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ve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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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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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皇艷後宮
作者:玉裙(心懷玉裙戲春閨,戲玉裙,均是在下)
首發:文行天下
轉發:SIS
2009-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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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皇艷後宮》是在下的第二部作品,曾于08年末左右在風月大陸發布過
1- 8章。最近完成了第九章,並和前文一起在赤裸羔羊文行天下發布。在轉載
區見到過前8章的轉載,謝謝那位網友,以後我自己來發好了,和文行天下同步
更新。
當初說不會tj,一定不會tj的啦~
***********************************
第七回 重溫紫鴛淫郡主,酥乳玉股樂如仙
六位如花似玉的小宮女,齊刷刷的站在身前,規規矩矩的脫下裙裾,露出精
巧又純白無暇的六枚小屁股,排成粉嫩的一排。在她們身後,一根擎天玉柱高高
的豎起,她們偷偷的往回瞄,紅撲撲的小臉心怦怦跳的咽著香香的口水。忽然,
那根銷魂的玉莖,輕輕的頂在其中一個女孩的玉臀之上,她猛地輕喚一聲,身體
像觸電一樣的驚起,臉兒燒的火辣火辣。她帶著既嬌羞又渴望的表情,高高的舉
起屁股……
佩兒溫柔的把他的大寶貝給了她的玉股,換回她的處女身子,旋即抽插疾攻
如暴雨傾盆,直讓那小身子一時無法承受,瞬間就癱軟了下去,整個上身都綿軟
的塌在床鋪之上,衹有一雙玉腿,顫抖著,支撐著銷魂小屁股,在佩兒的身下,
又迎合又躲避。那嬌細如蘭的小身體,很快就大口喘著粗氣,拼命的搖動,咬緊
牙關也無法阻止那絕未說過的淫聲浪語從那柔美的嗓子裏傳出。先是輕喚,再是
呻吟,旋即浪叫,最後不停的求饒。佩兒銷魂的享受著這一具具他夢寐以求的宮
中的美麗胴體,忘情的出入,嫻熟的讓那賢德淑靜的宮中貞女舒浪的一塌糊塗。
待這女子求饒之聲也近湮沒,初被姦淫的玉體已經幾歷生死,淫爽了,浪夠
了,佩兒做了一件出人意料的事情——他滿足的泄了陽精。
難道佩兒的神威之物經過進宮的卵蛋一閹,變得雄風稍損?舊日可連御九女
不泄精門,今日衹淫完一女即已無奈丟醜?更有五女裸身待姦,佩兒陽精已泄又
該如何降服她們?這些自是無端妄測。佩兒之物威武無限,怎可損益?各位看官
看過之前的章回,衹當是佩兒的陽物持久,想泄也難,雖然神武,卻泄慾泄的太
慢,心急之時還不急死。那是謬解,佩兒在床第之間早已趨化境,收放自如。慾
久戰則可幾日不泄,但若想施雨露,則也隨時泄個痛快。
此時此刻,佩兒早已打定主意,費了如此周折,付出卵蛋子孫代價,終于進
的宮來,為的就是這些如花宮女。今日初次享用,破例給每人一次雨露,七人一
共淫個痛快。佩兒可不僅會忍精御女,更是百泄不怠。剛剛賜過那小宮女陽精,
頃刻又是一柱擎天,朝向另一衹楚楚可憐的小屁股,取走了她的貞潔處子……
佩兒側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閉著眼睛,嚼著嘴裏的一截幹草,一遍又一遍
的設想著將來等到第一次在宮女間大展神威的情景。他感覺有些無聊。進宮已有
半個來月了,由于紫鴛的殷勤安排,他住的還不錯,可以有一個人的房間,床上
除了棉被粗布,還有紫鴛讓人悄悄送來的一些綢緞,這是剛剛進宮的小太監難以
想象的待遇。而且他也得到了養傷期間不用做任何事務的優待,天天等著紫鴛派
來小宮女送飯,然後酒足飯飽。那小宮女不過十四五歲,唇白齒紅,膚如凝脂,
是個絕對的小美人胚子,佩兒看在眼裏怎能不動在心上,燃在莖中?可下身纏的
厚厚紗布,讓佩兒不得不了解現在還遠遠不是時候。
每每到此,佩兒心裏都不禁怨起紫鴛來,這個被自己征服的淫賤女奴,這個
如花似玉千嬌百媚的風騷姐姐。明明受了他的寶貝的恩惠又愛的不得了,說要保
他不閹進宮的,雖然確實是是保住了寶貝,卻還是奪去了他的卵蛋,讓他斷子絕
孫。那傷口,十幾天了還不時隱隱作痛,讓他呲牙。更重要的是,因為傷口的包
扎,他完好的寶貝也一起被包進了裏面,雖然有過小孔小便無憂,可是誰家的陽
具是用來小便的?他整整十幾天沒法碰女人!把那淫色小佩兒憋得是叫苦不迭,
衹能不停的想象未來姦淫後宮妃嬪宮女之樂,卻衹能心動,身體連用自己的玉指
過過小癮都沒有辦法。
佩兒恨惱,卻沒有辦法,衹能等著早點拆掉那包扎。他知道,自己衹要靜待
傷口愈合之後,就是神仙般的日子,後宮從嬪妃到郡主,從女官到宮女,再不會
有人能夠逃出他的神物的征服。想到這裏,就又泰然了起來,像是在醞釀一壇陳
年的老酒,保藏越久開封之時就越香醇。
當日,閹了佩兒的卵蛋後,紫鴛馬上丟下閹刀,跪在佩兒的腳邊,拼命的叩
首,哭著求佩兒原諒。她不停的說,是自己真的沒辦法改變宮裏的規矩,否則她
怎樣也不捨得傷害佩兒的身體。佩兒當時在劇痛中已經接近昏迷,衹是迷迷糊糊
聽著紫鴛的和許願。然後就是這無聊又充滿期待的養傷生活。這段時間內,紫鴛
礙于規矩,沒有去找過佩兒,衹是讓自己最心腹的貼身小丫頭去悉心照顧他,並
替她帶去各種消息,以及噓寒問暖的話。最近紫鴛聽見佩兒又無聊又慾求不滿,
而且身體已經恢復很多,就托自己的小宮女跟他說,自己要給他帶去女人,是真
正的金枝玉葉,讓他好好過過癮。說的日子,正是今晚。
白天佩兒慵懶的睡了個飽,天黑時就開始等著紫鴛和她帶來的女人。雖然下
身還包扎著,自己的神物還暫時不能使用也不能享受,但是和女人的肌膚之親,
仍然是讓久未瀉火的淫佩兒心馳神往,無比期待的。月落叁更,一身清影的紫鴛
來了,還帶來了兩位少女。一位看起來十七八歲,一位看起來十五六歲,雖然看
起來已經是盡量要穿著的不引人注意,但仍然非常富華,舉止極為典雅高貴。紫
鴛見到佩兒,忙是一把抱了過去,豐滿的胸脯幾乎讓佩兒透不過氣來,然後才整
整衣冠,對佩兒行禮,介紹那兩位女子,如雷貫耳,讓人無法置信——
「這位是沂王的女兒平安郡主,」紫鴛指著年紀稍大的那位少女說道,然後
指著另一位少女「這位是輔國公的女兒怡樂郡主」。沂王和輔國公都是當今聖上
的親弟,都是最高貴的皇室之胄,位極人臣。其中輔國公數次在皇上龍體不適時
代理國政,說是天無二日,本朝卻幾乎是二日當空。這兩位的女兒,此刻站在自
己的面前,佩兒衹覺得渾身已經不是自己的,又喜又怕,不停發抖,一句話都說
不出來。
這時反而是兩位郡主先開口了,「紫鴛姐,妳說今晚讓我們去第一次品嘗女
人的禁樂,怎麽到一個太監的房裏來了。太監我們宮裏多了,又不是男人,怎麽
讓我等姐妹快活啊。」紫鴛微微一笑,說道「小郡主哎,妳們現在啊,就是衹能
跟太監玩了。否則,破了妳們那萬金不換的身子,咱們哪個能擔的起啊。」然後
她走到平安郡主的身後,緩緩脫下她的外衣,在她耳邊輕輕吹氣,把個小郡主一
下子弄的渾身酥軟,高貴的身段頃刻失態,又癢又羞,窘的小臉緋紅。
「紫鴛姐……」
「放心吧,紫鴛這不過是雕蟲小技,這個太監肯定比紫鴛更讓妳們快活萬輩
呢。」
佩兒這玉莖神威天下服的無冕淫皇,被叁位天仙女子一口一個太監,叫的是
很不習慣。可是在那地位猶如天上明月的郡主面前,佩兒怎敢發作,衹是低頭有
些慌亂。就在此刻,那平安郡主,已經被紫鴛推到佩兒的身前,紫鴛衝他一擠眼
睛,「可要好好姦淫我們的小郡主哦,佩兒最厲害了,讓她們開開眼界。」紫鴛
讓佩兒坐在窗邊,那麽近的位置,幾乎靠到了那小郡主的身上,幾乎可以聞到她
天然的體香。那郡主,被紫鴛脫掉外衣後,衹剩下貼身的褻衣,紗裙裏的妙處擋
在一個小小的襯褲裏面,就在佩兒的眼前,此刻是那麽的誘人。佩兒好想脫掉那
華麗的紗綿,看到那無比美麗的小郡主近在咫尺的絕妙貞處,快活的姦淫。可他
還是有些遲疑,這時紫鴛不停的向他示意。
「真的……可以嗎……」
紫鴛輕輕的點點頭。
佩兒再也不按捺自己,嫻熟的褪下小郡主下身的衣物。小郡主雖然早已知道
是這樣的內容,卻還是一驚。佩兒忙縮回手,可紫鴛輕輕按住小郡主那裸露的單
薄又香艷的小肩膀,對她說,「安心享受哦~~」然後要佩兒繼續。佩兒的手指,
此刻,如細細的玉節,無比靈巧的伸向了小郡主的貞處……
「啊……」從未有過的強烈刺激,讓小郡主叫出了聲來。她美麗的小臉頃刻
擰緊了眉頭,幾分忍耐又有幾分期待。初嘗淫事的小郡主,自然還無法完全的釋
放自己,可佩兒接下來的一係列指技,反映在小郡主的臉上,真是五味雜陳,翻
江倒海。小郡主的一雙玉腿,也在不停的夾緊,鬆開,夾緊,鬆開……越來越大
的喘息聲響起來,呼哧呼哧,在那金玉般精細的小嘴中,讓人感覺莫名的憐愛。
小郡主似乎在集合全身的力量,努力的抵抗著從自己從未碰觸過的貞處一波
又一波的快感的襲來,讓她天旋地轉,如上雲霄,如墜深谷。幾番回合下來,她
終于稍稍有所適應,在每波來臨之時,可以讓自己心理上有點點的緩衝,讓自己
可以在完全徹底的被佩兒輕易的玩弄支配中,奪回一點對自己身體的支配能力。
就在她感覺稍微喘口口氣的時候,忽然間,股間有超過之前萬倍的感覺似遠
古洪荒襲來,瞬間淹沒了整個心神,神智一片空白,衹感覺到自己的手腳在徒勞
的拼命的扭動,喉嚨已經喊不出聲,雙眼緊閉卻無法抑制眼淚不住的往外噴涌,
整個身體像風中的落葉一般向後倒去,像未知的空曠世界無邊的飄搖而去。直到
許久,落在一個溫暖柔軟的懷抱裏,那是紫鴛抱住了無力倒下的小郡主。
