備好的500CC的注射器,
因為是第一次給女人灌腸,所以激動得雙手都有點顫抖了。  

  心心向我搖了搖屁股:「主人,2500沒問題,3000是小母狗的極限。」  

  「好,那咱們就向極限挑戰!」我高興的吸了一管溫水,然後急切而略帶粗
暴的將注射器的尖嘴插進了心心的屁眼裡。  

  「啊~~,主人。」心心立時用渴求的目光望向我。  

  我心裡更加衝動,使勁將注射器裡的溫水快速灌進心心的腸道。  

  「謝謝主人,啊~~。」心心發出浪叫。  

  我興奮得頭腦中已經空白一片了,只知道一管又一管的注射,甚至連心心的
叫聲都聽不清楚了。  

  「主人,太多了,小母狗不行了。」我因為一時高興,忘記了心心的容量。
心心緊縮著屁眼,試圖強忍著不讓那3000CC的水噴射出來,可已經達到極
限的緊迫感還是讓心心有些把持不住,屁眼一收一縮之間,水一股股的如同溫泉
一樣湧了出來。  

  「啊~~,主人,小母狗憋不住了。」心心哀求的望著我,期望我能命令她
噴洩出來。  

  我不懷好意的撫摸心心那已經微微鼓脹的肚皮,一點一點用力擠壓。心心不
禁身體輕輕顫抖起來:「啊~~,主人,……不要這樣……。」心心一邊呻吟著,
一邊依舊強忍著。  

  「不行了,主人!」心心的聲音漸漸變得有點尖銳了,我猜大概她是真的到
達忍耐的極限了。  

  我高興的一拍心心的屁股:「去吧!蹲到馬桶上,我要看著你傾洩出來。」
此時此刻淫靡放蕩的情景,讓我完全忘記了人體排泄物的髒臭。  

  「嗯~~」心心迫不及待的按照我的命令跨到馬桶上,雙手將屁眼大肆扒開,
緊跟著腸道裡的溫水盡情而舒暢的用力排泄出來,就像撒尿一樣,「絲啦啦」的
擲地有聲,在馬桶中的水窩兒裡激濺起層層水花。  

  「真好看!」我低著頭,看完心心的整個排泄過程。大概心心來之前自己灌
過腸,或者是剛接過別的客人,所以她的排泄物裡完全沒有污穢惡臭,反而很乾,
淨,這讓我更喜歡也更興奮。  

  我忍不住一挺略有勃起的雞巴,送到心心面前,心心坐到馬桶上,扶著我的
雞巴含住龜頭就乖順的吸吮起來。我立時一陣酥爽,連忙拍拍屁股:「來!大母
狗,你們一前一後。」  

  「是!主人。」憐姐趴到我身後,扳開的我屁股,伸舌頭為我做起毒龍鑽。  

  「呼~,爽!真爽!」我被憐姐和心心前後夾攻沒幾下,雞巴就在心心的嘴
裡完全勃起了。  

  心心驚訝的吐出我的大雞巴,淫蕩無比的抬眼望著我:「主人,好大呀!」
說著,溜下馬桶,下賤的跪到我面前。  

  「喜不喜歡?」我拿著大雞巴,撥打著心心緋紅的臉頰。  

  「喜歡,小母狗喜歡死了。」心心迎合我的心思,一副貪婪表情的繼續舔我
的大雞巴。  

  我身心舒暢的享受著,忽然看見了洗手台上的牛奶:「喲,都忘了。……來,
等會兒有你吃的。」我說著拿過牛奶,又命令:「起來,扶著洗手台撅著。」  

  心心順從的擺好姿勢,我將牛奶倒進憐姐捧上來的小塑料盆裡,用注射器吸
了一管,然後開始往心心的屁眼裡注射,這次我沒像剛才那樣焦急,而是一點一
點的把牛奶送入,然後又吸回來,再送入,讓一管牛奶反覆的進出,直到回吸了
牛奶量非常少了,這才又重新在塑料盆裡吸了第二管。  

  「主人,你真會調教小母狗。」心心一副激動而又興奮的模樣回應我。  

  我繼續將第二管牛奶也完全的推入,然後放下注射器,又將食指插進去,在
心心的屁眼裡來回攪動,牛奶隨著我手指的進出流了出來,看著心心那被牛奶潤
濕的粉褐色屁眼,我真恨不得立刻就把大雞巴插進去。  

  「爽!我現在就想肏你這隻小母狗了。」我淫笑著吼叫。  

  「好啊,主人。讓小母狗把牛奶排泄出去,主人的大雞巴就可以進來了。」  

  「不!我要爆你的牛奶菊花!」  

  「主人,那樣小母狗會受不了的。」心心一臉哀怨,但卻沒有反對。  

  「那我去給主人拿套子。」  

  我攔住要離開的憐姐:「我不想帶套子,就這麼直接玩兒。」面對此情此景,
我已經顧不得什麼安全措施了,只想盡其所能的放縱我的無邊慾望。  

  「這……,這不好吧!」心心沒有直接拒絕我,可語氣中透露出不想這麼做。  

  「我給你們加錢,每人多加200!」我執著的不肯放棄。  

  心心久久的瞅了我的大雞巴一眼,似乎是想要確認我是否安全無病,然後和
憐姐用眼神交流了一下,這才微笑著點頭答應:「好吧,主人。」  

  我聽了,心裡一陣激盪,深深吸了口大氣,一下子就用大龜頭頂住心心的屁
眼。  

  「啊!主人。……請主人溫柔點兒。」心心撅起屁股,極力的將屁眼暴露給
我。  

  這時候要是還能優哉游哉的溫存輕柔,那就不是男人了,我狠狠的一使勁,
先將大龜頭塞了進去。心心輕輕的驚叫,憐姐也跟著靠到心心的大腿旁,渴望的
看著我,迎合的稱讚:「主人,你好厲害!……大母狗也好想要主人的大雞巴。」  

  我摸摸憐姐的頭,一笑:「少不了你的,來,把它弄滑溜了。」說著,我又
拔出大雞巴,送到憐姐面前,憐姐趕忙貪婪的吮吸,就像小孩子在吃奶油冰棒一
樣,弄了幾個來回,我看差不多夠濕潤了,這才重新轉移陣地,滑溜溜的大雞巴
果然比剛才更容易進入,我一下子就捅進去一大半。  

  「唔~~,主人!」心心皺起眉頭望向我,似乎是很不舒服的感覺。  

  玩SM就是要讓女人有這樣的表情才過癮,我心中一陣狂顫,扳住心心的屁
股,繼續往裡塞擠大雞巴。心心的屁眼看來被她原來的主人調教的不錯,並不緊
窄艱澀,而且再加上剛才的灌腸和牛奶的潤滑,讓我沒費什麼力氣就整根進去了。  

  「嗯~,真爽!」我停住不動,仔細品味著心心的直腸給我的大雞巴帶來的
快感。  

  心心的雙眉皺得更厲害了:「主人,啊~~,小母狗不行了,腸子漲死了。」  

  「是嗎?」我惡作劇的笑著,開始來回抽送大雞巴,同時還不忘撫揉心心的
肚皮。  

  心心隨著我的動作哼叫不止,發出撓人心扉的聲音,屁眼極力的自行擴張以
適應我的大雞巴,就在一出一進之間,腸道裡的牛奶也跟著點點滴滴的溢流出來。
我看著眼前淫蕩的牛奶菊花,再也忍不住熊熊慾火,狠狠一頂,緊跟著開始加快
動作,由慢至急,由輕到重,縱情的在心心的屁眼裡兇猛進出。  

  「不要~~,主人,噢~~,小母狗受不了了。」隨著我動作的變化,心心
的叫聲也變得越來越響亮和尖銳。  

  作為經驗豐富的職業妓女,如果她要覺得危險,早反抗不做了,我看得出心
心並不是真受不了,所以放心大膽的為所欲為,時不時的還會拔出大雞巴,讓憐
姐舔上面的牛奶,借此輪流享受口肛雙重快樂。  

  大概將近一刻鐘,心心似乎真的不好受了,衝著我大叫:「不行了,主人,
啊~~,小母狗要噴出來了。」  

  我也確實看見隨著我的大雞巴進出,從心心的屁眼裡流出的牛奶越來越多,
看來她是真的要爆發了。  

  「真的要出來了?」我拔出大雞巴,轉身到心心的身邊,用手指輕輕撥弄她
的屁眼。  

  「啊~~,真的!憋不住了。」隨著我的撥弄,心心的屁眼裡果然已經忍不
住的一小股一小股的激射出牛奶。  

  「看來是真的。」我邪惡的將整根食指插入心心的屁眼裡攪動,然後命令:
「大母狗,你過來接著,讓小母狗給你來個牛奶浴。」  

  憐姐答應一聲,無比淫蕩的按照我的要求跪到心心的屁股後面將近一米的地
方等待。我猛的一拔手指,緊跟著心心的屁眼大大的放開,一大股牛奶有力的激
射出來,完全噴射到了憐姐的胸口上,最後心心腸道內積壓的氣體還將殘餘的牛
奶吹出了幾個泡泡,「啵啵」的清脆而連續的爆裂開來,讓我們三人聽著都笑了。  

  「主人,洗洗吧。」憐姐帶著一身白花花的牛奶,慇勤詢問。  

  「嗯,這裡太擠了,待會兒咱們出去好好玩!」我雖然嘴裡這麼說,可還是
忍不住又將大雞巴插入心心的屁眼裡,來回狠弄了十幾下,這才罷手,開始讓憐
姐伺候我沖澡。  

  等洗完了,我先從廁所出來,站在門口看憐姐和心心,兩人見我在觀賞,特
意互相摟抱和撫摸,挑逗的表現給我看。  

  「主人,一會兒還要玩點什麼?」憐姐和心心沖洗完畢,乖順的又將二人的
狗鏈遞到我手裡。  

  我牽著憐姐和心心出來,坐到沙發上,兩人一邊一個依偎到我腳邊。我把雙
腳分別伸到了憐姐和心心的面前:「別急,讓我先想想。」其實我是想緩緩氣力,
雖然剛才沒在心心的屁眼裡爆出來,可心裡太過興奮和專注,上起下落,欲仙欲
死,因此體力流失得要比平常時候大了許多。  

  憐姐和心心一點也不嫌棄的捧住我的腳,滿面騷情的就開始親吻,然後又嘬
舔我的腳趾。  

  「真不賴!」我握著尚未射精的大雞巴慢慢擼套著,不由得讚歎。  

  坐著享受了一陣,我覺得精氣神又來了,於是站了起來,微笑著拍了拍、又
捏了捏兩隻大小母狗的臉頰:「再來個『螞蟻上樹』。」  

  「是,主人!」憐姐和心心淫蕩的異口同聲的答應,跪在我腳下,一下一下
舔起,兩個女人,兩條舌頭,四片嘴唇,十根手指慢慢從我的身下往上攀爬,弄
得我的雙腳和雙腿上,真如有千百隻螞蟻爬行一樣的癢癢難忍,而那股癢勁兒還
一直在往心窩裡鑽,然後又從心窩裡鑽出,再鑽到我的海綿體裡。  

  「好!」我悶哼著,呼吸越來越粗重,手裡也更使勁的攥緊已經又癢又脹的
大雞巴。  

  憐姐看到了我的變化,遊走到了我的雙腿間,從大腿內側一直舔到雞巴蛋上,
我撩起大雞巴,用力的將憐姐的腦袋往我下體按,憐姐含著我的雞巴蛋,也很賣
力而貪婪的吮吸。就走此時,心心也挪身到我身後,用舌尖一下一下的勾舔起我
的股溝來。我屁眼一陣酥麻,就像一股電流一樣迅速激盪起我心中無限漣漪。  

  「好!噢~~,太爽了。」我前前後後的反覆欣賞兩隻騷母狗的無恥動作,
手裡更加快速的擼套大雞巴,雖然射精感一時還沒完全爆發,可我每次上擼時還
是能從馬眼擠出點點亮晶晶的透明黏液。  

  「來!換崗!」我一轉身,將大雞巴送進心心的嘴裡。  

  心心沒有憐姐嘴大,做不來深喉,不過舌頭的技術相當不錯,可以說是經過
千錘百煉的寶貝。我被心心含著半截雞巴,感覺她的舌頭好像就在我的雞巴上跳
芭蕾舞一樣,閃閃爍爍,虛虛幻幻,雖不實在,卻更撩人心火。  

  「主人的寶貝香腸真好吃。」心心吞套了一會兒,還不忘抽空奉承我,抬起
臉龐,含糊不清的稱讚。  

  可我其實已經有點招架不住了,心裡感慨:「真是鐵打的男兒也抗不住禍水
泡!」我被這兩個身經百戰,淫蕩至極的女人前後夾攻了一陣,精液就到位了,
只等發射了。  

  「好了,你們這兩隻母狗,就知道吃香腸,接著往上來吧。」我掩飾著自己
的緊迫感。  

  憐姐和心心笑了笑,很順從的一前一後繼續上行,只到兩人一人一個的含住
了我的乳頭。我雙手同伸,分別摳進憐姐和心心的騷屄。  

  「啊~~,主人好壞!」心心顯然比憐姐敏感。  

  我滿意的看看雙手的食指和中指:「嚯!兩人都出水兒了。」這種情況讓我
很意外,一般來說,未經任何動作刺激就能自己浪出淫水兒來的妓女很少見。被
刺激而分泌黏液潤滑陰道是女人的性本能,不過我經歷過的不少妓女已經鍛煉得
『超越本能』了,有時候不得不借助潤滑劑,才能在做愛時不感覺乾澀和無趣。  

  「主人的香腸這麼大,哪只母狗見了不喜歡。」憐姐扶起我的胳膊,一邊舔
著我的腋窩,一邊撫摸我的大雞巴。  

  我將憐姐的手從我的大雞巴上撥開:「喜歡,偏不給你!」其實我是怕經過
憐姐老練的刺激,會讓我提前射精,所以緊跟著吩咐:「一會兒你們兩個到床上
玩女同,給我演個劇情片,我來拍。」我也是想到了要拍攝,因此早在心裡醞釀
好了劇本。  

  「劇情片?」憐姐和心心都停下來,好奇的聽我說。  

  「對呀,我演大老爺,大母狗演大太太,小母狗演小老婆。大太太嫉妒,趁
老爺不在家,SM小老婆,後來大老爺回來看見,很喜歡這麼幹,也一起SM小
老婆。」  

  「怎麼光弄我?」心心有點不平衡。  

  「別著急呀,大老爺在小老婆身上玩得很爽,從此寵愛小老婆,還允許小老
婆SM大太太報仇,大老爺看著高興,再一起SM大太太。最後,大太太也讓大
老爺很舒服,大老爺同時SM大小老婆,從此不分大小,大團圓結局。」  

  「我的大老爺,你太有才了,一個妻妾爭寵,就包含了這麼多花樣,都能拍
電視連續劇了。」憐姐一邊稱讚,一邊笑了,心心也跟著笑起來。  

  「既然要拍下來,當然沒點劇情不行了。」我說著拍拍兩人的屁股:「把狗
鏈摘了,快進屋去,我拿攝像機。」  

  憐姐和心心聽話的進屋。我拿出攝像機,調整了一下,跟著進去。此時兩人
的狗鏈都已經摘掉了,並排斜靠在床上等待我這個『導演』。  

  「還真沒這麼拍過,完事給我複製一份好不好?」心心強烈要求。  

  我舉起鏡頭,點頭答應:「當然沒問題。」  

  「還需要準備點什麼嗎?」憐姐細緻的問我。  

  「隨演隨安排吧,你們先玩起來再說,咱們一個鏡頭一個鏡頭的拍!……來,
大太太先和小老婆玩女同,讓小老婆給舔屄舔屁眼,小老婆要表現得不情願,願
意說什麼台詞,你們自己加吧。」  

  憐姐和心心聽完,就按照我的要求玩起來,憐姐先壓著心心親嘴,心心也表
現的不是很配合,閃閃躲躲的。  

  「幹什麼?只有大老爺能玩你,我就不能玩你嗎?……我可是大太太!」憐
姐說著自己都「噗哧」一聲笑了,心心也「咯咯」的跟著笑。  

  我也笑了,往憐姐的屁股上「啪」的一巴掌:「笑什麼!……快來!」  

  「幹什麼?只有大老爺能玩你,我就不能玩你嗎?……我可是大太太!」憐
姐和心心調整表情重新表演。  

  心心沒說話,不情願的把臉偏過一側。  

  憐姐裝出有點生氣了:「小賤貨,不讓玩兒,我偏玩兒你!」說著強吻心心,
同時手在心心身上遊走,然後兩人就沒有台詞,完全是身體語言了。我拿著攝像
機盡情的拍攝著,心裡激情澎湃,慾火翻湧,大雞巴一直僵硬的橫空挺立,一點
都沒蔫軟低頭,我已經能感覺到精液就在尿道裡憋著了,只要那麼一點點的物理
刺激,恐怕它就能完全激射出來。  

  「來,給老娘舔屄!」憐姐翻了個身,雙腿大大的劈開,躺倒在床上。  

  心心依舊不情願的跪到憐姐的雙腿間,開始皺著眉頭舔憐姐的騷屄。憐姐隨
著浪叫,我知道她的叫聲是給我聽的,不過其實我更想看到是她強迫心心為她舔
屄舔屁眼,現在的情節凌辱感有點低了,但是讓我從頭再拍一遍,我又沒那興趣
了。  

  不一會兒,憐姐站起身來,將心心的嘴整個按到自己的屄毛上,來回摩擦。
心心配合的痛苦哼叫。  

  「敢不喜歡老娘的屄,那就舔老娘的屁眼。」憐姐用力的在心心的嘴上蹭了
蹭屄,然後回身又將股溝悶到心心的嘴上。  

  「不要,不要!……嗚嗚~~」心心掙扎的叫著,始終閃不開憐姐的屁股。
大概是給人當過性奴隸的緣故,表演的很到位,那種欲躲還不能的悲痛和羞恥感
演繹得相當逼真。  

  這時候我才看出了那麼點凌辱味道,大雞巴忍不住上下跳了兩條,那股精液
好像又往前移動了一點。  

  「好!真棒!……要是再有兩滴眼淚就完美死了!」我心裡大叫著。  

  不過業餘畢竟是業餘,票友就是票友,美中不足,我渴望的那兩滴『屈辱之
淚』始終也沒能看見。  

  「好了,大太太帶上這個。」我隨手從憐姐的旅行包裡挑出一件女同用的陰
莖內褲,扔給憐姐。  

  「演得還行吧?」說著,憐姐很熟練的穿戴好。  

  「嗯!不錯。……再來你和小老婆肏屄,她不願意,反抗你,你捆上她,鞭
打她,強暴她,給她來個前後雙爆,然後我出場。」  

  「好!」憐姐答應著,拿出一袋兒潤滑劑先替心心抹上,又在橡膠陰莖上也
塗了一些。  

  我知道她這是為待會兒的肛交做準備,畢竟人家是職業妓女,不是真心受虐
狂,我也不好強求什麼,至少這樣比強暴演到半截,再上潤滑劑更合理。  

  「好了嗎?」我問。  

  心心自己又調整了一下,和憐姐同聲答應:「好了。」  

  「那就來吧!」我移動到有利位置,開始拍攝第二幕。  

  「別,太太,你這是幹什麼?」心心屈辱和驚慌的看著眼前挺著假陰莖的憐
姐。  

  「干你!」憐姐乾脆的喝叱,上去撲倒心心。  

  心心激烈的扭動身軀,開始推擋憐姐,兩條白燦燦的肉體在床上翻滾起來,
你來我往,互不相讓,當然動作有點假,一看就不是非常用力,跟當年陳寶蓮、
李麗珍那個時代的三級片差遠了,不過在我看來,比起近幾年那些新生代三級女
星顏仟汶、林雅詩等等拍的片子真實感強多了。  

  看著憐姐和心心相持了一陣,我遞過紅繩,憐姐翻過心心的身子,極其熟練
的幾下就給心心來了給五花大綁,那技術連我這個看過不少SM片的男人都望塵
莫及,讚歎不已。  

  「給臉不要臉的小賤貨!看你答應不答應。」憐姐下床拿過九頭龍的皮鞭,
「啪啪」的抽向心心雪白的肉體。  

  「啊~~,不要~~,不要~~。」心心做出很痛苦的表情,在床上左右滾
動,躲避著皮鞭。  

  我激動的心肝亂顫,真恨不得立刻就上去大干心心,可為了完成我這部大作,
還是忍住了,人家都是『為藝術獻身』,我這時候卻是『為藝術隱形』。  

  「不要,太太~~,啊~~,別!」心心的叫聲越來越悲慼。  

  我拉近鏡頭,極力的捕捉著可能捕捉到的特寫鏡頭,尤其是心心的面部表情。
心心看我拍她的臉,也很配合的將表情誇張到極限,除了我想要的『屈辱之淚』,
其他的感覺都有了。  

  憐姐抽打了一通,我給她做了個插入的手勢,憐姐看見,一扔皮鞭,凶暴的
撲上去,壓住心心,一下子就將不是很粗大的假陰莖整根肏進了心心的屄裡。  

  「啊~~,不要!」  

  「肏死你這個小賤貨!小母狗!」憐姐聳動屁股,向前抽送。  

  我興奮的拍攝著,一直給憐姐打手勢,讓憐姐加力,憐姐的力度和速度在我
看來太軟弱了,缺少強暴元素。憐姐為配合我的感覺,於是加大力度和速度,使
勁衝撞。  

  「小母狗,舒服嗎?」憐姐抓住心心的長髮,邊肏邊問,還對心心盡情強吻。  

  我拍攝著兩個女人接吻的特寫鏡頭,憐姐看我拍,特意讓唾液從兩人的嘴角
溢出,甚至還用舌尖從心心的嘴裡拉出晶瑩的唾液細線給我看。我一豎大拇指,
表示讚賞。  

  「小母狗,看你爽不爽!」憐姐似乎倍受鼓舞,一把扳過心心的身體,然後
從後面將假陰莖頂入了心心的屁眼,經過兩三下之後,就整根插了進去。  

  「噢~~,別這樣,太太!」心心張嘴大叫。  

  「怎麼樣?這回爽了吧,小騷貨!」憐姐扯著心心的頭髮,不停的頂動下體。  

  「不行,太太,啊~~,我受不了了。」心心演繹的挺逼真。  

  透過鏡頭看著床上精彩的女同表演,我已經血脈暴漲,難以自制了,而且好
像尿道裡憋著的精液又往前拱動了一些,再這樣看下去,我恐怕會不戰自潰,那
我可就太虧了。  

  「該我上場了!」  


  【第十六章完】







           第十七章 憐姐和心心(下)  

  「你們在幹什麼?」我扮演著家中的主人大老爺,將鏡頭拉到門口。  

  「呀!老爺。……我在和二妹鬧著玩。」憐姐根據劇情回應我。  

  「老爺救命!……大太太她欺負我。」  

  「我沒有,我是想教教她怎麼伺候老爺。」  

  「是嗎?……那,那就繼續教吧。」我一時語塞,想不出什麼與劇情更貼切
的台詞,只好生硬的跳過對話,直接讓憐姐繼續強暴心心。  

  「別,老爺!……啊~~,不要。」心心被憐姐粗暴的幹著,對著我哀叫。  

  我興奮無比的拍著憐姐用假陰莖在心心屁眼裡進出的特寫畫面,欣賞了一會
兒,自己實在忍不住了,於是快速上床,坐到心心的面前。  

  「看你們倆玩兒的這麼歡,老爺我都忍不住了。……來!」說著,我將大雞
巴送到心心的嘴邊。  

  心心裝作很痛苦的樣子,順從的含住我的大雞巴,開始為我口交,因為她的
雙手是被捆綁著的,只能動口不能動手,所以技巧發揮的不夠全面,又做不來深
喉,刺激度不是太高,不過在我看來卻非常有凌辱感,這是另外一種新鮮的心理
愉悅。  

  被心心舔了不到五分鐘,我的射精感就有些緊迫逼人了,我忙起身到心心的
身後:「來,換老爺我爽爽。」  

  憐姐聽了,挪身讓位。  

  「起來!」我命令著,摟起心心的腰,讓心心側臉貼床,擺成跪趴姿勢。  

  「老爺,你饒了我吧!」心心哀求。  

  「今天的你格外誘人,叫老爺我怎麼饒你?」我邪惡的笑著,手握大雞巴頂
到心心的屁眼上。  

  憐姐看我手拿攝像機,於是幫我扒開心心的屁眼,我順利塞進大龜頭,然後
慢慢向內推入。  

  「噢~~,老爺,你的雞巴太大了。」心心輕咬牙關,做出一副極難承受的
表情。  

  我看著眼前被鮮紅的繩子五花大綁的心心,心裡一陣激動,最後一使勁,終
於將整根大雞巴完全插進去了,頓時一股強烈的緊裹感就包圍了我的大雞巴,而
且大概是被憐姐猛肏了一陣,充分摩擦的關係,心心的屁眼裡暖融融的,十分舒
服,和剛才在廁所裡我幹的冰涼涼的牛奶菊花正好成了鮮明對比。  

  我心裡又一陣蕩漾,捫心自問:「這一涼一熱,應該叫『菊花九重天』吧?」  

  「老爺,舒服吧?」憐姐一臉騷情的問我。  

  「嗯!……好!好!真好!」我忍不住讚賞的伸手狠狠在心心的屁股上扇了
三巴掌,然後開始抽送起來。  

  「啊~~,老爺,你也欺負我!」心心的痛叫很生動逼真。  

  我喜歡心心表現出來的這種屈辱感,又扇了心心的屁股兩巴掌:「你是老爺
我的二太太,伺候老爺我還不是應該的。」我自覺台詞和聲調把一個大男子主義
的一家之主演繹的活靈活現,十分到位,不過到位的不僅僅是台詞,我的精液也
到位了。  

  「真舒服,老爺我都要出來了。」我強忍著,加快抽送的速度。  

  心心也隨著我的動作,一聲聲的驚呼慘叫。  

  沒兩分鐘,我實在忍不住了,「喔!」的一聲悶哼,身體盡力一挺,然後僵
住,大雞巴頂在心心的屁眼深處,盡情爆發出來。  

  「真爽!」我終於吐出一口大氣,脫力的趴到心心的背上,還不忘拿著攝像
機捕捉心心那緋紅一片的扭曲面容。  

  心心的雙腿似乎已經禁不住我的體重,也嬌柔無力的平趴到了床上:「老爺,
你太狠心了,差點把人家的屁眼肏壞了。」  

  我一邊粗喘,一邊哈哈大笑,不禁把還插在心心屁眼裡的雞巴又頂了頂,弄
得心心也跟著驚叫了幾聲,然後我這才起身抽出濕答答的雞巴,然後關掉攝像機,
靠到枕頭上休息。  

  憐姐解開心心身上的繩子,心心自去廁所清洗,憐姐又來幫我清理雞巴。  

  「真爽!……要是這麼玩,恐怕等不到最後一場戲,我就得精盡人亡了。」
我有感而發。  

  「沒關係,那咱們就慢慢玩兒,玩兒一會兒,歇一會兒,反正一晚上呢。」
憐姐很慇勤,沒有藉機推脫了事。  

  「做這種事講究一氣呵成,斷斷續續的就沒意思了。」  

  「那俊哥你就再卯卯勁兒,大老遠的來北京一回,不玩兒痛快了怎麼行。」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你去給我倒杯水來,我先歇會兒。」  

  憐姐答應一聲,幫我把雞巴清理乾淨,跟著脫下皮革內褲,下床出去倒水。  

  這時候心心回來了,一邊走,還在一邊揉屁眼。我看見,不禁會心一笑。心
心也笑了:「好長時間沒被大傢伙這麼幹過了,還真有點不習慣了。」說著,親
暱的靠到我身邊。  

  「你說謊吧?你天天做這個,還在乎我這一下。」我淫笑著問。  

  心心伸手握住了我的雞巴:「雖然天天做,可俊哥你這麼大的雞巴也不是天
天見啊!……上回遇上這種大傢伙時,差不多還是三個多月前呢。」  

  「是嗎,跟我說說。」我一邊休息,一邊和心心閒聊打發時間。  

  憐姐正好端著水杯進來。  

  心心衝著憐姐問:「對吧,大姐,就是上回那個無錫的蘇先生,也有這麼大
吧?」  

  憐姐一聽笑了,將水杯遞給我:「嗯,真是人不可貌相,那個蘇先生身高才
一米六,又乾又瘦,可沒想到傢伙倒是不小。」  

  「是嗎?」我喝了兩口水,然後隨口問了一句。  

  心心輕柔的擼套著我的雞巴,答話:「可不是嗎!那時候我剛出來做沒多久,
他又特別喜歡弄後面,幸好那次是大姐和我一塊兒接,要光我一個,我可就慘了。」  

  我放下水杯,一笑:「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嗎?我聽說你叫人包養了好幾年,
還沒把你開發出來呀?」  

  心心也笑了:「那怎麼一樣,以前包我的那個主人只喜歡調教和灌腸,不大
喜歡肛交,一個月也做不了兩次,再說他那雞巴也沒這麼大,像俊哥你這樣的我
哪受過呀!」  

  雖然心心的話無從辨識真假,但我聽著還是很得意和驕傲。這時候憐姐也上
床來,我一側身,伸臂將二人並排摟住:「你們陪我聊會兒天,等歇夠了咱們再
接著拍,接著做。」  

  「好。」憐姐和心心異口同聲的答應。  

  我好奇的問心心:「看你這麼年輕,怎麼就給人包養,當家居女奴呀?」  

  心心很大方的回答:「當然為了錢呀。」  

  「你倒是乾脆。」我笑著說。  

  「我說別的你信嗎?」心心笑瞇瞇的反問我。  

  我又去問憐姐:「那你呢?」  

  「我說別的俊哥你也不會信呀!是吧?」憐姐同樣反問我。  

  「這麼說你們都不是真的被虐狂了?」  

  憐姐支起上身,笑著說:「被虐狂的程度還談不上,不過反正不牴觸這些花
樣兒,感覺就像做遊戲,玩兒起來覺著也挺有意思的。」  

  「嗯,習慣了不做還想呢。尤其是像俊哥你這樣玩出劇情來的,那就更有趣
了。」心心也跟著說。  

  「是嗎?那我可得好好想想下面的劇情。」  

  正說著,就聽見有手機響了,聽鈴聲是我的,看看表已經十點多了,我心裡
納悶:「這麼晚了,誰呀?……不會是徐鵬那小子也成心來攪合我吧。」  

  等下床拿手機一看,我不禁喜形於色,原來是小豬來的電話。  

  「怎麼?小豬,想我了。」我開玩笑的接聽。  

  電話那邊傳來小豬甜美的聲音:「是啊,你在幹什麼吶?」  

  小豬的這句問話讓我不好作答,我稍微看了看身後的憐姐和心心,只好撒謊:
「沒幹什麼,在酒店歇著呢。」  

  小豬嘻嘻的笑起來,聲音聽起來有點邪惡:「你撒謊,我就在你房間門口!」  

  「啊!不……不會吧!」我沒想到自己的謊言這麼快就被拆穿了。  

  小豬緊跟著又追問我:「你到底在幹什麼?」  

  我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說話都結巴起來:「沒有,……沒幹什麼,我…
…我一個人呆著太悶,出來遛遛。」  

  「真的只是遛遛這麼簡單?……是不是和女人在一起?……你在嫖妓?」小
豬連珠炮的發問,笑聲裡透出淫邪的氣味。  

  我不好意思的乾笑了兩聲,知道瞞也瞞不過去了,乾脆直截了當的拽出一句:
「知我者小豬也!」  

  聽完我這句,小豬的笑聲更大了,咯咯咯的撓得我心裡直癢癢,剛消了火的
雞巴又有點來勁了。  

  「沒想到真叫我猜對了。……我騙你呢。」  

  就在小豬說這句話時,我聽到電話裡傳來汽車鳴笛的聲音,猛然意識到小豬
大概沒在酒店裡等我。  

  「你在哪呢?」我問。  

  「我媽晚上有商務酒會,我偷跑出來玩會兒,剛和可貞跳完舞,正想去酒吧
再喝一杯。」  

  我一陣激動:「可貞跟你在一起?」因為小豬對我許諾過,所以這幾天我一
直渴望著與可貞的美事成真。  

  「她剛進酒吧。……你要不要一起來呀?說不定會有好事喲!」小豬俏皮的
勾引我。  

  「你是說……。」我心裡咚咚咚的亂跳,回頭又看了看憐姐和心心,懊悔不
已,暗自抱怨:「早知今天就不出來玩SM了,這麼多錢都花了,才玩了兩個小
時,走人就太虧了。」  

  一頭是冰晶玉潔的青春處女;一頭是淫賤撩人的SM騷貨,我內心極度掙扎,
猶豫不決,舉著電話愣愣的不知該怎麼辦。  

  小豬又笑了:「好了,騙你的,我待會兒就得回家,喝一杯還行,想幹別的,
你就別想了。」  

  「啊,是嗎!」我尷尬的用笑聲掩飾自己的失態。  

  「下星期一吧。」  

  「下星期一?」  

  「啊!我答應你的事兒當然不會不算數,下星期一晚上,保證把可貞送到你
眼前,叫你為所欲為。」小豬自信的說。  

  「真……真的嗎?」我高興的追問。  

  「放心啦,等我電話,Bye- Bye!」小豬隔著電話給我來了一個電波
飛吻,然後就掛斷了。  

  我聽完,呆呆的都忘放下手機了,心裡忍不住幻想起給可貞破處的美妙情景。  

  「俊哥!」心心不解的叫醒我。  

  「啊,幹什麼?」我回過神來,關掉手機。  

  「誰呀?」憐姐看出了我的反應。  

  我遮掩的一笑:「我表妹。」  

  「我看不像,是表妹還能這樣。」憐姐淫笑著指指我的下體。  

  我這才發現自己的雞巴竟然起來一大半了,不禁嘿嘿一笑。  

  「是別的小姐吧?」憐姐開玩笑的問。  

  我重新上床:「你見過住歐陸苑的小姐嗎?跟你說是表妹就是表妹。」  

  「是,是!」憐姐微微一笑,大概是根據住址認為我的話是真的,不敢在表
妹這個話題上再開玩笑了,所以直接爬到我腿邊,扶起我的雞巴開始撫摸挑逗起
來。  

  「俊哥,你還真能幹。」心心也跟著趴到我的另一邊,和憐姐一左一右,一
起來服侍我的雞巴。  

  我舒服的「嗯」了一聲,雙手齊出,鼓勵的捏了捏憐姐和心心的臉頰:「你
們兩個浪貨還真饞。」  

  憐姐和心心同時騷媚的一笑,熟練無比,配合自如的分工協作。憐姐握著我
的雞巴,一邊輕柔的套弄,一邊賣力的吮吸龜頭;而心心則下去專門伺候我的雞
巴蛋,纖手裡搓著一個,嘴裡吞吐著另一個,可以說我下體的這副性器官完全被
她們掌握了,一絲一毫都沒有放過,每一寸肌膚,每一根神經都在經受著淫蕩的
考驗。  

  沒多久,這些肌膚、神經、甚至海綿體就背叛了我,投降到憐姐和心心那邊
去了,在她們誘惑撩人的動作下,有失體統的迎合著迅速勃起挺立,極度膨脹起
來。  

  「技術真好!……來,來個『雙龍戲珠』,一起給我舔雞巴。」我興奮的吩
咐。  

  憐姐和心心聽話的重新調整姿態,兩人同時伸出舌頭從我的雞巴根部開始向
上貪婪的舔弄,我以為她們會按常規的直上直下動作,可真做起來卻大出我意料,
憐姐和心心的兩條靈巧舌頭是盤旋上升的,一個人舔到這邊時,另一個人一定也
舔到了相對的另一邊,如此循序纏繞,同時攀爬到頂峰,也就是我的龜頭上。  

  「沒想到你們配合的這麼默契,還能做到這樣。」我驚訝的讚歎。  

  心心收攏了一下散亂的頭髮,別到耳後,笑著說:「還有更爽的呢!」說著,
和憐姐一人握住我的一個雞巴蛋,力度恰到好處的揉搓起來,同時開始來回給我
盤環著舔雞巴。  

  我不禁深深的呼吸一口大氣,一種從沒有過的美妙感覺頓時縈繞住了我的心,
雞巴上就好像有兩個仙女在跳躍飛舞,而我的神經也跟著仙女的舞步慢慢擰緊,
然後放鬆,再擰緊,再放鬆,並且與此同時,卵囊裡也漸漸升起一股股盤旋向上
的熱流,如同輕煙一樣飄渺,難以捉摸。  

  「太美妙了!」我心裡感慨萬分,不禁閉上眼睛細細體味箇中滋味,連連的
快感甚至讓我的耳朵裡聽到了輕悠曼妙的鼓樂之聲,而眼前更不由自主的浮現出
敦煌壁畫上的伎樂飛天圖。  

  「爽吧?」舔了一陣後,憐姐問我。  

  「嗯,真好,爽上天了!」我睜開雙眼,眼前的兩個不似仙子的淫蕩女人又
把我拉回到了現實中,這讓我多少又感到有點可惜和失落。  

  憐姐微微一笑:「還沒完呢,下面才是正格的。」說完,憐姐和心心四隻手
齊上陣,一起攥住我的雞巴,又將我的龜頭夾在她們的雙嘴中間,然後兩人結結
實實的親吻在了一處,兩條舌頭在我看不見的情況下,細膩而熱烈的勾纏著我龜
頭,龜眼、龜楞,甚至每一個角落。  

  「我的媽!幸好沒被小豬勾引走,真值了!」我心裡念叨著,沒想到憐姐和
心心在口交中還加入了女同元素,這讓我在意外之餘,感到更多的新鮮和刺激。  

  憐姐和心心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一樣,扭擺的腦袋,夾著我的大龜頭瘋狂
熱吻,四瓣嘴唇、兩條舌頭在相互摩擦和交纏的同時,也在挑逗著我龜頭上的敏
感神經。不一會兒,憐姐和心心的嘴裡就分泌出了大量晶瑩的唾液,順著兩人的
嘴角溢流出來,讓人看著,頓感淫靡氣氛更濃烈了十倍。  

  也不知道是不是憐姐和心心故意的,流出的唾液在不斷增多,不但潤濕了我
的大龜頭,還順勢直下,而憐姐和心心也開始用四隻撩人魂魄的纖手藉著那些滑
膩的唾液上下撫摸和擼套我的雞巴。  

  我心中一陣感歎:「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匹笑傲天下的狂野色狼,原來其實就
是一隻坐井觀天的無知青蛙。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唉!看來我的修為
還是太低了,竟然不如兩個妓女想像力豐富,今天真開眼了。」  

  又過了四五分鐘,直到我的雞巴甚至陰毛都濕答答的了,憐姐和心心這才停
止接吻。  

  「俊哥,這個好玩兒吧?」憐姐抽紙巾,一邊擦拭嘴邊的唾液,一邊問我。  

  我暢快的點點頭:「你們做的真好,今天看來我真是來對了。……本來有人
給我推薦了一個別的地方玩SM,還好我沒過去。」我稱讚之餘,不忘扯出一句
謊話,是想激起憐姐和心心的競爭心,刺激她們更賣力氣,多出花樣拉攏我這個
有其他選擇的客人。  

  果然憐姐順著我的話茬說:「看來咱們跟俊哥是有緣人。玩兒著高興,那下
回就還來吧,別的地方我不知道,不過我這裡什麼花樣都有,想怎麼玩兒都行,
而且還能叫心心作陪,一龍雙鳳,大小母狗,這樣的地方難找。」憐姐不不愧經
驗豐富,明明是搶生意的話,卻說的溫柔低婉,自然而然,不緊不慢,完全不像
以前遇到過的那些小姐們一樣急切又粗暴。  

  「嗯,那還用說嗎,反正以後北京常來常往,說不定還要在北京常駐呢,有
個熟門熟路玩著又痛快的窩兒,誰還願意到處瞎撞瞎試呀。……放心,只要你們
把我伺候爽了,我下回一定還來。」我隨口開著空頭支票,畢竟開空頭支票也是
資深嫖客的基本技巧之一。  

  「那咱們就說定了!」憐姐依舊柔聲細語,不露痕跡。  

  「好。……來,咱們接著拍第三場。」說著,我拿過攝像機,跟著解說劇情:
「心心要問我爽不爽,然後求我下令讓她報復大太太,我當然答應,心心給大太
太帶上手銬,先讓大太太口交,用鞭子抽,辱罵,然後推到正面肏屄,……後面
……後面……,先這麼演著,後面再慢慢安排吧。」說完,我打開攝像機對準心
心。  

  心心一笑,整理了一下表情,進入情節,對著鏡頭嗲聲嗲氣的問我:「老爺,
你可把我肏死了,還干人家屁眼,難受死人家了。」  

  我嘿嘿的淫笑。  

  心心撲到我懷裡,抬起臉撒嬌的又問:「那老爺,我把你伺候得爽不爽呀?」  

  「爽,非常爽!」我裝腔作勢的一邊答話,一邊下意識的來回擼套自己的大
雞巴。  

  「那老爺你疼不疼我?」  

  「當然疼,這還用說嗎?」我把手放在心心的奶子上用力揉搓。  

  心心按住我的手,繼續說:「我剛才被大太太欺負半天了,老爺你要是真疼
我,就讓我也欺負大太太一回,不然以後就不叫老爺你碰了。」  

  我這時候扭轉鏡頭,對準憐姐。本來憐姐剛剛往自己的屁眼裡塗好潤滑劑,
正在旁邊偷笑,一見鏡頭,馬上收斂笑容,裝作氣憤的大叫:「去你奶奶的,小
賤貨,我可是大太太,你是什麼下賤東西!」  

  我又調轉鏡頭。  

  「老爺。」心心用眼神懇求我。  

  我接著調轉鏡頭。  

  「老爺,你得給我做主。」憐姐也騷浪的靠上來。  

  「都是我的女人,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也不能不公平。既然你欺負了她,叫
她再欺負一下你也是應該的。」  

  「這怎麼行?老爺!我可是大太太。」  

  「怎麼不行,我是一家之主,我說了就算!」我用嚴厲的語氣說。  

  「謝謝老爺。」心心下床,迅速拿過工具來。  

  「別,別!」憐姐半推半就的按照我事先的要求,被心心用手銬銬上了雙腕。  

  心心迅速穿上裝有假陰莖的皮革內褲,拿起九頭龍的皮鞭,上前一扯憐姐的
手銬鐵鏈,說:「母狗!風水輪流轉,今年到我家。看姑奶奶怎麼玩兒你。」說
著,站到床上。  

  我下床,拉遠鏡頭,以便讓畫面完全包容二人。  

  心心將憐姐扯得跪起來,然後假陰莖向前一挺,就頂到了憐姐的嘴唇上:
「來,你也給姑奶奶吃吃大雞巴!」  

  「嗯~~,噢~~」憐姐做出不願意的表情,左右躲閃。  

  「媽的,你給我吃。……這可是老爺的命令,你敢不聽?」心心揮舞皮鞭在
憐姐的背上抽打了幾下,然後將假陰莖強硬的插入憐姐的嘴裡,開始抽送起來。  

  我不錯眼珠的看著,心裡癢癢得如萬蟻鑽爬,急急渴渴的擼了大雞巴幾下,
緊跟著上前去拍憐姐口交的特寫鏡頭。  

  心心一隻手扳著憐姐的腦袋,下體挺動,另一隻手裡的皮鞭還不時的抽打憐
姐的後背,「啪啪」的清脆擊打聲,讓我聽起來是那麼的悅耳舒心。  

  「賤貨!……母狗!……賤貨!……母狗!」心心反覆的辱罵著憐姐,同時
加重皮鞭的抽打力度。  

  憐姐痛苦的呻吟,嘴裡隨著假陰莖的進出,流出了許多唾液,讓人看著這麼
淫蕩下賤,這麼具有凌辱美。  

  我示意心心加大尺度,心心看到我的手勢,於是每次將假陰莖插入的更深,
憐姐技術老練,做深喉完全不成問題,心心和她一搭一唱,表演的非常逼真和刺
激。  

  「咳~~,哦~~。」為了配合劇情,憐姐還裝出不能承受,咳嗽乾嘔的聲
音。  

  這情景讓我想起了日本的AV片,我覺得有點好笑,心裡感歎:「看來中國
也有好AV演員,可惜沒人拍。」一邊想,一邊變換角度,自覺激情澎湃,大有
中國AV片先驅者的驕傲和豪邁。  

  過了一會兒,心心抽出沾滿晶瑩唾液的假陰莖,一把推倒憐姐,揮舞起皮鞭
左右開弓,連續的在憐姐的身上不停的胡亂抽打。  

  憐姐滾動著,驚叫著,大概是平常經常和客人玩鞭打遊戲,所以每一個動作,
每一聲叫喚都撩人心魄,惹人慾火。我看著直喘粗氣,自己都能聽到自己的悶重
鼻息。  

  心心抽了二三十下,隨手一扔皮鞭,撲到憐姐身上,喝叫:「母狗,叫你剛
才肏我,看我肏死你。」說著,握住假陰莖,一下子捅進了憐姐的屄裡,緊跟著
又一用力,整根插入。  

  「噢~~」憐姐悶叫。  

  我拍攝著憐姐的臉面,心心看我的鏡頭沒衝著她,實在忍不住的笑出來了。
她這麼一笑,憐姐也有些忍不住了,面對著我的鏡頭,想笑又不能笑,表情怪異
的與劇情不符,我怕她真笑出來,影響了視頻的質量,忙將攝像機一抬,轉移到
兩人的結合部位上。  

  「噗!」憐姐果真捂嘴輕笑出來了。  

  憐姐笑,心心也笑,我看著眼前真實無比的女人肏女人的畫面,也不禁笑了,
不過還好三人只是光有笑容沒有笑聲,不然錄進視頻裡去,還真美中不足,有礙
視聽了。  

  憐姐和心心一時都止不住笑容,可心心嘴裡還不依不饒的呼喝:「母狗,賤
貨,看我肏死你!」  

  「哎喲~~,別,不要~~。」憐姐也跟著配合回應。  

  我沒法拍憐姐和心心的笑臉,只好專心的拍兩人肏屄的特寫,從前面拍到後
面,瞧著心心的假陰莖來來回回在憐姐的屄裡進出,我也有些忍不住想上場了。  

  「小騷貨,你還真會玩,看得老爺我都來勁兒了。」說著,我將憐姐的腦袋
扳到床邊,把大雞巴送上前去:「來,咱們一起讓大太太爽爽。」  

  「老爺。」憐姐哀怨的叫了我一聲。  

  我又將大雞巴向前一頂,貼到憐姐的嘴唇上,撥來攪去往裡擠。憐姐假意拒
絕了幾下,然後頭向後仰,張嘴讓我的大雞巴順利插進去。  

  「嗯,好爽!」我稱讚著,開始前後抽送起來,並且放肆的揉搓憐姐的奶子。  

  心心也加快抽送的力度和速度,盡力的表現給我看。  

  「呃!……呃!」憐姐的臉頰上憋出了兩片紅暈,脖頸隨著我的大雞巴的進
出有縮有張,就像鼓風機的皮囊一樣。  

  弄了幾分鐘,憐姐就給我一個驚喜,大概是這個姿勢不舒服的緣故,憐姐在
大雞巴的刺激下,竟然擠出了幾滴眼淚,晶瑩剔透的掛在眼角處。我忙抽開大雞
巴,扶起憐姐,用攝像機一刻不離的努力捕捉憐姐的淚容,雖然只有幾滴,可我
所有的感覺一下子就上來了。  

  「你這母狗,還在老爺面前裝可憐。」心心的表演很貼切,很到位。  

  不過這時候,我已經沒有只過眼癮的心思了,心裡慾火狂燒,就想趕快來點
實在的,於是擼著大雞巴挪到心心的身邊:「來,讓老爺給你報仇。」  

  「那可好,還是老爺疼我。」心心已經看出我憋不住了,馬上讓位置給我。
我急不可待的分開憐姐的雙腿,扶著大雞巴頂到憐姐的屁眼上,先頂入龜頭,再
慢慢往裡擠塞。  

  憐姐一臉扭曲的痛苦表情:「啊~~,老爺,不行呀~~。」  

  我看著眼前淚珠未干的憐姐,真是說不出的興奮和激動,心裡就像揣了一隻
電動青蛙,狂跳不止。我使勁頂了頂,將整根大雞巴塞入憐姐的屁眼,暗咬槽牙,
粗暴的抽送起來。  

  「啊~~,不要,老爺,噢~~,難受死了。」憐姐嬌柔無力的承受,其情
其貌比剛才心心愛肏時更顯得惹人憐愛。  

  心心親暱的靠在我身旁,奉承我:「老爺,你的雞巴真大,真能肏. ……老
爺你使勁肏大太太,就像剛才肏我那樣,也讓她嘗嘗那滋味。」  

  「行,看我的。來,你也別閒著,咱們給大太太來個『前後夾擊』。」說著,
我重新拉起憐姐,命令:「你騎到二太太身上去。」  

  心心一聽就知道我要怎麼玩,於是平躺到床上,扶著假陰莖沖天直立的等候。
憐姐被我拍打著屁股,驅趕到心心身上,自己分開浪屄套住假陰莖。  

  「來,你自己動起來。」我又拍了拍憐姐的屁股。  

  憐姐裝作十分不情願的開始上下起落,我激動的抄起皮鞭,使勁抽打憐姐的
屁股。憐姐知道我的心理需求,慢慢加快套弄的速度。  

  「啊~~,喔~~,嗯~~。」憐姐和心心同時發出哼叫聲。一個透著歡愉;
一個露著艱難。  

  我盡情的抽打了一頓,大雞巴已經脹硬的有點發疼了,火燎燎的,就像馬上
要爆炸一樣。我一扔皮鞭,粗暴的上前去,將憐姐向前推趴下,然後從後面把大
雞巴一下子就插進了憐姐的屁眼裡。  

  「哎呀~~,老爺!……把人家屁眼都肏壞了。」憐姐扭頭哀怨的瞅我。  

  我嘿嘿的淫笑,上面手裡的攝像機拍著憐姐的表情,下面運足力氣開始來回
抽送。  

  「不要,老爺,哎呀~~,不行了,人家屁眼叫老爺肏壞了。」憐姐的叫聲
越來越嬌怯,越來越誘人。  

  憐姐雖然比心心大了至少十歲,賣淫時間也長,可屁眼卻不比心心的鬆弛多
少,我的大雞巴插進去正好合適,推拉起來很順暢,也很舒服。我一口氣弄了十
來分鐘,抽出大雞巴看看,憐姐淺褐色的屁眼已經不能自行閉合了,露出一個黃
豆大小圓圓的孔洞。  

  看著憐姐的屁眼,不禁又讓我想起了心心的屁眼,剛才沒弄多少下就射精了,
讓我有點遺憾,於是我趴到憐姐的背上,問心心:「小騷貨,我可給你報仇了,
你要怎麼謝老爺我。」  

  「老爺你說呢?」  

  「當然是把你也肏一頓了。」說著,我起身命令:「來,你也給我撅著,老
爺我要輪流玩你們。」我急切的試圖將劇情一帶而過,直接進入最後一場一龍戲
雙鳳的情節。  

  「老爺你可真壞!」心心俏皮的一笑。  

  心心脫掉皮革內褲,和憐姐一樣的姿勢跪趴著撅好。我挪過身去,從後面將
大雞巴插入心心的騷屄裡,大刀闊斧的衝殺。  

  「啊~~,老爺,大雞巴真粗,哦~~,真能肏. 」心心煽情的迎合我,隨
著我的抽送動聽的叫床。  

  「你的小騷屄也不賴,叫老爺我肏起來真爽。」我一邊稱讚,一邊加快動作。  

  「老爺,我也想要。」憐姐也渴望的請求我。  

  我在憐姐的屁股上用力的打了兩巴掌:「放心,少不了你的,老爺我大小通
吃。」狠狠的又肏了心心一陣,然後轉移陣地,大雞巴接著插入憐姐的浪屄裡。
憐姐的屄果然比心心的更加氾濫成災,淫水濕答答的,讓我一下子就整根滑進去
了,完全不費一點力氣,不過這樣子美中不足的是一點披堅執銳的成就感也沒有
了。  

  試著抽送了幾十個來回,和剛才的幾番交合相比,肏憐姐屄的樂趣明顯就不
夠強烈了,於是我又轉回到憐姐的屁眼裡放手大幹,縱馬狂奔。只一下子,憐姐
的菊皺就被我粗大的雞巴給完全撐開了,屁眼形成了一個光滑的肉圈箍住了我的
大雞巴。  

  心心看我又弄上了憐姐的屁眼,知道我也不會放過她,馬上趁鏡頭不對著她,
拿潤滑劑自己潤滑了,等待著我的臨幸。我看心心準備好了,再次轉換陣地,大
雞巴藉著潤滑劑的作用,非常順利的插入到心心的屁眼深處。  

  「噢~~,老爺,你太壞了。啊~~,又肏人家屁眼呀。」心心撒嬌的浪叫。  

  我放肆的淫笑,使勁的抽送,心心的屁眼裡多餘的潤滑劑被我的大雞巴擠出
來,堆積在屁眼口處,形成了一個亮晶晶的圓環,很是有趣和好看。  

  就這樣兩邊來回輪流玩了大約一刻鐘,我終於忍耐不住了,經過一陣猛烈沖
頂,在憐姐的屄裡射出了精液。  

  「呼~~,有你們這兩個騷貨真好,爽死老爺我了。」我抽出雞巴,說出最
後一句台詞,關機,然後無力的一屁股摔坐到床上,像炎熱夏天的狗一樣哈哈的
喘大氣。  

  「俊哥你真能幹,連續三次都沒問題。」憐姐清理著自己屄穴,還不忘奉承
我。  

  「別說三次,四次也沒問題。」我嘴上雖然這麼說,可身體已經挪成了睡覺
的姿勢,而且姿勢剛擺好,我的眼皮就不知不覺的打起架來,腦袋裡昏沉沉的一
點感覺能力和思考能力都沒有了,至於怎麼睡著、什麼時候睡著的,我更是一點
也不知道了。  


  【第十七章完】







              第十八章 心心  

  早上醒來,憐姐和心心已然都起身了,我看看手機,九點剛過,於是迷迷糊
糊的起床。  

  「再睡會兒,沒關係。」憐姐正在收拾屋子,看見我起身,慇勤的說。  

  我揉揉睡眼:「不用了,回酒店再睡吧。」  

  一般過夜的規矩是到早晨十點前結賬,我和憐姐不是熟客,當然不會過多優
待我,也就沒說什麼挽留的話。我下床穿衣,憐姐見我已經起來,於是拉開窗簾,
讓陽光盡情的傾瀉進屋裡。  

  我覺得光線有些刺眼,可沒說什麼,忽然我一眼就看見了燦爛陽光下的憐姐,
不由得大吃一驚,大概是因為剛剛起床,而且早晨不用接客的緣故,憐姐完全沒
有化妝,一眼望去,與昨夜昏燈之下的濃情少婦全然不同了,如果非要形容的話,
說『慘不忍睹』過頭了,但『大失所望』的程度還是有的。  

  「早知不看這一眼了。」我心裡咕囔,走出臥室。  

  剛出房門,我手機就響了。  

  「俊哥,電話。」憐姐拿著我的手機跟出來。  

  「喂,哪位?」我還沒睡醒,倦怠得也懶的看來電顯示,直接接聽。  

  「我呀!……怎麼,還沒起吶?」電話那邊傳來徐鵬邪惡的笑聲。  

  我懶散的回了一句:「你管我呢!……大早晨的攪合人,幹什麼,成心報仇
怎麼著?」  

  徐鵬大笑:「我可沒那閒工夫。還在北京呢嗎?」  

  「嗯。」我撓了撓肚皮。  

  正這時,忽然又有一個手機響了,我尋聲看了一眼,是憐姐的手機。  

  徐鵬的笑聲更加邪惡:「你身邊有人?又弄上什麼貨色了?」  

  聽著這位鐵哥們的淫笑,我也忍不住笑了:「SM,你沒玩過吧?」我成心
饞徐鵬。  

  「SM?……靠!你小子越來越變態了。」  

  「別說我,你心裡也癢癢了吧?」  

  徐鵬洪亮的大笑,既是隔著手機還是能擴散到整個客廳裡。  

  「好了,我問你件事,你那車開著還行嗎?」徐鵬笑聲依然不止。  

  「幹什麼?」我不解的問。  

  「我有個朋友也想買一輛,因為新款貨,這不是心裡沒底嗎。」  

  「還行吧,開這麼幾天,要是就出毛病了,那不就壞了。」  

  「具體怎麼樣?」  

  我費勁腦汁想了想,也搜羅不出專業名詞來,只好說:「挺好的,開著挺舒
服,比我以前開的車好多了。」  

  徐鵬笑起來:「這不是費話!你除了出租,就是貨車,那能比嗎?」  

  我也笑了:「那你叫我怎麼說?反正前兩天跑了一趟山區公路,感覺還不錯。」  

  「行了,問你也是白問。忙著呢,下回再說。」徐鵬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我看不是什麼大事,也沒往心裡去。進廁所一看,心心已經穿戴整齊,正在
鏡子前梳弄頭髮,而且也是一點妝沒上,素面清顏,原汁原味,不過因為心心年
輕,看上去並不像憐姐那樣刺激視覺神經,感覺很樸素嫻靜,反而無法與昨夜的
狂野SM女郎聯繫在一起。  

  「起啦,俊哥?」心心隨口和我打了聲招呼。  

  「嗯。」我也隨便應了一聲,兩眼在心心臉上打轉悠。  

  有人說化妝品是女人的第二張臉,心心果然也沒例外,看我瞧她,不好意思
起來,問我:「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  

  「就是什麼都沒有才好看,原汁原味。」我開玩笑的說。  

  心心也笑了:「我等會兒再用,俊哥你先用吧。」說著,拽了拽裙子,就要
往外走。  

  「等等。」我一旋身,擋住了心心的去路,回腳踢上廁所門。  

  「俊哥,你幹什麼?」心心以為我還想多佔便宜。  

  「把你手機號告訴我,下回我直接找你,咱們單獨玩。」我小聲的說。  

  心心一聽,喜笑顏開,把我的手機拿過去,快速撥通她的手機,只到響過兩
聲,心心就掛斷了。  

  「心心,你電話。……行了,又斷了。」憐姐渾然不知的招喚。  

  「知道了。」心心高聲答應一句,瞄了我一眼,兩人一起偷偷笑起來。  

  我把心心的手機號碼轉存到電話簿裡,心心看了一眼,確認無誤,這才在我
臉上親了一口,小聲的叮囑:「記得找我。」說完,就要開門離開。  

  「別。」我又攔住心心。  

  「還幹什麼?」心心撒嬌的問我,神色比剛才要騷媚了許多。  

  「要不待會兒到我住的酒店再做一回,我單付錢給你。」面對著絕對素顏的
心心,我不由得升起一股莫名的喜愛和衝動。  

  心心並未拒絕,反而風騷的問我:「做什麼?」  

  我一笑:「昨晚玩SM太花哨了,這回咱們來點實在的,道具情節全不要,
直接真刀真槍的打炮,上下前後,三通全套。」  

  「就做這些?」  

  「嗯。……300,不用SM,你陪我到中午,反正你上午不也沒客人嗎,
閒著也是閒著,怎麼樣?」  

  心心大概覺得我捨憐姐不要,是對她有好感,所以想勾住我這個客人,猶豫
了一下,也沒還價,點頭答應:「行,不過不能讓憐姐知道。」  

  「這還用你說嗎?你別化妝,我就想玩個原汁原味素顏的。」我淫淫一笑,
一把摟住心心,使勁摸揉心心的屁股。  

  「呀,知道了,行了,一會兒回酒店讓你弄個夠。」心心笑著推開我。  

  「我一會兒先走,然後在小區門口等你。」我說。  

  心心很乾脆的打了個手勢:「OK。」然後一笑,擠出廁所。  

  一場交易就這樣在偷偷摸摸的輕聲細語中談成,像地下黨接頭一樣,還挺有
戲劇性。我沒想到在樓鳳家裡也能有偷情的感覺,看著鏡子也不由得一笑,簡單
的洗了把臉出來。  

  此時憐姐還在接電話。  

  「是嗎?行,我待會兒就匯過去,就這樣吧。」憐姐看我出來,忙掛斷了電
話。  

  「伯母情況不好?」心心問憐姐。  

  「沒大事兒,就是有點小感冒。」憐姐回答。  

  我看出憐姐的臉色有點憂鬱,不禁問:「怎麼了?」  

  憐姐笑了一下,不過笑容有點牽強:「沒事兒,我媽尿毒症晚期,不久前來
北京看過,已經沒辦法了,只能回老家靠透析維持。……這不,情況不是太好,
又該給老家匯錢了。」  

  突然我覺得眼前的憐姐又好看起來,不是外表,而是內心,不禁心裡升起了
一股愧疚感,站在人家地盤上,還和別的小姐約會,多少有些不夠仗義的。  

  「透析要常做吧?得不少錢吧?」  

  「嗯,光透析一年就得三萬,老家又沒別人,還得請專職護理24小時伺候,
有時還得住院,也沒醫療保險,都是自費,一年沒個十萬八萬下不來。」  

  「老家既然沒人了,怎麼不叫老人就住北京呢?」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問。  

  憐姐上前服侍我穿衣,辛澀的一笑:「來了,住哪兒,總不能住我這兒吧,
我媽不知道我做這行?」  

  我遇見的不少小姐都會借口給父母,甚至是丈夫治病才出來賣淫,可我知道
那十有八九都是瞎話,如果不是從憐姐接聽電話時聽到了隻言片語,我也會以為
憐姐所說的是假的,不過此時我百分百認定憐姐的遭遇是真的,因為表情騙不了
人,那是真正擔心親人的發自內心的憂慮,能裝出來的天底下恐怕沒幾個,除非
頂級的實力派演員。  

  我看了看憐姐,又瞄了瞄心心,不知道該說什麼,那份不道德的愧疚感讓我
很想把和心心的約會推掉,但看著心心時,我下體的蠕動又讓我不可以這麼做。  

  「給,你們兩人的。」我覺得無顏面對憐姐,只好拿錢包結賬,憐姐和心心
一共兩千二,結清之後,我又單拿出二百給憐姐,作為一種同情也好,或者是一
種補償也罷,我希望憐姐收下。  

  憐姐堅持不要,把錢塞回我錢包裡:「價錢是說好的,做多少拿多少。」  

  我說:「我昨晚上玩得挺高興,咱們也熟了,就當我給你的小費吧。」  

  「不用,花錢來了,高興那還不是應該的。往後熟門熟路的,有時間了常來
就行了。」  

  我這時候更覺得憐姐是個值得長期交往下去的小姐了,因為她身上還保有著
別的小姐所沒有的道德觀和人情味。  

  「那好,下回我還來。」說完,我收拾好東西往外走。  

  「下回再來呀!」憐姐溫柔而熱情的服侍我穿上鞋,送我出門。  

  「嗯,一定。」我微笑著答應了一聲,心裡打定主意一定會再來。  

  因為有了再來的計劃,所以我心裡再不會覺得和心心私會對不住憐姐,完全
平衡下來,那份愧疚感也隨之無影無蹤了。離開憐姐家,下樓開車到小區門外,
等了大約一刻鐘,心心款步走出來。  

  「心心。」我探頭窗外,招了一下手。  

  「噓~~」心心做手勢讓我禁聲,警惕的朝背後的小區望了一眼,三步並作
兩步的趕到我車旁,一下子鑽進車裡,坐到副駕駛的座位上,急叫:「快走,憐
姐馬上就出來買早點了。」  

  我一笑,腳踩油門,駕車離開,心心還不忘回頭又確認了一下。  

  「至於嗎?咱們是你情我願的交易,還弄得跟做賊一樣。」我玩笑這麼說,
可心裡覺著這樣挺刺激挺有趣,有點像動作電影裡被邪惡BOSS追趕的亡命鴛
鴦。  

  「畢竟看見不好。」心心神情放鬆下來。  

  「有什麼了,都是做買賣,誰也不欠著誰的。」我邊開車,邊閒聊。  

  心心一撇嘴:「嗨,我不是得靠著憐姐賺錢嗎?」  

  「你這麼年輕漂亮,活兒又這麼好,還愁沒客人,還用靠她賺錢?」  

  「沒辦法,我剛來北京才兩個多月,人生地不熟的,要不是憐姐這裡能時不
時的賺一筆,我連生活費都不知道哪兒弄去。」  

  正說著,前面就到了一家麥當勞,經過一個晚上的奮戰,我也有些餓了,於
是停車過去。  

  「來,咱們先吃點早餐,有力氣了再做別的。」  

  心心一笑,隨我下車。兩人大吃一頓,然後直奔我住的紅牆酒店。  

  到酒店時已經十點半過了,進了客房,心心四下看看:「到北京以後,我還
是第一次來酒店做。」  

  我沒說話,逕直去抓了一瓶礦泉水大灌,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吃漢堡太急了,
我一路上都在時不時的打嗝。咕咚咕咚的灌了七大口,等了等,我的嗝還真止住
了。七口水可止嗝,老人們都這麼說,一點科學依據都沒有的民間偏方,可每試
不爽,少一口不行,多一口有時也無效,也真是怪了。  

  「有時候還是酒店有情調,尤其是和你這樣的美女做。」我放下背包,從後
面摟住心心的細腰。  

  心心咯咯咯的媚笑:「不打嗝了?」  

  「嗯,狀態良好,咱們該做正事了。」  

  心心推開我:「先洗澡吧。」  

  「一起洗。這裡有浴缸,咱們來個鴛鴦浴。」我淫笑著說。  

  心心沒答話,只是一笑,然後就脫衣服,我也跟著上下齊脫,兩人赤條條的
進洗手間。  

  「噢~~」疲憊一夜的肉體浸泡到熱暖的浴缸裡,我不緊舒服的一聲呻吟。  

  心心盤好頭髮,帶上浴帽,也跟著進浴缸,靠入我懷裡。兩個人擠在一個浴
缸裡,雖然顯得有些擁擠,可這樣肉體與肉體的緊密貼合,讓人感覺上更淫蕩誘
惑。  

  「還是泡浴缸舒服。」心心與我有同樣的快感。  

  「那就多泡會兒。……來,放進去,慢慢泡。」說著,我扶著半軟不硬的雞
巴在水下亂動。  

  心心輕叫了兩聲,笑著伸手摸了摸:「這還沒硬呢,急什麼?」  

  「硬不硬的,進去再說吧。」我這時候被熱水泡得非常舒服,剛才在憐姐家
裡的那點慾火早被這種舒適感取代了,做愛的衝動其實已經所剩不多,不過只是
覺得這麼放進去再泡澡,應該會更愜意更愉快。  

  心心並沒拒絕,略微起身,伸手引導我的龜頭找到她的屄口,然後緩緩套進
去,一直坐到底,頓時熱水溫穴層層包裹住了我的雞巴,讓我有一種無法言語的
快感。  

  我閉著眼睛,摟住心心,一隻手隨意的揉搓著心心的奶子。心心不說話,緊
緊靠在我懷裡,也瞇著眼睛默默體味著浴缸所帶來的柔和溫暖。  

  過了很久,水溫的下降把我們從虛幻的境界重新拉回了現實。  

  「差點睡著了。」我揉了揉眼睛。  

  「嗯,我也是。」心心嬌聲說著,挪了挪下滑的身體:「水涼了,起來洗澡
吧,還有正事呢,時間大概不多了。」  

  「你不也沒事嗎,晚點就晚點唄,中午我請你吃大餐,行了吧?」我還真不
想讓眼前的這個年輕素人娘離開我,畢竟今天我不打算出門遊玩,一個人對著空
蕩蕩客房的滋味,我知道最不好過。  

  心心高興的扭過頭來:「俊哥,你人真好。」忽然又充滿誘惑的問我:「俊
哥,要不要把我下午的時間也包了,優惠你,上下午全程陪伴,600隨便玩兒。」  

  「別了。」  

  「怎麼,我一下午還不值300呀?」心心以為我不願意再多出錢。  

  我心裡怎麼會在意那區區300塊錢,笑了笑:「當然值了,可從生理學的
角度說,守著你這麼個誘人的尤物,太耗費精力,那我可真就牡丹花下死,做鬼
也風流了。」我很想心心留下,可又對自己脆弱的意志充滿顧慮。  

  「不就多來兩回,至於死呀活的?」心心也笑了。  

  「別忘了,昨晚上我已經出來三次了,馬上就要彈盡糧絕了。……來,起吧。」
我感覺水溫已經沒有舒適感了。  

  兩人起身,心心取沐浴液為我搓洗身體,不一會兒洗到我的雞巴上,笑著說:
「看俊哥你雞巴這麼大,怎麼三次就要不行了!」  

  「三次還少呀!」我問。  

  「我就見過一晚上連續射精六次的,就上個禮拜在憐姐家,跟我還是老鄉,
江蘇宿遷的,包夜一晚上六次。」  

  「那是玩兒命!」  

  心心大概想起了當時的情景,噗哧一聲笑出來:「到最後射出來的都成白開
水了,又透明又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滴答尿呢。」  

  我聽了也覺得好笑:「就是,男人可是一滴精十滴血,跟你們女人能一樣嗎?
洩了再洩,洩一天都沒事,頂多補充點水份就行了。」  

  心心拍了我一巴掌:「瞧你說的。」  

  很快,心心就幫我洗乾淨了身體,我走洗手間,拉上窗簾,打開各種燈具,
為做愛進行準備。  

  不一會兒,心心探出頭來問我:「俊哥,你這兒有灌腸器嗎?」  

  「喲,沒有。」  

  「那怎麼辦?……早知道路上買一個了。」  

  「你好歹洗洗吧,不行我帶套兒弄。」  

  心心應了一聲:「好吧。」又縮回身去。  

  我拿了一盒保險套扔到床上,沒三五分鐘,心心也洗完了,從洗手間一絲不
掛的走出來,爬上大床。  

  「真香!」我翻身撲倒心心身上,貪婪的嗅吸。  

  心心被我的鼻尖蹭得有點癢,咯咯咯的笑起來,挪動身體躺到了枕頭上。  

  我抓過心心脫下的絲襪,抻成了一條繩。  

  「做什麼,不說不玩SM嗎?」心心似乎想要拒絕,畢竟我給的價錢只夠普
通做愛的。  

  「就捆一下雙手,要不不來勁。」  

  心心大概覺得我是個比較大方,易於長期交往的客人,所以沒拒絕,雙手一
伸:「好吧,只能這樣,別的可不行。」  

  「嗯,就這樣就夠了。」我答應著,麻利的用絲襪將心心的雙手捆住,然後
向上推到心心的頭頂上,跟著身子向前一挪,跨騎到心心的胸口處,將將將有些
勃起的雞巴送到心心嘴前。  

  「來吧,張嘴。」我推著心心被捆綁的雙手手腕,另一手握著雞巴撥弄著心
心的嘴唇。  

  心心假裝生氣的一笑:「還說不來SM,你這不是在玩兒拘束凌辱嗎?」心
心雖然嘴上不滿,可似乎對這種輕度的SM並不在乎,沒和我斤斤計較,反而順
從的張開嘴,含住了我的龜頭。  

  我挺動屁股,輕緩的推拉起來,因為心心做不到深喉,所以我只能一點一點
的在心心嘴裡摩擦,最多時也只能插入一半。不過心心倒是很配合,用舌尖極力
的刺激我的龜楞和馬眼。  

  「喔~~,不行,別進來這麼多。」心心皺眉,用牙輕輕咬住我的龜頭下部,
含糊不清的抱怨,阻止我忘情的深入。  

  看著不著一絲化妝品的素顏心心被我的雞巴弄得難過不堪,我心裡一陣極大
的滿足,不由得嘿嘿的邪惡淫笑。  

  「你還笑,再胡來我不和你做了。」心心埋怨的笑著,輕輕咬了一下我的雞
巴,力道不大,點點疼痛讓我更覺得興奮。  

  我「哎喲」了一聲,但並沒有本能的撤出雞巴,而是停住不動,任有心心為
我舔弄。  

  「真好,感覺和昨晚完全不一樣。」我有感而發。  

  「怎麼不一樣,不就是住家換酒店,挪了個窩兒嗎?」  

  「人不一樣啊。昨天是艷妝美女,今天是素顏嬌娘,一個葷,一個素,乍一
弄,我都以為是新換了個小姐做呢。」我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感覺。  

  心心叼著我的雞巴笑了:「你想像力還真豐富,難怪你喜歡角色扮演加劇情。」  

  「不對,應該說發生在兩性之間的樂趣我都喜歡,我可是全能色狼。」  

  心心被我逗得咯咯的笑了好一陣,才繼續為我口交。不大一會兒工夫,我的
雞巴就完全硬起來了。  

  「不行了,舌頭都酸了。」心心的嘴角從剛才就流出了不少晶瑩的唾液。  

  我舒暢的笑了:「那咱們就來正格的。」說著,我挪身向下,擺好姿勢準備
和心心肏屄。  

  心心配合著我的姿勢,曲起雙腿,向兩邊劈開。我伸手撥開心心的陰唇,看
了看,不禁非常高興,心心的屄就像她的嘴一樣,同樣分泌出了晶瑩的淫水。我
又把手指探進去,挖了挖,溫熱滑膩,完全進入了做愛狀態。  

  「你還真饞,底下也流口水了。」我開玩笑的說著,伸拇指按到了心心的陰
蒂上,和插在心心屄裡的手指一起合力挑逗。  

  「啊呀~~,別弄。……快進來吧。」心心被我一弄,蕩笑起來,敏感而本
能的又夾緊了雙腿,身子扭向了一邊。  

  我沒有放手,繼續刺激心心的陰蒂。  

  「別弄,哎呀~~,俊哥,你可真壞!」心心笑著縮成了一團,用力的推擋
我的手。  

  我淫笑著又追逐著心心的移動,使勁刺激了幾下,這才罷休。  

  「壞死了。」心心撒嬌的抱怨。  

  我沒說話,重新將心心擺好姿勢,然後跪著向前挪了挪,將大雞巴壓到了心
心的屄縫上,順著縫隙來回摩擦挑逗。  

  「嗯~~,還磨呀,快進來吧。」心心一副淫騷的表情,似乎顯得比我更加
急切。  

  「想要就求我。」我惡作劇的邪笑。  

  「好俊哥,啊~~,快把大雞巴放進來吧,使勁肏人家的小騷屄。」心心的
表情淫蕩至極,聲音也騷媚無比,和昨夜果然完全不一樣,更加熱烈,更加誘人,
讓我真有了一種換了個新小姐玩的感覺。  

  我亢奮起來,一下子將龜頭捅進心心的屄裡。  

  「嗯~~,俊哥,求求你,快肏我,使勁肏我。」  

  我被心心勾引的有些受不了了,深吸了一口氣,猛的向前一頂,然後又一頂,
兩下就將整根大雞巴完全插入。  

  「啊~~,大雞巴真粗,真漲。」  

  我這時候已經完全無話可說了,只知道壓著心心使勁的抽送。心心也不再言
語,配合著我的進出,淫騷無比的呻吟。「啪啪啪」的,我激烈的衝撞著心心的
屄穴,濕滑而溫暖,不緊也不松,大雞巴來來往往得即順暢直接,又不失摩擦的
刺激力。  

  我一口氣肏了將近一刻鐘,畢竟已經奮戰了一晚上,腰實在有些累了,而且
我也怕提前射出精來,所以停住,躺倒在床上,吩咐心心:「來,你自己騎上來。」  

  心心很聽話的跨到我身上,自己分開陰唇,重新套入我的大雞巴,然後開始
上下起落。  

  「慢點,輕點,我還想多玩會兒呢。」我拍拍心心的大腿。  

  心心微微一笑,放緩動作。  

  「你的淫水兒還真多!」我看著自己被浸濕的陰毛,對心心說。  

  心心雙手扶著我的胸口,也看了看兩人的交接之處,騷笑著說:「那還不是
因為俊哥你能幹!」說完,又上下套動幾個來回,然後套住我大雞巴不動,屁股
平行的畫圓圈,改用屄穴搖動我的大雞巴。  

  「嗯,真好。」我舒服的輕哼,又問:「昨天你怎麼都沒這麼浪?」  

  「在人家地盤上,強龍不壓地頭蛇,我要是浪過憐姐去,讓客人更喜歡我,
那下回她還能介紹生意給我嗎?」心心直言不諱。  

  我一笑:「你鬼心眼還真多。」  

  心心也咧嘴一笑,沒答話。  

  「你跟憐姐怎麼認識的?」我隨口問。聊天分散注意力,拖延射精時間,是
我屢試不爽的不二法門,這比吃春藥,抹神油更安全有效,而且通過語言溝通,
還能和喜歡的小姐混熟,方便後來交易。  

  「客人介紹的。有一回我有個客人想玩兒雙女調教,就帶我到了憐姐家,我
本來不想去的,可那時候剛到北京,手裡沒什麼錢了,只好跟著去,也就這麼認
識了。」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們有什麼關係呢。」  

  「有什麼關係,你以為我們真的女同啊?」心心嘻嘻的笑了。  

  「不是,我以為你們是老鄉或者親戚呢。」  

  「什麼呀,我都認識她三四個月了,連她老家在哪兒還不知道呢。」說著,
心心將動作變回了上下起落,又說:「你別看我們當面好的像親姐們兒一樣,其
實我對她的事基本不知道,兩人就是業務關係。」  

  「憐姐做這行好些年了吧?」  

  「不清楚,不過至少四五年了吧,我聽她的一個熟客說跟她認識四五年了,
可能還有更久的,誰知道,反正時間不短了。」  

  「你呢,既然憐姐不跟你說實話,那她說你給人做過三年女奴也是你或者她
編的吧?」我一直對心心的這個經歷很感興趣,畢竟一個二十歲的年輕女孩兒給
人當二奶可能,而當日日被虐待和調教的女奴,就有些不可思議了。  

  心心狡黠的笑了,但沒有回答我。  

  「假的吧?」我一拍心心的屁股。  

  「當然假的了。……我要不裝點兒嫩,裝剛入行的新手,憐姐敢介紹買賣給
我嗎?」  

  我越發覺得心心的內心比憐姐的外表更可怕,又問:「那你以前也是做這行
的?」  

  「你打聽這麼清楚幹什麼?」心心不想回答,再次將動作變為畫圓圈,搖晃
大雞巴。  

  「閒聊嗎,總得說點什麼不是。不分散一下注意力,你這麼會騎馬,我還不
得叫你給騎爆了。」其實我只是對探聽小姐們的身世背景有著特殊的癖好罷了,
不過這個理由當然不能明說。  

  心心好像相信了我的這個說法,咯咯一笑:「行啊,還知道這招,看來真是
摧花老鳥呀。」  

  我也一笑,繼續問:「你以前幹什麼的?」  

  「以前在連雲港的歌廳上班,前陣子跟一個原來一起上班的同鄉姐妹作伴來
了北京。」  

  「又說謊吧,當歌廳小姐能會這麼多SM上的事嗎?」  

  「我可是說真的,咱們又沒利益衝突,我有必要編瞎話嗎?……那個都是我
原來的男朋友教我的,我那時高中剛畢業,初戀,單純的像個白癡一樣,心裡就
是喜歡他,男朋友說什麼是什麼,還跟他跑到連雲港同居,他家裡做進出口貿易
的,特別有錢,那兩年住一起什麼都不愁,確實好吃好喝又幸福,可他就是特別
喜歡玩兒性虐待,時間一久,我就什麼都會了。」  

  「那現在呢,兩人分手了?」我隨口問著,拿過保險套。  

  「他早出國了,有一天給我留下兩萬塊錢,就無情無意的出國留學去了。」
心心說起這件事,咬了咬牙,似乎對此還有恨意。  

  「來,換後面弄弄。」我把撕開的保險套遞過去。  

  心心接過保險套,起身抽出我的大雞巴,熟練的為我帶上,拿過潤滑劑抹了
不少,又往自己屁眼裡也送了一些,然後接著騎上來,扶著我的大雞巴頂住了她
的屁眼口,緩緩的將龜頭擠入。  

  「嗯呀,真大。」心心略微皺了皺眉頭。  

  我嘿嘿的淫笑,冷不丁的將屁股向上一挺。  

  「啊~~,別動,我來。」心心在我胸口上擰了一把,繼續緩緩下坐,直至
整根大雞巴完全的捅進屁眼。  

  一陣緊繃繃的快感頓時從大雞巴上沿著神經系統迅速擴散到了我的全身,我
忍不住叫了一聲:「真爽!」  

  「你可爽了,我可難受死了。」心心嗲聲嗲氣的表示不滿。  

  「嘴上說難受,心裡浪開了花吧?」說著,我伸手去玩弄心心濕答答的陰蒂。  

  心心身子一顫:「啊~~,真壞,別弄!」心心推住我的手,開始輕輕的上
下起落,溫柔的用屁眼套弄我的大雞巴。  

  「嗯~~。」我們兩人同時哼出聲來。  

  我不再說話,轉而細細的品味心心的屁眼給我帶來的舒暢感。心心輕輕的呻
吟著,滿面騷情的慢慢將動作變大變快。  

  「真缺德,雞巴這麼大,還偏愛干後面。」經過一陣往來,心心已經沒有了
開始時的不適。  

  我淫淫的一笑:「我可不偏,我是前面後面都愛干。……來,換前面再弄弄。」  

  「後面沒灌腸,弄完後面,怎麼再弄前面。」  

  「摘了套子不就行了,一會兒弄後面再換新的,你給我前後輪換著來,一包
套子十個呢,不夠還有。」  

  「你可真能折騰。」心心笑著起身,從屁眼裡抽出我的大雞巴。  

  我清楚的看見保險套的前端處卻是有些黃漬,知道那是因為沒有灌腸所遺留
的穢物。心心很衛生的擼掉了保險套,將污穢面向內收納,還把套口打了個結,
扔到床下,然後用屄穴再次套住我的大雞巴。  

  我覺得這麼前後輪流玩很有趣,就每隔兩三分鐘讓心心換一次地方,一連用
掉八個保險套,心心幫我用屄又弄了一會兒,我就有些按捺不住,想要主動進攻
了。  

  「來,換個姿勢,估計差不多了,我來弄,一炮了事。」  

  心心離身,我重新帶上一個保險套,叫心心平趴下,又拿了一個靠墊放在心
心的小腹下面,將心心的屁股墊高,大雞巴找到屁眼,順利插入,然後壓身上去,
盡興的來回動作。  

  沒過四五分鐘,我正在忘情的歡快抽送著,感覺馬上就要到最後關頭了,突
然一陣鈴聲響起,是心心的手機,冷不丁的嚇了我一跳。  

  「誰呀,真煩人,差點把我嚇回去。」我沒有停下來,依舊在心心的屁眼裡
肏弄。  

  「是憐姐。」  

  「你沒看來點顯就知道?」  

  「她是我的財神奶奶,鈴聲當然是不一樣的了。」心心說著,不過並沒有急
著去接聽。  

  我狠頂了幾下,放緩動作,「不接嗎?」  

  「哎喲~~,輕點。……沒事兒,一會兒我給她回過去。」大概是上午的關
系,心心知道不會有其他急活兒等她。  

  我也不理會,繼續專心的肏心心的屁眼,將力度增加到了極限,不過幸好每
次換套後潤滑劑用的夠多,進來出去都很順暢滑溜,不然我估計心心真的會大叫
起來。  

  「啊~~,噢~~,別這麼狠,啊~~,輕點。」心心嬌聲的喚著。  

  我知道心心完全能承受,所以一點也沒輕緩下來,依舊對著心心的屁眼大出
大進,每一次都是將大雞巴抽到龜頭處,然後再一下子肏進去。  

  一口氣弄了上百下,我就有點忍不住了,將大雞巴整根肏進去,變作快速的
小幅度動作。又勉強堅持了大約兩分鐘,我的龜頭被心心的屁眼刺激得已經相當
酥麻,就像過電流一樣的讓人難以自控,精液馬上就要爆發出來了。我不想射在
保險套裡,忙一下子抽出大雞巴,扯掉保險套,然後一翻心心的身體,握著大雞
巴找準地方,又肏進心心的屄裡。  

  「嗯~~。」心心隨著我的一桿進洞,不由得哼出生來。  

  我再一抽,再一插,沒想到就完全控制不住了,尿道蠕動,精液緊跟著滑了
出來。我也不禁悶哼了一聲,趕緊壓住心心加快抽送動作,繼續刺激著龜頭,讓
精液盡力又盡量的大射進心心的騷屄深處。  

  「三通全套,爽了吧?」等我射完精之後,心心臉頰紅暈,也有些喘噓的問
我。  

  「嗯,真爽!」我粗喘著從心心身上下來,無力的翻身躺倒在床上,已經汗
流浹背。  

  心心自己咬開手腕上綁著的絲襪,拿過我早已經準備好的紙巾,擦去屄裡流
出來的精液,然後這才幫我清潔蔫軟如泥的雞巴。  

  「好了,不用了,再洗一下就行了。」我止住心心的動作。男人虛火越旺,
勃起越快,我真怕心心靈巧熟練的雙手會再次把我挑逗起來,那可就真要我的命
了。  

  心心聽我這麼說,當然樂得省心,下床拿過手機,又回到床上,和我依偎著
躺在床上歇息。  

  「噓~~,別說話。」心心一邊撥通電話,一邊示意我。  

  我知道心心是給憐姐回電話,微微一笑,閉口禁聲。  

  「喂,大姐,找我什麼事兒?」電話已經打通了。  

  因為並頭躺著,兩人幾乎零距離,所以我也能聽到憐姐的聲音。  

  「剛才怎麼沒接?」憐姐問。  

  「剛進家,洗澡呢。」  

  我看著說謊不臉紅的心心,覺得很搞笑,故意惡作劇的用手指尖在心心的肚
皮上胡亂輕滑。心心覺著癢癢,知道我是成心的,笑著瞪了我一眼,用力拍向我
的手,不過我早有準備,一閃躲開。「啪」的一下,心心打到了自己的肚皮上,
發出清脆響亮的一聲響。  

  「呀!」心心下意識的一捂電話,一滾身要離開,卻被我用力的抱住了。  

  「喂,怎麼了?」電話那邊又傳來憐姐的問話。  

  「沒事兒,髮夾掉地上壞了。」心心很圓滑的瞞混過去。  

  憐姐當然聽不出來,接著問:「心心,你明天下午有安排嗎?」  

  心心不敢再和我糾纏,忙又接聽:「沒安排,大姐,不過晚上訂出去了。」  

  「光下午就行,我有個熟客要帶朋友過來,想玩兒雙對雙,剛來電話找我預
約,你過來吧,明天下午三點前。」  

  「好好,大姐,謝謝。」  

  「反正是你好我也好的事兒。行了,就這樣吧。」  

  「唉,再見大姐。」心心高興的掛斷電話,不忘報復的捶了我一拳:「差點
壞了我好事兒!」  

  我哈哈大笑:「憐姐要是知道你現在正躺在我懷裡,還不得氣死,還給你介
紹生意,宰你的心都有了。」  

  「有什麼好氣的,你是客人,你喜歡誰就是誰,她管得著嗎?」心心又往我
懷裡暱了暱。  

  「你這可真是正版的吃裡爬外、卸磨殺驢、過河拆橋。」  

  心心又捶了我一拳:「切!我來陪你開心,你倒說起我的不是來了。」  

  「說真的,你都能當厚黑學的活教材了。」  

  「厚黑學?」  

  「民國傳世著作,厚臉黑心學。人要成功,出大名發大財,那就得臉厚如城
牆,心黑似煤炭,抓住機會,打死也不放手。」  

  心心咯咯笑起來:「去你的吧。」說笑著,還要捶打我,可被我抓住了手腕。  

  我拿過心心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十二點半剛過。  

  「起吧,咱們吃飯去。」  

  「好啊,叫你幹得我後面都疼了,怎麼也得大吃你一頓補回來。」經過一天
一夜的相處,心心對我已經完全變成了熟人熟客的口氣。  

  於是兩人起身下床,簡單的又清洗了一次,心心這回精心的化上了妝,然後
像情侶一樣暱著我,挎著我的胳膊步出房間。  


  【第十八章完】待續……
2011-1-6 13:0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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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是心里不平衡的人的遐想
2011-1-6 13: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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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Q


  第十九章:可貞(上)

  「嘀嘀……」厚重的玻璃窗依舊擋不住尖銳的汽車鳴笛聲。

  我睡眼迷濛的撩開被單,想看看時間,可手機已經沒電了。客房的窗簾緊密
的閉合著,根本看不見外面的天色,此時此刻我也無法確定是上午?下午?晚上?

  自從和心心分別之後,我就一直在酣睡,睡了又睡,就好像血火戰場上撤下
來的士兵一樣,僅僅用一句「疲憊不堪」是完全不足以形容的,應該說「身心俱
碎」更加貼切。這種不能自已的感覺真不好受,都說「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
鋼刀」,可我倒是覺得色癆要比宿醉不知難耐多少倍,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啊……。」我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然後做起來,靠在床頭定了定神。

  突然一隻小手從被單裡探出來,像鬼魂一樣的遊逛到我的胸脯上。在昏黑的
房間裡,那隻手是如此雪白嬌美,奪人二目。

  「啊!我的媽呀!」我心裡大叫,嚇得差點蹦起來,真不知道這隻手是人的,
還是鬼的,一下子睏意全飛了。

  就在這時候,被單撐開,一個頭髮散亂的女人鑽頭出來,嬌懶的問我:「幾
點了?」

  「呼……」我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是小豬的聲音,可隨即又想:「小豬怎麼
來了?」

  我揉著有些暈痛的太陽穴,努力的追趕著我的記憶,想了好一陣,才豁然開
朗,原來是在睡夢中稀里糊塗的被小豬叫出去,到酒吧喝了一杯,然後又昏頭暈
腦的回到了酒店,至於後面的事我就全不清楚了。

  「幾點了?」小豬沒有起床,只是一個勁的拍打我,催促我回答。

  「不知道,手機沒電了。」我回答。

  小豬隻好翻了個身,伸手去拿她的手機,然後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才四
點半呀,再睡會兒。」說著,又要摟著我躺下。

  「我去個廁所。」我撥開小豬的手下床。

  進了廁所,我剛尿到一半,突然就聽見房間裡傳來小豬尖銳的驚叫聲。

  「怎麼了?」我不知道出了什麼事,趕忙憋住尿,跑出來一看,小豬正拿著
手機大叫。

  「四點半了!」小豬光著身子跑下床,一把拉開窗簾,頓時陽光傾瀉進來,
讓人覺得多少有些刺眼。

  窗外是大白天,我這才知道不是早晨四點半,而是下午四點半了。

  「你怎麼看的時間,這也能弄錯?」我笑著問。

  「我的手機定的是十二小時制的,我從小就不喜歡看二十四小時的表。」小
豬氣呼呼的將手機扔到了床上。

  「四點半不就四點半嗎,生什麼氣呀?」我邊說著,邊走進廁所,繼續我的
「水利灌溉工程」。

  小豬跟著走進來,快速的洗了把臉。我扭頭看了一眼,雖然沒有化妝的心心
很有吸引力,但和現在眼前的素顏小豬比起來,可以說就相形見絀了,完全不是
一個檔次,尤其是小豬原本有點嬰兒肥的嬌嫩無比的娃娃臉,再配上出人意料的
巨乳美臀,那種令人熱血沸騰的誘惑力,絕對是無法用語言能夠形容的。

  我看著小豬,身體輕輕抖了一抖,瀝盡最後一滴尿,然後就感覺有絲絲熱流
開始在海綿體內輕輕游動,原本應該萎縮下去的雞巴,卻一點也沒萎縮,反而有
些昂首翹頭。

  「看什麼?」小豬從鏡子裡看到了笑容古怪的我。

  「在看一隻可口誘人的小乳豬。」我走到小豬的背後,一把攔住了小豬的腰,
然後另一隻手抓到了小豬的奶子上。

  「去你的!現在知道甜言蜜語了,昨天晚上怎麼這麼煞風情?」小豬在我的
手背上拍了一下。

  我本能的一縮手,轉而又抓到了另一隻奶子上,依舊把玩不止,問小豬:「
我昨天晚上怎麼了?」

  「還說呢,一杯酒就不行了,回來就知道呼呼睡,你呀……!」說著,小豬
回頭在我額頭上狠狠的戳了一指頭:「你呀,你比我更像小豬!」

  我憨憨的笑了:「那咱們什麼也沒做?」

  「做個屁!你睡的像死狗一樣,人起不來,那個也起不來,急得我要命,怎
麼弄都不行,害我折騰了兩小時,就是軟的像肉蟲子一樣。」小豬氣呼呼的撥開
我,就要往外走。

  我一把又抱住小豬:「別生氣,那咱們現在做不就行了。」說著,我一口吻
住小豬豐潤的雙唇。

  「嗯!」小豬輕輕一哼,沒有抗拒我,和我纏綿的熱吻了一陣,忽然使勁推
開我:「不行,我沒時間了,我媽差不多五六點鐘就要到家,快送我回去。」

  「真的不行?」我真希望能和小豬來那麼一下。

  「真不行,都怪你。」小豬跑出洗手間,拿起衣服開始穿。

  我知道做不成了,心中不禁悵然若失:「誰叫你非拉著我去喝酒的,我不是
跟你說我不會喝酒嗎?」

  「還說呢,誰知道你一杯紅酒就不行了,好歹也是男人,怎麼就差到這份兒
上了。」

  「就是因為酒上不行,所以色上才無敵呀!一份體力分酒色兩邊,一邊也就
50%,可要是集中在一邊,那什麼時候都是100%。」我說著,還是忍不住
摟住了正在穿內褲的小豬。

  「別給自己找藉口了。……快放開我,真不行,快送我回去。」說著,小豬
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事:「不對,你送不了我,你的車還在酒吧門口的停車場呢。」

  小豬這麼一說,我才恍然想起來,晚上喝完酒之後有點暈暈乎乎的,所以直
接打車回來的。

  「沒事,我打車送你回去,然後再去取車。」我有些不捨和小豬分開。

  小豬麻利的提上內褲,回身高興的親了我一口,然後催促我:「快啦!」

  我一笑,也連忙穿好衣服,和小豬離開酒店,然後打了一輛出租車,送小豬
回家。

  車剛轉入天北路,小豬的手機響了,小豬看了一眼,連忙示意我禁聲:「我
媽。」

  「是不是你媽到家了?」我笑問。

  「不知道。」小豬答了一句,隨後接聽電話。

  「啊,媽,……怎麼?……是嗎?……好,好,……沒有,……我知道了。」

  小豬一臉氣呼呼的表情的掛斷了電話。

  「怎麼了?」我問。

  「呀呀……。」小豬懊惱至極,抓狂的用手機捶打我的大腿。

  「哎呀,你幹什麼?」

  「我媽說八點才回來,早知道……」說著,小豬看了一眼出租司機,下面的
話沒直接說出口:「真是的!」

  我知道小豬如果不是趕時間,一定會和我盡情盡性的大做特做。

  「要不咱們還回去?」

  「哪有那時間。」小豬就像丟了玩具的孩子,一臉毫不掩飾的不高興。

  我附耳過去,小聲的說:「要不我去你們家!我很想在你的小豬窩裡嘿咻嘿
咻一把。」

  小豬一聽,轉而笑著一把推開我:「去你的,家裡有保姆在。」

  「你出來玩,她不是也不打小報告嗎?」

  「那性質怎麼一樣。」小豬悻悻的說。

  我看得出來,小豬其實也不想和我就這樣分別,如果實際條件允許的話,她
一定不會就這麼放我離去。不過現實畢竟是現實,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要是都
盡如人意了,恐怕生活反而不美麗了。

  「那就沒辦法了?……星期一再見吧。」我心裡又想起可貞的事,裝作有意
無意的再次確定一下。

  小豬一聽,咯咯咯的笑起來:「你還沒醒酒,糊塗了?今天就是星期一。」

  「呀!」我一驚,我以為小豬是在和我開玩笑,忙問司機:「師傅,今天星
期一?」

  「啊,對!」司機很爽快的回答我。

  我捶了一下額頭:「哎!真過糊塗了。」這幾天除了吃飯,就是睡覺,幾乎
沒離開過酒店,究竟過了幾個白天,幾個夜晚我早記不清了。

  「不對,今天是星期一,那可貞呢?」我猛然覺醒,意識到這件至關重要,
甚至是我目前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

  小豬笑得更起勁:「日子都過糊塗了,還能記得這個,不簡單。」

  我尷尬的一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今天沒約她,晚上沒時間,要光是讓你和她,那就真成強……」小豬說
的有點忘乎所以,差點把最後一個「奸」字說出來。

  小豬偷偷的瞄了司機一眼,衝我甜笑著一吐舌頭,表示歉意。

  「你這丫頭!真是!」我心裡對這個古靈精怪的童顏美少女實在喜歡的要命。

  小豬雖然已經十八歲了,可我有時候總覺得她最多十六歲,不僅僅是她稚嫩
的笑容和嬌甜的聲音,還有她活潑的性格和舉止,都讓我無法和平常見過的十八
歲少女比較,即便我的真表妹今年也剛好十八歲,可和小豬比起來,那個丫頭要
「強悍」的多了。

  不過又有時候天真的小豬也會語出驚人,說出讓成年人也要思索半天,才會
深覺有理的精闢道理。記得第一次他讓我意外時是在云蒙山的農家院,小豬很冷
靜很堅信的一句「用錢買來的不是朋友」,多麼簡潔又至理,如同參透大千世界,
看透社會百態的徹悟之語,真令我這三十而立的男人汗顏失色了。

  「你到底是天使還是魔女?」我看著眼前的小豬,不知不覺的問出口。

  小豬一愣,轉而越發笑起來,那笑聲就像銀鈴一樣,這麼悅耳動人,乾淨的
好似不沾一點凡俗之氣的天使之音。

  「你說呢?」小豬帶著一點邪惡的微笑著抱住我的胳膊。

  我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胳膊已經夾進了小豬的豐乳之間,而我更清晰的感
覺到的是自己心中的魔性之火正在升騰。

  「下次我得準備十字架了!」我玩笑著說。

  「我是吸血鬼嗎?……那好,這次我就把你吸乾!」說著,小豬狠狠的咬住
了我的胳膊,絲絲疼痛順著我的感覺神經傳到心裡,卻讓人感到無比甜蜜幸福。

  「哎喲!」我揉搓著被咬的地方,心裡暗想:「要是自己的車就好了,就算
什麼正事都幹不了,至少可以掏出雞巴來,讓小豬幫我手淫,或者輕輕的咬上一
咬。」想到小豬能夠給我帶來的那股撩人疼痛,我本來就硬梆梆的雞巴更加火熱
了。

  雖然我和小豬做過好幾次,但每次都是接吻和肛交,而其他的花樣其實一個
也沒弄過,對於小豬的處女之身,一時我還不敢奢求,但口交我卻想一試,大概
這個讓我覺得小豬能夠接受,安全係數高,不會被她手裡的鋒利小刀幹掉。

  我正要說話,不想小豬的手機又響了。

  「你朝思暮想的可貞!」小豬說笑著,接聽電話。

  我聽說是可貞,不由得心中一陣緊張和振奮,那是一種既期待,又不知所措
的複雜情緒,面對小豬的挖苦,讓我一時不知道該反駁些什麼。

  「啊,表哥正送我回家呢。」說著,小豬似笑非笑的瞄了我一眼。

  我想如果這時候是酒店,小豬一定會使勁的攥緊我的雞巴,以發洩她對可貞
即將佔有我這根雞巴的嫉妒,和即將看到自己精心導演的傑作的雀躍。

  小豬繼續聊著電話,而我心裡幻想著可貞的交歡場面,已經完全聽不見小豬
的聲音了。

  「噯!表哥,明天有時間嗎?請我們吃大餐吧!」不知道過了多久,小豬推
了我一把,並且給我打了個OK的手勢。

  我馬上回過神來,明白了小豬的意思,提高聲調故意讓電話那一邊的可貞聽
見:「有啊,沒問題,想吃什麼叫可貞說。」

  「聽見了吧?……那就明天晚上。」小豬一邊說話,一邊又向我挑起拇指,
表示我做的正確。

  大概是可貞答應了,小豬又聊了幾句,掛斷電話。

  「定下來了?」我有點迫不及待的問。

  小豬一笑:「這回你……。」後面的話還是因為司機的關係,沒有直接說出
口,但我已經知道我的夢想就要成真了。

  「你到底是天使還是魔女?」我看著邪惡且甜美微笑的小豬,忍不住又問了
一遍。

  此時已經到了歐陸苑的門口,小豬沒讓出租車再往裡開,然後頑皮的丟給我
一句「你猜吧!」,就下車跑了。

  我看著小豬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對這只可口誘人的小豬,我真的心緒很
複雜,內心深處我能從她身上感到危險的氣息,但是這種危險信號卻像芳香豔麗
的毒玫瑰一樣,反而更加誘惑人心,讓人深陷而不能自拔。

  「飛蛾撲火,自取滅亡?……管它呢!」我心裡一笑,吩咐司機掉頭。

  從酒吧附近取了我的車,然後吃過晚飯,我又回到了酒店,看著空空蕩蕩的
客房,大有「香衾猶未整,佳人已不在」的淒涼感。

  等待永遠是最漫長的,心中無法停止的幻想,讓我就像一隻被放在平底鍋裡
的活魚一樣,倍受煎熬。我真想到三里屯隨便找個站街女發洩一下從剛才就一直
忍耐著的慾火,不過想想可貞,還是勉強忍耐住了,一個人隨意的換著電視頻道,
儘可能的轉移注意力。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睡著了,轉過天來,還是小豬的一通電話吵醒了我,提醒
我不要忘記晚上的約會。我答應著,心裡有些埋怨小豬,這麼早就把我叫醒,這
不是還要讓我活生生的煎熬一下午嗎?

  不過該來的終究是要來的,就在一分一秒無盡的煎熬之後,終於等到了約會
時間,三個人見了面,然後小豬指路直接去了一家位於西城區德內大街某胡同裡
的小飯館,飯館甚至沒有名字,只寫著「羊房11號」。

  「怎麼不找個大地方?」我問。

  「什麼呀,這裡是厲傢俬房菜,北京最有名的宮廷菜館,全是獨家御膳,別
的地方打死也吃不到。」小豬不忿的說。

  「是嗎?」我看了看破舊的胡同,有些不相信。

  小豬大概看出我不信,又說:「要想在這裡吃一頓,得提前三四個星期預定,
還不能點菜,給什麼吃什麼。……今天本來是我媽預定好了要請朋友的,結果她
有事來不了,我這才從她秘書手裡把預定搶過來,不然今天想都別想進門。」

  我因為以前沒聽過,所以覺得很驚訝:「嚯!還有這麼牛的飯館。」

  不過等到了裡面,一看一吃,心裡不由得叫起好來,雖然看似都是家庭廚房
出來的菜,可精美程度以及口感味道那都是沒的說。

  芥末墩、炒咸什、炒麻豆腐、青松鮮貝、糖醋排骨、翡翠豆腐、炸咯吱、小
炒茄子、清蒸哈什蟆、唆油鱈魚、原汁鮑魚、油燜大蝦……,實在太多,我一時
根本記不過來,不過每一道菜都是那麼獨具匠心,與眾不同,當然僅僅三個人就
要2000元,價格的確也是不菲的。

  吃完飯,三個人吃了多少道菜根本就沒數過來,雖然每一道的菜量都非常少,
可全加起來就不是三個人能消化的了的了,於是小豬提議去酒吧坐一坐,雖然我
不會喝酒,可我知道此時的狀態根本弄不成事,也就答應了。

  小豬故意找了一家比較接近我住的酒店的酒吧,兩個女孩兒都喝酒,只有我
喝果汁,這讓我有些沒面子,不過也沒辦法,真要是一杯酒下肚,我待會兒就什
麼都別做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忍耐著心中的飢渴,一直等到將近九點,小豬謊稱
要到我的客房去拿東西,叫可貞陪她一起去,可貞一點不疑心的就答應了。

  「終於等到這一刻了。」剛走進酒店的樓道,我心中就已經開始「砰砰砰」

  的亂跳,就像剛跑完十公里一樣。

  我打開門,三人進房,隨後我輕輕的不為人知的鎖上了門鎖。

  「嗯,都出汗了。」小豬故意抹了一下額角:「熱死了,我想洗個澡,可貞,
陪我一起洗啦。」說著,就要拉可貞進洗手間。

  可貞害羞的看了我一眼,馬上對小豬說:「去去,誰陪你一起洗呀,回家洗
吧。……你不是來拿東西的嗎?」

  「你著什麼急了,不是跟你爸媽說好住我們家了嗎?……來啦,陪我啦。」

  小豬硬拽著可貞進洗手間,隨後門關上了,然後就是女孩兒之間嘰嘰喳喳的
驚笑叫鬧聲。

  「你自己洗吧!」不一會兒,只見可貞從廁所穿著衣服跑出來,不過上身的
公主衫已經完全淋濕了,黏黏緊緊的貼合在身上,甚至下面的胸罩輪廓都能清晰
分辨。

  「怎麼了?」我明知故問。

  可貞看見我,不由得臉紅了:「這丫頭喝多了,耍酒瘋!」一邊說著,一邊
背過身去,擰擠衣服上的水。

  此時,小豬身上只穿著內衣內褲,也跟著跑出來了。

  「哎呀,你是真瘋了!」可貞大吃一驚,連忙迎上去。

  「這又什麼了,我跟表哥可是很親密的關係。」

  「你們……?原來你們……?」可貞回頭看看我,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小豬的胸罩是無吊帶的,所以一拽就下來了,然後顯露給可貞看,笑著說:
「我跟表哥已經做過了,而且做得非常舒服。」小豬的話讓我有點覺得冤枉,只
是只是肛交,根本沒進入過正題。

  「呀!說什麼呢?」可貞看著小豬赤裸的上身,臊得有點無地自容。

  小豬咯咯笑了:「你害什麼臊呀,都是成年人了。」

  「去你的!」可貞扭身就要離去。

  小豬一把抱住可貞的細腰:「別走啊,咱們是好姐妹,有好事兒當然要一起
分享。……來,咱們三人好好玩玩兒,保證你爽。」

  可貞一聽,嚇得猛地看我。我趕忙上去,攔住可貞的出路,笑著說:「是啊,
別走了,今晚上就住這兒吧。」

  「別!……你們幹什麼呀?」可貞又氣又急,想掙脫小豬的懷抱。

  「怕什麼?……你要是不想洗澡,那咱們就這麼做。」說著,小豬一鬆手,
可貞出於慣性,一下子撞進了我的懷裡。

  「放開我,……別!……不要!」可貞在我懷中掙扎,臉色已經有些發白。

  綿羊如狼嘴,又豈能松牙。我緊緊抱住,任憑可貞掙扎,一點一點的推向大
床。

  可貞已經嚇得有些顫慄:「不,別……別這樣,表哥。……小豬。」

  「沒事兒,別害怕,你要不是我的好姐妹,我才不把表哥讓給你呢。」小豬
幸災樂禍的笑著。

  我已經有些急不可耐,一把將可貞推倒在床上,然後撲身壓上去,直接吻上
了可貞那冰涼而單薄的雙唇。

  「嗯呀……,嗯……。」可貞說不出話來,只能使勁的扭動身體,雙手不停
的推擋我,甚至捶打我,不過這一切徒勞的柔弱動作只能助長我的慾火。

  「啊!」我感到嘴唇一絲疼痛,本能的收回。幸好我有先見之明,沒伸過舌
頭去,不然真的可能被可貞咬傷。

  我摸了一下,嘴唇雖然有些疼,但還好沒有破。

  「你們快放開我,不然我叫人了。」可貞大聲叫嚷。

  小豬聽見,也跟著撲上床去,一下子摀住了可貞的嘴,然後對我叫:「快來,
表哥。」

  我也是色膽包天了,想都沒想,上手就去撕可貞上身的公主衫,因為公主衫
很單薄,兩三下就完全撕開了,隨後又一下,可貞的胸罩也被我粗暴的扯落。

  「不!……嗯……。」可貞試圖扳開小豬的手,但又怕我趁機脫她的褲子。

  雖然可貞極力阻攔,可畢竟比不過我的力氣,經過一陣相互較量,最終還是
被我將褲子扒到了膝蓋處,不是不能再扒了,而是這樣可以起到拘束雙腿,使可
貞難以亂踢亂蹬。

  「只剩下最後一件了!」我看著可貞下體的粉色內褲,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
額頭上的燥汗更多了。

  「嗯……,嗯……。」可貞一手努力扳小豬的手,一手緊緊的抓住內褲不放。

  這樣的動作又多麼徒勞無益,只有我知道,我雙手分兩邊抓住內褲的胯部,
使勁一扯,再一扯,就將可貞最後的屏障扒到了大腿根。

  「噢!終於看見了。」我抑制著內心的狂跳,極力注視可貞那完全暴露的下
體。

  和小豬的下體完全不一樣,已經長出了淡淡的陰毛,不是很濃密,就像田地
裡剛剛鑽芽的水稻,稚嫩鮮美又富有生氣。而這層陰毛之下就是最為誘人的處女
之地,同樣,和小豬也是兩極分化,小豬是高高軟軟的饅頭屄,而可貞的屄很薄
弱,完全不見鼓脹,平整貼合,縫隙緊閉,陰唇也因為是處女的關係,一點也沒
有滋生出來,總之,整體看上去就如同一朵將要綻放卻又尚未綻放的杜鵑花,讓
人感覺那麼嬌柔清麗,優雅脫俗。

  我看得有點呆住了,竟然忘記了下面該做什麼。

  「怎麼了?」小豬一邊盡力的幫我制約住可貞,一邊衝我大叫。

  我聞聲緩過神來,馬上接著上下齊手,將可貞的內褲和褲子一起拽下,然後
又幾下,將上身殘存的衣服碎片撕去,此時的可貞已經是一絲不掛,完全赤身裸
體了。

  小豬大概覺得這樣的可貞不會再逃跑或者叫救命,於是就放開手腳,鬆脫對
可貞的制約。我此時正在脫衣服,可貞還是趁這個機會退到了床的另一邊,跑下
地,又躲到了客房最裡面挨著窗戶的沙發後面。

  「小豬,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可貞委屈的大叫,隨即又連忙遮住胸脯和
下體。

  小豬滿不在乎的跟上去:「怎麼了?不就是玩兒一下嗎?……反正遲早有一
天你也得被男朋友佔了便宜。」

  「那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你自己也明白那些窮學生為什麼肯給你花錢,不為跟你上床,
他們捨得嗎?」

  大概這個情況可貞也明白,所以被小豬問得啞口無言。

  「咱們這麼好,我能害你嗎?早做也是做,晚做也是做?你等著被那些窮學
生強姦或者迷姦,還不如今天咱們一起做,一起玩兒呢。咱們平常幹什麼不都是
一起嗎,你說是吧?」

  「哪也沒有一起幹這個的。」

  此時我完全脫光了,下體的大雞巴已經極度勃起,先上堅挺的翹著,直直的
暴露在可貞面前。

  「呀!不行!」可貞看見我的大雞巴,驚叫著想遮住眼睛,可雙手都佔著,
只好偏過身體,扭過臉去。

  趁著可貞視線偏離的時機,我和小豬一左一右上前將可貞夾在了中間。

  「來吧,有什麼害羞的,總得有第一次,咱們這麼好,就給我表哥吧。」說
著,小豬就要上去抓住可貞。

  沒想到可貞很機靈的爬過沙發低矮的靠背,徑直跑向房門。我這下可有些慌
了,真怕可貞就這麼跑出去。

  「樓道里可有監視器,你要是這麼跑出去,明天視頻就會被好色的保安傳到
網上去,不信你就試試。」小豬反而比我更加冷靜,大概是因為她比我更加瞭解
可貞的弱點,就是愛面子,愛虛榮。

  可貞此刻已經奔到了門口,正握住門把手要開門,聽到小豬的話後,立刻不
敢動了,扭過身來,靠著門哀求:「小豬,別玩兒了,讓我走吧。」

  「做完就走,咱們一塊兒去我家。」小豬說著,也將自己脫光了。

  「我說了我不做。」可貞大聲叫嚷,身體越發向門上倚靠,就像希望自己能
藏到門的夾層裡去一樣。

  我怕可貞真的會驚動別人,忙跑過去抱住可貞,重新拖回床上。

  「不要,……我真的喊人了。」可貞在我懷裡無力的掙紮著,做著根本毫無
意義的抵抗。

  我壓住可貞,依舊送上我的雙唇,因為我的頭腦中火熱得都有些反映遲鈍了,
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更好辦法制止可貞的叫嚷。不過這次我沒敢長久的親吻,而
是一合一起,不是為了享受,只是為了不讓可貞有時機出聲。

  「嗯……,不要,……停下。」我的這招還是很管用的,可貞果然語不成句,
斷斷續續的只知道躲避我的雙唇。

  我心裡一高興,大手一下子抓握住了可貞的一個奶子,可貞的胸圍,根本無
法和小豬的比,說貧乳有些過分,但卻是不是很豐滿,只能說堪堪一握,正好把
玩,不過也因此,反而讓人感到一種處女的稚嫩和羞澀。

  「啊……,放我走吧。」可貞似乎被我有些粗暴的動作抓痛了,極力的掙扎。

  我此時頭腦中剩下的只怕只有無邊的慾望了,根本顧不得理會可貞的感受,
一邊狂吻著,手反而放肆的搓揉起可貞的奶子來。

  「呀……,小豬!……你們……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可貞斷斷續
續的大叫。

  我也猛然覺得房間裡變得更明亮了,而且可貞的語氣裡透露出異常的驚駭,
我不禁回頭看了一眼,頓時高興起來,原來可貞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了所有燈具,
並且拿來了攝像機,正在非常認真的拍攝著可貞痛苦的表情。

  「人生唯一的第一次,當然要留個紀念了。」小豬調皮的說。

  「這麼善解人意的小豬,怎麼能叫人不愛!」我心裡說著,沖小豬一笑,然
後繼續我要做的事。

  「別……這樣,……求……求你們……了。」可貞躲閃著攝像機鏡頭,眼角
流出了悲切的淚花,而且叫聲也變得更加尖銳。

  我大概是四天孤獨一人,沒有碰女人的緣故,所以性慾特別強烈,就像熊熊
火焰一樣煎熬著我的心,將我的憐香惜玉之心燒成了灰煙,其實我幻想著是能夠
和可貞浪漫的抒情的進行第一次,又或是半推半就,欲拒還迎,則更富有樂趣,
逞強施暴本來只是我的最後一個選擇,但現在看來這卻變成了唯一的選擇了。

  而且我原本還指望小豬提前在可貞的面前幫我美言,幫我浸潤,不過小豬好
像更喜歡眼前的這副暴力景色,她甚至都沒拿出她的殺手鐧,即是那合計一萬六
千餘元的借據來要挾可貞就範,如果是那樣,也許可貞會更聽話更順從一些,但
很可能小豬最不想看到那樣的一幕,她在追求著更暴力,更危險,更具有衝擊力
的東西。

  「S?M?」小豬的表現讓我不由得聯想到了一個S與M相融合的共同體,
不但在接受著自己的施虐,同時還想要去虐待別人。

  我心中只一閃念,隨即便被可貞的拚命捶打召喚回了現實。

  「放開我,……放……放開我。」可貞的哭聲變得蒼白無力,似乎心理防線
就要崩潰了。

  這種即將到來的勝利感和征服感,讓我更加興奮衝動,我不由得將手遊走到
可貞的雙腿間,然後把中指緊貼到了閉合著的縫隙上來回摩擦。其實我真的很想
就這樣挖進去,可是又怕自己粗魯的手指捅破那一層盼望依舊的隔閡,那就得不
償失了。

  「啊……,不要,放過我吧!」可貞驚慌失措的向後使勁掙退身體,企圖使
自己的下體逃離我的魔掌。

  我沒有阻止可貞的動作,而是追著不放,直到可貞跟我預期的那樣退到了大
床的正當中,我這才一下子又壓緊了可貞,然後繼續用手指一寸一釐的品味著處
女花蕾的鮮美。

  可貞的陰毛很柔軟稀疏,一絲絲的隨著我的滑動摩擦著我的手指,讓我不由
得感到一種若即若離的騷癢,而這種騷癢又順著我的手指一下子鑽進了我的心裡,
使我早已騷癢難耐的心窩更加不堪折磨。

  我實在很想一點一滴的慢慢品嚐眼前的可口處女,溫柔的調情,緩慢的插入,
愉悅的高潮,這一切本是我早已幻想多次的情景,卻被可貞的反抗粉碎成了永遠
的虛幻,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只有粗暴的插入了,想到這裡,我多少感到一些悲
哀。

  「啊……,快放開我。」可貞大叫。

  我已經停止了一切不必需要的動作,一隻手緊緊捉住可貞的兩隻細小手腕,
奮力壓制著,然後握起已經硬熱無比的大雞巴去尋找哪個夢想之地。

  「要進去了嗎?」小豬的問話中透出興奮之色。

  「嗯!」我應了一聲,依舊努力的尋找,但一直被可貞的躲閃弄得偏離目標。

  「不要,……真的,小豬,求求你們了。……不要!」可貞絕望的哀求。

  小豬完全不為所動,反而對我說:「來,我幫你進去。」說著,趴到我後面,
一邊拍攝,一邊握著我的大雞巴,替我定位目標。

  「小豬,我真的不想做,……放過我吧。」可貞知道逃避不過了,聲音裡更
多了幾分恐懼,雙腿也更加激烈的蹬踹。

  我極力的用自己的雙腿壓制著可貞的雙腿,小豬也在盡力的幫我鎖定目標。

  「好了!」隨著小豬的一聲召喚,我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大龜頭確確實實的卡
進了可貞的屄縫裡,這讓我心中雀躍不已。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凝聚所有的慾望於一點,然後猛地向前奮力挺去。



  第二十章:可貞(下)

  「啊……。」可貞一聲悽慘的驚叫。

  小豬反而「咯咯咯」的大笑起來。

  我也感覺到了異樣,因為過於興奮和緊張的關係,姿勢沒有掌握合適,我忘
記了我的大雞巴是一直向上翹起的,所以這好不容易的第一下不但沒插入,反而
平平的摩擦著可貞的陰唇,掠過陰蒂,就像溜冰摔倒一樣,遠遠的滑了出去。

  「哎呀……,不可以!」可貞鼓起了最後的勇氣,張嘴狠狠咬住我的肩膀,
讓我不由自主的大叫,並且同時鬆手。

  「救命!」可貞嘶喊著,拚命推開我。

  我驚慌的忙追上去,一把摀住了可貞的嘴。

  「別叫,叫什麼叫?」小豬見狀,也有些動容了。

  「快來吧,一下就好。」我重新壓住可貞,似乎小豬的承諾和她手裡的借據
成了我的精神支柱,令我忘乎所以,無法自控。

  「表哥,快點做呀!」小豬焦急的催促我,主觀的認為只要我能捅破可貞的
處女膜,就能令可貞完全順服,或者說是絕望。

  我此時根本無力分心,一手要抓緊可貞的手腕,一手要摀住可貞的嘴,再加
上可貞亂踢亂蹬,想把大雞巴準確的插入目標,簡直就像瞎子練射擊,根本是胡
開一氣。

  可貞削瘦的身軀真不知道哪來的這麼大力氣,突然蜷起雙腿,往我肚子上一
蹬,如同兔子蹬鷹一樣,將我一下子就蹬開了,差一點滾到地上,我這時候才知
道什麼叫「兔子急了也咬人」。

  「救命!救命!」可貞蜷縮在床鋪的一角,極力的大叫。

  我和小豬都慌了,如果這時候驚動了別人,那後果可能真的非常不利,至少
是對於我來說。

  「幹什麼?不許喊!……不然我就把這個送到你們家去。」小豬大概看強姦
不成,一改剛才的溫和,終於拿出了那幾張借據,厲聲威脅。

  「呀,你怎麼……?」可貞終於看清楚小豬手裡的東西,立時止聲。

  小豬又晃了晃手裡的借據:「你要不聽話,我明天就把這個貼到你們學校去,
然後去你家裡要錢。」

  我看見小豬一邊說話,一邊抿了一下乾澀的嘴角,面對眼前的境地,大概小
豬的內心也緊張起來了,或者是興奮也說不定,總之在這只像天使一樣的小豬身
上,我還有很多事鬧不明白,甚至也可以說一無所知。

  「小豬,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可貞萬分委屈的哭泣。

  「誰叫你不夠朋友,逼我這麼做。」小豬倒打一耙。

  「明明是你逼我。」可貞更加委屈。

  「我怎麼逼你了?……我表哥喜歡你,不過是想和你玩一玩,我平常對你那
麼好,可要你做這麼點事兒你都不答應。」小豬說的理直氣壯,不知道是真的,
還是虛張聲勢。

  我向門口的方向挪了挪,先攔住可貞外逃的出路。

  可貞看見了我的動作,驚懼的滾下床,用床鋪將我和她隔開,然後對小豬說
:「我知道你對我好,可也不能做這個呀。」

  「這個怎麼了?……你平常跟你那些男朋友去跳舞,摟摟抱抱,摸來摸去,
離這一步不就還差一步嗎?」

  小豬說的讓可貞不好回答:「那……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之所以沒做到這一步,還不是因為那些男生都是窮學生,
給不了你想要的價錢。」

  可貞大驚失色:「你怎麼這樣看我?」

  「難道不是嗎?」小豬咄咄逼人。

  「當然不是!」可貞大叫。

  小豬上前一步:「不管你是不是,今天都必須和我表哥做,不然我就去你家
找你爸媽,去學校戳穿你的假公主身份。」

  「你為什麼非要這樣對我?」可貞難以相信的問。

  「我也不想,可你太不配合。……如果你肯和我表哥做的話,以後咱們還是
好朋友。」

  可貞咬了咬唇角:「我要去告訴徐阿姨。」

  「你想去告訴我媽?……那就去告吧,大不了罵我一頓,然後把我扔到外國
去留學,這對你有什麼好處?」說著,小豬繼續上前:「不過是做一下,只要你
肯,你找我借的錢我可以不要了。」小豬一邊威逼,一邊利誘。

  可貞聽完,看了看借據,似乎有些動心。我忙藉著可貞失神的一瞬間,再次
撲上去,將可貞重新掌控在身下。

  「別,……不行!」可貞依然抵抗,但動作明顯無力,而且也不再大叫大鬧。

  「來吧,就做一下。」可貞的抗拒讓我感覺有點像半推半就,所以放開膽子
亂摸亂揉,甚至嘬住可貞的奶子不放,極力的品嚐那顆嬌嫩的處女葡萄。

  「啊……,真的不要。」可貞很敏感的一抖,又想用力推我,卻被小豬攔住
了。

  「好了,就這麼一次,咱們是好朋友,你就答應我不就完了。」小豬大概也
看出可貞心裡的猶豫:「都是好朋友,我表哥不就是你表哥嗎?表哥表妹,正好
一對。」

  「是啊,表妹,就和表哥來一下吧。」我自己都感覺自己變得很無賴。

  「反正遲早的事唄。」小豬微笑著將一張兩千多的借據先塞進了可貞手裡:
「做完咱們就是自己人了,以後你有什麼事我都會幫你,比如繼續扮你的公主,
或者說找工作可以去我媽的公司,或者出國留學要擔保人。」

  我看著小豬的精彩表現,即震驚又汗顏,震驚的是小小年紀的小豬竟然如此
有心機,能夠一針見血,刺中可貞的要害,又是威逼,又是利誘,尺度拿捏的就
像受過嚴格訓練的高級特工,而我汗顏的是,如果此刻只有我一個人,我一個大
男人可能都無法這麼既冷靜又有步驟的達成目標。

  可貞聽完,沒有說話,似乎手裡的那張現實中的借據讓她心裡更加相信小豬
對未來的許諾,所以內心更加猶豫和掙扎。

  我知道這是個好機會,忙將身體向下挪去,把臉俯到可貞的雙腿間,然後一
口吻住了可貞的整個下體。

  「啊……,幹什麼?」可貞的抗拒已經形同虛設,而更像一個新婚初夜的女
人在表現她的矜持。

  我滿意的一笑:「沒事,別害怕,我會很溫柔的,真的。」此時的狀態才更
接近我想像中的初夜。

  可貞沒有回話,只是無力的推擋我,這反而刺激了我的慾望,我把臉貼合得
更緊湊,盡情的在可貞稀疏的陰毛上摩蹭,因為可貞沒有洗澡的緣故,一絲絲淡
淡的處女臊香頓時隨著我的動作鑽進了我的鼻孔,然後又一路鑽進我的心裡,如
同助燃劑,讓我的心火更旺。

  「呼……」小豬看著我的行為,似乎也按捺不住,深深的呼出一口大氣。

  我抬起頭,看著臉蛋紅撲撲的小豬,不由得一笑:「要不要我也這樣弄弄你
啊?」

  「不要!」小豬斷然拒絕,就像本能反應一樣迅速直接。

  我當然知道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攻陷小豬那顆變態的心,不再多說,繼續品
嘗可貞的屄穴,雙手兩邊分開大陰唇,頓時裡面露出了粉紅嬌嫩的小陰唇和緊窄
的陰道。

  「別……,啊……。」可貞想閉合雙腿,卻被我又扳開了。

  「小屄真好看,就讓我看看吧。」我恬不知恥的說著,再次撥開可貞的嫩屄,
盡力尋找。

  小豬問我:「你看什麼?」

  「找到了,處女膜!」隨著小豬的問話,我也找到了我夢寐以求的寶貝——
可貞的處女膜。

  「在哪呢?」小豬興奮的問,似乎比我更加歡喜。

  「別這樣,真的,別看了。」可貞扭動著,又想夾起雙腿,我當然不能讓她
這麼做。

  「看見沒有,就是那個?」我激動的告訴小豬。可貞的處女膜生得靠外,距
離陰道口最多4cm,所以能相對容易的看見。

  「哪呢?……哪個?」小豬撲過來,一邊看,一邊焦急的問。

  「就是那個棗核形的小孔。」

  「不是膜嗎?」

  我一聽就笑了:「你真是只小笨豬,膜上沒有孔,你月經來了怎麼辦?」

  小豬也笑起來:「我還真笨!」

  可貞害羞得又要夾緊雙腿,我乾脆一口吻上去,直接嘬住了可貞嬌滴滴的陰
蒂。

  「啊……,不要這樣,……幹什麼?」可貞驚叫,用雙腿夾住了我的腦袋。

  我沒理會可貞的抗拒,依舊貪婪的親吻陰阜,吮吸陰蒂。

  「別這樣,我受不了。」可貞敏感的顫抖身體,極力的扭動屁股。

  小豬興奮的舉著攝像機拍攝。

  可貞看見,一下子坐起來,伸手阻攔:「不行,你別拍!」

  「做都做了,拍下來不正好留念嗎。」小豬笑著躲開了可貞的手。

  「不行,真的別拍!」可貞焦急的探身去抓小豬。

  我一下子又撲倒可貞,雙手伸上去,一邊一個抓住了可貞的一對奶子,然後
下面接著大飽口福,大快朵頤。

  處女的屄穴確實不同凡響,雖然不是鼓蓬蓬的饅頭屄,但是依舊讓人陶醉其
中,就如同新捕獲的極品鮑魚一樣,柔中帶韌,我的舌頭拱舔進去就被緊緊的夾
住,甚至有一種被向外推擠的感覺。

  小豬聽我嘬舔的嗞嗞有聲,也不禁抿了一下嘴唇,臉蛋更加緋紅:「表哥,
我也想……。」

  「你也想?」我高興的主觀以為是小豬也希望我去舔她的白虎小饅頭。

  「不是啦,我是想像你那樣和可貞……。」小豬急躁的叫。

  我這才明白原來小豬對可貞的屄穴也生了口舌之慾,我沒想到小豬對女人的
身體也有興趣,雖然我的願望沒實現,可從另一方面講,小豬的這種要求更讓我
喜出望外,看來小豬身上還有許多可以挖掘的寶貴之處。

  我又貪婪的嘬舔了幾下,讓開地方:「沒想到你對這個也有興趣。」

  小豬看著我的古怪笑容,有些不好意思,頑皮的一笑,一句話沒說,直接搶
佔了我的位置,然後用攝像機大拍可貞下體的特寫。

  「小豬,你怎麼……」可貞又想起身。

  我忙上去抱住可貞,雙雙躺倒:「別怕,小豬你還怕什麼。」不等可貞答話,
我一口吻上,堵住了可貞的雙唇。

  「嗯……。」可貞的鼻腔中哼出慌急的氣息,身體也跟著掙扎。

  我緊緊的抱住可貞,盡力不讓她反抗,並且更加貪婪的親吻,因為我知道可
貞不再像剛才那樣反應激烈,所以大膽的將舌頭也送了過去,對著可貞的香甜的
舌頭肆意勾纏。

  此時,小豬也停止了拍攝,學著我剛才的樣子,一口吻住了可貞的陰阜,然
後用她能想像到的花樣胡亂舔弄。

  「嗯……,嗯……。」可貞驚哼,似乎被女人玩弄下體更超出她的想像。

  「味道真臊。」小豬舔了幾下,抬臉一笑。

  「如果沒有這股臊味,反而不完美。」我說。

  小豬又一笑:「嗯,我也這麼覺得,這樣的氣味讓我感覺很淫蕩。」

  「你們別這樣。」可貞聽到小豬的話,蒼白的臉上略微浮現出紅暈,同時又
呈現出一副委屈和哀怨的表情。

  我高興的拍了拍可貞的屁股:「既然要玩,當然要多點花樣才有趣呀,你就
放心大膽的一起玩吧。」

  可貞要反駁些什麼,可已經被小豬再次吻住屄穴,舔到了陰蒂,所以只剩下
驚叫和呻吟之聲。

  不大一會兒工夫,就聽小豬驚奇的大叫:「裡面出水兒了,都濕答答的了!」

  「別看!」可貞羞臊得臉色更紅。女性本能的應激反應讓她在這個不情願的
場合下還是分泌出了淫水,濕潤了整個陰道。

  我淫淫一笑:「來感覺了吧?」說著,翻身壓到可貞身上。

  「要進去了嗎?」小豬猜到了我的想法,興奮的問我。

  「當然!」我看著驚惶無措的可貞,淫笑著答應。

  「不要,別……。」可貞象徵性的推阻我,至少她的表現讓我這麼覺得。

  「都到這一步了,怎麼能不做到底呀?」說完,我握著已經極度勃起到有些
脹痛的大雞巴去尋找可貞的嫩屄。

  「我來!」小豬一邊又開始拍攝,一邊扶住我的大雞巴,幫我引導方向。

  「啊……,不要……。」可貞已經感覺到了我的大龜頭對她那條緊密閉合的
屄縫的摩擦。

  我當然也感覺到了,忙抱住可貞:「別怕,馬上就好了。」

  小豬再次幫我將龜頭擠進可貞的屄裡,可能怕我又頂脫出來,所以往裡送入
更多。

  「啊,疼!」可貞嬌怯怯的一聲叫,眉頭皺起來。

  從龜頭傳來的感覺上判斷,我知道我已經頂住了可貞的處女膜。我模糊的記
得當年和我前妻第一次時不是這個深度,大概是可貞的處女膜生得比較淺的緣故,
所以讓我輕易的就到達了。

  「可以了!」小豬頑皮得像個小孩子,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可以前進了。

  我這次沒像上一次那樣粗魯和莽撞,畢竟那不是我最初幻想的情景,所以我
擁抱著可貞,親吻她的脖頸、臉頰,甚至雙耳,以緩解她的緊張,然後下身慢慢
的前頂。

  「疼!疼……!」可貞本能的抱緊我,身體有些輕輕的顫抖。

  我聽著可貞持續不斷的叫聲,心裡無比舒暢,有一種常時無法比擬的成就感
和滿足感,同時大龜頭也清晰的感覺到可貞那片鮮嫩而又單薄的處女膜已經被我
頂到了極限,緊繃繃的就像即將爆炸的氣球一樣。

  「快點啊!……快進去!」小豬雀躍的催促。

  我心裡明確的知道最緊張最刺激的一刻就要降臨了,不由得「砰砰砰」的好
似打鼓一樣的亂跳,是慢慢頂破,還是一力貫穿,我為此又開始猶豫上了。

  「要是女人有兩道處女膜該多好。」我心裡胡思亂想。

  「怎麼不動了?……快啊!」小豬看我停住不動,只顧著和可貞親吻撫摸,
不禁焦急的大叫。

  「你怎麼比我還著急?」我扭頭一笑。

  小豬氣呼呼的伸腳就蹬我的屁股,要幫我一下子進去。

  「你幹什麼,別弄!」我被小豬的舉動逗得更覺好笑,忙繃住腰力,和小豬
對抗:「好了,你這只小淫豬,我自己來。」

  「看著真讓人著急。」小豬也覺得自己過分急切,但還是丟出一句,以掩飾
自己的過分。

  沒了小豬的干擾,我又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大龜頭的最前端,而且已經下
定決心要一力貫穿,畢竟對於男人來講,這一下才是最刺激最爽快的體驗。

  「別怕,就一下就好了。」我又溫柔的吻了吻可貞。

  這次可貞沒再哀求和掙扎,只是眼角淌出了兩串淚珠,大概可貞知道在劫難
逃,所以已經絕望了。

  我看著可貞,心裡有一絲歉疚,可此時的我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畢竟十來日的期盼,只為等待這一刻,我又如何能夠停止下來。

  我狠了狠心,將全身的力量完全集中到大龜頭上,屏住呼吸,回抽了一些,
然後奮力向前一撞。

  「啊……疼死……!」可貞話沒說完,已經痛苦得眉頭緊皺,額頭有些微微
出汗,雙手不由得抱在我身後,死死的抓著,十根指尖就像完全陷入了我的背肌
裡去了。

  我也「呼呼」的喘大氣,雖然只有這短暫迅速的一下,可我緊張得卻好像剛
跑完馬拉松一樣,於是我停住身體,細細的品味,大龜頭傳來的感覺是那麼真切,
不再有剛才那樣的阻感,反而感覺一絲通暢,雖然大雞巴插入的不是太多,大約
只有六七釐米,但我已經明確的知道,我確實把可貞破處了。

  可貞不再抵抗,只是哀怨的落淚。

  「怎麼樣了?」小豬又開始焦急的催問。

  我回頭一笑,提起大雞巴在可貞的嫩屄裡輕輕的抽送了幾下,以便讓破處成
果100%的達到,然後抽出大雞巴給小豬看。

  「出血了!……破了破了!」小豬歡快的大叫,就像得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樣。

  我也起身看了看,可貞的屄中果然流出了鮮豔而寶貴的處女元紅,雖然不多,
只在床上滴了兩三滴,但這樣反而顯得彌足珍貴。

  可貞看著我和小豬,哭得更加傷心,這時候可貞大概真的徹底絕望了,即使
小豬拿著攝像機在拍她破處後的屄穴,也不再阻攔和抗拒。

  拍完,小豬紅著臉俯到我耳邊,小聲的耳語:「看得我都想和她做了。」

  我一愣,玩笑的說:「怎麼不是想和我做。」

  小豬撒嬌的打了我一巴掌,我閃了一下,無意間看見小豬身下的床單已經濕
了乒乓球大小的一塊,我猜這肯定是小豬興奮得流淫水了,甚至已經經歷了一次
小小的潮吹,就像我和小豬第一次肛交時那樣,前面未經任何刺激,可依然發生
潮吹現象。

  「快去接著做啦!」小豬注意到了我的視線,也看了一眼,不好意思的把我
又推回到可貞身上。

  我一笑,重新抱住可貞,不再理會小豬,畢竟今晚的主角是可貞。

  「可貞,我會溫柔些的。」說著,我再次插入。這次因為可貞已經不再抗拒,
所以很順利的就擠入了龜頭。

  「嗯,疼!」可貞叫喚。

  「那咱們慢慢來,放心,一會兒就不疼了。」我說著自己都沒把握的話,溫
柔的繼續親吻可貞,甚至為可貞吸去臉頰上的眼淚。

  過了一陣,我又送了送大雞巴,這時候大概已經插入七八釐米了,可貞窄細
的陰道緊緊的包裹著我的大雞巴,讓我感覺即溫暖又新鮮,當年和我前妻第一次
時就完全沒有這些感覺,那時候只是緊張,然後來了個囫圇吞棗,草草了事。

  「今天一定要慢慢品嚐。」我暗暗的堅定了一下自己的心念,開始輕緩的抽
送那一截已經插入的大雞巴。

  「啊……,嗯呀……。」可貞眉頭又皺起,不耐得身體有些扭動。

  我沒有停止,依舊溫柔的抽送,雖然我很想立刻就將整個大雞巴完全插入,
一直頂到可貞的花心,但我還是忍耐住了,畢竟那是對付小姐們的手段,不是對
待可貞這樣良家少女的。

  「進去!快進去!……全進去!」小豬一邊歡叫著,一邊舉著攝像機,詳細
的拍攝著我和可貞結合部位的特寫。

  「你急什麼,做愛是兩個人的事,還要顧及可貞的感受呀!」我極力的討好
可貞,希望緩和彼此的矛盾,因為我更想體驗的是兩情相悅的初夜交合,而不是
小豬所期盼的單方面的暴力強姦。

  可貞並沒因此怎麼動容,只是本能的緊緊抱著我,在盡力的忍受。

  我知道鴻溝既然已經劃定,當然不能馬上就填平,只好放開我所能想到的所
有調情手段,像安撫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一樣的對待可貞,希望可貞能化解冰山,
迎來朝陽。

  過了好一陣,可貞的呻吟聲才變得輕緩,我知道可貞對我的那一截大雞巴已
經能完全承受了,所以慢慢的邊肏邊深入,大概四五十下以後,又加深了將近三
釐米。

  「啊呀……,不行了!」可貞的指甲狠狠的扣著我的脊背,似乎非常難受。

  從大龜頭傳來的被緊緊包住的感覺判斷,我知道雖然可貞陰道深處因為尚未
被開發,很緊很小,但容納我的大雞巴應該沒問題,所以我也沒抽出,稍微停了
一會兒,接著開始抽送。

  「別,不行!」可貞的反應略微有些強烈。

  「怎麼?很疼嗎?」我問。

  「真的很難受。」可貞回答。

  我見可貞沒說疼,頓覺放心,淫淫一笑,也沒有停下來,依舊緩慢的抽送,
大龜頭傳來被可貞陰道深處的嫩肉絲絲摩擦的快感,讓我不由得有些心癢難耐,
我真的很想放馬狂奔,但卻一次次的告誡自己還不是時候。

  又過了一陣,在我不懈的努力之下,我終於達成目標,大雞巴結結實實的頂
到了可貞的花心。

  「啊……,好難受。」可貞大叫。

  「一會兒就不難受了。」我吻了可貞一下,笑著開始回抽大雞巴,然後緩慢
但又大幅度的進出。

  「就差這麼一寸了,怎麼還不全進去?」小豬看著我露在可貞屄穴外面的一
段大雞巴,有些難以忍受。

  我扭頭一笑:「到頭了,進不去了。」

  「你就不會使點兒勁兒,全弄進去。」小豬忿忿的說。

  「怎麼可能,那樣可貞會受傷的!」我說。

  「別!」可貞也驚叫。

  小豬沒有開苞經驗,當然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只好什麼也不說了。

  我繼續和可貞親吻,下面來回的抽動大雞巴,可貞的處女小屄真緊,嚴嚴密
密的包裹著,無論我的大雞巴進入到哪裡,都能清晰的感覺那種摩擦感和緊裹感。

  「啊呀……,別這樣!」可貞對我每一下都撞到花心還有些不習慣。

  雖然可真的屄穴已經被我的大雞巴漲得間不容髮,毫無縫隙,就像馬上要崩
裂一樣,但我知道以現在這種動作,可貞應該還是能承受的,所以並沒有改變節
奏,每一次都是抽出大約五六釐米,然後又一直推入,直達花心,速度不是很急,
因為這樣才能最充分最實在的品嚐可貞的鮮美屄穴給我帶來的無上快感。

  「看你做真讓人著急!」小豬懊惱得直拍我大腿。

  我一笑,沒理會小豬,依舊按照既定方針行事,緩慢的抽送,逐漸加大進出
的幅度,然後又逐漸加快進出的速度,使整個節奏達到正常男女做愛的水平。

  可貞的氣息有點粗重,從我進出的順暢感來看,似乎可貞也有點動情,因為
她的陰道並不十分乾澀,也許這只是女人被刺激後的本能反應,但我寧願相信是
可貞心靈的迎合。

  我不由得又加大力度和加快速度,先抽出到只剩大龜頭,然後一路到底。

  「呀……,別,不行!」可貞有些不能承受,顫聲的叫。

  所謂食髓知味,我已經品嚐到了這種一插到底的美妙滋味,心裡就有些欲罷
不能了,尤其是忍耐了這麼長時間,我真的很想放縱自己的慾火。

  「對不起,一會兒就好了。」陣陣強烈無比的快感讓我本來還在堅持溫柔做
愛的心動搖了,我沒有重新放緩動作,反而不知不覺中更加提升。

  「啊……,我真受不了了。」可貞哀求。

  我已經興奮得「呼呼」直喘粗氣,這時候即使想停下來也有些力不從心了。

  「呀……,真不行!」可貞的聲音有些尖銳。

  「放心,馬上就好了。」我扯著謊話,肆意的抽動我的大雞巴,動作不能說
粗暴魯莽,如果不是可貞剛剛破身,應該完全能承受。

  可貞慘聲呻吟,我不管不顧的只知道追逐自己的快樂,大龜頭每次撞到花心,
不僅弄得可貞的身體一顫,就連我的心也會為之一顫,麻麻酥酥的感覺流通全身,
美妙得無法描述。

  「如果以後遇到的女人都是處女那該多好?」此時此刻,我心裡只有這個不
切實際的念頭。

  一口氣不停不歇,我大概肏了十來分鐘,也許是可貞的屄穴過於緊箍,所以
帶來的刺激加倍的緣故,又或者是我太過激動和興奮,不管怎麼說,我的極限到
了,不射不行了。

  我沒有抽出大雞巴,而是放縱可貞的屄裡,急速的又小幅度的來回摩擦了十
幾下,就在可貞的驚叫聲中,我的海綿體再也繃不住勁了,尿道一陣哆嗦,一股
熱乎乎的精液蓬勃而出,流量超過平常至少一倍。

  「好爽!」我輕輕的自語,放慢了動作,雖然我已經射完了,但仍然不願意
從可貞的屄裡抽出雞巴。

  「就最後這幾下好看。」小豬笑著撲到我們身邊,用攝像機拍可貞的表情。

  可貞委屈的想要推開我,但我沒鬆手,翻身和可貞面對面的躺倒,夾在小豬
和可貞中間。

  「對不起,可貞,我太喜歡你了,所以有些管不住自己。」我甜言蜜語。

  小豬關掉攝像機,爬身又擠到我和可貞中間,弄得我的雞巴被強制脫離。

  「做也就做了,不也沒什麼嗎?以後咱們還是好姐妹。」小豬親暱的和可貞
親了個嘴,又抓過借據,全塞到可貞手裡。

  可貞緊緊的握著那些借據,表情有些悲傷,委屈的哭了起來:「你們放我回
家吧。」

  小豬似乎非常喜歡看可貞的這種痛苦表情,反而笑嘻嘻的說:「著什麼急了,
今晚就住表哥這兒吧。……再說你和表哥爽完了,我還沒爽呢。」

  我也確實意猶未盡,一聽小豬這麼說,頓時又來了精神,連忙取出早已準備
好的潤滑劑,往小豬的屁眼裡灌了一些,又往自己的雞巴上抹了不少,來回擼硬
了,隨後從身後頂住小豬的屁眼。

  「啊……,你還真急。」小豬嘻嘻笑著,回頭和我一吻。

  我先塞進大龜頭,藉著潤滑劑的作用,三下兩下就幾乎完全進入了。

  「你就知道對我狠,剛才怎麼不這麼和可貞弄?」小豬雖然嘴裡抱怨,但臉
上卻是滿足的歡笑。

  我一把抓住小豬的大奶子,又搓又揉,淫笑著問:「你不是喜歡嗎?」

  「誰喜歡!」小豬更加歡快的和我熱吻。

  我邊吻,邊抽動大雞巴,將剛才在可貞身上沒體驗到的狂野完全傾瀉到小豬
身上。

  可貞早已經不好意思的背過身去,如果她知道我和小豬是在肛交,說不定會
驚駭成什麼樣子。

  這一次我沒堅持太久,因為小豬一直催促我不要停,所以我乾脆一路大殺大
砍,只用了不到半小時就又射了。完事,小豬仍舊貪婪的不放我的雞巴離開她的
屁眼,還把可貞摟住,就這樣三人相擁相偎蒙被大睡。

  轉天上午,當我醒來時,就如同睡夢中一樣,頭腦中依然還在回想著和可貞
的做愛情景,我一時覺得很虛幻,沒有真實感,下意識的撩開被單,看了看雞巴。

  「原來是真的!」我已經看清了雞巴上的血跡,雖然因為和小豬做過,只殘
餘下一絲絲,但還是清晰可見,這不由得讓我從朦朧中完全驚醒。

  我連忙翻身而起,再看身邊,卻完全沒有小豬和可貞的身影。

  「到底是真的假的?」我又疑惑起來,忙跳下床鋪,將整條被單掀開,再往
床上一看,床單上也確實殘留著點點落紅,已經乾燥得失去了鮮豔的顏色。

  「果然是真的!」我後退兩步,一下子摔坐在休閒沙發上,腦海中浮現的情
景更加清晰。

  我嚥了口唾沫,平復了一下緊張的情緒:「這應該不算是強姦吧?」想到這
裡,我不禁又害怕起來,連日來被慾望矇蔽的心已經清涼通透,這讓我立時感覺
整個身體發冷發怵。因為我繼父是律師的緣故,所以我知道強姦罪不僅僅是暴力
侵犯,用脅迫的手段逼女人就範也算。

  「難道是可貞逃走了?……該怎麼辦?」我心裡有些焦急,猛地起身抓過電
話,想打給小豬確認一下可貞的情況,可是剛按了四個鍵,我又猶豫的掛斷了。

  無意間,我發現茶几上壓著一張字條,拿過來一看:我和可貞先走了,因為
可貞的上衣被你撕破了,只好叫她穿我的,所以我又拿了一件你的襯衣穿。記得
下次別忘賠可貞的衣服。

  嘻嘻!

