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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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我的插隊生涯之王雨虹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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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插隊生涯之王雨虹 作者:不詳

我的插隊生涯之王雨虹

                (一)


  那一年應該是離開大學有兩三年了吧。

  來到北京之後通過北京一哥們的關係到了他小姑的廣告公司,因為各種原因
我下崗了,唯一能夠讓我感到安慰的是,這哥們的小姑送我來到位於北三環外的
五道口北京語言學院。

  那會兒五道口還不是現在這樣,路可窄,還全被各式服裝小攤扎堆兒。據說
這條道到底,一路通到清華,不過我是一次也沒去過。說到底,我這種人是不進
清華的。進也進不去,進去溜溜更填堵!

  來這裡的目的很簡單,一以退為進,養精蓄銳,二修身養性,增廣見聞。說
白了是把老子踢開,閒老子擋了一些人的道兒。多慘!好不容易感覺找到個落腳
兒的,活不錯,薪水也不少,沒滿一年呢就打回原形,還好雯雯真的夠意思。

  雯雯就是我這哥們的小姑。當著哥們的面我跟著喊小姑,在公司裡我喊她總
經理,私下裡就完全不同了,她是俺的雯雯。

  我這哥們知道我跟他小姑的事兒。

  「我知道?拉雞巴倒,就你們那點兒破事兒,就別在我面前白豁兒了!」

  瞧見沒,這話說的,多好的人,多好的哥們,讓我白做他便宜姑父。

  語言學院。說是個學院,一點都不大,統共學生老師加一塊兒滿五千到頭,
生活區和學區分的很開,以前是專供世界各國的友好邦交學習中文及中國文化的
特殊學校,後來改了,哪會兒改的我就不知道了。現在是五五開,一半老外,一
半國產。

  從東門出去直對石油學院,北門出去橫著五道口馬路,過馬路地質大學。

  冬天沒過完全我進來的。畢竟幾年沒回過學校了,開始還覺著新鮮,可我哪
是那種安分守己的人。也算是從小就被浪頭淘過的,命裡注定不能老實。這裡還
一原因,雯雯也確實拿我掏心。人得知恩不是?所以我還真就老實了三個月,雯
雯在這三個月裡盡量在盡救火隊員的責任。可自打雯雯參加一個國際交流去了法
國,這火燒起來就真沒轍兒,我這顆騷動的心也就活泛了。

  ……

  那天中午去留學生食堂開飯。

  我很少去學生食堂,一來伙食差,二來找不到幾個養眼的,養眼的都跑這兒
了。男女都一德行,就因為這老外多。拿熱臉黑勁兒貼老外屁股溝子,那媚的樣
兒看著你直哆嗦。

  老外怎麼了,別看小樣兒在咱們面前扎眉扎眼的,說不定在老家也是一吃救
濟的。要不大老遠的跑中國幹嗎來了?真喜歡中文啊,那方塊字我都沒認全呢。
真以為個個混層皮能成大山。

  我的目的絕對單純,就為看有沒有可能。排隊這當兒還不忘拿眼睛瞅隔壁隊
伍裡的妹妹。

  「明子,明子!」

  好一嗓子!誰雞巴喊老子。猛回頭,發現小武在門口東張西望。傻比的,咱
這麼英俊瀟灑高大威猛就你瞎了看不見!

  「這兒,這兒。」我直起身子衝他猛搖手。

  呦!還沒搖一下呢就聽邊上「啊」了一聲。胳膊搗在什麼上面?軟軟忽忽?
我嚇一跳,這才發現方才動作大了,胳膊肘正搗在一妹妹的身上,看架勢還是受
保護地帶。還挨得不清噢!妹妹的小臉都變了,看我那雙眼眼淚花子都打轉。

  剛打算說聲對不起之類,這妹妹就扭頭跑了,只流下滿眼的長髮飄飄。這功
夫,小武朝我這邊跑了過來,正跟她一錯身。妹妹已經跑出了飯堂大門。

  「還看呢,眼珠子掉了掉了……」小武一臉歪笑。

  「去球!不是你我怎麼能成犯這罪?我琢磨跑路算了。」

  「拉倒吧。這是哥們成全你。」

  「呦,我錯了,我認錯。」我笑,「不好好上班又亂竄,不怕被收容?」

  「球,誰敢治我?」

  「你丫能屄,你們家是公安局。」

  「那可不。」

  「什麼世道。」

  「走…別說那麼多,我們外邊去。這是飯嗎,這是人吃的嗎這?我請客。」

  「去你媽的,老子不是人!」我打了兩份,給他一份,「不是人吃的,你吃
不吃?」

  「吃,幹嗎不吃!老子不是人,是禽獸。」丫的鼻子要給他氣歪。

  找個位子坐下,我猛刨了幾口飯菜問,「啥事兒?」

  「小美回她大姨家了,要一個禮拜才回來。這一個禮拜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的
我可怎麼活,你說說。」

  「得得得,四肢健全的丫用我操心!」

  小武嘻嘻一笑,「說的也是。這不找你商量商量該怎麼個合理使用!」

  「你個雞巴天才還用教?沒時間,過兩天要考試。」

  「呵呵…呵呵,聖賢啊你。瞧瞧,這才幾天啊這兒就出息了,該慶祝,該慶
祝!」狗嘴吐不出象牙,懶得理他。

  「不說這個,剛才那兒怎麼一擋子事兒?」小武這比就這點好,絕不冷場,
除了在妹妹面前,但凡遇到上心的妹妹就傻屄了。

  「什麼怎麼一擋子事?」

  「那個小美美啊。」

  「你瞎扯什麼呢?」我不解。

  「嘿嘿,還裝呢?」這小子怪笑,「我小姑沒走兩天就動了凡心了你。」

  「滾!」我眼睛一瞪,「說什麼你,我啥時候成神了。」

  小武眼睛翻我:「得了吧,少來這套。我怎麼就沒見太陽打西邊出來過。」

  「那是你見識短。」

  「你見識多,那你雞巴教教我呀。這便宜姑父可不是白當的。」

  「操!」我失笑,「得,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說吧,晚上想去哪兒?」

  「哈哈……」來精神了,「我說嘛,老地方?」

  「就知道你丫沒出息。總去你不煩我都膩味!你姑父我知道個地方,要不要
見識見識?」

  「真的?」眼都綠了。瞧見沒,就這點出息。

  「據說好些個大學生都喜歡往那兒撮。」別逗他了,再說這比口水都管不住,
已經那兒意淫上了。呵呵,也不瞅瞅我是誰?這姑父是你白叫的,你自個兒先慢
慢陶醉會兒,也讓我消挺消挺吃口飯。

  我錯了。這傻屄整個兒一兒童多動症變的,都這麼些年了還沒改。真應了那
句: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哎,真是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

  「哎我說明子,剛才那妞真不錯,你要就這麼放過就可惜了。」

  「你他媽有完沒完,還雞巴要不要老子吃飯。」火大了!「而且老子連人長
什麼模樣都沒看清楚。」

  「不是吧?」小武這比這會兒真睜大了眼睛,足足有十幾秒,才哈哈大笑起
來,惹得周圍一通殺人的目光。

  「滾滾滾,有你在真他媽沒法吃這飯。」

  小武光棍的很,笑完立馬站起來走人。

  「還別說,還是那句話,這飯真不是人吃的,您除外。走嘍。慢慢享受吧,
姑父。」

  最後倆字說的極標準極大聲,周圍的目光刷的就飛過來。我臉皮再厚也坐不
住了。

  他媽的!死王八犢子!看老子不整死你!我一邊往外走一邊惡狠狠地想。

  *********  *********  *********

  我們去的那地兒地處北三環,離北師大不遠,從北京電視機廠那口子進去。

  這家Disco的名字叫蘇珊娜,地方簡陋地不得了,可越是這樣的地方年
輕人反而越多,又離大學不遠,所以裡面學生挺多。不單是北師大的,還有附近
四里八鄉的,有些孩子估摸著毛都沒長齊。這世道!也不知道這附近的工商城管
都他媽幹什麼吃的。

  強勁的曲子讓煙霧瀰漫的場子裡鬼影憧憧,那聲音鬧騰的能把屋頂都掀嘍。

  小武進去感覺可像是苦孩子回到了革命大家庭,那通激動。還直嚷嚷,「咋
不早帶我來,咋不早帶我來。」

  我心說:要不要再給你預備一奶瓶,瞧這點兒出息。怎麼說我也是你一事實
上的姑父,老這麼整,你姑還不得剝了我的皮,萬一再斷了我的口糧,那雞巴才
虧大了。

  嘴上卻笑,「傻了吧你,瞧這嫩口的樣,口水流出來了吧你。絕大部分包原
裝的學生妹妹,就看你有沒有本事。」

  「瞧好吧你,比這還賤的我都見過,何況是幫學生。看我不給她們好好上堂
生理衛生課。」

  「什麼年月了,還用你教,個個靈性著呢!」

  「靈性才好呢?你見過有喜歡傻比的嗎?」

  「見過,就你這號喜歡傻比。」我沒好氣回他一句。

  「嘿嘿,要不怎麼能當我姑父呢,給你說中了,我就是喜歡傻比,傻比好操
不是嘛。」

  「滾一邊去,別給老子惹事。」這小子喝多了德行不好。

  「囉嗦!咱幹啥來了,不是來干比的嗎?一會兒見。」話剛落,人就像條魚
扎進晃動地人海中了。

  我搖搖頭。四圍轉轉,又回到場子裡。望著燈紅酒綠,我覺著自己的腎上腺
激素也開始旺盛分泌,多熟悉的環境!小武一時半會兒是消停不了,看來我也得
找點兒節目打發。

  我轉悠半天來到櫃台上,跟酒吧的交代兩句朝邊上擠過去。邊上的位子上零
零星星的找個把人容易的很,沒幾秒鐘我就找到目標。

  靠近裡邊的一個角上坐著兩男一女,看著十七八的樣子都不大。男的一看就
是不學好的小混子,女孩我也立馬斷定不是跟他們一路的,穿著打扮不一樣。這
就好辦了。我走過去,往其中一個男孩肩上一拍。

  「起來。」這男孩蹭得站起來,旁邊那個也跟著起來,有些緊張的望著我。

  「瞅你媽的,滾!」我喝了一聲。倆男孩相互望了一眼。

  「找抽!」我伸手掂起茶几上的啤酒瓶子,還沒等我舉利落,這倆已經跑的
比兔子還快。失笑。這年頭的小兔崽子就是好糊弄。要我打他們,我還真有些猶
豫。像小武說的,來幹嘛來的,來找樂子不是。

  我一屁股坐在女孩身邊。

  這女孩子喝的估計沒有九分也有八分,小臉一扭:「你……誰啊你…。」剛
才有些距離看個大概,這會兒看清了,齊肩的碎發中間擺著一張看著喜人的小臉。

  外套撇在一邊,齊肩的薄毛衣,露著兩條白光光的胳膊,收身的毛衣把胸脯
襯的鼓鼓漲漲。下面一條牛仔褲簡簡單單。可惜主人已經讓酒精燒的北都找不著。

  倆小子還蠻有眼光,可惜要給哥哥受用了。

  聞到一股白酒的味道,估計進來之前就已經同酒精戰鬥過。見的多了,多半
是感情上的問題。現在的小女孩怎麼個個都拿自己不當個事兒!難道她們都沒聽
說過這世界上還有色狼這麼一種人存在嗎?

  「想喝啊,哥哥陪你喝。」

  女孩剛放下的頭又抬起來,迷糊著道:「哥哥…?你誰啊你…」

  迷著眼睛望著她,嘴小唇薄小一環,老二插到這樣的小嘴裡一定滋味不差。
也就是一想,胯下就有些熱流堆積。

  「操,不就是那麼點破事,至於嘛?就連哥也不認識了!」我故意發怒。

  女孩看了我好一會兒,似乎想努力從已經發蒙的記憶裡把我找出來。

  那不白使勁兒!哪能給她時間去多想。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小手柔軟,就是
有些冰涼。

  「你也不想想,想喝酒,喊哥來陪你啊,一個大姑娘家的一個人躲在這兒喝
悶酒,出事咋辦?他不待見你,有哥哥在啊。有哥哥陪著,你想怎麼喝就怎麼喝!」
我說的那叫一語重心長。

  這話女孩聽進去了,她看我一眼,一下撲我懷裡,抽動起來。嘿嘿他娘的,
果然沒有白忙活,這把小賺。

  女孩家的身體柔軟纖巧,喝多了之後更加的泥似的,少女的體香直往鼻子裡
鑽,這叫一舒服。胸前的青春活力秋收的麥穗似的沉甸甸直壓著我。褲襠裡消停
多日的傢伙事兒立刻對她行了個抬頭禮。

  再加把火。

  我一邊輕輕撫摩著她的背,一面在她耳邊柔聲說:「哥哥陪你喝,陪你喝個
痛快,什麼不開心的事都讓他媽的煙消雨散。今哥哥就陪我這好妹子好好一醉方
休。」酒吧已經把我的酒端上來放在几上,一早吩咐好的。

  聽了我的話,女孩從我懷裡把身子撐起來,嘴裡嘟囔,「喝酒,我要喝酒…
跟哥哥喝…一醉方休,什麼…都不想…不想…不想……」這就對了。

  「干!」兩隻小燕撞在一起,發出「乒」的一聲。

  我迷著眼,摟著細軟的腰,看著女孩仰脖把酒往嘴裡灌。我這時也把自己的
清空。她一隻很快見底兒,有些順著嘴角流下來。奶奶的,再給你來一隻!

  「夠不夠?還要不要?」

  我掰過小臉。原本靈秀的眼睛直的,眼神裡更多的是迷滯。啤酒的酸香氣息
從半張的小嘴裡吐出,還有一些口腔的味道,說不出的淫靡,真想就地就把她正
法!

  她一點兒沒反抗,粉潤的小嘴湊到面前,「要喝,還要喝……」

  又干一隻,她有些咳嗽,酒沫子亂濺。這哪是喝,純粹是灌。我拍拍她的背
讓她的咳嗽稍稍地平復一下。

  她把小臉仰起來,「哥,我…想…想去…廁所。」

  說話的功夫雙腿不安的並了並。我心說就等你說呢,這麼快報銷兩瓶,你當
自己是個大暖瓶?不過酒量還行。

  「要哥哥陪你去不?」我問。

  她搖搖頭讓我一怔。又看她點點頭,跟著一隻白嫩的胳膊挎在我肩上。

  奶奶的,我失笑。

  我半摟半抱著她朝衛生間走去,找到裡間的一個位置。在昏暗紫紅的燈光下
我把她扶了進去。隨手把門鎖上。

  我根本不用操心是不是有人進來撞到!之前看過環境,發現不時的會有一前
一後的搭檔從裡面出來。況且從廳裡過來一路的燈光搞成這雞巴曖昧,老闆絕不
是吃多了想在廁所裡搞情調,多半是方便實現一些不能明言的想法。隔壁隱隱約
約地傳來聲音,用屁股想都能知道幹嘛。所以我扶她進來是理直氣壯。

  她還吊在我臂彎。

  「到地兒了。」

  她迷迷糊糊的點點頭,伸手扯牛仔褲的扣子,幾把沒扯開就往下坐。

  慢著!這可不行。扶著她,騰出只手解開她褲扣。她靠在我身上動都不動。
單手想把她的牛仔褲扯下來,可半天沒動靜。她穿的這種緊身型的緊緊包裹著豐
滿的臀部,好看是好看,可她娘的脫還真費勁兒,非得兩隻手。

  我吁了口氣,蹲在她面前。她隨著我軟軟地上半身就往下,我趕忙弓起背,
她順勢就趴在我背上。靠,還從沒幫這麼大的閨女把尿,我雞巴真成姑父輩的了,
呵呵!

