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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紅樓遺秘之王熙鳳、花襲人、金釧兒、秦鍾、碧痕 作者:迷男  
 
Fuji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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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遺秘之王熙鳳、花襲人、金釧兒、秦鍾、碧痕 作者:迷男

作者:迷男
轉自:天下淫書


紅樓遺秘之王熙鳳


王熙鳳(一)

這日,寧國府賈珍夫人尤氏派人請鳳姐過去玩。鳳姐梳洗完了,先回王夫人
畢,方來辭賈母。寶玉聽了,也要跟了逛去,鳳姐只得答應,立等著換了衣服,
姐兒兩個坐了車,一路往寧國府而來。

姐兒倆坐在馬車裡相偎著拉手說些無緊要的話,寶玉自從夢見與仙姬雲雨,
且與襲人偷試一番後,方知世上原來竟有這等快活之事,便在家裡又偷了侍候他
的麝月、碧痕兩個顏色姣好的大丫鬟。

他屋裡眾丫鬟中要數睛雯最美貌,亦令他最饞,難免想嘗她滋味,要是別的
丫鬟哪個不想跟寶玉親熱,有的也只是假意拒絕一下,無奈這又美又辣的睛雯卻
偏偏不肯與他胡鬧,寶玉有些怕她那脾氣,因此不敢強求。餘者如秋紋、蕙香等
小丫鬟,年紀皆太小,幸而暫時未被他壞了身子。

寶玉依在鳳姐懷裡,這在往日也屬平常,如今知道了女人滋味,那感覺便大
不相同了,手臂碰到鳳姐的趐胸,只覺嬌彈彈、圓聳聳的,與玩過的幾個丫鬟那
軟綿平淡胸脯可謂天地之別,加上馬車的顛簸,晃得他神魂顛倒的。

鳳姐兒皺眉道︰「寶兄弟,你今個怎麼了?貼得這樣緊,天氣又熱,叫人都
出汗哩!」

寶玉厚著臉皮說︰「我也不知怎麼了,今個只想貼著姐姐你。」他倆雖份屬
叔嫂,卻甚少有那些正經稱呼,人前人後倒是常以姐弟相稱。

鳳姐輕輕打了寶玉一下,嗔道︰「你傻啦?小心被別人聽到笑話。」

寶玉見她嗔媚神態,不禁癡了,那心裡邊更癢,說道︰「我們姐弟親熱誰笑
就讓他笑去,我又不怕,好姐姐你就讓我挨一挨麼。」仍密密的賴在鳳姐懷裡。

鳳姐聽他越說越不像話,心中一動,假意活動腿子略微一抬,大腿上竟碰到
一根硬硬沉沉的巨物,隔著褲子還透過溫熱來,寶玉臉也紅了,更貼在姐兒懷裡
撒嬌。

鳳姐心裡明白了幾分,笑咪咪道︰「寶弟弟長大了,也會吃女人的豆腐了是
不是?」

寶玉臉上愈加燒燙,爭辯道︰「這不是的,我們姐弟親熱,往日不是常常如
此,也沒見你說呢!」

鳳姐把手兒在寶玉下邊那巨物上輕輕拈了一下,笑道︰「還狡辯呢,往日如
此,怎麼也沒見你這東西大起來呢?」

寶玉再說不出話來,且被鳳姐這一拈,魂魄都不知飛到哪裡去了,只死纏著
他這神妃仙子般的嫂子。

鳳姐俯下頭來,在他耳邊悄悄說︰「這些事是誰教你的?怕不是你那混帳薜
大哥帶壞的吧?」薜蟠那呆霸王的一副品行皆落在眾人眼裡,鳳姐自然先想到了
他。

寶玉可不敢亂賴到別人身上,說道︰「不關他事,是我夢見個仙女姐姐教我
的。」鳳姐兒哪肯信,伸手到他臉上輕擰了一下,笑罵道︰「又撒謊呢~~不是
他就是你房裡的哪個不知羞的丫頭了。還不快給我招來,是誰?」

寶玉撒野道︰「真不關誰的事,是我做夢會的,說與你聽,你又不信!」他
把臉埋在鳳姐那豐美軟彈的懷裡磨蹭,聞著那裡的香甜氣味,早就不知東南西北
了。

鳳姐被他在懷裡拱得心神不定,氣息也有點浮了,又探試問道︰「你夢裡會
的,那有沒有跟人真的做過?」寶玉悶在她懷裡答︰「有。」鳳姐說︰「哪一個
人?」寶玉支唔起來,鳳姐笑道︰「我不過是誰便問問,你緊張什麼?你房裡那
些丫頭將來哪個不是你的!」

寶玉這才勉強說︰「襲人。」其餘兩個被他虧了的還是不敢說出來。

鳳姐笑道︰「我也想有的就準是她哩!我的寶兄弟果真長大了,你晚上回屋
裡仍找她陪你睡去,現在快給我坐好來,弄得人好不舒服。」聲音卻是膩膩的。

寶玉聽言察色,覺鳳姐似未嚴厲,不由心中一蕩,竟一臂環住鳳姐,一隻手
在她腰上亂摸。

鳳姐暈著臉靜了一會,看見車窗簾子有一絲縫兒,便趁寶玉沒注意拉好了。
一低頭,見寶玉那只不安份的手竟似要往衣裳裡鑽,忙伸手捉住,含嗔笑罵道︰
「越來越不像話了,調戲你哥哥的老婆麼?」

寶玉嘻皮笑臉道︰「我想起來了,前兩年你叫我到房裡幫你寫東西,說我淘
氣,掏了我的東西出來玩,那算什麼呢?」

鳳姐臉一紅,想不到那麼小時的事他竟還記得,再繃不住臉,笑啐道︰「那
是你璉哥哥在外邊偷女人,我一時氣不過,也想損損他,偏巧你跑過來玩,卻沒
什麼用,你告訴過別人沒有?」

寶玉搖搖頭說︰「這種事我怎麼會說給人聽?只是我當時不懂事你要我耍,
如今我懂了,你又不讓我了。」又憤憤道︰「我哥哥在外邊偷人,你卻只為他守
著。」

鳳姐擺手道︰「莫提他,如今他老實點了。」又含羞道︰「真是個我命裡的
小冤家,現在你懂了,想怎樣了?」寶玉聽得心喜,道︰「我現在只想這樣。」
兩隻魔爪到鳳姐身上亂探,不時鑽到衣裳裡去了,所觸皆曖滑軟膩,只弄得鳳姐
兒媚眼如絲,嬌喘 ,卻再不阻他。

寶玉在鳳姐耳珠畔低道︰「當日你掏我的東西出來玩,現在卻不想了麼?」
摸進衣服裡的一隻手探到了她胸脯上,拿住一隻豐美軟彈的玉峰,稍稍用力握了
握,只覺手掌都軟了,卻有哪個小丫鬟比得上?

鳳姐乜眼寶玉,膩聲說︰「那你掏出來讓我瞧瞧,如果還像當日那樣沒用,
我也不想。」她開始漸漸感覺到寶玉長大後的魅力,眼前的一張俊臉,似那中秋
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加墨畫,鼻如懸膽,睛若秋波,不禁眼餳骨
軟,春情氾濫。

寶玉心蕩神搖,竟真的解下腰間大紅汗巾,褪下褲子,掏出那早已怒勃的大
寶貝來,只見肥若嬰臂,紅潤光潔,前端一粒寶球紅油油圓潤潤,巨如李子。

鳳姐一見,驚歎道︰「我的娘,竟變得這麼大了!從前就招惹人,現在還得
了?」不禁伸手在那紅彤彤的圓球上輕輕一捏,竟軟綿如剝了殼的荔枝果,再往
下一捋,莖桿卻是硬如鐵石,且又燙又光,身子頓趐了半邊,滿懷在想︰若被這
寶貝弄進去,不知是個什麼滋味?

寶玉那寶貝被鳳姐捏弄得好不舒服,笑道︰「姐姐要是喜歡就拿著玩吧!」
僅自在鳳姐身上上下探索。鳳姐癡迷無比,也捋玩他那罕見的寶貝,實在愛不釋
手,心中無限感慨︰「這根寶貝他日不知美誰了?」竟暗歎自個已有所屬,想著
想著又吃了一驚,暗罵自己胡思亂想。

寶玉胡弄了一會,又動手去解鳳姐兒的腰帶,鳳姐摀住腰頭,嬌喘道︰「不
能再亂來了,姐姐就這樣用手幫你去去火吧!」

寶玉眼珠子一轉,別看他別的事上癡癡呆呆,這種事反倒有不少心竅,對她
鳳姐兒涎著臉說︰「這樣又不行,好姐姐你也把裙子脫了,讓我瞧著,這火才去
得了。」

鳳姐耳根都紅了,啐道︰「你有什麼耐性?偏只這樣我幾下就把你弄出來,
信不信?」說著手裡轉動,一根玉蔥般的指頭搭到寶玉龜頭馬眼上,刁巧的揉了
幾下,頓把個色寶玉揉了個魂飛魄散。原來她懷了大姐兒時,頭尾不能與賈璉行
房,那會房裡還沒收了平兒,又不許他去外邊胡來,便是用手幫她丈夫撫慰過多
回的,裡頭究竟下過多少功夫,因此這手上功夫自然十分嫻熟巧妙。

寶玉忙改口求道︰「好姐姐,我實招了,只是也想極了看看姐姐的寶貝,這
車裡又沒別人,你就算疼我一回吧!他日寶玉定然好好聽姐姐的話。」

鳳姐聽到心裡,暗念道︰「寶玉將來必定是這家裡頂梁的大柱子,他哥哥或
許還及不上他,我怎麼不籠絡他呢?」於是軟歎一聲道︰「你這冤家小祖宗,叫
姐姐怎也硬不了心哩!今天被你胡鬧一回,他日若忘了,我就嘔血死算啦!」一
只手自鬆了腰帶。

寶玉心魄早被她勾去,忙不迭地應道︰「鳳姐姐,好姐姐,若我賈寶玉忘了
今日姐姐疼我,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兩半,再被火燒成灰,又撒到海裡去餵王
八。」眼睛只盯著鳳姐的腰畔。

鳳姐叱道︰「胡說什麼!你心裡記著姐姐就行了,亂髮什麼誓呢!還有一件
事,就是你不能對人亂說,就是像你房裡襲人這樣的丫頭也不能說,否則傳到我
耳裡,看我不把你小子宰了!」

寶玉連連點頭答應,說︰「我會傻到這份上麼?」就見鳳姐了鬆了手,那羅
裙小衣滑了下來,露出雪膩的肚皮,下邊腿心上竟是黑黑密密整整齊齊的一片毛
兒。寶玉心中「通通」狂跳,說︰「看不見。」就動手去捋,分開秘草叢一看,
只見裡面殷紅嫩粉,線條分明,濃艷淫糜,與他玩過的幾個小丫鬟大不相同,不
禁看癡了。

鳳姐兒被他拿住要害,又見他目不轉睛的盯著,身子都軟了,一陣春潮發出
來,把那些嬌嫩物都罩上了一層透明的薄露,顯得更加嬌嫩淫穢。

寶玉興奮不已,得寸進尺,動手動腳,弄得鳳姐兒嬌軀亂顫,嬌喝一聲道︰
「寶玉,你弄什麼!」寶玉卻不以為然,說︰「好姐姐你為弟弟去火,我也侍候
姐姐舒服一點。」竟用兩指去捉揉她那蛤嘴裡的殷紅肉蒂,只因它會? 熉滫瘍?br> 動,又比所玩過的幾個丫鬟都大上近倍,便份外得趣,十分貪戀。

鳳姐呻吟道︰「才不要你呢~~」卻被寶玉弄得舒服萬分,一道道電流般的
感覺從下體傳蕩到全身,那黏膩的淫水直湧出來,流得蛤嘴內那些嬌嫩有如塗了
一層油,滑溜得叫寶玉捏拿不住。

寶玉更是來勁,又求鳳姐揉他的寶貝,鳳姐依了,姐弟兩個便在車裡相互手
淫,一路銷魂,只是皆努力悄聲靜氣,生怕被車外的丫鬟家僕聽去。

寶玉忽然跪起來,握著自己的大肉棒湊到鳳姐腿心。鳳姐忙用雙手擋住,瞪
著寶玉道︰「要做什麼?」寶玉氣喘呼呼迷迷糊糊道︰「姐姐今天就給我樂一回
吧,我實在想死姐姐啦!」

