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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7-11 來自 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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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鵰外傳(13) Author:藍月
失約了好久,神鵰外傳12距今幾年,很難數清了吧。
其間,我只有寫過一部短篇三部曲「沈睡的薩克斯風」。
今年,2004年,有讀者說,神鵰12竟是三年前的事,靠,真的好久。
終於,完成了第十三部曲,本想留待某個佳節來發文,不過,想想還是先發
文給大家欣賞。
由於九~十二部曲,鋪陳了一個大故事,一時之間,很難接到我心中原有底
稿,但沒有這幾段故事,也很難讓之後的情色合理化。
特別強調,很多「神鵰X傳」跟我是沒關係的,著名的像神鵰逍遙遊、神鵰
MIX、更年期黃蓉、黃蓉的秘密、神鵰外傳郭襄、神鵰外傳(欣然)、神鵰新傳
奇、神鵰外傳之母女招難等,這些都是好作品,但跟我都沒關係。
神鵰外傳就只是神鵰外傳,就是那一部敢第一個亂改老金爺之作的神鵰外傳
,我只是寫著我一直以來延續的故事,就是由「鶼鰈情深」、「黃蓉初會李莫愁
」、一直到「十三太保」的這個系列。
其餘的神鵰作品、黃蓉作品,都跟我沒關係,若混在一起看,看不懂是正常
的。
廢話到此,看文吧。
**********************************
2006補述:
狂賀風月重生!小修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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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神鵰俠.序曲
當今天子快步走入十三太保聖殿,急吼吼的道:「王胖子!妳把我的美人藏
去哪了?」
王大人陪笑:「萬歲爺,稍等,就來了!」
一行數人,婀娜女子,胭脂薄粉、挽髮秀眉,看來都經過悉心妝扮。
「萬歲爺,容我介紹」,王大人笑開了嘴。「昨晚不敢打擾萬歲爺享樂,今
日好好讓萬歲爺細細品味」
「這一位清瘦脫俗,一雙水亮大眼,身材纖細皮膚滑嫩的女子,是前金國某
個宰相之千金嬌貴女,完顏萍,前些日子已許配給大俠郭靖弟子,武修文」,邊
說著,邊把完顏萍唯一遮深黑色肚兜解開,纖瘦玲瓏的胴體赤裸在天子眼前。
「這一位英氣煥發,身材玲瓏結實,胸部尖挺高聳,膚色略黑的女子,是蒙
古貴族之女,耶律燕,其兄耶律齊最近輸誠我大宋,建功不少,不少人說其有郭
大俠樸實風範,前些日子已許配給大俠郭靖弟子,武敦儒」,邊說著,邊把耶律
燕唯一遮灰色肚兜解開,曲線完美豐實的裸體,呈現天子眼前。
「這一位花朵般的大姑娘,個性嬌縱難馴,其美艷承繼其母黃蓉的無雙美色,嬌
生慣養的粉嫩皮膚,青澀嬌豔的臉龐,豐滿的胸脯與粉臀,讓人愛不釋手,其父
郭大俠、外公東邪黃藥師,前些日子已許配耶律齊,他叫郭芙」,邊說著,洪淩
波易容而成的郭芙迅速成了一絲不掛。
「這一位來頭可大了,萬歲爺,黃蓉,素有中原第一美女之稱,豔絕群芳、
慧黠多智,下嫁郭靖多年,除了年輕時的豔麗美色毫不衰減之外,更增添幾分成
熟風韻,身軀摸來柔軟細緻,世間美女身邊一站有如一般庸脂俗粉,個性難馴,
是下官費盡心思準備的好料!」,一邊說著,這個由李莫愁變身的黃蓉,乖巧的
脫去蔽身的杏黃肚兜。
天子頗有興味的聽完王大人的介紹,特殊的身份弄得天子更心癢難熬,大笑
:「哈哈哈哈!好!好!快過來跟朕大戰三百回合!」
殿外,好幾條街的距離。
零零落落的黃褐枯葉躺在街上,冷清的秋瑟,一個冷清的市集。
襄陽的秋,蕭索,冷清,理所當然。
但若市集是冷清的,那就不叫做市集了。
怪的是,這一個市集,還真是冷清,人不少,但冷清。
一個該熱鬧的市集,在平時最熱鬧的時刻,人一樣的多,卻不熱鬧。
人多的冷清,噤聲的冷清,異樣的冷清。
約百位的官兵,全副戎裝肅殺凜凜,長槍、弓箭、盾牌,如臨大敵。
百位官兵一巷之遙,一個斷臂少年,以及四個小少年。
斷臂少年,自然是楊過。
四個小少年,年紀皆約十四、十五之齡,一個高壯、一個瘦小、一個肥胖、
一個倨傲。
高壯的雙手,由楊過背後穿過腋下,緊緊環抱扣住楊過的胸膛。
肥胖的身子,死命地擋住楊過的身軀。
瘦小的手,拉著楊過斷臂之空袖。
楊過的玄鐵劍,架在倨傲少年的頸子上,倨傲的眼神,眨也不眨的死盯著楊
過雙眼。
但楊過的眼神,卻沒有回瞪倨傲的眼神,他遙望著一巷之外的市集中央。
一陣大剌剌的秋風吹過,五個人的髮梢跟著擺動。
髮梢動了,躺著的葉子也動了。
一片秋風揚起的枯葉,隨著不停息的吹拂,飄過將軍府前的石獅子,飄過長
長的石板大道,在市集中央旋轉、飄著。
良久,枯葉緩緩飄落,靜靜躺平,枯葉上除了夾雜著秋風黃土,似乎還有一
丁點兒的香氣,一種讓人難以自己的女兒香。
石板地白白的、冰冷的,硬著能扛得住襄陽的車水馬龍,但這一葉知秋所靜
躺之處,卻是誘人的白淨,觸手溫軟。
枯葉落處,並非石板。
枯葉本身沒有腐爛算臭味就夠好了,當然不可能帶著香氣。
香氣,是少女自然的體香。
百名官兵,與三個帶頭人,不時抽動鼻子,貪婪的吸取這股少女芬芳。
枯葉落處,是一個少女胴體,一個僅著單薄褻衣褻褲,身體直哆嗦的少女。
少女臉龐秀眉雲鬢,白淨娟麗,一位標緻惹人憐愛的俏麗姑娘。
雖然襄陽城常見豔色無雙有中原第一美人之稱的黃蓉、豔麗花兒般的郭家大
小姐郭芙、端莊婀娜的陸家莊主程遙迦的出入,近年來幾次與蒙古兵的鬥智鬥武
,襄陽不少居民也驚豔於小龍女不沾人間煙火的脫俗絕色。
此外,陸無雙、程瑛、耶律燕、完顏萍幾位少女,雖只有數次出入襄陽,卻
也常為襄陽人津津樂道,茶餘飯後各為其美地,爭辯誰的美多一些。
戰火綿延的襄陽,居民卻有一番人間美色的頂尖品味,雖說這稍微唐突了黃
蓉等美女,但也代表襄陽各門派出色女子來往期間,一般胭脂俗粉,襄陽城各販
夫走卒村夫村婦,是看也不看一眼。
但這個似乎未曾出現在襄陽的少女,雖沒有黃蓉、小龍女的驚世絕艷,比起
郭芙、陸無雙、程瑛、耶律燕、完顏萍,卻也另有風味,清麗不下眾美。
圍著少女的擺明官兵,礙著兵威規條難惹,個個屏氣凝神,但不敢斜視的目
光,卻是不時犯著違反軍規之險飄在少女身上。
這也難怪,美麗女子是男人就愛看,何況又是個絕色、幾近全裸的少女?
少女單薄的貼身褻衣破損不堪,綠色的肚兜上緣已露出褻衣之外,整個肩頸
、臂膀、背脊,已裸露在冷秋之中。
肚兜繫繩斷裂,圓潤如玉的胸脯半露在外,僅一隻纖細手掌軟弱的遮著。
少女四周,圍著衙役、捕快、以及四隊大刀長矛弓箭鎖鍊的士兵,人數超過
百名。
這麼大的陣仗,不佈置在城外巡邏,卻在市集之中招搖,是絕不合常理的行
軍陣道。
少女藕般的手臂,緊緊按著胸前,雙腿如受驚的兔子般縮著,整件褻衣,前
胸之上完全消失,背後也僅存幾片微縷勉強拉著,肚兜的頸、胸、腰綁線,明顯
的已受到撕斷、不堪使用。
三個帶頭人,身穿厚厚毛裘,在廣場中心生了團火,起個大竈,煮著大火鍋
,三人的四周,也生了十二爐火。
在烽火連年的襄陽,這樣的陣仗,算得上奢侈之至。
衣不蔽體的少女,也幸有這樣的陣仗,勉強獲得一絲溫暖。
三名男子,一個全身珠寶貴氣、冷秋搖扇,瘦高的身材搭上紅潤福泰的大臉
,一副公子哥兒樣,豆大的汗珠不停滴下。
「好熱!」公子哥兒煩躁的踱了跺腳,更使勁的搖扇:「這個秋天怎麼熱的
要死?」
「第一公子,嘿嘿,」,另一名肥胖的男子,「天氣不正嘛,要不要我給您
來個我們『女菩薩』的獨門舒筋活骨絕活,包您在此暖秋不正之際,感受涼爽舒
適。」
一旁一個挺立站正的衛隊士兵,一陣冷風正吹得雙腳刺骨發顫,忍不住道:
「報!小人這裡,天氣卻很正!」
肥胖男回頭看了看該名士兵,冷冷笑道:「女菩薩座下首席羅漢在講話,有
你插嘴的餘地嗎?」
話才說完猛拳一揮,手臂猛然暴長,如剛似鐵的拳頭流星搬擣向士兵倒楣的
腦袋。
「噹~~~」的一聲長響,鐵拳擊在一隻鐵鍋之上,金屬聲響迴盪良久。
被稱作「第一公子」的男子喝道:「好個<降龍伏魔杵>,內力氣勢比少林
正宗<無>字輩大師,甚猶有過之!」
拳,剛堅依舊。
鍋,卻也絲毫無損。
「第一公子」猶自搖頭晃腦道:「天寒秋蕭一猛拳,不如突來一品鍋。」
肥胖男怒瞪身邊黝黑精壯男子:「媽你個八子,死炭頭,管啥閒事?!」
「沒什麼,」黝黑精壯男子道:「只是天氣確實正得很,我在一旁冷得要死
,聽你跟一爺的風涼話,就是不爽,所以也不想你殺那小子!」
肥胖男哼哼反笑道:「別以為你有饕餮公撐腰,我就會怕了你!炭頭!」
被叫做炭頭的男子反唇相譏:「豈敢豈敢,女菩薩座下首席蘿蔔,我還惹不
起。」
肥胖男口氣陰森道:「是羅漢!」
黝黑膚色的男子語氣也不善:「圓胖白嫩雞窩頭,好笑的是,爺您的頭髮還
是綠色的,您自個兒瞧瞧,跟我手上這只蘿蔔有啥不同?」
沒人看清楚男子如何出手,但手上的確赫然一個白嫩肥飽的白蘿蔔。
第一公子微微一笑,道:「兩位給我小弟一點面子,你們一個在饕餮公座下
負責火工,<火工大廚>名彙,宮中誰人不曉?一個是女菩薩底下萬色樓三當家
,<金虹狀元>也是鼎鼎大名,在下都佩服的緊,以和為貴阿。」
<火工大廚>宋火、<金虹狀元>秋易,聽了話臉色緩和許多。
此時第一公子又道:「何況宋火兄日日燒炭掌控火候,吃飯又挑,由臉到腳
是黑到骨子裡,又是瘦弱畏寒,正是一根長長的黑炭,稱您炭頭,名符其實,應
鼓掌叫好才是。」
<火工大廚>宋火氣得臉色更黑,左手一轉,竟一團烈火在掌心熊熊燃燒,
作勢發作。
第一公子不慌不忙:「秋易兄在女菩薩底下潛修儒道法佛四家理學,修心不
修口,戒色不戒淫,吃肉喝酒嫖妓,修道修得又白又胖,一叢翠綠色髮髻高高豎
起,正活像支肥蘿蔔,稱羅漢真的不如叫蘿蔔,然也,然也。」
<金虹狀元>秋易神色不動,一絲冷笑浮在嘴角,雙掌握拳氣灌拳心。
第一公子談笑自若,大臉低頭俯身聞了聞躺在等身木板大桌的少女,嘖嘖讚
道:「好!少女幽香,入鼻溫軟引遐思,世間難得享受!」
第一公子笑中突然浮現深深殺機,笑容更巨的道:「兩位爺想動手?」
宋火、秋易雖各自貴為京城四大勢力之高手,可惜,第一公子本身即為四大
勢力之一,武學修為不論,光身份就不是兩人惹得起,兩人只好吐氣散功,一臉
悻悻然之色。
第一公子冷笑:「這樣就對了,兩位,不要亂動!」
第一公子嘴上說著,手下卻沒閒著,指尖撩了撩少女的髮梢,滑過耳垂、臉
龐,在少女裸露的頸部與胸口上緣來回搔弄。
第一公子讚嘆:「如凝如脂,吹彈可破,真不愧是少女肌膚!」
<火工大廚>宋火道:「第一公子爺,您要摸就摸,要上便上,要姦要淫也
請自便,能不能麻煩您別一面咬文嚼字吟詩作對?」
第一公子簌的站起回頭,不屑的眼光瞥了瞥宋火,道:「凡夫俗子,怎懂<
書中自有顏如玉>之真正奧義」。
<金虹狀元>秋易噗喫一聲:「好歹我是皇上禦前欽點武狀元,第一公子,
您的書中自有顏如玉,其解,不會是一面玩女人一面念詩吧?」
第一公子桀桀怪笑:「風雅一枝梅,肉棍入花叢,雙樂樂無窮。」
<火工大廚>宋火皺眉道:「第一爺,雖小可只是個廚子,但這<五言絕句
>,即使平仄不管、押韻不論,您好歹作完四句吧?」
第一公子索性蹲在木桌旁,大臉廝磨著少女臉頰,雙手從半裸的胸脯上方潛
入,雙爪滿滿抓實飽滿胸脯,指尖搓揉粉嫩乳尖,昏迷的少女此時不自覺悶哼一
聲。
少女的肚兜因雙手入內,原本軟癱的細繩不時拉直,破爛的肚兜高高隆起,
腰肩之處,玲瓏的蠻腰、堅挺的乳房,由起伏洞開的肚兜邊緣大洩春光。
時隱時現的赤裸胴體,依稀可見一雙祿爪毫不憐香惜玉的肆意摸揉,第一公
子還不停桀桀怪笑。
約莫一炷香時刻,大臉蓋著小肚兜,緩緩站起,心滿意足的語調道:「誰說
我在作五言絕句?真沒文化,我這是<詞>!」
兩句咒罵聲幾乎同時爆出:
<火工大廚>宋火滿腹埋怨:「媽的八子,會不會反應的太久了點!」
<金虹狀元>秋易心中嘔血:「你媽的詩!你奶奶的詞!」
罵聲雖不絕,兩人的賊眼卻沽溜溜的在身旁姑娘身上打轉,小小破爛肚兜,
既然在第一公子的大臉上,那少女的上半身,當然是身無片縷。
因冷風而豎起千萬雞皮的凝脂肌膚,嘴角的小痣微微發顫,乳酪般的胸脯,
玲瓏的腰身曲線,一個活托托的赤裸絕色少女。
裸裎在眾人目光的少女胴體,對三個帶頭人來說,衣裳還是多了點。
第一公子抓著肚兜,蓋在臉上猛吸,不停讚著:「好香,好香!」
<金虹狀元>秋易,在此時作了一件很簡單的事。
<金虹狀元>秋易揮掌如扇,一陣掌影之後,三人上方落下點點白色。
白色,不是雪,襄陽還不到落雪的時候。
白色,是屑,白布之屑。
少女最後一件蔽身之布,那一件被撕的零零落落的貼身褻褲,變成飛屑,緩
緩飄落,修長雪白的雙腿、毛髮叢生的隱密處,全部一覽無遺。
萬色樓最富盛名的<絕對用不到七十二路神技>,萬色樓簡稱其為<絕技>
,這是所有<絕技>中,秋易最得意的一招,<碎衣吹雪>。
雖然無用的招式,但能耍得出此種花招,必須有足夠深厚的內力,絕對不弱
的拳腳修為。
<金虹狀元>秋易作的事,很簡單。
但<火工大廚>宋火,卻開始做一件很複雜的事。
<火工大廚>宋火,轉身翻起大黑鍋,扔炭起?,再由一旁行囊取出三個小
鍋,一大三小,四鍋一齊大火熱鍋,一個眨眼,一陣爆裂之響。
大黑鍋蒸著飯,沈重鍋蓋密密實實的封著。
一個小鍋煮著水。
兩個小鍋,鍋內油沾爐火,大火沖天,爆裂聲響不絕。
笨重的米、無可著力的水、滑溜溜的油,絲毫不差的分到了四個鍋中。
宋火快速的從身上圍裙掏出不同物料,扔入三小鍋,拿起大杓,舀了滿滿一
匙油,依不同比例,倒入三小鍋。
一旁士兵突然眼淚直流,驚人的辣!
