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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人間世 01-07 作者:yongyan99  
 
lok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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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世 01-07 作者:yongyan99

  北宋太宗末年,吏治腐壞,貪官惡吏當道,黎民披難,四方豪傑揭竿而起!

  蜀中之地,英雄輩出,張牧、毛蛟等人在這風起雲湧的亂世中闖蕩天下,遭
逢無數奇遇,更得絕色佳人垂青,效那巫山雲雨、享那無邊風月……

  yongyan99兄驚才絕艷!全篇以仿古白話文寫法為讀者展現了一副
《水滸》式的古典江湖圖卷,載情載意,入木三分!

  情色小說上升至「文學」高度,《人間世》當為典範!

【人間世】  作者:yongyan99 
2008/03/23發表於:SexInSex

                第一回

          除道陵權得赴任 遭淫辱家眷披難

  話說大宋太宗末年,兵事不休,又兼官府貪婪,黎民披難。別個不表,單道
這蜀中豐陽縣令李權得,那一日得朝廷旨議,除他知道陵縣,教他接旨即往,要
緊速行。李知縣因旨議甚急,吩咐家眷隨後趕來,自己帶了梯己家人,跟了布政
小吏,先行奔道陵赴任不題。

  且說知縣夫人白氏雲娘,三十有三,頗有些姿色。只有一女,喚作陰蓮,長
成一十七歲,生得花一似嬌艷,端是非凡。

  這李夫人聽了老爺吩咐,便攜了女兒,並一個新買的丫環,收拾些細軟,叫
四五個家人,雇了一輛車,自豐陽縣隨後上路,晝行夜宿,望道陵縣迤麗而來。

  這一日,正是四月盡天氣,漸漸炎熱。李夫人一行八人,和那一個架車的,
趕了四五日路程,離道陵縣只有七八十里遠近。辰末時分,前面十里隱約看見村
落,卻好轉入一處小山坳。

  原來此處名喚近仙村,向北轉過陵山,度了陵水,便是道陵縣。李夫人並女
兒陰蓮,此時在車中,開了兩邊遮窗,那個丫環,十五六歲模樣,正替主人打涼
扇。

  陰蓮看那車外,遠處多的是群山,盡有樹木,一片蔥鬱,十分歡喜。

  對李夫人道:「娘親,多時不曾見得如此景致,待安頓好了,我再陪娘出來
觀游好麼。」

  李夫人道:「窮山惡地,有甚好看。」

  正說話間,忽聽前面吶起喊來。李夫人吃了一驚,起身掀開車遮看時,只見
前面路上閃出十幾條漢子,手持槍棒,直衝過來。五個家人手中雖拿著棍,見了
有賊,先自吃了一驚,沒奈何,只得上前抵擋,那裡擋得住。車伕見勢不好,棄
了車馬,一徑望山坡後深草樹林中藏身去了。

  賊人勢眾,那班家人只辦得虛遮一遮,便四散逃去。這伙賊人也不追趕,逕
奔車馬而來。為頭那漢子,手裡提把刀,先將李夫人三人,一一自車中拽出,推
倒在地,便上車將車內包袱拿了,復轉身跳下車。聽得婦女在那裡啼哭,回頭細
看,見三個女子盡皆美貌,動了邪心。十數個人漸聚籠來,圍住三人。

  原來這伙賊人,為首的一個,雖不甚高大,身體卻是健壯,姓毛名蛟,道陵
縣鎮龍村人氏,鑽山搗水,十分有力,又兼精細,人都喚他翻天虎。只為如今苛
稅沉重,他不願種田,便邀了四五十人,只在道陵縣附近,劫那官宦富賈人家車
馬,強奪財物,姦淫婦女,只不輕易殺人,便遇有清廉的,他亦不放過,鬧動左
近不安。

  這毛蛟劫人,並不留蹤跡,他又不是占山的強人,以此官府捕他不到,前任
知縣便是因此事上,被上司調換。這日毛蛟帶了十二三個伴當,到近仙村,尋兩
個在這裡新結識的閒漢,在村邊商議趕趨些私貨,不想正望見李夫人車馬來,又
見她人少,便一起上前,果然得手。

  三女此時驚恐作一堆,李夫人顫聲道:「光天白日,休得無理。我是朝廷命
官親眷,好是早早退去,若被我家老爺知曉,定不放過你等。」

  毛蛟道:「便是官府有銀錢,我等專候多時了。若似我等,便一千年,也無
人來劫。」

  眾漢都笑。

  那毛蛟見李夫人與陰蓮小姐容顏皆美艷少有,一時起心戲虐,便喚眾漢道:
「你看這位丫環姐,想必有些乾渴。不要等她焦躁,你眾人獻獻慇勤,先替她解
渴,盡些地主之宜,卻不是好。」

  眾漢大笑道:「不必大哥吩咐,我等情願效勞。」

  言罷便去拽丫環,驚的丫環連呼:「不消,不消。」

  眾人叫聲:「卻不由你。」

  直扯過來,拿手抱腿,不消幾下,已將丫環剝得赤條條的,一絲也不掛。

  丫環不住聲叫:「夫人救命。」

  丫環年紀不甚大,也生的一身嫩肉,雖算不得細白,還強似那村俗的。眾漢
抱住丫環裸體,摸乳的摸乳,捏肉的捏肉,更有那急的,已自除了衣服,拍開丫
環兩條腿,露出腿股盡處的肉穴,被些細毛亂遮著,煞是好看。

  那漢忍不住,伸手去丫環腿嫩根,連屁股帶陰戶,盡著情摸了一回,陽物已
直硬似鐵,便抱住丫環屁股,對著她陰穴,使力挺刺,那龜頭已是頂在陰戶上,
肉縫有些熱氣傳出,卻屌肏不入。

  那漢焦急,用力扯起丫環大腿,推高她屁股,將頭面望牝上直蹭,口舌不住
舔那陰穴,口水亂流,弄的陰毛肉穴盡濕,直搞得丫環咿呀亂叫。

  那漢再將陽屌,牝上沾些滑水,對了肉屄牝口,盡力一挺,龜頭全入,只聽
丫環哎呀一聲,呼痛不已。

  那漢只覺龜頭被牝肉緊咬住,十分受用,略提一提,又復大力肏下。如此抽
插數次,有些滑順,陽物盡根一送,破了丫環處身,直頂花心。

  再看那丫環時,眼瞪欲烈,口盡張大,忽然啊的一聲,大叫:「殺人。」疼
得淚流不止。

  那漢恰正勢頭,不住力盡根抽插,陽屌帶些血絲,去她肉穴中出出入入,丫
環只是搖頭慘叫。

  看看將近五六百抽,那漢忍不住,連呼道:「爽利。」只覺背上一麻,陽精
滿洩在丫環屄穴之中,陽屌方才抽出,淫精隨便湧出,自她陰戶外,順臀溝直流
在地上。

  看丫環時,亦似沒了氣力,赤條條攤在那裡,動也不動。

  行奸的漢子甫起身,旁邊眾漢早已除光了衣服,有那快的,一伏身,壓住丫
環裸身,她身上嫩肉摸得幾摸,便將陽屌直肏進屄中,卻是滑順的緊。頓時奸干
起來,又是五六百抽,方才了事。

  如此輪流姦淫,那丫環光著身子,挨了幾千上萬抽,已自被幹得癡迷,屄穴
腫起,淫精並著落紅流了一地,滿屁股盡沾陽精穢液。那班漢子,卻不肯罷休,
又破了丫環後庭,弄那嬲戲,一人奸她屄穴,一人肏她肛門,夾住丫環,狂幹不
休。

  丫環此時陰穴已破,後庭又裂,只辦得歷聲慘呼,疼得昏迷數回。那十數個
漢子,只毛蛟未曾除衣,余皆早脫了衣服,去奸丫環,肏過陰牝,復干肛門。丫
環已吃奸得聲撕力竭,眾人那裡肯住,夾著她前陰後洞,輪番狂肏。

  李夫人雖然恐懼,見丫環被輪番姦淫,著實可憐,便哀聲道:「她不過是個
幼嫩的女娃兒,如何使得如此用強,好漢饒恕了吧。」

  那翻天虎毛蛟看著夫人道:「我看她十分受用,想是夫人也想尋人解渴。」

  李夫人因見眾人行兇,又吃毛蛟一嚇,忙道:「不渴,不渴。」

  毛纖道:「夫人不渴,恐是幫襯慣了,又兼年紀老些,小姐卻正少年,必定
渴極。」說完作勢便要上前。

  李夫人慌得雙手亂擺,嘴裡道:「好漢不可,小女不知事,求好漢放過。」

  毛蛟聽了道:「夫人想是知事的。」一雙精眼,卻直往陰蓮小姐身子,只管
上下看。

  李夫人見了,沒奈何,只得哭道:「只求好漢放過小女,我從命就是。」

  毛纖卻道:「我方纔已說了,夫人老些,只怕我等有力無心。」

  李夫人道:「好漢要教我如何方肯。」

  毛蛟道:「夫人且立起身。」

  李夫人不知就裡,只得起身立地,卻被毛纖盯著眼看,竟有些羞澀。

  毛蛟道:「夫人自家去了衣服,才好服侍。」

  李夫人驚道:「如何使得。」

  毛蛟只哼一聲,看著李夫人雙眼,並不言語。

  李夫人見勢,知道不免,一頭流淚,一頭動手解了衣裙,片時已脫得精光,
赤條條立在那裡,雙手上下沒作道理處。

  毛蛟看時,只見李夫人肉體豐腴,乳肥肩圓,臀寬腰細,跨間幽黑處一片陰
毛,好不惹火,卻又叫道:「請夫人轉身一觀。」

  李夫人大窘,只得低首轉身,晾著白生生的肥屁股,並腿股根處一條密縫,
吃毛蛟與眾漢看個儘夠。

  毛蛟那裡忍得住,急扯了身上衣服,上前將李夫人精赤的身子,自後一把抱
住,一手去李夫人肥乳上亂揉,一手按在李夫人恥間,摸她陰毛牝穴,胯間一條
大屌,卻在李夫人肥屁股上磨蹭,煞是解興。李夫人本已羞窘,只覺毛蛟雙手有
力,被摸得喘哼連連,不能言語,陰戶竟有些淫水流出,沾了毛蛟一手。

  毛蛟見狀,便將李夫人翻轉,放倒於地,隨跪坐在李夫人跨間,抱了她兩條
肥股,陽物照准陰戶肏下,雖有些緊,並不艱澀,抽得三五抽,已自盡根而入。
毛蛟見了,便行大肏大弄,盡力頂撞陰戶。

  李夫人初時有此疼痛,哎呀地聲喚。不過五六百抽,禁不住陰中水流,已略
能受得屌肏,只是含辱哭泣。毛蛟棍硬似鐵,不住手又奸干了千餘抽,李夫人已
吃干翻,頭目森然,陰戶碎了一般疼。毛蛟看看陽精要來,不顧李夫人死活,肉
屌抽出露首,復全力肏入至根,如此百餘下,陽精乃至,毛蛟大喊一聲,洩了李
夫人滿戶。

  再看那李夫人時,已被奸得不復人形,赤精的一身白肉,攤在地上喘動。毛
蛟起身,早有在那裡等待的,飛也似過來,抱起李夫人兩條白腿,挺屌便肏,早
把她牝穴干個盡根,便不住手肏了七八百抽。

  李夫人被毛蛟奸得已沒了氣力,此時牝中又入大屌,復被幹得大聲哭叫。毛
蛟見了,過來跨在李夫人頭上,將那陽物直往她口裡塞。李夫人急睜眼看時,只
見眼前那物,粘些陽精淫水,白白膩膩,那裡肯讓入口,雙唇緊閉,拚命擺首。

  毛蛟見狀,一把拿住李夫人面腮,手上用力,迫她嘴開,乘勢將陽嚇物直塞
入去。李夫人再受此辱,口不能叫,不禁痛哭流涕。

  毛蛟嚇道:「好生舔弄,便不教你皮肉受苦。莫要惱了我,割了你頭把作尿
壺。」

  李夫人沒奈何,只得輕動口唇,替他吮咂。不一時,毛蛟陽物復挺,便將李
夫人口喉,作那陰穴一般,盡根插弄。李夫人只覺咽中塞哽,喔喔乾嘔,只吐不
出。那毛蛟弄到爽處,作速抽了數十抽,抵住李夫人咽喉,陽精噴洩。李夫人無
從閃避,吞了一口陽精,幾被噎死,喉中呃呃,已自吞在腹中。

  毛蛟方才抽了陽物起身。不待李夫人哭泣,便有一漢,續了毛蛟,去插李夫
人小口。李夫人上下兩口,俱吃陽屌滿塞,便欲叫喊亦不得,只辦得嗚嗚流淚,
挨肏呻吟不已。

  毛蛟捨了李夫人,便至陰蓮小姐身邊,指了李夫人道:「小姐看夠多時,想
已不耐,我便教你得些子樂。」言畢便去扯陰蓮衣服。

  那陰蓮小姐,初見丫環被奸時,驚得抱住母親哭叫。及至李夫人被辱時,反
止了眼淚。見毛蛟來脫她衣服,立起身道:「不須你賊手,我自會脫。」

  毛蛟倒吃了一驚。只見陰蓮小姐果然伸手,將自家衣裙,解脫乾淨,赤著身
體,立在毛蛟面前,怒目而視。

  毛蛟看時,只見陰蓮白體婀娜,臀翹乳挺,纖纖細腰襯出那渾圓的屁股,兩
條粉腿盡處,一叢幽嫩的陰毛,那頭烏絲,直灑道腰上。毛蛟暗暗喝采道:好一
個嬌美的人兒。看得火起,陽物立時又硬,便對陰蓮道:「你既肯脫衣,便來親
親我這話兒。」

  陰蓮不料他如此說,衝口怒道:「你。」只氣得沒了言語。

  毛蛟見她不肯,心中狠發,過來一把揪住陰蓮頭髮,只一扯,陰蓮立不穩,
坐倒在地,頭正對這毛蛟那物。

  毛蛟再伸這隻手,捏開陰蓮櫻口,陽物直插進去。陰蓮吃疼,避他不脫,只
得任陽物在口衝刺,直欲嘔吐。

  毛蛟火盛,抽送百數十下,抵根插入,陽精便又洩出。陰蓮不知防備,滿口
盡噴陽精,吃了一驚,一半已自嚥下,只覺腥膩無比,嘔已不及,一半卻收煞不
住,湧出口外,那白精順著嘴角,滴滴溚溚,落在她嫩乳上,隨那胸脯起伏。

  毛蛟見了道:「我的肉兒,你的模樣十分淫哩。」便將陰蓮推倒,去她一身
白肉上摸,只覺玉體細嫩,光滑幾不留手,盡情撫弄一陣,方才分開圓股,將頭
去她胯下觀看。

  只見當中那件妙物,粉嫩透紅,兩邊膨膨的肉兒,一條惹人的縫兒,嬌嬌欲
滴,陰戶隨了陰蓮喘息,在那裡翕張,似個活物一般,誘人心神。

  毛蛟貪看一回,知她是個未破身的處子,便將鼻去她陰門頂上的芽兒蹭,陰
蓮閨閣之女,不知男子漢手段,當不住酥癢,哼了兩聲,屁股扭動,似欲逃去。

  毛蛟又去陰蓮陰戶上下舔弄,將一條軟舌,學那陽物,抵開她穴洞,抽插舔
弄。陰蓮愈受不得這癢,直把屁股顛起,似要吞那舌兒,牝中涓涓流出水兒。毛
蛟亦難忍耐,便自起身,推起陰蓮兩股,將陽屌去陰蓮牝上蹭些淫水,抵在她洞
口,叫聲:「淫肉。」挺屌便刺,陽物頓時肏進。

  只聽陰蓮啊地驚叫一聲,開眼看了毛蛟,神色惶恐,兩手便欲將他推下。毛
蛟不待陰蓮用力,咬牙屏氣,腰胯盡力只一頂,陽屌盡根而入,破了她處身,幾
絲鮮血,自牝中流出。

  陰蓮只疼得渾身打顫,撐目引頸,慘呼連連。毛蛟見已得手,便挺動陽物,
馳騁抽送,但覺陰蓮牝中陰肉,層層疊疊,緊又緊,暖又暖,其樂非常。毛蛟從
未得奸如此佳人,一氣干了三五千餘抽,便復洋洋大洩,陽精灌了陰蓮滿牝。

  一眾漢子,見毛蛟了事,忙不迭過來,伏在陰蓮嬌軀之上,肏屄的肏屄,奸
口的奸口,陰蓮直被干的七暈八醋,應接不暇。

  毛蛟覺仍不解興,又去李夫人陰蓮身上幹了一回,方始罷手。其餘眾漢,一
個個捨身忘死,將這三個白花花的赤身婦人,六個干穿的肉洞,反覆姦淫。

  如此直干了三二個時辰,眾漢方才盡興,起身尋回自家衣服穿了,毛蛟拿了
財物,復教眾漢取了婦人衣服頭面,棄車馬而不顧,呼哨一聲,直奔前路而去,
少時便沒了蹤影。

  卻說那車伕,先自逃至左近,將身閃在大石後,遠遠地看。不一時,便見那
幾個家人,抱頭鼠竄而來。車伕招手道:「這邊來。」

  家人見是車伕,忙聚到石後,喘氣道:「怎地好。」

  車伕道:「且看一看。」復隱在石後望,只見那伙賊人將車上財物拿了,並
不肯去,又將三個婦人,輪姦了多時,方才散去。

  車伕看了一回,只覺血往上湧,火把身燒。及見賊人散了,再去看那幾個婦
人,赤著雪白的身體,攤在那裡喘息不起,直教人神魂顛倒。

  車伕回過頭來,問眾家人道:「你等怎生處。」

  那幾個家人,看見主人遭難,面面相覷,俱沒了主意。

  那車伕道:「你等肯依了我時,教你等躲過此災,又得受用。」

  家人道:「只依大哥。」

  車伕道:「倘若賊人只取了錢財便去,我等尚可出去求她饒恕,如今她三個
俱吃人奸了,你我卻不曾傷損一分,到了官府,正是她的老公,如何肯免我們罪
責,必然打殺,不如聽我計較,我等只今一不作,二不休,便過去,將那幾個婦
人也把來奸了,車馬見在,你我只顧車奔回家中,取了家眷,遠走高飛,誰人奈
得我何,卻不是好。」

  家人見教姦淫主婦,有些遲疑。

  那車伕復道:「你家主人待你等如何。」

  家人見問,便有些恨意。數內一個道:「那李權得,是個不仁的人,平日裡
只是收斂民財,吝嗇得緊,府中全不將我等僕奴作人,前日一個親眷,來他府中
尋我,求些救濟,我將些私底,把來與他,親眷去時,不合被那狗官看見,便道
我盜竊,不由分說,教人綁了我便打,幸得同伴見證,方才免了,一身傷痛,將
息怕不有半月。」

  車伕道:「既如此,如何不聽我。」

  家人道:「只是夫人小姐,並不見什麼不到處。」

  車伕道:「你癡了,她自一家人,有何不同,只當那狗官報應,你不見她幾
個白花花的身子,那裡去尋遇。」

  家人道:「既如此,便顧不得了,只聽大哥吩咐。」

  車伕大喜,帶了他幾個,急忙奔過去。

  且說那李夫人同陰蓮小姐,吃十數個大漢,不知奸肏了幾回,那邊丫環,早
是不見聲息。見眾漢去了,掙扎要起來,那裡能夠,原來腰胯早酸麻了,只在那
裡喘氣。猛見數個身形,奔將過來,俱吃了一驚。待近了看得親切,卻是車伕並
那幾個家人。

  李夫人顧不得羞恥,忙叫道:「速來搭救。」

  眾人到至近前,只聽那車伕道:「我們除了衣服,早些了事了去。」

  李夫人方知他是來相害,大怒道:「大膽奴才,不肯拚死御賊,反來欺主,
不怕王法天理麼。」

  那車伕道:「夫人不知,方纔我等看多時了,實耐不住這火,夫人妙姿,令
人貪倒,還請夫人賜樂則個。」

  李夫人又羞又氣,指著眾人道:「休得妄想,我家老爺必不輕饒了你等。」

  那車伕見李夫人不肯,氣惱了,就腳上除下麻鞋,過來扯了李夫人頭髮,披
頭蓋臉,亂抽了幾下,罵道:「你已被十數個賊漢子奸肏遍了,如今不過是個爛
貨,老爺我賞臉要干你,裝什麼節婦。」不待李夫人言語,拽倒在地上,挑那雙
乳屁股,肉多的地方,盡力抽打。

  幾個家人見了,怨氣邪心淫念,一起發作,相幫著上前,圍住李夫人,直望
那陰門肥臀亂踢。車伕見陰蓮小姐在一旁驚得呆了,冷不防上前揪住小姐頭髮,
在臉上盡力扇了兩掌,便拽過來,推倒在李夫人一邊,與那幾個家人一起,將兩
個赤身裸體的婦人,著實痛打一番。

  李夫人吃打不過,嘶聲道:「饒命,由你們奸干就是,莫打。」眾人聽得,
方才住手。

  看那李夫人和陰蓮小姐,光著身子,在地上兀自掙扎不起,只見一身盡打得
紅紫,只除臉面不曾傷她。再看二女胯間,陰毛亂翻,陰戶幾被踩爛,先時輪姦
的陽精,溢了一腿。

  車伕與眾家人,隨除了衣服,將李夫人並陰蓮小姐兩個,俱翻跪在地上,翹
起滿月似肥屁股,候眾人來奸。

  只見車伕上前,先將陽物在李夫人屄穴外,磨蕩一回,便使力一挺,肏進李
夫人牝中,李夫人哼了一聲,無力閃避,只得撅著屁股,任由車伕姦淫。

  那車伕只覺陽屌在牝中,吃一堆暖肉包裹,好不舒爽,遂賣了氣力狠肏。又
見李夫人屁股兀自有些紅腫,異樣可人,便將兩手,去她屁股上摸磨,盡力抓她
臀肉。車伕一時幹得興起,忍不住輪起手,啪的一聲,去李夫人屁股上,狠勁抽
一掌。

  李夫人吃疼,渾身抽抖,不覺陰戶收緊,卻她將那車伕屌具,在她牝心子裡
吸咂。車伕大是煞癮,便不住手,抽打李夫人屁股,口裡罵道:「淫賤的東西,
不識抬舉,看我打爛你淫肉。」

  那李夫人吃打得哎呀亂叫,兩塊屁股肉,一勁亂顫。車伕復奸了李夫人五七
百抽,望見旁邊陰蓮小姐,亦是赤裸著身子,屁股挺出,跪在那裡,便將陽屌自
李夫人牝中抽出,捨了李夫人,過來抱住陰蓮小姐屁股便刺,陽具上儘是淫液,
噗的一聲,盡根肏入小姐牝中。

  那邊家人一見,數內一個,忙將陽物屌入李夫人屄中,接了車伕,奸干李夫
人。那車伕只覺小姐陰戶裡面,緊暖非常,魂也飛了,發瘋也似抽了上千抽,肏
得小姐呻吟不已,猛覺陽精將至,大呼道:「小賤人,肏你死。」盡力又奸了小
姐十數抽,陽精便洩在小姐牝中。

  車伕在小姐陰中洩精,卻不便起身,陽物抵在小姐牝中磨動,不肯放出,伏
小姐臀背上,伸了兩手,抄弄小姐一雙嫩乳。不移時,小姐只覺車伕陽屌,在自
家牝中又復硬挺,不由心中叫苦。

  車伕見屌物復起,大喜過望,便得抽送狂干,也不忍精,只顧長出長入,盡
力奸肏小姐。小姐只覺陰戶欲裂,擰目呲牙,呻吟不已,卻不肯哭喊。那車伕再
狠肏了數百抽,便復一洩如注,方自起身,離了小姐。

  不待小姐喘息,一個家人,急急挺著陽屌,來干小姐牝屄。那車伕奸了李夫
人並陰蓮小姐,尚兀自不肯干休,又去將那丫環,踢了兩腳,抬起她屁股,看見
肏破的屁眼,淫念憤起,陽屌再挺,比前又粗一圍,對著丫環肛門,盡力肏下。

  丫環本已是吃奸半死,昏在那裡不知人事,目今肛門復遭肏干,頓時又裂,
再流出血來,實是疼痛萬分,口中早干,卻叫不出聲,只辦得渾身發抖,魂魄飄
藐,就要死去。

  車伕不顧丫環死活,奸了三五百抽,爽身施洩,又教一旁的家人,來干丫環
後洞,自又奪了李夫人奸弄。一時間,但見三個婦人,赤身露體,跪伏於地,被
幾條漢子,從後面摁了屁股,輪流姦淫,肏幹不休。

  看看將近酉時,那車伕並五個家人,將李夫人三人,輪姦將及一個時辰,俱
洩了三五回陽精,大暢其欲,無力再干,見日已偏西,便穿了衣服,商議要去,
且喜車馬俱全,不曾損壞。六人上了車,依舊教那車伕掌駕,鞭梢一輪,啪的一
聲,那馬拉著眾人,望來路飛走去了。

  且說李夫人三個,當不得凌辱,俱都昏迷。待車馬去了多時,李夫人與陰蓮
兩個,漸漸甦醒。李夫人不想一日之間,竟遭兩番淫辱,此時赤身露體,轉側難
動,荒郊野外,天地不應,不禁失身痛哭,對陰蓮道:「不料遭此大難,如何得
見你爹,不如死了停當。」

  陰蓮掙扎側了身,咬牙道:「生意未盡,如何肯就死,且看丫環如何,一併
尋個所在,再作道理。」便要撐起身體,一時並不能夠。

  忽聽得來路上馬蹄聲響,只見一條大漢,騎了一匹棗紅馬,緩緩而來。那漢
正行間,看見前面路旁,白花花兩三堆物事,在那裡蠕動,似是人形,慌忙跳下
馬,上前探看。

  未知母女兩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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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明:本文原首發羔羊,應幾個兄弟要求在SIS貼出來,文字略作修改。

  雖然改動不大,但也是一字一句看,所以比較費時間。希望大家喜歡,多多
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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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

         遇危困張牧施援手 濟錦繡公子饞女娘

    且說李夫人與陰蓮小姐兩個,見那大漢近得前來,驚的兩個花容失色。抬眼
看時,只見那漢,年紀二十上下,濃眉英眼,大鼻方口,闊臉粗頸,虎背熊腰,
生得十分雄偉。那漢近前,見了母女兩個裸體,頓時呆住,直眼愣愣地看,胯間
頓時頂起一件老大物事。李夫人見他只管看她兩個裸身,恐他又來強姦,掙扎要
往後逃,那裡爬得動。

    陰蓮小姐見那大漢相貌非凡,看他見了自己赤身,雖露色相,並無邪意,只
是發呆,乃開口叫了聲:「這位好漢哥哥。」

  那漢子乍聽得陰蓮小姐聲音,猛然醒悟,忙別過臉,轉身要走。陰蓮小姐忙
道:「好漢大哥,救我三個一救。」

  那漢聽得叫救人,停住腳,尋思了一回,便又轉身,看著陰蓮小姐道:「怎
地要我救你。」

  陰蓮小姐道:「我等三人,被惡人所害,一日未進水米,萬望大哥搭救。」
言畢不禁哭泣。

  那漢見著實可憐,便道:「恁地,我自救你,你們騎得馬麼。」

  陰蓮小姐道:「實是無力。」又指了丫環所在。

  那漢上前看時,十分是慘,一身光肉,攤趴在地上,陰戶肛門已裂,流的精
液血水,瀝瀝拉拉洩了一地,紅白一片,臀股肚腹一身,盡沾的是。身體雖尚有
些溫熱,鼻息卻如游絲,早已沒了言語。

    那漢存想一回,轉來對陰蓮小姐道:「那位姑娘已沒了知覺,我有一法,救
你三人,只怕你二人難作。」

  陰蓮小姐道:「全憑大哥作主。」

  那漢道:「我將那位姑娘橫放馬上,取一條帶,背了你身邊這位夫人,再將
你抱了,此時天已黑了,到村裡亦無人得見,我有的是氣力,好歹將你三人救至
我家,再作道理可好。」

  陰蓮小姐與李夫人對視一回,沒奈何,只得應允了。

    只見那漢先抱丫環放在馬上,取條帶束縛了。再過來李夫人身邊,看著李夫
人赤身,略略遲疑,便俯身一把抱起李夫人,羞得李夫人閉了雙眼,任他擺弄。
那漢只覺李夫人一身肉,入手如棉,一顆心子幾欲跳出,忙定了心神,抱定你夫
人只一翻,那漢果有些氣力,頓時將李夫人翻在背上。

  一支手趁勢望背後只一接,正托住李夫人精光的肥臀,偏有半支手,恰按著
李夫人牝戶陰毛,李夫人本已羞澀,此時禁不住啊地喚了一聲。

  那漢聞聲忙道:「可是弄疼夫人。」

  李夫人大窘,細聲道:「不妨。」

  那漢亦覺,忙撤手取帶,將李夫人連臀繞胸並腿彎肩臂處都繫了,方再伸雙
手,將陰蓮小姐赤光的身體,輕輕抱起,放在懷中道:「我等走罷。」邁開腳步
便行,那馬自跟在後面。

  此時天鈀將將黑盡了,陰蓮小姐遭虐了一日,此時吃那漢裸身抱了,雖是羞
澀,卻有說不盡的溫柔,只覺嬌軀燒熱,竟將臉微微靠去那漢肩上。那漢不曾與
女子如此親近,懷中那個嬌軀,軟軟的肉兒,嫩滑的肌膚,只撩得他三心二意。

  此時陰蓮挨了他肩項,那漢只覺絲絲蘭氣吹過,心中酥癢難當,熱氣直衝海
底,胯下那物騰然而起。陰蓮小姐在那漢懷中,忽覺光屁股下,有物頂起,先自
一驚,隨知是他陽物,不覺面上羞煞,心中卻是溫暖,猛念起日間遭遇,幽幽歎
一口氣。

    那漢原來眼力極好,暗中行路,只如平常,背抱了二女,並不見他有一些子
喘,果然甚是神力。走了一回,早入了村,天已黑暗了。那近仙村是道陵縣小僻
的去處,村人又惜那燈油,並不肯點燈,村中一片漆黑,只遠處隱約望見幾處燈
火。
  
  四人且喜無人看見,少時來到一戶門前,柴門並未曾關,那漢用腳只一點便
開了,直入到裡面,那馬亦進門裡來。過了院子,到得房門前,那漢先將陰蓮小
姐放下,一手攔胸抱住,扶她站立。一手取了鑰匙,打開房門。再將陰蓮小姐抱
起,進房直至自己床前,用單膝跪床,先輕輕將陰蓮小姐光身往裡放下,然後反
身坐在床邊,解開李夫人裸體,一手托住,也輕輕放在床上,再起身出門,將丫
環抱了入來,放在床上二人中間。

  那漢道:「我去點燈。」李夫人聽見,覺道不妥,待要出言阻他,卻又不知
怎生說起,欲言又止時,那漢已轉至房後,尋著一碗燈油,打了火,再拿回房,
放在床前桌上,非是有意,便望床上看去,只見三條赤裸裸女人身體,儘是白花
花的肉,一時又看得呆了,不覺下面陽物復起。

  李夫人與陰蓮小姐,見自家裸身又吃那漢看,俱露羞意。陰蓮小姐道:「待
我拜謝恩人。」和那李夫人,便要掙扎起身。

  那漢方自回神,忙道:「你二人轉動不便,些許小事,何用拜謝。」欲上前
扶住二人,忽覺道不妥,便道:「你二人想必飢渴,待我去取水與你們吃。」不
待二人起身,急轉身出後門,到得房後,尋了幾條山藥,洗淨切碎,去灶下燒起
柴火,片時煮得一鍋山藥粥,用大瓦盆盛了,尋兩個木勺放在盆裡,再打一滿瓢
水,復回房中。

  忽聽床上哭聲,急到床前,只見李夫人與陰蓮小姐都在那裡啼哭,忙將水粥
倚放在桌上,問道:「怎地。」

  只見陰蓮小姐指著中間道:「她,她。」又哭。

  那漢看時,原來是那丫環斷了氣,摸心口了無熱息,身子也冷,已然死了。

  李夫人道:「初時還有些熱氣,後來漸漸沒了。」說罷也哭。

  那漢道:「你二人不必憂苦,我見她時,已知她難活,此間窮僻,官府不聞
的地方,無人理會得,我只今便將她屋後面且埋了罷。」便將丫環屍身抱起,對
李夫人二人道:「我這裡沒甚吃的,只胡亂弄些山藥粥,也有清水,你們就吃些
罷。」言畢往後門去了。

    李夫人泣道:「不想遭此大難。」

  陰蓮小姐道:「娘,休說了,且吃些罷。」

  李夫人道:「也好,就先吃些水,只是渴得緊。」

  二人吃了水,又端那盆粥,一起吃了半盆,那漢方轉。陰蓮小姐道:「我等
飽了,恩人請吃。」

  那漢似不敢看她,只低首道:「好。」端起粥,就口邊吃水一般吞了。拿了
瓢盆,去廚下洗淨回來,立在房內。

  思看她二人裸體,又怕二人羞惱,待不看時,只覺一雙眼沒處放。正沒作道
理處,只聽陰蓮小姐道:「恩人可有棉被穿的衣裳。」

  那漢聽了,拍頭道:「你看我呆麼,有棉被,正有兩條棉被,衣服卻無。」
忙去床腳木箱內,取被與她二人蓋上,自輟條凳,坐在床前。

  李夫人道:「不敢動問恩人名姓,那裡人氏,家中還有何人。」

  那漢道:「這裡是近仙村,我名叫張牧,便是本村人,家中只我一個,每常
只打獵為生。」

  陰蓮小姐道:「恩人只有這身衣服,如何過冬。」

  張牧面上一紅道:「就是家裡沒人操持,原有的衣服盡破爛了,這身衣服,
還是前年用打的山豬,去縣裡換了布,央間壁大嫂縫製,冬時再打剝些獸皮來抵
寒。」

  李夫人又道:「我母女二人,被人侮辱將死,若非恩人相救,恐早成荒野孤
魂,恩人大德,再生難報。」言畢感泣。

  張牧道:「我知你二人淒苦,不必多言,且在這裡將息兩日,再作道理。」

    張牧便教二人歇息,只見她兩個彎腰蹙眉,聲喚不已。

  張牧忙道:「什麼。」

  二女道:「只覺小腹墜脹,疼痛難忍,實是熬不過。」

  張牧聽了道:「是了,想來是日間惡人甚眾,輪姦你二人,將陽精洩在你陰
中,精多則沾粘成痼,先時你二人動轉不得,又兼野外寒些,血氣阻滯,以此不
覺,如今顛簸至此,我又與你吃了熱粥,血氣流行,胞中淫精欲出,只是你二人
陰門已閉,淫精難以流出,穢亂胞中,故此墜漲疼痛,此必至性命,須要取出。
你二人只得忍一忍羞,待我替你弄開陰門,取那淫精。」

  李夫人與陰蓮小姐聽他說得直揭,面直紅到耳根,又聽說道弄陰門,都吃了
一驚,李夫人急道:「恩人,不消得。」

  張牧詫異,問道:「夫人何出此言。」

  李夫人顫聲道:「非是我母女不肯,實是我母女下身既已受創,怕不能迎送
恩人。」

  那漢聽了搖首道:「我不是要奸你二人。」

  不待二女回話,張牧到屋後取過一隻碗,並一個木盆來,放在床前桌上,問
道:「你二人,誰個先來。」

  李夫人只是遲疑,卻聽得陰蓮小姐道:「恩人必無歹意,母親不要驚疑,待
我先來。」

  張牧便在床邊坐了,替陰蓮小姐取開被,一手攬過小姐身體,抱在乳下,對
她道:「小姐,你且打開雙腿。」

  陰蓮小姐雖知他好意,聽得教打開腿,實是羞澀,沒奈何,只得分開粉腿,
露出玉戶。

  張牧取碗,緊挨陰蓮小姐陰戶下口放了,便用手去她陰戶上四下摩搓,片時
伸兩指,探入小姐牝中扣弄。

  那陰蓮小姐被張牧勾弄,只覺牝中火熱,渾身都癢,便有些流水的意思。張
牧覺得她陰中生熱,手便離了陰戶,催勁於掌,去陰蓮小姐小腹上加力推摩,小
姐雖是身熱,並不及張牧那手火燙,不移時,只見小腹跳動,一股淫精自小姐陰
中,直湧出陰戶外,洩在碗中,約莫大半。

  張牧將碗中淫精傾在木盆,復放回原處,對陰蓮小姐道:「好些麼。」

  陰蓮小姐道:「恩人莫問,好羞人。」

  張牧道:「且耐一耐,待我再弄。」又弄了兩回,陰蓮小姐那牝中,已無物
流出。張牧道:「好了。」便讓小姐躺下,覆被歇息。

  又對李夫人道:「夫人你來。」

  李夫人見他施為,羞窘難當,身子挪也不動。

  張牧急道:「夫人且耐一耐,我亦難禁哩,速完了罷。」

  李夫人只得去了被,赤著身子,摸過來讓張牧抱了。張牧如法又將李夫人腹
中淫精取出,已是滿面大汗,看李夫人時,竟自昏迷了。張牧安排兩人睡下,又
去院中餵了馬匹,舒一回筋骨拳腳,方回房熄了燈,就在床前地上,解開腰帶自
睡。

    第二日天微明,張牧起身,見床上二女兀自未醒,尋思道:「她兩個昨日傷
損,須要補些身子,待我上山,打兩隻兔來與她吃也好。」便帶了窩弓彈珠,到
後面山上,只一兩個時辰,打得兩隻野雞,又採了幾把草藥。

  下山回到房中看時,李夫人與陰蓮小姐俱已起身,擁被在床上坐地。

  張牧道:「我在山後打得兩隻山雞,待我煮與你二人吃。」

  李夫人道:「我們赤身露體,不便相幫,只是勞煩恩人。」

  張牧道:「不必。」便轉身到廚下安排,山雞取一隻剝洗淨了,燒一鍋山藥
粥,就弱裡將雞煮,多時工夫,方煮得透熟。張牧端了雞弱,出到房中,把與二
女吃,自己也吃了。

  張牧又道:「我去搗藥,你二人自便。」

    到得晚間,張牧又將那隻雞,並幾條山藥燒熟,三人一起都吃了。張牧便對
二女道:「我已燒備下熱湯,合了藥水在裡面,可以散瘀消腫,活氣行血,你二
人自去沐洗罷。」張牧自出了房,帶上門,在院中收拾。

  李夫人與陰蓮小姐兩個,丟下被,相扶到廚下,只見一隻大木桶,盛著熱騰
騰藥湯,桶邊放條布帕。

  母女二人兩日蒙塵,不曾洗浴,急欲沐淋,忙邁腿入桶,且喜桶大,二人在
內,並不擠促,著實將身子上下裡外洗了一回,抹乾身上水漬,尋了個水瓢,就
著那桶湯,將滿頭秀髮洗淨。

  那藥水果然有些神效,二女只覺一身清爽,通透無比,那腰胯的酸楚,臉面
的青紫,並陰戶腫痛,俱消無蹤,連心中一兩日悲苦,亦覺消彌將盡。母女二人
歡喜,回到床上,見張牧仍未回轉,便商議報答。

  李夫人道:「我母女兩個遭難幾死,多得張牧恩人相救。如今你我二人身無
長物,便與你爹,恐都難相見,那有什麼報答,我看他似愛我們身體,便將此身
與他,亦無怨言,只一樣,我母女二人,如何共伺一男。」

  陰蓮小姐道:娘親與我,昨日同披恥辱,如今同抱恩德,有何不可,我看張
恩公至情至性,並無掩飾,又且生得壯偉有氣力,未知娘的意思,我心中已自愛
他,便與他說開就裡,他是個真男子,必不嫌棄。」

  李夫人聽了,有些子臉紅,點頭道:「蓮兒,你我一般的同是婦人,娘親如
何不愛他身體。」

  陰蓮小姐道:「既然恁地,我去喚恩公來。」

    陰蓮便摸下床,將棉被裹了身,走去推開房門看時,天尚有一絲餘光,只見
張牧除了上衣,大脫膊著,正在院中使一路拳腳,聽得門開,忙收了架勢。

  陰蓮小姐道:「恩人請回,與你說話。」

  那張牧聽陰蓮小姐叫他,回頭看時,見陰蓮小姐披了棉被,用手扣在胸前,
略遮住上身,下身兩條白花花的粉腿,幾乎露盡。陰蓮吃羞,一閃回房,卻不意
兩腿根處,那幽幽明明之物,欲顯又隱,卻勾得張牧心頭亂跳,下身陽物一時憤
動。張牧忙收心神,穿了衣,邁步進房。

  到得床前,坐在凳上,看床上母女二人時,新沐春雨,說不出的嬌柔,比昨
日塵封,今時方顯秀麗,美艷不可方物,容光所到之處,直照得張牧魂魄悠揚,
幾不知身在何處。

  李夫人見他呆看,不覺又有些羞澀,半晌方道:「恩人聽稟。我娘家姓白,
名喚雲娘。相公姓李,乃是新任道陵縣令,此是小女,名叫陰蓮。」便將如何被
辱,都說了一遍,便道:「恩人,赤身露體,不便下地,就此且受一拜。」

  言畢,與陰蓮兩個,看著張牧,就要在床上拜他。

  張牧慌忙上前扶住道:「休拜,且聽我一言,我在世上,不是為你而生,你
所遭受,不是因我而設,人不過見景生情,景過情遷,那有什麼恩情,休要認為
真實,雖是我救得你二人,正是偶然,恩謝一字,再休要提起。」

  李夫人聽了一愣,言道:「恩人高論,只是此恩難忘,我母女二人計議,無
可報答恩人,如恩人不嫌污穢,願將此軀相付,不知恩人意下如何。」

  張牧不意她如此說,瞪大了眼道:「你敢是哄我。」

  李夫人含羞道:「豈敢相欺恩人。」

  張牧大喜,便要除衣上床,忽然止住,低了頭不言語。陰蓮小姐道:「敢是
恩人嫌我子母不淨。」

  張牧忙道:「不是。」

  陰蓮小姐又道:「敢莫是恩人認我二人作蕩婦。」

  張牧搖首道:「夫人小姐不必多言,我是個直人,只要肯肏干時,你便是母
女姐妹怎地,我卻不理會什麼污穢淫蕩,什麼官府達貴,我生長於此,日見萬物
自生自滅,各因性情,並不見善惡報應,我實對你說,我今二十歲,女子赤光的
身體,也偷見過,心中思慕婦人,只是身無長物,婚娶不得,你母女二人,天仙
也似的婦人,昨日初見時,我幾欲行奸了你,好歹忍耐得住,如今雖承你兩個美
意,肯與我幹事,我卻有一事遲疑。」

  陰蓮小姐忙問道:「什麼。」

  張牧道:「你二人休看我恩情,但有你貪我愛之心,肯我肏干你時,我便與
你肏干,如言報答,我卻不去佔你身。」

  陰蓮小姐通紅了臉,兩眼看了張牧道:「恩人哥哥雄偉,我心早屬。」

  李夫人亦道:「難得恩人至誠,我如何不愛,我母女二人,只今便共與恩人
歡合,可好麼。」

  張牧聽了大喜道:「既然如此,待我去洗了身體,與你二人幹事。」

  少時張牧洗畢,因見天色暗了,就在桌上點一碗燈,便上床來。

  李夫人道:「如何點燈,教人吃羞。」

  張牧道:「我正要看你兩個婦人裸身子,熄燈如何得見。」

  李夫人便不言語。張牧又道:「你二人取了被罷,我極思看你身體哩。」

  陰蓮小姐先輕輕掀了被,羞紅了臉道:「恩人哥哥,你看罷。」

  只見她並伸了雙腿,窘坐於床,精赤著身體,便好似玉雕的仙子一般。李夫
人亦將被揭了,露出裸光的身子,渾身丰韻,有似新沐觀音。兩個都赤條條地,
把與張牧看了。

  那張牧饞看多時,眼花潦亂,腹底火竄,陽屌早翹硬了,見二女不肯近他,
便道:「我與小姐先弄。」

  陰蓮小姐卻推李夫人向前,李夫人待要推辭,張牧只一抱,已將李夫人壓在
身下。李夫人羞道:「恩人,莫要唐突。」

  張牧道:「恩人,恩人,叫得人煞興,我不耐煩,改了口吧。」

  陰蓮小姐在旁道:「我與大哥拜作兄妹可好麼。」

  張牧一頭摸李夫人身體,一頭道:「最好,小姐便是我的蓮兒妹妹,夫人是
我姐姐罷。」

  李夫人聽了道:「都由你,只是我這娘親作不成了。」

  張牧只顧摸她肉,應道:「姐姐親娘,總是一般。」

    又抱了一回,張牧道:「姐姐,我今要肏你了。」言畢舉著屌,去蹭李夫人
陰戶,那妙處早已淫水連連。

  張牧就著那水兒,挺身便肏,陽屌正頂在陰門,卻不得其口而入,李夫人吃
疼,叫聲:「唉喲。」張牧大急,復又刺下,只是不入。

  李夫人道:「牧兄弟,想是你未肏過女子,尋不見那去處,我相幫你罷。」
便伸右手,去握張牧陽物,吃了一驚道:「牧弟,你好大件東西。」

  張牧道:「且教入去,更有妙處。」

  李夫人遂抓了張牧陽屌,將龜頭去她牝戶勾弄,便擠開牝縫,正對了自家屄
口兒,對張牧道:「好了,兄弟慢些。」

  張牧果然不敢使快,腰上用力,果將陽屌緩緩抵入牝中。

  李夫人覺得有些脹,卻不甚疼痛,便由他肏進,不想他陽屌寸寸而入,半晌
不見盡根,猛可裡,只覺屌棍已頂在她胞口,酥痳難耐,忙叫道:「忒深了,兄
弟退些。」

  張牧見已肏至牝底,便將陽物外抽半截,略加些力,復再肏下。李夫人見他
發力,吃了一驚,覺那陽屌又至胞口,未有退意,恐被肏穿,正待慘叫,不想陽
屌卻已盡根,陰門吃張牧大撞,恰正頂中花心。

  陽屌力大,李夫人只覺花心欲碎,屄中騷水,早被肏出,口裡歡叫一聲,竟
洩了陰精。李夫人道:「好人兒,你真好本事,只一下便被你干丟了身子。」

  張牧且不理會她的言語,猛插慢抽,一氣敢有千抽,只顧肏干。李夫人吃他
肏得沒了言語,冥目閉口,兩手緊抱了張牧後背,一雙足,死力扣住他腰臀,那
肥屁股,在下鼓風也似,不停迎送,鼻中哼哼連聲,淫騷模樣,非能盡言。

  陰蓮小姐在旁,看他二人肏穴,淫興被挑得焚湧,那顆肉心,在乳下跳動,
直欲飛出,一身火燒一般,牝戶癢甚,只得用自家素手扣弄,陰中那淫水兒,如
何收得住,流了小姐滿手。

  再看張牧,陽物不復慢提,一抽插間,盡出盡入,力可開石。李夫人亦自淫
騷得緊,隨那陽屌抽起,自家肥臀便落回床,動地聲響,屌棍捅下,看她肥臀便
盡力迎上,離床寸許,卻是啪的一聲,只見她屁股上肉,一似地抖,直晃得陰蓮
小姐眼珠兒幾欲溜出。

  再看李夫人雙目半開,視無定處,張口啊呀亂叫。李夫人拚力迎送一回,力
潰了,只得任張牧肏干。那張牧不住手直抽了三五千抽,干的李夫人陰精亂洩,
屁股如水浸的一般,丟身十有餘度。陰蓮小姐忍耐不住,去母親屁股上,摸了一
把,只覺入手粘滑,越是火動。

  李夫人知是女兒不耐,顫聲叫道:「蓮兒莫急,我那三魂,就飛走也。」

  說未完,只見李夫人手腳猛收,將乳胸與張牧緊貼抱了,牝肉盡吞陽物,陰
戶大抖,水洩如洪,牙關鎖扣,唉呀地長哼,半晌四下鬆開,便似條死白豬般,
攤軟作一堆,那騷屄一似尚未吃飽,竟叼了陽屌,不肯松放。

    張牧見李夫人昏絕,腰上用力一抽,啵的一聲,拔出陽物,靠牆而坐,對陰
蓮道:「蓮妹且到我懷裡來。」

  陰蓮方才看他二人肏穴,早瞧的意亂情迷,此時張牧叫她,一似未聞,一雙
秀目,盯住那根巨物,再移不開。

  只見張牧屌根雄起,青筋亂走,長可尺半,逕過三寸,那龜頭高揚,稜角崢
嶸,一個馬口兒,似欲吞吐,紅紅白白,煞是可愛。

  那陰蓮看勾一時,伸出兩隻纖纖玉手,上前撫住雄陽,張開櫻桃小口,並那
軟軟香舌,去那陽屌上上下下,舔吮含吞,弄的不亦樂乎。

  張牧見陰蓮專意舔弄,也不去阻她,只探手去她陰戶,摩捏肥唇,扣搔她牝
屄,陰蓮直把屁股搖動,躲閃不脫,口中恩恩連聲,騷不能禁。

  少時陰蓮慾火焚身,水流不止,終不能忍,抬頭聲喚道:「哥哥。」

  張牧將她翹臀摸一摸,輕輕道:「蓮兒,你且上我身來,我與你弄。」忙教
陰蓮對面跨坐,陰牝正放在陽屌上。

  陰蓮手扶巨陽,牝戶緩緩坐下,只覺那雄物幾將身子撐作兩半,閉了眼,口
中哦哦道:「哥哥,好肥屌兒,脹死人。」

  直套下一半,再不能進,復舉臀再又套下,不意已不脹痛,只覺陽物撐滿陰
中,爽快無比。及覺龜頭觸抵胞口,下面竟已盡根套入。陰蓮不覺大樂,樁套得
自在,那光光的屁股,上下飛舞,打在張牧身上,噼啪亂響。

  套了約莫一百餘抽,張牧便教陰蓮轉身,觀她屁股套弄之勢,不覺已慾火焚
身,將雙手抱了陰蓮肥臀,用力幫她樁下,自卻將陽屌猛力頂起,直肏得陰蓮嗚
嗚叫喚,身心俱渙。如此復套一二百抽,陰蓮力乏,套動不得。

  張牧急推陰蓮跪伏,自在陰蓮身後,按住她屁股,陽屌盡根肏入牝中,狂抽
了三四千抽,再看那陰蓮,被奸得口角流誕,洩身十數回,丟了又丟,腿股流滿
陰精,屁股左傾右倒,挺舉不起,已是無力挨肏。

  忽聽背後道:「放過蓮兒罷。」回頭看時,李夫人不知何時甦醒,一手摸了
乳,一手柱了床,坐在那裡看他兩個肏弄,似有些不耐。

  張牧一見大喜,棄了陰蓮,一把抱起李夫人,跳下地,教李夫人手摟腳扣,
掛在他身上,下面陽物早肏進陰中。張牧將李夫人臀上肥肉,把拿在手中,和著
抽插,不住按壓,瞬時頂幹了一二千抽。

  李夫人吃肏得爽極,咿呀亂叫,陰精漏洩,身子丟人不住,陰中騷水,落滴
一地。再抽得千二百抽,李夫人夫人陰精大洩,粉頸一歪,丟身昏在張牧肩上。

  床上陰蓮早醒,妙目含情,正看著張牧。張牧忙將李夫人扔在床上,拉過陰
蓮到床邊,教她雙腿大分,盡露陰牝,自將陽屌狠力肏入,陰蓮大聲叫快,口中
哥哥喚個不斷,兩個盡情又干了三二千抽,方才罷手。三人興盡,赤身摟抱在床
上,相擁了睡去。

    次日起身,張牧道:「我去尋些來吃。」跳下床,到後面穿衣洗漱。

  二女想見昨夜狂亂,赤身被張牧抱了一宵,復有些耳熱。李夫人把手在胯下
一摸,又去床上摸了,問道:「蓮兒,他可是將陽精洩與你麼。」

  陰蓮小姐道:「我早吃哥哥干的不知事了,好似不曾。」把手來四處摸了,
並不曾有精濕處,便道:「敢是他未曾洩精,還有一層怪事。」

  正說時,張牧已收拾整齊,來與二人相別。李夫人便問他道:「兄弟,我問
你。」忽覺有些羞,欲言又止。

  張牧道:「什麼。」

  李夫人方道:「兄弟,問你一件羞人的事,你昨晚陽精未曾洩麼,莫不是我
二人不中你的意,盡不得你興。」
  
  張牧見問,坐在床邊,笑道:「姐姐休疑,昨日一夜歡娛,平生未曾有,我
如何不盡興,陽精卻是未洩,我亦不知為何。」

  李夫人聽了,詫異非常,連聲道:「卻是異事,不知今夜如何。」

  張牧笑道:「姐姐又動情麼,待我相就。」

  李夫人方始醒覺,連忙道:「兄弟取笑,不消。」嘴上說不,卻不禁陰中又
有些癢動。

  陰蓮小姐道:「還有一件,要問哥哥。」

  張牧道:「何事。」

  陰蓮小姐道:「哥哥休笑話,昨夜我看哥哥那件東西,十分長大,初弄到妹
妹裡面,容受不處盡根處,及弄得一時,卻又貼根而進,塞得妹妹滿脹,又無一
些撐痛,好似天生契合,受用非常,可不是怪異麼。」」

  張牧又笑道:「我已說自有妙處,我這物事,不知自何時,卻能長短粗細,
由心變化,我恐傷了你,故先將陽物,探你二人牝戶大小,調得一般了,方始大
干。」

  二女見他有如此神異,又驚又喜。

    張牧便道:「我去休。」

  陰蓮小姐忙喚他道:「哥哥,我欲與你同去,看那山川,苦無衣服,可有法
麼。」

  張牧尋思一回道:「我這裡地近陵山,那裡盡有好山河,如若要去,你須受
些苦楚。」

  陰蓮見說,喜道:「我自不妨哩。」

  張牧道:「見有一條麻袋子,時常裝些獵物。如今你藏在袋子裡,我與你騎
馬出去,你忍些顛苦,到前面無人處,卻放你出來,我再用縛帶將你並在身前,
攀上山去,必無人知曉,你說好麼。」

  陰蓮歡喜道:「好也。」

  張牧又道:「只是此去陵山,回轉有時,只大姐姐一人在此時,只恐孤寂受
驚。」

  李夫人道:「不妨,蓮兒閒常只是貪愛山水,幾頭親事,都被她耽擱了,你
只顧帶她去,我見廚下盡有山藥,飢餓了時,我自理會煮了吃。」

  張牧道:「恁地時,蓮妹,我們去。」伸手牽陰蓮赤身跳下床,去院裡拿了
麻袋,教陰蓮蹲身進去。

  陰蓮道:「娘親保重,我自快去快回。」便進袋內。

  張牧繫了袋口,卻留了隙縫,與陰蓮出氣。張牧將袋抱出房外放下,鎖了房
門,復將袋橫放馬上,牽馬出了院門,翻身上馬,一手扶袋,緩緩向村口行去。

  有那村鄰看見,招呼道:「張大郎,那裡去。」

  張牧道:「便是昨日獵得一條山豬,好身肥肉,今日將去縣裡,也好折換些
錢糧。」

  少時出了村口,張牧按定那袋,一鞭加馬,如飛去了。看看離村已遠,四下
並無人跡,張牧止住馬,翻身跳下,便將麻袋抱了,去地上解開,放陰蓮出來,
問道:「蓮妹生受。」

  陰蓮道:「有些顛簸,不妨事。」看了四周,復道:「牧哥哥,我在光日之
下,從不曾赤裸身體,此番亦是奇遇了。」

  張牧道:「只前面便是陵山了,你我上馬去罷。」自先跳上馬,握住陰蓮雙
手,只一拉,將陰蓮橫放在自己腿間,雙手將她抱了,腳一夾,那馬便緩緩向前
行去,不一時,到得山下。

    原來那陵山無路可上,又兼陡高,自來少人入山。二人下馬,張牧將馬拴在
去左近樹上,再抱起陰蓮,教她手腳相扣,掛在身上,取帶兜了陰蓮屁股,將她
雙腿肩背都縛了,繫在後背綁定,叫聲:「上去。」

  你看他展猿臂,邁虎步,攀石登巖,不消半個時辰,便已到了山頂。張牧解
帶,抱住陰蓮,輕輕放下,對著西北,抬手一指道:「你看這群山。」

  陰蓮舉目望去,只見層巒疊嶂,煙雲四起,一時吃那山河錦秀感激,流出兩
行清淚。柔聲道:「能見如此,不負此生。」忽然地縱聲長嘯。張牧轉視身旁佳
人,內秀外美,一時癡了。

  你看這一條大漢,扶一個裸身女子,立在那山巔,指指點點,任罡風自吹,
亦可歎為天下奇觀。二人看勾一時,張牧道:「山風猛烈,我帶你一個去處。」
便除下上衣,包了陰蓮,自己袒著上身,帶陰蓮順那山脊,取路而去。

    那陰蓮雖生富家,卻不懼山石硬滑,與張牧牽手連肩,一直去到一處所在。
陰蓮小姐看時,乃是一個水潭,方圓十丈,一周匝陡壁大巖,只一條窄縫,斧劈
一般,自頂上開下來,可以出入。一條飛瀑,從高處輕輕跌落下來,積成潭水,
潭不甚深,那水清澈見出底來,水裡幾尾魚蝦,在那裡優遊。

  陰蓮到得此處,心便似花開一般,拍手雀躍,放出那銀鈴一般的笑聲,張牧
也喜。

  此時日已近午,攀走山路,二人俱粘了些汗塵,如此好水,正可沐洗身體。
陰蓮將裹身的衣服脫了,赤身下水,那水漸沒過臍,再前去,便浸及胸背。原來
陰蓮不識水性,便止住不走,只覺此處透骨清涼,手摩嬌軀,叫道:「哥哥,好
水哩。」

  張牧此時,已將褲鞋隨身之物除光,入了水,近前一把將陰蓮抱住,笑道:
「待哥哥替你洗身。」那雙手,便去陰蓮乳臀陰戶處亂摸,陰蓮被他把弄,咯咯
直笑。

  張牧道:「你不識水麼。」見陰蓮點頭,便道:「我有法兒。」

  就教陰蓮閉了氣,頭身盡入水下,試了兩回,便教她在水下游動。那陰蓮從
未經此,欣喜異常。張牧又說與她換氣之法。不想陰蓮冰慧,隨習便會,不消一
時,便已水上水下,穿梭搖擺如常。張牧大喜,便與陰蓮潛在水下,打鬧嬉戲。

  只見兩個,你摸我的乳臀,我拿你的耳鼻,一個扣牝,一個抓莖,著實遊戲
了一番,方才上岸。張牧指著旁邊巖壁道:「我去摘那果子與你吃。」

  陰蓮看時,卻是五六叢異枝,自那岩石裂處伸出,滿掛了幾百個李大的鮮紅
果子。只見張牧已借那壁縫,三兩縱便攀住根枝,叫陰蓮道:「取衣服來兜。」

  陰蓮便拿了衣服,走到下面,看得切近,將衣袖盡力縛在腰上,兩手扯住下
襟,接那張牧拋下的果子,約得三兩百個熟透的。

  少時張牧下來,對陰蓮道:「這果子春生夏熟,我曾見獮猴摘吃,想來也無
妨。」便與陰蓮在水裡洗淨了,同吃那果。

  那果甜美非常,異香駐口,經久不去,二人吃了八九十個,俱已飽了。陰蓮
道:「哥哥,有些睏倦。」張牧便擁著她,尋了蔭地,一起睡了。

    將及兩個時辰,兩人方才醒來。只見陰蓮滿面帶春,雙唇盡紅。

  張牧忙道:「蓮兒,那裡苦疼熱。」

  卻見陰蓮臉帶嬌羞,半晌方道:「哥哥,我想那事哩。」

  言畢偎在張牧身上,待他來抱。

  張牧道:「天時不早,須要回轉。」

  陰蓮道:「不知怎地,只是難耐。」

  張牧道:「莫非那紅果有異,我卻無事,也罷,你想幹時,我與你一路走了
肏,好麼。」

  陰蓮道:「只由哥哥,幹幹是好。」

  那張牧便將餘下的果子,取隨身的布袋子裝了,短刀褲鞋獸皮袋一應物事,
俱用衣服裹了,作一包,背在身後,卻將陰蓮對面抱起,那下身陽物振起,正抵
在她陰戶上。

  陰蓮道:「哥哥便可入去,如今我那小屄兒,一發熱癢難當。」

  張牧抱定陰蓮屁股,磨帶些水兒,便將陽物肏進牝中。原來張牧將陽物漲肥
了,只聽陰蓮道:「哎呀,如何恁大。」

   張牧道:「便是恐路上滑脫,你且耐一耐。」按住陰蓮屁股,一氣抽了二
三百回。

  只聽陰蓮嗯嗯哼道:「苦煞人,卻又解癢。」

  陽屌看看套得實了,張牧便將縛帶如前縛了陰蓮在身上,只留她屁股不綁,
由她湊套。

  張牧道:「如今換你自弄,我自於路走行。」言畢拽開步子,望來路而回。

  那陰蓮且不理會高高低低,口中兀自呻叫不絕,將兩臂緊抱了張牧,甩開肥
臀,狠套他陽屌,一路噼啪之聲不覺,弄了七八千抽,兀自一刻也不肯干罷,全
不似那夜無力,只十八九步,便丟一次身,牝裡流出陰精淫水,直把張牧兩腿也
濕了。

    不一時,復到得那處峰頂,只聽陰蓮叫道:「哥哥,且狠肏我一回好麼,只
是不解興。」

  張牧道:「我亦難耐你騷,便在此處和你肏干。」

  忙忙尋了一處大方石,去大石旁解下背後袋包,取上蓋衣服墊在石上,再松
了綁縛,抱了陰蓮伏身將她放下,陽物卻仍滿插她屄中,不曾教走脫。

  那陰蓮躺在石上,攤了上身,兩腿卻扣在張牧腰上不放,將陰牝緊咬了他陽
屌,喘氣道:「哥哥好氣力,恁地氣定。」

  張牧道:「打了山豬也一般的扛下山。」

  陰蓮嬌笑道:「哥哥不是好人,怎地說妹妹作山豬,你看我這山豬的肉兒白
麼,可賣得好價錢麼。」

  張牧亦笑道:「卻是不捨得賣你,不如自家享用了罷。」

  陰蓮道:「我這山豬兒如今淫騷些個,只怕哥哥你消受不得哩。」

  張牧道:「便是貪愛蓮兒淫蕩,你且看我本事。」

  言畢將陰蓮兩條粉腿推起,壓在她乳上,穩住身形,將陽屌在她陰中再脹肥
些,提個盡出,狠力肏下,只見騷水四濺,幹得陰蓮大叫慘呼。張牧卻不理會,
只顧狠肏,回回盡根,猛幹了一二千抽,陰蓮吃他奸得爽透了身子,淫叫連連,
陰精丟個不住。

  只聽她叫聲:「親親哥哥,被你奸的死了。」兩眼一番,昏迷不醒,手腳一
起攤下。

  張牧見肏暈了陰蓮,便止住抽插,將陽物盡根頂在好陰戶,輕輕盤摩。不多
時候,陰蓮哼了一聲,便復醒轉,只覺花心被他磨壓,屌棍在牝中挺硬似鐵,不
覺淫興又起。

  看了張牧道:「哥哥非是凡人。」

  張牧道:「我也救不得那天下蒼生,不是凡人,卻是什麼。」

  陰蓮嬌嬌地道:「只要哥哥如今救我一救。」

  張牧見她春情又動,便復大肏大弄,狠搗了萬一二千抽,那陰蓮吃肏得哇哇
亂叫,陰精再丟了十數次,水流不住。二人又干了三五千抽,方盡興而起,看石
上那衣服時,已被陰蓮的騷水兒,浸濕了大半,張牧陽精,依就不洩。

    陰蓮道:「哥哥,蓮兒離不得你了。」

  張牧道:「一日與你相伴,自一日與你相廝守,只不知你我二人今後,道路
同否。」

  陰蓮道:「如何不同,哥哥待要去那裡。」

  張牧道:「你看那西邊盡處入天的雪山,好歹我要去走一遭,妹妹敢麼。」

  陰蓮忙道:「去,去,只要哥哥不棄。」

  張牧道:「且待時日,回去罷。」

  少不得又將陰蓮縛在身前,自那陡壁,下了陵山。先尋了馬,牽去溪邊,由
馬自飲水吃草,方解下陰蓮,收拾物件,穿回上下衣服,著了鞋,拉過馬,張牧
抱陰蓮上去,自亦飛身上馬,騎在陰蓮身後,看看天色將黑,抱了陰蓮,打馬飛
奔。將至近仙村口,天已光消,張牧便下了馬,手牽韁繩,摸黑入到家院裡面,
房中黑暗,未知李夫人如何。

    張牧忙拴了馬,拿了那袋紅果,便去開門鎖,與陰蓮一同進屋。

  陰蓮急道:「娘親何在,蓮兒回來了。」聽得裡面應道:「我在這裡。」二
人方始放心。

  張牧便去房後點一碗燈來,只見李夫人面帶愁容,忙問道:「姐姐安好。」

  李夫人道:「不妨事,你二人吃了麼。」

  陰蓮道:「有稀罕果子,帶與娘吃。」便將前後告訴一番。

  李夫人道:「丫頭瘋癲,大白日裡,赤身露體,作如此事。」

  陰蓮道:「與我哥哥作,都不顧了,亦是吃了這果,有些當不得。」

  李夫人道:「既是弄人,我如何肯吃。」

  陰蓮道:「娘親不知,我吃了這果,只覺身輕氣爽。便是氣力亦增了許多,
與哥哥歡合,更有無窮樂趣哩。」

  李夫人見她如此說,便道:「既有好處,我去洗淨來同吃。」

  張牧道:「不消生受姐姐,我自去洗。」

  李夫人道:「此等事原是婦人作的,前日未便展露身了,在房中走動,如今
既已屬身與弟弟,兩心相愛,何故見外。」

  言畢便赤身捧了那包果,去房後淨洗。

  張牧看她輕擺肥臀,款扭細腰,搖曳轉出,美艷不可言喻,心中真說不盡受
用。少頃,李夫人洗了紅果兒,尋個瓦盆盛了,端出來房中,三人同吃,不一時
吃盡,各人都飽。李夫人拿了盆去,又將張牧一身衣物在水裡洗了,就一點餘光
裡,晾去房後樹上,方才轉來,便覺有些不自在。

  張牧道:「姐姐辛勤。」

  李夫人道:「不當,只是如今那裡有些害人。」

  陰蓮亦道:「想是那果兒作用了,我如今也有些意思。」

  張牧道:「我亦饞你們多時了,便好行事罷。」

  三人赤身上床,張牧先壓了李夫人,將大屌深插去她陰中,便行大肏大弄,
一氣幹了一二千抽。

  那李夫人爽極,叫道:「果然有趣,弟弟狠肏些不妨。」

  張牧又將陽物漲得長大,抵了李夫人花心猛砸一回,又細磨一回。李夫人越
叫得歡快,直呼道:「再干。」再顛肏了五六千抽,李夫人洩身無數,滿屁股淫
水橫流,方才弱了聲息。

    張牧又在屄中抽了近三二千抽,看看李夫人已肏昏了,方始放了她,去抱陰
蓮。陰蓮伸手拿了張牧陽物,撫龜摸屌,上下把玩。

  張牧道:「蓮兒要狠肏麼。」

  陰蓮道:「今時不曾有此般念頭,只想哥哥插了妹兒抱抱。」

  張牧道:「好。」便抱起陰蓮,讓她陰戶套了陽物,只輕輕磨動。

  陰蓮將頭斜靠張牧胸前,低低呻吟,似是輕喚哥哥一般。張牧閉了目,由懷
中妙肉挪動,只緩緩喘息,便如答應妹子模樣。

  兩人抱了一時,只聽陰蓮道:「哥哥,妹妹只覺身心通透,十分解饞了。」

  張牧應道:「便是,妙不可言。」

  再看旁邊李夫人,不曾受得攪擾,已呼呼睡去。張牧對陰蓮道:「我二人去
房外坐地好麼。」

  陰蓮點首。張牧取條被,與陰蓮兩人相摟了,出得房門,只見大地漆黑,滿
天卻是爛燦星辰。閉了門,便在門前墊被坐了。

  陰蓮道:「我聽娘親言道,男子漢若不得射了精兒,便不解興,好生焦躁,
哥哥怎地從不見與些精水兒妹妹,敢是吝嗇麼。」

  張牧道:「我雖與你們大弄,心意貪得,心神卻似不曾搖動,全無洩精的意
思。」

  陰蓮道:「恁地時,哥哥怎生得盡興。」

  張牧道:「你兩個水一似的身子,便只摸摸嫩肉兒,搖搖你乳兒,那心便開
化了,再莫說弄在妹妹緊窄窄屄兒裡,那妙處,我這張口,實難言語。」

  只聽陰蓮吟吟詠道:「我化暖煙,散你心中,你化曦雲,籠我膚外。你我交
熔,天地俱化。」

  張牧心神蕩漾,看陰蓮秀面,無言可表,只去她嬌軀撫弄。

  陰蓮道:「好麼,哥哥今夜,便將你那大屌兒,放在我那妹妹裡面睡。」

  張牧微笑,輕輕攬過陰蓮香首,去她額上,親吻一下,柔聲道:「愛人好妹
子,我們去睡。」

  兩人回房,被丟在床角,俱除淨衣服,赤身上床,在李夫人一邊躺了,真個
用牝穴套了塵柄,交抱而睡。

    次日早起,張牧又去山上獵兩隻兔獐,取了一窩山雀卵回來。李夫人便去廚
下安排,陰蓮亦去相幫,不一時弄得整齊,三人一處吃了。

  只見李夫人似有憂愁,與她說話,只是心不在焉。陰蓮便問母親道:「娘,
有甚不快處。」李夫人歎息,並不言語。

  張牧道:「姐姐有甚難處,不妨說出,休教人疑惑。」

  李夫人再歎道:「只怕弟弟怨恨。」

  張牧道:「但說何妨。」

  李夫人抬眼看了空處,言道:「我尋思得見我家老爺,只是怎生不能勾。」

  陰蓮見說,臉亦寡然。張牧道:「不妨,此去縣裡,路途非遙,要去時,我
好歹送將你們去。」

  李夫人道:「便有二事難處,一是虧了兄弟情義,想你大量,定不計較。只
第二件難。」

  張牧道:「你我見在盡歡,不到得有什麼憂愁,你且說第二件。」

  李夫人道:「受辱之事,怕是不敢與我家老爺說知,恐難饒恕,只是如今赤
身露體,如何去見得他。」

  張牧道:「我去鄰家陪個小心,借兩身衣裳與你們穿了,去到縣裡相見了,
轉來卻還他。」

  李夫人道:「你不知,我這官府家眷,如何著了布衣,老爺必然見疑,那時
節,卻難解說。」

  張牧道:「要錦繡衣裳卻難,待我計較。」

  尋思了一回,對李夫人道:「有一個淺見,怕不使得。」

  陰蓮問道:「怎生處。」

  張牧道:「這近仙村,地下物薄,人丁稀少,無甚大戶人家,只有一處上莊
人家,姓趙,聞得他是朝廷宗室,只他那裡廣有財富,莊客眾多,此人有一雙兒
女,公子喚作趙僥,方一十八歲,尚未娶妻,卻與我交好,時常教他些拳腳,學
我獵狩,我如今去求他,緞帛須不是難事。

  只是他一個小處,頗有些好色,閒常他去會些娼妓,不敢叫莊客,只要我伴
護,故知他十分貪饞婦女身體,見索紗綢,必然見疑,他知你二人時,以定要前
來相見。」

  李夫人為難道:「確是不便,想是難行。」

  陰蓮道:「娘親不必為難,我身子與他一回便是。」

  李夫人思忖片晌,說道:「你是未出嫁的人,休要胡為,罷了,我便再拼了
此身,好歹與你爹爹相見。」

  張牧道:「既是你二人定了主意,且看他中意那個,我便去會他。」

  言畢抽身出門去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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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明:本文原首發羔羊,應幾個兄弟的要求在SIS 貼出來,文字略作修改。

    雖然改動不大,但也是一字一句看,所以比較費時間。希望大家喜歡,多多
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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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 (上)

          脫險厄難見青天 棄桎楛欲染成性

  且說這趙家莊上,主人趙元熙,原是皇宋太祖宗脈,秦王廷美庶長子。因盧
多遜趙普爭勢,太宗見疑秦王,貶至房州,一應宮室錢糧卻有。未得幾時,秦王
抑鬱而終,太宗感念兄弟之情,要看顧他後人,召還東京。這趙元熙自幼體弱,
湯藥難離,以此不事勇力,偏喜山林。為見宮中爭鬥不休,便辭病不應召,舉家
棄了州府,卻來這偏僻之處,以求逍遙。

  太宗知他身體性情,便也由他,傳諭州縣須要一力維護。地方官司知他終是
貴身,不敢輕慢,都來與他結交,趙老爺亦只略事酬酢,往來稀少。

  那公子趙僥,人都喚他趙小郎。出生在此,依著家勢,父母疼愛,便恣意行
事,無人管得。好是趙老爺家教,未許他為非作歹,倒不曾蓐擾鄉里,只是年少
氣浮,色字難戒。

  村中俗粉,不中他意,每日只去附近州縣,尋花問草。雖然如此,卻有些義
氣,於婦人也自癡情,以此張牧與他相交。

  這幾日趙老爺因赴成都會友,並不許趙僥遠出,今日正在家裡煩悶不耐,出
莊閒步,正撞見張牧尋來。趙僥忙抬手道:「大哥,一向難會。」

  張牧道:「小郎,正要尋你,我有些緩急。」

  趙僥道:「大哥有事,但說無妨。」

  張牧道:「見今結識了兩個女子,蒙她不棄,已與她認了姐妹。她家見住道
陵縣,只因衣裳破損,難以歸去。是我薦了小郎,借些針線布匹縫衣。」

  趙僥道:「這個容易,正是兄弟份內的事。哥哥少待,刻下即奉與哥哥。」
便教莊客請管家來,就要他安排絲綢並製衣一應物事。

  那管家領了吩咐回去,不消半刻,制辦齊備,教莊客將了出來。

  趙僥道:「哥哥只顧將了去,但不夠時,便來取。」

  張牧拿了那物事,對趙僥道:「多感兄弟,我便回了。」

  趙僥道:「此時哥哥處不便,明日兄弟來拜兩位姐姐。」兩下分手。

  張牧拿了布匹,少時回到房中,將東西與了李夫人,如此這般,說了趙僥相
濟之事,對她道:「小郎明日來見。」

  李夫人便與陰蓮,牽針引線,兩三個時辰,交酉時分,已將二人小衣下褌制
出,便先穿了,趕那襖裙。張牧便去剝兔煮卵,整治熟了,將來房裡,與李夫人
並陰蓮一同吃了。母女二人添了油燈,要緊飛針走線,在桌上裁縫衣裳,至夜勞
倦,方才回床安寢,張牧也不攪擾,便就地上睡了。

  次日天明,張牧自去尋些山野之物,與二女果腹。母女二人,也只是一心作
工。

  也虧得她兩個心靈手巧,不過午後時分,竟已將一身內外上下衣物,縫製端
正,便著在身上,與前日又是別樣身份。李夫人與陰蓮兩個,十分是喜,相看了
歡笑,張牧也喜。

  忽聽院外叫門:「大哥開門,小弟來也。」

  張牧聽見是趙僥,說道:「便是趙小郎。」

  起身出去相迎。李夫人並陰蓮,忙去收拾針線剪刀,在床邊坐了。張牧出外
看時,只見趙僥一個人,在院中相候,便引他入房,關了房門。二女起身道福,
趙僥慌忙還禮。

  張牧道:「小郎休怪,我這裡無甚相待。」

  趙僥道:「大哥見外,我亦是空手而來。」

  張牧道:「我與你引見。」指了李夫人道:「這是我雲姐姐。」又指了陰蓮
道:「這是我蓮兒妹妹。她兩個是嫡親的母女。」

  趙僥定睛看時,方見二女美若天仙,那李夫人更是徐娘帶韻,眼媚嘴佻,說
不盡的風姿,立時癡了。

  李夫人道:「感戴趙公子接濟。」趙僥似若未聞,只直直看她。

  李夫人見了,有些羞意,復道:「公子高義,折身難報。」

  趙僥方才聽見,已是神魂飄蕩,難以自持,一時不禁,向前跪下,牽了李夫
人衣裙,祈道:「夫人可憐。」

  李夫人不及閃避,掩面大羞,輕聲道:「公子體面,且請起身說話。」

  趙僥跪地不起,道:「願與夫人雲雨一度,但死無憾。」

  李夫人見他癡情,果如張牧所言,知難推脫,便應道:「即是公子見愛,我
應允你就是。」

  趙僥大喜道:「既如此,我便認夫人作姨娘。姨娘喚我小郎就是。」

  張牧見二人癡纏,便拉了陰蓮,去房後乾草堆上坐地,只留李夫人與趙僥在
房中。

  李夫人見二人避出,便伸手去扶趙僥,叫聲:「小郎起身。」

  趙僥就她一拉裡,順勢只一抱,二人便滾在床上。趙僥也不言語,便去解下
李夫人衣裙,推在一邊。李夫人見他迷亂,只得由他,自伸手幫他除衣。

  不一時,二人已是赤光身體,肉袒相呈。趙僥兩手抱住李夫人裸體,去她身
上白肉,盡情撫捏,嘴裡道:「姨娘,我便知你一身好騷肉。」

  李夫人道:「我是色衰婦人,小郎何故錯愛。」

  趙僥道:「姨娘美艷,正我所愛。我這心裡,只欲尋年紀大些婦人,方肯縱
情肏弄。只不曾夢有姨娘這般嬌娘,不想今日得會,定要與姨娘大弄一場。」

  李夫人道:「老婦人家,又、有甚樂處,小郎如此貪愛。」

  趙僥一頭舔她渾身騷肉,一頭道:「便是姨娘這對好大乳,又好肥屁股。」

  李夫人聽說的肉麻,又吃他舔弄,亦復動情,陰戶漸有騷水流出,便叫道:
「乖兒,我有些意思。」

  趙僥卻教李夫人翻身跪伏,從後面掰了她屁股,去舔李夫人陰戶。

  只見趙僥一條舌,抵在李夫人陰縫,裡外舔弄,品咂有聲。又去舔她肛門屁
股,口水粘了滿臀。

  李夫人被他弄得不耐,叫道:「我兒休只顧耍,作速肏罷。」

  趙僥方才起身,挺了陽物,自後覷準屄孔,只一插,便盡根肏了進去。

  李夫人大叫爽,淫爽不已,那肥臀連擺,惹得趙僥火起,便行那九淺一深之
法,狠肏李夫人。片時已奸了一二千抽,李夫人丟了三四回身,陰精噴洩,卻不
肯干罷,只顧將騷屄去套他塵柄,口中小郎乖兒亂叫。趙僥性起,翻轉李夫人裸
身,推起她肥腿,陽物猛干進牝中,大出大入,盡根又肏了一二千抽,李夫人陰
精頻洩,肛門屁股,盡遭水淹,口中哎呀浪叫不已。

  趙僥將手拿了李夫人大乳,不住按捏,對李夫人道:「親娘,可肏得你爽快
麼。」言畢低頭去吸她奶子。

  李夫人大騷,騰身扭動,大叫道:「我那親兒,狠肏些,將你那棍兒捅穿娘
的騷屄了事。」

  趙僥慾火沖天,抵住陰牝,狠磨一回,便復狠頂狠肏,陽物起似驚鴻,落似
地動,便如抽風一般,飛也似肏入肏出,直干了三四千抽,李夫人陰精大洩,狂
丟身子,那牝穴便似兒嘴一般抽動。

  只聽趙僥大叫一聲:「親娘。」陽精噴了李夫人滿戶。

  李夫人不防他陽精滾熱,直呼:「燙死人。」牝中大抖,將那陽精擠些出在
戶外,直流至肛門,滴溚在床上。

  趙僥澆精,將身趴在李夫人肉上,陽物卻不肯抽出,閉了眼道:「親娘,可
是煞興哩。」

  李夫人喘道:「我兒,你那親娘在你家哩,如何在此淫我身體。」

  趙僥道:「先干了姨娘,在干親娘不遲。」

  又去含了李夫人奶頭,說道:「親娘,喂些奶兒我吃。」

  李夫人被他吸得癢麻,扭身道:「乖兒,如今姨娘下面的口兒,盡有奶水出
哩,如何不去吃。」

  趙僥道:「怕是我的奶哩。」

  用手去二人交合處,摸了一把,儘是陽精淫水,粘了一手,便去李夫人大乳
上塗摩,不覺淫興又起,便抽身對李夫人道:「親姨娘,我只是愛你肥圓屁股,
拱與我看好麼。」

  李夫人懶轉慵體,翻身伏跪,挺出肥臀,略一搖動道:「小郎,姨娘屁股,
可比得你那親娘麼。」

  趙僥道:「我那親娘,每日裡衣裙甚厚,不曾得見她屁股,想是與姨娘的一
般。」

  一把摟住那肥臀,滿頭滿面蹭弄,忽見李夫人那後孔在那裡翕張,便去舔她
肛門,只見他一舔,那孔兒便一縮,煞是有趣,淫心火炙,便要干她後庭,陽物
早又挺硬,便去李夫人股縫蹭些精水,龜頭只在她肛門打磨。

  李夫人被他弄得騷暈,不曾覺察,兀自在那裡哼叫:「乖孩兒,如何不肏你
娘。」

  趙僥道:「便肏哩。」

  趁她不備,用手掰了臀肉,龜頭抵住肛門,死命一肏,那屁眼兒收閉不及,
頓時將龜頭吞下。李夫人不料他有此手段,只疼得渾身打顫,疾聲慘呼道:「怎
地干人屎孔。」聲振屋翎。

  趙僥並不放過,不待她縮臀,按住她屁股,復盡力挺肏,陽物已進大半,被
她肛兒緊咬不放。李夫人吃他抱定,不得脫出,只是慘叫連連。趙僥下面輕輕提
動,並不抽出,見她吃疼,便伏身拿了她雙乳道:姨娘且耐,將你那肛兒鬆些,
便有妙處。李夫人吃疼不過,便依他言語,松放谷道,似大便一般,陽物果得盡
根而入,可行抽插。

  趙僥略抽了數十抽,那肛裡竟出了油,大是滑暢。趙僥大喜,便立定身形,
將那陽物,出首進根,大肏了一番。

  李夫人初時大痛,及被捅開了,反覺有趣,肛裡只如要洩糞一般,被他攪得
渾身難耐,便將屁股聳動,幫襯那陽屌肏弄,口裡哼道:「歹兒,狠些肏。」

  趙僥見她復騷,愈是起興,身似火燒,便大抽大插,直將李夫人屁眼肏了兩
千餘抽,忍耐不住,狠肏了數十下,便將陽物盡根抵住李夫人後門,一股熱精,
直洩在她肛裡。

  李夫人早吃肏得爽極,復被他射了陽精在肚裡,內中便似火燒,忍不住啊啊
連叫,亦丟了身,屄中洩出陰精。趙僥抽出陽物,只見李夫人屁口大開,猛闢闔
間,白精湧出肛門,順了陰毛,直墜而下,異樣淫蕩,不禁去她肥屁股上,啪的
一聲,打了一下。

  李夫人就他打裡,屁股一歪,身子便傾倒在床上,手摩陰戶,看著趙僥道:
「你這小賊頭,摘了我那後庭頭籌,倒是解興。如今你娘屄中,熱癢難耐,怎生
處。」

  趙僥道:「我不濟了。」只得告饒。

  李夫人那裡肯放過,推倒趙僥,只見他胯下那物,歪在一邊,已是軟了,耐
不得,便扶起陽根,一口吞下,不住舔咂。又將屁股跨在趙僥頭上,屄毛陰戶,
直在他眼前亂晃,不移時,趙僥被她弄得淫興再起,陽物直翹在她口中。

  李夫人連忙轉身,將陰穴對了陽物,急吞而下,盡根套住,淫水四濺,爽叫
不止,便騎在趙僥身上,狠樁猛套。二人一個砸墜,一個頂刺,不住手幹了一二
千抽。

  李夫人又盡根套了陽物,將個肥大屁股,在趙僥身上,盤磨不休,口中浪叫
不已,直呼:「親兒,好根屌。」

  如此套一回,磨一回,怕不有三四千抽,李夫人丟身連連,陰精方始大洩,
身子攤軟,倒在趙僥身上。趙僥亦忍不住要洩陽精,便抱了李夫人肥臀,自下狂
肏了五六百抽,大叫道:「親娘,肏你死罷。」陽精激射,洩了她滿牝。李夫人
那肥屁股,亦隨他顛了兩顛,二人方才完事不動,暫且不提。

  再說那張牧並陰蓮兩個,在房後草堆上坐地,漸聽得房內二人淫聲。陰蓮靠
在張牧懷裡道:「哥哥昨日未曾弄,想是火動難耐。」

  張牧道:「有你兩個可人兒在旁,我時時火動哩。」

  陰蓮道:「不如弄弄。只怕鄰人聽見,卻來偷看。」

  張牧道:「你不知,我這屋,依山建成,左右並無人家。那聽見的,便欲看
也不能夠。」便去脫陰蓮新衣。陰蓮任他解了衣裙,又褪了褲,俱放在一旁。只
留肚兜子,隔了摩她乳兒。

  陰蓮嬌笑道:「哥哥從未與婦人脫衣,不知這兜兜亦要除哩。」

  張牧道:「偏不去這兜兒,好騷模樣。」言畢又去摩她下陰。

  陰蓮便哼,淫水肆溢,聲喚道:「好哥哥,便肏好麼,妹兒不耐了。」只把
那雪白屁股,不住價輕聳搖動。

  張牧亦已火竄,忙除衣服,壓了陰蓮,便將陽物就了陰蓮屄水,一直挺入,
兩下廝熟,已自大半肏入牝中。

  只見陰蓮不待張牧抽插,便已挺著陰戶,頻湊頻送,口裡直叫:「哥哥,好
大根子。」

  張牧那裡還忍得住,陽物盡力頂撞開,一氣抽了三千餘抽,肏得陰蓮洩身無
度,騷水流了一地。二人正干時,猛可聽得裡面李夫人大叫:「干人屎孔。」陰
蓮要緊就去相救,被張牧按住道:「且聽一時。」

  少間裡面又復淫聲一片,親娘親兒喚個不停。陰蓮聽得耳熱,便道:「那趙
公子,只是作怪,恁地貪愛娘親,敢是與他母親有染。」

  張牧笑道:「便是亦無妨,只是冷落我的妹子,其罪當誅,我且替他討饒,
狠肏你一回罷。」不待陰蓮答言,便大肏起來,猛又抽了一二千抽。

  陰蓮情動,牝中騷水橫流,陽物抽插,似行泥中,咕唧聲響,肛門處浸了陰
精,又被他卵兒拍打,似有些癢意,便叫張牧道:「親哥兒,我那肛兒,卻也作
怪,敢是要你弄哩,只是怕痛。」

  張牧道:「我亦饞你肛門,不消懼怕,我自使法兒肏弄,教你受用。」便將
陽物抽出,推起陰蓮粉腿,細細看她後庭那孔。

  陰蓮吃他看不過,便去提縮會陰,那屁眼一開一合,竟似叫喚張牧一般。張
牧且不將陽物去肏,伸了手指,抵在她肛上,略探一探,使力只一送,便插了入
去,只覺肛口兒緊箍,甚是有力,又將指節勾動,作圈兒四壁扣弄她肛道。陰蓮
吃他攪弄,便意大盛,陰中騷水,愈難禁制,噴湧而出,隨了張牧那指,滲去肛
裡,實是麻癢難當,聲喚道:「大屌哥哥,破了妹妹肛兒罷。」

  張牧見她屁眼鬆動,便撤了手,半空裡拿了陰蓮屁股,將陽物縮得小些,頂
了她肛門,道聲:「進去。」並力一插,竟肏入半根。

  陰蓮騷極,有些疼痛,卻不極烈,偏是那陽根捅在肛裡,火棍一般熱,脹得
受用,不禁搖動肥臀,要吞那陽物。張牧見她堪受,復一頂,陽屌盡根而入,看
陰蓮時,鼻中嗯嗯,咬唇蹙眉,似有些美快處,便將屌物放得肥長些,滿脹在她
屁道裡。

  陰蓮只覺肛中熱物,忽地漲大,滿塞肛門,不留一絲,偏又甚長,直捅去肚
裡一般,苦樂相並,幾欲哭泣,嬌聲道:「哥哥害人。」

  張牧放開手腳,如肏那前門一般,呈手段,干陰蓮屁眼,不一時,但覺肛中
得些油兒,便忍住氣,大肏大弄,直幹了一二千抽,不肯罷休。

  陰蓮吃張牧將屌肏開了好肛門,搗死捅干,口中咿呀亂叫,卻是解那騷興。
二人繼幹了一回,陰蓮叫道:「哥哥,我套你的屌兒,好麼。」

  張牧道:「最好。」便將陰蓮抱起,自卻仰躺,由陰蓮騎在身上,陽物依舊
插在她肛裡面。

  陰蓮得翻了身,愈覺那陽物偉長,便連心兒,亦吃他觸頂著,遂不顧癲狂,
甩那肛兒,盡含了屌根,樁套不休,前面騷水,亦復狂洩,口中道:「親漢子哥
哥。」叫得歡甚。復又套弄二三千抽,陰蓮丟身數回,陰精洩下無算,二人方才
盡興。

  陰蓮氣力都無,渾身上騷肉,一似抽了骨,攤軟在張牧胸脯上,雙目惺然,
口中喃喃道:「不想肏肛兒,有如此之樂。」

  張牧道:「兩心相通,自有無窮之樂。」

  兩個歇了片時,整衣起身入房,且去房內看個究竟。入得房來,只見李夫人
趙僥二人,已自了事,立在地上穿衣。

  李夫人見張牧與陰蓮入來,不免有些羞澀。張牧掇兩條凳,教眾人坐了,商
議明日行程。

  趙僥見說要去,便急扯了李夫人衣袖道:「才蒙姨娘賜歡,便片晌亦不忍分
離,如何要去。我這裡盡有錢糧,就養姨娘一世也好。」

  李夫人道:「多感小郎情義,只是在外耽擱日久,家中不免日夜思念,好歹
要回。」

  張牧道:「小郎已得盡歡,休只顧貪著。明日去時,還要與你討副車馬。」

  趙僥知難挽留,竟自垂淚,感得李夫人亦復酸楚。片時,趙僥道:「既是恁
地,待我安排姨娘回去便是。車馬我自有,只須是允我相送一程。」

  李夫人道:「小郎情深,不消勞動罷。」

  張牧道:「送亦無妨。」

  四人計議已定,相約明日卯時動身,趙僥告辭去了不題。

  卻說張牧送了趙僥,回至房中,只見李夫人道:「牧弟且坐。」

  張牧坐了。李夫人道:「兄弟,我母女去後,你如何打算。」

  張牧道:「我自會過活,要甚打算。」

  陰蓮幽幽道:「哥哥捨得蓮兒麼。」

  張牧道:「妹妹敢是這幾日,與我一處,不曾快活。」

  陰蓮急道:「哥哥怎如此說,便是快活極了,只想與哥哥廝守哩。怎耐娘親
卻要回轉。」陰蓮又叫李夫人道:「娘,你如何捨得牧哥哥。不如就在此地,與
牧哥哥過活罷。再不然,再不然留我在這裡,相伴著牧哥哥也好。」後面字句,
聲息漸小,幾不可聞。

  李夫人看陰蓮嗟歎,對張牧道:「牧弟,你可知蓮兒心意,便是我心意麼。
只是。」

  張牧見她欲言又止,便道:「姐姐何必芥懷,我知你心意。我曾言,人不過
見景生情,景遷情滅。你我數日相守,耳鬢廝磨。誰不雲情生。只是你的丈夫相
公,陰蓮的親父,與你十數年夫妻兒女,其情勢難磨消了去。人生世上,諸般情
系,都難揮割,自要有個始終。

  似我這等,孑然一身,無牽無掛之人,終是異類罕有。姐姐要與丈夫相聚,
正是常情。不到得因我數日之情,斷你十年恩愛。姐姐只顧去,我相送你們去縣
上,也是個完解。」

  李夫人聽得他言語,慨然道:「牧弟終是體恤,只是你我這數日之情,只怕
勝似十年。」三人一時無語。

  李夫人忽道:「弟弟既是隻身一個,何不隨我去到縣裡,我家老爺面前,相
薦於你,定然重用,朝夕可以相見,豈不十分是好。」

  陰蓮亦大喜道:「最好最好。」

  張牧低頭存思半晌,答應道:「既是姐姐安排,必然不差。一則我亦捨你兩
個不下,二則也須見聞世面。便棄了此處,跟姐姐並蓮兒去。」三人一地裡歡喜
不盡。

  入夜三人飯罷,張牧道:「便好早歇,明日卻趕路程。」一夜無話。

  次日天甫光明,張牧三人起身,收拾已畢,李夫人與陰蓮又去房後,看了丫
環埋處,哭泣一番,再回房看時,只見趙僥已在房外請行。張牧與二女出房,鎖
門,至院外看時,只見這趙僥立在車馬邊上,教一個莊客駕車,後面一個莊客騎
馬,拿了籠盒,想是酒菜,並牽一匹空馬,都在那裡相候。

  見李夫人出來,趙僥忙掀了車簾,扶李夫人與陰蓮小姐上車內坐了,方轉身
道:「哥哥騎馬行。」

  張牧道:「我自駕車馬,你教那人騎了我的馬,在後跟定就是。」

  回院牽將馬匹出來,教駕車的莊客騎了,自跳上車,取鞭拿在手中,叫道:
「小郎上車。」

  趙僥應道:「我自上車。」吩咐兩個莊客仔細,在後緊跟,便入車內,與李
夫人兩人坐地。

  張牧打一鞭,那馬掙一掙,奮力牽了車駕,便望前行,出了村口,一行人直
奔道陵縣而去。

  且說趙僥在車中動問道:「不曾問得姨娘府上何處。」

  李夫人見問,有些遲疑,尋思道:「便說與他,料他年輕,如何識得官府路
徑,也好教他漸漸淡了罷。」便道:「小郎,實不相瞞,我那相公,正是新任道
陵知縣李權得。」

  趙僥聽得,擊掌道:「我道何人,原來是他。」

  李夫人道:「小郎與我家老爺相識麼。」

  趙僥道:「便是前日,李知縣新任,本縣縉紳之士,說了家父名字。李知縣
好生相敬,再三托人相邀。家父吃他相請,推不過,只得備齊禮物,就便教我同
往,前去相賀,以此認得府上去處。」

  李夫人歎道:「原指望教你絕了念頭,不想你竟是個熟路的。」

  趙僥道:「此番好了,我明日便托些事務去縣裡,到府上拜見姨娘。」

  李夫人忙道:「小郎莫要胡為。見今得歸,老爺見我母女平安,必然欣喜,
便不追究。你若明日去了,言語不慎,走漏些消息,不是耍處。」

  趙僥糾纏定要前去,李夫人執意不肯,趙僥只得怏怏作罷。

  好一時,趙僥又道:「既是姨娘不允明日相見,只怕日後亦難得會。姨娘可
憐,如今與我弄一弄好麼。」

  李夫人大窘道:「蓮兒在此,怎生造次。」

  趙僥道:「我須顧不得了。」便去摟抱李夫人要親。

  李夫人知他定不肯放過,又憐他情癡,便道:「如此,只除下衣,便宜肏干
一回罷。蓮兒又無避處,休要取笑為娘。」

  陰蓮看他二人起興,乃道:「我前面去同哥哥駕車耍。」便掀簾出到外面,
挨著張牧坐了。

  李夫人見女兒避去,心下稍安,對趙僥道:「你這小冤家,如何要我作此等
事。」趙僥那裡聽她言語,只顧在她身上亂摸,劈頭蓋臉的親。

  李夫人恐他久弄,便自褪下褲,掀著兩條腿股,露出那件肥騷妙物。趙僥看
時,已是玉洞帶露,花心欲滴,忙自松除了衣褲,看那陽物時,挺硬如鐵。趙僥
舉了屌,覷那陰戶較切,聳身便刺,不料那車一歪,卻挑在右邊牝唇,倒教李夫
人吃疼,哎地一聲,怨道:「疼痛人,如何不精明些。」

  趙僥忙收屌復戳,豈知那車又斜,左邊屄口卻中。李夫人罵道:「厭物,好
生無用。」便去抓了他陽屌在手裡,抵住自家屄口,急喚道:「我兒速入。」

  趙僥應聲使力肏捅,陽物方得入戶。李夫人撤開手,抱了趙僥,車中狹硬,
只得將雙腿打得盡開,任由趙僥猛肏,只顧咿呀浪叫爽快。

  趙僥沒根出入,就車駕顛動裡,大肏了一二千抽,幹得頭面灑汗,戮力道:
「親娘,似此須盡不得你興。」

  李夫人正淫,見他窮急,便道:「我兒且坐,待我套弄便了。」

  趙僥忙抱定李夫人,只一翻,二人反轉上下,李夫人騎了趙僥,陰屄吞了他
陽物,便奮力樁套,盡情肏干了三四千抽。

  趙僥道:「新娘勇猛,兒子便要去休。」

  李夫人知他將洩陽精,恐污了衣裙,忙道:「我兒忍耐,你娘便來服侍。」
狠樁了百十下,陰精便漏,爽丟了身子,美快叫喚了一回,忙將陰屄脫開,伏身
蹲下,張開口兒,含了趙僥塵根,出力吮咂,不消片時,只聽趙僥大叫,抱了李
夫人頭首,陽物深抵入喉,猛可裡跳得數跳,陽精大洩。

  李夫人兩手亂舞,不及吞嚥,那精水直射進肚裡。趙僥方才放手,李夫人嘴
抹精漿,一頭起身嗔罵道:「小賊,噎死姨娘。」一頭將舌兒卷淨口唇。

  二人事畢整衣。趙僥見日已近午,便探首教後面莊客,遞過食盒,打開請陰
蓮轉來一同用罷,又遞與張牧胡亂吃些,莊客自食乾糧。一路無話,看看未時將
盡,已至道陵城左近。張牧勒馬駐車,便教趙僥回轉。

  趙僥不捨李夫人,注目良久,方自帶了莊客,依依別去。張牧再駕車馬,自
南門入城。縣中他自來過,悉知縣衙所在。少頃已至縣前,再轉來府第門前。李
夫人並陰蓮下了車,抬首看見李府匾額,百感交集。

  那門禁有隨李知縣同來的,認得是夫人小姐,忙上前情安,起身飛入通報。
入去多時,方聽見裡面相請道:「老爺在後堂專候。」李夫人忙帶了陰蓮,教張
牧跟了,急步邁入府門,跟了僕役,直奔後堂而來。車馬自有下人牽去府後,廊
下安置不題。

  且說李夫人心中焦急,要會相公,三步並作兩步,少時便至後堂,家人推門
引入,教張牧門外等候。只見李知縣堂前上首端坐。李夫人一見,兩行熱淚,那
裡忍得住,上前一把抱住李知縣膝頭,跪伏在他身上,嗚咽道:「老爺,幾難再
見。」

  卻見李知縣道:「夫人何故悲傷,且快起身說話。來人,還不攙扶夫人。」
旁邊兩個小婢,急忙扶起李夫人去坐了。

  陰蓮上前,萬福道:「爹爹。」李知縣點首,陰蓮便去李夫人身邊立地。

  李知縣道:「那個新買的丫環,如何不見。」

  李夫人掩面拭淚,秉道:「老爺,且待妾說細說。自老爺赴任,妾身不敢怠
慢,即時收拾行囊,攜了蓮兒,並丫環家人,雇了車馬隨後。不想前日將到近仙
村時,竟遇一夥賊人,幾個家人全無用處,見勢不好,與那車伕先自逃了。我被
賊人截了錢財,丫環吃他打殺,我與蓮兒自思難逃一死。

  不期得遇恩人,救了我母女二人。又蒙恩人收留,治療傷痛,賜與食物,在
他那裡歇了一宿,今日又是他送到此間,實感他恩德。爺,恩公見在門外,可喚
他相見。」

  李知縣聽了大怒,什麼草賊,竟敢在我治下胡為,待我明日拿了他正法。又
道:「既是你有恩人在此,可教他入來。」

  李夫人便喚門外:「恩公,我家老爺在此,請裡面相見。」

  張牧聽見叫他,轉身進門,看了李知縣,恭身施禮道:「小民張牧,拜見大
人。」

  李知縣不意他衣衫襤褸,好生不然,揮手道:「免了。」並不相謝,亦不問
他年甲籍貫。

  張牧也不在意,恭身退在一旁。

  李知縣道:「夫人勞頓,就請後面歇息。我有公務未了,便去書房打理。」
言畢起身要走。

  李夫人忙道:老「爺,妾身尚有一事稟告。」

  李知縣只得立住腳,問道:「何事。」

  李夫人道:「便是張恩公,在此並無親眷。我見他頗能幹事,懇請老爺,不
如就留他在府上,作個管事。」

  李知縣尋思道:眼見我有事,只是相纏。這個什麼張牧,衣衫不全,不過是
個乞丐,如何作得管事。又推不開面皮。便對李夫人道:「管事須要經營,如何
輕易作得。目今廊下馬匹無人伺養,便教他那裡幹事罷。」李夫人復待再言,李
知縣將手一擺,不容她說,急急去了。

  李夫人道:「如何好教恩人幹這營生。」

  張牧道:「既有存身之所,養馬何妨,且是我慣作的。」

  李夫人道:「且待些時日,覷有便處,再行打點。」便教尋了管家來見,合
府僕從,俱來拜過李夫人。

  李夫人吩咐家人安排張牧下處,便在後院角門外,廊下後槽房裡住。李夫人
又教小婢收拾陰蓮閨閣,俱處得停當,方自去臥房歇息不提。

  且說那李知縣,匆匆奔書房而去,進了房門,隨即關上。卻聽裡面床上一個
婦人道:「大人恁地遲久,教人不耐煩。」

  你道卻是誰人。原來自李夫人產下陰蓮,李知縣便厭舊之嫌,心上不屬意,
與她床上幹事,只是推衍。李夫人恐怕他公事繁重,不敢十分纏他,卻不知他四
處裡尋芳問草。

  前日新除道陵,李知縣要體知民情,少不得各處勾欄查點,便自有會意,但
好的婦人,都薦引上門。

  縣中一個新寡的婦人,名喚柳花娘,只二十一二歲,生有幾分妖嬈。她初嫁
了一個文學士人,為因他家中清淡,沒得享用,便趕那秀才四處趕趨買賣,不想
這文士在外勞累不過,未及一年便死了。

  那柳氏並不曾生養,只得守了這頭家什,看看使用將盡,心下焦急,思量再
嫁,一時又無中她意的。卻好李知縣新任,吏役之中,亦有與柳氏沾染手腳的,
知她急尋老公,便引她去拜李知縣。李知縣一見,果然歡喜,府內家眷未到,便
留她通宵達旦,二人十分好干了兩日。

  今日午間飯罷,那柳氏便扯了李知縣去他房中肏干,兩個將衣服除個精光,
赤著身體在那裡肏弄不休。李知縣壓了柳氏兩腿,陽物在她牝中,緊肏慢肏,直
抽了一二千抽,洩了陽精,因吃了些酒,便抱了柳氏在床上少睡。

  不時醒轉,那柳氏淫興方濃,分了腿勾李知縣來肏,又干了七八百抽,正在
那裡呀呀浪叫,絕好的興致,忽聽門外稟說:「夫人到。」兩個猛可裡聽見,著
了慌,屁滾尿流,著衣不上,好些時穿戴整齊,便教柳氏書房暫避,自卻去至後
堂,方教相請夫人,以此李夫人在府外候了多時。

  此時李知縣入了書房,去床裡一把抱住柳氏,親了一回,方纔如此這般,將
堂上相見之事,敘說一番道:「你如今只得出府回家,得我消息,再來相會。」

  那柳氏正要慢慢勾他,立個側室。如今一片心思,怕要粉碎,如何肯干罷。
便伸手去李知縣褲中,摩弄他陽具,道:「正在興頭,教我回去如何打熬,不如
在此消火也好。」

  李知縣本是未完事,被她一勾,陽物頓時又舉,就勢將她壓在床上,兩個作
速脫了衣物。

  李知縣拍開柳氏騷腿,只見屄穴兀自氾濫,遂直肏入去,興熱難當,只顧狠
砸她花心,幹得柳氏哎呀亂叫,直抽了一千餘抽。那柳氏並不解興,便將李知縣
推倒,跨上去,扶著陽屌,將屄直套下去,盡根含住,不住價上下套弄,覺道有
些異樣,便道:「大人屌棒,為何小了。」

  李知縣道:「便是大的來了,故此小些。」

  那柳氏道:「定是吃你那婆娘驚嚇,待我教你威風。」便將屄穴滿吞陽根,
牝中騷肉使些氣力,抵在李知縣恥胯上掀磨,卻伸手捫了自家雙乳,只顧摩弄,
又放出那嬌滴滴的淫聲,聲喚不已。

  李知縣吃她騷樣挑得興起,陽物果然挺硬,不耐她輕慢,掀翻了,摁倒在床
上,去她屄子上,抵死狠肏,搗了二三千抽,那柳氏吃他奸肏不過,陰精大洩,
丟了身子,李知縣只是有興,不住狂肏。

  柳氏吃干翻了屄,叫道:「官府肏殺民婦。」

  李知縣聽她如此說,更不放過,舉胯狠砸,擊在她陰戶上,彭彭作響,又肏
了千二百抽,直將那柳氏幹得花心粉碎,陰戶隆腫,放始洩了陽精,趴在她身上
喘。柳氏幾乎昏迷,吃他壓不過。

  急用手去推李知縣,怨道:「直要將人奸死麼。」

  李知縣轉過身,捋著須道:「今番不知怎地,十分興高。」

  那柳氏十分沒好氣,翻身坐起,嗤道:「老婆在房裡,卻在此偷婦人,可知
興高哩。」

  李知縣挨在她背後,扶她圓肩,呵呵笑道:「不消得便如此說,我定不教虧
了你。」

  那柳氏肚裡盤算,冷笑道:「只怕偷的,不是你一個哩。」

  李知縣疑惑,急忙問道:「如何說。」

  柳氏道:「你不心疑你老婆麼。」

  李知縣道:「我何故疑她。」

  只聽那柳氏開口道:「時才聽得大人言道,你那個夫人老婆說她昨日途遇賊
人,卻只劫了財物,她自不曾傷損,我便有些心疑。我近日時常聽人言說,都道
這道陵縣見有一夥賊人,專劫官富,但有女色,並不曾放過,個個把來姦污了。
如今你老婆的言語,定是這伙賊不差了,如何不曾被污,衣服完全。」

  李知縣道:「這個難得真實。」

  那柳氏又道:「那個什麼恩人,好不尷尬,只怕是她野漢子。」

  李知縣不悅道:「有何憑信,轉如此說。」

  柳氏道:「我以定她吃賊漢玷污,衣服不全,難以得見大人,如何不商議計
策。便偷了這漢,教他制辦衣裙。你的夫人,既是遭劫了銀兩,如何有錢使他,
又在他下處夜宿,不曾通姦,滿縣人都不信哩。」

  李知縣見她說得確鑿,便有些心疑,沉吟不語。柳氏又道:「使人時時張那
漢,慢慢查去,定見分曉。」

  李知縣道:「我在內房,他如何敢來通姦。」

  柳氏道:「大人只消推有要緊的事務,這幾日只在書房裡寢,便好捉姦。」

  李知縣道:「書房孤冷,怎得安眠。」

  柳氏笑道:「大人看我這身白肉,與你暖被好麼。」

  李知縣見她如此說,亦笑道:「只恐真人肏死了你。」

  柳氏道:「婦人家家,只怕沒肏,不怕肏死哩。」

  李知縣聽得火動,便去抱她身體。柳氏推開他手,作勢起身道:「我如今要
去。」

  李知縣一把抱住她屁股,急道:「教我在此處睡,你如何又要去。」

  柳氏道:「大人叫去,民婦如何敢不去。」

  李知縣道:「休要使性。你只顧在此間,我自安排你飯食。」

  柳氏方笑道:「我的爺漢,你道我真要去。我欲吃你肏死哩。」

  言畢倒去李知縣懷裡,二人又是一陣混賬,抖擻屄屌,淫聲浪語,肏幹了一
二千抽,俱洩了身,方才了事。

  李知縣便起身,穿戴整齊,道聲:「晚間相見。」開門去了。那柳氏自穿衣
坐等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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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各位致歉,發帖確實太慢了。此篇是修訂版,逐字逐句的重新批讀,調整
個別細節,字句改動的地方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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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8-12 14:37 編輯 ]
2010-8-12 14: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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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k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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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 (下)

          脫險厄難見青天 棄桎楛欲染成性

  且說李知縣出得書房,府中小步一回,教人尋過一個知事小厮,使他暗里張
那張牧。復喚了主管,吩咐安排書房水食。便有小婢來請:「老爺用飯。」

  隨至廳上,只見李夫人並陰蓮,立在那里等候,待李知縣主位坐了,方才陪
坐一旁。李夫人道:「只因我有些困倦,在房中小睡,不曾去得廚下督辦。見今
酒菜不整,老爺且胡亂吃些。」

  李知縣心不在焉,與她略略噓問兩句。不一時,飯罷。李夫人便道:「天色
不早,妾身侍奉老爺回房安寢。」  

  李知縣忙道:「夫人不知,近日兩宗公務,上司吃緊,怠慢不得,文卷俱在
書房。夫人今日勞頓,便請早歇。我須辦得夜了,便在書房寢,怕擾夫人。」

  李夫人只道他體恤,便道:「如此老爺自便,莫要過勞。」

  李知縣到:「我理會得。」言畢自去了。

  李夫人對陰蓮道:「教小婢送些肉與張牧吃。」

  陰蓮道:「不消使人,我自去。」便至廚下,教廚娘切了兩斤牛肉,旋了一
壺好酒,取一只碗一個盞子,又拿些果品,俱用籠盒盛放。陰蓮把來提了,尋路
望后院而去。李夫人日間有些顛簸,覺道些乏,便回寢房,小婢服侍脫衣,上床
自個睡了。

  再說陰蓮拿了酒肉,三兩步行至府后,出了角門,至后槽那道房門前,拍門
道:「牧哥哥,是我。」

  張牧正在房中坐地,聽得陰蓮叫,忙開門,延她入內。陰蓮進房看時,只見
一床一桌一凳,別無物事,雖是簡陋,卻有些寬敞,容得下一二十人。陰蓮便去
床邊坐了,盒中端出酒肉,都鋪在桌上,喚張牧道:「哥哥,娘教與你吃。」

  張牧掇過凳子,坐在桌前,拿過酒壺,且不用杯,卻去碗中傾個滿盡,端起
碗,一飲而盡。抹嘴喜道:「好酒,許久不曾得吃。」

  陰蓮在旁,兩肘在桌上柱了頭,看他快意吃酒,亦自歡喜,便問道:「前日
不曾見哥哥吃酒。」

  張牧道:「蓮兒不知。我那里,只秋冬時,去鄉鄰戶中討些糟糠,把來自釀
些薄酒,卻待極寒時暖了吃,略得抗那肅殺之氣,閒常如何得酒吃。」

  陰蓮道:「既是哥哥愛吃酒時,明日我多取兩壺來。」

  張牧笑道:「兩壺不濟事,但有時,將一二壇來最好。」

  陰蓮道:「只怕你吃醉哩。」

  張牧大笑道:「蓮兒在此,我醉多時了,何須吃酒。」

  陰蓮聽了,便似舔著蜜一般,直甜到心子里,卻撅了俏嘴兒,詐惱道:「壞
哥哥。將粉拳兒去張牧身上錘打。」

  張牧由她打,只顧抓牛肉將來吃。二人鬧了一回,酒肉都吃盡了。陰蓮收拾
已了,卻不肯去。張牧道:「如今夜黑了,蓮兒早回。」

  陰蓮垂首弄那裙帶,喃喃道:「哥哥,蓮兒有些想你哩。」

  張牧道:「在此不便,權耐一耐。」

  陰蓮道:「我亦知不妥,只是那火兒起了,不得你撲弄,怎生解得這癢。」

  張牧道:「不妨,你將睡時,休著衣裳,只赤條條去床上,以手撫牝,摩那
淫火燒起,你卻存思我二人歡合,至心氣交融之境,卻引那火,發去腑髒四肢,
愈將息調得慢了,自可睡去,此乃散火之法。」

  陰蓮謹記于心,依舊將了籠盒,道聲:「哥哥安睡。」開門自回。

  張牧出至門外,看陰蓮去了,使兩路拳腳,舒展一回筋骨,方才入房,掩門
睡了。

  卻說李知縣轉去書房。那柳氏在書房內,已得下人送來肴馔,方才吃罷,收
拾了去,只見李知縣果真到來,歡喜作一堆,忙迎上前,拖了他手臂,嬌聲道:
「大人,且坐了吃些酒。」

  原來那管家自是個精細的,料定李知縣要在書房肏這婊子,特地里教人備下
好酒器皿,一並送至書房,與他兩個助興干事。

  只見案台上擺下一壺酒,兩個杯盞,並一碟下酒。柳氏連忙扶李知縣在椅上
坐了,端起酒壺,去那盞子里傾一杯酒,放下壺,伸只手捏住那杯酒,慢慢舉在
面前,滿面堆笑道:「大人,我與你吃一杯酒。」先自啜了一口,卻送至李知縣
唇邊上。

  李知縣接過吃了,一把將柳氏扯在腿上抱住,二人又吃了幾杯,調笑一回,
只見那柳氏起身,一頭笑,一頭伸手去解自家身上衣裙,脫得赤條條地,立在李
知縣面前,騷首弄姿,由他勾摸,卻便伏跪了身,去李知縣裆中,掏出他陽物,
張開小口,含了他陽物,不住價吮咂。二人春興漸熱,李知縣且不除衣,使教柳
氏俯了身子,手扶在交椅上,伸出那個肥臀,只見騷洞赫然。

  李陽縣大喜,便將陽物只一頂,盡根肏入,此時兩個尚自慵懶,只是輕抽慢
插,略耍了一二百抽,有些耐不住,李知縣方才抽身除衣,柳氏卻去床上,赤條
條橫躺了,送出肥白的屁股,將兩條肉腿,勾勾地打得盡開,只等李知縣來肏.
李知縣便去捧了她腿,挺著屌,去她騷屄上只一刺,只聽屄穴嗞響,陽物應聲而
入。

  李知縣興發,便不忍耐,使性盡根頂肏,抽了一二千抽,柳氏放出浪聲,二
人猛肏了一回,對丟了,俱躺在床上歇息。柳氏手扶了頭首,去李知縣胯下,捉
了他屌摸,動問道:「日間所言,大人可曾矚意。」

  李知縣道:「不消你說,但有些眼眉時,卻理會。」

  那柳氏聽了暗喜,便道:「時辰尚早,大人可再肏一回取樂。」摸過身,手
捋舌舔,又將李知縣陽物弄得硬了,便胯上去,陰牝吞了他屌首,直坐盡根,便
甩開她屁股,樁套不止,只聽見水響一片。

  李知縣吃她勾得興動,在下挺動陽具,柳氏頓時爽叫,肏了七八百抽,那柳
氏屄中緊跳,丟身洩了陰精,卻是李知縣只一掀,將她仰翻在床上,陽物重又捅
入屄中,狠肏了二三千抽,柳氏陰精又洩,討饒不已,李知縣快活,只顧盡根頂
撞她屄,復再搗肏了五六百抽,陽精始洩。當夜二人在書房,肏了三五回屄,方
才裸身睡去。

  第二日,李知縣起身,洗漱已畢,用了早飯,去坐一回早衙,無甚公情,便
教散衙回府,行至園中,只見昨日差使的小厮,前來報道:「昨夜見小姐送酒與
張牧,房中聽得他笑,不敢近前,不知說甚么話。」小厮退去,李知縣便去后堂
坐地,吃一回茶,問旁伺的小婢道:「夫人何在。」

  那小婢道:「夫人一早便在廚下整治,甚是辛勤。」說不了,只見李夫人入
來,看了李知縣道:「老爺夜來操勞。」

  李知縣痰咳一聲,應道:「夫人掛心。」

  李夫人一旁坐了,說兩句閒話。李知縣忽然想起,問道:「夫人,便是昨日
忙亂,不曾問起。路上伴護家人是那個。」

  李夫人見他問起此事,心下吃了一驚,嘴上糊塗道:「這厮們好生無用,問
他則甚。」

  李知縣道:「不然,無端下奴,不肯與主人出力,見有明明的條例,豈可輕
易放過。」李夫人只得說了,無非李五李六之輩。李知縣記了,便不復言。

  日里無事,到得夜間,李夫人監了一席佳肴美馔,殷勤陪侍李知縣吃了,便
要請他回房。李知縣只顧推有干辦,仍去書房與那柳氏干事,卻將小厮所言,講
與她聽。柳氏便道:「我說甚么,不想你這女兒,亦作了一路。」

  李知縣道:「她只不合在這般下人房中出入,大不體面,奸情或未真實。」

  柳氏道:「大人自是護短。」

  李知縣道:「我自有主張,且挨兩日。」二人脫衣,赤身肏了幾回,在書房
睡了。

  這邊陰蓮辦了一只熟雞,一壺酒,並一身新制麻布衣裳,直去到張牧下處,
見房門虛掩,里面聽得人聲,便叫聲:「牧哥哥。」

  張牧聽見叫他,起身打開門,應道:「蓮妹。」便請陰蓮入內。

  只見凳上坐一個小后生,看見陰蓮進來,慌忙起身施禮道:「小姐。」便向
張牧告辭,出門去了。陰蓮拉張牧坐了,先取衣服與他穿了,只是合身,又將出
酒肉與他吃,說道:「娘親怕你吃醉,不教我多取酒。」

  張牧道:「但有便吃,並不計多少。」

  陰蓮問道:「哥哥,方才那個是誰。」

  張牧道:「便是府中一般的下僕。他叫王益,青城縣人,整治得一手好茶,
喜弄槍棒。因見我早辰使拳,有些氣力,要拜我,我見他誠實,又好骨骼,便與
他結拜。他方一十六歲,認我作大哥,恰才與他說些鄉土事。」因問道:「蓮兒
昨夜安睡。」

  陰蓮道:「哥哥教的法子,端是使得,初時尚有些浮燥,行了二三回,便覺
心氣安定,果是好睡,今日但覺身體輕健,那火兒似消了些去。」

  張牧道:「如此,只管每日操行,必有受用。」

  陰蓮笑道:「哥哥要逃床第之役,便使出這法子發付人。」

  張牧亦笑道:「不過方便之法,男女樂事,那個想逃,那個能逃。」

  陰蓮又道:「哥哥在此辛勞么。」

  張牧道:「不怎地。到是日間,我那王兄弟言道,三兩回見一個小厮,在背
后張我。我料是你爹有些疑我。還有一件,王兄弟道你爹爹,將個相好的婦人,
藏在此間。」

  陰蓮聽了驚道:「爹爹怎生如此。」

  張牧搖首道:「難料他,你可說知你娘。」說時,那酒早吃盡了,雞便也撕
開嚼吃了。陰蓮便收拾了,與張牧作別。

  且說陰蓮匆匆行去,直奔李夫人寢房,教小婢將了籠盒去來,知李知縣去了
書房,便推門而入,叫聲:「娘。」

  李夫人因李知縣又書房去了,教她獨守空房,正在春台前孤坐,好生怨怅,
聽得陰蓮叫她,忙應道:「蓮兒。」

  陰蓮閉了門,拉了李夫人手,去床延上坐了,急道:「牧哥哥說道,府中有
人背后張他,料是爹爹見疑。娘,你怎生去跟爹爹說開,哥哥須不是懶怠盜竊之
人,休要惱了牧哥哥去。」

  李夫人聽了,搖首道:「這個不妨,牧弟不是量小之人,只除非你我,別個
卻難遣他去。我知你爹心中疑的,非是你牧哥哥。」

  陰蓮不解道:「卻是疑誰。」

  李夫人道:「自是你我母女二人。你爹昨日去書房里睡,只道他體恤我車馬
勞頓,不想今日又復如此。日間他不知怎地,只顧要問那日伴護家人名字。不是
起疑,卻是甚么。前日在牧弟處,我只道掙扎回來,與你爹完聚,一家人定不相
棄。不想他雖是相見,不曾有些情義與我,轉如此猜疑。只不信他無情。」

  陰蓮道:「娘不知哩,時才牧哥哥自府中人處,聽得爹爹有個相好在此。」

  李夫人當時聽得,作聲不得,心下悲淒,止不住流淚道:「不成想,我在外
受苦將死,他卻在此間快活。」

  道:「我便去書房,尋爹爹問個真實。」

  李夫人一把拉住陰蓮,道:「癡兒,見今定是那個婦人在彼處,前去徒教你
爹羞惱。」

  歎聲氣,又道:「男子三妻四妾,原是常事,我不曾替他生得子息,他便再
娶,亦是無話。只是未曾完禮,便自在此夜宿,想那婦人,亦非好女子。這婦人
定是捉得些影兒,在你爹面前搬弄,猜著我兩個不曾保得貞潔,又與牧弟有些奸
情,因此讓你爹起了疑忌,想來必是這婦人使意。」

  陰蓮聽得,忿怒道:「爹爹疑我們甚么。我與娘須不曾作下甚么昧心的事。
便說與爹爹知曉,又有何妨。」

  李夫人歎道:「孩兒,你爹乃朝廷命官,管著這個縣治,且十分是要體面,
受辱之事,他不知便罷,若是他知曉,怕不打殺我兩個。」

  陰蓮道:「想爹爹斷不能如此無情。」

  李夫人道:「如今他亦不曾得確實。我明日勸你爹,尋個善能生養的,好生
娶來。便討個外宅,也強似與那不良之婦厮混。」陰蓮亦無話,當夜兩個各自安
歇。

  次日,李夫人起身,料理事務已畢,便去后堂坐地,專等李知縣退衙。巳牌
將盡,只見李知縣和一個人,同上堂來。李夫人看時,竟是趙僥,吃了一驚。三
人入坐,李知縣說了趙僥身分,李夫人如何不知,略與趙僥見了禮。

  李知縣便道:「府前恰遇趙公子,她的母親趙夫人,聞得你與蓮兒到此,邀
你過莊小敘一時,車馬見在府外等候。你母女兩個,便好准備,少間用了飯食即
行。」

  李夫人知是趙僥念她,生出這般言辭,以此只顧推脫。李知縣一則欲交好趙
品熙,二乃要使開她母女,便好與那柳氏自在快活,故此一力要她去,見她再三
不肯,便要發作大怒,李夫人只得應了。

  李知縣大喜,便對李夫人道:「我教兩個役從,路上聽你使用。」

  李夫人忙道:「只消張牧去,他正是近仙村人氏,熟知路途。」

  趙僥道:「既然恁地,只他一人足矣,我自相送去來。」

  李知縣見如此說,便亦首肯。當日午后飯罷,李夫人與陰蓮兩個,辭了李知
縣,便至府外,上了趙僥車馬,張牧已得了吩咐,與趙僥兩個,各騎了馬匹,引
了三二個莊客,相伴了車駕行,直奔近仙村而去。

  李知縣望見車馬遠遁,方始轉身回府。隨喚過兩個公人,與了親筆書信,教
他二人即便往豐陽縣干辦。那兩個公人將信身邊藏了,收拾起路去了。李知縣自
去尋柳氏肏,這個不在話下。

  且說趙僥,自別了李夫人,思想莫明,心生一計。便去母親趙夫人處,備說
昨日縣中,偶見李知縣,得識李夫人,溫文爾雅,賢淑知禮,兼有李小姐,美麗
聰慧,因念母親寂寞,不如請她母女二人,來莊上小住,好有個相知。