  我把牛仔褲把她腰上剝下來,一路不客氣直擼到腿彎處。

  嗬,這妹妹這腿長的可真美,筆直嫩白,摸起來柔滑滑嫩僕僕地。一條粉色
的低腰內褲裹著剛剛長成熟的陰部,黑色的陰毛在半透明的內褲裡隱現,褲底漲
卜卜得透著飽滿,屁股又白又圓,翹不稜登的。

  稍一呼吸就聞到從她陰部散發的攪拌著一些淡淡騷味的淫靡味道。

  我壓抑住現在就把嘴巴湊上去的念頭,跟著把內褲幫她除下。

  陰毛不多,服帖在陰唇的上方一小片地帶。光線不夠,可不妨礙我近距離的
欣賞女孩新鮮的嫩穴。陰唇不大,薄薄的守著一線天,顏色比肌膚的顏色稍深,
一看即知是被開發過的,開發的程度還不深而已,因此透著鮮嫩。此刻不知是不
是尿漲的緣故,中間被守護的縫隙微微張開,鮮艷潤澤,頂端的嫩芽已經紅珠微
探。

  少女的體香混合著性騷的味道變得強烈誘人。

  面對如此鮮嫩的美味,老子到底沒能忍住。忍不住貼過去舌頭深入她的小嫩
穴中飛快而徹底地品嚐了一番。年輕水嫩的味道到底不同,連肉縫中夾帶的尿騷
都帶助性!

  不敢久來。萬一她閘門一鬆,給老子香液灌頂。況且這個姿勢也不能盡興。
縱是這樣,還是讓我領教了她的好滋味。先讓你放放水再說。我匝吧匝吧嘴有些
意猶為盡。扶著她坐好,自己直起腰。

  我看著她,目光還是很自覺的就滑到她下面。

  她毫無知覺的大張著雪白的腿,同樣毫不掩飾著她的小嫩穴。一會兒聽到水
響,就見陰毛下端的小肉縫張開,跟著噴出一股強勁的水柱。視覺衝擊絕對厲害
啊!刺激!我拉開褲鏈,忍不住將鱉了許久的好兄弟放了出來。

  粗大的傢伙在女孩的面前幾公分而已,圓大充血的龜頭直指著她,我只要稍
微一挺就能頂在她微微半張的小嘴裡。她渾然不知。能不能聞到哥哥的味道,一
會兒這傢伙就會讓你嘗到它的滋味了,我色迷迷的盯著她想。

  尿了很久,水柱才弱了下來。她鬆了口氣,有些緊張的身體鬆弛下來。有些
要倒,我連忙扶著她。我有些尿意。看著她迷閉著眼,一臉的放鬆,半開的小嘴
讓我忽然有了計較。

  稍稍彎了彎腰,湊到她耳邊,「哥這有酒,還喝不喝?」她下意識點點頭。

  「那哥哥給你喝。」喝好東西。

  「把嘴張開,哥哥餵你。」我輕聲道。她果然聽話地張開了嘴。

  我站直了,一手扶著她的肩,一手扶著雞巴頂在她的嘴唇上。干,光是龜頭
接觸的柔軟就讓我深為自己的靈機一動而自豪而驕傲。這嘴嫩口的,應該沒幾個
人用過!

  輕輕一頂,看著龜頭撐開柔嫩的雙唇,沒入。立刻感到口腔的濕潤火熱。

  我倒吸了一口氣!軟活、酥麻、舒服。連屁股都跟著舒服!

  馬上會讓她喝下我的聖水,我更覺得渾身發熱。不敢太用力,一旦嗆著她搞
到尿液橫飛,這個遊戲就不好玩了。撐著她的頭,把雞巴又稍微往她嘴裡送了送。
立刻感到她的柔軟舌頭很自然地在漲得紫紅的龜頭上舔了舔。舌尖還很靈巧的在
龜頭下沿的縫兒過了一下。

  「哦」我禁不住低低地呼了一聲。操,連老子的敏感地帶都知道!

  現在是喝的時候,可不是舔的時候,乖乖,再舔哥哥我可尿不出來了。

  我有意控制。噢,尿門打開了。第一股尿液送入她嘴裡。她飛快地嚥了下去。
我馬上送出我的第二股,第三股……她照單全收。

  「好喝嗎?」我有些邪惡地問。

  她半閉著眼睛,含著我的雞巴不說話,只是點點頭。

  我抓起她的一隻手把它放在我的雞巴上,「自己喝,要用點勁吸才喝的舒服,
哥哥也能跟著舒服。」

  她點點頭。不多吩咐,小手緊緊握著雞巴,小嘴裹緊雞巴。她開始用力吸。
小嘴巴這一用力,讓我渾身一陣酸軟,原本有意控制的尿意瞬間不受指揮,隨著
她小嘴的一吸一吸,一股一股的排進她嘴裡。她邊吸邊吞嚥。

  開始我還會去控制,可隨著膀胱裡尿液的減少,她喝的順暢,到後來就根本
沒法控制,直想著舒坦的將一泡尿尿得乾乾淨淨。一開始的惡作劇竟然變成通體
的享受,原來這女人給男人裹尿是這麼個舒服勁兒。操的!真的是賺到大!

  隨著渾身上下一個尿禁,女孩完全受用了我的這泡尿。想想這可是老子有生
以來第一次尿的這麼曲折,可不論是過程還是結果都是同樣的妙不可言。渾身的
毛孔無一處不舒坦,豬八戒那廝吃人參果也不過如此吧。

  女孩還在繼續,似乎還未盡興。看來不但是哥自釀的酒你喜歡喝,連這倒酒
的龍頭你都喜歡!哥成全你,讓你吃個夠吃個飽。繼續用力,對,一會還有更好
的。

  傢伙事兒在口水的滋潤下愈發的粗壯,她的小嘴被我粗大的雞巴塞得滿滿當
當。我發現她邊吸,那只握著莖桿的小手邊輕輕套動。這變化讓我意外!的確,
不但一直在吸,而且明顯感覺到舌尖在敏感位置舔弄,還有下意識的吞吐吸吮。

  快意馬上上了一個台階。我還在琢磨著用什麼法子讓女孩來次徹底的口交。
這下好,都不用說。看她癡迷專注的樣子,難不成她把我當成了另外一個人!娘
的,今晚是個好日子。

  我趁著她給我口交的當兒,撩起了她的毛衣,毛衣下面直接就是胸罩。前開
式的黑色胸罩把年輕嫩白而豐滿的乳房裹的飽飽漲漲,白嫩的乳肉隨著她的動作
不停的顫動。把扣解開,奶子被解放出來,嬌嬌挺挺,自由地抖動。我一邊一個
握在手裡把玩。奶子充分反映主人的青春嬌艷,手感極佳。乳頭不大,粉粉嫩嫩
的在手裡變硬。

  我肆意的揉捏。女孩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口腔的動作明顯加強。操!有感覺
了!我繼續用力,女孩口中發出凌亂的嗚咽聲音。拚命地把龜頭往口腔深處引,
無奈我的雞巴粗,她的嘴又小,總感到她使不上勁。真是個好女孩啊,真有伺候
男人的天分。媽的,是哪個孫子不懂得享受,這樣的女孩也會放過。

  快感逐漸堆積,我變得不太滿足這樣的口交。我鬆開一隻乳房,手攬在她腦
後,一下一下的對著她的小嘴抽插。起先我插的較淺,可隨著慾望的不斷延伸,
動作開始變大。我開始有了射的衝動。

  龜頭幾次不小心頂到她的喉間,頂得她有一陣兒不停地扭動。這樣一來似乎
更刺激了我,掙扎只會讓我操的更凶更有力。她極力的想要擺脫。可是醉酒後的
無力讓她的掙扎近乎兒戲。

  小騷貨,都到這會兒還想著躲開那可不成,今晚就用你的小嘴給哥哥好好發
發火,哥哥好久沒他媽洩了,准保一會放到你嘴裡的豆漿是又濃又有營養。

  我故意把雞巴狠狠頂進去。龜頭明顯進入她的喉嚨。雞蛋似的龜頭壓迫著喉
管讓她極度的不適,甚至胃裡的東西能吐出來。不過這麼個粗傢伙堵嘴裡,嘴又
這麼小,又怎麼可能吐的出來。胃液翻騰反而造成胃的收縮,反射到喉管的痙攣
帶動喉部食道的強力收縮。這可比直接插到陰道裡更會讓陰莖得到最大的刺激,
特別是龜頭。

  我特意享受了一會兒女孩食道對老二的充分包夾。不是蓋的,操到這個份兒
上,可不是操下面可以比擬的了。即便是雯雯的深喉也不如此時此刻我對一個陌
生女孩的侵犯來的過癮刺激。

  女孩下意識的抱著我的腰。推又無力,到後來則變成了一種支撐。而我完全
沉浸在這種侵犯所帶來的驚人快感上。

  我又聽到水響。

  一股熱尿的騷味從下面飄上來。這小騷丫頭的居然被干到失禁。上面的小嘴
叼著男人的粗大肉棒,下面的小嘴淅瀝嘩啦噴水。光這麼一想,就讓我腦部充血。

  媽的騷屄!操!我操!我操爛你的嘴!

  狂擺跨部的我瘋子似的。女孩被操的口水四溢。好,口水多了操的更順暢更
舒服。這道理跟日下面是一回事。舒服!要到!緊趕慢趕的,我猛得用力一挺。
手上也沒閒著將她的頭狠狠地按向我胯間。

  女駭悶哼了一嗓子,頭被按在小腹,臉直接被埋在腹部凌亂濃密的陰毛叢中。
雞巴穿過柔滑似乎穿過了一個極小的通道,然後被緊緊裹住。

  身前女孩一瞬間拚命掙扎。小手有下沒下的拍打著我。我完全不理,死死按
著她的腦袋。一波一波的衝擊隨著喉嚨處劇烈脈動的痙攣不停的擊打在龜頭最敏
感的位置,尤以馬眼為甚。

  「噢……」我悶吼了一聲。

  極端的快感在全身不可抗拒的劇烈顫抖中爆發。不能不射,不得不射。身體
一僵,屁眼一酸,馬眼一張,股股熱流肆無忌憚的噴發。每噴一下,都感到了她
食道的劇烈收縮。

  一股強烈的快感包住了全身!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了爆發。我的意識短暫空
白了片刻。爽。爽屄了!縱然有些短暫的疲憊,可心花怒放的狂喜是任誰不能替
代的!

  從她嘴裡慢慢地抽出已經變軟的雞巴。不留神一鬆手,女孩立馬往下面縮。

  我眼疾手快一把撈住。看女孩的樣子知道她有些失神了。不過只要沒清醒就
什麼都OK。看那樣還不算太慘,沒什麼東西流出來,氣回過來也就沒事兒了。
正想,看她面色一變。我叫聲不好,說是遲那是快,把她身子一轉,頭一按,還
沒對正馬桶,口中已然箭噴。

  可惜!你哥哥忙活半天,全叫你給糟蹋了!

  女孩在吐。我也沒心思再摻和。干也干了,別真以為自己是人哥?有機會再
找你給哥哥我嘬雞巴吧。吐了個淅瀝嘩啦的,瞧這味兒沒法呆。

  我伸手在女孩後背拍了幾下就想扭開門走了出去。可馬上我又打住。原因很
簡單!女孩手撐著馬桶吐,身子正背對著我。雪白的屁股剛好落在我眼底。她吐
的昏天黑地的,哪顧得上此刻連褲子都還沒提上。本來已經軟下的雞巴又有些動
靜,我心裡跟著一動。瞧這屁股水嫩的樣兒。到這會兒,我還真有些猶豫!

  靠,這麼白嫩的屁股放過了可真有些可惜!去球!不想那麼多,送上門的好
東西真錯過可他娘的傻屄到家了!

  小嘴收拾過了,這小屄也順帶吧!這麼一琢磨,我立刻不含糊了。

  她吐的跌跌撞撞的,差不多身體要爬在馬桶上,兩條腿看情形軟的撐不住,
得虧我的手撈著她的腰!有點費勁兒,我猶豫了一下,空著的那隻手還是落在女
孩的屁股上,摸了幾把,手探到屁股中間。嫩嫩軟軟的肉縫濕漉漉粘唧唧的。

  女孩不安分的扭動著。

  「別動,讓哥哥疼疼你……」我說著,手指分開了她的兩片濕滑的肉縫,一
根指頭沒費什麼周折就插進了她的陰道。

  「哥…你幹嘛呢?…我…頭暈…頭暈呢…」女孩嘟囔著。任由著我的手指在
她的陰道中肆意的進出。

  「這麼著……」我說著,把馬桶蓋翻下來蓋上,跟著推著她繼續彎著腰撅著
屁股。她手撐在馬桶蓋上,可身體還是軟的死沉。我想了想,沒辦法讓她按正常
姿勢給我幹,索性將她推得趴倒在馬桶上。她可好,直接將腦袋枕在水箱上,屁
股朝一邊歪。

  我嘿嘿一笑,又擺弄了幾下,將她變成跪爬在馬桶蓋上的姿勢。沒別的,小
丫頭只需要將屁股撅好了給哥哥操就成。好在褲子卡在腿彎上,這麼個姿勢下,
她的屁股還正好對著我,方便!我手扶著她的腰,擺好位置,將半硬的雞巴頂在
她的肉縫間。

  再不敢耽誤!我扶著雞巴分開她的肉頁,朝裡面前進。不出所料,用的次數
的確不多!哥哥來了,哥哥好好給你開發開發!慢慢的擠開關口,順著濕滑的滋
潤腔道,我將雞巴完全的插進了這個素不相識的女大學生的陰道中。

  「唔……」我深深出了口長氣。

  真他媽舒服,不是一般的,是非一般的。要不怎麼都說找學生妹妹呢,感覺
是不同。嘴上含的地道!這小嫩屄夾裹的更地道。

  一旦找準地方,這雞巴不用我吩咐,立刻變得龍精虎猛。我立馬扶著女孩的
腰前後擺動著腰胯操弄起來。女孩迷迷糊糊,神智不清的接受。也許根本是無須
考慮對方的感受,我的快感堆積的水到渠成。

  飛快的抽送漸漸將我往我追求的境界送去,猛然深深地插入她的陰道深處,
我毫不猶豫,不可控制的射了。

  稍是消停後,我開始事後的清理。無非是將她的褲子給她穿上,至於留在她
身體裡面的紀念,嘿嘿,讓這閨女慢慢消化吧!

