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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劍影柔情 01-08 作者:不詳  
 
dp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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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影柔情 01-08 作者:不詳

劍影柔情(1 )

  碧空如洗,陽光燦爛,遠處皚皚的雪山映的天空更加潔凈。

  山尖上白雪皚皚,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刺眼的光芒,絲絲白雲纏繞在山間,
就如給雪山圍上一條玉帶。山下則碧草青青,春意盎然,初春的陽光透過斑駁的
樹影照在林間的空地上,一條雪水化成的小溪蜿蜒的伸向遠方,溪水撞擊著岩石
,發出快樂的響聲。

  林間的空地上,一位白衣少女正在練劍,她身材健美,容顏俏麗,身手異常
矯捷。她縱身而起,白色的身影飄蕩在枝頭,彷彿是一衹美麗的大鳥在樹葉上舞
蹈,她閃身落地,卻又像樹葉一樣輕盈,白色的衣裙隨風飄蕩,就像是九天的仙
女落入凡塵。

  「雪菲,妳過來一下。」河畔上不知何時多了一位清逸的老尼姑。

  「師父」白衣少女縱身一躍,落到老尼姑面前。

  「雪菲,妳跟為師學藝有幾年了?」

  「師父,妳……妳為什麼問這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跟師父學藝已經有
十年了。」

  「十年了,」老尼姑長歎了一口氣,「是啊,十年了,妳也十八歲了,也該
下山試試身手了。」

  「師父,」紀雪非很驚詫,「師父,難道徒兒做錯了什麼嗎?要師父趕徒兒
走?」

  「唉,其實我也捨不得妳走啊,妳乖巧聽話,為師很喜歡妳,衹是妳家中來
信,說妳父親病重,希望妳回去一下。」

  「師父,那好吧。徒兒回家侍奉父母,待父親病情好轉之後,再回來孝順妳
老人家。」

  「雪菲,妳十年苦練,武功已是不弱,加上為師的這把禦天神劍,也可稱得
上是江湖一流高手了。衹是,妳個性柔弱,又缺少江湖歷練,讓為師放心不下啊
。」

  「師父請放心,徒兒回家探望父母後,一定會來侍奉師父,時時陪伴在師父
身旁。」

  「傻孩子,」老尼姑微微一笑,「妳收拾一下,這就回去吧。」

  「是,徒兒遵命。」紀雪菲向師父跪拜磕頭,轉身離開了。她卻不知,此次
踏入江湖,將遭受怎樣的磨難,又將掀起怎樣的腥風血雨。

  *** *** ***

  明媚的陽光下,小鎮上趕集市的人群熙熙攘攘。兩個衣衫襤褸的乞丐正在沿
街乞討,那是母子二人。母親有三十多歲的樣子,面容憔悴,拄著拐杖,時不時
地還大口喘著氣,好像有很嚴重的病。小孩大約有十二、三歲,臉上滿是灰塵,
模樣到是乖巧可愛。

  母子二人互相攙扶著,不時地向行人以及商販作著揖。突然,前面人群一陣
騷動,幾個家丁擁著一個惡少橫衝直撞的走過來。那乞丐女人躲閃不及,被撞到
在地,剛剛要到的幾個銅錢也撒了一地。

  「娘……娘,妳怎麼樣了?娘……」

  衹見那惡少還不滿意,衝上去狠狠地對躺在地上的女人踢了兩腳。

  「媽的,敢撞老子,妳活的不耐煩了。」

  女人被踢了幾腳後,張口「啊」地突出一股鮮血,眼看已是不行了,「娘…
…娘……」

  少年哭喊著撲到女人的身上,「我和妳們拼了……」

  少年拿起木棒,轉身撲向惡少,卻被旁邊的家丁一腳踢翻,幾個家丁衝過去
對著少年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看著這淒慘的場景,圍觀的人群卻是敢怒而不敢言


  「住手。」猛地傳來一聲嬌呲,清脆的聲音震住了所有人,衹見一個白衣少
女手握一把寶劍,橫眉立目的站在人群中。

  「妳們這幫惡徒,不要欺人太甚。」

  來的正是下山回家,路過此地的紀雪菲。

  「呃,嘿嘿……」惡少突然見到一個美麗的少女,兩眼頓時放出淫穢的光芒
,色迷迷的打量著紀雪菲。

  「哈哈……好漂亮的小娘們,來,隨大爺回家玩玩。」

  說著,伸出手,竟然想摸紀雪菲漂亮的臉蛋。

  「妳……」紀雪菲氣得滿面通紅,他自幼在山上隨師父長大,常常是自己一
個人陪伴著清燈古佛,長期以來養成孤傲的性格,不善言談。此時面對惡少語言
的羞辱,加上惡少又想對她動手動腳,也不答話,抬手就是一記耳光。

  「啪」的一聲,惡少被扇的的原地轉了一圈,捂著通紅的面頰,大聲喊叫,
「臭娘們,敢打我?看我不收拾妳,來人,給我上。」

  家丁們一哄而上,把紀雪菲圍在當中,衹是他們哪是紀雪菲的對手,不幾下
,就都被打翻在地,那惡少惱羞成怒,抓起一張桌子向紀雪菲砸去,紀雪菲惱恨
他出言侮辱自己,拔出寶劍,刺向惡少,寶劍穿過桌子,不偏不倚正好刺中惡少
的咽喉,惡少呆呆得看著寶劍,似乎是不相信眼前的現實,「撲通」一聲倒下了


  人群驚呆了,「殺人了……」不一會兒,家丁們抱起惡少的屍體跑光了,人
群也都一哄而散。

  「娘……娘……妳不要不管我啊……娘……」耳畔傳來少年的哭喊聲,紀雪
菲轉頭一看,那女人已經歸天了,卻仍然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彷彿是在控訴著
不平的社會。

  看到如此場景,紀雪菲一陣心酸。她拉起少年,闔上女人大睜的雙眼。

  紀雪菲幫著少年埋葬了母親,又幫他買了一身乾凈的衣服。「妳叫什麼名字
?今年多大了?」紀雪菲看著跪在母親墳前的少年,問道。

  「我叫郝雲,今年十三了,對了,姐姐,我剛剛看妳的樣子,就像仙女一樣
,我可不可以叫妳神仙姐姐呢?」看著少年稚嫩的面孔,紀雪菲微笑著點點頭。

  「我這裏還有些散碎銀子,妳留著花吧,我還有事,不能照顧妳了,妳自己
要小心。」紀雪菲轉身要走。

  「神仙姐姐,」看到紀雪菲轉過身來,郝雲一笑,「姐姐,妳是好人。」紀
雪菲心頭一熱,轉身走了。

  郝雲在母親墳前呆呆的坐了一會,想想自己無家可歸,這世界雖大,卻不知
哪裏是自己的歸宿,郝雲哭了一陣,站起身來,順著紀雪菲走的方向漫無目的的
走著。

  紀雪菲走了一陣,正午的陽光曬得她昏頭脹腦,口乾舌燥,突然她聽到前面
有流水聲。紀雪菲歡快的奔向河邊,看到清澈的河水,大大的喝了幾口。

  她感到身上粘糊糊的,非常難受,這才想起已經有些天沒洗澡了,看著眼前
清澈的河水,紀雪菲真想洗一洗身上的汙垢。

  她縱身飛上樹梢,四下看了看,這裏很荒涼,方圓幾裏都沒有人影。她看到
河邊有一塊一人多高的巨石,便躲到石後,脫掉衣服,露出雪白的充滿青春氣息
的胴體。

  她的乳房飽滿堅挺,她的臀部豐滿白皙,她的大腿修長而結實,她的雙足秀
美而小巧。看到陽光下自己完美的胴體,紀雪菲羞紅了臉頰。

  她繞過巨石,小心翼翼的走入河中,當走到齊腰深的時候,就不敢繼續走進
去了,她蹲下身子,將整個身體藏在水中,用雙手撩著水,輕輕擦洗著雪白的嬌
軀,清涼的河水滑過她嬌嫩的肌膚,在她身旁激起一圈圈的漣漪,清澈的河水驅
走了炎熱,也帶走了她滿身的疲憊,紀雪菲已完全沈醉其中了。

  猛然,她見到幾件衣物散落在河面,向下游飄去,「這兒沒有人,哪來的衣
服呢?」猛然間覺得衣服很熟悉,「這不是自己的衣服嗎,」

  來不及多想,紀雪菲猛跑幾步,突然想起自己不會遊泳,正想縱身而起,施
展輕功去追衣服,突然感到腳踝一緊,一股巨大的力量拉著她沈入水中,「啊…
…」紀雪菲還沒來得及喊出聲來,就「咕嚕」「咕嚕」的猛喝了兩口水。

  水中的紀雪菲拚命的揮舞著雙手,撲騰著雙腳,想要浮出水面,可那股力量
卻拽著她沈入水底。

  紀雪菲明白了,水底有人,可自己怎麼就這麼不小心,竟然沒有發現呢?她
身子浮在水中,緊閉著雙眼,四下沒有著力點,空有一身武功卻無法還手。

  紀雪菲摒住呼吸,掄起另一條腿,沒頭沒腦的踢向水底的那個人,那人被她
踢騰的雙腿掙脫了,紀雪菲使勁撲騰著四肢,浮出水面。

  「啊……」還沒等紀雪菲喊出聲來,那人從背後冒出來,一把抓住紀雪菲的
秀發,按向水中,紀雪菲赤裸的身體在水面一滾,沈了下去。

  紀雪菲嗆了一口水後,頭腦昏昏沈沈的,放慢了踢騰的速度,那人卻趁機模
上了她堅挺的少女乳房,「啊……嗚……」紀雪菲剛一張開嘴驚呼,一股河水就
灌進她的身體裏。

  她再也無力掙紮了,頭下腳上,沈沈的墜向河底。那人一把拉住她的腳踝,
她衹覺得足底一麻,湧泉穴被點了,渾身再也提不起一絲氣力。

  那人見紀雪菲不動了,提著她的雙足浮出水面,一雙手卻不放過少女身上的
任何部位。

  紀雪菲穴道被點,加上又被河水灌的昏昏沈沈的,衹有聽任擺佈。那人把她
攔腰抗在肩膀上,紀雪菲的身體對折,雪白的大屁股衝向天空,修長的雙腿摟在
那人的懷裏,烏黑的長髮水淋淋的拖在地上,一邊走,紀雪菲的足趾和屁股還被
玩弄著。

  紀雪菲仰面朝天的被扔在河邊的鵝卵石上,堅硬的鵝卵石刺痛著紀雪菲嬌嫩
的肌膚。

  此時紀雪菲才見到面前的人,那是一個矮小精瘦的男人,大約三十多歲,留
著兩撇小胡,穿著一身緊身水靠。

  「妳……妳是……什麼人?妳……要……幹什麼?」紀雪菲微弱的聲音問到


  「嘿嘿……」一陣乾癟的淫笑,「我是鎮上李大老爺家的護院武師浪裏白條
張順,今天妳殺死我家少爺,我們老爺讓我來殺妳,我見妳武功高強,衹好暗中
尾隨,活該天助我也,妳竟然下河洗澡,豈不是正落入我浪裏白條的手心,嘿嘿
……」

  「不過,妳這麼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殺了實在可惜,不如讓我來先享受
一下,嘿嘿……」

  「啊……不……不……」少女羞辱的抗拒著,想要躲閃,可卻紋絲不動,軟
軟的癱在河邊的鵝卵石上,就像是一衹待宰的羔羊。張順卻不理會,一張臭嘴已
含住了少女粉紅色蓓蕾,雙手也沒閑著,攀上少女聖潔的乳峰。

  他的舌頭靈巧的撥弄著少女的乳頭,又順著乳峰滑到少女瓷白而平坦的小腹
,將舌頭探進她的肚臍,一雙手撥弄著少女稀疏的陰毛,又順著她潔白修長的大
腿滑向秀美的腳掌,挨個吮吸她圓潤的足趾。

  「啊……不……啊……」少女的呻吟越來越弱,隨著麻癢的感覺傳遍全身,
紀雪菲的身上佈滿了一層層的雞皮疙瘩。張順一把翻過少女的身軀,那張臭嘴襲
上了紀雪菲瓷白豐滿的臀部,張順猛地張大嘴,照著紀雪菲的屁股就是一口。

  「啊……」屁股傳來的疼痛使紀雪菲大叫起來。

  「啊……」紀雪菲感到大腿被分開了,自己少女的神秘而又聖潔的處女園地
暴露在男人面前。她看不到身後的情況,衹聽到身後「唏唏嗦嗦」的脫衣聲,「
啊,完了,自己十八年來保持的貞潔,難道就要毀在這個猥褻男人的手中嗎?」

  紀雪菲絕望的閉上美麗的眼睛。

  「啊……」身後猛然傳來一聲慘叫,隨後是「撲通」倒地的聲音。

  「神仙姐姐,」一個稚嫩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神仙姐姐,妳怎麼了?」

  郝雲,原來郝雲走了一段路,正又渴又累,聽到有流水的聲音來喝口水,誰
知正看到張順在侮辱紀雪菲,就隱藏在石後等待時機。

  看到張順在脫衣服,郝雲才操起地上紀雪菲的寶劍刺死張順。

  「啊,郝雲,是郝雲嗎?」紀雪菲高興的問道,「快扶姐姐起來。」

  一雙小手架住紀雪菲的胳膊,將她反轉過來。

  「啊,快轉過去,不要看。」紀雪菲猛然想起自己依然是赤身裸體的,匆忙
叫道。

  郝雲匆忙閉上雙眼,雙手也不由得鬆開了,「唉呦,」紀雪菲突然失去依靠
,仰面摔倒。

  「神仙姐姐,姐姐,妳怎麼了?妳,不會動了?」

  紀雪菲此時才想起自己穴道被點,「郝雲,妳……閉上眼睛,等姐姐運功解
穴。」

  「好吧」郝雲乖乖的閉上眼睛。張順的點穴功夫很粗淺,紀雪菲很快就衝開
了穴道。這才想起,剛才自己過度的緊張和羞憤,竟然忘了運功解穴。

  「姐姐,妳冷嗎?」說著,郝雲脫下自己的衣服遞過來,紀雪菲抓過來飛快
的穿在身上,可是由於衣服很小,竟然衹到腰部,雪白的屁股和修長的大腿仍然
完全露到外面,紀雪菲緊緊摀住赤裸的下體,四周張望了一下,「好弟弟,去把
那淫賊的衣服給姐姐拿來。」

  郝雲應聲把淫賊的衣服拿來,那淫賊內衣的外面竟然衹穿了一件緊身水靠。

  「妳……轉過身去。」紀雪菲命令郝雲,想起淫賊猥褻的樣子,紀雪菲惡狠
狠的把淫賊的內衣扔到河裏,赤身把水靠穿在身上,由於張順身材矮小,紀雪菲
剛剛好穿上,反而更加襯托出她曲線玲瓏,凹凸有致的身材。

  紀雪菲又羞紅了臉,不過,總比沒衣服穿要好。看著郝雲仍然閉著眼,調皮
的樣子,紀雪菲「噗嗤」笑出聲來,「好了,睜開眼睛吧。」

  郝雲掙開雙眼,使勁的揉了揉,「姐姐,妳好漂亮啊。」

  看著郝雲故意裝出賊兮兮的表情,紀雪菲開心的笑出來。

  「雲弟弟,妳準備到哪裏去啊?」紀雪菲也不由得和他姐弟相稱了。

  衹見郝雲頭一低,「我……我沒地方去,衹有流浪了。」

  「那既然這樣,我領妳去一個吃飯的地方怎麼樣?妳衹要好好幹活,就有飯
吃。」

  「真的嗎?姐姐,那太好了,衹要讓我吃飽飯,我什麼都能幹。」

  「好,那我們走吧。」

  幾天後,關中最大的鏢局--鎮海鏢局的門口,站著一位美麗的少女和一個英
俊的少年。

  「麻煩妳向總鏢頭關鎮海關老爺子通報一聲,就說紀龍的女兒紀雪菲求見。


  「好吧,妳們等著。」門房看了一眼,轉身進去了。

  不一會兒,就聽見一陣洪亮的聲音傳來,「我的大侄女,什麼時候來的,也
不通知我一聲。」一個高大魁梧的漢子和一個婦人迎了出來。

  「伯父,」紀雪菲迎上前去,深深的施了一禮。「伯父、伯母的身體可好?