緊接著,宋火雙手起雙大杓,舀了滿滿的醬、滿滿的糖,灑向高高空中。
一旁早準備好的材料,蔥、蒜、辣椒、碎薑,快速入鍋,但肉類食材卻開始
跳舞。
跳舞?
士兵幾乎不敢相信有人這麼作菜的,宋火拳打腳踢,食材在空中飛舞,迎接
間歇落下的醬湯與糖末,十多招之後,食材掉落在少女的裸體,蓋住了少女赤裸
裸暴露目光之下的私處、乳房、肚皮。
「肉要微醃,才能入味」,宋火漏齒一笑:「沒有比冷秋之氣、少女芳香,
更加獨特的色香味。」
一旁士兵突然口水不自覺留下,驚人的香!
宋火把食材抄起,丟入兩小鍋,翻炒一下,蓋上鍋蓋。
淫邪目光一閃,宋火拉開少女大腿,少女兩條小腿垂掛在木桌兩側,兩腿大
開,毛髮此時微微綻放,誘人的兩片花瓣也微微略開。
宋火兩手十指亂動,撫弄著少女的花瓣,熟練的揉捏兩辦嫩肉,大拇指不忘
隨時在花蒂上畫著圓圈,兩隻手指撥開花瓣,按住陰蒂,宋火的手指開始在陰蒂
上顫動。
昏迷的少女豪無知覺,宋火輕輕?起少女雪白的修長美腿,一面用沾滿不知
名粉末的粗糙手指壓著少女花瓣口輕輕旋劃著,一面撫摸少女纖細滑嫩的玉腿,
細細的揉捏。
少女的體香竟不可思議的漸漸擴大瀰漫,香氣軟軟的入繞鼻,絲絲綿軟、細
緻芬芳,鍛般肌膚摸來觸手柔膩,纖細光滑,宋火手掌搖弄速度不禁越來越快、
越來越急。
少女身體一陣顫動,下腹一陣一陣不自主抽搐,潮水般的花蜜潺潺湧出,宋
火一隻小碗接住,也將雙手上沾的少女花蜜擠在碗內。
宋火打開皮囊,拿出一塊晶瑩剔透的物事,細一看,竟是一塊難得一見的冬
蜜蜂蠟,宋火將蜂蠟放入盛著少女花蜜的碗中,順手捏碎,蜂蠟中飽滿一品蜂蜜
緩緩融入少女蜜水之中。
宋火用手指略作攪拌,將手指放入口中吸吮一陣,嘆道:「微酸、微鹹、淡
淡體香,純正蜜甜中隱含一股神秘的少女香甜,真是至尊之蜜!」
宋火走近四鍋,大拳大掌齊出,四鍋齊開蓋!
宋火翻炒了一下,鍋離爐火,略等半刻,將一盤炒肉、三塊豆腐、一塊豬蹄
膀,把少女作餐盤,炒肉擱肚皮,蹄膀擱下陰毛髮上,豆腐擱在乳房。
毫不吝嗇,那一碗「至尊之蜜」,提手彎腕涓流而下,淋在豬蹄膀之上。
<天香豆腐>、<花蜜肘子>、<溫柔肉絲>
從頭到尾,未見刀光,三道不需刀工切理的料理。
<火工大廚>宋火擦汗笑道:「我只會大刀剁,今日<刀工二廚>不在,菜
色較差,兩位爺海涵,這菜要在少女裸體身上吃,才能吃出真正色香味,請用!
請用!嚐嚐看!」
乳房柔嫩,豆腐也柔嫩,軟嫩相依,搖搖晃晃,甚至發出一道異香。
第一公子捏著鼻子,「這豆腐,我知道,南方特產清蒸臭豆腐,據說越臭越
得味,不過,這個臭味,聞起來,與南方小村野店似乎大大不同。」
第一公子起筷輕夾,一塊軟嫩豆腐由乳頭之處夾起,一口吞入。
第一公子讚道:「好味、不凡,不塊是饕餮公座下!」,吃的嘖嘖有聲,低
頭伏下,舔弄乳頭邊緣的湯汁。
舌頭舔乾淨了乳暈周圍湯汁,粉嫩的乳尖因忽冷忽熱的溫度,加上第一公子
的舔弄,不自覺的硬挺起來,第一公子見狀,一口含住,貪婪的吸吮,彷彿嬰兒
吸奶一般。
<溫柔肉絲>內,有如大腸般的圈狀肉,吃起來又嫩又韌,有大腸的嚼勁香
味,卻沒有大腸的油膩,此外,還有大小長短完全一致的小肉絲,每條肉絲橢圓
米狀,只有米粒大小,口感香脆獨特。
尤其,先沾了沾少女因熱菜所激出來香汗,放一小撮在少女雙唇之上,搭配
少女口舌香津,邊吻弄邊混和,細嚼慢嚥嘗著肉絲。
第一公子?頭閉眼,回味無窮,再次起筷,指向第三道菜。
<花蜜肘子>,下筷即成小塊,第一公子沾了沾花蜜,又將肉塊壓在少女的
花瓣口,輕輕塞入花瓣洞內,等了一會,敲了敲木桌。
第一公子以口相就,舔弄少女的花瓣,先是輕輕撩弄神秘的毛髮叢林森林,
再慢慢的劃過溼潤的花瓣,然後到頂端的花苞,勾弄吸吮花蒂,濕熱的舌頭,在
大腿根處和花房周圍輕輕舔弄。一手中指直搗花穴,探入溫暖的陰道之中,用中
指緩急抽插,最後大口含住整個花穴,一個勁猛吸。
咻的一聲,肉塊入口,入口即化,咕嚕一聲下了肚。
但第一公子並未鬆口,持續吸著花穴,不知是為了吸乾湯汁,還是為了吸乾
少女花穴裡的神秘甜水。
良久,第一公子才緩緩鬆口,深深嘆一口氣,「真是人間至味阿!」
<火工大廚>宋火道:「第一公子,您吃得真是吃到精髓,您真懂得吃!秋
易兄,您不來嚐嚐?」
「不必了」,<金虹狀元>秋易道:「我餓死也不吃你作的東西!」
<火工大廚>宋火怒道:「您這是看不起我?」
<金虹狀元>秋易冷笑道:「不敢!我只是很好奇一些事。」
<火工大廚>宋火再把豆腐補上,筷子分給幾個官兵,道:「來來來,大家
一起用,我跟大家一樣是苦過來的,都是兄弟,來,嚐嚐!」
幾個性慾衝頭的官兵,急忙圍在赤裸少女身旁,出筷夾菜,美味入口,嘖嘖
稱奇。
<金虹狀元>秋易道:「我很想知道,沒有腐魚蝦殼,也沒有腐爛菜蔬,,
豆腐也不過今晨採買,您的<天香豆腐>,哪來的滷水?又是如何使滷水入豆腐
味?」
<金虹狀元>秋易冷冷道:「還有,你不用刀,這個肉絲是怎麼切的這麼細
,條條同等大小,那一圈一圈的大腸又是哪裡來?」
<金虹狀元>秋易繼續道:「還有,你的水晶肘子,就那一點冬蜜,這個姑
娘一點淫水,怎麼燉得成一鍋?」
第一公子繼續吃菜。
宋火熱情招呼官兵。
秋易怒目而視。
吃、喝、玩、樂,四大勢力,齊聚襄陽,暗潮洶湧,人人自危。
四大勢力的頭頭,即使百官上朝也難得一聚,現卻帶領精銳,在襄陽互別苗
頭,是吞食的關鍵,也是被滅絕的關鍵,不動,是最常見的應付。
隔條巷子的遠處,楊過,往前走了一步。
胖子跌在地上,屁股生疼,卻一把抱住楊過雙腿。
高壯少年額頭出汗,氣力已竭。
瘦小的手,已被空袖擊飛,連同身子撞在木牆上,碎屑亂飛。
倨傲少年的頸子,一抹血絲由玄鐵劍劍鋒暈開。
「讓開!」楊過沈聲道:「重劍無鋒,卻不代表見不了血,再不讓開,休怪
兄弟無情!」
倨傲少年冷冷道:「一死而已,何足道已!」
四位少年免力提氣,架住楊過:「大哥!別去!」
呼的一陣掌風,力大無窮,四名少年一齊震開,驚愕昏頭一時之間站不起身
,但楊過卻是只有身子稍微晃了晃,半步未移。
「鵰兄,」楊過道:「您來了,多謝!」
楊過大步向前邁進,大鵰欲跟,楊過卻回首道:「鵰兄,幫我照顧四位小兄
弟,兄第一人前去即可!」
二、紅顏陷阱
石板地的廣場,在百餘名官兵聚集之前,是有點故事的。
襄陽城內,由呂文德將軍的將軍府邸,一條寬大的石板路直接通往襄陽城最
大的市集,這個市集是襄陽城的中心,所有南北雜貨、肉魚果蔬、柴米油鹽,都
可在這個市集一應俱全的交易。
雖然襄陽連年戰亂,但郭靖、黃蓉伉儷所締造的奇蹟,一道失修的城牆,竟
阻擋了蒙古人多年的來犯,進而也使亟需物資的襄陽城民,能在戰火之中依然正
常的交易所需。
當然,宋朝王室雖然顢頇無能、滿朝貪官,但流到襄陽的糧草金援,貪歸貪
,回扣也拿得絕不手軟,倒也留了丁點渣滓給隨時烽火的襄陽。
況且乞討出身的丐幫,丐幫眾多弟子俠義第一,做事卻不拘小節,手腳不必
乾淨時是絕對不乾淨,偶而偷入大官家裡拿個家畜、家禽、幾百兩銀子也是有的
。
零零總總算下來,多多少少還是有部分流到軍民手中。
畢竟這是宋朝趙氏天下偏安的重要據點,守城的呂將軍對這些人士所為,也
是睜隻眼閉隻眼,少有過問,總得讓這個地方能好好留著。
「郭大俠」「黃幫主」兩個響噹噹的名號,在襄陽,如同兩隻巨樑,扛著整
城人的安危,以及一個懦弱王朝的縮頭安逸。
柴米油鹽,每日必須,這個市集,可以說是襄陽最熱絡的地方。
市集四通八達,有不少的車馬官路、巷弄小道,都以這個市集為中心,可通
往城門、各將軍文官府邸,整個市集中心以花岡岩製成的大板鋪地,襄陽人稱「
大板市集」。
此外,「大板市集」也通往原來郭靖與中原群俠所寄宿的李副將府邸,但已
由王姓欽差大臣更名的「十三太保聖火聖殿」。
這個「大板市集」市集,在這個黃昏,很冷清。
黃昏,是襄陽城宵禁前可供採買的最後時間,按理說,是不可能冷清的。
冷清的理由,就是三個帶頭人、與百名官兵出現之後的故事。
<火工大廚>宋火,見著官兵張口大嚼,緩緩的回答秋易的問題。
「豆腐,要短時間入味,只要滷水夠味即可,要搭配少女體香入菜,自然就
要用到少女身上的東西。」,宋火說著。
<金虹狀元>秋易道:「我猜是尿吧?」
「猜對一半」,宋火道:「可見爺猜得出這一整天,這標緻姑娘都躺在這,
屎尿如何辦?自然,入菜天香,最是原汁原味!」
<金虹狀元>秋易道:「所以還有屎?屎尿一陀,的確是不用放久,也入得
了味的滷水。」
宋火道:「豬肉與人肉彈性相近,要水晶肘子好吃,水晶不只要有絕色美女
洩陰之精,自然還得混上俊美男子之陽精。」
<金虹狀元>秋易道:「俊美男子是?」
宋火道:「我!」
<金虹狀元>秋易道:「殺你的鳥蛋,就知道是你,你奶奶的死太監,哪來
的陽精?」
宋火不疾不徐,道:「陽精沒有,從同個地方出來的也可替代。」
<金虹狀元>秋易道:「好,那肉絲跟大腸呢?」
宋火道:「大腸是將軍府中那群所謂正道俠義之士,被我用鐮刀割下的陽具
外皮,經秋風陰乾,我隨身帶著;至於肉絲嗎,其實古書有記,您可稱之為肉芽
,或稱之肉筍,形美味奇佳。」
<金虹狀元>秋易道:「所以那堆小肉絲就是你這幾天,擱在外邊上養蒼蠅
的爛豬肉,從上面刮下來的蛆吧?」
<金虹狀元>秋易道:「我就知道,你煮的東西再美味都不能吃,我看,就
只有沒沾到水晶的肘子還可以吃一口。」
秋易語罷,小心挑了一塊沒沾到水晶的肉,入口大嚼。
宋火嘆口氣道:「您還是不夠懂得吃,那塊養蒼蠅的豬肉怎會是爛豬肉呢?