  出來的時候習慣地看看表。嚯,折騰一個多鐘,也夠這閨女受的。沒辦法,
有些日子沒去火了不是。帶著通體的舒爽,我邁步回到大廳。此刻的舞曲音樂仿
佛是恭迎我凱旋的號角。


                (二)


  小武這傻屄竄哪兒了!我拿眼睛在場子裡一通好找,終於給哥哥找著了。可
這傻屄幹嘛呢?不是說好了玩兒來了嘛!我眉頭一皺。

  池子一角。這小子不知道跟誰槓上了。

  燈影搖曳的,實在看不太清楚,就見小子瘦高的屄樣一竄一竄的。

  狗改不了吃屎!喝點馬尿,連爹媽姓什麼都分不清了。我希望在我趕過去這
短短的幾秒鐘這小子別衝動。千擔心萬擔心還連帶囑咐過的,就是不長記性。胸
口立刻堵著口火氣。還好我趕過去的時候,雙方還都沒動手。虧我的時間把握的
將將好,幹完就走,沒在那小妹妹身上瞎磨嘰。

  已經看清楚怎麼回事兒。

  小武對峙的是倆混子,個兒跟小武沒得比,可比他榜多了。一旦動起手來,
小武絕對佔不到什麼便宜。小武這比不是傻子,所以扯這麼半天,他都能耐這性
子,多半心裡估摸著我指定能看見。

  留心到他眼神四外飛瞄,我呵呵一笑。

  他們這兒咬上了,跳舞的自動給他們留出了一塊兒地方,有的在看,多數的
還搖呢。慣了,每天晚上這裡不掐兩架,那才不正常呢。

  我站在看的那撥兒裡。正小武對面。這小子靈性點兒,一準兒能看見我。不
愧是我兄弟,眼光雪亮。

  小武賊亮的眼睛閃動了一下就看到我了。似乎底氣也足了,提虛勁兒的腰桿
兒更扎的筆直……

  沒兩分鐘,我大體整明白怎麼一回事兒。對小武的氣也消了不少。倆妹妹跳
舞,這倆小子上來搭訕,一語不合,有點拉扯的動作,小武絕對是想扮演一回英
雄救美,沒估計現實就一猛子蹦出來了。這傻比也不看看人兩個,他一個,萬一
我沒趕趟兒,自己個怎麼下台。

  可我也瞭解這比,沒看上人家姑娘用槍指著他也別想不會。

  其實就算不聽光看架勢我也能明白,舞廳的糾葛百分百少不了跟女孩有關。

  瞄了一眼小武身後站著的倆妹妹,估摸就她倆。一長髮一碎發,屬於帶出去
不會掉架兒的主兒,行。

  碎發的小臉帶些個驚慌,長髮的妹妹卻透著興奮。雄性為雌性而戰,人在這
會兒就他媽不是人了!這都哪跟哪兒!事情整明白了,我也就失去了磨嘰下去的
耐性。既然你哥哥姑父我來了,你就別站著了。

  沖小子打了個手勢,小子看到立馬臉色一變。比我還沒耐性對著其中一個,
撲身。小武打架絕對不要我操心,慣了。要速度有速度,要狠勁兒有狠勁兒。還
有一點,聰明。

  他對上的不是跟他拌嘴皮子的,而是旁邊的那夥計。這小子悴不及防,小武
的拳頭已經重重砸在臉上。鼻樑骨的位置,都不用看,估計沒倆月不能下地。這
傢伙噢的怪叫一嗓子,抱著臉就往地下縮。

  跟小武拌嘴最凶的小子這才反應。就這反應還混呢?沖,往哪兒沖。我不就
站他身後呢。伸手一把揪住他頭髮,一拉一擰。頭髮吃痛,身體失去平衡,整個
人被我扯的側倒。我這膝蓋還等著他呢,讓他的頭跟我的膝蓋來一次親密接觸。

  這一撞,他哼都沒哼,手一鬆,人就趴地上,屁都沒放一個。

  看架的人估計看著也沒勁兒。還不定怎麼的就完事兒。所以,舞照跳,屁股
照扭,腦袋照搖。小武一臉興奮。

  「傻了你,還等照相拿獎狀呢?」沒完了你!拍他一把。

  這傻屄才頓醒!「哦,走。」「還有呢?」我提醒他。

  這回他不傻了,返過頭湊倆妹妹身邊,嘰裡咕嚕一陣,其中一個不時瞅瞅我
這邊兒。碎發的還有些憂鬱,長髮妹妹趴在她耳邊又說了兩句,末了她點點頭。
這就對了,別耽誤哥哥時間,哥哥時間寶貴著呢。

  「搞定!」

  小武一臉得意。還用你說!我倆前頭走,倆妹妹後頭跟著出了蘇珊娜。

  「去哪兒,老大?」小武望我。老大都出來了,真混黑社會了。

  「少貧。」我憋住笑。「東四。」倆妹妹在一邊偷偷望著我倆。

  「走,妹妹,哥哥們請兩位妹妹吃夜宵去。」

  倆妹妹撲哧一樂,像一對姐妹花。長髮白他一眼,甩甩頭髮笑著說:「去一
邊去,誰跟你哥哥妹妹了。」

  小武呵呵笑:「剛才不是,這會兒就是了。來吧妹妹,要不哥抱你過去?」
他作勢,長髮咯咯一笑,閃到碎發身後了。閒話沒有,我們四個拍部小面兒,拍
馬奔了東四。小面這玩意兒就是好,便宜又寬敞。把個妹妹在裡面,前後不搭,
愛咋整咋整。關鍵是小面承載了太多我對北京的記憶。可惜現在沒了就忒懷念。

  上了東四進胡同直殺老一居。

  老一居名為居實際一簡單臨建,跟南方的大排擋差不多,裡面的東西跟其他
地方沒什麼不同,唯獨一樣,面好吃,酸湯麻辣的那叫地道。尤其喝高了酒來這
叫一碗,連湯帶水的那叫滋潤。老闆跟我都熟透了,來自陝西,見我們一夥,都
不用多問就下單了。

  小武跟長髮一堆兒,碎發坐我邊上。

  四人坐定,小武那嘴巴就像關不住的水龍頭,天南海北的那一通海吹,宰的
兩個妹妹花枝亂顫。閒扯當中我知道倆女孩是北師大大二的,長髮的叫劉萱,跟
咱們奧運冠軍湘妹子一個本家姓,不過來自河北石家莊。碎發的妹妹叫王雨虹,
卻是個地道的湘女,湖南郴州,去廣東坐火車必經之地,舊時的古戰場。

  酒開了五六隻,倆妹妹被我們七蒙八拐的喝了不少,小臉各個紅撲撲地煞是
好看。反而我和小武有企圖,都沒怎麼喝。酒這玩意,控制好了那是一件利器。

  這不,還沒怎麼地了,倆妹妹已經一口一個哥哥的喊上了。

  老闆打身邊過的時候衝我擠擠眼睛,那意思在明白不過了。我笑笑跟他點點
頭。

  今晚的主角可不是我,是小武。所以我不多說,由著他現。何況有了剛才那
一通整,積攢小半個月的火去了大半。想想那閨女上下兩張小嘴的柔軟和擠兌,
真是不錯。

  「你怎麼不說話?」身邊的王雨虹輕輕地問我,小心翼翼。

  「你怎麼也不說話?」問她。

  「都聽他說來著。」說著朝小武那方瞟了一眼。

  「怎麼?不開心?」我笑瞇瞇地問著她。看我一眼,她搖搖頭。

  「學什麼的?」

  「文秘。」

  「文秘好啊。」我笑著說。她臉一紅,不說話。

  「怎麼了,我說錯了?」

  「不是。」她搖搖頭。我才有意打量了一番,打量的結果怎麼看她都不像是
個在外面混的女孩。同樣是大學生,劉萱更放的開。不會看走眼吧我。

  「怎麼去那地兒?」我又問。

  「哪兒?你說蘇姍娜啊。」

  「算是吧。」我點點頭。

  「什麼叫算是吧?你說話真逗。」她咯咯笑起來。嘴唇一張一合的,露出兩
排牙齒白瓷似的。

  「是劉萱喊我一起去的,以前從沒去過。沒想到才去就……」

  「才去就撞著色狼了。」我幫她說。

  「可嚇死我了……」她說著拍拍胸口。

  「還好碰著哥哥我。」

  「才不是呢。」她飛快看我一眼。

  這小娘們,如果不是生裝,就他媽是個演員。難不成老子真是走桃花,撞到
只雛兒?沒這麼邪乎吧!沒治!我這心思沒兩下又想邪了。真是憋得久腦袋都憋
壞了不成!

  「你們經常去那兒啊?」

  「我也是第一次去,沒想到第一次就遇著你,你說這是不是緣分?」我說著
一把抓住她的一隻小手。小手軟活兒細膩,握著象沒握。小手的主人被我的舉動
嚇了一跳,身體刷地繃直。還裝!我心裡想。

  她輕抽了一下沒抽開。臉已紅到耳根子上,小胸脯緊張地一起一伏。有點意
思!又抽還是沒抽開,她轉過小臉看我,發現我眼不眨的看著她。她慌地小臉又
扭開。我心說小雞落在老鷹手裡還能跑了,那老鷹還混個屁!

  「怕我?怕我吃了你?」問她。她又瞅瞅我,臉一紅低下頭去。過半天又輕
輕搖搖頭。就說嘛,就不信你那小手就沒人拿過。

  「你以為還是吃人的舊社會,我是那個吃人的黃世仁?」

  她聽了忍不住笑起來。轉過小臉看著我說:「看不出你可夠壞的,你比黃世
仁還壞。」

  「你這是恭維我,是誇我呢!我怎麼覺得我不但壞,我還帥?話說回來了,
你見過黃世仁,跟他是親戚?這麼瞭解他。說我比他還壞。那可是個階級性質的
問題,把我抬到他那個高度。這帽子可扣的有點高了。算了,為了你,我勉強戴
一回!」

  「你亂講,誰跟他是親戚。你才跟他親戚呢?」她嬌嗔,眉眼蕩漾著笑意。

  「算是吧。」我一把攬過她的小腰,貼過去狠狠地說道:「我承認我是他親
戚,知道嗎?我不但是他親戚,還是他大爺。他吃人,我也要吃人了。」我聞到
從她身上散發的體香,心有點癢癢。這小娘們,放過了那才是瞎了眼。

  她估不到我這麼直接就敢摟她,扭了一下身子,想脫開我的手。可我摟得倍
兒結實,根本沒給她機會。她急地小聲對我說:「別這樣,他們看著呢?」

  原來如此,那就悠著點兒!我微微鬆了鬆手,還圍在她腰上。她似乎鬆了口
氣,把身子坐直嘍。聽到劉萱有些放肆地笑聲,那酒喝的,這妹妹眼睛裡能滴出
水來,小臉閃著光,「這兒可是公共場合,你倆就不能忍忍?」

  王雨虹被說的臉啪得羞紅,啐道:「死萱子,你亂講什麼呀?」

  小武這王八蛋也拿眼擠弄。我瞪他一眼。小子還算醒目,立馬摟過劉萱,嘴
裡放炮:「別理他們。他們能這樣,咱也行,別輸給他們。」

  劉萱任他摟著,歪著臉看著他。「咱倆這算啥關係啊,你摟著我?」

  「還沒整明白?不早給你說了嗎?哥哥妹妹啊。」

  劉萱眼睛一勾。「美的你。誰跟你哥哥妹妹了。」

  「喊都喊了,還不認帳。」

  「我喊了嗎?我喊了嗎?我剛才那喊狗呢。」小武大樂笑著:「我就是狗。
狗來了。」說著,貼上去,伸舌頭就往劉萱臉上舔。小娘們咯咯笑著拚命在他懷
裡扭。這孫子真雞巴扯!我失笑。

  王雨虹睜大了眼睛看著這倆人,一臉的驚訝,估計沒想到劉萱會這麼瘋的!
連我拉著她緊緊靠著我她都沒發覺。一對眼神,小武會意。

  「回家嘍回家嘍,吃飽了喝足了,回家困覺嘍。」

  「那……那……」王雨虹一聽,立馬想站起來。

  我緊緊箍著她細軟的腰。她動都動不了。

  「萱子,萱子……」

  「虹虹,幹嘛?」劉萱醉迷迷地望這邊。

  「咱們……是不是該回學校了。」說著飛快看我一眼。

  「回學校?別傻了你,我還沒玩夠呢。要回去你回,我不回去。」

  小武也跟著起哄:「是啊是啊,待會兒,咱們回去好好接著玩。」就差沒立
馬拿下。

  「想回去,我送你。」我說。看小娘們急的樣兒,呵呵。

  王雨虹聽我這麼一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劉萱。「那她呢?」

  我一笑:「有我那兄弟陪著她呢,我那兄弟人挺好,有他陪准保沒事。」

  「我……」欲言又止。

  「要不這麼著。」我停頓了一下。她眼睛立馬瞅過來。

  「你陪著她一起回地兒。這天都這麼晚了,回去你們怎麼進宿舍?再說了,
這麼晚回去,這影響也不好啊,是不是?不如,明一早,我送你們回去,還不耽
誤事情。」

  她想了想。問:「那………那你們住哪呢?」

  「保利那邊兒。」我抓著她的手用力握了握。跟著又說:「你真怕我把你賣
了啊,這年頭女孩子可賣不了幾個錢。」

  「去你的。你怎麼說話這麼損啊。」她笑起來。搞定。

  一個小面載四個一路下去直奔東直外。

  小武摟著劉萱坐邊上。倆人腦袋擠著腦袋,嘀嘀咕咕,不時還有一兩聲笑。

  生怕別人不知道這倆人那親熱勁兒。

  我摟著王雨虹做後屁股。我到這會兒到不是有意識的佔她便宜了,長夜漫漫
地有工夫整。主要是這天氣,五月介的天氣,夜晚往後的夜裡這風吹的颼颼地,
不冷是假。抱著就為一取暖。懷裡的小娘們任我摟著,怕也是有點冷。特意問了
句冷不冷,她點點頭。我趕緊把她往懷裡緊了緊。她不出聲,我也沒心思多說。

  看著倆孫子的表演,姑娘家暖暖的體香有陣沒陣的往鼻子裡鑽,褲襠裡的軟
蛇不知不覺的發硬發漲。這心裡就盼著趕緊到地,讓這小娘們用那小手好好給擼
一擼。

  保利大廈後面,有很大一部分機關的院子,小武家裡就有一套。本來這房子
是小武姥爺姥姥住的,可後來硬是住不慣非回陝西老家,小武家裡拗不過老人只
好讓他們回去,這房子就空下來了。一來二去的成了我們的點兒,雯雯還跟我來
過幾次,那是實在找不到地兒,又不想開房。