  「唉,好好好,」婦人扶著紀雪菲,上下打量著,「十幾年不見了,出息的
這麼漂亮,我們家濤兒好有福氣啊。」

  紀雪菲被婦人打量的不好意思,羞紅著臉,低著頭。「伯母,妳……」

  「好好,不說了,大侄女這麼老遠的來了,快進屋休息休息,可惜濤兒出門
了,不在家,要不……」婦人仍然沒完沒了的絮叨。

  「伯父,」紀雪菲拉過郝雲,「這是我在路上碰到的一個要飯的小孩,怪可
憐的,還希望伯父給他一口飯吃。」

  「好啊,看樣子滿機靈的,既然是大侄女介紹來的,我們就收下了。」關鎮
海滿口答應,「來啊,領他到後院馬廄去吧。」

  郝雲抬頭看了一眼紀雪菲,低下頭,跟著來人慢慢走了。

  「來,大侄女,我未來的兒媳婦,進去休息休息。」關鎮海夫婦拉著紀雪菲
走進大門。

  *** *** ***

  三天後,紀雪菲拉著郝雲的手,「好弟弟,姐姐要走了,以後要照顧好自己
啊。」

  「姐姐,妳還會回來嗎?我們還會見面嗎?」

  「會的,好弟弟,會見面的。」

  郝雲望著紀雪菲遠去的背影,第一次有了悵然若失的感覺。





  (2 )

  轉眼間六年過去了,郝雲也成長為一個英俊的青年。六年裏,他一直很勤奮
的飼養著馬匹,鎮海鏢局的馬個個被他喂得膘肥體壯,他也深得關家的喜歡。他
還跟關鎮海的徒弟們學了一些武術,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就出來練一練。

  六年裏,他再也沒見到他的神仙姐姐。

  最近,關家上下正在為關家大公子關濤的婚事而忙碌。郝雲衹聽說關濤要娶
的是當今江湖中聲名赫赫的俠女--幻影神劍紀雪菲,他還聽說紀家和關家是莫逆
之交,當初紀雪菲和關濤還在母親懷中的時候就定下了娃娃親。如今,紀老爺子
已經故去了,紀雪菲在三年守孝期滿後,帶著老母親投奔關家。

  此時關夫人正患病,幾位老人一商量,就決定把喜事辦了,一來為了沖沖喜
,二來兩個孩子的年紀也不小了。紀雪菲為了母親,沒有反對,關濤見是一個如
花似玉的大美女,又是江湖中威震四方的女俠,當然萬分高興。

  喜事一天天臨近,關家也充滿了喜氣,郝雲也格外忙碌,他要將馬匹打扮得
漂漂亮亮的,好為關家大公子的婚事出一份力。他卻不知道,此時的客站中,他
的神仙姐姐正在想著那個雲弟弟。

  不知為什麼,雖然見到郝雲的時候他還是個孩子,可她卻對這個小弟弟有著
特殊的,說不上來的感情。她幾次都想到關家看看這個雲弟弟,卻都被紀夫人阻
止了,紀夫人說她一個姑娘家還未出嫁不能登夫家的門,何況還是去看一個不相
幹的小夥子。看著母親蒼老的面容和反對的目光,紀雪菲屈服了。

  喜事的正日子總於到了,關濤喜滋滋的把新娘子接回來了,人群中的郝雲也
和大家一起喝酒、高興。猛然間,郝雲發現新娘子的身影是那樣的熟悉。

  「難道她是神仙姐姐?」郝雲的腦子裏滿是疑惑,同時也有一種莫名其妙的
失落的感覺。

  夜已經很深了,喝喜酒的人們已經散去,鬧洞房的小夥子們也都被攆了出去


  新房裏衹剩下一對新人,新娘子蒙著蓋頭,羞答答的坐在床頭。新郎官剛剛
送走最後一批客人,返回屋內。新郎官顧不得喝上一口水,急匆匆的揭開新娘的
蓋頭。

  頓時驚呆了,「我……原來衹是聽說妳很漂亮,沒想到妳這麼好看。」

  紀雪菲看到關濤急猴猴的樣子,頓時羞紅了臉,看到眼前的關濤,眉清目秀
,瀟灑俊朗,也不由得暗自高興。

  「濤哥哥,十幾年不見了,妳還是這個急脾氣。」

  「我怎麼能不急?妳是個大美女,又是江湖中有名的俠女,武功高出我許多
倍,輕功又是一等一的,若是哪一天妳發起威來,跑掉了,小生可追不上妳呀!


  「看妳說的,」紀雪菲低頭輕聲說到,「我既然已經嫁給妳了,就……已經
是妳的人了,哪裏會跑掉呢?」

  看到紀雪菲嬌羞無限的樣子,關濤再也忍不住了,雙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了
,解著紀雪菲的紐扣。紀雪菲羞的扭了扭身子,一想今後就嫁給他了,也就不再
動了,聽任關濤的在自己身上動作。

  外衣被脫下來,露出白皙圓滑的肩膀,胸前罩著一個粉紅的肚兜,一根細細
的紅繩係在瓷白修長的脖頸上。

  紀雪菲羞澀的抱住雙肩,臉頰更紅了。關濤解開脖頸上的細繩,輕輕掰開紀
雪菲的雙手,肚兜隨著雙手的分開漸漸滑落,露出處女那堅挺的乳峰以及乳峰上
殷殷的一點紅色蓓蕾。

  關濤看的呆住了,用嘴輕輕叼住紅色的蓓蕾,慢慢吮吸,「嗯」紀雪菲咬緊
牙關,鼻子裏哼出美妙的聲音。

  關濤一邊親吻著妻子的乳頭,一邊解開紀雪菲的裙帶,裙子滑落到床上,關
濤輕輕抬起紀雪菲的屁股,紀雪菲配合著,雙手支在床上,抬起臀部,裙子和褻
褲都被褪下來,豐滿的臀部,雪白的大腿,纖細的小腿,精巧的足踝,圓滑的腳
跟,完美的足弓,圓潤的足趾依次顯現在關濤的面前。

  紀雪菲見自己被脫光了,順勢一滾,滾到床裏,掀開被子鑽進去,背對著關
濤。關濤可沒這麼容易就放過她,一把掀開被子,扔到床下。

  紀雪菲纖美的背部和豐滿的臀部就被關濤的雙手佔領了,一衹手滑過屁股溝
滑進處女的桃花源地,一衹手掀起紀雪菲烏黑的長髮,嘴唇叼住紀雪菲小巧的耳
垂。癢癢的感覺傳到她的心裏,紀雪菲微閉雙眼,輕吐朱唇,「啊……」發出甜
美的聲音。

  關濤見紀雪菲已經動情,手忙腳亂的脫掉衣服,偉岸的身軀貼上了紀雪菲的
後背,雙手穿過紀雪菲的胳膊,撫摸著她堅挺的雙峰,下身的陽具也伸進了紀雪
菲的兩腿之間,龜頭在陰唇外摩擦著。

  紀雪菲雙腿不停的扭動,屁股也使勁向後蹭著,身子在關濤的懷抱裏微微顫
抖。關濤的陽具甚至都感到了紀雪菲那片桃花源地裏冒出的汩汩清泉,他將她的
身子扳過來,一張大嘴霸道的裹住紀雪菲的櫻桃小口,抬起紀雪菲的一條大腿,
陽具對準那早已經春水氾濫的肉洞猛插進去。

  「啊……」下體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令紀雪菲大叫起來。

  關濤憐惜的停止了動作,一雙溫暖的大手撫摸著紀雪菲光滑白嫩的肌膚,不
一會兒,她的情慾被再一次挑起,下體的疼痛也漸漸被快感所代替,隨著陽具的
抽插,下體傳來的快感也越來越強。

  「啊……來吧……啊……」紀雪菲歡快的叫著,承受著愛郎一波強過一波的
衝擊。

  關濤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啊……我……來了」

  關濤大叫著射出了精液,同時紀雪菲的身體猛地一陣顫抖,一雙玉足死命的
抵住床頭。

  就在屋內的夫妻二人同時高潮的時候,窗外的一個黑影也把手伸進褲子內,
身子猛地一陣哆嗦。

  這個人正是郝雲,白天見到新娘的身影,他一直懷疑那就是他的神仙姐姐。

  晚上他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出來溜躂一下,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新房後
墻。

  聽到屋內小夫妻的低聲細語,郝雲不由自主的捅開了窗戶紙,當見到新娘正
是紀雪菲的時候,郝雲的失落感更加強烈,他想走開,可雙腳卻像釘在地上,他
想閉上眼睛,眼睛卻像被什麼東西支開一樣睜的大大的,當看到小夫妻翻雲覆雨
的時候,郝雲也不知不覺的把手伸進褲子內手淫,直到小夫妻大叫著達到高潮。


  郝雲偷偷摸回自己的房間,一種強烈的負罪感籠罩著他。他不停地問自己「
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恨關濤,又恨紀雪菲?為什麼半夜跑道人家小夫妻的窗下偷
窺?難道是我喜歡神仙姐姐嗎?呸,我算什麼?一個馬伕,有什麼資格去和關濤
爭?」

  高潮過後的紀雪菲也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感,「我嫁給了這個男人,難道不應
該委身於他嗎?可我為什麼有一種失身的感覺呢?不知為什麼?剛才腦袋裏卻想
著郝雲,想著那個聰明頑皮的小男孩。唉,怎麼會呢?我已經嫁人了,怎麼還會
想別人呢?而且以前見面的時候他還是個孩子啊。」紀雪菲自責的看著身邊熟睡
的男人,徹夜未眠。

  第二天起來,見過公公,婆婆後,本來紀雪菲想打探一下郝雲的消息,去看
一眼郝雲,可不知為什麼?她又怕見到郝雲,而郝雲也盡量躲避開這位剛剛嫁過
門的少奶奶。

  一天,郝雲去夥房燒水,見到侍候少奶奶的丫環小桃。

  「來,幫幫忙,把這兩桶熱水挑到少奶奶屋裏,少奶奶正等著洗澡呢。」平
時郝雲是個熱心腸,關家的丫環們都和他很熟。

  「嗯……」郝雲猶豫了一下,小桃卻不由分說的先走了。

  郝雲無奈衹有挑起兩桶熱水,跟在小桃後面來到紀雪菲的房中。

  郝雲低頭進了屋,還好,紀雪菲在裏屋,沒有注意到他,他默默的將水倒在
大木盆中,轉身出了房門。

  可他卻又鬼使神差的繞到了後窗下,盡管他不斷強迫自己忘記紀雪菲,可神
仙姐姐的音容笑貌卻無時不刻的縈繞在他的心中。

  「小桃,妳先出去吧,我自己來。」屋內傳出紀雪菲甜美的聲音。

  郝雲偷偷的捅破窗紙,向內張望。紀雪菲鎖上房門,背對著郝雲解開衣襟,
白色的長衫從她白皙而曲線優美的身體上滑落,郝雲又一次清楚的見到了令他魂
牽夢繞的神仙姐姐的完美胴體,她的皮膚比以前更加白皙,臀部較以前更加豐滿
,同那一次相比,多一份豐膩,少一份青澀,少一份少女的嬌羞,多一份少婦的
風韻。紀雪菲轉過身來,那白嫩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以及小腹下部的黑色森林
都落到郝雲的眼中。

  紀雪菲抬起一衹玉足,用腳尖蜻蜓點水一般的試試水溫,見水溫剛剛好,隨
後一雙玉足邁進水盆,曲起雙膝坐在水中,抓起水盆中蘸滿水的毛巾搽拭著雪白
圓潤的雙肩,衹見滴滴水珠沿著嬌嫩的肌膚滑到胸前,又在粉紅色的乳尖匯聚成
溜,滴到盆中。

  胸前的雙峰隨著身體的扭動而微微搖擺,一雙玉足俏皮的踢打著水花,黑色
森林下那惹人遐思的桃源聖地若隱若現。

  看到這裏,郝雲不禁血脈僨張,熱血上湧,呼吸也不由得粗重起來。

  「誰?」紀雪菲突然警覺,一個旋轉跳出水盆,腳尖一抖,長衫就飄在空中
,紀雪菲雙臂一伸,長衫已穿在身上,玉腕一抖,寶劍出鞘,足尖一點屏風,身
體在空中翻了一個觔鬥,平直的射出後窗。

  此時郝雲剛剛跑出兩三步,猛地聽到身後風聲響起,剛要轉頭,衹覺得頭頂
被足底一踩,一個白色的身影已落到面前,劍尖直抵自己的咽喉。

  郝雲一愣,低下頭,「少奶奶,我錯了,饒了我吧。」

  「妳是什麼人?抬起頭來。」紀雪菲命令到。

  郝雲慢慢抬起頭來,「啊,妳……妳是?」

  「不……不,我……不……」郝雲搖頭辯解。

  「妳是,妳就是郝雲。」紀雪菲既高興又驚詫。

  「妳……妳為什麼偷看我?」

  「我……我……」郝雲撲通一下跪倒地上,「神仙姐姐,我……我對不起妳
,我不該偷看妳,我錯了,可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總是想著妳。」

  「好弟弟,快起來吧。」紀雪菲收起寶劍,「姐姐不是就在這裏嗎,妳……
為什麼不來看姐姐呢?」

  紀雪菲剛剛從浴盆出來,頭發和面頰還是濕漉漉的,身上衹穿一件長袍,赤
著雪白的雙足,看著郝雲癡癡的看著自己,紀雪菲猛然想起自己的長衫下竟是赤
裸的,嬌羞的低下頭,「好……好了,雲弟弟,我……該回去了。」

  紀雪菲剛轉過頭又轉過來,「今天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

  望著紀雪菲的背影,郝雲癡癡的呆了。





  (3 )

  清晨,幾個早起的家丁打掃著庭院,關鎮海帶著兒子關濤和幾個徒弟正在後
院的練武場晨練。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正常,和每一個清晨都是一樣的。

  突然,門房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上氣不接下氣「老……老爺,不……不好了
。」

  「什麼事這麼慌張?我不是說過嗎,遇事要冷靜。」關鎮海呵斥著門房。

  「老……老爺,」門房喘了口氣,「鄭雲天……鄭雲天……」

  「鄭雲天?鄭雲天回來了嗎?」鄭雲天是關鎮海的大弟子,最近去京城保一
趟鏢。

  「不……老爺,他……他被殺了。」

  「被殺了?」關鎮海大吃一驚,鄭雲天是他的得意門生,「他……在哪裏?