不然您以為你那一口豬肉是哪裡來的?」
「我操!」,秋易、以及方才大吃大嚼的官兵,大吐特吐,但第一公子,依
然夾菜入口,津津有味。
第一公子胃口奇佳,一會兒掃乾淨所有食物,拍拍肚子。
「吊起來!」第一公子命令。
清麗少女雙手綁上牛筋,大繩捆於屋簷,把少女立起,雙臂被吊起的繩索拉
直,腳尖微點於地。
第一公子手點少女人中,少女悠悠醒轉,驚見自己赤身露體、未著片縷,赤
裸的站在大街之上,讓眾人圍觀,不禁發出哽咽。
反抗的力氣,早已耗盡。
「求求妳們,不要。」
三人選好邊,拉開少女玉腿,三隻厚掌捧住她的花瓣,粗糙的無數指尖摩擦
搓揉著頂端的花蕾,仔細的搓弄,尤其是陰蒂,更是肆意的搶攻。
少女面容清麗,嘴邊小痣隨著嘴角顫抖,卻是失蹤已久的絕情穀主女兒,公
孫綠萼!
宋火雙指搓弄著公孫綠萼的陰蒂,毫不憐惜的揉捏轉圈,不時搔弄著柔軟的
恥毛。
秋易玩弄著兩片嫩肉,讓兩片嫩肉不時觸碰,手掌貪婪的撫摸。
氾濫的淫水,不自主的濕透花瓣,公孫綠萼不禁發出嗚咽。
兩人一人一邊,扳緊公孫綠萼大開的玉腿,兩張嘴各自親吻著公孫綠萼的臉
頰、小嘴、粉頸。
粉嫩的一對豐乳,第一公子站在公孫綠萼的身後,雙手滿抓,在那雙晃得眾
官兵目眩心跳的雪白美乳上左一下右一下地逗動著。
公孫綠萼掙紮,但功力禁制、穴道被封,加上多日摧殘,體力比一般常人女
子更弱,更不可能抵禦三個高手的侵犯。
第一公子伸出兩指,在公孫綠萼的花瓣肉縫上沾滿淫液,迅速拉開下擺,將
淫水塗在那己高聳腫脹的肉棒上,公孫綠萼雙眼緊閉,柳腰微弱地掙紮扭動著,
第一公子一手放開玉乳,手掌扶起公孫綠萼豐腴臀肉,肉棒由背後往上的向花辦
上狠狠一頂!
怒漲的肉棒一下擠進了公孫綠萼那被淫水濕透的花道中,公孫綠萼不禁「啊
」的一聲悲呼。
第一公子雙手熊抱,緊緊貼住了公孫綠萼的胸脯,腰部用力前挺,粗大的肉
棒向前一陣急攻,猛地把公孫綠萼向外流淌的淫水推回花瓣深處,舒暢包裹的快
感,讓第一公子發狂似的猛烈抽插,不斷地深入,再深入。
四人交歡的淫聲,感染了四周,只見呼吸聲愈見沈重。
「公孫姑娘!」,一俊美獨臂少年隻身衝來,一炳黑沈沈的鐵劍橫身於胸,路經
之處,斷了三把劍、兩隻標旗,正是楊過!
眾官兵剛起的淫欲頓時消散,刀劍齊揚!
第一公子道:「我就說吧,引蛇出洞再容易不過,紅顏陷阱,天下第一!大
旗隊、弓箭隊、大槍隊、刀盾隊,列陣!」
一面說,一面在花瓣多挺了兩下,不甘院的抽身入陣。
以多擊寡、以箭遠攻、刀盾近砍、以旗擊柔,獨臂楊過,眼看不倖!
但,即使面對守城官兵,正道俠士會手軟,楊過不會。
楊過只是想救公孫綠萼,守城官兵重要與否、平日為國為民與否,他絕不在
乎!
威風凜凜,玄鐵神劍,重劍無鋒,大巧不工。
如果,全身而退的方法救不出公孫綠萼,那麼,就把命賣給惡鬼!
神劍英才,以命燒博,幾人敢檔!
此外,官兵許多跟隨郭靖許久,視得這位少年與郭靖大有關係。
還有,令人不齒的淩辱弱女、噁心至極的菜單。
竟有不少官兵突然倒戈,反攻三個帶頭人,楊過也揮劍邁進。
一翻交戰,楊過彷彿用不完的氣力,勢如破竹的殺入!
鐵劍不只斬斷刀劍、長矛、大旗,只要檔路,連身軀與頭顱也斬斷,毫不因
其為官兵、其為授命而留情!
殺到宋火、秋易之處,秋易長袖一舞,三十六支長劍同時舞於空,不但護住
自身,也是難惹的攻擊。
宋火雙手撐起滾燙鐵鍋,雙腿將炭火踢向楊過下盤,兩鐵鍋重重擲向楊過身
體,鐵沙掌殺機後藏,運而後發。
楊過只瞧了兩人一眼,古墓派輕功踏上鐵鍋,重劍一擊,鐵鍋轉向,起身在
再走向另一鐵鍋。
彷彿李莫愁戰武三通時,於攻擊揮動的樹幹上飛舞。
如先前戰達爾巴時,金剛杵上的飛躍。
兩個熱燙沈重鐵鍋,竟像楊過的腿一樣,不但收了所有功向下盤的炭火,還
往秋易的劍陣飛去,雙腳雙蹬,奉贈兩炳飛劍跟在鐵鍋之後。
回身,斷臂長袖捲住偷襲而來的一隻手掌,勁力一吐一收,只聽一聲哀叫伴
隨骨頭碎裂之聲,宋火一隻自傲的鐵沙掌活生生折斷!
重劍一揮!
背後一聲慘叫:「媽的!死炭頭!死爛鍋子!」
劍陣破散,秋易跌作地上,腳掌與大腿各重一劍。
領頭處待命的大旗隊趕來一揮,擋住楊過去向,鐵劍再揮!
旗倒,楊過鐵劍,大獲全勝,宋火、秋易,人頭落地。
但第一公子卻不知去向。
冷冷清風,楊過抱起赤裸裸的公孫綠萼,轉身離去,良久,一隻大鵰,四名
少年,尾隨其後,緩緩離去,未受任何的俘擊。
神鵰大俠,傳奇開始。
三、前夕 劍陣
襄陽城外一處隱密深山,處處可見紅黃交雜的營火,半黃月色伴著夜色的昏
暗,數千名身著道袍的青壯年,你來我往揮劍激鬥,汗水幾乎浸濕了每一件道袍
,每個人的表情,隱隱夾雜著興奮的神采。
一陣強風拂動塵土落葉,飄遊的枯槁黃葉帶起灰黑細微的沙塵,黑夜之中,
一圈營火忽的拉成一條細長銀線,劍光流水般不斷拉長銀線。
突然一聲暴喝,銀線在夜色中迅速交織纏繞的擴展開來,千點銀光聚成一條
衝撞前方的巨龍,狂暴張口噬向營火不遠處的黃石。
在巨龍利齒觸及黃石堆的剎那,黃石堆中人影晃動,迅速移位,半個人身大
小的石頭竟東移西進,形成高聳的巨石。
巨龍猛然張口吞噬,巨石迅速倒塌,有自己意志般的壓向龍頭,十來支的竹
杖並同時攻向龍尾。
一名老者忽然喝令:「七星易位,北斗齊聚見爭鳴」「天機過首穿繁星,銀
流飛雨轉乾坤,天璿走南過玲瓏,子星幻點現五申!」
所有交織在一起的劍,頓時畫一齊列,刺向不同方位,一陣火紅的光芒射向
天際。
數以千計的劍快速地交錯穿刺,形成一片諾大的流鏡,映射著各處的火光,
光芒之後,如蛇行般的劍陣,為首的劍圈突然飛快的移動,鑽入劍陣中心。
同時劍陣如狂風過沙般滾滾竄動,似無目的奔跑四散,周圍的雜草,受不住
快速移動的腳步,紛紛被踩入乾硬泥土之中。
乾土,飛起漫天煙塵。
濕土,先成凹洞,再被腳下落塵填平。
劍陣一散,劍陣中心現出五名老者,五人左掌相對,右掌分向五個方向擊出
,出掌之時衣袖帶著猛烈風聲,道袍袖口洶湧鼓起,足見內力的綿長深厚。
一巨石忽的消失於亂石陣中,五老手心翻轉,嚴密注視四周,四周的劍陣也
如氾濫洪水圍著五老。
巨石有如鬼魅般突然出現在五老身邊,並急速的倒下,砸向五老的腦袋。
五老一驚,同時右手搭上右邊老者肩膀,一掌擊向巨石。
五掌印在巨石上,但龐大的巨石似乎毫不所動,依然繼續倒落。
怪的是,五掌同時印在巨石,卻發出了十個擊石的聲響。
五老快速移位,形成一個圓圈急轉,跟著巨石發出一連串的擊石聲,巨石的
中掌之處,絲毫未有任何碎屑,但巨石的背面,確有一粒粒的小石子蹦起,並出
現網狀的細紋。
招式未老,一個快速的移行換位,四人雙掌抵住為首道長的背心,為首之道
長轟然雙掌並出,擊中突然出現的巨石,巨石應聲粉碎。
諾大巨石一碎,卻帶起周遭五起大石猛烈擲來,五人發掌招式已老,勢難收
回,眼看就要命喪大石,五人四周龍尾一捲,將五老圍在中心,劍光忽的暴長,
上、中、下三排劍光綿密如海洶湧撲去,一陣叮叮咚咚劍尖擊在大石之聲不絕於
耳。
大石攻勢遇阻緩了一緩,卻有藤蔓、樹枝、與碎鐵、土泥由四周飛至,襲向
盤成螺旋狀的劍海,劍海中心的五長者不慌不亂,分進合擊,迅速走位,形成如
北斗星突暴耀眼奪目的五芒,劍海隨五線光芒裂成五個方位的劍陣。
五芒成形,周圍上、中、下三排劍光上下穿刺,亂中有序地相互交織,結成
綿密的劍網。
飛擲物體拼拼怦怦全砸在劍網,劍網一封住暗襲物事,各劍主大喝一聲,迅
速將身後小短備劍之劍鞘上推,拔劍、出鞘、擲劍,一氣呵成,百劍淩空飛劍而
出,似偌大閃耀流星,轟然一響,劍碎。
劍碎之處,寸草不生,土石煞平。
一個清脆的銀鈴聲:「好,好個三重天罡北斗陣,全真五子加上全真弟子的
北斗劍陣,威力果然驚人,可分合進擊迅速成陣,既可面對如金輪法王等的隻身
高手,也可以百餘人抵擋百萬雄兵!」
道眾,是全真教,為首的老者,當然是全真五子之首,丘處機。
丘處機笑道:「抵擋百萬雄兵是誇言,不過確實彌補天罡北斗陣諸多缺陷,
不過,蓉兒,妳也不差,妳的五行巨石陣千變萬化,我們五個老兒苦修的正天罡
融合四十九名首席主劍弟子的大陣,練了這麼多日,才勉強破去妳的陣」
迎向全真五子,是一名清麗婀娜的美婦,和一個嬌豔的少女。
美婦腰間插著一支綠色竹仗,狀似丐幫鎮幫之寶「打狗棒」,細一看卻只是
神似,綠玉打狗棒早在與王大人、十三太保、阿浪、裘千仞之戰,隨黃蓉、郭靖
、中原群俠之敗而陷落。
黃蓉、郭芙、公孫綠萼、完顏萍、耶律燕也慘遭王大人、殘存的太保、以及
中原群俠叛將等眾,將之下獄監禁。
但迎面而來清麗的風華美婦,豔冠群芳的絕色風采,卻不是黃蓉是誰?
