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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淫皇艷後宮 01-11 作者:玉裙(心懷玉裙戲春閨,戲玉裙,均是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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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皇艷後宮 01-11 作者:玉裙(心懷玉裙戲春閨,戲玉裙,均是在下)

淫皇艷後宮  作者:玉裙(心懷玉裙戲春閨,戲玉裙,均是在下)
首發:文行天下
轉發:SIS
2009-10-4

***********************************
  《淫皇艷後宮》是在下的第二部作品,曾於08年末左右在風月大陸發佈過
1- 8章。最近完成了第九章,並和前文一起在赤裸羔羊文行天下發佈。在轉載
區見到過前8章的轉載,謝謝那位網友,以後我自己來發好了,和文行天下同步
更新。

  當初說不會tj,一定不會tj的啦~
***********************************




第一回 窗內偷淫紅杏花,淫槍無敵射貞婦
  
  「啊……啊……」白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來,無法自抑的顫抖著。呻吟聲
從婦人起伏的胸脯中,傳到嘴邊吐出,混著壓抑和壓抑不住的衝擊。那場景是如
此的香艷。
  今年二十有六的她絕不是一個淫蕩的人,從小守身如玉到新婚之夜的那次刺
痛,再到至今嫁人盡十年都未嘗嘗過魚水之樂,只是一直在為丈夫盡著婦道,低
目垂眉,生兒育女,傳宗接代。
  從不敢讓自己在那羞赧的過程中,睜此眼睛,出聲響動,甚至去感到有絲毫
的快樂,那是為一個良家女子所不容的。
  雖然她玉腿修長,屁股渾圓,酥胸如玉,卻都掩埋在一身端莊深藏在深閣之
中,從未有過絲毫的顯露。
  可今天的她卻變成了另外一人,兩條玉腿瘋狂的扭動著,面色紅潮,呼吸緊
促,一隻手撐在床上,另一隻手用力抓握著自己的奶子,屁股高高翹起。那是她
過去死也不敢想像自己會做出的如此的淫亂和羞辱的姿勢。
  再往下面,下身的那塊女子最妙處瘋狂的迎合著那讓她變成如此美妙的醜態
的寶物,她身後的那個男人的寶物。
  那個完全征服了貞潔的她的男人,挺著粗大堅硬的寶物,在她的妙處猛烈的
抽插肆虐,卻又精巧的撩撥著她的色慾,讓她欲仙欲死,又欲罷不能。
  他時深時潛,時快時慢,狂風暴雨直搗黃龍讓她發瘋的叫喊後,恨不得馬上
瀉出身子,又忽然淺淺的抽出,讓她想瀉瀉不得。
  待心緒稍寧,好不容易克制住了一點點那瘋狂想要的情慾,略略恢復一點羞
恥心的時候,卻又是一陣迅猛的抽插,把她再推向情慾的頂峰,在幾乎登頂的瞬
間,卻再回轉金槍,讓她又惱又羞。
  又不時湊過身來,在她耳邊吹出一陣熱氣,讓她已經繃的要斷的神經一下子
崩潰,她想要躲避卻避無可避,拚命迎合卻還嫌不夠。一片空白的腦海,只剩下
微張的小嘴喘息的喃喃:「我要……我要……」
  「你要什麼啊?」那勾人魂魄的聲音在她身後傳來,同時下面又加重的狠狠
頂了幾下。即使生長得如何貞潔如何非禮勿視,她此刻也心知肚明,他是要她說
出那令她欲仙欲死的寶物的名字。
  那寶物確是厲害,比自己丈夫的幾乎要粗大一倍,更是堅挺如鐵棒一般,在
她的身體裡抽插銷魂了幾乎半個時辰卻未見任何疲態,他一陣接著一陣的撩撥著
她,自己卻是輕鬆自若,看不出一點在強忍精門。想那擎天巨柱的功力,也許還
未用出一二分。
  想到這裡,她是又喜又怕。聽到他要她叫那寶物的名字,她臉直羞的通紅,
咬緊嘴唇作最後無謂的抵抗,畢竟那麼多年貞潔膽小的她,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把
那個淫物叫得出口的。
  看她不語,那男子只是輕笑,下身一陣用力,她就酥軟的無法抵擋,連聲求
饒,「求求你……放過奴家……奴家真的叫不出口……」
  那男子不語,只是加重了動作,讓她求饒聲都斷續的無法說完,從開始的連
聲「不要」,變成後來不住的呢喃:「奴家說……奴家說……」
  男子放緩了動作,湊近她的小嘴,聽她用幾乎聽不到的小聲,無比羞赧的說
著:「奴家要……要……要親哥哥的……哥哥的……寶貝……」
  聽到「寶貝」二字,男子看著身下這貞婦,想到她平日端莊文雅的樣子,只
覺得無法言喻的興奮,於是又開始了抽插,卻不那麼迅猛,而是速緩相間,深淺
相宜,讓她說不出的舒爽。
  她本以為已滿足了他的耳朵,似乎回想到自己剛才的淫語,緋紅直接羞到了
耳根,閉上眼睛不敢睜開,想告訴自己剛才那只是並未發生過的噩夢。沒成想,
他又湊到她耳邊,說出一句讓她發瘋的話:「哥哥的寶貝,是什麼東西啊?」
  還要再說!這讓她驚恐萬狀,拚命扭動身體似乎想要逃避,卻被他上下幾次
撩撥弄的不生不死,只好屈辱的順從,搜腸刮肚,想起了幾年前偷偷看到的丈夫
的閒書裡看的心裡撲通撲通的情景,一咬牙一狠心,從嘴角擠出兩個字--「陽
物」,說完雙眼緊閉,身體扭的更加蜿蜒,羞得一塌糊塗。
  沒成想,他卻依舊不依不饒,雖然從下身的動作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他愈發的
興奮,但卻繼續追著說:「陽物是什麼意思啊?哥哥我讀書少,聽不懂啊!」
  這話好似晴天霹靂,那貞婦哪裡遇過這等場面,渾身霎時滾燙通紅,作出一
副誓死不從的架勢。他卻不僅在下面作功夫,又細舔她的耳尖,輕柔她的乳頭,
加上不時重重的一捏,讓那淹沒在羞恥和慾望間的美婦近乎瘋狂,又動動停停,
玩的她火燒火燎又無計可施。
  她拚命的忍著,可那扭動的雙腿和屁股,忠實的暴露著她的情慾。當心中的
最後一點防禦倒塌的時候,她憋紫了臉,下了無比大的決心,憋足氣一下子的喊
了出來兩個字--「陽具!」
  這兩個字喊出來後,她幾乎想要尋死了,連喊三次男人的那東西的名字,對
於她來說,是可以上刀山下油鍋都抵不上的啊。
  可是那男子,雖然被這三聲催情催的如發情的猛獸,下身也比剛才更加地漲
大,硬的紅到發紫,卻出乎意料的把那寶貝拔了出來,拔到洞口,稍稍停了兩下
後。
  「可惜,好妹妹你要的東西,寶貝、陽物、陽具,哥哥我都沒有。哥哥能給
的,妹妹卻不要。」
  「滋」的一聲,準備一下子一鋌而出。
  這下卻讓那貞婦徹底的瘋了,雖然被他在裡面,弄的欲生不得欲死不能,但
是這時她才明白他要是出來不幹,才真是會要了她的命!她慌亂著求饒,道歉,
求他不要拿出去,求他給她。
  他說道:「最後一次,告訴你的好哥哥,哥哥身上有沒有能讓妹妹用的東西
啊?」

  她又掙扎,又害怕,他卻全無之前的強迫,換作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說道:
「既然妹妹要的我沒有,哥哥我只好抽身而退了。」
  那貞潔美婦拚命哀求,知道自己躲不過的命運,只是徒勞的喘息著:「好哥
哥的……是……什麼?」
  他壞笑著,湊近她說:「難道好妹妹不知道嗎?就是那個東西啊!」他把最
後一口熱氣吹進美婦的耳孔,「那個東西啊!」
  她的羞恥心徹底粉碎了,她明白無論進退,她都只有同樣被宰割的命運。她
的渾身漲紅,兩腿用力的跪在床板上,屁股不再扭動而是緊緊的用著力,緊張的
吸氣,只有奶子還在微微顫動。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緊緊的擠著雙眼,大聲的喊了出來--「雞巴!……雞
巴!……奴家要好哥哥的雞巴!……要哥哥的雞巴啊……!」
  這一下叫出後,她的神經崩到了極點,他也興奮到了極點,「哥哥把雞巴全
給了你!」
  那下身的巨棒,幾乎像是膨脹了整整一倍,舉起她雪白的屁股,發瘋似的直
搗黃龍,搗進攢出,如驚濤擊石,啪啪作響。
  越來越猛的衝刺,直讓她山洪暴發如飛流直下,一下子頂上了頂峰,只覺腦
海霎時一片空白,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聲,和整個身體的痙攣。
  而那男子,也早已經氣喘如牛,狂暴的精氣早已衝破了粗壯玉棒,瞬間就要
一瀉千里,如滾滾怒濤射入她的貞穴,像要把她射破,射成他胯下的一片飛花碎
瓊。
  那貞婦,早已忘卻了一切羞恥與婦道,只是拚命的舞動著淫蕩的屁股和貞潔
的小穴,迎接他那瓊漿玉露,他那萬鈞雷霆!
  她緊閉雙眼,忘我的大聲喊出,「好哥哥……洩給奴家吧!奴家要好哥哥的
雞巴洩給奴家!」
  可是他沒有。
  雖然剛才極度的興奮,幾乎讓他無法忍住精門,可還是在那刻來臨之前,他
還是抑制住了洩出的衝動。他把那擎天一柱從那癱軟的婦人,那昔日無比貞潔的
婦人的貞穴中拿出。也許那貞穴從那刻起,早已不再是貞穴,而應該是一個滴淌
著男人汩汩精液的極品淫穴。
  那貞婦,也早已經不再是什麼貞婦,已經是一個讓野男人幹的死去活來的淫
婦。可是,她的下身卻沒有淌出一滴精液,因為他不肯給她,只有她自己的淫液
如剛剛結束的山洪般,小股的往外滲。
  她早已神智模糊,雪白的肉體癱躺在床榻之上,再無一點力氣,只是一隻小
手還像想要回味般的微微伸向下體,卻已經無力摸上去。
  他看著這貞婦的醜態,只是淡淡一笑,用手握住自己的不倒金槍,想起小姑
的騷樣,心想幸虧沒有在這邊花費元精,否則一會豈不是要丟醜。穿上褲子,披
上長衫,推門而出。
  推開小姑的房門,雖然知道將要怎樣,但他還是不免有些訝異。小姑,雖然
上身身著雲裳,下體卻一絲不掛。須知那是在古時候,儒教最為嚴格的時代,女
子只是讓人看到下小臂都羞憤投井。
  如果看官不信,可去縣衙裡的貞女簿上看,密密麻麻的記載了為了被看到小
臂摸到手指而殉節的貞潔烈女的名冊,讓人崇敬膜拜,更讓天下女子謹遵其行,
不敢越雷池半步。可今日的小姑,卻是膽大包天,雖然兩人已有通姦幾個時日,
卻仍然讓他歎為觀止。
  「還愣著幹嘛,來啊!」小姑把屁股高高的撅了起來,手指已經在下體的花
瓣出摩挲,嘴裡小聲嗯啊作響。手淫自瀆?那可是聖賢書裡說男人都最下賤的事
情,女人……他看到小姑如此的醜態畢露,不禁慾火中燒,挺槍而去。
  「你個小淫婦,卻敢笑我七尺男人。」
  「笑你七尺男兒又如何,還笑七尺男兒胯下的三寸丑物呢。」
  三寸?雖然明知是鬥嘴,卻還有點激起了他。他的寶物,別說什麼三寸的廢
物,即使六寸、八寸恐都不止,怎由得她那婦道人家再有什麼多嘴,一陣驟雨急
攻,那個剛剛還神氣活現的小淫婦,現在已經只有出氣沒有進氣,只是一個勁的
討好求饒。
  他不理,笑話男人的尊嚴怎可輕饒?把她活活干了個裡裡外外,上上下下,
服服帖帖。說不出幾次洩身後,那小姑再也不支,只求讓自己的小淫穴能服侍他
萬江奔流,一傾而入,讓他徹底的臨幸。可他卻不肯,只是抽出了雞巴(那淫小
姑,早已說出了比這更淫賤萬倍的稱謂,由於過於不雅,恕不能付諸筆端)。
  小姑卻不依不饒,隨便下身幾乎要被干壞,卻依舊扭著,小手一把抓過那讓
她幾登雲霄的玉柱,一口含在嘴裡。那小嘴既甜且淫,溫熱的舔舐又是和淫穴完
全不同的快感。可他還是幾次忍住精門,活把那淫小姑累得急得心急火燎。
  「哥哥的雞巴簡直是神兵天器,拼了命也弄不洩啊……小姑我不行了啊!」
在她眼淚吧嗒吧嗒的落著,幾乎灰心失望時,他卻在玉柱剛剛離開她的小嘴不到
一寸的時候,狠狠全部瀉出,弄的她滿臉全身都是他的金玉聖液,都是他的征服
和她的屈辱的證物。
  小姑既羞且惱,揮動小手追打他,他卻在一旁壞笑。一打一迎,再打再迎,
轉眼間兩隻小手已在他的掌握。順勢把她推到在床,分開兩雙玉腿,露出剛才已
被抽插的一塌糊塗的小妹妹。
  不過幾瞬,她卻驚訝的發現剛剛狂洩過的他,下體又是威風凜凜,一柱擎天
了。然後發生的,就是她早已明瞭的自己命運--被他玩弄,被他蹂躪,被他抽
插,被他弄的癢死再爽到頂峰。
  半個多時辰後,她幾歷生死,而他這次毫不吝嗇的把一腔淫精全都射進了她
的小妹裡面,直讓她爽的一下子幾乎昏闕過去。
  「我可從沒有這麼痛快的賞賜給一個女人兩次金玉甘霖。小姑,你這可真是
天大的福分啊!」他在她模模糊糊的耳邊輕聲說道。
 

   第二回 淫根初戲浪婦水,榻上嬸侄兩交纏

上一回說道,那金槍似蛟龍淫語如媚藥的男子,奪了一貞婦的牌坊,又亂了
小姑的婦道。兩個女人為他迷亂為他瘋狂為他拋了嬌羞廉恥,為他溪流潺潺山洪
暴,他卻說為小姑兩灑甘霖是女人天大的福分。自是香來艷去,到處眾女舉腿相
迎,霎是讓人羨慕。若論此世間奇男子究竟是何許人也,還待細細道來。
  他曾是鄉間豪族王家的獨苗公子,單名一個佩字。其父中年得子,其時已經
三十有六。在他出生時,背上有一個胎記形似玉珮,故而其父以此名之。
  不過幾歲下來,已經出落的容貌靖昳,又從聰明伶俐,常被客人誇讚如同美
玉,其父更為給愛子的這個名字沾沾不已,於是「玉公子」、「佩公子」這樣的
愛稱,也不脛而走,流傳於坊間,反而比王家這個姓氏稱呼他更為常見。
  早年的幸福後,卻是接踵而至的不幸。從他五六歲開始,家道便有中落的跡
象,父親的生意日漸蕭條,登門來訪和阿諛逢迎的客人也一天天的變少,直至一
個都不見。到他十五歲那年,家裡早已與一個小康之家無異。
  他的母親也於三年前撒手人寰,日顯老態的父親,因為依舊沉迷昔日盛景,
不肯與鄉間的村婦的女兒們結姻,一心要再求一個佩兒的母親那樣的官宦之女,
這幾年下來也一直沒續得了弦的。
  而就在這年,他那積鬱不順已經有接近十年,卻仍然不改奢侈貴人做派的父
親,終於病倒了,不過幾月已陷彌留。臨終前,他握著佩兒的手,掙扎著說要把
他的財產,更把家族的顯赫榮耀都傳給這心愛的唯一的兒子。
  他不停的叮囑兒子,不要忘記自己高貴的身份,家裡現在只是一時低谷,但
兒子一定要負起復興的重任。
  「想我王家祖上,幾近位列三公啊……」帶著這樣的感慨和無盡的期望,老
父親斷了氣,家族的一切都轉到了年輕的佩兒身上。
  然而厄運仍然遠未盡止,父親剛剛過世不久,同宗的叔叔就以弔唁大哥、主
持喪事為名,串通鄉里、族裡的眾人,以資貨為條件,暗中運營,侵吞了王家的
財產,待佩兒發現,早已人去財空。
  而這時的佩兒,雖幼時就有聰慧秀麗之名,但由於家族的富有和父母溺愛,
他不愛讀書不通世故,只愛玩耍嬉樂,早已成了一個軟弱無能、百無一用的紈褲
之子。被奪了家產、宅子、田地,還被臭罵一頓,趕出門外,就這樣流落街頭。
  流落了幾天,待偷偷藏在身上的一點碎銀子也花了個乾淨,他走投無路,雖
然個性懦弱也被逼得大喊兔急亦咬人。於是鼓起氣勢,奔赴叔父家裡理論去了。
  到了叔父的宅子裡(其實是本屬於自己家的老宅)看門的門房跟他說叔父不
在,他道是那惡叔故意不見,一把推開門房就往裡闖。
  那門房過去本來也是他家的小僕人,看到舊主人,一年不知是不忍還是又害
怕了,只是嘟囔「老爺確實不在」,也便沒有再追進去,任由他自己進去看,然
後在他身後喊道「別莽撞啊」。
  待他跑進正房,準備開口便罵,卻看到屋裡卻無叔父的身影,只有嬸母一人
在床上午憩。因為天熱又是一個人,嬸母穿著有些隨便,睡姿更是不雅。裙裾扯
得很高,一雙玲瓏大腿幾乎全露,大大的叉開,從下面看去,可以隱約看到裡面
只有肚兜窄窄的下緣,裡面女子的妙處,幾乎都要忽隱忽現。
  從未近過男女之事的佩兒哪裡見過如此場面,初長成的男兒身,血氣方剛,
哪裡見過如此的春色,胯下的那根玉莖,早已要頂破蒼天。雖然也知道淫人妻子
被發現很可能要被罰坐豬籠,而且床上的是他的嬸母,可叔父一家的惡行讓他晝
夜切齒。
  何況十幾歲的男子,心神被下邊那擎天一柱貫穿之後,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
來,於是膽從色間起,惡從膽邊生,他一悶頭爬上了嬸母的床。
  雖然是陽精溢腦發情一般的他,卻還有膽小謹慎之處,生怕嬸母醒來,慢慢
的輕輕的靠過去,小心翼翼的撥開嬸母的裙裾,貪婪的往裡看著。
  這一看,實在是讓人慾火焚身,下面更是漲的難受欲死,嚥了幾口口水後,
他很沒出息的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想要在這春色下自淫,這樣把自己急不可待
的那東西解決了,好讓自己脫離那欲仙欲死又恨不生死的窘境。
  可是自己揉搓了一陣以後,他發現自己下身之物越發持久挺拔,毫無繳槍洩
欲的些微跡象,反倒是被自己手指那幾下撥弄鼓舞了似的,更散出萬千慾念,沖
擊著自己的心思,更加意亂情迷,無法無天。他已經無法自已,即使下豬籠上官
府,他也要在眼前的這個婦人身上圓了自己的男兒之身!
  想到這裡,他大膽的爬上嬸母的身體,湊近那撲滿花香的臉孔。
  除了母親外,他第一次這麼近湊近過女人,那嬸母比叔父要年輕許多,不過
三十有二,閨女的樣子還未謝盡,又添了許多成熟女子的風韻。他聞著看著,不
覺入迷,下面的男根,也隔著褲子,頂到了嬸母的小腹。
  這是他意想不到的是,嬸母居然一把把他抱過去,嘴裡嬌嗔道「死鬼,老不
正經的」,一邊把整個身體交纏了過來。他很是一驚,小臉卻被嬸母摟了過去,
一口香舌像小蛇般伸了進來。這可是他的處子之吻,在如此情境之下發生,他完
全不知所措,不明奈何。
  「老東西,還楞個什麼,快來啊……」嬸母的這聲浪叫,讓他忽然明白,原
來她將他當成了她的丈夫,那個一副道貌岸然的夫子樣卻如地痞寇道般奪他家產
的叔父。
  這天降的美事,是他過去想都不曾想到的。他把手顫顫巍巍的伸向嬸母的胸
口,那是他不再是嬰兒之後,第一次抓握女人的奶子,也是他第一次帶著色慾愛
撫那片女人胸口的淨地。
  那柔軟緊繃的感覺讓他幾乎窒息,他大口的呼著粗氣,渾身燥熱到了耳根,
下身早已暴漲到一塌糊塗的男根,帶著極度的興奮和貪婪,在嬸母光滑豐滿的大
腿上忘情的揉搓來回。
  嬸母口中淫蕩的呻吟聲,徹底擊碎了他的神智,也擊潰了他所有的理智和恐
懼。他再也不遲疑,飛速褪下自己的褲子,撥開嬸母的肚兜,對著她那溫暖濕滑
又婀娜多姿的、像磁石一樣無法抗拒的吸引著男人的、那女人身體上至高無上的
貞潔聖地,滋的一聲插了進去。
  「啊……」插進去的時候,嬸母情不自禁的叫了一聲。
  她是個性慾極強又守身如玉的貞女。自小知道女兒下身有玉璧,那是要留給
未來丈夫的,一旦在那之前璧破紅出,自己就會是那最淫賤卑下的女人,從此骯
髒自唾,此世再不可超生。所以她日夜守護著那白璧貞潔,莫說男子,即使自己
的玉指都不敢有絲毫的碰觸。
  可不過十二、三歲就已有月事初潮的她,身體天然的敏感和熱烈是她自己無
法掌控的,她有貞女的信條卻有個淫女的身子。當少女時的春潮就不停襲來的時
候,她無計可施,只能拚命的忍耐解渴的慾念。
  可那慾念又怎麼可以忍得住,下身的白璧不可碰,可她漸漸的發現了自己敏
感的酥胸。春情襲來之時,自己十指揉搓其上,舒爽美妙之情無法言喻,竟揉的
這貞潔的黃花閨女淫聲不斷。
  可那酥胸,雖是淫靡之物,卻終究不是瀉欲之所,揉來揉去,爽是爽了,可
心中的慾火無法得到釋放反而愈加熾烈。春欲十指和酥胸的摩擦間不短的衝向下
身的貞處,她的腦海裡瘋狂的渴望著手指、男根!
  她只有用力加緊雙腿來保護自己的貞潔,可春欲又從這夾緊中不短的瀉出,
讓她止不住兩腿亂扭,屁股直顫,一副騷浪的樣子醜態畢露。如果有人看到,沒
人會相信這是一位從小嚴守貞潔的黃花閨女,倒像是花街柳巷裡的騷婦流鶯。
  她就這樣,苦苦忍耐了數年,直到十七歲時,終於嫁了。在新婚之夜,她重
於打開了緊緊夾了十幾年的雙腿,那腿是如此風騷,第一夜讓男人神魂顛倒。
  她也終於得到了苦盼的男根,雖然她一直都無法接受自己苦盼那個東西的欲
念。那夜她刺痛,為丈夫而流出的貞潔的鮮血成為她守身的嘉獎,在對疼痛的忍
耐後她交合了,羞赧又幸福的失去了她的處女之身。
  她的丈夫,也就是佩兒的叔父,是一個好色之徒,花盡力氣娶了如此美婦之
後,幾乎要朝暮笙歌,夜夜行房。
  嘗過男女之事後,她媚態盡出,兩腿像蓮藕般白嫩,羞澀的打開,欲拒還迎
的挑逗,無論哪個男人看到都會口乾舌燥慾火焚身。
  她的雙乳,早被她自己揉的豐滿柔酥,是天下男子恨不得一口吞下的人間極
品。惜乎的是她的男人,雖心中飽有奸天淫地的登徒子之心,胯下男根卻稱不上
偉男子的金槍雄具。
  那男根,不過三寸來長,卻也精神,一見自己的嬌妻就硬挺起來,馬上就要
她寬衣。滿口垂涎的打開她風騷的雙腿,剛剛進去那濕浪騷熱,被緊緊一夾,雙
手貪婪的握住她的酥胸。
  如果是個普通女子,可能還能勉強支撐兩三個回合。可嬌妻的媚態實在太誘
人,幾乎一下就讓他到了興奮的極點,下面的男根抖擻,就瀉出了陽精。初破身
子,她還在忍耐疼痛,還道夫君行房快,能少了她不少痛苦,一忍就過。
  待到能慢慢感受男根帶來的快樂,她就每每欲哭。女兒喜,女兒樂,就是被
那物塞滿、挑逗、抽插,給她仙境之樂,可夫君卻只有那插入的一下就完。至於
自己洩身,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倒是每每見夫君洩得輕便。
  新婚那兩年,她的夫君尚可洩過一次後,待個把時辰雄風再起,挺起男根再
進嬌軀。梅開二度時,總歸要持久些,雖然也不過六七下,但總歸讓她嘗過自己
的貞處被抽插的感覺。
  後來夫君年事漸高,二度便就絕跡。再過兩年,連第一度都因為夫君常常無
法硬鋌而大大減少。甚至插入即瀉的不堪經歷,也讓她苦盼不得。一代尤物,柔
媚嬌軀,本該享盡雨雲之歡,魚水之福。
  卻不想到苦苦守貞數年,終得男女之事卻似守活寡,更是一守一生,如此曠
怨,難怪她總是眉頭輕顰,暗自淚流,苦不堪言。
  這次在睡夢中,她感覺到男根的進入。雖然神智未醒,但她的身體比她的神
智更瞭解夫君的雄風,知道那不過是一下即完。但即使那一瞬的,也是她乾涸已
久的身體無限渴望的甘霖。
  半夢半醒間,她懵懂的迎合著,她的春心在晨昏之間蕩漾。幾下過去,居然
那男根還在,而不是像往日那樣悻悻而退,而是越發充實、用力。半睡半醒之間
的她的反應不是納悶這次異常,而是懷著小小的期待。
  小女人之心,她想要,而貞處傳來的是從未有過的充實和快活,貞婦終究壓
不住身體天然的慾念,在喉嚨深處,無法抑制的發出了一聲深深的呻吟。
  那聲音既淫靡無比,又帶著一絲絲的痛楚和忍耐,好像是五味雜陳,讓初嘗
人道的佩兒興奮難言。他粗大堅挺的男根,在嬸母的玉洞裡,那是他第一次體驗
女人的那裡,剛才的一切銷魂蝕骨的渴望和忍耐,讓現在終於得願以償的他如脫
韁的野馬般,拚命的衝刺抽插。
  初嘗人道的他還無法瞭解那裡究竟的鬆緊,他只感到嬸母的那裡不斷的溢出
越來越多的水,越來越濕滑,團團的包圍著他灼熱的男根。
  嬸母的呻吟聲,也從開始的略帶苦楚,到極度的歡樂。嬸母的雙腿開始緊緊
的纏住他的雙腿,配著他的抽插,用力的扭動著腰身和屁股。這種滋味,是即使
諸位看官,也只能用自己的男根玉洞去感受,無法用筆墨來形容的。
  每一分,都會讓他的男根不斷暴漲,讓他的淫慾不停翻滾,讓他的身體沸騰
燃燒!而他,也只能拚命的不停的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量,像是要把這銷魂的玉
洞插暴,讓自己的男根爆裂在裡面,撐破在裡面,頂碎那淫蕩的玉體,讓自己體
內的萬流呼嘯著奔騰入海,讓自己的陽精直衝雲霄!徹底的快活!徹底的釋放!
徹底的激射!
  而那嬸母也越來越淫蕩的呻吟著,吶喊著,大叫著:「日我……日我……日
死我!」
  這聲音更加激盪著他的淫慾。嬸母拚命的交纏、迎合、反攻,啪啪的如疾風
鋪面,又如雨打沙灘,也許沒有男人會在此之下不迅速繳槍,可他卻只有越戰越
猛!
  大宅的老屋裡,一對嬸侄,兩具裸體,凹凸交纏,你來我往,你起我迎!這
幅淫靡春宮,世間少有,直可讓讓處女亂性,讓太監洩身!
  幾百回合過去,戰勢仍是愈發熱烈。嬸母從來沒有經受過這樣的快活,下體
撞擊和粗大男根的抽插出入,把她積鬱了幾乎二十年的春欲,化作香汗,痛快的
在肌膚間淋漓盡出。化作玉液,在貞處淫蕩的肆意狂瀉。
  那男根被逗的熱熱滑滑,像是催命一般,她幾欲閃避,又亢奮的迎合。在睡
夢中經過如此淫戰之後,她稍微的有些清醒了。
  其實她早就醒了,但是她害怕這快活只是春夢一場,太過於銷魂,讓她不忍
醒來。可此刻,她終於意識到那不是夢,而是鑿鑿的現實。夫君一定是得了什麼
仙術,得以如此脫胎換骨,自己苦熬二十年,重於等到了盡享魚水的那天。
  此時的欣喜,讓她忍不住流出淚來。可又想到自己此刻的樣子一定是淫浪無
比,醜態大出,於是十分羞臊,嬌嗔到:「怎個今天變得如此威猛,把人家弄成
這樣。」緋紅的小臉,像小姑娘一樣,大眼睛羞澀又甜蜜的垂下,湊近夫君的臉
龐獻上一記香吻……
  伴隨這記香吻,她雙目含情的睜開。待到眼前一亮,才發現天旋地轉--在
自己身上把自己幹的神魂顛倒,被自己緊緊交纏迎合,聽盡自己淫聲浪語的,居
然不是自己盡心服侍的夫君!而是自己年輕的侄兒!
  這情景讓她驚呆幾乎被擊垮,她是如此的貞女貞婦,即使春心如何蕩漾,都
不會去看別的男人一眼。自己的貞處,更是夫君所專有,守住它是她此生的唯一
意義,貞潔是她作為一個女人的一切。即使是自己的手指,她也決不肯觸到自己
的貞處,否則就是對夫君的背叛,是失貞,是絕不可原諒的失節,是必須自盡的
墮落。
  可是,此刻,此刻……她被自己的侄兒姦淫著,而她的貞處被他飽飽的充滿
著,自己被他姦淫的如此快活直到醜態畢露!此刻她已經失去了一切,極度的驚
訝和憤怒扭曲了她美麗的臉,她萬念俱灰恨不得馬上自盡……
  與此同時佩兒也被嚇得魂不附體。此刻佩兒腦海裡已經一片空白,只是開始
拚命的求饒,打自己的耳光,說自己不好,求嬸母原諒他。可這種事情如何可以
原諒得了,嬸母騰的坐起,開始大哭大鬧,可馬上又用力摀住自己的嘴巴,明白
了此時不能讓門房知道。
  雖然制住了聲音,卻無法制住悲憤的眼淚,她把佩兒,這樣姦淫了自己的自
己的侄兒,一腳踢翻在床上。她恨,她氣,歇斯底里。佩兒拚命的哭著求饒,她
卻不依不饒,哭著踢打著佩兒年少而赤裸的身軀。可是不管怎樣的踢打,她的貞
節也再回不來了。
  她恨死了眼前這個壞了她的貞操、毀了她的一切的男人……和他粗大持久的
男根……
  她狠狠的從床頭拿出一把剪刀,對佩兒說:「你剛才做了什麼!」
  佩兒不敢說話,不停的發抖。她說:「你那東西壞了我的身子,我是活不了
了,我真想殺了你。但我一個已經失了身的婦人,不能再背上殺人的惡名,但是
我要把那壞我貞節的賤東西毀了。」
  佩兒自是哭成了淚人,不停的求饒躲避,直到被嬸母逼到牆角,被她壓低但
很狠的聲音說:「如果不割,就讓你坐豬籠,進死牢。」
  他無法反抗,只得乖乖的讓嬸母握住男根,流著眼淚,閉緊雙眼,絕望的小
聲求饒,等待失去自己最寶貴的男兒之身。
  佩兒已經嚇得全身癱軟,可那馬上就要被閹割的男根卻依舊堅挺,嬸母恨得
是無法言說。可畢竟是個婦人,力氣和膽量都不足,血淋淋的場面還是怕了,男
根握在手裡,剪刀高高揚起,幾次咬牙去剪,卻還是沒下的去手。
  幾刻過去,氣憤稍微有點平息,手裡男根忽然讓她覺得無比充實。雖然她的
神智一直在可以的壓抑回想,但身體卻忠實的記起剛才那男根給她的銷魂快活。
那種快活是她二十年來一直渴望卻無法得償的,卻在剛才被這奪取她貞操的惡男
根給了。
  這看到這男根是她從未見過的粗壯,更想到這男根在她的玉洞中已經狠命沖
刺了幾乎半個時辰卻還如此威風凜凜。她又想起自己那無用的相公,短小疲軟的
肉具,幾下完事的無能,和自己苦守春情無法化解的痛苦!
  那跳動的年輕的男根,如驕陽、如金槍、如美玉!它給了她那樣的快活,它
還能一直給她那樣的銷魂。她再也無法抵擋這樣的誘惑,拋下手中的剪刀,毫無
廉恥的把那玉莖含進了嘴裡。
  佩兒緊閉著雙眼,許久,不見鑽心的劇痛,卻感到男根處傳來絲絲特別的快
意。和在嬸母的玉洞裡衝殺時的感覺相似,又有不同。他睜眼低頭看到嬸母口含
自己那根尿尿的東西,著實又驚訝到了極點。
  嬸母看到他驚訝的表情,也自覺自己的醜態太過去不恥,忙吐出玉莖,趕緊
甩到一邊,白了他一眼,裝作還在生氣的說道:「算了,看你爸媽早死,又是獨
子,不忍心斷你家血脈。放過你小子這一次。」
  佩兒一副大難不死的樣子,千恩萬謝,嬸母看的可笑又有點兒羞惱,讓他滾
蛋,佩兒趕緊穿衣要走,可嬸母又叫住了他。
  嬸母的神智,究竟敵不過身體的春欲。那尤物,剛剛經過如此銷魂之戰還未
過盡癮,雖然被驚怒之情打斷,但心情稍稍平歇之後自然又燒起了焚身慾火。
  那貞婦的貞潔已破,雲雨之樂也嘗了個痛快,終於拉下了臉皮,對佩兒說:
「你這樣子就想走?」
  佩兒本以為已經太平無事,又被這樣一問,又嚇得發起了抖。
  沒想到,傳達到他耳邊的確實嬸母威嚴卻又嬌媚的聲音:「原諒你可以,不
過,你要伺候嬸母……」
  佩兒顫顫巍巍的轉過身去,坐到嬸母面前,看著嬸母仍舊門戶大開,酥胸盡
露,貞處不遮的樣子,佩兒又色又怕,想看又不敢看,不知道眼該往哪看,手往
哪放,生怕又觸怒了嬸母。
  可他萬萬沒有有想到的是,嬸母抓住他的雙手,放到了她赤裸撩人的酥胸之
上……佩兒的男根立刻又挺立如初,又驚又喜,嚥著唾沫,看著眼前的艷遇,想
進不敢想退不甘。
  「啪」的一下,嬸母的小手打在了佩兒的小臉上,力氣不大,好像充滿了憐
愛和挑逗。
  「愣著幹嘛啊,伺候嬸母啊,像剛才一樣。」
  像剛才一樣……難道是……佩兒幾乎無法相信,但陽物早就先於他的理智占
據了他的心神。他再不猶豫,掰開嬸母風騷撩人的雙腿,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如
抵仙境。
  這次,是嬸母在完全清醒的時候,跟佩兒交媾。開始她還試著保持作為嬸母
的威嚴,居高臨下的支使佩兒,故意找由頭說佩兒動作的不是,佩兒只是一一應
允,恭敬的道歉,然後埋頭亢奮的抽插。
  可是那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那年輕的身軀和跳動的玉莖,雖然還是個有些
孱弱的少年,卻週身散發出男人雄壯的味道。
  她在他身下,被他壓倒,被他姦淫,被他逗弄的欲仙欲死,被他征服!她的
心越來越柔弱,蜷縮到一角,被他迷人的雄性氣息厚大的覆蓋著,她覺得安全,
她覺得畏懼,她是他的女人!
  到了再過幾百回合又幾百,嬸母已經像最卑賤的奴婢一樣對著佩兒,對著佩
兒的大玉莖不停的求饒,不停的作出最淫蕩下賤的姿勢來取悅佩兒,取悅他出神
入化的男根,取悅他麗質天成的閨房功夫。真的是麗質天成啊,這可是佩兒第一
次行男女之事。
  淫樂了一個多時辰,嬸母已經不知洩身幾許,癱軟成一灘爛泥,佩兒卻還是
精氣十足。
  嬸母是真的不行了,十八變武藝,無論是做過的還是在春宮書上所見所聞,
全都用在了佩兒身上還是被他弄的狼狽不堪。面對已經無法再作出任何動作的嬸
母,佩兒唯趴有在她身上,兀自抽插她已經無力迎合的玉洞。
  終於,最後一波巨流衝向佩兒的擎天玉柱、定海神針,他只感到通天的巨壩
一下子崩潰決堤,彷彿積蓄了千載的萬流奔騰一下子衝入了東海,滔天的巨浪向
他一次次襲來,一次比一次更高,至將他推向南天之門,千形百骸一下子消融殆
盡,只留下元神在天邊仙境飄搖個痛快欲滅!
  他完全失去了神智,只知道喉嚨完全不受控制的吶喊了出來,「嬸嬸……佩
兒……尿……了……」
  嬸母淫賤的喊了起來,「尿在我的身上吧!我的好相公!我的親哥哥!奴家
要喝相公的尿!」
  她更是伸手去抓因為佩兒射的太多太快而溢出自己體外的陽精,一口一口的
吃了個乾淨。
  事畢,溢腦的陽精被射進嬸嬸那美妙貞潔的身體裡之後,佩兒恢復了一些神
智,又開始害怕了起來。
  可這次嬸母卻毫無怒意,而是滿臉都堆著諂媚的討好的笑。嬸母稍稍打掃了
下滿屋的穢氣,就趕緊翻出一套最新的綢緞衣服,畢恭畢敬的給佩兒穿上,又拿
出一些私藏的銀子、首飾給佩兒。
  那種神情,絕不是對把伺候自己舒服的下人的賞賜,而是對自己的主子最恭
敬、最誠惶誠恐的獻上。
  這一刻,佩兒明白自己已經徹徹底底的征服了這個女人,她已經成為了她最
卑賤、最忠實的奴僕。
  淫樂的快活讓佩兒刻骨銘心,姦淫嬸母的快感更讓他仰天大笑:那陰毒的叔
叔,你奪我家產,我淫你妻子。還有什麼比給一個男人戴綠帽是對他更為快意的
復仇?
  不過兩天,嬸母想方設法矇騙自己的夫君,說服他給佩兒一間偏房居住。嬸
母常常跑去那邊,淫賤的討好佩兒,乞求用那寶貝玉莖臨幸自己。
  再不久,叔叔病死,嬸母把宅子的房契又交還給了佩兒,自己因為無子,只
能回到娘家。
  臨走的那夜,佩兒爽爽的把她幾乎干死,更是慷慨的施捨給她自己的陽精,
這些都已是後話。
  因為佩兒房事極為威猛持久,又傲視女人,他早已很少願意射精,只是偶爾
為之,把那當成給女人最大的恩賜。而得到他在自己體內或者口內射精的女人,
則覺得得了莫大的齊天洪福,定要吃個乾淨,回味個一生一世。
  