  小豬。

  看完,我頓時心裡放鬆了不少:「看來可貞沒什麼激烈反應。」我內心這麼
認為。

  「不過還是先離開北京,躲躲吧!」我猜忌的內心又對我下命令,畢竟對可
貞離開後會有什麼舉動我也無法估計。

  此時此刻,我昨夜那點被慾火硬頂起來的英雄膽、虎狼心已經蕩然無存,慌
亂之間也確實想不出別的辦法了,只好趕快收拾行李,退房,然後開車一路逃離
北京。



  第二十一章:寶娟

  天津離北京只有不到200公里的路程,我一路胡思亂想的駕車奔馳,等回
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出了京津塘高速公路,拐進了外環線。

  我這時才有了一種逃出樊籠,驚魂初定的感覺,心裡安寧許多,不過辨別了
一下方向和位置,才發現原來我走錯了路,表舅住在南開區,而此時我卻身在河
東區衛國道。

  「該怎麼走?」我心裡自言自語,拿起手機撥通表舅的號碼。

  等了好一會兒,表舅才接聽:「喂,俊峰啊。」

  「啊,表舅,我到天津了,剛下高速。」

  「是嗎?好好!」表舅的語氣中透出真摯的喜悅,同時我也聽到了嘈雜的人
聲和關車門的響聲。

  「表舅,你在外面忙著呢?」我問。

  表舅似乎和別人說了兩句,才回答我:「沒事沒事,你舅母的媽媽來天津做
了個手術,今天出院,我正要開車去接。」

  「噢,什麼病?」

  「嗨,在老家確診為胃癌,結果到天津一看,就是良性腫瘤,做個手術割了
就沒事了。……現在的庸醫比假藥還多,要不是咱在醫院有熟人,估計也得上當
受騙。」表舅氣憤的說。

  「好傢伙,人命關天的事還敢瞎說。」

  「小子,你不懂了吧,良性腫瘤一個手術就完,可說成癌症,那你治療用藥,
花錢就大發了,等看差不多了,一刀治好,你還得謝他醫術高明,妙手救命。」

  表舅說笑之間,道出行業黑幕。

  「真這麼黑?」我知道這個社會充滿謊言和欺騙,可沒想到身為醫者,也視
人命如兒戲。

  表舅嘿嘿大笑:「社會分工,各專其業,越是專業越好騙人,誰叫你是外行。」

  我聽著真有些氣憤,也很無奈,沒辦法,這就是平頭老百姓的現實社會。

  表舅忽然想起什麼,問我:「俊峰啊,你到哪了?」

  「嗨,也不知道怎麼著,開車走差了,剛下高速,正在衛國道上。……前面
就是立交橋了。」我儘量尋找著標誌性的東西。

  「你也是跑長途的資深司機了,怎麼也鬼打牆?」表舅笑起來。

  「人有失手,馬有亂蹄。」我一笑,當然不能把我逃出北京的事實明說。

  「行了,正好,我前天剛搬的家,這兩天光忙醫院的事了,也忘告訴你了,
我現在住河西區吳家窯大街,森淼公寓。」

  「具體在哪一塊兒?」

  表舅略微想了一下:「你從衛國道一直,走十一經路,到南京路,再轉馬場
道,出來是圍堤道,往西回走不遠就是吳家窯大街,到地方一問就知道了。」

  「十一經路、南京路、馬場道、圍堤道、吳家窯大街。」我心裡默念了一遍,
對於我這個長途老手來說,記憶道路名稱也算一種職業技能。

  「這些都是主幹道,應該難不倒你吧?」表舅問。

  「當然沒問題。」我信心十足。

  「這就好,你到了,就在小區門口等我,你舅母在醫院,小鑫在幼兒園,家
裡沒人。」

  「行!知道了。」

  「那好,先這樣,我接完人就回去。」說完,表舅掛斷電話。

  我跟著掛機,可沒兩秒,一通電話頂了進來。我一看,心裡咯噔一下,原來
是小豬打來的。

  「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我心裡撲通撲通的打鼓,就像要犯心臟病。

  我使勁的克制了一下自己的緊張情緒,最終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喂,給你打電話怎麼佔線呀?……大事不好了,東窗事發了!」小豬的語
調充滿急切和慌張。

  我一聽,腦袋裡頓時嗡的一聲,雙眼視力開始模糊,把油門差點當成了剎車
踩。

  「真,真的?」我用盡最後的理智讓自己冷靜和鎮定,但嘴還是不由自主的
有些結巴。

  「真的,可貞報警了!」小豬的聲音像是馬上就要哭出來。

  我已經無力開車了,趕忙靠到路邊,一個急剎車停住,又結巴問:「她她,
她真報警了?」

  「真的,怎麼辦?」小豬哭叫。

  我心裡已經驚慌得幾乎不跳了,才剛離婚一個月,就又進監獄,那我的人生
也太慘了。

  「該怎麼辦?」我失神的僵硬的舉著電話自言自語。

  突然,小豬咯咯大笑起來,銀鈴般的笑聲立時鑽進了我的耳朵,讓我一愣。

  「嚇到了吧?……騙你啦,什麼事也沒有。」小豬的聲音回覆到平日的天真
爛漫。

  我又愣了一下,僵住的思維才理解了小豬的語言。

  「你嚇死我了!」我暴跳大吼,使勁用拳頭捶打我即將停止跳動的心臟。

  小豬聽見我的吼叫,反而更加大笑,笑聲聽起來就像快要岔氣一樣。

  「這個能開玩笑嗎?」我鬆了一口氣,接著抱怨。

  「好啦,人家開個玩笑嗎。……沒事,我剛把可貞送回家。」小豬如若小姑
娘一般甜美的聲音讓人感覺那麼清涼,我的怒火被一下子澆滅了。

  「她沒跟你在一起?」我多少還有些擔心可貞離去後的反應。

  小豬一笑:「你就放心吧,我和她一起洗的澡,一點你的罪證都沒留下,而
且我把借據都複印備份了,就算她報警,我也可以說是她為了錢自願的,她向我
借錢就是為了買名牌貨,滿足虛榮心,你說誰會信她冰清玉潔。」小豬得意的笑
了笑,又說:「或者咱們到時干脆不承認,反正沒證據,精液沒留下,她的內褲
我也銷毀了。」

  我聽完,暗暗吃驚,真有些自愧不如,不得不佩服小豬的精密頭腦,她已經
把可貞的所有出路都堵死了。

  「你太邪惡了!」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嘴裡不知不覺的蹦出這幾個字。

  小豬笑得更加響亮和甜美,就如同天使在歌唱,讓人無法與凡塵的一丁點污
穢和邪惡聯繫起來。

  「你在幹什麼?你在外面玩嗎?」小豬問我。

  我有些心虛,忙回答:「沒有,我正在去天津的路上,我表舅的藥店有些業
務,要我過去幫忙。」

  「你是畏罪潛逃吧?」小豬很敏銳的猜測到了我的思維和舉動。

  我尷尬的笑起來,用笑聲掩飾自己的懦弱:「怎麼會,真是有急事,你剛才
不是打電話來佔線嗎,那是我表舅正催我呢。……真的,早上我還想去爬香山呢,
結果半路就把我叫回來了。」我極力的用謊言辯解。

  「越描越黑!」小豬假裝生氣的厲喝。

  「真的,不信你來天津,自己問我表舅。」因為我認為可貞的事已經不再構
成威脅,所以心裡放鬆下來,又和小豬開起玩笑。

  小豬抱怨的一哼:「切!我現在哪有工夫,我媽不在家,可我爸又要回來了。」

  「要不等我忙完了,再去北京看你。」對於小豬,我還真有點捨不得。

  小豬轉憂為喜:大叫:「好啊,如果我有時間,也去天津找你,反正離著很
近,城際快車半小時就到。」

  「行!」我高興的答應。

  「好了,保姆把飯做好了,我要吃飯了。」

  我答應一聲,就要關機,突然小豬又大叫:「喂喂,別掛!」

  「還有什麼事?」我問。

  「把昨天的錄像傳給我一份。」

  「你要那個幹什麼?」

  小豬邪惡的笑了笑:「當然有用,你就傳來吧。」

  「那是高清拍的,好幾G呢,那還不得上傳一天。」

  「那就刻張盤,發快遞給我,我一會兒發地址給你。」

  「好吧!」我嘴上答應,心裡卻有一絲莫名的猶豫。

  小豬聽我答應了,這才歡歡喜喜的隔著電話親了我一口,然後掛斷。

  沒有了顧慮,也沒有了打擾,我重新發動起汽車,尋找著路標和指示,直奔
表舅家。大概開了一個小時,找交通警打聽了三次,才終於找到森淼公寓。

  又等了將近一小時,已經將近下午兩點了,表舅的車才到,除了舅母外,還
有舅母的媽媽,哥哥和嫂子。表舅看見我很高興,簡單的引見了一下,然後領我
回家。

  等進了家一看,新房子果然不錯,四室兩廳,還有大露台,比表舅以前住的
三室一廳至少大了一倍。

  「這房子還真行。」我由衷的說。

  表舅安頓下舅母的媽媽和哥嫂,從房裡出來:「二手的,原本是藥店股東老
陳的,他們家都移民了,所以就賣給我了。」

  「那也行啊,至少知根知底,買著放心。」

  「那倒是,而且老陳急著出國,又是老朋友,所以還便宜了我二十萬。」

  聊了一會兒,家裡終究有病人需要休息,不能高聲開懷。

  「我在南開區格調春天還有套房子,客戶上個月頂賬給我的,一室一廳,什
麼都不缺,你就住那吧。……走,我帶你去認認地方,然後順道把小鑫接回來,
咱們一塊兒吃個晚飯。」表舅也知道家中的環境不適宜說話。

  我答應一聲,和舅母打了個招呼,隨表舅出門。

  「家裡有病人,而且你舅母的哥嫂也住這裡,所以就不留你住了,他們過兩
天就回去,到時你再搬過來。」

  「行,哪都行。」

  兩人一邊說,一邊走到樓下,直接上了我的車。一路開,表舅問起我和黛琳
離婚的事,我沒有隱瞞,將全部經過一一說了。

  表舅聽完,表情也很黯然:「也託了這麼些年了,離就離了吧,你們倆也沒
孩子,乾乾脆脆的離了,對倆人都好,也就都解放了。」

  「嗯。」我無可奈何的附和了一聲。

  「不過錢別亂花,你現在也沒工作了,有出沒進的,坐吃山空不行,反正你
也離完了,要不也搬來天津,咱們也好有個照應。……資本主義的好處就在於可
以不勞而獲,只要你有資本,買套新開盤的房子放著,隔上一年再賣出去,賺的
就比你上班多好幾倍。」

  「不過我現在想先在全國轉轉,玩玩,這麼多年光知道工作了,想放鬆一下。」

  我說。

  「行啊,這也不是急在一天的事,趁著年輕多玩玩,等你有家有業了,就像
我,那想出去都沒機會了。」說著,表舅一笑,把二人的慘淡情緒緩和了許多。

  森淼公寓離格調春天花園不是特別遠,大概二十分鐘就到了,高層建築群,
表舅的房子在十八樓頂樓,一室一廳,裝修的很好,家具沙發、電器灶具,一應
不缺。

  「這是我們藥店一個客戶頂賬的房,原本是他在天津養二奶用的,所以裝修
的很不錯,電器家具什麼的都很高檔,你先住著吧。」

  我轉悠著看了看,卻是都很高檔,至少比我在大連的家豪華不知多少,奢侈
整齊得就像高級酒店,但感覺上卻又有一股家庭的親近感,這讓我很喜歡,於是
我忙答應下來。

  表舅又帶我下樓熟悉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和道路,看看時間差不多了,然後再
到幼兒園去接表舅最小的兒子小鑫。

  表舅接過兩次婚,原配舅媽是個非常善良的女人,給表舅生了一對龍鳳雙胞
胎,可惜九年前因為腦癌病故了。表舅到天津之後,才娶了現任這個比表舅小十
三歲,甚至比我還小一歲的舅媽趙婉華。

  回到森淼公寓,和表舅一家吃完晚飯,稍待片刻,我看有外人,畢竟拘束放
不開,所以告辭又回格調春天。

  到了住處,洗完澡,閒來無事,我開始整理和可貞的錄像,這時候我才恍然
明白當小豬索要時,我為什麼遲疑了,不是因為錄像記錄下了整個強姦和逼姦的
過程,而是因為我的臉也被拍攝進去了,雖然只有短短的幾面,但足以作為強姦
罪的呈堂證供了。

  我慌忙打開剪輯軟件,一分一秒的瀏覽,將其中所有呈現出我面孔的視頻幀
和我聲音的音頻流,全部刪除,重新做成了一個。mkv格式的影音文件,然後
又仔細確認了一遍,這才放心的保存到一邊,等買盤刻錄後發給小豬。

  一連三天,我在這套高級公寓裡住得很愜意,表舅因為家中有病人和親戚,
無法分心照顧我,只叫我先在天津玩一玩,轉一轉。

  天津應該能算是一個文化旅遊城市,自然風光較少,但是人文景緻很多,我
第一天去的五大道,五條主道交織成的一大片建築群落,多是上世紀二、三十年
代建成的英、法、意、德、西班牙等不同國家建築風格的花園式房屋,信步走在
其中,令人彷彿回到民國時代的租界區一樣,比我在電視劇裡看到的老上海還要
有感覺。

  第二天和第三天去的分別是大沽口砲臺和天塔,到了第四天,是星期日,我
乾脆在家休息了,畢竟要在天津住一段時間,不用自己體罰自己。

  一覺睡到中午,下樓吃了午飯,就想開車到附近的家樂福超市逛一逛,採購
一些日常用品和食物,可沒等我到地方,表舅來了電話,說家裡店裡忙不過來,
有事讓我幫忙,於是我又開車到了森淼公寓。

  原來是表舅家的舊住宅要出租,表舅沒時間過去簽合同收租金,所以才叫我
過來代勞。因為房子是通過中介出租的,我看只是個跑腿的差事,當然一口答應
下來,拿齊證件圖章,然後按照約好的時間,下午四點半開車到了表舅家原來住
的地方,南開區密雲路的昔陽裡。

  房屋中介公司的工作人員早已經到了,我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原來租客是對
面五金城裡做生意的南方老闆。不一會兒,租客忽然打電話來說,因為買賣給拖
住了,要晚到,結果叫我們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才來。

  租客也挺不好意思的,見了我直道抱歉,大概是提前已經談妥了的緣故,簽
合同和付租金都很順當,一刻鐘就全辦完了。

  手續齊全之後,租客大概出於歉意,非要請我和中介人吃飯,一時推脫不開,
只好隨同前去,等吃過晚飯,從酒樓出來,各自分手,我面對馬路,有些轉向,
左右看了看,正巧看見隔壁就是物美超市,不由得高興起來,於是我開車過去,
進超市去採購所需的日用品。

  逛來逛去,就在我正選襪子時,忽然身後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我還在超
市呢,還沒結賬,怎麼也得一刻鐘,他要是願意等我,我就接。」

  出於專業色狼的敏銳第六感,我已經感覺出這些話所能代表的特殊意思,不
由得稍稍回頭瞄了一眼,原來身後一米左右的地方有個女人正低著頭,一邊挑揀
著女式襪子,一邊接電話。

  「快不了,那你叫他別侃價,我撂下,馬上回去。」女人邊說邊將一雙廉價
女襪放進自己的購物筐。

  我已經99%的肯定這個女人是賣淫的小姐了,而且不知道是因為這種從來
沒有過的巧遇讓我感到格外刺激,還是因為這幾天一直過著禁慾生活的緣故,總
之我情不自禁的就興奮起來了,雞巴開始有些發癢發硬,心裡就想實實在在的打
一炮。

  「多少?……行啊,你叫他等一會兒,我這就結賬回去。」說完,小姐忙邁
步去銀台。

  我好奇的轉到貨架的另一面,緊隨著一起走,同時偷眼細看,那小姐跟我的
年紀不相上下,身材很高挑,加上高跟鞋,至少1米7以上,長的姿色中等,不
過還算白淨,最主要的是一對奶子很豐滿鼓脹,而且就在她不經意提拉牛仔褲的
一瞬間,我清楚的看到她外套裡面的淡紅色背心的前胸處,被頂起一對小小的鼓
突。

  「原來沒帶乳罩!」我心裡歡喜的自語。

  這時候,那小姐已經到了銀台,我不顧還有東西沒買,急忙跟過去站在了她
身後。等了四五個人,大概不到十分鐘,終於結賬出來。

  剛出大門口,那小姐的手機又響了。

  「喂!……我這不剛結完賬嗎,……什麼?我肏!這叫什麼事兒呀,我他媽
的乳罩都沒買就出來了。……行了,就這樣吧!」小姐氣呼呼的掛斷電話,從表
情就能看出來是客人等不了,走人了。

  此時此刻,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非常強烈的想要這個並不貌美如花,而且
滿口粗話的小姐。在慾望的驅使下,我跟了十幾步,然後忍不住叫:「大姐,大
姐。」

  「幹什麼?」小姐回頭看我,怒氣似乎還沒完全消退。

  我忙賠笑臉,扯謊說:「看大姐是本地人吧?我想打聽一下,這附近哪有酒
店?我是從大連來五金城批貨的,折騰一天了,也忘了找落腳的地方。」其實小
姐的口音一聽就不是天津人,我這麼問只是為了表明我是一個正在找住處的單身
男人,而且有經濟條件購買色情服務。

  小姐聽我說完,表情立刻變成了笑臉,手指方向:「前面馬路往右,見口再
右拐就到,客家福快捷酒店,剛開沒多久。」

  「謝謝,謝謝。」我說著,卻沒離開。

  小姐看我未動地方,又看了一眼我的購物袋,似乎相信了我的說詞,黏身上
來,露出本色,放低聲音問:「大哥一個人在外,挺無聊的吧,要不要快活快活?」

  「怎麼快活?」我心裡暗喜,卻裝作無知。

  「嗨,不就做那檔子事嗎,一炮開花,渾身舒坦,睡的也香。」小姐媚笑著
勾引我。

  我看雙方已經說的這麼明白了,也就沒必要再裝模作樣了,直接問價錢。

  小姐一聽,比我更高興,立刻像情侶一樣挎住我的胳膊,邊走邊說:「帶口
活兒,一炮100;兩炮150;包夜300,到12點不限次。」

  我已經有些忍耐不住了,直接點頭同意:「行啊,那就先來一炮試試,要是
活兒好,再補一炮。」

  「大哥你放心吧,保證活兒地道。」小姐打包票。

  「那咱們就走吧,就去那個快捷酒店。」

  「好,不遠,就前面幾步。」說完,挽著我就走。

  我一看,乾脆也不開車了,直接步行。沒走幾步,小姐忽然問我:「大哥沒
帶著套子吧?」

  「當然沒有。」我回答。

  「沒事,酒店樓下就是情趣用品店,到那兒就能買到。」

  「行啊。」我答應一聲,轉問:「你叫什麼名字?」

  「叫我寶娟就行。……大哥你貴姓?」小姐爽快的回答,同時又問。

  「姓黃。」

  「黃色的黃?」寶娟故意開玩笑。

  「很黃很暴力的黃!」我也開玩笑。

  正說笑著,小姐一指:「到了。」

  我一看,前面還真是一間快捷酒店,於是走過去,在樓下買了一盒杜蕾斯保
險套,從價格上估計十有八九是假貨,可此時此刻我也只好將就了。

  前台開房,上樓進門,寶娟放下購物袋,開始麻利的脫衣服。

  我看著寶娟暴露出來的大奶子,淫淫一笑:「裡面還真是空心的。」

  「怎麼,大哥,你看出來了?」寶娟一邊脫褲子,一邊又問:「我穿著外套
呢,大哥你怎麼看出來的?」

  「我火焰金睛啊!」說著,我飢渴難耐的跟著撂下東西,也開始脫衣服,開
玩笑的問:「上面沒穿,下面怎麼不一起光著啊?」

  寶娟扯掉牛仔褲,風趣的回答:「人家下面怕磨,不穿內褲,還不得磨出水
兒來。」說著,寶娟很熟練的脫光了,然後上前幫我脫。

  我樂得不用自己動手,騰出精力專注的上下打量,寶娟的身材比一般女人要
略微高一些,不胖也不瘦,除了一對非常豐滿的奶子,其他構成要素可以說都很
平庸。

  「呵!紋身挺好看的。」我清楚的看見寶娟的肚臍旁邊紋者一隻蝴蝶,伸手
比了比,一巴掌剛好摀住。

  「是嘛?以前看別人紋,我也學著紋了一個。」寶娟被我誇獎,感到挺高興。

  「女人不是都適合紋身,不過有些女人紋上反而更好看。」我摸著寶娟的蝴
蝶紋身,讓我不禁想起了以前遇到過的一些小姐,十七八歲就滿身紋得花裡胡哨,
看著反而失去了鮮活氣息,讓人感覺很糜爛很世俗。

  「那我呢?」寶娟問我。

  「挺好,看著很野性!」我有感而發。

  「看著野,床上更野!」寶娟說笑著,脫去我的內褲,然後招呼我洗澡。

  我應了一聲,自己脫掉襪子,寶娟已經先進廁所,幫我放熱水了。

  我跟著進去,寶娟試了試水溫,開始為我沖澡,全身上下胡亂的洗了洗,然
後對我的下體反而很細緻的用沐浴液反覆搓揉。我被寶娟的手指一陣靈巧的刺激,
雞巴不由自主的一點一點硬挺起來。

  「嚯,大哥,雞巴不小啊,看著就帶勁兒!」寶娟職業性的奉承我。

  「幹著更帶勁兒!」說著,我也不老實的將雙手伸到寶娟的一對大奶子上使
勁抓摸:「你這一對奶子也不小啊。」

  寶娟一笑:「上面要大,底下要小,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這個嗎。」

  「這倒是句見閱歷的實話。」我點頭肯定,然後把玩弄的重點放到寶娟那略
微呈現出深褐色的奶頭上。

  寶娟見我喜歡,更向我貼近:「大哥,你要是打兩炮,我就送你個奶推,幫
你一邊夾,一邊口,大哥你雞巴這麼長,正好玩這個,別人想玩還玩不了呢。」

  「兩炮就光送這個呀?」我開玩笑的講條件。

  寶娟騷媚的一笑:「大哥,你還想要什麼?」

  「那就看你還能來什麼花樣了。」

  「那大哥你多少再加點,50,再加50,我給大哥你上毒龍鑽,保證爽到
雞巴爆。」寶娟趁機推銷。

  「這個就要50啊?」我不以為然的說。不是為了區區那點錢,而是怕被寶
娟看成好糊弄的冤大頭。

  「哎呀,大哥,你這人還真矯情。……行,誰叫咱們相識就是緣分呢,50,
毒龍送深喉,髒活累活都齊了,平常炮活兒可是只帶口不帶深的,這樣行了吧?」

  寶娟撒嬌的追加砝碼。

  「能深到哪兒?別是糊弄幾下就完了。」我不依不饒的問。

  寶娟一笑:「哪能呢。」說著,蹲下身去,將我下體的沐浴液沖淨,然後一
口叼住我的龜頭,輕輕的來回挑逗幾下,緊跟著一下子將我的大雞巴整根深吞進
去。

  「嗯。」我不由得舒暢一哼,低頭看了看,整個大雞巴在寶娟的嘴外只餘下
不到兩釐米,同時我也清晰的感覺到龜頭已經探進了寶娟的嗓子眼。

  寶娟又一下子吐出我的大雞巴,笑問:「怎麼樣,大哥,帶勁兒吧?」說著
站起身來,又說:「咱的活兒絕對地道絕對好,要是做不出你一個爽字來,那5
0算我沒說,不要了。」

  「這還差不多。」我微笑著點頭,拽過一條浴巾,擦著身體走出廁所。

  不一會兒,寶娟也洗完了,赤身裸體的出來,一臉騷媚的爬上床。

  「能深的,就別用淺的,直接上深喉。」我歡喜的命令。

  寶娟聽話的扶住我的大雞巴,張口先含住了大龜頭,挑逗了幾下馬眼,逗得
我有些心騷意癢了,這才大口往下吞去,一直含到幾乎到底,然後開始來回的吮
套,而且同時還不忘撫摸我的雞巴蛋。

  「呵,弄得真不錯!」我不禁歡叫。

  寶娟抬眼一笑,更加賣力,每一次都是緩慢的吐出到龜頭,然後再急切的吞
下。

  過了一陣,寶娟停下,佯裝抱怨:「大哥的雞巴真大,人家吃得嘴都酸了。」

  「那你不會換換花樣,來,上毒龍。」寶娟的深喉技術讓我感到格外高興,
我非常喜歡這種做愛方式,但一般來說能做到這麼深的小姐很少,所以眼前的寶
娟雖然貌不出眾,可卻又有著另一種珍貴價值。

  我翻身撅起屁股,寶娟隨後跟上來,雙手扳開我的屁眼,伸舌頭輕柔的勾舔
幾下。

  「往裡,再往裡。」我感覺癢癢的,所以興奮的大叫。

  寶娟很聽話,將舌尖使勁向我的屁眼裡觸擊,就像蜻蜓點水一樣。我暢快得
渾身火熱,大雞巴也跟著繃緊放鬆,前後來回搖盪。

  深深的頂觸了一會兒,寶娟變換花樣,把嘴捂到我的屁眼上猛嘬,還時不時
的用舌尖劃著圓圈的勾舔四周。

  「好,真爽!……下面別閒著,舔雞巴蛋,擼雞巴。」我激動的吩咐。

  寶娟按照我的要求變化動作,舔弄的範圍擴大,除了屁眼周圍,還向下發展,
直到我的雞巴蛋上,輪流吞吮,同時不忘攥住我的大雞巴,上下擼套。

  「對,對,真好,就這樣來。」我的慾火被挑逗得越來越強烈。

  寶娟非常瞭解男人,我的屁眼、大雞巴、雞巴蛋、甚至龜頭和馬眼,所有敏
感的部位都沒放過,一一輪流照顧到,無一絲一毫遺漏。

  我沒想到200塊錢就能買到這麼技巧高超的小姐,意外之餘,又感到大超
所值。

  享受了好一陣,我覺得該做正事了,於是叫停,然後帶上保險套。寶娟一看,
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翻身躺倒,劈開腿等我進入。

  「大哥你看看,人家的小騷屄都濕了。」寶娟自己扒開屄穴,故意向我賣弄
她的淫蕩。

  我探手挖了挖,果然寶娟的屄穴裡已經濕乎乎的了。

  「蓮蓬頭既然已經打開,正好讓我洗洗澡。」我說著,挪身上前,將大龜頭
頂進了寶娟的屄裡,然後慢慢的將整根大雞巴完全送入。

  寶娟皺眉,嗲聲嗲氣的叫:「啊……,大雞巴真粗,真長,塞得人家小騷屄
都滿了。」

  我知道這是職業性的規範化工作流程,但聽在耳朵裡還是感覺很舒暢,於是
壓身下去,開始抽送大雞巴。

  寶娟很會配合我的節奏,隨著我的動作開始浪叫,聲音野性尖銳,甚至還透
出一股不能承受的淒美感。我越聽越興奮,抽送得也越來越急切,一口氣肏了至
少七八分鐘。

  「大哥,你還真能肏!」寶娟喘吁吁的說。

  我嘿嘿淫笑,翻身下來,迅速扯掉保險套:「來,接著換深喉。」

  寶娟順從的挪臉過去,繼續為我深喉口交,並且將我的雞巴蛋一起嘬弄挑逗。

  享受一會兒,我主動進攻的慾望又來了,再次帶上套子,將大雞巴快速插進
寶娟的騷屄裡,然後跪立著身體,手扶寶娟雙膝,極力的抽送。

  寶娟的叫床聲很有特色,沒有文字內容,只是哎哎呀呀的連綿不斷,同時聲
音中透出不能承受的尖銳,和渴望承受的急切,兩種不同感覺的聲音相互交織,
可以說是嘶聲力竭,響徹房間,那種高分貝的粗野聲音,我估計隔壁如果有人的
話,一定能清清楚楚的聽見。

  「你還真能浪!」我喜悅得更加卯足力氣衝刺。

  「啊……,誰叫大哥你……你太能肏了!」寶娟淫蕩無比的回應我。

  我痛快淋漓的又狠肏一陣,抽出大雞巴,摘了套子,接著叫寶娟給我口交。

  「大哥,你還真能折騰,打一炮你想換幾個套子呀?」

  「上下換著來唄,玩得爽不就行了,不夠樓下再買。」

  這種假冒名牌的廉價保險套,反而比那些雜牌的更讓我擔心質量問題,我很
怕它們在持久激烈的動作中崩裂,現在生活無憂,當然安全第一,所以用一會兒
就換一個,至少落得安全放心,更何況寶娟的深喉口交可說一絕,這麼上下來回
輪換著玩,也確實更有趣更來勁。

  一陣口交,一陣肏屄,換到第五個保險套,還沒一分鐘,我就覺得要射精了,
於是連忙把寶娟的腿往兩邊分了分,雙手撐著上身,下體拚命的在寶娟的騷屄裡
衝刺。

  一口氣忍耐至少上百下,我的海綿體終於震動起來,尿道全開,儲存多日的
精液一下子迸射出來。

  寶娟察覺到我的變化,非常配合的浪叫。我繼續抽送,直到精液完全射空,
然後翻身下來,躺在床上呼呼的喘粗氣。寶娟也歇了半分鐘,坐起身來,幫我小
心翼翼的摘下保險套,一邊用紙巾擦拭雞巴上殘餘的精液,一邊問:「大哥,爽
吧?」

  「爽!當然爽了。」我微笑著回答。

  寶娟非常熟練的幫我清理乾淨,然後去廁所小便。

  「怎麼,都被我肏出尿來了?」我看著小便完,從廁所出來的寶娟,開玩笑
的說。

  寶娟也咯咯咯的笑起來:「什麼呀,大哥你可真壞!」說著,撒嬌的鑽進我
懷裡。

  「你老家哪的?」我習慣性的一邊閒聊,一邊休息。

  寶娟撫揉著我的大腿和雞巴,嘻笑回答:「天津啊,大哥你不是也看出來了
嗎?」

  「得了吧,你要是天津的,那我就是聯合國的。」

  「那你剛才在超市門口怎麼這麼問我?」

  我嘿嘿一笑:「我不這麼問你,你能露出本色,黏上我嗎?」

  「大哥,原來你早有預謀呀!」寶娟笑著說。

  我哈哈大笑:「好了,老家哪的,聽口音不像北方的吧?」

  「安徽。」

  「安徽哪兒?」我又問。

  「安徽宣城。」

  「喔,安徽我去過蕪湖,宣城倒是沒去過。」我接著說。

  「過了蕪湖就是宣城,都在長江南邊。」

  我被寶娟摸得又有些脹硬起來,而且也已經休息夠了:「來,接著來吧,你
不是說用奶子一邊夾,一邊口嗎。」

  寶娟開玩笑的說:「那也得等雞巴長大成人呀,要不怎麼出頭露臉!」說著,
把身子向下挪去,趴到我雙腿間,給我細緻的上下舔雞巴。

  我舒服的享受著,沒五分鐘就完全勃起了:「這回行了吧?」

  寶娟沒說話,只是一笑,坐起來,讓我把屁股架在她大腿上,然後向前略俯
上身,用一對豐滿的奶子左右夾住了我的大雞巴,緊緊擠著,上下推了兩下,果
然我的龜頭從她的乳溝裡冒了出來。

  「來,嘴也別閒著。」我急切的吩咐。

  「你還真是急性子。」寶娟笑著又低頭張口,配合奶子的上下擠推,用舌尖
勾舔我的龜頭和馬眼。

  寶娟的乳推水平一般,不過搭配上靈巧的舌頭就顯得上檔次了。沒多大工夫,
我的大雞巴就被寶娟挑逗得硬到極限,感覺血管裡都憋滿了血,馬上就要爆炸一
樣。

  我忙讓寶娟給我帶上套子,還是用第一炮的方法,口屄輪流,只不過方式改
成了男下女上,讓寶娟主動來套我的大雞巴。

  來來回回,斷斷續續,這一炮我倒是堅持的很久,足有四十多分鐘,可還是
抵擋不住寶娟精湛的深喉技術,一下子感覺就來了。

  「這回來個口爆吧!」我強忍著射精感,大聲吩咐。

  寶娟很聽話的停下來,從騷屄裡抽出大雞巴,扯掉保險套,然後一下子含進
嘴裡,快速的來回做深喉。

  「好……,真好,就這麼來。」我歡聲大叫。

  寶娟知道我差不多要射精了,所以不負所望,更加賣力的動作,讓我的大雞
巴儘可能的深深插入。

  沒三分鐘,我實在堅持不住了,沉悶的哼了一聲,緊跟著精液激烈的噴出,
全射在寶娟的嗓子眼裡。

  「嗯……,射的真多。」寶娟吐出我的雞巴,嘴裡含著精液,模糊不清的說。

  我看著寶娟嘴角隨著說話而溢出的精液,感覺非常刺激,忙說:「這麼多好
東西,你還不吃了。」

  寶娟一笑,並沒有反對,一口吞下,然後還張開嘴給我看了一下:「。大哥,
這回爽透了吧?」

  「爽透了!爽透了!」我高興的捏了捏寶娟的臉頰。

  寶娟媚笑,又幫我清理乾淨雞巴,還不忘繼續推銷:「看大哥還這麼有精神,
要不要再來一炮,給你個優惠價,50就行。」

  「別,今天已經吃飽了,下回吧。」我笑著說。

  「那好,我把手機號給你,下回想玩就給我打電話,我們店離這很近,就在
超市對面的立新路,就是那條小馬路里,從五金城走,都用不了三分鐘。」說完,
寶娟把她的手機號告訴了我,然後進廁所漱口。

  等寶娟出來,我也沒有再做的意思,所以拿錢結賬,寶娟高興的收下,然後
穿衣服離開。

  我在酒店睡了一會兒,醒來已經半夜十二點多了,想想還是格調春天住著舒
適,乾脆退房走人,開車回去。
2011-4-12 17: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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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萍萍

  轉眼就到了國慶節,表舅那對龍鳳胎兒女因為剛剛考進上海的名牌大學,所
以留在上海只顧著玩不肯回來,而舅媽的媽媽和哥嫂預定節後八號,也就是過完
重陽節才回老家,我樂得一人獨居,自在逍遙。

  晚上,和表舅一家人在外面吃過晚飯,表舅又說待我去喝茶,我以為是在家
說話不方便,沒想太多,就跟著去了。開車不到二十分鐘,走的是我進天津的路,
從曲阜道上十一經路,然後又拐進一條岔道,結果到地方一瞧,卻是一家規模不
小的夜總會。

  「怎麼來這兒?」我明知故問。

  表舅嘿嘿一笑:「你耗了這麼多年才離婚,是不是也憋壞了?……來,我帶
你來見識一下外面的花花世界。」

  表舅和我屬相相同,只差十二歲,所以我們之間沒什麼代溝,說起話來一向
直截了當,更像親密的朋友一樣。

  「這……?」我故作淳樸。

  「嗨!你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有家有業,我當然不能帶你來這種地方,
可現在你孤家寡人,鑽石王老五一個,還怕什麼?……走吧!」說著,表舅熱情
的拽著我往裡走。

  這時候,一個濃妝豔抹、笑容可掬的媽咪已經迎上來了。我看了一眼,那媽
咪不到四十歲的樣子,相貌和身材都不錯,估計以前也是紅牌小姐出身。

  相互介紹完,原來媽咪叫惠姐,而且看她和表舅的說話方式,應該非常熟悉,
看來表舅是這裡的常客,這讓我很意外,因為表舅在我的印象裡是個極度顧家的
男人,疼妻愛子,絕對不會出來亂搞。

  等到了包間,我終於忍不住的問:「表舅,這裡你常來?」

  表舅尷尬的大笑:「你可別誤會,這年頭做生意就得拉關係,吃喝玩樂一條
龍,應酬難免,都是逢場作戲,我可從來不亂搞。」

  我沒說話,只是懷疑的一笑。

  表舅似乎認為我不信,忙接著說:「咱是有家有業,有兒有女的人,知道分
寸,不能干那事兒!」

  正說著,惠姐已經帶著十來個小姐進來。表舅讓我挑選,我當然不能暴露自
己色狼本相,推脫不肯。表舅以為我真的是第一次來夜總會,哈哈的嬉笑,一口
氣給我叫了四個年輕貌美的小姐左右相陪,而他只要了一個。

  「這,這太多了吧?」我繼續裝模作樣。

  「人多才熱鬧,你就全收著吧。」表舅大笑著拍了拍我的大腿,以示鼓勵。

  接下來無非是喝酒唱歌,表舅知道我不能喝酒,所以給我點了一堆各色飲料
和水果。熱熱鬧鬧的唱了一個來小時,表舅的舉止很規矩,看來他真是只來這裡
應酬,全然沒有與小姐胡搞的意思,這樣我反而放不開了,只能正正經經的忍耐
自己的本性。

  又過了一會兒,表舅看看時間,叫惠姐進來,暗中耳語了幾句,惠姐含笑點
頭,而後招呼小姐離去。

  「給!」表舅微笑著扔給我一個小盒。

  「什麼呀?」我拿起來看看。

  表舅一笑:「偉哥!保證真貨。……提前半小時用,你這麼年輕,頭一次半
片就行。」

  「怎麼……?」我正要說話,惠姐又進來了,我本能的忙收起偉哥。

  表舅又說:「我已經叫惠姐去說好了,剛才那四個小姐你全帶出台,前面就
有酒店,你就好好享受享受吧。」

  「四個!」我大吃一驚,沒想到表舅一口氣就塞給我這麼多。

  「好不容易自由了,還不為所欲為一下!」說完,表舅哈哈大笑。

  惠姐也跟著幫腔:「峰哥,出來玩嗎,當然是女人越多玩起來越快活了。」

  「別了,還是算了吧。」我仍然假裝好男人。

  「算了怎麼行,錢都付了。」說著,拍拍我的胳膊:「走了,你就踏踏實實
的玩吧,今晚上把這幾年的不痛快都給他發洩出來。」

  「這……。」我故作猶豫。

  「大男人,乾脆一點,要不然我讓小姐們把你架到酒店去。」說完,表舅直
爽的大笑,推我走出包間。

  我假意推脫了幾句,表舅當然不依,我也樂得就坡下驢,悉聽尊便。

  就近找酒店開房,折騰到將近夜裡一點,四個小姐年輕漂亮不假,可床上卻
不怎麼敬業,大概是已經收完錢的緣故,相互比著偷懶耍滑,什麼花活兒也不做,
就是口交和打炮,有一個甚至連叫床都懶得叫。而且不知道是用法錯誤,還是用
量不夠個關係,我沒感覺偉哥的功效有多大,半片下肚,差不多也就比平常延長
十多分鐘而已。

  轉天早晨打發走四個小姐,感覺有些鬱悶,我打聽了一下,一個小姐的出台
費就是800,四個就是3200,這讓我不禁想起了前兩天遇到的寶娟,只要
區區200就什麼都有了,四個寶娟的價錢勉強抵得上一個小姐,可昨夜四個小
姐的本事加起來,也不及一個寶娟讓人快活。

  「要是四個那樣的小姐該多爽!」我躺在床上浮想聯翩。

  不一會兒,表舅的電話打斷了我的思緒,無非是問我玩得怎麼樣,爽不爽之
類的話,我沒好意思實說,畢竟表舅一片真誠,盛意拳拳,所以我嗯啊著敷衍過
去了。

  又在天津的景點轉悠了兩天,我手裡拍攝到的視頻有些讓電腦硬盤吃不消了,
可我又不想把這些珍貴的高清影像進行有損壓縮,唯一的辦法只有用移動硬盤儲
存。

  我上網搜了搜移動硬盤的資料,結果卻搜出了一個非常令人懊惱的信息,我
的XPS·M1730型筆記本電腦在我剛剛購買10天后就降價了,而且大幅
直降3800元,並且還將硬盤從160GB升級到了250GB。

  「3800,自己弄套家用機都夠了!」我忿忿不平的叨咕。

  原本想再查一查我的攝像機的價格變動,一時沒敢這麼做,畢竟看了也是白
看,木已成舟,看了只是自己心裡煩惱,於是接著找,最後終於選中一款聯想F
117指紋安全型移動硬盤。

  這一款正如其型號的出處,F117隱形轟炸機一樣,通體亞光漆黑,視覺
上很有神秘感,320GB的容量,899元的價格,性價比不錯,而更主要的
是它的指紋型密碼鎖功能,讓我儲存起那些不可見光的影像來非常放心。

  轉天上午到官網指定的聯想專賣店一問,正好有貨,我一口氣拿下三個,然
後美滋滋的回住處,開始對從大連出發後的所有錄像進行大規模的徹底的整理和
保存。

  看著各處旅遊景點留下的足跡,真叫人賞心悅目,暢心舒意之際,如入《徐
霞客遊記》;而看著各處淫窯春窟留下的激情,又叫人熱血沸騰,光怪陸離之間,
如墮《山海經》。

  「拍的真好!」我整理完,不禁自我誇讚,同時摸了摸已經感覺到熱流滾動,
勃起大半的雞巴。

  看看時間,已經將近晚上九點了。剛才被記憶下來的精彩畫面一直在我腦海
中循環浮現,真讓我有些忍受不了。

  「還是先喂上面吧。」我揉了揉空蕩蕩的肚子,穿衣出門。

  開車找到一家麥當勞,以最快的速度吃完,然後接著為下面的飢渴忙碌。轉
來轉去,洗頭房廉價不敢進,洗浴中心又覺著沒意思,找樓鳳不知道地點,大街
上也沒有流鶯。

  「呵!這可怎麼辦?」我一邊開車瞎轉,一邊焦急的自問。

  又逛了十來分鐘,也不知道到了哪裡,看了看路牌,寫著『白堤路』。走了
沒多遠,就瞅見前面很熱鬧,過去看看,原來是一家叫『我的迪廳酒城』的舞廳。

  所謂有病亂投醫,死馬當活馬治,我實在沒辦法了,有種走投無路的感覺,
只好停車過去,進舞廳碰碰運氣。

  這裡場地不小,男男女女,人潮湧動,我志不在跳舞,簡單的要了一瓶飲料,
找地方坐穩當了,開始雙眼四顧,慢慢尋找目標。沒多久,果然真的有女人主動
上來接近,前前後後一共三個,我當然知道她們的意思,不過她們平庸的姿色,
讓我望而卻步,狠下心都打發走了。

  看著眼前的狂女歡婦,我心裡的慾火更加燎動,即使一瓶清涼飲料下肚,也
不能緩解一絲一毫。於是我又買了一瓶,回到座位剛喝了兩口,沒想到一個女孩
湊上來。

  「帥哥,怎麼不跳舞啊?」女孩笑著問我。

  我大致看了一眼,女孩像是十八九歲,五官端正,濃妝豔飾,留著齊頜的黑
金相間的捲髮,一身時尚的性感衣裙,露出穿著漁網襪的雙腿。

  「不想跳,一個人沒意思。」我微笑著答話,希望女孩聽懂我的深層意思。

  果然女孩一下子坐到了我的身旁:「我也一個人,咱們做個伴吧。」

  「好啊!」我答應下來。

  女孩給我的感覺還不錯,又細瞧了瞧,這才發現女孩的年貌顯然比她的衣飾
和裝束所帶來的年齡感要低,恐怕最多十六歲。

  這種年輕的感覺更讓我蠢蠢欲動:忙問:「你叫什麼?」

  「叫我萍萍吧。……帥哥,你呢?」萍萍反問。

  「黃俊。」我如往常出來玩一樣,沒有說出全名。

  「喔,俊哥呀,……來,咱們跳舞去吧。」萍萍邀請我。

  「看見你,我都不想跳舞了。」我開玩笑的試探。

  萍萍聽完,咯咯直笑,起身一屁股坐到我懷裡,勾住我的脖子,問我:「不
跳舞,那你想做什麼?」

  我更加堅信了萍萍想要向我賣淫的事實,毫無顧忌的調戲:「想做愛呀!」

  萍萍沒有惱怒,反而更笑,故意扭了扭屁股,摩擦我的下體,淫蕩的說:
「想跟我上床可沒那麼容易。」

  「那你想要多少錢?」我心中無比焦躁,乾脆直截了當的問。

  「呀!你這人真沒情調。」雖然萍萍嘴裡這麼說,臉上的表情卻越發歡喜。

  「講情調是床上的事,你也別藏著掖著了,直說吧!」我淫笑著說,伸手摟
住了萍萍的細腰。

  萍萍頓了頓,伸出食指:「1000,今晚上我是你的。」

  「1000!你可真敢開價。!」面對萍萍的漫天要價,我有點意外。

  「包夜給你,吹簫打炮,隨便你幾次都行,1000還多嗎?」萍萍極力的
堅持住價格。

  「再多又能做幾次,撐死兩三次。……600!」我坐地還錢。

  「600可不行。」萍萍否定我,馬上又提出新價格:「得了,看俊哥你這
麼帥,給你個優惠,800,不能再少了。」

  對於價格其實我並不怎麼執著,以現在的財力來說,完全沒那個必要,但是
和小姐侃價是買春的重要環節,不然只能被人當成傻有錢的冤大頭,宰到血肉模
糊。

  「800,那我可要全程拍攝。」我追加條件。

  「行,你想怎麼拍就怎麼拍。」萍萍一點也不扭捏,滿口答應。

  我高興的要帶萍萍走,萍萍看我出手還算大方,估計我錢包滿滿,忙又問我:
「俊哥,想不想玩玩雙飛?」

  「雙飛?」我感興趣的確認。

  「對啊!我給你介紹個姐妹,一龍雙鳳,那不更有意思嗎?」萍萍勾著我的
脖子,騷媚的引誘我。

  「是你想偷懶吧?」我開玩笑的說。

  萍萍撒嬌的拍了我一下:「什麼呀!人家要不看你這麼帥,才不給你介紹呢,
我那姐妹可不是什麼男人都要的。」

  「真的假的?……她人呢?」因為我想先看看貨色,於是問萍萍。

  萍萍伸手一指:「就在台上,左邊第二個領舞的。」

  我順著萍萍的指向看去,因為距離遠,而且台上綵燈閃爍,所以長相看不太
真,不過在熱烈的舞動和性感的衣著下,那火辣辣的魔鬼身材還是清楚的映入了
我的眼簾。

  「人不錯吧?」萍萍得意的問我。

  「什麼價?」我問。只憑那領舞小姐的撩人身姿,我已經喜歡上了。

  「也800吧,我去給你說,叫她早下班。」

  「行!你去吧。」我歡喜的答應一聲。

  萍萍離我而去,穿過人群走到台下,等了一會兒,一曲終了,萍萍招呼那個
領舞小姐耳語幾句,然後轉回來。

  「說好了,不過她得十二點才能下班。」萍萍說。

  「那麼晚還玩個屁呀!」我抱怨。

  萍萍挽住我的胳膊,媚笑著說:「這都十點半了,咱們先找地方,一炮沒完,
她也就來了。」

  我看了看台上瘋狂舞蹈的那個領舞小姐,心裡實在不忍放棄,經過一番思想
鬥爭,慾望戰勝了理智,還是答應下來。

  萍萍見我同意,高興的挽著我走出舞廳,然後為我介紹附近的快捷酒店,我
沒去,直接載著萍萍回到格調春天。

  進了家門,萍萍四外看了看:「呵!裝修的真不錯,一個人住嗎?」

  「嗯,一個人。」我隨口答應著,急切的脫衣服。

  萍萍看見我的模樣,嘻嘻一笑:「一晚上呢,急什麼勁兒呀!」

  「能不急嗎,都硬了。」我開玩笑的扒下內褲,挺出已經堅硬勃起的大雞巴。

  「我靠!雞巴這麼大,弄死人呀,……早知道不和你來了。」萍萍大大咧咧
的說著,隨後脫衣服。

  很顯然,萍萍的粗言穢語和老於世故的表情同她的年齡極不相稱,那副神態
更像是混跡社會多年,經驗老練的資深小姐。我對這種感官上和感覺上的極大差
異很喜歡,頓時又了一種從未嘗試的新鮮感。

  不一會兒,萍萍也脫光了,兩人進洗手間沖澡。

  「你到底多大?」我終於忍不住,好奇的問。

  萍萍用沐浴液搓揉著我的下體,抬頭一笑:「你看呢?」

  「十六?」我摸著萍萍嬌嫩的奶子說。

  萍萍咯咯一笑:「我有那麼老嗎?」

  萍萍的回答讓我更加興奮,大雞巴不由得上下一顫,竟然脫出了萍萍的掌握。

  「人家才十五,聽著『雞』動吧?」萍萍騷聲嗲氣的笑著說。

  不論真假,我心中已經竊喜,忙確認:「真的十五?」

  「騙你幹什麼?不信待會兒拿身份證給你看。」萍萍一笑,又說:「剛才滿
場也沒我這麼年輕的,你找上我,可是賺翻了。」

  「真賺翻了!……來!讓我驗驗貨。」我興奮的搓了搓手,就要去摳萍萍的
小屄。

  萍萍忙扭身擋住我的手:「等等,剛從舞廳出來,手多髒啊!……洗完讓你
摸個夠,行了吧?」說著,又用沐浴液細緻的為我洗手。

  萍萍似乎對衛生方面很看重,一根手指接著一根手指,甚至連指甲縫隙都不
放過,我看著萍萍細膩認真的動作,雖然心裡有些難以忍耐的飢渴,但同時也覺
得很放心,畢竟這樣的小姐安全係數更高,不會像洗頭房的廉價小姐那樣,只知
『洗頭』,別的地方都不管,以為帶個套子就萬事大吉了。

  「你還真認真!」我笑著說。

  「人的手什麼都碰,最髒了,其實比雞巴髒多了,不仔細點行嗎。」萍萍堅
信的回答。

  我將已經洗好的右手又摸到萍萍的雙腿間,這回萍萍沒有阻止我,反而很媚
氣的衝我一笑。

  我如願以償的開始探索,萍萍的下體已經長出了陰毛,但畢竟年紀尚淺,所
以不是很濃密,但也不少,已經足以遮蔽住縫隙。我順著屄縫搓了搓,從手感上
判斷著屄口的大小,估計是觸碰到了陰蒂的關係,萍萍敏感的夾緊了雙腿。

  「小屄還挺敏感的。」我興奮的戲語。

  「那當然,人家才多大呀,還嫩著呢。」萍萍向我撒嬌,同時又攔住我:
「啊呀~~,好了,一會兒上床再摸,你這麼刺激人家,人家腿都軟了。」

  我不依不饒,反而將手指摳進萍萍的屄裡,萍萍本能的緊夾雙腿,臉上頓時
浮現出了嬌豔的春色,那種春色與我往常所遇到的小姐不同,除了直白不羈的淫
蕩之外,還透出一股尚未脫盡的少女稚氣,這兩種感覺的完美融合,更加相互襯
托、相互助長,將眼前的萍萍增色不少。

  「哎喲~~,別鬧了,你可真壞!」萍萍嬉笑躲閃著,好不容易的將我的左
手也沖洗乾淨。

  我連忙換手,又用左手繼續往萍萍的屄穴深處探索,用力的向內挖掘,企圖
觸摸到那個其實永遠也無法用手指觸摸的花心。

  萍萍蹙眉輕叫:「啊呀~~,你們男人怎麼都這麼壞,肏還肏不夠,還要用
手挖。」

  我喜歡萍萍這樣糙言穢語,這種與她年齡不符的淫蕩語氣反而讓我熱血沸騰。
以前常遇到一些洗頭房和髮廊的小姐,尤其是東北小姐,張嘴閉嘴的都是媽長屄
短,沒髒字不說話,聽著瞧著都很刺激過癮,可要說比起來,還是不如眼前的萍
萍。

  萍萍的糙話我聽很多小姐都說過,或者說過類似的,可從她這樣年輕女孩嘴
裡說出來還是第一次,特別是還帶著幾分天津口音,給人的感覺很直接很強烈。

  「今天真是賺到了!」我心裡高興不已。

  我雖然走南闖北好多年,各種小姐也玩過不少,可說實話還沒遇到過這麼年
輕的女孩。我玩過的最小的一個小姐,還是兩年前在河南靈寶遇到的鄉下妹,當
時我看過她的身份證,也有十七歲了。

  「好了吧,一會兒出去再摸,人家都站不住了。」萍萍嬌滴滴的說,同時還
不忘為我沖洗身上的沐浴液。

  我看也洗的差不多了,這才心情愉快的放手,然後擦乾身體,穿上浴袍先出
了洗手間。

  「你也快點!」我不忘催促萍萍。

  就在回眸一瞥之際,我忽然發現身上粘著點點沐浴泡泡的裸體小美人很有一
番獨特韻味,不由得興起記錄下來的衝動,忙不迭丟下一句「等等!」,然後快
步跑去拿來攝像機,站在門口往裡拍攝。

  「現在就拍呀?」萍萍一邊用浴球往身上塗抹沐浴液,一邊問我。

  「嗯,沖乾淨了,重頭來。」我想將整個沐浴過程完全記錄。

  「重頭來!……你又不急了?」萍萍衝我一笑。

  我攥住堅挺無比的大雞巴,透過鏡頭觀賞著萍萍:「急歸急,可誰叫我又找
到好看的了。」

  「行,誰叫你是錢老爺,你說了算。」說著,萍萍將剛剛抹到身上的沐浴液
衝下:「好了吧?」

  我一邊輕緩的手淫,一邊應聲。於是萍萍從往浴球上擠沐浴液開始,重新細
膩的搓磨身體,由頸部至雙臂,又由前胸至小腹。大概是看我拍攝的關係,萍萍
洗得很緩慢很詳細,雖然動作算不上優雅,不過看上去反而更具有強烈的存在感
和真實感。

  我興奮的觀賞著,就像身臨其境的在看A片。萍萍看樣子很會誘惑男人,故
意將下身前挺,將屄穴完全暴露出來,然後用浴球反覆摩擦。淫蕩的沐浴泡泡在
萍萍的下陰來回滾動,遮遮掩掩、若隱若現之際,我還是能清晰的看見我渴望已
久的誘惑三角地。

  萍萍的陰阜平平,大陰唇也並不肥厚,而且撥弄之間,大約如我拇指長度的
屄縫被翻開,裡面陰道壁和小陰唇暴露出來,陰道壁依然粉嫩,不過小陰唇已經
滋長了不少,而且顏色也加深了。整體看上去,雖然相比成年小姐要誘人的多,
但就一個僅有十五歲的女孩來說,這種狀態的屄穴顯然已經經過不知多少次使用
了。

  「啊~~,嗯~~。」萍萍手持浴球,如同自慰一樣的表演給我看。

  我心中被勾引得亂跳,真想過去大拍萍萍的屄穴特寫,可沒敢上前,我的攝
像機沒有防水功能,不能為了一時的衝動,就毀了我花了近萬元買來的寶貝。

  「媽的!回頭一定弄個防水罩!」我暗暗的命令自己。

  萍萍見我越來越興奮,也更加淫蕩的加大搓磨動作,極力的引誘我自慰。我
知道萍萍的心思,她是希望我自己擼出來,那就省了她的事了,這樣的小姐我見
多了,不過這種心機表現在萍萍這個女孩身上,還是讓我很佩服她的閱歷和經驗。

  我真的很想這麼上去一炮到底,可還是忍住了。挑逗了一陣,萍萍大概看我
並沒有急切的手淫,知道我不好對付,於是轉移地區,繼續洗澡,屁股、雙腿,
一路向下,甚至還轉過身去,故意俯身撅起屁股,做出一個一個洗腳趾的動作,
以便暴露整個下體給我看。

  「沒想到這小丫頭還真鬼!」我看著萍萍的騷屄和嫩嫩的屁眼,不禁心中贊
嘆萍萍對男人的熟悉程度。

  萍萍將最後一個腳趾用浴球搓完,回頭看了看我,接著拿過蓮蓬頭開始沖洗。
細細的水線散發著熱氣,擊打在萍萍嬌嫩的肌膚上,激濺起晶瑩的水花,陣陣暖
意襲來,讓我都有些口乾舌燥,欲罷不能了。

  從頭到尾,萍萍大約洗了將近一刻鐘,我的大雞巴已經硬到不能在硬,感覺
像快要爆炸一樣。萍萍看出了我的焦躁,似乎以為我快出來了,笑著放下噴頭,
拿毛巾擦拭身體。

  我看沒什麼可拍的了,這才停機,催促萍萍趕快擦乾,然後拉著萍萍直接上
床。

  「這床還真軟,比酒店強多了!」萍萍一邊稱讚,一邊挪身到大床中心。

  這套房子是原來房主養二奶用的,所以很追求床鋪的感覺,整張床架都是銅
質西洋式的,與房間裝修擺設不大配套,可是又大又堅固,床墊至少是平常家庭
用的兩倍厚,而且很柔軟很富有彈性,讓人躺上去非常舒適,非常貼心。

  「再這床上做愛很舒服的。」我說出我一直的猜想,然後快速帶上保險套,
撲身壓到萍萍身上。

  兩個人重疊的體重讓整個床面陷下去很多,但感覺上已然那麼柔軟貼合,就
像掉進了棉花垛裡,將要被包裹住一樣。

  「這床還真舒服,……看來俊哥你還挺會享受的,經常帶女人回來吧?」萍
萍扭了扭身體,調整好姿勢。

  「你是第一個!」我微笑著實話實說。

  「得了吧,誰信吶!……指望你們男人說實話,公豬都會下崽了。」萍萍的
話透出老練的世故,可同時也透出對現實世界的幼稚理解和偏激認識。

  我急不可待的,甚至有些粗暴的扶著大雞巴去尋找萍萍的屄穴。

  「哎呀~~,慢點!……急什麼!」萍萍騷笑著推阻,可一點也不懼怕我的
粗暴。

  「看都看這麼半天了,也該幹點正事了。」我說著,大龜頭已經找到了萍萍
的屄縫,然後就想往裡頂去。

  「嗯~~,等等,我來!」萍萍推住我,親手握住我的大雞巴,用我的龜頭
撥開自己的縫隙,滿滿塞進去。

  雖然僅僅只有龜頭進入,可我還是感到一陣舒暢,畢竟為了這一刻,已經忍
耐多時了。我就想立刻插入,可卻被萍萍抓住大雞巴不放。

  「一猜你就得這樣,……真是的,你們男人怎麼一個個都這麼心狠手辣。
……慢慢進來!」萍萍笑著,一點點的鬆開我的大雞巴。

  我淫淫一笑,知道想速進也進不去,只好隨著萍萍的放手速度,一點點的插
入,直到整根大雞巴完全進去。

  「嗯~~,雞巴真粗,……喔~~,真長。」萍萍隨著我的進入,一直呻吟。

  「你的小屄還挺能吃的!」我說。

  萍萍的小屄卻是比我經常遇到的年輕小姐們要緊,不過跟我預期的還有一些
差距。大概是經常使用的原因,萍萍的屄穴差不多可以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了,
尤其是前端七八釐米這段,我插入得完全不費力,只不過到達深處時才感到了小
女孩的妙處。

  「沒人像我插那麼深吧?」我說著,又往深處捅了捅。

  萍萍皺眉一笑:鼻腔裡「嗯」的應了一聲。

  「難怪外面松裡面緊,而且還緊得叫人真爽!」

  「得便宜賣乖!……還說人家小屄松,我都漲死了。」

  我嘿嘿一笑,緊緊抱住萍萍,開始抽送大雞巴。

  「啊~~,慢點弄,……這麼大的雞巴,你總得叫人家適應一下吧。」萍萍
用雙手使勁壓住我的屁股,不讓我加大抽送的幅度。

  根據萍萍的屄穴大小,我從經驗上判斷她絕對受得了,所以並沒完全按照萍
萍的要求去做,雖然抽出的幅度不大,但是速度卻非常迅疾。

  「啊,啊,喲,嗯,……俊哥,別,……你可……真壞!」萍萍隨著我激烈
的衝撞動作,有些語不成聲。

  我的大龜頭被萍萍緊窄的陰道包裹和摩擦,頓時覺得無比的快感順著大雞巴
傳到了全身所有地方,沒有一個細胞不強烈感受到這種樂趣,這種只有年輕女孩
才能給男人帶來的絕妙樂趣。

  一口氣堅持十來分鐘不停,這樣小幅度的急速運動畢竟太過於消耗腰力,我
止住身體,粗重的喘氣。

  萍萍在我後背上打了我一巴掌:「俊哥,你可真缺德。」說完,又補了我一
掌,問我:「這回爽了吧?」

  我哈哈大笑:「爽,當然爽了!」

  「你爽了,我可要命了。……早知不跟你來了。」萍萍故意顯示她的不勝其
力,以滿足我這個男人的征服欲和成就感。

  「還真不能小看她!」我心裡自言自語。

  很明顯,萍萍對付男人的本領比很多資深小姐更懂行更老練,或者說她比那
些小姐更願意不惜力氣的表現出來,這也許就是萍萍為什麼一張嘴就敢開價10
00的原因之一,畢竟面對一個年輕而又淫蕩的辣妹,沒有男人還會斤斤計較,
吝嗇金錢。

  「既然來了,就是羊入虎口,你就等著被我吃掉吧!」我玩笑著,繼續動起
來。

  大概萍萍對我的大雞巴已經適應了,所以這次沒阻止我發力。我帶著保險套
感覺不到,但從進出的順暢程度來看,我知道萍萍的屄穴裡已經濕潤,變得相當
滑膩了。於是我變換肏屄的方式,不再像剛才那樣急速,而是又慢又重,每次都
抽至只剩不到兩寸,然後狠狠的再頂到底。

  「嗯呀~~,剛放開你,就這麼折騰!」萍萍皺眉笑著,一點也沒有阻攔我
的意思。

  我放心大膽,一下一下的慢慢體味大雞巴從緊至更緊包裹的快感,同時因為
龜頭撞擊到萍萍的子宮口,更讓我心中無比興奮和衝動。

  萍萍緊緊纏著我的脖子,任由我用力的衝撞,並且隨著我每一下插入,都會
發出尖銳而激情的驚叫。

  我聽著這種撩人心火的叫床聲,更加覺得能買到萍萍這個可心女孩,真是幸
運的賺到了。

  經過很長一陣重肏,我變更姿勢,用雙臂的臂彎架住萍萍的雙腿,然後慢慢
加快大雞巴進出的速度,當然因此抽送的幅度也不得不降下來,變成了比較正常
的做愛水平。

  「嗯~,不是急,就是狠,啊~~,……可算有點正經了。」萍萍臉上泛起
更濃的紅暈,神色也比剛才舒緩了許多。

  我嘿嘿一笑,沒說話,只顧用大雞巴追逐我的快樂,一刻不停的在萍萍的屄
裡來回進出。

  不一會兒,突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把精神專注的我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
停下來。

  「可能是麗姐。」萍萍聽出是她的手機。

  我放開萍萍的雙腿,問:「就是你說的那個姐妹?」

  「對,大概她下班了。」

  我聽說是那個領舞小姐,這才抽出大雞巴,起身讓萍萍下床接電話。

  「是她嗎?」我跟出臥室,看看表,已經十二點一刻了。

  「是她!」萍萍答了一聲,然後接聽電話:「麗姐,下班了嗎?」

  我意猶未盡的從後面緊貼萍萍的後背,一手握住萍萍的奶子,一手同時伸到
了萍萍的下體。

  「嗯~~,別弄!」萍萍按住我下面的手,繼續接電話:「下班就快來吧,
沒在酒店,在格調春天呢,你到了給我電話,我下去接你。」

  我聽到電話那頭女人答應的聲音,讓我莫名的興奮和期待起來。

  「十分鐘就到。」萍萍掛斷電話。

  我一笑,扯掉保險套,重新穿回浴袍。

  「怎麼,不做了?」萍萍奇異的問我。

  「留著待會兒做她。……男人就這麼點精氣,哪能早早就亂丟呀!」我說著,
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隨手打開電視。

  「俊哥,你可真夠懂得節約彈藥的!」萍萍咯咯輕笑,也跟著要穿衣服。

  「不就下樓接個人嗎,裡面還穿什麼呀。……大晚上的,誰能看見。」我心
裡幻想著萍萍真空下樓的情景,頓時覺得非常有趣。

  「我怕保安看見,把我強姦了。」萍萍開玩笑的說,卻真的按照我的話,只
把上衣和短裙穿上了。

  我高興的伸臂,萍萍識趣的一旋身,跌坐進我的懷裡。我摟住萍萍,不由分
說,撩起短裙,把手伸進萍萍的腿間,一下子摸到屄縫上。

  萍萍騷騷的「嗯」了一聲,並不阻攔我的手指,反而往我懷裡更暱了暱,也
伸臂勾住了我的脖子。

  「雞巴出去,手指又進來,你自己知道歇著,怎麼不叫我閒一會兒?」萍萍
撒嬌的說。

  我哈哈一笑:「誰叫你的小屄這麼誘人!」說完,轉話題問:「你十五,你
那個姐妹多大?……不會也沒成年吧?」

  「成年是成年了,不過剛十八歲,她六月的生日,你算算才幾個月。」正說
著,萍萍似乎想起什麼:「喔,對了,她來了,你可不能拍臉。」

  「怎麼不能?」

  「她白天有正經工作,出來做這個是沒辦法,領舞也是兼職,就是為了多賺
點外快,貼補家用。」

  「她家裡困難嗎?」

  「反正夠她忙的。……嗯~~,別挖了,再挖就流水兒了。」萍萍叫著,按
住我的手。

  「讓我看看。」我強行撥開萍萍的屄口,讓其中的陰道壁和小陰唇暴露出來,
仔細的欣賞,萍萍的陰道里果然被我挖得泛起了黏膩的泡沫。

  「你經常和男人做吧?」我又把話題轉移到萍萍身上。

  「人家才多大呀,能和男人做幾次。」萍萍撒嬌的說。

  「裝也沒用,沒被轟過幾百次,能這樣?」我說著,用手指捋了捋萍萍的小
陰唇。

  萍萍嘻嘻一笑:「什麼呀,還不都是你這樣的男人,又肏又挖,沒個停閒,
本來三十分鐘的事,非耗上三個小時,你叫人家怎麼辦?」

  這個說法讓我將信將疑,似覺不妥,又覺有理。正想說話,忽的萍萍的手機
又響了。

  「大概麗姐到了。」萍萍拿過電話一接,果然沒錯。



  第二十三章:萍萍和佳佳(上)

  萍萍下樓,過了好一陣,才領著那個領舞小姐進門。

  「黑燈瞎火的,差點找不回來!」萍萍氣呼呼地關門,然後給我們互相介紹。

  「俊哥,叫我麗麗就行。」領舞小姐衝我淡淡地一笑。

  我仔細瞧了一下,眼前的麗麗將近一米七的身高,五官很秀美,頭戴棒球帽,
身穿紫紅色運動裝和白色牛仔褲,斜肩背著一個運動背包,除了濃豔的化妝還在,
整體上給人的感覺卻很平淡很清麗,完全無法與舞廳裡那個狂野性感的領舞小姐
聯繫在一起。

  「快坐快坐!」我將麗麗讓進客廳。

  萍萍開玩笑:「俊哥,這麼急呀,進門就讓人家「快做」!」

  我一聽笑起來:「什麼呀,我說的是坐下的「坐」!」

  麗麗也噗哧一笑,不過笑容隨即淡下來,完全沒有萍萍那種迎合人心的熱鬧
表現,有些缺乏開朗和活力。

  「晚上領舞很累吧?」我說著,拿過一瓶罐裝咖啡,遞給坐到沙發上的麗麗。

  「謝謝!」麗麗看樣子很渴,接過去喝了幾大口,這才摘下帽子和背包,問
我:「俊哥,洗手間在哪兒?我先去洗澡。」

  「累了就歇會兒,不用這麼著急。」我違心地說。

  「沒事!」麗麗簡單地說了一句,從背包裡拿出一條自己的毛巾。

  我心裡其實希望麗麗能用最快的速度洗完,然後和我上床大戰,所以不再多
說,馬上指引路徑。麗麗脫掉外套,按照我的指引走進洗手間。

  「來,咱們倆也別閒著。」我拉著萍萍進房。

  「你不是想和麗姐做嗎?」萍萍笑問。

  我脫去浴袍,躺倒在床上,指了指已經有些蔫軟下去的雞巴:「你看看,都
歇到軟了。……臨陣總得磨槍吧,快來,讓我看看你上面這張小嘴怎麼樣。」

  萍萍一笑,跟著解衣退裙,爬上床來。

  「這個害人精!」萍萍趴伏到我的雙腿間,頑皮地抓住大雞巴,左右開弓,
扇了龜頭兩巴掌。

  「哎呦,你想打死它呀!」我說笑著,心裡卻對這種擊打所帶來的快感很喜
歡。

  萍萍嘻嘻一笑,伸出舌尖開始刺激我的龜頭,靈活而仔細地圍著龜楞打轉,
並不時地勾舔龜眼。

  「呼……。」我舒暢地吐出一口大氣。

  還沒一分鐘,我剛剛稍微減弱的慾火又升騰起來,就感覺這個身體發熱發燙,
體內如同岩漿翻滾,而大雞巴就是火山,炙熱的岩漿正一點一點向火山裡運動、
彙集。

  「別光用舌頭,用嘴含啊!」我焦急地吩咐。

  「這麼大的雞巴,誰吃得下呀。」萍萍嬌嬌嗲嗲地抱怨。

  萍萍這種難以承受的表情反而是我最想,甚至是所有買春客都最想看到的,
我心裡更加火熱和歡喜:「那也得試試呀,弄到哪是哪!」

  萍萍聽話地張嘴含住我的大龜頭,往下吞了總共不到三寸,再也吞不下了,
緊跟著吐出來,然後依照這個深度,開始為我口交。我的大雞巴在萍萍又吮又舔
之下,不一會兒就完全恢復了更才和萍萍做愛時的雄風。

  這時候,麗麗圍著浴巾走了進來,一眼看見我的極度勃起的大雞巴,不由得
一聲輕輕地驚叫。

  「今天看走了眼,自討苦吃,應了這麼個要命的活兒!」萍萍玩笑著,又打
了我的大雞巴兩巴掌。

  麗麗一笑:「那你還拉我下水。」

  「誰叫咱倆是好姐妹呢!」萍萍笑著說。

  麗麗解下浴巾,露出裡面曲線完美的身材。大概是經常劇烈跳舞的緣故,麗
麗的身上完全看不見一絲贅肉,肌膚緊繃,乳翹臀圓,纖腰秀腿,凹凸有致之間,
幾乎只能用「一級棒」來形容了。

  不過,我猛然間又發現了一個與年輕的麗麗極不相稱的東西,麗麗的臍下赫
然有一道兩三寸長的傷疤,那是剖腹產留下的豎剖傷疤,這樣的疤痕我見過不只
一個,所以一眼就能辨認出來。

  「你生過小孩兒?」我看著確實不過十八九歲的麗麗,心中有些不敢相信。

  「麗姐以前玩得可瘋了,十六就懷上了。」萍萍說完,忙招呼:「麗姐,快
來替我一下,我嘴都酸了。」

  「俊哥,你要是不喜歡這個就算了。」麗麗沒有像尋常小姐那樣糾纏客人,
極力推銷自己。

  我忙招手:「誰說不喜歡了。……我跟你們說,我還就喜歡女人這道傷疤。」

  麗麗高興得一笑,上床趴到我腿間,替下萍萍,接著為我舔雞巴。

  「俊哥,你這愛好還夠奇特!」萍萍笑著,撲進我懷裡。

  我哈哈大笑:「我也不是什麼樣的都喜歡,豎刨的看見就興奮,可要是橫刨
的,那我就一點勁兒也提不起來,碰也懶得碰了!」

  「就一個生孩子的傷疤,你還這麼講究,真變態!」萍萍一邊說,一邊用手
指在我胸腹上亂滑,挑逗我的慾望。

  我被萍萍撩撥得渾身癢癢,慾火越來越向大雞巴上凝聚,勉強享受了一陣麗
麗的細膩口交,就實在忍不住了,於是連忙伸手從床頭櫃上拿過裝保險套的盒子,
胡亂取出一個,丟過去:「來,麗麗,幫我帶上,讓我看看你和萍萍誰更好。」

  「我當然比不過萍萍了。」麗麗淡淡地說笑著,幫我套上保險套。

  「不試一試怎麼知道!」說完,我急不可待地拉過麗麗,翻身壓到身下。

  麗麗輕輕一哼,主動劈開雙腿,以迎接我貼近的下體。我心中激動萬分,握
著大雞巴胡亂地挪動了幾下,終於找到麗麗的屄穴。我一陣衝動,不由分說,蠻
橫地擠進龜頭,然後慢慢地向深處插入。

  麗麗因為生育過,所以陰道比萍萍的要寬一些,不過也並不是鬆鬆垮垮的令
人感覺無趣。萍萍的陰道前寬後窄,對於龜頭的刺激非常大,而麗麗的陰道前後
一致,將我的整根大雞巴均勻包裹,嚴密貼合,雖然對於龜頭的刺激變小了,但
是卻使整根大雞巴都感到了舒暢。

  「誰好?」萍萍好奇地問。

  「都好,就像老婆和情人,家裡的舒服,外面的刺激。」

  我的一句話將萍萍和麗麗都逗笑了,我也跟著笑了笑,開始抽送起大雞巴來。

  麗麗感覺到我大幅度抽出之後的再次進入,不禁哼了一聲,然後隨著我的動
作輕輕呻吟起來。

  我心中越發飢渴和興奮,同時也感覺到大雞巴的進出越發順暢和滑膩,連連
的快感讓我變得無所顧忌,我慢慢加快動作。

  「嗯……,啊……。」麗麗的呻吟也變得有些大起來,不過和剛才萍萍放肆
的叫床聲還是不能比。

  我更加奮力地猛肏麗麗,希望能聽到她動情的聲音,不過經過好長一陣衝鋒,
麗麗卻未能如我所願,而且從我的大雞巴上傳來的感覺判斷,麗麗的屄裡似乎也
沒有再分泌出更多淫水兒。

  顯而易見,麗麗只是在機械地接客,而不是與客同樂。這讓我有些不爽,畢
竟價格在那裡衡量著一切,即使是一流線條,魔鬼身材,可要是冷得像鐵板,僵
得像木頭,那也就不值什麼錢了。

  不過還好,萍萍非常會湊趣,嗲聲騷氣地叫:「俊哥,看你肏屄真帶勁兒,
快給我也來幾下吧,人家都受不了了。」

  我瞧著萍萍的淫蕩表情,忙忍不住地舍開麗麗,過去壓住萍萍:「用不用我
換個套子?」我問。我知道小姐間的規矩:一條雞巴可肏萬屄,但一個套子不入
兩穴。

  萍萍咯咯一笑:「不用,麗姐我絕對信得過。……再說和她上床男人,都是
和我先做過的。」

  「原來你還是個小皮條!」我笑著,一下子將大雞巴重重地插進萍萍的小屄
裡。

  「啊喲……,要死呀,這麼狠!」萍萍抱怨我,可卻把雙腿儘量叉開,讓我
能順利地整根插入。

  我雙臂撐起上身,俯視著萍萍淫蕩的面龐,下體極力挺動大雞巴,調動最大
的能量,進行最後的奔馳。

  「啊……,媽呀……,俊哥,……嗯……,你肏死人家了。」萍萍激情地浪
叫。

  我知道自己差不多就要射精了,所以一刻不停地狠抽猛肏,一口氣差不多弄
了十分鐘,大雞巴猛地就有了一股極度的膨脹感。

  「要出來了!」我悶聲吼叫。

  「啊……,射我,……嗯……,快射我吧。」萍萍迎合著我的心意,一副飢
渴難耐的表情,誘惑我向終點衝刺。

  不幾下,我「嗯」地一聲,大雞巴再也無法堅持住,尿道顫搐之間,積累多
日的精液頃刻咆哮而出。我不肯停止,又連連抽送幾下,將最後一丁點精液射盡,
這才暢快無比地從萍萍的身上翻下來。

  「俊哥,你做起來可真猛!」麗麗輕輕一笑,幫我取下保險套,然後拿過紙
巾擦拭大雞巴上殘餘的精液。

  此時此刻,我才覺得麗麗有些貼心順意了,忍不住伸手上去來回撫摸麗麗的
那道傷疤,那感覺就像摸到了極品美屄一樣的爽,至於我為什麼有這樣的古怪愛
好,我自己也弄不清楚,反正這並不會傷害到別人,自己偷偷爽就是了。

  「嗯……。」麗麗被我一路向下,觸及到了陰蒂上,不由得一叫。

  我沒有住手,繼續探索,麗麗的下體相對於萍萍的要成熟多了,但顯然同一
些同齡的洗頭房小姐相比,要鮮美和緊小得多,看樣子並不像經常使用,我估計
跟新婚一兩年的正常女人差不多。

  「真好看!」說著,我回頭問萍萍:「你要是到了十八歲,會是什麼樣?」

  「能怎麼樣,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唄!」萍萍滿不在乎地一笑,下床去了洗手
間。

  我摟倒麗麗,又親吻又撫摸,肆意玩弄夢想中的魔鬼身材。不一會兒,我那
股剛剛退去的慾火又重新燃燒起來,並未完全蔫軟的雞巴再次蠢蠢欲動。

  我將麗麗的手牽引到雞巴上,麗麗知道我想要什麼,很配合地握著我的雞巴,
緩慢而輕柔地來回擼套,並且不時地撩逗我的雞巴蛋。我萬分歡喜,繼續親吻麗
麗的粉頸,撫摸麗麗的翹乳。

  「可惜擠不出奶來了!」我略顯失望地說。

  麗麗一笑:「我奶水少,孩子都是吃奶粉的。」說著,手上加力擼套我的雞
巴。

  「孩子多大了?」

  「剛一歲。」

  「小小年紀怎麼想的,幹什麼不好,非得生孩子。」

  麗麗又一笑,但笑容中透出一絲苦澀,很明顯,她的心裡有難言之隱。

  忽然,就在這時候,不知誰的手機響了。

  「麗姐,你電話!……這麼晚了,誰呀?」萍萍在廁所裡大叫。

  我不耐煩地看了看表,已經兩點了。

  「萍萍,你替我看看吧。」麗麗猶豫了一下,但並未起身。

  「行,等會兒。」萍萍答聲。

  不一會兒,萍萍接著電話從外面跑進來:「姥姥,等會兒。」說著,急忙將
電話塞給麗麗:「我姥姥,小小可能病了。」

  麗麗聽完,表情立刻緊張起來,連忙起身,抓過電話:「喂,姥姥,怎麼了?

  ……情況嚴重嗎?……是嗎!……行,你別急,我馬上回去。」

  我見麗麗的語氣由平和轉為了慌急,猜想大概是麗麗家裡出事了。

  果然,麗麗掛斷電話,馬上就跳下了床:「對不起俊哥,我女兒病了,腹瀉
不止,我得趕回去看看,實在不好意思。」麗麗急切得不等說完,就慌裡慌張地
跑出臥室,去穿衣服了。

  「麗姐,我跟你一起回去。」萍萍也不打算留下來。

  我看麗麗真情流露的模樣,知道她的孩子是真的出了大事,雖然我的大雞巴
已經完全勃起了,可理智還是戰勝了慾望,忙跟著下床出房。

  「你別著急,這麼晚了,我開車送你去。」我一邊說,一邊跟著穿衣服。

  麗麗望了我一眼,充滿感激地說了聲「謝謝」。

  ※※※※    ※※※※    ※※※※

  麗麗家住的不十分遠,晚上馬路也很清靜,沒用一刻鐘就到了。

  「我就在樓下等著,要是不行就送孩子去醫院。」我不忘叮囑。

  麗麗又謝了我一聲,和萍萍迅速下車,一起跑上樓去。不多一會兒,麗麗和
萍萍果真抱著孩子又跑下來了,我看到麗麗的焦急表情,知道孩子大概病得不輕,
於是趕忙開車直奔醫院。

  等到了醫院,麗麗才發現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因為出來的慌張和匆忙,
她身上的現金根本不夠交檢查費的。萍萍也沒有多少錢,不過還好帶著銀行卡,
可是當麗麗將卡遞進收費口時,收款員卻說網絡故障,不能刷卡了。

  我不想眼見一個幼小純真的生命因為錢而耽誤了救命的時間,忙將錢包中僅
有的兩千現金都塞給麗麗。麗麗激動地再次謝過我,高興得都快哭了。

  最終,醫生確診為小兒急性腸炎,並且說孩子已經出現中度脫水現象,需要
打點滴和用藥。現在的醫院不交費就不給治病,寧願見死不救,也要保證醫院的
效益,不過幸好此時因為我及時地伸出了援助之手,在費用上沒問題,所以孩子
的治療一點時間也沒延誤。

  我看著打著點滴的孩子和無助的母親,心中生出一絲惻隱之心,沒有即刻離
去,而是一直陪伴麗麗母子到了早晨。此時孩子的狀況已經趨於穩定,由於送到
醫院很及時,治療起來相對容易,因此經過一番搶救,醫生說留院打完點滴,如
無大礙就可以回家了。

  麗麗聽到孩子無礙了,終於松下忐忑的心,本來就強忍著的淚水終於流了出
來。

  「孩子沒事就好,別難過了。」我也跟著有些黯然,可又不知道該怎麼去勸
慰麗麗。

  「俊哥,謝謝你,多虧了你。……你的錢我回頭一定還你!」麗麗抽泣著,
眼神裡透出感激之色。

  「不用,也沒多少。」我想起孩子慘白的小臉,心中不忍再讓麗麗還錢了。

  萍萍此時的眼圈也是紅紅的,可忍住沒哭出來,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
麗姐,你不是還要上班嗎,小小也沒事了,待會兒我抱她回去就行了。」

  麗麗勉強止住眼淚,也看了一眼手機,無奈地猶豫了一下:「好吧,那你帶
小小先回家,我去找人替個班,然後就回去。」

  「放心吧,一會兒我送她們回去。」我覺得好人應該做到底。

  麗麗聽到我的話,更加放心,又謝了我幾句,憐愛地瞧了瞧還睡著的孩子,
然後就匆匆離去了。

  ※※※※  ※※※※  ※※※※

  回去的路上,孩子的小臉已經基本恢復了本該有的紅暈,躺在萍萍的懷裡依
舊安睡不醒,這一夜顯然將這條小小的生命折騰得夠嗆了。

  「麗麗在哪上班?」我想起麗麗,不由得和萍萍閒聊起來。

  「沃爾瑪超市。她是收銀員。」萍萍說著,稍微動了動身體,將孩子抱得更
舒服一些,又說:「俊哥,那些錢你別要麗姐的,回頭我還給你。」

  「我不是說不要了嗎,算了,你也別還了。」我豁達地一笑,轉而問:「麗
麗家裡很困難嗎?」

  萍萍嘆了口氣:「嗨,上有吸血鬼老媽,下有沒斷奶的孩子,能不困難嗎。」

  「她媽對她不好?」

  「豈止不好,簡直一個冷血動物,她自己每個月至少五六千的收入,可只顧
自己吃喝玩樂,一分錢也不給麗姐,反而還找麗姐要煤氣暖氣水電費什麼的,什
麼都算得特別清楚。」萍萍說著,現出一抹憤憤不平的神色。

  「還有這樣當媽的?」

  「可不!麗姐從小沒爹,就這麼個媽還不像媽。媽的!要不是懶得見這個母
夜叉,麗姐也不會在外面胡混,叫人騙大了肚子。……你不知道,就連麗姐生孩
子的錢還是自己挺著大肚子賺來的呢,她那個媽一分錢沒出,外孫女也一天沒照
顧過,天天都是我姥姥給看著。」萍萍喋喋不休,越說越氣憤。

  殘破的家庭產生殘破的心靈,殘破的心靈造就殘破的人生,聽著萍萍的敘述,
我能想像出麗麗從小到大的遭遇,我也是生長在單親家庭,不過唯一不同的是,
我的母親對我疼愛有佳,此刻,我第一次感到了這份疼愛的重要,並且對此慶幸
不已。

  我和萍萍之間忽然產生了一陣沉默,萍萍不想再說麗麗的家事,我也不想再
問下去了。

  又過了一會兒,萍萍不知為什麼,噗哧一笑。

  「你笑什麼?」我忍不住詢問,也想打破這份沉默。

  萍萍又一笑:「我想起俊哥你昨晚上的模樣了,要出來沒出來,就遇上了這
事兒,急壞了你了吧?」

  我想想當時的情景,也跟著笑起來:「可不是嗎,子彈已經上膛,就差那麼
嗖地一下了,能不急人嗎!」

  還是這種話題說起來不疼不癢,而且更加愜意舒心。萍萍笑得更厲害了,但
因為怕吵醒孩子,所以忙用手摀住嘴巴,忍了一會兒,才又面帶歉意地說:「真
對不住你,俊哥,改天我給你補上。」

  「行啊。」我隨口應聲,衝著萍萍淫淫一笑。

  前面不遠是銀行,萍萍又提出要取錢還給我,我沒有停車,並表示堅決不要。

  「俊哥,你可真是個好人。」萍萍的言語中透出並非敷衍客人般的真誠。

  我自嘲地一笑:「我這麼好色也算好人?」想想自己連十五歲的小姑娘都想
上,實在無法把自己就這麼劃分到好人堆裡去。

  萍萍也笑了:「好色歸好色,好人是好人,兩碼事兒。……再說,哪個男人
不好色!只不過俊哥你買得起女人,別人買不起罷了。」說著,萍萍哼了一聲,
一臉世故地又說:「要是手裡都有錢,我不信哪個男人不色,至少到今天我沒見
過,那是天性,不礙人品的事兒。」

  聽萍萍這麼說,我忽然真覺得自己像個好人了,至少是個「好色的好人」。

  「俊哥你人這麼好,我也不能虧了你,我給你找個比我還嫩的小妹妹,你要
不要?」萍萍臉上又現出充滿誘惑力的笑容。

  「真的比你還嫩?」我心裡高興得狂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問出口的。

  「對啊,絕對超嫩!」

  「不會未成年,不夠十四歲吧?」我心裡對此尚有一份擔憂,因為我知道做
愛對象如果小於十四歲,那麼不管對方是不是出於自願,都會觸犯刑法上的強姦
幼女罪。

  「你想要未成年的?沒問題,我給你找個十三歲的,怎麼樣?」萍萍以為我
對此感興趣。

  「別別別,那可是嚴重犯罪,我可不敢要!」我忙搖手,但想想那種花蕾一
樣的年齡,心裡還是一陣癢癢。

  萍萍咯咯地笑了:「怕什麼,你情我願的事兒,你還怕我告發你呀!」

  「怎麼會呢。」我尷尬地笑了笑,以遮掩自己的怯懦,畢竟第一次接觸這麼
年幼的女孩兒,所以不免有些勇氣不足。

  萍萍又笑了笑:「既然你有賊心沒賊膽,那我就給你找個成年的,比我小一
歲,剛上初一,這回行了吧?」

  我一聽,高興得渾身酥軟,幾乎都要沒法開車了,想都沒想,連忙點頭:「
行行,……什麼價錢?」

  「嗨,什麼錢不錢的,俊哥你為小小破費這麼多,我還能找你要錢嗎,免費,
錢我替你出了。」

  「這怎麼行?」

  「有什麼不行的,全當補昨晚上了。」

  正說著,已經到了麗麗家的樓下,我還要謙讓幾句,可萍萍卻找我要了電話,
丟下一句「完事請我們吃頓大餐就行了」,然後抱著孩子下車,就快步上樓去了。

  ※※※※    ※※※※    ※※※※

  一晃就到了重陽節,這一天是星期二,萍萍的一通電話讓我才剛平靜下來的
心又起了滔天巨浪,萍萍果然要帶一個叫佳佳的學妹到我家裡玩,我當然知道其
中的意思,滿口答應下來。

  下午一點四十五分,萍萍領著佳佳就到了。我為了能節省時間,早早地洗完
了澡,只穿了一件浴袍,雞巴也被我自慰得幾乎要勃起到極限了。

  「俊哥,你可真急性子,要是我們再晚來會兒,你還不得「自爆」了。」萍
萍瞅見我浴袍下頂起的鼓包,開起我的玩笑來。

  我幹笑了笑,雙眼只顧著上下打量起佳佳來。佳佳身材比萍萍的豐滿,但沒
有萍萍高,差不多也就一米五左右,娃娃臉,五官清秀,皮膚挺白,沒有化什麼
裝,一副青春的素顏,看上去別有一番風味。

  「怎麼樣?」萍萍摽著佳佳的肩膀問我。

  我又仔細地瞧了瞧,佳佳身材幾乎不成比例,屁股很圓很大,但卻是個平平
的貧乳,腰肢有點粗,腿也不細,可以說,與性感徹底無緣,但也正是這種透著
稚嫩之氣的不成熟的肉體,反而有一股非常純真乾淨的誘人魅力,讓我瞧著也更
有慾望。

  「當然沒得說了,年輕就是無價寶。」我說著,雞巴竟然不經意地上下跳動
了兩下。

  佳佳眼尖,看到了我的反應,不禁抿嘴而笑,臉上也跟著飛起一抹紅暈。萍
萍也一笑,拉著佳佳進了洗手間。

  我高興地進了臥室,赤裸著躺在床上,等待了一會兒,二人洗完澡,也跟著
進來了,萍萍光條條的,而佳佳卻裹著一條我的浴巾。

  「怎麼樣,大吧?」萍萍指著我筆直聳立的大雞巴,笑嘻嘻地問佳佳。

  佳佳的表情顯露出吃驚和慌懼,這讓我感到一陣無比的快意,如波濤一樣,
迅速地瀰漫到全身的所有地方,而且大雞巴上的筋脈也因為這股快意,更加變粗
變鼓,清晰可見。

  「媽呀!怎麼這麼大?」佳佳說著,竟然驚駭得停住了腳步。

  此時,萍萍已經爬上了大床,滾到我懷裡,握住我的大雞巴輕緩地擼套著,
衝著佳佳笑著說:「我說你還不信,這回信了吧?……還不快過來嘗嘗。」

  佳佳不像萍萍那樣放蕩不羈,臉上的羞色更加紅豔起來,但還是慢慢地上前,
坐到了床邊上,不好意思地說:「這麼大,怎麼進去啊?」

  我忍耐不住了,一把拽倒佳佳,緊跟著一扯,佳佳身上的浴巾向兩邊滑落開
去,裡面那具稚嫩的嬌體頓時就暴露在我的眼前了。

  「真好,真他媽好!」我的雙眼如一對水蛭,死死地盯住佳佳的雙腿間,興
奮得連髒字都蹦出來了。

  從我第一眼看見佳佳渾圓的大屁股時,我就在暗自猜測,而此時此刻,佳佳
完全呈現出來的下體證明了我是對的。佳佳如我預料的那樣,是個不折不扣的饅
頭屄,粉粉嫩嫩,緊緊實實,陰毛稀疏柔軟,纖細捲曲,幾乎遮不住下面的縫隙,
如果有耐心的話,甚至我都可以數清楚。

  我貪婪地盯著佳佳那完全沒有使用痕跡的下體,嘴裡不知不覺問了一句:「
你不會還是處女吧?」

  「不是。」佳佳雖然滿懷羞意,卻清楚地答了我一聲。

  萍萍看到我痴迷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雖然不是處女,也差不離,佳佳
上個月過生日才被她男朋友開苞的,到今天也沒和人做過幾次,算上這次也就一
巴掌。」

  「可惜了!」我雖然明知佳佳不是處女,可還是有點洩氣。

  「萍萍,你別說了。」佳佳臉上的羞意淡了一些,但同時有多了一些失望和
懊惱。

  「怎麼了?」我本能地感到其中可能有某種撩人的隱情。

  果然,萍萍笑得更大聲了:「怎嗎,都這麼長日子了,心裡還彆扭吶?」隨
即又對我說:「她頭一次是被她男朋友灌醉了迷姦的,而且不但自己上了,還叫
兩個哥們一塊兒,仨人把她給輪了。」

  「好了,別說了!」佳佳生氣地擰了萍萍一把。

  「迷姦加輪姦,可惜,真可惜了!」我聽得血脈暴漲,猛然憶起上個月在北
京將可貞破處的情景。

  「可惜什麼?……可惜主角不是你啊!」萍萍雖然閃到了一邊,但依舊玩笑
打趣。

  我嘿嘿一笑,不再說話,撲上去,大口吻住了佳佳的整個外陰,舌尖也緊隨
其後,一直探進那道緊窄肥膩的屄縫裡去。

  「啊……,幹什麼?」佳佳咯咯地笑起來,雙腿本能地夾住我的腦袋,同時
手也跟著抓到了我的頭髮上。

  佳佳的笑聲和呻吟聲不像萍萍的那樣放肆,嬌滴滴的還帶著女孩兒的幼稚之
氣,這種稚嫩的聲音與我嘴下鮮嫩的屄穴正好相輔相成,相得益彰,我耳中聽著,
嘴裡嘗著,三魂七魄就在那一霎那一起飛上天去了。

  面對這麼可口誘人的小饅頭、小鮑魚,我本來已經吃飽的腸胃裡又泛起了饞
意,甚至飢餓感。佳佳隨著我的親吻和勾舔而不住地扭動,笑嘻嘻地只想把我的
腦袋推開。

  我被佳佳這種無力的抗拒挑逗得越發放肆,越發粗魯,雙手使勁向兩邊撥開
佳佳的雙腿,以便讓嘴唇和鼻尖更加貼合佳佳的下體,然後就像啃排骨時嘬吮骨
髓一樣,猛嘬那嫩到不能再嫩的屄縫深處的汁水。

  「啊……,別……,嘻嘻,不行……。」佳佳笑得更加厲害,叫得也更加厲
害。

  雖然佳佳已經洗過澡了,但在激烈地扭動之間,一股淡淡的臊味還是混合著
沐浴液的香味不知不覺地鑽入了我的鼻腔裡,我不禁又想起可貞,並拿可貞初夜
時,那未曾清洗的臊味和佳佳相比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覺佳佳這
個已經清洗過的嫩屄反而更臊更淫蕩,也更能誘惑我的性慾。

  我嘬得更加猛烈,嗅得也更加深長,舌尖極力往盡頭遊走,鼻尖也連帶著頂
蹭起佳佳的陰蒂來。

  「嗯……,不行了,別弄了!」佳佳的笑鬧聲沒了,和我一樣,只剩下粗重
的喘息聲。

  我把臉悶到佳佳的雙腿間,直到自己喘不過氣了,才戀戀不捨得地抽身起來,
佳佳屄穴已經被我嘬吮得黏糊糊、濕答答的了,晶瑩剔透的陰毛之下,兩瓣原本
粉嫩無比的大陰唇也變得更加紅豔動人,更加鼓脹飽滿,就像剛出蒸籠的饅頭,
帶著光澤,冒著熱氣,讓人忍不住食指大動,口水橫流。

  「和小豬有一拼了!」我心里美滋滋地叨咕著,又想起小豬的那個還沒開封
的白虎小饅頭屄。

  「俊哥,你可真壞!」佳佳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

  我嘿嘿一笑:「這就叫壞了,我還有更壞的,你要不要嘗嘗?」說著,我手
握大雞巴,前後擼動幾下,顯示給佳佳看。

  「不要!」佳佳叫著,猛地夾緊雙腿。

  我喜歡佳佳給我帶來的這種半推半就的樂趣,尤其是那個鮮嫩至極的小饅頭
屄,讓我實在嘴癢舌酥,甚至就連性慾都要排到口欲之後了。

  「這麼好的寶貝,我還沒嘗夠呢,怎麼就藏起來了?」說著,我又要去扒分
佳佳的雙腿。

  「不行,不給你嘗了!」佳佳衝我撒嬌,語氣中透出女孩兒才有的頑皮和乖
巧。

  「你不讓我嘗,那就讓我肏,你想要哪個?」我淫笑著,又使勁擼了幾下大
雞巴。

  「別!」佳佳生怕我蠻幹,連忙推住我的身體。

  我看著佳佳羞羞怯怯的表情,哈哈一笑,翻身躺倒:「來,萍萍,那你先上
來磨磨槍,叫佳佳瞧瞧。」

  萍萍笑著應了一聲,拿過保險套為我帶好,然後跨腿上來,扶著我的大雞巴,
準確地頂住自己的屄口,慢慢地坐套下去。

  「嚯!真進去了。」佳佳面露一絲緊張之色,目不轉睛地盯住我和萍萍的結
合部位。

  萍萍一笑,嘴裡「噝噝」地吸著氣,將我那根極度膨脹,凶神惡煞一般的大
雞巴完全吞進陰道里。佳佳瞧著,緊張之色變為了驚奇之色,忍不住挪臉過去,
仔細觀瞧萍萍那被我漲圓撐大的屄穴。

  「來,佳佳,你也別閒著,你的小騷屄我可還沒吃夠呢。」我說笑著,伸手
又拽過一個枕頭,將自己的腦袋墊高。

  佳佳似乎怕我現在就用大雞巴幹她,所以並沒有拒絕我,帶著一臉甜甜的微
笑,也跟著跨到我面前。與剛才從上向下看不同,此時從下向上看去,佳佳的下
體又有了另一番景色,顯得更加鼓蓬飽滿,肥美誘人,就像懸吊著的餌料一樣,
讓我這只胯下之魚更加心動不已,垂涎欲滴。

  「嗯……,俊哥,你今天怎麼比那天還粗還大,啊……,漲死人家了。」萍
萍一邊呻吟著,一邊上下吞套起來。

  對於大雞巴的膨脹程度,我也覺得超越了平常該有的尺寸,雖然不是很多,
也許只是圍度和長度增加了兩三毫米,但狀態完全不一樣,熱中有火,硬裡帶鋼,
簡直已經脹挺到了極限的極限。

  我不知道是因為我提前吃了半片偉哥,還是因為佳佳的小嫩屄對我來說實在
太具誘惑力,我想這兩種緣故都有,但嘴裡卻說:「這你得感謝佳佳!」說著,
我用兩根食指撥分開佳佳的大陰唇。

  頓時,佳佳那尚未滋長的小陰唇,以及那粉紅鮮嫩的小陰蒂就完全顯露出來
了,再往深處,陰道由於未被怎麼使用的關係,緊緊地收縮著,只留下一個手指
粗的孔洞。

  「呀……,你別看!」佳佳撒嬌地企圖推開我的雙手。

  我不肯罷休,將佳佳的雙手推去她身後,叫萍萍替我抓住,這樣佳佳就只能
任由我玩弄了。我再次分開佳佳的嫩屄,將一根食指深探進去,輕輕地挖了挖。

  「啊……,俊哥,你別弄。」佳佳輕叫,身子也跟著一顫。

  我淫淫一笑,抽出食指,但隨即又將中指一同插入,繼續輕挖。

  「啊……,別……,不要……。」佳佳使勁掙扎,但萍萍還是抓著她的雙手
不放。

  我聽著佳佳嬌柔而稚氣的叫聲,一陣衝動,雙指依舊摳挖不停,企圖刺激佳
佳的G點,並同時伸嘴過去,一口吻住陰阜,用舌尖勾舔佳佳那粒鮮嫩無比的陰
蒂。

  佳佳的聲音隨著我的雙重刺激而變得尖銳和急促起來,如泣如訴,語不成聲,
咿咿呀呀地亂叫不止。我越發衝動,忍不住提升指挖舌舔的速度。佳佳再也忍受
不了了,企圖向後挪移身體,躲避我的玩弄。

  「哪兒跑!」我嘿嘿一笑,乾脆抽出手指,用雙手緊緊地抱住佳佳的大屁股,
使勁往我臉上按。

  「啊……,俊哥,你壞死了!」佳佳渾身一抖,下體和我的嘴唇緊密貼合在
一起,同時陰蒂被我更加準確地勾舔到了。

  我一絲一毫也不放鬆佳佳,忘情而肆意地吻吮、嗅吸、勾舔,對著佳佳的大
陰唇、小陰唇、陰阜、陰蒂,甚至陰毛進行徹底地玩弄。

  佳佳的下體變得火熱,似乎陰道里都會噴出濕乎乎的熱氣,不過那只是我的
感覺,而真實的是,佳佳的陰道深處因為我的刺激而分泌出泊泊的淫液,黏答答
的,亮晶晶的,帶著臊味,帶著香氣,一直不停地向外湧冒。

  「這個小鮑魚可太極品了!」我不禁讚歎。

  「俊哥,不行了,你放過我吧。」佳佳趁機求饒。

  我如若無聞,再次將佳佳的大屁股抱住,變換目標,著重攻擊陰蒂。

  大概這種刺激的程度對於佳佳那粒尚未成熟,還處於極度敏感狀態的陰蒂實
在太強烈了,不到十分鐘,只聽佳佳一聲尖厲地長喚,身體連連顫抖,緊跟著一
股又臊又香的溫熱水流就從細小的尿道里噴射出來,並且完全灌進了我嘴裡。

  我冷不丁被這麼一灌,心理上還沒準備好,可喉嚨已經本能地縮放,而那股
熱流就這麼被我一口吞下去了。

  「哎呀……,俊哥,別弄了,我都尿出來了。」佳佳的屁股和雙腿越發柔軟,
一下子坐到我的胸脯上,激情地噴射讓她有些虛脫。

  我已經從氣味上判斷出,佳佳的那股熱流絕對不是尿液,而應該是被我強烈
刺激之後的正常潮吹現象。很顯然,佳佳雖然敢於和男人做愛,但對兩性之間的
知識和經驗卻極其匱乏。

  「沒關係,你就接著尿吧。」說著,我又一口吻住佳佳屄穴,企圖將上面殘
余的水珠完全吞噬。

  「呀呀呀,你不嫌髒呀?」這次佳佳的叫聲十分尖銳,而且充滿驚愕。

  「髒什麼,這又不是尿,這叫潮吹。」面對無知的佳佳,讓我多少有些得意。

  「潮吹?」萍萍和佳佳幾乎異口同聲,隨即萍萍就放開了佳佳的雙手,並從
佳佳的臂下鑽過頭來,興奮地歡叫:「真的假的,佳佳潮吹了?」

  「你跟著湊什麼熱鬧!」佳佳一把將萍萍的脖頸夾住了。

  萍萍叫了一聲,伸手一搔佳佳的腰,立刻又掙脫開了,然後兩人扭打笑鬧著,
一起從我身上滾落下去。

  「你真白菜,連潮吹都不知道!」萍萍笑著,反客為主,壓住了佳佳。

  「就你知道,你又潮吹過幾回呀!」佳佳不依不饒。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萍萍使盡氣力,不讓佳佳翻身。



  第二十四章:萍萍和佳佳(下)

  我看著眼前嬉嬉笑笑、打打鬧鬧的兩個「幼齒妹」,一股莫名的慾火頓時聚
集到了大龜頭上,脹得我又癢又熱,我趁二人不備,挪身到萍萍屁股後面,以最
快的速度找準目標,緊跟著一用力,再一用力,只用兩下,便將整根大雞巴完全
插進了萍萍的小屄裡。

  「啊…嗯……,……俊哥,你怎麼搞偷襲啊。」萍萍回頭,衝我一臉抱怨地
笑了笑。

  我只是嘿嘿一笑,也不說話,即刻兇猛地抽送起來。我的動作幅度不是很大,
但頻率卻很高,快出快入,每一次都讓大龜頭以最粗野最蠻橫的方式在萍萍的花
心深處肆虐。

  萍萍再也說不出話來了,噢噢呀呀地只顧亂叫,更無心去制約佳佳了。佳佳
趁機從萍萍的身下掙脫出來,歪坐到一邊,故意俯下臉去,笑吟吟地對萍萍說:
「俊哥的雞巴這麼大,你一定很爽吧,那你也潮吹一個給我看看。」

  「死……丫頭!」萍萍想去擰佳佳,卻被佳佳機敏地躲開了。

  我心中的慾望如火如荼,比平常和女人做愛時狂躁了不知多少倍,我不相信
這是偉哥的效果,畢竟偉哥只是壯陽藥,而不是春藥,唯一可能的解釋就是我太
執著於玩弄和姦淫眼前的這兩個誘人的女孩兒了。

  我用跪姿猛肏一陣,急急渴渴地又將萍萍的身體翻過來,雙臂架住萍萍的雙
腿,壓身下去,繼續橫衝直撞,就像用石杵搗蒜一樣,對著萍萍的嬌嫩花心進行
徹底摧毀。

  「啊…,噢…,啊…,別……這樣,肏……肏死……人家了!」萍萍斷斷續
續地驚聲尖叫。

  大概是剛才被佳佳那嫩到不能再嫩的小饅頭屄誘惑得太過興奮了,我雙耳中
嗡嗡作響,根本什麼都聽不進去,只是感到渾身上下如同被熊熊火焰包裹著一樣,
每一片肌膚都透著燥熱,每一個細胞都滲著瘋狂,讓我就像一頭久未進食的飢獸,
只知道撕扯、啃咬、吞噬。

  「我的媽呀!」佳佳不由自主地輕叫了一聲,本來還笑意盈盈的臉上逐漸變
成緊張和驚懼。

  過了好一陣,我的瘋狂慾火才因為腰部傳來的疲累感而退散了一些,讓我不
再那麼兇狠和暴躁。我停住動作,放開萍萍的雙腿,一屁股坐到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抽送過於激烈的緣故,我的大雞巴的表皮十分滾燙,和我大汗
淋漓的身體一樣,它也出汗了。我伸手一把扯掉保險套,讓我和我的大雞巴都長
長地噓了口大氣。

  「缺德的,噝……,要人命啊!」萍萍連忙搓揉自己的下體,以緩解我的粗
暴動作給她帶來的不適感。

  我嘿嘿地淫笑,抽過紙巾,擦拭汗水,開玩笑的說:「口是心非,你這不還
在手淫嗎,是不是也想來個潮吹!」

  「什麼呀!」萍萍白了我一眼,旋即和佳佳都笑了。

  「你來個潮吹我也看看,我吃過豬肉了,可沒看過豬跑。」佳佳也開起萍萍
的玩笑。

  「你他媽才是豬呀,大屁股豬!」萍萍笑著還嘴。

  「我也想看,你來一個讓我們看看。」我說。

  「有什麼好看的,不就噴股水兒出來嗎。」萍萍一笑。

  「要的就是那股水兒,……你要是自己不弄,那我就替你弄。」說著,我向
前挪了挪。

  萍萍緊跟著向後退縮,咯咯地騷笑:「別,別,我自己來還不行嗎。」

  我不再上前,笑嘻嘻地瞧著。萍萍泛起淫蕩的表情,向後挪移到床頭,立起
一個枕頭,半躺半靠,然後「M」形叉開雙腿,用纖細的手指先從下向上,順著
屄縫輕巧地捋了一下,以挑逗我本已緊繃到顫抖的心弦。

  「真帶勁兒!」我雙眼盯緊萍萍雙腿間那道誘人的縫隙,大雞巴忍不住地跳
了兩跳。

  佳佳輕輕地一聲譏笑,讓我猛然意識到她的存在,我忙一把將佳佳拽進懷裡。

  「啊,別……!」佳佳以為我要肏她,不禁慌張起來:「俊哥,你要是像剛
才那樣,我可不敢和你做!」

  我微笑了一下:「怎麼能呢,做愛也得因人而異,因地制宜,我怎麼可能對
你的小嫩屄那麼狠心。」我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謊話,心裡其實渴望更加猛烈和
狂暴的姦淫佳佳的小屄。

  「說得好聽。」佳佳嬌媚地笑了笑,似乎怕被我「強姦」,所以一把控制住
我的大雞巴,絲毫不肯放鬆。

  我被佳佳白淨而柔軟的小嫩手一抓一握,大雞巴上立時傳出一陣異樣的快感,
讓我不禁有了一種想被佳佳手淫的衝動,於是親了佳佳一口,笑著說:「你這麼
喜歡我的大雞巴,那就先幫我打打手槍,感受一下,免得待會兒說精神上沒準備。」

  不等佳佳回應,萍萍已經嘻嘻笑了:「俊哥,這你可找對人了,佳佳可是有
名的手槍辣妹,技術一流,到現在還沒人能在她手裡堅持十分鐘呢。」

  「是嗎,真沒看出來。」我以為是萍萍故意在說笑。

  萍萍馬上又說:「每回我們出去卡拉OK,打手槍都是佳佳的必演節目,有
時候還左右雙槍呢。」

  「你個長舌婦!」佳佳笑著伸腳去踹萍萍,卻被我抱住了。

  萍萍閃了閃身子,不依不饒地繼續說:「上次她生日會那天,還雙槍加口炮,
同時干掉三根雞巴。」

  「嚯!厲害呀!」我不禁笑贊。

  「別聽她瞎胡說。」佳佳瞪了萍萍一眼。

  萍萍如若未見,又說:「我可沒胡說,要不是你把他們逗得火旺,能把你灌
醉了輪姦你嗎。」

  「還說!」佳佳呼喝著,想去制止萍萍,但依舊被我抱住了。

  此時佳佳的身上雖然還保有著羞態,但同時也暴露出了她的辣妹本色。我喜
歡上了這種羞答答中卻又辣味十足的別樣風味,這種看上去是清純玉女,可暗地
裡卻什麼大膽的事都敢做的小辣妹,我估計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愛,尤其是像佳佳
這麼鮮這麼嫩的,我只是在頭腦中幻想了一下當時的情景,就按捺不住了。

  「快來,讓我看看你這個手槍辣妹的本事到底有多厲害!」我興奮地說笑著,
將佳佳的另一隻手也拉到我的大雞巴上。

  「想看也行,不過我有個條件。」佳佳表現出火辣辣的一面。

  「什麼條件?」我問。

  「要是我能在十分鐘之內讓俊哥你開了槍,那你可得幫我個忙。」說著,佳
佳滿臉邪笑地望向萍萍。

  我立時明白,這個忙一定和萍萍有關,忙問:「要我幫什麼忙?」

  佳佳手指萍萍,淫淫地一笑:「俊哥,你得幫我把這長舌婦的小騷屄轟開花,
就像剛才那樣。」

  萍萍聽完,手裡停止自慰,咯咯地笑起來:「俊哥,你可別聽她的,她這是
害怕你的大雞巴,所以成心偷懶耍滑,想拿我當替罪羊。」

  「去你的!我可沒這麼想。」佳佳堅定地反駁,但臉上還是浮現出一絲用於
遮醜的笑容。

  「沒關係,但我也有個條件。」我對自己的身體狀態非常有信心,所以滿不
在乎地說。

  「什麼條件?」佳佳也問。

  我一笑:「要是我撐過了十分鐘,那等我幹你時,我可要不戴套子,「裸奔」!」

  對於佳佳猶若處女一樣的小饅頭屄,我深覺帶著保險套進出,簡直就是一種
天大的浪費。

  「這……。」佳佳猶豫了。

  「完了吧,不敢賭了吧!」萍萍笑嘻嘻地說。

  「誰說不敢賭。……就這麼說定了!」萍萍的譏笑讓佳佳的辣妹本性爆發出
來,為了面子,不顧一切,賭氣地答應下來。

  我心中暗喜,擺好姿勢,正準備迎接佳佳的挑逗,可沒想到佳佳卻放開我的
大雞巴,下床去了。

  「幹什麼去?」我焦急而不解地問。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說完,佳佳一笑,轉身出房。

  很快,佳佳又回來了,手裡多了一支曼秀雷敦潤唇膏。

  「這是干什麼?」我更加不解。

  「冰鎮香腸。」佳佳面帶笑意地重新爬到我雙腿間,打開潤唇膏,就往我的
大雞巴上開始塗抹,從龜頭向下,直到根部,一道連著一道,極其規則而又熟練。

  我頓時感到一陣陣薄荷的冰涼,從大雞巴的外層向內滲透,與內部往外沸騰
的火熱交纏在一起,就像一場勢均力敵的拉鋸戰,冰與火,涼與熱,在我這條名
為「大雞巴」的陣地上,反覆地碰撞、拚殺、爭奪,交替。

  「爽……,真爽……,……都快趕上冰火九重天了。」我忍不住叫出來。

  佳佳只笑不說話,細緻地將我的真根大雞巴都塗過一邊,然後又往自己的手
心裡抹了不少,緊跟著雙手齊出,一左一右,同時攥住我的兩個雞巴蛋,不輕不
重地揉搓起來。

  「噝……,絕了!絕了!」絲絲的涼意隨著佳佳的揉搓,像萬條小蟲一樣鑽
入我的卵囊,這種前所未有的新鮮感讓我難以自持,大雞巴脹挺得簡直就要爆炸
了。

  「俊哥,這才剛過半分鐘,你可要忍住喲!」萍萍的語氣像是在提醒我。

  我也很想進行抵抗,可佳佳完全不給我喘息的機會,雙手改變動作,一隻手
在下面輪流玩弄我的雞巴蛋,而另一隻手已經推到了最頂端,就像給檯球桿上殼
粉一樣,包裹住我的大龜頭,半虛半實地用手心摩擦我的龜眼,同時手指也跟著
刮蹭我的龜楞。

  佳佳的手心裡還殘留著清涼的潤唇膏,我敏感的大龜頭被她這麼一磨,頓時
感到更加深切的冰涼,而為了抵抗這份冰涼,我的大雞巴也跟著本能地調動起更
加強烈的火熱。冷熱交織,讓我不禁覺得絲絲痛意和快感也交織在了一起。

  「呼……,沒想到……你還真有手段。」我忍不住讚歎。

  佳佳還是只笑不說話,但雙手弄得更加起勁,那隻原本揉搓雞巴蛋的手也隨
後上移,握住我的大雞巴,上下擼套,同時另一隻手依舊刺激我的大龜頭。

  這是兩個不同形式的動作,一個豎直運動,一個平行運動,一般人根本不可
能將這兩個動作完美的組合到一起,但是佳佳卻做到了,而且技巧非常熟練,配
合得相當融洽,讓人一看,就知道是經過了無數次的學習和實踐。

  我極力地克制,但還是感到股股的熱流在向尿道和海綿體裡彙集。

  「三分鐘了,俊哥,堅持住!」萍萍爬到了我身邊,為我打氣。

  佳佳一笑:「還有七分鐘呢,你看著吧,你挨肏挨定了。」

  「俊哥可不是那種十分鐘就交代了的軟蛋,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萍萍表
現出對我的信心。

  佳佳似乎對自己的技術相當有把握,再次變化,先將我的雙腿併攏在一處,
緊跟著跨坐在我的腿上,然後雙手合什,用手心不松不緊地夾住我的大雞巴,如
同拜佛一樣,上上下下地起落。

  每一次推起到頂峰,佳佳都會用兩隻大拇指有意無意地按一下子我的龜眼,
而每一次滑落到谷底,佳佳又會用兩邊的掌緣或輕或重地砸一下我的卵囊。

  我從來沒被這麼弄過,極度的快感簡直讓我升上了極樂世界,真的見到了佛
祖菩薩。我開始變得精神恍惚,粗重地喘噓,甚至哼叫起來。

  隨著連續的動作,佳佳有些微微出汗了,而我也早已汗流浹背。佳佳雙手的
起落越來越急,伴隨著起落,還會時不時像鑽木取火一樣,用雙手搓動我的大雞
巴。而後,這種搓動越來越頻繁出現,不一會兒就完全替代了上下起落的動作。

  佳佳加大搓動的幅度,從我的大龜頭搓起,一邊搓,一邊向下,直到大雞巴
的根部,然後又如鏡頭回放一樣,再搓回到大龜頭上。佳佳的這種動作不是呆板
不變的,時輕時重,時快時緩,令人捉摸不定,虛虛實實之間,反而更令人精神
亢奮。

  「俊哥,還有五分鐘。」萍萍再次提醒我。

  我很想將集中力轉移開,但是瞧瞧眼前的這個「手槍辣妹」,頓時又覺得那
樣是一件十分可惜的事。是坦然的面對誘惑,還是有計劃的爭取勝利,對此,我
不禁猶豫起來。

  幸好這份猶豫,讓我無法分心兩顧,使得我又堅持了一分多鐘,我感到勝利
在望,甚至眼前還浮現出了在佳佳的小嫩屄中肆意裸奔的歡樂情景。

  所謂樂極生悲,我這麼不著邊際地一陣幻想,立時產生了糟糕的影響,心逸
神搖之間,大雞巴上的緊迫感更加強烈了。

  「還有三分鐘,俊哥,加油喲!」萍萍歡叫。

  佳佳的信心有些動搖了,似乎看清了我的雄厚實力,停下來,又往雙手上抹
了一些潤唇膏,然後再次變換動作,雙手分上下,把握住我的大雞巴,同時向相
反的方向來回擰擠,弄了幾下,緊接著又張嘴含住了我的大龜頭,配合著雙手的
動作,用舌尖靈巧地勾舔起來。

  「唉,說好打手槍,哪有用嘴的,犯規啦!」萍萍大笑著叫嚷。

  「沒關係,但是你可得讓我口爆。」我對佳佳說著。雖然我知道自己已經游
走在緊張而危險的邊緣了,但還是不忍失去眼前這份新鮮的快感。

  佳佳揚臉衝我一笑,作為同意的表示,隨即又悶頭吞舔起來。

  「最後一分鐘了!」萍萍對於佳佳的即將落敗很期待。

  我心裡不經意地放鬆了一下,霎時,某種熱流就順著尿道,向前大踏步推進
了。我忙深吸了一口氣,盡力地強行忍耐住,我知道這時不是享受的時候,如果
失敗了,那可就前功盡棄,我的裸奔計劃也完了。

  佳佳變得焦躁,動作也變得混亂粗魯,沒有章法,這樣雖然刺激度提升了,
但快感度卻降低了。我暗暗竊喜勝利在望,不過尿道里那股熱流還是在向前蠕動,
這又讓我膽顫心驚起來。

  「十,九,八,……」萍萍一聲聲地倒數。

  佳佳放棄大龜頭,乾脆抓著我的大雞巴粗暴擼套起來。我用盡最後的力氣進
行收縮,即便這種收縮使我的尿道都發疼了,可我還是沒有停止,直到最後一秒
鐘。

  「打手槍碰上啞彈了,沒出來吧?」萍萍幸災樂禍。

  「什麼沒出來,這不是嗎。」佳佳指著我的龜眼處的一粒乳白色的露珠,強
詞奪理。

  「這算什麼精呀?……俊哥,你說算不算?」

  「當然不算了。」說著,我猛地撲倒佳佳。

  「哎呀,別……。」佳佳驚叫,企圖伸手阻擋我。

  「你輸就輸了,別不認帳,快讓俊哥進去吧。」萍萍淫邪地笑著,上去按住
佳佳的雙臂。

  「放心,我會慢慢來的。」我假意許諾著,向前挪了挪身體,握著大雞巴頂
到了佳佳的屄口上,左右撥開兩片陰唇,然後緩緩插入。

  「啊……,俊哥,你可輕點弄。」佳佳有些緊張地望向自己的下體。

  我的大雞巴上因為被塗抹了一層厚厚的潤唇膏,所以顯得比較滑膩,雖然不
像潤滑油那樣功效顯著,但也總比乾巴巴地插入要順暢多了。

  不過,佳佳畢竟年輕,而且屄穴沒經過幾次使用,所以太嫩太小了,我還是
費了一些力氣,才將大雞巴插進去大半。

  「啊呀……,難受死了。」佳佳皺眉輕叫。

  「疼了嗎?」

  「涼!」佳佳的回答出人意料。

  我不禁哈哈大笑:「這回該冰鎮鮑魚了。」

  「你這是自作自受!」萍萍也跟著笑起來。

  我沒有再向前推進,只是將已經插入的大半截雞巴抽動了一下。佳佳的陰道
裡還殘餘著被我吮陰時分泌的淫水兒,所以雖然陰道壁緊緊箍住了我的大雞巴,
但我的進出動作並未因此變得舉步維艱,這種前所未有的擠壓和包裹的感覺,讓
我的快感瞬間爆發,大雞巴上傳來陣陣已達極限的酥麻感覺。

  「要出來了!」我悶聲吼叫,插入得雖然不夠徹底,但抽送動作卻激烈到癲
狂的地步了。

  「啊…,不行,啊…,別……。」佳佳的叫聲隨著我的動作變得越來越尖厲。

  我很希望能這樣堅持一陣,可還不到四五下,佳佳那又軟又緊的小屄就像漩
渦一樣吞噬了我的一切,我的大龜頭一陣緊縮,又一陣膨脹,緊接著一股炙熱的
精液就飛射而出了。

  「嗯……,俊哥!」佳佳帶著一種不堪承受地味道呼喚我。

  我沒有停下來,依舊粗暴地狠肏,讓積蓄已久的精液隨著我的每一次衝刺,
強力地貫穿佳佳的花心,直到尿道里,甚至卵囊裡都乾乾淨淨了,這才放緩動作,
但仍然不肯停止,不肯抽離。

  「要死啦,肏得這麼狠!」佳佳嬌喘著,捶了我兩下。

  我雖然被打,但卻笑了,邪惡地問:「被我這麼一肏,小屄爽吧?」

  「不爽,漲死人家了,……快出去!」說著,佳佳就要把我推下身去。

  我憨皮賴臉地死纏不放,繼續抽送不止。

  「別弄了,我要去尿尿啦!」佳佳更使勁地推我。

  「是又要潮吹吧?」我淫淫一笑。

  「不是,真的想尿尿,快停下,要不就尿出來了。」佳佳的聲音透出急切。

  我見狀,只好放開懷抱。佳佳立時抽過紙巾堵住下體,滾身下床,跑向廁所。

  「咱們去看看。」我沖萍萍一笑。

  「尿尿有什麼好看的。」萍萍雖然這麼說,可還是隨我一道跟了上去。

  佳佳果然沒有說謊,當我邁進洗手間時,佳佳已經坐在馬桶上,「噝啦噝啦」

  地撒了出來。

  「讓我看看小鮑魚是怎麼噴水的!」我嘴裡開著玩笑,搶步上前,蹲下身子,
淫笑著欣賞起眼前的美景來。

  「哎呀……,別看!」佳佳害羞地一笑,本能地忍住了尿意,將雙腿緊緊夾
住。

  「干都幹過了,還怕我看嗎?」我伸手去扳佳佳的雙腿。

  「不行,有什麼好看的,快出去!」佳佳一推,我腳下不穩,一屁股摔坐到
地磚上。

  萍萍和佳佳見狀,嘻嘻哈哈地笑起來。

  「嗯……。」佳佳哼了一聲,再也憋不住了,只好張開雙腿繼續撒尿。

  我來不及起身,乾脆就坐在地上觀瞧。佳佳的小饅頭屄的頂端向前射著一道
細細的尿線,擊打在馬桶的內壁上,發出清脆而淫蕩的喧鬧聲,與此同時,剛剛
經我激射進去的精液,也因為地心吸力的作用,順著緊閉的屄口下端滴答出來,
垂成一道如同蜘蛛絲一樣的白線。

  看著佳佳鮮嫩無比的屄穴,我有了一種邪惡的衝動,真想就這樣將大雞巴肏
進去,用最最瘋狂和粗暴的動作讓佳佳尿液橫飛、淫汁不斷。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佳佳卻已經尿完了。

  「看夠了吧?大變態!」佳佳用衛生紙擦了擦屄穴,同萍萍攜手將我拽起來。

  「喲!俊哥,你可真猛啊,又起來了。」萍萍看到了我的大雞巴。

  由於偉哥的作用,我雖然已經射過一次精了,可大雞巴卻並未出現多麼明顯
的軟蔫現象,此時又因為倍感誘惑,所以大雞巴較之剛剛從佳佳的屄中抽出時,
勃起得更加熱硬了,就像一架嶄新的高射大砲,威風凜凜,筆直矗立。

  我得意地大笑,擁著二人又回到臥室,然後一把抱起佳佳,扔到了柔軟舒適
的大床上。

  「啊……,幹什麼?」佳佳咯咯笑了,同時夾緊了雙腿。

  我淫淫一笑:「我不干「什麼」,只幹你!」說著,撲身上去,壓住了佳佳。

  「啊呀……,別,你壞死了!」佳佳撒嬌,企圖抗拒我的侵襲。

  對於佳佳表現出來的半推半就的情態,我是說不出地喜歡,她越是不肯順從,
我就越是想要姦淫,心裡就似燃著一團火,燒得我的整個身體都狂躁起來了。

  我強硬地分開佳佳的雙腿,握著大雞巴胡頂亂捅,尋找正確的目標。佳佳被
我弄得又嘻笑又尖叫,身子也跟著軟成了一團棉花。

  「嗯……,輕點兒。」隨著佳佳的一聲嬌喚,我敏銳地察覺到自己的大龜頭
已經正中靶心了。

  我用大龜頭撥開佳佳屄穴,往裡塞了塞,佳佳又是一聲叫,隨即便不再抵抗
了,乖順得像只小兔子,等待我這頭色狼的肆虐。

  「千萬輕點兒,俊哥。」佳佳不忘叮囑我。

  「好,放心吧,等我把我幹爽了,到時候你說不定還會求著我幹你呢。」我
說笑著,又往深處頂了頂大雞巴,直到插入大半左右。

  佳佳大概明白,我和她的關係本質上是一種買賣,也明白我們之間有一些事
是必須要做的,所以悄悄地分開了雙腿,以一種默許的姿態,迎接我的抽送。

  我舒緩地肏了一陣,笑問:「這回爽不爽?」

  「不爽,漲得人家裡面要命。」佳佳笑吟吟地說著反話,眼神裡流露出的卻
是歡悅之色。

  「口是心非吧?」說著,我將大雞巴往尚未開發的更深處頂了頂。

  「啊……,別再往裡進了,人家裝不下了。」

  「這才哪到哪,你瞅瞅,還差一大截呢,……再說你的花心我還沒探到呢。」

  我撐起上身,露出二人的結合部位給佳佳看。

  「哎喲,還這麼多呀!」佳佳望著還停留在她屄穴外的那段一寸半左右的雞
巴,吃驚不小。

  我笑了笑,沒答話,將大雞巴再次狠頂了一下,又送進兩釐米左右。隨著佳
佳的一聲呻吟,霎那間,我的大龜頭的前端便傳來了一陣異樣的快感,就好像被
一張真正的櫻桃小口給吻住了,我心中因此雀躍不已,我明確地知道,那是我命
中花心了。

  「怎麼不動了?」萍萍在旁詢問。

  「頂到花心了!」我爽暢地噓出一口大氣,忍不住又將大雞巴動了動。

  「啊……,原來這麼難受呀。」佳佳哀聲輕叫。

  佳佳的陰道深處很窄很嫩,所以被我的大雞巴撐得不舒服,但我的肉體和精
神卻因此倍感新鮮與快樂。

  「真不會享受,花心被幹可是很爽的,我第一次潮吹就是一邊被幹花心,一
邊自慰,結果就出來了,爽得我直哆嗦。」萍萍訴說自己的經驗。

  「我可沒你花痴。」佳佳一笑。

  萍萍的話提醒了我:「對呀,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你可還欠我一個潮吹呢。」

  「哎呀,俊哥,你可真好記性。」萍萍撒嬌的輕推了我一把。

  「廢話少說,讓我看看你和佳佳誰先出來。……先出來的我有獎勵。」

  「什麼獎勵?」萍萍和佳佳異口同聲。

  「晚上我請客,誰贏了誰挑地方誰點菜。」

  「這不公平,我一個人「自摸」,當然比不過佳佳「槓上開花」了。」萍萍
詼諧地抗議。

  「那好辦,我把你們兩個輪著幹不就行了。」說著,我跪起雙腿,雙臂支撐
住上身,然後開始用大龜頭虛實不定地撞擊佳佳的花心,並敦促佳佳自慰陰阜和
陰蒂。

  「啊……,喔……,這樣我受不了。」佳佳難過地叫鬧著,但卻沒有讓我停
止動作,而且她自己也沒停止自慰。

  我聽著佳佳顫抖的叫床聲,心窩裡突突亂跳,一口氣肏了四五分鐘,為了公
平起見,這才舍開佳佳,又撲倒萍萍身上,隨即一桿進洞。

  「哎呦呦,你們男人真沒個好東西。」萍萍一聲笑。

  我情急之下,沒有帶保險套,但萍萍並沒有表現出介意,我知道萍萍對衛生
方面非常仔細,所以覺得很安全,也正好借此機會,好好品味一下在萍萍的小屄
裡裸奔的快樂。

  佳佳打手槍的技術可說是一流了,但是沒想到她摸鮑魚的技術卻完全不入流,
生硬而缺少變化,甚至都不敢觸碰自己的陰蒂。

  「你這個手槍辣妹怎麼弄到自己身上就不靈了?」

  「人家沒自慰過呀!」佳佳用指肚摩擦了一下陰蒂,但隨即便如觸電一樣地
彈開了。

  萍萍顯然老練得多了,小小的陰蒂已經因為連續搓磨而充血勃起,脹成了一
粒紅豔的櫻桃。佳佳對此很驚訝,目不轉睛地盯著萍萍的下體,同時儘可能地仿
效。

  「沒我你不行吧?」我笑問著,又快速地狠肏萍萍幾下,換回到佳佳身上,
然後略帶粗暴地將大雞巴一直撞到盡頭。

  佳佳似乎也想贏過萍萍,所以對我的粗魯動作只是尖銳地呻吟了幾聲,卻並
沒有任何抱怨和阻攔。我對佳佳的承受力更有信心了,逐漸將抽送的速度提升。

  「啊……,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佳佳被我衝撞得停住了自慰。

  我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只知道撞擊、撞擊、再撞擊,讓大龜頭儘可能地
品嚐佳佳的鮮嫩花心。佳佳因此不但停止自慰了,甚至連叫床聲都斷斷續續,幾
乎完全聽不見了,本能地用雙臂勾住我的脖頸,憋住一口氣,任我在她身上縱橫
馳騁。

  「爽!……真他媽爽!」佳佳的小屄滑膩地緊包著我的大雞巴,花心也像嬰
兒吃奶一樣,吮吸著我的龜眼,這一切未曾有過的感覺,讓我這個不怎麼愛說糙
話的人,還是忍不住用髒字表達起內心的極度暢快。

  又抽送了至少五分鐘,我怕這樣強烈的刺激會迫使我「早洩」,為了能將快
樂進行到底,我向旁邊一挪,又壓到萍萍身上。

  佳佳呼呼地嬌喘不止,緩了口氣,終於吐出聲來:「俊哥,真受不了你,頂
得人家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我哈哈一笑:「爽吧?」嘴裡問著,再次將大雞巴用力肏進萍萍的屄裡。

  「爽什麼呀,我不玩了,你叫萍萍潮吹給你看吧。」佳佳放棄自慰。

  我又一笑,先置佳佳不理,抽動大雞巴,在萍萍濕滑通暢的陰道里細膩地研
磨起來。萍萍隨著我的動作,淫蕩地呻吟和扭動,似乎我每一次與她的花心的親
暱接觸,都深深地撩撥動了她的心弦。

  「嗯……,真好,……這麼弄真舒服。」萍萍因為我不疾不徐地抽插動作,
臉頰越來越紅豔,眼神越來越醉迷,自慰的手指也越來越靈動活躍。

  「看你浪的,有這麼爽嗎?」佳佳歪過身子,觀看我和萍萍做愛。

  「要不說你是菜雛呢,這麼慢慢碾花心最爽了。」萍萍真情流露。

  我非常喜歡萍萍此時所表現出來的迷離表情,所以沒有狠心發飆,而是繼續
不緊不慢地研磨,幾乎每一次都是大幅度地抽出,然後緩緩推入,直到頂住萍萍
的花心,旋轉著用大龜頭碾壓一下,才會再次抽出。

  佳佳似乎被萍萍的淫靡之氣所感染,下意識地抿了一下並不乾燥的嘴唇,忍
不住又撫摸起自己的陰阜和陰唇,同時發出似有似無的尖細的呻吟聲。

  不一會兒,我就被二人一高一低、一輕一重的絕妙「二重唱」撼動了靈魂,
心臟完全隨著這兩種不同的音調跳動起來,還是按捺不住地加大力度,對著萍萍
敏感的花心做最後的衝擊和碾壓。

  「啊……,嗯……,俊哥,就這麼幹我,……啊……,幹我!」萍萍動情地
歡叫,似乎對我這種不怎麼粗暴,但卻刺激非凡的動作十分喜愛。

  「還是第一次看你這麼浪。」佳佳露出驚奇的表情。

  「誰叫俊哥是個滿肚子壞水兒的好男人,花花腸子這麼多,這麼會幹!」萍
萍說笑著,加快對陰蒂自慰的速度。

  「好就好唄,怎麼還滿肚子壞水兒、花花腸子,你這叫誇我啊!」我邪惡地
狠撞了撞大雞巴。

  「啊……」萍萍浪叫一聲,隨即咯咯地嬌笑起來:「剛說你會幹,怎麼又撒
野,……別亂弄,人家要來了。」

  我一聽,頓時從頭高興到腳,不再胡鬧,保持住我認為的能給萍萍的花心帶
來最大刺激的動作。萍萍嘶叫著,靈巧的手指隨著我的抽肏節奏,不停搓揉那粒
鮮豔欲滴的陰蒂。

  「來,多噴一點兒。」我歡笑著,將在陰道內的抽送動作放慢,但卻把對花
心的頂撞動作提升到最沉重的程度。

  「不行啦,啊呀……。」萍萍一聲尖厲的長叫,指尖下冒出一小股淫水兒。

  我知道已到關鍵時刻了,忙將大雞巴向外抽出一半,用大龜頭急速摩擦萍萍
的G點。萍萍叫鬧得更加響亮,自慰得也更加放肆,五根手指併攏成一排,輪流
摩擦和撥弄陰蒂,時不時還會將陰阜和陰蒂一起拍打。

  猛地,萍萍又一聲尖叫,兩指迅速一分,暴露出細小的尿口,緊接著身體好
似觸電般地亂顫,一大一小兩股淫水兒接連從尿口中潮吹出來,如天女散花一樣,
全激射到了我的肚腹上。

  我繼續刺激萍萍的G點,希望能將眼前的美景持續得更長久,但萍萍只是激
情地顫抖,再也潮吹不出來了。

  「爽了吧?」我問。

  潮吹之後的萍萍顯得有些無力和虛脫,懶洋洋地一笑,沒答話,可表情已經
證明了內心的快感。

  我舍開萍萍,抽出濕答答的大雞巴,冷不丁又撲回佳佳身上。

  「啊,你幹什麼?」佳佳驚叫。

  「你說我幹什麼?」我淫邪地笑著,將佳佳的身體翻了過去,擺成跪俯姿態,
然後握著大雞巴,準備無誤地正中目標。

  「嗯……,俊哥,你還真是一肚子壞水兒!」佳佳雙肘撐上身,扭頭衝我充
滿抱怨和歡悅地一笑。

  我連續幾個抽送動作,將大雞巴逐漸推至更深,直到頂住佳佳的花心。美中
不足,佳佳的陰道相對較短,因此花心生得也較淺,最終我的大雞巴還是不能完
全插入,至少剩下兩釐米左右的一段,只能留在了佳佳的屄穴外面。

  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對此,我也實在沒有辦法,只好因地制宜,隨形就勢,
捉過佳佳的雙臂,像駕馬車一樣地拉著佳佳的手腕,下體挺動,或緩或急、或輕
或重地抽頂。

  「啊呀呀……,俊哥,……啊……,你是好人才怪,真缺德!」佳佳似乎對
我的大雞巴有些適應了,聲音中透出不堪承受,但又歡快無比的氣息。

  肏了一陣,我就被佳佳肥膩緊滑的屄穴和惹火撩人的叫聲刺激得慾火狂飆了,
一股躁動的力量頓時匯聚到大雞巴上,讓我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抽肏的速度。

  「啊…,呀…,啊…,……別這樣……不行!」佳佳急促地亂叫亂鬧。

  我明白這種程度的衝擊能給佳佳帶來什麼感覺,但還是狠心地沒有放緩動作,
因為除了屄穴和叫聲,我在佳佳的身上又發現了一樣誘人的妙處,那就是佳佳那
兩瓣光滑雪白、渾圓飽滿的大屁股。

  在我瘋狂地撞擊下,佳佳的屁股就像兩顆碩大無比的果凍,顫顫巍巍地晃動,
在邊緣處蕩起猶如漣漪般的曲線。這種曲線其實我見過不少,很多大屁股的小姐
都能被肏出來,但出自像佳佳這種十四歲少女的就沒見過了,鮮美中帶著生澀的
味道,我甚至幻覺到佳佳的屁股在衝我害羞的微笑。

  「爽!……爽!……真爽!」我吼叫著,雙眼緊盯著自己的大雞巴,看它如
何在佳佳的大屁股中間抽插,如何製造出巨大的臀浪。

  佳佳越來越承受不住了,叫聲由喜轉驚,又由驚轉怯,到最後甚至像哭了。

  我喜歡聽這種如訴如泣的聲音,這讓我的變態慾望更加飆升,我已經完全進
入瘋狂的狀態了。

  大約十多分鐘後,也許是佳佳給我帶來的肉體和精神上的刺激實在太強烈了,
我真的「早洩」了,隨著我的一聲沉悶而粗重的哼叫,陣容不整的精液頓時飛奔
而出,糊裡糊塗地撞到了佳佳的花心上。

  佳佳也一聲尖銳而悠長的嬌叫,就在我雙手放鬆的一刻,如同山崩一樣,頓
時撲到了床上,疲憊地不動了。
2011-4-12 17: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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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茜茜

  寒露,二十四節氣中的第十七個節氣,表示氣溫下降,露水更涼。

  房間內,昨日與萍萍和佳佳輪番大戰時的火熱已經蕩然無存,甚至似乎還因
為這個聽起來都讓人感到陣陣涼意的節氣而變得更加冰冷了。

  我懶得離開溫暖的被窩,悠閒地躺著,頭腦裡不禁回味起昨日的瘋狂,萍萍
那激情熱烈的潮吹,佳佳那肥美鮮嫩的屄穴,雙雙縈繞在我的眼前,揮之不去。

  「十五歲的屄肏著爽,十四歲的屄更棒,……那麼那個十三歲的是個什麼樣
子呢?」我忍不住想起萍萍所說的那個未成年的小姐妹,雖然我不知道名字,更
沒見過本人,但還是對這個模糊的影子性幻想起來。

  「十三歲,……真干進去,會是什麼感覺?」我沒有勇氣跨越那道危險的禁
忌,只能用想像彌補內心的渴望與遺憾。

  突然,一陣門鈴聲驚散了我的白日春夢,把我從無邊的幻境中拽回到現實世
界裡。我不得不下床,穿上衣服,開門一看,原來卻是物業人員來下催繳供暖費
的通知單。

  ※※※※    ※※※※    ※※※※

  晚上,我把通知單給表舅送了過去。此時,舅媽的媽媽和哥嫂都已回湖北老
家了,家中明顯清靜了不少。

  吃過晚飯,歇了一會兒,表舅以舅媽連日操勞,需要休息為藉口,說要和我
出去喝茶,結果沒想到和上次一樣,表舅又把我帶到了那家夜總會。

  接待我們的媽咪還是惠姐,不過這回的惠姐更顯豔麗撩人,雙頰上一抹淡淡
的紅暈,像是剛剛喝過酒的樣子,但依舊那麼笑容可掬,熱情親切。

  表舅這次沒有上次來時那麼歡喜和開朗,好似有什麼愁心事,卻又說不出來
的樣子,對周圍的一切花紅酒綠全不關心,甚至連挑選小姐都是讓惠姐代勞的。

  「表舅,你今天有什麼煩心事兒嗎?」我問。

  「沒事,來!」表舅自顧自地喝酒,然後又拉著我和小姐們唱歌。

  鬧騰了一個多小時,表舅已經喝得有四五分醉了,這才把小姐們都打發出去。

  瞬間,寂靜下來的包間裡只剩下我和表舅兩個人,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忽
然感到一絲愕然與不安,大概是表舅的反常情緒讓我有了這個感覺。

  「表舅,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我遞上一杯綠茶。

  表舅大口大口地灌下去,然後使勁將杯子砸向地面。「啪嚓」一聲,玻璃杯
被摔得粉碎,讓我不由得嚇了一跳,再一看,沒想到表舅已經捂著臉,哭了出來。

  「表舅,到底出了什麼事兒?」我心裡更加恐慌。

  「俊峰啊,你表舅我是個大傻瓜!」

  「怎麼這麼說?」我驚問。

  「帶了綠帽子還不知道,你說我是不是大傻瓜?」表舅一邊流淚,一邊問我。

  「什麼?」我目瞪口呆,驚駭得說不出話來。

  表舅結過兩次婚,原配舅媽是個非常善良的女人,可惜九年前因為腦癌病故
了,只給表舅留下一對年幼的龍鳳胎。後來,表舅為了賺錢養這雙兒女,到天津
與朋友合夥開藥店,這才又娶了現任這個比表舅小十三歲,甚至比我還小一歲的
舅媽——趙婉華。

  我沒想到這個新舅媽會有外遇,在我的記憶裡,她是一個很賢惠的女人,長
得漂亮,為人勤勞安份,對人對事從不斤斤計較,即使不是自己親生的兒女,依
然關愛有佳,就連我這個外戚,她都會像至親一樣的體貼。

  「舅媽真的……,怎麼會呢?」我還是不敢相信。

  「怎麼不會,你知道嗎?小鑫根本不是我的孩子!」表舅氣急敗壞地一踹桌
子,以發洩心中的憤怒。

  小鑫是表舅和這個新舅媽結婚一年後生的,如今已經四歲了,這麼算來,表
舅的這頂綠帽子在他新婚後還沒兩個月就已經帶上了,對此,我驚愕得心臟都快
提到嗓子眼了,甚至連呼吸都跟著困難了。

  「表舅,你是怎麼知道的?……那小鑫的親爹是誰?」我連連追問,同時遞
上一塊毛巾,讓表舅擦眼淚。

  就在這時,惠姐敲門進來了,表舅連忙用毛巾抹了一下,隨即將臉蓋住了。

  「黃哥,怎麼把小姐們都放走了,嫌我挑的不好呀。」惠姐笑盈盈地打趣。

  我忙搖了搖手,又指了指:「表舅有點醉了,想歇一歇。」

  「這樣啊,那好,想要小姐了就叫我。」惠姐關門出去了。

  短暫的打擾讓表舅停止了哭泣,包間裡霎時又寂靜下來,而且靜得有些壓抑,
有些嚇人。我希望打破這種寂靜,所以又把問題問了一遍。

  表舅頓了頓,用毛巾抹去眼淚和鼻涕,這才徹底冷靜下來,緩緩地向我述說
:「兩個月前,小鑫摔傷了,我帶他到醫院看病,結果驗血時發現,小鑫是B型
血。

  我是A型,他媽是O型,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生下B型血的孩子,所以當時我
就懷疑了。」表舅說到這裡,神情又有些激動,但隨即克制住了,繼續說:「後
來,我拿著小鑫的頭髮去偷偷做了DNA鑑定,結果證實,小鑫確實不是我親生
的。」

  我聽完,真為表舅惋惜不已。當初表舅決定娶這個比他小十三歲的趙婉華時,
我就覺得不般配不妥當,但後來經過長期的接觸和觀察,我卻又慶幸表舅找到了
一個好女人,不過這一切在今天看來,原來都是一場精心設計好的驚天騙局。

  我愣了好一陣,以消化頭腦中的駭人想法,然後忍不住問了一句:「表舅,
你下一步打算怎麼辦?」同樣作為一個男人,我認為此時唯有離婚一條路可走了。

  「離婚!」表舅果然這麼回答,而且這兩個字說得非常果斷,非常堅定,就
像早已深思熟慮,計劃好了的一樣。

  我對此很支持,可沒有說出口,雖然離婚這兩個字是從表舅嘴裡說出來的,
但我知道其實他最不想聽到的也是這兩個字,一個年過四十的顧家好男人,最終
卻連個完整的家都沒能得到,無論怎麼想,這都是一件令人痛心徹骨的事。

  我嘆了口氣,表舅看了看我,隨即神色黯然下來,憋了好半天,又說出一句
:「我想留下小鑫。」

  「為什麼?」我明明知道表舅的心思,卻還是問出了口。

  「你知道我對他的感情,雖然不是自己親生的,可畢竟一起這麼長時間了。」

  表舅說著,臉上浮現出一種複雜的矛盾表情,又說:「你沒孩子,你不知道,
期待著孩子出生,看著孩子一天一天慢慢長大,不要說投入了多少感情和精力,
就是那份期盼和喜悅,也是你無法想像的。」

  表舅的解釋和我想的一樣,他這一輩子最看重的就是家庭與家人,即使小鑫
不是親生骨肉,可畢竟有四年的父子之情,沖這份日積月累的情感,我就知道表
舅是萬萬割捨不開的。

  「那就找他媽把孩子要過來不就行了?」我說。

  「沒那麼簡單,小鑫不是我的,在法律上我無權要他,……再說孩子是無辜
的,我也不想讓他的身世曝光。」

  「那就離婚時,多給他媽些錢,破財堵嘴吧。」憋了半天,我只想出這個辦
法。

  表舅氣得笑了,但那笑容卻透著冰冷:「錢!……現在想想,那個女人跟我
結婚就是為了錢,你知道這五年來,她從我手裡鼓搗走多少錢了嗎?」

  我搖了搖頭。

  「兩百多萬了!」

  「這麼多?」我吃了一驚。

  「她家買房子、她哥結婚、她爹媽養老,還有她弟弟看病,又說這個親戚借,
那個親戚困難,總之,雜七雜八的事由,從來都是我掏錢擺平。」

  「原來這樣。」

  「你知道你住的地方以前養的那個二奶才多少錢嗎?……一年才十五萬,還
是名校的大學生呢。」說著,表舅又笑了笑,這回的笑容裡透出的卻是苦澀:「
你說我傻不傻,現在才明白,她嫁給我就是為了錢,這麼急弄出個孩子來,也只
是為了讓我對她放心,好哄著我認頭給她花錢。」

  「表舅,你也別生氣了,早看清了早好,咱們想辦法跟她離了就是了。」我
雖然嘴裡勸著表舅,可自己卻氣得牙根癢癢。

  表舅又拿過一塊毛巾,擦了擦臉,穩定一下自己的情緒:「你說這麼處心積
慮的女人會跟我簡簡單單地離婚嗎?就算離了,她往後再拿孩子的身世要挾我怎
麼辦?」

  我想了想,真的左右為難,無計可施,原本孩子的血緣問題是表舅手裡的一
張王牌,可由於表舅想要孩子,又不想曝露孩子的身世,所以這張王牌反而轉到
了對方手裡,成了人家往後用來勒索金錢的有力工具。

  「噝……,這還真不好辦了?」我一籌莫展。

  表舅忽然抓住我的手,急切地說:「俊峰,現在只有你能幫我了。」

  「我?……我怎麼幫?」對於表舅突如其來的表現,我一時不知道該做出什
麼反應。

  表舅似乎胸有成竹,忙說:「現在小鑫的事她還不知道,只要你去勾引她,
發生關係……」

  不等表舅說完,我已經吃驚得跳了起來,嘴也跟著變得結結巴巴:「讓……
讓我……讓我和……發生關係?」

  表舅的神情更加堅定:「對!只要你們發生關係,我就能以婚外情為理由,
和她辦理離婚,這樣不但能抱住你表舅這麼多年辛苦賺來的家業,還可以不牽扯
到小鑫的事。我想孩子對那個女人來說只是工具,是負擔,她也不會傻到去掀底
牌,把小鑫要回去自己養。」

  看來表舅真的早已謀劃好了,如果真能實現的話,一來能名正言順的成功離
婚;二來能儘可能的保住家產;三來在不曝露小鑫身世的情況下得到撫養權,如
此一舉三得,所有煩惱都解決了。

  「可是……我……我怎麼能那麼幹吶?」雖然表舅的計劃很周密,但我在這
個計劃中的位置卻太尷尬了。

  表舅的表情中透出一絲哀求的神色:「俊峰,拋開小鑫不說,你也不想表舅
的這份家業都叫那個女人敲詐去吧?……要是那樣,我可就沒臉見昊昊和冰冰了。」

  表舅提起他那對遠在上海的雙胞胎兒女,讓我也不禁意識到一個問題:「可
要是我做了,我又該怎麼面對小昊和小冰?他們又該怎麼看待我?」

  不管現在的舅媽是個怎樣不好的女人,她畢竟是表舅法律上的妻子,只要我
染指了,那亂倫的禁忌就被打破了,我在道德上也就完全沒有立場了。

  「我不告訴他們就完了。」表舅說。

  「那總也得跟他們說離婚的理由吧。」

  「理由好找,畢竟不是親生母親,他們不會在意的。」說著,表舅似乎也對
走到這樣一個尷尬的絕境感到傷心,再次落淚了。

  我見不得表舅哭泣,在我的記憶裡,從小到大,我只見表舅哭過一次,那次
是我原來的舅媽死的時候,他面對一雙年幼的兒女,忍不住悲傷,所以哭了。除
此之外,我就再也沒見表舅哭過,對我來說,表舅是一個顧家的好男人,一個永
遠用微笑扛起一切重擔和坎坷的大丈夫。

  「行!表舅你別難過了,我幫你!」面對傷心落淚的表舅,我也情不自禁落
淚了,心中實在不忍,一陣衝動,不計後果地答應了。

  「謝謝,……謝謝你,俊峰。」表舅的神情立時萎頓下來,就好像一下子老
了十歲。

  我的身體一軟,摔坐到沙發上,頭倚著沙發靠背,雙手垂放,呈現出一副無
力的狀態。表舅和我一樣,似乎也在思考著什麼,我們兩人默默不語,讓包間裡
再次陷入寂靜了。

  過了好一陣,惠姐又敲門進來了,還是那麼笑意盈盈:「黃哥,醒酒了沒?