黃蓉身後跟著花朵般的美艷少女,赫然是也該陷落「太保聖殿」的郭芙。
跟著郭芙身後,兩名女子噓噓喘息的緩步走來,一個是秀麗淡雅,一位卻是
輪廓清秀分明夾著明眸靈動,是楊過的兩位紅顏知己程瑛、陸無雙。
程瑛、陸無雙,由碎劍之處附近緩步走來,額上的汗珠,半濕透的夜行裝,
可見方才操練的辛苦。
黃蓉道:「全真教眾經一番休養生息,已不若剛撤離終南山那般狼狽」
郭芙道:「可不是,剛開始練陣時,那群沒用的傢夥在桃花五行陣撐不過一
炷香,真不濟事」
黃蓉臉色一變:「芙兒,妳脾氣老是不改,妳爹爹平日教誨又丟哪兒去了?
五位道長論起備份,算得上是你師公,對長輩豈能如此無理?」
丘處機修養深厚,後生晚輩未經思慮脫口而出的直言,自無放在心上。
但是孫不二臉色就相當難看,因為,桃花島與全真教的陣法,向來齊名,被
郭芙如此一說,全真五子顏面何在?
何況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全真五子之師王重陽,其排名還在
黃蓉之父黃藥師、郭靖黃蓉之師洪七公之上,哪輪得到郭芙這個後生晚輩閒言評
論?
礙於黃蓉嚴厲顏色,郭芙雖然心生不滿,正要嘟著小嘴道歉,突然陸無雙道
:「她就是沒教養啊,不過這次她也沒錯,一群沒用的臭道士」。
指著道士罵臭道士,這事可不是容易忍得,況且郭芙脾氣向來惡劣,程瑛見
狀不好,趕忙替陸無雙賠不是:「抱歉,我這妹子不知輕重,說話大有得罪,不
敬之處,前輩請多多海涵。」
郭芙正待發作,卻被黃蓉拉住,郭芙見狀也只有忍氣吞聲,倒是孫不二忍耐
不住,出言教訓:「陸姑娘,看在程姑娘的面子上,妳給個道歉,全真教就不跟
你追究,否則....」
陸無雙向來直腸子,不若程瑛溫文婉約,性子火起冷笑:「否則怎樣?反正
你們能被趙至敬軟禁、重傷龍姑娘、害傻旦失蹤、害我表姊被霍都羞辱,差點兒
清白身子就被蒙古狗污辱............」
陸無雙刻意頓了頓:冷冷道:「這麼英名蓋世,我一個武功低微的跛腳弱女
子,又能拿你們怎樣?」
一陣連珠砲打的孫不二臉一陣青一陣白,楞了半嚮說不出話來,丘處機不由
得嘆了口氣。
蒙古高手聯合趙至敬攻佔全真教一役,全真教誤信叛徒、錯傷小龍女,連帶
使小龍女差一點被霍都所姦淫,雖說最後逃過霍都污辱,但小龍女玲瓏身軀,卻
教霍都在蒙古人與全真教眾面前撕裂衣裳,赤條條的裸裎以現。
而出手解救小龍女的,竟不是平日敦敦教誨、濟弱扶傾的任何一個全真門徒
,而是武藝遠不及霍都、達爾巴、尹克西、蕭湘子、金輪法王的少女程瑛。
當日,程瑛石陣解救不成,為救小龍女,不但被迫在眾人面前赤裸身軀,當
眾掏出霍都的陽根,以口相就、吸吮吞吐,若干不肖全真叛教弟子,當時竟也陽
具勃起蠢蠢欲動,竟欲染指於程瑛。
若非老頑童、楊過先後趕至,全真教滅門也罷,還得背上一個姦汙少女共犯
的汙名。
全真五子面面相覷,無言以對,臉上紛紛顯現愧色。
陸無雙的話雖是針對全真教眾,但程瑛、小龍女終南山險受淫辱的情事,卻
在郭芙的心頭重重一撞,勾起郭芙內心深處的痛苦記憶。
那段不願觸及的回憶,鮮明的掀開,從絕情谷初遇李莫愁開始、花滿天、公
孫止、大小武、絕情谷數十弟子的輪番在趴在自己身子上,那些淫邪的笑臉緊貼
著郭芙的胴體,如同大大小小的邪魔揮之不去。
直至現在,眼一閉,肌膚似乎仍能感受到那些男人呵出的熱氣。
陌生的手、舌、火熱的肉棒,在郭芙少女身軀肆虐、揉搓、抽插,少女滑嫩
的肌膚,佈滿著唾液與腥臭的白液,那段日子的遭遇,千萬倍於程瑛所受之污辱
,郭芙一陣顫抖,不禁破口而出:「你程瑛表姊那算什麼....」
但郭芙滿腹委屈卻無從接續,之後的話哽在喉嚨無法說出,轉身衝回遠處營
帳。
全真五子不明所以,只道郭芙一貫寵壞的耍性,搖頭道:「這娃兒....
真是.......」
程瑛看著陸無雙,陸無雙看著表姊責備的眼神,知道自己失言,將程瑛受辱
的傷痕揭露於長者面前,對表姊真是萬分抱歉。
但陸無雙也心底狐疑,覺得明明是觸及程瑛的不堪回不憶,幹卿底事?這郭
芙又在鬧什麼脾氣,不禁哼道:「怪人...」
此一同時,一名七袋長老匆匆而來,拉嗓道:「報!」
黃蓉目光由不離女兒身影,隨口道:「爺,請!」
母女連心,黃蓉聽到陸無雙提及程瑛受辱之事,就擔心郭芙憶起被李莫愁、
公孫止做為禁臠的那段時間,看到郭芙的表情,黃蓉知道猜得八九不離十,深邃
的目光不禁憐惜地望著郭芙所在的營帳。
郭芙從小呵護倍至,哪裡受過什麼苦,但那一段日子,因古墓聖藥迷失本性
,與公孫止、武家父子三人、丐幫長老淫姦作樂,處女之軀喪失不說,還沈浸於
無數次的雜交歡淫。
之後郭芙、完顏萍、耶律燕等人身陷絕情穀時,又被花滿天、絕情谷弟子百
般淫虐。
更別提在情人耶律齊面前,與之前難捨的舊情人大武、小武、甚至兩兄弟的
父親武三通撫摸交媾,還有猿怪那隻幾乎雙手合握般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撕裂郭
芙的花瓣,一下一下地插入深處。
清白身子、顯赫家世,竟被如此般的糟蹋,思及此處一時氣苦,受不住狂奔
回營,也怪不得這個平日嬌蠻的女兒。
而自己呢?黃蓉想著.........恐怕更是不堪吧。
但是,黃蓉目送郭芙離去,回眸帶著歉意的一笑,道:「小孩子拌嘴,道長
們別放在心上」
七袋長老神情嚴肅,遞上捲軸,一面說明多日來奔走之所得所獲。
『多方奔走,對方勢力複雜且隱密,調查多有困難,總歸吃、喝、玩、樂四
大勢力。
四大勢力分別為李年的「廚房」、第一翩翩的「好酒美藏」、楚可人的「萬
色樓」、王狗官的「樂樂院」,四人也各為首腦。
<饕餮公>李千歲,一手好菜由火、刀、味而來,一身修為也由火、刀、味
而來,一干手下分做三派。
「火派」起鍋炒工妙,一身拳腳奇術也妙,「刀派」菜切得好,人也切得好
,「味派」調出獨特好醬,卻也調製毒藥巧妙獨特。
<第一公子>第一翩翩,好吟詩作對,沒有猛將手下,確有一群修為不低的
大內高手好友,複姓第二、慕容、皇甫、歐陽、令狐六姓家族,除「第二」早已
消失朝廷許久,其餘皆已現身襄陽。
<女菩薩>楚可人,手下為數不明,以武藝強弱作為「當家」排名,楚可人
性格難纏,是其他三大勢力皆頭痛人物。
<影子欽差>王大人,武功深淺無可捉摸,智計多端巧靈機變,手下兵多將
廣,八明五暗十三太保、八明直屬親衛隊,五暗暗殺團,原為四大勢力之首。』
黃蓉道:「嗯,那麼,這幾個月來的勢力消長如何?」
黃蓉嘴上依然運籌帷幄、談笑風生,但心中卻是百味雜陳。
記憶就是記憶,發生過了就不會忘卻,僅是不願意記起來。
霍都闖府試探實力的那一夜,武家兄弟色慾薰心,在桌下撕裂自己裙襬,,
自己一面應敵,一面強忍大小武撫弄自己軀體的荒唐情慾.......
產房內被縛住四肢,裸裎地面對淫邪表情的霍都,全身上下被霍都摸遍,甚
至還被強迫含住霍都的肉棒..............
不堪醜事,幸未失身,但接下來呢?
略微失神的黃蓉,不經意的脫口暗嘆:「接下來呢?」
李莫愁用古墓聖藥的暗算,絕情穀內,放肆的撥除所有衣裳,滾燙火熱的裸
體,飢渴的纏著公孫止、武家父子、丐幫長老......
楊過的捨身與深情,少年的血氣衝動,服下解藥同時的情慾激盪....
與楊過的愛慾飛瀑山洞之外,那段深刻的愛憐與肉體浪蕩,享受著美少年純
真與壯碩的交融。
還有王大人與「八明」的脅迫淩辱..輪番姦淫..狗姦..一切不堪..
..............................
