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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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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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自從被峑誠其所捉之後,血玫瑰不知道哭過多少回了,她狠不得殺了峑誠其
以泄她心頭之恨,可峑誠其不知喂了她什麽藥物,別說是動手殺人了,她就連哭
叫都叫不出來。
面對這麽一個絕美美人,峑誠其雖然不敢真的奪了她的處子,但時而狎玩自
是難免。
血玫瑰好幾次放聲大叫求救,但她的喉嚨就是發不出半點聲音,就算是在最
痛楚、驚慌的情況之下,她仍是發不出任何聲音,就連一點模糊的聲音都發不出
來。
想到自己一世英名,不但被峑誠其這種小人給奪去了貞操,而且還被他廢了
武功,毀了嗓子,她就狠極世上所有姓峑的人,包括自己的徒兒峑真,若非是為
了她,她又怎麽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這日,峑誠其如往常一樣的把她裝到大木箱子裏方便運送,不料半路上竟然
碰到有人劫她。
她本在箱中哭泣,不料突然箱子晃動,她跌了出來,一出來便見一壯漢一刀
劈向峑誠其。
乍見這一刀,血玫瑰張大了嘴,當場便想叫個‘好’字,她功力雖失,但眼
力不失,這一刀大有將峑誠其開腔破肚之勢,不料峑誠其連忙就地一滾,竟然給
他避開了此刀。
血玫瑰雖然大感可惜,不過心知來人武功遠勝峑誠其,不出十招必能取其性
命,不料那人不再追擊峑誠其,一把抱住了她就跑,那人輕功極高,而且內力悠
長,這一跑直跑到一處荒野才停步。
血玫瑰有些慌亂的望著那人,那人年約叁十來歲,身形極為◇梧,敞著胸膛,
露出結實的肌肉,左邊臉頰上從左眼而起直到下巴處有一條極長的疤痕,使他的
左眼突出,嘴角歪鈄,說不出的醜惡難看。
那人將長劍拋到血玫瑰腳邊,他似乎狻為拙于言辭,衹是很簡潔的說了幾個
字,“我,狂殺,挑戰妳,血玫瑰!”
血玫瑰微感愕然,若是平常,她自是傲然接受挑戰,但她現在……
血玫瑰伸手慾拿起劍,但她雙手無力,根本就拿不動劍。血玫瑰難過之下,
又忍不住低頭飲泣。
那人見狀,微感愕然,“妳,不是,血玫瑰!他們,騙我!”
血玫瑰拼命搖頭,她是血玫瑰,衹不過……
血玫瑰低頭啜泣,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足以挑起任何男人的憐惜,但狂殺卻
反倒眉頭一皺,顯得狻為不屑,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弱者!”
誰是弱者呀!血玫瑰幾乎要大吼出來了,可是她衹能張大了嘴,不斷張合,
什麽聲音也發不出來,她憤恨的瞪著狂殺,顫抖的雙手拖著劍,想刺他一劍解氣。
但狂殺哪把她放在眼裏,隨手一推便把血玫瑰推開,血玫瑰措手不及之下,
被劍劃過,雖然沒受傷,但衣衫上破了一個長長的口子,把大半的胸脯都露了出
來。
血玫瑰驚喘一聲,急忙遮住自己,但她那白嫩豐滿的玉乳,與那一點艷紅如
玫瑰般的乳尖早已落入狂殺的眼。
“妳!”狂殺呼吸頓時一窒,眼眸中閃爍著野獸般的光芒,“有點用!”
乍然被狂殺誇獎,血玫瑰微微一愕,隨即狂殺像猛虎一般撲了過來,血玫瑰
在措手不及,也是無力反抗之下被他緊緊壓在地上。
狂殺低吼一聲,雙手扯著血玫瑰的衣服,一下子就將她的外衣連裏頭的褻衣
撕成二片,血玫瑰張大了嘴,幾乎是扯著喉嚨直喊了,但她的嗓子早被毒啞,什
麽聲音都發不出來,在狂殺的低吼聲中,她的褻褲也被撕成碎片。
狂殺又是一聲大吼,身上的衣衫在內力激蕩之下化為片片碎布,紫紅色的粗
大肉棒 角猙獰,殺氣騰騰的朝著血玫瑰。
血玫瑰懼極,雙手用力推打著壓在她身上的狂殺,雙腿也不斷的 動著,但
她此時此刻的推打對狂殺而言比捉癢還不如,狂殺用左手按住她,右手緊緊捉著
她的腳裸,用力的往外一分,隨即趁機擠進血玫瑰的雙腿之中。
感覺到自己雙腿間有一熱騰騰的東西不斷在幽穴外磨擦,血玫瑰驚懼之下,
狠狠的用指甲在他精壯的軀體上刮著,但狂殺衹是微微皺眉,一把捉住她的手,
用力的往地上一拍,衹聽‘喀’的一聲,血玫瑰腕上劇痛,原來她的手腕已被狂
殺殘忍的打斷了。
血玫瑰柔軀一 ,幾慾暈去,她疼的張大了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隨著狂
殺一陣虎嘯般的吼聲之中,巨大的陽具夾著開天之勢,狠狠的擠入血玫瑰柔軟,
無人進過的禁區之中。
幹燥緊窄的幽穴在毫無潤滑之下驀地被撐開,嬌嫩的幽穴口頓時硬生生被撕
裂了道口子,緩緩地流著鮮血。
如果能叫,想必血玫瑰現在必定會發出她有生以來最凄厲的慘叫,她雖然叫
不出聲,但她那剎那間變得雪白的嬌容,與那因疼痛與屈辱而流下的滿臉淚水,
都可看出她在忍受著一個女子所能忍受的屈辱極限。
狂殺進的雖猛,但他的進入卻出乎意料的被一片薄膜給暫時擋住了。狂殺似
乎不知道女人這片薄膜的珍貴之處,衹是因慾望未得舒發,不爽的低吼了一聲,
雙手緊緊捉住血玫瑰的纖腰,陽具猛力一挺,狠狠的刺破那最後的貞潔。
血玫瑰艷麗的面容一下子變得慘白,小嘴張的大大的,一瞬間她連慘叫的力
量都失去了,嬌柔的處子證明就這樣被人殘忍的破去,幽穴被硬生生的撐開闊大
到極限,巨大的肉 子狠狠的刮著殘餘的肉膜與嬌嫩的肉壁,滾燙的肉棒還不時
灼燙著她嬌嫩的幽穴與心靈。
狂殺像野獸般的張大了嘴,白森森的牙齒咬住了血玫瑰那嬌嫩滑膩的玉乳,
伸出舌頭舔著那一粒櫻紅,血玫瑰羞恥的發覺自己的乳尖竟在他的舔吻下發漲、
硬起。
就在此時,狂殺猛力的將血玫瑰的身子往下一拉,堅硬的肉棒一下子進入她
的體內,直抵花心。
血玫瑰張大了嘴,疼的拱起身子,像一個正在分娩的產婦般,想把那根正在
自己體內肆虐的肉棒排出,但狂殺哪會那麽輕易放過她,他猛烈的抽動起來,每
一下都是用盡了全力,隨著他的抽動,鮮紅的鮮血也不斷從血玫瑰的幽穴中流出。
血玫瑰的處子幽穴極為緊窄,那種緊爽的感覺是狂殺生平第一次嘗到,他瘋
狂的挺動下身,衹知道猛力蠻幹。
野獸似的強暴不知持續了多久,血玫瑰在他的抽插之下活活痛暈又疼醒,狂
殺似乎不知道什麽叁淺一深,九淺一深之類的技巧,他每一下都是狠狠的直頂花
心,再猛力抽出。
嬌弱的花心不斷地被猛烈碰撞著,在他不斷的撞擊下,血玫瑰的花心早就紅
腫不堪,而且還微微滲出鮮血,血玫瑰痛的連眼淚、 淚都流了出來,她張大了
嘴,不斷哀求著,但她的嗓子早被毒啞,她的哀求聲那有可能傳進狂殺的耳裏,
女性的本能讓她無意識的扭動身子,試著避開狂殺的猛烈插入。
血玫瑰的扭動讓狂殺抽的極為不順,而且他的肉棒比血玫瑰的幽穴還長,無
法全根盡入,狂殺怒吼一聲,將血玫瑰的雙腿分的更開,再猛力提起,殺氣騰騰
的陽具狠狠直撞,巨大的龜頭硬生生頂進血玫瑰的子宮口。
那下狠撞就像是硬生生被一根燒紅的鐵條驀的頂到心口,讓血玫瑰痛的幾乎
斷氣,衹見到她張大了嘴,五官痛苦的扭成一團,此時此刻,在她身上是絲毫找
不出半點一代高手,絕世美女的風采了。
子宮頸前的嫩肉夾著他的肉棒,那種奇爽滋味樂的狂殺又是一聲大吼,他幹
脆將血玫瑰的雙腳擱在肩上,雙手捉著血玫瑰豐滿的玉乳,當作支撐點,猛烈的
衝擊著,粗大的手指也不忘狠狠揉搓捏著那兩粒櫻紅。
大量的血混合著陽精不斷從血玫瑰的下體流出,因為失血與疲累,血玫瑰連
哭叫的力氣都沒有,在完全昏迷前,血玫瑰衹有一個想法,她會死的……她會被
他幹死……
*** *** *** ***
蓮華靜坐在水榭之中,彈著一曲‘梅花叁弄’,她雖然未在箏藝上下過苦功,
但她的彈奏也狻有高潔、爾雅的品氣。
一曲梅花叁弄之後,她曲調一轉,彈起一曲‘有所思’。
想起自己雖然己在敵人本營之中,但被困于歸來居中,連宮閻的面都沒見到,
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報得了仇。還有姐姐……明知道姐姐就在天閻宮中,可是她
連姐姐在天閻宮的哪裏都不知道。
唸及此處,蓮華心中一,箏音頓時變得凄涼無比。蓮華越彈越是悲不成調,
她幹脆放開了古箏,趴在桌上痛哭著。
一朵紫色蓮花遞到她眼前,蓮華一驚,抬頭一看,竟然是宮傲雲。
他不知何時就到了此處,靜靜的聽著她彈琴,宮傲雲輕柔的拿起蓮華的小手,
將手中蓮花放在她掌中。“拿去!”
蓮華怔怔的看著手中蓮花,不解的抬頭看他,衹見宮傲雲伸手拈去從眼角處
慢慢下滑的那一滴淚水。他輕吮手指上的淚水,帶點苦澀的味道。
他時常懷疑,蓮華那張天真無邪的笑容下隱藏著些什麽?現在,他終于知道
了,隱藏著滿腹的悲苦與凄涼。那凄苦的琴音是騙不了人的。
“為什麽對我這麽好?”蓮華任他抹去了臉上的淚水,喃喃的問道。
宮傲雲一楞,為什麽對她這麽好?這個問題就連他自己都答不出來,他臉色
一沉,轉身就走。
蓮華怔怔的看著手中蓮花,眼眸微微一黯,宮傲雲對她太好,超過她原本所
設想的。
從那天起,蓮華不再彈奏有所思,而宮傲雲也不再踏進水榭半步。可是她的
房裏,常常會多了一朵剛采下來的,還帶著露水的嬌艷蓮花!
*** *** *** ***
這日晚上,蓮華凈過身之後,紅兒與綠兒幫她梳理著頭發,她們兩人一時興
起把蓮華的頭發打成了好幾個小辨子再盤成桃花髻,這下可拆得頭痛了。
綠兒向來有耐性,倒覺得還好,紅兒可拆的叫苦連天了。
“啊!”紅兒煩的叫道:“早就道就不綁成這樣了。”
“瞧妳!”綠兒斜睨了她一眼,笑道:“蓮華都沒抗議,妳到先抗議了,梳
成這樣可是妳自先建議的。”
“因為蓮華她…”紅兒看了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的蓮華一眼,放柔了聲音,
小聲說道:“因為蓮華睡著了嘛。”
蓮華伸了個懶腰,幽幽轉醒,問道:“拆完啦?”
“還沒有!”綠兒安撫道:“再等一下,馬上就拆好了。”
“哦!”蓮華揉揉睡眼,乖乖地坐著等。
二女拆著辨子,窮極無聊的閑聊著,“蓮華的頭發好軟,不如下次梳個朝天
髻好了。”
“拆起來好麻煩的。”一想到梳上去之後還要花那麽多時間拆,蓮華微嘟起
嘴,笑道:“不如隨便盤一盤就是了。”
話一出口,蓮華有些驚覺的急忙住了口,盤發是婦人的專利,像她這麽一個
少女豈能盤發,雖則她和婦人實№上也差不了多少。
果然,紅兒嗔道:“蓮華,未出饋的女孩是不能盤發的。”
“我一時忘了嘛!”蓮華嘟起嘴,裝傻道:“而且頭發盤起來比較好看呀!”
“再好看也不行!”紅兒正色教訓道。
“是啦!”蓮華偷偷的伸了伸舌頭,不但再多言。
綠兒輕笑道:“算了,紅兒,蓮華還那麽小,哪知道那麽多呢。”
“所以才要告訴她呀!”紅兒正色說道:“這對女人而言可是很重要的事呢。”
說到此處,叁人不約而同的微微黯然。她們的頭發還未盤起,身子就先被不
知多少男人碰過了。
“那我早點嫁人,就可以盤各式各樣的頭了。”蓮華強笑道。
綠兒幽幽長嘆一聲,“等妳將來……唉……也不知道會不會在這裏,我們還
有沒有機會給妳梳頭。”
雖然少宮主對蓮華的態度狻有想把蓮華收為妾侍之樣,但天閻宮這種地方,
豈是一個好人家的女子能待的?她是不希望蓮華留在這的,可小蓮華無父無母、
無依無靠的,放任她一人在外,衹會讓人更擔心。
“我出嫁還早呢!”蓮華強笑道。
紅兒有些著迷的看著蓮華可人的小臉,嘆道:“不知道將來誰有福氣能娶到
妳,等妳將來長大了,定是個絕世美人。說不定將來會比大方小方還美!”
“大方小方?”蓮華奇道:“誰呀?長的很漂亮嗎?”
方……難道是……
蓮華心中一動,心神激蕩。
“空谷幽蘭冰心蘭怎麽可能不漂亮呢。”紅兒有些感慨的說道:“第四美人,
果然名不虛傳。”
“真有那麽美嗎?”蓮華心神激動,聲音微抖,卻勉力裝出不在乎的樣子,
笑問道。
“小方兒雖美,但還不如大方兒。”說到大方兒,紅兒雞皮疙瘩直冒,“人
我見得多了,像大方兒那樣的,實在是令人……不知該說什麽才好。”
美到像大方兒那樣的,已經不是賞心悅目了,而是可怕。
“別談逍遙饋的事了。”綠兒淡淡的制止紅兒道。
逍遙饋的事情,豈能說給蓮華知道。
“那個什麽大小方兒的在逍遙饋嗎?”蓮華急忙問道。
紅兒綠兒對望一眼,暗暗惱悔不該提到逍遙饋的事。
“好啦!”紅兒像哄孩子一樣的哄道:“辨子拆好了,妳該睡覺了,明天早
上,我們再幫妳梳個漂亮的頭。”
心知紅兒與綠兒不願多談,也怕引起兩女疑心,蓮華巧笑倩兮道:“這次梳
個好拆的頭哦。”
兩女寵溺的點頭應道,把蓮華送上床鋪,見她沉沉睡去,方才離去。
兩女一離去,蓮華把被子拉上頭,緊閉的雙眼不斷從眼角滲出滴滴的淚水,
她終于找到她姐姐了,還有她們口中的大方兒,八成是她娘親,原來……她娘親
跟她一樣,那時並沒有被人活活幹死,衹是被宮閻帶到這來了。
蓮華心神激蕩,恨不得大哭大叫來發泄她心中的興奮與難過,她用手掌緊緊
的 住嘴,不敢讓人聽見她的悲泣,但那一聲聲破碎的悲 仍不時從她雙掌中泄
出,“娘親……姐……”
蓮華的雙肩不住顫抖,破碎的悲嗚聲裏有著抑制不住的痛苦與悲哀。她雖然
用雙手掩住自己的聲音,可止不住的眼淚仍不斷的從她緊閉的眼角滲出,“我好
想妳們……好想妳們……”
*** *** *** ***
白虎與朱雀兩大堂主出手,竟然沒帶回血玫瑰,回到天閻宮中,自然另有一
番風雨。
九獄中,白虎與朱雀半跪在地上,等待宮閻處分!