  ……陳處長和曹科長他們在那邊呢,你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

  表舅聽了,趕緊用手裡的毛巾抹了一把,定了定神,點頭答應:「行,我洗
把臉就過去,你跟陳處說,今天都算我的。」

  「那好,我先過去招呼了。」惠姐歡喜地退了出去。

  「表舅,你還行嗎?」我關切地問。

  「沒事兒,我沒醉,……這些都是財神爺,稅務局的,他們手底下抖一抖,
我一年至少能省幾十萬的稅。」

  我知道這是生意上的大事,也不好阻攔,只好陪表舅去洗臉,然後送表舅過
去,並叮囑表舅一定要注意身體,儘量少喝酒。

  等我回到包間沒多久,惠姐又回來了,這次還帶著兩個服務生和一個小姐。

  「峰哥,黃哥說讓你自己先玩著,不用等他了,帳記他的。」惠姐一邊說,
一邊指派服務生收拾桌子,補充上一些飲料和水果。

  「知道了,你甭管了。」我對表舅的狀態不是很放心,所以還是決定留下來
等他。

  「那好,峰哥,就讓茜茜陪你好好玩吧,你要是覺得不熱鬧,我再給你叫幾
個來。」

  「不用,夠了。」

  不等我說完,那個叫茜茜的小姐已經騷媚地貼到了我身邊,職業性地奉承了
一句:「峰哥,你可真帥!」說著,還把我的手拉到了她未穿絲襪的肉感十足的
大腿上。

  此刻,我的腦袋裡正為表舅強人所難的請求而紛亂著呢,根本沒心思玩樂,
所以只是機械地打量了一眼。

  雖然名字很有鮮嫩感,可茜茜實際至少有二十六七歲了,白白的圓臉,長長
的直髮,身材頗為豐滿,算不上貌美如花,但足夠性感撩人。

  安排妥當之後,惠姐帶著服務生退了出去。茜茜急不可待地黏到了我身上,
嗲聲嗲氣地賣弄風騷:「峰哥,咱們唱歌吧。」

  「我不想唱,你唱吧。」

  茜茜似乎想要炒熱氣氛,起身拿起話筒,選了一首節奏火爆的庾澄慶的《熱
情的沙漠》:

  我的熱情好像一把火燃燒了整個沙漠……

  茜茜邊唱邊跳,在我眼前激情地扭擺舞動,做盡淫蕩的姿態,用她雪白豐滿
的身體極力誘惑我。我面帶微笑地瞧著茜茜,可心裡卻被煩惱填得滿滿噹噹的,
幾乎沒有一絲波動,根本感覺不到一丁點慾望。

  茜茜似乎也看到了我的心不在焉,唱得更加嗲氣,扭動著屁股來到我面前,
跨坐到我的雙腿上,手扶到我的臍下,半隱半露出她超短裙下的粉色內褲,一邊
用屁股摩擦我的雙腿,一邊繼續煽情地唱:

  我給你小雨點滋潤你心窩你給我小微風吹開我花朵……

  茜茜故意將歌詞中的「你」和「我」兩個字唱顛倒,似是在對我說:「只要
你用小微風吹開我的花朵,我就用小雨點滋潤你的心窩。」一邊打擦邊球,一邊
充滿挑逗韻味的暗示,這是坐台小姐慣用的必殺技之一。

  我知道茜茜是想勾引起我的慾望,以便進行下一步的遊戲,當然我也知道這
種遊戲是需要代價的,不是直接表現在小費上,就是間接表現在酒水上。

  茜茜唱完一曲,仍然不肯從我身上離開,反而勾住我的脖頸,繼續賣弄她的
風騷:「峰哥,我唱得好不好?」

  「好。」我簡單地回答。

  「峰哥,你怎麼這麼沒精神呀,……來,咱們做做遊戲,你要贏了,怎麼樣
都行。」說著,茜茜主動將我的手拉進她的超短裙裡,放到了她渾圓的屁股上。

  「沒意思。」我脫口而出。其實我不是說玩遊戲沒意思,而是因為茜茜並非
如我想像的那樣穿著性感的丁字褲,所以手上傳來的並非真實肌膚的觸覺讓我不
爽。

  「這樣還沒意思啊?」

  「我是說你的內褲沒意思,這麼不性感!」

  茜茜一聽,頓時咯咯笑了:「峰哥你可真色!……好吧,看在你這麼帥的份
上,你唱首歌,喝杯酒,我就脫了它。」

  此時此刻,我還在計劃著該怎樣達成表舅的目標,雖然我睡過不少女人,但
其中絕大部分是花錢買來的小姐,而至於如何勾引良家婦女,我真是一點經驗和
經歷都沒有,這種從未有過的困擾不禁讓我的思緒糾纏成了一團亂麻。

  我想發洩一下內心的混亂和煩悶,所以對唱歌喝酒的提議完全沒拒絕,爽快
地答應了。茜茜熟練地為我倒了一杯紅酒,緊接著又選了一首張信哲的《愛如潮
水》。

  我一口氣把酒灌下去,拿起話筒,一曲高歌,聽得茜茜直叫好,我知道自己
那比跑調強點有限的歌唱水平,也知道茜茜是出於一種職業性的迎合,但此時我
都不在意了,因為剛剛攝入的那一點點酒精,已經讓我的肉體和頭腦都火熱躁動
起來了。

  「別光叫好,說好了的,一首情歌一杯酒,內褲從有變沒有。」說著,我一
屁股坐到了茜茜身邊。

  茜茜一笑:「「一首情歌一杯酒,內褲從有變沒有。」峰哥,好文采呀!」

  「別光說不練。」我有些急切,大概因為酒精打斷了我的思緒,所以我的欲
火開始在心窩裡燎動起來。

  茜茜嘻嘻笑著,雙手伸進裙中,慢慢地將內褲褪下,但卻不肯讓我看到她的
下體。我試圖藉機撩起裙子偷窺,可被茜茜撒嬌地撥打開了。

  「穿這麼嚴實的內褲,你還真怕人看呀!」

  茜茜聽了,又黏到我身邊,堆起十二萬分的騷態:「這是我平常穿的,不是
上班時穿的,剛換上,沒辦法,前面有個客人,非要花兩百小費買我的內褲和絲
襪泡酒喝,說是能壯陽,結果自己卻喝倒了,本來要帶我出台的,也沒去成。」

  我一聽就明白了,茜茜看似無意地提起「小費」和「出台」這兩個詞,其實
際目的是想告訴我兩件事:一是告訴我,想要更加深入地玩遊戲,那得掏小費;
二是告訴我,她肯出台,而且隨時都沒問題。

  沒等我說話,茜茜又自選了一首梅豔芳的《烈焰紅唇》,舞擺著唱了起來,
並且一邊唱,一邊搓磨裙邊和大腿,用無比風騷的眼神和動作挑逗我。

  我知道茜茜是在等我的小費,才會給我欣賞她裙下的風光,於是隨手從錢包
裡抻出一百塊,扔到桌上,示意茜茜撩起裙子。茜茜見到鈔票,騷媚地一笑,果
然變化了動作,扭動得更加淫蕩,同時一點點地將緊貼身體的超短裙向上提起,
直到一曲終了,才完全暴露出雙腿間的三角地帶。

  隔著桌子,我只能看清楚外觀,在我眼前,與茜茜雪白細膩的肌膚形成強烈
對比的,是她那黝黑髮亮的陰毛,很大一片,成倒三角形,每一根陰毛都又長又
卷,又粗又密,不留一絲空隙地遮掩住下面的屄穴,那道屄縫有多長多緊我沒看
到,但那肥肥鼓鼓的形狀卻很顯眼,可以這麼說,如果茜茜的陰毛是綠色的話,
我甚至會認為她的雙腿間是趴著一隻不大不小的綠毛龜。

  「快過來呀!」我焦急地催促。

  此時,唱機裡自動連上了一首梅豔芳的《女人花》,茜茜繼續唱著,跨上桌
子,劈腿蹲下,將下體展示給我看。我忍不住想上去摸一把,但卻被茜茜很有技
巧地用酒瓶給擋住了。

  那是一支王朝乾紅的酒瓶,茜茜上下拱動胯部,用那細細的瓶頸摩擦自己的
下體,這樣動作既夠淫蕩撩人,又使我難以看見她的屄縫,對於挑逗男人來說,
這是一舉兩得的高明手段。

  「別老是磨來磨去,你也弄進去讓我看看。」

  茜茜卻沒有聽從我的指揮,還是邊唱邊磨。我頓時醒悟,忙又抻出一百塊,
掖進茜茜的裙腰裡,笑問:「這回能讓我看你這朵「女人花」了吧?」

  「峰哥,你可真大方,我愛死你了!」茜茜浪聲叫著,屁股一提一坐,真的
將長約十來釐米的瓶頸全套進了浪屄裡。

  「呼……,帶勁兒!」我吐了口大氣,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褲襠,此刻,我的
雞巴已經開始翹頭了。

  茜茜邊動邊唱,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真被酒瓶撩動了心弦,總之,在詞
句之間,茜茜總會發出格外誘人的淫聲浪叫。我因此更加衝動,也顧不得茜茜那
個浪屄已經被多少醉鬼啃過,雙手扳住茜茜的膝頭,伸嘴就要上去親吻。

  茜茜嘻笑著向後躲閃,一屁股坐到桌子上,將身後的一盤乾果和一個煙缸都
擠到了地上。

  此時,茜茜已經半躺半撐在桌上了,我趁機搶過酒瓶,向前一捅,不但將整
個瓶頸都捅了進去,更讓瓶肚上端的圓弧表面與茜茜的屄穴緊密貼合,甚至頂得
屄口向內凹陷下去。

  「啊……,峰哥,別這樣,酒出來了,別把人家衣服弄濕了。」就在茜茜掙
動時,酒液果然從茜茜的屄穴裡流出來了,就像處女開苞一樣,豔紅的酒液與雪
白的肌膚形成了一副動人心魄的畫面。

  「濕就濕了,我賠給你不就行了,難道你還想轉台呀?」說著,我把酒瓶當
作雞巴,在茜茜的浪屄裡抽捅起來。

  「嗯……,濕了多難看呀,別人該笑我了。」茜茜伸手推住酒瓶,緊接著嗲
到不能再嗲地又說:「要不峰哥你帶我出台吧,到時候就隨便你啦。」

  我聽了,這才解開心中的疑惑,一般來說,坐台小姐對生客都是很吝嗇的,
不會一上來就做太暴露太誘惑的事,但茜茜卻對我這個第一次見面的生客完全不
吝嗇,又是脫內褲,又是露屄,甚至還拿酒瓶自慰,我終於明白了,茜茜從一開
始就抱著引誘我出去開房的目的,所以才會這麼極力地挑逗我的慾火。

  此刻已經將近深夜一點了,很快就要關店了,許多小姐早已名花有主,出台
開房去了,茜茜因為客人酒醉而沒能達成目標,自然急於找到下一個「歸宿」,
畢竟出台的收入要比那不知道能不能拿到手,又或不知道能拿到多少的小費要更
實在、更豐厚多了。

  「我走不了,我得等人。」因為擔心表舅,我不敢離開,但又急於想通過性
愛發洩一下內心的壓力。

  「黃老闆不是說不用等他了嗎?」茜茜見我沒法帶她出台,不由得有些洩氣。

  「就在這兒做吧,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我舉起錢包,晃了晃。

  「呀,在這兒做?這可不行!」茜茜嘴裡拒絕,但看到我鼓囊囊的錢包,臉
上又重新浮現出淫媚的笑容:「峰哥,這兒有嚴格規定,脫呀摸呀,玩玩遊戲還
行,可要來真的,那絕對不讓,被逮到了,我可就得卷包滾蛋了。」

  「你說個價吧!」其實我知道自己的要求不可能實現,大夜總會的包間裡是
絕對不讓打炮的,只有那些陰暗角落裡的小歌廳才會默許客人與小姐現場交易。

  「峰哥,真不行!」說著,茜茜掙脫開我手中的酒瓶,一下子跳到我身邊,
將手按到了我的雞巴上,揉了一揉,更騷更嗲地說:「要不我幫峰哥你吹吹喇叭、
打打飛機,這種程度的還過得去,現在都這麼晚了,就算媽咪經理他們看見了,
也不會說什麼。」

  「那有什麼意思。」

  「保證你比來真格的還爽,你不信可以問惠姐,我可是出了名的「喇叭皇后」

  呦。」一邊說,茜茜一邊在我的襠部靈巧地撫摸起來。

  我急於發洩,所以懶得再理會形式,隨手從錢包裡胡亂捻出五六張百元鈔票,
讓空中一甩,同時說了一句:「那你就來吧,幹好了還有賞!」

  「謝謝峰哥。」茜茜看著飄落而下的鈔票,臉上幾乎樂開了花,連忙將身體
調轉到背對包間門的方向,拉開我的褲鏈,掏出我那還沒怎麼勃起的雞巴,俯下
身去,一口叼住,然後上上下下地整根吞吐。

  茜茜吞得很深,若是平時,我一定會舒服得立刻勃起,可此時的感覺卻說什
麼也強烈不起來,滿腦子裡還都是胡思亂想出來的「通姦計劃」,就像編劇本一
樣,一遍一遍地構思,又一遍一遍地修改,弄得我的腦袋都要爆炸了,可還是不
知道該怎麼對我那該死的新舅媽下手。

  「真不該答應表舅,這叫什麼事兒啊!」我心裡懊悔起來。

  我瞅著茜茜淫蕩的口交動作,有點動心,但雞巴上就是反應緩慢,我這才明
白為什麼醫學上說壓力過大會導致性無能,原來人在焦慮的情緒下,真的會有強
烈的性衝動,但卻又難有強烈的性反應。

  結果,茜茜嗍囉了十多分鐘,我才有些脹挺起來,但還是沒到衝天聳立的地
步。

  「峰哥,人家已經夠賣力了,你怎麼還沒個頂天立地的模樣。」茜茜吐出我
的雞巴,變換方式,又為我手淫起來。

  「那是你賣的力氣還不夠。」我淫淫一笑。

  「什麼呀!峰哥,你不會性無能吧?」茜茜風騷地開玩笑。

  「我是性無能?……你去問問惠姐,上回我一個人帶四個小姐出台,一晚上
全辦了!」說著,我伸手拉起茜茜的超短裙,在裡面光滑豐滿的屁股上胡亂抓揉
起來。

  「啊……。」茜茜一聲浪叫:「說得這麼能耐,這回怎麼就不行了,人家就
這麼差勁兒呀?」

  我笑了笑,看著為難的茜茜,原本滿噹噹的內心忽然鬆快了不少,雞巴上也
跟著有了反應。我忙拍拍茜茜的屁股:「來,吹吹打打才熱鬧,你光是吹喇叭,
當然不起勁兒了。」

  「早說呀!」茜茜媚笑著,對我的雞巴手口並用起來。

  又折騰了五六分鐘,我終於完全勃起了,大雞巴像根柱子一樣,直直的豎在
了雙腿間。

  「喲,真不小!」茜茜驚奇地叫著,用手量了量,兩隻手上下握住,正好齊
到龜楞的邊緣,露出一個紅彤彤的龜頭。

  「我這大喇叭,看你怎麼吹!」

  「照吹不誤。」茜茜說完,乾脆跪到了我的雙腿間,一口將我的大雞巴含進
嘴裡,深深地吞套下去,又一口吐出來,然後雙手握住下半段,一邊擼搓,一邊
繼續用嘴含弄上半段。

  「好!……這才爽!」茜茜把我挑逗得什麼都不想了,也可能是我自己不願
意再去想了。

  「峰哥,人家吹得怎麼樣?」茜茜笑問。

  「嗯,不賴。」

  雖然我認為茜茜說她自己是「喇叭皇后」有點離譜,但茜茜確實也有其獨到
之處,她的嘴唇夠豐潤,口腔夠容量,做起來也不吝惜氣力,尤其是那條靈活多
變的舌頭,勾舔起大龜頭來,簡直就像一對輕巧的小腳在上面跳舞,撩撥得叫人
心裡癢癢。

  「你說你是「喇叭皇后」,那有沒有更絕的絕活兒?」我忍不住問茜茜。

  「當然有了,給你梅豔芳的《烈焰紅唇》加羽泉的《冷酷到底》,怎麼樣?」

  「這叫什麼?我又不叫你唱歌。」我以為茜茜在開玩笑。

  茜茜騷笑起來:「「烈焰紅唇」加「冷酷到底」,真正的超級冰火九重天,
保證你沒見識過。」

  我這才明白原來這兩個歌名就是茜茜的兩樣絕活兒的名字,僅僅聽這兩個妖
豔的名字,我就已經浮想聯翩了,於是連忙招呼:「那還等什麼,快來吧!」

  「玩這個得要不少東西呢。」茜茜趁機讓我追加消費。

  「要什麼就上,我買單就是了。」對此,我早有心理準備,更何況是記表舅
的帳。

  「那好,峰哥,你等我一會兒。」說完,茜茜將我的大雞巴送回褲子裡,然
後起身拽平自己的超短裙,快步出了包間。

  不多會兒,茜茜托著一個托盤又回來了,托盤裡放著好幾樣東西,一筒冰塊,
一瓶龍舌蘭酒,一瓶蘇打水,一小盤檸檬片,一小瓶鹽末,還有兩條毛巾和一個
碎冰器。

  「嚯,要這麼多東西。」我說。

  「當然了,峰哥你就等著叫爽吧!」說著,茜茜重新跪到我的雙腿間,將我
的大雞巴又掏出來,用一條毛巾圍住了根部。

  我知道這是為了防止待會兒做時弄髒弄濕我的褲子,所以沒說什麼,只是靜
靜地看著。茜茜接著準備,先倒了一杯龍舌蘭酒,又倒了一杯蘇打水,然後拿過
鹽瓶,往我的大龜頭上撒了一些鹽粉,用手指使勁地揉搓了幾下。

  「這是干什麼?你拿我當烤串一樣醃製呀!」我開玩笑。

  茜茜神秘一笑,卻不回答,反而說:「峰哥,你可要忍住了,我這個「烈焰
紅唇」可是超級刺激。」說完,茜茜灌了一大口龍舌蘭酒,緊跟著一口將我的大
雞巴含了進去。

  「我肏!……噝……。」大龜頭上傳來一陣火辣辣地刺痛,讓我不由得雙拳
緊握,整個身子都繃緊了。

  我這才明白為什麼事先要拿鹽粉按摩,原來是為了在龜頭的細嫩皮膚上製造
出肉眼看不見的細微擦傷,以便讓酒性凶烈的龍舌蘭酒發揮出最大的刺激作用。

  「媽的!真他媽帶勁兒!」我激動得滿嘴糙話。雖然刺痛如潮般湧來,但那
種痛意卻讓我更覺快感連連,大雞巴更加充血膨脹,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血脈像
蚯蚓一樣鼓凸出來了。

  茜茜沒有即刻吐出,而是含著我的半截大雞巴,一邊來回吞吐,一邊將龍舌
蘭酒飲下,直到嘴裡什麼都沒有了,茜茜還是用力嘬吮了幾下,這才一口吐出我
的大雞巴,笑了笑:「怎麼樣?峰哥,我這個「烈焰紅唇」夠勁兒吧?」

  「帶勁兒!痛快!真痛快!……難怪老祖宗發明了這個詞兒,原來有痛才有
快!」

  茜茜又笑了笑,再次拿起裝有龍舌蘭酒的酒杯。

  「不是該換「冷酷到底」了嗎?」我按平常的冰火做法推斷。

  「我這可是超級冰火九重天,要是那樣玩,什麼感覺都沒了。」說著,茜茜
又往我的龜頭上撒鹽,但這次沒有揉搓,而是直接含著龍舌蘭酒吞入。

  又是一陣火辣辣的刺痛,似乎比上一次更能強烈的感覺到,伴隨著一股燥熱,
瀰漫到了我的整根大雞巴上,並透過每一塊表皮、每一個細胞,向大雞巴內部絲
絲滲透。

  如此來回幾次,茜茜的臉上已經升起了豔麗的酒暈,我也感覺到自己的大雞
巴已脹到了極限,熱到了極限,就像一根燒紅的鐵棒,散發出熾烈的氣息。

  茜茜似乎也覺察到了,用碎冰器將冰塊夾碎,放到裝有蘇打水的杯裡,緊接
著拿檸檬片往我的大龜頭上滴了幾滴檸檬汁,然後含了一口冰涼的蘇打水,又一
次吞入了我的大雞巴。

  「噝……,真爽!」大雞巴上一陣冷颼颼的冰涼傳來,甚至讓我聽到了一聲
猶如熱鐵浸入冷水時發出的那種「嗞啦」的聲音。

  這次,茜茜沒有上下吞套,而是含住我的大雞巴不動,只用靈巧的舌頭旋轉
著攪動,這樣不但是茜茜的舌尖,就連她嘴裡的碎冰也跟著一起動了起來,如同
流星雨一樣,連續不斷地刮蹭、觸碰、撞擊起我的大雞巴來。

  說真的,我平常不怎麼喜歡和小姐們玩冰火九重天,覺得就是冷水不冷,熱
水不熱,沒什麼意思,不過今天茜茜卻讓我見識到了一種完全不同境界的冰與火
的碰撞,一種真正能讓人升上九重天的夢幻般的快樂。

  「真不愧是「喇叭皇后」,簡直都能叫你「冰火女王」了。」我不禁稱讚。

  茜茜抬頭衝我笑了笑,已表示對我的讚賞的感謝,然後停止攪動,又變為上
下動作,儘可能的深深吞套,讓我體驗她「冷酷到底」的絕妙滋味。

  「峰哥,這個冷酷到底怎麼樣?」茜茜沒有飲下蘇打水,而是吐到了另一個
不用的冰桶裡。

  「沒得說了,……賞!」說著,我再次拿出兩百,淫笑著塞進茜茜的領口裡,
並在茜茜的奶頭上摸了一把。

  「謝謝峰哥。」茜茜更加提神,接著倒蘇打水,碎冰,繼續對我「冷酷到底」。

  大約十來分鐘後,我原本熾熱的大雞巴就變得冰冷了,茜茜拿過另一條干毛
巾,將我的大雞巴完全包裹住,隨即雙手相對,快速地來回搓弄。

  茜茜的這個動作讓我想起了佳佳,與茜茜的龍舌蘭酒和冰蘇打水比起來,佳
佳的曼秀雷敦潤唇膏顯然是小巫見大巫了,簡直就像孩童的幼稚遊戲。

  「怎麼,這就算完了?」我問。

  「哪能呢,先緩緩陽氣,才好接著來,九重天呢,只要峰哥你夠本事,我就
陪你一重一重地做到出來。」

  「這可是你說的?」

  「那是,峰哥你人這麼好,我能糊弄你嗎?」

  又搓揉了一陣,茜茜解開毛巾,繼續用龍舌蘭酒為我做「烈焰紅唇」,我的
大雞巴頓時就像一條凍僵的蛇遇到了明媚陽光,又變得溫暖,甚至火熱起來。

  結果,剛做完第二重,第三重才開始,我就忍耐不住了,在茜茜一陣急促地
吞套之下,大雞巴猛烈膨脹,緊跟著一股焦躁的精液迸射而出,一滴不剩地全灌
進了茜茜的嘴裡。



第二十六章:惠姐

  經過「烈焰紅唇」和「冷酷到底」的雙重洗禮後,我有了一種矛盾的想法,
既想讓茜茜繼續陪我,因為她的絕活兒太刺激太爽了;同時我又不想讓茜茜繼續
留下來,因為留下茜茜,我就會想要再做,那樣我怕表舅在那邊還沒喝倒,我就
已經在這般先射倒了。

  我又賞給茜茜兩百小費,吩咐她出去。茜茜雖然沒能和我出台開房,可已在
我身上賺到了上千塊的小費,當然樂得提前完工,淫聲騷氣地說了幾句諸如「峰
哥你真棒」、「下回還找我」之類的話,就高高興興地離開了。

  此刻,正好是一點二十五分,我猜想茜茜也許夠幸運,能轉到別的包間,搭
上一個肯帶她去開房的客人,那她今天可就賺了,僅僅是想了一下,隨即我又懶
得去想了,畢竟那與我無關,我已經痛快完了。

  一個好的媽咪不會讓客人身邊沒有小姐,果然,我歇了不大一會兒,惠姐又
來了,而且這次她臉上的紅暈更加鮮豔,顯然又喝酒了。

  「峰哥,我不打擾你吧?」

  「沒事兒,幹什麼?」

  「讓我在你這兒歇一下,要不還得過去被灌酒。」惠姐笑眯眯地坐到了我身
邊,但沒像其他小姐那樣黏到很近,而是隔了一尺左右的距離。

  「喝了不少吧?」

  「可不是嗎,都是老熟人,不敬一杯,不陪一杯,說不過去。」說著,惠姐
隨手拿起托盤裡那塊剛剛包裹和溫暖過我的大雞巴的毛巾,輕輕地將她臉上和頸
上的細汗蘸幹了。

  剛才那塊毛巾是摺疊著用的,即便用完了,可還不失平整和整齊,我猜惠姐
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才把那塊毛巾當做了沒用過的。

  惠姐的這種輕曼撩人的擦汗動作令我不禁產生了一種幻覺,那塊毛巾就好像
變成了我的大雞巴,在隨著惠姐的手,在她豔冶的臉面和脖頸上觸碰、摩擦。此
情此景讓我心中一陣衝動,不知道為什麼,我對眼前的這個將近四十歲的熟婦動
了邪念,而且還是很強烈的邪念。

  「峰哥,怎麼沒帶茜茜出台呀?……是不是不喜歡?」惠姐很快地扯到了小
姐身上。

  「沒有,我挺喜歡的,不過我怕表舅醉得太厲害,所以沒敢走。」

  「喔,原來這樣,那你可虧大了,茜茜可是我們這裡出了名的能喝會玩的小
姐,絕對一級棒,我特意為峰哥你挑的。」

  「是嗎,看來我還辜負了惠姐的一片好意。」

  「我到沒什麼,你放了茜茜的鴿子,氣得人家都提前下班了。」

  只有我知道茜茜不是因為氣我而走的,而是因為覺得晚上賺夠了,才提前回
去休息的。我並未明說,因為我也不知道惠姐對茜茜在包間裡為客人吹喇叭、打
飛機的事是什麼態度,只好一笑,給惠姐倒了一杯綠茶,放了幾塊冰塊,然後遞
上去。

  惠姐大概也因為飲酒而口渴,扔下毛巾,接過綠茶就喝,而且是大口大口地
喝。我看著惠姐那因為下嚥而蠕動的喉嚨,內心的慾望更加衝動,真恨不得立刻
就將惠姐撲倒,在她那還帶著汗香的臉頰和脖頸上放肆地啃吻一通。

  「送完黃哥你不就能自由行動了嗎,要不要我再給你找一個,待會兒帶回去
玩。」惠姐還是不放棄推銷小姐的機會。

  「我倒是看中了一個,就不知道人家願不願意跟我走。」

  「哪個?你跟我說,我保證把人給你帶來!」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惠姐頓時領悟了,噗哧一聲,笑了起來:「峰哥,你可真會開玩笑,我這把
年紀都快四張兒了,糙皮老臉的,誰還看得上呀!」

  「我啊。」我實話實說。

  「得了吧,峰哥,你就別開我玩笑了。」雖然惠姐這麼說,但眼波里去透出
更加媚氣的神色。

  正說笑著,服務生來找惠姐了,惠姐不敢耽擱,起身要走,又問我要不要別
的小姐,我拒絕了,但同時對惠姐曖昧地一笑,我相信閱歷豐富的惠姐能夠明白
我的笑容是什麼意思。

  兩點鐘左右,店裡的客人差不多都走了,就在我離開包間,相去看一看表舅
時,沒想到表舅已經被惠姐和一個服務生扶著走過來了。

  「表舅,你沒事吧?」我很擔心地問。

  「沒事兒!」表舅向我擺了擺手,看情況只是有點喝多了,意識還是清醒的。

  「黃哥有點高了,峰哥,要不我陪你把黃哥一起送回去吧。」惠姐也衝我曖
昧地一笑。

  我知道惠姐這麼說是一種暗示和試探,她用不為外人知的方式,向我暗示她
願意和我做那種事,如果我答應,那麼就表示我真的有那個意思,如果我不答應,
那顯然剛才只是開了一個玩笑。

  這是一個高明的伎倆,一切真正的意思都隱藏於一句看似平常無奇的客套話
中,即便雙方買賣不成,情義和面子也不會因此受損。

  「不用了,有俊峰就行了。」表舅先替我回答了。

  「沒事兒,反正順路,就當我搭順風車了,要不我也得打車回去。」惠姐找
藉口留住自己。

  「是啊,既然順路,何必讓惠姐再破費呢。」說著,我沖惠姐一笑,將我的
意思透露過去。

  聽惠姐和我這麼說,表舅也不再說什麼了。

    ※※※※    ※※※※    ※※※※

  送表舅回去之後,我的心情又鬱悶起來,那個不要臉的舅媽雖然很賢惠地等
著表舅回家,並且在我面前依舊那麼笑容可掬,可在我看來,反而覺得她的這份
微笑令人噁心,甚至憤怒,我真想掄起拳頭狠揍她一頓,可是為了表舅的大計,
最終還是忍住了。

  「沒想到黃哥的老婆這麼年輕漂亮,難怪他坐懷不亂呢。」惠姐被夜晚的冷
風一吹,醉態更加濃了,軟軟地依偎到了副駕駛座上。

  我沒有慾望,只是因為惠姐的話又讓我想起了那個該死的舅媽,所以忍不住
怒火中燒起來。我衝動地掏出雞巴,一把將惠姐的手拉到了上面。

  「喲,峰哥,原來你這麼色,我還一直以為你跟黃哥一樣,是個老實巴交的
男人呢。」惠姐玩笑著,並沒拒絕我,而是握著我蔫軟的雞巴輕緩地擼套起來。

  「所以上回你塞給我那幾個只知道拿錢,卻不知道幹活的爛貨,成心糊弄老
實人呀!」我心裡的火沒地方撒,不知怎麼就遷怒到這個問題上。

  「嘢,上回可是黃哥挑的人,我能說什麼。」惠姐雖然有些酒醉,但仍不忘
推卸責任。

  「你是媽咪,難道不知道自己手底下的小姐都什麼模樣嗎?尤其那個叫…
…叫……。」

  「佩佩是吧?」惠姐一笑。

  「對!就是那個佩佩,他媽的,什麼玩意兒,弄進去叫都不叫,死豬一個!」

  「她是新來的,我也不知道她那德行,好幾個客人都投訴,說她只知道劈腿
兒,不知道張嘴兒,我已經把她給開了。」

  「別的也不怎麼樣。」

  「年輕漂亮的不愛玩活兒,這是通病,人家賣的是鮮嫩勁兒,不是騷浪勁兒,
所以玩玩遊戲,逗逗樂還行,到床上就不靈光了。」

  「火大!使勁!」

  惠姐笑著,為我加大手淫力度,又繼續說起來:「我今天送過去的那個茜茜
就不一樣了,別看就大那麼四五歲,可又能喝又會玩,酒上色上都是一等一的高
手,沒有客人不說好,天天有人指名要她。……峰哥你今天不買她出來,可真虧
大了,要不然,我估計你現在早爽上天去了。」

  「那你這個當媽咪的,難道就不行嗎?」

  「瞧你說的,老家巧賽不過小麻雀,那我他媽還混個什麼勁兒呀!」說著,
惠姐變化手勢,將拇指豎起,在上下擼套的同時,用拇指的指肚撫搓我的龜裂。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惠姐拇指上的力道拿捏得相當精妙,又輕又柔,但卻
不失強烈的刺激,這顯然是經過無數次「實踐」,摸索出來的「真知」。

  不一會兒,我心中的怒火就被惠姐魔法手指化作了慾火,大雞巴上酥陽連連,
一點一點膨脹挺立起來。

  「峰哥,好寶貝呀!」惠姐攥著我的大雞巴,只是笑了笑,卻一點也不驚奇。

  「見過這麼大的嗎?」

  「好歹我也在這行裡打滾快二十年了,短銃長槍老鋼炮,什麼沒見過,…
…別人不說,就說今天黃哥陪的那個曹科長,就不比你小,一個小姐都頂不住他。」

  不知道是因為酒醉,還是因為下班了,惠姐的態度不像在夜總會時那麼曲意
迎合,奉承有佳,而是變得直來直去,無半點掩飾和顧及。我被她說得一點虛榮
和得意都沒了,不過我並不惱火,反而對她這種毫不做作的直言不諱很喜歡。

  此時已經很晚了,馬路上幾乎沒什麼車輛了,所以開起車來相當順暢,不一
會兒,就到了我住的格調春天花園。

  進了家,我迫不及待地從後面一把摟住惠姐,緊跟著伸嘴吻住了惠姐的頸側。
惠姐的身上散發出一陣酒臭和汗香混合的淫靡氣味,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卻令
雄性動物極度狂躁的味道。

  「啊~~,峰哥,你急什麼。」不知道是因為酒勁全上來了,還是因為找到
了我這個依靠,惠姐的身體一下子變軟了。

  我躁動難耐,一股想要盡情發洩的衝動在四處亂竄,心裡只渴望一件事,那
就是插入、插入、再插入,以最激烈最狂暴的方式發洩,而至於發洩什麼,此時
此刻我也說不清楚,混混沌沌的,腦子裡除了這份執著,就什麼都沒有了。

  我一邊解惠姐的衣服,一邊擁著惠姐往臥室裡走去,惠姐一轉身,扯住了我
的衣襟,同時也為我脫起來。待到我們一步一步挪到床前時,兩人的上身已經完
全赤裸了。

  我無心去欣賞惠姐的雙峰,一把將惠姐推到床上,撲上去,手忙腳亂地繼續
脫惠姐的褲子,惠姐眯著眼,任憑我啃吻她的脖頸,嘴裡喘著帶有酒味的粗氣,
伸手拉開我的褲鏈,將我那根早在路上就已經極度勃起的大雞巴掏了出來,並握
在手裡來回擼揉。

  不一會兒,我就將惠姐和自己都扒光了,雙雙滾進了被窩裡。惠姐醉態迷離,
近乎本能地劈開雙腿,我亢奮得急不可耐,全然沒有調情和愛撫的動作,握著大
雞巴頂住惠姐的屄口,然後奮力一沖,又一沖,直接將整根大雞巴都肏了進去。

  「嗯~~。」惠姐一聲嬌哼,沒有睜眼,而是雙臂一伸,環抱住了我的脖頸。

  大雞巴上傳來的包裹感讓我更加衝動,此時惠姐的屄裡尚不怎麼濕潤,弄起
來也不怎麼順暢,但我還是不顧一切地抽插起來,而且是以最大力度和最高速度
進行抽插。

  不到一刻鐘,已經憋了一路的我就稀里糊塗射精了,之後,身體和腦袋都好
似空了,一陣虛脫,再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    ※※※※    ※※※※

  轉天醒來,我發現身邊已經沒人了,看了看表,十點四十八分,我以為惠姐
走了,可坐起來一瞧,卻瞧見了在地板上散落一路的惠姐的衣裳,尤其她那條性
感的黑色蕾絲內褲,此時正玉體橫陳在我眼前的被子上。

  我捏起蕾絲內褲看了看,剛定了定神,忽地聽見一聲開門關門的聲音,緊跟
著就見惠姐頭上纏著一條毛巾,身上裹著一條浴巾,像只受驚的貓一樣,從外面
竄了進來。

  「呀,峰哥,拿著人家褲衩發什麼呆呀?」惠姐玩笑著,閃電般鑽進了被窩:
「噝~~,我就討厭這個月份,要暖氣沒暖氣,可說冷就冷了。」

  我忙扔下惠姐的內褲,瞧了一眼惠姐,此時的惠姐剛洗完澡,臉上的濃妝已
卸去,身上也已沒有了酒味和汗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洗髮露和沐浴液混合的香
氣。

  「還沒醒盹兒吶?」惠姐抽離浴巾,赤條條地貼上我。

  我順勢一把摟倒惠姐,伸過鼻子在惠姐的脖頸處用力嗅了嗅:「香!……可
沒昨晚上的味兒帶勁兒。」

  惠姐咯咯笑了,一邊圍被子,一邊問:「昨晚上什麼味兒呀?」

  「臭!」

  「這叫什麼道理,臭到比香好。」惠姐笑得更厲害了。

  「酒臭、汗臭,臭到一塊兒,臭得夠野性,幹著帶勁兒!」我有感而發。

  「這麼說,咱們昨晚上干做了?」惠姐緊緊黏進我懷抱,似乎要把我身上的
溫暖氣息全部吸到她的身體裡去。

  「幹得你嗷嗷叫,你都忘了?」我誇大地說。其實雖然我已經盡了全力,惠
姐卻只是醉迷迷的胡亂哼哼。

  「都怪昨天那幾個熟客,臨完事了,還非要灌我白蘭地,我最扛不住這種酒
了,後勁兒大。……唉,本來從黃哥家裡出來只是有些軟,可後來就越來越迷糊,
到峰哥你這兒,被你一抱,之後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真的一點兒都不記得了?」惠姐的說辭讓我有些氣餒。

  「就模模糊糊地感覺有人在我身上摺騰,弄得我挺不舒服,可又叫不出來。」
說完,惠姐馬上抱歉地一笑:「昨晚上掃了峰哥你的性了吧?」

  「可不是嗎,原本想好好和你大戰三百回合的,結果一炮就了事了。」我趁
機表示不滿。

  「我沒想到那兩杯白蘭地這麼耽誤事兒,老沒喝了,我還以為我能降住呢。」
說著,惠姐又往我身上貼了貼,騷媚地一笑:「要不這樣,晚上你沒做的,咱們
現在補上。」

  不等我答話,惠姐已經摸到了我的雞巴,夾進了她的雙腿間。我一陣衝動,
忍不住將還未勃起的雞巴向前一挺。

  「啊!呦~~。」一陣意外的疼痛從我的龜頭上傳來。

  「怎麼了?」惠姐問。

  我慌忙撩開被子,坐起來一看,龜頭紅彤彤的,一觸就疼,尤其是龜楞,簡
直就像被無數細針刺到一樣疼。這讓我暗暗驚慌,我不知道是因為茜茜的超級冰
火九重天,還是因為我昨晚上肏惠姐的動作太粗暴了,或是因為染上了什麼見不
得人的病,總之,我的心臟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怎麼了?」惠姐又問了一邊。

  「龜頭疼。」

  惠姐聽了,神情也緊張起來,忙問:「你昨晚帶套兒了嗎?」

  「沒有,不過你放心,我可什麼病都沒有。」

  惠姐不信地捏起我的雞巴,仔細地瞅了瞅,又聞了聞,突然撲哧一笑:「一
股酒味兒,你昨天和茜茜玩『烈焰紅唇』了吧?」

  「對呀。」我答。

  「那就對了。」惠姐的神色又恢復了常態,摟倒我,重新裹好被子,又問:
「『冷酷到底』也玩了?」

  我笑了笑,表示承認。

  「你是不是跟她說不帶她出台,她才跟你玩的。」惠姐再問。

  「這你也知道?」

  惠姐一笑:「玩過這兩樣的男人,不能再開房了,不然就跟你現在一樣。
……你兩樣全玩了,回來又在我身上狠折騰了一頓,還不帶套兒干磨,你呀,不
疼才怪了!」

  我知道自己不是得病了,就什麼都不在乎了,也一笑:「我還以為當時痛快
過去就完了。」

  「你們男人都一個德行,顧頭不顧腚,……回頭買個紅黴素軟膏擦擦吧,至
少得兩三天才能好呢,小心別發炎感染了。」

  惠姐的話語讓我感到一絲親切和體貼,我的內心還是忍不住對惠姐生出一股
渴望,雖然龜頭觸之即痛,可慾火還是不由自主地燃燒起來,同時雞巴也跟著蠢
蠢欲動起來。

  「讓我再幹你一炮,再說擦藥的事。」說著,我一下子壓住了惠姐。

  「不會吧,峰哥,這樣你還想幹啊。」惠姐驚訝地一笑。

  我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個杜蕾斯顆粒螺紋保險套,在惠姐眼前晃了晃,
笑著說:「這回帶套子不就行了,免得干磨,你也爽。」

  「得了吧,你自己磨傷了,還想磨我呀。」惠姐說笑著,並沒有拒絕我遞過
去的保險套。

  我又翻身躺倒,惠姐轉到我身上,一點一點地向下挪到我的雙腿間,又問了
一句:「真的要做呀?」

  「那當然了,輕傷不下火線!」我堅定地說。

  惠姐忍不住笑了笑,張口含住了我的雞巴,輕緩地用雙唇吮吸起來。我仍舊
感到了絲絲疼痛,但因為不像第一次那樣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所以感覺到的痛感
也降低了,取而代之的是從雞巴根部向上竄起的陣陣酥癢。

  「疼了吧?」惠姐笑問。

  「沒事兒,你就來吧!」我有了一種「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壯烈感。

  惠姐沒再說什麼,動作還是那麼輕柔緩慢,同時吐出許多唾液加以潤滑,並
儘可能的不觸碰我的龜頭。雖然這樣的刺激度很小,但經過大約十來分鐘的積累
後,我還是在絲絲痛感中勃起了。

  「來,帶上套子,咱們先來個男下女上,倒澆蠟!」我吩咐。

  惠姐按我要求,幫我帶好顆粒螺紋保險套,然後起身跨到我身上,一把扯去
包著頭的毛巾,撒開潮濕的捲曲長發,然後引導我的大雞巴慢慢插入她的騷屄。

  「嗯~~,真粗,真磨人。」惠姐微微一皺眉,將我的整根大雞巴完全吞入。

  「呼~~,來吧!」我激動地悶吼。

  惠姐開始上下坐套起來,雖然不是很急切,但伴隨著動作,惠姐的雙頰上還
是慢慢地飛起一抹動情的紅潮。我忍耐著痛,享受著快,這兩種相互矛盾的感覺
交織在一起,反而讓我明白了什麼叫欲仙欲死。

  我催促惠姐加大動作尺度,以獲取更大的刺激。惠姐見我能夠承受,這才放
心大膽地跟我做起來,雙手扶住我的胸脯,挑逗著我的乳頭,而屁股則起落得更
急更有力,時不時的,還會套著我的大雞巴,像推磨一樣地平行轉動。

  俗話說:受傷的野獸最瘋狂。此時此刻,我大概就是這樣的狀態,大龜頭上
越是傳來痛感,我就越是想讓惠姐用她的騷屄套弄我,就好像那種激烈的動作是
唯一的止痛藥一樣,我甚至在自己的這份瘋狂的渴求中嗅到了一股「飲鴆止渴」
的味道。

  實際上,也確實如此,惠姐逐漸加速的動作簡直就是火上澆油,雪上加霜,
讓我在體驗到更大快感的同時,痛感也跟著加大了。

  「媽的,痛快!」我吼叫著,雙手齊伸,抓到了惠姐的一對奶子上。

  惠姐的奶子因為年齡的關係,有些微微下垂,但從形狀和線條上看,還是能
想像出從前的那種完美姿態。不過此時,在我巨大的抓力之下,惠姐的那對奶子
已經變了形,走了樣,最後一點美態也蕩然無存了。

  「啊呀~~,別這麼用力。」惠姐被迫放棄挑逗我的乳頭,用雙手死死地抓
住我的手,以阻止我的手指繼續加力。

  「快!……再快些!」我享受著快樂,但又極力地想將疼痛發洩出去,所以
雙手並沒有停止在惠姐的奶子上粗暴抓揉。

  惠姐似乎對男人的這種粗暴習以為常,雖然抓著我的雙手,但卻並沒有真的
推撥開,反而叫得更加淫浪,坐吞得也更加迅疾。

  我喜歡惠姐這股浪勁,連連催促惠姐加速加力。折騰了二十來分鐘,也不知
道是快感超越了痛感,還是痛得太久而麻木了,至少我感到了輕鬆,所以忍不住
想要主動進攻了。

  我起身抱住惠姐,一滾身,將惠姐結結實實地壓在身下。惠姐老練地察覺到
了我的想法,雙腿一劈,環纏到我的大腿上,同時雙臂摟抱住了我的脖頸。

  「啊~~,嗯~~,真粗,……峰哥,使勁幹我,……幹我。」也不知道是
惠姐真的動情了,還是為了引誘我盡快射精,不管怎樣,此時此刻,惠姐在我的
身下騷媚無比地歡叫,那聲音就像蟲子一樣,一聲聲地鑽進我的耳朵裡,爬到我
的心窩裡,又蠕動入我的大雞巴裡。

  我慾火狂飆,不顧一切地奮力抽撞,向最後的高潮衝刺。惠姐隨著我的粗暴
動作,叫得更加淫蕩淒迷,氣息也變得更加粗重急促。

  又幹了十分鐘左右,我在大龜頭的陣陣脹痛下感到了高潮的來臨,但是我又
不想就這樣射在保險套裡,於是連忙抽出大雞巴,掙紮起身,快速扯去保險套,
然後想要再次插入。

  「別射裡頭了,要不還得去洗。」惠姐滿臉浪笑地說出了這個讓人一點也感
覺不到浪意的要求。

  此時,只要不射在保險套裡,我覺得射在哪裡都爽,因此沒有對惠姐的騷屄
太過於固執,跪著往前挪了挪身子,握著大雞巴,對準了惠姐的臉面。

  惠姐知道我的心思,大大地張開嘴,泛起極其淫蕩的笑容,等待我的發射。
我狂擼大雞巴,沒七八下,一陣酥顫顫的快感傳來,緊接著龜眼暴張,濃熱腥濁
的精液激射而出,並在我連續地狂擼之下,飛濺到惠姐嘴裡,甚至額頭、鼻樑、
下顎都是。

  我看著眼前這幅自己創作出來的傑作,忍不住將大雞巴往前又送了送,惠姐
很懂得迎合我的心思,伸嘴含住我的龜頭,抬眼騷笑著,一口一口地舔吮龜頭上
殘留的精液。

  「爽,真爽!」我雖然這麼讚歎,但龜頭上還是因為被惠姐的唇舌直接刺激
而傳來強烈的疼痛,不過我忍住了,直至惠姐將我的龜頭,甚至尿道里殘餘的精
液全部吮食得乾乾淨淨,我這才吐出一口大氣,翻身歪到了一邊。

  惠姐拿過紙巾要擦拭被我射在臉上的精液,我忙一把攔住了,惡作劇地說:
「別!叫我再看會兒,這可是我的傑作。」

  「峰哥,你可真變態!」惠姐笑著將紙巾扔到一邊,伸手又拿起一個在床頭
櫃檯面上放著的方盒。

  那是一個通體金色,表面上雕花綴鑽的方形扁盒,我早看見了,還以為是惠
姐的化妝盒,可惠姐打開來,從裡面取出的卻是一根迷你雪茄和一個同款的打火
機。

  惠姐將打火機遞給我,一副反客為主,頤指氣使的神情,那意思是說:「想
要看,就幫我點上。」

  我一笑,拿過打火機照辦了。惠姐夾著雪茄,深吸了一口,臉上頓時浮現出
一副極其舒暢的表情,緊跟著嘴一噓,又吐出一團與我平常聞過的香煙味完全不
一樣的清香煙霧。

  「讓我把你現在的模樣拍下來好不好?」我被眼前這幅優雅而淫蕩的畫面徹
底吸引住了。

  惠姐笑了笑:「越說你還越變態了。」

  我看出惠姐沒有不願意的意思,連忙跑出臥室,拿來我的攝像機,對著惠姐
的臉,一邊攝像,一邊抓拍特寫。惠姐面對鏡頭,泛起騷媚地微笑,又吸了一口,
然後很有技巧地吐出一個圓圓的煙圈。

  惠姐的這一連串表現讓我感覺自己像是在拍雪茄廣告,不過顯然惠姐手中的
迷你雪茄與她臉上的精液無法契合為一個主題。

  「如果你手裡是一根又粗有大的大雪茄,那我現在拍的可就能當雪茄廣告了,
估計沒那個男人看了不動心。」

  「對我,還是對雪茄?」惠姐笑問。

  「當然是兩樣都不能少了。」說著,我不禁也有了種想要叼著大雪茄,像強
盜頭子一樣,肆意玩弄女人的渴望與衝動。

  「好了吧?臉上都把得慌了。」惠姐又拿起了紙巾,等待我的同意。

  「行了。」我答應一聲,但沒停止拍攝。

  惠姐也不管我還在沒在拍,自顧自地將臉上的精液一點一點擦去。直到惠姐
擦淨後,我見沒什麼可拍了,這才關機,拉好被子,將兩個人雙雙裹進被窩裡。

  「來一支吧。」惠姐說著,遞給我一支迷你雪茄。

  「我不抽煙的。」

  「來吧,你沒聽過,人生三支銷魂煙,早起飯後打炮完。……辦完事,來一
支,包你更爽。」

  惠姐說得我有些動心,如果是普通香煙,我是絕對不抽的,但對於剛剛惠姐
吐出的煙味,我卻很有好感,於是我接過來,自己點上,淺淺地吸了一口,果然
滋味不同,感覺很柔和細膩,而且還帶著絲絲清淡的香味。

  惠姐看我又深深地吸了一口,不由得問:「爽吧?」

  「嗯。」我吐出煙霧,頓覺整個身體都放鬆了。

  一時間,臥室裡變安靜了,只剩下我和惠姐抽雪茄時的唏噓聲。過了一會兒,
惠姐突然不知道為什麼,噗哧一笑。

  「你笑什麼?」我問。

  「笑你啊,你跟黃哥一點也不像,黃哥老實厚道,可峰哥你……」

  「我怎麼了?」

  「整個一個大色鬼投胎!」

  「這是什麼話?」我被惠姐說得笑了。

  「不是嗎?……上回我見你第一面,別看你在黃哥面前裝樣,可我還是一眼
就看出來,你絕對不是個菜鳥,只是沒想到你的本色這麼深。」

  「我上回可裝得夠好的了。」

  「騙黃哥那樣的老實人還行,騙得了咱的火眼金睛嗎?咱是干哪行的?」說
著,惠姐又噗哧一笑:「不過,你跟黃哥倒是有一樣想像。」

  「哪像?」

  「幹起來都是那麼不要命!」

  惠姐的話把我嚇了一跳,忽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忙問:「你……你不
會和我表舅也做過吧?」我不敢相信在還沒勾引到舅媽前,就已經發生了和表舅
同穿一件「衣服」的事了。

  惠姐笑得更來勁了:「看你吃什麼驚呀,出來玩,這是常有的狀況,我就見
過祖孫三代睡了同一個小姐的事兒。」

  我腦袋裡有些亂,雖然惠姐只是個認錢不認人的賣淫女,但我還是對這種
「偽亂倫」感到有些不適應。

  「你跟表舅經常睡嗎?」我忍不住問。

  「黃哥可是我見過的唯一的一個好男人,我們認識三年多了,可他連一個小
姐也沒碰過,和我也是就那麼一次。」

  惠姐的回答讓我感到蹊蹺,我又問:「那次是什麼時候?」

  「大概快倆月了吧,我也記不清了,就記得那次黃哥很不痛快,好像是買賣
上遇到了彆扭事兒,自己叫了一幫小姐,喝了一堆酒,然後又一個小姐都不要,
非要我陪他。」

  惠姐說完,我想了想才明白,表舅睡惠姐的時候,應該是在確認小鑫不是自
己的孩子之後,想來表舅那時候是極度痛苦了,所以才會找上惠姐,以發洩自己
的壓抑情緒。

  「真不明白,黃哥家裡放著那麼一個騷老婆不用,怎麼就找上我了,……峰
哥你說,會不會是你表舅喜歡上我了?」

  「去你的吧!」我忍不住笑了。

  「幹什麼,別看我徐娘半老,照樣有人追求,你看,這個煙盒就是去年一個
追求我的客人送我的,純金鑲鑽,一萬多塊呢。」

  「嚯,我說打火機這麼沉呢。」我隨口說著,可心裡卻沒在意,反而因為惠
姐剛才的話,又想起我那個舅媽來,還不由自主地問:「你怎麼知道我表舅的老
婆是個騷老婆?」

  惠姐起身出臥室,轉瞬,手裡托著一個煙缸回來了,一邊捻滅煙頭,一邊說:
「我是誰呀!十年坐台,八年媽咪,什麼樣的騷貨沒見過,你那個舅媽一看就知
道是個悶騷型的,外表裝賢妻良母,裡面卻是騷到骨子。」說著,又鑽進了被窩。

  「你真有這眼力?」我也跟著捻滅了雪茄。

  「那是,這種裝純良的女人我見多了,不信,下回給你找幾個,能看得你直
起雞皮疙瘩,一個字,假!」惠姐顯然對自己的眼力非常有自信。

  聽惠姐這麼說,讓我更加有信心完成表舅交待的任務了,可是至於該按照怎
樣的步驟去達成目標,我還是無計可施,一籌莫展。

  「那你說要想勾引這樣的女人,該怎麼辦?」我思索著,無意間問出了口。
說完,我猛然驚醒,一陣悔恨,自己都想打自己兩個耳光。

  惠姐聽了,哈哈大笑起來:「連自己舅媽都想上啊!……峰哥,我看說你是
大色鬼便宜你了,你簡直就是個大色魔。」

  我雖然懊惱自己說漏嘴了,可又覺得惠姐的豐厚閱歷和見識應該有助於我成
事,所以我乾脆暫時把自己先歸入了色魔一流,賴起笑臉,抱住惠姐:「我只問
你這樣的女人,可又沒說是我舅媽。」

  「得了吧,就你們男人那點小九九、彎彎繞,還能瞞得過我。」惠姐傲氣地
一笑。

  「你就說怎麼弄到手吧。」我懶得在旁根末節上糾纏,直接切中要害。

  「你就不怕我向黃哥告密?」惠姐又邪惡地一笑。

  我忙從地板上撿起褲子,摸出錢包,掏出一沓錢,大約不下千元,放到惠姐
胸前的最高峰上,又說:「你要是能幫我設計到手,我少不了你的好處。」

  「黃哥跟我是老交情,我可不能這麼做。」惠姐嘴裡這麼說著,可卻用煙盒
將胸前的鈔票壓住了。

  「我又沒說是我表舅的女人。」其實這個問題已經心照不宣了,我只是想給
惠姐一個台階走。

  果然,惠姐一笑:「是不是都好,要想做成這種事,只有五個字。」

  「哪五個字?」我忙問。

  「潘、驢、鄧、小、閒!」惠姐一個字一個字清楚地說出來。

  我也笑了:「什麼跟什麼呀,你以為自己是《水滸傳》裡的王婆呀。」

  「我比不上王婆,可我卻知道,你比西門慶還色。」

  「別鬧了,我跟你說正經的!」

  惠姐又笑了笑:「好,那我也跟你說正經的,要想成這種事,這五樣確實缺
一不可,但比這五樣更重要的是什麼,你知道嗎?」

  「我怎麼知道?」

  「關鍵是王婆,……要是少了這個穿媒引線,託人下水的王婆,憑你那五樣
再齊全,也難。」

  「那你就是那個王婆嘍?」

  「不是我,我昨天送黃哥回家,已經曝光了,你那個舅媽對我有戒心,這也
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我也沒那閒工夫,再說黃哥跟我不錯,我不能背地坑他。」

  「那你說這麼多有個屁用呀!」我有些氣餒。

  「我給你找個王婆不就行了。」

  「誰呀?」我又來了神兒。

  「我一個老大姐,她兒子在美國當了醫生,現在家裡就她一個人,成天閒得
發慌,最喜好這種男男女女間偷偷摸摸的色事兒,我去跟她說,她准幫你搞。」

  「行嗎?」我問。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有病亂投醫」了。

  「沒不成的,她從年輕就守寡,靠給大款給二奶當保姆養大了兒子,這種事
她經過見過不知多少了,手拿把攥。」

  我被惠姐說得動心了,忙問:「什麼時候讓我們見見面?」

  「什麼時候都行,不過,要等你這裡養好嘍!」惠姐淫邪地一笑,手已經在
我的龜頭上拍了一下。

  「噢~~。」我一聲痛叫,卻高興地笑了。



  第二十七章:汪大姐

  晚上,表舅又把我找到了那家夜總會,具體商議我與舅媽趙婉華的「通姦計
劃」,對這個計劃,雖然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面對表舅,我還是有些尷尬與
為難。

  商量來商量去,畢竟我和表舅都不是此道中的高手,所以一晚上也沒商量出
個所以然來。此刻,我更加深刻地感覺到這個計劃是我一個人無法完成的,不過,
至於請惠姐暗中找人幫忙的事,我還是一個字沒提,一來我明白表舅不願意讓外
人知道這個計劃;二來我對惠姐,以及惠姐找的那個「王婆」的能力也還有一絲
猶疑。

  俗話說:一醉解千愁。對於現在的表舅來說,酒精恐怕是唯一的安慰了,所
以到最後,表舅又一次喝醉了,這讓我心裡一陣難過,於是暗暗發誓,一定要把
舅媽趙婉華勾引到手,幫表舅解決這個心頭大患。

  我因為心情不佳,也喝了一點紅酒兌雪碧,雖沒到大醉的地步,但腦袋裡發
熱發沉,顯然開車不安全了。

  惠姐下班後,開著我的車,和我一起將表舅送回了家,完事後,惠姐又說要
去我的住處過夜,我正好覺得一個人的夜晚寂寞難熬,所以並沒拒絕,當然,我
也想就如何勾引人妻的問題的事,進一步向惠姐「求教」。

  這次的惠姐與前一次不一樣,完全沒有醉意,反而精神奕奕,一副乾柴烈火
的模樣,只可惜我有「傷」在身,過過眼癮還行,想幹什麼也幹不成了。

  惠姐明明知道我的狀況,但似乎挑逗這樣的我,能讓她感到無比樂趣,因此
不依不饒,非要和我一起同浴。我被她執拗不過,又或者我的潛意識裡也想如此,
不管怎麼說,最終我還是與惠姐一同進了洗手間。

  「裹得還真嚴實。」惠姐幫我脫下內褲,看見了我那抹著紅黴素軟膏,並套
著保險套的雞巴。

  「這樣隔絕細菌,……這可是我的寶貝,下半輩子的快樂全靠它了,不能不
仔細。」

  「知道還使得這麼狠!」惠姐笑著,與我面對面地坐進浴缸裡。

  我還是忍不住伸手摸到了惠姐的奶子上,同時又想去摸惠姐的下體。

  「你要是摸我下面,那我可也摸你了。」惠姐的笑容透出一絲邪惡,好像非
常喜歡看我這種慾火在控制和放縱間無奈地徘徊的模樣。

  我聽了,沒敢將我下伸,而是雙雙抓到了惠姐的奶子上,肆意揉搓起來。惠
姐並沒有阻止我,反而笑意盈盈地看著我玩弄她的奶子,一副非常享受地表情。

  「雞巴都這樣了,還這麼色!」

  「你不喜歡嗎?」我笑問。

  「當然喜歡了,……像峰哥你這麼帥的男人,越色越好!」惠姐說話的神態
很像出於她的本心。

  「那長得不夠帥的男人呢?……都是太監才好,對吧?」

  「別!那就壞了。」惠姐嘻嘻一笑。

  「怎麼壞了?」

  惠姐又笑了笑:「峰哥你哪知道,那種長得糟糕的天閹貨、假太監,都他媽
最不是東西了,淨往小姐們身上撒邪火。」

  「有火不往小姐身上撒,你們賺誰的鈔票去?」

  「那也得正正經經地撒吧,你可不知道,那種人底下幹不動,憋了一肚子壞
水兒,最會糟踐人。……最近我們哪兒就常來一個,山西人,長得別提多難看了,
人還陽痿,正事根本幹不了,就變著法兒的糟踐小姐,整瓶酒整瓶酒的灌到小姐
吐,還花錢掐小姐,一百一下,專掐奶頭和裡簾兒【土語,解釋:大腿內側的嫩
肉。】,你說損不損?」

  「是這樣嗎?」我邪惡地捏住惠姐的一對奶頭,像擰開關一樣地用力一擰。

  「啊呀……,你個死缺德的!」惠姐一聲驚叫,頓時抓住了我的雙手。

  我耳聽惠姐這一聲淒美騷媚的叫罵聲,心中一顫,大雞巴不禁一陣衝動,但
隨即龜頭上傳來的脹痛讓我的興致又敗了下去。

  「我到底什麼時候能見你說的那個「王婆」?」我忙轉話題,分散對惠姐的
性衝動。

  「你急什麼了,這種事電話裡也說不清,我明天休假,已經跟汪大姐約好了
一塊出去「吃鴨子」,到時我跟她說就是了,完了,星期一二的,我找個時間約
你見見她。」

  惠姐說到「吃鴨子」三個字時,表情變得格外淫邪,讓我不由得意識到另一
種不同的意思,笑問:「吃什麼鴨子?」

  惠姐咯咯笑了:「當然是下面帶把兒的公鴨子了。」

  「呵,原來你們還有這喜好。」我微微有些驚愕。

  「噢,就許你們男人花錢嫖妓玩小姐,就不許我們女人也找找樂子。」

  我不置可否,問了一句:「「王婆」就是你說的這個汪大姐?」

  「就是她,你別看她今年都五十了,可饞著吶,一隻鴨子根本吃不飽,每回
都是兩隻一起吃。」

  「你呢?」我笑問。

  惠姐也一笑:「我比她年輕這麼多,要是比不過她,那不丟臉死了。」

  「你也這德行,還有臉說別人!」我被惠姐的淫言浪語挑逗得有些心騷意蕩。

  也不知道惠姐是真的對昔日鏖戰充滿愉快記憶,還是存心逗弄我這個「傷殘
人士」,總之,惠姐將身子向著我又挪了挪,滔滔不絕地繼續說:「說真的,我
可沒汪大姐厲害,有時候我們約在一起,一人兩隻鴨,開房換著玩,她一個老屄
對付四根雞巴,還能從頭浪到尾,我可就沒她那能耐了,三根都挨不住就服軟了。」

  我的雞巴不由自主地又顫了顫,一陣脹痛嚇得我連忙起身,我真怕自己忍耐
不住,中了惠姐的「色情陷阱」,那苦得可就是我自己了。

  「累了,不洗了。」說著,我跨出浴缸,想要逃離。

  「等等,都悶了一天了,哪兒不洗,也不能不洗它呀。」惠姐硬拉住我,擠
出沐浴液,一把抓到了我的雞巴上。

  「喔……。」我一聲爽哼。

  惠姐很輕柔地清洗我的雞巴,甚至可以說是玩弄,但我卻不知道為什麼,雙
腳站住,再也挪不動了。

  「我今天不和你做,你勃起個什麼勁兒呀!」惠姐成心挖苦我。

  「你不想做,可我今天偏要干你!」我不想示弱,裝出架勢要撲惠姐。

  「得了吧,省省吧,汪大姐這個「王婆」可跟那個王婆不一樣,她不圖錢,
只圖色,你還是養好了雞巴,留著精神幹她吧。」說著,惠姐拿過噴頭,沖洗起
我那已經勃起的大雞巴來。

  「你要我幹一個老太婆?」雖然我對熟女熟婦,甚至老熟女老熟婦並不牴觸,
但對於一個我還沒有親眼驗證過的未知老婦,還是有些顧慮重重。

  「你賣力幹她的屄,她才會賣力幹你的事呀,……你不想早一天抱上你那個
騷舅媽嗎?」惠姐沖乾淨我的大雞巴,輕輕地親了一下龜眼,然後推開了我,又
說了一句:「汪大姐不像你想得那麼老眉咔哧眼,老來俏,黃昏騷,幹起來帶勁
兒著呢。」

  「先看看再說吧。」我猶豫地丟下一句,離開了洗手間。

  ※※※※    ※※※※    ※※※※

  轉天,也就是十月十日,是小鑫的生日,雖然已經通過DNA鑑定出小鑫並
非表舅的親生兒子,但表舅還是為小鑫舉辦了一個熱鬧而溫馨的生日家宴,亦如
每次一樣,買的玩具都堆成了小山,並且還定了一個大大的生日蛋糕。

  我也被邀請去了,對於小鑫這個小搗蛋鬼,其實我也有一份難以釋懷的喜愛,
畢竟這是一種日積月累的慣性心理,可當我面對舅媽趙婉華事,心情就完全不一
樣了,她依然那麼慇勤熱情,表現出親人般的親切,但對我來說,她的這種虛偽
反而讓我更加痛恨和厭惡。

  不過,該忍耐的還是要忍耐,該掩飾的還是要掩飾,越是在這種關鍵的時刻,
越不能表現出異樣。我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緒,如平常一樣,逗弄小鑫,並對舅媽
誇讚有佳,大獻慇勤。

  晚飯後,又閒聊了一會兒,這種虛假的融洽氣氛讓我再也感覺不到往日的愜
意,正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看了一眼,心裡暗暗一驚,來電話的是惠姐,
這讓我感到一絲慌張,我不想表舅知道我與惠姐之間的關係,不論是上床的事,
還是請汪大姐幫忙的事,所以我立刻就掛斷了。

  我藉故告辭,表舅沒有強求我留下,還把我送下了樓,而且出人意料地塞給
我一張銀行卡。

  「表舅,我現在有錢了,不用了。」我推了回去。

  因為以前當司機時收入低,所以每次來天津,表舅都會塞給我兩三千,補貼
我的生活。

  「我知道,這錢是兩回事,抓魚就得下餌,這是十萬,你就當活動經費吧。」

  說完,表舅笑了一笑,但笑容裡卻包含著一半的苦澀。

  表舅的表情讓我的心情又一次感受到了酸楚和沉重,同時他說出來的數額也
嚇了我一跳,令我更不敢接受:「不行,這麼多錢,這怎麼行呀。」

  「你就拿著吧,這樣的女人你不花錢,她能上鉤嗎?」

  「不不,那也不行,我有錢,表舅你就甭管了!」

  「這是什麼話?我讓你幹這種事已經夠對不住你的了,哪能還讓你出錢呀,
快拿著吧,你不拿著,那我就更沒臉見你了!」

  表舅的話讓我遲疑了一下,就在這一剎那,表舅再次將銀行卡塞入了我手中
:「拿著,密碼在卡後面。」說完,推我上車,然後便回樓裡去了。

  我想要下車去追,但是瞅了瞅手裡的銀行卡,又想了想表舅的心情,將心比
心,我不想讓表舅在面對我時有虧欠感,所以最後還是決定收下了。

  ※※※※    ※※※※    ※※※※

  很快就到了星期一。中午,我在惠姐的陪同下,與汪大姐在一家酒樓的雅間
裡見了面。

  汪大姐確實有幾分姿色,皮膚不是非常白,但明顯日常保養的不錯,頭髮染
成了栗棕色,整齊地用一個琥珀發卡盤在腦後,一身線條平整的淡茶色套裝,束
住了微微變粗的腰肢,同時更襯托出鼓脹的胸脯和屁股,整體上看去,比惠姐說
的五十歲的實際年齡至少要年輕五六歲。

  「峰哥,你的事我可都聽說小惠說了,外甥要辦舅媽,你膽子還不小呀!」

  汪大姐笑容可掬,對剛剛相識的我一點也沒有拘束感,反而像認識了許久的
老朋友。

  「情勢所逼!」我略帶尷尬地一笑,用了一個模棱兩可的詞彙表達出我的心
情。

  「情勢所逼,……這個詞用的妙!」汪大姐大笑起來,隨即又說:「我見過
公公睡兒媳婦的,見過女婿干丈母娘的,也見過哥倆換老婆弄的,可還真沒見過
外甥搞舅媽的。」

  「汪大姐,你經見的還不少呀!」我半吃驚半奉承地說。

  「那是,汪大姐給我說的故事,都能編好幾部電視劇了。」惠姐也笑了。

  「我這二十來年,在老多富翁和大官的家裡工作過,真是「溫飽思淫慾」,
越是有錢有勢的家裡就越亂,而且亂得都沒邊兒,成天花花事兒不斷,什麼怪事
兒都有。」汪大姐似乎對自己的經歷既驕傲又得意。

  「難怪惠姐說你在這方面是行家裡手呢。……那我這點小事成不成,可全都
靠汪大姐你指點了。」說著,我忙給汪大姐續上了紅酒。

  汪大姐呷了一口,一笑:「憑我的經驗,弄這種事兒,不怕鐵處女,就怕悶
騷包,這種娘們兒藏得深,最耗時耗力,說不定還難搞成。」

  「別呀,汪大姐你經驗這麼豐富,還有你幫不成的事?」我說著,掏出一個
事先準備好的裝有兩千現金的信封,推到了汪大姐的面前。

  汪大姐打開看了一眼,頓時眉開眼笑:「哎呀,峰哥,這是干什麼?你是小
惠的好朋友,我幫著出出主意那還不是應該的嗎。」

  「不算什麼,小意思,事成之後,還有厚報。」

  「這可就遠了,生分了。」汪大姐說著,卻沒將信封推還。

  「那咱們該從哪入手呢?」我見汪大姐收了錢,於是直接請教。

  「別的類型好對付,只有這種悶騷包最難對付,就像電視裡西門慶偷潘金蓮,
捱到十分光,才能成事。」

  我一笑:「呵,我這還仿上古人了!」

  惠姐也一笑:「這就是打個比喻,不用那麼麻煩,五樣做到就齊了。」

  「哪五樣?」

  汪大姐喝了一大口紅姐,故意頓了頓,然後慢慢地說:「金、木、水、火,
土!」

  「這叫什麼?你這比惠姐那個「潘驢鄧小閒」還讓人摸不著頭腦。」

  汪大姐又笑了笑:「別急呀,峰哥,聽我慢慢解釋,你就明白了。……第一,
就是火,得找人跟她天天說撩火的話,把她的原形燒出來;第二,是土,你沒事
像粘土一樣去粘著她,說好話,獻慇勤;第三,是金,多送禮物哄她,女人愛的
就那些東西,你就挑好的送,喜歡什麼就送什麼;第四,是水,你得柔情似水,
跟她說喜歡她、愛她,有了這四樣,我估計她差不多就該身上騷,心裡軟了,那
時你就撲倒了干吧,隨你便了。」

  「好辦法!……不過,第五呢?」我問。

  「第五是木,算是個備用的,前四樣做完,她要是還不能馬上到手,你就一
棵大樹分兩叉,成心找個不如她的女人交往給她看,女人都愛虛榮,愛嫉妒,她
一生那女人的氣,你說不定就又有機會了。」

  「高!汪大姐你可真高!」我由衷的佩服,可對汪大姐的計策分析了一下,
又發現一個問題:「找誰天天跟她煽風點火去呢?」

  「反正不能找個男人吧!」惠姐說著,向我使了使眼色。

  我猛然醒悟,忙說:「對,一客不煩二主,這種事還得汪大姐你來。」

  「我又不認識你舅媽,說不上話。……即便認識了,可畢竟是個陌生人,言
語上也不能不拘謹。」

  汪大姐的提醒讓我剛火熱起來的心又涼了,思來想去,我的腦袋裡突然靈光
一閃,讓我高興得狠拍了一下腦門:「呵!天賜良機,我怎麼把這事忘了。」

  「什麼事?」惠姐問。

  「我表舅剛搬的家,原來那個保姆因為嫌路遠,辭工了,現在正找新的呢,
……汪大姐,就煩勞你委屈幾天吧,臨時客串一下,這樣不僅你跟我舅媽認識了,
關係也能拉近了。」說完,我忙又補充:「當然,報酬另算,兩倍,事成後的獎
金也另給。」

  「錢不錢的倒沒什麼,峰哥怎麼說,就怎麼辦吧。」汪大姐對未來可能發生
的故事非常期待,所以爽快地回答下來。

  「峰哥,到時候你美人在懷,爽上加爽,可別忘請我們也樂一樂呀。」惠姐
趁機索取更多的回報。

  我一聲大笑:「放心,到時候我買上十隻八隻鴨子,請你們吃到飽上加飽,
行了吧?」

  在三人嘻嘻哈哈地笑聲中,一個陰險地計劃就這麼擬定下來了。

  ※※※※    ※※※※    ※※※※

  吃過午飯,惠姐讓我送汪大姐回家,進一步商討計劃的細節,我明白她言語
中的真實深意,但並沒有拒絕,一來,自從被茜茜弄「傷」之後,我已經將近四
天沒碰女人了;二來,我對汪大姐這個精氣神十足的老熟婦也確實心生一種好奇
的慾望。

  汪大姐的家位於五大道一帶,是棟外表古舊的二層小洋樓,看樣子與五大道
的其他洋樓一樣,應該也是上世紀二、三十年代的建築。

  走進洋樓,裡面的裝修卻無一點古舊的氣息,風格很精緻時尚,顯然經過了
專業人士的精心設計。

  「汪大姐,你家可真不錯啊!」我坐到沙發上,雙目四顧,不禁讚歎。

  「這是別人借給我住的,要不我可住不起,就這套洋樓租出去,一年至少上
百萬的租金,更別說買了,……我呀,也就算是個給人看空房的。」汪大姐一邊
說,一邊給我端上新洗的水果。

  「房租這麼貴,那空著幹什麼?」

  「人家有錢有勢,根本不在乎這百八十萬,再說也不是常空著,每個月也用
個幾次,就當休閒渡假了。」說著,汪大姐緊貼著我坐下,神色裡已經透出了飢
渴難耐。

  「這老貨可真騷!」我心裡暗暗一笑。

  雖然我並沒有什麼實際動作,但汪大姐卻很主動,也可能是惠姐早就和她私
下通了氣,知道我必然會對她有所行動,所以緊接著就自行解開了外衣上所有的
鈕子。

  「熱起來了。」我說著,也跟著解開了休閒西服的鈕子。

  「我剛開了空調暖風。」汪大姐似乎從我不經意的眼神裡看出了往下發展的
趨勢,不但脫掉了外衣,甚至連裡面襯衣上的鈕子也解開了一個,半隱半露出那
片接近乳溝的白肉。

  我偷偷瞄了一眼,卻沒有下一步行動,心裡邪惡地幻想汪大姐這個騷浪老熟
婦被慾火煎熬的趣景,雞巴也跟著微微地勃起了。

  「峰哥,熱就把外套脫了吧。」汪大姐的眼神裡已經冒出了火花,但還是努
力地保持著那副虛偽的良家姿態。

  我偷偷暗笑:「不用,待會兒我就回去了。」

  「別!」汪大姐的語氣透出焦急,隨後馬上又說:「來了就多待會兒,著什
麼急了,咱們還有好些事兒沒說呢。」

  我瞄了一眼汪大姐的表情,心裡更加覺得好笑,隨著汪大姐的意,脫掉了休
閒西服,然後又裝傻不動了。汪大姐眼裡的慾火更加熾烈,已經到了無法掩飾的
地步,充滿了淫蕩和飢渴的閃光。

  「洗手間在哪?」我故意起身,脫離了汪大姐的貼靠。

  汪大姐看我不放肆,只好繼續裝純良模樣,親自把我領到了廁所外面。我進
了廁所,並不大小便,而是掏出雞巴自慰,因為待會兒我想省略前戲,直接給汪
大姐來個「一桿進洞」,好好幹一干這個淫蕩老熟婦。

  「峰哥,好了沒有?」汪大姐不顧廉恥地在門外詢問。

  我答應著,把雞巴擼套得更加激烈,直到硬脹得完全挺立起來,這才假裝沖
水,從廁所裡走出來。

  「喔!」眼前的景色讓我輕輕一愕。

  就在我上廁所的這幾分鐘時間裡,汪大姐早脫去了身上刻板的套裝,換上了
一件黑底暗紫花紋的對襟絲綢睡袍,領口有意開得很大,幾乎暴露出整個乳溝,
而且單薄的睡袍前胸處頂出兩個小小的凸起,顯然裡面沒穿乳罩。

  「下面會不會也光著?……老騷屄是不是浪出水兒了?」我心裡胡思亂想,
非常想抱住汪大姐,直截了當地大干一場,但是在這關鍵的時刻,我還是忍耐住
了,因為我想再看看汪大姐接下來會怎麼表現她那股老來俏的浪勁。

  汪大姐見我沒有應有的男性反應,反而又坐到了沙發上,真的焦急起來了,
忙跟著又貼上了我,裝作無意地將睡袍的襟擺向上撩了撩,完全呈現出兩條大腿,
同時半隱半露出雙腿間的一抹黑色神秘。

  「來,峰哥,吃個香蕉。」汪大姐明明給我洗來蘋果,卻故意意味深長地掰
過一根粗大的香蕉,像撫摸大雞巴一樣,淫蕩地用手撕下香蕉皮,然後遞給我。

  「我不愛吃香蕉,汪大姐,你自己吃吧。」

  汪大姐並不在意我的拒絕,反而將香蕉送入了自己嘴中,如同口交的模樣,
深深含入,而後往回吮了一些,這才咬下如龜頭大小的一段,放在嘴裡輕輕咀嚼。

  我瞧著汪大姐飽含淫意的動作,不禁暗暗噓了口大氣,本來就勃起的大雞巴
顫動得更加厲害,感覺簡直就要爆炸了一樣。

  「汪大姐,你還挺愛吃香蕉的?」我開玩笑地說了一句。

  汪大姐聽出了我話裡的另一番意思,或者說,即使我的話裡沒有別的意思,
此時此刻的汪大姐也會向淫邪的方向聯想,因此以一種富含浪氣的口吻回答:「
香蕉好啊,熱量高,最能補充精力,做事前來一根有精神,做事後再來一根不傷
身,吃著又合心,又順口。」說著,汪大姐又吮咬了一口香蕉。

  「做什麼事這麼費力氣,還用得著這麼補?」我給汪大姐來了一招「狗掀簾
子——全憑嘴對付」,偏偏不動真格的。

  「峰哥,你說呢?」汪大姐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了,放下香蕉,主動伸手摸到
了我的下體處,一邊搓揉,一邊說:「事前吃這根香蕉,長精神,事後吃那根香
蕉,補精氣。」

  我淫淫一笑,伸手按住了汪大姐的手:「你幹什麼?」

  「我要在你舅媽面前替你誇口,總得讓我知道你有什麼過人之處吧。」

  汪大姐的動作和言語已經露骨到極限了,讓我感覺再這麼裝下去,反而與此
時此刻的淫靡情景不搭調了,因此也跟著放肆起來,摟過汪大姐,將手探進汪大
姐的雙腿間。

  「嗯……。」汪大姐如釋重負地一聲輕呻。

  我也跟著呼了口氣:「這是什麼?……汪大姐,你可真夠浪的!」

  汪大姐的睡袍裡雖然沒有乳罩,但卻穿著一條小小的紫色蕾絲三角內褲,而
且內褲中間是開襠的,讓我不用撥開就能直接將手指摳入,此時汪大姐的老騷屄
早已濕答答了,甚至連內褲開襠處的包邊都已經浸透了。

  對於我的「稱讚」,汪大姐報以騷蕩地一笑,同時拉開我的褲鏈,掏出了我
那根極度勃起的大雞巴一看,不由得驚喜失色:「我的媽!……我還以為是小惠
跟我說笑呢,沒想到真這麼……。」

  「真這麼什麼?」我一邊問,一邊解開皮帶。

  「嚇人!」汪大姐這麼說,卻愛不釋手地不肯放鬆。

  「還有更嚇人的呢!」說著,我將汪大姐撲倒在沙發上。

  本來我打算粗暴地給汪大姐來個「一桿進洞」的,可沒想到汪大姐比我還急
切,一條腿向外搭垂到地上,完全暴露出下體,隨後扯著我的大雞巴一下子頂到
了騷屄上,同時嘴裡卻說:「峰哥,你可真猴急!」

  「到底誰更急?」我笑問著,下身兇狠一頂,藉著汪大姐屄裡淫水的潤滑,
完全肏到了底。

  「喔……,真長,真大!……都填滿了。」汪大姐歡叫。

  我一把扯開汪大姐腰間的綢帶,睡袍的前襟頓時因為絲綢的細膩而向兩側滑
落,暴露出汪大姐那一對略顯下垂但依舊豐碩的奶子。

  「汪大姐,你也真長真大!……屄夠長,奶夠大!」我玩笑著,抓住汪大姐
的一個奶子拚命揉搓,同時下面以最粗暴的動作進行姦淫。

  「啊……,嗯……,使勁!……峰哥,使勁來!」汪大姐隨著我的動作不停
地嘶叫,老臉上也漸漸浮現出一抹騷媚的豔暈。

  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我這一次終於瞭解和體會到
了這句話的準確涵義,和當初那個在大連賣淫的老薛不同,雖然都是五十來歲的
老熟婦,但老薛只是為了錢,所以在客人面前虛淫假浪,而現在我眼前的汪大姐
卻是貨真價實的淫蕩,真心實意的渴求性愛刺激。

  「媽的!沒想到老屄也能幹到這麼爽!」我心裡狂吼,將抽送的動作提升到
極限。

  汪大姐的老騷屄與老薛那個老爛屄完全不一樣,雖然也因為年齡和經常吃「
鴨子」的關係,弄得與緊小無緣了,但是陰道里面卻極其滑膩,如同抹了有粘性
的油膏,讓我在往裡插入時感到格外順利,而在向外抽出時卻又感到異常艱難,
那種奇妙的感覺我還真是從來沒體驗過,真的好像被汪大姐的這個老騷屄給吸住
了一樣。

  「人都說女人五十,坐地能吸土。……我今天算明白了,你這那是屄呀,簡
直是個吸塵器,吸得我都拔不出來了。」我嘴裡玩笑著,但並未停止這種艱難的
動作。

  汪大姐緩了緩氣息,嘻嘻笑起來:「啊……,那都是峰哥你的寶貝夠大,…
…喔……,把我裡面都擠成真空的了,當然難拔了。」

  我聽了,也跟著笑了,旋即想了想,又感覺了幾下,似乎汪大姐說得卻有她
的道理,她的滑膩老屄嚴嚴實實的包裹著我的大雞巴,真的是貼合緊湊,密不透
風,所以在我抽離之時,才會出現短暫的真空狀態,並讓我有了一種被吸回去的
感覺。

  「真好,峰哥,啊……,使勁肏!嗯……。」汪大姐在我的身下發出歡愉的
浪叫,並且一邊叫鬧,一邊解我的襯衣紐扣。

  我全然不管汪大姐的動作,只顧忘情地體味她的老屄給我帶來的奇妙而美妙
的快感,甚至什麼時候脫光衣褲,與汪大姐「坦誠相對」都不知道了。

  「進臥室,上床吧。」汪大姐蕩聲騷氣地叫喚,似乎狹小的沙發已不夠她施
展淫性的了。

  此時此刻,我正在快樂的巔峰上,怎麼可能就這樣停下來,況且從沙發走到
臥室的床上至少要十幾米的距離,對我來說,這十幾米的空閒實在是一種無謂的
煎熬,既然只是將雞巴放在屄裡進進出出,那麼沙發或是床,在我看來已經無所
謂了,我只想盡情地干這個老熟婦的老熟屄。

  「就在這干吧,我現在不想拔出來,想拔也拔不出來。」說著,我兇狠地給
了汪大姐兩下。

  「啊呀……,嗯……,好,你想在哪兒就在哪兒,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吧。」

  汪大姐似乎也不希望我的大雞巴有一分一秒離開她的浪屄。

  我不再說話,繼續在汪大姐身上施展自己的「淫威」,直來直去地一肏到底,
然後又快速有力地抽出,只有這種動作才能最大程度地享受汪大姐獨特的老騷屄
給我帶來的無比快感,如果大雞巴偏歪一些,那麼老屄就「漏氣」了,那種短暫
的「真空效應」也就無法體會到了。

  在汪大姐一聲聲的叫春的誘惑之下,在自己一陣陣的慾火的驅使之下,我竟
然馬不停蹄地肏了將近三十分鐘,隨後不知不覺間,那股緊迫的極限感就降臨了,
讓我的整個大雞巴都又酥又脹起來,好似一門待擊發的火箭筒,只差那麼一扣扳
機,裡面火力超強的火箭彈就能發射並命中目標了。

  我深深地喘了口粗氣,想要抑制住自己內心的衝動,無意間一瞥,茶几上那
根剛被汪大姐咬過兩口的香蕉讓我頓時生出一個淫邪的想法。

  「別,快來呀!」汪大姐對我已經抽離的大雞巴依舊戀戀不捨。

  我淫邪地一笑,重新掰過一根香蕉,連皮也沒剝,直接頂到了汪大姐的屄口
上。汪大姐性感的開襠內褲根本形同虛設,完全遮不住下面那片又黑又濃的陰毛,
以及那個已被我肏得尚不能合攏的騷屄。所以讓我能準確而真切的命中我想要的
目標。

  「呀……,峰哥,你幹什麼?」汪大姐神態迷離,明知故問。

  「你不是愛吃香蕉嗎?」我笑得更加淫邪,將香蕉一插而入。

  汪大姐放蕩地開玩笑:「這根沒營養,我要剛才那根。」

  「你著什麼急了,光這麼直來直去,你不煩我也煩了。」我用假話搪塞著,
以爭取時間緩解大雞巴上的那股不請自來的緊張感。

  「我可不煩,吃還吃不夠呢。」汪大姐依舊滿口淫話。

  「放心,少不了你吃的。」說著,我開始握著香蕉,在汪大姐的屄裡剜捅起
來。

  「啊……,別這麼弄,我對香蕉皮過敏。」汪大姐阻止我。

  「這麼說,你拿香蕉自慰過?」我笑問。

  汪大姐也一笑,算是默認,隨後忙將我的手推離:「要麼扒皮,要麼帶套兒,
不然磨得時間長了,裡外都癢癢。」

  「看來你還挺有經驗的,你平常是不是這麼玩?」我一邊問,一邊將香蕉皮
剝下,然後又用剝香蕉肉棒繼續挑逗汪大姐。

  這回汪大姐沒在阻攔我,反而自行分開陰唇,將那粒老陰蒂露出來,淫笑著
說:「我是遇上年輕的就扒皮,因為年輕的夠硬;遇上年老的就帶套兒,因為年
老的裡面軟了。」

  汪大姐風趣的回答讓我忍俊不禁,哈哈笑起來,將香蕉在汪大姐的陰蒂上狠
磨了幾下,然後對準屄穴,一下子插了進去。

  「嗯……,慢點,別斷了,要不拿不出來了。」汪大姐浪叫。

  我被汪大姐這麼一提醒,這才恍然大悟,忙將香蕉往外一拔,結果出人意料,
香蕉還真斷成了兩截,有一大半都留在了汪大姐的屄裡。

  「你看,這麼著急,弄斷了吧!」汪大姐笑意盈盈,想要自己將那截香蕉挖
出來。

  我看著汪大姐的騷屄,忽然又生出一個更加邪惡的想法,一把止住了汪大姐
的手:「我給你做個香蕉醬嘗嘗怎麼樣?」說完,我挺著已經不再那麼緊張的大
雞巴,用大龜頭頂住了汪大姐屄裡的香蕉。

  「哎呀……,你這是干什麼呀!」汪大姐也又一次明知故問。

  我淫淫一笑,下體用力一挺,將香蕉頂向汪大姐的花心。

  「不行,啊……,別這麼弄。」汪大姐半推半就,估計這種玩法她也沒玩過,
所以心裡和我一樣新奇。

  我知道自己再怎麼忍耐和堅持,都離射精不遠了,因此沒有用緩慢的動作進
行抽捅,而是以最為凶暴的行動去追逐那份即將到手的終極快感。

  「峰哥,啊呀……,不行,哪有這麼弄的。」汪大姐攔阻得越發無力,似乎
更加渴望我這麼肏她。

  不到五分鐘,在我激烈的衝撞之下,那截香蕉肉就被我踐踏得粉碎了,並混
合著汪大姐屄中的淫水兒,果真成了膏狀的粘滑的香蕉泥,這讓汪大姐的騷屄肏
起來更加膩滑有趣了。

  「啊……,峰哥,你可真壞,……嗯……,來吧!」汪大姐似乎體察到了我
的大雞巴的變化,知道我快要射精了,因此叫聲更加淫蕩而迷離起來。

  我咬緊牙關,手裡狠抓著汪大姐的奶子,又堅持了幾十下,終於再也忍不住
了,隨著我一聲沉悶的哼聲,我那滾燙的精液立時激射而出,重重地在汪大姐的
花心上爆炸開來。

  「真爽!」我哼了一聲,隨後乏力地撲到了汪大姐的身上,繼續抽頂了一陣,
這才完全停止了動作。

  不知道是因為經歷了激烈的運動,還是因為空調的暖風開得很大,此時我們
都已大汗淋漓了。我非常嗜好這種做愛完畢,與女人一身大汗纏綿在一起的粘膩
感覺,但是汪大姐眼角上淡淡的皺紋卻讓我又感到一絲遺憾。

  「要是這個極品老屄長在一個二十歲,甚至三十歲的美女身上,那感覺就太
完美了。」我心裡胡亂想像。

  「峰哥,你可真能幹。」汪大姐輕撫著我的後背,把我從幻想中拉回了現實。

  「汪大姐,你也不賴呀。」我說著,坐起身來,從茶几上的紙盒裡抽過紙巾,
擦拭自己有些軟蔫的雞巴,同時也向汪大姐的雙腿間望了一眼。

  此時因為淫液和汗水的關係,汪大姐濕答答的陰毛都散亂地貼到了兩邊,同
時還未合攏的屄口裡也溢出了「香蕉西米露」,那副散發著無比強烈的淫靡氣息
的景色,簡直只能用「狼藉不堪」四個字來形容了。

  「媽的,太淫蕩了!」我心裡大叫,雞巴一顫,情不自禁地再一次衝動和勃
起了。



  第二十八章:麗麗

  星期三,我和汪大姐找到了表舅去的那家職業介紹所,用五百元的賄賂讓工
作人員大力推薦,得以使汪大姐真的如我們計劃的一樣,以保姆身份在表舅家正
式上崗了。

  汪大姐手勤嘴巧,不但做起家事來展現出了她與常人不同的專業技能,而且
說起話來也奉承得舅媽百般喜歡,所以不到一個星期,汪大姐就和舅媽混得非常
熟絡了,簡直就像是陪嫁丫環一樣,二人家長裡短,無話不說。

  我看著很高興,但是對於事態的進度還是有些著急,表舅可能跟我同感,因
此故意說要去外地幾天,讓我搬到森淼公寓幫著照顧家裡,我知道這是表舅存心
給我製造機會,當然答應下來了。

  轉天,我依約從格調春天花園搬到了表舅家,舅媽對我依舊熱情備至,但除
此之外,也沒有什麼別有含意的眼神或言語,這讓我對汪大姐的「媒婆」能力又
有些懷疑了。

  過了兩天,到了星期六,小鑫吵著鬧著要去天津薊縣的盤山摘柿子,因為這
是表舅已經答應他的,表舅此時不在,我正好借題發揮,邀舅媽帶著小鑫一起去
盤山遊玩。舅媽起初不想去,不過被小鑫纏鬧得夠嗆,所以也就同意了。

  ※※※※    ※※※※    ※※※※

  盤山,位於薊縣城區西北,開車兩個多小時就到了,人說盤山以「上盤之松,
盤中之石,下盤之水」著稱,素有「京東第一山」美譽,未見之時,還沒什麼感
覺,待到達目的地一看,卻發現盤山真有它的不凡之處。

  不過這次遊覽不同,我對風光景色並不十分上心,反而更加在意我的舅媽趙
婉華,畢竟這次郊遊醉翁之意不在酒,還是以生米煮成熟飯為第一要務,因此一
行一止,我都隨著舅媽的腳步,一舉一動,也都瞧著舅媽的反應。

  舅媽似乎沒發覺我的慇勤,亦如平常一樣,對我親切又不失客氣,簡直滴水
不漏,沒有一絲縫隙可供我插針,雖然我心裡明白這種勾搭人妻的事不是一兩日
就能水到渠成的,但還是不禁對汪大姐連日來的「工作」狀況感到不滿。

  爬上掛月峰時,忽然一對也是三十歲左右,帶著兒子的夫妻叫住了我們。

  「先生,幫我們一家拍張照好不好?」那個男的操著十分不正規的普通話求
我,從外貌和口音上能看出這一家人應該是福建或者台灣人。

  「行,沒問題。」舉手之勞的事,我也就沒拒絕。

  拍完之後,夫妻倆很客氣的謝我,因為年紀相仿,又都帶著差不多大的男孩,
所以感覺上除了客氣之外,還多了一絲親近。

  「一家人出來,要拍個全家照,沒人幫忙還真不行。」那女的似乎很能攀談。

  「是,現在的照相機能延時,可這種山路上想架個支架,不可能。」我隨口
答著,兩家一起順著台階往山頂上爬。

  「你們一家三口是週末郊遊,還是特意來天津旅遊的?」那男的問。

  這個問題讓我和舅媽一愣,旋即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些忍俊不禁。

  「我們不是一家。」我辯解。

  「不不,我們是一家。」舅媽忙掩飾。

  我們的回答讓那對夫妻也一愣,此時小鑫尿急,那對夫妻對我們這對奇怪的
「夫妻」也不知道該怎麼相處,正好趁機先行離去。

  「沒想到人家這麼想。」我故意將這個曖昧的話題延伸。

  「人家不這麼想才怪了。」舅媽照顧著在路邊小便的小鑫,扭頭衝我一笑。

  「唉…,可惜像舅媽這樣的好女人,我沒趕上!」我說著調情的話,但是依
然能感覺到自己在這方面很笨拙。

  舅媽笑得更加燦爛:「你不是中大獎了嗎,有了錢,再找個好的不就行了。」

  我抱起撒完尿的小鑫,裝作一嘆,又接著把馬屁拍得山響:「哪那麼容易呀,
像舅媽你這樣進得廚房,出得廳堂,為人大方,處事得體的女人,如今難找嘍。」

  說完,我自己都覺得太露骨了,但還是把雙眼注視向舅媽,至於此刻我的雙
眼是不是電影裡的那種勾魂桃花眼,我也不知道,不過至少我在努力的將眼神變
得熾熱撩人。

  舅媽微微一愣,隨即笑著拍了我一巴掌:「以前瞧你挺老實的,怎麼有了幾
個糟錢兒,也學花花了,開起我的玩笑來了。」

  我怕再說什麼露骨的話,會把氣氛推到一個尷尬的境地,所以搖了搖懷裡的
小鑫,笑問:「蠟筆小鑫,你媽媽好不好?」

  小鑫立刻回應:「美伢很棒!」

  「誰是美伢,看完動畫片就瞎胡鬧!」舅媽假意喝叱小鑫。

  小孩子的一句話,讓我們都大笑起來,我和舅媽之間曖昧不清的氣氛頓時消
散無蹤了,我覺得第一次親密交流做到這種程度就可以了,畢竟這種勾引人妻的
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

  玩到下午五點多鐘,我為了增加與舅媽相處的時間,故意提議回薊縣城裡住
一宿,轉天再到獨樂寺和漁陽古街逛一逛。舅媽似乎想要回去,不過小鑫顯然還
沒玩夠,吵鬧著偏不肯走,舅媽也就沒辦法了。

  三人在漁陽賓館開了兩個單間住下,各自洗完澡,然後一起吃過晚飯,我很
想藉機和舅媽再甜言蜜語一番,不過小鑫卻纏著我一直玩耍,弄得我完全沒機會。

  直到小鑫睡到,已是九點過了,我不好意思再在舅媽的房間內逗留,只好告
辭出來。回到自己的房間,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雖然我沒有期待此
時此刻就能把舅媽弄到手,但身體還是不知不覺地湧起一股躁動,讓我情不自禁
地產生出對女人的渴望。

  我又走到舅媽的房間門外,不由得越發感覺那種飢渴在撕扯我的意志,不知
道是因為多日未近女色的緣故,還是因為內心深處確實期盼這種有悖倫常的行為,
總之陣陣衝動讓我有些欲罷不能了。

  我伸手想去敲門,可隨即有止住了,此時此刻,我心裡雖然激情蕩漾,但還
是保留了一絲清醒,我知道即便我敲開房門,也不可能做成什麼,為此我不禁有
些心灰意冷,輕聲一嘆,轉身回自己的房間。

  就在這時候,一對男女親暱地摟抱著從我身邊擦身而過。那女的笑聲淫媚,
衣著粗俗暴露,讓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小姐,我不禁心裡又一熱,頓時也生出一股
想找小姐發洩的念頭,而且這股念頭比往常都來得強烈。

  揣著一腔熱血,我開車在薊縣城裡四處轉悠,因為人生地不熟,找來找去,
好不容易才在商貿街附近的一間髮廊裡找到一個肯外賣的小姐。

  那小姐二十六七歲,聽口音是本地人,姿色平平,除了胸前一對圓滾滾的傲
人的大奶子,其他沒什麼賣點,不過對於此時的我來說,這已經算是天大的恩賜
了,所以我只問了價錢,甚至連名字都沒打聽,就以最快的速度將人拉回了賓館。

  進了客房,我急不可耐地催著小姐洗完澡,然後跳過口交程序,帶好保險套
直接上馬,一桿進洞。小姐被我一弄,嘴裡直怨我雞巴大,可我從抽送的順暢程
度上已經知道她的騷屄其實也不小,顯然是賣了很長時間,被人肏開了花的。

  我撐著上身,送腰挺胯,奮力地急速衝刺,以發洩燥悶已久的慾火。小姐胸
前的那對大奶子如我預想的那樣開始激烈晃動起來,在我眼前呈現出一副動人的
風景,讓我更加渾然忘我,也讓我抽送得更加猛烈。

  小姐似乎很懶惰,即便被我如此粗暴地姦淫著,也只是按照「標準程序」機
械地發出哼哼唧唧的叫床聲,叫人聽著不免有些氣餒和火大。

  「肏不爽你呀,叫得大聲點兒!」我惡聲吩咐。

  小姐被我一叱,這才將聲音的魅惑程度提升了一些,達到了我心裡界定的正
常女人的水平。可就在這場做愛看來變得正常時,不知為什麼我忽然又想起了隔
壁的舅媽來。

  「要是這時候干的是那個婊子該多好!」我心裡衝動地幻想著,甚至能感覺
到大雞巴又粗硬了一圈。

  那個小姐的奶子讓我覺得物有所值,可她過於職業化的表現卻讓我大失所望,
不久,她的叫床聲又變得非常「低調」了,弄得我剛剛脹粗一圈的大雞巴立時細
了回去。

  「你能不能叫得好聽點兒?」我惱火地喊完,心裡想起舅媽,隨即忍不住又
接了一句:「要是你能浪得隔壁都能聽見,我就給你加碼!」

  小姐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忙風騷地問我:「大哥你給加多少?」

  「五十,給你湊個二百五!」

  「二百五,太難聽了,這樣吧,大哥你湊個整數,我給你來場帶勁的,保證
大哥你瞧著聽著都爽。」大概這種額外的小費不用與髮廊老闆分賬,能夠一個人
獨吞,所以小姐極力地向我兜售自己。

  「別說得比唱得好聽,要是沒勁,想二百五都沒有。」我雖然這麼說著,其
實根本懶得計較那幾十塊錢,一心只想著能讓隔壁的舅媽聽到我演奏出來的「交
響樂」。

  「啊……,噢……,真大,……呀……,肏我,啊……,嗯……。」小姐頃
刻之間換了一種表現,表情變得悽慘迷離,叫聲的聲音也變得淫蕩高亢起來,再
加上一對如波浪一樣搖晃的大奶子,真讓我不禁產生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好,騷貨,就這麼給我來!」我歡吼著,將如機關槍掃射一樣的急促動作
放緩下來,改為重磅炸彈轟炸模式,不追求速度,而是以最大的抽送幅度進行,
每一下都是凝足了全身力氣,然後一沖到底,刻意地把床鋪頂撞得發出嘭嘭喳喳
的巨響。

  時急時緩,時輕時重,折騰了將近半小時,一來我的大雞巴已經憋脹了一段
很長的時間;二來這個小姐確實浪得也非常誘人,所以我想忍也忍不住了,經過
幾次沉重地撞擊之後,我的大龜頭一陣酥麻,於是立刻抽身而起,扯掉保險套,
急擼幾下,精液瞬時就噴了出來,完全射到了小姐的一對大奶子上。

  做完了,白天爬山時所積壓下來的疲勞也跟著爆發出來了,我感到有些累了,
所以沒再弄個「雙響炮」,乾脆掏錢打發小姐去了。

  轉天早晨,還是如精靈鬼一般的小鑫的叫門聲把我給吵醒了。就在我與舅媽
相見的那一刻,讓我不由得想起了昨夜的醜事,我的臉上有些發燒,同時也不知
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感覺舅媽看我的眼神裡,多了一種異樣的神采。

  ※※※※    ※※※※    ※※※※

  雙休日汪大姐不用來家服務,所以,等到星期一下午,我才趁著舅媽外出去
美容和接小鑫的時候,將在薊縣的經過向汪大姐詳細說了。汪大姐聽完,笑得將
剛喝進嘴裡的果汁都噴出來了。

  「你可真絕了,弄個小姐演廣播劇,還想叫你舅媽當聽眾。」說完,汪大姐
想了想,又說:「不過這樣不賴,說不定還是一記上好的藥引子。」

  「就是不知道她聽見沒聽見,我事後還怕弄巧成拙呢。」我憨憨地一笑。

  「聽沒聽見,我回頭探探她,順著這根筋兒,說不定就能捯到她那騷骨子裡,
要是那樣,可就什麼事都好辦了。」汪大姐信心十足地說。

  「那我可就全靠大姐你了,你可得快著點,我這急得要命呢。」

  汪大姐哈哈大笑,一邊說著「你就放心吧」,一邊進洗手間拿拖把了。

  我看著汪大姐的背影和那兩瓣一步一扭的大屁股,忍不住一陣衝動,也跟了
過去,反手關上了廁所的門,然後拉開褲鏈,一下子掏出了雞巴。

  「你幹什麼?」汪大姐一臉媚笑,明知故問。

  我淫笑著撲上去,一把抱住汪大姐:「我想嘗嘗在家玩保姆的滋味。」說著,
伸手進圍裙裡,亂解汪大姐的褲子。

  汪大姐咯咯一笑:「我這個保姆有什麼好玩的,你又不是沒弄過,還不知道
什麼味兒呀?」

  「此一時,彼一時,僱主強姦保姆,不也是一場好戲嗎!……快來吧。」

  汪大姐笑得更加大聲,可能是感覺這個題材很有趣,所以非常配合地作出半
推半就的模樣:「不行,……別這樣。」雖然這麼叫嚷著,可汪大姐的手卻抓到
了我的雞巴上,替我擼套起來。

  我瞧著汪大姐這種悶騷表現,越發激情澎湃,連忙三把兩把將汪大姐的褲子
和內褲一起扒到大腿的半截處,並強迫汪大姐扶著洗手台撅起屁股。

  「不能這樣,……別這樣,別……。」汪大姐口是心非,扭擺著大屁股,用
陰毛濃密的騷屄挑逗我的慾火。

  我衝動地隨手拿過一筒200g的剃鬚膏,直接塞進汪大姐的浪屄裡,一邊
手淫,一邊抽捅起來。

  「啊……,不行,嗯……。」汪大姐把一個受辱的保姆形象演繹得很逼真,
我真的懷疑她是不是以前經常和僱主這樣亂搞。

  沒幾分鐘,我的雞巴就在汪大姐的誘惑下勃起了,於是連忙抽離剃鬚膏的瓶
體,緊跟著將大雞巴替換進去。此時,汪大姐的騷屄已經非常濕滑了,就像一隻
正在吐黏液的扇貝,不但讓我很順利的就肏到了盡頭,同時夾得我也很舒服。

  「啊……,不要呀,不行……。」汪大姐嘴裡悲痛地哼叫著,眼神裡卻透出
無比淫蕩的媚色。

  我嘿嘿一笑,開始用大雞巴猛烈地撞擊起來,雖然肏的是一個已經五十歲的,
並且只暴露著屁股的老熟婦,不過此情此景還是讓我激動萬分,甚至大雞巴堅硬
得都有些脹痛了。

  在汪大姐看似抗拒,但實際上卻極其糜亂的叫春聲中,我歡快無比地大肆奸
淫,努力讓大雞巴以最迅猛的姿態在汪大姐那濕得都順著大腿流淫水的浪屄裡進
出,讓噼噼啪啪的撞擊聲在相對狹小的洗手間裡盡情迴蕩。

  「你舅媽就快接小鑫回來了。」汪大姐雖然爽得要死要活,卻不忘分心提醒
我。

  「怎麼也還要一刻鐘,保證能做得完。」抽送幾下,我又開玩笑地說:「要
是我出不來,我就當著她的面幹你,前天讓她聽,今天讓她看。」

  汪大姐聽完,嘻嘻笑了,原本騷騷怯怯的臉上立時變出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
:「你是主子我是奴,你只要不怕,我一個老皮老臉的保姆又在乎什麼呀!……
不過到時誤了你的正事,你可別找我。」

  我哈哈大笑,忍不住脫口而出:「你可真浪得可以了,整個一個老不要臉的!」

  說完,立時又覺得有些過分。

  汪大姐對我這種帶有侮辱性的言辭卻一點也沒反感,反而笑得更加騷媚:「
面子不如裡子,所以我是只要裡頭滿,不要面上光。」

  我沒想到汪大姐淫蕩到這個地步,心裡興奮得一哆嗦,在汪大姐的大屁股上
猛地扇了兩巴掌,然後將大雞巴抽插得幾乎到了極限速度。

  就在我們弄得高興時,忽然,一通清脆的手機鈴聲驚散了我們這對野鴛鴦。

  那是我的手機,但我正幹到緊要關頭,根本不願意去接,可又怕是表舅打來
詢問進展的,因為自從表舅去外地出差之後,每天都會找時間打給我,所以我不
得已只好放開汪大姐,收起大雞巴,然後走出了洗手間。

  看來點顯示,電話不是表舅打來的,不過我還是接聽了,沒想到,來電話的
竟然是麗麗,這讓我大感意外。麗麗還記著我出錢給她的孩子看病的事,所以特
意來電話謝我,並想帶著孩子去家裡見見我。

  我瞧瞧剛剛整理完褲子,從洗手間裡走出來的汪大姐,意猶未盡,有心推辭,
可想想麗麗抱著孩子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說不出口,最終還是答應了。

  「要出去呀?」汪大姐等我掛斷電話,無奈地忙問,似乎還希望我能再弄她
幾下。

  「是,從外地過來個朋友,就在天津待一天,不去見見不行。」我隨口扯謊。

  大概是因為與麗麗的交談沒有涉及一點淫邪的成分,我原本還硬梆梆的大雞
巴已在不知不覺中蔫軟下去了,意猶未盡的心也跟著冷下去了,以至於不論汪大
姐怎麼在我面前袒現她的淫色,我也難有一絲衝動了,沒辦法,誰叫男人的性慾
原本如此,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    ※※※※    ※※※※

  吃過晚飯,我開車到了格調春天花園的大門口,雖然我已經從這裡搬出去了,
但還保有著鑰匙,而且我覺得這個臨時的「家」用於會客也比較像模像樣,所以
就和麗麗約在了這裡見面。

  等了不一會兒,麗麗真的抱著孩子打車來了,這次的麗麗不像上次我買她過
夜時那麼無精打采,雖然依舊是普通的休閒裝,也沒有濃妝豔抹,不過看上去反
而更多了一份清爽颯利的美感。

  「小小沒事了吧?」我熱情地迎了上去,先瞧了瞧麗麗懷裡的孩子。

  「吃了一個多星期的藥,已經全好了。」麗麗回答著,舉起小小,動了動:
「小小,叫叔叔,……說謝謝叔叔。」

  剛剛一歲的小嬰兒怎麼可能那麼聽媽媽的話,而且又會說那麼多話,小小只
是懵懂地衝我笑,並且有力地揮了揮手裡的玩具。看著眼前活潑可人的小小,雖
然沒有聽到一聲謝謝,但我已經非常滿足了,甚至內心深處還偷偷地覺得自己就
像白求恩那樣偉大,因為我曾經救過這條幼小的生命。

  「這麼有活力,看來是真好了。」我逗了逗小小的臉蛋,小小並未認生,反
而笑得更加爛漫無邪。

  「多虧了俊哥你。本來想早給俊哥你打個電話的,不過我覺著還是應該當面
說聲謝謝的好,所以就等到了今天。」

  「嗨,說這幹什麼,孩子好了就行了。」對於麗麗的這種真誠,我一時不知
道該怎麼回應,忙轉開話題:「你今天歇班嗎?」

  麗麗應了一聲:又問:「俊哥,我們沒打擾你吧?」

  「沒有,我一個人閒著也是閒著,……快家裡坐吧。」說完,忙將麗麗往小
區裡讓。

  剛進家門,麗麗還未在沙發上坐穩當,沒想到小小就尿了,因此哭鬧起來。

  麗麗忙拿出背包裡的尿不濕給小小更換,此時我正從廚房拿飲料出來,瞧見
年紀輕輕,卻又動作熟練的麗麗,不禁心中升起一陣憐惜之情,同時又感到一陣
愜意和溫暖。

  「家就應該是這樣的!」我有些傷情地喃喃自語。

  「俊哥,你說什麼?」麗麗聽到了我的聲音。

  我一愣,慌忙掩飾:「啊,……我說你一人照顧孩子,也真夠辛苦的。」

  「還好,平常都是萍萍她姥姥幫我帶著。」

  「怎麼沒叫萍萍一起來?」我將飲料放到了茶几上。

  「她呀,成天不著家,又去外面……,去外面瘋去了。」麗麗沒有說出那兩
個不雅字眼,含糊地敷衍過去。

  我知道她是想說萍萍又去外面找男人賣淫了,也許是出於一種憐憫式的關心,
我忍不住問:「那你呢,你現在……?」話沒說完,我就後悔自己對眼前的這個
好母親太殘忍了,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不該問。」

  麗麗並沒有表現出尷尬,而是淡淡地一笑:「我現在能免就免,以前沒辦法,
打工那點錢連買奶粉都不夠,不過孩子快該斷奶了,以後能省老多,我打工差不
多就夠用了。」說著,麗麗已經利落地幫小小收拾好了,並把小小交到了我手裡,
然後去洗手間扔用過的尿不濕和紙巾。

  「你年紀輕輕的,要是不生孩子,一個人自由自在多好。」我不禁替麗麗嘆
息。

  麗麗洗完手出來,放下剛剛翻起的袖口,重新接過小小,如珍寶一樣地抱在
懷裡,臉上露出一副滿足的微笑:「不,要是沒有小小,我現在還不知道會爛成
什麼樣了,也許早蹲監獄,或者吸毒死了,應該說是孩子救了我。」

  我聽完一陣感動,沒想到原本並不相識,甚至只想睡一夜就了事的麗麗會讓
我這麼揪心,我對自己還殘存著人性和良知感到慶幸,但也對麗麗的家庭和境遇
感到惋惜。

  「孩子爸爸呢?」我禁不住想知道。

  「誰的孩子我也不知道。……那時候漂在社會上,成天無聊又無望,就想那
麼爛到死算了,稀里糊塗就有了。」說到這裡,麗麗卻並未表現出悲傷,反而故
意作出輕巧地一笑:「那時候我比萍萍還要命,萍萍現在是誰有錢跟誰睡,我是
愛誰是誰,逮誰是誰。」

  「你既然是過來人,怎麼不勸勸萍萍?」麗麗的話讓我又想起了萍萍在舞廳
裡攬客的模樣。

  「勸也沒用,這不是勸勸就行的事,再說她也有她的難處。……她從小爸媽
就離了婚,她爸又成家了,媽也傍大款跑沒影了,誰也不要她,只能跟著姥姥過,
她姥姥一個月就幾百塊錢的退休金,又一身是病,買了藥就吃不起飯,她不想辦
法賺錢行嗎?」

  聽麗麗講完,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兩人之間頓時呈現出一種無聲無息的怪
異氛圍,一時間,客廳裡除了電視節目,就再也沒有其他聲音了。

  不一會兒,小小似乎像是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不耐煩地在媽媽的懷裡蹬
踹叫鬧起來。麗麗哄了哄孩子,衝我一笑:「光聽我訴苦了,心裡膩味吧?」

  「不,沒有,我只是……我只是……。」我找不到合適的措辭來表達我的意
思。

  「你想說你只是很同情我、可憐我?」

  「不是。」我不敢點頭,因為那樣會再一次觸及到麗麗內心的傷口。在被前
妻冷淡之後,我也一度變得脆弱不堪,所以我清楚地知道,弱者需要的不是同情,
而是重新站立起來的勇氣和信心。

  「是也無所謂。」

  「不,我不同情你,也不可憐你,因為在我眼裡,現在的你已經是一個生活
的強者了。……不管以後有多少坎,多麼艱難,我都相信你能以自己的勇氣邁過
去,成為一個好媽媽,為自己,也為小小贏得幸福。」

  麗麗被我的話感動得抑制不住,呆呆地楞了會兒,忽然一下子栽進了我懷裡,
將額頭頂在了我的肩膀上,只說了一句「謝謝你」,然後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麗麗的身體不住顫粟,雖然她強忍著沒發出聲音,但我知道她是真的哭了。

  不一會兒,小小好像也被媽媽的悲慼給傳染了,掙掙蹬蹬,也跟著吭哧起來。

  麗麗忙從我身上挪開,抱著小小輕輕搖晃,然後暗暗抹去眼淚,衝我不好意
思地說了一句:「對不起,俊哥。」

  「沒事,想哭就哭吧,反正這就我一個人住,鬧了洪水也沒關係。」我和麗
麗開玩笑,以緩和兩人之間的尷尬氣氛。

  麗麗果然被我逗笑了,不過小小這回卻沒被媽媽的情緒所感染,依舊哭鬧個
不停,弄了好半天,才被麗麗哄得安靜下來。

  「孩子是不是困了?」

  「大概吧,下午我抱她出來玩了,所以沒睡覺,可能是困了。」麗麗一邊說,
一邊輕搖孩子。

  「要不我現在送你們回去,好讓孩子早點休息?」

  「不用,讓她在這先睡會兒吧,沒事兒。」麗麗似乎還不想就此離開,毫不
客氣地抱著孩子進了臥室。

  我忙跟了過去,拿枕頭,拿毛毯,幫著麗麗將孩子安頓下。麗麗歪在旁邊,
輕輕的摑著小小入睡,我見沒自己什麼事了,悄無聲息地又回到客廳裡看電視。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麗麗輕柔婉轉的哼哄聲停止了,我猜孩子已經睡熟了。

  又過了幾分鐘,突然客廳裡的燈不知道為什麼滅了,我以為是停電,可馬上
發現不對,因為電視依然在播放著節目。

  正在我詫異的一霎那,忽地燈又亮了,不過這次亮起來的不是組合燈具裡的
白熾燈,而是另外那四個紅黃紫綠的彩色燈泡。

  就在我回頭向開關處瞧去的一刻,猛然一件「詭異」的東西幾乎貼到了我的
臉上,把我嚇得往後一縮身,定睛一看,原來卻是一對包裹在鮮紅色胸罩內的奶
子,那對並不碩大,但卻堅挺飽滿的奶子在性感的蕾絲胸罩的襯托下,發散出神
秘而又誘惑的光芒,令我膽怯得不敢注目。

  「不許動,好好坐著!」那對奶子下移的同時,麗麗帶著嫵媚至極的笑容與
我四目相對,但隨即一晃即逝。

  「你這是……?」我有些不知所措。

  麗麗身上只穿著一套鮮紅如血的蕾絲內衣和一雙帶花紋的黑色透明絲襪,款
步從沙發旁走過,關閉了電視機,隨後打開音響。

  暗淡而又不失情調的燈光,輕快而又不失激情的音樂,再配上性感豔冶,熱
力四射的麗麗,這渾然一體的景象讓我恍如到了俱樂部裡私人VIP包間。

  麗麗優美地轉過身體,邁上了我面前的茶几。一米見方的實木鑲大理石的茶
幾頓時成了麗麗的舞台,麗麗甩了一下披散的長發,合著音樂的節奏舞動起來,
用比她在舞廳打工時更瘋狂火熱的動作挑逗我。

  「你這是干什麼?」我抬頭望著麗麗,想去阻止她。此時此刻,我還無法把
眼前這個妖豔的麗麗與剛才那個悲切的媽媽重合在一起。

  「不要動!」麗麗媚笑著,就像脫衣舞女對待瘋狂的客人一樣,放肆地用腳
將我蹬回了沙發上。

  這種動作任哪個男人都會把它認作是更加具有誘惑力的性暗示,我也沒有例
外,本來還很平靜的內心,就被麗麗這麼一蹬,弄得漣漪蕩漾,忍不住動了不該
動的念頭。

  麗麗臉上泛著騷媚的光彩,扭搖動著幾盡完美的身體,一手輕佻地撫摸著自
己的臉龐,一手激情地摩挲著叉開的雙腿的內側。我心裡又一陣蕩漾,此時我才
真正看清楚,原來麗麗纖小的內褲竟然是開襠的,就在她叉開雙腿的瞬間,裡面
的一切完全暴露出來,再經摩挲動作的作用,甚至陰唇微微打開了,在暗淡的彩
色燈光下,裡面晶瑩的嫩肉也跟著時隱時現。

  「麗麗,別這樣。」我心裡在性慾與良知之間掙扎。

  麗麗根本沒理會我,反而更加激烈地甩動長發,扭動身體,然後自行脫下了
乳罩,完全袒露出一對漂亮的奶子,並且隨著自己撩人的動作,時不時地呻吟起
來。

  「小小還在睡覺呢。」我找理由想拒絕。

  「沒事,她睡覺很踏實,打雷都沒事。」麗麗跪下來,繼續扭動著,像一隻
母貓一樣往前爬,最終騎在了我的大腿上。

  「你為什麼要這樣?」我忍不住問。

  「我想要!」麗麗說了一句,開始狂吻我的脖頸,而且還把我的手引到了她
的雙腿間。

  我本來不想與麗麗發展下去的,但是就在我的手指觸碰到麗麗的陰唇的那一
瞬間,我還是情不自禁地將手指探進去了。頓時,一陣濕膩溫熱的感覺順著手指
像電流一樣擊到了我的心窩裡,讓我的最後一點心理防線頃刻之間蕩然無存。

  我一把摟住麗麗,將手指往她屄內更深處摳了摳,麗麗立時一聲輕吟,和我
吻在了一起,用舌頭與我肆意地糾纏。我們的呼吸變得粗重,完全沉浸在了性愛
的漩渦中,無法自拔地相互撫摸和親吻,麗麗更藉機將我的衣褲都脫了下去,不
顧我的雞巴尚未完全勃起,自行把扶著,用早已濕滑的屄穴強行吞套下去。

  「嗯……,好大。」隨著麗麗一聲動人的嘶叫,我的雞巴已經完全被她包容
了。

  我的心臟頓時一陣快感填充,忍不住一口咬住了麗麗的奶子。麗麗的叫聲越
發尖銳,但全然沒有阻止我這種激情動作,任由我的唇齒在他挺翹的奶子上胡亂
廝磨啃噬。

  不一陣,麗麗的陰道里更加濕滑,那種「悶熱」甚至把我的雞巴都憋得「臉
紅脖子粗」了。我輕輕地向上一挺,麗麗衝我無限誘惑地一笑:「別動,我來。」

  說著,她把下體又往下坐了坐,用陰道最大限度地包裹住的我大雞巴。

  我能真切地感覺到大龜頭被麗麗的子宮頸給擋住了去路,那種強烈地壓迫感
立時讓我的淫慾更加旺盛,我一把扳過麗麗的脖頸,兩人再度熱吻到了一處。

  麗麗一邊和我纏吻,一邊橫向旋轉屁股,用他那軟中帶韌的花心擠壓我的大
龜頭。這種動作的物理刺激其實比上下起落要小很多,但是給人的心理刺激卻非
常巨大,我難以自禁地抱住麗麗的腰肢,使勁向下按,想使大雞巴儘可能的插入
更深。

  麗麗輕聲驚叫,屁股扭搖得更加起勁。大概是因為經常跳舞的緣故,麗麗的
腰肢異常靈活有力,而且動作也十分流暢完美,弄得我的大雞巴,甚至整個身心
都好像要融化進她的身體裡一樣,那種美妙的感覺簡直無法用言詞來形容。

  磨了一會兒,我的大雞巴變得更加粗大,更加燥熱了。麗麗似乎也感受到了
我的那股慾望之火,於是緩緩停止扭搖,轉而改為上下急速起落,並且時不時地
還會在吞到最深時,再向後坐一下,以使我的大龜頭能品嚐到另一鍾不同形式的
壓迫。

  我被麗麗的屄穴套得粗吼陣陣,麗麗也被我的大雞巴頂得嬌噓連連,不知道
過於激情澎湃,還是空調的熱風開得過大,僅僅才十幾分鐘,我們兩個人就已經
大汗淋漓了。

  我和麗麗都喜歡上這種將濕答答的肌膚黏在一起的感覺,兩人摟抱得更加緊
湊。我埋首與麗麗的胸前,不住地舔吻,甚至連呼吸都感到困難了,而麗麗環著
我的脖子,下體激烈地動作,也顧不得音樂的旋律,像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接
連不斷地落下,落下,再落下。

  因為精神過於專注,而且忘記控制情緒,沒過過久,我的快感的高峰就來了,
呼吸不由得跟著急促起來。麗麗察覺到了我的這種變化,立刻將套坐動作提升到
了極限速度。

  我又堅持了不到三分鐘,實在按捺不住了,在麗麗近乎瘋狂的起落之下,我
的大雞巴一陣哆嗦,滾熱的精液就如放禮花一樣,向上飛射,在麗麗的屄穴深處
爆裂開來。

  麗麗並沒因為我射精就停止下來,而是繼續動作了將近百來下,也一個激靈,
跟在我後面大洩出來。

  完事之後,我將頭靠在沙發靠背上大肆地粗喘,而麗麗也軟軟地依在了我的
肩膀上,和我一起喘息。

  此刻,我心潮澎湃,難以自禁,雖然我和麗麗的這場性愛沒有誇張的姿勢,
以及變態的花樣,所需時間也短到跌破了我的記錄,不過這一次經歷卻是我多年
以來所感到最美妙的,那不僅僅是一種單純的性快感,似乎還夾雜著因為小小所
產生的某種「情」絲,使我不像每次嫖妓之後那樣,身體滿足,但心靈空蕩,我
知道,麗麗在給與我性的快樂之外,她和她女兒也慰籍了我空曠的心,填補了我
這些年對於真正的家庭幸福的渴望。


  【第二十八章完】連載待續……
2011-4-12 17: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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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舅媽

  次日早晨,孩子的哭鬧聲把我給吵醒了,等我醒過神來,睜開眼睛看了看,
就見麗麗忙忙地在洗手間和廚房之間穿梭了好幾趟。原來是小傢伙餓了,吵著要
奶吃。

  「用去買奶粉嗎?」我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赤條條的跟進了廚房裏。

  「不用,我帶著呢。」麗麗大概也是剛剛醒,除了那身紅色內衣,還不曾穿
上其他衣服。

  我看著忙碌的麗麗,心裏一陣衝動,那種感覺就像是見了新婚愛人,讓我忍
不住從後面一把摟住了麗麗的細腰,並且在她的玉體上摩挲起來。

  「別弄,俊哥。」麗麗笑嘻嘻地用手肘頂開了我。

  「直接叫哥吧,這樣親熱。……俊是我平常用的假名,我其實叫黃俊峰。」
我又貼上去,本來就在勃起狀態的雞巴也挺進了麗麗的股溝裏。

  麗麗見我真誠地說出真名實姓,似乎很高興,回頭一笑:「好,叫你哥行了
吧?……哥!」麗麗甜甜地叫著,卻在我伸向她下體的手上拍了一下:「等會兒,
……等我喂飽小的,再喂你這個大的。」

  此時,小小又鬧上了,我也沒辦法糾纏下去了。麗麗連忙試了試在冷水裏降
溫過的牛奶的溫度,然後拿著奔回了臥室,去給小小餵奶去了。

  過了一陣,我漱完口,洗完臉之後,從洗手間出來,麗麗正巧喂完了奶,進
廚房要刷奶瓶。我賊心不死,於是又跟了進去。小小已經吃飽了,也鬧了,因此
麗麗這次沒阻攔我,雖然她不再像晚上那時候激情澎湃,但是卻很迎合我,似乎
能讓我快樂,對她來說也是一件快樂的事。

  男人的雞巴早晨都會勃起,這是一種與性欲無關的生理現象,我也沒有例外,
自從撒完尿之後,那點硬氣勁就沒了,和麗麗親熱半天,可雞巴怎麼也達不到標
准。

  「剛才還立著,怎麼就倒了?」麗麗輕柔地摸到了我的雞巴上,咯咯一笑:
「不會是你自己等不急,偷著打手槍了吧?」

  「放著你在身邊,自己打手槍,那不太浪費子彈了!」

  「我不信,我檢查一下。」說著,麗麗蹲下身去。

  晚上做愛後,以及早上小解後,我都還沒來得及清洗雞巴,因此雞巴上應該
有很重的異味,可麗麗完全沒有嫌棄,只是嗅了嗅,就張口含住了我的龜頭,一
邊用手擼套,一邊吞吐起來。

  不大一會兒,我就在麗麗給我帶來的視覺、觸覺以及感覺的刺激下,強烈地
勃起了。我本來以為這會是一次不輸於晚上的性愛體驗,但是非常可惜,這次做
愛的過程一波三折,困難重重,被小小一次次的哭鬧聲給弄得「夭折」了。

  折騰了將近一個半小時,五六次「中場休息」,最終我連精都沒射,雞巴就
洩氣地倒下去了,乏味得不想做了。麗麗對我直表示歉意,我看著麗麗真心的呵
護孩子的模樣,反倒是覺得自己在強人所難,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所以也沒再要
求麗麗和我繼續做到完事。

  上午,我硬拉著麗麗到超市,給可愛的小小買了幾樣玩具和幾罐奶粉,這讓
麗麗對我更加感激不禁,我們的言談舉止也變得更加親熱旖旎,在外人眼裏,恐
怕儼然一對帶著孩子逛超市的恩愛夫妻模樣了。當然,我知道這只是一種假像,
即便我幫助過麗麗,可兩個完全不相識的陌生人也不可能那麼快就親密起來,我
們其實都是在對方身上尋找著慰籍,這一點我很清楚,但還是不願意放棄眼前的
溫馨和愜意。

  我很想再陪麗麗母女一天,但是麗麗還要上中班,沒辦法,買完東西後,我
只好開車送她們回了家。

  麗麗家是一戶兩室一廳,大約五六十平米的單元房,房齡至少也得十幾二十
年左右了,跟我在大連的家的感覺差不太多。麗麗帶著孩子住的是那個小間,我
去的時候,那個大間的房門是虛掩著的,顯然她那個吸血鬼老媽是在家的。

  「呀!……這不是峰哥嗎?」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我身側響起。

  我本能地扭頭一瞧,大間的房門已經敞開了,門口站著一個身穿長身睡裙的
美婦正沖我微笑。我倒吸一口冷氣,頓時驚駭得目瞪口呆。那個婦人不是別人,
竟然是夜總會的媽咪惠姐,我真沒想到惠姐就是麗麗的那個吸血鬼老媽,這個突
發狀況讓我愣在當場,真的不知道該做什麼樣的反應了。

  「你那個舅媽搞上手了沒有?我還等著聽你的喜信兒,討個紅包受用受用呢。」
不知道惠姐是根本不在意麗麗在場,還是故意說出來,讓麗麗因為帶我這樣一個
男人回家而難堪。

  「你瞎說什麼!」我無力地辯駁,然後忙瞧了一眼麗麗的反應。

  麗麗似如未聞,半點吃驚的意思都沒表現出來,只是神情比先前冷淡了很多,
就像對待陌生人一樣地對我說:「鋒哥,我待會兒要上班,就不留你坐了,你走
吧。」

  對於麗麗的這種表情,我知道是因為對我感到失望而造成的,我很想向麗麗
解釋一下,可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正在這個時候,惠姐卻貼上來,一把挽住了
我的胳膊,笑嘻嘻地說:「著什麼急走啊,到家裏就坐坐,我有時間。」說著,
就將我往她的屋裏拽。

  我心裏已經亂成了一團,哪有心思跟惠姐打情罵俏,又礙著麗麗的顏面,忙
撥開了惠姐的糾纏,胡亂說了兩句告辭的話,然後就慌裏慌張地離開了。

    ※※※※    ※※※※    ※※※※

  回到表舅家,我的思緒依舊很紛亂。雖然我和麗麗只是萍水相逢,甚至她最
初不過是我偶然性動所購買的泄欲工具,但是時至如今,我卻已經無法那樣去看
待麗麗了。我知道我們之間不存在也不可能產生什麼愛情,可不知道為什麼,我
就是非常喜歡看麗麗照顧和逗弄孩子的樣子,喜歡那種類似於家庭溫馨的感覺,
那幾乎成了一根將我逐漸冰冷的心靈挽救回來的「救命稻草」,因此讓我難以釋
懷,不忍心就這麼放棄這種什麼都不是,卻好像有什麼都是的微妙關係。

  「昨晚怎麼沒回來?」舅媽溫柔地問我。

  「時間太晚了,我一看就在外面找地方睡了。」我回答著,脫下外套,坐到
了沙發上。

  這時,汪大姐裝作非常規矩的模樣,給我端過一杯水來,並接將我的外套接
過去了,笑了笑:「黃先生,昨天不是說就一個朋友嗎,兩個人還玩到這麼晚,
弄得這麼累呀!」

  汪大姐的話多多少少夾帶著一絲曖昧不清的深意,讓在旁的舅媽也淺淺地一
笑,就好像她們二人都認定了我是在外面風流快活一晚上,翻雲覆雨了不知道多
少次。

  「你先歇一會兒,汪姨正弄著呢,午飯很快就好。」舅媽說了一句,便和汪
大姐進了廚房。

  看著汪大姐,又讓我聯想起了惠姐,一個當媽媽的不但那樣苛待自己的女兒
和外孫女,而且還在女兒面前說那樣不知廉恥的話,我在憤恨之餘,不免更對麗
麗母女憐憫起來。

  就在我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廚房裏穿出一聲笑,隨即好像被強行壓抑下
去一樣,又立刻停止了,然後就是我完全聽不清的兩個女人之間的竊竊私語,並
且不時還夾雜著壓得很低的,但卻透著輕佻的笑聲傳出來。

  「不會是嚼我的舌頭根了吧?」我心裏尋思。

  廚房裏傳來的笑聲越來越古怪蹊蹺,簡直和電視劇裏的農村婦女們閒聊那種
不正經的事一樣。我不禁感到一絲趣味,真想聽聽那兩個女人在說些什麼騷浪話,
原本早上半途而廢的雞巴也跟著蠢蠢欲動了。

  「還是別了!」我自言自語。因為怕自己的莽撞打擾到汪大姐的「計畫」,
所以最終我還是沒敢靠上前去,強忍著心裏的好奇,回自己的房間洗澡去了。

  我一邊洗,一邊猜測汪大姐與舅媽之間的談話內容,越想越覺得有趣,腦袋
裏淫穢的對白以及畫面頻頻掠過,因此到我洗完的時候,雞巴反而更加硬挺了,
對舅媽的淫念也更加強烈了。

  「要是那個騷貨現在進來,我就幹了她!」我低頭瞅著自己的大雞巴,忍不
住擼了幾下,然後拿毛巾擦著頭髮,光著身子出了浴室。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幾下輕輕的敲門聲。

  「俊峰,吃午飯了。」舅媽推開了我的房門。

  我正漫無邊際地幻想著,可沒想到舅媽真的出現在了我面前,這讓我頓時傻
眼了,竟然面對著門口愣在那裏沒了反應。

  「呀~~!」舅媽一聲驚叫。

  我立時回過神來,馬上用手裏的毛巾擋住了下體,可硬梆梆的雞巴還是將毛
巾向前頂起了一個誇張的尖尖的凸起。

  「我馬上下去。」沒等我答應完,舅媽早已紅著臉匆忙關門去了。

  待到我穿好衣服下樓來,舅媽見了我,仍舊有些害臊的神色,不過卻在我的
雙腿間瞄了一眼。舅媽的這一眼掩飾得很巧妙,但由於我是有心留意,所以還是
捕捉到了那一霎那的淫心騷意。

  「今天一定要幹了這個騷貨!」我心裏狂吼,明明知道自己根本沒勇氣強姦
舅媽,可還是一次又一次地堅定自己的信念。

  中午小鑫在幼稚園,汪大姐自己在廚房吃,所以此時只有我和舅媽兩個人對
坐,平常本來我們還會一邊吃,一邊看電視,偶爾閒聊上幾句,可如今的舅媽完
全不作聲了,只是悶頭吃飯。

  「剛才我是剛洗完澡。」我故意向舅媽解釋。

  舅媽一聽,臉上又紅了,忙說:「沒關係,是我太冒失了。」

  「都怪昨晚上陪朋友在卡拉OK唱出了一身汗,到賓館就累得睡著了,也沒
來得急洗。」我儘量將話題往香豔的場所引,以便勾起舅媽的想像。

  舅媽只是輕輕地應了一聲。

  「表舅也常出去應酬,晚上不回來吧?」我沒話找話。

  「沒有,他是多晚都會回來,這一點比別的男人規矩多了。」

  「別人?……舅媽你還知道別的男人的作息時間呀!」我乍著膽子開了個玩
笑。

  「呸!你瞎說什麼!」舅媽對我這種露骨的玩笑並沒厭惡,反而假作嗔怒模
樣,笑著拿筷子來打我的手背。

  我一躲,結果銀質的筷子敲到了飯碗邊沿上,只聽一聲脆響,碗沿上立時被
打落了一塊瓷片,掉進碗中的白米飯裏不見了。

  「呀!……看你瞎鬧吧。」舅媽破顏一笑,剛才那股害羞和尷尬頃刻化為烏
有。

  「沒想到舅媽你也有潑辣的一面。」我依舊開玩笑。

  「誰潑辣了?真是的,以前看你挺老實的,原來都是裝的。難怪人說:「天
南跑地北,至少半個賊。』跑長途運輸的都是花花腸子九道彎的主兒。」

  「呵,舅媽,看你說的,我是那樣的人嗎?」

  舅媽一笑,沒答話,上來拿我手裏的飯碗:「換一碗吧,別紮了嘴。」然後
又沖廚房召喚:「汪姨,給俊峰換碗飯。」

  「不用,我自己來吧,汪姨可能正收拾廚房呢。」說著,我忙起身,借機進
了廚房。

  「剛才在樓上怎麼了?我看她紅著臉就下來了。」汪大姐以極低的聲音問我。

  「我剛洗完澡,沒穿衣服,雞巴還翹著呢,就被她看光了。」我也以極低的
聲音回答。

  「洗個澡翹哪家雞巴呀!」汪大姐淫淫一笑。

  「你管我呢!……你摸摸,現在還頂著火呢。」

  「去去去!」汪大姐重裝了一碗飯,塞進了我手裏。

  我沒有馬上離開:「看她那意思,你說我今天上她沒問題了吧?」

  汪大姐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也許能行。……你先出去吃飯,待會兒我
上樓,咱們再商量怎麼辦。」

  我答應一聲,從廚房出來,依舊如平常一般和舅媽吃完午飯,然後就回房去
了。過了好一陣,至少有一個多小時,大概是吃過飯了,也收拾完了,汪大姐這
才以打掃浴室和來拿我的髒衣服為藉口,溜到了我的房間裏。

  我忙將汪大姐拉近浴室裏,將門掩得只剩一道窄窄的縫隙,以便監視外面的
房門,這樣說起話來更加隱秘,同時也不會因為房門反鎖而招致舅媽的懷疑。

  「舅媽呢?」

  「睡午覺去了。」

  「來,那就先讓我出出火吧。」我放心大膽地拉開褲鏈,掏出尚未軟下去的
大雞巴。

  「來什麼來,剛吃飽了!」汪大姐騷媚地瞥了我一眼。

  「溫飽思淫欲嗎。」我嬉皮笑臉地抱住汪大姐不放,就要撩她的裙子。

  自從汪大姐開始在表舅家當保姆以來,我有時候興之所至,就會趁著舅媽外
出的空檔和汪大姐偷著打炮解悶,臥室、客廳、廚房、洗手間、走廊,家裏幾乎
每一個地方都被我們當作過戰場,甚至有一次還在陽臺上做過,所以汪大姐為了
方便我,將褲子改作了裙子,內褲外面直接套上一雙厚連褲襪禦寒,這樣只要扒
下連褲襪和內褲,隨時隨地都能幹了。

  「不行,你舅媽每天也就午睡半個小時,一會兒就起來。」汪大姐笑著想要
推開我。

  我不依不饒:「半小時足夠了。」說著,強行扒下了汪大姐的連褲襪和內褲。

  「每回都這麼粗暴,一點都不知道溫柔。」汪大姐佯怨著,卻隨著我的動作,
貼著鑲著花磚的牆壁,撅起了肥大的屁股。

  「又不是黃花大閨女,還用得著講什麼憐香惜玉嗎?」我淫淫一笑,挺起大
雞巴從後面奮力插入,一沖到底。

  汪大姐立時一聲低低的歡叫,亦如往常一樣,她的浪屄裏早已濕潤了,很顯
然其實她對我的粗暴動作是無比喜歡的,此時我若是憐香惜玉,恐怕她倒真的會
怨我了。我兇狠地撞擊著,汪大姐因為怕驚動我舅媽,不敢像平常那樣放肆的叫
春,只好咬牙忍著不出聲。這種偷歡的刺激和樂趣遠比正常做愛時來得強烈,讓
我欲罷不能,越肏越快。

  「你們剛才在廚房笑得那麼色,說什麼呢?」我邊肏邊問,時不時地還要掠
一眼房門。

  「說你唄。」

  「說我什麼?」

  「你一晚上沒回來,當然是那些男男女女間的花花事兒了,這麼好的機會,
我能引著她說別的嗎?」

  「這麼說,她對我有意思了?」我不禁停了下來。

  汪大姐一笑:「恐怕不只是你,我看她就快饑不擇食了。……聽說你表舅已
經半年沒和她做愛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一個女人吃飽了在家閑呆著,
就像你說的,溫飽思淫欲,她心裏不想男人才怪呢。」說著,轉過身來,蹲了下
去,抓住我的大雞巴,一口吞進龜頭,來回舔吮了幾回,又一笑:「說不定她在
外面早有人了。」

  我一驚,欲火頓時消退很多,忙問:「你看出什麼眉目了?」

  「眉目到沒有,不過這種富婆我見多了,她成天出去健身美容,也許十有八
九就是去偷野漢子。」

  我沉吟不語,覺得汪大姐所說的不無可能。

  「要不帶她去吃吃『鴨子』,只要她一咬餌,後面你不就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了嗎。」

  「那可不行!」我斷然否決。

  其實一開始我也建議表舅找男妓來勾引舅媽,那樣的人總比我駕輕就熟,不
過表舅覺得那樣不妥,畢竟找外人來引誘自己的老婆,以達到離婚的目的,那就
等於叫別人抓住了把柄,遺禍無窮,所以只能找我這個自己人。至於我找惠姐和
汪大姐幫忙,反正她們不知內情,而且最後表舅是要「捉姦」的,事情敗露,我
倒也不怕她們勒索我。

  「怎麼,還想一個人獨吞呀?」汪大姐笑問。

  「那是,我還沒上呢,怎麼能讓別人捷足先登!」

  「那你今天不妨就試試,我看差不離了。」汪大姐很有信心的說。

  「真的沒問題?」我心中狂喜。

  「放心吧,就算不成,也絕對鬧不翻,去表舅面前告你的狀。……多虧你表
舅餓了她這麼長時間,不然至少還得費我個把月的工夫,才能把她的原形燒出來。
……你呀,還真是有福之人不用愁,老天爺都幫你。」汪大姐邊說,邊貪婪地吞
舔我的大雞巴。

  我心裏惦記著舅媽,不想再浪費彈藥,忙從汪大姐嘴裏收回大雞巴。

  「呵,你可真會過河拆橋,卸磨殺驢。有了新人就忘舊人呀!」汪大姐抱怨。

  我哈哈一笑,拉起汪大姐,在她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等我上了她,自然
少不了你的好處。」

  汪大姐知道我已經志不在她,也知道時間無幾,無可奈何地一笑,只好提回
了內褲和連褲襪,然後囑咐我:「你待會兒去給她買條好看的項鏈,趁我出去買
菜的時候,你送給她。她要是肯讓你給她親手帶上,那就證明對你有意思,到時
候你就纏著她示愛。」

  「行,你晚點回來。」

  「那可不成。你舅媽可精明著呢,我晚回來,她一定會疑心咱們合夥算計她。
你要是成事還好,要是不成事,那往後我可就連給你轉還的餘地都沒有了。」說
著,汪大姐又抓住了我的大雞巴,愛不釋手地來回玩弄。

  「我正要行好事,你偏回來,別說我洩氣了,恐怕舅媽她也不敢再來了。」

  「你放心,是你的早晚跑不掉。……待會兒就是逗逗她的心思,勾勾她的火,
只要你把她的心火撩撥起來,弄得她看著你,就想你這根大雞巴,坐也不是,站
也不是,那好戲可就在後頭了。」

  「那我今天晚上就好好的幹她一頓!」我雄心壯志又起。

  「就是,你表舅又不在家,一晚上,夠你快活的!」

  計議定了,我不再耽擱,連忙收拾好,出門去了。開車找了幾家珠寶首飾店,
經過精心挑選,最終買了一條樣式新穎而又獨特的鑽石項鏈,兩萬八千八的價格
讓我咋舌,不過還好有表舅給的「活動經費」,所以讓我買著並不那麼心疼肝痛。

  等我回來,已經三點半過了,汪大姐亦如日常一樣,出去採購了。舅媽閑來
無事,正在喂魚,我忙換了家常的衣服,拿著那條項鏈湊了上去。

  「舅媽,這個送給你吧。」我怕舅媽有戒心,故意裝得很隨意自然。

  「什麼呀?」舅媽接過去,打開盒子一看,不由得一愣。

  我忙拿瞎話搪塞:「昨天那個朋友非拉著我喝酒,我喝醉了,看他給他新婚
老婆買了一條,一時心血來潮,也買了一條,可酒醒了才明白,我送給誰去?
……所以,舅媽你就收著吧。」

  「那可不行,這是名牌店的真貨,一看就不便宜。」舅媽雖然這麼說,眼神
裏卻透露出喜愛之色。表舅也有幾百萬家產,但畢竟不算巨富之家,花上兩三萬
讓舅媽只買一條項鏈的機會不多。

  「怎麼不行?……這麼多年,舅媽你一直對我不錯,可我也沒給舅媽你買過
點什麼,這個就當連本帶利一塊兒補上了。」

  「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不能收。」說著,舅媽將項鏈塞還給我,不過推讓
得明顯無力。

  我強硬地又塞了回去:「舅媽你就拿著吧,這是這個月才出來的新款式,我
看也只有舅媽你這麼漂亮有氣質的女人能配得上。」說著,拉著舅媽進臥室:
「來,舅媽,快來帶上試試。」

  「別別,真的不行。」舅媽很不好意思地隨我進了屋。

  我將舅媽按坐到她的梳粧檯前,然後親自拿起項鏈:「舅媽,我給你帶上。」

  「這怎麼好意思,真的不能要。」舅媽假惺惺地拒絕。

  「你不要,擱我身邊那不就糟踐了。」我一邊說,一邊麻利地用項鏈環住了
舅媽的脖頸。

  「我自己來吧。」

  「別,我來。」

  舅媽大概非常喜愛這條鑽石項鏈,也顧不得身份,自行攏起肩上的長髮,將
頸項完全暴露給我。我一陣衝動,已然在勃起狀態的大雞巴脹得都有些疼了,雙
手也輕輕顫抖起來。

  「還行吧?」我強忍住顫抖的雙手,將項鏈的鉤環扣好。

  舅媽放下頭髮,對著梳妝鏡照了照,只顧欣賞鑽石的誘人炫彩,甚至完全沒
有意識到我的雙手還停留在她的肩上。

  「去死吧,你這個貪財的臭婊子!」我心裏厭惡至極地暗罵,但還是抵擋不
住這種亂倫的誘惑力,嘴上奉承:「還是舅媽帶著好看,更有氣質了。」

  「俊峰,謝謝你啊。」舅媽發現了我的雙手,似乎覺得這麼親密不妥,故意
起身,不留痕跡地閃開了。

  我暗地吸了一口大氣,按照事先的計畫,壯著膽子一把環抱住舅媽的腰肢。

  「俊峰,你幹什麼?」舅媽大驚失色,頓時大叫著企圖掙扎出我的懷抱。

  「舅媽,其實我已經愛上你好幾年了。真的,在我眼裏,你就是完美女人,
我根本忘不了你,誰也比不了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我摟住不放,盡可能地搜羅
出甜言蜜語。

  「別說了,快放開我。」舅媽依舊掙扎。

  「舅媽,我真的喜歡你。其實這條項鏈是特意為你買的。……我太喜歡你了,
舅媽。」說著,我慌亂地掏出已經硬挺到極限的大雞巴。

  舅媽看見我的大雞巴,臉上頓時一紅:「你幹什麼?……別這樣!要不我可
告訴你舅舅了。」

  「你告訴去吧!……我就是喜歡你,就是愛你,為了你就算讓我跟表舅翻臉,
我也不在乎。」如果是真的強姦,也許我還會害怕舅媽去告狀,可我現在的後臺
老闆就是表舅,自然有恃無恐,無所畏懼了。

  「你是不是瘋了?」舅媽無比驚訝。

  「對!我是瘋了,誰叫你是一個這麼好的女人。……如果老天爺讓我早認識
你,我一定要把你娶回家當老婆,當皇后。」我假裝神情無限地訴說著,抱著舅
媽栽倒在床上。

  「啊~~,不行!」舅媽用力阻止住我胡亂摸索的手,不過身體卻像團油脂
一樣,在我火熱的懷裏變得軟化了。

  我心中暗喜。舅媽並沒有像一個真正反抗強姦的女人那樣激烈掙扎,也沒有
嘶聲力竭地呼喚求救,較之半推半就雖要有力一些,但已經透露出她內心的猶豫
和期盼。

  不多會兒,在我步步為營地侵略下,舅媽的衣扣和腰帶接連失守。我強硬但
不失溫柔地親吻著舅媽的嘴唇、臉頰和脖頸,手也隨後深入了舅媽的內褲裏。舅
媽驚叫著,卻只用雙手推擋我,而雙腿竟然完全沒有亂掙亂動,甚至連緊緊夾住,
以進行最後防守的姿態都沒擺出來。

  「舅媽,你也喜歡我吧?」我自作多情地問。其實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像
她這樣現實的女人,最多也就是喜歡上我偶然發的那筆橫財,以及我這根看上去
還算不賴的大雞巴,完全的「唯物主義」,說到精神層面的情愛,恐怕一點渣也
不會有的。

  「啊~~,怎麼可能,我有丈夫了,而且還是你舅舅。」

  「可他比你大十三歲呢,還能滿足你嗎?」

  舅媽被我一問,頓時無語了,似乎她對於表舅半年都沒和她做愛的事也耿耿
於懷。我趁機將手向下探索,終於摸到了舅媽的屄縫上。

  「啊呀~~,別這樣!」舅媽這回倒是夾緊了雙腿,但顯然沒有用盡全力,
更像是走走形式,擺擺過場。

  「咱們倆人才應該是一對,不是嗎?」我問著,手指輕輕地摳了進去,不由
得一笑:「呀!原來已經濕答答了。」

  舅媽的臉應聲就紅了,她那溫熱的屄穴雖然不能說是淫水氾濫,但此時確實
分泌出了不少黏液,變得很潤滑了。我估計即便此時插入大雞巴,也能不費吹灰
之力,一杆進洞。

  「其實你也很想和我做愛吧?」我繼續用淫穢地言語撩撥舅媽的心弦。

  「沒有,你快放開我!……要不我喊人了。」舅媽這麼說著,不過反抗的動
作卻完全停止了,粗沉地呼吸著,身體軟得更加厲害,簡直就像快要融化了一樣。

  我知道舅媽這是「欲拒還迎」,笑了笑:「那你就喊吧。」

  「我可真的喊了!」舅媽還是沒有抵抗的意思,簡直就是任由我玩弄了。

  「要不我替你喊。……來人啊!來人……。」

  沒等我大叫完,舅媽已經慌忙捂住了我的嘴,嬌聲喝叱:「你幹什麼,真瘋
了不成?」說完,忍不住噗哧一聲又笑了。

  「我就知道,舅媽你也是喜歡我的。」

  「我有丈夫,有孩子,誰有工夫喜歡你呀!」舅媽一臉佯嗔的說。

  此時此刻,我們之間其實已經心照不宣了,一個淫心浪子,一個春閨曠婦,
剩下的只有乾柴烈火了。我緊緊抱著舅媽,火熱地接吻,肆意地撫摸。大概是因
為和我初次偷情,所以舅媽不像汪大姐那麼淫蕩不堪,沒有主動迎合我,假意地
閃避了幾回,就隨便我處置了。

  我們纏綿得如膠似漆,我尋機將舅媽的褲子往下扒了扒,直到完全暴露出她
雙腿間那似閉非閉的淫屄。舅媽也大膽地抓住了我堅硬熱燙的大雞巴,假裝推擋
地把玩著,嘴裏低聲地輕叫:「不行,不行。」

  我雖然對這個舅媽滿腔厭惡,可對此時她這幅假裝純潔的模樣還是喜歡得要
命。如果不是怕自己太過粗暴會令她討厭,我真的想狠狠的來一下子,捅她一個
腸穿肚爛。

  就在我和舅媽纏纏綿綿,正打算再進一步,成就好事時,忽然門鈴響了。舅
媽嚇得身子一激靈,臉上的騷樣立時沒了。我明知道是汪大姐回家,可還是裝出
了一副慌張表情。

  「你快起來,大概汪姨買東西回來了。」舅媽變得嚴肅認真,那種翻臉不認
人的速度,簡直比男人辦完事,提上褲子不認賬還快。

  我知道她是怕姦情敗露,會影響到她得來不易的富貴生活,這是無可厚非的
事,反正我的試探目的已經達到,來日方長,不爭一時,因此我也沒在意,隨即
起身,收好大雞巴,就去給汪大姐開門去了。

  汪大姐一進家,立刻用眼神詢問我的進展。我暗地做了個「OK」的手勢,
兩人會心一笑。

  晚上,雖然礙於小鑫在跟前,舅媽對我仍舊裝得正正經經,不過我知道她心
裏其實波翻浪湧,想要男人想得都快不行了,所以等到舅媽安頓小鑫回他自己的
小屋睡覺之後,我見機不可失,乾脆直接脫光了衣服,將雞巴先行自慰到完全勃
起的狀態,然後躡步來到舅媽的臥室門外。

  我試著一擰門把手,心裏不由得一喜,門並未從內反鎖,顯然舅媽沒有防範
我的意思,於是我將門推開一道縫隙,往裏面看了看,臥室內只亮著一盞臺燈,
而舅媽已經側著身子睡下了。

  「明明等我來幹,卻還裝他媽的純良!」我心裏暗笑,悄悄入室。

  舅媽如若未覺,依舊假裝睡覺。我又擼了幾下堅挺的大雞巴,然後淫笑著掀
開被子,溜進了被窩裏,從身後一把摟住了舅媽。

  「哎呀,你怎麼進來了?……快出去!」舅媽擋住了我伸向她下腹的手,緊
跟著轉過身來。

  「明明你是等我來,怎麼我來了,你又叫我出去?」說著,我把下體往前貼
了貼,將大雞巴擠進了舅媽的雙腿間。

  「我睡我的覺,等你來幹什麼?」舅媽用力推我,可雙腿卻緊緊夾住我的大
雞巴,一點也不肯松脫。

  「門也不鎖,燈也不關,還不是等我來呀?」我知道舅媽的心思,所以大膽
地壓身上去。

  「我在自己家鎖什麼門?我睡覺愛開著燈,又關你什麼事?」舅媽似嗔似笑,
推阻的力度明顯變成象徵性的了。

  我不等舅媽再說什麼,一口吻上了她的嘴唇,用我能做到的一切變化纏綿接
吻,同時緩慢地在她雙腿間抽送大雞巴。雖然沒有肏進屄裏去,而且舅媽尚穿著
真絲睡褲,不過那纖滑的質感再配上舅媽緊夾不放,卻也別有一番風味。

  舅媽的鼻腔裏哼吟著,再也顧不得調侃,動情地環抱住我,在我的脊背上來
回撫摩。我心中狂喜,理智頓時蕩然無存,匆急地解開舅媽那件真絲睡衣的紐扣,
饑渴得如同一頭野獸一樣,唇齒在舅媽的頸項和奶子上肆意地胡亂啃噬。

  「啊~~,輕點兒!」舅媽浪叫著,但沒阻止我這種瘋狂的行為。

  不一會兒,舅媽的奶子就被我摩擦得泛起了紅色,顯得更加挺翹了。此時,
我的大雞巴也挺脹得忍不住發痛了,於是忙起身,將舅媽的睡褲三把兩把扯落,
然後又撲壓下去。

  「快來吧,……放進去!」舅媽扭動著淫蕩的肉體主動向我索求。

  我粗氣連喘,急切地再也顧不得調情了,二話不說,將大龜頭頂進了舅媽的
屄縫裏,隨後奮起全身的力氣,僅用一下就將整根大雞巴完全肏了進去。

  「啊呀~~,嗯~~,來吧!」舅媽激情地搓揉我的頭髮,甚至比我更像一
頭饑渴的野獸。

  我心中陣陣衝動和興奮,聽話地提起大雞巴,兇狠無比地抽送起來。舅媽其
實早已欲火焚身了,陰道裏濕漉漉、滑膩膩的,迎接起我的大雞巴來全然沒有一
絲艱難和生澀,好似灌了油一樣,可以說我的每一次進出都是滑倒了,摔跌進去
的。

  「舅媽,你的水兒還真多!」

  「別胡說。」舅媽有些害羞,將臉面偏到了一側。

  我貼過臉去,又向舅媽索吻,同時下身調節幅度和力度,時不時地改變抽送
的花樣,或奮擊,或緩捅,或斜刺,又或速頂,把舅媽弄得兩頰飛霞,嬌吟陣陣,
沒多一會兒工夫,就顫了兩下,達到高潮了。

  「這麼快就出來了呀。」我淫笑著抽出大雞巴,起身觀看。

  此時,不但我們兩人的陰毛都濕答答的了,就連舅媽屁股下麵的床單都濕了
鴨梨大的一片。

  「別看!」舅媽紅著臉,噓唏不止,用雙手遮住了自己的浪屄。

  「做都做了,還怕我看呀?」我撥開舅媽的雙手,並將她的雙腿大大地分開,
挺身上前,重新將大雞巴插了進去。

  舅媽裝作無意地主動曲起雙膝,以便讓我有扶持的地方。我緩緩地送了幾下,
然後再一次激烈的衝撞起來。舅媽輕叫著,雙眼忍不住望向我們的交合之處,那
種視覺與肉體上的雙重刺激,讓她更加興奮難當,叫床聲也跟著越發騷浪。

  我一口氣又肏了將近一刻鐘,由於早晨和麗麗做愛時沒有射精,中午和汪大
姐做時也沒有射,甚至可以說,我的大雞巴這一天裏幾乎都是在勃起狀態中度過
的,因此耐久力大打折扣,一陣酥酥脹脹之後,大雞巴就再也堅持不住了,還沒
等我回過神來,積蓄已久的精液已經衝破禁錮,激射而出。

  事後,我和舅媽擁在被窩裏,兩個人對笑著喘息。這時候,舅媽美麗的臉龐
上比日常又多了一份我從未見過的媚豔之色,如果不是從表舅嘴裏得知她的真像,
說不定我還真的會愛上這個充滿女性魅力的女人。

  「舅媽,你可真美。」

  「不許叫舅媽,怪彆扭的。」

  「行啊,那你嫁給我,我就不叫了。」

  「想什麼呢,我已經有家,有孩子了。」

  我馬上裝出一副由衷又誠懇的模樣:「我是說真的,我現在有錢了,你和表
舅離婚吧,咱們遠走高飛,我養得起你。」

  如果舅媽真的因貪圖我的財產和表舅離了婚,那麼到時候我只要銷聲匿跡,
表舅的一切問題就都能迎刃而解了。

  「你說真的?」舅媽沒想到我對她這麼「深情」。

  「那當然,我喜歡你不是一天兩天了,對我來說,你就是這世上最好的女人。」
我堅定地說著,可心裏都快笑翻了。

  「不行,我不能對不期你舅舅。」舅媽也裝模作樣,把自己粉飾成了一個貞
潔烈女。

  「媽的,臭婊子!幹都和我幹了,還說什麼對得起,對不起!」我心裏暗罵,
可嘴上卻說:「沒關係,反正我會一直追求你,直到你心軟為止。」

  「你再折騰也沒用,我不會答應你的。」舅媽微微一笑,似乎很喜歡這種被
男人狂熱愛著的感覺。

  「你現在不答應也沒事。」說著,我淫淫一笑:「反正和自己的舅媽偷情,
感覺也不錯!是吧?」

  「去你的吧!」舅媽咯咯笑著來捶我。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就勢又壓身上去,繼續我們「愛」的狂歡夜。
2011-4-24 10:0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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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佳佳

轉過天來,我將與舅媽發生關係的事找機會向表舅通報了。表舅在大罵舅媽
淫賤無恥的同時,不免也有些慶幸,畢竟這樣就可以更快地解決一切問題了。

星期四,表舅為能盡快「捉姦」,草草結束外地的事,匆忙返回來了。不過,
大概是因為表舅一時情急,所以考慮的不夠周全,他全然沒有拿捏回家的時機。
那時候我根本不在家,更別說和舅媽上床亂搞了。這麼一來,不但表舅「捉姦」
未成,舅媽也因為表舅歸家而變得謹慎起來,仍舊裝她的賢妻良母模樣,不敢再
和我調情,甚至連一個手指頭都不讓我碰了。

常言道「小別胜新婚」,表舅外出多日,回來後如果夫妻不恩愛一下是說不
過去的,為了不讓舅媽對錶舅起疑心,我勸表舅不要冷淡了舅媽,甚至還要表現
得更加熱乎。表舅知道事關重大,也只好照我說的辦了。

當天晚飯後,汪大姐做完所有的工作,下班回家去。我找理由跟著離開,以
便給表舅和舅媽留下二人世界的機會,同時也想向汪大姐求教一下該怎麼才能把
舅媽再弄上床。

汪大姐見我是這個意思,頓時滿臉邪意地笑起來:「完啦!人家本主回來了,
你也沒咒念了吧?」

「誰說不是,我這剛上手。」我裝出一副意猶未盡的色狼模樣。

「我看她一直避著你,這回你可是王母娘娘的蟠桃——再好也吃不到嘴了。」
汪大姐有些幸災樂禍。

「總還有機會!」

「嗨!要我說,反正也乾過了,什麼滋味也嚐到了,往後就別想了,再找別
的樂子吧。……峰哥你要什麼有什麼,還愁沒女人玩嗎。」

「那可不行,正偷到最來勁的關節上呢。……你幫我想想辦法,看我往後該
怎麼辦。」

汪大姐眼珠一轉,計上心來:「簡單,一句話就解你的難。……不過我現在
可不能教你。」

「為什麼?」

汪大姐咯咯一笑:「你待會兒就知道了。」

我揣著滿心的狐疑,送汪大姐回到了家。汪大姐洗完澡,將妝化得更濃艷了
一些,又換上了一身端莊而不失高貴的服飾,然後帶我到了河西區的一家叫做
「天星夜總會」的娛樂場所。

「怎麼帶我來這裡?」我不解地問。

汪大姐只是笑而不答,挽著我進了門。我納悶地跟著進來,無意間就看見一
個滿是沙發的休息大廳,裡面赫然坐了至少七八十個年輕英俊的男子,這一下我
頓時明白了,原來這裡是「鴨寮」。

「唉,汪大姐,我可不吃這種口味的『鴨子』!」

「你不吃,有人愛吃呀!」說著,汪大姐將我領進了一間門把手上搭著白毛
巾,以作為禁止他人打擾標誌的大單間。

進了門,我不由得一愣,房間裡竟然坐著惠姐,而且她已經點了兩個帥哥,
正勾頸攏臂地在親嘴嬉戲。

「呦!姑爺來了。」惠姐看見我,放肆地開玩笑。

「去!誰是你姑爺。」我心裡生氣,可還是擠出了笑臉。

惠姐讓兩個男妓暫時出去了,然後迎上來,一點也不知道羞恥地說:「峰哥,
你都把我閨女給上了,還不是我姑爺呀?」

「我還把你上了呢,怎麼不叫我老公?」我被惠姐這種無恥的模樣給氣笑了。

「吔,這又是怎麼檔子事兒?」汪大姐的臉上泛起無比好奇的表情。

「別聽她瞎說!」我不想把這個話題深入下去。

三人坐下,惠姐給我倒了一杯雪碧,可還是接著說:「反正我瞎沒瞎說峰哥
你自己心裡清楚。……她是我閨女,她在外面有什麼貓膩兒,我閉上一隻眼都能
看得透心透肺。」

我不言語,喝了一口冰涼的雪碧,壓了壓心裡的火氣。

惠姐笑瞇瞇地,依舊不依不饒:「你敢說沒和麗麗上過床?」

「峰哥,你可夠花哨的。這邊剛把舅媽給辦了,那邊怎麼又和小惠的女兒搞
上了?」汪大姐對這種男女之間亂七八糟的事有著天生的好奇心。

「我哪知道這麼巧,誰知道那是她女兒!」

「不會我那外孫女也是你下的種吧?」

我一驚,心怕惠姐在這個問題上做文章,糾纏不休,忙把話題轉到鴨子上。
惠姐和汪大姐立刻一個說要慶祝我上了舅媽,一個說連日當保姆過於勞累,說來
說去,無非繞著彎子找我要「犒賞」,叫我為她們「吃鴨子」買單。

我不想在兩個淫婦面前丟面子,更何況汪大姐確實勞苦功高,功不可沒,於
是掏出一沓本來是給汪大姐準備的百元鈔票,嶄新的整整一萬元,隨手丟到茶几
上,充作了「慶祝經費」。

汪大姐與惠姐見目的達到,還真沒跟我客氣,酒水瓜果不計,除了惠姐已經
找好的那兩隻鴨子之外,竟然又點了四隻,而且全是汪大姐一個人包攬。

這種都是男人作陪的環境讓我極不適應,我勉強應承了十來分鐘,藉故將汪
大姐叫出門外,拉到犄角旮旯,再次請教對付舅媽的計策。

汪大姐信心滿滿地一笑:「這事兒好辦!……她在家心虛,那你就找地方,
約她出來不就行了。」

「就這麼簡單?」我有些不相信。

「當然,你表舅剛回來,她難免小心謹慎,不過這種事只要嚐了甜頭,就像
吸上白粉兒一樣,早晚有扛不住的時候。不行等幾天,她那時警惕心小了,也熬
得夠嗆了,沒個不成的。」

「行,那我先這麼試試!」

「有一就有二,你放心,就沖你舅媽那悶騷德​​行,絕對不會偷一次腥就罷手
的。」

我聽了心裡暗暗高興,也不再多說什麼,回包間和惠姐打了個招呼,就編了
個理由告辭了。

※※※※※※※※※※※※

次日,我抖擻精神,去表舅家裡繼續向舅媽獻殷勤。不知道汪大姐是故意給
我製造機會,還是因為吃「鴨子」撐得動不了了,她竟然請了一天假。

不管怎麼樣,我當然不會錯失這麼一個好機會,可結果舅媽卻仍舊警惕異常,
推推擋擋,閃閃避避的,就像泥鰍一樣,一次一次從我身前溜走,就是不和我上
床做愛。

一晃到了星期日,我的「攻堅行動」依舊沒有任何進展,這不但令我很生氣,
同時也讓表舅很著急。為了不讓舅媽起疑心,我讓表舅留在家裡陪舅媽和小鑫,
而我也利用這個機會,暫時回到格調春天修養生息,緩解連日的鬱悶心情。