鳳姐道︰「這可萬萬不行,已經跟你胡鬧得這般過份,要是再那樣就算亂倫
啦,將來下地府祖宗們可不饒的。」

寶玉燒著臉苦求,道︰「現在就是老天爺也不管了。鳳姐姐你看,我多難受
吶!」他捧著那大寶貝可憐巴巴地送到鳳姐兒面前,只見漲得又肥又大,一顆龜
頭繃得圓潤潤、紅通通、油光光,彎彎的向上翹起,如玉潔白的莖身浮起了一條
條蜿蜒的青烏小龍,叫哪個女人看了能不心醉?賈璉的東西也比這個弟弟遜色多
了。

鳳姐悄悄吞了口口水,道︰「好弟弟,姐姐還是用手幫你弄出來吧!」寶玉
不依,只纏住鬧。

鳳姐只是不肯,你道她三貞九烈麼?那也不會讓寶玉跟她玩到這份上。其實
這鳳姐兒骨子裡是屬水性風騷的那類婦人,時時把那賈璉盯得緊牢,自己卻不時
偷食。因她看過賈璉買給她玩的淫書,書上說︰豐潤少年最滋補身子,可長駐容
顏,所以她最討厭那些面貌枯黃、發乾膚菜之人,有如賈瑞之流,想偷她卻被她
折騰個半死,而心裡最喜歡那神采豐朗、容光煥發的少年人,譬如東府的賈蓉、
賈薔之類的俊俏小子,都藉辦事之便悄悄偷過。

而寶玉神采,又遠在他們之上,只因為老祖宗最疼愛,又以為他年紀還小,
尚不懂那風流事,更有家裡人人都看著他,所以不敢惹他,今日寶玉自己纏上,
本是天賜良機,她卻多了一層心機︰「若我輕易與了他,恐怕過後卻叫他看輕於
我,且待我吊一吊他再說。」

鳳姐越是不肯,寶玉便越急,好聽的甜言蜜語和軟話一股腦都搬出來了,只
求能嘗這仙妃容顏般的嫂子一回。

鳳姐見火候漸到,方要軟下來一遂他願,忽聽車外家僕報道︰「二奶奶、二
爺,寧府到了。」慌得姐弟兩人手忙腳亂地拭汁抹汗,整理衣裳。

鳳姐挽了挽秀髮,見寶玉仍神情不定,幫他拿好衣襟,嫵媚笑道︰「剛才的
膽子到哪裡去了?」寶玉頓又癡了。這會子車已進了寧府停下,鳳姐兒便拉著寶
玉的手下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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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前一篇有許多元元的朋友回應,真叫人高興,不管是鼓勵、建議還是批
評,都是使我繼續寫的動力,謝謝大家。

前一陣碰上件倒楣事,用了不到三年的硬盤突然報銷,裡面有寫了大半年的
《傳奇》,寫了近三十回,卻沒備份,真令我心如刀鉸,平時一點一點慢慢地寫
來自娛,充滿了快樂,現在想重寫可真的沒勇氣了,不過這也促使我下決心來寫
《紅樓遺秘》。

紅樓題材是我早就心儀的,不過因為水平有限,不敢隨便亂寫;況且,一部
《紅樓夢》一百個人看了就有一百種見解,否則哪來那麼多紅學家?︰P 後來
又一想,這不過是情色文章,寫壞了最多招人罵罵,而且你看不見我、我也看不
見你,不怕!

元元是個自由的? 丰@界,在那遮掩? 云熔{實世界裡,元元愈顯得珍貴。
到這裡來的人,我們都來祝福和珍惜這個充滿? 云熊篔尷漯韃“a,因為你我皆
如幾百年前的那個假寶玉一樣,是個好色之徒。︰)


王熙鳳(二)

卻說賈政生辰之日,宮裡傳出元春被皇上晉封為鳳藻宮尚書,加封賢德妃的
消息,又有六宮都太監夏老爺來傳旨,請元妃家裡人進宮謝恩。賈母等聽了不免
都洋洋喜氣盈腮,於是都按品大妝起來。

賈母帶領邢夫人、王夫人、尤氏,一共四乘大轎入朝。賈赦、賈珍亦換了朝
服,帶領賈蓉、賈薔奉侍賈母大轎前往。於是寧榮兩處上下裡外莫不欣然踴躍,
個個面上皆有得意之狀,言笑鼎沸不絕。後又皇恩浩蕩,恩准元妃回家省親,赦
造省親別院。頓時榮、寧兩府上上下皆忙個不可開交。

單說賈璉院裡,那辦事與討事之人踏破了門坎。這回剛打發走了一批人,又
有二門小廝們回︰「東府裡蓉,薔二位哥兒來了。」

賈璉喚進來見了,便問︰「什麼話?快說。」鳳姐見是他們哥倆,便暫放下
別的事,在一旁聽他二人說些什麼。

賈蓉先說︰「我父親打發我來回叔叔,老爺們已經議定了,從東邊一帶,藉
著東府裡花園起,轉至北邊,一共丈量准了,三里半大,可蓋造省親別院。已經
傳人畫圖樣去了,明日就得,還請叔叔明日一早過去面議。」

賈璉笑著忙說︰「正經是這個主意才省事,蓋造也容易,若是采置別處地方
去,那更費事,且倒不成體統。你回去說這樣很好,明日一早我就給大爺去請安
去,再議細話。」賈蓉忙應幾個「是」。

賈薔又近前回說︰「下姑蘇聘請教習,採買女孩子,置辦樂器行頭等事,大
爺派了侄兒,帶領來管家兩個兒子,還有單聘仁,卜固修兩個清客相公,一同前
往,所以命我來見叔叔。」

賈璉聽了,將賈薔打量了打量,笑道︰「你能在這一行麼?這個事雖不算甚
大,可也算個肥缺了,裡頭大有藏掖的。」賈薔臉上微微一熱,笑道︰「只好學
習著辦罷了。」賈璉尚自沉吟。

賈蓉見狀,在身旁燈影下悄拉鳳姐的衣襟,鳳姐會意,白了他一眼,走過去
對賈璉笑道︰「你也太操心了,難道大爺比咱們還不會用人?偏你又怕他不在行
了。誰都是在行的?孩子們已長的這麼大了,『沒吃過豬肉,也看見過豬跑』!
大爺派他去,原不過是個坐纛旗兒,難道認真的叫他去講價錢會經紀去呢!依我
說就很好。」

賈璉聽他這能幹的老婆這麼說,便道︰「自然是這樣,並不是我駁回,少不
得替他算計算計。」又問︰「這項銀子動哪一處的?」

賈薔道︰「這早有計算,賴爺爺說,不用從京裡帶下去,江南甄家還收著我
們五萬銀子。明日寫一封書信會票給我們帶去,請甄家先支三萬,剩下的二萬存
著,等置辦花燭彩燈並各色簾櫳帳縵的使費。」

賈璉點頭道︰「這個主意好,可趁機叫他家把銀子還了。」

鳳姐叮囑賈薔道︰「可別忘了你叔叔的話,我干我事的去了。」說著乜了賈
蓉一眼便出去了。賈蓉忙送出來,卻一路跟到旁邊貯放貴重之物的小房,悄悄的
輕掩上門。

鳳姐瞪他道︰「你跟我到這裡做什麼?」

賈蓉笑嘻嘻的向鳳姐說道︰「嬸子要什麼東西,吩咐我開個帳給薔兄弟帶了
去,叫他按帳置辦了來。」

鳳姐笑啐道︰「別放你娘的屁!你看這屋子裡,我的東西還沒處撂呢,希罕
你們鬼鬼祟祟的?」

賈蓉神秘地笑道︰「侄兒現就有一樣希罕的東西,嬸娘見了一定喜歡。」從
袖裡摸出一本裝璜極其精美的錦面冊子,獻到鳳姐面前。鳳姐心中一跳,忖道︰
「莫不是那有趣東西?」接過一瞧,面上寫著《玩玉秘譜》(第陸冊),旁又有
小字題注︰「品玉閣曼虛靈」。翻開裡邊,果然是畫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宮圖
兒,旁邊還配了一行行字體娟秀的香艷詩詞。

鳳姐坐在椅子上,裝做平常隨手翻看,默不作聲,不一會卻面紅耳赤起來。
賈蓉見狀從後邊悄然摟住,笑道︰「侄兒可沒誑嬸娘吧?這春宮可是托人從『品
玉閣』花了一百五十兩銀子買的,仍是閣中大名鼎鼎的專職畫師曼虛靈之作。早
就拿來想孝敬嬸娘了,可嬸娘近來卻總不肯讓侄兒近身哩!」鳳姐亦不相拒,原
來她素喜神豐氣旺的年青人,早已與賈蓉兄弟倆有洩,藉那辦事之便不時偷歡。

「品玉閣」是京都四大青樓之一,名響天下,多少達官貴人都是那裡常客。
不但美色如雲,還順帶經營那些風流淫穢的房中秘玩,且件件精品,價值不菲,
鳳姐早有所聞。

鳳姐啐道︰「怕是你自己買的吧?那『品玉閣』你平日不逛個熟絡,還用得
著托人去買!」

賈蓉俊臉一紅,雙掌捫撫鳳姐那對尖翹高聳的玉乳,笑道︰「嬸嬸可別冤枉
人,侄兒可是從不上那些地方的。」

鳳姐「呸」了一口,道︰「鬼才信你。」身子已有些發軟。賈蓉趁機松她腰
裡的汗巾,鳳姐已是滿懷? 丑A津溢花溪,便沒攔他,任他褪了羅裙小衣,露出
雪膩的下身來,僅自玩看那春宮冊兒。鳳姐素來喜歡這種東西,賈璉也不時從外
面弄些回來與她玩賞,卻無一可比賈蓉今日送來的這套,果然是出自名家手筆,
幅幅畫得惟妙惟肖,十分逼真,蕩人心魄。

鳳姐翻過這一幅,只見上邊畫的是園子裡一處隱秘的角落,一張錦被舖在一
座大假山的陰影裡,旁邊擺了鮮艷花卉和精緻盆景。有一女子臥在錦被上,頭睡
著筒枕,四肢如蜘蛛般緊緊纏抱壓在她身上的男子。旁有題跋︰「夜行船。眼花
臥柳情如許,一著趐胸,不覺金蓮舉。雲髻漸偏嬌欲語,囑郎莫從容住。(風月
平章)」

鳳姐識字不多,似懂非懂,思量著那句「囑郎莫從容住」,不由一陣心神迷
醉,偏後邊那賈蓉還摸股探蕊,弄得她好不難過。

又翻過一幅,卻是畫了個暗晦的院子的角落,長桌上覆以一張席子,席上有
一本書、一個捲起的畫卷。一個頭戴官帽的男子褪下褲子在女子後邊聳弄,女子
的褲子則已褪到足踝,一隻繡花靴子已脫落,裙角隱隱露出那窄窄的金蓮來。旁
邊題跋︰「翰林風。座上香盈果滿車,誰家年少潤無瑕。為探薔薇顏色媚,賺來
試折後庭花。半似含羞半推脫,不比尋常浪風月。回頭低喚快些兒,叮嚀休與他
人說。(南國學士)」

鳳姐看到那句「回頭低喚快些兒」,不由更是心馳神往,在那裡細細品味。

賈蓉笑道︰「嬸娘看了這幅畫兒,今日可肯讓侄兒試一試那後邊了?」鳳姐
頭也不回,紅暈著臉啐道︰「想得美!就是你叔叔,我也不肯與他那樣呢~~」
賈蓉陪笑道︰「叔叔能有仙子般的嬸娘,真叫蓉兒妒忌死了!」心中卻暗喜,想
道︰「她那後邊到現在竟然還沒給那不是東西的傢伙開過,我便是折壽,今天也
得想法子弄到手。」

再翻了一幅,只見畫中一長髮及腰的女子把自己懸在衣架上,男子則站在腳
凳上,從後邊來交她,左邊是一張桌子,右邊從窗裡望出去是一座假山和桃花。
旁邊題跋︰「鵲踏枝。牡丹高架含香露,足短難攀,小几將來渡。宛如秀士步雲
梯,疑是老僧敲法鼓。輕輕款款情無限,又似鞦韆搖曳間庭院。興發不堪狂歷亂
,一時樹倒猢猻散。(萬花谷主)」

鳳姐看得心內發趐,忍不住笑道︰「這也奇了,哪有能這樣玩的~~」賈蓉
笑道︰「怎麼不能?等會嬸嬸也到那邊的衣架上攀著,讓侄兒來好好侍候,定叫
嬸嬸嘗嘗那畫裡的滋味。」鳳姐兒香魂欲化,仍啐道︰「偏不和你胡鬧哩~~」