“什麽!”宮閻驚怒道:“妳們沒帶回血玫瑰!?”
“屬下失職!請宮主責罰!”
宮閻微微沉吟,問道:“這狂殺的武功當真如此之高?”
狂殺雖為叁絕之一,但他兩大堂主出手,沒道理還打不過他。
白虎與玄雀對望一眼,朱雀尷尬的開口道:“屬下根本沒與他交手過。”
“沒交過手!?”一瞬間,宮閻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否聽錯了,沒交過手就跑
回來?若非他和四大堂主相識多年,對他們的武功甚為剩解,他真的會疑惑自己
是否是找錯人了。
“是呀!”白虎也叫道:“沒想到狂殺不但武功高,輕功也好的很,”他頓
了頓,自作聰明的加了一句道:“比少宮主還好,簡直就像傳說裏風中之神的聶
風一樣好。”
“然後?”宮閻皮笑肉不笑的續問道。
“我們還來不及搶血玫瑰,就見他一刀逼開峑誠其,帶了血玫瑰就跑……”
朱雀嚅嚅的說明過程。
當時他們雖想去追,但不料狂殺雖然身負一人,但速度仍快的很,加上峑家
莊的人散成一團,有人甚至還以為他們和狂殺勾結,圍攻起他們來了,雖則那些
人都非他們一回之對手,但那時狂殺早跑的不見蹤影了。
“可惜!可惜!”宮傲雲首先搖頭嘆息道:“好好的一朵玫瑰,現在倒是平
白便宜他人了。”
宮閻微微搖頭嘆道:“起來吧!”
看來他們小估了狂殺的能力,更沒想到素不好色的狂殺也會對血玫瑰起了壞
心。
“是!”兩人雖然起身,但待罪之身不敢回座,衹是站在下面侍候著。
宮閻指向朱雀,“朱雀,妳的記性最好,把狂殺那招再使一遍?”
“是!”朱雀接過大刀,將狂殺那招使了一遍,狂殺那招極為簡單,但刀上
所含的勁道大有擋它者死的凶悍威猛,他使完後道:“小人的內力不如狂殺猛烈,
此刀大概衹使出了他的一半。”
宮閻沉吟半晌,“狂殺武功果然不弱,這招化繁為簡,雖是簡單,但也難以
招架。”
不過難以招架不表示他就真招架不了,這招雖猛,但他倒也應付的了。
青龍亦奇道:“此人究竟是何出身?此刀招式簡易,倒有幾分像武當的刀法,
但其力狂猛亦有幾分少林刀法的特色,衹是刀裏凶殘暴戾的戾氣絕非名門正宗的
武學,但若是魔門武功,我們幾個怎麽會不知道?”
查人隱私,揭人祖宗八代的秘密向來是朱雀堂的事情,所以大家不約而同的
望向朱雀。
朱雀嘆道:“狂殺在江湖上行走雖然已有好幾年,但在他進江湖前的事情,
我們一直查探不到。”
不是他們朱雀堂無能,而是這人活像是平白掉進江湖中的,叫他們從何查起?
宮傲雲沉吟半晌後問道:“狂殺長相如何?兩位叔叔還記得嗎?”
“他的身形極為壯碩,但他抱了血玫瑰就跑,相貌倒看不清楚。”白虎沉吟
道。
宮閻冷冷的 了一聲,大有不滿之意,堂堂兩大堂主出馬,非但沒有帶回人
來,連敵人的面都沒有看清,簡直是天閻宮立宮以來的第叁大恥辱。
宮傲雲亦搖了搖頭,覺得此事實在太過荒謬可笑。
宮閻命令道:“玄武已帶人去攻打峑家莊,白虎,妳明日就過去幫他,切記
一定要把峑誠其的老婆、女兒給帶回來。”
“是!”白虎應道。
“朱雀!”宮閻又喝道:“妳即刻派人去調查狂殺的動向,定要把血玫瑰給
我追回來了。”
“是!”朱雀應道。
“老爹!”宮傲雲奇道:“血玫瑰已落入狂殺手上,就算捉回她,也絕不會
是個原裝貨,這又何必浪費人力去追回她?”
“雖然被人先開了苞,但她功力未失,把她捉回來練功也好!”說到此處,
宮閻正色教訓道:“自從我們滅了方家堡,將天閻宮的勢力拓展到江南一帶後,
大家都有些荒廢自己的功課了,待此事完結之後,大伙兒也別老忙著種玉了,該
收心好生練功了。”
他有預感,這個狂殺將會是天閻宮的敵手!
*** *** *** ***
因為宮閻的一句話,全天閻宮頓時陷入了練功地獄,據說,天閻宮現在每人
都是一副被操的快累斃了的悲慘表情,見面第一句話也是:“妳練功了沒?‘,
’我練過了,我很快樂,練功就是這麽容易的事情卅卅‘
白虎、玄武、朱雀因為在外辦事而逃過一劫,青龍也以自己年老不堪操練,
外加要培育妖獸的理由逃避,很自然的,宮傲雲就被宮閻盯上,每日叫去查問練
功進度。
宮傲雲閉關苦修,紅兒與綠兒自然得捨命陪君子,宮傲雲雖然修練時狻有分
寸,但在長期采補之下,紅兒與綠兒也有些支持不住,白日陪伴蓮華時均都顯得
有些力不從心,或是昏昏慾睡。
蓮華見狀,這日偷偷的彈了一指甲的昏睡粉到香爐中,不一會兒,紅兒與綠
兒便沉沉睡去。
一見紅兒與綠兒睡去,蓮華悄悄地溜出歸來居,跳進歸來居旁的那條小河。
雖然在紅兒與綠兒的聯手監視之下,她踏不出歸來居一步,也無從查探起天
閻宮的一切,但紅兒曾不小心透露過逍遙饋四面環水,除了游水、劃船外,就衹
有踏暗椿而行,但暗椿設置處極為隱密,即使知道,若輕功稍有不堪,也是不得
進去,這一方面是防止外人進入,另一方面也是提醒可以進入者不忘要苦練武功。
天閻宮位在西域,地處荒漠,像這般豐沛的水源極少,所以歸來居外的那條
河,十之八九是圍繞著逍遙饋的那條河。
蓮華雖然不懂武功,好在水性極佳,她潛水了好一陣子,終于讓她看見前方
不遠處零零散散的插了不少搖搖慾墜的木椿。
蓮華心中大喜,連忙避過暗椿游過去,蓮華才剛浮出水面換氣,便聽見一聲
暴喝,“誰?”
<十>
蓮華大驚,還來不及潛回水中,便被人一把捉住頭發,提了起來。
那人一把將蓮華捉到眼前,眼睛對著眼睛, 子碰著 子,他一雙漆黑深瞳
直視著蓮華眸底,“妳、是、誰?”
乍見來者的一頭白發,蓮華幾乎嚇的脫口而出他的名字來,是他!就是這個
白發魔鬼——宮閻殘殺了她們全家,姦殺她方家所有的女子。
蓮華放聲尖叫,宮閻不耐煩的一把將她往饋裏一拋,恰巧拋在饋裏柔軟的長
毯之上。
蓮華驚,箏音頓時變得凄涼無比。蓮華越彈越是悲不成調,
她幹脆放開了古箏,趴在桌上痛哭著。
一朵紫色蓮花遞到她眼前,蓮華一驚,抬頭一看,竟然是宮傲雲。
他不知何時就到了此處,靜靜的聽著她彈琴,宮傲雲輕柔的拿起蓮華的小手,
將手中蓮花放在她掌中。“拿去!”
蓮華怔怔的看著手中蓮花,不解的抬頭看他,衹見宮傲雲伸手拈去從眼角處
慢慢下滑的那一滴淚水。他輕吮手指上的淚水,帶點苦澀的味道。
他時常懷疑,蓮華那張天真無邪的笑容下隱藏著些什麽?現在,他終于知道
了,隱藏著滿腹的悲苦與凄涼。那凄苦的琴音是騙不了人的。
“為什麽對我這麽好?”蓮華任他抹去了臉上的淚水,喃喃的問道。
宮傲雲一楞,為什麽對她這麽好?這個問題就連他自己都答不出來,他臉色
一沉,轉身就走。
蓮華怔怔的看著手中蓮花,眼眸微微一黯,宮傲雲對她太好,超過她原本所
設想的。
從那天起,蓮華不再彈奏有所思,而宮傲雲也不再踏進水榭半步。可是她的
房裏,常常會多了一朵剛采下來的,還帶著露水的嬌艷蓮花!
*** *** *** ***
這日晚上,蓮華凈過身之後,紅兒與綠兒幫她梳理著頭發,她們兩人一時興
起把蓮華的頭發打成了好幾個小辨子再盤成桃花髻,這下可拆得頭痛了。
綠兒向來有耐性,倒覺得還好,紅兒可拆的叫苦連天了。
“啊!”紅兒煩的叫道:“早就道就不綁成這樣了。”
“瞧妳!”綠兒斜睨了她一眼,笑道:“蓮華都沒抗議,妳到先抗議了,梳
成這樣可是妳自先建議的。”
“因為蓮華她…”紅兒看了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的蓮華一眼,放柔了聲音,
小聲說道:“因為蓮華睡著了嘛。”
蓮華伸了個懶腰,幽幽轉醒,問道:“拆完啦?”
“還沒有!”綠兒安撫道:“再等一下,馬上就拆好了。”
“哦!”蓮華揉揉睡眼,乖乖地坐著等。
二女拆著辨子,窮極無聊的閑聊著,“蓮華的頭發好軟,不如下次梳個朝天
髻好了。”
“拆起來好麻煩的。”一想到梳上去之後還要花那麽多時間拆,蓮華微嘟起
嘴,笑道:“不如隨便盤一盤就是了。”
話一出口,蓮華有些驚覺的急忙住了口,盤發是婦人的專利,像她這麽一個
少女豈能盤發,雖則她和婦人實№上也差不了多少。
果然,紅兒嗔道:“蓮華,未出饋的女孩是不能盤發的。”
“我一時忘了嘛!”蓮華嘟起嘴,裝傻道:“而且頭發盤起來比較好看呀!”
“再好看也不行!”紅兒正色教訓道。
“是啦!”蓮華偷偷的伸了伸舌頭,不但再多言。
綠兒輕笑道:“算了,紅兒,蓮華還那麽小,哪知道那麽多呢。”
“所以才要告訴她呀!”紅兒正色說道:“這對女人而言可是很重要的事呢。”
說到此處,叁人不約而同的微微黯然。她們的頭發還未盤起,身子就先被不
知多少男人碰過了。
“那我早點嫁人,就可以盤各式各樣的頭了。”蓮華強笑道。
綠兒幽幽長嘆一聲,“等妳將來……唉……也不知道會不會在這裏,我們還
有沒有機會給妳梳頭。”
雖然少宮主對蓮華的態度狻有想把蓮華收為妾侍之樣,但天閻宮這種地方,
豈是一個好人家的女子能待的?她是不希望蓮華留在這的,可小蓮華無父無母、
無依無靠的,放任她一人在外,衹會讓人更擔心。
“我出嫁還早呢!”蓮華強笑道。
紅兒有些著迷的看著蓮華可人的小臉,嘆道:“不知道將來誰有福氣能娶到
妳,等妳將來長大了,定是個絕世美人。說不定將來會比大方小方還美!”
“大方小方?”蓮華奇道:“誰呀?長的很漂亮嗎?”
方……難道是……
蓮華心中一動,心神激蕩。
“空谷幽蘭冰心蘭怎麽可能不漂亮呢。”紅兒有些感慨的說道:“第四美人,
果然名不虛傳。”
“真有那麽美嗎?”蓮華心神激動,聲音微抖,卻勉力裝出不在乎的樣子,
笑問道。
“小方兒雖美,但還不如大方兒。”說到大方兒,紅兒雞皮疙瘩直冒,“人
我見得多了,像大方兒那樣的,實在是令人……不知該說什麽才好。”
美到像大方兒那樣的,已經不是賞心悅目了,而是可怕。
“別談逍遙饋的事了。”綠兒淡淡的制止紅兒道。
逍遙饋的事情,豈能說給蓮華知道。
“那個什麽大小方兒的在逍遙饋嗎?”蓮華急忙問道。
紅兒綠兒對望一眼,暗暗惱悔不該提到逍遙饋的事。
“好啦!”紅兒像哄孩子一樣的哄道:“辨子拆好了,妳該睡覺了,明天早
上,我們再幫妳梳個漂亮的頭。”
心知紅兒與綠兒不願多談,也怕引起兩女疑心,蓮華巧笑倩兮道:“這次梳
個好拆的頭哦。”
兩女寵溺的點頭應道,把蓮華送上床鋪,見她沉沉睡去,方才離去。
兩女一離去,蓮華把被子拉上頭,緊閉的雙眼不斷從眼角滲出滴滴的淚水,
她終于找到她姐姐了,還有她們口中的大方兒,八成是她娘親,原來……她娘親
跟她一樣,那時並沒有被人活活幹死,衹是被宮閻帶到這來了。
蓮華心神激蕩,恨不得大哭大叫來發泄她心中的興奮與難過,她用手掌緊緊
的 住嘴,不敢讓人聽見她的悲泣,但那一聲聲破碎的悲 仍不時從她雙掌中泄
出,“娘親……姐……”
蓮華的雙肩不住顫抖,破碎的悲嗚聲裏有著抑制不住的痛苦與悲哀。她雖然
用雙手掩住自己的聲音,可止不住的眼淚仍不斷的從她緊閉的眼角滲出,“我好
想妳們……好想妳們……”
*** *** *** ***
白虎與朱雀兩大堂主出手,竟然沒帶回血玫瑰,回到天閻宮中,自然另有一
番風雨。
九獄中,白虎與朱雀半跪在地上,等待宮閻處分!
“什麽!”宮閻驚怒道:“妳們沒帶回血玫瑰!?”
“屬下失職!請宮主責罰!”
宮閻微微沉吟,問道:“這狂殺的武功當真如此之高?”
狂殺雖為叁絕之一,但他兩大堂主出手,沒道理還打不過他。
白虎與玄雀對望一眼,朱雀尷尬的開口道:“屬下根本沒與他交手過。”
“沒交過手!?”一瞬間,宮閻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否聽錯了,沒交過手就跑
回來?若非他和四大堂主相識多年,對他們的武功甚為剩解,他真的會疑惑自己
是否是找錯人了。
“是呀!”白虎也叫道:“沒想到狂殺不但武功高,輕功也好的很,”他頓
了頓,自作聰明的加了一句道:“比少宮主還好,簡直就像傳說裏風中之神的聶
風一樣好。”
“然後?”宮閻皮笑肉不笑的續問道。
“我們還來不及搶血玫瑰,就見他一刀逼開峑誠其,帶了血玫瑰就跑……”
朱雀嚅嚅的說明過程。
當時他們雖想去追,但不料狂殺雖然身負一人,但速度仍快的很,加上峑家
莊的人散成一團,有人甚至還以為他們和狂殺勾結,圍攻起他們來了,雖則那些
人都非他們一回之對手,但那時狂殺早跑的不見蹤影了。
“可惜!可惜!”宮傲雲首先搖頭嘆息道:“好好的一朵玫瑰,現在倒是平
白便宜他人了。”
宮閻微微搖頭嘆道:“起來吧!”
看來他們小估了狂殺的能力,更沒想到素不好色的狂殺也會對血玫瑰起了壞
心。
“是!”兩人雖然起身,但待罪之身不敢回座,衹是站在下面侍候著。
宮閻指向朱雀,“朱雀,妳的記性最好,把狂殺那招再使一遍?”
“是!”朱雀接過大刀,將狂殺那招使了一遍,狂殺那招極為簡單,但刀上
所含的勁道大有擋它者死的凶悍威猛,他使完後道:“小人的內力不如狂殺猛烈,
此刀大概衹使出了他的一半。”
宮閻沉吟半晌,“狂殺武功果然不弱,這招化繁為簡,雖是簡單,但也難以
招架。”
不過難以招架不表示他就真招架不了,這招雖猛,但他倒也應付的了。
青龍亦奇道:“此人究竟是何出身?此刀招式簡易,倒有幾分像武當的刀法,
但其力狂猛亦有幾分少林刀法的特色,衹是刀裏凶殘暴戾的戾氣絕非名門正宗的
武學,但若是魔門武功,我們幾個怎麽會不知道?”
