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ith77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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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青自白(7)「現任男友」的熱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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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在上一篇自白「初識」中我已交待過:「現任男友」方仁凱並非我的「現任
」。只因為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裡這麼稱呼他,所以姑且沿用下來,當作現
在式來講我這段跟他交往的過程。
我叫楊小青,生長在台北,自台灣中部某大學畢業,出國來美後,嫁給家裡
介紹認識的「現任丈夫」,作了張家媳婦。在美國已住過好幾個地方,最後來到
加州南灣的矽谷定居。由於丈夫是個生意人,常在台灣、美國、大陸、東南亞各
處跑,經年不在家;兩個孩子也已長大,不再依賴母親;我的日子變得愈來愈孤
獨,生活十分單調、乏味。就和單身女人一樣,卻又全無年輕女子多姿多彩的社
交。
雖然和丈夫結婚多年,但總是聚少離多、常不在一起,彼此感情也一直很淡
薄。從不曾戀愛的婚姻開始,除了盡義務生小孩,在床上履行妻子責任,才有過
身體接觸之外,兩人跟本談不上相愛;更別說什麼「如膠似漆」的性生活了!
多少年來,每當看見別的夫妻成雙成對出入、情侶們卿卿我我、相伴相依,
我就好羨慕他們。尤其到了夜晚,想到熱戀中的男女,正在所謂「月上樹稍頭,
人約黃昏後」的浪漫中,享受彼此的溫存、和相聚的喜悅時,我就會忍不住心中
隱隱作痛;覺得好傷感、好難受。
我一方面怨歎、疑問自己是不是嫁錯了人;一方面也深深盼望,有朝一日,
會遇到一個愛我、而我也愛的男人;不僅僅身體上享受男性的慰藉,心靈上也能
獲得真正的愛情滋潤。
這就是我和第一個「外遇」的男人、「前任男友」李桐,發生婚外情的心理
背景。(在自白的1~4里,我已寫得更詳盡,這兒就不再重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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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現任男友」方仁凱在舊金山機場偶然相遇,卻直到一年半之後才與他
初度發生性關係,反映了我跟李桐的婚外情變質之後,心中的迷惑與猶豫。茫然
面對生活裡沒有男人陪伴、感情毫無著落的日子,幾乎不知如何自處。在極度低
迷的情緒下,我充滿了無助的失落感。(這段日子中發生的幾樁事,以後有機會
再寫成自白。)
與方仁凱認識之後,我們開始通信、電話來往。大多是他寫信來,我再打電
話給他。方仁凱的信,寫得非常誠懇;令我十分鼓舞、安慰,也使我感觸很深。
加上當時,我極需一個可交談的朋友、和傾訴的對象。自然就熱衷與他連絡了。
通過兩次話、收到三封信後,我發現方仁凱由東岸寄信來,總要花三、五天
才能收到,會等得好心焦;而信上他講的,又常是我們電話上已聊過的話題。於
是就乾脆把長途電話卡的密碼告訴他,請他在方便、或想跟我講話時,直接撥過
來。可是方仁凱說由他打電話,卻讓我出錢,實在不好意思。
我解釋:其實是我希望常跟他講話,但怕打的時間不巧,所以才想到由他打
來;而且,我家的帳都是我負責的,丈夫不可能知道;比起電話費出現在他家帳
單上,安全得多。我又想到,可能他覺得電話費太貴、不好意思接受,才顯得猶
豫。便附加了一句:
「別擔心啦!反正我們家有的是錢,就是每天都打,電話費也不算什麼。再
說,只要能跟你講到話,就是再高的代價我也願意付,何況每個月才區區幾百、
頂多上千塊的錢呢!…你說對嗎?……」
方仁凱聽我這麼說,道聲謝,就答應了。
從此,我們在頻繁的書信和電話連絡中,感情急速發展。幾乎每天如果不通
一次電話、或三四天沒接到信,我都會覺得日子過得不對勁兒、十分難受。但只
要在第二天電話上聽到熟悉的聲音,跟他一聊,就又笑逐顏開了。
...... ....... ......
我倆隔著美洲大陸、無話不談的交往,使我覺得在思想上、和心靈上,與方
仁凱已經接近到非常親密的地步;也發現自己情感上不由自主產生了依賴。我的
心緒隨著每天交談的感受起伏、波動。念他的信,更是句句深思、鑽牛角尖似的
探究他對我的情意。讀到中聽的話,就好開心、快樂;否則,就會莫名地多疑、
感到擔憂、愁悵。
我僕僕不安地告訴方仁凱,說我很害怕,怕自己把感情投注下去,會像陷入
泥淖似的收不回來;怕我已經身不由己愛上他,更需要、也更不能沒有他了!
方仁凱立刻回應我,叫我別害怕。他說他相信我們都是已成熟的人,應有足
夠的智慧處理感情問題。他像滿瞭解我的疑懼,將男女間的友誼、和所謂浪漫的
愛情,都作了一番分析。強調人與人的交往,要自然發展,勉強不得。無論交朋
友、或作情人,最好都放掉得失心,以泰然的態度處之。
他說他相信我知道他喜歡我,所以要告訴我:他就是懷著隨緣的心,來發展
這個「特殊關係」。而且絕不勉強我一定要喜歡他、或愛上他;即使我只想維持
目前的「純友誼」、不願再進一步,他也會欣然接受、並永遠珍惜它、呵護它。
僅管方仁凱是為了化解我疑懼才這麼說的;而且講得極有道理,使我不得不
信服;但聽到他最後那兩句時,還是令我全身酥麻麻的,像整顆心都要被溶掉了
!
「你對我真好,真的好好喔!……」我由衷感激地說。
...... ....... ......
說來也真怪。起先我一直感到不安的心情,被他這一席話吹得煙消雲散之後
,我立刻就變得大膽了起來。電話上跟他談得更深、也更沒忌諱。常把藏在心底
的話,甚至有關身體的秘密,都告訴他;還問他的感覺、或好奇地打探他那在某
方面的經驗。
方仁凱也不以為杵,都一五一十、很直爽地回答所有的問題,直到我完全明
白。還問我滿不滿意他的解答。
「當然滿意啊!講得那麼詳細,好像你對女人好有經驗呢!」我笑著說。
「沒什麼啦,我婚前交過一個女友,是婦科醫師,從她那兒聽來的不少……
」
「哦!……」
我更好奇了。抓著機會又問這問那;直到他笑著反問:為什麼要打破砂鍋問
到底,留點神秘不更好嗎?其實,我寧可他主動講些過去的性經驗;也更希望他
因為對我有興趣,而仔細探詢我一些不足為外人道的秘密。免得我自己想講卻講
不出口,想問又覺得尷尬;只得找個藉口,把話題引到那方面,然後不好意思地
說:
「你知道嗎?我…我……」
吞吞吐吐的,我只說個起頭,又半途打住。逗得他好奇,非要我講出來不可
。
我才半推半就,告訴他自己在性生活中,對丈夫的不滿;講我已年屆三四十
了,對性的需求比以前旺盛得多,但身邊偏偏就缺男人;講我晚上常睡不著覺,
只好用自慰的方式解決;而且在許多性幻想裡,也總是發現自己覓覓不斷地尋找
一個心靈、和肉體兩方面都能滿足我的人……
方仁凱問我在這種幻想中,是否曾把他當過對象呢?
電話上,我點頭輕輕「嗯~!」了好小聲、好小聲的回答。可是我不敢提那
天在飛機場才剛認識他,就已經在酒巴的沙發椅上,以他為對像作過一場歷歷在
目的「白日夢」了!
我故意模糊地說我記得不很清楚,只是夢見自己在某個不知名的地方,找尋
那位約我見面的男人;同時心裡十分恐惶,生怕丈夫追來抓我回去。…那個要見
的人說他會等我,但因為還有別的事,也不能等太久;害得我緊張死了,一邊趕
路、一邊焦慮地想:等下見到面,就要馬上跟他上床作愛。作完愛,他只要能說
一句「我愛你」,我就心滿意足、感到不虛此行了。
「結果呢?……結果有沒找到我、跟我作愛?」
方仁凱急著問下文,把我逗笑了。反問他:「…你猜呢?」
「我猜一定有。不但作愛,而且還玩了很久很久,玩到你都樂不思蜀!」
「少往臉上貼金了!……你…真有那麼厲害?……」我故意激將他。
「厲不厲害?…就得看啦!或許有一天你會知道,也或許永遠是個謎。……
」
「天哪!竟吊起我胃口來了!」
心中想著,但嘴上沒吭氣,只輕歎了聲:「或許吧!但我可不敢希望。」
然後,我把話題轉回,告訴他在夢裡,雖然明知跟我作愛的是他,但我卻看
不清那人的臉。只記得自己被強壯的手臂環抱,偎在男人懷中接納他時,心裡好
感動;身子也變得興奮極了,不斷主動往他的那邊迎送、磳磨。
「嗯!……」
方仁凱的回應聲中,帶著一絲沉濁的喘息。我猜想他那根東西大概挺硬起來
了,便禁不住微笑、問他:「怎麼?你…硬了啊!?」
他沒回答,沉默了一下,說:「後來呢?」
「後來就沒啦,只記得跟你…不,跟他一直接吻、一直親、一直親…夢就完
了!那…因為親嘴時,眼睛是閉的,所以也搞不清那個男人是不是你耶!」
「哦!……」方仁凱沒話說了。
...... ....... ......
講完那通電話的第三天,收到了方的來信,厚厚的好一大疊;我急忙拆開來
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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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九九x年x月x日
親愛的小青:
電話上聽你說在夢中尋找的男人,可能是我,也可能不是;惹得我心癢癢的
,本想再問個清楚,可惜就掛了電話、沒再講下去,真是吊足胃口。
只好在這封信上對你說:你的性幻想、常作的「春夢」,我都十分感興趣,
也更想聽你親口細細道來。如果有朝一日,彙集出版,說不定還會成一本暢銷書
哩!好啦,不跟你講笑話,言歸正傳,告訴你我也曾有的一段「綺麗的夢」吧!
在加州認識了你,五天後,我搭乘夜班飛機返回紐澤西。腦中一直想著你,
上了飛機,發現鄰座那位看來三十四、五歲的東方女仕,長得跟你滿像;我對她
笑笑、打招呼時,心裡還砰砰跳呢!
起飛前,我和那女仕都保持沉默,沒講什麼話。半小時後,空服員來分送飲
料、花生,問我們想喝些什麼?她點了杯雞尾酒,我自己也要杯同樣的,還一併
付了兩杯酒錢。
她客氣舉杯道謝時,我才打開話匣,用中文問:「常搭飛機嗎?」她小口沾
杯啜飲、點頭應著:「嗯!」;然後舌頭舔舔嘴唇,對我展顏笑著說:「每次上
飛機,要了杯烈酒,我才能迷迷糊糊、一覺睡到目的地。不過,待會兒我打盹,
如果頭栽到你的肩膀上,就得請您多包涵了!」
我微笑看著她一對烏黑明亮的大眼,心想:怎麼也跟你像會說話的大眼睛長
得一模一樣呢?可我沒講什麼;只點頭輕輕告訴她沒關係,如果真有需要,就是
趴在我懷裡睡都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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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真的?……你都不在意?」女仕笑得更開了。問我的時候,身子輕盈側傾
,我的臂膀幾乎可以感覺她的體熱;我保持微笑搖搖頭。
「你對我好好喔!真希望我丈夫也跟你一樣。可惜,他…就是那種毫無情調
的男人……」
「哦?那…太太,你就是為了想遇到有情調的人,才搭飛機嗎?」
「別這麼講嘛!情調是可遇不可求的呀!……還有,別叫我太太,行嗎?聽
起來怪怪的耶……」
女仕輕輕搖頭時,細髮帶著清香、拂過我的臉側;我微感搔癢;便以手為她
撥開。在機艙裡昏暗的燈光下,我似乎看見她眼中的矇矓,像等待著什麼……
「那…你的名字是……?」
「如果你喜歡我,名字有什麼重要呢?」
這位太太神秘兮兮地應著時,我聞到她頸邊散發的醇香,分不出是酒味還是
香水。我只記得那天在機場酒巴,你抹的香水也很類似。她抬起手、輕拂我撫摸
她秀髮的手背;薄唇微顫著,勾挑起誘人的嘴角。我心動不已,想也沒想,就吻
住了她。
這時,除了放映電影的螢幕閃爍光茫,整個機艙暗暗的。其他座上稀少的旅
客,大多已閉目盹睡;連機尾的空服員,也打烊休息了。我們摟抱在一起,像沉
醉在沒有別人的世界裡,熱吻、愛撫;直到兩人都氣喘沉濁,才分開滾燙的唇,
四目相視。感覺彼此像被磁鐵吸了住,就立刻更激烈地吻著、狂熱摸索對方在座
椅上不斷蠕動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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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這位太太穿著一襲不知什麼質料、兩截式的黑衫裙。裙緣只及膝頭,經不住
她在椅上挪磳,很快就露出緊裹在同樣是黑色的褲襪下、一雙曲線優美的大腿。
起先,她兩腿還緊緊夾住,膝頭交互搓磨,引得身體跟著扭動;但後來我伸手到
她兩膝當中、才輕輕一撥,她腿子就微分開來,讓手探入熱烘烘的兩股間愛撫。
她的臀部也開始像篩子般、在座椅上旋磨不停了。
「噢~嗚,你…好會摸喔!……」她附在我耳邊輕聲囈著。
「喜歡嗎?……」
「喜歡死了!…可你再摸下去,人家的…褲子就要濕透了!」
我把手移到她胸前,隔著上衫搓揉她的乳房時,感覺她薄薄的胸罩下凸硬挺
立的奶頭,足夠我用手指輕輕掐弄;就毫不客氣地輪流捏完這顆、又捏另一顆;
直到她全身顫抖、巴著我的肩、連連嘶聲倒吸氣息;斷斷續續嬌喘著:「噢~!
捏得…人家好受不了喔!」
可是她捂著我胯間的小手,已隔著褲子抓住了肉棍,激烈地搓揉、套弄;惹
得我更加興奮,顧不了飛機上別人會不會看見,就將拉鏈拉下,讓她小手伸進去
,把挺硬的陽具撈出來。
這位太太一見到手裡硬梆梆的陽具,就抬頭笑了。同時在座上迅速挪動屁股
、伏下身把我的傢伙含入口中;火熱的唇,緊緊匝住肉棍兒,吮吸起來……
我沒想到她竟然如此主動,但也高興得不去想;只顧捧住她的頭,隨著她一
上、一下吸食陽具的動作,撫摸她的秀髮、臉頰,指尖輕拂她的鼻樑、嘴唇;閉
著眼睛,以觸覺感受她美麗的面龐、和溫暖、美妙的口腔。
=============================
(4)
為我口交的時候,這美少婦還把手伸進我襯衫底下,不斷搓揉我的上身;她
充滿激情的舉動,令我更想看見她吮吸陽具時,臉上熱切的表情。便將她拉起,
舌頭插進她飽含津液的口中,熱烈地吻著;然後讚美道:「你吸得…太美妙了,
我都快忍不住噴掉了呢!」
烏黑的秀髮下,她兩眼深深注視我,裂嘴一笑,問我:
「愛嗎?想不想再多享受一陣我吃你的滋味?……」
說著她巴到我耳邊,嗲嗲地說:「想的話,就先到後邊的廁所裡,別扣上門
,等兩分鐘…我就來。…我會讓你更舒服的,喔!?」
往機艙後頭一看,寥寥無幾的乘客好像都睡著了;兩位女空服員也正打著盹
兒。我摸黑走進一間廁所,掩了門沒扣上,焦急地等著。同時心中想:這女人如
此大膽,絕對不可能是我認識的楊小青吧!待會兒在亮一點的燈光下,如果看出
她臉孔真要是你的話,相信我必定會大吃一驚、從夢中醒過來哩!
幸好,沒等多久,聽見兩下輕輕的敲門聲。像作小偷似的,我稍稍開了門縫
,見到女郎的一身黑衣,就讓她進入。她迅速鎖住廁所的門,擠在我懷裡轉身;
我這才驚訝地發現她個子也長得跟你一樣、不算挺高。因為低著頭,我托起她下
巴,想在近矩離下看清她的臉。但她卻害羞似的、一手遮住眼睛不讓我瞧;同時
嬌滴滴的、輕聲囈道:「太亮了,刺眼……」
這時我既緊張、又情急;心想:明明是你要我到廁所、讓你吸雞巴的。怎麼
人都來了,卻裝個什麼勁兒呢!?……於是不管她抗議不抗議,就將她的臉托仰
起來。見她兩眼緊閉、搖頭輕哼表示抗拒時,微微蹙起眉頭,居然跟那天在機場
酒巴裡,我偶然瞥見你的表情一模一樣!
=============================
(5)
剎那間,我衝動地緊摟住她,吻在像極了你的唇上。不管三七二十一,雙手
由她背脊滑到臀部,捧住那兩片豐腴、渾圓的肉瓣,忽輕忽重地捏將起來。女郎
經不住挑逗,立刻張開了嘴、含住我伸進她口裡的舌頭、狠命吮吸;喉中斷斷續
續迸出嗯哼聲。
在狹小的機艙廁所裡,我將她抱著、兩人一同轉身,讓她坐上馬桶座;自己
靠住廁所的門,面向她站立。美少婦這才仰起頭來、上身微微前傾、有點吃力的
把窄裙往腰上拉高,直到黑色褲襪下的兩條大腿都暴露了出來。然後,她一面伸
手解開我的褲帶、拉下拉鏈、撈出陽具、握在溫暖的小手中套弄;一面睜著黑亮
的大眼,朝我深深望著問:
「喜不喜歡我?……」她呶嘴問的時候,我才看見她兩片原是薄薄的唇都已
經被我吻得又紅又腫、惹人心疼的樣子;便微笑點頭說:
「喜歡!……尤其你這幅想吃雞巴的模樣,還真是特別淫媚呢!」
「啊,是嗎?……我…最愛在廁所裡,吸男人雞巴了!」
美少婦雙手捧著我挺舉的肉棍,浪蕩無比地歎著說完,就引頸張口、以兩片
紅唇含住龜頭;閉上眼睛,唧吱、唧吱地吮吸起來。每吸一口,她還更張大嘴,
吞下更多一截肉莖;用薄唇緊緊匝住,狠命地吸、吸到兩頰都凹陷了下去。那銷
魂的滋味,真難以形容!
我興奮地一手攬在她頸後,身體朝她臉上挺送、衝刺。而往下瞧著時,只見
這女郎一頭烏黑的秀髮,都被振得飄舞起來;從她喉嚨裡哼出陣陣嬌美的聲浪,
也不絕於耳、動聽極了!
「吸得好,好舒服!……你真會吸雞巴啊,張太太!……」
=============================
(6)
啊~!小青,我……怎麼竟把她當成你了?……被自己樂昏了頭、信口喊出
的話嚇了一跳,驚呼不已;連忙托起她的臉,仔細看著。而口中含著一根肉棒的
女郎,仰頭睜開水汪汪的眸子,極其哀怨地瞧了我一眼,立刻又緊閉上;否認般
地猛搖了一陣頭,才急忙吐出雞巴問我:
「你…怎麼知道…人家先生姓張?…」
「啊~?!…你先生也姓張?…對不起!…我…弄錯了!」
女郎的兩頰本來羞得通紅,一見我慌得結結巴巴,反而笑出聲來:「好啦,
不怪你。反正姓張的人太多了,你弄錯…卻倒也猜對了!那…你還要不要人家…
…張太太…吸你這隻大雞巴呢?……」
被這也叫「張太太」的女郎搞得昏頭轉向;聽她這麼一講,我原先嚇著自己
、幾乎要軟掉的肉棒,經她小手一搓,立刻又硬了起來。她笑咪咪地伸出丁香小
舌,舔吮了一陣我的龜頭、將濕濕的薄唇,貼在肉莖上「唧、唧、唧!」的來回
啄吻;然後才仰起頭、甩了甩被搞亂的秀髮,淫蕩兮兮的瞄了一眼肉棒,瞟著我
說:
「啊喲~!你又長大了耶!…雞巴挺得好威風、好好看喔!」
「謝謝誇獎,真不敢當!……那~,張太太,你都是在廁所裡…吸不同男人
的雞巴嗎?」
「嗯!但我都是只吃雞巴,卻從來不跟他們接吻、或性交的喔!…不過,既
然你已成了唯一的例外,看來我…只有暫時破戒了!」
「啊~!你…真的願為我破戒?」我驚訝不止地問。
=============================
(7)
「嗯~!…想…想肏我的…屄嗎?」問著時,她又舔了一下龜頭;把屁股在
馬桶上扭呀扭的、兩條腿子向外劈分,一直分到她黑色的窄裙全都擠到腰肚上,
暴露出整個下體誘人的曲線。
「張太太」如此恬不知恥的問話和動作,令我難以置信。可是她那幅迫切、
渴望的表情,卻又性感到了極點;便連忙猛烈點頭應道:「還用問?當然是……
」同時拉她從馬桶上站起來、一把摟住。
「非常想…肏你啊!」急呼呼的答應時,兩手已掀起「張太太」的套頭上裝
,看見她黑色胸罩下,耀眼、潔白如雪的腰肚肌膚;環抱過去,解了奶罩的搭扣
,它就垮兮兮的、半落半掛在那兒。我扶她轉身背對我、面朝馬桶和牆;她立刻
會意地彎下腰、兩手撐在馬桶蓋上,把窄裙掩不住的圓臀向後拱舉、翹了起來。
「你…可要溫柔點哦!…你的雞巴…好大,人家會怕怕的耶!」
我不禁宛爾笑了,找到她窄裙腰扣鬆開、拉下臀後的裙子拉鏈,再連褲襪、
三角褲、都一併剝了,讓它全都掛在她分開的兩條腿上。剎時,「張太太」整個
赤裸而誘人的下體,就這麼亮光光的、清清楚楚地呈在我眼前了!
「啊~!真美,真漂亮極了!……張太太,你屁股好可愛呀!來,把它再翹
高些,讓我瞧瞧你底下、更迷人的…騷屄吧!……」
如我想像,「張太太」的整個陰戶都飽含淫水、晶瑩得發亮。兩片又白、又
肥的大陰唇,像蜜汁火腿般、夾著浸透漿液的嫩肉瓣兒;而夾在那曲折的肉瓣當
中,一條細細的肉縫,更是令人暇思、引人垂涎。禁不住誘惑,我吻到她豐臀上
,又親又舔;同時將手指探進她的私處,在紅得發紫、卻柔軟無比的小陰唇瓣上
,來回掃撥。
=============================
(8)
「啊喲喲~!你…太會玩了!玩得人家好受不了喔!…啊~~!」
在我挑逗之下,趴在馬桶蓋上的「張太太」,挺高了屁股,一會兒顫抖、一
會兒旋搖,同時如鶯啼般、嬌浪地陣陣尖呼。那香艷無比的模樣兒,真是教任何
人見了都難以忍受!我停下舔吻她的豐臀,改成在她嬌軀後面弓著身子的姿勢;
手繞到她的胸前,捏揉乳房、輕掐奶頭;而陽具也嵌在她股溝當中,一前、一後
的挺、拱。
「就愛玩你這個…性感小妖精啊!…來,再扭!扭你的騷屁股!」
「怎麼叫人家…妖精嘛?啊~~管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我貼到「張太太」背上,親她的肩、吻她的頸;聽見她夾在急喘和尖細的嬌
啼中嘶喊:「哥哥!戳進去…肏我的屄嘛,求求你!」
當我的硬棒才剛插進她的桃源洞、還沒穩穩塞住陰道時,她就大呼一聲:「
啊呀~!太好了!」隨即迫切地向後挺送屁股;我沒準備好,雞巴滑了出來。她
尖聲叫著:「不~!!…」我也急喊:
「別亂動,先讓我插進去呀!」
「…快!求你…快點!人家…急死了啦!」 突然……
廁所外有人敲門:「喂!裡面的,安靜點好嗎?別人還要睡哪!」
我一慌,就從這夢裡醒了過來。身旁坐著熟睡中的「張太太」,她上身歪倒
、倚著我的臂膀、頭也靠在我肩上。……我想看看她究竟是不是你,但不敢弄醒
她;只見落在玲瓏卻豐腴的胴體上,她因為讀著而睡著的那本小說,正是李昂的
「暗夜」……
仁凱-----------------------------
...... ....... ......
天哪!方仁凱寫給我堂堂八頁的「信」,竟是篇教我簡直受不了的…黃色小
說!而且,而且他還壞死了、不把故事寫完;正到最緊張的關口、就那麼突然結
束。害得我像被挑逗到都快要高潮了,才發現那男人的雞巴跟本是個虛幻、抓不
著、也看不見的東西!……讓人家急得要命死了!
我躺在床上念的這封信,已經被發燙出汗的手抓得縐巴巴、散落在床畔。我
大大張開的腿子當中,也早就濕得不像話了!可是我口乾舌燥、又性亢奮得一塌
糊塗;腦子裡充塞著他描寫的、神魂顛倒的作愛情景,什麼思緒都被攪亂成一堆
、只感到昏昏沉沉……
算了,什麼都別去想吧!反正明天、明天電話上,再跟他講清楚:以後寫情
書,一定要把情節寫完整些,千萬別再這樣折磨人啊!
我濕淋淋的手指,再度插進燙得火辣辣的肉穴裡,瘋了似的,抽、插、抽、
插…腦中浮現方仁凱在後面、扒開我屁股的景像。當他終於把大熱棒塞入空虛無
比的陰道、不顧我要求他對我溫柔;勇猛、有力地捅進、抽出時,我也忘了身處
何時何地;以為自己就在飛機上的廁所裡、「恬不知恥」的趴在馬桶蓋上、放浪
形骸了!
轉身俯在床上,我把臀部朝天跪撐起來、振著腰、旋搖、扭甩屁股。一面將
手由底下伸到洞口,不斷揉搓那顆早就突硬的肉豆豆;一面感覺巨大的肉棒塞滿
陰道、全身都脹得要爆炸的滋味。
「啊~,寶貝!肏我,肏我吧!……」我喊出了口。
「過癮吧!張太太?……」
「過癮……舒服死了!…寶貝,…哥~~!…你…你好會、好會玩喔!」
就像方仁凱信上寫的「女郎」、「美少婦」、「張太太」一樣,喊的時候,
我都覺得自己好浪蕩、好淫賤;可是又忍不住那強烈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地呼喚
:
「我愛死了!…愛死你…也愛死…大雞巴了!……」
「嗯,這才是我的好女人,性感的…小妖精啊!」方仁凱誇讚著。
「喔~~!Yes!喔~!…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小妖精!……好哥哥!你
要我作什麼…我都肯!……只要你…肏我!肏死我!」
我自慰的手指愈搓愈快,那顆肉豆豆被揉得愈挺愈硬;身子裡他那根劇烈抽
插的巨棒,也在想像中脹得更粗、更大了……
「真浪,張太太!…你…就作我的…騷屄妹妹吧!」方仁凱一面戳一面低吼
著。
「啊~!好…好!好哥哥啊!那你就肏死…妹妹的騷屄!…干死…騷屄妹妹
吧!喔~~!……喔~!…天哪,我…我快來了……寶貝…哥~!!我……哎呀
我的天哪!……我…Baby, Fuck me!……Fuck…Me~!!……I'm gonna come
…now……Aaaahhhhaaaa!……Oh, God, I'm…Comminnnggg!……Aaaahhhhaaa
a!!」
喊出高潮的當兒,我生怕女管家在臥室門外偷聽到,急忙緊咬住唇,禁不住
拚命嗚咽、身子在床上翻騰、滾動……「死了!…死了!…真要死了!」
...... ....... ......
第二天,我還在昏沉沉的睡夢中,被方仁凱打來的電話吵醒,問我收到信了
嗎?我嗔著罵他「好壞!」、說信裡的「性幻想」太侮辱人了!叫他以後別再寫
這種讓我覺得好那個、好不是滋味的東西。方仁凱趕忙為他「冒犯」我而道歉,
答應以後絕不再寫。
但我一聽到他說不寫,反而立刻又後悔了,急忙糾正自己的意思,說我不認
為他「冒犯」了我。只是不習慣自己被寫成這種樣子;像…好那個、好性飢渴似
的。……再說,我也不願意他因我不習慣,就不再把心裡的話寫出來呀!
方仁凱彷彿聽出我的口氣、和心中的矛盾;就問我是不是他寫得太離譜、跟
真正的我相差太遠了?其實,我心裡很害怕:害怕他看錯了我、或認為我是放蕩
不羈的女人;可是也更怕他一眼看對、看穿了我,識破我總是在緊要關頭裝模作
樣、掩飾自己的心虛,而盡講些口是心非的話。……
我無法回答他,但又不曉得該如何解釋,只好咬住唇、沉默以對。方仁凱看
打不出迥響,便改了口氣:
「或許因為我們只見過一面,對彼此印象有限;所以幻想的情景才不夠真實
吧!如果見過幾次之後,可能幻想就比較逼真了,對不?……」
「就是嘛,唉!」我感歎了一聲,也為自己找到下台階鬆一口氣。
仗著不知那兒來的勇氣,接著又問:「那…我們…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見面呢
?」
「別焦急,我們很快就能再見的!」方仁凱肯定地說。
「真的嗎?……」
「嗯,一定,一定的!只要我們這段時間裡,繼續密切連絡、增強信心……
」
「哎喲~!講得像口號似的……知道了啦!……不過,那…你,你一定還會
寫信給我、告訴我心裡的話?……」我感覺到自己心中強烈的期盼。
「當然啦!會告訴你所有心裡的話,只要你肯聽,也能習慣。」
「我肯,我肯!也會…習慣……」我好急、好急地猛點著頭。
從這封信、這通電話開始,我不但感情上更貼近方仁凱;而且在尚未真正看
見、摸到他身體之前,只憑更多的電話傳情、和類似的「情書」性交,我的心也
就像已經跟他上過床、作了愛似的;纏綿在綺麗的幻想中,和他如膠似漆、再也
分不開了。
毫無疑問,我是真的愛上「現任男友」方仁凱火般的熱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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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01-18初稿完成2000-01-25試貼於某網站2000-02-19修正完稿貼於元元
「現任男友」的熱情(中)
...... ....... ......