連翻了幾幅,賈蓉在旁極盡挑逗之能事,惹得鳳姐春情汲汲。她身材雖屬苗
條,那淫水卻十分豐富,一縷清黏的蜜汁竟從蛤嘴裡悄然流到足踝,又濕了那紅
繡鞋兒。

又見一幅淫艷圖兒,畫的是荷池邊的竹林裡,有一小姐模樣的女子只褪了下
邊小衣,倚靠在一個蹲踞的丫鬟背上;丫鬟卻抱住後邊的綠竹桿。男子也全身冠
帶,只褪了褲子,一隻手擎了小姐的腿在前抽插,那交接處竟細細畫出來,纖毫
畢現。旁邊題跋︰「東風齊借力。綠展新篁,紅舒蓮的,庭院深沉。春心撩亂,
攜手到園林。堪愛芳叢蔽日,憑修竹慢講閒情。綠陰裡,金蓮並舉,玉筍牢擎。
搖蕩恐難禁,倩女伴暫作肉兒花茵。春風不定,簌簌影篩金。不管腰肢久曲,更
難聽怯怯鶯聲。休辭困,醉趁餘興,輪到伊身。(花仙)」

賈蓉最喜歡這幅,見鳳姐也看得出神,不禁在後邊打趣到︰「什麼時候也叫
平兒來侍候嬸嬸來個『東風齊著力』,那可爽死啦!」

鳳姐冷俏俏啐他,道︰「你饞平兒,我倒沒甚什麼,只是小心你叔叔把你小
子給閹了!」說罷合上那錦冊子,但見雙顴抹霞,眼波似醉,卻道︰「都是這些
東西,不看了。」

賈蓉知趣,把鳳姐抱到屋中央的一張桌子上,笑道︰「我也來侍候嬸娘來個
『夜行船』耍耍。」鳳姐此際已神魂趐醉,淫心如熾,便閉了鳳目,只憑他恣情
「侍候」了。

不一會被賈蓉擔起雙腿,一根燙乎乎的大肉棒在蛤嘴上挑了幾挑,粘了好些
膩汁,忽一股腦直頂了進去,美得鳳姐兒嬌嬌地膩叫了一聲,歎道︰「我的兒,
這一下太好哩~~」由於有那春宮助興,鳳姐兒只覺今日更比往時份外得趣。

這邊,賈薔還在跟賈璉說話,悄問道︰「二叔要什麼東西?侄兒順弄便來孝
敬。」賈璉笑道︰「你別興頭。才學著辦事,倒先學會了這把戲,我短了什麼,
少不得寫信來告訴你,且不要論到這裡。」賈薔這才告退,出了門,便東張西望
四下尋找起來。

鳳姐正與賈蓉神魂顛倒,到了那難捨難分的關頭,無奈玉龜總難弄著花心,
便澀聲道︰「你再弄深一點,不要叫人不生不死的。」忽聽有人接道︰「嬸嬸花
徑幽深,當然不能淺嘗即止啦!」卻見是賈薔推開虛掩的門進來,笑道︰「果然
又是在這房裡,可叫我好找哩!」

鳳姐俏臉通紅,卻起不了身,咬牙問道︰「你也來做什麼?」賈蓉卻神色如
常,仍按住她聳弄,笑道︰「聽說他也尋了一樣好東西來孝敬嬸娘哩!」卻是刺
得更深,盡尋那花心勾挑。

賈薔笑道︰「沒錯,侄兒也有好東西要孝敬嬸嬸呢!」說罷,從腰裡摸出一
條火紅紅的大羅巾來,除了色澤艷麗,並看不出其他什麼特別之處。

鳳姐奇道︰「這樣的東西我不知有多少,你還拿來做甚?」賈薔上前托抱起
她兩股,將那巾子墊在下邊,又在她雪膩的小腹上親了一口,笑道︰「嬸娘先別
問,試了再說。」

鳳姐只覺股下那羅巾上竟有陣陣溫熱傳上來,薰得身子都熱了,不禁暗暗奇
怪,心裡忽的一陣懶洋洋,待賈蓉再次抽動起來,不知怎麼竟覺內裡無比敏感,
與從前大不相同。突然花心上被賈蓉的龜頭清清楚楚地挑了一下,頓美得身上起
了一層雞皮疙瘩,差點就要排出精來。不禁嬌呼道︰「好奇怪喲~~怎變得這般
爽利?可弄死人哩~~」

賈薔笑而不答,賈蓉也不理,一味發狠聳弄,只覺鳳姐那花房內竟似變得又
燙又滑,比方才更甚;最奇是她那幽深處的花心,剛才還軟中帶硬,而今卻變得
軟爛無比,龜頭一旦碰到,就連骨頭都趐了。心裡不由暗暗稱奇,不知他兄弟從
哪尋來這寶貝來孝敬鳳姐。

鳳姐兒不住嬌呼出聲,那雙修長的白腿狠命枷住賈蓉的脖子,顫聲道︰「又
碰著人家的心子了……哎呀~~又碰了一下!啊……啊……好像……好像要揉掉
啦~~」雖說她在房裡也是個姣浪婦人,可賈氏兄弟倆卻從沒見她嘴裡如此放縱
過,都知是那兩樣房中秘玩的功勞,賈薔更是得意。

過不一會兒,賈蓉突然俯身緊抵住鳳姐,不再聳動,鳳姐卻美眸翻白,那雙
還穿著紅繡鞋兒的小腳只在桌面上亂點。賈薔在旁見狀笑嘻嘻道︰「怎麼?難道
就……」賈蓉漲紅著臉點點頭,也笑著悶哼道︰「嬸娘出來了,啊喲喲~~好洶
湧哩!啊……啊……」他只覺被淋得龜頭一陣趐麻,丹田精欲翻湧,差點也要射
出來,因知還大有得玩,忙運氣鎖住自己的精關,方沒射出來。

原來這秘法卻是他前一陣子泡在「品玉閣」裡,花了兩千兩銀子,從一個專
門傳授男人技巧的房中師娘那學來的,叫做「如意小金鎖」,專固守精關,至今
還沒失手過。

賈薔眼勾勾地望定鳳姐那丟身子時的嫵媚玉容,丹田股股熱氣直竄上來,下
邊那話兒已硬得跟石柱似的。等了好一會,見鳳姐那勁頭過去了,對賈蓉笑道︰
「你且歇一下,讓我也來侍候侍候嬸娘。」賈蓉笑笑讓賢,賈薔蹂身而上,擔了
雙腿,一槍又挑了鳳姐。鳳姐兒剛丟了一回,這被賈薔稍一弄,竟又立刻暢快起
來,如癡如醉。

賈薔那話兒比賈蓉還要稍長一點,十下當中便有三、四下可弄著花心,鳳姐
挨受不住,又覺美不可言,美腿在桌上亂蹬,不知如何是好,摟住賈薔的脖子嬌
喘道︰「你剛才放在我下邊那塊紅巾子是什麼呢?灸得我全身都燙了。而且那裡
頭爽利無比,叫人要死要活的。」

賈薔這才得意道︰「這巾子可是大有來歷的,乃是天津『點花樓』秘製的寶
貝,叫做『欲焰紅羅』,前後一共只做了二十九條,每條價值近兩千兩銀子吶!
只賣達官巨富。傳說是『點花樓』裡的名師用了幾百種催情與補身子的名貴藥材
蒸煮三年方成,其效只助興卻絲毫不傷身子,女人坐在上邊,無不飄飄欲仙哩!
嬸嬸可是也覺得如此?」

那天津「點花樓」的檔次和規模絲毫不遜京都四大青樓,所出品的房中秘玩
自然也非同一般。

鳳姐雙頰似火,如癡如醉地嗔道︰「兄弟倆不去學好,就會尋這些邪門東西
來暈你們嬸子!」她腿心的蛤嘴內蜜汁如雨淋漓而下,潤得兩邊大腿皆滑,餘者
滴落到那股下的火紅羅巾上,說來也怪,轉眼便乾,化作股股熱氣反蒸上來,更
是通體發燙,果然十分厲害。

賈薔狠命抽插,只尋花房深處那軟爛非常的花心兒挑刺,雖說十里只中三、
四,卻也夠鳳姐兒消受的了,只覺眼餳骨軟,香魂欲化,又是要丟的光景,且這
回來得愈快。

賈蓉一旁看得興動如狂,又見鳳姐那滑雪雪的玉股輕拆,心中一動,便叫賈
薔將鳳姐兒抱起,自己從後邊掩上,趁機采她後庭。鳳姐此際心神迷醉,筋麻骨
軟,哪能相拒?那股心早流注了大片黏滑的淫汁,正好為賈蓉的肉槍通融,強弄
了一會,只聽鳳姐嬌啼一聲,已被他硬生生地刺進去了。

正是︰嚶嚀嬌聲啼未住,
春風已開玉庭花。

兩兄弟將鳳姐兒夾在中間癲狂,真好似那玉連環,到處牽連,難以解破。兩
根肉棒彷彿只隔著一層薄嫩的皮兒在裡面攪弄,都覺淫褻無比,心裡各自銷魂。

才再弄了十來下,鳳姐兒呼道︰「真被你們哥兒倆給鬧死啦~~」便在兩人
中間哆哆嗦嗦地又丟了一回,花精淋到賈薔的龜頭上,實令他翕翕然了好一陣,
美不可言,幸沒射出來。而他並未像賈蓉一般學過什麼房中術,卻是早先暗服了
一粒「點花閣」出品的春藥「三精采戰丸」,哥兒倆真是各有各的神通。

鳳姐梅開二度,疲憊已極,倒在椅子裡,不動聲色的對賈薔道︰「你這條巾
子果真是要拿來孝敬我的?」賈薔笑道︰「這個當然,嬸嬸只管拿去放在房裡慢
慢享受。」鳳姐這才笑了起來,招過來在他臉上輕輕啖了一口,道︰「好乖的侄
兒,不枉我往日疼你。」

賈蓉在一邊嘻嘻笑道︰「嬸嬸原來只是疼薔兒,我卻白費心機了。」鳳姐在
他臉上擰了一下,笑嗔道︰「剛才趁人不備偷了你嬸嬸的後邊,弄得人要死要活
的,還想我疼你哩~~」賈蓉卻趁機賴入她懷裡撒嬌,笑道︰「蓉兒賣力卻不討
好,下回再也不干啦!」

賈薔聽了,也賴著要嘗鳳姐兒後庭一回,鳳姐拗不過,且適才一試,那滋味
也還不錯,便勉強再受一番。

一時玩得忘情,沒了顧忌,鳳姐澀聲問道︰「聽人說,那什麼『點花樓』和
『品玉閣』除了經營那些房裡玩器,還有專人傳授房中秘術,是不是真的呢?」

賈蓉聽了暗自發笑,心道︰「若我不是從那『品玉閣』裡學了鎖精的法子,
剛才早就被你淋壞了。」卻不敢說出來。

但聽賈薔說道︰「想來定是真的,據傳北靜王就從『品玉閣』學了好多房中
術,現在他那府裡幾十個妻妾都被他治得伏伏貼貼的哩!」鳳姐聽得出神,膩聲
道︰「哪有這樣神奇的?不過這一說來,世上真有房中術這回事了,也不知是什
麼樣的?」

賈蓉打趣笑道︰「回頭嬸娘也叫二叔上那『品玉閣』學去,若他不肯,便待
侄兒去學來孝敬嬸嬸。」鳳姐兒大羞,要擰他的嘴,卻被他變了臉,一陣狂抽猛
刺,頓如那風中柳斜,雨裡花殘,殺了個零亂不堪。

賈薔在後,只覺鳳姐兒股內糾結如箍,又肥美又刮人,實在美不勝收,一陣
興起,也揮戟掩上,兄弟倆那對肉棒隔著那層薄薄嫩嫩的皮兒你揉我頂,奇趣橫
生,妙不可言,好不銷魂快活。

三人顛鸞倒鳳,玩得鳳姐兒連丟數遭,嘴裡嬌呼個不住,實在挨受不了,便
道︰「你們叔叔在家,不好耍太久。」賈氏兄弟這才出了精,賈薔就放在她玉股
裡,賈蓉卻不敢射在花房內,拔出來求鳳姐用嫩手兒接了。

從此這嬸侄三人,關係更加「親密」了。

真是︰一府大小親上親,
只有門前石獅淨。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1-30 17:4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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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遺秘之花襲人

茫茫天地間有一太虛幻境,其主警幻仙姑專司人間風情月債,才子佳人,癡
男怨女,夙孽沉淪。或鍾情未了,夙恨難消;或遇奸人妒害,分飛鸞侶,以致抑
郁而亡,必施幻術,續其前緣,消其夙願,不使青衫涕淚,紅粉飄零。