  進院子的時候,看門的大媽有些個狐疑的看著我們。

  小武靈性,「大媽,您不記得我們了,我是小武啊。來了幾個朋友沒地去。
打擾您了。」

  「噢,是牛子啊,怎麼這麼晚,這孩子。天兒冷介的,趕緊回去吧。關好門
窗,小心防賊。」

  「哎好嘞。大媽您休息您休息。趕明兒我看您去……」

  防賊!我們不就是嘛,採花賊。

  小武又囉嗦兩句,摟著劉萱前裡走,劉萱到是理直氣壯的。王雨虹靠在我懷
裡,臉都快藏我衣服裡的。

  房間是老房子的格局,兩房的那種,廳在中間。

  「呦,房間挺乾淨的嗎!」劉萱先把房間都轉了一遍,看來小武這比在車上
大概跟她說了個情況。個孫子,嘴上就是沒門。

  「那當然,也不瞧瞧哥哥們多會收拾。」小武接。

  我喜歡房間乾淨整潔,不然不得勁兒,妹妹們上門瞅著不舒服,這第一印象
就不好。冰箱裡放了不少東西,隨時都有東西吃,臨時抱佛腳也不是我的個性。

  王雨虹進來沒劉萱那麼竄,安靜的找個地坐著。

  小武從冰箱裡套出來大堆零食,當然還有啤酒。

  「妹妹,要不要再來點?要不一會可沒勁兒。」

  劉萱臉一紅,罵道:「狗嘴。」

  小武嘿嘿一笑,大手一張,「狗嘴來了,讓哥哥狗嘴唄一個。」

  王雨虹站起來,來到我面前,「請問,廁所在哪兒?」

  我一笑,「這麼客氣?來,哥哥帶你去。」

  她不好意思地輕輕一笑。

  這小娘們,我漸漸有些喜歡她了。有點感情投入,這一會兒玩起來才會盡興。

  現在我幾乎已經可以肯定這個小娘們絕對是個雛兒。但可別是個處兒,麻煩。

  有些人喜歡做女孩第一個老公,我不是不喜歡。我幹嘛來著?玩,不是當生
理衛生老師。工作跟消遣我分的很清。

  她比我矮的多,跟我這一站,真有點兒小鳥依人的意思。

  臨到門口,我忽然起了個惡作劇地念頭。一把抱住她,一低頭一口就親在她
小嘴上。

  她掙了一下,跟著身子發軟癱我懷裡。我吸住她的嘴唇把舌頭頂進去,她僅
唔了半聲接納了我。正如我料,唇舌溫軟,口氣清新,小嘴裡滑軟柔膩。再放開
時,小臉一色兒的羞紅,目光散亂。

  「待會兒見。」我拍拍她的腦袋,把她推進衛生間,隨手帶上門。

  想想多久沒跟這樣的學生妹妹鬧騰過了,不記得了。這清新新鮮尤其清澀的
滋味讓下體急速地充血漲大。想著即將要開發的年青肉體,我有些個迫不及待。
靠!我深吸了一口氣。又不是沒玩過女孩子,提個什麼虛勁兒。好東西要慢慢品
嘗。

  回客廳才發現就我一人。

  小武行啊,長記性了。知道給我挪位置了。他們那間飛出的低笑好像配合我
的猜測。我坐在沙發上。開了一隻啤酒,咕咚咕咚喝了幾口。猛一偏臉,正瞧見
王雨虹這小姑娘站在過道那兒。

  「幹嘛呢,有位子不坐。買了站票了,多錢一張,我買一張陪你站會兒。」

  她臉上羞紅未盡。聽我這麼一說,輕聲一笑,說道:「對不起,賣完了。」

  走過來坐在我邊上,和我中間還隔了段距離。眉宇間還有點那麼點兒瑟瑟不
安的勁兒。

  她是盡量想讓自己放鬆。

  「他們呢?」她明知故問。「誰?」我也明知故問。

  她不說了,也不看我低著頭,「你哪兒的?」

  「幹嘛,什麼時候變片兒警了?」我笑。

  她飛快的瞪我一眼,輕聲說:「不愛講拉倒,反正從你嘴裡出來准保沒什麼
真話。」

  「有這麼嚴重嘛。」我拉過她的一隻手放在我手心裡,笑著道:「你很可愛。

  這句話向毛主席他老人家保證絕對是真心話。「她讓我握著,輕輕一笑。

  我一把把她抱起來。

  「你幹嘛?」大為緊張,「放我下來啊!」又喊,還不能大聲,怕給裡屋的
聽到。這通兒窘的!

  「哥哥抱妹妹這很正常嘛。」我說著抱著她朝裡屋走去。

  「不要了,快放我下來啊。」小臉緋紅。

  「真的?」我問。她點點頭。我鬆手。她刷地掉下去。

  「啊」她驚呼了一聲。跟著發現身體掉在一個軟活兒的地方,才明白掉在了
床上。「你好壞哦。」恨恨地看著我,小臉白的紅的。

  我哈哈大笑著往她身邊一坐。她連忙把身體拳起來。

  我朝她附下去。看到她眼神中的些許驚慌。胳膊肘撐在她身體一側,居高臨
下的看著她。果然一張標誌的小臉,白裡透粉的,皮膚細膩地好像熟透的水蜜桃
輕輕一捏能破皮兒。靈動的大眼睛,精巧的鼻子,柔嫩的嘴唇邊一圈淡淡的絨毛。

  小嘴微微開啟著,吐露著緊張不安,也將陣陣少女的香甜口氣送給我。

  躺著的姿勢將胸脯高高的挺起。還沒看到真實的實物,這兩個寶貝肉疙瘩就
已經讓人鬧心了。受不了我的眼神,她只好把眼睛閉上。

  我慢慢地靠近。「不要。」她嘴裡吐出兩個字,呼吸有些艱難。

  「不要什麼?」我說。

  我的呼吸都噴到她臉上,長長的睫毛顫動著,微一張眼,正看見我直對著她
那麼近,緊著把眼睛又閉上「啊」了一聲。

  沒等她完事,我的嘴已經落在她微微顫抖的雙唇上。


[ 此貼被老樹在2005-10-22 01:4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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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 主] | Posted:2005-10-21 03:45|   


老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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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接吻完全是法式的。完全的把她小嘴的細微美好米細了一遍,讓這小妹妹喘
得像打擺子我才住了嘴。

  深吻後的女孩有種弱者的病態美,眼下的妹妹可不就是這種,讓我特迷。

  自問花海暢泳多年,可還沒把這臭毛病改嘍。眼下的妹妹還全副武裝著,可
在我眼中她已經是張白紙,畫什麼和怎麼畫完全是我說了算!

  看她看著我的那份癡迷如醉的樣子。我心裡笑。哥哥的活兒可比你們學校那
幫沒長大的毛頭傻屄強吧!

  「怎麼樣,哥哥的技術不賴吧?」

  「喘不過氣了……」她低低地說,「是不是對女孩子都這樣?」問我?

  「哪樣兒?」

  「不跟你說。」目光中閃過一抹子羞澀,把臉別過去。一抹雪白的頸子。

  「聽我說。」我把她小臉撥正。「我要說我身邊沒女孩子,那是把你當傻比,
糊弄你。不過說心裡話,你是最可愛的。真的,我特誠實一人兒。」

  柔柔地一笑,「你怎麼說話這麼難聽呀,什麼傻呀傻的……」

  我輕輕笑,「特粗俗是吧,聽不慣?」

  「也不是,就是覺著從你嘴裡說出來怪怪的,那些話都是………」

  「都是什麼?」我問。

  她望著我輕輕笑著說:「都是些個小流氓說的。」說完了還輕輕一吐舌頭。
還怕我生氣!

  我笑。這孩子怎麼生的,保溫瓶裡?還是溫室裡?這爹媽都怎麼教的?

  「你錯了。」我臉一板。小臉驚了一下,不解。

  「我可不是什麼小流氓。我呀,我是個大色狼。」說完我一口就又捉住了被
我滋潤的濕漉漉的嘴唇。她「啊」了一聲。

  二回深吻,她表現好多了,還會投桃報李的把小舌頭往我嘴裡鑽,絲絲麻癢
的。我索性壓在她身上。很自然的這回她拿胳膊圍上了我。使出渾身的解數,讓
小妹妹又神遊一回。我放開她,上半身撐起了點。

  「有個事我得問問你,你可得實話告訴我。」

  她慢慢張開眼,眼睛裡一色水似的。不過我這話一說,她立馬臉上出現疑惑
的神色。

  笑,「別緊張,我可不是公安局辦案的。」

  她也笑,「公安局有這麼辦案的嘛?」

  「那也是,公安局是沒這麼辦案的。」我又一瞪眼,「可我這兒可比公安局
列害的多。」

  她看著我咯咯的笑起來,「你說話真逗。」

  「你不怕我?」

  「怕。」她爽快的回答,眼神可沒半點怕意。

  「不怕我吃了你。」

  臉一紅。「剛才那不算啊。」說完咬著嘴唇,眼波流轉著不敢看我。

  我昏倒!我起身坐在床邊,把她拉我懷裡。

  「幹嘛?」

  「你不洗澡啊,妹妹,都幾點了。是不是還想讓哥哥再吃兩口?」

  「才不。」耳根兒都紅了。瞧這面嫩的,我呵呵笑著在她小臉吧嗒一口。

  「你不是說有事要問我嗎?」

  「啊,這回兒不想問了。」我緊了緊她,把嘴貼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好好
洗個熱水澡,然後熱熱乎乎的進被窩,哥哥再問你。」

  「才不要和你這個大色狼一起睡呢?」

  「真的嗎?」

  「還煮呢!」說著從我懷裡鑽出來回到地上。「離你這個大色狼遠點兒。」

  「就這麼去啊。一會兒你拿什麼換?我可知道你們女孩子一天不換小褲褲就
不待見。」

  「你……」她說了個你字就打住,指不定一接口不知道我又會說什麼呢。貝
齒咬著下唇恨恨地看著我。

  「拿著,這兒沒女孩子的換洗。是哥哥我的,乾淨著呢。」我從衣櫥裡拿出
一套睡衣還有一條大褲衩一古腦塞她手裡。

  「才不用呢。」

  「愛用不用。」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白了我一眼,拿著東西氣鼓鼓地跑了。

  這小娘們擺明了還是個雛兒。可都這份兒上了還不怕?這雞巴到底是個啥心
態我想不明白。這其實就是我方才想問她的。呆會兒怎麼地也得把答案從她嘴裡
撬出來。答案不對,寧可不幹。這是原則。

  掏了根煙,抽了兩口。從衣櫥裡拿了些東西,從房裡出來。經過小武他們門
口的時候沒聽見裡面動靜。不會吧,完事兒?

  走到衛生間門口,聽到裡面水聲嘩嘩地,隱隱還聽到歌聲。

  敲敲門。裡面立馬回應:「誰?」

  「我。」

  「我洗澡呢,什麼事兒啊?」

  廢話,我知道你洗澡呢。「給你牙刷牙膏。」

  「等等。我馬上洗完了。」我知道。

  我肩膀頂著門邊站著。不一小會兒水聲停了。

  「你怎麼這麼磨嘰?你把門開條縫兒我遞給你不得了,還怕我偷看吶?」

  「馬上。」

  又過一小會兒門開了,露出張粉僕僕地小臉兒,頭上還包著塊兒大毛巾。小
臉衝我一笑,手伸了出來。好白皙的一條胳膊。把東西塞在她手裡。門又關上。
我沒走站門邊隨口問了句:「頭髮也洗了?夠快的你。」

  「嗯。剛沒明白水溫怎麼調節的,不然還快呢。」

  「我說,幹嘛那麼快,多洗會兒啊。」裡面沒言語,估計刷上牙了。

  我回到屋裡往床上一坐,把煙往煙灰缸裡一掐,順勢靠在床靠上。

  過一會兒門開了,小娘們俏生生的走了進來。行啊!我上下打量了兩眼,衣
服是有些寬大,可顯著她更加的嬌小玲瓏,沐浴後的樣子十足一朵小百合,怎麼
看怎麼可心。手裡抱著一包東西,是她的衣物。

  走到離床不遠她站住。怯怯地看著我,猶豫著要不要過來。

  「來啊妹妹,站那兒幹嘛,過來讓哥哥瞧瞧這水靈勁兒。」她不說話,拿眼
睛盯盯地看著我。

  我起身走了過去走到她身前,一股新浴的溫香直往鼻子裡灌。她看看我又把
眼垂下。

  我抬起她下巴,問她:「真怕我。」她點點頭。鼓鼓的小胸脯在寬大的衣服
下面慌亂的起伏。

  現在知道怕,晚了點兒吧。

  「別怕,哥哥會好好疼你的。別傻站著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到床上去。
凍病了,哥哥可罪過了。」我說著輕輕摟著她肩帶到床邊,把她抱上床。

  「誰是你小媳婦了,沒個好話。」她忽然抬頭白了我一眼。

  「是姑奶奶,行了吧。」上床吧你,姑奶奶。

  「討厭。」她撲哧一笑,眉眼如花。

  上了床一把把被子拉開蓋身上,靠在床靠上就露個腦袋在外邊。

  「嗨嗨,那髒衣服也往被子裡拿。」

  「誰說的,今早兒我才換的乾淨衣裳。」說著伸手把被子裡衣服拿出來放床
邊的椅子上。

  「介就對嘍,介才是哥哥的乖妹,好好給哥哥暖暖被窩,等哥哥回來疼。」

  「才不給。你睡外邊。」

  「才誇你兩句又調皮。」

  沒再理她。拿了換洗的直奔衛生間。其實沒什麼可換洗的。不論春夏秋冬,
晚上睡覺頂多一大褲衩,有妹妹在連褲衩都省了。方便,省心。就為數不多的幾
套睡衣睡褲還是來北京認識了雯雯之後,她給我買的。

  到了也沒穿幾回,氣得雯雯總罵我野蠻人。

  三下五除二溜精光正往水頭下去,瞅見衛生間的衣鉤子上還掛著我那條大褲
衩。呵呵,合著白拿一條。

  鑽進熱水下面,「唔……」長噓了一口,解泛。

  渾身透熱的出來,在鏡子裡面比劃兩下,渾身上下的健子肉一點都沒松。自
我膨脹,整個一猛男帥哥,這樣的哥哥是個妹妹她都愛。

  燈關了。大燈關了,開著台燈,留著微光。

  微光下,妹妹頭枕著兩個大枕頭靜靜躺著。我輕腳跟的走到床前,她睜開眼
睛。她看我一眼膩生生的道:「我困了。睡了。」把身體轉向床裡。

  看你裝吧。我上了床拉上被子,被子裡暖乎乎的,我微微朝裡靠了靠,把身
體靠在床靠上。腿接到她身體上,也是熱乎乎。還抖呢。

  半天沒見我動靜,她把臉側過來,微光中,眼珠子發亮。

  「說說。」

  「說什麼?」她問。

  我把她轉過來靠著我。她像隻貓似的。我討厭貓,偏偏每個我可心的女孩子
這會兒在我眼裡都像貓。貓是黑夜的幽靈,我喜歡黑夜,可我跟貓對立。我喜歡
女孩子,可偏偏我總能把女孩子跟貓聯繫到一起。