閒來無事,一覺睡到下午五點多鐘,我起身出門找地方吃晚飯。沒想到剛走
出小區,無意間就見馬路對面的一個女孩兒的身影似曾相識。我仔細地辨認了一
下,這才看清楚,原來那個女孩兒竟然是佳佳,那個我有史以來玩過的年齡最小、
屄穴也最小的小妹妹。

興奮的心情讓我忍不住隔著馬路就呼喚上了,可佳佳似乎很匆忙,我叫了好
幾聲,直到跑過了馬路,她這才尋聲看見我。

「呀,俊哥,怎麼這麼巧。」

「還真是你​​,我在馬路對面就看見你了,喊了半天也沒反應,我還以為認錯
人了呢。……你怎麼在這兒?」

佳佳回手一指路邊的單元樓:「我們家就住這兒,居瑞裡。」

「呦?……原來咱們還是鄰居。」我有些驚訝,沒想到佳佳的家和我住的地
方只有一條馬路之隔。

「鄰居可當不起,你們那裡是高級公寓區,​​我們這邊是貧民窟,一個天一個
地呢。」

「瞧你說的,差得到哪去?」我雖然這麼說,可眼前的事實卻是明擺著的,
兩邊如果相比起來,真的是天壤之別。為了不讓佳佳感到難堪,我忙轉話題:
「你吃飯了嗎?」

「沒呢。……我爸媽都參加婚禮去了,就剩我一個,得自己找食兒。」

「正好,我也沒吃,一起​​吃吧。」

「不行,我找萍萍借錢,說好了現在就過去拿的。」佳佳說得很隨意,不過
卻將「借錢」二字的語氣加重了,似乎有意想引起我的關注。

「借錢幹什麼?」

「嗨!我好不容易才求我爸媽給我買了個新手機,結果還不到一個禮拜,昨
天出去玩,就不知道怎麼給弄丟了。不鼓搗點錢再買個來充數,靠!那還不得叫
我爸媽從早數落到晚,把我念叨瘋了為止呀!」

「你那手機多少錢?」

「新買的諾基亞N81,兩千二百八,我現在手裡就有六百多,至少還差一
千六呢。」

聽佳佳說得那麼詳細,我更加斷定她是想在我身上謀求那剩下的一千六百塊
錢。當然,這種謀求是有償的,我明白,佳佳心裡也清楚,雙方嘴上沒有說,不
過都是心照不宣的事罷了。

我故作大方,表示願意為佳佳補上剩餘的手機款。佳佳聽了,眼睛裡立時冒
出閃閃的光芒,連聲稱謝。

「遠親不如緊鄰,相遇就是有緣,謝什麼謝?……待會兒,請我到你家裡,
來個『佳佳小窩一炮遊』就行了。」我不失時機地開出條件。

佳佳顯然沒想到我會提出在她家裡進行性交易,由於怕被父母撞見,一時不
敢答應,可是她大概真的是急需用錢,嘴上拒絕的同時,眼神裡卻透露出了內心
的猶豫。

「你說你爸媽九點左右回來。咱們現在去吃飯,完事大概六點半,兩小時搞
定,我八點半走人不就完了。」似乎因為從舅媽身上嚐到了樂趣,弄得我對這種
帶有偷歡味道的性愛異常喜好起來,所以極力想促成和佳佳的這次交易。

佳佳猶豫了好一陣,最後暗暗咬了咬牙:「到時候你可一定要走呦!……​​不
管完沒完!」

「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咱們又不是不認識,我是那種言而無信,不爽快
的人嗎?」。

我帶著佳佳先找了一家小飯館吃過晚飯,又回家洗了個澡。佳佳看我還拿了
攝像機,不是很情願,可又不想失去這次賺錢的機會,所以也沒再多說什麼。

佳佳他們家住的單元樓確實有些樓齡了,樓群裡雜亂無章,還不時有人穿行
走動。佳佳怕鄰居看見我們在一起,於是先行回家,叫我遠遠跟在她後面,然後
按照她說的門牌號自己找上去。

待到地方,佳佳已經為我留了門。我機警地左右看了看,快速閃身進去。

「這就是我家,有什麼好的?」佳佳不屑地說。

我透過攝像機的鏡頭環視四外,佳佳他們家是一套最多不超過四十平米的一
室一廳,裝修和陳設都很普通,屬於那種典型的收入不高的家庭模式,老式的家
具、低檔的電器、泛黃的牆壁,大眾化的瓷磚地面,狹長的客廳也被用懸掛滑動
式的折疊門一隔兩開,將最裡面隔作了父母的臥室。一切的一切都那麼陳舊落後,
但也因此,那種真實的家庭氣息反而迎面撲來,霎時間就令我心中蕩起了無限的
激情想像。

我激動地掏出雞巴,一邊自己自慰著,一邊將鏡頭對準了佳佳,同時讓佳佳
邊脫衣服,邊給我介紹她家的佈局。

佳佳看見我這麼飢渴,不由得一笑,很聽話地從客廳到陽台,而後廚房、廁
所,邊脫邊介紹,最後到達自己的臥室時,佳佳的身上只剩一套白底藍點的內衣
和一雙翻著花邊的白短襪了。

我看了看,佳佳的臥室裡顯得有些擁擠和凌亂,不過從一點一滴的細節上還
是透著少女所特有的氣質與氣息,尤其是她那張線條圓滑的單人床上,柔軟的枕
頭,不十分平整的淡粉色卡通床單,以及尚未疊起的蔥綠色草葉圖案的棉被,這
幾樣搭配在一起,和我所想像的少女的被窩幾乎一模一樣。

「好了吧?凍死人家了!」佳佳不等我吩咐,已經跳上床,鑽進了被窩裡。

我舉著攝像機跟過去繼續拍,佳佳很會作態,在被窩裡自行脫掉了胸罩和內
褲,然後微笑著伸出手來,一件一件地遞給我。我連忙接在手裡,捂到鼻子上使
勁嗅了幾下,一股少女的甜美味道立刻湧進了我的鼻腔,激蕩了我的心靈。

我忍不住上去一把掀開棉被,如同貪婪的魔鬼一樣,用攝像機無比詳細地記
錄佳佳身上的一切。佳佳翻滾嬉鬧著,隨意擺了幾個充滿童稚的姿勢,然後極富
挑逗韻味地分開雙腿,將她的下體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佳佳那小饅頭屄依然那麼粉嫩緊實,陰毛也依然那麼纖細柔軟,呈現出堪比
處女的誘人模樣,任誰見了都會淫心大動,不肏不快。

「冷死啦,看夠了吧?」擺著淫蕩姿勢的佳佳,卻故意現出一臉嬌羞。

我被佳佳挑逗得再也按捺不住了,將攝像機往床邊的書桌上一放,然後快速
地脫光衣服。佳佳嘻嘻笑著,也將被子重新裹好了。

「噝~~,你們家還真有點涼。」說著,我鑽身進了被窩。

「這是頂樓,本來就夏天熱,冬天冷。何況離著給暖氣還得一個禮拜呢,我
這屋可沒空調,更別說暖風了。」說著,佳佳笑了笑:「我說去你家裡,你偏不
願意,這就叫自討苦吃!」

我哈哈大笑:「好日子過膩了,正好憶苦思甜。」說完,我就和佳佳親吻到
了一起。

佳佳很迎合地也抱住我,將一條腿勾到了我的大腿上。我就勢來回撫摸,佳
佳雖說是個貧乳,但是屁股的手感卻實在完美,又圓又大,柔軟而不失彈性,讓
人感覺就像是摸到了兩大團奶油果凍一樣。

我忍不住抓了兩把,又扇了兩下。佳佳立時驚叫,隨即又嬌笑著抱怨:「沒
你這麼玩的,把人家都弄疼了。」

「可惜你不是兩大一小,不然就真是個要人命的小妖精了。」我仍然在佳佳
的大屁股上揉搓不放。

「什麼『兩大一小』?」

「就是大奶子,大屁股,小騷屄呀。」

佳佳咯咯一笑:「你還得便宜賣乖了!」說著,主動吻上了我。

我也不再多說,翻身壓上佳佳的身體,兩人火熱地纏綿在一起。不一會兒,
我的雞巴隨著慾火的升騰也升了起來,漸漸地挺成了一根堅硬熱燙的大棒。這時
候,佳佳的嘴唇和屁股都不再是我想要的了,我滿腔心思不由自主地都集中到了
她那小饅頭屄上,於是我慢慢地挪身下移,一路親吻著佳佳的脖頸、胸脯、肚皮、
小腹,直到遊走到最終的目的地——雙腿之間。

佳佳知道我要做什麼,故意蜷起膝蓋,夾緊了大腿。這麼一夾一擠,她那小
肥屄頓時更飽滿了,就像放到魔法烤箱裡烘烤的麵包坯一樣,「嘭」地一下子就
鼓起來了。

我心裡喜歡得一陣亂顫,也沒分開佳佳的雙腿,而是將她的膝彎向前一推,
然後一口吻住了那肥美誘人的小麵包屄,恣意地亂啃亂嗅。

「啊~~,呀~~,不行,哈哈~~,別這樣。」佳佳又笑又鬧,不過並沒
有阻止我,反而自己抱住了膝彎。

我舔吻了幾下,而後繼續向內探索,用舌尖撥開了佳佳的大小陰唇,頃刻之
間,一股少女獨有的撩人的臊味就如同衝破樊籠的小鳥一樣撲面而來。

「真臊!」我抬眼看了看佳佳。

「誰叫我說洗澡,你偏不讓洗。」佳佳以為我不喜歡。

「要的就是這臊味兒。……你沒聽說,老騷屄一文不值,小騷屄千金難買。」

佳佳咯咯笑著踹了我一腳:「去你的,誰小騷屄!」

我被佳佳這種尚帶稚氣的笑容給逗得慾火狂飆,同時那陣陣臊香也弄得我意
亂情迷。我難以自禁地大分開佳佳的雙腿,而後一口吻上去,將那小小的肥屄完
全包圍進我的嘴裡,舌頭勾攪著屄穴的內壁,鼻腔狂吸猛嗅。

這一回,佳佳再也抵擋不住了,本能地想要重新夾緊雙腿,可是我沒給她這
個機會,兩手齊出,使勁壓制住,然後也不顧佳佳的推擋,如餓狗見了肉包子一
樣,對著她那無比誘人的小肥屄不肯停嘴。

過了好一陣,不但佳佳的陰道裡濕滑得不行了,我的大雞巴也脹得不行了。
我知道該干正事了,於是起身,迫不及待地先將大龜頭一下子塞了進去。

「啊~,輕點!」佳佳輕聲驚叫。

「真好,你這小肥屄還是那麼緊那麼小,一點沒變樣!」我由衷的讚嘆。

佳佳咯咯一笑,又假作嗔惱:「你以為我是萍萍她們呀,天天亂搞,都叫男
人肏翻了。」

「你別說嘴,今天有我在,恐怕你也得成了小爛貨。」我淫笑著,握緊大雞
巴又一沖。

「啊呀~~,死俊哥,仗著你雞巴大,就會欺負人家。」佳佳一臉嬌憨,可
愛至極。

「誰叫你的小屄這麼惹人愛,我今天就欺負定你了!」說著,我將大龜頭頂
到了佳佳的花心上。

佳佳咯咯嬌笑,將雙腿又稍微分開一些,以便我順暢地來往。雖然只是那麼
一點餘地,可對我來說卻真的方便了不少,大雞巴前頂後抽,半點阻礙都沒有了,
只剩下因佳佳那鮮嫩緊實的屄穴而帶來的激情和快樂。

我又和佳佳親吻在了一起,心裡連呼著「好爽!」下身的動作頻率不由得漸
漸加快,再加快。十幾分鐘後,佳佳似乎就受不了我急如風火的抽送了,懇求我
暫時停下來休息。我正好也覺得單調,於是翻身下來,讓佳佳接著為我口交。

佳佳不負所望,使出她精湛的技術,一邊用嫩小的雙手旋轉著擼套我的大雞
巴,一邊用輕靈多變的舌尖來回舔弄龜眼和龜楞。佳佳的口交技術我雖然早已體
驗過了,可是對於一個年僅十四歲的少女來說,她的技術還是又一次讓我感到驚
奇不已。不要說年紀,有些小姐的「工齡」恐怕就不下十四年,可照樣沒法跟佳
佳相比,或者她們不是沒有這種技術,而是沒有佳佳這麼用心罷了。

在佳佳手和口一重一輕的雙重挑逗之下,不到十分鐘,我的大雞巴就緊張上
來了。雖然對我來說,怎麼射佳佳或者射在她哪裡都無所謂,不過我還是想再肏
一頓她的小肥屄,於是我忙叫停,調勻呼吸,再次將大雞巴送入佳佳體內,緩慢
地抽送了幾下之後,逐漸又變作了疾風暴雨式的動作。

「啊~~,不行,我受不了了,……嗯呀~~,太大了。」佳佳在我身下嬌
聲叫鬧,一幅不堪承受的誘人表情。

我的慾望因此更加熾烈,藉著佳佳屄穴里分泌出的淫水兒,將抽送的速度提
升到極限,準備一口氣攀爬到快樂的頂點。一時間,房間裡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
聲和佳佳嬌怯的哼吟聲,以及我們的性器相互撞擊所發出的清脆響聲,這三種聲
音混合到一起,在佳佳這不大的臥室內奏響了一篇無限淫靡的樂章。

又持續了一陣,我真的把握不住了,連忙抽身上前,跨到佳佳面前,自行擼
套幾下,頓時尿道酥麻麻地輕顫,緊接著身子一個激靈,精液就像離弦之箭一樣
射了出去,全飛到了佳佳那帶著紅潮的圓圓的娃娃臉上。

完事之後,歇了一會兒,我們兩人各自清理乾淨了,背靠著床頭,圍著被子
擁擠在一起。我拿出迷你雪茄,佳佳也要了一根,兩人美滋滋地抽起來。

「七點二十三,看來再來一炮沒問題。」我舉起手機,故意讓佳佳看了看時
間。

「反正就還這一小時,隨你便吧。」佳佳心裡明白,拿了我這麼多錢,不可
能做一次就了事。

我也不想浪費時間,於是將佳佳的手拉到了我那蔫軟的雞巴上。佳佳非常識
趣,就似孩童玩弄泥巴一樣,握著我的雞巴揉搓起來。

待到雪茄抽完,我的雞巴早已經沖天聳立了,於是不再耽擱,開玩笑地捏了
佳佳的臉頰:「來,剛才我壓你,這回你騎我。……給你個報仇雪恨的機會。」

佳佳俏皮地一嘟嘴:「說得好聽,怎麼弄都是我遭罪!」雖然這麼說,佳佳
還是乖巧地跨坐到了我身上,然後一手扶住我的大雞巴,一手分開自己的嫩屄,
先把大龜頭套了進去。

「快點,來個『一口吞』!」我急不可待地挺身向上沖擊。

佳佳一聲驚叫,下身一閃,剛剛套入的大龜頭也跟著脫出來了:「你等會兒,
急什麼?……人家還沒準備好呢。」佳佳一邊說,一邊將我的大龜頭重新套入。

在我的催促下,佳佳試了幾個來回,才終於將我的整根大雞巴都弄進了她那
滑膩溫熱的屄穴裡,而後緩慢地上下吞套起來。我安享一陣,在視覺和触覺的雙
重刺激下,頓時所有的興致都上來了,因此又開始催促起佳佳來。

「別催了,人家都難受死了。……真受不了你的大雞巴,這麼會折騰人!」
佳佳嘴裡佯裝抱怨著,可動作卻按我的心願加快加大了。

過了一會兒,佳佳就叫累喊苦起來。我又讓佳佳坐套著我的大雞巴「推磨」。
這麼『垂直』和『平行』輪換了不知道多少次,我實在是被佳佳那似歡似愁的表
情和聲音給撩撥得不行了,乾脆抱過佳佳,翻身壓住,依舊由我主導,進入最後
的衝刺階段。

「什麼時間了?」佳佳不忘問我。

我胡亂抓過手機,看了一眼:「八點零六。放心吧,沒問題。」說著,我提
起大雞巴,一下一下,凶狠地衝撞起來。

大約弄了十分鐘,就在我正肏得無比帶勁,距離最後的高潮只差一步之遙的
時候,冷不丁地就听見一種聲音傳來,似是有人在拿鑰匙開啟防盜門。

「我肏,壞了!……我爸媽他們回來了!」佳佳聽見後,不知道哪裡來的力
氣,一把就將我從她身上推了下去。

我也跟著驚恐起來。雖說佳佳已經年滿十四歲了,我的行為構不成犯罪,可
是麻煩大概也小不了。

無論是電視電影裡,還是小說戲劇裡,偷情者的藏身處最經典的只有三處,
一是床下;二是衣櫃;三是門後。我看了看床下,床單不是那種垂地式的,根本
遮擋不住,顯然不合適藏人;而至於門後,幾乎沒有什麼空間,也無法作為躲身
之處。

「先到衣櫃裡去!」佳佳慌張地蹬上褲子,推我進了大衣櫃。

「衣服!」我低聲叫。

佳佳已經來不及給我了,胡亂地將我們兩人的衣服等物都扔上床去,用被子
遮蓋住了。這時候,只聽「吱嘎」一聲門響,已經有人進來了,而且聽腳步聲是
一男一女兩個人。佳佳忙又套上一件上衣,我也關上了大衣櫃的門。

「你們回來這麼早?」佳佳出屋打招呼。

「你爸喝高了,我們沒跟著去新房,直接回來了。」佳佳的媽媽答話。

「誰喝高了,明明是你嫌人家新房太遠,怕晚了沒公交,打車回來太貴。」
佳佳的爸爸反駁。

「就是遠呀,打車回來至少三四十。」佳佳的媽媽嘟囔。

「我給你打電話,你怎麼關機?」佳佳的爸爸問。

「啊,那個,……充電呢。」佳佳找藉口蒙混過關。

「不是說能待機360個小時嗎?」

「打起來耗電就快了,再說已經三天沒充電了。」佳佳似乎很善於應付,或
者說欺騙父母。

接著,一陣換拖鞋和脫衣服的聲音,然後就是電視節目的聲音了。我見佳佳
的爸媽沒有發覺,也沒有起疑心,不禁噓了一口大氣,心中懸著的那塊巨石也落
進了肚裡。

此時,一股寒意襲來,我這才注意到自己沒穿衣服,於是隨手摸了摸,還好
我蜷坐著的身下疊放著一條薄薄的毯子。我輕手輕腳地抻出來,圍裹在身上,權
作禦寒之用。

「該怎麼出去呀?」我不禁自問。在對眼下這種驚險局面感到無比恐慌的同
時,我的內心深處卻又泛起一陣從未有過的激情與快感。

又過了一陣,佳佳以要早睡為由,回了房間。我聽見關門的聲音,於是將大
衣櫃的門推開了一道尺餘寬的縫隙。佳佳見了,忙又要把我關回去。

「別出來!……真是,都怪你!」佳佳以最低的聲音抱怨。

「誰知道你爸媽早回來了。我說八點半走,可這還不到呢。」我也壓低聲音
反駁。

佳佳氣得在我胸口上擰了一把,將我推回大衣櫃裡,又關上了衣櫃門。就在
這時候,忽地佳佳的臥室門開了。

「呀!我正換衣服呢。」佳佳連忙裝模作樣。

「我是你媽,看到又怎麼了?……給,你爸明天要替同事一個班,得連夜。
我下班也得去趟你三姨姥姥家,晚上回來不早,你自己買點吃的吧。」

佳佳答應了一聲,催著她媽媽出去,然後重新關好房門,緊跟著反鎖上了。
我暗暗地捶了捶心口,讓嚇得幾乎要停跳的心臟再次跳動起來,這才又打開了衣
櫃的門。

「不是叫你別出來嗎!」

「你也得讓我喘口氣呀。」

「那就開著門,可你別出來。」

「這裡面太憋屈了。」

佳佳噗哧一笑:「那是你自作自受!」說完,佳佳又愁上了:「叫你別來,
你偏來,現在怎麼辦?」

「等你爸媽睡著了,我就走。」

「你沒聽見我們家那門,一開就吱嘎響,我爸媽就住外面,你走得了嗎?」

「那我也沒招了。」我煩惱之餘,又生出一股邪惡的趣味,開玩笑地說:
「要不我出去跟他們打個招呼,認個乾爹乾媽?」

「放你媽屁!」佳佳自覺有些高聲,慌忙摀住嘴,扭頭盯住房門不敢動彈。

幸好外面的電視機似乎正播放著動作片,紛鬧的槍戰聲把佳佳的聲音給淹沒
了,所以她的爸媽根本沒聽見。佳佳等了一會兒,見沒被發覺,這才噓出口大氣,
神情緩和下來。

「那你說我怎麼辦?」我問。

佳佳沒好氣地說:「還能怎麼辦,只好等到明天早上再找機會走了。……真
是的,你可害死我了!」

我邪邪地一笑:「這就叫『富貴險中求』。」

「去你的吧!」佳佳笑罵了一句,轉身去抱來我的衣服和鞋襪,一股腦地丟
進大衣櫃裡,然後一個人鑽進了被窩,拿過我的攝像機擺弄起來。

我剛想穿上褲子,可是看著舉動可愛的佳佳,又忍不住幻想起我們兩人赤身
露體在被窩中纏綿的畫面,這讓我不由得一個激靈,心裡就想過去和佳佳同床共
枕。佳佳見我探身出來,立時將一個毛絨猴扔了過來,嘴裡不敢出聲,只用口型
沖我作勢,那意思是說:「不許出來,回去!」

常言道:「色膽包天。」我這時候大概就是這種瘋狂狀態,根本顧不得佳佳
的阻止,宛如一隻狸貓一樣,光著身子竄了出來,從佳佳的腳下方一下子鑽進了
被窩裡。

佳佳連連蹬腿,企圖阻止我上床,可是因為怕弄出過大的動靜,那種蹬踹的
力度明顯不足,所以我三爬兩爬,就已經壓到了佳佳的身上。

「你瘋了!」佳佳在我耳邊低吼。

「反正你爸媽也不會來查房。」我說著,解開了佳佳的牛仔褲的鈕扣。

佳佳慌張地阻攔我,可還是被我將褲鏈強拉下來,伸手摸了進去。此時,佳
佳的小肥屄已經沒有了我們做愛時的那種熱度,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因為下身保暖
不夠而被凍出來的冰涼涼、顫顛顛的感覺,把玩在手裡,就像捏揉著一塊北京小
吃「驢打滾」。

佳佳被我觸摸到了陰蒂,身子不禁抖了一下,想叫又不敢叫,又急又氣地直
掐我的肩膀。我忍痛繼續摸索,將食指和中指完全探進佳佳的屄裡,輕柔而緩慢
地摳挖起來。佳佳陰道深處的溫度與外部有著明顯的差異,還殘留著被我的大雞
巴摩擦出來的餘熱,那種從指端傳來的暖烘烘的感覺,簡直令我想將整個身體都
融化到裡面去。

「不要弄了,快起開。」佳佳輕叫著奮力將我推起,從我身下掙脫出來。

我憨皮賴臉地又貼上去:「你就讓我把第二炮幹完吧。」

「幹屁呀,都軟了,正好拉倒不就完了!」說著,佳佳起身關了燈。

此時,整個房間裡只剩下了攝像機屏幕上的那點光亮。我見佳佳不讓我玩了,
怕強求出什麼動靜來,也不敢太過分,只好從身後擁著佳佳,一起躺在被窩裡,
陪她看我以前拍的那些正經的和不正經的視頻,用來打發時間。

稀里糊塗地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竟然睡著了。半醒半寐之際,突然一片寂靜
讓我心生警惕,猛然驚醒過來。此時佳佳還沒睡,正拿著我的手機玩遊戲,見我
醒了,忙摀住我的嘴巴。

「關電視了,不許再說話,他們會聽見。」佳佳抽出手機的寫字筆,在電子
記事本上寫出想要說的話。

我接過手機,看了看時間,才十點半多一點。

「咱們接著做吧。」我跟著開玩笑地也寫。

「屁!」寫完,佳佳還不忘擰了我一把。

我不敢出聲地笑了笑,正在這時,本來一片寂靜的房外,忽然又有了些不清
不楚的響動。而且聲音越來越蹊蹺,與走動的腳步聲不同,節奏沒有規律,而且
比較沉悶,倒很像是人在床上翻騰的聲音。

「你爸媽不會是乾上了吧?」我快速地寫出來。

佳佳搖搖頭,也不知道她是想說「不是」,還是「不知道」。我心裡不由得
好奇起來,輕輕竄下床,將耳朵貼到門縫處偷聽。佳佳一把沒拽住我,生怕我弄
出動靜,於是用被子裹住身體,也跟到了門口。

門外傳來的聲音很低微,不過在細聽之下,還是能夠隱約分辨清楚。

「行了,快睡吧。……人家結婚入洞房,你跟著來哪門子勁呀!」佳佳的媽
媽不高興地說。

「還早呢,崩完了再睡。」佳佳的爸爸不依不饒。

「哎呀,我明天還得早起呢。」

「來吧,都一個月沒弄了。……你摸摸,我都硬了。」

佳佳的媽媽大概是摸到了丈夫的雞巴,所以發出了幾聲低低的騷笑。佳佳的
爸爸也淫笑了幾聲,然後就听見「噗嗒噗嗒」翻騰被子的聲音,緊接著又是佳佳
的媽媽一聲驚叫:「哪兒杵!」

佳佳的爸爸又笑了,不過笑聲中帶著尷尬的味道:「黑著燈,我哪摸得準呀。」
說完,又淫笑了兩聲:「再說現在流行走後門。」

「去你奶奶的吧!」

「我們那兒老李,每禮拜都去一趟商貿街的快樂島,專找小姐幹這個。」

「你小點聲,別吵醒了佳佳。」

佳佳的爸爸此時似是找准了目標,只聽佳佳的媽媽一聲呻吟之後,就是兩人
性器連續撞擊所發出的響聲了。

我饒有興趣地聽著,雖然撞擊聲單調又死板,但隨後增加的那種盡量壓低的
男哼女吟聲卻顯得格外動聽,比起歐美AV片裡的淫男浪女們吼叫出來的聲音要
不知道有趣多少倍了。

「好色不要命,小心凍死你!」佳佳將手機遞到我眼前。

我被佳佳一提醒,不由得一陣寒意徹骨,弄得我聽不下去了。兩人返回床上,
我挺著半起未起的雞巴,又向佳佳求歡。佳佳起初不肯,但是經不起我軟磨硬泡,
最終還是答應了,不過不是和我打炮,而是幫我口交出來。

此時,佳佳的爸媽已經無聲無息,看來是辦完事睡著了,整個家​​裡又恢復了
寂靜狀態,這讓我不免有些心虛,但是當我微微撩起被子,借助手機的光亮用攝
像機去拍佳佳時,一種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又​​填滿了我的心靈。

「媽的,玩小妹妹玩到這份兒上,絕了!」我心裡歡叫。

佳佳此刻就像一隻從黑暗洞穴中鑽來的鼴鼠,捧著我那根很粗很大的「胡蘿
卜」,正在貪婪地又吃又舔。

「你真像只偷吃蘿蔔的鼴鼠。」我寫了幾個字,遞過去。

佳佳生氣地往我的雞巴蛋上一搥,弄得我差點叫出來。佳佳見狀,邪惡地一
笑,接著為我嗍囉起雞巴。過了一會兒,大概是佳佳想要歇歇嘴巴,於是變化動
作,一隻手繼續上下擼套著,而另一隻手又開始捶打我的雞巴蛋,不同的是,這
次的力度小了很多,變得相當輕柔,就像蜻蜓一樣,在我的兩個雞巴蛋上輪流
「點水」。

我暗暗叫爽,這麼被佳佳時口時手,又舔又擼,弄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大雞
巴就起了異感,先是陣陣發脹,然後又陣陣發酥。我知道自己快射精了,於是連
忙寫了一個「射」字給佳佳看。佳佳似乎怕我弄髒她的被子,立刻一口包住了我
的大龜頭,雙手擼套得更加激烈,同時舌頭也不停勾纏。我爽得就像馬上要飛上
天一樣,撐了不到兩分鐘,大雞巴一通顫縮,精液頓時射進了佳佳的嘴裡。

射精之後,我不依不饒地拍攝佳佳嘴裡的精液,最後看著佳佳把精液吃下去
了,這才心滿意足地擁著佳佳睡了。
2011-5-1 07:5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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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llma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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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很好,不过还真不能当真,现在北京哪有三百就成的楼凤啊
2011-5-4 03:4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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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瘋子(上)

次日,佳佳不能不裝模作樣地去上課,所以將我鎖在了大衣櫃裡,約好等她爸媽都上班去了,就回來放我離開。七點半左右,佳佳和她媽媽先後都走了。我暗自慶幸就快熬出頭了,可沒想到,佳佳的爸爸並不急於上班,又讓我膽戰心驚地等到將近十點鐘,他這才出門去了。

又等了一會兒,佳佳他們家的電話突然響起,險些嚇出我一身冷汗。又過了一會兒,佳佳終於回來了。

「你們家的電話冷不丁嚇了我一大跳。」

佳佳嘻嘻一笑:「我打的,要不怎麼知道我爸走了沒走。」

「你爸幹什麼的?這麼晚才走。」

「食堂廚師,所以上班晚。……好了,快走吧。」說著,佳佳拉著我就往外走。

來到客廳,我不由自主地望了一眼佳佳父母的那張床鋪,也不知道怎麼了,心裡立時竄起一股無名的淫邪之火,燒得我渾身不自在,就想在那張床上再乾佳佳一炮。

我無賴地摟住佳佳再次求歡,這次佳佳卻斷然拒絕了我這種超越交易範圍的要求。我懶得再耍嘴皮子,乾脆直接利誘,表示願意負擔全部手機款。

佳佳聽我這麼說,這才高興地露出了笑臉。我興奮地擁著佳佳走到大床前,先行解開褲子,掏出雞巴,然後又將佳佳的褲子扒到膝彎處,吩咐她扶著床沿,撅起雪白的大屁股。

佳佳一心只想要手機,所以很乖順地就擺好了姿勢。我拿起攝像機開始拍攝,鏡頭中的畫面果然和我預想的一樣,與完全赤裸相比起來,此時全身穿著校服,但卻暴露著屁股的「學生妹」,反而更令人賞心悅目,遐想無限。

我激情地手淫著,同時變換拍攝角度,將佳佳那誘人的姿態詳細記錄下來。

「你是廣開中學的,跟南開一樣嗎?」佳佳的校服背上赫然印著「天津廣開中學」幾個大字。

「不一樣。」佳佳簡單地敷衍。

我無心追問,又讓佳佳躺到床上去,我則站在床邊,單臂一摟,用肩架住佳佳的雙腿,緊跟著就將還不曾完全勃起的雞巴塞進了佳佳的雙腿之間,緊貼著道鮮美緊密的屄縫,來回摩擦起來。

「不行,啊~~,毛兒,……疼了。」佳佳驚叫連連。

我忙蹲下身子,像狗喝水一樣,將佳佳的下體舔濕舔滑,然後重新將雞巴塞了回去,繼續進行腿交。不到五分鐘,在佳佳甜美笑容的刺激,以及我激烈地捅送之下,我的雞巴終於膨脹到了極點。

「喲,烏龜探頭!」佳佳見到大龜頭一次次從她雙腿間凸露出來,忍不住開起我的玩笑。

我扇了一下佳佳的屁股,問了一句:「誰是烏龜?」隨後不待佳佳答話,抽出大雞巴,撥開屄縫,就使勁往裡捅去。由於欠缺調情,此時佳佳陰道內的分泌物明顯不足,還無法像晚上那樣濕滑溫潤,再加上她因為怕痛,所以扭著屁股不讓我對準目標,我的抽送動作多少有些不順暢,不過也正因為如此,反而讓我有了一種只有姦淫佳佳這樣的新鮮小女生才能獲得的別樣快感。

我摟著佳佳的雙腿,盡量掌握著主動權,毫不留情地狠狠衝撞,每一次都是將大雞巴抽出到龜楞處,然後奮力再捅進去,不求速度有多麼迅疾,只求將力度發揮到極限。

霎時間,佳佳因忍受不了我這種粗暴的行為而尖叫和哀求起來,同時她的大屁股也在一個勁地扭動,企圖減緩我洶洶的來勢。

我眼看著佳佳淒慘的模樣,心裡越發衝動,一口氣肏了至少十分鐘,這才抽出大雞巴,暫作歇息,以便打「持久戰」。

「哪有你這麼弄的,疼死了,不和你做了。」佳佳鬆了一口大氣,立時抱怨起來。

「再說我都答應給你付全款了,你還不讓我痛快一下。」我故意再次說明交易的代價。

「那也不能這麼狠呀。……你再敢這麼來,我可就真的不和你做了。」佳佳聽我說到全額手機款上,氣勢明顯變弱了,雖然字眼聽著很強硬,但其實語氣已近乎乞求了。

我暗笑著假意允諾,將佳佳的身子一翻,擺成上身撲伏,下身站立的姿勢,隨後我壓到佳佳的背上,將大雞巴三擠兩捅,從後面又肏了進去。

佳佳驚哼了兩聲,依舊不堪我這種「不文明」的動作,不過為了能得到手機,還是任憑我玩弄了。我粗魯舔吻著佳佳的娃娃臉,手裡調轉鏡頭,將攝像機舉得遠遠的,一邊肏,一邊拍。這種近似於強姦犯入室侵犯良家少女的姿勢與情景,簡直令我興奮和衝動得發狂,我的奸淫動作也因此變得不再像剛才那樣緩慢地大抽大頂,而​​是頂著佳佳的花心,如急風暴雨般的飛速亂肏.折騰了將近一刻鐘,佳佳的屄穴裡終於因本能而濕潤滑膩起來,不過那份順暢反而讓我感覺索然無味。我不再「強姦」佳佳,而是將她又翻過來,抱著她的雙腿,開始上下左右變換進擊的方向,輕快地淺抽淺送,加大對龜頭的刺激。

佳佳被我這麼弄了一陣,痛苦的感覺漸漸消退,原本淒慘的表情又化作了嬌美的笑容,但還是抱怨:「你們男人怎麼都那麼缺德,非要這樣折磨人才高興。」

「這是男人的天性。」說完,我嘿嘿一笑:「你爸昨晚幹你媽,不也是這麼火急火燎的,幹死人不償命呀!」

佳佳聽了,被我逗得咯咯笑了。我想起昨夜偷聽到的經過,也跟著笑起來,而且還笑得前仰後合,難以自禁。

「你又笑什麼?佳佳問。

「我笑你爸。結婚怎麼也十幾二十年了吧,常來常往的地方,還會走錯門。」說著,我拔出大雞巴,惡作劇地頂住了佳佳的屁眼,往裡一塞。

「哎呀!你幹什麼?」佳佳驚叫了一聲,雙腿用力一掙,逃開了我的掌控。

「讓我乾一下後門,我給你再買張吉祥號的手機卡。」雖然佳佳的大屁股格外誘人,但是由於年齡的關係,我起初對她的「雛菊」沒敢抱有希望,不過,此時我想起佳佳的爸爸的那可笑錯誤,還是忍不住了想利誘佳佳一下。

佳佳拒不相從,不過沒有表現出厭惡,反而面帶嬉笑。我見狀,還以為能有商量的餘地,又一次提高價碼:「我也快出來了,幹幾下就完事了。……我再給你存兩百話費。不,三百!行了吧?」

佳佳看我這麼執著,慌忙護住自己的屁眼:「我是絕對不干的。」說完,又嘻嘻一笑:「不過你要是給我買個吉祥號,我倒是可以給你找個願意做的。」

我聽了一愣,這才明白為什麼佳佳面對我的無理要求,不厭反笑,原來她是早有了向我索「皮條費」的計劃。這讓我不得不對現在的小女生刮目相看:「媽的,你才幾歲呀,就學會拉皮條了。」

「你就說要不要吧!」

「柴火妞,老幫菜我可不要。」還沒容我思量,我的淫心已經迫使嘴巴先出聲了。

佳佳笑得更加燦爛:「你放心,她是我一個很熟的朋友。」

「你朋友,那她多大?」我好奇起來。

「比我還小一歲呢,我們都叫她『瘋子』。」

「瘋子?」

「其實她叫馮子蓁,因為她什麼都敢和男人玩,而且玩起來特別瘋,所以我們就都叫她『瘋子』了。」說完,佳佳似乎還怕引不起我的興趣,笑著又說:「前些日子我們聚會,她一個人同時跟我男朋友他們三個男的干,三門全爆。……我肏!當時看得我都嚇傻了。」

我聽佳佳這麼一說,頓時慾火騰騰,忍不住將佳佳的褲子往下又扒了一尺左右,然後從她雙腿之間鑽身上去,挺起大雞巴,對準那粉嫩的小肥屄,又肏了進去。

「你男朋友幹她,你不生氣呀?」我一邊抽送,一邊問。

佳佳一笑:「不過是湊一塊兒玩的,今天你明天他,當哪門子真呀。……再說了,他們都是一個人釣上馬子,大家用。說是男朋友,不過擺個樣子,掛個名兒,要不我過生日那天,怎麼被他們給輪了。」

「現在的年輕人還真夠瘋的!」我聽了,不覺有感而發。

「『瘋子』才真瘋呢,我聽說有回,有一夥職校的學生要跟她玩『輪姦遊戲』,結果她眉頭都沒皺就答應了,那可是七個男的,想想都叫人害怕。」佳佳借題發揮,很會推銷她的「商品」。

「這麼厲害!」我越聽越心驚肉跳,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能玩到這個地步,真是匪夷所思,可想想萍萍和佳佳,似又覺得不是那麼不可思議了。

「怎麼樣,要不要我幫你約她?」

「今天干完你,我哪還有力氣乾她呀。」

「沒關係,你先給我買手機卡,你哪天想了,哪天咱們再約。」佳佳緊追不放。

「行啊。……不過到時候你可別不認賬。」我猛然停身,裝作嚴肅地說。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連我們家都認識了,還怕我跑了不成!」

我淫淫一笑,不再多說,抱著佳佳接著肏起來,緩緩急急,姿勢變來變去,又折騰了二十來分鐘,這才暢快淋漓地在佳佳那小肥屄的最深處爆發了出來。

※※※※※※※※※※※※

買完手機和手機卡,吃過午飯,我把佳佳送到學校,然後回了表舅家。因為我在佳佳身上大射三次,所以不免感到有些疲勞,到家之後,就沒再去招惹舅媽,甚至晚上表舅出去應酬,我也沒趁機有所行動,只是早早就睡了。

沒想到「有意栽花花不活,無心插柳柳成蔭。」我這種反常的行為誤打誤撞地讓舅媽以為我是生她的氣了,因此轉天早晨,我剛醒沒多久,還沒起身,竟然就見舅媽主動進了我的臥室。

「俊峰,沒事吧,怎麼從昨天下午就沒精打采的,一直睡覺。」舅媽一副關切的表情,坐到了我的床上。

「沒意思,不睡幹什麼?」我叼起一根迷你雪茄,故意裝作冷淡地回答。

舅媽馬上貼近到我身邊,無限嬌媚地拿起打火機幫我把煙點上,然後問了一句:「生我氣了?」

「你這樣不怕汪姨撞見?」我把麵色稍微松緩一些。

「汪姨請了半天假,中午才過來。」

「又請假了?」

「她說腰疼的老毛病犯了。」

對於這種藉口我根本不信,我知道汪大姐這是看我把舅媽弄上手了,自己的好處也得到了,所以有意偷懶耍滑,準備要功成身退了。

舅媽自然猜不出我心裡想什麼,只是像個撒嬌的妻子一樣伴在我身邊。我見機不可失,一把抱過舅媽,吻了過去。舅媽似乎因為曠閒了幾天,所以憋得火比我還旺,雙方的嘴唇剛剛對上,她的舌頭就已經伸進了我嘴裡,與我的舌頭勾纏在了一處。

我一邊親吻,一邊伸手摸進了舅媽的內褲裡。舅媽不示弱,跟著伸手也摸進了我的內褲裡。我們互相調弄了一陣,都按捺不住了,於是我撲倒舅媽就要解她的裙子,可是舅媽卻把我攔住了。

「別,脫了衣服,來人怎麼辦?」舅媽對這種偷情的事還是謹慎小心。

「這時候,誰來呀!」我又要動手。

舅媽雖然慾火焚身,紅霞飛面,可還是推三阻四,始終不肯順從。我怕過於粗暴會令舅媽反感,無計可施之下,只好讓舅媽穿著衣服做愛。

不知道是因為巧合,還是因為偷情的淫婦都有節省時間和防備捉奸的自覺性,舅媽此時的衣著簡直和汪大姐平常的如出一轍,上身寬鬆的薄毛衫,下身荷葉裙與加厚連褲襪,這種經典的搭配可以讓摸奶子和肏屄都變得非常方便,不但省去了脫衣服的時間,而且緊急時刻恢復原狀也變得異常快捷。

我暗暗發笑,吩咐舅媽撅起屁股,跪趴在床上,然後我將她的連褲襪和內褲扒至近膝處,緊跟著大雞巴一頂,先將大龜頭捅進了騷屄裡。

舅媽歡叫一聲,她的屄穴的濕滑速度比我預料的還要快,所以我又一頂,大雞巴就整根肏到底了。我見命中目標,接著雙手齊伸,一邊激情地抓揉著舅媽的奶子,一邊用力地衝撞我的大雞巴。

俗話說「好事多磨」,還不到十分鐘,突然一陣出人意料的門鈴聲驚散了我們這對「野鴛鴦」。舅媽雖然不知道是不是表舅回來了,但還是嚇得面無血色,慌裡慌張地提拽著內褲和連褲襪,一路小跑地就從我的房間裡逃出去了。

結果,來叫門的卻是樓下的鄰居。原來表舅家的洗手間在裝修時防水處理做的不好,浴缸下方有些輕微滲水,所以鄰居找來了。舅媽只好安撫鄰居,又通知表舅,然後就是約維修人員來家修理,忙了一整天,本來一個能夠再次征服舅媽的極佳的機會就這麼給錯過去了。

由於這次「意外驚嚇」,舅媽又開始謹慎起來,兩三天不敢讓我貼身,隨後汪大姐稱病辭職了,緊跟著小鑫又感冒了,舅媽忙裡忙外,我就更沒機會了。

※※※※※※※※※※※※

到了星期五,正好是立冬,我在表舅家吃過晚飯,留下表舅陪著舅媽和小鑫過週末,自己又回格調春天花園去了。

自從那次我和舅媽被驚散之後,只在汪大姐辭職的當天,到她家裡做過一次,之後就再也沒近過女色,因此一閒暇下來,百無聊賴,不禁就想起了佳佳說的那個「瘋子」,而且越想越起勁。最後,我實在忍不住了,也顧不得什麼法律不法律的,還是給佳佳打了個電話,讓她幫我約人。

過了好一陣,佳佳才給我回复。我聽說約妥了,不由得滿心歡喜,連忙開車去見佳佳。

「給!」鑽進車里之後,佳佳將一個裝著她的校服的塑料袋扔到了我腿上,嘻嘻一笑:「你可真變態,還玩角色扮演。」

「少不了你的好處不就行了。」說著,我遞過去一張五十元的鈔票,那是事先約定的校服租金。

「謝啦!……你快去吧,瘋子正等你呢。」說完,佳佳又鑽下車,跑回家了。

我滿懷期待和喜悅,開車到了濱江道附近的一家網吧門前。撥通瘋子的電話後,不多會兒,從網吧裡就走出來一個女孩兒。我藉著路燈看了一眼,那女孩兒可以說很漂亮,比佳佳略高,大約一米五五左右,身材不像佳佳那麼豐滿,比較纖瘦,一頭刻意染成黃色的和燙得很乾燥蓬亂的披肩發,化著閃晶晶的豔妝,上身穿著棕色短款皮夾克,下身穿著白色超短皮裙,腰間橫挎著一個與裙子很配的白色皮腰包,再下面是御寒的肉色連褲襪和一雙厚底金色高跟皮鞋,渾身上下顯得很時尚,但是品味不高,與她十三歲的年齡更不相稱,而且讓人一眼就感覺到那股浪跡風塵的味道。

「俊哥嗎?」瘋子雙手揣在夾克口袋裡,走過來詢問。

「是。你是瘋……,子蓁是吧?」因為初次見面,所以我沒好意思叫出「瘋子」二字。

瘋子淡淡一笑:「沒關係,叫我瘋子就行,大家都這麼叫我。」一邊說,一邊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位上。

我又仔細地瞧了一眼,因為濃妝豔抹的關係,瘋子的那張杏仁臉上已經見不到一點十三歲的少女所該有的稚氣了,看著相當成熟,甚至眼神裡還透出一絲只有那種飽經風霜的人才有的漠然與頹廢。

「聽說你比佳佳還小一歲,真的?」我對瘋子的年齡感到質疑。

瘋子似是早知道我會有此一問,也不說話,隨手從口袋裡夾出一張身份證,遞到我眼前。我瞧了一眼,身份證上的照片確實是瘋子的,而且名字與年齡也確實與佳佳所說的一樣。昏光之下,我有些懷疑身份證的真偽,但內心深處還是忍不住慾念頻生,強烈地想要嚐一嘗眼前這個瘋子的獨特滋味。

「我想做什麼,你聽佳佳說了吧?」

「你不就是想走後門嗎。」瘋子不以為奇地說。

「你這麼小,肛交沒問題?」

瘋子用風騷的眼神挑了我一下:「只要你有錢,什麼都沒問題!」

我哈哈大笑:「錢還沒有嗎。……你說吧,什麼價?」

瘋子也一笑:「一小時三百,口交、打炮、走後門,幾次都行。別的額外再加錢。」

「什麼別的?」我好奇眼前這個小女生到底有多瘋。

「那就看你自己的創意了。」

「那我想跟你SM。」我只是開玩笑地隨口說了一句。

「行啊。……還是那句話,只要你有錢,什麼都沒問題。」瘋子竟然一點不吃驚,反而顯得異常平淡。

「喔,你連SM也做?」我反倒吃驚不小,簡直駭然失色了。

瘋子看到我的表情,好像早預料到了一樣,得意地一笑,那笑聲我怎麼聽都有一股對我這種好色男人的輕蔑意蘊。我曾在網上看過一個宅男族的詞彙,叫做「傲嬌」,也許就是此時瘋子最貼切的寫照。

瘋子看了看時間,接著說:「過夜一千五,全包,隨便你玩。」

「你晚上不用回家嗎?」我問。

「我的家當都在身上,走到哪兒,哪兒就是家。」

我一愣:「那你住哪兒?」

「在哪兒賣,就住哪兒唄。」瘋子毫不在意地說,似乎她對這種天天賣淫的生活早已習以為常了。

我走南闖北多年,還真的沒遇見過像瘋子這樣有個性又幼齒的賣婬女,她的這種另類性格和危險年紀都讓我喜歡得要命,因此我也顧不得違不違法,犯不犯罪,更不要說討價還價了,立刻就以一千五包夜,與瘋子達成了交易。

在回來的路上,因為去超市給瘋子買了幾雙我喜歡的絲襪,以及去藥店買了灌腸的工具,所以耽誤了一些時間,等回到格調春天時,已經將近十點鐘了。

我有些急不可待,但想想瘋子的日常生活狀態,還是忍耐了一段時間,以便讓她徹底地洗漱乾淨。而我也正好藉著這個空檔進行全部準備活動,開啟所有照明燈光、將客廳和臥室的空調暖風開到最大、拉緊窗簾、放音樂等等。

到我閒下來,拿著灌腸工具去洗手間時,瘋子已然洗完澡,正在按照我的吩咐漱著口。此時的瘋子,已經洗去了那張由化妝品堆砌起來的「假臉」,恢復了本來面目。如果不是她那蓬黃發太過醒目,我甚至會以為眼前站的是另外一個女孩兒,因為那張臉跟我先前所看到的完全不一樣了,那是一張尚存著稚氣的五官秀麗的臉,一張好看得絕對誘人的幼齒素顏。

我又往身上一看,由於沒有了厚底高跟鞋的增高效果,瘋子的身高一下子就矮了下來,變得與佳佳幾乎不分上下了,不過和佳佳那種失衡的發育完全不一樣,瘋子的身材玲瓏勻稱,細軟的陰毛、渾圓緊繃的屁股、剛剛發育到可堪一握的嬌小奶子,略帶成熟中,又不失稚嫩味道,簡直可以說是另一種意義上的魔鬼身材。

我一時間看呆了,直到瘋子吐掉的漱口水在洗手盆中「劈裡啪啦」響起來,我才回過神思。

「長得本來這麼好看,非化那麼爛的妝幹什麼?」我說著,從身後一把摟住瘋子,在她臉上使勁地親了一口。

「不化妝,歌廳舞廳什麼的都不讓我進,我哪兒賺錢去。……再說,男人不都喜歡這種豔妝嗎,一看就知道我是乾什麼的,也省得繞著彎子廢話,其實最後還不都是想上我。」瘋子大剌剌地直言不諱。

我聽著瘋子這種比資深小姐還要直白的「瘋話」,不禁一笑:「你裝裝純情,不是能賺更多嗎。」

「我又不是賣不出去,得求著男人上我,裝那屄樣幹什麼,累不累呀?」說完,瘋子傲氣十足地將擦嘴的毛巾扔到了檯面上。

「有性格!」我讚了一聲,無比興奮地伸手抓住了瘋子的奶子:「把你這樣的小騷貨幹到跪地求饒,服服帖帖,一定很有征服感、成就感。」

「你不就是雞巴夠大嗎,有本事就來!」瘋子一聲哼笑,那笑聲無限傲氣,而且還夾帶著對我的性能力的極度蔑視。

我不知道瘋子為什麼這樣另類而特別,我只知道我太喜歡她這副凌駕於我之上的高傲模樣了,這令我霎時間就騰起了滿腔的征服欲,想將瘋子盡情而徹底的蹂躪、踐踏。

我將另一隻手伸到了瘋子的腿間。瘋子很配合地分開雙腿,然後向前挺胯,讓下體完全暴露出來。此時我藉著牆上的鏡子,這才完全看清楚,雖然都是十三四歲的小女生,可瘋子的小屄與佳佳那種剛開苞不久的尚待青澀味道的完全不一樣,外型顯得單薄鬆軟,顏色也變得有些暗深,而且小陰唇已經滋生到了大陰唇的外面,看上去簡直就是一個經過「千錘百煉」的小鋼屄了。

「你這小屄到底叫多少人幹過?」我有些沮喪。

「很多。」瘋子極其簡單地回答。

「大概有多少?」我將兩根手指摳了進去。

可能因為瘋子畢竟只是一個尚未完全發育的小女孩兒,所以她的陰道不像外表那麼「成熟」,算不上很緊,但依然很小,這讓我不由得又一喜。

「數不過來。」

「那你賣了多久了?」

「很久。」瘋子依舊沒什麼表情,就像根本沒感覺到我的手指在玩弄一樣。

我有些生氣,又讓瘋子扶著檯面,高高地撅起屁股,檢查她的屁眼。瘋子的菊皺已經有些舒展,不過色澤沒有像屄穴那樣變得暗淡無光,顯然使用的次數還不算太多。我試著用指尖觸碰了一下中心,這回瘋子有反應了,不但輕哼了一聲,而且菊皺也像含羞草一樣,縮了一下子,又展開了。

我如同撿到了寶貝,忙拿過一支開塞露,往瘋子的屁眼裡一插,然後使勁地將塑料球體內的液體擠入她的直腸最深處。因為需要一段時間潤滑腸道,所以我沒有馬上就進行溫水沖灌,而是叫瘋子自己用衛生紙堵著屁眼,坐到了馬桶上。我則雙手扶抱著瘋子的腦袋,將剛剛勃起到一半的雞巴捅進了她那不是很大的嘴裡,時不時地穿插著深喉動作,像肏屄一樣,縱情地抽送起來。

不多會兒,就听瘋子的肚子裡咕嚕了兩聲。我怕效果不理想,又命令瘋子憋了一陣,這才讓她鬆開了堵著屁眼的紙團兒,頃刻之間,一連串「噗嗞嗞」的屁聲響起,緊接著就是一通「稀里嘩啦」的排泄聲。

我受不了那陣襲來的臭氣,只好放開瘋子,遠遠地站開,並開啟了洗手間的排風扇。等到瘋子大便完了,我也在大號注射器裡吸滿了溫水。瘋子知道我要幹什麼,主動過來,又擺成了俯身撅屁股的姿勢。

我一管一管不停地向瘋子的屁眼裡灌水,瘋子的肚皮因此一點一點緩慢地鼓脹下垂,變得就像一個至少懷孕四五個月的小孕婦。

「3000CC,你這小肚子還挺能裝的。」說著,我故意揉了揉瘋子的肚皮。

瘋子哼叫一聲,身子也跟著哆嗦了一下,不待我命令,慌忙坐到了馬桶上,而後溫水夾帶著腸道內殘餘的穢物,像撒尿一樣的噴射出來。

我瞧著瘋子那種從難受逐漸變為舒暢的表情,忍不住上前一抓她的頭髮,將雞巴捅進她的嘴裡又肏了一通,這才再次進行灌洗。如此經過三遍之後,不但我的雞巴橫空挺立了,瘋子的腸道也變得相當乾淨了。

瘋子以為灌腸完了,就要起身。可我馬上製止她,隨後抱來幾大盒牛奶,將牛奶一管接一管的灌進瘋子的屁眼。這一次,我灌的量非常大,幾乎到了3500CC,可是瘋子咬牙堅持著,卻不求我停止,於是我狠了狠心,又裝滿一管牛奶,然後粗暴地將注射器的尖嘴插入瘋子的屁眼裡,把牛奶快速地推頂了進去。

「啊~,我肏~~!」瘋子難受得一甩頭髮,仰頭大叫起來。

我看得滿心歡暢,一拍瘋子的屁股,命令:「小騷貨,給我憋住了!」

瘋子被我這麼一拍,本來細流涓涓的屁眼里頓時噴出一股牛奶,然後想憋也憋不住,一小股一小股地還在往外湧。我趕忙再次裝了一管牛奶,往瘋子的屁眼裡繼續補充。瘋子為此面目扭曲,發瘋一樣地尖叫,可就是不肯求饒。

我一邊情不自禁地灌,瘋子一邊不由自主地湧,那白花花的牛奶從瘋子的屁眼裡噴出來的美妙情景讓我看得更加興奮不已,我也顧不得瘋子的承受極限,在喝令她憋住的同時,一遍又一遍灌牛奶,直到將我拿來的那五升牛奶完全用光。

時至此刻,瘋子再也忍耐不住了,屁眼就像櫻桃小口一樣努起,瞬時間,她腸道內擠壓著的至少3000CC的牛奶一股腦地噴射出來,在空中畫出了一條長長的雪白的射線。

「噢喲~~,肏~~!」瘋子的瘋叫隨著排出量的減少而變成了低吟,緊跟著雙腿一軟,好似虛脫一樣地險些摔倒。

我一把架住瘋子,笑問:「怎麼樣,我除了雞巴大,手段也夠強吧?」

「有本事你把我玩死!」瘋子「瘋語」,一副挑釁的模樣。

我被這麼一激,不由得一愕,但隨即又因為瘋子的瘋狂而歡喜起來,於是也不顧瘋子的雙腿上還流淌著牛奶,急切地就將她拉進臥室,然後扔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瘋子一哼,借勢滾到床的中央,身子一躺,雙腿就兩邊叉開,擺成了迎接我的姿勢。我看著瘋子的騷樣,又擼了自瀆了幾下,讓本來已經勃起的雞巴更加充滿暴戾氣息,然後如同一隻猛虎般的撲了上去。

「小瘋子,小騷貨,……你還他媽挺浪!」我興奮而衝​​動地吼叫著,壓住瘋子嬌小的軀體。

瘋子似乎非常享受男人為她變成急色鬼的這種事,被我一壓,立時止不住地哈哈大笑起來,那種笑既有少女的稚音,又似淫婦般放蕩,真的跟發瘋了一樣。

我感覺自己也跟著變得瘋狂了,腦袋裡升起一團從未有過的猛烈火焰,燒得我忘乎所以,面對瘋子這個僅有十三歲的柔弱女孩兒,全然沒有一點憐惜之情,反而更想盡情地進行玩弄。

「小騷貨,你還真欠肏!」我狂叫著,握著大雞巴胡亂撥開瘋子的陰唇,而後奮起全身的力氣,異常粗暴地頂了進去。

「啊~~。」瘋子的笑聲驟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聲淒厲的尖叫。

我心裡「扑騰扑騰」地一陣亂跳,瘋子那粗野而又略帶稚氣的叫聲簡直太誘人了,令我情不自禁地又一頂,將整根大雞巴完全肏了進去。瘋子的屄穴雖然比佳佳的略顯鬆軟了一點,不過由於年紀的緣故,還很嬌小,再加上此時她的陰道裡不十分潤滑,不但我的大雞巴被包裹得密不透風,而且抽送起來還非常有摩擦力和刺激感。

一口氣乾了十幾分鐘,因為激烈抽送,瘋子的陰道和我的大雞巴都又熱又燥。不知道什麼原因,那小屄裡淫水就是多不起來,弄得我在歡快之餘,不免又有些乏味。

我想到了瘋子的屁眼,於是翻過瘋子的嬌體,往她屁眼裡擠了許多潤滑劑,然後又把自己的大雞巴抹得光滑溜溜,緊跟著一下子頂了上去。

「嗯~~,媽的!」瘋子一聲悶叫,咬住了床單。

我不理會瘋子的感受,將大雞巴緩緩塞入。瘋子咬著床單悶聲狂嚎,似乎為了減小摩擦的痛楚,她自己竟然主動向後伸過雙手,扳開兩瓣嬌嫩渾圓的屁股,讓屁眼大大開啟,以便我的大雞巴能順利進入。

「我肏!……帶勁!」我吼著,一股久違的快感頓時傳遍了我的全身。

瘋子的屁眼比她的屄穴緊小多了,在我穩穩推​​進的同時,那圈括約肌就像一個橡皮箍,將我大雞巴上的潤滑劑都擠到了屁眼外面,在那裡堆成了一個亮晶晶的圓環。

我的慾火狂飆,也顧不得將那些被擠出的潤滑劑再弄進去,而是奮起更大的力氣,繼續頂入大雞巴。越往裡,瘋子的屁眼越緊了,勒得我的大龜頭一陣脹麻。不過幸好瘋子的屁眼裡還有不少潤滑劑,雖然我的大雞巴被緊緊的裹夾住了,可並沒有因此增加太多的阻礙,在我一次又一次的奮力之下,最終還是插到了最深處。

「呼~~。」我喘了口大氣,抹了一下額角的汗,然後拔出大雞巴,又瞧了瞧瘋子的屁眼:「你這樣又小又好玩的屁眼我還真沒幹過,爽!」

此時,瘋子的屁眼被她自己大大的扒開著,暴露著裡面那誘人的鮮紅肉壁。我伸手指將堆在瘋子屁眼外面的潤滑劑一點一點推進去,頓時,那嫩滑的手感令我的大雞巴不由自主地一跳。

「我可接著乾了!」我淫笑著說。

「你包夜,隨你便吧。」瘋子噓著粗氣,已經沒有了剛才那份「有本事你把我玩死」的傲容了。

我感到了征服的快樂,極其淫邪地笑著,將大雞巴二次頂進了瘋子的屁眼。由於年齡和身材的緣故,瘋子的屁眼無法徹底容納我的大雞巴,即便我已經頂到了直腸最深的轉彎處,可還有至少一寸半的大雞巴露在外面。我多少有些遺憾,不過內心深處卻又泛起無比的喜悅,因為正是這種被緊包著,但又不能全入的缺憾美,反而令我最大程度地體嚐到了玩弄幼齒少女的屁眼的美妙樂趣。

「怎麼樣?……爽吧?」我一邊問,一邊重重地撞動大雞巴。

瘋子不說話,只是將臉全悶到床上,想要忍住,卻又忍不住地嗷叫。我看她這幅模樣,越發激起心中的變態慾火,又用大雞巴猛撞了幾下,緊跟著變為了極速地快進快出。

「啊~~,嗯~~。」瘋子頓時脊背後彎,仰起頭來。

我用雙臂撐起上身,以一種俯視全貌的姿勢,一邊在瘋子的屁眼裡急肏不休,一邊飽覽瘋子那副動人的淒美之相。

肏了很長一陣,因為手臂撐得有些酸累,於是我又將瘋子翻了過來,蜷起她的雙腿,讓她自己用手臂勾起,而後我再次肏入了瘋子的小屄裡。

因為我的大雞巴上殘餘著潤滑劑的關係,瘋子雖然被我猛烈地肏著,可明顯比被我肏屁眼時要輕鬆多了,臉上神情舒緩,甚至又發出了一聲包含著輕蔑韻味的笑。我本來滿腔的征服感,經瘋子這麼一笑,頃刻化為烏有。

「你笑什麼?」我不禁有些氣惱。

「沒什麼。」瘋子不肯回答。

我使勁一頂,又問:「到底你笑什麼?……笑我嗎?」

「不是。」

我繼續狠肏,接著追問,可是無論我怎麼粗暴凶狠,瘋子就是不肯回答,最後反而自顧自地大笑起來。那笑聲中透著瘋狂與淒厲,甚至讓我都有點毛骨悚然了。

「媽的,你真是瘋子呀!」

「我是瘋子,就是瘋子。」瘋子一邊說,一邊笑:「來,干我!……你雞巴不是很大嗎,干我,幹死我。」

我不知道為什麼身下的這個只有十三歲的少女會這麼瘋狂,我只知道,既然我已經冒著犯罪的危險做到了這一步,就只有大踏步向前,拼命地追逐和掠奪快樂,不然那就太對不起自己了。所以,此時此刻我的心中除了無盡的慾火,根本容不下其他東西了。

在慾火的焚燒下,我拔出大雞巴,又一次塞入瘋子的屁眼裡,然後肏一陣,換一次,輪流在瘋子的屄穴和屁眼裡盡情姦淫。

瘋子時而瘋笑,時而瘋叫,整個臥室就像變成了瘋人院裡的病號房,而我也像是被瘋子傳染了,發瘋一樣地壓著瘋子,拼命地狠衝猛肏.過了也不知道多久,我的射精感突然上來了,而且是刻不容緩,本來我是想在瘋子的屁眼裡爆一回的,但那股終極快感如山崩海嘯而至,讓我根本沒有改換地方的時間,我只好在瘋子的小屄裡奮起全力撞擊了兩下,而後大雞巴劇烈抽搐,一股比任何時候都要大量,都要滾燙的精液頓時飛射而出,準確地命中到了​​瘋子那柔軟嬌嫩的花心上。
2011-6-4 16:4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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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瘋子(下)

完事之後,瘋子起身去洗手間撒尿了。我又歇了一會兒,也跟著走出臥室,坐到沙發上,打開電視消遣時間。

不一會兒,瘋子從洗手間出來,問我:「還做不做?」

「還用說嗎,後面還有好多要玩的呢。」說完,我淫淫一笑,扔給瘋子一雙黑色的細網長襪。

瘋子將絲襪穿好,按我的要求躺到了冰涼的大理石茶几上,雙腿「M」型打開,將下體完全暴露出來。此時,我的雞巴還是軟的,心裡也沒有馬上做愛的意思,其實只是想這麼欣賞一下瘋子淫姿。

「自己手淫。」我一邊拍攝,一邊命令。

瘋子聞聽,沒什麼表情地伸下手來,開始撫摸自己的屄縫,搓揉自己的陰毛。

「那隻手也別閒著,摸奶子!」我又命令。

瘋子將另一隻手抓到了自己的奶子上,不緊不慢地揉摸起來。我瞧著,開始有些興奮,忍不住自行握住雞巴,似有似無地手淫起來。過了片刻,瘋子那幾乎到了敷衍程度的動作就再也打動不了我的心了。我懊惱地催促,瘋子輕聲哼叫起來,同時動作跟著加重了一些,可是那種程度還是無法滿足我,於是我接著催促,一次又一次命令,瘋子在我的喝令之下,這才作出了極度發浪的姿態,不但將奶子揉擠得變了形,將屄穴摳挖得變了樣,而且那叫春聲瘋野中夾著淒厲,令人無論是看著還是聽著,都會亢奮不已,欲罷不能。

慢慢地,我的內心變成了宇宙黑洞,在貪婪地吞噬刺激與快樂的同時,還想獲取更大的刺激與快樂。我再也顧不得拍攝了,起身一把抓住了瘋子的奶子,然後隨手抄起套著防塵防水包裝的電視遙控器,一下子插到瘋子的屄裡,深深地捅了進去。

「接著給我浪!」我吼叫著,像對保險櫃密碼鎖一樣,將那支遙控器在瘋子的屄里左右旋扭。

瘋子如嘶吼般地尖叫不止,雙手緊緊地扳住身體兩側的茶几邊沿。我大力抓揉著瘋子的奶子,從一個到另一個輪流肆虐,讓那種變形程度比她自己玩弄時還要誇張,同時下面依舊不停地旋轉遙控器,而且越轉越瘋狂,甚至一陣之後,手的動作規律大亂,旋轉最終變成瞭如同拌沙拉一樣地隨意翻攪。

玩弄了不下一刻鐘,我興奮得幾乎喘不過起來,手裡狠狠一推,將整個遙控器塞了進去,這才停下動作。此時,瘋子的奶子上已經滿是與我的手指相契合的鮮豔紅痕,她那道不大的屄縫也正好被平放的遙控器擴張成一個菱形模樣。

看著被我弄得如此淫靡不堪的瘋子,我深重地呼吸了幾口大氣,平復了一下內心的躁動,緊跟著滿家去尋找能夠充當玩樂工具的東西。

不一會兒,我從廚房裡拿來一支竹製的鍋鏟和一個燉肉燉湯時用來包裝佐料的不銹鋼小圓盒。瘋子見我拿來這些東西,表情很淡然,就好像我如何玩弄她都無所謂一樣。

我先將那個滿是小孔的小圓盒當成口塞擩進瘋子的嘴裡,然後夾出遙控器,緊跟著就用竹鏟在瘋子的下體拍打起來,並且時不時地還會豎起竹鏟,敲打瘋子的陰蒂。因為不知道瘋子的SM極限,我不敢過於用力,以免造成不好收拾的局面,所以只是不輕不重地打擊,以讓瘋子感到痛楚,但又不會受傷為原則,進行低程度的性虐待。

瘋子在我的玩弄下,屁股不停地扭動,兩隻手多次離開茶几的邊沿,想要阻止我,可最終還是又放了回去,不肯屈服地強忍住了。

我透過鏡頭看著瘋子的舉動,越發衝動起來,竹鏟一陣「噼劈啪啪」地急拍猛敲,雞巴就跟著心中的慾火一起升起來了,而且脹挺得是那麼堅硬火熱。

「咱們該干正事了!「我淫笑著停下來,將瘋子嘴裡的「口塞」取出來,命令她重新換上一副幾乎不怎麼透明的黑絲長筒襪,並穿上佳佳的那套校服。這麼一番裝飾之後,雖然瘋子的那蓬黃發還是依然扎眼,但是她不施脂粉的素顏卻已經和校服相得益彰,頗有一股學生妹的韻味了。

「下面咱們玩『強姦遊戲』!」說完,我拿來三角架,將攝像機固定到一個能夠容括我所有想像的地方,以便從頭至尾拍下整個「強姦」過程。

一切都準備好後,我帶瘋子來到玄關處,就像個真正的入室強姦犯一樣,一把抓住瘋子的頭髮,強迫掙扎抵抗的瘋子後退,直至窗戶的左角邊的空地。

瘋子一路哀叫,讓我覺得強姦更加想真的了。我雙手一伸,徹底扯開校服上衣前襟的拉鎖,讓瘋子的乳溝和肚皮暴露出來,然後翻轉瘋子的身體,粗暴地將她向前推成了半俯半撅的屈辱模樣。

「小騷貨,看我怎麼幹你!」我制壓住掙扎的瘋子,向下三拽兩扯,將校服褲子扒至瘋子的腳踝處。

這一回,不知道為什麼,瘋子的表現比任何我玩弄她的時候都要精彩,此時的瘋子簡直就與一個被男人侵犯的學生妹沒分別了,嬌柔中不失驚怯,哀怨中更帶著悲慘,抗爭得也恰到好處,既像是在奮力掙扎,又表現出少女軟弱無力。

我真的搞不明白瘋子為什麼這麼會詮釋這個角色,或者說,我也沒有那份閒情逸致去搞明白了。我一把將瘋子雙手向後反剪,抓過一隻早已準備好的紅色絲襪,當作繩索,把瘋子的手腕綁了起來。

瘋子一聲呻吟,令我更加亢奮不已。我急不可待地握著大雞巴,一下子頂住了瘋子的屄口,緊接著奮起全身的力氣,狠狠地肏了進去。瘋子的屄穴還是濕滑不起來,被我的大雞巴一肏,隨之又是一聲慘叫。

如果是一般的小姐,我恐怕會大罵起來,但此時瘋子那略顯乾澀的小屄卻成了我的心頭寶,大雞巴進出艱難的感覺反而助長了強暴的快樂,尤其是大龜頭上被摩擦出來的絲絲疼痛,更是撩人心火,催人奮進。

我又拿過另一隻裹著不銹鋼小圓盒的紅色絲襪,將小圓盒部分塞進瘋子的嘴裡,又將絲襪兩端勒到她的腦後繫住,緊跟著,我一手捉著瘋子的手腕,一手薅住瘋子的頭髮,下面猛烈地頂撞起大雞巴,又急又狠地對瘋子的小屄進行最慘無人道地姦淫。

肏了很長一陣,瘋子含糊不清的慘哼悲鳴都降低了幅度,我不想要這種不完美的聲音,於是拔出大雞巴,向上一頂,轉而塞進瘋子的屁眼裡。霎時間,瘋子的叫聲恢復到我想要的狀態,而且隨著我強行抽送,超乎我想像的更加淒絕悲慘起來。

「我肏!小賤貨,真他媽帶勁!」我亢奮的吼著,將大雞巴盡可能地往瘋子的屁眼深處撞擊。

瘋子雙手扶著窗邊的牆壁,抓著窗簾,努力支撐被我撞得難以站穩的身體。我看著晃動的窗簾,心裡真有一股想要拉開窗簾,讓所有人都能看到我在「強姦」瘋子的衝動。不過我終究不敢那麼做,甚至拉開窗簾一角的勇氣也沒有,畢竟瘋子的年齡太危險了,如果被人看見,以為我是真強姦犯,那我可就樂極生悲了。

「還是一個人獨享吧!」我自語著,越發瘋狂地姦淫。

在瘋子的哀叫慘吟聲中,在我的淫言糙語聲中,我換了又換,將大雞巴在瘋子的屄穴和屁眼裡輪番肆虐。經過了多久,我也不知道,猛地大雞巴一陣毫無徵兆的酥麻,我又沒來得急換地方,就再次在瘋子的屄裡射出來了。

這種始料不及的意外讓我在暢快之餘,不免多少有些遺憾和懊惱。由於未能達成所願,我對瘋子的慾念不但沒有消除,反而因欲求未滿而變得更加變態,更加強烈了。

我命令瘋子保持住姿勢,然後找來剪刀,在瘋子雙腿的絲襪上剪出一個一個大小不等的破洞,進而又將一些小洞撕成跳絲狀,這麼一弄,瘋子的模樣看上去就更有被姦污後的淒慘感和屈辱感了。

瞧著眼前的美景,我那剛剛射過精的雞巴又有了將要勃起的脹意。為了讓我的慾念更加提升,我忙抄過竹鏟,左右開弓,對著瘋子的屁股一通亂打。這一次我用的力度更大,幾乎每一下都會在瘋子渾圓的屁股蛋上留下一塊近乎於正方形的紅痕。

瘋子胡亂地悶嚎,將窗簾抓得更近更牢,嘴裡也分泌出更多晶瑩淫蕩的口水,隨著身體的顫粟,竟然在乳白的窗簾浸出了一大片涎漬。

打了一陣,在視覺、聽覺,以及感覺的三重刺激之下,我的雞巴挺了起來。我也顧不得再做無謂的閒事,扔掉竹鏟,大雞巴一頂,接著在瘋子的屁眼裡肏了起來。

這一回,我怕又會不知不覺,或者控制不住就射了,因此沒再沾瘋子的屄穴,只是在她的屁眼裡抽插不休,並且那種抽插動作因為慾念過於強烈的關係,在一開始就提升到了極限的速度和力度。

隨著時間的推移,瘋子屁眼裡殘留的潤滑劑越來越稀少,因此潤滑作用幾乎蕩然無存,變得有些艱澀起來。我已經覺察到了大龜頭傳來的絲絲刺痛,也感受到了抽送動作的不暢,可是沒有因此追加潤滑劑,還是以這種能給我們最大刺激的方式繼續「折磨」瘋子。

這麼一來,情況就和前兩次完全不一樣了,過大的刺激讓我本能地過快產生了終極快感。從插入瘋子的屁眼開始,我的整個過程僅僅勉強持續了二十分鐘左右,就又是一陣爽心酥骨,第三次射精了。

「媽的,帶勁!……真想接著幹你這小騷貨。」我雖這麼說著,可已經累得幹不動了。

我一屁股坐到身旁的沙發扶手上,緩了緩氣息,然後起身解除瘋子身上的禁錮。就在這時,瘋子左手腕內側的一道傷疤讓我吃驚不小,那道傷疤非常近似於割腕自殺留下的疤痕,約有一寸半左右,幾乎與瘋子的手同寬,只是疤痕顏色很淺,我先前又一味縱慾,所以才沒有註意到。

瘋子此時的眼神很呆滯和麻木,也顧不得清理自己嘴邊的口水,以及屄穴和屁眼裡的精液,任由這麼流淌著,疲憊地堆坐到了地上。

「這傷是怎麼弄的?」我拉著瘋子的手,也席地而坐。

「自己弄的。」

「為什麼傷自己?」

「好玩!」說完,瘋子不再理我,將頭靠到牆壁上,一動不動,只是雙眼空洞地望著屋頂。

我看著瘋子這種如同被姦殺之後,死不瞑目的女屍模樣,不禁感到一種格外變態的成就感和滿足感,於是也顧不了勞累,立刻拿過攝像機,活像一個勘察現場的警官一樣,對著瘋子無彩的眼神,流涎的嘴角,淌精的屄穴,破損的絲襪,又拍又照,極力去捕捉動人的特寫畫面。

拍完之後,我也倒在了沙發上,一時間,房間裡除了電視機的聲音,就再也沒有別的聲音了,而且這種相對的寂靜持續了很久,直到被一通找瘋子的電話給打破了。

瘋子起身拿來手機,懶洋洋地就近坐到單人沙發上,接聽電話:「餵,萍萍,什麼事?」

「你也認識萍萍?」我坐起身來。

「認識。」瘋子應了一聲,繼續接電話:「不行,我接不了,有人包夜。……你自己全攬下吧,不就倆人嗎。」

我示意要聽電話,瘋子便把手機遞給了我。

「萍萍,我是黃俊,你在哪呢?」

「喲,俊哥,怎麼是你呀?」萍萍的語氣顯得很親熱。

「過來一塊兒玩玩吧。」我明知萍萍有客人,可還是開了個玩笑。

「去不了,我也叫人包夜了,下回吧。」

「行,下回。」

「對不住,俊哥,我趕時間,不跟你聊了。你讓瘋子接一下。」

我將手機交還。瘋子和萍萍說了幾句,似是萍萍問起瘋子怎麼認識我的,所以瘋子把佳佳作介紹的事說了,如此這般,兩人很簡短地就結束了。

掛斷電話,瘋子從她的腰包裡拿出一盒七星香煙,點了一根,半躺半靠地斜倚在沙發上,一腳搭著沙發扶手,一腳垂在地上,懶散地吞雲吐霧。

「還敢和我做嗎?」我盤腿坐到瘋子麵前。

瘋子吐出一團煙霧,表現出一副無所畏又無所謂的表情:「做就做。……你還乾得了嗎?」說完,又是一聲蘊含著輕蔑與不屑的笑。

我瞧著瘋子這幅放縱而淫蕩的姿態,心裡既氣又愛,這種矛盾的感覺反而讓我對她欲罷不能。我開始再一次在家中搜羅可以用於玩弄瘋子的東西。

轉來轉去,我在洗手間裡找到一管以前房主遺落下的,雖已開封,但卻幾乎沒用過的安利牙膏。看著那被約200g膏體撐得圓圓鼓鼓的直徑至少一寸,長度至少七寸的牙膏管,我不由得靈光一閃,計上心來,於是我連忙回臥室又拿出顆粒螺紋保險套和潤滑劑,然後當著瘋子的面,將顆粒螺紋套套在了牙膏管的外面,用這兩樣東西組合成了一個足夠粗大的簡易的「按摩棒」。

瘋子見了,滿不在乎地一聲哼笑,這讓我更加想懲罰和蹂躪瘋子了。我命令瘋子脫光身體,重新換上一雙孔雀藍色的長筒絲襪,又讓她穿上了她那雙時髦的厚底高跟鞋,然後像隻母狗一樣,跪趴到茶几上。

「小母狗,你還真夠淫蕩!」我說著,狠狠地將按摩棒先捅進瘋子的屄穴裡。

瘋子只是輕輕地哼了一聲,顯然我的動作對她的屄穴沒構成太大的影響。我用力旋捅了一陣,突然拔出按摩棒,轉而一下塞進瘋子的屁眼裡。緊跟著,我再次抄過竹鏟,邊打邊塞,本來準備好的潤滑劑也不用,就這麼乾巴巴地玩弄瘋子的屁眼。

這一回,瘋子的直腸被顆粒螺紋磨得有些受不了了,瘋狂地呼吼起來。我滿心歡喜地看著瘋子的反應,手下更加使勁,像用利器在牆上挖洞一樣,用按摩棒在瘋子的屁眼裡亂剜。

瘋子越發嘶叫不休。我繼續弄了一陣,心滿意足,一把揪住瘋子的頭髮,將她扯得坐起來。

「張嘴!」我命令。

瘋子順從地張開嘴,我立刻將滿帶腥臊的按摩棒插了進去,並且一直捅到了嗓子眼。瘋子本能地干嘔了一下,這讓我心中一陣衝動,這才意識到,除了在洗手間灌腸時玩了一下瘋子的嘴之外,我竟然沒再弄過,更別說給瘋子來個口爆了。

為了填補性愛的空白,我故意弄得瘋子口水四溢,而後抽離按摩棒,將瘋子的腦袋往下一按,同時我也將勃起大半的雞巴向上一挺,直接來了一個深喉。

瘋子又一聲乾嘔,聽得我越發興奮。狠狠撞了幾下之後,我覺得姿勢有些別扭,忙讓瘋子撐著上身跪起來,將嘴調節到與我的雞巴同等的高度,隨後我一挺已經勃起的雞巴,再次肏了進去。

時而大雞巴,時而按摩棒,在這種交替的刺激之下,瘋子嘴裡的口水或順著她的嘴角,或隨著我的大雞巴,就像清泉一樣流淌出來。我瞧著這種無比淫靡的情景,肏弄得更加起勁,圍著茶几,來回變換位置,在瘋子的屄穴、屁眼和嘴裡交替抽送,直到最後一通連續深喉,將精液射進了瘋子的嗓子眼裡。

※※※※※※※※※※※※

轉天,大概因為無處可去,瘋子在我給她結賬之後,並沒有急於離開,一直看電視打發時間。我一夜四射,玩得很痛快,也很疲憊,一心只想睡覺,也懶得去理會瘋子走不走。

睡夢中,一陣突如其來的門鈴聲將我驚醒了,我慌忙跑出臥室一看,瘋子竟然還未離開。我不知道來人是誰,但由於這個未滿十四歲的瘋子尚在,我不免做賊心虛,還是忍不住緊張和害怕起來。

「誰呀?」我慌亂地要蹬上褲子,卻險些一頭栽倒。

「是我,俊哥。」大門外傳來佳佳的聲音。

我拿著還未來得急穿上的褲子,跑到門口,通過貓眼裡一瞧,門前站的確實是佳佳,而且樓道裡除了她,沒有別人。我呼出一口大氣,那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而後惡作劇地就想要嚇一嚇佳佳,於是光著身子猛地打開大門。可就在這一剎那,沒想到一側突然竄出個人影,「哈」了一聲。

「啊呀!」我反而被嚇了一大跳。定睛細瞧,原來擋到佳佳身前的竟然是萍萍。

兩個女生見我赤身露體的模樣,一起掩口而笑。我趕忙將二人拉進家裡,然後驚魂未定地關上了大門。

「我說俊哥,你這是乾什麼?聽見佳佳來,都急成這樣了!」萍萍一邊打趣,一邊往客廳走。

「我哪知道還有你呀,本來想嚇嚇她的。」

「什麼雞巴、卵蛋的,又不是沒見過,你還想嚇唬她!……你以為她是黃花大閨女呀,她可是出了名的『二瘋子』!」

萍萍一通連珠炮式的玩笑,所得所有人都大笑起來,就連瘋子也笑了,而且那笑容全然沒有了晚間的冷傲之氣,是一種只屬於朋友之間的發自內心的真摯歡笑。

「去,誰你媽是『二瘋子』,這有個『大瘋子』還不夠呀!」說著,佳佳捶了萍萍一拳。

「她說你,你怎麼還捎上我了。」瘋子嬉笑著,將一個沙發靠枕砸向了佳佳。

我看著眼前這三個歡蹦亂跳,活潑瘋野的小女生,心裡不由得一陣癢癢。雖然我的大雞巴因為在瘋子體內過度使用,龜楞已經有些磨得腫痛了,可此時此刻,還是非常想把三人弄成排排站,輪流地干她們一番。

「你們玩得真瘋呀!」佳佳坐到沙發上,捏起身邊的破洞絲襪,上下打量。

萍萍也拿起茶几上的潤滑劑看了看,一笑:「俊哥,你可真不仗義。上回我說給你介紹,你不要,這回佳佳說了,怎麼你就要了。」

我這才明白,原來萍萍是來「興師問罪」的,忙開玩笑地說:「賊都是越偷越大膽,你那時候我不是還沒這膽儿吶嗎。」

「現在你的倒是越玩膽越大了。我之後是佳佳,佳佳之後是瘋子,那再之後呢?……要不給你再找個十二歲的小妹妹,讓我也賺一份介紹費。」

「呵,你這那是嘴呀,簡直是小刀片,剌起人來嗖嗖的。……好好,少不了你的,我給佳佳買的手機號值兩百,也給你兩百不就完了。」

「無功不受祿,我可不要。」萍萍假意推脫。

「那我給你個立功的機會。」說著,刻意讓雞巴在萍萍的眼前跳了一下。

萍萍驚聲低叫,忙閃開了身子,衝著瘋子問:「瘋子,你昨晚上偷懶了吧?」

「我肏!我你媽偷懶?我被乾了四次,現在屁眼還他媽火辣辣的疼呢!」瘋子滿口髒話地反駁。

「四次!」萍萍和佳佳異口同聲地驚叫。

佳佳湊上去,就要扒瘋子的褲子,想看看她的屁眼被我干成了什麼樣子,瘋子不肯答應,兩人笑鬧著掙扭在一起。我見縫插針,坐到了萍萍身邊。

「幹什麼,還真想啊?」萍萍以為是在和她開玩笑。

「你們三個小妖精齊聚眼前,誰忍得住呀!」我說出心裡話。面對三個這麼風騷稚嫩的素顏小女生,如果還有誰不動心,那恐怕他就不是男人了。

「不會吧?俊哥!」佳佳吃驚地瞅向我。

「今年是奧運年,講的就是奧運精神,要的就是挑戰自我。……怎麼樣?你們一起陪我來一發,湊個「奧運五環」,我中午請你們吃大餐。」

「俊哥,你可真猛!」萍萍一笑。

「地方我們挑喲。」佳佳對這種吃喝玩樂的事顯得比萍萍和瘋子更積極。

我哈哈大笑,滿口應諾。佳佳就要去「小肥羊」吃火鍋,萍萍卻想去「韓羅苑」吃韓國料理,三人嘰嘰喳喳爭了一陣,最後統一意見,以韓國料理拍板定案。

我見三人都同意了,跑去拿來攝像機。三個女孩兒都曾被我拍過,所以並不陌生我的鏡頭,若無其事地在我面前一齊脫光了。我嫌房間裡的光線太暗,於是去拉開了客廳的窗簾,霎時間,三個平凡的女生就變成了沐浴在明媚陽光中的裸體天使了。我看著眼前美麗的畫面,「藝術」慾望一下子上來了,而且強烈的程度甚至超過了對做愛的渴求。

「哎呀,被人看光了!」佳佳多少還顧及一些廉恥。

「這是頂樓,誰看得見呀。……再說了,外面陽光這麼足,玻璃反光,想看也看不見。」我隨口胡說,其實此時太陽的角度會不會讓窗戶反光,我也不知道。

萍萍和瘋子大概因為經常賣淫的緣故,所以對於是否會被人看見裸體這種事完全不在乎,佳佳見二人這麼大膽,也不示弱地「勇敢」起來。

我吩咐萍萍穿上紅色絲襪,外面罩上佳佳的那套校服,舉著自己的身份證,像個學生妹一樣,規規矩矩地展示了一下,然後我又讓萍萍脫去褲子,完全解開上衣拉鎖,在窗前的沙發與沙發前的茶几上,以最風騷的表情做出各種撩人的姿勢。而我則像一個專業攝影師一樣,舉著攝像機對萍萍進行全程攝像的同時,「咔咔咔」地一張接著一張地拍照。遠景、近景、全身、特寫,在那無比燦爛的陽光下,將我眼前的美景盡皆保留下來。

接下來是以同樣的流程拍佳佳和瘋子,分別拍完之後,我「藝術」感覺越發膨脹,又來了個「三分歸一統」,讓萍萍、佳佳和瘋子一起在鏡頭前,輪換穿著那件印有校名的上衣,將足以證明她們年齡的身份證,或手舉,或唇叼,甚至用屄夾,連續擺出數不清的組合姿勢。

「姜萍萍,一九九三年五月十六日;李佳,一九九四年九月四日;馮子蓁,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默念著三人身份證上的一個個真實的姓名和出生日期,在沒有一點物理刺激的情況下,雞巴竟然就自行勃起了,而且勃起的非常迅速,簡直就像被接到氣泵上,瞬間充氣了一樣。

三個女孩兒看見我的雞巴有這種舉動,不由得都笑了起來。我強忍慾念,將正在笑我的三人都驅趕到窗前的沙發前,讓她們只穿著絲襪,面對窗外,在沙發上跪撅成一排。

「真他媽爽!」我透過鏡頭看著眼前的三個形狀迥異,但同樣誘人的少女屁股,那份從未有過的激動和衝動,簡直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我上前去,從萍​​萍、佳佳和瘋子身上各褪下一隻絲襪,然後將她們的雙手反剪,用各自顏色的絲襪捆綁手腕。

「哎呀,俊哥,你怎麼還綁人呀!」佳佳有些慌張的叫嚷。

我嘿嘿一笑:「我和瘋子晚上就是這​​麼玩的,這才夠勁!」

「你這是要搞強姦啊!」萍萍比佳佳顯得鎮定。

「對!我就是要強姦你們這三個小妖精。」說完,我怕萍萍和佳佳不答應,又軟語說:「絲襪綁上又不疼,再說我這麼弄才出來的快,完了咱們好吃飯去。」

萍萍和佳佳聽我這麼說,也就沒再反對。我無比歡喜地拿來三腳架,駕設好攝影機的位置和角度,然後就近站到佳佳身後,大雞巴頂住小肥屄,奮力一挺。

「呀呀~~,怎麼上來就乾我啊,人家裡面還沒濕呢。」佳佳痛叫。

由於佳佳的陰道內確實乾燥,我一頂之下,只進去了四五厘米,沒有實現一桿進洞,於是我又挪到屄穴相比最大的萍萍身後,萍萍同樣不夠濕潤,所以被我一頂,也跟著大叫不爽。我再挪到位於中間的瘋子身後,奮力地肏了進去。瘋子仍舊像晚上一樣,雖然亂嚎,但卻不叫疼,也不叫停。

我在瘋子的屄穴裡肏了幾下,抽送起來很艱澀,把我的龜楞摩擦得更加刺痛。無奈之下,我只好求助於茶几上的潤滑劑了,弄了一些,將大雞巴抹得油光溜滑之後,重新肏佳佳的小肥屄。這一次,進入的相當順暢,在不失刺激力的同時,也能一沖到底了。

我採取隨機的方式,或捉著手腕,或抓著奶子,又或抱著屁股,輪流在三人的屄穴裡猛肏,以體驗不同的鬆緊度所帶來的別樣快感。三個女孩兒在我的奸淫下,驚叫、浪叫、狂叫,本能地呈現出無限誘人的反應。此時,她們的身體雖然已經被沙發靠背擋住了,只露出胸部以上,但如果對面有人觀看的話,還是應該能夠從她們的神情和我的動作上知道我們是在幹什麼,這讓我感到異常驕傲,同時也更加亢奮起來。

這麼輪來換去,經過了多少遍,經過了多長時間,我一概都記不清了,快樂得已經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只知道不停地在三個女孩兒的屄裡盡情地發洩那如潮似浪的慾望。

忽然,也許是我玩得有些暈頭轉向了,我從佳佳的屄裡抽出大雞巴之後,本該向右,再去肏她身邊的瘋子,或隔壁的萍萍,可結果我稀里糊塗地竟然向左一挪,站到了一個空位上,而且還作勢欲頂。

「靠!俊哥,你肏鬼吶!」佳佳咯咯大笑起來。

萍萍和瘋子見到我的模樣,也忍不住笑了。我跟著尷尬地一笑,可看著排成一溜的三個女孩兒,從萍萍那里數著她們的年齡,直到我身前的空位時,心裡不知道為什麼就湧起一股強烈的渴望。

「要是這兒再來個十二歲的小妹妹該多好!」我心中自語之餘,隨即因這種過於變態的想法而吃了一驚。我感到一陣危險的寒意,大雞巴里頓時有了一種什麼東西將要流出的感覺。

我知道自己差不多快到極限了,於是從萍萍接著肏起。又折騰了將近十分鐘,最後,我讓三個女孩兒都跪倒地上,張嘴圍成一個「品」字,緊跟著,我急速地自擼了幾下,讓精液像天女散花一樣,胡亂地飛灑到了三人的臉上。

※※※※※※※※※※※※

中午,我言而有信,帶著三個女孩兒去萍萍說的「韓羅苑」吃韓國料理。

那裡環境還不錯,就是菜量極小,上菜也太慢。我們要了個單間,三個女孩還真沒跟我客氣,要這個,點那個,宰了我上千塊。

吃完之後,瘋子就近泡網吧,消磨下午的時間去了。佳佳和父母約好了去奶奶家,因為離吃飯的地方不是很遠,於是我先把佳佳送到地方,然後才送萍萍回家。

「玩晚上和瘋子玩得爽吧?」萍萍閒聊。

「爽是爽,就是鬧不明白,瘋子還真有點不正常。」對於瘋子,我確實感到迷惑,為什麼她和男人發生最下賤的肉體關係的同時,卻又保持著最高傲的精神狀態,而且對男人的變態與粗暴的行為總是充滿不屑與輕蔑,這個問題一直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正常了還叫瘋子?」

「不是。……他是不是打心眼裡看不起男人?」

萍萍一笑:「呀,你還挺敏感的。……你發現了?」

「我真猜對啦?……那怎麼我弄得她不舒服,她也不叫停呢。」

「她是人格分裂,一個想要男人變態地干她,所以無論你玩得多變態,她都能受著;另一個卻鄙視幹她的男人,你玩得越變態,她就越看不起你,所以越不肯向你低頭認輸。」

「喔,怎麼這樣?」我心里納悶。

萍萍咯咯一笑:「這個我還真知道,不過也是聽說的。」

「你快說說。」好奇心推著我刨根問底。

「你見沒見她手腕上那道疤?」萍萍反問。

「當然看見了。……她是不是自殺過?」

「沒錯。我也是聽我以前的一個朋友說的,他跟瘋子原來是鄰居。」說完,萍萍故作神秘地湊上來:「聽說瘋子小學三年級時就被他爸給強奸了,後來只要她後媽出差,瘋子晚上準得遭殃。直到小學畢業,要上初中了,有一天叫她後媽撞見了,一家子吵起來,最後瘋子氣急了,自己割腕自殺,不過沒死成。」

「後來呢?」我異常感興趣地追問。

「後來可厲害了,瘋子在外面搭上幾個輟學的男生,回家拿剪子把她爸給閹了,然後捲了她們家的錢,離家出走,就開始到處漂,到處混了。」

「閹了?」我從心底里發冷打顫,就好像那把剪刀是剪在了我的命根子上,不敢相信地又問:「這是真的假的?」

「錯不了,瘋子找的那幾個幫手裡,就有我那個朋友。」萍萍看見我不由自主地摸雞巴,不禁嘻嘻一笑:「你怕什麼?又沒閹你。」

「好傢伙!萬一昨晚上她發起瘋來,那我不就完了。」我心有餘悸。

「所以下回你想要美眉了,記著找我介紹,別找佳佳。」

「找你不也是瘋子嗎。」

「我認識的可不光是瘋子一個。」

「喔,還有這麼小的?」我不由得一喜。

「當然。要不要我現在找來給你嚐嚐鮮啊?」

我哈哈大笑:「我都五連發了,你想讓我死呀!」

「我可跟你說,今天是保質期的最後一天,明天她生日,可就滿十四了。」

我聽了,心裡直犯癢癢,可想想自己那已經腫痛的雞巴,無奈地搖了搖頭:「算了吧,十三,十四還不都一樣,也不差這幾天,改天吧。」

「行。……下回想要了,可一定要記著找我,別找佳佳。」

「你們這麼好,還跟她搶買賣。」

萍萍一哼:「親兄弟還得明算帳呢,更何況我們只不過就是一個學校的,沒事湊到一塊兒玩玩罷了。」

「原來你也是廣開中學的。」

「我初二,她初一。」說完,萍萍不忘把話題又兜回去:「俊哥,你不是喜歡幼齒嗎,不是我吹牛,就算你想要一打,我一個電話就能給你叫來,保證水噹當、粉嫩嫩學生妹。」

「一打?」我一驚。

「現在90後的小浪妹多著呢,不過絕大部分都是臨時客串,偷著交易,所以要是沒熟人介紹,累死你也找不到。」

「喔,看你這口氣,簡直一個老鴇子。」我一笑。

萍萍也一笑:「現在這年頭,想發財就得學會賣​​別人,光知道傻賣自己,賣吐血又能賺幾個錢!」

我聽了,不禁點點頭,不得不佩服眼前這個年僅十五歲的少女對現實社會的透徹認識。

「我看你以後乾脆去當媽媽桑得了。」我開玩笑地說。

「呵,你還別說,我還真有這個打算。……到時候,俊哥你可要來捧場呀!」

說笑間,離萍萍家已經不遠了,萍萍讓我在路邊的一家西點店前停車,然後跑過去,過了一會兒,卻兩手空空的又跑了回來。

「怎麼什麼也沒買?」我問。

「我是去訂蛋糕了。明天給那個姐們儿慶祝生日,我往後還得靠她賺錢呢,所以該做的人情不能少。」

「媽媽桑,你可真精明!」

萍萍面帶邪惡而又頑皮的笑容,一挑眼神,得意地說:「要不我手裡能有這麼多『貨』!」

「你們過生日,一定很熱鬧吧?」我不禁想起佳佳在她的生日會上被輪奸的事,心中對這些90後少男少女的瘋狂世界大感好奇起來。

「那是。……喝酒、唱歌、遊戲、打炮,亂七八糟著呢。」萍萍隨口答。

「你們玩得這麼瘋?」我的好奇心越發膨脹。

「這種沒錢拿,還得破財的聚會,其實我不樂意參加。不過該去還得去,我呀,跟他們不一樣,他們是奔著玩去的,我是奔著錢去的。」

「這怎麼說?」

「去跟那些女孩兒套交情就不用說了,不然我推銷什麼『商品』去?……至於那些男生也有用,我推銷的女生,有些就是他們泡回來的馬子。」

「你把人家女朋友拉去賣,他們饒得了你嗎?」

「嗨!出來玩鬧的,都是他媽爛仔浪妹,今天你是老公,明天她是老婆,三天不見,說不定就換人了,都是個玩,誰真管得著誰呀!」萍萍顯得很老成地說。

我越聽越覺得有趣,於是就想讓萍萍將生日會的情形拍回來給我看。萍萍先是一愣,但隨即來了精神,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然後才跟我商量「製作費」。

「咱們先貨後款。你拍不好,一分錢沒有。要是拍的好,……那就一百保底,拍到一個女生被幹,就再加一百。」我將付款條件說得很靈活,以防萍萍粗製濫造,蒙混過關。

萍萍似乎我這種付款方式對她很有利,所以竟然沒有討價還價,而後就找我借攝像機。我當然不能將我那個將近萬元攝像機借給萍萍,可又不想要她手機那種爛畫質,思來想去,只好開車到了附近的大商場,花了千元左右,又買了一台雜牌的家用低端機,臨時借給了萍萍。
2011-6-4 16:4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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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扈三娘

到了星期一,經過兩天的休息,我的精力全滿,於是按照汪大姐教我的方法,暗地約舅媽在格調春天幽會。舅媽曠閒了一個星期,早已淫念勃勃,妄她平日精明無比,可此時也被慾火燒昏了頭腦,又經我三說兩說,最後還是墮入了我的陷阱。

表舅聽說這個情況,就急於「捉姦」,可是我把表舅給勸住了。這次只能算是我和舅媽第二次完整的偷情,如果立刻就被撞破,憑舅媽的精明,說不定會懷疑到我和表舅合謀上,那樣勢必給後續的計劃帶來不必要的糾纏。

為了不讓舅媽產生疑心,同時也讓她在敗露後無法可說,我勸表舅再多忍耐一段時間,允許我跟舅媽多「偷」幾次,以便達到「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偶然效果。

表舅雖然急於和舅媽離婚,以擺脫這個虛情假意的「女吸血鬼」,但是他畢竟經商多年,凡事深思熟慮,所以知道其中輕重緩急,最終只得又將「捉姦」計劃擱置下來。

過了兩天,舅媽的月經來了,而且還伴隨著輕微的痛經,因此短時間內無法幽會做愛了。我被舅媽纏了兩天,也有些厭倦了,正好藉此機會一個人待在格調春天「修身養性」。

閒來無事,我又想起讓萍萍給我拍生日會的事。因為萍萍白天上學,晚上接客,而我連日也都在舅媽身上費心耗力,兩個人找不到合適的時間見面,所以過了這麼多天,我還一直沒有拿到萍萍拍的東西。

下午六點左右,我正想給萍萍打個電話,看她放學了沒有,以便找時間拿我夢寐以求的《淫亂生日會》。可還沒等我打出去,也不知怎麼這麼巧,一個電話接著一個電話就進來了,先是大連的紅姐,然後又是北京的晴天小豬,她們正在網聊,叫我一起加入。我剛上QQ沒一會兒,徐鵬也來了電話,問我的近況怎麼樣。

我兩邊對付著,好不容易打發走徐鵬,多日未見面的汪大姐又來了電話,說有要緊事和我商量,叫我到她家裡去一趟。我問什麼事,汪大姐就是不肯直說,只是一直嘻嘻笑。我以為汪大姐是想騙我去上床,不過聽她那笑聲裡似乎又有著另一種神秘的淫韻,一時好奇,還是答應去了。

幸好小豬要去吃飯,沒怎麼纏我。不久,紅姐也有客人找。我趁機下線,而後洗澡換衣服,開車到了汪大姐家。

「怎麼來的這麼慢?」汪大姐笑意盈盈地將我迎入。

「有些事要忙。」說著,我一摟汪大姐的腰,開玩笑地問:「怎麼,等不急了?」

「今天我來月經,做不了。」

「喲!你這個歲數還來?」我感覺不可思議。

「女人五十五歲才絕經,我怎麼就不能來呀?」汪大姐將我讓到沙發上。

「這都怎麼了?我舅媽那兒昨天『撞紅』,你今天也跟著『掉色』!」

「呵,我說你有閒工夫來我這兒呢,敢情在你舅媽那兒吃了『閉門羹』!」汪大姐一笑,進了廚房。

不一會兒,汪大姐就給我端來了她親手製作的摩卡咖啡,這是我在秋冬季節的最愛,尤其冬季,一杯充滿濃郁巧克力和奶油味道的摩卡咖啡,總是能驅走我身心的寒冷與孤寂。

「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我呷了一口,不禁讚歎。

「還不是看你愛喝嗎。」汪大姐騷媚地一笑。

對於汪大姐,我一開始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只是覺得她比同齡的老婦更善於保養和打扮,值得玩一下,至少也算一次新鮮的艷情經歷。後來,經過在表舅家一段時間的親密相處,我卻漸漸喜歡上了這個年屆五十歲的老熟婦。

汪大姐經過二十餘年豪門顯貴家幫傭生活的錘煉,那精湛的家政技巧、殷勤的待人表現、伶俐的奉承本領,無不令我感到生活的舒適與愜意,還有她一觸即發的淫心、情真意切的淫行、引人入勝的淫故事,更是投我所好,令我百玩不厭,喜愛有佳。如果不是我目前正在遊覽全國居無定所的話,我還真想把汪大姐收藏為我的「一號女傭」,供我隨時調教與玩弄。

我又飲了一口咖啡,舒暢的心情讓我忍不住一把摟住汪大姐。如果是平常,恐怕汪大姐早就投進我的懷裡,用她那騷媚的眼神向我求歡了,不過這回因為月經臨身的特殊緣故,汪大姐第一次沒有表現出我想看到的那種無比淫賤的表情。

「平常早搖尾巴了,今天怎麼啦?」我拍了拍汪大姐的屁股。

「什麼搖尾巴,我又不是狗!」

「不是狗,怎麼這麼愛吃『香腸』?」我將汪大姐的手引到了褲鏈處。

汪大姐佯裝嗔態:「哼!你說你們男人,叫這個騷貨,當那個母狗,成天肏貨幹狗,把自己都不當人了,還那麼高興,真有病!」汪大姐心不應口,不等說完,已經原形畢露,明知自己身上來了月經,可還是拉開褲鏈,掏出我那軟蔫蔫的雞巴,握在手裡愛不釋手地撫揉起來。

我哈哈大笑,也不搭話,只是看著汪大姐為我手淫,繼續享受我的摩卡咖啡。等到我把咖啡喝完了,汪大姐還是沒有放手的意思,我喜歡她這種在淫欲上貪得無厭,索求無度的無恥模樣,也就沒有伸手阻止,只是問了一句:「找我來到底什麼事?」

汪大姐聽我問話,抬起眼來,笑瞇瞇地說:「當然是好事!」

「什麼好事?」

汪大姐神秘而淫蕩地一笑:「上回承你美意,送了我四隻『鴨子』,老話不是有什麼『投桃報李』嘛,所以我也給你四隻,算是咱們禮尚往來。」

「鴨子?」我以為汪大姐在開玩笑。

「要是鴨子,你吃嗎?」

我一愕:「喔,你不會是要給我叫雞?」

汪大姐咯咯一笑:「峰哥你要玩野雞,什麼樣的買不到呀!……我說的可是無價的金鳳凰。」

我越聽越糊塗:「什麼金鳳凰?……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似乎要說的事情令汪大姐很興奮,汪大姐握著我的雞巴衝動地擼套了幾下,這才媚笑著說:「我要給你的個個都是腰纏萬貫的有夫之婦,你花多少錢也買不到的金鳳凰。……怎麼樣,要不要嚐嚐?」汪大姐顯得很積極。

「別都是鬼頭蛤蟆臉的歪瓜裂棗吧。」我有些動心,也有些猶豫:「都什麼人?」

「一個就是這套別墅的房主,是個女老闆,在塘沽有自己的外貿公司,家裡還在房地產公司有股份,姓扈,叫扈正芳,今年四十三。」

「四十三?……你當我是收破爛的!」我沒想到汪大姐說出來的第一個就這麼倒胃口。

汪大姐忙解釋:「你別看這歲數,身上要哪兒有哪兒,模樣也不賴,為人大方,性情豪爽,她在家行三,所以還有個『扈三娘』的外號,你見了準喜歡。」

「扈三娘!」我不禁一笑。

「還有一對姑表親,一個叫魯虹,三十二,丈夫在市政局當領導;一個叫劉霞,三十,丈夫開投資公司。……最後還有一個,跟你還是同姓本家,叫黃咪咪,最年輕也最漂亮,今年二十七,丈夫是開高科技公司的,據說她原先還做過腿模,專給絲襪拍廣告。」

「喔,這個還差不多,值得一玩。」我高興起來。

汪大姐一笑:「這四個是一體的,買一搭三,單要一個可不成。」

「這又怎麼回事?」我感到不解。

「她們四個人交情特別好,都愛打麻將和偷男人,久了,就定了個內部規矩,麻將牌可以和別人打,但男人必須一起偷,所以你想要其中一個,就得把另外三個一起辦了。」

聽完之後,一來考慮到偷情的風險,二來也怕四個女人良莠不齊,因此我有心要推辭掉,可想到這種與良家婦女偷情,而且一偷就是四個的大好機會,我又難以果斷地拒絕了。

汪大姐見我猶豫不決,忙又說:「你放心,漏不到她們丈夫耳朵裡,出不了事兒,而且不是我替她們誇口,黃咪咪不用說,就是別人也不比你那個舅媽差,保證你絕對玩著過癮!」

汪大姐不愧見多識廣,經驗豐富,對於我的顧慮簡直瞭如指掌,寥寥數語,可都說到了我的心坎上。雖不說令我顧慮全消,但至少讓我對這種一人獨霸四個良家淫婦的艷遇更加充滿期待了。

「真如你所說?」我又問了一句。

「我幫著她們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說著,汪大姐用力地將我那被她挑逗得有些勃起的雞巴又擼了幾下,以說明我對她的重要性。

我相信汪大姐所說的,因為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我已經對汪大姐有所了解了。其實這個女人很簡單,長年低人一等的幫傭生活令她變得非常精明狡猾,而且全無廉恥和自尊,可以毫無顧忌地背叛任何人,但她卻有一樣絕對不會背叛,那就是她的淫欲之心,所以我相信,只要我「金槍不倒」,這個淫蕩到極致的老母狗就會永遠忠誠地趴伏在我的腳下。

「行,那我就信你一回。……完事好處少不了你的。」雖然汪大姐說是禮尚往來,還我請她「吃鴨子」的情,但我明白她做這種淫媒,不可能什麼也不圖的白忙活。

「不用。只要峰哥你記​​著我的好,別忘了我就行。」

我一笑:「呵,說得像個春閨怨婦似的。」

「你現在也把你舅媽弄到手了,我也沒用了,兔死狗烹,過河拆橋,你們男人那點臟心爛肺我還不明白,見多了!」汪大姐真的裝出了一副哀怨的表情。

我笑得更加大聲,捏了捏汪大姐的老臉:「你這樣淫到不要臉,浪到不要命的女人,叫我怎麼捨得下,喜歡還來不及呢!」

汪大姐聽了,臉上立時浮起騷媚的笑容。

「我今天為什麼來這麼晚?……本來晚上我有應酬,人家找好了兩個十八的紅牌小姐等我,可我一概沒要,推了應酬就來你這兒了。」我扯出滿篇謊話,以示自己的「真情」程度。

「誰信呢!」汪大姐雖這麼說,可笑容卻更加艷麗了。

「對自己這麼沒自信?」

「人家小姑娘身上該凸的凸,該凹的凹,該挺的挺,該翹的翹,要什麼有什麼,我能比嗎?」

「女人光知道劈腿乾嚎有什麼用,何況她們只為了錢。女人嗎,還得知道體貼,懂得疼人,床上床下都會伺候才行。……論這個,她們誰比得了你呀?」最後這句話我倒是出於切身體會,汪大姐服侍男人的本領確實超過了一般女人,可以說得上是叫男人床下舒心,床上爽心,一切順心。

汪大姐聽我這麼說,異常高興地又往我懷裡貼了貼,同時將一條腿搭到了我的大腿上,問:「我真有你說的這麼好?」

我撫摸著汪大姐腿上的棕紅色​​連褲襪,不由得一陣衝動,雖說汪大姐是個五十歲的老熟婦,而且老屄肏起來也沒什麼出奇的地方,不過她那被玩弄時的無比淫蕩的反應和作風,總是令我萬分著迷,「雞」動不已。

「我說的是真是假,你看看這兒不就知道了。」我指了指自己的雞巴。

汪大姐看了一眼我那頂天立地,硬到不能再硬的大雞巴,不禁一笑。我興致大動,不待汪大姐說話,立刻一撲,將汪大姐壓到在沙發上。

※※※※※※※※※※※※

星期五是「扈三娘」一夥女人例行聚會的日子,在汪大姐穿媒引線之下,我與她們也是約在了這一天。不過沒想到,剛剛星期四下午,汪大姐又給我來了電話,希望我晚上就過去,說是那個「扈三娘」已經等不急想見我了。

我沒想到這個「扈三娘」倒真是雷厲風行的脾氣,有心不去,但又怕怠慢了這個「幽會主辦人」,只好勉為其難的答應下來。

晚上,我特意去向表舅借了他那輛豪華寶馬轎車,以掩飾自己「偽富翁」的身份,然後換上一套專為此次約會而買的高級服裝、手錶和皮鞋,又精心梳理打扮了一番,這才如約而至。

這一次,汪大姐知道自己不是主角,所以表現得很禮貌很規矩,儼然一副富家女傭對待主人的客人的模樣,給我來開了院門。

「這個「扈三娘」也太淫了吧,半天都等不了。」我小聲地向汪大姐抱怨。

汪大把聲音也壓低了答話:「她老公在外面有自己的小情人,夫妻倆得有四五年沒做過愛了,那火都憋老去了。」

「現在什麼德行了?」我很感興趣地問。

汪大姐正要開家門,聽見我的問話,又停住了手,極其淫邪地一笑:「憋得夠嗆,正拿她養的小鴨撒火呢。」

我有些不快:「那還叫我來幹什麼?他媽的把我也當鴨子了不成?」

「峰哥,你別生氣,聽我說。……扈太太平常很潔身自愛,別看她養著不少小鴨,可從來不讓他們沾身,火上來了,也就是爆爆小鴨的後門解氣。」

「靠!那不更要命了!」我越來越生氣,心裡有了一種被騙入火坑的感覺。

「你別急呀。……鴨子是下等的奴才,你是尊貴的客人,這完全兩碼事。扈太太招鴨是給自己玩的,可她請你來,是把自己給你玩的。」說完,汪大姐把聲音又壓低了一些:「再說句我不該說的,其實現在你是主子爺,她就是你腳底下的一條母狗。」

被汪大姐這麼一說,我的火氣立時又消了,氣也順了,想想扈太太的模樣,不禁一笑:「這個扈太太還挺變態的。」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她不是身份地位相當的男人還不要,憋了四五年了,你想想吧,要我恐怕比她還得瘋,熬也​​熬死了。」說著,汪大姐開門請我進家,然後挽著我直接上樓。

剛登上樓梯,隱約就有一些聲音從二樓傳來。我細聽了了一下,其中一種是女人瘋狂的嗷叫聲,而令一種很尖銳的人聲卻不似男也不似女,總之聽著非常怪異。

等汪大姐打開二樓唯一的房門,霎時間,眼前的情景還是讓我有些不寒而栗。只見房間內,一個全身赤裸的年輕男子以站姿扶著沙發的靠背,俯身撅著屁股,而另一個僅穿著紅色透明薄紗睡袍的中年美婦的雙腿間夾著根粗大的假雞巴,正在凶狠地肏男子的屁眼,至於我所聽到的不男不女的聲音,正是這個男子叫出來的。

扈太太看見了我,也驚了一跳,慌忙舍開了男子,掩住睡袍,迎上前來解釋:「黃先生。……抱歉抱歉,我……我這是鬧著玩呢。」

還好汪大姐事先已經給我打了「預防針」,不然我真的會被扈太太這種變態而又瘋狂的行為給嚇得扭頭就跑。

「黃先生,這位就是我說的扈太太。」汪大姐輕輕碰了一下發楞的我。

我回過神來,哈哈一笑:「扈太太,你還有這愛好。」

「閒著隨便玩玩。」扈太太也笑了,但笑容里略帶著一絲尷尬。

「我也有這一好,不過是對女人。」為了緩解氣氛,我對自己的癖好直言不諱。

扈太太見我這麼說,頓時放寬心,也跟著豪爽地哈哈笑起來,全然不顧自己暴露的衣著,大大方方地請我進門。

我仔細偷觀,扈太太確實不像四十三歲的女人,皮膚雪白,身材豐滿,可以說保養得都非常好,五官清麗而不失英颯之氣,性格也很鮮明,從言談語氣上就能知道她是個行為豪爽,做事果斷的女強人。

扈太太命令男子出去之後,熱情地請我到沙發上一起坐了。就在坐下時,扈太太不禁一聲哼吟,低頭一看,原來下體的那根假雞巴還在,這讓扈太太不由得沖我又尷尬一笑,但卻毫不避諱地在我面前將那根假雞巴從屄裡抽了出來。

我終於看明白,那根假雞巴其實是一根呈「L」形的女同性戀的性玩具,在將短端插入陰道後,其彎曲前傾的造型可以刺激女性G點的快感,中間彎折處也有相應的造型卡住陰蒂部位,在保證對陰蒂的持續刺激下,同時能夠保證長端棒體的平行前突,已達到符合某些做愛姿勢的角度要求。

「黃先生,讓你見笑了。」扈太太將假雞巴扔到了一邊。

「都是同道中人,什麼見笑不見笑的。」

「我也是沒辦法,就這麼點樂子了,要是不拿這幫小鴨們出出氣,早把我氣瘋了。」

「氣什麼?」我隨口一問。

「還不是我老公嗎,雖說以前在外面就有女人,可回來還知道點點卯,這幾年倒好,連我的身子都不沾了,你說我氣不氣。」扈太​​太故意向我訴苦。

我心裡明白扈太太的心思,一把摟住:「扈太太你這麼有女人味,喜歡還喜歡不過來呢,你老公可真有眼不識金鑲玉。」我說的是騙人的花言巧語,不過對於扈太太,我的第一感覺不錯,也確實想玩一下,嚐嚐這份新鮮滋味。

正說著,汪大姐給我端來了我喜愛的摩卡咖啡。我鬆開扈太太,藉著品嚐咖啡的時機,環視四外。原來二樓除了房外闢出一塊六平米左右的小廳,以及房內用透明玻璃隔出一間廁所之外,整層一百多平米的空間竟然沒再做任何實體分割,只是用虛設的形式,劃分了幾個功能不同的娛樂區域。

進門迎面是由液晶拼接牆、皮革沙發和鋼化玻璃茶几組成的卡拉OK娛樂區;門的右手邊安放著高級麻將桌和舒適的麻將椅,是麻將娛樂區;順著麻將區往裡,是通往半​​圓形陽台的門,門邊擺放著沙發式軟塌,可以當作觀景娛樂區;再往裡,是由至少能供四五人同時使用的豪華心形浴缸構成的戲水娛樂區;與大門斜對著的,也是房間的最裡面,則是一張極大的蓋著毛茸茸仿狐皮的大床,作為性愛娛樂區;總之,整個房間內的所有區域都是圍繞著一個目的,那就是尋歡作樂。

「扈太太,打發小何走嗎?」汪大姐問。

「走什麼。……你這麼勞苦功高,就叫他陪你吧。」

汪大姐似是正在等這一句話,聽完,高興地謝過扈太太,退身下樓去了。扈太太見汪大姐已走,那副主人的模樣立時沒有了,像只發情的母狗一樣,主動貼進我的懷裡。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扈太太身上一股淡淡幽香頓時湧入了我的鼻腔裡,在這股名貴香水的味道中夾雜著扈太太的體汗味道,那是一種每一滴汗液裡都透著無窮淫蕩的原始香味,我為此心念激盪,難以克制。

「黃先生。」扈太太滿面淫騷地喚了我一聲,手已悄悄地伸到我的雙腿間。

我一笑,拉開褲鏈。扈太太就勢將手伸進去,一直摸到我的內褲裡,握住了我那根剛剛略有勃起的雞巴。我也毫不客氣地回應,隔著睡袍,伸手一把抓住了扈太太的豐滿的大奶子。

扈太太激情地一叫,她那因久未與男人肌膚相親而積壓的強烈欲求頓時透過這聲淫叫暴露出來。我又狠狠一抓,同時用食指和中指將扈太太那已脹挺的奶頭緊夾住。扈太太這次叫得更加大聲,也更加淫蕩迷離。

「黃先生,你的寶貝真大,我老公硬起來都沒你現在大。」扈太太掏出我那半軟不硬的尚未展現真實相貌的雞巴,貪婪而又焦躁地上下撫搓不止。

我望著扈太太那飽含無限淫欲的神情,以及她那鮮豐潤性感的紅唇,忍不住一陣衝動:「你幫我舔兩下,它會更大。」

扈太太注視著的雞巴,抿了一下原本已經很濕潤的嘴唇,真的上去一通親吻,然後張嘴含住了我的龜頭,用舌面來回摩擦起來。我沒想到一個如此淫蕩的女人,口交技術卻這么生疏與生硬,多少有些索然無味。

「噢,輕點。」扈太太的牙齒咬到了我的雞巴。

「喲,對不起,黃先生。……其實我這是第一次做這個。」

「不會吧!」我大感意外。

「以前我老公沒要我這麼做過,就是看魯虹她們這麼玩過,我一直想試試,可始終沒有找到像黃先生你這樣的男人。」

我興奮得哈哈一笑:「沒關係。一回生,兩回熟,只要你愛吃就行。」

「愛吃愛吃!」扈太太全無半點扭捏之態,小心翼翼地含住我的龜頭,上下吞吐起來。

我撫摸著扈太太的短髮,看著她那相當不純熟的動作,雖無多少肉體上的快感,但卻有一種近似於將女人開苞破處的興奮與歡悅。

不多會兒,在扈太太又舔又擼之下,我的雞巴戰戰顫顫,猶如洲際導彈一般筆直地聳立起來了。我快速脫去褲子和內褲,將下身的一切完全暴露出來。扈太太看到我的全副性器,臉上不由得笑開了花,甚至呼吸都因為興奮而有些散亂了。

「「香腸」吃完了,該吃「蛋」了。」我開​​著玩笑,站起身來,微微地劈開雙腿。

扈太太非常識趣,挪身蹲到我的身前,一邊自己手淫著下體,一邊高高地撩起我的大雞巴,而後一口叼住了我的雞巴蛋,使勁地輪流嗍囉。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大氣,扈太太不惜餘力的貪婪模樣讓我幾乎忽略了她在技術上的笨拙,我的海綿體裡不知不覺間湧進了更多的熱血,令整根大雞巴脹得更加粗大,甚至上面的筋脈都跟著如同蚯蚓般凸顯出來。

「我的媽,這麼大了!」扈太太盯著我的大雞巴,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我按捺不住了,一把扯起扈太太,橫抱在臂彎裡,快步走到大床的邊上,然後一下子將扈太太扔到了柔軟的床上。扈太太似乎對我這種蠻橫的動作非常喜歡,咯咯浪笑著張開雙臂,擺出迎接我的姿勢。

「媽的,真是個欠肏的浪貨!」我心裡笑著,撲了上去。

扈太太被我一壓,鼻腔里頓時一聲淫靡的哼叫,雙臂緊跟著環抱住了我的脊背。我一口吻住扈太太的嘴唇,將舌頭粗魯地伸了過去。扈太太的哼聲更加歡快,也跟著送上香舌,和我攪纏在了一起。

我一邊與扈太太狂熱地接吻,一邊抓揉她那軟綿綿的大奶子。扈太太的雙手在我背上胡亂撫摸,甚至雙腿也纏到了我的腰上。

過了一陣子,我的大雞巴因為飢餓得太久,開始跟我抗議起來。我也不知道哪來的那份衝動,起身一把抓住扈太太的薄紗睡袍,像個強姦犯一樣,兇殘地連撕帶扯,直到扈太太完全赤身裸體。

「撕吧撕吧,這樣的睡衣我還有很多呢,全撕了都行。」扈太太並沒因此對我心生懼怕,反而放肆地咯咯大笑,似是在我粗魯的動作中得到了極大滿足,又找回了她那份本因丈夫冷落而失去的女性自信心一樣,笑問:「我就這麼讓你興奮嗎?」

「那是,我都興奮得要發狂了!」這句話我確實沒有撒謊,扈太太身上那股散發著無限淫糜的異常體香,簡直就像天生的春藥一樣,令人難以自持。

扈太太聽我這麼說,越發高興與滿足,主動分開雙腿,浪聲招喚:「來吧,快進來吧。」

我真的再也無法忍耐了,連只用幾秒鍾欣賞一下扈太太的屄穴的時間都不願浪費,握著大雞巴就撲了上去,用大龜頭撥開扈太太的屄縫,重重地一頂。霎時間,一股極其異常的快感傳來,好像電流一般傳遍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令我忍不住又一頂,再一頂,直至最深處。

「媽啊,這是什麼呀?」我激動地大叫。

「怎麼了?」扈太太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激動,還以為自己哪裡讓我討厭了。

我連忙爬起來,拔出大雞巴,低頭細瞧。扈太太的陰毛濃密卷長,屄縫向內凹陷閉合,陰唇滋長不多,除了勉強算得上肥美,並不十分出奇。我又將兩根手指伸進扈太太的屄穴深處,一點一點外撤的同時,連連叉開手指試探了一番。

「我怎麼了?」扈太太又問了一遍。

我將大雞巴一下子又插了回去,猛頂到扈太太的花心上,萬分驚喜地大叫:「媽啊,寶貝,撿到寶貝了!」

「什麼寶貝?」

我一邊抽送,一邊大叫:「當然是你這裡啊。……弄著太爽了,簡直妙不可言!」

在赴約之前,我只是將扈太太當成了一個普通的艷遇對象來看待,不過此時,我的強烈快感卻把這種想法給推翻了。扈太太的屄穴看似平常無奇,但是裡面卻另有乾坤,在那肥美的陰唇之內,屄穴竟然又緊又小,那種緊感還是很難遇見的「軟緊」,如蚌肉一樣,軟中帶韌,彈力十足,我的大雞巴一經插入,即被嚴密地緊裹住了。

我不禁想起大連的紅姐,扈太太的這種「軟緊」與紅姐如出一轍,而且扈太太的屄穴還有一樣紅姐沒有的妙處,她的陰道極其特殊,進入大約十厘米之後​​,內壁上的皺褶突然增多,簡直​​就像牛百葉一樣,我的大龜頭摩擦著這些皺褶往深處插入的同時,一連串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就會回湧進我的體內,讓每一個細胞都跟著酥麻,甚至顫栗。

我真的沒想到已經四十三歲,而且還生養過兩個孩子的扈太太竟然還身懷如此不同反響的「名器」,可以說,我縱橫大江南北,至今上過的百餘個女人裡,單就屄穴而論,還真沒有能和扈太太相比的,即使紅姐那天生的軟緊和佳佳那剛開苞的鮮小加一起,仍然不能及扈太太的一半。

「有這個寶貝用,你老公還去找別的女人。……要是我,一天二十四小時插在裡面都願意。」我由衷地說。

「你嘴可太甜了。」扈太太對我過分的表現有所不信。

「真是寶貝,千金難買,萬里無一。……別人就沒告訴過你嗎?」

「除了我老公,我沒和別的男人上過床。」

「那我怎​​麼說都沒用了,反正扈太太你這裡跟別的女人長得不一樣,絕對是個要人命的寶貝,不信你回頭找別的男人試試,看他們怎麼說。」

扈太太被我肏得媚目迷離,也顧不得回話了,只一味地高聲浪叫起來。我聽著扈太太那淫蕩至極的叫聲,大龜頭上傳來的快感也跟著越發猛烈了,如潮似浪,一刻不停歇地連續拍打我的心田。

「我肏!這樣不行。……太他媽刺激了。」我忙調整抽送的幅度,讓大雞巴盡可能地多抽出一些,然後再插入,這樣可以為敏感的大龜頭爭取休息的時間,要不然在扈太太的「牛百葉」刺激之下,恐怕我也難堅持多久。

「啊~~,真爽,……再來!再來!」扈太太對我這種緩慢而沉重的動作反應尤其強烈,猶如一頭飢餓到發狂的母狗,叫床聲也跟著變成了淫蕩中帶著渴求的低吼。

弄了一陣,我還是情不自禁地將動作換成又急又快的頻率,扈太太的「牛百葉」對我來說實在太具誘惑力了,那種在別的女人身上無法體味到的獨特快感,我相信任何男人都會奮起全力去追求。

「啊啊啊~~,嗯嗯~~,我受不了了。」扈太太在我迅猛地衝擊之下,嘶聲力竭地叫嚷,亢奮得十指的指甲都摳進了我的背脊裡。

背上的絲絲疼痛讓我忍不住加緊攻擊。扈太太的叫聲越來越癲狂,沒有五分鐘,突然一聲長長的哼吟,緊跟著身體一陣哆嗦,同時陰道內劇烈收縮,然後就從花心處洩出一大股淫水來。

「這麼快就噴了!」我嘻嘻一笑。

扈太太臉上泛著艷麗的春潮:「想了好幾年了,當然激……」還沒說完,被我一通猛烈地亂肏,弄得扈太太又愉快而豪邁地浪叫上了。

扈太太那種毫無顧忌的如江湖俠女一般豪邁叫春聲,聽起來別有一番韻味,沒有含羞扭捏,沒有矯揉造作,更沒有虛情假意,完全是一種出於原始本能的最直接、最徹底、最狂放的交媾反應,抽送不到五分鐘,沒想到扈太太又一次長吟著顫身洩了,而且那股溫熱的「泉水」比第一次還要大量,還要洶湧,刺激得我的大龜頭一陣陣發酥,險些抵擋不住,差點也跟著射精了。

「讓我看看。」我藉機抽出大雞巴,緩和那股要射精的緊迫感。

扈太太的下體已然完全濕了,陰毛不堪承受淫水的重量,如雜草般倒下,淫靡地貼在皮膚上,陰唇在我的大雞巴抽離的瞬間,雖重新閉合上了,但此時還是留下一條窄窄的細縫,正在向外溢流著晶瑩而粘稠的淫水。

我忍不住伸進食指與中指,在用拇指按揉扈太太的陰蒂的同時,又用二指探索和刺激扈太太的G點。

「啊~~,不行了,嗯~~,刺激太大了,要出來了!」扈太太浪叫連連。

我將手指在扈太太的屄穴里摩擦得更加激烈,扈太太的雙腿顫抖起來,忍了一會兒,緊接著一聲尖銳的長吟,尿道裡突然爆發出動人的潮吹。我不肯放鬆,繼續刺激扈太太的G點,扈太太尖叫不休,巨量的液體接連從尿道裡飛射出來,一直持續了將近兩分鐘,而且極限時竟然射起半米左右的高度。

「扈太太,你射的還真多!」我拭了拭額頭上的大汗,又問:「爽嗎?」

扈太太躺在床上,癱軟得像堆融化的奶油,無力的喘噓著,但還是勉強回答:「爽,太爽了,從來沒這麼爽過。……我平常也用按摩棒自慰過,根本沒法跟這次比,身體簡直就像被一下子掏空了一樣,差點都昏過去。」

「這就叫『欲仙欲死』。」我說著,重新壓上去,將大雞巴再次一插到底。

「嗯~~,黃先生,你可真能幹。」扈太太沒有阻止我,反而動情地摟住了我的脖子。

我與扈太太熱情地接吻,同時大雞巴迅急地來回抽送。這一回,扈太太不但陰道分泌淫水,甚至連嘴裡的口水都跟著倍增,在我們四唇相磨的間隙,順著扈太太的嘴角不停地流淌出來。

大概是長年欲求不滿所致,扈太太性感度格外靈敏,沒多久就又洩了。我的大雞巴在那滿是淫液的極品屄中抽插,感覺就像一條電鰻穿梭於密集海草群中,來自四面八方的磨纏之下,弄得我也跟著堅持不住了。

「黃先生,射我吧。……啊~~,嗯~~,……射我!」扈太太的懇求如同救命稻草,讓我覺得即便此時射精,也不會有損我在性能力方面的男性尊嚴。

我不再急急緩緩地變換動作,而是奮起全力,以最迅疾最猛烈的方式向最後的終點衝刺。扈太太的「牛百葉」確實太厲害了,一層層,一道道,摩擦著我的大龜頭,弄得我快感陣陣,不一會兒,大雞巴就憋不住了,海綿體異常膨脹,尿道酥酥麻麻,一大股滾熱的精液瞬間爆發出來,完全射到了扈太太的花心上。

扈太太全身顫抖,一聲歡暢地浪叫,激動得又湧淫水又潮吹,而後突然脫力,如昏厥般不動了,只剩下低沉的喘噓之聲。

我趴在扈太太身上,也跟著粗喘不已:「真太爽了。……難怪扈太太你叫正芳,原來這個「戶」芳華正盛,要人命哩。」

扈太太咯咯笑了,輕輕地掐了我一把:「你倒是會瞎聯繫!」

「扈太太……。」

扈太太打斷了我的話,說:「俊峰,咱們都這麼親密了,還那麼稱呼,太生分了吧?」

「正芳姐。」我叫了一聲,但隨即搖搖頭:「這麼叫感覺像姐弟亂倫。」

扈太太一笑:「那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不好。……我聽說你有個外號叫『扈三娘』,我就叫你『三娘』怎麼樣?」

「去去去!」扈太太嬉笑著將我推下身去,又罵:「這個老汪,口沒遮攔的,到處亂講。」

「聽著多親吶。……三娘,三娘。」我拉起扈太太,摟在身旁。

扈太太並沒有生氣,反而很喜歡我這份親熱:「得了吧,難道讓我叫你『相公』。我喜歡打麻將,這兩個字可是忌諱。」

我對扈太太的豪爽性格也很喜歡,對她那極品妙屄所帶來的超強快感更是貪戀不捨​​,哈哈一笑,不禁問:「正芳姐,要不要再來一回?」

扈太太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思,爽快地回答:「好啊,我當然求之不得了。」

我笑著指了指已經軟蔫下去的雞巴。扈太太明白我的意思,騷媚地一笑,竟然不顧我的大雞巴上滿是淫水和精液,俯身一口含住,又舔又擼起來。
2011-6-4 16:4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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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四人幫(上)

我的雞巴在扈太太淫蕩卻笨拙的吞舔之下再次勃起,扈太太為此又向我投來極度渴求的目光。我再次推倒扈太太,將她的雙腿「M」字大開,大龜頭對準目標,正準備插入,可就在這時,忽然一陣急促的高跟鞋擊打樓梯的聲音從樓下傳來,緊接著房門打開,一個年輕的女人走了進來。

「好啊,大姐,你帶頭壞規矩!」女人興師問罪,但臉上卻是淫邪的笑意。

「呀!你怎麼來了?」扈太太爬起身來。

「來「捉姦」!」女人咯咯笑著,走上前來。

我眼前不由得一亮,進來的這個年輕女人實在太美了,至少一米七以上的高挑身材,卻不像時裝模特那樣貧乳癟臀,而是丰乳高聳,玉臀渾圓,曲線完美到了極限,再加上一襲自然飄灑的過肩捲髮和一身時尚又有品味的高級時裝,那種撩人的風姿簡直令人終生難忘。

「咪咪,這位就是黃先生。……俊峰,她就是咪咪,跟你一樣姓黃。」扈太太連忙給我們相互引薦。

「喲,原來是黃太太。」我想找東西遮體,可身邊能用的一樣都沒有。

扈太太一笑:「你們同姓,五百年前本來一家子,客套什麼。……她比你小,你叫她咪咪就行了。」

「那我是不是也得叫聲哥呀?……峰哥。」咪咪甜甜地叫著,坐到大床上,眼睛也跟著瞄了一下我那高高昂起的大雞巴。

「沒見過吧?」扈太太笑問。

咪咪也一笑,沒答話。

因為近在咫尺的關係,所以我看得格外清楚,眼前的黃咪咪說她二十七歲根本不會有人相信,看上去最多不過二十三四歲,她那雪白的皮膚無論是色澤和質地都保養得極其好,恰到好處的化妝也令本來就無比漂亮的相貌更加醒目,尤其是那一雙有如會說話一樣的透著精靈氣的眼睛,一閃之間,就能將男人的魂魄全部勾去。

此時,汪大姐拖著一隻旅行箱進來了,看她那衣衫凌亂,裙子下面光著雙腿的樣子,顯然與小何在樓下玩得正歡,只是怕扈太太還有什麼吩咐,沒有全脫光罷了。

「你這是怎麼回事?」扈太太問。

「我來這兒住幾天。」

「又跟你老公吵架了?」

「他今天喝醉了,回來把我錯當成坐檯小姐,非要跟我做愛,可等到看見我那個剖腹產的疤,又跟平常一樣嫌棄我,沖我發火。……他也不想想,我那個疤怎麼來的,還不是給他生兒子弄的。」

「喔,又為這個。你老公也真雞蛋裡挑骨頭,沒事找事!」

「可不是嗎,自從生完孩子就跟我鬧彆扭,這都四年多了,還不依不饒的,非說我因為這個疤不完美了,真是的,他當我是他開發的程序了,什麼都將完美無Bug!」

「要不說天才和瘋子就一線之隔呢。」

「哼!叫他自己瘋去吧。」說完,咪咪吩咐汪大姐:「老汪,幫我放洗澡水,還有薰衣草的香熏。」

很快,汪大姐極其熟練地準備好了一切,然後退下去了。咪咪在我面前毫無羞澀地脫光了身子,走入心形浴缸。我看著咪咪那散發出如溫玉般光澤的裸體,真的有生以來第一次明白了什麼叫做完美身材,和咪咪比起來,以前我所見過的那些所謂「魔鬼身材」,都在這一刻黯然失色,變得相形見拙。

「餵,餵!」扈太太用手在我呆呆的眼前晃動。

我覺得視線被阻擋了,這才回過神來,尷尬地一笑:「這麼漂亮的老婆還嫌棄,要是換我,情願天天抱著不撒手。」

「呵,剛才還說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願意離開我,這會兒又說天天要抱著咪咪不撒手。……你可真會哄女人開心。」扈太​​太笑著拍了我一下。

「我說的可都是真心的。」我十分誠懇地說。

扈太太一笑:「你要是這麼想抱咪咪,那就去抱吧。」說著,扈太太引我下床,一起進了大浴缸。

「大姐,你知道自己吃獨食理虧,想賄賂我嗎?」咪咪笑著,竟然主動挪身坐進我的懷裡。

我心中一陣無比的舒暢,不僅是浴缸中自動翻滾的溫水讓我感到鬆弛,而且咪咪那羊脂軟玉般的肉體也令我感到人生的愜意。我衝動地摟住咪咪的腰肢,一把抓住她那圓滑豐挺的奶子,咪咪咯咯一笑,也用手臂勾住了我的脖頸。

懷抱著咪咪,我不禁幻想:「要是咪咪這個完美玉體上也能有個扈太太那樣的極品屄穴,可就真的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想到這裡,我一邊祈禱,一邊將手慢慢滑向咪咪的雙腿間。

「峰哥,你可真性急。」咪咪竟然有些害羞,但還是微微劈開了雙腿。

「誰叫你這麼漂亮。」說著,我的手指劃過咪咪的小腹,摸到了她的下體處。

咪咪輕輕地呻吟了一下,身體在我懷裡一扭。我像個勘探者一樣,在咪咪的雙腿間慢慢摸索。從手感上可以判斷,咪咪的陰毛非常纖細濃密,陰唇的厚薄恰到好處,而且小陰唇幾乎沒有滋長,屄縫也不是很長,整個外陰應該說要比扈太太的好看。

我不禁一喜,隨即將食指和中指一起插入咪咪的屄穴裡。咪咪又扭動了一下身體,敏感地將腿夾緊了。我笑嘻嘻地將咪咪的雙腿重新分開一些,繼續向內勘察,一點一點的與扈太太給我的美妙感覺進行比對。大概是因為剖腹產關係,咪咪的陰道未用於生育,所以至今仍然很緊,雖不像扈太太那樣天生奇特,但比起普通的多年婚齡的女人來,還是要精美緊實的多了。

「可惜了,扈太太的極品屄要是能長在咪咪的身上,那就太完美無缺了。」我心里胡思亂想著,手指向上,又摸回咪咪的小腹,抱著忐忑的心情,尋找那道剖腹產的傷疤。

「喔,豎剖的!」我忘乎所以地大叫,大雞巴也跟著歡跳。

「啊~~,你怎麼這麼『雞』動!」咪咪感覺到了屁股下面的異樣。

「你不知道,我和你老公正好相反,我最喜歡女人身上這道傷疤,摸著就興奮。」

扈太太和咪咪都笑起來。

「又一個瘋男人!」扈太太向我靠了靠,生怕咪咪奪走我對她的喜愛。

「我也不是什麼樣的都喜歡,豎剖的讓我興奮,不過橫剖的,我見了就能軟下去,什麼勁都沒了。」我一邊說,一邊來回摸,大雞巴也越跳越歡。

咪咪似是受不了我這種熱烈的挑逗,臉頰升起一抹艷紅,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隨後一轉身子,跪騎到我的腿上,一把扶住了我那根沖天直立的大雞巴。

「你比我還性急!」我一笑。

咪咪臉上的艷紅中又增加了一份羞紅,沒說話,扶著我的大雞巴,頂到了自己的屄縫處,然後一點點地套了下去。

「啊~~,這麼大,真難受。」咪咪雖這麼叫著,可還是坐到了底。

我感到一陣意外的舒爽,咪咪的陰道深處雖沒有扈太太的那種「牛百葉」,但與我的大雞巴卻像是配套生產出來的一樣,不緊不鬆,不短不長,插套在一起是那麼自然,那麼合適。

「嘴裡喊難受,心裡樂開了花了吧。」扈太太的眼睛裡冒出淫欲的光彩。

咪咪一笑,還是不答話,雙臂勾住我的脖頸,屁股開始上下提落起來。我看著眼前咪咪那一對跳動著的豐挺而鮮嫩的奶子,心中的慾火一下子升到了頂點,連忙也環住了咪咪的細腰,把臉貼上去,在咪咪的胸前輪番廝磨,甚至咬噬那兩粒如花蕾般的奶頭。

「啊~~,真漲,……嗯~~,原來這麼美了。」咪咪動情地哼吟。

與扈太太豪爽剛直不同,咪咪的叫春聲輕柔委婉,嬌媚動聽,兩人一剛一柔,可以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騰出一隻手去撫摸身邊的扈太太,沒想到扈太太比我還要急切,直接將我的手拉進了她的雙腿間。

「啊~~,往裡,再往裡。」扈太太高聲浪叫。

由於浴缸裡翻滾的按摩水花,咪咪看不見我的動作,還以為是扈太太在自慰,嘻嘻一笑:「大姐,我們做,你叫什麼?」

「男人都是『吃著碗裡,佔著盆裡,想著鍋裡』,啊~~,嗯~~,他那邊和你做著,可這邊摸著我下面呢。」扈太​​太一邊浪叫,一邊說。

咪咪不甘示弱,上身起落得更加賣力。剎那間,一剛一柔,兩種完全不同的叫春聲都響了起來,交纏在一起,相輔相成,在空曠的房間內奏出了一曲美妙絕倫的「交響樂」。

不久,水的阻力讓咪咪開始疲勞,動作無法再度提升,而且還有減弱的趨勢。我也不想只是這樣被動的享受,於是讓咪咪扶著浴缸的邊沿,擺出跪伏的姿勢,然後我從後面重新插入,主動進攻。

這一回,咪咪不費力氣就享受到了一切,全副心思都用到了感覺神經上,自然快感倍增,因此叫春聲越發嬌媚動人起來。我看著自己的大雞巴半浮半沉地漂在湧動的水面上,有如一條游水的蟒蛇一樣在咪咪的美屄中進出,不由得趣味頻生,奮起力量,抽送得更為迅速猛烈。

扈太太戀戀不捨,也跪到了我身邊。我一把摟住扈太太,熱情地親吻在一起,同時下體不忘繼續衝撞。過了一陣,似乎是因為我的動作製造出來的水流一直像海浪般的拍打著咪咪的陰蒂,讓快感超常強烈的緣故,咪咪有些按捺不住了,叫聲開始變得尖銳和急促。

我知道咪咪快要高潮了,於是將動作又一次加強。不到兩分鐘,咪咪激動地抓住浴缸邊沿上的水晶龍頭,一聲哼吟,身體顫了兩顫,在水中發洩出來。

扈太太見狀,也擺成了跪伏的姿勢,用渴求的目光望向我。我明白扈太太的意思,挪身過去,一插到底。咪咪緩了兩口氣,也像扈太太剛才那樣跪身貼近,我又一把摟住咪咪,兩人熱吻在一起。

咪咪的接吻技術比扈太太要高明不知多少,連我這個曾經和前妻磨練了多年的人也望塵莫及,她那條香舌簡直就似一條溫柔的毒蛇,靈活又不失力量地勾纏著我的舌頭,刮擦著我的牙齒,甚至讓我不時產生被一路探到咽喉的幻覺。

我太喜歡這種變幻多端的吻感了,只顧和咪咪纏綿接吻,下體的動作都不由得停了下來。

「俊峰,快來呀。」扈太太焦急地催促。

聽到扈太太的叫鬧聲,我和咪咪相視一笑。我重新抽送起來,而咪咪依舊和我纏吻,將我嘴中分泌出來的口水噹作甘露一樣,盡情地吸食進她的嘴中。

咪咪的這個淫蕩舉動令我大感意外,精神為之一震,就連大雞巴都感覺又脹大了一圈,抽送得越發起勁。扈太太得償所願,連上浪叫,不再理我們做什麼。我和咪咪吻了很久,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來,這才相互放開。

「我還想吻你下面的那張嘴。」不知道為什麼,我生出這個衝動的想法。

「你可真色!」咪咪笑著,分腿站到我面前,胯骨前挺,讓陰部完全暴露在我的嘴前。

咪咪的外陰真如我摸到的那樣,雖然不算肥美,但外型非常整齊得體,陰毛纖柔捲曲,遮蓋的面積相當小,皮膚幾乎沒有變色,陰唇不過微微滋長,與陰道一樣,依然粉嫩鮮美。

「喔,真漂亮,簡直就像新婚少婦的一樣。」我不禁讚歎。

咪咪嘻嘻一笑:「我結婚一年就懷孕了,生完孩子,我老公嫌我有疤,根本懶得和我上床。」

「你老公根本不懂,女人有這道疤才性感!」說著,我一口吻上了咪咪那道細長的粉色傷疤。

咪咪激動地一叫,立時將十指都插入了我的頭髮裡。咪咪皮膚上的洗澡水在這一刻變成了甘甜的雨露,令我忘乎所以,我顧不得上下左右,在咪咪的小腹和下陰胡亂舔吻,縱情廝磨。

約有七八分鐘,咪咪抵受不住我的挑逗,顫栗著大肆潮吹出來,而且淫水灌了我一嘴,噴了我一臉。我被這麼一灌一噴,心裡異常興奮與衝動,摟過因腿軟而坐回浴缸中的咪咪,二人繼續熱吻。

過了一陣,慾火焚身的扈太太因我的激烈抽送徹底達到高潮,也在水中爆發了。我捨開扈太太,鼓起餘力,又去抱住咪咪,從她身後再次插入,然後一邊搓摸著咪咪的陰蒂,一邊盡全力衝刺。

勉強堅持了五六分鐘,在咪咪又一次動情地長吟之下,我的心也跟著激蕩起來,大雞巴在咪咪的美穴裡一陣亂顫亂抖,最終射出了一大股精液。

「有你們倆人當老婆,明天就死也值了!」我翻身靠著浴缸壁,一邊一個,摟住了扈太太和咪咪。

「得了吧,就會耍嘴甜。人家咪咪年輕漂亮,我那比得了呀。」扈太太不信我的話。

我又去扈太太的下體摸了一把,一笑:「我不是說了嗎,你這下面可是個千金難買,萬里無一,要人命的寶貝。」

「喲,比我還好?」咪咪聽我誇讚扈太太,有些吃醋。

我嘿嘿一笑,沒有回答,只是說:「你們倆人可以說是一里一外,一剛一柔,要是合二為一,成一個人,那別說明天死了,就是現在死,都值了!」

「去你的吧!」扈太太和咪咪一起捶了我一拳。

※※※※※※※※※※※※

轉天一早,扈太太因為要回公司去處理業務,所以先走了,我一個人面對美若天仙的咪咪,怕把持不住,會精盡人亡,也跟著藉故離去,暫時回家休息。

等到下午四點,我依約再去時,不但扈太太已經趕回來了,那個與我同齡的叫劉霞的女人也到了,加上汪大姐,一共四個人,正在玩麻將牌打發時間。

劉霞長著一張圓臉,五官端正,眉清目秀,比扈太太稍矮一些,但豐滿的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性格外向活潑,未言先笑,待人親切和善,顯得頗有交際應酬能力。

我覺得非常不錯,熱情地寒暄完畢,剛剛就坐,外面突然又進來一個女人。

「喲,虹姐,你怎麼才來呀?……三缺一,等了你倆小時!」咪咪抱怨。

「嗨!家裡那個小王八蛋又他媽在學校惹禍了,我這不趕著去了趟學校,解決問題嗎。」魯虹一嘴濃重的天津口音。

我偷眼一看,這位魯虹相比扈太太與劉霞就差了一些,身材削瘦,長相一般,皮膚略顯黝黑,說話的語氣也透著沒文化的粗俗感,簡直就像個暴發戶。

扈太太忙給我們引薦。我雖然不喜歡這個魯虹,但為了其他三個美婦,還是不得不陪笑臉、裝熱情,應付場面。

「外面的那輛寶馬是黃先生你的吧?」魯虹問。

「是啊。」

「嚇了我一跳,除了車牌號後兩位不對,全跟小霞他老公那輛一樣。……冷不怔看見,我還以為這兒你媽出事了呢。」

「看著你賊大膽,其實你膽最小!」扈太太一笑。

說話間,五人都在沙發上落座了。

「黃先生是做哪一行的?」劉霞問。

「醫藥,開了幾家藥店,也做保健品。」我把表舅的背景拿出來蒙混。

「這年頭,千好萬好不如沒病好,做醫藥保健品可是暴利。」魯虹說。

「要不我老公常說『股票買醫藥,穩賺賠不了』。」劉霞跟著搭腔。

我微笑著連連附和。此時,汪大姐給我們分別送來不同的飲品。一邊呷飲,一邊閒聊,過了一會兒,魯虹和劉霞越發接近我,扈太太為了給我爭取休息的時間,故意提議接著打牌,並且還讓我一起玩,咪咪明白扈太太的意思,也跟著推波助瀾,弄得魯虹和劉霞沒有辦法,只得上了牌桌。

咪咪把位置讓給了我,重新拽張椅子,親熱地伴到了我身邊。

「你倒是狗屁膏藥,真會粘人呀!」魯虹吃醋。

「你們是不是早認識,這麼親?」劉霞心眼很多。

「我們本來就是同姓本家,能不親嗎?……是吧,哥~~。」咪咪的一聲嬌叫,讓我骨頭都酥了。

「快你媽得了吧,你倒是真會順杆兒往上爬。」魯虹笑罵。

我笑了笑,沒說話。這些富婆打的牌對我這個「偽富翁」來說,看著有點心驚膽顫,每把至少上千元的輸贏,我真擔心自己僅有的一萬現金撐不了多久。不過萬幸,魯虹和劉霞都只顧著和我擠眉弄眼、調侃閒聊,根本沒心思打牌,而我以前婚姻苦悶的時候,也經常和同事們打,所以不是菜鳥,勉力應戰之下,直到第四圈最後一把時,才只輸了四千多。

更沒想到的是,就是這最後的一把牌,竟讓我絕處逢生,峰迴路轉,胡了一把「槓上開花清一色一條龍」,這一下子,不但輸的撈回來了,而且還贏了七千多。總局,扈太太贏了一萬八,劉霞輸五千多,剩下都是魯虹輸的。

「這他媽的!今天走背字兒了,幹你媽嘛都不順!」魯虹並不在乎那萬把塊錢,卻討厭自己的霉運。

「好了,老規矩,我贏了,我請吃飯,走!」扈太太一笑。

「還是我請吧。」我不想在女人面前沒風度。

「不用。……規矩就是規矩,不能壞。」扈太太說。

我心裡暗笑,明明第一個帶頭壞規矩的就是她,可此時她卻說得義正嚴詞、一本正經。

※※※※※※※※※※※※

吃過晚飯,回來時已經八點多了。

經過酒桌上嬉笑逗罵,我們五個人熱絡得儼然一副多年摯友的模樣,再也不像剛開始時那樣禮貌,或者說虛偽了,而且一段段帶著葷腥的八卦趣事說下來,五人也都有些慾火焚身了。

所以,才上二樓,我們就迫不及待地一起進了浴缸,一邊泡澡,一邊調情,為即將展開的盤腸大戰做準備。

不一會兒,汪大姐送進水果拼盤,並為我們點上一盞混合著肉桂精油的檀香香薰。正當汪大姐要退下去時,咪咪的手機響了。咪咪不願離開我的懷抱,於是叫汪大姐拿過手機,就在我懷裡接聽了。

很快,咪咪接聽完電話,臉上升起一股怒色,將手機狠狠丟出去,幸好砸在汪大姐的拖鞋上,才沒摔碎。

「誰來的電話?」扈太太忙問。

「家裡保姆。」

「又怎麼了?」

「那個混賬王八蛋竟然帶野雞回家了,而且還弄了倆。」

「這也太過分了。」劉霞說。

「成天說我有個剖腹產的疤不完美,那些野雞就完美呀!……要真想要完美的,當初娶了我,別跟我洞房呀,處女還沒有疤,那才叫完美呢!」咪咪沉浸在自己的憤怒裡。

「真他媽的!男人在外面玩玩也就算了,不叫什麼事兒,可不該帶女人回家來。……窗戶紙再薄,你不能捅破了呀!」魯虹也跟著不忿。

「這樣的男人,不行就跟她離婚算了。」扈太太說。

聽到「離婚」二字,咪咪的神色卻放緩了:「大姐,我也想啊,可我的青春好年華都給他了,離婚那我不就什麼都沒了嗎?」

「怎麼都沒了,《婚姻法》不是說離婚分一半嗎?……你們又不是剛結婚,孩子都給他生了,拿他一半怎麼了?」劉霞說。

「霞姐,你以為我沒想過離婚呀,早想過了,可我問過律師,他現在的公司和別墅都是婚前財產,離婚時根本沒我的份。」咪咪嘆了口氣。

「那你現在回家捉姦,跟他打官司,他有錯在先,總能狠敲他一筆。」魯虹建議。

「捉姦也沒用,我問過了,離婚時頂多給個十萬八萬的精神補償費,到頭我能拿到三百萬就不錯。」

「那就抓一次讓他沒咒念的奸不就行了。」不知道是浴缸裡的熱水令我太舒適了,還是香薰的氣息令我太放鬆了,或者是懷中的軟語溫香太誘人了,我無意識地竟然說出這麼一句。

「那叫什麼姦?」咪咪忙問。

我只是從表舅的「捉奸計劃」中得到靈感,突然想起了瘋子,如果被抓到與不滿十四歲的幼女上床,那就不叫捉奸了,而叫抓住命根了。

「我就是這麼一說。」我假意笑了笑。我不知道這種事的後續問題有多少,麻煩有多深,所以不敢當眾說出來。為了不讓咪咪再追問,我忙一把抱起咪咪,將她放到了浴缸邊用於休息和按摩的平台上:「今天還是什麼也別想了,及時行樂吧!」

「就是,反正是拿著他的錢,過自己的好日子,離不離還不是都一樣。」魯虹為了趕快進入正題,根本不關心咪咪的事,所以口氣又變了。

我想壓上咪咪的身體,可她咯咯一笑,把我推開了。

「你先和虹姐玩玩吧,你沒看她從剛才眼都急藍了。」咪咪起身,向汪大姐要了只香煙,深深地抽了起來,似乎香煙能讓她心裡痛快些一樣。

我沒再去糾纏咪咪,轉身也坐起來。

「還說我,剛才也不是誰,緊著往人懷裡鑽。」說著,魯虹迅速挪到我的雙腿間,一把握住我那根已經勃起,但還沒完全堅硬的大雞巴,神情專注地像在把玩一件精美玉器一樣,上下搓磨起來。

此時,劉霞湊到我身邊,暱進了我懷裡。扈太太不想落單,也跟著靠到了我的另一邊。我一手一個,分別抓住兩人的大屁股,先和劉霞吻了一頓,然後又轉向扈太太。而咪咪就在一旁看著我們,深吸著她的香煙。