為了寫好這篇自白,我特地花時間到銀行保險箱,取回方仁凱前前後後寫給
我的上百封「情書」,挑出最有代表「性」的〔一語雙關吧?嘻嘻!〕抄錄下來
;以百分之百的真實,來對映、說明我跟他婚外情「關係」的發展。
僅管我根本不是什麼「政治、公眾人物」或「電影明星」;我的遭遇和故事
,與「世界上很多人都會犯的錯」八桿子打不著船;無意、也更無必要開什麼記
者會「誠實、交待」自己不可告人的過去;不過,既然我已經公開坦白,不如就
乾脆豁出去算了!而且,我相信這樣更能符合當前人們對「說清楚、講明白」的
強烈要求;及滿足大家對某種「外遇」、「老情人」關係的好奇。
尤其某些人「在外面玩女人」一不小心、或不得已,留下白紙黑字的證據;
結果引起千萬人極大興趣:想知道究竟有什麼神秘、或幕後陰謀;不但搞得烏煙
瘴氣,還成了茶餘飯後的笑話。而事實真相呢?或許追根究底也沒啥大不了的,
不過是男女真情流露,「摸摸小手」、「準備點中餐」、「陪睡個午覺」嘛;或
性趣上來,彼此享受一下溫馨、親熱親熱時,滴了些液體、沾到旅館床單而已。
如果沒人知道就沒事;可是若被掀了出來,面子上掛不住、一火大,就非得要犯
錯的一方受懲罰、付出代價不可。
說穿了:這完全是咱們中國人…不,新、老台灣人社會,充斥的虛偽、和假
道學作祟;強迫人家不得不說謊掩飾、冒充清白,還要他(她﹞說自己早已一五
一十、澈底澄清了所有的疑點。……真的,如果看透了,自然會覺得:這種事,
何值大驚小怪?真是無聊極了嘛!……
瞧人家老美克林頓總統,跟見習生柳文斯基小姐,摸摸她的奶;一邊打電話
商量國家大事,還一邊餵她在公事桌下吃「點心」。雖然鬧出大笑話,但好多人
照樣同情他;說他小時候,自尊心被壓抑太深,得到的不夠;雖當上了總統,還
是跟凡人一樣,想發洩發洩、舒服一下;根本算不上什麼大錯特錯……
而他的老婆又很識大體,花了好多工夫,一面為丈夫辯解,一面暗示:她與
全國成千上萬作太太的一樣,基於女性主義的「自主」意識,雖願忍辱負重,卻
不見得就會再和老公同床。最後,老美整個社會都理解到:總統的一家,跟普通
人民(頭家)沒什麼不同;反而在鬧翻天的彈劾案上放了他們一馬。
(僅管希拉蕊故意不說清楚她跟那位自殺故世的白宮男同事--福斯特究竟
有何曖昧關係;而且,人們猜測她早就跟那男的有染,只可惜提不出證據、藉此
笑話、或打壓「第一家庭」;僅管我也不欣賞希拉蕊那幅假兮兮的樣子,但還是
打從心底非常佩服她!)
咦~,老娘今天吃錯藥啦!?怎麼寫自白寫著寫著、扯到這題外話,便喋喋
不休講個沒完沒了?把什麼有的、沒有的、全都攪和進來;浪費網路資源不算,
又佔了元元寶貴的篇幅、叫愛好色情的網友們聽我胡說八道?……另外,我上面
寫的「一派胡言」,可能還會讓不知最近台灣消息的朋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覺
得好「霧煞煞」、「蒙喳喳」哩!
抱歉,抱歉!還是言歸正傳,繼續寫我這篇不打自招的「楊小青自白」,好
滿足一下…人家(我)的發表慾吧!
...... ....... ......
對了,對了!開頭提到「抄錄」方仁凱寄的情書時,其實我心裡真正要講的
是:
當你愛上一個人後,就會不知不覺、各方面都受他影響。輕的,在思維、想
法、和觀念上被他洗腦、樣樣唯他是從,毫不懷疑。重的,就會把自己的喜好、
興趣全都擺一邊;盡做些他愛的事、依他的喜好發展興趣。等到病入膏肓,就連
身體的小動作、講話的口吻、談吐特徵,都會被同化掉,變得跟他一個樣兒,分
不出差別。難怪人說:男女兩人的臉會愈長愈像、像到連表情都相似的時候,就
成了「夫妻臉」呢。
這,就是我抄錄方仁凱情書時,最重要的發現:我已被他巨大影響,漸漸失
去了自己!不但講話的口氣像他,連寫自白的語法用辭、和文章的思路架構,也
都被他「同化」了!……
大概這也正可解釋,為什麼我讀朱莞葶的「小青的故事」時,會認為文章是
模仿我口氣寫的。原來跟本不足為奇,當我告訴朱莞葶那段「故事」時,說話的
口吻、和講的內容,都已經學得像方仁凱一樣了嘛!而現在,我抄錄他的情書,
感覺他寫信的口氣也好像我一樣,起先頗為納悶;後來才發現:--是我像他嘛
!
有沒覺得?我會寫出這些,其實滿莫名其妙的?連自己也搞不清怎麼回事兒
?!好啦,好啦!又是一段嚕嗦的題外話,我還是就此打住,再次言歸正傳。不
然,可真要挨罵了!
...... ....... ......
我收到這封也是厚厚的、一大包的信,是距上封貼出的情書,一個半月後的
事。
其間,他已經寫給我四個「綺麗的夢」。描寫的幾乎全是男歡女愛、銷魂蝕
骨的情景。每次我讀著讀著,就忍不住情緒蕩漾、性亢奮起來;信沒念完就開始
自慰。弄到自己高潮疊起、全身乏力;連方仁凱寫的字都看不清了;只憑腦中想
像他怎麼說、怎麼做,我又會如何如何反應;把美妙的幻想,溶入他的夢中,在
超越時空、無比神奇的境界裡,與他心靈做愛。……
接到這封情書,我也不例外先拆開、念完第一頁,就將信收好;然後等到晚
上我兒子和管家都各自回房睡了,再好整以暇關上臥室的門、到浴廁間、把浴缸
的水放滿;預備一面泡澡、一面慢慢讀方仁凱寫的「綺夢」。
這夜深人靜時,我像個赴「幽會」的女人,在盛滿熱水、覆著香皂沬的浴缸
前,緩緩寬衣解帶。一面脫、一面想像情人就站在身旁,目不轉睛地瞧著我。開
始的時候,我嘟著嘴、嬌嗔似的說:
「寶貝…你,怎麼老是愛寫那種…教人家看不懂的東西嘛?!」
「什麼東西?我的情書你怎會不懂呢?」我脫光了衣服,還聽見他不解地反
問。
「你瞧、你瞧!這整頁講的都是…」我拿起方仁凱情書的第一頁,對他揮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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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親愛的小青: 一九XX年X月X日
「愛情」,確是一件難以捉摸的東西。它有時令人覺得真實、美麗,即使沉
醉在它的浪漫中,仍然會對未來充滿希望。但下一刻,又教人莫名其妙地惶恐,
害怕虛幻的憧景只是海市蜃樓,飄渺如煙、稍縱即逝。
「愛人」的心,也像個怎麼抓也抓不住、握不牢的東西。你只知道它珍貴無
比,想小心翼翼護呵它、守住它。可是,你愈擔心失去、愈感覺焦慮,也就會產
生愈迫切的「佔有慾」。結果,反而更容易失去它。因為愛人的心,終究是屬於
他自己的;即使被捕獲了,它依然狂野、需要自由。
於是,熱愛中的情侶,總要問:「你(你)將永遠永遠愛我嗎?」而貪戀「
愛情浪漫」甜蜜的男女,也大都會毫不遲疑地點頭應道:「當然呀!真到永遠永
遠……直到海枯石爛……」
然而,身為見證人的大海、磐石,卻總是看盡了人間的悲歡離合;(大多是
背叛、逃逸的生離,而不是死別)抿嘴嘲笑人們的愚蠢。也默默無聲地告訴他們
:純粹浪漫的愛情,是無法久遠、永恆的;因為它還須要兩人的「承諾」。不過
,就算承諾可以讓你稍稍安心一點,卻還是不能保證戀人不逃之夭夭、丟下你、
遺棄你……。
我不禁懷疑:令人迷惘的愛情、和長相廝守的應允,可能根本就是兩件互不
相干、也不見得有必然關係的事吧?!…親愛的你,是否也覺得如此呢?
或許這問題太嚴肅、也太難以回答了。我建議:在你找到答案之前,我們暫
時進入彼此的想像,享受一下兩人尚未看見、觸摸到對方時,僅憑心靈互動,就
能陶醉於如幻似真的甜蜜,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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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除掉最後一小段,講的全是抽像的理論。人家可被你弄糊塗了!雖
然我感激你花那麼多心思,為的是使我瞭解愛情人生;但我真正要的,並不只是
一些大道理呀!……」我故意呶嘴嬌嗔。
「你可以甭理會、直接念第二頁呀!……嘿!小青,你…屁股滿翹的嘛!」
「是嗎?…寶貝,你真的喜歡…我…翹翹的屁股啊?」
伸手試水溫的時候,我故意彎腰、聳起臀部,像恨不得要他撫摸似的。然後
一面款款扭著屁股,一面回頭問道:
「想看人家…洗澡嗎?…要不然,就來陪我洗個…鴛鴦浴吧!」
我蹅入澡缸、身子浸入熱水和香皂泡沬裡。滿足地歎了口氣、閉上眼睛,感
覺就像等著方仁凱也脫光衣服、進來參加。我拾起信紙,開始繼續讀他的「綺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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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紐奧良的春天」
費了番工夫,才跟楊小青商量、策劃完成,兩人在美國南方著名的歷史文化
古城--紐奧良見面,共渡一個週末假期。由於這是我們第一次相約到極富浪漫
的地點邀游、兼幽會,心頭感覺格外興奮。而我一下飛機,正四處張望、尋找比
我早半小時扺達的她;就看見一位窈窕佻女郎,擠在人群中對我招手,臉上還掛
著露齒、迷人的笑靨;就立刻奔過去,將她一把攬入懷裡;像其他洋人情侶一樣
,不顧眾目睽睽,熱烈擁抱、接吻……
搭計程車往古城的旅館途中,楊小青緊緊偎住我;兩隻黑亮的大眼一眨一眨
的,仿如對我笑著、說她好開心、好高興喔!我也盯著她直看,不時吻她香噴噴
的面頰、耳根。車窗外,明媚的陽光正照耀著蔚藍的天空下、色彩鮮艷的沼澤景
致:朵朵白雲間,枯籐、老樹,撐出水面;成群的飛鳥,也正自由自在翱翔於青
綠、濃密的叢林上方……
但這些美景,都扺不過我的心上人。只有她、她的笑顏、她的柔情、在我耳
畔的親吻、切切私語,才是我所有神智的專注、整個靈魂的晌往!而紐奧良古城
的優雅風情、堤外密西西比大河悠悠的浪漫、及四處迷漫古典爵士樂聲的情調,
又怎能與我即將和楊小青溫存的纏綿,相較於萬一呢?!
「凱,告訴我,是真的嗎?我不是…在作夢吧?…」她喃喃地問。
「當然是真的啊,小心肝!作夢的,是我~!」我逗著她。
「你騙人~!壞死了啦,把你掐醒喔!」
楊小青真的輕掐了我一下。但立刻附到我耳邊說:「我好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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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仁凱的信,第一頁那麼嚴肅、第二頁又如此浪漫;令我不敢相信是同一
個人寫的同一封信。但它如詩的文筆,卻深深打動了我;即使現在抄錄時,仍不
由得感慨萬千、回想到自己躺在浴缸裡讀信時,心中的震盪……)
「寶貝~!我…我也好愛你喔!…」我停下讀信、閉上眼睛,禁不住歎出聲
來。
浴缸裡,夾緊的兩腿開始交互搓磨;感覺自己滑溜溜的腿根當中,有如點燃
一團熊熊的烈火。我無法想像方仁凱夢中的「楊小青」會怎樣?要是換成了我,
恐怕計程車還沒開到旅館,連摸都沒摸一下、光腿子互磨,就要高潮了呢!
「寶貝!……一到旅館,你就跟我作愛!……好嗎?」
想著自己央求他時,我一手己伸進水中,探到私處,扯住濃密的陰毛叢,一
拉一拉的;同時腳蹬浴缸,把屁股陣陣往上抬;惹得香皂泡沬直蕩。
「怎麼,等不及啦?!」方仁凱問我時,還笑笑的。
「嗯~!急…急死了!」我喘起氣來。但立刻又忍了住,拾起方仁凱的信來
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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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這一點也正是楊小青可愛的地方;她假作嬌嗔地擰我手臂,卻同時說她愛我
,又將另一隻小手移到我胯間,在褲頭上輕輕拂動;好像探測我底下傢伙硬了沒
有。
「怎麼,等不及啦?!」我笑她猴急。
「嗯~~!盡譏笑人……人家不跟你玩了啦!」
「好,好我不笑,待會兒一到旅館,咱們就上床,可以了吧?」
「那~還差不多!」楊小青握住我硬梆梆的東西,露齒笑著說。
這家座落在古城法國區的豪華旅館,是個舊樓改裝而成、一邊面臨熱鬧的商
店街、一邊環繞長滿芭蕉和熱帶幽叢的中庭四合院。房間雖不多,卻都精心裝潢
佈置得古色古香、也充滿盎然春意。
我們一看房間,馬上就滿意訂住下來。賞完小廝打發他走、楊小青立刻跑到
中央的大床上,試著壓壓床墊子,看扎不紮實;然後轉過頭、很曖昧地笑道:
「好好喔!寶貝,哥!這床…該經得起我們……」她笑得好媚。
我由背後抱住她,雙臂環著柔順、纖巧的嬌軀,吻在微微薰散香氣的頸上。
楊小青一仰起頭,我就輕輕咬著她的耳垂問:
「喜歡那種…很用力的作愛方式嗎?……」
「嗯!只怕床還不夠牢…會呱呱作響…」楊小青在我懷裡扭著答。
「那你就盡量忍住,不要亂動亂扭就好啦!」我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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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要楊小青不亂動、亂扭,是說著玩的。沒想到她卻當真,調轉身,兩手繞住
我脖子,嬌媚地笑著說她會完全都依我;凡是我喜歡的,她都願意做;包括在床
上不准亂動,只能強忍快感、全力壓抑身子要蠕動、屁股想扭甩的慾望……。
「小心肝,我怎會那麼殘忍呢!……愛你都來不及,當然要你盡情享受呀!
…再說,我就最愛看你扭腰、甩屁股的…淫蕩樣兒了!」
我捧住楊小青的豐臀、揉將起來。直到她嬌喘出聲,我才拍了拍她屁股說:
「一塊兒先去泡個澡,再上床吧!……」
旅館房間連浴室都佈置得像法國豪宅,描花的大瓷澡缸、綴著裝飾的銅衣架
、噴過花香的「畢德」(下體洗滌盆)……;在十九世紀末流行的燈飾烘托下,
顯得極富異國風情。和楊小青互脫了衣衫、赤裸袒裎相視時,不禁也覺得十分浪
漫;連連親吻、愛撫中,聽見她喃喃囈著「Oui!……Oui!……」
大概真是感到迫切吧,我們的鴛鴦浴還沒洗兩下子,就在楊小青的催促下草
草結束;光著身子、手牽手奔回房間;擁抱著跌進大床、在柔滑的褥上,輾轉、
纏綿……
這回和以往都不一樣的,是彼此熱烈親吻、愛撫之後,我主動要她仰躺著,
完全不做任何事;單單享受被我舔食、讓我為她「口交」的服務。我說因為我們
做愛以來,每次都由她先吃我雞巴,頂多也只是兩人做69式的法國口交;她卻
從未一人好好獨享過被男人吃的滋味。……
楊小青先還靦腆地搖了搖頭,但顯然毫無拒絕的意思;我才一哄著,她就躺
靠在墊高的大枕上,兩手向後伸到嵌鑲了花飾的床頭銅桿上、緊緊拉住;不勝嬌
羞地緩緩、微微展開兩絛玉腿……
-----------------------------
讀到方仁凱夢中說他要吃我,竟使我全身浸在熱水裡都禁不住顫抖起來。忙
爬出浴缸、擦乾身體,抓著沒念完的信就裸身奔回臥室;也學「楊小青」一樣,
背倚床頭的大枕、頭靠住床頭板的橫桿,然後閉上兩眼、緩緩展開大腿……
我腦中浮現出充滿「情調」的古城旅館房間裡,自己欲迎還拒似的:想立刻
大大分劈兩腿、讓他舔我,但又怕方仁凱笑我「猴急」,只好微微張開一半,曲
著膝、停了住。我幾乎可以想見這時自己一定早就羞得雙頰緋紅、咬住下唇、說
不出話的樣子。
然而,我也知道:只要他輕輕一撥我的膝頭、什麼都不必講,我兩絛腿一定
會好聽話、好主動的大大分開,迫切等待方仁凱熱情的唇、舌,舔吻我又濕、又
燙的洞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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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這時的楊小青真是美極了!我從沒見過像她這麼風韻十足的女人。嬌羞中充
滿誘惑、浪蕩中卻又散發著某種神秘;讓我剎時不敢相信:自己雖和她有過多次
深刻而激情的性愛,但仍然滿懷著探險者般的心情,企圖發現她心中、和身體裡
蘊藏的更多、更美妙的神奇。
在她似乎還不願完全張開的腿間,我伏下了身;臉頰被她大腿內側雪白的肌
膚輕擦著,如夾在兩丘當中。而觸目所見的,正是那引人無限暇思的山溪峽谷泉
;復朝前探進,到臨有如蘸滿了清泉的晶瑩水珠、閃閃發光的深溝邊緣。再近窺
之下,才發現它既像朵深山中艷麗的花卉、卻又如汪洋裡的一尾小海蜇;玲瓏、
精緻無比。令我讚歎自然造化的奧妙之餘,也興起強烈的慾望:要把楊小青身體
的神秘,完全看清楚、探索夠;而且更仔細地體會個透澈!
「啊,哥~!…你…在幹嘛呀!?…怎麼…沒動靜哪?…」
「喔!你美麗的…屄,讓我看呆了!」
「哎唷~!真羞…人…都快急死了,你…還慢吞吞的…光看…」
我這才伸出手指,探到楊小青的私處;先在陰戶四周細緻的肌膚上輕輕游動
;從她大腿盡頭、鼠蹊凹陷處游到肥腴的大陰唇上壓揉;然後指尖滑向中央,在
觸到她小陰唇嫩肉瓣之前,又縮回去、改道沿著鼠蹊的凹陷朝屁股底下走;但也
沒深入探究,只在曲線光滑得像蛋殼的臀底摸了摸,就再度移回到她鼠蹊部、停
了住。……
「喔~嗚!你……怎麼搞的嘛?!…盡在人家四周挑逗…」
抱怨時,楊小青整個下體不停戰慄、抖動,就好像我眼前的山丘、磎谷都地
震了般。而她兩腳分開蹬床、雙膝並住、成為倒V字形;我的頭被緊夾在當中,
跟著陣陣左右搖晃,也幾乎透不過氣了!
=============================
(6)
我向她胯間拱進、兩手把楊小青的雙膝向外一掰,叫道:
「還不快給我大大張開,想悶死我啊?!」「沒…人家沒有啊!」
楊小青急忙解釋時;立刻將雪白的大腿向外劈分、攤了開來。我也就把臉湊
到她如桃花源的肉洞口,輕輕嗅著、吻著。過近的距離下,我兩眼無法對焦,只
見到模模糊糊、如水波蕩漾般晃動的黑、白、紅、紫一片色彩;得全靠鼻子的嗅
覺、唇舌和手指的味覺、觸覺,猜測它美妙的形貌、品嚐它的芳香。但即使如此
,我知道也絕對弄不清它的奧秘。
「噢哦!…噢~~嗚喔!……」突然,楊小青受不了似的,掙扎地挺直張開
的大腿、壓在我肩頭;整個屁股抬離床面;把又濕、又滑的陰戶抵在我臉上,向
上一聳、一彈的悸動、顫抖。
我糊嚕嚕地叫道:「別急,別這麼急呀!…」同時壓住她小肚子,不讓亂動
。然後抬起頭,要她用雙手把膝彎挽住、拉到胸口、維持兩條腿大大張開的姿勢
;不然我沒辦法好好舔她。
「那…那你就…不要再逗人家了嘛!…」楊小青哭喪似的求著。
「不是逗,是烘啊!…我得把你這海鮮湯鍋烘熱了,才好喝、好吃它呀!…
乖乖,暫時忍著些,待會兒我剝開你這個,蚵仔殼、舔進裡面嫩肉的時候…你就
會高興都來不及了!……」
「可…寶貝~!…人家早就…熱得…快死掉了啦!……」
楚楚憐人的楊小青難熬地喊著。但我沒再理會她,手指探到她兩片觸手溜滑
的肉瓣上開始輕搓、挑撥;時而壓壓、扣扣鼓脹的陰核。心想:女人嘛,就得要
把她的情調給挑起來,才會更美呀!
=============================
(7)
緊抱住膝彎的楊小青一面喘哼、一面左右搖頭;秀髮散落在臉上,雖然半遮
著嫵媚的面龐,卻掩不住她齜開紅唇、倒抽著氣息時極度迫切的表情。我什麼也
不想,雙手伸到她乳房上、不斷捏揉;然後低下頭、埋進水汪汪的肉穴、舔吻起
來。……
「啊~!……啊!!……好舒服啊!……」
楊小青喊出了銀鈴般滿足的呼喚,我也同時體會到她需要的強烈;便更慇勤
、更細心舔她濕燙無比的肉荷包。以舌尖掃撥精緻、細嫩的肉稜,或探到肉摺縫
裡來回刮弄;時而輕佻、時而熱烈地舔遍她整個洞穴外部。然後一手移回到她腿
間,伴同舌頭的動作,搓擦、揉捏陰唇肉瓣,擠弄中央凸凸挺起的肉蒂;不時還
探到屁股下面,輕輕扣刮她的臀肉。
「喔~!…哦~~喔嗚!!…好好…好美…舒服死了!」
聽見楊小青歌頌般的讚美,我興奮了起來,用嘴唇銜住她那顆陰核肉粒,一
面吮吸、一面往上輕扯,直到她唱出高昂而嬌美的呼聲;又一手繼續捏奶、將另
一隻手指插進濕滑的洞中,扣扣挖挖、迅速抽送;同時刺激她全身上下的裡裡外
外,使她叫得更大聲。
「夠享受吧,小乖乖?……」我故意問她。
「享受!…哥~!我…好享受喔~!……」
顯然沉醉在我予她的快感中,楊小青無比淫蕩地搖起屁股;也不再握住自己
的膝彎,雙手伸下來摸我的頭髮。但當她逐漸亢奮、兩腿落下、蹬著我的肩膀、
開始猛烈挺聳陰阜,把整個濕淋淋的肉穴,湊到我臉上磨輾的時候,她已瘋狂得
幾乎把我頭髮都扯掉了!我吼出聲,兩手抓住她豐圓的屁股肉瓣、狠狠用力捏下
去……
=============================
(8)
「啊喲啊~!…啊…啊~~!!……」楊小青迸出尖聲的呼喚。
她屁股肉緊的同時,我迅速側轉、橫臥身子,將她兩絛大腿一掀、以手臂壓
住;使整個下體抬高起來、像張餐桌似的,而端放在雪白的桌上、楊小青錦簇花
團的陰戶,就纖毫畢呈地暴露在眼前了。
我興奮地、大聲宣示:「…要吃你的…海鮮湯鍋了!……」
一叫完,我就立刻埋頭到楊小青沸騰的蜜穴上,稀里呼嚕地舔著、啜著;一
下輕噬、一下又用力吮吸。把不斷溢出、鮮美可口的淫液、漿汁全都舔進口中;
更縮尖舌頭,插入她陰道裡一抽一戳的急速進出。引得她小肚子都失控了般、陣
陣痙攣、起伏……
「啊!美死了!…要…成仙了!…」楊小青樂得放聲直唱。
我一面舔吻、愛撫,一面捧住她因為這姿勢而抬離床面、肌膚緊繃得又光滑
、又圓潤的豐臀,不斷搓揉;手掌蘸滿了她肉穴底下潺潺溢出、流下的淫水,抹
在她屁股上。不知為什麼,楊小青突然咬住自己的手,喉中迸出異樣的嗚咽。
「怎麼,不叫床了?…難道屁股被摸得不舒服?…」我抬頭問她。
「不~!…舒服!舒服嘛,哥~!…摸我…弄我屁股!…我愛死…愛死你…
摸屁股了!…啊~!!快…快點…舔我、摸我的屁股嘛!哎呀~~!……人家…
都快要…來了啦!……」
知道楊小青馬上要高潮了,我把指頭滑到她肛門上,在微微凹陷的肉坑裡轉
呀轉的;感覺她屁股眼肉圈的菊瓣肌一收、一縮,像告訴我什麼似的。便手指稍
稍用力、緩緩插進她緊窄、狹小、卻又十分潤滑的洞中,輕輕抽送;同時再度舔
著陰戶,直到她狂喊起來……
-----------------------------
「天~哪!!」我在臥室床上,讀方仁凱寫的「綺夢」;一口氣念下來,興
奮得幾乎都喘不過氣了。我一手翻信紙、另一隻手伸到胯間、指頭插進陰道,急
促的自慰,也令我達到高潮邊緣;就丟下了還沒讀完的最後一頁、閉上眼睛,讓
自己全心投入方仁凱蕩漾的夢境;如他所說,把兩人的想像結合起來。
「天哪,寶貝!…被你摸得、舔得簡直…太舒服、太舒服了!…」
「那就快叫哥哥啊!讓哥哥聽了…心裡也舒服!」
「哥~!…好…哥哥~!……你好好、好會玩喔!」我嗲聲嗲氣的喚著。
方仁凱尖尖、滑滑的舌頭又戳進我的洞裡,像小蛇般蠕動、抽插;嘴唇在我
一定好紅、好腫的肉瓣上磨來磨去,發出唧唧喳喳的聲音;惹得我瘋狂地把屁股
不停往上抬,好讓他舌頭插得更深、嘴唇磨得更用力。
(其實這時,我跟方仁凱夢中的「楊小青」一模一樣:折曲的腿子,雙腳朝
天指著,暴露出赤裸的下體;兩手在大大張開的胯間弄呀弄的,好像撫摸他的頭
髮。但不同的是:我放了個枕頭墊在屁股底下,使臀部托離床面、懸空浮著;一
隻手的中指伸直、整根戳進陰道、在裡面不停攪動、扣刮;其他指頭握成拳狀、
抵在陰戶口上,磨呀磨的。而我另外一隻手,從屁股下面繞到肛門口上;也像方
仁凱一樣,指頭上沾滿從前面洞裡淌出的液汁、在屁眼四周塗塗抹抹;弄到自己
簡直受不了了,仰長頸子、脫口叫出聲來。)
「Ohhhhh, Baby!……Stick it…in me!Plea~se, Oh…please!……Pl
ease don'ttease me…any more!……」我神智不清地哀求他戳我、別再整我了
!
「You like that, heh?…Like to get finger edin the ass, don't yo
u?」
可是方仁凱舌頭又突然抽出我的陰道,還滿臉濕漉漉的、問我喜不喜歡被手
指戳屁眼?我剎時空虛到了極點,只知強烈需要一根東西插在身子裡,不管那個
洞洞都行。就立刻急迫不堪、好大聲、好大聲地喊著、求著:
「Yes!Ohhhh~Yes!…I love it, I need it!…Please don't make me
wait now!Please……finger my ass!…Plea~se!!……啊…啊…啊~~!
!…Yeeessss!」
他的(我的?)手指終於插了進去,被肛門肉圈圈緊緊匝住。剛一開始,我感覺
的不是痛,而是那種非常受不了、非常難熬、好酸好酸的味道。可我同時想到:
這正是方仁凱愛我、所以連最「骯髒」的地方都不嫌,願意跟我好親密好親密的
表現呀!不管怎樣,我也得忍著、接受他啊!
「Aaaahhh!…Yes, Yes!…Stick it in…In, In~!!…Inside my aaa
assssss!…Yes!…Ooooohhhhh~~Yessss!!……Wwwooo~aaaa~aaaa~Auo
oohhhoooo!」
我失魂般地叫著、嗚咽著。承受指頭推進腸子,在裡面緩緩彎曲、攪動;從
自己手指的感覺,連想到方仁凱手指的感覺;從我另一隻手掌捂在陰戶上猛烈直
揉,想到他濕答答的臉、鼻、唇、舌,在我像幾乎被輾爛的花朵上吮舔、噬咬…
…
「小乖乖!你可愛的…屄、可愛的屁股,都是我的!對不對?」
方仁凱糊嚕嚕地問我,我也立刻語無倫次地回喊著:
「Aaaahhh~Yes, Yes!……I'm yours!…My cunt、my ass…are all yo
urs!Oh,my ba~by!……Fuckme~!…Finger fuck my ass now!!……」
他的(我的?)手指插得更深、嘴巴舔得(手掌揉得?)更熱情了。我感覺
洶湧而上的高潮就要來了。可是,不!我還不要那麼快就高潮,我還要念那只剩
一頁沒念完的情書、讀完方仁凱的「綺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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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啊…啊~~!…哦~~啊!…哥啊!!…」楊小青動情地叫著。
「愛嗎?…喜歡我一面吃、一面插你屁股眼嗎?」我糊嚕嚕地問。
「愛啊!愛…死了啦!……啊!哥…你……可千萬別停啊!…」
「想要嗎?…想要哥的…雞巴肏嗎?」我也急得連忙問她。
「要啊!要…要哥哥…雞巴……肏啊!…啊~~!哥!快肏我…」
但楊小青還沒叫完,她的高潮就來了!緊緊匝住我手指的肛門肉圈,陣陣急
促收縮;肉穴口像漿湯沸騰湧出似的、宣洩不止。她死命抓我頭髮的手用力直扯
、扣在我背上的指甲,狠狠掐進肉裡;同時高聲呼號:
「啊呀!來…了!…來不及了!啊~~啊!…我…出來了!……」
我自己也興奮得忍不住了,抽出手指、翻身壓住立刻兩腿大大張開的楊小青
;一面喘、一面提著硬梆梆的傢伙,朝她的蜜穴插進去。
「啊!啊~~!!…肏…死我,肏…我死了!…啊,哥~!!…」
楊小青瘋了似的直叫、直喊,而也我一拍不停、迅速猛烈抽插,直到噗吱、
噗吱的,所有的精液全都射進她令人蝕骨的肉洞深處……兩人才像歷經過一場大
戰、精疲力竭、汗水淋漓地擁抱在一起。
旅館房間外,夕陽已把天空染得通紅;一條絛橫灑的金光,穿透過百葉木簾
、射進房間、劃在床上我們的身體上。隔著玻璃窗,可以聽見街上縷縷的爵士樂
聲……紐奧良的風情依然那麼浪漫!
仁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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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這段自白,實在寫不下去了!我邊寫邊自慰、已經濕透了褲子。
而且也好幾次濱臨高潮,再忍下去就要爆炸了。……對不起噢!讓我暫停下筆,
先到廁所解脫一下,然後再繼續寫下一段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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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01-18初稿2000-01-21完成2000-02-19修完貼出
「現任男友」的熱情(下)
...... ....... ......
禮拜五這天從清早一直到傍晚,我都有點魂不守舍的。因為方仁凱告訴我他
前往麻州劍橋參加為期兩天的「哈佛圖像」設計研討會,並在會上示範演講;而
週末兩夜,他將住在當地的一家「床與早餐」客棧旅館。所以晚上他可以從房間
直接打電話給我、跟我暢所欲言多聊聊些。
因為晚上要和方仁凱通電話,除了早上出去一下,在外午餐完回到家後,我
的心就七上八下的開始不安寧,做任何麼事都無法專注;在家裡東摸模、西弄弄
的,盼著黃昏日落快點來臨;使自己心理氣氛更浪漫些、更有情緒跟他談情說愛
、講心裡的秘密、和……。
其實,幾個月來,我跟方仁凱的通信和電話連繫,已頻繁到無日不有、無話
不談的地步。談的內容呢?當然早就超過工作和生活、對事物的看法、或人生觀
之類的大道理;進到對方的心靈世界,深入地環繞著個人最隱密、最不足為外人
道的私生活經驗--婚姻、愛情、和性關係打轉。這,也是我最熱衷和方仁凱聊
天的內容。
經由彼此溝通和討論,我們不僅像知心朋友般互相瞭解、關心,同享喜悅、
分擔憂煩、精神支持、共同砥礪;也始終如一、毫不自私地期望對方更好、更幸
福。(以上是我引方仁凱信中的話。)然而,對我來說,更重要的是:從戀愛的
親密中,體會、承接他無比的熱情;灌溉干棝已久的心田、填補感情空白、和肉
體的空虛。
何其幸運,方仁凱對我的態度,也真的扭轉了我長年在孤獨、寂寞之下造成
有點自閉的個性。願意逐漸展現自己、坦然接受他而不感到扭捏、羞恥;願意把
心中所有的疑問都攤開來、讓他看見;聽他告訴我對我的想法、從他極其關注的
口吻中,感受那種近乎於「愛」的真情。
但我還是必須承認:
我依賴方仁凱的電話和情書,會到幾乎不能自拔的地步,真正主要的原因是
:我已經完全無法抗拒他的熱情了!不管是電話上的呢噥軟語、情話綿綿,或在
信中瘋狂作愛時的似幻如真、迥腸斷氣,早就使我整個的心隨著情焰燃燒而蕩漾
起舞、陷溺於浪漫的波濤中載浮載沉。
...... ....... ......