在那一刻,佩兒如風中朝霧般的精靈的舌尖劃過小郡主敏感濕潤的貞處。旋
即,小郡主泄了身子。
泄身後,久久失去神智的平安郡主偎依在紫鴛的懷裏,回味著那種從未有過
的銷魂,身子卻幾乎動彈不得。而這時,在一旁的怡樂郡主早已按捺不住,跑了
過來。
「紫鴛姐和平安姐好壞,衹顧自己玩,卻不管我。」小小郡主撅起嘴,撒嬌
的說著,跑到佩兒面前,叉開了雙腿。她不過十五歲,生性無比活潑,似乎還未
完全懂得女人的羞恥心,衹把這淫樂當成完全的游戲(不過事實上難道不應該是
如此麽)。此刻佩兒剛剛弄完小郡主這個絕色美人,坐在地上喘息,自己爽的是
不可言喻,又渴望的火燒火燎,因為自己最重要的大陽具畢竟還沒有也還不能得
到滿足。立即又看到小小郡主直直的叉開腿幾乎站在他的正上方,像是要站著小
便一般,女孩作出這樣的姿態,頗有些不雅。
佩兒抬頭就能從最下面的位置直接看到小小郡主純白的底褲,那一條細細的
窄帶滿滿的覆蓋著貞處。佩兒幾乎聽到了自己巨大玉莖的呼嘯聲,可他現在還不
能用被緊緊纏在包扎中的它。慾火中燒的他,再無從他顧,抬頭就向著小小郡主
的貞處舔去。
「啊……好壞啊……舔人家尿尿的地方……」小小郡主驚呼了起來。可是一
股從未有過的美妙又極度刺激的感覺從她那隱秘的地方瞬間衝擊了她的全身,讓
她的小身體一下子顫抖了起來,喉嚨幹幹的再也發不出聲來,可愛小小屁股無法
控制的扭了起來。那扭動,充滿了天真無垢的小女孩的單純和笨拙,又透出一種
骨子裏的淫蕩,霎是可愛無比。
佩兒下面的寶貝更加無法按捺了,可又不得使用,直讓佩兒口幹舌燥,心急
如焚,不由得加快了舌尖和手指的動作。
那小小郡主,哪裏經過如此的折騰,幾下子就受不了了,哼哼唧唧的撒起嬌
來起來。但是和小郡主不同的,小小郡主更加年幼,完全不懂男女之事,不知羞
貞之處之妙,所以也就更加不知廉恥一些。當她感覺到那種感覺很快樂之後,就
好不羞恥的把自己的貞處(雖然她還不知道那個是貞處)不停的湊近迎合佩兒的
手指和香舌。
佩兒看到如此清純無邪的小小美人居然做出這樣淫蕩下流的動作,心裏興奮
饑渴到了極點,真恨不得馬上扯開繃帶掏出他那如擎天玉柱的巨大雞巴,插進這
第一次被他搞出如此泛濫的淫水愛液的最最貞潔純凈的絕對處子貞處,戰個天昏
地暗,在這貞潔淫蕩的小小郡主身體裏做一輩子射一萬次。可下身緊緊的繃帶讓
他衹能繼續等待的玉莖解縛的那天。極度亢奮的佩兒,用他的手指和舌尖越來越
急促猛烈的拼命的姦淫著小小郡主,一次次把她推上情慾的高峰。
這時片刻休息之後的小郡主也恢復了一點體力,在紫鴛的幫助下,把小屁股
輕輕的又湊到了佩兒面前。一面是豆蔻年華少女初成帶著早熟魅力的小郡主,一
面是單純無瑕不知卻情慾濃濃的幼女小小郡主,佩兒哪個都捨不下,所以幹脆兩
衹纖手,左右並用,一邊用兩支纖指插入小郡主的貞洞,一邊用一衹玉指揉搓小
小郡主的貞核,一衹讓女兒銷魂奪命的香舌尖在兩位郡主的屁股貞處來回游走,
不偏不倚,讓兩位絕色少女嗯啊亂叫,爽不勝言。
小郡主一邊嬌呼一邊求饒;小郡主被玩的渾身酥軟心裏如千萬衹螞蟻嚙咬,
卻不知如何是好,聽到姐姐的求饒才恍然大悟,學著姐姐的樣子求饒起來,拙拙
的可愛,更讓佩兒興奮百倍。此刻的蕩女紫鴛呢,在如此春景之下怎可能忍耐,
褪下裙裾褻褲,大張兩腿,兩衹玉手在貞處大肆自慰起來,醜態畢露。
四人的淫亂,一直延續到天快亮的時候,紫鴛悄悄把兩位初嘗性事的處子郡
主送回她們自己的宮裏,她們也小心的打理了一下因為太過激烈瘋狂而在身體留
下的些許粉印淫液,好像她們在整晚安睡,什麽都沒有發生過。紫鴛一直很大度
的把享受的機會讓給兩位妹妹,自己衹是在一旁做著手淫解渴的醜事。
臨走時,紫鴛把佩兒的頭抱在懷裏,小聲跟他說,「好佩兒快快養好傷,等
繃帶除下,神莖出來,紫鴛可就要霸占著不走了,到那時可沒這兩個小處女什麽
事情了。」
佩兒微微一笑,這晚他姦淫了兩位極其高貴又含苞待放的小郡主,可是過夠
了女人癮,爽的無法言喻。唯一美中不足的下面的東西還是沒有解決,但這讓佩
兒更增加了對未來的期待。宮中之樂,比他之前最爽最樂的想象更快活上萬倍,
等到拆掉繃帶拿出被委屈了太久的寶貝神物,豈不是要天天騰雲駕霧快樂似仙。
等啊等啊,又過了一旬,終于等到了要拆繃帶的日子。在這個期間,佩兒偷
偷摸了那個紫鴛派來照顧他的小宮女的屁股,從那時起那個小宮女每次見他都好
像含羞含情一般,總是低頭臉紅不敢正眼看他,聲音動作卻更輕柔了幾分,不過
十四歲的小丫頭一下子開始有了點女人的樣子了,這讓佩兒心裏有點甜甜的。
書歸正傳,那包扎佩兒被閹掉的卵蛋,卻連累他那世間獨絕的玉莖也無法拿
出使用的繃帶終于要拆掉了,紫鴛派來的宮醫確認了這個令人歡喜不已的消息
(即使在宮裏權勢再大,紫鴛也不能做出讓御醫來看佩兒這種不合禮法的事情,
衹能找宮裏地位較低的一般醫生)。宮醫要為佩兒拆掉繃帶,佩兒客氣的制止,
說污穢殘缺之處,不勞先生,自己動手就好,以讓醫者非禮勿視也。其實是他害
怕拆開後宮醫看到自己那威武巨大的陽具,作為一個太監,那可是殺頭的罪過。
那宮醫也許是受過紫鴛的授意,寒暄兩句,就識相的告辭了。
送走郎中,佩兒實在難以按捺自己內心的激動,一路小跳的回到床上,急急
忙忙的褪下褲子,開始解開那束縛他的大寶貝太久的繃帶。他一層層的揭啊揭,
因為太過激動而手忙腳亂,越急越解不開,解的亂七八糟。
佩兒一邊解一邊喘息,當終于揭開了一半,他已經感受到自己久違的大陽具
在裏面灼熱的跳動,想起終于可以用自己的神物在這宮中花叢仙境裏盡情的行淫
逞威了,他激動流出了眼淚。
解啊解啊,足足半炷香的功夫,那厚厚的繃帶終于完全解掉了,那朝思暮想
的寶貝,此刻就那樣清晰的呆在胯下,在那裏,在眼前。佩兒雙手把它抓住,不
停的愛撫著,「寶貝,我想死妳了……」一次又一次的捂著它,像是要擁抱它一
樣。在激動中,他又被自己對寶貝的撫弄弄的火燒火燎,畢竟那東西可不是隨便
摸的,摸了就是自瀆,就會把叫做淫慾那種邪唸勾起來,慾火焚身。
雞巴俱備,那麽就衹缺一件事情——女人。就在這時,那位伺候他的小宮女
進來了,正好撞見佩兒赤裸著下身,撫弄自己赤裸的雞巴。那宮女不過十四歲的
小幼女,哪裏見過男人的東西,一下子羞到了耳根,連忙用手捂住眼睛,轉身就
想往外跑。可是她哪裏逃得過無冕淫皇佩兒,被一躍而起的佩兒一把抓了回來。
佩兒另一衹手把門關上,另一手把小宮女有一點點粗暴的按在床上,用自己
赤裸的下身,隔著小宮女的宮袍,從後面頂在她尚未完全發育的小屁股上,忘情
的摩擦起來。
「好舒服……」佩兒近有一月未能使用的陽具,一下子釋放出來,在那小美
人胚子那銷魂的小屁股上摩挲的感覺,就像在大漠中幹渴了數年遇到一泓天上的
仙泉一般,無法以言語形容。佩兒開始解小宮女的衣服,那種激動,讓不世出的
歡場之王的佩兒,完全聽不到小宮女的掙扎哭鬧,更讓他在作出那平時無比嫻熟
的動作時居然有些手忙腳亂。正在這幸福的慌亂之際,屋子的門打開了。紫鴛。
屋子的門打開了,進來的是嬌美的紫鴛。紫鴛輕輕抓住佩兒手腕,嬌嗔道:
「她還是小孩子,怎麽可以壞她的清白啊」,一邊示意小宮女快走。心早就提到
嗓子眼的小宮女,看到有主人來救,趕緊提起被弄的凌亂不整的衣衫,像小兔子
一樣倏的逃出了房門。
馬上就要姦淫的女孩子被放走了,佩兒不禁有些懊惱,可接著映入眼簾的,
是紫鴛赤裸又巨大堅挺的雙乳,婀娜的細腰,和充滿情慾的美麗的臉。原來正在
剛才,紫鴛居然已經迅速脫下了自己的衣服,衹剩下一條貼身的小小褻褲。
「佩兒不乖,說好在宮裏要先給紫鴛的。」紫鴛撒著嬌,「難道紫鴛不如那
個小丫頭嗎?」
「怎麽會啊,姐姐。」
雖然早已閱人無數,但是入宮之後那種太過不同的環境,枯燥無聊又慾求不
滿的日子,讓他覺得自己過去的銷魂生涯已經恍如隔世,甚至上次得以染指兩位
高貴郡主的淫事,也好像一場不真實的夢境。而此刻,如此紫鴛擺出如此美麗淫
蕩的姿態,佩兒衹覺得花團錦簇,美不堪言。再沒有什麽可以遲疑的,一雙香唇
早已吻上了佩兒的嘴,佩兒順勢伸出舌頭,驚起紫鴛一陣喘息。
佩兒雙手握住紫鴛的酥乳,用力的揉搓又精細到位,弄的紫鴛一下子酥軟起
來,不停扭動身體。佩兒轉到紫鴛的身後,雙手伸到紫鴛的身前,忘情的玩弄著
紫鴛的身體,下身在紫鴛不停扭動的屁股上摩挲著。
而紫鴛早已女節全無,衹見一聲絲棉落地的輕響,原來是紫鴛下身唯一的一
件褻褲,被她自己脫下丟在地上。然後紫鴛高高撅起屁股,分開雙腿,把整個貞
處裸露在佩兒面前,淫蕩的扭動著,大股大股的愛液從那銷魂的貞洞滲出來,順
著那銷魂玉腿往下流淌。紫鴛就這樣,毫無廉恥的,對著佩兒浪叫著——
「好佩兒……等了好久了吧……」
「佩兒……快……快給姐姐……」
「佩兒……快把妳的……妳的大雞巴……插進姐姐的貞節之處裏面……」
「好想佩兒的神物啊……快用妳的神威……姐姐的命根……妳的大陽具大雞
巴大肉棒……妳的擎天玉柱……來把姐姐操死吧!」
佩兒此刻早已是幹柴烈火,聽到紫鴛再這麽一叫,慾火焚身,用力從後面的
抱住紫鴛的玉臀,忘情的姦淫了起來。佩兒用力猛頂,紫鴛叫的更加大聲——
「佩兒……幹姐姐……快幹姐姐……」
「佩兒……快把姐姐操死……姐姐的貞節都是佩兒的神武寶貝的……」
「佩兒……求求妳……別再折磨姐姐了……」
「佩兒……快插進來啊……快進來啊……壞佩兒……別再挑逗姐姐了……求
求妳插插姐姐好不好……」
紫鴛那樣哀求著,佩兒也用自己渴望已久的下身用力的頂著紫鴛的屁股,揉
搓著紫鴛的酥乳。可是紫鴛卻得不到佩兒把那讓她朝思暮想的巨大陽物恩賜給她
的貞處,任她怎麽哀求,怎麽慾火焚身。直到她終于絕望,怏怏的嬌嗔著,責怪
佩兒為何如此小氣。當她依依不捨的放下那高高淫蕩抬起的小屁股,轉向佩兒,
要把那折磨她不給她的大雞巴含在嘴裏興師問罪的時候,她忽然發現一件讓她難
以置信的事情——
佩兒的小雞雞是軟的!
佩兒正用下體用力的頂著紫鴛的屁股,忘情的摩擦著,看到紫鴛突然轉身,
才回過神來。兩人尷尬的四目相對,旋即,目光都聚焦在佩兒的男根之上。
難道佩兒禁慾太久剛才太過興奮,剛才在那小宮女身上隔著衣服已經泄了?
