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k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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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軼聞(情色三國)(全) 作者:不詳
一、宿館驛夫人歡一夜、謀私情亭侯竊二嫂
自羅貫中著《三國演義》,世人皆信以為真,只道關羽乃豪傑英雄。卻不知
「食色性也」--囊日下邳城擒殺呂布,關羽數次告於曹操,求呂布一侍妾。操
疑其女有色,自納之,關羽不悅。吾非譏刺雲長公,然人之本心如此,豈能捏造
遮掩?道出「世情風俗」之原本,我輩方不負天下人。諸君只知雲長當年為保皇
嫂,屈膝降曹,竟不知其中那段真隱情也!
當年劉備屯兵小沛,曹操知備人中之龍也,恐其羽翼豐滿,遂統大軍二十萬
來取徐州。玄德本庸庸之徒,使張飛夜襲曹營。曹操先發制人,大破之。玄德棄
小沛而投袁紹,徐州守將糜竺、簡雍亦走。操驅使人馬,逕往下邳。
關雲長保住二嫂,苦苦支持。奈何劉備全不以兄弟、妻子為念,獨自走脫:
真小人也!古人云:家室尚不能治,何以謀天下乎?
關公獨守孤城,不得已,遂降。操素愛雲長人才武藝,設宴相待。次日班師
還許昌。關公收拾車仗,請二嫂上車,親自護車而行。於路安歇館驛,操欲亂其
君臣之禮,使關公與二嫂共處一室。關公乃秉燭立於戶外,自夜達旦,毫無倦色。
是夜,關羽正暗自思念兄長、三弟,忽聽得房中竊竊私語。雲長恐二嫂有事,
又不敢失禮闖入閨中,情急之下,捅破窗紙窺之。只見二皇嫂一絲不掛,糜夫人
正與甘夫人親嘴。糜夫人本糜竺之妹,富態尊貴,白胖豐腴;甘夫人頗有詩風詞
韻,風流才女也。
二夫人久不得劉備眷顧,今又受流亡之苦,寂寞甚矣。遂褪去衣物,自相撫
抱,以解飢渴。雲長年近四十,尚未娶妻,見了此景不由面紅耳赤,忙忙迴避。
然壯年男兒,又無家室,怎不心動?復窺之,見二嫂撫抱甚密,不住親吻,浪語
淫相自不必說了。
關公不忍離去,俯身偷看,只覺氣息急促,胯下火熱堅挺。二嫂相交愈急,
如魚得水:甘夫人善解風情,調教糜夫人大呼小叫,啟紅唇,吐香舌,散雲鬢,
露肥白……貼胸交股,握乳摟臀,朱唇烈焰,星眼微睜。
覽不盡的攝人魂魄風流態,聽不完的撩人心脾浪語聲。
雲長一時沒了主意,握了胯下「關王刀」,幾欲闖進房中一陣廝殺。正在左
右為難,忽見後房有一人影閃過。雲長疑是歹人,按劍觀之,卻是曹操!關羽大
驚,見操亦在偷窺。孟德輕喚關公曰:「雲長禁話,速來。」
關羽曰:「丞相,來此何干?」
曹操輕聲告之:「休要多言,且看皇嫂的春宮圖。」
關羽不敢多問,遂與曹操一同觀之。房中二嫂浪聲愈淫,房外二人陽具愈挺,
大呼一聲,四人俱射,精流滿地。曹操笑曰:「雲長可知其中的奧妙?我料二嫂
不日必是公胯下坐騎。操已盡興,雲長好自為之,不可坐失良機。」即拂袖而去。
關公呆了半晌,熱血沸騰,欲罷不能。苦守一夜,次日去見曹操,告曰:
「關某愚墩,還望丞相指點迷津。」
孟德大笑:「雲長世之英豪,竟無良策?」
雲長愧曰:「某武夫耳,懇求丞相妙計。」曹操低聲教之如此如此,可一親
二夫人香澤。雲長大喜,拜謝而去。
不數日,已到許昌。曹操分撥一宅與關羽居住,又送金帛美女。雲長謝過丞
相,每日於二嫂門前曰:「嫂嫂安否?」二嫂問罷皇叔情形,曰:「叔叔自便。」
關羽方敢離去。一日,關公聞二嫂啼哭,速往問之,安撫良久,又令侍女盡
心侍侯,方回。來日復與二嫂撫慰,送些錦繡布帛,貴重補品,以結其心。之後
屢次安撫嫂嫂,和顏悅色,使其無憂。二嫂亦感雲長情義,常令雲長一同用膳,
傾訴離情別緒,漸漸毫無介意,無話不談。
曹操因關羽馬瘦,贈之赤兔馬。雲長乘赤兔回府。糜夫人見之,忘情呼曰:
「叔叔好丰采也!」雲長慌忙答禮。
糜夫人自知失口,面紅耳赤。甘夫人笑曰:「叔叔得此戰馬,如虎添翼,神
勇無敵矣!」竟取絲絹要為雲長拭汗,雲長驚得無措,急忙雙手接過,低頭稱謝。
旁人亦曰:「關將軍神勇無敵,又與皇嫂親同骨肉,實令人羨。」
當夜,關羽坐立不安,逕往二嫂院中,於門外告曰:「嫂嫂安否?小弟在此
伺候。」
二夫人曰:「叔叔請進,骨肉之親,不必避嫌。」
關羽遂入,喝退左右侍女,曰:「今日蒙嫂嫂關愛,小弟感激不盡。」
糜夫人笑曰:「叔叔說哪裡話,俺們女流,因見叔叔丰采,情不自禁也。」
甘夫人亦笑:「叔叔乃世之英雄,得叔叔萌護,實為萬幸。向日幾欲遭殃,
若非叔叔自貶降曹,我等豈能活命?」
關羽俯首曰:「嫂嫂過譽,小弟不敢當之。」
甘夫人問道:「叔叔可曾娶妻?」
關羽曰:「經年奔走,不曾有妻。」
糜夫人笑曰:「休得迴避,若有意中人,我與你嫂子為你做媒。」
關羽紅臉道:「實不曾有,嫂嫂休要取笑。」
甘夫人調之曰:「聞得二弟曾向曹操求呂布一侍妾,有此事乎?」
關羽低頭不答。糜夫人臥於榻上,輕笑道:「雲長不必如此,人之常情而已。
叔叔且看我與那侍妾,那個美貌?「
甘夫人笑道:「雲長可曾窺得我姐妹閨中歡樂?」
關羽知事已敗露,也不避諱,只得告之:「關某一時糊塗,望嫂嫂見諒。」
甘夫人曰:「叔叔不必如此,我姐妹二人願與叔叔偷歡一晌,以報叔叔庇護
關照之情!」
雲長大驚曰:「這如何使得?嫂嫂休要亂談!」
糜夫人早已褪去衣服,露出一身肥白香肌,媚眼如絲,嬌聲曰:「叔叔看我
可比那呂布侍妾麼?今日願服侍叔叔,萬勿推辭。」
甘夫人一手輕攬關羽手臂曰:「叔叔勿疑,休錯過良宵。」拉著關羽來到床
邊,萬種風情,只撩撥雲長心動。
雲長自思:「想我為大哥廝殺半生,尚孤身一人,誠為不易。今嫂嫂難耐寂
寞,又無他人知覺,如何不暗暗行了好事,兩廂歡喜?」於是一把摟住甘夫人曰:
「嫂嫂想好了?關某此舉嫂嫂萬不可洩漏。」
甘夫人軟倒在關羽身上,悄語殷情:「叔叔只管盡興,妾願以身事叔叔也。」
關羽此時已是按耐不住,抱住這嬌小美婦,大口親吻。關羽本是虎將,身高
九尺,力大過人。
今摟住甘夫人,如拎小雞,一把撕開全身衣服,提起夫人,只顧撫摸親吻。
慌得糜夫人輕呼浪叫:「叔叔何不解我飢渴,先要了甘夫人?」關羽即將甘
夫人放在糜夫人身邊,解衣上床,一把抓了糜夫人的肥白大乳,肆意把玩揉搓,
玩得糜夫人浪哼淫吟。甘夫人也不示弱,竟翻身爬到關羽背脊,騎在雲長身上撫
摸舔吻,又把風流穴在雲長背脊來回摩擦。
糜夫人被關羽揉摸良久,已是渾若無骨,嬌聲連連。雲長遂舉「關王大刀」
一插而入,施展上陣殺敵的武藝神威,「猛砍狠劈」。
糜夫人是個豐腴白嫩的貴婦,平日裡劉備均敷衍了事,哪有雲長這般盡力?
發聲浪叫,早被二弟的「大刀」斬了七、八次,只叫:「叔叔好本事,你哥哥哪
裡比得你也!」關羽得了嫂嫂稱讚,愈發努力,把過關斬將的高招一一施展。糜
夫人渾然忘我,顧不得門外有耳,大呼小叫,淫聲震天。
約有一柱香功夫,雲長還不見軟。甘夫人曰:「我可替姐姐少時。」關羽即
拉下甘夫人,一頂到底,九淺一深,又戰甘夫人。
縱然是甘夫人風流非常,也當不住關雲長如此神威,那桿「關王寶刀」棒槌
似的左衝右突、上撩下掄,實實酷似雲長的「關家刀法」。甘夫人開始尚能支持,
不多時也已浪語不絕,只管淫呼:「叔叔的刀法天下無雙,快取了奴家的性命罷!」
關羽奮威衝陣,已斬了甘夫人十次!拔出寶刀,又殺糜夫人。糜夫人早就苦
等多時,煎熬難當,張開肥腿只待受戮。關羽大喝一聲,拼盡畢生氣力,勇鬥強
敵,復操得糜夫人丟盔棄甲,水流滿地。關羽又握住甘夫人的美乳不肯放手,二
尺長髯搭在糜夫人大乳上,燎得夫人心癢難止。
饒是關羽神力無邊,也已戰罷一個時辰。胯下糜夫人已辨不出東南西北,只
管浪叫。關羽原本還可支持,忽然記起曹操密計--一不做,二不休,不如射個
痛快!遂虎吼一聲,猛射出來!
糜夫人全身如受雷擊,頓時兩眼翻白,蟲豸般軟倒,昏厥過去。甘夫人急忙
握住關羽陽具,奮力舔吻,不多時,又顯強硬。關羽復操甘夫人,如法炮製,亦
斬得甘夫人洩身而倒。
自此,關羽同二皇嫂夜夜演那二鳳戲龍。直至雲長千里走單騎,尋到了劉備,
娶妻生子,方才罷休。可笑那劉備小兒,只顧自己謀求霸業,全然不顧妻子兒女
的性命,終不免落得個「綠帽子王」的美稱,至死尚不知也!
二、敗汝南玄德依劉表、壞禮法皇叔避新野
劉玄德自徐州大敗後,復起事於汝南,發兵數萬來奪許昌。時曹操破袁紹於
河北,聞訊大驚,匆忙南下,會戰劉備。可笑劉備委實庸才,先至許昌反被前後
夾攻,大敗而去。堂堂帝室之冑,中山靖王玄孫,兵不滿千,敗走漢江。乃遣使
說荊州劉表,得納。表呼劉備為弟,相待甚厚,重用之。
劉表有二子,長曰琪,次曰琮。劉琮乃劉表後妻蔡氏之子,表甚愛之,欲立
為世子。一日設宴,表問玄德。玄德曰:「自古廢長立幼取滾之道,兄當深察之。」
表低頭不語。表本懦弱,蔡氏精明,又有妻弟蔡瑁支持。
表悶悶不樂,正欲細言於劉備,不想蔡夫人已於屏風後走出,遂無語。那蔡
夫人年紀三十五六,豐肥美婦也。惟恐琮不得立,日日糾纏。今觀劉表煩惱問於
劉備,急急顯身止之。
備已知端倪,亦不復言--疏不間親也!
時蔡夫人已有不悅之色,玄德惶恐不安,即起身辭別,告曰:「此兄之家事,
備不便多言。就此告退,來日再與兄暢飲。」遂去。嗚呼,玄德先曰不可廢長立
幼,後見夫人發怒乃順風使舵。備為人偽善,可見一斑矣!