  「你。還有誰啊?」我看著她。別跟我這兒耍花槍。

  「我………我有什麼好說的,你別那麼凶嗎?」我胳膊用把勁讓她趴在我身
上。她夠輕的。胸前的豐滿軟軟地貼著我。

  她看了我一下,把臉貼在我胸口。

  「我一早兒就看出來你是個乾淨女孩兒。你跟你那個同學不一樣兒,你說你
今兒是第一次去那兒,我信。不過我還是有些事兒沒弄明白。就想知道你今兒是
算唱的哪出戲?我沒別的意思,就想鬧明白。哥哥我雖然喜歡女孩子,可還沒至
於花癡。」

  她不說話。哈出的氣噴在身上,癢癢的。

  我換個角度。

  「你覺著哥哥我是壞人嗎?」她沒說話,只感覺到她輕輕搖搖頭,又輕輕點
點頭。

  「又好又壞。要麼好要麼壞,你說的這兒這口,這世界有嘛。」她抬起腦袋
看看我又低下去。

  「有,就是你。」她輕輕地道。

  吆喝!跟哥哥斗貧。我掰起她小臉:「呵呵,死丫頭,看你是打定注意不說
了是不是?看哥哥怎麼收拾你。」她睜大著眼睛看著,一副都這樣了你愛怎麼地
怎麼地的樣兒。

  小樣兒的跟哥哥玩這手。

  我老實不客氣的咯吱她。這妹妹笑斷了氣,眼淚花子都笑出來了。

  「不要了……要死了……咯咯咯咯……。饒了我……咯咯………我說,我說
還不行嘛。」

  「那就快說。天見晚的,別耽誤哥哥疼你。」

  「討厭。」她重新趴好。眼睛滴裡骨碌的瞎轉悠。

  「不許扯謊。哥哥的眼睛是雪亮的。」

  「光棍眼裡不揉沙子,是吧。」她一笑。「我給你看樣東西。」她爬起來伸
手到椅子那兒,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紅本本。返回來遞給我,又重新趴我身上望
著我。

  學生證。

  「給我看這兒幹啥呀。這學生證啊,沒啥啊。」我拿著小本本在她腦袋上拍
拍。

  「討厭,給我。」她一把搶過去,悶著腦袋不看我。

  「呵呵,妹妹發雌威了。」

  「你才是呢。」她撐起身子氣鼓鼓地望著我。

  「哦,你今年十九了,成人都一年了。」

  「你?」嘴巴都歪了。

  我把她拉過來。

  「我忘了祝你生日快樂了。生日快樂!」說著在她臉上「吧嗒」唄了一口。

  小丫頭這才薄臉轉晴。

  我想到了什麼,馬上說:「嗨嗨,你該不是把我當你生日禮物了吧。」

  「呸啊你,美的你。」小臉羞紅。

  腦袋歪了歪,說道:「也差不多吧。」

  什麼叫差不多吧?「說清楚。快說清楚,不說清楚跟你急。」

  「那我說了啊,不過我說了。你可……你可不許笑話我,也不許看不起我。」

  「說吧你就,沒見哥哥我這兒急著呢。」

  「人家其實這是和男孩子第一次這樣呢。」她低聲道,話還沒落口臉就成紅
布了。

  「接下來你不會告訴我你還是個處兒吧。」我這話一出口。她屁股上好像挨
了一針差點沒跳起來。

  「都說了,不許笑話我的,你又笑。」

  「沒有沒有,你壓著我肚子了。」我重新調整姿態摟著她。「哥哥我可真沒
笑話你的意思,我是說我命就這麼好,連本世紀最後一個處女都被我逮著了?」

  「還笑還笑。說好了不准笑話我的。我不說了。」

  「真沒那意思。我只是覺得這老天對我太雞巴好了。」話雖如此,其實心裡
上了煩。真雞巴是個處兒,這老師當還是不當。

  「你說,我不笑,真不笑了。我向毛主席他老人家保證,這回真不笑了。」

  白我一眼:「真不許笑噢。不然我真生氣了。」我點點頭。

  「嘴上不笑,心裡偷笑,不管你了。」她清了清口,繼續道:「其實今沒打
算出來的,劉萱跟她男朋友吵架,他男朋友學歷史的,跟他們班一個女孩好上了,
還佔著劉萱,沒想到下午正好被劉萱給撞見,那男的還打了劉萱一巴掌。」

  我心說這劉萱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會在一棵樹上吊死。王八配烏龜,跟那男
的差不多。

  「其實我知道劉萱外邊還有男朋友呢,可那也不該打她是吧,而且當著那麼
多同學的面。」

  「打住打住,Stop。」我比了個手勢。「說你呢,怎麼扯人身上了?我
說妹妹,你是不成心逗你哥呢。」

  「對不起。這不是因為跟她有關嘛。」一臉委屈的。

  「那也不能漫無邊際的雲山霧罩的,是吧?揀重點的。」

  「哎呀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凶巴巴的。」

  「繼續,我不打岔兒。」

  「後來劉萱哭著回來剛好我在宿舍,我就安慰她。

  她知道我今天生日問我怎麼,錯了應該是昨天。我說我沒想好,她說你男朋
友沒打算幫你慶祝,我說沒有。她說真沒勁兒,不如我幫你過。我說你這樣還能
幫我過啊。她說那算什麼,那個小屁孩兒,不用理他。「我注意到她說到她男朋
友的時候有些個不自然。

  「我說好吧,我們就出來了,一開始到王府那塊兒轉了轉,沒意思。她說有
個好地方問我願意去玩不。她說的就是那地兒。」

  「蘇珊娜,是不?」她點點頭。

  「其實沒那麼早去,先頭還去酒吧坐了會兒。」她頓了頓。

  「還喝了酒,主要是萱子喝,我沒喝多點兒。後天就去了蘇珊娜。」衝我一
笑:「然後,後來的事兒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什麼了我。」我哼了一聲。「你也就說了一通流水帳。主要的還沒
說呢?」

  「都說了。沒騙你。騙你是小狗。」還小貓呢。

  「那咱們這算怎麼一當子事兒。」

  「還不是你,你那麼凶的,人家糊里糊塗的就被你拽來了。」還嘴硬。

  「自個腿在自個身上,我又沒拿槍逼著你。你不願意我還綁了你。」

  「那不是萱子一個人我不放心嘛。」

  我嘿嘿一笑:「其實我也琢磨出是怎麼一回事兒了。其實那個男的是你男朋
友才對吧?」

  「不對。」她有些激動否認。這一反應落在我眼裡,心裡立刻明鏡似的。

  「哎,你想報復他也用不著這麼稀裡糊塗的糟介自己。行就在一起,不行就
拉倒唄,活人還能給尿憋死。」

  「不是的。不是像你這樣說的。不是的,你壞死了,不是你說的那樣。」

  「好了好了。」我把她扯我懷裡緊緊抱著她。「哥哥抱哥哥抱,他不待見我
們妹妹,還有哥哥呢。」

  她俯在我懷裡哭了起來。淚水流在我胸膛上,涼濕濕的感覺。

  我輕輕地撫著她的背,任她去哭。我說嘛,鬧半天是這麼當子事兒。

  她哭了一會兒抬起小臉,看著我:「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傻。」

  「你說呢?」

  「我平時不這樣兒的。」

  「沒誰平時這樣。是人都有個特殊時期管不住自己。」

  「恩」她點點頭。

  「真不好意思,把你身上都弄濕了。」說著伸手給我擦,冰冰的小手在胸膛
上輕輕撫摩著。

  「那現在是不是可以繼續你的報復計劃。」我笑瞇瞇的問她。

  手顫了顫,她低著頭不言語。

  我輕輕抬起身側了個個兒,把她放我旁邊,我側身半壓著她。

  「別緊張,哥哥會好好待妹妹的。」低垂著眼簾,她輕輕點點頭。

  細雕粉啄的妹妹,哥哥愛你來了。



                (四)



  事以至此,我是一定要當這個老師了。

  累一定是會累點兒,可誰讓我攤上了這口不是?

  一切在無言中進行,只有她嬌喘的奏鳴。一旦決定放開自己,她似乎也煥發
出了熱情。先再次的品嚐了她雙唇的鮮美,然後不放過她面頰的任何部位。

  我一面貪婪的親吻她,一面伸手握住了她的乳房,輕輕柔捏。隔著衣服一樣
的柔軟挺立手感絕佳。放開她的小嘴,親吻白皙光滑的頸子,用舌尖在頸子上滑
來滑去的品嚐著肉香,經過鎖骨來到胸脯。隨著我的嘴唇越來往下,一隻手輕巧
解開睡衣的一個紐扣,露出大片雪白滑膩的胸肉。白皙延伸到豐滿的隆起,又隱
入睡衣的掩飾中。

  白皙越來越多,舌尖已經滑到鼓漲漲顫巍巍的乳房上,一個圈圈一個圈圈的
滑行,滿口細嫩。她難耐不安的搖晃身體,像是要逃避我舌尖的挑逗。

  我很耐心的來回遊走與雙乳之間,呼吸著身體散發的可愛體香。

  青澀飽滿的乳房隱現著青色的血脈,乳房不可抑制的在漲大中。

  把所有紐扣解開,揭開睡衣。胸前一對精巧可愛的兔子暴露在獵人的目光下。

  瞬間的涼意讓她輕呼了一聲,雙手趕緊圍在胸前。但還是遮不住豐滿,反把
胸乳擠得更為集中飽滿。

  她羞怯地望著我。在她的注視下,我慢慢地扯開她遮擋的手臂。

  她「啊」了一聲,別過臉。

  凌亂顫抖的呼吸,起伏有致的胸脯,微微顫動的雪玉乳房。不大的淺粉色乳
暈,乳顛嬌立的兩粒不大,嬌憨可愛。完全朝我開放,從心理上不再設防的身體
讓我短暫品味片刻。

  嘴巴落在一隻上,張開嘴含住乳頭。手捉到另一隻嬌挺。

  雪白豐滿的胸脯一挺,她喉中猛得嗚咽了一聲。肌膚上立馬起了一層雞栗。

  乳房在手中變成任意的形狀。我的舌頭不停的刺激乳頭,在邊上畫圈,讓小
豆豆變硬。

  我親完一隻又轉到另一隻,流連忘返。

  手撫柔著她的柔軟身體,腰肢結實,有一絲多餘的肉。順著柔滑的腰線,手
探入睡褲中掃過小腹打了個轉直接的伸到她後面。整個臀部渾圓豐滿充滿彈性。

  舌頭終於饒了她的乳頭,濕漉漉硬立的乳頭在微光下嬌嫩欲滴。乳房不受主
人的控制輕柔擺動。

  身子上一層細密的汗水。

  順著身體往下來。

  我抓住褲腰兩邊往下拉,她輕輕抬起身體。睡褲一路到了腿彎。

  陰毛不是很多,柔柔順順的分佈在陰部很小的位置上,遮不住躲藏在陰影間
的蜜處。

  她下意識的收攏雙腿,又把蜜處藏了起來。我沒有急於分開它們,而是繼續
舌頭的工作,嘴唇享用肌膚的肉感,舌尖細品肌膚的香嫩。

  小腹,盆架,大腿都成為盡情品嚐的地方。

  如泣如訴的嬌吟成了我享受美味的絕好助興。

  緊閉的雙腿慢慢的鬆弛下來,一股迷香般的味道從她的性器飄出,助情助性。
這小屄長的怎麼看怎麼耐看!柔軟的花葉嬌嫩,蜜汁吐露,兩唇陰唇很薄就像兩
片嬌嗔的小嘴。然而,微開的肉縫,吐出的股股花蜜,以及頂端鮮紅欲滴的一點
將身體的興奮完全暴露。這樣的鮮美汁水可是打死哥哥我也萬萬不會放過的。

  我伸出舌頭探到溪間小試一口。有股子酸香清澀的味道。不錯。

  她渾身劇烈的一抖。

  呵呵,可愛。繼續。

  她再也忍不住她的呻吟,翻滾的身體像一條雪白扭動的蛇。

  我緊緊地吸住她的陰唇,舌頭半分不停的在縫隙中舔舐,滑嫩的陰道如同開
了閘的水庫,不停地將滾滾的汁水大量的洩出。不但我接不住糊了滿臉,更有多
的將腿根,小屁眼,白白的屁股蛋子糊的一塌糊塗。

  「不行了……受不了了……」嘴裡開始胡喊。

  小手推我。

  我可就沒你這麼快滿足!她推不動,小手無力的又打在身邊的床鋪上。

  我換了個地方,含著陰唇直接把肉葉頂端冒尖的小陰蒂吸在嘴裡,用舌尖挑
逗,舌苔老命的舔。這一來象捅了馬蜂窩。下體隨著我的吸舔電擊似的挺動。這
一刻將下體的蜜處緊緊貼在我嘴上磨動,下一刻面似的癱軟只剩下紛亂的抽喘。

  「哥……哥……不行了……啊啊……壞蛋,啊……」

  水災,簡直水災。

  我用力不停。

  她沒命般的彈,「啊……哥……」

  忽然間她一直不停氣兒蠕動的身體朝起一弓。一道雪白完美的弧線。

  我的耳中傳來一聲壓抑不住的嘶喊。瞬間,一股濃膩的汁液幾乎是噴發著湧
到我嘴裡。

  足足十幾秒的工夫,她的身體都在間歇式的顫抖。又發出一聲嬌喊,身體重
重的落在床上。我把她的蜜汁嚥下去,又順帶著將她的小可愛完整的吃了一遍才
起身來到她身上。

  香汗淋漓的身子還在痙攣似的微顫,能感到豐滿的乳房下劇烈地心跳。

  眉頭緊緊皺著,小臉的其他部位卻已經鬆懈了,閉著眼睛,一層水似的光掛
在臉上,帶著意又未嘗的痕跡。

  看你美的妹妹。你知不知道這一通鬧騰可把哥哥我累壞了。這嘴巴好久沒這
麼酸過了。不過還是值,單憑一張嘴就讓小姑娘上了回天堂,成就感就充足。

  我吻上她。她沒在乎我嘴上還有她分泌的體液。激情舌吻了好一會兒我倆才
分開。

  「天那……要死了,要死了……」她輕輕睜開眼,一遍遍喃喃低語。

  「舒服?」問。

  「恩……」她嬌羞地點點頭,一屢柔情的看著我,「壞蛋,壞死了。」

  「是美死了吧。」我戲笑著說。

  「討厭你啊,不許笑人家。」她說著緊摟著我,把臉貼在肩窩不看我。

  「還沒完呢。」我掰過她,笑著又說。

  「啊!你還要啊,我都沒勁兒了。」她一臉緊張的看著我。

  這話聽著鼻子都快氣歪了。這生理衛生真沒學過還是假沒學過,你舒服了,
哥哥這兒舉著呢!