紫鴛想,可她轉唸又否定了這個猜測。佩兒的玉莖是世間獨絕神物,憋個兩
天也不可能會作出這樣沒用的事情,而且小丫頭的衣服上和屋裏也沒有留下男人
陽精的痕跡和味道,須知蕩婦紫鴛可是對此非常敏感的。更何況就算是剛剛泄過
又如何,佩兒那可是可以百射不怠的,也不至于在如此柔香軟玉中這麽久還不堅
挺如鐵。
那衹能是收放自如的佩兒故意捉弄自己,想到這裏,紫鴛氣惱十分,舉起小
粉拳就打向佩兒,「妳壞死了壞死了,都什麽時候還捉弄人家」。可玉拳舉到半
空中就停下了,因為紫鴛看到了佩兒尷尬的神情,完全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樣子。
屋子裏的氣氛凝固了片刻。還是佩兒打破了寂靜,他聲音很輕,有點慾言又
止,卻可以聽出幾乎是帶著點點哭腔。「好姐姐,幫幫我,我的大陽具……現在
怎麽也硬不了……」
佩兒的寶貝,那自己期待了好久恨不得一口吞下的絕世神物,那御女無數堅
挺無比的擎天玉柱,此刻居然……無法硬起……紫鴛完全無法相信這個,她十分
慌亂起來,卻還要強裝鎮定來安慰佩兒。
她緊緊抱住佩兒的雙腿,溫柔的說:「佩兒的寶貝一定是空閑太久了,有點
不習慣,讓姐姐來幫佩兒重新熟悉這極樂之事吧。」聲音柔美讓人安心,卻深深
的帶著一點顫抖。說罷,紫鴛趕緊把佩兒的雞巴放進嘴裏,拿出自己女中獨絕的
舌技,用心的舔了起來。
紫鴛的香舌,如輕柔花瓣,又如壞壞小蛇一般,靈巧無比,輕重交替,每下
都給男子的至淫之物最大的刺激。從未有哪個男子能抵擋住這種銷魂的舌技,莫
說還未入口就已硬如鐵柱,更沒有一個能堅持被舔舐十次而不一泄千裏。唯一能
堅持住的,衹有上次的佩兒。那是佩兒雖然堅持沒有泄精,可那大陽具在紫鴛嘴
裏瞬間暴漲數寸,撐的紫鴛幾乎無法含住那大寶貝。
可是此刻,任紫鴛怎麽淫含浪舔,眼看半柱香都過去了,佩兒的玉莖還是安
安靜靜的躺在那裏,沒有任何一點硬起的跡象。紫鴛看最用小嘴不行,十衹纖纖
玉指就一起加入了戰局。那是催慾奪精的一雙玉手啊,其性感誘人不知該如何描
繪,衹是曾經有很多陽痿多年的男人,衹是看到紫鴛的那雙玉手,下身就幾十年
未有的挺了起來,有的甚至直接射了出來,鬧的面紅耳赤。可是,紫鴛手口並用
佩兒還是那樣軟著,讓人無法想象,此刻那根軟軟的雞巴,跟之前威風八面淫女
姦婦的擎天玉柱是同一根東西。
那些手指舌尖,再怎麽樣到底不是淫具,佩兒衹是還未重新習慣交媾吧。想
到這裏,紫鴛把佩兒輕輕平放在床上,讓佩兒仰面躺好,然後紫鴛翻身而上騎跨
在佩兒的身上,那動作極為淫蕩不雅。紫鴛那濕濕熱熱淫浪奇絕的貞處,正對著
佩兒的大雞巴,軟軟的雞巴和滑滑的貞處緊緊的壓在一起,忘情的摩擦著,不停
流出的淫水,沾滿了佩兒的整個雞巴。紫鴛纏綿的摩擦著,用力又溫柔,佩兒的
雞巴不時的碰到她敏感的貞核,讓紫鴛刺激的呻吟出來。這種姿態,像極了女兒
不顧廉恥的騎在男兒身上的最為丟人的交媾姿勢,起起伏伏,男女之事,雲雨之
歡,周公大禮。
可是這樣「交媾」了許久,紫鴛幾乎泄身,那姿態是任何男人都受不了的極
淫極浪,可佩兒的玉莖還是毫無反應。也許佩兒喜歡屁股吧,紫鴛拼命的鼓舞自
己的信心,又轉過身去,用自己的騷屁股摩擦佩兒的雞巴。
紫鴛拼命的使勁了渾身所有的解數,佩兒也一直在拼命的迎合享受,眼前的
春色早已經讓他慾火焚身焚了整個皇宮,還是不行他就在腦海裏一直在想著最淫
最色最讓他興奮的事情,可是無論怎樣,他那巨大無比世間獨絕御女無數的極品
玉莖,就是怎麽硬起,無法作出這件平日裏對他再簡單不過、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的事情。
可是,最讓佩兒心頭一涼的,不是他的陽具一直沒有硬起來,而是在整個過
程中,紫鴛拼命的挑逗、刺激、侍奉、玩弄的時候,他的寶貝,沒有一點點的感
覺。即使被怎樣的舔舐、揉搓、摩擦,他那曾經最堅挺最敏感最強大的雞巴,也
沒有任何的感覺。
為什麽會這樣!!佩兒哭了,他的雞巴不行了,他最最重要的寶貝,他生存
的一切意義,他的玉莖,再也無法硬起,再也沒有感覺了!他的性慾已經要衝破
整個世間,性事是他的一切,可他用來行淫的東西,那曾經最強大無比的男根,
居然……居然……為什麽!他終于進了宮裏,那些他夢寐以求的天仙嬪妃宮女馬
上就都是他的了,可自己的陽物卻……為什麽!!為什麽!!
紫鴛也放棄了淫浪,緊緊抱住佩兒,把他的頭埋在自己柔軟的酥乳之間,再
也無法控制自己,眼淚流了下來。為什麽!她好不容易遇到的,一遇此生再無憾
的絕美絕淫的佩兒,世間獨絕把她徹底征服的大陽具,她期待了那麽久,她夢想
享受一輩子再無其他所求的擎天一莖,為什麽如此造化弄人!為什麽會這樣!
一對情似姐弟,一對淫浪愛侶,一對污穢不堪的姦男淫女,就這樣可憐相擁
而泣,讓人無比的同情。可是,究竟為什麽,讓佩兒那天下無敵的神物,出現此
等的不可思議的事情?
很簡單,因為佩兒閹了啊。
男子的卵蛋陽具,本就是不可分割的一體。雖然看似是陽具高聳衝天,在前
衝鋒陷陣,姦的女子求饒不已,又讓自己爽如仙境。可是,那一切靠的都是後面
卵蛋的支持。如果沒有卵蛋,那玉莖不管多大多強,都像是無源之水無根之木,
什麽硬什麽挺什麽淫什麽射,都是無稽之談,衹能作為區區小便用而已,再無能
力去參與什麽性事。
由于當時的醫術水平和醫學知識的普及程度,特別是對談論性事諱莫如深,
佩兒和紫鴛不管自己私下做過多少淫事,但對這些知識都是一知半解。所以佩兒
以為卵蛋不過用來傳宗接代,淫樂之事全憑陽具,憑借直接感覺自然的想法。
紫鴛知道一些男人閹了卵蛋就雄風有損,也以為不過是那些男人本來雞巴的
能力就有限,畢竟佩兒床弟之事的內功能力,比起那些男人強過何止萬倍,即使
閹了卵蛋,稍微差了那麽一點點,也一樣可以淫盡六宮,強橫無敵。
但是他們都錯了。佩兒閹了之後,他那世間獨絕巨冠天下的神威玉莖,他征
服過無數女人的大雞巴,他天下無敵的似鋼如鐵的曠世陽物,再也得不到他已不
再有的卵蛋的支持,再也無法硬起。兩人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哭了一會,紫鴛想起了什麽,擦幹眼淚,勉強穩定情緒拿出溫柔的聲調對佩
兒說「沒關係的,佩兒。我想起來了……」紫鴛親吻佩兒的臉蛋,舔掉上面的幾
顆淚珠,「姐姐遇到過的,有的男人閹了雖然雞巴是軟的,但是是可以進來的…
…」紫鴛的聲音越發急促了起來:「衹要女孩那裏足夠濕,就能進去,就能進去
操。」
說著,紫鴛張開自己的雙腿,抬起自己濕滑的一塌糊塗的貞處,拉著佩兒的
手,說:「來,姐姐這裏很濕很濕,佩兒快來,肯定能進去。佩兒的那麽大,軟
的也夠用的。」
佩兒也想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破涕而笑,連忙把紫鴛放在床上,面對紫鴛,
用手抓住自己軟軟的神威玉莖,對著紫鴛濕潤的貞處,忘情的插了進去……
可是,試了好多次,還是進不去。因為佩兒的雞巴實在太小了……
看到這裏,各位看官可能又要疑惑了,硬不了就硬不了吧,可佩兒的雞巴可
是世間少有的巨大,恐怕比之前他聽說那個用大軟雞巴鼓搗後宮的太監還要大個
幾倍呢,怎麽可能太小呢。
是這樣,之前提到過,佩兒的陽具是世間無二的極品。其一個極品美妙之處
就是平日裏不需要用的時候很小,安分秀氣;待到淫亂之時,瞬間硬挺起來,暴
漲數十倍,冠絕世間男子,令女人驚嘆又害怕,渴望又想躲閃,強橫無限。
可是現在,它已經不能硬起了,衹能在軟軟的時候做性事之用。這樣,平日
裏完全沒有任何意義、反倒顯得無用可笑軟時的尺寸,卻成了能否行淫的關鍵。
可憐佩兒,極品陽具百密一疏,是優勢而非缺點的軟時纖小,卻斷了他進宮
行淫了最後一條道路,惜哉,嘆哉。
佩兒想起自己進宮前的快活,那姦淫群女的雄壯威武,他真的好後悔,他淫
心不足慾進宮。他好後悔閹了自己。
紫鴛閹了佩兒,卻斷了自己的快活,又悔又愧。她不停的跟佩兒叩首,求佩
兒原諒,並且發誓要經常脫的一絲不挂的來陪佩兒,讓佩兒盡情玩弄,讓佩兒雖
然閹了但是天天能玩弄自己這個淫女。並且衹要佩兒喜歡,自己就在佩兒面前做
手淫醜事。她知道佩兒喜歡,佩兒喜歡看女子手淫,佩兒曾經說過那是人間絕色
比任何情景都讓他心動慾起,可惜少有女子能衝破做羞恥心,這最丟人的事情。
為了佩兒,紫鴛願意做,願意丟棄一切廉恥。
一陣絮絮的哭求之後,紫鴛又緊緊的抱住佩兒,她發現佩兒已經好久沒說話
了,俊美的臉上像是沒有任何血色。
紫鴛哭著搖動佩兒,哭著問,「佩兒,佩兒,妳究竟想什麽?」
「我……想玩女人……」佩兒眼神有些呆滯的,怔怔的說到。
「嗯,紫鴛一定找宮裏最好最美最淫最騷的女人讓佩兒玩!」紫鴛哭著說,
用力的抱緊了佩兒。
雖然閹了,雖然那寶貝再也不能硬起進入那一個個銷魂的貞處快活行淫,可
是在宮裏的生活還要繼續啊。宮裏的那些如花似玉美貌傾城,還是會日日讓佩兒
日日魂不守捨夜夜想要姦淫啊。既然連這樣的代價都已經付出了。女人是一定要
玩的。哪怕衹能是過幹癮。
第八回 深宮裙裾玲瓏局,美人紅玉以身許
上回講到,經過半月有餘的療養,佩兒終于養好了胯下的入宮之傷,真真開
始了他進宮後的生活。有紫鴛的安排,佩兒自不用做太勞累的活計,雖然總要做
點事情做做樣子,卻也閑散的很。更被安排到了宮女堆裏,每日在花從來去,自
然是視女如命的小佩兒最夢想的事情。
那些宮女們,模樣個個俊俏十分。雖然不比公主的粉雕玉琢、郡主的高貴絕
美,紫鴛的香艷粉浪,卻別有一番單純之美。雖然宮裏身居高位的一些女子們不
時有些子不齒不端之舉,做些隱秘于宮中的穢亂醜事。可是這些宮女們都是規規
矩矩,守身如玉,視名節如命,從不有半點非分的想法。即使是最年幼抑或最低
階的宮女,都有著整潔大方的面容,羞澀賢淑的神色,讓人肅然起敬。
自從上次,佩兒再沒有見過紫鴛,不知那浪姐姐正在誰的胯下逍遙,更不要
提紫鴛再給他帶來什麽艷福淫事。而在這些貞潔正派的宮女中間,聽說佩兒是紫
鴛領進來的,都對他能避則避,背後指指點點。當面撞見了佩兒主動打個招呼,
那宮女也要好不自在一番。
究其緣由,蓋由紫鴛在宮裏的名聲,是淫蕩不守婦道又愛弄權,那些貞良的
宮女們對其自不感冒,又不敢得罪,衹得諱莫如深。而佩兒是由她引來,又是個
男人,還長的俊俏。加上小宮女曾見佩兒對其想有不軌之舉,又和紫鴛單獨在屋
裏半晌,恐怕什麽樣的猜想都不為過。這樣的男人,自然要遠遠躲著,即使見面
說上一句話,恐怕都會被姐妹們當成失節,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楚。
一代淫皇,終于落在夢寐以求的美人堆裏,確實如是境遇,佩兒自然是無聊
也無趣的緊。一日,百無聊賴的佩兒拿著水桶,到在水井邊作作打水的樣子,卻
見一妙齡少女正在井邊汲水。那女子不過十五六歲,如同山間一泓清泉,碧玉初
成,如楊柳新生的枝條般青蔥嬌艷,美的不可方物。佩兒看的入神,卻想到那些
宮女們充滿敵意的態度,熱情又冷了下來。可那女子卻不像別的那些古板宮女一
樣一副死臉,而是熱情的向他揮了揮手,說:「我馬上就好了,妳來吧。」那神
情無比的單純無邪,可愛至極。
佩兒拿著水桶走了過去。好多天都沒人說話,見有人搭話,還是如此美人,
就無法自抑的想要聊起來。他問道那女子的來處,她微笑著答道,自己是京城人
家,去年剛剛入宮,當了皇後宮中的一名小宮女。皇後很和善端莊,待她很好,
從不打罵,還叫人教她們習書認字。言語之中,感激滿足之情溢于言表,跟大部