  那趙夫人一聽,果然歡喜,教他便去相請。如今得計,取了李夫人,心下喜
極。一行人輕車快馬,兩個時辰,便已進了近仙村,緩緩行至莊前,趙僥下馬,
扶李夫人與陰蓮下車,張牧亦下了馬。

  趙僥引眾人直入正堂,只見趙夫人與趙小姐已在那里等候,見眾人進來,連
忙起身相迎。趙夫人拉了李夫人手,一起正面坐下,趙小姐挽了陰蓮手臂,立在
一旁,趙僥引張牧一帶坐了。只聽趙夫人道:「我在此僻處,一向少有說話,今
得李夫人不棄,前來相聚。我與你一見如故,斗膽有個淺,想與李夫人,就此結
為姐妹如何。」

  趙小姐在一旁聽得,拍手喜道:「好也,好也。我與李家姐姐,亦要結為姐
妹。」

  原來那趙夫人,娘家姓阮,名喚冰滢,三十有五年紀,生得美艷,性情亦是
直爽。她那女兒,名叫趙嫊,容顏撫媚,身柔似水,與陰蓮一般年紀,亦是一十
七歲,只月份上小些。

  李夫人與陰蓮亦喜,如何不肯。當下李夫人便認了姐姐,陰蓮認了妹妹,趙
僥上前,重新見禮,拜了姨娘,陰蓮亦教趙嫊,見過張牧,拜了哥哥。

  一眾都喜,都安排下處。趙夫人擺下宴席,眾人吃罷,趙夫人便邀李夫人,
趙嫊扯了陰蓮,各去房中相敘,甚是投機,至夜方散。

  卻說趙僥,得李夫人來,不能忍耐,在張牧房中,略陪了兩句,便蹴至李夫
人下處,見她未回,便閃入去,掩了門,竄上縱下,在房里等她。初更時分,下
人引了李夫人,回到房中,下人自去。

  李夫人因席間歡喜,吃了兩盞酒,此時酒卻上來,思量要睡,也不點燈,關
上門,脫了衣裙,去床上一躺,被也不蓋,便沉沉睡去。趙僥藏在房中,聽得李
夫人脫衣上床,只覺欲火焚身,急自除光衣服,跳上床,將李夫人一把抱住,叫
聲:「姨娘,我與你夢中相會。」不想李夫人睡得沉了,那里知他。

  趙僥見她不醒,更是火動,恃道:「且點燈看一回。」

  下床摸了燈點著,回身看李夫人時,面向里躺著,雖是小衣亵褲未去,卻已
臀高腰低,身段盡顯。趙僥先不去李夫人小衣,只將她大屁股,略略抱起,腿下
褲裩,只見豐臀高聳,中間夾定那兩片肥唇,黑又黑,紅又紅,煞是好看。趙僥
抱定李夫人肥屁股,臉嘴只顧去亂蹭,一條長舌,將陰戶肛門舔了個遍。

  李夫人夢中覺有些意思,淫水流出,便恩的一聲,仰面轉過,兩條腿打得盡
開。趙僥見有些門路,連忙上得李夫人身,陽物在牝口磨帶些水,只一頂,唧的
一聲,盡根而入。趙僥見已肏進,也不顧她尚未醒轉,提首進根,猛肏了一二千
抽,李夫人將忽兩手,抱住趙僥,哼哼幾聲,竟在夢中,丟了身子。

  趙僥陽物覺陰中熱緊,陰精沖出,有些把持不住,陽物狠砸,略干了一二百
抽,陽精要洩,不防李夫人被他肏醒,覺被人行奸,一聲驚叫,到把趙僥那物嚇
軟,陽精瞬時沒了蹤影。

  趙僥忙道:「姨娘休驚,我是小郎。」

  李夫人聽得,方才定魂,去趙僥背上抽了一下,罵道:「小賊,到被你夢中
奸了,吃你驚下。」

  趙僥道:「我方才要丟,吃你一叫,那精兒不知跑去何處,在射不出。」

  李夫人道:「如此還不速干。」

  趙僥道:「那話兒亦吃你嚇得軟了。」

  李夫人因李知縣不體,留她空帳獨寢,幾日未曾肏屄,有些急了,亦知趙僥
此回相邀,定是貪戀她身體,要與她肏干。以此被他夢中肏了,並不惱怒,反覺
他果是癡情,淫性隨動。見說陽物嚇軟,忙教趙僥躺倒,去他胯下含了陽物,用
力吮弄,那肥屁股,有意無意,只在趙僥面前亂晃。

  趙僥陽物頓挺,李夫人歡喜,轉身屁股胯上陽物,對准陰孔,狠力樁下,盡
根套住,牝中脹滿,十分受用,連忙拋動屁股,上下吞套,頓時淫水長流,口中
呀呀爽叫不停,趙僥自在底下頂刺,不停套了二三千度,二人肏干不休,暫且不
題。

  卻說趙嫊,送走陰蓮,便即脫衣上床,因結識陰蓮作姐姐,心下歡喜不盡,
正在那里輾轉難眠,忽聽一聲驚叫,似自陰蓮房中傳來,只穿了小衣下裩,連忙
沖出房門,見趙夫人亦披衣開門,便跑將去,問道:「娘,聽見人叫喊么。」

  趙夫人點頭道:「似是你白姨娘處傳出。」

  原來那李夫人與陰蓮下處,本是緊挨,故她二人辨不真實。正說間,只聽那
處聲喚再起,卻不似驚叫。

  趙嫊尚是不解,趙夫人漸漸聽得,乃是男女干事淫聲,不覺臉紅,也不顧女
兒年幼,便即啐道:「那個不曉事的,在那里淫亂。倘是你姨娘與姐姐聽見,豈
不惹人恥笑。」

  趙嫊雖是年幼,男女之事,也略聽得些,見趙夫人如此說,便笑道:「敢怕
是我陰蓮姐,與她的牧哥哥,有些私情。」

  趙夫人卻道:「休得胡猜,這般事,只得聽由,莫去壞了人家好事,回房睡
罷。」

  趙嫊回轉,偷見趙夫人已回房,熄燈閉門,想是睡了,尋思道:「定是陰蓮
姐,我且去偷看她一回,明日笑她。」當下並不回房,徑往李夫人陰蓮下處,輕
輕摸去。循那聲喚,到得一間窗前,用指在窗紙上,舔開個洞,湊上眼,定睛望
里看時,直看得心下狂跳,面紅耳赤。

  只見里面兩個男女,聽得那個女的,咿呀亂叫,聲喚不清,並不見顏面,卻
將那個肥大大的白屁股,正對著窗外,一根粗長物事,直插在那肥臀中間,屄肉
之內,不住進出,舍了性命一般,不肯休歇。

  趙嫊如何見過這般陣勢,只道是陰蓮,心道:「不想姐姐這般浪哩,她那屁
股,恁地肥大,日里卻看她不出。那根物事,煞是嚇人,我那穴兒,怕是放它不
下。」

  一頭想,一頭伸一只手,去自家胯下,摸那陰戶,竟也有些熱水兒滲出。念
道:「不意這穴兒有些靈氣,見別人干,自亦不耐哩。」只見里面,那個肥白屁
股,兀自上下翻飛,吞套不休,直帶得淫水亂濺,啪唧一片聲響。

  那屁股樁下時,便似千斤巨石,自天而降,直擊得臀肉亂顫,晃動不休,幾
將趙嫊一顆肉心,晃得粉碎。趙嫊只看得面赤身燒,陰戶摸個不亦樂乎,竟自有
些神魂恍惚,喉中便欲呻吟。

  里面李夫人與趙僥兩個,那里曉得窗外有人,只顧狠命肏干。李夫人鼓著屁
股,啪啪只往下樁,牝內被那陽物刺刮,只覺受用非常,爽聲長叫,丟身無算,
陰精長流。

  趙僥道:「我那親娘,可否小聲些,恐被我娘聽見。」

  李夫人道:「顧不得了,便是我姐姐親來,我亦是這般,實是爽極。」

  言畢又復猛樁,直肏了五六千抽,肥臀只是套弄不休。趙僥道:「親娘,如
何樁個不止。且下來好么,我欲狠肏你哩。」

  李夫人道:「便依我兒,只顧肏翻為娘便是。」

  二人抱住,只一翻,便兌了上下,陽物盡插陰牝,一絲也不曾出。趙僥提起
陽物,死命砸下,直欲將李夫人花心碾碎,一氣便是二三千抽。李夫人被他砸得
狠了,便不咿呀般喚,只是撕聲啊啊長叫,那股欲火,洩了個通透。

  窗外趙嫊,正恍惚間,猛聽里面大叫,定睛看時,里面二人,不知幾時,已
換了上下,在看那陽物,十分凶猛,便似大棒般,直搗在屄里,一砸之下,且不
說身下那個肥白屁股,直撞得肥肉抖戰不休,便是趙嫊自家牝穴,亦復酥麻。

  趙嫊魂驚魄動,手腳俱酸,幾欲撲倒,便急忙扶住,尋思道:「不想這般要
命,如何耐得過,不如回去罷。」竟忘了路程,直望前挨。

  到得間壁,覺聲小些,乃止步喘息。忽聽內里調笑之聲,不禁大奇道:「卻
又作怪,這是那個。」亦便去那紙窗,舔開小孔,望里看時,只見一雙虎眼直盯
過來,正是張牧,趙嫊驚得心跳欲出,身子一縮,屁股著地,半晌不敢喘息。

  略過一時,房內並無異樣,遂大著膽,起身復窺。只見張牧懷抱一個嬌娃,
正是陰蓮。二人精赤著身體,對面而坐,手足交抱。只見陰蓮俏面菲紅,乳挺肩
聳,一身的白肉,蛇般柔軀,放出無盡淫光,將她那兩塊肥白臀肉,便似沒骨一
般,不住扭動。

  二人口舌相含,只略聽得陰蓮有些嬌喘,偶或呻吟,並不似隔間那兩個,驚
天動地。饒是如此,那趙嫊卻看得欲火焚身,情動不已,下面那水決流,濕了一
手,自道:「好生怪事,卻被他兩個,逗得更甚。」猛可想起道:「間壁女子,
定是李夫人。只不見那漢子是誰人。」

  耐不住好奇,便又摸過這邊,把眼一看,大吃一驚,肚內翻滾,幾欲吐出,
干嘔了兩回,忙將手掩了口。只見里面床上,李夫人朝里跪伏,屁股高聳,陰毛
牝戶,連那雙股,精痕斑斑,一地盡是白濁之物,那根插人的物事,正捅在肛門
之中,盡根肏弄,只撐得臀孔欲裂,不住翻吐。

  趙嫊暗驚道:「不是人,竟干那個所在。」正想時,卻覺自家后孔,有些癢
麻。又忖道:「她那肥屄,流出些白漿,不知是何物事,如此瘆人。她卻好黑陰
毛,好肥牝唇,我那嫩屄兒,幾時能成此形。」

  正在那里看得睛突,忽聽里面那漢大叫一聲:「親娘,此番還不肏死你。」
死力砸了一二百回,陽物猛抵住肛門,跳得兩跳,洩了陽精,與李夫人兩個,俱
是口中嗷嗷嚎叫,卻還不肯干休,陽物兀自在那里,狠肏得幾下,直插的白精擠
出,四處亂濺。

  趙嫊初聽得那漢叫聲,已知是趙僥,一時腦中鳴動,驚得呆了,又見李夫人
肛縫,白漿飚飛,頓覺渾身一振,寒戰不休,陰戶收澀不住,一股尿水,直噴出
來,裆褲盡濕,只覺頭目森然,兩足發飄,那里立得穩,慌忙起身要去,卻是軟
乏無力,只得緊咬牙關,挨起來,便如吃人追殺般,狼狽逃竄,一直跑回自家閨
房,推開門,尋著床,倒頭趴在被上,竟自昏昏睡去。

  可憐這趙嫊,夜窺春景,驚了個失魂落魄,回房人事不知,昏昏睡去,直至
次日天明,兀自未醒。

  再說陰蓮,昨夜張牧去她房中,尋她肏弄,已得張牧告訴,知這妹妹,夜來
窺視,次日起身,便去尋那趙嫊,見她閨門不閉,忙至床前看視,只見她四肢大
開,攤趴在被上,不禁啞然失笑。

  便去她翹臀上,啪地打了一下,叫道:「懶蟲,日中了。」

  趙嫊吃她一打,夢中驚醒,大叫道:「莫插,莫插,嚇死我也。」

  翻身坐起看時,卻是陰蓮,木然道:「姐姐。」

  陰蓮忍住笑,卻她身邊坐了,打趣道:「你這小賊妮子,昨夜作甚歹事,快
與姐姐,從實招來。」

  趙嫊猛憶起夜間之事,頓時耳熱面紅,忙道:「那有歹事,我不曾作得。」

  陰蓮指了她褲裆,笑道:「未作歹事,這些是甚么。宵夜不閉閨門,定是與
野漢子私通,淫水濕了褲兒,可是真實。」

  趙嫊急道:「不是,不是。是,是。」

  陰蓮逼問道:「是甚么。」

  趙嫊羞紅了面,慚道:「是人家尿了。」

  陰蓮聽見,笑得彎腰肚痛。

  趙嫊嘟了嘴,不忿道:「姐姐欺人,不與你說。」

  陰蓮忙道:「罷,罷。與你說笑,休要認真。速更了衣,吃些東西,好帶姐
姐四處游玩。」

  吃罷早飯,李夫人自去與趙夫人說話,趙嫊便拉了陰蓮,出到莊后,只見一
條溪河,橫亘而過,水草豐腴,野花爛漫,煞是人間美景。陰蓮大喜道:「不想
此間,有如此景致。」

  趙嫊道:「牧哥哥本是此間人氏,如何不帶你游玩。」

  陰蓮道:「我與牧哥哥,上過陵山,那處風景,甚是雄奇,與此間不同。」

  趙嫊因早間被陰蓮取笑,聽她如此說,便打趣道:「不知姐姐,與牧哥哥,
在那陵山之上,可曾作得昨夜之事。」

  那知陰蓮不以為意,直答道:「如何不曾,那處風情,一世也難尋哩。」

  到教趙嫊呆在當場,半晌方道:「姐姐,你。」

  陰蓮見她眼露迷茫,便拉她作下,對她道:「妹妹,你我自昨日相見,情同
手足,我心中之事,卻也不瞞你。昨夜你見我與牧哥哥歡愛么。牧哥哥早已張見
你,說與我知了。」當下便將數日之事,生死愛恨,一並說與趙嫊。

  趙嫊聽得,胸中翻滾,淚流不住,抱住陰蓮手臂,飲泣道:「不想姐姐與姨
娘,有如此之苦。」

  陰蓮道:「若非牧哥哥,我與母親,便得出死,亦難立世。如今我卻不同,
但有牧哥哥時,生死亦不俱,前日之辱,俱不芥心了。」
 
  趙嫊止了哭泣,若有所思,對陰蓮道:「難怪昨夜,我見姐姐與他相抱,雖
無哥哥姨娘般大弄,卻動我情至深。」

  陰蓮笑道:「妹妹到見了不少哩。」便將那日,與張牧神交身合之語,說與
趙嫊。

  趙嫊聽得神思幽幽,忽然噗呲偷笑。

  陰蓮道:「你這小賊妮子,作甚怪么。」

  趙嫊笑道:「我笑姐姐說的不對哩。」

  陰蓮道:「如何不對。」

  趙嫊卻道:「明明當是,你作熱雨,撒我心中,我化暖云,籠你膚外。不是
么。」言畢跳起在一邊。

  陰蓮一愣,隨會其意,不禁莞爾,笑罵道:「小淫婦兒,看打。」起身追上
趙嫊,在她翹臀上,擊了一掌,又去騷她癢處。

  趙嫊急閃,口里卻道:「哥哥饒恕,妹妹夠了。」

  兩個鬧了一會。趙嫊方對陰蓮道:「姐姐得如此愛郎,令人愛煞。」

  陰蓮道:「卻不知與他相伴,能得幾時。」

  趙嫊幽幽道:「我便一時也不能勾。」

  陰蓮道:「牧哥哥卻非我一人的,你如實愛他,他定不相負。」

  趙嫊道:「便是所願了,只恐我娘不允。」

  二人又說了一回,方始回莊。

  午時飯罷,各人自去歇息,趙嫊忍不住,便卻道母親房中,將昨夜所見,今
日陰蓮所講,一並禀于趙夫人。趙夫人始亦心驚,復又大喜。

  對趙嫊道:「嫊兒,不想他幾個,盡是至性之人。真愛真情,心無掛礙。我
母女兩個,自不當落于人后。日間先不說他,至夜我自去你姨娘處,會你哥哥。
你可去陰蓮處,會你那牧郎。明日便好眾人相見。」

  趙嫊道:「只怕亂了人倫。」

  趙夫人道:「不過一層紙,但捅破時,便無顧忌。」

  趙嫊又道:「只怕爹爹知曉惱怒。」

  趙夫人道:「不妨,我知你爹,是個通情之人,況是我心,不曾負他。」二
人如此商議定了。

  入夜眾人各自散了。趙夫人觑得李夫人進了房,先去她房前藏了,不一時,
張見趙僥閃入房去,燈便亮了。趙夫人便去門前,聽她兩個聲響。

  卻說李夫人,料趙僥定然前來,自脫光了衣裙,赤條條躺在床上等候,知他
喜看她屁股,卻偏不點燈。不移時,趙僥果至,進房漆黑,便道:「姨娘,如何
不點燈。」閉了門,先去尋燈點著,便來關門。

  卻見李夫人赤著身,擺著那身白肉,正在床上扭動。趙僥看得火起,且不理
會門,撲上去,抱住李夫人裸體,親了一回,急忙忙將衣服除盡,兩個赤身滾作
一團。

  趙僥一頭摸李夫人肉,一頭問道:「姨娘昨夜,可曾肏好。」

  李夫人道:「便是吃你這小賊,肏得重傷。」

  趙僥笑道:「既是重傷,姨娘可去相請我娘,前來替你。」

  李夫人道:「好么,上了姨娘身,卻想親娘肉,著實貪厭,只怕你不敢。」

  趙僥道:「兩個都是我親娘,肏了姨娘,便肏我娘。」

  兩個在這里調笑,不防趙夫人在外,只聽得心氣浮動,欲火難耐。原來這趙
老爺,自幼身體虛弱,床第之間,那里是趙夫人對手。趙夫人愛惜夫身,亦不十
分強他,只是欲火難禁,整日也想些淫事,只沒消洩處。

  如今得知兒子思量肏她,不怒反喜,又聽得許多肉麻的話,如何再忍得,陰
牝已流出水來。便要去拍門,不料輕輕一推,已自開了,不顧許多,邁步進去。

  只見趙僥跪立著,李夫人拿住他陽物,正在那里舔砸,不防房門大開,進來
一人,看時,竟是趙夫人,兩個驚得呆了,李夫人含著龜頭,亦忘吐出。趙夫人
急先關了門,看他兩個模樣,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忙道:「都不要慌,我亦是來尋人肏哩。」就去解了衣裙,不留一絲,精光
著屁股,爬上床來。

  李夫人此時方覺,沒了言語,只道:「姐姐你,我。」

  趙夫人卻道:「不消說,我已盡知你事。我今亦是難耐不已,到吃你先占了
我兒。」

  李夫人聽得大慚,羞紅了臉。趙夫人道:「作甚羞慚,如今我亦光身,又是
姐妹,休要見外。只是見今我急了,妹妹讓得我先么。」

  李夫人忙道:「自當姐姐為先。」

  再看趙僥,坐倒在一旁,張口解舌,十分不信,只是那根陽物,卻自挺硬。
趙夫人便學李夫人模樣,將那陽物,一口吞下,不住含弄。

  趙僥多時方道:「娘親,可是夢里么。」

  趙夫人聽了,且吐出陽物,去上面扇了一掌,罵道:「小賊俅,老娘幫襯你
許久,到在這里夢話,既要肏我,如何不出力。」

  趙僥見得真實,大喜過望,一把放倒趙夫人,推起她肉腿,只見毛黑屄臌,
臀肥奶大,正是日夜想念之物,道了聲:「我親親的娘,念得我苦,如今定不放
過。」胯下陽物,已是鐵硬,便照准屄穴,狠力肏下,陽物盡根而入,內里緊暖
非常,十分受用,便行猛肏. 卻是苦了趙夫人。

  她那屄,不是常干的,又不曾得舔弄,水少道澀,如何受得趙僥大力。只疼
得趙夫人,啊啊大叫,亂喊道:「兒子饒命,肏死為娘。」

  趙僥並不體恤,只是大抽大肏,盡興奸干。李夫人見了,忙將兩手,捉了趙
夫人大乳,揉捏拿弄,又去與趙夫人,口對了口兒,伸舌攪她口內,不一時,趙
夫人吃他二人,挑得情動,春水灌沃,便不疼了。

  騷穴得了甜頭,便鼓起肥屁股,上下迎湊,去吞趙僥鳥兒。趙僥得她幫襯,
便甩開大屌,狠抽了一二千抽,趙夫人不能禁止,丟了身子,十分暢快。

  只聽得趙夫人喘息道:「好親兒,肏得你娘爽極。」趙僥肏得興發,露首盡
根,死力砸肏,只顛得趙夫人屁肉亂顫,兩手緊抱了趙僥,喔喔直叫,砸肏了二
三千抽,趙僥精至,爽聲大叫,抵屄盡射在牝內,一股濃燙陽精,激得趙夫人尖
叫,屁股顫動,陰精亦洩,大丟了身子,癡迷昏在一邊。

  那邊李夫人,早是不耐,見干翻了趙夫人,忙扯過趙僥,含屌呵卵,弄得陽
物復硬,急急跨上,盡根套住,拋臀猛樁,肌膚相擊,啪啪亂響,其速漸快,屁
肉飛顫,直教人眼暈。

  未幾便樁了三四千回,李夫人花心揉碎,大洩了陰精,鼻中恩恩連聲,狂丟
了一回,攤在趙僥身上不動。趙僥見兩個徐娘,皆吃他干翻,越是性起。扯過趙
夫人,就著牝中陽精,陽物復再肏入,又是一陣猛干,直抽了四五千抽,陽精又
洩,趙夫人吃他奸肏不過,人事不知。

  趙僥陽物,只是不倒,扛起李夫人一條腿,斜斜肏入她屄中,亦抽了三四千
抽。如此左挑右此,直將兩個赤身婦人,奸得七暈八醋,丟身無數,陰精狂洩,
臀股盡粘,口吐白沫,饒命亦喊不出。尚不盡興,又扶李夫人跪伏,自后肏她屁
眼,李夫人不防,疼通難忍,高聲慘叫,肏至百數,方得油來,便有些意思,不
復叫喊,只是呻吟。

  趙僥按住李夫人屁股,在她肛中,狂肏三四千回,陽精大洩,射了李夫人滿
肛,李夫人哼了兩身,亦陪他丟了身子。三人在此淫亂無度,暫且不題。

  再說那趙嫊,自昨夜得窺淫行,嫩屄癢了一日,看看挨至夜間,急忙跑去陰
蓮下處,陰蓮料她必來,便拉了她去床上,聽她說了趙夫人言語,就替她脫衣,
趙嫊大羞道:「姐姐如何不脫。」

  陰蓮道:「昨日已吃你看盡,今日正要看你哩。」

  上前一把按住,將她衣裙盡剝了,露出趙嫊一身粉肉,弱小嬌軀,便去她身
上摸,贊道:「妹妹好身白肉,我見猶愛哩。」

  趙嫊吃她摸得癢,只吃吃地笑,並不答言。忽聽得間壁淫聲大起,二人知是
趙僥與趙李二夫人開肏. 漸漸聽得耳熱,陰蓮便亦腿盡衣衫,精赤著身子,上床
與趙嫊抱在一處。

  兩個你摸我,我扣你,漸亦有些淫聲放出。少時,張牧推門而進,見趙嫊亦
在彼處,便道:「嫊妹妹,你占了我的蓮兒,教我怎生處。」

  趙嫊此時已吃陰蓮摸得騷熱,已忘了羞處,渺目半合,嬌聲應道:「牧哥哥
只占了我便是。」

  張牧道:「只怕嫊妹不肯。」

  趙嫊道:「肯哩,我隨哥哥弄。」

  張牧道:「恁地,我且與你蓮兒姐姐肏一回你看。」

  言罷三兩下除了衣服,跳上床,只一分,分開二女,便去壓了陰蓮道:「蓮
兒,小嫊不曾見得你我狂肏,如今肏與她看。」

  陰蓮已與趙嫊摸得情動,陰中泛濫,急要出火,忙道:「哥哥肏罷,小屄多
時不曾得你狂弄哩。」

  張牧便將陽物去她牝上,揩些淫水,龜頭摩開陰縫,一頂而入,屄中熱極,
陰肉緊包,遂直送至根,慢插急抽。

  陰蓮吃張牧肏進,只覺陰中脹滿,直頂至喉,爽快異常,便放出淫聲。約干
得千二百回,張牧有些不耐,對陰蓮道:「蓮兒留心,我要狠肏了。」

  言畢放出手段,陽物撐大,急抽急插,一陣猛肏. 陰蓮頓時叫道:「好大,
脹死人。」浪呼不已。

  身子吃張牧頂撞搖晃,幾將心兒抖出,陰中卻是騷水橫流,便聳身迎送,張
牧吻住陰蓮小口,伸舌頂開她牙關,尋了她香舌,絞在一起吮咂,兩個下身,卻
是狂肏不休。

  那趙嫊正探頭看他二人交合之處,吃陰蓮屁股肉亂抖,誘得她心慌意迷,下
身水兒,流個不停,只覺有趣,便道:「姐姐,你的小屄兒好騷哩,只顧吃牧哥
哥的大棒子。」

  陰蓮正被肏得歡快,那里理會她。趙嫊看一回,又道:「姐姐,你那嫩屄皮
兒薄,怕要吃哥哥捅穿哩。」

  陰蓮忍不住,去她光臀上抽了一巴掌,罵道:「小淫婦兒,就來肏你哩,休
要攪興。便吃哥哥捅死,也是樂死。」且不理會她,不住湊迎。

  只見張牧挺動陽物,在陰蓮屄中,連磨帶肏,大干了五六千抽,引一股氣,
將陽物放得火熱,抵住陰蓮陰戶,磨她花心。

  陰蓮口中浪聲歡叫,只覺牝中燙極,陰肉欲化,臀股俱顫,那騷水並著陰精
丟個不止,叫聲:「哥哥,妹妹丟死。」已是迎送乏力。

  喘了半晌,對張牧道:「我不經得了,哥哥去肏嫊妹罷。」

  看趙嫊時,精赤著身,已自軟坐一旁,手撫了陰牝扣弄,面紅似霞,雙睛吐
火,正望著張牧。張牧抽身離了陰蓮,坐在床上,抱趙嫊近前,教她纖手去握自
己大具,問道:「嫊兒可愛此物。」

  趙嫊看得失神,雙手抱住,滿是淫液,便上下把弄,說道:「心中愛煞,只
是忒大些,嚇死人。」

  陰蓮聽得此言,笑道:「嚇不死哩,便肏死了罷。」卻亦伸手,去摸張牧巨
物。

  趙嫊道:「肏死也好,我那屄兒癢得難耐。」

  陰蓮要耍她,作勢起身道:「我又欲肏,再讓姐姐罷。」

  趙嫊大急道:「姐姐無理欺人,我即癢死,那個讓你。」

  忙起身,跨在張牧面前蹲下,小牝便欲去吞陽具,那里套得下,只辦得陰戶
不住磨那龜頭,焦燥道:「這小屄好生無用,也學姐姐欺我。」

  陰蓮見她騷急,忍不住笑,便伸手去她陰戶上,捉了那顆珠兒,捏捏捋捋,
趙嫊只覺一身都酥,急叫道:「哎呦,停手,怕是要尿。」

  陰蓮道:「不妨,正要你尿哩。」手上越是加力捏她。

  趙嫊呻吟不止,忽然喚道:「來了,來了。」放出哭聲,屁股抽動,一股陰
精,屄穴中徑噴出來,直射在張牧龜頭上,流了滿具,泣道:「哥哥可憐,妹妹
魂兒,便要吃這火兒燒盡。」

  張牧去她魇面上親一下,說道:「莫慌,待我兩個助你。」扶住她纖腰,教
陰蓮扶了陽物,在趙嫊陰縫擠磨,淫水早是淋漓,龜頭便得入牝,卻阻住,不得
再進。

  趙嫊叫道:「如何有些疼,恁地難。」

  張牧知她未破身的,便捧起她俏面,嘴對嘴兒,吸她香舌,又去拿她一雙乳
兒捏弄。趙嫊吃他逗得情動不已,乳兒脹脹,臀兒翹翹,哼聲連連,陰中麗水橫
流。張牧見趙嫊分神,雙手較勁,將她下身盡力只一按,陽物頓時捅破嫩屄,直
頂至根。

  內中肉兒,從不曾見得此物,受不得那稜兒搔刮,又疼又愛,顫作一團,將
這棍兒,緊包緊裹,不肯放松。那趙嫊乃是處子,受不得痛,哎喲一聲,昏在張
牧肩上。

  張牧且不挺動,只是吃舌摩乳,摸她身體。少時趙嫊蘇醒,呻吟道:「苦煞
人,怎地姐姐只是歡快,我卻不得些樂兒。」

  張牧道:「忍耐,便有你受用。」將她翹臀,拿在手中,輕輕挪動,約至百
十回,趙嫊便覺有些意思,兩手扶在張牧肩上,閉目埋首,只顧輕哼。

  張牧道:「嫊妹妹,曾見昨夜你姐肏干么。」

  趙嫊聽得,細腰搖搖,方知爽快,便再禁止不住,水磨也似,轉那臀兒,果
是受用,乃叫歡道:「哥哥,你那棍兒,實是妙物,只恁地搔得我癢處。」

  張牧知她已是無妨,要引她發野,便去搔她肛孔。

  趙嫊覺如蟻咬,翹臀不由猛一抬,不想陰中騷肉,吃龜頭狠刮,渾身一戰,
毛孔盡收,恩的一聲,酥麻難當,柳腰發軟,屁股坐下,不意屄肉復受穿刺,頂
搓花心,啊的一聲,神魂飛蕩。趙嫊償了味道,再不肯放過,放出浪聲,那臀兒
便似扯風,輕抬狠坐,無一刻休歇。

  張牧由得趙嫊自動,攬過陰蓮,對嘴摸乳,曲盡纏綿。趙嫊舍命套坐,一氣
千余回,小屄一陣酥快,那股陰精,忍不住洩出,牝肉亂跳,丟了身子,此般快
樂,何曾試過。

  張口呼道:「哎呀,酸,酸,酸死了。」小屄抖顫,倒在張牧胸前,暈了。

  張牧放倒趙嫊,急要陰蓮跪了,聳出肥臀,挺屌直刺屄中,陰蓮大樂,仰面
歡叫,兩人肏了二三千回,俱是美快。

  不時趙嫊醒轉,卻見她滿面帶笑,從后去抱張牧,撒嬌道:「哥哥,不意被
你肏死,真乃樂事,小屄還要你那大鳥兒搗。」

  張牧道:「這個容易,去你姐身邊伏下便是。」

  趙嫊忙去挨了陰蓮跪起,翹臀后送,不住地搖。張牧看得心動,抽屌離了陰
蓮,去肏進趙嫊小屄,輕輕抽送,摸她屁股道:「嫊兒,你到騷哩,只是屁股小
些。」

  趙嫊聽了,出力后聳,套了張牧大屌,屁股亂搖,怨道:「哥哥恁地偏心,
只愛姐姐屁股肥。」

  張牧吃她一騷,欲火焚燒,拿住她纖腰,發力狠肏,不住肏了一二千抽。趙
嫊爽極,舍命后迎,咿呀亂叫。

  陰蓮看了道:「小淫妮子,占了我的屌兒,卻還罵人。」便去與趙嫊對了嘴
兒,香舌互纏,蘭唾相牽。

  卻說張牧抱了二女赤光的身子,兩個騷屄,往復大肏,干了二女一夜,盡皆
樂極。

  次日,李夫人起身,只見趙僥抱了她一條大腿,陽物兀自插在趙夫人屄中,
三人俱是赤裸。忙將二人推醒,說道:「亂了整宵,尚不肯休么。」

  趙夫人睜眼看了,樂道:到「吃親兒干了一夜,爽樂無窮。」又去屄中,拔
出趙僥陽物,贊道:「我兒此物,強似你爹十倍,我與你姨,兩個虎狼之婦,俱
吃你肏翻,兀自挺硬,愛死為娘。」便去舔他陽物。

  趙僥亦喜道:「我正要孝敬二位親娘,如何不肯出力。」

  李夫人道:「嫊兒嬌小,怕似趙老爺。僥兒雄壯,眼見是襲了姐姐精氣,本
事不差牧弟。」

  趙僥道:「我知大哥異能,如何是他對手。」

  趙夫人聽聞此言,便抬頭道:「今夜都去我房里,且較個高下,也教我姐妹
得樂。」

  趙僥見說,陽物自翹,有些起火,對二夫人道:「耐不到黑夜,如今便好快
活。」言畢推倒兩個婦人,各去猛肏了她三四千回,聽她兩個浪叫不休,三個俱
丟了,方才盡興,穿了衣裳出門。

  去間壁看時,張牧已自起身先去,兩個小姐妹,赤條條纏著,兀自未醒,叫
醒二女,取笑她一回,待她兩個俱著了衣裙,一起入到堂上,趙夫人吩咐下人速
備飯食,亦教請了張牧,眾人俱都歡笑。

  至晚,趙夫人便教房內掌了大燭,果真叫了眾人,去她房中,赤身露體,連
床大戰。只見四個婦人,肉白如玉,乳圓臀肥,各挺陰毛,騷首弄姿。趙嫊先去
抱了陰蓮,摸弄嘻笑。趙夫人要試張牧本事,急扯了她大屌,含在嘴里吮砸。李
夫人卻拉趙僥躺下,倒跨其上,各舔陰器。

  趙夫人含了一回,牝中已是騷水橫流,忙轉身跪伏床上,豎起雙股,那肥白
屁股,高高聳出,陰戶突露,去湊張牧陽物,口里叫道:「好兄弟,姐姐屄中痕
癢,作速肏狠我一回。」

  張牧貪看她肥屁股,先去親了一回,又伸手在她陰戶上猛搓,水流不止,便
挺起陽物,直插牝穴,一送至底,兀自不停,直頂住胞宮小口,作勢欲如。趙夫
人驚叫,恐被刺穿,陽物卻已急退,龜頭脹大,緊刮陰肉,趙夫人酸癢難忍,喔
喔聲喚。

  如此頂刮三千余度,趙夫人酥爽,連叫道:「快活,快活。好大陽屌,便捅
深些不防。」

  張牧道:「這個容易。」放長巨屌,先慢抽百余度,趁趙夫人不備,盡根肏
入,龜頭頓時捅過宮口,猛沖進胞中,穿刺胞肉。

  趙夫人不曾料得,撐目結舌,只覺六腑洞穿,五髒發抖,尚不及感出痛癢,
張牧已飛也似,猛肏起來,根根到底,下下穿宮,又是一二千回。趙夫人胞中酸
麻,猛跳不休,方始慘叫出聲:「哎呀,肏殺人。吃你干穿,如今洞漏了。」

  言畢陰精便似開了閥一般,那里收得住,源源大洩,陰中卻被陽物塞滿,湧
流不出。趙夫人腹中脹滿,欲洩不能,甚是難過,只得求道:「大屌兄弟,且歇
一歇,被你撐死。」張牧知她難耐,便抽了陽屌。那屄吃撐得大了,杯口般一個
洞穴,不及收閉,陰精洶湧而出,洩個不止。

  趙夫人大洩快意,酥爽已極,縱聲大叫,口角掛唾,伏在那里,渾身喘動,
直呼:「洩死,洩死。這般妙處,想亦想不出。」

  張牧靠坐一旁,摸著趙夫人肥臀道:「滢姐再死一回如何。」

  趙夫人大喜,略定一定,便起身誇在張牧面前,觑得陽物親切,便將陰穴坐
下,牝中水足,頓時套入。

  趙夫人扳定張牧兩肩,緩緩放下屁股,只覺陽物便似火槍,十分粗大,套了
半晌,並不及根。趙夫人雖是猛提胞口,堪堪又吃龜頭頂住,酸脹難禁,幾乎軟
倒,不敢再套,忙抬屁股,復再坐下,套弄了一回,只因坐不到底,雙腿打顫,
難得爽利。

  趙夫人焦急,又不敢坐下,便道:「牧兄弟,忒大了,心也吃你頂他得穿透
了,可收些么。」

  張牧道:「姐姐欲得快意,怎地便怕了。」

  趙夫人道:「便吃肏死無妨,只是心慌的甚,不得盡情吞套。」

  張牧且不答言,雙手只去她大乳上出力抓捏,趙夫人愈是情動,兩腿顫極,
吞套無章。

  張牧便去摩她肥臀腰背,趙夫人吃摸得酥麻,牝中騷溢流,陽屌便欲深入,
卻又慌恐,不肯樁下,兩腿死命撐住。

  張牧見她抵拼,有些不耐,兩手拿住她肥屁股,死力一壓,陽物卻好上頂,
陰中水滑,兩相湊合,噗地聲響,陽物已吃屄穴盡根套進,龜頭復穿進她胞宮,
趙夫人只哦得一聲,大屁股頓時坐到底處,便覺心上吃了一刀,渾身巨顫,眼前
發昏,倒在張牧肩上,陰牝兀自猛跳,又丟了陰精。

  張牧只覺陰肉顫動,包裹陽具,龜頭又被她胞宮緊鎖,欲念難禁,不顧趙夫
人生死,托起她屁股,手上一送,陰穴自便樁下,狠插了二三千回。趙夫人悠悠
醒轉,叫道:「此樂非常,只是教人要死。」便自出力樁套,屌屌入底,啪啪地
肉響,口中浪叫,吞了千二百度,又復暈死,張牧只顧托她屁股樁下。

  那邊趙僥,已自肏了李夫人五六千回,對丟一處,陽物吃李夫人吮弄,又復
挺硬,便按住李夫人屁股,捅她屁眼,狂肏了二三千回,聽得趙夫人要生要死,
欲念橫生,抽出陽屌,舍了李夫人,過來湊在趙夫人臀后,對張牧道:「大哥,
與你同肏我娘。」

  張牧略讓一讓,趙僥伸手去二人交合處,帶些騷水,便去扣弄趙夫人肛門,
用指扣進,弄得滑了,便將鐵棍般得陽物,頂在趙夫人肛門,拼力抵入,龜頭陷
沒,復在盡力一捅,陽物肏進大半,趙僥大喜,便行抽插。趙

  夫人正自昏迷,忽然肛門裂痛,猛可驚起,大叫道:「那個捅我屁眼。」

  趙僥道:「親娘,是你親兒。」

  趙夫人大疼,叫道:「痛甚,著速抽去。」

  趙僥那里理會,只顧狠肏。

  趙夫人疼叫了一回,被下身兩根肉棍,將屄穴屁眼,捅得盡滿,一進一出,
只覺快意無窮,樂上發巅,便始浪叫無休,只顧道:「好人,騷屄吃你肏得爽。
親兒,屁眼吃你捅得樂。」

  再看李夫人,哼聲大震,吃陰蓮捧了兩乳,一邊一口,叼吃舔弄,趙嫊卻伏
在她胯下,舔她陰戶。

  那趙嫊見李夫人牝中擠出些白漿,知是趙僥陽精,看得肉麻,心中卻是欲興
大起,暗道:「尚不曾得些這水兒快活。」便伸香舌心內兔跳,陰中自癢,騷水
流出。自忖道:「作怪么,這壞東西,又沒些子好吃,卻又十分想吃哩。」

  不一時,李夫人陰戶流出的白精,盡被她舔吃盡了,仍未盡興,伸了舌兒,
直望李夫人屄中去尋吃,李夫人吃她攪得陰癢,扭身道:「嫊兒,只顧弄甚么,
撩勾得我癢。」

  趙嫊舔了口唾,說道:「我自尋那白漿兒吃,並不曾戲弄姨娘。」

  李夫人道:「那是你親哥的壞水,卻去我屄中尋甚么。」

  趙嫊道:「便是只有姨娘屄兒,引得他壞水出哩。」

  李夫人笑道:「嫊兒自有小屄,如何不去引僥兒出水,到教姨娘辛苦么。」

  趙嫊道:「哥哥恁地偏心,只是與姨娘娘親快活,卻不理會我和姐姐。」

  只見那邊趙夫人吃前肏后捅,怕不有五六千抽,只覺異樣爽快,遍滿周身,
兩個洞里,陰精油水大洩,不曾止歇,二十年亦抵不過此日,已是聲喚不出,神
思癡迷,肥臀猛掀,並不由己了。趙嫊見趙僥一心狠干趙夫人屁眼,便摸過去,
伏身細看三人交合處。

  只見兩根大棒,將趙夫人屄穴肛門,撐得盡滿,會陰幾乎撕裂,兩個孔兒,
吃大屌猛干,皮肉翻滾,迎送不休。

  趙嫊看見,吃了一驚,陰孔發抖,暗道:「恁地凶狠,到驚了我屄兒。」就
去摸趙僥陽具,又拿弄他卵袋。

  趙僥見是趙嫊,便道:「妹妹,休要啰噪。」

  趙嫊道:「哥哥,與些水兒妹妹好么。」

  趙僥吃趙嫊摸弄,精已難忍,便不回言,陽物長出長入,使足渾身氣力,頂
肏趙夫人屁眼,只頂得她屁肉亂飛,喉中低嚎。

  趙僥再肏得一二千抽,陽精大洩,趙夫人已吃肏昏,人事不知。趙僥抽出陽
物,指望趙嫊來叼,不意她雙睛看定趙夫人肛門,不時陽精漏出,忙伏身就嘴,
只顧舔吃。

  正發呆時,卻見陰蓮赤條條地,獨在彼處,心下大喜,便撲將過去,欺住陰
蓮身子道:「陰蓮小姐,肯與你身子我肏一回么。」

  陰蓮紅著臉,羞道:「小郎哥哥,你是個有情義的人,且有大恩于我母女二
人,我娘已吃你肏透了,不爭我不容你弄我身子么,我有好陰屄在此,你只顧肏
干便是。」

  趙僥聽得她如此說,陽屌愈翹,一把將陰蓮身子翻過,教她拋出肥臀,便去
抱住陰蓮屁股,湊臉猛一陣舔,又咬她陰戶肥肉。

  陰蓮大騷,仰首歡叫,手中陽屌,隨復挺硬,忙將屁股閃脫,向前蹲伏,扶
定趙僥陽物,將陰牝套下,牝中早是泛濫,一吞至底,花心正中,陰蓮叫爽,掀
動肥臀,上下樁套,低首看那陽屌,時隱忽現,或長或短,煞是神迷。出力樁肏
了一二千抽,趙僥推陰蓮跪伏,大肏二三千抽,卻抽出陽物,頂在陰蓮肛門,便
欲肏進。陰蓮忙松了谷道,屁股后聳,陽屌頓入肛中,一氣捅了一二千抽。

  復肏屄穴,出首進根,猛肏了三四千抽,陰蓮爽極,丟身數回,陰精頻洩,
搖首聳臀,放聲浪叫,忽覺趙僥陽物脹大,肏頂發狂,知他要洩,忙將屁股向后
湊送,陰中騷肉收緊,鎖他陽物,趙僥頓時大洩陽精,直射了陰蓮滿戶,陽精火
燙,擊射有力,陰蓮抵不過,與他對丟,陰精又洩,有些軟乏,倒在一旁,牝中
陽物,啵地彈出,淫精滴溚亂飛,正中趙嫊俏面。

  那趙嫊,已將趙夫人肛中白精吃盡,見趙僥陽物抽出,忙過來一口含住,將
上面精水,盡吮吃了。

  趙僥見趙嫊風騷可愛,陽物復硬,便教她仰躺,自壓上身,底下陽物,在她
陰門蹭兩蹭,一頂而入,雖是十分緊窄,卻已騷水透濕,大屌直溜到底,趙嫊大
叫:「哥哥,恁地大棍兒,如何一插到底,妹妹的小屄兒,吃你肏爛了。」卻挺
著嫩白屁股,不住迎湊陽物抽插。

  趙僥知她興濃,狠力肏插,瞬時肏得一二千抽,趙嫊大爽,聲喚道:「好哥
哥,肏得妹妹快活。」

  趙僥只顧狠肏,又是一二千抽,陽物進出小屄,啪唧有聲,趙嫊聽了愈騷,
喚道:「哥哥,捅得小屄爽利。」

  趙僥吃她陰聲挑得興起,便道:「妹妹,我要大肏,你受得么。」

  趙嫊道:「好,好。哥哥只顧肏。」

  趙僥放開氣力,陽物狠挺,腰胯狠砸,肏得飛快,一氣干了二三千抽。趙嫊
吃頂得歡,叫道:「狠哥哥,干死妹妹了。」忍不住丟了陰精,流了滿臀,屁眼
盡濕。

  趙僥耐不得小屄緊窄,又吃她陰精燙了龜頭,便要洩精,大叫道:「妹妹,
哥哥精兒來了。」

  趙嫊聽得,急道:「哥哥且慢,我要吃你水兒。」

  趙僥忙抽陽物,上兩步,送至趙嫊面前。趙嫊急張櫻唇,一口含住,香舌撩
龜,手捋塵根。趙僥那里忍得住,大叫一聲,陽精急噴,濃濃膻膻,洩了趙嫊滿
口。

  趙嫊吃陽精味重,沖得神魂顛倒,小面小屄,頓時又洩了陰精,卻不肯講將
滿口陽精盡吞,只和著唾誕,鼓在兩腮,頻頻細咽,小口兀自吞套趙僥大屌。少
時,陽精吞盡,陽屌亦復硬挺,趙僥便抽身拔出,過來抱起趙愫粉腿,陽物直肏
進屄中,趙嫊復歡,又放出淫聲,浪叫道:「哎呀哎呀,肏死小屄。」

  趙僥大肏大弄,陽物急抽急插,頂得趙嫊兩眼只翻,喘息不得,一顆心兒猛
跳,幾欲飛出身去,便伸手腳,緊抱了趙僥,奮起屁股,舍命湊迎,鼻中恩恩連
聲,一起大干了五六千抽,趙嫊大叫:「哎呀不好,小屄又吃肏漏。」陰精洩個
不停,丟身無數。

  趙僥再抽得一二千抽,忍不住陽精又洩,盡射在趙嫊屄中,嘭嘭有聲,趙嫊
大叫:「哎呀,射死小屄。」屁股亂搖,陰精又洩,與趙僥對丟。

  趙僥壓了趙嫊雙乳,歎道:「妹妹騷樣,愛死哥哥。」

  趙嫊擰鼻撒嬌道:「哥哥欺小,明明是哥哥肏人,轉說妹妹騷。」

  趙僥當不過她嬌滴滴浪音,陽物在她牝中復硬。趙僥便抽出陽物,教趙嫊翻
身跪起,聳出翹臀,便在她身后,挺屌刺進屄中,略肏了三二百回,卻將陽物拔
出,頂在趙嫊肛門,便要肏入,怎耐那孔兒緊小,一時難入。

  趙嫊不防他要干屁眼,吃了一驚,便要閃去,卻被趙僥拿住了屁股,掙脫不
得,只得告饒道:「哥哥饒命,莫干我屎孔,定會吃你肏死。」

  趙僥那里肯放,去她屁股上狠扇了兩掌,趙嫊吃疼,略送了屁眼,不防龜頭
趁勢而入,頓時痛得呲牙咧嘴,眼淚並出,哭叫道:「哎呀,疼死人,饒了妹妹
罷。」

  趙僥只管一鼓作氣,陽物死力捅進至根,長舒口氣,便行抽插。趙嫊但覺耳
邊風聲,滿腦缽響,疼得發暈,卻躲不過,只得咬牙忍受,不想肏得五六百抽,
肛中捅出油來,便有些樂處,只覺要大便,遂叫道:「哥哥停肏,被你捅得屎出
哩。」

  趙僥好笑,緊抵趙嫊屁股,攬抱她腰腹,一使力,兩個一齊望后坐倒,復捧
了趙嫊兩腿,如抱她屙屎一般,說道:「妹妹但屙不防,哥哥替你把屎。」

  言畢就著她肛中油兒,發力狠肏. 趙嫊便意愈盛,卻拉不出,快意沖頭,眉
目緊鎖,哼道:「哥哥,捅得肛兒爽極。」又覺陰中有物溜下,但如蟻行,把手
一摸時,撈得滿指陽精,大喜,便張口盡吃了,復去屄中扣來舔吃,鼻中哼哼唧
唧,騷態撩人。

  那邊趙夫人,吃張牧與趙僥趙僥兩個狂干,早吃肏翻,暈死過去。

  卻說那張牧丟開趙夫人,過來抱定李夫人與陰蓮,對嘴親纏了一回,便將她
兩個放倒,依次狠肏,狂干了六七千抽,屄穴肛門肏遍,母女兩個俱吃肏翻,口
角流誕,昏在一處。

  張牧淫興未消,便去趙嫊身前,蹲身肏她小屄。趙嫊肛門方得些了,不防屄
中肏進一根大棒,直捅到肚內,小腹鼓起,頓時雙眼圓睜,慘叫掙扎,卻吃張牧
趙僥兩個,夾逼住,動彈不得,只得啼哭求饒,卻吃二人前捅后頂,直教她兩個
洞中,俱生出快意,又疼,只是猛烈些個,忍不住就洩了身子,如此哭一回洩一
回,丟身無數。

  張牧與趙僥兩個,發力狠肏了四五千度,只聽趙僥大叫一聲,陽精狂洩,盡
性而丟,張牧亦肏得爽極,欲念出豁,長吁一口氣,兩個俱抽身離了趙嫊,趙嫊
已吃肏得酥軟,頓時攤作一團,昏死過去。

  六人盡興,俱是不著一絲,赤身露體,便橫躺豎眠,擠在床上,擁作一堆睡
了。

  自此日始,六人,四女二男,白日里,便脫得一絲不掛,亂肏不休,幾個婦
人,那口兒屄兒肛兒,滿是陽精,糊了一身,便行路時,陰戶兀自漏出白漿,沿
了肉腿,直流至足,周處盡是陽精氣味,四個婦人嗅了,更增淫性,笑干不休。

  一日趙嫊纏了張牧,與陰蓮三人,去莊后河邊,光天野外,便與陰蓮脫得精
赤,兩個光著身子,便似雪白肉團,四下追逐笑耍,又抬腿拱臀,誘張牧來肏。

  張牧看得眼中噴火,頓時起性,除了衣服,去追二女,緊抱住揉搓她肉,二
女掙開欲竄,那里逃得過,吃張牧三兩步捉住,摁她跪倒,從后肏入,狂肏五六
千抽,干翻一個,再去那了另一個,抱在身前,挺入屄中,抓了她屁股頂按,亦
是狠肏她五六千回。

  這個也吃干翻,那一個欲逃,張牧趕上,一把推倒,挺屌干她肛門,大肏了
六七千下,吃干暈了,卻捉了那個醒的過來,也肏她肛門,猛捅了六七千度,便
也干昏了。張牧不肯感休,挺起大屌,又將兩個如花美人,翻來覆去,孔兒肏了
個遍。只見二女渾身津精,肛肉腫紅,口角流誕,雙目失神,伏在地上,不成人
形,只那白屁股,兀自翹起。一番野趣,三個俱皆盡情,歡笑而回。

  似此淫亂了六七日,李夫人要回,趙夫人三個,卻那里肯放,李夫人執意要
去,只得允了。當夜又是一番亂肏,次日趙僥備了車馬,兩對母女,相約再聚,
灑淚而別。趙僥直送至入城,到了李府門前,方才難舍別過,帶了車馬從人,回
莊去了。

  李夫人與陰蓮,進門轉入內堂,見了李知縣,便去歇息。張牧牽了馬,至府
后廊下拴了,自去槽房歇息。到得晚間,李知縣如常去書房睡,李夫人卻也只得
忍耐。

  次日正是五月初十,李知縣早早使人喚過張牧,有書信要他即去縣東五十里
外,錢家莊里正錢太公處討回書。

  張牧退下,尋思道:「卻是作怪,一向又不見他肯用我。」正遇著王益,便
對他道:「兄弟,我今要去干辦,勞你用心,看府中動靜。」隨即備馬起行,望
東門而去。

  卻說陰蓮起身,去到李夫人房中請安,只見一個小婢來道:「老爺在后堂相
候夫人小姐。」便一起前去,到得后堂,只見門外站了四五個家人,堂上李知縣
高坐,一旁立了兩個小婢。

  李夫人兩個上前,正待開言,不防李知縣一聲斷喊:「你兩個不知廉恥的東
西,還不與我跪下。」

  母女二人吃了一驚,見李知縣怒容滿面,未知何事,只得跪下道:「老爺何
故見責。」

  李知縣道:「那日遭劫受污,貞潔不保,如何不從實招來。」

  李夫人愈驚,回道:「前日妾身既已禀過,老爺聽何人言語,轉如此說。」

  李知縣道:「李六已自招了,如何抵賴。」

  原來那日,那車夫與五個家人,轉回豐陽,急忙收拾,帶了家眷,都逃了。
只除這李六,並無家室,卻與縣中一個娼姐,打得火熱,心里舍她不下,暗自尋
思:「那三個婦人,已吃干得半死,又兼赤體,如何到得她老公處。不爭因三個
死人,舍了我那騷娘。」便不肯去,日日只與那娼婦,肏干快活。

  這日正與那婦人,赤光著身體,抱在床上肏屄。不防李知縣差了兩個公人,
與幾個豐陽衙役,破門而入,直糾下床來,裹了衣服便走,只驚得那婦人尿了一
床。

  兩個公人,在豐陽交割了,押了這李六,火速回轉道陵,正值李知縣坐衙,
不由分說,先將李六一頓打,皮開肉綻,李六本已恐極,吃打不過,便將那日李
夫人如何與賊,如何先遭眾賊輪奸,如何又吃六人強污,俱都招了。李知縣羞怒
交極,如何肯輕饒他,便將李六亂棍打死。

  怒氣沖沖,轉入府中,尋那柳氏說了,惱怒不已,便要使人,去近仙村拿李
夫人。柳氏聽了,心下大喜,便道:「大人且耐一耐,不怕她飛上天去。只待她
明日回轉,治她重罪不遲。我聽人講,那個張牧身體長大,似個凶徒,不怎地怕
要傷人,如何先使開他,待淫婦伏罪,卻奈何這奸夫。」

  李知縣便聽了她計議。如今李夫人聽得此言,知瞞不過,不禁失聲痛哭,泣
道:「妾身即已蒙羞,老爺如何不肯體恤,恁地責辱。」

  只見屏后轉過一人,正是柳花娘,對李知縣道:「如此淫婦,便可剝了她衣
裙,重重責打。」

  李夫人一見,料是那個婊子,不由怒自心生,猛立起身,指了柳氏]罵道:
「惡婦,恁般刻毒。我也料你不是好人家,不知羞恥,勾引我家老爺,日日書房
穢亂,如今怎敢害我。」

  李知縣聽得,有些撇不下,愈怒,急叫道:「來人。」那四五個家人連忙入
來。

  「與我將這兩個賤人,剝了衣服。」家人都在那里遲疑,見李知縣發怒,只
得上前。

  李夫人並陰蓮掙扎不過,吃剝得赤條條地。柳氏道:「頭面一並拔了。」

  家人知拗她不過,只得又去拔了母女二人頭面。

  李夫人並陰蓮不想再受羞辱,坐倒在地,護了陰戶,淚流滿面。

  李知縣怒道:「兩個賤人,如何失我體面,怎敢欺瞞。」

  柳氏道:「只顧打,不怕她不招。」

  陰蓮見她甚囂,氣忿不過,顧不得羞恥,奮起身,罵柳氏道:「淫婦,你是
甚么東西,好得意么。」

  對李知縣道:「爹爹,如何不顧自家親生,反聽外人言語。我便說與你知,
又有何妨。我和母親,掙扎來與爹爹相見,須不曾些子欺心。」便將如何披辱,
如何搭救,如何得衣,如何相謝張牧趙僥,如何志誠回來,俱說了一遍。

  李知縣聽得,面上青一陣,紅一陣,半晌言語不得。

  柳氏恨陰蓮羞她,便對李知縣道:「我說的不是么。如今奸情見得實了,娼
妓難為,不可輕輕饒過。」

  李知縣忿悶,吃她挑啜,心內怒起,大喊:「來人,與我扒了這兩個賤人,
重重地打。」

  兩旁家人只得將母女二人,雙手綁在身前,又將兩足縛了,扯了她手臂,直
身拖伏在地,盡露出圓翹粉臀,便去院中折了幾根柳枝,要打時,卻下不得手,
只得禀道:「實是手軟,打不得。」

  柳氏氣極,便指那兩個小婢道:「你兩個,與我出力打,我自有賞。」

  原來這柳氏刁鑽,自入府來,通府人只管家並那報事小厮,在李知縣面上,
聽她些吩咐,余人並不願聽她言語。

  柳氏為勢孤上,見有兩小婢,貪些小意兒,便與些衣服食物,並碎小銀錢,
以此這兩個小婢是柳氏心腹。

  見今家人可憐李夫人母女,不肯打她,這兩個小婢,見柳氏有些得勢,便似
有天大的膽,過來拿起柳條,望李夫人並陰蓮身上,只顧死力抽去。不一時,四
五根柳條盡抽得斷了,只見李夫人與陰蓮兩個,玉體驚紅,粉軀披痕,可憐遍體
鱗傷,疼得只在地上翻滾,哭叫連天。

  柳氏不依不饒,有教那兩個小婢,復去折了十數根柳條,轉來再行痛打。李
夫人並陰蓮兩個,吃打不過,便轉身亦難,只辦得以肘抱頭,蜷作一團,精赤得
身子,鮮血淋漓,疼的昏迷,在地上抽顫。

  柳氏便對李知縣道:「如今兩個淫婦,已受了法律,理當趕出府去,休教再
回。」

  李知縣怒氣難平,應道:「正是。」

  喊家人道:「將這兩個不知體面的淫婦,與我扔將出府去,永不相見。」

  那幾個家人只得抬了母女二人,望府門而去。

  李知縣恨恨不已,拂袖回房。那柳氏卻引了兩個小婢,三兩步趕上那幾個家
人。柳氏道:「且住。這兩個娼婦,扔在府外,有失大人體面。我有一個去處,
最是妥當,你便尋車馬,我教小婢,引你前去。」

  家人知她不是好意,待要不肯,又怕吃她枕邊風,只得應允。便尋了車馬,
將李夫人並陰蓮,抬在車內,兩個家人在前牽了馬行,柳氏教兩個小婢,在車后
跟定,直去到一個去處。

  未知李夫人吉凶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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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語:

  自己檢討了一下,原來的打算是一邊寫新文一邊修訂舊文,這個作法看來是
不合適的了。考慮到SIS上很多色友都沒有看過前面的幾回,還是應該先補齊
缺的幾篇文字,好讓喜歡此文的色友知道個因果。不能前后一貫,確實很讓人不
爽。所以現在決定全力補上缺文,今天發的是三下,還有四上、四下、五上這三
篇,計劃在本周內發完,以答謝支持和喜歡此文的色友。

  補齊前文后,再專注寫新文。希望大家繼續支持,多多回帖鼓勵和指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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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上)

         翻天虎誠意愛佳人 文玉仙堅心拒纨绔

  且說兩個婢子,直將車馬引至道陵縣南,一處所在,卻是一座觀音古廟,已
自破敗多時。那廟為因無人主持,吃城中一眾潑皮閒漢並叫化人等占了,在那里
聚了五六十人宿夜,此時卻好都在城中尋討未回。入廟看時,只見遍牆青苔,滿
地里干草。正中殿內,神台之上,破帳后隱隱見一尊神聖,盡蒙了蛛網塵灰,看
不分明。

  那婢女便教家人,將李夫人陰蓮兩個,去正殿里面,丟在地上。四人便自回
轉。李夫人與陰蓮,吃剝得赤條條地,裸了身體,將布塞了嘴,倒在殿內,掙扎
不起,只辦得哭泣掇淚。那李夫人,吃李知縣無情棄了,最是傷痛欲絕。

  時將近午,只見眾討了錢米轉來廟里,思量便要打火造飯,三三兩兩,都望
廟里聚攏來。眾人到得殿中,只見兩件白花花物事,橫在地上,定睛看時,竟是
兩個光身精赤的婦人,不著一絲,綁了在地上,俱都呆了,慌忙圍定二女,大睜
了雙眼,將婦人陰毛粉穴,豐乳肥臀,飽看了一回。

  內中一個便道:「此般絕色的婦人,我等幾世得見,她自裸體縛定了,此時
不奸了她,更待何時。」

  眾叫化都道:「好。」一時哄動了廟宇。

  李夫人與陰蓮兩個,乍見那無數賊漢,只唬得魂飛天外,睛目圓撐,擠作一
堆,恨無爪牙羽毛,那得入地上天,如何能勾走脫。

  只見那一夥叫化,邪欲沖頂,爭除了破衣,一起撲下,壓了兩個婦人裸身,
將一雙手,只顧去她身子亂摸胡捏,幾將二女一身白肉,撕扯了去。

  李夫人與陰蓮,目中驚恐,便如待宰羔羊,將屠犢牛,顧不得疼痛,只是狂
掙,那里掙得脫。便有眾潑皮,來將二女翻跪,抬出屁股,以手按定,那里顧她
牝中干澀,挺屌便肏,立時將兩個赤身婦人,把來奸污了。

  李夫人盡力掙了一回,當不過叫化力大,只得止了掙扎,忍疼受奸,忽然想
起這般苦楚,萬念俱灰,癡情盡廢,可憐此心一片,再無系處,黯然失聲痛哭,
叫化的見她不動,奸肏愈猛,直奸得李夫人屁肉激晃,淒淚亂灑。

  李夫人哭得一回,忽又止住,面目失神,若有所思,渾似不覺受人奸污,這
班丐漢,已將李夫人手足解放,翻來覆去,奸肏數回,無數陽精,洩在李夫人陰
中。

  更有急的,干不上屄,便湊過去,搶了李夫人屁眼檀口,捅進猛肏. 一眾乞
丐潑漢群干群肏,將李夫人身上肉孔,一齊遍奸了,頭口發絲,乳臀腹股,陰胯
屁眼,俱是陽精。李夫人只是哭一回,呆一回,全不理會一身污濁,任一眾叫化
的,輪翻奸淫。看陰蓮時,卻在那里,拼了一身氣力,奮力掙扎,身后行奸的,
陽物肏入便脫,拿捉不定。

  眾賊漢大怒,且不去奸肏,過去糾住陰蓮烏發,俏臉上只顧亂抽,打得粉面
吃疼,抽搐不住,嗚嗚悶哼,口鼻流出血來,嘴中布帕,盡染得赤了。

  陰蓮愈爭,叫化的憤怒,去她背上狠砸幾拳,復扯了陰蓮青絲,直拎起來,
照了她胸腹間,拳打腳踢,狠虐了一回,打得陰蓮眼白,疼痛欲絕,下身滲出血
來,吃丟在地上,不住價抽動,便要不活。

  眾賊漢料陰蓮無力再抗,便松開她雙足,手卻不解,就著牝中鮮血,直肏進
去,可憐陰蓮腹中大疼,身肉戰顫,眾漢那里理會,只顧輪奸不休,少時便將陰
蓮肛門亦奸了,前后齊肏,奸淫無度。二女在此受苦,暫且不題。

  再說張牧去至錢家莊上,事務已了,討了回書,急便打馬飛馳,回轉縣治。
便要先去料理馬匹,到得李府后槽,只見一個人,在他房前張望,似極焦急,看
時,卻是王益,便叫道:「兄弟,你望兀誰。」

  王益慌忙過來,急道:「哥哥,府中大事。」便將李知縣與他婊子,剝了李
夫人並陰蓮衣裙,痛加責打,赤身趕出府外,盡說了一遍。又道:「夫人小姐去
處,兩個家人盡說與我,便是那婊子惡毒,竟然指了那個所在。」

  張牧已跳下馬,急抱住王益道:「她兩個在何處。」

  王益道:「只在城南觀音廟里,我知那處壞多時了,如今見有一干乞丐在那
里。」

  張牧雙目欲裂,叫道:「速引我去。」便要拉王益上馬,又止住道:「怕她
二人赤裸。」

  便去房中,正有兩條被,扯了便走,王益並去門邊,尋了一條棍棒,兩個急
上馬,飛奔至那觀音廟前,跳下馬,搶步沖到殿內,只見數十個潑皮丐漢,兀自
在那里輪奸兩個赤身女子,正是李夫人與陰蓮,已吃數十個乞丐,輪番奸污了百
余回。

  張牧怒不可遏,猛地大喊一聲,便似半空里落下驚雷,滿殿潑皮叫化,都吃
唬住。眾漢見只兩條大漢,沖進殿來,欺他人少,便有幾個狠的,迎上來,要與
張牧放對。不料張牧是條猛獸,臂上千百斤氣力,如何禁得他住,拳腳到處,眾
漢早吃打倒一片,縮在地上號。更兼王益一條棒打將來,十分沉重。

  這一夥賊男女,發聲喊,扯過衣服,四散逃了。卻有兩三個癡子,兀自伏在
李夫人並陰蓮身上奸肏,吃張牧糾將起來,抱頭只一擰,都殺死在一傍邊。張牧
忙將李夫人扶人,急叫道:「姐姐。」

  李夫人吃輪奸了一個時辰,尚自失神,猛見得是張牧,一把抱住,大哭道:
「牧弟。」已是泣不成言,只是伏在張牧肩上,淚如泉湧。

  張牧止道:「姐姐休哭,且看蓮妹如何。」

  二人急看陰蓮時,仰面攤在地上,兩臂伸過頭首,兀自綁了手,眼目緊閉,
面唇紫腫,口鼻流血,嘴里塞了白布,已是染紅,雙腿大開,一曲一伸,陰胯間
血污一片,流了滿地,渾身濁精,慘不忍睹。

  李夫人一見,恸哭道:「我兒,恁地慘死。」

  王益亦是落淚,張牧急看時,鼻有游絲,心口尚溫,便道:「休哭,還有氣
在。」急解開陰蓮綁縛,嘴中取出布帕,教王益取條被,自包了背在身上。地上
見有幾件叫化衣褲,顧不得許多,便教李夫人拾了穿上,地上泥塵,抹些在她臉
上,問道:「姐姐,行得路么。」

  李夫人道:「但挨兩步不妨。」

  張牧將那條被墊在馬背,吩咐王益扶李夫人,橫坐在馬上。王益亦上馬,在
后抱住李夫人,攢馬前行,張牧在后緊跟。

  四個急奔南門,且幸不遠,看看將到,張牧教王益騎馬,先出城門等候。又
教李夫人下馬,拌作丐者,挨出城去。自背了陰蓮,望城門而去,守門土兵,見
被上有些血跡,上前盤問,張牧道:「便是小人妹子,被妹夫醉酒打得重了,尋
我抱回娘家將息。」土兵見說不疑,放出城去。

  張牧急出城來,只見王益並李夫人,已在前面路旁等候,忙趕上去,教王益
抱了陰蓮,轉身扶李夫人騎在馬后,自跳上馬,騎在李夫人身前,自袋中取條縛
帶,將自己身體,與李夫人緊綁在一起,伏身接過陰蓮,抱定在懷中,對李夫人
道:「姐姐權耐一耐。」又對王益道:「多感兄弟,我不日便來尋你。」

  不待王益答言,兩腿猛一夾,那馬會得主人意,抬首振鬃,唏留留鳴嘯,邁
開四蹄,飛逸絕塵而去。王益拿了棍棒,自回李府,不在話下。

  且說那張牧心似湯煎,要救陰蓮並李夫人,三人一馬,急奔近仙村趙家莊而
去,只一個時辰,便到莊前。

  張牧且不下馬,馬上大喊道:「速報趙小郎救人。」

  莊客認得是張牧,一個飛跑入內禀報。張牧直奔至堂前,伸手解開縛帶,教
莊客相幫李夫人下馬,只見趙夫人並趙僥趙嫊三個,已自堂后匆匆迎出,見此模
樣,俱都大驚。

  趙夫人見李夫人云髻散亂,滿面塵灰,淚眼紅腫,一身破衣,胯下亦濕了一
片,不成模樣,忙上前扶住,問道:「妹妹,怎地如此。」

  李夫人一日悲苦,受盡玷污,幸得張牧相救,如今見了趙夫人,心中冤屈,
一時湧上,只叫得一聲:「姐姐。」欲要痛哭時,竟自暈厥了,趙僥慌忙接住,
未曾倒地。

  這邊張牧抱定陰蓮,已自馬上躍下,輕輕落在地上,急步迎上眾人,說道:
「且休問。速備被褥,取滾水與她二人洗身。云姐只是心中苦甚,體無大礙。蓮
妹性命不知,滢姐莊中但有上好生姜,可速取二十斤煎煮姜湯,尋大木桶盛了,
我有用處。」

  趙夫人道:「有,有,都有。」忙教丫環莊客廚下,盡依張牧吩咐制辦。

  張牧趙僥兩個,各抱了陰蓮與李夫人,趙夫人引至西首一帶廂房,指了兩間
好的,放在床上,除了血被污衣,精赤著身體,下面墊了干淨棉被,丫環端過滾
湯面巾。這邊張牧細細拭了陰蓮口鼻下陰血漬,又替她抹淨全身。

  間壁趙夫人與李夫人將身拭洗了,換過身下棉被,穿了淨衣,見她已自沉沉
睡了,便教趙僥伺看,自卻與趙嫊,轉過隔間看時,張牧方將陰蓮身體洗清,亦
墊了淨被,身上復蓋了。只見陰蓮雙唇緊閉,秀眉關鎖,面色慘白,不見些子紅
潤,氣息缥缈,身子兀自戰抖。張牧坐在床邊,定睛看了陰蓮,不發一言。趙嫊
見了只是啼哭,趙夫人忙問道:「牧兄弟,蓮兒性命無憂么。」

  張牧道:「要緊腑髒有傷,又兼心氣郁結,血行不暢,看看將死,只盼蓮兒
一念不息,生意不絕,但有一寸氣在,我便拼了性命,也要救得她活。」

  正說時,兩三個家人,合力抬動一只大桶,放在房中,隨便退下。只見那木
桶頗巨,盛得兩人有余,桶內滿是滾湯,熱氣翻騰,辛辣刺鼻,正是好濃姜湯,
看趙夫人並趙嫊時,吃那姜氣,沖得鼻酸眼潤。

  張牧忙起身,道聲:「無禮。」便除了上下衣服,赤著身,伸手先去湯中探
了,再去床上掀開被,輕輕抱起陰蓮,過來邁入桶中,慢慢坐下,將陰蓮身體,
漸漸浸在湯里,只露頭首在上面。

  張牧彎一臂,攬定陰蓮,這只手,卻在她前胸后背,腰腹陰胯,發盡暗力,
徐徐摩動,不消一刻,只見陰蓮眉心跳動,雙唇便放得松了,面色有些潤動,不
似先前枯萎,陰中卻流出污血濁物,將那桶湯,亦染得紅了。

  原來人獸將死,但非經時久病,精魂耗散,只是一時受了傷損,陽魂難以游
動,身中熱息周流不暢,如不得即時回陽行氣,血便要枯,血枯魄自消散,陽魂
無依則飛,如此便天仙亦救不得。這生姜之力,最是辛溫行陽,陰蓮經此浸蒸,
再得張牧熱力,陽氣得行,險險保得性命,陰血卻是大損,尚難一時蘇醒。

  張牧已是汗流滿面,見陰蓮氣得動了,大喜道:「天可憐見,蓮妹可得不死
了。」抱陰蓮出了湯桶,趙夫人並趙嫊兩個聽說亦喜,忙相幫替陰蓮拭了水漬,
放回床上蓋了被。

  趙夫人道:「如此蓮兒便無大礙。」

  張牧道:「好是蓮妹精氣強壯,又兼心神充盈,性命無礙。只是失的血多,
須得好生調養,如若不然,亦難痊愈。」

  趙夫人道:「我有上好山東驢膠,蜀中當歸,正好補血。」

  張牧道:「這些當不得大用,滢姐但有上色黃芪時,可救蓮兒回血。」

  趙夫人道:「別樣不敢說,黃芪我這里盡有上上品的,原是我家老爺,常日
里不離的物事。」便即喚門外丫環,教去廚下,尋上色黃芪,並些阿膠當歸,仔
細煎制。

  不一時煎成,張牧謹慎,喂陰蓮吃了,又教煮了熱粥,與陰蓮並李夫人吃,
由她兩個沉沉自眠。張牧不肯休歇,便去左近山中,采得療傷草藥轉來,教趙夫
人尋人,搾汁熬作藥水,與李夫人並陰蓮,塗了滿身血痕。方才去廚下,胡亂吃
了些飯菜,又去飲馬,把些上好草料與馬吃了。

  回轉廂房,看了李夫人並陰蓮,方將日間之事,盡說與趙夫人三個,三人聽
了流淚。

  張牧便對趙夫人說道:「滢姐,晚間要勞你好生看護她二人,湯液藥水,不
可缺少。

  趙夫人道:「這個何須兄弟言語,我自不教她兩個有甚么差遲。牧弟如此說
時,怕是要出莊干辦么。」

  張牧道:「正是,我有一事未決,就去縣上走一遭。」

  趙夫人聽他要去縣里,有些疑惑,要阻他時,見他果絕,料不能夠,便道:
「我知兄弟是個有首尾的男子漢,但有何事,我自保得她兩個平安。」

  張牧道:「姐姐不必憂心,便是龍潭虎穴,我亦觑得等閒。」便出了房門,
去院后牽了馬,翻身上去,又向趙夫人抱拳道:「我明日便回。」言畢打馬飛馳
而去。趙夫人並趙僥趙嫊,看他去了,方自回轉,守了李夫人陰蓮兩個,片刻不
離。

  且說張牧一人一騎,直奔道陵縣治,看看天色將暗,已近城門,便將馬匹,
拴在城外僻靜無人處,自卻邁步進到縣中,尋了個屋角,蹲至夜深,聽得打了三
更,便走來李知縣府后,去后槽房門輕輕一推,那門呀地打開,閃入去,沒些子
聲息,屋內空無一人。

  復轉出房,看那院牆,只一人半高,張牧一縱,手便攀在牆頭,兩臂較力,
嗖地一翻,已是輕落在院內,先把后門開了,轉身尋至王益下處,拾兩顆石子,
打在門上。

  那王益自張牧去后,回轉李府,挨至夜里,反復不得睡,只替李夫人並陰蓮
不值,此時聽得門響,霍地坐起,自道:「怕不是哥哥。」忙穿了衣服,打開房
門,出來只顧四下張看。

  只見張牧一旁轉出,輕聲道:「兄弟,我在這里。」王益見果是張牧,心下
大喜。

  張牧拉了王益,復出了后門,至后槽房中,尋燈點了,對他道:「我知兄弟
有些膽量,如今尋你,要完一件事。」

  王益道:「但憑哥哥吩咐,兄弟都作。」

  張牧道:「我要尋那毒婦晦氣,府中有一般梯己的下人,你可教都來此間,
我自有道理。」

  王益道:「這個容易,府中家人,只除管家兩個賤婢及張你那個小厮,誰不
恨那婊子刻毒,我便去尋眾人來。」

  出去不一時,引了十七八個家人,盡入來屋中。張牧看了道:「各位兄弟,
我胸中一股惡氣,要替李夫人主持道理,教那姓柳的婊子,今日難活,少間我便
拿那她前來,你等盡可羞辱她一番。」

  眾人齊道:「願聽張大郎吩咐。」

  張牧道:「好,但有何事,只推在張牧身上。」便教王益與眾人留在房中,
自抽身出了門。

  知那婦人必在李知縣臥房內,到得房前,里面兀自有些燈火,蹴在窗前,舔
個洞看時,只見里面一盞殘燈,忽明忽滅,看看將熄,那張大床上,橫豎躺了三
個赤身婦人,滿床白花花幾堆肥肉,李知縣卻撲在中間,都睡得深沉。再看時,
內中一個婦人,兩臂吃綁在身后,麻花也似的繩索,凸得兩乳尖聳。張牧料她便
是柳氏,卻不知如何吃綁了。

  你道房中為何此般模樣。原來日間,李知縣怒打了李夫人並陰蓮,將她二人
趕出府去,忿忿了一日,推桌翻凳,將下人盡罵了一頓,沒個敢回他話的。只有
那柳氏,竄使李知縣趕了李夫人去,心下大喜,知他定沒好氣,設了一法,要討
李知縣歡心,指望扶她作個夫人。

  至夜,李知縣吃了些酒,正在房中發悶,忽見那兩個小婢,擁了柳氏入來。
看那柳氏時,披了一頂大紅斗篷,將身遮得密嚴,向李知縣道:「大人煩悶。」
李知縣點首,並不言語。柳氏滿臉堆笑,輕輕移至李知縣面前,嬌道:「我送一
件禮物與大人,好教大人歡顏。」李知縣抬眼望她,柳氏媚著眼道:「大人可見
我這斗篷么,物事便在里面,大人何不解開一觀。」

  李知縣便去柳氏項下解了系帶,只見斗篷痿然退去,頓時現出柳氏赤光的身
體,卻與平日不同,那白白的胸脯,吃數條繩索,橫勒在肉上,鼓出兩個脹滿的
圓乳,雙手縛在背后,立著兩條蔥腿,襯出濃黑的陰毛,又將肩頸,左右聳動,
目露憐意,現出無盡淫思,道不出的妩媚,直令人心血湧動,欲火贲張。

  李知縣日間動了怒氣,沖得欲念全無,卻不料柳氏作此手段,便似個犯婦一
般,直看得眼綠,將他那點無明怒氣,盡化淫虐之欲。只聽柳氏道:「你兩個立
著作甚,還不與我脫光了身子,替大人寬衣。」

  那兩個小婢,已吃柳氏說動:「就將身子與李知縣占了,怕沒些好處。」見
柳氏叫她,忙脫得赤條條地,一絲不掛,過來相幫李知縣除了衣服。四個男女,
都上得床來。

  李知縣光身坐定,一把抓了柳氏頭發,淫笑道:「果是個淫蕩騷物,便能動
我興,你若忍得苦,我自抬舉你。」言畢拉她跪在胯前,陽物直頂在她口里。

  柳氏忙吞了一回,李知縣悶了一日,不耐煩慢火,便將柳氏扯倒在旁,去她
屁股上,踢了一腳,柳氏忙豎起雙股,送出肥臀,李知縣騎住,挺屌便肏,柳氏
側了面,肩乳蹭床,牝中兀自干澀,疼得呲牙,只得忍受。李知縣悶肏了一二千
抽,殊不解興,猛地抽屌立起,照柳氏屁股只一腳,將她踢在一邊,復一腳,又
揣柳氏肥臀,白肉亂顫。柳氏受恐,驚道:「大人。」

  只見李知縣下床,去台上拎了酒壺,掀開蓋,仰首咕咕大吃了一回,復轉身
跳上床,扯了柳氏備上繩索,一把拎起她上身,去她臉上,啪啪抽打,打得柳氏
俏面頻飛,烏絲缦飄,實是疼痛,直呼:「饒命。」

  李知縣復一丟,便倒胯過來,一手按定柳氏肥白屁股,一手掄起,觑准她陰
戶,猛扇下去,只顧痛打。柳氏吃打得哎呀哭喊,搖臀亂閃。李知縣聽她哭叫,
愈是性起,陽物硬上天去,急轉過身,復肏進屄里,狠干了二三千回,只是不出
精,柳氏叫喊,半是真實,半是僑偽。李知縣正肏不爽,觑見柳氏肛孔收動,伸
了兩個姆指,便去扣掰。

  柳氏吃驚,大叫:「大人放過那處,恐怕決裂。」

  李知縣不理,屄中抽出大屌,帶了騷水,頂在柳氏臀孔,使力一肏,只進龜
頭,肛道緊小,便吃阻住,柳氏慘叫呼疼,卻不是佯裝。李知縣見肏不進,兩手
撕扯柳氏屁肉,陽屌上下左右亂搖,大力沖頂,柳氏肛孔受不得弄,一時破裂,
疼得撕聲號叫,眼淚彪出,屁股顫抖。

  李知縣就她痛里,猛地肏進,果得全根捅入,只覺她肛中,一似地緊,出入
之間,並有斑斑鮮血,邪念升騰,便卯足了氣力,大肏大弄,直捅了五六千抽,
放出吼聲,頂在肛道深處,大洩了陽精,柳氏肛門撕裂,如何受得他大肏,已是
疼得暈死。

  李知縣暴意不減,陽物未及抽出,又復挺硬,便行再肏,看柳氏吃他肏得欲
死,大是起興,陽屌愈是脹大,只顧狠力砸下,捅她肛門。

  柳氏臀孔復裂,鑽心價疼痛,便即醒轉,不住哭泣,哀告道:「大人,疼殺
我,實是當不過,饒恕了罷。」

  李知縣惡狠狠道:「淫婦,便是要肏殺你。」陽物盡根捅入,抵住柳氏肛門
磨轉,陽物在她肛內攪動,柳氏只覺臀孔裂痛不休,幾將肚腸攪散,直疼得渾身
抽搐,失聲痛哭。

  李知縣愈覺她肛道緊吮,快活無比,只是猛肏不休,捅得五六千抽,陽精又
洩,不肯住手,大屌依舊在柳氏肛中抽送,不時復硬,復行猛捅猛干,如此三五
回,抽了萬千抽,方大暢其欲,陽精猛洩。

  柳氏肚中滿是陽精,腹猶果然,肛門吃肏得稀爛,屁股血紅一片,早疼得昏
死,沒了知覺。李知縣抽出陽屌,兀自不軟,一腳將柳氏踹翻,死白豬般,倒在
一邊。

  看兩個小婢時,精光的身子,呆坐在一處,她二人先時只認男女樂事,不成
想有如此惡戰,唬得撐目結舌,膽戰心驚。知縣興高,扯過一個,含他陽物,頓
時又硬,掀翻那個看的,撅起肥臀,也不去破她身子,只摁住屁股,肛門上吐些
口水,挺屌便刺。

  那小婢未經過事的,況是肏肛,臀孔窄小,頓時慘叫,肛腸洞穿,吃李知縣
捅了五七百抽,不及哭喊,便自疼昏了,直肏到二三千抽,李知縣洩了陽精,方
才罷手,再扯過那個,竟吃唬得尿出,濕了一片,李知縣壓在她身上,陽物在她
陰戶蹭摩,略有些硬,便就著她尿水,捅進屄中,入得二三寸,內中阻住,小婢
急呼:「疼痛。」

  李知縣揚手去她面上,狠扇幾下,打得小婢七暈八醋,李知縣趁勢猛刺,直
肏至根,小婢大疼,屄肉亂跳,狂呼哭叫,卻那個理會,直肏到三四千抽上,小
婢昏去,李知縣陽精再洩,塵柄難硬,方離了小婢。

  只見他立起身,看了三個昏死婦人,哈哈大笑,又去她幾個裸身上,出力亂
踢一回,覺有些頭暈,倒在柳氏身邊,摸了她肥屁股,昏昏說道:「好個蕩物,
我今肏得十分爽,明日立你作個夫人。」言畢沉沉睡去,那婦人昏迷,卻是不曾
聽得。恰過得一時,張牧便至。

  且說張牧看得一時,那燈油燃盡,撲地滅了,再略聽得一回,內里無些子動
靜,滾至門邊,伸手一探,不想房中四人托大,門也不曾栓,只輕推時,那門竟
自開了,張牧翻身入內,仗著眼力,閃過床邊,自忖道:「且饒過李知縣,這三
個女子,定是那姓柳的並兩個小婢,都將了去。」

  他自是慣家,去四個項后,都只一掌,暈的,不暈的,俱擊得昏了,便將三
個婦人,臂夾肩扛,至門外放下,將房門從外掩了,復拿了三女子,直奔后槽房
中,丟在地上,指了對眾人道:「弄她醒來,這個綁的,不要解她。」眾人見得
三個赤身婦人,頓時起興,急尋塊布,塞在三婦口中,又去她面上,出力打了三
兩下。

  柳氏並兩個小婢吃疼,一時驚起,張開眼,猛見得滿屋的漢子,唬得地上打
爬,擠作一堆,口中正待喊叫,只見張牧嗖地去身邊拔出那把短刀,抹過一片白
光,森森然立在柳氏三個面前,沉沉道:「要吃此刀的,便叫。」柳氏等立時喉
中噎住,出聲不得。

  只見一個家人指了道:「這個綁的,正是姓柳的毒婦。」

  張牧看了柳氏道:「今夜你是人是鬼,教你認得我,我便是張牧。」

  柳氏見說是他,心下愈驚,口中道:「好漢,素無冤愁,何故相挾。」

  只見張牧問道:「如何相害李夫人,從實招來。」

  柳氏惶恐,慌忙道:「俱是李知縣使意,非關小婦人事。」

  張牧轉過面,對兩個小婢道:「你兩個實說,便饒你。」

  小婢見說急道:「是柳娘子吩咐我兩個,但看她眼色行事,我兩個不合聽了
她指使,打了夫人小姐,又使我兩個引人將夫人小姐,丟在城南觀音廟中,俱是
實言,好漢饒命。」

  張牧復問道:「如何赤身睡在李知縣床上。」

  小婢低首道:「柳娘子欲討老爺歡心,教我兩個將身子與了老爺,日后必有
好處,以此從了她。」

  張牧便對柳氏道:「你可聽見么。」

  柳氏哀道:「好漢明鑒,婢女無知,實是李知縣所為。」

  只見幾個家人怒道:「日間分明是你苦苦相逼,我等親見,如何抵賴。」

  張牧道:「柳氏,再有何話說。」

  柳氏見推脫不得,便垂淚求饒道:「是小婦人一時昧心,貪念妄想,雖是逼
害,並不曾傷得李夫人性命,還望好漢饒恕。」

  張牧冷笑,又問道:「早辰如何使開我。」

  柳氏道:「便是懼怕好漢威武。」

  張牧道:「你果有本事,奈何了我時,萬事俱休,如今教你回頭無岸。」言
畢立起身,對眾人道:「各位兄弟,便請出力,休要輕饒了她三個。」

  眾人見說忙動,都除了衣服,三五一堆,各占了婦人,把來奸肏。眾人也有
識得婦人滋味的,先插了屄穴,奸得歡快。也有初見女子赤身的,挺動陽物,只
在陰門外盲戳,半晌方進。

  屌多屄少,免不得要將陽物,肏進婦人嘴口屁眼奸弄。那下手遲的,只得瞪
了眼,自擄陽屌,忍不住洩了陽精,俱灑在婦人乳胸臀背之上。

  柳氏與兩個小婢,初已吃李知縣重創,復受輪奸,有苦無樂,欲要呼喊時,
卻吃糾了頭發,陽物塞在嘴里,言語不得,只是眼中垂淚,目露哀求。眾家人記
恨,兼貪她美色,那里理會她苦楚,只顧推起婦人屁股,你干我肏,輪奸不休。

  不一時,三個婦人,已吃十五六條大漢奸淫了數十回,婦人肚中咽的,嘴邊
掛的,屄里湧出的,肛孔擠出的,俱是陽精,身股盡粘白漿,滴在她三個身下,
流了一地。數內柳氏,因她身肉豐腴,膚白貌美,臀圓屄肥,但肏過她的,俱思
再肏,以此吃眾人輪奸最多。

  張牧在旁,看了近一個時辰,只見兩三個家人,將柳氏摁在桌上,兀自在那
里奸她,地上丟了兩個小婢,攤作一堆,完事的家人,手搓軟屌,余興未盡。張
牧教扯了兩個小婢手腳,仰按在地上,捂住她嘴,便使家人,取凳打她肚腹。

  只見一個家人,翻過長凳,面下腳上,拿住這邊,看了眼小婢赤體,高高舉
起,盡力一揮,呼地拍下,只聽啪的一聲悶響,正打在小婢腹間軟處。小婢猛一
縮身,痛徹心腑,只見妙目含悲,俏首頻搖,腹上頓時腫起一片。

  如此換過一個家人,復打一凳,不消六七凳,便只見那小婢口鼻噴血,已翻
了眼,出氣多,入氣少,肚腹紫腫,陰胯間血流不住,身軀在地上抖顫,翻眼氣
出,神魂漸消,已是不活了。

  張牧看兩個小婢將死,柳氏亦吃肏翻在地,便道:「取些繩索,抬她三個去
縣衙大門。」眾人忙穿衣服,尋來長繩,抬了兩個小婢,王益肩扛柳氏,一手持
油燈,俱隨張牧,直來至縣衙門前,將小婢赤條條的屍身,俯面丟在一處,交叠
壘起。

  張牧拿了長繩,作個索圈,觑那負匾椽木切准,只一拋,正套在當中木上,
扯緊了,就著柳氏身上綁縛,將她提扯起,足略離了地,吊她在門前,便抽出那
把隨身短刀,伸一只手,按住柳氏口鼻,近前定睛看時,見這柳花娘,果有十分
的姿色,吃眾人奸得要死,又受驚嚇,只落得一臉惶恐,眼中津瑩,滿面淚痕,
楚楚可憐,偏又言語不得。

  只見張牧盯了她雙睛,瞪著眼道:「好標致的人兒,那個舍得殺你。我知你
要尋出身,也是你時運乖張,我滿心怨氣,只你消得,不是你的抱應,卻是你的
因果。」

  言畢將那柄短刀,背朝下刃向上,只一刀,捅進柳氏少腹底處,卻不盡入,
只沒得二三寸,柳氏驚得魂飛,妙目圓張,似極不信,張牧不待她掙扎,算了力
氣,把刀只一提,復一提,直剖至乳間繩下,柳氏嫩腹皮肉,頓吃剝開,滿腔腸
肚,一時豁出。

  張牧是個慣殺走獸的,便是教她不即死,柳氏痛哭,淚如泉湧,顧不得疼,
口中喔喔悶號,身首亂顫,只覺腹內空蕩,牽墜扯心,一雙眼睛,緊看了張牧,
似求他救,已是遲了。只見柳氏,漸漸失了精力,動彈不得,只兩足略蹬,雙目
茫然,不知她看何處,淚亦流得干了,垂了首,看看七分將死。

  張牧收了刀,對眾人道:「少間事發,李知縣定料得是我作下,你等只推不
知,如今都回了罷。」

  眾人見殺死了三個,怕人撞見,急轉過后門自回。卻見王益駐足遲疑,看眾
人去了,便對張牧道:「大哥,帶了我去罷。」

  張牧看了他道:「既是要同我去,不可即行,教人起疑,你只三五日后,推
要回鄉,卻來近仙村趙家莊,尋趙小郎,便知我的去處。」

  王益記下在心,道聲:「哥哥千萬相會。」轉身去了。

  張牧趁了黑暗,快步趨至城下,此時四更才過,城門尚未開,便輕輕摸上城
來,尋了矮處,拼力望下一縱,早落在城外,趟過城溝,尋了馬匹所在,此時未
見光明,馬難辨路,只解開疆繩,牽去一片樹林歇了,略得半個時辰,已是寅末
時分,看那天邊動了,張牧翻身上馬,取路急馳而去。

  少時天明,有那縣前趁早作生活的販買,恍見縣衙階上,似立了一人,有些
蹊跷,近前打一看時,只唬得魂飛天外。

  但見門前,吊了一個赤身婦人,膛開肚破,腑髒流了一地,兩眼上翻,一條
舌,長長吐出。一旁又堆了女子,俱是赤身,沖著縣前,腿張屄開,料亦不是活
的。一眾頓時哄動,正值當班衙役來開門,一見驚得報頭叫道:「阿也。」抹身
直奔府中,去尋李知縣。

  一路大呼小叫,到得李知縣房前,不敢徑入,只在門外大喊:「大人,天大
事。」

  李知縣恰醒,摸了頭頸疼,憶得昨夜作為,床上卻不見柳氏,正疑惑時,聽
得叫喊,慌忙起身穿衣,拉開門,問了事情,大吃一驚,匆匆著了袍冠,隨至縣
衙之前,喊開眾人,抬眼看時,一身便如沉入冰窟,自頭直涼至腳,那吊的赤身
女屍,不是柳氏,卻是誰人。

  李知縣呆立多時,方回轉身,見衙役俱在,忙教趕散人眾,略勘了血跡,便
吩咐收了屍身,當日且不開衙,自回府中,只在后堂踱步,思忖道:「那血跡明
明自后槽而來,眼見是那個什么張牧所為,此事不便聲張,須要尋個計較。」便
喚人尋了值案孔目,來到后堂,都坐下,李知縣便道:「今日案情古怪,非是常
情,我思不是妖魔,定是妖人所為,孔目以為如何。」

  那孔目已聽了些風影,知與李知縣干系,見他如此說,便順勢說道:「大人
所論,最是的確。」

  原來柳氏親戚早已遠遷,小婢均是外鄉買來,三個都無苦主,以此李知縣與
那孔目商議了,只推妖人殺害生靈,須要細加查訪,便叠成文案,申報州府。李
知縣又使些銀錢,便得上司准了,他自使捕快,暗暗打探張牧去處。

  且說張牧離了縣治,打馬飛奔,早回了近仙村,急急進了趙家莊,直至陰蓮
房中,趙夫人正在那里看護,見張牧回轉,大喜迎上。

  張牧道聲:「滢姐辛勞。」忙至榻前,探看陰蓮。只見她面色紅潤,呼吸調
勻,一顆焦心,方始放下。

  趙夫人道:「牧弟且歇歇。」

  張牧便去除下污衣,洗了身,趙夫人教丫環,取了一身新衣,與他穿了。張
牧不肯安眠,又看了李夫人,便去陰蓮床前,略打了一回盹。睡得一時,耳邊約
莫有些哭聲,跳起身,卻是間壁傳來,忙過去看時,只見李夫人已自醒來,抱膝
在床上哭泣,趙夫人身旁相伴她拭淚,見了張牧,忙讓在一邊。

  張牧去李夫人身邊坐下,輕輕道:「云姐姐。」

  李夫人聽他呼喚,抬頭看了張牧,見他滿眼關切,不禁撲在張牧懷中,失聲
痛哭。張牧手在李夫人背上輕撫,緩緩道:「悲苦無益,徒傷心氣。」

  李夫人飲泣道:「人生有情,此心淒楚,如何能夠止這傷悲。」

  張牧道:「李知縣氣性不定,姐姐不值為他自傷。」

  李夫人幽道:「十數年來,所思所想,無非是他,他雖無情,我自難忘。」

  張牧道:「姐姐癡了,人心不堅,幻有所依,非是你難忘他,只是你未識真
性。」

  李夫人聽了,止了哭聲,抬起眼,若有所思道:「人心如何可以無依,牧弟
要我遁入空門么。」

  張牧輕笑道:「姐姐愈發癡迷了,但隨本性,何必作僧道之徒。人心果難無
依,卻也不妨,真情至性之人,世間自有,可以為群。」

  趙夫人和道:「妹妹,牧弟金子般言語,休生短見。」

  李夫人淺歎道:「牧弟所言不差,果然不值為那人淒苦。隨又忿道:那個惡
毒婦人,無端害我,必有報應。」

  張牧道:「姐姐之必為知縣夫人么,既為必不失么,那婦人一個平人,卻也
有些本錢,偶得李知縣垂顧,如何不思替你。是她無力,昨夜已吃我殺了,卻非
報應。力斗之事,定命之理,兀誰能言。」李夫人見說那婦人已死,一時心中空
空,默然無語。

  張牧道:「姐姐,不消煩心,且過些時日,卻理會。如今要緊蓮妹無恙。」

  李夫人猛聽得陰蓮名字,急道:「蓮兒見在何處,快帶我去。」

  趙夫人道:「妹妹休要焦急,隨我來。」三人轉至陰蓮房中。

  李夫人床前看了,撫了陰蓮秀發,垂淚道:「可憐我兒。」

  張牧道:「如今蓮妹性命已保,細細調養,便可無虞,姐姐且省煩惱。」

  趙夫人便陪了李夫人,去莊中散心,張牧自替陰蓮,湯藥洗浴,行氣回血。
如此至第三日,一眾正在陰蓮房中探看,陰蓮悠悠醒轉,張開妙目,眼前只見張
牧,驚喜滿面,不住喚她:「蓮妹。」

  陰蓮心中感動,熱淚奪眶而出,輕輕道:「哥哥,我每日聽你呼喚,只是應
聲不得。」

  只見李夫人在旁,喜極而泣,不住拭淚,忙問道:「娘親安好么。」

  李夫人俯身,握了陰蓮右手,說道:「我兒,為娘無事,我兒醒轉,十分是
好。」趙夫人等見了,都喜。陰蓮漸漸吃得菜飯,已能扶了張牧,下地行走。

  第五日上,王益果至,張牧大喜,引他見了眾人,說起他的義氣,李夫人上
前致謝,王益慌忙躬身答禮,辭道:「夫人折煞小子,我其實不曾出得甚力,全
是張家大哥仁勇,主張大事。」

  張牧道:「既是相聚,無需多禮。」王益便亦留在莊中。

  且不題陰蓮有張牧相伴,調養身體,卻說趙嫊因見王益少年,人物端正,年
紀相當,便如常邀他,莊前莊后游玩。王益貪看趙嫊美貌,每日與她出雙入對,
欣喜非常,二人漸自熟絡。

  這一日午前,兩個去左近林子里游耍,趙嫊看見樹上蟬鳴,尋了石子去打,
又去趕蝶兒,歡呼雀躍,不亦樂乎。王益在后緊隨了趙嫊,只見佳人盈盈,嫣容
莺語,不禁醉倒,忍不住上去,攔腰一把抱住,趙嫊吃了一驚,但覺王益體壯有
力,喘息沉重,身似火燙,頓時心神蕩漾,嬌軀酥軟,便閉了雙目,由他施為。

  王益不住親她粉頸,兩手去摸她胸前,觸著那軟軟的肉兒,胯下物事不覺翹
起,在趙嫊臀后亂頂。趙嫊吃王益撫弄,身子與他相蹭,酥快無比,不禁伸手向
后,去摟他頭項,口中呻喚道:「弟弟。」

  王益聽得叫他,猛吃一驚,身子一振,忙放了雙手。趙嫊方自受用,忽失了
挑動,十分不耐,回轉身來,便要發嗔。

  只見王益滿面惶恐,對她說道:「小姐休惱,我一時淫念難忍,非禮貴人,
但任小姐責罰。」

  趙嫊好笑,挨近王益身體,輕輕道:「那個惱你,便是要你抱我。」

  王益慌忙只一閃,閃開了,口里只道:「小人不敢。」心下卻自火動,癢不
能耐。

  趙嫊將他手只一扯,拉前道:「小王,不消惶恐,這世上只任男子漢多弄婦
人,如何不容得婦人多偷漢子,我自愛你年少身壯,你卻怕甚么。」

  王益聽了感激,便即下拜道:「得小姐如此看顧,他日但用我處,王益必效
死命。」

  趙嫊笑道:「說甚么閒話,那個要你拜。」

  便將王益輕輕扶起,胸脯只一貼,靠在王益身上。王益此時,再難忍耐,一
攏兩臂,攬了趙嫊在懷中,卻好抱了她圓臀,入手酥軟,心頭狂跳不已,便要摟
她倒地,只聽趙嫊道:「弟弟且住,已是午膳時分,回去罷。」

  王益急道:「姐姐,我如今火燒身了,吃甚么飯。」

  趙嫊道:「我便不火動。弟弟,你只夜里來我閨中,不可失約,那時你我方
好盡興。」

  王益只得忍了,與她回轉莊中,巴不到天黑,但用飯時,心不在焉,胡亂吃
得兩口,便推飽了,就出院中,看那天時,只是光亮,再尋趙嫊,卻吃她躲過,
好生焦躁,只得忍耐不題。

  且說連日陰蓮看看痊愈,李夫人心中甚喜,今夜教莊客安排沐桶,正在房中
洗浴,恰才脫光身體,抬腿邁入桶內,只見房門推開,進來一人。李夫人大驚,
忙縮身入水,定睛看時,卻是趙僥,方始放心。

  原來李夫人一時忘了拴門,適逢趙僥思念,過來探視,那門就他一推里,已
自打開,只道李夫人尚不曾睡,便進了房門,卻見李夫人身在桶中,只露了頭看
他,連忙告道:「不知姨娘沐浴,僥兒便回。」

  李夫人輕笑,對他道:「小郎,且關了門,與你說話。」趙僥忙掩門上拴,
回轉身,卻不敢近前。

  李夫人在水中問道:「小郎何來。」

  趙僥只是呆呆看她,口中應道:「便是見姨娘不樂,僥兒心中不忍,特來慰
看。」

  李夫人見他有心,十分寬慰,面露笑容,緩聲道:「即是如此,僥兒可來同
浴,便替姨娘搓身也好。」

  趙僥局促,說道:「只怕姨娘心有苦楚,僥兒不敢胡為。」

  李夫人見說,慢慢立起身,伸腿出桶,就著渾身水露,走在趙僥面前,以手
加他雙肩,誠言道:「僥兒,我自此番遭遇,心中再無羁絆,你如常愛我時,我
便與你歡好,不消遲疑。」

  趙僥歡喜,便除了自身衣服,將李夫人一把抱起,喜道:「僥兒便替姨娘洗
身。言畢入桶,一齊浸在水中。」

  李夫人坐在趙僥懷中,由得他在自家身上撫摸,手卻抓了他塵柄,去陰護摩
弄,不覺漸有些淫聲哼出,見陽物已是挺硬,便以手相輔,將大屌納入牝中,略
略磨動,十分酥爽,靠在趙僥身上,口中直呼:「有趣。」又去攀了桶沿,抬臀
含套,陰牝吞拿陽物,蹾了一二千回,興動無比,樂呻不止。

  趙僥不耐,抱住李夫人道:「我的娘,只是不盡興,上床狠肏罷。」

  李夫人止住,起身啵的一聲,牝中退出陽物,便出桶來,趙僥亦離了桶,來
抱李夫人,李夫人止住道:「小郎,我與你去尋你娘親,三人樂耍好么。」

  趙僥甚喜,便穿了衣服,李夫人只著單衣外裙,二人出門,教丫環尋人收拾
桶去,隨至趙夫人房前,李夫人拍門,叫聲:「姐姐安寢。」

  趙夫人正欲解衣就榻,聽得是李夫人,忙開了門,只見李夫人並了趙僥,雙
雙入內,看了她笑,趙夫人會意,笑道:「我的親兒,倒被妹妹劫了去,還肯來
見親娘么。」

  李夫人道:「便是來與姐姐賠罪哩。」便去與趙夫人脫了上下衣裳。

  趙夫人亦替她解衣褪裙,只見內中空空,光著身體,便笑道:「妹妹果然心
得清靜,不著一絲哩。」兩個相擁了上床。

  趙僥忙去關門,就除了自身衣服,急急跳上床,叫道:「二位娘親,誰解我
饞。」趙李二夫人俱不應她,只顧親磨,騷得趙僥火冒,過去扯了趙夫人摁住便
肏。

  只抽了二三百回,李夫人便來拉他,似極不耐,叫道:「小郎,你我前事未
完,如何相棄。」趙僥便就趙夫人牝中,抽出陽屌,來肏李夫人。

  方肏得一二百抽,李夫人有些聲喚,身后卻吃趙夫人抱住,叫道:「我兒,
既已肏上,怎好中斷,害我難受。」趙僥沒奈何,只得又來肏趙夫人。

  如此拽扯,三番兩次,被李夫人占得,死命抱住不放,狠肏了四五千回,李
夫人丟身,洩了一回陰精,方始與趙夫人大肏了一回,干了五六千抽,二人才對
丟,陽精洩了滿戶。

  不說三人在此取樂,單道那王益,苦捱了半日,初掌燈時,便急急奔至趙嫊
閨房。只見趙嫊正在台前相侯,見他入來,忙去關了房門,拉他至床上,說道:
「弟弟,如今隨你弄我身體。」

  王益十分急了,便去扯她衣服,半晌不得脫解.

  趙嫊笑道:「弟弟手生哩。」便與王益先除了衣服,方自脫了衣裙,精光著
身子,貼住王益,抓了他的屌兒,在手中把弄,又細細看了一回,口內道:「好
狀鳥兒,愛煞死人。」

  王益直盯了趙嫊赤體看,但覺白花花晃眼,頻吞唾誕,問道:「姐姐,好身
白肉,肯與我摸么。」

  趙嫊嬌笑道:「癡弟弟,既已脫光了與你看,如何不許你摸,弟弟好氣力,
這身肉兒,正要你出力揉哩。」

  王益便一把擁住,趙嫊就那一抱里,吃吃一笑,望后倒下,卻好王益壓在她
身上,只聽趙嫊聲喚道:「哎呀,弟弟沉重,吃你壓死。」

  王益慌忙要起,趙嫊卻道:「莫要走,肉肉被你壓得快活。」

  將手腳緊勾他,身磨體蹭,不使他去。王益便騰了手,去她肉肥處,盡情摸
捏了一回,心頭爽快,樂道:「姐姐,看你這身肉兒,只那些子嫩皮緊包,一似
要破,便碰亦不敢,如今拿在手中,卻恁般滑軟,並不怕我大力,只如此摸一世
罷休。」

  趙嫊亦吃他摸得酥爽,時發哼聲,便伸玉手,去抓王益大屌,將龜頭來摩自
家陰戶,王益作勢要進,趙嫊忙將陽物推上,說道:「弟弟,我愛你那屌兒,與
我叼一回。」便教王益坐起身,俯身張了檀口,去含他龜頭。

  只口小屌大,趙嫊盡開雙唇,將那雄物,吞在口中,舌繞腮撫,細細品味,
忘乎所以。王益得此美人,殷勤服侍,心下樂開,將手去她肥臀上摸轉,不時襲
那玉戶,逗她屁股搖擺。

  趙嫊叼夠多時,牝中水流,忍耐不住,起身叫王益道:「弟弟,姐姐癢甚,
快將屌兒干我。」

  王益道:「姐姐,你那胯下妙物,不曾見得仔細,我心上十分想看。」

  趙嫊忙打開雙股,閉目喚道:「你看,你看,快些來肏我。」

  王益大睜了雙眼,探頭去她陰前,細細看了一回,只見一抹的黝黑軟毛,罩
定兩塊嫩肥牝唇,中間兩片小小皮肉,關鎖那條細縫,便伸出兩手,輕輕拿了小
皮,兩邊緩緩扯開,頓時現出一叢粉嫩的紅肉,顫顫似滴,頂端一粒粉珠,下面
顯露圓圓一個小洞。

  王益湊鼻近前,猛嗅了一回,只覺那氣,騷又騷,香又香,直撩人心脾,看
那粉肉嬌艷,便把舌去舔,那肉羞澀,戰戰欲避,雖無十分滋味,卻比得天上佳
肴,又將牙齒,輕輕去舔咬她粉珠兒,耳邊聽得趙嫊聲喚不已,愈是出力舔弄,
又將長舌伸進小洞,不住打轉,只見趙嫊屁股挺挪,呻吟不止,王益但覺有趣,
張口猛吸她陰肉,洞中麗水,亦被他吃了個干淨。

  趙嫊癢極,急推他頭首,王益亦是難耐,忙起身與趙嫊對坐了,抓了硬屌,
定在她因前,忽然止住,趙嫊大急,喊道:「作弄人,如何不肏。」

  卻聽王益道:「姐姐,方才見你那洞穴,其實不過我小指大小,如何容得這
般大物,怕傷了你。」

  趙嫊又好氣,又好笑,啐道:「蠢弟弟,小屄自由妙處,只管肏便是。」

  王益方將陽具略壓一壓,尋見那穴口,直頂進去,只見趙嫊合了眼,鎖眉咧
嘴,呀呀直叫,口中呻吟道:「好大,恁地粗硬。」卻將屁股,望前含湊叼具。

  兩個俱是情動,陰中火熱,陽物燙硬,你沖我迎,少時便肏了二三千抽。趙
嫊吃肏得爽快,春容滿面,摟住王益叫道:「好人兒,肏得我爽。」

  王益應道:「姐姐仙質,與你肏干,我一似在夢中哩。」趙嫊心頭歡喜,屁
股出力迎送,陰中騷水橫溢,叫快不止。

  又干得一二千抽,趙嫊引頸喊道:「哎呀,弟弟大力些,肏死我了。」
 
  王益忙按住趙嫊屁股,陽物大力肏進,猛抽猛插,頂磨兼施,再肏得五六百
抽,趙嫊緊抱了王益,顫聲呻吟,陰牝抵在他胯間,抖動不休,大洩了陰精,丟
了一回身子,伏在王益肩上,喃喃道:「真好弟弟,一身俱吃你干酥了,姐姐美
死。」

  王益得趙嫊一身軟肉,撲在懷中,耳邊但聞嬌喘連連,其樂非是尋常,掌撫
香肩,對趙嫊道:「姐姐,我欲與你同去,只是下面那件東西,還要逞凶,不肯
干休。」

  趙嫊喜滋滋道:「不妨,你我慢慢肏將去,好歹教他俯首。」

  兩人以手拄床,聳動腰胯,分開上身,低了首,觀那陽物出入陰牝之勢。只
見大屌緩出輕插,小屄緊吞還吐,別有一番滋味。

  王益道:「姐姐,你看有趣么。」

  趙嫊嫣然一笑,並不答言,只是款款迎送,細味其樂。二人磨了一二千回,
趙嫊忽然偷笑,盯了王益道:「弟弟,你實與我說,肏過許多婦人么。」

  王益面紅,答道:「只除前日,與眾人一道奸了柳氏,並那兩個小婢,再不
曾有。」

  趙嫊聽了興動,問道:「你如何奸她,說與我聽好么。」

  王益讪讪道:「姐姐取笑。」趙嫊不依,定要他說。

  王益只得言道:「一向不曾見得婦人身體,那時哥哥拎了她三個來,俱是精
赤的身子,我一見時,胯下的東西,頓時翹起,有些難堪,及看眾人褲裆時,俱
是一般。少時眾人都除了衣服,去占她三個,我手快,便拉過一個小婢,卻不知
肏法,只顧反抱了摸她身體,前面一人,卻是個慣家,抬了小婢兩股便奸。

  我親見他陽物,沒進小婢胯間,那人動得一時,抖兩抖便洩了陽精,我急將
他推開,放倒小婢,學了那人摸樣,看了她陰胯,挺屌便肏,果然捅進,顛顛肏
肏,早洩了陽精,起身看時,我那屌物兀自未軟,再要去肏時,已吃人占了,只
見這人,躺在小婢身下,教她自動,初時不肯。

  吃那人在她臀上,狠打了幾下,噼啪直響,有些疼痛,方始抬動屁股套弄,
我正呆看,不料一人,便去伏在小婢身后,摸摸索索,隨將他陽物,插進小婢臀
間,我吃了一驚,打一看時,竟是奸了小婢屁眼,我那陽物復硬,急急待看他丟
精,忙去占了小婢屁股,只見臀孔帶些血跡,又流些白漿出來。

  我如何能忍,死力去捅她肛門,也不知怎地,便得肏進,又奸了她一回。那
小婢,初奸她小屄,到不見她怎生聲喚,及奸破她肛門,方始慘呼,只叫得一兩
聲,嘴中已吃捅進長屌,直插她咽喉,但見她喔喔欲吐,兩眼翻白,那里再叫得
出。

  我等眾人,一個完事,一個便上,將她三個輪奸了數回,我自記得那柳氏,
好個身體,屁股肥圓,但肏她時,我必抱了她屁股,捅肛插屄,十分是爽,只是
如此。」

  趙嫊早聽得興動,已自漸攀在王益身上,出力樁套,見他言畢,問道:「如
此,那柳氏比我怎地。」

  王益道:「姐姐勝她多了,日間見得姐姐身裙閃動,心里亂撞,直想撩了姐
姐裙擺,看姐姐肥臀,卻吃姐姐拒了,苦捱了半日,好生難耐。」

  趙嫊已是迷亂,便道:「如今與你看個盡夠好么。」便將身伏在床上,聳起
肥臀,叫王益道:「弟弟,與你看。」

  王益見美物在前,肥圓無比,忙抱住她屁股,細摸了一回,又見牝穴張動,
似與人言,便去親舔,趙嫊頓時放出浪聲。

  王益看她陰戶之上,那肛孔兒緊緊收了,在那里跳動,忍不住伸了舍尖,去
鑽她肛門,便聽趙嫊叫道:「哎呀,弟弟,你要肏我后門時,便好肏罷,屁眼吃
你弄得癢甚。」

  王益再舔了一回,方將陽物頂在她肛門,用力擠下,便聽得趙嫊呻叫,忙松
了會陰,鼓出屁眼,初已粘得些騷水,幫襯那龜頭,直肏進去,趙嫊叫聲:「哎
喲。」忍些疼痛,由他肏弄,肛中卻亦美快非常。王益在她肛中捅了二三千抽,
精便要來,急叫道:「姐姐,我欲去也。」

  趙嫊已吃他干得欲丟,便呼道:「好弟弟,大力干我,與你同去。」

  王益便不忍耐,發力狠捅,肏得肛門翻出,直頂了千二百度,才大叫一聲,
與趙嫊並丟了身子,陽精滿洩在她肚中,二人俱得舒爽,相抱而臥。兩個皆是少
艾,濃情蜜意,一夜癡纏,肏干了五六回,兀自不休,直弄至天明,王益方抱了
趙嫊屁股,酣然睡去,自此夜夜如此,都得盡歡。

  烏升兔沉,看看李夫人等,在趙家莊上,又住了七八日,陰蓮已得痊愈。這
日眾人正在堂上相聚,卻有莊客來報,言道:「村中這兩日,見了幾個生人,四
下里探問,怕是衙門做公的。」

  張牧聽了道:「定是李知縣要來拿我。」

  李夫人失驚道:「如何是好。」

  張牧道:「料他不會為難姐姐與陰蓮,只我離了此間便是。」

  陰蓮聽了急道:「哥哥去時,我一並跟了去。」

  趙夫人道:「兄弟便留在此間,不到得我家老爺,怕了那小小縣令。」

  張牧道:「我自殺了人,若留在此,必然連累你眾人,趙老爺朝廷宗室,窩
藏人犯,須不好看。」

  李夫人也道:「如此,我母女二人,便與牧弟同去,但得天涯海角,不要分
離。」

  陰蓮應聲道:「正是。」

  張牧沉吟道:「多感姐姐好意,只是前途並無去處,我自可掙扎性命,如何
忍看你二人生受。」

  陰蓮正待出言,只見一旁王益道:「哥哥,我有一個去處,與你同去。」

  張牧問道:「卻是何處。」

  王益道:「我乃青城味江人氏,那里見有一堂叔,名叫王小波,販茶為生,
也種得好茶樹,他卻有一身好武藝,十分豪杰,與嬸嬸李乙娘兩個,俱是大有識
見之人。我這叔叔,雖是貧窮,卻盡肯接濟人,但有相求,他必仗義幫扶,以此
都喚他撥云手,直比他能使人得見青天一般。

  去年因大旱上,村中多有人離鄉,我亦隨了父母逃荒,來至道陵縣,不想未
及半年,父母俱染病殁了,我憑得一手制茶的功夫,入了知縣府,充作僕役,一
早便思還鄉,尋我叔叔生活,卻得結識張牧大哥,十分看重,以此願隨大哥。如
今既無去處時,正好去投他,哥哥意下如何。」

  李夫人道:「據道我娘家,見在綿州府,只是如今身份,怕難轉去。」

  張牧道:「恁地,便投王小波處,一路我與王兄弟,護了云姐並蓮妹去。」
李夫人與陰蓮點首,趙夫人只得允了,趙僥趙嫊兩個,卻是不舍。

  張牧道:「計議已定,明早便行。」

  當夜,趙僥去李夫人房中,趙嫊喚王益至閨閣,兩下四人,各去了衣裳,赤
身相抱,淒淒楚楚,曲盡悲歡,俱不忍來朝分離。次日交卯,張牧與陰蓮,便即
起身,喚了眾人要行。

  趙夫人夜來已使人備下車馬一具,並白銀五十兩,干糧水袋之物,俱與了張
牧,李夫人拜謝,與陰蓮上車,王益便在車頭趕駕,張牧自騎了馬,一眾緩緩行
去,趙夫人與趙僥趙嫊在后,直送至村口,萬般不舍,兩邊灑淚而別,趙夫人等
目送了一程,泣歎而回。

  王益駕了車馬,車中坐定李夫人與陰蓮,張牧騎馬,緊伴了車馬相護,一行
四人,取路直奔永康軍青城縣,暫且按下這話頭不題。

  卻說那翻天虎毛蛟,劫了李夫人財色,便與眾漢,俱回鎮龍村,教尋了四五
十個結識的弟兄,都聚在一處,商議道:「我等眾人,雖是劫得些官財,淫了她
許多婦人,只是不了當。我尋思一個去處,教你們都好,可肯跟我么。」

  眾漢道:「犯王法的事盡已作下,如何不肯,願聽大哥吩咐。」

  毛蛟道:「我探得南面北川州,左近一處名喚青嵬山,如今有一個龍槌秦不
遺,在那里占山落草,寨中五六百人,好馬百匹。他在那里打家劫舍,官府亦耐
他不得,幾個捕盜官,都吃他殺了。我只今便去投他,將劫得財物分些與他,作
個進見,他若肯時,我便取你眾人,都去那里存身如何。」

  眾漢聽了應道:「如常俱是大哥主意,今番必不負我,便勞大哥前去,我等
只在此間待一時。」

  毛蛟道:「既是你眾人信我,我明日便行。」

  次日,翻天虎毛蛟,便帶了財物棍棒,作別眾漢,獨自一人,前去北川州,
會那龍槌秦不遺。走了三四日,已近青嵬山。

  這一日,卯牌時分,經過一座村莊,忽見路邊田埂,走來一個女子,十八九
歲模樣,青衫青裙,頭包一方素帕,眉目清秀,背了一肩似是草藥,頭面滴汗,
不住扯衣袖擦拭,清逸脫俗,缥缈絕塵,兼被那滿天云岫襯住,便似仙女出在凡
間,道不盡她神韻。

  毛蛟一見傾心,不由呆了,駐足不走,只顧盯著那女子看。那女子見路邊一
條漢子,一身趕路打扮,背著包袱,立著呆看她,便也看了毛蛟兩眼,只見毛蛟
便似心神已自睛子里飛走,徒落個軀殼不動一般,不覺好笑,噗呲一聲。

  那毛蛟聽得笑聲,神識方回,見那女子笑魇嫣然,一發愛煞,禁不得,急趕
了兩步,奔上前去,叫道:「兀那妹子且住。」那女子聽得他叫,定了腳步,轉
過身來,

  只見毛蛟勾著雙眼,看定那她俏面,只沒了言語。那女子亦看了毛蛟一回,
向他淺淺只一笑,緩緩轉身要去。毛蛟見她欲走,忙撇了棍子,上前一把,將那
女子抱在懷中,不由分說,便去那女子粉頸耳面上,只顧亂親。

  那女子掙了兩掙,掙不脫,便自閉目揚面,吸氣微喘,由毛蛟親了一回。毛
蛟性起,攔腰只一抱,將那女子連肩上草藥抱起,尋棵大樹,取下她藥兜子,再
輕輕將那女子放倒在地上。

  那女子口角含笑,看著毛蛟道:「你這位哥哥,妹妹吃你抱得心慌哩。」

  毛蛟亦看了女子道:「妹子,你休走了去,就此間與你做個夫妻。」

  那女子道:「初識乍見,怎地便道這般言語。」

  毛蛟道:「只是作怪,我這腔熱血,只是愛你得緊,並不知曉緣由。」

  那女子聽了,輕輕笑道:「哥哥,你不知,我心子里,也是愛你哩。吃你這
一親,一身都軟,神魂也飛了,卻也不知為何。」

  毛蛟聽了,忍耐不住,一把扯開那女子襖襟,露出香肩,和那兩個亂跳的嫩
乳,吸一口氣,埋首去女子胸脯肩上,又是一陣吻,那女子輕哼了一聲,嬌喘不
已。毛蛟便去了女子下裙,將那女子脫得精光,雙手去她胸腹胯間屁股大腿處,
盡情價摸捏,那女娘一發情動,聲喚不已。

  毛蛟復探了頭首,去那女子胯間,口舌舔弄陰戶,將個鼻尖,蹭動她陰毛。
那女子吃撩得不耐,哼哼直喚,引得毛蛟身上似有火燒,急除了上下衣服,陽物
早已挺硬,望女子身子便伏,緊抱住她身體,不住價蹭她雙乳肚腹,陽物就女子
陰戶上磨蕩,不消片時,那女子一牝都濕,陽具已自飽沾淫水。

  毛蛟便將龜頭對了她陰戶,提胯欲刺。不料那女娘屁股猛一縮,雙手一把捉
了毛蛟陽具,拿在戶外,對毛蛟說道:「大哥,作罷好么。」

  看毛蛟時,漲紅了臉面,眼中便要噴出火來,一時那得言語。

  女娘復道:「哥哥,我的身子,已吃你摸得遍了,好歹留了下面與我。」

  毛蛟此時神識不清,說道:「你敢是怕痛。」

  那女子見他發癡,嬌媚一笑,也不言語,只將那朱唇,輕輕地去毛蛟唇上,
只一吻,毛蛟頓覺一時身心都化,跨下陽物,竟自軟了。好半晌,兩下里分開,
毛蛟道:「妹子定非凡女,我恁地精明,都吃你迷了。」

  那女子含笑道:「自是哥哥迷了我,轉如此說。」

  毛蛟笑道:「我須不是良人,只今便要擄了你去,你可吃驚么。」

  那女子吃吃地笑,說道:「可知哥不是好人哩,這白天里便要強奸婦女。」

  毛蛟道:「我如常白晝里奸淫婦人,今日見了妹子,竟自下不得手,你道不
是愛你么。」

  那女子道:「且容我起身罷。」

  原來女子赤條條地吃毛蛟壓了,動彈不得。毛蛟慌忙跳起,又將女子抱起,
惺惺不舍,又緊攬在一處,去她肥臀滑背,上下摸了一回,方才放開手,兩下各
自穿衣。

  毛蛟道:「妹子,你如何不肯把身子與我肏干。」

  那女子粉面帶羞,低首拿了毛蛟帶襟,只顧翻弄,輕輕道:「我見哥哥似趕
路程,想是緊急事務,只恐與你弄將起來,那時節卻舍不得放了哥哥去。」

  毛蛟猛醒道:「是也。妹子,實與你說。我姓毛名蛟,人都喚我翻天虎,道
陵縣人氏,如今要去前面青嵬山秦大王處,投托入伙,這個正強賊的勾當,妹子
你可懼怕么。」

  那女子道:「跟得哥哥時,便天塌了,我自不怕。」

  毛蛟大喜道:「好妹子,你且留個名姓,我便來取你,定不相負。」

  那女子道:「不想此間遇著哥哥,教我心有屬。我叫文玉仙,家住柳河村,
此間西面只一里便是。今日采得些上好藥材,要去北川州里貨賣,好完賦稅,晚
間回轉時,我自在家相候,也好禀告父母兄嫂,便隨了哥哥去。哥哥可早來,免
我思念。」

  當下二人定了約,揮手相別。毛蛟尋了棍棒,依了路徑,直奔青嵬山不題。
2010-8-12 14: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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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下)

         翻天虎誠意愛佳人 文玉仙堅心拒纨绔

  且說玉仙直望毛蛟不見,方背了藥材,望北川州而來。

  一路遇有一般的村鄰,相伴了趕路。一眾四五人,行了二三個時辰,已是正
午,方至州城,入了南門,各有相熟的藥鋪,便約城門外聚齊同回,四下散開。
玉仙與一個同村的后生,去城北養恬堂,將藥品稱了,自已帳目准折價數,兩個
就在店中討些清水,吃了干糧。少時,交割錢貫,二人辭謝了主人家,望南門而
去。