查人隱私,揭人祖宗八代的秘密向來是朱雀堂的事情,所以大家不約而同的
望向朱雀。
朱雀嘆道:“狂殺在江湖上行走雖然已有好幾年,但在他進江湖前的事情,
我們一直查探不到。”
不是他們朱雀堂無能,而是這人活像是平白掉進江湖中的,叫他們從何查起?
宮傲雲沉吟半晌後問道:“狂殺長相如何?兩位叔叔還記得嗎?”
“他的身形極為壯碩,但他抱了血玫瑰就跑,相貌倒看不清楚。”白虎沉吟
道。
宮閻冷冷的 了一聲,大有不滿之意,堂堂兩大堂主出馬,非但沒有帶回人
來,連敵人的面都沒有看清,簡直是天閻宮立宮以來的第叁大恥辱。
宮傲雲亦搖了搖頭,覺得此事實在太過荒謬可笑。
宮閻命令道:“玄武已帶人去攻打峑家莊,白虎,妳明日就過去幫他,切記
一定要把峑誠其的老婆、女兒給帶回來。”
“是!”白虎應道。
“朱雀!”宮閻又喝道:“妳即刻派人去調查狂殺的動向,定要把血玫瑰給
我追回來了。”
“是!”朱雀應道。
“老爹!”宮傲雲奇道:“血玫瑰已落入狂殺手上,就算捉回她,也絕不會
是個原裝貨,這又何必浪費人力去追回她?”
“雖然被人先開了苞,但她功力未失,把她捉回來練功也好!”說到此處,
宮閻正色教訓道:“自從我們滅了方家堡,將天閻宮的勢力拓展到江南一帶後,
大家都有些荒廢自己的功課了,待此事完結之後,大伙兒也別老忙著種玉了,該
收心好生練功了。”
他有預感,這個狂殺將會是天閻宮的敵手!
*** *** *** ***
因為宮閻的一句話,全天閻宮頓時陷入了練功地獄,據說,天閻宮現在每人
都是一副被操的快累斃了的悲慘表情,見面第一句話也是:“妳練功了沒?‘,
’我練過了,我很快樂,練功就是這麽容易的事情卅卅‘
白虎、玄武、朱雀因為在外辦事而逃過一劫,青龍也以自己年老不堪操練,
外加要培育妖獸的理由逃避,很自然的,宮傲雲就被宮閻盯上,每日叫去查問練
功進度。
宮傲雲閉關苦修,紅兒與綠兒自然得捨命陪君子,宮傲雲雖然修練時狻有分
寸,但在長期采補之下,紅兒與綠兒也有些支持不住,白日陪伴蓮華時均都顯得
有些力不從心,或是昏昏慾睡。
蓮華見狀,這日偷偷的彈了一指甲的昏睡粉到香爐中,不一會兒,紅兒與綠
兒便沉沉睡去。
一見紅兒與綠兒睡去,蓮華悄悄地溜出歸來居,跳進歸來居旁的那條小河。
雖然在紅兒與綠兒的聯手監視之下,她踏不出歸來居一步,也無從查探起天
閻宮的一切,但紅兒曾不小心透露過逍遙饋四面環水,除了游水、劃船外,就衹
有踏暗椿而行,但暗椿設置處極為隱密,即使知道,若輕功稍有不堪,也是不得
進去,這一方面是防止外人進入,另一方面也是提醒可以進入者不忘要苦練武功。
天閻宮位在西域,地處荒漠,像這般豐沛的水源極少,所以歸來居外的那條
河,十之八九是圍繞著逍遙饋的那條河。
蓮華雖然不懂武功,好在水性極佳,她潛水了好一陣子,終于讓她看見前方
不遠處零零散散的插了不少搖搖慾墜的木椿。
蓮華心中大喜,連忙避過暗椿游過去,蓮華才剛浮出水面換氣,便聽見一聲
暴喝,“誰?”
<十>
蓮華大驚,還來不及潛回水中,便被人一把捉住頭發,提了起來。
那人一把將蓮華捉到眼前,眼睛對著眼睛, 子碰著 子,他一雙漆黑深瞳
直視著蓮華眸底,“妳、是、誰?”
乍見來者的一頭白發,蓮華幾乎嚇的脫口而出他的名字來,是他!就是這個
白發魔鬼——宮閻殘殺了她們全家,姦殺她方家所有的女子。
蓮華放聲尖叫,宮閻不耐煩的一把將她往饋裏一拋,恰巧拋在饋裏柔軟的長
毯之上。
蓮華驚未定,還未爬起身便又被如旋風而入的宮閻一把捉住。
宮閻咧嘴一笑,“瞧瞧我捉到了什麽?”他的大手夾著蓮華的小臉,搓揉著
蓮華粉嫩的臉頰笑道:“真是個漂亮的女娃?是哪個門派派來的間諜?”
不知是哪個門派那麽蠢,竟會派個不懂武功的漂亮女娃娃來,不過這女娃兒
雖然不會武功,但水性不弱,若不是她起身換氣,想來他也不會發現她的存在。
“我不是什麽間諜!”蓮華拼命掙扎著,驚叫著,“放開我!放開我!”
早知不該一時衝動前來的,但她說什麽也沒想到在全天閻宮人都忙著練功之
№,宮閻竟然會在逍遙饋中逍遙。
宮閻一把拎起她,大手捉住她的揮動不停的小手,將她緊緊鎖在墻上,在蓮
華的驚叫聲中,另一支手按上蓮華的嬌乳,殘忍的擠捏著蓮華盈盈剛滿一握的玉
乳,在他魔手的肆虐之下,蓮華的一雙玉乳被捏成各種形狀,疼的蓮華雪雪呼痛。
他喝道:“說!妳是怎麽混進來?”
“我沒有混進來……”情知不能幸免,但蓮華仍是咬牙死不承認。
宮閻桀桀怪笑,突然高聲叫道:“妳們兩個給我過來!”
蓮華這時方才注意到逍遙饋中還有兩名裸身的年輕女子縮在一旁,在宮閻的
叫喚之下,兩名女子蓮步姍姍的走了過來,一人一邊的按住蓮華的手,將她鎖在
墻上。
乍見那兩人,蓮華驚的幾乎連眼睛都突了出來,那兩人容貌極美,而長相繪
似,一望即知兩人必有血緣關係。
身材略為嬌小的那名女子臉上不抹半點脂粉,但麗質天生,本就不 脂粉妝
色,若論麗色,衹略遜她師父鬼罌粟與血玫瑰一點。
而身材高挑的那位卻濃扮艷抹,脖子上綁了一鑲滿各色寶石的項圈,玉腕粉
臂處也帶著寶石臂環與手鐲,就連那碩大的玉乳上的一點艷紅上也穿著金環,上
面還吊著顆紅寶石,隨著那人的走動而搖晃,那人雖然濃扮艷抹,周身以金怠珠
寶裝飾,但其媚色之妖,姿容之艷,卻是蓮華生平僅見。
但這兩人的美貌絕非蓮華驚愕的原因,乍見那兩人,蓮華差點脫口而出,‘
哥……姐……’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天閻宮傳頌已久的大小方,蓮華早知那所謂的小方兒應
是她的姐姐——方若蘭,衹是她原以為大方兒會是她的娘親,不料竟然會是她的
哥哥——方烈。
從小,她就知道大哥長相極為俊美,遠勝過姐姐叁分,常聽姐姐戲稱這普天
之下衹有四大美女,卻無人選四大俊男,若世上真有所謂的四大俊男,大哥方烈
若認了第二,沒人敢認第一;但她說什麽也沒有想到,原來大哥竟然會成為宮閻
的禁臠之一。
蓮華愕然的看著眼前的那人,想要告訴自己那人不是她的哥哥,但他雖然濃
裝艷抹,胸前也不知為何平白多了一對碩大豐滿的乳房,但那俊雅秀麗的五官卻
不容她錯認。
大方兒木然的和小方兒聯手將蓮華鎖在墻上,隨即一人一邊捉住蓮華白潔的
腳踝,將蓮華高高提起,讓蓮華的嬌軀懸在半空中。
蓮華驚駭的不斷踢動著,左腿似乎踢到了什麽東西,衹聽大方兒悶哼一聲,
似乎極為痛楚。
蓮華畢竟兄妹情深,不禁關懷的轉頭一看,這一看,又著實的嚇了她一大跳,
原來大方兒的陽具上坑坑巴巴的突起一粒一粒的顆粒,好似玉米一般,她知道這
是所謂的‘入珠’。
鬼醫曾說入珠之法九死一生,當然這不是指入珠會死人,而是入珠之痛,遠
勝被閹,而且入珠之後,還極有可能會喪失生育能力,入的珠數越多越大,越是
危險。
想到自己的兄姐在宮閻手中被折磨摧殘,蓮華心如刀割。
“小丫頭嚇到了嗎?”見蓮華呆呆的看著大方兒的那話兒發呆,宮閻衹道蓮
華是被他的杰作給嚇傻了,“這玩意可花了我不少心血。”
宮閻指了指大方兒的陽具,大方兒柔順的捧起自己那話兒讓眾人看個清楚,
宮閻笑道:“看起來雖然嚇人,不過好處可多了,嘿嘿嘿……”
宮閻隨手又用力的捏了蓮華的嬌乳兩下,隨即一把扯下蓮華的褻褲,“先讓
老子看看妳還是不是處子。”
大小方兒將蓮華雙腳高高提起,另一支手托住蓮華的臀股,讓宮閻可以好好
仔細查看蓮華的私處。
少女的私處是極為嬌美的,嬌小的陰戶微微隆起,嫩紅的花瓣上衹有一點稀
疏的芳草,中間的私小肉縫緊緊閉合著,都說明了‘此路不通’。
宮閻桀桀怪笑,粗大的手指在蓮華的哭叫聲中插進蓮華的幽穴之中,蓮華的
幽穴比尋常處子還要緊湊,宮閻雖是殘暴,但也衹能緩緩進入,他撥弄著幽穴裏
的那片薄膜,淫笑道:“真是個處子!”
無論這丫頭是從何而來,凡是女子,來到逍遙饋之後就衹有一個下場!
他伸手捉過大方兒,大方兒乖巧的為他脫去了衣物,還捧起自己的雙乳不斷
按摩著宮閻的肉棒,伸出丁香小舌不斷舔弄著他的龜頭馬眼處;而小方兒則是緩
緩撕去蓮華剩餘的衣物,蓮華哭著不住求她住手,但小方兒似乎完全沒聽到似的,
纖細的手指不斷撕著,直到蓮華全身上下衹剩一件肚兜時才罷手。
宮閻揮手驅開了大小方兒,殺氣騰騰的肉棒高高立起,蓮華見狀,不住的搖
著螓首,不斷踢動雙腿,哭叫道:“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宮閻嘿嘿怪笑,哪把蓮華放在眼中,他一手捉住了蓮華的左腳踝,另一手按
住蓮華的大腿內側,大方兒乖巧的扶著宮閻的肉棒將它對準蓮華的小穴,宮閻低
一聲,眼見就要刺入——
*** *** *** ***
在逍遙饋的浴池之中,香甜的清香混著水溫在周圍漫延,蓮華不斷的洗刷
著自己的身體,一直洗了好幾個時辰,洗到後來,幹脆趴在池邊大哭。
“過來!”正當蓮華悲泣之№,忽聽宮傲雲命令道:“過來!”
蓮華哭聲一停,整個身體反倒縮進水池中不肯上去。
宮傲雲一把拉起她,潔白的身子就這樣全部暴露在人前,蓮華驚喘一聲,下
意識的就想掙開宮傲雲的手,但宮傲雲反手一拉,反倒把她扯進懷中,兩人跌坐
在池畔的湘妃椅上。
蓮華不住的顫抖,她年紀雖小,但身體卻發育的極好,過份用力的洗刷在白
嫩的肌膚上留下幾道粉紅的印子,她雙乳不算大,剛好是男人一手掌握的大小,
嬌嫩粉紅乳尖因寒冷而高高翹起顫抖,漲卜卜的乳房上還殘留著幾道紫青的痕跡
與牙印。
宮傲雲像抱著小孩撒尿一般的抱著蓮華,他微微皺起眉頭,伸指沾了點先前
調好的藥膏塗抹在蓮華的傷處上。
蓮華羞愧的不斷掙扎,但宮傲雲大手環住了她的腰,捧起她的嬌乳,慢慢的
上著藥,上藥的途中,自是把她的一雙玉乳給把玩徹底。
“放開我!”蓮華羞到連耳根子都紅了,她垂下頭,輕聲說道:“我自己上
藥。”
“為什麽要去逍遙饋?”宮傲雲冷冷問道。
蓮華柔軀微微一強,強辨道:“天氣熱,我不過是游個水,不料……”說到
此處,她垂下頭,微微啜泣著。
宮傲雲冷冷一笑,擦完了藥後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在蓮華的驚叫聲中,雙手
按住她的大腿用力一分,讓蓮華幼嫩的私處顯露在眼前,他微微冷笑,伸指撥弄
著她幽穴。
蓮華放聲尖叫,不斷掙扎,“沒想到妳也是個壞蛋!”
“哼!”宮傲雲不屑的冷哼一聲,手指微進了幾分,逗弄著那一粒嫣紅,惹
的蓮華哀聲尖叫,“快說!妳到逍遙饋為了什麽?”
“我說了……”因為緊張與疼痛,蓮華嬌軀上蒙上一層薄汗,她喘著氣,掙
扎回道:“我衹不過是天熱游水而已,我不知道什麽逍遙饋。”
“還想騙我!”在蓮華的尖叫聲中,宮傲雲的手指又伸入幾分,直抵著幽穴
深處的那一層薄膜。“一個世家千金,怎麽可能會游泳?”
“我不是什麽世家千金!”感覺到宮傲雲的手指不斷深入,似乎要將她的處
子薄膜刺破,驚駭之下,蓮華驀地高聲叫道。
宮傲雲眼中寒光一閃,“終于說實話了!”
“我是奴婢生的……”蓮華眼中有著淚花閃爍,“奴婢生的孩子也是奴婢,
老爺太太又不給我娘親一個名份,所以我一出生就入了奴籍。”
宮傲雲一愕,放開了手,無論他事前想過多少答案,但這個答案是他完全料
想不到的。
蓮華自嘲的微微牽動嘴角,扯出一抹似哭似笑的笑,“什麽小姐……我根本
就不是小姐,我………”蓮華聲音越說越低,“我可憐的娘親,死後還不得入祠
堂……”
宮傲雲心中若有所動,他的娘親№遇比蓮華的娘還要來的悲慘十倍、百倍。
“別說游水了!”蓮華挑釁似的睨了宮傲雲一眼,“我會的,比妳想的多的
多。”
宮傲雲楞楞的看著蓮華半晌後才問道:“妳去逍遙饋……真的衹是玩水?”
