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byhu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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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的小姐 作者：覺今是而昨非
---國內的賭場沒法和拉斯維加斯相提並論，向我這種賭場的常客一次輸贏也就不過幾萬RMB。而所謂的賭場也不過是幾台獅子機（有的地方叫奔馳寶馬），具體的賭博方式就不在此介紹了。晚上不想喝酒，朋友剛從南京回來說是一年沒賭了手癢難耐，剛剛吃過晚飯之後硬是把我往賭場拖。賭場旁邊是我們這裡出了名的黃、賭一條街，雖然沒有香港洪興和東興那樣涇渭分明但是也算是盡然有序了。進賭場之前我習慣性的在門口的煙攤上買包玉溪和礦泉水，覺得煙攤的老頭很可憐無論嚴冬還是酷暑他都要在昏暗的燈光下賣到午夜。進賭場前看見對面幾家亮紅燈的髮廊門口站著不少人，看上去像是民工，心裡不禁想起民工們的老實憨厚。朋友實在不願意再多留一分鐘催我快些進去。賭場和幾年前沒有什麼兩樣，那些老面孔幾年我見我紛紛上來寒暄幾句，我全把這些當耳邊風，直奔主題的甩錢押注。一個個賭徒額頭上的汗珠和那幾乎要蹦出來的眼睛看得我又好笑又可氣。朋友玩得很認真，而我每局都是隨心所欲的下注，錢包一會兒鼓一會兒癟，這樣一直持續到了凌晨4點。趴在賭桌上的我看看皮包裡面的紅票子，竟然還贏了500塊，拉了拉朋友叫他收工，朋友卻意猶未盡的樣子。
---起身上個廁所之後回來發現賭桌上已經換了一般人馬，要不是朋友還在那裡我可要懷疑自己走錯了賭桌。凌晨4點鐘怎麼還這麼多人呢，走進才認出來是對面一家紅燈髮廊的老闆娘在那裡賭。旁邊的MM傻子都能看出來是做什麼的：口紅畫得比吸血鬼還要紅，耳環大得可以給我當手鐲帶。我一臉壞笑的想：媽的這麼早就收工了看來現在的人都流行快餐不流行包夜了。朋友絲毫沒有撤退的意思，我只好捨命陪君子，應該是捨命陪賭徒。又不知道過了多久髮廊的媽咪像是輸乾淨了手裡面的銀子，嘴裡不停的罵著手上的煙一直沒有斷，可惜拋出去的錢每次都石沉大海連泡都不冒一個。那個媽咪還算理智覺得用最後的50元去搏還不如給自己留杯早茶錢，拿起包包氣沖沖的走了，沒走幾步回頭對說：「你不走，晚上我做生意呢？」我這才發現賭桌上還有個MM沒走，她回頭對媽咪說：「知道了，晚上我按時來。」
---MM一直笑嘻嘻的下注，我覺得一個賭場就我和她的神經是鬆散的，而其他人的神經是緊張的。我坐過去問她輸贏如何，她撅起嘴說輸了一千多塊錢，我又問她為什麼輸了還還笑，她說看著大家賭錢緊張的樣子很好笑。MM問我怎麼不緊張，我頓時無言以對，曾經也問過自己為什麼賭錢的時候總是那麼泰然自若，答案至今也沒找到。MM見我不說話又只顧自己下注不再理我了，嘴裡卻說：「你是不是顧做老沉啊，以為自己是賭場老手。」我說：「賭場老手愧不敢當，情場高手當之無愧。」MM不屑的白了我一眼說：「那你來這裡幹嘛呢，輸錢？」我點了點頭說：「運氣差啊，他們只輸給了我500」MM輕蔑的看著我說：「那好，你幫我把輸的1000撈回來我分你一半」我搖搖頭說：「幫你可以，可惜我要你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從來沒找過小姐的我會說出這樣的話。MM說：「切，老娘……」，沒等她說完我開始過去幫她下注說：「怎麼都好，幫你把1000撈回來再說，all right？」也不知道她聽得懂英語不。其實我十賭九輸的道理誰都懂，我又不是千王之王所以根本沒有把握幫她把錢撈回來，只是硬著頭皮的憑著一點點經驗去搏。