     ***    ***    ***    ***
  
  與此同時,貞潔的嬸母也性情大變,到處跟自己的閨房密友宣揚人生苦短,
與其守身如玉還不如及時行樂的道理,更把自己跟佩兒的密事偷偷將給這身體曠
怨的女子講的繪聲繪色,說的一個個處女貞婦動容。
  她們有些猶猶豫豫的被佩兒的貞潔嬸母帶到佩兒的房中,不過一下,就失去
的苦守的貞操,成為淫婦,還又不斷的跟自己的閨友們描繪紹介。
  佩兒,則在嬸母身上初嘗過男女之事,也第一次征服女人後,開始不停往返
於越來越多的女人。無論是領舊相好的帶來的貞婦入道,還是對村邊黃花姑娘的
引誘或用強,或者淫婦蕩女們對他主動的投懷送抱,這些女人最後通通臣服在他
的胯下。這些女人的數量如洪水般的蔓延擴散著。
  佩兒開始完全的沉溺於淫色,對他來說,除了胯下之樂,生活也再沒有任何
有意義的內容。他明白他有一根舉世無雙的霸王金槍,如玉美莖,他的床上淫技
更是不斷精進到一時無二。對他來說,全世界只有一根擎天玉柱,和無數楚楚可
憐的匍匐在其之下的赤裸的女體。
  同時,再沒有征服女人能讓一個男人自信,他不再軟弱膽小,而是堅定、勇
猛、傲視一切。
  淫樂是他生活的全部,是他的生命,他的玉莖就是他的命根,是他的一切,
他手握著自己的玉莖,就是女人們的無冕之皇。
第三回 九女爭享股間樂,處玉得幸賜一春

上一回說到,那身世坎坷在貧富貴賤的輪迴中,不知道究竟是幸與不幸的佩
兒,先是年少富貴,又是家道中落、祖業被奪。不料卻意外收穫股間之樂,更是
離奇的以此樂奪回了家產。

  父親要他復興家族的大業看似又重燃曙光,可是他卻從此耽於胯下的雲雨之
樂,其他都拋在一邊。

  也許是他的胯下之物實在是人間蛟龍,不讀詩書不事經營的他,卻憑此下三
濫的奢靡享樂之物,成了後世男人千秋嫉妒的絕對強者,在女人群裡被萬女侍奉
的無冕之皇。

  他是此地淫女貞婦們在閨中偷偷私語的男人,是無女不曉的男人,是只有無
人打理的荒廢老宅一座,再無無房地家產又無無一官半職,卻像皇上一樣享受三
宮六院七十二妃三千佳麗俱爭寵的男人。

  從守節如命的民婦到從未出過閨房的大家閨秀,都心甘情願為他拋了嬌羞廉
恥,為他溪流潺潺山洪暴,像娼妓一樣淫靡,像婢女一樣卑微的,奉上貞穴玉體
朱唇纖指,只夢想被他的龍根能賞賜一顧。

  有次,他叫來了九個女人,這九個女人包括員外郎的妙齡嬌妻,綢緞富商的
一對姐妹妻妾,因父母之命嫁給漁夫的美貌貞婦,服侍員外婦人、自己卻無雨雲
之福的石女丫頭,一位外來番族教長守戒不嫁的妹妹,一位和情郎偷偷私定而破
了身子的少女,和兩位根本沒有經過男女之事的黃花閨女。

  其中員外婦人和那對姐妹妻妾是他的老相好,其他的幾位是被這幾位貴婦人
在閨房裡說的心旌亂搖,甚至偷偷的水漫裙底的密友,和密友的密友。

  她們一起跟他到了三位貴婦偷偷準備的大房裡,九女一男端坐在三張拼在一
起的大床上。各色女人的刺激,讓他硬硬的頂起。男人應豪爽,猶豫扭捏算不上
男人,所以他上床便脫的赤赤條條。

  那九位女子圍在他身邊,盯著他胯下高高揚起的擎天巨柱,一個個心裡都是
懷春不已,臉上卻各具情態。

  三位老相好,自然已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幾乎要望眼欲穿,恨不得一口吞下
去;幾位有些害羞的,卻想看又不好意思一直看,用手擋臉,卻忍不住的偷看;
出人意料的是有位小姑娘,居然已經手入裙底,開始無法自制自己解渴了,虧得
她還是個處子之身,真是人間極品。然後便是人間絕艷的情景--眾女寬衣,待
君臨幸!

  幾位浪婦色女早已是一絲不掛,屁股高舉,淫靡的要聲不斷。

  綢緞妻妾中的姐姐乾脆已經把那寶貝含在了嘴裡,貪婪的吮吸著,哪怕下面
的玉洞不知何時輪到,先拿嘴巴讓老相好姦淫一番過過癮;幾位貞婦處女則有著
好女人天然的矜持,雖然脫了外衣,卻留著貼身的肚兜,上面的雙乳,下面的妙
處,在她們想要遮羞的一雙纖纖玉手間,在肚兜裡面忽隱忽現,反而更是撩人。

  男子,在如此光景下,早已硬的如金剛鐵杵,可再強的男根,難道可以抵得
住九位淫女貞婦的輪番雲雨?

  男子淺笑,毫無慌亂急躁的神色,看著身下露出飢渴難耐的醜態的淫婦,有
點輕蔑的把那眾女渴求的寶物從她淫浪的小嘴裡拿出,也不顧另外兩位老相好大
腿猛張,屁股高舉的渴望姿勢,逕直朝向一位閨中的玉女。

  不過挪了兩步,寶物就抵住了她的身體,在她的小腹、大腿、股間蹭著,似
柔情萬種,又似欲棒燒身。

  那尚未婚嫁的玉女,從小耳瀆目染母親嬸姨的婦道,更是每日被耳提面命,
自然明白,她這樣未婚的處子,下身的落紅有如生命,貞節就是女人的命根子。
就像男人的命根子是他的陽物,男人沒了陽物就不是男人,再沒有生活的意義;
女人丟了貞節則就不再是人,要被永遠唾棄。

  可她終究是個女人,久聞這男子的大名,一樣會在心裡偷偷打起小鼓,臉色
緋紅,小胸脯急促的呼吸,腦海裡浮現出對那從未近過的淫糜之事的想像,恨不
能羞赧而死。這次又被閨中的密友說的淫水連連意亂情迷,終於把持不住,衝動
鬧熱就神智不清,糊里糊塗跟著好友進了這淫局,從此再無退回的路去。

  剛才開始的時候,她第一次真實的看到男人的裸具,和那想都不敢想的淫亂
情境,對於一個貞潔處女來說,實在太過刺激,直讓她氣血上湧,不知廉恥的手
淫自瀆了起來,讓人驚訝萬分。正是這驚人的醜態,讓她得到了第一個被佩兒臨
幸的莫大榮耀。

  可是真到了真刀真槍之時,她開始膽怯驚慌,她從未想過自己可以在婚前失
身,做一個十足母狗不如的淫賤女人。

  當他把他的寶貝在摩擦中,一點點的挪近她的貞潔之處的時候,她拚命的躲
閃,幾乎要逃下床去。可身體卻像著了魔一樣,一步都挪動不得,反而淫蕩的扭
動著,向著那令人無比銷魂垂涎的玉棒迎合了過去。

  她被自己身體的反應羞的恨不能找地縫鑽去,又嚇的哇哇哭出生來,雙手蒙
住眼睛,羞不敢看那男人的壞東西,更不敢相信這淫靡的現實,眼淚在指尖一滴
滴的滲出來,讓人無比的憐愛。可這如同掩耳盜鈴的行為,不能真的將眼前男人
和他的男根化為夢境。

  她感受到自己從未近過異物的貞處,頂住了一根粗粗熱熱的東西,像萬里雄
峰又向擎天巨柱,再貞潔純摯不諳男女的她,也憑藉女人身體的本能,霎時間明
白了那是男人屹立天地天地之間的無上至寶。

  那感覺如同晴天霹靂,驚得她花容失色,大叫一聲,「不要!」慌亂的用手
擋住自己的貞處,大呼小叫起來,「不可以……不可以……我的身子是我未來相
公的……」

  話音未落,她的貞潔之處的歸屬便已經不再如她所說了,那慌亂的小手哪裡
抵得住這皇威巨棒,被輕輕的撥到一邊。

  然後,她便失身了。

  突如其來的男物,讓她一下子失去了神智,旋即貞處傳來的破裂的疼痛,深
深的刺進了她的心裡。她明白自己已經失去了女人的命根,最重要的貞節。可她
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或者她還不肯相信自己已經失身,她惶恐欲瘋,大呼小叫,
四腳亂蹬,拚命的求他,求他不要,求他拿出來。

  她的小嘴可憐的抽搐著,雙手徒勞的往下抓,像是想要把那毀了她的玉莖拿
開,拚命的哀求:「求求你,哥哥,求你拿出來,可能我還沒壞……我還是個處
女!求求你……我還沒壞……我不要失身……」

  可是那男根卻絲毫不為所動,劇烈厚重的抽插了起來,她只覺得貞處痛的快
要裂開,低頭一看,那如同她生命一般重要鮮血已經沾在了那強橫的玉莖上,進
進出出,像是在跟她炫耀她的破碎,她的墮落。

  她明白自己真的已經壞了,不再掙扎,珍珠般的眼淚從她的眼睛裡傾瀉的流
出,匯成淙淙小溪,讓每個看到的人無比憐愛,無比心碎。

  他不俯身撫慰她花容慘澹的,也不吻住她惶恐變形的朱唇,只是下身輕車熟
路又雷霆萬鈞的雲雨了起來,她像一具失去魂靈的屍體,被他撞擊的,沒有生命
的一起一伏。

  那軀殼裡是她萬念俱灰的心,軀殼上只有陣陣的疼痛,和從小所有經歷過的
疼痛都不同,那是無比神聖的,貞潔的,美滿的疼痛,是女人最高貴的疼痛,可
她卻不懂得,她只是哭,她想到自己因為一時的衝動失去了一切,她想就這樣疼
痛而死,再不用慚愧羞恥的苟活在這世上。

  可在悲慼之餘,她無法抑制的感受到身體的變化。貞處的疼痛稍有減弱,卻
開始傳來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

  當然,也不是完全無跡可尋,在她曾幻想男人的時候那裡有過相近的搔癢,
就像是要和這被凸入的感覺珠聯璧合的凹感;在她剛剛開始時那的自瀆的中,也
有過有一點點相似的羞恥的快活感覺,可那都是無法與現在被那神物玩弄的貞處
的感覺相比。

  那奇妙的感覺,配合著那少女的陣痛,竟讓她沉溺其中!她還是不停的流著
眼淚,可在低聲哭泣中,她卻發現自己從喉嚨的深處發出無法抑制的聲音,那聲
音來自她身體的本性,嗯嗯啊啊的,聲音不大卻甚是淫靡。

  她快要瘋狂了,她居然感覺到自己在那奪取她的貞節,壞了她的身子的醜事
中,感覺到十分的快活!這種羞恥,比起剛才的失身,更讓她痛苦萬分。她覺得
自己不僅身子壞了,心卻和身體一起腐爛了。

  可貞潔的她如何可以接受如是,她拚命的抑制自己,想要停止貞處感受到的
快活,更要把那淫靡的聲音熄滅在自己的喉嚨深處,可越是壓抑,那種感覺卻越
是強烈,那樣平靜的淫靡之聲又換作越來越大的聲音。

  她恨死了不爭氣的自己,眼淚如梨花帶雨般傾瀉,身子卻被那世間珍寶般的
男子和他胯下曠世獨具的玉根,擺弄的如癡如醉。她的心痛苦的像要死去,可她
的身子,卻在不停的迎合……

  她恨自己,她如此貞潔的心,憎恨著自己那淫蕩的身體。她的眼淚越來越大
了,幾乎要淹沒這巨大淫亂的床鋪。

  可是,在她的貞處,卻一樣傾瀉出了淫蕩的山洪。她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一
半是痛苦,一半確是快活。佩兒笑道,「還哭什麼,看你濕的樣子。」

  這句話像是刺入她心裡的一擊粗大的長戈,讓她的心在疼痛中化為了碎塊,
她嚎啕起來,淚如泉湧,那是怎樣的羞恥啊,她真恨不得馬上就死,坐竹籠,上
刑場,了卻這恥辱的生命!可是,她的身體卻火燙火燙,無法控制的向著那巨根
迎來送往,一下快活一下疼,一下下都讓她羞恥無比,心痛無比。

  終於,在那屈辱、羞赧、絕望的淚雨中,她終於爆出一聲笑聲。那是一聲浪
笑,浪過那些偷男人的淫賤浪婦,浪過那蝶舞翩翩的青樓女子,也浪過那跟佩兒
初事雲雨的貞浪嬸母。

  真是個淫女坯子啊,佩兒低低的笑著,低頭湊近她的嘴唇。她卻不再反抗和
躲閃,卻也沒有迎合,任他吻了過去。齒間儘是少女的芬芳,讓佩兒不覺莞爾,
而之後的動作要溫柔很多,充實卻又輕靈,每下抽插都小心的減少她的疼痛。

  佩兒是瞭解女人的男兒,他知道如何疼愛,而那可憐兒的小處女,剛剛雙臂
在胸前蜷縮一團,不停的發抖,此刻也稍稍舒解開了。佩兒順勢吻上她的小胸,
尚不十分豐滿的胸脯,卻已顯出美好的形狀。如彼瑤池美玉,粉嫩異常。佩兒輕
輕含住那晶瑩粉紅,沒有一絲雜色的小櫻桃。

  小處子輕輕喚了一聲,聽不清那小嘴裡含糊的詞句,只是能感覺到那聲音,
不再那麼的屈辱和痛苦,而是在心驚中纏著一絲甜蜜。佩兒繼續吻著,下身也依
然威猛如常,溫柔如故。

  在他的上下夾擊下,處子的身體漸漸平靜下來,眼淚也輕輕止住了,緊閉雙
眼微微放鬆,小嘴輕輕開合著,胸脯也是一起一伏,兩腿在努力的掩飾下偷偷的
配合著。那場景如同靜止下來一般,霎是純潔無暇,恬靜無比,讓人想到月中嫦
娥,湖畔西子。

  然而,不過一刻的功夫,她的再次叫喊和亂蹬起來。可這看似和開始的掙扎
一樣的動作,卻不再來源於惶恐,而來源於自己體內湧起的,如洪水般洶湧的情
欲和快樂。

  這股洪水在房子裡肆意橫衝直撞,沖得她腦海裡一切空白,只剩下被這洪水
沖得隨波而進,上下翻騰,被這萬鈞奔流推著攀巨峰,逛瑤池,入東海!她嬌美
賢淑的身體已如風中的落葉搖曳多姿又筋疲力盡。

  最後一次抽插,把她徹底推上了情慾的最高峰,此刻她早已拚命扭著屁股,
迎合著那男人的寶物,氣息急促的艱難的湊齊著話:「好……啊啊……哥……哥
哥……求……啊……求你……啊啊……和……妹妹……一起……一起……」

  然後,那股涓涓情慾匯成的洪水在她的身體裡一下子暴開,化作一片汪洋,
在她此生從未有過的淫浪的一聲喊叫中,她徹底的癱軟了下來,緊閉的雙眼的臉
上,是從未見過的極度滿足的表情。

  她被這情慾充起,在極度的嬌羞中,在無法抑制的快活裡,在她那聖潔貞烈
的第一次,洩了身子。

  其餘的八女,也被著洪水沖得無比的渴望與艷慕這個被那曠世一寶玩弄著、
姦淫著、服侍著的處子,恨不得取而代之卻不得其門而入,一片春上心頭,春發
女兒身的綺麗!美景!醜態!

  可他,那男子,卻並沒有應她的所求,和她一起一瀉千里。這不過是淫亂的
開始,遠遠還是不是恩賜的時候。

  情慾的高峰過後,那處子眼中的絕望,已經變成了低眉順目的柔情。她甜蜜
又羞澀的靠在佩兒的身上,喃喃的嬌嗔:「哥哥,你會不會娶我……」

  佩兒笑了笑,不說話,只是低頭吻她長長的睫毛,看著她緋紅泛起的臉頰,
從純白的玉璧緩緩變作盛開的桃花。他問她,你叫什麼名字。她輕啟朱唇,用小
到旁人無法聽見的聲音羞羞的說,她叫玉兒。

  「玉兒!」佩兒輕輕喚了一聲,他可聽的真真切切,然後放下那還沉浸於失
身、高潮和甜蜜的五味雜陳的小處女玉兒,挺著那毫無一點疲態的千金不換的玉
柱,絲毫不屑於炫耀,伸手把那已為情郎破身的未嫁之女拉到了身下。

  那姑娘,本來就是膽大又好欲之女,否則怎會還未出嫁就破了自己的身子,
何況剛才的一片春色早已讓她心緒翻騰,煎熬無比。看到那男子拉她過去,她大
方異常,主動的把自己的下身向他的寶貝挪了過去,幾乎想要直接套上去。

  可是卻不料那男子棋高一著,只是稍稍變換姿勢,不等那色女有所反應,逕
直插了進去。

  那姑娘雖然已經濕的一塌糊塗,也經歷過男人的私物,但是這根寶貝卻不比
她那男人的沒有的東西,粗大了幾乎一倍,一下子頂進去,著實讓這有點不知天
高地厚的姑娘知道了厲害。

  在那一刻,她已經被徹底的征服,只有被姦淫之功,再也沒有還手之力。她
年幼體嫩,精力旺盛,也經過人道,要強過玉兒那處女的身子。被姦淫至泰山之
巔的時間比起玉兒要短些,整個過程她都在努力的配合著,動著,扭動著,套動
著,直到和最後到來的洩身一起筋疲力盡,癱倒在地。

  可她還是拚命想支撐起身體,對著佩兒艱難喘息的說,「要我……再來……
再來……要我……」

  可是她已經沒法再給了,那男子拔出依舊毫無倦意的寶貝,對她輕蔑的笑了
笑,跋扈的小姑娘啊,你再怎麼年輕,再怎麼有力氣,在男人的寶貝之下,也不
過如此吧。

  無論怎樣,已經無法再忽視這裡最淫蕩,最渴望的三個女人。他的三個老相
好,已經再也無法按捺,不顧他下個選擇如何,已經一起撲了上來,三個赤裸的
女人和一個一絲不掛的男人,霎時滾作一團。

  三個婦人緊緊地偎依在他的身邊,互不相讓,誰都不願吃虧。他有點哭笑不
得,乾脆把那兩綢緞姐姐放在地上,讓她們並排翹起屁股。然後他抓起兩姐妹的
玉臀,挺起玉莖,對著這兩隻水潤迷人的玉尻,輪流的一進一出,一出一進,不
偏不倚的同時姦淫著兩人。

  其餘的幾位女人,特別是尚未癱軟的聖婦處女們,真是羞的滿面通紅,一隻
手掩著面,另一隻手卻無法自控的在自己的下體摩挲,揉弄。那員外夫人呢,則
是不甘吃虧,在後面舔舐著男子身體,口舌之福遍及男子的全身,卻唯獨少了她
夢寐以求的那根玉莖。

  待到他同時讓兩姐妹魂飛魄散,兩隻翹起的玉臀精疲力竭的垂下後,他終於
轉向那苦盼良久的員外夫人,把寶貝給了她。

  她被姦淫的太晚,早就心急火燎,唯一合心的是是他也一樣沒有把自己的陽
精甘霖給這兩姐妹的任何一人的玉洞,也許今晚被徹底臨幸到底,活得他的瓊漿
玉露的神液的榮幸之至的女子,就是她,想到這裡,她更開始以數倍的熱情,拼
命的和他配合,甚至主動進攻。

  她的身子,她的技術和經歷,自然遠勝過那只知用蠻力的破身姑娘,幾百回
合,仍是大開大合,燦燦有神;又戰了數百合,只見淫聲浪語;再數百合,滋滋
做聲;可再有百合千合之後,她終於不支,只見群花從中牡丹開,採蜜蜂蝶去不
還。

  他拔出玉莖之時,仍是堅挺如故,那淫夫人爽得其時,卻哀求玉露而不得,
只得飲泣。

  玩過了主子,他又抱起了服侍員外夫人的那個小丫頭。

  他把她放在自己身下,低頭舔舐她的小胸。她和玉兒一樣是年不足二八,還
未發育完全的小姑娘。可比起貞潔的玉兒,她的雙乳要大上很多,十分堅挺,又
有著婦人所沒有的少女的甜美。那雙玉峰,只手無法完全握住,委實超過了一個
小丫頭應該有的尺寸。

  這點被佩兒道破,更是讓她羞臊萬分。佩兒舌技如高山流水,潺潺的情慾流
進了那丫頭的心裡。剛剛看過如此的活春宮,此刻又被催情,那未近過人事的丫
頭早已經是榻上乾柴,只待他一把火燒把一切少女的矜持和淫慾,痛快的燒成灰
燼,奪去她的初夜,給她一個婦人的身子。

  當佩兒把火辣辣的寶貝塞入她的兩腿之間,輕輕滑向她的妙處,她快活的好
像不知世事的孩子。她嬌羞,可她又渴望。她和玉兒一樣是處女身子,她平日裡
比玉兒更加羞澀寡言,膽小可愛。可是她卻比玉兒更加渴望身體的撫慰。

  她也羞赧,想要抵抗,卻更快的屈服於自己身子,屈服於身體天然的快活,
她幾乎想要把兩腿叉開。可是那對於一個小處女來說,該是是如何淫蕩騷浪的,
膽大包天的姿勢!她不敢,她膽小,她只能加緊兩腿,輕輕的扭動著,羞澀的感
受佩兒神物,咬緊嘴唇,偷偷的快活。

  可玉莖抵到大腿的根部,只待一下破身的時候,他看到她流下了眼淚,一滴
一滴,直到溪流潺潺。她哽咽的說著,「丫頭想要,丫頭好想要,可是丫頭沒著
福分……」

  她是一個石女,也就是天生沒有女孩本都有的那玲瓏玉洞的女子,是上天造
化捉弄的孩子。也許對她來說不知男女之事,像一個普通的貞女節婦那樣過一生
是好的,可她更不幸的就是她是生性淫蕩的員外婦人的貼身侍女。