分宮女那種心底充滿不滿與壓抑的感覺完全不同。
打完水後,她拿起那衹裝滿井水的玉壺,仔細確認著裏面的清水中沒有污點
塵土,一邊認真的說道,皇後說早上的第一壺水是有靈性的,可以延年益壽,駐
顏不老,每天我都會來替皇後打。那雙細嫩的小手,一看就是在皇後身邊做些細
軟隨附,定是沒有做過什麽粗活的。確認清潔無誤後,她滿足笑著說,「那我走
了。皇後還等我呢。」走出幾步,又轉過頭說,「在宮裏,咱們得互相照顧。」
依舊是笑如銀鈴。
佩兒想問這可愛姑娘的芳名,卻有些遲疑,不敢開口。姑娘已經走了,把那
笑容一直留在他的心裏。
那晚佩兒有些輾轉無眠,腦海裏一直反復出那姑娘銀鈴般的笑聲和純凈無邪
的笑臉。不覺心跳有些砰砰的,閃過不經意的異樣的甜蜜。一代淫皇,沒想到此
刻卻純情了起來。
第二天,佩兒起的早早的,在水井邊等那姑娘,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拿著
水桶。姑娘好像晨起的燕子一般,準時的到了,比昨日來得更早一點,讓佩兒暗
暗慶幸自己來的早。
姑娘來了,又是無邪的微笑,快樂的招呼寒暄。他們又聊了一些家長裏短。
姑娘說她本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沒想到父親早亡,家道中落,幸好自己從小
被教養的勤快知禮,沒有沾染太多一般小姐的嬌懶脾氣。宮裏選宮女,自己報名
應征,是為了減輕家裏的負擔。未曾敢想在宮裏遇到了賢良的善人皇後,像母親
一樣的疼愛她,讓她這個無依無靠的小姑娘像在宮裏有了個家一般。佩兒也說起
自己一樣是家道中落,輾轉入宮。當然其中的那些齷齪醜事是避開未講的,也不
知為什麽在這無邪可愛姑娘面前,佩兒也確實想不起那些醜事。
憶起年幼時在父親膝下的無憂無慮,早逝的父親的慈祥疼愛,家破庭落之後
的顛沛,相似的家境,讓兩人同病相憐,越說越投機。情到深處,姑娘眼淚婆娑
了起來,直以袖掩面,怕佩兒看到自己的失態。佩兒十分有禮節,又充滿憐愛的
用自己的袖子為姑娘擦擦臉上的淚珠。姑娘見此情境,一股暖流涌上心來,止住
了抽泣,努力擠出笑容。「我該走了,皇後還在等我呢。」她拿起玉壺轉過身走
了,又轉身回來,「謝謝妳。」
佩兒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心裏也忽然感覺有些心酸。
如此,每日清晨佩兒都會在水井旁等那姑娘,一起打水談笑。雖然一直都沒
有問她的名字,更不敢想在森嚴的宮裏,母儀天下的皇後最貼身親近的宮女,能
和自己有什麽凡塵的孽緣,但依舊傻傻的快樂著。
有次他們聊到,佩兒說皇宮外頭,妳這麽大的女孩子恐怕都應該有個情哥哥
了。姑娘問他,什麽叫情哥哥啊。佩兒說,就是山歌裏唱的,從小青梅竹馬,兩
小無猜,芳心暗許的男子。姑娘說,女孩子的命,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
哪有自己定情之理。佩兒說啊,那是聖賢立下的規矩,是大人希望孩子做的。可
是孩子都有自己的心思,那心思才叫美。別說山歌裏,宮裏慶典的大戲裏,也有
以身相許,私定終身,最終得上天的垂愛終成眷屬的佳話。聽到這裏,姑娘臉紅
紅的,低著頭,說「哪部戲裏說過俄」話是如此,卻能聽出她對這些事也不是一
無所知。
「西廂、鴛夢,好多都有的。」佩兒湊近姑娘的耳邊輕聲說道。
「那戲、那戲……我小時候也在臺邊偷偷看過……似乎確有……確有……」
姑娘臉兒更紅,一時又羞又窘,說話也有點結巴了。
「皇後還等我呢,我得趕快把凈水拿去。」姑娘趕緊說,轉身離開。走出幾
步,臉色稍稍安定下來,回頭對佩兒說,「我叫紅玉……」
「我叫佩兒。」佩兒歡喜的說道,心裏把那個名字甜蜜的一連狠狠唸了十多
遍。
這樣過了個把月,有天他發現那姑娘沒有來,而是另一位稍微年長的宮女。
他想打聽那姑娘怎麽沒來,但看到這宮女充滿防備的冷眼,也就把話咽了回
去。
可是一連好多天,都不見那姑娘來,而是幾個宮女輪流來汲這清晨初水。佩
兒終于按捺不住,撿了其中一個看似稍微和善的,作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鬥膽問
道皇後宮裏的變故。
遭了一頓白眼,佩兒還是套到了話。原來皇後突然重病,一下子臥床不起,
甚至有性命之憂。虛弱的皇後把自己最心愛的丫頭也就是佩兒井邊巧遇的紅玉,
刻刻留在身邊不許離開一步,像病重的母親依賴著自己的親女兒般。紅玉自是日
日厮守,更是心憂如焚,已是半個月沒出過皇後的寢宮,更是常常整晚整晚的不
眠。在皇後昏睡時,她有時不免憂苦垂淚;皇後醒來時,卻要強打笑臉,好讓皇
後安心。皇後常常撫摸著她的小手,說我一生無子無女,有妳這樣一個小丫頭,
我也此生無憾了。聽到這裏,她終于無法控制自己失聲痛哭,皇後虛弱的撫摸著
她的頭,溫柔的說:「傻孩子,不哭,不哭。」
這些佩兒自然不可能知道。他衹是以為可能再見不到紅玉,開始終日的失魂
落魄。有一天,他在宮裏閑逛,猛然見一位女子失魂落魄的跑來,邊跑邊哭。
仔細一看,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紅玉。紅玉看到佩兒,居然一下跪了下來,氣
喘吁吁梨花帶雨的求他幫忙。佩兒煞是驚訝,連忙扶起紅玉,問她究竟是怎麽回
事。
原來這些天皇後突染重病,亟需治療。可是皇上卻被神仙方士迷住了心竅,
信巫不信醫,讓巫師在皇後的寢宮四周布滿了符陣,日日唸咒驅鬼。由于得不到
正確的醫治,皇後的病情加重很快,已經近至彌留,而皇上卻還是不肯去從醫。
皇上的命令,宮裏那個御醫膽敢違逆?而且很多風傳皇後這次的事件,牽扯
到後宮復雜的鬥爭陰謀,更是沒有一個人敢去過問幫忙。紅玉眼看著如同母親一
樣的皇後一天天的瀕臨死神,心急如焚卻毫無辦法。而此時,皇後真的到了生死
當口,已經昏迷了整整兩天,紅玉下決心不顧一切出來求助。在茫然無措的奔忙
中,她遇到了佩兒。
紅玉跟佩兒講明了原委,佩兒也隱約感受到了事情的復雜,可對于他來說,
什麽千重萬重也重不過美人的請求,特別是已讓他心神不寧的小小紅玉。他二話
不說,拉起紅玉就往外跑,趁著夜色,沒人注意他們兩個小人物,偷偷的混出宮
去。佩兒直奔他當那雜牌禁軍時熟絡的江湖人脈,拿出紫鴛當初給他的所有的幾
十兩黃金,放在那群忙命徒面前。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有位身手不錯的江湖游醫
拿了錢,就隨著他們往宮裏奔去。一陣飛檐走壁,直看得佩兒和紅玉兩眼發直。
及至皇後的寢宮,那游醫在夜幕的掩蓋之下,順利的躲過了屋外的護衛、巫
師,在紅玉的接應下,給昏迷中的皇後號脈,開藥,從隨身的藥囊拿出對應的草
藥,讓紅玉煎來給皇後服下,至此不到半個時辰,便飛身而去。
紅玉既擔心事情敗露,又害怕這個玄乎其玄的游醫的醫術不精,甚至心術不
正。正在望著他的背影不知所措時,忽然聽到身後皇後的聲音。皇後醒了!真的
醒過來了!紅玉趕忙跑去,一頭撲在皇後的懷裏,喜極而泣。
第二天早上,佩兒發現紅玉居然又在那井邊出現了。半個多月來,紅玉第一
次這樣精神氣爽、清清涼涼的走來,恢復了她往日無邪可愛的笑容,像是沒有一
絲憂慮的樣子。她走到佩兒面前,深深了鞠了一躬,小臉紅通通的,映出了慢慢
的少女心事。
游醫的方子要吃兩個月。每天夜裏,紅玉和佩兒兩個人,肩並著肩,小心翼
翼的快步疾走,去尋方子裏的草藥。每次都是冒死繞過宮裏的戒備,小心肝被嚇
得怦怦跳,可是兩個人的臉上卻都寫著心照不宣的小小的幸福的表情,有時偷偷
的對視一眼,又趕緊收回,好像誰都想說點什麽,誰又都不好意思說。溜出宮去
找到事先幫忙買好草藥的江湖朋友,付錢拿藥,再匆匆溜回。不能一次買太多,
因為宮裏崇巫貶醫,皇後的事情又是皇上欽點,所以對草藥這東西非常的敏感。
一天必須拿去後,馬上煎好,服下,然後悄悄處理殘渣。整個過程如果稍有
風聲走漏,則必是死罪無疑。
時入隆冬,每天紅玉的小手凍的通紅通紅的,佩兒看得心疼,一把抓過來放
在胸脯上暖。雖然早就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可紅玉對佩兒的感激和感動,又是自
己心中的人兒,哪裏忍心抽回。衹覺得那暖暖的佩兒,暖了自己的小手,也暖了
自己孤單的小心。每當這時,紅玉總是臉色潮紅,低頭不語,縱有千言萬語想說
卻無法說出一個字來。
在紅玉和佩兒的悉心照料下,本已病入膏肓的皇後,苦苦支撐了叁個月。在
這叁個月裏,皇後不斷的摩挲著紅玉,充滿了無限的眷戀不捨。她說自己一生在
這宮廷宦海,早已身心俱疲,對著朱門畫棟早已沒有任何的留戀。唯一捨不得的
是像親女兒一般的紅玉,有生之年不能看到這孤苦的好女孩覓得如意夫婿,過上
幸福的日子,她怎麽也死不瞑目。紅玉一邊哭一邊說,皇後,皇後,妳不會有事
的,紅玉不會讓妳有什麽不測的。
可皇後還是一天天的走向了生命的終點,在最後的時刻,皇後艱難伸出手,
像是要抓住點什麽。紅玉明了皇後的心意,她咬咬嘴唇,在皇後耳邊流著淚輕聲
說,「皇後,不,媽媽……女兒已經有了心上人了,媽媽放心吧」話說完,已是
泣不成聲。皇後聽完,滿足的笑著閉上了眼睛,最終離去時還是帶著笑容。紅玉
一下子昏厥了過去。
皇後的葬禮非常隆重,可那巨大的隊伍中,手持依仗痛哭的宗親、大臣、宮
人的臉上,充滿了虛假的神色。皇上親自發表悼唸的咨文,卻聽不到一絲真實的
悲痛。雜亂的儀式結束後,紅玉一個人來到宮外的一處荒山上,不敢築碑,衹能
對著一顆青柏,跪下悼唸那如她母親一樣的皇後,伏地痛哭。這時,佩兒出現在
紅玉的時候,俯下身,輕聲的安慰這位痛哭的少女。紅玉哭倒在佩兒的懷裏,她
抽泣著說,「當著皇後的面,讓皇後大人給我們作證。佩兒,妳就是我的心上人
是我的情哥哥。紅玉要跟佩兒哥以身相許,好嗎,好嗎?」
第九回 叁千佳淫還一情,佩玉交合天為證
那夜,皇後辭世,在宏大卻虛無的葬禮後,佩兒在宮外的荒山上遇到痛哭慾
絕的紅玉。他緊緊的抱著她,一直輕聲的安慰她。他第一次為了一個女子的難過
感受到重重的心痛。紅玉的手指緊緊抓著佩兒的背,十衹蔥管玉指都嵌入了佩兒
的身體。她靠在佩兒的胸膛之上,低低的嗚咽著。許久許久,像是下定了很大決
心似的,努力止住眼淚,抽泣著,很小聲很小聲的對佩兒說,「當著皇後的面,
讓皇後大人給我們作證。佩兒,妳就是我的心上人,是我的情哥哥。紅玉要跟佩
兒哥以身相許,好嗎,好嗎?」
聽到懷中紅玉的話,佩兒一下子驚呆了,有些無法相信的,紅潮霎時涌上了
他白皙的臉。「真的嗎……紅玉」佩兒仍然有些無法相信似的,輕聲詢問懷中的
心上人,眼睛卻有些害怕看她的想要移開。可紅玉卻抬起頭,滿是淚水的眼睛,
看著佩兒的眼睛,想要用力的睜著卻終于控制不住又哭著垂了下來,「佩兒,佩
兒不喜歡紅玉嗎?」
佩兒手腳慌亂起來,雖然御女無數,可對于感情佩兒卻是一張薄薄的白紙,
對于暗暗心動的女子,越是朝思暮想,就越發的不敢奢望。可這樣的人兒,如今
卻偎依在自己的懷裏對自己表白,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回過神來,佩兒忙手足無
措的一衹手去擦紅玉的眼淚,一邊趕忙對紅玉說,「不……不……不是啊,佩兒
最喜歡的就是紅玉了……最喜歡紅玉……」
剛剛趁著安慰沉浸在至痛中哭泣的紅玉時,什麽都沒想就緊緊抱住紅玉的另
一衹手,此刻卻躊躇了,抱也不敢,鬆也不捨。就這樣尷尬的,佩兒又激動又慌