蔡夫人說劉表曰:「主公不可聽信劉備。備本梟雄,今投主公誠不得已也。
公如此重用,更以內事告之,需防他就中取利,佔我荊州。」
表渾渾噩噩,哪裡還敢爭辯,只得唯唯諾諾。蔡夫人已安劉表,當日與劉表
行房倍加努力。表已老矣,吃力不住,次日即癱軟。蔡夫人暗思:「主公已被我
穩住。只是如何使得劉備不再進讒言?」左思右想,無計,只得請兄長蔡瑁商議。
瑁進內室,蔡夫人屏退左右。蔡瑁即從後抱住蔡夫人雙乳,奮力揉捏,又把
下體貼在夫人肥臀處,硬梆梆的就要頂進去。夫人假意怒道:「好個沒出息的兄
弟,今日與你商議大事,就先弄了出來!」說罷,自知失口,忍不住輕展十指青
蔥,掩嘴媚笑。蔡瑁只當是罵他,聽得一個「弄出來」,也笑起來。
蔡夫人笑罵道:「屌怪物,你想到哪裡去了?」
蔡瑁曰:「好妹子,哥哥一向不得粘身。今日天賜良機,劉表老兒不在,你
我先自歡樂片刻。」
夫人笑曰:「昨日這老兒與大耳賊私相商議,欲廢琮兒。我好歹將他穩住,
又與他歡愉一夜。今日料想不得動彈,才有空和你相會。」
蔡瑁大怒:「劉備那廝不是善類!我早告於劉老兒,奈何老賊不聽。若當真
廢了琮兒,我蔡氏一家危在旦夕。」
蔡夫人問曰:「哥哥可有良策?」
蔡瑁沉吟半晌,去夫人耳邊低低說曰:如此如此,可令劉備就範。夫人聽罷,
先自嗔怪,復眉開眼笑,曰:「好計,如此行事,不怕大耳賊不從。」遂褪去衣
服,露出肥白渾體,與蔡瑁行起好事來……
次日,劉表尚不能動彈。蔡瑁使人往劉備府中,只說有緊急軍務,請備商議。
玄德聞劉表臥病不起,匆匆趕來。至襄陽府中,侍從引備至表內室。玄德怪
之,曰:「吾與兄長議事,為何在內室?」侍從不答,忙忙離去。玄德坐不多時,
蔡瑁及蔡夫人出。
玄德曰:「兄長為何不來?」
蔡瑁曰:「主公身體不適,又有東吳兵犯境,故請皇叔前來商議。」
劉備曰:「既是哥哥身體欠安,我當親往探問。」遂起身欲往。
蔡瑁急止之,曰:「玄德公少坐片刻,吾去請來。妹妹可陪玄德片時。」即
去。
劉備與蔡夫人坐了少時,蔡夫人先為劉備斟酒,笑曰:「叔叔一向可好?」
玄德不敢不接,慌忙賠禮道:「承蒙嫂嫂掛懷,劉備誠惶誠恐。」
蔡夫人曰:「向日主公曾與皇叔說起立嗣之事,叔叔記否?」
玄德暗暗叫苦,只得答覆:「非是劉備無禮,吾為兄長基業計,不得不如此
回復。嫂嫂若疑備,吾於兄長面前定當力保琮兒,他日亦不失封城之位。」
蔡夫人曰:「妾乃女流,不懂時政。我蔡氏一家自得富貴,久遭嫉恨。如琮
兒不得立為嗣子,日後必遭滅門之禍。萬望叔叔垂憐。」說罷,做出嬌弱憂悶的
風流媚態,去試玄德。
備本是織履小人,平日不會讀書,只顧玩些偽善陰謀、奸險權術,最會察言
觀色。今見蔡夫人憂思苦悶神色中,隱隱透出幾分淫媚挑逗,心裡已十知七八。
玄德暗想:「此婦人雖是哥哥內子,卻肥美可人、風流無限。哥哥年近六十還有
這般福氣,偏生不能消受。今日之事定是蔡瑁兄妹賺我就範,欲立琮兒為嗣。我
想哥哥已是老朽,莫若與蔡氏交好,他日謀圖荊州就易如反掌。」隨口答道:
「既是嫂嫂懇求,劉備怎敢違逆?待哥哥痊癒,定力諫琮兒為嗣子。」
蔡夫人歡喜曰:「若得叔叔提攜,蔡氏一家感恩戴德也!」遂為劉備斟酒,
又從貼身內衣裡取香囊一個,曰:「妾願將此護身香囊送與叔叔,萬不可失信矣!」
劉備假意推辭曰:「這卻段段不可,男女授受不清,嫂嫂要陷備於亂人倫之
地乎?」
蔡夫人笑曰:「叔叔不必如此,你我親如一家,無需避嫌。」將那撩人心脾
的情物按在玄德手裡,「叔叔收好,賤妾一門身家性命,就在叔叔身上了。」說
罷,暗暗在玄德手掌中摸了一下。
劉備心知肚明,裝作惶恐之態:「嫂嫂勿疑,備今後還需兄長與嫂嫂提拔。
日後得志,必不相忘。「言畢,起身欲走。
蔡夫人竟一把扯住劉備衣袖,曰:「皇叔消停,主公少時便到,還有大事商
定。」
劉備求之不得,曰:「若如此,備再等片刻。」
復與蔡夫人飲酒閒話。坐不多時,夫人起身曰:「叔叔先坐,妾去取些果脯
菜餚。」遂起身繞過玄德,逕往內閣。不料席間地滑,蔡夫人腳下一溜,驚叫一
聲,幾乎跌倒。
劉備大驚,慌忙向前抱住夫人嫩腰,問曰:「嫂嫂受驚,可有傷痛?」
夫人驚魂未定,扯住玄德衣領,曰:「多虧叔叔相救,幾乎摔倒!」也不動
彈,故意靠在劉備身上,任他摟著豐腰,卻把出秋波暗情,去攝劉備。
玄德故作失態狀,連忙放開夫人,賠罪道:「嫂夫人贖罪,情勢緊急,多有
觸犯。」
蔡夫人也不放開玉手,在劉備胸前輕輕撫拍一下,微微媚笑道:「叔叔也受
驚了。少等片時,再來陪叔叔。「言俟,扭擺肥臀香軀,入了內閣。
劉備坐了一會兒,又見蔡夫人端著菜餚出了內閣。劉備暗想:「今日定是蔡
氏兄妹賺開兄長,欲與我勾結。從與不從,皆難逃罪責。不若就與她私通,看能
如何。」
玄德曰:「哥哥為何不見來?」
夫人曰:「你哥哥昨日去了外城查閱兵馬,蔡瑁已去請他,這時就要到了。」
又為玄德斟酒。
玄德心道:「一不做,二不休,這便與她做起光來,省得猜疑。」於是舉杯
遞與蔡夫人曰:「嫂嫂先請。」
蔡夫人接過,又在玄德手上捏了一把,一飲而盡,紅臉笑道:「叔叔近日可
與我那弟妹恩愛?」
玄德亦笑:「我那內人不懂什麼恩愛,不如嫂嫂這般賢惠。」
蔡夫人假意嗔怪:「定是你不用心。我那弟妹是知書達理的妙人兒,怎不懂
恩愛之情?」
玄德道:「嫂嫂說得是,今日回去,定把嫂嫂之言相告。」
蔡夫人掩口失笑:「內室之事也好相告?弟妹豈不責怪?」
玄德笑曰:「是我糊塗了。不如明日請嫂嫂來我府中,也好與我內人敘聊。
這幾日備不興事,內人多有怪責。」
蔡夫人花枝亂抖,大笑不止:「玄德也是心直口快,我還不曾說,你就弄出
來了。」
說罷,自知失口,羞慚滿面。玄德亦覺尷尬。蔡夫人慌忙敬酒與玄德,急急
掩飾。玄德此時飲酒半酣,性情亂矣,竟就著夫人的酒勺喝了。
夫人星眼暗送春情,媚笑曰:「玄德醉了?連杯也找不到也。」又舀一勺,
玄德不辭,又就著喝了,順勢倒在夫人腳邊,把嘴張開。蔡夫人媚哼一聲,復舀
一瓢,餵給玄德。
劉備血氣洶湧,伸手捏著夫人小腳,滿嘴酒水,聞起來也。蔡夫人輕聲浪語,
嬌嗔道:「好個風流的皇叔,你家內人不與你興事,就來找我?」
劉皇叔醉笑曰:「我家內人不解風情,怎似嫂嫂這千般溫、萬樣柔?」慢慢
去撫摸蔡夫人的豐腿。
夫人不理,任他撫弄。劉備撩開夫人裙底,去玩花蕊。夫人身子一顫,把酒
都灑在玄德臉上,慌忙取出絲巾,俯身擦拭。劉備順手抱住蔡夫人軟腰,一口叼
住夫人櫻桃嫩嘴,恣意品嚐香甜美唇。夫人卻把一個香肥的美人身子,全壓在玄
德身上。
二人意亂情迷,不及寬衣解帶,就在竹蓆上摟抱親吻。蔡夫人只覺下體被堅
硬物事頂住,情知劉備已然勃起,就欲解開小衣。剛剛脫去,只見劉備下面一挺,
熱乎乎的濕了一大片,那根東西隨即軟倒。
蔡夫人氣得怒罵道:「我說弟妹為何不與你行房,原來你這堂堂皇叔,卻是
個『快槍手』。我還尚自溫存,你就先倒也!」一時氣血性情按耐不住,氣得在
玄德胯下扇了一掌,整衣而去。
那蔡瑁原是在門外偷窺,見了此景,忍不住放聲大笑,樂不可支,曰:「劉
備這廝是廢了,還未入去,怎麼先發了鏢也!」也不去理睬劉備,逕直去內閣尋
蔡夫人。
到了內室,見那蔡夫人怒氣不息,口裡只顧罵道:「該死的劉備,使我蒙羞!」
蔡瑁大笑:「妹妹何必如此,我來與你消火也。」
夫人叫道:「哥哥快來,妹妹這廂已是支持不住了。」二人急急脫得一絲不
掛,演起龍鳳配來。
卻說劉備尚躺在席間,仰天長歎:「我劉備帝室之冑,竟落得個『快槍手』
的名諱。如此還有何面目見人!」當下羞慚不已,匆匆離了襄陽府--所謂來也
匆匆、去也匆匆矣。
次日,玄德即上書劉表,自請新野縣令,名為招兵買馬,實為避蔡夫人之惡。
其後,玄德遍求名士,得賢人徐元直。元直教其床第之術。玄德自此方才大展雄
風,成一代霸主。此皆後話,吾當徐徐告知諸位。
三、程昱設計獻烏雞、曹操隔窗窺姦情
劉備自新野得徐元直後,熟諳房中之術、床上之功。哪消一月時光,已把甘、
糜二夫人調教得服服帖帖,再無紅杏出牆之念。玄德更出奇招,自創絕技,較之
元直又勝多點-所謂人中之雄傑最能舉一反三、觸類旁通,但有名士指點便如魚
得水,以至於青天白日之時亦能興雲布雨,不在話下。
那劉備多感元直情義,常教甘、糜二夫人侍宴,與元直暢飲。席間,徐庶輕
歌一曲,燎得甘夫人浪情頓生,引得糜夫人慾火不禁;二夫人居然寬衣解帶,翩
翩起舞;劉備甚喜,亦擊掌和之。
不多時,四人捉對廝殺,君臣尋歡作樂-孟子云:君若與民同樂,則王矣-
玄德公既能如此,何愁霸業不成,漢室不興?