  恰才行過府衙,只見迎面一個騎馬的后生,手里將一條鞭,光著眼,只顧左
右睃,前后擁了一二十個閒漢,兩邊驅開行路人,甚囂而來。玉仙兩個忙要去路
傍閃時,那后生在馬上,卻早看見玉仙,色心頓起,急教手下人,來搶玉仙。玉
仙走避不及,吃三兩個人,拿了肩臂,推搡著要去。

  玉仙同伴的后生大急,便上前分拆,卻被眾閒漢,三拳兩腳,打倒在地,掙
扎不起。玉仙吃人拿住,擺脫不得,又見打傷同伴,奮聲喊道:「光天化日,怎
地強搶婦女,打傷人命。」那街上看的人,紛紛閃去。

  你道州府衙前,如何便敢行凶。原來這騎馬的后生,正是北川知府吳中道的
公子,名叫吳桓,仗著父親勢要,如常在州中作惡,專一搶奪婦女,肆虐奸淫,
吳知府獨生此子,只是縱容,吳夫人卻是懦弱,禁制不得。

  今日吳衙內來興,帶了家丁,又跟了一眾潑皮閒漢,州里州外尋了一遍,恰
才要回府,不想正撞著玉仙。當下玉仙被搶,直推至吳府門前,只見兩三個年青
婦人,一般的吃人拿住,並了玉仙,俱抬入府去,三彎兩轉,來至一間房舍,依
了后院高牆,甚是廣長。

  此間卻是吳衙內私牢,搶的女子,俱藏在里面,任他殘害。內里分作三層,
前面只是看守,中間作了大小兩個囚牢,木柵相隔,內里一間,盡有刑架器械之
類,卻是他行淫之所。當時玉仙與三個另搶來的婦女,俱被下在小牢內,吳衙內
卻不急來淫樂,只教人好生看守,自領了眾人,府中飲酒去了。

  再說玉仙那同伴,吃打倒在地,無人敢救他,見吳衙內去了,有那街前作生
活的,扶他起來看時,雖是頭破血流,傷不得性命。那同伴且不顧痛,急向眾人
跪了,哭求道:「各位父老,可憐見小子同來的姑娘,貧苦人家,是個好人,平
生不曾作得些子歹事,我村里沒一人不喜她,如今平白吃人強去,我便去州府告
上官司,煩請眾位作個證見,救我同來的人。」

  眾人攙他起來,歎氣道:「可知你是個好人,自是她命中有苦,你今番要救
她,難比登天。你不知,那搶她的,正是本州知府親生的兒子,不去告他便罷,
只怕連你也打殺。」

  那同伴聽得,半晌言語不得,沒了計較,只得拜謝了眾人,大哭而去,到得
南門外,見三四個同村人,正等得焦急,與他說知了,都哭,料奈何不得,便商
議回轉,到得村里,尋玉仙家人告訴了,一家哭傷,好不可憐。

  且說玉仙被推在牢中,大聲叫罵,無人理會,恨了一回,無可奈何。那三個
婦人,只是蹄哭。牢中昏暗,只對面牆上,高開了兩三個窗洞。玉仙四下看時,
卻見旁邊大牢之中,隱見人形,似有人聲,打眼望去,只見那大牢之中,橫七豎
八,禁了一二十個赤身婦人,蜷在那里低泣。

  玉仙轉過身,看三個同搶來的婦人時,俱是二十上下,略有些姿色,便走過
去她身邊,問道:「姐姐那里人,可知如何出得此間么。」

  數內一個,止了哭聲,看了玉仙一回,歎道:「只怕難出了。」

  玉仙急道:「卻是為何。」

  婦人道:「我便是州中人氏,你不知,我便識得那人,他是本州知府親生衙
內,但州里人,那個不知他荒淫,便白日里大街之上,兀自將好人家婦女,把來
白白奸淫了,我曾聽得,但吃他捉去的,日夜受他淫虐,他手下有得是家奴,並
那閒潑的漢子,亦教時時輪奸婦人與他看,必吃他奸得沒了人形,不起他興了,
方始丟在城外。

  有無力走動的,竟吃那野狗叼去,亦是平常。如今不幸被他拿了,只怕生死
那報。我看你倒生得端正,倘是順了他的意,敢是有些好處,放了你去,也是有
的,似我等俗粉,怕是無望歸家了。」言罷又哭。

  玉仙聽了忿怒,卻沒作道理處,起身跺了一回腳,只得去牆邊蹲了,思一回
父母,念一番毛蛟,昏昏睡去。正不知過了幾時,聽得門響,只見外面開了門,
兩個下人,抬了粥飯,盛在碗中,連筷放在牢里,眾婦人摸摸索索,都來端起碗
吃。玉仙饑渴,自道:「且吃些,看他如何。」亦去吃了。少時,下人復來,收
了碗筷去。

  玉仙呆坐了一回,看看天色黑了,卻有人入來,牆上懸了兩盞油燈,再過得
一時,便聽得門又開了,一片喧笑,先有兩個人,跑入里間,點了燈火,只見吳
衙內執了扇,后面跟了十數個家丁,帶了七八分酒,來至小牢前面。吳衙內略看
得一看,嘻哈大笑,搖搖擺擺,入了內房之中,隨后的人,便來開了小牢門鎖,
不由玉仙四女掙扎,強拽至內室。

  玉仙入房看時,只見十數個家丁,已是大脫膊著,只扎條褲,圍在里面。只
見那吳衙內,卻除光了衣服,胯間垂了一件大物事,赤條條坐在桌旁,手里搖著
紙扇,兩眼惺松,似不甚在意。玉仙等人,吃推在牆邊,將手綁在木樁子上,那
面正對了吳衙內,四女見他不文,驚恐一回,羞怒一回,不知所措。

  吳衙內將手略指一指,一旁閃出兩個家丁,解了一個女子拉前,也不待她掙
扎,扯住她身上衣裙,兩下只一撕,只聽女子驚叫,已吃剝得一絲不掛,倒坐在
地上,抱住身體哭泣。

  只見吳衙內起身,過來蹲在女子面前,將扇挑起她下颔,淫笑道:「也是個
美人兒,如今要與我成親哩。」

  那女子哭道:「小子前月已嫁了丈夫,公子放過罷。」

  吳衙內故作失驚道:「恁地時,小娘子想必思念丈夫。」

  女子颔首,不敢正視。吳衙內見了道:「只是天晚了,要去尋你丈夫,也不
濟事,你若急時,且看這滿屋男子漢,但有中意的,今夜權與你作個老公,教我
們都樂,如何。」言畢與眾家人大笑。

  女子舉手掩面道:「怎地羞辱人。」

  吳衙內道:「休要作態,你不過是個騷貨,已吃人肏過的淫婦,既然來此,
少不得順我的意,樂我一回,便放你出門,如若不然,教你認得我吳衙內,斷不
便宜了你去。」女子又哭。

  吳衙內轉身作下,喚那女子道:「你來。」看那女子驚疑,便著一旁家人取
條鞭,地上只一揮,啪地一聲響亮,喊道:「不去時,且在此處吃鞭。」

  婦人唬得縮身,哭叫道:「莫打,莫打,我去。」只得顫微微起身,袒著那
身精赤白肉,待要走動時,只見眾人盯了她看,頓時大窘,那里邁得步去。

  吳衙內焦燥,把扇打那桌響。婦人只得小細的步子,團轉轉地,藏了陰毛,
現了屁股,半晌方挨過去,垂首立在吳衙內面前,臉直紅去項下,恨不多生七八
只手,捉掩那身羞處。

  吳衙內看了一回,道:「且轉過身,我看你屁股。」

  婦人羞恥,捂了哭泣,只得轉身,將那纖纖的腰,肥肥的臀,盡顯在吳衙內
眼前,教他看了個盡夠。吳衙內看的興動,口里道:「便是天作怪,教婦人生得
好肥屁股,我若一時不得見,便要饞死哩,害人,害人。」忍不住丟了扇,一把
拘過女子,將臉抵在她屁股,親摩不休。

  女子驚叫,吃他弄得羞癢,卻不敢掙他。吳衙內去她屁股上,猛吸幾口氣,
得些肉香浸在心中,煞是解興,離了女子肥臀,卻伸條手臂,插在她胯間,蹭弄
陰毛,來回翻轉攪動,擠那牝門肥肉掀動,婦人扭臀,初時是避他,此后卻是就
他了,陰間一發癢了,漸漸抬了頭,有些喘聲,只閉了目,手卻抱了雙乳,由他
在下戲耍。

  不一時,吳衙內收了手臂,起身自后抱住婦人,雙手搓她鼓鼓的乳兒,陽物
尚軟,貼了女子屁股,挺磨擠弄,方得略略硬些。吳衙內教女子趴在地上,對她
道:「我且與你作回夫妻。」

  那女子一則懼怕,一則被弄得有些春意兒,只得俯身跪下,聳起屁股與他。
只見吳衙內一手撫住女子屁股,一手拿了陽物,去她陰戶上,磨轉了一回,一發
硬些,成得事了,龜頭便去尋那女子屄孔,就她流出的水兒,撐開陰戶,直頂入
去。那女子吃陽物來肏,抬首嗯地一聲,不知苦樂。

  吳衙內在她牝中,緩緩抽動陽物,肏了一二百抽,問道:「我的屄,這屌差
似你丈夫么。」

  女子吃他奸了,心中淆亂,應聲道:「便是一般,你的忒肥些。」

  吳衙內失笑,卻緊肏她一回,約莫五六百抽,那女子鼻中放些哼聲,一顆頭
亦高低不定,屁股自向后,迎湊屌物。

  吳衙內道:「我的陽物,中你意么。」

  女子道:「好大屌,小屄滿撐了,只是有些疼痛。」

  吳衙內又將陽物,盡根抵入,上下左右攪動,女子陰中酥麻,啊啊亂叫,喚
道:「爛了,爛了。」

  吳衙內卻再抽送,慢慢肏了二三百回,復問女子道:「你丈夫如常肏你,也
是這般模樣么。」

  女子胡亂道:「不曾如此,似狗兒干事一般,羞死人。」

  吳衙內道:「你的屁股,卻似慣家哩。」

  女子道:「身子吃你奸污了,卻如此取笑人。」

  吳衙內笑道:「可知笑人,你那屄里,倒好肥汁哩。」那女子羞憤,閉目不
言。

  吳衙內此時,但覺屄中溫煦,陽物飽浸騷水,變得鐵硬,方始發狠,摁住女
子臀胯,穩住下盤,喊聲:「詐死么,看本衙內肏你。」

  大屌滿塞牝戶,急急抽插,不啻狂風驟雨,身下女子,初時見他尚自溫柔,
雖是屌大,還可承受,不料轉瞬變作凶徒,十分勇惡,吃他奸得東倒西歪,喘氣
亦難。因肏得快,也不知他干了幾千回,但覺屄中滾熱一根鐵條,捅得生疼,那
女子當不得,撕聲叫道:「饒命,奸殺人,肏破了。」

  吳衙內又攪一回,那女子屄門腫起,有些麻木,卻吃他磨動花心,不覺牝戶
顫抖,洩了陰精。

  吳衙內見她丟了身,卻又緩緩抽插,略歇一歇,抽得二三百抽,看那女子,
屁股漸漸復迎,便再施本事,狠肏起來,又是二三千抽,那婦人在下面,聲喚不
已,卻又丟了身子,如此三五回,婦人再丟,陰精猛洩,大叫一聲,已自散發瞑
目,吃奸肏昏了。

  吳衙內挺屌,屄中只顧亂頂亂攪,得些意思,抵住陰戶,洩了陽精,略舒得
幾口氣,方抽身離了婦人,轉去坐下。婦人失了禁制,肥臀只一側,重重倒在地
上,牝中納不得許多陽精,傾溢而出,流了滿股,一身精赤的白肉,在那里喘動
不休,口中兀自喚道:「不消,不消,便十個屄,也吃肏爛了。」

  吳衙內笑道:「見得差了,你那件騷物,便十個男子漢,亦吃你摧了。」

  與一眾家丁作個眼色,便有兩個除褲上前,拎起那女子頭發,啪啪只兩下,
女子吃打醒轉,只見面前,恍了兩跟屌物,立時嗚嗚噎噎,哭求道:「下面不中
用了,如何承受。」

  家丁道:「含得我屌爽時,便由你。」言畢便將陽物,頂入女子小口,肏屄
般捅,這個含一回,那個吞幾度,兩跟陽屌,一時俱弄得硬了。

  二人笑道:「沒奈何,既得你殷勤,如何不奉承你。」一個便將婦人,背后
抱起,分開兩腿,一個便在婦人面前,陽物肏入她屄中。

  婦人哀告:「氣力全無,饒了罷。」

  前面家丁只顧奸肏,屄中陽精未盡,滴滴嗒嗒,俱落在地上。不防后面那根
物事,抵將過來,要耍個二龍同穴,緊挨了前面陽物,直望屄中挺動。那兩個家
人,如常慣使這般手段,那女子待要掙扎時,后面家人,已自肏入龜頭。

  女子撐得撕痛,眼淚並出,慘呼道:「不是人,殺人,殺人,痛殺了。」哎
呀亂叫,卻不敢動彈,怕裂了屄,只身子打顫,搖頭痛哭。

  兩個家人,卻不理會,前面略讓一讓,兩根陽物,俱肏入婦人嫩屄,一起抽
動,奸那女子。女子吃二人夾住,上按下抱,閃閉不開,只得大張了嘴,鎖眉呲
牙,疼哼連連,流淚受奸。

  兩個家丁,頂提了七八百抽,女子漸漸亦能承受,覺有快意,便丟了一回陰
精,卻自泣道:「毀了小屄,將何物丈夫去肏。」

  家人笑道:「你便再尋個老公,夜里由他兩個,一同干你,怕不是好哩。」
言畢二人出力大肏,直干了一二千回。

  婦人雖是羞慚,屄中撐滿,自有些美快,比那一根單肏時,別有不同,便攬
了前面家丁,提臀套他兩個陽物,爽哼連連,口中亂叫道:「如何見人。」

  家人再奸得二三千抽,精便要來,使個眼色,陽物一起猛提,卻又將婦人屁
股,死力樁下,女子知他兩個要丟,便就著大肏里,大聲叫喚,如此復聳了二三
百抽,兩個家丁叫聲:「去也。」齊齊頂去屄中。

  那陽精,便似兩條火龍,一雙水錘,猛噴在屄底,女子受此一激間,大叫一
聲,牝中陰精大丟,頓時漏洩,屄肉亂抖,吃二人奸干昏了,便似將死的白豬一
般,攤在家丁身上,不住價喘著粗氣。

  吳衙內卻不放過,教將那女子,丟與眾家人,眾人都去了褲,圍了婦人,依
次奸她。女子見了,心中哀歎:「如今娼妓不如的身子,由他眾人肏罷,倒免些
苦處。」一時失了志意,仰身受淫,又將兩手,都去抓了陽屌,送在口中含吮。

  那身上的家丁,一個肏完,一個復上,輪番奸淫女子,少時教她馬伏,自后
奸肏一回,又教她倒騎于上,套澆大屌,有那惡的,復使雙龍故事,兩根陽物,
擠在屄中肏干,女子呼號而已,卻甘心受肏,由他眾人,輪番使些花樣,盡情奸
淫,那吳衙內,亦乘興湊趣,又奸了她兩回。

  穢亂了一回,便只見這女子,渾身上下,大漢淋漓,被吳衙內一眾,反復耍
弄,把來輪番奸淫,卻早是承受不得,吃干翻在地上,白白赤光的身子,軟作一
堆,陰門兩片唇肉,已自肏得腫肥,下面近會陰處,扯得殷紅,幾乎撕裂,牝穴
大開,屄中滿是陽精流出,昏死過去,不堪復肏了。

  吳衙內並那眾人,卻不盡興,丟開那婦人,又去解了繩索,扯過兩個女子,
單只留下玉仙。

  吳衙內看二女時,身上衣裙,已吃汗水浸得透了,愈顯出嬌娆身體,心中痕
癢,便指了二女,叫道:「你兩個,自脫了衣裙我看。」

  原來這兩個女子,卻是未曾嫁人的,三番兩次,不肯解衣。

  吳衙內冷笑:「你便硬到底。」把手一揮,后面兩個家丁,拿了鞭,嗖地去
二女臀上,重重抽了一下。

  二女痛得彈起,臀肉火燎般疼,摸了屁股大哭,急切間那得躲處,早又一鞭
抽下,當不得痛,倒在地上滾,哭叫連天,見那鞭又起在空中,便大聲告饒道:
「莫打,實是疼痛,饒命。」

  家丁道:「饒你容易,起身。」二女只得抖著腿,抱了屁股,挨起身子。

  家丁喊道:「衣裙不脫,更待和時。」

  二女雖是疼痛不過,終是羞恥,只在那里遲疑,家丁大怒,奮力再打一鞭,
正中二女肥臀,只打得屁肉亂顫,只可憐兩個如花小娘,疼得在那里跳,淚流滿
面,家丁再要打時,數內一個急叫道:「莫再打,我便脫。」真個一頭哭,一頭
去解衣裙,那一個見了,知不能免,只得如樣,寬了衣帶。

  二女畏畏縮縮,半晌方褪盡衣裳,一絲不掛,立在當場,抬腿撅臀之間,一
身妙物,已吃滿屋漢子,看夠了去。吳衙內大喜,招手呼道:「來,來。」二女
俱打,敢不聽他,咬牙忍這羞恥,挨過吳衙內近前。

  吳衙內去她兩個乳上,輕輕拿捏,誕道:「今朝廚下的饅頭,卻無如此嫩滑
哩。」又去含她兩個乳頭,二女一發窘迫,無地自容。

  吳衙內復教二女轉身,只見秀臀之上,三兩道鞭痕,浸出血來,印在雪白嫩
肉上,煞是撩人,抬手去摸,啧啧道:「恁地狠毒,傷了我的肉兒。」

  二女被他觸了痛處,身子打顫,又復哀聲。吳衙內飽看多時,方教二女轉回
身,吩咐道:「與我吞屌。」

  二女窘極,呆在那里不動,猛聽得身后鞭響,唬得連忙跪下,急應道:「莫
打,我吞。」又作難道:「我等未經事的,只怕。」

  吳衙內道:「見恰才那淫婦么,如她一般,但將我的大龜,盡含在你口中,
用你那舌兒舔弄,有甚難處,快快含來。」

  二女見吳衙內陽物,垂在胯間,盡粘了白濁之物,煞是惡心,推不過,一個
先捻了兩指,捉起屌兒,看了龜頭,輕啟蓮唇,含在口中,忍了腥惡之氣,略略
含吞,又將舌兒,舔那馬眼。

  吳衙內覺爽,呼快不已,便教她盡吞去,女子依言,直含至根,不防屌物偉
長,深抵咽喉,急忙吐出陽物,咳嘔不已道:「幾乎噎死。」

  吳衙內不耐道:「蠢屄,你那喉頭,肏也肏得,如何噎死,與我出力叼。」

  女子無奈,再復吞入,雙目含淚,將了咽喉,去套他陽物。這個含弄一回,
吳衙內便教那個,如法替他吮套。

  只見二女檀口流唾,朱唇染腥,弄得吳衙內爽快,陽物已自挺硬,便教二女
起身,都趴在桌上,開了兩對粉腿,露出一雙嫩屄,就要肏她。吳衙內起身,來
至二女身后,就近抱了一個屁股,捏了幾把,疼得女子呲牙,便扶了屌,去她屄
門上肏,挺磨了半晌,七上八下,只是肏不入。

  吳衙內罵道:「窮屄,恁地慢客。」又去肏第二個,不料亦是如此。

  原來一則二女皆是未破身的,二則吳衙內起先肏得快意,見今陽物不十分強
硬,三則帶了酒,未曾戲得二女情動,不比那受過肏的婦女,如何能夠得入。

  吳衙內忽然想起,失笑道:「我的不是,快取我那水兒來。」

  就中一個家人,捧過一瓷瓶,酒壺般大小,卻是經年的春湯,久制的淫藥,
任你處子的身體,但沾上的,定翻作人騎的淫婦。

  吳衙內接在手中,拔了塞,滿面淫笑,看了二女兩件屁股,摸了一把屄,恰
待倒那水,抹在屄上,卻又止住,笑道:「我的人,今番教你樂。」

  便去她臀上,輕輕捋動屁眼,伸了一指,點點擠弄,慢慢扣入她肛孔里,亂
搖數回,略掰些縫隙,傾那水在肛孔上,卻是如油一般,隨抽插手指,引那水,
肛門內外,抹了個遍,便再傾些,又不住攪抹,如此二三度,將她肛門,抹得盡
透了,兩個屁股,俱如此弄了,抽了手,復傾些在掌上,把來擄在自家屌具上,
便教收了瓶,立在那里看。

  二女被他捅弄肛門,窘得欲死,滿面羞紅,埋首由他擺弄,好一時方罷手,
松口氣,道他定然再生怎地捉弄,卻不見來,到是一個屁股,自那屁眼,一點痕
癢,直竄心腑,漸漸散開,只覺肛道內外,俱麻得透了,那里忍得住,屁股搖擺
不止,口內嬌呼道:「癢煞,癢煞,怎地救救。」屁股一發癢甚,臀肉搖得便要
飛,禁不住自伸了纖指,去扣屁眼,呀呀呻叫,只不解癢。

  吳衙內吃她屁股晃得屌硬,看二女騷樣,大喜道:「有趣,有趣。」

  上前扯開她手指,龜頭抵住肛門,用力一頂,借那水功,直肏入屁眼去,內
中熱似火燒,燙得吳衙內叫爽,又無澀阻,便大抽大插,狠肏起她屁眼來。

  那女子被肏,卻是消痕,已昏了神智,抬首癡笑道:「好人,恁地解癢,奸
得我爽。」屁股亂湊,不知高低,哭一回,笑一回,瞬時捅了一二千度,女子屁
眼酥癢,只顧出力迎肏,並不見她些子倦意。

  可憐一旁的那個,肛道癢極,屁股騰騰地跳,手指幾將屁眼拽出,大哭道:
「救我一救。」

  吳衙內見大笑,便丟開這個,去干那哭的,陽物一捅而入,盡插在他屁眼之
中,女子爽聲大叫:「再生爹娘,救了我性命。」不待吳衙內抽插,已自屁股亂
掀,套吞那陽物,吳衙內撫住了,甩開大屌,死力狠肏,捅得沉重,撞那屁肉亂
響,那女子的是痕癢,大聲呼快:「愛郎,插得我美死。」

  又干了二三千抽,啊啊浪叫不休,先時那個,雖是爽了一回,如今卻是肛內
空空,無物消癢,其苦倍甚于前,哀號聲求,只是不見人來,喉急了,起身去扯
吳衙內,不料吳衙內正自精來,吃她盡力一拽,陽物跳出,那陽精收澀不住,亂
灑在二女身上。

  女子不顧,推吳衙內作倒,反騎上他身,低首拿了他屌,便塞去自家肛門,
陽物卻自軟了,不復沖刺,急煞這女子,只翻身跪下,去含那陽物,指望他硬,
那個后肏的女子,亦復癢煞,看見了,忙近前來,一把奪過陽物,去口中含套,
這個怎肯發過,兩個女子,你爭我奪,屁股卻在地上亂磨,一時那得陽物挺硬。

  吳衙內見二女狂亂,大叫道:「都不要亂。」便教眾家人,左右列開,復取
了那水,傾在二女肛中,再行攪抹遍了,便教她兩個,自躬了身,將屁股去套眾
家人陽屌。

  二女神昏,心中但只惦念陽物解癢,渾不理會得許多,聽了吳衙內吩咐,急
奔上前,各循了一列,彎了身,兩手掰開屁股,去套陽物。

  有順她意的,便直捅入去,大肏她一二千抽,聽她浪叫,有戲她的,卻不教
陽物插入,勾她轉身,叼一回屌,方才干她屁眼,亦是狠捅她一二千度,再推與
次后的人。只見二女,便似瘋顛一般,赤身露體,一地里尋人,肏她屁眼,浪聲
不曾止息。

  吳衙內看得興動,陽物復硬,隨沖上前去,隨手推翻一個女子,教她趴在地
上,摁住她屁股,挺屌猛捅入她屁眼,先自抵住肛門,肛道里亂攪一回,聽女子
一發叫得歡了,方才只顧死力奸肏,大力樁干,不休不歇,直肏了五六千回,陽
精復又暢洩,女子只是浪叫連連,聳臀承受。

  眾家人見了,亦不耐了,將二女直按在身下,輪番狠奸她屁眼,少便二三千
抽,多便六七千抽,再復攪她一攪,陽精俱射在女子肛內,滿溢而出。

  二女哎呀浪叫,被那十數個家人,俱奸了她屁眼一回。眾人不肯干休,排頭
再肏二女屁眼,皆是狂肏五六千度,陽精復洩。二女肛門,吃眾漢輪奸無度,雖
漸人事不知,兀自搖了屁股,引那陽屌,來干她屁眼。如此肏干,輪番奸淫二三
百回,二女已自脫力,攤在地上要死,肛門洞開,其闊容卵,紅腫不堪,倒洩出
滿腔陽精,湧了遍地。吳衙內一眾,亦復爽透,都在那里,喘了氣笑。

  吳衙內奸了三個女子,卻觑見玉仙,仍吃綁在柱上,看她本自驕美,更兼汗
濕衣衫,愈是玲珑天質,便乘興搖至玉仙面前,恬了臉,上下打量玉仙,口中贊
道:「美人兒,直恁地絕艷,我不曾見。」又道:「教你受苦,我十分不忍哩,
你已看勾多時,倘是從了我,我扶你作我娘子如何。」

  玉仙恨了半日,忿氣填膺,此刻聽他出語戲弄,心中大怒,更不答言,觑他
切近,一口唾,直吐在吳衙內面上,吳衙內急閃時,已是不及,誕沫正中眉間,
忙用手去拭,弄了半晌,頓時火起,舉手猛抽玉仙臉面,玉仙被打,口角滲出血
來,卻自不懼,只是怒目而視。

  吳衙內轉又笑道:「我的嬌娘,肯與我干事時,吃你打殺,亦是心甘。」

  玉仙切齒道:「你個無心的人,豬狗不如的東西,我便死,也不從你。」

  吳衙內人奉承他慣的,幾時受人打罵。見玉仙意堅,罵得怨狠,肝火直燒至
頂蓋,大叫一聲,死力又抽了玉仙幾掌,便教家人,將玉仙自樁柱上解下,推至
木架,把來大叉地吊了。

  只見玉仙身子凌空,兩臂兩腿,俱分扯開,綁系在架上,卻自忿忿掙扎,一
絲畏懼也無。吳衙內怒氣難消,地上拾起鞭子,揮舞著,望玉仙大股間,勁抽了
二三鞭,玉仙吃疼,屏氣咬牙忍受。

  吳衙內見她使硬,愈發怒,抬起鞭,身子上下前后,亂抽了一回,只不傷她
臉面,直打得衣袂紛飛,裙裳巾掛,俱撕得爛了,隱隱透出秀體。

  玉仙那疼鑽心,身子彈顫,哀叫不已。吳衙內打勾一時,丟了鞭,上前兩手
拿在玉仙胸前,取笑道:「狠人兒,奈何我么。」肆意去玉仙身上摸了一回,玉
仙羞痛不堪,止不住淚水滾出,失聲哭泣。

  只見吳衙內嘿嘿笑著,動手去拽玉仙殘衣,玉仙驚叫:「你。」格擋無方,
早被吳衙內三兩下,將她身上存的衣布,盡扯光了。

  玉仙雖是堅毅,到底是個姑娘,被剝光了身體,又吃痛打,在所難持,兩行
清淚,簌簌而下,聲聲嗚咽,好生教人不忍。

  吳衙內卻自不顧,只見玉仙露了身體,乳臀豐渾,燕軀楚腰,鑿自天成,美
難方物,水一般的嫩膚,白淨如洗,無半點兒斑駁,偏又鞭痕累累,血紅透出,
印在雪白肉上,楚楚可傷,別樣妩媚,吳衙內貪看多時,但覺內中怪癢,心中愛
一回,狠一回,憐一回,激一回,痛一回,千滋百味,反復惹得火燒,忍不住去
摸她。玉仙大叫,奮身不欲他近身,雖不能閉,到教吳衙內難遂其心。

  吳衙內怒不可遏,舉鞭復抽,口里罵道:「頑石。」

  直打了二三十下,玉仙昏死,方罷了手,教家人拍醒玉仙,用鞭指了她,問
道:「可願順了我么。」玉仙大喘了氣,哼了一聲,別了頭,只不理會。

  吳衙內氣得發昏,舍了氣力,又去玉仙身上,狠抽了三五十下,玉仙早便痛
得暈厥,渾身皮開肉綻,雪白嬌體,鮮血淋漓,口中哀叫慘號,淒聲不斷,再復
疼死過去。

  吳衙內奸了一夜婦人,又被玉仙怒罵,急火攻心,打了她數回,便覺有些乏
力,心自懶了,恨恨道:「今日且罷,不怕你不就我意。」便教吊了玉仙不放,
將那三個輪奸昏死的女子,使人替她洗身,依舊丟在小牢。

  吳衙內穿了衣,先自走了。原來此處雖稱私牢,卻是衙內尋歡之處,早晚自
有下人,收拾夜桶,燃點薰香,只除了衣服,飯食湯水,俱不缺少,已此不受那
蚊蟲滋擾,一夜到也無話。

  卻說毛蛟,念念不忘玉仙,滿心歡喜:「一世的人兒,不想在此相遇。」早
趕了三四個時辰路途,未盡時分,已至青嵬山下,正遇那伏路的喽啰,見他四處
只顧看,便跳出五六個,阻了毛蛟,喊道:「甚么人,敢張我山寨,可知我家大
王的厲害。」

  毛蛟見有人,便陪個小心,唱個喏,問道:「借問大哥,此間可是秦大王治
下。」

  喽啰道:「便是,你是何人,問我家大王怎地。」

  毛蛟道:「正要勞煩大哥,我叫毛蛟,江湖人稱翻天虎,尋了些進見,特來
投奔山寨。」

  喽啰見他說得有些來頭,不敢相慢,道:「恁地,在此相候,待我通報。」
使了一個人,急奔上山。

  毛蛟耐住性,立了一時,只見那喽啰,飛奔下來,向毛蛟拱手道:「好漢,
我家大王識得你名字,好生相敬,便請上山,大王房中專等。」

  毛蛟大喜,相謝了幾個,跟了那喽啰,蜿蜒上了那山,果然好座青嵬,生得
怪異,前后窄,中間闊,內藏洞穴無數,只正面一條曲路上去,的是險要去處,
易守難攻。

  那秦不遺,原是左近村坊鐵匠,兩臂有千斤之力,使一柄五六十斤鐵錘,萬
人難敵,人都呼他大槌秦不遺,只因與人爭執,打死吏差,為逃官司,聚眾占了
這青嵬山,抵敵官府,一二年間,頗有些聲名在江湖上,投他的人,日漸的多,
只沒好本事的。

  當時毛蛟上得山來,一路只見那陡峭之處,盡布了滾木擂石,沿途俱藏了兵
卒,不一時,已至大寨,過了聚義堂,喽啰直將毛蛟引至后面,正中一間大屋,
轉過前廳,來在侵房門側,喽啰道:「大王請好漢房內相見。」言畢退去。

  毛蛟見房門大開,邁步入去,舉目看時,吃了一驚。只見一條黑大漢,不著
衣服,壓了一個赤身女子,縛了她雙臂,大分兩條白腿,正在床上奸肏。那黑大
漢看見人來,一面猛肏,一面轉頭問道:「可是毛家兄弟。」

  毛蛟略定心神,抱拳唱喏,應道:「正是毛蛟,來此拜見秦大王。」

  黑大漢哈哈大笑道:「只我便是秦不遺。」

  毛蛟見說,便要下跪。只聽得秦不遺道:「休拜,你且在此坐地,我干完事
時,與你聚義廳上說話。」

  毛蛟見他肏得專注,並無慢辱之意,只道他新劫的女子,忍耐不得,便不謙
避,就房中尋條椅凳,坐下看他。

  只見秦不遺三十八九年紀,一身上下,連那陽物,鍋底似黑。那個婦人,年
歲看不甚確,體態豐勻,當是三旬以上,好白身肉,風韻惹人。

  婦人乍見毛蛟,有些吃羞,轉了臉,悶聲受奸,漸漸哼聲大了,似肏得有些
受用,現出浪態,雙臂捆綁住了,伸展不得,卻將兩邊香肩,一顆粉首,聳動搖
擺,那付星松媚眼,張合不定,口中嬌喘連連,直看得毛蛟屌硬。

  那秦不遺似亦不耐,將婦人兩條肉腿攏並,推在她胸上,便行大肏. 只見婦
人白臀聳起,兩團屁肉,肥肥大大,左右渾圓,正中托出那個騷屄,承奸受肏。
秦不遺胯據其上,將根粗肥屌物,一似黑透的棒捶,直樁而下,分開陰門,重重
擠肏在屄中,震動婦人屁肉,顫顫抖彈。

  婦人屄中騷水淋淋,澆淋陽物,陰門肥肉滿脹,舉承了陽物,卻似嬰孩吃奶
的嘴兒,含套吮咂,吞吐不定,好一個淫騷模樣。秦不遺陽物怪異,龜頭圓大,
稜張柄怒,似極錘形,一如他的名號。婦人屄穴,本自堪堪納得,因吃他並了兩
腿,陰牝緊合,難以容受,但見龜頭肏入抽出,撐開婦人盆胯,兩面橫張,肥臀
愈顯大了。

  婦人吃苦,聲喚不止,口中乞道:「大哥,龜忒巨了,腰胯要散,松了我腿
肏,好么。」秦不遺卻喜屄中緊窄,內中騷肉,擠磨屌具,甚是受用,且不理會
婦人,使意捅插了五六百抽,次后漸漸肏的快了,婦人一發聲喚得緊,似泣還
嬌,其叫愈哀,其聲愈淫,苦樂半參,受了一二千肏。

  肏得婦人臀上肉浪翻滾,屄嘴頻張,屁股幾欲分脫,露出哭聲道:「大哥,
真個要死,權放了腿,一任你肏罷。」

  秦不遺果真松了她腿,復行猛肏,婦人長舒口氣,雙腿大分,打開陰胯,聳
動屁股,舉屄迎屌,盡情相肏了五六千回,婦人方才浪聲叫道:「好大龜,刮得
我慌。」兩腳扣在秦不遺腰上,奮身迎湊,不顧性命,口中呀呀浪叫。

  不住又肏了二三千抽,婦人爽極,頭目森然,大叫:「親漢子,肏得我好,
丟了,丟了。」猛聳幾回屁股,陰精大洩,哼道:「大哥,爽死妹妹。」

  秦不遺正在興頭,將婦人翻趴,抱了她屁股,挺屌再肏,婦人大分雙股,厥
屄受奸,陰中水響一片,口鼻哼哼唧唧,浪態畢顯,風騷盡呈。秦不遺大樂,陽
物深抵牝中,盡根抽插,直肏了三四千回,婦人又丟,淫聲浪語不休,看得毛蛟
火起,勾起玉仙身體,思念莫名。

  秦不遺屌硬力大,又抽了二三千抽,婦人丟盔卸甲,丟身無算,屄中陰精洩
個不止。秦不遺只不解興,屄中抽出屌物,去肏婦人肛門,大龜抵了屁眼,拼力
擠塞,婦人大疼,使盡吃奶的氣力,撐吐谷道,大松屁眼,受就他龜頭。

  只見婦人頭項,血脈忿張,面似豬肝,憋得要死,閉唇擰目,嗯聲不斷,死
拼了半晌,龜頭方得肏入屁眼,婦人肛腸吞了巨龜,撐脹欲裂,把首亂搖,亂喊
道:「哎呀,哎呀,哎呀,哎呀。」

  秦不遺見入了龜頭,揮屌捅肏,肛中逼迫,大是爽樂,狠捅了二三千度,婦
人失魂落魄,吃肏得半死。秦不遺在她肛中肏了一回,抽屌再奸她屄穴,婦人又
浪,歡肏了一二千度,復肏屁眼。如此捅肛肏屄,反復淫干,直肏了有一二個時
辰,秦不遺陽精大洩在婦人屄中,兩個方才了事。

  秦不遺抱了婦人,將她身肉再摸一回,起身著衣,丟那女子赤身攤在床上,
過來拉了毛蛟手,道聲:「隨我來。」

  二人轉至聚義廳上,分賓主落座,秦不遺道:「方才奉承夫人,見不到處,
毛兄弟勿怪。」

  毛蛟聽說是秦夫人,暗道:「不想是他老婆,到好尤物,人家夫妻,不見這
般肏法。」口里答道:「攪擾大王雅興,甚是不安。毛某今日來此,但有一事相
求。」

  秦不遺道:「我多聽得毛兄弟名字,遮么大小事,但說無妨。」

  毛蛟道:「我乃道陵縣人氏,自小穿州過府,只學得幾路拳腳槍棒在身,別
無本事,近日伙了四五十個伴檔,在縣中打劫官府內眷多時,眾人思量不長進,
是我說了大王名字,都願來投,只恐我輩閒散人等,于山寨無用,特推我將些進
見,送與大王,但山寨肯用時,齊來投奔。」言畢解下包袱,起身遞上。

  秦不遺也不推辭,教喽啰收了,對毛蛟道:「毛兄弟,見你面上,是你的兄
弟,便都來山寨入伙不妨。」

  毛蛟大喜,便即下拜,秦不遺受了,因見毛蛟干練,又好定性,心中歡喜,
便道:「毛兄弟,我與你一見如故,你我如今結義作兄弟,就作我寨中二大王如
何。」

  毛蛟敬他義氣,性情爽直,見他如此說,忙道:「恁地,小弟見過大哥。」
二人大笑,就廳上結拜了,看看已是晚飯時分,秦不遺便教備酒,款待毛蛟,又
使人去請夫人,出來相見。

  不一時,廳上擺下一桌酒席,二人入座,教喽啰篩酒,先飲了三杯,卻見那
秦夫人,穿戴齊整,款款而來。

  秦不遺見了婦人,便道:「夫人,這位好漢毛蛟,我已與他結為兄弟,便座
此間第二把交椅,夫人便好相見。」又對毛蛟道:「兄弟,是我的夫人,你看不
俗么。」

  毛蛟忙起身施禮,叫聲:「嫂嫂。」

  秦夫人還禮道:「兄弟請坐,勿須多禮。」

  三個俱都坐下,毛蛟看那秦夫人,心中詫異:「如此儀容,到恁地豪蕩。」

  秦不遺只顧吃酒,全未在意,那秦夫人卻是仔細人,見毛蛟滿面疑惑,料知
他心事,不禁面紅,略掩一掩,便看了毛蛟道:「兄弟,你見我與你大哥行房,
無所避忌,道我作賤么。」

  毛蛟到吃一呆,忙道:「疑惑則個,不敢相輕。」

  秦夫人灑然一笑道:「兄弟,我說與你知,我與你大哥作那事,十有七八,
教他綁了我干。他肏我時,一任眾人觀看,房門自來不閉,甚或有興,便在這聚
義堂上,大肏一場,亦是有的。

  山寨大小人等,俱受了你大哥言語,他知眾人久曠,思干婦人,但有急的,
便來他房中,觀我二人肏屄,自渎解火,只不得沾我身子。你大哥好氣力,日日
肏我不休,以此我的身體,山寨中大下喽啰,俱是見慣的,我亦早不覺羞了。今
日初見兄弟,面生些,被你看了身體,以此露了羞容,還望兄弟休要見笑。」

  毛蛟歎道:「大哥大嫂,真異人也。」

  秦不遺大笑,秦夫人抬手側面,含笑道:「有些緣故,兄弟日后便知。」

  酒至半酣,秦夫人問道:「兄弟可有妻室么。」

  毛蛟答道:「見有個至愛,尚未完婚。」便將日間如何得玉仙,兩廂愛慕,
一見定情,說了一遍。又道:「我便要下山取了她來,就寨中與她成親。」

  秦夫人聽了稱羨不已。秦不遺道:「天時已晚,且待明日。」便叫人取五十
兩銀子與毛蛟使用。毛蛟也不推辭,拜謝了。

  秦不遺又吩咐兩個精細的喽啰,叫他二人服侍毛蛟下寢,來日便隨毛蛟下山
辦事。毛蛟一並稱謝,看天色已晚,便隨二人到了下處,在寨中歇息,只等明日
下去迎玉仙。

  毛蛟草草躺了一晚,思念玉仙身體,卻那里睡得下。挨到寅卯交,便翻身而
起,收拾了身上,仍拿了那條棍棒,出來叫醒二人,安排了早飯,就帶些干糧,
來向秦不遺告辭。

  那秦不遺夜來又將秦夫人奸肏,婦人浪聲亂叫了一晚,四更方罷,正赤條條
地,抱了秦夫人裸身,貼她屁股大睡。

  聽了人報,衣也不穿,跳起身出來道:「兄弟恁地早。」

  毛蛟拱手道:「有擾大哥,便是思念我那人兒,一夜未睡,只此便行。」

  秦不遺道:「不妨,兄弟早去早回。」

  毛蛟拜辭了秦不遺,帶了兩個喽啰,取路下山,秦不遺仍回床上,抱了夫人
光赤的身體,翻身復睡不提。

  且說毛蛟心急火燎,狠不得立時抱了玉仙在懷里,腳下三步並作兩步,小跑
也似趕路。后面兩個喽啰,昨日聽他說了,知他有情義,只是發足緊根,並不怨
他。

  原來兩個喽啰也知柳河村所在,三個緊趕路程,及午尋到村口,迎面來一個
農婦,毛蛟陪個小心,上前問道:「大嫂,借問一聲,此間可有文玉仙家。」

  那農婦見問文玉仙家,似吃了一驚,道:「有,前面河邊,大柳樹下,便是
她家。」言畢又看了毛蛟一眼,匆匆走了。

  毛蛟聽見說有,不禁大喜,飛步向前,果然望見前面河邊,一棵大柳樹在那
里招展,旁邊一戶土宅,院前高籬,想是玉仙家無疑。

  到得門前,吩咐兩人在柳樹下等候,毛蛟自轉過土宅之前,見那院門不閉,
毛蛟道:「莫非我那人兒為我留門。」抬眼看時,院子里面一間土房,只見一個
農夫模樣的年青漢子,與一個年青婦人,房門內對坐,似在歎息。

  毛蛟走至房前,拱手道:「告擾,戶上是文玉仙家么。」

  那兩人不妨有人入來,吃了一驚,抬眼看了毛蛟道:「正是。我們是玉仙哥
嫂,你是何人。」

  毛蛟翻身便拜道:「兄嫂在上,受小弟一拜。」

  那兩人見毛蛟下拜,忙立起身,玉仙哥哥上前扶起毛蛟,道:「從何說起,
且請進屋。」

  毛蛟起身入至里面,玉仙嫂子忙辍條凳與毛蛟坐了。毛蛟便開言將昨日于玉
仙如何相見,如何相慕,如何定約,又說了一番,方問道:「不知玉仙可在,我
是想她,請她出來相見好么。」

  玉仙哥嫂聞的如此說,不禁垂淚哭泣道:「只怕你們難以相見。」

  毛蛟大驚,慌忙問道:如何說。

  玉仙哥哥乃開言道:「我那妹妹,天生仙質,雖已十八,父母與我,為她說
了幾頭親事,只是不願。她說自有愛她她愛的人,不勞我等費心。今日見兄弟好
漢,果是她說的不錯。昨日因官司稅銀逼的緊,妹妹商議將些草藥去州里換些銀
錢,卯時便去了,到晚未回,父母有些焦躁,叫去夫妻二人去接一接。

  不想出門正碰見與妹妹同去的村鄰回來說道:『你妹子在州里買完藥材,被
知府衙內強搶去了,我亦吃打傷身體,救她不得。』我二人忙回家告訴父母,一
家人尋思,那厮是官府,有的是權勢,我等平人,如何與他執拗。

  沒奈何只望他能放回,我叫老父老母先歇息,我夫婦二人等了一夜,指望她
回來,如今未歸,想是難了。妹子沒了,稅銀又沒著落處,教人如何不憂心。」
說罷又是唉歎。

  毛蛟聽罷大怒,憤起身道:「兄嫂莫要傷心,且請父母出來相見,我自有作
道理處。」玉仙哥哥便入里請出父母。原來兩個早已起身,聽了半晌,又在那里
悲苦。

  毛蛟見了,上前跪倒便拜道:「老父老母,我便是玉仙新招的夫婿,我這便
去北川州里尋玉仙,好歹救了她,再報冤仇。」

  言畢毛蛟起身對玉仙哥哥道:「我這里有五十兩銀子,便與父母養老。我此
去如鬧得大,恐難再相見,就此別過。」又拜了玉仙父母,轉身便走。

  出得院門,喚過兩個喽啰,對他說了,便道:「如今我便去北川州府救她,
你兩個即刻回山,抱與我大哥知曉,多則五七日,少則二三日,早晚便回,不消
憂我。」

  二人聽了吩咐,一道出至村口,毛蛟作別二人,取路向北,直奔州城。兩個
喽啰,自回轉青嵬,急報與秦不遺,秦不遺並夫人聽報焦急,料那北川州城高牆
厚,兼有兵馬,急切里打他不得,只得教這兩個喽啰,速去北川城里,四下打探
毛蛟消息,暫且不提。

  且說玉仙,吃吳衙內吊了一日,不與她水飯。玉仙自小貧寒,饑飽無定,到
也耐得。亦不似那嬌慣的,身上傷瘡疼痛,俱皆忍受,只是心中氣苦,並思想毛
蛟,含恨酸楚不已。到得晚間,吳衙內肉飽酒酣,帶了一干家人,比昨日又多了
七八個,俱趨入內房。

  吳衙內先去玉仙身后,看了她屁股一回,再轉過前面看她,不住點首,玉仙
忿恨,轉過面不睬他。吳衙內哼了一聲,轉回身,把手一揮,與眾家人皆除了衣
服,使幾個人,去小牢中,將那三個女娘,赤條條拽至房內。

  吳衙內看時,那三個女子,裸光的身子,粉白的肉,亭亭玉體,凹凸玲珑,
經肏了一夜,愈顯風尤,便知今夜,難逃二番羞辱,俱在那里抽泣。

  吳衙內大笑道:「你三個騷屄,昨夜我眾人肏你,幾乎不敵,今日與你多尋
了漢子,定教肏得你足。」

  三個婦女,受了他百般淫辱,自家身體,便似他玩物,羞恥已極,又兼他惡
勢,以此俱皆心灰,甘心受他奸肏,不復掙抗。

  吳衙內拒坐椅上,向三個女子,把胯間軟屌,將手一指,三女知他心意,你
我相觑,沒奈何,只得挨過去,胯前左右跪了,替他含屌,又教去與眾漢舔叼陽
物,三女俱依了他言語,赤著身,去一眾家人胯下,張了小口,吞含陽屌,只見
三個女子,一絲不掛,晃著那身白肉,穿梭不定,將一應陽物,都叼得挺舉。

  吳衙內便教三女跪趴了身,將三件圓肥屁股,齊齊並舉,聳在他面前,幽毛
叢生,屄穴盡露。吳衙內于婦人物事,臀圓屄肥,最入得他眼,因道:「你三個
生的好屁股,便搖搖我看。」

  三女忍了羞慚,輕擺將后臀,過然動人心神。吳衙內大樂,又教三女偃伏,
舉體投地,大開兩股,但見渾峰入云,粉穴欲滴,別是一番景致。吳衙內看勾多
時,乘興過去,滾在三個婦人身上,蹭她肌膚,壓她身肉,嗅這個臀屄,貼那邊
屁股,軟玉溫香,盡他受用。

  三女承重,又兼私羞遭襲,頓生嬌呼,只聽得莺靡之聲,此起彼伏。一旁看
的家人,屌硬眼突,幾欲將三個女子,活吞了去。

  便是玉仙,見她三個淫態,亦勾起那日春情,念念只是毛蛟,壓了她身體,
將一雙手,撫弄她身體,恁般快活,好生難忍,但舉一身酥軟,不禁牝中漸潤。

  吳衙內盡情摸了一回,屌硬思肏,放三個女子起身,便要肏她。只見那個婦
人哀求道:「衙內,可憐我三個甘心任肏,與些那水兒我三個罷。」

  原來日間,那三個女子陰腫肛脹,好不疼痛,料知不時必再受奸,便通了聲
氣,都知那水厲害,那時求些抹了,任他淫垢,身體可免苦處。

  當時吳衙內見說道:「既是心從,要那淫水何用。」

  婦人低了首,應道:「念我三個嫩雛,未經過大肏的,雖是甘願,只恐力不
從心,不盡衙內的興,得那水兒時,也好不顧身體,教衙內取樂。」

  吳衙內道:「恁地,賞些與你。」使人取過那瓶,拿在手中,教三女躺在地
上,兩股分開,曲在胸側,自用手扳了,撅起屁股,屄穴朝天聳出。

  三女潮紅了面,一任他羞耍,只顧放蕩作將去。吳衙內蹲下,看得親切,舉
瓶傾那水,直垂在陰戶上,伸手摸她屄,便聽得女子輕喚,啊了一聲,便搓她陰
戶,塗抹春水,唇肉穴洞,扣摩鑽研,盡染得透了,女子呀聲頻起,又推高她屁
股,再傾些水去她肛門,亦伸手里外抹遍,女子一發叫得歡了。

  無移時,三個一般俱塗了。吳衙內好耍子,扣得起興,教人收過水瓶,便騎
在女子身上,兩手捉了她乳兒,亂捏亂拿,陽物袒在屄上,且不插入,只前后摩
那陰戶,女子陰中抹了那水,漸漸熱癢,又吃吳衙內挑弄,愈發難耐,口中哎呀
地叫:插我屄兒,癢難耐了。

  吳衙內卻不理會,離了這個,逐一逗戲,不消片時,三個女子俱騷得急了,
把自素手,去小屄扣鑽,肛門卻癢,又伸指去插,顛倒不定,咿啊亂叫,吳衙內
屌物已硬,抱手立了看,只見數內一個女子,忍耐不住,爬過來,抱住吳衙內,
將臉去蹭他陽屌,喚道:「親親,好屌兒,肏我罷,癢殺人。」說不了,把口去
叼陽物,又含他卵袋。

  吳衙內推她馬伏,問道:「你實說,那里癢,待我與你殺癢。」

  那女子扳了屁股,扯開陰門,叫道:「屄,屄,快肏罷。」

  吳衙內扣他屁眼,問道:「此間不癢么。」

  女子急掰屁肉,鼓出肛門,喊道:「癢哩,肏罷。」

  吳衙內呵呵笑道:「待我肏你屄。」挺屌直插她陰牝,淫水濕滑,直肏了入
去。

  只見女子渾身抖顫,一聲大叫:「哎呀,被你破了身子。」原來卻是個未開
苞的,陰戶浸出血來。

  吳衙內但覺屄中熱甚,暖包了屌具,暢爽難言,啊了一聲,抱定她屁股,掄
屌大肏,狠狠抽插。

  那女子吃淫藥浸透了身心,疼痛漸去,只覺肉具捅在屄中,鐵棍似抽動,酥
美已極,擺臀迎就,淫身大作,哎哎叫喚,口中道:「親漢,恁地好肏。」

  不消一二千抽,早丟了身子,陰精熱裹了陽物,沖洩而出,卻無半分止意,
猛聳了屁股,浪叫道:「休住,肏爛屄兒作罷。」吳衙內又肏了二三千抽,女子
復丟了身子,愈湊得勇猛。

  吳衙內道:「到奉承了你。」去她屁股上,響亮打了一掌,喊道:「懶屄,
到好受用哩。」抽屌扯了女子,自去椅上坐了,教女子胯在腰間,去套他陽物。

  女子陰中離了屌具,片時難制,急蹲下去,不料那根棍棒,直捅去肛門里,
盡根插入,女子縱身大呼:「哎呀,好長屌,怎地肏穿人肚。」

  原來這婦人肛門,昨日吃捅得熟了,到比她陰牝慣家。如今淫昏了,不理會
前后,雙足踩在椅邊,只顧樁套,猛抬狠砸,口中啊啊浪叫,淫蕩已極。吳衙內
大爽,不時頂肏,看她狂干不休,觑見那兩個女子,痕癢難忍,猴急了,早去家
人處,扯過陽屌來肏,屄里肛里,只顧亂套。

  眾家人亦自難禁,抱定婦人狂肏. 只見一女子,騎在家人胯間,屄中吞了他
陽物,上身吃家人摟抱,下面甩動肥臀,死力礅砸,口中啊啊大叫,不休不止,
蛇腰亂扭,聳轉盤磨,直套了七八千抽,洩身連連。

  家人敵不過,陽精吃她擠出,洩了滿牝,女子卻自套動,陽屌軟了,縮倒而
出,女子痕急,磨他不起,忙喊道:「救人,誰肏我。」

  后面一個家人,早看得眼熱,過來伏在她身上,挺屌捅入她屁眼,急急盡根
肏弄,抽了五六千抽,陽精忍不住,大洩肛中,女子吃燙得爽利,歡聲大叫。

  一旁的漢子,推開她身上家人,摁定肥臀,復肏她屁眼,女子哼哼承受,蕩
得發昏。身下的家人,吃她浪不過,陽物又硬,被她聳迎之間,復套在屄里,家
人大喜,抱了女子柳腰,聳屌頂肏. 女子屄肛滿塞,前后受肏,卻是煞癢,一發
淫叫不止。

  只見末后那女子,吃一個家人,反身抱在懷中,俱坐在地上肏弄。

  女子雙乳被捉,肛門盡吞了陽物,拋身聳套,干得正歡。有不耐煩候的,過
來女子面前,扯了她頭發,將屌捅入小口,直插至喉,聳動肏弄,女子伸只手,
擄擠揉捏,幫襯著含叼,舔了一二千回,家人便自精來,洩了女子滿口,吞咽不
盡,溢流嘴外。

  繼后一個家人,立在女子身前,蹲身跨拒,觑了牝穴,挺陽肏入,只覺內中
緊暖,一身快美,叫聲:「好屄。」

  大抽大插,與了下面那根屌,齊齊狠奸了二三千回,肏肛的先自洩了,便有
替了他的,復肏女子肛門,再抽得二三千抽,屄中陽物要洩,那家人忙抽了屌,
將一莖的陽精,盡噴在女子胸腹之上,如此三個口兒,轉了圈肏,女子身前,滿
噴是陽精,漓漓拉拉,愈顯淫媚,銷人心魄。

  吳衙內滿圈看了一回,淫興大起,拿了身上女子腰臀,奮力樁套,性命相搏
似肏了五六千抽,叫聲:「不好。」緊抱了女子屁股,大洩陽精,女子肛內,但
覺滾燙一片,呀呀聲喚,亦隨他丟了身。

  女子卻不肯止,會陰使力,狠縮肛道,不教他陽物退出,猛扭肥臀,啊啊浪
叫,喚吳衙內道:「親哥,妹子屁眼癢甚,便再肏肏好么。」將對鼓鼓的乳兒,
只在吳衙內面前恍。吳衙內見她騷樣,勾得起興,陽物在她肛里復硬。

  女子大喜,呀呀歡叫:「好人,好硬屌兒,肏爛我屁眼。」聳身大動,猛力
礅砸,肥臀肉顫,椅動身搖,一地干了二三千抽,女子大叫,復丟了身子。

  吳衙內看看精來,未肏得如意,急抱女子,仰放她在地上,推女子兩股去乳
上,下面撅起屄臀,騎在她屁股上,猛捅了她屁眼一回,便抽了屌,自上直插去
屄中,猛砸猛撞,盡情大肏。

  那女的折了身子,動撣不得,但覺大屌深長,直抵胞宮,心也酸癢了,吃他
肏得爽快,愈是浪叫,將手柱托了腰,就他奸肏。吳衙內屄中狠肏了二三千回,
止不住陽精又洩,滿溢陰戶,女子在下啊啊叫喚,奮身相就,再丟了身子。

  吳衙內不舍抽去,壓了女子,陽物只在她屄中盤磨,女子急盼他肏,便放出
淫聲,咿咿呀呀,浪叫個不休,口里亂喊:「親親,肏,肏。」

  吳衙內當不得,屌物再硬,心下大喜,亦不忍耐,忙忙肏動,屄中干了一二
千抽,又肏她屁眼,抵根猛捅了五六千回,大叫道:「嫩肛兒,果是爽肏。」大
洩了陽精,女子只覺一團熱火,直噴在肚里,引頸長喔,與他對丟,屄中陰精噴
湧。

  吳衙內便不再干,見有家人來奸那女子,便自拿了軟屌把弄,坐在椅上看。
那班男女,直干了二三個時辰,方才罷了肏,只見三個女子,再吃輪奸干翻,赤
身攤在那里,白肉軟作一堆,陽精池里撈出似身體,胸腹股胯,一身左近,盡是
陽精白液,粘粘答答,屁眼翻吐,屄穴洞張,前后兩個陰孔,兀自陽精噴溢,湧
個不止。

  吳衙內看了道:「三個屄,可知快活。」心中貪著玉仙身體,便再轉過去架
前,只見玉仙粉面如黛,幽幽含暈,恰似動了春心。

  吳衙內大喜,伸手去摸玉仙胯下,瑟瑟桃水,淋漓一片。吳衙內狂喜,就鼻
前嗅了一番,淡淡素香,非是人間滋味,道是玉仙肯了,急抱了她身體,深吻頸
腮。不防玉仙張嘴,去他肩上,狠咬一口,因是氣力小些,只留了五六顆牙印,
略出些血痕。

  吳衙內吃疼,急往后跳開,驚問道:「美人兒,既是願從我,何故傷人。」

  玉仙怒道:「腐物,那個從你。」

  吳衙內詫異,攤了那只手道:「小娘子春水洶湧,如何推托。」

  玉仙哈哈大笑,道:「我自思我那哥哥,又與你何干,好笑死人。」言畢又
笑。

  吳衙內吃羞,心頭大怒,叫道:「好,好。」喊過家人,便教狠打。

  家人急拿了鞭,亂抽玉仙。玉仙舊傷並裂,新傷頻添,疼得大聲哭叫,身子
不住地抖。吳衙內不解氣,又教家人換了短杖,去玉仙胸乳腹肚,腰股臀胯,加
力狠打,打得一二十下,只見玉仙口吐鮮血,便自昏了。吳衙內教取桶水來,玉
仙面上只一潑,潑醒轉來。

  吳衙內問道:「如今念誰。」

  玉仙本自苦吊了一日,又吃毒打,氣力小了,胸脯起伏,一時回不得話,只
是恨恨不已,怒目相對。吳衙內膽邊生惡,便教家人拿定玉仙頭,掰開她嘴,用
瓢灌她吃水,玉仙身子亂跳,掙脫不得。不一時,那桶水,盡灌去玉仙肚里。

  只見玉仙胸腹鼓起,脹大如桴,張了口,干嘔不出,淚涕並下,歪在那里呻
吟。吳衙內去玉仙腹間只一擠,復問道:「可肯了么,這苦不消受。」

  玉仙嘔得一口水出,忍了腹中苦楚,含淚怒道:「莫想,只除殺了我。」

  吳衙內咬牙道:「我便不信。」抬起腳,望玉仙故腹便踢,踢得狠了,玉仙
腹內大痛,肚中的水,直湧口鼻,噴嘔而出,沖得玉仙發昏,尿水也並,泚了一
地。

  吳衙內教家人解了玉仙,倒提她雙足,那水收裹不住,帶了肚中酸汁,一自
口鼻湧出,玉仙幾乎嗆死,呃呃悶哼,不辨東西。家人將玉仙只一丟,啪地丟在
地上,吳衙內伏身再問:「便似她三個,一任我肏,有何難處,我自看觑你。」

  玉仙就掙扎里,只顧搖首。

  吳衙內惱羞已極,奪過短杖,去玉仙身上亂打,打得手軟,卻不肯休,便教
家人再打,只道:「不討饒時,死里打。」

  家人拿了杖,看了玉仙胸腹腰腎,只顧抽打,那杖嗖嗖地響,初時玉仙尚自
慘叫翻滾,漸次悶著了數十下,打得肋骨盡斷,胞宮崩裂,上竅下竅,俱血流不
止,看看不動,赤條條軟在地上,側伸了身體,仰攤了脖項,不見她聲息。吳衙
內自道玉仙又昏,只教潑水,三五瓢過去,那里見醒。

  吳衙內方自急了,探玉仙鼻息時,只如游絲,想是得救她不及。吳衙內跺足
道:「天仙似美人,不想白白毀了,享用不成。」房中恨恨轉了一回,沒奈何,
只得喚過兩個家人,教取條被,裹了玉仙身體,扔去城外荒野處,由她自滅。

  那三個婦人,如常丟去小牢。吳衙內與一眾家人,匆匆穿了衣,直出至屋外
院中,不防黑影里,藏了一個人,正是毛蛟。

  毛蛟日間離了柳河村,拽開大步,急急奔了二三個時辰,酉牌時分,已至北
川州,走南門,入得城中,少時便尋人,打聽得知府府第,先去相了一回,見前
后人眾,白日里難以入去,只得轉開。

  毛蛟趕了一日路程,腹中也覺饑渴,便去街邊上,尋家酒店,買些酒食吃,
一頭吃,一頭巴不得夜黑。入夜,便在府后蔽處藏了身,只待夜深,巴得三更時
分,外面不見些人聲,急去攀牆,跳在府中后院地上,正不那里去尋,猛可見左
面光亮,似有人聲。

  毛蛟尋了燈光,直摸至一棟大房前面。正自捉摸不定,猛見房門大開,閃出
一二十個人,俱是家人打扮,擁了出來,立在門外。

  隨后一個,公子模樣,出得門來,似是氣急,直把腳跺,卻不便去,回身等
了片時,卻見兩個家人,自內出來。內中一個,抱了一人,身行嬌小,似是個女
子,用條棉被裹了,只垂了頭首在外面,

  那公子模樣的,與了二人件物事道:「拿我腰牌,只今便出城去。」言畢和
前眾人,悻悻去了。

  毛蛟借那光亮,看那被裹之人,一頭青絲灑落,雙目緊閉,口鼻帶血,生死
不知,覺有些厮熟,急打細看時,正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兒。

  再見之時,竟是如此景象,毛蛟便似受了當頭悶棍,心都碎了,黑影里憤起
身,便要發作,猛地止住道:「且住,此間不是動手處,方才他道出城,我便跟
了去,先殺了這兩個奴才,救下我的人兒,卻再理會。」

  見那兩人要去,便在后緊緊跟了,出了后門,一個去不多時,牽了一架車馬
來,問這個道:「如今去那里。」這個道:「一向俱是那個所在,不消別處。」
便抱了玉仙,坐在車內,那個駕動馬匹便走。

  不知去往何地,怎生善惡,且聽下回分解。

第五回 (上)

        小衙內發奇想占村坊 陷吳桓眾婦女出牢籠

  話說兩個家人計議,只去城外東郊,尋那口枯井,將人撇在井內了事。

  二人定了主意,各取一把腰刀,后門院外尋了車馬,車內被裹了玉仙,直奔
州城東門。

  毛蛟暗處見得分明,使出身手,在后緊趕兩步,翻身鑽在車底,手扳橫木,
隨那車馬,望前而去。此時更深,城中四門早閉。將及東門,毛蛟見前面漸漸光
亮,卻將身略縮些,隱在車底。

  那車直至城門下,早有十數個官軍挺槍攔住去路。

  一個軍官上前喊問道:「甚么人,敢夜闖州門。」

  駕車馬的家人忙應道:「將軍且慢,小的是太守府梯己人,有差干在身。」
放了鞭,跳下車,取出腰牌,雙手遞與那軍官。

  軍官查驗,見果是州尹信物,便道:「恁地,放你出去。」交還腰牌,便回
身教軍士收了軍器,忙去起鎖開閘,大開城門。那家人相謝了軍官,急上車架,
打馬揚鞭,瞬時馳出城外。后面士卒自再鎖閉城門不題。

  且說那馬拉了一車四個人,出城向著東面,過了兩處樹林,直奔一個去處。
周匝三五起矮丘,幾堆荒墳,淒風四旋,就那夜黑里,只顧亂吹,並不見些子人
煙,地名近泉坡,偏是僻惡之處。當下那個家人,認得便是此處,忙止了車馬,
喚車內那人。

  只見這兩個男女,四腳先后,和被抬了玉仙,下得車來,昏黑里見,不甚親
切,轉彎抹角,半晌方尋見土山背后那口枯井。二人吃力,將玉仙抬至井邊,且
放下喘氣一回,復去抓了被,便要丟玉仙去那枯井內。

  不防背后跳出毛蛟,雙手拿住他頭首,不容他覺動,只一擰,喀嚓一聲,折
了椎項,先殺死一個。那個驚得呆了,弓身拎了被角,動彈不得。

  毛蛟就那死屍栽倒里,伸右手,抽出他腰刀,欺上一步,扯過這個,丟在地
上,抬腳踏住他胸脯,用刀指了道:「如何深夜殺傷人命,來此消跡。」

  那家人吃毛蛟有力,掙扎不開,忙道:「不干小人事。」便將吳衙內之事,
急急說了一番。

  毛蛟聽了大怒,大叫一聲,揮刀殺了那家人。撇了刀,急忙回身,打開被看
時,只見玉仙俏面含苦,眉目緊關,滿嘴滿腮,盡留血跡。那赤光白白的身子,
渾是傷痕,鮮血淋漓,胸前肋骨,盡吃寸寸打得斷了。身子癱散,幾不能抱持,
慘不能睹。

  毛蛟雙眼欲裂,肝膽俱焚,心中苦痛萬分,顫顫抱起玉仙頭首,拿住她一只
手,搖喊了半晌,才略睜睜眼,見時毛蛟,露出笑容,抬手欲撫他面,卻早沒了
氣力,只那手指兒,略得一動。又看她雙唇開啟,似要言語,不料檀口才張,忽
然帶咳連噴,滿是鮮紅血沫吐將出來,頭只一歪,閉了雙眼,頓時香消玉殒。

  毛蛟雖是硬狠,此情此境,卻不由放聲大哭,仰天大叫道:「天啊。」聲訴
不絕,只見那毛蛟頂上半天處,被他滿搶悲氣,纏住玉仙一點香魂,感得方原一
里之內,盡聚了厚厚寒云,滿天漫漫飄下大雪,俱落在二人身上。

  玉仙已逝,體亦無陽氣相抗,初時那雪花,觸體融作清水,卷了玉仙一身血
漬,直墜去地上,次后漸漸大了,玉仙被那白雪包裹,化成晶瑩寒冰,天然結就
一具寒棺,殓了玉仙。

  不一時,那雪渺渺散了。毛蛟看了冰中愛人兒,赤體淨潔,便如酣睡一般,
栩栩如生,禁不住悲痛,又哭了一回,那熱淚點點滴滴,俱打在雪棺之上,铿铿
有聲,瞬時化作寒煙,飛散去了。

  少時,毛蛟尋了慌僻去處,和那堅冰,將棉被包裹,葬了玉仙,墳前再灑血
淚,猛然心頭怨氣升騰,怒道:「去殺了那賊,替我的人兒,消這冤屈。」跳起
身,便要去報仇,忽又止住,尋思道:「且住,如此去時,便一刀結果了,又怎
消我無窮之恨。」踱兩步,又道:「是了,只如此這般,且近得他身,看觑方便
時,拿了這厮,方解我怨。」

  便回轉車馬停駐之處,將兩個家丁屍首,並血刀等物,丟在那口枯井里。看
見前面有條溪,牽了車馬,去洗了衣服上血跡,就車內睡了一夜。次日醒來,依
了計較,城外尋了一戶人家,寄了車馬,便只身入得城來,略收些包袱,搬作客
人模樣,大步行去。

  原來毛蛟少時,在彭縣地方,遇異人授得陰丹之術,能制秘藥,其最妙者,
名為陰丸,男女同用,可以強精久戰,精洩不倒。復有三仙丹,神用非常。毛蛟
料吳衙內必好此道,思量獻這陰丸,以為進身之階。

  且說毛蛟入了州城內,便去吳府左近,尋間茶鋪,教茶博士,討盅苦丁茶,
兩眼觑了吳府大門,在那里閒飲。

  一個早辰,不見吳衙內出,只得還了茶錢,去別家酒店,近窗挑付座頭,買
了酒食,慢慢地吃,只是不見吳衙內進出。毛蛟在店中,獨自吃了一個時辰酒,
飯也飽了,那店里小二,不住價來抹桌。

  毛蛟又坐了半個時辰,方將些碎銀,算還酒菜飯食,悶悶離了那店,恰才沒
奈何時,只見吳衙內,帶了一個從人,搖了紙扇,自吳府出來,望左面一條巷,
閒走而去。

  毛蛟一見,忙奔至巷口,打一望時,卻見二人正在前面,便緊趕兩步,跟了
上去,口里喊道:「仙授春丹,結識有緣。」喊了兩回。只見吳衙內止了腳步,
轉身看他。毛蛟且不理會,自顧向前,行過他身前,復喊道:「夜御千嬌,精洩
不倒。」

  吳衙內頓時叫道:「不要走。」

  原來那吳衙內,自通了人事,奸淫垢污,壞了平良婦女無數,卻是因年少氣
盛,陽動急了,陰化不及,那話兒有些萎懶,百般挑得起時,亦不過二三回,盡
不得他意,尋遍方藥,只是要人忍精不洩,恁地肏婦人時,如何得快活,以此不
中他意,只辦得些浪藥春水,挑動婦人,助他淫樂,全解不得他心腹之患。

  昨日失了玉仙,正自發悶,兩個家人未歸,亦全不在意,只思量尋些打趣。
當時聽得毛蛟叫賣,恰搔著癢處,忙叫道:「兀那漢子,甚么藥物。」

  毛蛟方立定了,回轉身來,看了吳衙內,上下量他。

  吳衙內道:「你說的,是真不是。」

  毛蛟道:「我這仙方,只貨與貴富之人,沒些銀兩時,消受不得。」

  吳衙內道:「金銀我最是有些,只怕你那丹無用。」

  毛蛟便道:「公子,你有心時,我說與你知。這丸春丹,最是靈效,但服了
時,交接百十個女子,便是西子的顏貌,貴妃的身體,俱吃你干翻,更有一般好
處,不同別藥,如常男子施洩了,身意俱皆消軟,用我這丹丸時,可教公子任施
任洩,那物只是鐵熱,雄硬非常,絕無些子軟倒,春興愈濃,的是妙處。

  又道:「這是我祖上得自仙人,代代家授,不肯與了外人,如今公子有意,
出得五千貫時,便傳與你,一世的樂處,不可錯過。公子不信時,我且試與公子
看。小人離了婦人多日,不曾解饞,又苦沒盤纏。公子肯壞些鈔時,情願獻些乖
丑,去瓦舍里,尋幾個賣的姐兒,演與公子觀瞻。」

  吳衙內吃他說了個天昏,件件合得他心意,如何不中了計策,便道:「你肯
試與我看時,只去我府中,我自有婦人與你肏。」

  毛蛟道:「公子貴府上,正在何處。」

  只見那跟隨對毛蛟道:「好沒眼目的漢子,北川州尹吳大人衙內公子,偏你
不認得。」

  毛蛟假意吃驚,忙拜道:「有眼不識貴人,饒恕沖撞。」

  吳衙內道:「不消拜,前面便是我府第,你且起身,與我同去,但見功時,
我自重重賞你,倘若半分虛欺,不怕你飛上天去。」

  毛蛟立了身,叉手道:「小人須不曾吃得豹子膽心,敢哄瞞衙內。」

  吳衙內道聲:「好。」便教毛蛟跟了,折返府內。到得院中,只見三五個丫
環,攙了一個夫人,緩踏而來。

  那夫人看見吳衙內,叫道:「我兒。」正是吳衙內母親吳夫人。

  這吳夫人姓楊氏,名字鵑娘,如今三十六歲,美色不減,姿容偏能動人,當
下吳夫人,因見吳衙內引毛蛟入府,動問道:「桓兒,邀的甚人,入府里來。」

  吳衙內忙道:「母親,便是孩兒有些異恙,尋得這位郎中,延他診治。」

  毛蛟知是吳夫人,便施禮道:「小人毛蛟,拜見夫人。」

  吳夫人道:「先生免禮。先生年少通醫,不知我兒見患何證。」

  毛蛟不慌不忙,答應道:「小人祖上傳的醫方,以此略曉得些。衙內公子貴
體,陰陽失于節制,氣化不調,算不得甚大礙,待小人調了丸藥,將養幾時,便
自無妨。」

  吳夫人見他對得中的,方自信了,說道:「如此有勞。我兒仔細調養,莫要
胡為。」言畢去了。

  吳衙內引毛蛟至房中,便教他處裁方子。毛蛟頗曉得幾個字,亦自能寫,便
討了紙筆,開出那幾味藥材,果然奇異,便是:

  「真陽起石一塊末,驢內外腎各一具粉,未生養美少女子陰毛八兩燒灰,萆
薢一斤,五味子兩斤,五倍子三斤,生姜五斤,蜜研為丸。」

  原來此丸陰陽平秘,只前三味,氣性猛烈,少女陰毛,最是凶狠,極能激血
起陽,方中本有澤瀉,蒲黃兩味通透之藥,毛蛟要奈何吳衙內,便消去了,卻加
五倍子與他收澀。

  當下毛蛟寫了方貼,雙手遞與吳衙內,說道:「衙內,便好教人用心贖買,
休教辦得下品不真之物,須見不得神功。」吳衙內看了一回,便使人去喚府中主
管,吩咐仔細,教他安排取藥。

  多樣時,俱辦得齊備,毛蛟道:「須是我親自制炮。」便跟至廚下,如此這
般煎熬打研,一二個時辰,方始煉就,約得三二十丸。

  毛蛟教取銀盤盛了,送至吳衙內面前。吳衙內教毛蛟吃與他看,毛蛟早有提
防,自有解法,便吃了一丸。吳衙內見他吞了,方自不疑,急拿過一顆,三兩口
嚼咽了。毛蛟道:「如今服了,晚間便見神效。」吳衙內大喜,便叫毛蛟一同飲
酒。毛蛟席間賣弄些見識,哄得那吳衙內匾伏,只要晚間,看他肏婦人的本事。

  戌牌時分,吳衙內酒足,便拉了毛蛟,后面跟了十數個家人,將那中缸盛的
好酒,扛了三五只,並至他密室,酒便放在桌上。一面將盡有二十四五個婦人,
俱拖了出來,白花花一片推在地上,看那胯間陰牝,一似地光淨,無半根陰毛,
卻是日里吃吳衙內使人剃取,入了藥味。

  吳衙內大笑道:「毛大哥,可勾你肏么。」

  毛蛟道:「值甚么。」便乘了酒興,除光上下衣服,挺了那根大屌,將眾婦
人看了一回。

  知藥力雄猛,先不肏她,去桌上拎起一缸酒,放在眾婦人面前,向吳衙內討
了常備的春水,傾在酒中,又取碗舀個盡滿,不由分說,捏開婦人口鼻,直灌將
進去,不一時,將一眾的婦女,悉數灌遍了。

  這班女子本自不曾飲得酒,況兼淫藥烈性,只見一個個,竟自東倒西歪,面
紅身潮,熱吐香蘭,平添許多淫媚。

  毛蛟扯過一個美艷有肉的,將那缸中剩的酒,從頭傾在她身上,婦人一身白
肉,盡沾了酒漿,高聲驚叫。毛蛟大笑,將婦人仰面摁倒,推起她屁股,大屌借
了酒氣,直肏進她屄里,大抽大送,一氣抽了一二千抽。

  婦人吃那酒力透了身肉,被毛蛟肏得爽利,浪聲大叫,少時便丟了身子。毛
蛟就著她洩的陰精,愈推高她屁股,不住樁肏,狠砸她牝陰。

  那女子口內道:「哎呀哎呀。」亂叫不休。不消三二千抽,牝肉高腫,陰精
又丟。

  毛蛟有力,直將那婦人肏了七八千抽,兀自不洩,那女子已丟盡了陰精,吃
干得攤軟,半分氣力也無。毛蛟便棄了這個,別處撲得一個婦人,壓在她赤光的
身上,肏她陰屄。

  此時應有的婦女,受了酒力藥物,沖得渾身灶熱,更兼淫聲浪景挑動,哼唧
一片,俱動了欲念。吳衙內先自拽過兩個年青女子,替他咂屌。余下的婦人,作
了一堆,在那里蹭乳磨屄,牝中早浸出水來。

  那班家人見了,亦忍耐不住,惡虎也似,跳在這堆婦人里,便似跌在肉山,
入手的盡是肥白屁股,進眼的滿是鼓翹嫩乳,當下挺屌便戳,早中騷屄。一眾男
女,立時肏得歡快。

  只見滿屋婦人,赤身露體,挺屄吃人奸肏,一個個臀翻肉滾,徹天價浪叫。
就中只見毛蛟肏的那個女子,叫得聲響亮,最是極淫。

  原來毛蛟好本事,這女子吃他狠肏了五七千抽,已是樂極,牝中酥麻,淫水
流個不止,心中痕癢難耐,直欲吃肏死是了,張了檀口,喚道:「漢子哥哥,肏
妹妹屄,恁地快活。」

  此婦雖是力透,只得奮身湊臀,舉屄迎送。口里尖聲呼叫,以洩淫欲。如此
猛肏,又吃毛蛟奸干了五六千回,婦人已是半死,屄中爽透,鼻內哼哼,軟在毛
蛟身下發昏。

  毛蛟那里解興,丟開身,尋個嬌美女子,教她趴伏,毛蛟自后抱了她屁股,
好生肥圓,又兼嫩白,心下起興,挺屌直捅,立時肏了這婦人。

  婦人屄中塞了熱屌,美快非常,仰首歡叫:「肏屄,肏屄,出力奸我。」搖
臀聳屄,相幫了毛蛟肏弄。二人你來我就,臀胯相擊,大肏了七八千抽。

  那女子雖是年青,到有些氣力,吃毛蛟肏透了騷屄,陰精長洩,大丟了十數
回,卻自不敗,一地里放出嬌聲:「好親爺,肏騷屄,癢哩。」毛蛟當不過,掀
那女子仰翻在地,盡推她雙股,伸屌插在她屄中,猛砸而下,深入陰牝,直抵胞
宮。

  婦人大叫:「好大屌,殺死小婦人。」吃毛蛟緊壓了屁股,肏得狠勇。

  只見婦人圓臀,屁肉抖動,中間屄口上,直插了那根屌棍,出沒樁肏,屌屄
擠湊,淫水四下亂飛。二人再干了八九千抽,女子已吃肏透,爽得頭目森然,丟
身大洩陰精,無力迎吞,牝屄內外,吃毛蛟奸的酸麻,喉中低號,看看要死。

  毛蛟便覺精來,大吼一聲,作速樁肏,穿梭也似,猛再奸了婦人三二千抽,
塵屌盡插,直透宮口,陽精大洩胞宮之內,婦人腹內受創,但覺熱流滾燙,異爽
沖頂,頓時暈死過去。

  毛蛟就中抽出陽屌,瀝拉滴帶些白漿,卻自雄狀如常,剛硬無比,再占過一
個婦人,輪屌便肏. 這邊吳衙內,亦自不耐禁,將兩個婦女,摁了一個在椅上,
正奸肏她陰屄,婦人咿呀只顧叫,屁股滿沾騷水。

  那個在椅邊立,一只手自扣屄,一手卻在吃肏的婦人乳上,一地亂揉。吳衙
內肏了三五千抽,卻離了這個,抱了那個,倒在地上滾。

  那女子早看得水流,急摸了吳衙內陽屌,抓在手中,對了自家牝口,直插進
去,一時酥爽遍身,樂聲高叫:「親漢子哥哥,煞得小屄癢。」顛動屁股,幫襯
吳衙內大肏。

  二人歡干了五七千抽,婦人但覺屄里那屌棍,一發火燙,當不得,口中喔喔
呻喚,陰精洩了十數回,驚叫丟身。吳衙內再奸了她三二千抽,見婦人發昏,便
起身復肏椅上這個。

  這婦人正苦陰癢難耐,忙攤屄吞了陽物,雙手抱在吳衙內脊背,承他干肏,
心下樂美,一氣抽插千二百回,女子口中叫道:「狠漢,肏殺奴便了。」哼哼連
聲,猛掀屁股,牝屄含吐陽物,肏得快意,爽叫不住,頓時丟了身體,洩了一回
陰精,卻自淫念不減,直喚吳衙內道:「好人,肏我屄。」

  吳衙內半分洩意也無,果不比尋常,愈肏愈喜。椅上提起婦人,放在地上,
盡推她雙腿抵乳,高送了陰屄,直插陽屌,腰胯使盡氣力,拼了性命狠砸。

  婦人屄肉漸吃奸得腫脹,擰眉道:「如何過,肏得人苦樂。」

  偏是欲火不禁,吃陽物捅得騷屄美快,一身都癢,卻不顧屄腫,只是仰了屁
股受肏,口中哎呀不住。再樁肏了三五千回,屄肉一發紅腫。女子口鼻哼哈,似
泣還歡,吳衙內興高,愈顯精神,發力狠肏,一度又是二三千抽。

  婦人騷水流了滿地,口角湧誕,陰精丟個不住,已是承受不起。吳衙內自不
解興,抽了屌,翻轉女子身體,扶高她屁股,掰開臀孔,挺屌肏她肛門,婦人后
門入府自是不保,苦未多肏,此時不曾防備,裂疼撕心,屁肉直顫,慘聲呼叫:
「屁眼,屁眼。」早被吳衙內捅個盡肛。

  吳衙內卻樂,就著屌上淫液,捅肏她肛門。婦人叫得三五聲,吃他奸了百十
抽,肛門肏得松動,苦去騷來,又漸放出淫聲,聳臀受肏. 如此奸肏五六千回,
婦人卻自數度丟身,肛門洩出油來,頭目便有些森然,舉臀不起。

  吳衙內肏她屁眼甚歡,兼她肛道緊窄,再肏了三五千抽,便似陽精要來,因
侍藥力,卻自不懼,一發大力捅絞,屌物在婦人肛中亂肏,弄得那女子要死,方
自死力抵進,大洩陽精在婦人肛內。吳衙內自女子屁眼,將陽屌抽出,婦人便自
倒攤在地,軟了一身精赤的白肉,散在那里發昏。

  吳衙內方視己屌,直硬更勝從前,自身欲念,半分未減,大喜過望。轉身四
下看時,只見毛蛟推了一個豐韻女子在生,張屄含套他陽物,兩下肏得緊要,便
欺身在那女子身后,拿定她屁肉,挺屌肏她屁眼。

  那婦人兩下受奸,大叫道:「痛殺。」放出哭聲。

  毛蛟見是吳衙內,便與他聳腰揮屌,齊齊狠肏那婦人,奸肏了五七千度,女
子已吃干發昏,口內糊塗道:「爛了屄,肏屁眼。」二人卻自不罷休,卻換吳衙
內肏她小屄,毛蛟干她屁眼,你來我往,將婦人奸了個通透,不消三二千抽,婦
人便自昏死,人事不知。

  二人方丟了女子,看那班家人時,早洩了一二回陽精,無力復肏。一二十個
婦女,吃眾漢輪番奸淫,陰牝滿溢陽精,白漿遍體,煞是淫蕩,卻兀自在那里尋
屌肏屄。

  吳衙內與毛蛟,正自精壯,便展神威,各把了婦人復肏. 吳衙內得屌不軟,
偏喜奸肏女子屁眼,去身邊推起婦人屁股,陽屌直肏她肛門,就她尖叫里,使盡
平生氣力,狠捅猛奸她七八千抽,婦人便吃肏倒,便再壓了別個婦女,如法奸她
屁眼,一時叫聲滿室。毛蛟亦自將未倒的婦人,排頭奸肏,陰牝屁眼,俱不曾放
過。

  及后一個婦人,好滑身嫩肉,毛蛟先自拿捏她乳臀,半晌方壓騎了婦人,挺
屌在她屄中好肏,盤磨攪搗,直將那女子干得無般不至,高聲叫爽:「親哥,好
肏,樂死個屄。」

  兩個肏了五六千抽,毛蛟便去肏她屁眼,那女子呼疼承受,肛門復肏二三千
回。毛蛟放起女子,與她對抱坐了,屌復肏進她屄中。二人肏摩親撫,又抽了五
七千抽,毛蛟陽物熱力非常,婦人牝中陰精直洩,不曾止住,卻自猛掀肥臀,湊
吞陽屌,歡聲爽叫:「愛哥哥,小屄難舍你屌兒了。」

  復肏了三五千抽,婦人樂極昏去,一身白肉軟攤,半只手臂夠了毛蛟右項,
一顆粉首,倒歪在他左肩,櫻口難閉,滿腔唾誕,與身下屄中陰精,滾洩而出。

  毛蛟好是性起,兩手拿了她臀肉,舉動婦人肥白屁股,牽她陰屄含套陽物,
如此吞吐三五千抽,毛蛟大暢其欲,陽屌緊抵婦人牝心,陽精激洩,饒是那女子
昏厥,亦吃澆得臀顫。毛蛟起身,只見吳衙內在旁,跨了一個女子屁股,兀自奸
她屁眼,但見肛門翻吐,婦人早吃肏昏。

  眾家人已自起身,只余滿地赤身婦女,白花花的軟肉,滿抹是精漿,橫八豎
七,袒肉展屄,層叠盡吃肏昏在地。

  好一時,吳衙內方揣了身下女子,罵道:「無用懶貨。」

  原來吳衙內通宵,陽精方洩得一回,陽物不曾馳倒,身中欲火,只是不去。
卻怪一眾婦女,不堪她肏。

  毛蛟笑道:「恭喜衙內。衙內天人,同用此藥,我自洩了三回,衙內卻只一
洩,必是異秉非常。」

  吳衙內見說,不知毛蛟氣血通暢,雖服了那藥,亦自能感通施洩,不洩時,
正中了計策,大喜道:「我必不負哥哥。」又道:「只是如今我這物事,如何收
拾。」

  毛蛟笑道:「不妨事。陽物澆一二瓢清水,衙內卻飲一碗冷酒,便可消復如
常。久服丸藥,寶物自可通靈,收運由心。」

  吳衙內果然依言,一時去了火氣,愈信毛蛟。

  毛蛟復道:「好教衙內知曉,這班婦人,如此肏她耍時,不消一二日,她屄
必是毀爛了,恁地時須可惜,一時又沒了消遣。衙內依得我言語時,明日多與她
好酒食,養她身體,晚間我自使藥,保她妙物無恙,好教衙內快活肏屄。」

  吳衙內道:「盡依大哥便是。」

  次日,毛蛟請人討了藥材,依法制備湯藥。吳衙內日里,自又服了那陰丸。
入得夜里,吳衙內早請了毛蛟,帶了眾人,去至秘牢內室。便取來眾婦,教她赤
身露體,立在一堆里。

  毛蛟對眾女道:「我自為你好,如今備下了靈藥,與你眾女子服用,可保你
陰戶無恙。那個要屄爛時,便休吃。」

  眾女白日吃了上好飯食,知是晚間必有事故,聽得毛蛟如此說,想見昨夜輪
奸淫亂,料非虛言,當下允了毛蛟。毛蛟教一女服一碗,不時眾女盡吃了。

  毛蛟復道:「尚有外用物事,要塗你下身。」當下不理會眾女羞澀,一一抱
過,伸了兩指,濺些藥漿,去她陰牝臀孔,里外抹透。

  那些女子,昨日雖受了毛蛟奸淫,見他好意,心生感激。身在淫窟,終日赤
體,廉恥早吃奪盡。如今被毛蛟當眾抱了身體,有去羞處十分扣弄,自覺面熱,
胸中潮湧。

  不時,毛蛟與眾女盡上了藥劑。過得片刻,呻吟頓起,眾女身內火起,立不
穩當,擠挨作一處摩撫身體。

  毛蛟將眼看吳衙內,眾漢齊除了衣服,各擁了婦人,一時十數對男女,精赤
了身體,屌屄相就,俱都肏弄起來。眾女愛念毛蛟,任他肏屄捅肛,樂意迎受,
必使盡了氣力,在他身上套磨奉承,更兼歡聲愛語,逗引毛蛟。

  毛蛟亦自肏得快活,大張旗鼓,在她屄牝屁眼,茲意提插取樂,必是肏過萬
二千抽,方才放過。吳衙內仗著靈丹在身,將眾女牝屄屁眼,把來細細奸肏,一
根大屌,在婦人肛中翻騰,復搗入屄穴馳騁,眾女曲意奉受。三五個時辰,吳衙
內不曾走漏半滴,勇猛異常。

  一眾婦女,復如昨日,身子將與眾漢輪奸各遍,復受吳衙內毛蛟猛干,盡數
吃他肏翻,光身白肉攤了一地。吳衙內自此,一夜多便一施,次后便自不洩,每
以冷酒解散火氣。毛蛟卻自乘便,將那陰丸氣力解了。吳衙內借了藥力,又將那
一二十婦女,輪奸了三五日,漸有些生厭,要去尋些鮮味。

  第六日上,吳衙內帶了一干人等,一二十眾,並毛蛟一同,去城內城外,逡
巡了大半日,卻未見一個中意。吳衙內因連日服那藥物,欲消不暢,脾性便有些
焦躁起來。當時見無可意的婦人,心中愈怒,一路氣憤憤地,只沒個發洩處。眾
人見尋不著,便相勸他回轉。

  吳衙內不肯大路上行,轉過一個街市,偏去小巷窺探,不想,一個年少的女
娘,臂上挎個竹籃,盛了些物事,不曾提防,前面行過來,正撞見眾人。

  吳衙內看見,如蠅見血,腹底那點邪火,身頂都焚,那里耐得住,也不教擄
她,便湧身直撲上去,撲倒那女子,壓在她身上,竹籃飛在一旁。

  女子驚恐無狀,尖聲大呼:「救命。」拼力推阻。怎奈吳衙內吃那火催動,
當不得他氣力,掙扎不起。便有四處街坊聞聲出來,卻認得是吳衙內人眾,一時
不敢上前。

  那班閒漢家人,平日雖是囂焰,卻也不曾白日里奸污婦女,看那眾街鄰湧上
前來,俱都吃驚,及見眾人遲疑,知他懼怕權要,便趁勢趕驅眾人。毛蛟只混作
家人,不作一聲。

  一街的人,一時都走散了去,只一二個好事的,遠遠伸了頭,在那里張看。

  吳衙內且不理會許多,上下撕扯,瞬時將那女娘身子,剝了個精光,只見肌
膚倒也白嫩,入手滑膩,眉目雖非清秀,卻是小有些姿色。吳衙內大喜,急急除
了自家上下衣服,手撫陽屌,火燙非常,其硬可知。

  當下不顧那女子生受,強分開她兩腿,觑得牝穴親切,扶屌抵在穴口,左右
奮勁,堪勘擠開屄孔,便較足氣力,使力一插。只聽那女子厲聲慘呼,身子頓時
吃吳衙內肏破。

  吳衙內禁不得火,忍了初遭嫩牝干澀,陽物出力深插,幾入全莖。

  女子疼極,搖首慘呼叫道:「哎呀,痛殺人,救命。」雙手去推吳衙內,那
里推得動。

  吳衙內陽物略略旋磨,忽然性起,出首進根,狠急肏了五三下,陽物全入,
便盡根抵在女子陰戶上,一陣亂攪,方有些爽意。

  那小嬌娘受不得如此苦,疼痛要死,一身氣力全散,只偏了嘴口,絲絲倒吸
幾口冷氣,生受煎熬。當下婦人陰牝,已吃肏開略敞,吳衙內使出手段,一氣肏
了五七百抽,愈是爽快,便不住身大肏。女子始劫已過,不復劇痛,只是閉目大
哭,受人奸淫。

  吳衙內見那小娘哭泣,一發可人,陽屌愈是脹熱,便扶了她腰胯,一把將女
子抱起,推動她屁股,對坐了肏屄。

  只見那小婦人好對嫩乳,閃晃不住,吳衙內大樂,且住了推送,將她一對乳
兒,把在手中弄玩,復低首張口去含,吮咂有身,煞是趣興。那女子此時志意消
散,一任他戲辱,掩面抽泣。

  吳衙內便去婦人香肩粉頸,腮耳唇面,恣意大親了一回,方復兩手拿了她臀
肉,前后閃動,助她小屄,含磨陽物,漸漸使力,推抵如飛,那女子亦自禁制不
得,身隨了他挪掀,陰牝吞套陽屌,不住價厮磨。

  如此三二千抽送,小婦人當不得陽物火熱,竟將身子丟了,牝中初回便洩了
陰精,有些身體酥軟,頭便要栽,去吳衙內身上靠。吳衙內久坐,肏得不耐煩,
起身將女子掀翻,推她跪伏在地,聳露了牝臀,挨上前,自后挺屌入屄便肏。

  女子不曾受過,又兼無力,頭乳俱擠在地上,兩手撫地,舉了屁股受肏,哼
哼呻吟。

  吳衙內捧了女娘屁股,爽肏了五六千抽,女子復洩兩回陰精,丟身無力,被
肏要死,身肉都軟。不料吳衙內心焰難減,反愈燒得高搖,遂將塵屌自婦人屄內
抽出,扯開她屁肉,望她肛門便刺。

  女子那里防備,頓時吃他陽屌,直捅入屁眼,奸了她后門,臀孔破裂,血絲
激濺。那疼非能忍受,只聽小婦人先則一聲悶哼,猛可里極聲慘呼,自喉底,直
沖去半天,一身光肉都抖,通體內外抽痛,眼中淚噴將出來,濕了滿面。

  吳衙內聽見,愈發興動,只顧大力樁砸,奸肏她屁眼。女子呼喊不復人聲,
疼暈數回,終是昏死過去。

  吳衙內就她屁眼,盡情奸了半個時辰,肏了數千抽,方絕略得解興,復在她
肛門捅了五七百回,便止了肏,費力拔出陽柄,兀自挺硬,立起身喘氣。兩旁的
閒漢,忙過來服侍。吳衙內將衣服依舊穿了,招呼眾人便走。

  那小娘飛來橫禍,吃吳衙內白日里奸污了,肏得昏迷,裸了身肉,倒伏在街
上。兩臂前伸,撫著在地,一雙腿攤分開,右股略曲,將個白臀墊起,盡露了陰
毛牝穴,紅血絲染,津漿沾胯,赤裸了身體,軟在巷子內。左近三二個肖小,早
看了多時,張望吳衙內去遠,便蹴將過來,圍定那女子,將她光赤的身體,貪看
了一回。

  見那女娘兀自迷倒,那個膽大的,便去她裸身上,捏了一回,復伸手來摸她
陰戶,兀自熱氣未散。正在那里猥亵,卻見兩個王婆趕來打罵,幾個男女便走。
王婆取衣布,包了女子赤體,有相識的,送還家中將息救治,聽見說是吳衙內行
凶,俱驚得呆了,半晌,舉家都哭,知報不得這冤仇,無可奈何罷了。

  卻說吳衙內,光天下奸了婦人,甚是歡喜,一路行去。將及吳府,吳衙內忽
復不快,歎道:「我平日也讀得幾部書籍在身,仰知齊帝高洋,夜率千人,赤了
身體,遍搜全城,但有的美婦人,盡把來奸了,最是英雄志向。」

  眾潑皮道:「衙內今日神威,如何不比他英雄。」

  吳衙內道:「便只恨我父親,見添本州知州官,不得壞他清譽,難以隨性,
如何得將眼見的貌美婦人,盡數剝光她裙帶,教她不掛一絲,赤了身體,天下地
上,日夜忍我奸肏。」

  一個道:「夜間到也無妨,日里難些。」

  那個道:「何不去別個州縣那里去奸婦女,須不教壞了知府老爺好名字。」

  數內一個常伴的潑皮,上前道:「衙內公子,有個計較,可教衙內,遂了這
個志願。」

  吳衙內道:「你說。」只見以到府門,便教眾閒漢散去,只留了這個,與毛
蛟同轉房中坐定,先討了冷酒吃。

  那漢方起身道:「衙內公子,我有個去處,只在本州西面,地喚笑衣村,去
此間百里,直恁地偏荒,四圍盡吃高山遮了,最少人知。我前時躲些賭債,不想
迷去那里,尋了三五日路徑,方得回轉。那里人戶非眾,衙內有意時,點一二百
軍馬,盡可占了那里,霸了村中婦女,悉數奸了她,那是快活。」

  吳衙內心動,問毛蛟道:「大哥,以為如何。」

  毛蛟暗道:「卻不是天賜其便。」便答道:「衙內料是人杰,此個不世的功
業,正是良策。只是州中軍馬,難以調遣,便教衙內府中親信,兼城內厮熟的人
等,與他軍器,聚得百人時,定教成功。」

  吳衙內大喜,起身叫道:「好。也教我青史留得名字。」便教那漢去城中,
召呼一眾閒潑人等,且不可走漏風聲。

  那漢去不一時,回來報道:「盡聚得八九十人,只無器械。」

  吳衙內對毛蛟道:「怎生處。」

  毛蛟尋思一回,應道:「衙內明日,可去夫人處,只道衙內公子貴體,湯液
欲建其功,正要牽動些筋骨,活暢氣血,動靜相射,方見效力。騎騁之游,最是
合體,即日便要去城郊打獵。就央夫人,知州大人那里,討些言語,向本州提轄
處,借些刀箭之物,便好使用。」

  吳衙內大喜,夜里復去密牢,輪奸了眾女。次日早起,帶了毛蛟,果然哄動
那吳夫人,去說吳府尹,不消一個時辰,軍械俱配得齊整。

  毛蛟便教吳衙內使人,制備繩索引火等物,又尋故推說:爭斗之事,必有損
傷,須得些金創膏藥,防有使用處,我有良方在此,只今便去回些藥材。吳衙內
不疑,吩咐教取了銀兩去。

  毛蛟卻自使錢,尋了藥味,轉來炮作豆丸,約有百數,密藏在身,並無一人
看破,另制了金創藥膏。

  眾人忙動整日,方始安排得齊備,吳衙內心喜,教令眾人各回,明日辰牌,
州城西門外聚合,便請毛蛟約束人馬,毛蛟應了。一夜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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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語:

  補齊了,各位狼友慢用。新文需要慢慢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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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下)之一

        小衙內發奇想占村坊 陷吳桓眾婦女出牢籠

  次日,吳衙內起身,喚毛蛟早膳罷,眾家人亦吃了。

  只見毛蛟來禀道:「我思量那個去處,不知他真實,或是尋不見時,興師動
眾,須吃人笑話。不若將牢內那班婦人,扮她作家從,五三架車馬載了,一同前
去。果真到得那里,便好添些氣勢。有甚不到處,你我且尋個寬敞地面,將她一
二十個婦女,白日里剝了衣裙,與眾人輪奸,也作一回耍,不教空走了一路。」

  吳衙內點首道:「哥哥好計較,便依高見。」

  當下吩咐隨行家人,如此這般,先與眾女飯吃,便教她赤身上,單著一件男
子直裰,束帶也無,又穿了鞋襪,卻將她手腳縛了,塞些布團在嘴,自后門尋三
蓬車,盡數載了。

  一應刀械物事,錢米行帳,另備了三車。甲胄沉重,並不曾討要。

  吳衙內忽道:「待我別過我娘。」

  便與毛蛟,同去后堂尋了吳夫人,拜辭道:「母親,孩兒此去左近,少則七
日,多則一旬,定教氣調心清,便自回轉。」

  吳夫人平素最溺此兒,吳恆亦自敬她,如今雖是小別,兩個卻自難舍。

  吳夫人切聲道:「我兒珍重,早些回來,免教為娘牽掛。」言畢對毛蛟道:
「毛先生,恆兒乖頑,有勞看顧。」幾乎垂淚。

  吳衙內忙道:「母親休慮,孩兒每日心念母親,必是早歸。」

  毛蛟心下冷笑,口上卻道:「夫人且放寬心,不過數日,便可教夫人相見衙
內。」

  吳衙內當下拜了娘親,與毛蛟辭出。二人便上馬,點起家中人從,去府后引
了車帳,緩緩行出北川州西門。

  一二里外,果見百十個賊男女,俱是精壯的漢子,市井的凶徒,三五成群,
在前面路上坐地,看見吳衙內人馬,眾人發聲喊,都過來亂拜。

  吳衙內見有些勢眾,呵呵大笑。

  毛蛟就馬上叫道:「我領衙內吩咐,教你眾人,都聽得我號令,那個敢是不
服。」

  眾漢道:「都依大哥言語。」

  毛蛟便教計點人馬,共得一百三十五人,馬只三匹,衙內毛蛟各騎一匹,一
匹卻教人牽了,與吳衙內備換,另有車輛六乘,辎重婦女,分載於內。

  毛蛟道:「如今是軍旅的事,要成衙內公子大志。你眾人休生退悔,事成時
節,自有婦女享用,也教你眾人快活。不聽我號令著,就地殺死。」

  當下將軍器散與眾人,各執刀槍,分了前后二隊,各立了頭目,車馬在中,
一眾女子,毛蛟親自護看,並不許一個入車。如此指左劃右,半個時辰,整束已
完。

  毛蛟喊令:「起拔。」人馬向西便行。

  少時,便至十里牌。只見路邊立了兩條漢子,毛蛟觑見,向他二人略使個眼
色,那兩個漢子一徑去了。

  你道是誰,原來這兩個人,正時前日毛蛟下山取玉仙時節,同去的喽啰,他
二人領了秦不遺言語,北川州四下打探毛蛟消息。那日毛蛟在城中撞見,密引二
人,僻靜去處吩咐了當。二人今日記了毛蛟去向,自尋了存身所在,每日把望不
提。

  且說吳衙內眾人,一路自有那獻策的閒漢,尋徑覓途,引帶人馬。至日中時
分,道邊見三二處村店。

  毛蛟命眾人取次就食,便與吳衙內尋間上店,飲酒啖肉。又買了飯菜,討了
清水,毛蛟自拿入去車內,一一去了眾女布帕,親手把與她吃了,復道:「你眾
人,此間地界偏遠,哭喊無用。便棄了布帕,跳下去了。」

  眾女亦自省得,沒一個叫喊。好一時,人馬俱已餐畢,再起行程。行至酉末
時分,與路不復見茅舍人煙,已自漸漸僻野了。毛蛟馳馬上前,只見前面好片平
地,便教人馬停駐,使人左近打探。不一時,來報方圓不見生人,南面林后有條
溪。

  毛蛟道:「今夜便在此處,打熬一宿。」命眾人去平地上,安排扎營起灶。

  將及一個時辰,中間兩頂大帳,是吳衙內毛蛟寢處。其馀眾人,十人一帳,
支在大帳四圍。望空看時,星月撒光,天已夜黑了。

  毛蛟將車內的婦人,松開手足,發付她淨手,復引去自家帳內,說道:「只
在此間坐地,保你無事。」

  出帳戒眾漢道:「沒我的言語,擅入者死。」

  吩咐已畢,家人中有那會廚的,自去灶邊生火,對付眾人吃了,卻整治好酒
肉,送與吳衙內並毛蛟同吃了。毛蛟復安排眾女飽腹。看那天時,早昏黑了。毛
蛟引吳衙內四下看視一回,教十數個人,輪守四方,二人回至吳衙內帳中,又吃
了數杯。

  毛蛟懷中取出兩顆陰丸,遞與吳衙內,道:「衙內,一日路程勞頓,且服靈
丹,休誤了時辰,明日見不得精神。」

  吳衙內接過取水服了,一副身心,巴不到明日,只顧拍案道:「奈何人,幾
時方到得那個所在。」

  毛蛟道:「衙內休要焦燥。算計百里路程,天明我等緩緩行去,黃昏可至。
教眾人飽餐,待星月起時,便好襲占村坊。」

  吳衙內道:「恨不能今夜行事。」

  毛蛟道:「亦是難耐,待我取三五個婦人,你我也好消火。」

  不想吳衙內自那日,光天奸污了婦女,一付身心,便似騰焰,愈惹得燒熱,
牢中眾女,反復奸肏,又不得白日行淫,全不中他意。

  再得母親應允,許他外游,那顆心神,早飛在西面,見毛蛟如此說,急擺手
道:「解不得我興,徒惹得欲念難消。哥哥要耍時,自去快活。」

  毛蛟見說,便道:「恁地時,我陪衙內飲酒。」

  當下不嫌冷熱,只顧勸吳衙內。吳衙內身中二火爭勝,不時便吃得爛醉,倒
伏在地。毛蛟起身,喚服伺的家人,侍候吳衙內去衣就寢,轉身出去,進了自家
帳中。

  只見那一二十個女子,聚在帳內,正自提心掉膽,見毛蛟入來,俱露喜色。
毛蛟連日,吃了兩粒那陰丸,雖是服了解藥,兀自有些欲火,又兼吃了酒,一發
身熱。

  此時見了滿帳婦人,愈是心動,如何忍耐,便急除了衣服,挺了大屌,赤身
立定,看了眾女道:「我鳥火燒,要肏婦人,遮么你眾人,那個屄來肏。」

  眾女苦難有日,卻並無半個人呵諒,自得見毛蛟,雖亦受肏,卻知他意無欺
辱。今日繩索加身,日里全是毛蛟哺喂,都感他情義。當時見毛蛟急火,袒出陽
柄,眾女因服淫藥,數日不曾斷缺,一時下身水流,俱應道:「都願,都願。」
便將身上單衣,只一敞,委在地上,露出一二十具,白花花赤光的身體,一起圍
攏。

  毛蛟到吃眾女摁在席上,頓時屌上套了陰牝,上下吞含,耳邊:「親哥,丈
夫。」只顧浪叫。
  
  毛蛟目見處,滿是赤身的婦人,屁肉叠乳,俱聳了一身白肉,在那里騷,心
下大喜,便伸了雙手,四下里摸肉。

  少時間,但見毛蛟屌上,頂了一個婦人肏,嘴上蹲了一個婦人,將屄與他來
舔,兩個婦人,在下面扯了他腳,直往陰戶上蹭。毛蛟一雙手,左右各探了一個
肥牝,摸捏一回,摳掏一回,便是他胸膛上,亦背身騎了一個婦人,將那陰毛陰
戶,只顧前后磨碾。眾女轉相輪替,將毛蛟一付身體,盡占無馀。

  套屌的婦人,一時吞磨了五七千抽,大洩陰精,丟了身子,便吃推下,繼上
一女,將屄一坐,含盡屌根,長喔一聲,甩開屁股,上下砸套陽屌,口中叫道:
「愛哥,好肏,爽死小妹。」

  不一時,毛蛟嘴上那個女子又洩,陰精丟了他滿口,毛蛟盡數吞了,立時換
過一女,將她牝屄,罩住毛蛟口鼻,浪叫道:「我的漢子,吃了我屄也罷。」一
付肥屄,只顧墜壓,尋毛蛟長舌,舔她陰中癢處。

  屌上的婦人,盡情馳騁六千馀套,屄中猛一熱,噴出陰精,丟身倒地,復又
換了一婦插屄。毛蛟一則干得火熱,二則吃三五個婦人,騎壓要死,便急奮身一
振,掀翻眾婦,跳起身,就身邊壓了一各婦人,揮屌便肏她屄,叫道:「幾乎沒
了性命,待我肏你死。」快抽快插,發瘋似肏了七八千抽,身下婦人咿呀亂叫,
頓吃肏翻,丟了陰精。

  毛蛟急另尋了一個女娘,推她伏倒在地,陽屌自后肏入她牝穴,大肏大弄,
婦人一屁股肥白騷肉,吃他身體擊打,早紅了一片。

  婦人恩恩悶哼,聳臀就槽,受了六七千肏,猛可里大叫:「狠漢子,被你奸
死。」張口流誕,牝丟陰精,屁股倒去一邊,無力受肏. 此時眾婦,有自后抱了
毛蛟,與他貼肉的,有三二作一處,摩乳蹭屄的,有手撫陰牝,自解時急的。

  毛蛟眼見一個婦人,跪付了身,頭乳解地,胯間伸出手,前陰后孔,不住價
掏弄。毛蛟擁身撲上,抱了那婦人肥屁股,一根硬屌,直插入她肛門。那女子大
叫:「丈夫,肏我屁眼。搖臀鼓肛,迎屌受肏。」

  毛蛟在婦人肛中,捅了三五千抽,抽出屌物,卻肏她陰戶,一頂盡根。婦人
大樂,引頸歡叫:「哎呀,肏穿了騷屄,肏,肏。」

  往后猛送肥臀,大屁股肉,亂聳顛搖,屌屄相磨,狂肏了七八千抽,婦人爽
丟了陰精。待要罷時,毛蛟卻不肯休,急抽了陽屌,復肏入她屁眼,也不待她言
語,作速大肏,死力捅了七八千回,婦人已自昏了,屁眼也松。

  毛蛟要洩,大急,忙扯出陽物,焦燥道:「那個屁眼,與我出精。」

  眾女爭分陰胯,忙挺肥臀,都叫道:「屁眼,屁眼。」

  毛蛟火燒,見一個婦人,好大屁股,肛門卻細,便扳過她臀胯,挺屌便肏她
屁眼,婦人疼爽加臨,屁股猛扇。毛蛟卻喜此婦肛緊,摁定她屁股,掄開大屌,
猛砸狠肏,狂干她屁眼。

  婦人淫興亦起,尖聲浪叫:「好屌,奸死我屁眼。」

  毛蛟狂肏了七八千抽,精便要洩,吼叫連聲,婦人虜力迎送,就他肏干,浪
呼道:「熱精漢子,射了與我。」

  毛蛟再肏,陽精便動,陽物深抵她屁眼,直噴入婦人肚內,婦人大叫:「好
精兒,燙殺人。」亦自洩出陰精,大丟了身子。毛蛟抽出陽屌,馀精飛濺。

  眾女忙爭他屌兒吃,粉唇裹弄,香舌挑逗,那屌方自未軟,便復挺直。毛蛟
抖擻精神,再施剛強,將未倒的女子,一上一下,或仰或伏,數堆叠了,便挺屌
去那上下四個陰孔,恣意奸肏,眾女嬌啼宛轉,身臀亂顛,牝屄屁眼,盡與他肏
耍。如此歡干了一夜,眾女俱吃毛蛟肏昏,攤睡一地。

  毛蛟陽精復洩,盡撒在婦人肥臀身肉之上,燥火全消,暢意非常,只是困乏
得緊。只見枕席已沒了尋處,毛蛟看那一地赤裸的婦人,攤了肥臀圓乳,香頸交
叠,粉臂互纏,一個個皮嫩膚滑,白花花好付肉席,便撲在她眾人光身軟肉上,
呼呼大睡。

  第二日,毛蛟卻自早起,神清氣爽,便喚一眾裸女醒轉。眾女含羞帶怯,自
尋衣罩了身體,只見內中一個年少的嬌艷女子,十八九歲年紀,引了眾女,齊拜
毛蛟道:「好漢,我等受辱有時,再無顏面事親。如今身即相呈,心亦相屬,只
未知生死。指望從了好漢,救我弱女子性命。」

  毛蛟看時,認得她模樣,只不知姓氏,因她三分相似玉仙,生得屄嫩臀肥,
又好大胸,連日多曾肏弄她夠,便問道:「你喚作甚么。」

  那女子道:「奴家劉小玉,敢問大哥名字,怎生救我們一救。」

  毛蛟冷眼道:「我自姓毛,你等眾人,有一日不死時,便好生活一日,休望
許多。」言畢翻身出帳。

  小玉與眾女相顧道:「眼見得他非是尋常,且依了他言語,好歹偷生。」

  吳衙內昨夜傷酒,仗那陰丸霸力,未成病患,只略有些頭痛,恰才使人取水
來吃。

  毛蛟入得帳來見了,動問道:「衙內無恙么。」
  
  吳衙內道:「不妨事,我等起軍去罷。」

  眾人並攜的婦女,俱吃了早飯,飲馬,整裝車仗,收拾已了,便復起程,依
了眼線,百十號人馬,漸漸隱沒重山之中,直望笑衣村而來。
  第五回 (下)之二

        小衙內發奇想占村坊 陷吳桓眾婦女出牢籠

  且道那笑衣村,只二百余戶人家。本是土羌居處,此后漸有漢人混住。羌人
異俗,父沒可妻母,兄亡則納嫂,雖是漢地指為荒野,其淵源所自,卻在五帝前
事,未便是謬。以此居無鳏寡,種類繁熾。其群不立君臣,所尊之法,唯是殺人
償命,別無繁禁。

  羌民游牧,不別男女,以力為雄。因與漢人交通,便有那支系小族,改事生
產,耕谷植桑,是為土羌。土羌男女,雖亦身體壯健,卻是不喜力斗之事,最與
漢民相睦,與那銀、夏黨項大羌,雖是同屬,性情少異。土羌所處之地,必多婦
女。

  男饒妻妾,女通數男,頗不禁男女之事,各以為歡,通皆豁達,少有怨艾之
氣。漢人來得此間,那羌人初見漢地服色,笑為奇異,以此喚作笑衣村。

  自五代十國,天下紛亂,避入此間的漢人,村中占得半數,兩相交融,一向
無事,漸漸通得言語。他那處所在,實是僻遠,卻是天成群峰腹地,只一條羊腸
徑,千彎萬曲,轉出接外。

  府州縣治,雖載有此村戶藉,一因苦遠,二則戰事不休,續后難查,早沒了
稅役。村中土地肥腴,四時山泉不竭,的是人間桃源,最宜人物生息。村人略四
百數,十之六七,皆是女子。因籍其地水土之力,村中婦人,俱只生得一二男女
孩兒,再便難孕,罕有三胎,村中為這個緣故上,並無人眾衍滿之患。

  這笑衣村中,只一大戶蕭員外,本是蜀地漢人。他的父親,乃是故后孟蜀宮
中蕭貴人宗親。后蜀歸了大宋,蕭父不願事宋,便攜妻帶子,遠避此間,作了村
中上富,逍遙快活。過得數年,老父老母壽終,俱都嗚呼去了。蕭員外其時已立
妻室,便承擔家業,為少官府克扣,一向倒也惬意。大夫人替他生了一雙女兒,
八年前卻自染病,百藥無效,盍然身故。

  蕭員外守了一年孤獨,續娶羌女嵬名氏,年只二十三四,貌美如花,體態豐
健,亦兼賢惠勤能,操持事務,幫扶家業,便作了二夫人。那二夫人入門時,帶
有一兒,卻是羌人之子,是她親生,並不知他親爺是那個,得陸員外視如己出,
只除儲發衣冠,略敘漢禮,別事一從其舊俗,將他與兩個姐妹,一般養育。

  見今蕭員外年過四旬,子女三個,如花似玉,俱皆長成。

  長女蒂荷,一十九歲,招贅一羌漢丈夫在家,人都呼他雄哥兒,甚是壯猛。

  二女蒂芸,齡方二八,尚待字閨中。

  姐妹二人,雖是漢家女子,卻自幼染習羌俗,耍玩嬉鬧,不避男女。但去玩
耍,飯食四處打尖,日間多有在外之時,只除夜宿回轉,蕭員外亦不禁她。她兩
個身體,生得飽滿,嬌美非常。

  最小的兒男,蕭員外替他取了名字,亦隨了己姓,喚作蕭昊,雖只十三四年
紀,卻自生得長大,氣力非是俗比,與兩個姐姐,俱是蕭員外安排塾學,頗通得
幾部典籍。

  且說這一日早辰,蕭家莊中眾人起身,用點已畢。蒂芸因那天氣暑熱,便尋
了五七個姐妹,去林邊溪河耍子。

  眾人戲鬧一回,只聽得蒂芸道:「此時日頭未烈,如何不下溪里去,你看那
水,清徹得緊哩。」

  眾姐妹道:「好。」

  那河闊及二丈,深不過腰,水中遍是大小圓石,魚蝦可睹,又兼背山入岰,
清涼冰滢,最是沁人心脾,解得炎煩。眾女便就溪邊,解退了衣裙,露出六七條
粉白的身子,一起走入水,或游或弋,嘻笑不休。

  只見溪邊林子,閃出七八雙眼目,卻是村中幾個羌漢后生,要往溪中摸魚,
撞見眾少女裸身,忙去樹后藏了身,卻伸了頭頸,都在那里張。看不一時,蒂芸
早觑見了,也不喊破他,一發俯仰轉側,在水中起伏不定,將那妙體柔躬,挺峰
展幽,好教他眾人看。幾個姐妹,亦是擺首搖姿,出力逗引。

  那七八個后生,眼見眾女,白花花赤裸的身體,吃她引定了雙睛,只在那高
乳兒,窄腰兒,肥臀陰毛上睃,但覺溪中眾嬌,一似瑤池的仙子,晶宮的龍女,
只看得誕如垂瀑,咽中火起。

  眾后生終是耐不住,俱都出了林子,奔至溪邊,去檔中掏出鳥兒,將手作速
擄弄,一時大呼小叫,倒教溪中眾女失笑。

  蒂芸立定水中,笑嘻嘻招手道:「幾位哥哥,如何不見我家阿弟。」

  內中一個后生道:「要問你家小昊,卻無別的去處,日日只見他在荼利兒家
坐地,方才喚他不應,我等自來此間耍,恰見姐姐們游水,好生教人眼熱。」

  眾女道:「小哥哥,即是熱時,下水來與你澆火。」

  眾后生大喜,急除了衣褲,拋去一旁,跳入溪水中,凫走去眾女身邊,圈圈
地繞了游,你摸我打,戲作一團。一眾男女少艾,在水中鬧了一回,累了要歇,
眾后生逞力,便將蒂芸等女赤身抱了,並不尋衫著,直去林子里,重蔭厚草處放
低,俱在一處坐地,說些閒話。

  你道他小兒女家,赤裸相向,心性如何定得。過不一時,三三兩兩,各尋了
對頭,一頭鬧,一頭便肏耍起來。只見一個后生,左手攬了蒂芸,抱她橫坐在懷
中,右手去她光身上,只顧撫摩。

  兩個嘴對嘴親了一回,那后生道:「芸姐兒,肌膚恁地滑,卻又她身肉。」
右手在蒂芸屁股上,不住價拿捏。

  蒂芸笑逐顏開,忽道:「哥哥,怎地不安生。」原來后生那件物事,吃蒂芸
肥臀壓磨,已脹硬多時,要尋洞兒鑽,在下面搗跳。

  蒂芸分了兩腿,使右手勾了后生脖頸,左手去胯間,只一抓,拿了他陽屌,
笑道:「好鳥兒,比上回忒肥大哩。」

  后生亦笑,應道:「他自要生長,我苦禁不得。」

  蒂芸道:「禁他則甚,大了一發可人。」手上愈弄得快了。

  忽聽后生道:「姐姐,我精要出。」

  蒂芸喜道:「好好,出精好耍子,待我看來。」忙側身俯下,一雙秀目,直
盯了他陽物,纖手出力套捏。

  只見那龜頭猛可里脹鼓,大張了口兒抖動,似要與人言語,只聽得后生叫一
聲:「啊呀。」陽屌急顫時,馬眼圓掙,一道白精兒,激射而出,恰落在蒂芸唇
鼻間。

  蒂芸不防,閃避不及,倒吃了一驚,忙不迭縮了左手揩拭,漿漿粘得滿手,
忽又失笑,罵道:「小壞頭。」見那屌兒,兀自搖搖頭晃腦,在那里噴精,便去
龜頭上,輕輕擊了一下。

  那陽屌卻也作怪,本自要軟,吃得蒂芸打,刹時又逞威風,昂了頭,跳動不
休。蒂芸見了,心下貪愛,便張了檀口,右手攏住青絲,去含他大屌。后生正自
年少,氣血方剛,怎禁得她暖暖櫻口,軟軟香舌,塵屌頓時復挺。

  蒂芸大喜,起身面向那后生,跨在她腰上,先伸左手,抹些陽精,去自家牝
口,復捉了屌根,頂在陰戶上,研研磨磨。后生心火已升,急伸兩手,扶壓蒂芸
腰胯,指望她套下。

  蒂芸忙道:「小哥哥,且莫急性,妹子那話兒還嫩哩,待我自弄好么。」

  那后生道:「姐姐可憐,實是不耐這火。」

  只見蒂芸再磨得一回,果真將那龜頭,擠入陰戶,一頭眯了眼喚道:「火棍
兒莫捅。」一頭屁股搖動,牝穴吞磨陽物。

  兩個俱皆年少,當下復又胡亂肏弄起來,少時,那后生便又出精,射在蒂芸
陰戶內里,蒂芸亦伏在后生肩上,嗬嗬嬌喘。只見后面過來一個少年,抱起蒂芸
便走,那陽精自蒂芸牝中,滴溚漏了一地,卻不理會,直去至一旁重蔭草上,將
她仰面放了,急俯上身,拿了自家陽物,埋首尋著蒂芸陰戶,就她牝中陽精,肏
將入去,便抽動起來。蒂芸也不拒他,吃他插得酥爽,口中呀呀直叫。

  那后生性起,一發肏得快了,只聽他叫道:「芸妹子,祭春時只為人多,不
曾得你的身子耍,如今方肏得快活。」說話間,陽精已洩,長吐了一口氣,伏倒
壓了蒂芸不動。

  蒂芸爽利連連,魂也飛了,早沒了氣力,攤了一身白肉,由那后生壓了,別
是一番滋味。四下看時,七八對男女,赤條條地,黏在一處,你插我套,纏纏抱
抱,屌屄肏捅得正歡。眾人直弄到過午,肏了五七回,陽施陰洩無數,方漸漸止
了肏,又說笑歇了一回,尋衣裳穿了,結伴而回,各自家里去了。

  且說蒂芸入了莊門,正是交未時分,家中早已飯罷,便直去至灶上,自生熟
尋些飯菜,安排吃得飽了,收拾手面已畢,撤身離了廚下,回轉閨房要歇。看看
過了回廊,行至蒂荷房前,只聽得里面,高低大叫,忽又呻喚。

  蒂芸聽見,認得是姐姐聲口,立了腳暗暗笑道:「必是姐姐干事,幾番夜里
來張時,只是看不分明,今日好天光,如何肯放過。」咬了唇,看那窗時,卻好
不曾閉得緊嚴。

  便就那縫打一看時,只見眼前一條漢子,衣也不著,騎了一個赤身婦人,那
根粗屌,卻肏在她屁眼中,啪唧搗得肉響,好不起興。
2010-8-12 14:3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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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k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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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下)之三

        小衙內發奇想占村坊 陷吳桓眾婦女出牢籠

  原來午間飯罷,蒂荷早早邀了雄哥兒,回房干事。房內先已著下人,安排了
大桶熱湯。夫妻二人,互去了衣裙,兩個一絲不掛。蒂荷赤裸身體,教雄哥兒抱
了,齊下蘭湯共浴,兩個你摩我蹭,戲耍了一回。

  蒂荷道:「雄郎,且休睡,我想你肏哩。」

  雄哥兒道:「那個要睡。」二人便出桶來,拭了身上水漬,相扶了去春台。

  蒂荷道:「哥哥,親個嘴兒。」

  雄哥兒瞧了她笑,卻道:「騷妹子,且教我看你的肉。」

  蒂荷嬌笑道:「妹妹光光的身子在此,哥哥要看那處。」

  雄哥兒道:「便是都看不夠哩。」

  攬過蒂荷,一把摸了她雙乳,胡亂抓捏,戲道:「妹子,恁對軟肉,倒好耍
子。」

  蒂荷吃他弄得酥軟,哼道:「哥哥好耍子,妹妹卻樂哩。」

  雄哥兒伸了大手,便去摸她屁股,肥腿陰胯亂蹭。片時,雄哥兒將蒂荷仰放
在櫈上,並了她雙股,只一推,將婦人肥白的圓臀,夾了那道牝縫,覆些嫩黑的
陰毛,盡顯在他面前。雄哥兒看得眼饞,一副口舌,先去親咬她臀股肥肉,次后
只顧去她陰戶上含舔,又將個大鼻,上下騷她屄孔。