就像這天……
大清早還在睡夢中,我就被方仁凱來的電話驚醒(美洲東西兩岸時差三小時
),告訴我他下午會提早離開辦公廳、搭機往劍橋。我說我知道,也算好了時間
、不會當他下午走了還撥電話去撲空。他笑著講我計算得真精準,對他的行程表
比他老婆都清楚。所以他為了讓我放心,才一早把我從床上吵醒,先道聲早安。
我喜歡這樣隔著美洲大陸,他都好關心我的感覺,便呶唇出聲吻他一下;也
聽見他回吻、和輕輕的問好中,傳來充滿熱情的呼吸聲。彷彿耳邊被人吹著熱息
,我知道他又像前幾次清晨一樣,想跟我短暫溫存一下。於是,嬌滴滴的歎著問
:
「想我嗎,…凱?……」
「想~當然想啊!…尤其想到…今晚我們可以不受拘束的…多談談…」
「…情、說說愛,你就…熱起來了!對嗎?…」我沒等方仁凱講完,接腔反
問。
「就是啊!小青,你真瞭解我,都知道我想要的。來,再給我個吻吧!」
給他一聲響吻:「ㄅ兒!…愛嗎,嗯~?」。方仁凱也…ㄅ兒!的回我一個
吻。
我心都笑開了。正預備賴在床上跟他多混混,突然想到今天應該早起,赴已
約定婦科醫師的例行檢查;只得匆匆結束電話纏綿,告訴他今晚見、再上床好好
溫存溫存吧!
檢查結果一切正常,我心裡滿輕鬆的。醫師說:我行房頻率較一般的為少、
而且不太規則;所以內分泌會受到點影響、身體某地方皮膚會幹燥些;但只要性
生活一正常,就沒太大關係。當然,這早已不是什麼大新聞啦!結婚近廾年,和
丈夫性交次數總共加起來,也比不上跟「前任男友」李桐交往一年、所作的愛多
呀!
我對自己說:只要不是什麼會傳染的性病、或腫瘤之類的,就該放心了!反
正,性生活方面,我對丈夫早不存任何希望;和李桐之間的性關係也已結束,現
在正是過渡期。若有朝一日跟方仁凱再見到面、發生了超友誼;或他真的搬來加
州,我不就可以重新恢復「頻率正常、而且規則的」性生活了嗎?……至於內分
泌和皮膚乾燥,到時再講吧!
...... ....... ......
加州的夜,終於姍姍遲來地到臨了。
我已經泡過澡,穿上一條非常細窄、會暴露出盆骨兩側的高叉三角褲;不戴
奶罩、只披了件半透明的長睡袍。閂上臥室門鎖、扭開電視、拾了本電視週刊上
床,一面流覽節目、消磨時間;一面等候方仁凱即將由劍橋打電話來的鈴聲。
轉台之間,不經意正巧瞧見有線電視成人台上,播放的影片:「愛的交響曲
」。講一個空閨寂寞的貴婦,戀上兒子的家庭教師,跟他偷情的故事。電影才剛
開始;正演到貴婦人在兒子老師下課離開時,遞了張紙條約他到餐館見面;同時
含情脈脈瞟著大男孩……
由於片中女主角正好是東方人,而家庭教師是個金髮碧眼的大學生;我立刻
想到:我兒子亞當的家教--坎,也是金頭髮、藍眼晴的大男孩,心中不禁一震
,就沒再轉台、目不轉睛地繼續看下去……
沒料到的是,這部原來只能算B級的成人電影,竟然使我看得意亂情迷、全
身都好興奮、好那個了。完全不像專門拍給男人看的色情片,男女一上來就匆匆
脫光了、真槍實彈的大幹特幹;令人不但不興奮、反而倒胃口;這部「愛的交響
曲」,居然有一點小小的「劇情」、著墨男女互相勾引時的挑逗;便顯得格外不
同、而且相當催情了。
尤其是豪華餐館裡的這段戲:
...... ....... ......
貴婦人對著兒子的家教--迪克,舉杯道謝、敬酒的同時,她水汪汪的兩眼
,朝大男孩嫵媚萬千地眉目傳情;僅管嘴上說的全是客套話,但誰都知道她心中
打著什麼主意。而迪克先是靦腆地謙虛回應、繼之目光不斷掃瞄在貴婦人低胸晚
禮服掩不住的酥胸乳溝時,她便迷人吃吃笑地震著上身;對他瞟以媚眼、曖昧地
說:
「迪克,我們就別盡講客套話了,談談別的吧!」
「好,那張太太…喜歡談些什麼…別的呢?…」
「迪克,你到我家任教快兩個月了,對我家中情況大概也瞭解不少,我丈夫
喜新厭舊,在外金屋藏嬌,把我當黃瞼婆一樣的看待……想當年,他追我時,我
對他根本沒好感,可是經不起他一再死纏,最後又被家人說動了,才答應他求婚
的。但現在想起來……人呀!…真是奇怪的動物,當人家對你百般體貼時,你會
分辨不出真假、還以為他是真心的;可是……」
「…你嫁了他以後,他就……」
「他就開始對我厭倦了!男人只會珍惜一些得不到的東西,對女人也一樣。
一但到了手,就毫不希罕珍貴……像他,嫌我生完了兩個孩子,身材曲線無法跟
貌美年輕的少女相比;所以就產生厭倦,開始在外冶遊。名義上說是生意的交際
應酬,實則留連歌舞酒榭、夜夜狂歡作樂;置妻兒於不顧;高興夠了,才回來一
次,簡直就是把家當成飯店、旅館……還不如……」
「嗯!張太太!恕我說句不該講的話:你先生也太不像話了!……」
「就是嘛!…我和他貌合神離到現在,還不就為了兩個孩子!…我每天除了
找人打牌、消磨時間外,就是呆在家裡,不知要做些什麼,又該做些什麼?……
別人還以為我既然有錢,當然幸福……而事實上…我……」
「算了!迪克,我…怎麼盡和你講這些無聊的事呢?……」
「…張太太,承蒙你看得起我,就請把擱在心中多年的鬱悶,傾吐出來吧!
」
「可你難道不覺得:陪一個小老太婆吃飯、喝酒,是件厭煩的事嗎?」
「怎會呢?…請別自稱小老太婆好嗎?其實你看來…頂多只像卅歲左右的少
婦、那麼嬌艷、美麗啊!……和你共聚,我的確非常快樂的;尤其,你…還給我
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
「啊~?一種什麼樣的…親切感?……」張太太粉臉嬌紅,急忙問迪克。
「這裡人多,不方便說。待會兒只我倆單獨一起時,再告訴你,行嗎?」
「沒想到你…故意賣關子吊人家胃口啊!…看不出你…還蠻風趣的嘛!…」
「張太太!…今晚我要如你字條寫所的,絕不令你失望;讓你過一個歡愉、
也是回味無窮、終身難忘的今夜。所以我才個賣關子,以增加神秘、和刺激感。
唯一不知的,就是我心中的美嬌娘,你究竟要我如何與你共渡良辰美景、使你歡
樂、愉快呢?……」
「天哪,迪克!……我心裡真正想要向你傾訴的,就是…從你到我家應徵家
教的那天,見到你的那一剎那,我就全身震盪、心神激動了!……多年無波的心
田,掀起陣陣漣漪……被你英俊挺拔的儀表迷惑住,連我的…那個…那個…都…
」
張太太嬌羞滿面,再也講不下去了。
「你的那個什麼?…怎不繼續說下去呢?…我的美嬌娘!…」
「別羞人家嘛!…這兒…人這麼多,人家…怪難為情的…不好意思嘛!…」
「那…咱們找個無人打擾的地方,只你我二人時,再講給我聽,好嗎?…」
張太太媚兮兮地瞟了迪克一眼,嬌羞地輕點一下頭。「嗯!」了一聲。
迪克附到她耳邊問:「我們去…旅館開房間,還是到我住的地方呢?…」
「不要去旅館開房間,如果被熟人或我丈夫的朋友揰見,就糟了!還是上你
那兒去吧,比較安全些。……」張太太低頭輕聲細語應著時,臉頰竟泛紅了。
二人坐上計程車,直駛迪克租的公寓而去。
...... ....... ......
(這…這是什麼電影嘛?……怎麼連名字都姓張哪!?…簡直就是…我的寫
照、講的根本就…就是我嘛!!…不、不可能的,姓張的那麼多;而且這男孩叫
迪克,又不是坎……再說,我那先生只曉得做生意、賺錢,床上工夫根本完全不
行,那還會在外冶遊、流連歌舞酒榭、找別的女人夜夜狂歡呢?!……)
怎麼說,我都真是嚇壞了,但卻又難以置信地兩眼盯著螢幕、看他們這一對
就要在公寓裡做的好事。
...... ....... ......
進到公寓,迪克鎖好門、才一轉身,張太太就急忙伸出兩條渾圓粉嫩的手臂
,將他緊緊摟住、火辣辣地吻著他。她把丁香小舌伸入迪克口中,任他吮了一陣
後,又張開嘴,狠命吮吸迪克插入的舌頭;同時還把玲瓏的胴體、低胸禮服下挺
立的一雙乳房,緊貼在迪克健壯的胸膛上,不停揉擦;而她的下體也不斷一挺一
挺的,湊在他身上磨輾;喉中還「嗯、嗯~!…」地呻吟……。
人常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一點也不錯;但看張太太這時表現的
情慾衝動,熱烈狂野得就像一隻飢不擇食、要噬人的野獸一樣。直到一陣歷時數
分鐘之久火辣辣的熱吻後,他倆才把嘴唇分開。
「呼~!」迪克喘了口大氣說:「張太太!你真瘋狂、真熱情,這長長的一
吻,都差點把我給悶死了!」
「喔~!迪克!我…親愛的寶貝!你不知道…我愛你都愛得要發狂了!總算
今晚能讓我如願以償,當然要好好吻你一頓,解我的相思之苦啊!……」
「寶貝!你知道……當我第一眼看到你,不但立刻呼吸急促、心砰砰跳;連
我的…屄…都癢得…流出水來;……你就曉得你的…男性魅力有多大了!……真
不知道你…迷死過多少女人呢?……心肝寶貝!我要是…再年輕二十歲的話,真
一定非你不嫁了!…可惜我現在老了,再怎麼愛你,也無濟於事……」
「哎呀~快別這麼說,我的小美人~!你…真的一點兒不顯老呀!其實我也
早就想要你,而見想了很久、很久了!…」迪克撫著張太太肩頭,安慰似的接著
說:「張太太!你猜猜看我為什麼起先在餐廳裡,要賣關子,不願說出和你共聚
一起時…感覺的那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呢?」
「為什麼?…告訴我吧,寶貝!現在就只我倆兒在一起,快說嘛!小乖乖~
!」
「真的,第一天到你家應徵時,我就被你美艷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膚、
豐滿的胴體,和你…徐娘半老的風韻,迷得神魂顛倒了!…尤其是,你這雙水汪
汪的大眼睛;性感無比、微微翹起的薄唇;跟這對一抖一動的、尖挺的乳房……
還有你又圓又肥的臀部……每次一見到你,我就深受刺激、回去了還日思夜想,
不知手淫了多少次、幻想和你做愛呢!」
「啊!…真的嗎?…我的小乖乖~!…我…我也好愛你…都愛得要發狂,也
一樣每晚在夢中…跟你…做愛呀!……寶貝~!你…以後就別再叫我張太太了。
祇要我倆在一起時,你就叫我名字…潔茜卡,好嗎?……」
張太太說完,又緊緊摟著迪克,雨點似的狂吻他。
「喔!潔茜卡…快把衣服脫了!讓我看你、摸你、吸吸你這雙好奶子的滋味
吧!脫吧,小美人!…」
「那…你也快脫吧!人家都…等不及了耶!…」張太太也同樣急迫催促著。
於是兩人快手快腳、三下兩下,就脫得光溜溜的。面對面相互凝視著……
僅管電視上的色情影片只是「軟核」的,螢幕上不會映出他們私處的性器官
;但只消看張太太她媚蕩的表情、和心跳氣喘的模樣,就可知她慾火高漲的程度
了!而面對赤裸裸、皮膚細嫩潔淨、胴體豐滿成熟的中年美婦,迪克當然也格外
亢奮、緊摟住張太太;兩手伸到她背後、臀部,陣陣撫摸。
張太太往迪克身子下面一瞧,立刻裂嘴淫兮兮的笑了。她的手臂朝下伸、肩
膀一動一動,顯然已經握住男人的肉棍,在那兒搓呀搓的;一面嬌滴滴的驚歎著
說:
「哇~喔!…迪克,你…你雞巴好大喔!……至少有八吋長、兩吋粗耶!…
還有這龜頭…像小孩的拳頭那麼大……比我丈夫的…還大一倍多咧!真的好嚇人
喔!等下它…插進我裡面…我看我…一定會被搞死了哩!…」
張太太兩眼盯著迪克大傢伙的那幅模樣,就像貪嘴的孩子一見到巧克力糖,
饞得連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笑咪咪的迪克抱起張太太,將她放在床上仰躺著;自
己也在她身邊側躺、吻到她耳邊說:
「但我看…你也一定會樂死的!張太太…不,潔茜卡,現在就讓我來…好好
滿足滿足你吧!…」
...... ....... ......
(Oh my God!…這電影,這調情的一幕!簡直是太催情、太刺激、也太叫
人受不了了!……我禁不住想到自己兒子的家庭教師--坎。他也是那麼高挺健
壯,年輕英俊,令我心動;想到每次他到家來為亞當補習功課時,自己都會偷偷
瞧他;還故意為他們端點心、送冷飲,實則藉機親近他。而且,他下課走了之後
,我晚上還會好想他;幻想自己跟這二十歲不到的大男孩,在床上作那種荒唐到
極點的事。……天哪!我豈不…豈不跟電影上的女人同樣下賤、一樣淫蕩死了嗎
?)
可我現在,已經沒辦法控制自己了!我盯著螢幕、兩眼看得發直;一手抓住
自己一隻乳房、捏呀捏的;另一隻手探到張開的腿間,在早就浸透的三角褲上搓
揉、磨擦……搓得整個陰戶都好腫好腫、緊緊黏在三角褲裡頭,恨不得立刻讓大
男孩給一把剝了,把我兩腿一劈;將好大好大的熱棒捅進我身子裡!
螢幕上仰躺的張太太,正享受著迪克口交服務的滋味。她兩手捧著男人頸子
、朝自己胯間拉,同時挺動身子往他嘴上湊;但看她滿臉泛起桃花、陣陣囈著嬌
美的浪聲,就知道她一定舒服死了!……可是螢幕前、同樣也在床上張開腿子、
同樣連連挺動身子的張太太--我,卻口乾舌燥的猛喘氣息,沙沙啞啞地嘶喊出
聲。
不用說,就是因為自己實在太荒唐、太不像話了,才惹得羞愧和矛盾佔據心
頭;連本來期待方仁凱電話傳情而陪養的情緒,都被擾得一團亂。當然就怎麼也
舒服不起來了!
而且,而且我還同時感到:自己小肚子底下,膀胱猛脹、尿急得要死;想上
廁所,卻又捨不得仍然急促揉擦陰核的手指。可是我愈扣自己的那顆肉豆豆,就
愈是刺激尿道口酸麻麻的、更想要小便;害得連屁股都在床上直打轉、輾磨……
最後我簡直受不了了,只好跳下床,跑廁所。可是更荒謬的是:我下了床,
居然先跑去拿了卷錄影帶、塞進機子、把放映中的「愛的交響曲」錄下來;以免
錯過任何精彩片段。
就在廁所裡小便的時候,聽見臥室傳來的電話鈴聲。一看腕表,才晚上十點
半。但換算成東岸時間,已經是方仁凱那邊深夜一點半了!忙得跟什麼似的,我
趕緊憋住沒尿完的尿;擦也來不及擦、只在馬桶上抖抖屁股,就奔回臥室、撲上
床、抓起電話筒……
...... ....... ......
「喂~~?…」我屏息輕喚;心裡砰砰跳著。
「喂!是我,夠晚了嗎?」方仁凱的聲音甜甜的。
「還說呢!這麼晚才打來,人家已經等好久了咧!」
我嗲聲嗔著時,爬到床上,把話筒夾在頸邊;忙用遙控把電視消了音,免得
他在另一頭聽見那種聲音,還以為我在搞什麼玩意兒……那我可就解釋不清了!
「上床了嗎?…」
「…嗯,才上床不久,在聽音樂。你那邊一定好晚了吧?」
「還好,也剛由外面回來。…我知道時差,所以先跟「哈佛圖像」的設計師
到他那兒、研究一下明天要演講示範的東西,還到哈佛廣埸去喝了杯;計算好時
間,回來沖完澡,才上床打電話的。你孩子跟管家…都睡了嗎?…」
「大概吧,不過也管不了了,反正我臥室門是關著。…你…怎那麼用功啊?
」
「否則明天講不出來呀!…不談我工作,聊別的好嗎?」方仁凱和藹地問。
「好,那…聊什麼?…」
「…你說呢?…不然,就講你正想到的事好了。」
方仁凱的建議,讓我立刻想到:「愛的交響曲」女主角跟迪克打斷客套話,
直接談入男女關係核心的那一幕。但他們兩人是聚在一起的,可以眉來眼去聊天
談心;可以摸手勾腳、卿卿我我的陪養情緒。最後,還一道去男的家裡、作那種
事;共渡一個由黑夜到天明的良宵、享受彼此……
相較之下,我跟方仁凱現在隔了美洲大陸、遠在天邊似的想要談情說愛,卻
看也看不見、摸又摸不著對方。就算是心靈貼近得如膠似漆、情話綿綿得如火如
荼,又能怎樣呢?…除了望梅止渴,我們……唉!……
「喂~,在想什麼?…怎不說話呢?…好不容易我們才有長談的機會……」
「哦!…腦子一時亂亂的。…再說,長談也不是整夜,明天你還有重要的…
」
「噯~,別想那個嘛!…我在飛機上打過盹兒,晚一點也累不倒;只要你願
意,聊個整夜沒完我都奉陪。…怎樣,嗯~?…」
方仁凱這麼勸著、哄著,使我覺得他真的好瞭解、好體貼我,而感到一陣窩
心。可同時也想到:他明天有那麼重要的事,卻甘願犧牲寶貴睡眠、陪我聊天。
不但感動極了、更對他懷著深深歉意,便諾諾地地說:
「那…多不好意思!…這樣吧,我們隨便聊,聊到你累、想睡了,就掛電話
。」
「我那會那麼容易累呢?!尤其是跟你…我要想睡,除非…」方仁凱只講半
句。
「除非…除非什麼?…」好奇地問他時,我的心砰砰加速跳動。
「除非我…享受過你、渲洩出來了,才睡得著呀!」這種話他竟說得出口。
「啊~,你好壞喔!…嘴上盡佔人家便宜…」我臉頰發熱,可是心卻開了!
...... ....... ......
難得的一夜,就這樣在方仁凱一句、我一句的談情說愛中展開;飛越萬里的
高山平原、橫渡無盡的沼澤河川;……乘著電話彼端傳遞牽縈夢迥的相思、綿綿
不絕的愛戀;而切切私語聲中醞釀、發酵的熱情,就像有意點燃的星火,熾烈地
焚燒了起來……
雖然整個過程跟最庸俗的小說、三流(三級)電影一樣,總是從問他(她)
現在穿的內褲是什麼顏色開始、直到在電話上以言語及想像「性交、作愛」。但
由於是和自己的愛人「做」,便有了完全兩樣的意義、和截然不同的感受!從頭
到尾,我浸沉在以愛為基礎的慾望中,充滿被呵護、被需要的溫馨;欣然接受讚
美、也甘願委身討他的歡心!
其實,與戀人在電話上談情說愛,這也不是第一回了。早在和「前任男友」
李桐交往時,我跟他除了每禮拜、十天見面幽會一次,平日就是靠電話互通款曲
的。只因為我們還可以經常見面、享受相聚的樂趣,而電話便成了次要的溝通管
道,充其量不過是利用它約定幽會、問問好、請個安;或閒來打打屁、談談笑、
調劑一下情緒罷了。
但現在,又完全不同了:和方仁凱身處兩地;別提什麼享受彼此,連當面見
見、像普通朋友彼此問候一下都不可能。相對的,電話自然就成為唯一、也是最
重要的傳情工具。我之所以對它依賴到無一日不能的地步,或許該算是非常不得
已、而情有可願吧!
尤其此刻,夜深人靜、我最容易感染羅曼蒂克的氣芬下,能有一個完全不受
時間限制的整晚,和情人無拘無束地談情說愛;當然就是如方仁凱說的「好不容
易」、而對我而言,更是千載難逢、萬金不換的機會啦!
...... ....... ......
「…講的是真的,絕不是嘴上佔便宜呀!…」方仁凱說得好誠懇。
「那你就是…真的想佔我便宜嘍?…」我逗他。
「哎呀~,那就更不是我的意思啦!喂,你…嘴巴一定得那麼利嗎?…」
「我跟你開玩笑,別當真嘛!…說真的,你…你是非要渲洩了,才能睡嗎?
…那作你女人的,每天要應付你需求,一定會很慘囉?!…」
「才不慘才呢!像我這種男的…女人才愛呢!…想試試嗎?……」
方仁凱大言不慚的回答,讓我禁不住心中狂歡的同時,也憂喜參半的吃醋起
來。狂歡,當然是因為他要我,而且講得那麼露骨;加上他充滿自信的口氣,跟
情書上描寫「綺夢」中的情景一樣,令我深信他的床上工夫肯定是一流。但憂喜
參半、吃醋的感覺,卻源自不相信他告訴我他與老婆性情不合、加上她又是性冷
感,所以一年到頭早就不曾作愛、已無夫妻之實了。……
但,如果他講的是真話;以方仁凱的性慾那麼強,豈不一定也會在外另打野
食;從其他女人身上的性發洩,補償老婆不能滿足他的生理需求!那麼除我之外
,他豈不是還有別的「情婦」嗎?
「天哪!我倒底怎麼啦?……竟想到那兒去了?!…」忙打住妄想,換了口
氣:
「試一試呀。…怎麼個試法?聽你講得那麼有信心,那~,就教教我吧!」
「行!咱們先瞭解一下狀況。…告訴我,你現在還穿著衣服嗎?…」
「…嗯!」
「穿什麼?…是睡覺的…褻衣?…還是出去約會的…盛裝,尚未脫掉呢?」
我噗吱一笑了:「在床上,當然是…睡覺衣嘛!…好無聊喔!」
「什麼顏色的?…質料、式樣呢?…一件一件講給我聽!」
「嗯……嗯……是,是……一件半透明、淺紫色的長睡袍;…三角褲…是棗
紅色纕蕾絲邊的…那種…」我結結巴巴應著,僅管心裡怪怪的。
「很暴露的款式嗎?…那奶罩呢?」方仁凱很快就問到核心。
「嗯…嗯,沒戴奶罩……不過這三角褲…倒是有點露。…幹嘛問那麼清楚哪
?」
「搞清楚了,才好一件件細心、慢慢地幫你脫光呀!難道你喜歡男人急呼呼
的、不管三七廾一、兩三把就剝光了你衣服、將你兩腿用力扯開、硬雞巴往洞裡
一插、就那麼干了嗎?……」
「…我……」
「是嗎?…喜歡男人急呼呼的肏你嗎?」他問。
「…當然不喜歡啊…可除非…我…」我不知怎麼答,支唔著;心裡滿矛盾的
。
「除非你也等不及了、已經濕掉褲子……對不對?」
「……」
「啊~~,我知道了,你三角褲肯定早就濕透了!對吧?」
「……」教我怎麼說呢?!
方仁凱這種咄咄逼人的問法,跟情書上描寫的男歡女愛很不同;彷彿有種大
男人的味道。可是怪就怪在:我居然正因為他這種口氣,變得好有反應、而整個
身體竟亢奮了起來;開始在床上不安地蠕動,兩條腿一分、一合;屁股也跟著像
引誘男人般地扭呀扭的……
「噢~!…」忍不住歎出聲來;屁股像磨子般在床單上打轉。
電話筒另一端傳來「嘿嘿!」的輕笑,跟著又說:
「把三角褲退下!…」
「啊~?…」不曾被男人這樣命令過,我嚇出聲來。
「你聽見了,快脫!別等我撕爛三角褲,還扯得你皮肉叫痛……」
乖乖聽命似的,我一手伸到鬆緊腰上,一邊扭動屁股、抬起腿、把它脫了下
來;看見褲子翻轉出的三角部分,果然早已被自己滲出的淫液浸得濕淋淋的、幾
乎都透亮了!但我同時緊抓著電話的另外一手,還猛將聽筒壓住自己的耳朵,像
生怕不能好好聽見方仁凱一句一字命令我似的。
「脫掉了嗎?…」
「嗯,脫掉…了!…」我真是好聽他的話,有問必答。
「很好!現在告訴我你的姿勢,躺著還是側著?…還是趴在床上?…腿子張
開、還是閉著的?……不管什麼姿勢,我相信,半透明睡袍底下,你赤裸的胴體
一定是非常非常性感的吧!」
方仁凱的口氣變溫和了,居然還誇我。我有點莫名其妙。
「…沒你想得…那麼性感啦!…不過,睡袍沒扣,躺著…整個胸部都露出來
了。兩顆…奶奶也…也好硬!……噢~!好想…好想給人摸喔!……」
「哦,那我就不客氣啦!奶頭讓我摸模、捏一捏、舔一舔……」
「嗯!…喔~啊!好…好舒服……」
「…我輕輕咬咬、含住一顆…要吸了喔!」
「喔~~啊!好…咬、吸…吸吧!……」我的手緊緊捏自己的乳房、掐奶頭
。
「腿子打開,我揉揉你的屄!…」
「啊,打開了!已經打開了!」
「難怪不要我慢慢脫你三角褲,都濕成這種樣子了!…」
「人家想作愛…早就濕透了嘛!…啊!,,寶貝,你的手指好好…好會揉喔
!」
「要…插進去了喔!…腿子再張大點!」
「啊!己經…大…開得不能再開了!」
像瘋了般,我兩腿劈得開開,手指插在濕淋淋的陰穴裡,一抽一插、一抽一
插;頸子夾住電話聽筒、另一隻手不斷搓捏乳房。緊閉的兩眼中,彷彿看見自己
已經被男人光是用手、用嘴愛撫身體,就搞得快要高潮了。
「不!…不要,還不要啊!…求求你,等等…等一等!…」我情急地嘶喊著
。
「…等什麼?…你不是早就等不及…要男人肏了嗎?」
「不~!寶貝,我還須要…須要一件事……」迫切地懇求方仁凱。
「怪了,到緊張關頭了,還什麼事?…快說吧!」
...... ....... ......
「我…想知道,想看你的…那根棒棒究竟多大?…」我鼓足勇氣,才問得出
口。
「哦~,原來是這個啊!…你說它多大就有多大…行嗎?」
「不~,人家真的要知道嘛!寶貝,你可以…量一量…是幾吋長?…多粗呀
!」
「真要知道?…」
「…真的,否則我無法想像…你最大最大的時候…多大?」
方仁凱笑了,說我懶惰、不肯用心去想。可我說光憑想像,終究缺乏真實感
;也會覺得在我耳邊講話的是一個男人、但真正跟我做愛的,卻可能又是另外一
個。
這回答大概擊中方仁凱的要害。沉默了小半晌,才叫我把兩手握拳、一上一
下的疊起來;然後說就是那種長度:如果我握住他的肉棒,龜頭頂就剛好會露出
來。至於多粗?他叫我併攏四根手指,用另一隻手掌握住,感覺就對了。
真沒想到,我照著方仁凱的形容、自己一試,立刻就體會出來了。便嘻嘻笑
道:
「哎喲~!還真靈,虧你想得出。嗯~,照看,你那寶貝傢伙,該有六吋來
長、一吋多粗吧?…嗯~,好像只不過一般大小喔!…」我故作評論地說。
「噯~,別這麼快下斷語唷!你的手小、也不知究竟尺吋多少,或許不准喔
!」
「好啦,人家不過問問而已。……算你尺碼夠大,行吧?」笑完了,我又問
:
「對了,還有…我很想知道,你嘴巴跟我作愛時,手也在自摸嗎?…」
「哈哈!那還用問?…只要一聽你那種聲音,任何男人都會忍不住打手槍的
。」
我的臉又熱了,輕輕囈著:「你…愛我的聲音?」
「當然啦!尤其是你放浪形骸、盡情享受的呼喚,最動聽極了。在夢中,我
一聽你浪叫,雞巴就脹得不得了、就想噴了!」方仁凱講他的「綺夢」。
「那…那是你的夢呀!人家…學不來嘛!…」我嬌聲地解釋。
「不用學的,你只要放掉自己、任激情引導,就會了。」
「…可人家…人家現在才知道你的…有多大,當然還不習慣、就不容易放嘛
!」
方仁凱又哈哈笑著說:「…現在知道了,以後你就會慢慢習慣嘍…?」
「嗯~~!你…你好壞唷!光用嘴巴講,就逗得人家又…又好那個了!」
「那個…那個,說什麼呀?!…快打開腿子,用手扶著分開來!」方仁凱令
道。
我馬上乖乖照作。頭夾住電話聽筒、眼睛緊閉、嘴巴張啟、喘著氣息;期待
著。方仁凱低吼道:「我舌頭插你的嘴、同時龜頭磨你的屄!」他的聲音令我瘋
狂,產生好強烈、好真實的感覺;使我無法忍受男人肉棍要戳、卻遲遲不肯戳進
來的折磨;立刻把手指伸進口中、用力吮吸;另一隻手在底下猛揉自己好腫好腫
的肉豆豆……
「Mmmm~~mmnn!……Nnngg~~mmm!!……」同時好急切地哼著。
「喜歡吧!…等不及了嗎?!…」
「…M~~mmm!…等…不及了!!」
「那…我就插進去囉!…」
「啊~!…插…插進去吧!……寶貝~!……喔~~!!…啊~~喔!!…
…」
...... ....... ......
「天哪!……終於…進…來了啊!…喔~嗚!寶貝,我想死了!想死…你了
!」
我激動死了,心中狂喊起來;可是怕管家或兒子在門外聽見,我不敢叫太大
聲,趕忙把手指插到嘴裡、狠命地吸、吸到牙齒都咬痛了自己,而止不住尖聲嗚
咽。
方仁凱也在我耳邊吼著:「啊,小心肝!…你…把我包得…真緊、真舒服啊
!」
我兩條腿更大分開來、朝天舉起;手指捅進肉穴裡,迅速抽插。腦中浮現自
己在大男人底下、被戳得欲仙欲死;兩手緊攀住他的背脊、指甲扣進他肌肉裡的
景像。我聽見自己失魂地喊了出來:
「啊~!…Oooohhh~~wooo!…My God!…You're so goo~d!……」
「喜歡吧!…我的小心肝?…」
「咿呀!…咿呀~!喜…歡…死了!!」
「我早就知道你…最愛這種…玩法了!…告訴我,愛不愛?愛不愛男人雞巴
?」
「喔~啊!…愛…愛死了!」
我嬌聲歎著、囈著,但就是不敢喊出來,因為一喊就要把管家、兒子都吵醒
了!