惜哉良宵夜短,歡愉不久。曹操知劉備新得徐庶,深患之,遂取徐庶母親至
許昌,令招元直。
徐母執意不從,操大怒,欲殺之。程昱急止,徐母方得倖免。
昱謂操曰:「徐母者,半老熟婦也,性情剛直,豈可逼迫?昱有一計,易如
反掌可得元直也。」操大喜,問之。昱附耳曰如此如此。曹操甚喜,令速行此計。
程昱自此嘗於早朝面刺曹操,操甚怒,削其爵位,扣其俸祿,不復用之。昱
遂得以親近徐母,傾訴衷腸:哀歎曹賊弄權,痛惜漢室衰敗,惟求英傑出世,企
盼忠臣除奸。
那程昱每三日登門造訪徐母,送上厚禮,以結其心;又高談闊論,才情橫溢,
盡顯風流英俊。徐母甚愛之,以為膝下幼子也。一日,昱獻補藥一盒,名為「烏
雞百鳳丸」,可滋陰養顏。徐母笑曰:「昱兒,這是何物?」
程昱笑道:「伯母不知,朝中太醫與我交好,昨日送我此藥。經常服用,可
以健體養顏、強經活脈。伯母久居陋室,需得多多滋補。」
徐母甚喜,曰:「難得昱兒如此孝順。也罷,我便服用,見汝孝心。」遂用
之。
不出三月,徐母自覺身體康健,神清氣爽,容光煥發,皮膚細嫩。徐母原是
五十四歲的老婦,自得此藥,漸覺返老還童,竟似四十二、三的丰韻熟娘,徐母
甚是欣慰。一日,徐母思念愛子元直,不禁自撫酥胸,驚覺胸乳高聳、嫩軟,顫
顫燎心;又覺股豐臀肥,膀圓腰柔;徐母時時心中鬱悶,忍不住要見徐庶一面。
忽一日,程昱求見。徐母問曰:「昱兒,這『烏雞丸』甚是火大。我自服用
至今,不覺氣血上湧,煩躁不堪。」
程昱大驚:「伯母無恙乎?若身體不適,萬不可再用此猛藥厚味。」
徐母笑曰:「也無甚大礙,你休掛懷。只是吾甚思元直矣。」
程昱曰:「伯母不必過於擔憂,吾當奏請丞相,速招元直。」
徐母大喜,急忙道:「如此甚好!汝可行之!」說罷,星眼微斜,脈脈含笑。
程昱又曰:「伯母自服藥丸,竟顯青絲童顏也。」
徐母嬌羞,紅臉道:「昱兒如何取笑吾也?吾老矣,怎有什麼青絲、童顏?」
程昱執銅鏡笑曰:「伯母不信,自看來。」又去徐母頭上拔發一根,曰:
「伯母請看,這不是青絲麼?」
徐母嬌笑道:「果真如此!全得你良藥妙方。昱兒可速報曹操:若元直來此,
不得加害。」
程昱曰:「伯母放心,吾當力保元直無事。」遂去,盡告曹操,操大喜過望
-此乃程昱囊日進獻之計也。
徐母即修書一封,使人送至新野。時徐庶正與劉備及甘、糜二婦歡宴。聞聽
母親被擄,元直大驚,急急啟封視之:
「吾兒徐庶,吾已被曹賊軟禁,居於陋室。幸得汝友人程昱相助,方免一死。
吾今日頗思孩兒,心急如焚,燥悶不堪。吾兒可速來,以慰母親渴望之情。」
徐庶叩頭大哭:「母親受苦,兒之罪也!似此怎容徐庶不去。」遂別劉備欲
赴許昌。
劉備慌忙拉住,泣曰:「元直棄我而去,莫非天喪我也?」淚流濕襟,不忍
分別,「元直若去,誰再與我出謀劃策、共享熟女?」
徐庶亦哭曰:「庶感主公恩情,豈忍拋棄?實為母親受難,不容庶不往也。
吾此去料難逃曹賊毒手,設誓終身不為曹賊獻一計、設一謀,以報主公與我同樂
甘、糜二夫人之情。」
甘、糜二夫人亦扭臀揪乳,扯住徐庶大哭曰:「先生去了,誰為我等輕歌助
興?自此妾與主公不得知音、不能裸舞矣!」
四人生離死別,抱頭痛哭。良久,劉備方勸慰二夫人,哭送元直去了。
卻說元直離了新野,逕奔許昌。行不數里,暗思道:「吾感皇叔恩義,怎忍
如此離去?我想起此間有一大賢之人,就在眼前,何不薦之?」急於馬上就草書
一信,令從人速回新野交付玄德,他自己卻去臥龍崗尋找諸葛孔明。
徐庶策馬飛奔,不消一個時辰,已到臥龍崗。元直到了諸葛孔明住宅,正欲
叩門,聽得裡面傳出男女嬉戲之聲。徐庶暗笑,於門縫中窺之,見諸葛亮正抱妻
子坐於竹蓆上,兀自說笑調撥。
徐庶是有事的人,也不避諱,拍門大叫:「孔明在否?吾乃徐元直是也。」
諸葛亮正在興頭,聽得徐庶叫他,情知是為了劉備而來。孔明早有扶漢安劉
之心,奈何此時正值歡樂時刻,縱是故友相擾,也甚是惱怒。孔明放開內人,開
門曰:「元直何事,如此攪擾?」
徐庶也不多言,將事情原本速速說了,現今只求孔明出山相助皇叔,興旺漢
室。諸葛亮乃世之雄才,豈有輕屈膝於他人之理?更兼方才恁般興致,全被徐庶
攪擾。孔明不由大怒曰:「君以我為享祭之犧牲乎!」說罷,拂袖而入。庶羞慚
而退,上馬趲程,赴許昌見母。
徐元直到了許昌,見過曹操、程昱,即刻往見其母。徐母見了愛子,甚喜,
一把抱住,忍不住淚落漣漣,曰:「我兒從哪裡來也?吾日夜期盼,終有今日矣!」
徐庶亦哭:「母親大人,孩兒日夜想念。慈母受苦不少,皆兒之罪也。」言
畢,摟住徐母豐腰,緊緊抱住。
徐母伏在徐庶身上,自覺那雙日益豐腴之大乳,正被孩兒壓在胸前。徐母自
服「烏雞丸」,不時心神恍惚,慾火難熬,今被元直貼胸擠乳,心口只感一陣蕩
漾,幾乎窒息。徐庶亦覺母親臉泛春光,頰露桃紅,已知母親服了那靈丹妙藥,
成了丰韻熟娘。庶於徐母腰際上下撫抱,纖柔無比;徐母亦欣喜陶醉,緊靠愛兒
胸前,不願離開。
母子二人良久方醒,屏退左右,進了徐母內室。徐庶再跪,曰:「母親受苦,
兒之大罪,雖萬死不能推脫。」
徐母慌忙扶起,曰:「我兒快起,讓吾好生看看。」遂拉起元直,坐於床邊
敘情。
元直以手抱母親渾圓臂膀,柔聲道:「母親雖處惡境,容顏美貌不改,真奇
跡也。」
徐母嬌羞笑道:「全仗程昱的妙藥,我方得滋補養顏。」
元直暗思曰:「我曾與程昱同窗,知這『烏雞丸』乃滋陰養血、活經壯腎的
良藥妙方:男子服用,健身壯陽;女子服了,還童發春。母親已服,怪道如此。
不若如此這般,也是美事一件。」
徐母笑道:「元直有甚煩惱麼?」說罷,不由得輕動肥臀,扭擺作態。徐母
略搖嫩腰、微甩豪乳,早已情不自禁,竟於兒子面前賣弄春情。
徐元直是風流才子,怎不知母親春情已發?遂挨著母親的大腿暗暗摩擦,又
把魔爪輕輕游過徐母豐腰。徐母情知兒子挑逗,也忍不住心中一蕩,絞纏難當,
不覺下面那多年未經人事的蜜洞一熱,竟跑出水來。徐庶目不轉睛看這老母起伏
連綿之肥潤乳峰,色眼幾乎拔不出來,口中延津漫溢,心口惹火,騰騰按耐不止。
庶恨不能掀開老母那艷裹錦衣,一享豐潤美乳、肥白香肉,只願化作長不盈
寸的燈草和尚,鑽進母親騷穴中,送老母上路!
徐母乃女子,心細眼尖,早知元直所想,就把一雙豪大聳挺的淫嫩老乳慢慢
靠在元直臂上;又變了神色,轉妙目放春色,啟紅唇吐淫聲,令元直只覺香蘭撲
鼻、氣短魂飛。徐母媚聲道:「我兒,可想念為母麼?」
似這般光景,徐元直哪有不想之理?連聲叫曰:「想!想!想!夢繞魂牽,
日夜掛懷。」
徐母又扭翹肥臀,去拱元直,曰:「我兒,為母想你,牽腸掛肚。我兒可速
撫慰老母,以解吾相思之苦。」
話以至此,元直不能退卻,加之眼前就有無限風光,怎容錯過?元直一把摟
過老母,對住母親紅唇一口親了,伸舌舔吃母親口紅;徐母驚喜,伸出淫舌去吸
兒子,嘴裡延津不止,盡入徐庶口中。二人熱吻甚久,庶順手揉抓母親豪大老乳,
又抬腿壓在母親柔美肉腿上,胯下巨棒如槍,緊刺徐母小腹。徐母意淫神迷,欲
火焚身,禁不住亂扭嬌軀,盡顯淫媚騷態,張淫唇浪語妖嬈,吐紅舌蘭香熏染。
不多時,元直摸入母親胸懷,抓住那肥大嫩軟老乳玩弄不迭。徐母索性脫了
衣服,任兒吮吸抓揉。徐庶早去了小衣,赤條條的抱住母親,平放於榻上,又剝
了母親小衣。徐母已是軟若無骨,只得一絲氣息,嬌哼道:「孩兒速來,快入了
為娘罷。」
徐庶胯下肉棍已勃發三千丈,按耐不住,拔開母親肥腿,早見那片烏黑騷浪
密林,其間一條清流汩汩流出,陣陣騷香侵人心脾。庶喘息不止,奮起肉棒,舉
起靈根,手起一棍,早把母親穿住。徐母大叫,一聲高出一聲,如波似浪,層層
面面,此起彼伏,燎得徐庶心癢難止,真如萬蟻抓爬。庶爆奸惡操,大喝一聲:
「我奸!我操!」
只見老母渾然忘我,發情發浪,口水橫流,肥乳亂擺,口裡只管大喊:「我
的親兒!為娘被你奸死也!快些發狠,送為娘上路罷!」
徐庶狂叫:「怕不操你?吾這便與汝送行!」說罷咬牙切齒,使出「御母棍
法」,橫衝直撞,上下開路。一路棒,打得老母欲仙欲死,叫喊掀天:「好孩兒,
為娘不曾白養活汝!今日真見汝孝心也!」母子相奸,何其爽快!淫褻無比,燎
人發狂!
此時此刻,徐庶與母親狂歡之際,萬萬不曾想到:曹操--世之偷窺狂人-
-正於暗窗外入神窺探!
曹操亦被母子交歡之淫靡惹得火燒一般,大呼一聲,早射了五、六次,只見
徐庶母子還不收工。操長歎曰:「吾雖老驥伏櫪、志在千里,卻是力不從心也。」
遂搖頭而去。
四、臥龍崗上雲長翼德齊淫嫂、南陽廬中玄德孔明大換妻
劉備自失徐庶,終日驚慌,只恐曹操乘機來攻。猛悟徐庶臨行之言,甚喜,
即打點禮物,帶了雲長、翼德,同赴臥龍崗去尋諸葛孔明。
一路風景怡人,弟兄三個賞玩不迭,少時已到臥龍崗。玄德下馬叩門,有一
童兒來接,問曰:「將軍哪裡來?」
玄德拱手曰:「新野劉備,來訪臥龍先生。」
童兒曰:「先生不在,出外雲遊去了,將軍請回。」
玄德曰:「先生那廂去了?何時能回?」
童兒曰:「吾亦不知,或三五日,或一月餘,行蹤不定。」說罷,掩門入去。
玄德歎曰:「似此奈何?」
翼德怒道:「這個小兒,也不請我等喝杯水酒,這便自去了!」
玄德斥曰:「不可無禮!」
雲長亦感不快,曰:「先生不在,我等留守無益,不若暫且回去,改日造訪。」
玄德只好作罷,遂返。
光陰似箭,時值寒冬,天飄大雪。劉備欲使孔明見其求才之誠心,復與二弟
再往南陽。寒風凜冽,摧枯拉朽,鵝毛紛飛,茫茫白野。弟兄三人走得幸苦,北
風又緊,正在艱難之時,忽見前方有一個酒家。張飛甚喜:「這下好了,喝杯熱
酒,正好驅寒。」
劉備也喜,只是囑咐三弟不可貪杯。三人進了酒店,喚店家打兩角熱酒來吃。
關羽、張飛是武勇之人,先自喝了起來。玄德只為求賢不遇,心中煩悶,哪
裡喝得下去?隨便飲了幾杯,催促關、張上路。
風雪甚大,好容易到了臥龍崗,劉備叩門。那童兒開門視之,笑曰:「又是
汝等?」
玄德急曰:「先生可在?」
童兒曰:「正在堂上讀書,可隨我來。」玄德大喜,隨童兒進了中門。
聞得草堂上一少年抱膝歌曰:「鳳翱翔於千仞兮,非梧不棲;士伏處於一方
兮,非主不依。樂躬耕於隴畝兮,吾愛吾廬;聊寄傲於琴書兮,以待天時。」
上前施禮曰:「新野劉備,久仰先生大名,前次不遇空回。今特冒風雪而來,
得見尊容,實為萬幸!」
那少年慌忙起身作禮曰:「將軍莫非劉皇叔,欲見吾兄乎?」
玄德大驚曰:「先生不是臥龍?」
少年曰:「吾乃孔明三弟諸葛均也,家兄不在,出外未歸。」
玄德歎息曰:「世外高人,非吾凡夫可以輕見也。」
均曰:「將軍勿憂,吾兄不日便回。如今天寒地凍,將軍可擇春暖之時再訪,
萬不可凍傷貴體。」
張飛曰:「那先生既不在,請哥哥上馬。」
玄德問曰:「臥龍先生之平生韜略,可得相告乎?」
均曰:「不知。」張飛怒道:「問他作甚!風雪甚大,不如早歸。」
玄德急斥之,復問於諸葛均:「既然臥龍先生不在,吾留書一封,望請轉交
家兄。」遂修書一封,起身告辭。
回到新野,劉備甚憂,寢食俱廢。至夜,備與甘、糜二夫人共宿一榻。玄德
心中有事,行房不力。甘夫人曰:「夫君有何煩惱?妾當與君分憂。」
備即告夫人尋臥龍不遇之事。甘夫人笑曰:「主公何等英雄,難道毫無良策?」
玄德愧曰:「吾甚愚墩,望夫人教我。」
甘夫人笑曰:「素知臥龍諸葛孔明年不足三十,因聞黃承彥之女貌陋卻甚賢,
使人求之。此非孔明不愛美女,乃是深諳才貌不可得兼也。曾聽水鏡先生言:」
諸葛亮之才不讓呂望、張良,且多風雅飄逸,姿容不俗。『似此怎無愛美之
心?