  蒂荷吃癢不過,屁股亂顛,哼聲不絕,極是難耐,陰戶滿滲淫水。雄哥兒亦
當不過,陽屌早挺,跨櫈立了跟腳,把扶蒂荷兩條秀腿,甩開腰胯,大屌直肏進
她屄里,干起事來。

  蒂荷牝中熱癢,猛可里得了這根肉棒,在她屄中捅進捅出,頓時心花綻放,
浪叫道:「強漢子,好大的物件,不虛我作你的女人。」

  雄哥兒心喜,愈使出本事,大肏大干,奉承老婆。只見那粗屌,擠開牝肉,
直入直出,一氣肏了三二千抽,蒂荷便有此意思,哼道:「要丟,要丟,哥哥,
要丟。」忍一口氣,手腳攀了雄哥兒,將她屁股扭動,猛叫得一聲:「哎呀。」
洩了陰精,松了身體。

  雄哥兒見她丟身,便伸一手,摁了她屁股,長屌盡插她陰中,不教脫出。一
手托了蒂荷背項,略較些勁力,將她抱起懷內,自卻坐定在櫈上。雄哥兒抱了嬌
娃,上下摸她身上肉,心中大樂,便去搓揉她屁股,陽物尤在她牝中輕擾,一張
口,卻在她粉肩上逗咬。

  少時,只見蒂荷又笑,道:「哥,我那穴兒,又樂哩。」

  雄哥兒道:「棒子也樂。」

  蒂荷氣力得復,便扶了雄哥兒肩臂,屁股上下騰坐,牝屄套了他大屌,不住
含咂,口中啊啊浪叫。

  雄哥兒只抱了她屁股,抓捏她騷肉,一面張了嘴,叨她乳尖耍。蒂荷在上,
研屄磨屌,直套了四五千回,方又洩身,丟了陰精,復軟了身子,攤在雄哥兒胸
前,喘道:「好漢子,肏死妹妹。」

  雄哥兒肏干多時,思量便要洩陽精,見蒂荷屄軟棉了,幫襯不得,只是不盡
性,復放蒂荷仰倒在櫈上,推起她一雙粉腿,看她肛門時,已吃淫漿滲得透了,
心下大喜,急拿了塵柄,將那龜頭抵在她后門,腰上暗暗使力,點點肏開門戶。

  原來這龍陽之道,蒂荷不是常弄的,但覺臀孔大張,撐張欲裂,不禁口中呻
喚,擰了眉道:「親老公,如何要弄旱路,只是苦人。」

  雄哥兒那里理會,發力只一沖,龜頭頓時擠入蒂荷肛門,肏入她屁眼。只聽
蒂荷大叫一聲:「啊呀。」雄哥兒陽屌濕滑,漸漸肏入半根,卻緩緩抽出。蒂荷
只覺臀孔翻吐,便意大起,肚中腸兒,幾乎脫了去,口中怪呼不已。雄哥兒復慢
慢捅去,此番卻不留半分,盡根直肏進蒂荷屁眼。

  蒂荷只喔地一聲,俏鼻縮做一團,肛中但覺滾燙非常,一條鐵硬火棍,直捅
去肚里,只不見根。雄哥兒長屌,吃蒂荷屁眼緊裹了,又看她嬌呼,淫火撩心,
便不顧她身體,大抽大插,只顧肏干。蒂荷肛中,漸生些油水兒,就他抽肏間,
直並出來,亦有些意思,鼻中嗯嗯浪喘,引動淫興。

  兩個在里面快活,卻不防蒂芸在窗外,直看得魂搖魄動,口涎牝精,一起流
出。蒂芸心中驚道:「姐姐柔弱,如何受得這般狠奸,想我日間弄屌兒,幾個小
哥那般,也肏得我要倒,如今比及姐夫,卻不是小兒耍。」

  再看時,只見雄哥兒扳住蒂荷兩腿,大屌捅在她屁眼,狠肏了三二千抽,叫
聲:「不好。」一發抽送得快了。蒂荷知丈夫要出精,忙掀動肥臀,出力幫襯。
二人急急搗就了三五百回,只見雄哥兒盡根只一頂,陽屌深插蒂荷肛道,大洩陽
精。蒂荷但覺肚里一似潑了碗熱湯,直燙得通體都化,張口啊啊大叫數聲,亦丟
了身子,手腳攤軟。

  雄哥兒伏在蒂荷身上,大喘氣道:「親妹子,好緊的孔兒,肏得快活。」

  蒂荷道:「好哥哥,幾乎被你肏裂了,如今有些不便處,且去洗淨身子,可
好。」

  雄哥兒道聲:「好。」慢慢起了身,啵地一聲,抽出半軟陽屌。只見蒂荷屁
眼,撐得紅腫了,兀自張了指寬的口兒,陽精噴湧,直流在櫈上。雄哥兒抱了蒂
荷,二人復去桶中,淨洗一番,再拭了身體,便去床榻之上,抱作一團,片時淫
興炙起。

  蒂荷卻翻去外側,側了身子,一手柱了頭,將那只手,去雄哥兒胯間,拿了
他物事,輕摩細揉,饞道:「哥哥,你這大鳥兒,倒生得好般俊俏,愛煞人。」
不住手耍玩,股間陰牝,漸又生出麗水。雄哥兒滿面帶笑,一任她把弄。

  蒂芸在窗外見了,未知究竟,看蒂荷赤條條地,自心道:「許多時不曾見,
姐姐倒好大肥屁股。」

  那邊蒂荷忽地翻動,對面跨在雄哥兒腰間,雙手在他肩旁撐了。只見那根屌
物,鐵杵般聳硬,蒂荷便將屄穴去摩,不消三兩下,噗地一聲,吞入半截。蒂荷
一陣浪哼,掀動屁股,樁套不休,一氣砸了一二千回,啪啪聲響,雄哥兒伸出兩
掌,捉了她乳兒,不住揉捏。

  蒂荷忽將陽物盡套了,肥白的屁股,打磨一般,在雄哥兒恥胯上搖蹭,伏身
抱了雄哥兒,浪道:「哎喲,大棍兒,在里面亂攪。」出力磨了七八百轉,蒂荷
忍耐不住,只覺一陣奇癢,酸透了小屄,頓時洩了陰精,口中哎喲哎喲直叫,著
實丟了一回身子。

  雄哥兒亦自要洩,急急掀翻了蒂荷,撲上她身,將她雙腿勾起,掛在自家肘
間,蒂荷那肥白屁股,便自推起,雄哥兒觑她屄門較切,挺了硬屌去,往下只一
捅,頓時盡根沒入。

  雄哥兒已是不耐,便自大力捅肏,將身下蒂荷,狂奸三五千抽,陽精施洩,
卻不肯便休,猛提谷道,緊收會陰,鼓足氣力,塵屌只顧在蒂荷屄中肏,少時陽
物復挺,雄哥兒淫火焚頂,便舍了性命,出力插捅,蒂荷那陰牝,一似騷水白精
作成的漿坑兒,吃他陽屌椿搗,淫液只顧飛並而出,啪唧肏得響亮。

  蒂芸在窗外窺見間內春景,激得騷興騰然,小屄癢極,水兒亂流,忙伸了右
手,去裙褲里尋見陰門,扣扪撫揉,欲煞那癢,那里止得住,一時幾乎要哭,忽
地只覺屁股清涼,蒂芸吃了一驚,正驚得呆了,又覺牝戶熱痛,一條粗棍,火辣
辣地,滿射進小屄,不容她掙動,已自抽插不休。

  蒂芸驚得魂掙,急轉頭看時,只見下衣盡吃人褪了,再看后面時,只見一個
小后生,褲脫在腳下,挺了陽屌,雙手抱了她屁股,正在那里奸她,卻是她兄弟
小昊。蒂芸見是兄弟,心下略定,只覺他陽物甚是長大,塞在陰中磨鑽,大煞其
癢,忖道:「小昊年幼,那件東西,倒生得恁地粗狀,不知比姐夫如何。」未及
他想,自家屁股已自聳搖,承受他肏干。

  一氣抽送千二百度,蒂芸吃奸得快美,牝中淫水長流,鼻息漸粗,一時忍耐
不住,便嬌呼一聲,忽然醒悟,暗道:「什么所在,姐姐必覺,如今赤了下身,
衣裙不整,被人撞見時,須不好看。」伸手忙忙去推小昊,卻沒些子氣力,如何
推得他去,只得任其胡為,但覺他陽物一沖一撞間,牝中百千滋味,酥爽非常,
比那林中時節,別是天壤。

  卻說里面雄哥兒,再將蒂荷肏了三五千抽,蒂荷浪哼不休,幾度癡迷,又丟
了數回陰精,雄哥兒再逞余勇,陽屌在蒂荷屄中,狠捅了三二百回,陽精再洩,
蒂荷陰戶,一發滿溢白漿。事畢,兩個火消心清,一身暢快,絞了身子要睡,不
妨窗外聲響,俱吃了一驚。

  蒂荷低聲道:「必是我那妹子,又來偷觑光景。」衣也不著,赤身下了床,
去至窗前,拽開看時,只見妹妹蒂芸,雙手扶在窗下,光了屁股,正吃兄弟小昊
肏得要死。

  蒂荷見了,十分好笑,去蒂芸頭上,輕拍一下,罵道:「兩個小猴兒,倒學
人樣,弄便弄了,莫擾人安歇,速回房去。」

  蒂芸正自狼狽,忙應道:「姐姐,便去。」

  不妨小昊驟見了大姐,陽精收澀不住,急出死力,猛肏了三五十下,就蒂芸
牝中盡頭處,大施熱精。蒂芸恰到要緊處,吃那陽精激燙,酸透了骨髓,通身內
外大抖,爽快已極,幾乎暈絕,哎呀大叫道:「姐姐,去了,去了。」頓時陰精
大洩,丟身無算,腰股一軟,與小昊兩個,俱伏牆委攤在地,一似兩個蛙兒,叠
在一處,蒂芸陰門胯間,陽精陰水粘掛,膩膩流了一廊。

  蒂荷看了又笑,也不去理他兩個,自掩了窗,上床與雄哥兒赤身相抱睡了。

  這邊蒂芸喘氣道:「兄弟,你也忒狠些,二姐的身子,如今被你干得散了,
你怎地扶我回房才好。」

  小昊方才醒悟,忙爬起身,胡亂扯褲子栓了,慌道:「二姐,莫氣惱。」看
蒂芸光了屁股,軟在地上,褲兒蹬去一旁,待要與她系裙,一時無措手處,道了
聲:「罷了。」便將蒂芸合身抱起,衣裙一並拾了,抬步便走。蒂芸只得將手掩
了羞處,閉目任他動作。

  一宗三步並作兩步,尋路直奔至蒂芸閨房,踹開門,轉至榻前,輕輕將蒂芸
放在床上,未著的衣物,盡丟在床角處,口吐粗氣,急問道:「二姐,不曾傷了
你么。」

  蒂芸方才睜開眼,扯過被遮了身體,看蕭昊模樣時,嘻笑道:「好弟弟,姐
姐傷重哩。」忽然哎喲聲喚。

  小昊驚道:「怎地。」

  蒂芸蹙眉道:「想是腫了。」

  小昊道:「二姐怎生腫了。」

  蒂芸道:「卻不好看。」便教小昊閉了房門,自將錦被掀去,坐起身子,向
了小昊,分開兩條粉腿,露出那件妙物,對小昊道:「姐姐此物,定是被你搗得
碎了,好不脹痛。」

  小昊此時,方得將婦人胯間的物事,見得親切,幽戶密扉,洞隱層叠,隆丘
疏芳,粉隙垂素,呆眼看了半晌,渾忘了言語。只聽蒂芸道:「休只顧看,且道
怎地。」

  小昊癡道:「直恁地美,只是毛少些。」

  蒂芸起腳便踢,笑罵道:「失心的蠢呆,可是腫高么。」

  小昊忙道:「哎呀。」便伸了手,去蒂芸陰戶上下探摸,道:「委實有些浮
腫。」胯下陽屌,卻自挺翹。

  蒂芸陰戶雖是腫痛,就小昊把玩里,牝中卻生酥癢,觑見他腰下動靜,春念
再滋,便道:「弟弟,你我去了衣,摸摸身體,可好么。」

  小昊喜生望外,連叫道:「好,好。」急除了上下衣,赤身擁上。

  蒂芸亦喜,自解了上面衣衫,裸了身子躺下,復扯過被蓋了,兩個就被中交
抱,捏乳拿屌,嘻笑作耍。

  蒂芸樂道:「弟弟,如今你我些般模樣,倒要作夫妻哩。」

  小昊只是個樂,挺了屌道:「二姐,我這鳥兒,十分硬了。」

  蒂芸撫屌道:「我的親弟,好粗大屌兒,方才苦了姐姐,下身兀自疼痛,且
耐一時罷。」

  又道:「小昊,人都說你,日日只在荼利兒家坐地,恁么好耍子。」

  小昊悻悻道:「莫說,莫說,教人悶死。」

  蒂芸道:「說與姐姐知曉何妨。」

  小昊便將日間之事,與蒂芸告訴一番。
第五回 (下)之四

        小衙內發奇想占村坊 陷吳桓眾婦女出牢籠

  原來這小昊,早間未同大顆兒去,卻在荼利兒家中坐地。他與荼利兒兩個,
年齒相當,平日里最是要好,爬山泅水,捕狍摸魚,俱是去得兩個,轉來一雙。
荼利兒家中,小昊時時去慣的,自不消說。

  那荼利兒娘瑪寧氏,年不及三十,乳豐腰纖,臀肥股圓,一應穑稼家務,俱
是她承擔,從不生半個苦字。亦兼面容生得俏美,笑而齒白,樂則眼彎,是個直
性不愁的人,極是疼愛荼利兒,便是小昊,也作親生似看顧,以此小昊喚她作二
娘,直當她與親娘蒐名氏一般。

  瑪寧氏見兒子如今年紀大了,頗欲知男女之事,前日里乘些便宜,丈夫不在
時,褪去衣裙,將自家身子,並交合之道,細細教與荼利兒識學了,兩個便于床
榻之上行成男女之事。荼利兒樂透了天,便說與小昊知道,小昊聽得,魂也饞酥
了,念念思看二娘身體,便央瑪寧氏。荼利兒娘吃他纏不過,應允了,教他兩個
且待。

  今日荼利兒爹,尋例上山獵狩,因要取午后回轉,便趁東邊那道初光,相別
了瑪寧氏,同了伴當,帶了弓叉,背了干糧,絕早而去。瑪寧氏待兒子起身,整
治些早飯,母子二人吃了。瑪寧氏自去地間耕鋤,巳時方回。

  荼利兒渴了兩日,得此良機,如何肯放過,見娘親回轉,便掩了房門,來纏
母親。瑪寧氏亦喜,自洗了身體,便與荼利兒在房中,去了衣裳,上床耍樂。荼
利兒已知了滋味,先自將親娘白肉,通體摸了一回,便推開她雙腿,尋見陰門,
挺屌肏入,使出后生氣力,抽插轉磨,倒也趁得瑪寧氏心意。

  二人搗屄套屌,緊抽慢插,爽干了三二千回,只聽門外喚道:「荼利兒,二
娘。」母子兩個乍一呆,再聽時,卻是小昊。

  荼利兒娘道:「是昊兒,且休干罷。」

  荼利兒急道:「娘,如何止得。」不肯起身,出力狠肏了三五十抽,方抬頭
叫道:「阿昊,門不曾拴,入來與你說話。」

  小昊在外聽見,雙手將門只一推,進得房來,只見床上荼利兒騎著親娘,兩
個赤身露體,正在那里肏屄。

  荼利兒娘見小昊張口結舌,笑道:「昊兒關門,近前來。」

  小昊回魂,忙閉門上拴,竄至床側,老大瞪著雙眼道:「天也,二娘。」

  瑪寧氏道:「權待一待,教你識我身體。」

  荼利兒心無旁及,只顧將塵屌在屄中亂肏,抽插無算,瑪寧氏在下,亦自快
活。小昊去二人交合處,細看了一回,又將瑪寧氏屁股把摸,垂涎流唾,胯下高
頂。

  荼利兒見了暗笑,招手道:「昊兒來,速去褲兒,二娘教你得些樂子。」

  小昊聞言躥至瑪寧氏面前,急除了下衣,那根大屌,頓時彈在半空。荼利兒
娘見了大喜,伸手一把攢住,略略擠弄,便啟媚唇,將那龜首並半截塵根,含在
口中,吞吞吐吐,復將舌兒撩那馬眼龜稜,直教小昊爽翻了,陽精忍鎖不住,撲
撲激並而出,洩了瑪寧氏滿口。

  荼利兒娘將精兒咕咕咽了,龜頭舔淨,退出塵柄,對荼利兒道:「我兒,起
身,娘有一法,教你快活。」

  荼利兒止了肏,不肯便起,問道:「娘,果真么。」

  荼利兒娘笑道:「那個騙你,快快起身,待我服侍你兩個小祖宗。」

  荼利兒方喜,就娘屄中抽出陽物。只見那瑪寧氏將赤光的身子,翻轉伏跪在
床,送出肥圓肉臀,教兒子道:「你可抱了我屁股肏。」

  荼利兒大喜,將頭面擠在陰戶上,舔蹭一回,引得瑪寧氏呵呵而樂。荼利兒
粘了滿面淫漿,方將鐵硬的陽物,直插陰牝,兩個屌送屄應,復肏在一處。

  瑪寧氏叫小昊道:「昊兒,你來。」教他上床,在自家面前箕坐,便埋首將
他竿翹的屌具,吞在口中,含的盡腔,兀自露了一截在外。瑪寧氏暗暗吃驚,心
想道:「好大的東西,丈夫兒子俱比他不得。」只得吐喉深套,細品緊嘬,奉承
他取樂。

  小昊只覺通身快活,妙不可言,雙手捧了荼利兒娘頭首,口中亂叫道:「親
娘,二娘。」

  不一時,小昊陽精要洩,兩手出力摁了瑪寧氏頭項,大叫一聲:「啊。」熱
精滾湧,盡打在荼利兒娘咽喉,窒燙她要死,又且伏身,一時噴嘔而出,瀝拉小
昊滿屌。

  瑪寧氏喘定,妙目晶瑩,斷續道:「啊也,幾乎射殺親娘。」

  荼利兒在后聽得,笑道:「娘親,我方是你親兒。」

  瑪寧氏亦笑道:「如今兩個俱是親生。」言畢低首,伸舌去小昊屌上,將粘
裹的白精,悉數舔吃干淨。

  荼利兒已將親娘肏了七八千抽,陽物酥爽,看看忍耐不得,便放開氣力,大
沖大撞,幾將陰戶碾碎。瑪寧氏美快,引頸浪哼,卻將一只手,掏住小昊卵袋,
揉轉把弄。不時小昊陽物復舉,荼利兒娘觑見,大樂,再將他屌兒含了,品咂不
休。小昊少年心性,精氣滿溢,不移時,又吃荼利兒娘吮出陽精,咽在她肚中。

  此時荼利兒已時驽末,將長屌在屄中,抽風也似搗了一二千回,只聽得他大
喊一聲:「娘。」便大丟陽精,盡洩牝內。

  瑪寧氏吃肏了半個早辰,復吞了數度陽精,早是身心爽極。見今陰戶內中,
滿是熱精,火熱非常,再忍不住,叫聲:「哎喲。」酸透屄胯,陰精頓時大洩,
丟了身子。

  一時間,只見小昊歪坐,陽屌軟倒胯邊,屌邊枕了瑪寧氏,赤了身體,屁股
傾在榻上,后面仰著荼利兒,三人攤作一處昏喘,半晌方蘇。

  荼利兒娘樂道:「不想今日恁地快活。」

  荼利兒道:「的是解饞。」

  卻聽小昊道:「只我辛苦。」

  荼利兒道:「眼見你樂極,怎地辛苦。」

  小昊道:「洩了三回,尚未嘗得二娘身體。」

  瑪寧氏笑道:「這個容易,待得你屌硬時,便與你肏屄。」

  小昊大喜,聳身去抱荼利兒娘,急切間陽物卻自難起,叫苦不迭。瑪寧氏笑
道:「我兒莫氣惱,且看為娘本事。」

  恰待伸手替他弄屌,猛可時聽見院中叫喊:「我回來也。」正是荼利兒爹。

  房中三人大驚,急穿了衣裳,略將床榻收整,荼利兒娘道:「都不要慌,隨
我來。」便起栓開門,奔至門外,小昊兩個,左右竄出。

  只見一條大漢,虎背熊腰,立在院中,正是荼利兒爹,將著一頭山豬,三兩
只兔兒,去側首仍下,手中兀自摯了一把叉,轉身看了三人,喜道:「娘子,你
道好運氣么,往時半日難有所獲,今番只兩三個時辰,便吃我等獵了三只山豬,
獐兔許多,以此早回,你道運氣么。」

  荼利兒娘亦喜道:「阿哥果然好運氣。」

  荼利兒叫聲:「阿爹。」奔去面前,接過父親镗叉,立了看那山豬,歡呼不
禁。小昊亦上前見禮。

  荼利兒爹道:「既是小昊你來,少間取條兔兒去。」

  小昊道:「多謝阿伯。」

  只聽瑪寧氏道:「阿哥勞累,且去吃水歇息,待我安排菜飯,便教昊兒此間
打火罷。」

  荼利兒爹道:「好。 」

  荼利兒跟了父親,索問備細。小昊一場好事,憑空斷卻,兀自悶悶不已,沒
奈何,只得隨了荼利兒一道,聽聞故事。不一時,瑪寧氏安排下酒食飯菜,叫小
昊同吃。小昊飯罷,相別荼利兒子母等,拎了兔,自回家去了。

  蒂芸聽小昊說知前后,撲呲一笑,道:「我道你小賊頭么,沒來由將姐姐強
奸,心頭想的卻是你那二娘哩。」

  小昊道:「我回至家中,將兔兒廚下放了,便待回房,心中悶氣,只是念著
二娘身體,不想撞見二姐在彼,一時不制,剝了姐姐衣服,肏了一回,二姐你休
惱。」

  蒂芸道:「那個惱你,方才我觑見大姐與姐夫,在房中干事,看了多時,正
不解興,被你一番奸肏,也快活哩。」

  小昊道:「我道大姐怎地赤身露體。」

  姐弟二人說了一回,嘻嘻笑笑,卻將兩張口舌,親咂纏送。小昊底下那件東
西,發作起來,挺翹鐵硬,便又滾在蒂芸身上,將陽屌去她陰戶戳點。

  蒂芸蹙眉道:「弟弟,非是姐姐推卻,實是有些腫痛。」

  小昊心中戊門已開,感動玄柯,向海底生一點靈熱,直沖上顛頂,化作星星
欲火,散去一身上下,難已收拾,只得求道:「好二姐,見今渾身不自在,只除
你胯間的好東西,如何消煞得,可憐兄弟。」


  蒂芸與小昊赤體厮磨,春興亦有些發動,又吃他央不過,只得嬌嗔道:「也
罷,拼了我的寶物,教兄弟你快活一番。」

  小昊大喜,將那龜頭抵在牝門,便要肏入,亂頂了一回,偏不得門徑。小昊
大急,正待使力,只聽得蒂芸道:「好弟弟,休要魯莽,尋著我那門戶,再肏不
遲。」小昊看她陰戶時,原來腫得高了,牝口幾不可見,以此難通。

  小昊見玉肉粉隆,陰毛細絨,小屄可餐,歎道:「好物事,姐姐,與我吃了
罷。」不待蒂芸答言,將她雙股推起,陰戶聳得高了,便埋首去她牝肉上舔弄。

  蒂芸不防他手段,酥癢難禁,浪哼道:「哎喲。」啊啊浪叫連聲。

  小昊鼻頂舍舔,但覺她陰門香騷無比,心頭瘾發,愈是舔蹭不休,直弄了半
盞茶時。蒂芸吃他舔得快活,幾乎昏去,哦哦低吟,只顧將手去扯小昊,口中呼
道:「好人兒,快,快肏。」

  小昊忙爬上蒂芸身體,抱了蒂芸肩項,下面提屌就她陰戶上只一擠,半根塵
柄,頓時肏入屄內。只聽蒂芸叫聲:「哎呀,好大根。」便緊緊抱了小昊,將她
屁股輕輕騰挪,去尋塵屌厮攪。小昊就蒂芸動里,塵柄研磨入得盡了,便甩開腰
胯,深深淺淺,使力肏弄,抽送一二千抽。

  蒂芸叫聲:「忒深了。」此時便有些疼痛,亦不顧了,只見她纖腰鼓舞,臀
腹顛迎,樂干不休。

  二人再肏了三五回,蒂芸吃干得酥美,浪呼數聲:「壞了,壞了。」屁股左
右搧動,小屄猛套小昊大屌,攪了三五十度,大叫一聲,牝中陰精大洩,丟了一
回身子。

  蒂芸爽哼已畢,自覺陰戶隱痛,見小昊兀自聳肏,便道:「好弟弟,一發疼
了,姐姐干不得了。」言罷屁股一抽,要掀小昊下身。

  小昊大急,忙道:「二姐,我便要洩。」放了她上身,急兜她雙股,架起牝
穴,揮屌狠肏。蒂芸此時苦樂相半,呀呀哀叫,愈顯騷媚。

  小昊雙睛盯了蒂芸桃面,彤霞變幻,暗忖道:「二姐直恁地可人,勾得我心
恸。」不覺陽物暴長,點透蒂芸宮蕊,惹得她體酥神飛,面潮眼迷,高聲浪呼。

  小昊緊鎖牙關,只顧參搗盤磨,狂肏了一二千抽,一個失神,陽屌盡根接卵
處,去蒂芸會陰臀縫間只一蹭,頓時恥間生酸,循背一麻,只叫聲:「不好。」
急將塵屌死力一肏,龜首突入蒂芸胞宮,陽精收澀不及,頓時激洩,熱辣辣地,
傾在她宮里。

  蒂芸爽痛非常,陰精卻好又洩,狂丟了身子,屄穴失了禁制,大抖不止,天
靈蓋清明一現,看她引頸張口,幾絲游魂,向雙瞳渺渺煙去,昏了。

  小昊只覺一身輕飄,沒了氣力,啪地頹在蒂芸胸上,喃喃道:「快活。」把
耳聽時,不見蒂芸聲氣。小昊大驚,伏起身,去搖蒂芸,連聲喊道:「姐姐,怎
地。」

  半晌,蒂芸幽幽醒轉,吟吟道:「弟弟,肏死我了,怎地還魂。」

  小昊大喜道:「二姐,唬死個人。」

  只聽蒂芸叫聲:「哎喲。連連呻吟。」

  小昊忙道:「怎地。」

  蒂芸手掩陰戶,咬唇道:「那處抽疼得緊。話猶未了,已然淚下。」

  小昊著慌道:「姐,怎生處。」

  蒂芸顫聲道:「只得忍耐些時。」

  小昊心中戚如,垂淚道:「是我失心,只顧自家快活,卻教姐姐生受。」

  蒂芸強笑道:「姐姐不是快活,怨不得別個。」

  小昊忽然想起,拍手道:「午間荼利兒的父親言說,他今日上山時節,在北
面崖上,親見夾縫處,生得幾叢稀罕藥草,因獵了山豬,思量早回,不曾取得。
那草喚作紫瓊草,聽道這草善療傷淤,生血如神,我知那所在,只今便去摘取,
二更可回。姐姐權耐一耐,晚間相見。」抓了衣服,跳下床,竟自去了。

  蒂芸忙道:「不必。」要阻他時,已是不及。因歎道:「好不曉事,家里見
有傷藥,便無十分神效,亦不消如此大弄。」

  看看已是酉牌,心知小昊山徑曉熟,只得由他,自忍了鑽疼歇息不提。

第五回 (下)之五

        小衙內發奇想占村坊 陷吳桓眾婦女出牢籠

  卻說吳衙內率了人馬,取路直奔笑衣村。毛蛟于途約束眾漢,便教些刀箭之
術,行伍之法。山路崎岖,行了二三日,這一日黃昏,已至笑衣村左近。使人探
看了路徑,轉來報道:「不出五里,盡是盤腸小道,並無別路可通。」

  毛蛟道:「取干糧,分與眾人吃。」

  眾人都吃了,吳衙內教毛蛟,並幾個心腹,商議攻取。

  那引路的閒漢忙道:「村中怕不有三四百人,我等不過百十個,如何敵得他
過。」

  吳衙內焦躁,怒道:「只顧教眾人乘夜殺入村去,諒一個小小村坊,數百烏
合蠢愚的人,懼他怎地。」

  毛蛟道:「我有一計。」

  吳衙內道:「大哥請講。」

  毛蛟道:「我等分作三路,一路自村左起,挨戶殺去,一路卻循村右,再一
路,只在路中巡護策應,必無走漏,但取的婦人,盡綁去大戶房宅處。」

  吳衙內大喜道:「此計大妙,正合我意,便教眾人,只除四十以下,二八以
上的婦女,余皆不留活口。」

  計議已定,便聚齊眾人吩咐道:「今夜行事,如此這般,你眾人務依法度,
如若不然,大夥兒都休。」

  眾人道:「都依說話。」

  看看起更時分,已是入夜,村中燈火漸隱,看那天時,有些昏沉,卻無星月
之光。吳衙內毛蛟領人了馬,暗暗摸至村口,布下五七個精壯的漢子把守,但有
逃至的,只顧將來殺了。車重馬匹,俱在村外,另教五人看了。余下依計行事。

  左一路四十人,右一路亦有四十人,中路只二三十人,眾人盡著黑衣,將火
把點起,各執刀箭弓矛,背了繩索,一齊發作,殺入村來。可憐笑村中,家家戶
戶,敦料橫禍飛來。

  左右二路人馬,見那村戶,有叉弓器械的,便教九十個人沖入,沒的,只五
六人撞門,宅大院闊之處,卻使二三十大鬧。但殺盡人口,劫得婦人,留二三條
漢子,將她剝了衣裙,縛住手腳,就地里輪奸了,卻塞了口舌,吊在門上,自趕
去前面,如此輪轉。

  村中雖有男壯,自來並無盜患,事起突然,又兼不識軍旅之務,有道是:好
漢難敵四拳。各自強搏,如何抵得住,雖傷了幾個,終死于眾人刀下。因此上,
不消一個時辰,一二百人家,都遭了屠戮。雖有幾處拼斗,及那聞聲走逃的,怎
敵吳衙內勢眾,盡皆殺了。應有的婦人,俱被污了身體。

  村右一婦人,三十歲年紀,吃兩個漢子,赤條條剝了衣褲,就榻上輪奸三五
回,赤身吊在屋前。

  前村一婦人,二十四五年紀,被三條大漢拿了,扯去衣物,光身摁在桌上輪
奸,隨裸了身體,綁在房前樹上。

  村左一婦人,年紀三十五六,被四個漢子,剝光身子,拖在院中地上,反復
奸淫,五七回方罷,赤體丟在屋外。

  村左又一婦人,二十七八歲,剝得赤條條,吃三條漢子奸淫,因有不從,被
打得吐血,次后將她屁眼牝屄,一起奸了,輪流奸淫七八度,赤體倒吊在門前。

  村前一婦人,二十五六年紀,已孕有五月,吃五漢剝得精赤,反復輪奸十數
回,血漏而死,屍身赤裸著,棄于門首。

  村后一女,年才十七,被兩漢剝光衣衫,奸污數回,赤身綁在房中。

  村右一婦,三十年歲,赤體正與丈夫干事,不妨吃三漢拿住,殺了丈夫,將
她把來奸了,淫辱五七度,與她丈夫屍身綑在一處。

  溪邊一戶婦女,正自桶中赤身洗浴,吃三個大漢,就桶中裸體扯出,抱了她
光肥的屁股,輪流奸肏,奸淫了五七回,卻將她圈在桶上,裸身綁了。

  村左一婦人,赤條條吃兩漢奸污身子,急掙時,光了身體逃在屋外,復遭五
條大漢挾住奸淫,輪奸狠肏十數回,赤身昏死拋在地上。

  溪前一戶婦人,年屆四十,女兒只十五歲,被五個漢子,將母女兩個,赤條
條剝了,推在地上輪奸,女兒吃奸得五回,已自昏去,婦人遭奸十余度,復將母
女二人光身赤體,左右吊在門前樹上。

  村右一婦人,赤身露體,被二漢壓了身子奸淫,一時憤怒,劈面咬了一漢,
兩漢大怒,雙屌並挺,合奸她陰牝,復雙奸了她肛門,婦人陰戶屁眼都裂,失血
身死,屍身赤條條地,扯在門外,仰面大開兩股,展屄露牝,丟在白地。

  村右復一婦,年方二十余,被四個大漢,扯了身上衣裙,赤著身體,前后架
起,屁眼屄穴齊肏,輪奸十二三度,不復人形,裸身綑在門前。

  山腳一戶婦人,三十二三年紀,吃三個漢子,就被中拽出,褪了上下身,裸
身伏跪在地,自后輪奸七八回,肛門亦遭奸淫,將手腳反攢縛了,吊在梁上。

  林旁一戶姐妹,大姐方十九,妹妹年只十六,被五個漢了,赤條條壓了,一
個在床,一個在地,俱吃輪奸,各各淫肏十數回,並了二女單腳,倒吊在院中。

  后村一婦人,四十一二年紀,吃兩條大漢,剝光了身子,赤裸仰綁在桌上,
奸淫五六度,合桌抬在門外。

  前村一婦人,吃三個漢子,剝得赤條條地行奸,婦人不從,扭身相抗,三漢
大怒,將手上下扳了婦人頭首,只一錯,咔嚓一聲,折了她脖項,殺死當場,復
將她裸光的屍身,輪奸了三五回,棄之而去。

  一婦裸身,吃輪奸五回。

  一女光了下體,吃奸污數回。

  一婦赤身,吃七漢輪奸,陰戶溢滿陽精。

  一婦赤身,吃奸淫十余度。

  一婦赤裸上下身體,吃三漢輪番奸污。

  一婦赤體,吃五漢輪流淫污數度。

  一婦下身赤裸,陰牝肛門俱吃輪奸。

  一女赤身,吃十漢淫辱,輪奸致死。

  一婦赤光身體,吃三漢奸辱五七回。

  一婦寸絲不掛,吃數個漢子奸了,精光的屁股,滿是陽精。

  又一婦屍身赤裸,伏死院中,屁股向了問外,屄胯間一片粘漿白精。

  一婦人吃輪奸死,赤條條仰在屋內,大捌著雙股,陰毛檔下,遍染陽精。

  又母女二人,精赤著著身體,白臀交叠,屄淌精液,生生奸死家中。

  一女裸體,伏在方桌之上,已遭奸淫而死,屄中淫精倒流腿股,墜地一片。

  又一女裸屍,騎伏于地,屁眼屄穴湧出陽精。

  話休繁絮,總教滿村的少壯婦女,一個個赤身露體,盡吃了奸淫。

  卻說蕭員外莊上,只在入村近處。吳衙內就火光中,見那牆廣宅闊,便道:
「正好結聚去處,你眾人與我殺入去占了,但有婦人時,先自剝光身體,綁在院
中。」

  自引了二十余人,奔入莊里,三五作一伍,摸去房前,闖將去,見有人時,
提刀便殺。莊中一應僕從莊客人等,都是未經盜賊之事的,不消片時,便盡吃結
果了。

  吳衙內卻與五七個人,沖至后宅,正遇蕭員外聞得響動,起身探看,早被一
刀結果性命。

  吳衙內入房時,只見一個美艷婦人,正是蒐名氏,恰待起身,看見吳衙內,
驚得呆了,待要掙喊,已吃吳衙內捂住口鼻,后面的人,隨將蒐名氏一身應有衣
裙,盡扯了去,取條繩,將她赤條條縛手腳,又將撕條布巾,勒了口舌,便扛去
前面打谷場,丟在地上,只見蒂芸已自在彼哭泣,一般的赤裸身體,實實綁了,
動彈不得。

  那邊廂,早有五七個人,擁去蒂荷房內。只見蒂荷赤條條地,正與丈夫雄哥
兒干事,屄中陽屌兀自抽送。雄哥兒見人來,大吃一驚,急跳起身,挺了硬屌相
斗,先飛一腳,早踢翻一個,見刀光閃至,側身躲避,方待與他放對,不防踢倒
那漢,就地上一刀削去,雄哥兒塵屌早中,慘呼一聲,那幾個趕上,一陣亂刀,
將雄哥兒剁作數段。

  蒂荷扯被掩了胸前,坐在床上,一身都抖,口舌僵結,作聲不得,亦吃光身
綑了,拎在打谷場中,母女三個,並三五個莊中丫環,俱是赤臀露乳,作一堆對
面相泣。

  毛蛟喊令一漢道:「傳我話語,教擄的婦人,盡送來此間。」

  復對吳衙內道:「我陪衙內,在廳上稍待眾人。」

  吳衙內道:「不耐煩等,須是我自去,方始快意,大哥在此坐鎮便是。」言
畢召了人眾,復往村中劫殺快活。

  毛蛟領了五個人,自在蕭員外莊內守看。不多時,只見各戶擒的婦人,裸身
露體,俱吃綑綁著,也有扛的,也有抬的,斷續都取來院中。一干奸死的婦人,
赤條條的屍身,亦俱搬至,毛蛟便教莊門外側首堆放了。那運婦人的漢子,初時
的猶衣服齊整,次后的褲便不見著,漸漸一身衣服俱沒了,個個歡喜不盡模樣。

  忽見一個婦人,裸著下身,手腳被縛,吃一個漢子,伸右臂反挾著她屁股,
一頭走,一頭在她臀肉陰牝處捏弄,婦人拼力擰動,卻掙不脫。那漢將婦人去蒂
芸身邊只一丟,婦人悶哼一聲,绻了身體,掙扎坐起,只見口中塞團布,一面的
淚水,粘了亂發,引頸悲嗚,其狀甚是悽苦,牝中兀自湧出白精,滿胯染血,甚
是分明。

  蒂芸借火影里看時,已自認出,正是荼利兒的母親,小昊喚的二娘。

  原來這瑪寧氏,安排晚飯,與荼利兒子爺用罷,看看夜降,服侍荼利兒爹寢
下,教荼利兒去歇,自卻未便睡,轉去廚下,借灶下那點光火,將日間開剝的山
豬兔肉,把砂鹽細細塗抹,要腌了吃。恰整治時,聽得外面聲響,不及起身,只
見一伙人眾,黑衣黑褲,已近身前。

  荼利兒娘大驚,只叫得聲:「丈夫。」便吃人捂住口鼻,作聲不得,續后一
人,抓了她裙褲,只一下,撕扯了去,瑪寧氏下身頓時赤裸,便將條布團,堵了
她口舌。

  瑪寧氏愈恐,雙腳只顧亂蹬。荼利兒聽見母親喊叫,急出得房時,早被一刀
砍倒。荼利兒爹因獵獲頗豐,心中歡喜,多吃了些酒,身子沉重,方才起身,掙
出屋看時,荼利兒死在血泊之中,廚下老婆,吃兩個黑衣漢子,壓在地上,房前
兀自站了五七個人,三兩個火把亂搖。荼利兒爹肝膽欲裂,呀地吼了一聲,搶出
門,就刀影處沖去,架上奪得三股叉時,肩背已中了一刀。

  荼利兒爹不顧那傷,轉身掄叉,與眾黑衣人斗在一處。斗了三五回,荼利兒
爹奮起一叉,戳翻一個。廚下兩漢,已將瑪寧氏綁定,卻來圍斗。荼利兒爹雖是
力大,一則傷酒,二則背上血流,斗不上十合,力便乏了,當不得他人眾,復中
數刀,撞倒在地,后面的趕上,一刀枭了首級。

  瑪寧氏見殺了兒子丈夫,哭得要死。那七八個漢子,前后搜了,見沒人,四
五個自去了,留下的三條大漢,將瑪寧氏拖出在院中,摁在地上,即時行奸,瑪
寧氏求死不能,徒自哀泣。只見一個髭髯漢子,掏出陽屌,去她精赤的下身,尋
見陰戶,肏將去,瑪寧氏牝中干澀,卻肏不入。那漢愈焦躁,拿握屌莖,拼力擠
鑽,偏是不得進。

  一旁兩個漢子嚷道:「你個鳥人,不曉奸婦人時,不如去肏你娘。」

  髭髯漢子忍了氣,瞥見地上好大灘鮮血,兀自未凝,急抽身去,將手浸些血
漬,塵柄龜頭盡抹了,復壓過瑪寧氏身體,陽屌抵她牝戶,出力再奸,瑪寧氏見
了,如何肯受恁般侮辱,奮身亂搖,怎耐身體遭禁,手足難展,終不得脫,屁股
被那漢抱定,牝肉染紅,一時竟吃他肏入。

  髭髯漢子大喜,便即抽送,笑道:「是親丈夫肏你,怎地不歡喜。」見牝中
有些寬動,遂賣弄氣力,將瑪寧氏肥臀推起,狠捅亂奸,干了五七百抽,大洩陽
精。

  一漢挺屌復奸,抱了瑪寧氏身體,去她屄中一氣肏了千余度,急噴了陽精。
次后一漢,就瑪寧氏牝中抽送數度,粘了槳水,卻肏些她屁門,瑪寧氏早沒了氣
力,只辦得嗚嗚撕叫。那漢奸撞瑪寧氏肛門三百回,就她屁道中陽精洪洩。那兩
個見了,都來復奸瑪寧氏屁眼,精血混敷她一身。三個人,強將瑪寧氏赤條條地
奸污了五七回,輪番淫辱得夠,方才起身,復拿了刀,一齊走了。

  少時,又有一漢,入來見了瑪寧氏,不由分說,夾抱起便走,直至蕭員外莊上。
2010-8-12 14:3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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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下)之六

        小衙內發奇想占村坊 陷吳桓眾婦女出牢籠

  將近二更時分,村中殺掠已盡,一眾閒漢潑皮,各劫了婦人,俱來蕭員外莊
上,毛蛟點看已畢,數內未見吳衙內。方欲使人去尋時,卻見吳衙內一絲不掛,
大屌高翹,一面的春光,後面跟了十數個漢子,攜五六個赤身婦人,一齊奔入莊
來。

  吳衙內見了毛蛟,哈哈大笑,叫道:「哈哈,快活,快活,便是登仙,亦不
及恁地。」說話時,只見三五個漢子,引著車馬輜重,並小玉等二十餘個婦人,
已至莊外。

  毛蛟道:「村口見報殺死十七八村人,截得六個婦女,我已命弟兄十人,今
夜輪守,定教不走脫一個。」

  吳衙內大喜:「大事既定,正好取樂。」

  毛蛟道:「衙內,時日多有,不爭今夜。忙動一日,且教大夥兒歇息,待明
日遍搜村坊,再行快活不遲。」

  吳衙內道:「那個等得明日。」

  走至廳階上,振臂呼道:「你那眾漢聽了,見今立下這不世的功業,我計今
夜良辰,就此造設無遮大會,應有的婦人,教你眾人盡情享用,那個鳥軟疲乏,
便不是好漢。」

  眾漢嘲呼道:「衙內神明,我等有的是氣力。」

  毛蛟見說,便道:「既然恁地,且待計點手足,安排酒食,也好取樂。」先
教取過一把交椅,數條長凳,並一席方桌,就請吳衙內廳前坐了。

  毛蛟使人盤查人眾,擒得的婦女,已自姦殺了一十九個,尚餘有一百一十三
人,內有妊甲者二十八人。村中殺人無數,奸死的婦人,俱教剝得赤條條地,亂
堆在莊子院門外,明日卻要好看。眾漢未損一個,只傷了一二十人,都無大礙。

  隨於打穀場上,命人周匝環繞,四面高插起火把,便將一眾婦女,層層堆在
圈內圍住,白花花好一片光肉。復教小玉等女,去吳衙內身後立了。村中盡有牲
畜酒釀,少時,隨來的家人,已宰得一頭牛,三二腔豬羊,安排下酒肉,眾漢都
吃。

  吳衙內大碗飲了三碗酒,命門龍火一發沖得身動,將圈中婦人,把眼掃看一
回,指了搜名氏母女並瑪寧氏,對眾漢道:「你眾人自去尋了中意的耍,只將這
四個,沒我的言語,休要動她。」那一班潑皮閒漢破落戶,正吃酒起興,聽言大
喜。

  有近處的,先跳出三五個,衣服早已除盡,去肉堆中,生熟拽起一個婦人,
拉過場心,鬆開她手腳,扯了口中布,不容她掙扎,已吃一漢反剪了雙手抱定肥
臀。那婦人驚恐,撕聲哭叫,傾了上身,兩乳亂搖晃,偏扭動不脫。

  背後那漢,挺大屌,自後來肏婦人。婦人初已被奸,牝中濁精尚兀自未干,
只聽唧的一聲,早吃陽屌插在屄中,並出三兩點白漿來。那漢哈哈大笑,聳動腰
胯,抽了五七百回,婦人吟泣不已。

  前面閃一漢,左手糾起婦人頭髮,搶動右手,去她嬌面上,亂打了十數下,
喊道:「好含我屌,教我惱時,擰斷你鳥頭。」

  婦人口鼻都破了,淚流滿面,雖是吃疼,並不敢高聲。前面漢子捏開婦人口
唇,長屌一伸,直插婦人咽喉,婦人噎嘔,卻嘔不出,那漢便在婦人口中肏動。
一旁的漢子,就婦人雙乳亂扯,耍弄不休。

  肏屄那漢,抽乾一二千抽,陽精早洩,射在婦人牝壺中。便換過一漢,復奸
那婦人。這漢在婦人牝中,肏了數十下,抽屌卻奸婦人肛門,死力捅入,大力奸
肏,不住價搗干,早七八百度,忍不住,陽精洩在那婦肛中,復來一漢,肏她肛
門。

  婦人屁眼破裂,兩塊屁肉,吃頂撞得通紅,疼痛難耐,卻被肉棍塞了口舌,
只得嗚嗚鳴號。

  少時,前面的漢子,將陽精洩了婦人滿口,甫抽開身,早有一漢替上,卻把
婦人推起。身後奸肛的漢子,有些氣力,便將婦人雙股托起,拋上墜下,捅肏她
屁眼。前面這漢大喜,揮屌直肏婦人陰戶,頓時撞入。

  婦人此時,方得放出哭聲,告求道:「饒命,饒命,便要死也。」

  兩漢相對大笑,齊捅齊肏,三五條漢,將婦人輪番姦淫不休。

  吳衙內見了眾漢輪姦婦人,跺腳歡喜,便教小玉眾女,都脫得赤條條地,就
中扯過一個,去含他塵屌,復對毛蛟道:「大哥自耍,務要盡情一歡。」

  毛蛟見了滿場裸赤婦人,亦自有些焦燥,便除了上下衣服,那邊小玉見了,
卻自乖覺,蹴過毛蛟身旁,輕輕道:「好漢哥哥,奸奸我罷。」

  毛蛟看了她,也不言語,拽過一條椅凳,推小玉坐上去,攤開她雙股,露出
陰戶,將屌去她牝門挑磨。小玉情水早滴,小屄翕翕就屌,鼻中便有些哼聲,忽
起忽止。

  毛蛟乃舉硬屌,抵開小玉陰戶,直送入去,吁了口氣,略攪一攪,便往復抽
動,與她奸肏一處。毛蛟覺小玉牝中暖潤,當下滋意大幹,頂抽一二千回。小玉
呀呀浪叫,聳牝相就,陰中騷水長流。毛蛟爽快非常,復大力搗弄三二千度。

  小玉已是情動,不防卻被毛蛟頂中花心,牝中一陣酸麻,鎖眉喘叫道:「哎
喲,壞了。」肥臀打擅,洩了陰精,大丟身子一回。毛蛟並不放過,一發出力衝上
肏,小玉哎哎連聲,口中呻吟道:「好漢哥哥,今日我動情很緊,實經不得你大
弄,放過小婦人。」

  毛蛟道:「我的淫婦兒,今夜正要肏你死。」那裡聽她答應,甩開大屌,抽
送不休,早又肏了千二百回。

  那小玉已吃乾得攤軟,毛蛟便將她推伏在地,捧起她肥屁股,去她陰牝中,
復抽送數十度,卻捨屄就肛,奸肏她屁眼。小玉叫得一聲,只覺長棍似熱屌,已
捅在肛中,怪爽難言,禁不住放出淫聲,搖臀收尾,幫襯毛蛟幹事。

  毛蛟扶了小玉屁股白肉,一頭奸她肛門,一頭抬眼看時,吳衙內已將身後裸
女,散與眾漢,三三兩兩,圍在場邊奸肏。內中兩個赤身女子,轉至毛蛟左右,
挨體摩膚,服侍他行奸。那邊吳衙內胯間,兀自跪了一個赤體婦女,將含吞他屌
卵。左右兩個裸身婦人,反伏於地,向了吳衙內,送出肥白屁股。吳衙內伸了雙
手,兩邊去扣她屄。

  少時,吳衙內止了含屌,卻使三個女子,自掰了屁股,將屄去套他陽屌,含
吞百十數,便教換下,幾個婦人,依次將屄來套,吳衙內將她幾個肥屁股,白花
花身肉,飽看了一回,間或抓撫一番,愈是起興。

  望場中時,只見數十個賊漢作一圈,將一二十個婦女,松放她手腳,赤條條
圍在垓心,都來摸抱。婦人慌忙要閃,掙開這邊時,又吃那頭抱定,摸她陰戶,
逃過那廂時,這裡卻來扣她屁眼。

  那幾個婦人,驚叫跑跳,在圈裡亂走,都走不脫。眾漢調笑一回,看那婦人
氣力也無,便一擁而上,將十數個婦人亂肏,那婦人如何掙得脫,一個個仰承伏
受,吃三五十個潑皮閒漢,摁在地上輪姦,淫污不堪。

  只見那撮賊漢,將婦女排頭奸去,每婦屄中,只奸她五七百度,抽身離了,
去別個婦人臀後,搗奸她屁眼,肏得七八百抽,再奸別個,前面婦人,自有跟上
的漢子,揮屌奸肏她。不消多時,一干婦女,或吃弄屄,或吃奸肛,有陰戶屁眼
俱遭屌肏,又有牝門塞雙屌,也有菊庭捅兩棍,受污承辱,已是身軟號哀,受淫
不起。

  再扯過十二三個婦女,復行姦污。如此三五回,眾漢已輪數起,強姦淫辱婦
人取樂,幹得婦人要死。只一二個時辰,數十個婦人,早吃輪姦遍。

  有那昏死的,赤條條地丟疊在一處,臀股大分,屄毛漿漓,身胯滿是白精。
亦有三兩個不甘的婦人,只奮身略掙得一掙,早被扯過一邊,尋些鞭棍亂打,打
得半死,方丟去場中,狠加奸肏,昏死不顧。那打穀場上,裸體赤身的婦人,盡
遭群奸輪污。一時哭的,喊的,笑的,罵的,慟了這個村坊。

  吳衙內初因心喜,忍了一時火氣,看眾漢輪姦婦女取樂。漸只覺血灌臚頂,
身熱潮湧,早是按耐不住,就場中鬧裡,大笑不已,將身前女子,一腳踢翻,只
見他小腹下那件物事,猙獰已極,便教左右,去婦人裸肉堆裡,胡亂拽過一女。
吳衙內跳起身,拎過那女子頭髮,只一摜,摔她倒地,便要姦污。

  女子繩索尚不曾得松,口中兀自塞了布,覷見吳衙內胯間屌棍,棒棰也似粗
細,撐目惶恐,嗚嗚亂叫,手腳都捆了,卻跑不開,只得將身急滾開。

  吳衙內大怒,復扯起她屁股,飛起一腳,婦人陰門早中。那女子疼痛欲死,
屄也軟了,不敢掙扎,只得聳了肥臀受污。吳衙內卻不奸她陰戶,直將粗屌去她
肛門上,死力抵進,大肏她屁眼。婦人不曾料得,臀孔頓時崩裂,扯痛錐心,眼
淚並出,將頭去土地上亂撞,實是疼極難忍。

  吳衙內哈哈大笑道:「賤屄,教你快活。」將屌亂搗,深捅她肛道,又兼陽
物火熱似燒,婦人龜痛非常,不消三五百抽,早吃奸得昏厥。

  吳衙內見婦人暈迷,便猛地抽屌出肛,去奸她陰牝。婦人嗚地一聲醒轉,神
識未清,只覺下身陰戶撕開,一根燒棒,直肏在屄穴盡深處,痛得牝肉亂跳,便
似心頭悶棍,頭一歪,復昏死過去。

  吳衙內縱意奸了一二千抽,見婦人昏了不動,興味索然,罵道:「村屄,恁
地無用。」便不肏她,有的是婦女,教再扯過一個。吳衙內壓了她赤身,再行奸
肏。如此五七個婦人,只消一二千捅肏,俱吃他奸翻,赤條條攤了一地,無一個
受得。

  吳衙內焦躁,業火愈燒,叫道:「沒趣,沒趣。」左右見了,忙去拽過一個
婦人。吳衙內看時,約二十五六年紀,生得臀肥肉實,似有些氣力,便分了婦人
雙腿,挺屌奸在她屄中,發力肏搗。

  那女子生得好陰戶,只三五百抽,牝中已自生潤。吳衙內塵屌,在屄中粘染
些漿水,浸得一發粗大,只覺婦人陰中緊暖,愈肏的快了,一氣將婦人奸了五千
余抽,豈料心頭那股無明火,不曾消得半點,反直燒去頭眼。吳衙內心急,便去
奸那女子屁眼,只聽婦人慘呼不止。吳衙內卻樂,使意狠搗,在婦人肛中,盡力
奸肏五七千度。婦人漸自疼得昏了,看看一身兩腿散攤,肛屄都軟。

  吳衙內失了承受,奸肏無趣,頓時大怒,罵聲:「該死的屄。」跳起身,將
那女子亂踢,叫道:「鳥婦人,直是掃興。」

  只見一個潑漢,正將一個婦人屁眼亂奸,聽見吳衙內言語,便止了不肏,將
婦人拖在近前,推在地上,向吳衙內道:「衙內休惱,小人將些樂子,與衙內消
遣火氣。」

  吳衙內道:「遮莫鳥耍,只顧把來。」

  那漢便去場邊叫道:「哪個要出精,著三五個來,衙內言語吩咐。」

  話聲才落,已竄過六七條大漢,嚷道:「我要出精,怎地。」

  那漢便將拖前的婦人,推仰在吳衙內面前方案上,道:「幾位兄弟,只顧肏
這婦人,速速出精在她屄中。」

  一漢道:「我偏要屌她屁眼。」跳上前,拿定婦人胯股,頂開她肛門,死力
肏了一二十抽,大洩陽精在婦人屁道中,起身換過一漢,繼奸婦人,那婦人唉呀
哀叫不休。

  吳衙內坐在椅上看,手中糾了一個婦女,跪在他胯間,替他舔屌。七條漢輪
奸桌上婦人,或肏屄,或搗肛,俱不過三二十抽,便出了精。

  看那婦人時,大捌了雙股,陰穴納精不住,已自潺潺滾出精漿,大半卻在腹
腸中。

  設謀那漢,立在婦人左邊,左手摁住她右腿,對吳衙內道:「衙內請看。」
猛舉右拳,死力捶在婦人小腹,那女子慘叫一聲,屄中肛中,陽精飛射,直飆出
來,竟有數滴,濺去吳衙內口鼻上。

  吳衙內吃了一驚,復大樂道:「有趣,有趣。」

  那出精的眾漢,見衙內歡喜,都爭前來,叫道:「我來,我來。」就那婦喔
啊慘呼裡,只顧砸打她肚腹。婦人陰戶復噴了三五回精漿,再擠不出。數漢卻不
理會,一起亂打,將那婦人胸腹打遍,一雙奶子,也吃打得稀軟。再看那婦人,
已吃毆死,方才住了手,呆了臉看吳衙內。

  吳衙內大笑道:「好,好。」立定身,將身下舔屌的婦人,扯了頭髮拽起。
那婦人看見桌上打殺女子,正自驚得呆了,不妨吃吳衙內抬腳去她胯間亂踢。

  那婦人吃疼驚恐,號哭不已,大聲告求道:「大王饒命。」

  吳衙內踢了一回,那婦人尿也吃踹出。吳衙內並不肯休,將婦人摜倒,教數
漢道:「與我出力打。」

  十五六條腿,一齊去婦人頭身上亂踩,不消多時,那婦人口臉皆破,下身血
出一地,內裡五臟早碎,已是死了。

  吳衙內卻自興高,吩咐道:「將這無用的肉,丟了去。」

  數內三五個,忙將兩條赤條條婦人屍身,抬至院外,扔在婦人裸屍堆中,急
急奔回,復去那婦女光肉堆中,抱了婦人屁肉奸肏.

  吳衙內打殺了婦人,自覺心氣大舒,思量再尋婦人肏干。猛然想起,便去扯
過蒂芸,拖來桌案上,自後奸她。嵬名氏見了,掙扎要去救護,奈何捆了手腳,
又兼做聲不得,十分是苦,只辦得雙眼淚湧,嗚嗚連聲,雙腳上蹬下挫,指望脫
了束縛,一時卻不能夠。這裡吳衙內已將了巨屌,強捅在蒂芸牝穴之中。

  蒂芸日間陰戶吃兄弟小昊肏傷,尚未得復,見今如何受得吳衙內碗口粗細塵
屌,頓時吃他奸破了陰門。蒂芸鑽心也似疼痛,口內堵了布帕,呼喊不出,只在
喉中悶喔不止,那兩三行淚,水流一般湧在面上。

  吳衙內在蒂芸屄中,奸肏了一二千抽,但覺她陰肉肥熱,屄道一似地緊窄,
十分解興。便使開氣力,捅肏不休,直干去萬抽上下,蒂芸陰中血流滿股。吳衙
內好容易要出精,不料蒂芸已是半昏,牝肉已吃奸得麻了,套吮陽屌無力。

  吳衙內大急,雙手捏了蒂芸粉勁,叫道:「親妹子。」出力死掐。

  蒂芸神思已失,出氣不得,身子抽搐,屄中卻生了些力道。吳衙內大喜,一
發捏掐蒂芸,將將要洩精時,只覺蒂芸屄肉一鬆,塵屌頓失力道。急看時,卻是
掐得緊了,蒂芸已是斷氣。

  吳衙內怪叫一聲,丟開蒂芸頭首,道:「不妨事,且教你後庭與我出精。」
挺屌欲奸肏她肛門。

  只見一個赤身婦人,飛也似奔過,一頭撞開吳衙內,近前看蒂芸時,卻無些
聲息,頓時大哭。

  吳衙內起身看時,正是嵬名氏,掙脫縛腳繩索,來護蒂芸。吳衙內大怒,爬
起身,近前糾住嵬名氏,劈臉便是一拳,打得嵬名氏口角出血,卻好將她口中團
布震飛。

  嵬名氏雙手兀自未脫,卻無半點懼色,哭罵道:「強賊,還我丈夫女兒。」

 發狂也似張口來咬吳衙內。

  吳衙內未曾防備,吃嵬名氏一口咬住右臂,大聲呼疼,眾人驚得呆了,急上
前救時,只見吳內起左膝,死力去嵬名氏恥間頂踢,正中陰門,嵬名氏吃他傷了
要害,鬆了口,倒在地上聲喚。吳衙內怎肯干休,叫道:「你女兒死了,教你來
完少爺事。」抱起嵬名氏屁股,便要肏她屄穴。

  嵬名氏卻?,將身亂掀,撲在地上扭縮,只不肯教吳衙內就屌。

  吳衙內愈怒,上前拽了嵬名氏亂髮,去她臉上狂抽,口鼻都破,嵬名氏便有
些發暈。吳衙內一身火怒難消,大喊道:「潑女人,教你死。」扯了她頭髮,望
桌案角上只一摜,不意用力重了,囪頂正著,撞得嵬名氏腦漿並裂,死在當場。

  吳衙內不料真個打死,恨恨道:「倒便宜了你。」卻來尋瑪寧氏。

  那邊已有三四個壯漢,扛了蒂芸並嵬名氏,出院門,依舊去婦人裸屍堆上丟
了。那幾條漢自回,不妨黑影竄過一人,直奔屍堆。你道是誰,原來卻是蕭昊。

  小昊自午後離了蕭家莊院,獨自一人,取路上山,攀籐走巖,酉末時分,方
到得聚靈峰前,便去荼利兒爹指點的所在,直尋至日沉西山,只未尋見紫草兒。

  小昊焦急,猛可地就落霞光裡,照見密籐後一點紫影。拔開叢籐看時,巖隙
間好大一片紫草,小昊大喜道:「不差了,必是此草,天幸教我尋見。」急取了
三二十株,揣在腰袋中。看看天將夜了,仗著路徑爛熟,一步步摸下山來。一路
奔回村舍,已是三更時分。

  奔入村來,初時未察有異,及夜風微襲,隱隱帶腥,黑裡見不分明,心下著
慌。腳下急走,遠遠將近蕭家莊,只見莊內明亮,似有婦人呼號。小昊見了,心
知有變,不敢直入莊門,轉去牆外,盤去高樹之上,向莊內打一看,唬得面無人
色,再看時,恰見奸翻了蒂芸,未知死活,急切間無措手足,不一時,眼睹親娘
吃人打死,如此慘烈,小昊頭似斧劈,幾乎號出聲來。

  見幾條漢將母親並二姐抬去,忙翻身落牆,趕至前面看時,只見若大一堆婦
人屍身,赤條條亂疊在一處,那婦人裸屍,悉數大開雙股,聳了肥白屁股,陰戶
肛門,滿是陽精。蒂芸並嵬名氏,都丟在上面。

  小昊見無人,約莫看了高你,忙去婦人裸屍堆上摸,思量將二親屍身,抬背
了去,免遭惡人復來褒瀆。觸手處,早粘了一把漿沫,再摸時,是人頭首處。小
昊知是母親屍身,悲自心生,低喚一聲道:「娘。」淚如泉湧。

  復摸左右,心中道:「不知哪個是二姐。」不料手下那個身體,微微一動。
小昊驚得魂飛魄散,定一定心神道:「敢怕是二姐。」忙去猛搖那身體,低聲叫
道:「二姐。」

  只聽隱約裡叫一聲:「娘。小」

  昊辨得是蒂芸聲音,一時含悲帶喜道:「卻是好也,即是二姐未死,好歹先
救了,卻來尋娘屍身。」忙負了蒂芸身子,閃走而去。

  原來蒂芸先時,吃吳衙內掐了脖項,喘息不得,亦且下陰痛極,一時氣閉如
死,卻得小昊救了。

  不說小昊救人,且道場中吳衙內要尋婦人出精,見那瑪寧氏屁股肥白,又兼
美色,正中心意,便解開她雙腳,取下她口中堵物,拉過交椅上,硬屌向了她陰
戶,便要奸肏。

  瑪寧氏急叫道:「好漢,我替你含屌。」

  吳衙內聽了,笑道:「倒是個識趣的嬌娘。」

  瑪寧氏便起身,讓了吳衙內坐在交椅上,卻自跪伏在他胯前,張開唇口,舔
舔弄弄,盡根含他塵屌。吳衙內歡喜,把腳去兜耍瑪寧氏豐乳。你道瑪寧氏真個
要含他屌,只見瑪寧氏粉腮蘊勁,銀牙生鋒,去吳衙內塵屌近根處只一咬,便要
將他陽物咬下。

  只聽得吳衙內大叫一聲,起腳猛蹬,將瑪寧氏踹出三尺開外。毛蛟並眾人聞
聲,急奔近前,只見吳衙內立了身,手撫陽屌,咧嘴叫道:「痛殺我也。」吳衙
內開手看時,那件物事卻無傷損。

  原來乃是吳衙內服食那陰丹,已自有些時日,果然非同小可,那屌物血氣激
盈,皮堅肉硬,又兼瑪寧氏女流力微,以此傷他不得。

  再看瑪寧氏時,已吃拿住,押跪在前。吳衙內怒道:「奸婦,如何傷我。」

  瑪寧氏道:「老天無眼,怎不教你這惡賊便死,還我丈夫孩兒來。」不住地
哭罵。

  吳衙內氣極,指了瑪寧氏道:「你好,你好。」復對眾人道:「與我狠肏這
屄,休教她快死。」便有左右的,將瑪寧氏雙手捆在背上,推伏在案台上,自後
奸她。

  只見佔先這人,名喚苟二,精廋乾癟,卻生得好大屌,看了瑪寧氏大肥的屁
股,滿月似圓,淫念升起,為因吳衙內放了言語,誓要狠肏瑪寧氏,便將肉棍頂
開她肛門,生生奸入,著實拼了氣力,飛也似進出,盡根肏捅她屁眼。

  瑪寧氏叫道:「唉呀。」只覺那臀心火燒也似痛,嗚嗚地哼哭不已,忍受奸
污。

  那癟漢在瑪寧氏肛中,一氣肏了三五千抽,精便欲來,有的是淫興,亦不忍
耐,狠搗三五十抽,將陽精直噴進她肛門內裡,不敢停留,啵地抽了屌,濃精隨
自瑪寧氏屁眼,突地湧出。

  隨後一條短粗的漢子,乃是州城中撒潑的閒漢,喚作陳三,急急抱了瑪寧氏
屁股,一屌肏入她陰門,陽物攛進攛出地奸她,瑪寧氏只是哭泣。這漢不歇手奸
了她二三千度,挺屌洩精,噴在瑪寧氏屄腔。

  復一漢,卻是城外放賭的胡四,細長根屌,見她陰戶湧出精漿,便就那精,
直刺盡根,龜頭一氣屌進瑪寧氏胞宮。

  瑪寧氏一疼非同小可,目瞠口結,氣也喘不出,半晌方忍得那苦楚,唉呀唉
呀聲喚。胡四卻喜,聳屌開肏,騮騮干了五千餘抽,一屌陽精,去瑪寧氏子宮激
洩。瑪寧氏吃胡四干翻,胞徑酸麻,攤在那裡喘。

  背後復上一肥漢,是城西賣肉的朱大,好一根粗屌,卻來奸瑪寧氏屁眼,一
氣搗了一二千回,直奸得瑪寧氏肛門翻出,方就她屁道中大洩陽精。

  次後一漢,名喚麻六,來奸瑪寧氏肛門,捅不上五七百抽,便自洩了陽精。

  又有一漢,名喚刁九,又奸瑪寧氏屁眼,幹得腸也翻出,那廝卻好氣力,直
肏了七千二三百抽,陽精方始洩去她肛中,屌棍才出,竟將她半截油腸帶出,掛
在臀外。

  瑪寧氏唉呀大叫,哭喊道:「漏了,漏了。」屁股顛顛地搐。

  那五六條漢,已在瑪寧氏裸身上,將她奸肏萬有餘抽,去她陰戶肛門內,再
三洩了陽精。

  那邊毛蛟已將小玉並五七個婦女,奸了數回,洩了三五度陽精,幾個婦女已
吃他干翻,赤條條攤在地上,毛蛟自抱了小玉身體,細細摸她肉。這頭吳衙內因
受了驚,沒了出精之意,氣憤憤地,坐一回,走一回,立一回,看眾人輪姦瑪寧
氏,一顆肉心,吃那丹火,撩得乾焦了,只沒搔癢處。

  又有三二十條漢子,要討吳衙內歡喜,都來爭奸瑪寧氏。

  只見一漢,將屌抵了瑪寧氏屁腸,復頂在肛門裡,再肏她屁眼,直搗了三二
千抽開外,陽精激射了事。瑪寧氏淚已盡了,俏面抽一抽,又扭一扭,實耐不得
那痛。又一長屌漢子,來奸瑪寧氏屄,將她陰門碾肏五千餘度,洩了她滿牝。

  眾漢走馬似將瑪寧氏輪姦,只見瑪寧氏一個屄,一個屁眼,已吃肏得爛腫,
愈發軟肥了,行奸眾漢卻喜,受用屌她陰肛,只除無人敢肏她嘴口。

  吳衙內見了,便去對面,糾起瑪寧氏頭首,運足了氣力,將只手掌,甩在她
秀面上,?啪地狠抽了五七十回,只見瑪寧氏,吃打得嘴爛,口鼻淌血。瑪寧氏
痛叫,聲聲慘呼不已。吳衙內將她頭一丟,哈哈大笑道:「鳥屄,教你快活。」
瑪寧氏漸已神昏,那裡應得他。

  背後眾漢未曾休歇,復奸了她三五萬抽,去她肚裡洩的精,怕不有半桶可憐
她肥屄,已吃奸得傷損了,內中陰肉,燒也似痛,偏那塵屌直恁地粗大,一頂一
肏,便似有千百斤氣力,肏搠她屄,不合那數十條漢子,又喜干她後孔,將她緊
緊一件肛門,輪番肏捅,搗了五六萬抽,早屌得鬆脫了。

  只見她肥臀正中,一圈屁眼腫起,其厚如唇,腸中陽精盈溢,咕咕的亂冒出
來,湧去臀股上。瑪寧氏嗚嗚低號,就群漢輪姦裡,雙股抽搐,身透冷汗,兩眼
黑睛迷迷,一付赤條條身體,已自攤軟。

  吳衙內看了淫興稍起,卻好行奸那漢洩精,便自來奸瑪寧氏。只見吳衙內挺
了那屌,壯偉非常,龜首如拳,抵在瑪寧氏肛門上,拚力只一頂,肏進她肛門。

  瑪寧氏屁眼吃那大屌,撐得一圍都裂,肛內嫩肉,亦教蹭得生疼。瑪寧氏迷
中忽覺,痛不欲生,大叫一聲,復又昏死。吳衙內將她屁眼,急急搗肏,一心要
出陽精,按定瑪寧氏屁股,潑風似狂奸她肛門,不消半柱香上下,已在她肛中搗
了五六千抽,果然陽精欲來。

  吳衙內大喜,將巨屌盡根肏入,去瑪寧氏屁眼中亂攪,直教那瑪寧氏疼死翻
生,仰了頭,號哭不已。片時,吳衙內自覺精來,啊啊地叫,抓了瑪寧氏屁股肥
肉,去擠他陽屌,弄了數回,屌棍暴脹,終是噴出三五滴精,吳衙內好容易得些
快活。

  吳衙內抽屌,卻抽不出,原來他屌雖得洩了精,不曾軟縮分毫,又兼瑪寧氏
肛中已吃肏破,腸肉點點滲出血來,粘了那屌,以此難出。

  吳衙內發急,左右搖動陽屌,推了瑪寧氏臀肉,猛一抽,頓時抽將出來,只
見她肛門兀自大張,屁股?顫似哭。瑪寧氏激疼無壯,一身白肉都抖,絲絲倒吸
數口涼氣,口裡呵呵怪叫,腦中精光一閃,神識盡失,一顆頭,?地砸在桌上,
死活不知。

  那一旁的漢子,見吳衙內了事,便思再奸瑪寧氏,吳衙內卻恨瑪寧氏咬他,
見她已吃奸得癡昏,便止了眾漢,自去奪過一條撲刀,轉來將瑪寧氏只一掀,仰
她在案上,雙手舉了撲刀,大喊一聲,自右乳搠透她身體,將她釘在桌上。

  那瑪寧氏中刀傷重,赤裸的身子,欲彈無力,略張一張眼,卻不就死,口吐
鮮血,口中混混撕號,不知作何音聲。

  吳衙內見她不死,復抽過一把腰刀,推起瑪寧氏雙股,覷準她下身,夾肛帶
牝,只一刀,盡捅在她肚中,直沒至柄,一時屄中精漿噴出,血湧不止。瑪寧氏
刀透胸乳,屄穿肚爛,頓時慘死當場。

  只見西面牆上一個人,見殺了瑪寧氏,收口不及,啊地叫了一聲。毛蛟已自
聽見,喊道:「什麼人。」見那人急跌下牆,毛蛟衣也不著,身邊抽一口刀,取
火直奔出院門,只見那影一閃,望西北向不見了。

  毛蛟一路趕將去,左右正尋不著,只見北面人影撞動,邁步急追,直趕了百
數十步,看看趕了。那人見背後火光,急回頭看時,不防腳下一絆,一堆地倒在
地上,掙扎要起。毛蛟已至近前,將刀逼住那人看時,是個十三四歲後生,後面
背了一個裸身女子,以此逃不快。

  那人正是蕭昊,因救得蒂芸,急急將她抱了,離了婦人屍堆,一徑摸到荼利
兒家,就廚下一點余火之光,去幹草堆上輕輕放下蒂芸,隱隱地看見院中倒了兩
人,摸前看時,正是荼利兒,小昊急喚道:「荼利兒,荼利兒。」卻是已死多時
了。

  小昊垂淚,只得翻回身看視蒂芸。只見蒂芸下身一片血污,小昊猛然想起,
忙去身邊取出三五株紫瓊草,嚼搓爛了,去蒂芸陰戶上,細細敷了。那草乃是高
地獨產的靈藥,果然神異,不消片時,血便已止。

  看看蒂芸時,身子漸漸動了,口中低喚道:「要水。」

  小昊忙去廚下打一碗水,端過來,教蒂芸慢慢吃了些,蒂芸略看得眼,認得
小昊,叫了一聲道:「弟弟。」便復昏迷。

  小昊丟了碗,抱住蒂芸哭道:「我的姐姐,娘沒了。」半晌止哭,尋思道:
「二姐身子暖了,性命想是有了,娘親已死,二娘並大姐尚在那裡,怎生救得她
兩個。」思忖一回,看蒂芸兀自不醒,便道:「二姐在此不妨,且轉去,看看怎
地。」起身出了荼利兒家,直奔蕭家莊外,復盤上樹,打裡一看時,恰見瑪寧氏
赤條條在桌上,吃吳衙內一刀戮了,以此心疼聲喚。

  毛蛟喊道:「你是何人。」

  蕭昊此時也不懼了,怒目道:「惡賊,在我家中傷我親娘,顛倒來問我。」

  毛蛟道:「你姓什麼。」

  小昊道:「我自姓蕭。」

  毛蛟復問道:「身後女子,是你誰人。」


  小昊道:「她是我二姐。

  毛蛟見他有些膽氣,便收了刀,對小昊道:「我不殺你,害你娘親的那人,
我自要結果了他,你速逃命去罷,休再回轉。」

  小昊見說,也不多言,忙起身背了蒂芸便走,復又止住,轉頭看了毛蛟道:
「我不知你姓名。」

  毛蛟道:「我叫作翻天虎毛蛟。」

  小昊心下記了,借毛蛟手中火光,略認一認路徑,望北面山上去了,其後蕭
昊蒂芸皆有際遇,此乃後話不題。

  毛蛟看蕭昊奔出三兩步,已閃在黑影裡不見,便轉身回走,走不出十步,只
見一二十人,引火趕來,見了毛蛟,都道:「毛大哥。」

  毛蛟道:「不消趕了,是一個走漏的村人,已吃我殺了。」

  眾人不疑,與毛蛟一同回莊,稟告一番,吳衙內亦不以為意。經此一鬧,吳
衙內早沒了興致,眾漢奸肏婦人一夜,都困乏了。

  毛蛟便道:「且安排衙內歇息。」

  吳衙內教毛蛟取兩粒陰丸他吃了,吩咐留了瑪寧氏裸屍,並桌抬在一旁,便
有下人引他去蒂芸房內,衣也不消穿,自歇了。

  毛蛟點看場中婦人時,已再奸死十數個,都教抬去院外,餘下的婦人,復綁
了手腳,押在牆邊,由她擠作一堆。又教取大把鹽囪,去院外女屍堆並瑪寧氏屍
身,上下裡外灑了,鎮那腥腐之力。內外安排值守已畢,毛蛟去廳內歇息,餘人
就地睡了。

  吳衙內雖是體乏,只因體內燥火熾燎,胡亂睡將去,那根雄屌,卻自挺了一
夜。次日辰牌,天已大光,吳衙內聽見外面人聲,便跳起身,出得房來,只見毛
蛟立在廳前,一眾潑皮閒漢,不著衣服,都在院中叫嚷。

  毛蛟見了吳衙內,忙上前道:「衙內安睡。」

  吳衙內道:「大哥不必多禮。」說話間,已有廚人安排了早飯,來請吳衙內
吃。

  毛蛟便教都鬆了一眾婦人手腳,與她水食吃。那眾婦人,雖是驚恐羞懼,實
是受了一夜奸,氣力也無,不得些水米,如何捱得過,只得赤條條忍了羞恥,縮
在那裡吃。毛蛟自陪吳衙內吃了。

  早飯罷,吳衙內道:「如今是我的功業,不可錯過,今日定要快活一番。」

  毛蛟道:「自當如此,依我之見,請衙內且在此間少待,我引二十個人,去
村中巡一回,但有的,都殺得盡了,再尋個計較,好教衙內快意。」

  吳衙內笑道:「大哥最知我意。」毛蛟便點了二十人,去莊外四處搜看。

  不一時,只見毛蛟引了眾人轉來。毛蛟對吳衙內道:「村中見有十數個傷重
未死的,已吃我等殺,再無活口。」又道:「一個兄弟,尋見一個所在,最好取
樂。」

  吳衙內大喜,說道:「恁地便去。」

  毛蛟道:「且慢,我有助陽的丸藥,教一眾弟兄都吃了去。」

  吳衙內道:「如此甚妙。」

  毛蛟去車中取了藥,散與眾漢吃,便教眾漢分作兩隊,一隊三十人,尋些車
板之物,將院外婦人裸屍,悉數攜抬了。餘人作一隊,取數截長繩,拴作一股,
去那七八十個婦人腰上只一圈,一個個赤身串作列伍,兩邊眾漢押住牽拽了走。

  毛蛟等引吳衙內在前,盡起眾人,一應軍器繩索等物都帶了,作一車跟在後
面,離了蕭家莊,大步行去,向西不過一二里,已到一片樹林,穿過林子看時,
一條溪,依了高山絹絹地流。眾人都至溪邊,毛蛟道:「衙內聽稟,就此間將婦
人洗得淨了,方好肏耍。」

  吳衙內道:「大哥所言有理。」

  毛蛟便教先押了眾婦人,去左首林子裡,容她出恭。眾漢將一班婦女,牽入
得林子來,笑喊道:「如今你等可速快活。」

  婦人卻不曾當人面前屎溺,都羞紅了臉,立也不是,蹲也不是,急切間沒做
道理處。一漢忽地跳前,扯了一個婦人頭髮,拽她跪在自家屌前,叫道:「你忍
得時,我卻忍不得。」一股尿,直噴在婦人面上。

  婦人急合了眼,閉口屏息,左右閃不脫,只覺陣陣腥騷之氣,撲鼻而來,几上。
乎嘔出。

  那邊一漢,亦上前扯過一婦道:「倒要老爺服侍你。」將她仰面掀在地上,
去踩她小肚,那婦人忍耐多時,本已溺急,頓時啊地叫了一聲,陰戶間高高噴出
尿水來。

  又有一漢,將個婦人摁了,反抱了她屁股,伸指去她肛門裡扣弄,那婦唉唉
地亂叫,忍禁不住,一泡屎噗噗地拉洩而出,那漢大笑。

  一時眾漢都來戲弄婦人,鬧了半日,解手已淨,復牽婦人出了林子。毛蛟便
教眾婦人入溪自浴。那數十個婦人,只恐眾漢復來調戲,又兼一身污姤,便顧不
得羞恥,絡繹下至溪水之中,洗牝的洗牝,搓身的搓身,不消多時,都洗淨了身
體。

  毛蛟復領了眾人,入林子望北行了數十步,去至一個所在。只見好大一片空
地,百十步見方,北面一排十根丈高的旗柱,周匝裡儘是樹林。吳衙內看了大喜
道:「果然天賜之地,正是奸婦人的所在。」

  此間乃是羌人三月三慶春祭祀之場,那慶春的年青男女,但有中意的,便攜
了手,去場邊林子裡,相干肏弄一回,磬夜方才盡歡而散,如今卻教吳衙內把作
淫地。

  吳衙內要看婦人裸屍,便教眾漢將一應女屍,赤條條吊去場邊高枝上,任那
裸屍厭厭地漾,白花花的身子,恥間黑黑一聳陰毛,極是惹得人動。尚五七個死
的婦人,頭面已破,便教都梟了首級,作一處俯丟在場邊,掰開雙股,只要看那
女屍裸臀並下陰。

  吳衙內看一回吊的死婦裸屍,觀一回攤的女屍陰戶,只看得渾身燥熱,心中
異樣生癢,下面陽屌早翹得硬了,便跳起身,對眾漢大叫道:「如今天也不管,
地也不禁,有的是婦人,大顆兒一同快活。」

  眾漢歡呼,遂解了婦人綁縛,就地行肏. 眾婦人已知不得倖免,雖是不願,
俱怕吳衙內狠惡,只得拍開雙股,承受姦淫。場中一二百男女,清天白日裡,俱
是一絲不掛,赤條條地滿地裡淫亂,煞是奇景。

  毛蛟因小玉那女娘,一路將身子奉承他,略中得他意,此時便先扯過小玉。
小玉自是極肯毛蛟肏好她的,忙將身子與毛蛟抱了,口中喚道:「哥哥要肏我,
妹妹歡喜不盡。」

  毛蛟將小玉輕輕放在地上,推起她雙股,去舔她陰戶。小玉終日受肏,身子
已是極易騷的,只覺陰門一熱,屄中早湧出淫水來,牝穴生癢,聲聲喚道:「哥
哥,我想你大屌肏哩。」

  毛蛟去她陰戶上,吸得幾口騷香氣,心頭淫興生起,陽屌也硬了,便伸了陽
物,擠進小玉屄中。小玉大哼道:「啊,好粗的棍兒。」擺臀相迎。

  毛蛟便進進出出,肏將起來,只一二百抽,小玉陰牝水響一片,兩個愈發有
興了,毛蛟一根屌棍,就小玉肥屄中,上下捅肏。小玉嗯嗯地浪哼,牝中騷水,
直留過屁眼上。二人奸幹了一二千抽,毛蛟抱定小玉,將陽屌盡根頂在她下身,
望後一翻身,翻作小玉在上,一根屌棍,趨勢捅進小玉子宮。

  小玉不曾提防,啊呀一聲,頓時丟了身子,陰精直洩,卻又騷興正濃,便跪
伏在毛蛟身上,將她渾肥的屁股,不住價盤磨,掀上甩下,套弄毛蛟陽屌,鼻中
嗯嗯地哼叫,勾那毛蛟淫興。毛蛟忽道:「我要干你屁眼。」

  小玉道:「好,好。」先自將屄深吞了他陽屌,快活碾攪了一回,便抽屄出
屌,肥屁股略略前移,一支蔥手拿定毛蛟陽屌,頂在自家肛門上,口中啊啊地叫
喚,肥臀壓坐,陽屌噗地肏進她屁眼,小玉叫道:「唉喲,脹死人。」屁股上上
下下,吞套毛蛟屌棍,肛中異樣脹癢,別有受用,兩人只顧快活爽干。

  場中眾漢,各顯神通,狂奸眾婦。只見場右三二十個婦人,分作兩行,對面
跪伏在地上,聳起肥屁股,眾漢自她身後抱定,將陽屌頂入她肛門,喊聲肏,一
齊行奸,婦人唉呀叫喚不絕,眾漢都樂。

  南面二十餘條漢子,三三五五成隊,一起將婦人屁股壓了,狠奸她陰戶,直
肏得婦人咿呀亂叫,聲喚不已。一眾賊漢因吃了毛蛟靈藥,果然大有氣力,精洩
不倒,將婦人反覆姦淫。婦人婉轉哀號,俱吃奸得攤軟了。

  吳衙內先自將一個臀肥乳圓的婦人,二十左右年紀,奪在那沒頭女屍左近,
放那婦人仰在地上,推起她雙股,壓了屁股,將烙鐵也似熱硬的巨屌,搗在婦人
屄中,強姦猛肏。

  那婦人但覺陰火燙,有些疼痛,卻敵不過那熱,吃肏得屄水亂流。不消一二
千抽,婦人已自丟了身子,屄中洩了陰精,口中嗯嗯地叫。

  吳衙內直了眼,看那婦人裸屍陰戶,並那白花花身肉,十分興動,只顧亂肏
身下的婦人,不出二三千抽,那女子卻又要丟,忙抱了吳衙內,叫喚道:「我的
爺,又吃你干翻。」猛將自家屁股搖動,聳了七八十下,遂再丟了身子,頻洩陰
精。

  婦人二度丟身,漸漸沒了氣力,怎耐吳衙內屌棍熱氣極盛,又好生力,只顧
在她屄中搗。再奸了三五千抽,婦人唉唉爽哭道:「丟,丟,又丟了。」只見屄
肉亂跳,猛丟了身子,屄中一腔的陰精,吃吳衙內大屌搗濺而出,四飛亂飛,將
她屄胯都濕了。

  吳衙內身形不動,只顧看女屍奸肏婦人。那婦人哀告道:「住了罷,當不得
肏了。」吳衙內充耳不聞,火屌復將她奸了三二千抽,婦人禁不得,屄中陰精又
洩,再丟了身子,一身白肉,泥也似攤了,屄肉也軟。

  吳衙內失了迎送,方才起身,將這婦人一腳踹開,四下看時,只見一個有孕
的婦人,二十五六模樣,方自吃人奸了肛門,屁眼兀自亂淌陽精,倒在地上喘。
吳衙內見了大喜,便去奪了這大肚婦人來,仰面放倒,挺屌要肏她屄。

  那婦人見了吳衙內好一根大屌,吃了一驚,慌忙叫道:」屌忒肥大了,莫奸
我屄,與肛門你干罷。」不待吳衙內言語,忙自將手把了吳衙內陽屌,送在自家
屁眼處磨擠。吳衙內也不理會,就她酥手幫襯裡,去屌婦人屁眼。

  那婦人肛門方纔已吃肏得洞開,又兼吳衙內屌熱,只一頂,便將半截肉棍捅
進,得一挺,盡根插在婦人肛中。那婦人只覺一根火棍沒底也似直搗進肚裡來,
屁眼緊肉,吃燙得化了一般,全無了阻滯,頓時放出哭聲,叫道:」唉呀,燙死
人。」陰門一股熱尿,收澀下住,亂尿在吳衙內胯間。

  吳衙內卻喜婦人屁道狹緊,一則屌大肛小,一則婦人有孕在身,腹中胞胎擠
逼,將她屁道壓得扁扁地窄。吳衙內陽屌已入得她肛,便借她內中穢精,緊抽緊
插,搗肏婦人屁眼。

  那婦人不止聲嚎叫,啊啊地道:「好粗的東西,怎地捅去人家肚裡。」

  吳衙內一氣在她肛門奸了七八千抽,婦人吃他肏漏了陰精,丟身無算,漸漸
沒了聲響,鼓了大肚,手腳攤在地上哼,屁眼已吃奸得鬆軟。

  吳衙內因得些意思,便起身復尋有孕婦人,恰見一漢仰在地上,一個孕婦背
騎於上,屄中套他屌。吳衙內見,奔過去,一把將那婦人抱過,將來這邊肏她,
那漢惱怒,見是吳衙內搶奪了,只得忍了氣,去尋別個婦人奸干。

  吳衙內推那婦人趴伏,送出渾肥的股屁,覷她牝門親切,一屌肏在她屄裡。
婦人不防他屌大,急要避時,已吃捅在陰中。

  婦人大急,哀告道:「大王饒命,我身子沉重,受不得大王雄屌。」

  吳衙內全不言語,偏將尺半長的粗屌,盡根肏入。

  婦人吃痛,唉喲大叫道:「委實受不得,救命。那個來救她。」

  只見吳衙內甩開大屌,不住價在她屄中抽送,奸干了五六千下,只聽婦人啊
地一聲尖叫,頓時昏死。吳衙內只覺婦人陰中,股股熱流湧出,抽屌看時,竟是
捅破了婦人的胎,血水崩漏,陣陣滾出於地。

  吳衙內方有些意思,見婦人要死,好不火焦,起身罵道:「不經用的屄,怎
地便死。」

  只見身邊轉過一漢,乃是朱大,對吳衙內道:「衙內,我有一法,教這屄與
衙內取樂。」便去車中取了繩索,過來扛了這婦人,去場子北面旗樁前,盤上樁
子,將根長繩,穿過樁環,跳下來,繩頭纏在樁子根上,那一頭,卻將婦人雙手
死死縛了,便將那繩一拉,直將婦人高高吊起,雙足離地三尺,方才緊緊收了繩
頭,又將婦人兩腳,用短索綁在樁子,教她身子動彈不得。

  那婦人失血傷重,一塊面煞白,由朱大將她吊了,兀自不知。

  朱大復去取了一張弓,三五支箭來,對吳衙內笑道:「衙內,你看那鳥婦人
好大的肚皮,便似圈中將屠的母豬一般,待小人射與衙內看。」

  吳衙內也笑,點首道:「卻妙,好。」

  那朱大走去樁前二十步開外,搭箭開弓,覷了半晌,嗖地射去,偏了,射個
不中。有看的漢子都笑。朱大道:「不要取笑,看我再射。」偏這朱大也無甚本
事,只得近前十步,再一箭,正中那婦人右股上。眾漢又笑,朱大卻喜道:「中
了,中了。」

  吳衙內卻習過騎射,過去就朱大手中奪了他弓,叫道:「你這廝只好射鳥,
看我射箭。」拿了弓箭,去樁前五十步,吱呀呀拉開那弓,托定那箭,嗖地射了
一箭,只聽噗地一聲,正中那婦人腹肚,婦人胞胎中箭,忽地高聲慘呼,左右掙
扎,啊啊地哭叫。

  眾漢都道:「衙內好箭法。」

  吳衙內大喜,便道:「你眾人中有好箭法的,與我一併射耍。」

  內中都道:「我來,我來。」跳出十二三條賊漢,都去拿了弓箭,與吳衙內
一齊射那婦人,只聽一陣弓弦響處,看那婦人時,滿肚上中了二三十箭,血流如
注,雙股盡染得紅,雙乳亦吃射了五六箭。婦人早沒有聲息,身子抽得兩抽,歪
了頭,死在樁上。

  吳衙內覺不盡興,又教朱大等人,拖過九個大肚有孕的婦人,排排吊去樁子
上,吳衙內與那十二三人,張弓復射,不一時,這九個婦人,那鼓鼓的腹肚上,
已是中箭如蝟。幾個婦人卻不便死,兀自在樁子上掙。

  朱大見吳衙內歡喜,便蹴前道:「衙內,再有個法子,好教衙內歡喜。」

  吳衙內喜道:「好,好。」

  那朱大便與幾個賊漢,再取了九個婦人,先將她左邊手腳作一處縛了,又將
她右手腳亦作一處捆實,便將婦人兩邊手腳,分吊懸於二樁之間,卻將她身子,
向了場內,大開雙股。

  吳衙內看時,只見這幾個婦人,因雙股相逼,肚腹一發鼓得圓了,又且陰胯
大開,屄毛衫了陰戶,便似一隻大眼,直鐙鐙瞪了吳衙內。吳衙內直看得陽屌彈
起,慾火焚熾,見那幾個婦人就半空裡狂叫亂掙,急忙張弓引箭,看一個婦人胯
間較切,一箭正中她陰門,直透她屄穴,婦人慘叫一聲,失聲號哭。

  吳衙內便似屌中她屄一般,大叫道:「快活,快活。」復與拿弓的眾人,射
婦人耍。再看那樁間懸的婦人時,陰門吃射得稀爛,腹股之上,遍中翎箭,身子
抽動,將將不活了。

  吳衙內大笑,丟下弓,淫興高昇,急急要尋婦人屌肏,四下看時,只見一個
貌美的婦人,仰攤在地上,雙股斜開,屄門滿是白精,吳衙內大喜道:「這個不
是昨日我要的婦人。」急撲去蒂芸身上,復行奸肏。

  朱大等收拾了弓箭等物,都回場中,再奸婦人。

  那邊毛蛟已去小玉下身,洩了三五度陽精,復尋過一個肥美的婦人,正自奸
她屁眼。小玉卻吃兩條黑漢,夾了她雪白的身子,齊奸她下陰二孔。

  場中白花花婦人身肉,軟軟地倒了一片,兀自生受眾漢奸污。

  吳衙內將蒂荷雙股掀起,屌肏她屁眼,蒂荷已三五個賊漢,將她陰戶肛門反
復輪姦,早沒了氣力,只是哼叫受肏. 吳衙內一氣屌肏七八千抽,將蒂荷狂奸了
一回,便去她肛中,再施陽精數滴,心下大暢。

  毛蛟亦自洩了陽精,看看時已近午,六月間天氣,日頭只恁地毒。毛蛟便與
吳衙內商議且回,便教眾漢,復將婦人圈串了,一起緩緩都回。姦殺的婦人,並
一應婦人裸屍,俱棄了不顧。

  吳衙內於路道:「此間樂則樂矣,只是無甚物事下口。」

  數內一漢,是州前開剝的剜手,人都喚人牛鬼,對吳衙內道:「見有一件希
罕的,只是腥些,恐衙內嫌。」正說話間,前面已至蕭家莊外。牛鬼道:「衙內
不知,我聽得人言,吃了四五月的男胎,可得仙壽,目今頗有幾個懷胎的婦人,
何不教小人剖了她,取那嬰胎與衙內,也助衙內壽算。」

  吳衙內自入村來,殺人如麻,心性已自怪異,聽了牛鬼言語,便道:「好,
少時吃些酒食,你便開剝婦人腹肚,與我眾人看。」見毛蛟在旁,便道:「大哥
以為如何。」

  毛蛟道:「只聽衙內吩咐。」

  已至莊中,毛蛟對吳衙內道:「午間日烈,我等不妨事,那班婦人,曬傷了
她身肉,肏也無趣,且教都鎖去後面房內,我等自在廳上吃酒,待晚涼了卻好奸
婦人。」

  吳衙內道:「都依大哥,我極喜看婦人白肉,休教曬得黑了。」便教將七個
有孕的婦人,押在廳前,其餘五六十個婦人,俱趕推去堂後,尋一間大屋鎖了。
一面使人打火造飯,宰殺豬牛,少時安排停當,吳衙內便與眾漢,就廳上坐地,
大碗渴酒,手抓了肉吃,快活非常。

  毛蛟又使人將些湯飯,送去後而教眾婦人吃。廳前孕婦,一併都與了。

  吳衙內與眾人吃了一回,酒足飯飽,便喚牛鬼道:「剖婦人來看。」

  牛鬼跳起身道:「看我的本事。」四下尋了七條長凳,去廳外空地上近處,
左三右四雁翅分開,皆是一頭著地打直立了。

  吳衙內等,俱出至廳前,要看親切。又請一二十個漢子,去取廳前大肚的婦
人。

  那幾個婦人,見勢頭不合,料是要殺她,驚得亂跳,縮身後退,不肯起去。
終是敵不得男子漢氣力,生拉硬拽,拖過凳前。

  牛鬼便取繩索,將婦人背粘凳面,手腳反過凳後,去她雙乳上下,各使一道
繩,纏過凳背,與手腳一齊死死縛了,再將她口舌塞堵。七個婦人,一時都捆在
凳上,那肥奶大腹,一發顯挺了。牛鬼去廚下尋過一把解腕尖刀,並一個銅盆,
來對吳衙內道:「衙內請看。」便去左首排頭的婦人,開她膛肚。只見牛鬼將
了刀,去婦人鼓脹的肚皮上,刀背揩兩揩。

  那婦人大睜了雙眼,驚得尿水?出。

  牛鬼對那婦人道:「你不要慌,我不殺你,只教你慢慢地死。」言畢翻手起
刀,去婦人胸下三寸處,噗地刺入三分,一溜手,只三頓處,便將婦人肚皮齊生
生剖開。

  說話的,如何是三頓開膛,此乃剜手親傳的本領,臍上一頓,臍下一頓,到
恥上復一頓,三處輕重各有巧妙,不可言傳,的是神技。

  那牛鬼將婦人腹肚切開,廳前吳衙內等人看得呆了,就那被剖的婦人,偏不
覺十分的疼痛,一時也驚得沒了呆了。只見她肚開處,血只幾線,卻白花花翻出
裡肉來,起伏亂跳,內中一層油膜間隔,未及見腑臟。

  牛鬼再將刀尖,去恥上挑開那膜,便現出血紅一件肉球,正是婦人子宮。

  牛鬼對婦人道:「仔細了。」一刀捅破她胞肉,向上只一剌,頓時血水裹了
胎嬰,滾漏而出,牛鬼急將盆盛了。

  婦人只覺腹內一空,吃摘了心一般,若有所失,方覺痛煞,便自嗚嗚大哭,
將身亂掙,只見她五臟六腑,一肚的花綠腸子,漸漸流出鋪了一地,肚腹頓時癟
了,婦人挺動半日,方才斷氣死去。

  牛鬼一刀割了臍腸,將盆中血水傾了,獻於吳衙內看胎嬰。只見巴掌大一件
血物,盆中兀自跳動,半晌方止。

  吳衙內道:「奇,大奇,果是奇物。」

  毛蛟亦自看得心驚,又教與眾人都看,只見那看的眾漢,內中數人,見了此
物,一肚的酒食,頓時噴將出來,嘔了一地。

  左右大笑道:「鳥人,恁地不濟。」

  取笑了一回,那牛鬼抖擻精神,復將余的六個婦人,一一開膛破肚,取了她
嬰胎。六個婦人癡癡瘋瘋,屎溺齊下,不一時,都自死了。

  吳衙內大笑道:「我料此物必有奇異,可曾識得是男是女。」

  牛鬼搔首道:「卻是不識。」

  吳衙內道:「且休理會,速烹了我吃。」

  廚人忙去牛鬼手中,接過一盆血肉,掩口急奔出廚下,先自嘔了半日,方將
胎嬰洗得淨了,不曾治過的物事,半晌沒做道理處,只得煮一鍋薑湯,在上蒸得
嬰胎透熟,承在器皿之中,端來與吳衙內吃。吳衙內大喜,一氣吞了兩個,便教
毛蛟也吃。

  毛蛟拿過一個,遲疑半晌,復自忖道:「人也殺得,卻怕甚鳥,且吃了,不
到得便死。」三兩口嚼吃了,淡淡無味,並不見些子奇處。

  餘下的,都與了眾漢,但有不懼的,分來吃了,都無異樣。

  且住,這含血人胎,果真只如平常。要知此物不寒不溫,遇火則騰,入水即
凝,乃是一味靈藥,可除身疾,卻非仙家丹藥,別有異驗,次後便知。此乃閒話
不表。

  且說那吳衙內當下吃了胎嬰,以為神奇,又看七條婦人死屍,沖得他動,猛
然想起,便教人一旁合桌抬過瑪寧氏屍身,去左右兩排屍凳當中擺下,只見瑪寧
氏屍體,插一條撲刀,兀自赤條條仰在桌上,下身陰胯大啟,胸乳高聳,好一付
美艷婦人的屍身,只是點點污了血漬,再看她面目時,張了雙目,口微開似欲言
語,俏面如生,吳衙內道:「倒是一個標誌的婦人,怎地便死了。」

  復自細細再看一回,大呼解興。便復與眾人回廳上,教再把酒來吃。眾人痛
快飽飲一回,隱隱淫念再生,吳衙內便教取婦人來肏.

  毛蛟領一隊人,轉去廳後,少時將眾婦人帶至廳上。

  那一眾婦人,到得廳上,外面打一看時,只見廳外又活剖了七個婦人,屍身
膛破穿腹,腸肚流了一地,眾婦人看見,魂也吃唬得飛了,都擠在一處抖。

  吳衙內見了大笑道:「你屄們都不要慌,你又無胎嬰與我吃,我也不殺你,
曉事的,都將你屄把來眾人肏。」

  眾婦都赤了身體,如何敢不依他。一時便將滿廳的婦人,就廳上復行姦污。
那一眾婦人,幾番親見殺害女子,已自無心拒抗,見眾漢來奸,早將屁股送出,
任由淫辱。

  只見吳衙內先將蒂荷抱過,對她道:「美人兒,我只除肏你,方得有趣。」
便去居中交椅上坐了,教蒂荷背騎在他身上。

  蒂荷兩腳踩在椅上,一手搭了把手,一手拿了吳衙內陽屌,對了她屄穴,緩
緩套入,只覺粗熱無比,口中呻吟不已,半晌方始吞入,便將兩手扶了,肥臀起
落,由那陽具屌她陰戶,緩坐慢抬弄了三五十抽,只覺陽屌火熱,燙磨牝肉,陰
中漸生淫津,美快非常,便將肥臀一發掀得快了。

  吳衙內卻不似日間凶狠,自後看蒂荷套他屌,又將手伸去她胸前,捉了她雙
乳嫩肉把捏玩,下面挺屌幫襯蒂荷吞套,兩個都肏得快活。

  毛蛟已自尋了小玉,去下首椅上,相抱而坐,將屌捅在她肛中,不行吞套,
只顧與她摸乳親嘴。小玉便將一身白肉,攤在毛蛟身上,由他撫抱捏弄,只覺通
體酥美,不禁會陰輕扇,雖是不曾肏動,屄中騷水早流,比前時別有滋味。

  其餘眾漢,不解風流,只顧爭婦人胡亂姦淫,混肏一氣快活,又且陽屌洩精
不倒,以此只顧去婦人下身二陰處,亂噴陽精,肏倒婦人一片。

  一廳的男婦,淫媾多時,已是申牌時分。

  吳衙內忽覺頭首昏脹,尋思回房要睡,便對眾人道:「我有些睏倦,不如暫
歇,夜裡挑燈奸屄。」吳衙內起身,又不捨蒂荷妙屄,便將蒂荷雙股一併,合身
斜抱懷內,陽屌依舊插在她屄裡,一步一肏,轉去蒂芸房中,滾上床榻,抱了蒂
荷裸身,屌也不抽,兩個都睡了。

  毛蛟見吳衙內去了,看廳上時,攤了一地婦人。眾漢狂干一日,亦是乏了。
毛蛟道:「休教走漏了婦人。」便捨了小玉,教與眾婦都押去鎖了。

  眾漢押了婦人,看她你攙我扶,一起捱回後面房內。外面將門鎖了,留兩個
看守,餘人都回。毛蛟自與眾漢就廳上歇。

  毛蛟那裡要歇,起身對眾漢道:「你眾人且睡,我去巡一巡來。」

  眾漢道:「有勞大哥。」自合眼都睡。

  毛蛟去打穀場上,尋自家衣服穿了,復至莊外車仗內,取一包物事懷揣了,
便回身直到廳後,轉過鎖婦人的房前。只見兩個賊漢,坐在門首嗑睡。

  毛蛟喚起二人道:「你兩個辛勞,且去廳上歇息,此間我只看顧,少間我自
尋人輪值。」

  二人見說不疑,交了鑰匙,稱謝而去。

  毛蛟待二人去遠,便開了鎖,推門而入。只見眾婦人互枕了身體,在裡面昏
睡,見毛蛟入來,都吃了一驚。

  小玉認得是毛蛟,忙起身,略一禮問道:「哥哥有甚話說。」

  毛蛟道:「你婦人們休要吃驚,我此來有一事相商。」

  眾婦人見他穿了衣服,又且不似惡意,便應道:「何事。」

  毛蛟道:「我有一計在此,可教外面的賊盡數都死,需要你眾人相幫。」

  眾婦女不信道:偏你不是他們一路。

  毛蛟道:「我與為頭那人,有天大的恨,血海也似仇,誓要結果那廝,只因
他勢眾,奈何他不得。」

  眾婦只是不信。只聽小玉道:「眾家姐妹,聽我一言,我這哥哥,必不肯相
欺。」

  毛蛟便將心腹之事,與眾女告訴一遍,說至玉仙慘死,只恨得咬碎鋼牙。眾
婦人聽他說了,方始信他,復問道:「未知計策如何。」

  只見毛蛟懷中取出一包物事,對眾女道:「此乃三仙丹,此藥大助淫興,女
子但服此藥,男子與交必狂,陽精施洩不止而死,只今我與你等用藥,少間晚飯
罷時,那廝們必來姦污,你眾婦人使些騷媚,勾他交媾不休,只消半個時辰,定
可教他精盡而死。為頭那人,我自對付他。只有一樣,婦人以此藥與男子接,男
則氣力暴加,女子無力者,八九多吃肏死。」

  眾婦女聽毛蛟說了計策,見說恐傷性命,復又舉棋不定。

  小玉忽地近前,對眾婦人道:「眼見這班惡人,便將身子與了他姦污,奸不
死時,亦不定便把來殺了,全沒些緣由。只恨我女人的身子,與他拼爭不得,如
今有毛家哥哥計議,好歹一試,或者得全了性命。即便與那惡人同死,也報得這
冤仇。」語甚激憤。

  那一眾婦人,這一日如在夢中,渾渾噩噩,只知將身子與漢子姦污,不及別
想。如今得小玉一言點醒,念及閤家性命,方覺心中苦楚難言,一時個個心酸欲
哭,沉吟半晌,俱道:「既然恁地,便拼了這付身子,同那賊人都死。」

  毛蛟道:「好,終需了斷。」便教與眾婦人用藥。

  毛蛟對小玉道:「妹子,先與你服。」

  打開那包看時,只見那丸藥黑紅各異,爪甲般大小。毛蛟先將紅丸與小玉吞
了,便教小玉跪伏於地,聳出她屁股,以手自掰陰門,候毛蛟入藥。小玉雖是被
毛蛟反覆肏慣的,聽見如此這般,不覺滿面飛紅道:「好賤模樣,羞恥死人。」
一頭早伏了身子,將牝屄展與毛蛟。

  毛蛟便將一粒黑丸,放去小玉陰戶,以指推在屄內,又去她後庭屁眼處,將
一粒黑丸擠入肛門。方教小玉起身,一一都與眾婦人服了丸藥。

  毛蛟事畢,囑眾婦道:「此藥片時即化,好生歇休罷。」復對小玉道:「你
自仔細,掙扎得性命時,與你相見。」言畢出門,上了鎖,至廳前喚了兩個人,
來房門前把住,自去相機行事。眾女房內歎息,復再相偎睡了。

  將及酉末時分,一片鎖響,眾女起身看時,卻是廚下將了飯食來吃。

  方纔飯罷,只見一夥賊漢,來將眾婦取了,並那值門的,一起都至廳上。只
見滿廳百十個漢子,已自吃得醉飽,專等取婦人來奸,數內不見吳衙內與毛蛟兩
個。

  原來毛蛟離了眾女,復將衣服除了,為因要教眾漢盡死,使命各處哨守,盡
喚至廳內吃酒。因見吳衙內未至,便去他房外,聽見裡面肉響一片,知是吳衙內
在內肏婦人屄,因叫道:「衙內,且請用飯。」

  叫了兩遍,並不應他。毛蛟心道:「只在此間更妙。」便去廚下。

  只見七八個主廚的家人,都在那裡整治酒肉,毛蛟候他事畢,便道:「你眾
人都去廳前,一同吃酒肏婦人,衙內要在房內獨奸那個婦人,且將些酒食,我自
送去便來。」

  家人歡喜,急忙備了膳食,交與毛蛟,自將酒肉都搬了,急急奔出,口中都
道:「多得毛大哥看顧,再遲些時,屄盡吃人佔了。」

  毛蛟好笑,便拿了盒子,復轉去蒂芸房內,要尋吳衙內,暫且不題。

  且說廳上眾漢,各佔了婦人,滿廳價屌肏不休。挨肏的婦人,精赤條條一身
白肉,卻比日間不同,一個個放出嬌聲,浪騷得緊。

  只見左首椅上,一個婦人,乃是村後羌女,年約二十一二,肉白屁肥,正騎
了一漢子,甩屄猛套他陽屌,口中叫道:「阿哥,屌得妹子爽。」不住價掀動肥
臀,樁吞他屌棍。

  身下那漢,緊抱了羌女,狠肏她屄穴,又去扣她屁眼,搗了一二千度,陽精
猛洩,直灌羌女屄內。

  羌女愈浪,唉呀叫道:「小屄燙煞,小屄丟了,丟了。」陰精亦洩,卻不肯
休,一地裡奮身樁砸,屄肉亦吃擊得腫了。

  那漢屌亦不倒,誓要與羌女見個高下,兩個你挺我樁,將一屄的陽精,都搗
在屄門,復干三二千抽,那漢陽精又洩,羌女只覺屄中熱暖,爽哼不斷,卻將一
個肥屁股,一發狠套那屌,樁砸不休。那漢快活連連,不顧性命,只覺一身使不
盡的氣力,屌棍益加粗長,便挺屌狂聳,頓時龜首突入羌女子宮。

  羌女尖呼,浪叫道:「屌,肚子吃你干穿。」遂將屌棍盡套了,盤磨不休,
不消三五百度,屄中陰精亂流,丟身無度,那陰中屌棍,復再噴精,洩去羌女胞
宮內,羌女只覺肚亦化了,哼哼不已。兩個肏得發昏。

  對面一婦,她家是村前漢人,三十左右年紀,生得一身好白肥肉,蹲在幾上
背騎一漢,一根粗屌,捅在她屁眼中肏。

  只見婦人緊收了會陰,將屁眼叼住那屌,沒命價樁套,一氣吞了三五千抽,
那漢陽清收澀不住,洩去她肛內,婦人騷叫道:「唉喲,唉喲。」屁眼愈發狂吞
他屌,再千二百抽,那漢又洩陽精,陽屌反自硬長了。

  婦人只覺屁道中肉棍深捅,騷興難禁,浪叫道:「唉喲,忒長屌,唉喲,好
長。」

  那漢禁不得婦人嬌滴滴聲喚,挺屌亂頂一二百回,陽精再至,噴去她肚裡。

  婦人因肛中精滿,就那吞套裡倒溢出屁眼,別樣熱癢,不禁聲喚道:「癢,
癢,屁眼癢死人。」便將一根纖指,去自家屁眼處,將那精兒,繞了肛門四下裡
輕抹,猛可裡將素手抓了屌棍下截,三二根嫩指兒,滑滑地圈碾他屌,屁眼一地
裡吞套屌棍上截。

  不消數十下,那漢如何禁得她弄,陽精復又狂噴,大叫道:「你個騷屄,快
活,快活。」

  婦人卻不歇手,復將屁眼盡根吞了陽屌,屁股去他肚恥上盤掀,由那屌棍在
肛中亂攪,婦人酥麻難當,大聲浪叫道:「好屌,攪爛我肚了。」

  四周裡婦人,俱都捨了性命,要屌來肏.