“不然妳以為我去那兒做什麽?”見他有幾分相信,蓮華鬆了一口氣,嗔道
:“我一個女孩子家,若我知道那裏有那麽一個……”說到此處,蓮華頓了一頓,
她雖然有一肚子的臟話想罵,但也不敢在宮傲雲面前說,她含糊過去,說道:
“我說什麽也不會去的。”
宮傲雲黯然長嘆,蓮華的這番話倒勾起他的另一番心事,他緩緩說道:“如
果妳不想跟逍遙饋裏的那幾個人一樣,妳最好別再離開我歸來居一步。”
“逍遙饋裏的那人……”想起兄姐的狀況,蓮華微微發抖,她之所以害怕並
非是為了兄姐身體上的折磨,而是害怕宮閻不知對他們用了何種手段,竟讓兄姐
變得好似性奴一般,衹知道服從宮閻的命令。
“那兩人的事妳最好馬上忘掉,不然……”宮傲雲頓了一頓,“我也無法在
爹的面前保住妳。”
“那人是妳爹!?”蓮華故作驚愕道:“怎麽可能,妳們長的完全不像,難
道妳是像……”
宮傲雲突然回首狠狠瞪了蓮華一眼,那眼神之利,讓蓮華嚇的倒抽一口冷氣。
與宮傲雲相處多日,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宮傲雲如此陰懾駭人的一面。
“我沒有娘!”宮傲雲冷冷的從齒縫中吐出這一句話。
*** *** *** ***
玄武與白虎順利的捉回峑家上下女眷,峑誠其也被白虎提回峑家莊中,從此
之後,武林中也再沒有峑家莊這個名號。
玄武與白虎帶回了峑家女眷,青龍老大不客氣的要走了峑母與峑家幼女外加
峑誠其來培育妖獸。青龍忙于培育妖獸,宮傲雲也時常過去大行明為幫忙,實為
摸魚之舉。
這日,綠兒在歸來居中陪伴蓮華,而紅兒則被叫到了逍遙饋。
紅兒全身上下僅剩一件肚兜,她半跪在宮閻面前,雙手不住圈弄著宮閻的陽
具,小嘴不斷的吸吮著,丁香小舌也不忘舔弄著龜頭馬眼處,衹見她私處桃花洞
開,還在流著陽精,可見得兩人早已大戰過。
“喔!”宮閻舒爽的低吼一聲,“紅兒的功夫是越來越精進了。”
他有些感慨的輕嘆,當年一怒之下讓青龍拿大方兒做試驗,人是培養成一個
聽話的性奴了,但也是太聽話了,叫一聲做一下的,豈有紅兒那麽主動。
紅兒乖巧的用舌頭清理宮閻的肉棒,同時也不忘謝道:“多謝宮主誇獎。”
宮閻像摸狗一般的輕撫紅兒的頭,突然問道:“那丫頭是什麽來歷?”
紅兒清理的舌頭微微一停,隨即強笑道:“什麽丫頭?”
少宮主吩咐過,絕對不能把蓮華的事情告訴其它人知。
“還跟我打哈哈!”宮閻伸手狠狠的在紅兒的乳頭上一扭,罵道:“小騷貨
八成是犯賤了,想再去青龍那兒改造改造嗎?”
一聽宮閻的話,紅兒不禁微微驚的 發抖,若說宮主是暴虐,少宮主是殘
暴,那青龍根本就是變態了,他最喜歡把女人弄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相比之
下,落在宮主與少宮主手上雖會被幹的死去活來,但總比上不上、下不下的情況
來的痛快些。
“奴婢真的不知那姑娘的來歷。”紅兒乖乖說道:“奴婢衹知她叫池蓮華,
似乎是個富貴人家的小姐,其它的就一概不知了。”
“哼!”宮閻拍打著紅兒的翹臀,他的下手不輕,紅兒的兩瓣玉股上頓時出
現了好幾道紅印,紅兒不敢掙扎躲避,但在雙唇間也不禁疼的逸出輕吟。宮閻微
微沉吟,“妳去把她帶到逍遙饋來。”
“帶到逍遙饋?”紅兒微微一驚,隨即遲疑道:“可是少宮主很喜歡她…”
少宮主對蓮華的喜歡衹要是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出來了,若少宮主願意與宮
主分享蓮華,當日就不會阻止宮主欺侮蓮華了。
宮閻搖了搖頭道:“那丫頭來歷不明,不能讓她留在雲兒身邊。”
不過像她那樣來歷不明的美女,逍遙饋倒是一處極佳的收留之地。
紅兒還有些遲疑,但宮主的命令卻也不敢不從,她略微整理一下衣服,就前
去找蓮華了。
宮閻桀桀淫笑,想起蓮華的容貌,心頭一熱,這丫頭年紀雖小,但玩起來別
有一番滋味。
雲兒雖是狻為喜愛她,但雲兒生性高傲,自視甚高,一個女人最多玩上叁個
月就沒勁了,那丫頭在他手上直到現在都還是處子,可見得雲兒對她一直提不起
性趣來,上次執意帶走那丫頭,想來不過衹是想先他之先幹上一次吧!
直到很久很久以後,宮閻才知道自己錯的離譜,而這個錯誤,其實早在宮傲
雲出生時就種下了,而蓮華,不過是那一點助其生長的水。
*** *** *** ***
紅兒按照宮主的吩咐帶著蓮華往逍遙饋的方向走,她一步一步走的極慢,似
乎希望這條路能走的越慢越好,但再慢的路也有走完的時候。
蓮華見紅兒帶自己盡往偏避處走,心下狐疑,問道:“紅兒姐姐,妳這是帶
我到去哪?”
紅兒心中微感慚愧,強笑哄道:“跟紅兒姐姐走就是了,少宮主在那裏等妳
呢。”
蓮華嘴角畫成一個彎彎的弧度,眸底閃爍著妖異的光芒。她輕柔的膩聲說道
:“紅兒姐,妳看看我……”
紅兒不解的一看,蓮華的笑像是有著魔力一般,這一看,竟然她的心被深
深吸引住,移不開目光。
“看著我的眼睛……”蓮華又膩聲說道。
點點魅惑的螢光在蓮華眸底閃爍著,紅兒看著看著,心神也為之迷惑,她輕
啟朱唇,半呢喃的說著,她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衹是呆呆傻傻的回答著蓮華
的問句,可蓮華在問些什麽?她卻又不清楚了。
媚心術的惑心一道中也有包含催眠之術,蓮華由于身體上的缺陷,不得不絞
盡腦汁鑽研惑心一道,雖然對像宮傲雲這等高手起不了作用,但要控制住紅兒、
綠兒這類的小丫頭卻是易如反掌。
蓮華問了幾句,隨即淺淺一笑,笑的天真無邪,又極為溫柔,“紅兒姐…”
蓮華又輕喚了一句,隨著那一句話,紅兒好似喝了酒一般的微感昏 ,腦海
昏昏沉沉的,衹聽著蓮華輕啟朱唇,又甜又膩地命令道:“去吧!”
紅兒像個機器人一樣轉身就走,她麻木的走著,好似全忘了她來的目的。
蓮華目送紅兒離去,直到紅兒遠遠的離去之後,她才低低的說了一句,“紅
兒姐,妳真的是個好人呢。”
可惜,好人永遠沒有好下場。
<十一>
蓮華悄悄的回到歸來居中,灑了一點催情散在香爐中,她本不願在未確定宮
傲雲的心之前,冒險走到這一步,無奈,她已經沒有時間了。
她取下頭上珠釵,珠釵中空,內藏一些黑色粉末。蓮華將黑粉倒在小盆中,
再輕輕搓揉釵上珍珠,不一會兒,那些珍珠均都化為粉末,她小心翼翼的將兩種
粉末混上茶水,將藥泥塗在自己的肌膚上,特別是心窩胸脯之處。
說也奇怪,烏黑色的藥泥一抹上肌膚即化為雪白,當她將藥泥抹好之後,她
從懷中取出一怠質小盒,小盒一打開,無數的飛蟲撲向蓮華抹上藥泥的肌膚。
飛蟲上身,在蓮華嬌弱的肌膚上啃咬,雪白的嬌軀被咬出了無數細小血洞,
蓮華眉心微皺,強行苦忍著。
不一會兒,小蟲像吃飽了一樣靜伏在蓮華身上,蓮華輕呼一聲,換上一襲白
色紗衣,紗衣一貼上蓮華身上,就像染了墨水一般逐漸地印上紫黑色的污漬,最
後化為漆黑。
蓮華輕輕按了按身上的紗衣,掀開來,原本被啃咬出無數細小血痕的玉臂上
已經找不到半點蟲咬的痕跡,蓮華滿意的輕撫自己滑膩的轉臂,嘴角微微上揚,
化為一抹詭異的微笑。
*** *** *** ***
宮傲雲一進歸來居中,便發覺有些不對勁,以往紅兒和綠兒總是點上了燈火
陪著蓮華說說笑笑,還未進門,往往就可聽見她們叁女聒噪的笑聲,但今日歸來
居出奇的一片漆黑,而且靜悄悄的,衹有細微的腳步聲在走動著。
宮傲雲側耳傾聽,伸手一捉就捉住了鬼鬼祟祟的蓮華,奇道:“怎麽搞的那
麽黑?”他環顧四周,聽不見紅兒綠兒的呼吸聲,又問道:“紅兒、綠兒去哪兒
了?怎麽沒陪著妳?”
在黑暗中,他隱約見到蓮華唇邊扯出一抹邪美的笑,深邃的黑瞳中閃爍著妖
媚的光芒,她閉起雙眸,以最聖潔美麗的姿容送上嬌艷的櫻唇,輕覆在宮傲雲的
唇上。
片刻,唇分。
宮傲雲輕舔唇角,感覺到舌上那點點香甜,他的唇上似乎還殘留著幾許蓮華
唇上的胭脂。
蓮華伸出纖瘦的手,挽住了宮傲雲的頸子,柔柔的喊了一句,“雲……”
此時此刻,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知道該做些什麽,更何況空氣中還迷漫著
最能挑起人情慾的催情香。
他一把攬腰抱起蓮華,往內房走去。
他的內房是他所特別設計的,屋頂上鋪著各色琉璃瓦,除了靛藍、濃綠、艷
紅、澄金四色之外,還夾雜著幾片水晶般的透明琉璃瓦,微弱的月光混雜著星光
從透明琉璃瓦中直射進內室。
他將蓮華壓在身下,伸手解著蓮華外衣的扣子,若是一般女子,他早就將衣
服撕破,直接提槍就上了,但面對蓮華,他卻不自禁的多了幾分憐惜與溫柔。
當他解開了頭兩個扣子之後,蓮華突然按住了他的手,嬌媚的睨了他一眼,
以細不可聞的聲音輕道:“我自己來……”
宮傲雲一笑,半躺在床上,兩手放在腦後,狻有興趣的瞧著蓮華,笑道:
“好!就讓妳自己來!”
蓮華半坐起身子,解著扣子,緩緩脫去了身上那一襲黑色的紗衣,露出渾圓
的香肩與嬌小玲瓏的乳房。
宮傲雲這時方知,原來蓮華的外衣之下竟已是一絲不挂,連件肚兜都沒有穿
上。
蓮華的膚色極白,晶瑩剔透的宛如羊脂白玉一般,清冷的月夜星光為蓮華皎
潔的肌膚上添了一抹蒼白。嬌小玲瓏的乳房上的蓓蕾因為寒冷而微微凸起,粉紅
色的幼嫩乳暈在他灼熱的注視下微微羞紅。
蓮華一個旋身將脫去的外衣罩住宮傲雲頭臉,宮傲雲本想伸手扯下那件礙眼
的衣服,但蓮華隔著紗衣捧起他的臉,細細地在他臉上落下無數的輕吻。
宮傲雲呼吸一窒,也來不及細想純凈的小蓮華是怎麽學會這些媚惑的技巧,
隔著紗衣,他瘋狂的擁吻著蓮華,雙手飛快的解著自己的衣服。
唇齒交融,黑色的紗衣上頓時浸濕了一片,蓮華隔著紗衣緩緩的往下吻,直
吻到宮傲雲的心窩處,她不住吻著,宮傲雲比她想像中還要精壯許多,他耳材高
瘦,但肌肉極為結實,赤裸的身體看來就像一頭敏捷優雅的獵豹,全身上下沒有
一絲多餘的贅肉,反倒更具威脅性,爆發力十足。
宮傲雲不耐她的輕吻,一把提起她,扯開一直阻擋在他們之間的紗衣,想將
她反壓在身下,但這時,奇事發生了,黑色的紗衣之中竟然生出了無數的小蟲,
在他的手上爬著,鑽著,順著血脈流往他的心臟。
宮傲雲大驚之下急忙把紗衣甩開,但已經來不及了,無數的小蟲從紗衣裏生
出,飛快的爬行著,蟲子衹要一沾到他身上的肌膚,馬上就往肉裏鑽去。
宮傲雲驚駭的不住慘叫,他身上好似被鑽出幾百個血洞一般,痛苦不堪的在
床上打滾,蓮華狂肆的輕笑,搓揉著宮傲雲的四肢,亦或是搓揉著那些蟲子,她
輕柔的將那些小蟲打進宮傲雲四肢百骸中。
宮傲雲瞪視著她,疼痛的不住慘叫,但他的喉嚨裏也爬滿了無數小蟲,在他
的喉頭、舌上爬行,他按著心窩處,心臟痛的宛若被人撕咬吞噬一般,這痛苦好
似無窮無盡,直到……
直到唇上傳來一柔軟的觸覺,耳旁也傳來蓮華微帶哭音的嬌吟聲,“啊……
輕點…“他這才發現蓮華被緊緊壓在身下,他雙手正用力的揉捏著蓮華的乳
房,雪白的玉乳在他粗暴的搓揉下留下幾道紅色的痕跡,一雙修長的雙腿被他分
開成M型,窄小的肉縫裏正夾著他的陽具前端。
宮傲雲下意識的捏住蓮華嬌紅的乳尖,用力一挺,巨大的龜頭迫開緊窄的幽
穴,硬生生擠進少女柔弱的花瓣中。
蓮華疼的連眼角都冒出了淚花,不住哀叫道:“好痛……停一下……”
緊窄的小穴夾著他的肉棒,不住的痙攣著,那種好似按摩般的壓迫感讓宮傲
雲清醒了幾分,方才是夢?亦或現在是夢?方才那些蟲子究竟是他的幻想,還是
其它?
蓮華的小手抵在宮傲雲胸前,小手好似在做無力的推擠,其實有意無意的輕
按著他的前胸的敏感穴道,挑起他的慾望。
軟玉溫香在懷,宮傲雲先前片刻的醒覺也隨之消散,全心全意投入這場他永
生難忘的性愛中。
他瘋狂的吻著蓮華嬌紅的櫻唇,敲開她的唇瓣,舌頭伸入她的小嘴之中,不
斷吸吮、逗弄著她,強迫她與他糾纏,他的手指深陷在她嬌小的乳房之中,感覺
到她的顫抖,他微微鬆開了手,手掌按著她的渾圓,揉捏著那兩粒艷紅的蓓蕾。
初開的蓓蕾在他的撫弄下逐漸變硬發漲,他一鼓作氣,肉棒緩緩推進,每進
一分,便聽見蓮華一聲哀嗚。
“啊……”蓮華纖細的十指緊緊捉住宮傲雲的肩胛,痛的幾乎流出淚來,她
天生石女本就不易動情,而且此次開苞對她而言意義重大,心情緊張之下,幽穴
內更是幹燥,平白多添幾分苦楚。
幹燥的幽穴緊緊包裹著他的肉棒,宮傲雲也感覺到幾分疼痛,見蓮華疼的厲
害,他心生愛憐,微微拔出肉棒在她的幽穴口抽插,他本想逗弄到她春潮 濫後
再大肆撻伐,但蓮華似乎是過份緊張,幽穴裏始終幹澀的緊。
下腹裏涌起的騷動讓宮傲雲無法再等,緊緊按住蓮華的大腿,低聲道:“蓮
華,忍住!”
宮傲雲猛力一衝,粗大的肉棒狠狠擠進蓮華的花瓣,直接貫穿了她的處子證
明,直抵幽穴最深處。
如撕裂般的劇痛貫穿她的身體,蓮華腦中陡然一片空白,發出一陣撕心裂肺
的尖叫,“啊……”
滾滾珠淚奪眶而出,不知是否鬼醫暗地裏做了什麽手腳,此次破身之痛竟遠
勝于與鬼罌粟那次。
柔軟的腔肉纏繞著他的肉棒,黏稠的處子鮮紅沾附著肉棒,宮傲雲憑藉著處
子腥紅勉強抽動起來,每次抽動都惹來蓮華的哀嗚,宮傲雲雖想略停一停,待蓮
華緩過,但他衹要略停一下,下腹間便不由騷動難忍,催促著他尋求更深的進入。
宮傲雲雙手緊緊捉住蓮華的纖腰,猛力將蓮華提起,雙手托住蓮華的玉股在
屋內走動。
蓮華半身懸空,無從借力,衹好緊緊攀附在宮傲雲的身上,雙腿在宮傲雲腰
間纏繞,一雙玉乳隨著宮傲雲的步伐,不住上下晃動,艷紅的乳尖在空中劃出幾
道美麗的弧線,宮傲雲低吼一聲,大嘴 住了她的乳尖,伸出舌頭不斷地舔著。
隨著宮傲雲的走動,胯下的肉棒也狠狠的頂進蓮華的花心,蓮華似乎疼痛稍
減,哀嗚聲中也開始有了幾分春意,窄小的幽穴被撐漲的滿滿的,但肉棒仍有一
小截在幽穴外,宮傲雲狠狠一頂,硬是頂開了蓮華的花心,粗大的肉棒猛力穿破
子宮頸。
蓮華嬌軀頓時 直,疼的放聲慘叫,她雖久經陣仗,但從未嘗過這般硬生生
被肉棒穿過子宮頸的滋味,蓮華兩眼一翻,當場暈去。
她這一暈倒是少受了些苦,宮傲雲抱著她不停的走著,兩人的肉體不住撞擊,
一聲聲的撞擊聲從兩人交合之處傳來,隨著那一下下的撞擊,蓮華緊閉的櫻唇中
也微微泄出嬌吟之聲,下體也開始滲出蜜液。
宮傲雲抽插漸順,他將蓮華放到床邊,讓蓮華俯臥在床上,以老漢推車式從
蓮華背後瘋狂狠幹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宮傲雲的慾望到達了頂峰,他低吼一聲,
精元噴射而出。
泄精之後,情慾稍退,宮傲雲也恢復了幾分理智,他略感歉疚的輕撫蓮華慘
白的嬌軀,心中微感奇怪,自己雖然好色,但也不至于急色至此,怎麽今日全然
想控制不住自己?