  那夫人的情慾似乎永遠都不會有所平息,而老爺的本事卻乏善可陳,所以那
夫人除了偶爾背著老爺找男人,更是在閨房裡獨處時仍然無性不歡。

  手淫,口淫,各種淫器,是夫人幾乎每夜必備的,而這位可憐的石女丫頭,
卻要在旁邊伺候。

  夫人一點都不避諱的在她面前的淫行浪舉,看的她直嚥口水,渾身燥熱;夫
人更是進一步的讓她成為她閨房淫樂的侍女甚至同伴,教她手淫,教她如何玩弄
抽插自己的玉洞。

  可夫人的玉洞是濕濕軟軟的無底之井,無盡之水不停的湧上來漂蕩著情慾;
丫頭的玉洞卻是被仙人封死的洞府,無門可入,纖纖玉指無洞可插,只得備受煎
熬卻無計可施,慾火中燒,幾乎要憋死丫頭。所以每晚侍奉完夫人後,她只能夜
夜思春,日日垂淚,煞是可憐。

  男子知道了她的石女之身,不免有些錯愕,笑道,你是石女,豈不是如我是
太監一般。眾女看到男人胯下那威風凜凜之物,和一無所用的無能太監,自是差
了十萬八千八百里,一起訕笑開了。那丫頭被笑的更是滿臉通紅,委屈的大哭了
起來。

  眼前是如此的讓所有女子夢寐以求的仙聖男子,就在自己身上,自己也已決
心用貞節和名分去換那一晌貪歡、人間極樂!可自己卻……永遠都無法擁有,因
為自己是個殘缺不全的女子!是永遠不得不守身如玉的,最淫蕩的貞女。

  想到這裡,她再顧不得羞恥,雙腿高高的翹起、分開,竟主動的交纏住佩兒
的肩膀,嗚嗚的哭著,哽咽著說,「我要……我要……我把身子給你……」

  佩兒看那丫頭,雖是石女,臉龐卻霎是可愛,驚為仙子。如果玉兒是一塊純
白婀娜的茉莉,這丫頭就是緋紅可人的桃花!可這稚嫩純潔的丫頭,作出這樣淫
蕩的姿勢,以及那欲求不得的煎熬表情,讓佩兒色慾一下子衝上雲霄,下身更加
硬挺高聳。

  佩兒忽然明白了那員外夫人偏要帶一石女丫頭,恐怕就是為了要看自己這淫
中之皇無計可施,看自己出醜。無冕之皇,怎可能就此認輸,世上怎可能有我胯
下神物無法做成之事,姦淫不得之女。只見他玉柱一轉,計上心來,翻過那丫頭
的身子,讓她屁股朝向自己,然後滋的一聲,插了進去。

  諸位看官可能要問,那丫頭自是石女,如何插的進去。自然,即使是亙古英
雄,曠世神物,也不可能入得了一位石女被神仙隱去的玉洞。可他的擎天一柱,
到底是聰慧無比,插入的地方,不是丫頭從未人道的女陰,而是她同樣未經過性
事的屁股。

  被那巨大的寶物一下子插入,她霎時間疼得大叫出來。他也是第一次入此穴
道,也不免有些無措。可是到底是神男聖物,不一會他便摸索出了道路,她痛苦
的喊聲也漸漸化作歡樂和淫靡。

  他的動作劇烈了起來,她也懵懂的配合著,雖然對她來說依舊是隔岸取火,
而不是被他一直搗黃龍一解身心之癢,可那奇妙的快感從後面源源不斷的流出,
讓她也開始漸次瘋狂。

  最後那種粗糙奇妙的快樂在她的身體裡左衝右突,愈演愈烈,直到在她的小
心尖裡面狠狠的炸開,暫態間漫布全身又深深的沉了下來,她不知道那是不是和
別的女人一樣的的淫樂之顛,她也無法像她們那樣在下身瀉出淫水洪荒,可她從
未這樣快活過,大口喘著粗氣,想忍又無法忍,陷入瘋狂。

  她俯臥在那裡,回頭看他,眼中滿是羔羊般的楚楚可憐。她知道自己是一個
身無對男人最最重要的貞物的殘缺女子,不配被他這神皇一般的男子看上一眼。

  她太卑微,她無法像一個別的處女貞婦一樣用自己最寶貴的初血來侍奉他,
卻只能給他自己最下賤的屁股。可她還是奢望的看了看他,她看到他的下頜早已
高高揚起,凌過所有的女子。她回過頭,獨自哭了。

  可她卻在嗚咽中,感受到背後貼過來一個溫暖雄壯的男體,在她的身後,慷
慨的給予她他的體溫和依靠。只感覺到熱熱的氣息,貼近她的耳朵,小舌深處輕
輕的一逗,讓她一下子小鹿亂撞,浪語聲聲。然後,耳邊傳來他溫柔的聲音,
「我叫佩兒,你呢?」

  啊,他在問我的名字!此刻她無法相信這一切,只有驚喜和錯愕,最終她掙
紮著張合著她的嘴唇,纖纖細舌吐出她幽香的名字,桃兒。然後,她幸福的幾乎
昏厥過去。

  至於剩下的貞婦處女,她們的貞節毫無疑義的歸了這男子。這男子是真男人
又是似仙人,只不過幾下就讓她們由痛轉癢,由癢轉至淫亂瘋狂。她們浪叫著,
下身還帶著自己的處女血,不堪的扭動著,亂蹬著,一個個洩了身子。第一次被
人破身之時,就得了很多女人一輩子都沒有過的快活之巔,何其有福哉!

  她們被一個個的姦淫完了,但他的玉柱仍然挺立昂天,她們求他把他的陽精
射在她們的身體裡,那個得到他的玉漿的女子將是天地之大幸。可他還是不洩,
那些女人拚命的懇求他,一個個上來爭相含他的寶貝,一個個口淫許久卻得不到
那最終的賞賜。

  最後他抽出玉莖,站在那些跪在他面的女人之間,高高的如同天人下凡,又
如同皇威浩蕩。眾女眼巴巴望著他,眼神裡乞求著他的臨幸。

  最終,佩兒轉向那丫頭,桃兒,把陽具伸向了她的玉舌。桃兒驚喜若狂,雖
然是個貞潔處女,絲毫不懂口舌之技,卻急切的小心翼翼的配合這他。

  他臨幸了她的小口許久,卻不得射出,就把她的頭撥向一邊「到底是個不中
用的石女啊」,桃兒失去了本以為屬於自己的被射進身體的機會,又想起自己終
究還是個沒用的女人,剛才的幸福不過是不應乞求的非分,頓時哭成了淚人。

  佩兒有些心軟,就摸摸桃兒的頭髮,輕輕的說「別哭啦」,桃兒趕緊止住眼
淚,卻還忍不住抽泣,眼神裡卻有十足的安慰。此刻眼睛還哭得有點紅腫的她,
如雨中梨花,美麗可愛的如同下凡的小仙女一般。

  佩兒轉身背過桃兒,把那個小處女玉兒按倒在地,用力的臨幸她的小玉洞。

  玉兒早已對佩兒芳心暗許,偷偷發誓要放下一切,只要用自己的身子好好的
伺候他,卻不知此生是否還能再嘗他的幸事。

  此刻發現自己居然是這個福氣的人,受寵若驚誠惶誠恐,靈性十足卻毫無經
驗的笨笨的,小心翼翼的配合著,侍奉著。

  上千個回合之後,一股濁白色的猛龍,似驕陽萬張,一下子衝出他的擎天玉
柱,一波一波又一波的射向玉兒的玉洞。

  小玉洞頃刻被射的滿滿的,更多的陽精流了出來,射在她的下體。而玉兒,
那刻的無上的榮幸與高潮摻雜在一起,她興奮的,激動的昏厥了過去。而其他那
些女子,一哄而上,開始貪婪的舔舐她的下體,用舌頭去瞻仰那寶貝神物中瀉出
的瓊漿玉液。

  他看著這些女人,輕蔑的站了起來,她們對他不停的跪拜,每個人求他下次
可以射在自己的身體裡,賜給她這種無上的榮幸。他有點不耐煩的說,哪能次次
都賜給你們啊,這次是看你們姐妹人多又心誠,恩賜給你們的。

  她們繼續跪對著他,誠惶誠恐,小屁股浪浪的翹著,讓他又有了興致,玉莖
再度挺立了起來。他知道,這些女人,已經被他胯下的那根威武金槍徹底的征服
了,可是在這擎天玉柱之下,又有哪個女人會不被征服呢。

  他挺起他的千鈞巨棒,在眾女無比期待的眼神中,輕慢的穿上衣服,走出房
門。屋外是極為貴婦為他準備的畢恭畢敬的馬車。他仰坐在車上,對剛才的情境
有過短短一絲的回味,旋即付之一笑,在車上舒舒服服的睡著了。

  在睡夢中,他的嘴裡輕輕的呢喃兩個名字,玉兒,桃兒……
  

第四回 布衣皇遇真公主,淫得後庭思玉洞

再續上回,憑著下身天生的曠世神物,佩兒已從一個懵懂男童,逐漸成了讓
女人望眼欲穿,爭相舉腿侍奉的頂天立地的淫皇。

  他每日的所思所想,所作所為,幾乎就是淫樂。老宅荒在一邊,那些被他征
服的女人為他恭敬的奉上吃穿日行,他則憑心情臨幸她們、玩弄她們,用她們來
滿足自己的擎天玉柱。

  那些女人不斷介紹新的女人給佩兒,佩兒就不斷的征服她們。當地的女人,
無人是他想要而不可得的。

  而那些被他偷了女人可憐的男人們,卻被那些對玉兒忠心耿耿的的女人瞞得
乾乾淨淨,不留一點破綻。唯有一位被佩兒先破了身子的處女,在新婚之夜發現
並非完璧,在男方的震怒之下,家族臉面盡失,羞愧難忍,於當晚懸樑自盡。

  可當人們在偏僻的柴房發現此女的屍身的時候,發現她竟然下體光溜,未著
褲裙。更為羞恥的是,居然是騷水浪液順著大腿流了一地,右手的手指更是沾滿
了淫液。

  不消說,這騷貨在上吊前,是一直不知羞恥的做著手淫的醜事,自己淫樂,
作踐自己,直到斷氣。女兒家做出這種事情,是比破處更加丟人百倍的。於是這
時被知情的兩家努力掩蓋了,並沒有多少人知道。

  只是死者的表姐已經出嫁的,和她從小比親姐妹還親的。她有次跟佩兒私會
時,顯示被奸到高潮數次,待肉慾稍稍冷靜下來一點,想起她死去的妹妹,看著
佩兒的男根,怨恨的說:「貞節是女兒家的命根,雞巴是你男兒的命根。你毀了
多少處女的命根,你的命根怎麼不賠給她們!」

  佩兒聽到這事,雖是玩弄過無數女人,卻還是一時心情黯然,唏噓不已,陽
物舉世罕見的軟了下來。些許內疚又混著些許戲謔,他說:「我壞了你妹妹的命
根,就把我的命根賠給她吧。」說著伸出兩指比作剪刀,作出了不要那命根了的
樣子。

  當是玩笑,沒想到那姐姐實在是思妹心切,居然破天荒的以下犯上。不是趕
緊下跪把那曠世寶物含進嘴裡,拚命地賠罪,居然還叫喊著:「快把你的雞巴割
了,省的再禍害別人的妹子。」

  佩兒本是想做做樣子,等著那貞潔的騷姐姐趕緊勸慰,心想這東西可是你們
的寶貝,就算我不要了,你們也得哭著喊著求我留著啊。沒想到她卻不依不饒,
一時尷尬,進退維谷。

  可當他聽到那姐姐嘴裡說出「雞巴」二字的時候,一下子興奮的無法自制,
按住她就是一陣姦淫。那貞姐姐,雖然還為妹妹的事情氣憤難平,又剛剛洩過數
次。可這寶貝真是此物只應天上有。不過幾個回合,她就恢復了騷浪的樣子,拼
命的浪叫,拚命的求饒,狂洩不止。

  待到佩兒再次驕傲的把自己的神物拿出來,那貞姐姐早已經是如母狗一般,
畢恭畢敬的跪著,赤裸的嬌軀在微量的初秋空氣裡煞是讓人憐愛。當佩兒再次提
起用命根償妹妹的時候,她花容失色,驚恐無比,直打自己的耳光「妾身不敢,
妾身糊塗,妾身掌嘴,求親哥哥千萬別拋棄我這個小賤人」。

  佩兒自知憐香惜玉,安慰兩句讓她走了。心中的愧疚,也差不多已被胯下的
神物驅的煙消雲散。但他此刻腦海中,浮現出的是玉兒。

  他破過無數處女的身子,但只有玉兒在那刻讓他的心不經意的顫動了一下。
早早花來浪去,並沒有什麼人告訴過佩兒什麼是喜歡,他也不自知,可奇怪的是
他卻再沒去找過玉兒。

  而在此刻,他有有些許擔心玉兒將來會不會也因為將少女初紅獻與了他而遭
受這樣的命運。到了這裡他便不願再多想。轉念間的是桃兒,畢竟是丫鬟身子,
主人未在帶她便再無與床榻相間。

  雖然她的主人也不過是佩兒的胯下之婢,但佩兒卻也沒有要求過。偶然在集
市上見過一兩次,看到桃兒紅撲撲的小臉蛋,低頭帶著少女嬌羞又俏皮的笑和閃
避,佩兒也不覺胸中有絲蕩漾,那是和酥胸玉腿帶來的胯下蕩漾的春思不同的。

  當然,是不用擔心桃兒被破了身子而失節的,佩兒呵呵的笑了一聲。

  佩兒躺在大床上,想到這兩個水靈可愛的姑娘,出乎自己意料的發現自己今
日並不太想淫色之事,反倒是破天荒的信手翻起了許久未動過的詩書。

  「青青子衿,
  悠悠我思,
  縱我不往,
  子寧不嗣音?」
  
  念到這句,隱約的到窗外鑼鼓喧天,聲音洪亮又整齊威嚴,像是很高貴的儀
仗。佩兒好奇,出門循著聲響走去。走了很遠,看到大隊的人馬,一眼望不到邊
際,遠遠的開來。揚著數不清的鑲嵌著金邊的朱紅色的旗幟,遮天蔽日。

  隊伍的前面,是兩位騎著高頭大馬的將軍,穿著閃閃發光的金甲,在陽光下
刺的人睜不開眼。隊伍四周,更有眾多騎馬的侍從,個個披甲執銳,身背長弓,
喊著整齊的號令,威武異常。

  隊伍中間,簇擁著一輛輛巨大的轎子。那轎子是他從未見過的寬大豪華,烏
木的骨架搭著紅色的綢簾,鑲著金玉的裝飾,華貴的無以復加。

  佩兒從出生起就在這小小的鄉里,從未見過,甚至從未可以想像如此的華貴
氣派。縱是男兒之傲的無冕之皇,縱是平日裡如何的驕傲自大,眼前的氣勢都讓
他一時驚的瞠目結舌,兩腿發軟,幾欲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可即是如此,當那隊伍走進,領頭將軍身邊的侍從還是看到了他,大聲地呵
斥,「大膽刁民,公然擋駕,該當何罪!」說罷引弓便射。

  也許第一箭只是警示,並未瞄準要害,正正的刮破了佩兒胸側的內外所有衣
衫,蹭過皮膚,火辣辣的疼。可佩兒此刻早已顧不得這些,嚇得腦裡空空,向著
遠離隊伍相反的方向玩命的跑了起來。平日裡熟悉的鄉里,此刻慌亂中卻變得亂
七八糟,慌不擇路,就是悶著頭拚死的逃命。

  隱約的聽到有人追來的聲音,更是嚇得頭都不敢回,直到跑到集市邊上一座
廢棄許久的老屋裡,緊緊掩上殘破的屋門,偷偷的蜷縮在角落裡,大口的喘著粗
氣。幾塊木板訂成屋門本就不是嚴絲合縫,現在又很破舊,有很多口子和破洞。

  陽光從這口子裡照進來,對一個逃亡躲避的人來說,那是如此的充滿危險的
光亮。

  佩兒躲在裡面,完全顧不得思索今天這沒頭沒腦的事情究竟為何,只是拚命
的縮緊身體,想把自己縮的更小一點兒,縮到陽光找不到的角落裡,這樣他就覺
得,外面的人不會看不到他。可他仍舊,驚恐萬狀。

  更讓他的恐懼達到極點的是,他聽到一群人的聲音,腳步聲急促焦灼卻卻仍
充滿秩序。

  他偷偷的從屋門的口子往外看,那些人有男有女,男人穿著統一的端正又便
於格鬥的裝束,像是軍士或者捕快,雖然佩兒從未見過穿著如此華貴行頭、行為
如此齊整威嚴的。

  女人頭戴金釵,臉上施名貴又淡淡的胭脂,貌若廣寒宮裡的一眾仙子,花容
只應天上有,膚如凝脂,似吹彈即破,步履輕重得當,雖然面露焦急之色,氣質
卻仍然端莊高雅異常。

  雖然佩兒自詡閱女無數,淫女更是數不盡數。可是這些女人,與佩兒見過的
那些女人相比,即使是佩兒身下的那些最妙齡可愛、美冠鄉間的處女,都如同傾
國的美玉對比鄉間的糞土,那就是天上的瑤池仙子對比最粗陋的農婦。

  佩兒此時是真的開了眼界。什麼無冕之皇,什麼眾女臣服,不過是區區一個
鄉鄙之間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子,不過是奸了幾個粗鄙的村姑鄉婦而已罷了!

  自詡從來都是被女人侍奉、追逐的佩兒,此刻卻對這些女人,自慚形穢,五
體投地,恨不得跪在地上舔舐她們的鞋底。他那天生的淫性,在這危難時刻卻還
不忘作怪。

  看著那些仙女般的女子,佩兒的胯下之物竟然硬挺了起來,腫脹的讓他燥熱
難忍,腦海裡更是想入非非。此刻他對自己過去的一切床弟之事感到羞恥,為奸
淫那些那些粗陋的劣質女人卻那樣滿足得意而感到臉紅。

  他想只有這樣的女人才是女人啊,也只有姦淫這樣的女人,把她們壓在了身
下,聽她們高貴端莊的小口高呼淫聲浪語,那才能叫男人啊。想著想著,佩兒的
男根又暴漲數寸,若是往日,佩兒又會將其成為神物,驕傲自豪不已。

  可是今日,他卻覺得那是最下裡巴人的土貨,大也不過是粗鄙之物,根本不
配跟那些仙子們攀上一絲的聯繫。

  那些人在老屋外的街上搜看了幾個來回,沒有收穫,就往下一個街道去了。
佩兒隱約的感覺他們在搜找的並不是自己。險境稍稍放緩,雖然還是蜷著,佩兒
心裡卻感覺鬆快了一些。想到剛才那些美貌女子,雖然是衣著端莊表情高貴,但
卻還是讓佩兒的男根火辣辣的,硬一塌糊塗。

  佩兒還沉浸在這神經的一張一弛中,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極為輕柔又調皮
的女聲「他們走了哦」。回頭一看,不由嚇了一跳,一位妙齡女子就在他身邊,
躲在老屋的另一個角落裡。

  那女子似乎也剛剛注意到佩兒的存在,也吃了一驚的樣子。可是,她卻比他
恢復的快的多,小聲示意他不要出聲,免得再把那些人吸引了過來。當佩兒定睛
看清楚那女子時,幾乎驚呆了過去。

  那女子不過十五六歲,妙齡初至。頭上挽著髮髻,精巧的絲絲入扣,雖然看
起來剛才有奔跑過被吹動的痕跡,卻更顯活潑。

  小臉蛋美得讓人發狂,肌膚柔嫩的如初春的花瓣,好像透明一般,又透出無
窮彈性和活力;大大的雙眼如同兩弘月宮秋水,巧笑盼兮,每一下都傾國傾城,
讓人情願只看一眼死去足矣;小小的嘴唇如同櫻桃,精巧的無以復加;小巧的身
子,是從未被塵世沾染過的天地之作,纖細和圓潤都恰到好處,不可增減一分。

  那一身的裝飾,更是此間無人見過的珍奇,滿眼的不世珍寶,卻端莊異常,
無一絲惡俗。

  跟她相比,剛才那些女子一下子又黯然失色。如果剛才那些女子是廣寒宮的
眾仙子的話,這女子就是月中嫦娥,而且是二八年華的嫦娥,天庭的公主!美的
不可方物,高貴的讓人只有在那光芒之下,五體拜服,不敢仰視。

  可她卻對這一切都絲毫不以為意,小嘴調皮的翹著,打量著眼前這個被驚呆
了的年輕男子。佩兒雖說是千女追逐供奉,但那些人跟眼前的這個女子相比連塵
土都無法算上。

  而眼前的這個女子也天經地義的沒有把佩兒這個所謂的「無冕之皇」放在眼
裡,不屑的看著,直到看到他的胯下……巨大的男根在剛剛引起蜷縮而緊緊貼在
身上的衣服裡面,高高的隆起。

  佩兒發現自己居然在這傾國的女子面前丟醜,羞憤的恨不能自盡。可那女子
豪不顧這些,輕輕喚著,「玉莖耶……這可是好東西,在裡面很難見到呢……」
那聲音清婉可愛的無以形容,而且用如此天真的口氣,說著這樣淫亂之物,佩兒
陶醉其中,卻一時不知該是如何所措。

  事實上,也不需要佩兒有什麼所措。那女子自己伸出纖纖玉手,輕柔靈巧的
佩兒的褲衫,逕直掏出了佩兒的玉莖。那美玉一般的纖指碰到佩兒的男根時,佩
兒只覺得如同夢境一般。

  可接下來的事情,更加如夢如醉,那女子開始雙手交替的撫弄這玉莖,那雙
手是如此的細嫩柔軟,勝過世間一切春洞唇舌,只是幾下,佩兒幾乎無法控制想
要洩身,可是那雙高貴的白玉纖手怎可被自己的穢物所玷污?佩兒咬緊牙關強忍
住,可是……

  那櫻桃一般的小口,含住了他的玉莖。輕輕舔舐著,舌尖卻又似千萬螞蟻,
衝進佩兒的心裡。佩兒再也不信這是現實,這一定是夢,如此的仙女,在舔舐自
己的……

  可那女子卻似乎毫無刻意取悅佩兒的意思,而是充滿了對這根玉莖的貪婪和
喜愛,好像很少可見的寶貝,細細的摩挲,貪婪的親吻。

  佩兒慶幸自己每日都會細心清洗玉莖數次,加上他身體有些嬌弱,那裡不會
有葷腥的味道,反而沾上了這嫦娥的花香,變得香氣盈盈。

  佩兒開始快活的呻吟,玉莖不停的膨脹、跳動,這膨脹和跳動又讓那少女興
奮不已,更加快樂的玩弄,在喉嚨深處不時發出輕微的聲響,撩人異常!

  每次都讓佩兒幾乎把持不住,可又絕不可以玷污如此的月中仙女,佩兒第一
次覺得忍精忍的如此辛苦,又如此快活。

  在那仙境般的快活中,那少女嬌柔的聲音再度響起,「難得見到這東西,我
想試試它……」

  試試它,難道是要……天啊,那是佩兒夢都夢不到的夢想的極致啊。而少女
接下來的行動,告訴佩兒就是像他想的那樣。她轉過身子,翹起她嬌美的小臀,
然後緩緩脫下了裙裾……那身子之美,已經無法訴諸筆墨。

  而佩兒此刻,再也無法按捺,只見躍馬挺槍衝殺了上來。可那少女的纖纖玉
手擋住了她那絕妙的貞處,對佩兒說,「我的處子之身不能給你,用後面的玉處
代替來吧……」說著,少女把貞處的汩汩清泉,塗抹到後庭的玉洞,那裡變得更
加的濕滑。

  佩兒怎敢僭越,抓起擎天的玉莖,對著少女潔白如玉的屁股,銷魂的插了進
去……

  「啊……啊……嗯嗯……啊……」兩個人都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來。

  雖是後庭,可那是如月中仙子的傾國少女的,比起任何其他女子的玉洞都還
要銷魂百倍。

  佩兒舒爽的幾乎覺得天旋地轉,魂飛天外,下身的玉莖卻不負其望,如魚得
水,越戰越勇。在他的身下,是傾國傾城的、舉世未遇的嬌美少女。天地交合,
佩玉交鋒,那少女無比的清純可人,卻又無比的嬌美和淫亂,雪白的屁股盡情的
扭動著,銷魂無比。

  佩兒在少女不斷導向後庭的春水中,玉莖出出進進,抽抽插插,淫浪之聲不
絕於耳,那場面真是人間美景,天上獨絕。唯獨少女芬芳的胸脯卻仍舊裹在上衫
裡,形狀霎是可愛,讓人想入非非,卻又無法一睹芳景,更是焦灼萬分。

  佩兒一邊姦淫著少女的屁股,一邊盯著少女的上裝,想像著那雪白的玉峰和
點睛的櫻桃,該是如何的又一片春色。

  可當他把手伸向那夢寐以求的椒乳時,被少女輕輕的制止了,他不敢用強,
便抽回手指,更加用力的姦淫著少女的屁股。少女淫蕩的迎合著,快活的感覺似
乎那不是代用的後庭,而是淫浪的玉洞。

  許久,許久,少女屁股的扭動越來越激烈乃至瘋狂,然後在一聲低低的嬌呼
聲中,洩了那傾國傾城的身子。佩兒也被那聲無比銷魂嬌呼徹底的一洩千里,多
少鄉間女子夢寐乞求的陽精,現在被一下極度銷魂的、快活的射入她美妙的屁股
裡,順著她的大腿流下。

  佩兒慌忙地幫她擦拭,少女一副滿足的樣子,旁若無人的躺倒在地,大口喘
息,躺下的樣子仍舊是極其的優雅,無比的可人。佩兒看她那美麗的樣子,不知
不覺剛剛瀉出的玉莖又開始蠢蠢欲動。

  可是這時,忽然又聽到吵雜的人聲和腳步聲靠近。那少女猛然驚起,幾下整
好衣冠後,像玉兔般的奪門而出。身後一大幫侍衛、軍士、宮女在後面拚命的追
趕,焦急又恭敬的喊著,「公主別跑,公主,請您回來啊……」

  公主?!佩兒還沒緩過勁來,就被幾個軍士抓住,不由分說就死命的踢打起
來。本來就不強壯的他,被打的幾乎沒有氣息,那幾個軍士以為他已死,就一腳
踢到路邊,重新加入追趕公主的行列。直到眾人追出很遠,這班鬧劇不知下文的
時候,佩兒才硬撐著從路邊爬起,一步一挨的往家逃去。

  等他歷盡辛苦,終於挪到看到家門的時候,卻看到上面貼著醒目的封條。家
被抄了!邊上又有縣衙的差役在搜尋可疑人等。家是不可再回了,他只能往田間
躲去,一路都在想究竟發生了什麼。

  直到後來他才知道,那大隊華貴的人馬,是皇帝的夫人,貴妃帶兩位公主回
娘家探望的車隊,一路上自然是鳴鑼清道,鄉里也早有告示,讓眾人在那天安分
歸家,以免擋了聖駕,犯上不赦之罪。

  可佩兒卻不問世事,更不知道官府的告示,所以才在那天無意中出現在車隊
前,被侍衛當作不軌之徒彎弓而射。而更加離譜的是,隊中的紅顏公主,皇帝和
貴妃的四女兒,生性活潑頑劣,深感在宮中無聊,居然在出行期間伺機逃走。

  眾侍衛、宮女發現公主不見了,大驚失色,慌忙四處地尋找,公主靈巧的卻
躲在他們搜尋過的老屋裡,還上演了宮外采男色玩玉莖的淫劇,幸而處子之身未
失,還是皇上的寶貝貞潔女兒。

  可憐佩兒捲入其中,被當成了不法之徒,幾乎被當場打死,更被抄家,自己
也成了有罪之身,被到處追捕。不過想來,那些侍衛們恐怕並不知道自己跟公主
的那場淫戲吧,否則豈止是被踢打抄家,被凌遲幾次也不夠的。

  可佩兒仍舊心緒難平,當離開了傾國傾城的公主和那群貌若天仙的宮女後,
許久,佩兒再度恢復了床榻間無冕之皇的驕傲和自大。何況,即使高貴絕美如公
主,不一樣讓自己的玉莖弄的銷魂嬌呼麼。

  皇家不問青紅皂白就讓他家破財盡,讓他遍體鱗傷,這讓他想起了過去被惡
叔父欺凌的遭遇,不禁怒從膽生。同時,那位美絕世間的極其清純又極其淫蕩的
公主,和那些貌若天仙的宮女刻在腦海裡的記憶,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佩兒的神
經和他的擎天玉莖。

  膽從色中起,色與怒俱起,一個大膽的念頭浮現在佩兒的腦海裡--他要報
復毀了他生活的皇家!而他絕世的寶貝玉莖是他唯一的長處和資本,所以他要用
它報復皇上。他發誓要淫盡皇帝的後宮,讓那混蛋皇上戴盡綠帽子。他更要找到
讓他從此再無一刻不去想念和回味的公主。

  這次他完完全全的進入要她最貞潔的玉洞,要了她,要了她的處子身子,讓
她完全成為他的人。

  他堅信,他時間獨絕的玉莖可以讓任何女人臣服,包括那位仙女公主,和高
貴端莊的宮女們。但是,這一切需要有機會接近她們才能施展。於是他把養好傷
之後,就偷偷找幾個胯下臣服的女子,湊了一點盤纏,向京城進發。走之前,他
遠遠看到玉兒和桃兒,此刻他覺得她們是如此的平凡,不值一顧。

  到了京城,佩兒先是去做了禁軍。當時的禁軍紀律如此的鬆懈,像佩兒這樣
的有罪之身都可以征入可見一斑。事實上佩兒加入的,並非真正的禁軍,那些地
位高貴、鎧甲閃亮的軍士是他們根本無法企及的。

  他加入的只是被臨時募集的保衛京城的雜牌「禁軍」,鎮壓暴亂時被作為炮
灰的烏合之眾,裡面充斥著各種無業流氓,條件惡劣,薪俸低微。

  在其中兩個月來,佩兒才明白自己的身份根本沒有接觸宮裡,特別是宮裡的
女子的哪怕一丁點的可能。但是那烏合之眾卻也是打聽和傳播小道消息最適合的
地方,他聽到了宮裡的一些消息,一些所謂的內幕。這一切促使他要改弦易轍,
轉向進一步的行動。那行動有些瘋狂,所以佩兒也是猶豫許久才下的了決心。

  每當他動搖的時候,那公主的婀娜的身段和渾圓的屁股,那些宮中的絕美的
女子的樣貌就會浮現在他的腦海裡,他無法控制自己去幻想和她們淫浪交媾的銷
魂場景,那是他的終生所求。那一切讓他玉莖堅挺,色慾焚身。

  此刻,他在沒有拿任何外面的低級的女人的洩慾的興致,接近那些宮中的女
子,用自己的寶貝玉莖姦淫她們、征服她們,是他唯一想的事情,是他唯一的目
標和夢想,是他按捺不住一定要不顧一切要做的事情。

  當男人的精蟲溢腦的時候,當他心神被他的陽具支配,是一切都顧不了的。
他不停的撫摸自己的玉莖。玉莖是佩兒的靈魂,是他的一切。為了它,為了它的
舒爽,為了它能夠盡情的姦淫宮中的女子,為了它能快活的出入宮中那些女子的
玉洞香舌之間,其他的一切都不值一提。為了玉莖的快活,佩兒會不顧一切。

  他決定閹了自己。

l632580 發表於 2008-12-19 07:27 PM
第五回 徘徊忽聞主事女,必可入宮不須閹

上回說到,在鄉里奇淫無比、艷福無邊的民間淫皇佩兒,一次路遇真正的皇
家,看到那些貌若天仙的宮女后妃,霎是開了眼界,再對那些民女村婦提不起任
何興趣。

  更是洪福齊天,得以有機緣淫得身為最高貴的金枝玉葉的紅顏公主的後庭,
從此再也魂不守舍。然而福禍相倚,命運難測,剛剛淫根玉莖享受了這曠世之幸
之後,接踵的是自己卻又遭到了遍體鱗傷、家產籍沒、通緝潛逃的大禍。

  淫慾的攻心,復仇的氣憤,玉莖的曠世奇偉無女可敵,讓佩兒下定了要淫盡
皇家後宮的志向。可混入禁軍數月,卻無緣得見宮中一女,雖有御女奇力,又能
為之奈何。

  無奈之下,佩兒決定不再在這毫無希望的禁軍群裡蹉跎時光。他下了更大的
決心……要閹了自己,入宮為宦,這樣就盡可以出入那些宮內紅顏紅粉群中,早
晚,甚至入浴更衣都可在旁侍奉,看著那膚如凝脂,妙處如花,該是怎樣人間勝
景,無邊艷福。

  看到這裡,也許很多看官要頗感納悶。佩兒為了淫亂後宮,所以要閹割了自
己?