  只見小玉仰面吃一漢壓了,將她雙股盡推去乳上,陰胯聳出,一屌肏在她屄
中,狂奸無度。

  小玉兩隻腳兒,左右在半空裡搖,口中浪聲不絕,唉唉地叫道:「屌屄,屌
屄。」

  那漢自下樁屄,一氣搗肏三五千五,精至噴洩,咕咕湧在小玉屄內。

  小玉大浪,輕抱了那漢腰背,猛掀肥臀,迎送屌棍肏屁,不住聲喚道:「屌
兒噴精,屄兒吃精,屌兒噴精,屄兒吃精。」

  那漢禁不得她勾,陽屌在她屄中亂捅,狂干一二千抽,復噴了陽精,兀自搗
肏不休,屄中濁精亂濺,流去小玉一屁股。

  小玉將手去摸那精,去腿股上揩抹,復將膩膩一雙粘手,去掏那漢卵丸,只
三五下,那漢悶哼一聲,去她屄中,再洩陽清。

  小玉歡叫道:「好熱屌精兒,噴了我一肚。」盡力掀動肥屄,引他屌續來奸
肏。

  原來那三仙丹果然神效,眾漢洩精無算,初時尚可數千抽,次後漸漸不濟,
再後只消婦人略略一勾,精便要來,只是陽屌不曾痿得半分,反脹得長大。

  再看小玉時,已教一漢仰坐於地,自將屄套坐在他胯間,屁股亂搖,呀呀浪
叫,只五七百抽,那漢精便出。

  旁邊一漢,因見小玉媚騷無非,又兼肉白,好肥屁股,便來小玉身後,略將
她推一推道:「騷貨,將個屁眼來肏。」

  小玉忙道:「好,好,肏我屁眼。」急用兩手,將肥臀掰了,容那漢來奸。

  那漢亦將身仰坐,捱近小玉屁股,將根粗屌,抵住她肛門,拿了她屁股望下
只一搓,那屌噗地捅入小玉屁眼。

  小玉但覺下身脹滿,激爽非常,便將肥臀上下左右掀動,去套兩根屌棍,口
中叫道:「忒脹了,干死人。」

  二漢發狠,前後一起猛肏,小玉一付雪嫩身軀,便似落花飄零,搖戈不定,
干至千抽,肏屄那漢先洩過陽精,復又千抽,屌肛那漢也洩。小玉拼了身力,奉
承二漢奸弄,口中唉唉呀呀不住價叫喚。

  又有一漢,貪小玉姿容,挺了屌來,教小玉含舔。

  小玉將輕抱那漢屁股,直教那屌棍,盡根送在她口中。小玉玉口頻嘬,靈舌
卷弄,又將根指兒,去搔他會陰卵囊處。

  片時那漢便已不耐她含弄,一把抱了小玉粉首,屌物直插她喉間,噗噗噴了
陽精。

  小玉掙扎吞了那精,復舔了一回,吐出那屌,浪叫道:「肏,都來肏屄。」
便扯了屌,要那漢一併奸她陰戶。

  那漢吃小玉挑得火動,便將小玉身子,望後推一推,蹲身來肏小玉陰穴,擠
插了半日,果然捅入,二屌齊肏小玉陰戶。

  小玉騷興大動,緊吞了三根陽屌,浪叫道:「漢子,都來屌我。」三男一婦
猛掀狂肏,淫亂無度。

  這裡一眾男女淫媾,按下不表。

  再道那毛蛟,二次來至蒂芸房外,內中兀自奸肏未休。

  毛蛟叫道:「衙內。」叫了數聲,並無答應。毛蛟在外候了半日,不見吳衙
內言語,尋思道:「我且入去。」

  將門一推,推開了,毛蛟邁步入內看時,只見吳衙內在床上,將蒂荷身子仰
面壓了,一根巨屌,捅在她陰中挺肏,蒂荷只是攤了身子不動。

  毛蛟再叫道:「衙內,且請吃些酒肏。」

  吳衙內似聽非聽,呆呆看一眼毛蛟,自顧奸肏蒂荷。

  毛蛟心知有異,急近前看時,只見吳衙內一雙手,緊緊掐了蒂荷脖項,看蒂
荷時,已吃捏得面皮紫漿,身肉冰冷,胯下濕了一片,死去多時。眼見這蒂荷,
是吳衙內生生掐死,尿也飆出。

  毛蛟近前叫一聲:「衙內,衙內。」

  吳衙內癡癡呆呆,對毛蛟道:「我要出精。」

  毛蛟扳了他肩道:「婦人已死了,換過別個。」

  吳衙內只是吶吶地道:「我要出精。依是奸肏蒂荷屍身不休。」

  毛蛟暗道:「這廝果真瘋癡了,只是快些,我料尚需數日陰丸方有此效。」

  原來這吳衙內中了毛蛟計策,與他陰丸吃,卻暗中去了通洩之品,只教那一
團邪火,日日攻他心竅,再吃得十數丸,必然失心癡呆。不料吳衙內今日,聽了
牛鬼言語,吃了胎嬰,那物初入於體,只是平和,漸漸附了那陰丸火氣,直衝巔
頂,果是剽悍。

  吳衙內午時吃胎,申時便自頭昏,及抱了蒂荷回房,昏睡不及半個時辰,正
是酉時三刻,刑門當臨,吳衙內身中火淫之邪,一起發作,頓時心竅盡蒙,失心
神識,一點意念,只知要干婦出精取樂,便自翻身壓了蒂荷,抽動陽屌肏她。

  蒂荷驚醒,只道他睡足,要奸自己身子,便聳了屄,哎哎叫喚,由他奸肏,
漸次只覺吳衙內雙睛捱滯,又無半點言語,蒂荷著慌,急推他時,山一似沉重,
只是推不動,掙扎要脫身,不防吳衙內一雙手,鐵鉗也似猛地掐了她嫩脛,蒂荷
叫喚不出,氣亦出不得,只將身子亂掀,卻動不得吳衙內分毫,片時脹紫了臉,
看看將死,陰門一股熱尿噴出,頭一歪,死於非命。

  當下毛蛟見吳衙內已癡,便道:「卻好拿了這廝,倒教我省些氣力。」扯了
吳衙內肩臂,指望拽他下床,不料竟扯他不動。

  毛蛟倒吃了一驚,暗道:「好大的氣力。」不敢待慢,運盡平生本事,抱了
吳衙內只一摜,二人一起滾在地上。

  吳衙內手一鬆,便離了蒂荷身體,下面啵地一聲,陽屌脫出蒂荷陰牝。可憐
蒂荷屍身,吃吳衙內奸弄多時,此時方才得息。吳衙內神知雖失,卻仗了體內淫
氣,力大無窮,見沒了婦人肏,大急,左右爭掙,要脫毛蛟雙臂。

  二人相持多時,毛蛟手臂酸楚,心內不信道:「這鳥人,那裡生得這許多氣
力,我敵他不過。」抬頭看見床上紗帳,計上心來,就吳衙內一掙裡,將雙臂只
一撤,吳衙內並無提防,因使的力大了,和身飛出,將一付桌凳俱撞得爛了,在
那裡發暈。

  毛蛟急跳起身,將紗帳奮力扯下,不待吳衙內起身,將紗帳去他身上亂纏,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歹制住了吳衙內,縛得繭也似作一堆,兀自在那裡跳。毛
蛟使盡了氣力,坐在床邊喘,看了蒂荷屍身道:「可惜一個花也似婦人。」

  看見帶來的酒食,便將來吃了,略得些氣力。尋思道:「未知廳上如何。」
急拾了兩根斷的桌腿,直奔去前廳。

  入得廳來看時,只見三五婦人倒在血泊子裡,餘下的婦人攤作一堆喘,一應
的漢子,皆倒在地上,個個圓睜了雙目,屌頭牽牽連連,儘是陽精。

  毛蛟急問道:「都不曾傷得性命麼,我的人在那裡。」

  眾婦指了一女道:「我等無妨,多得這個姐妹,終是不曾走了一個賊人。」

  毛蛟看時,正是小玉。只見小玉仰攤於地,雙股大開,二陰湧出紅白之物,
身下染了老大一片,已是暈厥多時。

  原來那小玉,因見眾婦皆已吃奸得攤軟了,卻有三二十條漢子,尚在那裡尋
婦人肏,便不顧性命,拚死將身子與眾漢淫污,反覆受他奸肏,但見有未倒的賊
漢,她必獻媚勾引,任那陽屌捅屄肏肛,來者不拒,又使意放出淫聲,奸干她的
漢子,皆敵不過她浪,不消一二千抽,陽精便洩,三二十條大漢,皆死在小玉陰
下,以此小玉於眾女中出力最多,傷損了陰戶,屁眼也吃肏得破了,血流不止。

  毛蛟丟了手中棒,抱了小玉急喚道:「玉妹子。」

  小玉幽幽醒轉,睜眼看見毛蛟,低低道:「哥哥,小玉無用,不曾壞了你的
計策麼。」

  毛蛟垂淚道:「計已成功,你休言語,好生將息,我自好歹救你性命。」

  小玉聽道成了,便復昏迷。毛蛟急奔去車內,取了傷藥,復去後面房中,尋
了絹布,慌忙回至廳上,只見小玉心頭尚暖,氣息未斷,便與她二陰施了丹藥,
將布緊緊繃纏了傷處。

  復有三個婦人,已吃奸得下身血漏,斷氣多時,救不得了。未死的婦人,共
得五十二人。

  毛蛟見大事以定,心頭如釋,幾乎倒地,忽聽小玉嚶地喚了一聲,毛蛟急抱
起看時,只見小玉略得些神氣,開眼看他道:「哥哥,不是夢中相見麼。」

  毛蛟道:「不是夢,我自在你身邊。」

  小玉道:「哥哥教我等報了冤仇,妹妹死亦無憾了。」

  毛蛟道:「玉妹子,休要言死,你如今便是我的人,怎肯捨了你。」

  小玉幽幽道:「小玉是極骯髒的的身子,不配得哥哥垂憐。」

  毛蛟道:「不消說了,只今往後,再不教你受這苦。」

  小玉見他語出真也,心下感激,埋首在毛蛟懷中,悲喜交心,滿面淚流。

  毛蛟恐眾漢有未死,便尋了刀劍,一人一刀了賬,計點數目,果然不曾走得
一個。廳上諸事以定,復取了繩索,去蒂芸房中,將吳衙內細細捆縛一遍,堵了
他嘴。蒂荷的屍身,移來廳上。

  天已夜黑,毛蛟道:「諸處穢污,你眾人都回後面大房睡,明天卻計較。」

  眾婦人困乏,依了他言語,轉去自歇。毛蛟另尋靜室,將吳衙內扛在裡面,
防他走脫,便去抱了小玉來同眠。

  次日早辰,毛蛟起身,見小玉面色已轉紅潤,知是得保命。又看了吳衙內,
睜了雙眼亂掙,渾不曾睡眠。毛蛟且不理會他,只見小玉已醒,正是呆看毛蛟。

  毛蛟道:「傷處疼痛。」

  小玉微笑,搖首道:「只覺一身全無氣力,那處卻也不痛了。」念及傷在私
處,不覺粉面飛紅。

  毛蛟道:「且去與眾人相見。」便抱了小玉,至眾婦人房中看時,只見眾女
都醒,俱在房中發呆,似在夢中。見毛蛟來,忙起身相迎。

  毛蛟知她眾人全沒主張,便吩咐道:「且教幾個去廚下燒些粥飯來,大顆兒
都吃。」便有幾個應聲去了。少時端了水食,一眾人聚作一處吃,小玉亦自飲了
些粥湯。

  毛蛟便道:「村坊已吃毀了,此處非久留之地,你我需要各奔前途。」

  眾女見說,一時都哭。

  小玉在旁道:「哥哥,想我一眾婦人,受盡污辱,便有家亦自難回,況此間
家園也無,教她何處立命。」

  毛蛟道:「且休哭,願聽我言語時,指一條路你眾人去。」

  眾人見說,都道:「如今孤身一人,何處去存身,都聽大哥吩咐。」

  毛蛟道:「見今官司敗壞,難以生活。見有青嵬山,山險勢要,只在北川州
左近,離些三五日路程,那裡有秦不遺聚了數百人馬,寨中頗有糧草,官軍亦奈
何他不得,我今見在他處,座了第二把交椅,為因報仇,輾轉來此間。你眾人願
去時,我保你等在山寨過活,了此一生,或為官府打破了寨子,大顆兒同死。不
知你眾人意下如何。」

  眾婦道:「即有去處,且顧了眼前,生死之事,都在蒼天。」

  毛蛟道:「好,只今日便收拾了去。」便抱了小玉,與眾人出至莊外,收拾
車馬軍器等物齊整,又整治乾糧水袋,及尋些銀錢細軟,以備途中使用。

  各事已周,毛蛟對眾婦人道:「可四下裡尋件衣裳,裹了身體好走。」

  眾婦方始醒悟,原來自前日被吃了衣衫,終日價赤條條地,受盡凌辱,幾忘
羞恥為何物,即便早間與毛蛟裸體相向,亦不自覺。今被毛蛟說破,方覺羞澀難
當,一個個脹紅了面皮,急急各奔東西,自尋衣裙。

  毛蛟亦笑,卻復抱了小玉,去莊中挑合身的衣物,先替小玉上下著了,餘下
的打作包袱背了。自家的衣服尚在,也自穿了。

  出得莊來,毛蛟先將小玉抱去車中,再入去將吳衙內扛出莊來,丟在車內。
安排了當,便立在車望。等待多時,眾女皆至,已自著了衣裙,紮了頭巾,各背
了包袱。毛蛟再看眾女,比那裸身時節,別有風情。

  毛蛟便道:「恁地我等去休。」

  方待起程,只見內中一個女子,乃是村中人物,對毛蛟道:「大哥且慢,小
婦人有一事相央。」

  毛蛟道:「怎地。」

  那女道:「家中殺死的至親,已曝數日,如今便走,於心不忍,怎地教他一
應冤魂,上路升天。」

  毛蛟道:「也罷,你眾人隨我來。」便教眾女尋了引火之物,並柴草等,四
下去覆於屍身之上,次後各點了火把,將屍身屋宇,各處放火來。

  忙動一二個時辰,只見一條村坊都燒,惹紅了半邊的天。車馬已在村外,村
中婦女,看了那大火,放聲大哭,伏地數拜,方自起身。毛蛟引了眾女,三五架
車仗,出了村口,取路望山外而去。

  毛蛟回頭看時,只見那人村坊,但有之物,俱成火焰,可惜世外之境,傾時
化作幻墟。

  話休閒敘,毛蛟與眾女,與路非止一日,且喜小玉已自痊癒,早望見北川州
將近。這一日午時,已至十里牌,只見路旁閃出兩條漢,後面跟了三五個人,看
了毛蛟便拜。

  毛蛟看時,正是一同下青嵬的兩個嘍囉。那兩個一個喚作王宇,一個喚作鄭
山,自那日見毛蛟去了,日日在此相望。嗣後秦不遺又遣了三五個精壯的嘍囉,
前來接應。

  毛蛟大喜,教與眾婦人都相見了,又指了吳衙內道:「便是這廝。」毛蛟教
取了乾糧,與一眾人都吃了,對王宇道:「你二人如此如此,我去便轉來。」言
畢自架一付車馬,獨自進了州城。王宇與鄭山,照了毛蛟吩咐,只在此間相候不
提。

  且說毛蛟入得北川州,直奔吳知府府弟,至府前跳下車,去門禁處唱一諾,
說道:「小人毛蛟,有要事求見吳夫人。」

  那門子卻認得毛蛟,是與衙內公子出入的人,不敢待慢,急引毛蛟到府後堂
上。

  吳夫人方與吳知府用罷午飯,知府前面當廳坐衙,吳夫人這裡正自道:「恆
兒去了幾日,無些音訊報來,早是不放他去便好,偏教我掛心勞神。」忽報毛蛟
求見,吃了一驚,慌忙傳入,門子教毛蛟入內,自回轉門值。

  毛蛟入堂,見了吳夫人道:「夫人,大事不好,衙內在外染得重病將死,巴
巴要見親娘,請夫人速隨我去相見。」

  吳夫人忽然聽見,便似晴天一個霹靂,頓時嚎啕大哭道:「我的兒。」

  毛蛟催促道:「車馬已備在外,請夫人便行,遲了恐難相見。」

  吳夫人六神無主,不及他想,急急喚了一個使女,便跟了毛蛟,三步並作兩
步,出了府門,匆忙上了毛蛟車馬。

  毛蛟架車便走,一直將吳夫人引到十里牌外,止了車架,扶了吳夫人下地。

  吳夫人垂淚道:「我兒何在。」

  毛蛟道:「便在前面林子裡。」

  吳夫人帶了使女,兩人隨毛蛟入了樹林,只見一架車馬在彼。

  毛蛟道:「便在車內,我教夫人看。」過去掀了車簾。

  吳夫人定睛看時,一時驚得呆了。

  欲知吳夫人遭際,且聽下回分解。
第六回  之一

         吳夫人驚心上青嵬 白雲娘騷情付魚水

  話說毛蛟賺了吳夫人直至林子裡,那處喚作雙福林,乃是北川州外險惡的去
處。當下吳夫人見車內綁了吳衙內,未及開言,已吃毛蛟拿在車內。外面閃出王
宇,去那個使女項下只一刀結果了,剝了她一身衣裙,將她一條屍,赤條條地棄
在林子裡。

  毛蛟與王宇兩個,前面會合了鄭山等,一眾人於路趲行,到得青嵬,天已黑
了。毛蛟連夜將吳夫人劫上山來,去聚義廳上見過秦不遺秦夫人,復教小玉並眾
婦人都相見了。

  秦不遺看眾婦時,年紀小的,只在二十左右,年紀大的,不過六六之年,都
是壯健有氣力的婦人,心中歡喜,說道:「寨中多有用得婦人處,你眾女便在寨
右,與毛蛟兄弟一併紮下,都歸二弟統屬便了。」

  毛蛟與眾女稱謝。眾人都用些晚飯,安排下處。

  毛蛟教將吳夫人監去寨後,吳衙內圄圇捆在將軍柱上,便帶了小玉回房。一
路風塵,二人洗沐已畢,毛蛟便將小玉剝得赤條條地,抱去床上放了,自除了衣
服,上床與小玉裸體擁作一處。

  為因小玉下體新傷,不便相肏,毛蛟亦不去弄她,只將她一身白肉,臀乳肥
的去處,好一陣摸,又摸她陰毛牝門。小玉見他貪愛自家身體,自是由他耍弄,
心下不勝之喜。兩個交股而眠。

  次日早辰,毛蛟見過秦不遺,方待說些事務,只見伏地嘍囉飛奔上山來報,
有十數個客人,不時便打山下過。毛蛟要見功勞,急請命引了三五十個小嘍囉,
各拿刀棒,下山去劫。只一個多時辰,果然得了三車錢貨,都扛上山來,就於廳
前分了,擺酒相慶,直飲至午方散。

  毛蛟復與秦不遺商議已定,便將一錠五十兩大銀,把作信物,教鄭山去道陵
縣走一遭,取那四五十個舊有的伴當,都來青嵬相聚。鄭山領命,收拾了自去。

  毛蛟辭了秦不遺,教三五個小嘍囉,尋了一扇破門板,將吳衙內縛住手腳,
不著穿一絲,捆在板上扛了,又喚了小玉與眾婦人,小嘍囉引路,一起都去後面
監房。

  待毛蛟看那監房時,卻是一個山洞,洞外一片闊地,洞口木柵為門,入得洞
來,高可二丈,容得下七八十人,側上處大小數個透光孔穴,天成窗牖,洞中滿
地亂鋪些乾草,立了數根樁子,一張木桌,三二條凳,壁上油燈火把,掛了繩鞭
等物事,只見那吳夫人雙手縛在身前,靠了一根樁,倦坐於地。毛蛟與眾人入了
洞,將吳衙內合板放在地上。

  吳夫人初不知兒子為惡,再三告求道:「放了我母子去,情願多與金銀。」

  毛蛟道:「你的兒子,服了我陰丸靈藥,不知節制,姦淫婦女無數,便神仙
亦救他不活了,多則五六日,少則三二日,他必自死。」

  吳夫人那裡肯信,說道:)雖是我兒年幼溺愛,便有些不到處,怎肯做出奸
淫之事。」

  及至眾婦人咬牙切齒,一言一語,都道吃吳衙內污了身子,殺了盍家,小玉
又將打死玉仙一節,細細都說了,吳夫人不料兒子如此大弄,驚得透體冰冷,言
語不得。毛蛟教眾婦人且回,只留小玉一個,與他凳上座了。毛蛟便教兩個小嘍
羅,將吳夫人推過身前。

  毛蛟道:「你兒如今痛癢不知,我且教你這賊婆娘吃些打,以消我恨。」只
見一個小嘍囉,拿一條鞭在手,去吳夫人身背上,嗖地一鞭。

  吳夫人唉呀一聲,撲在地上,叫道:「疼,疼,莫打,莫打。」

  嘍囉復一鞭,打在吳夫人臀上。吳夫人急翻身,腿上吃了一鞭,急又撲地,
臀股上又著。一時那鞭嗖嗖地響,打得吳夫人在地上滾。吳夫人只覺身肉火燎也
似疼痛,不住價號哭道:「饒命,饒命,莫再打了。」

  打了十數鞭,毛蛟道:「且住。」復對小玉道:「妹子,想是她疼痛,你去
替她揉身。」

  小玉不知用意,不敢違拗,應道:「是,哥哥。」起身去吳夫人身邊,蹲了
身子,看吳夫人時,疼得滿面是淚,伏在地上聲喚。小玉雖恨吳衙內害她,看吳
夫人卻自可憐,便伸手去她身上著鞭處,輕輕地揉挪。吳夫人稍解痛楚,看了小
玉感激。半晌,小玉方回毛蛟身邊坐了。

  毛蛟看了吳夫人道:「敢是好些。」吳夫人驚疑不定,略點一點頭。

  毛蛟道:「恁地,與我再打。」

  吳夫人唬得又哭,喊道:「饒了我罷,受不得了。」

  兩個小嘍囉不由她分說,一個來將吳夫人摁伏於地,一個拿鞭亂抽她臀股,
?啪又打了一二十鞭。吳夫人啊啊號叫,終是吃疼不過,頓時暈去,小嘍囉掐她
人中,吳夫人幽幽醒轉,喲喲直喚。只聽毛蛟道:「聽我言語,便不打你。」

  吳夫人未及回話,背上早又吃了鞭,吳夫人疼甚,慌忙應道:「不要打,不
要打,我都聽你說話便是。」

  毛蛟道:「好。」便教小嘍囉鬆了她雙手。復道:「你站起身。」

  吳夫人忍痛,掙扎起來,怯生生立地。毛蛟對她道:「你且將褲脫了。」

  吳夫人大急,說道:「我乃官宦內眷,如何做得這樣事。」

  後面小嘍囉去地上虛抽一鞭,只聽啪地一聲響,驚得吳夫人慌道:「莫打,
我脫,我脫。」忍了羞,半蹲了身子,撈起衣裙,伸手去裙裡,解了系褲帶子,
松下褲,脫出在地上。立起身,只覺褲中空空如也,面也羞得紅了。

  毛蛟復道:「我卻要看你胸。」

  吳夫人羞憤欲哭,喝道:「毛蛟,我好歹是一郡貴眷,直恁地羞辱我,我家
知府老爺,必不肯與你干休。」

  毛蛟冷笑道:「休將你那鳥官把來嚇唬人,都是州縣裡害民的賊子,我與大
哥,早晚便要去打他城子。」擺一擺手,小嘍囉會得他意,輪了鞭,去吳夫人身
上亂抽。

  吳夫人吃打得滿地價滾,啊呀大叫,實是忍不得那疼痛,只得嗚嗚大哭道:
「罷,罷,都與你看。」小嘍囉便歇了手。

  吳夫人痛哭流涕,爬起身,伸手去解衣裳。只見她先將紫羅衫兒御開,掛在
肘上,赤膊著露出粉肩,又慢慢去了鵝黃主腰兒,一頭哭,一頭將胸前頂的繡紅
大花抹胸解了,頓時將一對大奶子,聳在外面。吳夫人別了頭,羞閉了雙眼,手
交在小肚上,任毛蛟看她乳。

  幾個小嘍囉,看見吳夫人身肉,口誕頻吞,屌也翹了。

  毛蛟看了一回,暗道:「好身白肉,倒撩得人動。」便道:「今番將你屁股
來我看。」

  吳夫人羞極欲死,懼怕他鞭打,只得冥目轉身,背向了毛蛟,先去了下裳,
彎了腰身,兩手緩緩將褶裙收在腰上,聳出滿月般肥臀,白生生屁股上,數條血
痕交映,愈顯惹人。

  毛蛟看得起火,探了身,復道:「掰開屁股,我看你下身。」

  吳夫人不敢違他意,伸了兩手,左右掰了臀肉,只見後庭似花,牝戶如蓮,
下面亂生了一叢陰毛,不疏不密,果然是件勾人的妙物……

  毛蛟看那幾個嘍囉時,個個大睜了雙眼,看吳夫人陰戶。毛蛟便道:「據這
個淫婦,生得好肥屄,把與你眾人,正好屌肏。」

  小嘍囉大喜,都道:「多謝二頭領。」一齊除了褲,硬屌彈出,便來搶吳夫
人。

  吳夫人大驚,知要來奸她,慌道:「不要污我身子。」左右走不脫,已吃拿
住。

  只見五個嘍囉,兩個擒了她雙臂,一個將她攔腰抱了,背後一個,撩開她下
裙,去她陰戶上只顧舔,前面一個,卻捏了她腮頰,屌塞去她口中。吳夫人且不
顧下身,將一個頭亂扭,不肯含那屌。

  前面的嘍囉焦燥,便將兩手,來掐吳夫人脖項。卻見吳夫人雙唇扇動,出不
得氣,那嘍囉問道:「如今肯人含我屌麼。」吳夫人幾乎憋出尿來,拼了力,將
頭亂點。小嘍囉放開手,復將屌伸在吳夫人面前,頂她紅唇。吳夫人只得張嘴,
容那件東西入口,雙唇含住屌棍,由他前後抽動,牽出許多唾誕。

  後面的嘍囉,已吃吳夫人屄門膻騷,沖得一身火燒,急引了硬屌,來肏吳夫
人陰戶,龜頭在牝縫揩擠,三番兩次溜滑去,方才得抵入她屄口,卻肏不入。原
來吳夫人因被強姦,不曾動興,陰中乾澀,以此肏不動。那嘍囉只得抽了屌,唾
幾口唾,去屌身上下抹了,再行抵入,略得些滑順,且緩緩肏了三五十抽。

  吳夫人原是透熟的婦人,又無病症,陰中吃那屌捅了,不一時便自生出麗水
兒,屄中漸漸道暢。

  那嘍囉大喜道:「卻是個騷貨,屄便濕了。」遂進根沒腦,爽肏一回。

  吳夫人聽了,羞慚難當,沒奈何,一頭含屌,一頭聳了屄挨肏. 身後那小嘍
羅,只覺吳夫人屄中緊暖,受用已極,奸干將及千抽,已自收不住,去她陰中洩
了陽精,抽出屌,讚道:「好屄,卻沒處尋。」

  替過那抱腰的嘍囉,來奸吳夫人,復去她屄中,肏了一二千回,便自大洩陽
精,不住價爽道:「妙屄,妙屄,敵她不過。」抽出屌,卻換過屌嘴的嘍囉,自
將了那話兒,教吳夫人含。

  吳夫人見那屌棍,漿漿帶些白精,雖是心中生厭,卻不敢拒他,只得一口吞
入,頓時滿嘴鹹騷,怪腥欲嘔。那頭肏屄的嘍囉,已自屌進吳夫人陰戶,急抽緊
送,交媾的去處,一片肉響。

  毛蛟此時,亦將大屌兒掏出,對小玉道:「妹子,我看得鳥興動,你且與我
咬一回屌,可好麼。」

  小玉聽見,滿面羞紅,看了毛蛟,輕輕喚一聲:「哥哥。」便伏臉兒,手托
青絲,張開櫻口,含了毛蛟屌兒,細細替他吮舔。

  不一時,那五個小嘍囉,已將吳夫人奸過一輪,抽了七八千抽,五道陽精,
都灌去她屄中。卻不肯罷,又將吳夫人仰面掫起,前面一人,抱了她雙股,挺屌
肏她屄。

  看吳夫人時,已是粉面潮紅,丟了數回身子,陰門並兩塊屁肉,牽牽糊了一
片的精。

  那嘍囉洩了一回精,今次卻有氣力,屌干了三二千抽,兀自不洩,吳夫人陰
精又洩,兩眼似開非開,哼哼地喚。那嘍囉再奸了千二百抽,陽精又至,急盡根
肏入,死死抵了吳夫人陰戶,裡面噗噗爽噴。吳夫人陰中滾了熱精,啊地叫了一
聲,身子又丟。

  次後一個嘍囉,亦來抱了吳夫人肥腿,托定她屁股,將屌只一捅,卻了無阻
滯,盡根肏在屄中。吳夫人屄中快活,面上生熱,一發啊啊地呻喚,陰胯漸漸動
了,將個屄,迎湊屌肏.

  那個嘍囉見了,喜道:「我祖積的福分,肏了這樣美騷的婦人。」說話間,
已自不敵吳夫人那暖屄,只捅了三五百抽,便自身脊一抖,洩了陽精,吳夫人陰
戶,兀自叼了他屌,似極不捨。

  再來的嘍囉,繼將陽屌,擠開吳夫人牝肉,抵插而入,只覺屄中芽肉吸動,
裹得屌爽,禁不住道:「真好屄。」先緩抽慢插,弄了一二百下,吳夫人哼聲漸
大,屁股又動,來湊屌棍。

  小嘍囉快活,並不強耐,作速幹了一二千抽,只聽吳夫人啊啊叫出聲來,胸
前兩堆乳肉,就他肏裡亂篩,直晃得小嘍囉心神不定,便伸手將她奶肉,一把捉
過,掌握不以盡,只拿得一半,在手裡抓揉煞癮。

  吳夫人本已情興動了,酥胸忽遭襲弄,驚叫一聲,下面屄中打顫,尿一般洩
了陰精,又丟一回身子,嗯嗯地喚。那嘍囉亦已到極,死力捏了吳夫人奶子,去
她屄中狂抽了三五十抽,爽身大洩陽精。

  五個人,復將吳夫人輪姦一遍,內中兩人火壯的,貪干吳夫人妙屄,不顧性
命,又奸了刀三五回,方始歇手,一齊將吳夫人,去毛蛟面前丟下,看她時,側
綣了身體,襖已沒了,下裙卷在腰間,陰門漿漿一片,粘了一屁股精,攤軟在地
上,胸肉起伏不定,其意似有不盡。

  毛蛟看了多時,一付心思,都在吳夫人身上,雖得小玉替他含屌,那點淫念
閃爍不定,不經將一隻手,去小玉臀後,隔了衣裙扣她陰戶。

  小玉一頭替毛蛟舔,一頭卻偷眼看吳夫人挨奸,只見一片肉響,屄間水聲大
作。小玉看得騷發,不意毛蛟來摸她牝門,偏是癢的去處,如何不動興,一時屄
中水生,流了一股,將後面衣裙,打濕了一片。

  毛蛟見吳夫人被污,媚態畢逞,心頭異樣滋味,一時怒生膽邊,推起小玉,
喊令小嘍囉道:「教這賤騷的婦人,肏不死的婆娘,將去與她兒子那廝,作對奸
夫淫婦。」

  原來那吳衙內,數日只進得些粥湯,以此肉消,只一根巨屌,卻不曾小,又
且鐵硬不倒。

  只見幾個嘍囉,忙將吳夫人身體抬了,來至吳衙內跨上,分開吳夫人雙股,
將她陰門,湊去吳衙內屌首,便要放她沉身套屌。

  吳夫人癡迷半晌,忽覺身子吃人抱起,下身一件物事來頂,睜開眼看時,竟
是兒子吳恆身體,一驚非同小可,手腳癲瘋似拼掙,躲過吳衙內長屌,小嘍囉奈
她不何。

  毛蛟見了,且教抬轉,放吳夫人在地上。毛蛟道:「我只道你是個官妻,賢
淑的婦人,不料恁般貪淫,吃我兄弟們奸了,倒教你快活,吳衙內那廝養得好大
龜,壞了無數的良人婦女,教他一發奸了你親娘,亦顯他孝順,你如何不肯。」

  吳夫人哭道:「毛蛟兄弟,我不是甘願,是你強逼了,吃你眾人淫辱得夠,
你饒了我這回罷,他是我親生的兒子,豈有子母行奸的道理,好沒廉恥的事。」

  毛蛟道:「恁地,我先割了吳衙內陽物,留也無用,再將你赤條條,吊去寨
前,寨中數百軍漢,定教中得你意。」作勢便要動手。

  吳夫人大驚,慌忙道:「不要傷我孩兒,我隨順便是。」

  毛蛟冷笑道:「即是肯了,你自去。」

  吳夫人含了淚,爬去吳衙內身邊,只見吳恆瞪眼鎖眉,了不知事。吳夫人泣
道:「恆兒,你今失了心,休道娘賤齪。」道一聲:「罷,罷。」便移身去吳衙
內身上馬伏了,掀起下裙,腹下伸一支手,拿了吳衙內屌棍,便思套入。

  不料那物雄狀,吳夫人但覺陰門欲裂,叫道:「唉呀。」卻套不入。只得壓
了那屌,屁股前後磨動,將陰牝去蹭那屌,復將屌棍堅在臀後,陰戶上下揩抹,
一屌滲得濕滑了,便拉了陽屌,將屌頭抵住屄門,肥臀輕挫,啊地一聲輕喚,已
吞其首。

  吳夫人口張面斜,只覺牝口盡撐得開了,看看將破,不敢套下,只得用手略
擺那肉棍兒。吳衙內陽屌,得了陰屄騷水,卻生起熱來。

  少間,吳夫人陰門欲化,騷水兒涓涓而下,屄中卻自生癢,忍不住,屁股一
坐,便將那屌兒套入半截,火熱粗壯,好不煞癢,舉了屁股,復一坐,又吞得一
截,不消數回,屄穴便似嘴兒一般,已得大半吞了那屌,吳夫人星眼濛濛,嗯嗯
連聲,只覺陰中脹滿,快活非常,屁股一掀一坐,只顧套肏,口中卻道:「我的
兒,你不要動,忒殺大的東西,頂得娘心慌。」小嘍囉聽了,忍笑不住。

  只見吳夫人伏著身子,屁股上下甩動,?啪亂響,屄嘴兒貪食,吸吮那根肉
屌,半點不肯歇。直套了一二千下,吳夫人陰精要來,開了雙眼,只見吳恆眉顏
展,亦得其樂。

  吳夫人睜睜地看著吳衙內,挺了上身,一對乳亂跳晃不止,猛將屁股抵在吳
衙內恥胯,牝珠吐露,只顧將陰門亂蹭,由那大屌在屄中胡攪一氣,不消三五十
下,吳夫人顫聲叫道:「我的兒,肏壞娘了,要漏,要漏。」陰屄抽搐,身子也
抖,頓時大洩了陰精,丟身無度,復又將身伏在吳衙內胸脯。

  吳夫人一身都軟,半晌動彈不得,忽覺下身微動,睜眼看時,只見吳恆緊鎖
雙眉,似極不耐,卻苦作聲不得。吳夫人心生憐愛,含淚道:「孩兒莫慌,娘自
教你快活。」拚力再掀肥臀,陰戶緊緊套了吳衙內粗屌,只顧吞肏不休,果見吳
衙內面得喜色。

  吳夫人癡發,亦喜道:「我的兒,娘親如今被你弄了,我兩個都快活。」使
盡了氣力掀套,直干了三二千抽,又丟數回陰精,兀自不肯干罷。

  毛蛟已看勾多時,火燒不耐,便起身來搶吳夫人,叫道:「騷貨,待我奸你
死。」

  只見吳夫人死死攀了吳衙內,一扯她不動。毛蛟焦燥,罵道:「你個淫屄且
住,沒的只顧與你兒子幹事,如今且來服侍老爺。」

  只見吳夫人嘴角流誕,半閉了雙眼,口中應道:「不要取笑,正與我兒弄得
快活,且待一時,我自與你肏。」屁股尚兀自樁套不休。

  毛蛟見了,一發吃她騷得欲罷不能,那裡耐得住,便道:「也罷,且干你個
屄屎孔煞火。」

  轉過吳夫人後面,一把抱了她肥屁股,褲中掏出屌,已是硬極,尋見吳夫人
肛門便搠。吳夫人後門卻是不曾幹過事的,如何捅得入,吃毛蛟屌來奸,偏擠不
進,肛門欲裂,疼痛不已,吳夫人慘叫道:「屎孔如何幹得,不要捉弄人,疼煞
了。」

  毛蛟搠幾搠,入不得半分,忽見吳夫人屄門,一片水濕,便將屌左蹭右抹,
牽引些淫漿去她屁眼上,屌也抹些她騷水,兩手掰開吳夫人屁股,再舞雄棍,重
探深庭,果然肏入,只三五抽,便已盡根。

  那吳夫人卻生得好肥肛,屁眼軟厚,雖是初遭頭回,一似極貪的口兒,一縮
一收,將毛蛟屌棍直吞入去,卻聽她震天價聲喚道:「不要殺人,破了屁眼,疼
啊,疼。」

  毛蛟不料她肛門肥軟,卻似個箍兒,將他一根屌,緊緊攥了,只覺快活從不
曾有,抽送間爽透天靈。且不理會吳夫人嚎叫,只顧使了氣力,搗干她屁眼。

  片時,吳夫人肛中,已吃屌棍誘些油水生出,毛蛟搗肏一發酥爽,便自狂幹上
不休,一氣奸了三五千抽。吳夫人漸覺肛中怪脹欲便,屁眼酥麻,快活處,更勝
肏屄,毛蛟陽屌一捅一抽,她便啊啊喔喔地叫,卻不呼疼。只見吳夫人肥屁股慵
掀懶聳,任毛蛟搗肏她肛門,牽動陰屄攪套吳衙內長屌,一時受用無窮,面目呈
媚,側首似欲覷看毛蛟。

  毛蛟見了,心中起漾,自忖道:「這鳥婦人,不想如此媚騷。」屌下越肏得
急,復將她屁眼,搗插了一二千回,復伸了手,去捉了她雙乳,兩件軟肉把在手
裡弄,妙不可言。

  吳夫人肛中快活,又吃毛蛟摸了胸,只覺一身都爽,頭首激鳴,一時屄心再
洩陰精,大丟了身子,撲騰無力,軟了身體由毛蛟肏干。

  毛蛟自狠幹一二百回,精便要來,思量卻不肯洩,急抽陽屌,啵地一聲,脫
出吳夫人屁眼,饒是毛蛟提肛閉息,卻已是收止不及,屌棍抽搐,噴了三五點陽
精,灑在吳夫人肥臀上。吳夫人雖是爽昏,卻似知曉男子漢精來一般,將屁股輕
搖,口中放些浪聲,幫襯毛蛟洩精。

  此一回直干了二三個時辰,只聽吳夫人昏沉沉喚道:「討些水我吃也好。」

  原來吳夫人早辰得了些飯食,午間因毛蛟來,不曾得吃,一番大弄,精水頻
洩,肚中飢渴的緊,卻吃肏得昏了,只道在自家府中,要討水吃。

  毛蛟整一整衣服,吩咐眾嘍囉,只留兩個洞外把守,餘人自回營寨,復對小
玉道:「妹子,且去尋些水食與這婦人,我自有些勾當,少間回房吃飯。」

  小玉正那裡隔了裙,自撫陰戶解癢,聽見毛蛟喚她,忙收了手,通紅了臉,
整衣跟了都去。小玉去不多時,挽了一籃菜飯,拎一桶水,復來洞中。

  只見吳夫人披了紫襖,坐在吳衙內身側,看了兒子發呆,見了小玉來,有些
羞窘,不敢看她。

  小玉近前,去吳夫人面前,放下水桶,籃中取出碗碟,鋪下在地上,說道:
「你自吃罷。」

  吳夫人著實餓得慌,也不言語,桶中有水瓢,先打一瓢水,咕嘟咕嘟吞了,
急急拾起碗筷,片時已將飯食卷吃盡了。

  小玉看了歎息,便將一桶水拎在壁邊,說道:「沒水時,我只與你添過。」
言罷收拾了碗筷,一籃子盛了自去。

  吳夫人將息了兩個時辰,只見毛蛟復至,後面小玉拎一個桶,一起入洞來。
天已暗了,守洞嘍囉將洞中火把打起,桌上點一碗燈,自退去洞外。毛蛟去凳上
坐了,小玉將那桶放在桌上,一旁立地。只聽毛蛟喚吳夫人道:「你來。」

  吳夫人恐懼,挨至面前,怯生生道:「又要怎地。」

  毛蛟瞇了眼道:「你不要吃驚,我卻是好意,我料你日間生受,下身必是傷
損,我今調得好藥漿,與你用些,保你無事。」

  吳夫人心中生疑,請辭道:「不消罷,雖是有些疼痛,我自忍耐。」

  毛蛟笑道:「你倒乖覺,你是我手上的行貨,我好便肏你耍子,不好便取你
性命,休要惱了老爺我,教你赤條條掛去北川州城上。」

  吳夫人看一看毛蛟,眼見推不過,只得歎氣道:「你這人,由你罷,將藥來
與我。」

  毛蛟道:「不消你手,我這玉妹子自服伺你,你且伏身,我要看你下體。」

  吳夫人聽了,紅了面道:「只是羞辱我不夠。」便將襖放下,攬起裙,反身
馬跪於地,雙股大開,教毛蛟看她陰戶屁眼。

  小玉見了,亦有些羞澀,便緊收衣袖,先去壁邊取過水桶,復將桌上那桶,
都拎在吳夫人胯間地上,只見藥桶之中,水漿碧墨,甚是粘稠,一截打磨老籐,
三指粗細,長可盈尺,滲在裡面。

  小玉舀一瓢水,去吳夫人下身漓漓淋下,一隻手,將她陰毛牝門,並肛門臀
股左近,一應黏粘的精漿垢污,搓滌淨了。吳夫人忍了羞,屁股偶或激撣,便不
復動。

  小玉洗了吳夫人下身,便拎開水桶,取過那藥漿,以手作瓢,去桶中撈帶些
漿,急去吳夫人陰門,四下抹開,復將二指,探開吳夫人玉戶孔穴,伸在裡面,
略略掰開,便再取藥漿,順了指間,滴進吳夫人陰中,再將兩指,與屄中輕攪肉
壁,勻那藥漿。

  吳夫人但覺屄中清涼,無復異樣,卻耐不得小玉纖指在內勾弄,隨將肥臀左
一閃,右一撩,倒教毛蛟看得快活。

  少時吳夫人陰戶用藥已畢,小玉將右手二指,去搔吳夫人肛門,只見她屁眼
吃了一驚,猛一縮,小玉輕輕逗了三五回,吳夫人屁眼便自捻熟,不復抽搐,小
玉趁其不備,並了兩指,滲些漿藥,去吳夫人屁眼處,發力突入,頓時探在她肛
中,吳夫人輕叫一聲,亦不掙動。

  小玉如法,再將左手二指,滿滲藥汁,擠入吳夫人肛門,四指齊動,攪得吳
夫人聲喚不止。片時,吳夫人屁眼吃弄得鬆了,小玉便取過桶中那籐,抵在吳夫
人肛門,較一較力,已便捅入她屁眼中,沒了三分有二,那籐後截略粗,露在外
面。吳夫人只覺肛中撐了一根硬屌也似,不禁喔地一聲叫喚。

  你道那籐有甚妙處。原來這毛蛟最曉淫方,因見吳夫人妖嬈,要奈何做個淫
婦,心生一計,日間出得洞來,看那輪紅日厭厭將落,便趕趨那紅霞之光,去山
中尋了數味藥,儘是猛性的淫草,再掘得數斤生附,此物青嵬最是道地盛產,又
將山中老籐,一似男子漢那話兒的,剝取一根,一併回轉,將籐棍打磨滑溜,與
附子一同先下,猛火煮得透滾,便入余藥同煎,自與小玉吃了晚飯。

  那藥熬了兩個時辰,藥力已成,毛蛟便教小玉尋個桶,盛了藥漿老籐,吩咐
如此如此,小玉聽得仔細,一時羞得面紅,應道:「都聽哥哥言語。」二人便乘
夜來尋吳夫人。

  當下吳夫人被淫漿滲了陰戶,藥籐搠在肛門裡,初不覺痛癢。小玉卻把了那
籐尾處,輕搖慢攪,候那藥力發作。一盞茶時分,吳夫人陰戶並肛門處,本自有
些細痛處,漸漸消了,次後二陰隱隱生熱,吳夫人只覺腹底無盡虛空之處,竄起
一道欲色之氣,衝去腦中,星星點點化在一身上下,手兒便似不聽使喚一般,已
自伸在陰門上,就牝縫上漿揉,快活不知。

  小玉見她騷動,一發使力搖攪,又將那籐上提下送。吳夫人肛門緊窄,與藥
籐廝磨有時,藥力都吃肛肉吸了。弄了半個時辰,吳夫人只覺肛中隱隱脹癢,有
些火燒,卻不甚烈,一顆肉心慌慌無著,滿腔子淫慾念頭,無從消爍,一雙手兒
遊走不定,只在自家身肉上亂摸。

  只見小玉立起身,解了一身衣裙,赤身露休,來抱吳夫人。吳夫人已吃那藥
勾得魂蕩,巴不得身肉相摩,急急迎了小玉,抱在一處。小玉將一對乳,頂了吳
夫人一對乳,四個奶子擠作一堆蹭,兩個婦人一起哼哼叫喚,腿股相交,在地上
滾壓,吳夫人愈是淫騷得緊。

  忽地小玉雙股一交,扣住吳夫人腰臀,緊緊貼了胸乳,就勢一滾,將吳夫人
翻騎在她身上,急抱了吳夫人頭首,與她合了嘴兒,檀舌互攪,撩得淫心似火,
下面兩個屄牝,都濕得透了。吳夫人肥圓的屁股,高高聳出,分明一截籐根,露
在外面。只見毛蛟蹴過身去,一把拿住藥籐根尾,使臂膊氣力,抽送攪轉,來搗
吳夫人屁眼。

  吳夫人不防吃他正搔到癢處,抬頭呵呵笑道:「爽快死人,啊,啊。」至後
只是啊啊地叫,便把屁股掀去天上,仰承毛蛟捅弄。小玉收了腿腳,只將手捉了
吳夫人雙乳,轉磨擠捏,逼她淫火燒身,升發藥力。

  毛蛟將那籐棍,去吳夫人肛門裡,舂藥似搗了一個時辰,捅提不計其數。小
玉已出吳夫人身下,跪在一旁,滿身價摸她身子。看那吳夫人時,長伸四體,爛
泥似趴在地上,有一絲沒兩氣地哼,只一個屁股,卻自並力撅起,不肯捨了藥籐
搗弄。

  毛蛟去她臀乳股背上探一探,膚熱如火,以知藥力透了她身體,暗道:「鳥
騷婦人,明日卻來干你屁眼,教你認得我毛蛟。」覺一條臂力乏了,便去凳上座
一回,半晌方對小玉道:「此事以成,我們去休。」

  小玉摩弄吳夫人半日,自家身子亦吃勾弄得騷發,面湧紅潮,見毛蛟歇手,
已自著了上下衣衫,兩個桶都放去邊上,巴不得要回房,聽見毛蛟叫去,忙應聲
跟了他,兩個便要出洞。只聽地上吳夫人聲喚道:「毛蛟兄弟,毛蛟兄弟。」

  毛蛟聽見,立定身形,問道:「你要怎地。」

  只見吳夫人爬了半晌,兩臂柱了身子,雙目含淚,看了毛蛟道:「求你將我
兒綁縛去了,他是將死瘋癡的人,與他得一晚自在也好。」

  毛蛟自忖道:「吳衙內這廝,幾日裡又不與他吃,身子早乾癟了。」便道:
「不怕他飛走了去。」言畢喚洞外嘍囉,割了繩索,那吳衙內果然挺在板上,不
動半分。

  吳夫人肛門兀自插了藥籐,掙扎不起,只得就地上爬過,看了吳衙內,低聲
飲泣。毛蛟見了,便教蓋了火,只留桌上一碗燈,牢鎖監門,吩咐已了,挽了小
玉手,自回房去了。

  原來這監洞卻是在後山,無路下得山去,山寨一向不曾囚人,洞外兩個小嘍
羅,守了個把時辰,只是不慣,聽洞中吳夫人哭了一回,便依稀沒了聲響。兩個
商議道:「一個婦人,和著半個死人,此間又沒路徑,倒教我兩個在此,便睡也
不安穩,不如且回營房,明日起個五更,卻來值守,此計大妙。」當下兩個便望
了前面寨中數點火光,偷偷摸回房內歇了。

  卻說那毛蛟並小玉回得房來,洗了手腳,小玉替毛蛟除了衣服,自亦脫得精
光,兩個就床邊,赤條條抱了一回。小玉道:「哥哥,要我含你屌兒麼。」

  毛蛟道:「也好,莖中酥脹,敢是有些余精,便吸將出來也好。」

  小玉便教毛蛟床延坐了,自蹲在他胯間,啟開口唇,替他含屌。小玉吮吞了
半晌,自家騷意已盛,陰戶一片水濕,忍耐不住,忽地起身,撲了毛蛟,一起倒
在榻上,口中急急喘道:「哥哥,玉兒騷極了,你肏我罷。」

  毛蛟道:「只怕傷了你屄。」

  小玉道:「玉兒顧不得了。」遂跨了毛蛟,騎伏在他身上,伸手便捉了他屌
兒,尋了自家陰戶,只一坐,已吃她屄吞了半條屌兒。

  小玉大喜,哼哼叫道:「唉呀,大屌兒入在屄裡了,哥哥,你肏,你肏。」

  毛蛟恐怕傷損小玉,不敢狠幹,只挺了陽屌,由她小屄自吞自套,一面去她
腰股肥臀處,摸她軟肉耍。

  小玉淫興愈高,挺起身子,將陰戶深套了陽屌,不住價蹲套碾磨,毛蛟見小
玉垠騷的緊,便去揉她乳房,小玉胸酥屄爽,垠聲喚道:「好漢子哥哥,小玉要
丟。」抖身洩了陰精,卻不肯便休,在上直樁套了四五千抽,丟了三回身子,方
才興盡,倒在毛蛟身上哼。

  毛蛟一則無心再肏,一則怕傷了小玉,便將日間殘精,與小玉一同對丟了,
屌卻不曾軟,也不再肏,只是一側身,與小玉對面抱了,將屌仍舊放在她屄中,
昏昏睡了。

  毛蛟翻來覆去,只是睡不實,心中想一回吳夫人,又摸一回小玉,猛見玉仙
遠遠立了,隱隱聽她哭道:「怎地不報我的冤仇。」

  毛蛟吃了一驚,猛地跳起身,卻是一夢,驚出一身冷漢汗,窗外天已光了。

  毛蛟喘口氣,恨恨地道:「且不理會那吳夫人,只今日便殺了吳衙內那廝,
與我玉仙報仇。」便推小玉起身,洗漱已畢,用過早飯,先去聚義廳上,見秦不
遺如此分說了。

  秦不遺道:「兄弟自便,但有事,我自使人尋你。」

  毛蛟唱個喏,出廳回房,拿了刀刃,喚了小玉,領五六個小嘍囉,一週遭尋
了眾婦,說道:「今日報仇。」便與一眾人,來至洞前。

  只聽那兩個小嘍囉,已自立在洞外,見了毛蛟來,慌忙參拜,口稱:「二頭
領。」

  毛蛟教起身,說道:「你兩個生受,不曾走了那兩人麼。」

  兩個道:「鎖也不曾開,如何走脫。」

  毛蛟便教開了鎖,與了小玉並眾婦人,一齊入監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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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之二

         吳夫人驚心上青嵬 白云娘騷情付魚水

  毛蛟入得洞來看時,吃了一驚,只見吳衙內將吳夫人抵在樁子上,正自狂肏
不休。看吳夫人時,兩眼似閉非閉,已吃奸得昏了。

  毛蛟叫聲:「啊也。」方待來搶吳夫人,只聽得那吳衙內猛可里喊叫一聲:
「娘。」一身大抖,便見吳夫人腹肚忽地脹起,下面陰戶,雖吃吳衙內粗屌撐在
里面,已自湧出白精,連連不斷。

  毛蛟大驚,知道吳衙內精盡將亡,慌忙去拽,只見吳衙內身子一軟,已自倒
在地上,張了雙眼,一面喜色。

  原來昨日夜間,兩個小喽羅去了多時,里面吳夫人困倦,便自將藥藤抽了,
挨了吳衙內睡。三更才過,吳夫人昏昏沉沉,只覺肛中怪癢難耐,極欲男子漢來
干,忽然念及那藤棍,惺惺道:「且將來煞火也好。」伸手去摸,不想手卻觸在
吳衙內屌上,那屌粗硬非常,火力不減。

  吳夫人似在夢中,歡喜道:「好根屌兒,不是我的救星。」坐起身看時,卻
是兒子吳桓,只得歎道:「沒廉恥的勾當,如何再做得。」卻又極為不舍。復自
忖道:「既然已是亂了倫常,再弄何妨,桓兒看看將死,教他得些快活也好。」

  反復舉棋不定,素手只在顧把弄吳衙內陽屌。忽覺那屌振奮,正自心疑,只
見吳桓猛地翻起,來抱吳夫人。吳夫人驚恐已極,啊地叫一聲,一顆肉心,幾乎
飛在腔子外面,慌忙倒爬了退,退出數尺,卻再退不動,原來背后一根樁子上,
阻了去路,待要讓過,已自不及。

  只見吳衙內撲上身來,拍開吳夫人兩腿便肏,吳夫人吃逼住了身子,閃挪不
開,又兼牝中濕潤,被吳衙內陽屌直肏在屄中。

  吳夫人叫喚一聲,屄中屌棍已自抽動了,終是至親之人,懼意漸消,任吳衙
內抽了三二百抽,興致適來,便將雙手抱了吳衙內身背,哼哼喚道:「桓兒,驚
殺為娘,娘知你心思,只是要肏婦人,娘自由得你肏,你不消慌,我與你慢慢取
樂。」一邊念,一邊挺了屁股迎湊。

  吳衙內干了一千余抽,屌物生威,騰地升起那熱來。

  吳夫人只覺陰屄要化,漸漸敵他不住,再迎了三五千抽,陰精便洩,大丟了
身子,聲喚道:「我兒,歇歇罷,娘被奸了一日,腰軟哩。」

  吳衙內如何應她,見吳夫人無力將迎,雖是屄中緊窄,屌上卻已失吞套,大
急,便將粗屌抵盡,去吳夫人屄中攪動,攪一回,將身略升一升,屌身貼了吳夫
人陰屄上緣,使力磨肏。

  吳夫人一個屄,幾被吳衙內掀開,牝中騷肉,吃屌兒弄得熱癢,氣力復生,
將緊緊攥了屌棍,又肏了五六千抽,吳夫人歡聲再起:「親親的我兒,你到真個
會肏,又將娘干得樂了。」便挺屄迎套,浪哼不止。不消七八百抽,吳夫人再丟
陰精,卻只顧貪歡,拼了氣力媾肏。口中叫道:「好肏,好肏。」

  吳衙內一根屌根,其力驚人,半點不弱,只作沒事一般,肏得飛快,一直弄
了萬二千抽,吳夫人受他屌撞,雙乳抖跳欲脫,陰屄應接不暇,爽透了身子,顫
聲喚道:「唉呀,唉呀,唉呀。」已是陰數頻洩,丟了七八回身子,屄又吃肏得
軟了,兩臂也攤。

  吳衙內覺那屄復失迎湊,便緩了抽提,再抵陰門盤磨。磨弄多時,吳夫人終
是耐不得,只覺陰戶面肉騷腫,淫興再生,只是身子力皆無。吳夫人吃陽屌再勾
起騷勁,幾乎要哭,抵敵欲念不過,將兩手自抓了雙乳,死力狠弄,好歹將一身
血氣再動,得些氣力,歡聲大叫,復與吳衙內肏干不休,再戰盤腸。

  如此三番四次,吳夫人丟身數十回,陰精亂洩,如何抵受得起,陰屄並一身
肉,酥軟如綿,絲絲氣力使盡,叫喚不出,只辦得說一聲:「兒啊,真個肏死娘
了。」便自昏迷,身子吃吳衙內兩臂絆住,不曾倒地。

  吳衙內兀自不知,一根屌只顧挑蹭搗攪,奸肏不休。此一肏非比尋常,自三
更直干至天大光了,卻好毛蛟率了眾女入洞來。

  當時毛蛟見吳衙內盡歡將死,心中怨尤平生,遂大吼一聲,拽起吳衙內在半
空,殘葉也似丟過中間空地上來,身邊抽過刀在手,指了那吳衙內,怒沖沖道:
「鳥惡賊,如何打殺我的玉仙,我卻不教你便宜死。」便將那把尖刀,高輪過頭
頂,猛地搠在吳衙內身上,復喊道:「殺。」又剁一刀。

  如此直搠了吳衙內數十刀,只見那毛蛟血濺身衣,面目盡紅,聲撕力竭,滿
心里苦痛湧起,撤了刀,搖退兩步,猛地跪在地上,放聲大哭道:「玉仙,我的
人兒。」忽然再露猙獰,怪叫一聲,跳過去,望吳衙內身上,猛又死力一刀,眼
睜睜地看,大口價喘著氣。

  半晌,毛蛟方自拾定心神,抽了刀,立起身來,對眾女道:「各有的冤仇,
你眾人自報。」將刀只一丟,丟在眾女面前地上,自倒在凳上,小玉慌忙來撫。
眾婦人起初有些吃驚,后被毛蛟勾起淒楚,那里忍耐得住。

  只見內中一個,狂叫著拾起刀,奔過吳衙內身邊,猛砍他數刀,失聲痛哭,
便有別個婦人過來,接了她手中刀,去砍吳衙內。

  初時尚有些先后,漸漸眾婦人恨急了,一擁而上,圍定吳衙內,也有砍的,
也有罵的,有打的,有踢的,咬的,撕的,不消片時,將吳衙內生割了,皮肉已
自不全,只小玉不曾前去。

  吳夫人昏迷里,隱隱聽見叫她娘,眼卻無氣力開,半晌聽得一聲大吼,方自
回神,舉目一望,只見毛蛟手起刀落,將吳衙內身體亂搠,不及叫苦,只見眾婦
人一擁而上,將吳衙內都割了,白骨森然,血肉一片漿糊。

  饒是吳夫人愛子心切,見此凶境,亦吃唬得呆了,一肚尿水失禁,嗞嗞飚將
出來,已自面無人色,縮了身子亂抖。兩個小喽羅在洞外,聽見里面怒發,不知
何事,都吃了一驚。

  眾女發了胸中惡氣,皆坐立而泣,毛蛟便道:「各位姐妹,過往的事已了,
都回去將息罷。」

  眾女向毛蛟拜謝,自去了。地上吳衙內已死多時,兀自滿面歡喜。小玉見毛
蛟兀自氣憤憤地,便扶他凳上坐地。

  只見吳夫人哭道:「我將身子與你百般作賤,指望你寬恕了我母子,怎地恁
般不肯放過我兒,死也不得全屍。」

  毛蛟本自不憤氣,聽了這話愈怒,跳起身罵道:「你個奸詐及沒人倫的賊淫
婦,倒教你兒子死得快活。」地上拾起刀,大叫一聲,一刀枭了吳衙內首級,喊
道:「來人,將這厮首級丟去澗里,屍身把去教狗吃。」 

  小喽羅應聲道:「是。」三二個人,拿了吳衙內首級,收拾殘屍作一處,用
門板抬了,出洞而去。

  吳夫人只是哭泣,只見毛蛟說道:「你的兒子吳衙內,將你這親娘把來肏得
夠了,便自死去,直恁地好福氣,卻教我一腔恨氣無處得消,如今便要著落在你
身上。」便教小喽羅倒拽起吳夫人,拖至洞外開闊處。

  毛蛟道:「且去尋小的們,都來此間快活。」不一時,來了一二百喽羅,一
周地圍了吳夫人。其日是個陰霾的天色,小玉使教小喽羅,就監洞中搬出桌凳,
請毛蛟居中坐了。

  只見吳夫人赤裸著上身,下面只一條裙掩蓋了,弓鞋兒早已不見了去向,裙
下微露出淡黃軟襪,向毛蛟哭求道:「毛蛟兄弟,你可憐見我一個婦道人家,虛
弱的人,你饒我這一遭罷。」

  毛蛟怒道:「好閒話,不肏翻殺了你,與你干休。」

  吳夫人哀告道:「我已被桓兒弄了一夜,沒了氣力,下身傷腫著,受不得許
多人,只怕送了性命,你教我歇一二日也好。」

  毛蛟喊道:「淫屄,你兒子弄得,偏我的弟兄每弄不得怎地。」復對眾喽羅
道:「你眾人自我左首起,只顧去奸這婦人。」小喽羅聞言大喜,排頭便來奸污
吳夫人。

  吳夫人見了,驚恐失悌,待要走脫,已吃那個小喽羅拿住,抱在地上。那人
卻是條壯漢,年紀不甚大。只見那漢去褲中掏出陽屌,禁了吳夫人雙手,裙下尋
得她陰戶,發力便肏。

  吳夫人閃挪肥臀,怎耐陰中尚帶精漿,濕滑得緊,頓時吃屌在屄中,掙脫不
得,不時便已吃奸了三五百抽,她的陰門一夜不曾得歇,如何不疼痛,失聲哭告
道:「疼,疼,疼殺人,饒了我罷。」

  那漢淫笑道:「我的屄,這般好樂子,如何肯舍了你去。」

  吳夫人終是熬不過,便求道:「好漢,我將一處與你弄,你放過我屄。」

  那漢道:「婦人只是個屄,你將甚么我肏。」

  吳夫人忙道:「我與屁眼你干便是。」

  那小喽羅未曾弄過婦人后庭,聽得吳夫人如此說,便止了抽動,說道:「真
個肏你屁眼。」

  吳夫人道:「自是當真,你且放了我手。」

  小喽羅松開她雙手,吳夫人急推他退屌出陰,便伸手抓了他屌棍,導去自家
肛門上,教那漢道:「你弄罷。」

  小喽羅挺腰屌刺,吳夫人松緩谷道,幫襯陽屌來肏,龜頭便得捅入肛門。那
漢一時得奸了吳夫人屁眼,心下大喜,只覺吳夫人肛洞狹緊,吞套有力,肏干的
是快活,便拽開陽屌,大力爽奸,搗了一二千抽,不肯罷休。

  吳夫人皺起雙眉,閉了兩眼,扶住那漢腰,大分開雙腿,由他奸肏,雖是肛
中撐脹,卻喜得脫奸屄之苦,直弄了三千余抽,小喽羅叫快,陽精便洩。

  吳夫人看那漢抽屌而去,隨即一個歁身前來,恐他奸屄,慌忙將一只手掩了
陰門,對那小喽羅道:「不要使強,我將后面的孔兒與你弄。」便引他陽屌,如
前奸干她屁眼。

  那漢干了三五千抽,陽屌捅進捅出,奸得吳夫人面頰生紅,肛中脹爽,便有
些哼聲放出,屁股把來掀湊,再搗了千二百抽,正覺興有些有了,那小喽羅卻早
不耐,去她肛中洩了陽精。

  次后的一人,吳夫人依舊將屁眼與他奸淫,這個卻是恁不濟,只奸得一二千
抽,便洋洋施洩,卻將陽精噴在吳夫人胸腹上,方自呵呵爽笑了去。

  再來的三二十個小喽羅,輪番奸了吳夫人屁眼,將她肛門反復捅肏,奸干了
五六萬抽,泡泡陽精,半數洩在她屁道里,一半都洩去她頭面一身。

  吳夫人一屁股滿濺是白漿,遍體精兒膩膩,也不知身子遭了幾度奸污,只覺
屁眼愈是吃奸得爽了,有些發浪,便要叫出聲來,屁股一發掀得歡了。不防兩個
小喽羅,因見吳夫人后庭有力,相約了一同上前,來奸她屁眼。

  吳夫人見他兩個,吃了一驚道:「不要奸我屄。」

  二人笑道:「鳥婦人,你休慌,老爺們只要肏你屎孔。」不由吳夫人分說,
雙屌齊出,來干她肛門。

  兩個將吳夫人肥臀高高推了,一個在下先行捅屌入肛,這一個,再來拿屌,
緊抵了肥肛肉,死力逼將入出,弄了半晌,真個頂入吳夫人屁眼,那漢大喜,對
身后小喽羅道:「我道的不虛么,你看這婦人屁眼,兀自不曾傷損半分。」便與
那漢,抽動陽屌,擠肏吳夫人后道。

  吳夫人覺道屁眼裹了兩根熱棍,撐脹欲裂,唉呀地叫道:「使不得,屁股便
脫了。」拼力耐了三二百奸抽,卻喜屁眼肉松些個,容吞了兩屌,便不甚苦,只
是迎動不得,口里哦哦地喚。

  那兩個小喽羅,一人抱了吳夫人一條白腳干,又將她奸了五百余抽,終不比
獨肏自在,一個便道:「我且教她含我屌。」慢慢抽出陽屌,來吳夫人嘴邊,伸
了屌,說道:「你曉事的,便不肏你屄。」捏開吳夫人口唇,揪頭便捅。

  吳夫人不敢拒他,只得彎了脖項,將陽屌含在口里,入嘴滿是濁精污液,怪
腥惡氣,直湧到心腹里。當下吳夫人為保屄牝,忙與那個小喽羅,吮舔屌棍,將
口唇並舌兒,一力奉承套弄。

  小喽羅受用多時,叫聲:「快活。」一屌的陽精,抵根盡噴去吳夫人喉中。

  吳夫人恐怕噎死,急忙咕嘟一下,將精吞入肚里,又替他舔淨龜頭,那漢心
滿意足,抽身去了。下面的漢子,尚兀自奸肏吳夫人屁眼不休。吳夫人肛門,已
自復收得箍兒一般,緊貼了他肉屌吞套,那漢透頂價爽快,再猛搗了一二千抽,
方才洩精起身。

  毛蛟在凳上坐地,憤憤地看了,只不做聲,那小玉見吳夫人受奸,頗有些不
忍,卻不敢言語。

  只見續后一二十個小喽羅,依次奸淫吳夫人屁眼,多則五六千抽,少則一二
千抽,肏干得快活,看看要洩陽精,那一二十人,倒有七八個,將精出在吳夫人
口里,都教她吞咽了。

  又有兩個喽羅,仗著身體長大,來將吳夫人抱起,齊肏她屁眼,兩根長屌,
盡根都掼在她肛門里,因頂得深入了,吳夫人通體怪爽,身顫心跳,連叫道道:
「唉呀,要死。」忽地丟了身子,肛中便意大盛,內里的屎糞,合著精漿,收澀
不住,隨了屌棍捅肏,一起直漏出肛外,墜去地上。吳夫人兀自叫爽不迭,肛肉
頻收。

  那兩個漢子大樂,亦覺道精來,叫聲:「去罷。」再狂肏了三二百下,兩股
熱精,激洩吳夫人肚里。吳夫人肛中澆了燙水兒,復又身子打顫,哼哼地浪叫。

  眾人見吳夫人淫浪的身段,魂兒都吃迷了,都不顧屎穢,三三兩兩,一起爭
來輪奸吳夫人屁眼。

  毛蛟看那天時,已是正午,便教取酒食來,與眾喽羅吃,一邊去奸吳夫人。
小玉自將酒肉,安排搬在桌上,與毛蛟兩個同吃。

  吳夫人受奸多時,通體都漿漿地糊著,耗了大半氣力,不曾得些水米入腹,
且幸吃了一肚的精,差強解得饑渴些個,只是自家屁眼,愈是吃奸弄的狠,一身
越是爽利得緊,以此任由眾喽羅來奸,時時發浪,一發媚態惹人,勾動一顆小喽
羅,奮身來奸肏。

  毛蛟心中氣結,飯也不吃兩口,只顧將酒來吃酒,眼見吳夫人淫艷,忽然性
起,大叫一聲,去小喽羅身邊抽過一把腰刀,上前推開眾人,揪了吳夫人絲發,
一把扯起,明晃晃舉著刀,歷聲道:「賊婦人,看我殺了你,奠祭我那人兒。」

  吳夫人眼凸心跳,驚叫不及,又吃毛蛟只一掼,掼倒于地。毛蛟便教兩個小
喽羅,將吳夫人摁跪在地上,一個控了她雙手在背上,一個直拽起她頭發。只見
毛蛟雙手拿刀,高高抬起,望吳夫人粉頸便砍。

  只聽小玉一聲驚叫,卻見那刀停在半空,不曾下。吳夫人不知就里,閉目急
喘,一頭面斗大的汗珠兒,身子亂抖,幾乎昏死。一眾小喽羅,只呆了臉看。

  毛蛟走過去,桌上倒一碗酒,大口吃了,一抹嘴,再倒了一碗,卻拿在了手
里,來至吳夫人近前,叫道:「賊淫婦,今番受死罷。」只見毛蛟含一口酒漿,
噗地噴在吳夫人脖子上,吼聲處,一刀砍下。

  吳夫人只覺項上一冷,隨即著了一下,便自慘號一聲,倒在地上。

  眾人看時,吳夫人首級猶在。

  原來毛蛟只將刀背磕下,實不曾取吳夫人性命。只見吳夫人唬得昏去,身子
抽搐,放了幾個響屁。

  毛蛟哈哈大笑,將酒澆醒吳夫人,推她伏于地,教小喽羅接過刀去,自解了
腰帶,兩折扯在手中,掀起吳夫人下裙,去她屁股陰門上亂抽,一頭罵道:「淫
婦,待我細細教你死。」

  吳夫人嗷嗷號叫,吃小喽羅把定了身子,屁股左右閃不脫,只得哭道:「不
要打,不要打。」

  毛蛟大力虐打了一回,打得吳夫人肥臀紅腫,又道:「你要肏屁眼,我便肏
你屁眼。」除了褲,將根大屌物,硬頂進吳夫人屁眼,略抽兩抽,便出力頂撞起
來,將吳夫人個肛門,死命奸肏不休。

  吳夫人屁眼倒耐得,只是臀肉疼得緊,唉呀唉呀地叫喚。卻喜那毛蛟的陽物
不是眾人比的,硬又硬,火塊也似熱,兼且一身的好氣力,不消一二千抽,吳夫
人只覺肛中熱爽無比,酥脹透身,哎喲哎喲地叫,便將肥臀搖湊,幫衫毛蛟肏她
肛門,又吃他弄了五六千度,吳夫人爽利已極,啊啊驚叫幾聲,牝肛齊縮,竟丟
了身子,陰精也洩。毛蛟卻自奸干得歡,兀自抽搗不休。

  吳夫人並力提收谷道,將了自家屁眼,來鎖毛蛟陽屌,要教他快活。兩個再
戰了三千余抽,吳夫人丟了二三身子,方得毛蛟陽精施洩她肛內。

  毛蛟出了精,伸一只手,將吳夫人屁股摸了半晌,方對眾喽羅道:「但有力
的,都來奸干,教她認得我山寨人物。」

  眾人大喜,便有三兩個跳將出來,前后抱了吳夫人身體,捅肛屌嘴,續奸行
淫。

  這一日好肏,那一二百小喽羅,將吳夫人后庭孔兒,顛來倒去,恣意輪奸不
休,間有幾個,又將吳夫人屄牝使強奸肏了,弄得吳夫人要死。如此自早辰直奸
至黃昏,天將暗夜了,看吳夫人時,已吃奸得昏迷,褶裙裹皺在腰間,大分了雙
股泥一般仰在地上,屁股下尚未自湧著白精。

  毛蛟教眾喽羅都整了褲去,卻使兩個人,拎了吳夫人手腳,至監洞中,丟去
干草堆上。方始與小玉回轉。

  卻說吳夫人在洞中迷了半晌,漸漸蘇醒,只見桌上已自點起燈盞。吳夫人爬
坐起來,看了遭污的身子暗自哭泣,腹中又饑。

  正沒做道理處,只見那小玉將著一桶水來,換過昨日那桶,並三條燒熟的紅
苕,對吳夫人道:「你自吃此,昨日的藥湯,將來洗下身,可消腫痛。」言罷略
看一看吳夫人,歎口氣,拿了那桶出洞去了。

  吳夫人見了甘苕,忙拿過一條,連皮一起嚼吞了,又舀一瓢水,和著那兩條
薯,一並都吃了,水便再吃了四五瓢。吳夫人略靜了一時,只覺一身腥穢,陰肛
都腫。尋思一回,先去了裙,一手將了瓢,去桶中取些水,澆在身子上,一手滌
洗股膚,將精漬淨去八九分,便取過藥桶,細細洗了陰門並后庭,再將那藤棍,
就了漿汁,輕輕捅去牝中,緩緩抽動。

  不一時,陰中生起清涼,痛腫早沒了。吳夫人心喜,又將藤插去肛門里,抽
了一回,腫脹立消,屁眼卻有些快活意思,又輕搖慢送,自戲了一回肛,方才抽
出藥藤,滲在藥桶里,覺道困倦已極,便精赤著身子,倒眠在草上,取過衣衫蓋
了睡。一夜里無話。

  次日,毛蛟教將吳夫人雙手縛在身前,一條繩系了,赤身露體拽出洞外,寨
前寨后,滿山價游走。又許眾小喽羅,隨處輪奸吳夫人。數十成百個漢子,將吳
夫人陰戶肛門,奸淫了半日。

  只見吳夫人一胯的陽精,滿下半截身子流。毛蛟尚兀自沒個干罷,又在山前
圍定吳夫人,松了捆綁,教她自拌作淫婦,來求他奸肏她身體。

  吳夫人號哭道:「你也將我羞辱得勾,如何還不肯放過,偏教人行此淫賤之
事。」

  毛蛟怒道:「賤婦,我便是要羞辱你死,怎敢回我言語。」便教小喽羅取鞭
子來,將吳夫人一頓亂抽。吳夫人最是怕鞭打,吃打得一地里滾,告饒不已。嗖
嗖地直抽了一二十鞭,方才住手。

  毛蛟道:「速來告求,休教我焦躁。」

  吳夫人只得含了淚,去至毛蛟面前,低聲道:「淫婦求大王賜肏。」

  毛蛟道:「那個是淫婦。」

  吳夫人應道:「我是淫婦。」

  毛蛟再問道:「你是何人。」

  吳夫人一面都熱,羞道:「淫婦是北川知府的老婆楊氏。」

  毛蛟冷笑道:「好個知府老婆,你求我怎地。」

  吳夫人羞恥滿面,低聲應道:「求你肏肏淫婦罷。」

  毛蛟道:「你教我肏你何處快活。」

  吳夫人輕聲地道:「肏我屁眼。」

  毛蛟便在青石上仰了身體,教吳夫人向了眾人,跨在他腰上,扶陽屌捅在她
肛門里。只見吳夫人白花花的身子,上下騰動,陰戶下面一個圓孔兒,將毛蛟屌
棍含套了,吞吞吐吐地肏弄,蹲套了五七百回,又將屁眼吞了大半根屌,扭著蛇
腰兒,圈圈價攪套一二百回。

  吳夫人吞吞攪攪,肛中惹起淫興,心中快活,口里便呀呀地浪叫,便行拋動
屁股,搗藥似樁套毛蛟陽屌。

  毛蛟亦樂,出力頂肏,吳夫人驚叫浪呼不已。

  吳夫人使盡了氣力,樁了三五千抽,不曾出得毛蛟精,卻自洩了數度陰精,
大丟了身子。

  毛蛟恰才火動,急將吳夫人壓在地上,挺腰捅肏,出入如飛,直將吳夫人屁
眼又干了二千余抽,方才爽身大洩,噴了吳夫人一肚子精。

  吳夫人倒了身子,面目失神,叫喚也不出。毛蛟手一揮,眾喽羅一起擁上,
再將吳夫人輪奸數百回,將吳夫人肏得攤軟不起。

  毛蛟看看日晚,便教兩個小喽羅架了吳夫人,爛肉一般丟回監洞里。吳夫人
半晌回神,略得歇一歇,便又有小喽羅,三五十個作一隊,入洞來奸吳夫人,直
弄至夜里方休。

  吳夫人吃了一肚的精,下陰穢液溢流股胯,恐怕陰爛,只得掙扎起來,取那
桶藥汁,自將陰戶肛門都洗淨了,倒頭便睡。

  如此,將個吳夫人,如豬狗一般,奸淫羞辱了半月有余。也幸得小玉一餐兩
頓,送些飯食與她吃,又不時來添些藥湯教她洗陰,以此吳夫人不曾吃眾喽羅奸
死。

  這吳夫人吃毛蛟擺布,扁扁的伏,每日不敢著衣,但有小喽羅來,便撅了屁
股,任他來屌肏,一頭口中淫婦淫婦地浪叫,寨中數百小喽羅,沒一個不曾來奸
肏她。

  毛蛟入夜便來,先教她將那條藤棍,滲些藥汁,捅在她屁眼里自弄,候得毛
蛟性起,便來奪了藤棍,屌奸她肛門,不干她一二萬抽,不肯罷休,又教她夜里
無人時,自插了藥藤睡。

  這一日,吳夫人赤身裸體,在監洞里吃一眾小喽羅奸淫,直弄至午后方罷,
吳夫人飯食也無,困頓無力,倒在地上昏睡。將及酉末時分,吳夫人聽得洞外響
動,只道有人來肏她,便挨起身,將裙兜出腰腹,聳了屁眼相候。

  不移時,背后一人已至近前,半晌卻不見來肏。只聽那人道:「這位姐妹,
且請起身,與你說話。」卻是一個婦人。

  吳夫人詫異,翻過身跪坐于地,看來人時,只見三十六七一個婦人,頗有些
姿容,正是秦夫人,后面跟了小玉。吳夫人卻不認得,只呆呆地看。

  原來卻是秦夫人,略備了些食物,與小玉一同前來探看。秦夫人教小玉扶了
吳夫人起身,地下拾起羅衫衣,與她罩了身體,和她去桌邊同坐,將帶的雞湯飯
菜與她吃。

  吳夫人饑锇,見那湯香,三兩口倒在口里,連菜飯都吃了。

  秦夫人看吳夫人時,淒苦的模樣,卻自楚楚動人,便道:「妹妹,我是山寨
之主秦不遺的渾家朱氏,你有甚么話,可說與我知。」

  吳夫人看了秦夫人半晌,張口道:「我,我。」卻不知從何說起,忽然想起
一身恥辱,不覺滿面垂淚,失聲痛哭。

  秦夫人看她啼哭不止,自歎息,略坐一坐,便起身叫小玉道:「玉兒,我們
去罷。」小玉收拾了碗筋,與秦夫人去了。

  入夜時分,只見毛蛟帶了小玉,來至監洞中,后面跟了小喽羅,抬了一大桶
熱湯,放在洞中。小喽羅自去了。

  小玉便對吳夫人說道:「我哥哥教你沐洗身體干淨。」

  吳夫人只道毛蛟又來戲辱于她,亦且多日不曾沐浴,也不言語,將個身子一
絲不掛地,邁腿入在桶中,撩水在肌膚上,細細地洗。

  只見毛蛟睜了兩眼,直直地看吳夫人身體。吳夫人卻不避毛蛟眼目,洗了身
子,出桶來,將白生生的屁股,正對了毛蛟,彎了腰身,滌洗一頭的烏絲,心中
只道毛蛟以定來奸她。

  小玉見了,便去將了瓢,替吳夫人澆水。毛蛟盯著吳夫人肥臀看,直看得雙
睛噴火,陽物一直翹起來。

  吳夫人屁股撅了多時,不見毛蛟近身,心中詫異,不知他心思,將青絲都洗
得淨了,盤在頭上,立地在毛蛟面前,待他吩咐。

  只見小玉出洞外,抱了一條被,一條竹席入來,放在吳夫人睡的草上,又將
吳夫人應有的衣裙,一起收拾起,對吳夫人道:「歇了罷。」便與毛蛟兩個,出
洞而去。

  吳夫人呆了半晌,沒做理會處,鋪開席子,挨了半個時辰,歎口氣,自將藥
藤捅在肛門里,取被蓋著身體,昏昏地睡了。

  第二日,吳夫人早辰醒來,正不知今日如何受辱,只見小玉拎一籃子早飯,
左手一叠的衣裳,走入洞來。

  小玉看吳夫人吃畢,又替她穿戴衣裙整齊,便補些頭面,細細看了一遍,喜
道:夫人如今復了本色。

  吳夫人道:「妹子,可知今日將我何處去奸么。」

  小玉微微一笑,說道:「好教夫人知曉了歡喜,毛蛟哥哥已吩咐了,今日便
放夫人下山去。」

  吳夫人聽了,如何肯信,心中忖道:「又不知使了甚么方兒羞辱我。」

  小玉拉了吳夫人手,一起出洞,只見一個小喽羅候在外面。

  小玉對那人道:「煩你引夫人下山,指與她北川的路徑。」

  小喽羅早領了毛蛟言語,道聲:「是。」便在前面帶路。

  吳夫人看了小玉一眼,便跟了那喽羅行去。吳夫人一徑似在夢中,又不見毛
蛟,癡癡跟了小喽羅,直下到山腳下。小喽羅方待指示路途,只見后面秦夫人並
了小玉,急急趕來。

  秦夫人奔上前,拽了吳夫人,喘著氣道:」妹妹,是我一時見不到處,你如
今一個僕從也無,一身貴人的打拌,于路必吃人劫了去,沒耐何,你只得著了這
身村俗的粗衣,可保你平安。」

  吳夫人接過小玉手中衣物,只道一般的是羞耍她,全不在意一旁的小喽羅,
徑自脫光了衣裙,換過粗布的衣服。

  秦不夫不想她立地便脫得精光身子,要拉她去樹后時,已自不及,又好笑又
好氣,沒奈何,只得由她,小喽羅看了也笑。

  只見秦夫人又去地上撲些灰土,抹在吳夫人面上。小玉已將吳夫人原有的衣
裙收拾了,並干糧等物作一個包袱,與吳夫人背了。

  秦夫人便指了向北的一條大路,對吳夫人道:「此路一直行去,便至北川州
城,你自走罷,一路小心在意。」

  吳夫人應聲便走,秦夫人自與小玉看她去得遠了,兩人回轉山寨不題。

  吳夫人走了一程,不見后面來捉她,又走一程,那里見人來。吳夫人神魂恍
惚,心中想道:「果真放了我去么,果真放了我去么。」卻不防腳下一絆,吃一
跌,一發灰土滿頭滿面,爬起身又走,去青蒐已漸遠了,只是無人來趕。吳夫人
方才醒悟,真個是放了她去。

  說話的,怎地便放了她去。原來吳夫人每日里吃毛蛟使人奸污淫辱,早哄動
了一個山寨,秦不遺知他要報仇恨,自不理會。那秦夫人看了多時,有些不忍,
喚過小玉,詢知了備細,便問道:「玉兒小妹子,你毛哥哥,還是恨那婦人,卻
是不恨那婦人。」

  小玉道:「我觀哥哥,雖是淫辱打罵她,倒不似極恨她的,敢怕有些心愛那
婦人,也未可知,可憐見吳夫人,連日里生受。」

  秦夫人道:「二弟許是中意她,只不知他真心,我思量那個婦人,不是大惡
之人,又不曾害人,她一個官婦,在此受了許多苦楚,不若就你毛哥哥處,替她
討個人情,放了她回去,教她得與丈夫相見,必然都歡喜。」

  小玉道:「我待要勸時,只怕哥哥發怒。」

  秦夫人道:「不妨,我自去說二弟。」

  那一日果然請毛蛟相見,說道:「兄弟,你的心頭之恨,我盡知了,吳衙內
已吃你殺死,了卻冤仇,我觀那吳夫人,不似作惡的人,山寨中監了數日,頗識
了你的厲害處,怎地看我的薄面,放了她去罷。」

  毛蛟把個吳夫人,奸辱了數日,心中恨氣也消,倒有些干罷的意思,卻不欲
她便去,礙著秦夫人面皮,只得順水作個人情,說道:「即是嫂嫂的言語,毛蛟
敢不從命,明日送她下山便是。」

  秦夫人大喜道:「二弟好果決的性子。」因此上幾個商議,放了吳夫人去。

  且說吳夫人乍喜了一回,于路趱行,走不過一二里,卻又慢了腳步,雙睛生
滯,好似失了心一般,若有所遺。

  你道怎地。原來吳夫人自吃毛蛟賺上青蒐,十有余日間,大半赤身露體,一
似豬狗地奸淫,幾忘了身份名節,又且心中其實極愛毛蛟奸她身體,日日夜夜已
自慣了,以此毛蛟百般羞辱,她都忍受奉承,指望便一時奸死了她也罷。

  不想今日放了她去,只覺前路反是渺茫,卻怎地回得頭去,只得只身一個,
跌跌撞撞,望北川州行去。走不了數里路程,腳痛走不得,又不敢便駐足,只得
拾了一根長枝,權作拐仗,又走了幾里,天黑了,看見前面一戶莊農人家,就在
那屋外蹲了一夜,且幸無事。第二日天明又行,只是走不動,一路嚼吃些干餅,
好容易挨至州城,已是未牌時分。

  吳夫人入得門來,直往州府而去,行至自家府門,未及近前,只見一行車仗
人眾,迎面而來,看時,暖轎里正是吳知府。

  吳夫人含淚大喜,搶上前,叫一聲:「老爺。」待要再說話時,已吃兩個承
局推開,喊道:「甚么人,敢驚貴官。」

  吳知府抬眼一看時,吃了一驚,心中暗道:「怎地是她。」

  吳夫人急道:「我乃知府夫人。」

  那兩承局卻是新近的役從,不識得她面貌,只顧叉打,只一推,將吳夫人推
倒在地上,包袱丟去一邊。吳知府只推做不知,虛合了雙眼,暖轎一徑地抬入府
中。

  吳夫人大急,卻見隨后一頂轎子,一個花枝也似年青的婦人,坐在里面,將
她看了一眼,也入府中去了。

  吳夫人焦急,包袱也不顧,直奔過府門,便要入去,只見兩旁的門禁,都是
面生的人,一把扯住,作色大喊道:「大膽刁婦,甚么地界,是你來得的。」

  吳夫人厲聲道:「我乃知府原配的發妻,你們怎敢無禮。」

  門子那里肯信,只顧拖拽,不許吳夫人入內。只見里面閃出一人,見了吳夫
人,大吃一驚,慌忙上前,喊住兩個門役。

  吳夫人看時,乃是府中管事吳旺。只見吳旺道:「此間不是說話處。」拉了
吳夫人,一直到對面街后,對吳夫人說道:「夫人,不是我看見時,枉送了你性
命。」

  吳夫人心疑,忙問道:「此話怎講。」

  吳旺歎一口氣,說道:「夫人有所不知,老爺誤失了夫人,傷痛有時,前日
一個上方官來說合,強教新娶了一房夫人,她是城中豪富柳大官人的女兒,這個
新夫人,十分凶煞,你不見么,府中舊有的僕婢,她入府不過數日,已八九換了
新人,內外都聽她的言語,老爺是心軟善的人,與她爭執不得,為因小人誠實,
老爺強留在身邊,別個都不識得夫人尊顏,若她知是夫人回來,必然加害。」

  吳夫人聽了,便似晴天里一個霹雳,震得半晌沒了言語。

  吳旺又道:「多時不見衙內回轉,夫人可知衙內消息么。」

  吳夫人見問吳桓,一時大悲,哭道:「我兒。」

  吳旺急問道:「衙內怎地。」

  吳夫人哭泣道:「桓兒已死。」言畢大哭不已。

  吳旺慌忙勸住,就取出一錠十兩銀子,對吳夫人道:「小的身邊只有這些,
把與夫人盤纏,千萬不可再回,切記,小的不敢久留,告辭。」遞過銀兩,抽身
而去。

  吳夫人似知不知,接了銀子在手中,哀叫一聲,委坐于地。

  話分兩頭,且說吳旺撇了吳夫人,出得街來,左右看一看,便入了府門,直
奔后書房,立在門外道:「老爺。」

  里面吳知府道:「入來回話。」

  吳旺忙推門而入,回身掩了門,只見吳知府獨自一個,在房中坐地。吳知府
問道:「有甚話說。」

  吳旺道:「果然是楊氏,她道衙內已死。」

  吳知府聽了聲戚,捉拳道:「果然不出所料,好一個孩兒,可惜沒了。」沉
吟半晌,教吳旺近前一步,附耳吩咐道:「你如此如此,不可差遲了,我自重重
嘗你。」

  吳旺躬身應道:「小人理會得。」轉身開門自去了。

  原來吳知府那日退衙,回府不見了吳夫人,急使人一地里尋不著,待到第二
日,城外來報道:「一個赤身婦人,吃人殺死在雙福林子里,認得是夫人身邊侍
婢。」

  吳知府失驚,暗道:「以定是強人劫了老婆去,莫非要詐我的金銀。」便草
草發付了,心中驚疑不定。

  又過了一日,不見消息,想起兒子出游多日,至今未歸,只道俱失陷了,自
道:「沒了那婆娘,也不打緊,桓兒長成不易,費我多少錢米,怎地尋得他回也
好。」

  一連二三日,並無些子動靜。吳知府悶悶不已,忽然竊笑,暗自道:「我自
癡了,恁地不是天賜良機。」

  看官聽說,這吳知府近來,卻與一個年紀青的婦人,便是那城中柳員外的女
兒,喚作柳紅官,嬌滴滴的一個美人兒,兩個打得火塊也似熱,時時相會。

  那柳員外,是北川第一的商富,藥材鋪子,錦帛鋪了,玉石鋪子,去左近的
州縣,開張了無數。柳員外要與吳知府結識,有心將女兒與他做了表子。

  那柳紅官卻也歡喜,算計道:「據著我的美貌,父親數不盡的財貨,早晚教
他明娶了我。」

  吳知府因見柳家富庶,應許了柳紅官娶她的言語,吳夫人卻吃瞞著不知。因
此上吳知府當下大喜,便使人請柳員外過府商議,兩下計議聘資嫁妝已定,第二
日便迎娶柳紅官做了夫人。

  吳知府一邊使人去至京師,報與吳夫人娘家中,只道:「夫人染了急症,延
治罔效,五七日上便沒了,不及請家中相見,因恐移疫,屍身已自化了,多多拜
上府中節哀。」

  吳夫人父母聽了,認做真實,舉家致悲,都哭了一回,無可奈何,賞了來人
回轉不表。

  吳知府只道吳夫人數日迢無音信,必然已死,與柳氏兩個,如膠似膝,沒日
沒夜地快活。不成想今日吳夫人生生回轉,吳知府暗自心驚道:「好是我將一干
人役盡更換了,只除吳旺他三五個心腹在此,不是那婆娘闖入府來,豈非壞我大
事。」便推事務,喚了那吳旺至書房。

  吳知府吩咐道:「你是我梯己的人,因此留你在身邊,今有一件機密,只你
伶俐干得。」

  吳旺忙道:「小人割肉也肯。」

  吳知府道:「方才府前我見一乞婆,似是楊氏,未認得真實,你與我去相一
相,果是她時,不可教她入府,就便探聽衙內消息,我在此專等你回復。」

  吳旺道:「這個容易。」

  吳知府又與他十兩銀子,說道:「打發得她不來時,這些與她,只道是我的
情義,休教她起疑。」

  吳旺接在手中,喏聲便去,府門前正遇著吳夫人,果然將虛實來報吳知府。

  且說吳知府得了吳旺來復,使教他去了,自又在房中計較,看看已是晚飯時
分,只聽外面小婢來請:「夫人備下酒席,在堂上專等哩。」

  吳知府便出了書房,來至后堂,只見柳氏素裹妖艷,安排下一桌的酒食,見
吳知府來,堆下笑容,起身相迎,兩個坐下。

  那柳氏相勸吳知府,吃了三盞酒,忽地動問道:「老爺,日間攔轎的婦人,
想是你相識的。」

  吳知府哈哈一笑,說道:「夫人不要取笑,一個乞丐,我倒與她相識。」

  柳氏似笑非笑,又道:「便是未曾動問得備細,老爺先夫人何時殁的,不曾
見府中舉喪。」

  吳知府看著柳氏,灑然一笑道:「你我新喜,且與娘子開懷一飲。」

  柳氏一笑,便不言語,又與吳知府吃了數杯,肴馔都吃得飽了,撤下席圍,
再教燙了一注子酒,兩個對飲,閉話調笑。

  好一時,柳氏道:「困倦了,我們就睡罷。」

  吳知府道:「夫人先回,便來。」

  看柳氏去了,吳知府又吃了些酒,不見吳旺轉來,肚中盤算一回,恐怕柳氏
不耐煩,只得起身,扶了小婢,轉轉行至寢房里面,柳氏已合被睡在床上。

  使女服侍吳知府除了衣帽,打湯洗淨了手腳,扶送至床,方才退去。吳知府
掀開被,只見柳氏脫得赤條條地,向壁側躺了身子,送了肥美的屁股。

  吳知府大喜,急除了衣服,摸上床來,將柳氏抱了,便要干事,翻過她身子
看時,只見那柳氏板了面孔,說道:「你實對我說,日間府前攔轎的婆子,果是
何人。」

  吳知府不意她再問起,陪笑道:「誰識她是那個。」

  柳氏冷笑道:「我且不理會,你的使用,都在我身上,虧了我時,我的父親
須不認得你。」

  吳知府忙道:「夫人何出此言,你我恩愛,我豈肯負了你,我的前程,便是
夫人的富貴,凡事我自有道理,夫人不消掛心。」

  柳氏聽了,忽然滿面堆下笑,嗲嗲地道:「老爺,我與你說笑耍子,怎地作
真,你且肏我一回罷,我耐不得了哩。」扯了吳知府手,去她陰戶上只一摸,騷
水兒一片。

  吳知府笑道:「知心的娘子,教你今夜爽快。」便將陽屌挺入屄中,兩下厮
熟,已湊作一處,便行抽送取樂。

  柳氏顛著屁股道:「相公,癢,癢。」

  吳知府要奉承她快活,屌棍緩抽急搗,頂肏柳氏陰門,片時抽送一千余度,
柳氏大樂,啊啊地叫喚道:「親丈夫哥哥,你肏得快活。便將她屁股,迎送個不
住。」

  吳知府最喜她騷蕩的模樣,便使出氣力,將陽屌狠抽狠送,亂搗柳氏陰戶,
又搗了一二千回。柳氏屄中爽極,便要丟身,一發騷叫得緊,口中浪哼道:「哎
喲,哎喲。」吃吳知府頂中花心,高叫一聲,陰精洩出,哼哼地丟了身子。

  吳知府興高,與她貼胸挨肚,親了一回嘴兒,柳氏又浪,媚笑道:「我那親
老爺,你喜我身子么。」

  吳知府只顧將她亂親,又摸她一身的肉。

  柳氏咯咯直笑,扭動肥臀,只覺吳知府一條肉棍,硬硬地捅在屄里,說不出
受用,便道:「親親的棍兒,可快活么。」

  吳知府道:「捅在你屄里,自是快活。」便輕輕抽動陽屌。

  柳氏也湊著屁股,嘤嘤喚道:「好人兒,大力些好。」

  吳知府陽屌火熱,興動了,抵了柳氏屄門,亂攪一回,柳氏快活,急將手腳
扳了吳知府身體,將屄與他屌棍厮磨著,一發快活難當,拼力磨攪了一二百回,
柳氏又丟,一身都酥,洩了陰精。

  吳知府屌在她屄里,熱爽非常,覺道陽精欲至,便對柳氏道:「好屄娘子,
不要歇。」急急抽動陽屌。

  柳氏知他快活意思,便再放出淫騷的樣兒,由他奸肏,兩個浪浪地干了三二
千抽,吳知府叫聲爽,去柳氏屄里大洩陽精。柳氏一屄滾燙,屁股不住價亂磨,
丟身再洩了陰精,真個是通體快活。

  二人喘氣作一處,柳氏仗著青春年少,又與吳知府索肏不休,再干了五千余
抽,柳氏不住價唉呀亂叫,屄中快活難禁,恰是吳知府氣力已盡,忍精不住,當
下與柳氏興盡對丟。兩個一夜歡快,裸抱了身子安睡。

  按下吳知府新歡不說,且說那吳夫人痛心疾首,哭了一回,揣了銀子,爬起
身,出街來看時,吳府門前,數個如狼似虎的門禁,眼見得是有家難回,只得離
去,一頭走,一面回過頭望,又望一回,轉過灣,已望不見了。

  吳夫人淒淒慘慘地,前途不知,只由腳下懶懶行去,不覺出了北川州城,直
望青蒐山而去,癡癡地行至雙福林,只見路邊跳出五條大漢,手持刀繩,不由分
說,橫拖倒拽,直將吳夫人抬入林子里。吳夫人急待要叫,已吃掩了口唇,作聲
不得。

  那五個人,尋一根合抱的樹木,兩邊扯了她雙臂,禁在樹干上。吳夫人定睛
看時,為頭那人,竟是吳旺,驚得目瞪口呆。

  只見那吳旺呵呵地笑,先去吳夫人身上,摸出銀錠拿了,方對吳夫人說道:
「夫人,休要怨恨小人,是知府相公的吩咐,要取你性命,就取你一身衣裳,作
個表證,不敢不依。」便教左右,來剝吳夫人衣衫。

  吳夫人驚怒掙扎,哭罵道:「惡奴,欺心害主,你須騙不得我,老爺怎肯相
害。」

  吳旺大笑道:「你兀自不知哩,知府相公的計較,只要新夫人那家中萬貫家
財,又得個如花的嬌娘做老婆,卻不勝似你百倍,如何肯留你在這世上,壞他好
事。」

  吳夫人聽了,只覺一身都涼,已是欲哭無淚,止了掙動。片時,吳夫人已吃
他幾個,剝得精光露體,摁在地上。

  吳旺看見吳夫人身體,雪也似白,細細的肌膚,綿綿地好身軟肉,如何不動
心。便與那四個人道:「我有個計較,這個婦人生成肥美,不是尋常得遇著的,
只此殺死,十分可惜了,不若先把來奸了她身體,待你我解了這饞,那時取她性
命了去,這里荒野的去處,又無人撞見,卻不是好么。」

  那四人亦起淫心,聽見吳旺如此說,都喜道:「最好,最好,這樣的婦人,
只瞧她這身子白肉,魂兒也酥了,怎肯平白放過。」

  五條賊漢商議已定,便將一條繩索,縛了吳夫人身體在樹上,只留她腿股不
曾綁。吳旺對吳夫人道:「夫人,你顛倒是死,雖是你年紀大些,卻強似那作娼
的,且教兄弟們快活,再殺你不遲,權作是你的施舍,來世可投托作個大官。」
眾漢都笑。

  吳夫人心中苦楚難言,由他幾個擺布,呆呆地不動。

  五條賊漢心急,便推吳旺占了先,只見那吳旺先將吳夫人身肉,上下摸了一
回,急去褲中扯出鳥屌,分開吳夫人兩腿,挺身貼了她裸體,陽屌在她陰門上,
急急亂聳了一回,待尋得牝孔,屄里卻干澀,頂開牝唇肉,只是肏不入。

  吳旺急將些口唾,滿陽屌亂抹了,再尋吳夫人陰戶,頂聳有時,方才肏入屄
里。吳旺急又聳了一回,陽屌一根全入,盡捅在屄里,只覺妙不可言,快活不曾
有。

  吳旺大喜過望,抵貼著那吳夫人胸腹,墊起腳尖,急抽急送,因奸得恁般美
婦,心動神搖,不過肏了五七百度,陽精忽至,忍鎖不住,便怪叫一身洩了。吳
旺心有不甘,將胸脯碾蹭吳夫人雙乳,快活上天去,心里淫興大發,那屌便不肯
軟,自掙將起,在吳夫人屄里跳。

  吳旺樂不可禁,猴一般望吳夫人身上躥,又聳肏了千二百抽,弄得一身汗,
只覺道不順便,喘著氣略住一住,忽地自罵道:「呆鳥。」急抱起吳夫人雙股,
聳出吳夫人陰跨,陽屌始得奸肏得爽快,他便賣弄氣力,一氣搗了三二千抽。吳
旺笑道:「慚愧,今番遂了我的意。」不顧性命,口里啊啊吼著,陽屌亂搗,狂
奸了五六千抽。

  只見吳夫人身子篩篩地亂抖,早吃奸得失神。

  吳旺只顧爽屌吳夫人屄,又干了一二千抽,陽精搖動,去吳夫人屄中大洩。
吳旺盡了興,抽出半硬的屌具,直叫道:「快活,快活。」

  看那四個時,大張了口,呆了眼看吳夫人屄。

  吳旺笑道:「你幾個鳥人,只顧看怎地。」

  四人醒悟,那一個急搶前,將吳夫人一條白腿,高高抱起,抽屌斜肏在她屄
里,趨身捅得飛快,不一時,將吳夫人屌奸了一二千回,便將她雙股齊抱,聳屌
猛頂,一氣直奸了三五千抽,酸爽透屌,陽精便大洩。

  那個樂極,不肯離身,后面一個人大怒,急拽開那人,自挺了屌棍,來奸吳
夫人。

  吳夫人一身軟軟地,知他那個來肏,心中一時念著吳醒,一時想起毛蛟,隱
隱又見吳知府看了她冷笑,不辨真實夢幻。

  這漢將吳夫人奸污了一回,肏干了五六千抽,亦洩了陽精。

  第三個也急,早拿了屌,觑得吳夫人陰屄親切,一屌肏入去,暖穴兒緊包了
肉棍,那漢一身都熱,挺動腰胯,奸肏吳夫人身休,嘿嘿地干了三二千抽,要洩
精,急住身形,屏了氣忍耐,精便緩了,那漢又肏,再捅干了一二千抽,忍無可
忍,一泡熱精,沖洩在吳夫人屄里面。

  最后那人,耐了多時,急忙跳上根前,一搠而入,便貼了吳夫人屄,猛掀著
屌棍,沒頭沒腦地搗奸了三五千抽,陽精早洩。

  五條惡漢相續,輪奸吳夫人,都污了她身體。

  看吳夫人時,只見她陰戶白精淋漓,烏油油陰毛亂卷著,屄穴兀自張了。

  這一看不妨,撩得幾個淫興又起。吳旺便來復奸吳夫人,去她屄里屌肏,一
氣已干了五七百度。只見吳夫人死豬一般,沒些子聲喚,吳旺極是不解興,心中
大怒,伸手一掌,打在吳夫人面上。吳夫人驚覺,只見吳旺左搧右抽,打得吳夫
人口角都破,流出血來。

  吳夫人哭道:「不要打我。」

  吳旺一頭奸肏,一頭抽打吳夫人粉臉,口里罵道:」蠢婦,好生浪與我聽,
休教我性起,活剮了你。」

  吳夫人已吃打得發昏,胸中無盡苦楚難言,忽地大呼,哭笑道:「你肏,你
肏,肏爛我屄。」竟將個屁股,使力迎湊,陰屄吞套吳旺陽屌。

  吳旺大喜,便甩開屌棍,大干了三五千抽,比前番不同,屄屌相湊,直是爽
不可言,吳旺樂極,拼力抵了吳夫人屄,再奸二三千抽,大叫一聲,陽精洪洩。

  四個賊漢,如何忍得過,都復來輪奸吳夫人,又將吳夫人一頭一面,胸前雙
乳亂打。吳夫人挺了屄,哭一回,笑一回,口中浪叫不休,又吃那四個人,將她
各奸了數千抽,四漢陽精都洩。可憐吳夫人,又遭了奸淫。

  吳旺候眾漢奸弄甫畢,便教解下吳夫人。

  吳夫人早沒了氣力,身子一軟,斜跪在樹下。

  只見吳旺要殺吳夫人,拿一把腰刀在手,一漢便扯起吳夫人頭發。吳旺觑得
吳夫人后項親切,手起手落,吳夫人心早如灰,瞑目受死。

  只聽噗地一聲,一物落地,眾人看時,卻是吳旺心窩上中了一支翎箭,倒地
而亡。只聽背后一人喊道:「都不要走。」嗖地又一箭,又射翻一個,余下三個
人,發聲喊,都唬得驚走了。

  你道射箭的是誰,那人正是張牧。

 第六回  之三

         吳夫人驚心上青嵬 白云娘騷情付魚水

  張牧也不追趕,奔前來看時,吳夫人已自昏在地上。張牧便將吳夫人攬起,
直抱去后面車子里。

  車中李夫人與陰蓮,見張牧抱著一個赤身婦人入來,吃了一驚,慌忙接過,
抱在李夫人懷中探時,還有些暖氣。

  陰蓮便問道:「哥哥,這個婦人,兀的是誰。」

  張牧道:「方進得林子來,正辨不清路徑,不想張見三五個鳥男女,拿了刀
要殺人性命,被我一箭射翻兩個,救下個這婦人,赤身裸體,定是吃人淫污了身
子。」

  只見那王益探身入來道:「大哥,拾得這身衣裳,想是這婦人的。」少時又
道:「一個射死的賊,身邊掉出一錠銀子。」便都與了李夫人。

  李夫人道:「許是這婦人的銀錢,待她醒了時,還與她。」便與陰蓮,將那
衣衫與吳夫人著了。

  片時吳夫人悠悠醒轉,見得人救了性命,慌忙起身拜謝。

  李夫人動問道:「我瞧你似個富貴的人,怎地孤身一個,遇著歹人。」

  吳夫人見李夫人言語溫柔,是個良善的人,便垂淚說了姓氏,將前后事體盡
說了一遍。李夫人感歎不已,教張牧陰蓮王益,都來與吳夫人相見,通了姓名,
李夫人見吳夫人孤苦一個,無處存身,便要與她認做姐妹,同去青城。

  吳夫人思忖半晌,別無作理會處,便稱謝應允了,二人序了年齒,卻是吳夫
人略長。李夫人歡喜,便將那銀子,依舊還與吳夫人,吳夫人推辭不得,只得收
下。

  張牧看那天時,已是酉牌時分,便道:「此間非是耍處,不可久留,我們且
趕一程,卻再理會。」一行車馬離了雙福林,望南趕了七八里路程,已自夜了,
尋一處莊院人家,五個人借宿打火,歇了一晚。

  眾人次日天曉起來,納還房錢,拜辭主人家又行,走了一早辰,至午間尋見
一條溪,眾人吃些水食,過午涼后又行。再走了一二個時辰,早至青蒐地界,遠
遠地望見一隊客商,六七輛太平車子,滿載有貨物,吃三五十個人攔住去路。

  張牧目力卻好,看見為頭那個客人,正是趙僥的父親趙元熙。張牧料知是強
人打劫,恐怕傷了趙老爺,急引了車馬,舞開棍棒,斜刺里直沖過去。

  趙老爺見是張牧,大喜。兩個車馬作一處,就馬上略見一禮。

  趙老爺道:「我因故人來蜀,去成都府走了一遭,至今有月余,思量回轉,
收拾得幾車子書卷什物,路經此間,不想遇著賊人,意欲行劫,卻好相會大郎在
此。」

  張牧道:「趙老爺在此少待,看張牧打散這賊。」

  趙老爺道:「我使人相幫大郎。」

  張牧道:「不消。」

  車內三個女子,聽得外面叫喊,掀開車簾子探看時,只見對面為首的強人,
卻都認得,正是毛蛟,三個心里,各自暗吃了一驚。

  話說這毛蛟昨日放了吳夫人下山,心中煩悶,入夜,將小玉赤條條奸了二三
萬抽,肏得小玉要死,他自卻不曾洩精,悶悶地與小玉裸身睡了,今日起身,便
與秦不遺道:「一向不曾看這青蒐,眼下又無事,思量帶幾個弟兄,山上下巡看
一番,如遇著些私鹽,乘便取來,獻與哥哥。」

  秦不遺道:「有何不可。」毛蛟便上馬,掇一條桿槍,點了五十個小喽羅,
下山巡路,正遇著趙元熙,便要行劫,不防張牧自后撞將來,倒教小喽羅驚亂。

  毛蛟壓穩陣腳,打馬上前,大喊道:「曉事的,留下買路銀錢,放你性命過
去。」

  不待趙老爺發話,只見張牧一人一馬沖出,對毛蛟道:「贏得我手中棒時,
都與你。」

  毛蛟大怒,挺槍拍馬,望張牧分心便搠。張牧見來得快,不慌不忙,雙手將
棒只一隔,架開槍,二馬相交,兩人槍來棒往,斗在一處。

  李夫人及陰蓮兩個,俱下車子來看。

  毛蛟只覺那張牧棍棒沉重,心中暗暗吃驚,道:「那里來的鳥漢,好大的氣
力。」

  毛蛟因吳夫人事上,多日不曾拽使拳腳,打熬筋骨,又兼張牧神力,兩個斗
了三五十合,毛蛟氣力不加,被張牧賣個破綻,讓毛蛟一槍刺入,側身閃過,手
中棒一滾,去毛蛟身后砸下。毛蛟閃避不及,右邊肩背上早吃了一棒,打得氣血
翻騰,吐一口鮮血,伏鞍望本陣便走。

  陰蓮看見打敗了毛蛟,拍手歡喜。

  張牧正待去趕毛蛟,只聽對面一個人,高聲叫道:「兀那漢子,且不要斗,
可通個姓名。」

  張牧看時,一條黑大漢,拿一柄大槌,騎在馬上,正是秦不遺。張牧見了秦
不遺,只道又來賭斗,便要與他放對,只聽后面趙老爺叫他,忙撥轉馬頭,走回
來問道:「趙老爺,有何吩咐。」

  趙老爺道:「大郎,他那里人眾,休只顧與他纏斗,看這黑漢不似惡意,可
看他有何話說。」

  李夫人亦道:「兄弟,趙老爺見得是。」

  張牧道:「既然恁地,我去與他說話。」便打馬再回陣前,高聲應道:「我
喚作張牧,你是何人。」

  秦不遺哈哈大笑,跳下馬,上前幾步道:「此間乃是青嵬山,只我便是秦不
遺,占了此山,一眾弟兄聚義于此,適才與你斗的人,是我二弟毛蛟,張兄弟可
看我薄面,休了這場斗。」

  張牧相一相,暗忖道:「即是秦不遺時,且先送了趙老爺去,與他相見。」
便指著趙元熙道:「這個是我村中長者趙老爺,尊貴的人,你若是志誠,便請讓
出道路。」

  秦不遺道:「這個自然。」喊令眾喽羅,閃在一邊。

  張牧回轉馬頭,跳下馬,對趙元熙道:「趙老爺,張牧有此不便處,不能相
送。」

  趙元熙道:「多感大郎相救,即是他肯了,不消大郎伴護。」

  張牧道:「趙老爺前途保重,他日再得相見,多多致意趙小郎。」

  趙元熙道:「小張,我有一言相送。」

  張牧道:「小子受教。」

  趙老爺道:「據著你一身的本事,不是等閒的人,這綠林之中,多有好漢存
身,但有結識,也自不妨,只望大郎莫要與他落草入伙,與當朝作對頭。」

  張牧道:「趙老爺言語,銘記于心,我自理會得。」

  又請李夫人與陰蓮來敘禮,只說是張牧親眷,也曾得見趙夫人尊顏,便教王
益一並拜見了。

  兩下話別,張牧看趙元熙去得遠了,方才來與秦不遺見禮,說了聞他名字的
話。

  秦不遺大喜道:「我得小喽羅來報,恐怕二弟有失,急下山來看時,不想張
兄弟恁般英雄,且來與我二弟相見。」便喚毛蛟。

  毛蛟忍了疼痛,來與張牧相見,且喜毛蛟骨肉堅實,不曾重傷內里。張牧唱
個無禮喏,毛蛟道:「你好本事,我敵你不過。」

  秦不遺大笑]道:「你二人不打不相識,如今都去寨中吃酒。」便邀張牧上
山。

  張牧道:「我的姐姐在這里,待我說與她知。」

  只聽背后李夫人厲聲道:「不消了,兄弟,我們速去。」

  張牧吃一愣,只見李夫人並陰蓮走近前來,看著毛蛟,怒道:「惡賊,認得
我母女么。」

  毛蛟認一認,吃了一驚,說道:「你二人不是。」

  話猶未了,只見陰蓮對張牧道:「哥哥,你一棒結果這惡人。」

  張牧道:「卻是為何。」

  陰蓮怒道:「近仙村前,害我與娘親的,便是這惡人。言畢淚已湧出。」

  張牧聽見如此說,驚怒沖心,大喊一聲,一抖棍棒,望毛蛟頂門便砸。

  毛蛟帶傷,跳閃不得,秦不遺大驚,急取槌來攔時,已是不及。眾小喽羅一
起上前相救毛蛟,那邊王益拽棍棒來護張牧,看看已自都遲了。

  卻見一個婦人,急閃入抱住毛蛟,向張牧大叫道:「張牧兄弟,不要打。」

  張牧看見,手一翻,棒子斜打去地上,驚道:「你。」

  原來卻是吳夫人,不知何時走下車來,護了毛蛟。

  毛蛟見是吳夫人,大驚道:「你怎地在此。」

  吳夫人失聲痛哭,身子便軟,毛蛟拼力扶不住,兩個一起跪抱于地。只見吳
夫人伏行兩步,扯住李夫人裙衫,哭求道:「毛蛟兄弟若有不到處,妹妹你只顧
打殺我便罷,他也是一條好漢,不似我無用的人。」又來張牧面前道:「兄弟,
你打我,你打我。」

  李夫人一時無措,跺腳道:「楊家姐姐,你何故如此,教我怎生處。」見吳
夫人哭泣不止,心知必有緣故,便道:「罷,罷,雖是不曾打殺這賊,也教他吃
了我兄弟一棒,終是出我一口惡氣,暫且放過這厮性命便是,姐姐,起來罷。」
扶吳夫人起身,問道:「姐姐,他與你甚么干系。」

  吳夫人道:「一言也難盡。」

  只見秦不遺對李夫人說道:「這位夫人,不若且上寨中,我教二弟與你置酒
陪話,治他罪責不遲,我的渾家在彼,也教她與夫人相見歡喜。」

  李夫人待不去,眼見天時已晚,前面俱是僻野荒山,不是歇處,只得對張牧
道:「牧弟,多承秦大王盛意,我們便去他寨中,討擾一宿罷。」

  秦不遺大喜,便使人飛報上寨中,教秦夫人治備酒食,一邊親引了李夫人吳
夫人陰蓮張牧王益行,小喽羅扶了毛蛟,並一應車馬在后面,都上山來。

  不一時,已至寨前,進得聚義廳上,只見秦夫人已候多時,擺下一席肴馔酒
品,看見一眾人,卻有吳夫人在內,好生意外,忙上前一起迎住。便請李夫人吳
夫人陰蓮張牧王益上首坐了,毛蛟已自去敷包了傷藥來,並小玉對面相陪,秦不
遺夫婦居中坐定,又教滿寨的小喽羅,都在廳前吃酒。

  只見秦不遺笑道:「今日幸得結識張牧兄弟,雖是各有些恩怨,且喜相聚,
略備薄酒,以表我的心意。」勸眾人吃了數盃酒,各通了姓名。

  秦夫人便道:「不敢動問吳夫人,怎地與李夫人一路行走。」

  吳夫人見問,勾動心頭傷楚,含淚道:「那日多感夫人護持,送我下山,十
分感激,得掙扎歸家,不想丈夫狠心棄了我,他自新娶了妻子,卻使人來取我性
命,再遭淫辱,不是云娘妹妹並張牧相救,我已作了冤死的鬼。」言畢又泣。李
夫人也自歎息。

  毛蛟聞言大怒道:「好狗官,我明日便教他死。」

  吳夫人道:「如今情義已斷,他的生死,又與我何干,只教我無處過活。」

  毛蛟聽見,欲言又止。只見小玉勸道:「哥哥,你心中的事,我如何不知,
不要再錯失了去。」便去拉過吳夫人,來至毛蛟面前,說道:「哥哥,夫人,你
二人只隔一個仇字,如今拆解了罷。」將二人手一交,握在一處。

  毛蛟噫一口氣,拿住吳夫人手道:「枉我自誇好漢,恁地看不破,姐姐,你
也不要別處去,今日便隨了我罷。」

  吳夫人滿眼的淚,看著毛蛟喃喃道:「好,好。」

  毛蛟便攬了吳夫人,來至廳前,向著眾小喽羅叫道:「你眾人在此,這便是
我的人兒,一世也不分離。」

  眾人應聲好。吳夫人喜極而泣,李夫人看見也喜,不住拭淚。

  只見小玉上前,拉了吳夫人手道:「姐姐。」

  吳夫人含淚應道:「好妹妹,一向得你看顧,今又蒙你不妒,教姐姐如何還
得你情義。」

  小玉含笑道:「自然有還處。」

  三人一起重入座中,挨肩坐下。秦夫人都來相賀。

  只聽秦不遺道:「二弟,如何不替李夫人陪話。」

  毛蛟便忙起身,望李夫人拜了兩拜,說道:「毛蛟只因受不得官府剽剝,一
向為害,不想有眼無珠,觸犯了夫人並小姐,自知罪孽深重,不敢求恕,夫人若
是要出這口氣時,毛蛟任你打殺。」

  李夫人哀歎一聲,搖首道:「你害得我母女好苦,也罷,終不成殺了你,教
楊家姐姐無依,我不計較便是。」

  毛蛟稱謝,又來拜陰蓮,陰蓮哼了一聲,去張牧腰間撥出短刃,立在毛蛟面
前道:「我恨極了你,我也不殺你,只取你一臂,報我的仇。」作勢要砍。

  李夫人一把攔住,嗔道:「蓮兒,不要胡為,不是因他時,也不得遇你牧哥
哥。」

  毛蛟立起身,奪過陰蓮手中刀,道:「不勞小姐動手,我自切與你消恨。」
舉刀自望右臂剁下。

  吳夫人大驚,只見張牧一縱身,扣住毛蛟左手,說道:」不必恁地,應有的
冤仇,今日都了。」

  李夫人道:「牧弟所言極是,蓮兒退下。」

  陰蓮便笑道:「我只試他一試,不想他有些膽氣,今日牧哥哥已贏了他,我
歡喜得緊,不怨恨他便是。」

  毛蛟拜謝,遞還短匕,各回本位坐定。

  秦不遺見了大喜,便教添酒,與毛蛟張牧開懷痛飲。秦夫人自勸李夫人吳夫
人,不一時都吃得醉飽。秦夫人便道:「李夫人一日勞頓,今夜早歇罷。」秦不
遺稱是,眾人告辭。

  毛蛟便與吳夫人小玉回轉,秦夫人引李夫人等至后面,安排兩間上房,已使
人收拾得齊整,對李夫人道:「寨中寒陋,妹妹將就些。」

  李夫人謝道:「不當煩擾姐姐。」

  相送了秦夫人,這頭里安歇,暫且不說。

  且說毛蛟三人回房,小玉使人燒了熱湯,與吳夫人沐洗身體,就和毛蛟都洗
了。毛蛟得消胸中之結,心中暢快,擁了兩個美婦人身體,三個都赤條條地,一
起上床來。毛蛟先將吳夫人攬了,親撫她身體。

  只見毛蛟兀自扎住了肩背,吳夫人問道:「蛟弟,不曾十分傷重么。」

  毛蛟道:「棒傷不妨事,今日不是姐姐拼死相救,毛蛟已作棒下亡魂,姐姐
的情義,毛蛟今世難報。」

  吳夫人也將毛蛟緊抱了,輕輕道:「你再休棄了我去,已是心足了。」只見
小玉偷笑,吳夫人有些吃羞,紅著面道:「小玉妹子,不要恥笑。」

  小玉笑道:「我的夫人姐姐,小妹還要指望你救命,怎敢取笑。」

  吳夫人道:「還道不是笑話,我如何救得人。」

  小玉又笑道:「哥哥不是你救的,姐姐,你兀自不知哩。昨日你下山去了,
毛蛟哥哥悶了一日,到得晚間,將我一頓死肏,幾乎要了我的性命,若非姐姐親
至,今夜我必吃哥哥肏死。」

  毛蛟也笑道:「小玉,你不要慌,待我謝過姐姐,自然結果了你。」

  小玉嬌笑道:「姐姐,不要輕饒了哥哥那物兒,休教他害人。」便翻去吳夫
人身后,身子貼了她臀背,把手去戲她雙乳,一起調笑。

  吳夫人便道:「蛟弟,我其實極愛你那件東西,連日奸弄得我快活,昨日相
別,初時不覺道怎地,次后便滿心里空空蕩蕩地,好生思念,又也不知你心意真
實。」

  毛蛟叫聲:「姐姐。」便來與吳夫人親嘴兒,兩個唇欺舌攪,好撩得情動。

  毛蛟將吳夫人一身肉,著實捏弄了一回,便她一條腿搬開,去她陰戶上,輕
輕地揉搓,只覺牝肉肥軟,一時魂魄俱搖。

  吳夫人亦是火動,伸手拿住毛蛟大屌,撫頭攥身,意興難禁,便叉開雙股,
來拉毛蛟,說道:「兄弟,你來,姐姐十分想了。」

  毛蛟就勢一滾,欺在吳夫人身上,陽屌探在陰門掀動,只不入去,戲問道:
「姐姐,你要怎地肏。」

  吳夫人道:「我今早已是你的婦人,怎生奸弄不得。」

  毛蛟道:「恁地時,我先肏你屁眼。」

  吳夫人羞紅了一面道:「后門也好。」便將手去下面捧起肥屁股,軟伏了身
子,聳出肥屁股,喚道:「蛟弟,你來,干我屁眼罷。」

  毛蛟卻道:「且弄你屄。便將龜首研動,去吳夫人陰門上蹭。」

  吳夫人道:「我這身子,都由你肏。」忙將肥臀扭動,扳了毛蛟腰胯,挺屄
一湊,頓時吞入半截屌,吳夫人歡叫一聲道:「好棍兒。」

  毛蛟緩緩肏了一回,約莫三二百抽,陽物滲得透濕,便盡根頂入,抵了吳夫
人陰門碾,吳夫人唉喲哼叫,幾欲丟身,聲喚道:「好弟弟,弄得姐姐快活。」

  毛蛟只覺吳夫人牝中火熱,陰肉好生緊窄,蹭得陽屌快活,一顆心子里淫念
四溢,叫聲:「姐姐,好燙個小屄。」俯下身子,將吳夫人嘴兒亂親。

  吳夫人愈覺一身都騷,扭著屁股迎湊,口里道:「蛟兄弟,再抽一抽。」

  毛蛟一頭里陽屌輕抽慢送,一頭里只顧在吳夫人耳后肩項上亂親,干了一千
余抽,吳夫人酥爽難禁,抱了毛蛟叫道:「大屌兒狠些弄罷,屄里只是個癢。」

  毛蛟笑而不答,又抽了一二百抽,就吳夫人浪聲中,猛可里揮屌死力撞下,
一連砸了十二三下,吳夫人浪聲大作,只覺牝門子,吃毛蛟頂得粉碎一般,屄里
美快已極,頓時陰精漏洩,大丟了一回身子。

  毛蛟看了吳夫人騷樣,心中歡喜,便去親她嘴兒,又將胸脯擠揉她胸乳,下
面陽屌微動。少時,吳夫人一身又動,探著舌兒與毛蛟合口,四條唇咂得水響。
毛蛟耐不住火,雙臂撐起,陽屌長抽長送,就著吳夫人一屄的騷水,肏她陰戶取
樂。吳夫人哼哼又叫,滿面嬌浪惹人。

  毛蛟隱忍興頭,只將出五六分氣力,抽肏吳夫人陰屄。吳夫人挺著屄,緊緊
包了屌湊,口里啊啊地叫喚,歡心快意與毛蛟爽干事,兩個都快活,不覺已肏了
七八千抽開外。

  一旁邊苦了小玉,火燒身子也似難耐,便俯身來看二人交合之處,只見毛蛟
那根大屌,捅在吳夫人騷屄里,進進出出不休,擠得屄唇翻動,似個笑臉兒,又
似個貪嘴兒,說不盡的有趣。

  小玉看得有趣,便伸了手指兒,去吳夫人陰兩邊肉上摸。

  吳夫人立時咯咯地笑,叫喚道:「好妹妹,不要勾引,癢人,癢人。」

  小玉只顧在她陰胯間撩摸,卻好毛蛟再放屌狠肏,屄水濺了小玉一手皆是,
只一二百抽,吳夫人一時酥癢,點透了中心,控不住陰精兒,抖著身子又丟,丟
得一身坦暢,抱了毛蛟道:「我的好漢子,你真個會肏,又吃你干翻了。」與毛
蛟再厮磨了一回,只見毛蛟又肏動開了。

  吳夫人屄里捅著肉棍兒,看著毛蛟浪哼淫喘,口里說道:「蛟弟,我的后孔
兒好不酸癢,怎地弄弄我快活。」

  毛蛟道:「好姐姐,且待我干玉妹子一回,再與你捅肛兒止癢。」便加一分
氣力,狠力捅肏,撞得吳夫人屄顫心搖,唉喲連叫,不消五七百抽,吳夫人陰精
又洩,驚叫丟身。

  毛蛟見吳夫人丟了身子,也伏在她身肉上略喘,只見小玉將他身輕輕一推。
毛蛟已知她心意,便下了吳夫人身,吳夫人亦自讓過一邊。

  只見毛蛟翻身坐起,一把扯過小玉,抱在懷里,雙手自去她乳臀上摸弄,親
了一回嘴兒,方對小玉笑道:「玉兒,你個幺妹子,敢是不怕死了么,卻來撩撥
我。」

  小玉騷發,嬌笑道:「哥,如今有了姐姐在此,只恐你敵不過我二人哩。」

  毛蛟詐作怒發道:「小騷屄,看我今夜肏你死來。」便要壓翻小玉肏屄。

  只聽小玉道:「哥哥且躺下,看妹妹手段,窄些你的陽精兒吃。」

  毛蛟依言仰在床上,小玉急伏身騎過,俏臀渾圓,正壓著毛蛟陽屌,小玉先
將屄去搓那棍兒,耍得騷水亂流,上面卻自媚著眼兒,與毛蛟親嘴。

  戲了一回,小玉癢極,提臀放起屌棍,陰門略一尋,尋著路徑,屄孔兒吸定
龜頭,一較力,已然吞入。小玉叫一聲:「好哥哥。」便掀動肥臀,吞吞吐吐,
片時小屄已將大屌棍兒,盡根套了。小玉淫興早動,便蹲起身子,甩開屁股,緊
著屄狠套陽屌,果然屄中快活難當。

  毛蛟見小玉浪浪地哼,一對乳兒上下跳著,好騷媚的樣兒,心中受用,便扶
了她肥臀肉,幫衫她套屌。

  那小玉死力蹲套,直樁了一二千回,魂兒也爽,騷水滿屄價流,只覺牝心子
癢極,便深套了長屌,陰門抵在毛蛟屌根處,拋開俏肥的臀兒,一陣子厮磨,只
見她腰胯便似成精靈蛇,前后扭動不休,陰門蹭著毛蛟屌毛,牝珠水幾欲磨將出
火來,爽癢難名,又兼屄中捅了粗長一根肉棍兒,那小玉實是快活已極,一身都
爽,口里不住價浪道:「哎呀,哎呀,親哥哥,弄死妹妹了。」

  只見這小玉飛磨著陰毛,又將牝門碾了三二千回,屄中卻癢,便再行樁套陽
屌,將屄一連捅了一二千回,里面淫水兒,江河一般傾將出去來。小玉身子丟了
七八回,陰精洩出無數,卻不肯休,只顧套磨爽弄。

  毛蛟忽然起興,陽屌長伸極挺去她屄里,兩手將小玉屁股,左右拿定,一起
使力發作,猛搖她肥臀,那根屌便一似爛醉的酒徒,在小玉屄里狂攪。

  小玉只覺陰屄酸爽透極,怪爽之氣,襲去一身雙乳之上,小玉哀聲浪呼道:
「哥啊,真個吃你肏死,不要動,饒過小屄兒。」

  那龜首顛了一般,旋刮著她屄內騷肉,教她如何不快活,頓時陰精漏洩個不
住,狂丟一回身子。小玉已自攤了白肉身子,死豬也似伏在毛蛟胸前喘哼,屁股
尚兀自抖擅。

  毛蛟精已動了,便急抱了小玉,身子只一翻,卻將小玉壓在身下,推起她雙
股,叫道:「小屄,教你快活罷。」毛蛟因要出精,陽屌一發地粗脹了,便捅開
小玉陰門,直肏進她屄里,擠得屄水也出。只見毛蛟挺動那根雄屌,且不顧小玉
死活,使用全身的氣力,不展眼肏了三五千抽。

  小玉先自殺豬也似叫饒,不多時,擋不住那毛蛟屌熱如火,屄里再生酥美,
又挑得興動,便攀了毛蛟身背,湊著屁股呼道:「壞屌兒,好快活人,肏屄,肏
屄。」浪叫不休。

  吳夫人的在側看勾多時,眼熱心跳,身子一發淫騷得緊,輾轉坐臥不定,忽
然觑見窗前台子上,見擺著前日那根藥藤。

  吳夫人大喜,赤身跳下床,將過藤棍來看時,且喜潔淨,便復登床,藥藤先
自去陰門上,四面揩抹些淫漿,弄得濕滑了,便倒著身子,輕重抵入屁眼,悶哼
一聲,只覺肛中略得些子快意,看毛蛟小玉兩個時,正肏得凶狠,只得將了那藥
藤,抽捅自家肛門煞火。

  一邊毛蛟格摁了小玉身股,已自狂干了七八千抽,小玉連日被毛蛟狠干,雖
是頗有些子淫意,已自力弱,如今又吃屌透了花心,屄里面陰精亂洩,不住價丟
身子,早沒了言語,叫喚不出,只見她一雙秀目失神,開一回,閉一回,滿面喜
一回,驚一回,一付白花花身肉,只個屄兀自對敵陽屌,余處早攤軟了。

  毛蛟本自強忍,奸肏了多時,那陽精終是禁不住,沖開關鎖,一湧而出。毛
蛟大叫一聲,腰胯抽挺,將一屌的陽精,盡數噴在小玉屄房內。小玉猛地引頸驚
鳴,陰屄滿承了陽精,滾鐵也似燒燙,激得她天靈爽開,立時昏了。

  毛蛟見足了小玉意,便輕壓了她身子,去她面唇上,親摩一回,方才抽出陽
屌,將小玉抱去床里面,回身看吳夫人時,正自眯了眼抽那藤,輕哼細喘,一付
淫騷的模樣。毛蛟看了歡喜,便來摸吳夫人胸。

  吳夫人開眼,看著毛蛟道:「蛟弟,抱我身子。」

  毛蛟擁上身,喚道:「騷姐姐。」與她嘴兒親個不住。

  吳夫人愈騷,推毛蛟仰了身體,自抽出藥藤,倒伏去他上面,捧了他陽屌含
套,卻好將個肥屄,聳在毛蛟面前。

  毛蛟見吳夫人臀白如玉,雪花也似好肥屁股肉,忙一把抱過,亂親了一回,
便去舔她陰門,搔珠咬唇,咨意耍玩,一邊捅兩根手指,在她屁眼里扣。

  不消片時,吳夫人咂著舌兒,將毛蛟一屌的精漿淫液,都嘬來咽吃了,自家
二陰孔穴,卻吃毛蛟戲弄得勾,泥漿糊了也似,連屁股一片都濕了。這吳夫人癢
極,便拋開屁股思量躲過。

  毛蛟陽屌早又硬了,便道:「我的姐,如今我兩個好弄罷。」

  吳夫人忙應道:「最好。」

  二人一換身,毛蛟卻早推起吳夫人雙股,騎在她屁股上,來肏她肛門。

  只見吳夫人自伸了雙手,去臀下開后庭孔兒,喚毛蛟道:「蛟弟,姐姐屁眼
癢哩,你快來。」

  毛蛟道:「便來也。」舉屌挺抵,捅開那圈鎖肉,直肏入她肛門里,滿滿地
撐了抽動。吳夫人聲喚道:「哎呀。」

  毛蛟甫一抽動,吳夫人便浪道:「好,好肏,狠些肏。」

  毛蛟自不待言,依個律節,三五百抽一氣,緩一緩,一連再抽數百下。

  不消數遭,這吳夫人便淫聲大作,啊啊叫喚道:「好人兒,你個粗屌,肏死
人。」

  毛蛟一發出力捅肏,一邊道:「我肏你屁眼,肏你屁眼。」片時捅干了三二
千抽,肏得吳夫人身肉亂跳,乳團翻滾。

  吳夫人只覺肛門火熱,奇爽布身,愈是淫呼浪叫,誘得毛蛟淫火焚心,便將
吳夫人肥臀再推高些,陽屌飛也似直樁直搗,亂肏她肛門。吳夫人似拒還迎,鎖
著眉頭哀喚,那兩只粉腳兒,撇在半空里顛。

  又肏了一二千抽,吳夫人屁眼爽翻,屄里騷水亂流,陰毛肚腹都濕,快活無
狀。

  毛蛟俯肏了一回,便教吳夫人翻跪于床,自后奸她屁眼。

  吳夫人軟伏了身子,撐起兩臂,聳出屁股受肏。

  毛蛟將出氣力,仗著屌硬棍大,猛肏吳夫人肛門,一氣亂搗了五六千抽,肏
得她一身都搖,哎哎連聲。毛蛟卻來捉了吳夫人雙乳,大把地把弄。

  吳夫人一時酥透了身體,連叫道:「唉呀,唉呀。」手臂只一軟,頭面撲在
床上,掙爬不起,只豎挺了腰臀,送肛門與毛蛟肏。吳夫人丟身無數,陰精不知
洩了幾回,看她陰屄時,已自透濕了,淫水兒滴答直下,床榻濕染了一片。

  毛蛟恐吳夫人無力,就勢自后將她攬抱了,體股交纏,一起側身倒在床上,
兩手把揉她胸乳。

  看吳夫人時,隱隱香津泛出,將幾縷絲發,亂貼在面上,其狀堪憐,卻惹得
人動。

  毛蛟心愛,不禁道:「姐姐,你也生得十分標致了,我每日不肏你時,如何
打熬得過。」

  吳夫人道:「我是你的婦人,這身子自是你日夜弄的,只恐姐姐殘陋,又被
你趕了去。」

  毛蛟道:「我便是愛煞你屁肛,怎肯再放了你去。」

  吳夫人心動,肥白的屁股亂掀,哼道:「好,我只要將屁眼你肏,你肏,你
肏。」

  毛蛟聽見,心也酥化了,便去吻她香肌玉容。吳夫人反過頭首相就,與毛蛟
抵著唇舌,只顧親嘴兒。

  少時,早撩動兩個春心似火。吳夫人身子輕扭,一對烏睛看著毛蛟。毛蛟也
自屌跳,便扳了吳夫人一條肥腿,挺動腰胯肏她肛門。吳夫人咬唇承受,似喜還
愁。

  毛蛟一頭捅她屁眼,一邊問道:「姐姐,我肏得你好么。」

  吳夫人妙目閃爍,只不言語。

  毛蛟見了,詐怒道:「教你認得我的手段。」撐起身,緊抱了吳夫人那條粉
股,跨跪在她陰胯上,使盡十二分氣力,亂捅胡搗,狂力肏她屁眼。

  吳夫人浪肉顛跳,媚聲頻作,連連喚道:「輕些個,不要大力,肛孔兒吃你
掀破了。」

  毛蛟不答,悶聲奸干,直肏了五七千抽,弄得吳夫人一身都軟,復再問道:
「騷姐姐,可曾快活了。」

  吳夫人媚著眼兒道:「極是爽的,蛟弟,你是我親漢子,偏你肏得我恁是快
活。」

  毛蛟大喜,放開她腿股,合身壓在吳夫人胸脯軟肉上,與她將嘴亂親,下面
卻捧開吳夫人人雙股,挺屌狠肏她屁孔。

  吳夫人吃弄得身心皆爽,口里不住嗯嗯浪哼,肛門鎖了毛蛟粗屌,顛著屁眼
亂套。如此又弄了三五千度,兩個心犀相通,一起爽身大洩,對丟罷戰。

  毛蛟兀自不肯起,輕壓了吳夫人身子,厮摸她身肉。吳夫人弄勾多時,心滿
意足,攤著身子與他蹭,自也歡喜不盡。

  半晌,吳夫人方道:「好丈夫,我們睡罷。」

  毛蛟便翻下身,說道:「也好,我抱了姐姐睡。」

  吳夫人道:「燈也不曾熄。便要起身。」

  毛蛟忙道:「我去,不消勞動姐姐。」

  吳夫人止住道:「恁地見外,我是你的婦人,自是要侍伺你的。」言畢裸著
身子,下床將碗燈吹了,復上床來,黑里吃毛蛟只一抱,兩個又纏作一處。

  毛蛟魄氣不曾伏,未得便睡,仰面攬了吳夫人在肩,說道:「好姐姐,毛蛟
是凶人,你與我相伴,未知日后結果。」

  吳夫人面貼在他肩臂上,好半晌方悠悠地道:「蛟弟,我心中的言語,你肯
聽么。」

  毛蛟道:「我與姐姐夫婦相許,正要心腹相交,你只說無妨。」

  吳夫人輕歎一聲,言道:「兄弟是個義氣男子,姐姐衷心有愧。據著那吳知
州,因我家勢衰落,便不十分中意于我,敷衍房事,旬月寡歡,教我獨守房中,
無個解興的人兒。那日初見你時,料得你一身的氣力,恨無從相會。

  只是我一個貴婦人,雖是丈夫冷落,也不合有此淫念。向后,吃你賺了來此
間,雖是千奸萬肏,百般淫辱于我,卻消煞我滿身欲火,如今一付心思,日夜只
盼與你一般的漢子干事,我這身子,實實淫賤已極了。」聲轉低咽,言下幾泣。