長老完全沒留意黃蓉複雜神色,只聽到「接下來」三個字,忙繼續道:
『接下來,四大勢力發生爭權消長,對我們來說,有憂有喜。王狗官勢力遭
我方與不明斷臂少年伏擊,暗殺團僅餘「虛空七殺」、「八個要命」兩隊,十三
太保也在十二丸藏失蹤後,僅存三個太保。萬色樓勢力,第一次出現於襄陽偏僻
城郊,據聞是為了圍殺十二丸藏,奇的是,萬色樓沒有討到任何便宜,圍殺者無
一生還!』
丘處機臉色微微一變:「無一生還?!」
黃蓉拉回思緒,皺了皺眉道:「想不到經將軍府邸血戰之後,這個神秘的十
二丸藏,武學修為又更高了。」
長老點頭回道:「是的,這幾個月來<刀劍浪子>跟<十二丸藏>兩個名諱
,在武林中聲勢扶搖直上,幾乎直逼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
「不過,這兩人一死一失蹤,已不再重要」,長老道:「還有一些情報,也
是有利我方」
『廚房勢力,刀、味兩派偷襲王狗官,大大小小約百人,全部死於霸道掌法
。同樣的,「廚房」當時聯合「好酒美藏」慕容、皇甫、歐陽、令狐四家複姓公
子,其實約莫是盤算趁王狗官勢力大減,要除去此心腹大患,但也全死於霸道掌
法。兩大勢力人馬,屍首堆積如山,好幾天才處理完,據探子回報,四大勢力目
前由王大人完成統合。』
孫不二搶道:「王狗官的三大太保、兩親衛隊,有這麼強的實力可以翦除<
廚房><好酒美藏>兩大勢力眾多高手合擊?奇了!莫非這三太保皆有十二丸藏
的實力?」
長老道:「據探子回報,不是這樣,而是王狗官新吸收了一名蒙面黑衣高手
,內力剛猛沈厚,武藝絕倫,下手充滿悲憤,一掌即斃,絕不手軟。」
孫不二狐疑道:「豈有此理,這等高手聞所未聞,已極不合理,哪可能再為
王狗官這等人渣賣命?」
長老道:「這...這...其實我們也有點情報,只是說來難為情,壞了
郭大小姐的名聲。」
黃蓉腦袋一面翻轉,一面擺手道:「但說無妨。」
長老道:「有三大原因,第一,這黑衣人只要是皇令,不管是好是壞,絕對
不違抗,彷彿皇帝是老爸一樣,我看,即使叫他吃屎他也會吃下去。」
「第二,此人與被囚禁的武林人士似乎頗有淵源,雖從不離王大人身邊,但
似乎非常牽掛那群武林人士,王狗官時常以武林人士身家性命,拿來威脅那個蒙
面人,至於這個威脅為何有效,就難以查證。」
「這個第三嘛」,長老支支吾吾道:「王狗官有異常性慾,常喜多人雜交、
換伴交歡,據聞每隔一段時間,王狗官會找完顏姑娘、耶律姑娘、郭芙姑娘一齊
交合,都會找這人過去共樂,而且都會恩准此人與郭姑娘另外闢室,讓兩人共度
春宵。」
黃蓉大怒:「卑鄙小人,若是芙兒當真落在王狗官手上,豈不少女貞潔,一
世盡毀!」
複雜的記憶一頁頁深刻地翻著,這段情報正好刺重黃蓉痛處,卻也剛好可把
一大部分的姦淫、交歡等醜事推給落難於將軍府的李莫愁、洪淩波等人。
黃蓉恙怒的清麗面容,真摯的充滿怒容,無痕地遮掩心中的淫穢影像,一面
繼續說道:「目前我們丐幫未被下獄的眾多長老弟子,以及前來助拳的武林人士
,也已充分集結與休養生息。」
「此外,」黃蓉續道:「王狗官重傷阿浪,再迫一燈大師出手相救,肯定是
方總標頭那個素有「武林字典」稱號的奸細,告訴王狗官一燈大師可用一陽指怯
毒療傷,但過程萬分凶險,且成功後有五年不得運行真氣,還需天天苦練才得以
回復。」
丘處機皺眉道:「沒錯,這個秘密唯有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與
其少數門人弟子才知,少了一燈大師的助力,加上裘老前輩與阿浪決鬥重傷尚待
修養,我們與王狗官的實力相比,略嫌單薄不足。」
孫不二杏眼一瞪:「哼,老身雖武藝不精,一條命還是有的,看看有幾個官
府奴才擋得住我這條老命!」
黃蓉笑道:「孫道長,不急,聽我說完,一燈大師不能妄動真氣這件事,雖
是秘密中的秘密,但有另一件事卻是這個秘密的致命傷。」
黃蓉負手信步兜了一小轉,眼波慧黠的閃了閃,道:「蓉兒當年被裘千仞老
前輩鐵掌所傷,命在旦夕,虧得大師捨身相救,大師也因而元氣大傷,隨時有受
襲的危險。」
「但是,」黃蓉轉身續道:「由於靖哥哥口述九陰真經,大師解開了九陰真
經內梵文所著關鍵,配合九陰真經的武學真義與大師雄厚的修為,」
黃蓉絕美的面容輕輕一笑:「事實上,大師並不需要五年修練。」
丘處機奇道:「真有此事,那大師需要多久才得恢復功力?」
黃蓉笑道:「秘密,總之大師目前是神功無敵。」
一燈大師搖了搖頭:「蓉兒,胡說什麼神功無敵,妳真是.....」
黃蓉藕臂一指,道:「還有裘老前輩,經歷生死大劫,透徹悟道,雖重傷初
癒之餘只有五成功力,但鐵掌水上飄一定令王狗官那個肥豬睡不安枕。」
臉色肅穆的老僧道:「郭夫人,老僧一錯再錯,切勿再呼喚過往名諱,老僧
法號慈恩。」
黃蓉思緒一向七竅敏捷,嘴裡不住說著,過往的記憶卻也不斷翻動,一個難
解卻非解不可的問題,在壓抑多時之後,終於清楚的在腦裡呈現。
「霍都曾與我有赤裸裸的肌膚之親,幸而終究未失身於這個蒙古韃子,卻也
足以為敵恥笑。」
「大、小武曾一時衝動,於閨房對我不軌,當時雖即時制止,但我這個作師
母的卻也是赤身露體被摸了個遍,這也就算了。」
「在絕情穀內,卻在這兩個徒弟面前,身無片縷暴露了許多天,公孫止跟我
在他們面前激烈的交合,看著我被插入、揉捏撫摸。」
「更糟的是,若記憶中沒錯,倆兄弟跟他們的父親武三通,這三人最後也與
我發生了關係,且不止一次,甚至同時與我、芙兒、完顏萍輪流野合。」
「絕情穀的醜事,知情的兩個長老已死,公孫止被花滿天所殺、花滿天又死
於裘千仞兄妹手上,其餘武家父子,基於身份地位,當不致外洩此事,只是每次
見面,總難免困窘。」
「至於與過兒那幾天在山洞內的日夜苟且,只有過兒知悉,但過兒,性情古
怪,難以捉摸,問題不小。」
「洞外被王肥豬與幾名手下輪流姦淫、被逼與狗做那檔事,過兒、裘千仞、
一燈大師、陸無雙、程瑛兄妹趕來時不知有否看到,但赤身露體被兩個男人緊緊
抱著的樣子是一定有落入一燈大師與裘千仞眼中,他們到底功力深厚,目力非一
般人士可比擬。」
「這樣一來,姓王的與一干手下,所知內情最為嚴重,絕不能留下活口,霍
都也必須除去,但一燈、裘千仞、過兒、武家父子等人,該怎麼善了?」
王處一道:「我們的劍陣也已大成,蓉兒,妳這個女諸葛認為何時進攻?蓉
兒!蓉兒?!」
全真五子楞了一下,因為平日反應機巧的黃蓉,竟然對王處一的詢問毫無反
應,似乎身陷在未知的苦惱之中。
王處一道:「蓉兒?蓉兒!」
性急的孫不二見黃蓉沈默,不禁焦躁:「莫非又出了什麼紕漏?」
一時失神的黃蓉被問話拉回現實,道:「沒有,我在等一個機會。」
「呵呵呵呵......」,一陣爽朗笑聲,迎面而來的一燈大師笑道:「
差點來遲,聽不到蓉兒的絕妙好計,蓉兒,要等什麼機會?」
黃蓉嘴角微微淺笑,道:「有一個人,會比我們還早出手,我在等他。」
黃蓉續道:「先前交鋒的失利,我們絕不能小覷王肥豬的實力,他的出手既
是實力的試探,也能損耗將軍府內的大內高手」
黃蓉秀眉緊蹙:「更重要的,我們只剩這一擊,沒有失敗的餘地,那個人的
攻擊,是一個信號,除了目前我們所在的全真教、丐幫、正道友人所組成的這一
支主力之外,若能促使其他暗中營救者一齊動手,他們雖不成陣...」
裘千仞接著道:「卻也是一種無陣之陣,可擾亂敵方陣腳,不明我方情勢、
數量、實力。」
黃蓉頷首:「逼使王狗官必須無保留的正面交鋒,才能以天罡北斗、桃花石
陣、打狗陣,將其圍困殲滅。」
一隻夜娥悄悄拍動翅膀飛進眾人中心,圍著黃蓉身旁火炬打轉,也許是那陽
剛中的一點女子清香,夜娥悄悄佇立在黃蓉頸肩際的髮梢。
隨著夜風吹拂,夜娥六隻腳緊緊抓牢帶著香氣的髮梢,翅膀隨風搖曳,小夜
娥微不足道的重量,隨著搖曳擺動,髮梢末端輕輕搔拂著黃蓉胸口肌膚。
方才的大陣對練,黃蓉並未戴著夜行頭巾,簪起的秀髮已有不少散在耳際、
頸鞭、與肩上,也有些落入領口之內,並伸入因酣鬥而略鬆開的肚兜領口,貼在
飽滿胸脯的肌膚上。
北方夜風乾涼,肌膚上的汗珠很快被肚兜、衣裳吸走,風乾於夜色之中。
夜娥觸動髮尖的搖曳,在胸脯上不斷磨蹭。
黃蓉續道:「如捕惡虎一般,先放獵犬騷擾惡虎,接著羽箭奪目、封喉,獵
人這才現身肉搏,降服惡虎。」
丘處機道:「蓉兒所言甚是,可,那位英雄是....?」
黃蓉不自覺彿了彿搔癢的胸口,撥了撥頸、肩上的細髮,一邊撫拍粉頸、領
口,一面俏皮的笑了笑,道:「.....秘密」
丘處機見黃蓉這個女娃,女兒都這麼大了,頑皮性子仍舊不改,無奈的搖搖
頭:「我們都一把年紀,不適合猜謎,蓉兒妳總要讓我們心裡有個譜吧?」
黃蓉不經意提起綠竹杖,雙手在胸前交叉環抱,將綠竹杖夾在雙臂之內。
綠竹杖由黃蓉左肩斜至大腿右側,緊貼在黃蓉的夜行衣上,黃蓉道:「太多
人知道,不免....」
胸脯又是一陣搔癢,黃蓉秀眉一蹙,滾動竹杖廝磨自己胸口,道:「不免為
敵所探,有所....」
不抓還好,竹杖磨過胸脯,乳尖竟傳回陣陣的麻癢,麻癢不只在乳尖肌膚表
面,似乎更深入乳根,而且感覺越來越強烈。
黃蓉強忍這股詭異感覺,續道:「有所閃失。既是只許成功的行動,任何失
敗的風險,都必須避免,絕不可說。」
雙峰此時不但強烈麻癢,還夾雜著新的腫脹感,感覺一陣強過一陣。
黃蓉表面掩飾的好,全真五子並未注意到黃蓉任何異樣,五老的目光交會了
一番,不死心的道:「莫非是楊兄弟?」
此時黃蓉實在受不了,千刀萬剮強忍得,這番深及骨肉的麻癢腫脹實在難以
忽視,環抱胸前的雙手不禁暗暗揉了揉乳尖、捏了捏乳房側邊。
夜行衣本來就比較緊貼,一陣搔抓搓揉,圓挺的胸脯微微晃動,與掌心熱度
、竹杖冰冷、以及夜行衣柔細織布交互摩擦,黃蓉揉的小心,免得大夥看在眼裡
不免尷尬。
搓揉之下,一陣透體舒暢竟從乳尖擴散湧進,隨著搔抓揉搓,舒暢感覺一波
接著一波,蕩的心頭舒服萬分,黃蓉大眼魅波流轉,身軀微微顫抖,綿密高翹的
睫毛輕輕下墜,眼皮一閉,不禁輕輕發出「嗯」的一聲。
全真五子略奇,以為自己一猜就中,七嘴八舌道:「真是楊兄弟?可是我們
都想得到,那個王什勞子的,更有所準備吧,何況據探子回報,那傢夥手下勁騎
高手,已經在圍捕『獨臂少年』,想來必定是楊兄弟....」
黃蓉驚了一下,發現自己失態,背後冷汗直流,強打笑容,搖了搖手,道:
「道長們,停一停,非也非也,你們誤會了。」
冷汗已經浸濕背後衣裳,黃蓉續道:「不是,唔....不是過兒。」
說話同時,黃蓉雙腿不自主的不安晃動,僅夾大腿根部前後廝磨,溫熱的花
蜜,已逐漸滲出兩片花瓣,從中間縫隙漸漸濕潤,黃蓉的臉也漸漸暈上一層紅潮
。
黃蓉呼吸也由深沈而急促,為了掩飾窘態的深呼吸,使飽滿的胸脯不斷上下
起伏,散出一陣誘人的體香。
若非黃蓉極力克制,環境又實在太多長輩朋友,實在想管他天山黃山,直接
卸除身上的限制,把自己的肌膚撫摸個夠,此淫念一起,黃蓉的身體越見燥熱難
耐、難以自持。
冷汗逐漸成為燥熱水氣,黃蓉幾乎一陣暈眩,一股衝動想把衣服撕開,迎著
夜風吹拂。
黃蓉一隻纖手已經修長手指抓住頸下領口,綿長的功力一使勁,領口沿著掌
緣有兩道斷裂,眼看就要在眾人面前撕開上衣,一陣冰冷刺痛突然從背部傳來。
也許是黃蓉身上的香氣雖淡雅,卻是馥鬱甜美,兩隻小蜂竟似違反常規,夜
間出現,頓時螫醒了正墮入迷亂的黃蓉。
一旁五、六步之遙,一個白髮翁正抱頭鼠竄,鬼吼鬼叫:「哇~~不是這樣
,你們這群臭玉蜂,是往東,不是咬人,唉呀!痛...」
全真五子一看,竟是老頑童,齊身做揖:「師叔!」
老頑童一見前有煩人五子,最不得相見的一燈大師,後有玉蜂追趕,忽的一
縱身,腳輕點黃蓉、程瑛的頭,淩空翻身而去。
遠遠只聽到:「蓉兒女娃娃,借頭一踏,老頑童永感於心,師叔師叔,叔你
們個大頭鬼!」
老頑童身形遠去,在場全真教眾人心下暗暗好笑,莞爾相覷。
玉蜂與老頑童,及時解救了黃蓉之危。
隨著老頑童被追遠,大夥分神私語,適時讓黃蓉逃過一劫,但淫慾既起,哪
是小小玉蜂螫叮可以消解?黃蓉發覺那股奇異感覺又漸漸升起。
這種浪蕩的感覺太熟悉了,黃蓉心下一驚,紅豔的唇角不禁微微顫抖。
黃蓉心下暗暗著急,暗想:「怪,那淫藥不是已經被過兒的解藥所解?怎麼
好像一股慾望一直從深處湧出?」
黃蓉快速挖掘埋藏於黑暗中的禁忌記憶,必須於最短時間推斷出原因,若確
定淫毒未解,且即將猛烈發作,即使任何不妥,也必須立即逃離現場。
淫毒一發,輕則在眾人面前忘形放蕩、衣衫不整,重則在眾目睽睽之下,赤
裸著身子騷弄媚態,甚至引誘在場眾多男子。
若淫藥猛烈如前,說不定還會當下與男子們交合,黃蓉的動人美艷,在眾人
面前放蕩如淫娃,絕沒有人能夠抵擋誘惑,一旦與眾人有了肌膚之親,這個丐幫
幫主、郭大俠之妻、抗蒙軍與盟軍領袖,是怎樣再當下去?