  佩兒那根舉世無雙的威風玉莖,不是他最重要的寶貝麼。佩兒仗勢著可以征
服眾女,淫戲後宮的,不就是這根女人最愛的神物麼。他費盡周折,要入宮來淫
亂那些天仙女子,這一切不就是為了那寶貝的快活嗎。

  可是此刻,他卻要為此先捨了它,未淫女子,先割陽物,那即使勾引眾女於
榻上,又能得到什麼快活?

  而且,女人被佩兒弄的神魂顛倒、當奴作婢的,就是因為這根淫物,若是他
已經把此物閹割了,那豈不就是比那最無能的陽痿男人還要沒用,別說宮中的宮
女妃嬪公主了,即使那些鄉女村婦,又有誰還會理他一眼?

  這樣看起來真是荒謬。所以,在此要澄清很多看官的一個不太瞭解的常識之
誤。

  閹割閹割,常常放在一起,說習慣了便以為是一回事。其實閹和割是不同的
:閹者,去其勢也,也就是除去卵蛋,是男子失去生殖陽精,失去讓女人受孕的
能力;割者,割其陽具也,把男人的陽具、陽物、陰莖、肉棒、玉莖、男根、金
槍、淫莖、淫具、玉柱、雞巴、生殖器統統割掉,使其再無法插入女陰,也難再
手淫自瀆,絕了胯下的快活。

  就像陽具和卵蛋雖形影不離,但分工也是不同,卵蛋負責讓男人傳宗接代,
陽具讓男人淫樂快活。

  再說這「淫」字,其古時最初的含義就是「過多」、「多出」的意思。後來
專用於男女之事。什麼樣的性事是過多的?自然是傳宗接代以外的,生育之外純
為享樂的性事是儒家所認為過多、過度的,是多餘而不應該的,也就是「淫」。

  而閹了以後,不復再能生育,那麼所有的性事就都是「淫」了。所以只閹不
割的話,那陽具就成了完全的「淫具」,從此名符其實,再無一點誇張了。

  到了這裡,各位看官應該心知肚明了,佩兒是要閹,而不是割,也就是說,
佩兒要把自己的玉莖變成一條赤頭赤尾的淫莖,色慾之心的旺盛,可以犧牲傳宗
接代,可謂色字頭上一把刀,第一刀先向著自己的卵蛋。歎呼。

  到了這裡,還不過是佩兒自己一頭熱,宮裡的情況呢?其實佩兒在禁軍的幾
個月裡,打聽了不少有用的消息。知道宮裡閹割太監,是為了怕他們跟寂寞的後
妃作出醜事,弄得後宮出了異種。所以去了他們的勢,讓他們再無法生出後代,
自然皇室的血統就純正。

  所以太監進宮,卵蛋是必須要除去的,去了卵蛋就不再是男人。至於雞巴,
則有不同的說法,反正朝中的正人君子們,對沒了卵蛋的那些不是男人的太監,
是很看不起的。更覺得男兒身都沒了的他們,雞巴也就變得毫無用處,軟趴趴的
再無雄風,根本進不得女陰。

  當然,本朝開始時都是嚴格的即閹且割的,後宮管理極其規範。後來朝綱日
亂,黨爭紛起,還不時有得寵的外戚、太監輪流取得大權。又有不少較為仁慈的
掌事者,覺得只要閹了卵蛋,無法行淫女子,無法霍亂後宮,就算留的它一個站
著尿尿的擺設也無什麼大礙。

  至於這這個裡面,後宮掌權女人如太后之類暗地裡的影響,恐怕是不足為外
人道也。

  所以本朝的閹割制度到了如此,已經相當混亂,有即閹且割的,也有少數睜
一隻眼閉一隻眼只閹不割的。至於只割不閹的,似乎還沒見過,畢竟那一臉胡茬
太過扎眼,在宮裡是容不得的。唯獨是當宦官專政的時期,是必須要把新來的閹
割個乾乾淨淨的。

  九千歲都沒有的東西你趕有?九千歲都享受不了的,你敢享用?一點門都沒
有。別說宦官,普通大臣為了巴結他們自閹了都為數不少。不過已是前幾年的光
景,幾年前九千歲已經伏法,世道又有放鬆。

  這事得以作為睜隻眼閉只眼的根本依據,還是那些沒有經過宮刑的男人們,
篤信男人的卵蛋去了之後,根本已去,就沒性慾了,也就再沒有行淫的能力了,
陽具已經不能再成為陽具,只是個又小又軟趴趴的擺設。但這個究竟是否全部符
合情況,就很難說。

  至少有不少太監宮女對食,太監娶妻、甚至玩弄女人的傳言傳出,可見起碼
性慾還是有的。當然,這些捲入艷事傳聞的太監們,有有雞巴的,大部分還是沒
有雞巴的,所以一般人們的認為都是,他們沒有能力做實質性的事情,不過是過
過乾癮。這也確實是絕大部分太監苦命的現實。

  但是佩兒聽到一則繪聲繪色的傳聞,那就不僅僅是乾癮,而且是濕癮了。是
說朝中有一太監,少時淫物發育很好,十六七歲時卵蛋已如雞蛋般大,陽物已有
五寸之餘。

  更為奇特的是,那是他平時未勃起時就有的尺寸,每次去洗澡時,總讓同池
的男人們嘖嘖稱奇,嫉妒不已。胯下掛著這麼個東西,就忍不住要用,那年他用
他巨大堅硬的大陽具一連姦淫了三個少女,不幸被人抓到,扭至官府。

  本是死刑,多虧家人富有,多方斡旋,改為閹割入宮。被閹時,又再多方行
賄,割了卵蛋,但保留下了那根已經發育的極好的大陽具。

  後來他在宮裡機敏靈巧,又自小會討女人喜歡,香艷的傳聞由來不少。後來
發達了,在宮外置起了房屋地產,又娶了好幾房的太太。

  這個故事本來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不過是個普通的權勢太監。但令佩兒津津
有味的犯思想的是,他如何淫樂的傳聞。

  那個傳聞,不知是出自他姦淫過的某個小妾或者淫女,還是有人偷偷從窗外
窺到,反正過程是繪聲繪色。說是他在屋裡,讓那新納來的女子赤裸躺在床上,
分開雙腿。

  那女子當他是個太監,必定不能人道,只是人是他的,盡力逢迎而已。可他
卻低頭舔舐那女子的股間。

  那女子從未經過他舌尖靈巧撩人的感覺,頃刻間山洪暴發,汩汩滔滔。然後
他驕傲的從褲子裡拿出他粗大的雞巴,雖然是軟的,但足有五六寸長勝過世間大
部男子最精神的尺寸(當然跟佩兒相比是不值一提的),稍微潤滑,對著那女子
的女陰就插了進去。

  那女子雖不是處子,但是從未被這樣巨大的東西充滿過,不勝其爽,連連求
饒,那太監則越戰越勇,久戰不洩,兩人一起爽歡到了天亮,那快活勝過人間極
樂。

  特別還說到,那太監的表情,即是舒服無比又自豪無比,喘息連連,高呼自
己的寶貝當初讓自己的宮裡是如何的快活無邊,又如何的把那些上到妃嬪下到宮
女的美人們弄的服服帖帖。

  佩兒最後一次聽到這個事情,是在一個妓女的口中。那妓女好像自己親身經
歷過一樣,說的跌宕起伏,細緻入微。妓女邊講邊面色緋紅,花癡亂顫,無比羨
慕的說自己從來沒遇過陽物那麼厲害的男人,閹都不怕。當聽完這個故事後興奮
的佩兒把她按到床上干了之後,她再也不羨慕那個太監的雞巴了。

  這個妓女一樣不過是個粗鄙的民間女子,這種交媾讓佩兒已經厭煩,絲毫不
覺得快樂,只是為了打聽她口中去的情報。他心中和胯下唯一渴望的,是宮中的
嬌娥,特別是那位極清純淫蕩的紅顏公主。可這些傳聞讓佩兒看到了希望。

  原來閹了並不那麼可怕,畢竟淫樂女人的東西是雞巴。而自己的寶貝,無論
比尺寸,比堅硬,比耐力,比技巧,都是要比那個傳說中的猛漢太監更強上百倍
的。

  在無數女人身上的經歷,讓佩兒明白自己的玉莖是世上獨一無二的強大,而
且這強大的程度是超越世上一切力量,近乎神物的。無論是什麼樣的女陰還是唇
舌纖指,都無法對它形成一絲一毫的挑戰。那麼,被閹,在它面前也不過是如清
風拂面,絕無可能減其絲毫雄風的。

  但是,被閹了,畢竟就不能傳宗接代了。而作為王家的獨子,這讓佩兒有些
黯然,畢竟曾有老父臨終前光復家族的囑托。雖然佩兒轉玉莖一想(他已經好幾
年都是都是用那東西來思考了),兒孫滿堂還是宮娥滿床?是像尋常男人一樣娶
妻生子過清貧日子,還是奸遍整個後宮做真正的無冕之皇?答案在裡再簡單不過
了。

  即使位列三公,恐怕也沒有機會動皇帝的女人吧,可是只要閹了進宮,就可
以給皇帝戴遍綠帽子,做皇子的干老子,恐怕再沒有比這崇高的地位了吧,王家
哪代能榮耀如此?可是家族到此興旺的頂點,卻要就此斷絕,無法將著輝煌延續
下去,終究是南柯一夢,天邊浮雲了。此刻的榮華又有何意義。

  而且,那卵蛋緊緊跟隨佩兒的極品寶貝十幾年,佩兒對它一樣是呵愛備至。
每次玉莖在前縱情拚殺,卵蛋也在後愜意的晃來晃去;射精之時陽物盡情噴射,
爽快似仙,卵蛋也在後痙攣緊縮,分得快活。兩物就好像親兄弟般,肝膽無間。
今淫功未成,卻要撇下一個,霎是讓人不忍。

  更何況,即便狠得下心,佩兒也沒有辦法保證自己一定被只閹不割。畢竟全
套閹割的宮人是大多數,而留下那根肉莖只是少數抱著睜隻眼閉只眼,反正是廢
物了的無所謂態度的結果。

  本朝禁止自閹,必須去宮裡接受閹割,自己動手的話就永遠不被允許被宮裡
錄用;而且即使自己可以割了卵蛋,申請進宮的時候還是要被仔細檢查的,這時
突兀的肉具被補上一刀幾乎是必然的。而宮裡的話,自己一無門路,二無金銀,
完全是陽具入虎口,毫無掙扎的能力。

  所以佩兒一直都在猶豫,無法成行,繼續在雜牌禁軍裡混日子。直到有天他
聽說,主管閹割男人的,是一個宮裡的女官。他覺得機會到了。

  女人啊,什麼樣的女人我佩兒不能夠讓你服服帖帖。何愁擔心自己的陽物卵
蛋?肯定是可以免過那一刀了。
  


第六回 淫射征服閹人女,神威寶貝得保全
 
 
  第二天早上,佩兒穿戴整齊,向皇宮的側門走去,那邊是專門招收宮人的。

  前一晚,佩兒得到那個消息,覺得有機可乘。想到馬上就可以進去宮裡了,
想到在心中期望了數月的神仙美人們就要被自己一個個的在身下淫戲、抽插、征
服,佩兒興奮的一夜無眠,玉莖直挺挺立著,比有女人在身邊的時候還要堅挺,
還要威猛。

  佩兒破天荒的沒有找任何女人,而是在幻想入宮後的快活情景的時候,自己
用手玩弄這寶貝。他心想那會讓多少女人高呼暴殄天物啊。最後他還是沒有洩,
一是確實持久,二是不想有絲毫的消耗,明天開始進宮,攪個天翻地覆。

  侍奉宮中正在招攬宦官,看到這樣佩兒看來相貌俊美又伶俐的,很順利的就
放行了。前面的過程不再詳說,很快就安排到了淨身的那步。兩個小太監把佩兒
帶進那間讓人心怦怦跳的小房子,然後畢恭畢敬的退了出來。這時皇宮的威嚴終
是讓佩兒有些侷促的,一直小心翼翼的低著頭。進到房裡,抬頭一看,不禁眼前
驚艷。果然是位女人啊。

  是一位端莊又十分香艷的女子,穿著考究華貴的服飾,與普通宮女相類,又
要高雅幾分,更平添許多冷傲。她看看佩兒,說,「是來淨身的嗎?」

  佩兒連忙回答,「是。」心裡卻稍稍安心。雖然之前的情報據稱很可靠,但
在規矩森嚴的宮裡,由一個女人來做那斷男人命根的差事,總還是有些不靠譜;
或者可能是位十分狠毒又老醜的婦人,也讓佩兒擔心不已。

  沒想到居然是比夢想更好的不能再好,是位香艷美人,舉手抬足,高雅掩不
住骨子裡的風騷。這樣的女人,恐怕很容易就能上手,更是一大不淺的艷福。

  那女子卻不把佩兒放在眼中,只是說,「既然已經決定淨身,就把衣物除去
吧,放在那邊的錦箱裡。宮裡法度,不可廢弛,決意進宮就勿有悔也。」

  佩兒順從的脫下褲子,解下腰間的遮羞布,那女中神物的寶貝就暴露在外,
在略帶寒意的初秋空氣裡,隨著佩兒的走動,在胯下一顫一顫。

  那女子看到這情景,淺笑起來,嬌媚異常。她二十歲上下樣子,名喚紫鴛。
她日益越發成熟的嫵媚和少女的嬌美混在一起,是宮中很特別的一道景致。她出
身名門望族,自幼精通琴棋書畫,如花似玉,又才華出眾。

  三年前,她作為皇妃的候選入宮參選,一路順風順水,從出身到自身,都讓
所有的評判者如癡如醉,輪輪都高中頭名。可是就到了最後要封的時候,才被發
現原來已經不是完璧之身。那在宮裡是絕不可以的,不管多麼出眾,也只能徒喚
奈何,也頗讓家族有些羞惱。

  但是她還是憑藉出眾的才貌和背景留在了宮中,擔任宮女的總管,在宮裡很
有份量,甚至遠遠超過一般的嬪妃。可是滿園春色關不住,宮中沒有真男人,特
別是沒有男人的陽具,讓她無比寂寞。

  春閨苦久,她竟然想出計策,說自己幼年受迫被男人的陽物破了清譽,毀了
一生,恨極此孽根,恨不能親手毀之而後快。並且偷偷學會刀法,演練起來有模
有樣,比那些幾十年的刀子匠居然更准更穩。

  於是乎,憑藉她在後宮的勢力及種種不能為外人道的內幕,她又當上了淨事
的總管。當然不會事必躬親,只有經過她下面的層層太監宮女秘密選定的人選,
才由這個絕色美人親手毀根滅莖,真是人在花下閹,沒雞也風流。

  而由她選定親自來的,想來也明白自然是那些相貌清麗、男根雄偉,讓女人
喜歡的男人。她說是慈悲為懷,讓他們最後再享受一次做男人的感覺,可是否是
自己久旱渴雨,想要過過自己享受長久未遇過的肉棒的癮,恐怕沒人說的清。

  而且自她主事之後,那些閹而不割的,拖著單單的一根軟雞巴混進宮太監的
數量也從非常罕見到略為增加了,大多是那些巨型霸王槍,軟著也夠用的。至於
為何,恐怕也只能讓各位看官細細思量,在下沒進過那宮闈重地,不便亂說。

  佩兒放好衣物,乖乖的站在那裡,等著紫鴛過去。紫鴛走到佩兒面前,見佩
兒如此漂亮伶俐,不免有點可惜,這樣的男子卻要斷了男根,做起斷子絕孫、無
緣男女之事的太監了。

  轉念又一想,他要是不做太監,又怎能供我等姐妹享用。那都只是一閃念,
紫鴛照例彎下腰來,熟練的拿住佩兒的小雞雞,看看那將要與佩兒分開的可憐的
小東西的樣子。

  佩兒見此情景,壞笑一聲,說道:「好姐姐,你可要輕者點握。男兒家的這
東西精貴,碰壞了可了不得。」

  紫鴛聽了,忍不住撲哧一笑,「都要割了的東西,還說什麼小心、精貴,真
是不明宮內事啊。」

  佩兒馬上裝作緊張的樣子,用很誇張的口氣說,「什麼?姐姐要割人家的小
雞雞?不行,那東西是佩兒的寶貝,死都動不得的。」

  紫鴛哈哈大笑道,「進了這屋子你還想留下那東西?」再低頭看看,很不屑
的說:「這麼小的東西,還當寶貝呢。」

  要是別的男人,被這樣一位絕色美人說小,恐怕不是自慚形穢,就是惱羞成
怒。佩兒卻不急不惱,只是壞壞的說,「小生的卻是生的甚小,自小害羞,在姐
姐面前躲起來了,還等姐姐安撫呢。」

  說到這裡,諸位可能不禁要問,佩兒的不是擎天巨柱嗎,難道紫鴛撒謊?這
恰恰是佩兒的玉莖的極品之處。平日裡軟小不用的時候,和普通男子的無異,甚
至再小點,像未完全發育的少年,白淨秀氣,精巧可愛。放在褲襠裡,更是一點
都不礙事。

  可是一到勃起宣淫時,就會暴漲數十倍,一柱擎天,粗大的讓女人又流口水
又討饒。不像有些別的男人,平時不用時卻似虛張聲勢,到了女人身上卻是莖到
用時方恨小。佩兒則是莖到用時大無窮,直抵巫山雲雨峰。

  此刻,畢竟心懷忐忑,要察言觀色,謀定而動,玉莖也是先小著,還不到用
的時候。

  紫鴛嬌聲道,「大也罷,小也罷,進了宮裡就都沒了。看你的樣子,恐怕還
是個童男子。姐姐看你不忍,讓你淺嘗一下性事的快活,也不枉曾經做過一次男
人。」

  說罷,就用一雙纖纖玉手,握住了佩兒的小雞雞,左右輕柔,上下其手,幫
其手淫了起來。她自然倒是這童男子,恐怕從未享受過如此快活,定然幾下就洩
的一塌糊塗。

  想到這裡,她倒是有些失望,本來淨事房的太監說這次來了一個少見的年輕
貌美男子,本想好好享受一番雲雨。沒想到卻是個中看不中用的雛,幫其用手盡
了人道就算仁至義盡,就別想那小東西放進自己的銷魂玉洞裡了。

  紫鴛低頭沉浸在失望中,雙手卻是無比的嫻熟。不知多少男子在她這雙手下
頃刻銷魂入仙境,那享樂的東西從此化為烏有也無任何悔意。

  可俄頃過後,她發現手間不是預想中少男噴射的濕滑溫潤,卻是無比充實漲
大的感覺。她定睛一看,手中原來那小不點小雞雞,竟然像法術般變成了擎天一
柱。

  那巨大和堅硬,是她近男數載,閱男無數都從未見過的。她從小出身甚高,
個性極為高傲,男人不過是伺候她的僕從。更是親手閹割無數,男根不過是取悅
她的玩具,和她手中等待宰殺的羔羊,是她最為輕易掌控的,最為輕蔑的和不屑
的東西。

  可是眼前的這根寶貝,卻讓她有些心跳不已,在美麗的眉眼間閃過一絲她自
己都沒有察覺的崇拜和恐懼。頃刻間她定了定神,又恢復了高傲。是啊,管它多
大多硬,最後還不是被紫鴛我一刀割去。管你的下面多厲害,最後還不是要被閹
割乾淨,連男人都做不成。

  她再抬眼看到佩兒的表情,卻是氣的花枝微顫。佩兒赤身裸體站在紫鴛的身
前,雙手叉腰,挺著霸王槍,像是男子小便的姿勢。低頭壞壞的看著為自己手淫
的紫鴛,瞇著眼一副極度享受的表情。

  畢竟她比起讓佩兒不顧一切的那些美貌宮女們,更美麗誘人百倍,是夢中仙
子一般。可他那姿勢,卻是一副色狼仗著自己有女人沒有的東西,欺負女人的樣
子。

  紫鴛心道我玩過多少男人,閹過多少男人,哪個不是服服帖帖,奴才一般。
你這小子,卻不識抬舉,以為自己是誰?她立刻起身,轉身去拿器具,準備馬上
就一刀下去,來個乾乾淨淨,縱讓你哭去吧,淫根再大也是變作一截腐肉。

  可是,雖然這樣想,她的眼睛無法控制的往回瞄,瞄向佩兒堅挺傲人的大肉
棒。雖然紫鴛傾國傾城,淫浪風騷,但在宮裡,畢竟都是些殘缺無用的假男人。
入宮的大部分也既不貌美又不陽壯,反倒大多是陽具不行的猥瑣之人。就算等上
個把月還多,遇到個自己還算稱心的,也只能享用一次就給廢了。

  雖然也有些留下雞巴的太監,雖然也有大到可以在未勃起之時就能進入自己
的女陰瘙癢一番,到底是那東西還是差點意思,又少,還不時可能被嬪妃們搶了
去。而佩兒這樣的擎天巨棒,是紫鴛從未見過,從未玩過,甚至從未想過的厲害
東西,光想著就讓她春心蕩漾春水直流,恨不得馬上迎入玉洞來好好解解渴。

  可是,紫鴛是堂堂閹官,佩兒是將要被割掉雞巴的小太監。紫鴛出身名門大
家,在宮裡呼風喚雨;佩兒是被小小侍衛都可以隨意打的生死的賤蟻草民。紫鴛
可以隨意對陽具生殺予奪,自己又可能低下身段,去嚮往一個自己手中的下賤之
物。想到這裡,紫鴛努力壓抑下了自己的春欲,拿起精緻的小閹刀,走向佩兒。

  那閹刀長約四寸半,寬一寸半,鍍銀鑲金,柄上緣雕龍鳳呈祥,下緣刻男女
雲雨成歡,精巧無比,價值連城。那是紫鴛主事之後,重金找京城最好的金匠打
造的,據傳裡面揉入了波斯的貴金屬和制刀工藝,鋒利異常,不似這世間之物。

  常有男子,正被紫鴛口淫的爽,盡情噴射,卻見寒光一閃。還不覺疼痛,還
覺得射的正快活,卻被紫鴛拉引那男子的手往下面一摸,才發現男物已無,雞巴
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遂嚎啕大哭。邊哭,卻還覺得自己下身仍在射精不止,身體
快活的喘息和心裡失去男兒身的苦楚交合一處,五味雜陳。雖然已無淫根,卻還
是爽入仙境,疾呼紫鴛奉出女陰,行男女交合之樂。

  待紫鴛再引其伸手去探,才覺陽物和卵蛋確已不在,始有痛感,低頭一看自
己的下體的殘狀,嚎啕之聲再起。及至這時,紫鴛分開其雙手,對著切卻男根的
部位,撒上一點名貴的波斯藥粉止血,疼痛也被壓制。稍歇片刻,血流乃止,一
位鏘鏘男兒就算被閹割完畢。帶出屋去,由宮醫包紮,休養數月,即算完成,自
此可以出入後宮宮娥妃嬪花叢無礙,蓋其無能行惡也。

  這閹刀已與紫鴛的刀法融為一體,已入化境,因此也成了天下男人望而生畏
的魔物。普天之下,再怎樣的鐵血男兒,見此魔刀,莫不兩腿發軟,跪地號哭,
癱軟如泥,面無人色,魂不附體。

  可是佩兒不怕。他非但沒有驚嚇求饒,反倒笑盈盈的,照樣挺著他亙古無二
的大寶貝,還漲的更硬更大,甚至些許粘液有從頭部流出,塗在巨大的龜頭上,
亮晶晶的,霎是精彩。

  紫鴛不免錯愕,而爭勝之心日起,手執魔刀,揶揄佩兒道:「馬上那東西就
要被割閹掉了,你也就不是男人了,做何感想啊?」

  佩兒不慌不忙的答道,「佩兒自已決心入宮,上奉陛下,下奉姐姐,自己的
什麼雞雞蛋蛋早就置之度外了。惜乎它陪我十幾年,雖是醜物,沒有功勞卻也有
苦勞。容小生與其告別一聲,再閹不遲。」

  說罷,佩兒握住自己的擎天玉柱,忘情的揉搓起來。此事穢名手淫,書曰自
讀,是男子色慾攻心又無女子可宣淫時作出的醜事,甚是污穢不堪,讓人厭惡。
可佩兒的白面玉容,和那極品玉莖,上下輝映;提筆之手,舉著之指,在那寶物
之上來回摩挲,卻讓紫鴛看的春潮蕩漾,心動不已,幾不能自持。

  摩挲片刻,佩兒停手,畢恭畢敬的說道,「小生已與此物告別,請姐姐行入
宮之禮吧。」

  如此坦然的讓人閹割自己,倒是讓紫鴛驚了一跳。而她轉念又想,我為主,
你為奴。我為刀俎,你為魚肉。上好的玉莖我憑什麼不玩玩?急著割了你,反倒
是你從容淡定,我氣急敗壞,壞了我的風度,如了你的心思,想得倒美。

  想罷,便把閹刀放在一邊,傲慢的對佩兒說:「掌嘴!什麼時候閹割豈是你
來說的。」然後,她握住佩兒那讓她夢寐以求神魂顛倒的大肉棒,貪婪的把玩了
起來。

  女兒玩男兒的胯下的玉莖,就像男兒玩女兒胸前的酥乳,看來誘人,摸來爽
色,春欲一來就恨不得握在手裡,一口吞下。可究竟怎麼玩,還是對方的東西,
只能讓自己越玩越渴,卻解不得渴來。

  紫鴛淫慾高漲,亢奮的摩挲、耍弄、揉搓佩兒的堅挺玉莖,玩的自己香汗淋
漓,下面的春洞更是山洪猛爆,嘩嘩一片,渴望不已。她直想那銷魂的肉具,快
點插入她渴求的玉洞,大戰三千回合,給她解渴解癢。

  可她的驕傲之心卻還佔著上風:一則還顧著閹官的威儀,要是讓他插入,豈
不是你來奸我,尊卑倒置,令她顏面無光;二則自恃自己指技高超,未有哪個鋼
鐵男兒不被她幾下香撫就元精洩,男人尊嚴丟的一塌糊塗,對那個不遜的佩兒自
然要如法炮製,待到他精洩莖疲,好好羞辱一番。

  女兒手,男兒淫,這樣一直手技下去,佩兒一直淺笑盈盈,堅挺不倒,紫鴛
卻把自己弄的口乾舌燥,玉洞癢的甚緊。直讓自己不自覺的兩股緊夾,不停前後
摩挲,姿態甚淫,狼狽不堪。

  而她自己的身姿,也從開始高傲的站著,似隨手玩弄佩兒的肉具,到情不自
禁的跪在佩兒身前,雙手交替,奮力揉搓。還不時的伸出香舌,蜻蜓點水般的舔
上一下,隨即趕緊收回。那嬌媚的玉體淫態,撩人無比,佩兒看的是越來越硬,
越來越大,卻越加剛猛。

  紫鴛沉溺了許久,卻猛然發現自己的醜態,倏的猛然站起身來,像彈射開一
般,臉紅的像火燒,但努力作出鎮靜的樣子。想起自己剛才顏面盡失,不禁又羞
又怒,要趕緊找回尊嚴。

  於是起身去尋那閹割男人神物的寶刀,心想再不能耽擱了,要趕快割了他的
東西,他還能做什麼怪,自己也不會再去如此的犯賤,恥辱的受制於他那眼看就
要銷毀的東西。

  而且,這時,紫鴛早已在渾身燥熱中,在跪在佩兒面前時,褪下了華貴的外
袍,只著的輕紗織成的貼身紗衣,美好的身子在薄霧中若隱若現,此間之美天下
無字可書。

  可是當紫鴛下定決心,轉過身去拿閹刀,她的眼睛卻又不爭氣的飄了回來。
佩兒那東西實在太過迷人,讓她從未有過的心馳神往。她一面努力的壓抑自己的
衝動,力圖維持自己高貴的尊嚴。另一面卻無法抑制的自己的心潮澎湃,身體已
經無法被自己控制,只是想看那、想那、玩那、擁有那寶貝。

  而在此時,紫鴛的身體徹底背叛了她的意志,在做這一件更加不爭氣的事情
--她手淫了。

  她纖細的小右手攥著小拳頭,緊緊攥著她尊嚴的最後一點憑藉--那把神聖
的小閹刀;左手卻再也無法抵禦身體的渴望,隔著紗衣,在自己的胯下,那極品
銷魂的小玉洞貪婪的摩挲著。