只好再度咬住自己的手,喉嚨裡抽搐似的嗚咽著。可是我底下被戳得忍不住
發出唧唧吱吱的水聲,卻又引得自己更瘋狂了;兩腳跌落到床上,挺起屁股直往
上拱、還左右左右扭個不停。……
這時候,我難以置信地聽見方仁凱輕聲吼道:
「扭吧,我的小騷屄!…為我扭屁股吧!…」
「啊!我…已經…扭個不停了!」
「…扭得真性感、可愛極了!」
「啊,寶貝!…就是為你扭的嘛!」
「…小心肝,你好漂亮、好美、好誘惑人啊!我…忍不住要…用力…肏你了
!」
「啊,啊~!…用…力…肏…我吧!我也快…忍不住了!…」我還是叫了出
來。
終於再也無法控制激情和愛慾的奔放了!我神智不清、昏昏眩眩隨著洶湧而
來的洪流,一洩千里了!聽見方仁凱愈來愈急促的喘吼聲,像兇猛衝過來無法抵
擋的列車,馬上就要撞死、輾壓過我、將我粉身碎骨、千屍萬段!!
「啊,啊!!…來了!…出來了!!…天哪!…凱,我…啊~~!!…」
「啊~!完…了,我也完了!!…」
接著,我聽見、也聽不見我們的聲音。就像突然進入真空,什麼都虛掉了!
...... ....... ......
直到不知過了多久,由波濤蕩漾、被沖刷、衝擊之後,渾渾噩噩地甦醒過來
;我才聽見方仁凱一聲聲喚著我的名字,才好輕好輕地回應他。這時,感覺剛剛
跟他「作愛」的真實,已如灰飛煙滅、無影無蹤地消失了;剩下的,是我的心還
繫在電話的那一頭,但人卻在自己床上、又一次自慰完了!
羞得什麼話都講不出來。不管方仁凱問什麼,我都只喃喃應道:
「羞死了!…人家…羞死了啦!…」
「…噯~,有什麼好羞的呢?…難道你不曉得…我愛你呀?!」
「嗯~~!…那你就不要…辜負人家,……趕快來…真的跟我作愛喔?!」
「好~,小乖乖!放心吧!我很快就來…可你也一定要等我,好嗎?」
「嗯!…我…我也好…愛你……」
只憑方仁凱的「我愛你」三個字,我的一顆心就甜甜、暖暖的、像糖漿一樣
溶化了!感覺跟他貼得更緊、更密,彷彿永遠永遠、都再也分不開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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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青自白(7)完。請閱下一段自白(8),不日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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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記)
首先,要聲明一下,這段「自白」裡提到的成人電影片段:「愛的交響曲」
,乃香港某成人雜誌上曾經刊出的文章。我把情節和描述文字稍加修改、引用過
來。在此謹向原文作者(不知大名)致謝、也致歉。
「楊小青自白」寫到這兒,還剩下她半年後與「現任男友」真正見面、和他
倆人初度雲雨的真實過程;再往下講,就會和前年秋冬我貼出的「小青的故事」
銜接在一起。
如果各位讀者有興趣,不妨到元元「圖書館」找「小青的故事」來讀。雖然
那篇文章是我初次執筆的色情故事,裡面許多地方都寫得不令人滿意;而且,也
含有不少錯別字、口氣不順、文句不通的缺點;本想加以修辭、排版一次,重新
貼出。可是經我再三考慮,還是決定暫緩那部分的工作;把精力放在「楊小青自
白」上,繼續從她的心路歷程、觀點和角度,描寫她的情慾世界。
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在元元貼文章就踏入了第三個年頭。我在這兒,真
要對慷慨的網站提供人、版主、網頁管理人、及自願當義工為別人作品重排版的
朋友致最高敬意;感謝你們多年來的辛勞、和無私奉獻的精神。也感謝許多刊出
文章作者們的示範榜樣,不但讓我學習到不少寫文章的手法和技巧,也鼓舞了我
持續寫作、貼文的決心。
當然,我更不會忘記許多讀者對「小青系列」文章的支持與厚愛;在回應欄
予我指教、鼓勵;或表達你們的喜愛。我深深感激在心,今後也一定努力搜索文
思、再接再勵把小青的故事寫好。
最後,祝各位千禧龍年好;身體健康、精神愉快!
朱莞葶上 公元兩千年.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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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青自白-(08)我的「另一面」 發言人:朱莞亭代楊小青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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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我和「現任男友」方仁凱交往過程中,知道他從婚前單身、直到與老婆結婚
後,都一直陸續有不少女友。我也認為:自己不過是他身經百戰對像中的一人罷
了!
我從台灣大學畢業,出國來美、嫁人、作了張家媳婦。就一直渡著孤獨、單
調、乏味的日子。不但未曾戀愛,就是在床上,除了盡婚姻義務、履行妻子責任
之外,也只有過一次「外遇」紀錄。而現在人到中年,比起其他人轟轟烈烈、或
歷經滄海的愛情史,才發現自己這輩子活得簡直太貧乏、太沒有生趣了。
別人「人約黃昏後」的浪漫,我享不到、別人「男歡女愛」的銷魂蝕骨,也
只能從二手資料中去猜測、幻想,卻無法真正體會、親身經歷。想起來就叫我傷
感、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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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現在雖有了「情人」、有了「心靈的伴侶」,但兩人卻不住在同一個
城;要靠魚雁往返、搖控按鈕的方式才能傳遞感情。
僅管方仁凱在信裡、電話上,總講他愛我,我也說我愛他。像兩人心中只有
彼此,沒有別人;但我老覺得自己絕不是他唯一的女人。莫名的猶豫和疑竇常在
心中搞怪。而經常狐疑,更使我變得提心吊膽、忖忖不安。認為他對其他女人也
一定有興趣;很快就會對我感到乏味、而另結新歡。……
但我問又不能問、側面打探也探不出個苗頭。每次一講到「別的女人」,他
就會叫我別想。說:反正過去的事已記不清。說:只要我享受,何必管他經驗是
打那兒來的呢?總而言之,方仁凱要我把握現在、當下。
然而,我的「現在、當下」總是那麼空虛、無人;和日日孤獨得不知所措、
無所適事。但同時,一顆懸吊的心卻依靠他,牽繫他、懷著不盡的相思、想念;
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 ***** *****
幸虧,我總算在搬來加州矽谷、過了大半年枯寂不堪的日子後,終於找到能
打發時間的活動、及轉移注意力的方法:
我結識了幾位住在灣區、有錢人家的富太太;常彼此走動、打打小牌、弄弄
吃的,結伴逛逛商場、購物中心、精品店,邀約喝咖啡、看表演、游畫廊、聆聽
音樂會。不過,話雖這麼說,我們幾個女的聚在一起時,大多還是東家長、李家
短、窮聊一些八卦消息;或討論某名人的花邊新聞。雖然不致搬弄是非,但也夠
無聊極了!
對我而言,與女伴相約外出,只是離開這死沉沉、亳無生氣的屋子;散散被
棝窒的心、調節一下情緒罷了!至於打牌,我根本沒什麼大興趣,只是那些太太
缺搭子、要找人充數時,我為了維繫與她們的「邦交」,而不得不去的。
幾個女伴之中,住得較近的,有凌海倫、鄭淑雅兩人。凌海倫還稍有點藝術
方面的興趣;會和我去博物館、畫廊參觀。而鄭淑雅就很庸俗,只喜歡逛店、買
流行的衣服、首飾。
因為她先生跟我丈夫同樣是經年離家、一人「獨台」(獨自在台)的生意人
,所以鄭淑雅常在感到無聊時就約我聊天、逛店。兩人熟捻起來、聊多了,自然
會談到夫妻感情、男女關係等比較私密的事。就是這樣,我才知道鄭淑雅也因為
丈夫常不在家、而導致她外面另有「情人」的秘密。
對我好奇的打探,她不但不掩飾,還十分詳盡地全部和盤講出來。說這樣子
就有了可以「掩護」她不軌的幫手;一旦有事發生,能立刻伸出援手、為她解圍
。當然,我沒把自己已經「過去的外遇」李桐,對鄭淑雅透露絲毫蛛絲馬跡。更
不可能告訴她現在又有了一個遠在東岸、卻尚未成情人的「現任男友」方仁凱。
我故作開玩笑地講:「什麼幫手?明明是作你外遇的幫兇嘛!」但我還是蠻
同情地點頭、答應作她的掩護。而她就像變成我「知交」似的,十分曖昧地說:
「其實呀到我們這種年紀,凡是生理需求正常的,誰不想有個強壯的男伴?
即使是不談風花雪月、情愛綿綿的外遇,光在肉體上得到慰藉跟滿足,都是值得
的!你說對不?」
「講起來容易,真要做也蠻難唷!再說,年輕力壯的,又得上那兒找呢?」
「啊~那簡單!我跟理察講講、讓他為你介紹一個……」鄭淑雅熱心起來。
「不、不!……別開玩笑了,這種事我可做不來呀!」
我趕忙否決她。但心底卻盤算著:如果我真找了個男伴,一旦有事、或需要
掩護時,最好也有個援軍,以免「穿幫」;那,鄭淑雅當然就是最佳的不二人選
了!
***** ***** *****
跟鄭淑雅談完,同一個週末她又約我去城裡逛店。我對管家說要晚一點才會
回來,便駕車到鄭家接她、一起前往舊金山。買好東西,在漁人碼頭一家餐館與
她的情人見個照面。然後他倆繼續幽會、我打道回府。
不巧回程遇上沿岸公路塞車,呆在車裡慢吞吞牛步時,腦中一直想著鄭淑雅
和她那個廾來歲、長得蠻英俊的洋人「小情夫」--理察;心生百般羨慕之餘,
不禁也對自己孤苦伶仃而感慨萬千。尤其他倆在我面前毫無忌憚地卿卿我我、像
對我「單身」示威似的;一想到,就更不是滋味了!
這時黃昏初臨、華燈始上;相信在公路上遇到塞車的人們,大多是欣逢週末
、趕赴約會的男女。我知道他們都有處可去。而我雖有遠在天邊的情人,但每個
週末,除非方仁凱主動打電話來,我們無從連絡,反而變成了我最冷清的日子。
我猜測他若不是陪伴性冷感的老婆、就必是和孩子享受所謂「高品質時光」
;再不然,更可能如我所懼、正在跟另一個女人約會呢!?……
兩相對照,此刻的我更深深感到孤寂、寞落。眼看路上充滿浪漫的車燈閃爍
、心中卻極度難耐不堪。於是便漫無目標、不知何去何從地駛下沿岸公路,轉到
鄰近「文化中心」的隆巴底街。
在舊金山,這是一條針對中產階級遊客消費、還算有名的觀光街。排列成群
的大多為平價旅館、酒巴、和大眾化的普通商店;是我平常每次進城都不可能來
、也不屑一遊的地方。
可是今天,不知怎麼的,我想到自己在最高檔的精品店一逛,就買了大包、
小包將近六、七千塊錢,卻不知都是為誰穿著、要取悅誰的時裝和行頭;也想到
僅管家裡財富萬貫,但我的心靈卻空虛得像個窮光蛋,甚至比住平價旅館的芸芸
眾生還不如!那,我還有什麼值得驕傲、又有什麼好自命不凡的呢?
開進路旁某家大眾化的百貨公司(K-Mart),一下車,立刻就到女裝部買了
價格真是好便宜的幾套衣服;在化裝品櫃檯買眼影、睫毛、粉底、胭脂、和深色
口紅;褻衣架上選些尼龍蕾絲邊的吊襪帶、長統絲襪、細窄得不能再細的三角褲
、和同樣花色的奶罩。還在首飾部挑了廉價耳環、戒指戴上;……
跑到女用廁所,換下全身裡裡外外的衣衫;腰間繫上吊襪帶、勾住長統絲襪
、套上非常暴露的三角褲;戴著新奶罩、穿上淡綠薄衫、和那條短到大腿、幾乎
連屁股都快露出來、蘋果綠人造皮的窄裙。然後站在鏡前重新化妝,打扮得濃濃
的、像個連自己都不認識的女郎。最後到隔壁「肯塔基」匆匆吃完幾塊炸雞,就
開車沿著隆巴底街緩緩行駛。
這個黃昏,我第一次做了有生以來從未做過的事:和男人才初見面認識,就
真的跟他開房間、上了床;也發現自己所從來不知道的另一個面目。
***** ***** *****
在一間兼飯館的酒巴裡,叫杯金東尼,啜飲著。兩個洋人中年男子倚著巴台
找我搭訕。一見他們突突的啤酒肚子,我倒盡胃口便沒理采;心想:要找,也得
找個長相不賴的!於是,眼睛瞟向別處、瞧瞧還有什麼其他「獵物」。可是看來
看去,都不怎麼樣。大概太沒經驗、走錯地方了!
另一個小酒巴則像樣得多:聚了不少男男女女,各種族、各年齡層的都有。
尤其那些擠在巴台邊的,一眼就可看出他們是在找對象、弔膀子、削凱子。……
而我呢,雖不能說外型光采照人,但經過化妝並非毫不起眼。加上,跟身旁幾個
男士交談得也還蠻投機;心中油然升起希望:或許在這兒就能找到可共渡今宵的
男人吧!
講起來真怪,面對沒什麼興趣的男士,我可以很自在地說笑、鬼扯。但只要
是長相、身材不差、談吐稍有水準的,我一面交談、一面想到下一步跟他上床,
就會不由得心臟砰砰猛跳、喉嚨發乾,變結結巴巴了起來。而男人目光從我的臉
往下掃瞄到胸膊、再一觀察我的下身後,反而顧左右言他、或乾脆連眼睛都瞟向
別的較年輕、身材更為豐滿的女人身上時;我就會油然產生強烈自卑、感到無比
尷尬,弄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了!
***** ***** *****
這時,恰巧有個東方大男孩,從身旁擠到巴台邊、向酒保要了杯烈酒XO;
他由皮夾掏出一疊百元大鈔付錢時,見我正盯著瞧,就不好意思地對我笑了笑、
維持禮貌般說聲「對不起!.」
「沒關係。」我也對他笑笑、問:「你這麼小就喝烈酒,家裡不管啊?」
「家不在這裡,所以管不到。」聽口音就知是台灣來的;大概是小留學生。
「別走,我還有話問你。……」男孩立在離我不到一尺的眼前;等我問。
一定是喝了酒的緣故,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大膽。開口就以中文像教訓、
卻又充滿關心地說:
「你.買酒時,錢財露白也不安全啊!你是剛來美國的吧?」
顯然沒料到我會對他說這種話,臉都脹紅的男孩點了下頭;沒回答。
「還有,怎麼會來這兒呢?.難道沒交到女朋友?.還是跟她吹了,所以到
這種地方尋樂子?……」
「呃~……呃.也不是啦……」
他一幅被審問般、口吃答不出話的模樣,令我心裡笑了出來。同時感覺自己
主動出擊的力量蠻有效果,而更為自信;見他年紀大約廾來歲、身材高瘦,長得
也清秀、英俊,便將他由上到下又打量了一遍:
「小帥哥~!跟我講話.怕什麼嘛?.人家又不會吃了你!」
大男孩喝下一口XO,壯膽似的說:「我沒怕呀!.」
我就近將手伸到他腰際,隔著襯衫、輕輕在底下絲毫不帶肥油的肌肉上捏了
捏;然後笑露牙齒、輕噘下唇,挑釁地問:
「我看你從來沒跟年紀大些的女人玩過,……可有興趣陪我玩玩?」
大男孩身體僵硬的肌肉發緊,額頭直冒汗。咬住下唇、沉默盯著我看的樣子
,彷彿猶豫不決。於是我改變口氣,說酒巴裡頭太吵雜了。要不,到水邊走走,
吹吹風、聊聊天也可以?……他才掩不住心神不寧,把XO全喝乾了、點頭應允
,和我一道離開酒巴。
我們沿著堤岸邊走邊聊,有一句、沒一句講些舊金山的風景多美、多好玩,
無關緊要的話。但我一直主動拉住男孩臂膀、要他攬著我的腰;同時將自己身子
倚靠到他健壯的軀體上。兩三分鐘不到,我就喊冷,拉他快步走到一顆大樹下;
然後轉身投進他懷抱、巴住他的頸子、送上香吻。……
男孩兩手不知所措地撫在我肩上,但挺直的身體下面抵著我小腹明顯而硬硬
的隆起,卻證實了我的策略成功!於是我把身子緊緊貼住他、振腰、挺臀、磳磨
。……直到他雙手往下移到我腰上,我才忍不住嘶聲喚出:
「摸我,……往下撫摸.我的屁股!……」
男孩隔著皮窄裙、揉捏我的臀部;同時褲子底下他那根條狀物也更硬、更大
了。我一面扭、一面懇求般輕喊:
「帥哥~我們.上旅館吧!我年紀雖大些,可我會讓你舒服,好舒服的!」
男孩兩臂環住我的腰,眼中閃閃冒出急迫的光茫。但仍猶豫地問:
「那,你要多少呢……?」顯然以為我是個妓女!……我噗吱笑出聲來。
搖搖頭,反問他:「你說我值多少?……還有,你會戴套子嗎?」
「啊~?……」他楞住了。
我這才笑道:「別傻了,我的小帥哥~!姐姐逗你玩的。不過,如果你真想
要的話~,姐姐是一毛也不收、完全免錢的喔!……因為你知道,人家不是賣的
.妓女呀!……怎樣,夠好康吧!?」
「哦!那.那你穿得那樣.又打扮得那麼.誘惑、那麼……?」
「那麼風騷,是嗎?.告訴你好了,就是專門找像你這樣的帥哥玩呀!……
來吧,上姐姐的車、去旅館,一起玩玩。……把今晚當成一個奇遇、艷遇吧!」
開著小跑車,我一隻手撫在男孩褲頭的凸起上;一面問他幾歲、有沒有玩過
女孩?上過妓院嗎?他說他十九歲、高中畢業;家裡找人走後門說項、免服兵役
,然後就被送出國。對其他問題,都嫩嫩地搖頭說還沒有過。
「啊~!.你還是.難得的在室男呀!……今晚就讓姐姐好好教教你吧!」
我心中狂喜地說;捏他肉棍的手也捏得更緊了些。
不再徵求意見,我把車開到離金門公園不遠的一家高級觀光飯店、對櫃檯說
:我和侄兒兩人來舊金山旅行,要過夜的。付完現金、不理服務員瞧我們時異樣
的眼光,就和大男孩乘電梯上樓、進房間了!
***** ***** *****
面向海灣寬敞的房間中央,床前擺了個大螢幕電視。一見到,我就問男孩:
「沒玩過真的,總看過成人片、打過手槍吧?……」我的手繼續摸他肉棍。
「A片,有啦。不過……」他支唔回答時,那根東西變得好硬、好大。
「別什麼不過、不過的了,年輕人打打手槍也沒什麼不好。……噢嗚!姐姐
尿急,得先用一下廁所。……馬上就來陪你.喔!」
說完跑進浴室,關上門在馬桶上撒完一大泡尿、整理好;出來之前,先看看
腕表:才八點半。盤算到午夜還有三個多小時,大概足夠讓我們好好享受的。我
一邊開門走出、一邊扯扯窄裙、把皺紋拂平、使它更貼身些。才抬頭,就見男孩
正站在眼前;急迫地說他也要尿:
「噢,我也要.上廁所……」
突然想出個詭計,我攔住門、偏不讓他上;笑著要他先親親我,才准小便。
他拗不過,只好親了。但我主動把舌頭伸進他嘴裡,他吸不到兩下,肉棍就更硬
了;被我在褲子外面捉住猛搓、猛揉,揉到他鼻子咻咻喘出熱息,喉中嗯哼出聲
,才暫時停手。緊攀著他頸子、將身體貼住他磳磨:
「啊,好弟弟!.你雞巴好硬喔!……害得姐姐……那個死了,喔~寶貝!
……快把手移到姐姐.屁股上,像剛剛在大樹下那樣子.揉!……」
男孩兩隻大手掌捧著我的臀部一捏,我就像小貓一樣的哼叫出聲;屁股團團
扭將起來。這扭法,使我肚子被大陽具頂著磨擦,快感直接刺激子宮;陣陣酥麻
、隱隱發酸。……
就在廁所門口,我跪到地毯上、伸手解了男孩的褲腰皮帶、扯下褲子、剝掉
內褲、請出他那只果然不小、而且硬梆梆的大陽具。
抬頭對男孩笑著問:「哇~!好弟弟,你的棒棒.這麼大、這麼好看,姐姐
愛死它了!……對了,你.還要尿嗎?.」
他搖頭、解釋般說:「.硬起來,就反而.尿不出了!……啊!……」
我的手握住硬傢伙,幫男孩打槍。他發出舒服的歎聲,引得我也頗受感染、
嗲聲嗲氣地囈道:
「尿不出.沒關係,待會兒姐姐再幫你尿尿,喔!……告訴我,剛剛姐小便
時,你有沒有想衝進來、看人家光屁股的樣子?.嗯~?要老實說喔!」
對著男孩的陽具,我舔濕嘴唇問他時,感覺自己身子裡的肉道,已經忍不住
陣陣抽搐、騷癢難熬到極點了!不待他回答,就仰頭湊到圓鼓鼓的大龜頭上啄吻
、伸出舌頭一上、一下舔弄肉莖的底部;……舔得他全身僵硬,喘個不停。……
兩手抱住我的頸子,歎叫:「啊,姐姐!.你.怎麼這樣逗人啊?.」
「嗯~!愈逗你才愈大、愈想玩姐姐啊!.好弟弟,想玩姐姐嗎?」
「想.想玩!.」
我站起身,拉住男孩的肉棍就往大床走。見他一蹦、一跳地將球鞋踢了、把
亂糟糟的褲子甩掉,心裡有種征服的快感;但也覺得自己實在是荒淫得太不像話
了!
***** ***** *****
老實說,我前所未有的表現,連自己都驚訝萬分、搞不清怎麼會如此浪蕩、
這麼不知羞恥。但眼前的大男孩,一副毫無經驗的模樣,也真是嫩、嫩得太可愛
了;令我不由自主地想控制他、引導他,好讓我像只老母雞帶小公雞玩耍一樣、
嘗嘗新鮮快感。……僅管我自己活了一輩子,才跟兩個男人上過床,而其中之一
還是只知賺錢、對性事卻什麼都不懂的白癡老公;但在比我小上廾來歲的大男孩
面前,至少我可以端出姐姐、阿姨、甚至他媽的架子,也不必怕丟臉呀。
我心想,反正這男孩是個「新手」,要罩他也還罩得住。何不全豁了出去、
率性玩個夠呢?再說,在遠離住處的舊金山、誰都不可能知道的大飯店裡,跟他
一夜露水姻緣,只要我自己守口如瓶、不對任何人透露,就成了人不知、鬼不覺
的秘密。加上男孩既是「童子雞」,我可以不愁被傳染性病;要是再不把握機會
,澈底享受享受、搞個痛快,就太暴殄天物了!
我主意拿定,就付諸實行了!
***** ***** *****
將大男孩引到床前時,他居然伸手把電視遙控拿了。我搶過來、嗔道:
「噯~!小孩子,有姐姐陪你,怎麼還看電視呢?」
推他坐到床緣,我把遙控扔進床裡;兩隻手叉腰、站在上身只著襯衫、下體
除了襪子,完全赤裸的男孩面前;對他媚兮兮地笑著說:
「要看,也得先看人家為你表演的節目呀!.好弟弟!……待會兒我們兩人
都熱了,再一起欣賞A片,好嗎?」
說著,我蹲了下去,扯掉他的襪子;雙手由他兩腿往上摸、越過腰臀,伸進
襯衫、揉捏肌肉結實的肚子和胸膛。然後站起身,立在電視螢幕前,叫他把上衣
脫了、用遙控選個音樂頻道;說我要為他表演「脫衣艷舞」,如果他也願意一面
欣賞香艷舞蹈、一面打手槍給我看。
在「情調音樂」節奏滯慢、卻旋律誘人的聲中,我開始輕輕搖擺身軀;兩手
由身側游到薄衫上、緩緩搓揉自己的胸前。半瞇眼睛,瞟向全身赤裸的大男孩、
以和藹、卻嗲嗲的口氣說:
「你呀,年紀雖小,可發育倒像個大人耶!.告訴我,叫什麼名字?.」
「啊,我.叫李小健……那.你呢?」男孩還算有禮貌。
「小健啊,就喊姐姐.秋萍吧!……說真的,人家都可以作你的媽了!至少
也足夠你叫聲阿姨吧?.其實只要你喜歡,喊什麼都行!」我瞟著他的陽具說。
「那~,我叫你.萍姨,可以嗎?」小健勃起的大肉棒挺呀挺的。
「行!小健你.長得那麼帥氣,萍姨一看就好心動唷!」我笑著噘唇說。
同時隨音樂扭動身軀、手揉胸部,揉到自己感覺兩顆奶頭都硬硬的、凸挺了
起來、抵在乳罩底下怪彆扭。但我忍著,兩腿緩緩分開、直到窄裙的極限;開始
一面旋搖臀部、一面慢慢把薄衫扯出裙腰。
「小健,萍姨要脫了!.告訴我,喜歡看嗎?萍姨.性不性感?.嗯~?」
「性感!喜歡.看.」他嘶聲應道,也一面開始打手槍了。
「啊!小健你真乖……」
我徐徐地把扣子一個個解了。剛剛完全敞開、露出胸罩時,又迅速兩手扯住
薄衫、將奶罩遮住;然後緊抓自己兩乳,擠呀擠、捏呀捏的。同時難耐地哼出聲
來:
「啊~噢!.好需要有人.摸我的奶喔!」屁股也扭得更帶勁兒了。
小健的漲紅了,打手槍的手一上一下搓得好急:「萍姨,我可以摸你呀!」
「不,還不要!.萍姨要給你欣賞.更好看的……」
我轉身背向小健,兩手搭在電視機頂上、把窄裙裹住的臀朝後面挺起、旋搖
;感覺自己整個屁股被包得緊得不能再緊、像會爆炸出來似的。先前輕柔浪漫的
音樂,變得熱烈起來;逐漸急迫地敲著砰、砰的節奏。原始的氣氛令我受到強烈
感染而受不了。一面兩手扯住窄裙、往腰上拉,一面回頭對小健百般勾引地問:
「想看屁股嗎?.小健?.要不要看萍姨為你.扭屁股?」
「想~,看.扭屁股!」他回答的聲音都嘶啞了;急促自慰的手一片模糊。
「好,小健!但看歸看,可不准噴出來唷!姐姐.萍姨還要你……」
緊身短裙才拉上小半截,我就知道大半個臀已經暴露出來。腦中浮現自己在
小健眼前的模樣:窄得不能再窄的三角褲、遮不住雪白的屁股肉瓣;吊襪帶勾著
的長統絲襪下,整個大腿後側曲線畢陳。心中急切盼望自己熱烈扭腰、團團搖臀
的「舞姿」,會將大男孩誘惑到不能自持;衝上來把我抱住、摔到大床上、扯掉
三角褲、劈開我兩腿;挺著大雞巴將我給幹了!
但他沒有,他還是半倚、半躺在床緣;挺直瘦長的身體,迅速打著那只脹得
又粗又大的手槍。
本來還以為慢慢調情的愛撫、和「脫衣艷舞」,會自然而然引起兩人性慾、
直到熱不可當,達到性交目的。但亳無經驗的男孩,除了劇烈手淫、卻完全茫然
不知下一步該怎麼做。而我自己又正因為他的稚嫩、感覺格外刺激;便不斷振蕩
身軀,左右扭甩一頭散發,一面回首迫切喊道:
「小健、小健啊!喜歡嗎?.萍姨.扭得都好.浪,好那個了耶!……」
「喜歡……萍姨.啊.啊!我……」小健喘喊著。
眼看小健手槍打得停不下來、馬上就要噴射了。我心一慌、立刻轉身,不顧
一切撲到他身上,捉住、拉開搓揉陽具的手;同時緊貼著他頸邊廝磨、喘喚:
「別噴哪,小健!.千萬要忍住喔!.萍姨也.等不及.要你雞巴了!」
心情慌亂而焦急萬分,我們在床上手足失措地糾纏、翻滾成一團;胡亂扒扯
下我僅剩的衣衫和奶罩。但急得連窄裙的腰扣、拉鏈都找不到,只好用力推擠、
掀翻、捲裹到腰肚上;也幾乎拉斷了三角褲的細帶,才好不容易把它脫下、連同
也是新買的高跟鞋一併踢掉。……老實說,我這時的狼狽樣兒,如果被任何男人
見到,都一定會笑掉大門牙的!
但我那兒顧得了那麼多呢?濕透的三角褲剛脫下,就頓時獲得解放地歎叫:
「小健啊,來吧!……萍姨姐.已經為你.準備好了!」
同時立刻翻身仰躺、主動高舉仍掛著吊襪帶、大大張開的兩腿;朝全身冒汗
、肌肉亮晶晶的李小健伸直雙手,以一副飢渴不堪的表情哀求:
「快來.干.萍姨!……肏.萍姨姐的.屄吧!……」
李小健緊張得滿臉通紅,笨拙地爬到我身上;一手撐住上身、低頭盯著自己
另一手握住的肉棍;同時不安地嘗試引動下身。像找不到正確方向而萬分焦急、
慌張地喘著:
「啊,我找不到.洞……」汗水都滴到我的奶奶上了!
「不會的,小健!你別慌.慢慢找,姐姐的.洞洞不會跑掉的!」
我兩手攀住他的肩,折起雙膝、腳跟搭到他腰臀上著力,挺起、挪動自己的
屁股幫助他瞄準。而小健的大龜頭找不到陰戶,一直在我濕淋淋、滑溜溜的胯間
亂竄、亂攪,搞得大小陰唇都腫翻起來;又不斷撞擊陰蒂肉豆豆,刺激我禁不住
尖聲啼叫:
「啊~,天哪!小健,你.啊~~!對,就是那兒呀!……對.進去吧!」
好不容易,李小健的大傢伙……終於抵到我洞口、撐開肉圈、塞了進來!
「啊!啊.呀呀!.好大、好大的.小健啊!你.終於.進來了啊!!」
我什麼都不管了,只顧高喊著剎那間的興奮、狂喜。……
然而,幾乎也是同一剎那……
李小健全身僵硬、挺直;一陣陣痙攣般的顫抖,並著喘吼;伴同撐在我剛被
打開的肉穴裡、膨脹到極點的龜頭一勃、一勃,濕滾滾、也熱燙燙地爆出濃漿、
噴灑出熔岩。……
「啊!啊.啊!!……」李小健洩出來了!
初經人道的男孩,把寶貴的精液灑在我體內……頓時令我感概萬千、激動得
完全忘了感官刺激,而忍不住心中陣陣悸動、熱淚盈眶;忙把雙臂、兩手、兩腿
、雙腳,死緊死緊地纏住他仍然微微戰慄的身軀。
輕喊著:「寶貝、寶貝~!小健.你.你好好、好好喔!.姐好愛你喔!」
***** ***** *****
「萍姨.姐.你.你怎麼哭了?!.對不起,我噴得太.快了!我……」
我猛烈搖頭引頸吻住男孩的嘴不讓他再說,兩手緊巴著他汗濕的肩頭;直到
透不過氣,才在他耳邊輕喚道:「姐姐沒哭.是高興,為小健成了男人高興!」
然後我盯住他仍帶羞愧的眼光解釋:每個男孩第一次都是這樣;是完全正常
、不用害羞的。過了第一回、成為真正的男人,以後自然就會學到作愛的技巧;
而且相信以他的聰慧,一定很快就能夠享受、也令女人滿足的性歡愉。我還告訴
他,我丈夫到現在還是個一觸即發、會早洩的男人;而且他只曉得有自己、全然
不顧女性的感受,那才是真正教女人失望的哩!