---還算盡如人意我幫她贏了700塊錢回來的時候，她很歡喜的摟住我的脖子問我怎麼判斷下注的。我嘴裡叼著煙不好說話只是笑了笑把錢全部收起來還給她了。她問我為什麼不再贏點，我說這台機器要開始吞錢了，現在繼續賭等於把錢往無底洞裡面甩（這算是我在賭場的一點經驗，後來我們在觀看其他人賭也印證了我的預測）。她把我當神一樣說分我兩百塊，我說為了錢就不幫你了，她問我那是為什麼，我說是看她笑著可愛（不知道為什麼會有心情和一個小姐打情罵俏）。我向朋友揮揮手說要走了，朋友還眉頭緊鎖的冥思苦想該如何下注，他也向我揮揮手示意我可以走了。出門打的我坐上副駕看看表已經早上9點了，我對司機說「師傅我去……」「我們去龍崗酒店」我回頭一看打斷我說話的是我幫她贏錢的MM，更令我驚訝的是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坐到了車的後排。這些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車已經開出去很遠了。
---路上我沒有多說什麼，到了酒店門口我問她叫什麼名字，她說叫「戴菲菲」（後來才知道她叫「戴妃菲」）。到房間她問我洗澡不，我說洗，於是乎就自己先洗了，中途妃菲進來說我電話一直在響。我光著身子被她看難免有些不自在，訓斥她叫她把電話放下之後以最快的速度擦乾身體穿上衣服去回電話了。妃菲等我出來才出來才進去洗澡，她把內褲胸罩的都甩到門口了，懷著好奇我撿起來聞了聞沒覺得有什麼不同（以前還以為小姐的內褲很騷很臭的），現在想起自己的那個動作還真的是很猥瑣。妃菲洗完之後披著浴巾躺在我旁邊但是並沒有主動，這又使得我心生疑惑（小姐不是都很主動嗎，客戶早點完事她們早點收工啊，為什麼妃菲不這樣呢）表面上是在閉目養神，心裡卻在考慮要不要上這個反常的小姐。然而我又不是什麼無慾無求的高僧，雖然旁邊睡的是個小姐但畢竟還算美女，我又怎麼能視若無睹呢？沒必要再掩飾，我撈開她的浴巾開始去親她（本來想三下五下了事的，但是人家洗得乾乾淨淨的你一點吻人家未免太……）除了她的下身其餘地方我都吻了一遍，玩了一下她的胸，不是很大但是很嫩。之後的事情就是最簡單的活塞運動，當然我沒有忘帶上雙層的保險套，就做了一次而已。大概是我們在賭場玩了通宵太累的原因吧，洩了之後沒多久我們都香香的睡著了。
---吵醒我的是朋友的電話，他在電話那頭說在賭場輸得兩手空空，問我要錢。我沒有給他留情面說他是頭豬，我走之前明明告訴他機器開始吞錢了，而他硬是明知山有虎的偏向虎山行。電話的生意把妃菲吵醒了，她起來穿衣補妝，我掛掉朋友電話之後發現從後面看妃菲覺得她身材很好。趁她不注意從後面又把她拖回床上，她只是「啊」的叫了一聲，又說得從新補妝。我才懶得管這些，覺得剛才那炮是敷衍這回才算享受，於是乎又重複睡前的激情，這次時間長了點感覺也比上次爽了（可能是我們兩個都放得開了）。
---一切都平靜之後我坐在床上喝水，妃菲對我說：「你知道我嗎？」我說：「我從來沒找過小姐，不過我知道你們髮廊。」妃菲說：「我不是小姐。」我說：「是嗎，不要告訴我你是市長的女兒啊？」妃菲轉身對我說：「那倒不是，不過我是……」
---「撲」礦泉水吐了一地，我驚訝的看著她還真的有幾分相似吃驚的問：「你真是她女兒？」
---未完待續
賭場的小姐之二【窯子】
---我「撲」的把礦泉水吐了一地，驚奇的看著她發現真的長得有點像，當時怎麼就沒發覺妃菲是髮廊媽咪的女兒。那個時候的心情是複雜的，本來以為是泡了個免費的小姐而現在才知曉她並非小姐，不過她卻是管小姐的媽咪的女兒。覺得自己稀里糊塗的，以後見了那個髮廊的媽咪不是要改口喊阿姨了，想想可笑、無聊、無奈。戴妃菲重新補妝之後邀請我到她們家開的髮廊去耍，她見我眼神疑惑說不是去耍小姐，只是去看看而已。無論是國外還是國內的窯子我都沒逛過，說實在的還真的很好奇。這也是一種文化，為什麼黃色行業屢禁不止，是因為這門行業有它存在的必要性。只要行業的老闆們循規蹈矩的按照遊戲規則出牌就不會出現警察的「秋風掃落葉」行動。