  她咬著嘴唇,下著決心,可怎樣都無法克制自己,只是萬幸是背著身子,想
那佩兒也許看不到自己的醜態。

  可是即使是後背,那在極度的慾望下扭動的嬌軀,又怎麼可能瞞得過閱人無
數的佩兒的眼睛。佩兒知道大事已將成,他輕輕笑著,挺了挺自己的寶物,用任
何女人都無法抵禦的銷魂男聲,輕輕了喚了一聲:「姐姐。」

  紫鴛正在使勁渾身解數,才讓自己可以掙扎的停在原地,勉強的不跑去跪在
佩兒的寶貝之下低賤淫蕩的乞求。可佩兒這一聲,徹底摧毀了她的意志,她的靈
魂徹底塌毀了。眼淚從她的大眼睛中不甘的滴出來,如同朝霞一般透明純美。

  她無法抵抗的放下小閹刀,放下她最後的一點尊嚴,逕直向佩兒走去,跪坐
在佩兒面前。

  紫鴛的小臉已紅到了脖頸,也喉嚨開始微微喘息。可她還在拚命維護自己的
最後一點尊嚴,盡力壓抑聲音中的顫抖,非常勉強的擠出最後一點威嚴的聲音,
說:「褪下你那丑破的褲子,好好用你那污穢之物來伺候我的貞處……嗯……只
是讓你用那將廢之物來……對為你行宮禮的大人表達敬意。不可報……任何……
邪念,若有絲毫失禮,馬上……閹割。」

  說罷,紫鴛已經翹起屁股,用自己最貞潔的地方無比淫賤的對著佩兒,一覽
無餘,其恥其羞,比最下賤的妓女都有不如。

  可佩兒接下來的舉動卻十分驚人。

  他非常恭敬又十分有力有節的說,「姐姐,君為高居六宮的金玉上官,我將
閹入宮的卑賤小人。即為侍奉,亦怎可以極賤之穢,觸高貴之貞。以極低之軀,
辱極上之身。上下逆倫,天地倒置。小人雖萬死不可從也。」

  說罷,佩兒跪下三拜,跪姿後退一步,長拜不起。而撅著屁股的紫鴛一面被
慾火燒的幾欲死去,又被這番義正詞嚴的話說的無地自容,真是恨不得能引頸自
剄。可還未羞夠,卻感覺到自己濕漉飢渴的貞處,一股強烈又新鮮的快感衝刺而
來,讓她的嬌軀劇烈的扭動起來。

  那感覺說是新鮮,其實也不奇怪,來自佩兒白嫩秀長的手指。佩兒繼續有禮
有節的說,「姐姐今日已為佩兒之主,天倫不可逆,然主命亦不可違為也。在下
惶恐無奈,只能出此下策,竊以平日裡翻閱聖人詩書,久染賢德之氣的手指,代
彼齷齪賤物,呈僭尊事,服侍吾主。唯惶恐而希翼能減尺寸惡行。事畢必將自斷
僭越之淫指,以全吾主之貞名。」

  此刻的紫鴛,已經被佩兒銷魂的手指和正直的言詞,弄的爽至極點又羞至極
點,呼呼穿著粗氣,尊嚴驕傲早已丟在一邊。她快活的喘息和扭動著,卻慚愧之
極,不敢睜眼,只是緊閉眼睛默默的享受。她的身體和氣息早已不屬於她自己,
只是在佩兒玩弄下劇烈的回應和迎合著,憋到了極點,熱望著那一洩千里之刻。

  可她的期望落空了。佩兒的手指實在太鬼靈精怪,時時引著她想著快活的巔
峰銷魂的衝刺,可每次又卻在她以為即將登上那光明之頂騰雲成仙的時候,卻又
慢下來,慢慢的玩弄著,讓她欲潮不出,欲洩不可,急煞了這宮內的第一貞女。

  「別……別這樣……給姐姐……給姐姐……」她拚命的作出威嚴的口氣,可
聽起來卻完全是哀求。

  「對不起,姐姐,小的惶恐。」佩兒作出驚慌失措的口氣,可在聲音深處卻
透出無上的支配的威嚴。

  「小的無能,那代用的手指,沒有本是把姐姐伺候滿意。小的惶恐……小的
該死……」那話雖然恭敬,意思紫鴛明白的清清楚楚,那是對她最凌辱的玩弄和
要脅。

  她氣的幾乎咬碎了玉齒,委屈的眼淚在大眼睛中不住的打轉。可是,女人最
最重要的東西掌握在他的手裡,最最重要的快活掌握在他的手裡,她沒有任何辦
法。何況她本就是一個毫無女婦之貞的最淫賤的女人,視雲雨之事為命的女人。

  她狠狠一咬牙,咬碎了自己的最後一絲矜持,嬌喘著,對佩兒說:「用你的
雞巴……用你的雞巴來服侍姐姐……」

  佩兒聽到這絕世美貌的端莊女子說出此等話來,一時興奮的無法自已,下身
的寶物早已昂首擎天,焦灼的渴望著紫鴛那絕美的仙境。

  那也是他第一次有機會進入那自己畢生夢寐以求的、天仙般的宮廷女子的濕
滑貞處,他好想馬上插進去,戰個八百回合,把萬億玉精射入她的玉體!可他頭
腦還是清醒的,他還要再等等,他要徹底征服她。

  於是他強忍慾火,繼續有禮有節的說:「小的的是最下賤的穢物,是最卑賤
的東西,不能啊……」

  這時紫鴛早已不顧一切,轉身跪在佩兒面前,把那寶貝用力的含在嘴裡,急
切的說,「不是,它不是穢物,它不下賤……它是寶貝!是姐姐最愛的寶貝!!
是世上最最寶貝的東西!!!快給姐姐啊……」

  接下來,佩兒聽到了他無法相信的話。紫鴛那典雅精緻的小口,一聲一聲,
急切的喘息著,說出了令人難以置信的話。

  「好寶貝……操姐姐……」

  「快……快用的你的雞巴……操姐姐……」

  「快用你的大雞巴操姐姐啊!!!!」

  聽到這樣的嬌呼哀求,佩兒興奮的幾乎慾火焚天,可他的大腦還是牢牢的控
制著他的陽物。他淺笑一下,把幾乎陷入瘋狂的紫鴛轉過去,紫鴛十分配合嫻熟
的翹起屁股,嘴裡不停的嬌呼著淫聲浪語。她要佩兒,她要他最神奇的寶貝,她
要這世間獨絕的神物,插入她,操她,征服她,給她徹底的高潮和解脫。

  佩兒給她了。

  巨大的神物,像在南天之端擎天立地的曠古巨柱,又像是呼嘯出水的東海蛟
龍,一下子充滿了她那渴望了太久,像是等待了千萬年般的玉洞。他奮力的抽插
著,快活的交媾,頤指氣使的操著她。

  這個女人,卻在終於得償被插入後,想要再重新拾起自己的威嚴的驕傲,可
頃刻間就被那神物徹底擊得粉碎。她跪在佩兒身前,佩兒在她身後,挺著那雄赳
赳的巨大陽物,一下一下的撞擊著她,讓她死去活來。

  這時,紫鴛才真的徹底完全的明白了自己的淺薄和自以為是,自己就像那苦
於鷂的欺凌卻招來老鷹的愚蠢的鴿子一般。

  佩兒的裸體和手指已經讓她魂不守舍,飢渴欲死,可那不過是區區的小猛禽
鷂子之難。而佩兒那胯下神物真刀真槍,才是千萬鷂都難與之比的雄鷹啊。那高
高揚起的雄偉陽具,怎可能是她這淫女子被佩兒玩到動情之至的救命稻草,那分
明是真正勾魂奪命的幹將莫邪。

  佩兒不再刻意的挑逗,而是連續一個時辰沒有一絲停歇的雷霆急攻。他的一
次次進攻,一次次的抽插和侵入,讓紫鴛欲仙欲死,又生不如死。她徹底知道了
什麼是男兒之威,女兒之劫,女兒之幸!

  紫鴛不知道洩了多少次,潔白的玉腿沾滿了浪水淫液,可每一次都是爽到極
點,又淫賤到極點!佩兒毫無停歇之意,更無洩身的徵兆,只是用那曠世巨寶,
豪不憐憫的操著她。

  她的身體早已筋疲力盡,她像被欺負到極點的樣子楚楚可憐,她的大眼睛裡
充滿了慾望和恐懼。她不知道還要被他姦淫多久,想到自己那看起來似乎永無止
盡的巨大金槍似乎要搶挑致死,她充滿了被征服後完全屈服被隨意處置的恐懼和
快感。

  可她又好希望他真的永遠姦淫她,永遠都不停止。她膽怯的躲閃著他對她無
比敏感的身體的侵犯和姦淫,可她的心卻更加火辣辣極度渴求被他抽插,被他奸
淫,被他操死!

  她拚命扭動著她淫蕩的小屁股,拚命的討好,拚命的求饒,聲音越來越大,
直到無法控制,近乎要傳遍整個宮殿。

  佩兒慌忙摀住她的小嘴,稍稍放緩了抽插,從後面伏在紫鴛的身上,輕吻她
美貌如花卻又如花容失色的小臉。這時,佩兒感受到了她已經漲的紅撲撲的小臉
上,泛出不一樣的另一種紅暈。

  「舒服嗎,姐姐。我們是不是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啊?」佩兒調皮的問道。

  「什麼嘛……哥哥你好壞!」紫鴛嬌嗔道。雖然她比佩兒要大上兩三歲,又
被佩兒稱作姐姐。可此刻她已經完全是他的人,盛氣凌人的女官,變作最嬌羞溫
柔的小阿妹一般。

  「怎敢被姐姐這般稱呼呢,實在是折煞在下了啊!」佩兒呵呵的笑出了聲,
「我單名一個佩子,姐姐就叫我佩兒吧。」

  「佩兒,佩兒,姐姐好喜歡你,好喜歡你的……」

  「姐姐喜歡佩兒的什麼啊?」佩兒越發調皮起來。

  「嗚……佩兒欺負姐姐……姐姐喜歡佩兒的……佩兒的……」紫鴛雖然剛才
輕易就喊出了最下流淫賤的話,可此刻卻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的嬌羞,低著頭,長
發垂過低垂的大眼睛,鼓著嘴喃喃的說,「佩兒的……小雞雞嘛……」

  「原來在姐姐看來,佩兒的很小啊……」佩兒繼續挑逗的說著,下身又加重
的頂了兩下。

  紫鴛驚慌失措起來了,趕忙說:「不小不小啊,佩兒的是世界上最大最厲害
的……姐姐從沒有見過這麼大這麼硬的寶貝呢……」

  佩兒歎了口氣,「再大再硬又有什麼用,過了今晚,就要被姐姐割掉了,就
不是佩兒的東西了。」

  「才不會……才不會……才不會呢……」紫鴛趕緊說道,急得都沒法好好說
話,「那寶貝,是姐姐的聖物,是姐姐膜拜的神物,姐姐討好它都來不及,怎麼
可能割……」

  「可是姐姐說要割的……」

  紫鴛嚇壞了,慌不則行,努力扭動著身子作出討好佩兒的樣子,又趕緊用自
己的小手對自己粉嫩的小嘴掌嘴,「姐姐錯了……姐姐壞……姐姐說了什麼不著
調的話啊……姐姐就算是死一萬次,也絕不敢傷害那聖物一下下啊……」

  「真的不割了嗎?」

  「不割,不割,姐姐的命也抵不過它的一根毫毛啊!」

  「可是不割怎麼進宮啊!」

  「割不割……都是姐姐說了算啊……姐姐說不割,就誰都不能割……」

  呵呵,佩兒得意的笑出聲來,又趕緊低頭親吻紫鴛的脖頸。一下子就又親的
紫鴛春心大起,求佩兒趕緊姦淫她。佩兒就捨給她一陣抽插,插的她整個身子都
要融化一般。

  她一隻手用力的抓著床單,一邊竭力的浪叫著:「佩兒的雞巴,是姐姐的聖
物……是世上最偉大的聖物!!」

  「紫鴛愛死了佩兒的寶貝了……佩兒的寶貝就是紫鴛的命!……是紫鴛的一
切……」

  「好佩兒……操姐姐一輩子吧……」

  「佩兒……姐姐一定會保護好佩兒的寶貝兒的……進宮後天天用它臨幸姐姐
吧……」

  「好想把佩兒的寶貝兒含進嘴裡啊……佩兒要是有兩根寶貝就好了……一根
操姐姐的玉洞……一根讓姐姐的小淫嘴服侍……三根……再有一根乾姐姐的屁股
兒……」

  「一根!!一根!!對不起佩兒!!佩兒的一根寶貝兒就讓紫鴛消受不起了
……佩兒……讓我膜拜它……佩兒……把姐姐干死吧……」

  「好雞巴……好肉棒……好佩兒……」

  整整一夜,都在這淫聲浪語,肉體交合的醜事中度過,沒有一刻的輕眠。

  偶爾佩兒把那擎天巨棒抽出紫鴛的身體,紫鴛就趕緊撲上來,畢恭畢敬的含
在嘴裡,下賤的服侍著它,徹徹底底的拜服和跪求。佩兒的寶貝,是信仰,是神
一樣,在她的世界裡,成為她一切一切所要服侍的目的,她是它最卑賤也最忠誠
的女奴。

  之前關於割掉它的言語,讓她如芒在背,如同一個最虔誠的教徒褻瀆過他的
真神一般,無比羞愧和懊惱,無法自我原諒,只是不停的討好,不停的求饒,不
停的請求佩兒的寬恕。

  佩兒自然不會計較這貌若天仙的貞潔又淫蕩的姐姐的冒犯,和她一起盡情的
快活著。從心裡深處,佩兒也喜歡上了這個被她征服的,對他來說已如女奴一般
的姐姐。

  他們約好進宮後他要時常用這曠古神物常常賜她快活。

  他還賜了她一次陽精,她用盡一切努力用她最貞潔的玉洞接納那無比神聖高
貴的精液,偶有一滴流出,就被她趕緊用手指接住,趕緊放進嘴裡,那是怎樣的
天上才有的美味珍饈啊。

  直到天亮,紫鴛仍然跪在佩兒的身前,用小嘴的討好佩兒雄偉的陽物,他的
神器,他的寶貝。她的大眼睛裡無比的溫存,是被徹底征服的女人,對征服自己
的男人的無比愛戀、崇拜和折服,甚至還有一絲楚楚動人的害怕。她不停的跪拜
著佩兒,不停的給他口淫,不停的討好,不停的討饒。

  「好佩兒……姐姐是你的女奴……你的寶貝是姐姐的神物……可是……宮裡
的規矩姐姐也沒辦法啊……」

  清爽的初秋清晨,天空乾淨的一塵不染。在一聲壓低的嘶叫聲中,佩兒用他
那征服天下女人的本事,輕易的保住了他那萬古獨絕的雄偉無比的玉莖。

  以他的卵蛋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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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lfg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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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ve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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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皇艷後宮


作者:玉裙(心懷玉裙戲春閨,戲玉裙,均是在下)
首發:文行天下
轉發:SIS
2009-10-4

***********************************
  《淫皇艷後宮》是在下的第二部作品,曾于08年末左右在風月大陸發布過
1- 8章。最近完成了第九章,並和前文一起在赤裸羔羊文行天下發布。在轉載
區見到過前8章的轉載,謝謝那位網友,以後我自己來發好了,和文行天下同步
更新。

  當初說不會tj,一定不會tj的啦~
***********************************




        第七回 重溫紫鴛淫郡主,酥乳玉股樂如仙

  六位如花似玉的小宮女,齊刷刷的站在身前,規規矩矩的脫下裙裾,露出精
巧又純白無暇的六枚小屁股,排成粉嫩的一排。在她們身後,一根擎天玉柱高高
的豎起,她們偷偷的往回瞄,紅撲撲的小臉心怦怦跳的咽著香香的口水。忽然,
那根銷魂的玉莖,輕輕的頂在其中一個女孩的玉臀之上,她猛地輕喚一聲,身體
像觸電一樣的驚起,臉兒燒的火辣火辣。她帶著既嬌羞又渴望的表情,高高的舉
起屁股……

  佩兒溫柔的把他的大寶貝給了她的玉股,換回她的處女身子,旋即抽插疾攻
如暴雨傾盆,直讓那小身子一時無法承受,瞬間就癱軟了下去,整個上身都綿軟
的塌在床鋪之上,衹有一雙玉腿,顫抖著,支撐著銷魂小屁股,在佩兒的身下,
又迎合又躲避。那嬌細如蘭的小身體,很快就大口喘著粗氣,拼命的搖動,咬緊
牙關也無法阻止那絕未說過的淫聲浪語從那柔美的嗓子裏傳出。先是輕喚,再是
呻吟,旋即浪叫,最後不停的求饒。佩兒銷魂的享受著這一具具他夢寐以求的宮
中的美麗胴體,忘情的出入,嫻熟的讓那賢德淑靜的宮中貞女舒浪的一塌糊塗。

  待這女子求饒之聲也近湮沒,初被姦淫的玉體已經幾歷生死,淫爽了,浪夠
了,佩兒做了一件出人意料的事情——他滿足的泄了陽精。

  難道佩兒的神威之物經過進宮的卵蛋一閹,變得雄風稍損?舊日可連御九女
不泄精門,今日衹淫完一女即已無奈丟醜?更有五女裸身待姦,佩兒陽精已泄又
該如何降服她們?這些自是無端妄測。佩兒之物威武無限,怎可損益?各位看官
看過之前的章回,衹當是佩兒的陽物持久,想泄也難,雖然神武,卻泄慾泄的太
慢,心急之時還不急死。那是謬解,佩兒在床第之間早已趨化境,收放自如。慾
久戰則可幾日不泄,但若想施雨露,則也隨時泄個痛快。

  此時此刻,佩兒早已打定主意,費了如此周折,付出卵蛋子孫代價,終于進
的宮來,為的就是這些如花宮女。今日初次享用,破例給每人一次雨露,七人一
共淫個痛快。佩兒可不僅會忍精御女,更是百泄不怠。剛剛賜過那小宮女陽精,
頃刻又是一柱擎天,朝向另一衹楚楚可憐的小屁股,取走了她的貞潔處子……

  佩兒側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閉著眼睛,嚼著嘴裏的一截幹草,一遍又一遍
的設想著將來等到第一次在宮女間大展神威的情景。他感覺有些無聊。進宮已有
半個來月了,由于紫鴛的殷勤安排,他住的還不錯,可以有一個人的房間,床上
除了棉被粗布,還有紫鴛讓人悄悄送來的一些綢緞,這是剛剛進宮的小太監難以
想象的待遇。而且他也得到了養傷期間不用做任何事務的優待,天天等著紫鴛派
來小宮女送飯,然後酒足飯飽。那小宮女不過十四五歲,唇白齒紅,膚如凝脂,
是個絕對的小美人胚子,佩兒看在眼裏怎能不動在心上,燃在莖中?可下身纏的
厚厚紗布,讓佩兒不得不了解現在還遠遠不是時候。

  每每到此,佩兒心裏都不禁怨起紫鴛來,這個被自己征服的淫賤女奴,這個
如花似玉千嬌百媚的風騷姐姐。明明受了他的寶貝的恩惠又愛的不得了,說要保
他不閹進宮的,雖然確實是是保住了寶貝,卻還是奪去了他的卵蛋,讓他斷子絕
孫。那傷口,十幾天了還不時隱隱作痛,讓他呲牙。更重要的是,因為傷口的包
扎,他完好的寶貝也一起被包進了裏面,雖然有過小孔小便無憂,可是誰家的陽
具是用來小便的?他整整十幾天沒法碰女人!把那淫色小佩兒憋得是叫苦不迭,
衹能不停的想象未來姦淫後宮妃嬪宮女之樂,卻衹能心動,身體連用自己的玉指
過過小癮都沒有辦法。

  佩兒恨惱,卻沒有辦法,衹能等著早點拆掉那包扎。他知道,自己衹要靜待
傷口愈合之後,就是神仙般的日子,後宮從嬪妃到郡主,從女官到宮女,再不會
有人能夠逃出他的神物的征服。想到這裏,就又泰然了起來,像是在醞釀一壇陳
年的老酒,保藏越久開封之時就越香醇。

  當日,閹了佩兒的卵蛋後,紫鴛馬上丟下閹刀,跪在佩兒的腳邊,拼命的叩
首,哭著求佩兒原諒。她不停的說,是自己真的沒辦法改變宮裏的規矩,否則她
怎樣也不捨得傷害佩兒的身體。佩兒當時在劇痛中已經接近昏迷,衹是迷迷糊糊
聽著紫鴛的和許願。然後就是這無聊又充滿期待的養傷生活。這段時間內,紫鴛
礙于規矩,沒有去找過佩兒,衹是讓自己最心腹的貼身小丫頭去悉心照顧他,並
替她帶去各種消息,以及噓寒問暖的話。最近紫鴛聽見佩兒又無聊又慾求不滿,
而且身體已經恢復很多,就托自己的小宮女跟他說,自己要給他帶去女人,是真
正的金枝玉葉,讓他好好過過癮。說的日子,正是今晚。

  白天佩兒慵懶的睡了個飽,天黑時就開始等著紫鴛和她帶來的女人。雖然下
身還包扎著,自己的神物還暫時不能使用也不能享受,但是和女人的肌膚之親,
仍然是讓久未瀉火的淫佩兒心馳神往,無比期待的。月落叁更,一身清影的紫鴛
來了,還帶來了兩位少女。一位看起來十七八歲,一位看起來十五六歲,雖然看
起來已經是盡量要穿著的不引人注意,但仍然非常富華,舉止極為典雅高貴。紫
鴛見到佩兒,忙是一把抱了過去,豐滿的胸脯幾乎讓佩兒透不過氣來,然後才整
整衣冠,對佩兒行禮,介紹那兩位女子,如雷貫耳,讓人無法置信——

  「這位是沂王的女兒平安郡主,」紫鴛指著年紀稍大的那位少女說道,然後
指著另一位少女「這位是輔國公的女兒怡樂郡主」。沂王和輔國公都是當今聖上
的親弟,都是最高貴的皇室之胄,位極人臣。其中輔國公數次在皇上龍體不適時
代理國政,說是天無二日,本朝卻幾乎是二日當空。這兩位的女兒,此刻站在自
己的面前,佩兒衹覺得渾身已經不是自己的,又喜又怕,不停發抖,一句話都說
不出來。

  這時反而是兩位郡主先開口了,「紫鴛姐,妳說今晚讓我們去第一次品嘗女
人的禁樂,怎麽到一個太監的房裏來了。太監我們宮裏多了,又不是男人,怎麽
讓我等姐妹快活啊。」紫鴛微微一笑,說道「小郡主哎,妳們現在啊,就是衹能
跟太監玩了。否則,破了妳們那萬金不換的身子,咱們哪個能擔的起啊。」然後
她走到平安郡主的身後,緩緩脫下她的外衣,在她耳邊輕輕吹氣,把個小郡主一
下子弄的渾身酥軟,高貴的身段頃刻失態,又癢又羞,窘的小臉緋紅。

  「紫鴛姐……」

  「放心吧,紫鴛這不過是雕蟲小技,這個太監肯定比紫鴛更讓妳們快活萬輩
呢。」

  佩兒這玉莖神威天下服的無冕淫皇,被叁位天仙女子一口一個太監,叫的是
很不習慣。可是在那地位猶如天上明月的郡主面前,佩兒怎敢發作,衹是低頭有
些慌亂。就在此刻,那平安郡主,已經被紫鴛推到佩兒的身前,紫鴛衝他一擠眼
睛,「可要好好姦淫我們的小郡主哦,佩兒最厲害了,讓她們開開眼界。」紫鴛
讓佩兒坐在窗邊,那麽近的位置,幾乎靠到了那小郡主的身上,幾乎可以聞到她
天然的體香。那郡主,被紫鴛脫掉外衣後,衹剩下貼身的褻衣,紗裙裏的妙處擋
在一個小小的襯褲裏面,就在佩兒的眼前,此刻是那麽的誘人。佩兒好想脫掉那
華麗的紗綿,看到那無比美麗的小郡主近在咫尺的絕妙貞處,快活的姦淫。可他
還是有些遲疑,這時紫鴛不停的向他示意。

  「真的……可以嗎……」

  紫鴛輕輕的點點頭。

  佩兒再也不按捺自己,嫻熟的褪下小郡主下身的衣物。小郡主雖然早已知道
是這樣的內容,卻還是一驚。佩兒忙縮回手,可紫鴛輕輕按住小郡主那裸露的單
薄又香艷的小肩膀,對她說,「安心享受哦~~」然後要佩兒繼續。佩兒的手指,
此刻,如細細的玉節,無比靈巧的伸向了小郡主的貞處……

  「啊……」從未有過的強烈刺激,讓小郡主叫出了聲來。她美麗的小臉頃刻
擰緊了眉頭,幾分忍耐又有幾分期待。初嘗淫事的小郡主,自然還無法完全的釋
放自己,可佩兒接下來的一係列指技,反映在小郡主的臉上,真是五味雜陳,翻
江倒海。小郡主的一雙玉腿,也在不停的夾緊,鬆開,夾緊,鬆開……越來越大
的喘息聲響起來,呼哧呼哧,在那金玉般精細的小嘴中,讓人感覺莫名的憐愛。

  小郡主似乎在集合全身的力量,努力的抵抗著從自己從未碰觸過的貞處一波
又一波的快感的襲來,讓她天旋地轉,如上雲霄,如墜深谷。幾番回合下來,她
終于稍稍有所適應,在每波來臨之時,可以讓自己心理上有點點的緩衝,讓自己
可以在完全徹底的被佩兒輕易的玩弄支配中,奪回一點對自己身體的支配能力。

  就在她感覺稍微喘口口氣的時候,忽然間,股間有超過之前萬倍的感覺似遠
古洪荒襲來,瞬間淹沒了整個心神,神智一片空白,衹感覺到自己的手腳在徒勞
的拼命的扭動,喉嚨已經喊不出聲,雙眼緊閉卻無法抑制眼淚不住的往外噴涌,
整個身體像風中的落葉一般向後倒去,像未知的空曠世界無邊的飄搖而去。直到
許久,落在一個溫暖柔軟的懷抱裏,那是紫鴛抱住了無力倒下的小郡主。

  在那一刻,佩兒如風中朝霧般的精靈的舌尖劃過小郡主敏感濕潤的貞處。旋
即,小郡主泄了身子。

  泄身後,久久失去神智的平安郡主偎依在紫鴛的懷裏,回味著那種從未有過
的銷魂,身子卻幾乎動彈不得。而這時,在一旁的怡樂郡主早已按捺不住,跑了
過來。

  「紫鴛姐和平安姐好壞,衹顧自己玩,卻不管我。」小小郡主撅起嘴,撒嬌
的說著,跑到佩兒面前,叉開了雙腿。她不過十五歲,生性無比活潑,似乎還未
完全懂得女人的羞恥心,衹把這淫樂當成完全的游戲(不過事實上難道不應該是
如此麽)。此刻佩兒剛剛弄完小郡主這個絕色美人,坐在地上喘息,自己爽的是
不可言喻,又渴望的火燒火燎,因為自己最重要的大陽具畢竟還沒有也還不能得
到滿足。立即又看到小小郡主直直的叉開腿幾乎站在他的正上方,像是要站著小
便一般,女孩作出這樣的姿態,頗有些不雅。

  佩兒抬頭就能從最下面的位置直接看到小小郡主純白的底褲,那一條細細的
窄帶滿滿的覆蓋著貞處。佩兒幾乎聽到了自己巨大玉莖的呼嘯聲,可他現在還不
能用被緊緊纏在包扎中的它。慾火中燒的他,再無從他顧,抬頭就向著小小郡主
的貞處舔去。

  「啊……好壞啊……舔人家尿尿的地方……」小小郡主驚呼了起來。可是一
股從未有過的美妙又極度刺激的感覺從她那隱秘的地方瞬間衝擊了她的全身,讓
她的小身體一下子顫抖了起來,喉嚨幹幹的再也發不出聲來,可愛小小屁股無法
控制的扭了起來。那扭動,充滿了天真無垢的小女孩的單純和笨拙,又透出一種
骨子裏的淫蕩,霎是可愛無比。

  佩兒下面的寶貝更加無法按捺了,可又不得使用,直讓佩兒口幹舌燥,心急
如焚,不由得加快了舌尖和手指的動作。

  那小小郡主,哪裏經過如此的折騰,幾下子就受不了了,哼哼唧唧的撒起嬌
來起來。但是和小郡主不同的,小小郡主更加年幼,完全不懂男女之事,不知羞
貞之處之妙,所以也就更加不知廉恥一些。當她感覺到那種感覺很快樂之後,就
好不羞恥的把自己的貞處(雖然她還不知道那個是貞處)不停的湊近迎合佩兒的
手指和香舌。

  佩兒看到如此清純無邪的小小美人居然做出這樣淫蕩下流的動作,心裏興奮
饑渴到了極點,真恨不得馬上扯開繃帶掏出他那如擎天玉柱的巨大雞巴,插進這
第一次被他搞出如此泛濫的淫水愛液的最最貞潔純凈的絕對處子貞處,戰個天昏
地暗,在這貞潔淫蕩的小小郡主身體裏做一輩子射一萬次。可下身緊緊的繃帶讓
他衹能繼續等待的玉莖解縛的那天。極度亢奮的佩兒,用他的手指和舌尖越來越
急促猛烈的拼命的姦淫著小小郡主,一次次把她推上情慾的高峰。

  這時片刻休息之後的小郡主也恢復了一點體力,在紫鴛的幫助下,把小屁股
輕輕的又湊到了佩兒面前。一面是豆蔻年華少女初成帶著早熟魅力的小郡主,一
面是單純無瑕不知卻情慾濃濃的幼女小小郡主,佩兒哪個都捨不下,所以幹脆兩
衹纖手,左右並用,一邊用兩支纖指插入小郡主的貞洞,一邊用一衹玉指揉搓小
小郡主的貞核,一衹讓女兒銷魂奪命的香舌尖在兩位郡主的屁股貞處來回游走,
不偏不倚,讓兩位絕色少女嗯啊亂叫,爽不勝言。

  小郡主一邊嬌呼一邊求饒;小郡主被玩的渾身酥軟心裏如千萬衹螞蟻嚙咬,
卻不知如何是好,聽到姐姐的求饒才恍然大悟,學著姐姐的樣子求饒起來,拙拙
的可愛,更讓佩兒興奮百倍。此刻的蕩女紫鴛呢,在如此春景之下怎可能忍耐,
褪下裙裾褻褲,大張兩腿,兩衹玉手在貞處大肆自慰起來,醜態畢露。