  毛蛟道:「姐姐,淫便淫了,如今但度得一日,便與你快活淫一日,度得一
世,便與你快活肏一世。他日同死,便是結果,愁他怎地,且睡罷。」

  吳夫人聽了,便不再言,毛蛟裹抱了二女,輕撫漫索,三個漸自酣然。
第六回  之四

         吳夫人驚心上青嵬 白云娘騷情付魚水

  第二日,秦不遺使人將張牧延至聚義廳上,與毛蛟都共一處,一吐胸中許多
好漢的事務。

  秦夫人卻教小玉,來請李夫人並陰蓮兩個。李夫人便與陰蓮,隨了小玉,來
至秦夫人房中。只見秦夫人同吳夫人兩個,備下茶茗瓜果,已在里面相候,眾女
略相見畢,秦夫人便教吳夫人小玉左邊坐了,李夫人與陰蓮坐在右手,秦夫人居
中坐下。

  只聽秦夫人道:「今天使二位夫人在此相聚,你我休要拘禮,隨順姊妹相稱如
何。」

  李夫人便道:「最好,原只聞說秦寨主英雄,不想此間有姐姐這般人物,正
要結識。」

  三人敘了年齒,李夫人小吳夫人一歲,秦夫人卻長李夫人兩歲,認做大姐。
秦夫人大喜,便與二婦共敘身世。

  李夫人便道:「正要請教大姊里貫,我看姐姐舉動言語,不似山野中人,因
何事上,來此青嵬。」

  只見秦夫人輕輕一笑,說道:「二妹因緣就里,都已知了,我的身世,卻也
是苦。」

  吳夫人道:「姐姐說與我們也好。」

  只聽秦夫人歎道:「前塵舊事,難堪回首,徒自驚擾神魂而已。也罷,便說
何妨。我乃漢州人氏,姓朱,小字惠娘。丈夫高淳,本是綿州通判。因惡了本州
府尹曾宥,一時不合,與他各具表奏,爭訟朝廷,惱了執政宰員,將他二人俱罷
了職差,除去官身。

  那厮懷恨在心,暗中使錢結交新官知州,尋個毀謗的惡名,丈夫竟吃他陷害
了,拿在獄中。那賊卻不干罷。其時我有二女一子。長女初嫁未幾,為是父親丟
了官職,夫家便女兒道忤逆公婆,將她休了,發付轉家。二女待字,幼子俱在家
中,一發都吃那厮陷在牢中。


  嗣后那厮以丈夫性命相挾,污騙了我身體,連日里強奸,並不肯放過,又吃
他擄去當街房舍,使了三五十人,將我剝得赤條條地,在樓上輪奸,反復奸肏,
幾乎要死。

  豈料我受奸之時,丈夫兒子,已被斷了斬絕,押在街口行刑,那惡賊偏教我
望見,慘景錐心,那時方知中了奸計,立時昏厥當場。

  及至醒轉,我已身回牢中,陰中痛楚,心更似絞,正自神魂迷亂,猛可里驚
覺,牢中兩個女兒,蹤影全無。四處里呼叫不應,卻是小牢子入來,一頓拳腳,
打翻在地上,只得暗自哭泣。

  幸得一個老成獄卒,暗暗說與我知,兩個女兒,大的充了妓戶,小的典賣與
人為奴,一應家中銀錢財物,都沒入官。此悲何堪。

  那曾賊極是歹惡,見我不死,卻使教當案孔目,將我斷個遠涉,配送遠惡軍
州。我一個婦人,大呼冤枉,又如何爭得。當堂吃了二十臀杖,只免刺金印,即
上枷鎖,兩個差役押了,投西而去。

  他兩個公人因見我有些姿韻,方出了府州之地,便就荒僻之處,將我任意亂
奸。初時臀傷未愈,遭奸疼痛欲死,掙扎將息了傷瘡,略堪承受,一路上賤娼也
似,吃那厮們日夜輪奸淫辱,將我身體,不知奸污了幾回。

  再有甚者,夜里住店時,將我褪盡了衣裳,精赤著身子,只戴了枷,丟在房
中,卻教店主人家,一應客人,都來看我身體,但有欲淫我的,略使些錢,便將
我與人媾污,徹夜奸肏. 只因我懦弱,做不得殉死的節烈婦人,至遭此等恥辱。
卻不料他二人,已得了惡賊銀錢,便教他于路害我性命。

  那日恰至青嵬山下過,當路好片樹林。他兩個公人,白日里便扯去我衣裙,
如常將我輪奸一回,卻對我言道:不是『我要殺你,受人錢財,與人消怨,你作
鬼時,只去尋那曾官人便是。』把我赤身推在樹上,一條索緊緊綁縛了,舉棍便
要打殺。

  天可憐見,幸得遇你秦大哥,帶了十數個人,巡山至彼,結果了兩個公人,
將我赤體救得上山,不曾曲死了去。

  后得秦大哥好生愛慕,他又無個婦人相伴,是我情願與他做了夫妻。

  秦大哥因知了我冤苦,鋼牙咬碎,帶了六七個人,直奔至綿州,探得曾賊府
中仔細,相了他家宅院,趁夜將他一門良賤,盡數殺了,只除青壯的婦人,俱削
了首級,卻將她應有的婦人屍身,剝得赤條條地,悉數吊在他家門首,又搜得他
滿室財物,寅夜逃出綿州,與我消了胸中無窮冤恨之氣。

  算來在此山中,已近一歲,如今只不知我那一雙女兒,作何生死。」

  眾女聽罷都哭,片時,李夫人說道:「婦人之命,直恁地苦,不想我姐妹三
人,際遇都是一般。」言下淚垂,便將道陵之事,原委告說一番。

  秦吳二夫人聽了,亦皆傷情。

  秦夫人復問道:「三妹是官貴的人,卻那里聽得秦大哥名字。」

  李夫人道:「卻是有個緣故。」

  原來張牧並李夫人陰蓮,隨了王益指引,離了近仙村,取路南赴,正是六月
酷伏天氣。雖是里程艱難,罕有商旅,且喜兩面盡是入云青山,水道縱橫,飽看
得山河雄壯,眾人于路多有餐風野宿。

  這一日已是申牌時分,兀自暑熱未消,行至一個所在,一條溪繞著,早望見
一個客店子,隔橋座落。張牧與李夫人商議,且去前面店中借米打火,今夜便就
店里討宿一晚。

  車馬緩行,張牧先自打馬上前。過得橋來,張牧抬眼看時,只見店房前一條
交椅,上面睡了一個婦人,精赤著下體,上身只一件素紗窄袖衫兒,輕輕地著在
肩上,敞開胸脯,挺著兩個酥乳,卻交了兩支腳兒,擱在木迴攔子上,下面臀股
盡處,亂烘烘露出一撮烏黑陰毛。

  張牧見了好笑,下馬叫道:「店主人家,過往客人投宿。」

  婦人正好睡,吃了一驚,跳起來罵道:「該死的蠢才,打攪老娘睡覺。」

  張牧看那婦人時,二十三四歲年紀,身貌俏美,便行前一步,唱個喏,含笑
道:「不當討擾,行走之人,欲投店上客宿。」

  那婦人看見張牧生得長大,便堆下笑來,應道:「此間喚作拾柴溝,遠近卻
無別家店子,客人要歇時,我這里樓上正有好淨房,且請里面看坐。」

  張牧遲疑,那婦人笑道:「小婦人赤身露體丑陋,不是待客之道,待我穿了
衣裙相見便了。」言罷返身入店去了。張牧暗笑。

  只見后面車馬已至,張牧便扶了李夫人陰蓮落車駐足,王益拿了包袱行李之
物,四人同入店中。

  只見先前的婦人,將素紗衫兒罩了她那雙乳,卷起衣袖,露出粉白也似兩條
前臂,里面紅主腰兒,下身系條抹綠褶裙,自后面房中,走將出來,滿面堆笑,
相了四人一回道:「尊客想是官眷,我這里雖是野僻小的去處,卻有上房,客人
在此安宿不妨。」

  李夫人道:「便有個親眷在衙司,要去相投,行至此間,討擾一宿便去。」

  那婦人道:「我這里喚作拾柴溝,左近多有盜賊,客人明日去時,須是小心
在意。」

  張牧道:「這個不妨事,我等自理會得,且安排客房教我姐姐歇息。」

  婦人心中詫異道:「怎地倒喚這婦人作姊,他兩個年歲須不相當。」口中不
說,笑吟吟地將眾人只一引,引至樓上,選兩間明淨客房,李夫人母女住一間,
張牧王益同住。婦人便問道:「客人要打火時,我這里灶下有鍋子。」

  李夫人道:「便借些米面與我等造飯,一發算錢還你。」

  婦人道:「有家制的干掛面。」

  張牧又問道:「主人家有酒肉賣么。」

  婦人道:「我店中出色的好酒,客人要吃肉時,店后見養了三五只雞,賣些
與客官下口。客人不嫌村時,我制得一手好辣雞,極是美味。」

  李夫人便道:「恁地時,相煩店主人安排些酒肉,煮面我等自理會。」

  婦人便道:「幾位官人要早歇時,只今便好打火。」

  李夫人點首。那婦人便去后面,教伙家捉得一只體大公雞,把來割了,婦人
在廚下整治。李夫人並陰蓮借了面筋,去灶上安排水火。

  不一時,都已完妥,那婦人教小二將一鍋子雞,數碗湯面,並匙筷等具,都
取上二樓,擺去李夫人房中。李夫人與陰蓮淨手上樓,喚了張牧兩個,同來吃肉
面。

  那雞異樣鮮辣,陰蓮嘗了歡喜道:「好吃,好吃,辣得快活哩。」不停筯吃
了數塊,意尤不盡,口舌嘶哈直舔,粉面透出汗來,兩唇艷紅,好一個嬌辣的美
人兒,張牧一時都看得癡了。

  卻說那婦人早早備下酒桶,去酒缸里打了半桶子酒,看眾人吃了面,便將酒
搬來李夫人房中,鋪下二三樣腌菜脯品,擺下四只碗,將個酒旋子,與眾人傾了
四碗酒,說道:「客官再嘗我這酒。」

  眾人正渴,都端酒來吃。張牧拿了酒,鼻子邊上略一嗅,便一飲而盡,抹嘴
道:「這酒有些氣力,店家,添些酒來。」

  婦人道:「有,有。」忙與張牧添了酒。

  張牧大喜,一連吃了五碗,半桶酒都教吃得盡了。張牧道:「主人家,再有
酒么。」

  婦人見說,忙道:「官客少待,我便打酒來。」急拎了桶,奔下樓,轉去后
面酒缸里再打了半桶酒,卻暗自忖道:「這長漢也貪酒,卻不是正中我的意。」
復拿上樓,一頭道:「酒在這里。」一頭再舀去張牧碗里。

  張牧卻不吃,指著酒道:「生受你店家,同吃一碗酒。」

  婦人推不過,便把來吃了。方再與張牧斟酒,張牧一連再吃了五七碗,又勸
婦人吃了一碗,不移時,半桶酒又盡吃了。

  看看飯罷,那婦人便來收拾碗碟,張牧與王益兩個,便要告辭回房,李夫人
陰蓮相。

  甫立起身,只見先倒了李夫人與陰蓮兩個,王益急上前要扶時,只一撲,亦
倒在地上。張牧大驚,看那婦人時,在后面冷笑。張牧大怒,便要去拿她,不料
足腿酥麻了,身子攤軟于地。

  原來這婦人卻是打劫的強人,那缸中制下的酒漿,已吃她下了蒙汗藥在里,
將張牧一眾人放倒。

  說話的,眼見那婦人亦吃了酒,如何不曾倒地。看官聽說,這婦人既是慣家
子,已自吃了解藥,以此麻她不翻。

  這蜀地麻藥,力緩而勁猛,慢慢吃將下去不妨,不得解藥時,只消這身子一
動,氣血周湧,引了那藥力發去全身上下,任你英雄好漢,也都吃麻翻了,這個
是百發百中。張牧幾個,都是不谙江湖上事務的,如何不中她的計策。

  且說那婦人見張牧倒地,撫掌笑道:「這長漢吃了我許多酒,兀自不肯倒,
果然有些異處,今夜定教與我合成好事。」又看了李夫人並陰蓮,自言道:「我
看這兩個婦人,雖不合是官府親眷,也是善性的人,倒教我不忍下手。也罷,這
三個且教小的們扛去后面綁了,我自與那長漢快活一夜。」

  一念至此,婦人便叫道:「小二,小三。」

  只見門外跳入三五條漢子,手中各持刀棒。

  待婦人看時,卻認得為頭的那個,吃了一驚道:「淫賊,如何是你。」話尤
未了,徒覺腹下淫火竄動,陰中頓時異癢生起,騷水便流。婦人心下大驚,道:
「不好。」知是中了那人暗算,大怒罵道:「鼠輩小賊,怎敢暗算了我。」

  為頭那漢大笑道:「偏你能陷人,也有吃人算時。」

  原來這一夥五個賊人,在左近望了多時,乘便潛在店后,趁婦人頭回送酒上
樓,先自使刀逼住兩個伙家並小二,都綁在后面,卻將淫毒粉藥和去酒缸里,便
要上樓來擒婦人,卻好婦人二次打酒,他眾人只一避,待婦人復上了樓,方才輕
輕地摸上樓去,正觑見婦人與張牧吃酒,次后便倒了李夫人幾個。

  此時婦人雖是淫毒發身,卻自不懼,怒道:「你待怎地。」

  那人不答,只嘿嘿地笑,對眾漢道:「休使器械,你看這婦人,雪也似白身
肉,傷損了須不好看。」

  那幾個便將刀棒收過,都去房門邊放了。

  那婦人見了,冷笑道:「諒你幾個無用的蠢漢,又無十分的本事,卻要奈何
我,不是凡人登天。」

  為頭那漢大怒,叫道:「你眾人與我出力拿了這賤婦,快活肏她騷屄,教她
認得老爺們本事。」

  一漢應聲奔前,伸了雙手,望婦人胸上便抓。

  婦人罵道:「打脊的賊,死來。」也不容那漢近身,去他左右手腕子上只一
點,那漢兩臂都酥,不及呼疼,吃婦人擒了手臂就勢一帶,丟去牆壁上,頭上撞
老大一個疙瘩,倒在那里聲喚。

  后面惱了一漢,掄起臂膊,望婦人頭項便打。

  婦人眼疾,使一個飛燕踢式,飛起腳只一踹,那漢下颔上早中,身子望后便
倒,脊背直掼在桌上,碗兒碟兒,碾得粉碎。

  這邊眾漢吃了一驚,仗了人多勢大,三二個齊上,來斗這婦人。

  那婦人卻自本事了得,又兼身手輕靈,三拳兩腳,直打得眾漢發昏。

  為頭那漢見了,無計可施,只得合著眾漢,上前纏斗婦人。

  再斗得幾合,婦人愈覺滿面潮紅,一身都熱,陰戶里騷癢已極,淫津直漏,
便有些立身不穩。

  為頭那漢見了,大喜道:「這淫婦騷發了,休要放過。」便近身搶這婦人。

  婦人吃一羞,慌忙一腳踢翻那漢,不防背后一個貼上,合身只一抱,兩臂恰
攬在她胸上,抵死緊勒了。婦人待要使個解法,豈料胸乳吃那漢弄著,一時酥了
身子,口中不禁聲喚道:「哎喲。」氣力便自懈怠。

  只此一招慢了,頓吃眾漢並力向前,擒了她手腳,卻再如何掙得脫。婦人沒
奈何,只得喘著氣,怒目而視。

  為頭那漢叫了聲:「慚愧。」爬起身,面目青腫一片,罵道:「潑屄,也吃
你打得勾,如今看我伏侍你。」便伸手去探婦人裙底,只系了單裙,正摸在陰戶
上,陰毛盡滲了淫漿。

  那漢邪笑道:「我的淫娘兒,褲兒也不著,不是要偷漢子,卻是要做甚么道
理。」只一扯,婦人紗裙便脫,頓時下身赤裸。那漢再去解了婦人主腰兒,散開
她上面衣衫,露出一雙白嫩嫩渾挺的奶子。

  那漢便教兩個男女,掰開婦人雙股,袒出陰戶,自除了一身衣褲,挺屌欺在
婦人屄門上厮研,笑道:「我這藥下在酒里,本待拿了你,卻把與你吃,勾動你
起騷,好教我兄弟爽肏快活。不想你自先吃了,須怨不得我。」不待婦人言語,
便將屌只一捅,盡肏在婦人屄里。

  婦人中了媚毒,陰中水流不止,阻不得屌肏,頓時吃那漢奸了身體,心中不
甘,兀自狗賊淫賊價罵。

  為頭那漢只顧肏,奸了五七百抽,方歎道:「好熱個屄,看我肏你死。」奮
起全身氣力,狠奸狂肏,將婦人陰屄干個不休。

  婦人一時吃他將身子把來奸污了,滿心里憤怒,屄中卻吃肏得極爽,已自懶
了叫罵,拼較氣力,不肯放將浪聲出來,由那漢奸了千余抽,屄爽透去心子里,
一發淫火發身,咬唇扇鼻,看看媚態已生,尚兀自強制忍禁。

  那漢甩屌再干了一二千抽,耐不住火,陽精便洩去婦人一滿屄。

  那漢事畢,便教余下四個賊男女,輪番來奸這婦人,將婦人肏了七八千度,
陰戶也吃干翻了,屄中成堆價直噗出精漿來。

  看那婦人時,嗔著雙目,似恨還嬌,卻兀自掀著下面陰戶,便似來尋陽屌肏
弄一般。

  那漢見了,笑道:「都不要肏,這屄自騷了,你我且羞辱她一番好耍。」一
個賊漢便來拿了婦人一雙乳,揉一回,碾一回。又一個去婦人裸身上只顧撫弄,
為頭那漢卻將屌龜,就婦人陰戶上逡,將個婦人逗得屄水狂流,卻苦無個雄長的
硬屌,消解這般淫火。

  婦人吃他幾個,挑動起一腔子欲海燄灼,高三萬尺,邪熱奔騰,那淫氣襲去
她禁全身,無一處不酥,屄中最是怪癢萬分,禁不住連聲呻喚,肥臀顛頓不休,
一時抗不過,只得告求道:「不要取笑,速來肏我屄。」

  眾漢都笑,為頭那人卻道:「賊賤人,叫我一聲親漢子,我便屌你屄。」

  婦人只得道:「好漢,肏罷。」

  那漢道:「且來含我屌。」

  那婦人大怒,罵道:「狗賊,忒趕人怎地。」

  那漢便去婦人面上,啪地只一巴掌,作色道:「也不怕你使強,我等只顧去
休。」那幾個便撤了手,松開婦人身體,一齊都要走。

  婦人一身的氣力,俱化作淫火,已自爭斗不得,此時屄癢得急了,慌忙道:
「且住,我依了你言語便是。」

  那漢冷笑道:「伏侍老爺們快活時,卻嘗大屌與你肏屄。」便教眾人作一圈
圍定婦人,各挺塵屌。

  婦人羞怒集心,都吃那淫火燒化,當下耐了性子,曲跪了身子,張開口唇,
先就為頭那漢陽屌,細細品咂,眾漢看了大笑不已。婦人吮了片時,屄中一發瘙
痕起來,不覺將手去陰門上亂扣,鼻中喘哼作一片。

  好一時,將那五根屌物都含了一回,婦人忙將身子伏了,自后聳出白花花的
屁股,口中亂道:「肏罷,肏屄,哎呀,癢煞人。」兀自將手指兒,去陰戶上扣
弄,屄早濕得透了。

  為頭那漢卻道:「我有一泡急尿在此,你與我吃入肚里去。」

  婦人雖是邪淫騷發,卻受不這辱,一時憤怒,奮起身罵道:「你是個腌臜無
賴的人,沒的由你羞恥我。」便來撲那漢厮打。

  為頭那漢倒吃了一驚,急切要閃。

  婦人終吃淫火壞了身心,聚不得神氣,身形自慢了,未便近得那漢身。

  只見身后一個賊男女,抬腿去婦人陰胯上,便是一腳,婦人屄門上早中。

  只聽婦人啊地慘叫一聲,身子直摔在地上,雙手捂了屄,亂滾疼號不已。

  為頭那漢見了,便教人扯起婦人雙臂,自糾了她烏發,現出她臉面,拿了屌
兒,一柱尿水,望婦人口鼻處,直噴將去。

  婦人大急,忙閉口唇,絞鎖眉目,悶悶哼叫,吃那漢尿淋了一面。

  為頭那漢尿罷,看了婦人大笑,放開好頭首,又笑不止。婦人搖首,甩那尿
水,方待破口大罵,卻不防斜刺里跳過一條賊漢,復將一屌熱黃尿,來噴婦人口
面。

  婦人待要閃時,口中已入了些許,腥騷無匹。婦人慌忙亂吐,已自不及,只
得由那黃漿,撲面灑將來。

  眾漢都笑,只見婦人就尿雨里,止聲痛哭,失聲痛哭。

  那漢尿罷,只聽婦人號哭道:「殺了我,殺了我。」

  為頭那漢大怒,將婦人只一腳踹翻,罵道:「你如今狗一般的屄,還要爭強
么。」一頭里罵,一頭屌柄昂怒,便騰身來奸婦人,將她一條粉股掀了,陽屌直
捅在她屄里,一頓狂肏。

  婦人陰戶痛爽齊至,一時心中怨恨都起,就那漢奸肏里,哭叫不休。

  那漢卻肏得快活,一氣里便將婦人亂奸千余抽,透洩了陽精,大呼快活。似
此,五條賊漢再將婦人輪奸一回,奸干數千抽抽。

  看那婦人時,神識已迷,兩手辨了屄門,口中只顧道:「肏,肏。」眾漢見
了都驚。

  你道怎地,自來媚毒最忌遭著麻藥,極是猛烈,婦人如消不得興,便淫火燒
心,不出三五個時辰,直教五髒焚燥而死,這個是無藥可解。今日這婦人不合撞
上這件,又兼她是個身貪色欲的人,正是火焚焰炙,命在頃刻。
               
  為頭那漢道:「不料這個鳥婦,如話好身手,屄也恁地了得,如何是了。」

  一個道:「你我也肏得勾了,沒的洩陽精與她快活,可惜真個好騷屄,卻是
留她不得,只得殺了這婦人罷休。」

  為頭那漢道:「正和我的心意,我便是消不得心中一口鳥氣,來奸這婦人,
現如今一不作,二不休,待我挑了她手腳,再剜她屄出氣,只是不曾帶得趁手腕
刀。」

  內中一個指著張牧道:「這大漢腰里的不是。」

  為頭那漢看時,只見那張牧腰上,插著一柄短匕,歡喜道:「便是老天的意
了,且割了賊婆娘,便殺這兩個甚么鳥漢,占了那兩個婦人,你我便只在此間快
活。」言畢大笑,便來張牧腰間,要取他刀刃。

  那漢甫近得張牧身,只聽得一聲大吼,只見張牧縱身躍起,只一拳,打翻為
頭的漢子,那四個驚得呆了,一瞬時,已吃張牧一腳踢倒兩個。這兩個急來搶張
牧,只見張牧碀地一聲,抽出短刃在手,臂膊只一揮,割了那兩個咽喉,血漿子
噗地噴將出來,死在當場。

  張牧方待要反身,聽得背后風響,急要閃時,一時中的藥多了,身子把捉不
定,只側得半個身子,觑見一條木櫈,直劈將下來。

  張牧大吼一聲,運起天生神力,將肩背迎上,只聽啪地一聲響亮,那櫈頓時
粉碎。

  使櫈的那漢唬得呆了,只見張牧轉過身來,較起千斤的氣力,當胸只一拳,
打得那漢倒在地上吐血。

  一旁的賊漢見了,驚的魂飛魄走,急來門邊上取刀,卻自手腳慌亂,器械倒
了一片,方得拿刀在手,只見張牧已至近前。

  那漢忙舉刀來砍張牧,吃張牧不待他刀落,飛步搶入他中門,翻臂只一肘,
那漢膻中上正中,打得那漢悶哼一聲,口青唇紫,手腳頓時攤軟,丟了刀,和身
撲在地上,動撣不得。

  張牧反身看時,只見為頭那漢方才撐起身子。那漢吃打他得發昏,好容易爬
將起來,正不知就里,雙睛里只見寒光一閃,心窩子上早吃一刀捅入。張牧恨他
意歹,以此力重,短刃直末至柄。那漢哼也無一聲,已吃張牧殺了。

  張牧踢開這漢屍首,挑起怒目,將房內余下的幾個賊漢,死的活的,都搠了
三五刀,看看都不活了,方才罷手,來看那婦人。

  只見那婦人似見非見,爛泥一般堆在地上摸屄,一張俏面绯紅,只沒半點言
語。為因那婦人淫毒已發得透了,早自聲喚不出。

  張牧此時酒湧上來,見了婦人裸身,淫念竄生,發狠道:「惡婆娘,不是我
掙扎得起,我幾個已吃人害了性命,我也不殺你,只肏翻你屄,教你快活死。」

  你道這張牧吃許多藥酒,怎地起得身體。

  原來張牧自有異處,些子神氣精,拔萃眾生,雖是中了婦人蒙漢藥,一時麻
翻身體,神識卻在,將那婦人的言語,並一應賊漢強奸,都聽在心里。

  及至眾賊漢輪奸婦人,弄了一個時辰有余,張牧仗著精神,氣血已自周暢,
只不發作。待得那漢起念相害,來取他短匕,方才借勢奮起。

  當時張牧借著酒力,除了上下衣服,渾身一絲不掛,撲在婦人身子上,提屌
便肏。婦人陰戶滿是淫漿,接著張牧屌棍,不待他發力,已自屌兒吞將入去,不
住地套吮。張牧也不謙讓,便將淫興鼓動,挺著大屌,狠肏這婦人。

  婦人初時似無力承受,及吃張牧拼力搗了千二百抽,便聽她有些浪聲,嗯嗯
地叫喚,手腳便來攀張牧腰股。

  張牧就她浪叫里,屌愈是粗硬,便將婦人雙股,推去她胸上,教她高掀了肥
屄,揮屌自上捅砸她陰戶。

  婦人此時得了張牧陽氣,略解陰毒,神氣漸復,一發叫得歡了,漸漸挺動起
肥臀,幫襯張牧捅干她屄。

  張牧勻著氣力,再奸了三二千抽,只不解興,便拿定婦人腰臀,只一翻,將
她身子翻轉,跪伏于地。張牧自后捉了那婦人屁股,腰間較力,屌棍潑風也似狂
肏,一氣抽了三五千抽,直弄得婦人睜著雙眼,啊啊地大叫。

  張牧只顧埋首肏屄,忽聽得那婦人出言道:「強漢子,干得我忒好了,你肯
放我與你套一回屌,斗個輸贏么。」

  張牧如何懼她,便道:「由你怎地,怕的不是好漢。」放開婦人,自仰在地
上,大屌戳天也似插在胯間。

  那婦人一見大喜,急伏去張牧身上,略一抬臀,陰屄忙忙地吞了陽屌,便行
樁套。只見那婦人甩開屄臀,啪啪地吞砸不休,口中叫快不已。

  原來這婦人本自淫發,苦不得解,如今得了張牧這鐵一般壯漢,將她肏得半
死,一心里快活不禁,便放出手段,將個好屄,篐兒也似吞套陽屌,要與張牧盤
腸大戰。

  看看樁了三五千抽,婦人雖是了無倦意,卻自心驚,暗忖道:「我這穴兒,
是江湖上聞名的屄,挫了無數野屌威風,不料這個大漢恁地好本事,只怕今日要
輸與他,性命也不保了。下」

  面張牧只覺自家陽屌,吃婦人那屄,團團地攢握了,暗地吃驚道:「這屄,
倒好生有氣力。」

  看官聽說,這個婦人陰牝非比尋常,內里暖肉緊裹,曲徑幽折,將個陽屌如
摩如呵,擠弄搓揉,教人快活不曾有,不是張牧天生神屌,早吃婦人弄得痿了。

  好張牧,就這快活里,將海底極深處一點淫氣,盡數發將起來,充盈屌棍,
不禁使動腰胯,死力頂肏婦人陰戶。兩個這里放出平生本事,上下里肏斗,何止
干了上萬抽。

  那婦人驚怪,忙止了吞套,肥屄肉碾在張牧恥胯上,將個靈蛇腰兒,前后盤
磨,攪套張牧陽屌,就那掀動里,肥臀去張牧屌棍盡根處,輕擠慢弄。

  張牧吃她碾了五七百度,一發快活難當,不耐婦人嫚妙,便將兩手,把定婦
人肥臀肉,抵定她陰屄,飛也似圈磨,一根好粗長屌棍,只顧在她屄中亂攪。

  婦人不防張牧有此氣力,吃他壞了節度,已自爽透了淫屄,陰精頓時亂洩,
卻是異樣快活,酥丟了身子,兀自不肯服軟,只得拼著性命,強與張牧放對。

  婦人慌忙拼力抬動臀屄,復再吞套陽屌。張牧無般不可,見婦人屄來套,便
亦行頂捅,狂搗她屄穴。

  二人又斗了三幾千抽,婦人狠樁了這一回,實是力潰了,敵張牧不過,只得
任張牧在下面肏干她屄。此時婦人一身酥美,快活已至巅極,不防張牧再搗了千
有余抽,猛可里將粗屌復一脹,扳了她腰臀,望下只一挫,龜頭頓時捅入婦人子
宮。

  婦人吃點透了這個去處,驚叫一聲,爽翻了身體,那天靈蓋里,金光亂閃,
便似斗大的槌,惡狠狠去她腦后只一砸,滿胞的陰精,自屄中嘩地傾漏,洪洩而
出。

  只見那婦人哼也不哼,頭一栽,合身撲在張牧身上,攤了手腳,卻吃張牧一
把掀翻,死豬一般軟倒在地上。

  張牧淫火正燒得高企,且不理會婦人生死,只顧較起天生氣力,掀起婦人陰
屄狂肏,一氣搗干了七八千抽,尚兀自不肯干罷。張牧直肏得渾身汗淋,雨澆的
一般,那汗直墜在婦人胸腹上,粘了她一身。

  看那婦人時,挺著胸脯兩只豐乳,油沫也似晶晶地亮,一地里搖搖不休。那
婦人吃張牧奸肏了三五萬抽,屄也碾砸得碎了,淫毒卻已消得將盡,此時身子已
無半分的氣力,卻自睜開一雙妙目含情,依依地看了張牧面龐,淚流滿面。

  張牧這一番好肏,屌透靈犀,已自與這婦人神息相通,盡知她心意,一腔憤
氣,卻化做憐愛,知那婦人極喜他肏干,便再弄神力,狠奸了一二千抽,只見婦
人口鼻都顫,張牧忙將口吻,擠在婦人嬌唇上,與她合口相吮,婦人心身俱透,
快活至極,忽地大叫數聲,屁股亂顛,便自狂丟了身子,頓時昏厥。那屄兀自抖
個不休,陰精漏個不止,指望勾出張牧陽精,卻是不能。

  張牧酒力已散,此時便如甘露澆頂般,大暢淫興,見干昏了婦人,慌忙抱起
她身子,扶坐于地。

  少時婦人神回氣轉,輕哎一聲,打開雙目,含羞帶怯,只顧看了張牧,並不
言語。

  只聽張牧道:「你一番生受,且要勞你救起我的人。」

  婦人醒悟,忙道:「正是。」便要起身,覺道陰門腫痛如刺,只得隱忍,掙
扎起來,尋過原有的衫裙著了,看張牧也自穿了衣裳。

  那婦人便對張牧道:「且收拾了局面,休教她婦人家吃驚。」便引了張牧,
去至樓下,到后面來看時,只見案邊綁翻了小二並兩個伙家,嘴里都塞了布團,
以此作聲不得。

  待松了綁縛,只聽小二道:「主人無恙,你上面響動非常,我等在此間聽了
多時,正自驚疑不定,且喜得主人搭救。」

  那婦人道:「今日不是這位客人仗義相助,我的性命早休,你三人且都隨我
來。」便復來至樓上房內,教小二等打掃一應物事,屍首都抬去屋后。便尋了別
間淨房,李夫人三個移過。

  好一時,待收拾已畢,婦人已自換過衣衫,洗罷面,方才取了淨水,來至房
中,扶起李夫人陰蓮並三益三個,一一將水灌入口中。

  不消片刻光景,三人漸次醒轉,張牧見了大喜。那王益猶自記得,指了那婦
人怒道:「哥哥,這家婦好生歹毒,使藥要害夫人小姐。」

  只見那婦人忙向前望李夫人賠禮道:「是我有眼無珠,幾乎害了良人,萬望
饒恕則個。」

  李夫人兀自未知端的,只聽得張牧道:「且聽我將方才之事,說與你姐姐知
曉。」便將如何中了蒙汗藥,如何聽見婦人言語,次后如何五個賊人將婦人把來
奸了,如何賊人要害眾人,如何斗殺眾賊,如何解了婦人淫毒,都說了一遍,又
道:「我觀這婦人行止,其中定有情由,心中必有不平之事,何妨聽其一敘。」

  李夫人便對那婦人道:「願聞其詳。」

  婦人再施一禮,開口說道:「我自姓李,名喚翠兒。鄉里是青城縣李家村人
氏,累世種茶為生,長成一十五歲,為因官司苛重,家中難以過活,將我典賣去
成都府,與人作了婢奴。

  甫入得主戶,便吃那惡主人將我身子沾污,次后時時遭他奸淫。是我不憤其
辱,盜了主人錢帛,只身逃脫,一路沒頭似向北而去。

  不料主家告官,輯捕觀察將我捉住。那觀察是個奸徒,見我生得美色,便趨
勢奸了我身子,又吃他囚在密處,整日把些極淫的藥毒,強灌我吃了,弄得我淫
婦也似。那厮又教手下三二十個做公的,將了我精赤的裸身子,日夜輪奸取樂。
如此五七日,幾乎將我奸死。

  我偏不肯心甘,一日早時,被我乘便脫走,裸著身體奔命,卻吃那厮覺察,
引著七八個賊男女,在后面趕我。

  事在危急之時,得遇一條好漢,路見不平,殺了那觀察,打散眾人,救了我
性命。那條好漢,喚作小華光楊犷,我便認義他做了兄長,同在江湖上行走,結
識下許多豪杰的人物。

  三五年間,習就一身的本事,七八個人近不得我身。兩年之前,我那哥哥占
了這拾柴嶺上稱雄,聚得百十人,周近打家劫戶,驚動村坊。我便在此間開店為
霸,劫掠私鹽,但凡過往富賈,官府貴人,多有吃我奪財害命的。

  只有一件,我這身子,當日雖得楊犷哥哥救下,其實媚毒中得深了,時時發
春難禁,初時多得哥哥,與我日夜歡合解興。

  次后他自多有事務,脫身不得,我卻難當這熬煎,只得就過往精壯好漢,中
得我意的,便與他交媾一回,聊消得寂寞。

  偏是勾得人多了,淫情愈熾。江湖上因我生得美貌,又能殺人,都呼我做粉
羅刹。

  這暑天里,我如常裸了身體,在店外歇,一則納涼,二則結識好漢。

  不合一月之前,吃今日為首這賊見了我裸體,貪我美色,便要來沾我身。我
見他言語不准,不是好漢家數,便不睬他。那厮不知我利害,卻來白纏,是我教
了伙家,各執桿棒趕他,那賊落了單,見不是頭,慌忙走了。

  小二哥對我道:『他是左近潑皮,奸詐不及的賊漢,村坊多有不容他出入,
喚做夾尾狗陳四的便是。』

  量這樣小賊,如何入得我眼眉。

  為因有一般的強人,要來奪此店,數番賭斗,都吃敗在我手下,以此全未曾
在意這個宵小,不想今日托大,吃了他暗算,幾乎枉送性命。」便將如何中了淫
藥,如何一番惡斗,如何淫發被擒,如何強遭輪奸,如何吃賊眾羞辱,如何神昏
欲死,如何得張牧肏解了淫毒,細細告訴一遍。

  復道:「我有心中苦結,怨恨官府,癡纏了無限恨意,解脫不得,見夫人是
官司眷屬,終是下手相害,如今反得相救,實是慚愧得緊。」

  李夫人聽得心驚不已,手中滲出汗來,言語都無。陰蓮初極憤怒,次后見說
翠兒氣性磊落,練得一身好本事,便好生相慕,惡意全消。王益聞知就里,又兼
是同鄉之人,早無嫌隔。

  當下張牧並李夫人等,與翠兒都相見了,說知名字。翠兒大喜,便再排下酒
食,與眾人壓驚陪話。席間李翠兒動問各人身世,張牧便將李夫人遭受一節,說
與翠兒。

  翠兒方知同是悽苦之人,愈是敬重,便道:「我本是俗賤之人,若是夫人不
嫌,願與夫人小姐,並張牧兄弟,就此間結義可好么。」

  陰蓮見說大喜,便對李夫人道:「娘親,我結識得這般姐姐,也不枉了。」

  李夫人見翠兒志誠,便道:「我是個無用婦人,已蒙牧弟錯呼為長姐,如今
又得你不棄,要拜作姐妹,如何不肯,只恐損了你威名。」

  翠兒大喜,當下四人結拜,翠兒便認李夫人為姐,陰蓮並張牧兩個,卻喚她
翠兒姐,便教王益亦喚李翠兒作姐姐。

  陰蓮歡喜,便對翠兒道:「翠姐姐,不想你制得好酒菜,又有一身的本事,
羨慕煞小妹我,怎地教我些拳腳,異日也不消受人欺辱。」

  翠兒笑道:「我比你的牧哥哥,差之千里,你不學他好本事,怎地轉學我這
末流。」

  陰蓮道:「牧哥哥自是好本事,只是並不知婦人中,竟有姐姐一般的豪杰人
物,我李陰蓮他日,亦要做個高強的人。」

  翠兒道:「癡妹子,婦人強似我的極多,你若有心苦練,日后必有所成,此
件事並不爭高下,非是一日之功可就。」

  李夫人斥道:「蓮兒,你這般小年紀,休要造次生事。」

  陰蓮道:「我便是再受不得人欺凌。」

  李夫人待要發作,只聽翠兒道:「姐姐,不消煩惱,陰蓮妹子有此志氣,不
可小觑了她,且有張牧兄弟相伴,料不妨事。」

  一眾人又吃了一回酒食,俱都飽足,翠兒便教撤了碗碟,對李夫人道:「夜
了,便請姐姐與陰蓮妹子,在此間睡。」

  李夫人道:「最好,實是有些倦了。」

  翠兒又道:「姐姐,我尚有一事相央。」

  李夫人道:「妹妹有甚話,但說無妨。」

  翠兒道:「姐姐,我欲與牧弟共敘一夜說話,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李夫人心中了然,輕輕一笑道:「我已知了,牧弟必是肯的,不消見外。」

  便教張牧道:「兄弟,好生看顧,不要逞凶。」

  張牧正中下懷,心中大喜,忙應道:「姐姐言語,不敢有違。」

  翠兒亦喜,對李夫人道:「姐姐便請早歇。」

  陰蓮取笑道:「我與哥哥同房睡。」

  李夫人一把扯住,罵道:「小孩兒,恁地胡鬧。」

  當下李夫人與陰蓮就房中寢下,王益就間壁睡了。翠兒卻引了張牧下樓,喚
教小二,把了張牧上蓋衣服去,漿洗上面血漬,方與了張牧,同至她房中。

  翠兒備下熱湯,與張牧兩個,都沐了身體,方才去她床榻上,赤條條擁定,
不住地纏綿親撫,其樂與前卻自不同。

  只聽翠兒道:「牧弟,姐姐閱人不在少數,再無幾個強似你的了,今日幾乎
吃你干死。」

  張牧道:「便是姐姐好手段,教人快活非常,今夜定與姐姐,再戰高下。」

  翠兒嫣然笑道:「正合我的意。」由張牧在她身上搓揉了一回,情動水流,
媚態畢呈,鼻中快哼連連。

  張牧看了,欲興發將起來,便欺在李翠兒身上,使硬屌來探她陰戶,方才觸
著,忽地失驚道:「翠姐姐,你的牝門,忒腫了。」

  翠兒翕鼻鎖眉,已是不禁,輕喚道:「顧不得了,騷水也有,只管肏罷。」

  張牧也自難耐,只得去屌龜上,多蹭淫津,將兩件都研得濕滑了,方才頂入
翠兒屄里面。翠兒思樂忍痛,只顧勾動張牧使力肏她。

  張牧要與翠兒快活,見她承受,只道是敵得他屌棍,便將那件凶物,逼得熱
鐵也似火硬,捅在翠兒屄里面,發狠肏干,方抽了一二百抽,只聽得翠兒在身下
面不住地輕喚道:「唉喲,唉喲。」

  張牧忙問道:「翠兒姐,怎地不快活。」

  翠兒道:「便是陰戶疼痛難忍,起先已被你干得腫傷了,歇了這一陣,實是
當不得你鐵粗的精壯屌兒。」

  張牧恐怕翠兒損傷,忍口氣道:「恁地時,不干罷休。」便要起身。

  翠兒忙忙地只一攬,攬住張牧身體,實實壓了她胸乳,媚媚一笑,輕輕地言
道:「牧弟,我只要你弄我身子,我便快活,拼了我那孔兒粉碎,也要你盡興了
去。」

  張牧道:「好姐姐,不爭此一時,日后還得相見時,再續此歡不遲。」

  翠兒又笑道:「兄弟,不道得教你我虛度了這一夜,雖是我陰戶敗了頭陣,
我的肛兒須不是吃素的,你肯干么。」

  張牧聽見大喜道:「好,好,得你屁眼肏時,正是對頭。」言畢便去翠兒屄
中,輕輕抽出粗屌,漿些淫津兒去她屁眼上,伸一根手指,探入她肛道里面,輕
攪了一回,只聽翠兒放出哼聲,知她肛兒已松了,便拿了屌棍,將龜頭來肏她肛
門。只消三二下,就翠兒谷道一放里,屌首便已頂入她屁眼。

  翠兒只覺肛中燒脹,快意非必尋常,大喜道:「賢弟,我的屁眼兒,極是有
力,你可放手一肏。」

  張牧吃她肛道緊裹了長屌,酥快難言,聽得翠兒言語,便將陽屌抽動,捅肏
她屁眼。弄了百十抽,道路已暢,張牧便肏得快了,低首看時,只見婦人陰戶下
面,一個孔兒,吃他屌根撐得盡開,緊緊地圈了陽物,一吞一吐價套,最是淫靡
惹人。張牧看了大喜,這一番並無諱忌,暢快使出氣力,死力搗肏婦人屁眼。

  李翠兒亦喜,肛中脹爽,不比陰戶撕痛,放聲浪呼道:「親漢子兄弟,這般
大屌,肏得我屁眼快活。」只顧勾引張牧來肏. 張牧有的是氣力,一直捅了七八
千抽,不肯休歇。

  李翠兒吃肏得神搖意蕩,一發叫得騷了,直道:「兄弟大力,干我屁眼。」

  張牧且不理會,卻低身壓在李翠兒胸上,屌在她屁眼里,只緩緩地抽送。婦
人一時情迷,便來與張牧相吻,好一番溫存。

  張牧輕肏了一回,便對李翠兒道:「姐姐,你且伏身,待我爽干你快活。」

  李翠兒應聲道:「都由你。」便將身扭轉,聳出肥臀。

  張牧就勢馬騎于后,長屌尤在她肛里。張牧得便,遂挺動腰胯,陽屌肏將起
來,緩急抽了一二千抽,張牧已自探得婦人肚腹深淺,屁眼窄闊,便將屌棍脹得
肥此,圓睜雙眼,就要大弄。

  李翠兒覺得陽屌粗了,只道張牧要洩陽精,便道:「兄弟,你要出精時,便
噴在我肛里。」

  張牧知她錯會了意,笑道:「你要我出精,恐怕一世都難。」

  翠兒怪道:「你與我戰勾多時,尚堅忍如此,也是強手了,漢子終是要出精
兒,如何轉如此說。」

  張牧道:「我自長成以來,不曾施洩陽精一回,便是與陰蓮妹子干事,弄到
情極深處,亦未漏得半點,並不知緣由。」

  翠兒道:「是了,我聽得人言,這個喚作人道不通,須得靈藥點化,方才解
得,眼見不能勾得你陽精兒,噴在我腔子里快活,真個可惱。」

  張牧道:「沒奈何,只管肏罷。」

  又弄了一回,李翠兒忽道:「牧弟,我有一法,可解我渴。」

  張牧道:「怎生處。」

  李翠兒道:「你不要取笑,我吃男子漢干到丟身時節,不得些水兒,去我孔
心處澆澆,火性難解,如今之計,你可多飲清水,待尿急了,卻去我屁眼里,尿
將出來,不是痛快施洩一般。」

  張牧失笑道:「虧得姐姐有些妙方,你肯時,我無不可。」

  李翠兒大喜,離了張牧,便赤著身子,奔去廚下,舀一桶淨水,回轉房內,
教張牧大瓢一連吃了三五瓢,

  張牧道聲:「足矣。」一把抱過翠兒,教她側伏了身體,自后捅入她屁眼,
重啟舊戰。李翠兒只吃吃地笑,看張牧弄她屁股快活。

  張牧就婦人屁眼,使力樁肏,約莫干了三千余抽,尿已逼在屌中,便對翠兒
道:「姐姐,我這尿要來。」

  李翠兒忙道:「好,兄弟且狠肏一回,我的好意便來了。」

  張牧便將粗屌去她肛門里,飛也似狂肏了一二千回,直肏得翠兒口角流涎,
音聲不整。張牧卻將了長屌,盡根抵住她屁眼,一陣亂攪,李翠兒只覺肚里翻江
倒海也似,怪爽襲腦,頓時要丟身子,急喚道:「你尿,你尿。」

  張牧已自收澀不住,一腔熱尿,飛瀑般,直噴去翠兒肛內。李翠兒但覺肚內
滾湯翻騰,快不可當,大叫丟身,直呼道:「哎呀,好尿,燙煞我肛兒。」

  張牧這尿卻長久,好半晌,方呲得了當。

  只聽李翠兒連聲喚道:「脹死人,唉喲,好脹肚。」

  張牧看時,只見她肚腹鼓起,知是尿得滿溢了,便要抽屌起身,甫一動,翠
兒急扳了他身體,顫聲道:「休這里去,污了鋪蓋,須不便再肏。」便教張牧,
兜抱了她身子,去床后尋了夜桶,掀開蓋子,觑得正了,張牧將屌只一拔,只聽
翠兒嗷地爽叫一聲,滿肚的屎尿,自她屁眼一齊都下,嘩嘩噴將出來,直濺在張
牧屌上。李翠兒肩縮身抖,嗬嗬喘呼,暢快大洩了一回。

  好片時,翠兒方止了噴洩,頭首去張牧肩上只一仰,爽歎道:「快活了我屁
眼。」

  兩個便就沐桶里,洗淨了屌肛,方才回床,再行淫斗,務要惡肏一番。

  翠兒經此耍歇,騷興愈熾,急伏了身子,教張牧再肏她屁眼。張牧此番非是
戲耍,定要屌翻翠兒罷休,仗著鐵也似大屌,捅干她肛門,翠兒拼力受肏,鼓動
淫肛,由張牧大肏了萬二千抽,力便有些乏了,臂撐不住,只得肩伏于床,一身
的氣力,只去腰臀上聚了,仰承張牧捅肏她屁眼。

  如此再干了五六千抽,翠兒口角流涎,雙目欲翻,半分氣力也無,攤了兩條
粉臂,只由張牧扳著她屁股肏,丟身無算。

  張牧見干得她軟了,知婦人淫興未減,便不肯干罷,放出十二分氣力,將個
粗屌,去她肛中攪肏,搗干不休,再將她屁眼捅了一萬余抽。

  翠兒只覺頭目森森,腦后生風,當不得這般狠肏,嗷地號呼一聲,便自昏去
了。

  張牧兀自不便放過,再較神力,卻將龜頭脹得猙獰,沒首盡根價肏,不消三
二千抽,婦人卻吃肏得醒轉。

  翠兒回神,但覺道屁道,一根好粗屌,分明稜角,將肛肉擠刮,挑動屁眼,
實是脹爽怪癢非常,便復浪聲大叫道:「好屌漢子,肏死我屁眼卻罷。」

  張牧見她不讓,一點爭勝心起,便去翠兒肛中,催動陽屌狂肏,樁砸她屁眼
不休。只七八千抽,翠兒又吃干昏。

  如何三五回,翠兒昏迷復醒,吃張牧干她屁眼,怕不有五六萬抽,翠兒卻自
說口,只顧浪叫道:「休止了肏,只顧干我屁眼,快活,快活。」

  張牧大怒,便將塵屌再脹大一圍,血脈噴張,滿撐了翠兒屁眼,狂搗頂撞,
一連干了三萬余抽,真個將翠兒肏翻,早癡迷了,多時不見醒。

  張牧方才意足,丟下翠兒裸身,倚臥在后面,看她軟作一堆在床上,抽筋去
骨一般,叉攤著身子。

  張牧輕笑道:「暢快,翠姐真個鐵也似婦人。」便貼身擁了她赤體,胸乳上
揉拿耍,看她屁眼時,一圈兒腫起,將將欲破。張牧又去她臀上撫一回,歎道:
「好雪白身肉。」

  待張牧摩勾多時,翠兒方才幽幽睜開眼來,兀自攤著身體,含笑對張牧道:
「弟弟,你果是我的對頭漢子,只你這般氣力,教我快活升天。」

  張牧應道:「我不是快活。」

  只聽翠兒道:「牧郎,吃你連連肏弄,非但解了今日危患,便是自來的邪淫
之氣,我此時亦覺去了八九分,這件恩情,姐姐捐身難報。」

  張牧道:「姐姐是個豪杰好漢,如何作此言語,不是姐姐異樣本事,我也難
得今日之樂。」

  翠兒漸得些氣力,輕輕只一翻,軟軟地撲在張牧身子上,淺淺一笑道:「兄
弟,不要取笑,我初時只是遭受賊人奸淫,弄得身如賤娼,心中實是厭憤此事,
次后因這媚毒上,抵受不得,引勾了多少好漢,來肏我這身子,方悟男女之事,
本不著善惡,多是人心自認得差了,徒然地羞愧,以此打熬肛屄,辛苦煉就,得
有這身婦人家本事,不是中了藥毒,那三五個狗賊,便要入我屄也難。」

  張牧道:「姐姐見得極是,心苦樂不過是幻,此身快活方是真實,可惜人多
執迷,便失了如許樂處。」

  翠兒忽生幽怨,悽然道:「牧弟終是要去,教我苦寂。」

  張牧道:「一夕之歡,撫藉平生,翠姐亦不消氣苦,設使再不得見,但存此
心,便在咫尺間了。」

  翠兒終是好漢心性,便不再惱。兩個又與張牧敘了半夜話,方才沉沉裸抱,
酣酣睡了。

  次日天明,眾人起身,都至李夫人房中坐地,李翠兒安排早飯,請眾人都吃
了。

  李夫人便道:「妹子,擾了你這一夜,我等今日去休。」

  翠兒只顧看了張牧,極是不舍。

  陰蓮便道:「姐姐,與我們同走,卻不是好。」

  翠兒遲疑半晌,方自問李夫人道:「正未知姐姐,要何處安身立命去。」

  張牧道:「我等便是要去你的鄉里青城縣,投托那一位義士好漢,他是王益
兄弟叔伯至親,喚作王小波的便是。」

  話尤未了,只聽李翠兒道:「可是喚作拔云手的王小波么。」

  張牧道:「正是。」

  李翠兒道:「他是天下聞名的人,江湖上多道他是好男子,兄弟若是前去投
他,必是不差了,既是去往青城,我有一事掛心,須要勞動兄弟。」

  張牧道:「但有的事,我自承當。」

  李翠兒道:「我自幼在家時,鄉里結識同宗一個姐姐,最是投契,如今久無
她的消耗,心中掛牽,兄弟此去青城,若是訪得她的所在,千萬遞些音訊。」

  張牧道:「但知名姓,好歹尋見。」

  李翠兒道:「我那姐姐李乙娘,嫁了丈夫在村中,她有個嫡親的兄弟,喚作
李順。」

  話猶未了,只聽王益道:「李家姐姐,你正不知哩,我的嬸嬸,王小波的渾
家,便是李乙娘。」

  李翠兒吃驚道:「她幾時嫁了與王小波。」

  王益道:「這個卻是未曉。」

  李翠兒忽地歡喜道:「即是我姐姐在彼,早晚也去投她,卻與兄弟相見。」

  李夫人聽了亦喜,便道:「即是相見有時,你我如今一別,可以少淒。」

  當下作別,李翠兒指了前路道:「前面三二十里,便至北川州,兄弟不必入
城,只沿了這條道,過了青嵬山,一路可通成都府,便至青城。」

  張牧領了言語,道聲:「珍重。」

  拍馬引車要行,只聽李翠兒道:「兄弟且住。」

  張牧勒住馬,轉過身來,問道:「姐姐語吩咐。」

  李翠兒道:「那青嵬山,乃是險惡的去處,聞知大槌秦不遺占了那山,多有
人馬,他亦是條好漢,兄弟若是得遇,可以相見。」

  張牧道:「謹記在心。」又看了李翠兒道:「姐姐,就此別過,只盼你早來
青城。」將手只一揮,撥轉馬頭,車馬南向,便望北川州而去。李翠兒自回店中
不提。

  且說李夫人敘畢,便對秦夫人道:「因是得了翠兒妹妹指點,方才得知秦大
哥名字。」

  秦夫人啧啧稱奇道:「好個奇女了,怎地得與她相會也好。」

  李夫人道:「只在左近,早晚必得相見。」

  眾女說得入巷,就秦夫人房中安排飯食,直至寅夜方散,那邊張牧也自酒罷
回轉。眾人安寢,一夜無語。

  第二日,李夫人教了張牧,便來與秦氏夫婦辭行,秦夫人那里肯放,又留了
一日,至第三日上,李夫人執意要去,秦夫人沒奈何,只得允了。

  當下秦不遺並秦夫人,毛蛟引了吳夫人與小玉,直將李夫人陰蓮張牧王益四
人,送至山下,便將一盤金銀相贈,又與兩匹布帛,李夫人並不推辭,一應謝過
收了。

  又送了五里來路程,李夫人再三道:「請回。」

  秦吳二夫人,方才灑淚而別,與了山寨眾人,回轉青嵬。

***********************************
附語:

  很多朋友提到中間缺的幾回文字,因為修訂版一時出不來,所以在這邊還要
遲些才能完全補齊。實在等不及的朋友,可以到羔羊的文行天下去搜一下首初的
版本看一下,大致情節在修訂版中並沒有改變。非常感謝大家的支持,希望大家
繼續批評和鼓勵。
***********************************
2010-8-12 14:3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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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k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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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之五

         吳夫人驚心上青嵬 白云娘騷情付魚水

  且說里山寨里眾人,回轉青嵬,不消三五日,毛蛟肩臂傷愈,只見鄭山引了
一二十人,回轉山寨,來見毛蛟道:「取得二十余個兄弟在此,不敢來的,已將
銀兩赍發了。」

  毛蛟大喜,便引了眾人來拜秦不遺,俱在山寨入伙。秦不遺大喜,一面教毛
蛟分兵把守后山,共保山寨,一面多聚人馬,安排柵垣,整造軍器,一並抵防官
軍。

  毛蛟領了言語,便去寨中,點起一百小喽羅,領了眾婦女,同去后山鎮守,
早間操演兵馬,墾伐營造,至午便歇。入得夜里,毛蛟卻與吳夫人小玉,自在肏
屄快活,無般不至。

  如此一月有余,這一日午后飯罷,毛蛟想起來道:「這后山廣大,一向不曾
巡看。」便引了三二個人,去后山走視一回,只見山川秀美,多有奇景幽秘的去
處。毛蛟貪看不完,撫掌叫好不迭,巡了一個時辰,方才回轉。

  至夜,毛蛟卻與吳夫人並小玉道:「日里因看后山,直恁地好景致,我思量
左右無事,明日便同你二人,山間尋個幽僻的去處,白日肏耍一回可好么。」

  吳夫人聽了吃驚,憶起前事,慌道:「兄弟,家里任你弄,休去外面。」

  小玉羞紅了面,讪讪地道:「吃人撞見時,須不好看。」

  毛蛟道:「山里不是家,我見添山寨的二頭領,就山上肏個把屄,打甚么不
緊,你們休要推托,只顧去。」

  二女拗不過,只得應允了。

  次日,毛蛟只攜了吳夫人小玉,三人先去后山上看一回景致,二女都道好。
看看興起,毛蛟便道:「我們且尋個清秀的所在,快活肏一回。」

  吳夫人與小玉都羞,且喜左右無人。

  說話間,只聽得前面水響,抬眼打一看時,前面一條溪,遠處彎角里一個潭
子,幾塊大圓石,駐在水中,岸邊卻是軟沙。

  毛蛟指著道:「兀的不是好去處。」

  吳夫人並小玉見水清,也自歡喜。三人便下至溪邊,踩著細石,望前面積潭
而去,看看行得近了,只見前面潭岸邊閃出兩個人,毛蛟眼快見了,急引二女去
草石后隱了。

  就縫里張時,卻是后山寨里的一個婦人,同一個小喽羅,那女娘年紀不及二
十,小喽羅亦自登對。只見兩個牽了手,嘻嘻地笑,直行至潭邊。

  小喽羅一周匝望了一回,眼見沒人,便將那女子一抱了,就滾在水邊,親了
一回嘴兒,便將她下半截衣裳褪了,露出婦人精赤粉白的下身來,探手去她牝門
上,不住地貪摸。

  婦人情動水出,忙解了小喽羅腰帶,去他裆中掏出那條硬屌,扯在手里,卻
將自家陰戶來湊。

  小喽羅得了婦人幫襯,就著她熱屄上,揩了些淫津兒,龜頭研研地便擠去婦
人屄中,輕輕抽了三五回,便自盡根肏入。

  只聽婦人叫爽道:「好漢子哥哥,多時不曾與你弄了,如今方得快活。」

  小喽羅咬了牙不言語,只顧抽屌肏屄,婦人一發啊啊地歡叫。不防那淫聲浪
語,都吃毛蛟並吳夫人小玉聽了。小玉掩了口偷笑,吳夫人亦自忍俊。

  毛蛟見那小喽羅,伏在婦人身子上,兩下里屌屄迎聳,股搖體動,亂干個不
休,便要發作,忽地想起,忖道:「趕將他兩個去不妨,只恐唬殺了孩兒每,不
是義氣,我只打一耐。」

  這兩個直弄了將及一個時辰,方才見那婦人高聲叫道:「哎呀,要來哩,哎
喲。」臀屄猛聳,大漏了陰精丟。

  小喽羅亦自不定,吃婦人屄肉點動淫根,陽精施洩。兩個對丟解興,厮抱了
一回,就溪里洗淨,方才著衣,匆匆地去了。

  毛蛟見了,方待與二女起身,卻只見前面岸邊,復又兩個人,自樹后竄將出
來。毛蛟三人,只得再伏下身看時,那兩個一男一女,一般的是寨中之人,婦人
三十開外年紀,小喽羅不過二十上下。

  這兩個來至潭邊,似極不耐,已自脫得赤條條地,不著一絲,就將衣服鋪在
石沙上,二人倒臥,裸抱了身子,一陣好摸。

  只聽那女娘道:「便是這處好細沙,強似林子里枝草,只是格人得慌,房里
又干不得事。」

  小喽羅道:「姐姐,做甚么閒話,七八日不得親近,且將屄來我肏。」

  婦人失笑道:「方才只顧伸了臉看,如今火動了,卻想起有我么。」

  小喽羅笑罵道:「小五那驢鳥,幾時占了六姐身子,也來此間快活。」一頭
說,一頭將胯擠開婦人雙股,直了陽屌,便來肏她陰屄。

  婦人下面水濕一片,只盼屌來,兩個上下里只一合,一根屌便盡肏在屄中。

  婦人只覺陽屌粗熱,快活煞興,浪聲叫道:「好人兒,好棍兒。」

  小喽羅底下火撩,抵屌略盤一盤,攪了一回屄,便行狠肏,婦人大樂,啊啊
地叫喚不住,口里卻道:「時才只顧窺看,正不曾開得聲問你,怎地不見三哥,
你兩個多時不來弄我身子,必是與了別個姐妹快活,就嫌舊人。」

  小喽羅道:「我二人又無十分的本事,得姐姐看顧,方始得嘗此件快活,豈
肯相忘,三哥巴不到今日,要來與姐姐相會,卻才被喚去前寨里勾當,以此只我
來得此間。」

  婦人道:「既然恁地,你須將著十二分氣力弄我,教我快活這一回。」

  小喽羅也不應她,只顧肏,一氣狠捅了將及千抽,不防吃那屄勾動淫筋,陽
精頓時噴洩。

  那女娘徒覺熱精灌在肚內,雖得了些樂子,卻不曾解興,尚兀自掀著肥臀,
哼哼地道:「怎地不濟事,便洩了。」小喽羅亦自著惱。

  這里毛蛟正自焦燥,見小喽羅挺身大動,知是走洩陽精,只道他兩個便去,
心中暗喜。再看時,只見那兩個裸男女,淫心不泯,堅意要肏,一顛一動里,那
屌卻早復硬了。

  婦人大喜,道:「天可憐見,小哥哥,你的雄棍兒又硬了,今番休教失了我
意。」便半兩條白腿豎了,仰著屄由那漢來肏。

  小喽羅意氣再發,舞屌便干。那陽屌直出直入,將個陰戶,奸得翻動不休,
屄中精漿亂濺,真個是好肏,快活了兩個不題。

  再說毛蛟張見二人又行肏弄,心中大怒,暗罵道:「這厮鳥屄們,恁地沒了
當,肏個不休。」

  正自左右難定。只見一側里吳夫人,拉了人衣袖,輕輕地道:「蛟兄弟,且
回罷,你不看日時,便干也不及了。」

  毛蛟看時,只見吳夫人並小玉兩個,滿面飛紅,似笑非笑,看那天時,卻早
酉末光景,心知二女情動,不得二三個時辰,難了得事。望著潭那兩個,兀自嘿
喲嘿喲價肏騰,只得歎口氣,輕道:「也罷,我們去休。」

  三個潛了形跡,尋路回轉后寨,入得房來,洗了手腳,已是晚飯時分。小玉
教人搬了酒食,三人同吃了一回。吳夫人便安排下香湯沐桶,三個就房中洗沐了
身體,赤條條地,上得床來。

  毛蛟兀自氣憤憤地,一面摸了二女肥臀,一頭罵道:「干鳥么,明日我便曉
谕眾人,不得我的言語,山中私淫的,都把來殺了。」

  只見吳夫人,撫了毛蛟長屌,對他道:「蛟弟,我有一言,你不要著惱。你
如今得了我與小玉妹子兩個,花兒也似婦人,一夜里精赤著白身子與你,怎地不
依得你肏。

  我與玉妹子,也虧殺你這等強漢,千肏萬肏不衰的人,自是心意完足。你猶
不足興,尚兀自要扯了我二人山里去,白日弄屄耍,量他一眾精壯男婦,須也是
長成透熟的,這色欲之事,誰個耐得他住,怎地便要禁殺,只怕于理不合,非是
及人之想。」

  毛蛟悶悶地聽了,半晌道:「姐姐見得是了,早是不曾做出來,幾乎壞了山
寨大義。」

  小玉便道:「哥哥,眾姐妹心思,我如何不曉,山中厮弄,實非情願,多曾
欲求哥哥應允其事,便是我恐你見責,不敢說知。」

  毛蛟道:「恁地時,卻是我見不到處,明日我與大哥說知,就容她眾人,自
在歡合便了。」一時心中豁然,便對二女道:「日間不曾奸肏快活,耐不得鳥火
發,今夜定不教放過了你兩個屄。」

  二女嘻笑道:「那個要你放過,只你忍了一日么。」

  毛蛟便來抱了吳夫人,摸著她身肉道:「我要肏姐姐屁眼。」

  吳夫人道:「都由你弄。」

  毛蛟便伏了身,捧了吳夫人屁股,就去她股間屄毛陰戶上,親舔了一回,吳
夫人爽哼,騷水兒直漏將出來。毛蛟便將長舌來鑽吳夫人屁眼,引那淫津都灌去
肛內。

  吳夫人內里翕翕生癢,忍不住呵呵地浪呻。那邊小玉,卻叨了毛蛟陽物,咂
咂地吮個不休。

  好一時,吳夫人不耐,屄胯頻聳,毛蛟見了,便去小玉口中抽了屌,推起吳
夫人雙股,龜頭抵在她肛門上,腰間一較力,吳夫人是熟路的,谷道只一松,早
吞了那屌首去肛里,毛蛟便行一肏,長屌盡根直捅入吳夫人屁眼。

  吳夫人哦地爽叫一聲,喚道:「親漢子,這根熱屌,爽死人。」

  毛蛟一面輕抽,一面道:「姐姐,你要肏幾時肯休。」

  吳夫人顛著屁眼,吞套那屌兒,口里應道:「兄弟,你是那弄婦人屁眼的班
頭,只是奸得人爽,你便肏死我屁眼也好。」

  小玉聽了笑道:「姐姐奸詐,你的肛兒,便吃哥哥肏一世,也不肯死哩,我
的屄兒,卻教如何擺布。」便欺在吳夫人身上,與她兩個叠了乳兒,合著口兒,
一起浪哼。

  毛蛟下面奸著吳夫人屁眼,卻見小玉肥臀聳在前面,便將手去她屄里扣耍,
一時三個都爽。

  毛蛟屌上漸漸火起,心里只要大弄,便攬了吳夫人雙股,鼓了屌,使力捅肏
她屁眼,直搗了三二千抽,肏得吳夫人魂兒也酥。

  毛蛟卻收了屌,將兩個婦人合身只一掀,顛倒上下,卻是吳夫人伏在小玉身
上。毛蛟見攢著兩個屄,煞是好看,便將陽屌去肏二女陰戶,先就小玉屄中抽了
一二千回,復去吳夫人牝里,弄了千余抽,方才重整屌威,再奸吳夫人屁眼。

  只見毛蛟扶定吳夫人兩個白臀,挺粗屌去她肛門上只一捅,吳夫人啊地叫一
聲,那屌已自肏在她屁眼里。毛蛟此番卻大弄,將個鐵硬的火屌,不住價捅搗婦
人后孔,將個吳夫人肏得快活難當,肛中陣陣酥透,忍不住啊啊浪叫不休,下面
屄中,只顧亂漏著陰精,丟身頻仍。

  毛蛟見吳夫人騷媚,心中愈喜,一發鼓了陽屌,大肏她屁眼,那長屌卻粗,
但一抽時,拽了肛肉,望外扯動,吳夫人只覺一肚的心肝,都吃粘將去了一般,
怪爽直透至頂。那屌捅肏時,便似個鈍頭的鑽子,刮動一肛里淫肉,顫顫地酥快
不已,卻教吳夫人得那些美快,非是尋常。

  毛蛟卻自有樂處,賣弄虎牛般氣力,只顧狠肏吳夫人屁眼,口里叫道:「姐
姐,好肥的肛兒,恁地受得我肏。」

  吳夫人一屁眼快活難當,眼迷神昏,胡亂應道:「小丈夫,不要閒話,我這
肛里,正快活哩,你直奸肏罷。」

  毛蛟憤怒,奮屌搗肏,一連捅了五六千抽,只見那吳夫人爽叫洩身,便道:
「騷人兒,看我挑翻你屁眼。」就她身顫里,將屌去她肛里,狂攪了一回。

  吳夫人快活要死,驚聲浪呼道:「哎呀,壞了屁眼,屁眼。」不防毛蛟收住
屌,復行直捅直肏,將她肛肉亂搗。

  頓時吳夫人大爽,項后皮也麻了,作聲不得,只得咬了牙,聳了肥臀,松開
屁眼,受那屌肏爽快。

  毛蛟惡狠狠搗了一回,約有七千余抽,精卻要來,便不忍耐,放開身形,抱
了吳夫人豐臀,就她屁眼里,死力再肏了三五千抽,只覺海底湧出那團物事,急
摁了吳夫人屁肉,去她肛中,火熱的陽精,大洩了一回。

  吳夫人肚中傾了滾漿一般,爽透了身屄,大叫一聲,亦丟了一回陰精。

  毛蛟雖是施了精,心意不曾完足,陽屌兀自在吳夫人肛中,研研伸動,不消
得半刻,氣血便充,那屌自又硬了。毛蛟大喜,只覺吳夫人肥肛,緊裹了屌棍,
尚兀自驚抖未止。

  毛蛟見吳夫人屁眼小,一發快活,叫聲:「肏。」便行奸干,那屌兒直上直
下,亂樁吳夫人屁眼。

  吳夫人自隨了毛蛟,得他情義相合,可以縱意歡愛,大暢其性,此時雖已吃
干得氣力微弱,心中卻自快活,歡喜毛蛟奸肏她屁眼,便拼力聳了肛門,來迎毛
蛟屌肏,姣喘道:「蛟弟,你這屌,怎地又肏人。」

  毛蛟一頭樁肏,一頭道:「便是貪干姐姐肥肛,歇不得手。」

  吳夫人嗯嗯淫哼,又吃毛蛟奸了五七千抽屁眼,再丟了數度身子,手足沒了
氣力,作一堆便要軟攤,壓了小玉呻喚。

  毛蛟卻將出氣力,攬住吳夫人腰胯,不容她脫去,定一定下盤,死力樁砸吳
夫人屁眼,陽屌飛也似捅肏,只見婦人肛門上下翻動,一屁股白肉都顫。

  吳夫人雖吃干得軟了,肛中卻自脹癢,怪爽連連,那酥直透去脊背項頂,快
活欲死,魂也爽飛了,覺道一顆肉心子,慌慌地亂跳。

  吳夫人耐了一回,敵不得那爽,慌忙大叫道:「啊呀,今番要死。」屄中陰
精盡洩,身子攤在小玉胸上,便自昏厥。

  毛蛟見干昏了吳夫人,兀自不肯干休,扯過她身子掀在床上仰了,卻抱了吳
夫人雙股,將屌捅去她屄里,作勢肏了三五百抽,方才肯了不弄。

  且說毛蛟肏翻了吳夫人,卻聽得小玉喚他道:「哥哥,有的氣力,來弄我也
好。」

  毛蛟道:「玉妹子,正要肏你屄。」便抱了小玉身體,貼了她胸只顧摸她臀
背。

  小玉拿了毛蛟大屌在手里,將陰戶去他毛股上厮磨,研出一屄的騷水。

  毛蛟摸得勾了,將身只一翻,滾在小玉身上。

  小玉就勢將了屌,就牝門只一捅,便肏在她屄里。小玉得了大屌來肏,好生
酥爽,禁不住叫道:「好哥哥,弄得我快活。」

  毛蛟抽動陽屌,就小玉水屄搗肏,慢慢干了一二千抽。小玉屄里卻癢,不住
價掀了屄胯,來湊那屌。

  毛蛟知她興動了,便將屌棍盡根肏在小玉屄里,碾了她陰戶,好一陣盤抵。

  小玉抖了身子爽,浪叫道:「親親屌兒,這般會弄婦人屄,真真勾了我的魂
去。」

  毛蛟見了,便道:「妹子,你仔細著,今番我要肏了。」

  小玉應道:「好,好,哥哥,你只顧我屄。」

  毛蛟定一定神,將出一屌的氣力,硬硬地直捅直肏,將個婦人粉屄,搗舂一
般亂干,一氣抽萬有余抽。

  小玉只顧啊啊浪叫,胸乳飛跳不止,著實快活了一回,三二回洩了陰精,屄
中把持不定,便要大丟身子,急對毛蛟道:「哥哥,將些精水兒與我罷,十分想
你噴哩。」

  毛蛟戲道:「我只是不噴。」說話間,再將小玉陰戶,搗了一二千抽。

  小玉復央道:「好屌兒哥哥,你噴些精兒罷,也教小屄兒丟了這一回。」精
兒精兒只顧浪叫。

  毛蛟吃她勾得心動,屌根只一脹,那股陽精便收澀不及,只叫一聲:「屄妹
子,噴精與你。」便將身子,千斤磐石一般,壓在小玉胸上,長屌盡根捅在小玉
屄里,噗噗地大洩出陽精。

  小玉大喜,緊攀了毛蛟身背,掀了陰戶厮磨,頓時酸透騷筋,大叫道:「哎
呀。」抖屄大漏陰精,大丟了身子。

  兩個兀自交纏做一處,毛蛟將肘柱了身形,一只手去那小玉胸臀上,撫了一
回。

  小玉快活受用,癡癡地道:「蛟哥哥,休抽了屌去,只這般捅了屄好睡。」

  毛蛟也不言語,只去小玉肩頸上,輕輕親了一回,方自扳起小玉左股,閃身
只一滾,便滾在小玉身后,屌兀自肏在小玉陰戶里面。

  只見毛蛟側抱了小玉雙乳,與她腿股相錯交抱做一處,后面吳夫人攤仰了身
子,三個俱是身心合泰,一夜安眠。

  次日,毛蛟卻教小玉,私訪眾婦,都知了備細,報與毛蛟道:「三二十個姐
妹,都與小喽羅暗生情義,為因山寨見有條律,只除頭領添有家室,並不許喽卒
男婦交合,卻耐不得這情動,營寨大屋,九十個人一聚,如何干得那事,以此都
尋僻靜處,偷偷地媾歡,恰吃我們窺見了。」

  毛蛟聽了,與二女商議道:「我今日便去啟請大哥,解了這男婦之禁。」

  吳夫人道:「須是各有房舍,好教姐妹們各配夫婿。」

  只聽小玉道:「寨中男多婦少,以此眾姐妹們,多有同三二個軍士好的,倘
教夫婦之倫束人,恐怕各生不平,使強爭競,傷辱了女子,不是耍處。」

  毛蛟思忖一回道:「恁地時,一發都不要禁制,只各拔屋一所與她,白日里
眾姐妹依前獨處,入夜許她自招丈夫,婚嫁隨心,有一個漢子中意時,便有一個
丈夫,明日再有中得意的,只顧招入房來肏干,便三五個丈夫,亦不拘她,再于
每月朔日,聚山寨男婦,混婚同交,可教一應人等,都足心願。」

  二女輕笑道:「這樣計策,教她婦人們是喜是愁。」

  毛蛟道:「此間婦女,誰不是得死重生的人,必無許多忌憚。」

  三個議定了,毛蛟正待出門,只見外面小喽羅引著一人入來,三個看時,卻
是秦夫人。

  只聽秦夫人道:「毛家兄弟,你在此后山,與我二位妹妹,好自在快活,我
特來尋你們說話。」

  吳夫人並小玉大喜,忙迎秦夫人上首坐了,毛蛟也來陪坐。

  毛蛟道:「嫂嫂,多日無事,不曾拜會,大哥可好么。」

  秦夫人含笑道:「便是為著你秦大哥事上,今日特來尋你。」

  毛蛟急問道:「大哥怎地有事。」

  秦夫人道:「兄弟,你哥哥,是個強壯的人,有的是氣力,床弟之事,日夜
不息,雖是我百般相承,終是力弱,盡不得他興。眼見你后山,多有青壯女子,
俱是孤身,何不就好的,說一二人與秦大哥相伴,兩下里都歡喜,因是你的死生
姐妹,特來尋兄弟商議。」

  毛蛟道:「哥哥山寨之主,姐妹們理合仰侍,待我說她眾人,無有不從。」

  秦夫人道:「得兄弟應允,必有肯的,只休要使強逼她。」

  毛蛟道:「我自省得。」

  秦夫人道:「如此最好。」

  只聽吳夫人道:「姐姐此來當時,我們方才議得一事,且請姐姐定裁。」

  秦夫人道:「妹子所議何事。」

  吳夫人便教小玉將諸般事體,細細說了一遍。秦夫人聽了亦笑,歎道:「二
弟好見識,可便尋你大哥說知,早早行事。」

  毛蛟點道稱是。秦夫人與二女閒話數語,便自起身要回,吳夫人知她心意,
不敢挽留,約了改日相聚,一起送出門外。

  毛蛟見秦夫人去了,便教小玉道:「今夜備下酒食,請眾姐妹說話。」小玉
應了。

  三人用罷午飯,小玉自去安排,毛蛟便至寨前聚義廳上,拜見秦不遺。

  只見秦氏夫婦,俱在廳上,見了毛蛟大喜,兩下略敘禮畢,便請毛蛟近前坐
了。

  毛蛟開言道:「小弟自討得兩個婦人相伴,十分的快活,不敢專美,欲就后
山眾女之中,獻兩個好的,與哥哥充作僕婢,日夜伏伺,未知大哥心下如何。」

  秦不遺哈哈一笑道:「多感兄弟厚意,早間已得夫人說知,量秦某是個渾莽
的人,得夫人相伴已是天幸了,怎敢奢望許多。」

  謙遜一番,當不得秦夫人與毛蛟兩個力勸,方自應了。

  只聽毛蛟道:「毛蛟斗膽,有一事相求哥哥。」

  秦不遺道:「二弟快說。」

  毛蛟便將眾婦之事,一一說了,復獻了己策。

  秦不遺聽了,大笑道:「好,好,兄弟好見識,可教眾人齊心,共保山寨。
只是一件,見今寨中屋少,一婦一宅,如何能勾。」

  毛蛟道:「不妨事,后山上地方廣大,連片價都是好林子,明日我自引了小
的們,去后山上多伐樹木,修造房舍,不日可成。」

  秦不遺大喜道:「如何勞動二弟,我自依了你計策,行布新令。」

  毛蛟領了秦寨主言語,便自請辭,秦夫人送至廳下,對毛蛟附耳吩咐了。毛
蛟記心,拜別秦夫人,回轉后山。

  當夜,毛蛟排下大桌,將飯食酒果鋪下,與眾婦聚宴,酒過三巡,毛蛟立起
身,拿了盞子,對眾女道:「一向得眾姐妹不棄,隨了毛蛟此間過活,雖然衣食
不缺,只是長夜孤單,必然寂寞苦楚,目今寨中軍士,多有與你們好的,此乃常
情,卻吃山寨條律禁了,不能隨意歡合,這件我已盡知了。

  是我尋思一法,要鼎革舊制,許山寨男婦以情婚合,並不以尋常夫婦之倫相
束,匹配不論多寡時日,夜宿歡愛由心,俱在各人甘願,只禁使強爭奪,殺傷婦
人。再于每月朔望日,舉寨大會男女,都赤了身體,飲酒歡合,任意成婚取樂,
務使眾人皆得暢快。未知姐妹們以為如何。」

  眾女聽了,交頭結耳,竊竊歡語一回,應道:「盡依哥哥的言語,月例大會
不妨,只是見今男女營寨,盡皆窄陋人眾,白日夜里,多有不便處,實是煩惱人
處。」

  毛蛟道:「好教你眾人知曉,我的計較,已蒙秦寨主允了,不日便布新令,
又命我督造新宅,只待屋起,便拔你眾女人各一房,以成好事。」

  眾女聞言都道:「真個是不敢望如此,只三二人一間屋子,已十分好了。」
各各歡喜不禁。

  毛蛟也喜,與眾女飲一回酒,復道:「再有一件,秦夫人吩咐,欲尋一兩個
姐妹,與寨主大頭領作妾,你眾人可有肯的。」

  眾女略忖一忖,都道:「既是毛大哥言語,他又是山寨之主,怎敢與他意有
違。」

  毛蛟道:「眾姐妹休要吃驚,秦大王豪杰的好漢,不是使強欺弱之輩。」

  眾女便道:「恁地時,我等都肯。」

  毛蛟便教商處,眾婦謙辭了一番,共推兩個為最,俱是羌女,悉通得漢人言
語,一個喚作乃令清,一個喚作兀啰新,都是二十一二年紀,花枝一般美艷的婦
人,願侍秦寨主左右。

  毛蛟看了相貌身形,大喜,親為二女把盞,陪了許多說話。當下眾婦酒足,
盡皆告退。

  毛蛟便與小玉,請引乃令兀啰二氏,同至山前聚義廳后,來見秦夫人。

  秦夫人已自備酒相候,見了二女,歡喜不盡,慌忙迎入內,先問了名字,便
左右拉了她兩個手兒,去桌邊凳上坐了,只見乃令氏膚白體豐,兀啰氏玲珑嬌矯
健。秦夫人細細端詳一回,連聲贊道:「好貌美妹子,恁般生得標致。」

  二女謝道:「村俗羌婦,怎比得漢地女子。」

  秦夫人道:「都是此間生養的人,漢羌總是一般,少時見過你秦大哥,他必
然心喜。」

  只見毛蛟道:「嫂嫂與二位新人穩便,小玉妹子今夜權在此侍侯,毛蛟先行
告退。」

  秦夫人起身道:「不便相留二弟,明日與你吃酒。」

  毛蛟唱個諾,轉身自回后寨不提。

  且說秦夫人見毛蛟去了,便請小玉取來香湯沐桶,教二女洗淨了身子,將出
兩套新衣,與她兩個著了,再看時,愈是明媚照人。

  秦夫人復邀二氏桌前坐了,小玉燙了一镟子酒,傾在盞子里,秦夫人只顧教
二女吃酒。二女是豪性的人,禁不得秦夫人與小玉兩個,輪番地把勸,不消半個
時辰,已吃得爛醉,昏昏地伏在桌上。

  二女昏昏之中但覺吃人剝了衣裳,赤條條地,扶去一處床上,復覺身子有些
緊逼,手臂動撣不得,口眼都吃封了,都仰在褥上。

  不多時,乃令氏便覺一人,來抱她身子,卻是個裸身女子,將著身乳,與她
並體厮磨。那婦人將乃令氏摸了一回,便分了她雙股,去她陰戶上,不住舔弄。

  乃令氏本自帶酒,身中有欲焰隱騰,此時吃這個婦人,將她屄門上唇肉,輕
輕地含蹭,如何能禁,那癢合著水谷悍氣,通體走竄。

  那婦人見乃令氏一條身子,伸縮不定,知她情動,便探了舌兒,一周匝勾舔
她牝珠子。

  乃令氏扭動身子,一屄都癢,火發難耐,只苦消解不得。

  不防婦人卻離了她身,便有一人,將著乃令氏裸身,只一拖,屁股挨在榻邊
上,那條肉屌便來,就她熱屄里,只一捅,頓時肏入。

  乃令氏吃了這一肏,異樣屄爽,心中叫道:「親娘。」不料那屌剛猛,甫一
入得屄,便自大弄,铿铿價只顧奸肏。乃令氏兀自迷醉,敵不得那肏,不消一二
千抽,陰精便洩,丟了身子,一時遍體生津,那酒卻醒了。

  乃令氏兀自吃了一驚,只一掙,原來一雙手臂,已吃縛在背上,胸前面織麻
也似,捆了十數圈繩索,只讓她雙乳,鼓漲漲地挺出。乃令氏愈驚,急要叫喚,
卻吃塞了口舌,那里作得聲。又被蒙了雙眼,約莫有些光,只見立地一條黑影,
罩了她身子聳干,看不甚分明。乃令氏唬得發慌,拼力掀動腰胯,指望脫身。

  猛可里已吃人扳了兩條腿股,拽她屁股較近,挺那根屌棍,只顧肏她屄。只
見那屌棍,飄忽無定,左盤右旋,碾著婦人陰戶肏屄,一氣快活奸了三五千抽。

  乃令氏使盡氣力,洩了無數陰精,動便丟身,只覺那屌鐵熱非常,有十分的
手段,陰戶看看將潰。

  卻不防那屌打一緩,將婦人雙股只一兜,側臀直推去左面,曲在腹前。乃令
氏吃驚,已吃人把定右股,便轉不得身。

  原來乃令氏生得好肥臀,就這一側里,白花花一個屁股,坨坨地聳將出來,
惹人眼目。

  乃令氏只覺那屌似極歡喜,就她屄里面,一發脹得大了,復行再肏,望她臀
股上,出力直撞將去,啪啪地狂奸不休。只見兩下里皮肉相擊,那乃令氏臀生肉
浪,一屁股都顫。

  此一番大弄,直干了五七千抽,那屌去乃令氏屄中,捅肏的所在,不是尋常
去處,直教婦人爽極,心花兒也開了,只叫不出。乃令氏陰精頻洩,三五回再丟
了身子,卻苦那屌不肯休歇,不住價狠肏,頭眼發昏,此時便有些驚怕,亦是分
神不得,只顧拼了屄,抵敵那屌來肏.

  忽地那屌復一緩,這乃令氏只覺臀股吃人托起,只一輪,身子便翻在右面側
了,一只手,卻將她上半截身子扭扳住,摁了她左邊乳肋,只顧肏她屄。

  乃令氏側撅了屁股受奸,屄中得了些肏爽,一身肉篩,騷發布體,那上截身
子,吃索子縛了,初時覺道有些勒痛,及吃人肏了多時,淫火周流,那胸臂間繩
綁處,肌膚漸漸生熱,酥脹脹地,別是一樣快活。

  那屌自右面,捅在乃令氏屄里,一勁地頂了她大肥屁股肏,一屌快似一屌,
將婦人穿梭也似再肏了萬二千抽,直搗得屄中淫津翻溢。

  看乃令氏時,不住價漏丟陰精,只見一屁股騷漿子,襯著那肥碩圓臀,白花
花透紅,一屁股肉光亮亮地翻抖,好不饞人。

  乃令氏正驚爽得要死,那屌卻抽了去,身子便吃人一抱,呼地丟去床里,未
及轉念,那條黑影已便合身撲來,唬得乃令幾乎彪尿,卻早吃屌捅在屄里,頓時
肏將開來。

  乃令氏覺道那屌凶猛,棒槌也似捅在屄里,心下愈慌,只得拼了一身氣力,
去陰牝上聚了,絞鎖屄門,方才敵個住。

  那屌見乃令氏放對,一發奸干得歡了,向她屄里面,任意搗肏. 只見那影捧
了她腿股,一雙好肥臀肉,吃人拿在手里,一頭頂肏陰屄,一頭狂捏她屁股。

  乃令氏一屁股屄都爽,喉里面嗚嗚作鳴,陰中騷精子直流,自掀了肥臀,拼
屄來斗那屌肏. 那屌發狂也似,去乃令氏屄中,狠捅了三二萬抽,乃令氏淫騷已
極,只覺牝珠子就那屌出力一搗間,碾得粉碎,頓時爽透靈台,陰戶已吃肏得稀
軟,放對不得,只悶悶地哼一聲,便自昏了。

  那屌兒亦自通根爽透,把精不住,鼓了余威,搗著乃令氏屄,狂肏了一二千
抽,噗地陽精洪洩,直噴去婦人屄里面。

  乃令氏吃熱精尿了滿肚,身子大抖一回,便自不動,死豬也似軟在床上。

  看官聽說,那干婦人的,正是秦不遺,黑金剛也似氣力,做下這一場好肏。

  當下秦不遺肏翻了乃令氏,爽洩陽精,方才起身來看時,只見兀啰氏裸光著
身子,大瞪了雙睛,一面惶恐。

  原來兀啰氏仰著身子,反縛胸臂,卻吃一條繩捆了雙足,吊在床頂上,長豎
起兩股,口中一團布塞了,只不曾蒙了面目,以此得見。

  那兀啰氏初時醉酒不知,不防秦不遺大干乃令氏,舉床皆搖,驚動兀啰氏醒
轉,開眼扭身看時,只見面前一條黑大漢,不著衣服,伏在婦人裸身上,扳定她
白花花身肉,兩個正肏到分際,奸干不休。

  兀啰氏吃了這一驚,非同小可,急要走時,手腳都吃綁了,又兼傷酒,氣力
不全,正走不脫,一發慌了。

  再看時,只見那條黑漢,挺一根黑屌,沒首沒腦,只顧死奸那婦人。兀啰氏
見那屌好大龜首,奸肏多時,一發精猛,心下愈驚,在腔子里嘭嘭價跳,屄中卻
有一點痕生,直引得滿面潮紅,思思想想地,無可抓撓。

  卻說秦不遺干罷乃令氏,愈見滿付精神,看了兀啰氏花也似的婦人,赤條條
露了屄在彼,那屌早便復硬了,如何不思肏她。再看婦人屄時,騷津直流在屁股
上。

  秦不遺大喜,將兀啰氏雙股合抱了,靠在右邊肩上,便將了屌首,去兀啰氏
陰戶上只一擠。

  兀啰氏屄卻小,一擠不入。秦不遺復一擠,愈是不入。秦不遺大怒,陽屌出
力只一捅,捅開婦人陰門,頓時肏在兀啰氏屄里。

  兀啰氏喉中驚呼,但覺那屌直捅在心子上,一時驚騷並作,慌亂了心神。

  秦不遺見她陰戶生得小,便將粗屌盡根抵入,腰間較力,便去她屄里一陣盤
磨,直攪得滿牝生騷,水漏不住。陽棍得淫水滲了,發作起來,直捅直肏,略無
阻滯。秦不遺心喜,一捅一攪,將兀啰氏妙屄亂肏。

  片時千抽已過,只見兀啰氏紅潮滿面,尚兀自圓睜雙眼,抖著身乳,驚疑不
定。

  秦不遺且不理會,抱了婦人腿股,一發肏得快了,再干了一二千肏,看兀啰
氏時,只見目中淌出淚來,楚楚生憐,意似不能。

  秦不遺見了,心中愈是快活,只顧肏,一氣抽了三五千抽,雖是抱了婦人肥
股有趣,終不得暢快,便離了兀啰氏的身子,起身將她縛的雙足,自床梁森上解
下,卻不便松她腳,依舊左右捆做一處,合著兀啰氏兩條腿股,欺身只一壓,將
她兩條粉股,合胸乳擠作一處,看婦人屄時,只見上面堆叠起兩塊陰牝,一聳的
烏嫩陰毛。

  原來兀啰氏雖是屄穴兒小,卻生得好肥牝,此時陰戶又脹,鼓鼓地高墳在那
處,直誘得秦不遺身屌欲裂,一身火燒,不由分說,急挺屌便來肏她肥屄,較著
氣力,直捅入陰戶里面,那屄緊窄窄裹了粗塵,快活難言,兩件物事,火雜雜肏
在一處。

  兀啰氏憋迫要死,偏是屄仰臀掀,閃避無方,只辦得受人奸肏,堪堪地又吃
干了七八千抽,驚爽俱作,屄中騷水滮溢,陰精一連洩了三五回,丟身無度。

  秦不遺自顧捅了她屄,狂肏不休。兀啰氏吃奸了多時,只覺那根屌物,頭粗
首圓,捅在陰戶里抽動,最解屄癢,只是快活,牝門一發緊裹了。

  如此再肏了萬有余抽,兀啰氏當不得屌棍鐵硬,再丟了七八度陰精。秦不遺
將屌去兀啰氏屄中,捅了許多時,不曾弱得半分,極是肏得快,一顆好大龜頭,
不消盤磨,已自攪動婦人屄內騷筋。

  兀啰氏一個屄,吃那屌撐了,沒些子縫隙,只顧淫漿子亂冒。說話間,兩個
又肏了五七千抽,兀啰氏非只屄爽,那對乳,吃雙股擠碾,氣血贲張,撐作薄薄
皮兒一般,幾乎要破,愈是撓心也似爽,透體生騷。

  只見兀啰氏吃逼了身子,胸股相並,使盡了氣力,半分掙動不得,只一件嵌
屄肥臀,顛顛地受肏,惹動一腔子淫氣,盡奔去屄里,迎那屌杵樁也似來干。

  那屌再捅了三二萬抽,兀啰氏淫騷已極,牝中陰精丟洩不止,肥屄卻兀自戮
力,吞了粗屌受肏,秦不遺那根屌,自上而下,只顧狂杵她屄,飛也似捅肏兀啰
氏。

  兀啰氏吃這一番奸肏,滿噙了兩眼淚,喉中嗚嗚地悶哼,又是苦,又是驚,
又是爽快,仰了赤條條身子,吃秦不遺壓在柔身上,碾了她肥屄,只顧樁肏,不
消多時,已自奸了一二萬抽,兀啰氏那屄,快活難禁,早漏了十數回陰精,丟身
無數。

  秦不遺一根屌捅在屄里,只覺兀啰氏陰戶兀自緊湫湫地,不曾落敗,好生歡
喜,便將出渾身的氣力,鼓舞黑屌,狂抽狠肏,真個是十二分解興,腹底那點淫
火,一發燒得旺了。

  如此二人直干至四五萬抽,秦不遺淫興臻極,屌法亦不依格制,頓時陽精陡
至,大吼一聲,陽屌狂頂在屄內,噗噗地噴將出來,直灌去兀啰氏子宮里面。

  兀啰氏洩了一屁股陰精,神若游絲,酥快欲死,只待得了這胞陽精,火一般
燒在腹內,方肯收鼻長哼,引了一腔淫氣,直湧去方寸之地,掀動靈明,一時爽
翻了身子,昏將過去。

  秦不遺抽屌,離了兀啰氏身子,靠坐于床。

  卻見一邊轉出秦夫人,急急自脫了衣裙,光了身子,直奔上床,解了二女身
縛,見兩個兀自昏昏不醒,便來伏在秦不遺胯間,含了他屌棍,不住地吞吮,少
時舔弄得淨了,方才抬起頭首,將手臂去唇邊抹了漿子,邁身分開兩股,將陰戶
抵了秦不遺半軟的粗屌,研研磨弄,笑笑地對秦不遺道:「大哥,可曾快活。」

  秦不遺抱了她身子,大笑道:「快活,快活。」

  秦夫人道:「她二人困乏,且將些酒來吃。」

  秦不遺道聲:「正是。」

  秦夫人便起身,去門外喚過小玉,見有備下的酒食,俱搬在房內。

  乃令兀啰二女醒轉,已知是秦不遺弄了她兩個身子,只見秦不遺親扶了二女
起身,方去桌前與秦夫人對面坐了,秦不遺自在上首坐定,只見小玉燙了一瓶子
酒,去四人面前擺下盞子,便自退去。

  房內三女,伴一條黑漢子,四個俱是精光裸體,說話吃酒。

  只見秦夫人對乃令兀啰二女道:「適才生受,可曾傷損了你們。」

  二女胸乳滿布淤痕,條條兀自未散,忙道:「有些脹癢,已不痛了。」

  秦夫人道:「二位妹妹休怪,姐姐恐你兩個羞澀,盡不得興,以此定下這個
計策。」

  二女道:「我二人殘敗的身子,並不敢違了夫人的言語。」

  只聽秦不遺對二女道:「你兩個不要慌,我雖是個使強莽人,並不肯無故殺
傷婦女,因你二人生得美貌,引得我心動,以此下手。」

  秦夫人含笑問二女道:「秦大哥到是好本事,只是粗魯些個,必然沖撞了妹
妹。」

  二女性直,並無遮掩,都道:「夫人休恁地說,雖是受了些驚恐,卻也吃大
王哥哥奸弄得快活。」

  秦不遺哈哈大笑道道:「好,好,這件快活盡有,明日肏你兩屁眼。」

  二女見秦不遺豪氣,了無嫌意,心中歡喜不盡,頓開笑魇。秦不遺認了二女
名字,便教論定齒序,秦夫人為長,乃令氏為次,兀啰氏做了三妹。四個歡喜吃
了一回酒,只覺陰胯熱烘烘地,都生了興致。

  秦不遺看了三女裸身道:「我尚有些氣力,你三個那個與我睡。」

  乃令兀啰二女乘了些酒興,齊聲道:「我的身子,再與大王哥哥弄弄。」

  只聽秦夫人笑道:「大哥,你癡了,我三人赤裸了身體在此,豈有平白放將
去之理,你可通把來奸了便是。」

  秦不遺大喜,便教三女,同登床榻。只見三女各袒胸臀,真個漫妙多姿,沖
得人動。

  秦不遺吃這幾個婦人,將著三付白花花身肉,去他眼眉前晃蕩,海底火焚,
屌棍鐵也似硬了,哇呀地吼一聲,向了三女裸身,直撲將去。

  乃令兀啰二女,吃秦不遺捉抱了身子,嘻嘻笑個不住,秦夫人亦笑,四條蟲
就床上,滾做一處。秦不遺將三婦身子摸了一回,便扯了秦夫人在身下,挺屌捅
屄就肏.

  秦夫人看二女受奸多時,早騷發了,屄中水流如泉,得了秦不遺這一屌,使
力肏在屄里,哎喲地浪叫一聲,幾乎丟身。

  秦不遺不待她招架,抵了屄,將便復一盤。

  秦夫人啊地叫喚一聲,酸透屄門,竟自洩了一回陰精。

  秦不遺見夫人屄潰了,心下大喜,要與她快活,便自顧揮屌捅肏。

  秦夫人淫興未足,吃秦不遺貼抱了身子,狠肏了三二千抽,一身都爽,大丟
了三二回陰精,方覺適意。

  原來秦夫人因二女新歡,意思只要秦不遺與她二人大弄,便哼哼地對秦不遺
道:「哥哥,我屄不濟事了,你將些氣力,且弄兀啰妹妹罷。」

  秦不遺亦不謙讓,道了聲:「使得。」便放了秦夫人身體,一旁邊抱過兀啰
氏,探了她肥屄便摸。

  兀啰氏尚兀自精漿滿胯,少時聲喚道:「大王哥哥,小屄癢,你肏我罷。」

  秦不遺就勢只一倒,放翻兀啰氏,將著粗屌,便來肏她小屄,擠了三五回,
方始肏入。秦不遺只覺那屄生緊,熱暖非常,大是快活,便將屌左右只一擺,蕩
開兀啰氏屄戶,捅將起來,一氣便有五千余抽。

  兀啰氏這番不比前回,放開妙聲,浪叫不休,將了一屄的陰精騷水,任意丟
洩而去,滿臀盡染。

  秦不遺就兀啰氏肥屄中,快活再肏了一回,怕不有一二萬抽。只見兀啰氏漏
了無數陰精,兀自掀了屄淫淫地叫喚,吞套粗屌。

  那里乃令氏在側,看二人爽干不休,耐不住那火,陰戶焦燥起來,便並了兩
股,翻身子伏跪在床上,將出那輪肥白的屁股,正聳在秦不遺面前搖動,又將了
一只手兒,去股縫間摸屄,卻早吃秦不遺看見。

  秦不遺見了乃令氏肥臀,腔子里騰地欲焰高燒,急要去肏,便對兀啰氏道:
「兀啰兒,休只顧騷,待我與你二姐耍一回,卻肏你屄。」去兀啰氏肥屄上,死
力樁了一二千回,杵她滿屄陰精再漏,便抽了屌,一把抱過乃令氏屁股,雙手去
她滿臀肥肉上,摸撫個不住,乃令氏大喜,歡叫不止。

  良久秦不遺意足,方才將著硬屌,來捅乃令氏屄,出力頂撞。乃令氏顫巍巍
舉了白花花碩臀,吃了這肏,屁股上肉翻騰不休,秦不遺見了大喜,雙手抓了她
臀肉,愈肏得凶了。

  乃令氏今番快活,不比前回吃驚,只顧將大屁股聳動,迎送屌肏,口中亦禁
制,淫呼浪叫隨心,放出騷音媚語,勾動人心魄,不是秦不遺了得,恐已失精多
時了。

  兩個啪啪地激肏了五七千抽,乃令氏不住價洩陰精,七八回丟了身子,便覺
肥臀有些沉重,陰屄應接失度。

  秦不遺知是婦人力乏,急把定乃令氏兩邊腰身,隨了屌肏,飛也似扯拽她臀
屄來套。

  乃令氏酥透了屁股,大呼道:「不要肏爛我屁股。」看她一臀的肉浪翻滾,
不由秦不遺不肏。屌捅屄迎,只片時間,早又干了三二千抽開外。

  二人只顧爽奸,一旁邊騷壞了兀啰氏,思量無計,便仰了身子,翻折雙股,
將個臀屄朝天,墳起那件肉牝,好肥陰戶,口里:「哥哥,大王,好漢子。」只
顧叫喚。

  秦不遺聽見,打一看時,早觑見她帶毛肥屄,火沖屌棍,幾便噴精,便要抽
了屌去,卻不舍手中肥屁股,轉念道:「都不要爭競。」便教二女齊迎在床上,
自攀了兩股,掀聳起淫屄。

  秦不遺看了大喜,舞一根烏黑猙獰屌,向二女陰戶,排頭肏去。只聽這兩個
女娘,頓起靡聲,莺燕婉轉,和著屄屌水響,一時淫氣盈室,春透簾帷。

  秦不遺這一夜快活,將二女再肏了五七萬抽,又摁了秦夫人,與三女混作一
堆,把了三個騷屄,狠干不休。

  這秦不遺,是個粗直的豪雄,自得了秦夫人,將她一身的白肉,日里也肏,
夜里也肏,快活非常。如今更添了兩個花也似的嬌娘,歡喜無狀,直教心花也開
了。當下不惜性命,將二女死肏了一夜,陽精洩了三五度,澆得兩個女娘子心滿
意足,都遂了心願,方才大洩陽精,噴去三婦裸身上。

  四個各暢了欲興,通體輕健,便自赤條條地,滾抱做一處,安然睡了。

  第二日早辰,秦夫人醒轉,見秦不遺兀自好睡,便拍了二女起身,將衣裙著
了,出門來看時,只見小玉歪在桌上打眠,尚不曾去。

  小玉聽得聲響,忙立起身。

  只聽秦夫人道:「生受玉妹妹,一宿不得安眠。」

  小玉看了二女,笑嘻嘻道:「我自罷了,二位姐姐夜里卻苦。」

  二女亦笑道:「便是欲死,你既然聽見,如何不將身子來救護。」

  秦夫人看她三個耍笑一回,方道:「小玉,你可自回罷,我們這里,便服侍
寨主起身。」

  小玉領命,揮手別了二女,尋路望后山而去。這里秦夫人三個備湯安排,不
在話下。

  卻說小玉聽房內肏了一夜屄,心燥燥地,胡亂睡了一回,至清晨辭了秦夫人
並二女,回轉山后寨子里,來尋毛蛟。

  入至房內看時,只見吳夫人光著身肉,倒聳肥臀伏在床上,毛蛟騎在后面,
兩個兀自肏在一處。

  原來毛蛟昨日夜里,發付小玉在秦夫人處,一力扶持二女成歡,自回后山,
來見吳夫人。

  吳夫人左右無事,與毛蛟再吃些酒,便洗淨了身體,脫得赤條條地,上床歇
息,抱在一處摸身子。

  只見毛蛟攬了吳夫人道:「姐姐,難得今日只你我二人,你且教我著實快活
一番。」

  吳夫人聽了,一面飛紅,輕輕地道:「已吃你盡占了這付身子,做了你的婦
人多時,怎生奸肏不得。」

  毛蛟道:「我滿心里只是要肏你屁眼。」

  吳夫人道:「都由你,弄弄后門也好。」

  毛蛟道:「好,姐姐將屁股來,我與你舔肛。」

  吳夫人嬌羞應道:「是。」便將軟柔的身子輕輕擰過,肥臀挺在毛蛟面前,
略擺一擺,勾漢子來弄。

  毛蛟涎了臉,一把抱定吳夫人屁股,將面目只一湊,盡貼在她臀肉陰戶上,
左右蹭了一回,去她屄肉上,將鼻只一吸,婦人淫騷之氣,直透去心腹,一腦漿
子都激,歎道:「快活。」又蹭了好半時,吳夫人亦哼哼地扭了屁股快活。

  毛蛟摸蹭得勾了,方才把了嘴口,探在吳夫人肛門上,好一番嗅親,吳夫人
啊啊地輕叫,愈覺道騷了,不住價慢扭嬌體,鼻中嗯嗯連聲。毛蛟伸長舌和了唾
涎,將吳夫人肛門細細舔了一回。

  吳夫人肛中生癢,便對毛蛟道:「蛟弟,且住了,我與你含一回屌。」轉過
身,教毛蛟在床上立地,便含了他長屌在嘴里,自頭至根,舌舔腮刷,小心在意
吞了了回,一面又托了他腎囊子,輕輕地把揉。

  舔勾多時,兩個俱是興發不耐,吳夫人便道:「好兄弟,姐姐騷動了,你我
弄罷。」

  毛蛟問道:「姐姐,你還是要狠肏,是要緩肏。」

  吳夫人星著眼應道:「你是好漢的手段,不消得強做溫柔,我這裸身子,你
只顧發狠奸肏罷。」

  毛蛟大喜道:「好姐姐,便知兄弟的心性。」便跳起身,將吳夫人纥察地放
翻,扒伏在床上,自后捉起她大白屁股,一手扶定,一手便將著屌,抵在她肛門
上,暗暗較力只一擠,龜頭頓時肏入吳夫人屁眼里。

  只聽吳夫人輕喚一聲道:「哎呀,我的強漢子,捅了我屁眼。」

  說話間,毛蛟屌根盡入,不耐煩小弄,便自將出虎狼也似氣力,大肏吳夫人
肛門。

  吳夫人覺道有些脹痛,輕咬了唇,受了毛蛟一二千肏,肛中便有些意思,癢
脹脹地爽發。吳夫人便放出浪聲,將著肥臀身分,騷騷地掀湊,幫襯毛蛟肏她屁
眼。

  毛蛟只顧莽干,大屌去吳夫人肛門里面,直奸了一二萬抽,不肯干罷。

  吳夫人撅著屁股,只覺肛中火燒一似酥脹,屄唇翕張,陰精噗噗價亂丟,一
身都爽,淫聲叫道:「大屌,這般捅我屁眼,快活死人。」啊啊地浪個不休。

  毛蛟聽了,一發快活,賣弄十二分氣力,將吳夫人屁眼,再搗了七八千抽,
不防點動屌根,陽精便自要出,毛蛟也不忍耐,大叫一聲,一莖的陽精,爽噴而
去,滾在吳夫人肚里。

  吳夫人吃那熱精澆在肛里,驚叫連連,亦自丟身,漏洩陰精。

  毛蛟噗地一抽腰,大屌自吳夫人肛中,噗地抽將出來,吳夫人哎喲爽叫一聲
道:「好粗棍兒,屁眼也吃你扯拽了去。」松了腰胯,泥也似攤在床上喘。

  毛蛟伏身,與吳夫摟抱做一處,與她親了一回嘴兒,覺道屌棍兀自有些硬,
便捅去吳夫人屄里,只顧去她胸臀身肉上摸。

  不多時,吳夫人牝中騷水兒大溢,耐不過一屄都癢,哼哼直叫喚,便合身滾
在毛蛟身上面,掀動肥臀,陰戶套了他屌棍厮磨,屄中騷漿子一發滾將出來,濕
了毛蛟一屌胯。

  毛蛟由吳夫人吞套一回,陽屌復硬,便將身一翻,到反壓了她身子,倚定身
形,觑得吳夫人陰戶親切,抽屌一陣狂肏,怕不有三五千抽,恥胯相擊,撞砸吳
夫人牝珠子,幾為齑粉。

  吳夫人嗷地驚呼一聲:「哎呀,肏死人。」屄中陰精,早尿一般噴將出來,
狂丟了身子,一身大抖,口中尤自呻叫不止。

  毛蛟去吳夫人胸上,摸了一回乳,淫興難消,便推吳夫人再翻了身子,跪伏
于床,復要肏她屁眼。

  吳夫人不及分說,只覺肛門一緊,噗地又吃毛蛟捅了屁眼,只得由他,自顧
哼哼受奸。

  原來吳夫人天生好肥肛,不是尋常物事,吃人奸干了許多時人,兀自緊窄粉
嫩,花也似惹得人動,以此毛蛟十分貪肏她屁眼,那屌一發鐵硬,任意搗肏吳夫
人肛門。

  吳夫人只覺那陽屌似木杵一般,杵在她屁眼里亂捅,好生心慌,卻自快活不
已。

  毛蛟一付心思,只要肏得吳夫人屁眼洩精爽,並不使法忍精,只顧亂奸她肛
門,屌干一二萬抽,陽精便洩,且不理會,去吳夫人臀背上伏了,打一歇,復肏
她屁眼,一氣三二萬抽,陽精又洩,如此少歇又肏。

  那毛蛟果然好腰胯,許多的氣力,直將吳夫人肛門肏了三二個時辰,六七萬
抽有余,三五回洩了陽精,兀自不肯罷休,一徑地在吳夫人臀上搗干她屁眼。

  吳夫人早吃奸得癡了,滿肛里灌了男子漢火精,肚腹也圓,因見毛蛟喜弄她
屁眼,沒奈何,只得拼了一口氣,挺臀受肏,嗚號不已,屄中陰精漏了一股,丟
身無算,爽昏要死,恰見小玉回轉,吳夫人大喜,急要抬手招小玉近前,早酥了
身子,動撣不得,只得喚道:「妹妹救我。」

  小玉方自淫火擾心,陰中滋滋生癢,見吳夫人不敵,正中下懷,慌忙將衣裙
脫得赤條條地,精光了身子奔上榻來。

  毛蛟看見,撲翻小玉裸身便肏她屄,小玉歡叫一聲道:「好哥哥,方解我一
夜苦急,得了這快活。」急掀了臀套屌,兩個頓時肏在一處。

  這邊吳夫人肛中陽精,股股翻將出來,一碗來白漿子,盡滾在她陰戶上,一
付身子軟趴在床上,哼哼地喚。那里毛蛟與小兩個一番好干,火剌剌直抽了一二
萬抽,方各火盡,爽翻了屄屌,快活對丟精水。

  及三個起身時,日已及午,小玉忙去廚下,安排午飯,與毛蛟吳夫人同用,
閒話一回。

  至夜,秦不遺使了小喽羅來見毛蛟,禀道:「大頭領排下筵席,教請二頭領
並兩位夫人,至大寨相見。」

  毛蛟便教二女打點一番,三人隨了小喽羅,齊至聚義廳上。

  只見秦不遺與秦夫人並乃令兀啰二女,已在席上專等,見了三人大喜,都請
坐了。毛蛟在秦不遺肩下,對面秦夫人與吳夫人同坐,乃令兀啰二女與小玉坐在
下首。小喽羅便來把盞,秦不遺便教毛蛟同吃了三杯。

  只聽秦夫人道:「不是二弟玉成,怎得我兩個妹妹與你大哥相伴。」

  毛蛟道:「此乃當理之事,正要賀喜哥哥。」

  秦不遺大笑道:「可喜,可喜,真個是快活。」

  乃令兀啰二女聽了,都紅了面笑。毛蛟便教小玉,將出兩付钗環,把與二女
作禮。乃令氏兀啰氏忙起身謝過。

  只聽秦不遺道:「兄弟,一般的是你妹子,休只顧多禮,且吃酒。」

  秦夫人亦教眾女道:「妹妹們,今日齊聚,開懷吃一杯酒。」

  酒過數巡,吃了些菜供,秦不遺道:「我與大嫂議了,只明白便依兄弟的計
策,布下新例,好教眾人歡喜。」

  毛蛟稱謝。秦不遺復道:「雖是許了,須教眾婦人拔下屋宇時,方可以意歡
合。目今營寨窄小,不便男婦雜合,定生爭斗,若于林溪處私會,卻難以禁制眾
人,唯于婦人房宅里行事,最為近情,不可遲誤。」

  毛蛟道:「大哥的論,營造之事,小弟明日便行。」

  眾人再吃了一回酒,盡歡而散,毛蛟便與了吳夫人小玉,自回后山,一夜無
話。

  次日,秦不遺便教行下令去,自今日始,寨中一應男婦,盡可依例尋歡,並
不禁止,若干條律,不得違逆,再例每月朔日,寨中自頭領以下,大會男婦,任
意交合。

  小喽羅聽了,舉寨皆歡,便去報與眾婦聽了,無一個歡喜,都議約道:「且
耐了這一時,只待造下房舍,便好相會。」

  自當日始,毛蛟卻引了一二百小喽羅,向后山上,伐砍樹木,起造房舍,不
則一日。小喽羅心喜,將出一身的氣力,只一月有余,已便將成。

  忽一日過午時分,只見小喽羅來報毛蛟道:「小的們后山上巡山,偶然撞見
一個所在,未知根底,請二頭領定奪。」

  毛蛟道:「前面引路。」便隨了小喽羅。

  行了半個時辰,去至山腰間一處陡坡子,兀著五尺余一塊寬圓山石,上面盡
被草苔覆了。二人立在石頭上,望下打一看時,下面數丈高下地方,兩個小喽羅
在那里坐地。小喽羅便引與毛蛟尋路而下。

  那兩個小喽羅見了毛蛟來,慌忙起身道:「二頭領。」

  毛蛟問道:「這里甚么去處。」

  內中一個小喽羅禀道:「早間巡山至此,在上面圓石上歇,不防滑落,直滾
將在這里,原來卻是一處洞穴,上面吃老藤叢葛纏掩了,因見這洞生得大,不敢
徑入,以此報請二頭領親來看視。」

  毛蛟聽了,便教小喽羅把手拉開青藤,邁入里面,就藤間透下來的光看時,
只見那穴有勢,三丈來高,一丈窄闊,生得上下縱狹,半高處卻寬。

  毛蛟看了好半時,暗暗道:「卻是奇了,這洞門絕似婦人陰戶,不是尋常得
見。」便行入去,直道走不過一二十步,那光暗了,便看不分時,似有些阻障。

  毛蛟道:「且休入去,待明日取了火把,卻來一探究竟。」與三個小喽羅返
身出洞,尋路回轉。

  至第二日,毛蛟用罷早飯,說了這件事務,小玉聽見,央道:「哥哥,有這
等去處時,將了我同去好么。」

  毛蛟應允,便與小玉,領了三二十個小喽羅,各持刀斧引火什物,一徑地直
奔至那處洞外,分開藤叢入去,打起火把,走將入內里看時,只見一道土壁,半
有砂石,齊整整封了穴口。

  毛蛟伸手去那壁上摸時,只覺入手冷冰,隱有涼風透出,便道:「既是有氣
息出入,定可通達。」捻著一條槍在手,望土壁出力只一捅,果然直穿將過去,
抽槍看時,只尺半深淺。

  毛蛟便教三五個小喽羅,各使器械,來掘那土壁。直挖了一個時辰,掘開七
八尺道口,只見內中幽奧,陰風陣襲。

  毛蛟仗一仗膽量,便教三五個小喽羅,守在洞外,自取過火把,攜了小玉在
身后面,引眾人直探入洞去。一步一腳循那洞俑道,高低左右行了百十步遠近,
且喜未遇歧路,只見俑道已盡,現出那個所在。

  一眾人立定看時,只見內洞豁然廣大,不見邊壁。眾人見了,盡皆吃驚,啧
啧稱奇,只見火把紅焰,無風自動,想是有些暗風,便借著火光搖曳,細細探了
一個時辰。

  原來那洞形如覆碗一般,高十丈有余,校軍場也似大小,四周遭只一條道入
來,別無路徑,一底上盡是平地,正中間卻有一處石台,台分三層,總有一丈二
尺來高,洞頂上倒生下一條大石柱子,恰對了石台,上下相望。

  毛蛟看了多時,大喜道:「這般好洞府,盡容得三五千軍馬,教我尋得。」

  連聲喝彩了一回,只覺小玉手顫,忙道:「妹子,可是受不得這陰寒。」

  小玉緊閉了雙唇,只不言語。

  毛蛟恐怕她有失,便道:「路徑已得,我眾人且回,再使人來。」

  翻出至洞外,會齊眾人,俱轉后山寨里。毛蛟使人報與秦不遺,自卻與小玉
回下處,把視脈息,且喜無異。

  毛蛟因問道:「妹子,洞中何故身顫。」

  卻見小玉粉面生紅,含羞道:「初時不怎地,及入至里面,吃那陰風罩體,
非但不寒,轉覺陰戶生熱,心里春意兒頓生,更兼屄穴兒作怪,自腫了,只顧生
些水兒,胯也吃打濕了,以此身抖,待離了那洞時,卻便罷了。」

  毛蛟道:「這便奇了,我卻不怎地。」

  正說不了,只見小喽羅回報道:「大頭領教復二頭領,便宜行事,好生經營
洞府。」毛蛟便使人,一面打蓋屋宇,一面收拾洞穴。

  再得一二十日,房舍已自功成,共起下百十間新屋,眾人皆喜。

  毛蛟復造下兩張連榻大床,容得下八九人在上,一張獻與秦不遺,一張收在
庫里,以待后用。

  諸事已畢,毛蛟便請秦不遺,親至后山點視。

  秦不遺見了大喜,便教擇日分拔。

  毛蛟禀道:「哥哥,眾人望此屋多時了,今日便時吉辰,何不便拔與她,必
然歡喜,自是吉辰。」

  秦不遺笑道:「好,就依二弟,少時你自打點。」

  毛蛟拜謝,復請秦不遺,同觀那洞穴。

  只見洞外青藤依舊,先看了門戶,入去洞里,土壁已盡削了,至內中大洞,
沿壁遍嵌下燈燭瑩煌,只未點著,石台並鑿了四面階級。

  秦不遺與毛蛟抬階而上,至台頂看時,果然好座洞府。

  秦不遺便道:「這樣大穴洞,又無蟲蟻蛇蠍,又無水濕之患,須得教起個名
字,也好江湖上傳揚。」

  毛蛟應道:「便喚作嵬陰洞,大哥以為如何。」

  秦不遺點首大笑道:「好名字,便喚作嵬陰洞。」

  兩個歡喜不盡,看了一回,方始回轉。

  毛蛟送罷秦不遺,便傳令齊聚眾婦,依次各拔了房舍。眾婦女歡天喜地,忙
動一日,搬將家火什物,都入了新居。入夜,毛蛟排下酒食,與眾女作慶,眾女
開懷痛飲,都來與毛蛟把盞拜謝,悉數吃得大醉,方才散了。

  且說毛蛟乘了酒興,尋思窺望眾女成婚熱鬧,便教吳夫人並小玉同去。

  吳夫人面皮卻薄,推故道:「一般的是婦人,去看她怎地。」

  毛蛟只由她,同了小玉兩個,出屋自去了。

  吳夫人自在房內,收拾些事務,等候多時,不見二人回轉,便留一碗燈,自
洗淨手腳,脫了衣裳,赤裸精光地上床,扯條被蓋了身體,方才要睡,只見砰地
推開房門,兩個人直奔入來。

  吳夫人吃了一驚,急坐起身,將被掩了胸看時,卻是毛蛟小玉兩個,喘笑而
回。二人掩了門,急入至房內,見了吳夫人,也不言語。只見小玉忙忙地便將身
上衣裙盡剝了,赤條條地竄上床來。只見毛蛟三兩下亦除了衣服,跳去床上,直
撲在小玉身上,兩個恥胯下面只一湊,便肏在一處。

  吳夫人失笑,便來摸了小玉胸乳,問道:「你二人見了甚么,怎地這樣有趣
么。」

  小玉快活叫喚,哼哼地說道:「姐姐你不知,我與哥哥去至那里看時,漆黑
黑一片,半點火亮也無,原來眾姐妹少油,不肯消耗,以此未曾點燈……」

  吳夫人道:「恁地時不是看不見。」

  小玉方待應她,不防吃毛蛟肏了一二千抽,一屌點透了屄,啊地一聲,丟身
子洩了陰精。小玉屄跳了一回,方才喘道:

  「便是,哥哥見無燈火,惱道:『這厮屄們,全不濟事,燈也不點,如何干
得事,卻教我看甚鳥。』

  我見哥哥發怒,忙道:『雖是不能勾看,必然有聲,哥哥且聽一聽也好。』

  哥哥方喜。便與我摸去屋子后窗下聽。」

  吳夫人道:「想是聽見了。」

  小玉道:「這個自然,為頭一所房里面,聽得一個漢子說道:『姐姐,你吃
得這般醉了,怎生肏得屄。』卻聽那個姐姐發作道:『我不是精光赤裸的身子,
仰了屄在此,你將屌兒只顧肏便是,我自睡,少間酒去,與你痛快干一回。』我
兩個聽見,幾乎笑出聲來。」吳夫人亦笑。

  只聽毛蛟道:「妹子,且與屁股我肏一回。」

  小玉忙翻了身子,掀了臀與毛蛟。毛蛟只顧捅了她屄肏。

  吳夫人復道:「妹妹,再有甚么,都說與我聽。」

  小玉便又道:

  「我與哥哥再摸去一處,附耳聽時,是三二個小喽羅,在里面爭先要上,各
不相讓,卻聽那位姐姐叱道:『不則只是今夜,放著方長的來日,只顧爭甚么,
都是戴眉展眼的漢子,為爭一個婦人,傳將出去,也須吃姐妹們笑話。』

  那三個小喽羅聽了,便不敢爭,都道:『但聽姐姐吩咐。』

  婦人見三個干罷,轉嗔做喜,便道:『好,好,我赤了身子這許久,痕癢的
緊,小王,我轉過身子,跨在你身上,與屄你肏,三兒,你弄我屁眼,大郎哥行
貨子忒大了些,我且先與你含屌,待他兩個完一場,你我快活肏干一回。』

  片時,房中已自肉響一片,想是肏做一處了。」

  吳夫人聽了道:「這個姐妹大弄。」

  小玉:「可道是哩,聽得哥哥火動了,一把扯過我在懷里,只顧大力摸我的
乳兒。」

  后面毛蛟抱了小玉肥臀,干了何慮七八千抽,聽見小玉如此說,便道:「玉
妹子,你倒撇清,偏你陰戶不曾騷濕。」言畢自她屄里,抽出屌棍,卻抵入她肛
門,死力捅杵。

  小玉吃他一弄,啊啊地叫道:「哎呀,我的屁眼,是妹子的不是了,哥哥不
要捅壞了我肛兒。」

  毛蛟方才罷手,復奸她牝屄。

  吳夫人正聽得起興,只顧央小玉告訴。

  小玉伏了臉續道:

  「再有一處,只聽見里面肉響一片,一個姐姐哎呀地大叫道:『你兩個壞心
賊,恁地狠肏,往時不見有這般好氣力,嗳喲,我的屁眼。』

  我們覺道有趣,聽勾多時,方摸去間壁,卻聽內中姐姐怨道:『這個姐妹,
也不理會得我這里寂寞,只顧浪叫不休,教我不得安眠。』

  原來那個姐姐尚自孤身,不曾有相好的,以此苦楚。

  次后一處,想是里面的姐姐,抱著漢子正弄,只聽那姐姐道:『好哥哥,今
日多吃了些酒,容易得丟身子,陰精水兒洩了十數遭,十分快活了,要昏迷,你
休撇了我自去,教我醒轉時想念。』

  弄的小喽羅笑道:『姐姐,你正癡了,見今山寨不禁此件,你便熱趕,我也
只是不去,定要與你弄一夜,屌軟時,卻抱了你光身子睡。』

  那姐姐歡喜,親親丈夫叫個不住。」

  吳夫人歎道:「也是有人歡喜有人愁,再有么。」

  小玉道:「一般的再聽了幾處,我與哥哥,吃火燒了身子一般,興極難耐,
便一徑地直奔回來。」

  比及小玉說罷,毛蛟已干了她一二萬抽,小玉快活大叫,陰精狂洩,大丟了
身子。便對毛蛟道:「哥哥,當不得你氣力,你且肏姐姐可好么,教我一歇。」

  毛蛟道:「也好。」便來撲翻吳夫人身子,舉屌行肏。

  吳夫人聽了小玉告訴,騷發多時,陰戶也濕了,見毛蛟來弄,急掀了臀屄,
迎他屌肏。如此直弄了一二個時辰,兩個婦人屄中,各吞了三二回陽精,三人方
才完興,便都裸了身體,亂倒在床上睡不提。

  第二日起來,用罷早飯,毛蛟忽然想起道:「我的那個人兒,兀自在荒野去
處受驚,見有嵬陰洞這般好去處,何不下山去,取來供養,也不失我的情義。」

  便與二婦說知,自來大寨見了秦不遺,說了緣故。秦不遺道:「這個是男子
漢本分事,你只顧卻取將來。」

  毛蛟便辭了秦不遺,先教能巧的小喽羅,去嵬陰洞中,洞頂那條石柱上,打
鑿孔穴,牽下鐵索子。再喚過王宇並三五個精細小喽羅,略備些水食干糧,一起
下山,直奔北州外東門外,教王宇討下一付車仗,並三二床棉被,一眾人趕至近
泉坡看時,只見鴉飛狐走,半個人也不見。