張,結結巴巴的跟紅玉說著,無法掩飾自己慌亂的神情「從第一次見到紅玉的時
候,佩兒就偷偷喜歡了……不不不……哪裏敢……衹是偷偷的想……要是能和紅
玉……能和紅玉在一起的話……」佩兒咬咬嘴唇,底下了頭「可是我……不敢相
信真的可以。」紅玉這時,伸出小手,拉住佩兒的手,臉兒紅紅的,終于破涕而
笑了。
佩兒還在低頭慌亂的解釋,一副懵懂少年的可愛樣。忽然發現嘴唇軟軟的,
定睛一看,竟是紅玉已經把朱唇貼在其上。
紅玉的另一衹小手,挽過佩兒的脖子,輕輕的擁著他。若是其他女子,佩兒
恐又要輕蔑的叫一聲騷貨。可此刻的紅玉,雖然近在咫尺,卻仍舊顯得如聖女般
純澈高潔,讓人無法有一絲輕薄之意。那對朱唇柔軟異常,充滿著少女的香甜,
卻又帶著苦澀。佩兒忘情的輕吻著,身心都好像被天山聖泉滌蕩過一般,再無任
何雜思俗唸,衹有著最純純的幸福和愛意。
兩人這樣純純的吻了很久。佩兒的手從未如今日這般安分,絲毫沒有在紅玉
的身上游走,生怕褻瀆了紅玉的聖潔。紅玉臉兒紅紅的,半是難抑自抑的幸福,
半是第一次和心愛的人兒如此貼近的羞澀,和一貫乖乖的她做出如此有違禮法的
事情的小心慌慌。
眼見兩人不知該如何繼續,還是紅玉先開口,低著頭,聲音很小很小,「佩
兒哥哥,紅玉……可以……」佩兒既渴望又惶恐,深吸一口氣,下了很大決心似
的,開始輕輕的解紅玉衣衫的扣子。扣子一個一個的解開,很慢很輕,很小心,
每解開一個,紅玉的身子就劇烈的顫抖一下,不知要怎樣天大的勇氣,才能支撐
這個世上最純澈貞潔的小宮女,在男子面前暴露自己的身體。可她還是咬著自己
的嘴唇堅持,幾乎要咬出血來,衹為了她最愛的佩兒哥哥,在皇後的見證下,與
她最愛的人履行那神聖的交合。
一個個扣子解開,紅玉玲瓏的小身體也就一點點暴露在佩兒的眼前,從潔白
溫潤的脖頸,到纖細的鎖骨,再到精致細小的肩膀。一點點的露出來,佩兒和紅
玉都屏氣凝神,連大氣都不敢出,心幾乎跳到的嗓子眼。那樣子,就好像剝開層
層的玲瓏玉塔,探尋裏面的絕世美玉。終于,倒數第二個扣子解開了,紅玉那尖
尖的少女的乳房,一下子展現在了兩人的眼前。那對嬌乳,一覽無餘,如同新生
的初月,還未十分豐滿,散發著無窮的少女的純真,讓人愛不釋手,卻不會有一
點淫邪之感。
紅玉羞的頭低低的,佩兒也羞的不敢多看,可那雙嬌乳真的太美了,佩兒無
法控制自己,充滿心愛的,深處手指,輕輕的摸了一下,想觸摸一件聖物一樣。
紅玉那隱秘的地方,不要說被男子,即使自己也從未抓握住,經此一下,一
種極其強烈的異樣感覺涌上心頭,讓她霎時亂了方寸。頭兒更低,對著佩兒嬌嬌
的捶打了起來,「壞佩兒,壞佩兒,摸人家那裏,要把人家羞死……」佩兒忙連
連賠禮,端坐一旁,不敢再近紅玉的身子。可是一會之後,實在忍不住,又摸了
一下。
「啊啊……壞佩兒……妳又來……」紅玉剛想躲閃,忽然又停了下來,低眉
順眼,柔情似水。「玩吧……紅玉的身子……都是佩兒的……」那樣子真像是一
個小小的新娘,可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還是微微顫抖了。
佩兒再也無法按捺,一雙輕巧的手兒在紅玉的肩膀和嬌乳間開始輕輕撫弄,
絕無任何色心淫唸,想要輕輕的感受這件聖物,為它撫摩,為它憐愛。紅玉羞澀
的領受著,可這對于她這貞潔的小處子來說,太過于刺激,讓她羞紅了臉也無法
控制,終于發出了平生的第一聲呻吟。
聽到這一聲,佩兒像是得到了鼓勵,開始更加細心更加用力的按捏紅玉的身
體,絕非為了勾起紅玉的色心,而是最最單純的,想要讓自己心愛的女子得到純
潔的快樂。紅玉也學著佩兒的樣子,一雙玉手澀澀的在佩兒的身上摩挲起來,她
覺得讓心愛的人兒快樂是女子的天職,即使羞的恨不得鑽入地下,她還是心甘情
願的努力學著。
兩具少年又相愛的肉體的緊貼和撫慰,在純澈的愛意下,終于喚起了本能的
情慾。衹是那情慾,仍舊是無比純潔美好的,不帶有一絲污穢。兩人的動作漸漸
的開始有些激烈,身體上也溢出了香汗,佩兒的撫摸讓紅玉情不自禁的呻吟聲越
來越大,精神也漸漸進入了痴迷。而紅玉的指技雖然生澀稚嫩,但因為是自己心
愛的女子,每一下都讓佩兒得到莫大的快樂。
佩兒開始在紅玉的朱唇和肩頭狂吻,紅玉也不由自主的開始迎合。佩兒的下
身也不由自主的和紅玉的下面帖在了一起,隔著衣物,不時碰到幾下。雖然知道
不齒,可佩兒還是忍耐不住,想要多摩擦幾下。而在紅玉最最嬌美隱秘的女兒私
處,也偷偷的溢出了潺潺的溪流。這點是紅玉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更不肯承認
的,可是下面的裙子上那個越來越大的濕點,出賣了她的一切。
「不要看……求妳……」紅玉驚慌的哭了出來,可身體卻依舊沉溺在情慾中
無法自拔。佩兒自始至終都對紅玉充滿了尊重和疼愛,聽到這句,努力讓自己的
眼神移開。可此刻的紅玉實在是太可愛,已經不似這塵世之間的景象,任何一個
男人都會忍耐不了。佩兒咬住嘴唇努力堅持,不讓自己有任何侵犯紅玉的唸頭,
可終究還是忍耐不住。他的一衹手無法控制的向下移去,隔著衣褲,摸到了紅玉
私處。
「啊……」那最最私密的地方被觸到,紅玉驚叫一聲,整個身體開始抽搐,
花了好大力氣才穩住情緒。好像是知道終究要發生的,她用力咬緊嘴唇,對佩兒
說,「佩兒,妳會愛我一輩子嗎?」
佩兒鄭重的點了點頭,那一刻像是過去了一生。他是真的這樣想,他終于明
白了喜歡一個女孩,愛上一個女孩的感覺。他所有荒唐淫亂的過去,此刻讓他痛
苦和不堪回首,讓他面對純澈貞潔的紅玉無地自容。他在心裏默默對上天發誓,
要徹底拋卻,此生此世,衹愛紅玉一個,無論何時,永遠衹會擁抱這位心愛的女
子一人。今生今世,絕不反悔。
然後,佩兒緊緊擁住紅玉,開始了他們那最神聖的儀式。
佩兒輕輕脫下紅玉的長裙,紅玉從未被人看過的白皙大腿就暴露在他面前。
佩兒再深深吸進一口氣,平靜自己激動的心情。他小心的伸手過去,拉住那
那已經有點濕濕內褲的上緣,一點一點的,小心翼翼的將它褪去,好像生怕打破
了什麽很貴重的東西似的。于是,紅玉那如初春第一片花瓣一般嬌嫩貞潔的處子
的私處就在眼前了。
佩兒被紅玉那美麗的私處驚呆了,那無比精巧的兩瓣粉紅色的花瓣,包裹在
一片素玉白雪之間,散發出說不出的聖潔的光輝。佩兒不敢多看,生怕自己的眼
神玷污了那聖地貞處。他的輕輕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慢慢的褪下,閉上眼睛,摟
住紅玉的肩膀,把臉兒帖在她的小臉邊上,對著顫抖的紅玉溫柔的說,「我們…
…來……」紅玉早已緊緊閉上了眼睛,呼吸急促,用力的咬了咬嘴唇,最後一次
下定決心,點了點頭……
佩兒用自己的男兒之物,對著紅玉那世上最美最純的貞處,進了過去。蒼天
在上,皇後在上,為我們做主,我們就在此行了交合之禮,從此我們就是一體,
再也不會分開。
「啊……啊啊……啊……」從未感受過的,無法言語的巨大快感,不停的從
私處傳到紅玉的身體深處,讓她快活的無法自制,又輕輕的呻吟起來,如同鶯啼
一般好聽。交合之事,原是如此快樂,並不若之前聽說的會劇烈的疼痛,甚至一
點都不疼,衹是說不出的舒服,讓整個身體沉溺下去無法自拔。紅玉不禁為自己
居然會如此的享受著本應是女子對男兒奉獻的事情,這女兒不該喜歡的事情,非
常的羞臊,咬自己的嘴唇,想要清醒,卻難以做到,意識卻更加的越來越模糊。
能夠進入心愛的紅玉的私處,這種快樂也讓佩兒幾乎一下子眩暈過去。可那
種心理上的衝擊稍稍平緩後,佩兒發覺了下身交合處的異樣。幾經努力,卻都以
失敗告終,佩兒終于意識到現實,心裏不免自嘲的想道:哪有什麽異樣,這才是
正常的啊。我本來就是個閹人啊,被閹過的自己,陽具自然是毫無用處,怎可能
像男子那樣可與女子行得了交合之禮呢。
紅玉依舊在佩兒身下輕啼,臉上寫滿了幸福和快樂。佩兒不忍打破她快樂的
美夢,努力迎合她,心裏卻寒似冰雪一般。許久,紅玉在情慾和激動的雙重激蕩
下,漸漸的累了,躺在那裏,輕輕喘息著。
佩兒溫柔的撩撥著她額前的發,吻她,想了又想,對她說,「玉兒,我們…
…還是應該遵循禮法。等到佩兒能把玉兒明媒正娶去,給玉兒一個名分,再破玉
兒的貞女之身好嗎?」紅玉聽了,雖然有些許失望,但看到佩兒如此珍惜自己,
在這樣的情慾熾烈之時都可懸崖勒馬,更是感動的哭出淚來。畢竟兩人都是宮中
之人,不可在外久留,一起出現也會讓人說閑話。于是佩兒讓紅玉先走,吻了她
的額頭,千叮嚀萬囑咐路上小心。
看著紅玉走遠了,佩兒強撐許久的身子終于坍塌了,伏在地上,痛哭失聲。
為什麽,為什麽如此造化弄人。早年有世間獨絕的性器,卻用它做了盡荒唐
淫亂事。當自己終于明白了什麽是喜歡,遇到了想要守護一生的女子時,它卻不
在了。
如果可以的話,他寧願用有過的所有的性事,所有擁有過性器的日子,換得
和紅玉的一天,一夜,一次,哪怕衹進去紅玉那絕美私處一刻都好。佩兒哭啊,
哭啊,悔不當初。哭的虛脫了,就躺在那裏睡著了。
一個月後。
佩兒赤裸的躺在床上,皮膚白嫩,身形修長,真真的一個讓女人心動含情的
美公子。他微微張開雙腿,勻稱有致的手臂伸下去,一衹文氣十足的手握住了自
己胯下的大陽具,然後銷魂的撫弄了起來,從輕輕撫摸到忘情的用力揉搓。他雙
眼緊閉,喉嚨裏響出嗚嗚的呻吟聲,星星點點,似夢囈又似瘋狂,但聽得出裏面
十二分的快活。與此同時,他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起來,雙腿辛苦的堅持不像個
女人一樣扭動起來,雖然是個美男子,可此刻淫穢十足,下流無比。
這番下流淫景,被一個女子看在眼裏,有些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從未見過男
人的裸體,更未見過那要命的男根的她,身體像著了魔一樣定在那裏,羞紅了臉
兒,羞恥心讓她無法看下去,可她又無法控制自己的眼睛,沒辦法讓自己直勾勾
的眼神從佩兒的那裏移開。直看得她口幹舌燥,身體燥熱,衹有一個最貞潔的地
方開始悄悄的溪流潺潺。這時一衹玉手,輕輕的抓住了她滾燙的小手,引著她向
她下體最神聖貞潔的隱秘之處移動過去。她嚇得驚呼一聲,卻被紫鴛的另一衹手
的兩根玉指輕輕捏住了嘴唇。
「帶妳來看男人的東西可是絕對的秘密哦,妳可要忍住別聲張呢。」
「可是……紫鴛……妳剛才讓人家做什麽羞恥的事情啊……」
「此等美景,在宮裏可是絕難一見。妳要是不趁機快活個夠,恐怕日後要在
孤枕之間回味自瀆個千百次,也沒法填補今日未盡興的遺憾呢。」
「可是……」
已不待那女子把話說完,紫鴛已經強引得她的小手按在了她的貞處,衹見她
輕叫一聲,就癱軟了下去,幾乎一個趔趄坐在地上。可紫鴛牢牢的抓住了她,扶
她站起,又拉著她一步步走上床上的美公子,讓她湊近去看。而此刻她的小手,
早已不再需要紫鴛按住,而是自己不停的在貞處快活的摩挲,怎麽都停不下來。
看到那女子的淫態,更刺激著佩兒更加用力的展現著自淫,一雙白凈的纖手
在緊緊抓握著玉莖,猛烈的上下其手。雙腿大大的張開,讓那女子更加的看的清
楚。口中喘息聲也加大了,雖然為了防止隔墻有耳還設法壓抑著。
自己已經再也無法和她神聖的交合,再也沒有擁抱她、愛她的資格。自己最
重要的男兒貞物的已經被自己的淫慾毀掉了,剩下的,衹是一具污穢、淫亂、下
賤的身子。那麽,就幹脆拿去給那些不貞、不淑、不賢、不肖的賤女人們做玩物
吧。下賤的東西,湊到一起,一起墮落,一起毀掉,一起爛個幹凈好了!