聽我講話時,李小健怕他身子壓著、讓我不適,一直用兩手撐住自己;令我
好生感動。就藉著索吻,拉他貼住我的胸,喃喃囈道:「姐姐是.壓不壞的!」
然後在他底下一面蠕動自己的身軀、一面笑問:
「喜歡看姐姐.被你壓住,還可以動的樣子嗎?!……」
「.嗯!像條蛇一樣……」小健的描述,使我興奮起來,扭得更凶了些。
「嗯~~!小健……你的那玩意兒,才像條蛇呢!」
我嗲聲應著,伸手探索他洩完精、軟掉的陽具。觸到它濕答答、黏糊糊的,
還真像條才從泥漿裡竄出來、可愛的小蟒蛇哩!
這麼嘻嘻哈哈了一陣,我拉李小健下床到浴室,脫得精光、洗鴛鴦澡、為他
作泰國浴「服務」;只看我倆興沖沖、急呼呼地,一邊奔回床上、一邊還以毛巾
拭乾身子,就知道浴室裡的一幕,其中樂趣自不迨言了!
***** ***** *****
從浴室回來,李小健的陽具就一直硬梆梆、昂頭昂腦地舉著。看在我眼裡,
自然欣喜欲狂;心想:這才是年輕人精力十足的好處啊!我拿了個大枕頭,墊在
小健背後,讓他倚床頭靠坐舒服。俯到他皮膚細緻無毛、卻肌肉健壯的胸膛上,
留連忘返地舔他兩粒黃豆般大、硬突突的奶頭;吻他凹凸明顯、毫無肥油的腹肌
;更伸出舌尖勾進肚臍;同時喃喃嬌囈:
「喔~,小健!萍姨.姐.愛剎你了!」邊說、我邊扭屁股。
「哈!嘻嘻.萍~.別那樣舔.好癢!」
他身子一陣顫抖,卻拾起遙控、指向電視,轉換頻道;剎時傳來一連串男歡
女愛的淫聲。我調頭,只見螢幕上映出的金髮女郎,正胯在男人身上,一面騰雲
駕霧般上蹦、下彈,騎坐他粗大無比的傢伙,一面嬌聲連連浪叫。一對豪乳振蕩
得上下、左右搖甩不停;渾圓的屁股繞著大肉莖團團打轉。
女郎那副欲仙欲死的樣子,讓我心動極了;立刻握住李小健的雞巴,幫他打
手槍。同時仰頭淫兮兮地問:
「小健想不想再.干我?.把萍姨姐.肏得.也跟她一樣要死要活?.」
「想,想啊!……」李小健兩眼盯著螢幕回應,把我拉著往他身上爬。
我胯騎到他陽具上方、雙膝跪床、手向下扶住硬棒,對準肉穴;將龜頭輾磨
自己濕淋淋的陰戶時,發現小健他仍盯著電視,看那金髮美女的浪態。不禁產生
一股酸溜溜的醋意,也為自己胸部扁平、兩乳小得幾乎毫無曲線而感到自卑。
可是,像每個東方女人,會以為洋人的雞巴大、搞得舒服而響往不已;許多
東方男人不也想與大奶的洋女人玩嗎?既然無可厚非,何必吃醋呢!何況李小健
才初經人道、還不懂事;只要我自己玩得高興,就沒什麼好跟他計較了。
想想心中平靜了些,也就不再理會他,逗顧抓著大陽具逗弄自己愈來愈濕的
洞口;直到底下發出唧唧喳喳的水聲,我也跟著晃搖屁股;歎叫出聲:
「噢~哦!……好想.好想要了喔!」
「Ohhhh,Yeah!……Oh~~!Yes,Fuck me!……」螢幕上的女人喊著。
「喔~~!寶貝!.肏我,肏我吧!」我喊著;同時屁股往下套坐肉棒。
「Aaaaahhhhhaaaa!…It feels so~good!……」她舒服地大叫。
「啊.啊……啊~~!……好好、好舒服啊!」我也跟著大叫。
「Oh,Baby!!……You're so big!…So good!……I love it!」
「啊~!小健寶貝,你好大、好好喔!……姐姐也.愛死了!」
陰道被撐開的滋味,簡直無比消魂到了極點。不顧一切,我用力往下坐。
「You're so tight!…Cunt…feels good too!」螢幕上傳來男人的吼聲
。
「啊!萍姨.你.你的……好緊呀!.」
李小健也吼著「翻譯」,可他「屄」字沒叫出來。引我噗吱一笑、忙應道:
「萍姨的.屄~!.是「屄」字啊,懂嗎?.大雞巴的小健哥?……」
「一下萍姨、一下姐姐.哥哥,人都被你搞糊塗了!」他說時往上用力挺。
「啊呀呀.天~.哪!小健!你好狠哪!……噢~哦嗚!」
沒等我喊完,他又一挺。粗暴的陽具直衝進來。龜頭撞到好裡面、好裡面,
撞得連肚子都發酸;可整個人都被塞滿、那種要命死了的感覺,也實在太棒、太
美妙了!
***** ***** *****
像暴雨中的花朵、狂風下的草葉,我雙臂緊緊攀住李小健的脖子;在他連連
聳起陽具、倒插著我肉穴的衝擊下,震盪、搖晃;在他耳邊尖啼、嗚咽不止。而
小健顯然受到電影上男女以同樣姿勢交媾的啟示:兩手挾著我的腰,以腳蹬床、
振腰猛挺;將粗壯的大肉條急促在我陰道裡抽插。不勝強烈肉慾的刺激,我只有
斷斷續續喊出讚美和心中掩不住的狂喜:
「喔.喔.喔~鳴!……哦嗚~鳴!……天哪!好舒服,好舒服啊!.小健
你這個.大雞巴,太好、太厲害了!……喔.喔~鳴!!.姐姐愛死.它了!」
聽見電影中的女郎愈喊愈興奮,我也更瘋狂起來;連連挺腹、拱臀,往小健
身上迎湊,好讓陰道吞下更多肉莖;坐實了、深深套住雞巴之後,還猛扭、狅甩
屁股,充分感覺它在裡頭滑動、進出。這一干,又幹了不下上百抽插,李小健才
推我轉身,要我改成背朝他、面向螢幕的姿勢,好一邊肏、一邊欣賞我的屁股。
我立刻乖乖照作,調轉身子;看見螢幕上那金髮美女,也正面對著鏡頭,以
同樣的姿勢、瘋狂騎套男人的巨棒;就更為李小健的聰慧、和學習作愛的神速而
大喜過望!雖然以前幾次跟李桐幽會時,也曾一面玩、一面看過成人電影;可是
都不如現在這麼刺激、這樣有趣、好玩。
像有一對教練在面前示範、我們跟著模仿、照學;李小健馬上就領悟到訣竅
似的,跟那男的一樣,挺拱身子、反插陰戶;同時雙手繞到我胸前、抓捏兩乳、
掏弄奶頭。掏得我跟那女的一樣尖聲高啼,卻仍然猛烈上騰、下坐;連連叫好。
……螢幕上特寫鏡頭映出他倆交合的性器濕得晶瑩發亮,讓我連想到自己止不住
淌下的淫液,一定也沾滿小健的大雞巴、說不定都流到他蛋蛋上了!
影片中的男女換成狗爬的姿勢,我們也立刻依樣照作:我以雙膝、兩手撐床
,聳起臀部;而小健從後面插入。可是當男的一面戳、一面彎下身,撈住美女的
一隻巨乳猛烈擠揉、卻任由另一隻下垂在那兒、晃蕩搖甩時,我知道李小健如果
也畫胡蘆照作,必定會大失所望;就主動放棄兩手支撐、讓頭跟上身都垮到床上
,曲折雙肘、垂彎下腰,把屁股更加高聳起來。然後,側臉對他不好意思地說:
「寶貝~!.萍姨奶子太小.不夠你握著捏,你就.將就將就、弄弄人家的
屁股,作為補償吧!只要你喜歡.愛怎麼玩姐的屁股,就怎麼玩好了!……」
但李小健顯然還不太敢,只照電影上男人像公狗干母狗那樣,振腰、挺臀、
抽插的方式動作;而兩手卻不知該往那兒放。害我急死了,只好大聲呼喊:
「小健寶貝!你.把著我的腰,使勁兒插吧!.一面干、一面揉姐姐.屁股
、玩.萍姨的.肛門!……啊!.對、對了,就是這樣.啊!……喔~~啊!!
弄阿姨的屁股、姐姐的.屁眼!……喔~~嗚!好.好.舒服啊!……」
李小健果然一教就會,勇猛無比地捅肉穴、玩弄我的屁股眼。把我搞得簡直
神魂顛倒、失魂般叫得更大聲,比電影上的巨乳美女還淫蕩。而電影上男的兩手
停止擠奶,也像小健一樣、揉捏、玩弄金髮美女的肥臀時,吼著:
「What a great ass you have!……Shake it,shake your ass!!」
我一聽,還以為是誇讚我,就更賣勁兒地朝天狂扭屁股,一面高聲呼叫:
「Ohhhhh,Yes,Yes!…I'm shaking my ass for you,Just for you!」
「啊~!萍姨姐,你.怎麼叫起英文了?!我.聽不懂怎辦?.」
小健驚訝不已地問我,可強力抽插的陽具卻一拍也沒停。而且下下盡根到底
、次次抽到龜頭幾乎拉出;戳得我都快瘋了,那還顧得了回答!?只知狂叫:
「No matter!Baby,Just fuck meeee,fuck me hard!……喔~!!肏我
!小健寶貝啊!.肏死你萍姨姐的.小屄吧!!……」
「吧噠、吧噠!」肉撞肉的響聲、伴同雞巴掏淫水的唧喳、唧吱聲、交雜著
大床被我們搖得呱吱、呱吱作響,再加上四個人的吼叫、浪呼;在旅館房間裡,
和成一片喧天價響、震耳欲聾的交響曲終章。……
「啊,啊!.嗚~~喔啊!出.來了啊!……啊!……」
「Oh~!…Yes,Yessss!!…I'm gonna come……Ooooooooo~Aaahh……
Aaaahh~~!…I'm COM.mmmiiinnnggg!!……Ooooohhh!」
「Oh yeaaaahh!…Me.too~!我也.出.來.了啊!天哪,寶貝!」
「啊.萍姨姐姐.姐姐!.我.噴了,噴了!!.」
***** ***** *****
真沒想到,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做的荒唐事,竟是在這麼痛快淋漓的性交下,
蝕骨消魂到極點的肉體快慰。而更不可置信的,是「童子雞」李小健他首度開苞
,就如此厲害地把我幹得欲仙欲死、終生難忘!
「事後」,我倆在床上互相擁躺、溫存了好一陣,才跑進浴廁間沖洗。卸除
我今晚黃昏後著的濃妝艷抹、還回本來面目。等李小健穿好衣服,我給他車鑰匙
、叫他把放在行李艙中、我換下的較高貴的衣衫帶上來;請他幫我一件件穿上。
最後,我跟李小健到停車場取車、送他回離酒巴不遠的家。一路上,他沉默
不語,教我蠻尷尬的。心想大概他因為年輕「失身」於我這個小老太婆,而有點
怪怪的、不爽吧?
不過李小健臨下車前,我拉住他手臂、給他道別一吻時,卻羞澀地笑了;說
謝謝我床上的教導,還問以後我們會不會見面?我心裡莫名感動,但卻無法回答
;就從皮包掏了張小紙片,將他的電話寫下。告訴他:或許吧!我會事先通知。
站在車外,李小健正要走的時候,我忙按下車窗,叫他等一等。又從皮包裡
掏出四張百元大鈔,遞給他:「我也謝謝你。拿去,買些營養的吃,補一補!」
***** ***** *****
飛車駛上280號公路,往南直奔回家的途中,我把音響開得好大聲。心裡
感覺無比輕鬆、跟著音樂和唱起來;才真正體會出「今宵有酒今宵醉」的道理。
因為不須多久,我就會為自己今夜不軌、齷齪的行為而羞愧;為了背叛丈夫、和
還未曾接觸過的情人方仁凱,而遭到良心譴責;更為自己將一輩子背負不名譽、
絕不可告人的「另一面」的罪惡而永遠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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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莞亭啟事:
抱歉之至!對不起因為個人私事急待處理而不得不拖延了楊小青自白(08
)貼出,在此懇請各位讀者見諒!以後我會盡量把它重排好、就即時貼出,以免
讀者向隅太久。
2002-10-16
唉,其實.其實,我還是老實說吧,我從去年十月知道弟妹患了絕症、將不
久於人世,心中頓時深受影響、失去了寫色情文章的興趣及動力,每次提筆都無
法寫得下去。更因為常常去弟弟家探望、盡些微小的力量照應他們和年幼的侄兒
侄女,也使我對人生的悲、喜、苦、樂有了更進一步的體會和感受;覺得像以前
那麼渾渾噩噩的過日子實在有愧上天給於我們的生命與智慧,所以自然而然就擱
下了繼續撰寫小青故事系列的「工作」,而作些其他比較有積極意義的事。
這一幌,就幌過了好幾個月的時光,弟妹在年初過世之後,看見弟弟和他的
兒女努力適應生活的變故,予我生命仍將持續、延續的啟示。便決心重新執筆、
把這篇半途停頓下來的文章繼續寫下去,直到完成。
楊小青自白(9上) 與男友重逢時的苦澀之情 作者:朱某莞亭
日期:2003-02-17 1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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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本段文章在元元初刊時主題叫:「苦澀之情 / 與「現任男友」重逢」
〔引子〕
與「現任男友」方仁凱靠著長期魚雁往返、電話傳情方式建立的友誼和愛情
基礎,半年後終於開花、結果了。
雖然我總以為他另外還有不少女友,但他都絕口不承認,我也沒辦法,只好
完全相信他;將彼此視為心中唯一的對方看待。在極度欠缺生趣的日子裡,以百
般的記掛、萬千相思、和無盡的縈系、關切,當作精神的支柱、和情感慰藉。
不管怎麼說,知道方仁凱兩禮拜後就要到矽谷,我充滿期待的心,早已盼得
望眼欲穿;洋溢亢奮、狂喜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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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上,方仁凱問我:
「小青,等了這麼久才能跟你見面,開心嗎?」
「還用說,當然開心啊!……對了,凱,我在這兒住了大半年,總算把矽谷
都搞熟悉了;到時候可以帶你去好多好多地方。……你.喜歡去那兒呢?」
「那兒都行,只要是跟你一起。」覺得方仁凱答入我的心嵌,就更興奮道:
「可以去山頂公園、大學路、博物館啦;還有……」腦中想著更多的地方。
「都行,唯一就是時間。你.白天有空?還是晚上呢?」他問。
我才想到:方仁凱這次到矽谷是來出差的。雖然在加州一共要呆六天、其中
含一個週末;但他週六得前往聖地牙哥一家公司作示範講習,只剩禮拜天休息。
而其他日子除了晚上,白天都要工作,怎麼可能跟無所適事的我四處亂逛呢?
而我,僅管丈夫人在台灣,要去任何地方,時間都不受限制;但還是以白天
比較恰當。因為如果晚上一人出去,須先交待我管家,告訴她什麼時候回來,總
有點不方便;而且,要對一個下人解釋自己的行蹤、去處,也會覺得怪怪的。
尤其是當自己心裡有鬼,編理由說去會女伴、實際上卻是赴男人的約。才講
出口,就像在打謊,更心虛怕被管家一眼就看穿了。所以除非萬不得已,總選擇
白天跟男的約,好在晚餐前後返抵家;以免作無謂的解釋,也表現自己終究還是
個好人家、規規矩矩、安於室的婦人。
可是現在,心中最重要、也是唯一的「情人」將不遠千里、與我第一次再度
見面。除了全力克服萬難,配合他的時間;跟他共渡星期天的白天、其他日子的
晚上再另謀約會之外,實在也別無選擇餘地了!
「噢,我.禮拜天正好全天都有空。那,其他日子……如果只能晚上的話,
我也盡量配合;……雖然我得厚著臉皮跟管家講謊話,晚上才能出來……」
「真為難你!這樣吧,到時候再看。不勉強,好嗎?」方仁凱安慰我。
「…好,好吧!」回應時,我心緒變得好低沉。
「小青,怎麼悶悶不樂?」他一聽就聽出來了。
「…唉!人家沒辦法控制.情緒……」
「噯~!多往好的地方想嘛!想我們見了面在一起的時光,多好啊!」
「哦,那~你會對我好?」我脫口就問。
「當然啦!還用問嗎?.小傻瓜~!」
方仁凱笑我是小傻瓜,但聽在耳裡心頭卻暖呼呼的。體會到當你真正愛一個
人的時候,整個人都會變得傻兮兮的;對方說什麼都覺得好有道理。不過我嘴上
還是嬌嗔著:
「就是愛你.愛太多了人家才變傻的!」
「哦!那,偶~也豎.傻瓜……」方仁凱學智障兒的聲音說。
我知道他意思是說他愛我。心中便掛起滿面笑容,像和煦的陽光普照大地;
草原上花朵盛開、鮮明艷麗;不禁感慨地歎著:「寶貝~,喔!寶貝!……」
***** ***** *****
然而好事總是多磨。方仁凱出發前三天,打電話說他出差的任務又加重了;
行程也被迫一改再改:週四晚上抵矽谷,週五就要開一整天的會,晚上才有空。
而週六前往聖地牙哥,講習延長到晚上,當夜趕不回矽谷;只好禮拜天早上回來
。至於下星期的三天裡,日程排得更緊湊;只有一個晚上抽得出空。所以最樂觀
的估計,我們總共只能約會三次。
我難掩內心的失望,但嘴上仍故作輕鬆,告訴他以工作為重;如果能有三次
見面機會,就挺不錯了,至少還有禮拜天整日在一起、可以到別地方玩玩。
方仁凱滿懷歉意地說對不起;也一直抱怨公司什麼事都依賴他。除了設計、
研發、推廣產品;還要他負責跟「哈佛圖像」的合作、並安排那家公司的設計師
與他一道來加州出差的行程,搞得頭都快昏了!
我好生心疼地問他都安排好了嗎?需不需要我幫忙訂旅館、租車?方仁凱說
不必,他都辦妥了。唯一煩惱的,就是因為那位從波士頓來的設計師--琳達,
是個女的,出差公幹以外的活動,不太好安排。而且他們倆同在「皇家大道」上
那家「帝國飯店」,訂了隔壁相鄰的兩個房間;所以他想脫身赴我的約,都有點
不太方便。……
「啊~,還有一個女的!」我腦中轟然一聲;整個心墜入深淵似的往下掉!
原來他.上次到麻州劍橋出差,在「床與早餐」的客棧房間,跟我長途傳情
說愛的那個夜裡,他已經和「哈佛圖像」的女設計師--琳達在外喝過酒、聊了
天之後才回房間打電話給我,還說是算好兩岸時差才撥電話的……〔請閱楊小青
自白(7下)〕
這,令我如何相信?相信他只是喝喝酒、聊聊天?…讓我怎能不懷疑他與我
談情說愛的同時,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在埸陪伴呢?……說不定,他甚至是在床上
,一邊跟我講電話、一邊跟那個琳達做著那種不可告人之事呢!?
不!那絕不是真的!如果真要那樣的話,我.我豈不就成了他們調情、作愛
時的工具?……在這頭自以為是跟情人作愛而自慰;而那邊,卻被他們把我手淫
時發出的蕩聲浪語,當作他倆真正性交時的催情劑嗎?!……天哪!這算是什麼
.跟什麼、又算那門子的事嘛?!!……
想到這,別說搞得頭昏,我整個人都幾乎快爆炸了!
「咦~?小青,你怎不說話哪!?」方仁凱居然還知道問。
「哦!我.我在想……或許你得陪陪她,而我們的見面……」我支支唔唔。
「別傻了!我們見面當然是第一優先呀。琳達那邊.不過是……」
「她,她也是你的工作呀!」
忍不住搶著應出這話,我心裡都酸死了。可我一點辦法也沒有,更不能憑空
無端表現醋意;只好強壓下心頭要爆炸的衝動、還補充道:
「你覺得該怎樣,就放心去做吧!不用擔心我,真的,我不會吃醋的……」
「可是聽你口氣,就知道你吃了!」
方仁凱一針見血點出我後,才講他有辦法。說與其躲躲藏藏,不如光明正大
將我介紹給琳達,說我是他住在矽谷久未謀面的「表妹」,乘這次難得出差才能
相見的。
「這~,也未免太拙劣了吧,都到噴射機的時代了,還什麼久未謀面?再說
,誰都猜得出那種.「表妹」是幹什麼的!」我說。
「讓她猜出了,還更爽快些。反正她又不是我的什麼人……」
方仁凱迅速的回應,立即移開了壓在我心頭的那顆巨石;也令我感激萬千地
鬆了口氣。再次叮嚀,叫他別為我煩惱,只要能跟他見到面,我一切依他就是。
然而,掛上了電話,我還是不由自主陷入矛盾與猶豫。不只是為自己、也為
和方仁凱這種「不正常」的關係困惑不已,甚至覺得有深深的罪惡感。認為自己
的貪圖,不但背叛了丈夫、破壞方仁凱的家庭,還連帶讓他在別人面前喪失清白
的名聲。可是我,我難道真那麼罪孽深重、那麼不可赦的錯了嗎?
***** ***** *****
禮拜四晚上,方仁凱從旅館房間打電話告訴我他已經抵達了,要我放心。但
因為要準備明天的工作,不能講太久。我說沒關係,反正明晚就可以見面,他為
工作準備是應該的。然後我們約定第二天晚上八點在史丹佛大學前、大學路上的
一家餐館見面,一同喝咖啡、吃甜點。
餘下的這個夜,整晚我都晃晃忽忽、坐立難安。提前上了床,但怎麼都無法
成眠;腦子裡盡想著方仁凱和琳達兩人頭靠頭的聚在一起、瞪著電腦螢幕,研究
、討論他們的工作。想他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從有說有笑、到身體偶然不經意
的接觸、演進到激發情慾、演進到就在房裡大床上方便地做愛。……
我想到方仁凱也像在信上多次描寫的作愛情景中,以他精堪的調情技巧,將
琳達惹得慾火中燒、百般妖艷、展現出洋女人的放蕩;想到他又硬又燙的肉棒,
神勇無比的在琳達身體裡抽插,把她弄得神魂顛倒、欲仙欲死;……
我的心被妒火焚得烈焰高熾,要狂呼吶喊,卻叫不出聲;只能狠狠咬住枕頭
、悶著嗚咽,任悲泣而滾出的淚水淌下臉頰;整個人在褥上不斷扭曲、翻騰。
然而,怪也真怪!就在難忍心頭之怨、輾轉反側的當兒,我身子裡卻產生了
難以控制的強烈性興奮;兩條腿間像滾燙的火爐、小肚子也如飽脹的氣球,陣陣
湧上按耐不住的肉慾,同時煎熬著我的身、心;……
「不,不要~,不要啊!我不要這樣子心裡難過、卻還.性感得要死啊!」
僅管如此,我仍壓抑不住展開兩腿、自慰起來!甚至還弄得特別激烈、格外
動情。當高潮的刺激上來、受不了而爆發的時候,整個心靈也被震憾得粉碎了!
……至於動的是什麼情?也只有天曉得了。
***** ***** *****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蓬髮垢面地起床。梳洗整理、早餐完畢後,呆望著院子
裡的草叢花卉;發現它們仍如常在陽光下燦爛、微風中搖曳,才感覺到自己昨晚
的荒謬、和整個心智失常,跟發神經病的人幾乎沒什麼兩樣。也才瞭解到為什麼
方仁凱會笑我是個「小傻瓜」。
只因為我被非理智的「愛」蒙蔽了眼睛、讓無中生有的嫉妒沖昏了頭、掉入
猜忌的陷阱而不自知;加上「性」方面極度失衡已久,才導致錯亂的自慰。……
喝完一大杯營養蔬果汁,頭腦雖清醒得多;但仍甩不掉對自己行為感到無比
羞慚。我想:或許該找個心理醫師談談、分析分析?……「不!要那個幹什麼?
心理問題不都是因為想不開嗎?!只要想得開,不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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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方仁凱約會,是在晚飯後的餐館。雖然他沒有解釋,但我知道他要和那個
設計師---琳達一道晚餐。還會介紹我跟她認識;說我是他久未謀面的「表妹」
。那麼,我在他們面前出現時的穿著、行為舉止,也就要符合這個「假像」嘍!
我把自己打扮得很樸素、雅致。只施薄粉化妝、淡色口紅;穿上淺紫的圓領
衫、掛銀色別針的灰外套、和同色長褲;足蹬半高跟鞋、戴白金耳環、項鏈、和
小鑽戒,表示自己是已婚的規矩婦人、光明正大地和「表哥」見面。
我完全沒胃口、晚餐也沒吃就心情無比緊張地駕著小跑車到大學路,出現在
餐館裡。看見方仁凱和一同結束晚餐的琳達在那兒、笑咪咪迎著我揮手打招呼,
我才大大鬆了口氣、展顏露齒地笑著走過去。……
「嗨~嗨!」對他倆打招呼的聲音含著欣喜。〔因為琳達長得並不漂亮!〕
三人點咖啡、甜點時,琳達忙搖手說她必須節制、不能用甜食,又說她羨慕
我長得清瘦;我心裡很受用。想著:對,你要再吃甜的,就會胖得沒男人要了!
可是當我一眼望見她胸前兩顆巨大、呼之欲出的豪乳時,心中還是產生某種強烈
的自卑感。
還好,這些念頭,都只在心中翻滾一下,就稍蹤即逝了。我改換話題,假裝
談些我跟方仁凱多年未謀面以來、親戚之中誰長多大了?在那兒唸書?或是誰的
(包括我先生的)身體好不好之類的謊言。……
講到琳達都沒興趣了,方仁凱才一看腕表、提醒她電影快開演,可以走了。
原來方仁凱已安排了琳達晚上自個兒去看電影,好讓我倆單獨幽會。我掩住
心中的感激,等他和琳達起身後,才站起來。什麼也沒說,看他把汽車鑰匙交給
琳達、問她看完後知道回旅館的路嗎?還擺出「禮貌」似地,親了親她胖嘟嘟的
臉,說:「那就回頭見囉!……」
臨走時,琳達也大方地對我、對方仁凱說:「享受你們重逢的夜吧!」
***** ***** *****
在停車場,兩人目送琳達離去之後,我主動伸手攬到他腰上,抬頭誇讚他:
「真沒想到,你居然把我們兩個女的都安排得這麼萬全、服服貼貼的!」
「過獎,過獎!小青~!」方仁凱笑答時,手撫上我的肩:「那麼~?」
「快走吧,這兒人多,被熟人撞見了不好。」我催促他,朝車子走去。
還沒走到車子,我突然:「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喔~~!好.痛!」
「怎麼了!?」就在停車場中央,方仁凱慌張地扶著我、急問道。
我肚裡一陣酸痛,痛得連步子移不出、身子都彎了下去:
「肚子好痛!」
如果不是方仁凱扶住,一定早就癱坐到地上了。而且不知怎麼,我全身發冷
、冷得直打抖,可頭上卻直冒汗。我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只任方仁凱扶到停車場
邊的花台緣坐下;任他把身上的薄夾克為我披上、掏出手帕為我拭汗。
倚在方仁凱緊摟住我的懷中,過了好一陣,我才像獲得空氣般地深呼吸。但
還沒等到他極關切地問:「好點了嗎,小青?」又在一劇痛下折彎了腰、尖呼:
「啊~,又來了!」全身抽搐。
方仁凱的手立刻按磨我的背、往下推按到腰脊;沒管我逕顧搖頭,問我:
「那兒痛?快告訴我,是胃、腸?……還是.底下那邊?……」
「不…不知道!」我搖頭嘶喊時。只覺肚裡一陣酸、東西往下湧出來似的。
「噢~!要上廁所……」抓住方仁凱臂膀站起來,就爭紮著向餐館跑去。
「要不要我跟你去!?」
「不,你在這兒等我……」
我衝進餐館,推女廁所的門;但門是扣上的。
「有人!」裡面的人說。
全身流著汗,我眼睛都閉上了;緊緊夾住屁股的肉瓣、不讓東西拉出來。像
等了一個世紀似的,女人一開門我就急衝進去;褲子才一解、三角褲都還沒退掉
、一小沱稀稀的東西,已經拉出來、沾到三角褲上了!
「天哪!……」我禁不住嘶喊出聲,屁股肉剛觸到上一個女人餘溫的馬桶坐
時;又冒出一連串大屁、三四沱稀大便迅速滾了下來。我一手蒙頭、一手緊緊按
肚子;腦中一片渾沌。……
直到感覺不再發冷、可以挺起上身,我才深深呼吸了一口僅管很臭的大氣。
知道劇痛終於過完,也明白了自己此刻的反應,絕對不止是沒有吃晚餐、空腹吃
巧克力蛋糕才引起的不消化。真正原因,是因為要和方仁凱見面的緊張、惶恐而
導致腹痛,所以才鬧肚子的!
「現在,現在該怎辦呢?」我又急又慌地想。眼看沾濕了排泄物的三角褲,
也完全喪失了主意,不知如何是好。「還有,等一下該怎麼對方仁凱解釋呢?說
我拉稀大便了?還是說.那種地方不舒服?……而他又會怎麼想?…會不會認為
我太不中用?……會不會見我全身虛脫、狼狽不堪的樣子就倒盡胃口?」
「再說,弄髒的三角褲.該怎麼處理?……沖洗了濕掉的能穿嗎?……收進
皮包裡帶著?……只穿長褲而裡面光著屁股見他、還跟他親熱?……到緊要關頭
,又成何體統?……」
怎麼想來想去,都只有搖頭的份兒。最後也沒想出個辦法,就退了三角褲、
扔進紙簍,光屁股穿回長褲;在鏡前梳整、補了補妝、開廁所門匆匆離開餐館。
***** ***** *****
方仁凱一見我,立刻扔下煙蒂迎過來;關切萬分地摟住我肩頭、柔聲問道:
「好點兒了嗎?.還是仍然不舒服?……」
我咬唇點頭又搖頭、開口就說:「對不起!我.我真是好對不起你喔!」
「噯~,快別這麼說!」方仁凱手指輕觸在我唇上:
「對不起的.該是我!不該叫你身子不舒服,還來赴約……」
嘴唇被他觸著時,像通了電般,全身都會發軟!我抬頭望他,講不出話;過
了半晌才掙出笑容:「沒關係,已經完全好了!」
「真的?」「嗯!」我肯定地點頭。
「還是送你早點回家休息吧……」「不,不要!」我抓住他腰、猛烈搖頭。
「那,去我旅館房間.休息好嗎?」
「也不好!琳達看完電影.會知道我在你那兒……」再次否決他的建議。
「那~……」
方仁凱沒轍了,我自己也覺得心裡好歉疚。只好鼓足勇氣、拉他的腰,走向
汽車;對他說:「我們別在停車場呆了,帶你去個地方;你開車,好嗎?」
「行!」
***** ***** *****
我指引方仁凱駛離大學路,折上山腳公園道,再往280號公路方向的丘陵
地帶轉入小路,就著暗夜、蜿蜒駛上山坡。直到一處四下無人、視野開展、可以
眺見大半南灣景色的平坦崗頂,才叫他停下;在昏黑的車裡興奮地對方仁凱說:
「你看,你看!閃閃爍爍的好多燈,從這裡都看得到……美吧!?」
「嗯,滿美、也滿浪漫的。可你……還好吧?」方仁凱手伸到我頸邊、問。
「還好…」我點頭,但穾然覺得他手指拂在我皮膚上,忍不住吃吃顫笑道:
「好癢!……
「別…」字還沒迸出口,就被方仁凱將我一手捉住、拉靠向他。
「…別這麼快嘛!……人家……」我嬌聲輕嗔、撐開他。
「害羞啊?」他問,沒再動手動腳的。可我的心已經砰砰跳得好響好響了!