  我沒說話,只用身子頂了頂她。她立馬明白過來,剛消停下去的紅暈又泛在
小臉上。

  我稍一側身,拉著她手放在我下面。她輕哼了一聲,小手幫我握住,輕輕的
套動。

  「我還以為你不知道,靈性啊。」柔軟的小手順順滑滑的在傢伙上套動,又
舒服又寫意,還讓我上火。不過動作挺熟練。

  她看了我一眼,把我的表情也看在眼裡。

  「幫男朋友弄過。」表情像是犯了錯。靠!我又不娶你,換句話說你要是真
沒見過那還真是個寶了。

  「嘬過沒?」

  她迅速搖搖頭,又點點頭,表情有些尷尬。「你說話真難聽。」

  「呵呵,哥哥說錯了,應該說是口交。」

  「壞啊你,什麼都說。」輕輕在雞巴上捏了一下。

  「喜歡嗎?」

  「說不上來。每次看他挺難受的,就幫他。」

  「那你不想啊。」

  她紅著臉「恩」了一聲。

  「他也求過我,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總沒讓他動我。」

  「傻丫頭。」我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笑著說:「多浪費啊,這麼好的身子骨
被白耽誤幾年。」

  「討厭啊你。」

  「他吃過你沒?」

  「你好下流啊,總問這些個問題。」羞的又氣又惱的。

  「好好,我不問了不問了。」

  她咬咬嘴唇,想了想小聲道:「我讓他看過幾回,後來……後來就沒給他看
了。」

  「怪不得呢。」我說。

  「嗯?」她不解。

  「還沒明白啊。你給他看又不給他吃,他能不著急上火嘛。他這一著急上火
在你這又沒法解決,他還不得找別人。」

  「是嗎?」我的話讓她一怔。手上的動作也慢下來了。嘴上說話,手裡的活
別停啊。我拍了拍她的手。她反應過來,繼續幫我擼。

  「可是……」

  「可是什麼,你是想說你也幫他吃過,是吧?個傻妹妹,那不一樣。那男跟
女在一塊兒,到最後不來點實際的,那誰他也受不了啊。那即便是和尚尼姑往一
塊兒時間久了也成乾柴烈火了,何況咱們都是正常人。」

  「人家……人家是不知道嗎?幹嘛總說人家。」

  我親了她一下。笑著說:「呵呵,我這不說一道理嘛,不是針對你。」

  「我是傻啊,傻的到這兒讓你欺負。」她眼波流轉的給我一眼。帶著個媚。

  「不是你傻,是哥哥我有福氣。」我說著把身體靠在床靠上,讓她貼著我,
手握著她的乳房把玩。

  「這還差不多。」喜滋滋地趴在我懷裡,手裡不停。

  胸部有些暖暖濕濕的感覺,這才發現小娘們正用小舌頭輕輕的舔。絲絲麻麻
的,恩,不錯。

  小娘們兒用她那柔軟濕熱的小舌頭在我胸膛上圈圈的舔,絲絲快意衝到下面,
讓粗壯的老二止不住的在她小手裡跳。

  「舒服嗎?」抬起臉討好似的看著我。

  我沒吭聲,給她個微笑,點點頭。

  她繼續,一面細細的舔,一面輕揉慢捏給我那傢伙上用力,力道不輕不重,
很是舒服。手指不時的在龜頭上撥弄著,一股子酸麻透體的勁兒在渾身竄。這妹
妹果然是做慣了的。鬆開玩奶的手,把倆胳膊枕在腦後,放鬆了身體享受她的服
侍。

  小嘴呼出的熱氣噴在身上酥麻麻,舌頭靈活的在身上游動。舔過的地方有些
涼意。

  她一路往下,慢慢的縮進被子,熱氣噴到小腹,噴到陰毛,舌尖在會陰處滑
動著。小手還在不緊不慢的在漲的筆直的陰莖上上下的套。

  被子鼓起個大包,小娘們兒完全的匐在我雙腿之間。正菜要來了。

  卵子上先挨了一下。靠!我吸了口涼氣。瞬間的快感讓雞巴重重的彈了一下。
這架勢,只這一下就是個行家!跟著舌尖在棒身上遊走,有下沒下的,又舒爽又
讓人心癢難耐。迫不及待地想把傢伙直接塞她嘴裡。

  沒算完,把傢伙舔的濕淋淋的,舌尖又回到下陰處,嘴唇張開輕輕的把卵子
含在嘴裡裹。裹完一邊跟著另一邊。

  邊舔,小手包著龜頭,用掌心來回輕磨。

  我不禁哼了一聲。

  小嘴裹完了卵子在會陰處一嘬一嘬,舌尖滑下去,在屁眼跟前飛快的一掃。
這一傢伙爽的我差點沒坐起來。小舌頭真他媽列害。噢,對,就那兒。我微微撐
起了身體,讓她能夠著地兒。她果然明白我的需要。小嘴吐著熱氣就來到屁眼處,
嫩嫩的舌頭在口子上潤了潤,跟著一頂一頂的舔著往裡拱。

  我渾身的毛孔怕是要張開了。從那一點輻射的快感在渾身上下連走了十幾個
來回。

  不能再舔了,傢伙事急需著那張小嘴好好給我嘬嘬!

  也就這麼一想都不用我說,就覺著小舌頭順著會陰一路的上到桿子上,舌尖
在龜頭的接縫位置兩個來回,來到龜頭上。興許是知道我等的迫切,沒多費工夫,
就放我的龜頭進入她溫軟滑熱的口中。

  進了嘴,我心裡居然有鬆了口氣的感覺。

  她吸了幾下吐出來,揭開被子。小臉熱的通紅,汗津津的。

  「好熱啊,不行了,透透氣。」

  「要不要出來?」她問。

  我點點頭:「要。」

  她聽我答的如此爽快,嫣然一笑,又鑽被子裡。

  這樣的小嘴給裹著那還不得先放一管兒再說。

  他媽的她可真會含!

  想想跟她男朋友一地兒,她都不知道幫他含了多少回了。這技術!每回還不
得爽死那小比兔崽子。一瞬間我居然對她男朋友產生一股醋意和妒意。

  過一會兒看她又出來了。

  「不行了不行了,你的頭頭那裡太大了,嘴都酸了。」

  果然比剛才還厲害,滿臉的汗水,有部分頭髮都濕的貼在臉上。

  我一把攬過來,抓被子蓋上我倆。

  「好妹妹,你這張嘴真他媽沒治了。哥哥我可喜歡死了。」

  「是嗎?我就怕你不喜歡呢。」她輕喘著,趴在我懷裡抱著我,又輕輕地說
道:「後面我從來沒有試過,給他也沒有過。」

  「你說的是剛才幫哥哥舔屁眼。」她「恩」了一聲。

  「為什麼對哥哥這麼好,幫哥哥清理那兒?」

  「我也不知道,做著做著就想給哥哥那樣了。」

  撫摩著光潔的背,我追問:「那樣兒?」

  她扭了扭,哼著道:「不說。」

  「給哥哥說,哥哥愛聽,說給哥哥聽。說你喜歡給哥哥舔後面。」

  「不說嘛,羞死了。」

  「說嘛,說妹妹喜歡給哥哥舔屁眼,喜歡嘬哥哥的雞巴頭。」

  她抬頭,滿霞緋紅,眼睛裡頭像往外滴水。

  「妹妹………妹妹喜歡給哥哥舔屁眼,喜歡嘬哥哥的雞巴頭。」她說著說著
目光散亂,神好像都散了。整個人似乎喝醉了酒似的,胳膊緊緊撈著我。

  我拿手一摸,她腿間早已一片汪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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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重逢也無法繼續,失去才算是永恆,懲罰我的認真是我太過天真……
我的吻注定吻不到最愛的人……
如果再見是為了再分,失去才算是永恆拿什麼做證……
從未想過愛一個人,需要那麼殘忍,才證明愛得深……
[沙 發] | Posted:2005-10-21 03:46|   


老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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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輕輕分開她的雙腿,移到她腿間,回到她身上。

  堅硬的傢伙頂在她腿根的柔軟處。小妹妹面上五味俱全,期待中帶著對未知
的懼。意識到下一刻她保留多年的身份將會隨著一江春水東流逝。

  事到臨頭,我也出奇的興奮,畢竟身體下的肉體是個活生生的處兒。

  我一手攬著她,一手分開她被汁水氾濫的陰唇,將粗硬的前端對正了她的膣
口,輕輕一頂。小小的口兒還在妄圖做最後無謂的抵抗。

  她眉頭一簇張開了小嘴,緊張地看著我顫聲說道:「輕……輕一點兒。」

  我一用力。

  龜頭下一刻已經擠開關口的束縛,滑進一個火熱密閉的通道中。緊密的通道
被突如其來的異物撐開反過來死死地銜住它,不容它繼續深入。

  她痛的小臉一變,刷的一下冷汗從額頭上迸出。強忍著痛楚沒叫,牙齒死死
咬著下唇,還撐著睜大了眼睛倔強的看著我。

  「痛就喊出來,別死撐著,喊出來會好受點。」她勉強搖搖頭,眼淚花子拼
命地在眼眶裡打轉。

  「沒事兒,你來吧,我撐的住。」

  真夠死犟的。心說哥哥只伸了個腦袋進來你就這樣了。死丫頭,心裡升起一
股憐意。我撐在上面靜靜地等了一會兒。

  「進了嗎?我感到它在裡面了。」她看我沒動,想衝我笑笑。那笑跟哭兒似
的。

  我搖搖頭,低聲道:「進來了。腦袋進來了,身子還在外面呢。」

  「啊……」她一聽就瞪大了眼睛。一把把我抱住。

  「好痛啊……」她哆嗦著。不成了不撐了。

  「這會兒呢?」問她。伸手給她擦擦額頭的汗珠子。

  「好點兒了。」長痛不如短痛。我屁股一挺,猛的一壓。傢伙事兒完完全全
的捅了進去。

  「啊!」她身子一挺,一口就咬在我肩頭上。

  我沒動,等她緩過勁兒。同時也在感覺緊密的腔道對雞巴嚴絲無縫的親密包
裹。

  肩頭還被死死咬著,我笑:「鬆口啊,還咬著不放呢。都進去了。」聽到我
說,她鬆開嘴巴,頭無力的枕在枕頭上,整張臉被淚水淹沒,那一張小臉白的跟
白紙似的。

  「壞哥哥你。進去也不說聲兒,疼死了……」似冤還怨的嗚咽著對我說。

  「說了也是痛,不說也是痛。女孩子第一次都是這樣。還好水多,不然還有
你受的。」我說著輕輕的幫她把眼角的淚水擦了。

  「沒想到這麼疼的。早知道這麼疼的就不給你了。」

  「給都給了,後悔可來不及了。」我輕輕一笑。

  「瞅你得意的樣子,又給你揀便宜了。」

  「還說呢你,看你把哥哥給咬的,這口兒夠黑的你。」我笑她。可不?肩頭
一圈兩排深深的牙印兒。

  「誰說的。」她羞道:「還不是你,把人家弄的那麼疼的。咬死你才好呢。」

  「哥哥是讓你變女人,你懂不懂?你呀還沒謝謝哥哥呢。」

  「不跟你說了。」她破涕為笑。

  我呵呵一笑,胳膊伸到她身後,從背後環著她,一隻手托著她的後腦勺兒,
讓她能躺著舒服點兒。我輕輕動了動。

  「有感覺嗎?」

  「嗯。」雪白的小臉上浮出一絲紅暈。「你呢?你舒服嗎?」

  「哥哥還沒動呢?到目前為止,小可愛把哥哥裹的嚴嚴實實的,還一嘬一嘬
的。舒服,接下來哥哥還沒實驗呢。「

  「去你的。」她羞笑。「盡胡說呢你,沒句正經的。輕點兒,疼。」

  當然疼,剛破的嬌嫩口兒還得挨插免不了的,不過不動彈那啥時候能算完。

  我低下頭親吻著我用這個姿勢能夠夠的著兒的她身體所有的部位,盡可能降
低她對下面的敏感。她閉上眼,熱情地回應著我,讓我親吻她的臉她的脖她的耳
根她的胸乳她的光滑嬌小的肩頭。大手把玩著胸乳,彈撥著乳頭,也在軟化她緊
張的神經。

  陰道分泌的汁水有足夠多的潤滑,讓我動起來很輕鬆。每動一下,陰道壁柔
嫩的肉楞子都緊緊的刮著龜頭。處女陰道緊紮密實的蠕動收縮讓傢伙舒服暢快。
真就想加快頻率大干快干。可這個妹妹不比舞廳那傻娘們。對那傻屄我純粹為一
洩火,有些類似凌虐。對這妹妹我不能這麼幹,有違咱做人的準則。雖說上茅房
撒尿跟做愛都得用雞巴,可性質不同。

  圓潤的身體少了僵澀,多了柔順。而鼻息斷斷續續的嬌喘,喉嚨裡有聲沒聲
的呻吟都讓我明白她漸漸開始適應了。既然開始適應,我的節奏就可以加上了。

  隨著我動作的加快加深,她的雙腿自然彎起來朝兩邊分的更開些。這麼做更
多的還是因為洞口的新鮮破損。

  一個姿勢用久了難免有個疲勞。可以我的經驗,換個姿勢對我是爽,卻並不
見得適合她,還是繼續這麼地吧。好在她張開的雙腿讓我插的十分輕鬆帶勁兒。

  身體的撞擊讓倆人交合的位置發出劈啪的水響。這聲音激動著我,同樣也帶
動著她。她小嘴張著,哈著粗急的喘,期間眉頭會偶爾牽動一下。身體在我的起
伏下起伏,胸前的那對被我捏的有些紅的奶子在我的日弄下一聳一聳。奶顛的兩
顆小梅子直硬硬的支稜著。

  「舒服嗎?」我邊干邊問。

  「不…不知道…漲…漲的很……」

  我加快,她又說不出話。就算說,這會兒也是胡言亂語。我的傢伙已經完全
的充滿了她整個腔體。她的腔道即便是已經被蜜汁充分濕潤,可還是緊窄非常。
我這會兒放開了整,粗大的傢伙每次都能到最深處,龜頭直觸柔嫩的花心好像一
條小舌頭在舔。這麼整以她初破的身子肯定受不了,可這會兒一波一波的快感隨
著抽動在下腹堆積已經讓我騎虎難下。