  四人的淫亂,一直延續到天快亮的時候,紫鴛悄悄把兩位初嘗性事的處子郡
主送回她們自己的宮裏,她們也小心的打理了一下因為太過激烈瘋狂而在身體留
下的些許粉印淫液,好像她們在整晚安睡,什麽都沒有發生過。紫鴛一直很大度
的把享受的機會讓給兩位妹妹,自己衹是在一旁做著手淫解渴的醜事。

  臨走時,紫鴛把佩兒的頭抱在懷裏,小聲跟他說,「好佩兒快快養好傷,等
繃帶除下,神莖出來,紫鴛可就要霸占著不走了,到那時可沒這兩個小處女什麽
事情了。」

  佩兒微微一笑,這晚他姦淫了兩位極其高貴又含苞待放的小郡主,可是過夠
了女人癮,爽的無法言喻。唯一美中不足的下面的東西還是沒有解決,但這讓佩
兒更增加了對未來的期待。宮中之樂,比他之前最爽最樂的想象更快活上萬倍,
等到拆掉繃帶拿出被委屈了太久的寶貝神物,豈不是要天天騰雲駕霧快樂似仙。

  等啊等啊,又過了一旬,終于等到了要拆繃帶的日子。在這個期間,佩兒偷
偷摸了那個紫鴛派來照顧他的小宮女的屁股,從那時起那個小宮女每次見他都好
像含羞含情一般,總是低頭臉紅不敢正眼看他,聲音動作卻更輕柔了幾分,不過
十四歲的小丫頭一下子開始有了點女人的樣子了,這讓佩兒心裏有點甜甜的。

  書歸正傳,那包扎佩兒被閹掉的卵蛋,卻連累他那世間獨絕的玉莖也無法拿
出使用的繃帶終于要拆掉了,紫鴛派來的宮醫確認了這個令人歡喜不已的消息
(即使在宮裏權勢再大,紫鴛也不能做出讓御醫來看佩兒這種不合禮法的事情,
衹能找宮裏地位較低的一般醫生)。宮醫要為佩兒拆掉繃帶,佩兒客氣的制止,
說污穢殘缺之處,不勞先生,自己動手就好,以讓醫者非禮勿視也。其實是他害
怕拆開後宮醫看到自己那威武巨大的陽具,作為一個太監,那可是殺頭的罪過。

  那宮醫也許是受過紫鴛的授意,寒暄兩句,就識相的告辭了。

  送走郎中,佩兒實在難以按捺自己內心的激動,一路小跳的回到床上,急急
忙忙的褪下褲子,開始解開那束縛他的大寶貝太久的繃帶。他一層層的揭啊揭,
因為太過激動而手忙腳亂,越急越解不開,解的亂七八糟。

  佩兒一邊解一邊喘息,當終于揭開了一半,他已經感受到自己久違的大陽具
在裏面灼熱的跳動,想起終于可以用自己的神物在這宮中花叢仙境裏盡情的行淫
逞威了,他激動流出了眼淚。

  解啊解啊,足足半炷香的功夫,那厚厚的繃帶終于完全解掉了,那朝思暮想
的寶貝,此刻就那樣清晰的呆在胯下,在那裏,在眼前。佩兒雙手把它抓住,不
停的愛撫著,「寶貝,我想死妳了……」一次又一次的捂著它,像是要擁抱它一
樣。在激動中,他又被自己對寶貝的撫弄弄的火燒火燎,畢竟那東西可不是隨便
摸的,摸了就是自瀆,就會把叫做淫慾那種邪唸勾起來,慾火焚身。

  雞巴俱備,那麽就衹缺一件事情——女人。就在這時,那位伺候他的小宮女
進來了,正好撞見佩兒赤裸著下身,撫弄自己赤裸的雞巴。那宮女不過十四歲的
小幼女,哪裏見過男人的東西,一下子羞到了耳根,連忙用手捂住眼睛,轉身就
想往外跑。可是她哪裏逃得過無冕淫皇佩兒,被一躍而起的佩兒一把抓了回來。

  佩兒另一衹手把門關上,另一手把小宮女有一點點粗暴的按在床上,用自己
赤裸的下身,隔著小宮女的宮袍,從後面頂在她尚未完全發育的小屁股上,忘情
的摩擦起來。

  「好舒服……」佩兒近有一月未能使用的陽具,一下子釋放出來,在那小美
人胚子那銷魂的小屁股上摩挲的感覺,就像在大漠中幹渴了數年遇到一泓天上的
仙泉一般,無法以言語形容。佩兒開始解小宮女的衣服,那種激動,讓不世出的
歡場之王的佩兒,完全聽不到小宮女的掙扎哭鬧,更讓他在作出那平時無比嫻熟
的動作時居然有些手忙腳亂。正在這幸福的慌亂之際,屋子的門打開了。紫鴛。

  屋子的門打開了,進來的是嬌美的紫鴛。紫鴛輕輕抓住佩兒手腕,嬌嗔道:
「她還是小孩子,怎麽可以壞她的清白啊」,一邊示意小宮女快走。心早就提到
嗓子眼的小宮女,看到有主人來救,趕緊提起被弄的凌亂不整的衣衫,像小兔子
一樣倏的逃出了房門。

  馬上就要姦淫的女孩子被放走了,佩兒不禁有些懊惱,可接著映入眼簾的,
是紫鴛赤裸又巨大堅挺的雙乳,婀娜的細腰,和充滿情慾的美麗的臉。原來正在
剛才,紫鴛居然已經迅速脫下了自己的衣服,衹剩下一條貼身的小小褻褲。

  「佩兒不乖,說好在宮裏要先給紫鴛的。」紫鴛撒著嬌,「難道紫鴛不如那
個小丫頭嗎?」

  「怎麽會啊,姐姐。」

  雖然早已閱人無數,但是入宮之後那種太過不同的環境,枯燥無聊又慾求不
滿的日子,讓他覺得自己過去的銷魂生涯已經恍如隔世,甚至上次得以染指兩位
高貴郡主的淫事,也好像一場不真實的夢境。而此刻,如此紫鴛擺出如此美麗淫
蕩的姿態,佩兒衹覺得花團錦簇,美不堪言。再沒有什麽可以遲疑的,一雙香唇
早已吻上了佩兒的嘴,佩兒順勢伸出舌頭,驚起紫鴛一陣喘息。

  佩兒雙手握住紫鴛的酥乳,用力的揉搓又精細到位,弄的紫鴛一下子酥軟起
來,不停扭動身體。佩兒轉到紫鴛的身後,雙手伸到紫鴛的身前,忘情的玩弄著
紫鴛的身體,下身在紫鴛不停扭動的屁股上摩挲著。

  而紫鴛早已女節全無,衹見一聲絲棉落地的輕響,原來是紫鴛下身唯一的一
件褻褲,被她自己脫下丟在地上。然後紫鴛高高撅起屁股,分開雙腿,把整個貞
處裸露在佩兒面前,淫蕩的扭動著,大股大股的愛液從那銷魂的貞洞滲出來,順
著那銷魂玉腿往下流淌。紫鴛就這樣,毫無廉恥的,對著佩兒浪叫著——

  「好佩兒……等了好久了吧……」

  「佩兒……快……快給姐姐……」

  「佩兒……快把妳的……妳的大雞巴……插進姐姐的貞節之處裏面……」

  「好想佩兒的神物啊……快用妳的神威……姐姐的命根……妳的大陽具大雞
巴大肉棒……妳的擎天玉柱……來把姐姐操死吧!」

  佩兒此刻早已是幹柴烈火,聽到紫鴛再這麽一叫,慾火焚身,用力從後面的
抱住紫鴛的玉臀,忘情的姦淫了起來。佩兒用力猛頂,紫鴛叫的更加大聲——

  「佩兒……幹姐姐……快幹姐姐……」

  「佩兒……快把姐姐操死……姐姐的貞節都是佩兒的神武寶貝的……」

  「佩兒……求求妳……別再折磨姐姐了……」

  「佩兒……快插進來啊……快進來啊……壞佩兒……別再挑逗姐姐了……求
求妳插插姐姐好不好……」

  紫鴛那樣哀求著,佩兒也用自己渴望已久的下身用力的頂著紫鴛的屁股,揉
搓著紫鴛的酥乳。可是紫鴛卻得不到佩兒把那讓她朝思暮想的巨大陽物恩賜給她
的貞處,任她怎麽哀求,怎麽慾火焚身。直到她終于絕望,怏怏的嬌嗔著,責怪
佩兒為何如此小氣。當她依依不捨的放下那高高淫蕩抬起的小屁股,轉向佩兒,
要把那折磨她不給她的大雞巴含在嘴裏興師問罪的時候,她忽然發現一件讓她難
以置信的事情——

  佩兒的小雞雞是軟的!

  佩兒正用下體用力的頂著紫鴛的屁股,忘情的摩擦著,看到紫鴛突然轉身,
才回過神來。兩人尷尬的四目相對,旋即,目光都聚焦在佩兒的男根之上。

  難道佩兒禁慾太久剛才太過興奮,剛才在那小宮女身上隔著衣服已經泄了?

  紫鴛想,可她轉唸又否定了這個猜測。佩兒的玉莖是世間獨絕神物,憋個兩
天也不可能會作出這樣沒用的事情,而且小丫頭的衣服上和屋裏也沒有留下男人
陽精的痕跡和味道,須知蕩婦紫鴛可是對此非常敏感的。更何況就算是剛剛泄過
又如何,佩兒那可是可以百射不怠的,也不至于在如此柔香軟玉中這麽久還不堅
挺如鐵。

  那衹能是收放自如的佩兒故意捉弄自己,想到這裏,紫鴛氣惱十分,舉起小
粉拳就打向佩兒,「妳壞死了壞死了,都什麽時候還捉弄人家」。可玉拳舉到半
空中就停下了,因為紫鴛看到了佩兒尷尬的神情,完全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樣子。

  屋子裏的氣氛凝固了片刻。還是佩兒打破了寂靜,他聲音很輕,有點慾言又
止,卻可以聽出幾乎是帶著點點哭腔。「好姐姐,幫幫我,我的大陽具……現在
怎麽也硬不了……」

  佩兒的寶貝,那自己期待了好久恨不得一口吞下的絕世神物,那御女無數堅
挺無比的擎天玉柱,此刻居然……無法硬起……紫鴛完全無法相信這個,她十分
慌亂起來,卻還要強裝鎮定來安慰佩兒。

  她緊緊抱住佩兒的雙腿,溫柔的說:「佩兒的寶貝一定是空閑太久了,有點
不習慣,讓姐姐來幫佩兒重新熟悉這極樂之事吧。」聲音柔美讓人安心,卻深深
的帶著一點顫抖。說罷,紫鴛趕緊把佩兒的雞巴放進嘴裏,拿出自己女中獨絕的
舌技,用心的舔了起來。

  紫鴛的香舌,如輕柔花瓣,又如壞壞小蛇一般,靈巧無比,輕重交替,每下
都給男子的至淫之物最大的刺激。從未有哪個男子能抵擋住這種銷魂的舌技,莫
說還未入口就已硬如鐵柱,更沒有一個能堅持被舔舐十次而不一泄千裏。唯一能
堅持住的,衹有上次的佩兒。那是佩兒雖然堅持沒有泄精,可那大陽具在紫鴛嘴
裏瞬間暴漲數寸,撐的紫鴛幾乎無法含住那大寶貝。

  可是此刻,任紫鴛怎麽淫含浪舔,眼看半柱香都過去了,佩兒的玉莖還是安
安靜靜的躺在那裏,沒有任何一點硬起的跡象。紫鴛看最用小嘴不行,十衹纖纖
玉指就一起加入了戰局。那是催慾奪精的一雙玉手啊,其性感誘人不知該如何描
繪,衹是曾經有很多陽痿多年的男人,衹是看到紫鴛的那雙玉手,下身就幾十年
未有的挺了起來,有的甚至直接射了出來,鬧的面紅耳赤。可是,紫鴛手口並用
佩兒還是那樣軟著,讓人無法想象,此刻那根軟軟的雞巴,跟之前威風八面淫女
姦婦的擎天玉柱是同一根東西。

  那些手指舌尖,再怎麽樣到底不是淫具,佩兒衹是還未重新習慣交媾吧。想
到這裏,紫鴛把佩兒輕輕平放在床上,讓佩兒仰面躺好,然後紫鴛翻身而上騎跨
在佩兒的身上,那動作極為淫蕩不雅。紫鴛那濕濕熱熱淫浪奇絕的貞處,正對著
佩兒的大雞巴,軟軟的雞巴和滑滑的貞處緊緊的壓在一起,忘情的摩擦著,不停
流出的淫水,沾滿了佩兒的整個雞巴。紫鴛纏綿的摩擦著,用力又溫柔,佩兒的
雞巴不時的碰到她敏感的貞核,讓紫鴛刺激的呻吟出來。這種姿態,像極了女兒
不顧廉恥的騎在男兒身上的最為丟人的交媾姿勢,起起伏伏,男女之事,雲雨之
歡,周公大禮。

  可是這樣「交媾」了許久,紫鴛幾乎泄身,那姿態是任何男人都受不了的極
淫極浪,可佩兒的玉莖還是毫無反應。也許佩兒喜歡屁股吧,紫鴛拼命的鼓舞自
己的信心,又轉過身去,用自己的騷屁股摩擦佩兒的雞巴。

  紫鴛拼命的使勁了渾身所有的解數,佩兒也一直在拼命的迎合享受,眼前的
春色早已經讓他慾火焚身焚了整個皇宮,還是不行他就在腦海裏一直在想著最淫
最色最讓他興奮的事情,可是無論怎樣,他那巨大無比世間獨絕御女無數的極品
玉莖,就是怎麽硬起,無法作出這件平日裏對他再簡單不過、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的事情。

  可是,最讓佩兒心頭一涼的,不是他的陽具一直沒有硬起來,而是在整個過
程中,紫鴛拼命的挑逗、刺激、侍奉、玩弄的時候,他的寶貝,沒有一點點的感
覺。即使被怎樣的舔舐、揉搓、摩擦,他那曾經最堅挺最敏感最強大的雞巴,也
沒有任何的感覺。

  為什麽會這樣!!佩兒哭了,他的雞巴不行了,他最最重要的寶貝,他生存
的一切意義,他的玉莖,再也無法硬起,再也沒有感覺了!他的性慾已經要衝破
整個世間,性事是他的一切,可他用來行淫的東西,那曾經最強大無比的男根,
居然……居然……為什麽!他終于進了宮裏,那些他夢寐以求的天仙嬪妃宮女馬
上就都是他的了,可自己的陽物卻……為什麽!!為什麽!!

  紫鴛也放棄了淫浪,緊緊抱住佩兒,把他的頭埋在自己柔軟的酥乳之間,再
也無法控制自己,眼淚流了下來。為什麽!她好不容易遇到的,一遇此生再無憾
的絕美絕淫的佩兒,世間獨絕把她徹底征服的大陽具,她期待了那麽久,她夢想
享受一輩子再無其他所求的擎天一莖,為什麽如此造化弄人!為什麽會這樣!

  一對情似姐弟,一對淫浪愛侶,一對污穢不堪的姦男淫女,就這樣可憐相擁
而泣,讓人無比的同情。可是,究竟為什麽,讓佩兒那天下無敵的神物,出現此
等的不可思議的事情?

  很簡單,因為佩兒閹了啊。

  男子的卵蛋陽具,本就是不可分割的一體。雖然看似是陽具高聳衝天,在前
衝鋒陷陣,姦的女子求饒不已,又讓自己爽如仙境。可是,那一切靠的都是後面
卵蛋的支持。如果沒有卵蛋,那玉莖不管多大多強,都像是無源之水無根之木,
什麽硬什麽挺什麽淫什麽射,都是無稽之談,衹能作為區區小便用而已,再無能
力去參與什麽性事。

  由于當時的醫術水平和醫學知識的普及程度,特別是對談論性事諱莫如深,
佩兒和紫鴛不管自己私下做過多少淫事,但對這些知識都是一知半解。所以佩兒
以為卵蛋不過用來傳宗接代,淫樂之事全憑陽具,憑借直接感覺自然的想法。

  紫鴛知道一些男人閹了卵蛋就雄風有損,也以為不過是那些男人本來雞巴的
能力就有限,畢竟佩兒床弟之事的內功能力,比起那些男人強過何止萬倍,即使
閹了卵蛋,稍微差了那麽一點點,也一樣可以淫盡六宮,強橫無敵。

  但是他們都錯了。佩兒閹了之後,他那世間獨絕巨冠天下的神威玉莖,他征
服過無數女人的大雞巴,他天下無敵的似鋼如鐵的曠世陽物,再也得不到他已不
再有的卵蛋的支持,再也無法硬起。兩人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哭了一會,紫鴛想起了什麽,擦幹眼淚,勉強穩定情緒拿出溫柔的聲調對佩
兒說「沒關係的,佩兒。我想起來了……」紫鴛親吻佩兒的臉蛋,舔掉上面的幾
顆淚珠,「姐姐遇到過的,有的男人閹了雖然雞巴是軟的,但是是可以進來的…
…」紫鴛的聲音越發急促了起來:「衹要女孩那裏足夠濕,就能進去,就能進去
操。」

  說著,紫鴛張開自己的雙腿,抬起自己濕滑的一塌糊塗的貞處,拉著佩兒的
手,說:「來,姐姐這裏很濕很濕,佩兒快來,肯定能進去。佩兒的那麽大,軟
的也夠用的。」

  佩兒也想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破涕而笑,連忙把紫鴛放在床上,面對紫鴛,
用手抓住自己軟軟的神威玉莖,對著紫鴛濕潤的貞處,忘情的插了進去……

  可是,試了好多次,還是進不去。因為佩兒的雞巴實在太小了……

  看到這裏,各位看官可能又要疑惑了,硬不了就硬不了吧,可佩兒的雞巴可
是世間少有的巨大,恐怕比之前他聽說那個用大軟雞巴鼓搗後宮的太監還要大個
幾倍呢,怎麽可能太小呢。

  是這樣,之前提到過,佩兒的陽具是世間無二的極品。其一個極品美妙之處
就是平日裏不需要用的時候很小,安分秀氣;待到淫亂之時,瞬間硬挺起來,暴
漲數十倍,冠絕世間男子,令女人驚嘆又害怕,渴望又想躲閃,強橫無限。

  可是現在,它已經不能硬起了,衹能在軟軟的時候做性事之用。這樣,平日
裏完全沒有任何意義、反倒顯得無用可笑軟時的尺寸,卻成了能否行淫的關鍵。

  可憐佩兒,極品陽具百密一疏,是優勢而非缺點的軟時纖小,卻斷了他進宮
行淫了最後一條道路,惜哉,嘆哉。

  佩兒想起自己進宮前的快活,那姦淫群女的雄壯威武,他真的好後悔,他淫
心不足慾進宮。他好後悔閹了自己。

  紫鴛閹了佩兒,卻斷了自己的快活,又悔又愧。她不停的跟佩兒叩首,求佩
兒原諒,並且發誓要經常脫的一絲不挂的來陪佩兒,讓佩兒盡情玩弄,讓佩兒雖
然閹了但是天天能玩弄自己這個淫女。並且衹要佩兒喜歡,自己就在佩兒面前做
手淫醜事。她知道佩兒喜歡,佩兒喜歡看女子手淫,佩兒曾經說過那是人間絕色
比任何情景都讓他心動慾起,可惜少有女子能衝破做羞恥心,這最丟人的事情。

  為了佩兒,紫鴛願意做,願意丟棄一切廉恥。

  一陣絮絮的哭求之後,紫鴛又緊緊的抱住佩兒,她發現佩兒已經好久沒說話
了,俊美的臉上像是沒有任何血色。

  紫鴛哭著搖動佩兒,哭著問,「佩兒,佩兒,妳究竟想什麽?」

  「我……想玩女人……」佩兒眼神有些呆滯的,怔怔的說到。

  「嗯,紫鴛一定找宮裏最好最美最淫最騷的女人讓佩兒玩!」紫鴛哭著說,
用力的抱緊了佩兒。

  雖然閹了,雖然那寶貝再也不能硬起進入那一個個銷魂的貞處快活行淫,可
是在宮裏的生活還要繼續啊。宮裏的那些如花似玉美貌傾城,還是會日日讓佩兒
日日魂不守捨夜夜想要姦淫啊。既然連這樣的代價都已經付出了。女人是一定要
玩的。哪怕衹能是過幹癮。

        第八回 深宮裙裾玲瓏局,美人紅玉以身許

  上回講到,經過半月有餘的療養,佩兒終于養好了胯下的入宮之傷,真真開
始了他進宮後的生活。有紫鴛的安排,佩兒自不用做太勞累的活計,雖然總要做
點事情做做樣子,卻也閑散的很。更被安排到了宮女堆裏,每日在花從來去,自
然是視女如命的小佩兒最夢想的事情。

  那些宮女們,模樣個個俊俏十分。雖然不比公主的粉雕玉琢、郡主的高貴絕
美,紫鴛的香艷粉浪,卻別有一番單純之美。雖然宮裏身居高位的一些女子們不
時有些子不齒不端之舉,做些隱秘于宮中的穢亂醜事。可是這些宮女們都是規規
矩矩,守身如玉,視名節如命,從不有半點非分的想法。即使是最年幼抑或最低
階的宮女,都有著整潔大方的面容,羞澀賢淑的神色,讓人肅然起敬。

  自從上次,佩兒再沒有見過紫鴛,不知那浪姐姐正在誰的胯下逍遙,更不要
提紫鴛再給他帶來什麽艷福淫事。而在這些貞潔正派的宮女中間,聽說佩兒是紫
鴛領進來的,都對他能避則避,背後指指點點。當面撞見了佩兒主動打個招呼,
那宮女也要好不自在一番。

  究其緣由,蓋由紫鴛在宮裏的名聲,是淫蕩不守婦道又愛弄權,那些貞良的
宮女們對其自不感冒,又不敢得罪,衹得諱莫如深。而佩兒是由她引來,又是個
男人,還長的俊俏。加上小宮女曾見佩兒對其想有不軌之舉,又和紫鴛單獨在屋
裏半晌,恐怕什麽樣的猜想都不為過。這樣的男人,自然要遠遠躲著,即使見面
說上一句話,恐怕都會被姐妹們當成失節,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楚。

  一代淫皇,終于落在夢寐以求的美人堆裏,確實如是境遇,佩兒自然是無聊
也無趣的緊。一日,百無聊賴的佩兒拿著水桶,到在水井邊作作打水的樣子,卻
見一妙齡少女正在井邊汲水。那女子不過十五六歲,如同山間一泓清泉,碧玉初
成,如楊柳新生的枝條般青蔥嬌艷,美的不可方物。佩兒看的入神,卻想到那些
宮女們充滿敵意的態度,熱情又冷了下來。可那女子卻不像別的那些古板宮女一
樣一副死臉,而是熱情的向他揮了揮手,說:「我馬上就好了,妳來吧。」那神
情無比的單純無邪,可愛至極。

  佩兒拿著水桶走了過去。好多天都沒人說話,見有人搭話,還是如此美人,
就無法自抑的想要聊起來。他問道那女子的來處,她微笑著答道,自己是京城人
家,去年剛剛入宮,當了皇後宮中的一名小宮女。皇後很和善端莊,待她很好,
從不打罵,還叫人教她們習書認字。言語之中,感激滿足之情溢于言表,跟大部
分宮女那種心底充滿不滿與壓抑的感覺完全不同。

  打完水後,她拿起那衹裝滿井水的玉壺,仔細確認著裏面的清水中沒有污點
塵土,一邊認真的說道,皇後說早上的第一壺水是有靈性的,可以延年益壽,駐
顏不老,每天我都會來替皇後打。那雙細嫩的小手,一看就是在皇後身邊做些細
軟隨附,定是沒有做過什麽粗活的。確認清潔無誤後,她滿足笑著說,「那我走
了。皇後還等我呢。」走出幾步,又轉過頭說,「在宮裏,咱們得互相照顧。」
依舊是笑如銀鈴。

  佩兒想問這可愛姑娘的芳名,卻有些遲疑,不敢開口。姑娘已經走了,把那
笑容一直留在他的心裏。

  那晚佩兒有些輾轉無眠,腦海裏一直反復出那姑娘銀鈴般的笑聲和純凈無邪
的笑臉。不覺心跳有些砰砰的,閃過不經意的異樣的甜蜜。一代淫皇,沒想到此
刻卻純情了起來。

  第二天,佩兒起的早早的,在水井邊等那姑娘,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拿著
水桶。姑娘好像晨起的燕子一般,準時的到了,比昨日來得更早一點,讓佩兒暗
暗慶幸自己來的早。

  姑娘來了,又是無邪的微笑,快樂的招呼寒暄。他們又聊了一些家長裏短。

  姑娘說她本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沒想到父親早亡,家道中落,幸好自己從小
被教養的勤快知禮,沒有沾染太多一般小姐的嬌懶脾氣。宮裏選宮女,自己報名
應征,是為了減輕家裏的負擔。未曾敢想在宮裏遇到了賢良的善人皇後,像母親
一樣的疼愛她,讓她這個無依無靠的小姑娘像在宮裏有了個家一般。佩兒也說起
自己一樣是家道中落,輾轉入宮。當然其中的那些齷齪醜事是避開未講的,也不
知為什麽在這無邪可愛姑娘面前,佩兒也確實想不起那些醜事。

  憶起年幼時在父親膝下的無憂無慮,早逝的父親的慈祥疼愛,家破庭落之後
的顛沛,相似的家境,讓兩人同病相憐,越說越投機。情到深處,姑娘眼淚婆娑
了起來,直以袖掩面,怕佩兒看到自己的失態。佩兒十分有禮節,又充滿憐愛的
用自己的袖子為姑娘擦擦臉上的淚珠。姑娘見此情境,一股暖流涌上心來,止住
了抽泣,努力擠出笑容。「我該走了,皇後還在等我呢。」她拿起玉壺轉過身走
了,又轉身回來,「謝謝妳。」

  佩兒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心裏也忽然感覺有些心酸。

  如此,每日清晨佩兒都會在水井旁等那姑娘,一起打水談笑。雖然一直都沒
有問她的名字,更不敢想在森嚴的宮裏,母儀天下的皇後最貼身親近的宮女,能
和自己有什麽凡塵的孽緣,但依舊傻傻的快樂著。

  有次他們聊到,佩兒說皇宮外頭,妳這麽大的女孩子恐怕都應該有個情哥哥
了。姑娘問他,什麽叫情哥哥啊。佩兒說,就是山歌裏唱的,從小青梅竹馬,兩
小無猜,芳心暗許的男子。姑娘說,女孩子的命,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
哪有自己定情之理。佩兒說啊,那是聖賢立下的規矩,是大人希望孩子做的。可
是孩子都有自己的心思,那心思才叫美。別說山歌裏,宮裏慶典的大戲裏,也有
以身相許,私定終身,最終得上天的垂愛終成眷屬的佳話。聽到這裏,姑娘臉紅
紅的,低著頭,說「哪部戲裏說過俄」話是如此,卻能聽出她對這些事也不是一
無所知。

  「西廂、鴛夢,好多都有的。」佩兒湊近姑娘的耳邊輕聲說道。

  「那戲、那戲……我小時候也在臺邊偷偷看過……似乎確有……確有……」
姑娘臉兒更紅,一時又羞又窘,說話也有點結巴了。

  「皇後還等我呢,我得趕快把凈水拿去。」姑娘趕緊說,轉身離開。走出幾
步,臉色稍稍安定下來,回頭對佩兒說,「我叫紅玉……」

  「我叫佩兒。」佩兒歡喜的說道,心裏把那個名字甜蜜的一連狠狠唸了十多
遍。

  這樣過了個把月,有天他發現那姑娘沒有來,而是另一位稍微年長的宮女。

  他想打聽那姑娘怎麽沒來,但看到這宮女充滿防備的冷眼,也就把話咽了回
去。

  可是一連好多天,都不見那姑娘來,而是幾個宮女輪流來汲這清晨初水。佩
兒終于按捺不住,撿了其中一個看似稍微和善的,作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鬥膽問
道皇後宮裏的變故。

  遭了一頓白眼,佩兒還是套到了話。原來皇後突然重病,一下子臥床不起,
甚至有性命之憂。虛弱的皇後把自己最心愛的丫頭也就是佩兒井邊巧遇的紅玉,
刻刻留在身邊不許離開一步,像病重的母親依賴著自己的親女兒般。紅玉自是日
日厮守,更是心憂如焚,已是半個月沒出過皇後的寢宮,更是常常整晚整晚的不
眠。在皇後昏睡時,她有時不免憂苦垂淚;皇後醒來時,卻要強打笑臉,好讓皇
後安心。皇後常常撫摸著她的小手,說我一生無子無女,有妳這樣一個小丫頭,
我也此生無憾了。聽到這裏,她終于無法控制自己失聲痛哭,皇後虛弱的撫摸著
她的頭,溫柔的說:「傻孩子,不哭,不哭。」

  這些佩兒自然不可能知道。他衹是以為可能再見不到紅玉,開始終日的失魂
落魄。有一天,他在宮裏閑逛,猛然見一位女子失魂落魄的跑來,邊跑邊哭。

  仔細一看,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紅玉。紅玉看到佩兒,居然一下跪了下來,氣
喘吁吁梨花帶雨的求他幫忙。佩兒煞是驚訝,連忙扶起紅玉,問她究竟是怎麽回
事。

  原來這些天皇後突染重病,亟需治療。可是皇上卻被神仙方士迷住了心竅,
信巫不信醫,讓巫師在皇後的寢宮四周布滿了符陣,日日唸咒驅鬼。由于得不到
正確的醫治,皇後的病情加重很快,已經近至彌留,而皇上卻還是不肯去從醫。

  皇上的命令,宮裏那個御醫膽敢違逆?而且很多風傳皇後這次的事件,牽扯
到後宮復雜的鬥爭陰謀,更是沒有一個人敢去過問幫忙。紅玉眼看著如同母親一
樣的皇後一天天的瀕臨死神,心急如焚卻毫無辦法。而此時,皇後真的到了生死
當口,已經昏迷了整整兩天,紅玉下決心不顧一切出來求助。在茫然無措的奔忙
中,她遇到了佩兒。

  紅玉跟佩兒講明了原委,佩兒也隱約感受到了事情的復雜,可對于他來說,
什麽千重萬重也重不過美人的請求,特別是已讓他心神不寧的小小紅玉。他二話
不說,拉起紅玉就往外跑,趁著夜色,沒人注意他們兩個小人物,偷偷的混出宮
去。佩兒直奔他當那雜牌禁軍時熟絡的江湖人脈,拿出紫鴛當初給他的所有的幾
十兩黃金,放在那群忙命徒面前。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有位身手不錯的江湖游醫
拿了錢,就隨著他們往宮裏奔去。一陣飛檐走壁,直看得佩兒和紅玉兩眼發直。