「嗯!……也好緊張……」
我羞得只有點頭的份兒;也坦白了心情的不安。想告訴方仁凱剛才在停車場
失態的原因、向他解釋我習慣性會肚子痛;但開不了口。又想到:下一步,我們
就會初次接吻、接了吻、愛撫、愛撫身體的上上下下。然後、然後不知發展下去
會怎麼樣?……我兩條腿子像怕被人推開似的、夾得好緊好緊。
方仁凱沒再拉我,卻自己傾身,頭靠近我、嘴貼上了我的嘴。我的心狂跳,
都快昏了,只有閉上眼睛,讓他熱滾滾的唇吻住!
「啊,嘗到愛人的初吻!……終於嘗到了!」心中喊著,全身也酥掉了!
「嗯!……」
「嗯,嗯~!!……Mmmmnnn!……」
全身癱瘓在車子座位上,全然忘了自己的身軀、肢體都在那兒;只知道閉緊
兩眼、承接愛人好長、好長的吻。長得宛如世紀流過、星辰盤轉;美得教我沉醉
、不願再醒過來。渾渾噩噩中,只感覺方仁凱的熱情,不斷灌注在心田里;而我
貪婪地承接。完全朦然無知自己的反應、也不曉得這個吻究竟持續了多久?
直到嘴唇被吮得發麻、兩頰也隱隱發酸;感覺一雙溫柔的手,從我的頸項,
伸往胸口,隔著薄衫、輕撫在雙乳上時,才如夢中一驚、卻又不願清醒般,哼出
尖細的聲來。
「嗯~~!!」
剎時,男人的唇離開了我,輕叫著「小青!小青?」
「喔~,不!」我喘喚出的卻是個「不」字。
睜開眼,方仁凱疑問不解地望著我。手,離開了我的胸;但他上身仍費勁地
傾著,讓我好不忍心。推他坐直,才低下頭諾諾、羞得要死地問他:
「你.想要.那個嗎?……」
「當然啊!想你想了那麼久,怎會不要?可是……」方仁凱掙扎般說:
「…如果你沒準備好,我也絕不勉強。再說,你身子還不太舒服。」
他講得好肯定、卻好痛苦。我心裡跟著一酸、不知該怎麼回答。思緒糊糊塗
亂轉;轉到當年大雨滂沱的那夜,我第一次和「前任男友」李桐,在他車裡初吻
、初嘗肉體接觸,從此失去清白、而沉淪在「婚外情」中無法自拔的經過。
雖然我很清楚:自己是因為情感空乏、才陷入外遇的。但我也無法否認:與
丈夫的性生活不諧調、亟需男人慰藉,才導致我在車裡跟李桐發生「性關係」、
注定了不正常關係的特質。甚至,當戀愛結束之後,還貪戀肉慾享受,繼續跟他
上床、同時卻深深感到骯髒、不齒。
而近在眼前的方仁凱,此刻一樣是在車裡;……我.我能重覆相同的行為?
同樣地跟他在車子裡.作愛嗎?
「不!……」我對自己搖頭。
「想什麼,怎麼又不說話呢?」方仁凱問我。
「哦,我!……」感覺一陣莫名緊張,肚子又隱隱作痛;頭也搖得更猛。
「又痛了?!」
方仁凱極為關切地問時,手在我的肩背上撫摸。我點頭、搖頭、又抬起頭,
望著他的眼睛,幾乎哭了出來。他要送我回家,我堅持不肯,說我管家和兒子都
在,他不能進去;再說,他怎麼樣也還是要回旅館的呀!……
「可我不能就眼看你這樣痛下去啊!」方仁凱焦急地答道。
我大膽將他的手拉到我小腹上,懇求般喚道:「那你就揉揉我.這兒吧!」
***** ***** *****
方仁凱熱烘烘的手掌捂到我小腹部的褲子上,輕輕盤旋地搓磨;立刻就神妙
無比、安撫了我底下的疼痛。我閉上兩眼,引頸後仰、深呼出郁氣:「喔~!」
感覺疼痛消失得真快,就把手按住他的手,幫它搓揉、按磨自己的肚子。
這時,他找到座椅扳手、把我的坐位向後調成傾斜,傾到幾乎平躺仰臥。我
也不由自主拉住另一個扳手,使座椅後退、退到自己的兩腿可以伸直。
方仁凱一面揉我小腹、一面湊近我耳邊:「這樣.舒服點兒嗎,小青?」
「嗯,舒服點了!」
「唉!你就是太緊張了,才會這個樣子。」
他好關切、又好有耐心地解釋;熱熱的手掌持續、緩緩揉摸。摸得我禁不住
屁股肉瓣自動一鬆、一緊的並夾;同時踢掉鞋子、伸直兩腿,直到到腳尖往前撐
、交叉勾住;更緊合雙膝、大腿互搓起來。……
「放鬆吧,把全身都鬆弛,你就會覺得更舒服了!」方仁凱在我耳邊建議。
「人家.就是鬆弛不下嘛!」我嬌嬌地回應,開始覺得「性感」了。
「不要想那種事,只體會手掌的撫摸,你就不會緊張了。……女人都這樣的
,尤其第一次,特別容易神經過度的繃張、導致內部器官跟著收縮、痙攣……」
「哎喲~!你.怎麼知道那麼多.女人的事呀!?」
囈著問他時,我想起方仁凱告訴過我:他曾經交過一個婦科醫師的女友。
「別問那麼多啦,啥都別想!……體會當下。」
方仁凱輕柔地令道。我也就什麼都依他、繼續閉著眼睛,感覺熨燙在我小腹
上的手溫。雖隔著褲子質料、卻穿透了沒有三角褲遮攔的肌膚、深入肉體;愛撫
肚子裡的器官。像個被細心照顧的病人、全然信賴著醫師;卻同時產生被體恤、
疼愛的感覺,是我這一輩子初嘗的滋味;也多美的滋味啊!
「嗯~,Mmmmnnn!……」我閉著眼睛看見自己的笑容。
「小青,你很美!」方仁凱的誇讚使我笑裂了嘴;然後感覺到他吻我的唇。
「啊,吻我!」歎著,張開的嘴已被堵住;被濕熱、滾燙的舌頭渡進口中。
「唔~!」
再度的吻,比初吻熱烈千百倍而有餘。張開的嘴,被方仁凱舌頭佔據得滿滿
,幾乎令我窒息。但我渴求它更充滿我!於是使足了氣力吮吸、噬咬,吸到瞼頰
發酸;咬它、卻又不敢咬痛、直到大張的下巴發麻。我兩手緊攀著他的頸、手指
伸進頭髮裡抓它、扯它;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表現出我的熱情。
方仁凱撲在我臉上熱燙的鼻息,使我昏眩;喉中迸出的唔聲令我極度興奮;
躺臥在車座上的身軀開始右不安地蠕動,兩條腿子交互搓磨也搓得更激烈了!而
他按揉我肚子的手,漸漸用力、一旋一搖地轉動;迫使我跟著節奏旋扭起屁股。
「哼!!……」「嗯~!!」兩人的亢奮聲交替響在耳中。
「喔~呵!好受不了!」全濕的唇瓣剛一分開,我就大聲歎了出來。
方仁凱另一手抓住我乳房,捏、揉、按、磨,同時摸我肚子的手陣陣壓弄。
「喔~,不!……太刺激.太刺激了!」
喊著時,我全身在椅上挺拱、落下……腦中想著性交的動作。但方仁凱沒有
停手,卻在我耳邊說:
「小青,如果不想作愛,我絕不勉強;再說車裡也太擠、不好作。我們何不
就乾脆點,好好享受接吻、愛撫;別的都不去想,好嗎?」
「唔~,嗯~~!」我身子被挑逗得都快瘋掉,再一聽他說不去想作愛的事
,腦子裡更糊塗了;一面猛烈搖頭、點頭,一面咬下唇,哼著回應。直到方仁凱
再次吻住我,而我又主動張嘴、任他伸入舌頭,一抽、一插;就完全喪失意識,
連自己兩腿早已一分一合地打開、並夾,並夾了又打開,都不知道了!
當我清楚感覺方仁凱揉我肚子的手、要往胯間移下去的剎那,卻突然驚醒了
過來;掙開他的吻、緊緊拉住不讓他往更底下摸,同時嘶喊:「不~!……」
睜眼,一看見方仁凱沉默、疑問的目光,知道他問我:「為什麼呢?……」
但我怎麼講得出口?說長褲底下,自己是三角褲都沒穿、光屁股的呀!?
我兩個膝頭死死併攏在一起,夾得整個大腿肌肉發酸、連膝蓋骨頭都痛了;
才趕忙又把腳背相互交叉勾住。然而這也是當時唯一能控制的舉動了!陷在座椅
裡,我仰躺的身軀完全欲振乏力。卻又在下體僵直、好用力、好用力之下,引得
屁股陣陣肉緊,而全身顫抖起來。……
我相信自己滾燙的臉一定早就羞紅到耳根了。可是我只能兩眼祈求似的望著
方仁凱,希望他別問下去。
我實在沒辦法告訴他三角褲被大便沾污了,所以才不得不光屁股的啊!
幸虧對我溫存而體貼的方仁凱終於沒問。並且停下在我肚子上的按壓、改成
輕輕的撫摸。然後滿懷柔情地說:
「小青,別擔心任何事情。今夜,你想要怎樣、或不想怎樣,我全都照辦,
只要你順心、舒服。……但是……」
我知道方仁凱絕不會勉強我作任何「性行為」;於是便點頭反問:
「但是什麼……?」才問出口,心臟又砰砰跳了。
「今夜我們光是接吻,愛撫可以適可而止;但是~,但是到了禮拜天,我們
見面,就非得要跟你上床做愛了!」方仁凱直接了當地說完,對我曖昧一笑。
「喔~!寶貝,寶.貝~!!……」
不知為何,我激動、感動、感激地叫了出來。忙抓住他頭髮、拉他往我嘴上
吻、吻了又吻、吻了又吻,巴著他不讓嘴唇離開;還主動將舌頭伸到他口中,讓
他猛烈吮吸、扯拉,一直扯到我舌根都痛死了,痛得眼淚迸了出來,還不肯放。
……
***** ***** *****
直到晚上結束,我跟方仁凱在車裡的行為都只限於熱烈的親吻、和適可而止
的愛撫。回想起來也是活了一輩子最難以忘懷的經驗之一。至少,在熱情奔放中
,初次和男人接吻、吻到激動得流淚,卻同時性興奮到了極點,就是前所未有的
嶄新體會。
而方仁凱,完全不像「前任男友」李桐對待我那樣猴急。他敏銳地感應到我
極其複雜的心情,溫柔體貼地待我;而且他亳不施加壓力、逼我作愛;更使我對
男人有了嶄新的看法。
我反而變得主動起來,學他一樣、把自己的舌頭撐進他嘴裡、一伸一縮的;
或纏繞著他的舌頭、翻來覆去打轉;打得兩人口水「唧啾、唧啾!」作響,相互
吮吸、磨磳的嘴唇盡濕。
我兩手一會兒輕拂方仁凱的頭髮、一會兒好情急的胡亂拉扯、指甲幾乎扣進
他肉裡。連方仁凱都受不了似的掙開我的吻、拉住我的手,一面呼喘熱息、一面
笑道:
「呵!沒想你接吻都這麼熱情、這麼主動啊!……」
我兩眼深深望著方仁凱,感覺被他講得有點羞;便用舌頭舔掉唇上的口水,
把嘴抿住,對他搖頭不語。
「你眼睛好美!……嘴巴也好漂亮。」方仁凱讚美得讓我眼睛都笑了:
「才不呢,整個嘴唇都被你……吻.腫起來了啦!」可是嘴角卻勾了勾。
「本來薄薄的,被吻腫了反而更性感、更勾魂!」他堅持。
我的臉一定又紅透了,閉上眼睛,微微張啟的嘴,再次被他吻住。但這次的
吻,和剛才又大不相同,是方仁凱輕觸著我,而我被逗急了就噘嘴兒、翹唇追他
。他伸出舌頭勾引我、隨即跑掉,我又趕忙伸出去舔他。我愈追、他愈躲;最後
,我氣急敗壞、就迫切地嘶喚:「給我,給我嘛~!……」
方仁凱才讓我捕捉住,把舌頭插進我嘴裡,吻我到幾乎窒息才停;然後,他
舔我頸子、咬我耳朵,在臉頰上廝磨、嘴唇夾鼻子、牙齒輕啃皮膚;還一面講:
「你這小甜心,真想把你吃掉!」同時一手揉我的胸、另一手按磨我肚子。
「喔~!寶貝,那你就吃,吃掉我吧!」
我陶醉死了,仰長頸子、聲聲歎個不停。整個身體在座椅裡扭呀扭的、屁股
團團旋轉;兩腿從一分、一合,到夾緊了交互搓磨,搓到韻律發急,下身就一拱
一拱的起落。
「喔~!…Ohhhhh!……喔~啊!!」
禁不住呼喊起來時,覺得兩片嘴唇滾燙、也知道底下大腿緊夾的地方熱到了
極點,裡面又酸、又脹、又濕、又癢……。被方仁凱熱熱的大手掌陣陣按揉得連
子宮都收縮、痙攣了!
我大腿跟屁股的肌肉不斷一夾、一鬆;感覺透入體內的強烈壓迫,陣陣刺激
陰蒂。像作愛、也像自慰似的,引我走上了性高潮的不歸路。……
「啊~~!寶貝、寶貝!.我受不了,真.受不了了!」放聲喊出來。
「那就舒服吧!……好好兒的.盡情舒服一趟吧!」
方仁凱一面輕喚、一面持續愛撫。舌頭把我整個嘴巴、下巴、頸子、一直到
胸口,舔得盡濕;連被溫熱的銀項鏈都黏在皮膚上了!他上下其手的按揉,簡直
就像透過衣衫、奶罩、褲子,插穿我的肉、進到我身體裡面去了!
「啊~,啊~~!天哪,我.哎呀我的天哪!我……啊.啊!啊~~!!」
喊叫被方仁凱的舌頭強力插進口中而堵住。只能從喉嚨裡猛哼、尖聲嗚咽;
隨著他舌頭像性交時陽具的抽插而瘋狂,心靈失控、腦筋渾沌、身體劇顫、直到
崩潰、爆發。……
真是不可思議極了!我活到今天,從來沒這樣子過。從來、從來也沒有光是
接吻、光在衣服外面愛撫;連性器官都不碰,就高潮狂洩的經驗。是我一輩子都
忘不掉的經驗啊!
***** ***** *****
可想而知,在這個夜的山頂、小小的跑車裡,跟方仁凱「初吻」結束、重新
面對他時,我有多羞、多不好意思了!我主動俯到他胸口、頭埋進他懷裡,不敢
讓他看見自己的臉、看見我開不了口的羞慚。……但是我一顆滿足的心,卻緊緊
賴著他、一遍又一遍對他說:「我愛你,我好愛你喔!」
方仁凱彷彿知道我的心情,沒再讓我難堪的說什麼、問什麼、或要我作什麼
。他以有力的臂膀攬我的肩、輕拂我剛才高潮時甩亂的頭髮;幫我梳梳整、理理
順似的。……
一陣沉默之後,他輕推我坐起、把座椅靠背豎直。我才醒過來般看表;……
「啊,已經都快十一點半了!」歎著時,好生驚訝、也好生惋惜。
「要回家了嗎?」方仁凱問。
「嗯!」
我輕點著頭,不敢講任何話;覺得說什麼都不對勁、都會破壞氣氛。我扭亮
車燈、打開皮包,藉後視鏡梳頭、補妝;把衣服拉撐、褲子抹平的時候,心裡還
怕怕的;怕方仁凱會提起我底下沒穿三角褲的事。……我不自覺兩腿併攏、同時
把座椅向前移,急切盼望褲子當中濕掉的地方趕快干。
方仁凱將車駛下山崗、轉上大路往旅館方向的時候,問我家離旅館遠不遠?
我說:「不用十五分鐘。……可我到了那兒,就不能再呆、得趕回家了。」
「哦!那你十二點以前可以趕到。轎車還不會變成南瓜……」
「嘻嘻!可是我的王子~!你也就撿不到我的高跟鞋了!」我會開玩笑了。
「沒關係,當我禮拜天擁有了你的愛,就不會稀罕一支鞋了!」
方仁凱側頭對我一笑。我覺得好窩心,呆呆地望他;發現車子已經開到旅館
。而他的出差同伴---琳達看完電影回來,車子也停在那兒。
在停車場上擁抱、接吻、道別時,充滿好捨不得、卻又不得不分手的心情。
幸好,還有星期天再約會的期待,我還可以忍耐得住。只是,當方仁凱緊抱著我
、親吻的時候,他褲子下面好硬、好大的東西,壓在我肚子上、又磳又磨;害我
忍不住覺得對他好虧歉。
打心裡決定下次見面時,一定要好好彌補、報償他對我的柔情。
當我趕回家,衝進客廳、全身有氣無力地跌入沙發、鬆懈下來時,大鐘正好
敲響了十二下;告訴我午夜時分的到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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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9上)完。請閱(9中),同日貼出
2000-03-09 初寫
2000-03-16 完成
2000-04-01 修正
2000-04-04 貼出於元元網站
2002-10-16 重排版
2003-02-16 重排版完成
2003-02-17 重刊於風月大陸/ 台灣之吻
楊小青自白(9 中) 與男友暫別時的羞慚之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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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本段文章在元元初刊時主題叫:「羞慚之欲/與「現任男友」暫別」
〔前文提要〕
我與「現任男友」方仁凱靠著長期魚雁往返、電話傳情的方式建立的友誼和
愛情基礎終於在半年後,他出差到加州矽谷來跟我相會而開花、結果了。
他這次出差,僅管只有短短數日,而且還有另一位女伴(同事)--琳達同行
,但我們卻見了三次面。
第一回是他來的次日、週五的晚上,我跟他到山頂看風景、聊天、接吻、愛
撫。雖然並沒有進一步作愛。但約好了星期天白天、他從聖地牙哥回來再見。而
下個禮拜他返回紐澤西之前,我們還可以有一個晚上的約會。
認識方仁凱、密切長途交往了好幾個月,成為心靈上的「情人」之後才初次
重逢,當然教我格外興奮。尤其心中充滿期待,連自己整個身體也在盼望男性慰
藉之下、盼得望眼欲穿,導致我僅在車裡跟他接吻、擁抱,連性器官都沒碰,就
興奮得洩出高潮。……
==========================================================
***** ***** *****
這天晚上午夜十二點,我返回家中之後感覺精疲力歇;在澡缸裡泡了個舒舒
服服的盆浴、穿上潔白的棉質三角褲、披著薄睡袍,捻暗臥室的燈光、躺在床上
靜靜回想今夜發生的一切。本以為自己會在充滿喜悅的心情中跌入夢鄉,未料卻
愈想愈不對勁兒。
原來,我的身體雖獲得暫時的解脫、但心靈仍飢渴得有如空瓢;尤其此刻,
明明方仁凱近在矩尺,卻感到他遠在天邊、不能相伴。尤其他還正在同一家旅館
、另一個女人的房間隔壁。……
「他在做什麼、想什麼?.會在床上想我、回想我今晚的表現嗎?」
「他會因為掛念我,而打電話來嗎?……」
「…還是會因為我在車子裡沒有進一步與他親熱而生氣?……認為我像他性
冷感的老婆一樣拒絕跟他好?……所以就轉移目標、到隔壁和近水樓台的琳達做
那種事?」
想到我們在停車場分手前,依依不捨接吻、擁抱時,方仁凱身子緊貼著我,
他底下硬硬、熱熱的東西腫得好大好大。顯然是整晚與我調情卻沒有發洩、別到
極點;而我.又那樣子丟下他、自己回家了。如果換成我,一定也會好怨的!
「喔,寶貝~!我真是好對不起你喔!.我.實在太自私、太只顧自己了!
可是寶貝,你.絕不會跟琳達做那種事吧?……你那麼愛我、對我那麼好,一定
不會跟她有染的,對不對?……」我心裡殷切吶喊、同時盼著方仁凱現在就打電
話來。我一定向他深深道歉,甚至為了使他睡得著覺,在電話上陪他手淫、讓他
發洩,我都心甘情願。
這時,電話突然響起:「嘟嘟嘟嘟……嘟嘟嘟嘟!」的鈴聲!
我的心跟著幾乎跳出來!「他打來了!我們心電感應了!」瞬間抓起話筒:
「喂~?……」
***** ***** *****
但回應的不是方仁凱、而是人在台灣的丈夫。我的心跟著跌入深淵、谷底。
丈夫從台灣打電話交待我辦什麼、什麼事,總愛挑週末的晚上。用意很明顯
,就是存心查我的勤。而我也正因如此,每次晚上出門,都得趕在午夜前回到家
;其中的苦楚,不言而喻。(在「自白5」已經講過裡,這兒就不重覆。)
這次,他交待的狗皮倒灶事,是要我明天幫他姑媽買生日禮物、即刻從郵局
掛號快遞回台灣,而且指定要到舊金山那家「第凡尼」買金質項鏈。我嘴上諾諾
應著,心裡其實咬牙切齒、痛恨不已!他們家的人,個個都好拜金主義、講排場
、又愛炫耀。姑媽一定是因為見我婆婆掛了兒子送的名牌項鏈,才那麼厚著臉皮
、也跟我們要的。
可我更痛恨的,是丈夫為什麼早不說、晚不講?偏偏選在事到臨頭才交待,
要我立刻照辦!把我當什麼人,這樣差遣不說,還故意挑週末晚上打電話來?
「我明天就去辦。沒別的事了嗎?」我強作鎮定、平靜答完,就掛了電話。
但一湧而上的無奈、委曲,卻掀起壓抑心中極大的翻騰,令我久久不能平息
、難以釋懷。尤其想到自己孤零零一個人在美國,還照樣被丈夫跟婆家越洋遙控
、朿縛得毫無自由;更覺得我實在是太可憐了!
躺在床上,心情鬱悶無比。想睡睡不著、書也看不進;抓起電視搖控、尋遍
上百個頻道,也沒一個可看的節目。像走頭無路般,我怨由滿腹地扔下搖控:
「唉!……」聲歎口氣。
不知怎的,想起成人電影「愛的交響曲」上那個也叫張太太的潔西卡;她與
兒子的家教迪克偷情約會;數落丈夫不是的時候,不也滿懷著同樣不平、和積壓
已久的怨由嗎?……但是她可以奮不顧身、大膽跑到男孩住處、跟他上床、做愛
;而我卻乖乖在家等著丈夫打電話來交付任務、差遣辦事!那……我算什麼!?
……我豈不是比在外面偷男孩、浪蕩不堪的張太太還更不如嗎?
我跳下床、從架上取出已錄下、但沒看完的「愛的交響曲」,塞入錄放映機
、按下按鈕;然後爬回床上,盯著螢幕。
僅管今晚身體已解放過一次,沒有太強的性慾,但看它的目的,卻是想知道
那個也叫張太太的女人,如何在床上表達她對丈夫的抱怨、又是怎麼從男孩身上
獲得放浪形骸的滿足。
***** ***** *****
在迪克家的床上,張太太一手摟抱著大男孩、一手扶著自己圓潤的乳房,將
奶頭對準他的嘴唇邊,嬌聲嗲語像真的媽媽喂嬰兒吃奶似的:
「乖寶貝,張開嘴!媽餵你喝奶奶!」
「嗯!……」迪克張大了口,一口含住一粒大奶頭、又吸又吮,又舔又咬,
一手揉搓摸捏她另一顆乳房、掐她奶頭。弄得張太太艷唇張啟、媚眼微閉、渾身
如著火般,從口鼻迸出呻吟、氣踹,淫聲浪語地喚道:
「啊!乖孩子!吸得.舔得我渾身酸死了!…哦~~!咬奶頭.咬輕點嘛!
乖兒子.媽媽會痛啊~!……別再咬了,真要媽的命啦!……」
迪克不管她叫喚,輪流不停吮吸、舔咬奶頭;同時兩手擠捏一雙乳房。
「哎呀!小寶貝,輕一點嘛!.媽媽受不了啦!……會被你.整死了!……
小冤家~!我丟.丟精了,啊~!啊!!出了,出了!……我.出來了!」
張太太的雙腿向兩邊張得大大的,全身不斷哆嗦、抖動。迪克低頭一看,忙
用手伸入她胯下,一面弄、一面咬張太太的耳朵說:
「張太.不,潔西卡!……你下面水好多喔!像鬧水災一樣……流滿我一手
,還把床單都弄濕一大片了耶!」
張太太嬌羞無比、小手擂打他的胸膛,嬌聲嗲語喊道:
「壞寶貝,都是你啦!害我流那麼多,快把手指拿出來吧!……挖得我難受
死了!乖~.乖兒子!聽媽的話,……把手指.頭……」
張太太顯然被挖得騷癢難擋,語不成聲的討饒猛叫。
迪克翻身、以頭腳顛倒的姿勢跨在張太太胴體上,兩手撥分她渾圓的粉腿,
然後把頭埋到她胯間,稀里糊嚕地舔食。
「啊!啊~!親兒子.要死了!喔~~!……舔得人家.癢死了!也咬得我
酸死了!.啊~~!……我又洩.洩了!……」
迪克繼續舔吮。張太太則要死要活地不斷呻吟:
「哎呀~~!……你真要人家的命啦!……求你別再舔.再咬了!.我受不
了!……哦~~!洩死我了,寶貝,饒了我吧!……小心肝!.舔得難受死了!
啊~!不行了……人家.啊~~!又快要.丟了……!!」
「好!我饒你,但要你含我的大雞巴!」
「嗯!好吧!……你.真是我的前世冤家!.可我也真愛你愛得發狂了!」
說罷張太太一手握住迪克腿間的東西(螢幕上看不見,只能憑想像),搓揉
了一陣,然後埋下頭;鏡頭中可想見她張開嘴,含住男人龜頭的模樣。
「啊,好舒服!再含深一點……把整個.雞巴都含進去,用力含!……再.
吐出來!……再含!……」
「對,好棒!……好舒服,好爽啊!.噢!別光是含進吐出,……也要舌頭
舔雞巴、舔龜頭和馬眼呀!還要輕輕咬它.對了!就是這樣啊.好美啊……!」
***** ***** *****
看到這兒,我就知道這色情電影是不可能把女人的心情、心理刻劃出來的。
因為它終究是為男人拍攝、令雞巴迅速硬起來東西。
所以就乾脆放棄了腦子鑽牛角尖的思索,而胡思亂想起來:
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在舊金山酒巴裡認識李小健之後,兩人做出的荒唐事。
想到少年男孩的輕狂,雖然和我們這一輩成年人的含蓄、矜持大大不同,卻同樣
可以使我性慾亢奮無比、神魂顛倒地投入性愛享受。由此可見,男女互相吸引,
確是超越年齡障礙、甚至種族隔閡的、神奇而美妙的事吧!
即使兩眼沒盯著螢幕,我仍彷彿看見電影上的張太太,張開大腿,承受金髮
男孩迪克的猛烈抽插,陣陣呼喚出動人心弦的床頭浪語:
「親丈夫!大雞巴的寶貝啊!……姐姐被你的.大雞巴肏死了!……啊~!
天哪!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我心不在焉、兩手撫摸自己的乳房、陰戶。不知該不該投入螢幕上那對男女
的鏖戰中。只聽著他倆的作愛聲、腦子裡渾渾沌沌的。
張太太嬌喘吁吁的浪哼:「啊~!親兒子,親丈夫!你大雞巴肏得我好舒服
、脹得小屄也好滿、好充實啊!……喔~~!美死了,真美死了!心肝,加快點
吧,……用力肏.肏姐姐的屄!……」
迪克的喘吼聲不算很大、但很清楚。比張太太的浪叫更容易令我興奮。
「哼!……呵.呵.呵~!……」
「親丈夫!大雞巴的.親寶貝~!……姐姐的騷屄,真被你.肏死了啊~!
天哪!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哎呀,迪克、迪克!……我心愛的.小情人!……姐姐痛快死,受不了
啦!啊~~!!……天哪!我.我又丟了!……又洩出來了!……」
「啊,張.潔西卡!快動、快扭!……我也要.射了!」男孩叫著。
「哎~啊~~!……親.寶貝啊!……我.我又洩了啊!」張太太高呼。
這時,我才瞧向螢幕;看見兩人都像達到了熱情的極限、緊緊擁抱在一起,
四肢相纏、嘴兒相吻、身軀相連、不停顫抖、喘息。張太太滿臉掛著魂飛魄散的
表情,癡醉昏迷地閉上眼睛。……
我也跟著閉上眼;渾渾噩噩地躺在床上,自慰、卻又不像手淫那樣撫摸自己
。直到傳入耳中那對男女的淫聲已漸漸模糊不清、彷彿自己也跟著晃晃忽忽飄泊
搖曳,連什麼時候睡著了都不曉得。
***** ***** *****
早晨,溫暖的陽光透過窗簾、射在臥室墻上、床前的地毯上。我睜開眼、跳
下床,關掉從昨夜一直開著的電視機;匆匆梳洗、穿著完畢,隨便早餐糊了餬口
,就駕著小跑車往舊金山城裡「辦事」去了。
事情辦完,才剛剛過中午。懷著一身輕鬆,駛車到隆巴底街;在上次去過的
K-mart 百貨公司,又採購了一批廉價時裝、手飾、化妝品。然後才掏出李小健
的電話號碼,以碰運氣的心情撥過去看他在不在家。
「Hello?!」急促回應的聲音果然是他。我大喜過忘。
「喂~?是我,萍姨啦!……記得嗎?」
「記得啊!…你……」小健還沒說什麼,我就搶著問:
「有空嗎?我現在就在隆巴底街的 K-mart,可不可以跟你見面?」
「哦~,好啊!不過我剛打完籃球,全身汗……」不知李小健為什麼猶豫。
「我可以等,等你沖完澡。……不然我來接你.到旅館陪你洗……嗯?」
問著時,心裡罵自己:簡直不要臉到極點了!活了一輩子,從來也沒主動向
男人索求過約會。而今天,卻如此不顧顏面、不知羞恥地自己送上門,還講這種
曲意求歡的話;不但驚訝萬分,更覺得自己真下賤死了!
「又去旅館啊?」李小健反問我。當我楞著(也羞得)答不上來,他才說:
「那~,你就來我的地方好了,反正我這邊沒人管……」
事後我才曉得,李小健父母人雖在台灣,卻在舊金山買了好幾幢房子和公寓
;把孩子送到加州作「小留學生」,自己繼續在國內賺錢。除了請傭人來清潔、
打掃,或顧老媽子煮飯燒菜給小孩吃;完全沒有大人監督的青少年,自然就沒人
管得著了!