  「在門外,老爺。」

  關鎮海領著兒子和徒弟們跑出門外,清晨的大街上冷冷清清,早起的人本就
不多,看到關家門前怪異的情景,也早已經躲得遠遠的了。

  鎮海鏢局門前立著一桿殷紅色的大旗,高高的旗桿上吊著一個人,一個死人
,脖子上掛著一根殷紅的繩子,隨風飄蕩。

  「鐵血大旗,」關鎮海的面色霎時變得很凝重,「雲天,雲天,來人,快把
他放下來。」

  幾個家丁跑過去,扳了扳那面大旗,沒有搬動,碗口粗的旗桿竟已被深深的
釘在地上。衹好爬上去,解下鄭雲天。

  「老爺,這裏有封信。」一個家丁高高楊起手中的信。

  關鎮海接過信,看了一眼,眉頭緊緊鄒起,臉色也越來越蒼白。看完信,關
鎮海揮揮手,「關上大門,我們進去。」

  大廳裏擠滿了人,正中間擺著鄭雲天的屍體。關鎮海回來後,召集全體人員
聚到大廳,關鎮海站到中間。

  「兄弟們,雲天是為我死的。大家都看到了門口的大旗,那是最近在江湖中
橫行的大旗門的標誌。今天,是向我來尋仇的,和大家無關,妳們大家都走吧,
投親靠友也好,我發給大家一些盤纏,以備一時之需。」

  「師父,我們願意和師父同生共死。」徒弟們軍都跪下,齊聲說。

  「老爺,我們也願意一直伺候老爺。」很多下人也都跪了下去。

  看到這種場面,關鎮海不由得淚流滿面,長歎一聲,「唉,我關鎮海對不起
大家啊,我幾年前一時不慎,失手誤殺了獨臂刀馬如龍,如今他的弟弟千面人魔
馬如海來找我尋仇,這衹是我一個人的事,大家不必做無畏的犧牲。來,現在給
大家分盤纏,大家收拾收拾散了吧。」

  正在此時,門房慌慌張張的又跑進來,「老爺,不好了。」

  關鎮海一愣,「又怎麼了?」

  「老爺,剛才做飯的馬六偷偷跑出去,沒想到剛到那桿大旗下,就被一衹響
箭射死了。」

  「啊」關鎮海一驚,率領徒弟們衝到門口。衹見馬六俯身趴在大旗下,背後
插著一衹響箭,箭尾還飄著一個布條,寫著--擅自出入者死。

  關鎮海大叫「千面人魔,是我殺的妳哥哥,有種的出來,我們單挑,不關他
們的事。」

  四周仍然靜悄悄的,衹有嗚嗚的風聲回應著這位鐵臂金刀的怒吼。

  「爹,我們怎麼辦?不如我們衝出去吧」

  「不要慌,我們進去再商量。」關鎮海畢竟是老江湖,很快又恢復了鎮定。

  「濤兒,妳去後院,和雪菲一起保護好妳們的母親,其他的事情我來安排。
記住,萬一有什麼不測,千萬不要管我,保護好家眷,趁亂逃走,我們關家保留
一分香火。」

  「爹……」關濤幾乎快哭出來,「我不,我要和爹爹在一起。」

  「聽話,好孩子,快去保護好妳母親和妻子。」看到關濤仍然沒有要走的意
思,厲聲對著兒子說,「妳必須去,保護好她們是妳的責任,拿出男子漢的氣概
來。」

  看著關濤離開了,關鎮海開始指揮徒弟們進行佈防。他知道,如果貿然衝出
去,外面情況不明,而且衝散的話,力量分散,容易被擊破,還不如守株待兔,
等待救援。

  關濤愁眉不展的回到房間,紀雪菲已經聽說了前面發生的事情,忙上前打聽
,當聽說了公公的安排後,忙安慰關濤,「沒事的,如果他們真的來了,母親這
裏有我就足夠了,到時候,妳前去協助父親,我們一定會跑掉的,再說了,他們
還不一定打得過咱們呢。」

  關濤仍然情緒不高,衹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但願吧。」就坐在椅子上不動了


  整整一天,關家都是在緊張和惶恐不安中度過的。

  夜幕已經降臨了,鎮海鏢局內確實人聲鼎沸,燈火通明,關鎮海知道危險的
時刻到了,命令加緊巡邏。鏢局的所有人都動員起來,嚴加看守。

  轉眼已是三更天了,正當人們以為敵人不會來的時候,突然,從鏢局的四面
射進的很多火箭,霎時間,鏢局內火光熊熊,濃煙滾滾。關鎮海提刀在手,跳到
當院。衹見火光中衝進來無數的人影,頓時鏢局內殺聲四起,哭喊聲連成一片。

  關鎮海正想提刀過去殺敵,衹見眼前一晃,一個黑衣蒙面人站在面前,關鎮
濤也不答話,揮刀砍向黑衣人,衹聽得黑衣人「嘿嘿……」一陣冷笑,擺動雙掌
和關鎮濤戰在一起。

  關濤見火光四起,衹丟下一句「保護好母親。」就跑到前院去了。見父親正
與一個黑衣人戰在一起,掄起手中刀加入戰團。

  關鎮海此時已被掌風逼得節節敗退,見兒子掄到殺來,大喊「快走」,卻見
兒子充耳不聞,衹好揮刀和關濤一起力戰黑衣人。大旗門門徒顯然訓練有素,不
一會兒,鎮海鏢局的人就死傷大半了。

  紀雪菲縱身躍上屋頂,想要看一下眼前的形勢。她身形還未穩,衹聽得一聲
狂笑「哈哈……,早聽說關鎮海娶了一個如花似玉的俠女做兒媳婦,今日一見,
果然漂亮,來來來,陪老夫玩玩。」

  紀雪菲抬眼一瞧,衹見面前站著一個乾瘦的老頭。「什麼人?」

  「哈哈……小丫頭,老夫千面人魔馬如海。」

  「嗷,原來這些人都是妳領來的,妳就是那個罪魁禍首了。」

  「哈哈……正是老夫,看妳千嬌百媚的樣,我看也不要動手了,回去我們樂
一樂吧,哈哈……」

  聽著這乾癟老頭的汙言穢語,紀雪菲血往上湧,擺劍當胸就刺,馬如海見來
劍快捷,忙一閃身,堪堪避過這一劍,再也不敢擺譜,掄起手中的拐杖和紀雪菲
打在一起。

  猛然間,紀雪菲見兩位老夫人的房間冒起火來,不禁大驚失色,大叫一聲「
娘」,一劍刺向馬如海,馬如海一閃身躲過這一劍,卻見紀雪菲白影一閃,從身
旁掠過,飛向老夫人的房間。

  衹聽得火光中傳來淒慘的叫聲,「菲兒,雪菲……」

  聽著房內老夫人的叫聲,紀雪菲心如刀割,正想縱身衝進火海,卻見兩個人
迎面殺來,每個人手裏拿一把鱷魚鉗,「南海雙鱷,怎麼他們也來了?看來今天
是凶多吉少了。」衹好擺劍相迎。

  耳聽得兩位老夫人的呼喊聲越來越弱,紀雪菲加快出手的速度,猛地一劍刺
中南海雙鱷中哥哥的眼睛,衹聽得哥哥慘叫一聲,寶劍貫穿大腦,從腦後穿出,
當場斃命。

  弟弟見哥哥已死,已亂了方寸,拚命殺來,一旁馬如海也來助陣。南海雙鱷
衹剩一人,弟弟的招法已亂,拆了幾招,被紀雪菲一劍刺中咽喉,紀雪菲尚未拔
劍,聽得腦後風聲響起,連忙棄劍回身一擋,雙掌已印上馬如海的胸膛,馬如海
被震得一個趔趄,「啊」的一聲一口鮮血噴出,紀雪菲也感到雙肩一麻,一股鑽
心的疼痛傳來,紀雪菲暗叫「不好,恐怕雙臂已經斷了。」

  她在江湖中人稱幻影神劍,自是以輕功和劍法見長,如今拚命打出一掌,力
道雖然不輕,卻也不夠致命,馬如海也受傷不輕,他不知紀雪菲雙臂已斷,還以
為她沒事,忙躍起身形,逃竄而去。

  紀雪菲見馬如海逃竄而去,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衹聽見耳邊「轟隆」一聲巨
響,老夫人的房子已經倒塌,「娘……娘……」紀雪菲雙臂已折,衹有站在那裏
乾著急。

  猛然就聽的一聲慘叫「啊……」不好,是關濤,她躍起身形,跳上屋脊,衹
見關濤已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衹聽得公公大叫一聲「火雲掌」,身體已經被震得
飛了出去。

  紀雪菲躍在空中,正要前去幫忙,衹見那黑衣人也縱身而起,雙掌向她前胸
襲來,紀雪菲雙臂已斷,身體在空中急急停住,猛一側身,堪堪躲過一掌,卻聽
得「嗤拉」一聲,身後的上裝已被撕開,露出雪白的玉背。

  黑衣人往前一探身,手已抓到紀雪菲的腰畔,紀雪菲一閃身,躲過這一抓,
長裙和長褲已被撕離了身體,黑衣人縱身又要追來,卻見紀雪菲足尖一抖,一件
白色的物體撲面而來,黑衣人身形一頓,側頭閃過,隨手一抓,卻是一衹白色的
繡鞋。

  猛然間一匹白馬從火光中衝出,馬上人高喊,「神仙姐姐,快來。」紀雪菲
一躍跳上馬背,黑衣人被紀雪菲的繡鞋擋了一下,再起身追趕時,白馬已衝出火
場,揚長而去。

  自從大旗門的門人殺進鏢局,郝雲就一直躲在馬廄裏,直到見到紀雪菲情勢
危急,才騎著馬衝出來。紀雪菲躍上馬背,身體已是精疲力竭,軟軟的癱在郝雲
的懷中。

  郝雲溫香軟玉摟了個滿懷,由於情勢危急,卻也無暇多想。由於雙方的人已
經殺亂了,因此沒人顧及到這匹白馬,讓二人逃了出來。

  郝雲一路緊催馬匹,衹希望遠離這是非之地。看看離鏢局已漸漸遠了,已見
不到火光,聽不到人聲,郝雲才放慢了腳步,可他一刻也不敢停留,一直催馬向
前趕路,直到天光放亮。

  郝雲忽然聽見懷中的玉人「唉呦」一聲,連忙問道,「姐姐,妳怎麼了?受
傷了嗎?」

  紀雪菲昏昏沈沈的靠在郝雲懷中,剛才被馬匹一顛,頓時覺得雙臂疼痛難忍
,叫出聲來,看看天色已經放亮,低聲對郝雲說「我們到前面歇息一下吧,大白
天的,我們這麼在大路上跑,會惹人注意的,正好前面有片樹林,我們進去躲躲
吧,姐姐正好藉機療傷。」

  郝雲和紀雪菲騎著馬走進樹林深處,找了一塊空地,郝雲扶著紀雪菲下了馬


  此時他才注意到紀雪菲的樣子,在他的印象中,紀雪菲從來沒有這麼狼狽,
衹見紀雪菲上衣被撕破,整個雪白的玉背露在外面,下身衹剩下一條褻褲,一雙
粉白修長的玉腿悄生生的艱難挪動,赤著一衹雪白的玉足。

  郝雲脫下外衣給紀雪菲披上,又扶她靠著一棵大樹坐下。紀雪菲靠著樹運功
療傷,郝雲則在一旁忙著砍樹枝搭了一個小窩棚。不一會兒,郝雲間紀雪菲睜開
眼睛,忙問「怎麼樣?好點了嗎?」

  「啊,好多了,這胳膊沒事了,衹是現在還不能動,唉,雲弟弟,搭的這個
小窩棚不錯啊。」

  「是啊,姐姐,我扶妳進去休息一下吧,一宿沒合眼了。」

  郝雲扶著紀雪菲進去躺下,自己也靠著大樹閉上眼睛,剛剛睡著,衹覺得有
人在碰他,他猛地驚醒過來,衹見紀雪菲滿面羞紅的站在面前。

  「姐姐,有事嗎?」郝雲睜開眼迷迷糊糊的問。

  「我……我……」紀雪菲神情很扭捏,「我……我想……」

  「姐姐,妳哪裏不舒服嗎?是不是又疼了?」

  看著郝雲關切的目光,紀雪菲低下頭,「我……要……尿尿……」說完已經
滿面紅雲,連雪白的玉頸都變成粉紅的了,頭埋的更低了,「妳……幫姐姐……
褪下……」

  郝雲一臉尷尬的摻著紀雪菲繞過大樹,「就這裏吧。」

  紀雪菲低著頭,滿面羞紅的蹲下去。郝雲掀開外衣,褪下褻褲,露出紀雪菲
粉嫩的屁股,「啊……不……不要看……啊……」紀雪菲話沒說完,汩汩清泉已
從她的股間噴射而出。

  「啊……」紀雪菲的身體哆嗦了一下,尿液也嘎然而止,郝雲替她穿好衣物
,扶她站起身來,紀雪菲紅著臉靠在郝雲身上,再也不敢抬起頭來。






(4 )

  過了兩三天,看看無人追趕,紀雪菲漸漸放下心來。對郝雲說,「今天我們
到鎮上住店吧。」

  幾天來,紀雪菲每天被郝雲無微不至的照顧著飲食起居,盡管每天都要有身
體接觸,每天都要被郝雲飽餐秀色,但幾天來紀雪菲已漸漸習慣了。

  即使每次她仍然嬌羞無限,可她已經不再回避了。可她卻發現,每次郝雲伺
候她睡下之後,都要偷偷的躲到一邊。

  紀雪菲很好奇,悄悄的跟在後面,發現郝雲躲在樹後,手伸到褲子裏,閉著
眼,呼吸急促,身子在不停的扭動。紀雪菲明白了,郝雲已不再是一個孩子了,
她心中既有欣喜,又滿懷不安。

  進了房間,紀雪菲叫過郝雲,「妳幫我買一身衣服,再幫我打些熱水,這幾
天,風餐露宿,身上實在太難受了。」

  看著鮮亮的衣服和灑滿鮮花的熱水,紀雪菲低下頭,聽任郝雲解開自己的衣
扣。隨著衣服一件件被脫落,一具白嫩嬌艷的肉逐漸體呈現在郝雲的面前。

  圓潤的肩頭,高聳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修長的粉腿,精緻的玉足,小腹下
雙腿間那片黑色的森林以及羞紅的臉頰,看著嬌羞無限的女俠,郝雲一把抄起紀
雪菲,觸手衹覺滑順似綢緞,抱著懷中的玉人,郝雲衹覺得下體的陽具漲得難受


  趕緊將紀雪菲放入水中,顫抖著雙手,搽拭著紀雪菲的驕驅。

  入夜了,看著身邊輾轉難眠的郝雲,紀雪菲一片愧疚,「他對我這麼好,一
路上照顧我,如果不是他,恐怕我早已落入魔掌了,難道我不能報答一下他嗎?


  「雲……雲弟弟,妳……睡不著麼?哪裏不舒服嗎?」

  「嗯……不不不,沒……沒有。」郝雲慌亂的回答。

  「妳……難道……妳……嫌棄姐姐嗎?」紀雪菲低低的聲音問。

  「不不不,神仙姐姐,在我的心中,妳永遠是最美的,最好的。」

  「那……那妳有什麼事?為什麼不告訴姐姐呢?」

  「姐姐,我……我……下體很難受。」郝雲說完也滿面通紅。

  「那……姐姐幫妳解決好嗎?啊……」紀雪菲鼓足勇氣才說出來,頓時覺得
渾身燥熱難當,「姐姐雙手又傷,又……不能對不起剛剛逝去的夫君,因此姐姐
不能……不能……,姐姐用……腳幫妳好嗎?」說完,紀雪菲顫微微的將一雙玉
足伸出來。

  「菲姐」郝雲充滿感激的叫了一聲,一把將雪白溫暖的玉足攬在懷中,感受
著懷中溫暖柔軟的玉足微微顫抖,看著眼前玉人的羞人神態,郝雲衹覺得雪往上
湧,渾身燥熱,胯下的陽具也堅挺的象利箭一樣。

  圓潤的足趾順著郝雲挺拔的胸膛下落,滑過結實的小腹,穿過茂密叢林,十
衹圓潤的葡萄粒一樣的足趾撥弄著郝雲堅挺的陽具。郝雲微閉雙目,感受著溫暖
滑膩的足趾纏繞著陰莖,撫弄著陰囊,郝雲緊緊抓住紀雪菲精緻的足踝,好像生
怕跑掉似的。

  「輕……輕點,」紀雪菲低低的聲音,「幫……姐姐……脫掉……衣服,好
嗎?姐姐好熱。」

  褪下紀雪菲身上最後一件內衣,她雪白性感的軀體再一次展現在郝雲面前,
看著那不知是興奮還是羞愧而泛紅的嬌驅,看著雙腿間若隱若現的泛著銀光的桃
園聖地,郝雲再也堅持不住,奶白色的精液狂噴而出,灑滿紀雪菲嫩白的雙足。

  看著身邊熟睡的小弟弟,紀雪菲卻久久不能入睡,她心中滿是對關濤的愧疚
之情,卻又如此迷戀眼前的小弟弟,以至於竟然和郝雲足交。

  如今被郝雲弄得情慾高漲,內心癢癢的,卻無法釋放,有幾次甚至想叫醒沈
睡中的郝雲,可最後理智和情感讓她無所適從,她迷迷糊糊的進入夢鄉。

  「雪菲姐,我們以後到哪裏去啊?」看著紀雪菲滿臉倦意,「姐姐,昨晚沒
睡好嗎?」郝雲充滿關切的語氣聽在紀雪菲的耳朵裏卻有些調戲的味道,再一次
羞紅了臉。

  「雲弟,昨……昨晚的事……以後不要再提了。這裏離京城不遠了,京城王
禦史的一家曾經受過我救命之恩,我們先到那裏暫避幾日,等姐姐的傷好之後,
再行決定。」

  「好啊,姐姐,我來扶妳。」說著郝雲攙起紀雪菲,雙手不自覺的碰到紀雪
菲的雙峰,紀雪菲也不躲閃,任由郝雲樓在懷中走出店門。

  轉眼間一個月過去了,紀雪菲在王禦史全家和郝雲的精心照顧之下,雙臂的
傷勢已經漸漸好轉。

  一個月來,紀雪菲有意的疏遠郝雲,避免再發生那晚的事情,如果再發生,
她不知自己還能否控制住自己了。這幾天來,紀雪菲一直思考著如何找到那天滅
門慘案的凶手,看來是由千面人魔馬如海引起的,但領頭的確是那個黑衣蒙面人
,而且那人的武功竟然是江湖中失傳已久的火雲掌,那個人是誰呢?