  她開始在哀求我了。

  「好了沒啊…。我堅持不住了。」聲音嬌弱,聽在耳裡可是無疑激發我的狂
野。我緊緊的壓著她,狠狠的聳動著身體。恨不能就這麼揉碎了她。

  她被干的一個小身子要逃開似的往前面出溜。可我快到了,怎麼會讓她逃?
換把手環著腰。對著她的胯間不棄不離。

  打我?打我也不成。推我你也推不動。我操。雞巴飛快的進出火燙的陰道。

  發洩發洩我要發洩。下腹聚集的火山終於到了頂點爆發。

  我悶哼一聲,深深地頂入她陰道的深處,龜頭擠壓著花心鬆開了精關。身體
嚯的僵硬,跟著一股一股火燙的熱流開始酣暢淋漓的盡情噴撒,密集的敲在她柔
嫩的花心上。

  她被我滾燙有力的精液直衝的腦袋揚起,在顫抖中拉直了身子,大張著嘴想
喊卻發不出一個字。

  蜜道痙攣地猛烈蠕動,內裡的嫩肉緊緊的纏繞在陰莖上,花心包住龜頭強烈
收縮。

  我打了個冷戰,又強烈二次噴發。

  渾身的力氣瞬間被抽乾。我大叫一聲重重的壓在她身上。

  天地俱靜。唯一可以聽到的是我倆粗重的喘息聲和彼此劇烈的心跳聲。

  氣息慢慢地穩定了些,我翻身躺下。第一課上完了,我心裡想。

  偏過臉,發現她偷偷地看過,神色複雜。哦,怠慢了妹妹。我衝她溫柔一笑,
胳膊伸過去。她悄然一笑把胳膊當枕頭,安靜地偎在我懷裡。

  有一刻我很享受這份靜謐。一絲絲的女體歡愛後的餘味還在鼻端縈繞,溫熱
的身體癡纏著我。

  有一絲滿足的疲憊湧上來讓我微微把眼睛合上。

  她輕輕搖搖我。

  「濕的……」小聲道。

  我睜開眼,輕輕一笑,側過臉在她額頭親了一下。

  「起來洗洗再睡。」看著她流露嬌羞的模樣,我心裡一動,「還痛呢吧?」

  她點點頭,小聲道:「剛才還沒覺著什麼。現在有些痛呢。」

  「那這麼著,哥哥抱著妹妹,給妹妹好好洗洗。」

  「恩……不嘛。」嘴裡說不,眼裡卻滿是喜色。

  「什麼不啊那的,哥哥說的就得這麼辦。」「你好霸道。」輕聲說。

  我嘿嘿一笑,一手伸到她腿彎下,一手圍著她後背,一使勁兒。她身子輕,
一下被我抄起來。

  就這麼下了地兒。倆人光溜溜地朝外邊去。

  她嚇一跳,驚著說:「穿衣服,穿上衣服啊。」

  「多麻煩,穿了還得脫。怕給人看到啊。沒事兒。」說著話,打開門來到客
廳。客廳靜悄悄空蕩蕩,除了我們沒半個人。

  我抱著她在客廳裡轉了個圈,笑道:「我說是吧,看看就咱倆。」她把頭貼
在我懷裡,嘴裡一個勁兒催我趕緊去衛生間。

  來到過道,看見衛生間的門虛掩著,裡面透出燈光來。小娘們,洗了澡燈也
不知道關。這毛病跟我似的。

  拿腳把門一頂,門開了。裡面傳出一聲尖叫!嚇我一跳,差點撒手把懷裡的
妹妹給扔了。

  劉萱?這小娘們居然在裡面。光著個身子正端坐在馬桶上。

  懷裡的小娘們這會兒也跟著湊熱鬧,失聲尖叫了一聲。

  劉萱猛反應,雙手立馬圍著胸部趴在腿面上。可顧著胸顧不著腚。光滑的背
腰,雪白豐滿的屁股正落我眼裡。前爬後顯的,更加把她那屁股襯的是又圓又大。

  懷裡的妹妹也羞得立馬把腦袋偏過來扎懷裡。

  「哎我說,你上大號門都不關的啊。」我說著拿眼睛在她身上上下不停的遛
著。

  劉萱小臉又羞又急漲的通紅。她不敢看我,一手掩胸,一手伸到屁股後面用
紙胡亂擦了擦急急忙忙站起來。

  一手遮胸一手遮著下面,可濃密的陰毛一手根本遮不完,不甘寂寞的東一簇
西一簇的從指縫手邊露出來。她也意識到她是屬於毛比較多的那種,沒敢站直嘍。
微微彎著腰,夾著白花花的長腿邁著小碎從我身邊飛快地擠出去。

  錯身的一刻,我感到屁股被狠狠掐了一把。懷裡的妹妹連手都在胸前拳著,
這掐人的肯定就是劉萱。

  這小娘皮的敢掐我?嘿嘿!側過頭,正看著她匆匆忙忙的鑽進他們那屋。黑
暗中雪白圓挺的屁股一閃。

  「還看呢。口水都出來了。」懷裡的妹妹發話了,絲絲酸味。

  「是啊,想看看她急死忙活的會不會一腦袋撞牆上去。」我混扯著說。

  「哼。」

  「我看她,她還拿眼睛看哥哥我呢。而且看著哥哥懷裡抱著個小妹妹,說到
底她一個我們倆,我們這還虧了呢。」

  「胡說你。都是你害的,要穿衣服就你不穿。多丟人。」

  「這有什麼丟人的,誰從娘胎裡出來不是光的?現在不過又回味了一把。」

  「哼!」

  沒再多說什麼,擰開熱水,幫她也幫自己洗得乾乾淨淨。她一動不動的讓我
給她洗,臉上笑吟吟的。洗到她下面,輕輕撥開微微紅腫的陰唇,露出裡面剛剛
被蹂躪的花口。細嫩柔軟的我又忍不住湊上嘴伸舌頭舔了起來。不大工夫,小娘
們就出著水兒嬌笑微喘著躲開。我沒再逗她。倆人擦乾淨,她又蹲在馬桶上尿了
一把。我這才抱著她出了衛生間,回到房裡鑽到床上。

  床上米色的印花床單上一灘觸目驚心的帶血濕痕,見證著剛才的歷史一刻。
看到這個她又扭捏起來,把個小身子藏到床裡面。

  我也懶得換床單了,隨手在衣櫥裡拿了條大毛巾被鋪上。自己也跟著挨著她
躺上去。

  過一會兒,她翻過身抬起我胳膊,鑽了過來。我把胳膊墊在她頸子下順手輕
撫著她後背。

  她仰起腦袋,在我臉頰上輕輕親了口才心滿意足的重新躺好,閉上眼睛。不
一會兒就聽到她均勻的酣睡聲。

  睡意襲來,我也閉上眼睛。

  迷迷糊糊中,眼前閃過劉萱,閃過那又圓又白的大屁股。

  *********  *********  *********

  我喜歡看女孩包括女人睡覺的樣子,雖然我雞巴總是醒過來就發現她們先比
我起。愈是這樣,有機會我就不會放過。在欣賞的過程中總是能激發我濃濃的欲
望和愛意。

  我不確定我是不是真的愛我身邊的這些女人。我懷疑經過了這麼些年後,我
心底的這份愛是不是還存在。可那又怎麼樣呢,就算是不愛也一樣不會妨礙我和
她們做愛。

  愛跟做愛原本就是本質不同的兩件事兒。

  愛就一定會做愛。

  做愛卻不一定要有愛。

  就像我身邊的這個幾個小時前的女孩現在的女人。我不愛她,我愛的是我喜
歡的那種調調兒。我也不會去想她愛不愛我。只要她喜歡跟我做愛就可以。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我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到了中午。

  外邊強烈的光線透過滿是紅黃色楓葉的窗簾兒被衰減後撒的滿屋子都是。整
個房間無端端的籠罩在金黃色的暖暖的光影裡。連人也跟著暖暖洋洋。

  她還睡著。小臉沉謐安逸,嘴唇微翹,藏在光線照不到的陰影裡。被子滑到
腰上露出嫩滑的上半身在金黃色的光影分外的白。

  白色嬌挺的乳房隨著輕柔地呼吸輕盈地起伏。嫣紅梅子似的乳頭靜靜的伏在
乳顛,讓粉色的乳暈拱著,可以隨意採摘。一隻雪白的胳膊隨意地搭在身側,而
朝我的一隻手臂懶散的擱在腦袋邊上。腋下沒有清理,腋毛不多,絲絲散散。一
屢弧線柔和中透著性感。

  我忍不住放了一隻手在她胸脯上,隨意的享受著她乳房的彈性與柔軟。

  睡夢中她輕輕的呻吟了一聲,胸乳輕輕地一挺,像是回應著我的觸摸和把玩。

  乳頭迅速在掌心硬立。另一邊的乳頭也支挺在乳顛。把它也捉住。

  她醒了。睜開眼看了我一眼,帶著一絲嬌羞,又緩緩的合上。

  我朝她埋下身,伸出舌頭在柔挺的乳頭上撥弄了幾下,張口含住它。一隻手
伸到了她的腿間。

  輕呼了一聲,她挺起胸膛。

  手指撥開肉葉,探到溪谷中,汁水立刻打濕了手指。忍不住手指朝洞口裡鑽。
她身子一顫,呻吟著道:「還有點兒痛。」我抽出手,手指被汁水染的發亮。我
把手指放在她嘴唇上塗抹。

  「你的騷水。嘗嘗。」不由分說把手指塞到她嘴裡。

  「討厭。」她一擺頭,吐出手指。小臉上了一層胭脂。

  我一翻身來到她身上。她知道我想幹嘛,自動張開了腿。

  頂開肉縫,輕輕一挺。藉著蜜道的汁水潤滑,雞巴一下就滑進她緊密火熱的
陰道中。再一挺,粗大的傢伙又一次把她的嫩穴塞的滿滿當當。

  她忍不住眉頭一皺,哼了一聲。

  「口口上挺痛的。」

  「我知道你痛,可忍不住想把雞巴放進去泡會兒。」我沒動彈,靜靜的品味
著她陰道的自然蠕動和裹緊。忍不住還是動了動。她眉頭又皺,有點兒不勝其力
的樣子。

  我心裡歎了口氣,哎,這雞巴處女就是這樣,沒辦法馬上進狀態讓你盡興。

  抽了出來,翻身下來躺她邊上。

  她以為我生氣了,忙轉身趴過來親我。嘴裡一個勁兒的跟我對不起。我安慰
安慰她。小娘們忽然輕輕一笑,想到了什麼。她撐起身子,慢慢的把身體滑到我
的兩腿之間。

  我是想讓她這麼做來著,不過我又不想開口吩咐。什麼事兒都的講個自願不
是。

  手枕著腦後,我閉上眼睛專心享受。她嘴上的活兒可心,讓我完全期待並且
一定會滿意。

  「好大啊。」她握著雞巴輕呼了一聲。

  「呵呵。」我笑;「昨天晚上妹妹不是吃過嗎?才發現啊。」

  「其實那時就覺著挺大的,可沒想到這麼大。」她紅著臉說。

  「喜歡哥哥的大雞巴嗎?」

  她連耳根兒都開始紅。「不喜歡。把人家痛死了,是個壞蛋。」說著拿手在
龜頭上輕輕拍一下。

  「嗨嗨,別打呀,這可是寶貝來著。打壞了可沒得你吃的了。」

  「不吃就不吃,稀罕啊。大壞蛋。才不要吃呢。」嘴裡說著頭卻低下,在龜
頭上親了一口。

  雞巴跳了一挑,她見怪不怪,伸出舌頭在莖身上舔。

  「有沒你男朋友的大。」我隨口問她。

  她停下來,想了想說:「長就差不多長,可比你的要細。你的頭頭怎麼這麼
大啊。」

  我笑:「你以為所有男人長的都一樣啊。」

  她羞笑了一下沒吭聲,又慢慢的拿舌頭給我舔。莖身上她的體液被舔的干干
淨淨,整條雞巴沾滿了她的口水水光發亮,殺氣騰騰的。她調整了一下姿勢。小
手握著莖身開始一下一下的套動。然後把前端慢慢導入口中。

  我什麼都不想,靜靜的享受著小娘們無微不至的服侍。

  「咚咚咚……」門響。

  這他媽誰雞巴這時候不解風情的敲老子門騷擾老子我。鬼火冒。

  她一下楞住,停下來看著我。看著她那樣兒,小嘴裡插著一口粗壯的肉炮,
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我撲哧一樂。示意她繼續。

  她又開始一口一口的幫我嘬。

  「咚咚…咚咚咚咚……」門又響。

  你媽了個把子的!怎麼這麼他媽煩!

  小妹妹又停下來了,面上有些驚慌。

  「沒事,你忙你的,別管那麼多。」我說著拍拍她腦袋。正舒服著呢。

  臉上一笑,舌頭又動了起來。

  我抓起被子蓋住她身子讓她只露了個腦袋在外邊。

  「誰?」我問。

  「我………小武。」

  傻屄的你,就知道是你這王八蛋,已經打了招呼了怎麼還不識相啊。

  「門沒鎖。」我不耐煩的喊了一聲。

  門鎖一響,門開了。

  她邊給我嘬邊焦急的看著我。那意思,把被子給我蓋上啊。

  我一笑,低聲道:「不怕。那小子不敢胡說亂瞄。」她拗不過我,只好白了
我一眼。

  小武在門口露出那張我現在看著特膩味的臉,還你媽恬不知恥地笑。

  他一看到床上我跟妹妹那架勢。沒敢走過來,就那兒傻笑。

  「傻笑個鳥兒啊你。啥事兒。」

  「那什麼?哥哥,不好意思打擾,我………我沒煙了。」去你媽的,你不會
自個兒去買啊。

  「剛睡醒,不想下去,就…嘿嘿…沒成想……嘿嘿……」

  「趕緊給哥消失!」嘿嘿個屁!隨手抓起桌上的煙一把給他砸過去。

  小子一把接住,作了個揖兒,嘴裡還念叨:「罪過罪過,您忙您忙。」

  「滾吧你……」我罵。

  「好嘞,這就滾,呵呵。我也找我那萱子幫我嘬一管兒,拜了您。」轉身關
門跑了。

  這臭小子。真是讓你哭笑不得。

  我再看正嘬著的妹妹。那張小臉漲的通紅。不是給我那傢伙憋的。臊的!