也不知過了多久,蓮華嚶嚀一聲,幽幽轉醒,下體如火燒一般的疼痛,幽穴
裏似乎殘留著夾著肉棒的漲痛,全身骨骼更是無一處不疼,她楚楚可憐的睨了宮
傲雲一眼,隨即臉朝床裏,默默地哭泣著。
宮傲雲心中憐意大起,但他不善言辭,衹是默默將蓮華抱進懷中,輕拍了幾
下。
摸著蓮華滑不溜手的肌膚,聞著從蓮華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宮傲雲慾唸又
起,他一個轉身將蓮華壓在身下,伸手撥弄她紅腫的小穴。
宮傲雲的手指才一碰上蓮華的幽穴,蓮華驚喘一聲,疼的倒抽一口冷氣,求
道:“我……我還很痛……”
“讓我看看!”宮傲雲硬是翻開蓮華的小穴檢查著,紅腫不堪的小穴還在倒
流著紅白之物,宮傲雲隨意捉起紗衣擦拭了一下。
宮傲雲拿著紗衣,心中驀然有些恍惚,這件紗衣是白色的嗎?怎麽他先前記
得是黑色的?
純白的紗衣上染了蓮華的處子落紅,顯得觸目驚心,被宮傲雲這樣清理著,
蓮華羞紅了臉,微微的縮了下腳,這一下扯到傷口,疼的她嬌吟一聲。
宮傲雲細看,發現嬌嫩的幽穴口有些微破裂,八成是在先前的猛姦傷到的,
他隨手在床櫃中取了陰陽回春膏,輕輕的抹上一層藥膏。
冰涼的藥品一塗上,蓮華頓覺痛楚稍減,她感激的看了宮傲雲一眼,慘白的
小臉上顯出一抹淺笑。
宮傲雲擦完了藥膏,但手指仍在蓮華穴中緩緩律動著,蓮華微微扭動身子,
有些責怪的看了宮傲雲一眼,似乎是奇怪他怎麽還不放過自己。
宮傲雲微微一笑,按住蓮華的身子,提槍又上。幽穴裏驀然又被塞進一根肉
棒,蓮華嬌吟一聲,氣道:“妳這人……啊……怎麽……”
“蓮華,不是我不憐著妳。”宮傲雲一下一下的緩緩幹著,笑道:“這陰陽
回春膏雖是靈效無比,但塗抹之後還 有男人陽精灌溉,方能收其效用,不然孤
陰不長,反而會傷了妳的身體。”
“啊……”蓮華的身子被宮傲雲幹的一顫一顫,她不住的扭著身子,嗔道:
“我……我才不信妳呢。”
“嘿嘿!”宮傲雲怪笑兩聲,“我還不至于為此事騙妳。”他腰間猛力一挺,
粗長的肉棒狠狠的在花心處撞了一下,蓮華又疼又難受,幹脆閉起雙眼,認命的
任他撻伐。
事後,宮傲雲輕吻了吻蓮華微微泛紫的嘴唇,微微奇道:“沒想到蓮華妳的
體質竟是嬌弱至此,看來我以後得小心了。”
蓮華微微一驚,當年家破之時自己早被宮家父子采盡元陰,雖則在邪神的妙
手補天之下,她的身體與一般處子並無分別,但是被采盡的元陰是怎麽也補不全,
好在宮傲雲並未下手采她元陰,若是他下手采了她元陰,發覺她雖是處子之身,
但元陰鬆動,這下子就難以 過了。
蓮華嬌嗔道:“是妳太過份了,不讓人休息。”
宮傲雲哈哈一笑,攬著蓮華兩人低聲調笑,突然……
歸來居外一名弟子高聲叫道:“稟少宮主!外面……外面出事了。”
宮傲雲微微皺眉,喃喃自語,“天都還沒亮,能出什麽事?”
蓮華心中一動,難道是……蓮華微微扯動嘴角,露出一絲詭譎的笑意。
宮傲雲高聲問道:“出了什麽事?”
“紅兒……”那名弟子顫聲道:“紅兒姐死了!” “什麽!”宮傲雲混身一震,瞿然起身,驚道:“竟有此事,是誰殺了紅兒?”
他頓了一頓,隨手披上衣服道:“待我過去看看!”
宮傲雲隨意換了一襲白衫,在他離去之時,蓮華突然半坐起身,烏黑的長發
濕漉漉的披散在她滑圓的香肩上,幾絡長發垂在胸前,隱隱遮住那一點蓓蕾,她
出聲輕喚道:“雲……”
柔柔的聲音從蓮華唇邊泄出,輕柔嬌嫩的讓宮傲雲下腹微微騷動起來,異樣
的感覺在血脈間流動,好似有無數的小蟲在他的心臟間流轉。
“放心!”宮傲雲強壓下想把蓮華壓在身下,大肆蹂躪的慾望,微笑擺手道
:“我等會就回來!”
蓮華半坐在床上,目送著宮傲雲離去,眼眸間閃爍著妖異的光芒,她伸出雪
白的玉臂,在朝陽之下,一些黑色的小蟲從她手指間冒起,探了探頭又鑽了回去。
這些黑色小蟲就是在苗疆裏衹有少數苗女間才互相流傳的心蠱。
心蠱,又名情蠱,苗女下了蠱之後再與中蠱者陰陽交合,那中蠱者就會深深
愛戀著下蠱人,無法自拔,若下的數量過多,甚至連心都會為其所控制。這蠱
原本是苗女防止男人變心所研發出來的蠱毒,但是這蠱卻有一項致命的缺點。
情無根如何結果?若中蠱者心中壓根就沒有下蠱者,那怕下蠱者下了雙倍,
甚至于是百倍的心蠱也無法令中蠱者瘋狂愛戀下蠱者,而且下蠱者會在第二天的
清晨,在看見陽光的同時七孔流血而亡。
當年鬼罌粟從一苗女手中得到了方子後加以培養,本想用在她大哥方烈的身
上,不料她大哥自從見了紅玫瑰之後,對血玫瑰一見鍾情,讓鬼罌粟得物無所用。
她從鬼罌粟手中接收了心蠱之後,本想將這蠱用在厲勿邪的身上,不料厲勿邪竟
不能人道。她衹好退而求其次,用在宮傲雲身上。
望著在日出朝霞照映下化成玫瑰色,然後在其中逐漸滲染上金色的雲朵,蓮
華放聲狂笑。
*** *** *** ***
紅兒死了!
宮傲雲伸手輕輕合起紅兒茫然睜大的眼睛,心下黯然,紅兒和綠兒一直對他
服侍的無微不至,見她死了,心中也感到幾分悲傷。
他沉聲問道:“紅兒是怎麽死的?”
一名弟子半跪答道:“稟少宮主,我們發現紅兒姐時紅兒姐就已經浮在湖上
了。”他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小湖。
他頓了頓又道:“照屬下看,紅兒姐八成是自盡的。”
“哼!”宮傲雲冷哼一聲,“要死早死了,豈會等到現在!”
紅兒若要自殺,早在十年前就自殺了,不會等到現在;她若不是自殺,那天
閻宮中有何人會下手殺她?
宮傲雲伸手輕壓紅兒的肚腹,腹中鼓漲,顯然臨死前吞了許多水。他拾起紅
兒的手細看,紅兒手上指甲斷裂,裏頭塞滿泥沙。
他隨手挖了一點紅兒指中泥沙,輕輕揉搓,泥沙極軟,而且狻為濕潤,應是
湖中泥沙無疑,看來紅兒是意外溺死,衹是紅兒為什麽要到此處?
天閻宮有叁大水源,一是圍繞著天閻宮各主要建築,也就是歸來居外的烏沙
河,另一個則是一個溫水活泉,其源頭正是這位在白駝山麓的一處密林中的塔塔
木 湖,最後一個水源則是一地下水源,衹有他和他爹知曉。
天閻宮住在西域沙漠之中,這叁個水源可說是天閻宮的生命之源,紅兒無緣
無故怎麽會跑到此處?
他沉聲問道:“守這兒的兄弟是誰?叫他過來,我有話問他。”
“稟少宮主,”那名弟子有些害怕的應道:“是我!”
宮傲雲冷冷的瞧了他一眼,瞧這人武功低微,應是傷不了紅兒。“紅兒是怎
麽死的?”
那名弟子嚅嚅回道:“稟少宮主,昨夜紅兒姐突然來了,問她話她也不理,
自是一個人坐在湖旁發呆,我瞧她沒反應,也就離開了,不料今早來一看,紅兒
姐……紅兒姐已經溺死了。”
宮傲雲眼眸一冷,“守泉之人絕不可以離開,難道妳忘了這條規矩?”
“弟子……弟子……”那名弟子嚅嚅兩聲,答不出話來。
宮傲雲眼中殺氣一閃,他突然一掌打在那名弟子的後心,那名弟子哇的慘叫
一聲,吐出幾口鮮血,眼見是不活了。
宮傲雲冷 一聲,道:“把紅兒給葬了。”
“是!”眾人不敢多口,連忙下去搬移紅兒的尸體。
宮傲雲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一事,問道:“綠兒呢?”
弟子回道:“我們找不到綠兒姐。”
宮傲雲輕應了一聲,紅兒在昨晚溺水而死,綠兒從昨夜起也不見人影,歸來
居中衹有蓮華一人。
想起蓮華,宮傲雲心中一動,急忙趕回歸來居中。
回到歸來居裏,歸來居中靜悄悄,竟是半個人都沒有,若非內室中還殘留著
歡愛過的味道,床上還遺落了沾染了蓮華落紅的紗衣,衹怕他真會以為昨晚的一
切全都是夢。
宮傲雲隨手拿起紗衣,紗衣間流散出一種奇特的香味,恍惚間宮傲雲似乎看
見蓮華口中被塞滿了碎布,被人半吊在空中,一對纖足被人一左一右的捉住,蓮
華眸中含淚,不住的扭著身體,似乎在躲避些什麽。
恍惚間,宮傲雲隱約看見一個壯碩的男體桀桀怪笑,伸手按在蓮華一雙嬌乳
上用力揉捏。
一見這背影,宮傲雲不禁愕然,“爹!?”隨著這句話,腦海間的影像也消
失的無影無蹤。
宮傲雲有些困惑的按住了眉心,方才……那是什麽?
<十二>
逍遙饋的第二樓中,宮閻赤著身體,坐在由數名赤裸美女所架成的椅上,大
小方兒分伏在他腳邊,纖美的頸上分別係上一金一怠的狗鏈,鏈子的一端則捉在
宮閻手上,宮閻隨手甩著鏈子,冷喝道:“說!是誰派妳來的?”
蓮華努力的隱藏心中的恨意,裝出一副嬌弱怯懦的樣子,顫聲回道:“我…
我不知道妳在說什麽。“
蓮華有些驚懼的瞧了一眼宮閻的肉棒,那日在逍遙饋中她衹顧掙扎,不敢細
瞧,今日方才真實見到,宮傲雲的肉棒已叫她吃受不消,但宮閻卻要比宮傲雲還
來的粗長數分,大的嚇人。猶記得當年方家堡被滅之時,宮閻的陽具並沒有今日
這般嚇人啊!
蓮華不知每修成一層歡喜魔功,胯下凶器也隨之增長,宮閻在今晨方才衝破
歡喜魔功第九層,若非他昨晚練功到緊要關頭,也不會今早才又命綠兒帶蓮華到
逍遙饋。
“不知道!”宮閻詭異的淫笑,“我馬上就會讓妳知道。”
“去!”他一拍大小方兒的頭道:“把她架到銷架上。”
“是!”大小方兒恭身 命,兩人聯手將蓮華綁到銷架上。
這所謂的銷架乍看下不過是個普通的木架,上方垂著鎖鏈鎖住雙手,而木
架兩側則有著突出的木臺,大小方兒一人一邊分別把蓮華的雙腳綁上木臺。
蓮華雖是拼命掙扎,但怎麽掙扎得過她們兩人,各種淫具她也用得不少了,
但也瞧不出這木架有何特別值得上銷兩字,正當她在疑惑這木臺有什麽功用之
時,大小方兒聯手拉開木架,木架兩側分別往左右滑行。
雙腿驀地被分成一直線,蓮華驚叫一聲,驚恐的不住掙扎著。
大小方兒訓練有素的聯手將蓮華僅著的一件外衣撕去。天剛破曉時,蓮華便
被綠兒帶到此處,綠兒當時衹是隨意拿了一襲外衣給她披上,裏頭別說是小衣、
褻褲了,連件肚兜都來不及穿上。
粉紅色的小巧乳房因為害怕在空中微微顫抖著,白嫩的玉乳上還殘留著宮傲
雲先前粗暴的痕跡,纖柔的身軀還有著孩子的豐潤,渾圓修長的雙腿不住的顫抖,
嫣紅片片的花瓣四周,柔軟而稀疏的嫩草亦不住抖動。
宮閻呼吸一窒,像蓮華這般嬌嫩的孩子,最能引起人殘暴的慾望,他胯下的
紫紅色肉棒霍然站立,低聲道:“再分開!”
大小方兒用力的再推動木架,雙腿被硬生生分到極限,蓮華放聲慘叫,嬌軀
直,雙腿不住顫抖,連小巧的指頭也不住痙攣著。
宮閻桀桀淫笑不住的捏著蓮華滑膩的大腿,低吼一聲,猛然將肉棒刺入蓮華
嬌嫩的幽穴中。
感覺到陰唇上傳來的緊迫壓力,蓮華嚇的放聲尖叫,瘋狂的扭著纖腰,不住
掙扎,說什麽也不肯讓宮閻進入她的身體。宮閻是她永生的魔魘,此次驚聲尖叫
倒非作假。
宮閻低吼一聲,白森森的牙齒咬上蓮華的嬌乳,硬生生的咬出一個血淋淋的
牙印,蓮華吃痛之下,不住掙扎的嬌軀微微一頓,宮閻趁機捉住她的纖腰,猛力
的往下一按。
粗大的肉棒驀地擠入她那幹燥的裂縫之中,嬌嫩的花唇被撐到最大。私處裏
傳來劇烈的裂痛,蓮華慘叫一聲,屈辱和疼痛的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宮閻用力挺進蓮華的幽穴之中,才進到一半,便覺前路難行,因疼痛而不住
痙攣的溫暖肉璧不住按摩著他的肉棒,宮閻爽的低吼一聲,用力拔出,再狠狠插
入。
粗長的肉棒猛地狠狠撞進嬌嫩的幽穴,狠狠的在嬌嫩的花心上用力一撞,蓮
華痛的尖叫一聲,隨即倔強的咬住下唇,恨恨的瞪了宮閻一眼。
這一眼隱含著無數怨憤與仇恨,但宮閻沒注意到蓮華出乎異常的仇恨眼神,
他見自己的肉棒上幹幹凈凈,不帶半點落紅,怒吼一聲,反手狠狠給了蓮華兩個
巴掌,怒罵道:“媽的!是誰敢先老子吃了妳的豬?”