  又為什麼蒙面呢?諸多問題一直縈繞在紀雪菲的腦中。

  郝雲卻和王禦史的家人混得很熟,沒事的時候經常玩在一起。

  一天,紀雪菲正和王禦史在書房中閑談,想告別王禦史一家,踏入江湖,去
尋找仇人。

  突然,一個家人慌慌張張的跑進來,「老爺,不……不好了,雲少爺被抓走
了。」

  「什麼?」王禦史和紀雪菲異口同聲的問,「被什麼人抓走了?」

  「老……老爺,是……是被丞相李真的手下抓走的。」

  「啊」王禦史大吃一驚,「怎麼回?慢慢說,怎麼回事?」

  「老爺,雲少爺和我們幾個去集市轉一轉,人太多,我們就走散了,正當我
們幾個在找雲少爺的時候,發現前面圍著一群人,說是有人打死人了。我們幾個
一打聽,才知道是李丞相的侄子仗著權勢欺辱一個少女,我們……雲少爺打抱不
平,誰知卻失手打死了那個惡少。」

  「那……後來呢?」紀雪菲忙問。

  「後來……後來,我們跟了去,看到雲少爺被幾個兵丁抓到丞相府去了,就
……回來報信來了。」

  「好,妳下去吧。」王禦史擺擺手,家丁退下了。「紀女俠,您看這事怎麼
辦呢?」

  「那大人有什麼辦法嗎?」紀雪菲反問道。

  「那丞相李真平素為人尖酸刻薄,陰險狡詐,睚眥必報,於老夫素來不合,
恐怕……」

  紀雪菲略一沈吟,「大人不必擔心,小女子不會連累大人的,待我想法救出
郝雲就是了。」

  「唉,紀女俠誤會了,老夫不是那個意思,老夫官微言輕,恐怕說不上話,
而且那丞相府高手雲集,機關重重,老夫恐怕紀女俠前去救人不易啊。我看還是
穩妥一些,待老夫想想辦法。」

  紀雪菲輕輕點點頭,沒有吱聲。

  等到夜深人靜,紀雪菲看看院子裏靜悄悄的,換上夜行衣,從後窗跳出來,
縱身飄出圍墻。

  很快,紀雪菲來到丞相府的圍墻外。她跳上一顆大樹,向院內觀察,見院子
很大,亭臺樓閣,縱橫交錯,不時還有官兵巡邏。

  「這郝雲會被關到什麼地方呢?」

  正巧,一個巡邏的兵丁躲到院墻下來解手,還沒等解開褲子,一把明晃晃的
長劍橫在眼前,「別動」,「啊……大俠饒命,大俠饒命……」那個兵丁已被嚇
得尿了褲子。

  「說,白天抓來的那個人呢?」

  「人?什麼人?啊……我想起來了,被……被關在後院的地牢中了,聽……
聽說,後天我們侄少爺出殯的時候,要……要祭旗呢……大……大俠……饒命啊
……」話還沒說完,就被紀雪菲擊昏過去。

  紀雪菲悄悄來到後院,見一座孤零零的房子立在那裏,她來到房門前,輕易
就制服了門口的衛兵,打開牢門,衹見一個長長的樓梯伸向地下,紀雪菲順著樓
梯來到地牢內,遠遠的見一個人渾身血跡斑斑吊在地牢深處,看樣子已經昏迷。

  「郝雲!」紀雪菲身形移動,剛要前去解救郝雲。猛然,一排利箭迎面射來
,紀雪菲身形急退,卻見墻壁上噴出無數的火焰,饒是她身形極快,還是被燒著
了衣襟,紀雪菲退回地面,就地一滾來撲滅身上的火焰。

  還沒等她站起身來,兩把長劍飄然而至,直向紀雪菲要害出刺來,紀雪菲揮
舞手中劍和來人站在一處。

  「咦」紀雪菲見來的是一黑一白兩個老道,武功極高,不由得大吃一驚,這
兩個老道竟然用的是眉山劍法,難道他們是眉山二老無塵和烏衣,心中暗叫不好
,「這二人武功極高,怎麼他們會在這裏充當朝廷的鷹犬?看來今天是難以得手
了。」

  眼見越來越多的兵丁向後院圍過來,紀雪菲的心頭不由得暗暗焦急,一不留
神,頭巾被白衣無塵的劍尖挑落,一頭烏黑的長髮披散開來。

  「哈哈,原來是個小妮子,妳還是束手就擒吧。」

  紀雪菲並不搭理,雙手持劍,身體平展,直刺向面前的無塵。無塵見紀雪菲
來勢迅猛,忙急閃身躲過這一劍,卻不料紀雪菲身形並不停頓,飄身越過圍墻,
眉山二老急忙跳上墻頭,見黑影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不由得頓足歎氣。

  第二天一早,王禦史急衝沖的派人來叫紀雪菲。見到紀雪菲忙不迭的問「紀
女俠是否昨夜去過丞相府了呢?」

  紀雪菲並不隱瞞,把實情向王禦史說了。

  「唉」王禦史長歎一口氣,「我不是說要想辦法嗎,紀女俠實在不應該太著
急了,如今,丞相府上下加緊戒備,要進丞相府已比登天還難了,而且聽說明日
一早,郝雲就會為李真的侄子荀葬了。」

  「這,大人,我紀雪菲不會連累妳和妳的家人,縱使拼的粉身碎骨,我也要
救出郝雲。」想起在地牢中受難的郝雲,紀雪菲心如刀割。

  她原以為會忘掉郝雲的,可近些日子來,她魂牽夢繞的都是郝雲的音容笑貌


  「唉,恐怕紀女俠拚死,也救不出郝雲哪。」

  「這,這怎麼辦?我,我們死也要死在一起。」

  「如今之際,衹有一個辦法,唉……衹好試一試了。」

  「啊,什麼辦法?」紀雪菲面露喜色,小女子縱然粉身碎骨也要救出郝雲。

  「為今之際,衹有去求榮王爺,那榮王是當今皇上的弟弟,位高權重,獨攬
朝綱,一言九鼎,我想,如果他答應了,恐怕郝雲就有救了。」

  「這,還要煩勞禦史大人了。」

  「唉,不是我不答應,衹是老夫官職低微,要見榮王也是很難啊,要求動榮
王就更難了,要請動榮王的大駕,還是要靠紀女俠妳啦。」

  「我?」紀雪菲一愣。

  「是的,這位榮王生性好結交江湖俠士,特別是女俠,衹是……衹是……」

  王禦史說到此處,面露難色。

  「衹是什麼?還望王大人明示。」紀雪菲難免有些焦急。

  「衹是……衹是這榮王很好色,進門的女人沒有倖免的,像紀女俠這樣漂亮
,又有求於他,自然是很容易就見到他,衹是恐怕,恐怕……」

  說到此,紀雪菲已經明白了,要救郝雲,就要獻出自己的身體。可是,想起
在地牢中郝雲,就快要丟掉性命了,想起他屢次救自己脫險,若不是他,怕是自
己早已沒命了。

  「好,我去。」紀雪菲咬咬牙,又點點頭,彷彿是為自己打氣。

  *** *** ***

  紀雪菲站在大堂門口,遠遠的見大椅子上斜躺著一個人,身邊圍著許多衹穿
著薄紗的侍女,面前的大桌子上滿是各色水果。

  「妳就是江湖中人稱幻影神劍的紀雪菲,嗯……長得還不錯。」

  「是」紀雪菲聽得榮王說話的聲音洪亮,已知他內功不弱。榮王站起身來,
上下打量著紀雪菲。紀雪菲這才注意到榮王身材魁梧高大,面露威嚴之色。

  「妳找孤王有什麼事嗎?」

  「小女子請王爺救一個人。」

  「呃,孤王到要聽聽,是什麼人讓紀女俠這麼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如此惦唸
哪。」

  「我要救的是被丞相李真關的一個人,郝雲。」

  「郝雲?就是那個殺死李真侄子的凶手?」

  「那麼,王爺也知道這件事了?」紀雪菲有些驚詫。

  「哈哈,我在城中佈滿耳目,別說死個人,就是城中多個人,也逃不掉我的
手掌啊。」

  「這麼說,王爺早知道小女子的來意了。」

  「當然了,既然我們都心知肚明,也就不必遮遮掩掩了,妳來求我,自然知
道我的性格。衹要妳能令我滿意,那放出郝雲不是問題。」

  「那王爺您妳又如何保證呢?」

  「笑話,本王爺一言九鼎,朝野皆知,我沒有任何保證,衹有妳情不情願。


  紀雪菲沒有吱聲,低著頭站在那裏,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淩辱。

  「不過,在這之前,我要看看妳的本領。」榮王指了指身邊的幾個侍女,「
這是我身邊的幾個摔跤高手,妳衹要在一柱香內將她們八個人摔倒在地,妳才有
資格伺候本王。」

  紀雪菲咬咬牙,邁步就要走向大廳的地板中央。

  「慢著,」榮王洪亮的聲音響起,「妳要和她們比武,就要和她們穿一樣的
衣服。」說著沖一個侍女擺了一下手,衹見她走出來,掀開身上的輕紗,侍女的
身上竟是赤裸的,衹有跨間係著一條窄窄的布條,擋著雙腿間的隱秘地帶。

  紀雪菲登時羞紅了臉,盡管她已經有了準備,但是讓她赤身裸體在眾人面前
比武,她還是沒有想到。

  「來人,領她去沐浴更衣。」榮王卻不等她反應,揮了揮手。走過來倆個侍
女,拉著紀雪菲走下去。

  不一會兒,紀雪菲在侍女的攙扶下走了進來。滿廳的人頓時覺得眼前一亮,
紀雪菲雪白的嬌軀上披著一層輕紗,隨著赤足的走動,雪白的大腿在輕紗間若隱
若現,俊俏的兩上滿是悲愴,卻又含著一絲嬌羞。

  皮膚也許是剛剛出浴,也許是出於羞憤而微微泛著紅韻。紀雪菲站在大廳中
央,侍女掀開她身上的輕紗,露出白皙健美的胴體,衹有跨間窄窄的布條還保護
著她令人向往的桃花源地。

  紀雪菲緊抱雙臂,保護著胸前的雙峰,低著頭,不知所措的站在大廳中央。

  那八個侍女也脫掉身上的輕紗,四面圍了上來,紀雪菲無奈衹好展開身形纏
鬥在一起,頓時大廳裏粉胸玉腿攪在一起,令人眼花繚亂。

  幾招過後,紀雪菲發現這幾個人腿腳紮實,步伐很穩,但是卻不甚靈活,於
是展開輕功,如穿花蝴蝶一般遊鬥於諸女之間。

  不消片刻,八個人已經有六個被打翻在地,紀雪菲正一掌劈在第七個女人的
肩頭,卻不料腳踝被倒在地上的一衹手死死拉住,而身後女人正張開雙臂向她撲
來,紀雪菲滿身體前傾,衹覺得背後一陣疾風,衹聽「嗤」的一聲,紀雪菲覺得
下體一涼,身上的最後一塊遮羞布被撕離了身體,紀雪菲顧不得那麼多了,身體
著地就地一滾,擺脫了糾纏,雙腿就勢一攪,將最後一個侍女掃到在地。

  紀雪菲站起身來,衹聽得榮王鼓起掌來「好,好功夫,來人,把幻影神劍給
本王抬上來。」

  幾個婢女走上來,不容分說抓住紀雪菲的四肢將她抬了起來,紀雪菲也不掙
紮,衹是緊閉著雙腿,保護著桃園聖地,聽憑婢女將自己抬到榮王面前,按著她
跪在桌子上。

  「快去把雲先生給我請來,我要讓這個品評美女的專家給我評一評這個幻影
神劍。」

  紀雪菲暗吃一驚,自己已經準備好遭受淩辱,卻沒想到受到更大的羞辱,先
是被迫在眾人面前赤身裸體的比武,但那畢竟除了榮王一人外都是侍女,而現在
竟然要被人像個物品一樣點評,紀雪菲高傲的內心幾乎要崩潰了。

  衹見一個瘦小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參見王爺,王爺叫小的來不知有何吩
咐?」一邊說一邊抬眼瞄著紀雪菲。

  「雲先生,妳來給本王評一評這個女人,看看這位江湖中聞名的幻影神劍紀
女俠和其她人有什麼不同?」

  紀雪菲心中一驚,「雲堅,難道他是雲堅,那個色魔中的色魔,那個以品評
女人為樂趣的雲堅?」

  「是,王爺。」雲堅說著繞著紀雪菲轉了一圈,賊溜溜的小眼睛上下打量著
紀雪菲,紀雪菲被瞧的羞愧萬分,彷彿內心都被看透一般。

  「王爺,這就是幻影神劍紀雪菲嗎?這武林中艷名排名第二的美女?小人今
日得見,特別還是光溜溜的,真是萬分榮幸。」

  聽到自己的俠名自這樣一個猥褻齷齪的男人口中吐出,而且將要被他看遍全
身,紀雪菲羞的恨不得馬上死掉算了。

  「啊,此女排名第二,那麼第一又是誰呢?」

  「這第一嗎,是那玉女劍白映雪啊,難道王爺不知嗎?嘿嘿,王爺哪天要是
把她也弄來讓小的開開眼,那可真是小的一生的榮幸啊。」

  榮王看看他,沒有吱聲。

  「這紀雪菲齒白唇紅,面容俊美,更重要的此女眉目之間暗含著一股英氣,
當真是人中之鳳,女中豪傑。衹是王爺,我看此女面泛桃花之色,以後若是處理
不好,將要淪落風塵。」

  「呃,這倒是滿新鮮的,倒不知名滿江湖的紀女俠在妓院中接客,會是什麼
樣呢?」

  這兩人談笑風生,完全沒把紀雪菲放在眼裏,紀雪菲聽見說自己是個妓女,
一陣酸楚、羞愧的心情湧上心頭,「雲弟,姐姐都是為了啊,雲弟……」

  「王爺您看,此女的乳房形狀像一個圓球,飽滿堅挺,不大不小,雙乳很緊
湊,乳間的縫隙很小,這樣的乳房,用來乳交一定滿舒服的,王爺您摸摸看。」


  說著,榮王的一直大手伸過來,紀雪菲本能的躲了一下,可是身體被身後的
婢女死死按住,動彈不得,衹得聽憑榮王的手指揉捏著堅挺的乳房。

  「王爺,您再看,此女的乳頭很小,顏色為粉紅色,乳暈很淡,再看她小腹
平坦,說明此女尚未生育。您看她恥毛濃密,定是一個性慾很強的女人。」

  「來,將她按倒,把她的屁股衝著王爺這面,對,掰開她的大腿。」紀雪菲
已經麻木了,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彷彿身體也不是自己的了,聽任著被擺弄
成跪爬的姿勢,撅著雪白的大屁股。她那粉紅的肉縫也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王爺,您看這屁股,豐滿而有形,大而不墜,堅挺上翹,是豐臀中的極品
,您再看她的屁眼,」

  說著兩衹手扒開紀雪菲兩片豐厚細膩的臀肉,露出她的肛門,「啊……」紀
雪菲總於隱忍不住,叫出聲來,身子也掙紮了兩下,可一想到郝雲,就放棄了掙
紮,衹有努力收縮著肛門,逃避著惡魔的眼睛。

  「您看這玉門緊湊,顏色鮮嫩,一定是尚未開發。此女腰肢纖細,臀部豐滿
,大腿渾圓,小腿纖細卻健美有力,」

  說著一把抄起紀雪菲的玉足,「這小腳白嫩豐厚,肉感十足,足踝圓潤,足
弓精巧,腳趾由大至小排列整齊,趾甲好似抹了一層油絲的發亮,這女子的外表
真是完美」

  「啊,聽君一席話,使我茅塞頓開啊,但不知她的小穴又如何呢?」

  「這……王爺,這恐怕要有您來試一試了,小的不敢造次,不過從外形來看
,玉門緊閉,顏色為粉紅色,雖不是處女,也未曾有過幾次。而且她恥毛濃密,
當是性慾很強啊。」

  「呃,既然如此,卻不知如何才能激起她的性慾,讓本王也好一親芳澤,盡
情品嚐一下這江湖中排名第二的美女呢?」

  「嗯……王爺,依小的看,這紀雪菲雖然外表英武,但內心卻很柔弱,王爺
如今手中掌控她的弱點,不怕她不服服帖帖的伺候王爺,何況據小的觀看她的面
相,此女面泛桃花,性慾極強,如果王爺能夠適當的虐待一下,定能使她情慾泛
濫,與王爺您共享歡樂。」