還不知有多少美人傾心於他。他非不欲,是喜賢內助而重於愛色也。「
劉備大喜曰:「夫人一言,令我頓開茅塞。吾已知夫人之意。然如何才能誘
得臥龍先生心動?」
甘夫人暗笑玄德愚魯甚矣,順勢接口道:「此事不難,若君允諾,全在賤妾
身上。」
備且驚且喜:「夫人之意,是要我將夫人獻與臥龍?」
甘夫人撫玄德胸脯,嬌笑曰:「只要主公能早成大業,妾雖萬死亦不辭也。」
劉備感激涕零,抱住夫人,泣曰:「有賢妻如此深明大義,吾復何求?以夫
人美貌才韻,定能說動諸葛,助我早建霸業。」言迄,摟住夫人,用心盡力,不
在話下。
甘夫人一邊應承玄德,一邊暗笑其蠢笨:夫人久聞諸葛孔明俊雅英傑,心儀
嚮往,只是無緣侍寢。今雖言獻身,實欲與孔明相歡一場;皇叔卻懵懂遲鈍,更
兼權欲熏心,何嘗顧及妻子!只要大賢出山相助,莫說甘夫人,便把糜夫人一併
獻上,他亦不皺眉。
「小子感歎,世之霸主,多無情義。嘗有越王勾踐獻絕世美人西施與夫差,
後有漢王武帝送生女至匈虜。又有高祖劉邦,為求逃命,三番五次棄妻兒於馬蹄
下;項羽曾擒其父,欲烹之,邦曰:「可得分一杯羹乎?」如是種種,不勝枚舉。
今劉玄德亦一丘之貉:胸無點墨,身無寸勇,只知玩耍權術,收買人心;他
何嘗有什麼吞吐天地之大才?唯獨有一套哭喪哀求的神功!小子縱觀三國,唯有
曹操孟德,身不滿七尺而心雄萬夫,滌蕩中原而不驕,潰敗千里卻不餒;且詩情
橫溢,風流坦蕩,不計女子出身,但有所愛,皆一視同仁--所謂居富貴揚威名
而不能惑其心、移其志,雖愛美色好貪歡卻不沉迷、不造作--此誠大丈夫也!
吾深敬之!」
劉備小兒遂擇良辰吉日,同了二弟及甘、糜二夫人,復往臥龍崗拜見「伏龍」
諸葛孔明先生。
不時已遠遠望見那片竹林,但看這一派好風光:樹不多卻茂盛翠綠,山不高
卻蒼勁挺拔,水不深卻清澈秀麗,茅廬雖簡卻小巧雅致。甘夫人稱讚不迭,與糜
夫人一路觀賞,不由暗暗想道:「人稱諸葛亮乃一『臥龍』,名不虛傳,且看這
仙居所在便知他與眾不同。我今若果真與他交好,則甚美矣!皇叔愚笨,哪似這
般能稱我心哉?」又問糜夫人,曰:「姐姐可知這諸葛亮麼?」
糜夫人笑曰:「常聽人言,此人乃世之雄才。今觀其居所,亦無他耳,似一
村夫。」
甘夫人想道:「姐姐也與皇叔是一路人,雖出身名門,實無見識。」遂以言
挑之曰:「姐姐可知那諸葛孔明之丰采麼?」
糜夫人一邊觀景一邊答道:「未知其詳。」
甘夫人笑曰:「我曾聽人言,諸葛亮身高八尺,面如冠玉,風雅俊秀,更有
匡扶天下之才,調轉乾坤之能。琴棋書畫無一不通,天文地理無一不曉,才情並
茂,乃真男子也。」
糜夫人笑曰:「妹妹這般說,那諸葛亮不但有絕世大才,更是俊美少年耶?」
甘夫人暗笑糜夫人上鉤在即,於是趁熱打鐵:「姐姐,今日若見得孔明,見
一面這奇人的丰采,也是一大幸事。我等苦居新野小地,何嘗能與這等高士相會?」
糜夫人有些動心,曰:「如此也好,會他一會,看是怎樣的人物。」
車輦緩行,路邊芳草萋萋,百花吐艷,又有雲長護住馬車。二夫人說不盡的
小鹿撞胸,一邊看雲長之英武,一邊想那孔明之風采,不自主的心跳耳熱,下面
的花蕊就微微濕潤了。
糜夫人靠著甘夫人,問道:「皇叔今日為何非要你我同往?」
夫人笑道:「我們同去不好麼?正好去見臥龍先生。」
糜夫人手撫雲鬢,又自摸嫩頰,自語道:「只恐那孔明眼光甚高,還不把我
等脂粉女流放在心上哩。」
甘夫人笑道:「我等以禮相對,他怎會怠慢?姐姐不必多慮,我料那孔明如
見你我,定會笑逐顏開。」說罷,輕輕抱住糜夫人,暗暗去調撥糜夫人的胸乳,
思道:「糜姐姐甚是愚墩,諸葛亮怎會上心?不若棄了她,我自與臥龍相歡,令
雲長和糜姐姐歡樂罷。」於是,悄悄附耳告之曰:「縻姐,這一向可曾與二弟偷
歡?」
糜夫人嬌羞滿臉,桃紅撲面,伸出一根青蔥指了甘夫人一下,嬌嗔道:「你
這妹子,又耍貧嘴!休要胡鬧,若使主公知覺,雲長如何做人?」
甘夫人笑曰:「我曉得哩。以我看,今日機會難得,不若尋個空,就與雲長
來一回。只需瞞過翼德,也無甚大礙。」
糜夫人一聽雲長,淫心大起,早把那諸葛村夫忘到九霄雲外,哪裡顧什麼顏
面,衝口而出:「不需瞞翼德,也叫他與雲長一起來罷!」
甘夫人笑罵道:「好個姐姐,連三弟也一併要了。」
糜夫人羞得倒在甘夫人懷中,死抓甘夫人的香乳不放,嬌聲道:「死妹子,
再敢胡說,這便擠出奶來!」
甘夫人左手亦握住糜夫人豪乳,右手反去撫弄糜夫人那肥厚花蕊,嬉笑道:
「好姐姐,我只這一摸,你就倒了。」
糜夫人大驚道:「妹妹不可如此!」話音未落,只覺下面那蜜洞一滑,騷熱
難當,騰騰的流出一股淫水來。糜夫人情急之中,急用手去堵那騷穴。不想這一
捂,蜜穴兒更加騷癢,一股熱浪襲來,幾乎把持不住,就勢軟在甘夫人身上,口
裡媚哼一聲,下面早就濕了一大片。
甘夫人也吃了一驚,扶住糜夫人,速取條絲巾與她擦拭,曰:「姐姐今日是
如何了?我只輕輕一摸,你就洩了?」
糜夫人哼道:「我來了月事,叫你不要亂動的。」慢慢褪了小衣,令甘夫人
取過水囊,用絲巾蘸些清水洗滌下身。甘夫人遂為糜夫人擦洗下身,先用水沖洗
一次,再用絲巾輕輕擦拭,惟恐又調出糜夫人的蜜汁來。她兩個坐在車裡,自是
不覺那一股濃郁蘭香已從糜夫人穴兒中飄了出來,透過車簾,傳到外面去矣。
卻說張飛因受玄德責怪,悶悶不樂,故一個人落在後面。正在煩躁之時,忽
一陣撲鼻異香襲過。飛只當是野地花香,不以為然,可可那股香氣中隱隱有一般
燎人肺腑的滋味。飛大疑,心道:「好生作怪,這是何物?如何令我心中撩撥難
當?」隨那蘭香緊走幾步,發覺是從嫂嫂車上飄出。
張飛暗笑:「嫂嫂果真不同凡響,香飄萬里。這滿地花草亦不及嫂嫂也。」
又聽得車中發出低低哼叫。飛恐二嫂身體不適,忙忙催馬上前。欲問之,恐唐突,
欲撩簾視之,又覺無禮。
正在焦急,忽車簾一斜,分明窺見車中那幅美景。翼德唬了一驚,連忙低頭
迴避,偏聽見糜夫人哼道:「好騷熱!癢死我也!」又聽得甘夫人笑道:「姐姐
想起雲長、翼德,這便騷熱難止矣!」
張翼德忍不住圓睜環眼,直勾勾的看那糜夫人,但見白腿肥美,細嫩豐碩,
下體茸毛中兩片肉唇居然微張微合,滴出一條白帶來。糜夫人輕開美嘴,那只淫
舌吐得老長,只顧亂舔紅唇,雙手按在肥胸上不迭揉摸……
張飛看得目瞪口呆,口水長流,胯下那根「丈八蛇矛」猶如擎天之柱一般霍
然矗立。飛甚惶恐,幾欲從馬上翻了下來,急忙去抓韁繩,不想卻連同那「丈八
蛇矛」一起死死抓在手裡。翼德大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忍住。
又欲窺探,猛然瞟見車馬那頭,二哥雲長亦在偷窺!翼德大喜,心道:「常
見糜嫂對二哥眉來眼去,原來已是故交。似此,我便看了嫂嫂風情,也不為過。」
於是復細心觀看,只覺慾火沖天,恨不得立馬撞入車內,對著二嫂試試那只「蛇
矛」槍法如何!
此時,雲長知張飛亦在偷看,心中甚喜,想道:「三弟也是性情中人,若能
與嫂嫂、三弟一同歡樂片刻,真人生美事也!」弟兄兩個心照不宣,只瞞著玄德,
都在盡情觀賞這一派美艷風光。劉備那廝天生愚魯,只知趕路,怎知兩位賢弟就
要與他又戴一次綠帽?