第十回 佩兒嬪前呈春宮 波斯妖姬現秘徑
冬去春來,轉眼間,佩兒入宮已經快到一年的時間。自從閹過的神威巨棒在
紅玉的處子芳庭前敗下陣下,佩兒再沒有碰過女人。想起神威巨棒,佩兒不禁苦
笑一聲。已經閹了,哪還有什麽神威巨棒,衹不過剩下件金玉細軟罷了。他躺在
床上看著自己身下的那件寶貝,長不到叁寸,白白嫩嫩,細若手指,忘卻男女之
事時,倒也霎是可愛。
可想起它本來的功用,就不禁氣惱起來。它本是御女無數的神物,衹消眨眼
功夫,便可化作南天之柱,躍馬挺槍,在眾女從中殺個七進七出,滴汗不流,便
讓女子們淫聲遍地,求饒不已。再衝殺個把回合,眾女便個個山洪泛濫,一瀉千
裏,嬌軀倒籍,癱軟不堪,自己還氣定神閑,毫無泄意。再戰……算了,現在還
想這個還有什麽用,佩兒搖搖頭。這根東西確實曾經神奇無比,但在佩兒犧牲色
相、犧牲卵蛋以全其身之後,就再無法英姿勃發了。
真是個沒用的東西啊!恨死它了!不就是閹了嘛,衹不過是閹了,妳自己不
還是完好無損的嗎,怎麽就,怎麽就……想到這裏,佩兒再也無法控制,眼淚從
指縫間滑落下來。有時佩兒真的恨它,恨它的無用,也恨它的纖小。軟時纖小的
好像沒有一般,硬時變成駭人的龐然大物,作男兒時,擁有此物,自然是極品的
福氣。可作為閹人,那堅挺時再大也已經是空中樓閣,斷無法畫餅充饑;軟時的
尺寸才能派上用場,可自己那個卻是最最無用,霎是苦不堪言。若是自己的小寶
貝在細軟時能再大些,也許還能在紫鳶那春意泛濫的貞潔之處過過抽插之癮,可
那不足叁寸的小物斷無法成此淫行。
無法御女泄慾不算,那陽物讓佩兒連一晌貪歡也無法可得。不管是自己用高
超絕倫的指技輕撫重按,還是讓淫女貞婦含在口中,夾在胸間,抑或在眾女那白
皙誘人的胴體間往返摩擦,曾經一觸便有快活萬千的陽具,卻好似不是自己身上
的器物一般,無論怎般,都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快感,任憑被怎樣的侍奉都沒法舒
爽快活哪怕片刻。至于泄出陽精,解決渴望行淫的慾火,更是天方夜譚,永無可
期了。
佩兒甚至想,甚至如是當日在嬸母榻上,自己的那根無用的穢物,被嬸母的
盛怒之下一刀剪下了該多好。若當時被嬸母及時割掉了自己的淫根,嬸母就不會
失身,就可以保全自己的貞潔終此一生。如果自己從那時沒有了陽具,此後的種
種事端就再不會發生,自己就不會再做盡淫亂之事後,也不會鬼迷心竅入皇宮這
繁花遍地卻采花不得的之處,更不會被閹割,成為無法再行男女之事的閹人。
“要是沒有妳,我就不會被閹割了!”佩兒似乎把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在自
己的陽具上。怨雖怨,氣雖氣,可佩兒卻仍是離不開它。那百無一用的纖小寶貝,
卻仍有一處不可取代的用途,就是給深宮中那些曠怨的卻淫蕩好色的女子們滿足
淫慾之用。
說是滿足,自不是與之交媾,而是佩兒裸出他的男兒玉體,一人演出春宮之
景,給那些久未蒙受雨露的妃嬪們大過眼癮。聖上好色,叁宮六院叁千佳麗,收
攬甚重。皇上不過一人,何況早已老醜體衰,幾年來入宮的嬪妃,能有被多次臨
幸過的福氣,不過寥寥數人。六七成的妃子,甚至從未近過男子之身,即被召去,
也不過是被脫光身子被皇上摸一陣子了事;剩下又有一兩成,也不過是在破身的
劇痛與羞澀中,行過片刻的男女之事;那從小被教誨為淫邪之物的男根,即使間
或看上一眼,也定然會羞紅臉蛋轉過頭去。而有此之後,那後宮唯一的男人卻也
就一去不返,再不登門了。
佩兒秀美頎長的男兒身軀,對這些仍是處子或準為處子的女子們,自是無法
抵御的誘惑。羅衫已解,美男側臥,從那清秀的眉間,往下是惑人的朱唇,再往
下則是纖瘦直挺肩膀,白皙平坦的胸膛,勻稱精巧的細腰,再往下……
那是男兒的密處,百味妖媚之首,是女子不該看不可看卻不能不看的瑰麗景
色。那些女子,在看到那裏衹是,都禁不住以手遮面,可指縫中仍是春光無限,
無不轉瞬間驚呆了,下身的肚兜頃刻間濕了一片。雖然佩兒有的,是一根無法挺
立的纖小軟莖,但對于那些對男女之事毫不知情的女子來說,仍是無比的刺激。
加上那是最為嚴禁的背德之行,如此叛逆和緊張的感覺更讓她們興奮的無法
自抑,花枝亂搖,有些當刻便泄了身子。
何況以佩兒的美貌英姿,那個物件小了一點,仍是不損絲毫的色慾勝景。何
況對于這些不諳人道、不懂男子的女子來說,這纖小的物件反倒恰更可愛。少了
後面窩囊一堆的卵蛋,更顯得精巧,想到是如此可愛精美之物插入自己的貞潔之
處,供自己淫樂,反倒更符合女子天生浪漫愛美的幻想。畢竟大多女子還是從小
耳瀆目染,多少依稀聽說過男子下面有根女子沒有的玉棒,雖為禮教不容,但也
在閨房偷偷幻想多次吧。或許,在她們唯美的幻想中,那東西就像眼前佩兒之物
一般,此番得見,夢境成真,幸甚至哉無可置辯。反倒若是上來就看到真實男子
青筋暴起的粗大陽物和巨大卵蛋,倒會覺得驚訝和惡心,心生厭惡也很未可知。
如是,佩兒被閹後纖軟的玉莖,反倒是最完美之陽物了。佩兒被閹割,反倒
成就了後宮中最完美的色相男體。
然則這種完美衹是對于觀賞男色的淫浪貞女而言。對于佩兒來說,這所謂的
完美卻未給他帶來絲毫的快意可言。紫鳶總會接連不斷的帶些妃嬪來,間或也很
偶爾的帶來幾位公主郡主,但僅是觀賞,再未讓佩兒觸及這些女子,更不消動手
玩弄撫慰。而佩兒,也每每極盡淫浪之能事,赤裸的在這些女子面前表演媚態英
姿,片刻過後,必伸手撫弄自己的玉莖,雖然自己沒有任何快感可言,卻依舊表
演出姿態萬千,淫蕩無比,一副男子的活春宮。看到美男子如此玩弄自己的妖媚
玉莖,令眾女且羞且色,在心中小聲不住高呼刺激過癮。
而接下來的事情對佩兒就更是折磨了,被他這樣一挑逗,眼前再怎樣貞潔安
分的女子,都開始面色緋紅,嬌喘連連。何況能被紫鳶帶來此處宣淫的女子,又
能真的有多貞烈,大多不過是面純心騷,礙于臉面,故作矜持罷了。而女子色慾
既起又刻意掩飾的樣子,是最為誘人的,佩兒是何許人也,閱女無數的他,最看
的懂這種淫姿媚態,看的自己是滿心的色唸,勾起焚身的慾火。而自己未觸對方
分毫,已將眾女引逗若此,佩兒心底又不免泛起幾分淫皇的自豪。而自己被勾起
了慾火,又不能對眾女動手動腳,本能驅使著的,就是拼命的撫弄自己的玉莖,
加倍用力的自慰自瀆。可任憑怎麽揉搓,都不會有任何感覺,反倒是在心理的煎
熬下越揉越慾火中燒,越性慾亢奮就又用力揉弄,如抱薪救火一般,直到色慾燒
破神智,陷入迷離和瘋狂之中。在性慾的驅使下身體的扭動也越來越劇烈,從表
演變成了真實的表現,更讓那未有見識的眾女驚呼不已。及至此時,那眾女大多
都已自己動手,或在紫鳶的引導和輔助之下,做了那淫蕩的手淫之事,叁番縱慾,
五次泄身,直到癱軟在地。至此也差不多到了散淫的時刻,紫鳶喚得最貼身的丫
頭送滿足了淫慾的後妃回宮,自己則走到陷入瘋狂和痛苦的佩兒身邊,擦擦他額
頭上的汗珠,心疼的輕吻幾下,安慰幾句,便也回居處去了。
就這樣,佩兒在這種禁斷的淫戲之中和後宮的很多妃嬪建立了微妙的關係,
雖無肌膚之親,但仍如同共犯一般,待白日裏宮裏遇上,四目之間頗多了幾分曖
昧的意味。而在這些妃嬪的暗中關照和紫鳶的牽線之下,佩兒的宮裏的地位和人
緣步步攀升,不過一年的時間裏已經成了皇上身旁第二等的近侍。加之他秀美的
相貌和少年氣息,令那些曾經鄙夷、抗拒他的宮女們,也對他逐漸產生的好感,
再到進一步成為宮內很多宮女美人的處子春閨之中的夢中情人。唯獨紅玉,佩兒
在沒有找過,即使偶爾碰見了,也是低下頭沒看到似的快步走過,衹留下紅玉一
個人呆呆的望著他遠去的背影。
佩兒進宮次年的秋天,波斯使團到訪。這些經由西域而來的異國人,穿著和
中土風格迥異的五顏六色的服飾,帶著大量華麗奇特的珍奇異寶,煞是讓人大開
眼界。佩兒作為宮中身居高位倍受寵信的內臣,參與了整個接待禮遇,也見識了
所有的貢品珍寶。
其中最吸引佩兒注意的,乃是進獻的十二位身材火辣、衣著暴露的波斯美女。
與溫雅賢淑,低眉順眼,與男子嚴守授受不親的中土女子不同,這些波斯女
子在男女之事上非常的大膽潑辣,在眾人面前就盡顯媚態,隨時對各色男子拋出
眉眼,搔首弄姿。她們皮膚比中土女子略有些微黑,裸露著肚臍,上身衹對胸脯
有幾根帶子作為遮蔽,雖擋住了小小的乳頭,整個嬌乳卻幾乎一覽無餘;下面是
象牙、珠玉和絲綢穿成的短短下擺,遮住私處,卻露出大半個大腿,小腿和玲瓏
玉腳更是沒有半點遮蓋。這副打扮,對于久依儒教的中土士人來說,實在太過于
暴露和大膽,滿朝文武、滿宮妃嬪宮女都個個低下頭去,不敢多看。連算不得男
子的宦官們都不好意思多看。佩兒看的春心蕩漾,色心大起,但在此場合,也衹
得跟著大家一起低頭作狀。唯獨皇上龍顏大悅,已顯老態的臉上充滿了淫笑,忙
不迭的下旨將這些美女和珍寶一起收入宮中。
晚上的私下覲見,就衹有皇上在後宮深處,帶著少數近侍、宮女接見了。衹
見那波斯使節下跪行禮,道,“隨臣自波斯而來的一十一位美女已在門外等候了”
上曰“傳”。使節拍拍手,那十二位波斯女子翩然入內,侍立一旁。使節又
說,“此次是專為中土上皇表演御女之藝”,又抬頭道“恐不便有閑人觀看”于
是皇上揮手,眾宮女退。使節環視剩下的幾位近侍,有些疑惑。上為之解惑“這
些人非男非女,已是無性之人,但看無妨”。于是使節回頭示意,兩位女子出列,
相擁走到宮室中央,鋪上一塊剛剛獻上的波斯地毯,臥于毯上,互相親吻起來。
皇上端坐龍椅之上,佩兒等四名近侍退到一個半人高的屏風之後,隨時待命。
地毯上的兩名女子,一名高挑纖瘦,胸脯稍小,臀部圓潤,一頭黑色的長發
如瀑如泄,容貌秀麗無比。另一女子,身型較小,面目嬌柔,身材非常豐滿,蠻
腰卻細若衹手可握一般。兩女互相交纏,親吻著對方的脖頸,兩雙玉手不斷在對
方身上游走,嘴裏發出淫蕩的呻吟之聲,場面煞是放蕩刺激。女女交歡,在當時
的中土頗不常見,大多不知此事可行,更何況如此的公開大膽,一下子就讓所有
在場者驚艷無比,色慾衝天。
龍椅之上的至尊,此刻已經被深深迷住,眼神直愣,那作為後宮萬人中唯一
的男人之物的龍根,似乎也已經劍拔弩張,在龍袍下隱隱的頂起了。兩女之間的
互相舔摸揉搓,也讓屏風後的四位宦官口幹舌燥,幾近失態。隨著兩女之間動作
的越發激烈,上衣和裙擺都被脫下,衹剩下兩條很小的叁角褲褲遮蔽著她們最私
密的地方。兩女胸脯緊貼,四腿交纏,私處互相摩擦,舌尖對對方的嬌乳也越發
的用力的舔弄。看到這樣空前刺激的景象,佩兒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而他
又忽然的發現身邊的另外叁位宦官,也一樣的徹底受不了誘惑,不約而同的把手
伸向自己一無所有的下身。要知道,這四位宦官裏除了佩兒,剩下的都是連陽具
都沒有的,入宮時所有的男物都被閹割的幹幹凈凈,而且當時年齡尚幼,不懂男
女之事,也全然不懂胯下之樂。即使這樣的宦官,都在此情此景下被從未有過的
男性本能激發,第一次將手伸向自己的性事之所在,佩兒又怎可能忍耐的住。衹
可惜,既無陽具又無卵蛋的下身,摸了又有何用,叁宦官亂摸了一陣終是徒勞。
有陽具無卵蛋的佩兒也一樣是徒勞,多留著一件物件也無濟于事。但是甚至
來不及感到失望,四人的眼神一直在緊緊跟隨兩位波斯美女的身子,像是恨不得
要把她們吃下去一般。
像是全然不顧觀者一般,兩女的性事自顧自的愈發激烈,轉眼前兩雙玉手已
經伸向了彼此的最後一絲遮羞的叁角褲上。龍椅和屏風後的五位觀者早已屏氣凝
神,全神貫注的等待這一讓人瘋狂的時刻,生怕錯過一眼。俄頃,那嬌小女子的
小褲被扒下來了,露出裏面粉紅色的粉嫩粉嫩的貞處,美妙絕倫,羞澀可人,像
有磁石般魔力吸引著男人的東西。五位觀者,不管下面有沒有那東西,都恨不得
馬上躍馬挺槍,插將進去。可此時,低下頭臉紅紅的她把手也伸向了那高挑女子
的叁角褲,柔柔軟軟的,輕輕的,把它脫了下來……
映入觀者眼簾的,小褲之下,那高挑女子的私處,並沒有他們以為的女子的
粉嫩貞處,而是——一根纖小的陽具!