***** ***** *****
李小健的住處,離隆巴底街並不遠,但現在大白天把車開到他街上,發現每
幢房子都長得差不多、難以分辨。按地址一家家看著門牌找,花了好一陣才找到
。停下車按門鈴時,都還提心吊膽的不敢確定。
幸好開門的是他;穿了條短褲、上身只著T恤,光著腳丫、頭髮濕答答的,
顯然剛沖完澡。一幅想表現得有禮貌、卻又十分尷尬的樣子,欠身讓我進門。我
心臟噗通噗通猛跳,急忙閃進去、看見李小健鎖上門後才放下心來問道:
「就你一個人住這兒啊?」
「不,還有我表哥,兩個人。但他現在不在,說晚上才要回來……」
站在玄關、李小健應著時,還有些靦腆、兩手不知該往那兒放。倒是我一手
拉住他的手、帶往自己腰際,同時仰頭笑問:
「喔!那我就放心了!小健你.想萍姨嗎?」說著,身子已投入他的懷中。
「嗯~想,可是.你一直沒打電話來。」李小健的手執住我的腰答道。
「姐姐現在,不已經.就在你面前了嗎?嗯~?」
我呶唇嬌應,眼睛閉了上、等他的吻。傻呼呼的小健顯然不懂風情,光是用
兩手在我腰際摸呀摸的;還好像害怕似的、不敢摸到我臀部。害得我只好又睜開
眼、對他媚媚地瞟著說:
「小健~,都忘了該怎麼做嗎?」像老師考小朋友般問他。
「啊,我沒忘!」他才兩手隔著裙子、捧住我屁股,使勁兒地揉捏臀瓣。
「噢~,喔~嗚!好.小健,好……」
雖然更希望他懂得輕柔些撫摸、挑逗自己,但我也沒法一步步教他了;乾脆
將整個身子貼住少男的軀體,禁不住哼出舒服的聲音鼓勵、鼓勵他。
「好好喔~!小健,你.好會摸人家屁股喔!」
不一會兒,李小健褲子底下的棍狀物就變大、變硬起來;把短褲頭撐得高高
的、像個小帳蓬。而我也立刻忍不住欠身、手撈下去撫摸他那隻大傢伙了。
抬起頭,我向李小健索吻:「啊!好弟弟,親我,親我嘛!」他才吻住我;
舌頭一探進我的口中,就被我狠狠地吮住,拚命吸、吸到我眉心皺起、哼出聲都
不肯放;而我的手,隔著短褲握住他發燙的肉棒,不停用力搓揉。……
掙開窒息的熱吻,我喘氣問:「小健,想不想萍姨?要不要跟姐姐玩?」
「想,要玩!……要玩萍姨!」他喘著回應。
「那就別在玄關耗了,快帶我到你房間吧!」主動拉他的肉棒朝屋裡走。
***** ***** *****
李小健住的這屋子,整理得倒乾乾淨淨,傢俱也很齊備、滿像樣的。可是他
的臥室就全不那麼回事兒:被運動器材卡住、合都合不攏的門上掛著衣服;裡頭
更亂得跟狗窩一樣;整個房間像被原子彈炸過,到處是零落不堪的東西、不知是
該洗的、還是洗過了卻皺得如鹹菜的衣物;另外更有吃剩的垃圾食物空盤、飲料
杯、紙袋!
「簡直太不堪入目了!連我家裡年紀比他小五、六歲兒子的臥室,都收拾得
比這整齊;雖然有管家換床單、洗被子、枕頭套,但說什麼亞當的房間也不會像
這樣亂到極點呀!」
心中歎著時,李小健看出我掩不住沉下的臉色;就尷尬地癡笑,然後聳聳肩
,像沒辦法解釋、只好任我屑他似的。同時,他的雞巴也軟掉了!
我因為毫無立場,不能責怪他,只好壓住心中的失望、嗲嗔出聲問:
「那你家.有大點的床嗎?你的床那麼小,又亂堆了東西;人家不愛嘛!」
「呃~有,可是是我媽的,她來美國時候才住的房間……」
「鎖上的嗎?……」我問得好急。
「沒鎖,因為我早上如果跟表哥搶廁所,有時就用我媽的那間……」
李小健沒解釋完,我就央求他帶我去他媽媽的房間;更答應玩過後,幫他換
床單、枕套,統統收拾好;保證回復到神不知、鬼不覺我們用過她的大床。
「天哪!我簡直.簡直是被淫慾沖昏頭、不擇手段了!」
也難怪李小健拗不過、勉強點頭答應,領我到「主臥室」時,還故意講是我
教他做壞事、把他給帶壞了!如果換成平常,我被別人這樣數落,一定早就羞慚
得傷心死了;但在節骨眼兒上,既然已喪盡廉恥、全豁了出去,我反覺得做這種
「壞事」,是充滿解脫感、也好新鮮、好刺激的哩!
「哎呀~!壞就壞一次嘛,又不會少掉一塊肉。……再說,姐姐.教壞了你
,你以後才更受女孩兒喜歡呀!知道嗎?……」
在李小健媽媽的房間門口,我對他勾著嘴角說;同時朝窗簾緊閉、只讓一線
陽光射入、昏暗的臥室裡瞧了一眼,看見中央那張「國王」尺碼的大床上,鋪了
厚厚的、粉紅的褥罩;床頭擺著兩顆也是粉紅色、繡了不知鴛鴦還是龍鳳的大枕
。俗氣得要死,卻挑撥起我強烈的性慾、感覺自已底下都濕掉了。
***** ***** *****
李小健扭亮那盞「浪漫小天使」塑像端著的床畔燈、跟著我躺在床上。兩人
接吻、撫摸了才一陣子;我突然想起把車鑰匙給他、叫他從行李艙、把我剛買的
幾個購物袋取進來;說有東西要送他、要讓他看。
李小健笑問我:「是性感衣服,對不對?」講完就跑了出去。
我獨自在陌生人家的臥室裡,開始寬衣解帶、一面將脫下的衣裙疊放在梳妝
台前的椅背上,一面端詳放置在台上、李小健父母親的合照;可看出小健的媽媽
大約四十出頭,雖長得胖胖的、有點福相,但笑得很甜、表情也滿嫵媚。然後,
我又瞧到牆上掛著、顯然是在台灣拍攝的一幀全家福照片;裡面老老少少擠了一
大堆人,看不大清楚。
我脫到只剩下奶罩、褲襪、和三角褲;覺得自己像個小偷似的,卻同時感到
身體裡產生一種怪異的刺激。聽見小健的腳步聲,我跳回床、四肢慵懶地躺著。
李小健拎著購物袋進來,站在門口:「哇~萍姨,你已經脫了啊!」
「嗯~!就等我的小帥哥、我的情人呀!」我嬌囈道,手指向他勾著。
走近床邊時,小健的短褲鼓脹起來。我笑喚道:「上床吧,我的好人!」
我當然沒忘了叫他先把臥室門扣上,以免他表哥提前回家、意外發現咱們。
在他媽媽的床上,我把李小健的T恤脫了、也一併扒下短褲跟內褲;然後,
讓他穿上我為他買的一條鮮紅色、小小的緊身內褲,還幫他把已經硬起來的肉棒
給塞進去。看他全身赤裸、只有小內褲被陽具跟兩顆大蛋蛋撐腫得高高的,好生
觸目、而且性感得要命,就不由自主伸出兩手在他內褲外面搓呀搓、揉呀揉的。
把玩小健的雞巴、弄了一陣後,我從購物袋取出為自己買的那些暴露的衫裙
、褻衣,一件件為他展示;然後當著他面、脫得全身精光,換上他選出指定要我
穿的、半透明「小可愛」;繫好蕾絲吊襪帶、勾住緩緩套上的鑲黑花、閃閃發光
的長統絲襪。最後,再穿上那條連屁股肉瓣都遮不住的紫色三角褲。
我一面像表演似的穿衣、一面故意挑逗地問:
「好玩吧?!上回是脫衣艷舞,這回卻演「裸體穿衣秀」讓你欣賞。」
站到床下,我撫摸著鑲亮片的迷你窄裙,先在自己腰間比了比;然後彎身、
抬腳穿進去、費力地拉到腰肚上。可是這裙子緊匝得要命,只得又扭著臀、磳呀
磳的,好不容易完全套上,拉好拉鏈、才扣了住。
等再站直身,感覺整個屁股緊繃在窄裙裡、底下卻又空蕩蕩的,大腿和臀瓣
的交接處都好像露在外面,便不禁歎出:
「小健,這裙子好緊喔!……等下姐姐.脫的時候,可又得花大工夫了!」
「那,我幫你脫就是了……」
李小健應著時,已扯開小內褲、撈出肉棒打起手槍了。我一看,生怕他會像
上次那樣、停不下來;便急忙喊著:
「哎,哎~!好弟弟,別又打手槍啦!姐姐可以幫你……吸雞巴呀!」
***** ***** *****
爬到床上,我跪在李小健身旁、拉開他自慰的手,扯著紅色小內褲的鬆緊帶
,把陽具覆蓋回去;然後一手撫摸、搓弄,一手伸到他胸膛、捏他的奶頭豆豆。
等感覺到他兩腿肌肉僵直、繃緊,聽見他哼出舒服聲時,便低頭俯趴下去、吻到
那一大包腫鼓鼓、硬梆梆的東西上。
「啊~!萍姨~你怎麼在褲子外面舔呢!?」李小健歎著問。
側抬起頭,我笑著:「好玩呀,你就跟紅孩兒一樣!……好可愛唷!」
我再度俯身,嘴巴在鼓成一大條、紅紅的棍狀物上含來含去、伸出舌頭舔著
還有新布料氣味的褲子。舔到口水都濕透它、變成了深紅色的大塊水漬;才抬頭
瞟著李小健說:
「新鮮吧?嗯~!你這根大香腸,還真教姐姐垂涎三尺呢!」
「萍姨~,別說了啦,內褲緊死了!趕快把它脫掉嘛!」他不安地叫著。
拉下紅色小內褲,李小健那根雄赳赳、氣昂昂的大肉棒就蹦地一聲、站了起
來。在眼中一幅頂天立地的樣子,令人窒息而心悸的美極了!我立刻曲綣身子,
頂禮膜拜似的跪在它面前、兩手捧住肉莖;驚歎地喊出來:
「哇~好大的雞巴呀,姐姐一看就愛死了!」馬上張開嘴、含住龜頭。
「咕嘟、咕嘟!」地吞食陽具,「唧吱、唧吱!」地吮吸玉莖;「嗯~~!
……嗯~!」一面吸雞巴、一面哼出內心無比的快慰,正是我每次作愛前、調情
時分最喜歡做的事了!
雖然到目前為止,我只跟「前任男友」李桐口交過;經驗上很不足。但自從
跟他上床以來,因為他會早洩、而我不得不用嘴巴為他「服務」,使他再度挺舉
起來,才能有第二回合的作愛;也就慢慢領會了吸食陽具的訣竅和奧妙。
其實,一想到為男人口交,我心裡就特別興奮的原因,並不只是「服務」他
、或讓他爽快而已。而是因為自己可以從舔吻、吞食的行為中,得到一種感官及
心情上的刺激與滿足。尤其,當身體空虛的膣腔被塞得滿滿、喉嚨的氣管、食道
也像生殖器的陰道一樣,被男性象徵插入、抽送;被大龜頭撐開、擁脹在裡面、
戳呀戳、攪呀攪的;又搗又撞,搞得透不過氣、甚至要嘔吐出來;更是一種強烈
到極點的肉體刺激呢!
當然,男人的誇讚、和他舒服享受時發出的聲音,對我也很有鼓勵作用。
像現在,我已經把李小健的雞巴舔遍了全身上下;含、吮、吸食龜頭,吸到
它脹得更大、更圓突突的;嘴唇包住粗壯的莖身、上下滑動時,磨得我兩片唇都
麻麻的、好刺激。
我陶醉死了般地閉上眼睛,唔、唔、嗯、嗯地哼個不停。
「啊!萍.姨~,你.你吸得我好爽,好舒服呀!」李小健大聲喊起來。
「嗯~~,嗯~~!」我尖聲回應他。兩膝跪撐起下身、聳高了屁股直搖。
李小健的手伸進我短裙裡,在兩片臀瓣上撫摸、捏揉,引得我自動又翹又扭
屁股;還嫌他弄得不夠澈底,一面吃雞巴、一面挪著跪姿、把臀部更朝向他,好
讓他兩手更能自由發揮。
「萍姨,你.屁股好漂亮、好好看喔!」
李小健居然也懂得讚美女人了。我嘴裡雖塞滿陽具、無法回應,心中卻忍不
住感激之情、吶喊著:「寶貝~!人家.屁股就是要給你欣賞、讓你玩的嘛!」
從喉中迸出抑揚頓錯的嗚咽聲。
我感覺李小健的手指勾開了三角褲窄帶、伸進我的臀溝、恥縫裡刮呀刮、扣
呀扣的;顯然沾滿了我滲出的液汁,在最敏感的肉瓣、肉摺子裡滑溜溜地遊走、
挑撥。害得我更是亢奮無比,乾脆挪身抬腿、越過他胸膛,以跪跨騎坐的姿勢、
將屁股正對李小健的臉前。任他掀翻窄裙、推到我背上,暴露出整個臀部;然後
手指剝開我濕漉漉的陰唇肉瓣、戳進陰道、抽插起來。
「啊~!天哪,小健!你真會玩、玩得太美妙、也太舒服了!」
心中喊著,同時也感覺李小健下身連連挺舉;導致他粗壯的肉棒直往上衝、
勇猛地衝進我口裡。於是,我更張開嘴巴、體會又圓又大的龜頭深深堵在喉嚨上
的感受;同時更渾然忘我、瘋掉了似的、拚命緊夾兩頰;任無法控制的梗噎襲遍
身軀,不住顫抖、痙攣。……
***** ***** *****
接下來,我跟李小健性交的情節,就不用詳細敘述了吧!
其實,真要我從頭到尾講清楚,還描寫不出萬分之一的樂趣哩!簡單的說,
就說它確是有如天上人間、仙境裡的痛快、銷魂無比的一頁吧!
我本來以為李小健只初經人道;還需要好好教導一番,才懂得作愛的竅門、
學會床上技巧。未料他天資聰慧、居然不用我費心指點,就知道如何取悅性伴侶
;稍加提醒暗示,就能自動配合我的需求。弄得我在床上不但享盡肉體感官之樂
,心中也欣悅欲狂、歡愉至極;意亂情迷中、幾乎以為自己會愛上這可愛的大男
孩呢!
值得一提的,倒是因為我和李小健沒有感情瓜葛、毫無心理負擔,所以純粹
基於肉慾和性需要的滿足、跟一個與自己年齡懸殊的男孩上床,反而更能什麼都
不顧、澈底放浪形骸、享受肉體感官刺激;體會禽獸交構般的自由、和自然而然
的解放。
因此當我仰躺、大大張開雙腿、讓李小健的大熱棒進入之後,馬上就瘋狂地
發浪、反應得好激烈、好激烈。他抽插不到百來下,我就好快好快地上了高潮。
「啊,好弟弟!……姐姐一下子就被你肏丟.肏出來了!」
李小健露出得意的笑:「知道我厲害了吧?」持續抽插,愈戳愈用力。
「噢~喔!厲害、厲害死了!……萍姨姐.也愛死了!」
我的心臟飛快猛跳、四肢緊緊纏住他,歎著、讚著,身體顫抖個不停;同時
覺得李小健雞巴在我裡面變得更硬、更大。不禁感到自己好幸福、好快樂,立刻
又忍唆不住丟了一次精;兩條腿劈得更開、朝天撐起、尖聲高呼:
「哎喲我的天哪,又來了~!姐姐又丟了!.啊,啊!啊~~!……」
「萍姨你今天.好性感喔!」
李小健嘴甜地誇我,但肏我肉洞的大雞巴仍然一拍不停「啪達、啪達!」的
猛衝、猛干;戳到我整個屁股被淌下的淫液淋得盡濕、撞得全身連連震盪、嘴裡
喘喊著斷斷續續、卻什麼骯髒、淫穢字眼全都出籠的浪語;像「愛的交響曲」裡
張太太,不但叫「好弟弟、大寶貝!」,連「小情人、親丈夫、好老公!」之流
的稱呼也都喊了。
其他更不在話下的浪語,像:「雞巴弟弟啊!你就.肏死姐姐吧!.騷屄姐
今天就是澈底為你浪、給你玩的啊!……」也連連喚個不休。
李小健戳得我都快昏迷不醒了,他卻仍無洩精的跡象,持續狂抽猛插我不知
已經來過多少次高潮的陰戶。我哀聲向他求饒,他都不聽;像要干死我這小淫屄
一樣,插得我眼冒金星、低吟高喊,喊到嗓子都嘶啞了,他還一直問我愛不愛?
愛不愛給他的大雞巴肏?
我根本無力回答了,嗚咽著:「愛、愛.愛~愛!……愛嘛!」
李小健才將我翻過身來,叫我趴跪在床上;又從後面猛烈抽插了好一陣子,
最後把一大把、一大把、滾燙的精液全都噴灑在我高高翹起的屁股上。
我全身無力、趴在床上,神智恍忽地嘶喚:「喔~,小健!我愛死你了!」
以為李小健會伏到我背上、親吻、愛撫我的身體,慰藉我溶化掉的一顆心。
可是他沒有;他只拉著我的腰,把我屁股提起來,抓住我一手到沾滿精液的
臀瓣上、叫我抹他噴出的濃漿。我依順地照作,聽他笑著說:
「萍姨,你現在,簡直跟A片上的女人一模一樣了!……」
「你.好整人喔!」我雖然嬌嗔,但還是迎合他的心情,又扭了扭屁股。
***** ***** *****
在李小健媽媽房間的浴室裡,我們全身抹滿肥皂,一面淋浴沖洗、一面打情
罵俏地互相調戲。
我說他是我兒子、我是他媽;教會他性愛技巧,以後他交女朋友才無往不利
、結了婚在床上才罩得住媳婦。但李小健卻堅持他是我老公,說我是床上的蕩婦
、要神勇的大雞巴才能制服,否則一定會不安於室而紅杏出牆,讓他戴不名譽的
綠帽子。
我當然知道:他講的比我說的有道理多了,而且本來就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可我還是耍懶、偏要李小健作我兒子;說我已經用過他媽媽的床、就有資格作他
的媽了。
僵持不下、鬧了好一陣,兩人才發現他那根大傢伙又抬舉起來;而我的身子
,也不知不覺地扭呀忸、彷彿亟需要再度被疼愛。於是兩人心照不宣地決定回到
床上、再廝殺一場。
「小健,等等,媽要先灑泡尿……」我一屁股坐上馬桶,在他面前小便。
「咦~?那是什麼東西?」我朝臥室大床底下指著問。
「什麼東西?……」李小健也回頭朝床下瞧。
然後跑到床邊跪在地毯上、從床下拉出個圓形、像矮凳子似的東西。它頂部
罩著與床單同是粉紅色的軟墊套兒、上面繡了兩顆被愛神之箭射穿的紅心。小健
莫名其妙,示給仍坐在馬桶上的我看。
「什麼東西呀?」他翻轉凳子,見它連著一條電線、基座旁還有個開關,就
蹲到床几旁、插入電源、撥啟開關。那凳子突然嗡嗡發出聲音、震動了起來。
我抖掉屁股上的尿滴,跑近一看。立刻噗吱一笑:「哈,是搖搖樂呀!」
「就是作愛的時候,當成座位、或墊在屁股底下的東西嘛!」
我笑李小健不懂;同時覺得他爸媽也真可愛,會買這種調劑閨房情趣的用品
、輔助敦倫之樂。就滿歡欣地抱住小健身軀,巴在他耳邊催促道:
「來,把它擱到床上,媽示範給你看!」
興奮地說著時,明知自己在中文報上看過「搖搖樂」的廣告,別說不會用、
連它是怎個模樣都沒見過;可此刻也只好裝懂,假作老手;唬唬這大男孩兒了!
***** ***** *****
在搖搖樂的助興之下,我跟李小健展開第二回合的性交大戰,搞得更是痛快
淋漓、銷魂蝕骨。而我們錯亂彼此的角色、一會兒媽媽、兒子、心肝寶貝地亂喊
,一會兒連連叫老公、蕩婦、大雞巴哥哥、騷屄妹妹;增添了無比綺麗的暇思。
尤其是當我仰躺床上,搖搖樂墊在屁股底下旋擺、震動;不用我費力,整個
身子跟著晃蕩、跟著扭呀扭的時候,小健提起我朝天高舉的雙腿、雞巴隨著節奏
在滋潤淫液的陰道裡進出、滑動,真教我樂都樂死了!連連嬌喚:
「哎~啊!好老公~!好兒子……媽的屄裡,舒服得.都快成仙了!」
「呼,呼、呼!」李小健努力地干我;樣子好勇猛、也好專心,還不時問:
「過癮吧!萍姨騷屄樂不樂?」
「樂~!大雞巴兒子,把媽.肏得可樂死了~!……」
換成趴著的姿勢,搖搖樂墊在我肚子底下;屁股不用撐、就朝天迎著李小健
下插的陽具。馬達的震動從肚子透過子宮往屁股那邊跑,臀瓣也跟著不停顫抖。
抖得我愈來愈亢奮,屁股主動往上翹;高聲大喊:
「啊~小健!用力、用力插!……用力深插.媽媽的.騷屄吧!……啊~!
媽愛死.大雞巴!……愛死你那根大雞巴了!……啊,啊~!……啊~!!」
我整個上身趴在床上、側頭引頸叫喊;兩臂左右大大伸張,失魂地抓扯床單
。而李小健兩手撐床,身子懸空在我背後,他那只又粗又壯的陽具在我裡頭有力
地進出、馳騁。雞巴每次盡根插到底,就猛一撞我屁股;每一抽抽到幾乎出頭時
,又害我急迫不堪地引臀上翹,連連求他:
「肏深點.插,快一點嘛,寶貝!……人家好受不了,都快來了!」
結果我的高潮卻是從陰戶底下、被搖搖樂震麻了、震出來的。那種感覺真是
怪死了。我處於高潮中,當然根本沒辦法解釋,只能忽大、忽小聲的嚎叫;忽高
、忽低聲地吟唱。整個人又開始飄忽忽、渾渾噩噩的,任由小健狂插、猛肏;把
我新一波的性高潮又肏了出來。
這回,李小健又想出新點子;說他要我再吸他雞巴,吸到噴出來、灑在我的
臉上。我知道他看那種成人電影看多了、想學樣兒,也就順著他,爬起身、準備
吃他的大傢伙。
沒想到他在床上站了起來,叫我坐在搖搖樂上,一面震、一面仰著頭吸。
「臭小子,花樣怎那麼多啊!?好,姐姐吃你可以,但你得先叫我聲媽!」
「好啦,好啦!快吸雞巴,吸兒子的大雞巴!!媽~!」
小健捉住我的頭髮,叫了聲「媽!」就把龜頭插進我張開的嘴裡。我一面搖
、一面仰頭緊巴著他的屁股、沒命地吞食。小健終於再度渲洩了!噴得我滿臉、
滿嘴都是白糊糊、濕淋淋的濃漿。
***** ***** *****
完事之後,我們又到浴室沖洗了一陣。穿好衣衫、開始為小健媽的床換被單
、枕頭套,把弄髒的扔進洗衣機裡洗;最後把搖搖樂塞回床底下。
全都搞妥了,兩人拎著購物袋,走回客廳的時候,正好看見大門被人打開、
走進一個年輕人。
「咦~!大鋼哥,你怎麼提早回來了?」小健吃驚地問。
「糟了,這下我完蛋了!」我呆若木雞站在小健身旁;心慌意亂地想。
「是,是啊,這位是……?」他表哥問小健時,眼睛上上下下打量我。
「呃~,呃,是我.同學張小鶯的……媽」小健結結巴巴、打謊應著。
「是啊!…因為我女兒她.功課不會做,所以我來.向李小健請教的。」
為圓李小健的謊,我也跟著作誰都不會相信的解釋。轉臉,正好看見李小健
對他表哥眨呀眨的、擠眼睛;像暗示他別多問、以免尷尬似的。
「喔~,張伯母!」穿西裝、打領帶的年輕人堆起禮貌的笑容對我這麼稱呼
。但我卻羞得更臉紅到耳根了!忙掙出笑對應道:
「啊,你就是小健的表哥吧?…」同時尷尬得想挖地洞鑽出去,只好又說:
「那,我得走了。……李小健,謝謝你的幫忙噢!」
講完,我落荒似的快步出門、奔向車子,還聽見小健在門口對我揮手:
「不謝,不謝!張媽媽!」
***** ***** *****
一面飛車疾駛、離開隆巴底街,一面心裡亂糟糟到了極點。
「天哪!怎麼會這樣?怎會弄成這個樣子?!……簡直.丟人現眼死了!」
開上280號公路,扭開收音機,聽到年輕人時髦的快節奏音樂,我心情才
漸漸平復。覺得自己雖然荒唐得不像話,但是並沒有真正做什麼壞事;不過意外
的、跟年少的男孩兒上了床,解放一下而已。……反正,他們又不知我何許人也
;說不定這個表哥還是跟弟弟串通好了的,要看我一眼、瞧我究竟長什麼樣兒,
才提前回家的哩!
嗯,其實李小健的表哥大鋼,長得也挺帥的。倒底還是年輕人好!說不定我
下次再到舊金山,還有機會跟他也……呢?
哎呀~,不能想下去了!如果被人知道的話,臉都要丟光了!而且對方仁凱
,我雖然尚未跟他上床,不算不忠;但是在心裡,我卻不能否認已經背叛了他、
要為自己的縱慾、感到無比羞慚哩!
真的,荒唐事都作盡了,今晚我也真應該好好重新作人、作張家大少奶奶。
等到明天,再跟情人、「現任男友」方仁凱見面,挑個有情調的地方、好好享受
彼此的浪漫與柔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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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9中)完。請閱(9下),同日貼出**在此,特向「愛的交響曲」原作者
致謝、致歉。
2000-03-17 初寫文章
2000-03-25 完成
2000-04-03 修正
2000-04-07 貼出於元元網站
2002-11-19 重排版
2003-02-16 重排完成2003-02-17 貼於風月大陸 /台灣之吻
楊小青自白(9下) 男友柔情下的愧疚之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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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本段文章在元元初刊時主題叫:「愧疚之愛/「現任男友」的柔情」
〔前文提要〕
「現任男友」方仁凱從紐澤西出差到加州矽谷來跟我相會,是在舊金山機場
與他識、又過了大半年的事。半年之中,我們透過書信、電話的連繫與交往,變
成了情人。
他這次出差,僅管只有短短數日,而且還有另一位女伴(同事)- 琳達同行
,但我們卻見了幾次面。第一回是他來的次日、週五的晚上,我跟他駕車到山頂
、看風景、聊天、接吻、愛撫。可是並沒有進一步作愛。
兩人約好,星期天的白天、他從聖地牙哥回矽谷之後再見。而下個禮拜他返
家前,我們還有另一個晚上可以約會。
由於週六全天不能與方仁凱見面,我到舊金山幫丈夫家的親戚購買禮物,買
完之後,開車到隆巴底街,打電話找李小健;在他的住處呆了整下午。兩個人還
在他媽媽臥室的大床上翻雲覆雨玩了一場佛若母子亂倫的荒唐事。
當然,這件「荒唐事」是無論如何都絕不能讓方仁凱、或任何人知道的。
沒料到,就在我臨離開李小健的家時,正好被他的表哥大鋼、開門進來撞了
見。害得我尷尬得要死,連忙找個藉口唐塞、然後像落荒似的趕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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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但我萬萬沒料到:明天與方仁凱見面的周全計劃,竟眼看著將要成為泡影。
這天(週六)晚上,由舊金山回來,我乖乖在家作張家「少奶奶」。那兒都
沒去,吃過飯,跟兒子聊了聊他的學業、功課;沒講幾句,他說他想一人獨處,
就跑回房間、閂上了門。而我沒勉強他,自己到浴室泡澡、藉此陪養明天與情人
幽會的情緒。
我心中的計劃是這樣的:早上一接到方仁凱返回矽谷打來的電話,就到旅館
去會他;跟他一道(或許也要與琳達一起)吃早餐。然後,建議琳達開他們租的
車進城觀光;而我開車則帶方仁凱到史丹佛大學參觀。並在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區
逛逛;像職業導遊般對他解說:矽谷近三十年的發展都與史丹佛大學息息相關、
密不可分。當然,我也不會忘記暗示方仁凱:如果他以後換公司,最好能在此地
找,從北邊的帕拉奧托、一直到南邊的聖荷西,都是我經常活動的範圍。所以,
想怎麼樣的話,會比較方便些。
然後,我們可以經92號公路,開到半月灣的海邊看太平洋;在那兒午餐,
找家比較有浪漫格調的小旅館、或「早餐與床」式的客棧,一面聆聽海濤、一面
促膝深談,暢聊心裡的話。如果情緒上來,就在床上卿卿我我一番;聊累了,便
好好休息一陣。
黃昏來臨時,我們便像情侶、或夫妻似的,上半月灣村子裡、富異國風味的
飯館,享用一頓茗酒佐佳餚、既營養又能滋補身子的海鮮晚餐。在桌上擺了鮮花
、蠟燭,十分羅曼蒂克的氣氛下,眉目傳情、互相挑逗、勾引彼此的慾望。直到
整個的心都燃燒起來,我才會欲迎還拒地答應:今晚把自己的身體獻給他。
回到旅館,和方仁凱作愛,作了又作、愛了還愛,不知作了多少次都不停。
想到這兒,我本應該早就全身酥麻、酥到了骨髓般,輕忽忽、飄飄然的。但
出乎意料之外,我卻完全沒有!
***** ***** *****
不但沒有酥麻,而且還.咦,怎麼回事?…兩條腿子當中竟完全是麻痺的!
驚嚇萬分地爬出澡缸,我微分雙腿、低頭一看;茸茸的大片陰毛下,當中的
陰核、和兩瓣小陰唇的肉全都好腫、好腫地鼓了起來。輕輕一碰,就「啊~!」
地一聲叫出來:
「啊……好痛~啊!」叫著時,心也慌了。
「怎麼搞的?這,這是怎麼回事?!.起先一直都沒感覺呀!」
連身上的水、浴皂泡沬也來不及拭擦,就匆匆取了一面小鏡子,跑回到浴缸
旁邊、比較明亮的磁磚上,兩腿大分開、坐下,將鏡子放在胯間,仔細一瞧……
「天哪!怎麼全都.紅腫得……像個.煮熟的龍蝦……我的陰戶哪!?」
再更仔細觀察,不但本來是白白、肥肥的兩片大陰唇變得粉紅、粉紅的;連
兩瓣向外撐張的小陰唇也鮮紅如血!而肉瓣內側,更殷紅透亮,亮得好可怕!
像著了魔,我一直挪動身子、移動小鏡,企圖對正浴缸旁的立燈燈光、讓它
反射到胯間。我一直彎著的腰、低勾的頭都酸了;可是愈看愈發現:自己陰部的
肉上,好像長著一點、一點的深紅色小點;和更小小的粒狀、泛白的東西!
「不!該不是.性病吧!」心臟砰砰跳,再次用手指觸它。
「噢~嗚!痛……連皮裡、跟外面都破了啦!.被李小健戳破了啦!!」
思緒混亂成一片、排山倒海般襲上心頭、擁塞在胸口。像一顆顆斗大的字,
對我宣告:「楊小青,你好賤唷!跟大男孩亂肏、肏到連屄都破了!!」
我猛搖著頭,不相信、也不得不相信自己怎麼弄成了這樣!我要否認、完全
否認在舊金山發生的荒唐事!就像因為它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事,所以,應該
也是不曾發生過的啊!