片刻,已到諸葛亮住地。玄德喚那童兒,問曰:「諸葛孔明先生今日在否?」
童子曰:「先生昨夜已回,現正睡臥未起。」
玄德曰:「無妨,吾自恭候先生,汝休稟報。」轉身吩咐雲長、翼德道:
「二弟可在此與你嫂嫂守候,吾自去拜見諸葛先生。」遂入中門。
甘夫人見玄德去了,心中暗想:「與其在此與雲長尋歡,倒不如隨著主公同
見孔明。」於是對糜夫人說:「姐姐在此少坐,我去去便回。」
下了車,又對雲長、翼德曰:「二弟好生護住縻姐姐,吾與主公一起進去。」
關、張二將不敢阻擋,由她去了。
甘夫人入了中門,見劉備還在草堂前靜候,曰:「孔明先生尚臥未起麼?」
備見甘夫人,面有喜色,輕輕道:「不可喧嘩,只可靜候。」與夫人一起,
靜心等待。
又過了一時三刻,方聽得那孔明翻身起床,口中吟道:「大夢誰先覺,平生
我自知。草菝春睡足,窗外日遲遲。」
玄德即上前拜曰:「新野劉備,特來拜會臥龍先生。」
只見那諸葛亮喚過小童,道:「何不早些稟報?皇叔少等,容亮更衣。」又
等了許久,這才見孔明撥簾而出。
但見他身長八尺,白面微鬚,目若點漆,唇似抹朱,竹冠道袍,手持羽扇,
飄飄然如神仙下凡一般。甘夫人看得呆了,竟失口曰:「丰采脫俗,真臥龍也!」
諸葛亮慌忙答禮,即請劉備夫婦入座。
孔明令童兒擺上茶水,分主客之位坐了。玄德拱手曰:「備乃庸庸之人,不
自量力,願匡扶漢室,與國除奸。怎奈愚魯不堪,終不得治國安民之術。今日得
見先生,懇請足下開備之混沌而賜教。」
孔明笑曰:「南陽野人,怎敢勞皇叔下問?若將軍不棄,吾便信口胡言。今
天下大亂: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雄霸中原,文有謀臣,武有猛將,其勢甚大,
此誠不能與之爭鋒也;孫仲謀祖居江東,已歷三世,地險民富,眾心歸一,此誠
可以為援而不可圖之。荊州乃用武之地,北通長安,西達益州,東連孫吳,兵家
必爭之所在也。將軍若先取荊州為家,復西進成都,以成犄角之勢。待中原有變,
舉兩地之兵,會合東吳諸人,一齊北伐,則漢室可興,霸業可成矣!」
劉備大喜,離席謝曰:「公未出茅廬,已知三分天下,真神人也!備聞先生
之言,猶如醍醐灌頂,頓開茅塞!願求先生出山相助,同扶漢室,共討逆賊,以
成百年之大業!」
孔明笑曰:「吾本布衣,今乃苟全性命於亂世也。將軍盛情,亮已知曉,只
恐吾資質甚淺,加之性情疏懶,實不能成事也。」
劉備歎曰:「先生不肯出山,莫非天亡我大漢乎?」
孔明轉身謝曰:「非吾不欲助將軍,實為亮才疏學淺,難成大事耳。」
劉備心想:「我既來此,怎可空手而回?也罷了,吾便再次施展這絕世『哭
功』,不怕先生不助我興邦立業。」
遂長歎曰:「孔明先生不肯相助,則蒼生而何耶!」說罷放聲大哭,淚濕袍
袖。
諸葛亮亦敢其誠,俯首跪拜曰:「既如此,亮願效犬馬之勞。」
備大喜,即刻扶起孔明,喜道:「先生肯出山助我,此天不滅漢室也!」
甘夫人方才聽得孔明那段吞吐天地之言詞,又觀臥龍之年輕俊美,春心早動,
忍不住插嘴道:「若得諸葛先生相助,則我主幸甚!」
諸葛亮正與劉備寒暄,忽聽見夫人這話,才猛醒身邊還有一位巾幗女豪傑,
遂側目瞟看,果然美貌無雙,內賢外秀。孔明微微輕笑,已知夫人眼中那絲傾心
撩撥的春情,不動聲色,只道:「夫人見識,令我等鬚眉汗顏。此乃主公鴻福也。」
玄德亦喜,取出禮品贈與孔明,君臣歡顏,自不必說了。
小子至此有話要說:劉備何德何能?竟可以說動絕世奇才諸葛孔明?匡扶漢
室,滌蕩逆賊,豈非自立為王乎?吾倒想起那周星馳前輩有過一段名言:「所謂
『反清復明』,口號耳!與『阿彌托佛』有何不同?」不過掩人耳目,修飾門面,
我好從中取利罷了。
吾不服劉備之能,只歎諸葛亮何等樣人,也被大耳兒瞞過,甘心俯首稱臣。
亮雖於蜀漢有擎天之功德,實則明珠暗投!鞠躬盡瘁,輔佐庸人,終勞累成
疾,病逝武丈原,可惜可歎,寧不悲夫!」
且說劉備夫婦與孔明笑談之際,雲長已同翼德二人一起大戰糜嫂嫂。休急躁,
待我細細道來。
糜夫人見甘夫人隨劉備進了草堂,獨自一人著實無趣,於是叫聲:「雲長何
在?」
關羽忙忙靠前曰:「小弟在此。」
糜夫人假意哼道:「吾方才行車路上扭了肩膀,雲長可與我按摩少許。」
雲長曰:「嫂嫂請下車,小弟這便伺候。」
糜夫人道:「不可,恐人議論。雲長速上車來,就車上侍侯少時。」
關羽還要故意推辭,那張飛早已按耐不住,大聲喝道:「糜嫂嫂休慌,二哥
若不肯,小弟這便來了!」言迄,飛身上車,逕直鑽進去矣。
雲長大驚曰:「翼德,不可無禮!」未等雲長說完,糜夫人早淫慾難止,一
把下了車簾。
張飛就勢抱住糜夫人肥腰,喜道:「糜嫂,小弟年近四十,尚未成家。今日
嫂嫂蜜穴飄香,已被小弟聞了。趁著哥哥未回,先伺候嫂嫂歡樂歡樂!」
糜夫人順勢倒在張飛懷裡,眉眼如絲,嬌哼浪吟的喘道:「三弟,既然知道,
還等什麼?快快服侍嫂嫂,正要見識你這黑廝的槍法!」
翼德胯下那「蛇矛」高舉不止,連忙脫光衣褲,露出一身黑黝壯健。又剝了
糜嫂那身香衣艷裳,如同土匪一般牢牢抓住糜嫂那對巨乳不放。糜夫人性慾飆漲,
色相橫陳,淫聲愈大。飛遏制不住火焰騰騰,攔腰摟住嫂嫂,抱了起來,挺起
「蛇矛」,一槍挑了夫人。
糜夫人只覺翼德那根肉棒堅硬如鐵,滾燙如火,龜頭一張一合,吐咬穴肉,
如巨蟒似的。翼德久不親女色,今日一戰,自知凶險萬分:稍不留意,就會步大
哥後塵,落得個「快槍手」的諢名。遂呼吸吐納、運氣調息,不敢絲毫鬆懈;又
化用平日殺敵時的槍法--力壓強敵、避實擊虛、看準勢頭、一刺到底,只待糜
嫂嫂喘息,穴肉鬆弛,即狠狠一槍刺去。
夫人浪喊,蜜穴緊縮,不少時又漸漸軟了,翼德趁機又是一陣猛刺勇抽,槍
法、棍法一併使出。糜夫人不禁又是一陣大呼小叫,騷發浪,口裡亂叫:「好三
弟,好槍法!嫂嫂平時不曾白疼你也!再刺!再刺!」
雲長在車外,只聽得裡面淫聲大起,張飛不住大叫:「嫂嫂,小弟槍法可精
熟麼?」
糜夫人則淫呼浪喊:「好漢子!好功夫!」雲長暗笑,輕撩珠簾,只見翼德
赤條條的,正戰到濃處。
關羽笑道:「這個呆子,如此猴急。待我戲他一回。」
悄悄下馬,故意將地上石板踏出聲來。糜夫人正與張飛大戰臥龍崗,眼見雲
長在外用力踏踩石板,心中大喜,遂做惶恐狀,驚呼:「三弟,你大哥要來了,
快些射了罷!」言迄,卻伸出肥腿死鉤住翼德壯腰。
翼德聞言大驚失色,連忙一陣猛插,激起那「蛇矛」飽漲漫溢,奮力一掙,
擠壓數年的精液全數射入糜嫂嫂的蜜穴中!
張飛下得車來,兩頭亂張,只顧叫:「大哥何在?」看了半天不見劉備,又
聽得車內糜夫人浪叫復起,情知中計,回身上車,見二哥已抱住糜夫人大幹起來。
張飛大怒,曰:「二哥,你如何使計騙我!」急得一根「長矛」沒處施展,
一把扒開糜夫人糞門,大喝一聲,一鋌而入!
糜夫人慘叫一聲,險些氣絕,勉強哼道:「翼德不可如此,要害死我也。」
張飛哪裡聽得進去,只顧亂捅。雲長那槓「大刀」卻與翼德的「蛇矛」前後
夾擊,不時交相輝映,撞出點點火花!糜夫人早已癡了,分不清東西,只覺前後
左右通暢無比,恨不能即刻死在二人身下,穴洞和直腸中如萬馬奔騰,你來我往,
殺得夫人只說得一個字:「丟!丟!」美哉?丟也!
此時此刻,孔明與劉備及甘夫人,正在堂上喝茶。甘夫人笑曰:「久聞先生
之妻甚賢,可得見否?」
孔明悄然一笑,曰:「內子貌甚陋,不便使見尊客。」
甘夫人笑道:「丈夫豈能以貌求妻乎?得一賢內助足矣。賤妾願與尊夫人一
敘。」
孔明推辭不過,只得喚出黃氏。那黃氏低頭而出,孔明謂曰:「吾今已投劉
皇叔門下,汝不必見外。」
甘夫人曰:「早聞這位妹妹心靈手巧,願與暢談。」
劉備那廝一邊與孔明閒談,一邊偷偷看這黃氏,雖相貌不如那養尊處優之貴
婦,但修內中慧,舉止大方得體。更有一樣妙處,那黃氏乳臀高聳,碩大無比,
便是糜夫人之豪乳巨臀亦不能及。
原來這黃氏自嫁與諸葛亮時,體弱多病,孔明遂與她配藥服用,慢慢滋補。
數年後,黃氏體態漸漸豐滿無比,孔明想要壓止也是不能。黃氏雖稱貌陋,也只
是不似那白嫩嬌弱的大家閨秀而已,其實絕非醜陋不堪,倒頗有些豐腴壯美之村
姑風味;更有一番才情文墨,神采儀表不在孔明之下。
劉備看到好處,竟對著孔明面上,發起呆了。孔明暗笑,故作奇怪,曰:
「主公不適麼?」
備大窘,曰:「無他無他。」
坐不多時,孔明起身曰:「主公少坐,亮去更衣。夫人可陪皇叔夫婦片刻。」
甘夫人悄悄對黃氏曰:「吾亦欲更衣,便所何在?」黃氏告之,甘夫人亦去。
席間只剩劉備與黃氏,玄德只好把些話兒應付。玄德曰:「黃夫人何不敢抬
頭?」
黃氏臉紅道:「賤妾醜陋,不敢驚了貴人。」
皇叔曰:「不然,吾觀夫人,秀內中慧,風采照人。」黃氏羞慚,於席間扭
身迴避,卻把一個肥碩無比的豐臀正正對著玄德,一隻豪乳肥美十足,亦看得分
明。
玄德看在眼中,不住嚥唾,肉棒高舉,忍不住色膽包天,竟靠了過去,低低
問道:「夫人貴庚?」
黃氏不敢不答,曰:「三十歲矣。」
備喜道:「真妙齡也。」又道:「煩請夫人為我斟茶。」
趁黃氏俯身之時,玄德伸手去那巨乳上輕輕一摸。黃氏大驚,曰:「汝欲何
為?」
不想玄德死抓那肥乳不放,使出徐元直傳授之手段,在那肥奶上動情處只一
捏,早見黃氏呼吸急促,把持不住。玄德趁熱打鐵,又去黃氏臀上一撈,順手摸
進兩片臀肉中,摳挖不迭。黃氏還想反抗,怎奈這徐庶所授之手段了得,片刻功
夫就摸翻了肥穴,淫水汩汩不斷,渾身燥熱騷癢,雙腿發抖,歪倒在劉備懷中。
玄德大喜,掀開黃氏上衣,握住巨乳大口啃吃,細細吮吸乳頭,只覺這山野
村姑,別有一番風味,與貴婦大不一樣。玄德得寸進尺,又去了黃氏小衣,猛舔
那片肥穴,速速剝了褲子,把自己修煉已久的大肉棍搗將進去……
五、攜少主趙雲血戰長板坡、奮淫威張飛怒喝當陽橋
玄德自得孔明,相待甚厚,常以師禮事之。關、張不悅:「量孔明不過一書
生,未必有甚才學。哥哥何必如此?」
劉備曰:「智賴諸葛,勇需二弟。孔明於我如水也,賢弟勿多言。」諸葛亮
亦知關、張二人不服,遂於博望坡笑談之際,大敗夏侯惇十萬之眾。至此,新野
諸人方知其才智不讓呂望、張良,不敢不聽孔明將令。
曹操知諸葛亮已歸劉備,又新破夏侯惇;劉表、孫權虎據荊襄,誠心腹之患
也。即傳令起大兵五十萬,掃平江南:令曹仁、曹洪為第一隊,張遼、張合為第
二隊,夏侯淵、夏侯惇為第三隊,於禁、李典為第四隊,操自領諸將為第五隊:
每隊各引兵十萬。又令許褚為折衝將軍,引兵三千為先鋒,薄福州。時劉表已病。
聞訊吃驚不小,欲令玄德輔佐長子劉琦為荊州之主。夫人與蔡瑁合謀,關閉
內門掩人耳目,把守外門據住劉琦。琦於門外大哭一場,復回江夏;表望長子不
至,亦大叫數聲而亡--可憐劉表、劉琦父子祖居荊襄,終因懦弱無能,致使數
十年之基業旦夕歸他人矣!