  及至皇後的寢宮,那游醫在夜幕的掩蓋之下,順利的躲過了屋外的護衛、巫
師,在紅玉的接應下,給昏迷中的皇後號脈,開藥,從隨身的藥囊拿出對應的草
藥,讓紅玉煎來給皇後服下,至此不到半個時辰,便飛身而去。

  紅玉既擔心事情敗露,又害怕這個玄乎其玄的游醫的醫術不精,甚至心術不
正。正在望著他的背影不知所措時,忽然聽到身後皇後的聲音。皇後醒了!真的
醒過來了!紅玉趕忙跑去,一頭撲在皇後的懷裏,喜極而泣。

  第二天早上,佩兒發現紅玉居然又在那井邊出現了。半個多月來,紅玉第一
次這樣精神氣爽、清清涼涼的走來,恢復了她往日無邪可愛的笑容,像是沒有一
絲憂慮的樣子。她走到佩兒面前,深深了鞠了一躬,小臉紅通通的,映出了慢慢
的少女心事。

  游醫的方子要吃兩個月。每天夜裏,紅玉和佩兒兩個人,肩並著肩,小心翼
翼的快步疾走,去尋方子裏的草藥。每次都是冒死繞過宮裏的戒備,小心肝被嚇
得怦怦跳,可是兩個人的臉上卻都寫著心照不宣的小小的幸福的表情,有時偷偷
的對視一眼,又趕緊收回,好像誰都想說點什麽,誰又都不好意思說。溜出宮去
找到事先幫忙買好草藥的江湖朋友,付錢拿藥,再匆匆溜回。不能一次買太多,
因為宮裏崇巫貶醫,皇後的事情又是皇上欽點,所以對草藥這東西非常的敏感。

  一天必須拿去後,馬上煎好,服下,然後悄悄處理殘渣。整個過程如果稍有
風聲走漏,則必是死罪無疑。

  時入隆冬,每天紅玉的小手凍的通紅通紅的,佩兒看得心疼,一把抓過來放
在胸脯上暖。雖然早就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可紅玉對佩兒的感激和感動,又是自
己心中的人兒,哪裏忍心抽回。衹覺得那暖暖的佩兒,暖了自己的小手,也暖了
自己孤單的小心。每當這時,紅玉總是臉色潮紅,低頭不語,縱有千言萬語想說
卻無法說出一個字來。

  在紅玉和佩兒的悉心照料下,本已病入膏肓的皇後,苦苦支撐了叁個月。在
這叁個月裏,皇後不斷的摩挲著紅玉,充滿了無限的眷戀不捨。她說自己一生在
這宮廷宦海,早已身心俱疲,對著朱門畫棟早已沒有任何的留戀。唯一捨不得的
是像親女兒一般的紅玉,有生之年不能看到這孤苦的好女孩覓得如意夫婿,過上
幸福的日子,她怎麽也死不瞑目。紅玉一邊哭一邊說,皇後,皇後,妳不會有事
的,紅玉不會讓妳有什麽不測的。

  可皇後還是一天天的走向了生命的終點,在最後的時刻,皇後艱難伸出手,
像是要抓住點什麽。紅玉明了皇後的心意,她咬咬嘴唇,在皇後耳邊流著淚輕聲
說,「皇後,不,媽媽……女兒已經有了心上人了,媽媽放心吧」話說完,已是
泣不成聲。皇後聽完,滿足的笑著閉上了眼睛,最終離去時還是帶著笑容。紅玉
一下子昏厥了過去。

  皇後的葬禮非常隆重,可那巨大的隊伍中,手持依仗痛哭的宗親、大臣、宮
人的臉上,充滿了虛假的神色。皇上親自發表悼唸的咨文,卻聽不到一絲真實的
悲痛。雜亂的儀式結束後,紅玉一個人來到宮外的一處荒山上,不敢築碑,衹能
對著一顆青柏,跪下悼唸那如她母親一樣的皇後,伏地痛哭。這時,佩兒出現在
紅玉的時候,俯下身,輕聲的安慰這位痛哭的少女。紅玉哭倒在佩兒的懷裏,她
抽泣著說,「當著皇後的面,讓皇後大人給我們作證。佩兒,妳就是我的心上人
是我的情哥哥。紅玉要跟佩兒哥以身相許,好嗎,好嗎?」

        第九回 叁千佳淫還一情,佩玉交合天為證

  那夜,皇後辭世,在宏大卻虛無的葬禮後,佩兒在宮外的荒山上遇到痛哭慾
絕的紅玉。他緊緊的抱著她,一直輕聲的安慰她。他第一次為了一個女子的難過
感受到重重的心痛。紅玉的手指緊緊抓著佩兒的背,十衹蔥管玉指都嵌入了佩兒
的身體。她靠在佩兒的胸膛之上,低低的嗚咽著。許久許久,像是下定了很大決
心似的,努力止住眼淚,抽泣著,很小聲很小聲的對佩兒說,「當著皇後的面,
讓皇後大人給我們作證。佩兒,妳就是我的心上人,是我的情哥哥。紅玉要跟佩
兒哥以身相許,好嗎,好嗎?」

  聽到懷中紅玉的話,佩兒一下子驚呆了,有些無法相信的,紅潮霎時涌上了
他白皙的臉。「真的嗎……紅玉」佩兒仍然有些無法相信似的,輕聲詢問懷中的
心上人,眼睛卻有些害怕看她的想要移開。可紅玉卻抬起頭,滿是淚水的眼睛,
看著佩兒的眼睛,想要用力的睜著卻終于控制不住又哭著垂了下來,「佩兒,佩
兒不喜歡紅玉嗎?」

  佩兒手腳慌亂起來,雖然御女無數,可對于感情佩兒卻是一張薄薄的白紙,
對于暗暗心動的女子,越是朝思暮想,就越發的不敢奢望。可這樣的人兒,如今
卻偎依在自己的懷裏對自己表白,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回過神來,佩兒忙手足無
措的一衹手去擦紅玉的眼淚,一邊趕忙對紅玉說,「不……不……不是啊,佩兒
最喜歡的就是紅玉了……最喜歡紅玉……」

  剛剛趁著安慰沉浸在至痛中哭泣的紅玉時,什麽都沒想就緊緊抱住紅玉的另
一衹手,此刻卻躊躇了,抱也不敢,鬆也不捨。就這樣尷尬的,佩兒又激動又慌
張,結結巴巴的跟紅玉說著,無法掩飾自己慌亂的神情「從第一次見到紅玉的時
候,佩兒就偷偷喜歡了……不不不……哪裏敢……衹是偷偷的想……要是能和紅
玉……能和紅玉在一起的話……」佩兒咬咬嘴唇,底下了頭「可是我……不敢相
信真的可以。」紅玉這時,伸出小手,拉住佩兒的手,臉兒紅紅的,終于破涕而
笑了。

  佩兒還在低頭慌亂的解釋,一副懵懂少年的可愛樣。忽然發現嘴唇軟軟的,
定睛一看,竟是紅玉已經把朱唇貼在其上。

  紅玉的另一衹小手,挽過佩兒的脖子,輕輕的擁著他。若是其他女子,佩兒
恐又要輕蔑的叫一聲騷貨。可此刻的紅玉,雖然近在咫尺,卻仍舊顯得如聖女般
純澈高潔,讓人無法有一絲輕薄之意。那對朱唇柔軟異常,充滿著少女的香甜,
卻又帶著苦澀。佩兒忘情的輕吻著,身心都好像被天山聖泉滌蕩過一般,再無任
何雜思俗唸,衹有著最純純的幸福和愛意。

  兩人這樣純純的吻了很久。佩兒的手從未如今日這般安分,絲毫沒有在紅玉
的身上游走,生怕褻瀆了紅玉的聖潔。紅玉臉兒紅紅的,半是難抑自抑的幸福,
半是第一次和心愛的人兒如此貼近的羞澀,和一貫乖乖的她做出如此有違禮法的
事情的小心慌慌。

  眼見兩人不知該如何繼續,還是紅玉先開口,低著頭,聲音很小很小,「佩
兒哥哥,紅玉……可以……」佩兒既渴望又惶恐,深吸一口氣,下了很大決心似
的,開始輕輕的解紅玉衣衫的扣子。扣子一個一個的解開,很慢很輕,很小心,
每解開一個,紅玉的身子就劇烈的顫抖一下,不知要怎樣天大的勇氣,才能支撐
這個世上最純澈貞潔的小宮女,在男子面前暴露自己的身體。可她還是咬著自己
的嘴唇堅持,幾乎要咬出血來,衹為了她最愛的佩兒哥哥,在皇後的見證下,與
她最愛的人履行那神聖的交合。

  一個個扣子解開,紅玉玲瓏的小身體也就一點點暴露在佩兒的眼前,從潔白
溫潤的脖頸,到纖細的鎖骨,再到精致細小的肩膀。一點點的露出來,佩兒和紅
玉都屏氣凝神,連大氣都不敢出,心幾乎跳到的嗓子眼。那樣子,就好像剝開層
層的玲瓏玉塔,探尋裏面的絕世美玉。終于,倒數第二個扣子解開了,紅玉那尖
尖的少女的乳房,一下子展現在了兩人的眼前。那對嬌乳,一覽無餘,如同新生
的初月,還未十分豐滿,散發著無窮的少女的純真,讓人愛不釋手,卻不會有一
點淫邪之感。

  紅玉羞的頭低低的,佩兒也羞的不敢多看,可那雙嬌乳真的太美了,佩兒無
法控制自己,充滿心愛的,深處手指,輕輕的摸了一下,想觸摸一件聖物一樣。

  紅玉那隱秘的地方,不要說被男子,即使自己也從未抓握住,經此一下,一
種極其強烈的異樣感覺涌上心頭,讓她霎時亂了方寸。頭兒更低,對著佩兒嬌嬌
的捶打了起來,「壞佩兒,壞佩兒,摸人家那裏,要把人家羞死……」佩兒忙連
連賠禮,端坐一旁,不敢再近紅玉的身子。可是一會之後,實在忍不住,又摸了
一下。

  「啊啊……壞佩兒……妳又來……」紅玉剛想躲閃,忽然又停了下來,低眉
順眼,柔情似水。「玩吧……紅玉的身子……都是佩兒的……」那樣子真像是一
個小小的新娘,可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還是微微顫抖了。

  佩兒再也無法按捺,一雙輕巧的手兒在紅玉的肩膀和嬌乳間開始輕輕撫弄,
絕無任何色心淫唸,想要輕輕的感受這件聖物,為它撫摩,為它憐愛。紅玉羞澀
的領受著,可這對于她這貞潔的小處子來說,太過于刺激,讓她羞紅了臉也無法
控制,終于發出了平生的第一聲呻吟。

  聽到這一聲,佩兒像是得到了鼓勵,開始更加細心更加用力的按捏紅玉的身
體,絕非為了勾起紅玉的色心,而是最最單純的,想要讓自己心愛的女子得到純
潔的快樂。紅玉也學著佩兒的樣子,一雙玉手澀澀的在佩兒的身上摩挲起來,她
覺得讓心愛的人兒快樂是女子的天職,即使羞的恨不得鑽入地下,她還是心甘情
願的努力學著。

  兩具少年又相愛的肉體的緊貼和撫慰,在純澈的愛意下,終于喚起了本能的
情慾。衹是那情慾,仍舊是無比純潔美好的,不帶有一絲污穢。兩人的動作漸漸
的開始有些激烈,身體上也溢出了香汗,佩兒的撫摸讓紅玉情不自禁的呻吟聲越
來越大,精神也漸漸進入了痴迷。而紅玉的指技雖然生澀稚嫩,但因為是自己心
愛的女子,每一下都讓佩兒得到莫大的快樂。

  佩兒開始在紅玉的朱唇和肩頭狂吻,紅玉也不由自主的開始迎合。佩兒的下
身也不由自主的和紅玉的下面帖在了一起,隔著衣物,不時碰到幾下。雖然知道
不齒,可佩兒還是忍耐不住,想要多摩擦幾下。而在紅玉最最嬌美隱秘的女兒私
處,也偷偷的溢出了潺潺的溪流。這點是紅玉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更不肯承認
的,可是下面的裙子上那個越來越大的濕點,出賣了她的一切。

  「不要看……求妳……」紅玉驚慌的哭了出來,可身體卻依舊沉溺在情慾中
無法自拔。佩兒自始至終都對紅玉充滿了尊重和疼愛,聽到這句,努力讓自己的
眼神移開。可此刻的紅玉實在是太可愛,已經不似這塵世之間的景象,任何一個
男人都會忍耐不了。佩兒咬住嘴唇努力堅持,不讓自己有任何侵犯紅玉的唸頭,
可終究還是忍耐不住。他的一衹手無法控制的向下移去,隔著衣褲,摸到了紅玉
私處。

  「啊……」那最最私密的地方被觸到,紅玉驚叫一聲,整個身體開始抽搐,
花了好大力氣才穩住情緒。好像是知道終究要發生的,她用力咬緊嘴唇,對佩兒
說,「佩兒,妳會愛我一輩子嗎?」

  佩兒鄭重的點了點頭,那一刻像是過去了一生。他是真的這樣想,他終于明
白了喜歡一個女孩,愛上一個女孩的感覺。他所有荒唐淫亂的過去,此刻讓他痛
苦和不堪回首,讓他面對純澈貞潔的紅玉無地自容。他在心裏默默對上天發誓,
要徹底拋卻,此生此世,衹愛紅玉一個,無論何時,永遠衹會擁抱這位心愛的女
子一人。今生今世,絕不反悔。

  然後,佩兒緊緊擁住紅玉,開始了他們那最神聖的儀式。

  佩兒輕輕脫下紅玉的長裙,紅玉從未被人看過的白皙大腿就暴露在他面前。

  佩兒再深深吸進一口氣,平靜自己激動的心情。他小心的伸手過去,拉住那
那已經有點濕濕內褲的上緣,一點一點的,小心翼翼的將它褪去,好像生怕打破
了什麽很貴重的東西似的。于是,紅玉那如初春第一片花瓣一般嬌嫩貞潔的處子
的私處就在眼前了。

  佩兒被紅玉那美麗的私處驚呆了,那無比精巧的兩瓣粉紅色的花瓣,包裹在
一片素玉白雪之間,散發出說不出的聖潔的光輝。佩兒不敢多看,生怕自己的眼
神玷污了那聖地貞處。他的輕輕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慢慢的褪下,閉上眼睛,摟
住紅玉的肩膀,把臉兒帖在她的小臉邊上,對著顫抖的紅玉溫柔的說,「我們…
…來……」紅玉早已緊緊閉上了眼睛,呼吸急促,用力的咬了咬嘴唇,最後一次
下定決心,點了點頭……

  佩兒用自己的男兒之物,對著紅玉那世上最美最純的貞處,進了過去。蒼天
在上,皇後在上,為我們做主,我們就在此行了交合之禮,從此我們就是一體,
再也不會分開。

  「啊……啊啊……啊……」從未感受過的,無法言語的巨大快感,不停的從
私處傳到紅玉的身體深處,讓她快活的無法自制,又輕輕的呻吟起來,如同鶯啼
一般好聽。交合之事,原是如此快樂,並不若之前聽說的會劇烈的疼痛,甚至一
點都不疼,衹是說不出的舒服,讓整個身體沉溺下去無法自拔。紅玉不禁為自己
居然會如此的享受著本應是女子對男兒奉獻的事情,這女兒不該喜歡的事情,非
常的羞臊,咬自己的嘴唇,想要清醒,卻難以做到,意識卻更加的越來越模糊。

  能夠進入心愛的紅玉的私處,這種快樂也讓佩兒幾乎一下子眩暈過去。可那
種心理上的衝擊稍稍平緩後,佩兒發覺了下身交合處的異樣。幾經努力,卻都以
失敗告終,佩兒終于意識到現實,心裏不免自嘲的想道:哪有什麽異樣,這才是
正常的啊。我本來就是個閹人啊,被閹過的自己,陽具自然是毫無用處,怎可能
像男子那樣可與女子行得了交合之禮呢。

  紅玉依舊在佩兒身下輕啼,臉上寫滿了幸福和快樂。佩兒不忍打破她快樂的
美夢,努力迎合她,心裏卻寒似冰雪一般。許久,紅玉在情慾和激動的雙重激蕩
下,漸漸的累了,躺在那裏,輕輕喘息著。

  佩兒溫柔的撩撥著她額前的發,吻她,想了又想,對她說,「玉兒,我們…
…還是應該遵循禮法。等到佩兒能把玉兒明媒正娶去,給玉兒一個名分,再破玉
兒的貞女之身好嗎?」紅玉聽了,雖然有些許失望,但看到佩兒如此珍惜自己,
在這樣的情慾熾烈之時都可懸崖勒馬,更是感動的哭出淚來。畢竟兩人都是宮中
之人,不可在外久留,一起出現也會讓人說閑話。于是佩兒讓紅玉先走,吻了她
的額頭,千叮嚀萬囑咐路上小心。

  看著紅玉走遠了,佩兒強撐許久的身子終于坍塌了,伏在地上,痛哭失聲。

  為什麽,為什麽如此造化弄人。早年有世間獨絕的性器,卻用它做了盡荒唐
淫亂事。當自己終于明白了什麽是喜歡,遇到了想要守護一生的女子時,它卻不
在了。

  如果可以的話,他寧願用有過的所有的性事,所有擁有過性器的日子,換得
和紅玉的一天,一夜,一次,哪怕衹進去紅玉那絕美私處一刻都好。佩兒哭啊,
哭啊,悔不當初。哭的虛脫了,就躺在那裏睡著了。

  一個月後。

  佩兒赤裸的躺在床上,皮膚白嫩,身形修長,真真的一個讓女人心動含情的
美公子。他微微張開雙腿,勻稱有致的手臂伸下去,一衹文氣十足的手握住了自
己胯下的大陽具,然後銷魂的撫弄了起來,從輕輕撫摸到忘情的用力揉搓。他雙
眼緊閉,喉嚨裏響出嗚嗚的呻吟聲,星星點點,似夢囈又似瘋狂,但聽得出裏面
十二分的快活。與此同時,他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起來,雙腿辛苦的堅持不像個
女人一樣扭動起來,雖然是個美男子,可此刻淫穢十足,下流無比。

  這番下流淫景,被一個女子看在眼裏,有些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從未見過男
人的裸體,更未見過那要命的男根的她,身體像著了魔一樣定在那裏,羞紅了臉
兒,羞恥心讓她無法看下去,可她又無法控制自己的眼睛,沒辦法讓自己直勾勾
的眼神從佩兒的那裏移開。直看得她口幹舌燥,身體燥熱,衹有一個最貞潔的地
方開始悄悄的溪流潺潺。這時一衹玉手,輕輕的抓住了她滾燙的小手,引著她向
她下體最神聖貞潔的隱秘之處移動過去。她嚇得驚呼一聲,卻被紫鴛的另一衹手
的兩根玉指輕輕捏住了嘴唇。

  「帶妳來看男人的東西可是絕對的秘密哦,妳可要忍住別聲張呢。」

  「可是……紫鴛……妳剛才讓人家做什麽羞恥的事情啊……」

  「此等美景,在宮裏可是絕難一見。妳要是不趁機快活個夠,恐怕日後要在
孤枕之間回味自瀆個千百次,也沒法填補今日未盡興的遺憾呢。」

  「可是……」

  已不待那女子把話說完,紫鴛已經強引得她的小手按在了她的貞處,衹見她
輕叫一聲,就癱軟了下去,幾乎一個趔趄坐在地上。可紫鴛牢牢的抓住了她,扶
她站起,又拉著她一步步走上床上的美公子,讓她湊近去看。而此刻她的小手,
早已不再需要紫鴛按住,而是自己不停的在貞處快活的摩挲,怎麽都停不下來。

  看到那女子的淫態,更刺激著佩兒更加用力的展現著自淫,一雙白凈的纖手
在緊緊抓握著玉莖,猛烈的上下其手。雙腿大大的張開,讓那女子更加的看的清
楚。口中喘息聲也加大了,雖然為了防止隔墻有耳還設法壓抑著。

  自己已經再也無法和她神聖的交合,再也沒有擁抱她、愛她的資格。自己最
重要的男兒貞物的已經被自己的淫慾毀掉了,剩下的,衹是一具污穢、淫亂、下
賤的身子。那麽,就幹脆拿去給那些不貞、不淑、不賢、不肖的賤女人們做玩物
吧。下賤的東西,湊到一起,一起墮落,一起毀掉,一起爛個幹凈好了!




       第十回 佩兒嬪前呈春宮 波斯妖姬現秘徑

  冬去春來,轉眼間,佩兒入宮已經快到一年的時間。自從閹過的神威巨棒在
紅玉的處子芳庭前敗下陣下,佩兒再沒有碰過女人。想起神威巨棒,佩兒不禁苦
笑一聲。已經閹了,哪還有什麽神威巨棒,衹不過剩下件金玉細軟罷了。他躺在
床上看著自己身下的那件寶貝,長不到叁寸,白白嫩嫩,細若手指,忘卻男女之
事時,倒也霎是可愛。

  可想起它本來的功用,就不禁氣惱起來。它本是御女無數的神物,衹消眨眼
功夫,便可化作南天之柱,躍馬挺槍,在眾女從中殺個七進七出,滴汗不流,便
讓女子們淫聲遍地,求饒不已。再衝殺個把回合,眾女便個個山洪泛濫,一瀉千
裏,嬌軀倒籍,癱軟不堪,自己還氣定神閑,毫無泄意。再戰……算了,現在還
想這個還有什麽用,佩兒搖搖頭。這根東西確實曾經神奇無比,但在佩兒犧牲色
相、犧牲卵蛋以全其身之後,就再無法英姿勃發了。

  真是個沒用的東西啊!恨死它了!不就是閹了嘛,衹不過是閹了,妳自己不
還是完好無損的嗎,怎麽就,怎麽就……想到這裏,佩兒再也無法控制,眼淚從
指縫間滑落下來。有時佩兒真的恨它,恨它的無用,也恨它的纖小。軟時纖小的
好像沒有一般,硬時變成駭人的龐然大物,作男兒時,擁有此物,自然是極品的
福氣。可作為閹人,那堅挺時再大也已經是空中樓閣,斷無法畫餅充饑;軟時的
尺寸才能派上用場,可自己那個卻是最最無用,霎是苦不堪言。若是自己的小寶
貝在細軟時能再大些,也許還能在紫鳶那春意泛濫的貞潔之處過過抽插之癮,可
那不足叁寸的小物斷無法成此淫行。

  無法御女泄慾不算,那陽物讓佩兒連一晌貪歡也無法可得。不管是自己用高
超絕倫的指技輕撫重按,還是讓淫女貞婦含在口中,夾在胸間,抑或在眾女那白
皙誘人的胴體間往返摩擦,曾經一觸便有快活萬千的陽具,卻好似不是自己身上
的器物一般,無論怎般,都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快感,任憑被怎樣的侍奉都沒法舒
爽快活哪怕片刻。至于泄出陽精,解決渴望行淫的慾火,更是天方夜譚,永無可
期了。

  佩兒甚至想,甚至如是當日在嬸母榻上,自己的那根無用的穢物,被嬸母的
盛怒之下一刀剪下了該多好。若當時被嬸母及時割掉了自己的淫根,嬸母就不會
失身,就可以保全自己的貞潔終此一生。如果自己從那時沒有了陽具,此後的種
種事端就再不會發生,自己就不會再做盡淫亂之事後,也不會鬼迷心竅入皇宮這
繁花遍地卻采花不得的之處,更不會被閹割,成為無法再行男女之事的閹人。

  “要是沒有妳,我就不會被閹割了!”佩兒似乎把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在自
己的陽具上。怨雖怨,氣雖氣,可佩兒卻仍是離不開它。那百無一用的纖小寶貝,
卻仍有一處不可取代的用途,就是給深宮中那些曠怨的卻淫蕩好色的女子們滿足
淫慾之用。

  說是滿足,自不是與之交媾,而是佩兒裸出他的男兒玉體,一人演出春宮之
景,給那些久未蒙受雨露的妃嬪們大過眼癮。聖上好色,叁宮六院叁千佳麗,收
攬甚重。皇上不過一人,何況早已老醜體衰,幾年來入宮的嬪妃,能有被多次臨
幸過的福氣,不過寥寥數人。六七成的妃子,甚至從未近過男子之身,即被召去,
也不過是被脫光身子被皇上摸一陣子了事;剩下又有一兩成,也不過是在破身的
劇痛與羞澀中,行過片刻的男女之事;那從小被教誨為淫邪之物的男根,即使間
或看上一眼,也定然會羞紅臉蛋轉過頭去。而有此之後,那後宮唯一的男人卻也
就一去不返,再不登門了。

  佩兒秀美頎長的男兒身軀,對這些仍是處子或準為處子的女子們,自是無法
抵御的誘惑。羅衫已解,美男側臥,從那清秀的眉間,往下是惑人的朱唇,再往
下則是纖瘦直挺肩膀,白皙平坦的胸膛,勻稱精巧的細腰,再往下……

  那是男兒的密處,百味妖媚之首,是女子不該看不可看卻不能不看的瑰麗景
色。那些女子,在看到那裏衹是,都禁不住以手遮面,可指縫中仍是春光無限,
無不轉瞬間驚呆了,下身的肚兜頃刻間濕了一片。雖然佩兒有的,是一根無法挺
立的纖小軟莖,但對于那些對男女之事毫不知情的女子來說,仍是無比的刺激。

  加上那是最為嚴禁的背德之行,如此叛逆和緊張的感覺更讓她們興奮的無法
自抑,花枝亂搖,有些當刻便泄了身子。

  何況以佩兒的美貌英姿,那個物件小了一點,仍是不損絲毫的色慾勝景。何
況對于這些不諳人道、不懂男子的女子來說,這纖小的物件反倒恰更可愛。少了
後面窩囊一堆的卵蛋,更顯得精巧,想到是如此可愛精美之物插入自己的貞潔之
處,供自己淫樂,反倒更符合女子天生浪漫愛美的幻想。畢竟大多女子還是從小
耳瀆目染,多少依稀聽說過男子下面有根女子沒有的玉棒,雖為禮教不容,但也
在閨房偷偷幻想多次吧。或許,在她們唯美的幻想中,那東西就像眼前佩兒之物
一般,此番得見,夢境成真,幸甚至哉無可置辯。反倒若是上來就看到真實男子
青筋暴起的粗大陽物和巨大卵蛋,倒會覺得驚訝和惡心,心生厭惡也很未可知。

  如是,佩兒被閹後纖軟的玉莖,反倒是最完美之陽物了。佩兒被閹割,反倒
成就了後宮中最完美的色相男體。

  然則這種完美衹是對于觀賞男色的淫浪貞女而言。對于佩兒來說,這所謂的
完美卻未給他帶來絲毫的快意可言。紫鳶總會接連不斷的帶些妃嬪來,間或也很
偶爾的帶來幾位公主郡主,但僅是觀賞,再未讓佩兒觸及這些女子,更不消動手
玩弄撫慰。而佩兒,也每每極盡淫浪之能事,赤裸的在這些女子面前表演媚態英
姿,片刻過後,必伸手撫弄自己的玉莖,雖然自己沒有任何快感可言,卻依舊表
演出姿態萬千,淫蕩無比,一副男子的活春宮。看到美男子如此玩弄自己的妖媚
玉莖,令眾女且羞且色,在心中小聲不住高呼刺激過癮。

  而接下來的事情對佩兒就更是折磨了,被他這樣一挑逗,眼前再怎樣貞潔安
分的女子,都開始面色緋紅,嬌喘連連。何況能被紫鳶帶來此處宣淫的女子,又
能真的有多貞烈,大多不過是面純心騷,礙于臉面,故作矜持罷了。而女子色慾
既起又刻意掩飾的樣子,是最為誘人的,佩兒是何許人也,閱女無數的他,最看
的懂這種淫姿媚態,看的自己是滿心的色唸,勾起焚身的慾火。而自己未觸對方
分毫,已將眾女引逗若此,佩兒心底又不免泛起幾分淫皇的自豪。而自己被勾起
了慾火,又不能對眾女動手動腳,本能驅使著的,就是拼命的撫弄自己的玉莖,
加倍用力的自慰自瀆。可任憑怎麽揉搓,都不會有任何感覺,反倒是在心理的煎
熬下越揉越慾火中燒,越性慾亢奮就又用力揉弄,如抱薪救火一般,直到色慾燒
破神智,陷入迷離和瘋狂之中。在性慾的驅使下身體的扭動也越來越劇烈,從表
演變成了真實的表現,更讓那未有見識的眾女驚呼不已。及至此時,那眾女大多
都已自己動手,或在紫鳶的引導和輔助之下,做了那淫蕩的手淫之事,叁番縱慾,
五次泄身,直到癱軟在地。至此也差不多到了散淫的時刻,紫鳶喚得最貼身的丫
頭送滿足了淫慾的後妃回宮,自己則走到陷入瘋狂和痛苦的佩兒身邊,擦擦他額
頭上的汗珠,心疼的輕吻幾下,安慰幾句,便也回居處去了。

  就這樣,佩兒在這種禁斷的淫戲之中和後宮的很多妃嬪建立了微妙的關係,
雖無肌膚之親,但仍如同共犯一般,待白日裏宮裏遇上,四目之間頗多了幾分曖
昧的意味。而在這些妃嬪的暗中關照和紫鳶的牽線之下,佩兒的宮裏的地位和人
緣步步攀升,不過一年的時間裏已經成了皇上身旁第二等的近侍。加之他秀美的
相貌和少年氣息,令那些曾經鄙夷、抗拒他的宮女們,也對他逐漸產生的好感,
再到進一步成為宮內很多宮女美人的處子春閨之中的夢中情人。唯獨紅玉,佩兒
在沒有找過,即使偶爾碰見了,也是低下頭沒看到似的快步走過,衹留下紅玉一
個人呆呆的望著他遠去的背影。

  佩兒進宮次年的秋天,波斯使團到訪。這些經由西域而來的異國人,穿著和
中土風格迥異的五顏六色的服飾,帶著大量華麗奇特的珍奇異寶,煞是讓人大開
眼界。佩兒作為宮中身居高位倍受寵信的內臣,參與了整個接待禮遇,也見識了
所有的貢品珍寶。