卻說那女媧氏煉石補天之時,於大荒山無稽崖煉成高徑十二丈、方徑二十四
丈,頑石三萬六千五百零一塊,媧皇氏只用了三萬六千五百塊,單單剩下一塊未
用,棄在青埂峰下。誰知此石自經鍛煉之後,靈性已通,自來自去,可大可小,
因見眾石俱得補天,獨自己無才,不得入選,自怨自愧,日夜悲號慚愧。

後逢警幻仙姑路過,憐其才情,便召入太虛幻境,收為神瑛侍者。因其自開
以來從不知色為何物,難修成幻境真人,仙姑便命其下凡歷劫,生於一富貴世
家,又著許多美花仙女與他為妻為妾,使其同群釵共敘紅樓,樂人間未有之樂,
娛世上絕少之娛,以完塵劫。

怎奈那頑石不解風情,雖有群釵環繞,卻只會嬉戲玩樂,不識那銷魂之事。
仙姑便召其魂魄飄回幻鏡,百般點撥,頑石仍懵懵懵懵,不禁歎聲道︰「癡兒竟
尚未悟,知否吾所愛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遂將一仙姬許送與他,又
親秘授以雲雨之事。

頑石恍恍惚惚,依警幻所囑,未免作起兒女之事來,難以盡述。正是︰

一場幽夢同誰近,
千古情人獨我癡。

頑石大叫一聲,出了一身冷汗,竟是從夢中驚醒過來,嚇得襲人等眾丫鬟忙
上樓來摟住,叫︰「寶玉不怕,我們在這裡呢!」

寶玉迷迷惑惑,想起夢中那生得鮮艷嫵媚略似寶釵、 娜風流又如黛玉的仙
子,不禁若有所失,襲人過來為他解懷整衣,伸手碰到大腿處,只覺冰冷粘濕的
一片,嚇得忙縮回手來,問道︰「是怎麼了?」寶玉紅了臉,把她纖手兒悄悄一
拈。

襲人本是個聰明女子,年紀又比寶玉大兩歲,近來也漸省人事,今見寶玉如
此光景,心中便明白了一半,不由羞紅了粉臉,不好再問,仍舊理好衣裳,隨至
賈母處來,胡亂吃了晚飯。襲人把寶玉拉到裡間,也就是寶玉午睡時侄媳婦秦可
卿的臥房,趁眾奶娘丫鬟不在,另取出一件中衣與寶玉換上。

寶玉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萬別告訴人。」襲人亦暈著粉臉道︰「你夢
見什麼故事了?是哪裡流出來的那些髒東西?」寶玉便把夢中之事細說與襲人聽
了,羞得襲人掩嘴直笑,又問︰「你夢見那個跟你睡的仙女姐姐叫什麼?」寶玉
道︰「說來也奇怪,她也叫可卿呢!」襲人指著他鼻子笑道︰「準是你剛才睡在
她那床上,平時又常想著她這個侄兒媳婦,所以做了這個美夢兒哩!」

寶玉見她臉若塗脂,柔媚姣俏,想起夢中的銷魂快活,捉住她道︰「我告訴
你這些,你卻敢笑我呀!看我不把你也這樣了。」就對她動手動腳起來。

這襲人原是賈母之婢,本名珍珠,心地純良,平日深得賈母信任,賈母因溺
愛寶玉,恐寶玉之婢不中使,便與了寶玉。寶玉因知她本姓花,又曾見舊人詩裡
有「花氣襲人」之句,就回明賈母,即把珍珠更名為襲人。她因知賈母已將自己
與了寶玉,今便如此,亦不算越禮,而且她心裡也早已深戀寶玉,便作狀掙拒了
一下,就任憑他胡鬧了。

寶玉將襲人放倒在秦可卿那香榻上,幾乎剝得精光,看見她身那白璧般的肌
膚,不由血脈沸騰,撫摸了一番,下邊那寶貝早已昂首闊眼,巨碩肥大,推開襲
人兩條雪腿,在那中間探頭探腦。

襲人眼角瞥見,驚羞無限道︰「好二爺,你真夢見是這樣弄的嗎?」寶玉在
襲人腿間亂碰,努力回憶夢中之事,猶豫道︰「是呀,那仙姑說『男為陽,女為
陰,陰陽相交乃天地間至樂之事。』後來那仙女姐姐也教我這樣弄,接入後,那
滋味美不可言哩!」

襲人暈著臉張著雙腿,怯生生道︰「可是二爺的……的……這樣大,叫襲人
何處能容呢?」

卻聽得寶玉歡叫道︰「我想起來了,是這裡了,襲人別動。」原來他胡亂搞
弄,龜頭挑開襲人腿心中央兩瓣粉色的貝肉,露出裡邊的嬌嫩之物,頓想起夢裡
就是從這裡進入仙姬的銷魂洞的,當下挺杵頂刺。

襲人要害被擊,渾身一陣酸軟,也說不出那是難過還是舒服,一顆心兒「噗
噗」的亂跳,聽寶玉叫她別動,便強忍著挨受。

寶玉胡頂著,龜頭弄著那些嬌嫩,只覺得十分舒服,卻只弄不進去,於是加
勁再一頂……龜頭一下了陷沒了大半,卻被一個柔柔韌韌的肉圈緊緊箍住,還是
沒能像夢裡那樣連根盡入。

襲人嬌嬌的慘叫一聲,痛得眼淚都掉了出來,嬌軀繃緊,對寶玉叫道︰「二
爺,可痛死襲人啦~~不要……不要再玩了好嗎?」

寶玉見狀,知她不是擺樣的,可是下邊那龜頭爽得不得了,實在捨不得就此
罷手,頭上出了一層汗,說道︰「好姐姐,你且忍一忍,夢裡那仙女姐姐開始也
是叫痛,到後來可就快活了呢!」

襲人十分難挨,哆嗦道︰「那夢裡的事或許作不得準的,看在奴婢往日對爺
盡心盡力的份上,二爺就可憐一回襲人吧~~」

寶玉素來惜她,十分心疼,暗歎一口氣,說︰「好吧,那我退出來。」往外
一拔,卻拔不出來,襲人又痛得直打哆嗦,按住寶玉,嬌呼道︰「這樣也痛死人
啦,好二爺,好二爺快莫……莫動~~」寶玉有點慌了,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俯
身抱住她,心疼得在她臉上亂親,道︰「好姐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今個可
害苦你了!」

襲人何曾被寶玉如此溫柔疼惜過,心中一片無比的迷醉與甜蜜,更加深愛這
從小就由自己照顧的男主人了,下邊那疼痛霎時減了許多,反生出一股奇妙無比
的感覺,身子像發高燒似燙熱起來。

寶玉抱著襲人,忽覺她下邊漸漸油油潤潤起來,那大龜頭竟不由自主慢慢地
溜向深處,愈入愈曖緊滑膩,十分銷魂。襲人竟也覺非常受用,忍不住對寶玉悄
聲說︰「二爺,襲人不怎麼痛了,你怎樣快活就怎樣玩吧!」

寶玉大喜,用力往前一聳,只聽襲人「哎呀」一聲嬌呼,龜頭不知破開了什
麼東西,整根大肉棒幾乎連根沒入,四壁軟嫩緊緊包來,美妙無比。低頭去問︰
「又痛了是麼?」

襲人點頭不語,只覺頭昏目眩,蛤口辣痛,已被寶玉從少女變成了個婦人。

寶玉又不敢動,溫存了許久,襲人難過起來,花房內蜜露滲出,對寶玉說︰
「二爺,襲人好了,你快玩吧,莫等有人進來了。」

寶玉這才學夢中仙姬教他那般抽挺起來,襲人頓覺快美異常,那滋味竟前所
未有,輕輕地嬌哼出聲,心趐處忍不住悄悄伸雙臂去摟寶玉的脖子,見寶玉神色
無異,芳心更喜,下邊那黏滑的蜜汁潤透了整個花房。

寶玉抽挺得爽美,又見襲人受用,愈加快活興奮,動作越來越大,有幾下深
入,龜頭前端竟不時碰到一粒軟中帶硬的嬌嫩肉球兒,美不可言。襲人也如遭電
極,只覺那裡似酸非酸,似癢非癢,想離又離不開,想挨又不挨不了,忽得美眸
一陣朦朧,花徑內一下痙攣,一大股膩膩的蜜汁直湧出玉蛤口,流注股心。

襲人嚇了一跳,伸手推開寶玉,往下一瞧,只見股下的床單上已經濕了一小
塊,心中不禁暗暗叫苦,呻吟道︰「死啦~~我不知怎麼流東西出來了。」

寶玉見襲人腿間一片狼藉,柔軟的茸毛早已濕透,分貼在粉紅的貝肉周圍,
上邊粘黏的白汁間還夾著縷縷鮮紅的血絲,蜿蜓到雪白的大腿上,顯得又香艷又
淫褻,動人心魄,忙抱住她哄道︰「莫怕,莫怕,夢裡那神仙姐姐也流這些東西
呢!說是女人快活時都會流的。」

襲人哭喪著俏臉道︰「不是呀,這可弄髒夫人的床單了~~」寶玉這才想起
兩個人是在侄媳秦可卿的香榻上胡鬧,不由也有些發愁起來。襲人手忙腳亂地取
過一條汗巾設法吸乾床單,所幸及時,痕跡甚淺。

寶玉這才放下心來,? 中S生,那下寶貝又高高翹了起來,拿過剛才換下的
中衣舖在床上,又按下襲人,笑咪咪說︰「反正這衣服也髒了,回去要洗的,我
們且拿來應個急吧!」

襲人也十分回味剛才的滋味,便任由寶玉分開雙腿,紅著俏臉說︰「人家總
是拿你沒法子的,想怎麼樣就怎樣好啦,只是需記得回去這衣服不要給別人拿去
洗喔~~」話音未落,又被寶玉的大肉棒插入玉蛤,直貫花房,這回已不疼痛,
但覺肥碩燙熱的大肉棒漲滿花徑,美得兩隻尖尖白足繃直,低低嬌呀一聲。

寶玉美美的耍弄,臉紅耳熱,出了一身汗,連連深入,貪戀襲人那粒嬌嫩的
花心。襲人挨不住,柳腰閃斷,無奈身上這公子的大肉槌仍絲毫不肯善罷甘休的
直跟過來,撞在嫩嫩的花心上,頂得香魂欲斷,忍不住嬌顫道︰「好二爺,怎麼
老弄人家那裡?好難挨哩!」

寶玉道︰「你不知這裡最嫩哩,夢裡那仙女姐姐說這叫花心,男女交接到時
最美,你怎說難挨呢?」通體感覺愈來愈快活,一時來了公子脾氣,雙臂箍住襲
人的嬌軀,不讓她躲閃,那玉杵下下深送至底。襲人如癡如醉,筋麻骨軟,再說
不出話來,只好苦苦的挨著。

只又抽插了二、三十下,寶玉突然悶哼一聲,箍緊襲人纖弱的嬌軀,玉莖深
送,大龜頭頂住她那嬌嫩的花心,漲了幾漲就射了。襲人只覺花心上一燙,不禁
魂飛魄散,渾身一趐,花心眼兒一麻,猛地張翕了幾下也跟著丟了……

原來寶玉本是補天頑石,經女媧冶煉過的,並非常人,那精乃玄陽之精,最
美女人,加上襲人本就被他玩得有些丟意,碰上他那非同尋常的陽精,哪裡還能
忍得住?