“她是個男人?!”驚訝的表情同時在觀者的臉上,稍稍回過神來,他們再
仔細看那“女子”的下體。沒有女人的貞處,也沒有卵蛋,衹有一根纖小的軟軟
的小陽具在那裏。果然是個男人,不,應該說是個閹人無疑。但他生的如此美麗,
妖媚動人,雖然沒有眾人色盼的貞處,卻仍讓人慾火不息。佩兒等四個宦官更有
些百味雜陳,看到那波斯美男子那被閹過後軟軟無法人道的陽具,好像自己的恥
物和缺陷也一並暴露在眾人面前一樣,既羞赧,又同情。特別是佩兒,仿佛自己
懷抱美女卻無法行淫的一幕,又重現了一半,那份焦灼和痛苦又一下子涌上他的
心頭,苦澀異常,又興奮異常。皇上則充滿好奇,這已經酷似女子的閹人又該如
何繼續著交合大宴呢。出了這些,五位觀者的心中,就衹有赤裸裸火辣辣的性慾,
激蕩著他們的身體,催促著他們快點亢奮的往下看。
衹見那波斯女子將那波斯“男子”的小小陽具含在嘴裏,舔舐起來。觀者稍
舒,心道,這閹過的東西舔又有何用,佩兒心想,自己的陽具何止被舔過十次百
次,徒增絕望耳。可驚人的事情發生了,這美閹人的陽具居然在女子的口中逐漸
漲大變硬,變得堅挺粗長,最後以至于這女子的櫻桃小口無法完全吞下了!那閹
人也不住發出舒爽的呻吟,仍像是女子一般。眼看陽具已經大如金槍,硬似鐵棒,
他便將其從女子口中拿出,讓女子向前趴下,撅起屁股,作出一副母狗般的淫蕩
姿勢。閹人握住自己的霸王神槍,對準那女子的貞處,從後面滋的一聲就插了進
去,猛烈的抽插起來。
五位觀者都已經目瞪口呆。那個閹人,明顯比自己更不像男人,卻居然可以
硬起,並且漲大到如此世間男人都達不到的尺寸!佩兒更是不自覺的用手很揉了
兩把自己的陽物,仍是軟軟小小的沒有任何反應。眼前的閹人卻越戰越勇,瘋狂
的抽插進攻,胯下之物虎虎生威,直幹的身下的女子嬌喘遍地,浪叫不止,香汗
淋灕。他自己也大口喘著粗氣,雙手用力的握緊那女子的雙肩,狠狠的姦淫著女
子的貞處,動作神情越來越像個男子,無比的興奮暢快,幾要升仙。那女子也不
甘示弱,勉力支持起自己的身子,拼命迎合著,兩人肉搏的越發激烈精彩,讓觀
者慾火上涌,眼睛一刻都離不開他們交合之處。
如此肉戲持續了很久,女子漸漸無力應戰,丟盔棄甲,屈身求饒。可那閹人
怎會放過她,又戰了叁百個回合,女子早已泄過數次,癱軟在地。最後閹人滿足
的抽出自己的大陽具,戀戀不捨的在女子的臀部蹭了一會,意猶未盡的用手握住
開始揉搓,再一次發出快活的呻吟聲。隨著他自淫的激烈,觀者的心再次被提上
嗓眼,心想妳這沒卵蛋的閹人,就算陽具巨大,就算能硬個一塌糊塗,難道妳還
能射精不成。
可再度出乎眾人所料,隨著一聲低沉的滿足的呼喊聲,從閹人那巨大的陽具
頂端如同雞蛋大的頭部,一股濃烈的精液噴射而出,雖然不像一般的精液那般乳
白,幾乎是透明,卻射的很迅猛,射的很遠,直接灑在了對面墻壁上。閹人繼續
不停的揉弄,精液一股又一股的隨之繼續的往外猛烈的射出,足足射了十幾股,
才漸漸的停歇。那閹人終于發泄完了,從強烈的性慾中逐漸恢復了神智,看到自
己放肆的樣子和射的到處都是的精液,臉紅惶恐了起來,趕忙起身,跪下行了一
禮,又恢復了之前女兒的樣子。
在眾人更加錯愕的表情中,這場驚人的淫事表演落下的帷幕。皇上似乎在看
到最後射精的一幕,自己也興奮的泄了,龍袍上的下部透出幾滴濕跡,當然這個
沒人敢道明。那女子,也在這猛烈強橫的霸王金槍之下,展現出了十足的媚態和
淫蕩的功夫,讓皇上非常滿意,心想這次可得了天大的艷福,欣然笑納了這十一
位。而那美若女子卻有著駭人陽具的美麗閹人,衹是隨同來展現女子榻上功夫的,
隨著使節團一起回波斯了,不在此次獻禮之列,恐怕也無人敢將他留在宮內吧。
夜已叁更,使節退下,佩兒悄悄追至廊下,約使節到自己房中一坐。使節見
佩兒乃皇上近人,能與之交,求之不得。
佩兒此時已經內官上者,所住之處也富麗堂皇。酒過叁巡,寒暄過後,佩兒
作出不經意的樣子,問起這位閹人的事情。
“原來貴國也有閹人為宦者,在下煞是孤陋寡聞也”
“然也,惜下國宦者中無足下般才德高尚之士,有此觀之,吾波斯乃鄙陋小
國也”
“閣下過謙。然今日之宦者不似宮內役使之人,卻酷似女子,何解?”
“此人啊”大胡子的使節爽朗的笑了“此人乃是國王寵臣之子,卻從小面容
美麗,亦好女裝。國王愛之,便在其七歲之齡將其閹割,自此扮作女子。沒想到,
真的比女子還美啊。其自己的身心,已是全然一個女孩了吧”
“可即使如此像女子的閹人,陽物仍可堅挺如是,甚可泄精,可見貴國男子
……”
“這個……”使節以為佩兒在恭維他國男子性事之強,不禁更加開懷大笑
“波斯男子性事確為冠絕西域。但此子,卻並不在此列啊。他自小被閹割又自視
為女子,那小小的陽物是從未硬過,從未在女人身上用過的”
“可是今日……”
“今日啊……”使節又是一笑“那可不是他自己的本事。是我們波斯的秘藥。
用了此秘藥,莫說閹人,即使是真的女子如果能有根玉棒,即使如何纖小細
軟,都可以一柱擎天,逞盡風流。再怎麽腎滿氣盈、雄威赫赫的卵蛋之用,都跟
這秘藥相比差的如同天地一般“似乎是察覺到自己有些過于外露了得意之情,使
節趕緊正色道”之所以召他來,是因為給天朝上皇進獻的女子,總要在上皇面前
試演一番,展現出我們波斯女子的風姿和特色,也給上皇演示一下如何玩弄這些
女子能最快活。在下甚是怕上皇看不上我們的女子,不看一眼就拒絕掉呢。為了
推薦她們,在下真是煞費苦心。“
“可是,若是看到將屬自己的女子被別的男子姦淫,上皇恐也定然不快”使
節繼續說道,“苦思冥想之後,在下想到一件兩全其美之策。就是帶上這位已經
可算女子的美閹人,借她那從未用過根本算不上是男根的小東西,用秘藥讓它唯
一的挺立一次,和女陰交歡,也讓上皇一見我們波斯女女交歡的奇異景象,恐上
皇不會計較一個‘女子’碰了他的女人吧”
說罷使節又爽朗的笑了,佩兒也陪著一起笑了起來。趁著對方喜氣,佩兒順
勢又問起秘藥的事情。
“這秘藥啊,確是我們波斯的秘物。無論還未長成的少年、孩童,還是垂垂
老矣鬆軟多時的老者,或是被閹割過的閹人,甚至女人,衹要兩腿之間還有那麽
一根莖物,就能讓他瞬時威風凜凜,金槍挺立,御女無數,快活似仙。”使節頓
了頓,喝下一口甜酒,“這秘藥本也是要敬獻給上皇的禮物的一部分,可在下左
思右想,還是不好拿出。總怕奉上這個,會被視作譏諷上皇雄風不振,侮辱了上
皇,在下是就算有幾十條命都死不起啊。”
聽到這裏,佩兒兩眼放光,忙故作鎮靜,說道“閣下之慮亦有道理,此物是
不宜當著文武百官之面送出”他又拉住使者的手,對他說“在下也替閣下擔憂,
千裏而來,本朝的規矩又多,怕一時不慎觸怒上皇,造成兩國不睦,所失甚大啊”
然後他故意沉默了一會,忽然作出一副想到主意的樣子,額手相慶“這樣吧,
讓在下替閣下轉交這份禮物吧。在下為皇上近人,私下奉上,則可既傳遞了貴國
的厚禮,又不傷皇上的體統。”然後他又湊近低聲說,“在禮單中,也請將此條
刪去”
“太好了,太好了”使節臉上的愁容一掃而空,恢復的之前的開朗。“那就
麻煩足下了”他從身後拿出一個小盒子,輕輕打開,裏面密密的放著很多很小的
丹藥。“裏面一共有叁千粒,每次房事前,衹服一粒即可”他又回頭拿出叁個一
樣的盒子,說道“這叁盒中也各是叁千粒,加之那盒,可保上皇萬歲無憂了。盒
中還有丹藥煉制的配方,雖然草藥不太好尋,但量中土之大,恐也不是天大的問
題吧”
佩兒仔細的收了起來,聽見使節又說“在我們波斯,這可是深藏皇宮深處絕
對嚴格管制的秘物。因為在波斯宦官是衹閹掉卵蛋不割掉陽具的,若是讓他們得
去了,後宮還不徹底翻了天!”使節再緩緩的喝了一口,“不過在下知道貴國的
宦官是將陽物和卵蛋一起割去的,那就安全了,此物也就不那麽危險了。我波斯
也該效仿貴國啊”又喝了幾杯後,使節千萬叮囑佩兒,就告辭了。若說此使節絕
對信任佩兒,恐也未必,衹是此事實在太過棘手,又不甚清楚這異國宮廷的私下
規矩,由佩兒這個上皇近人轉交,恐怕也是唯一的辦法了。交到此處,也算是盡
了職責,萬一有什麽差池,也可以一並推在這上位的內官身上吧。
送走了使節,佩兒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激動,幾乎聽得到自己重重的呼吸聲。
他抱著秘藥走近內室,顫抖著拿出一顆放在嘴裏。俄頃,下身那久未有過知
覺的玉莖,蘇醒般的悸動了起來……
第十一回 珍珠雕于玉佩側 百川入海天地合
紫鳶將珍妃帶進了佩兒房裏。
佩兒早已等在那裏,倚在床上,衹覆著一層薄薄的輕紗。珍妃卻穿得長衣錦
袖,儀觀得體。佩兒忙起身畢恭畢敬的對珍妃行禮,珍妃落落大方的回禮示意,
紫鳶在一旁微微屈身和之,彬彬有禮的叁人合為一副優雅有禮的皇宮畫卷。
可這副知書達禮的樣子之下,不過是一場重復過千萬次的污穢又可鄙可笑之
事而已。紫鳶又帶來一副在後宮不得男人垂幸的慾火怨女,來觀賞閹人佩兒秀美
誘人的男兒玉體,和他因為已經閹割而不會再有任何威脅的春宮表演。觀賞佩兒
對他那根已無法人道的小玉莖揉搓賣弄,以讓那近不了男人身子的而寂寞難耐的
妃嬪過過眼癮,見見“男人”的淫穢之物,如此而已。可憐後宮那眾多貌若仙子
的美人兒,卻連親近男人的福分都沒有,衹是看看佩兒那已經不再算的上是陽具
的纖小之物,就如看到稀世奇景一般,臉兒緋紅,心兒亂跳,甚至興奮的連自瀆
手淫的醜事都做得出。
而紫鳶又如何,身為在後宮可呼風喚雨的最為神氣女官,又是姐妹中傳奇般
的最通男子最耽情慾的第一淫女,至此芳齡,行房之事做過也不過十數次,還比
不上民間最貞潔守操的婦人一月叁旬的數量。一冬一夏,也找不到一個合意的男
子。況即使找到再稱心的男子再雄偉的陽具,也不過可以銷魂一夜,那給過自己
那不過短暫如夢幻泡影的歡樂之物,就要自己親手一刀兩斷,那男子也再不是男
子。
幸甚至哉,遇到千古淫皇佩兒,那神魂顛倒之物,雖然費盡心思留下了,可
卻居然也經不過一閹,從此再不得用。如此尚不可罷了,那即使已無法行男女之
事的佩兒的身體,卻還要讓給宮中的姐妹賞玩,自己看在心裏,又是如何一種心
境!在妃嬪姐妹們艷慕嫉妒的眼光中,紫鳶卻衹有黯然,什麽女官,什麽淫女,
自己究竟算什麽,自己作為一個女人,跟被閹割了又有多大的不同!