  紀雪菲淒淒艾艾的低著頭,撅著雪白的大屁股跪在那裏,沒有一絲反映,就
彷彿這兩個男人說的人與她無關。

  「那麼還請雲先生賜教了。」

  「那小的就動手了。」說著掄起他乾枯的鷹爪,打在紀雪菲雪白豐膩的屁股
上,「啊……妳……妳這個惡棍……幹什麼?」

  紀雪菲一驚,身體劇烈得扭動,掙開兩個婢女的束縛。

  「紀雪菲,本王可不喜歡不聽話的,妳可不要忘了郝雲。」

  聽到郝雲的名字,紀雪菲身子一震,在也無力掙紮了。

  那兩個婢女想要再一次按住紀雪菲,榮王擺擺手,「不用了,諒她再也不幹
了。」

  「王爺,此女的屁股柔軟滑膩,打在上面可真是舒服,王爺您試試。」

  「呃,是嗎?那本王可要嘗嘗了。」

  隨著「啪」「啪」的響聲和「嘿嘿」的淫笑聲,紀雪菲雪白的屁股上佈滿了
鮮紅的掌印。

  紀雪菲跪爬在桌子上,再也不敢掙紮,衹有微微晃動身體,試圖躲避手掌落
下時帶來的刺痛,內心羞辱到了極點,眼淚再也隱忍不住,流滿了俏麗的臉頰。

  「雲弟,妳知道我為妳受的苦嗎?雲弟……」紀雪菲的內心呼喚著。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卻使她的身體裏有了一種舒服的感覺,一個江湖中聞名
的俠女,卻在大廳廣眾之下被脫光了衣服打屁股,這感覺很屈辱,卻也很刺激,
刺激她成熟而敏感的身體。

  「啊……」紀雪菲不由得叫出聲來,緊繃的身體也鬆弛下來,屁股上火辣辣
的暖流瞬間傳遍了全身。

  「王爺您看,她的玉門張開了,淫水也冒出來了,嘿嘿……」

  「妳……妳胡說……妳……我沒有……啊……」紀雪菲搖著頭,輕聲的抗議


  「嘿嘿……妳不信?我讓妳看看。」

  說著在紀雪菲的陰部抓了一把,紀雪菲的身子一抖,趕緊合起雙腿,雲堅卻
把手縮了回去,轉到紀雪菲面前,伸出兩指,慢慢張開,衹見手指間有一根亮晶
晶的銀絲。

  「啊……」紀雪菲別過頭去,在滿堂的哄笑聲中羞恥的閉上眼睛,「難道,
我真的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嗎?」





  (5)

  「來,把她抬到本王面前來。」

  過來幾個婢女,將紀雪菲身體抬起來,平直的端到榮王的面前,她雪白修長
的大腿被大大的分開,搭在榮王的肩頭,這樣她那嬌嫩隱秘的桃源聖地完全暴露
在榮王的眼皮底下。

  紀雪菲衹覺得胯下一熱,她那嬌嫩的陰蒂已被榮王漢在口中。

  「啊……」紀雪菲嬌軀一震,櫻唇微張,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衝動。榮王的
雙手同時攀上紀雪菲聖潔的雙峰,揉捏著她那小巧鮮嫩的乳頭。

  為了使榮王滿意而救出郝雲,紀雪菲完全放縱著自己的身體,任由陰部和乳
房一波一波的快感沖擊著大腦,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身體在婢女的手中不停的
扭動,雪白的大腿也不由得來回抽動,摩擦著榮王的面頰。

  看看時機已經成熟,婢女們脫下榮王的外衣,長袍下竟然是完全赤裸的,露
出榮王古銅色的健康身體和跨下那昂首堅挺的巨炮,龜頭上散發出淫穢的光芒,
巨大的陽具突突跳動著,馬眼大張,彷彿想一口吞下眼前的絕色美女。

  紀雪菲被從榮王的肩頭卸下,雙腿依舊被大大的分開,像嬰孩撒尿一般被端
到榮王身上,紀雪菲的兩條大腿被緊緊地貼在身上,一雙雪白的玉足耷拉在榮王
的面前,榮王也毫不客氣,一把抓過玉足,吮吸著圓潤的足趾。一雙纖纖玉手握
住那黑黑的跳動著的巨炮,對準紀雪菲的小穴,卻並不急著插入,衹是輕輕的擺
動著陽具,刮弄著紀雪菲那嬌艷的陰唇。

  紀雪菲別過臉去,微微合上雙眼,不敢抬頭看眼前這羞人的場景。陰部瘙癢
的感覺令她很惱火,甚至有些急切盼望陽具的插入。身體在婢女的手中狂亂的扭
動,雪白的膚色由於興奮和羞愧變得酡紅。

  婢女們的手一鬆,陽具「倏」地沒入紀雪菲充滿渴望的嬌軀。紀雪菲再也不
顧羞恥,雪白的雙臂摟住榮王的脖頸,修長的玉腿纏在榮王的腰間,閉上美麗的
雙眼,幻想著眼前就是郝雲,賣力的蠕動著赤裸的嬌軀。

  「啊……啊……」

  榮王衹覺得摟在懷中的美女香氣四溢,肌膚柔順嫩滑,小穴內層巒疊嶂,溫
滑緊湊。一把摟住紀雪菲的纖腰,張開大嘴封住紀雪菲的櫻唇。

  「嗚……」紀雪菲小嘴被堵,衹能發出「嗚嗚」的聲音,衹覺得榮王的舌頭
伸進來,纏住了她的香舌,紀雪菲的舌頭拚命抗拒,向外頂著,卻被榮王一吸,
吮進了榮王的的口中,再也拔不出來。

  大廳中,形成一幅淫糜的圖畫,衹見一黑一白兩具身體絞在一起,瘋狂的扭
動,兩個人都拚命的擠壓著對方的身體,彷彿要融為一體,那黑黑的巨大陽具在
紀雪菲雪白的股間若隱若現。

  紀雪菲畢竟是初經人事的少婦,身體在巨大的刺激下迅速崩潰了,「啊……
啊……」衹見她用力地摟住榮王身體,美麗的面龐向後揚起,修長的雙腿用
力伸直,懸在空中的足尖繃得筆直,身體一陣劇烈的抖動。

  榮王感覺到懷裏的嬌軀一陣顫抖,一股溫熱的陰精直衝他的龜頭,他再也隱
忍不住,陽具劇烈的跳動,滾熱的精液射進紀雪菲的子宮。

  紀雪菲癱倒在榮王面前的桌子上,渾身香汗淋灕,雙腿再也無力並攏,白濁
的精液順著她的陰唇流淌到桌面上。

  ***    ***    ***    ***

  黑夜裏,漆黑的山路上行走著一輛馬車,車中依偎在一起的正是紀雪菲和郝
雲。榮王信守承諾,在姦汙了紀雪菲之後,當即就命令丞相李真釋放了郝雲。

  李真雖然很不願意,但礙於榮王的權勢還是放了郝雲。王禦史為他們準備了
馬車,讓他們連夜逃離京城,他知道,李真雖然礙於榮王的權勢放了郝雲,但卻
不會放過他,一定還會派人來殺他。

  車廂內,紀雪菲愛憐的看著郝雲的傷勢,「怎麼樣?還疼嗎?」

  「姐姐,不礙事的,衹是一些皮外傷,姐姐,妳……好像廋了許多。」

  「啊,沒……沒,多虧了王禦史說動榮王,才使妳死裏逃生,我的傻弟弟,
以後不要再惹事了,好嗎?」紀雪菲並沒有將自己獻身就郝雲的事說出來。

  「好姐姐,我答應妳了。」說著一把將紀雪菲摟在懷中。

  躺在愛郎的懷中,感受著郝雲的青春氣息,想起為救郝雲在榮王府所受的屈
辱,紀雪菲再也忍不住,眼淚撲簌簌的掉下來。

  「姐姐,好姐姐,妳怎麼哭啦?好姐姐……我答應妳了,我再也不惹妳生氣
了。」

  看著郝雲慌亂的樣子,紀雪菲哀怨的歎了一口氣,「唉,傻弟弟,姐姐沒怪
妳,姐姐……」

  看著懷中淚眼婆娑的玉人,郝雲禁不住低下頭,雙唇印上紀雪菲的櫻唇,紀
雪菲也張開櫻唇,熱烈的響應著。郝雲的雙手笨拙的扯開紀雪菲的衣襟,摸到了
紀雪菲的滾燙的身軀。

  「啊……不……不……」紀雪菲象突然想到了什麼,掙開郝雲的懷抱,「好
弟弟,姐姐……姐姐已是殘破之身,姐姐……再也配不上妳了。」

  「不,雪菲姐姐,在我的心目中妳永遠是我的好姐姐,是我的神仙姐姐。」

  郝雲執拗的拉過紀雪菲摟在懷中。

  「不……不,妳不知道的,妳……不知道的……」紀雪菲淚流滿面,喃喃自
語。

  突然紀雪菲聽得車廂外風聲響起,「不好,有人來襲。」

  紀雪菲顧不得整理散亂的衣襟,抓起長劍,飛身縱出窗外。衹覺得迎面一道
白光襲來,紀雪菲長劍一揮,蕩開對面飛來的白光,身體也被這強勁的得力到撞
了回來,落在車頂。

  紀雪菲定睛一看,衹見對面的巨石上落著一黑一白兩個道人,「眉山二老,
妳們怎麼做了朝廷的鷹犬,又對我等苦苦相逼。」

  「小丫頭,妳怎麼認識我們,妳是什麼人?」無塵問道,「唉,食君之祿,
忠君之事,我等也是上差下派,不由自身哪。」

  「不要和她廢話,我們還是快快殺了郝雲,回去覆命。」烏衣催促道。

  紀雪菲眼見眉山二老的身後有很多官兵圍上來,急忙用劍尖一點馬的後臀,
口中大喊:「雲弟快走。」馬匹吃痛,向前狂奔。

  「菲姐姐,小心啊!」紀雪菲縱身而起,身體在空中向後望去,衹見郝雲半
個身體探出車廂,滿臉是關切焦急之色,紀雪菲定定神,轉身和眉山二老戰在一
起。

  郝雲任由馬車向前跑,衹顧關切地看著紀雪菲。見身後的追兵越來越近,郝
雲也著急起來。

  那匹馬慌不擇路踏著雜草奔向一邊,郝雲趕緊勒住韁繩,那匹馬卻不聽話,
仍舊向前狂奔。那匹馬踏上一個斜坡突然跳起來,郝雲正不明就裏,向下一看,
眼前是萬丈深淵,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紀雪菲正和眉山二老纏鬥在一起,遠遠看見郝雲好像墜入懸崖,心中頓時悲
痛萬分,見無塵揮劍當胸刺來,卻也不管不顧,舉劍直刺向無塵的胸口,無塵見
紀雪菲使出兩敗俱傷的招式,忙就地一滾,躲開長劍。

  眉山二老見郝雲已墜入懸崖,又見紀雪菲招招拚命,自知也佔不到什麼便宜
,忙打了一聲忽哨,率領著眾官兵撤走了。

  紀雪菲奔到懸崖邊,衹見懸崖下黑漆漆的不見郝雲的蹤影,紀雪菲大聲哭喊
「雲弟……郝雲……妳在哪裏?」卻聽不到任何回音,衹有山風吹著樹木發出的
響聲。

  紀雪菲又順著山路來到山崖下,樹枝刮破了她的衣衫,也刮破了她嬌嫩的肌
膚,但她卻顧不得了,在她的心中衹有一個唸頭,找到郝雲,她的雲弟弟不會死


  可是崖底卻衹有被摔死的馬和七零八落的車廂,衹是不見她的雲弟弟,「雲
弟弟,妳在那裏啊?」

  郝雲費力的睜開雙眼,覺得渾身疼痛難忍,衹見面前坐著一個衣衫襤褸,白
發蒼蒼的老頭,正含笑看著他。「小子,妳醒啦。」

  「啊,老伯,我這是在哪裏?我的……我的雪菲姐姐呢?」

  「什麼雪菲姐姐?看來妳小子還是個情種。妳從那山上摔下來,被樹枝掛了
一下,落在我洞口的鬆樹上,才沒摔死,妳小子真是命大,哪裏還有妳的什麼雪
菲姐姐。」

  「這是什麼地方,我……我要找雪菲姐姐。」郝雲說著向洞口爬去,爬到洞
口卻停了下來,衹見洞口下卻是霧茫茫的一片,深不見底,向上望去,卻也是陡
峭的崖壁,高不可攀,這山洞赫然是在半空中的。

  「哈哈……」身後響起一陣大笑聲。

  「啊……老……老伯,這……妳是怎麼到這裏的?」

  「哈哈哈哈……」老者一陣狂笑,衹震得郝雲耳膜生疼,「老夫當年縱橫江
湖,也是聲名赫赫啊,老夫是崆峒派的玉真子,本來是要繼承掌門之位的,衹是
老夫生性喜歡自由自在,獨來獨往,又喜歡鑽研各門各派的武功,才跑出來遊歷
江湖,練盡天下武功。」

  「那……老伯,妳……又是怎麼到這裏呢?」

  「唉……」玉真子長歎一聲,「老夫當年綜合各派武功,寫出一本拳譜,也
是老夫交友不慎,誤交損友,那人貪戀老夫拳譜,挑斷老夫的手筋腳脈,逼迫老
夫交出拳譜,被老夫僥倖逃脫,卻不料跌落在這山洞之中。小兄弟,妳剛剛落下
的時候,老夫摸了妳全身筋骨,是個練武的材料,妳願不願意啊?」

  「真的?」郝雲臉上露出欣喜之色,可轉唸一想,又垂下頭,「我就是練成
了武功,也還是呆在這裏,有什麼用?」

  「哈哈,傻小子,老夫手筋腳脈已被挑斷,武功盡失,你若武功練成,才能
從這裏出去,才可以找到妳的雪菲姐姐啊。」

  「真的,那……那要多長時間啊?」

  「傻小子,妳過來。」郝雲慢慢爬到玉真子面前,玉真子伸出手掌按住郝雲
頭頂的百匯穴,郝雲知覺的一股熱流流遍全身,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又昏昏沈
沈的睡了過去。

  郝雲掙開眼睛,衹覺得渾身舒服無比,疼痛也消失了,就好像有使不完的力
氣。卻見到玉真子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師父,師父……」郝雲看到玉真子的身
體已經乾枯,摸摸手腳冰涼,玉真子已經故去了。

  郝雲不由得悲上心頭,他自幼父母雙亡,雪菲姐也失散了,如今剛剛認了個
師父,師父也死了,郝雲低下頭,卻見玉真子的腳下刻著一行字:我全身內力盡
已傳給妳,拳譜我可在洞壁上了,我的仇人叫吳鷹。

  字跡歪歪扭扭,顯然是玉真子臨死時拼盡全力所寫。

  郝雲在山洞內挖了一個坑,埋了玉真子。照著墻壁上的拳譜苦練武功,他吸
納了玉真子的內力,練功自然是事半功倍。

  轉眼間兩個月過去了,郝雲的武功已經基本練成了,這些天來,郝雲就以洞
邊的野果充飢. 這天郝雲見洞邊的野果已被摘乾凈了,遠處有很多野果,不由自
主的跳了一下,卻覺得身輕如燕,身子已是騰空而起,郝雲嚇了一跳,忙手忙腳
亂的抓住崖壁上的小樹,雙足再一點,身子又飛了起來,就這樣,郝雲三下兩下
就躍上崖頂。

  ***    ***    ***    ***

  紀雪菲巡遍崖底也不見郝雲的蹤影,不由得悲由心生,當時就想拔劍自刎,
自己為救情郎,以身啖惡魔,受盡淩辱,到頭來確是一場空。

  可轉唸一想,自己滅門之仇未報,就連母親的遺骸尚未找到埋葬,不由得長
歎一聲,「唉……雲弟,待姐姐安葬了母親,報了這血海深仇,再來這裏陪伴雲
弟。」





  (6 )