---晚上的時候妃菲拉我到她們的髮廊，她媽媽在那裡抽煙。妃菲給她媽媽說我是她男朋友，其實我很無辜至今為止我沒答應作她男朋友，不過我還是配合的上前問了句：「阿姨好。」她媽媽竟然冒了句話差點沒把我雷死：「這個還像個人樣。」妃菲找她媽媽要錢說是要和我出去瀟灑一晚上，她媽媽把包包甩給妃菲，妃菲直接從裡面抽了一疊（差不多2000塊吧）.剛要走的時候妃菲媽說：「現在可不許走，你走了誰幫我收錢呢？」我安慰妃菲說：「晚點出去玩也沒關係，我也想瞭解瞭解這裡是如何接客、收錢，客人又是如何選小姐、買單的。」妃菲一臉無奈的坐下叫我陪她斗地主。後來由於妃菲在那裡收錢太累了，我們就沒有出去玩，等到早晨的時候我們到她家去睡覺。不過在那晚上發生了兩件事：一件可憐、一件無奈。
---凌晨兩點的時候妃菲的手機急促的想起，接通之後沒有說話的聲音，看來電顯示是剛出台的一個小姐打來的（妃菲給我解釋說，由於遇到什麼麻煩：像客人不交錢或者虐待小姐之類的事情她們就會通過這種方式求救）。妃菲叫上人和我一路趕到開放的旅館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警察服、警察證，手銬我不知道做性行業的他們到哪裡搞到這些東西。一個小混混換上了這套裝備去敲門，邊敲邊吼：「警察查房，快開門。」之後就是小混混假扮的警察恐嚇那名嫖客，說要把他帶到派出所去。嫖客哪裡知道面前的警察是假扮的，掏出錢和煙向警察說好話。警察收了他的錢叫他以後少幹這些事，就放他走了，然後走過場一樣的把房中的小姐拷了起來（演戲是為了掩人耳目，黑吃黑也是要擔風險的）。回到髮廊那個小姐給我和妃菲說起她當時的遭遇。她說那客人一進門就要她把衣服脫乾淨，她只好唯命是從，等她脫完之後那嫖客就用皮帶在她身上抽打。我看到她背上的鞭痕說明她並未說謊。等她打累了那人又要求她KJ，要命的是他直接把尿拉在人家嘴裡，還不許她吐。小姐不小心吐了一點尿出來弄到嫖客的褲子上，嫖客又凶神惡煞的抽打她，還說等他去廁所把尿擦乾淨之後再出來收拾她。小姐也是趁這個機會向我們打電話求救的。我和妃菲都問她為什麼不早點求救，她說那樣就沒有收入了，聽到這裡我心裡有些酸酸的，覺得牽強的從皮包裡面拿出幾百塊來給她也不合適。正猶豫之際，妃菲從她媽媽的包包裡面拿出幾百塊來給那個小姐（我後來聽妃菲說那個小姐的爸爸很早就死了，媽媽一個人在農村，哥哥是吸毒的）。聽到這些心裡有些難過，雖然性工作者是屬於非法的職業，但是顧客既然承認了這項職業就應該尊重她們，她們也是人啊。
---另外一件事算是我個人私事，很無奈卻又很好笑。也不知道有多晚了我只覺得肚子餓得不行了，於是想弄點什麼東西來吃。剛好對面的刀削面管事通宵營業的，我懶得走過去就直接站在門口對那邊的麵館吼了一聲：「給我來三兩牛肉刀削面。」寂靜的夜晚我的聲音很清晰，對面麵館的小兒衝我回了一句：「三兩嗎？好的。」幾分鐘之後門口進來一個人，那人邊走邊說：「難怪我說這聲音這麼熟悉啊，原來是你小子。」我抬頭一看是表姐，嚇得魂都不知丟哪裡去了。我問表姐為什麼這麼晚了還在外面逛，是不是有會情人去了……表姐打斷我的花言巧語說她是剛剛到醫院去給急救一個病人，現在剛給病人做完手術準備回家。她用審問的語氣問我為什麼在這種地方。我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來，叫我怎麼說，說女朋友在這兒，還是這兒媽咪的女兒？估計說了這些會被表姐上告到老爺子那裡去。表姐斷定我是到這裡來尋花問柳來了，她說：「這些地方你不該來，明天到我醫院來給你做個檢查。」我央求表姐不要了，沒想到她竟然說要是我不去就告訴老爺子，這樣我只好作罷。後來想來心裡也窩火，雖然自己是逛了趟窯子但是什麼也沒做啊，明天還要去醫院檢查。
---總之那夜先是為那個小姐的不幸遭遇難過了一陣子，後半夜卻吃了個啞巴虧。一大早就和妃菲去他們家睡覺了，直到表姐催命符般的電話想個不停，才起來穿起衣服到她醫院去檢查。表姐說檢查的結果要後天才能出來，問我有什麼不適的地方沒有。我一再強調自己沒有去嫖小姐，只是和髮廊媽咪的女兒有那麼點兒事。表姐就是不相信一定要等結果出來再跟我說，我只好等待表姐的檢查結果來證明我的清白，過了半個月也沒接到表姐電話。突然有一天表姐打電話過來說結果出來了，叫我到醫院一趟。
賭場的小姐之三【陰謀】完結篇