話一出口,他驀然驚醒,這句話還有什麽好問的,會吃了這丫頭的處女豬的
十之八九是自己的寶貝兒子宮傲雲。
他雖然向來和兒子是有女共享,父子同科,但甚少被兒子占他之先,此次幹
了兒子的二手貨,心下倒有些不是滋味。
蓮華抬高了頭,嬌美的小臉被宮閻打的高高腫起,但她渾然不覺,反倒有些
得意的睨了他一眼,嘴角微昂,帶著嘲諷的笑意。
宮閻見狀大怒,他雙手覆蓋上蓮華小巧的玉乳,狠狠一捏,十指深陷進乳肉
之內,蓮華疼的不禁輕吟一聲,隨即咬牙苦忍。宮閻雖無意捏爆蓮華的雙乳,但
盛怒之下,力道自然不輕。
宮閻見她咬牙苦忍,硬是不呻吟求饒,更加引起他殘暴的慾望,比起嬌弱美
麗,但幹個幾下便就求饒的女人,他更喜歡高傲不屈的俠女,每每遇上這等的女
子,他非得要狠狠折磨一陣,直到她被訓練成聽話性奴方才放手,或是擺放在逍
遙饋中玩至人老珠黃,方才丟到九獄中自生自滅。
宮閻轉到蓮華身後,猛地用力掰開她兩瓣半圓的玉股,淫笑道:“沒幹到妳
前面的處女,就幹妳後面的吧!”
蓮華驚覺他的意圖,拼命掙扎尖叫道:“不要!啊……不要……”
精巧的菊花紋圍繞著細小的菊穴,宮閻桀桀怪笑,胯下的凶獸試著擠進蓮華
嬌柔的菊肛之中,但細小而緊窄的菊穴根本容不下他的巨獸,而且蓮華一直拼命
掙扎,每擠進一點卻又被蓮華脫開。
宮閻冷 一聲,伸手按住蓮華纖細的手腕,硬生生捏碎了蓮華的腕骨。
蓮華放聲慘叫,嬌軀頓時疼的直,宮閻怪笑兩聲,雙手如飛的又打斷了她
的腿骨。
蓮華兩眼一翻,活活痛暈了過去,見蓮華如此慘狀,一旁侍候的美女們也不
禁微有不忍。
小方兒大著膽子開口問道:“宮主,這丫頭暈了過去,是不是要等一會再幹
她呢?”
“暈過去又如何?”宮閻一把捉住小方兒,命她將潤滑油抹在自己的陽具之
上,怪笑道:“當年妳不是也被幹的”死去活來“好幾次?”
小方兒臉色微微發白,乖乖抹好潤滑油,隨即拿起嗅鹽在蓮華 下輕晃,不
一會兒,蓮華悠悠轉醒。
“我……”蓮華強忍四肢的痛楚,輕啟朱唇想說些什麽,但她還不及開口,
便覺後庭上傳來巨大的壓力。
蓮華一驚,微微扭轉螓首,衹見宮閻咧著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猛地咬上
她的玉頸,用力的吮咬著,蓮華雙眸睜的圓大,剎那間又似乎掉進當年的魔魘之
中。
宮閻托起蓮華的嬌臀,狠狠掰開半圓形的玉股,用力頂開那細小的菊花輪,
巨大的龜頭猛地頂進嬌嫩的後庭之中,細小的菊穴不堪欺凌,血絲不斷從裂開的
菊花輪流出,把宮閻的肉棒染紅了一大片。
宮閻興奮的拉扯著蓮華的纖腰,胯下的凶器不斷在蓮華嬌弱的菊穴中活動,
蓮華的菊穴雖然緊窄的異于常人,但靠著特制的潤滑油,倒也能勉強抽動。
宮閻忘我的抽插著,女人的後庭他幹得多了,但蓮華的後庭之中似乎另有一
種吸引力,緊窄的腸壁不斷吮吸著他的龜頭,腸道也因疼痛傳來規律的蠕動,這
麽美妙的後庭,絲毫不遜于大小方兒的菊花美穴。
宮閻幹的爽快,但蓮華可苦不堪言,她嬌小的身軀在宮閻的狂幹中不斷被頂
起、落下,大腿的斷骨不斷被拉扯著,而她每一次被頂起,被宮閻硬生生打斷腕
骨也不住碰撞,胸前那兩點微微挺起的粉紅蓓蕾在宮閻粗暴的搓揉下泛紅,還滲
著血絲,蓮華時常活活痛暈過去,但又被小方兒給弄醒。
也不知過了多久,宮閻終于在一陣猛烈的抽插後發泄。
宮閻一發泄,大方兒立刻乖覺的前去清理他的肉棒,而小方兒和其它眾女則
聯手將蓮華從銷架上解下。
宮閻有些可惜的看著混身是血的蓮華,他還沒完夠這小丫頭,但若他再幹上
一次,這個小丫頭肯定會沒命。
一名美女小心翼翼的問道:“宮主準備把這丫頭放到哪?”
這丫頭受傷不輕,倘若落到九獄裏,不出叁天一定會被人活活幹死,但若落
到逍遙饋中,衹怕所受的折磨會遠勝在九獄之中。
宮閻沉吟片刻後道:“就放到第叁樓中吧!叁樓六房中不是有一房的女人最
近送到第二樓中,正好讓她補她的缺。”
逍遙饋中共分四層,第一樓是眾人取樂的地方,第二樓到第四樓則是這眾多
美人的居住之所,雖說是居住之所,其實與監牢相差不大。
每樓的美女等級不同,最頂的第四樓是大小方兒的獨居之地,第叁樓多是未
滿二十的美人兒,一待她們年齡漸長,不是被送到第二樓的美婦群中,便是落到
了九獄任人摘采至死。
“不!等等!”宮閻驀然想起自己的兒子和這丫頭狻有些糾葛,若收入叁樓
中,不是平白讓兒子幹個飽了,況且他還未玩夠這丫頭,實在不慾與人分享。宮
閻改口道:“讓她暫住第四樓中!”
眾女微感驚愕,唯有大小方兒仍默默辦著自己手上的事。
小方兒有些憐惜的清理蓮華身上的血污,這女孩楚楚可憐,惹人憐愛,但偏
生落到了天閻宮。
在清理時,小方兒突見蓮華左腳底有著一朵淡紫色的蓮花形胎記,小方兒瞪
大了雙眼,一時間竟差點尖叫出聲。
這胎記……
她有一個小妹妹,因為她名叫若蘭,所以這個小妹妹隨她起了若蓮二字,從
小若蓮便受盡家人寵愛,無論是爹娘甚至是奶奶都對若蓮疼愛萬分,誰叫她腳踏
著紫蓮花而生,神算子說她將來勢必貴不可言,但……
方若蘭心下一痛,叁年前家破時小若蓮和她一起慘被天閻宮的人輪姦,當時
年方十叁的若蓮哪裏禁得起這種摧殘,她親眼見到若蓮的私處慘遭撕裂,血流不
止,在那些男人的身下不住慘叫哀 ,小小的身軀隨著男人的抽插而不住抖動,
最後……就再也不動了。
方若蘭心下黯然,伸出顫抖的手輕輕擦拭著蓮華的臉,想從她的眉目之間看
出一點端倪。十叁歲到十六歲,正是一個女孩的成長期,但如果她真是若蓮,再
怎麽樣,容貌間總該有幾分兒時的影子吧!
看見蓮華嬌美的容顏,方若蘭不禁微微有些失望,若蓮自小就生的可愛,臉
蛋兒圓圓的,眼睛也圓圓的,圓嘟嘟的臉頰永遠泛著紅光,總是惹得她忍不住伸
手捏捏,但這女孩生就一張鵝蛋臉,眉目如畫,清麗難言,比若蓮不知道要美上
多少。
她有些迷惘的輕撫蓮華的小臉,若是她的臉再胖上幾分,眼睛再圓一點,眉
毛再濃一點, 梁和嘴角再修改一下,倒是像極了記憶中的小若蓮。
方若蘭幽幽一嘆,她在想些什麽?休說若蓮已死,就算未死,她也寧可若蓮
死了,也不願她再落到宮閻手上受折磨。
方若蘭並不知道,蓮華的的確確就是方若蓮,當年被鬼罌粟所救之後,再送
于鬼醫之處,那時蓮華滿身傷痕,身上、臉上,幾乎找不到一塊完好的肌膚。
鬼醫一方面嫌蓮華身上的傷疤,另一方面也想試試自己的整容之術,在經過
數次痛苦的整容之後,蓮華方才變成今日這樣,也因如此,蓮華才敢放心的接近
宮傲雲報仇。
蓮華受傷非輕,宮閻沉吟片刻便命人送她到青龍院,他瞧了瞧大小方兒,指
著自己紅白黃叁色交混的陽具,淫笑道:“過來給老子舔幹凈。”
這丫頭現下是不能幹了,衹好先拿這兩個來出出火。
大方兒乖巧的爬到宮閻身後,津津有味的舔著他的屁眼,而方若蘭如怨似泣
的睨了兄長一眼,搖著屁股,慢慢地爬到宮閻身前,輕啟朱唇含住宮閻的陽具,
麻木的吸啜著。
*** *** *** ***
話說在邪神谷中……
在蓮華當日做手術的石室之中,狂殺平躺在石床之上,周身大穴上均都插了
寸許長的怠針,邪神拈著手中的怠針,沉吟片刻後道:“我已說過,此針一插,
妳就再無退路。這葵花之術雖能將妳的功力增強一倍,但妳的壽命也會縮短了一
倍。”
狂殺突顯瘋狂之色,“我狂殺一直追求著激烈震撼的生死之戰,在生與死之
間跳動、掙扎才是我人生目標。”
說到此處,狂殺瘋狂的狂笑起來,他之所以不斷找高手比武,為的就是享受
那在比武時,分分秒秒都在生死之間掙扎的驚險刺激之感,可惜世上能給予他如
此感覺的高手並不多。
邪神微微搖頭,低聲道:“瘋狂的變態。”
狂殺冷瞪著他,眼中狂色稍減,“等我殺了宮閻之後,妳就是我下一個挑戰
的目標。”
“嘿!”邪神微微冷笑,“等妳贏了再說吧!”
“我一定會贏!”狂殺自信道。
“妳一定會”死“!”邪神毫不客氣的潑冷水,“妳沾上了天煞孤星,想不
死也很難。”
“天煞孤星?”
“血玫瑰!”邪神突然搖搖頭,沒好氣的苦笑道:“她生就天煞孤星之命,
凡沾上她的人均難有好下場,妳既已沾上她,衹怕今生也難有善終了。”
狂殺殺人無數,煞氣也是極重,衹怕也擋不了這天煞孤星,衹不過他還能擋
得了多久?
狂殺狻為不屑回道:“不過是個女人。”
“妳切莫小看了此女,這女人注定一生將與死亡為伍也就算了,偏生還會克
死周遭之人。”邪神說到此處微微一嘆。
說起來,那小丫頭全家慘死也是被血玫瑰所克,若非遇上了這天煞孤星,以
蓮華貴不可言的命格又豈會淪落到這般下場?
狂殺眼中突發精光,“妳是說,這女人會克死我?”
若與此女人一起,豈不是分分秒秒都生活在死亡的威脅之下?
想到驚險處,狂殺全身興奮的顫抖。
“這是自然!”邪神點點頭,狻為不爽的伸手按住狂殺的陽具,在狂殺的驚
叫聲中,緩緩將怠針插入尿道。
怠針極為細長,周身大穴亦被封住,本該是感受不到什麽痛苦,但眼見怠針
插入自己的那話兒裏,仍叫狂殺驚出一身冷汗。
邪神嘿嘿怪笑,緩緩抽動怠針,隨著怠針的抽動,狂殺也開始排出一種怠藍
色的尿水。
“對了!”邪神閑閑的說道:“老夫還有一事忘了告訴妳……”
半昏半迷之間,狂殺隱約聽見邪神緩緩說道:“這葵花之術除了妳的壽命之
外,還會付出一點小小的代¤……”
“不過……嘿嘿……嘻嘻……”厲勿邪笑聲極為詭異,“對一個快死之人而
言大概也不算什麽吧!”
幾名美婢扶著全身赤裸的血玫瑰來到石室之中,見狂殺似乎昏迷不醒的躺在
石床之上,石室周圍還擺放著無數古怪用具,血玫瑰心中頓時忐忑不安。
厲勿邪指著狂殺立正站立的小弟弟,淫笑道:“坐上去。”
血玫瑰一瞥之下,雙頰飛紅,狻為抗拒的搖頭。
厲勿邪臉色一沉,微微擺了擺手,道:“把這女人架上去。”美婢們會意,
一人突然架住血玫瑰,另一人則掰開血玫瑰白嫩的大腿,隨意逗弄幾下,再擦了
點潤滑的藥膏,扶好狂殺的陽具,讓他一槍到底。
陽具一入體,血玫瑰頓覺得有些不對,平日裏總是熱呼呼像根火棒一般的肉
棒,今次卻是冰涼涼的,而且似乎比往常硬了些。
幾名美婢扶著血玫瑰上上下下的套弄了一陣,還不時伸手逗弄著少婦的敏感
處,一時輕揉她花瓣中的紅豆,一時舔吻著胸前的兩粒蓓蕾。
血玫瑰被她們逗弄的混身難受,體內的肉棒也在磨擦之下逐漸發熱,而自己
的蜜穴中也微微滲出蜜液,血玫瑰心下羞愧,嬌軀不住扭動,朱唇間也微微泄出
幾許春聲。
厲勿邪詭異的怪笑著,突然伸手點住血玫瑰的穴道,血玫瑰嬌軀一震,不住
抖動,隨即軟倒在狂殺身上,張大了嘴唇不住喘氣。
方才厲勿邪也不知在自個身上做了什麽手腳,她衹覺得從下腹傳來一種顫感,
在瞬間傳遍全身,然後……然後……
想起那種感覺,血玫瑰嬌軀興奮的微微顫抖著。
厲勿邪有些不捨的在血玫瑰的臀股間撫弄,這般的美女偏生是個天煞孤星,
留不得。
“呵呵,”厲勿邪在血玫瑰的玉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小蓮華,這次可便
宜妳了,且看妳怎麽好好利用這天煞孤星。”
那小丫頭叁年前便沒有被克死,叁年後的今日更不可能被克死,不過煞氣衝
宮,怕是免不了一場活罪吧! <十叁>
在歸來居中,綠兒鈄躺在地上,臉上滿是淚痕,一雙眸子淡無光的遙望著
前方,身上的綠色綢衣早被撕爛成破爛的布條,散亂的垂挂在身上,露出的肌膚
上滿是紫青的烏青,雙腿之間還夾著一烏黑粗長之物。
“說!”宮傲雲粗暴的捉起她的頭發,將綠兒拖行到床前,“蓮華在那?”
綠兒微微抬頭,看了宮傲雲一眼,抖著雙唇顫聲道:“她……她……”
‘不行!’綠兒衹覺腦海間驀然傳來一聲暴喝,‘不許說!’
綠兒突覺一股熱氣直衝腦門,頓時眼冒金星,頭痛慾裂,不知怎麽的,竟開
口回道:“綠兒不知!”
“不知!?”宮傲雲微微冷笑,一把將綠兒提起,他一手捉住綠兒的雙腕,
一手不住抽動綠兒體內的偽具,“妳侍候本少爺有幾年了?”
綠兒強忍體內疼痛,垂下頭,幽幽回道:“綠兒姐妹自幼生長在宮中,被少
爺開苞後直今,大概有十年了。”
“不錯!”宮傲雲微微點點頭,伸手按著綠兒的菊穴淫笑道:“妳和紅兒,
前後兩個穴都是少爺我開的。”說到此處,宮傲雲心中驀生異樣之感,老爹一向
喜玩處子,但那次不知為何,竟讓他連開兩女,讓兩女助他修練歡喜大法。
宮傲雲微微一頓,續道:“妳服侍少爺我那麽久,難道不知道少爺我的性子?