  毛蛟尋了半日,只見荒丘后面,閃出那口枯井。

  毛蛟道:「是了,便是此間。」飛步走去前面,轉過那矮崗子,只見一處瑩
堆,正是當日葬了玉仙的所在。

  毛蛟向墳拜了一拜,念道:「玉仙妹子,今日取你上山,與你完聚。」便教
小喽羅掘土,片時現出那條腐被,尤裹了冰棺在此。

  待四面都挖得開了,毛蛟合被親將玉仙冰棺抱出,扯去敗絮看時,只見冰堅
似鋼,剔透如晶,里面玉仙裸了身子,含笑如生。

  毛蛟撫住棺,放聲大哭,王宇並小喽羅看了,俱各落淚。

  毛蛟痛哭一回,便將玉仙棺椁,用新被包了,放去車子上,不敢少留,教小
喽羅推了車仗,與眾人取路徑回青嵬。

  上得山來,天色兀自未黑,毛蛟便教扛了冰棺,直去嵬陰洞中石台上放了,
命人搭起梯架,直堅了那棺,去洞頂石柱了下面,將八條鐵索吊了,朝著洞門口
方向,起在半空里。

  毛蛟不舍,打火把看了多時,向著玉仙拜了幾拜,方與眾人返轉后山寨里,
發付王宇並小喽羅去了,自回屋中,見了吳夫人與小玉,如此如此,說了一遍。

  小玉聽了,稱慕不已。吳夫人想念起親兒,一時八識無主,流淚哭泣。毛蛟
亦自傷神,當夜便將吳夫人赤身裸抱了,相擁而眠,小玉脫了衣裳,滾在毛蛟身
后,一夜沉睡無話。

  再過得三五日,已近八月盡。秦不遺便尋毛蛟道:「眼見朔日將至,依例寨
中男女大交,未知怎生處置,特與兄弟商議。」

  毛蛟道:「須得一處敞大所在,方好大會男婦。」

  秦不遺道:「何處可行。」

  毛蛟道:「我思嵬陰洞中,最好舉此男女媾合之禮。」

  秦不遺道:「只恐山穴之中,土石寒冷,怎生處。」

  毛蛟道:「可著婦人們多取干草,編連作褥,去洞中地上鋪了,再教痛快吃
酒,必保眾人無虞。」

  秦不遺大喜道:「此計大妙。」

  兩個計議定了,毛蛟自去行事。其時節令已近中秋,山中多有枯草。毛蛟便
點起人眾,使教小喽羅收割草料,眾婦人趕制草褥。

  比及九月初一日,眾女已成片造下厚實草褥,盡鋪去嵬陰洞里。毛蛟大喜,
便教整治酒食,搬去洞中,定當夜初更,大聚寨中男婦,于彼淫樂。

  安排已定,毛蛟見時辰將至,便來大寨中,見了秦不遺並秦夫人乃令兀啰三
女,禀道:「萬事已備,便請大哥並嫂嫂們,前去觀禮。」

  秦不遺笑道:「我若是去了,須教孩兒們吃驚,不敢任意肏屄,二弟自去主
持,我自守定大寨,教一二十人,把守隘口,但有緩急,我這里一面抵擋,一面
使人取你便是。」

  毛蛟道:「恁地時,大哥卻悶。」

  秦不遺哈哈大笑,指著秦夫人並乃令兀啰二女道:「兄弟,你不見你三位嫂
嫂在此么,你等那邊廂自快活,我不到得沒個屄肏,今日里正要將她三個好付身
肉,快活大肏一番。」

  毛蛟見如此說,也自一笑,便起身告辭,飛步走回后山。

  且說秦夫人見毛蛟去了,便對秦不遺道:「大哥,寨中眾人今日盡歡,我們
不可教失了銳氣,便教我與二位妹子,伏伺大哥快活。」

  秦不遺大喜,喚將心腹人來,分拔梢守事務已定,便與三女同用晚飯,快活
吃了一回酒,三婦盡皆醺然,媚態可掬。秦不遺見了大喜,擁了三女,直入至房
內。三女含笑,各脫去衣裙鞋褲,精赤赤光著身體,便來服侍秦不遺除盡衣服。

  秦不遺看那張大床時,盡鋪了重褥厚被,大笑道:「毛蛟兄弟,真個趣人,
將這般大床送與我,看我今日,快活肏翻你三個婦人屄。」

  三女吃秦不遺抱過,一個個丟去大床上,白花花地一片,在榻上厮動,又放
出銀鈴也似笑。

  秦不淫見了,淫念熾起,便撲在她身子上,滾了一回肉,快心無狀。

  只見三婦各扭了身臀,勾動人心火。秦不遺便捉了乃令氏屁股,將她陰戶盡
情舔了一回,再追兀啰氏,放翻在床,咬了她肥牝厮舔,少時秦夫人亦吃他親了
屄。三個婦人歡叫不已,騷水直流出來,股胯也吃打濕了。

  秦不遺且不便肏,要尋快活。便仰了身體,教乃令氏跨在上面,將她好大肥
臀搬起,蓋了他恥胯,只顧磨轉,軟肉輕重,直碾在他屌股上,又得婦人在上面
浪哼,一時爽煞。再教兀啰氏仰了身子,一把推起雙股,只見兩塊屄唇騷肉,作
一堆墳在半空里,便將屌棍欺在她牝門上,將她好肥屄唇,裹包粗屌,去她陰縫
溝里,不住價厮蹭,惹得兀啰氏哀呼騷叫不已。

  戲勾多時,其實屌硬難耐。卻問眾婦道:「待怎生肏你屄。」

  只聽秦夫人道:「大哥,你且捆了我雙手,我將屁眼你肏。」

  二女聽了道:「偏是姐姐會使怪,這般弄法。」

  秦夫人道:「我遭賊子陷害,豬狗一般綁了身子肏奸,雖不是情願,吃奸得
久了,也自漸漸得趣,況是秦大哥心愛之人,便與他粽也似縛了肏,愈是快活得
緊哩,你二人道不是么。」

  二女勾起前番綁肏心事,只覺屄中隱生快意,一時粉面生潮。

  說話間,秦不遺已自將條索,反拽起秦夫人雙手,剪在背后縛了,便推秦夫
人伏了身子,聳臀待肏。

  秦不遺將起那棍粗屌,龜頭有無限威風,澆些婦人屄水,便直捅將入秦夫人
肛門。只見秦夫人那大龜捅了后門,撐得屁眼盡開,不住價張口啊啊嚎叫,聲勢
赅人,直看得乃令兀啰二女,眼跳心驚,屄也吃唬得腫了。

  此番大弄,秦不遺捅干秦夫人肛門,將及一個時辰,狂搗一二萬抽。看秦夫
人時,已吃那屌肏翻了,屁眼也腫。秦不遺舍了秦夫人,扯過乃令兀啰二婦,恣
意淫肏,三個一夜歡媾不休,不在話下。

  卻說毛蛟奔回后山,便至下處,喚了吳夫人與小玉道:「今日寨中男婦,依
例雜歡,雖是不及你我,須是有人鎮押,不教失了法度,我自去時,已定耐不得
無限光景,沒奈何,只得與你二人同往,消我欲火。」

  不由分說,扯了二女便走。轉出屋外看時,三五百小喽羅,與四五十婦人,
已自取齊。看看天色不早,毛蛟便將引眾軍漢並應有婦女,小玉扶了吳夫人,一
起尋了路徑,直入至嵬陰洞中來。

  眾人看時,只見干草為席,明燭為燈,真個是屌屄福地,淫肏洞天。

  毛蛟已自教人,洞中安下火把燈瑩無數,專侯今日之會。那火燭盡深鑿去石
壁高處,以防失火為患。

  地上連石台通鋪下草褥,就著滿洞火氣,卻教一洞皆暖,陰寒俱消。

  當時毛蛟入得洞來,便教吳夫人小玉,同登去石台頂上,面了洞門,便令眾
婦女左首一帶,行伍成列,在草褥上坐地,卻教小喽羅去右首坐地。

  毛蛟開言道:「你眾人都是走投沒路,投托秦大王山寨里過活,男無錢米,
女無嫁資,難以作合婚姻,只辦得霄夜長恨。雖許你眾人自相歡合,終不能勾人
盡其歡。

  秦大王以山寨義氣上,排下此場大聚,教你男婦盡歡,可任意行淫,各人務
暢其欲,如或不然,誤了多少青春的氣力。目今大頭領在山前鎮守,專教我來此
巡禁,並不許你眾人使強凌辱,推故不肯,如是不聽我號令,定不輕恕。」

  眾喽羅聽了,山呼不已。毛蛟便教:「搬酒來吃。」

  少時排布下酒食,毛蛟叫道:「滿飲此碗。」

  一時眾男婦盡皆放開襟懷,痛飲吃酒。吳夫人並小玉兩個,亦與毛蛟對飲一
回。酒過數巡,眾人起興,大笑說話做一片。

  毛蛟便道:「眾姐妹們,便請先脫了衣裳去,裸出身子,看他漢子如何。」

  眾婦人笑做一堆,扭扭捏捏地,將身上衣衫裙褲,剝得盡光,立著赤條條身
子,不敢望對面眾人。只聽眾漢暴叫如雷,一個個騰上跳下,沒做理會處。

  毛蛟大笑,便問眾女道:「可容他們去衣。」

  眾女只是笑,直教一身都抖。一眾漢子見了,一發要狂。

  毛蛟復對小喽羅道:「想是姐姐們不肯,你眾人可高則聲求她。」

  眾漢大笑,大叫道:「姐姐,可憐見我每,再不許時,便要吐血死也。」

  眾婦女情興已動,齊聲道:「不要慌,允了哥哥便是。」

  眾漢大喜,一把扯了衣服,都露出屌來,根根齊舉上天去。只見毛蛟右手一
揮,對眾軍漢叫道:「肏!」

  一聲令下,三五百漢子,一齊撲去左首婦人處,眾女尖聲驚叫,與眾漢亂笑
做一團。

  毛蛟自台下看時,只見下面草上,白的是婦人,黑的是漢子,你追我趕,歡
戲了好半時,眾漢方自三五成聚,圍定一二個婦人,摸了胸乳,屄屌肏在一處。

  毛蛟再吃一碗酒,轉過身看那吳夫人並小玉時,只見二女俯腰而笑,一面羞
紅,愈顯美煞的嬌娘。便就石台頂下,放翻二婦,扯了她兩個衣裙,赤條條仰在
草鋪上。毛蛟急除衣服,抱了她兩個裸身子,只顧摸。

  只聽吳夫人道:「蛟弟,怎地今日只是騷得慌,好羞恥人。」

  小玉亦自發淫,哼哼地道:「哥哥,我只道是我一個,不想婦人入得此洞,
俱是一般的騷發不住,不怪道眾姐妹不羞。」

  毛蛟道:「那個理會得這許多,且將你屄我肏一回。」便來壓了小玉身體,
擠開她股胯,落屌便肏。那屄騷漿滲透,熱暖非常,毛蛟大喜,只顧挺動大屌快
活肏屄。

  卻聽小玉道:「哥哥,玉仙姐姐在上面,只恐她惱怒。」

  毛蛟道:「玉仙妹子知我性情,必然歡喜你兩個。」

  正說不了,只見洞頂毫光頓起,漸漸明亮,照得一洞如晝。毛蛟抬首看時,
卻是那冰棺里面,玉仙裸身晶瑩瑩放起光來,便似天女臨凡一般。一時那光罩了
眾人,頓教滿男婦人等,得了一身氣力,淫興發極。

  毛蛟對小玉道:「我說甚么。」便抽了屌,站起身,對下面眾人道:「都不
要吃驚,想是這山川土地,亦喜我眾人快活雜肏,你眾人只顧屌屄。」

  眾人聽了,一時歡叫,一發肏得凶了。

  毛蛟便大扯開小玉雙股,挺屌去她屄里,一氣狠肏,直捅了七八千抽,小玉
吃肏得快活,陰精只顧亂丟,呀呀地浪叫不休。

  毛蛟再干了三五千抽,爽身大洩,一股陽精,便噴去小玉屄中,小玉大叫丟
身,亦自爽翻。毛蛟抽屌看時,兀自鐵硬,便撲了吳夫人身子,推起她雙股,下
面觑了她肛門,一屌捅入去,肏干吳夫人屁眼。

  吳夫人嗳喲叫一聲,掀著屁股,幫襯毛蛟搗杵,只是騷發,一徑地丟陰精,
吃干了萬有余抽,毛蛟陽精施洩,俱灌在吳夫人肛中。

  小玉得歇,復便興起,急把了毛蛟陽屌,放在口中品咂,少時屌硬,毛蛟便
推翻小玉身子,來肏她屁眼。

  小玉呲牙淫叫,將肥臀聳動起,肛門吞吞吐吐地,由那大屌杵肏。

  毛蛟去小玉肛中,樁了一二萬抽,精便復來,熱尿一般噴去小玉肚里,小玉
陰精漏洩,早丟了五七回身子。

  毛蛟將著兩個婦人,反復奸肏,洩了五七回陽精,兀自渾身價火燒,心思不
肯干休。吳夫人並小玉兩個,肛屄並腫,吃毛蛟干了三五抽,漏了無數陰精,丟
身倒地,掙扎不起。

  毛蛟喘了氣,坐在台上看時,只見滿洞中婦人倒了一地,攤了白花花身肉,
大分著雙股,陰屄並了肛門,大股價亂滾白精出來,浪聲淫聲一片。眾喽羅也有
歇的,也有倒的,卻有一二百個,抱了婦人屁股,兀自挺肏不休。

  毛蛟見了大喜,高聲叫道:「孩兒們,且再吃一回酒,再肏不遲。」

  眾漢和一聲,便取了酒,大碗地吃了三五碗,復將了酒,抱了婦人裸身,灌
與她吃。少時,眾喽羅仗了酒力,再挺雄屌,重修肏事,把定婦人肥臀,只顧將
她陰戶屁眼亂肏。

  婦人受奸多時,快活已極,吃那淫氣透體,俱軟了身子,任意眾漢屌,只放
出嬌嬌的淫聲,勾動屌棍,出力捅干。

  毛蛟也自摁過吳夫人屁股,陽屌捅去她屄里,發狠奸肏。

  吳夫人啊啊地聳臀受肏,陰精只顧亂丟,不消七八千抽,毛蛟復噴了熱精,
那屌仗了余威,將吳夫人陰門狂碾,屌棍在屄中,卻復攪得硬了,毛蛟大喜,再
行抽肏,又干了一二萬抽,陽精便出。

  吳夫人已吃奸得發昏,陰精洩個不住,身子亂丟。毛蛟一抽屌,只見吳夫人
臀股只一顫,屄里面騷漿並了陽精,直噴將出來。

  小玉看了多時,一顆心子只顧亂跳,見毛蛟舍了吳夫人,慌忙騎去他胯上,
托了那半硬熱屌,塞在陰戶里,就屄中厮碾一番,那屌發作,怒挺而起。小玉歡
叫一聲,便甩開肥臀,啪啪地樁套屌棍,不過三五千抽,屄中陰精便洩,陰戶熱
熱地夾了屌跳。

  毛蛟吃小玉熱屄勾動淫心,陽屌愈硬,奮起身,兩臂托了小玉,甩了她屁股
大肏,使興干了五七千抽,小玉爽翻了屄,便將陰戶裹了陽屌,只顧漏些陰精出
來。

  毛蛟只覺熱屄快活,再甩了一二千抽,覺道要出陽精,急把了小玉肥臀,盡
屄扣在屌上,大叫洩了陽精,直噴在小玉胞宮里面,激得小玉一身亂跳,哎呀昏
在毛蛟肩上。毛蛟丟了小玉,再肏吳夫人屁眼。

  吳夫人吃驚,一頭反聳了肥臀,迎送屌肏,一面對毛蛟道:「蛟弟,我的肛
兒不妨,只你這般肏法,不惜性命,恐怕傷損了身體。」

  毛蛟撫了吳夫人屁股,只顧頂肏她肛門,口里叫道:「姐姐,你不知,我與
下面眾人,一般的拼了性命,落草在山,這個正是造反,不赦的罪犯,但得有一
日,享此肏婦人的爽事,便拼了性命怎地,兼且人生一世,縱有長生之方,倘不
得返還這付身體氣力在,一地里與婦人屌屄快活,便是不死,要之何益,姐姐休
慮許多,只顧將屁眼我肏便是。」

  吳夫人聽了,應道:「只要弟弟不棄了我去,由你百般肏我屁眼,你肏,你
肏。」 兩個在上面狂干一回,捅了三二抽屁眼,方自對丟了精水,爽身略歇。

  毛蛟看洞中時,只見眾婦俱吃奸翻在地不起,再無一個動的。眾漢撲在婦人
身肉上,亦自肏不由心,無些子氣力挺動。

  毛蛟見了,高聲叫道:「你眾人聽了,今日在此大會,雜了屄亂肏,不盡得
興時,都不要將了余力回去,來來來,再吃了酒肏屄。」

  眾漢大呼應和,依舊把酒與眾婦同吃。

  毛蛟亦與吳夫人並小玉兩個吃一碗酒,復對下面眾女道:「姐妹們,可有肯
肏么。」

  眾女掙扎應道:「雖吃肏軟了身子,下面的孔兒,兀自有些氣力,拼了這屄
兒,定不教失了此會體面,哥哥只顧使人來奸便是。」

  毛蛟跳起身大叫道:「好,孩兒們,與我出力屌肏。」

  眾軍士得了毛蛟言語,攜了酒力,將出草賊的手段,再將眾婦人都掀翻了身
子,扯開腿股便肏。

  只見眾女吃捅了屄,肛門亦吃杵奸,便一個口兒,亦吃塞了屌棍在里面,一
胸一臀肉,盡吃人抓了,只得鎖了眉頭,把著白白的身肉,與人肏干。

  一眾小喽羅,今番得了快活,挺了雄屌肏屄,捅干何止三五萬肏,只顧將陽
精去婦人穴兒里噴。

  再看眾女時,已吃三五百小喽羅輪肏遍了,陰屄並了肛門,吃噴無數淫精,
灌在身子里面,那里受得這許多精,只顧自屄肛中,成碗價彪出來。

  小喽羅兀自扳了婦人,奸干不止,直肏得眾婦昏迷復醒,屌屄一夜無休。

  至次日眾人把扶婦女,離了嵬陰洞時,洞中毫光方自漸消了。眾人回轉寨里
時,已是晌午時分,且喜眾婦經此一肏,將息得起,身子愈覺豐健。

  看官聽說,朔日新月不見,天地正交,乃是乾坤生化的機括,以此毛蛟眾人
行此大肏,恰應著天時,不曾傷損了一個。這個喚作青嵬山男婦大雜婚。

  自此毛蛟便在青嵬山,起造房屋,與秦不遺聚招人眾,同保山寨,四處打攪
郡縣,薅惱村妨,劫了錢糧上山過活。但得了官貴富賈家女眷婦人,依例把來與
寨中頭領們奸了,卻發付她衣服頭面,送下山去,只取她財貨什物。以此遠近州
縣聞名,各方但有失了營生青壯的漢子婦人,俱來山寨投托入伙。

  不消數月,山寨已聚了一千余小喽羅,三二百婦人,好生興旺。幾番官軍來
收繳,都吃眾人打得大敗,再不敢來。這里按下,暫且不提。

  且說這蜀地本乃造化钟靈之地,只成都一府,最是山川多秀。左近崇陽縣治
有一處名山,喚作崇陽山,端的生的秀麗,一條石徑通去山頂上,上面有名一座
北峰亭,人去亭子里,足可飽覽這一片好山河。

  這一日,只見一車一馬,行至山下,四個人下了車馬,立在地上道:「這山
真個生的好,且去山上看一回卻走。」

  四人不是別個,正是李夫人陰蓮張牧並王益。

  原來張牧等人,車馬離了青嵬山,行了將及一月,已近成都府界。這一日眾
人午飯罷,又行了一個時辰,行至崇陽山下,看那山時,青蔥奇翠,又見石徑山
亭,真個是清麗所在。

  陰蓮在車里見了,心中歡喜,便對李夫人道:「娘親,前面好座嶺子,我與
哥哥上山看一回,好么。」

  李夫人道:「一路看了多少,只是不足你興。」抬眼看時,果然那山隽挺,
異樣生姿。便道:「這個卻也生得好,既然恁地,我與你兩個同去。」

  陰蓮大喜。當下便教王益守了車馬,候在山上。陰蓮扶了李夫人,張牧跟在
后面,三個人踏了石級,一步步行上山去。

  將及山頂,只見一個人,著了一襲褐袍,在北峰亭吟詩,山風吹動,隱隱聽
得:「憑軒萬木秋。」卻聽不甚分明,又聽見:「到此欲長醉。」其聲亢然,不
似欲音。

  李夫人聽了道:「必是尊賢的人,不可擾他雅性,我們只輕輕過去。」

  三人行至亭下,只見那人,五十開外年紀,將一個葫蘆盛了酒,一頭呤詩,
一頭傾了葫蘆里酒吃,亭子下面,系了一匹馬在那里。

  那人聽見人來,轉過身看時,只見兩個婦人,並一個后生,直走上亭下來。
那人好生不然,哼地一聲,便別了頭不看。

  不防張牧聽見,怒道:「這人好生無禮,姐姐轉說他甚么雅士。」

  李夫人忙道:「兄弟,不可造次。」

  卻聽那人哈哈大笑,徑行下亭子來,至李夫人根前,上下打量一回,面露不
悅道:「我觀夫人儀相,不似輕佻人家,小娘子諒亦非此小子妻眷,你們又無侍
從,敢莫是背夫與他同奔,直恁地不顧廉恥。」

  李夫人大窘,一時失了言語。張牧聞言怒極,且耐一耐,冷笑道:「我三人
心心相與,正要互結為夫婦,永不相棄,你一個酸腐的人,又沒些氣力,如何知
得真情義,甚么是羞恥。」

  李夫人與陰蓮兩個,忽聞張牧以夫婦相許,滿心里歡喜,感激相視。

  那人聽見如此說,心下大異,暗自尋思道:「這個后生,倒有如此見識。」
口里卻大笑道:「禮且不論,你敢與我較量本事,決分個高下么。」

  張牧道:「我不打你,刬地來撩拔我。」

  那人道:「諒你無識小輩,據著我雖是個文士,只怕你卻不是我的敵對。」

  李夫人忙勸張牧道:「兄弟,不要小觑了人,我觀這位官人,非是常人。」

  張牧因那人言語相激,發作道:「今日我偏要見識高明則個。」

  那人見張牧狂傲,一發大笑道:「小兄弟,既是你不信時,可有膽量,與我
在此亭外一試么。」

  張牧后生氣盛,尚自未逢得敵手,乃拱手道:「最好,便請見教。」

  二人走開數步,相去了一丈地方,對面立定。那人道:「你留意了。」只笑
吟吟地,不見他動作。

  張牧睜了虎眼,直盯了那人,只道他文士,初時亦不十分在意他,猛見他就
那笑里,目閃精光,滿地里煞氣頓起。張牧大驚,刹那間生起一片寒意,這身毫
毛,就命門腰間,直豎上頂顛,不及思忖,元神只一瞬時,聚將攏來,護定左右
身后,卻把兩眼睜起,只盯了前面,神睛運處,只見那道白光,自那人袖中,倏
地飛起,電掣而來,直奔張牧前心。

  張牧一付身心都忘,腰間那把短刀,不知何時,已拔在胸口。只聽倉锒一聲
響亮,那道白光,忽又返去,蹤跡也無。

  張牧面若死灰,木立半晌,方自走上前去,向那人唱喏道:「張牧領教,如
今方信了天外有天。」

  那人好生詫異,暗道:「好個后生,直恁地神速。」略一呆,便笑道:「小
兄弟,好本事,我本待取笑你一番,不料竟吃你敵住,你有如此本事,果然世間
難匹。」

  張牧道:「生死相博時,張牧首級不保。」

  那人大笑,走過來,牽了張牧手,說道:「休恁地,此乃小術耳,殺得一人
時,須殺不得第二人,上陣無用,似小兄弟手段氣力,正好殺敵,堪立奇功。」

  二人復至李夫人前,那人拱手施了一禮,對李夫人道:「夫人,張泳失禮,
請恕在下不敬之罪。」

  李夫人聽見張泳二字,吃了一驚,忙還一禮,急問道:「敢問大人,可是張
乖崖公么。」

  那人大笑道:「賤名不充夫人雅聞,且請三位入亭一敘。」

  四人入至亭來,李夫人再拜,對張泳道:「大人容禀,妾身李白氏,這個是
女兒陰蓮,這個是兄弟張牧。」

  忙喚過張牧並陰蓮兩個,說道:「這位張泳張大人,乃是當朝宰輔,聖賢的
人,你二人快快拜見。」

  張牧與陰蓮兩個,依言望了張泳便拜。

  張泳扶二人起身,笑道:「張泳俗吏,不消多禮。」

  四個敘禮已畢,便在亭中坐地。

  陰蓮見張牧面上,兀自慘然,便問道:「哥哥,怎地。」

  張牧一笑,擺手道:「無妨。」

  李夫人看了張泳,躬身道:「我這兄弟莽撞,不曾頂撞先生。」

  張泳笑道:「你這位令弟,舉世無雙,我實是稱羨,又是同宗,以此欲作望
年之交,與他結拜為兄弟,未知夫人尊意如何。」

  不待李夫人開言,張牧已自急起身,恭立道:「求之不得。」撲翻身便拜,
認了張泳作大哥。

  張泳大喜,扶他起來,又看一回,只是喜愛。李夫人見了,也自歡喜。

  只聽張泳道:「時辰尚早,此間去成都府不遠,夫人若是得便,可至我官驿
下處,略敘一時。」

  李夫人大喜道:「倘是尊駕有隙,不當討擾。」

  眾人便出得亭來,張泳解了馬匹,將葫蘆掛在鞍上,與李夫人三人,沿了石
徑,走下山來。

  李夫人便教了王益,拜見張泳,就請張泳登車,李夫人並張牧陰蓮三人,同
在車中坐地,馬匹自牽了在車后。一眾人駕了車馬,迤逦望成都府而來。一路上
李夫人動問道:「大人不在朝中,怎地來此蜀中。」

  張泳道:「因奉了今上欽差,轉運湖北,便教我兩川來巡視一遭,不時便要
回京繳還旨意。」

  四人于車中閒話,行了一二個時辰,早望見成都府城池。

  張泳便教眾人入城,直去至官驿前下車,驿丞見是張泳,慌忙迎入內府,車
馬安在后槽下。張泳與眾人使在廳上坐地,便教人安排晚飯酒食。不一時,筵席
搬將入來。張泳自坐了主位,李夫人上首坐了,張牧並陰蓮兩在肩下坐,王益對
面坐下。眾人坐定,便有伏伺人來把盞,吃了一回酒。

  只聽張泳道:「尊姐,你休瞞我,你幾個行止,必非尋常百姓。」

  李夫人歎一氣,說道:「大人在此,妾身當以實告。」便將前事說了一遍。
又道:「不是我張牧兄弟,妾身母子兩個,死多時了,如今甘願隨了他,那里去
奔性命也好。百般不堪,還望先生諒之。」

  張泳沉呤,半晌方笑道:「人故有不可以禮束者,夫人休教掛心,你三個如
此見地,卻是我作井蛙之見了,好,好,且吃酒。」

  李夫人見他不責,滿心里歡喜,開懷吃了幾杯,面上生起紅潮,使有些要醉
意思。

  只聽張泳對張牧道:「小牧,不是大哥說嘴,我這口飛劍,不是尋常銅鐵可
敵,適才你將何物護身,定非等閒之品,可與大哥一觀么。」

  張牧道:「值甚么,不過是件舊物,只恐污了大哥眼。」便去腰間,合柄取
過那匕,嗖地拔將出來,雙手遞與張泳。

  張泳接在手中,待看那短刃時,只見通體雪白,隱顯青色毫光,柄上碧綠斑
駁,似有龍紋,張泳失口叫道:「好刀。」定睛再看時,只見那柄上刻著開明兩
個字,乃是蝌斗篆文寫就,一時大驚道:「竟是這件寶物。」

  陰蓮急問道:「是甚么寶貝。」

  張泳道:「此乃古蜀開明王鎮國之寶,喚作開明匕。因其時贏秦方盛,幾番
侵凌開明國,蜀王抵敵不住,只得晉獻此寶,以求罷兵。卻不料使者中途遭著盜
賊,劫了此匕。秦王大怒,遂興兵一舉滅了開明,此寶亦失了所在。不想千年而
下,小兄弟萬幸得了。」

  張牧道:「便是在深山之中,合鞘得著,實出無意,不是哥哥說出來歷,我
如何曉得。此刀削鐵如泥,山中斗獸之時,多得其力,保全性命。」

  張泳將短匕還與張牧,口中贊歎不已。

  張牧便道:「哥哥看得入眼時,此刀送與哥哥。」

  張泳笑道:「這個正是神兵,既已尋得主人,豈是我屍占的。」張牧方才收
轉。

  張泳自好酒量,但見張牧能吃酒,大喜,便教起了一埕好酒來,兩個大笑痛
飲,便教王益同飲。

  李夫人只顧將眼來看,只見張泳面方眼環,滿面髭髯,生得英氣逼人。張泳
若有所覺,便與李夫人把盞。

  李夫人慌忙接了,連吃了三盅,一發要醉,面上顯出十分嬌娆,見張泳只顧
與張牧王益兩個,說笑吃酒,便對張泳道:「大人文儒之士,恁地豪飲,又會慣
使劍,教人慕煞風范。」

  張泳笑道:「今日得會夫人與小牧兄弟,實是快心之事。據著張某年幼時,
狂氣任俠,一心里慕道,數上西華,拜遏陳抟老祖先生,請列侍隨,祖師幾番謙
辭,是我苦苦相求,乃許我問道,伴游仙蹤,得有年余,老祖終是道我非是羽霞
之徒,便好去世間宰輔人君,教化一方,親送了我下山。如今苒苒光陰,身半入
土,半點無功勳與人,徒有虛名隨身,好是得沐清風,此心悠然,聊以自欺,量
張某何足道哉。」

  李夫人聽了,一發地心頭兒亂跳。

  只聽張牧道:「鄉中多聽得人言,華山陳抟是個道高有德之人,無怪大哥異
術,難已匹敵。」

  張泳道:「飛劍之術,卻非先生所傳。」

  只聽陰蓮問道:「大人劍術,卻是何人傳授。」

  張泳道:「向在華岳踵道之時,那日呂公過訪老祖,偶然見我使劍,得他垂
顧,道我有些俠氣,乃親傳此術。只是我愚頓,承教有年,兀自脫不得凡鐵,赅
俗而已,當不得真修行。」

  陰蓮失聲道:「便是呂公么,真個羨煞人,怎地也得學些劍術在身,似他一
般斬盡世間妖邪。」

  張泳大笑道:「小蓮到好志向。只是郎郎人間,何來妖邪。世事紛芸,各有
其當,緣起無盡,未知其然,便是神仙,也難安排,將何以斬卻。」言畢看了陰
蓮又笑。

  只聽李夫人叱陰蓮道:「女兒休得狂言,大人是何人物,豈是你比攀的。」

  陰蓮便不言語。

  張泳道:「夫人不可小觑了此女,異日有成,也未可知。」

  李夫人稱是。

  不一時,眾人酒足,王益因多吃了幾杯,當不得那酒湧上來,先自請辭,張
泳教引去耳房歇休不題。這里撤了酒席,再鋪下點心,陰蓮與張牧兩個,只顧把
來吃。

  卻見李夫人因見張泳好表人物,又吃那酒哄得春心大動,十分耐不得,便對
張泳道:「大人,怎地邸中不見個婦人服侍。」

  張泳看了李夫人,道:「張泳疏懶之人,便是受不得列鼎重茵之華,奉旨外
宦,如常只是一身。」

  李夫人大喜,將著一腔心意,去雙目上含情,啟動紅唇,道:「大人不要恥
笑,妾身仰慕大人久矣,今日一見,真個名不虛傳,當不得大人氣概,直侵這付
身心,好生情動難已,若是大人不嫌妾身俗質,願自薦大人枕席,也賜妾身一晌
之歡,以慰此心意,未知尊意允否。」

  張泳聽了,只微微地笑,把眼只顧來看李夫人。

  李夫人吃看得心慌,讷讷地道:「妾身,妾身。」

  正不知從何說起。只聽張泳忽地哈哈大笑,對著李夫人道:「夫人心意,在
下早知了,張泳想是自寂得久了,看夫人這般美艷妖娆,沖得在下心動。既是我
中得夫人的意,今番張某便再作佳客,與夫人輕狂一回。」

  李夫人大喜過望,連忙起身拜謝道:「蒙大人惠許,少時賤妾沐體以伺。」

  陰蓮並張牧見了,只是暗暗地笑。

  張泳便喚過驿丞,吩咐道:「這幾個是老夫親眷,我自與此夫人有些事務,
不喚你時,休教人來打攪,就將香湯來,我要洗身。」又指了張牧陰蓮二人道:
「再著個梯己人,引我兄弟去城中游耍。」

  驿丞領諾,忙尋個虞侯,將引張牧陰蓮先看了下處,便出了官驿,望府前去
了。驿丞便使人燒下熱湯,送至張泳房中。張泳又命燙一瓶酒,兩付盞子,教都
送去房內。

  張泳便與李夫人入房,明晃晃點起火燭,在內細細吃了一回酒,將些話兒挑
動,勾得李夫人一發妖媚。

  李夫人便自脫得赤光了身體,去桶里將湯洗了皮膚,就伏伺張泳除衣,在湯
中沐浴已畢,二人一起登榻。

  只見李夫人兀自有些羞澀,款款地弄出身姿,將身子與張泳看了一回。

  張泳見了大喜,贊道:「夫人,好肥美身體。」

  李夫人舔密也似,直甜去心子里,歡喜不盡,將出花也似笑容,捧了張泳陽
物道:「大人偉物,可容妾身一品么。」

  張泳含笑肯首。只見李夫人去張泳陽屌上,親了一回,便含在口中細吮。

  好一時,只聽張泳道:「夫人,想你如何豐美,必然生的好陰戶,可將來我
一觀。」

  李夫人見他要看牝,心中大喜快活,粉面生嬌,口里只道:「大人,賤妾羞
恥,不敢現此物于目前。」一面卻忙自輕挪,去床上伏了身子,將個肥臀聳得盡
高,無心自搖,股間夾出那件美屄,把來與張泳看。

  張泳看時,只見好豐美白臀,中間牝唇腫肥,已不是閨中身分,玉戶見經世
事,尤自粉嫩,恥上亂烘烘生一叢黑毛,橫添無盡妙趣。

  張泳看一回,將手只一摸,入手輕肥,熱已蒸然。張泳卻李夫人胯間,撫弄
她陰戶,李夫人心中快美,禁不住口放輕呤。

  張泳撤了手回,去她屄上伏首近觀時,只見縫中生出水兒來,便將了口鼻,
去親李夫人屄門,只覺淫香濃馥,直沁心脾,說不盡那受用。

  只聽李夫人啊地輕叫一聲,顫聲喚道:「大人。屄中一發騷水兒流了。」

  張泳見她屄水富多,又騷,便著力親舔,但有的水兒,盡吞將去肚里。

  好半晌,只聽李夫人嬌道:「好癢哩,癢不得了,大人好歹弄妾身一弄。」

  張泳將條舌兒,只顧去她牝珠兒上搔。

  李夫人一臀都搖,騰騰地要跳,帶了哭腔央道:「好大人,便請移屌駕,肏
妾身屄兒一回罷,好生難耐哩。」

  張泳戲勾了,果真直起身,胯下陽屌已自硬多時了,便來李夫人陰戶上,就
屄縫間厮研。李夫人哼哼地喚,屄水兒只顧流將出來。張泳研得屌首透濕,觑得
李夫人屄孔兒親切,略將些氣力,只一捅,那屌卻自不弱,火鐵也似直肏在李夫
人屄里面。李夫人快活,啊地浪呼一聲,嗬嗬地直喘。

  張泳不動,只將那屌挺在李夫人屄里,口里卻道:「尊姐,不知下官這件物
事,還中得你的意否。」

  李夫人見他不肏,只顧閒話,心中好生淫得慌,將個肥臀直湊,厮吞那屌兒
弄,口里忙應道:「大人撐宰天下的人,好長大東西哩,妾身便是有些脹慌。」

  張泳輕笑,只將屌略一抽送,嘩地帶將一屄騷水兒來。

  李夫人叫喚道:「好快活,大人怎生再動一動好。」

  張泳卻摸了李夫人屁股,歎道:「尊姐,恁地生得好肥臀,好不惹人興。」

  李夫人心中歡喜,屄里面卻苦癢,哭將出來。

  張泳見了,便與輕輕抽了三五百度,李夫人大喜,歡叫道:「好人,好快活
人。」方叫得一二聲,張泳卻早駐屌不肏。

  李夫人但覺一身都癢,騷極難耐,轉過面來對張泳道:「大人,只顧戲弄妾
身怎地,這般苦惱人。」

  只見張泳輕輕一笑,猛可里一挺身,把定李夫人身臀,輕足氣力,只一翻,
不待她叫喚,已自將個李夫人嬌柔的裸身子,硬生生反轉,對面去他懷里抱了。

  李夫人吃了一驚,卻聽張泳道:「夫人休要吃驚,我與親一回嘴兒。」抱了
李夫人身子,屌在她屄里,去床上坐定,便將了唇舌,吻在李夫人香腮上,耳后
粉頸上親了一回。

  李夫人方自心定,只覺快癢非常,呻呻地直喚。張泳便將手去她身背上摸,
李夫人快活,身子便不定,屄吞了張泳陽屌,自顧輕輕掀套,口里嗯嗯地直喚:
「好大人。」

  張泳捉了李夫人大乳,在手里面揉捏,對李夫人道:「親妹子,休只顧叫大
人,如今我兩個袒擁臥塌,肌膚相親,你喚得親近些,也教我聽了快活。」

  李夫人見他親昵,心中愈是歡喜,嬌嘀嘀地叫一聲道:「大人哥哥,我的親
漢子。」一發情動了,不耐屄中熱癢,便自在張泳身上竄動,將陰戶樁他大屌快
活,淫騷不休。

  且不題兩個在房內取樂,卻說張牧並了陰蓮,隨那虞侯,去至府前,三街六
市行了一回。

  那成都果是個大去處,雖是近晚,兀自百行興盛,趕趁生活的極多。陰蓮大
喜,觀玩個不勾,好不有興。張牧自跟在后面,看她歡喜。

  正走在府前,只見前面街上,哈哈大笑地行下十數個人來,俱是行販模樣,
為頭一條大漢,三十上下年紀,生得身長體健,白淨的面皮,把手捋了髭須,虎
邁熊奔,走在眾人前面。

  陰蓮遠遠地見了,失口叫道:「這人也生得英雄了,定是個好漢。」

  張牧將那人相了一相道:「此人定然好氣力,敢是有些武藝。」

  說話時,那夥人已行去前面不見了。

  陰蓮再耍了一回,討吃了數樣出色食點,游了將及一個時辰,方才拉了張牧
手,跟了虞侯回邸。

  虞侯引二人轉過中門,對二人道:「尊客人自入,張大人吩咐,我等不敢進
去。」自退了去。

  陰蓮忽然失笑道:「哥哥,我們且去里面,偷偷地看娘親一回如何。」

  張牧笑道:「姐姐與大哥在房中干事,你好膽去窺。」

  陰蓮道:「便窺一窺,打甚么不緊。」就拉了張牧,一路尋將去,只見一處
大房里,點了燈火在里面,似是有些人聲響。

  兩人去窗下附耳聽時,只聽李夫人在里面浪叫。陰蓮低聲道:「是了。」自
舔了手指,輕輕去窗上捅個洞兒,睜圓雙眼,伏身望內看時,只見李夫人赤條條
地,仰在榻上,拍開雙股,吃張泳壓了身子肏屄。

  此時張泳正將了手段,一陣狂肏。李夫人吃干得爽翻了,只顧浪呼,陰戶篡
了張泳屌棒,不住價淫水兒滾將出來。

  陰蓮看得眼熱,只顧呆了臉看。張牧不耐煩,亦便去窗上戳個孔看,只見李
夫人一付身肉都顫,把張泳親親丈夫只顧叫。

  張泳正看得入巷,不防腰上吃一撞,扭頭看時,只見陰蓮扮個鬼臉,對了他
直笑。張牧亦笑,便矮了身,一把將陰蓮抱過,親個嘴兒。

  陰蓮低聲道:「哥哥,你倒看得仔細哩。」

  張牧道:「你可是想回房。」

  陰蓮道:「哥哥,不若便在此間弄弄也好。」

  張牧道:「只怕吃人看了去。」

  陰蓮道:「吃人看了時,卻也有趣。」

  張牧道:「恁地時,你靠了這牆坐地,我自抱了你雙股弄,可好么。」

  陰蓮道:「我要看娘干事哩,我只彎了身子,你抱了臀弄我方好。」

  張牧道:「偏你得看,我也要看。」

  陰蓮道:「我的不是屁股,哥哥你看我下身便是。」

  張牧轉喜道:「也說的是。」

  陰蓮便將下身脫個精光,露了屁股,反身巴在窗前,將屁股聳與張牧,低聲
道:「哥哥,你肏。」便又將眼對了孔洞,窺看李夫人浪干。

  張牧果然將著陰蓮屁股,先自細細看一回,便將口鼻,去她濡濕的陰戶拱。

  陰蓮吃他拱得陰癢,屁股輕扭,麗水兒便出。張牧亦自火動,便伸了陽塵,
一徑肏入陰蓮屄中,抽動起屌來。陰蓮忍了屄爽,只是專意向了房里面看。

  張牧暗道:「蓮兒只顧貪看,且教她吃一驚。」先將拇指,去陰蓮陰門上牽
些漿液,便扣在她屁眼里。

  陰蓮身子一動,認作張牧戲耍,便不在意。張牧在她屄里,再沒根提腦,慢
捅了一二千肏,猛一抽,只推失手,長屌出了陰蓮陰戶,蹭去她屁股上,便趨回
勢,去她屁眼上只一抵。

  陰蓮那孔兒已吃張牧半晌扣弄,全無提防,突地半截陽屌,便自捅在她肛門
里。陰蓮不曾有備,吃一疼,呲了口唇價忍,卻不敢則聲,怒回首,粉拳去張牧
身上一捶,輕罵道:「壞人,你干我屁眼。」

  張牧卻笑,輕撫陰蓮臀肉,緩緩抽動,陰蓮打一忍,已自受得,便由張牧肏
弄她屁眼,自張了里面看。

  兩個在外窺弄,那張泳卻是耳目極精的人,早知了二人在外,自發一笑,便
貼了李夫人胸,對她道:「窗外佳客光臨,料是一覽夫人身體。」

  李夫人失驚道:「怎生處,赤裸的身子,教人看了。」

  張泳道:「不消慌,便是兩個小兒女。」

  李夫人一顆心子,方才放下,輕道:「大人,怎生處,正得些快樂,只得便
罷。」

  張泳道:「看怎地,你我坦蕩歡合,一發干與他二人看。」

  李夫人道:「是他兩個時不妨,只由大人干。」

  張泳便道:「你肯將后肛孔兒與我弄么。」

  李夫人淫興恰濃,聽見要干她屁眼,一發面紅,含羞道:「哥哥要弄,妾身
都是肯的。」

  張泳一笑,便撤屌出屄,伏低了身,將李夫人肥臀推得高些,與她舔了一回
肛,弄得那孔兒透濕了,方才起身,去床上橫身據坐,卻教李夫人跨上來,二人
俱把面來向了窗。

  只見李夫人一手反扶在張泳肩上,再伸一只手,去自家臀后,把扶定屌棍,
坐擠入她肛門里,頓聽李夫人嗳喲叫喚一聲,那屌已自捅去她臀孔中。

  張泳見了,便摸了李夫人胸,揉她雙乳,又尋她嘴兒,兩個親了一回。

  李夫人騷火漸燒去肛中,自覺屌棍火熱,捅得一臀脹爽,便喚道:「親大人
哥哥,兩個孔兒俱吃你弄了,今番待怎地。」

  張泳道:「你自聳了身子動,但有的淫聲,只顧放將出來,我這里幫襯你快
活。」

  李夫人道:「都依哥哥,真個想叫喚哩。」當下李夫人便騰了身子,上下將
后孔來套那屌,口中嗯嗯地浪哼。

  不防張泳將了一只手,去她陰戶上,捋開陰毛,只顧將她牝珠子並了陰門唇
肉,撩弄不休。

  李夫人大樂,酥了滿付身體,卻也顧不得羞恥,忙忙扭動腰臀,搖攪肛中屌
棍,刮她屁道快活,大聲價浪呼道:「親親好丈夫,妾身這個的屁眼,吃你干透
了。」

  如此攪了一二千回,頓時丟洩了身子,屄只顧湧出陰精來,那里理會得窗外
事,盡吃外面陰蓮看見。

  陰蓮觑得親切,淫發難禁,尿了滿股騷水兒,直流去腳上,偏是后面屁眼,
亦吃張牧捅得快活,幾便要叫喚,忙扯張牧衣服,與他低聲道:「好哥哥,速抱
了我身子,回房完了這事罷,吃娘勾得要壞身子。」

  張牧好笑,恐怕打擾,便將陰蓮只一丟,扛在肩上,抱定她裸臀,扯過衣裙
便走,直奔回下處,掩了門,除了衣服上床,剝得陰蓮赤條條地,望了她屄,捅
屌便干。二人忙忙肏弄不提。

  那里李夫人在張泳身上,不住價將肛來套他長屌,只見那屁眼兒裹了屌棍,
吞吐不休,再弄了千一二百度,終是婦人力弱,便有些騰動不起。

  李夫人便喚道:「丈夫,妾身無力,解不得這興,你且肏干一回,教我的肛
兒痛快好么。」

  張泳道了聲:「好。」扯開李夫人一條腿,輪地只一轉,卻將她仰面壓在身
下,便挺動硬屌,飛也似一氣搗了三五千抽。

  李夫人肛里快活透了,啊地大叫一聲道:「親丈夫,吃你捅翻了屁眼。」爽
丟了一身子,陰精湧漏。

  張泳候她肥臀抖了一回,卻去肛中,陽屌輕輕地抽送,李夫人只覺臀孔酥脹
再起,快活哭道:「好屌兒,這般會弄人屁眼。」

  不防張泳卻抽了屌,較足氣力,去她屄里面,狠屌只一捅,盡根肏入。那屄
騷了多時,熱暖非常,只這一捅里,肏翻了一屄淫漿。

  李夫人高聲浪呼道:「哎呀,直干翻了妾身這屄。」頓時大抖丟身,陰精再
溢。

  張泳緊一回,慢一回,去李夫人屄肛兩個孔里,反復肏弄,直勾得李夫人亂
丟身子,洩了無數陰精。

  李夫人吃張泳弄遍了身子,快活透了,不休歇只顧將出淫聲浪語,來誘張泳
的精兒,卻早干了一二萬抽,只是不見他精來。李夫人嬌嬌地喘道:「好大人,
親親的丈夫,你真個好本事,賤妾身子丟了數十遭,一屄水兒也漏得盡了,哥哥
精水兒怎地只是不動。」

  張泳笑道:「親妹子,你不要慌,我早時在華山,修得房中陰道在身,似這
般肏干,便再弄三五個時辰,也自不洩。」

  李夫人吃驚道:「似此怎了,哥哥好歹與些精兒我,也教妾身歡喜意足。」

  張泳卻道:「我意亦是如此,陽精施洩,方為暢爽,且肏將去,或是洩些與
你,也未可知,只恐怕你當不得。」

  李夫人道:「好,大人,你只顧狠肏,不消憐惜賤妾這身子,妾身只要你精
水兒快活。」

  張泳藏了手段,將動翻江搗海屌,來干吞云吐雨屄,這一回好肏,直干了一
個時辰有余,李夫人漏身無數,爽翻欲死,張泳那精,只是不洩。

  張泳大急,便對道:「夫人,你且將屁眼來,再行肏過。」

  李夫人無有不從,拼了氣力,翻伏了身體,急將肥臀聳出,自伸了兩手,掰
開臀肉,喚張泳道:「大屌大人,請肏妾身屁眼。」

  張泳便把屌來,直頂入去,只覺那肛孔兒,熱緊更勝前番,心下大喜,就她
暖肛肉里,鼓屌抽動,發狠大肏李夫人肛門。李夫人哎哎地浪聲不住,一心要勾
他精兒來。

  不料恁般狠干,不下三二萬抽,李夫人吃肏得發昏,丟身漏洩,屄也顫得軟
了,張泳陽精卻自未洩。

  張泳便緩了身形,歎一口氣,對李夫人道:「夫人妹子,我這精,今夜只怕
難出。」

  李夫人聽了,幾乎要哭,忽地憤然道:「大人哥哥,妾身拼了這付賤軀,定
要教大人出一回精兒。」便請張泳仰面臥了,自滾去他身上,扶了他屌棍套在屄
里,身乳都伏去張泳胸肩上。

  李夫人咬一咬銀牙,盤開豐臀,吞定那屌只顧磨,拼了一身氣力,碾了五七
千抽,牝珠子也厮碾得化了,那屌精只是不動。李夫人酥得一身都酸,當不得那
爽,看看將昏。

  張泳見了不忍,便道:「好夫人,不如罷休。」

  李夫人聽見,轉嫣嫣一笑道:「大人,親哥哥,自來傳聽你果敢剛毅,懷柔
百姓,用當朝儒臣,一代偉人,得與你如此親近,足慰平生,便拼了奴身性命,
只要與大人盡歡則個。」當下陰戶較力,再奮騷屄,拋動大肥的肉臀,狂套那陽
屌,一雙睛子,直直地看了張泳。

  李夫人掀屄狠樁,直吞了萬三二千抽,屄唇子肉早吃擊得腫了,只顧閉息凝
神,將臀屄吞套陽屌。

  張泳見李夫人有情義,一時歎息,對了李夫人喚道:「賢妻。」

  李夫人聽見喚她妻子,心中大恸感激,滿目淚便湧將出來,便看了張泳道:
「妾身,妾身,不敢當此。」

  正說不了,卻只見張泳忽地攬定李夫人臀背,猛地叫道:「騷人兒,我的精
來也。」

  李夫人大喜,屄臀博命也似碾,果然覺道那屌,向陰中盡極處猛可里撐脹,
一股濃熱陽精,直噴去李夫人子宮肚里面。

  李夫人和著那火也似精兒澆屄,歡聲浪呼,大叫地丟了身子,陰精亦漏。那
屌三番五回噴了精漿子,兀自挺在李夫人屄中,李夫人卻自軟了身肉,伏在張泳
身上喘。

  張泳得這個嬌婦人,騷騷淫媾一晚,亦自大暢其欲,透頂價快活,便撫了李
夫人豐臀,與她厮抱了一回,半晌方道:「生受賢妹,不是你志意堅持,我這枯
槁之物,豈得快活。」

  李夫人滿面歡喜道:「親哥哥,妾身的不是快活,且待我與尊兄再含一回屌
兒。」言畢便要起挪身子,不想使盡氣力,手腳都酥軟了,動撣不得。

  李夫人不肯便罷,一口掙動身子,好歹去張泳胯間伏了,將了紅唇口兒,來
含那條津漿淫屌,歡歡喜喜地吮嘬,弄了好一時,含得那屌淨了,方才滾來張泳
肩下,極是困乏了,便喚一聲:「乖崖哥哥。」已自欲睡。

  張泳好生愛憐,低歎道:「癡娘子。」再摸了她一回身子,便抱了李夫人雙
乳,扯過被蓋了身體,一起都睡。

  次日王益晨起,自去收拾車架,喂了馬匹,轉上內廳來時,只見張牧並陰蓮
兩個,已自在那里坐地。

  三個候了多時,不見李夫人出來,陰蓮道:「娘親好貪睡哩。」正說間,只
見后面張泳,李夫人跟在后面。

  陰蓮看時,只見李夫人一面容光,忙去侍在身后,自掩了嘴笑,李夫人全不
為理。

  張牧見了張泳,向前施禮道:「深攪大哥一日,小弟便待告辭。」

  張泳道:「正不曾問你,甚么去處安身立命。」

  張牧道:「便是要隨這個王益兄弟,前往青城縣,投奔他一個親眷存身。」

  張泳沉呤半晌道:「恁地時,且吃些酒食了去。」

  用罷早飯,張泳教人備了車馬,對張牧道:「我且送夫人與兄弟一程,卻轉
來。」

  張牧道:「不敢勞動尊兄。」

  張泳持意要去。一眾人便起車馬,離驿館,出了成都府南門,緩緩行去,直
送至十里之外,只聽李夫人在車內,向張泳道:「大人,遠了,且回罷。」

  張泳道:「也罷,便在此一別。」

  眾人都下了車馬,卻只見張泳去馬后取過一匣,遞與張牧道:「此南華經一
部,乃是愚兄最愛之書,其中精義,頗合得兄弟性情,就贈與兄弟,一者讀書,
二乃知得先賢古聖之大,非是小可,知聖賢人,然后知萬民所以滋養聖賢,皆是
辛苦得來。三則為兄身無長物,以此寒薄為禮,聊表寸心。」

  張牧慌忙下拜道:「百姓間疾苦,我自來知受的,都是我父母,豈能忘本,
張牧強殺是個狩獵山野的人,這聖賢之輩,豈是我這樣人敢小觑的,今番見著大
哥,已知張牧形同姤穢,不值得半文,今后再不敢妄大了,只是我斗大的字不識
得一個,如此寶書,又是大哥心愛之物,怎肯將了去。」

  張泳道:「此書已盡在我胸中,形外之物,何須留戀。方今天下,讀此書者
眾,識得此書者稀,愚兄而外,不過晉王殿下一人。我便是要兄弟識得此書,日
后便好自尋個出身,若能如此,可教莊生文章,不復寂寞千古。夫人小蓮在此,
想必是通得詩書的人,自可教你形聲句讀,日日功勤,定非難事。」

  李夫人便道:「牧弟,大人所言極是,不可推卻。」

  張牧道:「既然恁地,張牧自當用心,不教負了兄長提攜。」再拜受書。

  卻見一傍邊閃過陰蓮,向張泳拜道:「敢求尊長,指點些劍術與小女子,再
不教吃人欺辱也好。」

  張泳聽了,哈哈大笑,道:「蓮兒果然有心人,你若是志誠,可得便尋訪呂
公,親承他劍法,強似我萬萬倍。」

  李夫人忙道:「女兒不要妄想非分。」

  張泳笑道:「呂公他是個額外真人,駐世的天仙,生性最喜風流,成日里貪
愛花酒,見著蓮兒,必然歡喜,只怕便傳些劍法,容或是肯的。」

  陰蓮急問道:「恁地時,我那里去尋呂公,學得他本事。」

  張泳道:「這個卻難,他自顧遍天下行走,隨意救苦起難,一時間誰得知他
的所在。蓮兒有志習學時,我自傳你起手口訣,你依法練舞,打熬氣力,日后得
便,再訪呂公不遲。」

  便傳陰蓮四句訣法道:「劍道輕盈,乃飛乃舞,避青入紅,百兵為尊。」

  陰蓮大喜拜受。

  張泳便去身邊取過一物,遞與李夫人道:「夫人,你我一夜恩愛,情如夫婦
一般,即是這個女兒愛學劍時,我有一物與她,假添慈嚴之心。」

  李夫人含情,忙教陰蓮接在手里面看時,卻是柄短劍。

  只聽張泳道:「女子習劍,必務輕靈,此越女劍恰當其用,亦是古罕物事,
乃我少年行走時,偶然得著,如今也無用處,就與了蓮兒,以為防身之兵。」

  陰蓮喜出意外,連忙拜謝。只見李夫人向著張泳,盈盈下拜道:「感大人一
夕歡娛,妾身一世難忘。」

  張泳扶了李夫人雙肩道:「雖云煙過眼,人生有此種種,亦不枉了世上這一
遭,夫人向后,請自珍重。」

  李夫人垂泣而起,上了車駕。當下眾人辭了張泳,不舍而別。

  不說張泳回去,卻說李夫人與了張牧陰蓮,並王益四個,一路說起張泳那劍
法,李夫人道:「這個直甚么,乖崖公除崇陽縣時,一日會友飲酒,乘興演劍,
園子里合拱的棗木,亦吃他齊肩飛斬了,以此蜀中士人,都知他的名字。」

  幾個盡皆驚異。看看青城在望,眾人都喜。

  再行了一日,只見王益指了那一道山川道:「兀的前面不是青城。」

  不是張牧來此青城,有分教:見一縣茶佃,舉刀兵掀翻巴蜀,看兩川黎首,
奮行伍鬧動天下。正是剝開蒼莽尋蒼莽,削盡不平是不平。

  未知張牧此去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2010-8-12 14:3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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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上)

          青城縣乙娘忍羞  五洞天陰蓮裸肏

  詩曰:

    萬般愁常萦心上,兩條恨不去眉梢,急回身又遇新春。寒梅晚謝、凍雪
  初消,傍幾家村雞啞啞,隔半程野犬唠唠。妝點來景物蕭條,丹青便巧筆難
  描。

        青滲滲峻嶺層巒,黃穰穰沙堤古道,碧澄澄野水橫橋,歸來路杳。袅絲
  鞭、羨殺投林鳥,薄暮在荒郊。怎當這疲馬西風,雪正飄,說不盡寂寥。

  話說這篇詞章,乃是會中才人,為感世路淒涼,鄉家何向。多少不平恨事,
偏無分說處。終一個思鄉無限,卻難覓那歸家程途。雖是釋家世尊曾道:「貪嗔
癡毒,人生是苦。」又怎奈何這世間,善緣惡緣,了無果報?!

  自家話中,只這蜀中青城山下,灌江口邊,依著一座縣治,便喚作青城縣,
乃是永康軍有名的茶鄉去處。故唐時茶聖陸羽曾著茶經,具稱青城茶品,以此天
下聞名。

  這青城縣治下一處村妨,喚作李家村,出色產得好云茶,村中莊戶人家,盡
皆茶農園戶,累世種茶為生,植種期年而成,便有那官司茶客剽剝,間之四時凶
違,以此園戶大率苦熬度日,如常饑飽不定。

  原來天道不分富貴貧賤,便向這李家村園戶人家中,生出花也似一個美婦人
來。那女子名喚李乙娘,端的好一個佳人,世間無匹。

  這乙娘十四歲上,父母雙雙染病,無錢贖藥,不出三兩個月,相續亡化了,
家中嫡親只一個兄弟,小乙娘兩歲,名喚作李順。姊弟兩人年幼,多得鄰家鄭大
看顧,將些粥飯接濟,教種山茶,略討得生活。

  那鄭大生性誠實,年長乙娘八歲,亦是一般的園戶,獨身一人。

  如此掙扎三五年,乙娘出落成花容笑倩,美目流盼,透骨如仙娥一般身子。
那李順得姐姐性命也似護持,生得身長力大,鐵硬的筋骨,兼且好武藝,最喜急
義扶弱,但遇不憤之事,必然一力相助,村中人皆敬他好義氣,遠近好漢都喜與
他結識。

  有道是世間無情,總消磨許多青春。乙娘只為家貧,至二十歲上,兀自婚姻
難成,眼見鄭大一般的因無錢,討不得老婆,心中定下計較,便來與鄭大說了,
情願嫁與他過活。

  那鄭大聽見,大驚道:「乙娘,你敢莫是失瘋了,你這般的好娘子,只顧尋
好人家過活,衣食盡有,我窮措大家里,只有苦吃來。」

  乙娘含淚道:「我姊弟二人,吃哥哥口中食長成,哥哥忍饑將養之恩,乙娘
今日報答。」

  鄭大道:「只些子糧米,值得甚么,不到得看你兩個餓死,這個正是常情,
乙娘休要執迷。明日我自央村前王婆,與你說一頭好親事。」

  乙娘道:「又無利錢,兀誰做媒合。便是說了人家,辦不得一分資妝,那個
肯娶我來。哥哥本分,我婦人家,只要你這等夫婿,一處里過活。」

  鄭大支吾道:「只怕你兄弟不容。」

  乙娘道:「哥哥一發癡了,你須知小順父母一般敬你,如何不容,且是我自
處分,也不消他的言語。」

  鄭大再三推不過,只得道:「既是你的好意,與我成婚不妨,明日但有你中
意的,便去。」兩下里允了,不日結了姻親。

  自此乙娘便教李順相幫著鄭大,早晚趕趁生活。比及二人成婚二載,一家和
順,卻不料禍事臨門。

  其年青城縣新除一個令宰,姓齊名元振,因知李家村產得好茶,牙商最多利
錢。便教他兄弟齊元朋,去李家村入籍,作了上戶人家。

  村中人不知他根柢,見他有錢,都喚他二官人員外。那齊二是個好色無賴,
暗仗了哥哥的勢要,將本處應有茶客牙人,盡皆排擠了去,使教滿村園戶,都與
他博茶交易,鄭大不合亦受了他的茶訂。齊二在李家村稱霸,四下里只顧打探貌
美婦人,壞了多少好人家女子。

  那日吃他見了乙娘,一時魂魄走散,失驚道:「好標志的婦人。」便思量要
把來占了。打聽得是園戶鄭大的老婆,急使人將了錢帛羊酒,徑來乙娘家中。恰
見乙娘拎了空罐,自茶山上轉家。

  那使人見了乙娘,便說道:「小娘子造化了,我家齊員外,一心思相中你,
要聘你哩,見有定錢紅酒,你好受了,便與員外成親去來。」

  乙娘聽了,心中好生不然,看了那人,緩緩道:「已有夫主,不敢高望。」

  使人見不允,只得回轉。齊二聽了復言,著實焦燥,便要使強奪人。

  左右谏道:「想是那婦人怕羞,可教前村王婆說她,必然肯了。」

  齊二轉怒為喜,點首道:「見得是。」

  教人喚了王婆來莊上,如此這般,吩咐道:「你說得那女娘來時,我多與你
錢帛。」

  那婆子歡喜道:「容易,容易。」便自奔來乙娘家中,啟開撮合山的嘴,只
顧將齊員外等地家私,來誘乙娘。

  豈料乙娘是個志堅的人,任那婆子百般誇耀,只微微地笑道:「只我家大哥
為乙娘夫主,十分是好了,並無圖望。」

  王婆口唇也干,見難分說,只得作罷,回覆齊二。

  齊二兩番不曾得乙娘到手,羞惱無狀,恨恨地道:「好賤屄,不要慌,教你
認得我的手段。」

  連夜定下一條計策,次日卻去縣上,搬了一個都頭並三五個做公的,午時轉
來李家村,又喚了一二十莊客,直尋至茶山上,正撞見鄭大與李順二人,半山里
務作。

  齊二卻自認得,指了鄭大道:「兀的不是那厮。」

  那都頭上前叫道:「那個是鄭大郎。」

  鄭大見是公人,慌忙應道:「小人便是。」

  都頭道:「知縣相公教取你。」不由分說,便教拿下。

  李順見說要捉鄭大,忙去護在面前,都頭並眾人見李順威勢,吃了一驚,齊
二趨前道:「這個正是一般的凶徒,一發解去衙司。」眾公人聽了,一齊扯開繩
索,要縛李順。

  李順大叫道:「我是好百姓,良善的人,如何綁我。」閃身避過。

  那都頭仗了人多,便來斗李順,早吃李順一拳打翻,方要與眾人放對時,鄭
大郎懼怕官司,忙上前攔住道:「兄弟,我弟不曾有犯法的事,便去時自有分說
處,不可惹他。」

  李順見如此說,只得耐了性,由那差役倒縛了手臂,鄭大郎亦一並綁了,一
路棍棒押至青城縣。

  比及衙前當面,卻是齊二原告道:「有村枭鄭大,坐詐茶客博定,並不肯納
還茶砣銘錠。兼且抗拒官府,打傷役吏。」鄭大連聲價叫起曲來。

  卻不知上面坐的,正是齊二嫡親兄長,只一聲罵道:「濫賤之民,怎敢抗拒
官府,橫行鄉里,豈無法度,左右,與我只顧將亂棍打這厮們。」

  兩邊牢卒,將鄭大李順拖拽去廳下,放翻便打。

  李順兀自抗叫道:「實無此事,怎地胡亂便打人。」

  原來其時蜀地官吏,最無條貫,任意不法。

  當下廳堂上知縣冷笑道:「頑骨賊筋,不打如何肯招。」喊教出力再打。

  打了五七回,直打了百十下,二人俱是皮開肉綻,數度暈厥,當不得,只得
招作:「李家村鄭大李二,不合故貪茶客人齊某定錢千貫。」

  當下將李順投在牢里,齊二卻教莊客抬了那鄭大郎,奔回村子里,尋見乙娘
道:「大郎在此,你家兄弟縣上吃了官司,見在牢中。」言罷棄了鄭大郎,徑自
走了。

  乙娘正自疑忌,急看丈夫時,那鄭大是個羸弱的人,棒傷卻沉重,又顛了一
路途,早是氣懸一絲,唇口略張一張道:「我吃打不過,屈招了,我實不曾詐齊
員外定錢,我,我。」便自放手嗚呼了。乙娘哭厥昏死,眾鄰人急忙救扶醒。

  乙娘已知是齊二奸計,遂定了心意,匆匆安排丈夫后事,告了里正人家,央
人連夜化了鄭大郎屍首,自熬至天色甫明,便懷了薯糧,只身急趕去青城縣。

  辰牌時分,已至縣治,陪個小心,直問到司獄司前,只見一個小牢子出來,
急忙上前,告道:「節級哥哥,我兄弟在里面牢中,求哥哥放我入去,但求相見
一面,將此飯食與他吃。」

  小牢子也不看她,把眼略一睃道:「你的兄弟是誰。」

  乙娘道:「兄弟喚作李順。」

  小牢子點首道:「正是我這里新監下的,你要見時他,可有使用。」

  乙娘不識他機關,吃一呆。

  那小牢子復道:「獄中囚徒是我的衣飯,你可將些人情來,我放你出入。」

  乙娘垂淚道:「哥哥可憐見,我是村中園戶,窮苦的人,官司方才打死了丈
夫,只這個嫡親兄弟,又吃陷在牢里,生死不知,家中糧米也無,那里得財帛做
人情。」

  小牢子道:「甚么閒話,燈油錢也無,那個肯教你厮見。」

  乙娘哭求道:「節級哥哥觑當方便,容我入去,是天大恩情。」

  小牢子再看了乙娘衣服身份,料知她無錢,再打一看時,只見淚痕下無雙一
個美人,頓起色心,便將出笑容道:「娘子,你真個是苦了,只是不干我事,你
生得美貌,若肯將屁股我摸時,我教你入牢中見兄弟。」

  乙娘大驚之下,騰地面也紅窘了,心中好不羞憤,終是憂苦兄弟性命,萬般
無耐,只得應允。

  小牢子大喜,四面望了無人,便引乙娘入了獄司,去側首耳房里,閉了那房
門,便教乙娘除褲。

  乙娘焦急要見兄弟,當下不敢怠慢,含了羞慚,向一面壁牆,解下褲帶,將
褲褪在膝上,裸出屁股。

  那小牢子睜圓雙目,見了乙娘白生生好肥臀,直饞得魂也走了,口張涎垂,
急忙便伸兩手來摸。乙娘驚恨悲羞,咬了唇低泣。好半晌,小牢子兀自將一只手
在乙娘臀上摸拿。

  乙娘求道:「哥哥,罷么,吃人看了去。」

  小牢子哂道:「我須也看了,怎地。」只顧摸。

  乙娘擒了淚,一手拉了褲,一手撫牆,含羞辱忍耐。忽地只覺一件火熱的物
事,直貼來臀上。乙娘吃了一驚,急扭頭看時,只見小牢子自除了褲,挺胯近身
來。

  乙娘醒悟,方知要受奸污,一時驚怒,方叫的一聲:「你怎地……」。便覺
陰戶上一熱,一漿的物事俱噴在胯間。乙娘含淚怨道:「怎地污人身體。」

  小牢子道:「你是個窮婦人,沒錢的屄,屁股也吃我看了,撒些子水漿,直
甚么失驚打怪。」一頭收了屌。

  乙娘面貼在牆上,抽泣不已,沒奈何,要緊去見兄弟,正待拉上褲,略將身
子甫一彎間,只見門外搶入一個小牢子,挺一根屌棍,直撲來乙娘屁股上,聳屌
便捅去她臀屄縫里。乙娘吃他一撲,不曾防備,急將兩手撐去牆上,下身那褲只
一松,直跌去腳跟上。

  乙娘哀叫道:「不要奸污。」只覺那屌抵在陰戶上,打一滑,急切間肏不入
屄去,火脹極了,只得就牝唇肉上,胡亂蹭不過三五回,便自洩了陽精,白漿子
直噴去乙娘陰門上。

  乙娘失聲痛哭,兩個小牢子看了乙娘精赤的屁股,大笑一回。只聽先前的小
牢子道:「小娘子,我如今與你擔些干系,引你探看兄弟。」

  乙娘只得含淚謝道:「感戴哥哥。」俯身收拾起褲系了,夾了一股精漿,隨
那小牢子出了耳房,過了亭心,入至牢中。

  那禁子開了牢門,乙娘急入去看時,只見李順扭匣了手腳,倒伏在地上。

  乙娘大恸,急忙扶抱起喚道:「小順。」

  李順打開眼,見是姐姐,吃了一驚,掙扎道:「阿姐,你……。」卻牽了棒
傷處疼痛,聲喚起來,言語不得。

  乙娘垂淚道:「你自將息,姐姐好歹救你性命出去。」

  外面小牢子叫道:「甚么所在,休只顧閒話,快走,快走。」

  乙娘忙就懷中,取了數條薯干,把與李順道:「兄弟,你且吃了,我卻來探
你。」

  李順胡亂點一點首,復自疼得昏迷了。

  乙娘哭泣道:「兄弟,痛殺姐姐。」輕輕放低李順,又看了一回。

  外面小牢子催促,乙娘只得起身出來,小牢子仍舊鎖了牢門,急引了乙娘走
至牢外,只見對面五七個人,直撞將來。乙娘看時,為頭正是齊二。

  原來齊二的計策,只要鄭大吃驚,自送乙娘與他。不料鄭大亡過,恐怕李順
亦吃打死了,乙娘如何肯來就他,便來牢中看視,卻不想乙娘在此。

  當時乙娘見是齊二,胸中火憤燒起,怒罵道:「惡賊,還我丈夫來。」便要
來打齊二,卻吃左右人拿了。

  齊二見了乙娘,暗喜道:「卻不是送上門來。」便問小牢子道:「那個甚么
李順,不曾自死么。」

  小牢忙應道:「見在牢中,想是還有些氣在。」

  齊二便對乙娘道:「你的兄弟殁了便罷,如今卻是我手中的行貨,你肯隨順
了我時,我教他不死。」

  乙娘冤曲,念淚憤道:「見有官司明律,豈容你這等害人。」

  齊二大笑道:「你是個茶園旁戶,低賤的婦人,與你見官待怎地。」便教推
了乙娘,一眾人來至縣前。

  其時知縣坐衙兀自未退,得報喚過當面。只見乙娘告道:「齊二欲占民女,
謀害死本夫。」

  知縣道:「據齊二乃是上戶財主,你一個腌臜貧婦,又非匹配,豈有圖欲之
理,齊二首告鄭大詐貪茶定,如何是謀害。」轉身便教當案押司,念了鄭大李順
招狀,與乙娘聽。

  乙娘氣苦,含悲道:「茶也不曾收,何以抵貸息,怎地便是坐貪,雖是我貧
人無錢,斷不肯詐此不義之財。」

  齊二忙道:「禀大人,這個婦人,向與其夫欺枉鄉村,早間私入禁牢,使教
其弟越獄,幸得捉拿,不可輕恕了去。」

  知縣便道:「那婦人,你既是無錢,怎生得人情使用,入牢劫獄。」

  乙娘道:「爺尊明鑒,民婦家窮,實無用度,早辰牢中送些飯食,並不敢越
獄。」

  知縣叱道:「胡說,豈不知『獄不通風』,你沒錢時,那個放你出入。」

  乙娘那件恥辱如何肯說,一時沒了言語。

  只聽齊二道:「大人,這個正是奸猾的婦人,不打必不肯實說。」

  乙娘只是遲疑,心中叫苦不迭。

  齊知縣見乙娘支吾,發作道:「兀那婦人,越牢之事,不是輕的罪犯,官府
衙廳之上,豈由你不招,打。」

  那衙前虎狼一般公人,聽見要打這個婦人,大喜,不待乙娘叫喊,便來抱了
她身子,直拖在廳下,眾人一起動手,早將乙娘捆翻,綁了手腳,唰地扯了褲,
露出婦人臀股來。

  一眾人將乙娘兜拕了,打一回,摸卻來摸她屁股,復打數杖,又去她陰戶上
扣弄,如此打了三二十下,不十分沉重。

  乙娘忍了那痛,卻當不過這羞辱,哭叫道:「不要弄,我招,我招。」只得
依了言語,招做:「劫牢不遂。」

  只聽知縣發落道:「既是招了,且監去牢里,明日卻再磨碪. 」

  牢子獄卒便放乙娘起身,由她自系了褲,當廳反縛了兩臂,直押去女牢中監
下。其時已是午牌時分,知縣便教退衙,自喚了兄弟齊二,轉去后廳,吃酒取樂
不題。

  且說乙娘吃陷在女監里,思量救兄弟無計,臀股兀自疼痛,自哭了一日。捱
至昏晚,又無飯食,正自打熬不過,只見一個獄子,開了牢門,叫道:「教取犯
婦李氏。」

  不待分說,拽了乙娘起身便走,直去至一處所在,卻是齊知縣內府書房。那
個節級將乙娘拽在房內,推她跪在地上,便自退出屋外,反帶房門,避去不題。

  乙娘抬起面看時,只見縣令在交椅上坐地,齊二立在側首。乙娘見了,肚里
暗暗吃驚。

  那齊知縣也不發付,只顧與齊二兩個人,將乙娘指指點點,說了又笑。

  乙娘心中怨恨,一時憤然對齊知縣道:「大人,這齊二是個惡賊,你不為百
姓除了這害,反教官司傷了我丈夫性命,怎做得一縣之主。」

  齊知縣卻不怒,只輕輕地道:「打殺個把窮民,我只當捏爛柿一般,值得甚
么。」

  那齊二大笑道:「李乙娘,你兀自強哩,我實與你說,知縣相公,便是我嫡
親的兄長,你教誰治我。」

  乙娘不料他兩個是弟兄,驚得言語不得。

  只聽齊知縣道:「休要閒話,且把來肏了。」

  齊二便將出慣奸婦人的身分,先自除了衣服,便扯了乙娘在桌案上摁伏了。

  乙娘慌了,驚叫道:「休要奸污。」當不過他氣力,褲早吃脫剝了,褪在腳
上。

  齊二看時,只見婦人屁股生得白美,大喜過望,急挺了陽屌,來奸乙娘。只
見乙娘牝上,兀自粘了些濁物,齊二卻也全不在意,只顧抱了乙娘屁股拱,要肏
她屄。乙娘搖臀不就,那屌卻肏不入。齊二大怒,一收身形,去乙娘陰戶上,拼
了氣力只一踢。

  乙娘合身都振,尖號道:「哎呀,疼殺了。」屄也吃踹得軟了,便直尿將出
來,一屄陰毛都濕了。

  齊二罵道:「這蠢屄,教你死來。」再來兜了乙娘屁股,卻好就了尿水,龜
首直捅了去屄里。

  齊二那屌,也生得幾分威勢,乙娘頓覺屄牝疼痛,哎呀慘呼道:「不要弄,
疼,好疼。」

  齊二甫肏入陰戶,里面卻是火熱乾坤,屄肉堆叠,一時屌也化了。齊二鼻抽
身抖,快活歎道:「天可憐也,教我肏了這般好屄。」淫火大燒得旺了,忙甩開
屌棍,急急抽肏.

  乙娘一屄內外都痛,不住價哀哀地哭。

  齊二聽了,一發搔心欲狂,越肏得狠了,不消片時,早屌了三二千抽,兀自
不曾弱。

  那齊知縣看齊二奸了婦人,淫肏多時,早撩得火動了,便除了衣服,徑去扯
了乙娘烏發,教舔他屌。

  乙娘淚濕了一面,悲楚羞憤,如何肯勾當。

  齊知縣道:「牢中甚么李順,明日卻教他自死。」

  乙娘聽了大驚,大哭道:「休恁地,我含你屌,我都聽你言語。」

  齊知縣冷笑,先觑了乙娘臉面,暴抽亂打一回,方將了屌,挺去她面上。乙
娘苦忍了羞辱,輕啟開口唇,自首至根,舔那肉屌。那邊齊二舞淫屌,奸干乙娘
陰戶,已至六七千余抽,兀自不得洩。

  齊二一頭奸肏,一頭嗔怪道:「憋鳥人,這屄美貌了,只是忒蠢些,全不識
迎奉。」

  齊知縣笑道:「你自懈怠,且看為兄肏這屄死。」

  齊二性發,兜了乙娘臀胯,再去她屄中,狂奸了三五百度,方縮身扯了屌,
倒在椅上喘。

  齊知縣走來后面看時,只見乙娘撅了裸臀,袒陰露屄,攤伏在案上。齊知縣
見婦人臀肥股圓,便向乙娘陰胯屁股去處,探手摸了一回,欲心早竄得動了,就
奸了乙娘身體。

  原來這知縣有名惡屌,壞了無數平人家婦女,又強似他兄弟。

  當下乙娘兀自昏昏地,忽吃那屌奸在屄里,割膚也似疼痛,頓時慘呼號叫,
慌聲道:「饒恕我,奸壞了,奸壞了。」

  齊知縣卻喜,鼓動大屌,亂奸乙娘屄,疾肏了一二千抽,就乙娘哭泣里,卻
盡根抵了乙娘屄牝,狂攪一回。

  乙娘陰門欲裂,失聲號哭,又沒了氣力,掙動不脫。

  齊知縣得了些快活,一地里狂搗狠奸,只三五千抽,早奸翻了乙娘,自亦爽
透了身屌,耐禁不住,大叫一聲,抖屌去乙娘屄中,大洩了陽精。

  乙娘吃了這番奸污,頹身大哭。齊知縣且抽了屌,只見婦人屄中白漿,直滾
將出來。齊知縣卻不就便罷,將了那條半軟淫根,去乙娘臀肉上,啪啪地拍打,
只數下,龜展棒伸,屌自七分硬了。齊知縣歡喜,便借了屄門精漿子,復奸在乙
娘陰戶里。

  乙娘蹙眉哀叫,心中痛泣道:「恁般污辱,幾時是了。」

  齊知縣就乙娘屄中,略施抽遞,已自陽屌硬了,便將去十分的氣力,再奸乙
娘,此一番大弄,直干了五七千抽,全無此倦意。

  齊二見了,歎道:「哥哥,你是肏婦人的豪杰,兄弟萬千不及得。」

  齊知縣笑道:「一個賤屄,打甚么不緊。」

  齊二看了一直,欲脹不耐,便奔去前面,來污乙娘嘴口。

  乙娘恐怕他使強,只得開了唇,吮咂齊二大屌。卻不料齊二火急,一根屌捅
入去,直戳在乙娘咽喉上。乙娘噎哽欲死,嗚嗚地叫喚不出,一時再傾了涕淚滿
面。

  齊知縣在乙娘屄中,直奸了七八千余抽,快活無盡,二番爽噴了陽精,亂洩
在乙娘屄中,方自收了屌,去交椅上坐了歇息。

  齊二見了大喜,慌忙抽身,再奔去乙娘臀后,聳屌便奸。乙娘欲哭無淚,只
得將了臀屄,由他任意奸污。

  少時,齊知縣卻教齊二,松了乙娘臂上綁縛,容她氣血少周,便推了乙娘,
馬伏在椅前。

  只見乙娘光著屁股,吃齊二抱了臀肉,將她陰屄只顧亂奸,口中卻含了知縣
大屌,舔穢吞垢。

  齊二精脹多時,屌也酥了,此回再奸,不遺半分氣力,只顧將乙娘陰戶,一
氣狠奸了一二千抽,精便大洩了。齊二嗷嗷呼快,心中欲熾,兀自不肯干罷,且
不抽屌,只在婦人屄中,略研了半晌,便有些硬了。齊二大喜,甩屌再肏,直將
乙娘屄穴,數千抽捅干不休。

  此一回書,單道李乙娘苦處,可憐如花似玉,翻作碎雨殘煙。

  且說齊氏兄弟二人,將乙娘反復淫污,輪奸一二個時辰,至夜方罷,看乙娘
時,下身赤條條地,吃肏翻在地上,屄中只顧滾流濃精,遍溢股胯,那條褲,兀
自掛在腳上。

  且說乙娘掙扎起身,齊知縣結束已畢,慌忙提了褲,尋帶系了,來知縣面前
跪了,告求道:「大人,民婦已將身子與你奸了,便求大人恩典,放了我兄弟性
命。」

  齊知縣道:「你的兄弟是誰。」

  乙娘道:「大人情知是李順,見在牢中。」

  齊知縣道:「且住,目今夜了,明日卻問備細。」不容乙娘再行分說,已喚
了人來,依舊押了乙娘,只免了綁縛,回轉女牢。

  卻說乙娘捱至牢中,軟在地上,只覺陰戶粉碎一般,難當那痛。正自心中淒
苦,只見外面一個婆子,托一個盒子,又將了一桶熱湯,入來乙娘監里。

  那婆子見了乙娘,便道:「我是雜色人,有吩咐教將這湯與你,可自洗了身
體,肚里饑時,有菜飯。」

  乙娘道:「感激媽媽,怎生報答。」待要起身,卻吃奸得凶了,掙扎不動。

  那婆子見了,歎口氣道:「罷了,待我伏伺你。」

  乙娘紅了面,謝道:「生受媽媽。」便捱身自褪了褲,橫露著屁股。

  那婆子觑一眼,便將條帕,去乙娘陰戶上拭洗。

  只見乙娘屄中,兀自滾著精,陰門高腫。婆子道:「你定是個好的,怎地干
系了官司。」

  乙娘苦悶了,不覺潸然淚下,便將如此這般,對婆子說知。

  那婆子道:「這州縣里做官的,誰不貪色欲,污人妻女,你生得好容貌,不
將你身子,把來奸弄得勾,必不教輕易放過。」一頭說,一頭洗乙娘牝中穢精,
只聽乙娘輕輕叫喚。

  婆子道:「可知疼哩,穴兒這等腫傷了。」

  乙娘泣道:「他二人不休不歇,只顧奸我,身又掙不脫,以此壞了陰戶。」

  那婆子將眼看了乙娘道:「你忒不濟了,只兩根屌,便輸了與他,不是我壞
心術教你,但凡婦人接陰,須識得搖臀,也要迎奉,也要收鎖,又要知發浪聲,
使得媚眼,任他鐵打的漢子,管教透骨兒出精,倒逞強。」

  乙娘黯然道:「丈夫曲死了,這樣事,豈是甘心。」

  那婆子道:「你不合作了婦人身子,這個世間,休問先后親疏,但肏了你屄
的,便是夫主,既是本夫亡過,是他命蹇。你且將了這婦人褲帶里飯食,尋個漢
子,自圖過活,怎地執迷自苦。從了那淫賊,卻不是好?他須是有錢米,勢要的
人,便救了你兄弟性命。」

  乙娘垂泣道:「恁地時,好沒分曉,蒼天須有眼。」

  婆子道:「我也不問天地,只問錢貫,我有你這般身子容貌時,便去瓦子里
做個行首也好,不知賺下多少金帛錢米,如何肯在此等處生受。」

  乙娘便不言語。多樣時,那婆子將乙娘臀股洗淨,復拭了她陰毛唇屄,合牝
穴里穢漿都清了,便去盒子里取了菜飯,把與乙娘。乙娘一日不得食,早饑了,
慌忙千恩萬謝,接在手里,片時吞吃了。婆子收拾什物已了,自去了。乙娘身骨
都乏,亦自倒在地上,昏昏睡了,一夜無話。

  第二日晌午已過,乙娘正在牢中驚疑,果見那個獄子,復來取她,直引至知
縣書房。

  乙娘入在房里,只見齊知縣在椅上坐地,一個侍婢,將了茶湯伺侯。齊知縣
見了乙娘,便教那婢子退去。

  乙娘肚中尋思不定,只聽齊知縣一聲撣咳,乙娘吃一驚,遂定了心意。當下
乙娘脹紅了粉面,趨在知縣根前,倒轉身子,自解開衣帶,褪了褲,忽地將個美
臀,渾圓的屁股,夾了肥屄,直聳與齊知縣。

  齊知縣倒吃她一驚,睜著雙眼,入目的婦人好陰戶,只覺肉心子狂跳,一口
湯吞在喉里,欲噴不出,幾乎噎死。肚里道:「這個屄卻是精細,怎地便知我心
意。」

  只見乙娘輕搖了肥臀,羞聲道:「大人責罰。

  」齊知縣喘咳未定,忙丟了盞器,一頭埋在乙娘臀肉里,去她陰毛屄唇上,
只顧舔吃,一時騷香透頂,火發海底,屌頓時硬挺了。

  乙娘不敢忤他意,撐了臀屄,由知縣蹭弄,牝中漸也動了。

  齊知縣欲念發了,急立起身,不及盡除衣服,先掏了那根惡屌,便去乙娘陰
戶上,要肏她屄。

  乙娘覺了,忙將屁股去湊,厮磨三五回,屌便捅在屄中。知縣大喜,將了屌
抽送,肏弄乙娘陰戶,霎時奸了三五百抽。

  乙娘吃屌肏了,咬著唇鼻喘,其聲似不勝。齊知縣聽見,越肏干得歡了,一
氣千二百抽,猶自狂奸。

  乙娘見屌沉重,恐再傷了屄,忙做些嬌聲告疼,那齊知縣果奸得緩了,慢抽
輕送,肏了三二千抽,不防這乙娘套了那屌,收著肛兒,細鎖一回,那屌便爽快
了,熱脹已極,再忍不過,噗地便將一屌精,盡噴去婦人屄里面。

  乙娘亦自嬌喘,抖了屄身顫。知縣陽精施洩,倒在椅上歇,欲興不減。只見
乙娘已自扭軀,來捧了齊知縣屌棍,將嘴兒舔吮。

  齊知縣心喜,不多時屌復大展,便推乙娘伏身,去后面抱了她肥臀,挺起屌
棍,觑了乙娘濕屄,立時再肏入去。

  乙娘聳臀迎送,將了一屄暖肉,裹了屌棒攥吮。齊知縣亦是快活非常,挺身
大弄,將婦人臀屄亂肏,不消片時,已捅了三五千抽,卻抵了乙娘屁股,將屌去
她屄中,狠地盤攪。

  乙娘嗯聲哼叫,幾欲屄潰,拼力聳臀,又吃奸了千有余抽,齊知縣卻自當不
過,去乙娘妙屄內,再洩陽清,大噴了一回。乙娘哎呀叫喚,竟丟了身子,陰精
潰漏。

  乙娘雖是酥了身體,猶恐慢了齊知縣,忙收臀跪地,去他胯前,扶起那屌,
再細細含吞。齊知縣氣方強,不肯就罷,果然屌再硬了,便教乙娘伏在椅上,顛
出肥臀與他復肏. 乙娘聳了臀,吃齊知縣挺屌亂肏,只顧奸干她屄。乙娘放出浪
聲,齊知縣一發火動,數千抽狂搗不休。

  乙娘一面掀了屄臀受肏,一面喘喘地對知縣道:「大小可憐見,怎生饒過我
兄弟,放他出了牢獄也好。」

  齊知縣方自肏屄快活,要緊狂干,恐怕婦人掙扎,便道:「你不要慌,李順
在牢中,我自將息他,待我兄弟不惱時,便赦他罪過。」一頭里摁了乙娘屁股,
將屌去她屄里,死力樁捅,搗了數千抽,陽精又洩。

  如此五六度,齊知縣奸了乙娘個半時辰,去她屄中,噴了滿腔白漿,那屌方
才軟了,再不能起。

  乙娘吃澆了一屄熱精,亦自發昏,好歹捱過了,不及整衣,便去齊知縣面前
跪伏了,含淚哀道:「告大人,可念乙娘伏伺,寬放過李順。」

  知縣道:「明日發付你與我兄弟,你得他言語肯時,李順我自使人還你。」

  乙娘再求,齊知縣焦燥,便喚人來。只見外面一個人,推開門入來,卻是齊
二,拽了乙娘便走。

  乙娘吃了一驚,一面扯褲,一面大哭叫道:「大人,饒我兄弟性命。」

  早吃齊二拽在門外,乙娘哭泣,恐人見了身體,忙要系褲,卻吃拽得急了,
只得兜了臀奔,滿屄濁精,盡漏去褲上,一裆都濕。

  原來齊二房外窺了多時,只見他兄長摁了乙娘屁股,爽奸不休,淫火攻心,
早不耐了,以此急奪了乙娘,直奔去后面廂房里,丟乙娘在床上,三兩下除了衣
服,便來撲翻乙娘身體。

  乙娘褲未曾得系,已復吃剝在腳上。那齊二發作,並推起乙娘雙股,挺了硬
屌,便戳在乙娘屄中,口中大罵淫婦,下面只顧亂奸乙娘陰戶。

  乙娘大哭,心中卻恨齊二,不肯就他,將身掙動不休。齊二奸了百來抽,只
是不快活,一時大怒,便跳起來,扯乙娘倒翻在地,使拳拽腳亂打。

  乙娘哎呀慘呼,哭道:「莫要打,莫要打,我與身子你弄。」忙含淚拱身,
高聳起屁股,只待齊二來奸。

  不防齊二只一腳,踢翻乙娘倒地,乙娘忙巴伏起身,夾屄掀臀,不敢言語。

  齊二方才不打,拿屌在手,噗地便肏在乙娘屄中,使開氣力亂奸,奸了一二
千抽,淫火一發燒得旺了,便扳定乙娘屁股,將了渾身氣力,卻乙娘屄中亂肏,
怕不有三五千抽,乙娘含淚忍辱,當不過他強,哎喲地聲喚。齊二奸了一回,卻
向乙娘陰戶里,將長屌狂攪。

  乙娘呼疼,哭叫道:「弄死人,饒過我。」

  齊二狠聲罵道:「鳥婦人,看我肏你屄爛。」一發狂奸婦人。

  直搗了六千余抽,齊二方始大洩陽精,復扯了乙娘頭發,教她含一回,待得
屌硬,又將乙娘奸污,抱了她屁股,亂奸她屄。使力大弄了五七千抽,屌精再洩
了。乙娘吃奸了一屄精,痛哭不已。齊二數度奸了乙娘,力竭乃罷,去乙娘裸臀
上只一腳,踢翻乙娘,自倒在床上喘。

  半晌方道:「淫屄,明日回莊子上,我卻細細肏你死。」

  乙娘忙膝行過來道:「二官人,我與你為牛為馬,你放過我兄弟。」

  齊二哼道:「我肏你屄快活時,敢怕放了他,也是未定哩。」

  乙娘哭道:「肏,肏,我的屄,只由二官人肏。」哭泣不已。

  齊二哈哈大笑,起身穿了衣服,使教人來,監了乙娘回牢。

  至晚,乙娘又吃齊知縣勾召,向書房里剝了褲,推翻身便奸。

  乙娘婉轉承受,一面搖臀迎套,一面再求知縣寬放李順。

  那齊知縣葫蘆提應道:「我的兄弟是心善的人,且過一時,自還你兄弟。」
只顧將乙娘美屄亂肏,三二回洩了陽精,捅了七八千抽,方才罷休。

  乙娘吃淫奸一夜,夾了一屄精,捱回女牢。頭先那個婆子,依舊來與乙娘洗
沐下身,將飯與她吃。

  次日,齊知縣便教升衙,當廳發付道:「犯婦李氏,與夫坐贓茶銀,又不合
私入禁牢,教使其弟越獄,今斷與本村上戶齊元朋為婢,以贖夫弟之過,比其限
滿值償,且放其弟李順,並枷李氏,至本村號令三日,戶主齊某撣監。」

  乙娘聽了,兀自告求道:「大人,容我再見兄弟一面。」

  那里聽她,早吃一眾牢子獄卒,將一面十五斤長枷,當廳枷了乙娘粉頸,便
差兩個防送公人,押解乙娘。齊二拜辭齊知縣,引了眾莊客,一起出在衙前。

  且說乙娘披著枷帶杻,在縣前號令一回,便吃齊二監了,離了縣治,取路望
李家村而去。

  乙娘吃連日奸污,陰屄腫痛,股胯都廢,又兼枷鎖沉重,正走不動。齊二見
了,卻使兩個公人,將棒來趕,乙娘只得捱著步行。一眾人離了縣治,行了一二
程路途,只見前面一個坡子,盡是樹木覆了。

  齊二便教眾人,趕了乙娘,都入林子里來,在樹蔭下歇。齊二看乙娘時,樹
下面倒倚著,兀自滿面帶淚,一時發作,便跳起來,來至近前,扯翻乙娘在地,
要剝她衣褲。

  乙娘慌了,驚叫道:「二官人,你待怎地。」

  齊二道:「火動了,奸你一回耍。」

  乙娘羞怒道:「我非豬狗,豈肯光天白日,受此羞辱。」

  齊二笑道:「你這鳥婦人,屄也吃我肏爛了,做什么貞潔。」

  乙娘將身掙閃,不肯受辱。

  齊二大怒,便使人取過繩索,捆了乙娘在樹上,剝淨她下身。齊二掏惡屌,
就乙娘哭叫聲里,兜了她兩條粉股,只一欺身,便奸在她屄中。

  乙娘大哭道:「蒼天,你不見么。」

  齊二卻笑,只顧亂奸乙娘,去她屄中搗肏不休。

  眾人在四下里,睜圓雙眼都看。只見齊二發狠,將婦人狂奸了三五千抽,粗
屌捅在屄中,出出入入地肏,並無半分歇住。齊二又奸了一二千抽,便松左手,
放開乙娘右股,卻將兩手,抱定乙娘左股在肩上,甩屌大肏,狠奸乙娘陰屄。

  乙娘再遭奸淫,痛哭欲死,苦熬不過,哀聲告饒。

  齊二卻不理會,將乙娘屄穴,直淫污半個時辰,方才大噴陽精,去乙娘陰戶
里,洩了一肚皮穢漿。

  齊二爽畢,丟開乙娘臀股,大呼快活,便道:「歇了這半日,且趕去前面鎮
子,買酒食吃。」眾漢松了乙娘綁縛,由她自系了褲,一起都出了林子,循路再
行將去。

  走不多時,已至味江鎮上,只見街心上,開著一處酒店。

  齊二引眾人來至店前,卻對兩個公人道:「你兩個,將這個婦人,剝了上蓋
衣裳,在此掤扒。」

  乙娘見說大驚,慌忙倒跪于地,哭告道:「二官人,可憐見我是個婦人,休
恁地欺辱。」

  齊二哼一聲道:「不識抬舉的屄,便是要羞辱你,見有官司斷付,我自耐何
你長便。」言畢只顧奔入店中。

  乙娘卻吃兩個公人,扒去了衣服,裸赤著胸乳,立在當店街前。

  卻說齊二教掤扒乙娘已定,入店里來看時,只見當中一付大座頭上,一條大
漢,二十七八年紀,與兩個伴當,在那里吃酒。

  那漢見齊二入來,叫一聲道:「二官人,一向難會。」

  齊二見了,卻自認得,亦是茶客牙人,青城行販首領,姓王名小波。

  那王小波乃本鎮人氏,身長有八尺五六,生得大耳方鼻,精睛朗目,平生只
愛接貧濟困,仗義疏財,以此上兩川百姓聞名,都喚他作撥云手。

  當下王小波先在店中,已自張見門首掤扒婦人,肚里道:「這個年紀青的婦
人,好清秀面容,定非不良善的,多聞齊二仗勢鄉里,必是吃他陷害了,且看如
何。」

  見齊二入來,忙起身相繳,請齊二對面坐了,又教伴當安排齊二莊客,去左
右座頭上坐定,便喚酒保道:「再添酒來,但有案酒,只顧將來,我一發算還你
酒錢。」

  齊二見說大喜道:「人道大郎義氣,果是不差了。」

  二人吃了一回酒,王小波便道:「店前的婦人,卻是何人,似有些干系。」

  齊二道:「她喚作李乙娘,白賴我茶訂錢,被我在縣里首告,現今斷與我為
婢,並教衙吏押來,村中號令這婦人。」

  王小波因道:「既有官差在此,不可不敬。」便喚酒保與齊二把盞,卻引伴
當抬了酒肉,同至門首,與兩個公人吃。

  王小波細端乙娘時,暗地吃了一驚,心下贊道:「好標致的女子,怎地受這
樣苦。」便取一碗酒,把在乙娘面前,說道:「小娘子,吃一碗酒。」

  乙娘正自羞楚,聽見喚她,睜開眼看時,只見一個偉丈夫,立在她面前,越
覺道羞澀,面也紅了。

  原來乙娘行了半日,不曾得水食,焦喝得緊,便接過酒吃了。

  王小波又挑兩塊好肉,與乙娘吃了,方才問道:「你是那里人氏,因何等罪
犯,至有此囹圄。」

  乙娘但覺王小波關切,心頭頓生暖意,不由兩行淚,直灑將出來,便如此這
般,說了一遍,因道:「丈夫骨殖也不曾埋,為兄弟性命上,只得含忍羞辱,苟
活存生,實無面目在人前。」

  王小波聽了暗道:「多聞李順好名字,原來卻是他的阿姐,恁地有節義,不
可不救。」便教伴當,取三五貫鐵錢,將與兩個公人道:「上下,小人斗膽,請
教這婦人著衣,一般的在此掤扒。」

  那兩個差解人收過錢,一個道:「即是這個官人分付,你我只依了他罷。」
那一個道:「未得齊二爺言語,怎敢胡亂容她衣穿。」

  王小波笑道:「這個不妨,我與二官人最好,諸事我自分說。」

  兩個公人便道:「既然恁地,我二人且擔戴些個。」便松開乙娘雙手,與衣
裳她穿了,再將杻縛起。

  乙娘得衣,掩了身體,心中好生感激,欲再看時,只見王小波引了伴當,已
自入去里面。

  且說王小波再回店內坐定,對齊二道:「今日是王某先人忌日,自許下接囚
濟病,諸般善事,以此將些酒食,與門首這婦人吃,就教她著了衣裳,不曾領得
二官人言語,休要見責。」便教取銀十兩,親遞在齊二面前。

  齊二見了銀子,心中大喜,忙道:「些許小事,怎消得這許多。」教莊客收
了銀子。

  王小波道:「王某多得令兄知縣相公看顧,不曾孝敬,二官人怎地見外。」

  齊二大笑道:「足見大哥一片心。」

  王小波見這齊二歡喜,便將言語探他道:「二官人,王某不才,情願多出錢
貫,買了門首這婦人,回家快活,未知尊意如何。」

  原來齊二是個色欲淫徒,數度奸污了乙娘,百般淫辱她勾,已自沒興,見王
小波有意,肚里尋思道:「這厮一向托大,且教他吃我一詐,多與些銀錢我。」
便道:「大哥中意,本當即便奉與,只是這個婦人,一則官司所斷,與我戶上為
婢,不敢私賣了她。二來所費非細,無千百貫錢,誰買得這般美婦人。」

  王小波笑道:「在下恰要去縣上,拜見知縣相公,准申交引,順便討張敕紙
來,明日一發來貴莊上,贖這婦人,自當多奉利錢,與二官人。」

  齊二道:「只聞大郎如此豪杰,怎地轉也好色。」

  王小波笑道:「便是貪這婦人生得美貌,只恐二官人不與。」

  齊二亦笑道:「果是個美感婦人,大哥當真要時,便來我莊中取。」

  二人又吃一回酒,齊二便道:「家里兀自有些事務,就此別過。」辭過王小
波,引一眾人尋取奔李家村而去。

  乙娘向王小波再看時,已吃兩個差人推了,趕捱路程。

  這王小波立于街心良久,直望乙娘不見,方才入在店里,計還酒錢,喚了伴
當,回轉莊上,打點事務不題。

  不說王小波回莊,只說乙娘吃齊二厮趕著,于路淒淒楚楚,捱行了多時,將
及黃昏,方至李家村。

  村中人見了,一時哄動,村中男婦,盡擁在齊二莊外看時,只見李乙娘項著
枷,倒捆了雙手,跪在莊前。兩個惡公人,左右撣壓。

  一個老兒,走去近前,俯身問乙娘道:「乙娘,你怎地倒吃了官司,大郎定
有冤曲,怎地是了。」

  乙娘抬起面,認得是本村長老,止不住苦淚亂滾,哭泣道:「阿公,想我一
家良善,如今都吃人害了,小順兀自陷在牢中,生死不知,我好苦啊。」

  眾人待要再問時,已吃那兩個公人,夾棒趕開去,厲聲喝道:「奉著官司令
斷,犯婦李氏乙娘,充齊二官人莊上為婢,村中號令三日,誰敢有違。」

  一眾村人懼怕官府,退在近處,低了聲私語。看看天時已晚,眾人方才散回
家中。

  齊二使教人,扯了乙娘在莊子里,推去草廳前跪了,自與眾人,吃酒取樂。
少時夜了,莊中四下點起燈燭瑩煌。齊二乘著酒興,去廳前空地上,放條交椅坐
地,喚了三五十個莊客,分聚左右。

  齊二便教與乙娘開枷,解了繩縛,拽她在面前,對乙娘道:「美人兒,你順
了我意時,不教你受這苦。」

  乙娘忍氣吞聲,低頭應道:「奴婢不敢違逆。」

  齊二笑道:「恁地時卻好,你且脫了衣裳,我看你胸。」

  乙娘吃了一驚,忙應道:「主人要歇時,奴婢房中伏伺。」

  齊二哼道:「我是富貴上戶,你個豬狗賤屄,豈入得我房,只在此間脫。」

  乙娘哀告道:「眾人在此,婦人羞恥。」

  齊二不耐煩道:「你付鳥身體,林子里偏無人見么,快脫,快脫。」

  乙娘飲泣,沒奈何,只得忍了恥辱,合著雙眼,將衣褲盡脫了,赤條條地,
立在那里。一眾莊客見了,魂魄驚走,都看得呆了。

  齊二哈哈大笑,對眾莊客道:「將出行貨子來,教這賤婦人,與你眾人舔屌
快活。」

  眾人大喜過望,盡除了衣服,挺著數十條惡棍,都看了乙娘,淫笑不已。

  乙娘大驚失色,忙跪在齊二根前,大哭道:「使不得,我是清白婦女,怎地
這般污辱人。」

  齊二冷道:「你是個下婢,莊子里眾人,正要你服伺,如何不使得。」

  乙娘再三不肯,齊二大怒,尋過一條鞭,拿在手里,便來打乙娘。

  乙娘驚閃,已吃抽了三五鞭在背上,痛徹心肺,慘聲呼道:「不要鞭打,我
舔。」

  齊二兀自憤怒,又去乙娘臀上,亂抽數鞭,乙娘滾地告饒,齊二方才不打,
撇了鞭子,轉去交椅上坐地。乙娘吃打不過,一頭痛哭,一頭撐起身。

  那夥莊客,都是村蠢的漢子,見了乙娘天仙也似女子,赤條條裸著身子,那
里禁制得住,為頭早跳過一個來,兜頭拽發,便將粗屌,直抵去乙娘唇鼻上,乙
娘唔唔地躲不過,只得開口由那屌捅入來。

  那漢大喜,肏屄也似抽動,眾漢都奔上前,左右圍了乙娘,齊二卻在交椅之
上,只顧看耍。乙娘手推那漢不漢,喘氣也難,慌慌地吃那漢亂挺了三二百回,
一股屌精,噗地狂噴在她嘴里面。

  那漢兀自不肯走,早吃眾人扯開去,便有一漢,占了二籌,再污乙娘唇口。
只一二百下,那漢便覺精來,不肯就洩,思量抽屌再入,急一縮身,龜頭甫出得
乙娘口,卻好吃她秀唇,點動屌身淫筋。

  那漢爽叫一聲,頓時大洩白精,盡飛支乙娘面目上。隨后一人,便要來肏乙
娘口嘴,不防這里一個漢子,將乙娘合身搶過,一霎時,已屌在乙娘嘴中。那漢
爭執不得,只得吞氣忍耐。

  齊二在椅上見了,撫掌大樂,胯下陽屌,卻自硬了。齊二便使人,去后堂喚
過一個侍妾。少時,只見那個婦人,忙忙地趕將來,方待施禮,只見齊二一把扯
過那婦人,只三兩下,將那婦人,剝得赤條條地。婦人吃了一驚,又不敢掙。

  齊二便道:「我看得鳥火動,你與我含一回屌。」

  婦人陪個小心,忙與齊二解衣除褲,便去他胯下,含了他長屌,吞在口里,
細細地品咂。

  齊二看乙娘時,已吃一眾莊客,污弄了半個時辰,舔罷十數根淫屌,吞了數
腔屌精,滿面粘著漿子,扯前拽后地,受辱遭污不休。這里齊二一頭看,一頭對
面抱了那婦人裸身,與她肏作一處。

  那婦人將個陰屄,鎖了齊二大屌,扭動身臀,不住價樁套,直樁了有三五千
回,齊二淫心點動,陽精大洩。那婦人忙撤下身,卻伏在齊二胯間,張開口唇,
吞了他屌棍,只顧舔。

  齊二自肏婦人耍,前面眾莊客,輪污乙娘,各出了陽精。看乙娘時,又吃污
弄了一個時辰,淫辱得勾,早癡了一般,一身子粘粘掛掛地,滿是濁精漿子。

  齊二肏那侍妾,亦兩番大洩陽精,便教那婦人離身,去他交椅后立地,卻喚
眾莊客,抬架著乙娘,丟來他面前。

  齊二使人扯起乙娘頭首,咄咄地道:「生受乙娘如此。」

  乙娘羞恐欲死,只得忍氣低泣道:「賤婢不敢。」

  齊二哼地一聲,將面色一轉,指了身后的侍妾,對乙娘道:「這個阿張,本
是前村李狗老婆,吃我見了,把來為妾,不敢半分違忸,你初時若便肯從我時,
可強似她萬分,偏是你自蠢賤,倒教老爺我吃羞,如今悔時,卻不是遲了。我如
今沒鳥興肏,你只將屄與眾人屌奸,也教我快活看耍。」

  乙娘見如此,淒憤填胸,忽然憶起丈夫枉死,一點冤曲無從得報,又吃仇人
奸污了身子,百般淫辱,一時心頭激憤不平,怒氣難扼,大叫一聲:「惡賊,直
恁般羞辱,我與你性命相拼。」奮起來,掙脫身子,飛撲去交椅上,壓在齊二身
上,將了平生氣力,捏他脖項。

  眾人唬得呆了,不及救護,椅后那個婦人,驚倒在地上。

  齊二不料乙娘敢毅如此,急待要走,已吃乙娘掐在頸根上,便將兩只手,來
掀乙娘裸身子,不想忒滑膩了,急切間推她不下,只覺項越緊了。

  齊二著慌,猛可里想起,拼盡了聲氣,大叫道:「李順。」

  此一聲叫不妨,乙娘頓時呆了身形,手上便松了。

  左右眾人,慌忙扯下乙娘,救得齊二性命。

  乙娘忽地軟跪在地上,向齊二哭叫道:「二官人,乙娘俗蠢,我這付身子,
都由你弄,只求你放還我兄弟罷。」連聲地哭叫。

  齊二怒生心顛,惡發膽側,走上前面,去乙娘秀面上,猛地只一抽,打得乙
娘口角帶血。

  只聽齊二暴叫道:「肏你不死時,便還你兄弟。」便教眾莊客道:「都不要
歇,與我死力肏這屄,奸死時,我自理會。」

  那眾漢聽了大喜,狼虎一般,拖翻乙娘便奸。齊二略看一看,便擁了裸身侍
妾,回轉房中,再肏她屄不題。

  且說眾莊客,放翻乙娘在地,內中一條大漢,挺著粗屌,便來淫奸。乙娘力
弱,卻閃不脫,兩股吃那漢只一分,露出陰戶來。那屌兀自帶些津漿,望乙娘陰
穴只一塞,便肏在屄中。那漢得奸了如此美婦人,極癢去心子里,急抱了乙娘兩
條腿,聳動屌棍,只顧捅她屄,奸肏不休,直捅了三五千抽,大洩陽精。

  次后一個精瘦漢子,高推起乙娘臀股,將屌狠樁她屄,狂奸了一二千抽,便
抵在乙娘陰上,噴了陽精。再一個黑漢,雙手碾著乙娘雙乳,下面挺屌狂肏,將
乙娘陰戶,奸搗了三二千抽,陽精直洩去乙娘屄中。如此一個甫畢,一個續至,
走馬燈也似,輪番在乙娘身子上,淫辱奸干。

  只一二個時辰,那三五十人,都污了乙娘身體,卻不曾干罷了,只顧輪奸婦
人不休。乙娘初受奸時,猶自掙動哭叫,不甘受污,及吃一二十人把來反復輪奸
了,氣力也微,心意便有些冷,失神身懶,由那眾漢奸肏,只癡凝了雙目,呆呆
地望去。

  莊客奸了乙娘多時,見她不動,都罵道:「這屄小觑我弟兄們,只作死豬一
般,直恁地懈怠。」心生憤怒,地上瞥見那條鞭,便有一人,搶在手中,過來看
了乙娘身體,罵一聲:「賤婦人。」嗖地只一鞭,打在乙娘胸上。

  乙娘全無防備,乳上刀割也似,痛徹心脾,頓時啊地慘聲呼疼。那漢抽了兩
鞭,見乙娘號哭,哈哈大笑。

  眾人看見,都來奪了鞭,打乙娘裸體耍。

  乙娘吃打,在地上得亂滾,慘號不絕,大哭道:「禽獸,污了我身體,怎地
又行凶?哎呀,不要打,痛疼。」

  眾漢只顧取笑,又打了一回,方才大笑道:「今番痛快,再肏這屄。」

  丟了那條鞭,便撲在乙娘裸身上,復奸了她陰戶。

  乙娘已吃輪奸屄腫,又兼傷損了體膚,一身內外,鑽心價疼,一地里呼天搶
地,痛哭道:「蒼天,救我一救。」

  明月之下,唯見婦人赤身,飽受奸淫。

  再奸了一個時辰,乙娘當不過,痛疼欲裂,攤了身股要昏。眾漢見了,取鞭
再打乙娘。可憐乙娘驚叫,身只一振,頓時暈厥了。眾漢只顧打了一二十鞭,只
見乙娘裸身子,一抽一搐地動,只沒聲息。

  眾人沒奈何,罵道:「悔氣,這屄不濟事,只肏死她便罷。」依舊圧了乙娘
身體,將屌去她腫屄里,只顧亂奸狂干。乙娘那得動撣,死活也不知。

  這一眾賊漢,都是久曠的惡屌,貪著婦人美貌,棄了性命一般,將乙娘一個
屄,翻來覆去肏,只顧輪奸不休,一霄達旦,各洩了三二回陽精,無一個干罷。

  第二日早辰,齊二起身,來廳前看時,只見莊客倒作一片,一個漢子,在乙
娘身上面,兀自奸她陰屄,看見齊二出來,忙要起身。

  齊二道:「不妨事,只顧肏她。」

  那人不敢怠慢,拼力狠搗一回,便去乙娘陰中,大洩陽精,急抽出屌,退在
一邊。一眾莊客醒轉,各尋衣裳都穿了。齊二看乙娘時,只見濁精裹身,陰戶洞
然,胯下一片狼籍,正不知吃人奸了幾遭。

  齊二只道乙娘不活,近前罵道:「死屄,卻不逞強。」不

  料乙娘不肯便死,恍惚里擰身嘤嘤答道:「二官人,奴婢不曾死,只顧使人
來奸我不妨,只饒我兄弟性命罷。」

  原來乙娘吃拷奸不過,身屄無一處不痛,只覺魂息杳杳,似見丈夫鄭大,遠
遠地喚她道:「乙娘,好苦也。」乙娘忙昏昏地呼道:「大哥休去,乙娘實熬不
得了,少間便死,卻來相伴哥哥。」

  一時萬般淒涼,心灰欲死,忽地想起李順,魂魄皆驚道:「李乙娘,兄弟性
命也不曾救,怎地便死。」因拼了一點心力,苦受煎熬,奸至末后,雖是聲息皆
無,身子動不得半分,靈台卻自不滅。以此聽見齊二言語,開口應他。

  齊二肚里怪道:「這個鳥婦人,倒肏她不死,咄,我只將她赤條條地,吊在
莊前,由這屄自死,也好羞辱她一番。」當下吩咐眾人,取過索子,抬了乙娘裸
身,直至莊門外,大樹枝上纏下繩索,縛了乙娘腕手,那頭只一拽,便將乙娘精
赤的身體,兩膝著地,吊跪在樹下。

  只見乙娘上截身子甫一直,屄中頓時精漿如注,尿水也似,陰戶里直尿將出
來,湧噴在地上,好半晌未盡,陰中白濁穢物,兀自潺潺淌出,貼附了腿股,流
墜而下。齊二見了,與眾莊客都笑,使人監看已畢,方才回轉里面,僕下搬過早
飯,齊二自吃。

  卻說村中眾人,見齊家莊外,裸吊著一個婦人,一起都走來看時,認得是乙
娘,因見莊客面惡,不敢向前,只是歎息哭泣。

  看了好一時,只見一個莊客,走出莊來,指了乙娘光身,對眾人道:「我家
員外吩咐,這個是罪婦,賤淫的女子,你村中不擇誰個,悉便肏她不妨。」

  村人聽了,俱都切恨。

  卻有數個潑皮肖小,心下大喜,急奔前來,爭叫道:「看我奸這婦人。」也
無仁義廉恥,便除了衣褲,一齊上前,抬抱起乙娘雙股,挺著一根屌,直肏在屄
中,狂抽狠搗,奸污乙娘。

  這一個將乙娘陰戶,奸了一二千抽,精動難禁,便洩在乙娘陰中。那一個卻
來捅了乙娘陰屄,狂奸千二百抽,肏干不休。乙娘一絲兩氣,苦痛呻吟欲絕,看
看奸死。

  幾個賊男女,只顧奸污乙娘快活,不妨身后一人,大喝一聲,三拳兩腿,打
翻在地。那潑皮抬眼看時,只見一個長大漢子,威凜凜立在面前,五七個從人,
跟在后面。

  幾個俱吃了一驚,摸一摸頭,扯過衣服便走。那人不趕,急脫了直裰,一把
裹了乙娘身體,去身邊抽刀在手,就割了繩索,抱了乙娘在懷中。

  齊二莊客見了,只道尋事,搶上前來看時,內中一個,認得那漢,卻是味江
好漢王小波。

  原來昨日王小波回轉莊上,急就家中各處,攢簇財貨,教三五個心腹莊客挑
了,徑奔去青城縣,先去縣前大庫里,將了應有錢貫,解作五十兩飛鈔,總有一
二千兩。便買些時新禮物,將盒仗擔了,方至縣里,拜見齊知縣。

  那雅邛青彭諸處,蜀中號稱茶鄉,大小茶客人無數,都將錢貫,去官司贖買
引憑,州尹縣宰之處,如常賄送禮物,以得買賣便宜。

  當時齊知縣聽報王小波來見,吩咐道:「有請。」

  王小波入來廳上,施禮已畢,隨將禮物獻上,知縣大喜。

  王小波略事寒喧,便道:「禀過相公,小人不才,有一事相央。」言畢去身
邊取過一千貫鈔,雙手遞在知縣面前。

  齊知縣歡喜,教主管接了錢,對王小波道:「有事但說無妨。」

  王小波將贖買乙娘之意,告訴一遍,備說二官人已允,只求官敕文書。

  知縣肚里道:「據著那個甚么李乙娘,雖是生得美貌,也吃我奸污了,就與
了這厮何妨,又有許多人情在此。」便應道:「既是大郎中意那女子,這個卻是
容易。」隨即命人,喚過押司貼書人,當廳批了准易文敕,把與王小波。

  眾人退去,王小波再拜道:「告知縣相公,李乙娘的兄弟李順,乃是小人相
識,小人情願將一千貫,就抵了李順罪犯,放還小人。」

  齊知縣暗道:「李順那厮,又無甚利害,這早晚死活不知,或賺下這許多貫
鈔,卻不是好。」並都許了。

  王小波忙將錢鈔奉上,稱謝不已。

  齊知縣使人引了王小波,去當值押司並當牢節級處,打叠文案,上下都使了
錢,好歹自牢中,扛了李順出來看時,背上棒傷沉重,人喚不應。

  王小波見了,急去縣中賃一輛車子,買下傷藥,並衣服等物,看時辰不早,
便與心腹人,護了李順,望味江鎮而去。

  行了多時,已至王小波莊子上。當夜便熬些粥米,嚾與李順吃了,王小波親
調湯藥,敷了李順傷處,在床上將息。王小波恐怕乙娘遭苦,一夜巴不到天明,
待東方初動了,喚了莊客起身,造飯吃了,吩咐家中已畢,自引了幾個人,擔了
禮物,大步飛奔李家村,卻使人趕了牛車,隨后趕來接應。

  比及到了李家村,問了齊二莊子路徑,急奔來看時,正見莊前乙娘受辱。
王小波大怒,搶上前打散眾人。

  當下齊二莊客見是王小波,知他身手了得,又是主人相識,不敢使強。只見
王小波教從人合衣抱了乙娘,上前打個問訊道:「勞煩入禀二官人,只說王小波
求見。」

  莊客應聲入去,不多時,出來相請。

  王小波喚兩個梯己人,隨那莊客入了莊門,走至廳上。

  只見齊二坐在上面,看見王小波,略一欠身道:「甚風吹大哥到此,請坐吃
茶。」

  王小波坐定,喚過梯己人,擺開禮物在廳前。便將官敕,把與齊二看了,方
道:「二官人,蒙昨日遺愛,許賣李乙娘與王某,又得令兄知縣相公親准易買,
王某今來,情願將一千貫,與二官人作贖買錢,並些少禮物在此,二官人休要推
卻。」

  齊二見了許多錢物,如何不喜,尋思道:「那屄亦吃我對付了一夜,消遣得
她勾,爛屄也似的婦人,要她何用,便與了這憨大,換他財貨。」當下慨然道:
「何消得這許多,我是信義的人,豈肯食言,大哥立取了去。」

  王小波便與齊二,立下文書,交割據憑已畢,起身告道:「不當討擾,王某
有些俗務,就此別過,明白卻來相會。」告辭出莊看時,牛車已至莊前。

  王小波親抱了乙娘,攀在車里面,眾人跟在車后,離了李家村,取路望味江
鎮,緩緩地行。

  王小波于路拭了乙娘面目,取過水漿,送在乙娘口中吃。

  少時,乙娘神識漸回,矇矇地閃開眼看時,卻是鎮上那人,未知真實,恍惚
道:「那里相見恩人。」
  
  王小波見她醒轉,大喜道:「卻是好也,性命有了。」

  乙娘方覺周身痛不可當,見身上掩著衣,心中驚忌不定,復問道:「如何身
在這里。」

  王小波道:「你休要吃驚。」便將事體前后說了,方道:「如今我自贖了你
身,齊二那厮,再不得害你。」

  乙娘不料一面之緣,便得如此相救,一時似在夢中,心中恸感,滿面垂淚泣
道:「恩人,敢求姓名,乙娘一世拜祭。」

  王小波道:「偶然相助,直得甚么。我自喚作王小波,味江鎮人氏。」

  乙娘道:「雖得恩人救了乙娘性命,只可憐我兄弟李順,枉死牢中。」

  王小波道:「好教你歡喜,在下並救得李順兄弟出獄,見在我莊上將息。」

  乙娘大喜過望,無以言說,且不顧赤裸身體,便要滾地叩拜,那里得動撣,
只口中呼道:「恩人。」大哭不已。

  王小波慌忙撫慰道:「休恁地,且去我莊上,卻理會。」

  行了多時,至王家莊上。王小波裹抱了乙娘,直入內室,去榻上輕輕放了,
便喚了木桶滾湯在房內,退了余人,自來床前,對乙娘道:「你休怪,我莊上無
女眷,為你傷重,只得王某與你洗沐,就療治傷患,非敢冒犯你身體。」便來解
了直裰,將乙娘裸身子,直抱將出來,去桶里放在湯中,上下滌洗。

  乙娘羞紅了面,一言不出,只由他洗,少間都洗淨了。王小波將條布,拭了
乙娘身,復抱去床上,抖條被,覆了她裸體。又取粥糜來,喂乙娘吃了。再將出
傷藥,叫聲:「得罪。」去了乙娘被蓋。

  看時,只見玉體上滿是鞭痕,幾無完膚。王小波沉了面,暗怒道:「齊二那
厮,忒狠毒了,傷婦人如此,不是男子漢所為。」因去乙娘胸背臀股上,調抹藥
劑。

  乙娘羞極,雖是傷處疼痛,心中卻自暖極。忽覺胯間生風,已吃王小波分開
雙股,直露出她陰戶。乙娘亦知他好意,要療她陰牝,實是羞了,不禁嘤地一聲
喚。

  王小波聽見,忙問道:「可是疼痛么。」

  乙娘憋紅了面,眼也不敢開,輕輕地應道:「不痛。」

  王小波心地明白,當下便不再言,去乙娘陰戶上,敷塗已畢,急將被遮了她
身體,指了枕邊道:「你自將息,見有衣裳在此。」言罷返身出房。

  乙娘感泣一回,苦掙數日,困乏了,昏昏睡去。

  次日清早,乙娘醒轉,只覺周身已可舉動,急掙起身子,枕邊取衣裳著了,
下床捱至門前,推開房門,出在外面看時,只見一個人,大脫膊著,在院子里使
拳腳。那人不是別個,正是王小波。

  王小波聽見門響,收勢打一看時,只見乙娘撫了腿股,顫顫而來,忙迎上前
扶住。

  乙娘已自泣作淚人兒一般,撲地跪在地上,扯了王小波衣袂,失聲大哭道:
「恩人,乙娘怎生報答。」

  王小波連忙扶起,含笑道:「何至如此,你的身子不便,且自將息數日,卻
理會。」便扶了乙娘,回至房中,教她去床上躺了,自去安排早飯。

  如此一月有余,乙娘已自痊可,且喜不曾得妊,陰戶得復其初。再過數日,
李順並亦身癒. 兩個俱來見了王小波,拜謝不已。

  那李順聽見說鄭大枉死,怒不可扼,不聽乙娘阻勸,便要去尋齊二,報仇血
恨。幸得王小波對他道:「你的姐姐,拼了身受污辱,救得你不死,量那齊二鼠
輩,狗一般的人,與他相搏性命,豈是大丈夫所為。」

  李順素聞王小波名字,又得他相救,十分敬重,兼且所言有理,只得憤吼一
聲,向了李家村,倒身伏拜,大哭道:「大哥。」哭得昏厥。

  乙娘扶李順入房,思量半晌,來見王小波,翻身便拜,泣道:「恩人,乙娘
賤軀,本不當侍奉,一則大恩難報,二則乙娘是恩人奴婢,三則是回鄉不得,倘
若恩人不棄,我姐弟二人,便只在恩人莊上,一世為奴,乙娘這付身子,甘任驅
使。」

  王小波聽了,扶起乙娘,哈哈大笑,道:「王某雖是粗鄙匹夫,乙娘不當村
時,我只娶你為妻如何。」

  乙娘慌忙再拜跪低,滿目滾淚道:「恩主,乙娘污穢身體,豈敢望此,但教
乙娘為侍婢,日夕伏伺起居,于願也足了。」

  王小波扶乙娘起身,對她道:「你將王某做何等樣人,且不論你美貌,當日
一見,王某已自傾心,我只敬你有情,義氣精貞的女子,怎地轉將俗眼相看,你
休只顧推卻。」

  乙娘聽了,只是淚流不住,半晌方道:「恁地時,都聽恩主人吩咐。」

  王小波見允了,大喜道:「既是肯了,再休言恩字,你我夫妻相稱。」

  乙娘望了王小波,雙目含脈,輕輕喚道:「大哥。」

  二人都喜,歡欣無盡。當日,便喚李順,作一處商議,李順亦喜。王小波便
使人去李家村,聞知鄭大茶園,已吃齊二占了,便將原有屋宇什物,盡皆變買些
錢鈔,以作乙娘姿妝。王小波自買钗钏匹段,與乙娘為紅聘。乙娘盡收在身邊。