寶玉也感覺到襲人裡邊不知從哪流出一小股燙乎乎的漿汁,淋得龜頭麻麻的
非常銷魂,嘗到女人的第一次陰精,竟昏昏沉沉地想道︰「女人身上竟有如此爽
人的東西,我卻現在享受到,真是白過十幾年哩……」

正是︰怡紅公子夢一回,
多少金釵從此醉。

雲收雨散,兩人匆匆整理一番,幸得無人撞見。寶玉見襲人擦拭過的汗巾上
有絲絲落紅,遂如珍寶般藏入懷內,襲人自是又羞又喜。晚上兩人便跟賈母、刑
夫人、王夫人等人回榮府去了。

自此寶玉視襲人更比別個不同,襲人也待寶玉更為盡心。

寶玉這才知道在夢中與仙姬之事非虛,原來世上真有這等銷魂之樂,從此在
榮、寧二府與後來的江湖上鬧出了多少風流事來。
2010-4-24 16: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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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遺秘之金釧兒

這日盛暑,早飯已過,各處主僕人等多半都因日長神倦之時,寶玉感心中無
聊,背著手,到一處,一處鴉雀無聞。

從賈母這裡出來,往西走了穿堂,便是鳳姐的院落。到他們院門前,只見院
門掩著。想起那日車上之事,不由慾念蠢蠢而動,但知道鳳姐素日的規矩,每到
天熱,午間鐵定要歇一個時辰的,因此不敢進去,遂進角門,逛來到王夫人上房
內。只見幾個丫頭子手裡拿著針線,卻打盹兒呢。王夫人在裡間涼榻上睡著,金
釧兒坐在旁邊捶腿,也乜斜著眼亂恍,那困懶嬌慵之色竟是誘人無比。

寶玉輕輕的走到跟前,把她耳上帶的墜子輕輕一摘,金釧兒睜開眼,見是寶
玉。寶玉悄悄的笑道︰「就困的這麼著?」金釧抿嘴一笑,擺手叫他出去,仍合
上眼。

因這金釧兒素來對寶玉極隨和,怎麼玩也不變臉,模樣又十分甜美,寶玉見
了她,就有些戀戀不捨的,悄悄的抬頭瞧瞧王夫人合著眼,便把身邊荷包裡帶的
香雪潤津丹掏了出來,蹲下來向金釧兒紅紅的小嘴裡一送,金釧兒並不睜眼,只
管噙了,那懶懶的神態愈叫寶玉看得心癢難忍。

寶玉上來,拉了她的手兒,悄悄的笑道︰「我明日和太太討你,咱們在一處
罷。」金釧兒只不答,臉上卻微微暈了起來。寶玉見狀,挨上前去雙手圈住她的
腰兒,又道︰「不然,等太太醒了我就討。」金釧兒睜開眼將寶玉一推,笑道︰
「你忙什麼!『金簪子掉在井裡頭,有你的只是有你的』,連這句話語難道也不
明白?」

寶玉又嘻皮賴臉的纏上去,笑道︰「好釧兒,可我今天就想著你了。」

金釧兒白了他一眼,薄嗔道︰「你就這麼難受?我倒告訴你個巧宗兒,這會
兒你往東小院子裡拿環哥兒同彩雲去,說不定也有你便宜的。」

寶玉早聽說過他弟弟跟彩雲這回事,笑道︰「憑他怎麼去罷,我今天只守著
你哩!」手上竟不規矩起來,悄悄地摸她胸脯,只覺軟綿綿的好不受用。

這金釧兒在房裡侍候王夫人,端盆遞水倒是常見那夫妻事的,逢王夫人、趙
姨娘等月事,或賈政偶有興致,便代職挨過針砥幾回的,所以任憑寶玉跟她怎麼
鬧,她都當做孩子事,況且寶玉這麼漂亮的一個主子,且比賈環、賈蘭他們上下
又有臉多了,哪個丫鬟不愛在心裡呢?於是也不動聲色,任他豆腐,倒也趐麻麻
的受用。

寶玉胡鬧了一會,見金釧兒順著他,好像還有點歡喜,便把手探到她腰裡解
她汗巾。金釧忙用一隻手摀住,瞪著眼小聲說他︰「你好大膽子,讓你耍耍還不
知足,想當著太太的面幹那事麼?」

寶玉卻笑道︰「你不肯麼?只要你給我這一回,我就真的向太太討你到我房
裡去。」

金釧兒聽他說得認真,不由一陣心動,暈紅上臉沉默了半晌,才細如蚊聲地
說︰「你先去吧,下回再說。」

寶玉就這會子有興,哪肯等到下回,把手直插她腰裡,湊到她臉上說︰「太
太睡得正醉哩,現在別人又不會進來,怕什麼呢?好姐姐,就給我了吧~~」

金釧兒緊緊抓住腰頭,又思量了半天,才面無表情道︰「剛才你說過的話可
還記得?」

寶玉道︰「若我忘記剛才的話,負了金釧兒姐姐,教我今生娶個不愛的,再
出家去當個和尚。」

金釧兒心裡忖道︰「像他這樣一個人,要是娶了個不愛的哪還受得了?況且
他平日又最看不慣那些僧呀道的,對他來說這可算是個毒誓了。」心中一軟,手
就鬆了,被寶玉褪下褲子小衣,露出白生生的兩隻嫩股來。

正是︰前因後果今日許,
到頭方知誓非戲。

寶玉探手到她底下一掏,竟已是滿手滑膩,湊去她耳畔悄悄笑道︰「怎麼這
麼濕呢?」金釧兒不肯嘴軟,道︰「一隻大馬猴闖進來鬧的。」說罷不禁掩嘴而
笑。寶玉也不著惱,只顧玩他的,不一會金釧兒便喘息起來,仍努力輕輕的幫王
夫人捶腿子。

寶玉半站起來,解下褲子,掏出寶貝,金釧本沒注意,眼角一瞥,不禁驚得
花容失色,她受過賈政的話兒,也瞧見過賈環和賈蘭的,卻沒一個及得上眼前這
一根七分。

寶玉又蹲下去,雙手抱起金釧兒的腰,金釧兒就順勢跪起來,好讓他輕薄。
寶玉便握著自己的大頭棍,在後邊尋尋覓覓,勾勾探探,好一會兒才對上蛤嘴,
卻因兩人皆沒這種姿勢的經驗,加上心裡緊張,竟弄了半天也沒進去,倒是把金
釧兒惹得花蜜直冒如那蝸牛吐涎,狼藉一片。

金釧兒額上出了一層細汗,小聲輕喘道︰「不要了,這會子不成的,你的寶
貝又大,躺下都不知進不進得了呢~~」

寶玉一急,生怕到口的肉兒丟了,手臂箍緊她那小蠻腰,奮力一刺,只覺一
陣軟綿爽美,竟是插進去了。金釧兒差點兒沒喊出聲來,忙用一隻手摀住自己的
嘴,不過寶玉這一下,倒是令她美上了天去,那種漲裂花房的感覺,賈政可從來
沒給過她哩!

寶玉美美地在後邊聳弄,金釧兒再沒法為夫人捶腿,雙手撐在榻椽,嬌嬌的
捱受。寶玉只插了十來下,便尋著花心,忖道︰「可比襲人她們好找多了。」寶
玉弄了一會,覺得腿酸,便盤腿坐下,抱住金釧兒道︰「你也坐下來吧,再幫太
太捶捶腿。」

金釧兒依言坐下,她身材十分嬌小,坐在寶玉懷裡,便似那小鳥依人一般,
異樣可人。不過這一來倒苦了她幽深處那粒嫩心子,左扭右閃,卻盡逃不出寶玉
那大頭棍的攻擊範圍,橫豎捱插,哪裡還能為夫人捶腿?

原來寶玉的肉棒粗長肥大,金釧兒年紀卻小,花逕自然窄短,那裡頭的花心
兒能逃到哪去?直美得連連打戰兒,又怕驚動夫人,只好跪在那裡咬住櫻唇苦苦
啞忍著,那要死要活的神態愈發叫寶玉動興,更下下來個抽至見首,沒至莖根。

金釧兒漸漸不支,寶玉又瞄了下准的,軟綿的大龜頭正頂著花心,把那金釧
兒差點美翻過去,全身都酸軟了,咬牙道︰「把我弄出聲來,驚醒了夫人,仔細
你的皮~~」

其實王夫人早就被他們吵醒了,只是怕這時嚇著她這寶貝兒子,鬧出個什麼
病來,因此暫由他們胡鬧。適才眼角瞄到兒子脫褲時露出的美棒,心中不禁又驚
又喜,想道︰「玉兒小時這寶貝就份外稟異,如今幾年沒見就長得更是巨碩,可
見我這個兒子果真不是普通之人哩!」又見金釧兒這浪蹄子被寶玉折騰得死去活
來,不由心裡趐趐的,下邊一片黏膩,想來準是流水了。

寶玉正在興頭上,哪管天塌不塌下來?又跪起來在後邊捧往金釧兒兩隻小白
股,只盡情抽挺,咬她耳珠子道︰「這會兒你且忍著,待到了我房裡再任你盡興
的叫。」金釧兒一聽,身子都融了,那蜜汁更如泉湧出,早淋透了兩人褪至腿間
的褲子。

金釧兒快活不過,已到了那欲丟不丟的關頭,嘴裡不禁放肆起來,浪聲道︰
「我從來服侍你母親,平時挨打挨罵的,老天爺卻叫她生了你這個乖兒子來報答
我,把人弄得……弄得這等快活呢~~」

王夫人一聽,差點沒閉過氣去,再忍不住,翻身起來,照金釧兒臉上就劈了
個嘴巴子,指著罵道︰「下作小娼婦,好好的爺們都叫你教壞了。」兩人不禁魂
飛魄散,可恨寶玉竟嚇得提起褲子一溜煙逃了,扔下那金釧兒一人在那裡發呆。

這裡金釧兒半邊臉火熱,被寶玉猛地拔出去,竟止不住淌尿似地洩了一腿陰
精,忙手軟腳軟的提了褲子摀住,腦子裡一片空白,跪在那裡一聲不敢言語。

登時眾丫頭聽見王夫人醒了,都忙進來,又恰碰見寶玉逃出去,都已明瞭九
分。王夫人便叫玉釧兒︰「把你媽叫來,帶出你姐姐去。」金釧兒聽說,不禁又
羞又悔,跪著哭道︰「我再不敢了。太太要打要罵,只管發落,別叫我出去就是
天恩了。我跟了太太十來年,這會子攆出去,我還見人不見人呢!」

王夫人固然是個寬仁慈厚的人,從來不曾打過丫頭們一下,今忽見金釧兒行
此無恥之事,說那淫浪之語,勾的又是她最寶貝的兒子,此乃平生最恨者,故氣
忿不過,再打了一回,罵了幾句。雖然金釧兒苦求,亦不肯收留,到底喚了金釧
兒之母白老媳婦來領了下去。那金釧兒含羞忍辱的出去,不久後竟投井死了。

正可歎︰貪歡娛色膽包天,
為君故香消玉殞。

寶玉得知,不禁喪心欲絕,偷偷地哭了數夜,更厭恨死了自己。而賈政後來
才從環兒口裡得知此事,差點沒要了這風流兒子的小命。
2010-4-24 16: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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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遺秘之秦鍾

**********************************************************************
寫在前邊的話︰

因為秦鍾在接下來的故事裡是個重要的角色,不得不寫,但寫了又難免描繪
那斷袖龍陽之事,所以請反感這一類的朋友千萬繞過這一篇,直接去看樓上貼的
《金釧兒篇》的故事,要不等下倒了胃口別可怪我哦! ︰)
**********************************************************************

鳳姐和寶玉到了寧府,姐弟倆便拉手下車,早有賈珍之妻尤氏與賈蓉之妻秦
氏婆媳引了許多姬妾丫鬟媳婦等候,迎出儀門。那尤氏只見他們姐弟臉上都紅潤
潤的,就笑道︰「半月不見,姐弟倆的顏色又好了許多,容光煥發的。」鳳姐素
來能言善道,卻想起方才車上之事,不禁臉上生暈,便支開話去。

旁邊那秦可卿可是跟鳳姐一般有心竅的能人,只似笑非笑的望著寶玉,寶玉
看見,臉上一陣發燒,不知不覺放了鳳姐兒的手。後邊丫鬟的車子也到了,襲人
上前來為寶玉拭了拭額上的細汗,疑惑道︰「怎麼出這麼一頭汗呢?」寶玉支唔
道︰「車上熱哩!」

眾人說笑一回,同入上房來歸坐。秦氏獻茶畢,鳳姐說︰「你們請我來作什
麼?有什麼好東西孝敬我,就快獻上來,我還有事呢!」尤氏秦氏未及答話,地
下幾個姬妾先就笑說︰「二奶奶今兒不來就罷,既來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正
說著,又有賈蓉進來請安,鳳姐卻不拿眼看他。

秦可卿看在眼裡,卻上前笑道︰「今兒巧,上回寶叔立刻要見的我那兄弟,
他今兒也在這裡,想在書房裡呢,寶叔何不去瞧一瞧?」寶玉聽了,即便下炕要
走。

鳳姐聽人傳過這小秦鍾生得如何風流,心裡早就想見一見,說道︰「既這麼
著,何不請進這秦小爺來,讓我也瞧一瞧。難道我見不得他不成?」

尤氏心中暗慮,笑道︰「罷,罷,可以不必見他,比不得咱們家的孩子們,
胡打海摔的慣了。人家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慣了,乍見了你這破戶,還被人笑
話死了呢!」