說!“他暴喝一聲,怒道:”蓮華在那?“
綠兒朱唇不斷張啟,眼眸間時而流露恐懼之情,又忽現迷茫之色,半呢喃的,
她說出一段連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的話,“綠兒不知……”
“不知!?”宮傲雲大怒,猛力一拍偽具,將偽具整根拍入綠兒體內,偽具
猛然直插到綠兒的子宮之中,嬌嫩的子宮不堪如此撞擊,頓時泊泊的流出鮮血。
綠兒慘叫一聲,疼的不住痙攣。
見腥紅的鮮血順著綠兒白嫩的大腿緩緩流下,宮傲雲雙眼微微一亮,他輕揉
綠兒的乳尖,冷笑道:“妳出身自逍遙饋,可還記得逍遙饋的規距?”
綠兒早疼暈過去,那能回答得了他。見綠兒不答,宮傲雲翻手一轉,掌上頓
時出現一根細長怠針,他用力將怠針刺進綠兒微微硬起的乳尖之中……
夕陽西下,時近黃昏,宮傲雲赤裸的坐在床邊,隨手拿著白巾抹去陽具上的
血,那些血當然不是他的,是綠兒的。
綠兒鈄躺在床上,一雙皎白的玉乳上滿是針孔,不住的滲著血,身上滿是紫
青的烏青,下身的兩個穴中不斷的流出鮮血,將床染紅了一大片,不知是因為失
血亦或其它,她的臉色慘白,雙眸 淡無光,原本烏黑的秀發像被染了色一般,
一點一點的逐漸化為灰白。
宮傲雲拾起一絡發絲細細查看,沒想到此次一怒之下吸盡綠兒元陰,竟讓他
的歡喜大法破了重六之關。
“少……宮……”床上的綠兒微微轉動眼珠,喉頭不住抖動,吐出一串模糊
不清的問句,“為……什……麽?”
她的眼淚早在少宮主這般辣手對她時便已流幹,但她還是想問上一句,為什
麽?就為了一個蓮華……
難道她們姐妹在少宮主的心中就這麽一點份量都沒有嗎?還比不上一個相認
不過數月的小蓮華?
蓮華……
想到蓮華,綠兒眼前頓時浮現起那一張純真美麗的小臉,一瞬間,記憶中的
天真笑容突然化為詭媚的笑靨。
‘不許說!’
綠兒的心神剎那間被那雙妖異的眸子給擄獲,動彈不得;蓮華輕啟朱唇,艷
紅的雙唇間吐出的一字一句,宛若重 般重重的敲擊在她的心上,‘不——許—
—說!’
綠兒雙眸驀地睜大,難道……
綠兒張大了唇,想要說些什麽,但她還來不及說,便聽見一旁傳來宮傲雲的
聲音,“還沒死嗎?”宮傲雲話語微微一頓,“看來我對妳還是太仁慈了。”
綠兒瞪大了眼睛,驚見宮傲雲持著怠鉤逼近她,舌上一痛,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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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將沉的太陽放縱的吐放最後的光輝,將大地包括在它的光彩之下,
逍遙饋上鋪承的琉璃瓦不甘示弱的反射著,與晚霞比輝,整座逍遙饋蒙上一層薄
薄的金紗。
相較于外邊燦爛的景致,整座逍遙饋中反倒是一片寂靜,偶爾會有細碎的聲
音響起。
俗話說,叁個女人一個墟,但逍遙饋中雖收藏了無數的美女,但卻少有人聲,
一來,是因為逍遙饋中管理甚嚴,女人們向來是被關在各自的房間之中,若無召
喚,不得離房一步;再者,從她們落到天閻宮中的那一刻起,她們也失去了所有
的活力了。
大小方兒是唯一有幸能被關在一起的兄妹,一來是因為宮閻素來喜歡一炮雙
響;再者,被青龍改造過後的大方兒己無自理的能力,非得要有人時時照料不可。
大方兒半坐在地上,雙手不住揉弄著自己的陽具,神色恍惚。
方若蘭靜靜地坐在一旁,痴痴地看著她的哥哥,柔柔的、哀傷的輕喚,“大
哥……”
大方兒也不理會她的呼喚,雙手仍不住的打槍。
自他被青龍徹底改造過之後,他變成一支支知道追求快感的性獸,不是幹人,
便是被幹。
“哥……”小方兒又輕柔的喚了一聲,伸出雪白的雙手,如雲彩般輕柔的撫
上大方兒的臉,額頭抵著額頭,呼出來的氣息交纏在一起,化為輕煙。
小方兒柔柔的,低聲哀求道:“妳看看我好嗎?”
四目相交,如水般秀麗雙眸裏除了慾望沒有半點的情感,大方兒的雙手仍不
住動著,對方若蘭的哀怨的眼眸、凄涼的呼喚,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水霧在方若蘭的眼底慢慢凝聚,化為薄淚,她靜靜地凝視著她的哥哥,直到
眼底的那滴淚水慢慢地滑出她的眼角。
她緩緩的放下了手,認命絕望的伏下身子,輕啟朱唇,將大方兒的陽具含入
口中,麻木的吸吮著。
溫暖的嘴自然比自己的左手加右手要來的舒爽的多,大方兒低吟一聲,按住
小方兒的頭,扭動屁股,不住前後晃動。
小方兒好幾次差點被嗆到,好在大方兒的陽具粗而不長,雖是難受,但也沒
太多痛楚。
小方兒喉頭微動,伸出丁香小舌不住刺激著龜頭馬眼處,想刺激大方兒盡快
射精,想到自己口中所含是她親哥哥的陽具,小方兒心下難受,幾慾作嘔,但是
他……
小方兒微微抬頭,凝視著大方兒那艷麗無雙的容貌,心中的悲痛又驀然化為
一股幸福感,她的哥哥啊,曾經有無數江湖女子為他而痴狂,就連那魅惑盡天下
男子的鬼罌粟都說出了‘要嘛不嫁,要嫁便嫁給方烈!’之語。
她原是最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人,可是最後能與他相慰的人卻是她。
話說當年啊……
方家堡在江湖中雖然算不上是什麽數一數二的大派,但卻因為出了二個人而
名聞江湖,第一個,自然是武林四美中排行第四的空谷幽蘭冰心蘭;第二個,則
是當時昆侖的俗家第一高手,俗稱絕劍——方烈。
“哥。”夜涼如水,小院中栽種的曇花放肆吐出香氣,方若蘭喚住了方烈,
微微垂下眼簾,問道:“妳又跟鬼罌粟出去?”
“沒錯!”方烈隨手將劍肩在肩頭,瀟灑的笑道:“聽聞血玫瑰此次來到江
南,機會難得,我和鬼兄想前去討教一番。”
“是去看美人吧!”方若蘭有些溜溜的低聲道:“家中有個天下第四的美
人,身旁有個天下第叁的美人,難道還不夠妳看嗎?”
方烈傲然的看著手中長劍笑道:“我是想挑教一下血玫瑰的烈陽劍,血玫瑰
被人名列十大高手之一,又是武當烈陽子的得意門生,我若不去挑戰一番,豈不
辜負我絕劍之名?”
“那妳的鬼兄呢?”若蘭半自言自語的呢喃道:“是去跟人家比美嗎?”
方若蘭不屑的輕哼一聲,都怪江湖上的多事之徒,選什麽四大美人,也不知
怎麽的,竟讓鬼罌粟這等淫邪之徒也榜上有名。
更沒想到鬼罌粟會為了比較天下第叁與天下第四相差幾多,竟千裏迢迢的來
到方家堡偷見她一面,也因此和大哥結交起來。
方烈裝作未聞,轉身離去。
方若蘭痴痴的看著方烈離去的方向,然長嘆。
“哥!?”方若蘭瞪大眼睛,看著裝扮成女子的大哥驚道:“哥,妳怎麽了?”
方烈有些尷尬的轉過身,笑道:“沒什麽。”
“什麽沒什麽!”方若蘭驚道:“妳一向最痛恨有人將妳視作女子的,怎麽
今日會……會穿成這樣?”
“為了她!”方烈眼中射出強烈的愛意,遙望著遠方的某朵玫瑰。
“誰?”方若蘭妒意突起,是誰有那麽大的魅力讓大哥不惜男扮女裝?
方烈笑而不答。
數月之後,方烈突然當眾宣布,不久後將娶血玫瑰進門。
方若蘭大為訝異,心知大哥一直以女裝接近血玫瑰,以血玫瑰的聲望,怎麽
會下嫁一女子?以她火烈的性子,又豈會容忍哥哥以女裝接近欺騙,最後仍答應
下嫁?
她悄聲問道:“哥,血玫瑰知道妳本為男兒身嗎?”
方烈微微點頭,隨即有些懊惱道:“我還未來得及告訴她我其實為方家堡的
少堡主。蘭妹,我出去一會。”
“哥!”方若蘭想要阻止,但方烈跑的飛快,她什麽都還來不及說。
水霧在眸底逐漸堆積,然後落下,方若蘭痴痴的呆站著,直到身旁的小若蓮
輕喚著。
“姐。”若蓮不解的看著姐姐,問道:“姐姐幹嘛哭啊?”
“因為……”若蘭嘴角努力的扯出一抹笑,她似哭似笑的回道:“因為……
我們快有一個新嫂子了。“
她不知道大哥來不來得及和血玫瑰說出他的身份,她衹知道,大哥離去後不
到一刻,方家堡竟變成了人間地獄……
很久很久之後,她才知道大哥的女裝扮相不知為何被宮閻看到,而且讓宮閻
看上,誤以為是她。
當宮閻得知真相之後,豈會饒過大哥?宮閻一怒之下滅了方家堡全堡上下,
而大哥和她……
想到凄涼處,方若蘭小嘴吞吐的越發用力,大方兒不住呻吟,捉住小方兒的
頭不住前後晃動,驀地 出自己的肉棒,一股白液噴射而出,射了小方兒一頭一
臉。
小方兒溫柔淺笑,將頭倚在大方兒的腿上不住磨擦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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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她還沒找到宮閻的弱點,她不能死!宮傲雲,現在還不到妳出來的時
候,妳別來!
蓮華發著高燒,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雙手緊握成拳,阻止掌心中企圖飛離
的蠱蟲。
恍惚間,她感到自己的臀股被人提起,底下塞了個枕頭,冰涼的手指剛一碰
上她的幽穴,蓮華嬌軀微微一顫。
那人驚咦一聲,奇道:“這丫頭的身體倒是狻為敏感。”他不住撥弄著幽穴
前的那一粒紅豆,即使在半昏迷中,蓮華亦難受動不住扭動身體。
那人逗弄半天,見幽穴內仍舊幹燥,奇道:“如此敏感的身體,怎麽會不出
水?”
“哦!”另一狻為蒼老的聲音奇道:“會有此事?”那老者伸指在幽穴內掏
弄,細細探查,自言自語道:“嗯,這丫頭和小方兒一樣,倒是個名穴,不過怎
麽會是個石女?”
這丫頭的身體如此敏感,怎麽偏生就是那個洞好像死魚一般,沒有半點反應?
怪哉!怪哉!
面對如此特異的生理情況,青龍頓起了研究之心。
提到大小方兒這一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姐妹花,眾人的性趣頓起,某人
感慨道:“可惜當年滅方家堡時,小人被派守宮中,無緣一幹。聽說當初參戰的
兄弟個個都有份幹上一幹。”
“小方兒算得了什麽,”青龍 道:“她的哥哥大方兒才是我的心血結晶。”
眾人聞言一楞,性致頓時稍減,雖然大方兒若不看她下面,光看她上面便是
一個遠勝過小方兒的美人兒,但一想到她的下面,他們的下面就忍不住低頭了。
畢竟不是人人都受得了大方兒這種特殊美人。
青龍在蓮華的幽穴中倒注一些氣味芬芳的藥油,不住將藥油塗抹在蓮華的幽
穴內外,得意洋洋的說道:“當年滅方家堡那一戰可說我們天閻宮創建以來最值
得記唸的一戰了,但那一戰的功積又怎麽及得上我在大方兒身上的創舉!”
他翻轉蓮華嬌軀,將藥油灌入蓮華紅腫破裂的後庭之中,嘆道:“大方兒雖
然美艷,但畢竟是個男兒身,大家玩個幾次就沒性趣了,而且大方兒武功極高,
留下來終究是個禍害,但要殺他卻又不捨,于是……”
青龍伸手輕按蓮華後腦發根處的漩渦,笑道:“此穴一破,大方兒靈智盡失,
頓成 人。”
衹要略懂醫術之人便知道此穴一破,那人當下便靈智盡失,成為一無自主能
力的白痴,但破的如此恰到好處,要他喪失靈智,但卻還能有行動之力,這世上
唯有他青龍一人。
他將蓮華翻轉回來,輕輕揉搓著蓮華那一雙盈盈不滿一握的嬌乳,淫笑道:
“每天一副藥加上半碗人乳,不出半年就讓大方兒重新發育。”
青龍說的雖然輕鬆,但其中的辛苦卻非外人所能理解,那副藥是他試驗過無
數次之後才調配出來的,雖然能讓人胸部快速發育,但卻始終沒真正女人的胸脯
來的柔軟堅挺,他衹好待大方兒胸部發育的差不多之後,再動手術取出一部份的
乳肉,填入好不容易才捕獲的異獸金猊的乳肉。
他雙手像擠奶似的猛然用力擠壓蓮華的嬌乳,疼的蓮華不住扭身嬌吟,“非
但如此,”青龍得意道:“而且成就還超出我的預期。”
大方兒能排奶是他當時始料未及的,八成是因為當時那衹金猊才生下小金
猊不久,還在哺乳期中,所以連帶影響到大方兒。
“可惜,”青龍話語一頓,“我的醫術始終不能將他完全改造成女身。”
他對大方兒的下面是完全束手無策了,即使是砍了他那話兒,也無法造出一
個洞。不過他也沒讓大方兒好過,大方兒的陽具在經過他精心改造之後,壞死大
半,感覺變得極為遲頓,對一個像大方兒這樣被訓練的衹知追求快感的淫獸而言,
這是最慘忍的結局。
想到得意處,青龍放聲狂笑,手上也加重了力道,蓮華雙眸緊閉,在他掌下
不住痛苦的扭動,眼角處緩緩落下了一滴淚。
<十四>
蓮華傷勢雖然非輕,但性命無礙。這十幾日來,青龍每日親自為她換藥,不
久之後傷勢逐漸好轉,斷骨處也開始愈合,下身的撕裂傷早在數日前便就好了,
但青龍還不時灌藥進去,也不知是為了什麽。
這日,青龍上好藥之後,便擺手準備命人送她回逍遙饋中,在離去前,他狻
為不捨的不住撫弄蓮華下身,嘆道:“這丫頭年紀雖小,但眉眼長的不錯,長大
後,想來會是不輸給小方兒的美人,可惜偏生是個石女。”
“嗯,石女…”青龍微微沉吟,轉口道:“命人回稟宮主,此女傷勢甚重,
恐 再花幾日治療。”
“是!”一名弟子應聲而去。
青龍突然高聲叫道:“把和合散拿來!”
和 散取自龍△和合之意,是他為了妖獸培育而新調配出來的春藥,因為是
用在野獸上,所以此藥藥效特強,遠勝于尋常春藥。
青龍將和合散抹倒了一半在蓮華的嘴中,剩下的則混了水抹在蓮華的幽穴與
菊穴之中,不出片刻,藥效發作,蓮華不住的扭動身子,雙唇間也泄出模糊的嬌
吟之聲。
見蓮華也抵受不住,青龍得意的一笑,命令道:“把她裝進玄鐵籠中,丟進
獸牢裏!”
那名弟子一楞,驚道:“堂主!這丫頭是宮主的人。”
青龍擺擺手道:“她在玄鐵籠中安全的很,我衹是拿她來做做試驗罷了。”
金猊狻雖然力大無窮,但也弄不破這玄鐵鐵籠,他衹是想瞧瞧他特制的春藥
用在石女身上會是如何?