劉表既死,蔡瑁遂立次子琮,與蔡夫人議獻荊州。曹軍已近襄陽,劉琮早將
降書送至。曹操深患劉備,令曹仁、曹洪先往新野。孔明故技重施,復用火攻,
殺得曹兵丟盔棄甲,即取新野百姓避於樊城。操大怒曰:「諸葛村夫,安敢如此!」
催動三軍,漫山塞野,盡至新野下寨。傳令軍士一面搜山,一面填塞白河。
令大軍分作八路,一齊去取樊城。孔明謂玄德曰:「事急矣!可趁曹操立足未穩,
速棄孤城,取襄陽安身。百姓願隨者,便同過江。」次日即令雲長安頓船隻,兩
縣人民號泣而行。可憐天見了!你看這:
扶老攜幼,將男帶女,滾滾渡河,兩岸哭聲不絕;哭爹喚母,保妻護子,滔
滔江水,一派戰亂悲壯!為一人之故,興兵屠戮,致使百萬生靈塗炭,骨肉分離!
此皆曹操、劉備之大罪也!
玄德大慟曰:「為吾一人而使百姓遭此大難,吾何生哉!」欲投江而死,左
右急救止。船到南岸,回顧百姓,有未渡者,望南而哭。玄德急令雲長催船渡之,
方才上馬。軍民十餘萬,大小車數千輛,挑擔背包者不計其數。
忽哨馬報曰:「曹操大軍已屯樊城,使人收拾船筏,即日渡江趕來也。」
眾將皆曰:「江陵要地,足可拒守。今擁民眾數萬,日行十餘里,似此幾時
得至江陵?倘曹兵到,如何迎敵?不如暫棄百姓,先行為上。」
玄德泣曰:「舉大事者必以人為本。今人歸我,奈何棄之?」
「劉備這廝,何不早死?尚且如此惺惺作態!曹操雖奸雄,亦不致濫殺無辜。
然百姓隨著劉備,追兵一到,玉石俱焚。所謂破巢之下,安有完卵乎?備欲見仁
德於天下,實為沽名釣譽,收買人心,全不顧百姓死活也!劉備豈不知?其心之
忍,可見矣!」
當日玄德自與簡雍、糜竺、糜芳同行。時已黃昏,至景山,玄德便教就此山
紮住。至四更時分,只聽得西北喊聲震地而來。劉備大驚,知曹軍已到,急急上
馬。備止二千人,如何當得曹兵勢如山倒,大敗而走。曹軍追之甚急。虧得張飛
刺斜裡殺條血路,護著玄德望東而走,至長板橋一密林處暫歇。回顧左右,甘、
糜二夫人及簡雍、糜竺、趙雲等眾均不見蹤影。
玄德不勝悲惶,歎曰:「十萬生靈,皆因我遭此大禍,雖草木之人,寧不悲
乎?」
「可笑甚矣:劉備知曹軍一至,百姓難免遭殃,卻揚言「不忍棄之」--莫
不是情知難逃此難,故意使百姓做墊背?再,古人云:齊家、治國、而後平天下。
劉備大敗之時,妻子家眷均肯棄之不顧,如此小人還怎能庇護十萬百姓?不足憐
也,此乃劉玄德之罪孽矣!」
只見糜芳那廝帶箭而來,口中狂語道:「趙子龍反去投曹操也!」
玄德心中亦驚,曰:「不許胡說!大敵當前,豈可自亂軍心?」
糜芳曰:「我親眼見他投北去了。」
張飛急道:「他見我等力窮勢孤,去降曹操,以求富貴。」
玄德歎曰:「子龍從我於患難之間,心如鐵石,非富貴能動也。其中必有緣
故,汝等不可妄言。」
翼德哪裡肯聽,叫道:「哥哥且少坐,待我去尋子龍,若當真降了曹操,這
便一矛刺死!」玄德苦諫不聽,自領了三、四十殘卒去了長板橋。飛尋思一計,
就令手下砍了樹枝縛在馬尾,來回奔走,揚起塵埃以為疑兵。
且說子龍自四更殺至平明,不見玄德、二夫人,心中暗想:「大哥把主母與
小主人托付於我,今沒於亂軍之中,如何有臉面去見主人?不若拚死尋來,雖死
無恨。」隨軍止五十餘人。雲遂往北。行不數里,撞見簡雍臥於草叢,身帶重傷。
雲即令軍士與馬騎了,護送簡雍去尋玄德。
子龍曰:「先生若見了主公,可告之:吾上天入地,好歹尋著主母與小主人
;若尋不見,便死在亂軍中也,也無顏去見大哥了!」簡雍失驚,欲止之,雲已
去得遠了。雍只得速回長板橋。
趙雲一路衝殺,竟至長板坡,尋著甘夫人。夫人見了子龍,放聲大哭:「吾
與糜夫人被曹軍衝散,幸得藏於百姓中,方才脫身。糜夫人抱著阿斗,已不知去
向!」子龍亦甚傷感。
忽有曹仁部將淳於導押糜竺過此,雲速殺之,護著二人徑奔長板橋。早見張
飛那廝立於橋上大喝:「子龍,你如何反我哥哥?」
趙雲曰:「我因尋小主人不見,故幾番衝殺尋覓。何言造反?」
甘夫人道:「三弟不得胡來,若非子龍,我與糜竺兄長已為曹軍擒矣!」雲
將夫人與糜竺托於張飛,復回舊路,去尋糜夫人與阿斗。
「可憐!子龍如此忠勇英豪,竟也遭人誹謗。糜芳小人,無知無恥,後來內
反荊州正是此人!
今幾欲送死趙雲。張飛莽漢,不足道哉:與子龍情同手足,居然也如此猜忌,
不問青紅皂白妄加責怪;不是子龍效命,何得甘夫人及糜竺死裡逃生?阿斗如何
得回?劉備不能得天下,命也--手下諸人皆不能一體同心,相互忌諱,正如玄
德一般是病,劉備為何不止張飛?口中雖說「子龍必不背我」,心中實有顧及,
故不禁張飛,正為此也。」
趙子龍復至長板坡,見一曹將背劍而行,即殺之,奪了那口寶劍(青鋼劍也)。
於一土牆後尋見糜夫人。時糜夫人已被曹軍刺傷,抱著阿斗啼哭。子龍救下
阿斗,請夫人上馬。糜夫人曰:「不瞞將軍說,剛才妾與三弟之妻,已被曹軍倫
奸!弟妹已陷於曹軍,妾亦無臉去見主公。將軍可速帶阿斗行之,妾願一死而已。」
趙雲大慟曰:「使主母蒙此大羞,趙雲雖死猶輕!但已尋見主母而不能救,
雲死難瞑目!還望主母速速上馬,吾死戰以保!」三番四次,夫人只不肯上馬。
雲厲聲曰:「追兵若至,為之奈何?」
糜夫人曰:「休得多言!汝可速去,吾自有脫身之術。」
子龍喝道:「夫人要陷我於不忠乎?」
夫人亦喝道:「我已無意回轉,汝可告知主公:吾願投曹操,為之執帚!」
趙雲大怒:「是何言也!如此不義之語,怎敢說得出來!罷了,吾這便自去!」
遂棄夫人,抱著阿斗去了。
不多時,曹兵至矣,拿住糜夫人,送於曹操。糜夫人已煩劉備終年藏頭縮尾,
不能享受富貴榮華,遂取媚於曹操,得幸。操為保其名節,只令軍士傳說:夫人
已死,埋於枯井中;趙雲亦恐有辱於劉備,只得隱瞞--此乃長板坡那段絕密軼
聞也!
卻說趙雲懷抱阿斗,正奔走間,有一將攔住去路,乃曹洪部將晏明也。交馬
不三合,被趙雲刺死。衝開條大路。復見一軍截住,乃張合也。雲更不答話,挺
槍就刺。約十餘合,雲不敢久留,奪路而逃。背後張合趕來,被子龍回身一箭射
中坐騎,撲騰倒地。雲縱馬走脫。「注意:這個地方的處理與《三國演義》不同。
因考慮到小說裡的描寫過於玄乎,故改成現在的樣子。」
趙雲拍馬飛奔,已至景山。曹軍一擁而上,早把子龍團團圍住。前面一將,
橫斧大叫:「趙雲休走,徐晃在此!」背後張合引兵亦至,二人夾攻,共戰趙雲。
鼓聲喧天,兵士見圍住趙雲,皆蜂擁而至,欲生擒活捉,拿去請賞。雲急拔
青釭劍,手起一劍,衣甲如泥,血如泉湧。有走得近的,人頭手臂如砍瓜切菜般
的,骨碌碌飛將出去;有不怕死的,甲冑兵刃似瓦牆瓷器樣的,嘩啦啦碎落滿地。
好寶劍!吹發得斷,砍鐵如泥。那劍身上更不沾一滴血污,殺了多時,竟似
從未用過,一塵不染。這正是寶物配英雄,方顯其絕世之能也!
徐晃、張合見眾士卒不能取勝,一個掄大斧,一個擺長槍,雙戰趙雲。時阿
斗忽於子龍懷裡啼哭。雲心甚慌,只恐傷了幼主,情急下大喝一聲,奮神威,直
取徐、張二將;那根長槍上下飛舞,如簇簇錦繡,箭石弓弩水潑不進!遍體紛紛,
如瑞雪飛雨,槍刺劍砍密不過風!徐晃走得慢了,早被子龍一劍砍了頭盔,唬得
二人膽戰心驚,撥馬敗走。趙雲趁機左衝右突,直過重圍。眾人不敢抵擋,自相
踐踏,死傷者不計其數。
曹操見之,驚問諸將:「此人是誰?」
曹洪飛馬下山,大叫曰:「軍中英雄可留姓名!」
雲厲聲應之:「常山趙雲子龍是也!」勇氣倍長,所向無敵。
操歎曰:「虎將也!吾不忍害之。」
遂令部下不可暗箭射之,只許活捉。趙雲因此得命,連連殺死曹營名將五十
余員,衝出大陣,直奔當陽。
「趙雲於千軍萬馬之中得以脫身,豈全仗武功蓋世乎?雖有萬人不當之勇力,
亦有寡不敵眾之時。且暗箭難防,終不免中傷。因曹操甚愛子龍英勇,不忍加害,
雖令諸將活捉,實欲使子龍活命也!故趙雲與阿斗,皆因曹操之義氣深重,方能
死裡復生也。」
趙雲既脫重圍,情知曹操所為,即回首大喝:「丞相義氣如此,雲不敢忘也!
這廂替小主人謝過丞相了!」言畢,飛馬而去。
曹操觀之,長歎曰:「效力其主,不忘感恩圖報,真天下義士也!子龍品德
不在雲長之下!」後人有詩曰:「血染征袍透甲紅,當陽誰敢與爭鋒!古來衝陣
扶危主,只有常山趙子龍。」
趙雲離了長板坡,逕奔當陽橋,大呼曰:「翼德助我!」
飛已知其妻淪為曹軍慰安之婦,怒氣衝天:「子龍速行,吾當盡殺曹軍雪恨!」
子龍去密林處尋著劉備,伏地而泣,玄德亦泣。此時趙雲遍體血污,渾身如紅布
染缸出來的一般,戰炮撕裂,身負箭傷。雲解開盔甲,抱出阿斗。
玄德知糜夫人已沒,心甚悲惶;又見子龍如此效死命,自己尚且疑心,實實
慚愧。尋思無可撫慰,竟把幼子一拋!