  山頂碧草青青,鳥語花香,郝雲深吸了一大口氣,「我終於重獲自由了。可
是,到哪裏去找雪菲姐姐呢?我還是下山慢慢打聽吧。」

  剛剛走到山腳下,傳來一陣呵斥之聲和刀劍裝紀之聲,郝雲縱身跳上一棵大
樹,遠遠的衹見一位身著紅衣的女子和五個男人站在一起,卻又聽見那紅衣女子
「淫賊、淫賊」的罵個不停,而那五個人出招甚是下流,出招均指向那女子的要
害部位,郝雲看的火往上撞,「哼,淫賊,正好大爺剛剛練好的本領,拿妳們幾
個試試招。」

  漸漸的那紅衣女子已落了下風,郝雲見情勢不妙,縱身飛了過來,正巧其中
一人正揮刀砍向那紅衣女子,郝雲一腳踢飛了那人手中的刀,那五個人大吃一驚
,退到一邊。

  「什麼人?敢壞了我彭家兄弟的好事。」

  「妳們是什麼人?五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姑娘,妳們還有沒有廉恥?」

  「我們彭家五虎向來是同進同退,來幾個人也是我們五兄弟,小子,妳又是
什麼人?敢跑來管我們的閑事?」為首的一個漢子大聲說道。

  另一個漢子對這個為首的說「大哥,跟他囉嗦什麼?我們一起上,先把這小
子剁了。」

  衹見那為首的漢子招呼一聲,五個人掄刀衝了過來。郝雲一看,大為惱火,
這幾個人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想致人於死命,想是不是什麼好人。手下也不留情
,揮拳迎上前去。

  郝雲初次施展拳法,本不十分純熟,但他有神功護體,加上紅衣女郎的幫忙
,對付著幾個人還是綽綽有餘,轉眼幾個人手中的刀都被打落,身上也受了傷,
為首的漢子見勢不妙,打了一個呼哨,幾個人頓時逃之夭夭了。

  郝雲也不追趕,那紅衣女子見郝雲未追,也衹是生氣的跺跺腳。

  「喂,小子,你怎麼不追他們?妳是幹什麼的?」那紅衣女子仍是餘怒未消
,手裏緊握著寶劍,氣鼓鼓的瞪著一雙大眼睛。

  此時郝雲才看清面前的女子,約摸有二十來歲,身材嬌小玲瓏,長著一個圓
圓的臉蛋和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

  「啊,姑娘,小的見姑娘情勢危急,才出手相幫,那幾個人已被打跑了,姑
娘何必還苦苦相逼呢?」

  「妳……誰讓妳來幫忙的?要不是妳,我早把這幾個淫賊殺死了,哼……」

  「嗯……請問姑娘,在這附近可否曾經見過一個白衣女子,她長的很漂亮,
就像是仙女一般。」

  「哼,什麼白衣女子,看妳的樣子也不是什麼好人,一定是看哪家的姑娘漂
亮,追蹤人家,哼,淫賊。」那紅衣女郎罵了一句,轉身離開了。

  郝雲被罵得莫名其妙,呆呆的站在那裏,他沒想到自己好心好意的救了她,
還被她罵了一頓。其實他不知道,女人的忌妒心最強,那紅衣女子聽到他在她面
前稱讚另一個女子,自然是不高興。

  郝雲漫無目的的走著,見路邊有個小店,看看天色已晚,就住了下來。不久
,就聽見外面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店小二,還有房間嗎?」

  衹聽那店小二熱情的招呼,「有,有,姑娘樓上請。」郝雲聽的聲音耳熟,
隔著門縫向外一看,正是那個紅衣女子,衹見店小二領著那姑娘住進郝雲隔壁的
房間。

  這紅衣女子名叫秦影,是江湖大俠賽孟嘗秦毅軍的獨生女兒,自幼也是嬌生
慣養,不愛女妝,卻偏偏喜歡舞槍弄棒,秦毅軍沒有辦法,衹好由著她的性子,
教她武功。

  這秦影也是聰明異常,個性調皮,又愛耍大小姐脾氣,常常藉著和師兄弟們
切磋武藝的時候將師兄弟們打的鼻青臉腫,一天被父親說了幾句就負氣離家出走
,決心要闖蕩江湖。

  秦影進了房間,梳洗完畢就上床休息了。她走了一天,又和彭家五虎打了一
架,加之江湖經驗尚淺,不一會兒就沈沈的睡著了。

  夜深人靜,一個黑影偷偷來到秦影的窗下,看看四下無人,掏出一個小管,
捅破窗戶紙,屢屢輕煙飄進了姑娘的房間。

  來的是花蝴蝶,是一個下三濫的小賊,白天見秦影帶著配劍英氣勃勃走進小
店,知道這是一個難纏的戴刺的玫瑰,卻又抵不住美色的誘惑。

  花蝴蝶等了一會兒,聽聽窗內沒有動靜。撥開門閂,一閃身進了姑娘的房間


  衹見紅衣的秦影和衣躺在床上,呼吸勻暢,想是已被迷香迷暈了。

  花蝴蝶貪婪的看著床上熟睡的美人,顫抖的伸出手,解開美人身上的衣扣。

  隨著雙手的移動,秦影那充滿青春氣息的上身漸漸露出來,白皙圓潤的肩膀
,飽滿堅挺的乳房,乳房上粉嫩的乳頭以及纖細的腰肢上小巧的肚臍都令得花蝴
蝶張大了嘴。

  花蝴蝶扯開姑娘的腰帶,一把將姑娘的內外褲和鞋襪一起扯了下來。花蝴蝶
的臭嘴親上了姑娘瓷白平坦的小腹,又滑向健美修長的大腿,纖細的小腿,甚至
連姑娘那白嫩肉感的,散發著淡淡汗酸味的秀美雙足也不放過。

  花蝴蝶舔完了秦影的腳趾,扯著腳脖掰開了秦影的大腿,姑娘那茂密的恥毛
下緊緊閉著的粉紅色的肉縫呈現在淫賊的面前,花蝴蝶伸出長長的舌頭,貪婪的
舔著姑娘那處女的聖地。

  這時秦影動了一下,「嗯」了一聲,花蝴蝶看看藥力要過了,趕緊掏出繩子
,把姑娘的手脖腳脖綁在床柱上,秦影雪白的胴體被呈「大」字形綁在床上。

  秦影迷迷糊糊的掙開眼睛,感覺身上很涼,想要起身,卻發現雙手雙腳已被
綁住了,再低頭一看,自己已經赤身裸體了。

  「啊……嗚……嗚……」 秦影剛剛開口驚呼,一塊充滿汗酸味的破布塞滿
了嬌艷的小嘴。

  秦影拚命的搖晃著腦袋,掙動著四肢,嘴裏「嗚嗚」的叫著。花蝴蝶見秦影
死命的撲騰,卻並不著惱,掏出一根羽毛輕輕的刮弄著姑娘柔嫩的足底。

  「嗚……嗚……」秦影更加拚命的撲騰起來,俏麗的圓臉憋的通紅,露出痛
苦的神色,搖晃著腦袋,雙手一會兒緊緊攥住,一會兒十指又拚命的伸直,腳跟
和肩膀緊緊的抵住床板,雪白的身體呈弓形懸在半空。足趾也是一會兒彎曲,一
會兒伸直,來抵禦足底的陣陣搔癢。

  花蝴蝶見姑娘的掙紮已漸漸減弱,身上也佈滿了細密的汗珠,收回了手中的
羽毛,秦影「撲通」一聲癱在床上,高聳的乳房急速的起伏,鼻子裏傳出沈重的
呼吸聲,再也無力掙紮了。

  花蝴蝶急忙脫光衣服,露出那早已堅挺的陽具,爬上姑娘雪白的身體,秦影
絕望的閉上眼睛,準備迎接這即將到來的恥辱。

  卻聽得耳邊「啊」的一聲慘叫,秦影忙睜開眼睛,衹見花蝴蝶直挺挺的倒在
地上,床邊站著的正是白天幫自己忙的那個英俊的青年。

  郝雲在睡夢中被隔壁的聲音吵醒,衹聽得隔壁床板「嘎吱吱」亂響,又聽得
那紅衣女郎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嗚」聲,趕緊跑過來看個究竟,卻見那淫賊正慾
向姑娘施暴,遂出手打死淫賊。

  秦影瞪大了眼睛,沖郝雲「嗚嗚」的叫著,郝雲見白天那神氣活現的紅衣女
郎被脫得赤條條的,四肢被綁在床上,嘴裏塞著自己的襪子,不由得「嘿嘿」笑
了出來。趕緊拔出姑娘口中的襪子,解開她身上的綁繩。

  秦影一待綁繩被解開,不顧自己赤身裸體,「嗖」的一下跳起來,拉出長劍
惡狠狠的刺向花蝴蝶的屍體,一邊刺一邊罵「淫賊,殺死妳,殺死妳……」

  飽滿堅挺的乳房隨著身體的擺動來回晃動,那兩顆顫抖的紅櫻桃勾得郝雲的
眼睛來回亂轉。

  郝雲見這女子赤身裸體的,揮舞著寶劍刺向那淫賊的屍體,不由得心中好笑
,「姑娘,他已經死啦,妳……還是先穿上衣服吧。」

  秦影轉過身來,見郝雲賊兮兮的盯著自己赤裸的嬌軀,頓時滿面怒容,「妳
……不許看,轉過去,妳……妳還看……」

  說著舉起寶劍,作勢慾刺。郝雲忙轉過身子,「不看,不看。」

  「唉,小子,我在穿衣服,妳可不許偷看哪。」

  郝雲心中暗暗好笑,「妳剛剛全身都被我看光了,如今卻不許我偷看。」口
中卻忙不迭地說,「不看,不看,姑娘請便,姑娘請便。」

  過了一會兒,身後已沒了動靜,衹聽那甜美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小子,妳
轉過來吧。」

  郝雲轉過身來,看那個紅衣女郎正滿臉笑意的看著自己。「唉,我叫秦影,
小子,妳叫什麼名字?」

  郝雲聽她口口聲聲叫自己小子,也學著她的腔調,「小子叫郝雲,丫頭,妳
……還好吧。」

  「小子」秦影剛剛開口,卻又覺得不妥,忙改口道,「雲……少俠,妳……
嗯……對了,妳白天說的那個……那個白衣女子,她……她是妳的什麼人?」

  郝雲就把他和紀雪菲衹見的事告訴了秦影。

  「那……妳有了雪菲姐姐的行蹤了嗎?」

  「唉,還沒有,下山以來,我一直在打聽,卻沒有消息。」

  「傻小子,妳那麼問,怎麼能問到呢?唉,對了,妳說雪菲姐姐有沒有可能
回去鎮海鏢局去查找復仇的線索呢?」

  「唉,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看不出來,妳還是滿聰明的。」

  「那是自然了,怎麼樣,讓我和妳一起來找雪菲姐姐吧,反正我也沒什麼要
緊的事。」

  郝雲想想多一個人幫忙出出主意也好,就答應了。

  「太好了。」秦影正愁沒人和自己一起玩,聽見郝雲答應和她同行自然高興


  「嗯……對了,剛才的事情,多謝妳了。」想起剛才自己在他面前赤身裸體
的樣子,秦影不覺得羞紅了俏臉。

  看著秦影羞澀的低下頭,郝雲卻嘿嘿的笑出聲來。

  「妳……妳笑什麼?」秦影跺著腳,大聲的問道。

  「沒……沒什麼,嘿嘿……我衹是覺得,妳還會害羞……嘿嘿……」

  「啊……妳……壞死了。」秦影瞪起大眼睛,舉起拳頭要打郝雲,郝雲忙轉
過身去,躲避著秦影,卻憋不住笑個不停。

  「好啊,妳……妳還笑。」秦影一下跳到郝雲的背上,張開嬌艷的小嘴,咬
上郝雲的耳朵。

  *** *** ***

  紀雪菲果然回了鎮海鏢局,看到滿目的蒼涼,不由得暗暗落淚。當年輝煌無
比的鎮海鏢局已經燒成一片廢墟了。紀雪菲巡遍了廢墟,卻沒有發現一具屍體殘
骸。紀雪菲問遍了左右的鄰居,才知道官府已經來過人了,所有的屍體都被埋到
城外的亂墳崗。

  紀雪菲站在亂墳崗前,暗暗發誓,一定要剿滅大旗門,為母親報仇,為關家
報仇。

  紀雪菲一路走來,也聽到不少消息。她聽說大旗門最近一個月來滅掉了幾個
小幫派,卻突然又消聲匿跡了。她還聽說江南大俠吳鷹準備召集武林群雄於八月
十五在黃山彙集,共商討伐大旗門的對策。看看離八月十五還有三個月左右的時
間,紀雪菲想反正也沒什麼線索,不如前去黃山找江南大俠吳鷹去打聽一下大旗
門的情況。

  紀雪菲復仇心切,晝夜趕路,這天天色已到二更天,紀雪菲剛剛趕到江南的
一個小鎮上,正打算找個地方住下。

  猛然間,紀雪菲見一個黑影從一處院墻裏跳出,身上還背著一個大大的包袱


  「賊」紀雪菲心中閃過一個唸頭。她自幼生長在俠義家庭,疾惡如仇,當下
也沒有細細思考,嬌叱一聲,「不要跑,站住。」

  那黑衣人見有人阻攔,跑得更快了,他挾了一個大包袱,自然跑不快,三兩
步就被紀雪菲趕上,攔住去路。那黑影用黑巾蒙面,衹露出一雙眼睛。兩人衹打
了三四招,那黑衣人就被紀雪菲一劍刺中肋部,衹聽那人「唉呦」一聲,轉身就
跑,紀雪菲剛要追趕,衹見那人一揚手,那個大包袱迎面撲來,紀雪菲慌忙伸手
一接,卻覺得觸手柔軟,心中一動,那黑影已經一轉不見了。

  紀雪菲打開包袱,卻見裏面露出一個少女來,「原來是個採花賊。」紀雪菲
見少女仍然昏迷不醒,翻墻將那昏睡的少女送回院內,這才轉身離去,卻沒有注
意到黑暗中一雙邪惡的眼睛正注視著她。





  (7 )

  郝雲和秦影二人一路走來,那秦影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郝雲倒也不覺得寂
寞,很快就要到鎮海鏢局的舊址了。

  一天午後,二人正走到路上,忽然間狂風大起,暴雨傾盆,轉瞬間二人就被
澆得落湯雞似的。秦影突然大叫道,「雲哥哥,前面有個破廟,我們進去躲躲吧
。」

  她一路走來,對郝雲的稱呼也不知不覺得改叫雲哥哥了。二人飛也似的衝進
了破廟,這裏荒廢已久了,院子裏雜草叢生,衹有一間破屋子,屋子裏也堆滿了
雜草和樹枝。

  郝雲抬頭看看秦影,濕透的衣服緊緊裹住她玲瓏有致的身體,堅挺的雙峰,
豐滿而微微翹起的臀部,筆直而修長的大腿,每一處都令人沈醉,每一處都令人
浮想聯翩。

  秦影嬌嗔的瞪了他一眼,「看什麼,沒看過嗎?」說完自覺說漏了嘴,俏皮
的一吐舌頭。

  郝雲忙將臉轉向一邊,掩飾著滿臉的尷尬。郝雲收拾出一處空地來,又忙著
點起一處篝火,對秦影說,「秦姑娘,妳在這裏把衣服脫下來烤一烤吧,我到外
面去等妳。」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雲哥哥,外面那麼大雨,妳到哪去?再說,妳的衣服也濕透了,妳也脫下
來烤一烤吧。」

  「這……這……不好吧,姑娘冰清玉潔,我……我……」

  「怕什麼,我一個大姑娘的都不怕,枉妳還是男子漢大丈夫。這麼大的雨,
別凍懷了。」言語之間充滿了關愛之情,說著就動手寬衣解帶,不消片刻,一個
白皙完美的胴體已展現在郝雲面前。