花瓣深處,不自主的濕潤,一涓淫水已漸漸流到大腿根部內側,而黃蓉的冷
汗,也同時濕透整個背脊。
解藥,自己是什麼情況服下的?
從淫亂情境清醒的那一刻,自己未著片縷,赤裸的身軀騎在楊過的身上,濕
潤的花瓣洞口,被楊過的肉棒充實地佔滿。
再之前的回憶,是一段絕對禁制的淫亂記憶。
那麼,解毒的關鍵時刻,這一小段幾無記憶的時間,過程如何?
黃蓉收攝心神,將碎裂的記憶逐段銜接........
回憶楊過捨身救己的荒唐夜,被古墓聖藥迷亂本性的自己,肉體欲求飢渴,
身受重傷的楊過根本無以抵擋,火熱赤裸的身軀,緊緊纏住楊過,濕潤的花瓣在
楊過的肉棒上不斷磨著,尖挺的乳房壓著楊過結實的胸膛。
楊過忽然翻身反壓,剛硬的肉棒進入自己的毛髮深處,一陣舒暢襲來,滿足
的感覺洋溢,不禁張口浪叫,楊過迅速抓住我的頭髮,以口相就,封住自己的唇
,然後.....
就是這樣,唯有這個時候,過兒才能把解藥送入我口中,並藉著口中液體交
換,讓自己服下解藥。
之後,已經清醒的自己,卻捨不得這份真摯的肉慾交合,坐在過兒的身上的
我,繼續擺動我的肢體,讓過兒的肉棒不斷進出我的深處,身無片縷的胴體\r,
在過兒眼前咨意上下扭擺,扶著過兒僅存的左手,撫摸著我的肌膚、纖腰、雙峰
,共赴雲雨激烈的魚水之歡。
依桃花島的藥理論證,五行相生利病除,五行相剋害主身,屬水與屬火之藥
不得併服,屬金之藥不得與屬木之藥共服,淫藥之毒依過兒事後所言,毒性雖解
,但會有「雖然可解、卻易肉慾犯身」之遺害。
但是,目前情形不似單純的肉慾氾濫........
解藥以口相餵,除特殊幾種藥材需混合他人口沫之外,大部分藥材效用皆會
大打折扣,也易被餵藥之人吞食不少,何況在肉體浪蕩時服食淫毒解藥,更是水
火相剋。
以量、食用方法、食用時機、藥理來看,恐怕當時餘毒未盡。
更糟糕的是,這段日子,自己不斷勉強練功,餘毒九成已隨經脈氣血流動,
自體內生了根了。
思及此,黃蓉不禁一陣著急:「怎辦?等會兒莫要在眾人面前出糗,甚至.
.......」
跟隨在一燈大師旁的天竺僧,端詳黃蓉一會兒,嘰哩咕嚕的說了一些梵語,
黃蓉靈機一動道:「一燈大師,您師弟是要對小女子破妖誅邪嗎?」
黃蓉的眼神,卻一面拋出求助的急切。
一燈大師道:「蓉兒,妳老是頑皮說笑,真是,都三個孩子的娘了。大戰在
即,佈局解說也該告一段落,快跟老衲師弟到帳內,提升妳的功力。」
黃蓉拱手做揖,對眾人笑道:「有勞大師,五位道長與全真眾道兄請了,小
女子告退,請各位前輩先進自便。」
黃蓉快步離開,離開那個充滿陽剛男人氣味的地方。
黃蓉喘了一口大氣:心道:「好險!」
黃蓉發現自己的身體,已在呼喚身旁的雄性身軀,發出陣陣妖魅的誘惑,強
自離開,竟帶來一股不捨的空虛感。
晚一步離開,後果不堪設想。
走向一燈大師的帳棚,路經愛女郭芙帳棚,心中一動,若是女兒也發作了,
此時此刻,一燈大師、天竺僧、裘千仞等略知內情者,都貼身保護自己。
黃蓉一想到女兒無人看顧,要是有不速之客闖入女兒帳棚,豈不又是一大憾
事。
思及此處,黃蓉停步,道:「三位大師,煩請護法,蓉兒想去看一下小女狀
況。」
一燈大師道:「芙兒日前才診治,應無大礙,最要緊的應是蓉兒妳自己,看
來情形大是不好。」
黃蓉略一苦笑:「不妨,蓉兒看看,若無問題蓉兒儘速離開便是!」
一燈大師搖了搖頭,提起真氣運起一陽指,對黃蓉週身大穴急點,幾股暖流
由黃蓉週身大穴流轉,換了換氣,道:「且由妳,不知一陽指的怯毒療傷脈經能
否有效壓制妳體內的怪毒,蓉兒,千萬注意自己身體變化。」
裘千仞也道:「郭夫人請便,罪身護法就是。」
黃蓉火速閃身進入郭芙所在帳棚,裘千仞施展水上飄飛身而去,天竺僧不諳
武學,背轉身子守住營帳入口,一燈大師則是徐徐邁了幾步,閉眼、合十、禪坐
於地。
帳棚內的郭芙,似乎已經睡酣了,一席薄毯蓋在身上,一隻纖手緊緊抓住毯
子,眼角依稀掛著未乾的淚痕。
看到女兒平安無事,並未被淫慾所惑,黃蓉心中一塊大石才算放下。
黃蓉走進郭芙身旁,小心翼翼的蹲下,郭芙飛瀑般黑亮的頭髮,平鋪散在枕
頭四周,黃蓉憐惜地輕輕撫摸郭芙的頭與秀髮,郭芙眉頭緊蹙,嬌嫩的紅唇微微
上翹,不時發出一點夢噫。
郭芙白裡透紅的臉龐,如初綻的牡丹般嬌豔欲滴,細細的小汗珠浮在鼻尖,
黃蓉纖細手指非常輕的拭了拭郭芙的眼角淚痕,溫柔的看著郭芙。
不知怎麼的突然一股衝動,黃蓉低頭俯身親了親郭芙的小嘴。
黃蓉正欲起身離去,眼角卻瞥見一件物事,那件東西被薄被蓋住,只有一點
點尖端微露於外,若非黃蓉向來纖細敏感、明察秋毫,一般人早忽略而去。
黃蓉把被角掀開,仔細一看不禁大驚失色。
該樣物事形狀說怪很怪,但嚴格說來,卻也不是什麼從未見過的古怪。
黃蓉已嫁郭靖多年,再加上被淫藥與情慾所惑的那段日子,這東西的質地不
明,但形狀再熟悉不過,是一條男人的陽具!
這根陽具怎麼會出現在女兒營帳裡,黃蓉一股衝動幾乎要把郭芙揪起問個清
楚。
但,不經意留下的蛛絲馬跡,卻通常隱含了比嘴巴吐出話語更多的東西。
黃蓉秉住呼吸,環視營帳內四周有無體積輕薄之物,如布、緞、襪、帕、絲
巾之類的東西。
「竟然都沒有」,黃蓉心頭不禁暗暗冷笑:「芙兒一向愛美愛打扮,總愛在
身上多戴個絲巾、手帕之類,整個帳內竟連一片小布都找不到。」
「為何不能有半片布的存在?分明有鬼。」
黃蓉伸手將夜行衣腰上繩結打開,抽出紮入褲內的衣角,再將胸口下二吋的
三顆布扣全都打開,敞開衣襬,以衣襬將手包住,繼續秉住氣息,拿起那根陽具
貼近觀察。
秉住呼吸,加上隔衣取物,可防止這根陽具上有任何毒藥、迷藥、甚至淫藥
塗抹於上。
黃蓉手握這根陽具,捏按、觀察一番,發現這隻陽具應是羊腸所灌,以羔羊
之腸灌入油、棉、脂、軟骨、木屑或是肉末,製成這隻假陽具。
比了比帳內火燭,這隻陽具,長度有二個巴掌長,粗細有一個嬰兒握拳般的
大小,捏拿起來軟中帶硬,正如男子勃起時的挺立肉棒。
陽具尾端,不知製作者如何縫製的,摸起來竟真的有如男人那話兒下的二粒
囊蛋,圓軟滑溜。
觀察一陣子,一口氣總有憋不住的時候,黃蓉眼波轉了轉,放下假陽具,深
呼吸一口氣,重新屏息探。
查看了女兒郭芙一眼,想到,女兒身著軟蝟甲,甲上麟刺皆餵有劇毒,當年
楊康就是偷襲自己,手掌被甲給刺傷,才給毒死。
在桃花島跟隨黃藥師多年,黃蓉早對各種藥的藥理滾瓜爛熟,兩毒相遇,必
有變化。
只要將這隻陽具在郭芙身上的軟蝟甲輕輕一碰,及可由變化中辨識這根東西
是否有毒,也可避免直接毀損陽具所潛藏的危險。
黃蓉強自壓制的那股亂流,又開始由乳尖、花瓣深處蠢蠢欲動,鼓漲麻軟的
感覺隱隱欲發。
黃蓉看了帳外一眼,心道:「三位高人在外守護,只多檢查一小段時間,應
當無礙吧。」
黃蓉將那根陽具快速以衣角包住,深吸一口大氣,順了順呼吸,將因強忍著
情慾而微顫的手,伸向郭芙。
黃蓉將被角從郭芙小手抽出,輕輕揭開,一陣少女香氣撲鼻醺來,這才發現
女兒竟身無片縷,赤條條的躺在那兒。
「糟了,迷香不是在陽具之上!」
一陣驚愕,裸女之像、裸女體香,讓黃蓉原本已難以抑制的那股熱流,衝破
微弱的精神防線,又開始在全身流竄,比先前於全真教眾晤談時更兇猛難耐,潺
潺的花蜜從腿根深處不斷滲出。
一聲嬌喘,黃蓉竟撕開已敞露腰身的上衣,雙手抓住肚兜上緣,刷的一陣,
兩個飽滿圓潤的胸脯彈了出來。
黃蓉接著玉腿一張,柔軟的筋骨將腿劈至腰際,褲子的縫合處啪的一聲裂開
,黃蓉纖指如刀,插入腰際褲裡,沿著腿邊一劃,隱密私處隨之暴露,兩片花瓣
也因淩空劈腿而張開。
晶瑩剔透的蜜水,在張開的花瓣閃著光,濕透了黃蓉的蜜穴深處。
幾個擺動,黃蓉的夜行衣碎裂的無法遮蔽,纖細玲瓏的胴體、豐滿的乳房、
雪白修長的雙腿、以及臀部與花瓣毛髮處,全都暴露在外。
黃蓉兩隻手臂夾著圓潤豐乳,桃紅色的乳尖因乳房擠壓而上擠,一雙手掌按
在私處不斷上下撫摸,一隻手纖指撩弄陰蒂,另一隻手揉捏撫弄著兩片花瓣與濕
透的洞口。
一會兒,隨著呼吸的急促,黃蓉也開始發出斷斷續續的淫聲浪語,一隻手上
移托住胸部,撫摸自己的雙乳,捏了捏乳尖,順勢滑過自己如脂的胸上與肩頭、
頸際。
撫摸一陣,纖手再沿著乳房、乳溝,滑向平坦的腰腹,偶而纖指在敏感的肚
臍眼處搔弄一下。
另一隻手,拇指指節搓弄黃蓉陰蒂,食指微微翻開花瓣,中指與無名指,緩
慢的插入濕滑的深處,並節奏的進進出出。
黃蓉纖細手指緩慢進出,一股熱流隨著進出動作泊泊而出,急促的呼吸隨著
身軀動作夾雜著輕微嬌喘。
黃蓉雙腳一軟,一股腦兒跌坐地上,隨著坐姿雙腿微曲張開,一手撫摸著圓
潤豐滿的雙乳,一手加速搓弄自己的花瓣嫩肉。
郭芙躺著的席子,此時竟漸漸隆高起來,一隻手由地面破席而出,猛力掀開
席子,赤裸裸的郭芙被推往一邊,席下竟然有一個地洞。
一人鑽出,竟是叛離丐幫已久的彭長老,一出地洞,拱手對著地洞道:「少
主好俊的身手,硬撐半炷香的『鐵板橋』,撓黃蓉這娃兒心眼這麼多,也沒瞧出
破綻。」
「少囉唆,」洞內的聲音道:「要黃蓉中計,若非我把無色無謂的蒙古天香
撒於郭芙這個蠢丫頭上,再將藥引蛇籐木刻成陽具,蛇木香、天香與少女體香混
合而成獨一無二的陷阱,才能讓黃蓉中計。」
「快,黃蓉現在沒法用你說的『攝魂大法』反制你的攝魂功,快依計行事,若誤
小王大事,當心你的腦袋!」