---接到表姐的電話我馬不停蹄的往醫院趕。到了醫院表姐問我：「你逛窯子還算運氣好，檢查結果顯示很健康。」我繼續解釋道：「表姐我根本沒有去逛窯子，妃菲是我新交的女朋友，她雖然是窯子媽咪的女兒但是她絕對不是做那事兒的。」表姐點點頭說：「這些我就不管了，你小子好自為之。」看著表姐二十五六歲的容顏和我打趣的天，心裡很喜歡她。以前也和表姐有過些越軌的動作，但是最好還是止步於接吻（以前的帖子發過的，從小就很喜歡表姐，後來在機緣巧合之下差點發生了不可收拾的事情，還好理智戰勝了慾望）。臨走的時候表姐勸我考慮和妃菲的關係，畢竟她是窯子媽咪的女兒，和我在一起有些不合適。我說感情的事情跟著感覺走，我不會強求什麼的，有沒有什麼人可以強求我的。表姐最後說了句：「你太幼稚了，很多事你還不明白，很多事是你無能為力的。」我點點頭說：「對的，就像我想娶你一樣，根本不可能。」表姐無奈的搖搖頭。
---那段時間妃菲都和我泡在一起，兩個人形影不離。妃菲媽媽抱怨說髮廊的都沒人幫她收錢了，只好自己親力親為，老爺子罵我說整天不回家。我跟妃菲卻懶得去理睬這些事，只顧自己泡在一起。一個炎熱的晚上，我們在妃菲家裡看電視，她一定要看《我的青春我做主》，我要看《我的兄弟叫順溜》。正在爭執的時候，妃菲的電話突然響了，接完電話妃菲看上去有點著急。我問她出什麼事了，妃菲說有個客人不肯給錢需要馬上去解決。妃菲一定要自己親自去一趟，因為她很關心店裡面的每個小姐，雖然她們是主僕關係但是在妃菲心裡一直把她們當姐妹。
---我和妃菲到了出事的旅館和五個妃菲叫的人一起衝到房間門口。那個客人囂張的在那裡抽煙，見我們的人上去竟然沒有任何畏懼的意思。我一眼看出那嫖客是好吃街迪吧混的一個小癟三，後台不硬就對妃菲說：「是個小癟三，直接逼他拿錢。」站在身後的人也說我說得對那嫖客就是個小人物，沒什麼後台。妃菲還是客氣的問：「先生您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嗎？」那嫖客指指坐在一旁的小姐說你問她。小姐邊哭邊說：「妃菲，他用手掐我脖子，還把襪子塞在我嘴裡，要我幫他舔腳、舔PY……嗚嗚嗚……」聽到這裡我都有打他的衝動，小姐不是人嗎，怎麼能這樣虐待人家呢？妃菲轉頭問嫖客說：「這是真的嗎？」那嫖客把煙頭往小姐身上一扔說：「是又怎麼樣，她是小姐我要她怎樣，她就得……」沒等他說完妃菲就是一記耳光，那嫖客站起來像要還手，我立馬衝上去拉住他的手，後面的人也相繼衝進來，一場6毆1的動作片馬上就要上演了。
---「裡面在幹什麼？」等我們回頭一看心都涼了半截，說話的是名警察生後的警察和協警少說也有二十個人。我還抱著一絲希望問妃菲：「是你們的朋友假扮的嗎？」妃菲沒說話指了指停在窗外的三輛警車，我什麼都明白了。房間裡面的小姐、嫖客、我、妃菲還有其他人都被帶到派出所，之後的事情無非是審問和做筆錄。心裡倒不擔心，只要一通電話警察叔叔會乖乖的把我送出去，不過心想這下臉可丟大了。沒過多久老爺子的司機在把我從警局裡面接回去了，我問司機說其他人怎麼樣，他說出了小姐和嫖客都放了。我打電話給妃菲她沒接，一夜過去了她的電話竟然關機，短信也沒回復。第二天被老爺子關禁閉，讓我好好反思反思，所以哪裡都沒去，接下來的事越來越玄乎。第三天我去妃菲家的髮廊卻是大門緊鎖；找人去好吃街迪吧去找那個嫖客也毫無收穫；手機收到一條短信：「不要再找戴妃菲」。我覺得很荒唐，到底是什麼人能夠有如此能力，又是出於什麼目的不想我和妃菲在一起呢，我不得而知。
---事後我也想過一些可能做這事的人：表姐、表姐夫、老爺子。但是被逐一的排除，因為他們誰也沒有能力把讓一家生意紅火的窯子消失得無影無蹤。一直沒能再聯繫戴妃菲，馬上又要到河北去工作了，其實有的事也慢慢的麻木，慢慢的看淡了。
---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5-3 14:2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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