鳳姐笑道︰「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話就罷了,竟叫這小孩子笑話我不成?」
賈蓉也心懷鬼胎地笑勸道︰「不是這話,他生的靦腆,沒見過大陣仗兒,嬸子見
了,沒的生氣。」鳳姐瞪了他一眼道︰「憑他什麼樣兒的,我也要見一見!別放
你娘的屁了。再不帶我看看,給你一頓好嘴巴。」賈蓉忙笑嘻嘻的說︰「我不敢
扭著啦,這就帶他來。」

說著,果然出去帶進一個小後生來,較寶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
身材俊俏,舉止風流,竟似在寶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那女兒之態,靦腆含
糊,慢向鳳姐作揖問好。

鳳姐心底最喜這樣的美少年,推推寶玉,笑道︰「比下去了!」便探身一把
攜了這孩子的手,就命他在身傍坐了,慢慢的問他,幾歲了,讀什麼書,弟兄幾
個,學名喚什麼。言語間十分親暱,秦鍾紅著臉一一答應了。

早有人跑回府報了平兒,平兒知道鳳姐與秦氏厚密,叫人送過來一匹尺頭,
兩個「狀元及第」的小金錁子作為見面禮物,鳳姐猶笑說太簡薄等語。秦氏等謝
畢。一時吃過飯,尤氏、鳳姐、秦氏等抹骨牌,不在話下。

那寶玉自見了秦鍾的人品出眾,心中似有所失,癡了半日,自己心中又起了
呆意,乃自思道︰「天下男兒裡竟也有這等人物!如今看來,我竟成了泥豬癩狗
了。可恨我為什麼生在這侯門公府之家?若也生在寒門薄宦之家,早得與他交結
也不枉生了這一世。我雖如此比他尊貴,可知錦繡紗羅,也不過裹了我這根死木
頭,美酒羊羔,也不過填了我這糞窟泥溝,『富貴』二字,不料遭我荼毒了!」

秦鍾自見了寶玉形容出眾,舉止不凡,更兼金冠繡服,驕婢侈童,心中亦自
思道︰「果然這寶玉怨不得人溺愛他。可恨我偏生於清寒之家,不能與他耳鬢交
接,可知『貧窶』二字限人,亦世間之大不快事。」二人一樣的胡思亂想。

忽然寶玉問他讀什麼書,秦鍾見問,因而答以實話,二人你言我語,十來句
後,越覺親密起來。

一時擺上茶果,寶玉便說︰「我兩個又不吃酒,把果子擺在裡間小炕上,我
們那裡坐去,省得鬧你們。」於是拉了秦鍾進裡間喫茶。

秦氏一面張羅與鳳姐擺酒果,一面忙進來對寶玉笑道︰「寶叔,你侄兒倘或
言語不防頭,你千萬看著我,不要理他。他雖靦腆,卻性子左強,不大隨和此是
有的。」寶玉笑道︰「你去罷,我知道了。」秦氏又俯下頭低囑了他兄弟一回,
方去陪鳳姐。秦鍾臉上卻紅了起來,不敢看寶玉。

一時鳳姐尤氏又打發人來問寶玉︰「要吃什麼,外面有,只管要去。」寶玉
只答應著,卻哪有心思在飲食上,要人把門關上,只與秦鍾親暱說話。

秦鍾說︰「業師於去年病故,家父又年紀老邁,殘疾在身,公務繁冗,因此
尚未議及再延師一事,目下不過在家溫習舊課而已,再讀書一事,必須有一、二
知己為伴,時常大家討論,才能進益。」

寶玉心中一動,不待他說完便答道︰「正是呢,我們卻有個家塾,合族中有
不能延師的,便可入塾讀書,子弟們中亦有親戚在內可以附讀。我因業師上年回
家去了,也現荒廢著呢。家父之意,亦欲暫送我去溫習舊書,待明年業師上來,
再各自在家裡讀。家祖母因說︰一則家學裡之子弟太多,生恐大家淘氣,反而不
好;二則也因我病了幾天,遂暫且耽擱著。如此說來,尊翁如今也為此事懸心。
今日回去,何不稟明就往我們敝塾中來,我亦相伴,彼此有益,豈不是好事?」

秦鍾嫵然應道︰「小侄願為寶叔磨墨滌硯,何不速速的作成,又彼此不致荒
廢,又可以常相談聚,又可以慰父母之心,又可以得朋友之樂,豈不是美事?」
語帶雙關,說著眉目間竟似含有無名情意。

寶玉聽在耳裡,看在眼裡,不由一陣迷醉,去握秦鍾的手,只覺軟嫩滑膩,
哪像男子的手來?道︰「放心,放心,咱們回來告訴你姐夫姐姐和璉二嫂子,你
今日回家就稟明令尊,我回去稟明祖母,再無不速成之理。」

二人計議一定,會心一笑,各自心裡銷魂。

寶玉捨不得放開秦鍾的手,著了迷似的拿住撫摸。秦鍾默不作聲,一張玉臉
越來越暈,眼裡也朦朧起來,竟比那女子的秋波還要美上三分。寶玉一抬頭,不
禁看呆了。

那秦鍾是有經驗的,忽然道︰「寶叔有過似我這樣的朋友嗎?」寶玉聽不明
白,卻胡亂答道︰「沒有。像你這樣的人物,天下哪裡找得到第二個?」

秦鍾笑了起來,竟是如花嫵媚,道︰「寶叔你只拿住人家的手做什麼?」寶
玉臉上發燒,卻沒放手,盯著他道︰「我原來最討厭男人,不知怎麼見了你,心
裡就再也捨不得了。」

秦鍾凝視了寶玉一會,竟起身挪了位子,繞過炕上擺果子的小 ,坐到他身
邊來,在他耳邊吹氣如蘭地說道︰「你心裡真是如此?」寶玉心裡趐壞,點點頭
說︰「千真萬確,絲毫無假。」那秦鍾就靠了上來,寶玉慌忙抱住,只覺軟綿
娜,腰細如柳,恍若所抱的真是個女人。

秦鍾手臂也圈住了寶玉的腰,暱聲說︰「熱了哩!寶叔,幫我把外衣脫了好
嗎?」寶玉心中亂跳,笨手笨腳的幫他松帶解衣,觸到裡邊的粉肌,一樣的滑膩
如趐,不禁貪戀,那秦鍾不語,竟迎上相就。

寶玉癡癡說︰「同為男子,你怎麼就比我漂亮這許多?」

秦鍾笑道︰「哪有呢~~寶叔才算個美男子,我不過長得像女孩,沒有那男
人氣概。」

寶玉道︰「這樣最好,男人不過是泥做的濁物一個罷了。」停了一下,說︰
「這會又沒別人,你我以兄弟相稱吧,或直呼其名也行。」

秦鍾說︰「我不敢呢!」寶玉說︰「不怕,這樣我才喜歡。」秦鍾嫣然道︰
「那我喚你做『玉哥哥』好不好?你也像我姐姐般叫我『小鍾兒』吧!」寶玉喜
道︰「就這樣,小鍾兒。」秦鍾也用很好聽的聲音叫了聲「玉哥哥」,寶玉高興
的應了。

寶玉忽然紅著臉說了句混賬話︰「小鍾兒,肯不肯把你下邊給我瞧瞧,看看
你那裡是不是也跟我不一樣?」秦鍾默不作聲,臉龐越來越紅,過了一會兒,便
動手鬆腰帶。寶玉大喜,得寸進尺,涎著臉說︰「都脫了吧!」

秦鍾眼波流動,忍不住在他臉上輕輕擰了一下,笑吟吟說︰「想看人下邊,
為什麼要人全脫光了?」寶玉一時不知怎麼答,卻見他已在寬衣解帶。

秦鍾把身上衣裳一件件脫下,整整齊齊的折好放在床頭,身子漸露,待到一
縷不掛,寶玉早看呆了,原來這秦鍾的肌膚,竟滑嫩雪白,又柔又膩,寶玉想來
想去,恐怕所見過的女人裡怕是只有個薜寶釵可以與他一比,像鳳姐、黛玉、睛
雯這等一流的女子或許也要遜色一籌。而且他身材 娜苗條,腰如柳,臂若藕,
股似雪球,兩腿修長,除了那胸脯平坦,哪樣不是線條柔美,尚勝女子三分,惹
得寶玉心裡更加愛他。

寶玉要上前看他下邊,卻被他雙手摀住,盯著寶玉說︰「玉哥哥,把你的也
讓我瞧瞧才行。」

寶玉毫無介意,飛快地也將衣裳脫個精光,叫秦鍾看得個目不轉睛,歎道︰
「哪個男子能比得上玉哥哥呢?」兩人又各把寶貝往前一湊,相互玩賞,不禁如
癡似醉。

寶玉的陰莖又肥又巨,龜頭昂大,向上彎彎翹起,莖身如玉白淨,整根虎頭
虎腦的好不威風;秦鍾那玉莖卻是包著一層紅粉粉的嫩皮,龜頭尖尖的,莖身也
細,顯得十分纖長。寶玉伸手握住,道︰「好得趣的寶貝。」秦鍾也探手輕輕撫
摸寶玉的肉棒,心中暗暗吃驚,從前所遇之人,竟沒一個有如此之巨的,嬌喘細
細道︰「可比玉哥哥的小多了。」寶玉搖搖頭道︰「我的才不好,跟你一比,簡
直俗物一根。」

兩人摟抱在一起你摸我弄,好不銷魂。過了一會,寶玉欲焰如熾,卻不知如
何是好,歎道︰「可惜你非女兒身,能讓我銷魂一回。」秦鍾笑盈盈道︰「只要
玉哥哥不嫌棄,人家身上還是有讓你出火的地方。」寶玉道︰「哪兒?你身上哪
兒有能讓我嫌的地方!」

秦鍾離了寶玉的懷裡,翻身趴下,嬌翹起玉股,回眸媚媚地看寶玉。他身子
苗條,四肢纖長,肌膚又極白嫩,趴在那裡,竟宛如個女子般。寶玉心中狂跳,
指著秦鍾的雪股道︰「你是說這個地方麼?」秦鍾暈著臉點點頭。

寶玉略猶豫了一下,只見秦鍾那兩隻玉股玲瓏圓潤,膚若白雪,終忍不住,
湊上前去,又見股心一眼粉紅的小菊,竟嬌嫩得吹彈得破,周圍乾乾淨淨,心裡
再無顧慮,便提了玉杵,對準頂刺,弄了半晌,卻沒進去。

秦鍾把臉伏在枕頭裡「咯咯」地笑,寶玉面紅耳赤,聽他在下面說︰「玉哥
哥,這樣斯文怎能銷魂?你的寶貝又比別人大許多,用力點麼。」不覺間說漏了
嘴,幸好寶玉只注意他那嬌嫩股心,沒聽出話來。寶玉加把勁再試,只覺龜頭都
痛了也沒能進去,訕訕道︰「我再用力,只怕你都痛了。」

秦鍾翻身坐起,白了寶玉一眼道︰「沒見過你這樣嬌嫩的!」說完竟俯下頭
去,竟用嘴兒含住了寶玉的大肉棒。寶玉心裡一陣迷亂,卻覺實在銷魂。

秦鍾咂吮了一會,吐出寶玉的肉棒,只見上邊沾滿了滑膩的唾沫,盯著寶玉
道︰「只對你一個人這樣,知道嗎?」卻不等寶玉回答,又伏下身子翹起那對雪
股,道︰「玉哥哥再來,這回還不行人家也沒辦法啦。」

寶玉便又提杵再上,仍是十分難入,怕秦鍾笑他,硬下心腸,發狠又一刺,
只聽秦鍾「哎呀」一聲暱叫,這回因有秦鍾的唾沫潤滑,終於插了進去,一入就
是大半根。

寶玉忙問道︰「小鍾兒,痛不痛?」秦鍾卻哼哼道︰「玉哥哥快動,好難挨
的。」寶玉忙抽挺起來,只覺那裡頭緊緊密密,比上幾個丫鬟的初次還要窄上幾
分,而且肌紋明顯,玉莖刮起來,滋味竟是奇美。

襲人在外頭,久不見動靜,便過去輕輕推門往裡一瞧,頓時羞得滿臉飛紅,
原來正看見她那寶二爺跪在秦鍾身後弄他,兩人身上皆是一絲不掛,心裡惱道︰
「原來男人間也真是有這樣的,這寶玉也真夠好命的,什麼花樣都興他玩了。」

又弄了一會,只覺秦鍾股裡漸滑,愈加暢美。原來人肛內也有分泌腺,刺激
到一定程度自然會發出來。

秦鍾在下邊嬌哼哼的呻吟,婉轉之處竟絲毫不遜女子︰「啊~~啊~~玉哥
哥,你可快活?小鍾兒好不好?」寶玉脫口應道︰「好,妙極了。」昏頭昏腦地
想道︰「原來男人跟男人也能弄得如此銷魂哩!」又聽秦鍾哼道︰「比那女孩兒
又怎樣?」寶玉伏在他背後胡亂道︰「也要好。」秦鍾便道︰「那你往後疼我還
是疼她們?」寶玉答道︰「疼你。」可沒把那門外偷瞧的花襲人給氣吐血來。