慌得子龍忙忙接住。玄德罵曰:「為你這孽畜,幾壞我一員大將。要你何用!」
趙雲跪拜哭道:「雲肝腦塗地,不能報答主公也!」
「此乃劉備造作之態也!子龍何等聰明,為何不知!」
再說文聘引軍追趙雲至長阪橋,只見張飛倒豎虎鬚,圓睜環眼,手綽蛇矛,
立馬橋上,又見橋東樹林之後,塵頭大起,疑有伏兵,便勒住馬,不敢近前。俄
而曹仁、李典、夏侯惇、夏侯淵、樂進、張遼、張合、許褚等都至。
張飛一見曹兵,想起妻子被奸,不由怒氣勃發,厲聲大叫:「呔!我把你個
淫人妻子的畜孽,我即燕人張翼德也!誰敢與我決一死戰?」聲如巨雷。
曹軍兵士多有姦淫民女者,都疑心自己奸之女就是張飛之妻。今聞之,盡皆
股慄。曹操急拉去其傘蓋,回顧左右曰:「究竟是何人無恥,敢姦污民女,敗我
聲威?」
言未已,張飛睜目又喝曰:「燕人張翼德在此!淫我妻子者快來決死戰!」
曹操見張飛如此氣概,頗有退心。飛望見曹操後軍陣腳移動,乃挺矛又喝曰:
「淫便淫了,又不敢認,卻是何故!」喊聲未絕,曹操身邊夏侯傑驚得肝膽碎裂,
倒撞於馬下--原來正是此人,背著曹操四處搜刮婦女,因見張飛之妻甚美,遂
納之淫樂。
後曹操聞之,亦取之自樂,甚是滿足。今被張飛一喝,做賊心虛,夏侯傑先
自嚇得昏了,操亦回馬而走。於是諸軍眾將一齊望西奔走。正是:黃臉淫賊,怎
聞霹靂之聲;病體嫖夫,難聽虎豹之吼。一時棄槍落盔者,不計其數,人如潮湧,
馬似山崩,自相踐踏。
張飛啐道:「嚇!便宜汝了!那婦人蜜洞如蛇,我都不能支持,今番卻讓汝
等去消受。倒看你能如何?」結果夏侯傑因與張飛之妻淫樂過度,不能抵擋那婦
人淫慾而亡--此乃後話。長板坡之軼聞就此了結,且看下回。
六、江東艷史之一
「既然上一篇大家都說色情不夠,那從這一篇開始進行瘋狂的淫亂描寫。你
們別說我寫的離譜:凡是想像得到的、凡是有蘿蔔帶坑的,統統寫來。」
劉備自當陽長板大敗之後,退守夏口。孫權聞知曹操已至,急令魯肅過江赴
劉備處,探聽虛實。孔明情知魯肅所為何事,先已囑咐劉備,又令劉琦公子暫且
迴避之。魯肅入曰:「未知曹軍其勢何如,望皇叔指點。」
備曰:「我兵微將寡,望其風而逃,豈知虛實?除非孔明,方能告知。」魯
肅即請諸葛亮。三人共坐敘談。
劉琦此時乃在內室竊聽,約有一個時辰,三人聊罷多時,二侍女送上茶盞。
侍女退下,乃從內室經過。劉琦那廝因見一少女長得青春嬌嫩,娉婷純美,
忍不住一時間春情發了,就順手在那女孩微挺的妙臀上猛地捏了一把。那小妞一
驚,「啊」的一聲驚叫,惶惶的跑了。
劉琦看這小娘們妙臀亂扭,金蓮慌踩,直如依人小鳥般的楚楚動人,那股浪
情就發作了。看官原來不知,這劉琦雖是個迂弱之人,風月之事卻頗為熟透;於
是就弄得一身花柳病,早早夭折,這也是後話了。
偏生他是個玉面少年,善解風流。見那女孩驚慌失態,煞是可人,也顧不得
什麼國家大事了,禁不住拎起衣襟,去趕那小蹄子。
那小娘子邊跑邊回頭亂張,見劉琦這廝滿面春風,越發近了。正沒奈何,可
可就和一個救星撞個滿懷。「撲通」一聲,兩人倒在一處。那小娘們唬得面色如
土,磕頭如搗蒜般的只顧叫:「夫人饒命!夫人饒命!」你道這救星是誰?原來
卻是甘夫人。
劉琦見是姨娘,忙忙施禮:「見過姨媽,千萬贖罪責個!」
甘夫人見了劉琦,肚裡也知了八分,只是暗笑,故作惱怒的罵道:「好個不
分尊卑的小賤人!公子是金枝玉葉,可是你敢勾引的?還不速去,慢了些便剝你
這小浪蹄子的皮!」那小娘子哪裡還敢多言,慌忙逃了。
劉琦尷尬,急忙掩飾。夫人佯怒曰:「公子也甚沒樣子,如何與這般下人來
往?若你叔叔知曉,面皮上需不好看,怎肯輕饒?」
劉琦唯唯諾諾,連連作揖道:「姨媽教訓得是,千萬為我瞞了叔叔,侄兒再
不敢胡作非為了。」言罷只顧施禮,卻不時悄悄抬起一雙俏目去窺夫人。甘夫人
是個老淫婦,怎不知這小廝心事?
不過仍假意怒道:「你且如此不端,倘若你叔父見了,罰重了恐對不住你父
親,若不懲治又失了家法,如何是好?」
劉琦惶恐,下跪磕頭道:「姨母開恩,只此一次,再不敢犯了。」
甘夫人暗笑,喝道:「你隨我來,我有話說。」轉身去了。
劉琦不敢不從,乖乖的跟了去。跟著甘夫人到了一間密室,夫人喝退左右侍
女,又對劉琦道:「此處沒有別人,你卻寫個文書,發誓不與這般下人勾搭,再
按了手印。我見你叔叔面上,也不為難你了。」
劉琦就似得了救命稻草,哪裡還敢廢話,急急寫罷文書,摁了手印,交與夫
人。夫人收了,喝道:「你且在此跪著,我少時再與你說話。」進了閨房。
少頃,夫人又出。劉琦一見甘夫人打扮,與方才竟大不相同:身著薄薄一條
白衫,頭上首飾盡去,輕裝軟扮,如同閨中處女,楚楚動人;眉目之間自有一番
微微浪情,輕撥人心。劉琦一見,只叫得苦:「罷了,是我糊塗,不該寫那文書。
姨媽這番光景,想必是要打我的情了。今時不比往日,我是寄人籬下。倘若姦情
敗了,叔叔怎肯甘休?孔明那廝亦不是善茬子,如何還容得我也!」事已至此,
也沒奈何了。
甘夫人盡露色相,微現妖嬈,輕笑道:「我侄兒方才恁的懷春,為何見了姨
媽就冷下來了?想是我還不如那小蹄子麼?」
劉琦唬得出汗,連連道:「怎敢如是!侄兒不敢無禮。」
甘夫人笑道:「你也不必遮掩,我見汝看我之時,無端端的透出一絲浪意,
不是想我,是為何呢?」
劉琦情知瞞不得了,只得說:「小侄非分,姨母贖罪。」甘夫人也不理他,
只顧去看這妙人侄兒,眼見得劉琦端的是個玉面郎君眉清目秀,唇紅齒白,丰姿
飄灑,玉樹臨風;不似劉備蠢保呆木,不像孔明清高自傲;一身俊美賽潘安,萬
分風流比宋玉。
夫人看得有些發癡了,只管勾勾的去引劉琦。劉琦心想:「今日之事只怪我
大意,卻便宜這老淫婦!罷麼,一不做,二不休!便是事發了,叔叔看我父親面
上,亦不敢殺我。如此,孔明那廝又能如何?」遂把心一橫,站起身來,忍不住
色膽包天,一把抱了夫人。
甘夫人且驚且喜,就勢倒在侄兒那香肩上,一聲嬌哼、滿身纏綿。劉琦也動
了春情,看這懷中美婦,閉鳳目,張櫻唇,燎人心切。劉琦禁不住一口吻了那隻。
小嘴,夫人卻反口接了,四片烈火熱唇貼得死死的,不停舔吃;夫人又把那只淫
紅香舌吐出,劉琦順口吃了,延津亂流,早把夫人胸衣濕了一大片……
兩個狗男女吻了良久,這才喘息分開。劉琦抱住夫人豐肥的嫩腰,喘道:
「我的親娘,小侄再不敢三心二意。方才被你一親,險些把兒的魂都鎖了去也!」
甘夫人軟如麵團,口噴濃濃蘭香,嬌喘輕吟,媚笑道:「你這不分尊卑的小
畜生,我還未說一句,你就先把我弄了!」
劉琦慌忙抱定夫人,笑道:「只要姨媽休拿那封文書唬我,日後定當盡心伺
候姨媽。」
夫人淫笑:「你這畜生,只管侍侯,多言什麼。我怕你不盡心,故而要汝寫
下文書。你若一心一意,我不去說,你叔叔哪裡知道?」
劉琦這才死心塌地,暗想:「也是了,反正是一條船上的人,事到如今,死
也夠了,還怕什麼!」於是伸手去脫夫人薄衫。
甘夫人佯怒:「小畜生,你……」
劉琦不容她多話,早握住那雙淫乳,胡亂揉摸;夫人情發,忍不得又浪哼起
來,一身淫媚色相,撩撥得劉琦心口氣悶。只看那甘夫人淫搖蕩擺的媚態,便不
由人不色慾沖天。劉琦慌了手腳,自己也不及脫衣,先剝去夫人香衫,細細看那
身肥細淫肉,如波似浪,騷艷襲人。
小劉去夫人蜜穴兒上一摳,就聽得夫人「啊」的一聲輕柔媚叫,手指再一轉,
便微微帶著水了。劉琦性起,去了小衣,拔出那根肥壯白屌,掰開厚唇,「撲呲」
一下,入了進去也。
夫人一驚,又怒又疼,罵道:「這個小癟三,我當你如何精於交合!還未與
我溫存一二,先就入穴,害我好不疼痛!」
劉琦被穴肉夾得頭都昏了,喝道:「你知什麼!我這廂便送你上天!」抱起
夫人玉體,搭在腿上,不問長短抽插約一柱香功夫,仿如初始之時,氣力不減。
夫人先是嗔怒,後來穴兒慢慢濕了,見劉琦白屌一如既往,不由暗自歡喜道:
「好侄兒,是我錯怪了。只是這般溫和,哪裡得交合之美?」
劉琦怒道:「你且休譏刺,看我送你飛天去也!」奮勇十倍,猛如虎狼,暴
插惡抽數百次不見洩身。
夫人嬌弱,只有出氣,藉著一絲兒喘息浪喊:「我的親肉兒,頂死老娘也!
果真厲害!厲害!」
劉琦怒發不止,狂呼:「還未見我老底,怎敢說我無能?」把那根大白肥屌
使得風雨不透,似發情的公豬一般「潑辣辣」的又狂送了六、七百次。
夫人長聲浪嚎,不知是哭是喜,發癡發傻的淫呼不止,只覺穴裡不住濕熱流
汁,大約已洩了五、七次了。甘夫人不禁大呼:「我的好親肉兒!快洩了身罷,
你要弄死娘了!」
劉琦被夫人一喝,忍不住精門一鬆,「呼呼」的射出白漿來,直撩得夫人花
蕊上癢得鑽心,死死抱定劉琦粉頸,發抖道:「好親兒!好親兒!你疼得你娘好
哩!」兩個爛人作一處癱在席上,死豬一樣的再也不動了……
且說諸葛孔明,隨著魯肅,漂過大江,逕往東吳。孔明天資絕倫,笑傲風月,
乃舌戰群儒,孫權不敢不親見。孔明說動仲謀,連劉抗曹。孫權心中不安,急招
周瑜。是夜,一班兒文臣武將都來周瑜府上詢問都督:主戰主降?周瑜老辣,速
速回復了。少頃,魯肅與孔明入見。
其時,周瑜正與妻子小喬溫存。二人久未相逢,今日一見正是「小別如新婚」,
纏纏綿綿,敘著些情話。那小喬年方三十歲妙齡,窈窕娉婷,花容月貌,柳眉秀
目,粉面准鼻,嫩唇皓齒,略顯豐腴:三國美人屬江東,喬家二女配英雄。
那周郎看著嬌妻自產下兩個孩兒後,非但不曾臃腫,反倒越發細嫩豐軟,楚
楚惹人憐愛,一股柔情蜜意經不住抱住美妻,去親那妙嘴。小喬閉目相迎,更比
從前添了十分溫存、千般柔美。
周瑜一時情不自禁,幾乎把這一身英雄勇武,都溶化在愛妻身上了。兩個低
低私言,怯怯蜜語,早把躲在花園草叢中的孔明、魯肅二人,看得發了呆也!