  這麼一折騰,火燒火燎的更來了勁兒。

  抱著她的腦袋,跨部有意的朝著她一挺一挺。

  她明白我來火了,更加上了心的緊著用力嘬。小手在那根部快速的套。

  我身子一挺,雙手不由自主的按著她的頭,雞巴緊緊頂著她的小嘴深處。她
動不了改換舌頭不停的掃龜頭根處的肉稜子,用力的通過口腔吞嚥的動作帶動喉
部的蠕動擠壓刺激嘴裡的大傢伙。

  酸麻酸麻,死了我了。會陰一酸,再也忍不住的熱流猛然間由馬眼衝出來。
她靜靜的含著,讓我一絲不漏的噴在她嘴裡。

  渾身打了戰慄。手一鬆,我軟在床上。

  傢伙事兒餘韻為止的還在她嘴裡一扯一扯的脈動。她把嘴裡的嚥下去,還含
著。估摸著我差不多平息,傢伙開始發軟了,她才開始幫我清理。空氣裡飄著一
陣濃烈的栗子味兒。

  我懶懶的不想動,抓過她讓她靠著我躺下。

  她默默的著偎我。輕輕地問:「哥哥舒不舒服?」

  我點點頭:「舒服。真他媽解乏。妹妹這嘴真夠專業的,把哥哥美死的。真
想天天讓妹妹給哥哥嘬。」

  「那妹妹就天天給哥哥嘬。」貼著耳邊她輕聲的答。

  我心裡一怔。不知道什麼地方有個東西被她的回答撥動一下。


                (六)


  送她回學校之後,我有好些天沒去找她。

  我想過了就過了。我認定她不過是我生命中的一朵偶爾泛起的浪花。浪花碎
了還會有下一朵。

  偶爾的我也會想起萱子的那兩片漂亮的屁股彈子。便宜了小武那孩子。

  沒騙小武,我的確是要考試。不過我們這種考試玩兒似的。究其原因,我們
畢竟不是正規的語言學院學生。

  出國部是語言學院的一個部。聽名字你就應該知道,它原本是為想出國的或
臨要出國的人預備的。改革開放以來的出國風潮一直是中國的一道風景。可歸根
結底的還是因為窮。

  人挪活兒,樹挪死。要是中國夠強大夠富裕,我想沒幾個願意出去淘,說是
淘其實是為了自己個兒能活的更好點兒更有盼點兒,就是這麼一個理兒。扯遠了,
總之後來出國部成為學院順應時代要求創收的一個點兒,有錢又不差的都能來。
門欄兒低了,自然鳥就多了,這裡面自然而然的魚龍混雜,各個階層抱著什麼目
的來的都有。像我這種被硬塞進來混的就是其中的一個。

  我們班有二十五個學生最大的四十出頭奔五十了,最小的只有十七歲,來自
內蒙古通遼的一個小姑娘,五官還行,可就是一臉的小豆子,讓人沒法起黑心。
我就納了悶了,你說像我們這麼大來學校裡回回爐還情由可原,都快退休抱孫子
逗鳥的人了還蹦噠個啥,後來說起是為了職稱,必須英語得過關。操,早幹嘛去
了,多可憐。

  對學習,我從來都是六十分萬歲那種,加上這裡實在沒有讓我有半分我必須
學習學生才能活的緊迫感,我漸漸地就成了老師們眼中被放棄的那一類。就差沒
說:你不學習你幹嘛上這兒交錢來,你錢多的撐的慌!我知道嘴上沒說,心裡會
說,當面不說,背後一准在嘀咕。這能怨我嘛,我又不想出國,我又沒那本事進
外資,我學那幹嘛呢我。我幹嘛來了,我是被發配來的。

  什麼人會被發配?有才能有本事遭人忌的才會被發配。我就是這種,只是你
們不知道。教一輩子死書,說死了都不能明白。

  班裡只知道有我這麼個人偶爾露下臉,我也只知道我們班二十五個人,誰誰
我都沒整明白。不是一路人,不做一路車。不過試還是要考的,不為自己就算為
了雯雯吧,怎麼也得給面子吧。

  那天中午吃完飯,百無聊賴的在宿舍裡磨磨嘰嘰半天閉不上眼,索性出去。
在樓下給小武掛了個電話,那頭兒是個女的接的,直接告訴我說小武出去了,就
把電話掛了,直搞我一鬱悶。

  想想這孫子不在也好。

  信步出了南門,來到常去的一間西餐廳。不為吃飯,就為喝會兒咖啡,泡個
時間。

  太陽底下的窗子有些個熱了,窗子邊上的我有些迷糊了。心情完全可以放鬆,
看著窗外三三兩兩走過的老外,一不留神以為去了國外。不知不覺的嘴角就掛上
了笑紋。

  「明子一個人樂啥?這麼高興的,跟姐說說。」老闆娘芸芸在我斜對個的吧
台後笑嘻嘻地對我說。

  「呵呵,芸芸姐,你怎麼就這麼聰明,我正趕上想你呢?您就有了靈犀了。
您說咱倆是不是這叫有緣。」

  「死兔崽子,連姐都敢調戲。我看你是欠收拾。」芸芸似笑非笑。

  「這不你們家的頂樑柱不在我才敢說兩句,要不我也沒那個膽量啊是不?」

  這芸芸的確是這學院路的一朵花,可惜了身邊有一大漢虎視眈眈的貓著是看
的多摘的手。我想過沒?估摸著心裡還是有想。最起碼我沒事就貓在這裡曬太陽
喝咖啡,這目的就不那麼單純。只是我不願意承認。

  只是一直以來,芸芸身邊的大漢還是讓我有些怵。體院摔交隊教練的名頭即
便是唬人也能把膽小的唬尿褲子。再者說了,偷情是件豐富家庭生活的好事,可
破壞人家庭幸福那就是罪大惡極罪不可恕了。

  芸芸比我大,大沒多少,兩三歲吧。皮膚白皙水兒似的,笑起來眉眼彎彎,
能讓你骨頭酥麻。

  其實今兒這個時候客人就我一個,所以芸芸也端了杯咖啡坐我對面。

  「姐,您可別這麼看著我。」我就愛跟她逗貧,興許是得不到的心態讓我再
找其他方面的補償。

  「怎麼?姐笑起來不好看啊。」還笑。

  「呦!瞧您說的,您自己個兒都知道您那笑啊多殺傷的,我怕我定力不夠,
堅持不住。」

  「咯咯咯咯……」芸芸輕輕笑了起來。她穿件白色暗花的毛衣,整合適的把
曼妙的身材很到味的烘托出來,陽光輕柔的反射到身上,說不出的嫵媚。

  「你就這個膽兒啊。」

  「您還別說,我一向認為自己夠膽兒大的,可往您跟前兒一坐,我還真就沒
了脾氣。」

  「去你的吧。我有那麼凶嗎?這麼不招人待見。」

  「您看看我都不敢說話了我,我這是誇您了,您可就想岔了不是。咱們芸芸
姐這模樣這精明還這麼溫柔的,誰敢不待見您了,是不?」

  「好了好了就你會說的你。今兒又不上課了?」誇人的話誰都愛聽。她笑起
來。眉毛笑彎彎那叫一鉤人。

  「嗨,提那幹啥,姐又不是不知道。學習這種事情跟咱們只有距離美。沒有
親密接觸的可能。」我老早跟她聊過這些個事,只是出於男人的本能,雯雯的事
情以及我的那些個風流事兒,我是半句沒提。

  「你這張嘴啊花花口兒,沒半句實話。那我還真不信你吃飽了撐的沒事兒往
這兒扔銀子。」

  「要不還是姐厲害。要沒看著姐之前,這銀子是扔的冤,可自打見了姐就覺
著這銀子花的又不怨。」

  芸芸沒來由的臉一紅:「死明子盡胡說,你今兒嘴裡抹了蜜是怎麼的。是不
是想打什麼壞注意?想姐給你打折可沒門。」嘴上這麼說,眼睛裡卻在笑。

  「姐你這麼說可真是冤枉了你這個好兄弟。就見你一天到晚的忙著做生意,
也難怪沒發現兄弟身上的閃光點呢。」我說著故意歎了口氣。

  「是嗎?那可真是姐不是了,光顧著忙活把我們好弟弟都給怠慢了。姐這就
給你道歉了。」說著自己個兒先忍不住笑了。

  我也跟著笑了起來。

  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嘮嗑,又有美女相陪,時間過的滋潤。

  腰上的栓狗器這會兒震動起來。我告了個饒,去她吧台上復機。

  我這兒才「喂!」,對面已經倒開豆子。

  「哥哎,啥事兒找我。這幾天這通忙活兒累死哥們兒了。」

  「得得,少那麼些個廢話,沒事不能找你?」

  「看您這話說的。」

  「剛才有事兒,這會兒沒事兒了。你忙去得了。」

  「呵呵,哥您別生氣。您打電話一準兒有事兒。我們這兒這小姑娘剛才還不
告訴我。不行我這會兒過來。」

  「我真沒事兒。」我哭笑不得。

  「哥哥在什麼地兒?我馬上趕過來。」

  「我在芸姐這兒呢。真他媽沒什麼事兒。」

  「哦。」那邊孫子故做聰明,「是不是兄弟過去不方便?」

  「你個孫子,那你他媽十分鐘趕過來。」我掛了電話。這叫唱的哪一出兒。

  我坐回去,芸芸笑絲絲地瞅著我笑。我摸摸腦袋:「芸姐笑的哪出兒?」

  「笑也不能。瞅我不順眼,礙事兒了。」

  「哪兒能。」我陪笑:「姐陪著坐半天,我樂還來不及呢。」

  「真的?」

  「當然,那假了是孫子。」

  「貧吧你。」白我一眼,媚態橫生的讓我心裡就一酥。

  我趕緊茬開話題:「我姐夫呢,怎麼有日子沒見了。」

  我也就話多,本是閒拉扯,沒想話一出口,芸芸小臉微微一變,雖然細微還
是落我眼裡。

  芸芸已經回答:「他呀,去廣州了。」

  看我一臉狐疑。她輕輕一笑:「包打聽呀你。」

  「嘿嘿……」我笑:「這不關心我姐呢嘛。」

  「真的假的呀,你還知道關心人吶。」漂亮的眼睛裡笑吟吟的。

  「天地良心,我姐我能不關心那我還是人嘛。」

  「咯咯……」芸芸笑著道:「我可沒認你這個弟弟,就你死氣白賴的硬說人
是你姐。」

  「那我不管,反正我是認定了你這個姐。」

  芸芸哈哈笑了起來:「你可真夠皮厚的你。」

  「說正經的,我姐夫他就捨得離開你?他就不怕?」我問。

  「怕什麼?」芸芸眉頭一皺。

  我忙道:「像姐這麼出色的人兒,想打那歪主意的可不是一個兩個啊。」

  「是嗎?」芸芸說著輕輕哼了一聲,沒往下言語,拿眼睛瞅著我。那我什麼
出身,看這架勢就不能怯火。我也沒說話,眼睛跟她對著。

  我笑笑跟著正經道:「姐真迷人,姐夫真有福氣。」

  她臉一紅,「罵我吶。」

  「真心話。」我又一笑,「頭裡憋著沒敢說。」我直視著她的眼睛說道。

  芸芸眼神晃了一下,又回過來。

  凡是適可而止,點到。

  「我姐夫去廣州幹嘛去了?怎麼突然好好的去那兒?」

  芸芸聽了,苦笑一下:「他一直都想過去看看,想看看那邊環境怎麼樣。看
看那邊是不是有什麼機會。

  他總說這小店太小圈不下他,也想換換有沒有什麼其他的生意好做。我一直
攔著沒讓。我總想著這店兒吧雖小,可它穩當不是?其他的生意咱不知根不知底
的,萬一賠了那可怎麼辦。他聽我的就再沒在我面前提過。「

  到這兒,她輕輕抿了一口咖啡。

  「前陣子他幾個做服裝的朋友從廣州回來,聚了幾回,他那心就又活泛了。」

  「好男兒志在四方嘛。而且我姐夫他能這麼地,沒準也是希望多掙些錢讓姐
過得舒坦點兒。」我說。

  「是嗎?」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又開始飄移。

  你們兩口子的事問我?看她那樣兒我大概明白了點兒什麼,又有些想問。想
了想我還是沒張口。我喝我的咖啡,有時候目光會在她面上停留一會兒。

  「這年頭啊都不容易啊。」我又說。冷場太久就不好玩兒了。

  她明顯的楞了一下,才回過神:「你說什麼?」她問。

  我輕輕笑:「我說啊,看姐這樣啊覺得姐也挺不容易的。」

  「誰說不是,像你啊。」

  「姐覺著我過的容易。那姐可是太不把兄弟放心上了。單說說我一個人上北
京這來混那就不容易。」

  「是嗎?瞧你說的,北京是龍潭虎穴啊?」她笑,又道:「而且誰又沒拿槍
逼著你來,是吧!」

  我也笑:「姐說的是,是沒人拿槍逼著我來,我呀我是自找的。」

  「瞧你,姐就隨便那麼一說,怎麼了,傷了自尊了。」她迷著眼睛笑瞇瞇的
看著我。

  「哈哈……」我打了個哈哈,笑道:「姐也忒小看人了吧。這麼的就傷了自
尊,那我不整個一個容易受傷的男人了我。你弟我呀還有一特長,就是臉皮比那
故宮的城牆還要厚,想想故宮的城牆,那八國聯軍都沒把它怎麼地嘍。我就更甭
說了。」

  「死明子,盡胡扯。那是八國聯軍那會兒正燒圓明園,還沒來得及呢嘛。」
她說完自己先笑了。

  「說正經的,姐,到北京城這麼久了還沒向今兒這麼聊的開心呢。」我說。

  猛不丁聽我冒這麼句,她怔了怔笑罵:「死明子今兒到底怎麼了?這麼深沉
的話也能說。」

  我喝了口咖啡,身體朝前傾了傾。「你弟像是玩深沉的人嗎?」我問。

  她下意識地搖搖頭。

  「那不結了。我的意思是說,以前在單位,老要掖著藏著,生怕哪句話說錯
了,又給人揪了辮子。小鞋兒都套上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哪向現在,可以跟
姐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不用再躲躲藏藏的,所以感覺特別開心。」

  「真的假的?我怎麼聽著象電視劇似兒的。你可別騙你姐啊,你姐可是一善
良的人。」

  我笑起來:「呵呵,騙誰那也不能騙姐啊。姐可真逗。」

  「還不是給你撩的。」她拿眼白了我一下。一剎那有種小女人嬌柔的自然流
露。

  「罪過罪過,我成罪人了我都。我悔過我悔過。」

  「好了好了,看在你認罪態度積極的份上,本席現在判你無罪。」還說得一
本正經。

  眼中蘊著笑意望著我,明哞皓齒。纖細的小手擺弄著咖啡杯裡的攪拌勺,手
指修長秀氣。我看著呆了呆,立馬回神兒。伸手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兒,掩飾
一下剛才的小小失態。

  「其實誰都不容易。」她忽然輕輕地說。

  我抬頭發現她的眼神又從我這兒飄開。這張秀麗的面孔上若能忽視了她的美
貌,自然可以從中看到那背後流露的一股疲憊與無奈。

  這是我需要的嗎?這可不是我需要的過程。

  我正琢磨要怎麼說,門口的那串兒風鈴響了。

  芸芸抬頭看了一眼門口,眼光又回來,「你慢慢坐著,我去招呼了。」

  「姐忙著吧,我坐會兒出去……」我點點頭。

  芸芸回到櫃台後面。我忽然覺著挺有意思的。雖然沒琢磨出是什麼地兒有意
思,總之是有點意思就對了!

  芸芸忙著招呼進來的客人,實際上是幾個不知他媽是日,還是韓的傻帽兒,
臉上專業的笑容裡,我發現不完全是應付!我舉起面前的咖啡,發覺已經涼了,
我沒多理會還是喝了。期間我注意到芸芸姐的目光朝我這兒看了幾眼,也許是我
眼花,她並沒有看過來。

  實際上,她是不是看我並沒有什麼問題,也跟我沒有必然聯繫。其次,這如
果是需要我繼續的原因,也不是在這裡,不是嗎?


               (本部完)
2007-4-4 09: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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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奔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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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插隊生涯之王雨虹

作者:老樹

  (一)

  那一年應該是離開大學有兩叁年了吧。

  來到北京之後通過北京一哥們的關係到了他小姑的廣告公司,因為各種原因
我下崗了,唯一能夠讓我感到安慰的是,這哥們的小姑送我來到位于北叁環外的
五道口北京語言學院。



P.S.昏迷,如此名作,期望兄居然不知道此處啊!呵呵
2007-4-5 00: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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