  其中最吸引佩兒注意的,乃是進獻的十二位身材火辣、衣著暴露的波斯美女。

  與溫雅賢淑,低眉順眼,與男子嚴守授受不親的中土女子不同,這些波斯女
子在男女之事上非常的大膽潑辣,在眾人面前就盡顯媚態,隨時對各色男子拋出
眉眼,搔首弄姿。她們皮膚比中土女子略有些微黑,裸露著肚臍,上身衹對胸脯
有幾根帶子作為遮蔽,雖擋住了小小的乳頭,整個嬌乳卻幾乎一覽無餘;下面是
象牙、珠玉和絲綢穿成的短短下擺,遮住私處,卻露出大半個大腿,小腿和玲瓏
玉腳更是沒有半點遮蓋。這副打扮,對于久依儒教的中土士人來說,實在太過于
暴露和大膽,滿朝文武、滿宮妃嬪宮女都個個低下頭去,不敢多看。連算不得男
子的宦官們都不好意思多看。佩兒看的春心蕩漾,色心大起,但在此場合,也衹
得跟著大家一起低頭作狀。唯獨皇上龍顏大悅,已顯老態的臉上充滿了淫笑,忙
不迭的下旨將這些美女和珍寶一起收入宮中。

  晚上的私下覲見,就衹有皇上在後宮深處,帶著少數近侍、宮女接見了。衹
見那波斯使節下跪行禮,道,“隨臣自波斯而來的一十一位美女已在門外等候了”

  上曰“傳”。使節拍拍手,那十二位波斯女子翩然入內,侍立一旁。使節又
說,“此次是專為中土上皇表演御女之藝”,又抬頭道“恐不便有閑人觀看”于
是皇上揮手,眾宮女退。使節環視剩下的幾位近侍,有些疑惑。上為之解惑“這
些人非男非女,已是無性之人,但看無妨”。于是使節回頭示意,兩位女子出列,
相擁走到宮室中央,鋪上一塊剛剛獻上的波斯地毯,臥于毯上,互相親吻起來。

  皇上端坐龍椅之上,佩兒等四名近侍退到一個半人高的屏風之後,隨時待命。

  地毯上的兩名女子,一名高挑纖瘦,胸脯稍小,臀部圓潤,一頭黑色的長發
如瀑如泄,容貌秀麗無比。另一女子,身型較小,面目嬌柔,身材非常豐滿,蠻
腰卻細若衹手可握一般。兩女互相交纏,親吻著對方的脖頸,兩雙玉手不斷在對
方身上游走,嘴裏發出淫蕩的呻吟之聲,場面煞是放蕩刺激。女女交歡,在當時
的中土頗不常見,大多不知此事可行,更何況如此的公開大膽,一下子就讓所有
在場者驚艷無比,色慾衝天。

  龍椅之上的至尊,此刻已經被深深迷住,眼神直愣,那作為後宮萬人中唯一
的男人之物的龍根,似乎也已經劍拔弩張,在龍袍下隱隱的頂起了。兩女之間的
互相舔摸揉搓,也讓屏風後的四位宦官口幹舌燥,幾近失態。隨著兩女之間動作
的越發激烈,上衣和裙擺都被脫下,衹剩下兩條很小的叁角褲褲遮蔽著她們最私
密的地方。兩女胸脯緊貼,四腿交纏,私處互相摩擦,舌尖對對方的嬌乳也越發
的用力的舔弄。看到這樣空前刺激的景象,佩兒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而他
又忽然的發現身邊的另外叁位宦官,也一樣的徹底受不了誘惑,不約而同的把手
伸向自己一無所有的下身。要知道,這四位宦官裏除了佩兒,剩下的都是連陽具
都沒有的,入宮時所有的男物都被閹割的幹幹凈凈,而且當時年齡尚幼,不懂男
女之事,也全然不懂胯下之樂。即使這樣的宦官,都在此情此景下被從未有過的
男性本能激發,第一次將手伸向自己的性事之所在,佩兒又怎可能忍耐的住。衹
可惜,既無陽具又無卵蛋的下身,摸了又有何用,叁宦官亂摸了一陣終是徒勞。

  有陽具無卵蛋的佩兒也一樣是徒勞,多留著一件物件也無濟于事。但是甚至
來不及感到失望,四人的眼神一直在緊緊跟隨兩位波斯美女的身子,像是恨不得
要把她們吃下去一般。

  像是全然不顧觀者一般,兩女的性事自顧自的愈發激烈,轉眼前兩雙玉手已
經伸向了彼此的最後一絲遮羞的叁角褲上。龍椅和屏風後的五位觀者早已屏氣凝
神,全神貫注的等待這一讓人瘋狂的時刻,生怕錯過一眼。俄頃,那嬌小女子的
小褲被扒下來了,露出裏面粉紅色的粉嫩粉嫩的貞處,美妙絕倫,羞澀可人,像
有磁石般魔力吸引著男人的東西。五位觀者,不管下面有沒有那東西,都恨不得
馬上躍馬挺槍,插將進去。可此時,低下頭臉紅紅的她把手也伸向了那高挑女子
的叁角褲,柔柔軟軟的,輕輕的,把它脫了下來……

  映入觀者眼簾的,小褲之下,那高挑女子的私處,並沒有他們以為的女子的
粉嫩貞處,而是——一根纖小的陽具!

  “她是個男人?!”驚訝的表情同時在觀者的臉上,稍稍回過神來,他們再
仔細看那“女子”的下體。沒有女人的貞處,也沒有卵蛋,衹有一根纖小的軟軟
的小陽具在那裏。果然是個男人,不,應該說是個閹人無疑。但他生的如此美麗,
妖媚動人,雖然沒有眾人色盼的貞處,卻仍讓人慾火不息。佩兒等四個宦官更有
些百味雜陳,看到那波斯美男子那被閹過後軟軟無法人道的陽具,好像自己的恥
物和缺陷也一並暴露在眾人面前一樣,既羞赧,又同情。特別是佩兒,仿佛自己
懷抱美女卻無法行淫的一幕,又重現了一半,那份焦灼和痛苦又一下子涌上他的
心頭,苦澀異常,又興奮異常。皇上則充滿好奇,這已經酷似女子的閹人又該如
何繼續著交合大宴呢。出了這些,五位觀者的心中,就衹有赤裸裸火辣辣的性慾,
激蕩著他們的身體,催促著他們快點亢奮的往下看。

  衹見那波斯女子將那波斯“男子”的小小陽具含在嘴裏,舔舐起來。觀者稍
舒,心道,這閹過的東西舔又有何用,佩兒心想,自己的陽具何止被舔過十次百
次,徒增絕望耳。可驚人的事情發生了,這美閹人的陽具居然在女子的口中逐漸
漲大變硬,變得堅挺粗長,最後以至于這女子的櫻桃小口無法完全吞下了!那閹
人也不住發出舒爽的呻吟,仍像是女子一般。眼看陽具已經大如金槍,硬似鐵棒,
他便將其從女子口中拿出,讓女子向前趴下,撅起屁股,作出一副母狗般的淫蕩
姿勢。閹人握住自己的霸王神槍,對準那女子的貞處,從後面滋的一聲就插了進
去,猛烈的抽插起來。

  五位觀者都已經目瞪口呆。那個閹人,明顯比自己更不像男人,卻居然可以
硬起,並且漲大到如此世間男人都達不到的尺寸!佩兒更是不自覺的用手很揉了
兩把自己的陽物,仍是軟軟小小的沒有任何反應。眼前的閹人卻越戰越勇,瘋狂
的抽插進攻,胯下之物虎虎生威,直幹的身下的女子嬌喘遍地,浪叫不止,香汗
淋灕。他自己也大口喘著粗氣,雙手用力的握緊那女子的雙肩,狠狠的姦淫著女
子的貞處,動作神情越來越像個男子,無比的興奮暢快,幾要升仙。那女子也不
甘示弱,勉力支持起自己的身子,拼命迎合著,兩人肉搏的越發激烈精彩,讓觀
者慾火上涌,眼睛一刻都離不開他們交合之處。

  如此肉戲持續了很久,女子漸漸無力應戰,丟盔棄甲,屈身求饒。可那閹人
怎會放過她,又戰了叁百個回合,女子早已泄過數次,癱軟在地。最後閹人滿足
的抽出自己的大陽具,戀戀不捨的在女子的臀部蹭了一會,意猶未盡的用手握住
開始揉搓,再一次發出快活的呻吟聲。隨著他自淫的激烈,觀者的心再次被提上
嗓眼,心想妳這沒卵蛋的閹人,就算陽具巨大,就算能硬個一塌糊塗,難道妳還
能射精不成。

  可再度出乎眾人所料,隨著一聲低沉的滿足的呼喊聲,從閹人那巨大的陽具
頂端如同雞蛋大的頭部,一股濃烈的精液噴射而出,雖然不像一般的精液那般乳
白,幾乎是透明,卻射的很迅猛,射的很遠,直接灑在了對面墻壁上。閹人繼續
不停的揉弄,精液一股又一股的隨之繼續的往外猛烈的射出,足足射了十幾股,
才漸漸的停歇。那閹人終于發泄完了,從強烈的性慾中逐漸恢復了神智,看到自
己放肆的樣子和射的到處都是的精液,臉紅惶恐了起來,趕忙起身,跪下行了一
禮,又恢復了之前女兒的樣子。

  在眾人更加錯愕的表情中,這場驚人的淫事表演落下的帷幕。皇上似乎在看
到最後射精的一幕,自己也興奮的泄了,龍袍上的下部透出幾滴濕跡,當然這個
沒人敢道明。那女子,也在這猛烈強橫的霸王金槍之下,展現出了十足的媚態和
淫蕩的功夫,讓皇上非常滿意,心想這次可得了天大的艷福,欣然笑納了這十一
位。而那美若女子卻有著駭人陽具的美麗閹人,衹是隨同來展現女子榻上功夫的,
隨著使節團一起回波斯了,不在此次獻禮之列,恐怕也無人敢將他留在宮內吧。

  夜已叁更,使節退下,佩兒悄悄追至廊下,約使節到自己房中一坐。使節見
佩兒乃皇上近人,能與之交,求之不得。

  佩兒此時已經內官上者,所住之處也富麗堂皇。酒過叁巡,寒暄過後,佩兒
作出不經意的樣子,問起這位閹人的事情。

  “原來貴國也有閹人為宦者,在下煞是孤陋寡聞也”

  “然也,惜下國宦者中無足下般才德高尚之士,有此觀之,吾波斯乃鄙陋小
國也”

  “閣下過謙。然今日之宦者不似宮內役使之人,卻酷似女子,何解?”

  “此人啊”大胡子的使節爽朗的笑了“此人乃是國王寵臣之子,卻從小面容
美麗,亦好女裝。國王愛之,便在其七歲之齡將其閹割,自此扮作女子。沒想到,
真的比女子還美啊。其自己的身心,已是全然一個女孩了吧”

  “可即使如此像女子的閹人,陽物仍可堅挺如是,甚可泄精,可見貴國男子
……”

  “這個……”使節以為佩兒在恭維他國男子性事之強,不禁更加開懷大笑
“波斯男子性事確為冠絕西域。但此子,卻並不在此列啊。他自小被閹割又自視
為女子,那小小的陽物是從未硬過,從未在女人身上用過的”

  “可是今日……”

  “今日啊……”使節又是一笑“那可不是他自己的本事。是我們波斯的秘藥。

  用了此秘藥,莫說閹人,即使是真的女子如果能有根玉棒,即使如何纖小細
軟,都可以一柱擎天,逞盡風流。再怎麽腎滿氣盈、雄威赫赫的卵蛋之用,都跟
這秘藥相比差的如同天地一般“似乎是察覺到自己有些過于外露了得意之情,使
節趕緊正色道”之所以召他來,是因為給天朝上皇進獻的女子,總要在上皇面前
試演一番,展現出我們波斯女子的風姿和特色,也給上皇演示一下如何玩弄這些
女子能最快活。在下甚是怕上皇看不上我們的女子,不看一眼就拒絕掉呢。為了
推薦她們,在下真是煞費苦心。“

  “可是,若是看到將屬自己的女子被別的男子姦淫,上皇恐也定然不快”使
節繼續說道,“苦思冥想之後,在下想到一件兩全其美之策。就是帶上這位已經
可算女子的美閹人,借她那從未用過根本算不上是男根的小東西,用秘藥讓它唯
一的挺立一次,和女陰交歡,也讓上皇一見我們波斯女女交歡的奇異景象,恐上
皇不會計較一個‘女子’碰了他的女人吧”

  說罷使節又爽朗的笑了,佩兒也陪著一起笑了起來。趁著對方喜氣,佩兒順
勢又問起秘藥的事情。

  “這秘藥啊,確是我們波斯的秘物。無論還未長成的少年、孩童,還是垂垂
老矣鬆軟多時的老者,或是被閹割過的閹人,甚至女人,衹要兩腿之間還有那麽
一根莖物,就能讓他瞬時威風凜凜,金槍挺立,御女無數,快活似仙。”使節頓
了頓,喝下一口甜酒,“這秘藥本也是要敬獻給上皇的禮物的一部分,可在下左
思右想,還是不好拿出。總怕奉上這個,會被視作譏諷上皇雄風不振,侮辱了上
皇,在下是就算有幾十條命都死不起啊。”

  聽到這裏,佩兒兩眼放光,忙故作鎮靜,說道“閣下之慮亦有道理,此物是
不宜當著文武百官之面送出”他又拉住使者的手,對他說“在下也替閣下擔憂,
千裏而來,本朝的規矩又多,怕一時不慎觸怒上皇,造成兩國不睦,所失甚大啊”

  然後他故意沉默了一會,忽然作出一副想到主意的樣子,額手相慶“這樣吧,
讓在下替閣下轉交這份禮物吧。在下為皇上近人,私下奉上,則可既傳遞了貴國
的厚禮,又不傷皇上的體統。”然後他又湊近低聲說,“在禮單中,也請將此條
刪去”

  “太好了,太好了”使節臉上的愁容一掃而空,恢復的之前的開朗。“那就
麻煩足下了”他從身後拿出一個小盒子,輕輕打開,裏面密密的放著很多很小的
丹藥。“裏面一共有叁千粒,每次房事前,衹服一粒即可”他又回頭拿出叁個一
樣的盒子,說道“這叁盒中也各是叁千粒,加之那盒,可保上皇萬歲無憂了。盒
中還有丹藥煉制的配方,雖然草藥不太好尋,但量中土之大,恐也不是天大的問
題吧”

  佩兒仔細的收了起來,聽見使節又說“在我們波斯,這可是深藏皇宮深處絕
對嚴格管制的秘物。因為在波斯宦官是衹閹掉卵蛋不割掉陽具的,若是讓他們得
去了,後宮還不徹底翻了天!”使節再緩緩的喝了一口,“不過在下知道貴國的
宦官是將陽物和卵蛋一起割去的,那就安全了,此物也就不那麽危險了。我波斯
也該效仿貴國啊”又喝了幾杯後,使節千萬叮囑佩兒,就告辭了。若說此使節絕
對信任佩兒,恐也未必,衹是此事實在太過棘手,又不甚清楚這異國宮廷的私下
規矩,由佩兒這個上皇近人轉交,恐怕也是唯一的辦法了。交到此處,也算是盡
了職責,萬一有什麽差池,也可以一並推在這上位的內官身上吧。

  送走了使節,佩兒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激動,幾乎聽得到自己重重的呼吸聲。

  他抱著秘藥走近內室,顫抖著拿出一顆放在嘴裏。俄頃,下身那久未有過知
覺的玉莖,蘇醒般的悸動了起來……


       第十一回 珍珠雕于玉佩側 百川入海天地合

  紫鳶將珍妃帶進了佩兒房裏。

  佩兒早已等在那裏,倚在床上,衹覆著一層薄薄的輕紗。珍妃卻穿得長衣錦
袖,儀觀得體。佩兒忙起身畢恭畢敬的對珍妃行禮,珍妃落落大方的回禮示意,
紫鳶在一旁微微屈身和之,彬彬有禮的叁人合為一副優雅有禮的皇宮畫卷。

  可這副知書達禮的樣子之下,不過是一場重復過千萬次的污穢又可鄙可笑之
事而已。紫鳶又帶來一副在後宮不得男人垂幸的慾火怨女,來觀賞閹人佩兒秀美
誘人的男兒玉體,和他因為已經閹割而不會再有任何威脅的春宮表演。觀賞佩兒
對他那根已無法人道的小玉莖揉搓賣弄,以讓那近不了男人身子的而寂寞難耐的
妃嬪過過眼癮,見見“男人”的淫穢之物,如此而已。可憐後宮那眾多貌若仙子
的美人兒,卻連親近男人的福分都沒有,衹是看看佩兒那已經不再算的上是陽具
的纖小之物,就如看到稀世奇景一般,臉兒緋紅,心兒亂跳,甚至興奮的連自瀆
手淫的醜事都做得出。

  而紫鳶又如何,身為在後宮可呼風喚雨的最為神氣女官,又是姐妹中傳奇般
的最通男子最耽情慾的第一淫女,至此芳齡,行房之事做過也不過十數次,還比
不上民間最貞潔守操的婦人一月叁旬的數量。一冬一夏,也找不到一個合意的男
子。況即使找到再稱心的男子再雄偉的陽具,也不過可以銷魂一夜,那給過自己
那不過短暫如夢幻泡影的歡樂之物,就要自己親手一刀兩斷,那男子也再不是男
子。

  幸甚至哉,遇到千古淫皇佩兒,那神魂顛倒之物,雖然費盡心思留下了,可
卻居然也經不過一閹,從此再不得用。如此尚不可罷了,那即使已無法行男女之
事的佩兒的身體,卻還要讓給宮中的姐妹賞玩,自己看在心裏,又是如何一種心
境!在妃嬪姐妹們艷慕嫉妒的眼光中,紫鳶卻衹有黯然,什麽女官,什麽淫女,
自己究竟算什麽,自己作為一個女人,跟被閹割了又有多大的不同!

  至于佩兒,已不必再多贅言。一代淫皇,御女無數,視色慾為自己的生命,
偏又有一根天下獨絕世間無雙的雄偉陽物,淫樂甚爽之際,衹因淫精溢腦,貪心
不足,為那宮中俏女美婦鬼迷心竅,居然追著趕著要把自己閹了。終于得願以償
閹了,閹的真舒爽,幹凈。

  佩兒苦笑。

  雖然苦笑,但佩兒的身子卻不斷的扭動著,霎時誘人。除了這是他與後妃交
好所應作的本分外,乃是今天來的珍妃,是後宮中有名的美人,格外的容貌昳麗,
又賢淑得體,雖然在後宮群芳之中,仍是百裏挑一的大家閨秀。看著佩兒的裸體,
珍妃也無法免俗的興奮起來,可見她臉兒紅紅,面有羞澀,雙眼輕輕垂著,不時
從佩兒的身體上移開片刻,明眸善睞,仍是大方得體之態。她看著佩兒的身體,
如同觀賞美玉一般,眼中遍是純澈又充滿憐惜,毫無一絲粗俗肉慾之感。她的高
貴與賢淑,比起其他那些嬪妃們面對男色當前醜態畢出的樣子,如同天壤之別。

  這美人兒,讓佩兒的心底泛起了陣陣漣漪,身體因情慾也燥熱了起來,雖然
于事無補,但仍然貪婪的用力撫弄自己的小小玉莖,如同剛剛學會自慰的少年一
般。意亂情迷之中,佩兒口中喃喃的低聲呻吟著,“珍妃姐姐,我好想要妳啊,
雖然我沒那個能力……”

  珍妃和紫鳶,自然聽不到佩兒的自語。可就是這樣賢淑純真的觀賞了兩刻佩
兒的裸體後,珍妃站起身來,緩步向佩兒走去,步履端莊,步步猶如蓮花一般。

  “妳的那個……霎是可愛……可以讓我摸摸嗎”珍妃的朱唇一開一合,說出
這令佩兒有些酥軟的話,可聲音又是那麽的純真無邪,讓人想不到半點肉慾和下
流。

  “好……”佩兒畢恭畢敬的回答,紫鳶有意阻止,說來這裏衹可以看的,可
佩兒用哀怨的眼神看著她,像對她說“我衹是一個閹人,摸摸又能怎樣嘛”

  珍妃走到佩兒身邊,低頭湊近佩兒白嫩的沐過花香的小小玉莖,充滿好奇的
看著。那是她自己所沒有的東西,看似平淡無奇,又像是冥冥之中妳的一種力量,
讓她無法移開視線,而那力量的源頭,卻在她自己的身體裏。她輕輕的伸出手,
把那玉莖放在自己的手掌上,細細端詳,想看出這小小的東西為何有如此大的魔
力。可越是端詳,越是愛不釋手,另一衹手也伸了過去,于是變本加厲的撫弄起
來。

  佩兒被珍妃玩的說不出的舒服,雖然閹過卵蛋之後的玉莖無法像過去那樣一
下子漲大,被摸出無數的快感,甚至射精。可是被這樣端莊賢淑的美人兒這樣玩
弄自己的小東西,特別是已經很久沒有被女人碰過,那種心理上的刺激還是讓佩
兒意亂情迷起來,陷入了巨大的興奮。

  “姐姐……喜歡佩兒的……嗎”到底是色壯男兒膽,小小太監佩兒鬥膽向那
地位高貴的珍妃說出這樣的話來,若非此刻色慾盈心,怕是斷然不敢的。

  “喜歡……”珍妃淺淺笑著,有一絲羞澀。“那姐姐摸著佩兒的和自己那裏
不一樣的東西,是什麽感覺啊”佩兒也開始得寸進尺起來,和這樣美麗的珍妃說
起這樣的話來,佩兒的色心是說不出的快活。

  “什麽嘛……”珍妃忽然臉蛋通紅,似乎剛剛佩兒的話,讓她覺得佩兒知道
了她最隱秘貞潔的地方是什麽樣子一樣,那實在是羞死人了。這樣的羞澀讓端莊
的珍妃有了從未有過的一絲慌亂,忙扯了一個傻傻的謊。“什麽不一樣啊,女子
的那裏和佩兒是一摸一樣的,不要瞎想啦”

  這個謊實在是讓人會心的一笑,端莊的珍妃,為了阻止佩兒對自己私處的想
象,居然說自己下面也有一根陽具,雖是遮掩,可如果這麽想象下去,又是如何
淫亂的一番景象啊。這話讓佩兒的慾火一下子燒到了定點,膽子也大到了頂點,
他撒嬌似的說“姐姐撒謊”

  “才沒有撒謊”珍妃一下羞紅到了脖頸,撒謊對于從小知書達禮的她來說,
應該是敗壞至極之事,被佩兒指出,真是急促的辨無可辨,“女子的就是……就
是……”

  可話音還沒落,珍妃就一下子垂下了頭,因為佩兒的手指,已經鬥膽的攻破
了她的謊言。

  佩兒的一衹細長的玉臂已經伸到了珍妃的裙下,膽大包天的手指,已經驗證
了珍妃的那裏,沒有男孩子的那條玉莖,而是女子最美好賢淑的私密貞處。

  “佩兒……妳……”珍妃想氣卻氣不出聲,相比被揭穿自己撒謊對她的打擊
非常之大,讓她失去了正義的底氣。而且……佩兒摸的她很舒服……

  “姐姐……這樣舒服嗎……”“嗯……”珍妃低著頭,小臉通紅,用她自己
都聽不到的小聲輕輕的似有似無的應答著。佩兒加重了手指的動作,珍妃咬緊嘴
唇忍耐。這一切都衹發生在短短的片刻之間,在遠一點的紫鳶都沒有發覺。

  佩兒把手從珍妃裙下縮回,珍妃一下子慌了似的想要伸手把佩兒的手留下,
等回過神來又是羞的無地自容。佩兒小聲說“姐姐,佩兒也想讓姐姐舒服,但是
紫鳶姐說不可以隨便摸姐姐的”“嗯,嗯”珍妃連忙點頭。“但是佩兒有辦法讓
姐姐更舒服的,姐姐要不要……”珍妃沒有回答,衹是用更加壓的更低的火辣通
紅小臉默許了。

  “那麽,姐姐,這樣,妳到佩兒身上來……”說罷佩兒牽著珍妃的手,珍妃
有些生疏的,順著佩兒的教導,趴在佩兒的身上。“把腿輕輕分開……”珍妃羞
羞的照做了。如此,珍妃的上半身伏在佩兒裸露的身上,雙腿騎跨在佩兒的兩腿
之上。兩人的男女之物,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這樣……姐姐……上下輕輕的動”聽著佩兒的話,珍妃在佩兒身上上下輕
輕的動了起來,她那堅挺的酥胸和佩兒平坦的胸脯緊緊貼著相互壓著,她那純美
的貞處和佩兒的玉莖貼在一起來回摩擦……遠遠看去,就好像男女交媾一般。

  而上面和下面跟佩兒摩擦所帶來的快感,讓珍妃眩暈了。自小飽讀詩書,謹
慎節慾的她,有生以來從未感受過這樣的快活,這樣的來自身體上女子最敏感的
兩個部位的極度快感,和佩兒那年輕男子的身體和氣息給她的強烈吸引,這感覺,
讓她如登瑤池仙境一般,腦海空空如也,衹剩下強烈的快樂,如同四周遍布仙氣
和蓮花不停的升騰,她已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衹是按照佩兒所教的方法,越來
越用力和激烈的上下蠕動,忘情的享受著每一滴的快樂,那不盈一握的嬌軀微微
顫抖著,美極,純極,讓人愛不慾生!而她的香唇也漸漸的不受自己的控制,從
喉嚨深處,無法控制的發出淺淺的呻吟,充滿快樂的呻吟聲,漸漸的從努力壓制
的低低聲響變得越發的高聲和盡興。聽到自己淫蕩的聲音,讓珍妃更是羞的滿臉
通紅,在極度的羞臊和快感中,珍妃越來越失去了對自己的控制,旁若無人的不
停的蠕動著,摩擦著,越來越激烈。

  在一旁看到此番景象的紫鳶,不禁覺得兩人玩的有點過分。但來不及多想是
否應該阻止,眼前的活春宮已經勾的紫鳶這天生的淫女饑渴難耐,一雙纖纖玉手
向自己的私處摸了過去。雖然眼前衹不過是閹人和女人之間磨豆腐過幹癮。但那
一起一伏,跟真正的陰陽交合幾乎一摸一樣,跌宕起伏。很久沒有看過這樣的景
象,讓紫鳶都興奮的無法控制。那一貫最為端莊賢淑的珍妃,居然如此淫蕩的浪
叫著,更讓紫鳶驚嘆。

  那叫聲越來越大,雖然都是女人,可這出乎平日的珍妃的背德的行為和聲音,
讓紫鳶的色慾,和她那天生的酷愛看到賢淑的女人被玷污的邪惡的小心兒,都得
到了巨大的刺激和滿足。紫鳶一邊滿足的看著、聽著這幅貞女墮入肉慾之中的活
春宮,一邊悠閑的愛撫著自己的貞處,享受下面傳來的一陣陣快感,隨著珍妃的
叫聲的起伏,快活的無法言喻。紫鳶用盡全力,才控制住自己顫抖的嬌軀,沒有
一下子就高潮泄身,神智卻已然在這聲色中模糊了起來。可即使在如此的無法自
抑的慾望和快感下,一刻之後,那來自淫女天生的敏感,讓紫鳶從珍妃的浪聲中
聽出了些許的異樣。

  那呻吟先是低沉羞澀,聽的出是花了很大的力氣控制。繼而越來越大,像涓
涓細流逐漸衝破兩旁的土渠,漫溢出來,漸漸匯成湍急的小河。然後,卻似乎包
含著些許痛楚,和含苞待放的壓抑,低低的,悶悶的,似乎是河水東流入海,卻
尋不到門路。俄頃,那低沉的水流,忽然像是一下子衝毀了堤壩,四處漫溢橫流,
淹沒了一切,天地之間衹剩莽莽蒼蒼,百川入海!!此刻騎跨在佩兒身上的珍妃,
已經近乎忘情的吶喊著,像是要把那嬌小的身子裏四處衝撞的快感一下下的全部
叫出來一樣。

  這聲聲浪叫,這陣陣快感,絕不可能僅僅是和一根細細軟軟的小玉莖在外面
磨鏡所能有的!

  紫鳶猛的驚醒,湊過看去,她看到——

  一根粗大堅挺的男莖,此刻正深深的插入珍妃的貞處,在裏面奮勇拼殺,胡
作非為!!

  那根東西,紫鳶過去衹見過一次,但絕對是永世難忘的。那就是把她幹的俯
首帖耳慾仙慾死的,佩兒的神威巨棒!

  佩兒,此刻正挺著他那硬起的巨大肉棒,忘情的姦淫著賢淑的珍妃。珍妃也
已被佩兒弄的六神失主,衹剩下下面的貞處,隨著女人的本能,拼命的迎合著佩
兒的巨棒,激烈的起伏著,把巨大的強烈的瘋狂的快感傳到她的五臟六腑。

  佩兒拍拍珍妃的屁股,珍妃不知怎麽就了解了佩兒的意思,爬下佩兒的身體,
跪下來,撅起她那美麗的玉臀,把整個屁股和貞處不知廉恥的齊齊的暴露了出來。
佩兒到了珍妃的身後,挺著他那巨大的肉棒——不會錯的,那樣的大,那樣的硬,
那樣的堅挺,世上絕不會再有第二位男子會有如此尤物!而且因為後面沒了卵蛋,
可以伸出的部分更長,顯得更加巨大,充滿了瘋狂的衝擊力。

  佩兒捧起珍妃的屁股,從後面把那巨大的神物一下子插進了珍妃的貞處,珍
妃就開始瘋狂的浪叫了起來。佩兒從後面劇烈的瘋狂的抽插起珍妃來,衝鋒陷陣,
如往昔一般所向無敵,可佩兒自己卻比任何時候都激情非常,所以更加重了無限
的力道,抽抽插插,進進出出,目不暇接,身不堪受!珍妃在佩兒身下瘋狂的浪
叫著,蠕動著,迎合著,香汗一層層的從玉器一般白嫩的胴體溢出來,頃刻就已
濕透。那賢良淑貞的朱唇中,發出著不可思議的淫浪下賤的叫聲,嗓子也已經叫
啞了,還是不停的大聲喘息著。

  在淫皇佩兒的神威侵攻下,珍妃迎來了自己一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她拼命的
喊著叫著,嬌軀劇烈的收縮,噴射出陣陣的貞液。可還沒等這次褪去,就來了第
二次,第叁次……不過半炷香的時間,珍妃已經徹底虛脫,再無一點支撐的氣力,
像一潭春水一般癱軟在佩兒腳下。佩兒卻沒有一絲的疲態,一聲不響的將他那神
物從珍妃身體裏抽出。他那巨大的肉棒,高高的挺著,炫耀著淫皇的歸來。而紫
鳶對卵蛋的閹割,衹是讓著神物顯得更大,更合用,能更深的姦淫耍弄女子們那
可憐的貞處。

  佩兒連看都不看腳下的珍妃一眼,轉向紫鳶,挺著肉棒,衹冷冷的說了兩個
字,“趴下”。

  已經濕透的紫鳶,馬上誠惶誠恐的,諂媚著,討好的,撅起了屁股……
2010-4-20 18: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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