很快,我的大雞巴就在這種極其淫靡的氛圍中極度勃起了,就如同一條剛剛出水的金龍,高高地筆直挺立,散發出無窮的熱力與性味。

「喔~~,我肏!這你媽還是人雞巴嗎?」魯虹愛不釋手。

「不是人的,那是什麼的?」我問。

魯虹抱歉地一笑:「不是不是,我可沒別的意思。」

「二姐是想說『額滴個神哪!』」劉霞學了一句《武林外傳》中老闆娘佟湘玉的經典口頭禪。

這一下,把所有人都逗笑了。

「喲!這麼大。」咪咪捻滅了香煙,撲到我背後,裝腔作勢地表示她是初見我的大雞巴。

「我也沒見過這麼大的。」扈太太跟著說謊。

魯虹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了,兩眼冒著慾火,輕擼著我的大雞巴,伸出舌頭就開始亂吻亂舔,甚至還在嘬食雞巴蛋的皺褶裡的洗澡水。魯虹的動作混亂而沒有技巧,但是勝在夠淫夠賤,就算是我玩過的妓女裡都沒有像她這樣淫賤的。只可惜魯虹的身材相貌不怎麼出眾,要不然她這種幾乎如同變態的口交方式也是男人的一種絕妙享受。

「肏他媽的,還是大個的雞巴帶勁!比你媽那些……」魯虹後面的話沒說。

「你是想說比那些小鴨的強多了吧?」咪咪從後面摟著我的脖子,咯咯嬉笑。她那飽滿的乳房和凸挺的奶頭在笑顫中不經意地摩擦著我的後背,不但讓我背上感覺極其舒服,心裡更癢癢得要命。

「你這丫頭,瞎說什麼!」魯虹還想在我面前伴良家婦女。

「怕什麼,你吃的鴨多,俊峰吃的雞也少不了,不過是咱們花錢買來找找樂的事兒。……怎麼?你還想裝純情少婦。」

扈太太的話讓我們都笑起來,就連魯虹自己也笑了。她不再多說什麼,繼續含住我的雞巴蛋,變態貪婪地吸吮上面的洗澡水,嘖嘖有聲,每一道皺褶、每一滴液體都不肯放過,就好像那不是普通的溫水,而變成了滋補佳品一樣。

劉霞看著我那相對空閒下來的大雞巴,粉白的臉頰上更加艷盪,迫不及待地俯身含住我的大龜頭,吞吮幾下,然後用舌頭上下左右勾舔起來。

「這姐倆都一個愛好,就是嘴饞得要命。」扈太太一笑。

「而且一個喜歡吃腸,一個喜歡吃蛋,最佳組合。」咪咪也跟著笑說。

「別說我們,你還不是腸啊蛋啊的都喜歡。」魯虹反譏。

「可我沒吃過呀,不像你們逮住『鴨腸』、『鴨蛋』不鬆口,恨不能生生吞進肚裡。」咪咪擠著我的脊背,往上挪了挪,以便探身去和下面的魯虹對話。

我頓時感到一對沉甸甸的重量壓到了脖頸的兩邊,同時一陣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香氣傳來。我知道那是咪咪的丰乳和她的體香,這令我更加心曠神怡,難以自禁。

我回手捏住了咪咪那兩顆猶如鮮嫩櫻桃般的奶頭,放在三指指尖的夾縫中,輕柔但又不失力度地搓玩。

「啊~~」咪咪無限嬌柔地叫了一聲,似是我這種簡單的玩弄已經撩動了她的芳心一樣,她的雙手也動情地緊跟著在我的肩頭和前胸撫摸起來。

如果不是我的懷裡撲著一個劉霞,我相信咪咪一定會像昨晚那樣,主動騎到我身上,用她底下那張溫柔的「小嘴」將我的大雞巴一口吞下。

扈太太也不肯閒呆著,環抱住我的腰,將嘴唇送上來和我熱吻,時不時還會親吻我的臉頰和耳垂。我被四個女人圍著,滿心歡喜,渾身發軟,百骸發酥,每一個細胞都在感受從來沒有過的無上快樂。

「媽的!難怪中國歷史上有那麼多沉迷酒色的昏君,敢情這種被美女包圍的感覺這麼妙不可言,簡直美得要人命啊。」我心裡暗叫,不禁幻想起被十個、被百個美女淹沒的美妙場面。

「你還不讓她們停,小心她們真把你給吃了。」此時只有咪咪還閒著一張嘴,所以在拿魯虹姐妹打趣。

「你別裝好人,你那點花花心思我你媽還不清楚,你是怕俊峰被我們弄出『雞湯』來,就燉不了你的『鮑魚』了吧?」魯虹嘿嘿一笑。

咪咪也咯咯一笑:「什麼呀,虹姐,你可別把別人想得都跟你一樣。」

「這大雞巴你就不想?別你媽裝相了,咱們四個人裡其實就數你最騷最浪。」魯虹揭咪咪的底。

這時候,我又開始喜歡上這個長得很一般的魯虹來了,在這四個良家淫婦中,只有她媽來娘去、雞長屄短,滿嘴天津口音的髒話,和扈太太、劉霞和咪咪三人的「文明」相比,魯虹的「野蠻」正好成了一種鮮明的對比,另類的樂趣。

扈太太淫得豪爽,魯虹浪得直白,劉霞騷得含蓄,而咪咪卻有張有弛,恰到好處。不論哪一個我看著都無比的喜歡,更不要說集四人於一堂了。

「來吧,咪咪,你這麼著急,那我就先給你敗敗火。」我引著咪咪,想讓她騎進我懷裡。

魯虹笑著把我們攔住了,佯裝抱怨:「這你媽叫啥事兒,雞巴我給弄挺了,她倒佔頭水兒。……可看出你們是一家子了,真不便宜外人啊!」

「哎呀,虹姐你倒真能爭競,好好好,讓你先來,行了吧?……哼!還說我呢,你呀,其實虹姐你才最騷最浪呢。」

魯虹聽說能讓她先做,什麼也顧不得了,只是笑了笑,撲到我懷裡。反正都是要弄一遍的,所以我也不在乎順序,於是將魯虹放倒在按摩台的檯面上。

扈太太和劉霞都退身進了浴缸,咪咪則挪身到了魯虹的頭前,盤腿而坐,微笑觀戰。不等我去分撥,魯虹已經自行劈開雙腿,將下陰完全呈現出來。她的陰戶不是很漂亮,陰毛濃密,大陰唇黑糙,小陰唇過於滋長,探出大陰唇外,翻向兩邊,雖不像歐美AV片中的那種「蝴蝶屄」,但也差不了多少,很明顯,那是經常被肏,被手淫的結果。

如果是在外嫖妓,我一定不會要這種「爛洞」,不過此刻,魯虹的良家身份卻把這種爛糜化作了淫靡,讓我有了一種想要試一試的衝動。我探進兩根手指挖了挖,魯虹的屄裡早成了沼澤地,弄得我的手指上都濕答答的,我知道那絕對不是洗澡水,因為黏稠度不一樣,滑膩度也不一樣。

「快來吧。」魯虹騷聲騷氣地召喚,並且親手分開陰唇,將陰道暴露給我看。

「你可真淫蕩!」我說著,將大龜頭頂進了魯虹的浪屄中,然後壓身下去。

魯虹暢美地輕叫了一聲,但隨即又是一聲驚叫,因為我有意要狠肏這個淫婦,所以只一下子,就將整根大雞巴衝到底,命中花心了。

「啊喲~~,這你媽大雞巴,哪是人受的呀!……快,使勁弄!」魯虹一邊說不能承受,一邊又催促我狠肏,無恥淫婦的模樣表露無遺。

對於這種浪到骨髓裡的淫婦,我當然不會憐香惜玉,於是將大雞巴抽出到龜頭處,然後狠狠地又一次一沖到底。

「我的媽呀~~,一下子就捅到人家心窩裡了。」魯虹動情地環住了我的脖頸。

「爽吧?」我笑問。

「爽!太你媽爽了。……來,再來,我今天他媽的也豁出去了。」

我淫淫一笑。魯虹的長相與屄相都不怎麼出眾,但是這副至淫至浪的真性情卻是令人激賞,花錢買來的妓女完全無法比擬的。我不再多說什麼,將大雞巴高提猛落,不求速度,但求力度。隨著兩人下體沉重撞擊所發出的一聲聲的悶響,魯虹也跟著一聲聲的嚎叫,我的衝撞令她渾身顫抖,而且還在向上移動。

沒有多一會兒,魯虹就已經退得枕到了咪咪交叉盤坐的腳踝上。

「媽呀,看得我都不敢做了。」劉霞小聲自語。

扈太太和咪咪也驚訝我這種極端暴力的動作,因為我並沒有和她們那樣做過,而且,她們的表情告訴我,以前她們也沒見識過,大概買來的鴨子們不敢像我這麼大膽和放肆。

「告訴她們,你爽不爽?」我邊肏,邊對魯虹說。

「啊~~,爽,回回都撞到心上,……喔~~,爽得你媽都要人命了。」魯虹忘情地大叫:「老公,再來,使勁肏!」

「喲,都叫上老公了。」咪咪一笑。

「嗯~~,那怎麼了,我你媽要是有個這麼有錢又能幹的老公,噢喲~~,我情願成天關在家里當賢妻,就算他再弄個二奶、三奶,我他媽都樂意。」

魯虹的話讓我聽著挺順耳,我又狠狠給她幾下,光滑的按摩台阻止不住我的撞擊力,弄得魯虹的腦袋頂到了咪咪的肚臍處。

「哎呦,乾脆我躲開,哥,你把虹姐給撞飛了得了。」咪咪說著,真的挪身進了浴缸,和扈太太、劉霞一起趴在浴缸邊沿處繼續觀戰。

前面確實到盡頭了,我知道沒法再往前撞了,但還是忍不住又撞衝撞幾下,直到一次提起過猛,大雞巴杵在了外面,這才停下來。為了避免向前滑動,我將魯虹的身體向後拽了拽,扛起她的雙腿,壓身下去,改用大雞巴對她的騷屄進行直上直下的砸擊。

不一陣,魯虹就像被我這支「鐵鎬」刨到了水脈一樣,淫水隨著我的大雞巴的一提一落,從大雞巴與陰唇的縫隙處一股一股湧溢出來。

我把動作提升至更加猛烈地狀態,魯虹頓時叫得也更加放肆和淫蕩起來,幾乎到了嘶吼的地步,不僅如此,淫水分泌得也更加多了,在我如砸夯般的重擊下,不再是湧溢,而變成了四外激濺。

我的大雞巴和雞巴蛋都閃著晶瑩的亮光,甚至每一根陰毛的濕透了,在往下滴著魯虹所激濺上去的淫水。扈太太、劉霞和咪咪看著我的動作,一時間都呆住了,只是沒有一個人肯錯眼珠,都死死地盯著我和魯虹的結合部位,欣賞那份她們不敢接受,但有極度渴望的激情體驗。

「啊~~,不行了,……我肏!……噢呀~~,我你媽要出來了。使勁,再使勁!」魯虹發瘋地尖叫。

我沒有隨了魯虹的心願,而是將動作弄得時快時慢,時輕時重。這種患得患失的折磨顯然更令魯虹瘋狂,她的叫聲跟著時而哀怨,時而淒厲,沒有三分鐘,就像過電一樣,顫抖著肉體,甚至連陰道都痙攣著,縱情地大洩出來。
2011-6-4 16:4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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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四人幫(下)

魯虹洩精之後,我又緩緩抽送了幾下,然後放開了她的雙腿。魯虹不想離開我,可看看旁邊飢渴難耐的三人,知道想不挪窩也不行了,只道悻悻地滾身進了浴缸。

我正在興頭上,所以沒有浪費一分一秒的時間,立刻又將劉霞拉過來,填補了魯虹的空位。

「啊,不行,我可不敢和你這麼弄。」劉霞滿臉驚怯,但又一副欲拒還迎的姿態。

我不管劉霞怎麼表現,當然先要看看她的下面又是一番什麼景象。就像她那過於豐滿的體形一樣,劉霞的下陰也非一般的肥美白嫩,陰毛稀疏柔軟,根本遮蓋不住任何東西,陰阜飽滿,大陰唇又軟又厚,小陰唇沒怎麼滋長,只是顏色相對於別的地方要暗深一些,顯露出了那份過於玩樂的本色。

不過,面對著這個在淫水兒滋潤下,閃閃發亮的超肥饅頭屄,我一點沒有厭惡,而且心裡還不由自主地幻想起那種把大雞巴插進去的快感。

「放心吧,我這根『金箍棒』最有靈性,懂得因人而異。」我說著,撲到劉霞身上,用大龜頭撥開劉霞那早已濕滑的陰唇,將大雞巴一下子插進肥屄裡。

「啊~~,輕點兒!」劉霞媚笑,半推半就。

我沒有答話,從大雞巴被包裹的嚴密程度判斷,劉霞的陰道屬於外緊內鬆的類型,裡面又滑又軟,可是屄口卻又小又緊,尤其是兩瓣大陰唇,就像一對豐潤厚實的嘴唇一樣,包夾著我的大雞巴不放。我知道所有的快樂都在這兩瓣豐唇之間,所以沒有像肏魯虹那樣一捅到底,大抽大撞,而是只插著半截大雞巴,在劉霞的陰道前端快速進出,使勁摩擦。

劉霞爽得瞇起雙眼,急促地呻吟不已,似是我這種迅疾而不沉重的抽送動作非常合乎她的口味。不過,劉霞不像她那個表姐一樣,浪起來什麼糙話都往外扔,這個待人接物開朗活潑的女人,此時卻一個字也不出口,只是歡聲地輕輕呻吟,一副嬌怯怯的笑意,竟然害羞得偏過臉去不敢看我。

「對!想要讓男人玩,又羞於被男人玩,這才是無上淫蕩的良家少婦模樣。」我心裡歡吼。

此時的劉霞真與日本AV片裡的居家熟女們有一拼了,甚至可以說有過之而無不及,畢竟劉霞的淫蕩可是百分之百的真情實意,絕對不是為了拍攝報酬演繹出來的。

「額滴個神哪!……你要我命啊!」我暗暗大叫。

扈太太的極品妙屄​​,咪咪的動人美貌,劉霞的純潔表情,魯虹的無恥糙話,四種完全不一樣,但又同樣銷魂奪魄的魅力,相互交纏在一起,編織出一張無形的淫欲大網,令我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我親吻著劉霞的耳垂與頸側,盡量將衝擊動作提升到最快速的程度。劉霞的呻吟為此變得更嬌更嗲,如果不是親眼看著她那成熟的相貌,豐滿的身材,我真的會以為自己和某位害羞的年輕新娘在經歷洞房花燭之夜。

「喔~~,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劉霞輕輕呼叫著,雪白的肉體扭動起來。

我知道她對我大雞巴完全能夠承受,於是狠狠一撞,頂到劉霞的花心上。

「嗯~~」劉霞似苦似樂地哼了一聲,雙臂雙腿齊伸,將我死死抱纏住。

我的腰因為剛剛的激烈抽送有些發酸,為了暫歇一會兒,所以將動作的力度放緩,同時也將速度放慢,雖然每一次依舊是一杵到底,但是不再像肏魯虹時那樣大抽大撞,而是藉著劉霞浪屄中的滑膩淫水,對她的花心做蜻蜓點水般的輕擊。

「喔~~,真好玩!」這回倒是我忍不住叫出聲來。

我這才體會到了劉霞那超級饅頭屄的妙處,在我們下體每一次撞擊時,劉霞那肥厚鼓脹的大陰唇就像裝有彈簧一樣,讓我不由得有了一種被彈回的奇妙感覺。

以前,我玩過的小姐裡也不乏有這樣的肥屄,只是那時候花了血汗錢,只顧著拼命玩夠本,所以一味地急沖猛撞,完全沒有想到,原來饅頭屄應該這樣輕輕地玩。如果是用力狠撞,那麼力道使盡了,陰唇的柔韌性也被頂沒了,那跟一團死肉沒有什麼區別;只有這種輕快但又不失切實地撞擊,才能使陰唇展現出它應有的彈性,發揮出它應有的趣味。

緩了一會兒腰力,我將動作又稍微加快了一些,這一回快感更強烈了,在我的快速而輕柔地連續撞擊之下,劉霞那兩瓣異常肥美的大陰唇竟然如果凍般的動起來,顫巍巍的,就像一隻男用的電動按摩環,在讓我感覺被回彈的同時,振動著我的大雞巴。

「媽的!這也算是個寶貝。」我心裡暗喜。雖然劉霞的這種顫動所帶來的物理刺激遠遠小於扈太太那專門刺激大龜頭的「牛百葉」,但是這種奇妙的樂趣在心理刺激上卻完全不輸給扈太太。

「啊~~,嗯~~。」劉霞依然不說話,只是嬌聲嗲氣地呻吟和輕叫,不過她那圓圓的臉上的紅潮卻比剛才更加艷麗了,顯然,我的這種輕快動作也令她獲得了絕美的快感。

「要是能把四人的優點都集於一身,那就太妙了。……氣質高雅,貌美無雙的咪咪滿嘴骯髒下流的粗言穢語,陰道內有專門刺激前半截雞巴的『牛百葉』,外有專門振動後半截雞巴的『果凍唇』,媽的!我今天真死這裡都值了。」我胡思亂想,但動作一點沒亂,劉霞那有節奏的回彈讓我的動作也跟著有規律起來。

「俊峰,使勁呀!……你媽的干我時的那股子狠勁呢?」魯虹焦急地催促,似乎她正在幻想著被我猛肏,而我和劉霞之間這種不溫不火地實際動作讓她的幻想無法達到高潮。

我沒有理會魯虹的催促,依舊按我的快感去行動,直到劉霞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我知道她快要高潮了,這才提升速度和力度。

「啊~~,太快了,不行,受不了了。」劉霞似是在哀求,又似是在渴求。

我知道自己也快達到快樂的巔峰了,所以不但沒放緩動作,反而抽送得更加用力,更加急切。

「對,就這麼幹!……這你媽才叫老爺們,使勁!」魯虹大叫。看她的表情和姿態,顯然是在水中自慰著。

「噢~~,真不行了,要……,啊~~」劉霞還沒叫出口,忽然肉體連抖,同時呻吟聲也跟著打顫,然後整個人就軟了下去。

我沒有停下,在陣陣的快感催逼下,我又極其激烈地抽送了幾十下,也隨後一抖,射出了忍耐多時的精液。而魯虹輕輕哼了一聲,她也跟著洩了。

我和劉霞重新回到浴缸裡,溫暖的水流讓剛剛發射完的我感到無比爽暢,身體上那一點點的疲憊頓時消散得無影無踪。

咪咪嘻嘻一笑,擠到我身邊,和劉霞一左一右伴著我:「霞姐,今天怎麼了?平常你可沒這麼『斯文』過。……誰不知道你和虹姐是一對黑白無常,專門索人命啊。」

「你這死丫頭!」魯虹姐妹都上來捶打。

剛剛坐穩的咪咪因為這一句話,又被趕得沒地方待,只好跳出浴缸去了。

「其實咪咪說的沒錯,小霞你今天是真夠『斯文』的。」扈太太也笑著說。

對於這個「四人幫」的首腦,劉霞不可能像對待咪咪那樣追著打,只好怨了一聲:「大姐,你怎麼也拿我開玩笑呀!」

「明明就是嗎,虹姐你說呢。」咪咪不依不饒,拿過汪大姐已經切好的水果,坐到我身後,將一雙修長的玉腿搭到了我的胸前,然後親熱地往我嘴裡遞了一塊火龍果。

我根本沒心思吃水果,因為咪咪那柔軟纖細的陰毛就似有似無地貼在我的頸後,讓我在一陣瘙癢的同時,心裡再次蕩漾起來。

「要說實話,小霞的表現我也沒見過。」魯虹也證明。

「當然了,跟男人做,和跟鴨子做能一樣嗎?……鴨子是買來的玩意兒,就像按摩棒,那跟女人關起門來自慰沒兩樣,當然怎麼放肆怎麼來了。」劉霞又恢復了做愛前的那種活潑與開朗,雖然嘴裡沒有一個髒字,但言語也很煽情。

「原來剛才羞答答的,是在裝純情。」扈太太笑著,接替咪咪貼到我身邊。

「我可沒裝,那是自然反應。畢竟還是頭一次和真正的男人做愛,心里當然不好意思了。」劉霞辯駁。

我一把將劉霞抱到腿上,摟進懷裡,抓揉著她那豐碩的奶子,笑問:「現在還不好意思嗎?」

「只要你不放進去就沒事兒!」劉霞放蕩地拿過一塊香蕉,塞進我嘴裡。

我開心地大笑,被四個各有千秋的良家淫婦從前後左右緊緊包圍著,作為一個男人,那份舒心愜意和其樂融融簡直就無法用言語形容了。

「要是再把汪大姐也弄上樓來就好了。對,還有萍萍,這樣十幾、二十、三十、四十、五十,女人一生的五個階段就都齊了,打一把『女體同花順​​』也不錯。」我心里胡想連篇,身下剛剛有點發軟的雞巴,跳動著又昂起頭來。

「哎呀~。」劉霞靈敏地感覺到了。

我放下劉霞,驕傲地站起身來,四個女人看到我那橫空矗立的大雞巴,有驚有喜,表情不一。一般情況下,我根本不可能這麼快二次勃起,其實是早在吃完飯回來時,我提前服了半片偉哥,所以才有這樣的狀態。

「這回該你們誰了?」我問扈太太和咪咪。

「當然該大姐了。」咪咪謙讓。

扈太太倒是卻之不恭,一點謙讓的意思也沒有。於是我和扈太太一起擦淨身體,共赴大床。由於扈太太早已撩動淫心,屄穴裡濕得直流水,而且我們也非初次做愛,都是輕車熟路,所以調過調情階段,直接進入正題。

我讓扈太太稍微側躺,然後跪身上前,抱起她的一條美腿,將大雞巴捅進那道令人流連忘返的極品美屄裡。這種做愛姿勢據說能讓男女雙方的性器貼合得最為緊密,從而雞巴插入得最深,關於這一點我在扈太太身上沒有感覺出來,因為她那一段「牛百葉」正好摩擦著我的大龜頭,弄得我除了酥酥麻麻,其他一切感覺都沒有了。

「媽的,真爽!」我心中大叫,將動作速度連續攀升。

「噢~~,嗯~~,真漲,……啊~~,原來做起來是這感覺啊!」扈太太不忘裝模作樣,以顯示自己是第一次和我做愛。

魯虹和劉霞忙亂地擦完身體,緊跟著跳上床來。

「大姐,舒服吧?爽吧?」魯虹笑瞇瞇地問。

「啊~~,爽,真爽!」扈太太又情真意切地浪叫。

咪咪隨後掩口笑著,不緊不慢地也過來了,坐到我的身邊。我一把摟過咪咪,和她纏吻,對於咪咪那如同神技般的接吻技術,我不但佩服得五體投地,更是喜歡得難以忘懷。

扈太太並不在意我這樣分心兩顧,因為我的抽送動作一點也沒減弱,反而被咪咪的靈巧香舌撩撥得心火旺盛,呈現出愈演愈烈的趨勢。扈太太連聲嘶叫,雖然不像魯虹那麼瘋狂,但是也非常直白,自己撫搓著陰蒂,不加一絲掩飾地宣洩內心的激情。

大概是煎熬得太久了,扈太太對於我施加給她的刺激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不到五分鐘,悠長地呻吟著,通體輕顫,陰道內洩出一大股陰精來。

我忙停下來,將扈太太的身體放平,緊接著將兩根手指摳進她那又濕又滑的浪屄裡,努力刺激G點。扈太太這下子受不了了,叫床聲跟著尖銳起來,本能地想要夾緊雙腿,卻被淫笑著的魯虹姐妹邪惡地給控制住了。

「啊~~,你們倆幹什麼?」扈太太雙眸迷離,無力地叫嚷。

「我們當然是想要大姐你爽上天了。」魯虹一臉淫笑。

我一語不發,手掌緊密地貼合著扈太太的下陰,在振動著手掌的同時,用雙指在她的陰道內猛烈刮摩,盡情地刺激性感帶。

「媽呀,不行了,別~~,啊~~,我不行了。」扈太太忍受不住我的玩弄,全身如同過電一般,脊背一次次向上弓起。

在我更加迅猛地挑逗之下,沒有多一會兒,突然扈太太一聲尖利地爽叫,弓起的脊背僵住了,緊跟著尿​​道開合,隨著我的手指動作,淫蕩而激烈地潮吹出來。

我的手指抽離之後,扈太太又一聲輕哼,脊背這才重新落到床上,瞇著雙眼,一副銷魂失魄的嬌柔模樣,只是劇烈地喘息,一時間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我看了看在燈光下閃著淫靡光澤的濕漉漉的手指,心中一陣衝動,又將咪咪撲倒在一旁。沒想到,咪咪一翻身,卻來個反客為主,跨騎到了我身上。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咪咪已將我的大雞巴塞進了她的美屄中,並且直直地吞坐到了根部。

「喔~,你可真積極!」我不禁爽叫。

「別人餵的,永遠不如自己吃的香!」咪咪一邊說,一邊快速吞套起來。她的陰道和扈太太的一樣,也早已濕答答、滑溜溜了。

我看著咪咪那上下顫動的豐挺的奶子,感到一陣無比的快意,忍不住雙手齊伸,一手一個,將兩隻雪白細滑的奶子盡皆抓握。咪咪一聲爽暢地輕叫,坐套得更加激烈。

魯虹和劉霞在旁看著,似乎非常羨慕與渴望咪咪這種主動索取快樂的做愛方式,尤其是魯虹,看得直摳自己的騷屄,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我一邊揉搓著咪咪的奶子,一邊摟過魯虹和劉霞,輪流與她們長吻。玩了一陣,我看著劉霞的濕潤嘴唇,忽然想到了她那個又肥又嫩的饅頭屄,口舌之欲頓生,於是讓劉霞跨到我的臉上,把她的肥屄餵給我。

「你可真偏心,吃她的不要我的。」魯虹有些吃醋。

我嘻嘻一笑:「肥的才解飽呀!」

劉霞面帶羞澀和興奮,與咪咪同樣的姿勢,跨到我的面前。我自咪咪的奶子上撤回一隻手,從後一摟,在劉霞的一聲輕叫之下,張口吻住了她的肥屄,胡亂廝磨起來。

「啊~~,呀~~,不行。」劉霞倍感爽快,忙用雙臂撐住了發軟的上身,但同時下體也因此與我的唇舌更加緊貼。

我聞到一股撩人的臊味,那是從劉霞的屄穴深處散發出來的,含蓄而不失濃烈,引誘得我不但唇舌燥熱,連牙齒都跟著發癢了。我略微偏頭,情不自禁地咬住劉霞的半邊陰唇,就像吃進一口鮮美的鮑魚一樣,用牙齒一點點地夾咬。

「啊~~,別這樣,我受不了。」劉霞激動地輕吟,但一點挪開下體的意思都沒有。

我衝動得再也顧不得玩弄咪咪的奶子,將雙手都按到了劉霞的大屁股上,就像要把劉霞整個吞進嘴裡似的,盡力讓她的下體貼緊我的唇齒。

劉霞的豐滿肉體輕輕顫抖,浪屄中溢出更多的淫水。那份撩人的臊味也因此更加濃烈,更加令人激情澎湃。我不禁又換咬住另一邊,變化方式,用牙齒上下銼磨。

魯虹痴痴地看著我們,羨慕地問「很爽吧?」

「嗯,咬著我的下面的肉呢,啊~~,咬得我都快出來了。」劉霞激情但又羞臊地答話。

「咬著!」魯虹連忙湊上來細看。

緊接著,緩過神的扈太太好奇地爬過來了,就連正在套弄我的大雞巴的咪咪也不動了,一起圍上來觀瞧。

我越發得意,在劉霞的兩瓣陰唇與一點陰蒂上輪流玩耍,時而夾咬,時而磨咬,時而又順著屄縫啃咬,花樣百出,但力道都不是非常重。

「啊~~,不行了,我要來了。」絲絲的輕痛化作快感,反而更加激起劉霞的慾火。

我聽到劉霞的嬌吟,一口叼住了她的陰蒂,肆意猛吸。劉霞被我含住要害部位,再也忍耐不住了,尖聲驚叫著,身體連抖,尿道中激烈地噴發出來。

「真要命。」劉霞滿臉緋紅地倒下身去,就像剛才的扈太太一樣,喘息著動彈不得了。

上面的吃飽之後,我沒有歇息,起身又去抱住咪咪,將她擺成跪伏的姿勢,然後從後面用力插入,接著飼餵我的大雞巴。咪咪一聲歡叫,看來她也有些無法忍耐了,主動迎入,配合我的大雞巴進擊。果然,沒過多久,咪咪嬌媚地叫著,也洩了出來。

魯虹看到咪咪敗下陣去,淫蕩地爬到咪咪身邊,也擺成了同樣的跪伏姿勢。我沒拒絕魯虹,但也沒馬上將大雞巴衝進她的浪屄,而是用大龜頭貼著她的屄縫摩擦,欣賞這個無恥淫婦的飢渴表情。

「哎呀~~,快進來呀,這不你媽急死人了!」魯虹浪叫著,比咪咪還要主動,扭著屁股尋找我的大龜頭,就要自行套入。

我左躲右閃,故意不讓魯虹套中,忽然,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魯虹的屁眼的皺褶比較鬆馳,而且顏色略有暗深,憑我的經驗判斷,很明顯那是經常肛交弄出來的模樣。

「喲,原來你還喜歡走後門呀?」我非常感興趣地問。自從來天津之後,除了和瘋子肛交過以外,再沒肏過女人的屁眼,這不免令我有些技癢。

「我你媽可不喜歡!」

「我二姐夫好這個調調兒。」劉霞一笑。

「都是我們家那塊料,肏他媽有毛病,沒喝酒喜歡前面,喝了酒就變成喜歡後面了。……媽的!外面找不到泄火的小婊子,就回家拿我你媽的頂缸受罪。」魯虹說著,趁我被他的話吸引住的一瞬間,屁股向後一撞,準確無誤地將我的大雞巴整根都套進她的浪屄裡。

「你可不能跟她做這個,不然我可不敢跟你弄了。」扈太太聽我說過喜歡找妓女玩肛交,所以立刻斷了我的念想。

「真是,想想都噁心。」咪咪也說。

我知道做不成了,只好笑了笑,假意說:「我可沒那癮。你們四個前門我還弄不過來呢,還顧得上別的。」

「男人就該有個男人樣,放著前門不走,走後門,算你媽那道呀!……啊~~,快來。」魯虹主動後撞,引誘我肏她。

我不再多言,抱著魯虹的屁股,一陣凶狠無比的衝擊。魯虹隨之一連串地浪叫,完全投入忘我的淫欲世界裡去了。

扈太太動情地上前索吻,我一把摟住她,迎接上去。緊跟著,劉霞又黏上來了,而咪咪轉到了我的身後,也抱住了我。我一邊猛肏魯虹,同時還要輪流應付其餘三人貪婪的唇舌,說真的,那可要多累人有多累人,不過,這種左擁右抱,前後相迎的快樂,也是要多美妙有多美妙。

這一次大概是那半片偉哥多少幫了點忙,我堅持得格外持久,即便魯虹又洩了,我的大雞巴還依然「不屈不撓」,一副雄赳赳的英雄模樣。四個女人為此極度歡喜,競相引誘,我當然照單全收,一個一個輪著玩弄,直到將扈太太、咪咪和劉霞又肏了一遍,最後才在扈太太的屄穴深處爆發出來。

射完兩次之後,魯虹因為沒被射過,仍舊貪戀不捨,但是此時已經將近十點鐘了,魯虹和劉霞不像扈太太那樣無所顧及,更不像咪咪那樣是離家出走,她們都得回家裝賢妻良母,因此想糾纏也沒時間了,最終只得悻悻離去。

連續兩晚,共四次射精,而且還是一口氣應付了四個女人,那種疲勞程度遠不是與一個女人做四次可比的,簡直就像連做了十次八次一樣,所以我見魯虹姐妹走了,也要藉故離去。

扈太太和咪咪好似兩隻沒吃飽的饞貓,纏著我不肯放手。不過還好,這時候恰巧萍萍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有沒有時間,要把拍的視頻給我,我趁機大驚小怪地接聽,然後匆匆掛斷了,「怎麼了?」扈太太以為出了什麼事。

「嗨,有個外地來的朋友酒後出車禍了,可能傷得不輕,他在天津沒親人,就個女祕書,所以我得過去一趟。」我漫天扯謊。

面對扈太太和咪咪這兩個尤物,說實在的,但凡再有一點力氣,我也不願離開,一定會繼續享受下去。但此時此刻,我真的感覺連骨頭里都被掏空了,雖然雞巴還因偉哥的藥力,沒怎麼軟下去,可是已經再也乾不動了。

扈太太和咪咪聽到我編的這個理由,竟然信以為真,不好再糾纏,只能放我離開。

※※※※※※※※※※※※

我開車到了和萍萍約好的地點,那是一家舞廳門口,不過看來萍萍似是剛剛跳完舞,所以並沒有拉著我進舞廳的意思,而是直接鑽進了我的車裡。

「今天怎麼了?穿得這麼講究,還換了大奔。……我還以為是別人停車過來,要勾搭我去開房呢。」

「剛才在外面跟人應酬,不裝模作樣不行。」說著,我一腳油門,發動汽車。

「我沒攪了你的事吧?」

「沒有,你還是救駕的功臣呢。」

萍萍一笑:「敢情你拿我當幌子開溜,我說你接電話時驢唇不對馬嘴呢。」

我也一笑,問:「你呢,怎麼不忙你的生意去?」

「今天朋友聚會,剛跳完舞散了,正好歇一天。……要不今晚我跟你回去。」萍萍趁機在我身上攬買賣。

「別,我今天酒足飯飽,沒那個心思了。」說完,我忙轉入正題:「你拍的東西呢,我驗驗貨。」

萍萍聽我問到這個,驕傲地笑了笑:「不是我誇口,保證你看了『雞』動萬分,而且額外再送你一個免費好禮。」

「什麼好禮?」

萍萍微笑不答,也不肯拿出攝像機來給我看,又說:「還是我和你回家一塊欣賞吧,要不然你自己看得硬起來,那可就得自己打手槍了。」說著,萍萍風騷地往我褲襠處一摸。

「今天沒客人上門?」我笑問。

「我要是想找男人去開房,那不揮手就來呀。」

「那怎麼這麼粘我?」

萍萍一笑:「我今天喝了點酒,跳舞也跳累了,這鐘點回家,姥姥也睡下了。你就算收留我這個無家可歸的女孩兒吧,做不做隨你,反正我免費奉送,明天早上請我去肯德基吃頓早餐就行了。」

「無家可歸,說得這麼可憐。」

「本來就是嗎。……你要不要我?你要是不要,那我就隨便找個男人,跟他睡去,咱們這麼有交情了,你就忍心讓他糟蹋我這個又醉又累的小女孩兒啊。」

「好了好了,越說越可憐了,去我那裡還不行嗎。」我哈哈大笑。雖然沒想和萍萍做什麼,可還是將她拉回了格調春天。

進了家,洗完澡之後,萍萍與我一起鑽進被窩,這才打開攝像機,連上我的筆記本電腦,讓我看她拍的「淫亂生日會」。萍萍拍攝得確實不錯,不是偷拍的,而是真真實實的現場直播,光線上雖然暗淡了一些,畫面略有抖動,但那樣反而更增添了真實感。

「不賴吧?……要是拿你那個好攝像機,估計能更清楚。」

「這樣正好,再清楚就成電影了,假了。」我萬分高興地說完,又不禁問:「他們也讓你拍呀?」

「都是一群淫男浪女,我說新買了個攝像機,想試一試效果,他們樂不得的讓我拍。……有個鏡頭對著,男的更淫,女的更浪。」

此時,屏幕上還只是五男三女的一些說說笑笑的畫面,還沒有進入正題,不過男女之間的動作已經很親熱、很色情了。

「現在的少男少女怎麼想的,這麼開放,我們那時候,摸一下女生的手,家長都能找到學校去,就好像一輩子嫁不出去了一樣。」我感慨地搖搖頭。

「如今越小越騷,男的欠閹,女的欠肏!……不過這樣也好,要不我這個媽媽桑拿誰賺錢去。」

「男的欠閹,女的欠肏.」我被這句話給逗得哈哈大笑。

「快看,她叫小雯,就是過生日的那個女孩兒。」萍萍指著屏幕上的一個略顯瘦弱的女孩兒說,然後又指向另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兒:「這是他男朋友,我們去的那家歌廳就是他們家開的,所以怎麼玩都行。」

「呀,那不是瘋子嗎?」我看見瘋子剛剛進門。

「是啊,她喜歡跟我們一塊瘋玩兒。」

「你們都玩什麼了?」我非常關切地問。

萍萍一笑,將視頻的時間軸向後拉動了一些,畫面立時變化,出現的情景讓我不由得一陣興奮,五個挺立著雞巴的男孩兒,圍繞著過生日的小雯,每根雞巴上都抹著許多生日蛋糕的奶油,而且頂端還用一團奶油固定著一小截點亮著的生日蠟燭。

「這叫『吹蠟燭』,要是一下子吹不滅,小雯就得把所有雞巴都舔乾淨。」萍萍詳細為我介紹。

小雯面對五根雞巴,本來就又害羞又害怕,再加上身體單薄,根本沒有那麼大氣力去吹滅分散在四周的蠟燭。旁邊的女生們為了看她的洋相,還在一直齊叫著「吹不滅、吹不滅」,更陰損的是那五個男生,在小雯鼓起力氣一吹之下,竟然紛紛閃避,結果只有兩隻蠟燭被吹滅了。

五個男生一起怪笑,爭先恐後地蜂擁上去,都想讓小雯第一個舔自己的雞巴。小雯又驚又叫,連連躲閃,可是卻被兩個女生左右夾住了。不得已,只好一根接著一根,將五根雞巴都舔了一遍。

我看得有些動心騷意,回到家才勉強軟下去的雞巴又開始暗暗膨脹起來。

萍萍跳過幾分鐘,這次不但五個男生的雞巴露著,小雯的下身也不知什麼時候脫光了,正在往生日蛋糕上坐。

「這是乾什麼?」我驚奇地問。

「吹完蠟燭,當然要吃蛋糕了。『吹蠟燭』是男生想出來欺負女生的,這個『吃蛋糕』是我們女生想出來報復男生的。……在規定的時間內,誰要是舔不干淨小雯屁股上的奶油,就得受罰。」

「受什麼罰?」

萍萍邪惡地一笑:「啤酒瓶砸雞巴。舔不干淨,就把雞巴放桌上,挨十下砸。」

「我靠,你們女生可真狠!」

「男生都是賤骨肉,自己樂意玩。」

幾番忙亂之後,真的有兩個男生沒在規定時間內把小雯的白屁股舔乾淨,只好乖乖的將雞巴放到茶几的邊沿上,任由小雯拿小嘉士伯的啤酒瓶,砸了十下。小雯真的趁機報復,砸下去的力道不太重,可也不輕,弄得兩個男生哇哇大叫,然後一屋子男男女女都笑了。

再往後,不過是飆唱、拼酒、猜拳、脫衣服等等,做一些歌廳KTV裡常玩的小遊戲,那些我也玩過,所以並無稀奇之處了,只是有一點,令我很在意,那就是瘋子的表現,完全和接待我時不一樣,雖然玩得依舊很瘋狂,但是卻沒有那種對男人的鄙視與不屑,反而樂在其中,顯得極其高興。

「要是這個瘋樣,那還有點意思。」我有感而發。

「你說瘋子呀?她特別喜歡跟我們這些年齡差不多的玩在一塊兒,有時候她還花錢請我們玩,而且玩起來特別瘋,做什麼都行,跟接客時完全兩個模樣。」

「我說怎麼跟我那時候不一樣呢。」

「那是你活該!」萍萍一笑,又說:「誰叫你找佳佳介紹的,她介紹過去的是客人,瘋子當然不待見你了。你要找我的話,我跟她說你是我好朋友,然後一塊兒3P大戰,你看她怎麼對待你,保管盡心盡力,要多浪有多浪,要多瘋有多瘋。」

「真的?」我暗暗後悔。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萍萍指指屏幕:「你看看她這玩相,不就清楚了。……朋友之間的玩樂,跟接客當然兩碼子事了。」

「唉~~。」我嘆了口氣。

「嘆氣也沒用,她已經認定你是客人了,就算現在我再把她叫來,也玩不出這麼瘋,這麼浪來。」萍萍說著,又將視頻跳過一大截。

此時,滿包間已經沒有一個人不是赤身裸體了。小雯也被灌醉了,躺在沙發上,一個男生壓著小雯,在奮力猛肏.而小雯的男朋友和另一個男生正在同玩著瘋子,其餘兩對男女各擺姿勢,也沒閒著。

很快,那個肏著小雯的男生就哆嗦了兩下,在小雯的嫩屄中射精了,緊接著那個捅著瘋子的嘴的男生搶先補上位置,又壓著醉迷迷的小雯肏起來。

「這個小雯被輪奸了?」

「那當然。」萍萍咯咯一笑:「輪得那小騷貨轉天屄疼,都沒上學去。」

我也一笑:「你呢,怎麼沒加入?」

「你以為我跑得了呀,在後面呢,也被他們乾了兩炮。」

萍萍拍得確實非常到位,就連男女性器撞擊在一起的特寫鏡頭都拍下來了,雖然昏光之下不是很清晰,但是這種朦朦朧朧,若隱若現的狀態,反而令我血脈暴漲,慾火飆升。

「我拍得帶勁吧?」萍萍笑問著,小手悄悄伸到了我的雞巴上,又一笑:「怎麼樣,硬起來了吧?」

「是啊,所以煩勞你了,幫我打打手槍就行。」

「光打手槍?」

「你不是累了嗎。」我對「認真負責」的萍萍,心生憐惜。

「也不差這幾下。……有潤滑油嗎?」

我隨手從床頭櫃裡取出一支,遞了過去。萍萍接到手裡,鑽身挪到我的雙腿間,撩開了被子,在我那沖天直立的雞巴上擠了不少潤滑劑,然後上上下下,一邊塗抹,一邊擼套起來。

我感到一陣舒爽,雖然身上懶得動彈,但此刻還是希望被萍萍打一回手槍,發洩一下因觀看視頻而積存下來的慾火。

潤滑劑是水溶性的,在萍萍的快速動作下,很快就乾燥了,萍萍又舔弄起來,這樣大雞巴表面的潤滑劑粘到唾液,重新變得濕滑了。

「打手槍還是應該用油性的,或者用乳液,水溶的太容易乾燥。」萍萍說著,起身騎到我身上,將我那滑溜溜的大雞巴塞進她的小屄中,緩緩吞入。

「不用那麼費事。」我有點口是心非。

「你就別管了,後面還有更精彩的呢。……你打開另外那個文件看看。」

我按照萍萍說的做了。另外那段視頻開始有些黑乎乎的,而且聲音十分嘈雜。

「那是剛在舞廳拍的,新鮮出爐,包你喜歡。」

我不知道萍萍拍了什麼,一直好奇地等待,先是幾個領舞女郎跳舞,然後鏡頭一轉,跟著兩男一女的背影七拐八拐,先後進了廁所,而且鏡頭一揚,牌子上顯示的竟是男廁所。

「舞廳裡不讓拍,這是我們偷著拍的。」

「你們?」

「啊,那女生就是瘋子,你沒看出來呀?」

這時候,場景已經變了,換成了廁所的狹小隔間裡。瘋子扶牆撅著,裙子被男生撩起來,厚實的連褲襪也被扒了下去,然後那男生掏出已經勃起的雞巴,塗了點唾沫,直接塞進瘋子的屁眼裡。而萍萍的拍攝位置就位於二人身邊,所以那種粗暴的肛交動作拍得一清二楚。

「那男的是誰?」

「今天一塊跳舞的朋友,玩來玩去玩發情了,非要和瘋子走後門,我一瞧,正好趁機拍下來。」

我仔細地觀看,除了那個男生撞擊瘋子屁股的聲音,就是廁所外面傳來的嘈雜聲,可能是怕被人發現,沒有一個人說話,這種寂靜讓我能更集中精神,關注在少男少女的肛交行為上,男生那種沒用潤滑劑,只用了少許唾液潤滑的艱澀動作,令我十分喜歡和嚮往。

「幸好這個男生的雞巴不大,要是換了我,還不得疼得瘋子蹦起來。」

萍萍笑了笑:「那個男生才十六,能有多大的雞巴,持久力更差,跟剛才那五個輪姦小雯的男生一個德行,都屬於『快槍手』,上來就知道亂捅,沒幾下就完蛋。」

果真如萍萍所說,那個男生肏得又快又猛,但是堅持了不到五分鐘,喘著大氣,就在瘋子的屁眼裡射精了。那個男生拿紙巾擦著臟雞巴出去,另一個放哨的男生又進來了,還是同樣的動作,差不多的時間,也哼哼著射精了。

我看著瘋子屁眼裡流出的夾帶著穢物的精液,心裡亢奮得一陣亂跳。萍萍知道我的心思,一通快速套坐,然後抽出大雞巴,對著大龜頭用手心又是一通搓磨,緊跟著不停地在屄交與手淫之間輪流交換。

我快感連連,身心蕩漾,不知道怎麼回事,大概是萍萍過於針對我的大龜頭進行刺激了,沒有多久,我在她的手淫之下,就噴出了燥熱的精液。
2011-6-4 16:4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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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第三十六章:黃咪咪)


《淫途》天津篇。


作者:WQ
2011年/6月/14日發表於SexInSex
SexInSex首發
字數:10835

***********************************
※:文中性息地點99%真實,但人名和情節99%虛構,小朋友別當真,只當
春夢一場就好!(_)

※:《淫途》天津篇到此章結束,舅媽被捉姦的事會在下一篇的開頭簡單交待一
下,沒有濃墨重彩。我想像一定會有人嫌她的戲份少,對此我也沒辦法,現實中
我痛恨這個壞女人,因為她真的騙婚六年、坑走了我表舅三百萬,所以讓我過多
的去編排她的故事,那對我簡直是一種精神折磨,再寫她我可能就會摔鍵盤、砸
電腦了,還是就到這裡吧,反正後面還有很多倫理戲,大家盡可期待。
***********************************

第三十六章:黃咪咪


  清早醒來,我實在懶得起床,掏出五百給萍萍結賬,叫她自己去吃肯德基。
萍萍對此並不在意,高興地接過鈔票,塞進了口袋裡,然後撲到床上,親了我一
口,說了聲謝謝,就要離去。

  「攝像機你也拿走吧,送給你了,往後拍到什麼好東西,別忘給我,虧不了
你。」

  萍萍聽我有這種能夠讓她賺錢的需求,更加高興了,甚至想都沒想就滿口答
應下來了。

  「你可不能跟別人合夥演戲,我要看紀實直播,不是虛構電影。」

  萍萍嘻嘻一笑:「俊哥你放心,我沒那麼傻。要是那樣的話,你這點拍攝費
還不夠請他們吃喝玩樂的呢,只有他們做白工、當苦力,我才有得賺,你說是吧?」

  「你這小丫頭可真奸詐!」我被萍萍一語點破。

  「這不叫奸詐,叫聰明,叫有商業頭腦。」萍萍說笑著,又親了我一口,又
謝了我一聲,歡歡喜喜地離開了。

  望著萍萍的背影,想想她僅僅十五歲的年紀,我笑了笑,又搖了搖頭,對於
那份精明與世故,我這個大男人真有一種自歎不如的感覺了。

           ※※※※※※※※※※※※

  原本以為舅媽來了月經,我不用圍著她打轉悠,可以一個人休息四五天,但
是剛剛事隔一天,才到星期日,咪咪就打電話來了,說要單獨與我幽會。這多少
出我所料,我相信自己與扈太太等人的情緣不會這麼就盡了,只是沒想到繼扈太
太之後,咪咪這麼快就打算背著姐妹吃獨食了。

  我不太想赴約,打算拖延幾日,等養足精神,再去征服這只美麗誘人的妖精。
可是電話那一頭的聲音實在太嬌太媚了,騷聲嗲氣的,撩撥得我心裡陣陣騷癢,
而且咪咪又是央求我,又說已經訂好了豪華客房等我,讓我實在欲罷不能,最後
不得不屈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萬麗泰達酒店,位處天津塘沽經濟技術開發區,我開車用了一個半小時才到,
至於為什麼咪咪要約在這麼遠的地方,我是不太清楚,我猜大概只是為了掩人耳
目罷了。

  進門之後,咪咪迫不及待地將我推擠到房門上,先跟我一陣激情熱吻。此時,
咪咪秀美的卷髮隨意盤在腦後,身穿一件亮紫色絲綢浴袍,渾身上下散發著沐浴
香波和女性荷爾矇混合的獨特香氣,看樣子是剛剛洗完澡,還沒來得急打扮自己。

  我輕輕摟住眼前的絕代佳人,心中不禁感謝起那些我從來不信的神佛菩薩,
因為我又品嚐到了那條猶如靈蛇般的香舌,它勾纏著我的舌頭,就像鑽進了我的
心窩裡一樣,我為此心焦意燥,神情亢奮,雙腿間的那個東西也不由自主地顫動
起來。

  不知過了過久,咪咪終於放開了我的唇舌。她那濕潤晶瑩的粉唇輕靈跳動,
飄出幾個勾人魂魄的字眼:「今晚你是我一個人的!」

  如蘭似麝的氣息襲來,令我不禁意醉神迷,一股從未有過的強烈的佔有慾從
內心深處升騰起來,煎熬著我的靈魂和肉體。

  咪咪笑意盈盈,將浴袍腰帶的一角交在我手裡,自己慢慢後退。我望著咪咪
那美麗的素顏,情不自禁地邁動腳步,卻被她阻止住了。隨著距離的增加,我手
中的腰帶繃成了一條直線,咪咪還在優雅地後退,腰帶上的活結被向前拉起,然
後一點點地鬆脫……再鬆脫……

  我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喉嚨間甚至嚥下一口緊張而興奮的唾液,那感覺就
像是在推啟一座絕世寶藏的大門。「啵」的一聲,我心裡幻想出了那個聲音,腰
帶結徹底打開了。

  就在這一瞬間,浴袍的前襟自然地滑向兩邊,中間露出一道寸餘寬的筆直縫
隙,亮紫色的絲綢令那一縷肌膚更顯雪白細膩,下體纖柔的陰毛也跟著若隱若現。

  我的心臟幾乎停止跳動了。

  咪咪看到我的表情,嫵媚一笑,以極其優雅的動作將浴袍向兩邊輕輕掀起,
動人的雙肩露出來了,豐挺的乳房露出來了,緊跟著絲綢浴袍傾瀉到腳下,一切
都暴露出來了。那羊脂白玉般的完美裸體。在頗有情調的燈光之下,簡直就像一
具最有藝術魅力的白色大理石雕塑,散發著奪人二目的無暇光芒,讓人不敢注視,
但又極度想要窺視。

  我還沒有回過神來,咪咪又一拉頭上的髮簪,她那過肩的棕黑色卷髮隨著飄
逸的擺頭動作,旋出一輪極其動人的波浪,甩到了一邊的肩頭上。那副美輪美奐
的景象即便是電視裡洗髮香波廣告中的國際模特也未必能做出來。

  「來啊。」咪咪邊喚邊退。

  雖然咪咪的朱唇中只吐出短短兩個字,但對我來說,卻如塞壬海妖在歌唱,
引著我不由自主邁步上前。我根本管不住自己的腳步,興奮得不但內心突突亂跳,
而且連雞巴也跟著突突亂跳起來。

  「快來。」咪咪如女神般張開雙臂,迎接我這只「迷途羔羊」,她胸前那對
豐挺美麗的乳房因為這個動作而更加醒目。

  我情難自禁脫光了衣服,顧不得掩飾自己的魯莽,縱身撲上去,一下子將咪
咪擁倒在柔軟蓬鬆的大床上。沒想到,此時的咪咪竟然比我還要急切與主動,不
等我的嘴唇聞到她的玉頸上,一個滾身,反壓住了我,先在我的臉頰、耳側和脖
頸上廝磨吻舔起來,而且伴隨而來的,是她那猶如飢餓雌獸般的狂野呼吸。

  「這還是那個咪咪嗎?」我不禁自問。眼前的咪咪與在扈太太的別墅時截然
不同,雖說那個時候咪咪的動作也比較主動,但是絕對沒有現在這樣狂野和充滿
獸性。

  隨著咪咪連續撩人的親吻,我心中陣陣騷動,雞巴不由得以最快的速度膨脹
起來,並且直直地擠進了咪咪的雙腿間。咪咪一聲嬌媚地呻吟,玉腿緊夾住沖天
直立的大雞巴,雙手捧著我的臉頰,一口又吻上我的嘴唇,用她的接吻神技侵略
我的口腔,進而我的靈魂。

  我的大雞巴為此震顫不止,即便沒有真正插入夢寐以求的鮮美屄穴,咪咪那
細膩柔滑的大腿內側肌膚還是給我帶來無窮的激情,這很像是一種新鮮而另類的
腿交方式,至少我喜歡,而且比真實性交還要喜歡。

  咪咪又一次吸吮我口中的津涎,就像個沙漠旅人看到了甘泉,貪婪而又急切。
她在扈太太的別墅時也曾和我這麼做過,只是這一次更加熱烈和放肆,我都能聽
到她那大力吸食的「嘖嘖」聲了。為此,我對這個美若天仙的咪咪不禁好奇起來,
這種接吻方式一般女人是做不出來的,即使是我和前妻還在熱戀時,都沒有想過
要做到這一步。

  很久過後,咪咪將我的津涎全部吞食乾淨,這才將她的唇舌移開,然後繼續
在我的頸側、肩頭探索,甚至還推起我的手臂,在腋下嗅聞和舔吻。一邊又一邊,
我被咪咪弄得渾身酥癢,大雞巴更是脹硬火熱,在咪咪的雙腿間「掙扎」個不停。

  「嗯~~,啊~~」咪咪被我的大雞巴摩擦著,鼻腔中忍不住連連輕柔地哼
吟。但是咪咪並沒有急於將大雞巴納入她的美穴,而是高高抬起臀部,將大雞巴
壓倒,夾到兩人身體之間,然後如蛇般搖扭著嬌體,向下挪了挪,又在我的胸脯
上親吻起來。

  我心裡其實早已急不可待了,不過又不願意去阻止咪咪的挑逗,她加諸給我
的一切我都樂意去接受,更何況咪咪下腹的那道剖腹產傷疤正似有似無地摩擦著
我的大雞巴,那種從未有過的激情體驗,我也不忍心棄之不享。

  咪咪輕柔而靈活地勾捲著我的乳頭,她那條纖長的香舌簡直就是神賜的寶物。
一陣陣麻酥酥的快感從乳頭擴散開來,瞬間傳遍全身每一個細胞,撩撥得我的大
雞巴幾乎要爆炸了,一個勁兒在兩人之間有力地頂挺。

  「嗯~~,這麼來勁兒?」咪咪感受到那種強硬的力度。

  「誰叫我碰上了你這隻小野貓!」我一笑。

  咪咪也一笑,坐起身來。我以為咪咪這回會如我所願,可萬萬沒料到,咪咪
仍舊「閉門謝客」,反而騎到我的大雞巴上,挺腰送胯,用她那鮮美濕滑的下陰
來來回回摩擦起來。

  我強忍住焦躁的心情,沒有急切要求進入,這種坐磨的方式其實我本來就很
喜歡,以前找小姐時,遇上那些肉肥屄厚的小姐就一定會這麼弄,對我來說,被
那種肥厚的陰唇來回摩擦的感覺是一種說不出來的肉體快樂和精神愉悅。咪咪不
是饅頭屄,可此時此刻,看著我的大龜頭在她那纖柔芳美的「黑叢林」中一突一
冒,那種淫蕩而有趣的樣子更讓我神魂顛倒,心喜如狂。

  「今天怎麼了,這麼有『閒情逸致』?」我笑問著,雙手齊伸,分別捉住眼
前那兩隻圓如滿月的豐乳。

  「那怎麼一樣,在大姐哪裡是四個人搶你一個,我要跟現在這麼悠閒,能沾
邊兒才怪呢。……你也看見大姐她們了,一個個都是一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相。」
咪咪的乳房被我揉搓著,臉上不禁浮現出異常暢美的動人表情。

  「還好意思說人家,你不是也想吃人嗎?」我哈哈一笑。

  「是啊,我要把你『吞』了!」咪咪也咯咯一笑。

  「那你就『吞』吧!看你吞不吞得下。」

  咪咪停住動作,這次真的將我的大龜頭頂到了她那早已濕答答滴著淫水的屄
口上。我就勢提臀向上一衝,大雞巴頓時捅進半截去。

  「啊~~,你可真壞!」咪咪微微驚叫了一聲,隨即雙眸流動著撩人的媚波,
面帶無限笑意地瞥了我一眼。

  雖然只是一眼一笑,可我的全身卻在那一瞬間完全酥軟了,酥得自己再想向
上頂都沒力氣了。時值此刻,我才明白什麼叫「一笑傾國,再笑傾城。」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我不禁想起了這
句不知從哪裡看來或聽來的詞句。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咪咪媚笑著緩緩坐下,溫熱緊小的陰
道徹底套住了我的大雞巴,而且花心也咬住了大龜頭。

  我很詫異咪咪能把詞句續下去,後面是什麼,其實我也不知道。

  「這首李延年的《佳人歌》聽起來是絕世好詞,可要拿它誇讚女人,味道可
就變了。」咪咪一邊說,一邊套動起來。

  「怎麼變了?」我更加詫異咪咪的學識。

  「這首《佳人歌》是說漢武帝所寵的李夫人的,李夫人出身倡戶,你拿她比
我,這是誇人還是損人?」咪咪嘻嘻一笑。

  「倡戶?妓女啊?」

  「這個倡是『樂』的意思,不過在古代跟妓女沒區別。」

  我笑了笑:「你還真是個才女!」

  「那當然了,我可是天大(天津大學)文學系的高材生,如果不是因為懷孕
生孩子,我可能連碩士、博士都念完了。」說完,咪咪繼續專心去感受大雞巴對
她花心的廝磨。

  我暗暗高興,沒想到咪咪除了外表漂亮之外,內在也這麼充實,能和這樣一
個表裡都超一流的美女上床,夫復何求呀?我也不禁酸文假醋上了。

  慢慢地,咪咪的呻吟聲變大了,她的吞套動作也跟著變得激烈起來,一陣陣
快感如潮似浪般侵襲,讓我什麼也無法思考了,只能酥軟在激情澎湃的咪咪身下,
任由其「宰割」。

  不知道是這兩天射精太多了,腎虧氣虛;還是今天的咪咪太具有誘惑力了,
過於投入。本來至少能堅持二十分鐘的我,卻連一刻鐘都勉強了,在咪咪一陣極
其狂熱地套弄之下,我忍了又忍,耐了又耐,可還是嘶吼著射出來了。

  咪咪並沒有因為我射精而停止,夯套得更加急促,弄得我的精液連冒了好幾
股,直到完全出不來了,咪咪這才一聲嬌得不能再嬌,同時浪得不能再浪的長吟,
鮮嫩的陰道裡一通動情抽搐,跟著噴湧出一汪溫熱滑膩的陰精。

  完事之後,兩人擁抱著喘噓了一會兒,咪咪打電話到酒店服務台要香檳。我
知道自己對酒精承受力,有心阻止咪咪,可是看看滿屋浪漫又融洽的氣氛,最終
還是沒有說出口。

  很快,女服務生送來了用冰塊冰鎮著的香檳酒。咪咪竟然不去擦拭下體的精
液,直接穿上浴袍去開門。想像著我的邪惡精液從咪咪無比鮮美的屄穴中流出,
在她大腿內側順著雪白的美肉滑落而下,那種淫蕩至極的畫面令我本來就蠢蠢欲
動的心裡興奮得一通狂跳。

  咪咪將裝著香檳的冰桶放到窗前的小圓桌上,親手打開了香檳,倒了兩杯。
我跟著起身,過去接過一杯。兩人什麼話也沒有,只是在窗外燈火闌珊的映襯下,
相互含情脈脈地將杯一碰,舉杯同飲。

  一口充滿涼意的香檳下肚,令我燥熱的身體也跟著清涼了,還好香檳不是啤
酒,不需要一飲而進,不然這一杯下去,我恐怕就連清涼也感覺不到,一覺睡到
天亮了。

  「這時候來一杯香檳最愜意。」咪咪靠坐到窗邊那張有墊腳箱的單人沙發上,
平伸開修長而白皙的雙腿,雙眸半瞇,非常享受這一刻的美妙。

  我隨聲附和著,也湊了上去。這張沙發說是單人的,可實際上容下兩人完全
沒問題,而且這種擁擠更增加了我們之間的親近與甜密,大概酒店方面也考慮到
了這一點,畢竟現在的酒店一半客房收入是來源與男女開房。

  咪咪眼含柔情,親暱地又往我身上貼了貼,兩人再次碰杯。身居豪華客房,
懷抱極品美人,眼望窗外絢爛的燈火,悠閒地品著香冽的香檳,如果不是我的酒
量實在太差的話,那麼此時此刻簡直就可以說是置身仙境了。

  咪咪送上略帶酒香的唇舌,和我熱吻一通,似乎因為我的存在,令她充滿了
無限的慾望。

  「你的接吻技術可真是不一般。神了!」我不禁誇讚。

  「四年大學,我可是交了五十多個男朋友。」

  「喔喲,怎麼看著不像啊。」我開玩笑地掀開咪咪的浴袍,故意瞧了瞧她那
片還殘留著我的精液的「黑三角」。

  咪咪並沒有阻止我,只是蕩起嫵媚的笑容,掐了我一把:「我可沒跟他們上
過床,一個也沒有,我的貞操可是新婚初夜給了老公的。」

  我這才想起來,咪咪曾經在抱怨她老公時提到過,說她結婚時還是處女。

  「不上床,要那麼多男朋友幹什麼?」

  「那時候我喜歡看男生們為我起爭執,為我神魂顛倒的模樣,那感覺很自豪
感,也很有成就感。」說著,咪咪神秘一笑:「你知道我那時候喜歡和男生干什
麼嗎?」

  我搖了搖頭。

  「我喜歡讓男生拿出他們的這個來。」咪咪摸了摸我的雞巴:「然後綁上他
們的手,一直接吻到他們自己射出來。」

  咪咪的接吻神技讓我絕對信服,不過她這種略顯變態的性行為也讓我感到驚
訝不已,我不禁幻想起那種香艷而煽情的情景。

  「你還真夠變態的!」

  「不那樣不行,你知道要在那些滿腦子都是色情幻想的處男面前保住貞操有
多難呀。」說完,咪咪忽地又一聲歎息:「本來還想把貞操留給老公,他能珍惜
我,疼愛我一輩子,哪知道才兩年就完了。……早知道這樣,那四年還不如瘋玩
呢。」

  「那是你老公有病,有個傷疤就說不完美。」我倒不替咪咪惋惜,要是他老
公對她一心一意,也沒我此刻的無上快樂。

  「更恨人的是,他只對我這麼『高標準、嚴要求』,可對在外面找的野雞卻
一點條件也不講,什麼樣的他都要。」咪咪又呷了一口香檳,以抑制心中的惱恨。

  同樣做為男人,在這一點上,我倒是很理解咪咪的老公,畢竟心愛的女神和
洩慾的工具不可同日而語。所以心中完美無暇的夢幻忽然破滅之後,自我沉淪當
然是不可避免的,這有點像被前妻拋棄的我差不多,只能沉迷在無盡的慾望中,
而不敢再奢求美麗的情感了。

  「現在我們的日子過成這樣,哥,你說我怎麼辦呀?」咪咪嬌嬌媚媚地一聲
「哥」,就像只沾滿花蜜的蜜蜂,鑽進我的身體裡,弄得我的心窩又甜又癢。

  我樂得接受這個「妹妹」,只是對於咪咪該怎麼去處理她的婚姻,我也不知
道。

  「哥,你前天不是說抓一次讓他沒咒念的奸,我就能和他離婚了嗎,到底怎
麼抓呀?」咪咪如同一條美女蛇般的纏繞到我身上。

  我的心神一陣蕩漾,泛起層層漣漪,不過我最後的一點理智還是讓我意識到
一件事,那就是咪咪這次約我前來的目的,顯然,雖不能說「醉臥之意不在酒」,
但也多多少少「別有用心」。

  「那天我就是隨口一說。」我想敷衍過去。

  咪咪撒起嬌來,勾住我的脖頸,把她羊脂白玉一樣的美腿又在我的腿上有意
無意地摩擦了幾下:「不可能,你能說出來,就一定知道怎麼辦。哥~~,哥~~」
很明顯那天聚會時,聰明的咪咪從我的言談話語裡聽出了什麼味道。

  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英雄尚且如此,更何況我只是一個凡夫俗子呢,
面對眼前這個吐氣如蘭、體香似麝的絕代佳麗,我的那點抵抗意識簡直比窗紙還
要薄弱,很難再鎮定自若了。

  「哥~~,你就快告訴我吧。我自由了,咱們也好光明正大的來往,也不用
跑這麼遠來約會了。」咪咪繼續撒嬌,淫騷而不失嬌媚地在我的耳輪上輕輕親吻
起來。

  那種魅惑等級絕對不是一般美女能做到的,熾熱而飽含香氣的靈動觸感簡直
就像一副溫柔又殘忍的刑具,嚴刑峻法之下,令我骨酥筋軟、魂飛魄散,心理防
線徹底崩潰,不得不俯首「招供」,把利用未滿十四歲的瘋子去算計咪咪她老公
的想法一五一十地都交待出來了。

  咪咪聽完,高興得眉開眼笑、手舞足蹈,連忙拿來自己的皮包,從裡面掏出
五萬現金,放到了沙發扶手上:「這個哥你先拿去找小女生,等事成之後,我不
會忘了哥你的好處的。」看來咪咪是「有備而來」,不然一個女人的小皮包裡不
可能裝著這麼多現金。

  「不會吧,難道幫人捉姦在這個年頭也能成為新興職業?」我心裡暗笑。看
著眼前這一大摞鈔票,讓我不禁想起表舅給我作為「活動經費」的那張十萬元的
銀行卡。

  咪咪又一次騎坐到我那根軟軟的雞巴上,一手拎著酒瓶,一手托著酒杯,輕
柔而嫵媚地用她那濕答答的下體摩擦起來。我望著面前眼波撩人、性感狂野的
「女騎手」,呼吸變得粗重,心跳變得劇烈,身體變得燥熱,雞巴變得強硬。就
在這一刻,我徹底沉醉了,不要說幫咪咪安排捉姦,就是現在咪咪讓我同謀殺夫,
我都會義無反顧地去做。

  飲酒、縱慾,從沙發上做到玻璃窗前,從窗前又做到辦公桌上,從桌上又坐
到床上,我和咪咪忘情地纏綿,盡一夕歡樂。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的意識越來越
模糊,至於最後我到底射了幾次,又是什麼時候睡著的,我都全然忘記了。

           ※※※※※※※※※※※※

  次日中午,拖著幾乎被掏空的身體從開發區返回市內,途中汪大姐給我來了
一通電話,說起前一天咪咪向她詳細打聽我的經過,汪大姐以為咪咪是對我格外
有意思,但是我知道那是咪咪為了求我幫忙,在事先探查我的人品和底細,畢竟
與人合夥坑害自己的老公,總得找個可靠又不貪心的人,這一點我非常理解。

  到達學校時,已經將近一點鐘了,萍萍下午還要上課,所以時間不是很充裕,
我只好將車開出學校範圍一段距離,兩人就在車裡談了。

  我沒有直接找瘋子,她那種仇視男人的瘋狂性格讓我感到擔心和害怕,她會
不會藉故找我的麻煩,我也說不準,所以還是先找的萍萍,這個小女生貪財,但
是很精明,知道進退取捨、保身護命,不會貪得無厭、利慾熏心,由她去向瘋子
編織一個沒有我在內的謊言,讓瘋子參與其中,我覺得這樣較穩妥些,應該不會
節外生枝,帶來不必要的後顧之憂。當然,關於咪咪以及實情我沒有向萍萍和盤
托出,只是謊稱咪咪的老公欠我錢,要用瘋子做個把柄,把錢要回來而已。

  萍萍聽完有些驚訝,沒有馬上做出答覆,我知道她是在用她那頗為靈光的小
腦袋瓜衡量利弊,於是抓住時機,掏出一萬塊錢,塞進了萍萍手裡:「這是定金,
完事再給你兩萬,怎麼樣?」

  萍萍的雙眼一亮,這個價格似乎出乎她的預料,臉上頓時露出狡黠的微笑:
「好吧,俊哥。……你放心,瘋子對朋友非常仗義,我就跟她說那男的欺負過我,
她一定幫忙替我出氣。」

  就這樣,在我騙萍萍,萍萍騙瘋子之下,一個引誘與偷拍的計劃形成了。

  下午六點,在咪咪的指引下,我在公司門口窺視到了她老公,那男的叫袁仁,
三十五六歲的年紀,身材中等,肚子有點發胖,不過氣度不凡,一派成功男士的
模樣,那曾是我非常嚮往的一種人生狀態。

  接下來,我又把萍萍叫來確認了目標,然後一個人開始進行監視與跟蹤。事
情發展得出乎我預料的順利,僅過了兩天,剛剛星期三晚上,從工作和應酬中解
脫出來的袁仁就獨自去了酒吧,這是一個天賜的好機會,我馬上通知了萍萍。

  沒用多久,萍萍就帶著瘋子來了,瘋子還是那頭金色蓬鬆發,不過為了能進
酒吧,把妝化得成熟了一些,同時也換了一套更加妖艷的時尚裙裝,讓明眼的男
人一看,就知道她是幹什麼的。

  我沒有跟進酒吧,不能讓瘋子知道我的存在。萍萍也只是暗地為瘋子指示一
下目標人物,就從酒吧退出來了,她要裝得認識並且迴避咪咪的老公。

  見萍萍出來,我打電話把她叫進不遠處的車裡。至於瘋子是如何勾引袁仁的,
我們在外面根本不清楚,只能眼巴巴望著酒吧的大門,焦急地等待。

  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將近九點半了,酒吧的大門再次打開,袁仁終於摟著瘋
子出來了,這讓我欣喜若狂,連忙發動汽車,尾隨著袁仁的車子來到附近的金皇
大酒店。

  這是我第一次使用徐鵬借給我的那套仿PSP遊戲機的偷拍攝像機,那個模
仿成PSP電池的攝像頭我已經讓萍萍事先交給瘋子了。徐鵬說五十米內就能接
收到,可在隔著房間牆壁的狀態下到底能發揮多大的功效我沒實際測試過,為了
保險起見,跟在袁仁和瘋子的後面,假裝成一起來的,向前台接待員要了一間他
們隔壁的客房,以確保接受信號的清晰準確。

  進了客房之後,我第一時間打開那個形似PSP遊戲機的接收器,觀看隔壁
有什麼動靜,可是屏幕上一點顯示都沒有,顯然瘋子還沒有打開攝像頭。坐等了
好半天,屏幕突然一亮,有了畫面,此時瘋子剛洗完澡,而袁仁還在浴室裡。

  金皇大酒店的客房不像萬麗泰達酒店那樣,浴室是透明的,兩邊可以相互看
得很清楚。封閉的浴室阻礙了視線,這正好給瘋子安置和調整攝像頭提供了便利。
瘋子將攝像頭放到了床鋪對面的電視機旁邊,而且還特意用自己的手機壓住了,
這樣不僅不起眼,而且還能將床鋪上發生的所有事情完全記錄下來。

  過了一會兒,袁仁也洗完澡了,腰上圍著浴巾走出來,大概是在酒吧裡說夠
話了,他沒再多說什麼,直接摟著瘋子上床,讓瘋子趴到他的雙腿間為他口交。

  瘋子背對攝像頭,身體正好擋住她的一切動作,除了她那光滑白嫩的小屁股,
我什麼都看不到,畫面幾乎就像靜止的一樣,只能隱隱約約聽到「噗嚕噗嚕」舔
雞巴的聲音。

  這套偷拍攝像機的畫質還不錯,雖然比不過我送給萍萍的那台雜牌攝像機,
但是比起那些高檔手機的拍攝效果要清晰多了,而且還能同步錄音。唯一不足的
是,它的連接電腦的功能過於簡單,無法在偷拍的同時用電腦實時播放,必須等
偷拍結束後,才能將接收器中存儲的視頻文件拷貝到電腦裡,因此,弄得我不得
不一直盯著小小的顯示屏觀看。

  「這男的真沒情調。」萍萍也跟我一起盯著畫面。

  「你見過幾個有情調的嫖客?」

  萍萍一笑:「少有!」

  袁仁不但沒有情調,而且還很粗魯,雞巴勃起之後,帶上保險套,往前一撲,
將瘋子撲倒了,直接塞入大雞巴,然後開始狂頂狠肏起來,一下又一下,好似想
要把瘋子的身體捅透一樣,那種緩慢但又無比沉重的衝撞動作,讓整個床鋪都跟
著晃動起來了。如果不是我知道瘋子的承受能力,此刻真的會擔心這個年僅十三
歲的小姑娘被弄傷了。

  「咱們這樣騙瘋子好嗎?」雖然我也曾經那樣對待過瘋子,但是看著瘋子因
為我被其他男人粗暴對待,心裡還是不免有些愧疚。

  「咱們騙她也是迫不得已,雖說我們關係不錯,可她畢竟是個瘋子。她要知
道是你的事,我可不敢保證她會做出什麼來。」萍萍一笑:「我在錢上不虧她不
就完了。再說這種程度的客人對她來說算個屁呀,絕對受得了,這個你還不清楚
嗎?」

  聽萍萍這麼說,我的心裡寬慰了一些。萍萍的纖手伸到了我的雙腿間,風騷
地摩挲起來。

  「你想幹什麼?」我微微一笑。

  「到這麼好的酒店來,一天上千塊的房費,就這麼坐一晚上,你不覺得虧啊?」
萍萍輕輕拉開我的褲鏈,掏出了我那根被袁仁和瘋子挑逗得略有些脹硬的雞巴。

  這三天以來,每天晚上我都在監視著袁仁,舅媽白天也不騷擾我,所以我一
直沒碰過女人,此時被萍萍這麼一挑逗,那股燥熱的慾火也跟著上來了。

  兩人以最快的速度沖完澡,又回到床上,此時顯示屏上的畫面讓我大吃一驚,
同時雞巴也為此振奮地一抖。

  瘋子的臉貼在床上,呈現出跪伏的姿勢,她的雙手已被袁仁用連褲襪捆在了
背後,而袁仁則跪在瘋子的身後,抱著瘋子的渾圓小屁股,粗暴撞擊著,那種動
作的頻率與剛才如出一轍,大抽大送,緩慢但沉重異常,充滿性虐待的殘忍味道。

  「這男的還真變態。」萍萍咧了咧嘴。

  袁仁的舉動確實也出乎我的意料。可看著他那因咬緊牙關而有幾分扭曲的面
孔,看著他那瘋狂又殘忍無比的動作,看著他那想要通過將瘋子撕裂穿透,來獲
取徹底發洩的惡魔般的氣勢,我又完全能理解他。當初婚姻的不幸,也曾讓我這
樣對待過花錢買來的妓女,那種想要發洩出來的東西絕對不是性慾,而是痛苦,
甚至是絕望。

  萍萍十分乖巧,爬到我的雙腿間,雙手捧著我的雞巴,細緻地上下舔弄起來。
此刻,我更關注隔壁的狀況,袁仁在瘋子身上的變態作為,實在是太吸引我的眼
球兒了,以至於我都忘記了將注意力轉移到雞巴上一些,萍萍又吞又舔,弄了很
長時間,我的雞巴卻幾乎沒有什麼起色。

  「俊哥,今天怎麼了,還不起來呀?」萍萍抱怨。

  萍萍的聲音將我的雙眼從屏幕拉到了自己的雞巴上,我笑了笑,正要示意萍
萍接著為我口交,就在這時,袁仁的舉動更加變態了,他從床下拾起一條看似是
瘋子的黑色小三角褲,拽起瘋子,然後粗魯地將三角褲塞進了瘋子的嘴裡。瘋子
的口腔立時被那團三角褲給塞滿了,兩腮也跟著鼓脹起來,同時表現出一副遭人
凌辱的少女哀態。

  瘋子的這個表情太誘人了,那是我從來沒見過的,完全沒有接客時的那種對
男人的輕蔑,很明顯,這是瘋子為了替萍萍「報仇」,特意在袁仁面前表出來,
迎合他的變態欲求的。

  萍萍瞧著我那根自行振動的雞巴,知道又有精彩情節了,緊跟著鑽上來,一
邊為我手淫著,一邊和我一起看。

  袁仁重新按倒瘋子,這次他是讓瘋子叉開雙腿平爬,然後壓上去,將大雞巴
狠狠地頂進了不知道什麼地方,接著用那種緩慢而沉重的動作姦淫。瘋子的五官
為此有些動容,顯然這次被插入的地方令她很不舒服。

  「這次干的準是後門。」萍萍一笑。

  我也這樣猜測,心中為此一陣衝動與亢奮,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湧向下體一樣,
我的雞巴不由自主震震顫顫,在萍萍的手裡一點點地開始膨脹。

  萍萍看了看,又挪身下去,笑嘻嘻地捧定我的大雞巴,接著貪婪而淫蕩地用
她那滿是唾液的舌頭上下舔弄。被萍萍這麼一陣撩人地挑逗,猶如火上澆油,我
的大雞巴酥酥癢癢,不到兩分鐘,就像支巨型火箭似的筆直堅挺地聳立起來了。

  袁仁沒再有什麼別的變態行為,他似乎非常偏愛這種沉重無比的大抽大送,
因此從來沒有改變過節奏,只是這樣粗暴衝撞著瘋子的屁股。那種「啪啪」的巨
響,透過接收器上小小的擴音器,即使在我們的房間裡都能聽得非常清楚。

  我被這種淫靡又病態的聲音攪擾得愈來愈衝動,一把推倒萍萍,驅使她擺成
與瘋子同樣的姿勢,然後壓身上去,從後面直接將大雞巴整根插入。當然,我插
的不是萍萍的屁眼,而是她的小騷屄。

  「啊~~,輕點兒。」萍萍嬌柔一笑。

  我那根被舔得又濕又滑的大雞巴進入得並不艱難,甚至還可以說相當順暢,
一下子就頂到了鮮嫩的花心上。大龜頭傳來的快意讓我的整根大雞巴都不由得一
顫,我學著袁仁的節奏與力道,也在萍萍的屄裡那樣緩慢而沉重的肏起來。

  「噢~~,哎呀~~,俊哥,你怎麼也這樣!」萍萍微皺細眉,騷媚地哼吟。

  「從現在開始,他們怎麼幹,咱們就怎麼幹。」我將接收器交到萍萍的手裡,
然後一邊監視著隔壁的戰況,一邊狠狠地用大雞巴撞擊萍萍那剛剛潮濕的騷穴。

  不久,袁仁支撐上身的雙臂就疲勞了,「彭」的一聲,身體忽然砸到瘋子的
背上。顯示屏上,一男一女兩張臉湊到了一起,再也看不到袁仁的具體動作,不
過看著猛烈震顫的床鋪,明顯袁仁沒有停下來,而且衝擊得更加用力了。

  「老兄,你這回真完蛋了!」我不禁暗暗歡喜。此時,不僅袁仁和瘋子的臉
都清晰無比地出現在同一畫面中,而且瘋子那被堵著三角褲,充滿著凌辱味道的
臉孔,更將原本的賣淫行為演變成了對弱質女孩兒的一種強姦,一種變態性侵犯。
只要稍作編輯,那麼即便沒有瘋子的年齡證明,袁仁也同樣會百口難辯,跳進黃
河都洗不清。

  忽然,只聽一聲粗重的吼聲傳來,袁仁抖了兩抖,竟然在瘋子的體內射精了。
這讓我一時之間有些無所適從,我沒想到一場「模仿秀」就這樣結束了,只好回
歸自己的喜好,和萍萍重新翻雲覆雨,再向屬於自己的快樂巔峰進發。

  轉天,我把偷拍下來的東西和瘋子的年齡證明都拿去交給了咪咪,看到丈夫
玩弄小女生的模樣,咪咪真是又生氣又高興,生氣的是丈夫竟然連小女生都不放
過,而高興的是這麼一來就終於有把柄了。

  吃過午飯,咪咪言語裡又有要和我去酒店開房的意思,她沒有卸磨殺驢、沒
有過河拆橋,對此我非常高興,所以並未拒絕她的好意。可是當我們剛剛走出餐
館,要去酒店時,沒想到舅媽來電話了,嚷著要見我。她的經期已經過去,多日
忍耐令她不再有一點矜持,聲音焦急得有些顫抖,我當然知道她想幹什麼。

  心裡經過一陣衡量與掙扎,最後我還是選擇了舅媽,畢竟那事關表舅的人生
幸福,我不能為了咪咪,做個見色忘義的人。



  【第三十六章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1-8 13:46 編輯 ]
2011-6-23 15:4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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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Q


            第三十七章:波波

  邯鄲,西倚太行山,東臨滏陽河,曾為春秋時趙國的都城,與長安、洛陽、
開封、成都同稱五大都城,因此不但經濟昌盛,繁榮發達,而且文化古老,名勝
數不勝數。

  在石家莊休息幾天之後,我驅車到了這座歷史悠久的古都。

  自從離開天津,我的心情一直不怎麼好,表舅沒有來電話,我也沒勇氣打過
去,雖然捉姦的事出於表舅的計劃,而且我也明明早有心理準備,可是當一切都
塵埃落定,我還是不免產生難以面對表舅的尷尬情結。

  想到可憐的表舅,我就感覺非常悲涼和沮喪,他與舅媽的後續發展讓我牽腸
掛肚之外,他的遭遇也令我更加堅信情感不如快感,人心不如花心。我知道這種
幼稚的想法過於偏激,映透著自己心靈的脆弱與膽怯,但是我和表舅的婚姻經歷
卻逼著我寧願去相信這種偏激的想法,並將它奉為人生真諦。

  我會南下邯鄲,也正是因為這裡有我渴求已久的快感。

  說起這股快感的源頭,其實是我們公司的車隊送貨到邯鄲時經常投宿的一家
廉價旅館的老闆娘。相熟的住客都叫她瑛姐,比我只大三四歲左右,性格柔中帶
俏,人生得也有模有樣,皮白肉細,一張鴨蛋臉,雙眼不大不小,可總是閃著水
汪汪的神彩,鼻直唇豐,五官搭配得醒目而不失親切感,外加挺乳圓臀和豐滿勻
稱的身材,雖不能說是天仙般的絕色美人,卻有著一股天生尤物的誘惑力,讓人
一見銷魂,骨酥肉軟,心中立刻蕩起無限漣漪。

  「真想侵犯她!」這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的強烈渴望。這家不大不小的旅館通
常住的都是長途司機和外地業務員,大家閒聊時發現,每個人都曾經產生過這種
奇怪的想法,而更奇怪的是,瑛姐的性魅力到底來源於她身上的哪一處,或者來
源於她的哪種性情表現與行為舉止,許久以來卻沒有人能說清楚,我也一樣,只
是感覺看著就會渾身發熱,心騷意癢到欲罷不能,即使面對更年輕更美麗的女人
時,我也很少會一見面就有這種異常的衝動。

  瑛姐就是這麼一個能夠誘發出男人性慾的女人。

  沒事到前台過過火熱的眼癮,或者講講葷腥的笑話,這幾乎成了住在店裡的
熟客們每日免不了的業餘生活,至於其中有幾人為她夜不能寐,自己回房打手槍,
又有幾人為她慾火中燒,到外面找小姐發洩,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只知道一定有
這樣的人,而且為數不少,因為我也是其中的一個。

  我和瑛姐至今為止還沒發生過任何親密的肉體關係,雖然她從來不介意住客
的「騷擾」,但是她不是那種潑辣又不檢點的女人,對待每個人都很親切很隨和,
柔聲細語間,偶爾會風野地回敬幾句,把人心裡弄得上上下下亂撲騰,她的舉止
也僅限於此,對我或者其他住客始終都是一視同仁,從來沒有對誰格外親近熱情,
我明明知道這一點,可這次來邯鄲還是想試試攻陷這座堡壘,畢竟渴望太多年了。

  到了旅館,一如往常,瑛姐自己守著前台。這家店是從她的繼父繼母手裡接
下來的,最早是一家國營小旅社,很老很舊,設備簡陋,房費低廉,平時只有兩
個打工的大嫂,因此她這個老闆娘也沒辦法像個真正的大老闆一樣,坐鎮辦公室
指揮部下,凡事還要親力親為。

  「喲,峰哥。」瑛姐有點意外,但馬上又現出熱情的笑容:「聽老陳說你辭
職了,怎麼又跑邯鄲來了?」

  「想你唄,想得要命,就來看你啦!」我湊上去開玩笑。

  「去!來了就沒好話。」

  「我可是說真的。」

  我說得嚴肅正經,情真意切,倒把瑛姐弄得一愕,不過她並沒把我的話放在
心上,這幾年我光帶回旅館的野雞流鶯就有二三十個,所以我這種滿肚子花花腸
子的男人說的話,她又怎麼會相信呢!

  「別把你在外面哄小姐的話哄我,沒用!」瑛姐笑嘻嘻地打開住宿登記薄。

  我笑了笑:「給我開間能洗澡的單間吧。」

  「這回怎麼了?發財了?」瑛姐一邊問,一邊幫我登記,因為常來常往,我
的姓名和身份證號碼,她比我記得還清楚。

  「差不多吧,現在自己做生意,當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虧待自己了,你說是
不是?」我信口胡謅。

  雖然旅館又舊又小,可再怎麼說瑛姐也是老闆娘,幾百萬身家是有的,所以
我也想抬高自己的身份和身價,做到某種意義上的平等,以便展開後續計劃,畢
竟沒有哪個良家款姐願意捨身給一個只能玩廉價野雞的窮司機。

  「行啊,都有自己的生意了。」

  「和朋友合夥開了家藥店,也做保健品代理,大財還談不上,可至少比以前
跑車強多了。」

  「這回來邯鄲是談生意?」

  「差不多,談完生意再在邯鄲轉轉,玩玩。」

  「活得真瀟灑呀,自己當老闆就是不一樣了。」

  正說笑間,門外進來一個拎著水桶的小夥子,大概十八九歲,身材幹瘦,人
長得很有股機靈氣兒。我剛剛在外面見過這個小夥子,他正在大院裡擦車,當時
我還納悶,哪家公司敢讓這種半大小子開冷藏貨車出來。

  「姑,擦完了。」小夥子說。

  「那你和小敏買菜去吧。」瑛姐吩咐。

  小夥子答應一聲,轉到後面去了。

  「你侄子嗎?」我問。

  「啊,我大哥的獨苗,家裡的長子長孫,叫昊傑,被他老子發配到我這裡勞
動改造的。我讓他在這兒洗車,自力更生。」說到這個親侄子,瑛姐似乎又氣又
愛。

  「在家惹禍了?」

  「可不是嗎。嗨,別提了。」

  瑛姐不願意說下去,我也不好再問了。

           ※※※※※※※※※※※※

  次日。

  我剛剛起身梳洗,整理自己的儀容,以便給瑛姐一個好印象,這時候有人敲
門來送熱水和打掃衛生。

  以前我都是住那種便宜的雙人間,沒想到住進單間客房後,還能有這樣的服
務,而更令我舒心的則是打開房門的那一刻,門外站著的不是以前在這裡打工的
大嫂,而是一個我不認識的女人,年紀比瑛姐略大幾歲,雖然一看就不是大城市
出身,但她樸實的模樣中透著秀美,適中的圓臉,端正的五官,豐腴的身材,頗
有股良家婦女的獨特韻味。

  「大姐是新來的?」我問。

  「是。」

  「怎麼稱呼?」

  「我姓趙。」

  「趙姐啊。……劉姐和吳姐呢?」

  「我不太清楚。」

  趙姐似乎不太愛說話,每一句回答都非常簡短,而且也不像劉姐和吳姐那種
什麼都見識過的老娘們一樣,大說大笑,風野粗俗,她的笑容很淺,甚至還透出
一絲難以察覺的慘淡味道。

  我見聊不下去,收拾外出遊覽的裝備,下樓來到前台。瑛姐不在,看前台是
她侄子昊傑,本來我還想和瑛姐說說話,套套近乎的,可這麼一來都落空了。

  到大院裡,剛打開車門,瑛姐和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兒進院子了,看她們手
裡拎著購物袋,應該是從超市回來。

  「瑛姐,買東西去啦?」我沒話找話。

  「是啊。」瑛姐應了一聲,和女孩兒走進樓裡。

  我感到一陣失落,正要開車離開,忽然瑛姐又快步出來了,一邊接電話,一
邊叫我,看樣子是碰上了相當著急的事情。

  「峰哥,你去哪個方向?」

  「我出去轉悠轉悠,你要去哪兒?」

  「你送我去趟和平醫院行嗎?這門口不好打車。」

  「那還有不行的?上車!」我暗暗感謝老天給我這個在瑛姐面前爭取印象分
的好機會,剛剛還陷入失落的心立刻湧起喜悅。

  「謝謝啊,峰哥。」瑛姐開門坐進車裡。

  「出了什麼事?」我邊問,邊發動汽車。

  「吳姐的老娘過世了,現在欠著醫院一萬多塊錢醫藥費,所以人家不讓拉走
火化。唉,什麼世道!」

  「現在的醫院就這樣,自負盈虧,當然一切向『錢』看了。」想想表舅跟我
說過的醫藥界黑幕,吳姐遇上的這點事根本不算什麼,至少人家醫院還允許賒欠
醫藥費,而且也沒在事後強摘死者的器官去抵債。

  「你這是給吳姐送錢去呀?」

  「是啊。」

  「你這麼講情意的老闆娘真是打著燈籠難找了。」我趁機拍馬屁。

  「吳姐在咱這兒工作十幾年了,有困難咱不能不幫一把。」

  在瑛姐的指引下,我拐上大路。

  「剛才跟你一起回來的是誰?」我轉換話題,不想讓氣氛那麼淒悽慘慘的。

  「小敏,昊傑的對象。」瑛姐笑了笑。

  「發配來勞動改造還帶對象,這不成渡假了。」

  「要沒這個對象,還不會給發配來呢。」

  「這話怎麼說?」

  「嗨,倆人搞對象,弄出事了唄。小敏家裡把她趕出來了,說什麼時候他們
結婚了,什麼時候再認這個閨女,我大哥為了這個氣得要命,眼不見心不煩,就
把他們都扔我這裡來了。」

  「這不挺好的,要沒你侄子看店,你能這麼悠哉悠哉地出去購物。」

  瑛姐一笑:「倆孩子其實都不錯,不過叫他們待在這裡,我就怕被你們這些
人教壞了。」

  我明白瑛姐的意思,每天都有住客從外面帶野雞回來打炮解悶,在這家隔音
效果並不十分好的老舊旅館裡,只要經過房門時稍微留心細聽,就能知道房裡在
幹什麼,幹得激烈不激烈。

  「反正都生米煮成熟飯了,學兩招不是更好!」

  「去!」

  我怕玩笑開過頭,瑛姐會對我產生反感,又轉話題:「我剛看新來了個趙姐。」

  「你說玉嫻哪。她其實是店裡的房客。」

  「房客?!」

  「是呀。說起她來其實也挺可憐的,結婚十年才生了個孩子,為了這個,她
老公非說是她偷人弄出來的野種,所以自己也在外面姘了個女人,結果沒一年就
叫人家騙了個傾家蕩產,她老公一氣之下,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竟然強姦了
一個女學生,就這麼進了監獄。親戚朋友、街坊鄰居都在背後指指點點,說三道
四,弄得玉嫻跟她媽還有孩子在老家呆不下去了,到邯鄲來打工,可現在找工作
哪那麼容易,吃飯住店,還沒一個月身上的錢就花完了。」

  「所以你這個善心老闆娘把人留下了。」

  「這也不是常事,劉姐回家給兒媳婦伺候完月子,吳姐辦完老娘的喪事,都
還回來上班,現在又有昊傑小敏幫忙,一個小店養不了那麼多人,我也沒法留她
們太久。」

  很快,趕到了醫院。

  為了能在瑛姐面前表現自己,我也跟著進去了,而且還給了吳姐一千塊錢慰
問金。瑛姐對我的熱心果然刮目相看,瞧我的眼神都變得更加柔和了,至少我是
這麼認為的,不過也許那只是我一廂情願地幻覺。

  ……

  接下來的幾天,我接連到武靈叢台、黃粱夢呂仙祠、東山文化公園、媧皇宮
等旅遊景點遊玩,此時已經十二月份了,無論是氣候還是景色都變得差強人意,
只是既然來一趟邯鄲,不見識一下這些著名景點,總覺得對不起自己,所以一一
逛過來了。

  除此之外,其餘時間我都放在跟瑛姐「泡蘑菇」上。

  當然,這樣的人不只我一個,旅館客房裡沒電視,住客們不是找小姐打炮,
就是湊在一起打牌,至於那些找不起小姐又沒錢打牌的都跑到前廳來,拿看電視
當幌子,跟瑛姐有一搭沒一搭地窮侃胡聊,你來我走,雖說人數不多,可弄得我
有時候也插不上嘴。

           ※※※※※※※※※※※※

  十二月七日,節氣中的「大雪」,可這一天一片雪花也沒飄落。

  我從永年古城遊玩回來,剛進院子,就發現了一輛熟得不能再熟的貨車,那
是老陳一直開的。老陳是個又好酒又好色的老光棍,在我們公司主要負責跑河北
省的運輸,為人大方豪爽,手頭寬裕了就愛找小姐玩,我們兩人興趣相投,所以
相處得很不錯,儼然一對忘年之交。

  老友相見,自然分外高興。

  老陳跑了二十多年長途,門路很多,從來不讓公司的車空著回大連,因此私
下的外快賺得多,以前常請我「開葷」,如今我發財了,理當做個東道,吃喝玩
樂一條龍,也請老陳好好爽一爽,樂一樂。

  吃完火鍋,從飯館出來,已經將近八點半了。

  「我聽說邯鄲的金百合不比咱們大連的差,泡個澡,待會兒找個歌廳吼吼,
再弄幾個小姐出來怎麼樣?」我問。

  「你也知道我不愛在洗浴中心找小姐,再說大冷天的,洗完了出來倒不舒服,
不如咱們直接去歌廳。」

  「你可別為我省錢。」

  老陳哈哈一笑:「放心,你現在當老闆了,我宰你還宰不過來呢。這不是錢
的事,你也知道我的脾氣,那種高檔場所我去著不舒服,白叫人當冤大頭宰。」
老陳的嗜好確實有點特別,他不喜歡年輕又漂亮的小姐,反而喜歡姿色平庸,但
玩起來卻非常浪的女人,用他的話說:天仙是用來看的,母狗才是用來幹的!

  「主隨客便,我聽你安排。」

  「那好。你不是愛走女人後門嗎,我上個月去過一家歌廳,那有好幾個小姐
都做這活兒,當然人不怎麼年輕漂亮,不過要多浪有多浪,而且不用去開房,包
間裡就能上。」

  老陳帶路,我們來到火車站附近的一家小歌廳,歌廳位於小胡同裡,地點很
隱蔽,破舊的門面就像待拆的危陋建築,門口只有一個不怎麼亮的燈箱,根本一
點營業的氣氛都沒有。

  進到裡面,更覺得這家歌廳破舊與狹小,裝修估計至少是十年前的,走廊的
寬度兩個男人並肩都有點擠,不過這裡的生意卻挺火爆,僅有的十來個包間幾乎
都在用著。

  老陳輕車熟路,找媽咪要了走廊盡頭最大的一間包間,說是最大,其實頂多
能容下七八個人。

  我並不厭惡這種糟糕的環境,反而覺得頗有一種親切感和熟悉感,畢竟曾經
的我只是一個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駱駝祥子」,只能光顧這種低檔場所,也只
有這種檔次才符合那份屬於社會最底層的卑微心態。

  幾句客套之後,媽咪要去領小姐來給我們挑選。

  老陳招招手,將媽咪叫到跟前:「你們這兒不是有能走後門的小姐嗎,給我
們叫來看看,別的不要。」

  「兩位老闆來得巧,做這活兒的小姐我們這裡就五個,很吃香,早十分鐘來
都沒辦法給二位湊上一人一個,不過現在剛好四個有空,兩位老闆稍等,我馬上
帶人來。」媽咪笑眯眯地退了出去。

  「老陳,你又不好那一口,別光顧著我呀。」

  「我要前面,你要後面,花一份錢能玩倆娘們,這不挺好的。」

  聽老陳這麼說,我沒話了。

  不多久,媽咪領著四個衣著暴露的小姐進來了,說是小姐,可看模樣沒有一
個低於三十歲的,十足的「老姐」,濃妝豔抹不一而同,高矮胖瘦卻一應俱全,
昏暗的綵燈之下,讓人瞧著真有一種光怪陸離的感覺。

  這四個小姐的相貌算不上美麗,不過在豔妝的粉飾下也找不出醜陋的地方,
以這種檔次的歌廳來說,這樣的小姐已經算是出人意表了。

  其中,名叫波波的小姐最合我意,三十歲出頭,胖嘟嘟的圓臉,笑眯眯的雙
眼,身材極度肉感,一對高聳的奶子和兩瓣渾圓的屁股都豪碩到奪人二目、直撞
眼球的地步,再加上腰部恰到好處的贅肉,那份豐腴之態看著就讓人食指大動,
口水直流。

  老陳喜歡的則是另一個叫阿鈺的小姐,阿鈺滿嘴廣東口音,年紀和波波差不
多,身材矮小,也不豐滿,可是該凸的凸,該凹的凹,渾身結實緊繃,一看就知
道是那種在床上吃苦耐勞、能征慣戰的狠角色。

  至於其他兩個也有自己的特色,叫雅惠的有一雙非常不錯的修長美腿;叫淑
豔的有一身雪白細膩的肌膚,只可惜兩人年齡都差不多四十歲了,未免吸引力大
打折扣。

  看來看去,最終我和老陳意見相同,還是把四個小姐都留下來了,好壞搭配,
一人兩個,享受一下左擁右抱的快樂,至於完事之後要帶出場過夜的人選,當然
早已內定好了罷了。

  很快,我們點的酒水果品之類也上齊了。

  「你們幾個別愣著了,快脫吧。」老陳高興地催促。

  阿鈺立刻講價:「裸陪可要一百,聽說兩位老闆想玩點特別的,那還得再加
……」

  我沒等阿鈺說完,隨手掏出兩千現金,響亮地砸到桌面上:「不就是錢嗎!
你們實實在在、誠心誠意把我們伺候舒服了,鈔票自然少不了你們的,誰表現得
好,晚上還帶她出去包夜。」

  四個女人見錢眼開,臉上頓時都堆起了燦爛的笑容,態度也跟著一百八十度
大轉彎,風騷的眼神裡都好像帶著鉤子,鉤得人心又癢又熱。

  「既然兩位老闆是爽快人,那咱們還有什麼說的,咱們這兒的老闆靠山硬,
不用講外面的規矩,包間一關,想玩什麼咱們就有什麼,真槍實彈也沒問題,保
證兩位老闆高興。」波波快言快語,說完立刻脫衣服。

  阿鈺等人一看,不甘示弱,也搶著脫光了。

  「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老陳哈哈大笑。

  「何止『推磨』,『蛻皮』都行,這不都光了!」我看著眼前四具赤條條的
淫蕩裸體,也哈哈大笑,從天津帶出來的壓抑在胸中的那點陰霾之氣終於一掃而
空。

  連喝帶唱,幾首歌下來,包間內氣溫越來越熱,氣氛也越來越火。我和老陳
已脫到一絲不掛,好在包間裡有暖氣,人又這麼多,不但一點沒覺得冷,摟來抱
去的還弄出了一身的熱汗。

  四個小姐為了爭取更多的小費,還有被帶出去過夜的機會,都使出了渾身解
數,拿出了看家本領,淫詞浪語,騷聲媚氣,任由我們為所欲為,真的是百無禁
忌,而且也沒半點扭捏推搪之態。

  玩女人玩到一定地步,玩得就不再是漂亮臉蛋和魔鬼身材了,而是一顆淫心
和滿腔浪勁。當然,波波四個人的淫心浪勁不能算是真的,可也不能算是假的,
與剛入行的小女生不同,她們那種淫蕩無恥已不是在客人面前的做作表演,經過
日積月累的意識強化和行為磨練,那早已成為一種自然而然的反應,一種近乎本
能的習慣,甚至是一種深植內心的人格,正因為如此,她們的忘我投入才會使虛
假變為「真實」,讓平庸變為「美麗」。

  我和老陳越玩越瘋,乳推臀磨、吮龜舔蛋、毒龍鑽、水果盤等花樣一一玩遍
之後,普通的遊戲再也滿足不了我們的興致了。

  「沒意思,你們還有沒有更好玩的?」我問。

  「要不玩『螢火蟲』,捉到誰就罰誰。」波波笑嘻嘻地撫摸我那根已經極度
脹挺的大雞巴。

  「以前玩過,沒勁!……乾脆這樣吧,我來辦比賽,你們比比本事,勝一場
一張毛老頭,玩不玩?」

  對於我這個獎金豐厚的提議,波波等人無不雀躍。

  老陳知道我不在乎錢,當然也想玩點平常玩不到的。

  「黃老闆,你說比什麼吧?」阿鈺躍躍欲試。

  我灌了一口飲料,一時間又想不出什麼好玩的項目。

  老陳笑了笑,連開了四瓶啤酒:「來,先比誰喝酒最快!」

  「論喝啤酒,那我可贏定了!」波波自信滿滿。

  「我可沒說用上面的嘴喝。」

  看到老陳的詭異微笑,四人立時明白沒那麼簡單了。

  「都坐下,用下面那張嘴喝,最快讓酒瓶空了的有賞。」老陳從來沒和這麼
多小姐用這種有獎比賽的方式淫亂過,所以顯得比我還要興奮。

  「對,就比喝酒。」我睿智蓬髮,更進一步:「不但要喝,還要喝冰鎮啤酒。」

  波波等人都是歡場老將,飽經陣仗,當然不把這種遊戲放在眼裡,何況又有
重賞當前,因此沒有一個退縮,反而嘰嘰喳喳調笑著在沙發上半躺半坐成了一排,
各自抬高雙腿,無恥地將騷穴和屁眼完全暴露出來。

  我和老陳蹲身過去,先仔細品評,說到最好看的騷穴莫過於阿鈺的,略顯鼓
蓬的饅頭屄夾著如花瓣般的小陰唇,讓人看著就想咬一口;而說到最好看的屁眼,
則大出我的意料,竟然是淑豔的,粉嫩的顏色和細膩的皺褶,幾乎就像未被開墾
過的處女之地。

  「來,先加冰再倒酒。」我笑著將冰塊往淑豔的屄裡塞去。

  「呀~~,原來這麼冰鎮啊!」淑豔驚叫,想要躲閃。

  「別動,一人三塊,誰躲算誰棄權,後面的比賽也沒她的份!」

  我的要挾果然生效,四人沒一個敢抗拒了,反而嬉笑著各自扒開騷屄,讓我
更加容易地將冰塊塞入。

  「喔~~,冰死了,人家小屄都麻了!」阿鈺嬌叫。

  「就是,真難受!」波波附和。

  老陳不給四人說話的時間,拿過啤酒,一人一瓶,分別插入四人的屄中,直
至瓶頸消失,瓶身完全堵住屄口。波波等人立刻謹慎地扶住酒瓶,各自調整好姿
態,為了百元獎金,看來她們都卯足了力氣。

  「預備~~,開始!」老陳突然發令。

  瞬間,四個為錢眼紅的騷貨抓著啤酒瓶狂暴地亂捅亂插起來,只有這種激烈
的動作才能讓酒液快速灌進陰道,經驗豐富的她們都非常明白。

  「啊~~,嗯~~,喔~~,呀~~」四種不同聲調的浪叫交織而出,沒有
一點柔媚之色,只剩下粗野的味道,伴隨著浪叫的則是酒液因酒瓶飛速進出而被
激濺出來的嘖嘖水聲,包間內為此響做了一團。

  看著一排猶如尿崩一樣向外噴灑黃色液體的騷屄,我和老陳幾乎陷入癲狂狀
態,不約而同握住了自己的雞巴,也跟著自慰起來。

  浪叫聲越發粗野不羈。

  水聲也越發急促清脆。

  一瓶啤酒沒有多少,很快就決出了勝負。

  「喝光了!」波波第一個舉起空瓶,不顧騷屄裡猶自湧流著啤酒,得意地大
笑:「還是我贏吧!」

  其餘三人看到波波搶先,都停住了動作。

  「你也就是僥倖,我就差一口了。」淑豔失望。

  「差一點也是差,這叫實力。」波波笑著起身。

  我忙舉杯上前,接住從波波的陰道中流出的酒液和被她自行摳出的冰塊,用
大雞巴攪拌了幾下,弄成一杯長壽酒,遞了上去:「喝完這杯慶功酒,獎金就是
你的了。」

  波波盯著我手裡的鈔票,二話不說,一飲而盡。看到她頃刻之間就拿到了一
百塊,這讓其他人更加眼紅。

  「兩位老闆,還比什麼?」波波一副乘勝追擊的模樣。

  我笑了笑:「俗話說煙酒不分家,喝酒比完了,當然該比抽煙了。」

  「不就是用屄抽煙嗎,這回該我拿錢了!」阿鈺非常高興。

  「我可沒說用屄,這回來個屁眼抽煙,還是誰最快誰拿錢。」我對自己的創
意感到無比得意。

  在我的指令下,四人都面對牆壁跪到沙發上,並且高高地撅起了屁股,我在
四人的屁眼中分別插了一隻迷你雪茄,然後快速點燃。

  「開始!」我高聲大喝。

  四人早已做好準備,我的號令剛出,四個顏色不一,大小不同的屁眼就像喘
氣一樣縮放起來了。這一回的戰況與剛剛用屄喝酒不同,不一會兒,四人後門功
夫的深淺就表露無遺了,雅惠的屁眼是四人中最難看的,已呈棕黑色,還微微有
些脫肛,一看就是被人玩了很多年玩爛了的,可是說到技術,她卻是高人一籌,
不像波波等人那樣縮放得非常匆忙,每一下都相當均勻悠長,香煙因此能夠得到
充分燃燒,所以比其他人快了將近一釐米之多。

  「啊呀!」波波一聲驚叫,她樂極生悲,由於過分爭先,弄得香煙竟然脫離
屁眼,掉到了地上。

  「波波香煙掉落,喪失比賽資格,目前雅惠一馬當先,阿鈺和淑豔還要加油!」
我儼然一個比賽解說員。

  波波撿起香煙看了看,已被剛剛濺落到地上的啤酒給浸滅了,就算想接著比
賽都不行了,不由得狠狠一摔,罵了一句:「媽的,真他媽倒霉!」

  阿鈺與淑豔的差距拉得越來越大,顯然淑豔對於自己的屁眼掌控得還不夠熟
練,這讓我不禁猜想淑豔的屁眼是不是才賣不久,又想想那份緊嫩與鮮美,真有
點難以自持。我看看老陳,沒想到他比我還急不可待,已經和波波到旁邊的單人
沙發上真刀真槍地干起來了。

  抽煙比起喝酒要費時多了,阿鈺始終未能追上雅惠的腳步,最終還是雅惠以
絕對優勢奪得勝利。

  兩場淫亂不堪的比賽完畢,我和老陳一樣,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慾火,獎賞
過雅惠之後,帶上保險套,就近抱住依然保持跪姿的淑豔,大雞巴毫不留情,一
下子就穿透她的鮮嫩屁眼。

  「喔喲~~,黃老闆,輕點!」淑豔痛叫。

  狂躁的內心驅使著我的大雞巴,我根本無法控制那份已然膨脹到極限的慾念,
不但沒有放緩動作,反而捅送得更加急切粗暴。淑豔的屁眼確實很緊很小,如我
所料,使用的次數不多,也因此我的大雞巴進出都相當困難,對於希望用極力沖
刺去獲取最高快感的我來說,這種艱澀未免有些難以接受。

  我環顧四外,隨手抄起啤酒,就像在戰場上為武器降溫一樣,將酒液向我和
淑豔的結合部位澆去,酒液無法起到潤滑的作用,但至少讓淑豔的屁眼變得濕潤
了,不但大雞巴的進出為此順暢不少,而且每次撞擊時還會發出清脆而有趣的水
聲。

  經多見廣的老娘們與剛剛下海的毛丫頭就是不一樣,不但承受能力驚人,而
且一點也不扭捏作態,不管我的動作多麼粗暴,淑豔都不叫苦叫累,反而用力扒
分屁眼,浪哼浪笑著迎來送往。

  一次次奮力衝刺之下,如海潮般的快感陣陣傳來。自從到歌廳,已經玩樂將
近兩個小時了,其間雞巴幾番脹挺,精液幾番臨門,這一回我是真的壓抑不下去
了,僅僅五六分鐘,我就一聲沉悶的低吼,忍耐許久的精液終於爆發出來。

  ……

  回到旅館,大廳裡早沒人了。

  老陳跟我告別,邁著飄忽忽的醉步帶阿鈺回房間。

  我望著這個一輩子沒結過婚的老光棍的孤獨背影,情不自禁想到二十年後的
自己,心裡泛起一股莫名的苦澀與悲涼,難道我的人生也要這樣結局嗎?我真的
沒有勇氣想下去。

  「黃老闆,走啊。」波波拽了拽發呆的我。

  看到波波因拉拽動作而晃動的巨大胸部,我心中一聲嘆息:「唉~~,管它
呢,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邁步上樓,進了客房。

  兩人沖完澡之後,我叫波波躺到床上,然後跨上去,將尚未完全勃起的雞巴
送進那對誘人的巨乳之間。波波微微一笑,雙手齊推,乳波翻湧,隨即將我的雞
巴吞沒無蹤。

  「我這奶子打起奶炮來爽吧?」

  「嗯,真不賴!」我親手搖晃著波波的奶子,享受那份奇妙的震動所帶來的
快感。

  「又能打奶炮,又能走後面,你要帶別人出來,保證沒那麼爽。」波波自賣
自誇。

  「你們那兒賣後門的小姐怎麼這麼多?」我好奇地問。

  波波撇了撇嘴:「還不是阿鈺姐倆壞了規矩。自打前年這對南蠻子來了之後,
店裡全亂套了,這倆小婊子要錢不要臉,更不要命,肏屁眼、喝尿酒,什麼花活
兒都來,把客人全搶跑了。」

  「你們怎麼不把她們擠走?」我插嘴。

  「想擠也擠不動呀。她們最多的時候一人一晚上趕六七張台,光小費就能拿
兩千,老闆看她們是搖錢樹,當然偏向她們了,為了這個好幾個小姐都轉別家了,
可我們這些在店裡做熟了的怎麼挪窩?」

  「所以只好跟著賣了?」

  「一晚上兩千小費,頂一個星期賺的哪,誰不眼紅?」

  「最後賺到了嗎?」

  「賺他媽個屁呀!好這一口的客人就那些個,錢都花到一個人身上當然多了,
可大家一爭一搶,結果誰也沒多賺多少,一晚上多個百十塊都算燒高香了。」

  邊聊邊磨,隨著快感的積累,我的雞巴也膨脹到最粗最大,我帶好保險套,
開始往上面塗抹潤滑油。

  「黃老闆,上來就走後門啊。」波波笑嘻嘻地抱起雙腿,讓皺褶鬆散的屁眼
完全呈現出來。

  我喜歡波波的淫蕩舉動,用雙肩扛起她的雙腿,粗暴地塞入大雞巴。

  「啊~~,雞巴真大,捅死人了!

  「你的屁眼也不小,別裝嫩!」

  波波的屁眼對與一般男人來說可能真顯得過於寬鬆,但和我的大雞巴卻如天
造地設的合適,那份緊緊包裹住的感覺格外奇妙,既能讓人獲得最強快感,抽送
起來又不會舉步維艱。

  我很清楚自己的大號雞巴和粗暴動作對波波那千錘百煉的屁眼來說並不構成
威脅,淫淫一笑,雙手齊伸,抓住在眼前晃動的柔軟巨乳,一邊胡亂抓揉,一邊
迅疾進攻。

  「呀~~,別,別這麼狠,人家真受不了!……啊呀~~,大雞巴真厲害,
捅到頭了。」波波嚎叫得相當大聲。

  想到住在隔壁單間的趙姐一家人可能會聽到波波的浪叫,我就倍感興奮。通
過這些天的接觸和觀察,我對命運悲慘的趙姐除了深感同情之外,也產生了本不
該有的非分之想,甚至很想用金錢去購買她的肉體,一嘗這位良家美婦的風味。
我知道這是乘人之危、趁火打劫,多少有些不夠道德,可就是管不住自己躁動的
內心。

  「騷貨,給我使勁浪,浪得好看我下回還找你。」

  對我這種出手大方的客人,波波當然趨之若鶩,頓時改變風格,粗言穢語,
叫得更騷更浪,簡直到了旁若無人、震天動地的地步。

  一番急速衝擊,足有二十來分鐘,我感覺腰力不濟,於是翻身躺倒,叫波波
騎上來,用屁眼接著套弄我的大雞巴。

  「黃老闆,你可真壞,上來就一通猛的,把人家屁眼都肏得火辣辣疼了。」
波波很清楚自己的賣點,在上下起落的同時,雙手撐窗,向前傾身,將一對大奶
子送到我面前。

  「得了吧,當我是菜鳥啊,你這屁眼少說叫人幹了幾百炮了,還在乎我這幾
下。」我邊揉邊說,雙手傳來的那份沉甸甸的感覺與大龜頭傳來的那份麻酥酥的
感覺讓我的意識有些飄忽和暈眩。

  「不在乎別人,還不在乎黃老闆你嗎?誰叫你雞巴這麼大,別人沒肏到的地
方你也肏到了,差點通斷人家腸子。」波波對男人那點虛榮心理瞭若指掌,奉承
得非常到位。

  在歌廳玩鬧了兩個小時,也射過一次精了,我沒心思也沒體力再和波波打持
久戰,所以連連催促加速加力。作為賣淫小姐,波波當然比我更希望早早完事,
立刻放開手段,除了直上直下的套弄之外,更扭晃肥臀,夾雜進許多不同方向的
摩擦,對我的大雞巴做最強烈、最徹底的刺激。

  「好,使勁,使勁!」我狠狠抓揉波波的大奶子。

  波波發瘋般的夯砸我的大雞巴,我們一起熱汗滾滾,一起粗野嚎呼。

  忽然,就好像緊繃著的某一根神經斷了一樣,我不由得一陣悸動,連忙翻倒
波波,拔出大雞巴,撤去保險套,呼吸著粗重的氣息,跨到她面前,握著大雞巴
急速擼動。

  波波淫蕩地張嘴等待。

  剎那間,通體的輕鬆與舒暢讓我噓出一口大氣,半個月未近女色所積壓下的
最後一點精液也隨之如連珠箭般激射出來。



            第三十八章:吳姐

  次日清晨,我怕瑛姐看到我嫖妓,那樣我這些日子裝好人積存下來的印象分
可就全沒了,所以早早起身,先到前台偵查之後,才打發波波離開。

  此時昊傑在前台當班,看見我帶著波波經過,一雙眼睛立時爆出色迷迷的亮
光,偷偷地在波波那對撩人的豪乳肥臀上瞄來瞅去。

  昊傑做得很隱蔽,可依然被我捕捉到了。

  經過這些日子相處,我和昊傑已經混得相當熟了,在他身上我發現一件奇怪
的事,除了女朋友小敏,這個小色鬼好像不分美醜老少,對所有女人都感興趣,
進進出出的野雞流鶯自不必說,就連趙姐母女,甚至親姑姑瑛姐也不放過,那雙
賊眉鼠眼總是圍著女人的關鍵部位打轉悠。

  「這胸脯這屁股,有看頭兒吧?」我湊到昊傑跟前。

  昊傑沒說話,只是狡黠地笑笑,點了點頭。

  「看著好,玩著更妙,改天我帶你去見識見識。」

  「我可不去!」昊傑說得一點底氣都沒有,顯然他非常嚮往外面世界的風花
雪月。

  「別裝了,誰沒年少輕狂過?別光抱著你那個排骨妹,趁著年輕就該及時行
樂。」

  正說話間,老陳拎著手包,也和阿鈺下樓來了。

  「大早晨的你就不教人學好。」老陳大笑。

  我也笑了笑:「怎麼才走?我以為你早動身了。」

  「還不是這個勾人魂兒的騷貨,弄得我剛又唱了出『二進宮』。」老陳使勁
摟了摟身邊的阿鈺。

  「那還有力氣開車嗎?要不歇一天,咱們晚上接著吃喝玩樂一條龍。」難得
他鄉遇故知,我真有些不捨老陳這個忘年之交。

  「那好啊,還來店裡找我吧,我叫上我妹妹阿玨,也是全套活兒都做,保證
兩位老闆高興。」阿鈺連忙插嘴招攬生意。

  「姐妹花,老陳,再留一天吧。」

  「我也想啊,可今天跟人定好順路走批貨去廊坊。下回吧,反正邯鄲你要常
來,我也常跑,說不定哪天又碰頭了。」

  我見老陳有私活兒,也不好挽留,又聊了幾句,老陳結清房費,與阿鈺一起
走了。

           ※※※※※※※※※※※※

  一晃又是兩天,我與瑛姐之間依然全無進展,瑛姐就好似一位太極宗師,總
能用盈盈微笑化解開所有攻擊,根本無從突破,這種糟糕的境況弄得我真想對她
霸王硬上弓,可那是自取滅亡之路,當然不能那麼做,我又想改變目標去圖謀趙
姐,但是顧慮到可能失去親近瑛姐的機會,也無法即刻實施。

  進退維谷,左右為難,我為此煩惱不已,就連外出遊覽的興致也沒有了,一
個人窩在房間裡,翻來覆去,睡也睡不著,吃也吃不下,簡直就像害了相思病一
樣。

  下午,閒來無事,我整理完連日來拍攝的景點風景,不知不覺間又欣賞起在
天津拍的豔照。正這時候,沒想到吳姐來了,她在處理完老娘的喪事之後,回到
店裡復工,因為我曾在醫院給過她一千塊錢慰問金,知道我還沒有退房離開,所
以特意來問候一下,再次表示感謝。

  「怎麼不多歇幾天,這麼急著上班?」

  「窮人命苦,賺一天錢吃一天飯,哪有歇的工夫!」吳姐還如以前一樣大說
大笑,全然不像個剛剛死了老娘的人。

  「家裡的事都完了?」

  「都完了。我老娘這一住院,把我跟我哥家裡都折騰光了,還多虧峰哥你,
要是沒你跟經理給的錢,我們真連後事都沒法辦了。」

  「嗨,說這幹什麼,誰家沒個三災六難的,都認識這麼多年了,遇上不表示
一下,那也說不過去不是?」

  「還是峰哥你心善,滿店裡常來常往的熟客這麼多,誰又幫了一個手指頭?
這年頭,難得有峰哥你這樣的好人了!」吳姐笑容可掬地誇讚我。

  剛剛欣賞豔照時勾起我對瑛姐的無限幻想,心頭慾火正旺,在這一刻,同樣
身為良家婦女的吳姐彷彿變成了瑛姐的替身,竟然讓我產生了一股強烈而莫名的
邪念,想在這個年紀足有五十歲,身材和相貌只能勉強算是中等的粗糙老婦身上
發洩出多日積累的淫精。

  「什麼好人不好人的,我這成天叫雞嫖妓,哪算得上啊!」我儘量將話題往
色情上引領。

  「瞧你說的,怎麼就算不上了?孔聖人還說哪,吃飯好色,誰都少不了這兩
樣,再說了,三百六十行,婊子算一行,你情我願的買賣。玩幾個女人就不算好
人了,以前修橋補路、賑災施藥的大善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白天泡酒樓,晚
上睡窯子,《大宅門》你看了沒有?裡面那個白景琦白七爺,前後娶了四房老婆,
窯姐照玩不誤,可你說他是不是大好人、大善人?」

  我聽了,哈哈大笑:「吳姐,你可真能給我帶高帽子!」

  「我這可不是給峰哥你帶高帽子。別管什麼年頭,男的也好,女的也罷,賺
錢立業不都是為了吃喝玩樂,享受人生嗎,只要心善人好,別的算什麼了?像峰
哥你這樣能有閒錢花天酒地,那叫有本事有能耐,我老頭倒想哪,可除了我這個
老糟糠,誰叫他沾身子呀!」吳姐又說了一大套,直把我往天上捧。

  兩人閒話一會兒,吳姐怕攪擾我太久,起身就要告辭。

  如果是平常的話,像吳姐這種姿色的老婦根本入不了我的法眼,可此時此刻,
我卻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衝動,竟然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著什麼急了,多坐
會兒,我正好一個人閒著沒事幹。」

  「沒事幹就下樓,經理正守前台呢,你們不都喜歡和她說話嗎。」吳姐並沒
有發現我的意圖。

  「看在眼裡,又吃不到嘴,大白天的你叫我往哪兒撒火去,難道吳姐你幫忙
解決不成?」我越發放肆。

  像這種葷腥玩笑,我說著隨口,吳姐聽著也不在意。熟客們和劉姐吳姐開開
玩笑、逗逗嘴皮是常有的事,兩個老娘們都沒什麼文化,本身就粗俗潑辣,何況
又在這個野雞流鶯時常進出的旅店裡工作多年,對男女之間那些花花事可說是經
得多、見得廣,所以笑鬧起來百無禁忌,甚至沒點淫騷味道反而覺得不過癮。

  「剛還說你是好人,轉臉就冒壞水兒。這周圍哪裡有野雞你比誰不清楚,還
用得著我幫你解決!我倒是想幫你,你敢要我這身糟皮老肉嗎?」

  一般來說,玩笑開到這個地步,大多數人都會說一句「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畢竟沒有誰真想要一個五十歲的糙老娘們,不過,我卻說了一句「你敢,我就要!」

  「行啊,我這歲數了還在乎什麼,只要你不怕過後陽痿,那就來吧!」吳姐
仍然以為我在開玩笑。

  我一拉褲鏈,猛地掏出早已火熱堅挺的大雞巴。

  「哎呀,峰哥,你這是干什麼?!」吳姐並沒有大驚失色,只是兩頰微紅,
有些錯愕,甚至沒有挪移開視線。

  「吳姐你不是說要幫我敗火嗎,我今天正好心裡煩得要命,你就讓我痛快痛
快吧。」我一邊說著,一邊解腰帶,步步逼向吳姐。

  吳姐起身要走。

  滿腔的淫慾令我顧不得後果,一個箭步攔住吳姐的去路,雙手一抱,將她撲
倒在床上。

  「啊,峰哥,別這樣,我剛才是跟你說笑呢。」吳姐推擋。

  「怕什麼,你就當我也是開玩笑吧。」

  「哎呀,真不行。……你出去找小姐玩吧,我有老伴兒子,不能……」

  我撕解著吳姐的衣褲,打斷她的話:「我不想要小姐,你沒看見我這根雞巴
嗎?見著你就硬了,我今天就想要你!」

  「我一個老娘們,你要我幹什麼呀?」

  「當然是想嘗嘗你的老屄什麼滋味了。都這把年紀了,還怕什麼,把腿一劈,
我痛快,你也舒服了。」

  「別~~,你再胡來我可叫人了。」

  我有點擔心,可手底下一點沒有放鬆。

  吳姐掙抗不休,卻沒有真的大聲叫嚷,像她這樣的潑辣老娘們不可能為了臉
面甘願受辱,或許是因為我給的那一千塊錢慰問金起到一定的作用,讓她覺得虧
欠我的人情,又或許是因為她老而彌淫,其實心裡對我有意思,我一時弄不清楚,
也沒哪個時間讓我去弄清楚。

  我三把兩把扒下吳姐的褲子,露出裡面毛茸茸、熱騰騰的老屄,然後急切地
握著大雞巴向前一送,撥分開兩瓣鬆鬆軟軟的陰唇,緊跟著一捅,硬生生地將大
雞巴肏到了底。

  「嗯呀~~,別這樣!」吳姐慘叫。

  乾澀的陰道給我帶來絲絲的若有若無的輕微疼痛,而此時此刻,痛意正符合
我狂暴不羈的欲求,我太需要這份強烈的刺激了,它讓我滿腔的鬱悶、焦急、煩
躁,以及懊惱都有了一個宣洩的窗口。

  我再也顧不得去脫解其他衣物,死死壓住吳姐,根本不管她的老屄裡是濕還
是干,卯足全身的力氣,就如同暴力強姦一般,咬牙擰目,拚命地急衝狠捅起來。

  「啊啊啊~~,喔喲,嗯嗯嗯~~。」也不知道是吳姐良家婦女的心理防線
被我突破,破罐子破摔了,還是她的老屄被我的大雞巴填滿,如願以償了,總之
她不再說一句話,而只是隨著我的激烈動作粗聲哼叫。

  幻想著瑛姐在我身下含羞受辱,我就淫心如焚,慾火狂燒,完全控制不住自
己,抽送得越來越急,越來越狠,整個過程都彷彿是在癲狂的狀態下進行的,一
口氣肏到精液飛射,竟然只用了十分鍾不到,簡直打破了我的做愛最短時間的記
錄。

  「呼~~,真痛快!」我停住動作,但沒有將雞巴抽出,吳姐那被我磨得又
乾又熱的陰道讓我感覺很舒適。

  「這回我可真沒臉做人了!」吳姐抱怨。

  我抹掉額頭上的汗水,笑了笑:「怎麼就沒臉做人了?又不是黃花大閨女,
再說也沒人看見,褲子一提,不什麼事都沒了。」

  「說得好聽,你能提上褲子不認帳,叫我拿什麼臉回去見老伴兒子!」

  我見吳姐的語氣與神色並不像恨我,賊膽又壯,將有些蔫軟的雞巴重新捅動
起來,想弄個連珠雙響炮。

  「啊呀,行了吧。」吳姐使勁推我。

  我不肯罷休,吳姐越是說有老伴兒子,我的淫心就越大,她越是不讓我弄,
我的慾火就越旺。我強行抽送了沒有幾下,剛剛射進去的精液就潤濕了整個陰道,
肏起來不但順暢程度變了,就連聲音也變了,「啪嗞啪嗞」的,清脆響亮,而且
格外淫靡。

  「不行,你再這樣,我可真叫人了。」

  「橫豎都弄了,你就叫我爽透了吧!」

  從頭至尾,吳姐有的是機會高聲求救,叫人來抓我這個流氓強姦犯,可是她
始終沒那麼做,我知道她不會真的聲張,因此有恃無恐,不僅將自己的褲子脫了,
而且還將她的上衣也解開了。

  吳姐那失去厚重衣物遮掩的半裸體簡直到了觸目精心的地步,過多的脂肪雖
然使皮膚不致於鬆垮,但是由於長年缺乏保養,顯得相當粗糙,本來挺大的一對
乳房無力地蔫垂著,好似兩個乾乾癟癟的茄子,而更顯眼的還是肚臍上下,從胃
部到下腹一共疊摞著三層肥顫顫的囊膪肉,那已經大大超出了我所能接受的豐腴
界限。

  「天哪!」我的慾火並沒有因為吳姐那完全不具美感的肉體而消退,反而心
中升起一絲莫名的趣味,令我自己都難以理解。

  「哎呀,我真叫了!」吳姐推推擋擋。

  我胡亂摸出三百塊錢,塞進吳姐的衣兜裡。

  「不行,我跟經理說上來謝你的情,不能耽擱太久,要是被發現了,我的飯
碗可就沒了。」吳姐的口氣明顯軟了。

  我淫淫一笑:「你就說幫我洗衣服呢,她還能說什麼?」

  「那也不能太久。」吳姐那副悶騷的神情與遭受強姦的女人完全不同,倒像
個勾人引漢的老浪貨。

  我見吳姐默許了,粗暴地插入,然後一通猛肏. 吳姐被我的金箍棒打得原形
畢露,連聲叫春。

  「瞧你這騷樣,明明想要我這根大雞巴,卻偏偏裝模作樣,把自己弄得三貞
九烈的!」說著,我抽出再次勃起的大雞巴,送到吳姐面前。

  吳姐左右閃避了幾回,終是逃不過我的逼迫,不得不張嘴相迎。看情形吳姐
是第一次含住男人的大雞巴,這讓我感到無比快樂,主動地緩緩頂送,將她的嘴
當屄一樣肏起來。

  「嗯~~,嗯呀~~,慢點,……別那麼捅~~。」吳姐趁我回抽大雞巴的
瞬間,含糊不清地哼叫。

  不多會兒,隨著我的步步深入,吳姐再也受不了了,使勁將我推開,一口吐
出大雞巴,抹了抹嘴角:「你拿我的嘴當屄呀,哪能捅這麼深,都捅到嗓子眼了,
差點沒吐了。」

  我哈哈一笑,翻身躺倒:「那你自己來吧。」

  「你們男人怎麼都愛玩這個!」吳姐感到好笑,爬至我的雙腿間,扶住大雞
巴,伸出舌頭又勾又舔,連連嗍囉。

  我不由得驚奇和意外,吳姐剛剛還在躲躲閃閃,好像第一次含大雞巴似的,
可此時她主動弄起來,動作雖說略顯笨拙,卻全然不像是個口交新手。

  「在家沒少給老公吹喇叭吧?」我笑問。

  「我這可是頭一回嗍囉男人的雞巴。」

  「得了吧!頭一回能這麼熟練?」

  吳姐風騷地笑了笑:「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在哪兒見過?」我有些好奇。

  吳姐只是握著大雞巴,上上下下嗍囉個不停。

  「到底在哪兒?」

  「就在這兒。」吳姐一笑。

  「這兒?!」

  「你知道那個太原來的老鄧嗎?就是那個大胖子,他有毛病,最喜歡叫別人
看著他嫖妓,我常給他當觀眾,看來看去,不就什麼都看會了。」

  「喔,還有這麼好玩的事!」

  「在這裡干久了,什麼稀奇古怪的事都能遇上。不說別的,天天早晨打掃衛
生時,光用過的避孕套就能收拾十幾二十個,晚上你去聽聽,有一半屋裡嗷嗷叫。」

  吳姐說得沒工夫嗍囉了,我乾脆將她翻倒,扒光褲子,壓身上去,大雞巴一
捅,如老僧撞鐘般一下下緩慢而沉重地肏起來。這一回吳姐的老屄已經適應了,
而且又有我射進去的精液潤滑,大雞巴抽來頂去相當順暢,因此她不再像最初時
那樣難受,那張不算好看的老臉上蕩起無限春色,叫得也越發騷浪了。

  「劉姐也給老鄧當過觀眾嗎?」我邊肏邊問。對我來說,做愛與挖掘女人背
後的故事是同等重要樂事。

  「她呀……」吳姐欲言又止。

  我的獵奇心更加濃厚,忙追問:「她怎麼了?」

  吳姐嘻嘻一笑:「她看沒看過我不知道,不過……,我告訴你,你可別到外
面瞎說去。」

  「我能跟誰說去,你快說吧!」我有點焦急。

  「她幫男人打過飛機,吹過喇叭,而且是雙打雙吹,這你不知道吧?」

  「喔,真的?!」我興奮得大雞巴一顫。

  「我親眼見的。去年夏天來了兩個陝西跑買賣的,晚上喝醉了,把劉姐騙進
房去,拿出五十塊錢來,非叫她嗍囉雞巴。劉姐那人你還不知道,見錢眼開,當
然答應了。我那天正好去給老鄧當觀眾,回家晚了,他們弄得時候門沒關嚴,結
果全叫我瞅見了。」

  想到比吳姐的姿色和身材還要欠佳的劉姐,一手一個抓著兩根又腥又臭的雞
巴,交替擼套,輪流嗍囉的古怪場面,我忍不住發笑,同時慾火也被這種奇異的
樂趣弄得更加熾烈。

  一來,時間上實在不允許我慢條斯理;二來,吳姐這樣的老娘們也確實不適
合細細把玩,所以我不再多說什麼,逐漸提升抽送的速度,進而奮力衝刺。

  我閉著眼睛,幻想著同為良家婦女的瑛姐,一鼓作氣,馬不停蹄地直衝終點。
想像總是那麼美麗動人,彷彿撫摸著瑛姐的嬌容,彷彿搓磨著她的玉乳,彷彿撩
動著她的花心,彷彿震撼著她的靈魂,世界在這一刻變得飄渺,我感到如同在天
空中飛舞般的快樂,沒有緊張,沒有悸動,只在無限舒暢之際,精液不知不覺飛
散而出。

  「媽呀,真受不了你這根大雞巴。」吳姐喘噓噓的浪聲將我拽回現實。

  我吐出一口大氣,爬起身來,用吳姐濃密的陰毛拭淨雞巴上沾著的精液。

  徹底發洩之後,慾火隨之熄滅。

  看著身下的吳姐,看著她臃腫的肉體和蒼老的下陰,我忽地感到一陣乏味與
厭惡。連日來鬱結的不良情緒已經完全消散,一切回歸正常,我對吳姐再也提不
起興趣了。

  ……

  送走吳姐,我正要關門,就見斜對面的客房裡探出昊傑的腦袋,看到他那充
滿邪氣的笑容,我就知道這個小色鬼聽見我和吳姐的事了。

  昊傑自從前兩天我開玩笑說要帶他去見識一下外面的花花世界開始,就變得
對我格外熱情,不但見了面大哥長大哥短,噓寒問暖,而且還主動為我免費洗了
汽車。我當然明白他的心思,他已經十八歲成年了,其實帶他出去玩玩也不算什
麼,可是瑛姐和小敏成天都在店裡,萬一紙裡包不住火,弄出紕漏來,反而會影
響我對瑛姐的狩獵計劃,那就得不償失了,因此一直沒有讓這個小色鬼夢想成真。

  「大哥,我不會跟我姑說的!」昊傑說得很懇切,但聽著卻像要挾。

  「難道我還怕你跟你姑說嗎?」我多少有些心虛。

  昊傑面帶狡猾的笑容,湊到我跟前:「我知道你喜歡我姑,我姑要是知道了,
你這一輩子都別惦記了。」

  「小屁孩,誰說我喜歡你姑了?」

  「你以為我這一百六的智商是白長的,你那點心思我早看出來了,當著我姑
的面給吳姐家隨禮,沒事到前台泡點兒,早晨送女人走還要先偵查,看我姑在不
在前台,你想裝成好人騙誰呀?」

  我沒想到昊傑把我看得這麼透徹。這小子總是自誇智商一百六,真假沒人知
道,可他確實聰明過人,不但過目不忘,能夠像電腦一樣記住所有住客的資料,
而且還會心算,無論多大數字加減乘除,只要看一眼就能直接說出得數,用他的
話說,要他用計算器或草稿紙算,他可能會算錯,但憑直覺百分之百正確。只可
惜這個小色鬼不務正業,明明是石家莊一流中學的高材生,卻因為弄大了女朋友
的肚子,鬧到兩人離家打胎,錯過了考大學,結果被老爹發配到他姑姑這裡,一
邊勞動改造,一邊複習重考。

  「你小子這是想要挾我嗎?」我倒是不討厭昊傑的奸詐,這個從小被媽媽和
姑姑溺愛的家族獨苗,除了好色之外,其實很單純可愛,所以他的奸詐中缺乏成
人世界的狠毒,直白而淺顯,更像是小孩子的幼稚把戲。

  「我可沒那意思。」昊傑擺手。

  「你以為我這三十歲的年紀是白長的,你那點心思我也早看出來了。」我笑
了笑,拍拍昊傑的肩膀:「你替我保密,改天我帶你去歌廳玩。」

  「大哥,這可是你說的。」

  想到這個剛成年的小男生在面對那些過分刺激的性遊戲時的驚奇表情和亢奮
反應,我就覺得樂趣無窮。

  「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

  我們兩人不由得相視大笑。

  ……

  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醒來後就覺得肚子餓,畢竟早飯中飯都沒吃,胃裡空
空蕩蕩的,感覺很不好受。

  瑛姐還在守前台,看到我下樓,竟然主動叫住我。

  「峰哥,是不是病了?看你一天沒出門。」

  我感到心裡一陣熱乎,忙答話:「沒有沒有,就是這幾天連著跑,有點累,
這不下午睡了一覺,精神又回來了。」

  「這就好。出門在外的,有什麼別有病,還是健康第一,雖說是做生意賺錢,
可也不能太勞累了。」

  我正要說話,就見小敏從外面進來了。與平常不一樣的是,小敏不但畫著靚
麗的淡妝,而且衣著也顯得格外整齊端莊,讓我都不禁刮目相看,第一次發覺這
個看著清高自傲的排骨妹也有動人之處。

  「第一天上班怎麼樣?」瑛姐問小敏。

  「還行吧,今天就是先熟悉業務,明天才正式上崗,中班,估計晚上八點多
才能回來。」小敏只在瑛姐和昊傑面前展露微笑,平常對待住客卻一向冷淡無表
情。

  「快吃飯去吧,我叫吳姐特意燉了你愛吃的雞翅膀。」

  小敏高興地答應一聲,快步上樓了。

  難得瑛姐主動叫住我,我沒有立刻離開,趁機呆在前台閒聊:「小敏找到工
作了?」

  「是啊,在超市賣化妝品。現在吳姐也回來了,店裡用不上這麼多人,她自
己也不願意窩在這裡。」瑛姐笑了笑:「再說樓上樓下都是男人,叫人家一個小
姑娘拋頭露臉也不是事兒。」

  我明白瑛姐的意思,正想開玩笑,可肚子裡卻「咕嚕咕嚕」叫上了。

  「峰哥,我請你吃飯吧。」瑛姐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我又驚又喜,腦袋裡差點一片空白,心說:「這是怎麼了,莫非她想主動追
求我?」來不及細想,我忙說:「要請也是我請你,哪能讓你請我呀!」

  「還是我請吧。」

  短暫的恍惚之後,我的頭腦又冷靜下來:「瑛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呀?」

  瑛姐笑了笑,四下看看:「咱們還是邊吃邊說吧。」

  「行!」我爽快地答應,不管怎麼說,這也是個能拉近我和瑛姐之間距離的
大好機會。

  瑛姐拿了外套,又喚出昊傑到前台值班。昊傑看到我要和瑛姐出門,投來異
樣的眼光,那意思好像是說:「你有時間和我姑親親我我,怎麼沒時間帶我出去
玩樂。」

  經多日的等待,好不容易漸入佳境,我真怕昊傑懷怨在心,會壞我的好事,
可是又沒有什麼辦法安撫,只得假裝沒看見,揣著一腔忐忑和瑛姐出門了。

           ※※※※※※※※※※※※

  一家距離旅館不遠的小酒樓。

  瑛姐特意要了個單間,還點了幾道頗為不錯的菜餚。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瑛姐,你有什麼事就說吧。」我見瑛姐始終不入正題,只好主動詢問。

  「這……」瑛姐有點難以啟齒。

  「說吧,咱們這麼熟了,你的事還不就是我的事嗎。」

  瑛姐猶豫了一下,不好意思地問:「你明天沒事吧?」

  「沒事,全天有空。」我趕忙回答。對於即將發生的事,我情不自禁浮想連
篇,當然那都是不切實際地胡思亂想。

  「那你和我去參加婚禮行嗎?」瑛姐說得非常小聲。

  「婚禮?!」我雖然沒喝酒,可是頭腦已經亂了,竟然聯想到瑛姐希望和我
結婚。

  瑛姐臉紅紅地說:「明天我有個老同學結婚,你陪我去一趟行嗎?」

  「嗯。」我的頭腦一時難以運轉,停頓了幾秒,忽然靈光閃動,不由得一拍
腦門:「你是讓我當托兒,裝你的男朋友?」

  瑛姐的臉色有些尷尬,不得不點頭。

  「男的女的?」我笑問。

  「女的。」紅姐喝了一口飲料,用以緩和情緒,又說:「我們倆人從小是鄰
居,小學中學高中都是一個學校,看著像好朋友,可其實更像敵人,她什麼都想
跟我比,我嫁警察,她就找法官,我接手旅館,她就開飯館,這回她再婚,一定
又要笑話我單身,我可不能給她這個機會。」

  「女人的虛榮心真可怕!」

  「都說男人活得是張臉,可還有句『大丈夫能屈能伸』遮羞,女人不一樣,
為了那點虛榮,沒退路,可是要拚命的。」該說的都以說出口,瑛姐又回覆輕鬆
的表情。

  我咧咧嘴。

  「峰哥,幫我這個忙吧,這趟你的房費我給你全免。」瑛姐用懇求的目光注
視著我。

  「那點房錢算什麼了,我要不是看瑛姐你人好,這趟來就換高級酒店了。」

  瑛姐故意一抱前胸:裝作吃驚地輕叫:「喔,你不會對我有非分之想吧?」

  我哈哈大笑。瑛姐就是這樣,溫婉之中有時會迸發出不良少女般的大膽活潑,
突然一句風野的話,總是弄得人心七上八下難消停。

  瑛姐也笑了。

  「好了,我明天反正沒事,就陪你湊一趟熱鬧,你要是真想以身相報,我也
不反對。」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去,沒正形!」瑛姐高興地捶了我一拳。

  ……

  吃完飯,從單間出來。

  大廳散座中的一個豐滿女人的側影讓我頗感熟悉,看那圓嘟嘟的臉龐和乳大
臀圓的身材,我還以為是波波,不由得注視了幾眼,結果等那女人稍稍偏臉,我
才看清楚原來根本不是,只不過從化妝及服飾上一眼就能看出和波波一樣,是個
賣淫的小姐。

  瑛姐用手肘輕撞了一下我的胳膊。

  我猛地回過神來,看看笑意古怪的瑛姐,對自己的嚴重失態簡直後悔得要死,
趕緊找理由遮掩:「我還以為是熟人呢。」

  「是嗎,看來你喜歡那種類型的『熟人』。」瑛姐輕笑。

  我怕越描越黑,真不知該說什麼了。

  「明天的新娘子你一定更熟!」

  「她……?」我忙閉嘴。

           ※※※※※※※※※※※※

  回到旅館,還沒等我說幾句話,那些閒著無事的窮哥們就接二連三聚來了,
我只好上樓回房。

  洗完澡之後,換上睡衣,躺倒在床上,我不禁想像起瑛姐身穿潔白婚紗的美
麗模樣,忽然,隔壁趙姐的兒子哭鬧起來,好像是因為磕到了腦門,趙姐輕柔的
哄孩子的聲音讓我情不自禁將她加進性幻想之中。

  不多會兒,樓道里傳來走動聲,這層樓都是房費最高的單間,住客很少,其
中會穿著拖鞋到處溜躂的女人也只有小敏,所以一聽就知道,想到剛剛在大廳看
見小敏,我又把這個平常根本沒看在眼裡的排骨妹也加入到性幻想對象的行列。

  「能把瑛姐弄到手之後,這兩個也不能放過。」我喃喃自語,心裡跟著思謀
新的獵豔計劃。

  漫無邊際地狂想間,我的雞巴竟然禁不住瑛姐、趙姐和小敏的組合性幻,不
知不覺勃起了。我不想無意義地浪費精液,打開電腦,上網找火爆的動作片看,
強迫自己分散注意力,可是組合在一起的4P性幻實在太富刺激性了,以致於無
論我怎麼想辦法都難以消除它對我的肉體的影響,我的大雞巴不但沒有縮小,反
而更加粗大。

  強忍了十幾分鐘,我終於忍不住手淫。

  就在這時候,某間客房的門開了。

  一個嬌媚的女人聲音傳來:「老闆,下回記得還找我。」

  我好像聞到了腥味的貓一樣,不由自主地竄身而起,跑到門口,打開一道門
縫往外觀看,果然是個妓女從對面的客房出來。那個妓女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皮
膚挺白淨,沒怎麼化妝,身材略顯削瘦,但是該有的地方都少肉,算是頗有幾分
姿色。

  我的雞巴越發脹癢,見對面的房客關門了,立刻衝著妓女吹了聲口哨,又勾
了勾手指。

  妓女已經走出去幾步,聞聲扭頭,看見我招喚她,知道生意臨門,高興地跑
回來。

  「老闆要不要玩玩,帶吹,一百一炮。」妓女操著滿口河南話說著,擠身而
進。

  我焦急地掏出了大雞巴。

  「喔喲,老闆,你這麼大的雞巴,一百我可不跟你做。」妓女見我正在興頭
上,故意提價。

  「媽的,給你兩百行了吧!」我實在急不可待了,可話一出口,又覺得自己
太大方了。

  妓女喜形於色:「老闆你這麼夠意思,我還有什麼說的,今天捨命陪君子了。」

  「那就別廢話了,脫褲子,給我撅著。」我命令。

  「在這兒?上床多好。」

  「我花錢買的就是這樂子,快!」

  對於這種簡單的要求,妓女自然不會拒絕,掛好外套之後,轉過身子,解開
了牛仔褲。我從後面三把兩下將她的褲子扒到腳踝處,她就勢前俯,雙手推住了
房門,同時兩瓣嬌而不瘦的屁股高高地向後撅起。

  我迅速回身,刻意帶上一個顆粒螺紋保險套,並拿來攝像機,既然花了雙倍
的錢,當然不能讓白糟蹋。妓女見我夠大方,又沒跟她侃價,不想為了這點小事
壞了買賣,所以也沒說什麼,反而自己伸手撥開陰唇,浪笑著引誘我。

  「騷貨!」我一聲呼喝,大雞巴一插到底。

  「嗯~~,大雞巴真棒!」

  我不管妓女怎麼叫春,只是舉著攝像機,一邊拍攝,一邊狠肏. 至於我為什
麼想在門口用這種方式做愛,我也弄不清楚原因,只是感覺這麼玩很爽很過癮,
潛意識裡很怕瑛姐等人聽見,可又好像非常希望她們瞭解到我的超強性能力。

  「啪啪啪」的撞擊聲與「咿咿呀呀」的叫春聲交織在一起,我相信經過門口
的人都能聽到,這令我無比亢奮和激動,衝撞得越來越迅猛,越來越粗暴。

  妓女難以抵擋,原本前俯的身體慢慢向前挪動,沒有多久,竟變成站立姿勢,
幾乎整個人都貼到了房門上。我將妓女重新調整了三四次,可每次都會在不知不
覺間又變成貼門站立,漸漸地我也顧不得所謂形式了,甚至抽送的方向和深淺都
難以顧及了,只剩下執著地不停進擊。

  突然,幾聲腳步傳來,那聲音我再熟悉不過,是瑛姐的半高跟皮鞋聲。我一
陣驚慌,忙吩咐妓女禁聲,然後推著她一步步挪進廁所。

  「原來老闆你也怕人聽見,我還以為你這麼弄就是給人聽的呢。」妓女嬉笑。

  我沒浪費唇舌,關嚴廁所門,又命令妓女扶住馬桶水箱,擺成俯身後撅的姿
勢,接著又拍又肏. 「啊~~,大雞巴真猛,嗯~~,漲死了,真爽~~」妓女
連聲浪叫,狹小的廁所空間令這種銷魂的樂曲變得更加悅耳動聽。

  我的快感倍增,越頂越快,以致攝像機都變成了多餘的累贅,我乾脆將攝像
機放到一旁的毛巾架上,任其自己拍攝,而後又將妓女的上身弄起一些,讓她雙
手推牆,擺成半站半俯的姿勢,這樣攝像機就能拍到我們的臉了。

  「給我使勁浪!」我狠抽猛頂。

  「嗯~~,肏我,大雞巴肏我,啊呀~~,把我的騷屄肏翻了,浪死我了。」
妓女不但叫得更加痴迷,表情也更加淫蕩起來。

  我太喜歡這種帶著迴響的叫春聲了,真像就這麼痛快淋漓地發射出來,可是
因為顆粒螺紋保險套的緣故,致使對龜頭敏感部位的刺激程度降低,弄得我想出
都出不來。

  又是好一陣子,快感逐漸積累到極限,精液也逐漸聚集到充盈,我忙抽出大
雞巴,一把扯去保險套,緊接著幾下快速擼套,伴隨著一聲沉悶的低吼,濃稠的
精液高高地飛濺而落,在妓女的屁股上點綴出朵朵大小不一的白花。

  我長吁一口氣,百骸舒暢,渾身空靈,雞巴不由得垂下,尿液立時穿過妓女
的雙腿間,「噝啦噝啦」地射入馬桶裡。



            第三十九章:瑛姐(上)

  轉過天來,我一覺睡到了中午。

  本來是因為我一日三射,弄得自己氣虛體虧,可瑛姐卻以為我是多日跑生意
累的,見我不辭勞苦,還要幫她撐場面,感動之餘,對我更是關心備至,呵護有
佳。

  下午,我依約陪同瑛姐去出席婚禮,為了這一次上天賜與的表現機會,我真
是傾盡所能改頭換面,把自己從頭到腳打扮得格外光鮮亮麗,以致於瑛姐在看到
我的那一刻都展現出驚豔的表情,對我刮目相看。

  而我見到精心打扮之後的瑛姐時,也是眼前一亮,一股清新之氣充盈全身。
瑛姐在理容院新做的頭髮,整齊又不失隨意,畫著淡淡的彩妝,整張臉的立體感
在增強的同時,那份柔美的氣質也得到了恰到好處的保留,她身穿一件非常時尚
的淡粉色連身齊膝裙,緊身的款式突顯出身材的豐滿與曼妙,裙下的肉色天鵝絨
絲襪與緊身裙相得益彰,令雙腿呈現出最為完美的曲線,而腳下一雙金邊金跟的
白色高跟皮鞋更是起到畫龍點睛的作用,再加上閃亮的白金項鏈和耳環的錦上添
花,瑛姐簡直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不但看上去年輕了至少四五歲,而且美麗動
人之態也令人丟魂失魄、如痴如醉。

  「咱們看著是不是更像新郎新娘?」我走到在前台後面的大玻璃鏡前再次檢
查儀容的瑛姐的身邊。

  「去!穿得人模人樣,說話卻這麼沒正經。」瑛姐嘴裡說著我,臉上的表情
卻萬分得意,就好像已經看到勝利的曙光一樣。

  我乍著膽子,微笑著摟住瑛姐的肩頭:「真是郎才女貌,乾脆咱倆結婚算了。」

  瑛姐一顫,好似被我電到了,伸肘頂了一下我的軟肋,忙向四外機警地環視:
「還得寸進尺了,叫人看見想什麼樣!」她的語氣很像是在責備,可嬌豔的笑容
不減反增,而且還用水汪汪的閃著異樣神彩的雙眼嫵媚地瞥了我一下。

  「她是不是真喜歡上我了?」這個尚無法證實的猜測已經使我血液沸騰,心
跳加速。

  瑛姐沒有給我進一步試探她的時間,這次陪她出席婚禮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她怕別人看到我們如此親密,所以整理妥當之後,就匆忙地推著我跑出了旅館。

           ※※※※※※※※※※※※

  在婚禮現場,我終於見到了瑛姐那個敵人似的朋友,也就是新娘子牛茹。

  我心裡的第一反應就是:「哇靠,這麼大!」

  跑遍大江南北,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乳峰如此巨碩的女人,尤其是在具有收束
功能的婚紗的作用下,雙乳高聳而前挺,胸圍估計能有一百二十釐米,在歌廳遇
上的波波已然算是難得一見的豪乳了,可和眼前的新娘子比起來,那簡直是拿橘
子比菠蘿,差著不是一星半點了。

  大概瑛姐事先早已預計到我的反應,我剛剛愣神,她的腳尖就不著痕跡地磕
了一下我的皮鞋,然後為我們互相介紹。我發覺自己的失態,趕忙收回過於直接
的眼光,一邊寒暄,一邊暗暗打量這位新娘子。

  牛茹的容貌雖無法與瑛姐相比,卻也頗有幾分姿色,翹眉鳳眼,直鼻豐唇,
妖豔撩人之中又頗有強悍之氣,身材比瑛姐高出至少六七釐米,差不多有一米七
零左右,就是豐滿得有些過頭,不過因為身高的關係,一點也不顯得臃腫難看,
反而與她的巨大胸部渾然一體,相輔相成,展現出一種罕見的健腴之美。

  瑛姐遞上禮金,我趕緊也跟著送上一份。

  「你什麼時候找了這麼一個英俊瀟灑的男朋友,這麼能保密,還怕我搶怎麼
的?」牛茹手裡收著禮金,嘴裡開著玩笑,可眼珠卻一直在我臉上打轉悠。

  「我可不像你,八字還沒一撇呢,就到處瞎顯擺。」瑛姐故意親暱地挽緊我
的手臂。

  兩個女人各不相讓,眼看一場唇槍舌劍、明爭暗鬥在所難免,這時候,新郎
照顧完剛到的親朋好友,不識趣地過來了。新郎的年紀與牛茹不相上下,一張見
角見楞的方臉,濃眉大眼,由於是體操運動員出身的中學體育老師,所以身材魁
梧,體魄健壯,看上去很有一股陽剛之氣。