彭長老淫笑道:「現在中原兩大美女,黃蓉跟她俏女兒郭芙,都一絲不掛光
溜溜的像兩個蕩婦淫娃,一個不省人事,一個浪蕩至極,少主不先左右逢源,美
艷母女共事一夫享受一下?」
洞內傳出回應:「細水慢流,不急,該我的,跑不掉。」
彭長老一雙色眼貪婪的飽覽郭芙、黃蓉的赤裸身子,一面解下身上包袱,拿
出軟蝟甲、夜行衣幫郭芙穿上,雙手抓住郭芙的頭,拇指撐開郭芙的雙眼。
彭長老吐氣行功,目光發出異樣神采,直盯著郭芙雙眼:「芙兒,看著我的
眼,跟著說,我不是一個被寵壞的孩子。」
郭芙呆呆的跟著道:「我不是一個被寵壞的孩子」
彭長老道:「我武藝高強,聰慧機智過人!」
郭芙道:「我武藝高強,聰慧機智過人!」
彭長老道:「我要建大功,所有人都要尊敬我!」
郭芙道:「我要建大功,所有人都要尊敬我!」
彭長老道:「有一個人會幫我建大功!」
郭芙道:「有一個人會幫我建大功!」
彭長老道:「何師我!」
郭芙道:「何師我!」
彭長老道:「相信何師我!」
郭芙道:「相信何師我!」
彭長老道:「跟隨何師我!」
郭芙道:「跟隨何師我!」
彭長老闔上郭芙雙眼,轉身,對著地洞道:「少主,我已在郭芙這小娃心中
,用了攝魂功的『埋藏』,郭芙這小蕩婦真是蠢蛋,這是我『埋藏』使得最成功
的一次,少主,可以出發了。」
「慢!」地洞裡的人說道:「叫郭芙自己留封書信,字句越少越好,以免黃
蓉由信中看出任何破綻。」
彭長老笑道:「這容易,只是攝魂功的入門功夫。」
地洞裡的人說道:「還有,別忘了讓黃蓉只記得自己入帳放浪褻玩,抹去其
餘部分。」
彭長老走進黃蓉,拾起假陽具放在黃蓉手上,拉開眼皮施法,但黃蓉潛意識
抗拒極強,進展緩慢。
彭長老罵道:「這騷蹄子賤人,這麼難搞定!」
彭長老與黃蓉只有半隻手臂距離,彭長老粗口罵完,看著黃蓉絕美的臉龐,
放蕩的誘人蠕動,忍不住一口吻上黃蓉的小嘴,黃蓉小嘴微張,毫不抗拒,濕滑
香舌回應捲來,跟彭長老交纏一陣。
彭長老毫不客氣握住黃蓉豐乳,使勁揉捏,皺乾的嘴唇離開黃蓉的嘴角,一
口含住黃蓉紅寶石般的乳頭,在不斷柔捏變形的豐乳上吸吮舔弄。
魅惑的氣味充盈著小小的帳棚,黃蓉纖手主動伸向彭長老褲頭,隔著褲子握
著肉棒,上上下下的搓弄,彭長老一陣舒爽,把黃蓉壓在地上,拉開上衣,將肉
體緊貼著黃蓉赤裸玲瓏的嬌軀。
一面親吻撫摸,一手握著黃蓉豐乳,嘴巴忙著又親又吸,胸膛壓扁緊貼著黃
蓉雙乳,黃蓉雙腿大開,跨在彭長老腰邊兩側,彭長老另一手摸著大腿根部,不
時搓弄黃蓉花瓣,好不快活。
彭長老拉開褲縫,骯髒破洞的褲子伸出一隻黑粗暴漲的肉棒,一股勁正要插
入,地洞裡的聲音道:「你當黃蓉認不出自己被姦?快把事辦完,莫節外生枝,
況且,要姦黃蓉,你還不夠格!」
彭長老悻悻拉上褲子,「格老子的,妳這個害我堂堂丐幫七袋長老,竟要流
落異鄉的臭娘們,遲早有一天幹得妳死去活來!」
過了半炷香時間,在帳外半裏周圍巡視護法的三人,先後來到帳前。
一燈大師道:「蓉兒~蓉兒~~」
黃蓉在帳內悠悠醒來,卻見著自己身無片縷,衣服碎裂散落,下體則是充實
舒暢的滿足感,通體熱燙萬般愉快,黃蓉自己也大感怪異。
低頭一看,俏臉飛上紅霞,見著自己手握著一隻羊腸偽陽具,深深插入自己
花瓣深處,忙急道:「莫進來,大師,煩請找件衣服,蓉兒,蓉兒~衣衫不整。
」
一封郭芙親筆的字條:「勿憂,與丐幫弟子前去,當為武林建功,去去就還
!」,出現在燭台旁。
地上一個大洞。
只記得一進來時發現一隻羊腸假陽具。
假陽具自己親手握著,正插在自己的花瓣之內。
黃蓉輕輕拉出陽具,自覺萬般難堪羞人,堂堂丐幫幫主、郭大俠之妻,卻作
出這麼淫穢的舉動。
但陽具的拉動,卻又使黃蓉深處反應一股強烈的快意,春情蕩漾,通體酥麻
,無意之間,又將假陽具塞入。
纖纖玉手前後遊移,幾下之後,黃蓉一陣腿軟,索性仰躺餘地,頭枕薄被,
雙腿岔開,一手撫摸著自己光溜溜的玲瓏身軀,一手快速前後移動,假陽具也在
花瓣深處快速進出。
一燈大師在帳外等待片刻,卻不見黃蓉出來,連聲音也不見了,只剩怪異的
嬌喘聲,心下大駭,心想:「莫非有賊人混入營帳之中?」
一燈大師急急輕呼:「蓉兒,蓉兒!」
黃蓉此時只覺下體極端的舒適,花瓣內彷彿蟲行蟻爬般的搔癢,趁著假陽具
的抽插反而傳回陣陣舒暢,快意漫延。緊閉雙眼的黃蓉,臉頰被慾火燒的一面紅
霞,哪裡聽得見外邊的輕聲呼喚。
一燈大師飛身而入,眼中所見,是一個成熟美艷的裸女,仰躺於地,雙腿大
張,一手握著自己的乳房揉捏,一手操弄著假陽具抽插自己的花穴。
一燈大師不知哪來的衝動,不僅沒有立即退出帳外,反而目光掃射把絕美的
胴體瀏覽個飽,黃蓉豐潤標緻的曲線,有如凝脂的雪白肌膚,在陰暗帳內若隱若
現,展現難以抗拒地誘惑。
那豐滿高聳的雙峰圓潤柔軟,又晃又搖卻挺而不墜;修長的玉腿豐盈勻稱,
端莊清麗的臉龐美艷嬌媚,隱隱含著成熟的風韻。
再加上慾火焚身的聲聲浪淫嬌喘,黃蓉眼波與表情散發一股慵懶的魅惑,慧
黠的雙眸,黑白之中泛起一層淫媚,眼波流轉蕩人心弦,魔般的誘惑。
一燈大師一步邁進,一手抓住假陽具,卻不是拔出,反而更快速的抽動,假
陽具諾大的龜頭,直頂黃蓉花心,羊腸上暴凸的龜頭後面棱線,搔刮黃蓉嬌嫩的
肉壁,一陣陣快感使黃蓉雙腿高翹,豐臀?高,聲聲浪蕩嬌啼。
有人幫忙,淫慾昏頭的黃蓉樂得空出雙手,不時揉捏自己乳房,逗弄撫摸自
己的花瓣周圍與陰蒂。
一燈大師手指一伸,即往黃蓉桃色乳頭點去,才剛剛觸及,褲內久未人事的
肉棒卻湧出陽精,褲內一片濕黏。
一燈大師大驚失色,往後一退,假陽具跟著離身,正巧黃蓉陰精同時噴出,
快感達至頂端,同時雙手食指搓弄撫摸花瓣,品嚐陣陣快感。
黃蓉眼睛緩緩睜開,卻看到一燈大師慈祥的面容一臉鐵青,驚覺自己方才浪
蕩模樣,一陣難以啟齒的羞慚,急忙抓起薄被遮住赤身露體的模樣。
一燈大師也不說話,回頭退出帳棚。
黃蓉難堪的穿上肚兜,但衣裳連貼身的褻衣褻褲都已碎爛不堪,黃蓉紅著臉
想著,總不能穿著肚兜光溜溜的跑出去。
拿起薄被將赤裸身子包了包,看了看假陽具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往地洞一
扔,薄被環身難綁紮,最後只有把胸口以下僅僅包住,香肩裸露乳溝若隱若現,
也只好由他了。
行走時薄被總有開口,一條玉腿邊走邊橫陳裸露也不甚雅觀,黃蓉拿了條彩
繩,勉強綁了條腰帶,一手抓著腿部開口之處,緩緩行走。
走入一燈大師的營帳,天竺僧按了按脈,金針過位,良久,嘰哩咕嚕的說了
一番天竺語。
一燈大師眉頭深鎖,道:「蓉兒,這幾日以來,妳晝夜操勞,又未按時驅毒
,妳體內古墓聖藥所殘留餘毒,師弟方才說,再拖就難治了。」
黃蓉道:「我這不是來了嗎?大師,芙兒體內的殘餘淫毒,可治好了?這任
性的娃兒,不自量力,跟一位丐幫弟子說要去建功,信說的不明不白,真令人憂
心忡忡!」
一燈大師道:「古墓聖藥不愧是男女歡愛的第一奇藥,根本不能算是一種毒
,因此,即是老衲師弟天竺僧,也覺十分棘手」
黃蓉急道:「那芙兒.........」
一燈大師道:「放心,芙兒的毒在老衲與師弟的合力下,已經完全清除淫素
,不會再因陰部受刺激,而陷入迷亂淫霏,但是..........」
一燈大師續道:「此淫素至奇,芙兒功力淺,淫素生根就較淺,而蓉兒妳.
...唉....五氣的火水異動暴衝,奇經八脈的脈象宛如發情少女洶湧,而
五官穴位卻又顯出狼虎之年的氣血之色,雖曾得解藥相救,但,唉.....淫
毒深植...難..難...」
黃蓉得知女兒根治,心中大石放下一大半,道:「沒關係,大師你們盡人事
,小女子雖略懂藥理,但此毒唯有請大師多多費心。」
一燈大師道:「那我先出帳外護法,記住,治療途中,切莫讓淫慾犯身」
黃蓉苦笑:「蓉兒知道,有勞大師」
一燈大師轉身出帳,天竺僧點起幾盞油燈,黃蓉慧黠的雙眼眨了眨,白淨的
臉頰浮上兩片紅雲,略帶羞慚道:「唉,實在是..唉....開始吧」,話畢
,對天竺僧頷了頷首,緩緩轉身,背對著天竺僧。
黃蓉深吸一口長氣,飽滿的胸脯起伏一陣,緩緩解開彩繩所繫的腰帶,鬆開
胸前薄被小結,薄被由胸前鬆開,如玉的雙手往後一撥,薄被鬆垮地由圓潤的肩
頭滑落。
薄被滑落,露出雪白的頸子、細滑的肌膚,一張毫無瑕疵溫潤凝脂的背,在
火光之中現出其玲瓏身段,只有肚兜的兩條紅線,纏繞在這張赤裸的背。
黃蓉緊咬著唇,唇色因緊張而更顯紅潤,纖纖玉指插入脫落薄被的空隙,在
腰際夾著已鬆落的被角,嬌羞神色不經意流露在美艷的臉龐,雙掌略施力,豐滿
晶瑩的粉臀一點一點的失去了遮蔽............
一燈大師出帳外護法,心中對全真五子略有歉意,自然,黃蓉並非來營帳提
升什麼功力。
一燈嘆了口氣暗自想著:「為了淫毒,難解的淫毒」,思及此不禁對黃蓉這
個後生小輩產生一些憐惜,回頭看了看營帳,半嚮,目光卻沒移開。
不久,一燈大師盤腿打坐,按理,他應該背對帳棚,不過,一燈大師打坐的
方向,卻是面向帳棚。
帳外護法的一燈大師,是唯一懂得天竺方言之人,他是少數知道黃蓉秘密的
人之一,一燈大師臉色此時陰晴不定,似乎心中正作著交戰。
面對著帳棚,黃蓉除去衣裳的一舉一動、因營火而產生婀娜的身影,一燈大
師的目光,竟直直的盯著帳內火光透出的佳人身影,..........