「不,我沒有跟人亂搞、沒有被人家亂肏屄!……我陰部沒壞、也沒有破,
是還可以用的啊!……還有,告訴我,告訴我嘛!告訴我沒有得性病!……真的
沒有!……」
我忍不住又用手去碰;想碰碰不會痛的地方,以證明自己還好端端的。可是
發現不管什麼地方,只要一觸到就會痛。我以為因為有水沾到傷口才會痛,拿了
條毛巾去擦;可是一擦,卻又痛得更要命。
我再想:也許是因為洗澡水太燙、加上抹了肥皂才痛,於是又跑到洗屁股的
馬桶上蹲著、打開龍頭沖洗。可是冷水一沖也痛、熱水沖更痛,痛得我直掉眼淚
;只好用溫水,還可以稍稍抑止一些痛楚。
拭乾身體,在藥櫃裡找到一管療外傷的藥膏;我忍著痛、小心地塗抹在肉瓣
上、肉洞口,和洞口下方、連到屁股的地方。最後還在陰核上方、恥阜肉丘,及
大腿內側、大陰唇粉紅粉紅的肥肉上面,也都塗了些。
但腦中好擔心,擔心自己真從李小健那兒染上了性病。.就慘了、完蛋了!
「……怎麼辦呢?.該穿內褲還是不穿?晚上,陰戶還會痛嗎?還是會一直
麻痺?而,明天.我又該怎辦?.如何對方仁凱交待呢?……難道第一次真正與
他幽會,就要告訴他我無法跟他作愛、令他失望嗎?……
「那我還能跟他親吻、讓他撫摸嗎?被他觸著時,自己身子會有什麼反應?
底下的陰戶會一碰著了就痛死?……那我費盡心思、周詳策劃好,跟他整日共聚
、消磨、享受彼此的計劃,不就要全泡湯了嗎?!……天哪!……
「我等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才等到和情人見面、彼此看得到、摸得著的日子
,卻要以這種方式開始!…那算什麼開始!?.根本就是好悲慘的下場嘛!」
躺在床上,我傷心已極地哭;幾乎哭了一整夜。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曉得。
***** ***** *****
大清早七點剛過,電話鈴響了。果然是方仁凱從聖荷西機場打來的。我告訴
他梳整好了立刻出門,當他返抵旅館時可以到達、接他去別的地方玩。大概因為
琳達也在旁邊,方仁凱沒嚕嗦,只說:「行,待會兒旅館見。」就掛了電話。
不充許自己浪費時間、胡思亂想,在出門前短短的廾分鐘裡,我一邊梳洗、
化妝,一邊對自己說: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清醒地應對局面、維繫住約會進展
的愉快。否則,不光光約會搞砸、連努力大半年才終於贏得的「愛情長跑」也將
會付諸東流!
於是,首先找出一條最保守、像媽媽型的、寬寬的白色棉質內褲,在褲襠裡
放置好較厚的生理墊;這樣,當必要時,我可以說自己的月經剛到、不能作愛。
然後,戴了同是白色、全無暴露感的胸罩;穿上一件不透明、淺綠色的無袖薄衫
,及蘋果綠的緊身長褲;外罩銀色的薄夾克、腳蹬暗綠平底皮鞋。整體看來雖然
不太誘惑,但仍可隱約顯示自己並不是很突出的身材;表現我至少還有點格調的
打扮。
往旅館的途中,我強制自己今天絕對不要想是否染上了性病。反正已經決定
明天去看醫生、檢查化驗,再急也不差今天一天。何況,星期天診所不開、自己
又趕著赴約,唯有暫時將這個問題按下、明日再應對。只要跟方仁凱親近時,別
弄過火,以處於月經期為藉口、不讓他觸到私處就好了。
一切想通以後,心裡蹅實多了。星期天早晨,路上沒什麼車輛,不一會兒就
順利駛上「皇家大道」。收音機裡傳出一首老歌,叫:「你照亮了我的生命」:
( You Light up My Life ) 。女聲唱得非常動聽;我一面跟著哼,一面也對方
仁凱、對自己的追尋,感覺充滿信心和希望。不由得扭動起身體。……
「噢~嗚!.不行啊,還是會痛咧!」
我叫出聲來,趕快停止身體隨著音樂旋律的蠕動。兩條腿微分開、一手伸到
胯間、摀住私處,然後立刻夾緊腿、猛烈深呼吸;才感覺疼痛稍減。
「好要命喔!連動都不能亂動……」
幸好路上的車少,我還可以緩緩駛到旅館。轉進停車場、沒看見方仁凱的車
;便熄了火,靜坐在車裡。一面等候從情人,一面也等自己身體由極度的不適中
恢復過來。過了好一陣,才歎著:「唉!……總算好些了!」
我放鬆兩腿肌肉、和手掌捂在私處的壓力;改成光用手指輕輕刮胯間、體會
微微的刮弄,透過褲子、褲襪、三角褲、和生理墊,一直傳到陰戶的感覺。彷彿
探測自己昨天受傷的程度,能否吃得消比較輕柔些的愛撫?
腦中一面想:如果跟方仁凱接吻、愛撫,他摸到我腿子當中時,力氣要控制
在用多大以下,我才不會痛?……如果他太熱烈的話,我該怎麼躲?……
我的手指清楚地透過褲子質料,觸到生理墊的形狀、厚度。……想像自己的
手指就是方仁凱的;從緊身褲包住陰阜的部位,沿著墊子中央的凹陷一直往屁股
底下游去。如果他手指力道用得剛好,是可以不覺疼痛的;甚至因有柔軟墊子的
保護,我還可以感到一種被體恤、憐愛的溫馨哩!
如果真能夠受到方仁凱如此體貼、溫柔的對待,我相信即使自己的私處已受
了傷,仍然還是可以獲得快慰吧!?
想著時,就見方仁凱和琳達的車正駛進停車場。我按了聲喇叭、讓他們看到
我。車伴著車停好後,我們一同走進旅館。
琳達笑咪咪地對我說:「金柏莉你今天一身綠、還開綠色跑車,很搭配!」
我聽了滿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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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餐廳用早餐時,方仁凱侃侃而談他們昨天的工作成果。我盡量表現出
為他高興的樣子,同時聽琳達與他一唱一和、解說電腦軟體設計的事。那些東西
我一竅不通,也完全答不上話;只呆呆地瞧著他倆,想著昨晚他們在聖地牙哥,
是如何慶祝的?……是像他在劍橋、說好要打電話給我的那夜,卻先在哈佛廣埸
與琳達喝酒、聊天?……還是為了慶功,而與她有了更進一步的親密行為?……
我趕緊告訴自己:「楊小青!快停止、快別這樣想下去了!…不會的、絕對
不會,方仁凱那麼愛我,他絕不會做那種事的!……再說,他就算想,也絕不會
和長相像琳達這樣的女人作啊!她的臉蛋、身材,都不是他愛的那型;何況他也
預期今天要跟我作愛呀!……快別作小傻瓜、別糊思亂想了!」
維持著客套的禮貌,我笑道:「你們連禮拜六都辛苦工作,才有好成果;而
今天休息,預備上那兒散散心呢?琳達,你.有計劃嗎?」同時望向方仁凱。
琳達沒回答,眼睛卻也瞧著方仁凱。他才解釋般地講:
「喔~!她想一個人去海邊,還問我她可不可以把車開走。我當然答應啦,
反正今天跟你約了,可以坐你的車。」
這種三角溝通方式滿奇怪的。但一切都如我預期,便放了心;還故意問琳達
:「那個海邊?.有一個景色很美的地方,叫「十七哩灣」,你知道嗎?」
琳達笑了,說:「聽過,但我知道還有個更美的海邊,叫「羅勃斯點」」
「哦~,你要去那兒啊?.應該也不錯吧!?」
我邊說邊問自己:「我怎不知道那樣的地方呢?」同時暗中慶幸琳達選擇的
地點不是「半月灣」--我計劃帶方仁凱去的海邊。當然,我也慶幸自己先問了
她;否則,在同一個海邊、「湊巧」互相撞見,就太尷尬了!
琳達站起身說:「對了,我得先回房間梳洗梳洗。你們倆談吧。金柏莉,很
高興又見到你。.那~仁凱,就晚上見了?!」
方仁凱也禮貌地起立,把車鑰匙交給琳達時,托她將攜回的手提公事箱、和
他的小背包一併帶回房間。她笑咪咪地點頭、回應他的道謝說:「別客氣!」
兩人同時望著琳達的背影。方仁凱問我:「你覺得.她還滿友善吧?!」
我「嗯!」了聲肯定的語氣。但當我瞧她提著、背著,大包小包東西走遠;
長長的金髮、寬寬的肩背,和鼓鼓、大大的臀部,都隨著短腿的步伐搖曳而扭動
時,竟莫名其妙地想到:
「可是,當男人性慾真別不住的時候,是飢不擇食、連老母豬都會要的啊!」
「天哪!我又想到那兒去了!……」
***** ***** *****
方仁凱一面開車,一面搖下窗子,燃了只煙抽。車外的風光不怎麼樣,但在
加州早晨陽光的照耀下,倒也滿清新宜人。與計劃裡的行程稍稍不同,我們先在
矽谷南灣高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區轉了轉;然後才駛往史丹佛大學。
一路上,我們輕鬆愉快、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他扔掉煙蒂,兩手扶方向盤
時,我主動伸出一手輕碰到他肩上。他側頭對我一笑、以單手駕車、騰下的手就
握住了我的。
「兩人並坐車裡、手攙手的感覺,真好!」我心裡對自己說,手捏緊了些。
「你帶路、我開車,咱們倆合作無間,感覺很不錯吧?」像聽見我的心聲,
他問。
「嗯!.很……」手捏他捏得更緊回答。覺得一切都盡在不言中,早已沒有
必要暗示方仁凱將來換工作時,一定要到矽谷來。我兩眼盯著他的側影輪廓猛瞧
;身子酥麻麻、輕飄飄的。
或許昨晚沒睡好,車窗外被陽光照射的景致使我漸漸昏沉。但,卻是種愉悅
的昏沉、像喝了過多的茶、淡淡的昏眩。
史丹佛大學很大、也很漂亮,可惜停車位不足,尤其在校園風景最好的中央
區,更是一位難求。我領方仁凱左轉右轉,好不容易才碰上運氣、搶到一個位子
。方仁凱到我這邊,開門接我時說:「幸好有不少人騎單車……」我讓他攙著、
越過草坪往中央騎樓走,感覺清風徐來,便應道:「是呀,這樣空氣才會好!」
「這校園的建築,確實滿有風格。」手牽我的手,他一面欣賞、一面評論。
走到一顆大樹前,見樹蔭下的長凳空著,兩人心有默契似的坐下來。樹旁有
闊葉矮叢,色澤鮮綠,綴著濃淡相間的花朵,令人心怡。我深深吸一口氣,閉上
眼睛,感覺到休息般的鬆弛;便仰起頭,讓頭髮墜向後方;……
「聞到花葉香嗎?」方仁凱輕聲問。「嗯!」我輕應著;感覺他想吻我。
但是他沒有,只湊近我;氣息拂過我耳畔、頸邊的肌膚。我隱隱作癢,展開
微笑;繼續承受若有若無、刺激卻又說不上來的刺激。沉默中,我清楚聽見樹葉
被風吹動、方仁凱的呼吸、和我自己砰砰的心跳聲。
「累嗎?」他問。我搖頭,卻又緩緩點了下說:「但昨晚睡得不太好……」
「哦,那~,咱們就在這兒多歇會兒吧!」方仁凱的手撫在我肩上輕揉。
我仰頭靠上他的臂膀、抿著微笑的嘴。雖然閉住眼睛、也知道他正仔細盯著
我。心裡產生一種渴望,隨後就感覺他熱熱的唇吻在我頸邊。身子輕輕顫了一下
,我卻毫不緊張;彷彿被吻得更鬆弛、更願意坦然接受他繼續這樣作。
時間緩慢下來,方仁凱的唇也是那麼緩緩、徐徐地游在我的頸邊,走到下巴
、走到耳朵邊,耳垂。撫在我肩頭的手稍稍用力,穿過夾克、透入我手臂的肉。
想回吻他,但我沒動;心裡有種害羞感。在別人隨時會經過的公共場所,我
終究不敢;如果被認識的人撞見,就糟了。雖然怕怕的,可是又不願失去此刻的
甜美;於是只呆呆地、完全任他的所作所為。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方仁凱拉我由長凳站起,我才像醒過來、但突然又感到
微微昏眩、站不住似地朝他身上傾。他馬上扶住了我、等我恢復;同時問:
「要不要到那兒去.補補你不足的睡眠?……」
「啊~?不要啦,我.沒關係的。」立刻搖頭。「走吧,帶你去看鍾塔!」
***** ***** *****
在極富盛名的大學鍾塔前,請經過的遊人幫我們拍了張兩人的合照。我留在
塔底下,方仁凱獨自爬上塔頂、眺望校園和四周風光。等他下來時,我看看腕表
,已近中午;心中盤算該帶他上路去半月灣了。
跑到廁所小便,脫下褲子、仔細觀察了一下胯間的墊子,發現裡面除了早上
塗的半透明療傷藥膏之外,還沾了些濕濕、呈微黃色的液體。拿出小鏡子,照著
陰戶洞口紅紅的嫩肉、瞧了又瞧,心裡祈求著:
「拜託,老天爺!請那些白色小點,千萬不要是性病,也千萬別化膿啊!」
撕掉舊墊子,由皮包掏出個新的、換貼在三角褲內;朝它裡面擠、抹上一層
藥膏,也在自己小陰唇瓣的兩側加塗了些,才穿回褲子;先微分兩腿、用手摀住
整個胯間、壓壓緊;然後夾了夾屁股肉瓣、確定適應它的感覺。
剛走出女廁所,就瞧見方仁凱已經下樓來、東張西望地找我。看到他招手、
快步迎過來時,塔頂的鍾正好敲響了十二下。
「餓了嗎?」我問。「嗯,蠻餓的!」他答。我們手牽手走回車停的地方。
結果,我們在大學路買了漢堡、薯條、和冷飲當午餐,上公路一邊吃、一邊
開到半月灣。
***** ***** *****
臨著太平洋的沙灘旁下車;觀海、聽濤的時分,是早晨在樹蔭下的延續。是
充分享受情侶陪伴在旁,一切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感覺。感覺之好、之甜美,清晰
地印在我的心田,永遠、永遠、一輩子都忘不掉!
尤其,當我倚在方仁凱的懷中,接受輕輕的吻,緩緩、徐徐的愛撫時,我的
心裡亳不設防、也毫無雜念。自然而然的享受著沒有淫邪、沒有污穢、完全不含
性慾的疼愛。是我有生以來,真正的第一次。
雖然前晚在車裡熱吻、愛撫,卻沒有作愛的約會結束前,方仁凱講過他今天
一定要跟我上床。但是直到現在,我都沒有感覺到他施加的壓力。反而是我自己
,每當享盡被疼愛、被體恤,整個的心溢滿幸福感時,一睜開眼睛就遇見他情深
的目光、像正在告訴我:他愛我。剎那間,我的身體禁不住性感起來,也顫抖、
蠕動起來!
方仁凱清晰、低沉的聲音在我耳邊:「小青,放輕鬆,盡情享受這一刻!」
我聽話地再度閉上了眼睛;體會皮膚被嘴唇輕吻、拂掃過的微癢;好舒服的
癢!聞到海風的鹹味,和方仁凱肌膚的味道;聽見陣陣的浪濤拍岸聲、風聲、和
男性的呼吸。而海風襲過身體、掀動衣衫、撩亂我們頭髮時的觸覺,也成了感官
上不屬於性感、卻好有挑逗性的享受。
當陽光漸漸溶成白茫茫一片、日影全消,太平洋岸午後的霧籠罩過來,將海
、天化為一色;氣溫驟降、潮濕漸濃的時分,我在方仁凱的懷中打了個冷顫。他
將我扶住、拉著站起來;把我身體摟抱住,在我耳邊說:「走吧!」
我攀住他:「還不,凱!親我,吻我!……」然後兩人就站在風裡熱吻。
一直吻、一直吻。吻到唇、舌在對方臉上都嘗到鹹鹹的味道。
離開海灘,往半月灣村的「床與早餐」途中,我指著那家海鮮館、對方仁凱
說:「待會兒休息夠了,就來這家吃晚飯,吃過再回旅館,好嗎?」
「當然行,今天全都依你。」他側頭對我笑著說,手握住我的手。
***** ***** *****
在窗子面向遠方大海、小小的房間裡,我跟方仁凱輪流上浴廁間洗澡,沖掉
海風的鹹味和沾黏。熱水洗刷過裸體時,我的腦中直想著躺在床上的他、和那根
未曾謀過面、卻好像早就已經知道,他的「陽具」、他的「大雞巴」!
我小肚子底下、兩條腿當中,酸、癢、發脹到極點;同時心裡也難過死了。
因為我洞口、洞裡的「傷」沒好、沒辦法跟他作愛!
拭乾身體、穿回衣服前,換墊子、擠藥膏,想到遲早必須告訴方仁凱因為我
月經剛來、所以不能性交。眼淚幾乎掉了出來。可是我不充許自己情緒就此崩潰
,便強打起精神,抹乾淚水;面帶笑容走出浴室。
「你休息下吧!.如果不小心睡著了,也行……我保證不打擾你。」
方仁凱關上門;我聽見淋浴的水聲。他一不在身旁,我的思緒立刻就紊亂,
心情也壞透了。
「我怎麼睡得著呢?除非裝睡、假裝累,加上昨晚的確睡眠不足,所以真的
需要休息一下。這樣或許能瞞住方仁凱。然後,等吃過晚餐回來,真要上床之前
,再告訴他:我不能。……」
方仁凱對我真是太好、太好了!他看見我趴在床上,眼睛閉著、呼吸平緩地
「裝睡」,不但沒有打擾,還拿了條毯子蓋在我背上;更輕輕地拍我肩頭,幫我
入眠。
反倒是我,想到自己全身俯趴、屁股朝上、被緊身長褲裹住的下體曲線,都
在他眼中一覽無遺。那,他會不會因此性興奮、陽具變硬、變大、高翹起來?而
有了毯子覆蓋、我被遮掩住的身體,對他仍然還會有吸引力嗎?
***** ***** *****
天色漸黑,黃昏時刻降臨了;我的心也不由自主變得浪漫起來。方仁凱將我
由「睡夢」中「搖醒」。轉過身,我笑開滿臉迎著他問:「我真的睡著了嗎?」
他聳聳肩,意思是不知道。見我兩臂伸向他,便彎低上身、讓我攀住頸子、接受
我輕輕一吻,然後扶我坐起來說:
「小可愛,咱們吃飯去吧!」
走進餐館,我們還是手牽手的。感覺自己經是他的老婆、伴侶、和心上人。
老實說,我嫁給丈夫那麼多年,兩個孩子都長大了,卻從沒有過這種感覺。
而這頓晚餐,我吃得好開心;方仁凱也一直笑咪咪的。看見他那麼享受吃的
樣子,我真希望自己永遠、永遠都跟他在一起。在這一刻,我整個的心、飢渴了
二十年的心,已經獲得滿足了!
其實,這一篇自白「現任男友」的柔情,應該是到此結束的。
可餘下的夜晚,我又不得不繼續寫下去。唯一的,就是……實在太羞人了!
***** ***** *****
回到「床與早餐」,我先跑進浴廁,在裡頭待了好一陣子。又換了一次墊子
、塗了藥膏。然後走出來,撲進方仁凱的懷裡,臉一直埋在他胸前,賴著不語,
等他托起我下巴,問我究竟怎麼回事?
我才紅著臉、羞死了般告訴他:「寶貝!我.我……對不起,月經來了!」
「 So~?!」他英語脫口而出,意思是反問我:「那又怎麼樣呢?」
「我.我……」結結巴巴的我講不出口。因為他前天說過一定要跟我上床。
淚水像要從眼眶溢出來,我仰頭諾諾掙出:「我.沒辦法作愛了!」
方仁凱只沉默了稍時,立刻更緊緊地摟住我、帶到床邊、讓我在床緣坐下。
他撫著我的頭髮、在額上親吻,輕聲而肯定地說:「你.還是可以作愛的!」
我低下頭,猛烈地左右搖甩,輕歎著:「不,不!不行,太骯髒了!」
「不過就是些經血、從你身上自然流出的東西怎會髒呢?」他和藹地說。
但我仍然搖頭、不肯。於是,方仁凱又攬住我的肩,輕聲問:
「那,你真是有.心理障礙,不管怎樣也不能.性交嗎?」
「性交」這兩個字聽在耳中,我全身又禁不住顫了一下。我心裡明白,自己
是早就盼著、想要跟他上床作這件事啊!但,真正不能的原因,並不是心理障礙
,而是我紅腫、受傷,見不得人的陰部、無法承接他的進入呀!
我搖頭、又立刻點頭,表示「不能」、表示我有「心理障礙」。但同時卻更
渴望地轉身緊緊巴住方仁凱,主動親他的頸子、在他耳邊喊著:
「寶貝~!可是人家.又好要你嘛!……真的,我都不知道該怎辦了!」
方仁凱兩隻熱烘烘的手掌徐徐撫著我無袖薄衫裸出的雙肩,口氣平靜地問:
「那這麼吧,我們再像前天晚上,光親嘴、愛撫作愛,卻不性交;行嗎?」
知道方仁凱已退讓一大步,再下來,就該輪到我妥協了。而心臟開始砰砰猛
跳;因為我仍然害怕,怕他會脫掉我的褲子、發現墊子上沒有血、看見我受傷的
部位。我也更怕自己因為跟方仁凱已經上了床,如果再看見、碰到他的陽具,會
受不了性亢奮、導致自己慾壑難填,非要跟他「性交」不可!……那,局面就更
無法收拾了!
以極其複雜、矛盾的心情,我低頭傾到他懷裡,輕輕:「嗯!」了聲,說:
「那,只要你……不脫我褲子……」
「上衣~總可以脫吧?」方仁凱跟我討價還價。「嗯……」我咬唇點頭。
「那,除非.你也不脫褲子……因為我……」想解釋,但我一定得撒謊。
「為什麼呢?我又沒月經來?」
「哎呀?!……因為.因為人家不敢看到你的.那個嘛!……」
沒想這一來一往、荒謬到極點的「談判」,居然就好奇怪、好難以置信地將
我的慾火給點燃了。我傾身在方仁凱懷中、偎得更緊、將他壓住、推倒在床上;
伏在他胸口,急迫地爬到頸邊,嘴唇貼住他下巴又親、又舔,同時喚著:
「寶貝,抱我!.把我摟緊緊!……」然後,吻在他驚訝般張開的嘴上。
「嗯~!……Mmmmm……Mmmnnnn!!……」
熱烈的吻如星火燎原,立刻燃燒著我們的身體。什麼話都悶在喉嚨裡,說不
出口、只能以唔唔!哼哼、嗯嗯的聲音表達。嘴唇好燙好燙、舌頭好濕好熱、吸
得又好緊好緊、連咬得都好用力。
我兩手主動在方仁凱胸前亂抓,像扯東西似的、解他襯衫扣子;最後他推開
我,自己解開、將襯衫從褲腰拉來。我臉上一定寫滿了急迫,忙把他襯衫扯開、
汗衫往上推。一看見方仁凱健壯的胸肌露出來,立刻伏下去吻他的胸膛。……
「Mmmm……Ahhhh.mmmnn!……」邊吻邊哼歎出聲。
方仁凱兩手在我背脊上撫摸、摸到我腰上、伸下去抓住我臀部,用力捏揉。
「喔呵~!!寶貝,脫掉我的上衣吧!」我禁不住嬌喚。
***** ***** *****
接下的,是我們兩人按當初「協議」好的方式,衣服半脫、身子半裸,熱烈
接吻、愛撫,卻不能露出性器官的「作愛」。
我真無法描述,那是多麼多荒謬的一件事!
為讓方仁凱滿足,可是又不能令他真正澈底滿足,我只好使盡全力、在其他
方面表現得格外性感、誘惑,討他歡欣。我的身子在他上面扭來扭去、不停蹭磨
;我喚唱著他在我身上各處撫摸、把玩時的舒服聲;一遍又一遍吻他的胸、舔他
的奶頭豆豆;用手在他褲子外面,搓揉、捏弄那根又硬又大的棍狀物。……
我把屁股翹得高高的,左右、左右搖甩;求他似的嘶喊:
「寶貝、寶貝~!玩我的屁股,玩我.又騷、又浪的.屁股吧!……」
當他手掌捧住我的臀瓣、隔著緊身褲,揉麵團似的一捏、一擠、又揉、又搓
時,我就一面連續作弓身、垂腰、挺臀、搖屁股的動作,一面像只叫春的貓般,
抑揚頓挫地嬌呼:
「啊~!啊~~啊!.寶貝,你好會.好會摸女人的屁股啊!……啊~~!
揉得人家.好舒服喔!……」
呼叫同時,我感覺自己的陰戶,已在墊子裡脹得又腫、又濕!恨不得方仁凱
立刻退下我的褲子,扒掉褲襪、三角褲,把我剝得赤條條一絲不掛、劈開我兩腿
、將又硬又大的熱棒,全根猛戳進我裡面.干了算了!
當然,方仁凱並沒這麼作;而我,也不敢說出口要他這樣作!……況且昨天
受傷的「屄」,不只是見不得人;說不定還有性病的病毒。我更不能不負責任地
冒險、害了方仁凱呀!
我無法明白、也難以想像,在這種心情下,自己和方仁凱居然還會有性慾、
還能「作愛」、作那種沒有「性交」的愛!可是,事情就那麼怪!不單單方仁凱
興奮得陽具挺舉,熱吻、愛撫的行為激烈無比;連我自己,也忘掉了陰部的傷、
胯間的痛,進入瘋狂、癡醉的境地,忘形地享受純粹感官的刺激了!
***** ***** *****
失去控制的衝動,使我將趴著的身體向後挪,一直退到方仁凱的兩條腿間,
不敢看、也沒問他,就動手解他的皮帶、將褲扣鬆開、拉鏈拉下。
「小青!剛我們不是講好不脫褲子的嗎?.你.怎麼?……」他急問道。
「.好我不脫,我光打開點……想看清楚嘛!」我賴皮應著,沒敢看他。
方仁凱的那包大東西,撐著白色內褲,從敞開的褲襠口,鼓了出來。明顯地
呈著粗壯的長條形狀。看得我心臟砰砰猛跳、口乾舌燥到極點!立刻將兩手摀住
它、奮力搓揉,一面搓、一面歎:
「喔~寶貝!你好大,也一定好好看喔!」手指伸到內褲腰,要扒下它。
方仁凱制止住我,說:「不,要是再過分下去,等下就真的不可收拾了!」
「那.那你要人家怎辦嘛?!」顧不得羞慚,我撐起上身急著問。
「心肝!你不須刻意讓我舒服,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知道嗎?」
方仁凱笑咪咪地說;但盯著我胸部猛瞧的兩眼,卻教我雙頰更紅得發燙了!
挪身靠住床頭板,方仁凱將我抱在懷裡,雙手攬著我的腰,低頭在赤裸的乳房上
陣陣吮吸、舔弄,不時輕輕噬咬兩顆發硬的奶頭;刺激得我挺直整個上身、往後
仰,更禁不住猛甩腰肢、團團旋搖屁股。……
「啊~!啊哦~嗚!……寶貝,寶貝~!好.舒服喔!」
方仁凱的手再度游到我臀瓣上。這回,他指頭嵌進我屁股溝裡、上下、上下
不停刮弄;指尖透過了緊身褲、褲襪、三角褲、和裡面的墊子,在臀縫裡施壓;
令我發狂似的全身直震,兩片屁股瓣陣陣肉緊、收縮、放鬆、放鬆、收緊。
「啊,天哪、天~哪!好受不了啊!……」
如果不是方仁凱,如果換成任何一個男人,我一定早就大喊出:
「天哪!求求你.把我褲子脫了,肏我,肏死我吧!」
但我不能,說什麼我也不能讓他知道自己還有「另外一面」、更不能冒險把
性病傳染給他啊!我只有忍住、忍住這不堪煎熬的刺激,忍到全身都被慾火焚燒
成灰燼!
方仁凱將我推翻到床上,叫我抱住一個枕頭、跪撐起屁股。他挪到我身後,
將緊身褲的拉鏈拉開、連同褲襪、三角褲一併剝下,剝到我露出大半臀部;只剩
黏貼在陰戶上的墊子沒有撕開、還被三角褲、緊身褲繃在胯間。然後,他用兩手
扒開我的肉瓣、使股溝到屁股眼都朝天呈露出來。
我的心都快從嘴巴裡蹦出來了!我不敢想像,如果方仁凱看見墊子裡的狀況
、看見我紅腫的陰戶時,會有什麼反應?會對我作出什麼舉動?!
僅管我心裡恐慌得要死,但同時卻控制不住猛搖屁股,希望他趕快、不管用
什麼方式.弄到我裡面去,讓我解脫!!……
方仁凱開始把玩我半個臀部,熱烘烘的兩手灼燒屁股肉瓣、手指在我股溝縫
裡、肛門眼上弄;……弄來弄去、弄來弄去;……
「啊!.啊~~!……寶.貝!寶貝~!……啊!……」
我狂喊出聲,聲音大得連自己都嚇壞了,趕忙咬住枕頭,唔唔哼哼地呻吟、
嗚咽不停。我知道自己底下一定氾濫得不像話,甚至濕透到緊身褲上了!
但我已經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顧了了!而方仁凱也一面興奮地低吼:
「小青,你屁股真好!.扭得也好騷、好浪喔!真的好可愛喔!……」
他的讚美使我激動得更用力垂彎腰、高翹屁股、瘋狂扭動。同時嬌喊:
「喔~嗚!寶貝,那你就把我的屁股,弄到又騷、又浪;又浪、又蕩吧!啊
!.天哪!……我.被你玩得.舒.服得……啊~~!!就要.就要……」
在屁股和肛門被愛撫的刺激中,我的高潮終於來了!
「啊!啊~唔.唔唔~!嗚~~!嗚!!」也在鳴咽聲中,昏迷了!
***** ***** *****
事後,我一直低著頭,掩著臉的羞慚、羞愧、羞恥,是怎麼也無法形容的。
直到奔進浴室,把自己從頭到腳整理完畢、穿上衣服、補好妝走出來;再度看見
半裸的方仁凱對我微笑、將我擁入懷中,我才極不好意思埋頭在他胸膛裡、輕聲
囈道:
「寶貝!你對我那麼好……可我,我卻好對不起你!」
萬分體貼的方仁凱,沒托起我的臉、讓我更不好意思;只摟緊我的肩說:
「快別這麼說,小心肝!一切的一切,都不用說,好嗎?」
我跟方仁凱駕著車在夜的黑暗中,開回「皇家大道」、回到旅館;十一點半
在停車場依依不捨地分手前。我們手牽手、沒多說話。彷彿心有慼慼、靈犀一點
通似的!……連獨自開車回家的路上,我期待、盼望著禮拜二晚上與方仁凱再度
幽會的心情,都充滿歡愉、喜欣。只因為他今晚的萬縷柔情,己使我一輩子感念
、感激不盡了。
第二天,我趕到性病診所檢查,幸運地知道自己完全沒事兒,只須好好休息
一陣、讓私處的傷完全療養、恢復好。
由診所回到家,就接到方仁凱的電話,說他因為工作太忙、只好取消明晚的
約會;他不斷道歉,並保證很快就會再出差到加州來。我雖然失望,但表現得卻
很大方、很諒解。我知道:經過半月灣的一日,自己和方仁凱的愛情基礎已建立
得更穩固、更珍貴、也更能經得起考驗而恆之久遠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9-1 14:5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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