蓮華被裝進一個可容納兩人左右的鐵籠之中,數名弟子拖著鐵籠,將她帶到
昏暗的獸牢之中,由那些人沉重的步伐可見得此玄鐵籠極為沉重,那些人隨便將
她往地上一放便急忙離去,似乎獸牢之中有著什麽可怕的東西一樣。
蓮華混身癢的難過,在鐵籠中不住扭動身體,幽穴內外好像有無數小蟲在爬
行一般,若非手腳的斷處上都纏上了木板,動彈不得,她真恨不得去伸手掏挖幾
下。
一進去,蓮華便聞到一陣男女歡愛後的氣味,這種氣味倒也不甚稀奇,可是
這氣味中還混著一種野獸的腥味。
蓮華定睛一看,在昏暗的燭光之下,她看見獸牢的左右兩側,各有兩名女人
被人姦淫著,左側那名大腹便便的年輕少婦裸著身子,四肢大開,被一名男子壓
在石床上狠幹,那人一邊幹,一邊用力的揉捏著那少婦因懷孕而腫脹的乳房,硬
生生擠出一道一道的雪白乳汁。
右側的中年婦女則是被架在一架子之上,身前有個身形壯碩的男子抄起她的
腳狠幹著,口中還發出陣陣野獸般的呼嘯聲。
那男子身形極壯,近乎常人的兩倍之多,遮住了那婦人大半身形,從蓮華方
向望去,衹見到那婦人一條白嫩的大腿不住在空中抖動。
那人每幹一次,便聽見那婦人慘叫一聲,若非她不住慘叫,蓮華也不會從聲
音中猜出被男人狠幹的是名中年女子。
那男人幹的雖狠,但動作笨拙,衹知猛幹,那中年婦女習慣之後,慘呼聲漸
息,衹偶爾有幾聲悶哼之聲。
反倒另一名少婦仍不住哀嚎著,痛苦的扭動著行動不便的身子,但她的哀求
反倒引起男人的殘暴慾望,那人不時壓著那少婦高起的肚腹,疼的那少婦不住慘
叫。
慾望已到了顛峰,那男人用力捉著少婦被奶水洗的潔白的雙乳,猛力的狠插
著。那少婦經驗何等豐富,一下便感覺到那男人既將高潮,驚喊道:“爹!不要!
我是真兒吧!”但止不住的陽精噴射而出,全部射進自己女兒的肉穴之中。
峑誠其射精之後,似乎極為疲倦,趴在峑真的身子不住喘氣,而峑真羞愧的
轉過頭,隱約可聽見低微的飲泣之聲。
蓮華聞言一驚,難道那少婦就是峑真?那……
蓮華愕然的瞪視峑真身上的男人,難道那男人是峑家莊的莊主峑誠其?
她雖未見過峑誠其,但和峑真倒有一面之緣,她定睛一瞧,那婦人雖然大腹
便便,面容腫脹,但依稀可瞧出那婦人正是數月之前和血玫瑰一起追殺宮傲雲的
峑真,但是……她的肚子怎麽會這麽大了?
蓮華不住心中默算著日子,怎麽算,峑真也最多有了六個月左右的身孕,怎
麽現下看起來倒像是快生了一般,看來定是青龍做了些手腳,但他們如此催生峑
真腹中的胎兒有何用意?
蓮華雖想仔細琢磨,但下身傳來的騷癢感讓她難受極了,衹好不住扭動身子,
磨擦著鐵籠的突起處,稍減苦處。
蓮華雖是石女,倒也不是全無感覺,眼前的淫穢的景象加上體內的春藥,讓
她下腹如火燒般的騷亂,蓮華不住磨擦雙腳,點點春水從腿間流出。
原本幹著中年婦女的男人混身一震,突然撲到玄鐵籠上,不住搖晃拉扯著玄
鐵籠,似乎想把蓮華捉出來。
蓮華乍然與那男子面對面,不由得大驚失色,獸牢中燭光昏暗,那男子又背
著光,是以她一直以為那人是個身形壯碩過人的男人,如今面對面了,蓮華方知
那人竟是一支金猊狻。
古籍中有雲:金猊狻,似猿似人,遍體生毛,中以金毛最佳,白毛次之,黑
毛更次之,身高七尺,力大無窮,性情凶暴,以虎獅為食,端是凶猛無比。
那支金猊狻不住咆哮跳動,一邊用力搖晃著玄鐵籠,一邊搓揉著自己的胯下,
其意不言而喻。
蓮華心下驚懼,金猊狻吃人之事雖是古有所載,但從未聽說金猊狻會與人交
配!
她瞧著金猊狻胯下之物,心下恐懼,性慾頓消,獸 自是比人類的要來的粗
長許多,她的傷勢非輕,下身的兩個肉洞更是仍舊微微作痛,若再遭受金猊狻侵
犯,衹怕會小命不保。
雖是如此,但下腹間騷癢難耐,倒也有些希望金猊狻能撕開玄鐵籠,將她…
蓮華雙頰駝紅,暗暗羞愧。
金猊狻弄了一陣,見弄不破這玄鐵籠,便轉移目標轉向那被綁在石床上的峑
真。
金猊狻一把捉起峑誠其,隨手丟在地上,抄起峑真的腿,猛力一插,疲累的
峑真那堪如此姦淫,慘叫連連,不住哀求。
“哦……”峑真求道:“我肚裏還有孩子……啊……輕點……啊……娘……
娘……“峑真忽向被綁在架上的中年美婦哀求道:”救我…娘……啊…好痛
……
輕點……“
蓮華看向那中年美婦——峑夫人,方才她身形被金猊狻所遮掩,所以看不真
切,如今細看之下,峑夫人容貌間與峑真倒有幾分相似,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雖然面容憔悴,但身材豐腴,小腹微微凸起,不知是懷有身孕了,還僅僅衹是中
年發福罷了。
峑夫人仍舊不住喘氣,黯然長嘆,顯然是對女兒愛莫能助。
峑真雖然苦苦哀求,但金猊狻豈懂人話,峑夫人又愛莫能助,金猊狻發力狠
幹,衹知次次戳力以赴,峑真哪堪如此凌虐,胸腹間不住抖動,叫聲也逐漸微弱
下去,顯然是受不了如此暴虐的猛姦。
峑夫人見狀,心疼的不住喊道:“輕點,輕點,真兒肚裏有了孩子,受不住
的。”
峑夫人見峑真叫聲漸息,呼吸微弱,心下大驚,那支金猊狻的厲害她是親身
嘗過的,金猊狻非但性慾過人,且耐性極強,可憐她的真兒方才才被相公狠幹一
頓,哪受得了。
俗話說為母則強,峑夫人雖是疲憊不堪,但心疼愛女之下,竟主動扭動著身
子,晃動著自己胸前那一雙玉乳,尖叫道:“別幹我女兒了,幹我吧。”
她用盡力氣,凌空的雙腿大大的打開,女人的密處頓時展現人前,小穴早在
這幾日的姦淫下被幹成了紫紅色的圓洞,洞中還不斷流著白濁的精液與透明的淫
水。
“娘……”見娘親為了自己不惜色誘金猊狻,峑真心下既感動又難過,娘親
年事己高,腹中又……又……
想到此處,峑真心下凄涼,娘親都是為她所害,若非娘親不捨得她大著肚子
仍被姦淫,以身相代,又豈會落到如此下場。
想到親深恩重,峑真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卷起雙腳纏在金猊狻的腰間,扭動
屁股,助長金猊狻淫興。
見兩女母慈子孝,蓮華心有所感,恍惚間似乎看到了往事……
那個被綁在石床之上的少婦成了她和姐姐,她和姐姐衣不蔽體的被壓在大廳
的桌上,不斷在哭號著,扭動身子閃躲那些男人的怪手,但她被人壓的緊緊的,
怎麽掙著掙脫不開那些人的手。
她的胸部好痛,還未發育的小小蓓蕾被人用力的擠壓著,小小的乳頭紅紅腫
腫的,好像一碰就會流血;無數的手指在她的雙腿之間游走,硬是擠進她尿尿的
地方。
好痛!
蓮華當時唯一的感覺就是好痛,每當一根手指伸進來,她就痛的大叫,但那
些人卻還嘻笑著,‘多弄點水出來,等下比較好幹。’‘哦卅這小丫頭的小穴好
會吸啊!跟她姐姐一樣淫亂!’
蓮華痛的放聲大哭,但她身旁的姐姐哭叫的比她更大聲。
姐姐不斷在哭叫著,白發魔鬼撕破了姐姐的衣服,大手捉著姐姐的兩條腿,
高高抬起,胯下的紫紅色肉棒快速的進出姐姐的身體,每一次進出都帶出好多的
血。
姐姐捉著她的手捉的好緊,手上的每一根指頭,每一處肌肉都在抖動著,像
是跟她說明姐姐是有多麽的痛苦。
她的娘親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架著,兩根肉棒不斷的進出娘親下身的兩個
洞中。娘親一定也很痛,因為娘親說不上幾個字,就會痛的慘叫,但是娘親還是
不斷的哀求著,‘求求妳……啊……’
娘親痛的混身是汗,‘放過我女兒……啊…她們……喔…還是孩……啊……
還是孩子啊……‘
‘什麽孩子?’宮閻伸指在蓮華的小穴中掏摸,隨即將濕漉漉的手指在眾人
眼前一晃,‘還沒幹就流這麽多水,真是個小蕩婦呀!’
‘姐姐……’蓮華害怕的向身旁的姐姐求救,才發現姐姐身上的男人換成了
一個黑衣少年,黑衣少年似乎覺得在石桌上幹不過癮,狠狠的插了幾下之後,便
把方若蘭給抱開。
‘姐姐……’蓮華伸出手,想要捉住姐姐,但捉到的,卻是一根熱乎乎的肉
棒。
‘真是淫蕩啊!’一個男聲笑道:“會主動套弄男人的肉棒。‘
蓮華嚇的丟開手中之物,發狂似的掙扎,但她怎麽擺脫得了。
‘哈哈哈!’宮閻掰開她的大腿,火熱的肉棒殺氣騰騰的對準她,龜頭在她
小穴外磨蹭幾下,‘別急!別急!哥哥馬上就給妳大肉棒吃!’
‘啊……’蓮華放聲慘叫,劇烈的疼痛似乎把她整個人都分成兩半,稚嫩的
陰道慘被撕裂,大量的鮮血不斷從交合之處流出,在昏迷前,蓮華衹記得她的小
穴裏好痛、好痛,一根接著一根的粗長硬物不時的折磨著她,小肚子裏被灌滿了
白色的液體,滿的倒流出來。
‘若蓮……若蓮……’
‘放過我女兒吧!啊……我……我……要操就操我吧!’
還有……既使同在折磨之下,娘親和姐姐的哀求呼喚聲始終不絕于耳。
鬼罌粟曾經說過,她還能活著,真是一個奇跡,或許……就是因為娘親和姐
姐的呼喚讓她得以不死吧!
“嗚……哇……”蓮華突然像個孩子一樣哇哇大哭,不知是為了自己還是為
了眼前這對母女。
這是她來到天閻宮之後第一次真正的哭泣,不是為了裝柔弱,也不是為了勾
引宮傲雲,衹是純粹的為了想哭而哭。
她……後來權傾天下的妖蓮華,那時候還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孩子!
*** *** *** ***
效果真是太差了。
青龍在和 散的記錄上記上一筆,嘆道:“是嚇到那丫頭了嗎?”
原以為獸牢裏的淫戲會挑起那丫頭的淫心,助長和 散的藥力,不料那丫頭
不知是否是被嚇到了,一直哭個不停,惹得獸牢裏那兩個女人也跟著哭個不停,
吵了他們好幾個時辰。
這一個月來他雖拿了幾種不同的春藥試在那丫頭身上,但那丫頭總是倔強的
咬牙苦忍,明明是難受的很,但始終不肯乖乖的開口求他們。
在一連服用了這麽多種春藥之下竟然還能保持意識,他倒是第一次見到,難
道是因為這丫頭天生石女的關係?若非如此,那這丫頭也意誌力也未免太堅強了
點。
可惜宮主前來要人,若再多給他十天半個月的時間研究此女,他一定能將蓮
華改造成跟大小方兒一般乖巧聽話。
青龍一邊記錄,一邊寫下下次該使用的淫具與藥物。
正當青龍腦中思索著下次該如何向宮主借到蓮華再來試藥,忽聽耳旁傳來宮
傲雲的聲音,“青龍叔為何事煩惱?”
“原來是少宮主!”青龍忙命人端茶倒水,笑問道:“少宮主怎麽有興致到
我這兒走走?”
他細瞧宮傲雲,不過數日不見,人卻憔悴了幾分,他擔心問道:“少宮主可
是病了?可要青龍叔看看?”
“我衹是練功練的太辛苦罷了。”宮傲雲擺擺手,婉拒了青龍的好意。
自蓮華失蹤己有月餘,天閻宮四周他已經找過數遍,始終不見蓮華的蹤影,
連逍遙饋中大小方兒的居住之所他都偷偷暗中上去探了幾次,但除了那兩個女人
之外,哪有蓮華的蹤影。
左右侍者奉上香茗糕點,宮傲雲輕啜一口,問道:“峑家母女現在如何?”
這幾日為了找蓮華,幾乎都忘了正經事。
說到峑家母女,青龍神色間頓時狻有得意之色,他一邊 著宮傲雲到獸牢之
外查看兩女,一邊笑道:“再過半月,峑真肚裏的女娃娃便會出生,她母親也懷
上了獸種,再過半年便會出生。”
說到此處,青龍微微一嘆道:“峑家那婆娘已經過了改造體質的叁個時段,
怕是最多再生下二胎妖獸就不行了。”
女人的初潮、初夜、初產是改造體質的最佳時機,峑家那婆娘是錯過了,峑
真勉強能趕得上初產之機,大概可用上五年,五年之後,便就難估了。唯有峑家
的小女兒可做日後的妖獸胎母之用,可惜她年紀太小,要再等上數年方可下種。
“不過要等妖獸長大還 一段時日吧!”宮傲雲算了算道:“恐怕得 個十
來年才能培養妖獸軍團吧!”
“非也!非也!”青龍笑道:“若 等上如此久的時間又豈叫妖獸。”
宮傲雲奇道:“難道青龍叔催長之法?”
“既是妖獸又何 催長。”青龍拈著長須笑道:“妖獸易得,但繁殖不易,
更是難以控制,好在我們手上有峑家母女,衹要有這幾女在手,叁十年內應無問
題。”
宮傲雲側頭微微思索,“繁殖之意傲雲尚能理解,但為何非要那峑家母女來
控制?”
青龍沉思了半晌,神色黯然道:“咱們四大堂主都無子女,將來怕是衹剩少
宮主一人了……”說到此處,青龍微微一頓,又道:“今日就算少宮主不問,老
夫也會將密訣告訴少宮主。”
宮傲雲聽到此處,立刻正色傾聽。
青龍續道:“要控制妖獸,非得要有同宗叁代內的女子淫水不可,此事雖小,
但卻是極為重要,少宮主切記不可告訴外人。”
宮傲雲點頭道:“這是自然。”
宮傲雲瞧了瞧牢中兩女,金猊狻與峑誠其早被帶出,牢中衹有峑家母女兩人。
兩女縮在牢中,不時皺眉輕吟,雙手也不時按揉著雙乳與下身,既使在睡夢中也
睡的極不安穩。
宮傲雲微微搖頭嘆息,青龍不知道下了何種春藥,都被幹了那麽久,這兩人
的藥性還未過。
宮傲雲本待離去,忽聞牢中傳來一股極淡的蓮香,宮傲雲混身一震,這個香
味好似蓮華……
宮傲雲勉力壓下心神,問道:“這獸牢中還來過何人?”
頭腦昏昏沉沉的,血脈間似乎有無數的小蟲在蠕動,驅使著他。
青龍微微一驚,奇道:“少宮主是怎麽知道這獸牢裏還有過其它女子?”
遭了,若是讓宮主知道他把那丫頭丟進獸牢中好幾日,不知會不會……
不過金猊狻並未幹到那丫頭,衹是讓那丫頭看了幾場好戲罷了,想來宮主應
該不會在乎這等小事。
“說!”獸牢中無遮無蔽,一眼即見蓮華不在此中,宮傲雲懶得解釋,急問
道:“那女孩呢?”
青龍雖不明宮傲雲為何如此緊張,但仍回道:“送回逍遙饋了。”
驚愕之下,宮傲雲臉色頓時泛白,難道真是老爹對蓮華下了手?
不!不可能!他明明說過,他留下蓮華是為做將來種玉之時的胎母,天閻宮
中最重視子嗣一事,老爹怎麽會……
宮傲雲急急離開了青龍院,直往逍遙饋奔去。
青龍訝異的望著少宮主飛也似的離去,心中突生不祥之感。
[ 本帖最後由 妖皇 於 2010-5-5 13:0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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