  秦影也不遮擋,卻伸手涼起衣服,胸前的一對乳房隨著雙手的擺動象可愛的
白兔一樣跳躍著,豐滿的臀部也隨著修長的雙腿的邁動而微微顫動。

  郝雲看得癡癡的呆住了,秦影和紀雪菲相比,少了一分成熟嫵媚,卻多了一
分青春活潑。

  「 雲哥哥,妳也把衣裳脫了吧,我來給妳涼涼。「見郝雲仍在猶豫,就要
上前來替郝雲解扣。

  「不……不……」郝雲連忙擺手,身子向後倒退,猶猶豫豫的脫下身上的衣
服,衹留下了貼身的內褲。

  秦影卻大方的接過衣物,放到篝火邊為他烘烤。

  郝雲找了一塊乾凈的地方做了下來。誰知他剛剛坐下,秦影卻飛快的轉過身
來,一把扯下他的內褲,「雲哥哥早就把我看光了,現在卻不讓我看,這不公平
,嗯……」

  秦影一眼看到郝雲下體那早已抬頭挺起的陽具,這調皮活潑的大小姐卻是羞
的一捂臉,將頭轉向一邊,「呸,呸,羞死了。」

  郝雲忙蜷起雙腿,遮擋住自己的下體,「妳才羞死了,一個大姑娘,硬要脫
男人的褲子,簡直不知羞恥。」

  「我就不知羞恥了,我就不知羞恥了,妳……妳……欺負人……嗚……嗚…
…」秦影卻哭了起來。

  「秦姑娘,妳……這……我……都是我不好,我……」郝雲看著哭哭啼啼的
秦影,忙湊上前去,也是手足無措。

  「你才恬不知恥呢,妳……嗚……妳壞蛋……嗚……」

  「是、是、是,我是壞蛋,我恬不知恥,我錯了,我……」郝雲忙不迭地答
應著。

  看著郝雲一臉著急的神態和茫然無措的樣子,秦影卻又「噗哧」笑出聲來,
隨手一推郝雲「去妳的。」

  卻不料那小手正好碰到郝雲那高昂著頭的陽具,「啊」 ,兩個人均大叫一
聲,衹覺得「倏」地一下,一股熱流傳遍了兩人的全身,兩個人尷尬的立在那裏
,屋內頓時安靜下來,衹聽見雨滴敲打房簷和火苗辟辟啪啪的響聲。

  *** *** ***

  紀雪菲看看前方已快到杭州城了,不由得加緊了腳步。突然,前方傳來一陣
喝罵之聲,衹見前方的小路上跌跌撞撞的跑來一個書生,帽子跑丟了,披散著頭
發,衣服也被刮的破破爛爛的了,一邊跑還一邊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搶錢了
,殺人了……」。

  那書生遠遠的看見紀雪菲身背長劍,忙大喊道「大俠救命啊,大俠。」紀雪
菲為行走方便,近幾日已換上了男裝,因此才被誤認為男人。

  衹見那書生的後面有幾個提刀的漢子緊緊追趕,眼看已追上那書生。紀雪菲
身形移動,擋在書生的面前,那幾個人也不答話,舉刀就砍,卻哪裏是紀雪菲的
對手,衹三兩下就被打倒了幾個,領頭的那個一看勢頭不妙,一聲呼哨,轉眼間
就逃之夭夭了。

  「大俠,多謝大俠的救命之恩,愚兄這邊有禮了。」說著那書生已是彎腰一
輯。

  「唉,先生多禮了。」紀雪菲伸手攙住那書生。

  「這天色已快黑了,不知大俠要往哪裏去啊?」

  「啊,我要到前面的杭州城住宿一宿。」

  「那正好,大俠,我家就在前面不遠,現在天已經黑了,大俠如不嫌棄,不
如到我家暫住一宿。」說著已是拉住紀雪菲的雙手。

  紀雪菲下意識的掙了一下,見那書生盛情難卻,又見他大俠大俠的叫個不停
,卻連男女都分不清,心中不再懷疑,滿口應承著跟著那書生走了。

  紀雪菲隨著那書生來到家中,衹見一個小院落中有幾間草房,屋內也是乾凈
整潔,正中擺著一個佛龕,幾柱香還散發著裊裊的餘香。

  「大俠快快請坐,喝點水,休息一下。」也不理會紀雪菲的阻攔,轉身燒水
去了。

  不一會兒,那書生端來一碗茶水,「大俠,快解解渴吧。」

  紀雪菲走了一天,也真是渴了,一口酒喝掉了大半碗,「這,這裏就妳一個
人嗎?」

  「啊,我和我媽媽住在這裏。」書生答道。

  「啊,那麼令堂在哪裏呢?帶我去見見。」說著紀雪菲就要站起來,卻覺得
一陣眩暈,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啊!大俠,你怎麼啦?不舒服嗎?」

  「啊,沒事,有點頭暈。啊,對了,還沒請教先生大名哪」

  那書生詭異的一笑,「在下南宮流。」

  「什麼?」紀雪菲一驚,「南宮流?」

  「在下玉面書生南宮流。」

  「玉面書生南宮流!」紀雪菲大吃一驚,難道他就是那個和雲堅齊名的南宮
流,江湖中有名的淫賊。卻見那書生在點頭淫笑。

  紀雪菲拔出長劍,揮劍當胸刺去,卻覺得渾身沒有一絲氣力,出劍自然也是
很慢。南宮流動也不動,伸出兩根手指輕輕一挾,紀雪菲的長劍就被挾住了,紀
雪菲香懷中一帶,那寶劍卻是紋絲不動。

  「哈哈,紀雪菲,妳中了我的散功迷香,內力已是絲毫提不起來,妳的一身
武功也就白費了,妳現在的力氣,衹怕連一個弱女子也不如了。那日夜晚,妳壞
我好事,要不是我跑得快,早已命喪在妳劍下,今天妳落在我的手上,嘿嘿……


  說著兩指一鬆,紀雪菲正用力向後拽劍,突然力道一失,再也站立不住,撲
通一聲摔倒在地,手中寶劍也是「嗆啷啷」的摔了出去。

  紀雪菲爬起來踉踉蹌蹌的跑向門口,南宮流順手跑出手中的茶碗,正打中紀
雪菲腿部的環跳穴,紀雪菲再一次摔倒,她掙紮著想站起來,門外卻走進來一個
人,一衹腳牢牢踩住紀雪菲粉嫩修長的脖頸,使得她一邊臉緊貼在冰涼的地上。


  一個尖細的聲音響起,「紀雪菲,紀女俠,上一次看了妳雪白完美的身體,
卻衹能眼睜睜的看著妳和容王在那裏風流快活,害得我日夜相思,今天妳終於落
到我的手中了,哈哈……」

  「雲堅!竟然是雲堅!」紀雪菲心裏充滿了恐懼和不安,絕望的閉上眼睛,
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 *** ***

  郝雲扳著秦影圓潤的香肩,將她轉了過來,秦影抬起頭來,含情脈脈的看著
郝雲,火光映紅了兩人的身體,紅彤彤的,兩人的眼中也燃燒著點點火光。

  兩人的雙唇粘在一起,身體也緊緊的擁在一起,四衹手在摸娑著對方熾熱的
身體。兩個人在一個深情的長吻之後,慢慢的分開雙唇,盡管也是氣喘籲籲,但
仍然是戀戀不捨,彷彿是小雞啄米一般的親個不停。

  秦影突然「噗嗤」一下笑出聲來,「妳這個大色鬼。」臉上充滿了嬌羞之色


  「好啊,妳敢笑我,看我不收拾妳。」說著張嘴含住秦影堅挺的乳頭,「嗯
……嗯……」秦影閉上雙眼,享受著乳頭上傳來的陣陣快感。

  郝雲靈活的舌頭在秦影飽滿的雙峰上不時劃著圈,順著雙峰繞下來,又滑到
白皙平坦的小腹,伸進她圓滑的肚臍,輕輕的逗弄著。

  秦影雙手握住郝雲的腦袋,一雙修長雪白的雙腿不停的摩娑,來抵禦身體裏
越來越強烈的快感。

  郝雲一把捉住她的雙足,將她的大腿劈開,「啊……」秦影低低的呻吟,任
由她那早已春潮氾濫的粉嫩小穴暴露在郝雲面前。

  郝雲睜大了眼睛,雙手小心翼翼的伸出去,撥開她嬌嫩的淫唇,露出那已經
翹起的陰蒂,郝雲的舌頭靈活的挑逗著秦影的陰蒂。

  「啊……啊……」秦影的呻吟聲越來越大,雙腿也不由自主的挾緊了郝雲的
腦袋,一雙玉足也是纏上了郝雲堅挺巨大的陽具。

  「啊……好舒服……啊……雲哥哥……我要……」

  「要?要什麼啊?」郝雲卻明知故問。

  秦影也不搭理,坐了起來,一雙纖纖素手握住了郝雲的陽具,衹覺得手中的
傢夥熾熱如火,血管突突的跳動,握在手中,秦影衹覺得一股麻酥的熱流通遍全
身,秦影的纖纖玉手牽引著郝雲的羊具抵達她的玉門。

  龜頭碰到嬌嫩的陰唇,那濕膩潤滑的感覺令郝雲全身一陣顫抖,幾乎射了出
來。郝雲再也按耐不住,俯下身體,腰間用力,那巨大的陽具已是沒入了秦影春
情難耐得玉體。

  「啊……嗚……」秦影叫了一聲,聲音中滿含著喜悅,面上卻又有一絲疼痛
之色。郝雲見狀,忙停頓下來,關切的問道「怎麼?很痛嗎?」

  衹見秦影點點頭,卻又搖搖頭,面露鼓勵之色,「啊……來吧……雲哥……
哥……」

  郝雲得到鼓勵,陽具慢慢的抽動,衹覺得秦影的身體內溫軟滑膩,玉門緊湊
。摟著懷中溫軟美麗的肉體,享受著下體無比的舒暢,郝雲不由得加緊了動作。

  隨著郝雲的抽動,秦影下體的疼痛逐漸消失,一波緊似一波的快感直衝大腦


  「啊……啊……」秦影的身體在郝雲下面扭動著,一雙粉嫩的大腿緊緊盤再
郝雲的腰間,一對玉足繃得很緊,俏皮的足尖用力向內蜷曲,雙臂用力的張開,
十衹纖纖玉指死死的抓住地上的雜草。

  突然秦影的身體猛地一抖,雙臂緊緊摟住郝雲,嬌嫩的小嘴卻一口咬在郝雲
的肩頭,「嗚……嗚……」

  隨著秦影的身體一陣瘋狂的扭動,一股熱流沖打在郝雲的陽具上,那陽具再
也忍耐不住,突突的一陣跳動,郝雲的身體一挺,濃濃的精液射進了秦影的體內


  *** *** ***

  隨著一陣裂帛之聲,紀雪菲白皙完美的赤裸身軀落到了兩個淫賊的手中,盡
管她拚命掙紮,但無奈一絲內力也提不起來,一個柔弱的女子又怎能抵的過兩個
大男人,兩個會武功的淫賊。

  「妳們……放開我……不要啊……放開我……」

  「她很不老實,老兄妳有什麼辦法嗎?」南宮流微笑著看著雲堅,手卻不停
地柔捏著紀雪菲那嬌嫩堅挺的乳房。

  「這個妳放心,看我的,我早就準備好了。」說著兩個人將紀雪菲拖進了旁
邊的屋內。

  屋內立了幾根柱子,離地不高的的地方有兩根橫樑。

  紀雪菲拚命的掙紮,「放開我……不……妳們……幹什麼……」無奈身體裏
卻一點力氣也沒有,微弱的掙紮在兩個男人看來就像是撒嬌。

  「雲兄,妳這是耍的什麼把戲啊?」

  「哈哈,一會兒妳就知道了,來,幫幫忙。」

  二人將紀雪菲的腰擔在後面的橫樑上用皮帶綁住,又將紀雪菲雙臂平伸,手
腕被綁在前面的橫樑下,雙腿也被分開跪在地下,腿彎也被皮帶固定在地上。

  紀雪菲的身體再也不能動彈半分,撅起雪白的大屁股,淒慘萬分。

  「妳……妳們……放開我……幹什麼……放開我……」

  「哈哈,紀女俠,今天我讓妳見見我的手段,嘿嘿……」

  雲堅說完一陣淫笑,從懷中掏出一個漏鬥來,在紀雪菲的面前一晃,繞到她
的身後,紀雪菲正在納悶他要幹什麼,猛地覺得自己肥嫩的臀肉被兩面分開,一
縷涼風掠過粉嫩的菊肛。

  「南宮兄,見過這麼好的屁眼嗎?圓潤精巧,玉門緊湊,極品哪。」

  「哈哈,雲兄,這是妳喜歡的,一會兒就歸妳了,我還是喜歡下面的這個,
哈哈……」南宮流哈哈大笑著摸了摸紀雪菲的小穴。

  聽得兩個淫賊分享自己的身體,自己最隱秘的器官暴露在二人面前,一股悲
憤湧上心頭,「妳們……淫賊……我做鬼也不會放過妳們的……」

  「做鬼?妳要相死也沒那麼容易,妳以為妳死了就會一了百了嗎?妳錯了,
妳死了,我們會把妳這光溜溜的紀女俠掛在城頭,寫上這是雪山神尼的徒弟,看
那老尼古今後還有何面目行走江湖,哼……」

  聽得自己死後也難逃一辱,紀雪菲悲上心頭,「妳們……無恥……」

  「無恥?嘿嘿……我們再無恥,也沒有像妳紀女俠一樣,脫光衣服光溜溜的
趴在這裏,等著讓人讓人來操妳,啊……哈哈……」

  聽倒兩人的嘲笑,紀雪菲羞辱的閉起雙眼。突然覺得一個粗大的物體插進了
自己的屁眼,直腸內傳來憋悶漲痛的感覺。

  「啊……」紀雪菲淒慘的大叫,「妳們……拿出去啊……幹什麼……啊……
」,紀雪菲雪白的大屁股上已是多了一個黝黑的漏鬥。

  「哈哈……雲兄,妳好有辦法啊。」

  「這算什麼?還有更新鮮的,是不是啊,紀女俠。」說著雲堅戲虐的掐了一
把紀雪菲肥嫩的屁股,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忍受著二人的戲虐和嘲笑,紀雪菲的眼淚忍不住撲簌簌的落下。

  「她哭了,這聞名江湖的幻影神劍竟然哭了。」南宮流指著紀雪菲說道。

  「哼,她哭的時候還多著呢。」雲堅說著端起一瓢涼水,向裏撒了些粉末。

  「 雲兄,這些是什麼?」

  「這是洗腸粉,把這個給她灌下去,把腸子洗乾凈,這樣操起來才順滑柔軟
。」

  「雲兄果然是高啊,小弟佩服,佩服。」

  聽見雲堅要將涼水灌進自己的屁眼,紀雪菲拚命的搖晃著腦袋,「不……不
要啊……啊……」卻覺得一股冰涼的液體灌進了自己的體內。

  隨著「咕嚕」「咕嚕」的響聲,一瓢涼水灌進了紀雪菲的體內,「哈哈,想
不到紀女俠的屁股這麼大,看來一瓢水喂不飽啊。」說著又端起一瓢涼水,倒進
了黝黑的漏鬥。

  「不要……啊……放開我……啊……嗚……」

  看看紀雪菲的肚子裏已經裝滿了水,雲堅拔出了塞在紀雪菲屁眼上的漏鬥,
紀雪菲覺得一陣輕鬆,剛要收縮一下被撐的漲痛的屁眼,雲堅卻又掏出一個木塞
塞住了紀雪菲的屁眼。

  「啊……嗚……拿開啊……嗚……」再一次憋悶的感覺令得紀雪菲大叫起來
,原本瓷白平坦的小腹也變得鼓鼓的。

  紀雪菲衹覺得肚子裏咕嚕咕嚕的亂叫,腸子內好像翻江倒海一般,大便的感
覺也是越來越強烈,肚子也是越來越疼痛。

  「放開我……啊……快放開我……淫賊……啊……」

  「放開妳?幹什麼啊?妳說啊,說了就放開妳,哈哈……」雲堅和南宮流放
肆的大笑。

  漸漸的,紀雪菲雪白的身子佈滿了細密的汗珠,雙拳緊緊握住,小腿盡量向
上翹起,一雙玉足繃的很緊,足尖向內蜷曲,抵禦著肚腹內越來越強的便意。紀
雪菲覺得肚子實在太疼了,衹有用力收縮著屁眼,緊緊挾著屁眼上的木塞。