再弄了數十抽,寶玉正有點忍不住,卻聽秦鍾道︰「玉哥哥,小鍾兒被你玩
得要射了,你用手幫我到前邊弄弄吧!」寶玉趕忙伸一隻手探到前面,握住秦鍾
的玉莖幫他套弄。

只二、三十下,秦鍾嬌哼道︰「不行了,要射了,玉哥哥請弄快些呀~~」
寶玉便將他那玉莖捋得飛快,說︰「這『射』字不雅,像是男子用的,你改成說
『丟』吧!」秦鍾「哎呀」一聲,身子抽搐起來,斷腸似地說︰「玉哥哥,人家
被你玩丟啦~~」那被寶玉握在手裡的玉莖猛漲了數下,前端飛出點點白漿,秦
鍾早有準備,一隻手拿了條雪白汗巾死死摀住。

襲人小衣裡濕了一片,再看不下去,待要走開又怕被別人不小心闖進去,便
心神不定的守在門口,呆呆的在那裡胡思亂想。

寶玉見了秦鍾的媚態,再忍耐不住,又發狠抽了十幾下,差點沒把秦鍾的嫩
肛都拖了出來,終於迎來一陣盡情的怒射,那滾滾玄陽燙精直噴到秦鍾股內深處
……秦鍾一受,只覺寶玉那漿跟別人大為相異,不知怎麼整個人都趐麻了起來,
前面那剛射罷的玉莖不禁一翹,竟又要射,忙自己用手狠揉了幾下,再次射出精
來,哆嗦道︰「玉哥哥,可被你玩壞了~~」

兩人銷魂一番,更加難捨難分。秦鍾把那條接了自己風流汁的雪白汗巾在寶
玉面前晃了晃,說︰「玉哥哥,要不要?」寶玉當然如獲至寶。兩人又在床上溫
存了許久,盡說些混帳話。正是︰

遇美童始洩斷袖癖,
兩相悅方知龍陽美。

到了那掌燈時候,寶玉秦鍾兩人才手拉手從裡間出來,臉上仍帶著暈,且都
神采奕奕的,那守在門口的襲人慌忙避開去了。見前邊尤氏、鳳姐等仍在玩牌,
兩人便過去看了一會。可卿抬頭望了她弟弟一眼,又繼續摸牌。算帳時,卻又是
秦氏、尤氏二人輸了戲酒的東道,言定後日吃這東道,一面就叫送飯。

吃畢晚飯,眾人又玩了一會牌,鳳姐起身告辭,和寶玉攜手同行。尤氏等送
至大廳,只見燈燭輝煌,眾小廝都在丹墀侍立,卻碰上老僕焦大喝醉了,又在那
裡叫罵。

眾小廝見他太撒野了,只得上來幾個,揪翻捆倒,拖往馬圈裡去。焦大越發
連賈珍都說出來,亂嚷亂叫說︰「我要往祠堂裡哭太爺去,那裡承望到如今生下
這些畜牲來!每日家偷狗戲雞,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我什麼不知
道?咱們『胳膊折了往袖子裡藏』!」眾小廝聽他說出這些沒天日的話來,唬的
魂飛魄散,也不顧別的了,便把他捆起來,用土和馬糞滿滿的填了他一嘴。

鳳姐和賈蓉等人也遙遙的聞得,便都裝作沒聽見。寶玉在車上見焦大這般醉
鬧,倒也有趣,拉住鳳姐問道︰「姐姐,你聽他說『爬灰的爬灰』,什麼是『爬
灰』?」

鳳姐聽了,連忙立眉嗔目斷喝道︰「少胡說!那是醉漢嘴裡混 ,你是什麼
樣的人?不說沒聽見,還倒細問!等我回去回了太太,仔細捶你不捶你!」唬得
寶玉忙央告道︰「好姐姐,我再不敢了。」一行人自往榮府而來。

一路上,姐弟卻沒說話,寶玉也沒再賴到鳳姐懷裡撒嬌,只是怔怔望著車窗
外。

鳳姐中午來時在車上被他惹了滿懷? 丑A那勁頭到現在仍未過去,心中暗暗
盼望他再來糾纏,便藉口「天涼了」下了簾子,誰知寶玉仍木頭人似的坐在那裡
發呆。鳳姐不由又愛、又恨,心想︰「莫不是我中午來時裝做拒絕他,他倒當真
了?」

原來那寶玉卻是在想著日後與秦鍾一起上學,天天相見的日子。正是︰

不因俊俏難為友,
正為風流始讀書。
2010-4-24 16: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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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遺秘之碧痕

卻說這日,貴妃忽派人從宮裡將些希罕的玩物送到府中,命分與眾人玩賞。

薛寶釵也得了一份,第二天過到賈母這邊拜謝,只見寶玉已在那裡。她因往
日母親對王夫人等曾提過「金鎖是個和尚給的,等日後有玉的方可結為婚姻」等
語,所以總遠著寶玉。昨兒見元春所賜的東西,獨她與寶玉一樣,心裡越發沒意
思起來。

寶玉卻心無他念,見了她來,上前笑問道︰「寶姐姐,讓我也瞧瞧貴妃賜的
紅麝串子?」可巧寶釵左腕上籠著一串,見寶玉這麼說,少不得褪了下來,偏她
生的肌膚豐澤無比,剝了半天也褪不下來。

寶玉在旁看著寶釵那雪膩的一段趐臂,不覺動了羨慕之心,吞了吞口水暗暗
想道︰「這膀子可算是這家裡幾百個女人裡最誘人的了,要是長在林妹妹身上,
或者還有得摸一摸,卻偏偏生在她身上哩!」正在恨沒福得摸,忽然想起那「金
玉良緣」之說,心神一陣蕩漾困惑,再看寶釵容顏,只見臉若粉桃,眼同水杏,
唇不點而含丹,眉不畫而橫翠,比起黛玉,又另具一種嫵媚風流,不覺呆了。

寶釵終把串子褪了下來,遞與寶玉,他也忘了接。寶釵見他傻了,自己倒不
好意思起來,丟下串子,回身才要走,只見林黛玉蹬著門檻子,嘴裡咬著手帕子
笑呢!

寶釵道︰「你又禁不得風吹,怎麼又站在那風口裡?」林黛玉笑道︰「怎麼
不是在屋裡的,只因聽見天上一聲叫喚,出來瞧了瞧,原來是個呆雁。」

薛寶釵冰雪聰明,知她打趣某人,便嫣然道︰「呆雁在哪裡呢?讓我也瞧一
瞧。」林黛玉比手劃腳道︰「我才出來,他就『忒兒』一聲飛了。」口裡說著,
將手裡的帕子一甩,向寶玉臉上甩來,寶玉不防,正巧打在眼上,「噯喲」了一
聲,唬了一跳,忙問是誰。

林黛玉搖著頭兒笑道︰「不敢,是我失了手,因為寶姐姐要看呆雁,我比給
他看,不想失了手,弄到你臉上了。」寶玉揉著眼睛,臉上陣陣發燒,見黛玉似
笑非笑的瞧他,心底一陣發慌,待要說話,卻又想不出有什麼好說的。

用過午飯,眾人散去。寶玉悵悵的回到屋裡,只見院中早把涼席枕榻設下,
大小丫鬟東倒西歪的躺著,也沒人理他。

寶玉沒趣,正想進裡屋看看襲人在做什麼,或可鬧她一鬧,忽見碧痕從後邊
浴房出來,手裡抱著一盆換洗的衣物,頭也沒上髻,黑光光濕淋淋的秀髮披在肩
上,肌膚被水泡得嬌嫩嫩的,又如桃兒般白裡透紅,真可叫做吹彈得破,想起剛
才寶釵的雪臂,心頭一蕩,便湊了過去。

碧痕見是寶玉,雖然身上只著了件小衣和紗籠,露手露腳的,但從小便慣了
的,也不避忌,站住對他道︰「偏這會從哪頑了回來,算我倒楣,怕是又不能好
好睡個覺了。」

寶玉笑道︰「我也困哩,不做別的,一起睡去,哪裡就倒楣了?」碧痕道︰
「那就快快去屋裡躺下,我侍候完了也打個盹。」寶玉靠近,越發覺得她清爽動
人,笑道︰「也不用你侍候,我就到你席上睡吧!」

碧痕一聽,臉就暈了,淡淡說︰「受不起,我那床二爺怎麼睡得慣?」寶玉
涎著臉道︰「我就睡睡看。」碧痕道︰「你就別鬧人了,天這麼熱,你好好的大
床不去睡,來跟人家擠什麼呀~~」忽然有點壞笑地說道︰「要不,你就跟花姐
姐擠去,她可是不趕你的。」

寶玉又急、又癢,恨她不肯答軟,色心轉動,道︰「我想起來了,天氣這麼
熱,我也得洗個涼才好睡。」碧痕歎道︰「我說呢,好容易想打個盹兒就被你攪
沒了,罷罷罷,我先去屋裡幫你拿衣服再過去打水。」寶玉笑咪咪的,僅自先往
後邊的浴房去了。

碧痕抱了寶玉乾淨的小衣進了浴房,把衣服擱在旁邊的高架上,見寶玉已脫
得精赤,坐在大木盆裡笑嘻嘻的等著,道︰「急什麼呢?水又沒打好。」寶玉只
笑道︰「不怕,天這麼熱,不著涼的。」碧痕上前,拿住水把,一下下地推水。

不一會,水已滿到寶玉腹上,碧痕微喘道︰「才洗了澡,便又出了一身汗,
都是叫你這大老爺給鬧的。」寶玉笑道︰「那你也進來一塊洗罷!」碧痕懶得睬
他,拿了一塊澡綿到木盆邊蹲下來與他搓洗,寶玉笑嘻嘻的坐在木盆裡受用,嘴
裡有一句沒一句的逗趣。

碧痕怕沾濕了袖子,便將之高高挽起,用汗巾兒紮了,露出一大截白白的藕
臂。寶玉怔怔瞧著,又想著與寶釵比較,雖說瘦了點,也沒有那般潤膩,可此際
入眼,心裡也爽爽的;再往她身上一乜,紗籠裡是一件碧碧翠翠的肚兜兒,襯得
那肌膚更是白晰嬌嫩,不知不覺股股熱氣亂竄,待碧痕幫他搓到下邊,輕輕地碰
了一下,便朝天高翹了。

對碧痕來說,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不禁嚇了一跳,如遭蛇吻,慌忙縮回手
去,瞪著寶玉說︰「怎麼了?它今天怎麼變這樣啦?」寶玉沐浴,向來由幾個大
丫鬟輪流侍候,從前年少不知事,自然沒有什麼荒唐,如今已有過仙姑在夢中秘
授,又跟襲人偷過了幾回,春心已開,樂趣也知,在這種情形下,當然「揭竿而
起」,卻把碧痕唬了個芳心亂顫。

寶玉臉上微熱地笑道︰「它難受哩!姐姐快幫我揉揉。」碧痕不動手,驚疑
不定道︰「好好的怎麼就難受了?你還笑嘻嘻的!」寶玉忙苦了臉,說︰「這可
是真的,或許天氣太熱,它也上火哩!想來姐姐揉一揉就好了。」

碧痕從小就被買進來,又沒在長一輩房裡侍候過,對那些男女之事,所知自
比襲人少了許多,只隱隱覺得男人身上的這根東西可非同一般,否則女兒家怎麼
沒有呢?將信將疑地說︰「要不我去叫襲人姐姐來,問問她才好。」

寶玉見她完全不懂,心裡大樂,哄她道︰「好碧兒,你就先幫我揉揉,說不
定就好了,也用不著去煩她。」碧痕這才猶猶豫豫伸出手兒來,輕輕地搭上了寶
玉那根脹得巨碩的怪物,怯怯地揉了揉,說道︰「腫成這樣,只怕沒那麼輕易就
好。」卻見這公子咧著嘴,面容古怪,還道他在難受哩!