孔明、魯肅早已進了周瑜府內,只礙著周瑜夫婦正在親熱,不好打攪。今觀
其親熱,早激起孔明無限遐想。看官你想,那諸葛亮乃世之俊傑,姿容秀美,滿
腹才情,自不在周郎下也;無奈娶了黃氏,雖是聰慧,實無這般嬌媚動人、蘭香
欲滴。
孔明看在眼裡,火往上衝,心道:「好尷尬也!且看著人家嬌妻美妾,軟坎
溫存,我那內子幾時又會這般柔美之態?真個氣殺吾了!」
孔明卻在這裡悶氣,魯肅早就看出來了,輕笑道:「我說如何?孔明老弟,
你是看在眼裡,怒從中來罷?」孔明不理,自低頭窩火。魯肅笑道:「何必如此,
所謂『天涯何處無芳蕁?』我只指一處地方,有比這小喬不差的絕世的美人?」
孔明啐道:「罷麼!你這廝哪裡來的這般情趣?」
魯肅拉著孔明悄悄出了周瑜府邸,笑問道:「虧你自稱『臥龍』,連這江東
的大喬、小喬,也不知道?」
孔明恨道:「廢話連篇!我如何不知,眼見這個『小喬』卻在與他老公溫存
調情也!」
魯肅大笑:「小喬雖如此,尚有大喬獨守空房,老弟為何執迷不悟也?」
孔明恍然大悟,拱手稱謝:「是了,是了!孫策病故多年,大喬一向孀居,
哪裡曾有男子親近?這大喬姿色容貌,料想不在其妹之下也!」
魯肅笑道:「大喬夫人現今亦有三十二歲矣,正是丰韻妖嬈之年華。似此苦
苦守候,實也難為她了。今日我也犯個不忠不義的罪名,只要先生肯助我東吳破
曹,這便憑著三寸不爛之舌,說動大喬夫人,與你相好,成君子之美!先生意下
如何?」
孔明大喜:「誠能如此,小弟豈有他望哉?全聽兄長安排就是!」
二人歡歡喜喜,就尋到大喬夫人府邸。魯肅叩門,告曰:「魯肅與諸葛亮,
求見喬夫人。」不多時,僕人接入。二人隨著僕從進了中門,入了堂屋,隱隱約
約就看見一個美艷婦人,正坐於席上:想來就是江東又一美人、大喬。諸葛亮忍
不住偷眼看那大喬,比小喬又是不同:
「一雙怨婦愁眉,多少辛酸苦楚!只為郎君早夭亡,禁不起許多寂寞。每夜
獨守空閨房,荒廢了閉月羞花之容貌,冷落這沉魚落雁之嬌美。明眸妙目無端空
含淚,如泉雲鬢何曾常梳理?只盼郎君早回還,更哪堪這淒冷凋零!」
魯肅當先施禮:「夫人贖罪。肅因軍務纏身,又不敢造次,今日方能拜見夫
人。今曹操大軍已臨江夏,故借得諸葛孔明先生一行,助我主吳侯以敗曹兵。」
孔明亦作禮道:「夫人請安,亮應皇叔之托,借一葉偏舟,說合孫、劉兩家,
同心合力共破曹操。」
喬夫人輕啟朱唇,慢吐嬌音,曰:「久聞諸葛先生大名,未得一見仙顏。今
日一睹丰采,三生有幸也。寒舍破敗,真真怠慢了。貴客請坐。」這才微微抬起
一雙秋波美目,沖二人一笑。
孔明入座,先看這大喬,比小喬多了幾分愁緒、少了許多歡樂。然終是丰韻
不減,美貌不讓其妹,更有一種病弱嬌嫩的美妙,惹人愛惜不已。孔明笑道:
「初次與夫人相見,委實少禮。亮乃庸庸之村夫,不懂禮數。夫人見笑。」
大喬看著孔明曰:「先生說哪裡話來!先生大名,如雷貫耳。今幸得先生過
江,指教二弟破曹。只望孫、劉二家解為唇齒,方可保這一方百姓。」
魯肅曰:「夫人所言極是!吾等已會過周郎,決意與曹操大戰一場。豈肯輕
屈膝於他人,斷送我江東河山!」
大喬略略喜道:「若得子敬、諸葛先生如此,則江東有望矣!」說罷,又連
聲道:「你們看我為何如此怠慢!坐了許久,也不曾上茶伺候。」乃輕聲呼喚:
「左右速速獻上茶來!徐妹妹何在?不必迴避,可出來見過子敬、臥龍先生。」
魯肅一愣,心道:「哪裡又來一個徐妹子?」就見那側門珠簾一掀,走出一
個年紀約莫二十六、七的少婦來。魯肅定睛觀看,果然美艷非凡,正是年少,比
大喬夫人又多了五分青春。少婦晉見,萬福作禮。
喬夫人道:「這裡也沒有外人,孔明先生特地過江,助二弟破曹。你不必回
避,一併敘談罷。」那少婦這才靠近夫人坐了。
看官你道此婦人為誰?她便是孫權之弟、孫翊妻徐氏。只因孫翊為人所害,
徐夫人亦孀居於此。終日寂寞,就與喬夫人一起住些日子。妯娌二人孤苦難耐,
正在聊天,就碰見孔明、魯肅來了。徐氏到底是個晚輩,又守貞節,故而忙忙回
避。
孔明道:「徐夫人乃貞烈女子,亮早耳聞。今日得見,亦是幸事也。」
徐夫人低頭道:「不敢,賤妾是失節之人,苟且活命,豈望他哉!」
孔明曰:「不然,夫人能忍辱負重,而終報大仇,雖丈夫亦不及也。吾甚敬
矣。」
徐夫人偷眼去看孔明,但見得一派氣宇軒昂、丰姿飄灑,果然是人中之龍!
徐氏乃聰慧女子,頗通書史,又極善卜《易》。當下藉故暫退,乃於室內暗
卜一卦,是個「龍」形。徐氏心疑,一連三次都是如此。徐夫人心道:「我也孀
居數年,恨不遇俊傑之士。今觀孔明,真人傑也。只恐他雅量高致,不肯輕施才
智哩。」慢慢又走出來,只是愁眉不展,更顯得嬌媚可愛。
魯肅只顧與大喬夫人暢談,哪裡去管徐氏這個小妮子?偏生孔明卻不喜大喬
憨厚老實,倒看這徐夫人外秀內慧,舉止投足,風雅微起。孔明心道:「也罷了,
大丈夫三妻四妾是平常的,若與這般妙人兒情投意合,則甚美了。」遂近前,以
言挑之:「徐夫人想來也是讀書之人罷?」
徐氏正在那裡惆悵鬱悶,忽聽得臥龍先生喚她,且驚且喜,忙回道:「是也,
賤妾卻讀過幾本書的。」
孔明道:「可曾讀過《周易》?」就把他多年研習心得,一一說了。徐氏原
是愛玩卜《易》的,聽得孔明說了個頭頭是道,心中甚喜,暗道:「好人啊!果
是名不虛傳,我還未說,你就把我心事講了。」隨口答道:「先生大才,小女子
佩服得緊。」
孔明道:「夫人苦居深閨,亦是難為。亮今日倒不避嫌疑,與夫人獻醜了。」
兩個暗自言語偷偷送情,先自撩上了。徐氏悄抬美目,看這孔明,柔聲道:
「我有一書,甚不解,願先生賜教。」
孔明道:「就請夫人領吾去看。」徐氏會意,就辭了魯肅、喬夫人,帶著孔
明進了廂房。
既入廂房,孔明問道:「夫人,可得見那書否?」
徐夫人不由暗自落淚道:「先生可見吾這孤苦之人麼?賤妾可比苦卷一本,
正要世間絕頂俊傑細細品讀!」
孔明佯驚:「此話怎講!夫人孀居於此,亮徑入內室,已是不美。怎敢有此
非分之想!」
徐夫人矯揉造作,淚如雨水:「先生是如此話說,我只一死而已,保貞潔也。」
說罷欲觸牆自盡。
孔明大驚,慌忙抱住道:「萬不可如此短見。夫人有話就說,何必自盡。」
不覺手已觸到徐氏豐胸,徐夫人不及迴避,就被他握住了。孔明不禁狂喜,
卻被徐氏掙脫,嗔怒道:「先生欲行非禮?」
孔明道:「不敢。夫人外秀內慧,亮早盡知矣。今日於席間已數次送情,夫
人豈不知曉。此間更無六耳,亮見夫人如久旱禾苗得見大雨。吾妻雖賢,不似夫
人美慧,願與夫人解下連理,成人之美可乎?」徐氏見這孔明丰采過人,春心早
動,被他在香乳上一握,下面那久未逢春的蜜穴甚不爭氣,已是汩汩跑出汁來。
孔明大著色膽,一把抱住徐氏細腰,纜了過來,去抓徐夫人活活跳動的雙乳,
又把自己的龍根靠在徐夫人翹臀上,輕輕研磨起來……
徐夫人輕喘不止,早忘了這貞潔烈婦的德操,任著「臥龍」隨意撫弄。蜜穴
兒愈濕,夫人神魂愈發迷亂,櫻桃小口,長噴熏香,侵人心脾;更有美體嬌陳,
艷色滿目。孔明色慾熏心,忍不住伸出舌頭在徐夫人的脖頸上舔了起來。徐氏一
陣呻吟,似哭似喜,病弱漣漣,越發惹人疼愛。
孔明也不住耳語道:「徐妹妹,美如天仙,吾得一親香澤,真天配奇緣也!」
輕輕撥下徐氏春衫,去吃女人胸上兩顆櫻桃;順手一操,抱起這少婦放在床
上。
徐氏星眼微張,喜極淚流,守節數年的花蕊,終遇如意郎君,門戶大開,接
君入內以成好事也!
且說魯肅與大喬在堂外喝茶,又上了酒菜,慢慢飲著。大喬是個老實人,雖
不勝酒力,卻不願推辭,一杯一杯,喝得就有些醉了。魯肅一見時機到了,漸漸
坐近了喬夫人,親自為大喬斟酒。又把言語調情道:「夫人為何不另擇佳偶?強
似獨守空房冷枕。」
大喬歎息:「吾乃孫策妻子,怎可失身改嫁?」
魯肅笑道:「不是這樣說。夫君若在,自不可隨便。今孫將軍已仙逝多年,
夫人尚且年少,不可自誤前程罷?」
大喬趁著醉意道:「真如此,煩勞子敬與我做媒。」說完,竟伸手搭在子敬
手上,醉笑道:「子敬真長者也,怪道公謹視為心腹兄弟。想必小喬妹妹也是與
你好的。」
魯肅笑道:「這從何說起!小喬夫人是周郎妻子,怎麼敢和她相好?」
大喬醉紅嬌臉,如海棠春睡,媚聲笑曰:「我妹妹好服氣,有個如意夫君。
可憐我早早孀居,更不能改嫁,白白耽誤這好身段。」東倒西歪,就靠在魯肅身
上了!
魯肅不容分說,情知千載難逢,速速一口吻住了大喬香唇,品嚐不止,心中
大喜:「好興頭,今日也讓我吃吃這江東第一美人的嫩唇!真個好味道,好蜜唇!」
張開色嘴,吮吸喬夫人香舌。又抱住喬夫人一隻豐肥美乳,淫抓蕩摸,口水
長流。
喬夫人只覺胸口如漆似膠,說不完的濃情蜜意惹人醉,迷亂芬芳招人倒,順
勢摟著魯肅脖頸,任這「長者」玩弄撫抱。
魯肅不敢錯過良宵,急忙剝去大喬夫人全身,又速速脫光自己,見這大喬一
身肥白淫肉正隨夫人酒醉,扭甩不止,那香肉一招一閃,如波似浪,簡直就要把
老魯的心肝給吊出來也!古人云:浪、浪、浪!說得中肯確切,不由我等不服!
老魯發癡發呆,把住喬夫人那身嫩肥浪肉,楂開五指奮勇揉搓,只覺夫人的
春情透過手指,直過全身。魯肅將陽具對準夫人肥厚陰唇,緩緩送入,輕輕抽拉。
大喬醉哼浪吟,也不知如何得了這場好事,就便取樂,口裡亂喊:「好夫君,今
日得你光顧,賤妾好生舒暢!」
魯肅笑道:「夫人不必過於歡喜,好戲還未演哩。這便伺候夫人仙人指路去
俟!」就著隔壁孔明與徐氏男歡女愛之聲,魯肅加勁勇操大喬夫人。可謂風流才
俊遇上苦怨閨婦,其樂何其融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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