  瑛姐見狀,不好再說什麼,牛茹也有所收斂。

  相互引薦之後,禮貌地寒暄了幾句,又有客人前來賀喜,我和瑛姐藉著這個
機會進了結婚禮堂。

  「我聽說二婚穿粉,三婚穿紫,她這大紅婚紗算是幾婚?」我小聲問瑛姐。

  瑛姐掩口而笑,也小聲地在我耳邊說了一句:「五婚!」

  「五婚!」我聽著直咧嘴。

  「光睡沒嫁的男人前後還有七八個哪!」

  「都五婚了,親朋好友還湊這熱鬧幹什麼?」

  「你別看她這樣,她人緣好著呢。……她這個人不壞,就是見不得人比她強,
你要是過得比她差,她倒會實心實意地幫你,可你要比她強,那她也刻骨銘心的
恨你。你看著這些來的親友,十個有八個受過她的幫助,拿過她的好處,欠著人
情哪,能不來捧場嗎?」

  「這麼說,只有你是來唱對台戲的。」我笑了笑。

  「沒辦法,人不常說嗎,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你不想跟她比高低,可她不
依不饒。我今天要是一個人來,她可就有話說了,能把我說得像棵爛白菜一樣,
豬都不啃。」

  坐定沒多久,又有一些昔日的同窗和老鄰居先後來了,看到美麗動人的瑛姐
和我這個年輕英俊的男朋友,無不讚賞有佳,這讓瑛姐頗感驕傲,行止與我寸步
不離,相挽相攜,看我的眼神也逐漸起了變化,秋波柔若水,道不盡風情萬種,
彷彿真把我當她的男朋友了。

  同窗相見,鄰里再會,自然是分外高興,杯來盞去,瑛姐越喝越醉,喝到最
後,看著新娘子牛茹與新郎成雙成對穿梭於酒席之間,瑛姐的臉上又閃過一絲別
人難以察覺的哀傷和憂鬱。

  我多少能理解她的心情,看著好朋友已經五婚,可自己多年來卻像守活寡似
的過著單身生活,作為一個正值旺盛年華的女人,不可能不為漫漫寒夜、寂寂孤
影而心酸難過。只是我一直很奇怪瑛姐喪夫七年之久,為什麼從來不談戀愛,更
不提再婚的事,難道是還在懷念死去的老公,或是怕嫁人之後家產外流,又或是
有什麼隱疾,等等諸般,我曾經做過不少猜測,可沒有哪條能找到證據證明,當
然我也沒有親口問過瑛姐這種私人問題。

  ……

  從婚禮現場出來,瑛姐的醉意越發濃重,即使冷風激面,也沒有半點消褪的
意思,反而舉止失調,步履蹣跚。

  我不得不將瑛姐摻抱上車。

  一股帶著酒味的幽香口氣噴到我的臉上,弄得我也要跟著醉了,當然不是因
為酒精,而是因為美色,紅豔豔的臉龐和醉朦朦的眼神為瑛姐增添了一抹平日沒
有的撩人韻味。

  我賊心頓起,真想上去親一口,可是大庭廣眾之下,卻又沒有那樣的賊膽,
只是手指動了動,趁著扶瑛姐坐穩的動作在她胸前輕輕摸了一下。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那種大胸脯的浪娘們!」

  我聽到瑛姐冷不丁地冒出這麼一句,嚇得心臟險些停跳,猛向後縮身,「梆」
的一聲,腦袋就因慌亂而重重地磕到了門框上。

  「說啊!」瑛姐依舊醉醺醺的,顯然不是因為察覺到我的揩油行為,而是還
在吃五婚新娘子的酸醋。我在酒宴之間,確實忍不住瞄了牛茹的巨乳幾眼,大概
這個舉動被瑛姐察覺,惹得她心裡不痛快了。

  好在馬路上汽車駛過的聲音壓過了瑛姐的聲音,她的驚人之語才沒被周圍的
人聽見。我不敢再耽擱,連忙將她扶正,系好安全帶,然後開車離開。

  「你說你到底喜不喜歡?」瑛姐胡亂揪住我的外套,她態度很強硬,與平常
的親切柔和不同,彷彿換了個人一樣。

  「瑛姐,你醉了。」

  「我沒醉。」瑛姐眯著難以睜開的醉眼,抓著我的衣服不放手,又問:「你
也喜歡牛茹那樣的女人吧?」

  「我喜歡你!」我不知道自己哪來的膽量。

  「喜歡我?」瑛姐好似難以理解這三個字的意思,嬌喘了好半天,才吐出一
句:「那咱們去開房吧!」

  「什麼?!」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本來剛剛被嚇得幾乎停跳的心臟這一
次卻激烈跳動到快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

  瑛姐大概也不知道自己說得是什麼,頭慢慢歪向我,身體傾斜,竟然昏睡過
去了。我忙用胳膊抵住瑛姐,可這麼一來開車就困難了,不僅如此,她那句「咱
們去開房吧」一直在我心中翻騰,鬧得我慾火熊熊,燒得我意志崩潰,更加沒心
思去開車了。

  「死就死吧!」我看了看身旁早已酒醉睡去的瑛姐,又瞧了瞧不遠處的叢台
大酒店,暗下決心,決定一了夙願。

           ※※※※※※※※※※※※

  豪華客房。

  我將瑛姐輕輕地抱到柔軟舒適的大床上。

  看著眼前滿面紅潮、呼吸悠長、姿態放鬆的睡美人,我不但勇氣倍增,而且
慾火也倍加熾烈,炙燒得我口乾舌燥,渾身滾燙。

  「咕嚕!」我使勁嚥了一口唾沫,不過喉嚨沒有因此濕潤,反而感覺更加干
痛。我再也按捺不住衝動的情緒,三把兩下,快速脫光衣服,然後餓狼般的撲上
床去,跨到瑛姐面前,飛速手淫自己那根早已勃起的大雞巴。至於為什麼有這種
手淫的衝動,我自己也覺得奇怪,大概這幾年因為瑛姐手淫太多次了,不知不覺
間成了一種幻想,一種渴望。

  「嗯~~。」瑛姐扭了扭身子,並沒有轉醒。

  我嚇得心臟哆嗦,可手裡就是停不下來,而且這份提心吊膽的恐懼感反而使
快感提升,以致於達到我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強烈程度。

  「媽的,怎麼這麼爽?!」我問自己,可是卻沒有一點閒情去探尋答案,只
顧得瘋狂地手淫,滿心都在幻想飛射的精液玷污瑛姐嬌豔的臉龐和豐潤的嘴唇的
淫靡景象。

  急速地擼套,再擼套,動作快到我自己都無法看清楚。

  眼花繚亂之間,不過五六分鐘的工夫,我的高潮就出乎意料的到來了,這種
速度令我大感驚訝,可是精液已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我粗聲呼吼,隨著最
後的幾下沉重的擼擠動作,大股大股的精液激射而出,盡皆命中我渴盼已久的目
標。

  「嗯~~。」瑛姐又輕哼一聲,嘴唇動了動,將上面的精液抿進嘴裡。

  我為此興奮得一激靈,將龜眼對準瑛姐的嘴唇,更加快速地擼擠大雞巴,盡
全力壓榨自己的精液。

  「水~~。」瑛姐邊抿嘴邊叫。

  我終於明白了,原來是瑛姐酒醉口渴,所以在睡夢中把我的精液當水喝了。

  「水~~。」瑛姐又叫了一聲。

  我怕瑛姐轉醒,趕緊下床拿過一瓶綠茶,喂給她幾口。

  瑛姐只是本能地喝下去,卻沒有醒來的跡象,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等
待了一陣,然後才上下齊手,將她慢慢扒光。這麼一來,瑛姐就如同一隻雪白的
綿羊,徹底呈現在我眼前了,那具我日思夜盼的美麗胴體在昏燈下散發出柔媚的
光澤和誘人的體香,我呆呆地欣賞著,不禁口水直流,手指微微顫抖著摸上去,
細細感受那份肌膚的滑膩,而與此同時,鼻子也湊上去,用力嗅吸那份汗水的幽
香。

  「這樣做好嗎?」我內心深處質疑自己的行為,而我的嘴唇卻早已不聽使喚
地親吻到了瑛姐的粉頸上。撩人的香水幽香,醉人的汗香,饞人的體香,三種不
同的香氣混合在一起,是那麼的奇妙與美妙,在我肆意親吻的間隙,順著我的鼻
腔直入心脾,將我最後的理智完全瓦解。

  「這不能算迷姦,是她自己說到酒店開房的。」我為自己找了一個根本站不
住腳的藉口之後,再也不去多想什麼,火熱的唇舌從瑛姐的粉頸緩緩移挪到她的
雙峰上。

  很快,瑛姐那兩粒粉紅色的美豔乳頭就被我唇吮舌勾得脹硬起來,不但如此,
浪漫的燈光映襯之下,那對濕潤的乳頭更散發出晶瑩剔透的光澤,就像兩顆剛剛
經過晨露洗禮的鮮嫩櫻桃,令人愛不釋手,垂涎欲滴。

  「嗯~~。」瑛姐再次輕哼,身體也跟著扭動。

  我趕緊將身體撐起一些,瑛姐又動了動,將身體扭成了側臥的姿勢,她的手
臂因此側展,正好擋住前胸,這令我想再品嚐一下那對豐挺玉乳的渴望立時化為
泡影。

  瑛姐依然熟睡不醒。

  我等待了一會兒,輕輕將瑛姐的嬌軀又扳回來,然後再次虛趴上去,繼續我
的快樂探險,從雙峰一路向下,經過光滑的肚皮,越過精巧的肚臍,漸漸深入又
黝黑又濃密的陰毛中,直到找到最後的寶藏。

  瑛姐的陰部異常好看,呈現出濕潤的肉粉色,兩瓣大陰唇飽滿而不肥膩,緊
緊包夾著尚未增生的小陰唇,形成一道大小適中的陰縫,其成熟的嬌豔之態,簡
直比處女還要充滿誘惑力。

  我一點點地分開瑛姐的雙腿,暴露出她那美豔絕倫的下陰,然後將鼻子拱進
陰縫裡深深地一吸,濃烈而火熱的臊香立時撞入我的心田,剎那間令我感覺整個
世界都變得迷幻多彩和曼妙多姿了。

  這一次,瑛姐沒有再翻動身體,張開的雙腿也沒有收回。我大著膽子將雙唇
吻上去,舌尖探進她的陰道肆意勾舔,吸吮從陰道深處逐漸流出的甘蜜,同時繼
續貪婪地嗅聞那股動人心魄的香氣。

  越玩越忘我,越玩越痴狂,我使勁地親吻,用力地吮吸,拚命地嗅聞,甚至
還輕咬了幾下。睡夢中的瑛姐感受到下體的不適,雙腿本能地收攏,鼻腔裡呻吟
出若有若無的嬌聲,纖手也跟著伸到腿間,在擋著陰部的我的頭上胡亂搔撓。

  「喔~~。」我被瑛姐的雙腿夾得呼吸不暢。

  瑛姐忽地又將身體轉成側臥的姿勢。

  我不得不隨之翻身,這麼一來,瑛姐的雙腿夾得更緊,而我的呼吸也因此更
加困難了,臉上慢慢發熱發燥,意識漸漸發暈發飄,彷彿整個人都到了瀕臨死亡
的邊緣。

  大概是過量的酒精開始作祟,瑛姐睡得很不安穩,剛剛翻過一側沒多久,又
扭了一下身體,翻向了另一側。我趁機脫出桎梏,長長地呼出一口大氣,再次將
瑛姐扳成玉體橫陳的姿態,然後握著我那根早已衝天直立的大雞巴,左右撥開飽
滿的陰唇,緩緩地送入陰道深處。

  「噝~~,真爽!」一償夙願的快感讓我渾身一激靈,猶如靈魂出竅,飛昇
天堂一樣。

  瑛姐的陰道已經頗為潤滑,我的大雞巴沒怎麼費力就頂到了盡頭的花心上。
大龜頭尖端傳來的美妙觸感刺激著我的慾火,燒得我喉嚨間異常幹渴,大雞巴硬
得發疼,脹得幾乎要爆炸了。我亢奮難耐,抽出大雞巴,而後又急不可待地深深
刺入,猛撞花心。

  「嗯呀~~。」瑛姐輕輕哼吟出聲,卻沒有轉醒過來,而是雙臂齊伸,將我
的上身緊緊地抱入她的懷中。

  由於兩人貼合的實在太緊了,弄得我難以動彈,我不得不停下動作,等待了
十幾秒,掙了掙,勉強掙扎得放鬆了一些,看著瑛姐嬌豔緋紅的面龐、長長彎彎
的睫毛、濕潤晶瑩的嘴唇,以及這些部位上面殘留的我的精液,我又一激靈,下
身情不自禁繼續抽送起來。

  瑛姐輕聲呻吟,雙手胡亂在我的背脊上撫摸,嬌柔的胴體也像是夢魘般的微
微扭動。

  「她會不會裝睡?」我忽生疑問。

  瑛姐那種頗似迎合的舉動確實令人不禁猜測,即使她不是在假裝熟睡,也應
該是在做著色色的春夢。

  我將力道大幅度提升,「噗啪」有聲,重重地撞擊花心。

  「啊~~,嗯~~。」瑛姐呻吟得更加悠長,扭動得也更加有力,可是即便
如此,她仍然沒有睜開雙眼。

  「看你是真睡假睡!」我有些忘乎所以,大雞巴如同一根鋒利的長矛,慢抽
急刺,繼續凌虐那朵鮮嫩無比而又甘蜜四溢的花心。

  瑛姐的呻吟聲幾乎變成了哭泣,雙臂將我摟抱得更緊,以致於我們臉貼臉,
差一點弄得她臉上的精液都粘到我自己的臉上。

  「不會真做春夢了吧?!」我暗暗發笑。

  瑛姐的花心好似嬰兒努起的小嘴,親吻著我的大龜頭,那份難以描述的美妙
快感令人瘋狂,為了更多的獲取這份快感,我逐漸加快抽撞的速度,時不時還會
用大龜頭頂住花心,旋轉著屁股細細研磨。

  「啊~~,啊~~,嗯呀~~。」瑛姐的叫春聲越來淒婉,越來越響亮,她
那雙飽含迷離之色的水汪汪的眼眸也跟著慢慢開啟。

  「閏瑛,閏瑛。」我得意忘形地呼喚著瑛姐的名字。

  「俊峰,……俊峰。」瑛姐突然回應我的呼喚。她半睜半眯著雙眼,眼神醉
迷茫然,顯然酒精還在她的體內作祟,春夢還在她心中縈繞,她只是在我的刺激
之下本能地睜開眼睛,並且呼喚我的名字,而不是真的轉醒過來。

  我連續突刺,瑛姐的滑膩陰戶就好像上天精心為我打造的一樣,不松不緊,
又軟又韌,因此抽送起來非常順暢,而且每一次都能命中我最喜愛的花心,將那
一點鮮美多汁的嫩蕊頂得深深凹陷進去。

  「噢~~,不要~~。」瑛姐口不應心,反而以一副「歡迎光臨」的姿態叉
開雙腿,迎接我的大雞巴往來進出。

  我不管瑛姐是醉是睡還是醒,抱著她一通毫無章法的亂肏亂頂,弄得瑛姐幾
下抽搐,而後我就覺得一股又熱又濕的水流從兩人的交合之處蔓延開來。我掙扎
開瑛姐的摟抱,起身觀瞧,沒想到她的尿道口還在翕動著,晶瑩透明的淫液也還
在噴濺著。

  「喔,有意思,睡著覺也能潮吹!」我不禁一笑,曲起瑛姐的雙腿,向前挪
動幾下,用跪坐的姿勢重新插入大雞巴,用高昂的大龜頭繼續刺激那隱藏在深處
的敏感G點。

  瑛姐呻吟著,企圖伸臂再次摟抱我,卻因為我並不是伏在她身上而摟了一空,
不過她的雙手並沒因此停閒,而是在自己的胴體上淫蕩地胡亂撫摸起來。

  我望著酒後亂性,春夢纏身的瑛姐,燥熱的雙手分別抓住了她那對豐滿的美
乳,然後大雞巴一刻不停,又是一通急抽猛頂。這一回不僅瑛姐的淫水兒淋漓,
就連我也按捺不住了,精液猶如破開牢籠的猛獸,咆哮而出,撲向它們本該回歸
的生命之源。

  ……

  我的氣息漸漸平穩下來。

  寬大而潔白的屋頂給了我更多遐想的空間,想到早晨醒來瑛姐看到與我一夜
春宵,同床共枕時的那種尷尬表情,我就忍不住想笑。

  「她是嚇得逃跑,還是大膽示愛,又或是半推半就,……」我的腦袋裡飄忽
忽的,胡亂進行著各種猜測。

  忽地,我又意識到了一種可能性:「她會不會惱羞成怒,說我趁機強姦她?
……雖說是她主動要求來酒店開房的,可那是醉話,她自己肯定記不得,到時候
我可百口難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越想越心驚,越想越膽怯,這種危險的
可能性不是不存在,慾火消退的我頓時冷靜下來,甚至渾身上下還感到一陣寒意。

  我看了看熟睡在身邊的香豔佳人,真有些捨不得此刻的溫馨愜意,可是這次
乘醉侵犯畢竟不是兩心相悅,你情我願,多年來的渴望迫使我想要獲取更多,我
希望的是瑛姐能夠主動投懷送抱,任我逍遙快樂,那才是我的終極目標,所以我
不能讓我們之間剛剛建立起來的那一點和諧和親密化為烏有。

  「小不忍則亂大謀。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嘴裡叨咕著,匆忙爬起來,
清理殘留在瑛姐臉上和體內的我的「罪證」。

  別看女人的衣服好脫,可想穿回去卻困難得要命,為了不讓瑛姐醒來察覺,
不但要一件不少,而且還要穿得原模原樣,我翻來扳去,折騰了足有二十分鐘,
弄出一身比做愛時還要多的臭汗,這才總算將瑛姐恢復原貌。

           ※※※※※※※※※※※※

  等回到旅館時,已經九點半了。

  昊傑見到姑姑既醉酒又晚歸,除了吃驚之外,瞧我的眼神也變得更加怪異猜
疑,我很清楚他心思,可是當著小敏的面又不敢多說什麼。

  安頓好瑛姐之後,我告辭出了瑛姐的房間。剛走到自己的客房門口,沒想到
昊傑悄無聲息地跟上來了。

  「大哥,你們回來的這麼晚,上哪兒去了?」昊傑的雙眼中充滿邪意。

  「這個小色鬼!看來不籠絡好他,以後準得給我添亂,壞我的好事。」我心
裡這麼想,臉上笑了笑:「你看你姑醉的那樣子,我們能去哪兒?……你姑在車
上耍酒瘋,弄得我開不了車,後來半路上車胎還癟了,又換了輪胎。」

  昊傑只是笑眯眯地看著我,卻不說話。

  「我知道你小子瞎猜什麼呢,沒那事!」我有點做賊心虛。

  昊傑仍然笑而不語。

  我知道收買這個智商超人的小色鬼已經迫在眉睫了,正想說話,對門的住客
攬著個妖豔的小姐回來了,而且還是前一天那個河南小姐。附近賣淫的小姐很多,
流動性也很大,有開店打掩護的,有站街拉客的,也有電話應招的,形式不一,
唯一共同的特點就是廉價,住客們的選擇性非常多,所以像對門這樣接連兩天都
找同一個小姐的情況極其少見,更多的則是只用一次,用完即丟,永不再用。

  小姐見到我,媚笑著擠了一下眼睛。

  看到眼神火熱的昊傑,我真有點同情這個慾求不滿的小男生,笑了笑,將他
推進我的房間。

  「別看了,眼饞換不來肚飽。」我關上了房門,略微壓低了聲音:「有小敏
盯著,你就是有那個賊膽,也辦不成那賊事。」

  「她管不著我,要沒她我現在也不會這麼倒霉。」

  「呵,小小年紀倒學會倒打一耙了,不是你自己好色,把人家弄得去打胎,
能落得今天這個地步,要怪就怪你自己那根棒槌不聽話。」

  「當初可是她自己投懷送抱的。」

  我不想在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上浪費時間,又笑了笑:「總說帶你出去玩玩,
可一直沒機會,我聽說下星期小敏上中班,正好沒人盯著你,咱倆洗浴吃飯歌廳
酒店一條龍,怎麼樣?」

  「那當然好了,謝謝大哥。」昊傑立時笑逐顏開。

  我見把這小色鬼控制住了,哈哈大笑:「外面不比家裡,真正是燈紅酒綠,
紙醉金迷,肉慾橫流,你這兩天可得好好養精蓄銳,別到時候火力不足,彈藥不
夠,仗沒打完就投降,那可就丟咱們男爺們的臉了。」

  昊傑高興得只剩下點頭傻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

  洗過澡之後,我喝了點水,剛剛平復一下因回憶而如夢似幻的神思,一通突
然而至的電話鈴聲又把我嚇了一跳。我翻出手機接聽,原來是咪咪打來的。

  「哥,你這人可真夠無情無義的,這麼長時間也不說跟我聯繫聯繫。」咪咪
的語氣完全沒有抱怨的意思,反而透著歡快。

  「你不是有正事要忙嗎。」我笑了笑,又問:「跟你老公怎麼樣了?」

  「當然一刀兩斷了,前天把手續都辦完了。」

  「宰了你老公不少吧?」

  咪咪咯咯發笑:「多虧了有你這位好哥哥,讓我這些年的氣和罪都沒白受。」

  我也笑了笑,看來咪咪是沒少從她老公身上榨油,不過這種私密的事不是我
能問的,當然,即便問了她也不會實說。

  「哥,在哪兒呢?」咪咪的語調越發嬌媚。

  「邯鄲。」

  「邯鄲哪。」咪咪非常失望:「去哪兒幹什麼?」

  「有筆生意要談。」

  「我還以為你在天津呢,酒店房間都開好了。」

  「喔,是嗎?!」我大喜過望,心中不禁幻想咪咪身著性感內衣的撩人姿態。

  「好不容易單身了,我本來還想和你徹夜長談呢。」

  「長談,我看是徹夜纏綿吧?」我哈哈大笑。

  咪咪也笑了:「對,纏到你渾身發綿。」

  「有你這樣的佳人纏身,不要說發綿,要我命我也樂意。」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領死呀?」咪咪嬌聲嬌氣地問。

  「恐怕近期不行,邯鄲的事完了,別的地方還有合同要簽,怎麼也得一個來
月。」想到未來旅途的豔遇,我不想只為咪咪回天津,因此把佳期推遲到春節前
回大連的時候。

  「你就不能抽空回來一趟嗎?」咪咪抱怨。

  「我儘量吧。」

  我以為咪咪見我不在天津,會就此掛斷電話,可她大概一個人在酒店無事可
做,依舊說個沒完,兩人聊來聊去,越說越色,最後我們不知不覺間竟然玩起了
只存在於那些非常隱秘的聲訊台的電話性愛遊戲。

  我引導著咪咪進行自慰,本來那只是因為我未曾體驗過電話性愛的樂趣,自
然而然產生的獵奇心理,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和來往言語的淫邪程度不斷提升,
以及咪咪的叫春聲變得越來越激情和激烈,沒想到心如止水的我也情不自禁動了
慾念。

  壓抑多日的咪咪異常敏感,沒有多久,她就一聲充滿發洩與放縱的媚叫,達
到了極致的高潮。我心中的火苗險些因這一聲足以穿透靈魂的顫音而化為熊熊烈
火,雙腿間那根只遵從本能的靈物也因此有些昂然翹首。

  不過幸好咪咪不再需要淫詞豔語的挑逗,枯燥的對話重新讓我恢復冷靜,沒
讓我像前一天那樣想手淫,想找妓女,為本已感覺疲憊的肉體帶來不必要的損耗。

  又聊了一陣,咪咪掛電話休息了。

  耳邊那又嬌又媚的聲音消失無蹤,客房內又回覆了悄無聲息的寂靜,這種瞬
間的反差令空蕩蕩的屋子更加森白和冷徹。看著我那根尚未完全休眠的雞巴,我
忽然感到一陣莫名的孤寂與失落,不是因為我的性慾未能得到滿足,而是因為無
法探究到我的性慾過多的根源,或者說是我不想也不敢去探究內心深處的根源。

  躺在被窩中,與在酒店時一樣注視著房頂,可此刻的我卻感受不到一點快樂,
頭腦中不停地掠過各種畫面,亂七八糟地想起很多人和事,紅姐、豔姐、老陳
……,每一個人都是因寂寞而欲求強烈,從寂寞又想到了婚姻,我的失敗,咪咪
的收場,然後又是表舅的近況。

  表舅一直沒有與我聯繫,我猜測大概是與舅媽離婚的事還沒有辦妥,這讓我
很不放心,我害怕他們之間又會出現什麼變故,可是事以至此我還能做的也只剩
下等待結果了。

  「單身,結婚;自己,他人;性,愛;過去的足跡,未來的道路;生的意義,
活的價值……。」我的大腦幾乎快要被這些錯綜複雜的問題給弄得「死機」了。

  這時候,某間客房的門響了,聽說話的聲音好似是那個河南小姐做完生意,
正在打情罵俏地離開,不過我已經沒那種心思再去招喚她了,此刻我的大腦混亂
而凝固,不願意去反應、更不願意去思考。

  眼皮漸漸無力支撐,我的潛意識又在逃避攸關人生的深刻問題,這已經不是
第一次了,每一次我都想做些掙扎與抵抗,以思考清楚自己的將來,可每一次卻
都會被不知哪裡冒出來的疲憊感給打敗了。

  慢慢地,我真的睡著了。
2011-11-5 03: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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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瑛姐(下)

  次日清晨,明媚的陽光讓一切恢復安寧與祥和。

  可是,冷靜下來的我卻無暇享受那份自在的美妙,我害怕瑛姐猜疑我們晚歸
的原因,更害怕她發覺酒醉後被我侵犯的事,因此起床之後,一分鐘也沒敢耽擱,
就悄無聲息地躲出了旅館。

  一個人百無聊賴,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在外閒逛,從早晨到下午,漫無目的
的遊走讓我覺得自己就像條無家可歸的流浪狗,我開始有些後悔自己的魯莽,如
果能夠多忍耐一段時間,等到瑛姐主動投懷送抱,那我的處境絕對不可能如此落
魄和悽慘。

  冬日的冷風在車外呼嘯,雖然車裡有暖風,座椅也有加熱功能,可是我的心
卻是冷颼颼的,慢慢地,路上色彩單調的建築與行人使我的心變得更加灰暗,以
致於整個身體都跟著感受到那份徹骨的寒意。

  正在這時,瑛姐給我打來了電話。

  我做賊心虛,第一反應就是東窗事發、興師問罪等等,為此思想鬥爭了好一
會兒,可最終還是膽顫心驚地接聽了。

  「峰哥,沒打攪你吧?」

  聽到瑛姐輕柔的語氣,我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到地上,連忙回話:「沒有沒
有,我剛談完生意,正要回去呢。」

  「那就好。」

  「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昨天麻煩你了,所以晚上想請你吃火鍋。」

  我高興得有些手舞足蹈,險些將車開上人行道。不僅僅是因為瑛姐要請我吃
飯,而更重要的,這說明她什麼也沒猜疑,什麼也沒發覺。

  霎那間,原本非常普通的「火鍋」二字彷彿變成了魔法咒語,想像著熱騰騰、
辣乎乎、酒不醉人人自醉的融洽氛圍與幸福感覺,肆虐我的身心多時的寒意一下
子就被驅散殆盡了。冬去春來,整個人如沐春風,而且放眼望去,灰暗無趣的建
築與行人也變得多姿多彩,充滿盎然生機了。

  「快回來吧,我這就去買菜,昊傑和小敏出去玩了,咱們就在家裡吃,省得
在外面熱著吃完,還要凍著回來。」

  「她故意說昊傑和小敏出去了,不會是想暗示我什麼吧?會不會是她見了昨
天的那個英俊瀟灑的我之後,真的喜歡上我了?難道她記得昨晚被我侵犯的快感,
食髓知味,還想和我上床?又或者……。」一個一個的猜測在腦海中浮現,無論
那一個都讓我心動不已。

  面對這麼一個天賜良機,我沒有理由拒絕,連聲答應之後,立刻調轉方向,
揣著一腔喜悅和興奮趕回旅館。

           ※※※※※※※※※※※※

  瑛姐將火鍋宴設在了她的套間內,這種安排更加令人感覺曖昧,我也因此更
加堅信瑛姐的意圖。

  「愣著幹什麼,快坐吧。」瑛姐招呼呆呆的我。

  「不就咱們倆人嗎,這弄得也太豐盛了。」我用讚歎掩飾對瑛姐的幻想。

  「你勞苦功高,我慰勞你一下還不是應該的。」說著,瑛姐又拿來一瓶酒:
「這是正宗滄州金絲棗酒,補血益氣,對身體特別好。」

  「哇靠,補酒都用上了!」我心中暗喜,別看我對啤酒、白酒、紅酒都無能
為力,可對酒精含量極低的棗酒還是有一定承受力的。

  坐定之後,瑛姐立刻為我斟了一杯棗酒。

  出於往昔對金絲棗酒的好感,再加上瑛姐盛情難卻,我舉杯看了看紫紅色的
酒液,試探著呷了一口,剎那間一股香醇甜美的滑膩口感在口腔中四溢開來,我
不禁感到高興,這種棗酒正是我最喜歡的,甚至比當年表舅從天津捎給我的那種
還要韻味十足。

  「好喝吧?」瑛姐問。

  我點點頭:「確實不錯,我已經好多年沒喝過棗酒了,超市裡那種帶酸味的
根本沒法喝,簡直就是用色素和香料兌的白酒。」

  瑛姐為我夾來肥牛,笑了笑:「當然不一樣了,這可是真正金絲棗釀出來的
高級貨,而且存到現在都快八年了。」

  「讓我登堂入室,又請我喝這麼好的酒,瑛姐,你不會對我有什麼不良企圖
吧?」我趁機試探。

  「去,又沒正經了。……你就快喝吧!」瑛姐與我碰了一下杯子。

  觴箸相交,言語投機。

  隨著酒精的逐漸攝入,我有些面紅耳熱、意迷神亂。

  「沒見過酒量像你這麼小的男人!」瑛姐又為自己滿了一杯,她的臉上此時
也泛起了美豔動人的紅潮。

  「不行,再喝就醉了。」我連連搖手。

  瑛姐不理我,把酒瓶中剩下的棗酒都倒進了我的杯裡:「這是棗酒,喝醉了
也不傷身體,你就喝吧,有的是,還十幾箱呢。」

  「這麼多?」我頗為驚訝。

  「都是以前的一個熟客留下的。這種酒好是好,就是太貴沒市場,他弄來一
百箱,可半年才賣出去六十多箱,他看幹不下去了,就連抵房錢再贈送,把剩下
的酒都給我了,所以這些年來,每天我都喝上一小杯,已經成習慣了。」

  「難怪瑛姐你這麼漂亮,原來天天進補。」

  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被人誇獎容貌,瑛姐也一樣,聽到我的誇獎,臉上立時
綻出燦爛的微笑,不過嘴上卻假裝謙遜:「漂亮什麼呀,都三十五了,黃花菜了。」

  「你要是黃花菜,那別的女人還不就都成梅乾菜了。就說昨天那個新娘子吧,
別看她和你是同學,可你看著至少比她小五六歲呢。」

  「可你瞅著她卻兩眼冒光,而且還偷瞄了好幾次,別以為我沒瞧見。」瑛姐
譏笑。

  我無可辯駁,乾笑了幾聲。

  「到底有什麼好的,不就兩大團肥肉嗎,看把你們這些男人弄得五迷三道的!」
說到這裡,瑛姐竟然黯然神傷,輕輕地一嘆。

  我知道她心中又在與牛茹做比較,傷感自己的孤寂。所謂「酒壯慫人膽」,
我藉著酒力,終於問出一句長久以來想問的話:「瑛姐,你也單身這麼多年了,
怎麼不再婚啊?」

  瑛姐苦笑了笑,沒有回答我。

  「不會是還忘不了你老公吧?」我又問。

  「有什麼忘不了的,我們是相親結的婚,又不是那種愛得死去活來的自由戀
愛,再說他也因公殉職七年了,就算有時想起來,也不過是個過去的模糊影子罷
了。」

  「那為什麼不再婚?省得這樣一個人孤孤單單的。」

  瑛姐仍然不作答,只是喝了一大口棗酒。

  這時,樓道里傳來男女嬉罵調情的淫邪笑聲,不用猜就知道是住客帶小姐回
來了,而且細聽之下,好像還是那個河南小姐。

  「那位老哥是不是有病呀?連著三天都找同一個小姐,也不知道換換口味!」
我暗暗譏笑,看了一眼瑛姐,見她神情不快,忙想辦法打破僵局,裝作色迷迷地
向她靠了靠,笑問:「守著這麼一家成天咿咿呀呀、哎哎喲喲的店,難道你就不
想男人,不想那檔子事?」

  「去!剛灌了幾口酒就沒正形了。」瑛姐轉愁為笑,把我推回了原處。

  我想再湊上去,可瑛姐已經起身,又去拿棗酒了。

  「她到底對我有沒有意思?」我本以為藉著酒力,瑛姐會主動投入我的懷抱,
可是她卻始終沒有如我所想的那樣表現出過分的親暱和過度的舉止,一切如常,
溫柔中不失禮貌,讓人無從打開突破口。

  望著瑛姐曼妙的背影,我有些難以自禁,這一回酒精不是在「壯」,而是在
「燒」我的慫人膽了,我隨後站起發飄的身體,鼓起最大的勇氣,從後面攔腰一
把摟住瑛姐。

  「啊~~,你幹什麼?!」瑛姐大驚,急忙回身推我。

  瑛姐所顯現的神情讓我感到恐懼,那不是我想像的半推半就、欲拒還迎,很
明顯我的舉動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因此她是真的在掙扎。

  我害怕得想鬆手,可雙臂根本不聽我的使喚。

  「你這是干什麼呀,快放開我!」瑛姐生氣了。

  我這時才明白,原來瑛姐請我吃火鍋、喝棗酒確實只是單純地為了答謝我,
根本沒有別的用意,一切都是我主觀地胡思亂想。

  「對不起,瑛姐,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連忙道歉,可又說:「我知道孤獨
的痛苦,那就像心裡空出個大洞,哪怕是炎炎夏日也會向外透出徹骨的寒冷,冷
得讓人發抖,讓人絕望,即便只是因為感冒病倒在床上,也會因為空蕩蕩的屋子
而像一個絕症病人在等死,而更痛苦的是在那份冰冷的後面還有一團烈火,很想
與某人一起燃燒,卻永遠也找不到那個人,只能任由那團烈火煎熬自己的五臟六
腑……。」

  「別說了!」瑛姐非常激動,打斷了我的話,似乎我的肺腑之言真的觸動了
她內心深處的傷口。

  我感覺到懷中的嬌軀在輕輕顫抖,我不知道那是出於孤獨的寒意,還是痛苦
得想哭泣,總之我將瑛姐摟得更緊,繼續用我曾經的切身感受博取她的芳心:
「其實我和你一樣,這麼多年來也是孤獨一個人,無論在人前笑得多麼燦爛,可
背後總是想哭,無論我睡過多少小姐,心裡那個大洞也補不上。」

  瑛姐彷彿認同了我的真情實感,她不再掙扎,整個人都變得安靜下來了。

  「瑛姐,我喜歡你,我真的喜歡你。」

  瑛姐聽到我說喜歡她,身體又是一顫,忽然間像變了個人似的,一把將我推
開了:「你快給我出去!……你不要花言巧語了,你不就是想哄我上床嗎!」她
說得厲聲厲色,可全然沒有底氣,而且還透著猶豫與動搖的味道。

  「沒錯,我是想和你上床!我想用我的那團烈火溫暖你的身體,溫暖你的心,
我不是今天才想的,不是上個月,不是去年,而是從第一次見到你時就想了。」
我不知道自己這種大膽的進攻策略是否奏效,不過我很清楚情勢已經不允許我退
縮,如果此刻我從瑛姐的房間離開了,那麼我們之間就真的不可能再發生什麼了。

  「我求求你,不要說了,你快走吧!」瑛姐幾乎要哭了,顯然她掙扎的內心
已經倒向我這邊,只是她不願意面對和承認而已。

  「瑛姐,我真的喜歡你。」說著,我又要上前。

  瑛姐退後一步:「你走吧,我不能喜歡你,我有病!」

  「有病?!」我的第一反應是艾滋病,大概這是我最擔心的,因為我在未采
取任何安全措施的情況下,已經與瑛姐一度春風了。

  瑛姐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她的激動情緒因此獲得少許平復,神情轉而變得
有幾分憂傷:「對不起,我真有病。」

  「到底有什麼病?」

  瑛姐見我追問不休,故意將話說得冷冰冰的:「你滿足不了我,這麼說行了
吧?」

  「為什麼我滿足不了你?」我被瑛姐的話深深地刺傷了男性的自尊心,變得
不顧一切,迅速拉開褲鏈,掏出那根早因性幻想而勃起的大雞巴,激動地責問:
「我又不是性無能,為什麼我不行?」

  瑛姐看到我的醜態,竟然沒有一點吃驚的表情,只是哀聲求我:「對不起,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有病,你滿足不了我,誰都滿足不了我。」

  「有病,滿足不了,誰都滿足不了。」我暗暗琢磨這些字眼背後的真意,忽
然靈光一閃,恍然大悟:「莫非她的欲求相當變態,以致於正常的性愛根本無法
滿足。」

  我又強行抱住瑛姐,柔聲問:「你說的有病是不是某種癖好?你不敢和別人
說,怕被人討厭,被人笑話,被人說成是變態。」

  瑛姐一呆,不再言語,但神情已證明我說對了。

  「沒關係,你跟我說說。」我笑了笑:「說到奇怪的癖好我也有,我喜歡女
人小腹上的剖腹產傷疤,而且橫的不行,還必須是豎的。」

  我的示範和引導效果不大,瑛姐雖然沒有掙脫我的懷抱,可是依然垂首不語。
我壯了壯膽子,繼續拋磚引玉:「我還玩過女人的屁眼,就是常說的肛交、走後
門,怎麼樣,比你的夠變態了吧?」

  瑛姐見我如此恬不知恥,忍不住噗哧一聲,淚水瑩瑩的臉上立時現出古怪的
笑意。

  「我都坦白了,你也快交待吧。」我抱著情緒緩和過來的瑛姐輕輕晃了晃,
以示鼓勵。

  瑛姐欲言又止。

  我將她擁進了臥室。

  「快說吧,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竭盡全力滿足你。」

  私密性的增加讓瑛姐有了點勇氣,低垂著羞紅的臉,忍了一會兒,終於聲如
蚊蟻般的說:「我喜歡被捆手捆腳,然後再做……做那個,特別喜歡手銬。」

  「喔,就這個呀!」我嘿嘿一笑:「難怪你找了個警察當老公。」

  瑛姐見我不以為然,頓時如釋重負,抬起了她那臊得通紅的臉旁,極力反駁:
「什麼呀,我也是結婚之後才發覺的。」

  「你老公喜歡嗎?」

  聽我這麼一問,瑛姐的表情又黯淡下來:「他那個人又正經又古板,就知道
工作。開始他以為我是鬧著玩,可後來見我真喜歡,馬上就討厭我了,天天罵我
神經病、有毛病、不要臉,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如果不是他愛面子,早跟我離婚
了。」

  「他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

  「你不會也討厭我吧。」瑛姐注視著我。

  「怎麼會呢,喜歡還喜歡不過來哪。」我忍不住發笑:「原來你就是因為這
個才沒辦法再婚!」

  「我被我老公罵了四年多,我可再也經不住罵了,更經不住那種像看怪物的
眼神看我,那樣我可能真會瘋了。」

  我不禁同情起瑛姐來,沒想到一個並不會傷害到任何人的性癖好,竟然給她
的生活帶來如此巨大的痛苦。我又緊緊抱了抱瑛姐,瑛姐也動情地環抱住我。

  臥室內時間在這一刻瞬間停止了,空間也在這一刻瞬間凝固了。不知道過了
多久,我覺察到氣氛的悲切與傷感,為了消除這種令人難受的氣氛,我故意將下
體一挺,讓大雞巴直直地頂到瑛姐的小腹上。

  「啊呀~~。」瑛姐一聲輕叫,淚痕未乾的臉上頓時展露出嬌媚的笑容。

  面對眼前梨花帶雨的美貌佳人,我的心裡猛地騰起一陣難以抑制的衝動,一
把將瑛姐橫空抱起,放倒在柔軟的床鋪上,然後抽出腰間的皮帶,幾下就將她的
雙手捆在了一起。這種捆綁的方式比起真正的捆綁要簡單和粗糙的多,不過壓抑
自己太久的瑛姐卻並未因此不滿,我剛剛將她捆好,她就已經扭動嬌軀,星眼迷
離地忘情呻吟了。

  我來不及脫上衣,只是手忙腳亂地先後脫光了兩人的下體,這種半遮半露讓
瑛姐那雙雪白的美腿,以及雙腿間那抹黝黑的陰毛顯得更加奪目,更加勾魂。我
不由得嚥了口饞涎,急不可待地撲上去,一口咬住了肥美動人的陰戶,頃刻之間,
一股濃烈而旖旎的臊香鑽入我的鼻孔,激盪了我的心田。

  「啊~~,不要~~。」瑛姐歡叫,雙腿本能地勾住了我的背脊,而她的雙
手則高高舉過頭頂,死死抓住了鐵床床頭的花飾欄杆上。

  我猶如一頭飢餓的野狼,放肆地啃咬瑛姐的陰阜和陰唇。瑛姐為此叫得更加
大聲,雙腿夾緊,敏感而火熱的身體也隨之顫抖起來。我感到有些氣悶,可仍然
不願放棄到嘴的美食。

  「啊~~,別,哎呀~~,我受不了了。」瑛姐顫抖得越來越厲害。

  我見她的反應這麼大,在粗暴啃咬的同時,又加入了一些更為煽情的細膩動
作,將舌尖探進陰縫四處勾舔,或者含住陰蒂連續吮吸,變換著花樣繼續進行挑
逗。

  瑛姐的陰道也開始收縮不止,我甚至能感覺到那股從陰道深處推擠出來的溫
熱香氣,不僅如此,伴隨在熱氣之後,甘美無比的春水也淌溢而出,如同涓涓細
流,匯入我的口中。

  沒有多一會兒,我就容忍不了這種難受的趴伏姿勢了,坐起身來喘了幾口大
氣,而後捧高瑛姐的雙臀,猶如捧著一隻裝滿山珍海味的白玉大碗,一邊豪邁地
品嚐美味陰唇,一邊貪婪地吸取香滑淫汁。

  「嗯~~,要,要~~,啊~~,要不行……。」未等瑛姐表明她的意思,
她的美麗胴體突然劇烈抖了幾抖,緊跟著高潮迭起,熱騰騰的陰精剎那間從陰道
深處洶湧而出。

  爽洩之後,瑛姐彷彿脫力般的癱軟下去,而我的興致卻在這一刻升到了頂點。
我沒有給她片刻休息的時間,撲身上去,握著大雞巴撥開那兩瓣火熱又濕滑的陰
唇之後,奮起全力,直接一插到底。

  瑛姐一聲嬌柔而淒迷的呻吟,從聲音可以聽出,她不但沒有感到任何不適,
反而還獲得了最極致的快樂。

  我放緩節奏,一下下地沉重撞擊,將我的陽剛之力最大限度地傳遞到花心深
處,並且在每一次衝撞之後,我都會略作停頓,以便給瑛姐留下回味的時間。

  「啊~~,真美,啊~~,嗯~~,給我,我要~~。」瑛姐動情的速度令
我震驚,她宛如一條咬住獵物的蟒蛇,雪白修長的雙腿纏著我的大腿,豐滿的胴
體激烈搖盪,語無倫次的呻吟,甚至嘶叫。

  漸漸地,下體傳來了無法想像的奇異快感,這種奇妙又怪異的感覺我還是第
一次體會到,它來源於瑛姐那成熟肥美的陰戶,隨著我的往來進出,瑛姐的陰道
壁竟然有如痙攣般的持續而強烈地震顫,不僅如此,她的花心也活像個努起的靈
巧小嘴,在碰撞的瞬間,一開一合,貪婪地噬咬我的大龜頭。

  「媽呀,撿到寶貝了!」我心中大叫。即便我是個無信仰者,可在這一刻還
是感謝起佛祖、上帝、真主,感謝起一切護佑著人類的神靈,就連魔鬼撒旦我都
想感謝他,如果沒有他給我的魔性,讓我鍥而不捨地獵豔,我也不可能獲得這種
美妙絕倫的快樂。

  「啊~~,快,使勁,啊~~,喔~~,再快點,再狠點!」瑛姐連連催促,
壓抑多年的性慾令她變得瘋狂,變得癲亂。

  我的心同樣被升騰的慾火撕扯著,那份難以抑制的衝動情緒驅使著我逐漸加
快速度。瑛姐為此發出嬌媚到足以攝魂奪魄的呻吟聲,她的陰戶震顫得越來越劇
烈,花心也噬咬得越來越有力,和我做過愛的女人裡,無論野雞流鶯,還是淫娃
蕩婦,其中不乏有身懷極品寶器的,可是她們的絕妙之處卻做不到瑛姐這般「激
動」,相比之下,這些女人的浪屄頓時成了毫無生機的僵死之物。

  「難怪女人愛用震動型的自慰棒,原來被震動著這麼有趣!」我暗暗慶幸自
己的好運,同時又浮想聯翩:「要是能像紅姐那樣緊韌,像扈太太那樣皺褶叢生,
再加上這樣的震動,該會是什麼滋味?」想到此處,我不由得一激靈,險些失控,
滑出精液來。

  我還不想「早洩」,這會妨礙到快樂的延續,更攸關到男人的顏面,於是我
趕緊收拾心緒,定氣凝神,變換著進出的方式,左衝右刺,上挺下頂。

  瑛姐痴吟連聲,主動提臀上迎。

  我知道她還不滿足於我這種華而不實的動作,等到湧起的射精衝動退去之後,
我又回歸為直來直去的撞擊,並且越肏越快,越肏越狠。

  「噼噼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在房間內激烈迴響,伴隨著瑛姐嬌柔而迷幻的吟
叫,兩種聲音融匯在一起,簡直成了人世間最令人陶醉的交響樂。

  慢慢地,我的抽送速度抵達極限,大雞巴如暴風驟雨般侵襲瑛姐的動感美穴,
在強而有力的衝擊下,瑛姐再也無法上迎,不過她的嬌軀依然激情地扭蠕,淫蕩
的花蜜更是如驚濤駭浪般席捲我的大雞巴。

  「啊~~,不行了,快,再快,嗯呀~~。」瑛姐猶如遭受強姦的良家美婦,
美麗的面龐左右晃動著,又是掙扎又是嘶叫,只不過她的叫聲卻是要多淫媚有多
淫媚,要多銷魂有多銷魂。

  我鼓足全力,持續不歇,抽插不停。

  嘶聲力竭中,瑛姐的高潮來得比我想像的要快得多,沒有五分鐘,她就癲狂
地抖動著,陰道與尿道中同時爆發出來了。震顫的陰道,滾燙的春水,兩種不同
的極致快感頓時從大雞巴的前端及左右一起襲來,弄得我的大雞巴酥酥麻麻,更
弄得我的靈魂飄飄蕩蕩。

  我沒有停下來,只是稍稍放慢動作,緩解了一下身心的衝動,然後接著奮起
全力,大雞巴藉著瑛姐屄穴中的滑膩淫水兒,做最後的,也是最直接最徹底的進
擊。

  「啊呀~~,不,我……啊啊啊~,我受不了了。」連綿不絕的強烈快感超
乎瑛姐的意料,她的雙手不再死死地抓著床頭的欄杆,而是伸過來推擋我,以阻
止我激烈到瘋狂狀態的姦淫動作,只不過她的雙手是那麼虛弱無力,那麼裝模作
樣,一看就知道她心中其實對如潮般襲來的快感不但欲罷不能,而且還愛得要死
要活。

  我曾聽很多人說過適度的飲酒可以增強做愛的耐力,可這種每個男人都夢寐
以求的現象卻沒在我身上發生,瑛姐的震動陰戶和淒美呻吟都太誘人了,一實一
虛,同時佔據了我的肉體和靈魂,讓我的肉體酣暢淋漓,讓我的靈魂欲仙欲死。

  經過幾次如臨深淵般的危急之刻,我的最後關頭也難以抑制地來臨了,不僅
如此,瑛姐傾瀉的頻率越來越快,在我奮起餘勇之後,她也隨之尖叫,又一次面
臨高潮的到來。

  「俊峰,俊峰,嗯~~,用力,用力~~。」瑛姐用近乎泣哭的語調呼喚。

  「閏瑛,閏瑛。」我緊緊抱著瑛姐,也一遍遍呼喚她的名字,同時下體不顧
節奏和形式,狂亂地向前猛撞,突刺花心。

  大雞巴傳來的酥麻感越來越強烈,腰上傳來的酸疲感也越來越嚴重,我的每
一根神經都緊繃到了極限,即使想堅守也堅守不住了。

  忽然,天國之門向我敞開了。

  伴隨著瑛姐所吟唱的美妙頌歌,我那按捺許久的陽精揮灑而出,與四溢的陰
精交融在了一起。

  ……

  等我們從臥室中出來時,電子火鍋中的湯汁幾乎都快熬幹了,弄得屋裡簡直
成了桑拿房,到處都是濕乎乎的熱氣,讓本來就大汗淋漓的我們感覺皮膚上更加
黏膩。

  瑛姐趕緊拿暖水瓶續水,她的臉上洋溢著豔麗而幸福的笑意,只是因為羞情
臊面而有些不好意思面對我。

  「我還想要。」我從身後摟住瑛姐,糾纏不休。

  「不行,待會兒昊傑他們就回來了。」瑛姐並沒有阻止我親吻她的粉頸,更
沒阻止我的雙手侵入她的寬鬆毛衣內,襲擾那對豐滿高聳的美乳。

  在我的熱吻與調逗之下,瑛姐臉上的紅潮再次顯現,她的呼吸有些紊亂,嬌
軀緩緩扭擺,渾圓的臀部也在不經意間向後高翹,抵到了我下身的凸挺部位上。

  時間慢慢流逝,電子鍋裡的湯汁再次翻滾,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房間
內更加濕熱,水霧瀰漫,讓人感覺如置身於夢幻境界。

  我在粗重的喘息著,瑛姐也在悠長的呻吟著,火熱而淫靡的氣氛令我們都渾
然忘我,難以自持。我經不住那對豪乳的誘惑,伸手開解瑛姐的襯衣紐扣,瑛姐
試圖阻攔我,可是動作卻毫無力道,彷彿她正在期待我的步步入侵。

  隨著紐扣一個個被解開,瑛姐的淫魂也獲得瞭解放,她不再假意阻止,而是
螓首高揚,為我提供更大的親吻空間,同時雙手高舉,痴迷地勾住了我的脖頸。

  我貪婪地親吻著瑛姐的香腮和粉頸,雙手一起伸進她的襯衣中摸索。瑛姐的
胸罩是前搭扣的,很容易就被我解開了,這麼一來,那一對豐挺飽滿的乳房立時
盡皆落入我的掌握之中。

  鼓蓬蓬、軟綿綿的手感蕩漾著我的心靈,我激動地肆意揉搓著,快感猶如漣
漪般四散開來,弄得我的雙腿間陣陣脹癢,雞巴也跟著蠢蠢而動,躍躍欲試。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虛幻恍惚中的我們聽到那熟悉的聲音
都大吃一驚。

  「他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瑛姐恢復冷靜,但是她臉上的春潮一時之間
卻難以消退。

  我也慌忙退回座位。

  還沒等瑛姐把胸罩和襯衣鈕好,昊傑和小敏就敲門進來打招呼了。毛衣中敞
著襯衣,松著胸罩,瑛姐為此尷尬得要命,不過幸好從外表上看不出來,沒有露
出什麼破綻。

  「不是說去玩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瑛姐先聲奪人,以掩飾自己的慌
張。

  「大冷天的,沒什麼意思,就早回來了。」昊傑裝作不經意地看了我一眼。

  「吃飯了嗎?」

  「吃了。」小敏答了一句,然後告辭回房了。

  「怎麼,倆人吵架了?」瑛姐關切地問。

  「看完電影,她想拉我去酒店,我懶得跟她去,她就跟我鬧上彆扭了。」昊
傑毫不掩飾地說著,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哎呀,小敏這丫頭……。」瑛姐看看我,沒往下說。

  我哈哈大笑:「要不說少不更事呢,女人就得時不時的給她一下子,她才會
服服帖帖,不然……。」

  「去!你瞎教孩子什麼呀。」瑛姐捶了我的胳膊一下,打斷了我的話。

  我又笑了笑:「瑛姐,你也是,讓人家小兩口分房住,弄得人家想親熱親熱
都得偷偷摸摸的。」

  「那怎麼辦?再弄出事來,我怎麼跟我大哥交待。」

  「這種事防不勝防,是你能管得住的嗎!」

  「那該管也得管。」

  對於昊傑不肯和小敏去酒店的原因,我心中一清二楚,見這個小色鬼對我的
許諾如此虔誠篤信,也不忍再誆騙他。

  「正好昊傑也在。瑛姐,後天我想借昊傑用用,行嗎?」我問。

  昊傑聽我這麼說,雙眼裡立時閃過一絲激動的神色。

  「幹什麼去?」瑛姐有些奇異。

  「星期一有樁生意要談,人家是正規公司,讓昊傑給我當一天秘書,要不然
我一個人上門哪像老闆呀,那不跟業務員一樣了。」我精心編造出合理的理由。

  瑛姐聽完,咯咯直笑:「原來也是充面子!」

  「沒辦法,就這世道,別看男人沒女人虛榮心強,可這張臉面也丟不得。」

  瑛姐聽出我話裡有話,腳下踩了我一下,嘴上卻不動聲色地說:「我是沒問
題,昊傑在店裡閒著也是閒著,可就怕他什麼也不懂,壞了你的事。」

  「嗨,就是裝裝樣子,陪我到人家公司拜訪一下,然後和對方領導一起吃個
晚飯。」

  「你可別把昊傑帶到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去。」

  「不會,對方的經理是個老姑婆,貪財不好色,你就放心吧。」我拍胸脯打
保票。

  瑛姐見我這麼說,不再有異議了,至於昊傑本人更是聽憑安排,滿口答應。

  ……

  回房之後,因為無事可做,我洗了個澡,就早早地睡了。

  酣睡中,突然床頭的手機鈴聲把我吵醒了。我聽到是短信的鈴聲,以為又是
某某廣告,所以懶得去理會,可是不多會兒,又有短信接連傳來了,弄得我難以
入眠。

  我心中咒罵著,迷迷糊糊地抓過手機,此時已經半夜一點多了,我有心關機,
可在關機之前還是習慣性地查看了一眼短信內容,以便在自己咒罵時也好有個明
確目標。

  所有的短信只有兩個字:「開門!」

  「這是什麼玩意兒?!」我的大腦一時間還難以靈活轉動,但等到我看清楚
發信人時,整個人瞬間一激靈,如被電擊一樣騰躍而起,半點睏意都沒有了。

  發短信的不是別人,正是瑛姐!

  我手忙腳亂地趕到門口,將房門悄悄啟開一道尺餘寬的縫隙,向樓道盡頭瑛
姐的套間瞧了瞧。樓道里只有兩盞昏暗的小燈照明,不過一切還是能夠大致看清
楚。

  套間的門也慢慢地打開了,隨後瑛姐躡步而來,並且迅速鑽入了我的房間。

  「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我淫笑著,明知故問。

  「你說呢?」

  眼前的瑛姐讓我震驚,更讓我失魂,她畫著柔和的豔妝,長長的捲髮自然地
披散著,身穿一件淡粉色的絲綢睡袍,腳下兩隻軟皮拖鞋,整個人顯得既輕鬆隨
意,又不失成熟美豔的韻味。

  我知道瑛姐的來意,一把將她摟住,嘻嘻一笑:「瑛姐,沒想到原來你這麼
淫蕩!」

  瑛姐被我說得不好意思,雙頰飛紅,嘴裡努力擠出幾個字:「俊峰,我睡不
著。」

  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更何況瑛姐還是一個獨守空房七年的虎狼
少婦!闊別七年之後,再次嘗到性愛的美味,那種慾火重燃、飢渴難耐的心情不
言而喻,我也非常明白和理解,所以沒有再過份調侃,而是擁著瑛姐向床邊一步
步走去,同時慢慢拉開了她的睡裙絲帶。

  「喔!」睡裙內的精心裝點更加令我心跳加速。

  瑛姐的睡裙下面是一套紫色蕾絲內衣,無吊帶的托乳胸罩,高腰丁字內褲,
修長的雙腿上還穿著一雙滿是花紋的黑色絲襪,頓時,粉色、紫色、黑色,三種
顏色形成鮮明的對比效果,令瑛姐變得倍加性感豔冶了。

  我的呼吸明顯變得粗重了許多,甚至自己的人中部位都能感受到鼻腔中呼出
的炙熱之氣。瑛姐微微抬起她那輪廓優美的面龐,帶著又羞又蕩的淺笑,用水汪
汪的雙眸望向我,只是靜靜地等待著我的為所欲為。

  「媽的,今天就算死也值了!」我心中大吼著,也不去脫解瑛姐身上的衣物,
就直接將她抱到了床上,然後撲上去便要連吻帶摸。

  「綁我!」瑛姐輕聲一叫。

  我這才想起來瑛姐的癖好,可是放眼四望,根本找不到可用於捆綁的東西。
我急得抓耳撓腮,不過猛然間我看到了瑛姐腿上的長筒絲襪,這讓我靈光立現,
連忙上去一一褪下,緊跟著用兩隻絲襪當作繩索,在將瑛姐的雙腕分別繫住之後,
又將絲襪的另一端系到了鐵床左右兩端的立桿上。這種還是三十年前招待所款式
的鐵床我一直嫌它老舊笨重,不過此刻卻多虧了它的簡單構造,才能讓我完成對
瑛姐的固定,如果換成是高級酒店的話,恐怕想綁都沒地方可供拴系。

  瑛姐掙了掙雙腕,絲襪的彈性並沒有讓雙腕的活動範圍增加多少,這種制約
方式似乎正和瑛姐的心意,她的臉上立時浮現出喜悅又騷媚的神情,同時雙腳輕
輕蹬踹,美豔的胴體也跟著如蛇般慢慢扭動起來。

  我被呈現在眼前的無比香豔景象所深深陶醉,迅速脫掉內褲,跪跨到瑛姐的
大腿處,雙眼呆呆地欣賞著她那慾火焚身的動人表情和撩人姿態,竟然只顧自慰
雞巴,甚至都忘了進一步採取行動。

  「俊峰,快來啊!」瑛姐忍不住輕喚。

  聽到猶如天外傳來的幻妙之音,我終於回過神來,雙膝向前緊爬幾步,焦躁
地將雞巴送到了瑛姐的嘴前。

  「幹什麼呀?!」瑛姐驚懼。

  我淫淫一笑:「幫我舔舔,要不它起不來。」

  「不行,髒死了!」

  「難道你沒做過?」我心中無比歡喜。

  「誰會做這個,多髒呀!」

  「髒什麼髒,我不是還舔過你的下面嗎,在說了,現在先吹簫,再打炮是常
識,都這麼玩。」說著,我邪惡地笑著,手握半硬不軟的雞巴向前送去。

  「啊呀~~,不行,不行。」瑛姐連連扭臉躲閃。

  我不依不饒,左右追蹤,同時嘴裡也央求個不停。

  爭執了好一陣子,我藉著瑛姐一次遲疑的瞬間,終於將龜頭送進了她的口腔,
只不過因為是第一次,所以沒敢插入得更深。瑛姐宛如處女初夜般羞恥,整張臉
都臊得通紅,她還想掙脫,可是我已經不給她那樣的機會了。

  「喔~~,嗯~~。」瑛姐的鼻腔中連連哼聲。

  慢慢地,隨著我的開導與誘勸,瑛姐終於撩動了她的香舌,開始輕輕勾舔我
的龜頭,那份若即若離、若有若無的觸感有著難以言表的奇異趣味,讓我頓時感
受到一股從沒有過的快樂。

  「我的媽呀!」我的嘴裡不知怎麼冒出這麼一句。

  瑛姐見我爽得叫媽,竟然吭哧一笑,這一聲笑沖淡了她的羞意,她的臉雖然
還是通紅的,可是勾舔的動作卻變得主動和積極了。

  很快,我就勃起了。

  瑛姐見到火熱粗壯的大雞巴,又一次現出渴求的目光。我被她的目光所感染,
心中頓生憐愛之情,不再做無謂的調戲,挪身下去,用大龜頭撥開蕾絲內褲的細
薄襠部,直接插入,並一頂到底。

  「啊~~,好,真好,嗯~~,用力來!」瑛姐歡叫。她的屄穴原來早已淫
水淋淋,以致於我的插入都像是滑入了。

  我將瑛姐的胸罩向上推離,她那對高聳的豪乳因此完全袒露出來,圓潤的線
條,細膩的光澤,簡直美麗到了令人發狂的地步。我放肆地抓擠著、揉搓著難以
讓我一手掌握的美乳,大雞巴也隨之開始猛烈衝撞,直刺花心。

  瑛姐動情地呻吟,她的叫春聲頃刻間響徹了整個房間。夜深人靜中,我不想
她的聲音傳到不該傳去的地方,驚擾他人的美夢,成為他人的笑談,於是伸過雙
唇,兩人熱吻在了一起。

  激烈的交合中,如同晚飯時一樣,瑛姐的高潮來臨得異常迅速,僅僅不到十
分鐘,她就顫慄著敏感的動人胴體,一洩千里了。我狠心地又連續幾次慢抽快撞,
弄得瑛姐花心震盪,快活得幾乎昏厥過去了,這才停住動作,雙手一拉,脫下了
她那已然濕答答的性感內褲,舉到鼻子前深深地嗅了嗅,一股濃烈的濕熱臊香頓
時充盈肺腑。

  「別,有什麼好聞的!」瑛姐無比羞恥。

  我淫淫一笑,將內褲送到瑛姐面前:「你聞聞這被鮑魚汁泡出來的內褲,味
道多鮮美呀。

  「啊呀,快拿開,你可真變態!」瑛姐嬉笑躲閃。

  「我變態,那你呢?」

  「我……。」瑛姐無言以對。

  「咱們是瘸驢配破磨,誰也別笑話誰。」說完,我調整姿態,將大雞巴重新
插回到瑛姐的濕穴中,然後繼續耕耘那片神秘的沃土。

  「啊~~,讓我歇會兒吧。」瑛姐掙動雙臂,似乎想要推擋我,可栓繫牢固
的絲襪讓她難以得逞。她掙了幾掙,反而因為這種拘束感的刺激,再次撩動起她
的淫慾之火。

  我不顧一切地瘋狂抽送,大雞巴如捶似杵,重重地撞擊瑛姐那鮮美多汁的花
心,時不時也會抵著它狠狠地研磨。瑛姐的嬌軀扭搖不止,浪穴更是震顫不停,
沒用多久就與我一樣,完全進入了渾然忘我的瘋狂狀態。

  我們相互纏吻著,狂亂地交合,交合,再交合……。

  這種超乎想像的激烈帶來了超乎想像的快感,也帶來了超乎想像的副作用,
我和瑛姐都難以抵擋它的威力。不到一刻鐘,在猶如搏命般的衝刺之下,我的大
雞巴酥麻到了極限,早已匯聚在一起的濃熱精液再也壓制不住,隨著瑛姐一聲因
高潮降臨而發出的騷媚叫聲,我在她的美穴深處終於完成了發射。

  瑛姐被我射中花心,好似被電擊一樣連顫了幾下,頃刻之間,尿道與陰道同
時爆發出來。她為此噓出一口長氣,整個人緊跟著就像洩了氣的皮球,癱軟得難
以動彈了。



            第四十一章:阿鈺和阿玨

  很快就到了星期一。

  昊傑似個等待郊遊的孩子,一大早就來向我報到了。

  「媽的,哪有大早晨幹那種事的,怎麼也得等到下午呀!公雞起的早,可母
雞還趴窩呢。」我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我知道這個小色鬼已經憋得快要爆炸了,
可是除了有點同情之外,也無可奈何,即便我們這麼早就出門,外面也沒有「早
餐」可吃,這是行業特色,不是我這個一介草民能改變得了的。

  下午三點,瑛姐來問我們為什麼還不動身。我怕她心生懷疑,搪塞了幾句,
連忙領著早已整裝待發的昊傑開車離開了旅館。

  「看你這模樣,這兩天攢足彈藥了吧?」我問。

  「那是!不但彈藥充足,還有援兵。」昊傑詭笑著從口袋裡摸出一個不大的
玻璃瓶,舉給我看。

  玻璃瓶裡裝的是半透明的棕色液體,正當中貼著一個紅底金邊的紙簽,寫著
「金剛神油」四個字,僅看這個名字,不用想都知道是壯陽藥之類的東西。

  「哪來的?」我頗為驚訝。

  「我有個同學,他們家是專門批發成人用品的,就連外面買不到的東西他們
家都有,我特意叫他給我快遞來的。聽說這個只要提前五分鐘噴上一層,至少能
堅持一個小時。」

  「行,你小子有發展前途。」我不禁笑了笑:「說吧,想玩什麼,站街的野
雞、髮廊的洗頭妹、洗浴的按摩女,還是歌廳的坐台小姐?」

  僅僅聽到這些種類,昊傑的呼吸就變粗了。

  「這麼沒定力,剛還說你有前途,別跟個處男似的,要不然落到那些浪貨手
裡,就不是你玩她們,而是她們玩你了!」我哈哈大笑。

  昊傑也不好意思地笑了幾聲,裝作成熟又豪爽地說:「大哥,客隨主便,聽
你安排就是了。」

  「這個氣勢還不錯,咱是花錢的大爺,你得記住了這種大爺的感覺。」說完,
我略想了想,做出安排:「這樣吧,我先帶你去泡個澡,鬆鬆筋骨熱熱身,然後
再帶你去歌廳見識見識,完了弄倆小姐到酒店好好轟幾炮。」

  「全聽大哥你的!」昊傑兩眼放光,一副躍躍欲試的架勢。

  我心中暗笑,不再多說什麼,開車往熟識的洗浴中心而去。

  ……

  晚上,吃完晚飯,差不多七點了。

  經過洗浴中心的特殊服務洗禮之後,昊傑猶如從小孩一下子變成了大人似的,
脫胎換骨,再沒有了那種類似於處男的感覺,言談舉止成熟老練,完全不像個初
入花花世界的新手了。

  我將他帶到老陳帶我去的那家歌廳。

  原本還想像上次那樣,找幾個肯做全活兒的小姐給昊傑開開眼界,可是來的
不湊巧,除了波波和阿鈺,不是沒來上班就是已經有台坐了。

  相互打過招呼,酒水果品也都上齊了。

  「我說今天眼皮直跳哪,原來有好事臨門,剛上班就遇上黃老闆你這個大貴
人了。」波波風騷地挽住我的胳膊。

  阿鈺不甘示弱,也貼到了昊傑的身上。

  「前後都洗了沒?」我考慮到波波剛上班,問了一句。

  「沒呢,這不剛來嗎。」

  「那還不快去!」

  波波應聲,笑著起身,離開包間浣洗去了。

  阿鈺忙湊上來,笑問:「黃老闆,晚上還帶人出台嗎?」

  「當然了。」

  「那帶我跟我妹妹阿玨吧。波波身上來紅了,晦氣!……你們二位要是喜歡,
咱們可以4P混戰,我們是親姐妹,百無禁忌,看我們來個女同69式,到時候
二位一前一後,淫嘴騷屄浪屁眼,出這門進那門,三點一條線,全有了。」阿鈺
知道我出手大方,故意趁波波不在爭搶生意。

  她的一番淫詞浪語不僅說得初出茅廬的昊傑血脈暴漲,就連我這個歡場老將
也忍不住淫心大動,慾火四起。一般來說,小姐們都是互相鄙視的,而且對同行
姐妹戒心很重,因此即便所謂的3P、4P,也是肏完一個再換另一個,想要中
間頻繁換人根本不可能,更不要說讓小姐之間玩互吻互舔的女同遊戲了。

  「那就這麼定了,不過你妹妹……。」

  不等我說完,阿鈺忙插嘴:「她那張台八點半左右就完事,不耽誤。」

  「行,那你去跟她打個招呼,叫她完事過來。」

  「好好,我這就去。」阿鈺喜上眉梢,忙不迭地跑了出去。

  「哥,原來外面連這樣玩都可以,太刺激了吧!」昊傑激動萬分。

  「傻小子,洗浴中心那不過是熱熱身,現在才是真刀真槍動正格的哪!」我
嘿嘿一笑,又叮囑:「待會兒先照波波下手,反正花了錢了,不玩白不玩,阿鈺
姐倆不著急,回頭帶出去再說。」

  昊傑連忙答應,一副愚徒受教的模樣。

  不多會兒,阿鈺和波波先後回來了。

  我要了阿鈺,而將波波推給了昊傑,一來波波我已經玩過了,二來我覺得昊
傑應該比我更喜歡這種安排,因為從一開始他的雙眼就在波波的豪乳豐臀上打轉
悠。

  兩隻歌曲下來,我們就都脫光了。

  昊傑露出一根高高勃起的雞巴,讓我驚愕不已,沒想到他小小年紀,那根家
伙卻成熟過人,足有半尺長,而且比我勃起後也細不了多少,縱然我十八歲的時
候,都沒有他這麼「偉大」!

  「我靠,傑哥,這麼快就立正了。」波波見昊傑年少,故意戲弄:「傑哥,
你不會是頭一次來玩吧?你要是處男我今天免費陪你。」

  「那就讓你嘗嘗我這個處男的厲害!」昊傑表現得相當老練,迅速帶上保險
套,緊跟著將波波推成俯身撅臀的姿勢,就從後面狠狠地肏進了她的浪屄裡。

  這個小色鬼衝撞得非常猛烈,真是印證了「風流莫過少年時」那句老話,噼
噼啪啪的脆響如放鞭炮,肏得波波的雙腳直往前挪步。

  「哎喲喲~~,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黃老闆,你這個表弟跟你一樣能幹,
都是要人命的活冤家!」波波不得不抱住我的腰,但是不久便被昊傑推頂得直起
了身子。

  在我的逐步引導下,昊傑不但肏了波波的騷屄和浪屁眼,還玩起了深喉口交。
看著他玩得歡快無比,我也跟著興致大動,同樣讓阿鈺跪倒在我的腳下,埋首於
我的雙腿之間。

  阿鈺不像波波那樣能把深喉做得既徹底又完美,因此她的吞吐動作不多,不
過幸好她的技巧更勝於容量,無論是舌頭還是雙唇都靈動異常,在單調的吞進吐
出的間隙,總會細緻地上下勾舔和親吻,做盡下流又無恥的挑逗動作。

  昊傑注視著阿鈺,眼神中露出期盼的光芒。

  我知道這小子得隴望蜀,心中暗笑著,將阿鈺驅趕過去,在我的命令下,波
波轉身迎向我,阿鈺則換到昊傑身前,兩人重執「樂器」,一個專心吹簫,一個
忘情品笛。

  「喔~~,真不一樣!」昊傑大叫。

  「那是當然了,別看女人底下那張嘴都大同小異,極品難求,可上面這張嘴
卻千差萬別,一人一個特色,只要調教得法,都能成極品。」我賣弄自己的經驗
之談。

  昊傑點點頭,一副感慨良多的模樣。

  「回去沒事多在小敏身上下下工夫,調教好了,一輩子受用無窮。」我開玩
笑。

  「一輩子?……現在就煩她了,還一輩子呢!」說完,昊傑又發起牢騷:
「以前在濟南沒發覺,可是現在天天在一起了,才發現她這個人心眼特別小,見
我看別的女人一眼,就跟我鬧彆扭,可是從來不反省自己,上了床上什麼都不行,
床下倒纏得我透不過氣來。」

  我哈哈大笑:「我看人家不錯,前天不還想拉你去酒店改善生活嗎?」

  「那是看我這幾天煩她。」昊傑瞧了瞧面前的阿鈺,接著說:「到了酒店又
能怎麼樣,讓她做到這個地步,恐怕太陽得打西邊出來。」

  「所以得慢慢調教。」

  「那是白費力氣!……唉,我是真不想要她了。」

  「不要就給我,叫我嘗嘗鮮!」大概是氛圍過於淫亂不堪的關係,我那顆狂
蕩不羈的心竟然驅使著唇舌,不知不覺間說出了真心話。

  「行啊,想要就拿去用。」昊傑答應得相當乾脆。

  我愕異不已,不僅僅是對自己的失口,更是對昊傑的平淡反應,連忙說了一
句:「我跟你開玩笑呢。」

  「沒關係,共產主義共產共妻,大哥你為我破費這麼多,算是共產了,難道
我還不能與你共妻嗎?」昊傑反而跟我開玩笑。

  阿鈺和波波聽完也笑了起來。

  「你們男人沒個好東西!吃著碗裡,佔著盆裡,還想著鍋裡。」波波拍了我
的雞巴一巴掌。

  「這就叫『無毒不丈夫』!」我哈哈笑著,雙手抓起波波那對巨乳,將滿是
口水的大雞巴深深刺入她的乳溝裡。

  波波主動接手,合攏兩隻柔軟的乳房,緊緊地包夾住我的大雞巴,由緩至急,
上下夯套不休。我不知道哪來的邪心,抄起一瓶啤酒,向她的雙乳間我的大龜頭
出沒的地方傾瀉下去。

  「嗯~~,真爽,啊~~。」波波發出彷彿花心被射般的浪叫,雙手推擠著
雙乳,套動得更加賣力,啪嗞啪嗞的,弄得包間內極其撩人的又富有淫蕩旋律的
擊水聲繞樑不絕。

  「哥,還是你會玩!」昊傑很是羨慕。

  「想來你也來,啤酒不夠接著要。」

  將要價十二塊錢的啤酒就這麼浪費掉,換做以前,那是我絕對無法想像的奢
侈,但是現在我有這樣的經濟實力,而更重要的是我有這樣的性需求。

  昊傑見樣學樣,拿著啤酒給自己的雞巴「沐浴」。

  阿鈺和波波為了賺取酒水提成,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極盡所能地誘
惑我們,一個夾套得越來越歡,一個吮舔得越來越饞。

  一瓶又一瓶。

  我明知道兩個騷貨的表現都是為了引誘我們去糟蹋更多的啤酒,可手裡就是
停不下來,而且越澆位置越高,最後都到了波波的臉上,看著黃澄澄的酒液順著
閃亮的皮膚向下流淌,一份帶有特殊意喻的變態快樂油然而生,讓我百骸俱爽,
全身倍感通泰。

  頃刻間,我們要的半打啤酒就全光了。

  「啤酒浴真爽,要不再來半打吧。」波波提議。

  「就是,我也還想要。」阿鈺附和。

  「行啊,只要你們讓我用『神仙啤酒』,別說半打,一打也沒問題。」說完,
我猛地抽出大雞巴,盡力抑制住已經蠢動的精液,不讓我寶貴的精華過早流失。

  聽到我想用混合著尿液的啤酒,阿鈺和波波不由得對視了一眼,那不是因為
我的變態而令她們心生反感和恐懼,像這種名不見經傳的破舊歌廳,唯一的賣點
就是小姐玩起來夠無恥夠下賤,她們這是為了徵詢一下對方的意見,以便拿下這
單賺頭豐厚的生意。

  昊傑不知道我們說的是什麼意思,有點茫然。我湊到他耳邊解釋了幾句,竟
然弄得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小色鬼又驚又喜,雙眼冒光,雞巴連抖了好幾抖。

  阿鈺看到昊傑如此心動,故意裝腔吊胃口,為開價做鋪墊:「這種髒活兒有
幾個人玩呀,也太糟踐人了。」

  我懶得去揭穿這種虛假伎倆,摟過波波,坐到了沙發上。

  「就是,這不是拿我們當夜壺嗎!」波波也跟著撒嬌。

  我趁勢將大手探進她的雙腿間,一下子摳進那肥膩的浪屄裡,狠狠地挖掘了
幾下。

  「啊呀~~,你真壞!」波波風騷地黏纏到我身上。

  「你們就開價吧!」我淫淫一笑,將濕答答的手指抽回來看了看,指尖處卻
沾染著點點猩紅之色,我以為阿鈺說波波來月經只是為了搶生意編出來的謊話,
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波波慌忙解釋:「我月經剛過去,大概是沒洗乾淨。」

  「我看不是沒洗乾淨,而是根本就還沒乾淨吧?」實際上我倒不討厭女人的
月經,只不過這正好給我一個不帶波波出台的藉口。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了,阿鈺前去打開一道門縫,瞧了瞧,立時高興地放入
個人來。

  進來的是阿鈺的妹妹阿玨,看著二十五六歲,一頭髮梢金黃的齊腮捲髮,杏
仁形的俏麗臉蛋,兩隻睫毛忽閃忽閃的晶瑩眼眸,不大但很豐潤的閃亮嘴唇,身
材比她姐姐略高寸餘,削瘦中又不失性感,鼓脹的雙乳,纖柔的腰肢,渾圓的屁
股,細長的美腿,在頗具青春氣息的吊帶衫和百褶超短裙的襯托下,一股濃烈的
時尚辣妹的誘人味道撲面而來。

  「沒想到這種犄角旮旯的破地方還有如此上等的貨色。」我暗暗稱奇,心裡
高興得不得了:「你妹妹素質不錯嗎!」

  「那是,要不是為了姐倆有個照應,就我妹妹這樣的萬能美女,換個高級點
的地方,開價八百一千都有人搶著要。」阿鈺頗為得意。

  我點點頭,雖然阿鈺說的有些水份,但也是八九不離十,就阿玨的素質和能
夠提供的服務來看,至少我認為花上七八百塊錢睡她一晚不算賠本。此時阿玨和
她姐姐一樣只要價三百就能包夜,即使我再多給一兩百,那也超不過五百塊去,
想到只用這個價錢便能為所欲為,我簡直樂瘋了,要不是因為帶著昊傑,不能不
回去,我真想在阿玨身上好好縱樂一番,來個通宵達旦,徹夜不眠。

  與阿玨相比之下,波波依然肉感撩人,反倒是她姐姐阿玨相形失色。如果不
帶上阿鈺就看不到女同表演,成就不了真正意義上的混戰,為此我只能忍痛割愛,
推開波波,打發她離開。

  波波明知做生意的人一般都忌諱撞紅,怕觸霉頭,可還是使出渾身解數連連
糾纏和辯白,希望我能回心轉意。

  「下次吧。下次我們就找你一個,雙龍一鳳,幹到你求饒。」我笑眯眯地說
著,卻將手伸向了阿玨。

  歡場之中,無情最真,翻臉最快!

  波波見我如此表示,也怕再多說會傷了和氣,撂下一句「下回記得一定找我
喲」之後,暗暗恨瞥了一眼阿玨,穿上衣服出去了。

  我將阿玨摟進懷裡,不由分說,大手當即伸進她的裙下。

  「啊呀,黃老闆,你真性急。」阿玨咯咯浪笑。

  「喔喲,你可真色!」一聲驚呼之後,我連忙掀開了阿玨那條本來就難以遮
掩住什麼的超短裙,裙下竟然一絲不掛,毛茸茸的小鮑魚立時躍然眼前。

  「剛才那一台是個常客,每回完事都要我一條內褲留念,我這不是剛出那門
就進了這門嗎,還沒來得急換哪。」阿玨風騷地解釋。

  「我說這麼熱乎,這麼濕乎呢,原來剛叫人幹完的。」我繼續把玩,將阿玨
弄得連連浪叫。

  阿鈺見我喜歡她妹妹,立刻老話重提:「黃老闆,既然波波已經滾蛋了,那
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了,一百獎金加一打酒,我們姐倆跟二位玩神仙啤酒浴玩到
爽。」

  此時已經八點半過了,我不想再在歌廳耽擱太多時間,嘿嘿一笑:「也別零
敲碎打了,這樣吧,一人五百包夜,去吧檯要上一打啤酒,咱們到酒店玩個痛快。」

  「還是黃老闆為人爽快大方。」

  又有高額嫖資,又有酒水提成,精明的兩姐妹眉開眼笑,再無異議。

  ……

  阿鈺領路,帶著我們來到附近的燕趙商務酒店,看她們與前台男經理熟絡的
樣子,就知道她們常帶客人來開房,這使我對酒店的安全性更加放心了。

  要了一間雙人標間。

  進房之後,我就催著阿鈺和阿玨趕快洗澡。雖然我和她們說的是包夜,但是
因為這回帶著昊傑,不但做不到通宵達旦,實際上還要早早回去,而我之所以那
樣說,不過是怕阿鈺姐妹惦記著回歌廳繼續坐台拉客,會在做事的時候偷懶耍滑,
吝惜時間和力氣,不和我們傾心傾力地尋歡作樂。

  客房的洗手間設計的非常獨特,沒有一點阻擋視線的實體牆壁,完全是用兩
面玻璃在房間的一角隔出的透明空間,而且燈光格外明亮,坐在外面的床上,便
能將裡面發生的一切飽覽無餘。

  我和昊傑脫光衣服,隔著玻璃就近欣賞阿鈺和阿玨的沐浴過程,為此姐妹二
人還主動將身體轉向我們,在清洗關鍵部位的同時,故意做出淫蕩撩人的姿態,
或搓乳,或扒屄,又或浪叫兩聲,笑嘻嘻地挑逗我們的慾火。

  「這兩個騷貨不錯吧?」我問。

  昊傑早已情不自禁手淫上了,聽到我的問話,興奮地點了點頭:「原來幹這
行的女人都這麼浪!」

  我呵呵一笑,做出一副大爺派頭:「老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她們收
了咱們的錢,就得浪給咱們看,把咱們伺候痛快了,伺候舒坦了。」

  「叫大哥你這麼破費,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昊傑真心實意地說。

  「嗨,這算什麼呀!等你哪天發達了,我還要吃你的東道呢。」我滿不在乎
地大笑。

  「行,等我發財了,我給大哥你弄她十幾二十個一塊兒玩。」昊傑一點青澀
之氣都沒了,而且更像是個摧花老手了。

  經過歌廳的宣淫之後,我確實喜歡上和這個單純的小色鬼一起玩樂了,不僅
僅是雙龍一鳳能夠帶來獨特的視覺和心理刺激;而更有趣的則是在旁觀戰,不時
提出建議或做出指導,這讓我這個自認為經驗豐富的歡場老將倍感愉悅,也倍感
自豪。

  「想發財就得有本事,有本事才有錢,我今天也就是帶你出來見識見識,回
去你還得好好學習,考大學,奔前程。這年頭,沒錢就沒女人,你想要天天能這
樣浪女環繞、花天酒地,那就得把賺錢的本事學好了,把錢賺足了!」高興之餘,
我又不想讓智商過人的昊傑因為沉迷女色而毀掉人生,那會讓我這個啟蒙老師感
到罪惡深重。

  「我知道,我知道!」昊傑答應著,雙眼卻被勾引走了。

  阿玨藉著姐姐沖洗的空隙,故意用她那對滿是泡沫的鼓脹乳房擦拭因水霧彌
漫而有點發白的玻璃,兩隻乳房經不住擠壓而變形,兩粒乳頭也隨著動作不停改
變方向,再加上特有的表情與叫聲,不要說是昊傑了,就連我也被吸引住了。

  我向阿鈺做了個手勢。

  阿鈺領悟我的意思,淫淫一笑,轉身抱住妹妹的屁股,模仿著男人的肏屄動
作,快速而有力地撞觸起來。姐妹倆顯然經常這麼表演,阿玨的呻吟頻率與姐姐
的節奏配合的非常完美,而阿鈺也彷彿快感連連,一面衝撞,一面尖聲歡叫個不
停。

  我不想在昊傑面前顯露出菜鳥才該有的色急之態,裝得泰然自若,只是拿出
帶來的攝像機記錄姐妹相淫的精彩情景。昊傑卻沒有我這麼氣定神閒,亢奮得呼
吸粗重了不少,而且將手裡那根已然勃起的雞巴也擼套得更加猛烈。

  姐妹倆一面表演著極其火辣撩人的女同互戲,一面清洗著對方的胴體。她們
的身體被清水沖淋著,而我們的心卻被烈火焚燒著,終於我也按捺不住了,擺好
攝像機的方向,挺著鬥志昂揚的大雞巴奔進了洗手間。

  昊傑見我有所行動,不甘落後,也跟了進來。

  「你們這倆欠肏的騷貨,真會勾人的火!」我淫笑著撲進水幕裡,一把摟過
阿玨,上下齊手,粗魯地又是抓乳,又是摳屄。

  昊傑也抱住阿鈺,俯身一口咬住了她的乳尖。

  阿玨不但肌膚細滑,而且身材性感,飽滿挺翹的雙乳,毫無贅肉的平滑腹部,
渾圓緊繃的雙臀,修長的雙腿,這些呈現出動人曲線的完美部位結合到一起,在
親手把玩之下,竟然有著一種在用眼睛欣賞時難以體會和想像到的夢幻感覺。

  「真沒想到雞窩裡也能蹦出孔雀來,可惜今天得回去,玩不夠本了!」我心
裡懊惱著,雙手更加放肆。

  兩姐妹被我們弄得咯咯浪笑,不停地掙扎扭動。

  我將阿玨按了下去,她明白我的意圖,跪倒在我的腳下,握住我那根翹首以
盼的大雞巴,上下擼套的同時,又張口吞入龜頭。

  「喔~,不賴呀!」我不禁爽呼。

  雖然外表上看來阿鈺好像很奸滑,只是淺淺地含著我的龜頭在幫我手淫,實
際上在她的嘴裡,那條尖尖的香舌卻是一直在暗暗活動著,或是勾舔,或是卷抹,
靈活又熟練,用麻酥酥的快感將龜頭完全包圍住了。

  阿鈺也風騷地為昊傑的舔弄上了。

  我們將這對淫蕩的姐妹花夾在中間,享受著她們那頗為精妙口淫技術。慢慢
地,這種只能獲取單一樂趣的方式就滿足不了我們了,在我的驅策下,阿鈺和阿
玨變為了對面而跪,我和昊傑則分立左右,如此一來,我們的雞巴就由姐妹倆同
時握著了,這樣可以很方便的進行交換,讓兩姐妹輪流為我們吹簫品笛。

  兩個女人,兩副唇舌,也帶來了兩種不同的刺激,阿鈺連勾帶舔,細膩似水;
阿玨又吞又吮,熱辣如火,你來我往之間,水與火的相互交迭,那份忽上忽下的
極致快樂,真是比玩所謂的冰火九重天還要美妙上不知道多少倍。

  不管昊傑如何裝成熟老練,畢竟還是初入花叢的青澀少年,沒用多久,他就
經不住那種快感上的反差,表現出了高潮將至的緊張模樣。

  我將阿鈺姐妹都驅趕到他的身前。

  「來了!來了!來了……。」昊傑連聲呼喝著,自己拚命擼套雞巴,堅持了
不到半分鐘,隨著他的一聲沉哼,充滿青春氣息的滾熱精液飛灑而出,接連射到
了姐妹二人的臉上。

  ……

  笑鬧著洗完澡,還沒等我們從洗手間出來,昊傑就又重振神威了,而且那根
雞巴比之先前更加粗硬,彷彿都冒著熱騰騰的火焰。

  「傑哥,你可真猛。」阿鈺誇讚著和昊傑出了洗手間。

  「猛的還在後頭呢!」昊傑嘿嘿一笑,拿出他那瓶金剛神油,往雞巴上噴了
一層,然後又遞給了我。

  「啊呀,哪有這樣的,還用神油,想把我們幹死呀!」阿鈺嘴上抱怨,但沒
有厭惡和不快的意思。

  「不行,這樣我可不來了。」阿玨也只是嬉笑,並不阻攔。

  顯然即便我們有金剛加身、神油護體,在這兩個賣淫多年的姐妹花看來也不
足為慮。我的自尊心為此有點受損,情不自禁將神油從龜頭到卵囊多噴了一遍。
先是一陣清涼,後又是一陣火燒,然後絲絲麻痺的感覺傳來,我這才知道,原來
所謂的神油不過就是能夠通過皮膚滲透的麻醉劑。

  我不喜歡這種以麻痺神經和降低快感為代價,從而達到延長做愛時間的方法,
可是美色當前,我又不得不用,因為我已經到了不得不吝嗇自己寶貴精液的地步
了。自從星期六與瑛姐發生關係之後,她食髓知味,連著兩個晚上都沒放過我,
整夜整夜的,一弄就是三四個小時,粗算下來,我射了沒有十次也有八次,如果
不是事先已經答應了昊傑,骨酥筋軟、精枯血虛的我真不想再出來尋花問柳,做
這些要命的風流事了。

  藥液揮發和藥力生效都還需要幾分鐘,不甘等待的我拍了拍阿鈺的屁股:
「你不是說要女同69式,三點一線嗎!」說著,我打開了攝像機。

  「放心啦,說到做到。」阿鈺微微一笑。

  姐妹倆猶如戀人般摟到一起,又是親吻又是撫摸,並逐漸提升動作的煽情程
度,直至最後阿鈺爬到了阿玨身上,兩人真的像模像樣地相互舔起浪屄來了。

  我和昊傑如痴如醉,慾火焚身。

  兩姐妹輕輕浪叫著,舔得噗嚕噗嚕有聲,那與一般小姐之間勉為其難的應付
差事不同,真是實打實的又親又舔,無所顧忌地相互玩弄。

  昊傑激靈一抖,再也忍耐不住了,手忙腳亂地帶上保險套,向前一撞,硬梆
梆的雞巴整根捅進阿鈺的浪屄裡,緊跟著噓出一口爽氣,就火急火燎地拚命猛肏
起來。

  我也無法再假裝不慌不忙了,帶上保險套後,立刻撥開阿玨的小小陰唇,硬
生生地一插到底。阿玨的騷穴對於我的大雞巴來說算是那種頗為合適的類型,不
緊不松,包裹的嚴嚴密密,抽送起來應該非常有快感,可是不知道是神油發威,
還是保險套妨礙,我的龜頭所感受到的刺激卻沒那麼強烈,所以為了獲得我所期
待的效果,我只好與昊傑一樣,拼了命地抽抽捅捅。

  「啊啊啊~,傑哥,你真厲害,真爽~~。」

  「黃老闆,啊啊啊,漲死了,小騷屄要爆了。」

  阿鈺和阿玨的表情越發淫蕩,叫床聲也越發騷媚煽情。

  隨著速度的提升和摩擦的加劇,渴盼已久的酥酥麻麻的快感終於來了,可是
這種抽送速度實在太耗費體力,不到十分鐘,我和昊傑就累得滿身大汗了。

  「當男人辛苦吧?」我開著玩笑拭去熱汗。

  「嗯,不過也痛快!」昊傑淫笑著一頂,將雞巴又捅進阿鈺的屁眼裡。

  「唉呀~~,傑哥,沒你這麼狠的!」阿玨叫鬧。

  昊傑亢奮得有些得意忘形、忘乎所以,藉著保險套上沾著的淫水,再一頂,
整個雞巴就全弄進去了,然後一如既往,繼續拚命猛肏. 「啊啊啊~~,傑哥,
慢點,喔喲~,受不了了。」阿鈺裝腔作勢地浪嚎。

  我看得心頭火旺,抻過枕頭,把阿玨的屁股高高墊起,也將大雞巴頂了上去。
阿玨的浪屁眼還未像她姐姐那樣皺褶鬆散、顏色暗沉,反而如同她的騷屄一樣,
彷彿是專門比著我的尺寸製造出來的,又緊又韌,抽頂起來感覺格外強烈,讓人
身心皆爽。

  「哎呦呦,難受死了!」阿玨同樣笑鬧,扭動不止,只是她的叫聲中明顯帶
著不怎麼舒適的餘韻。

  我嘿嘿一笑,拍了拍阿玨的屁股:「別他媽裝嫩,又不是頭一回的黃花閨女,
還裝什麼裝!」一邊說著,一邊繼續推進,直至整根大雞巴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喔喲~,這那是雞巴呀,簡直就是刑具。黃老闆,你這大雞巴可真要命!」
阿鈺主動分扒雙臀,以降低那種不適感。

  我無比得意,更無比興奮,將阿鈺的雙腿推起,用雙臂分別抱住,下身由慢
及快,一點一點加速抽頂起來。

  姐妹倆隨著我們的動作開始了她們的「二重唱」,一個短促,一個悠長,兩
種不同的旋律交纏在一起,令人的心情異常舒暢,精神也異常振奮。

  三個形狀不一的淫洞,三種感覺不同的滋味,輪流玩弄之下,所帶來的歡悅
與快感卻是一樣的,那已經超過了其中任何一種單獨形式的界限,震撼著我們的
心靈,激盪著我們的情緒,不知不覺間就陷入了瘋狂又沉迷的境地。

  我和昊傑頻頻交換位置,時不時也讓阿鈺姐妹上下更替,至於換過多少次,
弄過多長時間,我們根本記不清楚,也無暇去理會,只是感覺過了很久之後,昊
傑忽然一哆嗦,呼吼著就在阿玨的屁眼裡爆發出來了。

  「爽,真爽~~。」昊傑一臉舒暢又陶醉的表情。

  看到他一通爽射,我真有些羨慕,因為我一時大意將神油噴多了,期待的高
潮說什麼也不肯降臨。我焦躁難忍,把阿玨拉到另一張床上,恣意玩弄著她那對
傲人的美乳,繼續狠狠撞擊她的花心。

  昊傑看了看時間,又有些失望起來:「媽的,高偉那小子敢騙我,說什麼能
堅持一個小時,這才四十分鐘就完了!」

  「就你那不要命的干法,四十分鐘就不錯了。」我說笑了一句,繼續專心在
阿玨身上玩樂。

  果然英雄出少年!昊傑從洗浴到酒店,已然爽出來三次了,可是仍舊龍精虎
猛,勇力猶勝,剝掉保險套之後,將滿是精液的髒雞巴又擩進阿鈺的嘴裡,在享
受吮舔的同時緩緩地持續抽送了一陣,就又重振雄風了。

  各自正玩樂著,忽地我的手機響了。我的第一反應就是瑛姐,等到拿起手機
一看,果然不出所料,真的是她打來了。昊傑看見我的慎重表情,也大致猜到了,
忙將已經脹硬的雞巴從阿鈺嘴中抽離,停了下來。

  「家裡?」昊傑問。

  我一點頭,做了個手勢讓所有人禁聲,而後連忙躲進洗手間去接聽。瑛姐無
非是見時間太晚,問怎麼還不回去、在幹什麼之類的話,還好我早有心理準備,
編出瞎話一一對付過去了。

  藉著這個空閒,阿鈺下床為姐妹二人各拿了一聽啤酒,以消解長時間做愛所
帶來的乾渴與燥熱。

  「家裡查崗?」阿鈺笑問。這種事看來她經見過不少。

  昊傑望著我,等候我的安排。

  我微微一笑:「接著來,這回咱們雙龍一鳳,三明治!」

  「沒問題嗎?」昊傑有些擔心。

  「難道你想挺著這根硬梆梆的傢伙回去?乾爽了再說吧!」說著,我又將阿
鈺和阿玨都擁進了懷裡:「今天就不包你們了,不過錢照給不誤,只要你們這兩
個騷貨給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把我們伺候爽了。」

  兩姐妹暗暗竊喜,滿口答應。

  在我的指揮下,阿鈺用跪騎的姿勢套住了昊傑那根衝天聳立的雞巴,而我則
從後面狠狠插進了她的鬆軟屁眼。

  「喔~~,前後都滿了,真爽,使勁肏!」阿鈺表現出粗野與淫亂的一面,
主動前後晃動屁股,吞套我和昊傑的雞巴。

  「你這個小騷貨也別閒著。」我將阿玨推到我身後。

  雖然我沒明說,但是阿玨已猜到我要她幹什麼,嬌騷一笑,俯臉到我的屁股
後面,將她那無比靈動的尖舌刺進了我的屁眼,劃著圓圈勾舔起來。

  享受一陣,狂肏一陣,直到腰力不濟了,我才和昊傑交換陣地。昊傑從未玩
過毒龍鑽,隨著阿玨熟練細膩的挑逗,不由得粗重地哼出聲來,他臉上那副驚奇
又幸福的表情,連我也倍受感染,情不自禁回憶起自己當年初入燈紅酒綠之所,
初嘗花天酒地之趣的感動來。

  將阿鈺玩得要死要活之後,又換上阿玨。此時我和昊傑已經亢奮到了頂點,
再也顧不上那些只能煽情,卻不能敗火的遊戲了,上下夾著阿鈺,專注地猛抽猛
捅。

  「我的媽呀~~,啊~~,大雞巴真粗,真大,肏我的騷屄,幹我的浪屁眼,
喔~~,爽死了,不行了。」阿玨表現得沒有她姐姐那樣粗野,可是言詞和語調
卻更具淫亂的韻味。

  幾番換人,我和昊傑變化姿勢,上上下下、前前後後,用同攻同伐的方式將
阿鈺與阿玨身上的每一個洞都玩過來了,兩姐妹為了儘早結束,果真卯足十二分
的力氣同我們尋歡作樂,雖然兩人的用心不正,但是比起那些有如死魚般怎麼肏
都沒反應的小姐來說,她們這种放浪形骸、百無禁忌的淫亂模樣要令人爽快多了,
以致於我完全沒有感覺不值,反而還大喜過望,大呼過癮!

  神油畢竟不是神藥,不知不覺間藥效就消失殆盡了,可當我發覺這個事實的
時候,真正的快感已經如潮而至,我忙抽身,拽去早已令人厭煩的保險套,拉倒
身旁幫我們拍攝的阿玨,將火熱粗硬的大雞巴送進她的浪嘴裡,上下壓著,如同
肏屄一樣捅了十幾個來回,在香舌靈動地勾引下,狂吼著爆出熾熱的精液來。

  「讓我看看!」我抽出發軟的雞巴,同時拿起攝像機。

  阿玨坐起身來,乖巧地張開嘴巴,蕩著極其騷浪的笑意將裡面腥濃的渾濁精
液展現在鏡頭前,含糊不清地稱讚:「射的可……真多,……真……猛!」

  我無比自豪,在命令阿玨將我的精液吃下去之後,突然一股相當迫切的尿意
湧上來了。我靈機一動,在阿玨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哪有這樣的,髒死人了,不是說好了摻啤酒嗎。」阿玨笑嘻嘻地將我一推。

  我見她並沒有斷然拒絕,立時大膽起來:「你不讓我如願,那今天我就跟你
耗下去了,反正我給足了包夜的價錢。」

  「黃老闆,你這人可真是的,沒有這麼強迫的。」阿玨咯咯直笑。像我這樣
大方的客人沒有哪個小姐不喜歡,阿玨大概也覺得我給的超額包夜費拿著理虧,
精明的她更知道得罪我只會斷了日後的財路,所以嘴上假裝為難,但眼神裡卻透
露出了默許的意思。

  我哈哈大笑,強拉著半推半就的阿玨進了洗手間。

  阿鈺倚身坐到馬桶上,下體前探,雙腿向兩邊大大地打開,然後自己勾住膝
彎,擺好了迎接的姿勢。

  我壓抑著雀躍不已的心,將雞巴和攝像機一起對準目標,可是我太興奮了,
以致於我的海綿體又開始膨脹,弄得原本已經從膀胱流出的尿液愣是出不來了。

  「快啊,快來啊~~。」阿鈺無恥下賤地呼喚。撕掉那層百般不依的虛假臉
面後,她又恢復了職業本色。

  我越等越著急,越著急就越是尿不出來。

  「怎麼還不來?啊~~,人家都浪死了!」阿鈺又主動撥分開兩瓣陰唇,露
出裡面那個粉嫩嫩、黏滑滑的肉洞。

  「媽的,關鍵時刻掉鏈子!」我暗暗自罵,盡力屏退慾念,放鬆神經,緩和
緊張過頭的海綿體。

  慢慢地,一股熱流終於通過了尿道,從龜眼中激射而出,緊跟著猶如黃河決
口,滾滾洪濤就夾雜著勢不可擋的力量洶湧出來了。

  嘩嘩啦啦的,黃澄澄的尿液在阿玨的騷屄中激濺起朵朵水花,除了聲音動聽
之外,其形態更是好看,雖沒有高山大川之震撼,卻也有著幽谷清泉之愜意。

  我微微調整,又用尿液衝擊阿玨的陰蒂。

  「啊~,別,浪死人家了,不行~~。」阿玨尖聲浪叫。

  看著她那淫賤無比的模樣,我心中猶如驚濤駭浪在激盪,如果不是時間和精
力都不允許,我真想將這個火辣辣的美豔騷貨變著法子玩弄個夠!

  此時,昊傑也在阿鈺身上完成了他的第四次爽射。被我和阿玨的變態玩法所
吸引,他一刻未歇,拉起叫苦叫累的阿鈺,抓著那打啤酒也進了洗手間。

  「今天真他媽爽透了!」我抖了抖身子,瀝盡最後一滴尿。

  「沒錯,今天真是爽透了!」昊傑滿臉邪笑,打開一聽啤酒,就往阿鈺的身
上潑去。

  阿鈺浪笑著連連躲閃。

  他們的瘋亂樣子弄得我興致不減,反而大增,我像著了魔一樣,也打開一聽
啤酒,繼續往阿玨的身上飛灑而去,並且一邊灑著,一邊將她驅趕到了她姐姐的
身邊。

  在我們的左右合圍和肆意玩弄下,姐妹二人尖叫著浪笑著雙雙背靠玻璃堆坐
到地上,她們不是第一次這麼玩鬧,而且非常懂得抓住男人心中的瘙癢之處,因
此表現出來的那種充滿屈辱味道的姿態簡直令人發狂。

  我和昊傑用啤酒罐充當粗大的雞巴,用啤酒代替臊黃的尿液,倣傚著撒尿的
模樣,放聲淫笑著向姐妹二人瘋狂地揮灑。

  「啊~~,呀~~。」阿鈺和阿玨笑鬧著,伸手連連抵擋,但是那種流於形
式的動作除了更加助長我們的邪火外,根本發揮不了任何效果,很快她們姐妹就
從頭到腳都被啤酒淋濕了。

  一聽接著一聽。

  阿鈺姐妹扭動得更加厲害,擺出各種撩人的姿勢。

  歡暢在逐漸積累,隨著最後一個啤酒罐變得空空如也,我不禁一顫,雞巴上
下抖了兩抖,從龜眼中又冒出了一股殘精。而昊傑也差不多,從頭到尾他都是一
邊手淫著一邊「撒尿」,所以繼我之後沒多久,他也粗吼著再次射出來了。

  虛幻飄渺的感覺瀰漫身心。

  這一次,我們是真的爽透了!



            第四十二章:趙姐

  轉眼之間,整整一個星期過去了,幸好瑛姐懂得「憐香惜玉」,並未竭澤而
漁、殺雞取卵,我才沒有被她無窮無盡的慾火給吞噬。

  距離元旦連十天都不到了,距離春節也不過還有一個月零四天,旅館裡的住
客越來越少,除了一些定期送貨的長途司機和想趁著春節臨近推銷年貨的小老闆
外,幾乎沒人來投宿了。

  旅館彷彿一下子變空蕩變安靜了,尤其是白天,不再有往來住宿的客人,大
廳裡也少了那些沒事纏著瑛姐窮侃的閒漢,這麼一來,我就有更多的機會和她親
密相處了。

  下午,昊傑和小敏被打發去超市採購日常用品了,大廳裡只剩下留守前台的
瑛姐和假裝翻看報紙的我。

  我飽含邪意地瞧了瑛姐一眼。

  她很清楚我的心思,也無限嬌媚地衝我一笑。

  常聽說一笑傾城,再笑傾國!此時我卻覺得那些絕世美女裝出來笑意根本比
不上瑛姐的這一笑,那是一個女人徹底打開心扉之後的笑容,沒有做作,不加粉
飾,妖嬈嫵媚中更透出真摯的心意,朦朧間讓人陶醉其中而不能自拔。

  我四下望瞭望,起身溜進前台。

  「別進來,叫人看見該傳閒話了。」瑛姐假意推我。

  我們之間的關係還處於保密狀態,除了住我隔壁的趙姐母女可能在夜裡聽到
我們宣淫的動靜,任何人都不知道。

  「這不是沒人嗎。」我憨皮賴臉地坐到椅子上,一把將她摟進懷裡。

  出於為我的健康著想,瑛姐已經有三個晚上沒和我親熱了,所以被我這麼一
抱,她心中的那團火頓時成了燎原之勢,雙頰上騰起兩片羞答答的紅暈,雖然推
推擋擋,但那也不過是做做姿態而已了。

  「你先上樓去。」

  「趙姐正在樓上打掃客房呢。」我笑吟吟地將手插進她的雙腿間,隔著褲子
肆意摩挲挑逗。

  「哎呀,別弄!」她在我手上打了一下。

  「怎嘛,還怕『尿』了褲子?」

  「去你的!」她又打了我一下:「當初真不該招惹你這個大壞蛋。」

  「別得了便宜賣乖,晚上要死要活,叫我的別停下,逼著我再來一次的是誰?」

  瑛姐無言以對,臊得連連捶我。

  我被捶得身心皆爽,哈哈一笑,抱緊了她,俯到耳邊小聲說:「晚上在你屋
裡等我,別開燈,咱們這回玩入室強姦遊戲,我扮成強姦犯,你當良家婦女,我
把你硬綁到床上,用我的大雞巴翻來覆去狠狠強暴強暴你的小肥屄,對,還有這
張小浪嘴,怎麼樣?」說著,我在她的豐唇上使勁吻了一口。

  瑛姐一激靈,推開了我:「死壞蛋的,誰跟你玩!」她的語氣聽似堅決,但
是水汪汪的雙眸中卻掩藏不住那團早已熊熊燃燒的淫慾之火。

  我們正打情罵俏著,一個快遞員推門進來了。

  瑛姐臊得無地自容,立時掙脫我的懷抱,站了起來。

  快遞是給我的。

  「你又買什麼了?」瑛姐的臉上泛著又羞又媚的笑意,拿起快遞來的小盒子
看了看。

  這已經不是第一個快遞了,為了滿足她的性癖好,或者說是為了讓自己玩得
更開心,我在網上訂購了很多東西,手銬、繩子、絲襪、鐵鏈、鎖頭,口塞,跳
蛋,自慰棒等等,各式各樣,足足裝了一個中號整理箱,而這一次快遞來的是我
最後購買的一隻SM情趣拇指銬。

  我撕去快遞包裝,打開裡面的盒子給瑛姐看。

  「哎呀,又買這種東西!」她假意埋怨,眼神裡卻滿是歡悅之色。

  我淫笑著取出拇指銬:「來,試試新。」

  「去你的,哪能在這兒試呀!」

  「又沒人看見。」我一邊說著,一邊將她的手臂攏向身後。

  「啊~,不行!」她輕叫著,百般掙扎。

  她越是掙扎,我就越興奮,也越執著,本來只是隨便開個玩笑的,但逐漸卻
變成了迫切的需要。在我的死纏爛打下,她的心理一點點傾斜,防線一點點崩潰,
最終半推半就地讓我銬住了。

  「好了吧?……快解開吧。」瑛姐晃動雙臂。

  我只是笑看著,卻沒將鑰匙插入鎖孔。

  就在這時候,住在我對面的那個專門倒騰海參干貝的胖乎乎的小老闆回來了。
瑛姐頓時不敢再動彈了,只是雙手又張又合,期望我能將拇指銬打開,我也有些
心虛,連忙插進鑰匙,可是還沒等我擰動,卻發現那個小老闆只是打了聲招呼,
就已經急急火火地上樓去了。

  「俊峰,快點打開吧。」她近乎哀求,但那不是因為難堪,而是因為僅僅這
麼一副拇指銬,她就已經雙腿打顫,慾火中燒了。

  「就這樣吧,反正他也看不見。」我非常享受這緊張刺激的一刻,不但沒有
打開拇指銬,反而挪動椅子到瑛姐身邊,將手從後面伸過她的雙腿間,隔著褲子
摸索起那個大概正在淫水四溢的泉眼來。

  「啊~,你幹什麼!」她嬌軀一抖,本能地夾緊了雙腿。

  正要擺脫我的糾纏之際,那個小老闆又搬抱著承裝著高級海參的紙箱下來了。

  「喲,於老闆,你的生意紅火啊,又出貨啦?」瑛姐不得不假裝鎮定,反倒
是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

  「是啊,眼看春節了,這種高檔貨走得快。這種東西就行情,年前一個月能
抵年後大半年,一年的賺頭全在這陣子了。」小老闆正在興頭上,完全沒注意到
瑛姐的異樣,而且他是新來的住客,不瞭解情況,所以對我出現在前台裡也並不
感到奇怪。

  一趟接著一趟,一共搬了五大箱,僱車都拉走了。

  大廳裡又回覆寂靜,剩下的只有我和瑛姐火熱的呼吸聲和我們狂亂的心跳聲。

  「咱們……。」瑛姐沒有明說,只是望了一眼身後的值班休息室,她的意思
已經不言而喻,是要我即刻就「強姦」她。

  我的心情也是同樣的,胯下悸悸而動,早已頂起了一個大大的鼓包,我甚至
都能感覺到雙腿間那團足以焚燒一切的燥烈之火。

  「現在就想要了?」我淫笑著起身攬住瑛姐。

  「不想!」

  她那份嬌美的羞臊總是讓我喜歡得發狂,我嘿嘿一笑,不再浪費寶貴的時間,
立即擁著她進了身後的值班休息室,然後將她粗暴地擠到門上,兩人癲狂而又混
亂地熱吻起來。

  熾熱的鼻息相互撩撥著對方的心弦,令休息室內氣氛越發充滿淫靡的味道。
我的手因躁動的心而變得笨拙,僅僅是解開兩人的褲子,就已經弄得我們滿頭大
汗了。

  我的雙唇慢慢游移,繼而滑身下去,一把將瑛姐的褲子扒到膝彎處,映入眼
簾的美景吸引住了我的目光,她那肥美誘人的陰唇泛著熟透的紅潤,而且就像上
面的火熱嘴唇一樣,翕合間溢流出晶瑩而黏膩的香蜜,以致於將那叢烏黑的芳草
都打濕了。

  「原來你已將這麼濕了,真浪!」說完,我狠狠地吻了上去,用雙唇包裹住
了那團散發著濃郁臊香的美肉。

  「啊~~。」她羞澀的表情頓時被淫媚所代替,雙手被銬著,扒下去的褲子
也成了對雙腿的禁錮,這種全方位的拘束令她陷入迷亂,她一語不發,只是將胯
部盡力前突,使我能夠更加徹底地在她的雙腿間肆虐。

  僅僅對陰蒂一勾,她的尿道中就潮吹出來的,雖然只是微不足道的那麼一點
點淫水,但足以傳遞出她內心的渴求與焦躁。我抱著她的雙臀,又是啃咬,又是
勾舔,淫水四溢,臊香撲鼻,我為此精神大亢,已然堅挺的雞巴更是堅硬到了極
點,就好像膨脹得每一個細胞都要分崩離析、四分五裂一樣。

  絲絲惱人的脹痛逼迫著我有所行動。

  狹長的休息室的最裡面是一張給夜間值班人員睡覺用的單人床,可是此時我
已經難耐到連那兩三米也不願走了,因地制宜,將瑛姐按趴到了門邊的老式辦公
桌上。

  她嬌聲呻吟,飽含羞恥的聲音中暴露出她的期待。

  我扶穩震動不已的粗大雞巴,亢奮地狂擼了幾下,緊跟著左右撥開那兩瓣閃
著濕潤光澤的美唇,拚力一沖,狠狠命中了花心。

  「啊~~,快來,……快點,我想要~~。」她的矜持蕩然無存,雙頰紅得
宛如剛剛被火焰炙烤過,在扭動美臀的同時,輕顫的雙腿越發顯得無力。

  激動的心情和危險的處境增添了這次偷歡的趣味,更增加了這次偷歡的快樂,
我好似一條發情的雄獸,理性皆失,只知壓著瑛姐一味地狠抽狠頂,此刻的我,
完全沒有要打持久戰的意思,反而希望以最快的速度盡情發洩出來。

  我拼上全力維持高速運動,猶如疾風暴雨般急抽快刺,瑛姐那靈動的花心在
這一刻發揮出了她的妙用,隨著大雞巴的進進出出,貪婪地吮咬著龜頭,那份美
不可言的快感簡直讓我這頭色狼發狂到想要望天狂吼了。

  瑛姐的叫春聲越發淒迷和尖銳。

  這時候門外又傳來了有人上下樓的腳步聲,我忙將手指伸進她的嘴裡,以降
低那足以穿透一切壁壘的淫媚叫聲。自從第一夜縱樂之後,她就喜歡上了這種被
動口交,喜歡我用沾滿淫水的手指玩弄她唇舌,喜歡我用極度脹硬的雞巴像肏屄
一樣在她的嘴裡抽送,所以她雖然因吮吸著我的手指而叫不出聲來了,可是鼻腔
中卻發出了倍加歡悅的哼吟。

  噼噼啪啪,猶如山崩海嘯般激烈。

  僅僅十分鐘,我就按捺不住悸動的神經了,仍在不停進出的雞巴突然一陣痙
攣,我低吼著繼續奮勇衝撞,頃刻間,積蓄了三天的濃熱精液一滴不剩地注入進
了瑛姐的子宮,而她也隨著我的最後一擊,胴體連抖,陰道和尿道中同時噴湧出
來了。

  ……

  瑛姐從值班室出來時,趙姐正在大廳裡拖地,她手疾眼快,沒讓我出來,而
是回手將我關在了值班室裡。

  我躺在單人床上等待著,沒多久,又有住客下樓來退房,然後劉姐也來了,
她的孫子過百歲,她是特地來個瑛姐送禮的,不過一聽她說的話就知道所謂送禮
其實是藉口,她真正的本意是想回來復工。

  聽到這個消息,我不由得想到了趙姐,如果劉姐復工,那她勢必就要下崗,
這讓我看到一絲曙光,心中不禁蠢蠢欲動起來。

  ……

  轉天,我將吳姐叫進房間,把自己對趙姐的那點下流心思對她言明了,對待
趙姐我已經沒有獵取瑛姐時的那份耐心了,所以想求吳姐做個穿針引線的王婆,
直接為我用鈔票架起鵲橋,讓我一償所願。

  起初吳姐還說我落井下石,欺負孤兒寡母,不過常言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
磨,兩張大鈔塞進口袋,她的態度立時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大包大攬,拍著胸脯
把幫兇當定了。

  至於她怎麼去說的,又與趙姐說的什麼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只是滿懷期待地
在房間裡敬候佳音。

  等了將近一個小時,吳姐終於回來了。

  「怎麼樣,行了嗎?」我無比興奮。

  吳姐笑了笑:「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人家可是良家婦女,哪能上來就直說啊,
她臉上一臊,你的事別說沒門了,連窗戶都沒了!」

  「那你跟她閒扯的什麼?」我沒好氣地問。

  「嚇唬嚇唬她唄。劉姐元旦就要回來上班了,到時候她怎麼辦?上無片瓦遮
風,下無立足之地,腰裡又沒錢壓身,一個人還好說,可是拖家帶口呢。」吳姐
又笑了笑:「被我一通說,也夠她愁得了。等她愁得沒轍了,叫天天不應,叫地
地不靈的時候,我把你的錢一送,那可就是雪中送炭了,她就算是個秤砣心也得
化成水,不由得她不答應。」

  我聽了不禁豎起大指:「高,你可真高!沒想到你這老娘們這麼陰損。」

  「這怎麼叫陰損?我這不也是為了她好嗎,你說一個女人家,上有老下有小,
身在他鄉,又沒工作,一家子想活下去是那麼容易的嗎,女人家苦捱到最後還不
是就那一條路可走,我這是幫她早開竅。」吳姐把自己說得倒像是個救苦救難的
活菩薩,可在我看來她卻活像個逼良為娼的老鴇子。

  她的無恥讓我感慨萬分,但是想想這個笑貧不笑娼,沒錢就沒臉的時代,她
這種窮人特有的無恥就不難接受了,而且說不定我興起用錢購買趙姐的念頭時,
也曾做過這種考慮,只是我不願意把自己弄得那麼齷齪,所以才借由吳姐來承擔
一切骯髒與罪惡罷了。

  「那要等到哪天?」我追問。

  「放心,這一兩天就能見效。別看她不怕吃苦受累,可心裡不夠剛強,經不
住大風大浪。」吳姐信心十足。

  「這種事你是不是常幹,這麼有把握。」我問。

  吳姐笑得越來越像個老鴇子:「我可沒幹過,也就是平常有新來的住客打聽
附近有沒有小姐,我就給他們搭搭橋、牽牽線,賺個十塊八塊的介紹費。」

  「原來還是個老皮條。」我搓了搓有些脹癢的下體。

  吳姐見狀,故意騷笑著貼身上前:「峰哥,要是等不急了,我陪你。」

  「滾你奶奶的!你個老騷貨,自己找個旮旯,拿墩布捅浪屄去!」我玩笑著
一拍她的肥屁股,攆她走人。

  對我的污言穢語吳姐倒不以為然,反而笑嘻嘻地去了。

           ※※※※※※※※※※※※

  時間慢得就像烏龜在爬,每一分每一秒都變成了煎熬,即使又瑛姐相陪,即
使她在平常多麼溫柔體貼,在床上多麼淫蕩誘惑,我還是難以抑制對趙姐的那份
強烈渴望。

  我知道自己又一次在逃避問題。

  每一次用瑛姐的美麗肉體獲得舒暢與輕鬆後,我都會想到很多,想到了她的
美麗多情,想到了她的溫柔體貼,想到了她在床上的羞臊與淫媚,也想到了她與
我同病相憐的孤獨。正是她在方方面面的無微不至讓我重新感受到了久違的家庭
溫暖和愛情甜蜜,我我太喜歡這種彷彿被燦爛的豔陽包圍著,身心皆熱的感覺了,
以致於很想就此停住腳步,結束旅程留在她的身邊,只為這份令人陶醉的溫暖與
甜蜜。

  但是,曾經滄海難為水,對於婚姻、對於愛情我已經沒有那份十足的信心了,
我的身體和心靈如今更加適應毫無情絲牽連的淫亂,因為那除了幾滴精液不需要
付出什麼,除了虛情假意也不需要擔負什麼!

  沒過四十八小時,果然如吳姐所預想的那樣,在她花言巧語的勸誘之下,趙
姐心理防線徹底崩潰,最終同意了我的無恥又下流的要求。

  大概她一個女人家帶著老娘和幼子是真的覺得無路可走了,我對此多少有些
愧疚,可想想自己付出了十倍的價錢——兩千元,也就自欺欺人似的釋懷了,畢
竟時至今日,為了生計而出賣自己的女人早已屢見不鮮了,僅僅在這家旅館附近
我就能找出十個八個來,這種事見得太多了,以致於我的同情心都已經麻木了,
而且想到趙姐那副良家婦女的動人模樣,我甚至還暗暗雀躍不已。

  我討厭這樣邪惡的自己,可又喜歡這樣現實的世界。

  趙姐給了我一個能夠逃避的地方,也給了我一個不用去面對情感的藉口。現
在,她的房間就是我要逃去的地方,她的肉體就是我迴避愛情的藉口,這個地方、
這個藉口讓我能夠厚顏無恥地繼續留在店裡獨享瑛姐恩賜給我的幸福,而不用去
面對自己的真情,更不用去接受良心的譴責。

  下午,瑛姐受邀要去參加老鄰居家兒子的婚禮。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為了討好趙姐,我特地跑了一趟商場,給她兒子小健買了一套新衣服和一輛
很大很漂亮的遙控汽車。趙姐知道我的不良用心,可看到兒子天真無邪的笑容,
她還是笑了,而且笑得是那麼真摯慈祥,弄得我都不禁捫心自問自己是不是正在
干缺德的事情!

  念頭那麼一閃而過,我就不敢再多想下去了。

  假意陪小健在樓道里玩了一會兒,等到小敏去上班之後,整層樓裡就只剩下
我們了。

  「回房等我,我馬上過去。」我淫淫一笑。

  趙姐對我的要求沒有拒絕,大概她原本掙扎的內心已經接受了殘酷的現實,
只是輕微而又略帶冰冷的應了一聲,默默地進房間了。

  我並未因她的冷淡而不快,這種表現早在我的意料之中,良家婦女第一次含
羞受辱,若是風騷無限、淫蕩無邊,那反倒難以讓人接受了,所以我的興致不但
沒降低,反而更加高漲。

  回屋迅速拿上攝像機,馬不停蹄地趕到隔壁。

  進了門,剛打開攝像機,想要從頭到尾詳細記錄下此次「逼良為娼」的過程,
吳姐就隨後進來了,這一次是她拉的皮條,她也怕趙姐臨場反悔,砸了她的金字
招牌。

  「我看小敏上班去了,想你們也差不多該『入洞房』了。」吳姐故意說笑,
企圖炒熱房中的氣氛。

  「昊傑呢?」我問吳姐。

  「在前台哪,我先幫你盯著他。」

  正說著,門外傳來一聲咳嗽,就在我們的眼球一起被吸引過去的瞬間,吱呀
呀打開的房門把我們都嚇了一大跳。

  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昊傑!

  「你小子湊什麼熱鬧,盯你的前台去。」我見是他,那顆懸著的心才落進肚
裡。

  「那可不行,我姑讓我看店,你們去背地搞這種事,叫我怎麼跟她交待。」
昊傑說得義正嚴詞,卻是一臉邪笑。

  「有什麼好交待的,這種事天天還不是有!」

  「那可不一樣,那些都是外面來的,吳姐和趙姐卻是店裡的員工,員工兼職
做這個,傳出去有損旅館的形象。」

  「得了吧,什麼形象不形象,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我不但不生氣,反而
被昊傑的好色模樣給逗笑了,而且心裡不由自主地冒出兩個字:輪姦!

  「我可是一片公心。」

  我哈哈大笑:「別裝了,既然我有肉吃,也少不了你的湯喝,你就留下來一
塊玩玩吧。」

  昊傑見我發話,不再裝模作樣,只是嘿嘿直笑。

  「不行,哪有兩……。」趙姐慌張阻攔,但那種可恥的話她說不出口。

  趙姐的老娘張大嬸只是黯然地站在一旁,一語不發,顯然她比她女兒更懂得
面對現實,更懂得向生活妥協。

  吳姐知道如果事情敗露她的工作就保不住了,所以不敢得罪昊傑,趕忙將趙
姐拉近廁所,私下開解勸說。

  過了好一會兒,二人依然竊竊私語,不見出來。

  「好了沒有,一刻值千金哪!」我高聲催促。

  「好了,好了。」吳姐回應著,笑眯眯地先出來:「既然一刻千金,那峰哥
你就再舍千金吧。」

  「要加碼?」

  吳姐笑了笑:「我和趙姐說好了,再加一千她就陪你們倆人,不過你們得一
個一個來,要不然加錢她也不干。」

  「一個一個來?!」這和我幻想的輪姦頗為相像,我點點頭:「好吧,就這
麼辦了!」

  趙姐聽見我這麼說,這才從廁所出來,默然地坐到床上。

  「行啦,既然全說妥了,就沒我事了,我去前台盯著,瑛姐回來了,我就給
你們打電話。」說完,吳姐歡歡喜喜地走了。

  「張大嬸,在外面幫忙看個門、把個風吧。」我恬不知恥地央求。想到讓一
個母親為女兒賣淫看門把風,想到女兒的叫床聲被母親真真切切地聽著,我對這
種不可思議的情景真是感到無比興奮和著迷。

  張大嬸哀感又無奈地看了我們一眼,什麼也沒說,帶著正在玩遙控汽車的小
外孫也出去了,房間裡頃刻間只剩下我和昊傑、趙姐,以及小健從樓道里傳來的
歡笑聲。

  趙姐背對著我們坐在床上,慢慢地解著上衣鈕釦,她那柔弱的肩膀微微顫抖,
但還是一件件地除去了最後的羞恥與自尊,將曲線完美的背部呈現在我們的眼前。

  我將攝像機交給早已脫得赤條條的昊傑,急不可待地脫光了,此時我那根雞
巴已經在趙姐生澀又怯懦的動作的誘惑下,像門防空大砲似的高高直直地矗立起
來了。

  「給我好好拍!」我對昊傑說了一句,滿臉淫笑地手淫著移步到了趙姐面前,
我很好奇她在面對赤身裸體的我時的表情是什麼樣子。

  看到我狂妄的裸體和暴怒的雞巴,她雖然沒像個未見識過男人的小姑娘那樣
驚聲尖叫,不過也顯現出了駭異的神色,雙眼溢出比哭泣更加動人的膽怯與悲慼。

  「啊,別~~!」趙姐閃挪了一下身子,拉開我們之間的距離,也不知道是
攝像機的鏡頭還是我的粗大雞巴令她如此害怕。

  我異常享受她那份從靈魂深處流露出來的恐懼,它讓我心中的邪惡不斷滋長,
更讓男性獨有的佔有慾不斷膨脹,即便一開始我只是想利用她來逃避對瑛姐的真
心與依賴,但此時此刻面對楚楚可憐的標緻少婦,我卻將那些目的都淡忘了。

  「怕什麼,又不是沒見過。」我步步逼近。

  在我那根駭人的尖利長矛面前,趙姐的美麗面龐抽搐了幾下,害怕得連連向
後退身。我簡直成了一個魔鬼,而她的恐懼與屈辱則成了我的最佳的精神食糧,
我貪婪地吞噬著眼前的美味,一步一步,終將她逼倒在床上。

  「別這樣,啊~~。」她痛苦地擺動臉面,躲閃著已然送到嘴邊的大雞巴。

  時間一長,趙姐的無謂掙扎就讓我感到焦躁難耐了,在強烈而又執著的意念
的驅使下,我粗暴地撥開她的嘴唇,將雞巴硬生生塞了進去。

  「啊呀~~。」巨痛傳來,我又如觸電般抽身,邊搓著雞巴,邊罵:「媽的,
你幹什麼,咬壞了你賠的起嗎?!」

  「沒有這麼糟蹋人的。」趙姐幾乎都要哭了。

  「現在都這麼玩!……出來賣的哪有不會嗍囉雞巴的,你以為還像在家裡一
樣,光是他媽的劈開腿,叫老公胡亂捅幾下就完事了!」我的語氣格外強硬和凶
暴,就連我自己說著都感到不可思議,那好像是為了掩飾我的極度心虛而特意表
現出來的,畢竟此刻我正在做的事情是違背一個正常人的良知與道德的。

  我越是心虛就越是難以溫柔平和地對待趙姐,又一次將雞巴塞入她的嘴裡,
肆意攪動,胡亂拱頂。

  「嗯~~,噢~~。」趙姐那悲悲慼戚的難受表情簡直就是催情魔藥,令人
瘋狂。

  我不但沒有抽出來,反而叫昊傑大拍她的臉部特寫。

  昊傑比我還要亢奮,他的雞巴也勃然而起了,而且筋脈暴怒,熱力四射,似
乎比上一次還要威猛雄壯。

  「還是年輕好!」這種想法一閃而止,因為隨著我的逐步深入,難以忍受的
趙姐又一次咬了我。絲絲痛意弄得我非常不爽,我抽出雞巴:「媽的,還敢咬我,
好,那我也咬你!」說著,我將她完全扳上床去,69式壓住,然後就像頭餓狼
一樣,一口咬住了她的肥美下陰。

  「啊~~。」她淒厲地慘叫,但那並不是因為我的牙齒,而是因為心中的悲
哀與絕望。

  我壓著扭動嬌軀的趙姐,時而撕咬,時而啃咬,雞巴也如同肏屄一樣上下捅
動,儘可能在她的躲閃中尋找再次侵入的瞬間,可由於動作完全盲目,每一次不
是從順著紅唇上滑過,就是擦著香腮掠過,結果沒有一次真正命中目標。

  「哥,快上吧!」昊傑神情激動,手淫得越發急促。

  我的雞巴也確實脹得發疼了,不再多作調戲,重新調轉過身體來。此時,趙
姐眼窩裡汪著飽含屈辱的淚花觸動了我的良知,可是我卻彷彿不由自主地似的用
龜頭撥開那兩瓣已經被我噬咬得發紅發熱的陰唇,而後一鼓作氣,直搗黃龍。

  「啊~~。」她的慘叫震動人心。

  「哭什麼,我這根大雞巴不好嗎?看把你的浪屄都填滿了,多舒服呀!」我
對自己的無恥感到可恥,但是就是克制不住自己那顆充滿邪意與惡念的心。

  我抱著趙姐,吻著她的香唇,一刻不停地飛速姦淫。最初她還會悲切地叫上
幾聲,扭動幾下,可慢慢地聲音也沒了,扭動也停了,取而代之的是因為絕望而
產生的冷漠與麻木。我無名火起,抽出雞巴狠狠擼了幾下,然後再次一沖到底,
變換方式,將抽捅的速度降到了最慢,而力度則提升到了最大,宛如撞山鐘一樣,
對她的陰道和花心進行最粗暴最殘忍的撞擊。

  「爽吧?……爽不爽?」我盡力凝聚全身的力道。

  弄了好半天,趙姐除了重新哼聲,表情依然呆板僵硬。

  「媽的,老子花了十幾二十倍的鈔票,就為幹你這根死木頭呀!……你再給
我裝死人,我就把你老娘弄進來一塊兒輪,然後叫你兒子在旁邊看著!」我故意
恐嚇,其實對張大嬸我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她是個地道的鄉下老婦,雖然也五十
歲左右,可比起相貌平庸的吳姐還要差之千里,皮糙肉乾,身矮背僂,完全激不
期我的慾念,甚至到瞭望而生畏的地步。

  「別……!」趙姐慌張起來。

  「這主意不賴!」昊傑手舞足蹈。

  「媽的,你小子倒是一切通吃。」

  「女人就像水果糖,各有各的味兒,管它蜜桃的,還是榴蓮的,都嘗嘗也不
錯。」昊傑恬不知恥地發表自己的理論。

  「行,等你發財了,估計比我還得色!」說著,我抽身而起。

  趙姐以為我真的要去找她老娘,慌忙拽住了我:「別這樣,你想幹什麼我都
聽你的。」

  「那你給我笑一個。」

  趙姐真的按照我的命令笑了,眼淚汪汪的,笑得卻像是在哭。我反而喜歡她
這種更加深切的悲哀,那比起淫聲浪笑來又是一番別樣的趣味,而更重要的是我
還從來沒體驗過這種趣味所帶來另類的快樂。

  「這樣不是挺好的。……又不是黃花閨女,兒子都生過的女人了,還在乎和
男人睡嗎!」我柔聲說著無恥的話,重新撲倒趙姐,一插到底,接著急速抽送。

  「啊啊啊~~。」她的叫聲不再機械,充滿哀婉的味道。

  「我的雞巴夠大吧?」我加入幾下緩慢但沉重異常的撞擊。

  趙姐恥於回答。

  「到底大不大?」我逼問。

  面對我的逼問,她不得不低低地應了一聲:「大!」

  「什麼大?」我又逼問。

  「雞……雞巴!」趙姐幾近哭聲,大概這個骯髒的字眼她還是第一次說出口。

  我發現了快樂的源泉,在每次加入沉重撞擊的同時繼續一句句發問,「我的
雞巴粗不粗?」、「你的騷屄爽不爽?」、「喜不喜歡我的大雞巴肏你的小騷屄?」,
諸如此類,一直問道她再次落下屈辱的眼淚,我還是無法心滿意足,難以住口。

  宛如強暴般邊肏邊問,不到十分鐘,在趙姐淒美哀婉的回應聲中,我終於登
上了快樂的巔峰,身子一哆嗦,快感如潮襲來,熱燙的精液也追隨著快感在陰道
深處噴發出來。

  「哥,好了吧?」昊傑十分焦急。

  我一笑,起身下床,接過攝像機。

  昊傑立刻撲身而上,也不做調情前戲,直接狠肏起來,而且肏得既匆忙又混
亂,藉著我剛剛射入的精液,弄得滿屋都是噼噼啪啪的淫蕩響聲。

  「瞧你那個猴急樣!」我哈哈大笑。

  「能不急嗎,……快出來了!」昊傑咬著牙,剛從嘴裡擠出這麼一句,緊跟
著又一聲沉悶的哼叫,就哆嗦著射精了。

  射完之後,他依然不休不止。

  「行了吧,完事就起來吧!」

  「我這才三分鐘,再說我還硬著呢。」昊傑給我看他那根仍舊堅挺無比、火
熱異常的雞巴。

  我低頭望瞭望自己那根已經倒下去的雞巴,又一次心生羨慕,自嘲地一笑:
「媽的,倒叫你給比下去了!……你小子可真是天生的牛郎,我看你乾脆下海得
了,又有女人玩,又有錢賺!」

  昊傑得意地笑了幾聲,將趙姐翻成了跪趴的姿勢,從後面繼續玩弄,只是這
一次已經沒有那麼慌亂了,雖然動作仍然粗暴有力,不過氣勢卻顯得非常從容了。

  我不再打擾,舉著攝像機一面捕捉精彩瞬間,一面等待自己雄風再起。

  僅僅一刻鐘,昊傑又射精了。

  「這回軟了吧?」我笑問。

  昊傑喘了一陣粗氣,抽身而起,他的雞巴這回徹底軟了,不過此刻我更關心,
或者說更吸引我注目的是趙姐,就在昊傑抽離雞巴的那一瞬間,她那來不急閉合
的陰戶中立時淌出了白花花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在淺藍色的床單上洇出了好大
一片黏答答的淫漬。

  「射得這麼快可受不了!……昊傑,去把你那瓶神油拿來,咱們來個車輪大
戰,弄他倆小時再射精。」我拍著狼藉不堪的陰戶,興奮地大叫。

  昊傑連聲答應,高興得顧不得穿衣服就跑出去了。

  趙姐緊夾著雙腿,躲閃我的鏡頭,她想要用被子遮蓋身體,可我沒給她那樣
的機會,跨身上去,又將雞巴送到她的嘴前。

  「太髒了!」她不肯屈就。

  「髒,你說上面的精液嗎?……嘿嘿,那我待會兒偏射你嘴裡,射你一嘴髒
精液。」我邪惡地笑著,繼續強迫趙姐這個從來沒有給男人口交過的良家少婦。

  三捅兩頂,我扳著趙姐的頭,終於將骯髒的雞巴塞了進去,在她的口腔裡又
捅又攪,並且逐步向咽喉深入。

  「呃~~,嘔~~。」她出現乾嘔反應,幾次想要吐出雞巴,卻都被我巧妙
地化解了。

  這時,昊傑拿著神油跑回來了,看到他被冰冷的樓道凍得哆哆嗦嗦但仍然不
忘噴神油的色鬼樣子,我不禁笑了笑,將攝像機遞了過去,換回來金剛神油,也
仔細地在雞巴上噴了兩遍,然後壓住趙姐,箝制著她的雙腕,沉重又凶悍地姦淫
起來。

  她在我身下哀怨地慘哼,有時也會因為難耐而掙扎。

  我喜歡這種有如強姦般的野蠻和粗暴,畢竟趙姐那個生過孩子,又被我們三
次射精弄得濕滑黏膩的陰道無法提過太大的肉體刺激,而近乎欺凌式的動作正好
彌補了這種缺憾,不但使肉體能夠獲得快感,更在精神上給人一種難以想像的強
烈愉悅。

  有了神油護體,我和昊傑勇力大增,威風百倍,都不再害怕因為動作過度激
烈而「早洩」了,臨到緊迫關頭就換人,或者再把神油噴上一層,如此輪番上陣,
交替進攻,從床上幹到窗前,從窗前又幹到廁所裡,從廁所裡又幹到門口,然後
再幹回到床上,翻來覆去,把我們能夠想像到的並且趙姐的柔韌性所能及的姿勢
一一玩了個遍,足足堅持了將近四個小時,這才射出了珍貴的精液。

  如果不是瑛姐早早回來,我們甚至想吃過晚飯後叫上吳姐來場大混戰。

  ……

  半夜,難耐的尿意將我逼醒了。

  迷迷糊糊地解完小便,隱約間我卻聽到了隔壁傳來的哭聲,雖然哭聲很低微,
但是在寂靜的夜裡依然可以聽清楚,也正是這種低微,讓人不禁感到一股詭異的
寒意。

  窗外冷風呼嘯,屋裡則寂靜無聲,那股寒意因此顯得更加徹骨,我的每一根
汗毛都開始打顫,整個人不但清醒過來了,而且也冷靜下來了。

  下午的淫心與慾火早已蕩然無蹤,狂妄與暴虐更是銷聲匿跡,剩下的只有冷
靜之後的被哭聲重新喚回的人性和良知。

  「媽的,我真是混了頭了,怎麼幹出這種缺了八輩子德的事情!」我真想躲
進廁所裡扇自己兩個耳光,以抵消我心中的愧疚之意。

  這時,睡在我身邊的瑛姐也醒了。

  「是隔壁嗎?」她指了指。

  我點點頭,只有我知道隔壁的母女為什麼哭泣,那是絕對不能讓瑛姐知道的。

  「唉,要不我過去看看。」

  我看到瑛姐起身要下床,腦袋裡嗡的一聲,心驚肉跳,頓時嚇出一身冷汗,
忙不迭地迎上床去,又將她推回被窩中:「別去了,你去了又能怎麼樣?……下
個禮拜劉姐就回來了,你又能幫她們到哪天。」

  瑛姐一嘆:「其實當初我還想,要是劉姐在家帶孫子,我就讓玉嫻頂了劉姐
的工作呢,好歹一家老小有個吃住的地方。」

  「救急不救窮,那也不是常事。」我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很想幫趙姐一把,
可就是不知道從何入手。

  「玉嫻的廚藝很好,尤其是刀削麵的手藝非常地道,我本來看她老實又能幹,
想在院牆邊上蓋個小麵館給她管的,對內也對外,這樣店裡能增加收入,她也算
有了個安身立命的營生,可是又不知道生意會怎麼樣,所以我一直在猶豫。」

  「我想應該沒問題,這附近都算不上高消費區,而且住店裡的有很多都是司
機和跑小買賣的,只要好吃又便宜,累了一天了,誰不願意就近吃個熱乎的。」
我說出自己曾經跑長途時的切身感受,同時也想借此堅定瑛姐的決心,間接幫助
趙姐一把。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現在就快春節了,人流少,客流更少,想要開店至
少也得等到過了年三四月份左右,那時候人流客流都回來了,就算外面來的客人
不多,也還有住在店裡的客人撐著,至少賠不了。」

  「就是,那還想什麼,開吧,這也算扶危濟困的好事,不行我出錢,蓋間小
麵館也花不了多少,算我為她們一家老小進份心意。」

  「耶!」瑛姐聽完嘻嘻一笑:「以前光看你把錢花在那些小姐身上了,沒想
到你除了好色,也有善心的一面。」

  「我那不是好色,而是寂寞,這漫漫長夜的滋味你不比我更清楚嗎。」

  又一陣北風吼過。

  想到曾經的度過的孤獨寒夜,瑛姐不由得打哆嗦,直往我懷裡鑽:「你走了,
我可怎麼辦哪!」

  我心裡咯噔一下,瑛姐那真情流露的言語觸及到了我心中最想迴避的問題,
我就很想說「我不走了」,但是那也只是在口中徘徊的衝動,而實際上我沒有那
樣的勇氣,更沒有長久給予女人幸福的信心。

  「邯鄲以後我回常來的。」我做著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實現的許諾,翻身壓
住面帶憂愁的瑛姐,希望在某天我下定決心離開前,能夠給她儘可能多的慰籍與
快樂。

  「你現在不像以前跑車,隔三差五的就來一趟,下回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呢。」

  我無言以答,沒有使用硬梆梆的手銬,也沒有使用冷冰冰的鐵鏈,只是夠過
瑛姐特意為我穿來的性感黑色長筒絲襪,將她的雙手以她最喜歡的方式綁到了一
起。

  瑛姐一聲略顯哀傷的嬌喚,雙臂套住了我的脖子,閉起美麗的雙眸,再也不
說什麼了,彷彿她早已看清了我們之間的永遠無法踰越的鴻溝,並且已經對這種
命運的殘酷安排妥協了。

  情感在我們各自心中燃燒,我們能融合為一的只剩肉體。



  【第四十二章完】連載待續。。
2011-11-5 03:0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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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三章:劉姐和吳姐

  聖誕節。

  沒有哪個少男少女不喜歡過這個西洋節日,昊傑和小敏也一樣,為此瑛姐特
意出資叫昊傑帶著小敏出去吃高級西餐,並且還默許他們在外留宿,好讓這對小
夫妻能在平安夜享受一次難得的二人世界。

  旅館裡餘留的住客們沒有一個為聖誕節所動,除了幾個小老闆們帶來的小夥
計,少有人出去湊熱鬧,更多的人則仍然和每天一樣,不是找小姐打炮,就是找
牌友打牌,要麼就是泡在前台跟瑛姐瞎起膩。

  以前我從來沒覺得圍在前台的這伙閒漢彆扭,可現在越看越礙眼,越看越火
大,一氣之下,把瑛姐硬從店裡弄了出來,躲開了那群嗡嗡直叫的「蒼蠅」,也
帶她吃了一頓豐盛的聖誕大餐,然後又去舞廳湊了一回年輕人的熱鬧。

  寒冷的夜風裡,披散著秀髮,一身淡粉紅色皮毛大衣的瑛姐顯得格外好看,
在舞廳裡她喝了幾杯雞尾酒,臉頰上還燒著兩團火紅,狂舞后的餘熱也尚未消退,
她敞著大衣,呼著熱氣,和我有說有笑,那副歡蹦亂跳的模樣一點也不像個三十
五歲的少婦,倒像個二十五歲的清純女郎。

  「好啦,歐巴桑,這可是大街上,不是舞廳裡。」我哈哈笑著上前擁住興高
采烈的瑛姐,替她扣上皮大衣的鈕釦,路人投來的目光沒讓我感到不好意思,反
而特別自豪和驕傲,因為那些男人的目光全部帶著嫉妒的火焰。

  兩人說說笑笑,繼續信步而行,享受著路人的注視,享受著他人的嫉妒,享
受著自己的快樂,相擁相攜著,彷彿寒夜都變得溫暖了。

  「你今天可真瘋!」

  「因為以前從來沒這麼瘋過。……我從上學時就幫家裡看店,然後就相親結
婚,老公沒了之後,又是天天守在店裡,像這麼浪漫這麼痛快的日子一天也沒有
過。」

  瑛姐的話令我心痛,我又緊緊擁了擁她。

  此時,不遠處的一家聖誕燈火絢爛繽紛的高級酒店吸引住了我,我很想給她
更多的溫暖,笑呵呵地指了指酒店:「咱們今晚也別回去了,開上一間豪華套房,
瘋一夜怎麼樣?」

  瑛姐的臉上騰起夾雜著興奮的羞意,但隨即又黯然了,低低地說了一句:
「我來月經了。」

  「月經?!」

  始料未及,我心裡的那一團火熱立時化為了冰涼。

           ※※※※※※※※※※※※

  次日,天津的萍萍又給我傳視頻來了。

  那是她們平安夜狂歡時的現場實況,連男帶女將近二十個人,先是舞廳狂舞,
接著角落調戲,然後跳完舞出來,一夥喝多了的辣妹又比賽街頭暴露,其中有一
對淫男浪女竟然直接在街角的黑影裡真刀真槍地干起來了,所幸隨行的人多,四
外圍著,才沒讓川流不息的遊人看見。

  可惜,我送給萍萍的DV機沒有夜拍功能,無法清楚的將這一激情時刻記錄
下來,只能從嘈雜的聲音中依稀辨別出女孩的呻吟聲,只能借助人牆縫隙中透過
的光線的襯託大致看到男性器官不停抽送的特寫。

  一個接著一個,一共有三個膽大的男生肏了那個撅著屁股的女生,之後一大
群人又去了夜總會,男男女女整整擠了一個大包房,接著就是拼酒、裸舞,色情
遊戲,逐步發展到捉對做愛,而後隨著氣氛越來越狂熱,更是發展到了輪姦比賽,
不僅男生輪姦女生,女生也合夥輪姦男生,那種群魔亂舞的瘋狂場面簡直讓我震
驚得合不攏嘴,真希望自己也能置身其中,既隨心所欲地輪姦小女生,又被為所
欲為的小女生輪姦。

  因為這一場歷時四小時四十七分鐘的平安夜狂歡盛典,我的身心一直處於亢
奮狀態,瑛姐的月經卻剛來沒兩天,根本無法讓我舒解這份惱人的亢奮。

  整整兩天,憋得我團團轉,可瑛姐的月經還是沒過去,就在我趁著她去稅務
局辦理報稅,想外出找廉價小姐來個午後狂飆時,沒想到劉姐來了,一看她那模
樣就是因為怕趙姐背後耍手腕搶了她的工作,所以來店裡晃蕩晃蕩,好讓瑛姐別
忘了她,別臨時改主意。

  劉姐沒有馬上離開,還希望等瑛姐回來見一面。

  昊傑在前台值班,沒事可做的我和吳姐陪著劉姐也在前台閒聊,自從看到她,
我就不由得想起了當初吳姐所說的這個老騷貨和住客雙打雙吹的醜事,那份找小
姐的心立時沒了,反倒想把那股邪火撒到她身上了。

  「在家看孫子不是挺好的,你在原來單位又有退休金,要是我早回家享福去
了。」吳姐聊家常。

  「就那五六百塊退休金,夠幹什麼的?再說人家兒媳婦嫌我養孩子的手法不
科學,用不上我,我又不像你有老頭要伺候,一個人在家待著也沒意思,還是這
兒熱鬧,幹點活兒身體好,心情也好。」

  「這兒有什麼熱鬧,也就晚上嘿嘿喲喲咿咿呀呀的夠熱鬧,劉姐你不會是喜
歡那種熱鬧吧?」我故意將話題引向色情方面。

  「哎呀,峰哥,人家孩子還在呢,你說這個幹什麼?」劉姐的老臉上泛起騷
笑。

  「他都差點當爹了,還算什麼孩子!前些天我還帶他洗浴歌廳酒店一條龍呢,
這小子玩起來可歡著了,折騰得小姐都求饒。」

  「大哥,這事兒哪能說啊。」昊傑有點慌張。

  「反正你姑和小敏都不在,說說怕什麼了。」我嘻嘻一笑。

  兩個老騷婦聽完也都笑了。

  「真的假的?」劉姐不太相信。

  「不信你就試試,昊傑的那根金箍棒可是少有的大,一棍下去能打你個原形
畢露。」

  「呀,峰哥,哪有開這種玩笑的。」劉姐的臉卻一點沒紅。

  聰明的昊傑和老練的吳姐也聽出了我的弦外之音。

  「正好瑛姐和小敏的不在,閒著也是閒著,咱們湊一起樂樂,不是挺好的嗎。」

  「哎呀,峰哥你拿我們當什麼了,我們是服務員,可不是小姐。」吳姐故意
裝模作樣。

  「服務員不就是服務顧客的嗎,我這個顧客有要求,你們滿足一下還不是應
該的。」

  「這是什麼話,峰哥你這玩笑可開過頭了。」劉姐嘴上說著,全然沒有不高
興,更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我不會叫你們白服務的,……拿著,小費!」我不想浪費寶貴的時間,直
接掏出四百塊錢,每人塞了二百。

  劉姐看了吳姐一眼,一向貪財的她顯然想要達成交易,只是怕吳姐不同意,
會向瑛姐告發她。

  「不行不行,我又不像劉姐單身一人,我家裡有老頭,哪能做這種丟人的事
啊。」果然吳姐不肯比劉姐先鬆口。

  我有些等不急了,上去推起吳姐就走:「愛有誰有誰,你要是不答應,我就
把你捆上再幹,反正你今天跑不掉了。」

  昊傑見我動手了,也跟著推劉姐上樓。

  「你們還講不講理,哪有你們這樣的!」吳姐不從。

  「就是,你們把我們當什麼了!」劉姐也假裝不答應。

  我見利誘太費時,只好又用上威逼,說了一句:「你們誰要不答應,我就叫
昊傑到老闆娘那裡告狀,說你們的壞話,現在店裡多了個年輕能幹的趙姐,瑛姐
正想辭人換人哪!」

  一句話把兩個老騷貨都嚇住了,相互對視了一眼。

  「劉姐,你看怎麼辦呀?」吳姐搶先問。

  「那還能怎麼辦,今天就認倒霉唄。」劉姐就坡下驢。

  見話已經說到這份上,我和昊傑一人一個將吳姐和劉姐往樓上推去,這兩個
撕掉偽裝的老娘們連一點半推半就的模樣都懶得裝了,反而像兩個飽經風月的過
季妓女,放蕩地笑著自己就快步上樓了。

  混戰的戰場我沒選在自己的房間裡,而是讓昊傑打開了二樓的213號客房,
這裡位於樓道最深處,而且因為住客越走越少,二樓已經完全沒人住了,所以玩
起來不管我們怎麼折騰,吳姐和劉姐怎麼浪叫都不會驚動別人,都不會被回來的
瑛姐聽到。

  安排好房間之後,我又上樓買通了趙姐,讓她去前台為我們放哨,然後回房
間拿了許多工具,就趕回了二樓。

  一個人走在狹窄而又陰暗的樓道里,那感覺就像在走向某個神秘世界,幻想
著從樓道盡頭能夠飄來那種如潮似浪的震耳欲聾的淫呼浪叫聲,我的心裡不禁爽
得一哆嗦,雞巴竟然硬起來了。

  進了房間,就見裡面的三人已經脫光了,不過出於禮貌,昊傑還在等我,沒
有馬上就干起來。

  「哥,拿的是什麼?」他看到了我手中的塑料袋。

  「都是好玩的!」我說著,將袋子裡的東西一股腦兒倒在了大床上,手銬、
口塞、自慰棒、跳蛋、刺蝟指套……,足有二十來樣,都是我特意挑選的。

  「喔喲,哥,你還有這些東西?」

  「常在外面玩女人,不隨身帶幾樣怎麼行!」

  吳姐和劉姐也跟著湊上來瞧看。

  「這都是什麼呀?」

  「待會兒你們就知道了!」我哈哈笑著脫掉了最後的衣物。

  昊傑見我脫光了,立時泛起淫笑:「哥,咱們今天怎麼玩,是一個一個輪姦
呢,還是一人一個同時玩呢?」

  「先一起玩,再挨個輪!……你姑每回去報稅來回都得三個多小時,咱們有
的是時間,不著急。」

  「仨小時,誰受得了啊。」劉姐發浪。

  「就你們那老屄老穴的,還怕我們幹哪!」

  我和昊傑上去一人抓了一個。

  昊傑就近要了吳姐,他的雞巴早已手淫硬了,所以一點前戲未做,直接上床
猛肏起來。我因此正好得到了沒有玩過的劉姐,將她按跪在地上,尚未完全堅硬
的雞巴一挺,就像昊傑肏吳姐的屄一樣也狠肏起她的嘴巴來。

  吳姐高聲狂嚎,劉姐低聲哼吟,兩種不一樣的聲音卻是同樣的風騷淫蕩。

  隨著粗暴的動作,我的雞巴逐漸膨脹,很快就到了劉姐難以容納的地步,但
是我沒有停止抽捅,而是繼續肆虐了一會兒,直到我覺得雞巴足夠堅硬了,這才
猛地拔了出來。

  「哎喲媽呀,峰哥,你這根雞巴可太嚇人了,我還說昊傑那根夠大了,沒想
到你這根更大!」劉姐沒有懼怕的表情,反而一臉淫騷的笑意。

  我笑了笑,將她弄到床上,與吳姐並排而躺,然後用龜頭撥分開那兩片黑乎
乎的陰唇,奮力一刺。

  「哎喲喲,雞巴太大了,疼死了!」劉姐慘叫。

  「爽吧?」我沒有停住,繼續一下狠過一下地肏動。

  「啊喲~~,爽什麼呀,十來年沒叫男人捅過了,這突然一下子,哪受得了
啊,比我當閨女時頭一回洞房還疼哪!」

  我依然不停,而且越肏越猛。

  劉姐比起吳姐來不但身材要削瘦一下,那個老浪屄也要小一些,再尚未濕滑
的狀態下,肏起來顯得頗為艱澀,而其所帶來的絲絲疼意卻正好迎合了我那顆狂
暴已久的心,讓我有了一種披堅執銳,摧枯拉朽的痛快感。

  昊傑見我發威,他也不甘示弱,跟著提升力度。

  兩個老娘們好像在比賽似的,在我和昊傑棍棒交加下,淫嚎浪叫聲震天動地,
直撞耳膜,直擊心臟,挑逗得我們倍感瘋狂,翻來覆去,平躺、扛腿、抱腿、坐
身、跪趴……,頻頻換著姿勢,一氣呵成,直接向終點狂奔。

  「喔,來了!」昊傑叫著,抽身上去,對著吳姐一通顏射。

  見他一射,我也臨界極限,又咬牙苦撐了兩分鐘,一陣難以抑制的悸動,也
吼叫著,起身往劉姐的臉上狂射了一灘。

  兩個老娘們都在呼呼粗喘,雖說她們的老屄經得住我們的大號雞巴,可上了
年紀的身體已經吃不消我們不停不歇的極速狂肏了。我和昊傑也是氣喘吁吁,無
比痛快的感覺讓我們不禁相視一笑。

  「這倆老娘們玩著爽吧?」我笑問。

  「爽,比上回那倆小姐不次,尤其是叫床,真夠粗野,聽著就來勁!」

  「你們爽了,我們可受大罪了。」吳姐起身。

  劉姐也跟著起來:「就是,哪有這麼狠的,虧我沒心臟病,不然非叫你們給
肏死在床上了。」

  二人一面說,一面抓過枕巾,想要擦去臉上的精液。

  「別擦,射得這麼好看,擦了多可惜啊。」我淫笑著攔住了,那兩張掛著白
花花的精液的平庸老臉確實讓我覺得比空無一物時更好看了,或者說更具淫騷之
色了。

  「可這都流了。」

  「流了更漂亮。……來,咱們留影紀念吧。」我說著,拿起攝像機下床,拉
遠了距離,讓鏡頭足以包容整張床鋪。

  昊傑也很想這麼做,左擁右抱,還向我直打勝利手勢。看著雞巴依然高舉的
昊傑,看著兩個滿臉精液的老騷貨,看著滿床花花綠綠的性玩具,由遠至近,拍
得不亦樂乎,可是等我再拉遠鏡頭時,卻恍惚覺得少了某種我曾想像過的刺激。

  「少了點什麼?」

  「什麼?」昊傑不解。

  我也很納悶,可當我無意間注意到床上的紅派克筆時,猛然想起來了,哈哈
一笑:「原來少了幾個夠勁兒的字!」說著,我拿起派克筆騎到了吳姐身上。

  「幹什麼呀,哪有往人身上寫字的,回家我老頭看見了怎麼辦?!」

  「看什麼看,難道你老頭都這把年紀了,還跟你在床上光著屁股瘋是怎麼的。」

  昊傑上來幫我制住推推擋擋的吳姐,我趁機大筆急書,伴隨著吳姐的聲聲驚
叫,終於在她的前胸和肚皮上塗鴉了三個筆道粗硬的腥紅大字:老騷貨!