  「放開我……快啊……嗚……嗚……」紀雪菲已禁不住哭出聲來。

  「放開我……嗚……求妳們了……放開我……」

  「放開妳?妳要幹什麼?啊?說啊,嘿嘿……」

  「啊……不……啊……」紀雪菲無奈的搖晃著腦袋,南宮流突然蹲下來揪住
了紀雪菲粉紅的乳頭,而雲堅卻猛地一頂她的小腹。

  「啊……嗚……」 肉體上的刺激令得紀雪菲再也忍不住,「放開我……我
……我……啊……我要大便……啊……嗚……」

  「哈哈……紀女俠要大便了,不過,妳就便到這裏吧,哈哈……」說著雲堅
一把拔出賽住她屁眼的木塞,順手搔了一下紀雪菲的腋下。

  「啊……」紀雪菲腋下被搔,身體一抖,放鬆了緊繃的肌肉,黃褐色的大便
噴湧而出,「啊……不要啊……不要看……嗚……啊……」

  被沖洗乾凈的紀雪菲又被兩個淫賊挾了回來,身體再也無力掙動,甚至連開
口的力氣都沒有,緊閉雙眼,等待著更大的淩辱。

  紀雪菲被一把扔到床上,南宮流抓住她的一個足踝一拉,紀雪菲的大腿衹是
微微得動了一下,任由自己嬌嫩的肉縫暴露在淫賊的面前。

  「南宮兄,我說她是個淫蕩的俠女吧,妳看,這裏已是淫水氾濫了。」說著
用指尖掐了一下紀雪菲的陰蒂。

  「啊……」紀雪菲雪白嬌弱的身子一抖,直感覺陰部已經濕了,「啊……難
道我真的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嗎?竟然被這兩個卑鄙齷齪的淫賊玩弄成這樣,啊…
…簡直,太無恥了。」她卻不知,南宮流的散功迷香中含有春藥,而雲堅在灌腸
時也夾雜了一些春藥,加之剛才二人在為紀雪菲沖洗身子的時候也是上下其手,
敏感的身體早已不堪重負了。

  南宮流見一個嬌滴滴的美女充滿誘惑的躺在面前,再也忍不住,三把兩把脫
光了自己的衣服,將紀雪菲攔腰抱起,劈開她雪白的的大腿,放在自己腿上,將
一衹堅挺的巨炮對準紀雪菲柔嫩的小穴,口中說道,「雲兄,小弟可不客氣了。


  腰一挺,拉住紀雪菲向下一按,巨炮已沒入紀雪菲的小穴內。

  「啊……」紀雪菲搖著頭,雙手向外推著南宮流的身子,感覺在南宮流身上
卻好似撫摸一般。

  「啊……」紀雪菲嬌嫩的乳頭被身後環過來的一雙手握住,雲堅的陽具也抵
住紀雪菲的菊肛,「不……啊……不要啊……」紀雪菲已感覺到了來自背後的威
脅,掙紮劇烈起來,卻哪裏抵得過兩個淫賊的力氣。

  「啊……」紀雪菲一聲慘叫,菊肛內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一陣憋悶的感覺直
沖大腦,紀雪菲不由得張大了嘴,卻被南宮流的臭嘴堵住,「嗚……嗚……」紀
雪菲雪白的嬌軀在男人們的抽動下上下顛簸,胸前的雙峰在歡快的跳躍,淩亂的
長髮在空中揮舞,口中發出屈辱卻又略帶愉悅的聲音,形成一幅淫糜的圖畫





  8

  「賤人,給我爬過來。」南宮流望著縮在墻角裏瑟瑟發抖的紀雪菲。

  幾天來,紀雪菲受盡了非人的折磨。自從落入二人的魔掌後,紀雪菲的身上
再也未著過寸縷,每日赤身裸體的被二人姦汙,更可怕的是那雲堅卻偏偏喜歡後
庭,每次都要給她灌腸,然後強暴她的菊肛,直插得紀雪菲肛門紅腫,兩條腿都
不敢合到一處。

  「賤人,妳再不爬過來,老子讓妳嘗嘗這個的味道,」說著晃了一下手中的
漏鬥,「再將妳光溜溜的拖到大街上去,讓滿杭州城的人看看聞名江湖的幻影神
劍是如何排便的。」

  今日一早,雲堅說出去散散心,南宮流自然不會放過單獨淩辱紀雪菲的機會


  「不……不……」紀雪菲已是怕極了南宮流手中那黝黑的家夥,又聽說要將
她拖到大街上,再也不敢怠慢,四肢著地,搖擺著雪白的大屁股,慢慢的爬到南
宮流的面前。

  「賤人,快把鞋給我脫了。」紀雪菲抬起一衹手,剛要伸向南宮流的鞋子,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賤人,誰讓妳用手了,用嘴。」

  「這……」紀雪菲稍一猶豫,南宮流一腳將紀雪菲踢翻,抄起一根藤條,打
向紀雪菲雪白柔嫩的屁股和大腿根部,「啊……饒了我吧……啊……我再也不敢
了……啊……」紀雪菲沒有內功護體,雪白的肌膚上瞬間起了幾道鮮紅的血印,
疼的滿地打滾,痛苦的哀求。

  南宮流氣呼呼的扔掉藤條,坐到椅子上,將一衹腳伸到紀雪菲的面前,「爬
起來,賤人,給老爺我脫鞋。」

  紀雪菲艱難的爬起來,四肢著地,張開嬌艷的雙唇,咬住南宮流的鞋子脫了
下來,一股刺鼻的酸臭味撲面而來,紀雪菲被熏得將臉扭向一邊,「諾,還有襪
子。」

  「什麼?」紀雪菲內心一震,卻再也不敢有所表示,乖乖得扭過頭來,用嘴
叼下南宮流的襪子。

  「還有這衹。」南宮流將另一衹腳伸到紀雪菲的面前,脫下鞋襪的那衹腳卻
伸向紀雪菲的胸前,腳趾把玩著紀雪菲嬌嫩的乳頭。

  「來,賤人,給老子把腳舔幹凈。」紀雪菲五臟六腑一陣作嘔,卻也無奈的
張開小嘴,伸出靈巧的舌頭,清洗著南宮流那令人作嘔的臭腳,內心一陣酸楚,
眼淚再也抑制不住的淌滿了俏麗的面頰。

  「好啊,妳老兄趁我不在,竟然偷偷的一個人玩這個賤貨。」身後傳來雲堅
那尖細的聲音。

  聽見這聲音,紀雪菲仿佛看到了魔鬼,雪白的嬌軀瑟瑟發抖,口中卻不敢怠
慢,更加賣力的舔吸著南宮流的臭腳。

  「哈……」南宮流狂笑聲中褪下長褲,露出那昂首翹立的衝天巨炮,「來,
給老子好好弄弄。」

  幾天來,紀雪菲已經漸漸習慣了淫辱,不再有任何的抵抗和幻想,兩衹纖纖
玉手握住了黝黑的陽具,張開嬌艷的雙唇,含住了黝黑的陽具,慢慢的吞吐。

  「嗚……」紀雪菲嬌媚的臉上蹙起雙眉,身後的雲堅已將陽具塞滿了紀雪菲
嬌嫩的小穴,幾天來,紀雪菲的身體在淫藥的刺激和淫賊的調教之下已變得非常
敏感,盡管有非常的不滿,但她的身體已充滿了性慾。

  紀雪菲的身體前後擺動,飽滿堅挺的乳房在身下無奈的搖晃,前後的兩個小
嘴大張著,迎接著兩個陽具的抽插。

  「嗚……嗚……」兩股滾燙的精液射進了紀雪菲的體內。

  高潮過後的紀雪菲癱倒在地上,雪白的身軀在輕微的抽動,享受著高潮過後
的餘韻,嘴角和大腿根上還流淌著濃稠的白色液體。

  她的內心凄苦無比,如今自己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每日又要遭到淫賊的羞
辱,而雲弟卻又生死未卜,「雲弟,妳在哪裏啊?妳知道姐姐正在受苦嗎?雲弟
……」

  雲堅看看倒在地上紀雪菲,對南宮流神秘的說,「妳說我剛剛看到誰了?」

  「誰?妳就不要賣關子了,快說吧。」

  「神捕飛鳳。」

  「誰?神捕飛鳳?就是那個威震天下,南七省的總捕頭神捕飛鳳?」

  「正是,剛剛我在大街上看到她,多虧了當時人很多,她又騎著馬帶著人穿
街而過,應該沒有注意到我,否則……我們都是她緝捕名單上的人物,恐怕這一
次……」

  「哼,這個臭婊子,想當初追的我無處藏身,從福建一路跑到杭州,如今她
在杭州出現,哼,我看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除掉這個賤人,以絕後患。」

  ***    ***    ***    ***

  飛鳳這些天來一直很奇怪,她接到線報,南宮流已到達杭州,她此次就是為
緝捕南宮流而來。可是,近來杭州城卻很平靜,以往南宮流每到一處,時常有人
家的女兒丟失。可這次,卻沒有人來報案。她已經在全城布下了眼線,相信衹要
南宮流一出現便插翅難逃。

  飛鳳盡管已經二十五了,卻仍未婚配,這可急壞了老母親,四處托人為她保
媒。不是她長的不漂亮,高挑的身材,健美的肌膚,俏麗的臉蛋和豪爽的性格惹
得好多王孫公子登門求親,衹是飛鳳十分討厭那些華而不實的公子哥,經常將那
些上門花言巧語的媒婆轟出去,這才落的孤身一人。不過她並不在意,在她的心
中,衹有為民除害。

  這天,她一個人在郊外巡視,她一向不喜歡很多人一起巡查,認為那樣不會
找到什麼線索。

  突然,她發現眼前人影一晃,消失了。她很奇怪,大白天的,這個人行蹤詭
秘,一定不是什麼好人。

  飛鳳追了上去,卻發現那人的輕功不弱,瘦小的身影飛快的消失在遠處的林
中。飛鳳展動身形,跟在那人的後面。

  遠遠的見那人翻過院墻跳進一處莊園不見了,飛鳳來到圍墻下,見這是一處
獨立的莊園,四周沒有人家,聽聽院內似乎有女人嗚嗚咽咽的哭聲。

  飛鳳跳上墻頭,見院內有一棵大樹,樹下吊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雙臂上
舉,手腕被繩子吊在樹枝上,雪白的足尖堪堪夠到地面,足趾用力的扒著地,以
減輕雙臂的痛苦。

  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肩頭,遮住了她的面容,雪白的皮膚上布滿了精斑。

  飛鳳跳下來,走向那赤裸的女人。

  「嗚……嗚……」那女人見飛鳳向她走來,拼命的搖頭,臉上露出焦急的神
色。

  飛鳳這才看清女人的嘴被布塞住,說不出話來。

  飛鳳正要先前走,猛然覺得腳下一軟,「不好!」飛鳳心頭一凜,身體急速
下墜,竟是一個深深的陷阱。

  飛鳳並不慌張,一抬手一衹飛抓脫手而出抓住洞口,身體在空中一個旋轉,
借助飛抓之力衝向地面。卻見一張大網當頭而下,直罩向飛鳳,眼看飛鳳就要被
大網罩住,衹見她一揮手,一柄軟劍自腰間拔出,劃破那罩向自己的大網,同時
身體也衝出地面。

  就在她衝出洞口的一瞬間,一個身影一閃而至,一縷輕煙撲面而來,飛鳳嗅
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不好!」飛鳳暗叫一聲,趕緊屏住呼吸,手中軟劍卻毫
不客氣,刺向面前的人影。

  這人正是南宮流,見一擊不中,身形暴退,堪堪躲過飛鳳的一擊,卻見飛鳳
的軟劍如影隨形的緊緊粘在自己的胸前,當下顧不得轉身,身形急退,卻也擺脫
不開那緊緊貼在自己胸前的劍氣。

  飛鳳眼見南宮流已在自己的控制之下,心中暗喜,嬌叱一聲,「南宮流,妳
這淫賊,還不束手就擒!」

  猛然間,飛鳳覺得腦後風聲響起,趕緊閃身躲避,見身後偷襲的正是那個瘦
小的人,「妳是雲堅?」她的追緝名單上就有雲堅的名字,對雲堅也極為熟悉,
「哼,妳們這對淫賊,快拿命來。」說著揮劍和二人戰在一起。

  衹見南宮流和雲堅卻不拼命,卻也並不著急逃走,衹是依仗輕功四處躲避,
「難道他們還有什麼陰謀,我還是要小心,不好……」

  猛然飛鳳覺得一陣眩暈,「難道,剛才我還是中了迷藥?」

  南宮流和雲堅見飛鳳腳步踉蹌,劍法也逐漸淩亂,不由得心頭暗喜,「嘿,
看來她中了迷藥了。」當下欺身上來,卻也並不著急,出手更加下流,一會兒捏
一把飛鳳高聳的乳房,一會兒又在飛鳳的跨下撈一把。

  飛鳳卻又無可奈何,高聲叫罵:「淫賊,妳們不得好死。」

  一旁被吊在樹上的紀雪菲心中卻暗自焦急,當初在江湖行走之時,兩人曾有
過數面之緣,也有一定的情誼。

  如今自己被擒受辱,聽得飛鳳要來,心中既高興又有些擔心,高興的是盼望
飛鳳搭救自己出苦海,擔心的是飛鳳一旦失手,就會和自己落的同樣的悲慘境地
。如今見飛鳳的劍法淩亂,步履踉蹌,眼看就要遭擒受辱,不由得悲上心頭。

  衹聽得「嘶」的一聲,飛鳳的勁裝上衣被撕開,露出雪白的肩頭,「啊!」
飛鳳驚叫一聲,手中劍不管不顧刺向面前的南宮流,南宮流衹是輕輕的一閃
身,躲開了軟劍,一抬手捉住了飛鳳的手腕,輕輕一擰,「啊……」飛鳳慘叫一
聲,手中軟劍落地,「妳……淫賊……放開我……」飛鳳拼命掙紮,卻見雲堅一
雙大手向胸前抓來,「嘶啦」一下,飛鳳的上衣被撕掉,露出粉紅的肚兜。

  「啊……淫賊……妳們……不得好死……」飛鳳驚聲尖叫。

  「哈哈……」南宮流和雲堅卻是開懷大笑,笑聲中充滿了猥褻和嘲諷。

  「啊……住手啊……淫賊……住手……」在飛鳳的叫罵聲中,長褲、褻褲和
肚兜都被一一撕掉,碎片在空中飛舞。

  飛鳳的一衹手被捉住,另一衹手在拼命的抵擋,到最後卻衹剩下拼命的遮掩
,卻是遮得了上面遮不了下面。

  南宮流捏著飛鳳的手腕一擰,「啊!」飛鳳腳下一個趔趄,後背貼著南宮流
的前胸,被南宮流摟在懷中,南宮流的另一衹手卻襲上飛鳳胸前那高聳的乳房。


  「啊……淫賊……放手啊……」飛鳳聖潔的雙峰落入淫賊的手中,屈辱的叫
著,雪白的身子在不停的扭動。

  雲堅見到眼前這場景,自然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良機,淫笑著走上前來。

  「不……不要……躲開……走啊……」飛鳳再也顧不得春光外泄抬腿踢向雲
堅,衹見雲堅輕輕一把抄住飛鳳的大腿彎,使得飛鳳那神秘的桃園聖地暴露在光
天化日之下,「啊……」飛鳳屈辱的叫了一聲。

  紀雪菲見到眼前情景,痛苦的閉上雙眼,流下絕望的淚水。

  雲堅嘿嘿淫笑,一張臭嘴湊向飛鳳那雪白俏麗的臉頰,眼看又一個美麗的女
子即將落入魔掌。

  雲堅突然瞥見飛鳳的雙目一亮,嘴角掠過一絲笑意,「不好!」雲堅心中一
動,未等他叫出聲來,一道寒光從飛鳳的嘴角射出,正好射中了雲堅的咽喉,雲
堅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撲通一下栽倒在地,這自稱品盡天下美女的淫賊終於死
到了美女的手中。

  南宮流懷中摟著這溫香軟玉般的身體,正在閉眼享受著摩擦帶來的快感,猛
然聽到聲音不對,還未等他睜開雙眼,飛鳳一條腿抬起一個倒踢紫金冠正踢在南
宮流的頭部,「啊……」的一聲,南宮流的身體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騰空而起,摔
到了墻上,還沒等他明白是怎麼回事,飛鳳手中劍已經直貫前胸。

  飛鳳轉瞬間擊殺二人,身體也因為緊張和屈辱而癱倒在地。原來,她在來的
時候已經有所準備,事先服了一些解藥,雖然南宮流的迷藥藥力很大,造成飛鳳
的行動遲緩,但還不至於完全迷倒。

  飛鳳見自己被迷藥所迷,步伐身形已亂,如果再打下去,後果不堪設想,這
才想出以身誘敵的招數來。

  飛鳳踉踉蹌蹌的站起來,解開吊在樹下的女子,她撥開那女子淩亂的長髮,
大吃一驚,「啊,雪菲,怎麼是妳?」

  紀雪菲羞愧的緊閉雙眼,兩行清溧的淚水滑過臉頰,淚水裏既充滿了獲救的
喜悅又飽含了滿腔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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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8-16 18: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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