至于佩兒,已不必再多贅言。一代淫皇,御女無數,視色慾為自己的生命,
偏又有一根天下獨絕世間無雙的雄偉陽物,淫樂甚爽之際,衹因淫精溢腦,貪心
不足,為那宮中俏女美婦鬼迷心竅,居然追著趕著要把自己閹了。終于得願以償
閹了,閹的真舒爽,幹凈。
佩兒苦笑。
雖然苦笑,但佩兒的身子卻不斷的扭動著,霎時誘人。除了這是他與後妃交
好所應作的本分外,乃是今天來的珍妃,是後宮中有名的美人,格外的容貌昳麗,
又賢淑得體,雖然在後宮群芳之中,仍是百裏挑一的大家閨秀。看著佩兒的裸體,
珍妃也無法免俗的興奮起來,可見她臉兒紅紅,面有羞澀,雙眼輕輕垂著,不時
從佩兒的身體上移開片刻,明眸善睞,仍是大方得體之態。她看著佩兒的身體,
如同觀賞美玉一般,眼中遍是純澈又充滿憐惜,毫無一絲粗俗肉慾之感。她的高
貴與賢淑,比起其他那些嬪妃們面對男色當前醜態畢出的樣子,如同天壤之別。
這美人兒,讓佩兒的心底泛起了陣陣漣漪,身體因情慾也燥熱了起來,雖然
于事無補,但仍然貪婪的用力撫弄自己的小小玉莖,如同剛剛學會自慰的少年一
般。意亂情迷之中,佩兒口中喃喃的低聲呻吟著,“珍妃姐姐,我好想要妳啊,
雖然我沒那個能力……”
珍妃和紫鳶,自然聽不到佩兒的自語。可就是這樣賢淑純真的觀賞了兩刻佩
兒的裸體後,珍妃站起身來,緩步向佩兒走去,步履端莊,步步猶如蓮花一般。
“妳的那個……霎是可愛……可以讓我摸摸嗎”珍妃的朱唇一開一合,說出
這令佩兒有些酥軟的話,可聲音又是那麽的純真無邪,讓人想不到半點肉慾和下
流。
“好……”佩兒畢恭畢敬的回答,紫鳶有意阻止,說來這裏衹可以看的,可
佩兒用哀怨的眼神看著她,像對她說“我衹是一個閹人,摸摸又能怎樣嘛”
珍妃走到佩兒身邊,低頭湊近佩兒白嫩的沐過花香的小小玉莖,充滿好奇的
看著。那是她自己所沒有的東西,看似平淡無奇,又像是冥冥之中妳的一種力量,
讓她無法移開視線,而那力量的源頭,卻在她自己的身體裏。她輕輕的伸出手,
把那玉莖放在自己的手掌上,細細端詳,想看出這小小的東西為何有如此大的魔
力。可越是端詳,越是愛不釋手,另一衹手也伸了過去,于是變本加厲的撫弄起
來。
佩兒被珍妃玩的說不出的舒服,雖然閹過卵蛋之後的玉莖無法像過去那樣一
下子漲大,被摸出無數的快感,甚至射精。可是被這樣端莊賢淑的美人兒這樣玩
弄自己的小東西,特別是已經很久沒有被女人碰過,那種心理上的刺激還是讓佩
兒意亂情迷起來,陷入了巨大的興奮。
“姐姐……喜歡佩兒的……嗎”到底是色壯男兒膽,小小太監佩兒鬥膽向那
地位高貴的珍妃說出這樣的話來,若非此刻色慾盈心,怕是斷然不敢的。
“喜歡……”珍妃淺淺笑著,有一絲羞澀。“那姐姐摸著佩兒的和自己那裏
不一樣的東西,是什麽感覺啊”佩兒也開始得寸進尺起來,和這樣美麗的珍妃說
起這樣的話來,佩兒的色心是說不出的快活。
“什麽嘛……”珍妃忽然臉蛋通紅,似乎剛剛佩兒的話,讓她覺得佩兒知道
了她最隱秘貞潔的地方是什麽樣子一樣,那實在是羞死人了。這樣的羞澀讓端莊
的珍妃有了從未有過的一絲慌亂,忙扯了一個傻傻的謊。“什麽不一樣啊,女子
的那裏和佩兒是一摸一樣的,不要瞎想啦”
這個謊實在是讓人會心的一笑,端莊的珍妃,為了阻止佩兒對自己私處的想
象,居然說自己下面也有一根陽具,雖是遮掩,可如果這麽想象下去,又是如何
淫亂的一番景象啊。這話讓佩兒的慾火一下子燒到了定點,膽子也大到了頂點,
他撒嬌似的說“姐姐撒謊”
“才沒有撒謊”珍妃一下羞紅到了脖頸,撒謊對于從小知書達禮的她來說,
應該是敗壞至極之事,被佩兒指出,真是急促的辨無可辨,“女子的就是……就
是……”
可話音還沒落,珍妃就一下子垂下了頭,因為佩兒的手指,已經鬥膽的攻破
了她的謊言。
佩兒的一衹細長的玉臂已經伸到了珍妃的裙下,膽大包天的手指,已經驗證
了珍妃的那裏,沒有男孩子的那條玉莖,而是女子最美好賢淑的私密貞處。
“佩兒……妳……”珍妃想氣卻氣不出聲,相比被揭穿自己撒謊對她的打擊
非常之大,讓她失去了正義的底氣。而且……佩兒摸的她很舒服……
“姐姐……這樣舒服嗎……”“嗯……”珍妃低著頭,小臉通紅,用她自己
都聽不到的小聲輕輕的似有似無的應答著。佩兒加重了手指的動作,珍妃咬緊嘴
唇忍耐。這一切都衹發生在短短的片刻之間,在遠一點的紫鳶都沒有發覺。
佩兒把手從珍妃裙下縮回,珍妃一下子慌了似的想要伸手把佩兒的手留下,
等回過神來又是羞的無地自容。佩兒小聲說“姐姐,佩兒也想讓姐姐舒服,但是
紫鳶姐說不可以隨便摸姐姐的”“嗯,嗯”珍妃連忙點頭。“但是佩兒有辦法讓
姐姐更舒服的,姐姐要不要……”珍妃沒有回答,衹是用更加壓的更低的火辣通
紅小臉默許了。
“那麽,姐姐,這樣,妳到佩兒身上來……”說罷佩兒牽著珍妃的手,珍妃
有些生疏的,順著佩兒的教導,趴在佩兒的身上。“把腿輕輕分開……”珍妃羞
羞的照做了。如此,珍妃的上半身伏在佩兒裸露的身上,雙腿騎跨在佩兒的兩腿
之上。兩人的男女之物,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這樣……姐姐……上下輕輕的動”聽著佩兒的話,珍妃在佩兒身上上下輕
輕的動了起來,她那堅挺的酥胸和佩兒平坦的胸脯緊緊貼著相互壓著,她那純美
的貞處和佩兒的玉莖貼在一起來回摩擦……遠遠看去,就好像男女交媾一般。
而上面和下面跟佩兒摩擦所帶來的快感,讓珍妃眩暈了。自小飽讀詩書,謹
慎節慾的她,有生以來從未感受過這樣的快活,這樣的來自身體上女子最敏感的
兩個部位的極度快感,和佩兒那年輕男子的身體和氣息給她的強烈吸引,這感覺,
讓她如登瑤池仙境一般,腦海空空如也,衹剩下強烈的快樂,如同四周遍布仙氣
和蓮花不停的升騰,她已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衹是按照佩兒所教的方法,越來
越用力和激烈的上下蠕動,忘情的享受著每一滴的快樂,那不盈一握的嬌軀微微
顫抖著,美極,純極,讓人愛不慾生!而她的香唇也漸漸的不受自己的控制,從
喉嚨深處,無法控制的發出淺淺的呻吟,充滿快樂的呻吟聲,漸漸的從努力壓制
的低低聲響變得越發的高聲和盡興。聽到自己淫蕩的聲音,讓珍妃更是羞的滿臉
通紅,在極度的羞臊和快感中,珍妃越來越失去了對自己的控制,旁若無人的不
停的蠕動著,摩擦著,越來越激烈。
在一旁看到此番景象的紫鳶,不禁覺得兩人玩的有點過分。但來不及多想是
否應該阻止,眼前的活春宮已經勾的紫鳶這天生的淫女饑渴難耐,一雙纖纖玉手
向自己的私處摸了過去。雖然眼前衹不過是閹人和女人之間磨豆腐過幹癮。但那
一起一伏,跟真正的陰陽交合幾乎一摸一樣,跌宕起伏。很久沒有看過這樣的景
象,讓紫鳶都興奮的無法控制。那一貫最為端莊賢淑的珍妃,居然如此淫蕩的浪
叫著,更讓紫鳶驚嘆。
那叫聲越來越大,雖然都是女人,可這出乎平日的珍妃的背德的行為和聲音,
讓紫鳶的色慾,和她那天生的酷愛看到賢淑的女人被玷污的邪惡的小心兒,都得
到了巨大的刺激和滿足。紫鳶一邊滿足的看著、聽著這幅貞女墮入肉慾之中的活
春宮,一邊悠閑的愛撫著自己的貞處,享受下面傳來的一陣陣快感,隨著珍妃的
叫聲的起伏,快活的無法言喻。紫鳶用盡全力,才控制住自己顫抖的嬌軀,沒有
一下子就高潮泄身,神智卻已然在這聲色中模糊了起來。可即使在如此的無法自
抑的慾望和快感下,一刻之後,那來自淫女天生的敏感,讓紫鳶從珍妃的浪聲中
聽出了些許的異樣。
那呻吟先是低沉羞澀,聽的出是花了很大的力氣控制。繼而越來越大,像涓
涓細流逐漸衝破兩旁的土渠,漫溢出來,漸漸匯成湍急的小河。然後,卻似乎包
含著些許痛楚,和含苞待放的壓抑,低低的,悶悶的,似乎是河水東流入海,卻
尋不到門路。俄頃,那低沉的水流,忽然像是一下子衝毀了堤壩,四處漫溢橫流,
淹沒了一切,天地之間衹剩莽莽蒼蒼,百川入海!!此刻騎跨在佩兒身上的珍妃,
已經近乎忘情的吶喊著,像是要把那嬌小的身子裏四處衝撞的快感一下下的全部
叫出來一樣。
這聲聲浪叫,這陣陣快感,絕不可能僅僅是和一根細細軟軟的小玉莖在外面
磨鏡所能有的!
紫鳶猛的驚醒,湊過看去,她看到——
一根粗大堅挺的男莖,此刻正深深的插入珍妃的貞處,在裏面奮勇拼殺,胡
作非為!!
那根東西,紫鳶過去衹見過一次,但絕對是永世難忘的。那就是把她幹的俯
首帖耳慾仙慾死的,佩兒的神威巨棒!
佩兒,此刻正挺著他那硬起的巨大肉棒,忘情的姦淫著賢淑的珍妃。珍妃也
已被佩兒弄的六神失主,衹剩下下面的貞處,隨著女人的本能,拼命的迎合著佩
兒的巨棒,激烈的起伏著,把巨大的強烈的瘋狂的快感傳到她的五臟六腑。
佩兒拍拍珍妃的屁股,珍妃不知怎麽就了解了佩兒的意思,爬下佩兒的身體,
跪下來,撅起她那美麗的玉臀,把整個屁股和貞處不知廉恥的齊齊的暴露了出來。
佩兒到了珍妃的身後,挺著他那巨大的肉棒——不會錯的,那樣的大,那樣的硬,
那樣的堅挺,世上絕不會再有第二位男子會有如此尤物!而且因為後面沒了卵蛋,
可以伸出的部分更長,顯得更加巨大,充滿了瘋狂的衝擊力。
佩兒捧起珍妃的屁股,從後面把那巨大的神物一下子插進了珍妃的貞處,珍
妃就開始瘋狂的浪叫了起來。佩兒從後面劇烈的瘋狂的抽插起珍妃來,衝鋒陷陣,
如往昔一般所向無敵,可佩兒自己卻比任何時候都激情非常,所以更加重了無限
的力道,抽抽插插,進進出出,目不暇接,身不堪受!珍妃在佩兒身下瘋狂的浪
叫著,蠕動著,迎合著,香汗一層層的從玉器一般白嫩的胴體溢出來,頃刻就已
濕透。那賢良淑貞的朱唇中,發出著不可思議的淫浪下賤的叫聲,嗓子也已經叫
啞了,還是不停的大聲喘息著。
在淫皇佩兒的神威侵攻下,珍妃迎來了自己一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她拼命的
喊著叫著,嬌軀劇烈的收縮,噴射出陣陣的貞液。可還沒等這次褪去,就來了第
二次,第叁次……不過半炷香的時間,珍妃已經徹底虛脫,再無一點支撐的氣力,
像一潭春水一般癱軟在佩兒腳下。佩兒卻沒有一絲的疲態,一聲不響的將他那神
物從珍妃身體裏抽出。他那巨大的肉棒,高高的挺著,炫耀著淫皇的歸來。而紫
鳶對卵蛋的閹割,衹是讓著神物顯得更大,更合用,能更深的姦淫耍弄女子們那
可憐的貞處。
佩兒連看都不看腳下的珍妃一眼,轉向紫鳶,挺著肉棒,衹冷冷的說了兩個
字,“趴下”。
已經濕透的紫鳶,馬上誠惶誠恐的,諂媚著,討好的,撅起了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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