  「這寫的什麼呀?」吳姐不識字。

  劉姐卻認識:「哎呀,寫這種字讓人看見了不丟死臉了!」

  「你想讓誰看見?吳姐好歹有個老頭在家,你一個老寡婦,難道在外面還有
老相好的!」我哈哈笑著將派克筆遞給了昊傑。

  這個小色鬼看得兩眼直冒光,在我的幫助下,也囂張地在劉姐身上塗了三個
比巴掌還大的紅字:老賤貨!

  寫完之後,我再透過鏡頭一看,氣氛果然不同了,那幾個幾乎覆蓋了前半身
的豪邁大字是如此奪目,本來就已經非常淫蕩的吳姐和劉姐因此顯得更加下賤了,
頃刻間,這兩個長相和身材都不怎麼好看的老婦竟然變得頗有幾分誘人的騷味了,
有如兩窪淫糜的泥沼,讓陷入其中的我們難以自拔。

  我將攝像機交給昊傑,摟著吳姐和劉姐做盡下流姿態。

  昊傑越拍越興奮,剛把自己那根雞巴擼到硬得不能再硬了,可就在這時趙姐
從前台來電話了,說樓下來了要住宿的客人,昊傑聽了氣得要命,可也沒辦法,
只好胡亂穿了兩件衣服下樓去了。

  戰友一走,我的興致也降下去了。

  吳姐和劉姐見我不玩了,她們的興趣都轉移到了那些從來沒見過的性玩具上,
一樣一樣拿起來細看,看到能想明白用法的東西時,兩人還會抿嘴對視一笑。

  「峰哥,這都是床上玩的呀?」劉姐問。

  「都是。」我微微一笑。

  「沒想到男人玩個女人還能玩出這麼多名堂。」吳姐感慨。

  「就是。」劉姐也笑了笑:「現在社會發展的快,沒想到這男人玩女人的花
樣也發展的那麼快,十年前這門口的野雞就那麼幾隻,帶回來也就是上去一頓亂
肏完事,可才幾年啊,附近全是雞了,一窩一窩的,男人玩著玩著也變了,把女
人的嘴也當屄肏了。」說瞧看向吳姐:「吳姐,你還記得去年那個光著腚跑出來
的小姐嗎?」

  「怎麼不記得。」

  「怎麼回事?說說!」我的好奇心起來了。

  「去年秋天有天下午,我那時候正在擦樓道,就有個小姐嗷嗷叫著光著腚從
房裡躥出來了,然後捂著屁眼跳著腳的大罵,惹得房客都來看。那天老闆娘好像
也正好是報稅去了,沒在店裡,就我跟吳姐在,看了個滿眼。」

  一聽我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不禁大笑:「是那個房客偷襲了小姐的後門吧?」

  「可不是嗎,你們男人現在越來越邪性,女人身上能捅進雞巴的地方都想玩,
你比他們還能折騰,又弄了這麼多玩意兒糟踐人。」

  正說笑著,昊傑趕回來了。

  「媽的,把我的雞巴都凍軟了。」

  「那就讓這兩個老騷貨、老賤貨給你暖和暖和。」

  「峰哥,沒你這樣說人的,多難聽啊。」劉姐一臉浪笑。

  「寫都寫上了,還怕說嗎,再說你們不是老騷貨、老賤貨是什麼?」

  昊傑已經脫光了,三步並作兩步跳到了床上。在我這個總導演的驅策下,兩
個老娘們左右側身相夾,先是來了一陣槍銃同響,然後慢慢下移,再變為簫笛齊
鳴,而我則站在床尾外,細細拍攝這場有如近親母姨相姦的奇異好戲。

  「看這小子玩得這麼歡,會不會有戀母情結,把他媽也當成手淫對象呢?」
我暗想著,越拍越興奮。

  很快,昊傑那根年輕氣盛的雞巴就又脹硬了,吳姐和劉姐也為了舔雞巴方便,
一邊一個跪臥著,和他在大床上擺成了「小」字形的姿態。

  我感覺心裡那團火越來越熱,燒得我再也顧不得拍攝了,上去抓過四個跳蛋,
一個老屄裡先塞了兩個。

  「哎呀,這是什麼呀?」

  「喲喲,屄都震麻了!

  吳姐和劉姐頓時高聲浪叫,那兩個跳蛋在她們的陰道相互碰撞著,也發出了
啪啦啪啦的急促聲響。

  昊傑強迫蹙眉皺眼的二人繼續舔弄。我則又拿起一根名為「非洲黑奴」的仿
真雞巴,那是根仿照著黑人的巨大性器官製造而成的黑色硅膠雞巴,是我在網上
一時衝動買的,長度28。8釐米,直徑6。6釐米,就因為它過於巨大,買回
來後瑛姐根本不敢用,所以一直閒置在箱底。

  趁著吳姐心無防備,我突然暴力插入。

  「啊~~,什麼這麼大呀!不會是那根黑……。」她回頭一望:「哎呀,還
真是,這麼粗的玩意兒,不行,誰受得了哇!」

  吳姐那個還不特別濕潤的老穴雖說不算小,可想要在毫無準備的狀態下硬生
生裝進這根黑膠雞巴卻也不容易,我狠狠一插才進去了一個大龜頭,這種艱難令
我更加狂熱,我轉動著雞巴,繼續侵入。

  「媽呀,不行,受不了,難受死了!」她想要躲閃,卻被異常興奮的昊傑給
按住了。

  我使勁轉動,用力塞擠,隨著一點點深入,那兩瓣毛茸茸的陰唇被巨大的黑
膠雞巴漲成了一個緊繃的圓環,那模樣就像只要再加粗一毫米就會迸裂一樣。

  「啊~~,沒有這麼玩的,太粗了,疼了!」

  劉姐在旁看著,不但不怕,反而抿嘴直笑。

  「呵,看來你這個老賤貨對自己還很有自信哪。」我猛地一拔,撲了過去。

  劉姐見我調轉方向,頓時慌神了,推推擋擋就是不肯相從,這正好給了我一
個使用手銬的機會,我抄起一副皮革手銬,將她的雙手禁錮在了背後,按趴在床
上。

  「哥,我來試試。」

  我聞聲將黑膠雞巴交給了躍躍欲試的昊傑,然後又拿過一副金屬手銬將吳姐
的雙手銬在了身前,緊接著一推,打開一根電動旋珠自慰棒,看準那道縫隙就捅
了進去。

  「媽呀,太粗了,不行,把人捅壞了。」劉姐嗷嗷尖叫。

  「受不了,又是震又是攪的,啊~~,太難受了。」吳姐卻咯咯浪笑。

  「我要有這根大傢伙就好了!」昊傑興奮得呼呼直喘粗氣。

  「你要有這麼大的傢伙,一輩子就完了,除了這種老貨,還有哪個小姑娘敢
讓你沾身子,那時你可就不是高昊傑了,而是獨孤昊傑了。」

  「哈哈,也是!」

  在昊傑的暴力之下,那根黑膠雞巴竟然深入劉姐的老屄中二十釐米左右,除
了他手握的地方,其餘部分全塞進去了,這個瘋狂小色鬼沒有因此住手,反而還
飛速地抽捅起來了。

  「啊~呀~~,我的媽呀,別這樣,要人命啊~~,哎喲喲~~,真受不了,
沒這麼不公平的,我在這受罪,吳姐倒爽得直笑。」

  「癢比疼難受,啊~~,我也不好過,裡面像有條毛毛蟲再爬,嗯呀~,那
倆蛋蛋還在跳,又麻又癢,你是不知道那滋味。」

  「既然你說癢比疼難受,那我就讓你疼疼!」說著,我又捅進一根轉珠棒,
兩邊撬開,然後雞巴一頂,三根真假雞巴一起擠了進去。

  「哎喲喂~~,天爺呀!」吳姐想要挪身而逃。

  我一把將她的肥腰左右掐住了,雞巴奮力幾撞,肏得她也跟劉姐一樣哎哎呀
呀慘聲尖叫上了。

  昊傑聽得焦躁不已,也想學著我的樣子爽一爽,挺著他那根硬梆梆的雞巴尋
找突破口,可是黑膠雞巴已經將劉姐的老屄漲得密不透風了,根本沒有一點餘地
讓他擠進去。

  與黑膠雞巴一起捅,我都沒敢這麼想像過,這讓我不得不佩服這個青出於藍
而勝於藍的瘋狂小色鬼,笑了笑,抽出一根轉珠棒遞了過去。昊傑趕緊拔出黑膠
雞巴,將轉珠棒換進去剜攪了幾下,然後雞巴也跟著一起塞到了底。

  這麼一來,兩個老騷貨的叫床聲更加一樣了,淫嚎中透著潑辣,浪嘶中帶著
粗野,不像年輕小姐們那樣嬌聲嗲氣,多少有些難以入耳,可聽久了卻又是另一
番撩人的風味。

  跳蛋在激烈跳動,轉珠棒在任意旋扭,弄得吳姐的肥穴簡直像活了一樣,前
震後晃,動感十足。我和瑛姐玩樂時只是將跳蛋用於前戲,從來沒在正式的性交
過程中使用過,所以此時吳姐的這個活動浪穴給我的快感之強,甚至比瑛姐那個
天生會震動擅收縮的陰道來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哥,這麼玩真不賴,震得雞巴頭都酥了,真爽!」

  「那是,老屄就得這麼玩,要不然跟個糟肉窟窿有什麼區別!」

  我和昊傑說笑著,越肏越猛,由於只剩一真一假兩個雞巴在屄裡禍害,吳姐
和劉姐都不覺得那麼難以承受了,而且還漸入佳境,越叫越歡,浪水也越流越多。

  「啊~~,這滋味可真沒嘗過,哎呀~,弄得人心裡七上八下的,想不要還
丟不開,看來今天這個老騷貨的帽子想不頂著都不行了。」

  「可不是嗎,喔喲~~,難怪那麼多女人犯賤,倒貼著讓男人玩,啊~~,
原來弄起來這麼過癮,這些年真白活了。」

  吳姐和劉姐大叫著無恥到了極點的淫話,那聽著就像是資深妓女刻意迎合客
人的套路用語,可是這兩個老貨的淫水卻說明了一切,她們那些不要臉的話顯然
不全是假的,至少有八成是出於真心實意,因為那兩個被我們肏得向外翻張的老
屄裡已經氾濫成災了,一個淌,一個流,都在白床單上浸透了一大片。

  過於激動人心的快感令我和昊傑又一次奮不顧身,一口氣弄到我們大汗淋漓,
當我看見昊傑呼吸越來越混亂,動作越來越暴戾的時候,我這才猛然意識到要保
存體力,節省精子。

  「好啦,時間還長著呢,別這麼著急開炮!」我提醒著,先行抽出了即將爆
發的雞巴。

  昊傑聽到了,可還是又狠肏了十幾下,這才猛地一拔,他那根已到極限的雞
巴撲棱棱上下晃了晃,龜眼裡流出兩滴精液,萬幸沒有真的射出來。

  「真懸,差一點!」他抹了抹額頭的熱汗。

  「沒有這樣的,哪有肏一半就停的!」劉姐叫鬧。

  「就是,剛才還在天上呢,這麼一下子就摔下來了。」吳姐也幫腔。

  「呵,你們這兩個老騷貨老賤貨還浪上癮了,媽的,記住了是我們玩你們,
不是我們伺候你們,怎麼玩當然得聽我們安排了!」

  「停在興頭上,你們可太缺德了。」

  「是啊,這斷斷續續的誰受得了?」

  我哈哈大笑:「想要就求我們,誰求的夠騷夠賤,我們就先干誰。」

  「求著男人肏,這太不要臉了吧!」吳姐裝害臊。

  「誰說得出口啊。」劉姐也附聲。

  「不求可就沒雞巴享受快樂!」昊傑笑眯眯地下床,打開攝像機悠閒自得地
拍攝。

  床上的兩個老娘們一個狗趴,一個龜翻,一反一正都被銬著,屄裡塞著跳蛋,
插著轉珠棒,屁股下面一大片濕漬,那副淫蕩而又屈辱的景象看著就叫人亢奮,
就叫人想做更加變態的事。

  一時之間,客房裡只剩下跳蛋互相碰撞和電動轉珠棒旋扭的聲音了,突如其
來的寂靜保持了一會兒,忍得我們四個人都不禁笑了。

  「啊呀,峰哥,別折磨人了,快來吧,啊~~,肏我,肏我的老騷屄,拿大
雞巴狠狠肏. 」劉姐第一個不要臉地求起來。

  「傑哥,傑爺,肏我吧,啊~~,屄裡都翻天了,癢死人了,沒你那根大雞
巴我活不了啊,快來~~,把我的老屄肏翻嘍,肏爛嘍,肏穿嘍。」常拉皮條的
吳姐更擅於叫床。

  「喔喲,哥,真沒想到這兩個老貨竟然比天天出來進去的小姐們還浪。」

  「要不怎麼說『薑還是老的辣』呢,這種糙娘們是越老越騷,越老越賤,滋
味全在骨子裡呢!」說完,我將劉姐的皮革手銬打開了,然後換了一副仿真公安
銬,又將她鎖在了床尾的鐵欄杆上。

  劉姐見我終於有所行動,高興地向後撅起屁股,等待我的大舉進攻。昊傑知
道我又有了新玩法,見樣學樣,將吳姐和劉姐並排著也銬在了床尾處。

  「兩個欠肏的老浪貨,既然你們這麼想發浪,那我就叫你們浪到天上去!」
我一面說著,一面從刺蝟指套系列中選了三個刺最密最尖最硬的,分別戴在了食
指、中指和無名指上。

  「那是干什麼呀?」吳姐問。

  昊傑大致猜到了我的用意,也跟著挑了三個戴上了。

  我邪惡地嘿嘿一笑,拔出濕答答的轉珠棒,又往劉姐的屄裡塞了一個更大的
強震跳蛋,然後將她高翹的屁股推了回去,反把她弄成了下體前露的跪姿。

  「啊~~,峰哥,你這是怎麼玩啊?劉姐不解。

  「你管我怎麼玩了,你就給我玩命浪吧!」我突然伸手,將那三根滿是尖刺
的手指摳進了她的浪屄裡,狠狠地磨起那粒蒼老的陰蒂來。

  「哎呀我的媽呀~~,啊,疼疼疼,不行啊,呀~~」劉姐頓時渾身打顫,
尖聲慘叫,呼吸也跟著幾乎要停止了。

  「哥,你可太會玩了!」昊傑哈哈笑著,也抱住吳姐用力搓磨起來:「老騷
貨,叫你嘗嘗我的摧花聖手的厲害!」

  霎那間,我和昊傑的狂笑聲與吳姐和劉姐的慘叫聲交織在了一起,然後隨著
我們放肆而又殘忍地動作,一種更加煽情和悅耳的聲音也融合進來了,嘩啦啦嘩
啦啦的,那是因為二人的掙扎而使金屬手銬來回撞擊鐵欄杆的清脆響聲。

  「啊呀呀~~,那點肉哪能這麼磨啊,啊喲~,疼疼~~。」

  「快住手,天爺呀~~,太要命了,啊~~,我老頭都沒摸過我那地方。」

  兩粒蒼老的陰蒂在刺蝟指套的刺激下重新恢復敏感,兩個半百老婦也因為這
種從來沒有體嘗過敏感而幾乎變成哭嚎了,肉體猶如遭到高壓電流一樣激烈抖動,
淫水哩哩啦啦的噴湧的更加兇猛,顯然他們在我們的蹂躪之下不是只有痛苦,而
是痛與快並存,而且隨著逐漸適應,那種快意還超越了痛感,她們依然哭嚎不止,
甚至眼淚汪汪,可是哭聲的尾音卻在不知不覺間變得又騷又浪了。

  「啊啊啊~~,不……。」未等劉姐叫出聲來,她猛地一顫,胯部極力前突,
雙腿間好似決了口的堤壩,洪峰以不可阻擋之勢咆哮而出,透過我的指縫,在我
的粗暴動作下,四濺開來,飛散八方。

  昊傑見我已經將劉姐弄得決口了,手底下刺磨得更加迅疾,但是家裡有老公
的吳姐比起死了男人十幾年的劉姐要難征服多了,再加上昊傑第一次這樣玩,不
免手忙腳亂,缺少章法,所以又弄得好一陣,吳姐還是只叫不洩。

  我看著替昊傑著急,拽出劉姐屄裡的那三個大小跳蛋,一股腦兒全塞進了吳
姐的屄裡。喀拉喀拉的跳蛋撞擊聲頓時蜂起,鬧成了一團,即使沒有刺蝟指套的
刺激,她的下腹也已經自行高頻震動上了。

  「哎呦呦呦~~,震麻了,全身酥了,啊啊啊~,五臟六腑都翻個了,骨頭
都散架了。」吳姐一副難受又快活的模樣,她的下體終於主動前挺了。

  「快上,這老貨就要出來了。」

  隨著我的一聲招呼,昊傑立時又開始急搓狠磨。

  這麼一來,吳姐吃不住勁兒了,叫得簡直就像被屠宰的母豬,五個跳蛋在踐
踏,三根刺蝟指套在蹂躪,那是她一輩子也沒嘗過的刺激,所以沒出兩分鐘,她
淒厲的嘶嚎著,渾身哆嗦個不停,蓬勃的淫水也噴湧出來了,而且比劉姐還要大
量,還要激烈,不但弄得床上和鐵欄杆上都是,就連水泥地上也濕了好大一片。

  「真痛快,玩得我雞巴都硬了。」昊傑直喘大氣。

  「這不正好,順水推舟,趁熱打鐵,崩他個老屄開花。」我哈哈大笑著,擼
著硬得不能再硬的雞巴就要去肏劉姐。

  「等等,峰哥,我想撒尿。」

  「我也是。」吳姐也叫。

  「這屋裡又沒廁所,光著屁股哪兒尿去?……忍著吧。」

  「不行,忍不住了!」

  「哎呀,峰哥,快給我解開吧。」

  如果是美貌佳人,即便就地解決也是件賞心悅目的樂事,可是這兩個老娘們
在床上撒尿我可接受不了,見她們確實憋得夠嗆,趕緊打開了兩人的手銬。

  吳姐和劉姐就要穿衣服。

  「穿什麼穿,直接去唄,回來還得接著幹呢。」我搶過衣服。

  「叫人看見多寒磣,還要臉不要了!」吳姐為難。

  「這層樓沒人住,剛剛來的人我安排他們在一樓了。」

  「去不去吧?我們哥倆雞巴可正硬著呢,你們不去我們可就接著上了,輪你
們個尿崩。」

  兩個老娘們憋得實在沒轍了,只好光著身子跑出去了。

  我給昊傑使了個眼色,這個和我同樣淫邪的小色鬼頓時心領神會,穿上一件
厚外套就追了出去,我也穿了一件,拿著攝像機隨後跟去。

  「啊,幹什麼呀!」

  「別玩了!」

  昊傑大張著雙臂,挺著他那根高高聳立的雞巴,故意攔阻吳姐和劉姐的去路。
我則前前後後跟蹤拍攝,拍這兩個光著屁股,尿急得捂著下體直跳腳的無恥老娘
們。

  「喲,你小子架勢不賴,活脫《水滸傳》裡的那個『花花太歲』高衙內,干
脆你以後也別叫高昊傑了,就叫高衙內得了!」

  我的話一出,吳姐和劉姐都笑了,可也因為這麼一笑,更加憋不住了。

  「你們別鬧啦!」

  「要尿出來了!」

  二人苦不堪言的慘樣給了我們異樣的快樂。

  男女廁所都位於樓道口,在我們的攔攔擋擋下,不到三十米的樓道吳姐和劉
姐足足跑了兩分鐘。店裡平常住的十有八九是男客,女客很少,所以女廁也很狹
小,只有兩個便池,平常還用作儲存清潔工具,二人奔進廁所,也顧不得蹭到的
掃帚墩布,一人佔了一個,可還沒等蹲下,吳姐就已經憋不住尿出來了。

  兩股腥黃的冒著熱氣的尿液撒在便池裡,兩個老娘們幾乎同時噓出一口爽氣。
我和昊傑頷首對笑,跨步上前,將我們那兩根凍得冰涼的雞巴分別塞進了二人的
嘴裡。

  吳姐和劉姐尿了很久。

  聽著她們那噝啦啦的無恥的撒尿聲,我們渾身也一陣爽暢,寶貴的精液竟然
在不知不覺間滑了出來。

           ※※※※※※※※※※※※

  女人的月經真是很麻煩。

  瑛姐為了防止自己克制不住慾望而和我親熱,對我總是採取規避的態度,所
以接下來我的每一天、每一個小時都變得漫長而又枯燥,以致於我飯也懶得吃,
澡也懶得洗,就連剃鬚刀沒法用了也懶得充電,手機欠費停機了也懶得去充值。

  好不容易老陳又來邯鄲送貨了,可是私活兒走得緊,住也沒住一晚,只是跟
我吃了個午飯就匆匆趕回去了。

  住客們都在忙著自己的生意,白天整個旅館裡就只有我這麼一個客人,瑛姐
避我不見,趙姐我不敢上前,劉姐倒是食髓知味,見錢眼開,天天來店裡和吳姐
一起勾搭我,可我對這兩個嘗過一次的老騷貨已經沒興趣了,有時說上幾句葷腥
話也僅此而已,剩下的時間都是樓上樓下、店裡店外的閒轉悠,時間一長,次數
一多,我感覺自己都快成店裡的保安隊長了。

  就在我百無聊賴,閒得嘴裡都淡出鳥來的時候,紅姐和晴天小豬又一起叫我
網上渾聊了,聊來聊去,結果不但沒為我解閒,反而還給我添了莫大的苦惱。

  小豬和別的男人上床了!

  她興高采烈發來的照片成了致我神崩意潰的毒藥,她眉飛色舞的講述更成了
使我撕心裂肺的利箭,雖然我很清楚我們之間只是因為相同愛好所湊到一起的性
愛夥伴,而且我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不是最後一個,可是我還是因為她有了其
他男人而痛苦的要命,那感覺就像自己手心裡最心愛最寶貴的夜明珠被人偷走了
一樣,氣得我差一點將筆記本電腦給砸了。

  彷彿失戀般的痛苦撕扯著我,結果弄得我又是一夜沒睡好。
2011-11-11 03: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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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ciwwx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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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到續集了, 真是精彩, 加油, 感恩
2011-11-11 09: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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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1970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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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了美了,美倒了37-43章讓我一下過足癮,先回再看
2011-12-2 12:4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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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zo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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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小敏


  聖誕節剛剛過去,元旦節又到了。

  住客們對這個和他們沒有什麽關系的法定節日依然無動於衷,我也一樣,如
果不是昊傑告訴我日子,我甚至都不知道這一天是元旦。

  「元旦就元旦唄,幹什麽,還想我請你花天酒地?」

  「這回我請大哥你。」

  我一聽,好奇得來了精神。

  昊傑狡黠地笑了笑,又說:「前前後後叫大哥你請了我三回,請得我都不好
意思了,這回換我當東道,也請大哥你過個快樂元旦。」

  「你,……你一個發配來的勞改犯哪有錢呢?」

  「我沒錢,不會找那不要錢的!」昊傑笑得越發狡黠:「哥你看上小敏了吧,
咱們今天晚上就辦她,輪她個小屄開花!」

  「小敏?!」我吃了一驚。

  仿佛一股清新之氣吹來,將客房內連日堆積的渾濁蕩滌殆盡,也將我心中連
日郁結的煩惱一掃而空。

  「大哥和我共產,我和大哥共妻,這才公平不是!」

  「我當時就那麽一說,開個玩笑,你小子還當真了。」

  「就算大哥你是開玩笑,這回的客我也請定了。」

  「得了吧,小敏能答應才怪了。」

  「不由得她不答應!」說著,昊傑神秘兮兮的摸出一板奶片似的藥片。

  「靠,你小子又弄什麽來了?」我看看包裝,除了幾行英文字母,沒一個中
國字。

  「貞女變淫娃,一片搞定!」

  「又是你叫那個同學快遞來的?」

  「沒錯,這個藥世面上可不多見,一片能讓女人發情三到四個小時,聽他說
好多人都喜歡用這種藥去舞廳拐美眉回去玩,有些求刺激的浪妹還自己買著吃,
找男人玩輪奸大會。」

  我聽得暗暗高興,但也不是沒有顧慮:「事後讓小敏發覺了還不是一樣麻煩?」

  「放心,吃了藥之後的人和事聽說都記不起來,只能記住當時的感覺,就跟
喝得爛醉一樣。……我今天還跟我姑說帶小敏出去過元旦,我多灌她幾杯,到時
候大哥你幹完了就走人,轉天她能知道什麽事,頂多也就記得和我睡了一晚上。」

  看來昊傑把一切都計劃好了,我也覺得可行性很高,這份盛情當然不好推辭
了,或者說這口到嘴的嫩肉當然不能放過了。

  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六點左右,我正要整裝出發,多日躲躲閃閃的瑛姐卻出人
意料地出現在我的門前,而且還打扮得格外漂亮。

  「今天是元旦節,我已經叫昊傑和小敏出去玩了,咱們也出去吃個飯吧。」

  「真不好意思,我今天要應酬客戶。」

  回絕瑛姐讓我覺得很心痛,也很愧疚,一看她的神情我就知道不只是吃飯那
麽簡單,如果沒與昊傑相約,我真想應邀前往,來個食色兼收。

  「就不能不去嗎?」她頗感失望,湊上前來小聲又說:「我那個過去了,今
天可以了。」

  又熱又香的氣息吹在我的臉頰上,吹進我的耳朵裏,撩弄得我渾身一陣酥癢,
一邊是青春熱辣的小敏,一邊是美艷動人的瑛姐,我一時間猶豫起來,難以抉擇
了。

  「還是小敏吧!」暗暗做出選擇之後,我害怕自己又反悔,於是狠狠掐了一
下大腿,可是鉆心的痛意並未讓我清醒和冷靜,眼前仍舊連連浮現瑛姐在床上扭
動她那惹火的雪白肉體的淫蕩畫面。

  「別去了吧!」瑛姐搖晃不知該如何選擇的我,她那雙水汪汪的美眸越發閃
爍,仿佛已經等不急吃晚飯了,現在就想將我一口吞下。

  「還怎麽辦哪?!」我心裏一會兒小敏,一會兒瑛姐;一會兒青澀,一會兒
成熟;一會兒苗條,一會兒豐滿,來來回回,反復不定。

  瑛姐的羞澀像個少女,但那份羞澀中卻又夾雜著蕩婦的韻味。我看著心裏一
激靈,暗叫了一句「先顧眼前吧!」不及細想,抱起雙頰緋紅的瑛姐就扔到了床
鋪上,而她真的正在等待我這種舉動,就勢一滾,躺到大床中央。

  我撲上去,粗魯地扒光精心打扮的瑛姐,手忙腳亂地用四條皮革銬鐐將她固
鎖在床上,擺成了一個大大的「火」字。

  「豬八戒!我特意穿了這麽好看的內衣,你也不知道欣賞一下。」瑛姐笑嘻
嘻地抱怨,顯然她非常欣賞我的強硬和粗暴。

  我一把抓起瑛姐的黑色蕾絲低腰內褲,舉到鼻子前深深嗅了一下,攥成一團
的性感小內褲抓在手中感覺有點潮濕,而且散發著濃郁的女體香味。我不禁又看
了看她的美穴,果然早已濕答答了,猶如一只蛤蚌,翕合間吐著細碎的泡沫。

  我故意湊近瑛姐,將潮濕的內褲送至她的面前:「這味道真鮮美,慢火燉了
幾天的鮑魚就是不一樣!」

  「去你的,死壞蛋!」她的雙頰更加紅潤,胴體也扭動不已。

  我最喜歡瑛姐這種又羞又蕩的獨特魅力,哈哈一笑,起身將尚未脹硬的雞巴
抵到她的臉頰上,開始細膩地廝磨起來。她噓出一口熱氣,雙頓時浮現出癡迷的
神情,美艷的雙唇啟合著,想要尋找那根可以滿足口舌之欲的寶貝。

  「啊~~,嗯~~,俊峰,給我吧,給我~~。」

  我嗅著內褲上沁人心脾的香氣,聽著空氣中回旋不散的嬌吟,用力手淫著雞
巴,將雞巴蛋移到了瑛姐的嘴前。她立刻啟唇吞入,一顆又一顆,貪婪地輪流吸
吮,而我也因為傳來的酥麻快感手淫得越來越激烈。

  在我們的共同努力下,我的雞巴很快就變成了一根火熱的鐵棒,筆直聳立,
筋脈浮凸,散發出無與倫比的雄性霸氣。

  「嗯~~,真熱,真大,嗯~,我要,俊峰~~。」饑渴難耐的瑛姐掙動著
鐐銬,用力擡頭,企圖吞噬近在眼前的紅艷龜頭。

  我將龜頭送上,讓她盡情舔吮了一陣,而後移身向下,重新壓到她的嬌軀上,
熱吻的同時,將那條飽含淫味的內褲塞進了她的口腔裏。

  瑛姐的呻吟聲頓時變得嗚咽不清了。

  我狂熱地和她纏吻著,躁動的雞巴尋準目標,冷不丁一插而入,直抵花心。

  「嗯~~,俊峰,俊峰~~。」瑛姐動情地爽吟,僅僅一下,她那敏感異常
的陰道與花心就縮顫上了。

  淫態逼人,時間緊迫,這兩種形勢足以令我奮不顧身。

  我不帶一點調情,沒有一點挑逗,驅策著奮如狂龍的雞巴,大沖大撞,步步
緊逼。

  瑛姐連連歡叫,四肢胡亂掙動,銬鐐上的金屬鏈隨著她的動作而嘩呤呤作響,
來自四個方向的拘束讓她倍感亢奮,甚至主動向上提頂美臀,以迎接我的風暴般
的長驅強襲。

  慢慢的,激情入髓,她的嬌軀不時顫抖,美穴不時翕動,一次次潮吹,一次
次泄精,積壓多日的淫欲追隨著我的雞巴,如潮水般席卷而出。

  勢不可擋的洪流沖刷著我的雞巴,振奮著我的鬥誌,激蕩著我的靈魂,我親
吻著瑛姐的紅唇,乘風破浪,拼命搏擊,雞巴或左突,或右沖,或直刺,無論如
何也不離她的嬌嫩花心。

  轉瞬間,足有一刻鐘,瑛姐已經不知道湧泄了多少次,而我也在她的淫水和
陰精的一次次刺激下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樂,高潮頻傳,雞巴痙攣般抖了幾抖,
滾熱的精液緊跟著暢然大射。

           ※※※※※※※※※※※※

  匆匆趕到邯鄲八號公館,開了兩間相鄰的客房,然後將其中一間的鑰匙偷偷
交給了正在附近舞廳裏玩樂的昊傑。原本我想為此次元旦歡樂會準備一處更高級
的場所,可是昊傑沒有同意,因為高級酒店與他這個打雜的再考生身份不相符,
害怕事後為此招致小敏的猜疑。

  直到八點半都過了,昊傑才終於帶小敏來了。

  我聽到了隔壁的開門聲,也聽到了二人的歡笑聲,小敏笑得確實很有幾分醉
意,但是又不像吃了藥那樣放浪形骸。從此開始,時間變得更加漫長,而我的雞
巴也在焦急的等待中不知不覺硬了起來。

  「媽的,還不叫我過去!……不會那小子也喝多了,把事兒給忘腦袋後面了,
自己抱著小敏玩上了吧?」我暗暗叨咕,走來走去。

  僅僅二十分鐘的時間,卻好像一輩子那麽長,在我等到花兒都快謝了的時候,
昊傑終於來電話了。我趕忙溜進隔壁,明明神不知鬼不覺的事,不知怎麽就被我
弄得像入室盜竊一樣鬼祟了。

  「行啦?」我進門就問。

  昊傑嘿嘿一笑:「哥你自己看!」

  還沒等我往客房裏看,如夢似幻、如饑似渴的聲音已經傳來了,輕輕的不是
很清楚,但足以撩動我心中那池春水。

  「藥勁兒發了?」我邊說邊往裏走。

  「一刻鐘生效,進了房間喝的飲料,我把藥放飲料裏了,你沒看她自己都解
除武裝了。」

  此時的小敏已經脫得只剩下胸罩和內褲,躺在床上,正胡亂摩挲自己的半裸
胴體,這個排骨妹的身材倒也不賴,沒有一絲贅肉,又不會因為削瘦而顯得又幹
又柴,應該說還算得上是時下非常流行的「骨感」。

  「哥,你什麽家夥也沒帶嗎?」

  「當然帶了!」說著,我從懷中掏出一個不大不小的包裹,攤在了床上,口
塞、眼罩、手銬、跳蛋、滾珠自慰棒、震動自慰棒,一共十來樣,考慮到小敏的
嫩穴的容納能力,我甚至連潤滑油都帶來了。

  「這就齊了,平常她不肯跟我玩的,我也玩不到的今天都給她一勺燴嘍!」
昊傑興高采烈地脫衣服。

  我也跟著脫光了。

  八號公館的客房就似專為做愛設計的,艷紅色的楓葉墻紙助長著人的欲焰,
大大的床鋪很有舒適感,床頭有一道與床同寬的玻璃鏡,而床鋪臨墻的一側更是
有一整面玻璃墻,讓人能夠全方位地飽覽床上發生的一切。

  「哥,你先來吧。」昊傑的雞巴其實和我一樣硬了。

  這一次賓主相易,我作為貴客自然當仁不讓,虎狼般撲身而上,扒掉小敏的
內衣,也顧不得細細觀賞,就先將脹硬如鐵的雞巴頂了上去,然後撥開那兩片已
經濕潤的嫩肉,奮力一沖,命中花心。

  小敏盡管被藥物所迷,淫幻頻頻,可在我粗暴的插入動作下還是嚶嚀一聲,
她那被昊傑開墾過的嫩穴依然緊實有力,肉壁頃刻包裹住了我的雞巴,而且是那
麽細膩,是那麽嚴密。

  我又拱了拱屁股,卻發現了一個問題,她的陰道比之正常女人要短,不管我
怎麽用力,又粗又長的雞巴都無法完全插入,總是要剩下一寸左右露在陰戶外面,
這樣我們的下體根本觸碰不到一起,所以我肏得再猛也發不出一絲一毫振奮人心
的撞擊聲。

  難以名狀的焦躁驅使著我的肉體,我殘忍地又抽又刺,用堅硬的龜頭連連向
深處撞擊,企圖破開一條道路,好讓我的雞巴能夠長驅直入。

  慢慢的,雖然沒有達成目標,我卻無意間發現了另一種刺激,另一種快樂,
正是因為小敏的陰道比較短,所以她的花心同樣比較淺,每一次重重地撞上時,
都能感到花心的嫩肉向內深深凹陷進去,好似我的龜頭已經插進了那條細小而又
柔韌的子宮頸中,那種全方位夾裹著龜頭的超強快感所帶來的美妙與亢奮簡直難
以用言語來形容。

  我緩住疾而不實的動作,轉而變為狠撞至深後,死頂著花心細細旋磨一通,
緩慢回抽出來,然後再狠撞細磨,再緩慢回抽。小敏被我弄得不知道是爽還是痛,
四肢齊展,緊緊抱纏住了我,她的雙手在我的背脊上胡亂滑抓,隨著我的深刺尖
聲哼叫,又隨著我的研磨顫聲呻吟。

  「哥,狠狠上啊!」昊傑一邊拍攝,一邊焦急地催促。

  我回頭笑了笑:「好東西要會好用。」

  「有什麽好的,我看還不如上回那個阿玨呢。」

  昊傑根本無法體會到我在此時此刻的感受,小敏的陰道對於他的雞巴尺寸來
說也許確實不過是個平凡又枯燥的,甚至連肥美都不沾邊的普通肉縫,可是它與
我這根絕對不普通的雞巴搭配在一起,卻能產生出如入天堂般的快樂。

  我一味沖撞,又一味頂磨,直至精液即將爆發的那一刻才意猶未盡地停了下
來。要不是已經在瑛姐的身上發泄過一次,我是不會如此吝惜的,這讓我多少感
到一絲不爽,但是想想漫漫狂歡夜,也不得不如此吝嗇我的寶貴精髓。

  「我要~~,嗯,拉啊~~。」小敏瞇著朦朧的雙眸,含糊不清地輕喚著,
強力的藥效弄得她纏著我不放,異常渴望我繼續奸淫她,玩弄她。

  我往下挪了挪身體,細細欣賞那個被我肏得尚無法合攏的小屄,陰毛細軟,
單薄的陰唇擴著一道不寬不窄的縫隙,隱現著鮮嫩的粉肉,傾吐著黏膩的淫水,
倒是一處頗為吸引人的桃源勝地。

  「這個小洞洞你幹過不少回了吧?」

  昊傑嘿嘿一笑:「沒五百也有三百回了。

  「我說這麽成熟呢。」

  「以前她怕我不喜歡她,經常主動勾搭我,每次我都幹她好幾炮,可打胎之
後倒像是吃定我了,就沒那麽火熱了。」

  「啊~,快來~~。」小敏的雙手又在雙腿間摩挲起來。

  一旁按捺不住的昊傑不等她再次出聲,跨身上去,強硬地將雞巴塞進了那張
剛剛開啟的嘴中,然後又頂了頂:「平常叫她給我舔舔都不樂意,推三阻四不答
應,今天非幹她個深喉口爆不可!」

  我只是被小敏的下陰吸引著,沒有說話。

  昊傑像只青蛙似的趴伏,胯間僅壓著小敏的腦袋,屁股直上直下亂聳,用那
根過人的雞巴狠狠抽捅不休,而且越肏越急,越肏越深,似是希望每一下都能插
進那個從未經受過深喉的處女喉嚨中去,毫無憐惜之情,毫無恩愛之意,那模樣
根本就像是在肏一個廉價妓女。

  迷亂中的小敏感到不適,她那雙焦躁的細手不再摩挲,而是本能地去攔擋昊
傑的淩虐,只是在幻藥的作用下,她的雙手沒有半點力氣和準頭,反倒和女人欲
拒還迎的虛偽姿態沒什麽兩樣。

  我看了看昊傑,他的粗暴讓我都感到怵目驚心,我怎麽也想不到他會這樣玩
弄自己的女朋友,而且還是曾經懷過他的骨肉的女朋友。

  小敏的嬌軀左右扭擺,雙手也在亂抓亂推。漸漸的,她的喉嚨劇烈蠕動起來,
並伴隨著作嘔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隨著昊傑急速的抽刺越來越短促,然後又
隨著沈重的沖頂一次次拱起背脊,一次次湧出唾液。

  突然,昊傑一聲驚叫,觸電般的跳了起來,滾到了一邊,連連搓揉他那根沾
滿口水的雞巴:「噝~~,肏他奶奶的,差點咬斷嘍!」

  他那副活似個資深色鬼的模樣弄得我不禁笑了起來,立刻遞上一條我帶來的
口塞,那口塞不是球狀的,而是一個內圓直徑足有五厘米的合金鋼金屬圓環,原
本我是想一番痛快之後,用來撐闊小敏的嘴巴,大玩口腔射精的,可現在也只好
先給這個小色鬼用了。

  昊傑嘿嘿一笑,接過口塞就給春藥焚身、幻藥迷魂的小敏帶上了:「哥,還
是你會玩,這回看她怎麽咬我。」說著,將那根被咬後依然毫無懼色的雞巴穿過
圓環中間,又深深地頂了進去。

  我都沒想過要如此肆意地玩弄小敏的嘴巴,可昊傑不但想,而且還付諸實施
了。

  「難道我還不如這個剛長毛的小色鬼嗎?」我有幾分嫉妒,也有幾分慚愧,
不知道是色心還是虛榮心在作祟,我抓過一支粗大的震動型自慰棒,粗魯地插進
了小敏的體內。

  小敏感覺強烈,卻難以言語,軀體不停扭動、拱起,喉嚨隨著昊傑的深插一
次次縮張,一次次發出嘔嘍嘔嘍的異響,那是龜頭擊打唾液的聲音,越來越急促,
越來越響亮,聽著是那麽的淫蕩,是那麽的煽情。

  我也想在小敏的陰道中弄出些好聽的聲音來,不由得變換自慰棒進出的花樣,
時而旋剜,時而直刺;時而快如雞啄,時而又重如槌撞。

  小敏激情蕩漾,淫液溢流出來,捅弄之下真的發出了噗嗞噗嗞的響聲,可是
那種聲音比起從她的嘴中傳出的聲音要小多了。

  我真想將雞巴和自慰棒一起插進去,但是那顯然不可能,小敏的小小嫩穴畢
竟不是吳姐劉姐之流的老坑老洞,根本容不下兩件粗大無比的家夥齊進齊出,我
只好抽出自慰棒,重新將雞巴捅到了底。

  昊傑越奸越歡,我也越肏越爽,兩種淫蕩的聲響交替而出,又交匯一處,縈
繞滿室,不絕於耳。

  「這個小色鬼真變態!」

  我剛興起這個念頭,小敏的咽喉忽地急蠕幾下,緊跟著又是幾下強嘔,喝下
去的酒和飲料,吃下去的飯和菜,胃中的一切穢物就全溢湧上來了,並借著雞巴
進出時的空隙一次次向外噴冒,向外流淌。

  昊傑感到了那種異狀,隨後也看到了,可他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肏得更加
兇猛,玩得更加起勁兒。

  我同樣瞧見了,奇怪的是我對那些汙穢之物也沒有一點厭惡的感覺,如同昊
傑一樣,仿佛某種難言的心理需求得到了極大滿足,既興奮又暢快,情不自禁就
將小敏的雙腿並在一起,抱進了懷中,而後雞巴奮起萬鈞之力,猶如銳利長矛般
的急襲花心。

  「我肏,我肏,我肏……。」昊傑呼喝著,連連發力,進行最後的沖刺。

  淺淺的花心刺激著龜頭,使得我也快感頻傳,瀕臨最後關頭了。我的動作越
來越急,完全沒有了章法,只是一味地亂捅亂刺,心中盤旋著一種想將那點鮮嫩
花心捅穿刺碎的執著的殘忍渴望。

  昊傑狂奸不止,我也狠肏不休。

  很快,一聲粗吼,他就壓著小敏的臉,哆嗦著發泄出來了,而還在強忍的我
看到那幾下哆嗦之後,不由自主地跟著哆嗦幾下,雞巴一陣酥顫,精液也噴射而
出了。

  獲得釋放的小敏不顧一切地翻身嘔吐,在雪白的床單上傾瀉她胃中翻湧出來
的穢物,大概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藥效並沒有因為嘔吐而緩解,她的眼神
依舊迷亂,充滿著對性欲的渴求之火。

  昊傑擦拭著骯臟的下體,只是得意地大笑。

  同樣在清理汙穢的我卻不經意間註意到了一朵誘人的花蕾,那是小敏的粉嫩
屁眼,緊縮著細膩的皺褶,僅有一角硬幣大小,精致而又漂亮,宛如含苞待放的
雛菊,仿佛間還散發著淡淡的香味。

  「沒看過像你這樣玩自己女朋友的。」

  「女人如衣服,等到穿過時了還穿不壞那就虧大了,所以得趁著時髦使勁穿,
穿到夠本!」

  昊傑小小年紀,可一番至理之言說得我這個老鳥也不由得暗暗折服,一個剛
剛十八歲的少年郎能有如此現實的見解,我真不知道是他的幸運還是不幸,也許
是他的幸運,因為他不用像從前的我一樣經歷愛的傷痛;又也許是他的不幸,因
為他永遠無法品嘗到愛的甜蜜,只能像現在的我一樣,永遠漂流在淫波欲海中,
等待著最終的沈淪。

  小敏輕扭的嬌臀將我從惆悵中拉了回來,讓我又註目到她那朵小小的菊花上,
我很想奪取這朵雛菊,可是在昊傑面前卻不好意思開口。

  「小敏也沒讓你走過後門吧?」

  「當然沒讓過,不過今天就給她開嘍!」昊傑看到我的淫邪眼神,笑了笑:
「大哥你也想要吧?……那你先來!」

  「這怎麽行,你的女朋友我怎麽能占先。」

  「怎麽不行,前門我開的苞,後門大哥你開,這不才叫共產共妻不是?」

  「只怕小敏受不了我這根大家夥。」

  「管她呢,衣服就是要往破裏穿,大哥你就來吧。」

  在我們這兩個大小色鬼的來回客套下,一場對小敏更加不公平的奸汙就這麽
定下來了。我的雞巴因為雛菊的誘惑而重新膨脹,我用力擼了擼,希望它能更粗
更硬,可這時竟發現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一開始我並未想到要采小敏的菊花,
所以沒帶浣腸工具,也沒帶保險套。

  我正思考著辦法,小敏又翻滾了過來,她的嘴邊,甚至臉頰上都是嘔吐出來
的穢物,斑斑點點,黏黏膩膩,原本看著叫人惡心的景象在此刻卻顯得格外淫糜,
撩人邪欲。

  「媽的,就這麽來吧!」我狠了狠心,抓過一副連接著金屬項圈的皮革手銬。

  剛剛還在嘔吐的小敏又開始淫蕩地摩挲胴體。

  我先將金屬項圈箍到她的粉頸上,然後又將兩只手銬固鎖在她的雙腕上,她
的頸項在金屬光澤的映襯下顯得更加光滑細膩,尺長的鐵鏈令她那雙企圖撫摸自
己燥熱胴體的纖手難以活動,嘩啦嘩啦的,掙來掙去,始終呈現著「W」形的姿
態。

  望著眼前散發著強烈淩辱韻味的美景,我暗吸了一口燥熱的大氣,抓過潤滑
油在雞巴上厚厚地塗抹了一層,又往小敏的屁眼裏擠了幾股,緊跟著將她重新翻
趴,雞巴一挺,重重地頂到了那朵還未被人采摘過的粉嫩菊花上。

  隨著我的步步侵入,小敏除了頻繁扭擺之外,還發出不清不楚的痛吟慘叫,
即便在藥物的作用下,我的這根雞巴對她來說似乎還是太大了,太難以忍受了,
這一點我也感覺到了,狹小的屁眼死死箍著雞巴的前端,即便有潤滑油助陣,每
一毫米的深入依然困難無比,艱澀異常。

  「肏他媽的,爽,真爽!」我喜歡這種艱難,尤其喜歡雞巴上傳來的陣陣脹
疼感,強非不能忍,弱又非不可覺,恰到好處的疼意衍生出難以名狀的快感,更
加催人奮進。

  「嗯~~,疼,不要~~。」因為有口塞在嘴,迷亂的小敏叫得混亂不清,
不過她本能地回避著疼痛,努力向前爬動,企圖讓她的屁眼脫離我的雞巴。

  我揪住她的長發繼續步步進逼,可這樣仍不能阻止她的逃生本能。沒有多久,
我的雞巴終於頂到了直腸的盡頭,而她也爬到了床邊,甚至探出了半個身子。

  昊傑在旁也沒閑著,一邊欣賞我如何在他的女朋友身上肆虐,一邊飛速手淫
自己那根射精後有些發軟的雞巴,看到性起處,竟然還抄起一支轉珠自慰棒,穿
過金屬環,深深地插進了小敏的嘴裏。

  我很想將雞巴完全頂入,以填補前門玩樂時不能全入的遺憾,於是卯足力氣,
又狠狠一撞,卻沒想到樂極生悲,身體一個不穩,連我帶小敏都翻摔到了地上。

  「哎喲,我肏他媽的!」幸好我緊緊摟住了小敏,才讓我好不容易塞擠進去
的雞巴沒有滑脫出來。

  昊傑哈哈大笑。

  我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但是又不能對這個慷慨的小色鬼發作,只好將滿腔
的郁悶都宣泄在了小敏的身上。我抱起她,也不上床了,直接將她擠壓到落地玻
璃鏡墻上,一手抓揉只堪一握的翹乳,一手搓磨鮮嫩多汁的陰戶,然後從身後狠
狠沖擊。

  「嗯~~,爽,爽,爽……!」我亢奮的低吼著,腦袋裏如同燒起一團烈火,
粗大的雞巴毫無憐惜地突刺,既不顧小敏的痛苦感受,更不管有沒有完全插入,
只是合著心中瘋狂的節拍肆意奸淫。

  小敏慘叫著掙紮雙手,鎖鏈擊打在玻璃上,有時還會發出刺耳的劃磨聲。我
實在聽不下去了,不得不抓住那雙亂掙亂動的纖手,將她擠得完全貼到玻璃上,
而後倍加粗魯地狠肏狠頂。

  昊傑又一次舉起攝像機大拍特拍,透過鏡頭看著我對他的女朋友施暴,他這
個男朋友反而比我還要興奮雀躍,喘著粗氣,一個勁兒狂擼自己那根早已硬如鐵
棍的雞巴。

  我越肏越狂暴,緊窄滑膩的直腸和連續收縮的括約肌帶來一波又一波從未有
過的極致快樂,但是小敏卻在我的無情攻勢下顫抖得越來越劇烈,嘶叫得也越來
越尖厲淒美。

  漸漸的,一股刺鼻的味道彌漫開來,正在拍攝我的下體特寫的昊傑當先捂住
了鼻子,如果不是我抓著小敏的雙手,我也想擋住這股直往鼻子裏鉆的異味。我
低頭看了看,抽出的半截雞巴上已經沾滿了腥黃的穢物,和潤滑油混合在一起,
弄得陰毛上也星星點點了。

  「真臭!……早知先給她灌灌腸子了。」昊傑後悔。

  「這麽幹也是個樂子,頭一回破菊花,要是什麽都準備齊全了就沒意思了,
這樣才夠生猛不是?」我微微一笑,雖然我厭惡那股難聞的味道,卻又非常喜歡
這種淫糜的景色,以致於我不但沒有就此罷手,反而突刺得倍加兇狠粗暴。

  沒幾下,我的雞巴上又多了一種色彩,一種奪目的鮮紅色混在腥黃色中拉出
一道道絲線。平常總說爆菊,這一回真的是肏到爆了,而且還爆了一朵雛菊。

  「再肏可要出事了。」

  「能出什麽事?開苞當然得見點血才帶勁兒!」昊傑歡喜雀躍,越發顯得亢
奮難耐,舉著攝像機一直沖著我的汙穢雞巴不肯移動鏡頭。

  因為精神和肉體的刺激都過於強烈,沒有兩分鐘,我就感到雞巴內升起了一
股顫酥酥的緊迫感,這讓我不得不停住動作,我還不想過早的發泄出來,所以只
能抽出那根臟得不能再臟,臭得不能再臭的粗硬雞巴。

  昊傑見我退位讓賢,立刻扔下攝像機,撲身而上。

  「看我的!」他吼了一句,將小敏按趴在床上,不顧臟臭,雞巴暴力頂入之
後,就拼了命地猛肏起來。

  「這個小色鬼!」我暗愕不已。

  昊傑對待小敏比我還要無情,肏得也比我還要兇狠,迅疾似雨,沈重如雷,
簡直變態到了殘酷的地步。

  我很想拍下去,可是剛剛還深具催情作用的汙穢與臭味卻越來越讓我無法忍
受,我不得已只好走進洗手間進行清理。

  「爽,真爽!……喔喔喔,我肏,我肏,幹死你這個小賤貨,肏爆了你!」

  昊傑癲狂的吼叫聲、小敏淒慘的嘶叫聲、床鋪的震動聲,幾種飽含粗野韻味
的聲音跟著我的腳步一股腦兒灌入洗手間,弄得沖洗雞巴的我差一點射出精來。

  沒有多久,一切聲音驟然而止。

  又過了一會兒,我剛將雞巴清洗幹凈,就見昊傑從身後摟著混亂癡狂的小敏,
連擁帶擠地雙雙進了洗手間。他那根滿是黃屎、紅血和白精的雞巴依然插在小敏
的屁眼裏,隨著腳步時不時地還會頂上兩頂。

  小敏吐著含糊不清的字眼又哼又叫,胡亂掙紮。我抽身時她的肛血已經流過
了腿根,而經過昊傑的一通殘忍的強行奸淫,此刻左右兩條細腿上的血道更是流
過了膝彎。

  「你又射啦?節省點彈藥吧,後面還長著哪。」

  「我也想來著,可肏得太爽了,幹著幹著就出來了。」說著,昊傑抽出雞巴,
然後擰下淋浴噴頭,直接將軟皮水管塞進小敏的屁眼裏。

  「你這法兒不賴。」我也上去幫忙。

  比起平常的住宅樓,酒店的水壓要強大的多,隨著肚皮逐漸鼓起,小敏的叫
聲也越來越淒慘,那種不堪忍受的模樣卻令我和昊傑的魔血獸心倍加沸騰,我們
變得格外殘忍,一次次強行沖灌,一次次強迫排泄,借助洗發露,借助沐浴液,
直至從屁眼中流出的再也沒有一點汙物,飄出的再也沒有一絲臭味。

  昊傑將小敏交給我,又去沖洗她的嘴巴和面龐。我望著那朵已經被我們玩得
皺褶中潛藏著猩紅血絲的粉菊,情不自禁再次動起變態的欲望,於是弄了很多非
常滑膩的護發素當做潤滑油,而後驅動火熱粗硬的雞巴,強行破關,直搗黃龍。

  小敏一聲厲叫,沖洗口腔的溫水頓時灌入她的咽喉,嗆得她一陣劇烈咳嗽。
昊傑看著這種場面,竟然倍感歡悅,迅速洗凈雞巴,又深深地插進小敏的嘴裏,
與我一同前後夾攻起來。

  我抱著因雙腿發軟而搖搖欲墜的小敏,一邊搓挖著她的嫩穴,一邊狂肏著她
的屁眼;昊傑則一邊抓著她的兩只嬌乳,一邊狠捅她的嘴巴。

  在我們的兇殘夾攻下,沒有多久小敏又一次嘔吐上了,只是這次她的胃中再
也沒有什麽可供傾瀉了,伴隨著低沈的嘔聲大量晶瑩黏滑的唾液淌出,而在此同
時她的肛血也又一次順腿流下。

  突然,持續輕顫的小敏猛抖了一下,而後我就感到雙手上傳來一陣舒暢的濕
熱,我這才發現,除了嘔津,除了流血,她還撒尿了。

  我強行將小敏脫離昊傑的掌握,像把著嬰兒小便一樣抱起她,一面讓她對著
洗手臺上的大玻璃鏡撒尿,一面繼續奸淫她那個滲血的屁眼。

  「又是吐又是瀉,又是屎又是尿,這小賤貨真臟!」昊傑滿臉亢奮之色,狠
擼了幾下已然雄風重振的粗硬雞巴,按捺不住的他也難顧骯臟,迎著小敏的尿液
而上,急不可待地撥開陰唇,一肏至底。

  我和昊傑托抱著懸空的小敏,大玩「三明治」嬲戲,洗手間中一時間只剩下
我們的粗重喘息聲,以及小敏的淒美吟叫聲,這些聲音在狹小又潮濕的空間內回
響,聽起來竟是那麽動聽,那麽令人激情澎湃。

  從洗手間肏到房間裏,又肏回床上,雖然交換過位置,變換過姿勢,更換過
玩具,可我們始終同攻共伐,雙出雙入,直至最後小敏都被肏得昏過去了,我們
這才無比爽暢地射出了最後的子彈。

           ※※※※※※※※※※※※

  清晨的艷陽灑進室內,新的一年來臨了。

  瑛姐還在睡著,臉上溢著滿足而又幸福的淡淡微笑。在窗前擺弄著窗簾的我
回頭望去,恍然間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很像一個丈夫在看心愛的妻子,輕松、愉
悅、溫暖、甜蜜……,一切是那麽的美好,就連窗外的陽光都變得更加燦爛奪目
了。

  「幹脆我就在這裏過年吧。」我這麽想著,上去在瑛姐的臉頰上輕吻了一口。

  不知道是暖和的陽光,還是我動情的親吻,她搔了搔雪白的臉頰,緩緩轉醒
過來,見我就在眼前,像只懶貓似的微微一笑,但旋即叫了一聲「壞了」,驚慌
地坐了起來。

  「怎麽了?」我問。

  「我得回去,要不然吳姐她們找不到人……」瑛姐四下望了望:「呀,這不
是我的屋嗎,我不是在你的房間嗎?」

  我哈哈大笑,重新鉆入被窩中,摟住了無比驚疑的瑛姐:「你不記得咱們晚
上挪窩的事?……你把我的床都『尿』濕了,叫人怎麽睡啊。」

  慢慢憶起的激情畫面弄得瑛姐雙眸生彩,兩頰飛霞。我去和昊傑狂歡的那段
時間裏,被我鎖在床上的她似乎一直飄蕩在淫欲的海洋裏,性幻頻頻,淫水不斷,
以致於到我回來的時候,床上已經洇濕了很大一片,而她也呈現出了如癡如醉的
忘我之態。

  「缺德,你真缺德!」她終於什麽都想起來了。

  我制住捶打而來的粉拳,翻身壓了上去。

  「哎呀,別鬧了。」瑛姐假意推阻吮舔乳峰的我。

  兩團美乳散發著淡淡的肉香,對於還沒吃早飯的饑腸轆轆的我來說,那簡直
成了致命的誘惑。我狠心地咬下去了,含著乳頭和乳暈咬下去了,瑛姐驚痛之間,
竟然咯咯笑了,她想要推阻我,那雙玉手卻嬌軟無力,而當我咬到另一邊的峰尖
時,她卻出人意料地將我的頭攏住了,攏在她的乳房上,而且還攏得那麽緊,仿
佛是在暗示我繼續肆虐。

  我在她的雙峰上各咬出了一圈牙印,沒有破皮,但是猩紅得醒目異常。

  「真是的,哪有你這樣的!」瑛姐嬌憨得像個熱戀中的小姑娘,隨即幽幽地
又說:「為什麽你給我的痛我都那麽喜歡,明明我沒那麽變態,卻喜歡得心在亂
跳,那麽滿足,那麽高興,就想在飛一樣。」

  沒有談過戀愛就相親結婚的瑛姐不知道那就是愛情的感覺,但我和前妻曾經
熱戀多年,那種難以言表的美妙我再清楚不過了。我沖動地想說一句「我愛你」,
從此止足,留下來與瑛姐雙宿雙棲,永結百年,可就在雙唇顫抖著想要傾吐真情
的瞬間,一通意外的電話鈴聲劃破了房間的寂靜,也驚散了我們這對露水姻緣的
野鴛鴦。

  來電話的竟然是表舅,他那變得異常蒼老、異常無力的聲音弄得我幾乎落淚,
他告訴我他已經辦完離婚手續了,十二月二十九號拿到了離婚證,而我那個前舅
媽也帶著小鑫離開了。

  這個結果大出我的意料,只是電話裏問不明白,也說不清楚,我不由得望了
望在旁邊為傷感的我擔心的瑛姐,心中一陣糾結,我知道一旦離開這個溫暖的
「家」,自己又會沈淪在看似熱鬧,實則冰冷的花花世界中,可是想到痛失「家」
的表舅,我不得不作出抉擇。

  最終,我選擇了離別。

  第四十四章完
2011-12-3 09:5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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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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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1-11-12
狀態 離線
《淫途》大連篇(二)。

作者:WQ
2013年/4月/22日發表於sis001
sis001首發
字數:10790(正文)

***********************************
※:首先,一年多沒回來,都不知道怎麼發帖了,重新學了好半天。

※:其次,我被綁架了!……聽著震驚吧?當然不是真綁架,是有個好朋友開了
一家廣告傳媒公司,非要我這個閒散的寓公給他幫忙,他把我騙到秦皇島,扣住
不讓我走,說是當公司的「文案總監」,實際上連帶跑業務,什麼都干。唉,看
他一個上門女婿,用老婆家裡的錢開公司,我這個十幾年的好兄弟也只好勉為其
難了,結果一忙就是一年。

※:最後,不是不想把《淫途》寫下去,繼續寫到完結是必然,我保證!只是還
要拖延多久,或者什麼時候又斷檔了,我也不好說,大家有一篇就看一篇吧,我
盡量提速趕工,各位見諒!!!

***********************************

第四十五章:小菲和小芳

  匆匆趕回天津。

  表舅的狀況比我想像的要好一些,不過依然能看出他從不經意的神情中流露
出來的對再婚結局的慘然,和對一向視如己出的小鑫的掛念。

  我那對表弟表妹還有兩個星期才放寒假,表舅怕兩個兒女擔心自己,匆忙往
回趕,路上會出問題,所以還沒把離婚的事告訴他們。孩子們沒回來,偌大的新
家裡就只剩下表舅孤獨一人。

  表舅又把我帶到了歌廳,大概只有喝醉了,他才能一吐心中的悲傷和憂鬱。
離婚的結果出人意料,叫人匪夷所思,那個既貪錢又偷情的舅媽竟然在最後一刻
主動向表舅招認小鑫的身世,並且不肯為錢放棄兒子的撫養權,然後一分錢也沒
有索要,離完婚,一個人帶著小鑫消失了。

  不知道她是想借此報復明知是別的男人的孩子,仍然疼愛小鑫的表舅,還是
作為母親良心未泯,不忍與親生骨肉從此分離,在我看來,我更傾向於是報復,
但是從言談話語裡聽的出來,善良的表舅與我的看法截然相反,這也是他為什麼
在修正了這個人生錯誤之後,還如此痛苦,如此糾結的原因。

  酩酊大醉的表舅帶小姐出台了,說是小姐,其實也有三十出頭的年紀,他依
舊不去碰那些與自己女兒年齡相仿的年輕漂亮的小姐。我是過來人,很清楚在這
個特殊時期表舅需要放縱發洩,看到一向顧家的表舅淪落如此,我感到萬分惋惜
和悲痛。

  一晃十來天,我什麼也沒做,沒有嫖娼宿妓,也沒有找盼我已久的咪咪,我
只是在家陪著表舅,盡量開解他的心結。有我這個親人終日陪伴,表舅的心情好
了許多,又開始忙他的生意,畢竟他還有一雙剛剛上大學的兒女要供養,那成了
他擺脫傷痛的唯一信念,也成了他繼續生活的唯一動力。

  看到表舅能夠找到信念和動力,我滿心喜悅,連日的陰霾一掃而光,也恢復
了往日的活力。我想見咪咪,咪咪卻回老家看望父母了;我又找扈太太,扈太太
去外地拜訪客戶,不在天津;再找汪大姐,她也不在,兒子接她去美國過春年了。

  最後,我只好找我的娛樂大總管--萍萍,她倒是哪兒也沒去,只不過課外
時間排得滿滿的。春節前那些大老闆們總要和朋友、客戶,或者手握權柄的官老
爺有些禮尚往來,除了送錢,嫩得一掐就出水兒的初中小女生無疑是更好的禮物,
所以作為淫媒和援交妹,萍萍忙得不可開交,連陪我吃個晚飯的工夫都沒有,更
不要說去開房過夜了。

  表弟表妹打電話回來,說已經定好了飛機票,一放假就回家。聽到這個消息,
我覺得是時候該離開了,我已經可以面對表舅了,不過要面對表弟表妹,心理上
還有些障礙,那不僅僅是尷尬,更有種說不出來的彆扭感覺。

  我在大連沒有任何親人了,因此表舅極力挽留我,讓我留在天津一起過年,
我很想,但我還是踏上了返回大連的歸途。也許一切都還需要時間去淡化!

           ※※※※※※※※※※※※

  到大連已是晚上了,我沒回家,那個家滿載著我與黛琳的回憶,甜蜜的,痛
苦的,無論哪一種我都不想再去回憶;我也沒去樸姐家,或者紅姐家,直覺告訴
我,一旦踏足這兩個地方就再難回復自由之身,距離需要人陪伴的除夕夜還有一
個多星期,我還不想這麼早失去自由,去換類似家庭的溫馨。

  我去了徐鵬家,一來確實想見見這個鐵哥們;二來也想用我拍的那些「動作
片」好好饞他一把。我事先沒打電話,想來個突然襲擊,他晚上不去尋春買醉,
基本上都窩在家裡上網打遊戲。

  門鈴按了好幾遍,也不見徐鵬開門。我打電話給他,沒想到手機鈴聲來自家
裡,同時就聽門內一聲「誰呀?」隨後家門打開了。徐鵬穿著一件睡袍,一臉懊
惱之色,不過看到我,又驚喜得笑了。

  「怎麼是你小子呀,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先上你這兒來了。」

  「這都十一點多了,你上我這兒來攪合什麼?」他放我進家,接著抱怨:
「媽的,你跟我有仇是怎麼的?我就差最後一哆嗦了,你那兒偏給我使勁按門鈴,
攪我的局!」說著,他脫了睡袍,開門進了臥室。

  看到他赤條條的身子和直挺挺的命根子,還有臥室床上被窩裡的兩個年輕辣
妹,我終於明白他為什麼抱怨。進門時,我還以為他又在網游上跟人組團打怪,
他不常帶女人回家,所以我沒往女人方面想。

  徐鵬也不關門,直接掀被子上床,壓住其中一個辣妹繼續玩起來,他弄得又
急又猛,真是一副頻臨絕境,做最後一搏的架勢。叫人驚訝,他竟然不帶保險套,
在辣妹身上「裸奔」!

  我放下背包,剛脫了外套,就聽徐鵬哼哼著射精了。聽到他和辣妹的叫聲,
也撩動了我的慾念。自從離開邯鄲,我已經將近二十天沒有碰過女人了,本來有
次想借中午午休約萍萍玩一玩的,結果因為吃午飯時聽她訴說連日援交的辛苦和
疲憊,心生惻隱,打消了念頭。萍萍清楚我的心思,倒是主動提出開房,幫我解
決生理問題,而且還說不要我的錢,免費服務。她這麼說,我更不好意思了。

  走進臥室,就見那個被射的辣妹正在擦拭下體的污穢。徐鵬靠著床頭,另一
個辣妹舔著他那根沾滿精液的雞巴,而他像在愛撫一隻受寵的貓咪,撫摸著辣妹
的光滑脊背。

  兩個辣妹白白嫩嫩的,看起來都是十七八歲的樣子,一個燙著金色的齊肩卷
發,瓜子臉,大眼睛;一個染著酒紅色的直長髮,長圓臉,細長眼睛,兩人都化
著光彩閃亮的彩妝,不同於坐台小姐的艷麗妖冶,她們的彩妝有種青春火熱的美
感,一般來說,那種誇張的美只適合於舞廳或者酒吧。

  兩個辣妹見我進房,舉動不一,那個舔著徐鵬雞巴的金髮辣妹滿不在乎,仍
舊舔著,還衝我笑了笑;那個擦拭下體的辣妹卻拽過被子,將下半身蓋住了。

  徐鵬為我們相互介紹,金髮辣妹叫小菲,酒紅髮辣妹叫小芳。然後他大笑著
對兩個辣妹說:「待會兒咱們二對二,4P大戰,也叫你們嘗嘗他的大熱狗的滋
味,保證你們沒吃過,撐死你們。」

  「喔,我就喜歡大熱狗。」小菲笑瞇瞇地回應。

  看到笑得又嬌又媚的小菲,我覺得似曾相識,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因此問了一句「我怎麼看你這麼面熟呢?」

  「咱們見過,峰哥你不記得啦?」

  「就是,你不記得了?你買車前的那晚上,咱倆不是說去酒吧釣良家嘛,結
果你醉在酒吧了,我只好找小菲,一起把你弄回家來了。」

  我想了又想,總算想起來了,因為那次只是早晨見過一面,既沒做過什麼事,
也沒說過什麼話,所以才印象不深,只記住了一個模模糊糊的樣子。我不禁笑了
笑,「原來是你啊,這都好幾個月了,你還記得我,你的記性倒挺好的。」

  「誰叫峰哥你這麼帥,叫人一見忘不了。」

  「小嘴兒夠甜!」我又看看小芳,問:「她叫小菲,你叫小芳,你們是姐妹
吧?」

  「是啊。」小芳答。

  「那你姐姐嘍?」

  「錯啦,我比她大。」小菲笑了,小芳也笑了。

  「這怎麼排的?菲在芳前。」

  「我們是堂姐妹,各家起各家的名字,只是湊巧了我叫小菲,她叫小芳。」

  「我說你們看著怎麼差不多大呢。」

  「我十八,小芳十七,別看說是差一歲,其實我們的生日正差一百天。」小
菲故意先用兩姐妹的年齡作誘餌,而後又綻起更加騷媚的笑容說:「我們是姐妹
花,所以玩起4P來不一樣,別人玩都是一男一女,做完了再換人,就叫4P了,
我們不一樣,可以隨便玩,隨便換,隨便亂搞,隨便大混戰。」

  「喂,你來不來?」徐鵬迫不及待地問我。

  「你請客,我當然不能駁你的面子了。」

  「我請?!你他媽的晚上不回家睡覺去,成心來攪合我,害得我射都沒射痛
快就完了一炮,還讓我請客,有沒有天理?」他怨完,又大笑,「你快說玩不玩
吧,玩就你請,不玩你就滾回家睡覺去,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我在場裡忙了半個
月,好不容易有工夫找找樂子,跟你瞎耽誤不起。」

  「我請就我請吧。」

  「玩4P還一千可不行。」小芳忙說。

  「一千五包夜4P,無套亂搞,隨便幾次都OK,就當我們春節大酬賓了。」
小菲趁機加價,不過她不像小芳那樣表情平淡,她臉上笑容不減,精神燦燦,讓
人怎麼也不討厭她的市儈。

  「酬屁!本來你們就這價兒,一分錢沒優惠,還他媽的說春節大酬賓!」徐
鵬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跟兩個年輕漂亮,看著就招人喜歡的辣妹討價還價,也
算是種樂趣。

  「什麼呀,我們平常八百包夜是戴套價,一千才不戴套,那還得看是什麼人,
不熟的,沒交往過十次八次的絕對不做。」小菲越說越撒嬌,「哎呀鵬哥,你也
知道,都是因為咱們這麼熟了,我們每次才優惠你一千無套雙飛,要換跟別人,
至少兩千,更不用說4P了,所以一千五,你說算不算大酬賓?」

  「你這張嘴叭叭的,可是真能說。」我也笑了,一點兒沒有被宰的感覺。以
小菲、小芳兩姐妹的年齡、姿色和身材,一千五就能大玩特玩無套4P,不但不
貴,還可以說相當超值,換做夜總會或歌廳的坐台小姐,這個價錢恐怕玩不了無
套4P,而且坐台小姐裡也少有這麼年輕,這麼漂亮的。

  「不是我能說,事實嘛。」小菲見我脫衣服,知道我默許了,於是泛著貪婪
的笑容爬到床邊,解我的腰帶,嗲聲騷氣地說:「做愛就得人多才熱鬧,才
Happy,我最喜歡大淫亂,大濫交,玩起來過癮!」

  「你喜不喜歡?」我向小芳招手。

  「我可沒她騷包。」小芳淺淺地笑了笑,上前同小菲一起握住我的雞巴,吻
舔起來。她瞭解男人的需要,也懂得主動回應,只是比起小菲多少欠缺一些活力
和熱情,不過倒也算不上敷衍了事。

  徐鵬見我加入,也立刻展開行動,他挪到小菲身後,將他那根還未完全堅挺
的雞巴塞入小菲的屄裡。

  「啊~~,別聽她的。」小菲一聲浪叫,又咯咯笑了,「其實她比我騷包,
她喜歡男人一塊兒搞她,一塊兒射她的嘴、射她的臉,射她的奶子,每次都把客
人逗得特別瘋,有不少完了事還要我們親嘴,要我吃她臉上、奶子上的精。」

  不知道是小芳真的喜歡男人一起上,一起射她,還是小菲故意說這種充滿淫
蕩味和誘惑力的話,至少聽著十分振奮人心。我笑問:「那你喜歡什麼?」

  「我跟她不一樣,我喜歡一口氣不歇,一個男人射完,馬上換男人接著搞,
連上兩三、三四次,那才高潮迭起,夠爽!」

  「這倆小妖精浪著呢,要不我怎麼每個月都得在她們身上花個兩三千的。」
徐鵬拍拍小菲的屁股,「聖誕節那晚上我在酒吧廁所裡搞了這小騷貨,別看十分
鍾就完事了,可是一個字,爽!」

  「靠,酒吧廁所,你夠狂野的啊!」我脫光了,上了床。

  「誰叫這倆小妖精浪得沒處找。」徐鵬得意地笑了幾聲,接著炫耀,「有回
小菲開車,我跟小芳在車上搞的,一路搞到老虎灘,爽爆。車震,你沒玩過吧?」

  「不就車震嘛,有什麼了。我在天津搞車震的那兩個小妹妹,一個十四,上
初一;一個十五,上初二,先大的打飛機、吹喇叭,弄硬了,再干小的。那小屄
嫩的,嘿嘿,你比得了嗎?」

  「你就吹吧,反正吹牛不上稅。」徐鵬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別說你跟初中
小女生搞車震了,就是你能搞上這種年紀的,我都服你。我玩過的最小的才十六,
你能搞上十四五的?!」

  「你等著!」我有些得意忘形,跳下床,處了臥室。雖然那次與小雯玩車震,
確實沒有留下任何可以作為證據的記錄,但是與萍萍、佳佳、瘋子玩樂的錄像還
是有的。

  正要取筆記本電腦,我的肚子咕嚕咕嚕作響了。小菲和小芳不在眼前,沒了
女色的誘惑,我才重拾進門時的飢餓感。晚飯沒吃,我已經餓得前心貼後心了。

  徐鵬好奇,也不玩了,挺著他那根硬梆梆的命根子,左擁右抱著小菲和小芳
隨後跟了出來。我將電腦放在餐桌上,給他打開我和萍萍、佳佳、還有瘋子一起
淫亂的視頻,然後進廚房為自己弄夜宵了。

  徐鵬家的廚房裡只有三樣吃的最多,方便面、速凍餃子和罐頭,這就是單身
漢的生活。我懶得煮餃子,泡了一桶香菇雞面,開了一盒雞塊罐頭。小菲進廚房,
也說餓了,拿了盒牛肉罐頭,讓我幫她開,看她對廚房儲物的熟悉程度,顯然常
來過夜。

  「喂,俊峰,什麼呀?別拿小日本的少女寫真濫竽充數!」

  「媽的,什麼日本寫真,看好嘍,那是我拍的。你別自己吃不到嘴,就說葡
萄都是酸的。」我又氣又笑,端著吃的出來,然後將視頻的時間軸向後調了調,
跳到三個女孩兒展示足以證明她們年齡的身份證的地方,「看清楚嘍,十三、十
四、十五,有名有姓,有憑有據。」

  「我肏,真是十三歲,你連這麼小的也上!」

  「我十三時都還不知道男人下面那東西長什麼樣呢。」小菲邊吃邊說。

  驚愕之後,徐鵬的臉上總算露出羨慕的表情,他倣傚我的玩法,把小菲和小
芳都弄趴在餐桌上,然後一面欣賞著我自導自演的A片,一面輪流玩弄,他的毛
躁舉止惹得兩姐妹都笑了起來。

  小菲被徐鵬攪擾得吃不下去了,我叉著牛肉一口一口地餵她,看著她邊挨肏
邊吃東西的樣子,竟然有種意想不到的趣味,我的下體因此脹癢,變得越來越堅
硬了。我好奇地笑問:「你給人開苞時多大?」

  「十六。」

  「而且她一年換了十七個對象,經常腳踏幾條船,有時候一天要應付三四個,
比現在還忙。」小芳在旁補充。像

  「十六就這麼淫了。」

  「唉,現在想起來可真虧大了。當初覺得有那麼多男生討好、追求,聽他們
甜言蜜語地哄我,任勞任怨地給我差遣,自己像個公主似的特別有面子,然後今
天跟這個上床,明天和那個做愛,換著花樣玩也特別新鮮,夠刺激,就沒想太多,
結果瞎玩瞎鬧了一年多,不但沒把學上好,還把時間都浪費了,真不如早下海,
又有的玩,又有的賺。」小菲說了一大套,那後悔至極的表情把我們都逗笑了,
她自己也笑了。

  我又餵了小菲兩塊牛肉、兩塊雞肉,她就不吃了,大概是怕吃得太飽不方便
做愛。見她不吃了,我也起身加入淫亂。

  「啊~,什麼東西呀?」小菲驚叫著回頭看,又笑了,「哎呀峰哥,好大呀!」

  「你不是喜歡吃大熱狗嘛,我今天餵飽了你。」說著,我用力一挺,將雞巴
盡根插了進去。小菲的騷穴十分滑膩,不松不緊,插入並不費力,而且抽送起來
頗為爽暢。

  「啊~,太粗了,啊~~,輕點兒嘛,你叫人家先適應適應,哪兒有一上來
就這麼狠的。」小菲又叫又笑,毫無懼色,反而扭動渾圓的屁股誘惑我。

  方便面泡開了。我邊吃邊挺動下體,小菲的叫聲漸漸地由騷媚轉為放蕩,隨
著我不停變換進擊方向,時不時還會發出幾聲撩人心扉的浪笑。

  「怎麼樣,大熱狗好吃吧?」徐鵬替我發問。

  「嗯~,好吃,真漲,小屄都塞滿了。……嗯~~,真舒服,真爽。」小菲
浪叫,屁股扭搖得花樣百出,又是上下,又是左右,又是劃著圓圈,用她那緊嫩
滑膩的屄肉廝磨侵入其中的雞巴。

  我停住了,因為根本不需要我再做什麼,小菲已經一手包辦了所有的事情,
她的淫蕩動作給我帶來強烈的視覺和觸覺刺激,足以讓我賞心悅目,快感如潮。

  我狼吞虎嚥,將方便面和罐頭一掃而光,只用了不到五分鐘,相對於填飽饑
餓半天多的肚子,我更加迫切地想要填飽飢餓半月多的心靈。我抓著小菲的屁股
開始狠肏,見我發威了,徐鵬不甘示弱,動作也越來越猛悍。

  原本小菲在尖叫,小芳在嬌笑,結果不一會兒小芳也尖叫起來,不是因為徐
鵬太粗暴,而是因為她尿急,被肏得就快要尿出來了。最後她實在憋不住了,一
把推開徐鵬,就跑進了廁所。

  看到小芳那副焦急模樣,我和小菲都笑了,徐鵬也笑了,擼著他那根無比堅
挺的東西跟了進去,然後就聽見從廁所裡傳來兩人打情罵俏的淫邪笑聲,一個洪
亮,一個低婉,再然後又傳來了嘩啦嘩啦的淋浴的水聲。

  我興致正高,不想浪費時間去洗澡,於是擁著小菲進了臥室。我躺在床上,
讓小菲在我身上漫遊,我喜歡她那性感豐潤的雙唇,淡紫色的閃著晶瑩光澤的唇
膏有種怪異美感。小菲很會挑逗男人,她的動作野性又不失細膩,在親吻我的肌
膚的同時,纖纖玉手還摩挲著我的下體。我的雞巴因為吃夜宵分心,軟去一些,
一時之間還難以沖天矗立起來。

  不多會兒,徐鵬拿著我的電腦,摟著小芳進來了。如我所料,徐鵬的雞巴依
舊硬挺;而出我所料,小芳洗去彩妝,呈現出本來面貌之後,看上去白白嫩嫩,
細眼薄唇,說不出的青春、清純,再也找不到一絲辣妹的感覺。

  徐鵬見我們已經玩上了,也跳上床,抓住小菲的屁股,一挺雞巴,插進去就
狠捅起來。我又喜歡上小芳那不加修飾,顯得格外輕巧嬌嫩的粉紅雙唇,摟過她,
讓她與小菲一起漫遊我的身體。我的手一點一點滑進小芳腿間,她只是輕輕一叫,
沒有阻擋入侵。不愧是十七歲的妙齡少女,小芳的陰戶又小又緊,陰毛又軟又稀,
摸起來小巧精緻,手感極佳。

  「啊~~,輕點兒嘛。」小芳滿面桃紅,動情地親吻我的乳頭。小菲見狀,
挪身去逗弄我的雞巴,用她那豐潤的雙唇一次又一次地深吮長吸。

  「小屄還這麼嫩,做了沒多久吧?」我問。

  「剛三個月。」

  「小芳開張的第一個客人就是我,就你剛走沒兩個禮拜,兩千五破處開苞,
那個爽啊!」徐鵬滿臉自豪,明顯是在炫耀,所以他說完又問:「處女,你搞過
嗎?」

  「嘿嘿,你比不過我,我這回在北京搞了一個十八歲,剛上大學的處女,不
花一分錢,暴力破處,真正強姦。」我管不住虛榮心,更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強姦?!……你有那膽子才怪了。」徐鵬先是駭然,隨即又一次顯現不相
信的神情。小菲、小芳似是也不相信,只把我的話當成了男人間的自吹自擂。

  三人的懷疑觸動了我的自尊心,我越發張狂,忍不住又將強姦可貞的視頻點
開了。我放的並不是原版的,而是應小豬索要,製作的剪輯版,這個版本裡不會
露我的臉,也不會露小豬的臉。

  「這根本看不出來是誰,誰知道是不是你。」

  「你看不見人,還看不見雞巴嘛!好好看看,不是我又能是誰!」為了證實
強姦者真的是我,我一點一點調動時間軸,跳躍畫面。

  「我肏,真是你!」

  「喔,真搞強姦,峰哥,夠猛啊!」小菲驚奇不已,小芳也抿嘴笑了。兩姐
妹沒有因為我的暴行心生恐懼,反而都對我怎樣強姦,怎樣奪去一個與她們同齡
的女大學生的貞操非常感興趣,大概因為她們沒機會上大學,所以對社會地位明
顯比她們高,生活境遇明顯比她們好的女大學生充滿著嫉妒,甚至仇視。

  「這不是你拍的吧?誰拍的?」徐鵬冷不丁問我。

  「我乾妹妹拍的,強姦的是她的高中同學。」

  「你乾妹妹也是賣的?」

  「她可不賣,她爸是外交部的高官,她媽開公司,專做大型公用工程,家裡
金山銀山,什麼都不多,就鈔票多。小富婆,超級卡哇伊。」

  「媽的,人家有錢有勢,什麼都不怕,你跟她瘋,搞強姦,就不怕搞出事來,
最後成替罪羊。」

  「她那個同學欠她一萬六的債,所以就算被我干了,也說不出什麼來,大不
了我們誣陷她是為了還債自願的,我有證人,她沒有,只能自認倒霉。」

  「峰哥,你可太壞了。」小菲咯咯直笑。

  「這就叫無毒不丈夫;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再次看到自己強姦可貞
的畫面,感覺彷彿初次經歷,我的雞巴漸漸脹硬,裡面翻滾著熾如岩漿的熱流。

  小菲吞吮得口水四溢,只好改為上下舔吻。她媚笑著引誘:「吃得人家嘴都
酸了,嗯~~,給這麼大的雞巴強姦小浪屄,一定特別過癮。」

  我奪下極度勃起的雞巴,撲倒小芳,就勢欲插。

  「啊~,峰哥,幹什麼呀!她想給你強姦,又不是我。」小芳又叫又笑,躲
躲閃閃,故意不讓我插入,像是挑逗我,又像是對我的粗大雞巴有所顧慮。

  「她想要,我偏不干她;你不想要,我偏干你!」

  「沒你這樣的,人家哪受得了啊,也太大了。」小芳撒嬌。她的辣妹味道似
乎與她的妖艷彩妝一起洗去了,變得嬌騷可愛,也許她的本性就是如此,只因為
彩妝令人先入為主,才給人以熱辣放蕩的錯覺。

  一個嬌騷,一個熱辣,比起兩個都是辣妹反而有趣!

  我強行撥開小芳的陰唇,塞入龜頭,她的小屄比起小菲的緊嫩不少,龜頭立
時就被嚴嚴實實地包裹住了。我一頂,竟然只進去了半截。

  「啊呀~~,慢點兒嘛,人家裡面還沒濕呢。」

  「慢點兒可不行,誰叫你的小騷屄這麼誘人。」我撐起上身,下體發力,又
接連兩頂,將整根雞巴都插了進去,頂到最深處。小芳的騷穴其實早被我摳挖得
濕了,只是還沒到淫水兒四溢的地步。

  徐鵬放棄小菲,也湊來插上一腳,他扶起小芳的頭,把濕答答的雞巴送到她
嘴前。小芳不得不分心兩顧,一邊阻撓我,一邊舔吻徐鵬的雞巴,她的舔吻不像
小菲那樣充滿狂熱的味道,有如蜻蜓點水,非常輕靈、輕巧。

  「嗯~~,漲死了,……噢~~,太粗了,……慢點兒,……啊~,不行~~」
小芳藉著舔吻的間隙,含糊不清地呻吟。

  我沒有放慢動作,反而逐漸加速。小芳的嫩屄就像無數條橡皮筋,緊緊地箍
勒著,如果不是她的花心裡流過淫液,如果不是我的雞巴上粘著小菲的口水,抽
插起來可能相當艱難。

  「呀~,嗯~~,慢點兒,……嗯~~,不行了,太漲了,……啊~~,頂
死人了。」小芳叫個不停,她的聲音越來越富有迷亂的韻味,像是不堪承受我的
粗大,又像是特別享受那份滿漲。

  為了讓下體更容易發力,我跪坐起來。小芳非常配合,曲起雙腿,向兩邊打
開了。我沒讓一旁觀戰的小菲閒著,拉過她來助興,在我快速抽送的同時,讓她
親舔小芳的陰阜和陰蒂。

  「啊啊啊啊~~,別,……嗯~,嗯嗯嗯~~,不行~~,啊啊啊~~,峰
哥,……峰哥,你太……太壞了!」小芳的叫聲變得尖厲、顫抖,有些語不成聲,
再也顧不得去調弄徐鵬的雞巴了。

  徐鵬也許受了正在播放的強姦畫面的刺激,強迫小芳繼續口交,進而還將整
根雞巴捅入小芳的嘴裡。

  我抽出雞巴,也捅入小菲的嘴裡,讓她吮吸幾下,我再抽頂幾下,然後又插
回小芳的騷屄繼續快速衝刺。我輪流玩弄小菲的嘴和小芳的騷屄,我的雞巴在小
菲的嘴裡越攪越濕,因此在小芳的體內也越肏越順滑,伴隨著我的激烈動作,我
和小芳的下體相互撞擊,噼噼啪啪,發出一串又一串好似放鞭炮的清脆響聲。

  徐鵬見我玩得熱鬧,把小菲搬到小芳身上,開始狠肏小菲的騷屄。肏一會兒,
就送去給小芳舔,然後再接著肏小菲。小菲主動撅臀相迎,又是咯咯浪笑,又是
連連叫爽,果然辣味十足,熱力四射。

  我和徐鵬時而各自為戰,時而前後夾攻。徐鵬還把筆記本電腦拿到小菲背上,
一邊看,一邊玩,看著視頻,他玩得更起勁兒了,不過也因此更難堅持了。其實
我也一樣,小芳緊小嬌嫩的屄穴所產生的刺激超乎想像,所帶來的快感也強烈至
極,如果不是我輪流玩弄她和小菲,恐怕早就射出來了。

  徐鵬從我吃夜宵時就沒閒著,洗澡時大概也沒閒著,所以很快就吼叫著射精
了,他沒射在小菲的屄裡,而是經不住唇舌引誘,射在了小芳的嘴裡。

  我讓小菲去和小芳親嘴,吮吃小芳嘴裡的精液。小菲毫不扭捏作態,泛著蕩
笑,真的轉過身去同小芳纏吻起來。兩姐妹可能常做這種事,狂熱得就像一對熱
戀中愛人。小菲吮得嘖嘖有聲,不但把小芳嘴裡,更連臉頰、下顎上點點滴滴的
精液全部一掃而光,之後她風騷地扭過頭來,張嘴給我看裡面的唾液和精液的混
合物,用她火辣辣的雙眸凝望著我,一口吞了下去。

  「小騷貨,你可真騷!」我從小芳的屄中抽出險些射精的雞巴,作為一種獎
賞,狠狠捅入小菲的屄裡,奮起全力,做最後的衝刺。

  「啊啊啊啊啊~~,大雞巴,啊~~,真舒服,……嗯嗯嗯嗯~~,使勁兒,
往裡插,嗯嗯嗯~~,肏我,肏我!」小菲放蕩地大叫,聲音狂野奔放,彰顯著
她的辣妹本色。

  被小菲吸引著,我竟然忘記去玩弄小芳了,只是抓著小菲一通發狂地亂捅亂
撞,然後還沒等我發覺,積壓了將近二十天的精液就如箭一樣射出去了。射完,
我感覺痛快淋漓,不支地倒在了床上。

  「怎麼樣,爽吧?」徐鵬笑問。不等我答話,他翻倒小菲又玩起來了。這一
回,他沒有逞強耍狠,而是不緊不慢地抽送。

  「靠,你還玩。」我不禁笑了。

  「我憋了兩個禮拜了,一兩回他媽的哪夠洩火!」

  「嗯~~,使點勁兒嘛,嗯~~,肏我,使勁兒肏我!」小菲熱力不減,不
知道她是真的喜歡被人輪姦,還是故意迎合徐鵬的心理需求。

  「你看看,這個小騷貨也還沒吃飽呢。」徐鵬哈哈大笑,一邊蹂躪小菲的美
乳,一邊提升力度。他的每一下都很慢,但很沉重,肏得小菲扭動著嬌體,又是
尖叫,又是蕩笑。小菲那種放浪形骸、淫亂不羈的樣子是十分罕見的,一般的賣
淫女孩兒根本難於匹敵,這也許就是徐鵬願意每個月在她身上花消兩三千的原因。

  我拉過小芳,正想做點什麼,忽然我的手機響了。我下床去接聽,出人意料,
電話竟是萍萍打來的,她裝得可憐巴巴,說她剛陪完客人,太晚了,回不了家,
想到格調春天花園找我借宿,還說願意以身抵住宿費。她說得很風趣,說得我忍
不住笑了,顯然她不是要向我推銷自己,而是真的想我了,這讓我心中湧起一股
暖流。

  聽我沒在天津,回大連了,萍萍特別失望,不過她沒有掛電話,仍然跟我說
這說那,聽聲音,她是走在路上,大概還沒有打到出租車。

  我倒了杯水,回到臥室,招過觀戰的小芳,推到我的腿間。小芳明白我的意
思,笑了笑,就扶起我的雞巴舔上了。我邊喝著,邊接電話,萍萍的聲音聽起來
像是很興奮,我問她原因,原來她接的那個熟客給了她五千壓歲錢,不過那五千
塊不是白給的,要玩捆綁,就用她的性感內衣綁著她的手,用她的內褲堵著她的
嘴,「強姦」了她。萍萍之所以興奮,不僅僅是因為一次就賺到五千塊,也因為
玩了捆綁做愛這種她從來沒玩過的性遊戲。我開玩笑說下回也想試試,她竟然爽
快地答應了。

  聊了十來分鐘,萍萍說站在馬路上太冷了,就掛了電話。聽到萍萍要一個人
去住快捷酒店,我莫明奇妙地心生愧疚,感覺那與流落街頭沒兩樣,更感覺導致
她流落街頭的罪魁禍首就是我。

  「誰呀?聊得這麼色。」徐鵬問。

  「這個是我在天津認的乾妹妹,就是剛才看的那個十五歲的小女生,她不知
道我回大連了,想我了,問我在不在家,要主動上門,免費服務。」

  「你行啊,艷福不淺。」

  「那是,別人找她援交,一千隻做一次,過夜至少兩三千,換了我,她一分
錢不要,還介紹學妹給我玩,都是剛過完十四歲生日的小美眉,又鮮又嫩,一掐
都出水兒,那小屄肏著別提多爽了。」

  「媽的,你成心饞我是吧?」徐鵬難抑興奮的心,越肏越急。

  「啊啊啊啊~~,要死啦!」小菲咯咯浪笑,「使勁兒,要來了,快洩了,
噢~~,噢~~」隨著她一聲聲又尖又長哼叫,香汗淋漓的美麗軀體如抽搐般的
劇烈抖動,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徐鵬經不住小菲的引誘,身子也抖了一下,險些射精了。他忙抽身,吸了口
大氣,這才強忍住了。經過我和徐鵬接連澆灌,小菲的下陰已然一塌糊塗,陰毛
濕答答的,黏糊糊的,騷穴還在湧著混合著精液的淫漿。

  這一次,我讓小芳去舔小菲下體的精液。小芳按我的吩咐去做了,她不像小
菲那樣積極,那樣狂熱,所幸她素面清顏,那份清純嬌美反而與她輕巧的動作珠
聯璧合,相得益彰,為她增色不少。如果她用一張清純嬌美的臉去做放蕩無恥的
事,恐怕倒沒什麼看頭了。

  我從後插入,狂烈地狠撞小芳,騷穴的濕滑程度足以實現我的渴望。那種嬌
嫩、緊小、滑膩、敏感,都令我陶醉,令我瘋癲。

  「噢噢噢噢噢~~,不行,啊啊啊~,……啊~,峰哥,別這樣嘛,受不了
了。」小芳回頭望著我,一臉似苦似樂的表情,她顧不得去舔小菲的下體,剛剛
被她吮進嘴裡的精液因為張嘴叫鬧,也順著嘴角淫蕩地流淌出來。

  看到小芳蹙眉皺目,嘴角掛著精液的樣子,我更加克制不住自己的衝動,我
強迫她繼續去刺激小菲的下陰,這麼一來,不僅小芳嬌吟,小菲也浪叫上了。徐
鵬在旁看得興起,不顧自己瀕臨崩潰,也加入淫亂行列,與我一起前後夾攻。小
芳被我們弄得上氣不接下氣,沒多久就哆嗦著洩出來了。溫熱的淫水兒沖淋龜頭,
我又一次險些把持不住自己。

  我還想多享受一會兒,於是從小芳身上抽身,換到小菲身上,小菲比小芳要
熱烈多了,緊緊抱住我,呼喚我,渴求我,甚至乞求我狠狠肏她。徐鵬接過我的
位置,翻倒小芳,也繼續尋歡作樂。

  兩姐妹都得到了適合自己的雞巴,叫床聲也都變得更加悅耳動聽,一個嘹亮,
一個低婉;一個癡狂,一個淒迷,兩種不同的聲音灌入耳中,猶如享受著精神上
的冰火九重天。

  我和徐鵬不停交換性伴,不停變換姿勢,用我們滾燙堅挺的雞巴姦淫兩姐妹
的陰戶,玩弄兩姐妹的嘴巴。小菲和小芳彷彿樂在其中,不帶一絲虛假地與我們
縱情淫亂。四個人的情緒越來越瘋狂,臥室內的氣氛越來越迷幻,至於交換了多
少次,又變換了多少次,沒有一個人能清楚記得,也都不願分心去計數了。

  最後,伴隨著小芳的高潮,我在她那又緊又小的屄中射精了,繼我之後沒多
久,徐鵬也在小菲的嘴裡射了。四個人大汗淋漓,誰也沒有餘力再玩了。

  【第四十五章完】連載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8-2 14:58 編輯 ]
2013-4-22 23:4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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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oyu00ye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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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啊,应该跟前妻有见面的,发现新故事

2013-4-24 08:5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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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v18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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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大連篇(2)。
作者:WQ
2013年/4月/29日

***********************************
※:勞動節前發一篇,下次大概要半個月後了。
***********************************

            第四十六章、藍妹妹

  我沒回家,在徐鵬家住了兩天。年底了,汽修場趕工交活,忙得徐鵬根本顧
不上陪我去尋春買醉,每天回來的都特別晚,而且進了家倒頭就睡。幸好我不是
他老婆,要不然他那副死狗德行,恐怕婚姻就要面臨危機了。

  閒著無聊,我想起了雅欣,在與小菲小芳一夜淫亂之後,我想要點兒清新優
雅的感覺。除了雅欣之外,朴姐、紅姐,或者別的女人都給不了我這種感覺,更
不用說那個淫賤無恥的老薛了。所以,我給雅欣發了短信。

  事隔四個月,不知道雅欣還記不記的我?我心懷猜測等待著回信,然而等了
將近兩個小時,沒有一封短信回來,也沒有一通電話打來。我因此又猜測上了,
是不是在接客?是不是從良了?一個一個疑問接踵而至。胡亂想像著,感覺很有
意思,至少大腦不用那麼空閒了。

  萬事總有利弊,想像讓我不再無聊,但也帶來了副作用。想到雅欣可能在接
客,想到她和嫖客可能做的事情,我的心不知不覺燃燒起來,而且一點一點的,
越燒越旺,陰莖、睾丸,乃至全身上下都發熱發脹了。

  看看手機,依然毫無動靜。我的悠閒心境沒了,轉而變得焦急難耐。我渴望
性愛,並且固執地想要一個女大學生,以彌補無法得到雅欣的缺憾。我打開電腦,
開始搜索大連性息。剛剛下午三點,按照我的經驗,這種時間,又是春節將至,
其他尋春方式一定都不如網絡快捷便利。

  QQ群、聊天室、性息網站,找來找去,果真被我找到兩個自稱女大學生的
賣淫妹,一個說自己上大三,只給我看了照片,看樣貌很年輕很嫵媚,不過我不
相信這個女孩兒,不僅因為照片是可以作假的,更主要的是她的談吐完全不像個
學生,缺少清純與潔淨,時不時地蹦出淫詞髒話,聽起來倒像賣淫多年的老娘們;
另一個沒說自己上大幾,她和我開視頻對聊的,看上去二十歲左右,可惜長得不
怎麼好看,尤其那一臉辣妹式的化妝,完全顛覆了我心中女大學生的形象。如果
我想搞辣妹,一個電話把小菲叫來就行了,用不著找這種貨色。

  兩次失敗之後,我有些氣餒了。我的陰莖軟下去了,心中慾火卻還在燃燒著,
一絲一毫轉弱的趨勢也沒有。我依舊焦躁,只好繼續尋找,像一個落難者在尋找
活命的出路。

  我把電視關了,青春偶像劇裡的氣質美女令我更加煩亂。房間裡突然寂靜下
來,只剩下掛鐘滴答滴答的聲音,還有我大力點擊鼠標的咔答咔答的聲音。點擊
鼠標的節奏明顯比掛鐘走動的節奏快多了,然而給我的感覺卻是時間流失的速度
更快。

  我終於又遇到一個網名叫「藍妹妹」的女孩兒,她說自己二十歲,大學二年
級。她之所以這麼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聽到她的年齡後,問她是否是大學生
的關係,故意來迎合我的喜好。穩妥起見,我要求打開視頻驗證,她答應得非常
爽快,還讓我上她的網絡空間,說那裡面有她的自拍照。我看了,空間裡都是些
生活自拍,一共百十來張,其中二十幾張是她同另一個女孩兒的合影,至於誘惑
的、露骨的、暴露的照片,一張也沒有,這倒是叫我深感意外,也許說是失望更
加貼切。

  透過聊天窗口看到的藍妹妹,一張瓜子臉,細眼小嘴,頭發黑黑的,直直的,
簡單地紮成一條馬尾辮,臉上像是沒有化妝,身上穿著一件藍灰色印著流氓兔圖
案的帶後兜帽的運動絨衫,看上去素樸隨意,給人一種非常舒服的親切感。她二
十一二歲的樣子,比照片上的她差不多大了兩三歲,即便如此,我也不認為她在
年齡問題上騙了我,這一丁點兒水份在網絡上根本算不得欺騙,甚至要稱之為
「誠實」。

  藍妹妹不像雅欣那麼有氣質,也不如雅欣漂亮,只能算是中上等姿色,只能
用一句「好看」來形容。這已經足夠了,我喜歡她身上散發的學生氣息,我喜歡
她給我的素樸純淨的感覺。

  容貌和技術決定價格,這似乎是色情服務業界永恆不變的規則。當我問到服
務和價格時,藍妹妹給出的答案是口交、做愛,一次只要三百。以她的身份和條
件,這樣的價格可說廉價了,我有點小小的驚喜,所以沒有討價還價,就果斷地
接受了。不過,讓我稍覺遺憾的是她說必須帶套兒,禁止拍攝,還不給包夜。

  交易談妥了,我向藍妹妹要具體地址,想不到她又給了我一個大大的驚喜,
其中驚奇要比喜悅更多。真是無巧不成書!她竟然和徐鵬住在同一個小區裡,徐
鵬家在5號樓,她住3號樓,中間僅僅隔著一棟樓,幾十米的距離而已。

  「喲,真巧,我住5號樓403。」我脫口而出,就像這句話沒有流經大腦,
直接從身體裡的某個地方跳出來的。其實這麼做是非常不明智的,都怪實在太過
湊巧,弄得我有些忘乎所以了。

  「不會吧?哎喲,咱們還是鄰居啊!」藍妹妹的臉上也顯現出驚奇表情,但
是不像我,到了忘乎一切的地步。她稍稍有些意外,覺得有趣,也僅此而已。大
概對她來說,我這個嫖客住的是近是遠無關緊要,只要我發洩完,能痛痛快快地
付賬就夠了。

  我從徐鵬家到藍妹妹家,只用了兩分多一點兒的時間,如果非要用秒來計算,
差不過一百三十五秒。見我這麼快就到了,藍妹妹並沒有表現得特別吃驚,她只
是笑了一下,就迅速放我進家了,顯然她是不想讓鄰居看見她家裡來了男人。

  藍妹妹不是沒有化妝,只是妝比較淡,或許我來得太快了,她根本沒有時間
打扮自己。她還紮著馬尾辮,穿著那件寬鬆的運動絨衫,下身是一條同款配套的
運動褲,腳下是一雙檸檬色毛絨拖鞋。她渾身上下找不到一絲性感,而我卻喜歡
她這副不加修飾的樣子。

  見我上下打量,藍妹妹微微一笑,說了句「進來吧」,轉身先進了臥室。她
的雙手插在衣兜裡,像是一種習慣。她的舉止非常隨便,沒有那種虛偽禮貌所帶
來的距離感,讓人感覺很輕鬆,彷彿到了自己的好朋友,或者女朋友家。

  徐鵬住的小區是二十年前開發的,廳小屋大,算不上貧民窟,也算不上高檔
社區。徐鵬當初買這裡的二手房只是因為價錢便宜,不用苦哈哈地去還巨額貸款。
房價便宜,租金自然更便宜,所以小區裡住進幾個樓鳳或者坐台小姐,也不是什
麼稀奇的事。

  藍妹妹應該是租住,她說話多少帶點兒河北口音,絕不是大連本地人。她租
的是一套四十多平米,兩室一廳的小偏單,一間是臥室,另一間的門緊閉著,不
知道是空著,還是有別人住。客廳比徐鵬家的還小,大約也就三四平米,既沒沙
發,也沒電視,只有張吃飯用的摺疊方桌,兩把椅子。

  我跟在藍妹妹身後進了臥室,屋裡不像客廳那樣空冷,飄著似有似無的女子
閨房特有的香味,聞起來十分愜意。我終於知道她的網名為什麼叫「藍妹妹」了,
原來她喜歡藍色,枕頭、被子、床單、電腦桌,電腦機箱、沙發椅,還有桌上的
小擺設、牆上的小掛件,都是以藍色為基調的。這片藍色海洋中也有些銀白、亮
黃、棕和紅色的東西點綴,倒不顯得單調乏味。

  「坐吧,要喝水嗎?」

  「啊,不用。」我不再環顧,脫掉外套,坐下了。

  藍妹妹接過我的外套,掛到了房門背面的掛鉤上,旁邊掛著一件她的外套,
一個皮背包。她轉過身來,雙手又插進口袋裡,問:「我在這兒住半年了,怎麼
沒見過你?」

  「我經常去外地出差,所以在家的時候不多。」我撒了謊,忙轉移話題,
「你租的房子吧?一個人住,還是跟別人合租?」

  「我跟同學一起合租,我不是讓你看照片嘛,上面跟我合影的就是她。

  「既然你做,那她也……」

  「嗯,她也做。」

  「她人呢?」

  「回家過春節了。」

  「你怎麼還沒走?」

  「我過兩天走,買的後天的火車票。」她見我解衣脫褲,笑了笑,把床邊的
電暖器打開了,「先洗澡吧。」

  電暖器剛開始工作,房間裡還沒暖和到脫了衣服也不涼的地步,不過我還是
脫光了,去洗澡了。我的心中充斥著慾望,等我洗完澡,再回到臥室時,下體已
經昂揚了。

  「很大嘛!」藍妹妹微微一笑。此時,她脫得僅剩胸罩和內褲,她可真喜歡
藍色,就連內衣也是藍色的。在深邃的藍色襯托下,原本很普通的肌膚也變得潔
白,如玉般細嫩了。

  「你很喜歡藍色?」

  「是啊。我從小就嚮往藍天碧海,在海邊住,所以特別喜歡藍色,喜歡得都
成癖了。」

  我攔住要去洗澡的藍妹妹,憶起曾經與雅欣歡愛時的感覺,不禁對她的體味
非常執著。兩人近在咫尺,我也確實聞到了,不是化妝品,而是天然的專屬於年
輕女孩兒的香味,那味道誘惑著我,在我心中激起巨大漣漪。

  「不用我洗洗嗎?」

  「今天你還和別人做過沒有?」

  「沒有,你是今天第一個。」

  「那就不用洗了,我喜歡你身上這個味兒。」我並非討好,她身上真的有種
與同齡賣淫女孩兒不同的味道,不濃烈,需要用心嗅吸才能聞到,淡淡的,卻充
滿青春荷爾蒙的味道。

  藍妹妹先是坐下,然後又躺下了。因為我步步進逼,弄得她只能如此回應。
我沒等她將雙腳收上床,就撲了過去。我撐著身體,俯視身下的美餐。她見我像
頭飢餓的熊,忍不住笑了,而且笑聲中透出一絲似若風騷的嬌俏。

  脫去寬鬆運動裝後的藍妹妹顯得有點兒纖瘦,尤其是在我壯闊的身軀下,更
容易給人這樣的感覺。我伸手到她背後,她知道我要幹什麼,於是稍稍弓起脊背,
方便我解開胸罩的掛扣,然後她自己把胸罩摘掉了。她有一對不大,但十分鼓挺
圓潤的乳房,只是乳頭小了些,泛著紫紅色,宛如兩粒相思紅豆。

  我撥了撥那對乳頭,動得十分輕盈,我又抓了抓那對乳房,幾乎一手就能掌
握,手感柔軟又不失彈性,散發著青春的誘惑力。唯一的不足就是那對乳頭夾在
指間欠缺觸感,遠遠不及單獨撥弄來得有趣。

  藍妹妹看著我的手在她胸前遊走,等待著我進一步行動。大概因為第一次接
待我,不知道我的喜好,也不瞭解我的需求,所以她沒有動彈,只是偶爾發出一
聲半聲嬌笑,或者驚叫。

  我又用舌尖去撥弄,一對乳頭非常敏感,彷彿在我的唇齒間跳動,瞬間就脹
硬了,圓圓的,紅紅的,更像兩粒紅豆了。我不禁說:「真精緻,怎麼這麼小?」

  「小才好看,大了有什麼意思,像兩個肉瘤子。」

  「那下面呢,也小嗎?」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藍妹妹說這句露骨的話時,臉上泛著嬌笑,眼中閃
著打情罵俏般的光彩,那樣子倒像我不是嫖客,而是她的男朋友,來她家和她一
起偷嘗禁果。她的風騷放浪與其他妓女表現出來的不一樣,能給人十分輕鬆舒暢、
甜蜜快樂的感覺。

  在做愛之前,我想欣賞一下藍妹妹的私密部位,那將決定我稍後採取什麼樣
的行動,如果她的陰部足夠美麗、足夠美味,我會先滿足口欲,然後再發洩我的
性慾。

  「看看不如試試。」我作勢去拿扔在床上的保險套,套子是我帶來的正牌貨,
我覺得這樣才真的夠保險。其實,我只是想嚇一嚇藍妹妹,想讓我們之間調情的
氣氛更濃烈一些。

  「哎呀,不行!」藍妹妹笑著把保險套搶了過去,「著什麼急了,慢慢來,
這麼大,上來就搞,想搞死人呀?!」

  「不喜歡我一桿進洞?」

  「那也得等我裡面濕了吧。」

  「看見我這根大雞巴,小屄還沒濕嗎?我看看!」說著,我的唇遊走過她的
肚腹,整個人慢慢地滑落到床下。

  藍妹妹像是非常享受這種挑逗,輕扭著嬌軀,不時發出夢囈般的呻吟,並且
將雙腿打開了。她的陰部被稍顯保守的內褲保護著,沒有洩露出一絲一毫的春光,
可是原本隱藏在雙腿間的體味偷偷地透散出來,在我鼻尖前飄蕩著,比起她身上
的味道不知濃重了多少倍,有些臊,又有些腥,對一個慾火焚身的男人來說,那
絕對是人間最為醇香誘人的味道。

  「嗯,小屄真騷!」我既高興,又失望。高興的是還沒窺探到藍妹妹的私密,
她的體味就已經俘虜了我的心;失望的是聞到的體味與記憶中雅欣的體味完全不
同,缺少優雅又深邃的餘韻。

  藍妹妹一笑,主動脫掉了內褲。我知道她這麼做是出於善意,想把自己盡快
展示給我看,但是她的直接和利落有些煞風景,本來我是想自己動手,慢慢撥開
內褲,用一種竊視的眼光去觀察,那樣應該更有情趣,也更能催發情慾。

  藍妹妹蜷起雙腿,向兩邊大大地打開了,她的雙腳蹬著床沿,雙手輕柔摩挲
著大腿,尤其是大腿內側,接近陰部的地方。她那充滿挑逗與誘惑的動作多少像
個賣淫女了。

  藉著窗外射入的陽光,我能清楚地看到藍妹妹腿間的一切,而當看到一切時,
我雀躍了。藍妹妹的陰毛很少很短,僅僅在陰唇兩邊生著一些,因此陰部的顏色、
陰口的大小、陰唇的形狀都能一目瞭然。她的陰部依然保持著近似體膚的顏色,
陰口緊小,陰唇滋長出來,向外翻展,襯托著頂端若隱若現的陰蒂,宛如一朵即
將綻放的馬蹄蓮。

  藍妹妹的陰戶彷彿會呼吸,呼出異常催情的味道,不過我沒有失控到吻上去,
畢竟這個至少被男人玩過幾百次的女陰已不再適合嘴巴品嚐,而只適合陰莖使用。
我之所以雀躍,是因為比起一些與她同齡的同行姐妹,她的陰戶顯得更加新鮮,
玩弄起來應該也會更加痛快。

  我分開花瓣狀的陰唇,就像撥弄乳頭那樣輕輕撥弄幾下陰蒂。藍妹妹驚聲笑
叫,雙腳一蹬,向床裡縮逃去。不知道她是真的受不了刺激,還是故意引誘我進
入戰場,總之,我就勢逼近,撲上去一把抱住了她。我半躺著,大手又摸索到她
腿間,她也把我的陰莖握住了。

  「小屄好看得像花一樣,給多少男人澆灌過了?」

  「要你管哪!」藍妹妹笑而不答,將我的陰莖擼來套去。可能是她的手一直
插在口袋裡的關係,特別熱乎,所以被她調弄著,有種說不出的溫暖溫馨的快感。

  我有些把持不住,口乾舌燥,陰莖隨著心跳也震顫起來,大腦中湧起想要立
刻插入的衝動。其實我很喜歡藍妹妹腿間的騷味,很想再去聞一聞,但我知道那
只是望梅止渴,既然望梅止渴不能真的止渴,還不如珍惜時間,幹點兒更為實際
的事。我搶回一個保險套,把包裝撕開了。

  「別急嘛,要不我先幫你吹吹?」

  「怕了嗎?」

  「當然怕了。」

  「那我更想給你來個一插到底了。」

  「唉呀,你們男人怎麼都一個德行,就知道自己痛快,不知道疼人!」藍妹
妹佯裝怨態,把保險套又搶了回去,不過看樣子我的碩物並未讓她心生怯意,因
為她的雙腿仍舊泰然自若地張開著。她笑了笑,又說:「你別硬來,我就給你個
特別待遇。」

  「什麼特別待遇?」

  「看你憋這麼硬,一次肯定不過癮,五百做兩次怎麼樣?」可能她看到我帶
了兩個保險套才這麼說的。事實上,來時我沒想過要做兩次,僅僅出於有備無患
的心理罷了。

  「五百兩次,也沒優惠多少嘛。」

  「那就四百五,第二次打五折,算我年底大酬賓了。」藍妹妹的確很會做生
意,她說著這種有失廉恥的話,臉上卻滿是純淨的笑容,完全不像在賣淫,倒像
一個女生在向同學們兜銷自己用過的名牌皮包。

  「你倒會做買賣,還搞起打折促銷了。」

  「春節嘛,我後天就回家過年了,就這兩天了,能多賺就多賺點兒,回去就
沒機會了。」

  「怎麼沒有,天底下哪兒沒男人?」

  「我屬兔,兔子不吃窩邊草。」

  「那我不是窩邊草嗎?」

  「這不一樣!」

  一個小玩笑,我們都笑了。我情不自禁去親吻藍妹妹的香腮和粉頸,大手也
在她身上肆意遊走,而最終的目的地當然是那個能讓男人銷魂的地方。她的陰道
已經有些潮熱了。

  「到底要不要做兩次嗎?」她輕輕推擋著,衝我撒嬌。

  「要!」我的理智被性慾徹底打敗了。

  藍妹妹見我同意了,就不再推擋我了。見我帶上保險套,用龜頭去戲玩她的
下體,擺出要插入的架勢,她也沒有一丁點兒抗拒反應,只是叫了一聲「啊,又
來,不是說好慢慢來的嘛!」她反而因為目的達到,臉上洋溢起甜甜的笑容。

  我廝磨著她的粉頸,陰莖逐漸深入,為稍後一插到底做著試探。除了那些以
量取勝,只求速戰速決的廉價站街女或者髮廊妹,恐怕還沒哪個賣淫女願意一上
床,不經過前戲,就被男人狠狠插入。

  藍妹妹像是忍受不了上與下兩種不同癢意,纖柔的胴體如蛇般輕扭起來。她
又叫又笑,咯咯咯的,笑得有如銀鈴作響,聲音並不大,卻隱約流露出放浪的韻
味。

  我發覺藍妹妹越來越像個辣妹了,哪怕她依然素顏,還帶著些許學生特有的
書本氣息。我覺得好笑,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非要固執地把一個敢於賣淫的女生幻
想得那麼清純潔淨。我的腦海中因此萌生一個問題:「她真是大學生嗎?」念頭
一閃,又被熊熊慾火燒得灰飛煙滅了。我用力一頂,將在外的大半截陰莖都捅進
去了。

  「啊~~,不要嘛!」

  「舒服嗎?」

  「不舒服,捅死人啦。」藍妹妹嗔笑著,挪了挪身子,枕到枕頭上,而且出
人意料地擺出了迎接暴風驟雨的姿勢。

  我跟著向前,開始不疾不徐地抽送起來,這次我想要的是當初同雅欣做愛時
的熱烈和優雅,所以沒有表現出兇狠粗暴的一面。藍妹妹的陰道深處有種溫溫的
油膩感,與春潮四溢後的濕滑不同,那種油膩只存在於深處,為此一次次進抵花
心的龜頭總能傳來奇異的感覺,再加上被陰道緊緊包裹著,那種滋味就更美妙了。

  「哎呀,都給你塞滿了。」她輕笑出聲。

  「怎麼樣,爽吧?」

  「嗯。」

  我越動越快,由頂一點一點變成了撞,不過力度不算大,兩個人的性器相互
撞擊,發出啵啵啪啪的響聲。我專注於性愛,藍妹妹抱著我,同樣不言語,只是
偶爾叫一下,或呻吟兩聲,作為對我努力拚搏的回應。

  僅僅幾分鐘,我的身上就滲出一層薄汗,不知道是我一直在動著,還是床邊
電暖器的功效,也許兩種原因都有,我感到呼吸熱了,肌膚熱了,就連空氣也熱
了。藍妹妹的陰道也熱了,而且變得濕答答的,弄得我的龜頭再也找不到最初那
種油膩感覺,但是抽撞著更加順暢了。

  「這麼快就出水兒了。」

  「嗯,誰叫你這麼會弄,嗯~~,快來,再往裡,往裡!」藍妹妹的表情是
嬌柔的,語調卻是放肆的。正因為這樣,她看起來又像個動情的調皮女學生了。

  我一次次盡力向深處探尋,彷彿那裡有我所不知的神秘。藍妹妹將我抱住了,
雙腿兩邊大開,方便我進入她的身體,在裡面往來馳騁。

  慢慢的,藍妹妹的臉上現出兩團紅潮,她的呼吸也越發悠長粗重了。我不說
話,她也不答言,她只是似有似無地呻吟,輕柔摩挲著我的脊背。這個時候,我
最不想要的就是一個滿嘴淫詞蕩語的女人在我身下賣弄她的無恥,而藍妹妹給了
我想要的「純潔」。

  一陣衝撞之後,我放緩下來了,不是我想,而是不得不放緩。我渴望這場醉
人的性愛太久了,以致於有些難以把持自我,進門、洗澡、上床,總共不過半個
小時,我還不想就如此簡單地完結一次。我跪起身來,扶著藍妹妹的雙膝繼續抽
送,緩緩的,不再那麼有力了。

  「再來嘛,用勁兒嘛!」藍妹妹面浮媚態,眼望著我,扭了扭同樣微微出汗
的胴體,「人家裡面已經濕了,就要來了。」她的下體確實濕了,陰唇泛著濕漉
漉的光澤,更像一朵在晨露中盛開的馬蹄蓮了。

  「你很喜歡做愛嗎?」

  「嗯。快來吧,還像剛才那樣!」

  藍妹妹那懇求的眼神弄得我心生憐愛,激盪起一種義不容辭的英雄情懷。我
又大抽大送起來了,一次次用龜頭去衝擊她的花心。

  「啊~~,對,嗯~~,就這樣,沒錯,啊~,啊~,你真會弄,真好~~」
之後,她又只剩呻吟了。雖然她不用淫穢粗俗的語句叫床,但是她絕對不是那種
懶惰吝惜的女人,如果她是,她不可能浪費力氣讓自己的表情如此豐富多變。

  「要不要我再加把勁兒?」其實我已經瀕臨崩潰了。

  「啊,不要,這樣就好!」藍妹妹那雙原本撫摸著自己胴體的纖手漸漸上游,
動情地抓住了枕頭。她輕蹙娥眉,半眯細眸,現出一副如痴如醉的姿態。

  我在過早的射精和極致的快樂之間猶豫不決,足足徬徨了兩三分鐘,最終還
是選擇了快樂,畢竟我花錢買春,和女人做愛的目的就是獲得身與心的快樂。我
一點點兒翻轉藍妹妹,一邊肏著,一邊將她擺作趴伏的姿勢,然後奮不顧身,開
始更加用力地抽送。

  「啊~,啊~,別這樣嘛,嗯~~,受不了了。」藍妹妹扭擺著美臀,不知
道她是在躲閃,還是在引誘。

  我又一次由頂發展成了撞,時不時還會抵著柔軟嬌嫩的花心,連續做幾次小
突擊,而每到這時,藍妹妹總會發出急促的尖叫,然後又是輕靈的嬌笑。她的淫
水隨著陰莖一次次外抽流了出來,打濕了我們的下體。

  我終於射精了,精液猶如洪水,決堤而去。我壓著嬌喘的藍妹妹倒下了,我
們並躺著,我從身後抱著她,親吻著她耳垂及頸側的細膩肌膚,大手遊蕩到她的
乳房上。她不說話,直到我頂了頂還插在她濕熱陰道中的龜頭,她才笑出聲來。

  藍妹妹轉過身子,她的口中吐著令人陶醉香氣。我將脫出的陰莖又送回她體
內,她見我不想起身,也乖巧地把腿搭到我腰上,抱住了我。我撫摸著她的纖體,
偶爾挺動幾下,感覺殘存的精液一滴一滴流盡了。

  「你可真貪心,做完了還不歇著。」藍妹妹說笑著,體貼地拉過被子,把我
們都蓋住了。

  「不覺得很滿足嗎?」

  「滿足什麼?只覺得滿!」

  「呵,還覺得不足?原來你比我還貪心啊!」

  「什麼呀!」藍妹妹撒嬌,捶了我一下。

  我被捶得哈哈大笑,情不自禁用力一挺下體。她哎呀一聲,笑得更嬌媚了。
我的陰囊空空蕩蕩,不剩一滴殘精了,我的陰莖漸漸軟了,縮了,蓄存在保險套
前端的精液也因此一點點倒流,感覺整根陰莖都變得濕膩了。

  「軟了吧?看你還折騰不折騰!」

  我不得不抽出陰莖。藍妹妹起身,幫我摘去保險套。此時已經五點一刻了,
太陽西落,射進屋內的光線昏黃了許多。在落日的餘暉中,我那沾滿精液的陰莖
就像一個垂頭喪氣、汗如雨下的死囚,再沒一絲生機。

  「別擦,用舔的。」

  「髒死了。」

  「髒什麼髒!」我想說「你平時要是給客人吹,弄得客人射了,還不是射得
滿嘴都是精液。」我沒有說出口,「客人」這個充滿銅臭味的詞彙明顯與我們之
間的融洽氣氛不符,哪怕這種融洽其實也是建立在金錢上的。我又說:「快來吧,
完了我請你出去吃晚飯。」

  「不去,我懶得出去。」

  「那就叫外賣,你想吃什麼就叫什麼,我買單。」

  藍妹妹不置可否,不過她俯下身去,提著我那根又軟又蔫的陰莖舔起來了,
精液已經流到了陰毛上,所以她連陰毛也一併舔了。她的動作相當純熟,竟然弄
得我的陰莖又有點兒蠢動不安。

  「哦,這麼有活力!」藍妹妹一說話,被她舔進嘴裡,混合著唾液的精液順
嘴角流了出來。她慌忙用手接住,尷尬地笑了笑,然後滾身下床,跑去廁所了。

  我趁機又把不大的臥室仔細環顧,想找點可以佐證學生身份的東西。我也下
了床,像個小偷似的四處窺看,尋找蛛絲馬跡。發洩過後,我更關心的不是藍妹
妹的肉體,而是她的身份了。

  電腦桌旁有個小小的格架,是屋裡唯一堆疊著書本的地方,格架上有書籍、
本子、報紙、雜誌,還有CD,分門別類,倒是非常容易查找。我看見一本《兒
科護理學》,封面上赫然標著大學專用教材幾個字,看到這幾個字,我高興的不
得了,雖然一本教材並不足以證明藍妹妹的大學生身份,但是至少讓我覺得離我
想的結果不遠了。

  廁所的門響了,就在我要繼續翻看時,藍妹妹沒有給我深入探查的時間。我
竄回床上,靠著床頭坐著,假裝無聊地等待她回來。

  「現在做,還是歇會兒再做?」她問。

  「要不咱們先叫晚飯吃,吃完再做。你想吃什麼?」

  「現在?這才五點二十,吃飯太早了。」

  「那就陪我聊聊天。」

  藍妹妹重投我的懷抱。我們圍著被子,半躺半坐,靠在一起。我的手又不老
實地去撫摸她的乳房,並且慢慢潛入到她的雙腿間,那裡依然溫潤,還保有著性
愛的餘味。

  「哎呀,別弄嘛!」藍妹妹笑著把我的手推開了。她像是怕我繼續騷擾她,
所以側身躺下了,一條腿搭在我的腿上,反而騷擾起我的陰莖來。

  我沒有像她那樣脫逃,我想任何一個男人,只要他是個男人,就不可能不喜
歡這種騷擾。被那纖纖玉手撫來擼去,十分舒服,有種說不出來的美妙。

  「你說你上大二,是哪個大學的?」

  「不告訴你,秘密。」

  「不會是假的吧?你在網上說自己二十歲,上大二,可剛你又說你屬兔,屬
兔的今年應該二十二歲,既然歲數都是假的,那別的當然也不可能是真的嘍。」

  「哎呀,你這人記性倒挺好的。」藍妹妹稍頓了頓,「好啦,看在咱們是鄰
居的份上,就跟你說吧,我是醫大中山學院(大連醫科大學中山學院)的,屬兔,
二十一,上大三,這回全知道了吧?」

  「中山學院的?那你怎麼在外面住,哪兒不是強制住校嗎?」我之所以知道,
是因為朴姐大哥的兒子去年考上的就是中山學院公共管理專業,明明家在大連,
卻只能週末回家,讓他們家疼愛長子長孫的父母爺奶想念的不得了。

  「是要求住校,我住了兩年,實在太無聊了,早自習晚自習,都悶死人了。」

  「那也不是搬出來住的理由啊。」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她指指對門,笑了笑,「叮噹跟我們學校裡管
事的老師有關係,就幫我們兩個人出來了,不過學校的宿舍費還是要交的。」

  「有什麼關係?」

  「還能有什麼關係,肉體關係唄。」

  「真的假的?」聽藍妹妹說得頭頭是道,再聯想到那本《兒科護理學》教材,
其實我已經相信了,但同時我也清楚地知道,我所相信的並不一定就是事實。

  「愛信不信!」她像是報復或著懲罰,又或者挑逗,故意加快了擼套的速度,
一次次捶砸我的下體。

  「喔         喔喔~~」我忍不住笑叫。藍妹妹的兇狠動作反而激起我的慾念,我
的下體開始發癢發熱,陰莖一點點兒脹挺,沒有多久就又煥發了勃勃生機,直直
的矗立起來,堅硬鋒利,有如一件絕世無雙的神兵利器。

  「呵,這麼有活力!」

  「來!」我扳著陰莖,送到藍妹妹嘴前。

  這次藍妹妹不再扭捏抗拒,張口就將我的龜頭含住了。她的嘴巴有點兒小,
無法深吞深吮,所以更多的是親吻、勾舔的動作,然後手配合著上下套弄。經過
一陣刺激,我的陰莖越發熱硬,狂燥不安的血液奔湧著,一道道血脈也漸漸賁張
出來了。

  「哦喲,比剛才更大了!」藍妹妹有些驚異。她更加積極熱情地玩逗我的陰
莖,用她的紅唇,用她的香舌,從頭至尾,一絲一毫也不放過。

  藍妹妹始終不去吻舔我的卵囊,這讓我不免心生遺憾。不過,我也沒有要求,
要是如此純淨的女生做出那麼下賤無恥的事,反倒畫蛇添足,得不償失了。

  我帶上保險套,讓藍妹妹騎到我身上。她對粗碩的陰莖心有忌憚,分開兩瓣
濕潤的陰唇包住龜頭後,嘗試了十幾個來回,才徹底吞沒了。她上下套動著,不
敢過分用力,依然有種如臨大敵的警惕。

  「來吧,使勁兒!」我輕拍她的屁股。

  「著什麼急了。」藍妹妹漸漸發力。我們之間開始啪啪作響,那是她的雙臀
碰到我的大腿時發出的聲音,低微卻清脆,十分動聽悅耳。

  「把頭髮散開我看看。」

  藍妹妹笑了笑,有意用一種優雅飄逸的動作把束著頭髮的發箍拉去了,她的
長發猶如黑天鵝的翅膀,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才落到肩頭上。

  髮箍如同封印,沒了髮箍,頭髮散開之後,藍妹妹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變得
熱烈奔放,激情四射了。此時窗外天邊只剩下一抹殘陽,已經難以清晰地看到她
的五官和表情了,在如血的光照下,她動得越來越快,也越來越有力,那身形仿
佛一個渾然忘我的狂舞者,散發著致人迷幻的魔力。

  「這樣舒服嗎?」她問我。

  「舒服,非常舒服。」我並不是隨口敷衍,而是由衷地回應。我情不自禁起
身抱住她,與她一起狂舞。我撫摸著她平滑的脊背,吮吻著她嬌嫩的乳房,極力
向上顛聳下體,渴望陰莖能夠插入得更深,渴望我們之間能夠結合得更緊。

  「啊~~,嗯~~,真好,嗯~~,就這樣,快點兒,啊~~,快點兒,嗯~~,
再快點兒~~」藍妹妹一遍遍呼喚,叫聲中充斥著迷亂的韻律。她勾著我的脖子,
挺翹的雙峰在我臉上廝磨,迎合著我的節奏,一次次吞噬我的陰莖。

  我越動越急,越挺越高。藍妹妹就像個馴服野馬的女騎士,在我身上顛來搖
去,她時而低婉地呻吟,時而尖銳地呼喚,她的陰道輕輕抽搐著,我能感覺到一
股股熱流蕩滌我的陰莖,即使隔著保險套,那熱度依然清晰可辨。

  這一次,我比上一次耐久,用了同樣的時間,依舊龍精虎猛。藍妹妹正好相
反,她沒能馴服我這匹烈性野馬,反而被我顛搖得宛如融化了一樣,變得軟綿綿
的,再也動彈不得了。

  「不行了,嗯~~,不行了。」

  「這麼快就不行了?」我放躺她,但沒有抽離陰莖,更沒有停下來休息,我
只是不再那麼奮力,轉而用輕柔的力道繼續動著。

  藍妹妹得以喘息,慢慢的,雙眸中又洋溢起嬌媚的神采。我撐起上身,以一
種居高臨下的姿態望著在身下蠕扭的她,挺腰送跨,逐步加速加力。我忘卻一切,
放縱自己,藍妹妹的嬌軀隨著衝撞顫晃著,低呻化為尖叫,聲音火熱痴迷,我知
道她需要,也知道我比她更加需要這種飽含激情的激烈衝撞。

  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


  【第四十六章完】連載待續。。。
2013-4-29 15:4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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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5-17

***********************************
雅欣沒有多寫,因為之後在北京還有好長一段時間的同居,到時候再寫吧。
***********************************

              第四十七章、玫瑰

  電話是雅欣打來的,這的確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來以為是徐鵬提前完工,找
我去尋歡作樂,或者是朴姐、紅姐,催我儘早回家過年,所以根本沒往雅欣身上
聯想,畢竟距離我給她發短信已經三個多小時了,對一個性慾高漲的男人來說,
那是很遙遠很遙遠,遙遠到彷彿上個世紀的事了。

  聽到雅欣的甜美聲音,我還是忍不住心生嚮往。雅欣把我忘了,經過四個月
還能記得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那反倒不正常了。如果不是我提醒她,我是混
血兒,有一雙與眾不同的黃金色眼睛,恐怕她永遠都不會想起我是誰。她確實想
起我了,不過仍然想不起我姓什麼叫什麼。

  「我記得,你是第一個讓我品嚐到性愛快樂的男人。」

  這句話鑽進耳朵裡,我的一切怨惱全煙消云散了。不要說雅欣只是想不起我
的名字,就是她曾經欺騙、傷害過我,我也會因為這句話與她冰釋前嫌。

  雅欣說她之所以沒有給我回電話是因為下午在火車站排隊買車票,火車站人
山人海,太嘈雜,太混亂了,根本沒有聽到手機鈴聲。她像是對我這個人非常有
好感,就對我抱怨火車站搶票的人有多麼多,環境有多麼糟糕,她排了一下午,
又有多麼辛苦,說了一大套,時喜時怨的語氣簡直就像個熱戀中的女生在對自己
的男友撒嬌。

  雅欣還說,她再有一天就要回家過年了,本來不想回電話,接客人了,可是
冥冥中注定我們有緣,她不知怎麼的就是放不下,最後還是給我回了電話。聽她
這麼說,我著實高興,只是不知是我們真的有緣,還是雅欣歷練得更圓滑,更會
哄騙男人了。

  我提出見面,再續前緣,說這話的時候,我偷偷看了一眼在被窩等待著我的
藍妹妹,那感覺就像舍了妻子去會情人,因此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雅欣爽快地答應了,她的爽快堅定了我的心,如果她猶豫,我也會動搖,然
而她沒有,還說不要我的錢,只要我在她回家之前給她一個美妙的夜晚。

  我「捨棄」了藍妹妹,沒有將第二次做完,也沒有請她吃飯。藍妹妹見我為
了別的女人要走,顯得十分不快,不過等我把六百塊錢遞到她手裡時,一切又都
釋然了。見我如此大方,她的臉上重綻笑容,還把電話號碼留給我,說等過完寒
假回來,只要是週末,只要她那個同學叮噹也在家,我就可以來她家裡過夜。

  我已經心不在焉了,只想盡快飛奔到雅欣面前。我沒有和藍妹妹甜言蜜語,
也沒有再約佳期,僅僅禮貌地敷衍了幾句,就匆匆離開了。離開時,我的性器依
然脹硬著,散發著令人難熬的火熱。

  趕到相約見面的地點,正巧看見雅欣下出租車。她披著秀美的長發,身穿淺
駝色短絨皮大衣,肩頸上圍著火紅的毛絨圍巾,腳下黑色高跟長靴,拉著行李箱,
背著皮包,姍姍走到我面前。我看呆了,竟然忘記迎上去,只是傻傻的站在我的
車旁。

  幾個月不見,雅欣好像更時尚,更漂亮了,雙眸洋溢著神采,渾身上下在寒
冷的冬日裡散發著火一樣的活力,叫人看上一眼,都會覺得心變熱了。

  「喂,看什麼哪,倆眼直勾勾的?」雅欣明知故問,她的笑容裡隱藏著身為
美女的驕傲。任何女人都很享受男人為自己失魂落魄的樣子,她也不例外。

  「看你呢,你今天真漂亮。」讚美著雅欣的同時,我忙去接她手中的行李。
在雅欣的驚人美貌面前,我感覺我們不是平等的,我被她俘虜了,已經成為她的
奴隸了。

  我在凱賓斯基飯店開了一個豪華貴賓套間,不僅僅是這裡距離火車站較近,
更主要的是我覺得只有這種五星級的規格才配得上雅欣的美貌,才配得上我們這
個珍貴的夜晚。

  在凱賓斯基的意大利餐廳吃過晚飯,我們漫步在酒店外的商業街上,雅欣搭
著我的腰,依偎在我的懷抱裡,像一對情侶似的各處逛看。春節將近,所有的商
場和店舖都在促銷,街上張燈結綵,人潮湧動,非常熱鬧,置身其中叫人完全感
覺不到冬日的寒冷。

  在沒有見到雅欣之前,我的心還是燥亂的,激盪著慾火,然而等我真的把她
擁在臂彎裡,我的心卻一下子寧靜了,不再有那些污七八糟的色情想法。雅欣猶
如一滴聖水,沁潤了我的心靈,讓我昇華成了另一個人,一個正常的高尚的男人。

  我非常想給雅欣買點什麼,哪怕揮金似土,千金一笑,我也在所不惜,但是
雅欣一樣也不要,她說有我就夠了,還說她的行李箱已經裝不下任何東西了。聽
到她這麼說,我的心中湧起一團令人感動的溫暖。

  在我的「逼迫」下,最終她選了一條她喜歡的白金手鏈,還有一套要為我而
穿的性感內衣。我更加感動,如果不是在商場裡,眾目睽睽,我真想抱緊她,給
她一個熱吻,對她說一句「我愛死你了!」

  這一夜,我們只做了一次,雖然僅僅一次,然而回味無窮,那就是心靈的交
融與單純的肉體交媾間的不同之處,就像一杯佳釀,或是一盞香茗,大口大口灌
下去只是暴殄天物,唯有用心品嚐,才能享受到其中暖人心懷的絕妙滋味。

  早上,雅欣走了,是我送她去的火車站。臨別,她給我留下一個纏綿的香吻,
又勾起我對一夜歡愛的回憶。看著火車北去,漸漸消失,我竟然莫名地心痛了。

  回到徐鵬家,我睡了一天又一夜,不是因為疲倦,實在是太無聊了。早晨醒
來,發現徐鵬一夜未歸,不知道幹什麼去了,時值年底,他總有要忙的事就是了。

  我吃膩了徐鵬家的速食,中午出去改善了一頓,回來的時候碰巧遇上藍妹妹,
她拎著提包從小區往外走,我正好往小區裡去,兩人在大門口走了個面對面。我
打招呼,她沒有因為我們是那種見不得人的關係就假裝不認識,不過她也沒和我
長聊,只是說她要趕火車,簡單寒暄了兩句就走了。

  看著藍妹妹上了出租車,漸漸遠離我的視線,我的心有些難過,情不自禁又
想起雅欣,想起送雅欣走時的情景。本來睡了一天一夜,已經平靜下來的心又變
得壓抑憂鬱了。

  晚上,徐鵬回來的還算早,七點半左右就到家了,我住的這幾天,他每天差
不多都要在場子裡忙到九、十點鐘。他見我正拿著雅欣穿過的那套情趣內衣自嗟
自哀,聽完我和雅欣的故事,只給了我一句評語:你瘋了!