怎知這寶玉公子卻是美得連骨頭都輕了,心裡暗歎道︰「女人就是比男人好
吶,我那根俗物一到了那嫩嫩的手裡,就舒服透頂了。」過了一小會,聽碧痕哆
嗦道︰「只怕不好哩,你看它好似越來越腫了。」寶玉忙道︰「你只管揉它,我
卻覺得舒服多了。」又教她怎樣怎樣揉,怎麼舒服就教她怎麼來,全按自己的意
思,見那碧痕兒認認真真幫自己手淫,心裡早樂開了花。

又銷魂了一會,寶玉瞧著碧痕,只覺清清爽爽乾乾淨淨的十分可人,雖說她
不是晴雯那一類的美人胚子,可也有一種少女的嫵媚,特別是她臉上的那一張小
嘴兒,雖沒咬過紅,卻是紅嫩嫩的,心裡愈發愛她,那淫念也愈熾,心念打轉,
苦著臉道︰「看來真是難好哩,身上好生難過。」碧痕也愁眉苦臉說︰「我瞧也
是,你看它哪有一點消腫的樣子,我看還是得去告訴襲人姐姐,說不定還得快快
回了太太請醫生來瞧瞧。」

寶玉道︰「其實不用,前陣我也這樣過,襲人幫我弄弄就好了。」他這句話
倒是不假。碧痕忙問︰「她是怎樣弄的?怎不早說?」寶玉忍住笑道︰「她把褲
子脫了,將我這東西夾在腿心裡揉揉就好了,我也不知是什麼原故,想來男人是
陽,女人屬陰,古書上說的陰陽調和便是這道理。」有眉有眼的瞎扯了一通。

碧痕一聽,頓時滿臉飛紅,半晌不語。寶玉心中打鼓,不知是不是話說得太
白,奸計敗露了,歎了口氣道︰「我知這也太為難人了,所以我方才沒說,你不
肯就罷了,大不了把這病回了太太叫大家笑話去。」

卻聽碧痕嚅囁道︰「不是不肯,只是人家一個女孩兒,怎好脫了……脫了跟
爺們在一起……若讓別人知道,哪還有臉見人呢~~」寶玉見她言語鬆動,忙拉
住她的手兒柔聲道︰「現在又沒別人,你脫了衣裳進盆子裡來,也不會弄濕,悄
悄幫我醫一醫,好了我心裡更疼你。」

碧痕臉上更紅,白他一眼道︰「誰希罕這個!你往後只別太鬧人就行了。」
寶玉一聽,大喜道︰「那你是肯了?」見她不語,便笑嘻嘻地上前,動手解她身
上的小衣,道︰「這會子我也來侍候你脫回衣服。」碧痕推開他的手,說︰「你
會嗎?人家也受不起。」她便自己脫了起來。

只是簡簡單單的兩件衣裳她也脫了個半天,把寶玉急得直吞口水,央她道︰
「好姐姐,我真的受不了啦!」這倒也是一句真話。碧痕這才一咬唇兒褪下了小
衣,便給寶玉拉進大木盆裡去了。

碧痕坐在水裡被寶玉溫溫柔柔地抱住,平日不敢細瞧的那張俊美無比的臉就
近在咫尺,肌膚相貼,又有陣陣男子的氣息襲過來,她幾時經歷過這等風情?只
覺渾身軟綿綿的,連話也說不出來了,迷迷糊糊間又感覺到一根硬硬燙燙的大東
西在腿間亂碰,也不知怎麼,一顆芳心便「噗通噗通」的直跳,像是要蹦出胸口
來啦……無力道︰「你要人幫你醫,怎麼還摟著人家呢~~」

寶玉笑道︰「我扶你蹲起來,要不怎麼把這東西放到你腿心去?」他雙手微
微一抬,碧痕忙蹲了起來,那根燙東西就湊了過來,碰到嬌嫩處,竟有點酸酸麻
麻的,慌得她差點想要逃開去。待心神稍定,才覺那滋味其實也挺不錯,只是身
子怪怪的,心兒慌慌的。

寶玉胡搞了半晌,在水裡也能夠感覺到碧痕那嫩蛤嘴裡滑膩了,暗暗刺了幾
刺,搗得她「唔唔~~」的嬌哼了幾下,卻沒能弄進去,想起跟襲人的第一次經
驗,暗自總結了一下,無非得個「狠」字,便悄悄抱緊碧痕的纖腰,把龜頭陷到
她那嫩窩兒裡,突然下體一發力,只聽碧痕「哎呀~~」慘叫一聲,已被他破了
處子之身。

碧痕疼痛難忍,身子亂扭亂掙,卻哪逃得了?只好把一對小白腳不住亂掙亂
踢,但聽「嘩嘩」作響,大木盆裡的水不知被她潑了多少出去,哭叫道︰「好痛
哩~~不能!不能!」

只見水裡滾起一絲鮮艷的殷紅,浮冒上水面,叫人觸目心跳。寶玉心知又有
個好好的女兒家給自己壞了,不禁生起一股憐意,卻無暇多感慨,因為陣陣糾緊
的美感直從陰莖傳上來,爽得他渾身趐趐的。轉眼龜頭已入到幽深,前端頂到一
點兒極嬌嫩的肉兒,便連腦子也漸漸不好使了,胡答道︰「就是要弄進去才醫得
了哩,好姐姐,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碧痕泣道︰「你剛才又沒說要……要扎到人家裡邊去,痛死啦!別動呀~~
嗚嗚嗚……」寶玉忙抱著她百般溫存,不敢抽動,只是他寶貝巨碩,花心易得,
只抵在那點小肉兒上邊輕輕地揉弄。

過沒多久,碧痕只覺幽深處不知什麼地方竟酸了起來,又夾著絲絲的麻癢,
渾身也不自在了,在寶玉懷裡對他嬌嗔道︰「你還偷偷的動哩~~攪得人好……
好……難過。」

寶玉見碧痕眼裡雖然還是水汪汪的,但那神? b膩,似已有些苦盡甘來的樣
子,笑道︰「你再仔細感覺感覺,只怕是滋味美妙才是吧?待我動一動,姐姐還
會更舒服哩!」

碧痕凝視著寶玉道︰「你叫我醫你,騙人的是不是?」寶玉知瞞不過,只好
從實招了,說︰「這個便是大人房裡常做的樂事了,我饞姐姐,姐姐又不肯,我
只好撒個謊了。」

碧痕輕歎了一聲道︰「還是上你的當了。」眼圈一紅,又要掉眼淚。寶玉忙
撫慰道︰「今日騙姐姐這一回,他日定待不虧待姐姐。」

碧痕嬌軀微微一震,對她這個的一個丫鬟來說,寶玉這句話就如仙音一般,
似乎將來的日子便有了著落,心情一鬆,薄嗔道︰「你這人的話,只怕是饞極了
隨便亂說的,誰會當真呢~~」

寶玉見她神色嫵媚,動情道︰「碧痕姐姐只管放心,這句話我真記得呢,只
是現在姐姐還得為我醫醫這東西。」輕輕柔柔的調繆了一會,只見碧痕臉上紅暈
暈的,閉著眼似乎十分受用,便將她雙腿大大分開,一邊一條分架在木盆緣上,
雙手拿住她的纖腰,開始發狠起來,一下一下皆往她花房送盡,卻仍有半截未能
入。

碧痕只覺花房內又酸、又痛、又麻、又癢,特別是給寶玉那大寶貝一插到深
處,頂到個什麼東西,魂兒就像要散掉了,百般滋味盡上心頭,她活了十幾年,
做夢也不知世間竟然還有這種荒唐,一個男人居然用他身上的大肉棒插進自己的
肚子裡亂動亂攪,想想也真是羞不可奈,一時癡癡醉醉的彷彿在那夢裡,怎麼也
醒不回來,怎麼也不想醒來。

有那《浪淘沙》來助興︰輕解薄羅裳,共試蘭湯,雙雙戲水學鴛鴦。水底轆
轤聲不斷,浪暖桃香。春興太癲狂,不顧殘妝,紅蓮雙瓣映波光。最是銷魂時候
也,露濕花房。

寶玉瞧著浸泡在水裡的碧痕,肌膚愈顯滑嫩白淨,嬌軀被自己抽採得浮沉不
定;再看她那一對白白的美腿大大張開,分掛在大木盆兩邊的椽上,而那淫褻的
姿勢竟是這樣一個乖乖的女兒家擺出來的。只覺入眼銷魂蝕骨,那下邊的寶貝也
就更脹更硬,一進一退間也就更快活啦,早早便有了一絲洩意,忙努力抑制,心
裡只盼能這樣玩她個天長地久。

可惜寶玉卻不似賈蓉、賈薔那兩個有絕活的,精氣又極旺盛,只抽挺了近百
下,感覺碧痕那花徑實在是緊得要命,箍得大肉棒趐爽無比,偏又滑膩膩的,讓
人可以暢美的抽挺,兀的忍耐不住,一股腦便把那玄陽熱精都噴了出去。

碧痕忽覺一點奇麻在幽深處的花心中央化開來,轉眼便流蕩至全身,想怎麼
忍也忍不住,便哆哆嗦嗦尿似的丟了,心裡又慌又麻,翻著美眸抽搐道︰「我不
知怎麼了~~」

寶玉哪能答她?只盡力抱著她那白白的身子,龜頭壓在她那點嬌嫩的花心上
灌射,轉眼兩人那交接處的水便混濁了一小片。寶玉美極,好不容易,又享受到
一個女孩兒的處子精華了。

雲收雨卻,碧痕委屈無限,又嚶嚶地哭了起來,寶玉忙百般哄她,說也跟襲
人這樣玩過幾次呢,又許以憐愛。過了良久,碧痕才止了哭,狠狠地在寶玉臂上
咬了一口,雖然痛極,那傻子哪會著惱,倒覺甜到心裡去了。

寶玉在這榮、寧二府內,上至老太太,下至小丫鬟,在哪個心裡不是個寶?
碧痕又是寶玉屋裡的,他榮便榮,他損即損的,從此心裡更是愛他個戰戰兢兢。

可憐那碧痕胡裡糊塗挨了公子好一頓「欺負」,想起時候不早,忙起身穿上
衣裳,還得一拐一瘸的收拾屋子,寶玉待要幫忙,卻被她恨恨地推了出去。

寶玉懶洋洋地走出去,只見天色已近黃昏,院裡的午睡的大小丫鬟早就起來
了,都遠遠的躲著,有的還掩著嘴偷笑。寶玉雖有點不好意思,心情卻舒暢,招
手叫眾人進去幫碧痕收拾屋子。

丫鬟們便笑嘻嘻的一擁而入,見屋子裡水流了一地,有的便笑出聲來,可恨
那辣睛雯更是笑彎了腰,把個碧痕羞惱無限,跺跺腳扔下眾人跑了。

附︰答蘭比斯朋友,你坦誠相論,這又是一回事。我歡迎所有的朋友跟我交
流,但不高興你在前邊的那種冷嘲熱諷,使我原以為你是那種踏低別人而抬高自
已的人,差點就要粗言以對。

我在《王熙鳳》(二)中的那四則春宮詞的確是借用的,不過不是如老兄你
說的《玉蒲團》,也不是任何古典情色小說裡的東西,而是出自真正的古代春宮
圖,原名叫做《花營錦陣》,一共存有二十四幅,目前只有日本出版的影印本,
叫做《玉之秘譜》(或有誤譯),印發量據說也極少,價值不菲。

前年我到日本去比賽,一個略有身份的日本朋友為了感謝我送給他的照片,
就回贈給我一套。但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我無法帶回國內,只能轉送給香港的
友人,但抄下了其中的題跋和注,那些也是極美妙的,只要你細細去品味,我想
我再修煉一百年也寫不出這樣的味道來。

借用時,我沒有改動其中讓現代人覺得拗口的字句,是怕破壞了它的原汁原
味,況且古人很多字都是通假的,以我的水平,更不敢亂改了,雖然這樣的情色
文章可以自由和胡鬧些。 ︰)

在這裡也感謝許多鼓勵我的朋友,也歡迎大家討論和批評,我想這是所有在
這裡貼文的人的一種動力。
2010-4-24 16: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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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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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男神作《红楼遗秘》单有一本大作,约67万字(院内没有,如哪位院友能贴到四合院,也是大家之福)。
  此文算是迷男为《红楼遗秘》中的五个美人(王熙凤、花袭人、金钏儿、秦锺、碧痕)写的番外篇吧。
  一般的名字叫《红楼遗秘之王熙凤、花袭人、金钏儿、秦锺、碧痕》。
  请管理最好还是在题目中标示为《红楼遗秘之王熙凤、花袭人、金钏儿、秦锺、碧痕》或《红楼遗秘番外篇》。以免误导。谢谢。




作为一个历经岁月的成熟的已婚女人,她不能杀人越货抢钱放火,也不喜欢嚼舌告密陞官发财,不能裸奔,不能骂人,不能打架,要想做点坏事,便只剩下偷情了……
2016-7-1 02:2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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