  乙娘再將鄭大骨殖,央王小波尋下墓穴,把來葬了。七七四十九日已過,乙
娘與李順,去鄭大墳上,哭祭已畢。方與王小波,議定吉時良辰,擇日成親。其
日鄉中長老親族齊聚,四方好漢都來相賀,王小波與乙娘拜謝眾人已畢,擁入喜
房。李順送了親友,自去下處歇息不題。

  且說王小波與乙娘兩口兒入房,點起紅燭台,吃了合巹酒。王小波見乙娘俏
面微醺,越發動人心魄。便喚乙娘安寢。乙娘情動面潮,忙鋪了床榻,伏侍王小
波去靴除衣,便自褪盡衣裙,精赤著身子,仰在床上,只待王小波來摸。

  那王小波燈下看時,只見乙娘冰清玉膚,粉面酥胸,桃腮透紅,映出十分春
色,星眼朦情,妝就一點妩媚。直探下去時,幽谷邃溪,生一叢柔芳烏蘭,掩兩
扇紫戶紅扉,好個動人去處。

  王小波看勾多時,火發燒身,按納不住,便來翻身抱了乙娘。乙娘只覺丈夫
有力,心動神搖,喜極呻喚。

  兩個厮摸了一回,情洽神和,王小波火塊也似硬屌,來插乙娘陰戶。乙娘牝
中麗水兒早動,將屄只一就,頓時盡吞了屌棍。不料那肉棍卻大,撐開陰戶,乙
娘一時叫喚。

  王小波恐怕傷了乙娘,忙問道:「怎地?」

  乙娘只要丈夫歡肏,忍了疼痛道:「不怎地,妹妹心中極想了,哥哥只顧弄
我。」

  王小波亦自難禁,抽屌肏干,乙娘舉臀迎湊,二人弄作一處。

  原來王小波不是慣弄婦人的,敵不過乙娘嬌若天仙,興動如狂,那屌鐵熱已
極,去乙娘牝中,狂捅了一二千抽,聽見乙娘浪喘聲聲,一時心動,便自大敞精
關,去乙娘屄中,一洩如注。乙娘只覺腹中滾熱,快活非常,忙挺了身子,仰承
熱精,都裹在肚里。

  王小波透洩陽精,覺道三分屌軟,兀自在陰戶里,不曾脫出來。當下王小波
伏身,壓了乙娘身體,與她纏綿一回,便道:「乙娘,你我且睡。」

  怎耐乙娘春情方盛,陰中潮潤不止,如何肯便休,忙扳了王小波身背,不紅
了面皮,輕輕地喚道:「哥哥,我歡喜得緊,你將棍兒再弄我一弄罷。」

  王小波看乙娘時,粉面染朱,不勝嬌羞,如何不心動,那屌復行發作,火硬
硬地鼓在屄中。

  乙娘大喜,一面扭臀相迎,一面喚道:「大哥,你怎生動些方好。」

  王小波淫念大作,便將出英雄手段,抖擻精神,挺屌大肏乙娘。

  乙娘吃他鐵屌亂肏,一身都酥,爽樂非常,口中只顧叫喚道:「唉呀,哥哥
好大屌兒,弄死妹妹。」

  王小波聽了,越發出力大肏,直將乙娘奸得欲狂,呀呀叫喚不休。

  此一番,二人你迎我送,爽干了五七千抽,透頂快活,對丟大洩了一回。乙
娘吃肏了一個時辰,骨酥身軟,屄中滿腔火熱精湯,越覺春淫意盛。只見王小波
抽屌離身,支身坐在榻上,胯下倒了那根大屌。

  乙娘不覺伏過身子,便捧了陽屌,將嘴兒來吞吃。王小波含笑,看了乙娘白
花花光赤的身子,裸臀聳在后面,便將手去她屁股上撫揉。

  不消片時,那屌棍在乙娘口中,再作威勢。乙娘陰戶,亦吃王小波摸弄,津
漿肆溢,一屄白精,盡滾將出來。兩個情復動了。

  王小波便道:「妹子,不消含了,你若當得,我再肏你一回。」

  乙娘舍了屌,喜道:「哥哥你再弄我身子。」便攀了那王小波肩臂,分開雙
股,蹲身跨過,將手撫了他陽屌,只一套,盡吞在屄中。

  乙娘輕喚一身,便扭了身臀,盤拋樁杵,由那大屌捅她屄。王小波亦抱定乙
娘身子,攬了她肥臀兜放,與她再媾作一處,淫淫地大弄,數千余抽,兀自不曾
休歇。

  兩個似此肏了一夜,乙娘屄也吃肏得腫了,裸身爛軟如泥,心中卻自歡喜不
盡,將身子赤條條地,與王小波抱了,相擁而眠,直睡至日上三竿,兩人方才起
身,但覺神清氣爽,天地也快活。

  自此二人歡娛度日,乙娘得王小波好生相敬,如常恩愛。只是一件,那王小
波終是好漢性情,男女之事,不十分著意,初成婚時,日夜貪歡,與乙娘精勤肏
干。將有百日之后,依舊終日打熬筋骨,接濟朋友,夫婦房事便稀,一月只三二
度。

  且喜王小波是條好漢,床第之上,雄壯敢勇,頗有些氣力,每將乙娘肏翻在
床,美快難狀。

  以此乙娘幸無惜花之歎。又見王小波扶危救難,不蓄錢財,是個仁義豪杰,
越發敬重于他。便自相佐著王小波,結識天下好漢,見聞日廣,心中大增見識,
便是王小波,亦自欽服。

  人見乙娘生得靈秀,慧美無雙,兼又種得好云茶,便都喚她作云茶仙子,江
湖上傳名。

  且說乙娘與王小波二人,夫婦和順,早有三年光景。這一日,那乙娘正在莊
前,打點事務,只見一個后生,走來下拜道:「嬸嬸。」

  乙娘看時,認得是王小波侄兒王益,連忙扶起問道:「你不是益兒,怎地在
此。」

  只聽王益道:「一言難盡,小侄離鄉已有二年,如今父母都殁了,特來投奔
叔叔,萬望嬸嬸周全。」

  乙娘聽了道:「你叔叔見在莊中,快請里面相見。」便引了這王益,直入莊
中。

  王小波方使了一回棒,洗沐更衣,恰在廳上吃茶,只見乙娘引一個后生,走
上廳來,定睛看時,認得是王益,忙起身迎住,執手相問道:「益兒,有多時不
見,怎地不見你父母。」

  王益翻身拜倒,大哭道:「叔叔,我的爹娘,俱已不在了,益兒現今失了生
活,來投叔叔。」

  王小波大驚,忙教王益起身,乙娘將茶來,三人坐定。

  王益敘表父母雙雙亡過,一向流落道陵縣,回鄉不得,如此遭際已畢,王小
波與乙娘兩個,嗟泣不已。

  王益便對王小波道:「我在那處,結識下一個兄長,名喚張牧,道陵近仙村
人氏,年只二十,的是英雄了得,因救護母女二人,鄉中存身不得,是我說了叔
叔名字,張家哥哥好生相敬,就教小侄引路,相攜了那母女兩個,不遠千里,投
來此間,若蒙叔叔見留,感戴萬分。」

  王小波立時道:「后生豪俊,豈有嫌卻之理,他如今在那里。」

  王益道:「便在莊外,未得叔叔言語,不敢徑入來。」

  王小波道:「速請相見。」

  王益大喜,便奔去莊外,只見遠遠地一騎一車,正是張牧護了李夫人陰蓮母
女,在彼間相候。

***********************************
附語:

  悄悄的發上來,不知還有沒有朋友記得這篇文字?這一節內容不多,卻花了
我數個月時間修改,不容易。總算堅持下來,好歹是完成了。
***********************************

               (待續)
2010-8-12 14:3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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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世】第七回青城縣乙娘忍羞五洞天陰蓮裸肏(下)(古典)

  人間世

  第七回青城縣乙娘忍羞五洞天陰蓮裸肏(下)

  原來張牧等眾人,自成都別了張泳,一路行來,不出數日,已至青城地界。
到得縣治,天色已晚,便就縣中投店,宿了一夜。次日眾人起身,用了早飯,就
請店主人備下干糧,算還房錢,便離了縣治,取路直奔味江鎮。王益自認得路徑,
引了車馬,慢慢地行去,于路吃了些水食,看看未時已過,前面王小波莊子已近。
王益便與張牧商議道:我當先去禀報,得了叔叔言語時,卻來引哥哥相見。張牧
點首,看王益去不多時,已自轉來,一面上歡喜,對張牧道:叔叔相請哥哥。張
牧大喜,對李夫人並陰蓮說了,便引了車馬,來至莊前看時,只見那莊只十數間
房舍,依山而立,王小波並乙娘二人,立在莊門專等。張牧跳下馬,急走數步,
趨至近前,只聽王益道:這個便是我叔叔。張牧翻身便拜道:小子張牧,聞哥哥
名字,特來相投。王小波忙扶起道:請起。便指了乙娘道:這個是我的渾家,人
喚云茶仙子李乙娘的便是。張牧再拜,乙娘連忙還禮。只聽王小波道:你只顧多
禮,如何不見李夫人並小姐。張牧便去車子前面,請了李夫人並陰蓮二人,來與
王小波夫婦見禮。王小波便绾了張牧手臂,乙娘殷勤伴了李夫人母女,一齊入在
莊子里,去草廳上,王小波與乙娘上面坐定,李夫人陰蓮左面坐了,張牧王益兩
個,便在王小波肩下,一帶坐下。落坐已定,乙娘安排下茶湯果品,李夫人稱謝。
王小波便與張牧較量些槍法,見張牧說得入理,心下大喜。那里乙娘與李夫人母
女攀話,相恰甚娛。王小波便教乙娘喚了李順來廳上,對張牧道:這個是我心腹
相知,乙娘嫡親的兄弟,喚作李順。張牧見李順人物非俗,便來與他見禮。王益
拜了李順,乙娘又教兄弟見過李夫人母子二人。相見已畢,李順便去張牧上首坐
了。只見陰蓮不住把眼,來看王小波,與張牧兩個私語。王小波便問陰蓮道:陰
蓮小姐,想是有何見教王某。陰蓮起身,萬福道:王莊主,前日可是在成都府,
與吐蕃客人吃酒。王小波倒吃她一愣,道:不錯,小姐如何得知。陰蓮雀然歡喜,
對張牧道:牧哥哥,怎地說,我道的不差么。王小波正肚里疑忌,只見張牧向前
施禮道:大哥不知,我和蓮兒曾在成都市街上,得見大哥尊顏。便將得遇張泳,
夜游成都之事,說了一遍,復道:陰蓮曾道大哥生得非俗,果然不差。王小波聽
了,哈哈笑道:王某村野之人,陰蓮小姐謬贊了。卻轉過面來對乙娘道:乙娘你
看,陰蓮小姐聰慧過人,與張牧兄弟,正是金玉一雙。乙娘含笑道:大哥說得是。
眾人又敘了一回,乙娘便去安排酒食,多樣時,整治齊備,都擺上廳來,就請李
夫人陰蓮張牧,一處里管待。

  主客正酣時,王小波因吃了兩碗酒,見張牧陰蓮兩個小兒女親妮,心中歡喜,
便乘了豪興,對李夫人道:夫人,我觀令千金,與牧兄弟兩個,年少當對,王某
不才,願陪辦財禮,就教牧兄弟娶了陰蓮,匹配夫妻,成了這頭親事,卻不是好,
夫人尊意如何。張牧並李夫人陰蓮聞言一時都呆。只見李夫人神色怆然,半晌對
王小波緩緩說道:莊主人,你是英雄氣度,非比尋常等閒之輩,不敢厮瞞。便將
一番遭際,細細述了一遍,復道:我母女二人,不避羞恥,共侍牧弟為主,這婚
姻之事,實不敢論。張牧亦起身謝道:兄長,我三個只要相伴一世,名份之事,
不敢望許多。王小波聽罷,肚里詫異。李順在旁聽了,心中便有些不然。乙娘卻
自眼潤動懷。少片時,只見王小波拿一碗酒,一飲而盡,爽然一笑道:夫人所言
有理,王某一時醉了,口吐狂言,休教放在心上。賢弟,且只顧吃酒。眾人轉喜,
再吃了一回,各吃得醉飽。至夜,張牧王益兩個,便在廳前廂房里歇了。乙娘卻
引李夫人陰蓮,去內室寢睡不題。且說乙娘回房,卻聽里面道:不是好漢所為。
乙娘聽時,知是李順在房里,與王小波兩個說話。乙娘推開門,入來笑問道:小
順,誰不是好漢。李順見姐姐轉來,忙立起身,叫一聲:姐姐。乙娘喚他坐定,
問道:怎地不歇。只聽李順道:適才廳上的言語,阿姐須也是聽見的,我恐那張
牧,貪好女色之輩,留他在此間,徒損了大哥威名。王小波沉吟道:我觀張牧是
個性情之人,非似浪子無端。乙娘亦將見識勸他。李順方才作罷,告辭了去。乙
娘與王小波商議一回,方才服侍丈夫上床,不時都睡了。

  且說陰蓮因喜那一帶山川,次日絕早醒睡,見李夫人猶是酣然熟眠,便起身
獨自一個,出至前面院子里,只見莊門大開,四下恬寂。陰蓮走在莊外,但覺氣
清神爽,心中喜歡。陰蓮看了一回,忽地隱隱地聞有人聲,循聲聽時,卻是婦人
歌音。陰蓮依了聲息,一路尋去,直轉在坡子上,只見一個青衣女子,綽約而立,
迎著遠山朝霞,在那里唱。那歌悠然婉轉,清勁不染,超絕世音,陰蓮一時聽得
呆了。好半時,那女子唱罷,靜靜地立了身子,由那山風,翻伏衣袂。半晌,那
女子轉過面來,卻見陰蓮遠遠地立地,呆了臉看,便喚道:小妹,怎地在此。陰
蓮方才看時,認得是乙娘,忙奔上前,歡喜說道:大姊姊,你人兒生得美貌,不
想又有此音喉,端的天下無匹。乙娘含笑道:妹妹休要取笑,我是俗質,怎比你
青春少年。陰蓮道:姐姐卻早,我因聽你歌聲,尋來這里。乙娘:我自心閒,偶
來此間,因見這花兒草木,生得青蔥可愛,一時唱個曲兒。陰蓮喜道:乙娘姐姐
道得是,我亦喜這層巒叠翠,無盡的山川。乙娘便來執了陰蓮雙手,兩個相視而
笑,把目極眺。陰蓮指了西北面,問乙娘道:姐姐,好座山,生得不俗。乙娘道
:此間正是青城治下,那山便是青城山,獨秀一方。我幼時聽得故老傳說,那里
是仙鄉去處,最多景致,離此只三二十里路程。陰蓮聽了大喜道:果是钟靈之地,
便生得姐姐這樣人物。乙娘淺淺一笑。其時天光已自大動,四野盎然,乙娘便與
陰蓮下山,回轉莊中,安排早飯。少時眾人起身,用食已畢,都來草廳上坐地。
王小波便對李夫人道:我這里南面五里外土鍋村,是王某鄉里,見有處舊宅在彼,
一向荒廢了,無人居住,就把與賢夫人子母,並張牧兄弟,以為安身之所。李夫
人三人慌忙拜謝道:能得如此,十分是好了。李夫人便將出那錠五十兩大銀,遞
來乙娘面前。乙娘那里要她的,堅拒不受。只聽王小波哈哈大笑道:我視小牧兄
弟一般,夫人休只顧見外,你們遠來不易,多有使錢處,王某雖無十分家財,自
略有些過活,此銀王某斷不肯取。李夫人見說,只得原收了銀錠。王小波復對王
益道:益兒家宅變賣多時,你只在我莊子里住便了,亦多有用你處。王益大喜拜
道:叔叔言語,益兒無有不依。當日都安置了,王小波再使錢,教人理繕屋宇。
不出三二日,其事已畢。眾人都來看時,只見那宅院依在山腳下,前后總五六間
屋子,疏落幽致。李夫人大喜,再三與陰蓮張牧謝了王小波夫婦,便取了車馬行
李,入居新宅。王小波自去縣中里正處,只道是渾家親眷,入托鄉籍獵戶人家,
如此承當不表。且說張牧並二女,得了那處宅院為家,如何不喜,當下計議,李
夫人陰蓮母子兩個,大屋里安住,張牧自居別間,都安排了。李夫人與陰蓮兩個,
便將衣服頭面收過了,只作村婦打扮,又去屋后,植些桑麻。張牧自收拾器械,
安排入山捕狩。村中便有左右鄰舍人,見說是王小波親故人,都將酒果來作喜。
李夫人只推女兒招贅張牧在家,眾人便對張牧道:好教大郎得知,本村是野僻的
去處,一遭里惡山,時有狼蟲為患,寅夜不可外出。張牧應道:多感厚意,我正
是獵戶人出身,但有緩急,我自理會得。眾人道:恁地時卻好,大郎定然好氣力,
是我村中之福。又說了一回,各自散去。明日,李夫人使錢,教張牧陰蓮與眾鄉
鄰回禮。自此三人在青城縣土鍋存身。看官謹記,此乃淳化三年七月間事。

  卻說張牧與李夫人陰蓮,得王小波一力扶持,在土鍋村安隱渡日。一晃數日,
李夫人喚張牧去縣前買些布匹,親制縫下兩件衣裳,便教張牧與陰蓮二人,至王
家莊上,送與王小波夫婦。王小波見了笑道:夫人直恁地有心。也不推辭,便教
乙娘收下,張牧陰蓮自回。第二日,乙娘卻將兩埕好酒,並茶果之類,來謝李夫
人。李夫人慌忙迎下乙娘,喚了陰蓮,三女一處里坐地,閒話些針線湯茶之事,
乙娘方才告辭了去。至晚,李夫起念,安排下飯食,三個都吃了。李夫人便對張
牧道:兄弟,今日同寢,可好么。張牧大喜道:好,好。陰蓮也喜。張牧便去燒
湯備桶,與二女都洗了身體。李夫人將出干淨衣衫,三個穿戴齊整,都至后面大
房,作一處吃酒。李夫人陰蓮略吃兩杯,已自面色微醺,張牧只顧把眼來看。將
及天色欲昏,李夫人道:時辰不早,你們上床且歇,我取燈來。便起身將過器具,
來至廚下,收拾已了,再點起一碗燈,走回房內,直至榻前看時,只見張牧衣服
都除了,將陰蓮赤條條抱了,在床上面肏. 李夫人笑一笑,便舉了燈,立在帳前
看。兩個小兒女並無避忌,越弄得歡了。陰蓮唇兒舌兒,與張牧交吻,咂做一堆
兒,只覺心下快活,酥癢之氣,直透去乳尖陰門,牝中騷水兒越流,澆得張牧屌
物一發硬了。陰蓮抽著鼻兒呻喘,下面只顧掀動豐臀,使喚那屌棍,在她陰戶里
攪。李夫人見陰蓮攀著兩臂,裸身子不住價騷淫,直看成得屄中發作,陰戶生潤,
忍耐不得,便擱下燈碗,盡褪了衣裙,再取燈將在手中,赤身露體,立在那里看。
只見陰蓮掀著屄臀,吞套那屌,使力騰了一二千回,陰精便漏,鼻中呼呼地,丟
身一度。陰蓮正有興,嘴兒與張牧吻吮不休,陰屄略緩一緩,再行套動,那穴兒
裹了大屌厮磨,吞吞吐吐地,惹人心魄。李夫人那里看了,雙股便自顫了,左右
不定。床里二人,又肏了三二千抽,陰蓮身子大樂,心中快活,抖屄復丟了身子,
方離了口嘴,伏在張牧肩上,哼哼地呻喚道:哥哥,爽快了我。卻好張牧性發,
見陰蓮身軟,便扯條被,將陰蓮靠在被上,一手兜背攬項,托定了她上截身子,
一手捉了陰蓮乳兒捏揉,便使動腰胯,大肏陰蓮屄戶。陰蓮但覺牝中屌粗,直捅
在心子上,爽透一身,便呼道:好哥哥。挺動陰戶,迎送陽屌肏屄。張牧放出氣
力,奸干不休,不消片刻,去陰蓮屄捅了千二百抽。陰蓮浪發丟身,洩了陰精。
張牧見了卻喜,一發亂肏陰蓮,不住屌干了數千抽開外,陰蓮只顧丟身子,陰精
亂洩出來,口中喚道:哥哥,重了,重了。張牧聽見,便輕抽慢送,復與陰蓮親
一回嘴兒。陰蓮又浪,推張牧道:親哥哥,將些氣力弄也好。張牧正中心意,應
道:妹子,我教你快活。便將屌盡根搗在陰蓮屄中,使開恥胯,飛也似盤磨她陰
戶。陰蓮如何當得過,癢透陰屄,立時高聲叫喚,哎喲不絕。張牧在陰蓮牝中,
快活攪了三五千回,再甩開大屌,搗肏陰蓮屄穴不休。陰蓮吃弄得爽快非常,只
顧挺屄受肏,陰門津漿一片,陰精漏洩無數,驚叫浪呼連連。張牧心下越喜,再
抽了五七千抽,陰蓮大叫丟身,失了氣力,昏昏喚道:哥哥,今番死了。張牧失
了迎送,便抽了陽屌,推起陰蓮雙股,只見她陰門上淫津騷液,糊漿也似,亂粘
著陰毛。張牧大樂,復將了屌龜,去陰蓮陰門抵磨作耍。陰蓮媚著眼兒笑。張牧
戲罷,對陰蓮道:好蓮兒,我肏你后孔兒。陰蓮扭身媚笑道:哥哥壞了心肝,卻
不作弄人。張牧只作不聞,自顧將陰蓮身子翻伏過,抱定她臀股,細細去嗅舔一
番,聽得陰蓮浪哼不已,方才將了屌,抵在她肛門上,發聲狠,便行捅入。陰蓮
不是頭遭,喲喲地松脹谷道幫襯,屁眼一時吞了那屌。張牧大喜,屌棍一發長大
了,使力盡推在陰蓮肛中。陰蓮喔地喚地道:捅在肚里了。張牧略略抽送,只覺
陰蓮屁眼生熱,肛中濕滑,心下大喜,便鼓了長屌,捅肏陰蓮屁眼。陰蓮連聲叫
道:好脹哩。張牧扳了陰蓮白屁股,只顧捅她屁眼。陰蓮喲喲地叫喚,但覺肛中
脹癢,沿了脊背,直爽去腦后,腹中淫興復熾,便向張牧熱屌上,聳套屁眼,討
那快活。張牧見了,道聲:來得好。逼得龜肥屌硬,去陰蓮肛中,出力亂肏. 陰
蓮吃那龜稜刮得肛肉痕極,爽透了屁股,愈浪得歡了。張牧亦自性發,馬扎定身
形,一根長屌,一似槍棒般,就陰蓮屁眼中亂戳,一氣便奸了千余抽。陰蓮吃肏
得發昏,肛中卻得快,浪叫個不休。張牧杵肏一回,復將陰蓮肛肉,盡意攪一遭,
卻再樁肏她屁眼,約莫過千抽,再攪她一回。如此數度已過,陰蓮屁眼爽透,心
神也吃攪得稀爛。原來陰蓮與張牧肏弄,將及半個時辰,此時快活極了,屄中陰
精漏洩不休,只除一個肛兒,自套了陽屌受奸,一付身子氣力也無,橫攤了粉臂,
胸面都軟在床上。張牧只顧爽干陰蓮肛門,一番攪罷,便自發狠樁肏,牽著陰蓮
肛門捅,不休歇直搗了五七千抽。再看陰蓮時,已吃弄昏了,半點聲息也無。張
牧狂肏一回,見陰蓮已吃干翻了,方定一定心神,離了陰蓮身,扶她臀股躺低。
忽覺火影搖閃,抬眼打一看時,只見李夫人臀股抖動,已自立地不穩。張牧慌忙
跳下床,叉手欠身道:待慢了姐姐,十分的罪過。李夫人顫聲道:不妨事,何爭
此一時。拈了張牧手臂,復道:牧弟,你抱我一抱。張牧醒悟,忙接過燈盞,去
台上放了,回身一把攬過李夫人,抱在懷里面。李夫人輕呼一聲,情興難禁,倚
了張牧胸脯,氣喘心搖。張牧便揉李夫人胸乳,就勢去摸她陰戶,入手處卻教吃
了一驚。看官聽禀,此一節喚作李夫人挑燈觀女淫,原來李夫人看了多時,腹底
欲火發作,陰中作癢,牝戶早自騷水橫溢,屄胯盡濕。

  且說李夫人吃張牧一抱里,越發收拾不住,便喚張牧道:好弟弟,作速弄我
身子,姐姐十分騷慌了。張牧忙將李夫人合身抱起,仰陳于床,便要肏她。李夫
人忽地道:且住。只見李夫人起身,取條汗巾,托了張牧胯下屌,細細拭了,方
仰了身子,拉了張牧道:牧弟,來,肏我屄。張牧便撲身壓了她裸身,下面伸了
屌,來尋她陰戶。李夫人急分開雙股,肥臀只一掀,屌便肏在屄里。李夫人大吁
一口氣,歎道:好漢子,這般好物兒。白花花高豎起粉腿,將手搭了張牧,喚道
:親親兄弟,快肏我屄。張牧一根肉屌,吃李夫人肥屄裹了,快活非常,自不待
吩咐,將出一身的氣力,長抽長送,去李夫人屄里面,樁肏不休。李夫人大快,
連聲浪呼道:大屌兒,好肏,好肏. 勾得張牧魂魄欲走,發作起神威,狂肏李夫
人屄。李夫人大喜,只顧掀了陰門,就那屌肏. 兩個一氣大弄,直干了五七千抽,
李夫人陰精漏了一屄,急教張牧擠胸緊抱作一處,爽叫丟一回身。張牧兀自抽肏
不休,只聽李夫人道:好兄弟,且住了,姐姐煞了這遭火,與你細細快活。張牧
忙起身,李夫人便去伏在他胯上,卻將肥臀反聳了,與張牧看。李夫人張那雄屌
時,舉火燒天式直堅著,心下貪愛,捧過在手里,將口兒去屌棍上,一頭品,一
頭道:兄弟,你這件好物事,直恁地長大。言罷吞了龜首,口唇含吮不舍。張牧
卻摸了李夫人肥臀,連聲贊道:姐姐好白身肉,屁股又肥大了,好看,好看。李
夫人淫心愈蕩,搖臀動股價騷,將那屌,越含得歡了。兩個貪戲了一回,李夫人
興動難耐,便對張牧道:牧弟,姐姐屄癢了,我套你屌兒,可好么。張牧道:都
由姐姐。李夫人便挪身子,雙股分跨張牧左右,將手扶了屌,去她陰門上,尋了
路徑,肥臀只一坐,吞屌入屄。李夫人媚哪一聲,為因屌棍肥長,恐傷內里,不
敢盡數套了,且將屄嘴兒吸了粗屌,吞吞吐吐地,研套了肏. 張牧摸了李夫人胸,
自捏耍。不消片時,李夫人屄中騷水兒大勝,淫念撩心,樁套一發深入了,臀屄
吞了一二百抽,看看那屌,將及盡根。只見張牧扶了李夫人腰臀,嘿地只一摁,
陽屌全沒,盡肏入屄里,龜首昂怒,頂開胞口,直捅去李夫人子宮里。李夫人啊
地浪叫一聲,一屄大抖,徑自丟身,大洩一回陰精,裸身軟伏,笑喘道:親親哥
哥,肏翻了我屄,好快活。張牧抱了李夫人屁股,兀自頂肏. 李夫人覺道快活,
便直身蹲坐,將屄死力樁套,吞了一二千抽,將屌抵根套了,旋地盤磨陰戶,口
里卻喚道:唉呀,好屌棍兒,不要攪壞了我屄。李夫人磨了一回,伏低身子,只
甩動肥臀,吞套一回屌棍,自碾一回陰門,復弄了一二千抽,再蹲起身,盡吞了
大屌樁肏. 張牧卻下面出力頂肏,那屌愈見長大了,去李夫人子宮里杵肏. 直勾
得李夫人陰精洞洩,一面丟了身子,一面浪道:長屌兒,卻不是摘了我心子。陰
屄抖罷,又自研研地裹了屌套。如此何慮五七千抽,李夫人一地里淫聲浪語不絕,
張牧滿耳聽見,魂兒也吃勾得飛了,便道:姐姐今日怎地騷得緊。李夫人含笑道
:牧弟不喜么。張牧道:如何不喜,便是喜出意外。李夫人道:如今不比前日,
有此家室存身,兄弟是個男子漢,便是夫主,姐姐與蓮兒,俱是你的婦人,夫婦
一般,淫樂何妨。張牧忙道:姐姐在此,小牧豈敢為主。道陵來至此間,諸般事
體,不是姐姐,誰個主張。李夫人道:我婦人家,濟得甚事,我母女兩個這付身
子,兄弟只顧肏弄,我心里也自快活,無怖無怅。張牧聽了,應聲道:恁地時,
張牧肏姐姐快活。挺身攬了李夫人,合身只一撲,壓了李夫人在身下,抽屌便肏
. 李夫人心喜,放出浪聲,親親丈夫價叫喚。張牧越肏得快了,去李夫人屄中,
出出入入地,飛也似捅肏. 一氣干了三五千抽,李夫人大爽,屄中淫水兒激濺,
連丟了數身子,越浪得歡了。張牧只顧奸干李夫人屄,肏了七八千抽,不肯干罷。
李夫人一個屄,一迎一縮,全依受肏的法度,亦自不弱。張牧歡喜道:姐姐好屄,
天教我受用。李夫人瞑目顫聲道:兄弟,你是我丈夫,你肏我屄,你肏我屄。張
牧聽了,屌一發脹硬了,便推起李夫人股膝,直折翻來,逼在她胸上。張牧見李
夫人陰門仰聳,便去屌上放出十二氣力,樁肏她屄。這一番好肏,一氣樁了萬有
余抽。李夫人肉屄吃搗得稀爛,爽不能言。張牧忽地長一長屌,盡根搗干,捅了
李夫人胞宮,只顧杵肏. 不消一二千抽,李夫人身抽屄抖,噗地陰精暴洩,爽丟
了身子,口中驚呼道:強漢子,肏翻了我屄。張牧兜抱李夫人雙股,貼伏了身,
與她拘抱做一堆兒,奮陽屌再肏陰屄,復搗了萬五千抽,兀自不歇。李夫人陰精
洩了無數,身子丟得夠,喘喘地道:兄弟果然好氣力,正是婦人對頭,姐姐今日
這般騷發,也當不得了,你不盡興時,只顧肏我屁眼罷。張牧聽見,碾住李夫人
陰戶,盡力再肏了一二千抽,便止了身形,大出兩口氣,松放李夫人雙股,卻伏
在她胸上,親了一回,方才道:多感姐姐,生受姐姐蓮兒,卻教我一夜快活,怎
地不興足。李夫人軟攤了身子,舒笑叫快。張牧又抱了李夫人,厮摸她身肉,好
半晌卻起身,尋了褲穿。李夫人忙道:兄弟休要去,今夜抱了姐姐睡。張牧應道
:我院里使一路拳腳,卻來抱姐姐蓮兒同睡。李夫人恍然道:我正忘了,兄弟是
好漢的性情,日夜打熬筋骨。張牧一笑,系了褲,復去李夫人裸身上,摸一回胸
臀,將條被蓋了二女光身子,轉出房外,帶了門,就后院里,拽開拳腳,使了一
回,只覺周身通泰,氣力尤勝于昔。張牧再使開幾路,神氣完足,方收了勢,正
待入房里,與二女安寢,只聽見遠遠地一聲暴吼,黒地里傳振數里。張牧吃了一
驚,那叫吼又起,便有人聲漸雜。只聽得房中喚道:牧郎。張牧奔入來看時,只
見李夫人驚坐于床,陰蓮亦自醒轉。張牧道:姐姐休要吃驚,想是野獸傷患人畜,
我去相幫他眾人。言畢便走。李夫人忙道:兄弟仔細。張牧一頭應道:我自理會
得。一頭取過衣服穿了,便奔來前面看時,只見數點火光,人聲越是哄雜了。張
牧急就院中拽一條桿棒,將在手中,沖在宅外,尋路而去。

  卻說李夫人見張牧去了,愈慌作一團,半晌沒做道理處。只聽陰蓮道:娘親,
不知是何惡獸,我們去看。李夫人叱道:這個須不是耍處,恐傷性命。陰蓮便不
言語。李夫人坐臥不定,便教陰蓮都起身,兩個著了衣裙,將了燈,走來前面聽
時,外面四下里嚷動。李夫人焦道:未知你牧哥哥如何。陰蓮便道:娘,你看村
中許多人,我們只同他作一處,就去尋牧哥哥也好。李夫人踱走不定,終是心憂
張牧,便道:罷,罷,你跟了我,不過有失。陰蓮大喜,相伴了李夫人,離了宅
子,來尋張牧。二女不比張牧眼力,黑夜看路徑不見,只得借些星火,一步步挨
將去,走至左面山腳,只見前面聚了一簇人眾,聲若鼎沸。李夫人忙教陰蓮扶了,
分開眾人近前來看時,驚得魂飛魄走。只見數丈開外,山下青石堆邊,一只黑塔
也似熊罴,舞著兩條水桶粗細臂膀,要撲面前那人。李夫人定睛看時,那人不是
張牧,卻是哪個。張牧上半截衣裳,已吃抓得稀爛,與那熊兩個吼叫相搏,正不
分高下。李夫人失驚大呼,忙央眾人道:眾家哥哥,怎地救我家小張一救。只聽
左右村人道:便是那業畜十分勢大,壞了多少房舍,傷了五七個人,村中誰敢近
得。一個便道:張大郎一條桿棒,吃這熊將臂只一格,便盡拆了,厮滾著搏至此
間,只恐氣力不加。陰蓮心焦,拉了李夫人手,直叫道:娘,怎生處。兩個這里
正慌,那邊張牧與黑熊斗了多時,兩下托地跳開。那熊看了張牧,搖走不定,沉
吼連連。張牧擺開雙拳,扎住身形,一雙睛子,只看了熊眼不動。這里李夫人見
了,越慌,猛可里想起道:蓮兒,可央人去乙娘莊上,請得王莊主來,必可相救。
陰蓮拍手道:是也。正說不了,只聽后面人喊道:那個不是拔云手王大郎來了。
眾人都轉過來看時,只見一二十人,打著火把,將了镗叉等物,當頭擁著一個人,
正是王小波。原來王小波聞名好漢,都知他好本事,村中人但有些緩急,多請他
相幫,無有不應。已此當夜事發,便有人奔去王小波莊上,報與他知。王小波忙
教乙娘並王益守莊子,自喚了李順,引了十數個伴檔,各執器械,火急趕來土鍋
村。李夫人見了王小波來,慌忙迎著道:王莊主,你來卻是好也,救我家小牧一
救。王小波道:夫人休慌,且看情勢。言罷引眾人趨前,都舉火把看時。卻不料
那熊多時斗張牧不下,窄又見許多火光人影,一時間怒發,人立而起,悶雷也似
吼一聲,高舞了雙掌,夾兩道風勁,躍前望張牧頭項直拍下來。張牧亦性起,見
那畜生逞勇,便自大喊一聲,奮起神力,伸兩手將那熊雙掌連腕處接了個住,相
持作一處。畜生見拍不下,吼聲連連,張了大口,向了張牧頭面直咬將來。這里
李夫人借火光里看見,透體唬出一身冷汗,掩口撐目,驚作聲不得。陰蓮亦自急
煞。王小波見了,便要招呼眾人上前。只見張牧大吼一聲,身子微一矬,下面兩
條腿股,合腰胯,使盡十二分神氣力,將臂只一掼,硬生將那熊摔在三尺之外,
那熊失了勢道,哀哀地打一鳴,將身只一滾,飛也似走回山上,只三五竄,早沒
身不見了。眾人俱看得呆了,都立地了不動。張牧使盡了氣力,半晌動撣不得,
腿腳卻沉重,立身不穩,便捱去一面青石上坐定,大口價喘氣。陰蓮並李夫人急
奔來看時,只見張牧胸前身背,傷了五七條長痕,血肉淋漓。二女好不心痛,不
禁失聲哭泣。張牧只一笑,輕輕地道:不,不妨事。言罷復喘。那邊廂眾人方才
醒悟,都去張牧左右聚了看。王小波急教取了傷藥,親去張牧傷處敷撒,便覓下
一乘暖轎,教扶張牧坐了,一起抬回家中。那時早哄動了村坊,都來張牧莊子上,
里外駐觀,起興傳說。只見王小波扶了張牧,一處里坐地,王小波看了張牧,不
住點首,歡喜道:這般大熊,也吃牧兄弟敵住了,真個是神力無匹,便是古時開
蜀的五丁神將,想亦不過如此。李順亦自欽服道:張家兄弟,好神力。眾人聽了
都喜,好一時方才散去。王小波吩咐張牧道:兄弟,好生將息。便辭了李夫人,
引了李順眾人回莊。次日早辰,三二十個本村莊漢,各執了器械,滿山里巡了一
回,又去遠近三五個嶺子上打搜,並無那熊罴蹤跡。眾人大喜,都說道:那業畜
吃張大郎抵敵,見有這般對頭,懼怕了,以此自走了去。歡歡喜喜,轉回村子不
題。王小波卻安排下好酒,教人裁得一身新衣裳,一並將來,再與張牧把酒作賀。
自此眾人都喚張牧作小五丁,道是天神也似氣力,在江湖上傳他名字。張牧亦自
心下歡喜。

  且說張牧自斗了熊,一連在家中歇了三五日,傷已痊愈。這一日,卻好是八
月初三日。陰蓮早起,見天氣睛好,便來尋張牧道:哥哥,前日聽得乙娘姐姐說
道,此間青城山,天下絕秀的去處,我們何不登游一番。李夫人聽了道:不可使
性,你牧哥哥兀自將息身體,豈可遠出。張牧道:不勞姐姐慮心,我自好多時了,
連日不曾出戶,就與蓮兒看一回青城山也好,不枉了作此鄉中之人。李夫人只得
應允了,陰蓮大喜。兩個吃了早飯,備下馬匹,張牧攬了陰蓮在懷里,騎在馬上。
李夫人取些干糧,將與張牧,在門前囑道:休貪耍,可便早回。張牧並陰蓮答道
:曉得。當下二人別了李夫人,打馬出村,村中人見了,都招呼道:張大郎。少
時離了村子,二人看了朝向,住西南面飛馬而去。不消一個時辰,已至青城山下。
只見道旁一個土廟,二人下馬,入至廟中,央人寄下馬匹。廟祝道:客人只顧去,
馬匹小道自看顧。張牧並陰蓮辭出廟來,舉步登那青城山。走至半山里,只見前
面閃出一論座道觀,陰蓮看匾額時,上書三個字道:天師觀。原來那青城山上清
觀天師觀,俱是有名去處,官要的人,多來此間進香。二人因無香火錢,卻不入
觀里看,只向了后山清秀處,尋路觀游。再登了一回,漸沒了人煙,兩個卻不理
會,只顧看那山,端的好座青城,勢巍形秀,不是尋常所在。二人游了一個時辰,
山間多有溪流,掬些水吃了,因看山色清奇,了無倦意,直轉至丈人峰后,絕無
人跡,四下里都是紫紅花,遍鋪在青草地上,一個泉潭,鏡也似鋪在坡下。

  二人大喜,游戲奔走其間。陰蓮嘻笑在前,張牧于后相逐。陰蓮正快意,見
張牧追得切近了,由他合身只一撲,滾抱在草地上。陰蓮伸了粉項,呵呵越笑不
絕。張牧看陰蓮時,別樣嬌艷,正是美人天質,不覺發癡,去陰蓮耳項處,且嗅
且親。陰蓮笑一回,漸轉作呻喚,卻是情動了,漫扭著身子,輕呼道:哥哥。便
將嘴兒,與張牧吻作一處。那里是紅花掩映,兩個親昵了半晌,陰蓮只覺牝中發
動,便喚張牧道:哥哥,弄得人想哩,怎生奈何。張牧道:此間又無人,快活一
番怎地。陰蓮含了羞不語。張牧便摸陰蓮胸,就要褪她衣裳。陰蓮見張牧急火,
肚里偷笑,卻推張牧道:哥哥且去了衣,再抱蓮兒。張牧不疑,道聲:好。松放
陰蓮,自除身上衣服。陰蓮得間,巴起身便走,一面跑,一面笑道:牧哥哥,你
好呆哩。張牧方扯下襖衣,見中了她計策,亦笑道:賊小妮子,怎敢欺我。赤膊
著,便來趕陰蓮。不消十三二步,已捉了陰蓮在懷里,渾身價摸她身體。陰蓮呵
呵笑道:饒命。只顧扭身掙動,不防衣帶開解,吃張牧扯脫了褲。陰蓮打一絆,
倒在地上,就勢蹬去鞋褲,翻起來,光著下身臀股,笑奔而去。急走三五步,扭
回頭看時,張牧又趕得切近了。陰蓮越笑,剝上衣衫,丟在張牧面上,閃身避走。
張牧扯下衣看時,只見陰蓮赤身露體,在紅花綠地上跑,有十分的光景,一發火
動了,便亦除了褲,一般地精赤著,來趕陰蓮。兩嬉笑調戲,直趕在水潭邊上,
方才撲身滾作一處。張牧看陰蓮時,只見酥胸起伏。陰蓮看張牧時,只見目噴欲
焰。當下兩個情不能禁,急親個對嘴兒,便展股露陰,肏起屄來。只見陰蓮仰在
地上,掀起屁股,教張牧一根屌,戳在屄里,一抽一送地肏. 張牧火撩多時,且
耐著性兒,擠抽陰蓮牝戶。陰蓮滿面上含喜,撫抱了張牧腰背,輕呻慢吟道:好
快活哩,蓮兒愛煞哥哥。張牧一頭肏,一面循了她耳珠肩項,直親去胸上。陰蓮
愈快活,牝中騷水兒越冒得歡了。兩個溫柔半晌,漸漸肏得急了。張牧大抽大弄,
奸干陰蓮。陰蓮抖著雙乳,啊啊地叫喚。弄了三五千抽,張牧扳起陰蓮一股,陽
屌斜刺里,搗肏她陰門。陰蓮便喚道:哎呀,有趣兒。張牧捅了一直,見陰蓮乳
肉竄跳,便道:好蓮兒,我要摸你胸。陰蓮忙道:哥哥,你摸,你摸。張牧放了
陰蓮腿股,將屌厮貼了她陰戶,復探手來她酥胸上,捏了她兩個奶子,左面揉一
揉,右面捉一捉戲。陰蓮美快,挺著白嫩嫩乳峰兒,哼哼地叫喚,忽地一雙腳兒,
將張牧兜背只一勾,和身攬了張牧,扭臀喚道:好哥哥。叫快不已。張牧就勢當
胸只一擠,碾著陰蓮雙乳快活,那只手,卻就她側里身肉上,直摸去她臀股里,
但覺騷水兒一片,便道道:蓮妹子,你的小屄牝兒,這般好水濕了。陰蓮聽了嬌
嗔,屄中一發騷動,便對張牧道:哥哥只顧貼我胸,怎地不弄我穴兒。張牧道:
道得是,爽肏一回,卻理會。陰蓮大喜,忙伸了兩手,扳在張牧胛上,自分開兩
股,掀舉起屄,只待張牧奸肏. 張牧撐起兩條臂,腰胯向了陰蓮牝門,貼對得較
准,半抽了屌,道聲:妹妹仔細。捅粗屌便干陰蓮屄。陰蓮攥蹙起眉兒,唔唔地
挨了一二百肏,陣陣地美快,禁不住喚道:哥哥,你的粗屌兒,入在我屄里,弄
得人好。張牧且不理會,將出氣力,大肏陰蓮,將個屌棍,使得嗖嗖地,去她陰
門上,啪啪地抽搗。陰蓮啊啊放出淫聲,張牧越肏得驟急,不消片時,二人已弄
了五七千抽。只聽陰蓮喚道:哎呀,快活透了,親哥哥,快些兒奸我,要丟身哩。
張牧見說,屌上本事,一發使將出來,且搗且攪,深射淺刮,欺著她牝珠了,只
顧沖肏. 陰蓮酥了身肉,高聲歡叫,屄中陰精收禁不得,漏洩而出,爽丟了一回
身子。張牧見婦人丟精,那屌越逞精神,捅去陰蓮屄里面,抽了萬有余抽,兀自
沖撞不休。陰蓮吃奸得爽極,一連地數度丟身,都不顧了,只管湊了屄受肏. 兩
個直弄了二萬數千抽,陰蓮屄精兒又澀不住,正待爽身大丟一回,忽覺陰中屌住
了不動,急慌慌開眼問道:哥哥,怎地不弄人。只見張牧憋憋地喘道:不知怎地,
只是屌脹難耐,欲待盡了氣力肏,只恐妹妹生受。陰蓮道:好哥哥,甚么時節,
正要你大弄,哥哥便真個是五丁神再世,妹妹這屄兒也不懼了,誰耐煩死活,哥
哥快肏快肏. 張牧應道:罷了,且圖這一時快活。當下再無顧忌,放出天生神力,
鼓脹起大屌,滿滿去陰蓮屄中塞了,半點隙兒也無,復行捅肏. 這一番狂弄,屌
根沒屄搗干,其勢可開金石。陰蓮只覺陰中激快難當,直沖胸臆,心神也攪得慌
了,便收了淫聲,含咬口唇,將一付精神,聚在陰戶上,敵那肏屄快意兒。不意
那陽屌,無休無歇,一氣狂奸了一二萬抽,陰蓮一屄酥透了,不住價爽丟身子,
大洩出陰精。張牧猛著氣力,又干了一萬余,見陰蓮酥胸翻動,吁吁氣喘,恐怕
她暈厥,便問道:妹子,可是傷損。陰蓮強開著惺眼,顫顫喘道:不曾昏死,再
弄一回不妨,也教哥哥快活。張牧無明火燒,那屌熱燥得苦,打熬不過,便推起
陰蓮雙股,捅著屄,大樁大肏,復將陰蓮狂奸了一回,約莫有七八抽,陰蓮癡癡
迷迷地,抖屄又洩陰精,狂丟了身子,已自要昏了,見張牧兀自奸肏不休,便顫
聲喚道:牧哥哥,蓮兒不濟了,容我睡。言猶未了,已自攤軟了身兒,昏昏睡去。
張牧再肏了一二千抽,消火不得,見陰蓮已吃肏翻,只得暫罷,喘一回氣,便擁
著陰蓮裸肉,與她裹抱而眠。

  且說張牧眼略合一合,似睡非睡,忽覺身浮體沉,在水中一般。那張牧卻好
熟水性,蓦地里驚醒來,四圍里打一看時,大吃了一驚,非同小可。只見泉潭無
影,坡草失蹤,景物俱已非了,再看時,身下面陰蓮,兀自赤條條睡著。張牧忙
喚陰蓮起身,兩個驚疑不定,抬眼定睛看時,卻是在一座古廟里,一周遭不見一
個人,又無香火,正面石供台上,空無一物,神廚里了無神佛,只中間立一個牌,
上寫四個字道:青城之主。走出來看時,只見那廟壁山而立,眉額上三個大字:
丈人祠。兩邊門柱俱镌著書刻,上首道:福地堪數,下首道:洞天第五。陰蓮與
張牧看了,啧啧稱奇。再看那山時,卻是兩面插云青峰,夾著一條深澗,兩面山
上,翠籠玉罩,瑞霭悠繞,時聞鶴音猿鳴,流水淙淙不絕,別有地天一般。二人
贊道:端的好景致。看了好半晌,尋思沒做理會處,只得下了石階,衣了山徑,
灣灣轉轉走了數十步,只見前面閃出一座石橋,橫在深淵上。轉上橋來看時,只
見橋上一個老兒,須發通白,雙眼半合著,在橋中間坐地,將一付擔捅,擺在面
前。陰蓮見有人,恐吃看了身體,怎耐肚里焦渴,只得與張牧道:左近又沒人家,
且討些水食吃了,卻問路徑。兩個計議已定,前后都至那老丈面前。張牧慌忙向
前一步,唱個喏道:拜揖丈丈,敢問丈丈姓名,此間是何所在。那老丈睜開眼眉,
看了二人,也不吃驚,呵呵地笑道:客人,我這里喚作五洞天,為因荒僻,客人
如常罕至。我是山野老漢,無名姓的人,只將這豆腐腦兒,討些生活,人都呼我
作青城丈人,客人問我怎地。張牧忙道:丈人公,小子張牧,這個是我妹子陰蓮,
我兩個貪玩景致,失了路徑,迷至此間,萬望丈丈指引。那丈人聽了,哈哈大笑,
指與張牧道:客人請看,此淵喚作金木澗,又喚龍虎塹,只此晦朔橋,媾接東西,
自來多有人迷在此間,不得返還,我與客人指路不妨,只是一件,我老漢一世作
豆腐腦兒生活,這里客人稀少,多時不曾利市,客人情願回些豆腦兒吃么。張牧
道:這個容易,只是我身邊不曾帶得一文。老丈道:客人有心買時,我教你一樣
利物與我。張牧道:但我有的,無有不與,我的妹子正饑渴,得些豆腦兒吃,最
是感戴。老丈大喜道:客人不知,我這豆腐腦兒,出色喚作既濟漿,最解焦渴,
我打與你吃。便將個葫蘆瓢兒,去桶中滿剜一瓢豆腦兒,把與陰蓮道:小娘子,
請用漿。張牧接過瓢,遞與陰蓮。卻說陰蓮閃在張牧身背后,見那丈人面目憨慈,
言語可親,不似歹惡的人,便偷著臉兒,看了丈人道:多感丈人公。含羞接了豆
腦兒在手里。老丈呵呵一笑,復將了一瓢把與張牧。二人一時喉中干渴,三五口
俱吸吃了。陰蓮只覺透心里暢快,一身饑渴頓消,不禁道:好吃,好吃。便央張
牧,再討些吃。張牧便道:丈丈,再與些我們,可有么。老丈見說,大喜忙道:
有,盡有在此,客人但吃無妨,少間一發多些利物與我便是。張牧亦覺甘美,二
人一連吃了七八瓢,不住口品贊。不消片時,一桶豆腐腦兒將盡,張牧方才還了
瓢,問那丈人道:丈丈,尚不曾問得,要何利物。只聽那老丈道:客人聽說,我
這件物事雖賤,造作卻自不易,必得男女交合之液,陰陽調和的水兒,方有此甘,
二位客人既是無錢,便請施些精漿兒與我老漢,明日也好造漿,趕趁生活。陰蓮
聽了大窘,憋紅了臉兒,咬唇不言。張牧暗忖一番,便道:丈公,據著我與妹子
兩個,情意相投,便行交媾,也不是欺心的事,只恐有礙丈丈觀瞻。那丈人大笑
道:我是老兒,不妨事,不妨事。張牧復道:尚有一件,我生就的陽精洩不出,
怕是不足尊意。老丈道:客人既是有信,但有利物,多少是好,少間敢是施洩陽
精,也未可知。張牧道:恁地時,我兩個作與你。陰蓮見張牧許了那老兒,跺腳
大急道:哥哥,不羞死人。張牧道:不合應允了,又吃了他許多,雖有不便處,
只得還些與他,也好探問路程。陰蓮窘極,那里肯聽他。張牧陪個小心,復道:
不得回轉,姐姐必然憂心,怎生處。哄了多時,陰蓮思忖半晌,沒奈何,好歹含
羞肯了。張牧見陰蓮應允,便來同丈人說了。老丈大喜,忙將坐的條凳,讓與二
人行事,自拿了葫蘆瓢看。

  當下張牧向了那丈人,唱個無禮喏,掇過凳來,橋心處放下,將陰蓮赤條條
地,抱在凳上看時,只見陰蓮漲紅面皮,閉了雙睛,不則半點聲氣。張牧只道她
氣苦,不敢調戲,便亦不言語,且探手去陰蓮陰戶上,撫揉輕弄一回,候那牝唇
兒略濕了,便摟翻陰蓮裸肉,壓做一堆兒,硬了那屌,胡亂捅去她屄里,緊一抽
慢一抽地肏,並無些興致。陰蓮吃張牧在人前奸弄,口里不說,肚里面其實意蕩
神搖,那顆粉心兒,腔子里砰砰地作跳,恐怕老兒看見,且收拾起嬌浪,只微微
地掀了臀兒,由張牧肏弄。及弄了數百抽,陰蓮便有些忍耐不得,要騷發,便將
眼來看時,只見張牧俯了臉,只顧屌她屄。原來張牧恐怕眼目相交,卻教陰蓮吃
羞,以此撇開眼,一地里悶肏. 陰蓮偷笑,便喚道:哥哥,似此幾時是了。張牧
道是發作,打緊抬起面問道:妹子,你那穴兒,漿子可曾有么。陰蓮忍俊道:便
是有些水兒在里面,哥哥好歹弄出來罷。張牧忙道:恁地時,蓮兒休慌,我這里
將些氣力肏你便是。陰蓮輕聲道:好。張牧只要肏陰蓮水出,遂聚了精神,抖擻
屌棍,去婦人陰戶里,使氣力大抽大送,捅了一二千回。陰蓮卻酥麻快活,鼻息
便自濁了,屄中騷水兒,一似山間幽泉,涓涓地走將出來,滾落凳上,漸淌去左
右。一傍邊丈人看得分明,恐失利物,忙捧了瓢勺,來接那淫漿子。張牧正有些
興頭,全不理會得,只顧屌肏陰蓮陰戶。陰蓮早得了趣兒,粉面愈潮,眼兒半閉
不合,卻將口兒,渺渺地放些靡音來,飄忽不定,直勾去張牧心子里。張牧越興
發,一發將陰蓮牝屄,奸干得快了,只見那粗屌,在婦人陰門上,出出沒沒地,
亂牽了屄漿子在外面。那老兒見了,心下越喜,忙不迭兜承,不肯教走失一滴。
待張牧陰蓮兩個,又肏了三五千抽,看那葫蘆瓢時,已收得些微漿液,水露也似
匯在瓢底。陰蓮兀自不知,只顧掀動著陰戶,吞湊那陽屌,將淫水兒漏出屄來。
張牧些時肏得性起,搗干一發力大了,屌棍只顧杵陰蓮那屄。兩個再弄了一時,
陰蓮好生當不過了,一屄點透,通體皆酥,哎喲地叫喚一聲,丟一回身子。只見
陰蓮陰門失驚也似,抖了一回,陰精便滾出來,俱吃那丈人接過。張牧見陰蓮丟
身,便道:妹妹,好罷么。陰蓮又紅了面,含怯帶羞,低聲道:罷卻罷,只是水
兒少些,怕不足丈丈意。張牧道:蓮兒倘不惱時,再將你身子我肏一回,卻痛快。
陰蓮含笑颔首。那老子閃在后面,聽見二人言語,大喜。且說陰蓮歡喜攬了張牧,
整屄與他再戰,張牧憋鳥多時,此時便無顧忌,挺了十分硬屌,大肏陰蓮。陰蓮
聳了屄,快活受肏,不覺輕喚慢呻,那浪聲兒,越勾得人火發。張牧看陰蓮面時,
淫羞可掬,滿心里愛她,一頭肏她屄,一頭喚道:好蓮兒。便去她粉臉兒上親。
陰蓮嬌喘一聲,卻將嘴兒接個住,兩個吻作一處。陰蓮越親嘴兒,屄中越騷癢了,
陰水漿子一腦兒漏。張牧親罷,興發難遏,便扎定腰股,捅了屄,一氣肏了五千
余抽。陰蓮卻赤條條地,身子禁在凳上,放對不得,吃奸肏多時,連丟了數回陰
精,越發騷快難當,見張牧兀自屌干不休,便推一推道:好哥哥,不解興兒,與
屌兒我倒吞一回才好。張牧道:使得。忙攬定陰蓮臀背,較腰勁,一挫一扭身,
已抱了陰蓮在懷里,凳上面坐定。陰蓮得松活了身體,且不顧赤精條條,慌忙踩
了凳兒,拋動肥臀,將屄來套長屌。那老漢見了,要緊遞過瓢兒,去二人陰下接
漿。陰蓮渾然不覺,陰戶吞定張牧塵屌,樁套不休,直弄了五七千下,滿屄里爽
翻,陰精兒大洩了十數遭,丟身無算,方才嘤嘤叫快,軟伏在張牧身上,尚兀自
扭著臀兒裹屌。丈人看那瓢時,已得半瓢來漿水,歡喜不禁,咧著老嘴笑。卻說
張牧火燒恰才旺了,見陰蓮歇住,便將一雙手,捧了陰蓮兩邊屁股,上下兜盤,
亂肏她屄,那屌在陰戶里,只顧狂攪個不住。陰蓮但覺屄中粗屌,火塊也似捅肏,
十分當不過,驚爽連連,唉呀浪呼道:哥哥,忒熱了,屄兒要壞。敵了千余抽,
復洩了陰精,抖身大丟。張牧欲窒身悶,只覺火熾燎心,無由消滅,越發怪睜了
雙眼,將陰蓮裸身子亂肏. 陰蓮屄漏精洩,叫喚不止,蹙眉喚道:好哥哥,休恁
般狂弄,輕些兒罷。張牧道:今番作怪,只是消不得火,蓮兒生受,我再弄一回
卻休。言畢騰起身,復抱了陰蓮,欺她在凳上,半天里張舞了屌棍,杵肏陰蓮那
屄。那丈人不防兩個翻移,幾乎撞翻,忙退一步,再復伸過瓢,接那利物。陰蓮
吃張牧肏得凶了,啊啊地呻喚道:哎呀。哥哥屌兒只顧亂叫。張牧那點邪火蝕心,
屌脹欲裂,撐在陰蓮屄中,不休不歇價死肏,捅了萬二三千抽,兀自不肯干罷。
陰蓮但覺龜首捅開胞宮,熱屌亂杵,心頭里一陣兒吃驚,又一陣兒酥麻,一時爽
生腦后,魄走不定,早散了五七分性命,只口中昏昏地叫道:哥哥,你肏,肏,
肏我,小屄兒便死也。張牧暗道不好,卻止不得那屌,崩山裂石也似,狂肏她屄,
看看陰戶將毀。張牧正慌,只見那丈人將條指,去張牧左肋下只一點。張牧吃了
一驚,刹時間腹底生濤,翻天蓋地直奔去屌棍里。張牧不及收澀住,透腦只一激,
一屌陽精,悉數噴去陰蓮肚里。那精卻火熱,直澆在陰蓮子宮里面。陰蓮但覺腹
中裹了滾湯一般,猛可里尖聲驚叫,鼻抽身戰,大抖著身子,陰精一齊狂洩,神
魂飄渺,頓時爽翻死了。張牧半晌回神,見陰蓮迷迷不知,忙喚道:蓮兒蘇醒。
片時陰蓮返生,幽幽醒轉,哎喲聲喚道:好哥哥,肚里好脹人。張牧一時醒悟,
忙抱了陰蓮裸體,翻身坐起,便捧了她臀肉,欲要抽屌洩澭,只聽那老兒叫道:
客人,且住。只見那老兒急將滿瓢淫液水漿,傾在空桶里,撇了那瓢,急扯過桶,
去陰蓮屄下面放了,方才喘道:得罪,得罪,客人請便。陰蓮腹中著實脹苦,那
里顧許多,忙喚張牧將屌托地只一抽,陰蓮哎喲一聲,陰戶復一陣酸,只見滿屄
里濃精淫漿,噗地撲滾而出,都噴在那桶中,好片時方盡。

  且說那丈人拎過桶看時,約有六七碗精漿在里面,不覺大喜過望,小心放了
桶,再向張牧陰蓮兩個作謝道:二位客人好本事,賜下這偌多的利物,怕不造下
百十擔豆腦兒,趕襯得多時生活了,小老漢感激不盡。張牧已攙了陰蓮在地上,
恐怕立腳不定,攬扶著她身體,聽見丈人言語,慌忙答應道:豈敢,小子們失禮,
辱了丈丈眼目,還望恕罪則個。老丈哈哈笑道:天地姻蘊,正好看哩。此時陰蓮
神息已定,雖是窘紅面皮,心中疑忌不下,便輕輕問張牧道:哥哥,你方才想是
出精哩,一向不能施洩,今日怎地將這水兒,恁般火熱,都噴在人肚里,教我全
無些防備。張牧笑道:備我怎地。將手指了復道:蓮妹不知,恰才肏得性起,收
拾不住,我自心慌了,恐怕傷損你陰戶,好生焦燥,虧是這位丈人公,去我右肋
下只一點,陽精便得洩了,並不知因由。只聽那老丈笑道:兩位休疑,是老兒先
時,曾聽得人言說,肋下那個密處,乃是人身關鎖,男子行房時節,只消一點,
任你鐵打的漢,也便出精,不曾得知真實,以此一試,客人莫怪。原來此乃造化
機關,無論仙凡,俱都靈驗,看官牢記這話頭。當下張牧聽了,慌忙下拜道:不
是丈丈施手,張牧枉有此身。老丈急忙扶起。陰蓮亦不避羞辱,上前一步,向了
丈人躬身萬福道:老人家,大德難報,請受陰蓮一禮。二人拜謝丈人已畢,張牧
便要動問路程,忽聽遠遠地有女子呵呵笑道:小丈公,怎地瞞了我,在此與婦人
說話。隨那笑聲里,只見一個婦人,自石橋西面,隱隱而來。張牧陰蓮抬眼看時,
那婦人三十左右年紀,生得十分美姿色,臂肘上挎一個籃兒,飄飄而來。那老兒
見了女子,吃了一驚,慌忙答應道:是二位客人,回買豆腦兒吃,並無甚的言語。
卻轉過身來,低聲對張牧陰蓮道:好教客人知曉,這個婦人是我渾家,十分的利
害,休惱了她,須不好看,客人要回去路徑時,問她便知。正說不了,婦人已至
近前,厲聲對老丈道:只顧道說我短處,少時卻與你說話。老兒驚恐,那里敢回
話。婦人將張牧看了一回,便堆下滿面的笑容,對張牧道:客人,生得這般長大,
想必是有些氣力。又看了陰蓮,笑著道:好俊俏妹子,這樣好身體。陰蓮吃一羞,
忙將身閃在張牧背后。只見張牧施了一禮,叉手向婦人道:小子兄妹二人,迷路
在此間,斗膽拜問轉家途路,萬望夫人周全。那老丈在一旁告道:姐姐,虧煞他
兩位客人,施下這桶好精漿,饒了我們多少生活。婦人也不謙讓,笑說道:路徑
我盡知了,此乃小事,客人不消多禮,我這山中無甚罕物,時才摘得些鮮果兒,
權與客人試吃著。張牧陰蓮兩個,半日里肏干,正饑乏,忙道:若蒙夫人賜食,
萬分感戴。那婦人笑一笑,籃中取些果子,遞與二人吃。那果紫皮白肉,非薯非
萘,其味甘馥無比,陰蓮並張牧一連吃了三五個,已自飽了,但覺神氣充盈,更
勝于昔。食罷果子,二人稱謝已了,告道:攪擾多時,敢求夫人指引歸途。那婦
人看了張牧,笑吟吟地道:客人到此不易,何不至舍下,容我親事管待,卻不好
么。張牧應道:多承夫人美意,親尊見在家中,實恐掛念,張牧日后得便,必至
府上。那婦人道:即是恁地,可跟我來,教你二人回轉。張牧陰蓮大喜,辭別丈
人,便隨了那婦人,下橋而去。

  且說那婦人引了張牧陰蓮二人,自西面下了石橋,灣延高低,直走至澗底,
沿溪走了三五十步,只見那水墮將落去,約莫半丈之下,聚做一個碧潭,不知深
淺,溪上大小十數塊澗石,直渡過去對面。婦人指了那潭道:此乃海底潭,不得
底的深淵,客人仔細,休失足下去,不是耍處。便踏在溪石上,復對陰蓮張牧二
人道:過了此溪,只一條山徑,上得去時,便是你們來時所在。張牧陰蓮都喜,
便隨那婦人登石渡溪。正步在當中溪,只見婦人止住腳,指下面深潭道:兀那水
里是甚么。陰蓮卻好在婦人身后,循聲看時,不防那婦人將手只一牽,早推了陰
蓮下去。張牧見了,驚怒不可厄,憤聲叫道:壞我蓮兒性命,不要走。言猶未了,
便來撲那婦人,豈料腳下打一絆,亦自墜下潭去。張牧心慌,急看下面時,撲通
一聲,身已沒在水里,驚走了三魂七魄,將身盡力向上只一掙,開眼只一看時,
卻是一夢,看身下時,陰蓮兀自酣睡,恰待推她醒轉,只見陰蓮猛可里省覺,坐
起身驚呼道:哥哥救我。張牧一把扶住,陰蓮喘吸未定,半晌回神,方知是夢里,
忙將夢中所歷,說與張牧。張牧失驚道:卻不是作怪了,我亦是這般夢來,我拿
那婦人不著,自倒撞下潭里,以此驚醒。二人再打一看時,只見身上水撈也似濕,
周匝叢草盡都帶水。二人越心疑,看那水潭時,水卻退去半丈遠近。兩個啧啧稱
奇,呆了好一時,張牧方才道:時辰不早,我們去休。兩個起身,四下里覓了衣
裳,穿得齊整,再認了路徑,便離了丈人峰,轉下半山來,復至天師觀前,其時
天已向晚,香客杳然,只見一個年紀青的道人,在門前灑掃。陰蓮見了,便上前
施禮道:借問哥哥,此山曾有丈人祠么。那道童見陰蓮美貌女子,便回道:曾聽
本山師長言道,丈人峰下有丈人石祠,乃是前代舊廟,想是野僻之地,又無人香
火,誰知他所在,女施主問他怎地。陰蓮不答,復問道:再有一事討教哥哥,可
知五洞天是何去處。道童大驚道:我祖老道君教下,有十大洞天,我這里青城山,
位當其五,以此又喚作第五洞天。你兩個凡俗人,如何得知。陰蓮張牧兩個聽了,
口中不說,肚里疑忌。當下二人辭了道童,尋路下山來,至土廟里取了馬匹,謝
過道人,再騎了馬,徑回土鍋村。于路陰蓮歡喜道:我思哥哥精水兒多時了,哥
哥只是不肯與人,不想今日方得了這快活,明日弄時,並不許哥哥吝啬哩。張牧
笑道:量些子陽精,何足道哉,蓮妹歡喜時,我通與你便是。陰蓮心中喜極,忽
又覺吃羞,自埋了首偷笑。

  話休閒敘,且說二人打馬急奔,不一時,轉至家中,卻好晚飯時分。李夫人
見二人回來,心下大喜,安排飯食,做一處都吃了。陰蓮說起山中所歷,兩番裸
肏之事。李夫人叱道:直恁地使性,女孩兒家,卻吃人看了你身體。陰蓮反笑道
:那個丈人公,制得好豆腐腦兒,仙漿也似,倘若再去時,也討些來與娘吃。李
夫人啐道:你看這丫頭,只是饞嘴兒。陰蓮又將張牧陽精得洩,如此這般都說了,
續道:哥哥的精兒,滾湯也似,噴在肚里,著實快活死人。李夫人忙問張牧道:
兄弟,曾傷身體么。張牧道:淋漓痛快,並無傷損。又說了一回。少時飯罷,只
聽陰蓮道:有些作怪,好生倦了,要睡。李夫人便道:既是恁地,你去房中自睡,
為娘卻便來也。陰蓮去了。李夫人收拾已畢,方待回房,只見張牧扯住道:姐姐。
李夫人問道:牧弟待怎地。張牧卻附耳上來,對李夫人道:姐姐,今夜只去我房
中,我洩一腔精兒與你,也教姐姐快活。李夫人原來卻有此意,一時紅了面皮道
:牧弟倒有興,你若還有些氣力時,我將身子你弄,只恐你困乏了。張牧道:兄
弟多有氣力在些,與姐姐但肏不妨。李夫人方才歡喜道:恁地時,足你意便是。
張牧聽了大喜。當下二人沐洗,換了干淨衣裳,李夫人同至張牧屋中。甫入得門
里,張牧一把抱過李夫人,橫放去床上,急自除了衣服,再細細將李夫人剝得赤
條條地,叫一聲:姐姐。便撲來在她裸身上,兜胸兜面價親。李夫人心蕩,不覺
挺乳搖臀,滿面快活道:兄弟,好人兒。張牧將屌尋了李夫人屄,便要肏干。只
見李夫人將手掩了陰門,一面說道:牧弟且慢。一面取過巾帕,鋪在自家臀下面,
方教張牧道:兄弟,你來,肏姐姐。張牧噗地便肏,仗屌棍穿捅陰戶。那李夫人
是透熟的屄,不消張牧一二千抽,已自爽翻,屄中騷液兒漏將出來,口中啊啊地
浪喚,淫叫不休,早勾動張牧欲焰翻滾,直燒陽屌上,火塊也似熱,抽肏李夫人
屄不休。李夫人越快活,屄漿子亂冒,兩個陰胯都濕,淫興愈轉濃了,只顧啪啪
地肏屄,弄了五千余抽,李夫人丟身,便洩了陰精。張牧卻好就著,杵舂也似樁
肏她屄,唧噈之聲不絕,一氣再有六七千抽,李夫人那屄復一酸,叫聲:我的兒。
便丟了身子,陰精又洩一直。張牧緩一緩,推起李夫人白屁股,將細溫柔手段,
輕抽慢送,調得李夫人屄中火熱,親親聲喚道:好兄弟,弄得姐姐快活也。張牧
戲了一回,李夫人不耐,便喚道:牧弟,你且歇一歇,姐姐與你套一遭屌兒。兩
個顛倒翻身體,李夫人伏在張牧胸上,將屄攥了長屌,嗯嗯地掀動肥臀,只見屄
門兩件肥唇兒,嘴兒也似擠翻,吞吞吐吐裹那屌。套了片時,兩個陰毛都滲濕了。
李夫人呻喚不絕,屄中一發熱癢,便直起光身子,盡根吞了粗屌在屄里,打定纖
纖細腰兒,卻將個渾肥屁股,前后掀湊不休。李夫人只覺那屌棍兒,爛醉也似在
陰戶里亂攪,著實解性兒,禁不住啊啊浪叫,屄中打翻缽兒一般,騷水兒只顧漏
將出來。張牧見李夫人雙乳閃跳,淫騷的模樣,撩動心頭火發難耐,陽屌發作,
火塊兒也似,撐脹在屄里,頂肏李夫人陰戶。李夫人使著腰兒,掀了五七千下,
屄癢難當,便將肥屁股碾住,左右盤磨,不防點動牝珠,屄兒早酸透了。只聽李
夫人唉呀一聲,軟在張牧胸脯上,驚叫著丟身,屄嘴兒卻自饞腥,兀自顛著肥臀,
裹吞陽屌。張牧恐她力虛,待要翻過身,李夫人止住道:兄弟,姐姐正好興兒哩,
我再弄一弄。便蹲起身子,拋著肥白屁股,樁套屌棍兒。張牧快意,挑李夫人身
肉軟滑處,把摸取樂。李夫人屄癢身酥,輕喚張牧道:牧弟弟,你是我親親小丈
夫,姐姐好快活哩。一頭說些淫話兒,一頭俯下身子,將個舌兒,渡與張牧。張
牧吸著她唇舌,咂咂地親一回嘴兒,那陽屌一發腫熱了。李夫人呀地喚道:哎喲,
親漢子兄弟,你這屌兒又肥大了,好熱。當不得陰癢,便復撐起身子,顛腰聳胯,
打篩也似掀湊,教那熱屌棍兒,攪肏她屄。張牧卻受用,自摸了李夫人胸,捏她
乳兒耍。只見李夫人緊篩一回,慢篩一回,三二千下,卻嗳嗳叫一回,便丟一回
身,一面洩了陰精兒,一面兀自掀腰聳屄,吞湊那陽屌。如此七八度丟了身子,
直掀肏了半個時辰,屄也透酸了,大叫一聲,大丟了身子,陰精狂洩,裸身兒便
軟了,嘤地一聲,攤伏下去。張牧抱了李夫人裸肉,撫背揉臀,摸了一回,方才
一翻身,壓了李夫人胸,挺屌輕抽。片時李夫人屄中復熱,媚聲又起,便掀著陰
戶,在下面迎湊屌肏. 張牧使力抽送一回,見李夫人動了,便道:姐姐,有些不
耐了,我大肏你一回,卻將精兒與你,如何。李夫人一頭里掀屄,一面忙喚道:
好,好,我要你精兒,兄弟你肏,肏姐姐屄兒。張牧便不言語,將出渾身氣力,
但由心意,只顧亂肏李夫人屄。李夫人胸脯上兩個奶子,突突地竄跳,只覺屄中
那棍兒,火塊也似鐵硬,捅在陰戶里面亂杵,抽送不依格制,激爽非常,早吃肏
得淫叫連連,親親丈夫價浪呼不絕。張牧只要快活出精,屌上千百斤氣力,只顧
在李夫人陰門上樁肏,雄屌全出盡入,飛也似捅她屄李夫人嗚嗚呻喚,拼力聳了
屄,幫襯張牧奸肏,當不過那屌力大,三二千抽已過,屄門吃碾得粉碎,酸筋點
透,頓時爽漏陰精。張牧卻不理會得,將李夫人肥屄,抵死亂肏,一連數千上萬
抽,全無止意。李夫人淫呼浪喚,叫快不絕,不消多時,復吃屌翻陰屄,大洩一
回陰精,怎耐那屌是個無休歇的,只顧捅肏她屄,著實爽快,收持不住陰精兒,
沒奈何,七八回洩將出來,丟身無算。張牧一氣奸肏,怕不有三二抽,再看李夫
人時,肢軟筋酥,已吃干翻了,那身白肉兒,仰在床上,兀自打晃不蕩,偏是異
樣騷姿。張牧見了,大足淫意,肚里暗道:卻不是爽也,姐姐好肥白身體,我且
大肏一回,若是快活了,也好將些陽精與她。尋思已定,便將屌首鼓舞著,脹了
肉棍兒,忙叫道:姐姐,要出精。李夫人已自覺知,使盡氣力,慌忙摟了張牧,
浪浪地叫道:我的精兒,好精兒,都與了我。張牧意注陽根,並力只一搗,那屌
已自捅在李夫人胞宮里,穿肏不休。李夫人噢地一聲,叫喚:我的孩兒,肏殺姐
姐。但覺肚里面屌硬非常,陰戶緊撐了,只道是男子漢要出精,慌忙高掀了雙股,
兜著屄兒受肏,口中卻喚道:我的精兒,好精兒,都與了我。淫叫連連,務要勾
動陽精。張牧使盡氣力,死肏李夫人子宮,一氣又捅了一二萬抽,越抽肏得凶了,
一時間竟洩精不出。李夫人仰著屄,拼了氣力,迎湊不休,只是當不過,哎喲喲
地,復又洩了十數回陰精,一連地丟身不止,著實爽翻了,驚驚要昏,忙喚道:
好兄弟,且休要肏,饒姐姐歇一歇。張牧聽見,就勢伏下身體,壓了李夫人胸,
卻將陽屌在她屄里,抵著陰戶死碾一番,方才止了屌干。李夫人好一陣酸,魂兒
也飛了,頓時驚聲叫喚,爽丟了身子,再將一道兒陰精,狂洩出來,那屄抖個不
住。

  且說李夫人吃張牧在肚皮上,抵死肏了數萬抽,激爽欲死,氣力有些消乏,
便攬了張牧,兩個貼了身肉,喘歇了一回。張牧道:小牧張狂,姐姐生受。李夫
人含笑道:牧弟何出此言,你是我男子漢,我正要勾你的精兒在肚里,方是婦人
本分,姐姐這歡喜哩,只是兄弟忒強些,這片時瞞我,只是不出水兒來。張牧且
抽了屌,摸一回李夫人身體,卻對李夫人道:姐姐,你我再肏如何。李夫人道:
屄兒當不得了,姐姐且將后面道路,與牧弟弄罷,好物兒欲出時,你卻捅去我屄
里洩。張牧大喜道:最好,連日不曾得肏姐姐那處。李夫人含笑不語,將帕子拭
了陰戶,反伏過裸身子,便將肥臀高聳起,對張牧道:兄弟,你來,干姐姐屁眼。
張牧急忙欺過身,去李夫人屁股上面,擢了屌,抵開李夫人肛門,直捅入她屁眼,
便行肏弄,李夫人輕喚一聲道:哎喲。蹙著眉兒,將屁眼與張牧肏,未及百余抽,
那孔兒便得趣兒,容放屌棍出入。張牧見了,便將出渾身氣力,不住價樁搗。李
夫人屁眼吃張牧肏了,哦哦地叫喚,浪呼不已。

  兩個正爽肏,只聽咣地一聲響,踹開了房門,只見一個人,一襲的皂衣,把
巾帕掩了面目,直奔將入房來。張牧吃了一驚,忙撇了李夫人,就床上騰身只一
跳,跳在地上,怒道:甚么人,敢來攪我好事。赤身便來斗那人,這邊廂床里面,
唬得李夫人幾乎尿將出來,裹條被,縮作一堆抖。那人與張牧斗了一回,便有些
力怯了。張牧卻待下重手,那人見張牧來得凶,抵擋不住,忙叫道:不要打,是
我。張牧聽見,有些厮熟,便收了拳腳,對那人問道:你端的是誰,好熟聲音。
那人摘過面巾,張牧定睛看時,失驚道:姐姐,怎地是你。原來那人卻是李翠兒。
只聽李翠兒笑道:張家兄弟,你將三條腿兒斗我,姐姐敵不過哩。張牧低首打一
看時,陽屌兀自翹著,忙欠身道:一時間無禮,姐姐休怪。忙扯條褲穿了。看李
夫人時,已自著了衣裳,走下床來,拉了李翠兒手,埋怨道:妹子,唬煞了姐姐,
魂魄兀自不定。李翠兒忙賠禮道:不想撞見了,小妹一時使意兒,云姐姐恕罪。
李夫人笑道:不消了,妹妹遠來辛苦,且在此坐地。忙去廚下,安排些酒果,搬
來屋中。李翠兒房外取過包袱,再入里面,三個人作一處吃酒。李夫人動問道:
翠妹妹怎地到此。李翠兒道:自與牧弟姐姐相別,十分想念得緊,又思見我乙娘
姊,便使了人,至青城縣備細都探得真實,以此關了店子,盡散了火家,投奔來
此間,今日方至乙娘娘姐姐莊上,結識了王小波,是我問了路徑,連夜直走來這
里相見。李夫人道:難得妹妹如此心意,且吃酒。略吃了兩盞,李夫人便對李翠
兒道:翠妹妹,如今夜了,你只在牧弟屋里面歇,明日卻理會,姐姐有些困倦了,
便要去睡。李翠兒慌忙道:姐姐休恁地,方才妹妹多有唐突,姐姐且完了此局,
卻回去不遲,我自不妨事。李夫人笑道:妹妹不知,姐姐方才已吃牧弟弄了多時,
十分當不得了,為因牧弟火不曾消減,只得將后孔兒與他弄,正自困乏了,卻好
妹妹來,你是強的婦人,便可與牧弟放對,休得要推辭。言畢起身,復道:我自
回房歇了,你兩個自理會。出房自去了。

  且說張牧並李翠兒起身,相送了李夫人。李翠兒便道:我去灶下洗了身子,
卻來與兄弟說話。張牧道:我與姐姐同去。不一時,都洗得淨了。李翠兒換一身
干鮮衣裳,鹦綠襖露出細絲主腰兒,下面六幅裙罩了紗褲,張牧自著了褲。兩人
再回房里來,桌上兀自有酒,李翠兒便與張牧挨肩坐了,一齊再吃了三五杯,助
得人動了。李翠兒便那身,將臀坐在張牧腿股上,看了他笑。張牧卻伸一支手,
去李翠兒襖里,捉了她乳兒揉。李翠兒越笑,遞一杯酒在張牧口邊,嘻嘻笑道:
兄弟,你摸我胸怎地。張牧也不應,接過盞子,一飲而進,放了杯盞,便扯開李
翠兒襖兒,將嘴鼻在她身子上親,偷些肉香兒吃。李翠兒吃吃地連笑,嬌呼道:
好癢。卻將張牧頭臉攬在懷里。張牧丟了李翠兒綠襖,一頭親她肩項,一頭卻將
右手,探去她裆里,撩拔她陰戶。李翠兒撫了張牧后背,碾著臀道:兄弟,你倒
涼快哩,如何不著衣。張牧便扯下李翠兒腰帶,將她剝得赤條條地,抱了在手里
摸。那李翠兒光身露體,笑魇魇地,又吃了一盃酒,卻曲了腿兒,亦將手伸在張
牧褲里面,摸他的物事。片時,兩個都調得火熱,張牧便道:翠兒姐姐,你還是
要文些,還是要武些。李翠兒媚著眼兒道:文待怎地,武待怎地,我的身子在此,
任由兄弟發付。張牧道聲:好。便將李翠兒裸身子,仰在床邊打橫放下,自除了
褲,托了長屌,去李翠兒陰門上蹭,首尾都揩得潤濕了,卻觑了她肛門,抵在上
面捅。李翠兒失聲道:啊也,怎地便弄人那處,前面好不癢哩。張牧道:姐姐,
我且肏了你屁眼,了事時,卻干屄不遲。李翠兒挑眉笑道:壞心肝兒,我須不是
你方才的人兒,也罷了,由你作弄便是。說話間,李翠兒松放開谷肛,唉喲叫一
聲,已吃張牧龜頭,肏在屁眼里。張牧先自逼得十分屌大,仗了氣力,直送入李
翠兒肛中,緩緩搗將起來。李翠兒扭著眉兒,挺屁眼,苦捱了一二千抽屌肏,肛
內滋味漸起,淫聲兒便作出來。張牧粗屌得了些便宜,立時大抽大送,撐拽著婦
人肛門兒亂肏. 李翠兒不料張牧初便大弄,只覺肚腸兒也吃扯了去,怪爽連連,
呀呀叫作一片,不消多時,肛門已吃肏了五七千抽。張牧看李翠兒時,仰著屄,
肉顫身搖,分外的騷態無盡,不容她喘歇,只顧搗肏她屁眼。李翠兒卻好本事,
盡數使了淫浪身分,與張牧放對,將肛門鎖套他陽屌。張牧捅了萬二三千抽,一
發欲熾火燒,促動粗熱屌棍,捅肏李翠兒屁眼。只見張牧馬扎在榻前,屌棍捅在
婦人肛里,死抽狠肏,飛也似奸干不休。李翠兒肚里戳了這條火棍兒,撐脹要死,
快活要死,拼力敵了二萬余抽,肛門里爽洩一回,驚叫丟身。張牧自顧爽干婦人
屁眼,油兒水兒只管抽將出來。看李翠兒肥屁股時,膩膩地都濕了。張牧使意要
干翻這婦人,把定她雙股,塵屌長抽長送,出力搗在她屁眼,奸干不計其數。李
翠兒掀著兩條粉白腿兒,再挨了這一回捅搗,肛中如何不脹爽,屁道也吃肏得酥
麻了,唉唉地叫喚道:好兄弟,恁地屌兒強了,姐姐那眼兒打熬不得了,輸與你
這一陣罷。哎喲喲浪呼哀叫,三五遭又丟了身子,屁眼兒驚顫顫抖縮不止。張牧
見李翠兒道輸了,心下歡喜,且緩了勢頭,便問道:翠兒姐姐,怎地如此說,想
是你不快活。李翠兒吁一口氣,聽了這話,卻將屁股絞一絞,哦地叫一聲,吐著
氣兒道:有著十分的爽利哩,只是你屌棍兒忒粗些,捅在姐姐肚里,好教人不吃
驚。張牧笑道:姐姐,你若還是耐得肏時,我兩個再斗一回,卻教一件快活與姐
姐。李翠兒道:左右都吃你干翻了,只由兄弟怎地。張牧道聲:好。便自托地跳
在床沿上,將李翠兒屁股越推得高些,伸陽屌就勢捅攪,杵干她肛門。李翠兒不
及叫喚,復吃那屌肏了屁眼,悶哼一聲,只得使開解數,舉沖了肥臀,將肛門來
絞屌棍,抵敵張牧。只見張牧虎據著,覆了赤條條婦人在身下,一根長屌,杵杵
地戳那婦人肛門。李翠兒仰了屁股受肏,五味皆陳,怪爽莫明,再敵了萬五千抽
開外,連番癢脹,丟洩不止,但覺臀酥肛麻,一身子都軟,只得拼力收提了肛兒,
看看敵張牧不過。張牧卻自奸肏快活,看見李翠兒苦著臉兒,啊啊呻喚不絕,心
下越喜,不覺又杵了五七千抽,越將她屁眼肏得腫肥了。李翠兒哀聲叫喚道:哎
呀,哎呀。入骨兒淫騷,好勾得人動。卻說張牧干李翠兒屁眼,使氣力肏了半個
時辰,興早發了,又吃她腫肛兒裹了陽屌,吸套這半時,便覺屌棍酥脹,知是精
動了,正要討快活,也不耐了,先將塵屌,去李翠兒肛中,狠力大攪一回。李翠
兒只覺屁眼粉碎,一付魂魄兒,也吃奸肏得消散了,爽快欲昏,不防張牧攪罷,
卻將了渾身的氣力,陽屌杵了她屁眼,抵死穿肏,狂捅不休。李翠兒要丟,敵張
牧不過,驚叫連聲,恰待昏迷,猛可里肛中熱脹非常,正不知怎地,慌慌地叫道
:又作怪,壞了。言猶未了,忽地肚腸生熱,已吃那熱水兒,噴灌在里面。李翠
兒方知是陽精,大喜過望,甫待張口兒開言,卻不料肚中熱爽,點透心花,只爭
得鼻中驚哼一聲,便自爽昏了。

  卻說張牧伏在李翠兒裸肉上,爽洩了這一回陽精,意猶不盡,便摸了婦人身
乳,去她臉兒嘴兒上親。不消多時,李翠兒喚一聲,已自蘇醒,星眼兒看了張牧
道:兄弟,你也忒心歹了,幾時卻通了精關,洩得這偌多熱污水兒在人肚里,全
不曾防備。張牧道:自有個緣故,姐姐且道歡喜么。李翠兒含笑應道:這樣好水
兒,如何不歡喜。張牧便道:恁地時,我與姐姐再干。李翠兒道:只恐你倦乏了。
張牧道:甚么閒話,熊也吃我打了,姐姐光了身兒在此,豈有倦怠之理。李翠兒
喜道:好,好,不枉了我許多辛苦,來投兄弟,好人兒,如今你弄姐姐屄,可好
么。張牧忙道:方才干了姐姐屁眼,多有沖撞,今番都依姐姐。李翠兒媚笑道:
歹心的賊,你倒乖哩,棍兒卻不抽了去。張牧看時,陽屌兀自捅在李翠兒肛門里
面,急忙拽出屌,只見她肛中熱精水兒,咕咕地滾將出來。李翠兒怪爽鑽心,驚
聲喚道:哎喲喲。裸身兒復抖一回,方才喘喘道:好漢子,恁多精兒。張牧笑道
:姐姐嫌多時,我只收澀些,三五滴不少么。李翠兒呵呵嬌笑道:兄弟休賣弄,
你便去我肚里,傾下一桶兒陽精,姐姐也不道多哩。張牧亦笑,便扶李翠兒起身,
光身露體,來桌邊坐了。李翠兒將些酒漿,洗了張牧屌棍,卻對張牧道:牧兄弟,
弄了這半時,你我再吃盞酒兒。張牧道:這酒冷了,怕不好吃。李翠兒臉兒堆下
笑來,嘻嘻地道:我暖這酒兒,與兄弟吃。把起盞子,酒盡吃在口中,卻攬了張
牧,將唇嘴兒與他對了,卻度那酒與他吃。張牧心下大喜,就勢吸了李翠兒口兒
親。李翠兒掙開嘴兒,復含過酒,度與張牧吃。兩個三番兩戲了,情搖興動,淫
心便起。李翠兒嘻嘻地笑道:好兄弟,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張牧屌早硬了,
便分了李翠兒雙股,將她裸身子,合抱于前。李翠兒伸一只手兒,攀了張牧長屌,
探在陰戶上,研一研,矮身只一套,已吞了屌棍在屄里。李翠兒笑嘻嘻地,又呀
呀吐些浪聲兒,卻將個蛇腰兒,打盤掀磨,只顧將屄裹套陽屌取樂。張牧全然不
動,由李翠兒自套了三二千抽,卻攬定她腰臀,立起身來,說道:姐姐,我與你
走一遭肏. 言畢抱了李翠兒,兜起她兩條粉股,便去拽開房門,直走在屋外,只
見那輪月光,爛銀也似灑在院中。張牧一頭走,一頭陽屌在李翠兒屄中抽肏. 李
翠兒掀了屄臀,研套屌棍,口中叫快不絕。二人一頭肏,一頭走,院中周匝踱了
三五回,弄了五千余抽,張牧恐怕李翠兒腿股不便,便走去院心里,放她右股在
地上,挺屌沖肏. 李翠兒陰門大開,越吃肏得有趣,驚聲浪語連連,一雙媚眼兒,
含笑看了張牧,嘻嘻地道:牧弟弟,你是我親漢子,親丈夫,姐姐心子里,只是
愛得你緊。張牧一笑,應道:姐姐,我也愛你哩。下面陽屌,卻自抽送不休,只
顧肏她屄。那李翠兒得了些蜜語兒,心也蕩了,就張牧抽肏里,哼地喚一聲,竟
丟了身子,陰精漏洩。兩個又干了三五千抽,李翠兒道:如此雖好,只是不了。
張牧道:恁地時,回房去休。依舊抱起李翠兒雙股,轉回屋里面,掩過房門,便
與李翠兒登床就榻,要了好事。只見張牧伏在婦人赤身白肉上,李翠兒卻將手腳
勾了張牧身體,兩個恥胯相接,屄屌肏作一處。那李翠兒星著眼兒,看張牧肏她,
笑嘻嘻道:兄弟,你愛我時,將些氣力弄我。張牧有的是氣力,碾了李翠兒陰門,
舞屌大肏,捅干了一回。李翠兒亦好本事,掀了陰戶,與他放對,見張牧肏得她
好,一時心中歡喜,不防那屄門珠兒,吃陽屌點透,頓時陰精復洩,爽叫丟身。
李翠兒抖罷身兒,喘笑道:親漢子,好個屌兒,且緩一緩弄罷。張牧便與她親嘴
兒,卻將陽屌盡根捅在她屄里,厮攪顛盤,不消多時,李翠兒只覺陰珠兒火熱,
當不得那酸癢,心驚不已,口舌兒卻吃張牧吸了,叫喚不得,唔唔地將身兒抖一
抖,又丟一回身子,屄中陰精兒騷水兒,一齊洩出。兩個你恩我愛,弄了五六數
千抽,李翠兒倒七八度丟了身子,快活連連,饒是她好本事,也自要昏,便喚道
:親親丈夫,且住罷,姐姐歇一歇,再由你弄。張牧應道:都聽姐姐吩咐。李翠
兒便教張牧攬了她赤體裸身,與他對坐在床上,做個交抱之勢。李翠兒嘻嘻含笑,
勾了張牧頭項,嘴兒舌兒只顧吻親。張牧卻伸了手,去摸李翠兒胸。看二人下截
身時,屌兀自捅在屄里。兩個吻咂有時,只聽李翠兒嘻嘻地道:牧弟弟,方才吃
你肏翻了姐姐屁眼,受了三分苦楚,卻得今番弄我屄快活。張牧道:姐姐肏屄快
活時,只今向后,我只肏姐姐屄。李翠兒笑道:卻是何道理,兄弟要肏姐姐屁眼,
誰個不與弄,也有趣哩。張牧道:多感姐姐,且看小牧肏你屄,教姐姐快活。將
向只一撲,復壓了李翠裸身體,那根屌棍,早盡捅在她屄里。李翠兒嘻笑道:大
屌兒漢,如今狠些兒弄也好。張牧道:恐教苦了姐姐屄。李翠兒道:姐姐的屄,
兄弟只管使著性兒奸肏,肏死姐姐不妨。張牧將了七八分氣力,便甩開大屌,杵
在李翠兒陰戶里,大抽大送價肏,一氣亂干,卻問李翠兒道:姐姐,怎地。李翠
兒浪著聲兒道:爽利。張牧去屌上添數分氣力,再肏李翠兒屄。李翠兒復喚道:
爽利。張牧便將了十二分氣力,屌干婦人。李翠兒呀呀浪叫道:強屌兒,好肏,
肏死姐姐屄。張牧聽見,卻使了渾身氣力,將婦人陰戶,只顧亂肏,奸干不休。
李兒亦將了騷屄的手段,掀湊無歇。兩下里屄屌卻敵個住,你來我往,瞬時肏了
三二千抽。李翠兒陰屄大濕,騷水兒亂流,淫聲浪語,口中叫快不絕。張牧見李
翠兒浪發,一發捅了她肥屄,只顧亂干,心下快活。兩個大弄,只見那屌棍,陰
門上出入搗杵,將屄肉兒亂肏,膩膩牽牽,盡糊些津漿在上面,異樣撩人心魄。
如此干了多時,李翠兒十數遭丟身大洩,漏出陰精無算,心中快活已極,便對張
牧道:好兄弟,端的爽利,你若歡喜姐姐的,肯再與些精兒我么,也教姐姐快活
死一回。張牧道:姐姐是我心愛的人兒,張牧腔子里精氣,都將與姐姐何妨。李
翠兒聞說愛她,心下大喜,臀屄越掀得歡了。張牧將屌抵了李翠兒陰門,只顧狠
肏,死力再捅了三五千抽,猛可里點透心頭,精關便動。只聽張牧對李翠兒道:
姐姐仔細,陽精來也。李翠兒恰正酥快要丟,忽覺陰戶撐脹,內中屌柄怒作,已
自知了,慌忙喚道:精兒,好精兒,我的精兒。拼力再湊臀屄,不防張牧粗屌肏
來,正中她陰門。李翠兒只覺牝珠激爽,直竄胸臆,不及忍耐,胞宮兒也自開了,
便要驚叫丟身。卻好張牧屌棍掙入,直捅去她肚腹內,一屌熱精,就她子宮里,
噗噗地大洩,滾湯兒也似,盡數傾下。李翠兒吃挑穿了屄,已自丟身,甫洩出陰
精,續便得此熱漿,噴在肚里面,吃了一驚,一陣兒酥麻透心,那一屄兒陰精,
便復狂漏,大丟身子不住,顫顫地驚叫數回,赤條條攤了裸身兒,便自昏了。原
來張牧一日干了三個婦人,數翻洩了屌精,快活意足,見肏翻了李翠兒,心中一
喜,嘿嘿笑一笑,且不理會恁多,便伏在婦人軟胸肉兒上,呼呼而睡。

  第二日早辰,陰蓮起身,聞知李翠兒來了,大喜,自奔來張牧屋外看時,尚
兀自掩了門。陰蓮肚里尋思道:且教翠姐姐吃我一驚。便來輕輕推開門,悄悄地
走入屋里看時,只見李翠兒展臂伸股,赤條條裸仰在床上,一付白花花身肉,吃
張牧覆在上面,只露了一只乳兒,聳在張牧腋下,下面陰門里,兀自吞著屌在里
面。陰蓮掩了嘴忍笑,走近前來,去李翠兒那酥乳上只一摸。李翠兒吃驚醒轉,
急睜開眼來看時,認得是陰蓮。只見陰蓮笑嘻嘻地道:翠姐姐,你來了哩。李翠
兒裹了一肚皮精,猛可里醒悟,忙叫道:妹妹不要看。再看張牧時,已自醒了,
把眼看了她笑,急推他道:死人,卻不快起身,蓮妹在此。張牧往里只一翻,只
聽啵地一聲響亮,下面屌抽在屄外,陰門頓時亂湧出白精。李翠兒不曾防備,喲
地叫喚一聲,面皮越羞了。陰蓮呵呵笑道:姐姐直恁地見外,明日卻看我身體。
便轉去屋外。李翠兒忙拭了下身,伏侍張牧都穿戴了,走出來看時,只見李夫人
已在院中,含笑喚道:翠妹子夜來生受,且吃些早飯。李翠兒臉兒打一紅,應聲
道:是,姐姐。四人茶飯已畢,都來廳上坐地。李翠兒便取一包物事,遞在李夫
人面前,打開看時,卻是七八付钗钏,並二三十兩花銀。只聽李翠兒道:姐姐容
禀,小妹棄了店業,志誠投來牧兄弟此間,萬望收留。李夫人笑道:翠妹妹不嫌
窘困,來此相聚,乃是幸甚之事,如何卻教你壞財,不是道理。李翠兒立起身,
復禀道:些小禮物,姐姐不收時,妹妹安身不牢。李夫人歎道:足見翠兒志誠,
也罷,姐姐權收過了,明日倘或你要去時,再還與妹妹盤纏。李翠兒大喜拜謝道
:多感夫人姐姐,小翠便一世也不去了。眾人皆喜。陰蓮卻將張牧斗熊,青城洞
天之事,一一都說了。李翠兒拊掌道:怪道牧郎精水兒出,卻原來恁地。陰蓮大
笑,李翠兒頓覺失言,一時紅了面皮。李夫人亦笑,叱陰蓮道:蓮兒無禮。復對
李翠兒道:妹妹既從了牧弟,我婦女每,早晚赤袒相見,諸般事件,妹子見涵。
李翠兒應了。四個閒話一回,張牧起身道:我去山中尋狩,打些獐兒,卻與翠姐
姐洗塵。李夫人道:如此最好。張牧便取了镋叉弓箭,並水袋薯餅等物,自去打
獵。李夫人卻收拾房間,與李翠兒寢住。候至申牌時分,只見張牧叉上掛兩只野
雉,手里拎個狡兔兒,回轉莊上。三女大喜,取了獵物,將去廚下整治,不一時,
安排得齊整了,將酒食都搬來廳上,四人做一處吃。酒至半酣,張牧乘興對李夫
人道:昨日與姐姐不曾了事,小牧今夜卻教姐姐快活。李夫人道:若論我也是牧
弟之婦,一向不曾沾得你些兒雨露,不合禮數,只是見今翠妹妹在此,豈可冷落
了妹妹。李翠兒忙起身禀道:妹妹惶恐,夜來之事,其實好生怠慢姐姐,何敢再
望,姐姐可與牧兄弟,早成其事。李夫人道:終是不妥當。只聽張牧道:既然恁
地,可教翠姐蓮妹,與姐姐同榻連床,我大弄你們一場,卻不都快活。只聽陰蓮
歡喜道:好也,如此最好。李翠兒卻自遲疑。李夫人尋思一回,對張牧道:都是
你的婦人,同歡正是其理,只恐怕兄弟精華連失,傷身不淺。張牧道:不過些子
白水兒,料不妨事,既是姐姐說了,今番只與姐姐一個便是,並不再施。李夫人
方道:恁地時,夜里我三個婦人,共薦枕席,也教牧弟歡喜。張牧大喜。四個吃
了肉,用罷晚飯,澆湯洗沐身體已畢,看那天時,漸自黑了。

  且說張牧邀三女同肏,入夜都至后面大房里,明明地點下燈燭,再將了酒來
吃。酒至數巡,張牧起身施禮道:二位姐姐,蓮兒妹子,可肯去了衣裳,將你婦
人身體,教張牧一觀么。三女聽了,都掩了嘴兒,相看而笑。只聽李夫人應道:
兄弟要看時,自然與你看,都是你的婦女,豈有不肯之理。便與李翠兒陰蓮,來
與張牧除了衣服,方才立在面前,自褪其衣。只見她三個嬌娘,各伸了素手,款
擺纖腰,緩解羅帶,不一時,三女都脫得光了,赤條條地立在那里,將個妖娆裸
身兒,把與張牧看。張牧見了三個花也似美婦人,赤身露體,如何不歡喜,大睜
了雙眼,恭身貪看多時,又看了她三個肥臀。三女粉面兒桃紅,不勝嬌羞,見張
牧只顧呆看,咯咯地都笑。又好片時,李夫人含了笑道:牧弟,看勾么,且吃一
杯酒,卻看不遲。便赤裸了身體,去桌上取了酒盞,遞與張牧吃。李翠兒陰蓮二
女,也光了身子,來與張牧把盞。張牧拜謝,便再邀三女坐地,重添杯盅吃酒,
不消片時,李夫人與陰蓮便有些酒湧上來。張牧因看了婦人裸身體快活,不耐煩
小盞,便取將碗來,大碗價豪飲。李翠兒便道:兄弟好興趣,姐姐陪你。陰蓮見
了,小兒女心起,將著五六分酒意,也叫道:我也要碗吃酒。李夫人叱道:女兒
不是失瘋么,你如何比得你哥哥。陰蓮道:牧哥哥吃得,天下英雄吃得,翠兒姐
姐也吃得,偏我不吃得。便乘了酒興兒,把大碗來吃了一碗酒,嬌聲大呼道:痛
快。又吃了一碗,只顧嘻嘻地笑,便有十分的醉了。李夫人沒奈何,只得由她。
張牧與李翠兒都笑,兩個又吃了三兩碗,李翠兒也有五七分酒醉,只把眼兒來看
張牧。張牧酒興已足,便對三女道:酒住,卻好行事也。只聽陰蓮道:哥哥,我
與你弄則個。李夫人又罵道:這丫頭不是醉了,全沒些婦人體面。李翠兒亦不來
爭。張牧道:好,且與蓮兒耍一回。便來牽了陰蓮素手兒要行。陰蓮捉腳兒不定,
身子只一歪,看看要倒,尚兀自笑哩。張牧眼快,輕輕地只一抱,恰攬了陰蓮在
懷里,虎邁數步,早抱了陰蓮裸體,赤條條陳了在榻上,便抖擻陽屌,推起她雙
股,要肏那屄,卻打一看時,只見陰蓮呼呼地已自睡了。張牧捏了陰蓮嫩乳兒,
揺動半晌,陰蓮只是不醒。張牧只得作罷,推了陰蓮在床里面,走下來對李夫人
李翠兒二女道:蓮兒不濟事了,姐姐們權當一當。李夫人便道:且教翠妹子相伴
牧弟一回。李翠兒笑道:妹妹豈敢,合當姐姐占先。

  張牧便請李夫人道:云姐姐休辭生受,小牧正要報答。李夫人便不推辭,與
張牧施禮已畢,緩步走去床榻前面,打一坐,兩條白腿兒只一掀,將身子挪在榻
上。張牧見了這個媚婦女,早火燒出睛來,趨前叩問道:姐姐,將何肏法。李夫
人羞聲應道:這個只由兄弟心意。張牧便扯過李夫人雙股,並做一處抱了摸,看
她屁股時,只見李夫人那臀生得好肥肉,當中鑲著陰戶,水滴兒也似墜墜地顯在
那里,十分勾動了淫心。張牧便探手去李夫人臀陰處摸了一回,方才將了粗屌,
擠開她陰門,蹭蹭地來肏李夫人。那李夫人夾了浪屄,吃張牧捅肏得緊,不消一
二千抽,淫屄已吃肏得火熱,一屄騷水兒,泉也似亂飙出來,口兒里便哼哼地媚
叫不休。張牧陽屌就那屄漿子,使開路數,奸干李夫人陰戶,緩急肏了五六千抽,
李夫人要洩身子,卻掙張牧不過,無計騰挪,便苦苦地喚道:好兄弟,姐姐腿酥
麻了,你放一放。張牧再抽了三二百抽,方才松了她雙股肏. 李夫人吁口氣,先
耷了兩條腿股,攤屄由張牧攪了千二百余抽,當不過牝中騷快,便仰了雙股,掀
臀湊屄,迎屌套肏不休,弄了三千抽已過,驚叫丟身,屄精兒爽洩。張牧那根屌
棍,得了些婦人陰精澆在上面,越弄精神,搗了李夫人陰戶,捅肏個不住。李夫
人快活,扭著光身子,呻叫不絕,張牧聽見,屌上平添數分氣力,一發左沖右突,
亂肏李夫人屄。李夫人如何不快活,屄水騷精大漏,屁臀盡濕滑了。張牧乘便,
去李夫人屄門下摸,膩膩地滿是些漿子,將來鼻尖嗅吸時,馥騷之氣填胸,異樣
快活。兩個淫肏取樂,百般奸干不休,李翠兒癡看多時,心下慕煞,屄早熱了。
那邊李夫人吃張牧千抽萬肏,肏得爽意連連,滿屄麗水兒亂洩,丟身無度,著實
快活一回,淫興早發,便教張牧仰在下面,自翻伏上來,將陰戶去套他粗屌。張
牧打豎了屌棍,與李夫人相持。只見李夫人陰戶唇肉兒,肥膩膩尋著龜首,研研
地使力擠套,好片晌,屄穴張含,吞了那肥屌半截入去。李夫人只覺牝中火燙,
一條怪棒兒,撐躥去陰戶里,熱癢難當,不禁呀地叫一聲,扭動肥臀,爭爭地盡
吞了那屌,復將屄一扯,吐露陽根,再套將去,吞吞吐吐地,研套不休。張牧見
李夫人哼哼地騰屄裹屌,十分有趣兒,便捉她胸乳酥肉,胡亂捏揉。李夫人越爽,
那臀屄口兒也似,銜嘬了肉屌,左吞右吐,兜套得一發浪了。不移時,李夫人吞
了三二千抽,弄得陰牝火熱,屄漿橫溢,兀自不盡興,復直身騎跨,陰戶盡根套
定陽屌,將了自家屁股,前后打篩。只見李夫人那臀,后甩一甩,卻便聳前去,
只顧抵蹭那陰門,蹍得牝珠兒酥熱,如何不快活,只一二千抽,李夫人便驚叫道
:唉呀,唉呀。復丟了身子。又篩了一二千抽,透屄打一爽,只聽李夫人口中叫
苦道:喲喲,酸,酸。再丟一回身子,漏洩陰精。如此弄了三五千抽,李夫人丟
身無度,快活連連,卻蹲了身股,將肥屄盡吞了屌棍,使力樁套。張牧在下幫襯,
硬硬地撐了鐵屌,頂肏李夫人陰屄。李夫人只覺屌首捅去心腹,驚爽並激,屄臀
越套得凶了,砰啪地樁套不休,一連地吞了三二千抽,因吃了酒,無力久戰,一
時抖身大洩陰精,爽丟了身子,伏在張牧胸脯上喘道:好丈夫,我氣力消折,你
肏我罷。張牧應道:好。便翻身撲了李夫人裸體,腰間較了些氣力,大肏李夫人
屄。李夫人無力,只得放些浪聲兒道:親親好兄弟,我的肉兒,你這般好氣力,
姐姐如何敵得你過。下面拼力掀了陰臀受肏. 張牧屌棍馳攪,碾了李夫人陰門,
狠干了五七千抽,再看李夫人時,眼迷身酥,只除一個肉屄兒,通體沒有了氣力。
張牧見李夫人要昏,恐怕她暈厥,肚里尋思道:今日要灌精兒與姐姐,不爭便肏
翻了她,須不得快活。便止了抽肏,對李夫人道:姐姐,權歇一歇,小牧便來奉
承。李夫人迷迷地道:弟弟,少時要緊與精水兒姐姐,便死也罷休。

  張牧應了,安排過李夫人身體,急跳下床來,對李翠兒一揖道:好生怠慢翠
姐姐,就請姐姐行事。李翠兒看勾多時,騷興兒發動不已,見張牧邀歡,心下不
勝之喜,粉面嫣紅,笑嘻嘻道:牧弟,生受你勞動些個。便起身挪在床前,身兒
略俯一俯,將兩支手臂兒,撐在榻上,曲一條腿膝兒,擱在床沿下,正待登去上
面,不防張牧在她身后面,看見那付嬌軀,微聳著一個肥臀,黑黝黝裹挾了屄毛
陰戶,的教蕩散開心魄。張牧大讒,不容李翠兒上床,撲地便來她身后,忽地抱
了她屁股,把摸個不住。李翠兒輕扭肥臀,與張牧厮磨。張牧陽屌贲張,見李翠
兒陰牝兒水多,舞龜首貼屄便肏. 李翠兒哎喲地驚叫一聲,一面上歡喜,轉過粉
首來呻喚道:唉呀,我的親親兄弟,你怎地便肏了姐姐這屄。張牧那里應她,只
顧抵了她臀屄,大抽大肏. 李翠兒吃那火屌肏在屄里,一屄都爽,水流不止,一
時浪叫不已,快活難言,合身兒也酥了,甫抽三二千抽,李翠兒便丟身子,騷精
滾洩。張牧又肏,將大屌在后面抽搗,一連地干了五七千度,李翠兒陰屄透爽,
抖身大洩陰精,復丟了身子,口中顫聲叫喚道:哎喲,大屌兒漢子,弄得人快活。
啊啊地浪叫不休。張牧卻只顧大弄,李翠兒吃肏得身搖乳顫,順勢只一撲,就伏
身床上,高高地聳了屁股,與張牧肏. 張牧看時,只見婦人腰細臀肥,沒一些不
勾人,便將了兩手,自她胸肋處,摸在纖腰兒上,直摸去屁股肥處,揉了她肉道
:姐姐,你這身兒,生得好看哩。李翠兒聽了,屄中只一熱,心喜不禁,笑著眼
兒道:我的親人兒,你歡喜么。張牧便不復言,龜頭觑得李翠兒陰戶親切,合身
只一送,那塵屌直伸去她屄中內里,使力攪肏,一氣亂搗了七八千抽。李翠兒頓
時叫喚聲做,反聳了臀屄,呀呀地受肏. 張牧扶了她屁股,大出大入,捅肏她肥
屄。李翠兒只覺肚腹中,熱氣翻滾,滿屄里吃那屌撐肏著,酥快非常,失聲叫道
:大屌兒丈夫,你那棍兒,探得入巷哩。哎呀哎呀地,淫聲浪語不絕。張牧吃勾
動了淫筋,飛也似亂奸婦人屄,不覺已肏了萬余抽開外,屌一發鐵硬,火塊也似
熱,杵在李翠兒肥屄里搗干。李翠兒爽翻了,欲仙要死,陰門失驚也似打顫,陰
精漏洩無算,不住價丟身。張牧肏得性起,意至屌靈,越將些氣血湧去塵根,激
得屌首肥大,直沖李翠兒子宮。李翠兒淫興兒正濃了,道路無阻,不防吃那屌盡
根只一杵,半截龜首已入胞口。李翠兒驚聲慘呼一聲,那屌一抽,復一杵,頓時
屌龜盡肏入她子宮去。李翠兒大叫道:哎呀,肏弄死人。張牧便抽屌穿搗,捅肏
她子宮。李翠兒但覺那屌熱杵一般,一時擊心,一時扯肺,爽透了身屄。張牧肏
了一二千抽,卻脹著屌,攪李翠兒屄,攪罷復肏,一連又是三二千抽。李翠兒只
覺腦后生風,嗖嗖地作響,鼻兒扇動,抽吸不已,大叫道:丈夫,這屌忒肥了,
捅在人肚里,不是肏死了我。張牧越將粗屌兒脹得肥長了,大捅李翠兒陰門,里
面龜首昂怒,不住價穿肏她子胞肉宮兒,一氣攪奸了六七千抽。李翠兒再當不得,
丟洩無度,那付赤裸身兒,酥做一堆兒,少氣沒力,軟伏了身子在床上,粉股上
高高地豎了肥臀,那屄上面屁眼,卻是沖要的去處,早吃張牧觑見。張牧肏勾李
翠兒淫屄,尋思心愛她屁股,不肯干罷了,踏上床,抱了李翠兒臀肉,便來肏她
屁眼。且喜屌棍透濕,抵在李翠兒肛門上,一捅而入,直肏去她腸肚里。李翠兒
哦哦地叫喚,不消多時,已吃張牧在她屁眼里,弄了千二百抽。李翠兒本自力潰,
如何當得那屌鐵棒兒也似,杵肏她屁眼,肛孔兒透酥,苦樂齊陳,咿呀呻嚎道:
不要重手,這樣弄人屁眼,要死哩。張牧使性樁杵一回,吃李翠兒肚腸兒裹得快
活,抵死又奸了她屁眼三五千抽,方住一住,覺道她肛門兒跳,只聽李翠兒昏昏
地道:兄弟,你忒強了,肏煞人,我膝股也酥麻了,怎地了事,哎喲。張牧道:
姐姐且仰過了,我自肏你便是。便收了屌,抱過李翠兒赤身,翻仰了放在床上,
卻將屌去她屄腹里,輕輕再攪一回,復抽過屌,捅開她屁眼又肏. 李翠兒死一回
生一回,只覺那屌火塊也似,捅在肚腸里,爽熱難當,便復哎哎地叫喚,淫呼浪
語聲作。張牧得肏了李翠兒屁眼,興發難耐,鼓舞粗屌,奸干婦人肛門,一抽一
肏,只顧爽肏不休。李翠兒肛中酥熱發作,兀自敵擋,哥哥漢子亂叫一回,比及
屁眼吃張牧捅了萬一二千抽,激爽透頂,便有些叫喚不出,只辦得哼哼地浪呻,
再受了一二萬抽,屁眼抽跳不絕,一則著實快活,二則肛爽非常,三則當不得張
牧屌上氣力,四則帶酒淫歡,到此神魄也吃奸得走散了,一條裸身兒,便爛肉也
似攤了,死豬一般,撇著股胯,由張牧捅她后孔兒肏奸,聲息半點也沒。張牧去
她肛中,復抽了三五千抽,見不動了,知是肏翻了李翠兒,愛惜她身子,便止了
抽肏,與她交抱著,輕撫一回,方才緩緩抽了屌,尋過李夫人再戰。

  卻說李夫人半迷不昏,正自忍耐,好片晌,只覺身體沉重,陰戶只一熱,早
撐了陽具在里面,知是張牧來肏她屄,心下大喜,屄中那點騷淫復萌,惹燃了身
腹,把眼兒打張,面上堆下笑來,摟了張牧喚道:丈夫兄弟,你又肏姐姐屄怎地。
張牧也喜,答應道:姐姐,我屌脹了,要出精。李夫人聽見,肉心兒也動,歡喜
道:弟弟,你真個是我好丈夫,一向不得你的熱水兒,姐姐日日也想哩。張牧道
:便與姐姐。使開粗屌,擠屄便肏. 李夫人嗯嗯地掀了陰戶屄迎湊,略無些懼色。
只見這兩個屄來屌往,淫媾多時,何慮一二萬抽,李夫人牝臀盡濕,屄水兒漏出
無數,一發騷淫得緊,婉轉叫喚,那聲兒直鑽去張牧心子里,勾得屌硬非常,怒
撐在她屄里,肏得李夫人顛爽不已,七八度丟了身子,只顧拼了氣力,與張牧放
對,淫呻浪喚,挑動男子漢來肏. 張牧一心要洩陽精,見李夫人騷發,越將屌棍
逼得熱脹了,捅在她騷屄里搗肏. 李夫人越騷,掀著屄,將身乳抖個不住,口中
直喚道:好肉屌兒,強屌兒,弄我屄。張牧在李夫人屄中,搗掀攪杵,只顧亂干,
早至三二萬抽開外,屌脹非常。李夫人早吃干得癡了,只拼了心中一點淫意兒,
且不顧性命,撲顛著身屄兒,與張牧放對,陰中牝精津液,尿也似並出來,一連
地丟身不住。看官聽說,李夫人那件屄,果然厲害,似張牧這等強漢,肏她不死,
終裹得陽屌酥透,馬眼口撐怒。張牧但覺屌根蓦地只一酸,爽破毫巅,死力再肏
一肏,對李夫人叫道:姐姐,你看這精。碾抱了李夫人裸體,腰只一伸,將屌首
直捅在她腹胞里,噗噗地大洩,陽精盡數噴在李夫人子宮。李夫人吃張牧澆了這
一屌熱精在肚皮里,腹如果然,一時叫喚道:唉呀,快活。言猶未了,那屄酥透
了,激爽遍襲身膚。一雙肉乳兒,恰吃張牧胸脯碾著,李夫人乳尖穿針價只一激,
便似張牧伸手,穿去她腔子里,將她那團血肉兒,噗地捏得粉碎,腦中毫光乍見,
靈台煙渺,頓時爽死昏了。

  張牧洩了精,伏在李夫人裸身軟肉上,呼呼地喘氣,半晌方起,看床上時,
只見三女赤條條攤著,股張陰露,盡顯屄毛。張牧貪看一回,一一摸了,淫心完
足,方才道:快活,可以罷休。便將三女扶睡過,扯條被都蓋了。張牧取了衣裳,
自出在房外,拽掩了門,卻走至前面廳前,仰見星月光明,心下暢快,尋思道:
人都寂了,正好打熬筋骨。當下也不穿衣,便在院中展拳腳,使得力張氣透,演
了一路,方才收勢定息,看看天時已晚,便回自家房中,跳上床睡了。將及盞茶
光景,睡里卻聽見那門吱呀作響,一個人撲入來。張牧早托地跳在地上,運睛看
時,認得是陰蓮身段,忙一把扯過,喚道:蓮兒,夜深了,怎地到些。只聽陰蓮
嘻嘻地笑道:哥哥,你卻奸滑,弄了我娘翠兒姐,只不教我快活,是何道理。張
牧好笑,對她道:你自吃得醉了,轉來怨我。陰蓮搖手道:不醉,不醉,哥哥你
弄我身體。張牧恐陰蓮中了寒氣,只得應允,便抱了她裸身子,一起滾在床上,
把她光身肉兒遍摸了,陰蓮只是嘿嘿地笑,張牧探開她雙股,摸她陰戶時,有些
水兒在屄縫里,就欺身來肏她。張牧精氣下注,陽屌已自熱硬了,便濺了陰蓮屄
水兒,肏在她陰戶里,略一抽送,聽陰蓮時,卻無了息,再聽時,竟是酣酣地睡
了。張牧又氣,又好笑,去陰蓮屄中亂捅一氣,歎道:你看么,卻不是著了這小
妮子手腳,只得干罷。便與陰蓮兩個,赤條條貼胸睡了。

  次日醒轉,屌兀自捅在屄里,陰蓮與張牧都笑,只見屋外一女入來,卻是李
翠兒將了陰蓮衣裙,見了二人赤條條媾在一處,忍笑不住,對陰蓮道:好妹子,
你卻快活一夜哩。陰蓮忙道:不曾快活。急要掙起身分說,卻吃張牧那屌長,柱
了屄穴,動撣不得。李翠兒見了,呵呵越笑,撇了陰蓮衣衫,自出門去了。陰蓮
也笑,伴了臉兒道:惡屌兒害我,看了剪除元凶。鎖了陰戶,搖臀裹吞那屌兒,
張牧就勢抽肏一回,兩個方才起身,洗漱用飯,一日無話。夜里,張牧復奸了三
女。一連數日,張牧后生心性,得了陽精通洩,心下如何不快活,將三個婦人剝
得赤條條地,反復奸肏,夜夜干屄不休,只顧施洩陽精,教眾婦女歡喜。原來李
夫人雖吃張牧弄得爽利,又得他許多陽精兒灌在肚里,也自歡喜快活,卻尋思道
:雖是小牧好氣力,如此貪淫婦人,久后定必傷損身體。便喚了張牧,並陰蓮李
翠兒作一處說話,對二女道:自今日始,但與牧弟寢睡,交合身體,並不許討他
陽精水兒。復對張牧道:兄弟,切忌貪歡,虛耗了神精,倘是有此不快起來,教
我三個婦人無依,奈何。張牧得了李夫人言語教誨,果然收心凝氣,每日里肏干
婦人,輕易再不肯施洩,只教三女足意便罷,曉早便起身,與李翠兒較量槍棒拳
腳,卻點撥陰蓮使劍,日間但得便時,讀書習字,至晚卻肏婦人,或一或二或三,
夜無虛度。

  自此張牧獨霸了三個婦人,在土鍋村略些生活,不覺又過數日,卻早中秋將
至。這一日,只見乙娘來喚李翠兒道:妹妹,一向快活么。眾女見了乙娘,盡皆
大喜,延至草廳上。李翠兒問道:姐姐怎地到此。只聽乙娘道:八月中秋,莊中
賓客實多,特邀妹子相助,安排筵席。李翠兒道:使得,正要尋姐姐說話,幾時
去。乙娘道:后日便是十五,只今就去我莊上,如何。李翠兒便告李夫人道:姐
姐,乞放翠兒走一遭,不日便回。李夫人含笑道:妹妹只顧去。復對乙娘道:莊
主人娘子,偌有用我等處,可便吩咐。乙娘忙謝道:不敢勞動夫人,有翠妹子在
時,已十分好了。便邀了李夫人並陰蓮張牧,十五夜同至王小波莊子上,飲酒看
月。李夫人拜謝應諾。當下李翠兒收拾了,自與乙娘離了土鍋村,回轉味江鎮上。
多樣時,張牧自山中返莊,李夫人對他說了。張牧也喜。

  話休絮繁,撚指已是中秋節至,王小波就莊子里安排酒宴,請下眾鄉鄰耆老
人等,院中挨坐,飲酒把歡。張牧相伴了李夫人陰蓮,亦來至莊中,乙娘李翠兒
並王益接著,見了王小波,獻上些獐皮獸衣作賀,各敘禮已罷。王小波大喜,便
教張牧對席坐了,乙娘別邀李夫人,並了李翠兒陰蓮同坐。酒過數巡,王小波引
張牧結識兩籌好漢,一個喚作小華光楊犷,年近三旬,鄉里是漢州綿竹縣,生得
栆紅面皮,精瘦身體,慣使九股叉。一個喚作賽二郎張余,二十五六歲年紀,川
東夔州人氏,方鼻英目,虎背熊腰,槍棒出眾。兩個都好武藝,江湖上聞名。張
牧見禮,向楊犷道:翠兒姐姐曾道小華光名字,敢怕便是足下。那楊犷大笑道:
昨日到此,滿耳里只聽得小翠說小五丁張牧了得,今日一見,果是非凡。眾人聽
了都笑,相聚了吃酒。直吃至二更天氣,一眾高鄰漸散了去。乙娘請李夫人陰蓮
后面安寢,教王益引張牧去廂房里睡,吩咐莊客收拾已了,打發莊客都歇了。王
小波已在后院里,另備下酒食,相邀了李順並楊犷張余三個,四人一處里坐地,
吃酒看月,乙娘卻來親與他眾人把盞。只見楊犷歎息,閉口不言。王小波便問道
:這里是心腹兄弟,何事不可說。楊犷便將苛賦沉重,川中民困之事說了,再歎
道:天下捐稅,諸川獨重,我見宋朝官府,欺我蜀民,心實恨之。李順吃他說中
心事,怒道:好歹殺了那賊。王小波道:賢弟不可造次。只聽張余道:兄長,如
今昌州反了任秀,資州反了王盡,早晚事發。王小波道:官吏們貪濫,斂了多少
財貨,卻教生民失養,難以度日,只是與他爭執不得。卻聽乙娘在身后道:大哥,
終不成一世受他們欺了,天在那里。王小波聽了,沉吟不語,忽爾笑道:想無這
般道理,卻理會,且吃酒,你見么,這輪好月。眾人看皓月當空,又吃了半夜酒,
方才罷了,莊中各自寢歇。天明起來,乙娘留李夫人小住數日,張牧每日里與眾
好漢說話,較量些槍棒。一連五日,楊犷張余相別王小波去了,李夫人亦來告辭,
喚了陰蓮張牧,並李翠兒都回土鍋村。

  光陰荏苒,卻早秋去冬來,過了年節,正是二月里天氣,苦寒得緊。這一日,
王小波與李順在草堂上坐地,商議事務,只見莊外一個人,奔入來大呼道:大郎,
救我性命。不是這個人來,有分教:河山破碎,螓蛾身塵湮二江淒流。雨云暮朝,
英雄荒冢壘千古獨憤。正是翻開前朝歷代事,數將百世后來人。畢竟王小波怎地
救得此人,且聽下回分解。
2010-8-12 14: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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