  我有時真的很羨慕他的簡單,他從來沒有與女人發生感情的需要,也從來沒
與哪個女人發生過一點點兒感情,對他來說,女人只要能插入,能供他發洩性慾
就夠了。

  「你動物嗎?!」我恨聲說。我確實有點兒愛上雅欣了,不僅僅是她的美貌,
她的氣質,還有她的溫柔如水,她的熱情似火,我都愛上了。春節是個合家團圓
的節日,也許正是如此特殊的日子才讓我這個無家可歸的人對某些東西、某些事
情,某些人產生依賴。其實我知道,我對雅欣所產生的並不是真正的愛情,只是
一種心靈慰籍罷了。

  徐鵬笑了笑,只是說:「曉斌回來了,昨天晚上給你打電話沒打通,他讓我
叫上你,等明天他拜完親戚朋友,晚上咱們好好聚一聚。」

  「行啊,我還想他怎麼不回來了。」我才想起我的手機是關著的。為了與雅
欣的二人世界不被打擾,吃晚飯時我就把手機關了,直到回到徐鵬家也沒有開機。

  郭曉斌是我和徐鵬初中、高中的同學,也是一起玩玩鬧鬧,一起走過青春歲
月的鐵哥們,我們三個人好得就像一奶同胞的親兄弟,交情堪比三國劉關張。

  和我們不同,曉斌是個徹頭徹尾的公子哥。他爺爺奶奶、姥姥姥爺都是老革
命,爸媽都是國家幹部,即便如此嚴肅正經的家庭環境也沒能磨滅他的風流天性。
他是我們三個人裡最英俊瀟灑的,長相十分酷似蔡國慶,如果能上模仿秀,準會
能招來滿堂驚呼和掌聲。然而,這小子卻有顆西門慶的心,他天生喜歡女色,也
確實很有女生緣,他是那種不管女生有沒有對象,哪個學校、哪個年級、哪個年
齡,只要漂亮就會去追求的人,上學的時候,我和徐鵬沒少為他這個毛病跟人打
架,幫他擋下別的男生的報復。

  高中畢業後,我們就很少有機會湊在一起了。曉斌舉家搬到山西太原去了,
他姥爺家在太原,而且門多路廣,把在機關裡不得意的女婿連同女兒一起調到太
原工作,安排女兒進了中國銀行,安排女婿進了國土資源管理局,也給曉斌找了
一所不錯的大學,要不然憑他的成績,能混個三本就算老天保佑了。別看這小子
的名字裡帶個「斌」字,實際上文不成,武不就,學習沒有我好,打架不如徐鵬,
只有甜言蜜語,哄女生開心,騙女人上床的本事堪稱絕世無雙。所以我和徐鵬那
時候常開他的玩笑,要他別考大學了,直接下海當牛郎算了。

  「你昨晚上怎麼沒回來?」我問。

  「場子裡趕工,熬了一個通宵,今天總算把活兒都趕完了,年前也不接單了,
明天再去收拾收拾,這一年就算結束了。然後明天跟你們鬧一晚上,我也該去看
鵑子了。」徐鵬越說越高興,「嘿嘿,過完年,再倆月我就當舅舅了。」鵑子是
徐鵬的妹妹,比我們小三歲,從小就喜歡跟著我們一起玩,總被我們叫做「小尾
巴」。她在瀋陽上的大學,也在瀋陽結婚安家,她爸爸去世後,每次春節她都會
叫徐鵬到瀋陽一起過,已經四年了,幾乎成了他們家的家族傳統。

  「媽的,曉斌回太原,你去瀋陽,就剩我孤家寡人一個了。」

  「你要不想回那個家,就在我這兒住著,反正你也有鑰匙,罐頭餃子方便麵,
餓不死你。」他脫掉工作時穿的髒衣服,換著新的,接著說:「不是哥們不夠義
氣,你也知道我一年見不了我妹幾面,而且她今年懷孕了,我這個當哥的不能不
過去看看。」

  「穿這麼整齊幹什麼去?」

  「走,先吃飯。晚上我約了玫瑰,吃完飯去她那兒爽爽。」

  「玫瑰是誰?」

  「你不記得啦?你有回從北京給我打電話,我正在她家幹她呢,我用的她的
QQ號,叫香玫瑰,忘了?我不是還說等你回來,咱們一塊兒3P嘛。」

  「哦,記得。這都好幾個月了,你還沒玩膩?」我隱約想起來了,只是並未
因此興起多大的興趣。一天一夜,和藍妹妹做了,又和雅欣做了,我已經沒有多
余的性慾和精液了。

  「我現在特別喜歡玩長情,像以前那樣換來換去,走馬觀燈,覺得沒意思了。
我現在想要成熟點兒的,就找玫瑰,想要嫩點兒的就找小菲小芳,偶爾才去找新
貨色調劑一下口味。」

  「你知道你怎麼了嗎?」

  「怎麼了?」

  「老了。」

  「滾你奶奶的吧!」徐鵬笑罵了一句,又說:「我是因為不用帶套兒,才喜
歡玩長情的,而且這樣省錢,不說小菲小芳,就說玫瑰吧,剛認識她時做一次五
百,過夜八百……」

  「嚯,這價可不低!」我插嘴,「聽你的意思她歲數不小了,值嗎?」

  「要說也不大,二十九,長得不錯,挺有氣質的,聽說以前是在一家國營鑄
件廠的廠辦裡當秘書,所以跟那種沒文化的貨色就是不一樣。後來我們熟了,我
每月給她兩千家用,然後每禮拜抽空去睡她一夜……」

  「不就省下一千二嘛,對你還不是毛毛雨!」

  「那是,省不省的無所謂,關鍵是做起來不用帶套兒,而且伺候的比對生客
好不知道多少倍,一點兒也叫你感覺不到是嫖妓。」

  「不是嫖妓,難道還是回家玩老婆?」

  「更像搞情人,她叫我『親愛的』,我叫她『寶貝』,我每次去都是晚上兩
炮,早晨一炮,特別是早晨,有時候我不做,她還勾著我做,兩人能好成這樣,
不像情人嗎?」徐鵬說完,上前硬拽我,「快點兒,別坐著了,媽的,我這兒不
是精神病院,你抱著一套女人內衣算怎麼回事!」

  「我不去,懶得動。」

  「我都跟玫瑰說好帶你去了,她喜歡玩3P,一直說要我帶朋友過去一起玩,
而且特別想你。」

  「想我?」

  「想看看你到底有根多大的傢伙。」

  「你也信,她那是為了多賺錢。」

  「這你就錯了,玫瑰說了,我帶朋友過去一起玩,也不用我多給錢。她是真
喜歡3P,平時給我吹時都要加根棒子自己搞,玩起來浪得要人命!」

  我的心動了一下,但是仍然沒有太大的興致。徐鵬等不急了,也不管我答應
不答應,拿了我的外套,生拉硬扯著我出了家門,他那模樣讓我忍俊不禁,簡直
就像一個馬伕在強迫沒有發情的種馬去與母馬交配。

           ※※※※※※※※※※※※

  一覺醒來,我的頭有些昏沉,感覺天花板的紋樣很陌生,不像徐鵬家。腦袋
裡好像空空的,又好像滿滿的,一時間難以分辨自己身在何處。

  我揉著太陽穴,掙紮起來看看,果然不是徐鵬家。我身邊躺著一個女人,面
向著我,身上穿著粉色的吊帶絲綢睡裙,其中一條吊帶滑落在手臂上,扯開睡裙
的前襟,露出了半邊乳房。看到那又白又大的乳房和粉紅色的乳頭,我終於找回
記憶。

  我是在玫瑰家,躺在我身邊的女人就是玫瑰。可是徐鵬哪兒去了?我一點一
點兒回憶,一直回憶到我和徐鵬吃晚飯。雅欣的離去讓我很鬱悶,所以吃飯時我
喝了一瓶啤酒,然後迷迷糊糊地跟著徐鵬到了玫瑰家。我就記得玫瑰住在民興花
園,記得進門後我們好像還說過一會兒話,再後面就記不清了,依稀只記得她那
對非常誘人的豪乳,還有摸著、吃著那對豪乳的美妙感覺。

  玫瑰也醒了,可能因為我起身,溫暖的被窩中進了涼氣,把她弄醒了。她睜
開惺忪的睡眼,見了我,臉上浮現出慵懶的笑容,簡單問了句「你醒啦?」

  玫瑰比我想像的要漂亮,一張長圓臉,五官端正合宜,燙著過肩的捲髮,宛
如黑色的絲綢披展在肩頭和胸前,與她那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她的肌膚異
常的白,而且白中透粉,細膩光潤,簡直可以與護膚品廣告中的明星的肌膚相媲
美,我所見過的女人裡能在膚質上勝過她的可以說寥寥無幾。

  「峰哥?」

  「嗯。」我回過神來。

  玫瑰悄悄伸手,把我的雞巴握住了。我的雞巴正憋著尿,硬梆梆地高挺著。
她輕緩地來回擼弄,呵呵笑了兩聲,「原來真這麼大啊,鵬哥說我還不信呢!」

  「我,你……,昨晚上沒……」我沒往下說,因為大腦裡找不到相關的記憶。

  「還說哪,你昨晚上表現可真差勁兒,喝得爛醉如泥,不等做就趴我身上睡
著了。」

  我這才明白我為什麼只記得玫瑰的乳房,而不記得她身上其他部位和我們做
愛的情形。玫瑰的乳房算是她身上的另一個特別之處,至少有36D的水準,又
大又圓,又軟又滑,尤其是乳頭和乳暈,依然保持著處女般的粉紅色,彷彿不曾
被人玷污過,讓人見了就恨不得掐上一把,咬上一口。徐鵬說玫瑰二十八歲,如
果十年前她的乳頭和乳暈是這樣的顏色,那一點兒也不足為奇,但是十年後,經
過無數男人玩弄還能粉嫩依舊,就可謂出奇了。我之所以對玫瑰的乳房記憶猶新,
也許正是因為她這個與眾不同的奇特之處。

  「我睡著了?」

  「可不是嘛,叫我空歡喜一場!」

  我的頭仍然有點兒痛和遲鈍,所以對玫瑰的挑逗毫無反應,只是又揉了揉太
陽穴,看了一眼牆上掛的鐘錶。看到已經九點多了,我茫然地問:「徐鵬呢?」

  「他呀,早晨七點就走了,說場裡今天關門歇業,有些零碎的事要收尾。」
玫瑰見我沒有要做「早操」的意思,也跟著起來了,「他說你要是沒什麼事就在
我這兒等他。」

  「等他?」

  「你們晚上不是有個聚會嘛。」玫瑰下床,拉開了窗簾。淡淡的陽光照進屋
裡,並不刺眼,反而讓人感覺十分舒服。「他說昨晚上沒玩痛快,所以今晚叫我
作陪,吃完飯帶你們那個好朋友回來接著玩。」

  「哦,三英戰呂布!」

  「不是。」玫瑰咯咯笑著出了臥室,「我一個人哪招架的了你們三個人?他
說他再約兩個小妹妹一塊兒,晚上三對三,大混戰。」

  我隨後出來想細問,玫瑰早已進了洗手間。

  玫瑰的家是一套不大的偏單,大小、格局和徐鵬家差不多,不過她家裝潢得
很富麗豪華,一應家具擺設都是高檔貨,收拾得也很乾淨整齊,比起徐鵬那個狗
窩似的家好太多了。聽徐鵬說房子是玫瑰自己的,大概因此她才會如此用心裝潢
和收拾這個「淫窩」,她的家給人一種淡淡的小資情調,看得出來她是個很懂享
受,也很會享受的女人。

  玫瑰沒鎖洗手間的門,而且像是在等我,還留下一道兩寸左右的縫隙。我跟
了進去,此時玫瑰已經脫了睡裙,裸露著雪白豐盈的胴體,正準備洗澡。她見了
我,笑了笑,那笑容更證明了她是故意留下門縫,引誘我進洗手間的。

  「他說沒說約的小妹妹叫什麼?」

  「說了,好像一個叫小芳,一個叫小菲,還說你也認識。」

  「哦,她們呀。」我笑問:「他把別的女人帶你家來玩,你不吃醋嗎?」

  「聽他說時真有點兒,可誰叫你們是三個人,我一個人哪應付的了啊。」玫
瑰故意說得媚氣十足。她見我站到鋼化玻璃圍成的淋浴房的門口,笑眯眯地伸手
握住了我那根依然高挺著的雞巴,又說:「別說三個人了,你一個我可能都應付
不了。」

  我的心中騰起一團火熱,被玫瑰牽引著步入淋浴房內。淋浴器是高檔品,不
鏽鋼花灑的直徑足有一尺寬,噴出來的細密水線能夠完全籠罩住我們,讓人感覺
十分舒適愜意。玫瑰不放手,輕輕玩弄著我的雞巴,她臉上那意味深長的媚笑像
是再說「上我,快上我吧!」

  「抓著我不放,想幹什麼?」

  「不是我想幹什麼,是我怕不抓住你,你對我幹什麼。」玫瑰摸弄得更加放
肆,明顯不是怕我對她幹什麼,而是怕我對她不干什麼。

  「我會對你幹什麼?」我摟住玫瑰,一把抓住她那雪白柔軟的乳房,指間夾
著乳頭搓了搓,沒想到乳頭敏感異常,立時就變硬了。我又撥了撥另一邊,另一
邊的乳頭也變硬了。

  「啊,別弄。」玫瑰輕笑,縮身避開了。

  「喔唷,這就硬了?」我再次抓住她的乳房,而且是用雙手去抓的。她那軟
而不垂的乳房握在手中宛如兩團柔軟粘糯的棉花糖,被揉搓得一次次變了形狀,
卻又一次次恢復原態,無論是觀感,還是手感都妙不可言。

  「別弄嘛!」

  「這麼敏感?」

  「嗯,一碰就來感覺。」她嬌聲說著,雙乳好似更鼓脹了。

  「上面已經這麼敏感了,那下面呢?」笑問的同時,我的手向下滑去,迅速
摸索到她的雙腿間。我摸到那道縫隙,又摸到那粒居於縫隙頂端的肉蕾。

  「啊,不要嘛!」她瞬間把腿夾緊了。

  「也這麼敏感?」

  「嗯。」

  「給我幹一下吧。」

  「不要!」她把我推開了,卻並未用力,那不像在拒絕,倒像在耍欲擒故縱
的調情花招,引誘我對她進行更過分的調戲。

  我們被熱騰騰的水幕籠罩著,我感覺尿意越來越迫切,但是我捨不得浪費時
間去小便,我執著地想要看看玫瑰那神秘之處隱藏著怎樣的春色,因此我蹲下身
去,將她的雙腿分開了。繼雙乳之後,她又給我一個更大且更意外的驚喜,我不
由得驚嘆:「真漂亮!」

  玫瑰的陰毛不是很多,但每一根都非常軟,非常長,曲捲著,絲毫不顯凌亂,
而且隱藏在這片黑絲絨般的陰毛下的厚潤的陰戶竟然也是白裡透紅,肉粉色的,
不見半點兒暗沉的顏色,顯得那麼幹淨,那麼新鮮,那麼美豔,宛如晨露中的粉
紅玫瑰,有種說不出來的妖嬈之美。

  玫瑰咯咯笑了兩聲,她沒有合上被我扳開的雙腿。

  我一個不穩,跌坐到了地上,這才回過神來。第一直覺告訴我,玫瑰天生異
稟,體質特殊,要不然如此年紀,如此職業,怎麼可能還保有如此美麗誘人的部
位。我想求證我的推斷,但是還沒等我問出口,我已經不由自主地抱過玫瑰,吻
上去了。

  「啊~,不行~~」

  溫熱的洗澡水滑過玫瑰的胴體,一直流到我的嘴裡,我已經顧不得了,不管
那是什麼水,對我來說都如同甘蜜。我瘋狂地吻著、舔著,又扒開她的陰唇,去
吮吸那粒與乳頭一樣粉嫩,一樣敏感的陰蒂。

  「嗯~,嗯~~,不要~~,不行~~」玫瑰的叫聲變得淒迷,她的手抓著
我的頭髮,企圖推開我,然而她的下體一次次前突,又來迎合我。

  我聞到玫瑰的陰道深處飄來陣陣臊香,並且越來越濃厚,猶如深谷幽蘭,沁
人心脾。我繼續吻她的陰唇,繼續舔她的陰壁,繼續吮吸她的陰蒂,我異常狂熱,
狂熱到動作也異常粗暴,我相信她喜歡我的狂熱和粗暴。

  玫瑰的身體反應證明了我的想法,尾隨著漸漸濃厚的臊香,她的陰道深處又
湧來股股黏滑的淫水,混著洗澡水灌向我嘴裡,那味道誘人至極,讓我一滴都不
忍心失落。

  「嗯~~,啊~,嗯~~,噢~~」玫瑰含糊不清地叫著,時而尖厲,時而
低婉,她的雙腿有些發軟,像是難以承載自己無力的肉體,雙膝也漸漸彎曲了。

  我怕她傾倒,於是將她推到緊貼牆壁,讓她有所依靠。我一手摟著她的腰,
一手摸到她的乳房上,然後接著享用她的下體。我夾著她的乳頭,兇狠地揉搓她
的乳房,並且逐步將玩弄的重心移到她的陰蒂上。她大叫,如泣如訴地大叫,豐
盈的胴體輕輕抽搐,淫水更加洶湧了,而且沒有了洗澡水的稀釋,也更加香醇美
味了。

  因為洗澡水和淫水下肚,我感覺膀胱告急,但是我怕小便過後雞巴會變軟了,
只好強忍著尿意,以保持少見的粗大堅挺。我起身又去吻玫瑰的嘴,一邊熱吻,
一邊將雞巴塞入她體內,她沒有阻止我,也沒有要求我帶保險套,看來給予徐鵬
的待遇對我一樣適用,這讓我非常高興、雀躍。

  我挽起玫瑰的一條腿,她比我更想這樣做,主動將那條腿纏住我的腰,並且
雙臂抱住我的脖子。這一次她不再用表情和眼神暗示,而是直接喚出自己的心聲,
「來吧,快來,嗯~~,快來!」她的聲音充滿著焦急,充滿著渴望。

  我亢奮異常,呼吸越發滾燙。我摟著玫瑰的腰肢,緊緊擠著她,由下向上用
力頂她,我的動作既兇狠又粗野,不像在做愛,倒像在強姦一個無助的女人。我
知道玫瑰喜歡我這樣對她,因為她的吟聲更加迷亂放蕩了,她的美穴也更加火熱
濕膩了。

  「啊~,啊~~,太美了,嗯~,真大,嗯~~,使勁兒,再使勁兒!」玫
瑰宛若胡言亂語,她的軀體隨著我一次次頂抵花心而輕顫。

  我抓住她一邊的乳房,夾著敏感的乳頭又搓又揉,同時下體挺動得更加奮力。
洗澡水打著我的背脊,順著股溝流到陰囊上,弄得我也分不清我們之間四濺的是
淫水,還是洗澡水。

  「啊~~,呀~,呀~~,嗯~~,啊~~」玫瑰的嘴裡不再有隻言片語,
只是一聲聲地吟叫。她的聲音漸漸尖銳,那隻支撐身體的腳的腳尖也越踮越高。

  我狠狠搓揉著玫瑰的豐乳,狠狠姦淫著她的美穴,強烈的尿意佔據下體,憋
得雞巴粗硬無比,雖然這樣有點兒痛,但是讓我做起來格外耐久。

  「嗯~,快,快……」玫瑰語不成聲。她快要洩了,她那不再顫抖,而變成
顫慄的肉體給人這樣的感覺。

  我發狂地頂她,她被我頂得踮起的腳尖一次次離開地面,我一下又一下,拼
盡全力,恨不能將粗大的雞巴刺入她的子宮。她終於也發狂了,十根手指的指甲
都摳進我的脊背裡,抓撓著,嘶叫著,然後一陣更為劇烈的顫慄,陰精卷帶著如
火的情慾一起爆發出來了。

  小小的淋浴房內只剩下洗澡水打在我背上的聲音,還有我們相對喘息的聲音。
那份靜止,那份寂靜又喚起我的尿意,我心中冒起一個古怪的念頭:插在屄裡尿
尿也許很有趣!念頭一閃而過,畢竟那不可能實現,至少我相信玫瑰不會答應。

  「你真強,還沒射精!」

  「要不要再來?」我又一挺,尿液幾乎破關而出。

  「啊,不行了。」玫瑰撒嬌地說:「我幫你吹出來吧。」

  「不用了,現在出來,晚上該沒力氣了。」說完,我忙抽出瀕臨崩潰的雞巴,
去小便了。我實在憋不住了,要不然真想再享受一下玫瑰的唇舌功夫。

  洗完澡,玫瑰換上了家常服裝,淡紫色蝙蝠衫式的毛衣、黑色天鵝絨連襪打
底褲和粉色毛拖鞋,看起來宛似一個居家少婦,給人既溫馨又親切的感覺。如此
出得廳堂,入得臥房的尤物,也難怪徐鵬愛不釋手,每個星期都會來享用一夜。

  我也把衣服穿上了,然後拿出五百塊錢給玫瑰,雖說是她引誘我做的,可既
然做了,一個大男人總不能賴賬。

  「不用了,就當是昨晚的繼續吧。」

  「還是收下吧。」

  「真不用了,做完就拿錢,其實挺沒感覺的,尤其像剛才那麼痛快之後,太
煞風景了。」玫瑰笑嘻嘻地推我到沙發上坐下,又說:「中午你請我吃披薩就行
了。」

  說到吃飯,想起早餐。玫瑰家沒什麼吃的,只有西式蛋糕和紅茶招待我,別
看只有這兩樣,卻都是高級品,並非那種在超市就能買到的廉價貨。

  玫瑰陪我坐下,在我的另一邊,一本血紅色封面的書打開著扣在黑色布藝沙
發上,顯得格外奪目,吸引著我把它拿起來。書名叫《醉愛》,作者周玖玖,一
個我沒聽過的名字,翻了翻,原來是本小說。

  「你喜歡看小說?」

  「嗯,平時閒著沒事就看看。瓊瑤、席絹式的那種騙小孩兒的我不看,我喜
歡看這種講成年人情感生活的小說,尤其晚上一個人了,讀起來特別有滋味。」

  我相信玫瑰說的話,不是因為我看見茶几下還放著兩本別的小說,而是因為
她身上有種與別的妓女不同的文化韻味,不像雅欣那麼濃厚,可確實有那麼一點
點兒。

  玫瑰往她的紅茶裡加了一些奶,問我,我沒有要。我毫無食慾,玫瑰那雙被
天鵝絨打底褲包裹著的美腿就在我身邊,線條渾圓,質地緊繃,有種說不出的魅
惑力,引誘著我的大腦浮想聯翩,特別是未曾發洩的下體,也在蠢蠢欲動。

  「看來你還挺會享受的。」

  「人生不就是拿來享受的嘛。享受吃,享受喝,享受穿戴,享受小說、電影,
享受……」

  「享受做愛?」我故意插言。

  「當然。」

  「剛才也很享受吧?」

  「呵!」玫瑰笑了一下,沒有明確回答。

  「到底想不享受?」我把手放到她的腿上,擠進兩腿之間。

  「享受,享受,好了吧?」玫瑰咯咯笑著,沒有撥開我的手,而是將蛋糕舉
到我面前,嬌聲說:「快吃吧。」也不知道她是出於禮貌,用蛋糕作為一種委婉
的拒絕,還是不想過於露骨地展現願意被我調戲的心情。總之,穿上居家服的她,
一改在洗手間時的風騷,竟然像個良家少婦似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忍不住一把摟住玫瑰的腰,將她撲倒在沙發上。「我不想吃蛋糕,我想吃
這個!」說著,我掀起她寬鬆的毛衣,一口咬上去。玫瑰的毛衣裡沒有其他衣服,
僅有一件紫羅蘭色的真絲胸罩。我隔著薄如蟬翼的胸罩,咬住了她一邊的乳房。

  「啊!」她並不阻止我,只是叫「別鬧了,蛋糕要掉了。」

  我搶過裝蛋糕的碟子,隨手撂到了茶几上,問:「這樣行了吧?」

  玫瑰笑而不語,任由我把胸罩的掛扣解開了。她那對飽滿豐挺的乳房呈現在
我眼前,就如我記憶裡一模一樣。我又想起一件事,我們昨天到她家時,她穿的
是同樣的衣服,不同的是昨天還多了一條煙灰色的一步裙。

  「為什麼你身上都沒留下歲月的痕跡?」我問。其實我是想問「為什麼叫數
不清的男人搞過之後,你的上面下面還能那麼粉嫩,一點兒也沒變顏色?」但是
這樣表達太粗俗了,也太傷情調了。語言真是種很奇妙的東西,比如說事業與愛
情,金錢與美女,明明是一個意思,結果僅僅因為字眼不同,就成了一褒一貶兩
個涵義。

  「不知道,可能我皮膚好。我夏天去三亞旅遊,在海灘上曬了一個禮拜,也
一點兒沒曬黑。」玫瑰那良家少婦般的羞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撩人的媚
色。

  我又咬上去,撩弄敏感的乳頭。玫瑰的反應讓人有種錯覺,彷彿撩弄的不是
乳頭,而是陰蒂。她那粉嫩的乳頭敏感異常,僅僅卷舔幾下,她就扭動著,嬌怯
怯地呻吟上了。

  「剛才要是徐鵬也在,你是不是更享受?」

  「那你就錯了。」

  「不對嗎?」

  「我早上喜歡一對一,晚上才喜歡一對二。」

  「是嗎?」我將原本摩挲著玫瑰大腿的手伸進打底褲,笑問:「那下午呢,
喜歡什麼?」

  「啊!」她阻攔我,卻那麼無力。

  「喜歡什麼,不會是一對三吧?」我追問著,衝破脆弱的阻礙,進一步深入
真絲內褲。

  「啊,怎麼可能!」她媚笑著回答:「我下午沒精神,純粹是工作狀態,敷
衍了事。」

  「這麼說我要抓緊時間嘍?」

  「你還要做嗎?不怕現在射了,晚上沒精神?」

  「我又沒說要射!」

  「那你也太壞了,光要我……」

  不等玫瑰說完,我已經用火熱的唇將她的嘴堵上了。


  【第四十七章完】連載待續。。。
2013-5-17 13:5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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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章:玫瑰和小菲、小芳(上)

  中午,我們吃完披薩回來,剛進小區,就有客人給玫瑰打來電話約時間。因
為有我在,玫瑰委婉地推掉了。我聽玫瑰說是熟客,覺得她已經不收我的錢了,
我再耽誤她賺錢,那就太不仗義了,所以還是堅持要她接了。

  也不僅是仗義不仗義的問題,另一個原因是我怕下午我們孤男寡女,乾柴烈
火,我又會忍不住與玫瑰嬉戲玩樂,上午我強忍著沒在她身上射精,下午還能不
能忍住就說不定了。還有一個原因,玫瑰答應讓我拍她,我正好藉著她接客的時
間回徐鵬家去拿我的攝像機。

  玫瑰就在我的車裡給那個熟客打電話,大概她怕遲了,那個熟客又會找別的
女人。她的語氣十分親熱,而且謊稱推掉了已經約好的客人,特意空出了時間,
她這麼說真是拿準了男人的癢處,在女人心中勝過其他男人,這恐怕是所有男人
的夢想,所以沒有哪個男人聽了這樣的話會無動於衷。

  電話那邊傳來的洪亮的笑聲,顯然那個熟客上當了。

           ※※※※※※※※※※※※

  郭曉斌在富麗華大酒店的醉仙閣定了一間包間,原本他想定在萬寶海鮮舫的,
結果那邊已經預約滿額了。我們三個人平常小聚不會來這麼高級的餐廳,也許是
因為曉斌聽說有玫瑰和小菲小芳作陪,他這個東道想在女人面前光彩一些。他就
是這樣的男人,只要有美女,連命都可以不要,何況僅僅一頓他完全能夠負擔得
起的飯局。

  徐鵬沒回玫瑰家,他中午同幾個股東喝完年終酒,在場子裡一覺睡到五點多,
太晚了,就打電話叫我載著玫瑰先去,他接了小菲小芳,稍後即到。

  曉斌到的很早,我同玫瑰到時,他正和一名女領班在包間裡說笑。那女領班
二十出頭,長得白淨又端莊,顯得十分乾練精神,不是如此水平的女人,大概曉
斌也不會施展他的籠絡手段,浪費他的甜言蜜語。

  見我到了,曉斌忙說:「要不待會兒再點菜吧。」

  女領班答應一聲就出去了。她和曉斌說笑時一直拿著點菜的單子,但還沒寫
上一道菜,很明顯不是曉斌藉著點菜搭訕她,就是她藉著點菜來為自己閒聊打掩
護。

  我為曉斌和玫瑰相互介紹,一個是擅於拈花惹草的男人,一個是習慣迎來送
往的女人,兩人自然見面即熟,分外熱絡。

  「還真像!」玫瑰說。

  「像蔡國慶?」我笑笑,「等晚上你就知道他更像西門慶了。」

  我們正笑著,徐鵬帶著小菲小芳也來了。兩姐妹打扮得比那次在徐鵬家巧遇
時還要妖豔熱辣,與玫瑰的成熟雅緻正好成了鮮明對比。兩姐妹見了曉斌,都現
出極其誇張的驚奇笑容,叫著「真像欸!」就一邊一個圍到了曉斌身邊。小菲在
右邊貼著,小芳在左邊粘著,兩姐妹顯然更精擅親近初次見面的男人,這大概是
她們天天在酒吧、舞廳裡勾搭客人所磨練出來的過人本領。

  曉斌左擁右抱,看樣子非常喜歡兩個辣妹,玫瑰在旁假裝吃醋,更弄得這個
色鬼得意忘形,更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玫瑰起身把座位讓給了小菲,挪到我右手
邊的位置上,徐鵬則挨著小芳坐下了。

  曉斌讓玫瑰和小菲小芳點菜,拍著胸脯說隨便點,全由他買單。三人倒是真
不客氣,不過她們的不客氣截然不同,玫瑰注重享受,她只點了兩道菜,卻都是
食材高檔,價格昂貴的菜餚;小菲姐妹更喜歡做法新奇,外觀好看的菜品,兩人
一共點了六道別的酒樓所沒有的特色招牌菜,而六道菜才與玫瑰那兩道菜的價錢
大致相當。

  最後,我和曉斌一人又點了兩道,一共湊了十二道菜,其實六個人根本吃不
了這麼多菜,不過既然美女作陪,場面上總不能太寒酸了。徐鵬沒有點,他不在
乎吃什麼,只要有好酒就稱心如意了。

  「你喝酒怎麼開車?」我問。

  「唉,開個屁!」徐膨苦著臉罵,「媽的,給別人修了一年的車,好不容易
歇了,結果下午一發動,媽的怎麼這麼倒霉,自己的車子倒趴窩了。我也懶得修,
先扔場子裡了,過了年回來再說吧。」

  「那你怎麼去娟子那邊?」我又問。

  「我後天走,要不我順道送你過去。」曉斌說。

  「不用。」徐鵬又笑了,「我明天跟小菲小芳坐火車走,我到瀋陽,她們到
新民,一趟車。」他越說笑得越不正經,又說:「我剛還想,坐火車也不賴,正
好有這兩個小妖精陪著,閒著無聊就在廁所搞上一炮,說不定比在酒吧爽多了。」

  「誰給你搞呀!」小芳嬌喝。

  「就是,你想也別想!」小菲附聲。

  徐鵬從曉斌懷中拽過小菲,問:「你不是很喜歡刺激嗎?」

  「我是喜歡,可那也太刺激了,大白天的,火車上人來人往,我可不敢跟你
做。」

  「叫小芳給你們把風不就行了。」我開玩笑。

  「我可不管。」小芳說。

  「我也不做。」小菲也說。

  「真不做?」徐鵬問著,悄悄伸手不知去摸了小菲的什麼地方,弄得小菲一
叫,把他推開了。他又問:「真不想試試?」

  「不想!大白天的,光嚇都嚇死了,哪兒還有心情搞三搞四。」小菲笑了笑,
眼神媚了幾分,接著說:「要是夜車嘛,半夜沒人攪合,做一下也就做了。」

  「那明天就別走了,找趟夜車再走。」

  「嘿嘿,沒門!」

  正說著,服務生敲門進來上菜了。徐鵬和小菲不得不住口,要不是服務生開
始上菜,恐怕這個色情的話題還要繼續下去。房門一次次開啟,帶走了包間內的
淫邪之氣,讓我們都變回了正經人。

  「聽大鵬說你跟黛琳離婚了?」曉斌問我。就像徐鵬聽到我離婚的消息一樣,
他也絲毫不驚訝,也許在認識我的人的心裡,我和黛琳的婚姻早已有了結局,所
以沒有必要奇怪,也沒有必要過分關注。

  「嗯,奧運會閉幕,我們也閉幕了。」言及黛琳,我已經不再心痛,不再惆
悵,只是想念依舊,畢竟那麼多年的飽含酸甜苦辣的記憶是抹不去的。

  「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告訴你有個屁用,你這快半年了,不也沒跟我們聯繫過嘛!」

  「我忙啊,你們是不知道我現在多忙了。」

  「忙什麼,你那個茶樓來來往往的都是閒人,又不像酒樓餐廳,能忙到哪兒
去?」

  「茶樓不干了。」

  「這才幹了一年多,好歹前面那個酒吧還幹了兩年,這麼快又轉行了。」說
完,徐鵬招呼玫瑰和小菲小芳吃菜喝酒,又問:「現在呢?」

  「倒霉!」

  「倒霉?」我們同聲發出疑問。

  「就是搗騰煤炭。」曉斌一句話把我們所有人都逗笑了,他自己也笑了。

  這時候,菜已經上來將近一半了。

  徐鵬見我們光說光吃就是不喝酒,他耐不住酒蟲,提議先喝一杯,慶祝我們
三兄弟重逢。徐鵬喝白酒,曉斌和玫瑰喝紅酒,小菲小芳喝啤酒,六個人裡只有
我喝果汁,要不是有開車不能喝酒當藉口,真的不知自己顏面何在!沒有辦法,
我要來上一杯白酒,哪怕是紅酒,那晚上就什麼都別幹,又只剩下睡大頭覺了。

  玫瑰知道我酒量不行,沒來勸誘,小菲也知道我的酒量,卻好似存心要看我
的笑話,勸我跟徐鵬和曉斌一起喝酒。她說的話聽起來很動聽,很像是為我著想,
說她有駕照,我要是喝酒,她就不喝了,吃完飯她幫我開車,但是她臉上那壞壞
的笑容暴露出了內心的邪惡本意。

  見我沒上鉤,小菲小芳又去勸徐鵬和曉斌,你一口,我一杯,鬧得熱火朝天,
然後已經一杯紅酒下肚的玫瑰也加入勸酒的隊伍,她的臉上浮著兩團淡淡的紅暈,
眸中蕩著一對撩人的秋波,再也找不到剛來時的穩重,變得風騷風野起來了。

  論到勸酒的本事,我以為當樓鳳的玫瑰一定比不過天天泡酒吧的小菲小芳,
然而結果完全出人意料,玫瑰的手段顯然更高一籌,幾乎能與高級夜總會的紅牌
小姐不分伯仲,估計是她在當廠辦秘書的時候沒少陪著廠長出去應酬。

  我們邊吃邊喝,有些菜很費工夫,所以上得比較慢,等全上齊了,已經過去
差不多半個小時了。包間的門關上了,意識到不會再有服務生來打擾,讓我們都
放下了該有的正經樣子,小菲姐妹鬧得更厲害,玫瑰也不甘示弱,不過她不像那
兩姐妹那樣靠奉送肉體去勸酒,而是用勾魂的眼神和幽默的話語讓男人不得不喝,
不想不喝。

  小菲還是不放過我,非要我喝按一比三的比例兌了紅酒的可樂,說這樣喝,
喝完打兩個碳酸嗝,酒氣就出來了,不會醉人。我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最
後被她逼迫不過,更應該說誘惑不過,還是喝了,換來的是她坐到我懷裡,撒了
一次嬌,又親了我一口。

  「說說,你怎麼搗騰起煤炭了?」為了儘可能少沾酒,我把話從酒上差開了。

  曉斌剛給玫瑰纏著灌下一杯,聽我問,笑著說:「我爸不是在國土資源管理
局嘛,去年升了處長,手裡有了權,路子自然就來了,你想想,那些無照煤窯哪
個不來巴結。我那茶樓越來越不行,後來一看乾脆買了吧,就拿那筆錢搗騰煤炭
了,有我爸的面子,那煤就跟白給的一樣,生意想不紅火都不行。」

  「賺頭大嗎?」徐鵬問。

  「還行,我拿煤便宜,所以一噸的純利能做到五十上下,不過我剛入行,銷
售渠道少,才走了八千多噸,也沒賺多少,才四十來萬。」

  「剛開張,幾個月就四十來萬,也行了。」徐鵬說。

  「可你知道賺這點兒錢多麻煩呀!其實有我爸在,要賺錢有別的法兒,根本
用不著那麼辛苦。」

  「什麼法兒?」我問。

  「入股。」曉斌夾了一口螺片,「我爸你們也知道,膽子小,所以別看他手
裡有實權,可平常除了吃吃飯,什麼好處也不敢碰。後來有煤窯拉我入股,這他
倒是沒說話,我就入了四個礦,每個礦象徵性的入一萬,我以為年底分紅給個三
萬四萬的就不錯了,結果你們知道給了我多少?」

  「多少?」小菲比所有人問的都快。

  「多少?」我和徐鵬也問。

  「上禮拜到帳,四個礦我總共拿了八十六萬。」

  「這麼多呀!」小芳滿臉驚訝。

  我和小菲也吃驚不小,徐鵬和玫瑰也差不太多。

  「這對那些黑煤窯的老闆來說毛毛雨啦,在礦脈上隨便開個洞,一天最好也
有一兩萬的利潤,更別說那些大礦了,有些黑礦一年能收益上億。可惜我爸不讓
我入股那些礦,說那些礦樹大招風,不出事則以,一出事準是捅破天的事,到時
候什麼關係路子都沒用,要不然我一年拿個幾百萬都小意思。」

  「黑煤窯這麼賺錢,那自己開唄。」玫瑰說。

  「我也想啊,可好礦脈都叫人給佔了,沒有多餘的地兒了,撿現成的還沒人
出手,只有等機會了。」

  「沒想到你這個小白臉現在成了煤黑子。」

  「鵬哥,你很嫉妒吧?」小芳一語道破天機。

  「媽的,我嫉妒他幹什麼?不就是長得白點兒嘛!」

  「就這一點兒已經夠招女人喜歡了,別說斌哥還這麼風流瀟灑,簡直玉樹臨
風,潘安在世。」小菲故意氣徐鵬。

  「就是,我就喜歡斌哥這種類型的男人。」小芳跟著幫腔。

  「你媽的,你們這兩個小妖精,我白對你們這麼好了。」徐鵬氣得笑了。看
他獨自呷著苦酒,惹得我們也笑起來了。

  「反正這麼多年都這樣,你就認命吧。」我說。說到認命,我也一樣,別看
小的時候鄰居們都叫我「小費翔」,但與曉斌那張極富明星氣質的臉相比,我也
僅能算是一個五官端正的混血兒。

  「媽的,現在女人都怎麼了?看男人,先看長相,再看錢包,最後才看人好
不好。」

  「鵬哥,這你就錯嘍。現在女人看男人,先看長相,再看錢包,最後看床上
功夫,至於是不是好人,管他個雞巴毛啊!」小菲粗俗又風趣地說。

  「玫瑰你呢?你也喜歡上這小子了吧?」徐鵬問。

  「我可沒說。」玫瑰莞爾一笑,「我不敢喜歡,我聽說男人越是長得帥就越
變態,因為那樣的男人永遠不缺女人愛,更不缺女人玩,一般的花樣都玩膩了,
所以都喜歡搞些更刺激的變態玩意兒。」

  「是嘛,還有這個說法?」小菲故作驚異,「要想想,還真的耶!越帥的帥
哥越會玩,越會折騰人。」

  「說著說著,我怎麼成變態了?」

  「斌哥,我可沒說你,我是說有這種的人。」玫瑰笑眯眯地指指我,「就說
峰哥……」

  「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了?」

  「他怎麼樣?」徐鵬非常感興趣。

  小菲小芳一個吃,一個喝,也先後追問。曉斌沒說話,卻同樣注視著玫瑰,
等待從她嘴裡洩露出來隱秘的下流的奇聞軼事。

  玫瑰用媚得令人骨酥的眼波撩了我一下,不緊不慢地說:「他呀,他喜歡咬
人奶頭,而且咬了我一上午。」

  「唉呀!我什麼時候咬你了,還咬了一上午?」

  「俊峰,不會吧,不就離個婚嘛,心理就這麼扭曲了。」曉斌開玩笑。

  「峰哥,原來你是這樣的人!」小菲落井下石。

  「誰咬她了,起來都十點了,十一點多出去吃的披……」

  「那中間你幹什麼了?」玫瑰不等我說完,緊跟著問。

  我一時語塞,因為中間我確實有半個多小時沒讓玫瑰閒著。「我幹什麼了?
幹什麼也沒咬你啊!」我忍不住發笑,一把拉過玫瑰,把她抱在懷裡,「拿賊拿
髒,捉姦捉雙,要不讓他們看看,我要是咬了,總得有牙印吧。」說著,我作勢
去撩她的毛衣。

  玫瑰忙推擋我的手,她哎哎呀呀的笑得花枝亂顫,在我懷裡扭來扭去,和我
笑做一團。見我們兩個爭得熱鬧,徐鵬他們也都嘻嘻哈哈笑了。

  接下來,我們的話題更色情了,有玫瑰和小菲小芳這三個懂得色情,又敢於
探討色情的女人在,我們三個男人想聊些正經的事也沒機會。尤其酒足飯飽之後,
滿桌的佳餚已經索然無味,能夠繼續讓我們高興,讓我們歡笑的就只剩下猥褻下
流的調侃和淫穢不堪的故事了。

  那份狂蕩給人一種彷彿到了夜總會的錯覺。從某種意義上說,酒樓的包間與
夜總會的包間沒有區別,都是花錢買的私密空間,至於買主,也就是我們在裡面
做什麼,那就外面的人毫無關係了。醉仙閣的包間位處22層,能夠欣賞霓虹燈
火,能夠眺望海景夜色,如果單就這一點,醉仙閣又比封閉的夜總會要賞心悅目
多了。

  曉斌又要了一壺茶和一個水果盤,送東西來的是那個女領班,曉斌一時高興,
還給了她一百小費,並吩咐她,說我們有事要談,沒事不要讓人來打攪我們。

  吃飽了,喝足了,我們都懶得馬上動身。原本小菲小芳還說吃完飯,大夥到
附近的芭娜娜酒吧泡一泡,結果也沒人再提了。

  「剛才那個領班看來對你很有好感,她沒把你當成蔡國慶,找你要簽名吧?」
我開著玩笑問。

  「簽名沒要,不過你要是晚來會兒,我估計就能拿到她的電話號碼了。」

  「幾天能搞定?」徐鵬也問。

  「給我個把月,一定拿下!」

  「個把月?這可不是你的速度。」我說。

  「你們沒看出來嗎?」曉斌笑笑,「你們別看她好像很精明,經過見過似的,
我敢保證她還是處女一個,原裝沒開過封的,要不然她這樣的,用不了一個禮拜
我就能讓她乖乖上我的床。」

  「哎呀,斌哥,你神了,連人家是不是處女都能一眼看出來。」小菲依著曉
斌說。三個女人裡數她喝的最全,小芳只喝了啤酒,玫瑰喝了紅酒,最後又喝了
一點兒白酒,她卻從啤酒喝到紅酒,又從紅酒喝到白酒,每一樣都不多,但也都
不少。她沒醉,只是臉紅撲撲的,顯得有些懶散無力。

  曉斌很得意地大笑,說:「我玩過的女人無數,只要女人從我眼前一過,我
就能知道她是不是處女,大概給幾個男人幹過。」

  「吹吧?斌哥!」正幫徐鵬斟茶的小芳撂下茶壺,又轉向曉斌,笑問:「那
你看看我呢?」

  「你呀……」曉斌故作呻吟,「你呀,開苞不超過三四個月,做愛不到一百
次,至於男人嘛,五十個吧,只多不少。」

  「我靠,真神了!」小菲來了精神。

  「準是鵬哥跟你說的吧?」小芳望向徐鵬。她的一句話點醒了小菲。

  「不是不是,我可沒跟他說過什麼。」徐鵬忙搖手,又指著曉斌說:「他啊,
說好聽的叫情聖,說不好聽的叫色鬼,他從幼兒園就懂得摸老師屁股,小學拽女
生褲子,初中搞對象,高中開房間,大學更不用說,二三十年的修煉,要還練不
出火眼金睛來,那他不白活了。」

  「哦喲,斌哥,人生夠精彩的!」小菲笑謔。

  「你們知道他高中三年糟蹋了多少處女嗎?」我說。

  「多少?」小菲小芳同聲問。

  「校內校外,整整十個。這還不算已經給別人佔了先的,那樣浪女再加起來,
總有三十多,將近四十個,而且高三的時候連我們學校的女老師都給他搞上了。」

  聽我盡數他的光榮歷史,曉斌笑得更得意,也更大聲了。

  「把妹的經驗這麼豐富,難怪火眼金睛。」說著,小菲坐直了,笑眯眯地問:
「斌哥,你看我呢?」

  「你不用看,至少兩年性經驗,每天拿做愛當三頓飯吃,做過多少次,有過
多少男人,你自己都記不清,叫我怎麼算的過來。」

  「唉呀,看你說得我跟個濫交狂似的!」

  「你不是嗎?」徐鵬問。

  我紮了一塊西瓜,送去給臨窗而站,一直看熱鬧的玫瑰。她像是很熱,又像
是只有被夜風拍打著的玻璃所散發出來的冰涼才能讓她舒服一些。我問她怎麼了,
她說她酒喝多了就會感覺渾身熱,熱勁兒得有個二十分鐘,半小時的才能過去。

  我從身後把玫瑰攔腰攬住了,一起看著窗外的美麗夜景,親手喂她吃西瓜,
一塊小小的西瓜並沒有驅散她身上的熱意,讓人感覺那是她身體裡某種東西在熊
熊燃燒。我笑問:「這樣看著風景來一次,你說會不會很爽?」

  玫瑰笑了兩聲,沒有作答。她阻住我向她的針織衫裡摸索的手,但是沒有過
分用力,見我迫切需要,最好還是讓我伸進去了。抓揉著她那豐挺的乳房,別看
隔著內衣,依然讓我的下體火熱、蠢動。她感覺到我下體的變化,又笑了兩聲,
這次她笑得很輕很媚,動聽的笑聲鑽入耳中,我的性器一下子就硬了。

  咔,咔,咔……

  我們身後,小菲拿著手機同曉斌合影,看到她拍,小芳似是受到啟發,也拿
手機爭著拍,而且還故意做出非常親密親熱的樣子。看她們拍的興致勃勃,徐鵬
問:「幹什麼你們倆?」

  「以後就能跟人說我們和蔡國慶吃過飯了。」小菲笑答。

  聽她這麼說,徐鵬先笑了,剛喝進嘴裡的茶一口噴了出來,繼他之後,我和
玫瑰也笑了,最後就連曉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肏,造這假有個屁用啊!」說著,徐鵬起身上前,把小菲推進了曉斌懷裡,
又把曉斌的手拉到小菲胸前,「要造就造點兒夠勁爆,夠轟動的。」

  曉斌趁機將小菲抱住,抓住她的胸,揉來揉去不松手了。小菲只是咯咯咯的
笑,沒有撥開曉斌的手。曉斌又將手伸進小菲的衣服裡,小菲假意掙了掙,還只
是笑,不加阻攔。曉斌見狀,越發得寸進尺,兩隻手都伸進去了。

  看見曉斌的放肆舉動,玫瑰小聲對我說:「你們男人真沒個好東西,一刻都
難消停!」

  我正要張口說話,忽聽小菲叫「啊,誰叫你解開的!」她的臉上蕩著媚笑,
被解開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她的胸罩掛扣。

  酒精煽動著所有人的情慾,也助長著所有人的膽量。曉斌雙手一撩,小菲的
雙乳立時躍然而出,那對乳房在明亮的燈光下熠熠生輝,渲染得房間的氣氛更像
夜總會了。

  「哎呀,啊~~」小菲又是笑又是叫,她用力掙扎,但是僅僅幾下,更像是
裝裝樣子,就任由曉斌擺佈了。做為一個敢和男人在酒吧的廁所做愛的辣妹,這
種程度的暴露對她來說自然不疼不癢。

  徐鵬拿過小菲的手機,淫笑著大拍二人,還說:「這樣你就能跟別人說,我
不光和和蔡國慶吃過飯,還給蔡國慶摸過奶子。」

  曉斌又摸進小菲的褲子裡,小菲頓時尖叫起來,笑得更放蕩了。曉斌不依不
饒,但小菲死命抗拒,而且她那寬寬的腰帶也妨礙到曉斌向深處探索。徐鵬看著
很不過癮,乾脆不拍了,上前幫著扒小菲的褲子。

  「唉呀,小芳~~」

  小芳只是拍,只是笑,她拍得來趣,根本不顧小菲求救。

  有徐鵬和曉斌這兩個被酒色弄得忘乎所以的色狼同時下手,小菲當然難以抵
擋,更何況她那種抵擋本來就是虛應故事,裝模作樣,所以褲子和內褲一件件失
守,很快下體就徹底暴露出來了。

  小菲終於順服了,她的轉變出奇地快,頃刻倒在曉斌懷裡,而且不知道她是
為了防止被扒到腿根處的褲子更加下滑,還是為了讓曉斌更加方便下手,她把雙
腿叉開了。

  「哎唷,真嫩哪,都趕上剛才吃的鮑魚了。」曉斌撥弄著小菲的陰唇,他那
靈巧的手不亞於魔術師、鋼琴家,簡直就像專門為玩弄女人而生的。

  我也想去撩玫瑰的裙子,卻被她擋下了。她在我的腮邊溫柔地一吻,悄悄說:
「回去隨便你。」伴隨著她的話,如蘭似麝的熱氣從她美豔的紅唇間飄漫出來,
讓我越發心醉神迷。

  小菲在手機面前做盡放蕩下流的姿態,曉斌也用盡催情調笑的技巧。徐鵬看
得心癢難忍,要去抓小芳,被機敏的小芳逃開了。兩個人你追我趕,一個叫,一
個笑,圍著桌子轉著圈地跑,攪擾得我和玫瑰只好回到座位上。

  「看你們幹柴烈火的,乾脆就地解決算了。」我沖曉斌和小菲說。實際上,
是我想那麼做,經過一天只做不射的煎熬,我的慾望比徐鵬和曉斌更為高漲。

  「這個主意不錯。」徐鵬停下腳步。

  「確實不賴,我還沒在酒樓包間裡搞過。」曉斌那英俊帥氣的臉上泛起邪惡
的淫笑,徹底暴露出他的西門慶本色。對女人、對性愛永遠抱有無盡的慾望,這
才是他的真實面目,一個披著鮮亮人皮的比色鬼還要色鬼的色魔。

  「你們想什麼哪?在這兒做,給人看見就壞了!」小菲忙叫。

  「這樣不就行了。」徐鵬立即把房門從裡面鎖上了,然後轉身說:「曉斌你
先來,完了我和俊峰的,這小騷貨最愛給人輪姦,咱們就好好輪她一回。」

  「要輪迴去輪,我可不在這兒做。」小菲這麼說著,然而媚笑依然,並無絲
毫拒絕或者懼怯的意思。也許房門上鎖,讓她覺得安全有了保障,所以打消了一
切顧慮和擔心。

  「不會真做吧?」玫瑰充滿好奇。

  曉斌沖玫瑰笑了笑,就推著小菲起身,小菲扭扭捏捏,做出百般不樂意的樣
子。徐鵬見狀,上前幫著一起推,一起拽,三個人鬧得就像逼良為娼似的,看得
我和玫瑰,還有在旁拍照的小芳都忍不住發笑。

  最後,小菲半推半就,按照曉斌的意願扶著玻璃窗,撅起了屁股。她的褲子
和內褲已經滑落到了膝彎處,為了不再繼續下滑,她又一次把雙腿叉開了。

  曉斌沒解褲子,而是拉開褲鏈,掏出已然堅挺的雞巴,使勁擼了幾個來回,
就往小菲的下體刺去,而且是不顧小菲的感受,一下子就全插了進去。幸好小菲
的騷穴已經被曉斌玩得濕答答了,要不然這一下子可夠她受的。

  徐鵬也把傢伙掏了出來。手淫著,在旁邊觀戰。他那根傢伙還沒一點兒起色,
不過他這個人有項特技,喝了酒硬得快,因此手淫的效果十分顯著。

  小芳不僅拿著自己的手機,把小菲的手機也拿了起來,一手一個,宛似熱辣
彪悍的西部女牛仔,咔咔咔咔的,雙手連續大拍特拍。她像是非常喜歡拍這種照
片,臉上洋溢著充滿熱情和興奮的笑容,渾然忘我,樂在其中。而我沒有上前湊
熱鬧,因為玫瑰就在我身邊,她依偎在我的懷抱中,讓我捨不得放手。

  曉斌狠狠衝撞著,深深突刺著。這種驚險刺激的性愛不可能悠哉游哉地慢慢
品嚐,只有用粗野的方式才能釋放出心中的瘋狂,曉斌清楚這個道理,小菲更明
白不過,所以小菲並沒有去求曉斌輕一點兒,或者慢一點兒。她盡力忍耐,也許
也在盡力享受,她不敢高聲叫鬧,只是在被弄得舒服和不舒服時,才會壓低聲音
呻吟幾聲,騷笑幾下。

  「這回你不光能說和蔡國慶吃過飯,給蔡國慶摸過奶子,還能說給蔡國慶搞
過了。」徐鵬低身去看小菲的表情,又說:「要是發到網上去,准保你能轟動全
國,成萬眾矚目的大明星。」

  「去你的吧!」小菲伸手去打。

  「好了,別理他。」曉斌笑著拍了拍小菲的屁股,「一邊賞夜景一邊做,多
爽啊,好好享受吧。」

  「我剛才也和玫瑰這麼說,她不干。」我說。

  「我才不干呢!」

  我忍不住也把雞巴掏出來了,玫瑰非常識趣,主動伸手握住,幫我慢慢手淫
起來。她那纖細靈巧的手指掠過雞巴,在我心中燃起一片熊熊大火。

  伴隨著曉斌疾速衝刺,伴隨著小菲一連串兒壓抑著的尖叫,曉斌暢快地射出
來了。我看看時間,整個過程還不到十分鐘。在公共場所做這種事本來就是與時
間賽跑,早一點兒完事,就少一點兒風險,所以也沒必要嘲笑他。

  曉斌剛抽身,徐鵬立刻接過位置,插進去就肏起來。他弄得異常兇狠,咬牙
切齒的,一副把老命都拼上的架勢,不僅肏,還去蹂躪小菲的陰蒂。小菲被弄得
哎哎呀呀的又笑又叫,幾次想逃出魔掌,卻都沒能成功。

  小芳拍累了,坐到椅子上,叉起西瓜吃著。

  「你喜歡拍是吧?」我問。

  「嗯,拍比做有意思多了。」

  「那回去你拿我那個攝像機再拍,比手機高清多了。」說完,想起攝影機,
我深感遺憾,攝影機放在玫瑰家了,要是隨身帶著,那我就能把這場驚險刺激的
性愛盛宴記錄下來了。

  「好啊,晚上我來當攝像師。」

  我正和小芳探討著拍攝的經驗,擺什麼體位,從什麼角度,各自都怎樣拍過,
說得興致盎然,徐鵬卻嘶吼著完事了。他比曉斌快多了,只用了五分鐘左右,而
且還累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別聊了,該你了。」玫瑰笑嘻嘻地推我。

  我心知肚明,我恐怕比徐鵬強不到哪兒去,經過玫瑰一通手淫,我的雞巴明
顯比剛掏出來時更粗硬,但也更敏感脆弱了,應該也堅持不了太久。幸好,這場
性愛根本不需要忍耐和持久,只要以最狂暴、最狂放的行動發洩出來,得到在其
他地方,用其他形式都無法獲取的刺激和快樂就夠了。

  見我上前,小菲忙提著褲子直起身來,邊躲邊撒嬌,「哎呀峰哥,你讓人家
喘口氣兒,剛吃飽就干這種事,趴著真憋得慌!」說著,她拍著胸脯連喘帶噓。

  「快來吧,馬上就完事了,你不是喜歡連續不斷,給人輪姦嘛?」我淫笑著
捉住步履困難的小菲,強硬地將她又擺回俯身撅臀的姿態,只有這種姿態才能叫
人品味到侵犯女人的激情。

  我狠狠塞入雞巴,也像徐鵬那樣拚命地抽刺。我沒去玩弄小菲的陰蒂,而是
把持著她的腰胯,因為這樣更容易發力,刺得也更深。小菲強忍著,她的反應仍
然比被曉斌和徐鵬姦淫時大,這讓我倍感驕傲,渾身上下充滿如火如荼的力量。

  有了曉斌和徐鵬射入的精液,小菲的陰壁變得滑膩無比,因此幾乎喪失了該
有阻力,我的粗狀雞巴進出都非常順暢,一點兒不費力氣,結果對她的花心的沖
撞就顯得更為沉重猛烈了。

  「哎呀,我肏!啊~~,峰哥,你夠狠哪!」小菲咬牙叫著。因為玻璃反光,
那片美麗的夜景中映著她有些扭曲,已經不再美麗的臉。

  不美,反而更能刺激破壞慾!

  我奮不顧身地衝撞,小菲被弄先後搖晃,嘶聲力竭,「啊啊啊啊啊啊~~,
不行了~~」她甩起長發,回頭望向我,「峰哥,嗯嗯~,讓我歇會兒吧,啊啊
啊啊~~,嗯~~,呀呀呀~~,流了流了!」

  我以為是小菲流淫水了,停下看看,沒想到不是,而是曉斌和徐鵬的精液隨
著我的雞巴出來了,正順著她的雙腿內側向下流淌,還有一些已經滴落到了她的
內褲上。

  「等我擦擦。」

  「擦什麼,流就流吧。」為了不沾上污漬,我把褲子解開,往下褪了一些,
「這樣才夠味道!」說著,我又一捅而入,繼續猛衝狠頂起來。

  小菲叫小芳幫她擦,小芳卻給徐鵬攔腰抱住了。

  我一次次突擊小菲的花心,弄得她再也顧不上滴流的精液。第一次在酒樓的
包間裡搞女人,那份奇特,那份驚險都令我的心前所未有的激盪,我感覺我真的
瘋狂了。

  徐鵬擁著小芳湊上前,笑問小菲,「夠刺激吧?爽不爽?」

  小菲難以言語,只是噢噢呀呀的叫,然而她那在艱難中依然綻放的笑容表明
了她其實也樂在其中,非常享受新奇的性愛,以及我所帶給她的刺激。

  不知道什麼時候玫瑰坐到曉斌懷裡了。玫瑰也舉起手機與曉斌合影,看兩人
擺著一個又一個親熱的姿勢,我忍不住一笑。這一笑,弄得我的氣息亂了,下體
一陣騷動,成了強弩之末。

  為了最激動人心的那最後的美妙瞬間,我瘋了似的死命衝刺,然後伴隨著洶
湧而出的情緒,煎熬了一整天的已經滾燙無比的精液狂烈四射。小菲受不了我的
衝刺和我的精液,也難以自抑地顫抖著嬌軀大肆宣洩出來。宣洩過後的她,宛如
一團融雪,變得虛弱無力。我也差不多,感覺天地間光芒一片,腳下一個不穩,
險些被椅子絆倒在地。

  一場食與色的歡宴結束,窗外景色依舊,包間裡剩下的只有我們這些淫男浪
女的歡笑聲了。



  【第四十八章完】連載待續。。。
2013-6-11 08:3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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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4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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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玫瑰和小菲、小芳(下)

  進了玫瑰家,我們六個人的舉動不一。

  徐鵬來不及脫外套,就拿出順路買回來的酒和佐酒小食,招呼大夥接著狂飲。

  我們吃完飯後沒去芭娜娜酒吧,我和最初提議的小菲都反對,我反對是因為
我不喝酒,去了也沒意思;小菲反對則是因為她的內褲被精液弄得一塌糊塗。一
路上,她都在抱怨浸滿精液的濕內褲讓她多麼難受,所以進了家就跑進洗手間洗
澡了。

  至於其他人,玫瑰慇勤地幫著徐鵬拿酒杯和承裝小食的盤子;曉斌打電話回
家給老婆孩子請安;小芳找我要了攝像機,和我一起坐到沙發上,好奇地擺弄來
擺弄去,時不時撒著嬌向我請教。我在醉仙閣喝了三杯兌紅酒的可樂,意識還算
清楚,只是手腳多少有些發軟。

  各自忙了一通,等酒和小食都擺好了,徐鵬才因為還穿著外套感覺到熱。看
徐鵬滿頭是汗,我們讓他去洗澡,免得他那混著酒臭味的汗水熏人。他見小菲正
好在洗手間裡,於是脫了衣服,抄起一聽啤酒就跑了進去。

  很快,從洗手間裡傳出小菲的騷笑聲,緊跟著徐鵬也不知道為什麼大笑起來。

  聽他們打情罵俏,鬧得歡騰,小芳也拿著我的攝像機要去湊熱鬧了。

  「別沾水,要不機器就壞了。」

  「知道啦。你這麼愛拍,幹嘛不弄個防水罩?」

  「想買,還沒買著呢。」

  小芳聽完,有點兒失望地去了。

  「你想買攝像機的防水罩?」曉斌問我。

  「是啊,早想買了。」

  「正好,前天我碰巧遇上李明偉,他說他現在做品牌相機、攝像機配件生意,
你要是買,我給你號碼,你回頭給他打個電話問問。都是老同學,就肥水別流外
人田了。」

  「行啊。」

  我們正說著,小菲先跑出來了,她一絲不掛,後面跟著同樣赤身裸體,一邊
走,一邊用浴巾擦拭身子的徐鵬。玫瑰家的空調在進家時就打開了,熱風已經吹
了一陣子,客廳溫度升至27℃,所以即使光著身子也一點兒不感覺涼了。

  「玫瑰姐,你家真不賴,尤其是那大噴頭,洗著比星級賓館都舒服。」小菲
由衷地稱讚,同時躲避尾隨而來的徐鵬,「唉呀,自己硬不了還偏折磨人,你屬
太監的,斷了根兒不斷念頭!」

  我們聽了都忍不住笑,正喝著茶的曉斌還差點兒嗆著。徐鵬自覺面子上不好
看,為了遮醜也笑了。

  「他怎麼你了?」我問。

  「他還能怎麼樣,除了摸屄還是摸屄,一點兒想像力都沒有。」說著小菲一
屁股坐進曉斌懷裡,「要說摸,還是斌哥技術高,不像他,每次給他摸完準得掉
幾根毛兒。」

  徐鵬搶回小菲,大笑著說:「媽的,敢說老子壞話,你信不信,老子今天把
你的毛兒都給你拔光了。」他強行要摸,小菲死命不讓,兩個人嘻嘻哈哈的就摔
到了旁邊的單人沙發上。

  笑了一陣,我感覺尿急,就起身去了洗手間。

  小便完,又拉著換上睡裙的玫瑰洗了個澡。曉斌見我們都洗過了,隨後也拽
著小芳來了個鴛鴦浴。徐鵬和小菲沒穿衣服,我也懶得穿,玫瑰想穿,被我攔下
了,曉斌和小芳於是也不穿了,六個人一起光著身子,算是彼此坦誠相見了。

  玫瑰家的沙發坐不下我們這麼多人,長沙發上僅能坐三個人,我和玫瑰佔了
大半,後來的曉斌和小芳擠不下,曉斌只好抱著小芳坐下了,而徐鵬抱著小菲一
直佔著旁邊的單人沙發。

  徐鵬和小菲小芳拼著啤酒,曉斌和玫瑰仍然喝紅酒,我在酒樓都已經喝酒了,
回來更不用說了,不僅小菲小芳,這回連玫瑰也對我居心叵測,我只好接著喝兌
了紅酒的飲料。玫瑰家沒有可樂,只有雪碧,她說她平常洗完澡,總喜歡喝上一
杯冰雪碧,那透心涼的感覺很棒。

  俗話說:酒為色之媒。大概要想助興增情,真沒有什麼能比得過喝酒,兩口
酒下肚,所有人都變活躍了。尤其是小芳,舉著我的攝像機拍這個,拍那個,還
溜坐到地板上,拍曉斌下體的特寫。看來她真的很喜歡拍東西,拿著攝像機的她
簡直就像個好奇又大膽的小女孩兒,嬌憨純情中帶著令人火熱的辣味,與她兩手
空空時迥然不同。

  曉斌倒是很會湊趣,見小芳拍他,還故意手淫給小芳看。

  「靠,你拍男人打手槍給誰看啊?」我說。

  「我是以女性視角拍的,當然拍這個最過癮了。」

  「我想起我以前那個V8來了。」曉斌忽發感慨,「可惜當年那些輝煌沒保
存住,也不知道哪兒去了。」

  「什麼輝煌?」玫瑰問。

  「就是他上高中時搞女生的錄像。」徐鵬解釋,「那時候不像現在,攝像機
想買就買,一般人買不起,只有他這個大少爺手裡有港貨V8攝錄機,就是錄像
帶的那種。他常拍跟女生亂搞的錄像,然後回來成心饞我們。」

  「我們那時都不用去淘A片,全由他提供,不光是女生,他沒事還出去召妓
拍,後來還把這位大哥也拉下海了……」

  「那你呢,峰哥?」小菲插嘴。

  「他那時候有對象,貞節烈男一個,從不偷腥,只敢跟我們偷偷看黃片兒。」

  徐鵬譏笑。

  「我那是不需要偷腥。」

  「別找藉口,就是不敢!」曉斌說。

  「是不需要!」我用堅定的語氣反駁,「你們倒是今天交這個,明天搞那個,
可有那個比得過我的?」

  曉斌和徐鵬登時無話了,因為在他們搞過的女生裡,論美貌,確實沒有能比
過黛琳的。這也是曉斌這個死鬼為什麼不缺女生玩,卻還天天對黛琳虎視眈眈的
原因,如果不是我們稱兄道弟,是知己朋友,有所謂「朋友妻不可欺」的江湖義
理,恐怕他早對黛琳下手了。

  「聽大鵬說你離完婚就到處旅遊,到處玩,拍了不少好東西吧?」曉斌換了
話題。

  「這傢伙比你那時可瘋狂,玩了不少,也拍了不少,前兩天還給我看,在天
津搞初中生,在北京強姦大學生,媽的,什麼都敢幹!」徐鵬搶著替我炫耀,就
像那是他的戰果。

  「真的?」曉斌和玫瑰異口同聲。

  「真的,我跟小菲也看了,真生猛!」小芳說。

  「是嘛,那我可得看看。」

  「峰哥,我也想看。」

  看到幾人的熱切目光,我有種難以抑止的自豪,變得得意忘形起來。玫瑰家
的電視是壁掛式的42寸液晶數碼電視,只要用USB線連上電腦就可以當顯示
器,放起視頻來非常方便。我讓小芳幫我拿來筆記本電腦,先放了我和萍萍、佳
佳、瘋子玩樂的那部視頻,因為我覺得那部視頻最能令曉斌羨慕。

  酒還在喝著,話還在說著,每一個人都沉浸在淫靡的氛圍中,迷失了一切理
性,也淡忘了一切道德觀念。

  「看見沒,那個小女生才十三。」徐鵬指了指,沖曉斌問:「你沒搞過這麼
嫩的吧?」

  曉斌只是嘿嘿的笑,不置可否。在玫瑰和小菲小芳看來,也許會認為曉斌是
沒搞過,以笑遮短,然而我和徐鵬都是他的知己,所以再明白不過那笑是什麼意
思了。曉斌不是沒搞過,而是不想說,畢竟搞未成年幼女屬於違法犯罪,他出身
官僚家庭,對這種關係到身家利害的事總要小心禍從口出,隔牆有耳。至於這「
耳」自然是指玫瑰和小菲小芳三個人,如果只有我們三兄弟,那他一定會向我們
炫耀,甚至還會活靈活現的給我們現場演示當時的情形。

  「太小的有什麼好,要什麼沒什麼,軟件硬件都不行,沒意思!我的下限是
十六歲。」曉斌說。

  「這倒是,我跟你差不多,十七八的就行了,再小沒意思。」徐鵬也說。他
清楚曉斌的心思,所以和我一樣,沒有刨根問底。

  「喂,鵬哥,斌哥,你們這是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吧?你們男人哪個不想
要又小又嫩的女孩兒,就說我和小芳吧,聽我十八,沒人要,聽她十七,就搶著
要!」

  徐鵬笑著去灌小菲。曉斌沒爭辯,也沒往下延續幼女話題。我要再放強姦可
貞的視頻,曉斌把我攔下了,說:「也沒意思,你也知道我不喜歡霸王硬上弓,
我喜歡把烈女變蕩婦,讓女人乖乖跟我上床。」

  「斌哥,你這也叫憐香惜玉吧?」玫瑰笑問。

  「那是,咱是什麼人,風流倜儻,溫文儒雅,跟他們這些沒文化的不一樣。」

  說完,扭頭問我,「你還有正常的沒有,換一個。」

  「肏,你他媽的光著屁股要毛片兒看,也叫風流倜儻,溫文儒雅?!」我笑
罵。

  「你快給他換一個,看他雞巴翹起來,怎麼個儒雅德行!」

  「沒有正常的了!」不是我說笑,而是經過檢索記憶,肛交、強姦、SM、
捆綁、老熟女……,拍的視頻全是重口味,真的沒有內容正常的了。無意間有此
發現,我自己都深感不可思議,一時愣住了。

  「媽的,你出去到底都玩什麼了,連個正常點兒的都沒有?」徐鵬很是失望,
但又笑了,指著曉斌說:「我一直以為只有這小子是色魔,敢情你他媽更厲害,
簡直一個變態色魔。」

  「去你的,你不色?」我問。

  「就是,你不色,當初是誰求我介紹女生,誓死要破童子身?」曉斌總算找
到了一個挖苦徐鵬的機會。

  「那不是看你們都有的玩,就跟著湊個樂兒嘛。」徐鵬的辯駁明顯無力,為
了迴避可能讓自己尷尬的話題,忙又沖我說:「對了,你不是在北京拍過一個大
奶妹嘛,還給我看了照片,那個夠正常吧?」

  一句話提醒了我,我竟然把小鄲那次給忘了。那次確實沒什麼不正常的,再
回憶一下,所有的視頻裡也只有那次口味最輕。我之所以忘了,可能正是由於這
個原因。

  更換了視頻之後,所有人都因為視頻內容上的輕鬆而鬆弛下來,不再像剛才
那樣專心致志地盯著電視屏幕認真觀看,又開始你灌我,我灌你,只是偶爾會對
某個畫面開些玩笑,或做些評論。

  小菲逃出徐鵬的懷抱,投入我懷裡,逼著我和她幹杯,玫瑰也在旁助陣,兩
人硬是把一杯兌了紅酒的雪碧都給我灌下去了。小芳則坐到曉斌腿上,那個角度
最適合她拍我「受難」的經過。

  「欸,還是拍這種看著過癮!」徐鵬注視著屏幕,看我如何在小鄲的乳間打
著奶炮,他邊看邊喝,很快還手淫起來了。

  「這大奶妹不賴,羞羞答答的,滿有意思。」曉斌稱讚。

  「那是,剛下海的兼職小妹,還嫩著呢。」我捏捏小菲的乳房,「都是十八,
你看看人家的尺寸。」

  小菲搖搖挺翹的雙乳,「我也不小嘛!」

  「什麼不小,這才叫不小!」我突然伸手抓住玫瑰的豐乳,使勁晃動。

  玫瑰呀呀叫著閃避,卻被另一邊的曉斌抓個正著。兩邊一邊是虎口,一邊是
狼窩,她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最後只能像頭不知該何去何從的綿羊似的乖乖馴
服了。

  我讓小菲去吃奶,曉斌見有趣,也讓小芳一起去吃。經過酒精的催發,玫瑰
的乳頭更加敏感,她放蕩地笑著叫著,僅僅幾下,一對乳頭就變硬了,再幾下,
柔軟的乳房也鼓脹起來了。

  「哦,這就來感覺了?」曉斌既驚奇又驚喜,細瘦的手鬼鬼祟祟摸到玫瑰的
雙腿間。他的雞巴早在小芳拍他時就手淫得有些硬了,而此時更加粗長,更加挺
立了。

  如同天生的英俊長相,曉斌也有根天生的足令女人瘋狂,令男人羨慕的雞巴,
說巨碩不是很巨碩,說精緻卻是很精緻,雖然比不上我的粗度和長度,但是也相
差不多,宛如精雕細刻的藝術品,充滿剛與柔相融並濟的靈氣。

  小菲和小芳變化多端的吃吮激活了玫瑰心中的情慾,看樣子二人十分擅熟女
人之間的調情挑逗,也許她們經常在客人面前表演姐妹互慰,所以才練就了如此
精湛的技巧。

  玫瑰沒有阻止曉斌對她進一步入侵,她的雙腿先是夾著,但很快就向兩邊打
開了,彷彿開啟一道神秘的門戶,在引誘著好奇之人迷失其中。

  「巨乳果然不一樣,就是好玩,我還沒玩過別人的,我和小芳倒是經常互相
摸,可沒這種感覺,難怪你們男人都喜歡玩巨乳。」小菲來了精神,更像是酒後
撒瘋,她使勁扭著屁股把我擠開了,鳩佔鵲巢,然後還把玫瑰抱住了。

  小芳從曉斌身上起來了,與玩那對豐乳相比,她更喜歡拍玫瑰被怎麼玩。我
不想讓自己形單影隻,於是從後攬住小芳,兩人一起透過小小的屏幕欣賞小菲和
曉斌如何玩弄滿面醉紅,已經癱軟無力的玫瑰。徐鵬顧不得再看電視上放的視頻,
也來關注這場真實的性愛,他抓著自己那根說軟不軟,說硬又不硬的雞巴,手淫
得更快更急了。

  客廳裡的情形越來越淫亂,氣氛也越來越淫靡,不知不覺間,已經從喧鬧的
酒會徹底化作了狂熱的性派對,所有人都渴望著性,也都實現著性,就連我這個
被酒精弄得四肢發軟,雞巴還難以勃起的人也一樣。

  「啊,別弄!」小芳輕叫。

  但是我繼續肆意撫摸她,摸她的嬌乳,摸她的嫩屄,以及她的苗條胴體。她
只是用一隻手胡亂撥打,注意力依舊集中在拍攝上,彷彿攝像機那小小的屏幕就
是她的全部世界。她太喜歡拍了,那幾乎忘我的專注和孜孜不倦的熱情甚至讓我
望塵莫及。

  「嗯…,嗯……,嗚……,嗯…,嗚……,」玫瑰只能用鼻腔哼出歡悅的心
聲。曉斌熱烈地吻著她,撫弄著她的美穴。小菲則像個貪嘴的孩子,抱著玫瑰的
腰,輪流揉著吮著她的乳房和乳頭。

  徐鵬的雞巴硬了,酒精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催情藥。他挺著硬梆梆的雞巴想
要加入淫亂,卻苦於無處施展。恰好,心思不在我身上的小芳讓我難以滿足,於
是我放開小芳,又去找小菲取樂。

  「來,小騷貨,光吃奶怎麼飽的了,快來,這兒還有根大香腸給你吃。」我
一面說,一面強行拉拽小菲。她臉上泛著有些低賤的騷笑,順從地跪到我腳下,
為了不讓自己的膝蓋疼痛,她還將一個沙發抱枕墊到了膝下。我的雞巴多少有些
起色,粗了,也長了,但還無法挺立,就像只剛剛省發好的大海參,吊垂在雙腿
間。她抓著雞巴來回擼捋,同時吮吸著陰囊,那貪婪的表情,飢渴的表現都令我
倍感享受。

  徐鵬終於有了進身的機會,忙上去與曉斌爭奪玫瑰,兩人你爭我奪,各不相
讓,弄得玫瑰無所適從,只好把兩人的命根子都抓住了。感受到肉體的酥爽,兩
人才明白爭奪是多麼愚蠢,這才定下停戰協議,徐鵬佔據玫瑰的雙乳,勢要將乳
交進行到底,而曉斌更喜歡玫瑰那被他纏吻得香津四溢的嘴巴。

  「嗯…,嗯嗯嗯……,嗚…,不行,啊啊啊啊啊……,心,嗯……,心都要
跳出來了!」玫瑰的雙乳被徐鵬推擠著,撞得前後激盪,而最讓她不堪承受的是
徐鵬還在用拇指搓捻著敏感的乳頭。玫瑰的言詞含糊不清,曉斌的龜頭一次次沖
破她的牙關,更應該說她放任曉斌這樣做,因為每次龜頭衝入,她都會捨棄叫鬧,
去忘情地親吻、吮吸。

  曉斌握著玫瑰的一隻手,也在親吻、吮吸纖纖玉指,用他久經錘煉的唇舌和
技巧,這個好色之徒很懂得怎麼讓女人瘋狂,哪怕是貞節烈女都能在他的調弄下
墮為淫娃蕩婦,更不用說對付玫瑰這種原本就喜歡性愛的女人了。

  我和徐鵬都問過曉斌,在床上,他怎麼知道該用什麼手段讓各式各樣的女人
發情發瘋,他說他並不知道,但只要是他摟抱過一次的女人,他的本能自然而然
就會告訴他該怎麼做,而且屢試不爽,從無失手。他是天生的色鬼,色鬼中的色
鬼,在這一點上,不僅是我和徐鵬,恐怕天底下也沒有多少男人能與他角逐爭鋒。

  「她怎麼這麼喜歡拍?」我撫摸著小菲的秀髮問。小菲一直仰臉望著我,她
高擎著我的雞巴,在雞巴下,一顆一顆吞吃著睾丸。

  「她就喜歡拍。」說話時,小菲並不停止吞吃,反而更加激情洋溢,「嗯…
…,她有這癮,嗯,喔…,而且現在癮越來越大。」她把卵囊嘬得啵啵作響,讓
我感覺兩顆睾丸在猛烈碰撞。

  我的雞巴開始泛癢,越發充血膨脹,堅硬筆直。

  「不信你去摸摸,嗚…,她能拍得,嗯……,拍得自己流淫水兒。嗯…,嗚
……,」

  這次小菲停下了,笑了笑,「你要讓她拍下去,不用給雞巴搞,她能自己浪
出來。」

  說完,她變換方式,終於舔吻起雞巴來。

  「我有那麼浪嗎?」

  「我摸摸不就知道了!」

  小芳見我伸手,咯咯笑著跳開了,但是腳下一絆,摔坐到了沙發上。這給了
她一個新的視角,她繼續拍徐鵬如何衝撞玫瑰的豐乳,拍玫瑰如何吸吮曉斌的硬
莖,還有兩個男人在激動與舒爽之間不斷變換的表情。我看到她的雙腿間泛著粼
粼波光,她竟然真的流淫水了!

  「快點兒,弄硬了,我去幹那小騷貨。」我催促。

  「峰哥,你幹她吧,她的騷屄准也濕了,正等你幹呢。」

  「小騷貨,老子偏幹你!」

  「我還想拍哪,你這機子真棒,拍著真過癮。」說著,小芳移動鏡頭,又去
拍玫瑰的下體,那裡無人使用,荒涼地閒置著,「哦,玫瑰姐,你這裡真好看,
A片裡的女星都沒你這漂亮。」

  小芳的讚歎引起了曉斌的注意,曉斌捨棄玫瑰上面的嘴,轉去欣賞她下面的
「嘴」,然而玫瑰戀戀不捨,即使吃不到嘴,也依然用手握著曉斌的雞巴來回玩
弄著。

  「是啊,還這麼粉嫩,怎麼會這樣?」曉斌也驚奇不已。

  「很神奇吧?」徐鵬問。

  「花開正豔,卻豔而不妖。」

  「媽的,還拽文,你真以為自己西門慶!」徐鵬笑罵。不僅罵者笑,旁聽者
笑,就連當事人玫瑰和曉斌也都笑了。

  小菲也想去看看,但被我拉住了,我扳回她已經後轉的臉,把雞巴塞進她嘴
裡。不知道是不是喝酒過量的關係,我的雞巴勃起得異常艱難,已經硬了,可就
是無法像平時那樣鰲頭高昂,霸氣十足。

  「嗯…,呃……,不,嗯……,不要……」小菲躲閃著,因為我捅得太深了。

  我知道她的極限,也知道捅入的尺度未超那個極限,所以我沒有停下來,或
者改用更為溫柔的方式。我強行把持住她的頭,繼續侵犯她的口腔,把她的咽喉
當做花心,像肏屄一樣的來回抽頂。

  「嗯…,噢噢噢……,嗯嗯……,嘔嘔嘔嘔嘔……」小菲先是張牙舞爪,後
又緊抓住我。她推我,雙手卻毫無力道。她的唾液隨著雞巴進出大肆溢流著,嘴
裡發出比肏屄更富有變化的淫蕩聲響。

  小芳見我們這邊更為有趣,又轉來拍這邊,她對著小菲的臉大拍特寫,一副
興奮到了極點的狂熱模樣。被她拍著,讓我多了一種樂趣。

  沒有多久,我的雞巴終於挺立起來了,高高翹著,重振本就該有的男人雄風。

  而此時,小菲的臉已經憋得通紅,胸前和肚皮上也被充滿淫靡韻味的黏稠唾
液弄濕了一大片。

  我舍開小菲,挺著粗大的雞巴去捉小芳,很想把這個小騷貨也弄得像小菲一
樣狼藉不堪。小芳像是一直防備著我,竟叫我抓了個空。我追,她逃,沙發與茶
幾間的空當本就狹小,何況還有玫瑰和徐鵬、曉斌的腿和腳做障礙,她被曉斌的
腳一絆,栽倒在單人沙發上,而我撞倒徐鵬,卻正好撲住企圖再逃的小芳。

  「媽的,我正來勁兒呢!」徐鵬十分懊惱鬧了句後,沖曉斌使了個眼色,「
不行,沙發搞不開了。」

  曉斌會意,於是兩人你搭手,我抬腳,把玫瑰往臥室搬去。玫瑰不掙也不叫,
只是看著二人痴痴地發笑,似是對進房後將要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格外期盼。

  我不去理他們三個人,也不去管正用啤酒漱口的小菲,我死死抱著小芳,不
讓到手的獵物再次逃脫。小芳背向著我,屁股抵著我的下體,正巧方便我從後插
入。發覺到這個巧合後,我不禁變得有些粗魯強橫,用龜頭迅速撥開她的陰唇,
也不調弄幾下,就直接一插到底了。

  「啊……」小芳一聲尖尖的嬌吟,然後又扭頭嬌笑,「好了,我不跑了,啊
…,峰哥,我給你肏,你就別那麼狠了,行嗎?」

  「不行!」我堅定果斷地回答,攔腰抱著小芳,狠狠沖頂她的花心。她下面
果然已經濕了,而且還是濕答答的狀態,氾濫的淫水弄得她那新鮮緊小的騷穴異
常滑膩,緊密包裹著我的雞巴,卻讓我動起來倍感輕快靈活。

  「啊啊啊啊……,不行,嗯…,太狠了,……嗯嗯嗯……,不要嘛,搞死人
家小屄了。」小芳叫鬧,用可憐巴巴的眼神望著我,猶如一隻自知犯錯,向主人
求饒的小狗。她算是一個辣妹,但辣得不夠純粹,有時那少女的純真和嬌憨更像
她的真正自我。

  小菲倒是表裡如一的辣妹,辣得大膽、無畏,不在乎一切。她連擦都懶得去
擦身子,任由那些唾液流淌著,又開了一聽啤酒,坐到旁邊,邊喝邊看我們做愛,
笑問:「怎麼樣,她底下濕了吧?」

  「嗯,濕得一塌糊塗。你呢,你這個小騷貨呢?」

  聽我問,她一條腿搭到沙發扶手上,一條腿架到茶几上,將兩條腿大咧咧地
叉開了,用手摸著,翻著給我看,「呶,早濕了。」她的淫穴確實濕了,只是程
度比起小芳還差得很遠。

  「這也叫濕,你看看小芳,都流了。」

  已然有六七分醉意的小菲變得更為淫蕩和放浪不羈,她竟然往陰道里澆啤酒,
笑嘻嘻的,還邊澆邊問:「這樣夠濕了吧?」

  「弄這麼濕,想我幹你的小騷屄嗎?」

  「你還是干她吧。」小菲說反話。

  「你還是干她吧。」小芳同樣說,確是心裡話。

  放著如此誘人的小菲不玩實在可惜,於是我又給了小芳一通狠烈無比的突刺,
而後猛地一抽身,轉到小菲面前。我把小菲向外拽了拽,弄得她幾乎是屁股懸空
著躺在沙發上,緊跟著用肩頭架起她的雙腿,身子壓了下去。

  小菲親手引導著龜頭,送入「酒池」,我抑制不住興奮之情,也給她來了個
一插到底。隨著粗大的雞巴猛力擠入,她那淫亂陰道中的啤酒激噴而出,我能感
覺到酒液飛射出去很遠,至少我的陰囊、會陰,還有肛門都濕了。

  我快速而又沉重地抽搗,看著黃澄澄的啤酒四外飛濺,感覺就像把小菲肏到
尿崩。頃刻間,小菲澆進陰道里的那點兒啤酒干乾淨淨,眼見再無異趣,小芳竟
然想離了我們去臥室。

  「哪兒跑,我還沒肏完你呢,給我過來!」我當然不會讓她得逞,硬將她拽
到小菲身上。如此一來,兩人一仰一俯,下體盡露,無論去玩弄誰都很方便了。

  我上下輪換著,幾十下就換一個地方。小菲的陰道柔軟,小芳的陰道緊嫩,
兩種截然不同的快感,簡直就是在享受著另一種形式的冰火九重天,弄得我的心
跟著一上一下。我的心激跳著,也不知是太快活了,還是酒力使然。

  剛幾分鐘,就聽臥室裡忽地傳出玫瑰尖利又似銀鈴的笑叫,像是受到某種驚
嚇,又像是看見某種趣事,那笑聲、叫聲都頗為怪異,令人不禁心生無限遐想。

  「他們怎麼了?」小芳沒有明說她想去看,但她的眼神充滿著好奇的閃光。

  臥室裡正發生著什麼事,我大致猜到了,只是還需要親眼去證實。這時,玫
瑰又叫了一聲,她的叫聲驚慌失措,餘韻卻媚氣十足,不由得把我的好奇心也調
動起來了。

  我一手一個,領著小菲小芳去臥室。小菲不肯放下酒,啤酒沒了,她就拿了
剩下的半瓶紅酒;小芳則不肯放下攝像機,還沒進臥室,已經遠遠地拍上了。

  臥室裡發生的事和我猜的一樣,徐鵬和曉斌正在用他們最精擅的「雙劍合璧」

  與玫瑰大戰。所謂雙劍合璧,就是同時用兩根雞巴肏一個屄,這是他們從高
中就開始修煉的絕招,那時候他們每次去嫖妓都會用上這招,即使後來畢業了,
分開了,小聚的時候依然樂此不疲。

  他們也曾叫我加入,但是我的「劍」太大了,沒辦法與他們任何一個人合璧,
如果有能容得下我,又容得下徐鵬或曉斌的女人,她那種容量恐怕也會叫我們望
而怯步。

  床上,徐鵬在下緩慢挺頂,玫瑰趴伏在徐鵬身上,曉斌則在她臀後疾速突刺,
如此一慢一快,是他們雙劍三式之一。另外還有兩式,一式是曉斌在下快頂,徐
鵬在後重撞;一式是兩個人都躺著,兩根東西並在一起,叫女人騎在上面自己套,
據說這一式還是他們從古代春宮畫上學來的,叫什麼「坐吞雙柱」。

  「喔唷,還有這麼玩的?!」小芳立即搶上前大拍特拍。

  「是呀,A片裡倒有,真這麼弄的真沒見過。」小菲隨後說。她的臉紅彤彤
的,再加上拎著酒瓶子,那不雅的姿態簡直像個女酒鬼。她沒上前,反而把我的
手臂挽住了。

  「不去見識見識?」

  「我可不敢過去,萬一他們對我下毒手怎麼辦?兩根雞巴一起來,那我的小
屄還不給他們肏開花了。」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實在,嗯…,嗯嗯嗯……,實在受不了了,不,
啊……,不行了,噢……,給你們搞死了。」玫瑰的叫聲有點兒淒厲,然而臉上
展露著笑意。她不停地甩動著秀髮,見我們都在看她,竟然還因為自己過於淫蕩
放浪而不好意思了。

  我拉著小菲到床邊,正巧小芳撅著屁股去拍兩根雞巴同時抽插的特寫,我急
不可耐,先抱著她的屁股狠肏起來。小芳輕輕叫了兩聲,就不再掙扭了,奇景當
前,她根本顧不得理會我,只有我把她肏得實在難耐,她才會搖搖嬌小玲瓏的美
臀,以示抗議。

  徐鵬漸漸由慢變快,從他猙獰的神情看出來,他已經到了緊要關頭。曉斌也
肏得更快了,配合著徐鵬,兩個人瘋了似的把雙劍合璧發揮得淋漓盡致。

  「啊啊啊啊啊啊啊……,別,噢噢噢……,太,太,啊…,你們,啊啊啊啊
……,嗯……」玫瑰最後一聲長吟,是因為徐鵬突然抽身後撤。

  「張嘴!」徐鵬狂喝著,用玫瑰的嘴巴套住他那暴怒的雞巴,然後死死按著,
就在玫瑰的嘴裡射精了。也只有他能這麼做,換了是我或者曉斌的尺寸,玫瑰一
定難以承受如此粗暴地深喉。

  停了幾秒,徐鵬才讓玫瑰換氣。他沒有鬆手,而是來回來去又套弄了一會兒,
才徹底停下來,把玫瑰放開了。玫瑰的嘴角淌著污穢的精液,繼續扶著雞巴舔吻,
一副十分飢渴而又難耐得想要尖叫的複雜表情。

  讓玫瑰如此迷亂的是曉斌。他仍在姦淫著,只是改變了方式,時輕時重,時
緩時急,輕插幾下後也許會是一兩下重擊,一陣緩捅後可能又是幾下急搗,又或
左突右刺,上挑下鑽,弄得玫瑰欲仙欲死,也不知該何去何從。

  「呼,舒服!」徐鵬終於緩過氣來。他撫摸著玫瑰的臉龐,將嘴角的精液刮
在指上,又送回她嘴中,而且笑問:「好吃嗎?」

  「嗯。」

  之後,玫瑰的臉色越來越緊張,她也到緊要關頭了。最善解女人心的曉斌敏
銳地捕捉到那份心境,不再做眼花繚亂的調弄,立即變為疾速狂突,用最野蠻、
最暴戾的力道去凌虐玫瑰的花心。

  「噢噢噢噢噢……,天哪,啊啊啊……,要死了,啊……,嗯…,嗯……,
就這樣,就這樣,……嗯嗯嗯嗯……,用力,用力肏!」玫瑰隨之變得忘我,如
泣如訴地尖叫上了,而尖叫的同時,她還在極力擼捋著徐鵬的雞巴,用唇舌去找
尋來回晃動的龜頭。

  「我肏,我肏,啊…,來了,來了!」

  「嗯,給我,射我,射我!」

  「啊……」二人幾乎同時大叫,然後一個顫抖著激射,一個抽搐著狂洩,猶
如兩個配合默契的音樂家,一起譜寫了最後的,也是最美妙、最絢爛的終章。

  伴隨著曉斌和玫瑰的結束,激動到了極點的小芳也忍不住澎湃的心潮,叫了
一聲,果真拍得自己浪出來了。她的陰道湧著溫熱的陰精,花心一直縮放著,似
小小的櫻口親吻著我的龜頭,讓我也險些失控。

  「俊峰,可就剩你了,快出了吧。」曉斌抽身坐到床邊,不去玩閒著無事的
小菲,而是找上了小芳。他捏著沾滿精液的雞巴,送到小芳嘴前。

  小芳親吻他的龜頭,然後慢慢含吮起來。她竟然不知不覺放開了攝像機,也
許是她覺得沒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可以拍了。攝像機在床上滾了兩滾,依然工作
著,碰巧能拍到玫瑰同樣含吮徐鵬的雞巴,只可惜攝像機是側著的,拍出來的畫
面也是歪著的。

  「對了,小芳也喜歡雙龍一鳳。」徐鵬笑叫。

  小芳對曉斌明顯比對我時專心,不知道是她不拍東西了,所以專心了,還是
她讓曉斌那根精美的東西挑逗得發情了?總之,我心裡莫名的嫉妒。為了報復,
我狂突亂刺起來,也不管小芳能否承受。

  「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噢……,別這樣,啊……」小芳尖叫,聲
音比玫瑰的更加淒婉。她的嬌體被我撞得胡亂抖動,顫如寒戰,雙腿漸漸無力支
撐,大有瀕臨崩潰之勢。

  曉斌偏要這樣的小芳為他口交,小芳躲閃不過,只得叼著雞巴,勉為其難地
吮吸,一次又一次,一邊吮吸,一邊嗚咽或者尖叫。很快,她的整個身體都軟了,
但我仍然不放過她,不是我不想放過,而是我不能放過,在這最後的一刻,如果
我稍有怠慢,那所得到的痛快、快樂、樂趣都會大打折扣,甚至蕩然無存。

  「峰哥,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你饒了,啊…,你饒了我吧,呀呀呀
呀呀……,我真不行了,呀……,我真不行了。」

  我如若無聞。我就快射出來了,雞巴已經越來越酥脹,因此反而更加拚命了,
「別著急,嘿嘿,小騷貨,就來了,馬上就來……」沒等說完,我難以抑制地爆
發了。

  我沒有停下,任由自己怒射著,繼續沉重異常地頂撞,頂撞,再頂撞……,
在小芳那對男人來說十分動聽的呼喊聲中,射幹了最後一滴精液。


              第五十章:旺嬸

  臘月二十九,繼徐鵬之後,郭曉斌也走了。這兩個鐵哥們一走,沒了調侃笑
罵,沒了尋歡作樂,我身邊頓時就冷清下來了,形單影隻,彷彿整個大連瞬間化
為了真空,只剩下我一個要死不活的人。

  獨自守著空蕩的房子,吃著乏味的速凍食品,讓我情不自禁聯想到威爾?史
密斯主演的一部末世科幻電影——《我是傳奇》,我與男主角不同的是,他極度
孤獨和寂寞,而我只是極度無聊,並且不需要擔心吃人魔的襲擊。

  從臘月二十三小年兒開始,紅姐一天一個電話催促我回大連過春節,偶爾白
天通完電話,晚上還要找我上網聊天,用她精心準備的「現場直播」向我述說她
的肉體和她本人是多麼渴望我的回歸。這樣的聊天,幾乎每次到最後都是以她不
過癮的自慰高潮,還有我這個觀眾的心猿意馬和慾火焚身結束的。

  所以,等把徐鵬和郭曉斌都送走了,沒人陪我風流快活,也沒有女人可供我
風流快活之後,我知道自己該是時候去紅姐家報到了。我也確實惦念這位闊別已
久的紅粉知己了,想她香豔誘人的肉體、淫蕩狂熱的表現,還有見面後,她臉上
似驚似喜,似嗔似怒的表情,以及我該如何在她抱怨前先用一場酣戰把她的嘴堵
上。

  我決定給紅姐一個意外的驚喜,一場突然的襲擊,撲倒她,壓住她,狠狠地
強姦她,深深地侵犯她。我相信紅姐在期待著、渴望著,所以她一定會喜歡的。

  想著想著,心癢起來了;

  想著想著,雞巴也癢起來了……

  等到了紅姐家所在的小區,我幾乎是三步並作兩步,一路小跑兒著上樓的。
此時此刻,我的雞巴早已躍躍欲試了,直挺挺的,硬梆梆的,猶如一根鍛燒過的
鐵棒,在褲襠裡散發著令人難耐的灼熱。

  按過門鈴,家門開得很快。

  「呀,俊峰!」

  「我回來了。」

  紅姐一見是我,又驚又喜,高興得臉上笑開了花。春節在即,紅姐也變了模
樣,畫著明亮的淡妝,上身一件深紫色的高領毛衣,下身一條深棕色的齊膝毛呢
裙子,看上去美麗端莊,大方得體,和我經常在網聊視頻裡見到的她簡直判若兩
人。那個她,可是妖豔動人,火辣逼人,淫蕩撩人都到了極點的。

  看到紅姐,我更想對她「施暴」了。既然要玩強姦遊戲,侵犯一個良家婦女
當然比侵犯一個蕩婦淫娃更有樂趣,哪怕這個良家婦女並不是真的,比起淫娃蕩
婦還要喜愛色情。

  我的雞巴情不自禁跳了兩跳,越來越滾燙,彷彿裡面流動的不是血液,而是
烈焰和岩漿。我什麼也顧不得了,進了門,扔下帶來的年貨和禮物,還有背包,
一把就將紅姐抱住了。我將她擠到牆上,粗暴地吻她,然後迅速掏出早已堅挺滾
燙的雞巴。

  「嗯~,別這……」紅姐極力避著我的嘴,想把我推開。

  「想我了吧,想不想我?」

  「別,不行。」

  我不顧紅姐的抗拒和阻攔,繼續強硬地親吻她,同時撩起她的毛呢裙子,扒
扯裡面的連褲襪。我們一個爭,一個擋,這麼一來,情形真的活似入室強姦了。

  「咳!」

  正當我的手伸進紅姐的連褲襪裡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咳嗽響自不遠處,那
陌生又出乎意料,而且顯然是裝出來的乾咳聲嚇了我一大跳。那應該不是男人的
聲音,聽著很像女人發出來的。我本能地尋聲望去,果然,只見小屋門口站著一
位中年婦女,正笑眯眯地瞅著我。

  紅姐趁我發愣的工夫,用力把我推開了。

  「旺嬸!」我僵了片刻,才辨認出來眼前這個十分面熟的女人是誰。旺嬸也
是開出租的,以前和我,還有紅姐同在一家星級賓館門口等客人,那個時候一起
討生活的有八九輛車,但裡面只有她和紅姐兩個女司機。

  「彪乎乎的,還不快收起來呀!」

  「啊。」被紅姐用肘一撞,我才醒悟到自己嚴重失態,雞巴一覽無遺地暴露
著,而且直眉瞪眼地正對著旺嬸。我面紅耳赤,驚慌失措地想把雞巴收回褲子裡,
可是雞巴太硬太挺了,出來容易回去難,我慌手慌腳的,冷不防雞巴還被金屬褲
鏈狠狠刮了一下,疼得我咧嘴要叫,又不敢叫,當然也就更沒時間去看看傷到沒
傷到了。

  我手忙腳亂,旺嬸卻十分鎮定從容,不但毫無迴避的意思,反而還開起我的
玩笑來,「俊峰,夠凶耀,進家就開戰!」她不是土生土長的大連人,是唐山大
地震後,從唐山嫁到大連來的,結果因為受了老公一家人的長年影響,唐山話都
忘光了,說起話來反倒大連腔很濃。

  「叫旺嬸看笑話了吧?」

  「呵。」我無言以對,只能用傻笑來掩飾難堪。

  紅姐把無地自容的我推進客廳,坐下了。紅姐家就像她這個人一樣變了模樣,
裡裡外外都是新裝修的,也換了新家具,比起以前那個家可是顯得乾淨明亮和有
檔次多了。

  「旺嬸,這麼多年沒見,你還這麼精神,一點兒沒見老。」為了打破尷尬的
局面,我忙找話說。

  「怎麼不老,明年本命年,四十八了。」

  「不像,真不像,看著頂多四十出頭,說四十准都有人信。」

  「哎呀,俊峰,你這張嘴可比以前甜了。」

  「我是說真的!」我笑了笑。我的話多少有些水份,不過旺嬸真的比以前白
淨細潤多了,身子也更豐滿肉感了,所以看上去確實不像一個已經四十七歲的女
人。一般來說,當司機的女人是不可能和白淨細潤沾邊的,只會在風吹日曬的摧
殘下,漸漸變得黝黑粗糙。

  「說你胖,你還就喘上了。」紅姐笑著,將我帶來的東西歸置到一旁,也來
坐下了。

  「旺嬸,現在還開出租?」

  「不開了。」

  「人家旺嬸早不開車了,人家大兒子有本事,跟旺叔一塊兒包了趟長途客運
線,爺倆跑客運,日進斗金,去年又娶了兒媳婦,旺嬸現在什麼都不用干,就等
抱大孫子了。」

  「是嘛,我說呢,看旺嬸你現在越活越年輕,原來小日子這麼滋潤了。」

  「滋潤個屁,還不如青紅呢!」

  「我有什麼好的?」

  「你不缺男人呀,天天還能翻著花樣玩。」

  「男人有什麼好,你看看,進門這副急猴兒德行。」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倒想我們家那老餅子進門撲我,可他一回來,進
了門就知道撲酒撲飯,哈完了,逮完了,就看電視,看卡睡了就睡覺,哪像你們
過得這麼有意思。」

  幾句家常閒聊原本化去了尷尬氣氛,然而沒想到旺嬸和紅姐你一言我一語,
又把話題引到了不正經的事上。從兩人的對話裡我聽出來了,紅姐是做什麼的,
還有我和紅姐是什麼關係,旺嬸早已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見兩個女人毫無避諱地說說笑笑,我覺得我也不能像個處男似的傻坐著了,
跟著說道:「我怎麼聽說旺叔以前挺『勤快』的。」

  「再早上了炕三不動還糊弄糊弄,後來鑽上錢眼兒,就不認人眼兒了,碰也
不碰我的身子了。這幾年更邪性,人不老棍兒先倒了,想硬都硬不挺了。現在孩
子成家單過去了,就我們兩口子,到晚上要跟他熱乎熱乎,沒一次成事的。一點
兒都不來旋,他要還行,我放他在外面搞破鞋我都樂意。」

  旺嬸一番話,逗得我和紅姐忍不住笑起來。旺嬸看我們笑,她自己也笑了。
我瞅著變得皮白肉細、豐腴多姿的旺嬸,偷瞄著她那一對隨著笑聲顫動不止的飽
滿鼓脹的乳房,還有她那兩瓣把沙發壓得深深凹陷的渾圓肥碩的屁股,剛剛因為
驚嚇而退去的慾火又不知不覺間偷偷地竄起來了。

  聯想到旺嬸看見我的雞巴時的表情,我竟然興起了不該有的歹念。心一動,
雞巴也跟著動了,逐漸充血的雞巴在腿間摩擦著,被刮到的地方火燎燎地痛,而
且越來越痛。

  我藉故進了廁所,解開褲子一看,慘狀跟我想像的差不多,內褲上血跡斑斑,
簡直就像女人來月經,雞巴左側赫然一道兩寸來長的傷口,不太深但也不算淺,
還在向外滲著鮮紅細密的血珠。

  我正檢查著,紅姐也進來了。我苦笑著把雞巴給她看,讓她明白我是為了哄
她高興才「光榮負傷」的。紅姐見了先是一驚,仔細瞧了瞧我的傷勢,見傷得並
不是太嚴重,這才又笑了,然後只給了我兩個字「活該!」

  「你跟旺嬸還常聯繫?」我問。

  「我不是跟你說過嘛,上個月我去超市買東西,正巧跟旺嬸遇上,你怎麼忘
了?」

  「是嗎?真忘了。……她知道你是干什麼的吧?」

  「知道,我跟她實說了。」

  「知道還敢來。」

  「來,而且勤著呢,他們家離這兒不遠,閒著沒事她就來串門子。現在旺叔
不沾她的身子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憋得夠嗆,所以特別喜歡找我扯
閒天兒,聊男人,說嫖客,還有我跟客人那些她沒聽過,更想不到的花花事。」

  「靠,這麼色!」儘管傷痛在身,我的歹念卻更大了。

  「你別瞎『雞」動,」紅姐在我的雞巴上一打,笑嘻嘻地說:「我待會兒有
客人要來,可沒工夫幫你解決這個硬傢伙。」

  「客人?……都快過年了,你還接什麼客呀。」

  「是給我裝修房子的那個萬老闆,他說臨回家前,要帶朋友過來爽爽,人家
一分錢沒要,包工包料給我裝修了房子,省了我兩三萬塊,你說人家要來,我好
意思說不行嗎?」

  「那好吧,你不幫我解決,我找別人幫我。」

  「啊,你不會是想……」紅姐瞅瞅廁所的門,沒把下面的話說出來,只是低
聲說了句「年紀都能當你老媽了,你也要!」

  「要,送到嘴邊的肉,不吃白不吃。」

  「你可別胡來,人家有老公,有兒子,小心惹火燒身,吃不了兜著走。」

  「我又不是要強姦她,你情我願的能有什麼事?」我憨皮賴臉地懇求紅姐,
「幫個忙吧,讓我幹她一次,完了我補你十次。」

  「咯咯,都你媽的這樣了,還色心不死!」

  「這就叫輕傷不下火線。」

  「去死吧,我……」

  紅姐的話還說完,就聽她的手機突然響上了。紅姐忙出廁所去接電話,我擦
干雞巴上的鮮血,隨後也出來了。電話是萬老闆打的,大致是說已經和朋友喝完
酒了,正在路上,很快就能到,要紅姐洗乾淨了等著什麼的。

  「不咯勒你們了,我先走家了。」旺嬸等紅姐接完電話,笑著起身,又得意
對我說:「青紅待會兒有客人,你快抓緊時間倆人熱乎熱乎吧,我先走了。」

  「別,不用不用,不用走,旺嬸,」我趕緊攔下了,「我們的賬晚上再了,
待會兒叫紅姐接她的客,咱們小屋裡坐坐,好不容易又見面了,說說話,敘敘舊,
她那邊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完事的。」

  「我還是先走吧,你不是在青紅這兒過年嘛,等過幾天閒了我再來。」旺嬸
的堅持明顯有些裝模作樣,看得出來她對紅姐怎麼接客充滿了好奇心,只是礙於
臉面,嘴上並不明說罷了。

  「旺嬸,你就多待會兒,這才兩點多,你回去家裡不也沒人嘛,正好俊峰迴
來了,晚上就在這兒吃,正好過年的魚啊肉啊的怎麼弄,我還要請教你呢。」

  「是啊,我在這兒過年,就她那手藝旺嬸你是知道的,你不幫著指點指點,
做出來的東西還不吃死我呀。」

  我和紅姐一唱一和,一階一階鋪著台階。旺嬸見我們這麼有誠意,果然順階
而下,裝得很像盛情難卻的模樣,答應不走了。

  ……

  那個萬老闆來得很快,紅姐撂下電話沒十分鐘就到了。

  聽見門鈴響,旺嬸還巴望了一眼門口,這才笑眯眯地把小屋的門關上。小屋
裡以前有幾樣舊家具,新裝修後,紅姐把大屋和客廳替換下來的家具也塞了進來,
滿滿噹噹的,勉強只能給我們收拾出了沙發和茶几。

  聽說話聲,來的似乎是兩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一個是萬老闆,另一個萬
老闆介紹姓李,紅姐就同樣叫李老闆了。萬老闆說話聲很大,聽著粗魯又沒文化;
李老闆則不高不低,很油滑,進了門先稱讚紅姐長得漂亮。

  「萬老闆,賬都要完了嗎?」

  「這不中午剛要完嘛,他媽的來你家爽爽,晚上就回去了。」不知萬老闆做
了什麼,弄得紅姐一聲笑叫,他又說:「老李可是專奔你後門來的,他比我更稀
罕女人的屁眼子,你一會兒可要好好伺候他,給老子往死裡浪,過年了,我們弟
兄玩舒坦了,少不了你一個大紅包。」

  「那沒說的,保證兩位老闆滿意。萬老闆你也是常來常往的,咱們都這麼熟
了,你還不知道我在床上多浪嘛,哪回不是叫你乘興而來,高興而去,何況今天
還……」

  三個人說著話進房間了,聽不清後面說什麼,只聽見時不時有男女淫騷的笑
聲響起,然後兩個男人輪流出來洗了澡,紅姐那邊的房門就徹底關上了。

  旺嬸不甘心,豎著耳朵貼在門上又聽了一會兒,直到再也聽不到什麼了,才
一臉意猶未盡地坐回沙發上,笑嘻嘻地感慨起來,「哎唷,她可真行,一對二,
還玩腚……」

  後面的話旺嬸沒好意思說下去,我知道她想說「腚溝子」,那是大連的土話,
也就是官稱的肛門,俗稱的屁眼。我笑笑,說:「那叫肛交,現在時興玩這個。」

  「你們這些血彪男的,那拉巴巴的地方有什麼好玩的?也不嫌髒!」

  「不髒,裡外洗乾淨了就行了。」

  「外面好洗,裡面怎麼洗呀?」她這句話聽著更像是自己納悶,自言自語。

  「灌腸。」

  「灌腸?!」

  「就是用大針管往裡面灌水,有兩遍就乾淨了。」

  這時,紅姐那邊又傳來兩聲男人的大笑聲,旺嬸聽了一笑,不由得扭頭瞅瞅
房門,又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那邊約麼玩上了?」

  「想不想看看他們怎麼玩的?」

  「去去,我可不扒門縫去,給人知道還要老臉麼?」

  「不用去扒門縫偷看,咱們在這兒就看了。」說著,我翻開了筆記本電腦,
又打開了用來監控偷拍的假PSP遊戲機。這是我和紅姐事先準備好的,她的電
腦正好對著床鋪側面,我讓她關了顯示屏,但開著QQ、攝像頭和耳麥,這樣我
就能用筆記本連接她的QQ,看到攝像頭拍到的畫面,聽到耳麥收集到的聲音了;
而偽裝成PSP電池的攝像頭被我安置在對著床尾的梳妝台上,通過PSP屏幕
監控,這樣一橫一縱兩個角度,床上,乃至大半個房間發生的事就都一清二楚了。

  房間裡,兩個男人一絲不掛,都是四十歲上下,一個矮壯,一個高瘦,讓人
不禁聯想到《鹿鼎記》裡的胖瘦二頭陀。兩人正在欣賞紅姐換性感內衣和絲襪的
過程,各自搓弄著軟趴趴的雞巴,希望自己盡快進入狀態。他們好像還說著什麼,
我沒開PSP機的擴音器,筆記本也插著迷你耳機,因此完全聽不到,僅能通過
二人的表情猜測,他們不是在品評紅姐的肉體,就是在商討稍後要做些什麼。

  「哎呀嘜呀,你還幹這青腚子狼嘰的事!」旺嬸假裝害臊,但馬上又笑問:
「你管多兒這麼幹吧?」

  「頭一回,咱們幹坐著也沒意思,就當電視劇看了。」

  「電視裡能演這個?!」她笑得更騷了。

  我把PSP放到筆記本屏幕的角上,這樣就有畫中畫的感覺了,然後我又把
迷你耳機的一個耳塞遞給旺嬸,她裝模作樣不要,不過經我推讓幾次,最後還是
不顧廉恥地接下了。見旺嬸帶上耳塞,我感覺離我的目標又進了一步,為此暗暗
高興,也把另一個耳塞帶上了。

  紅姐換上一套櫻桃紅的薄紗內衣,上身是吊帶露乳的開襟小衫,下身是開襠
的低腰丁字褲,腿上還有一雙提著花枝紋樣的黑絲長襪,看上去既甜美又性感,
舉手投足都散發著誘人的味道。

  「還有這樣的衣裳,都露著,穿不穿有什麼用?!」

  「男人都喜歡女人這麼穿,旺嬸你要不信,回去也來這麼一套,我保證旺叔
見了你就硬,雞巴鋼鋼的。」

  「去去,不正經了!」旺嬸嘴上這麼說,其實既沒害臊,也沒生氣,反而用
肘撞了我一下,咯咯的騷笑起來。當司機的一般文化水平都不高,尤其是出租車
司機,長年接觸天南地北三教九流的人,就算女司機也早歷練得風野大膽、潑辣
豪放了。

  我以為在做愛之前,兩個男人會先讓紅姐給他們手淫和口交,結果與我想的
不一樣,兩人各拿了一根電動自慰棒,像調皮的孩子似的圍著紅姐,在她身上亂
戳亂蹭,同時繼續催發自己的雞巴。

  「啊~,呀~,哈哈,啊~~,不要嘛,李老闆,你真壞死了,想出這種叫
人心裡癢癢的法子來。」紅姐騷叫著,左躲右閃,不露痕跡地向床邊挪移。

  「做前熱熱身,待會兒高潮才猛。」高瘦的男人答話。他應該就是李老闆,
而矮壯的是萬老闆。

  紅姐故意逃上床,兩個男人也跟了上去。兩人弄倒紅姐,讓她一手一根,捉
著兩根雞巴手淫,然後他們接著用自慰棒上下調戲。兩根自慰棒一根是旋轉式的,
一根是震動式的,萬老闆用旋轉自慰棒插著紅姐的騷穴,李老闆用震動自慰棒磨
著紅姐的浪乳,之所以這麼玩,也許是因為自慰棒遠比他們尚未勃起的傢伙粗長,
玩起來更能產生視覺上的刺激。

  「啊~~,嗯~,嗯~~,兩位老闆真會玩,……啊~,噢呀~~,太會玩
了,……浪上來了,浪上來了!」紅姐一聲聲哼叫,雙手狠狠擼弄那兩根有些起
色的雞巴。兩個男人都是一副格外享受的表情,在紅姐身上玩弄得更歡了。

  「騷貨,你媽的兩個爺們比一個帶勁吧?」萬老闆問。

  「嗯,帶勁兒,帶勁兒死了,……哎呀~,還沒肏,嗯~~,就已經心花怒
放了。」紅姐風騷地答著,如蛇般扭動嬌軀,雙手如故擼弄不止。

  「媽拉巴子!」萬老闆哈哈大笑,用他那洪亮的聲音說:「你個小婊子,光
你媽的心花怒放可不夠,得給老子們花心怒放!」

  「那就快來肏小婊子吧,每回不給你一肏,噢~~,大雞巴一肏,人家就花
心怒放了。……啊~~,這大雞巴,這不已經硬了嘛,快來吧,人家就喜歡你這
把大鎯頭,一肏花心就開了。」

  兩個男人在紅姐手中先後勃起了,雞巴都超常的粗,卻又都尋常的長,相比
之下,李老闆的長一些,而萬老闆的龜頭大一些罷了。

  「有意思吧?」我問目不轉睛,且緊按著耳塞的旺嬸。

  旺嬸發覺自己失態,把眼睛從屏幕上挪開,也把耳塞放開了,衝我笑了笑,
「青紅在床上真夠得瑟的!」說完,又忍不住去瞧,而且津津有味。她身上已經
找不到一點兒矜持,哪怕是假裝出來的,只剩下對色情和淫亂的濃厚興趣。

  「別急,她一會兒加個『更』字。」

  「我說你們男的怎麼都稀出來找小姐,打野雞呢。」

  萬老闆抽出自慰棒,把帶好保險套的雞巴換了進去,一邊抽頂著,還一邊用
旋轉著的自慰棒來來回回刺激紅姐的陰蒂。李老闆則依然如故,讓紅姐給他手淫
的同時,玩弄著紅姐胸前的挺拔雙峰。

  「啊~~,嗯~,大雞巴,嗯~~,使勁肏,肏騷貨的小浪屄,嗯呀~~,
……喔~,好,騷貨就欠大鎯頭肏,喔~~,……往裡,使勁兒,啊~~,小浪
屄最欠肏了。」紅姐裝腔作勢地浪叫,蜷起的雙腿極力向兩邊打開,以便容下萬
老闆肥墩墩的肚子,讓他能夠最大限度地抽出插入。

  「旺嬸,跟你在家和旺叔弄不一樣吧?」

  「哎呀嘜呀,我在家可說不出這話來,這不作索人嘛。」

  「要不旺叔陽痿了呢。」

  「他自己個兒不硬挺,還賴我了?」

  「男人都喜歡女人在床上夠騷夠浪,不能一本正經的,你就說說他愛聽的,
給他糟踐糟踐,自己老公,又不是別人!」

  「散了吧,就那組囊貨,再早就是個孬蛋,硬了也扛不住幾分鐘,最會裝熊,
白惹乎我火燒火燎。他就現在想補乎我,我也不稀理他了。」

  「你不理旺叔還能理誰,你們兩口子,他硬不了,幹不動,難受的還不是旺
嬸你自己呀!」

  「媽的,急了老娘就……」旺嬸發覺失口,說到一半急忙停嘴了,她後面顯
然想說「急了老娘就找別人睡去,不在他這一棵樹上吊死。」

  「急了就怎麼樣?」我故意問。

  旺嬸一笑,紅著臉沒搭茬,繼續關注電腦屏幕。

  萬老闆狠沖了一通,抽身坐到旁邊去了,他沒射精,短粗的陰莖仍舊高翹著。
李老闆帶上保險套,接過萬老闆的位置,他不像萬老闆那樣用跪坐的姿勢,而是
壓到紅姐身上,撐著上身前後挺動。

  「萬老闆,怎麼了?」紅姐問。

  「中午喝酒喝多了,卯不起來。」萬老闆喘著粗氣說完,又笑問李老闆,
「老李,咋樣,他媽的小紅這個屄沒處找吧?」

  「是個稀罕物,真他媽緊哪,肏著真來勁兒!」李老闆如獲至寶,紅姐那緊
中帶韌的肉穴令他的臉上洋溢著興奮和激動,所以他異常沉重地抽頂,一下又一
下,撞得紅姐的身體,特別是胸前雙峰就像經受著地震似的來回晃動。

  「啊呀,嗯~~,李老闆,你真猛,嗯~,啊~,肏我,肏我,……啊~~,
你太會肏屄了,噢~,嗯~~,再快點兒,往小婊子的花心上肏,……嗯~~,
小婊子最欠這樣肏了,啊~~,再快點兒,再使勁兒,再使勁兒!」紅姐雙手勾
住李老闆的脖子,叫聲很大,做出一副要死要活的表情。

  萬老闆看樣子真的喝多了,一直呼哧呼哧喘大氣,但他色心不死,在旁拿著
一個旋轉,一個震動,兩根自慰棒同時戲弄紅姐的乳頭。紅姐發著浪,趁機抓住
萬老闆的雞巴狠狠手淫。

  過了一陣兒,沒等李老闆做到完,萬老闆先忍不住了,他忙叫李老闆讓開位
置,然後撲上去,拚命動了大約兩分鐘,就在紅姐放蕩無恥的叫床聲中哆嗦著射
精了。

  看到萬老闆出來的這麼快,旺嬸呵呵直笑,說了句「也這三板斧,掄完就完!」
她的話不似對我說,倒似聯想起自己的老公,有感而發。

  萬老闆射得很痛快,又醉得很難受,所以從紅姐身上爬起來後,沒動地方就
坐下了,他雙手向後撐著身子,一邊大笑著叫爽,一邊呼呼喘粗氣。他的寬大後
背正巧擋住梳妝台方向的攝像機,因此想要看到床上的情形只能靠電腦的攝像頭
了。

  李老闆將紅姐調轉方向,讓紅姐翻過身去趴著,他改用後入的姿勢繼續抽頂。
從他那根東西所在的高度判斷,他插入的地方應該還是陰道,稍後紅姐的淫言浪
語也證明了我的推測。

  「啊啊啊啊啊~~,真爽,爽死了,啊~~,快肏,肏我,嗯嗯嗯~~,肏
得騷貨花心爽死了,哎呀~,大雞巴,哎呀~,浪雞巴,肏死騷貨了,啊~,快
點兒,使勁兒!」紅姐不忘自慰陰蒂,挑逗自己的淫水。

  「老李,沒肏這小婊子的屁眼子?」

  「不著急,我肏她媽的!」李老闆齜牙咧嘴,發瘋似的狠衝著,言語也開始
變得骯髒起來,「這騷屄真他媽不賴,怎麼長的,這麼緊,裡裡外外把雞巴勒著,
肏起來帶勁兒,真他媽的過癮!」

  「媽拉巴子,我說你還不信,這回你媽的信了吧?」萬老闆得意地大笑,那
笑聲震天動地,「我肏完這個小婊子,回去就把我養的那兩個小狐狸精給蹬了,
你媽的,別看那兩個小狐狸精才十八,可那屄都沒這屄肏著來勁!」說著,他挪
動屁股向紅姐湊了湊。

  紅姐明白萬老闆的心思,所以不等吩咐就幫他把保險套摘去了,然後捧著那
根滿是精液的軟物,上上下下地舔吮起來。她的動作十分熱烈熟練,宛似在吃一
條美味至極的香腸。

  「嘜呀,這……這髒約約的東西也擱嘴裡逮。」旺嬸瞠目結舌,不由得瞅向
我,那樣子像是等待我給她一個解釋。

  「男人都喜歡這樣,在家沒玩過吧?」

  「嗯。」她笑笑。

  「那回去試試。」

  「我可不干。」

  「來上幾口,我保證你喜歡,旺叔也高興。」

  「我才不給那屄養肏的逮雞巴呢!」旺嬸聽自己說出「雞巴」二字,只好以
笑遮醜,不過她沒有停嘴,又滿是騷勁兒地說:「別說上面有精水,就是沒有我
也不給他逮,……再說了,逮硬了還沒我倆指頭粗,能有什麼用,我真叫他磕磕
夠夠了!」

  「我這根大,要不吃我的?」我用玩笑似的語氣說。

  「哎呀,你說胡什麼話?彪說六道,硌癢人了!」旺嬸心口不一,滿臉的笑
意,那撩人的騷勁兒更濃了。

  看到旺嬸眼中隱含著的東西,我知道機會來了,於是壯起色膽,迅速拉開褲
鏈,把她最期盼得到的東西猛地掏了出來,展露給她觀瞧。我的雞巴早硬了,直
挺挺的,散發著如在燃燒的熱度。

  「嘜呀,你個半槽子,悄沒聲地怎麼拿它出來了?!」旺嬸的臉上總算有了
些羞臊之意,僅僅一閃,又無影無蹤了,剩下的只有一個慾求不滿的女人對男人
性器的瘋狂渴望。她強裝鎮定,但是眼眼睛裡閃爍著淫邪的光芒。

  「比旺叔的大吧?」我故意揮舞。

  「你別跟我顯擺,你大是你的,不是我的,你攢齊我也沒有用,我不是那不
正經的娘們。」

  旺嬸笑意盈盈,讓我更加有把握了。我攔腰抱上去,旺嬸的腰上有些贅肉,
觸感軟綿綿的,十分有趣。我淫笑著說:「我的就是你的,想要你就說話。」

  「你幹什麼呀!……我不要,我還要臉哪!」

  「死要面子活受罪,何必呢。」我抱得更緊,同時伸手進旺嬸的毛衣裡亂摸,
裡面是件秋衣,再摸,胸前一邊一個凸點,原來她沒帶胸罩。

  「你再抓乎我,我可喊了!」旺嬸向後躲避,因此掙落了二人帶著的迷你耳
機,她的臉上沒有絲毫懼怯之色,而且躲得也不是那麼積極。

  「喊吧!」

  「啊。」

  我就勢前撲,猛地將旺嬸撲倒了。旺嬸的頭正巧落到低矮柔軟的沙發扶手上,
看起來更像是她自己躺下的。緊跟著,我推起她的上衣,在一對巨碩的乳房上輪
流啃咬起來。

  「啊,別鬧了,我可真喊了。」旺嬸的語氣明顯變軟弱了,其中還隱含著舒
服暢快的韻味。她像征性地扭了扭身子,又推了推我,便徹底放棄了抵抗。也許
她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抵抗,只是為了向我表示她不是個淫蕩無恥的女人,才故
意做出難以抗拒,最終認命的姿態。

  「喊吧,怎麼不喊?」

  「都叫你禍禍了,還喊什麼喊!」

  「剛玩玩奶子就叫禍禍了?」我把旺嬸的一隻手拉到滾燙粗硬的雞巴上,
「你摸摸,嘿嘿,拿我這大雞巴肏才真叫禍禍哪,……保證禍禍得你要死要活的,
浪水嘩啦嘩啦的,求著我禍禍!」

  「去你的,我可沒那麼不要臉!」

  「要臉那怎麼不掙巴了,反倒乖乖地給我玩?」

  「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我掙巴得過你嗎?……今天落你手裡了,只好自個
兒認倒霉了,就當給狗咬了!」

  「好啊,那我就往死裡咬了!」

  見我淫笑,旺嬸也笑,兩人就在一笑間心照不宣了。

  我被狂烈的慾火驅使著,又撲到旺嬸胸前大肆抓揉和啃咬起來。旺嬸的雙乳
就像兩個大西瓜,雖然因為兩次生養和歲月侵蝕,躺下後已經顯得有些松垂了,
但是仍然非常誘人,特別是黑褐色的乳暈和乳頭,顯得旺嬸那麼放蕩,那麼淫賤,
那麼性慾旺盛,渴望著性愛,甚至濫交。

  「噗哧,……小小兒,多大了,還逮起奶來沒完沒了?」旺嬸一改含屈受辱
的模樣,用調侃的語氣說,神色也變得風騷起來,「兩團肉球兒,瞧你的稀罕樣,
又什麼好玩的?」

  「雞巴還一根肉棍兒呢,你不是照樣心裡想得要命!」

  「別擱那磨嘰了,還沒擺楞夠麼?」

  「不喜歡嗎?」

  「我家兒起小擺楞到三年級,我不稀你弄奶子。」

  「那好,那咱們就來點兒你沒玩過的,怎麼樣?」

  旺嬸剛想回話,突然紅姐那邊傳來房門開啟的聲音。原來是萬老闆出來上廁
所,他沒關房門,所以紅姐那騷聲嗲氣的招呼聲我和旺嬸聽得非常清楚,「萬老
板,你可快點兒尿,尿完快回來,兩根雞巴,少一根吃著不過癮。」

  「你可不能跟青紅說。」

  「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萬老闆果然很快,我和旺嬸剛說了兩句話,他已經小便完,一路小跑著跑回
了房裡了。聽到那邊房門重新關閉,我放下心來,挺著高昂的雞巴送上前去。

  「哎呀,我可不……,咦,這怎麼了?」

  「還不是你鬧的,一嚇我,給褲子拉鏈刮的。」說完,我把雞巴繼續前送,
抵到旺嬸的嘴唇上。

  旺嬸不清不楚地叫著,左右避閃。我忽然發覺逼迫女人口交遠比強姦女人更
饒樂趣,看著自己的骯臟器官往百般不從的女人的嘴裡塞去,那種快樂有些變態,
不過真的叫人無比享受。

  當然,旺嬸絕不是一個百般不從的女人,我剛剛撬開她的牙關,把雞巴塞進
去,她就變得無比順服了。她一口一口地含吮起來,臉上泛著欣喜和滿足的微笑,
看得出她其實很想嘗嘗我這根又滾燙又粗大的「香腸」。她生硬又笨拙,卻十分
賣力的含吮著,神態越來越放蕩,越來越淫賤。

  這時,紅姐也正給李老闆口淫。看到旺嬸有了一個非常優秀的學習榜樣,我
忙把筆記本拉近她,指指屏幕,笑著說:「看看,吃雞巴就應該這樣吃,要舔得
長,吞得深,這樣吃的人才過癮,被吃的人才舒服。」

  畫面雖然不是特寫,不過紅姐的大致做法還是能夠看清的。旺嬸先驚後笑,
而後握住我的雞巴,有樣學樣,真的長舔深吞起來了。此時的她,已經徹底墮落
成一個寡廉鮮恥的淫蕩女人了。

  「我的大雞巴香嗎?」

  「臭!」

  「香還是臭?」

  「臭,臭雞巴,……嗯~,臭雞巴,……又臭又臊氣,……這大臭雞巴!」
旺嬸的神情和語氣截然相反,她愛如珍寶般的握著我的雞巴,邊說邊舔,甚至顧
不得去理會自己四溢的饞涎。

  「喜歡吃我的大臭雞巴嗎?」

  「稀罕,極好個稀罕!」

  「喜歡什麼?」我故意撤開身子。

  「極好個稀罕你的大臭雞巴!」旺嬸淫性盡露,笑嘻嘻地把脫手的雞巴又搶
了回去,「你真一肚子壞水兒,先我死活不要,你偏硬往我嘴裡擩,我逮上癮了,
你又拿走,攢齊得我屋脊六獸,看我跟你耍賴塞,你就這麼快活?」

  「當然了,能用自己的大雞巴把娘們搞得發騷犯賤,哪個男的不快活?」

  「誰發騷犯賤了?」

  「攥著我的大雞巴,一邊喊臭,喊臊氣,一邊又吃得直流哈喇子,誰發騷犯
賤,你自己說呢?」

  旺嬸難以辨駁,臉紅通通的,乾脆不說話了,瞧著屏幕裡的紅姐,繼續品嚐
我的雞巴。她學得有模有樣,除了吞得難以像紅姐那樣深,其他的很快就學到接
近七八成了。

  「哎呀嘜呀,青紅那邊兒真捅腚溝子了。」

  「不真的還假的。」

  只見紅姐趴著,屁股撅得高高的,而李老闆像條發春的公狗一樣,身子前撲,
後蹬著彎曲的雙腿,正在抽捅紅姐的屁眼,他的每一下都異常沉重、有力,卵袋
來回飛舞,擊打著汁水琳琳的女陰。我能想像那種充滿震撼的力道,還有那種噼
噼啪啪的撩人響聲。

  旺嬸沒見識過,所以目不轉睛,瞧得滋滋有味,而且隨著李老闆一下下插入,
她還一聲聲低叫,聲音中帶著驚意,彷彿那根雞巴是在抽捅著她的屁眼。

  看到李老闆肏得起勁兒,我也忍不住想要了。

  我把旺嬸的下半身扒了個精光,旺嬸的陰毛十分濃密,又黑又長,攀附著肌
膚,彷彿一團黑色的火焰燒向小腹。濃密黑長的陰毛進一步佐證了旺嬸性慾過盛
的事實,讓我感覺她身上放蕩、淫賤的味道更加濃烈了。

  我用雞巴撥開陰毛,旺嬸的陰部就像她那豐滿過度的身材一樣,異常肥厚,
陰唇翻展著,呈現出久經歲月的成熟顏色。她已經浪得淫水四溢了,原本暗沉的
熟物因為淫水的浸潤,竟然閃起充滿活力的晶瑩亮光。

  旺嬸笑望著我,眼神中飽含挑逗和渴望,像是在說「俊峰,快肏我,拿你的
大臭雞巴、大臊雞巴、大熱雞巴……,肏我騷屄,肏我浪屄!」

  我一挺下身,不顧傷痛,狠狠地盡根到底。

  「呀,大雞巴,嗯~~,」旺嬸沒敢大叫出聲,為了不驚動紅姐那邊,她是
咬著自己的毛衣叫的,「嘜呀,你別胡嚕巴就肏!」

  「你這老騷屄還怕肏呀?」

  「怕是不怕,可我有幾年沒沾雞巴……」

  「就說爽不爽吧?」不等旺嫂答話,我已經大力抽頂起來,對著她的花心硬
打強攻。

  「哎呀呀,嗯~~,我知你床上辣眼,能搞會肏,……嗯~~,你,你……,
噢噢噢噢噢~~,你不興……」

  「怎麼樣?」

  「啊啊啊~~,血受,……嗯~,極好個爽!」旺嬸情不自禁地叫著,為了
讓我的雞巴進出方便,她還把雙腿分開了,一條腿搭到沙發靠背上,另一條腿則
垂到地上。

  我越肏越兇猛,越肏越粗野,抽送間陣陣皮開肉綻似的劇痛也無法抑制我的
亢奮和衝動。我近乎瘋狂地挺動下體,揮舞著火熱粗大的雞巴,撕扯旺嬸的浪屄,
摧殘她的花心。

  漸漸的,旺嬸的臉上泛起一種女人只在性交時才有的獨特又矛盾的表情,她
蹙眉騷笑著,顯得既難耐又滿足。在適應了我的雞巴大小和抽插力道之後,重拾
「性福」滋味的旺嬸變得極其渴求。

  「噢~,嗯嗯嗯~~,快肏我,肏我,……啊,肏我,快肏我……」旺嬸意
亂情迷,如痴如醉,她咬著毛衣低聲哼叫,簡單的叫春聲裡飽含著熊熊慾火,這
才是真正的純粹的肉慾行為所激發出來的聲音,因為這個時候女人需要的東西最
簡單,不需要眼花繚亂的式樣,也不需要紛繁複雜的技巧,只需要男人一次一次
強而有力的深深插入。

  我被旺嬸的痴亂味道所吸引,所感染,不由自主地提升速度和力度。旺嬸更
加迷亂了,不敢放聲大叫的她死死咬著毛衣,隨著陰道被粗暴摩擦,花心被兇狠
戳刺,她那淫蕩的豐滿肉體不斷顫抖,很快,她那同樣淫蕩的陰道和花心也一下
下抽搐起來,而且那顫抖、抽搐都呈現出愈演愈烈之勢。

  「怎麼樣?」我咬著牙,狂亂抽撞的同時,擠出這三個字。

  「絕了,血受,……嗯嗯嗯~~,血受毀了!」旺嬸緊緊抱著我,快活得幾
乎要哭了,「噢噢噢~~,使勁兒,狠丟丟肏,啊~~,你真能得瑟,真會肏屄。」

  「還要不要?」

  「要!啊啊啊~,大臭雞巴,大臊雞巴,……啊~~,肏吧,往花心子上搗,
往死來,嗯嗯嗯嗯嗯~~,……對,就這麼肏,……哎呀嘜呀,真渾身滿哪都血
受,啊啊啊啊~~,沒有個抗兒了!」

  突然間,旺嬸抖著豐腴的肉體暢然大洩了,積壓多年的性慾一旦被釋放出來,
那股力量果真非同凡響,彷彿山崩地裂,捲起洪水驚濤,嘶吼著,咆哮著,以不
可阻擋之勢洶湧而出,激烈飛濺。

  旺嬸的心已飛昇天堂。

  而我繼續著,再次將她推入慾望的深淵……


  【第五十章完】連載待續。。。
2014-3-13 20:5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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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老薛和老魏、老馮(上)

  春節期間,我所熟識的女人,雅欣、瑛姐、扈大姐、咪咪、小豬、萍萍……,
就連被兒子接到美國去過年的汪大姐都打長途來拜年,唯獨沒有朴姐的電話。

  我足有一個多月沒接到過朴姐的電話了,我剛離開大連時,她的電話還是很
頻繁的,後來越來越少,從兩三天一次到四五天一次,再到十天半個月一次,最
後乾脆就毫無消息了。我不知道朴姐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了,是因為我從來沒有
主動聯繫過她,生我的氣;還是她家裡,或者她本人出了什麼狀況?我更弄不清
我是惦念她,還是想和她結束關係,我想見朴姐一面,但同時又不想見她,我的
內心充斥著猜測和矛盾。

  一直拖延到了正月初九,我還是決定去看看朴姐。畢竟我們通姦三年多了,
而且是朴姐在我最失意、最苦悶的時候給了我安慰和快樂。朴姐對我有恩,所以
我覺得自己也不能太無義。其實,如果不是離婚後,我從朴姐的眼神裡看到了不
應該有的「非分之想」,我還是非常願意以一個近鄰、一個炮友、一個知己的身
份和她長長久久地來往下去的。

  去之前,我沒有給朴姐打電話,幾次拿起手機,猶豫不定,最終又撂下了。
我竟然有些害怕,好似一通電話打過去,整個世界都會在頃刻之間翻覆、崩潰,
而對這樣的結果,我居然又有些期待。我所害怕和期待的似乎是同樣的東西!

    ********  ********  ********

  驅車行至長江路與西崗街交口附近,就見前面一輛出租車緩緩停到路邊,而
後從車裡陸續下來三個打扮得妖豔光鮮的女人,其中一個是老薛,我們熟得不能
再熟了,所以我一眼就認出來了;另外兩個和老薛年紀差不多,則不認識,看妝
容神態應該和老薛一樣,也是從事色情行業的老妓。

  三個人的穿衣打扮格外近似,乍一看儼然同胞三姐妹,都身穿款式時尚、顏
色鮮亮的羽絨服,腳下黑色高跟長靴。不同的是老薛的羽絨服是大紅色的,顯得
既火熱,又有新春味道,而另外兩人一個是橙黃色的,一個是海藍色的,倒也十
分奪目。如果不是三人近似得惹人好奇,大概我也不會分心觀瞧,早就開車過去
了。

  看到風騷撩人的老薛的剎那,我心裡不由自主興起一股難以抑制的強烈慾念,
伴隨著這股慾念,我的身體燥熱起來,然後什麼朴姐,還有因朴姐而生的猶豫和
矛盾,等等複雜的情緒都在這一剎那跑得無影無蹤了。

  大年三十除夕夜,我沒能抵擋住紅姐的色誘,還是和她翻云覆雨,挑燈鏖戰
了一場。我們天崩地裂、山呼海嘯一樣地瘋狂做愛,足足折騰了四個小時,幾乎
跨越整場春節聯歡晚會,一次接著一次,我不停變換著姦淫的地方,她不停變換
著挑逗的花樣,直至兩個人汗出如漿,精疲力竭,將激情徹底燃燒殆盡。

  經過這麼一通要命的折騰,我的雞巴上那道原本已見癒合的傷口又崩裂開了,
痛如刀割,血流如注,傷勢比前一天嚴重了不知多少倍。除夕夜之後,我和紅姐
就沒再做過愛。守著熱辣豪放,時不時還惡作劇般的挑逗我的紅姐,既不能碰,
又不能被碰,而只能像個太監似的在忍耐和煎熬中度日,我那份對女人的迫切心
理,那種對性愛的扭曲需要可想而知了。

  所以,我很想找女人玩些瘋狂的、變態的、脫離常軌的東西,把充斥在身體
裡的迫切和扭曲的慾望發洩出去。而,老薛無疑是實現這一切最合適的人選。

  三個女人拐入街口,腳步漸漸慢下來,因為老薛接了一個電話,不知跟誰嘻
嘻哈哈地說著什麼。其中一個像是等不急了,一路小跑地先走了,另一個從老薛
手裡接過鑰匙,也隨在後面去了。

  見只剩老薛一個人,我把車駛進西崗街,停到了她的身邊,然後搖下車窗,
故意開玩笑,「喂,怎麼混的,都混到站街啦?」

  「呀,俊哥!真巧啊,你怎麼在這兒?」

  「剛在街口看見你們下出租,就拐進來了。」

  老薛一聽,忙掛斷電話,笑咪咪地趴到了車窗上,「幾個月沒人影,俊哥你
哪兒去了?……開這麼好的車,是不是發財了,瞧不上我們這種檔次的了?」

  「發什麼財呀,我出差了,節前才回來。」

  「哦,我說呢。」

  「你這是干什麼去?」

  「不是去,是來,剛跟姐們逛完商場回來。」

  「行啊,小日子這麼悠閒,看來這一年賺了不少吧?」

  「屁呀,也就混個吃喝拉撒。」老薛一臉委屈相,緊跟著又說:「我倒想天
天開工,可大正月的哪兒開去?幹我們這行的,臘月寒身,正月寒心……」

  「這怎麼說?」我好奇地插嘴問。

  「臘月寒身,因為多少還能沾沾男人的熱乎氣;正月寒心,連一個男人都沒
有,心都哇涼哇涼的了。」委屈之後,老薛又是一臉慘然,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
「唉,就說我吧,臘月才進賬不到一千,正月到現在分文沒有,出了正月一時半
陣兒也夠嗆。真的,不怕俊哥你笑話,現在只要有錢賺,叫我給狗肏,跟驢搞,
我他娘的都樂意!」

  老薛若無其事地高聲說著厚顏無恥的話,全然不在意自己身處大街上,幸好
西崗街是一條破落的街道,住戶大部分是外地來大連打工的人或人家,這些人和
人家基本上都回老家過年了,因此街上才沒有什麼「聽眾」。

  「跟我走吧,我給你開開張。」

  「可我和姐們約好了打牌,這不人都跟我回家來了,現在只差素蓉沒到,三
缺一,就等她了。」

  儘管老薛這麼說,我仍然如若無聞地把車門推開了,這個老婊子我太瞭解了,
我知道她心口不一,因為她如果不想在我身上賺錢,那是絕對不會又裝委屈又訴
苦,前前後後跟我扯上這麼一大堆閒篇的。果然,老薛的反應和我預料的一樣,
見我打開車門,她毫不猶豫地就坐進來了。

  「素蓉,就是你以前給我介紹的那個下海沒幾天,肏起來還會臉紅害臊的良
家婦女?」

  「沒錯,俊哥你還記得啊,」老薛忍不住笑了幾聲,才又說:「不過俊哥,
她現在可不是什麼肏起來還會臉紅害臊的良家婦女了,練得又浪又賤,深吹、爆
口,毒龍鑽、螞蟻上樹……,什麼花活兒都肯來,一天不給男人搞就鬧渾身難受。」

  「呵,她當婊子還當上癮了?」

  「豈止上癮哪,她現在簡直一個拚命三娘,前天我們打牌時她還嚎嚎兒呢,
說只要有錢賺,她恨不能當慰安婦去,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劈著腿給男人排隊輪大
米。」

  「我靠!」我的雞巴忽地就硬了,而且越來越火熱。

  這時,幾個孩童跑來跑去,放起了鞭炮,我怕崩壞汽車外漆,於是又向街裡
駛了一段路。西崗街是大連數一數二的貧民窟,破舊的房屋,髒亂的環境,只差
幾支「膏藥旗」,就能讓人萌生穿越時空,回到偽滿時代的錯覺。

  「牌局就推掉吧,把我伺候爽了,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

  「呵,瞧這口氣,看來俊哥你是發大財了。」

  「發財倒沒有,不過升職加薪還是大大的。」我隨口扯著慌話,從外套內兜
裡掏出一沓百元鈔票,故意在老薛眼前晃了晃,那是春節前從銀行取的,花了一
些,可至少還剩下五六千,都是嶄新嶄新的鈔票,上面還散發著新鈔特有的油墨
味道。那味道對一個妓女來說,我相信就像毒品對癮君子一樣,充滿了難以抗拒
的致命誘惑。

  「喔!」老薛果然眼都直了,「真我要多少給多少?」

  「你拿多少當然也要做多少。」

  「要做多少,干嘴肏屄爆屁眼還不夠?」老薛不愧閱歷廣博,沒有徹底被金
錢沖昏頭腦,馬上就領悟了,「呵呵,俊哥你今天這麼出血,該不會要玩的也不
一樣吧?」

  「聰明!來點夠勁兒的,過節這些日子可把我憋壞了!」

  「呵,俊哥你是不是想玩重口味的?」

  「差不多吧,做不做?」我問。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想玩什麼,只是心裡翻
湧著一種莫名而又模糊的情緒。

  「真我要多少給多少?」

  「你想漫天要價?」

  「那絕不能夠。」

  「做不做?」

  「行吧,誰叫咱們有交情呢,我今天就豁出去,捨命陪君子了!」豪言壯語
過後,老薛又謹慎起來,「不過咱們可說好了,活兒再髒再累都沒關係,小玩性
虐待也不要緊,但要真的大刑伺候,那我肯定不做的。」

  「我還沒那麼變態!」

  「那就OK了。」老薛重綻騷笑,眼珠一轉,又說:「看俊哥你興致這麼高,
又不差錢,乾脆一隻羊也是放,兩隻羊也是趕,把素蓉也叫上湊個熱鬧,怎麼樣?」

  老薛心裡的小算盤我一聽就明白了,她肯提攜素蓉,那絕對不是出於什麼情
義,而完全是一片私心,她是怕一個人跟我走,萬一我玩重口味、性虐待假戲真
做,到時候沒人救她;另外這個老婊子還想偷懶,她知道不可能一個人獨吞我的
錢,所以做個順水人情,有了幫手,我就不會把全部精力都用在她身上了。老薛
的奸猾並不惹人討厭,至少辦起事來她還是不吝力氣的,再說了,如果一個妓女
連這點頭腦都懶得動,那她在業務上也准保好不到哪裡去!

  「行,你那倆姐們也賣的吧?乾脆也捎上,人多了熱鬧。」

  「她們不行,俊哥你看不上眼的!」老薛馬上說。她的語調原本很風騷,這
時忽地變得急切又斷然了,顯然她不希望我和她那兩個姐們見面。

  老薛如此反應,反而激起了我的濃厚興趣,因為那足以證明她那兩個姐們和
素蓉不一樣,肯定都擁有能夠滿足我的特殊喜好的本事,會成為她的競爭對手,
成為她保住客源的巨大威脅。我笑著說:「我看她們還不賴,長得可以,妖裡妖
氣的,一看就知道是見多識廣,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的騷貨。」

  「她們可沒俊哥你說的那麼好。」

  「你說實話,是不是怕她們搶你買賣?」

  「都多少年的姐們了,我還能怕她們搶我買賣。」老薛乾笑了兩聲,接著假
裝好意地說:「我是為俊哥你著想,別到時候玩著沒勁,掃了好興致。」

  「有勁沒勁的,玩了才知道。」說完,我拍拍老薛的大腿,「你放心,我不
會喜新厭舊的。走吧,先去你家裡待會兒,等素蓉來了,你們三老一少,我一鍋
亂燉。」

  「一鍋三隻老母雞,就怕你燉不爛。」

  「你看我燉得爛,燉不爛。」

  老薛見我態度堅決,無可奈何,也只好聽之任之了。

  說笑間,又往前開出不遠,就到了老薛的住處所在的小樓。小樓從外表看,
相比同街的要好些,但是裡面破敗不堪,各處堆著雜物,甚至廢品和垃圾,完全
一副貧民窟的寫實景象。

  小樓有兩層,臨街是窗戶,需要經過甬道式的樓門走到露天天井,再沿著那
裡的樓梯上樓,樓上樓下大約四五十家,都關著門,落著鎖,所以樓裡沒有一絲
聲音。那種陰森森的寂靜讓我有點兒不寒而慄,如果不是因為樓梯是水泥的,踩
上去不像陳年木階那樣咯吱咯吱作響,而且又是白天登門,我真的會以為自己走
進了一幢鬼樓。

  老薛住在二樓的西北角,是兩間屋子拆去隔牆,打通而成了一間大屋,面積
大約十七八平米,一半當做客廳,一半當做臥室,臥室那邊的門已經從裡面封死
了,只留下客廳這邊的門出入。

  屋裡傢俱和擺設不多,大門右手是火爐子和放臉盆的花式鐵架子,大門的迎
面,貼牆橫放著長沙發,沙發和臉盆架中間是電視櫃,而沙發另一邊,與拆去隔
牆所剩下的牆垛相夾的中間是窗戶,緊挨窗檯擺著一張八仙桌,桌上攤著麻將牌,
周圍散著三把摺疊椅;最裡邊,西南角是一張雙人鐵床,床邊的窗戶下放著一個
單人沙發,樣式與廳裡的應屬一套,東南角是一個三開門帶玻璃鏡的大衣櫃,正
好擋住那邊的大門,旁邊還有一個五斗櫃,再旁邊是舊得漆皮脫落的冰箱和做飯
用的小案子。

  我原本以為屋裡也會像樓裡那樣骯髒,沒想到只是白牆上泛著年深日久的黃
漬,門窗老舊了些,收拾得還算整齊,打掃也得還算乾淨。

  我進門時,老薛的兩個姐們一個正對著鏡子在擺弄頭髮,另一個則在牌桌前
坐等,無聊地丟著骰子。老薛給我們互相介紹,隨後把我來的目的說了,一聽是
生意上門,原本還十分詫異的二人立時變得熱情起來,而且那份熱情裡毫不掩飾
地流露出妓女特有的輕佻和風騷。

  兩人一個姓魏,一個姓馮,因為年紀和老薛差不多,於是我也像稱呼老薛那
樣,稱呼她們老魏老馮了。老魏身材稍高些,長圓臉,大眼睛,披著大波浪長發;
老馮則略矮些,圓臉,細眼,燙著齊頜細捲髮。兩人長得不醜,可也算不上美,
只能說她們年輕時都是如花佳麗,經過二三十年的風霜雨雪,還猶存風韻而已。

  「素蓉還得多久能到?」我問老薛。

  「她住絲綢路那邊兒,打上車十分鐘就到。」老薛回答著,挑旺爐火,燒上
了一壺水,又說:「不過她剛電話裡跟我說,她老公上中班去了,她得給兒子弄
完晚飯才能出來,估摸著怎麼也還得二十分鐘。」

  「還得二十分鐘?」

  「俊哥你先坐,別著急,咱們嘮嘮嗑,二十分鐘眨眼不就過去了。」老魏騷
聲浪氣地說著,和老馮分左右伴著我在沙發上坐下了。

  我剛坐穩,老魏的手就悄無聲息地摸到了我的腿間,在那裡輕輕搓揉起來。
恰到好處的力度和極其嫻熟的手法撩弄著我的心弦,讓我的雞巴更加粗壯滾燙,
我感覺非常舒服,所以沒有阻止,只是笑了笑,說:「一坐下就摸雞巴,你可夠
浪的。」

  「以前坐台坐得年頭多了,養成習慣了。」

  「呵,坐了多久能養成這習慣?」

  「先不正經的坐了五年,後來正經的又坐了十二年,加一塊兒十六七年吧,
我坐到三十六才改行站街的。」

  「坐台還分正經不正經?!」

  「魏姐說的『正經』意思是在歌廳夜總會坐台,正式的坐台。」老薛拽過一
把椅子,也坐下了,然後像生怕被老魏搶去風頭似的,忙接著解釋:「以前還沒
歌廳夜總會的時候,有種私台,我也坐過,說是台又不是台,說不是台又是台,
反正說到底干的還是陪男人喝酒打炮的活兒。」

  「還有這樣的台?」我越發地好奇。

  「有啊,都是高幹子弟私下組織的,那時候還沒改革開放呢,沒個體戶,沒
大款,只有那幫高幹子弟有錢有勢有閒工夫,能玩能鬧,又愛玩愛鬧,喜歡到處
勾搭我們這種社會閒散的大姑娘小媳婦。他們有錢有勢,我們也愛跟他們胡混,
張三李四,王五趙六的濫交,那幫高幹子弟明面上說跟我們搞對象談戀愛,其實
我們兩邊都心照不宣,那不過是掩人耳目,逢場作戲,等到了暗地裡,他們男的
之間共產,就把我們女的共妻了。」

  「共產共妻,你們倒是提前進入社會主義了。」

  「屄社會主義,」老魏又接過話去,「就那幫雞巴犢子,俊哥你是不知道,
賊不是物。他們跟後來的大款們不一樣,大款有錢但怕惹官司,可他們仗著家裡
有背景有關係,什麼都不怕,玩起娘們來舞馬長槍,往死裡糟踐,老彪了,什麼
強姦輪姦的那都家常便飯,沒事就得意搞淫亂,找個地方,把我們女的叫去,就
跟坐台一樣又灌酒又肏屄,不是玩交換,就是乾脆男女混戰。」

  「沒錯,我遇上人最多的一次連男帶女二十多號人,我跟魏姐就是那次認識
的,我們當時的對象正好是親哥倆,後來我們沒少一塊兒四個人亂搞。」

  「對了,老薛,你還記得嗎?就那回,有個浪姐兒顯擺自己能征慣戰,自誇
『鐵穴娘子』,說男人排著隊上也不怕,結果十來個男的一頓海肏,雞巴酒瓶子
一塊兒招呼,鐵穴變成了爛屄,整了個大出血,差點兒沒嗝屁朝涼了。」

  「啊,你說趙萱。」

  「叫什麼忘了,跟她也不熟。」

  「我跟她熟,媽的忘了誰,我也忘不了她,當初我就是給她拉下水的,要沒
她我也落不到今天這地步,可能找個老公,生倆孩子,早過上安生日子了。她跟
我說要給我介紹個局長兒子當對象,我那時候還是黃花大閨女呢,傻了吧唧地心
想有這麼個對象也不錯,萬一搞成了,就一步登天了,哪知道原來是一幫高幹子
弟設好的套兒,搞對象是假,搞我才是真的。我給他們搞成了嫁不出去的破罐子,
只好破罐子破摔了。」

  「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賤貨就是賤貨!」我發著笑說。

  「真的俊哥,我那是誤上賊船了。」

  「你快得了吧。」我說。然後我問一直沒機會說話的老馮,「你呢,你也坐
過那種私台嗎?」

  「我沒有,我是半路出家的,不像魏姐跟薛姐,我以前可是正兒八經國營大
廠的職工,還當過勞動模範呢。」

  「那怎麼賣上了?」

  「廠子倒了唄,九零年我們廠破產解散,全員下崗,叫自謀出路去,我就這
兒打工,那兒打工,成天累得要死,還有今兒沒明兒,吃完這頓不知道下頓在哪
兒,我一看,心想反正這世道也笑貧不笑娼了,乾脆拉下臉來賣吧,就跟著一個
在飯館打工時認識的姐們到錦州站街了。」

  「怎麼樣,站街比上班和打工賺得多吧?」

  「多,一禮拜輕輕鬆鬆就進賬兩百塊。」

  「嚯,二百,要說那年頭可是不少了!」

  「可不是嘛,就說我們國營大廠吧,又怎麼樣,效益最好的時候,還要加班
加點,一個月累死累活才二百出頭,連個二百五都混不上。」老馮苦笑了笑,但
隨即神色裡又添了一股挑逗的韻味,「我是真不知道天底下還有這麼好賺的錢,
不就賣屄嘛,挨肏哪個娘們不會呀,那不是天生的老本行嘛!」

  「哈,挨肏是娘們天生的老本行,至理名言哪!」我大笑。

  老馮也笑,接著說:「我那時候三十三,正是如狼似虎,想男人想得要命的
歲數,就擱床上一躺,劈開腿,叫男人上來噼嗞啪嚓肏一頓,男人痛快,我也爽,
還有錢拿,我心說干這買賣也未免太美了,就越賣越上癮了,越賣越騷越浪了,
一賣賣到現在,真是見了雞巴就像見了鈔票,見了鈔票又像見了雞巴,那股子騷
浪勁兒打心眼裡往外冒,一點兒不摻假,管都管不住自己,後來有客人說我這叫
什麼……,哦,叫條件反射。」

  「俊哥,這麼嘮時間就過得快了吧?」老薛笑問。

  「是,不過光嘮沒什麼意思,不如光著嘮,那才有意思,你們說是不是?」

  「那就光著嘮唄!」

  老薛和老魏老馮幾乎異口同聲,隨後騷浪地笑著,爭相脫起衣服來。三人都
不愧是賣了半輩子的老婊子,就連脫衣服都要比一般的妓女來得熟練和利落,這
大概同庖丁解牛是一個道理,熟能生巧,巧能生精。轉瞬之間,三個老婊子就都
脫光了,速度之快,簡直令我這個觀眾目不暇接,眼花繚亂。

  我沒有叫三人脫掉高跟長靴,因為穿著靴子看起來顯得更加高挑和性感。三
人的身高體態相差不多,豐乳肥臀,凹凸有致的肉感中散發著尋常女人難有淫濫
之氣。環視三具裸體,我忍不住笑著感慨,「瞧你們這身浪肉,這輩子不當婊子
說真的都對不起老天爺!」

  被我如此侮辱,三人不但不惱,反倒騷聲賤氣地笑得更歡了,然後各自又賣
弄了一番,這才重新圍在我身邊坐下了。老薛搶佔老魏的位置,把老魏擠到了椅
子上,似乎在她這兩個姐們之間,她更加忌憚老魏。

  我左擁右抱,捏捏這個的奶子,抓抓那個的屁股,玩樂的同時也做著比較,
論起奶子,三人裡老魏的奶子最大,其次老薛,再次老馮;而論起屁股,正好相
反,老馮的最大,其次老薛,再次才是老魏。

  爐子上的水壺開始嗚嗚作響,噴起熱騰騰的蒸氣來。老薛沒去理會,任由水
壺鳴響,熱氣瀰漫。看到水壺歡快地叫著,奮力地噴著,我的大腦裡情不自禁生
出一種幻想,急忙拉開褲鏈,把雞巴掏了出來。我的雞巴果然如同水壺嘴一樣高
高地昂挺著,而在我的幻想中,更是同樣嗚嗚作響,向外噴發著灼人的熱氣。

  「哎呀媽呀,這大雞巴!」老魏驚叫。

  「俊哥不光雞巴大,還能肏著呢。」老薛趁機奉承。

  「魏姐,瞧這大雞巴,」老馮一笑,把我的雞巴握住了,又擼又晃著說:
「要換了以前的你,就俊哥這大雞巴,你還不又得嚇啦啦尿了。」

  「啦啦尿?!」

  「魏姐以前見了大雞巴就啦啦尿。」老薛不甘落後,也搓揉起我的卵袋來,
她比老馮用力,卻讓人倍感受用。

  「我記得你說過你以前有個姐們,外號『滴滴魏(敵敵畏)』,不會就是老
魏吧?」

  「沒錯,就是她!」

  「肏,你胡嘞嘞我什麼了?」

  「我可不是要說你,我說的是咱們在瀋陽接的那個超級雞巴的老闆,我跟俊
哥說他時順帶提了你幾句。」

  「你真有這毛病?」我問老魏。

  「是啊,都給那個浪雞巴犢子肏的,一晚上給我整出這麼個啦啦尿的毛病來。
尋常尺寸的雞巴半點事兒沒有,可見了大號的馬上就來尿,雞巴越大,我肏的,
尿來得越快越多!」

  「能尿多少?」

  「那得看雞巴大小了,男人的雞巴七珍八寶九無價,我擱錦州站街時就遇上
過一條八寸長的,那大浪雞巴,我一看見尿就來了,擱屄裡一肏,給他肏到最後
真要我老命,嘩啦嘩啦的流,尿崩了,往外亂噴,又尿又洩,把我弄得都散架子
了。」

  「爽嗎?」

  「爽,能不爽嘛!」

  「那現在呢,看見我的來尿了沒有?」

  「沒有,我這毛病早好了,十幾年前在錦州就治好了。」

  「這毛病還能治的好,怎麼治好的?」

  「說起這個來,還得謝謝我們老馮同志,多虧了她。」老魏笑呵呵地拍了拍
老馮的肩頭,又說道:「那時候我們姐倆都擱錦州站街,合租一套房子,有回她
領家個嫖客去,就我剛說的那個雞巴八寸長的,倆人進屋一辦事,沒十分鐘,她
就叫人家肏得殺豬一樣嗷嗷……」

  「誰呀,誰殺豬一樣嗷嗷了?」老馮騷笑著質問。

  「誰呀?反正不是我!俊哥你不知道,那時候老馮下海沒多久,還不到一年
呢,別看臉皮夠厚了,騷屄還太薄太嫩,架不住大雞巴禍禍。她弄這麼一個瘟神
回家,接又接不了,送又送不走,沒辦法只好找我過去救場,我……」

  「你怎麼樣?」我忍不住插嘴。

  「我那時候都下海十幾二十年了,什麼樣的雞巴沒經過見過,我是見了大號
雞巴就啦啦尿,可我心裡不怯陣。」老魏驕傲地說到這裡,笑了一下,「呵,不
過話說回來,那雞巴犢子也不含糊,雞巴又大,氣力又足,肏起屄來不帶一點兒
虛頭八腦的,破馬張飛,賊他媽能撲拉,所以弄到末了,我們半斤是對上了八兩,
誰也沒能降住誰。」

  「後來呢?」我又問。

  「後來他看我床上夠浪,床下又夠妖道,就喜歡上我了,我也跟他好上了。
他是個干工程的包工頭,有錢又好色,我那時候三十六,正是花最豔,人最浪的
歲數,俊哥你說這郎財女貌,豺狼虎豹的,還能好不上?我們好了三年多,他那
條大雞巴我見慣了,給肏多了,啦啦尿的毛病沒治,自己個兒就好了。」老魏見
我聽得用心,於是繼續說道:「那幾年我靠著他,沒少賺錢,可也沒少遭罪。起
根兒就舔舔雞巴,肏肏屄,後來他又擱外國黃色錄像裡學會了肏嘴、肏屁眼子,
我的屁眼子就他開的苞,那年頭還不知道什麼叫潤滑油呢,看錄像裡幹著捅,他
也幹著捅。」

  「人家錄像裡是早準備完了。」

  「是啊,可當時不是不知道嘛。我肏的,給他大雞巴捅得我屁眼子老疼了,
疼得我腸子都擰結了,差點兒沒死過去,真他媽的比我生孩子還難受。我實在受
不了那雞巴犢子,說不玩了,他還不答應,軟求不行,就跟我上硬的,拿皮帶把
我手捆上,硬肏我,肏得我屁眼子末了都流血了,養了半拉多月才好。」

  「後來呢,他還肏嗎?」

  「肏,能不肏嘛!媽巴子,不但自己肏,再後來他看錄像覺著不過癮了,自
己肏著也不過癮了,又叫我跟他手底下的民工們玩大淫亂,然後他在邊上看。」

  「怎麼個大淫亂?」

  「就是手炮嘴炮屄炮屁眼子炮一起轟,叫民工們成群成伙的上炕來輪我。哎
呀媽呀,二十多口子呢!俊哥你是不知道,就那幫又窮又臭的民工,見了娘們他
媽的不要命,一個個雞巴頂著火苗子,射完了都不帶軟的,每回一肏幾個小時,
射得我手裡嘴裡屄裡屁眼子裡,渾身上下都是臊精,就跟給精子洗了個澡似的。」

  老魏正繪聲繪色地說著,老薛的手機響了。老薛看看來電號碼,躲開我們,
走遠了幾步才接,然後匆匆說了幾句就掛了。看她講話的表情,聽她講話的內容,
打電話來的應該不是素蓉,而更像是個熟客或者老情人。

  「不會是你那個老陳皮晚上要來吧,你可別讓他來攪局。」老魏大叫著,挪
身坐到了我身邊,和老馮爭著獻慇勤,也玩起我的雞巴來。

  「他今天不來,明晚上過來。」老薛說。

  「你說你那個老陳皮,他是你親哥呀,還是你親爹呀?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不就給你這兩間破房住嘛,你還把他伺候得跟祖宗似的!」

  「魏姐,人家老陳大哥又沒招你惹你,」老馮笑了笑,跟著又說:「就前兩
天打牌輸他點兒錢,你看看你,一肚子怨氣,至於那麼憋屈嗎?鼻子不是鼻子,
臉不是臉的。」

  「我有什麼怨氣,我憋屈什麼?一兩百塊算個他媽的屁呀!你問問老薛,當
年我們坐台時,打牌一晚上輸贏上千塊,那是什麼年頭,一家子人一年都賺不了
一千,輸了就輸了,願賭服輸,我眉頭都不皺一下。我啊,我是替老薛抱不平,
冤得慌!」

  「老薛,你以前不是說跟素蓉是鄰居嗎?」我問。

  「沒錯啊。」老薛邊弄爐子,邊答話,「我以前跟素蓉他們家是對門的鄰居,
可元旦前房東找我,說要把房子出手,不租了。老陳是我剛來大連時認識的,這
麼多年的交情,他見我沒地方落腳,就叫我先搬這兒來了,湊合一陣子,他在香
爐礁那邊還有套兩室一廳外租著,四月到期,到時候叫我再搬那邊去。」

  「敢情你是奔著兩室一廳去的。」

  「我以身抵租,又不白住他的房子。」

  「老陳大哥這人要說不錯。」老馮說。

  「你是不是看上那個老陳皮了?」老魏笑問。

  「我可沒有!」老馮忙搖了搖手,「俗話說的好,朋友妻不可欺,那朋友夫
不也一個理兒嘛,咱們姐們這麼好,你說我能不講義氣,搶薛姐的夫?」

  「你們誰愛搶誰搶,只要你們能架得住他糟踐。」

  「怎嘛,也是個大雞巴?」我問。

  「大雞巴,」老薛捂嘴一笑,「還大雞巴呢,我見過的男人裡數他雞巴最小,
硬起不起來一個樣,大小才跟節二號電池差不多,還有點兒陽痿,擱嘴裡吃著像
膠皮糖,沒勁死了,肏屄根本就肏不動,只能把雞巴塞屄裡,倆人肉貼肉,跟女
人搞同性戀似的磨鏡子。」

  「都肏不動,還怎麼糟踐你?」

  「就是肏不動才能糟踐,花樣可多了,都缺德著呢。他特別喜歡玩我屁眼,
什麼都往裡塞,核桃、雞蛋、黃瓜、茄子、內褲、絲襪、墩布桿、酒瓶子、手電
棒……,能塞進去的東西大概給他塞了個遍,還有節前他帶我去逛商場,更邪乎,
臨出門把我手機調成震動塞我屁眼裡了,完了他路上一遍遍給我打電話,在商場
裡也打,成心震我。」

  「哦,有創意!」我忍不住大笑,「怎麼樣,好玩嗎?」

  「不好玩,震得下面全麻了,連屄水都震出來了。」

  「都震出屄水來了,還不好玩?」

  「是出水兒了,可騷屄裡空得沒著沒落的,誰叫他雞巴不頂用呢,要是能換
俊哥你這根大雞巴,回到家裡狠狠肏上一頓,那就前後門都爽死了。」

  「你也犯賤,就為住上兩室一廳,值嘛!」

  「老陳就是犯起色勁兒來喜歡折騰人,其實平時特別善,問寒問暖的,特別
照顧我。他在大酒店的後廚裡管採購,常給我送好吃的好喝的,有時候還給我買
衣服什麼的,還說我要是願意,他就娶我當老婆。」

  「那多好,有房有業的,嫁了也不吃虧,怎麼不嫁呀?」

  「不行,他太能折騰人了,都有點兒變態了。我來大連前也就吹吹簫,打打
炮,可自從認識了他,這些年什麼深吹、毒龍、肛交,還有捆綁堵嘴、剃毛、灌
腸、性虐待,一樣一樣的髒活兒累活兒不是人的活兒全都給他教會了。我要真嫁
了他,後半輩子一天到晚地給他這麼折騰,那還有好日子過嘛,好日子也變苦日
子了。」說到這裡,老薛的臉上泛起了騷笑,「最關鍵的是他雞巴不行,我一嫁
他,往後就沒大雞巴肏了,俊哥你說我都賣了三十年了,忽然沒雞巴肏了,那我
活著還不沒勁死了。」

  「媽的,你是真夠賤的!」

  「要我我就嫁,媽拉巴子,黃土埋半截的老棺材瓤子了,還這麼好色,換了
我,看我不出仨月就叫他嗝屁朝涼,趴蛋!」老魏滿臉浪笑,卻狠狠地說。

  「魏姐,你夠狠的,我說你老公死那麼早呢。」老薛譏謔。

  「他是自己喝酒喝死的,可不是我肏死的。」

  「你還能肏人?」

  「那沒辦法呀,他見酒比見我親,每回都是我硬逼著他上床,騎他身上,拿
屄肏他雞巴,要不然他才懶得沾我身子呢。」

  「肏著有意思嗎?」

  「賊有意思!在外面人肏我,回家我肏他,把那癟犢子肏得雞巴亂射,直求
饒,媽拉巴子,那個痛快人呀!」

  「你們家倒底誰是老爺們,誰是老娘們?」

  「老娘們就不能肏老爺們嗎?」

  老魏風騷又風趣的問話逗得我們都忍不住放聲大笑。

  恍然間,我發覺眼前的這三個年已半百的老婊子與破敗朽陋的小屋是那麼渾
然天成,就如同樓外那條曾經繁華一時,現在卻幾近殘垣斷壁的西崗街,有種讓
人難以想像的陳舊之美。那種美另類、獨特、稀有,誘發起我的慾望,同時還有
藝術靈感,幻想著夕陽、老街,以及昨日黃花的娼妓,我真希望自己能有架照相
機,然後記錄下那一切在沒落前的最後景色。

  可惜,我沒有照相機,而且攝像機也不在身邊。


  【第五十一章完】連載待續。。。
2014-5-22 11:4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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