帳內兩黑影的一舉一動,在外護法的一燈大師,似乎並沒有轉身的打算,蒼
老但雄渾的雙眼,跟黑影而動。
內功深厚的一燈大師,隨著代表黃蓉的黑影映照出玲瓏的身段,他的呼吸也
逐漸濁重急促。
四、夢還~第二外章 風、林、火、山
襄陽城內外,不復以往軍容整肅的模樣,整個城與近郊紛擾不安。
原因是原「十三太保」中「八明」太保之「莫大虛空--莫七」、「要命的
小蟲--蔡八」所掌管的兩支親衛隊「虛空七殺團」、「八命殺手團」,藉著搜
捕「揹鐵劍、獨臂、美少年」,大肆搜刮民財、胡作非為,引起整個襄陽城的不
安。
「虛空七殺團」的代首領--莫是非,人稱「神眼」,因一副天生好眼力,
成功的在幾次宮廷爭權戰中,救了幾次王大人,而被升為莫七的代理者。
而原蔡八掌理的「八命殺手團」,則由好耳力、好嗅覺、人稱「狗鼻犬耳」
的蔡狼代理首領。
在「一、二、三、四、五、十一、十二、十三」八個暗殺團相繼被人暗殺之
後,兩個副太保覺得相當沒有面子,因此,作風比以前更殘暴、更荒淫,目的,
就是為了將「鐵劍少年」--楊過給逼出來。
襄陽城市集,<火工大廚>宋火、<金虹狀元>秋易、與第一公子所佈下的
紅顏陷阱,損兵折將不說,還把王大人的絕美禁臠之一公孫綠萼給弄丟了,丟人
現眼。
<神眼>莫是非、<狗鼻犬耳>蔡狼,是相當善於追蹤的兩人,兩團合一,
再加上其餘太保剩餘的殘兵,兩人自信,這比一群傾心於郭大俠、黃幫主的官兵
、補快來的可靠多了。
追蹤與暗殺,本來就該交給殺手,唯有殺手,才做得好。
果然,在一間小客棧中,在兩個暗殺團白吃白喝、強搶民財,並輪姦了客棧
老闆的妻子之後,「神眼」、「狗鼻狗耳」就追蹤到了楊過的蹤跡。
追蹤不稀奇,自投羅網才有古怪,怪的是,獨臂少年不閃不避,直接站在自
己跟前。
莫是非眼尖,一眼看到獨臂少年所在,但獨臂少年似乎也看到殺手團。
當然,要看到遠處的一個人不容易,要看到遠處的一群人卻很簡單。
莫是非冷笑,三十個頂尖殺手,群起而攻,即使東邪、西毒、南帝、北丐,
也不一定能討好了去。
但莫是非的笑,突然就僵住了,傳言只進不退、只攻不守的獨臂少年,竟然
一溜煙開始溜走。
獨臂少年開始往後跑,跑得極快,單純的發足狂奔,完全不是施展輕功。
莫是飛、蔡狼這下來不及包圍,只好群起直追,可這個獨臂少年,還真是能
跑,這一點,倒跟情報所回是一致的。
蔡狼輕功高些,一路提氣狂追,這一追,就追了兩個時辰,一路狂罵,「奶
奶個熊,這小子真他奶奶的能跑!」
汗流浹背、氣喘吁吁,終於看到黑影越來越近。
一個站定,手腳發軟,指著十步之遙的背影,一口氣尚自喘不過來,硬生生
的吼道:「小子,看你哪裡走?!」
此時蔡狼突然聽到一群馬蹄之聲,耳鼻特別敏銳的蔡狼,一個翻身,背轉伏
地,<地躺拳>起手式防身。
<地躺拳>以跌、撲、滾、翻、等地躺摔法和地躺腿法為主要內容的拳術,
避暗器、反擊偷襲、以守為攻,常能殺敵個措手不及。
可惜,等蔡狼看清楚的時候,他發覺到,此時施展<地躺拳>實在是諸多不
智,面前一黑,胸口一甜,昏了過去。
約莫片刻時間,輕功稍遜的莫是非與三名輕功尚可的殺手,一路追趕,發現
蔡狼伏於地上,莫是非笑道:「你們三人這下有眼福了,可以瞧見蔡兄的<地聽
百里>與<千里嗅>的追蹤絕招」。
莫是非伏身至蔡狼身旁,問道:「蔡兄,獵物目前在何方?」
蔡狼頭也不抬道:「前方一哩處左右,身穿灰袍,駕著三隻尖角瘋牛之兩輪
牛車,牛角繫長刀,以極快的速度狂奔!」
三名殺手不禁佩服:「連衣服顏色、車子種類、牲畜種類都分得出來,真是
神乎奇技!」
蔡狼頭依然埋在土裡:「那是因為片刻之前,他駕著三隻兇猛狂牛,從我身
上踩過去!」
莫是非一聽,氣得往蔡狼頭上再踹兩腳,蔡狼再次昏厥,莫是非狠道:「繼
續追!」
「不用追了!」,一個頭頂斗笠、口咬乾草、面容如蠟的男子,緩步由一旁
樹叢走出。
莫是非與三名殺手一驚,「刀劍浪子?!」
男子身旁突然閃出一名矮小男子,詭異疾風般衝向一名殺手,叮叮噹噹刀劍
相擊之聲不絕。
三人頭頂上突然又一人大刀重擊而下,四人狼狽一閃而過。
但此時,滿頭塵土草末的莫是非卻笑了:「一、二、三、四,四個小兄弟,
原來不是刀劍浪子阿,一起動手吧,你們武功還差得遠!」
莫是非狂笑:「一對一,你們看來每個都還差得遠!我們可以三十個頂尖殺
手阿,小兄弟!」
「三十個頂尖殺手?何足道矣,我只見到四人!」面容如蠟男子突的左刀右
劍,揮刀砍來,原本距離十步之遙,卻瞬間移至莫是非面前。
莫是非大驚失色,不及應變,胸口衣服畫出一個十字,劃下兩道交叉成十字
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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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著十二丸藏的長髮、寬大的衣服。
他頭下腳上倒立著,雙手緊緊握著劍柄,劍尖頂著地,全身的重量,僅靠著
劍尖支撐,朝天的雙腳,腳尖上各放了一顆棋子。
何足道問:「丸藏師父,我為何要倒立、腳置棋子,然後又要完全不動?」
十二丸藏道:「阿浪的精髓,刀劍一式,我的精髓,一刀流,靜,是我跟阿
浪生死之間共創的一式絕招。」
何足道問:「何時可以休息阿,師父?」
十二丸藏道:「棋子,靜靜躺在倒立的腳上一整天的時候。」
何足道哭喪著臉:「師父?」
十二丸藏閉眼:「那一片林,好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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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肥嘟嘟的少年,始終待在面容蠟黃、手持刀劍的男子一步之後,無論攻
擊、退後,他就是能把肥胖的身軀,擺在一步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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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著十二丸藏的長髮、寬大的衣服。
一名肥嘟嘟的少年,正運著傷痕累累的雙掌,哭喪著臉,滿臉眼淚鼻\r涕,
他不曾歇息的雙掌,拾柴、斷樹、碎木,最後將每一塊碎木扔到火爐之中。
肥子問:「丸藏師父,我為何要一直用手打碎木頭,我改用石頭行嗎?手好
痛!」
十二丸藏道:「阿浪的精髓,刀劍一式,我的精髓,一刀流,猛,是我跟阿
浪生死之間共創的一式絕招。」
肥子問:「何時可以休息阿,師父?」
十二丸藏道:「那一個神木,全部變成灰燼的時候。」
肥子哭喪著臉:「師父?」
十二丸藏閉眼:「看著火,火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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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是非的三步之遙,一個壯碩少年一直看著他,少年下盤穩固,有著同年紀
者少見的根基,手臂粗壯,拿著一根棍子,不間斷的指著四名殺手,好像在瞄什
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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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著十二丸藏的長髮、寬大的衣服。
壯碩的少年,似乎有著天生神力,不時高高舉起人頭般大的鐵鎚,敲打浪人
的刀,充滿蠻力的每一擊,都不偏不倚地敲在指定的位置。
這名少男的準頭,來自「楊家一十六勢槍法」,他的沈穩下盤,來自以「守
」為主的「十三夢還」。
壯碩的少年問:「丸藏師父,為何我要站著馬步,拿著超重的鐵鎚,還要很
穩穩的敲在指定的地方?」
十二丸藏道:「阿浪的精髓,刀劍一式,我的精髓,一刀流,穩,是我跟阿
浪生死之間共創的一式絕招。」
壯碩的少年問:「我要敲到什麼時候,師父?」
十二丸藏道:「等打出我的刀,以及一把細長的風之刀。」
壯碩的少年哭喪著臉:「師父?」
十二丸藏閉眼:「打鐵,穩穩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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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小的少年身行詭譎,左變右閃,手持一把細長怪刀,東一刀、西一刀的劈
著四名殺手,一劈即走,忽進忽退,四殺手氣急敗壞東擋西砍,一時之間卻也莫
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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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著十二丸藏的長髮、寬大的衣服。
一名相當矮小的少年,負責火的旺盛,這個打造刀的火,並沒有一般常見用來使
火旺盛的「鼓風爐」,每當火舌忽然竄起,就是這名少年深吸一口長息之後,所
喝出之濁氣,加上所劈出詭異的掌風。
他的詭異掌風,是一部份的「如來神掌」,他的詭異身形,是一部份的「江
湖四淫」之術,以及一部份的「十三夢還」、「十三夢殺」、以及「絕情刀劍」
。
矮小的少年問:「丸藏師父,我為何要跑來跑去、劈來劈去、吹來吹去?我
覺得自己像個傻子。」
十二丸藏道:「阿浪的精髓,刀劍一式,我的精髓,一刀流,疾,是我跟阿
浪生死之間共創的一式絕招。」
矮小的少年問:「何時可以休息阿,師父?」
十二丸藏道:「棋子,靜靜躺在倒立的腳上一整天的時候。」
矮小的少年哭喪著臉:「師父?」
十二丸藏閉眼:「火要熄了!疾!風!快一點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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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蠟黃的男子突然一蹬,一把抱住矮小少年,矮小少年拱背成圓,男子身
形落向壯碩少年頭上,壯碩少年一把抓住男子雙足,像揮一把大槌一樣往四殺手
身上招呼過去。
肥胖少年依然距離面容蠟黃男子一步,只是從身後變成在身前,雙掌一出,
兩團烈火隨著無名暗器飛出。
兩團火跟著飛舞的「人槌」,又帶著熊熊的火,猛烈攻去。
一把跟人一樣長的火槌,是不能不閃的,四殺手刀劍拳腳齊出,既攻且閃,
四大殺著招式,要把四名不明少年一擊而斃。
「槌子」圓圓的末端,突然展開,風一樣的詭異之刀,東扭西鑽的穿過四殺
手。
好長的劍。
一把穩重的持劍者。
一把人變成的劍,從頭至尾筆直的劍。
一團猛然熊熊的烈火,燒出一把烈火劍。
一把刁鑽難測的劍中劍。
疾如風、靜如林、烈如火、穩如山,夢還~第二外章 風、林、火、山。
剩餘殺手們先後來到,由於輕功底子不一,來的時間都不一樣,都變成了<
風林火山>的祭品,當最後五個人來到此處,即嚇的飛奔逃去,留下幾十具屍體
,以及一個重傷的殘廢。
而在另一處,全真弟子的落腳處,全真五子、一燈大師、裘千仞、天竺僧正
聚集在一處營帳之中,除了這八名武林名宿,帳中還有個體態婀娜的女子。
她是應在王大人府裡遭受百般姦淫屈辱的女諸葛--黃蓉,不過,當然,正
在李將軍府內遭受眾人姦辱的並非「她」。
「此時此刻,該是道出一切的時候。」
黃蓉在帳中正綿長的敘述:「不錯,當時我方已有了功力大增的武家父子、
耶律兄妹、阿浪、一燈大師、裘千仞老幫主等高手相助,加上會合了靖哥哥、中
原群俠,比起王大人當時殘缺不全的十三太保力量,實在是必勝的仗。」
「但是,隱隱中中,我總覺有些不妥,因為,阿浪的不明來歷,一燈大師的
宅心仁厚、靖哥哥的駑鈍愚忠,再加上……」,黃蓉歉然的看了看裘千仞。
「我確實主導了裘老幫主愛妹裘千尺、絕情穀的滅亡。」
裘千仞合十道:「阿彌陀佛,逝者已矣,一切是舍妹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罪身當時一時氣憤,受奸人利用,使中原群俠陷落,真是罪過!」
黃蓉續道:「因此,當我在路途遇到李莫愁弟子洪淩波,之後卻失去蹤跡,
我就心生一計,逼問武家兄弟得知李莫愁被賣入一家鄰近蒙古軍營的妓院,我就
趕忙夥同眾高手將李莫愁救出。」
黃蓉嘆道:「武家父子報仇心切,卻行事魯莽,一來如此作為怎合乎俠義之
道?豈是光明磊落人之所為?」
「二來,李莫愁所中淫毒三個月後消失,而此段期間情花毒若未要了她的命
,她一旦醒來,新仇舊恨,中原武林還有無寧日?!」
黃蓉忽然空中打了幾招,續道:「李莫愁跟我,有幾分相似之處,一來體型
相近、面貌不惡,二來武藝跟我相差不多,她使起『三無三不手』來,乍看之下
也義務認為是我的『蘭花拂穴手』」
「因此,我就以桃花島的易容面具,以及九陰真經的「懾魂大法」,讓李莫
愁、洪淩波偽裝成我和小女,前去會會王大人,成功,就如原訂計畫,倘若失敗
,我率援軍殺入裡應外合,也還有退路。」
黃蓉續道:「只是沒想到退路盡斷,以李莫愁、阿浪、靖哥哥、增強功力的
大小武、耶律兄妹、武三通、朱子柳等武藝之高,竟無一退出,原本率領的落入
王大人奸賊之手,卻不知被怎樣手段擺佈。」
黃蓉嘆道:「想到王奸賊的手段,讓小女也不禁慚愧,此計的失敗造成眾多
俠義之意遭受劫難,帶小女受罪,實在也光明不到哪裡!」
一燈大師道:「想不到你這小女娃連老衲都蒙在鼓裡!」
黃蓉笑道:「如此險計,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險,因此,從軍妓營中
救出李莫愁後,我都只說已經將她與洪淩波拘禁,知道此事者,就只有我與小女
。」
黃蓉黯然道:「不過,王賊性淫多惡,怕倒累了耶律燕姑娘、公孫綠萼姑娘
、完顏萍姑娘的少女之身。」
天竺僧突然一把按住黃蓉脈搏,黃蓉也不驚懼,任其診脈,天竺僧一雙眼睛
冒出驚異眼神,嘰嘰咕咕的說了些天竺方言。
黃蓉對天竺僧點點頭,她知道天竺僧已經察覺她身上尚留有『古墓聖藥』的
淫毒,但敵方統整將成,再不發難,先機盡失,實在沒空慢慢治療,作勢教天竺
僧先莫要點破。
黃蓉心想,還有許多大事待辦,身上的毛病,只有等救了中原群俠再說。
一旁的一燈大師突然臉色一變,他是唯一懂得天竺方言之人,黃蓉這個秘密
當然躲不過他的耳目,想起之前某次突然對黃蓉這個世交之女動心,多次治毒時
正面向著帳棚,看著黃蓉赤裸的影子,不禁心中慚愧。
一燈大師知道了淫毒未清這個大秘密,不知為何,突然心中一股奇異感覺,
許多想法不斷交戰。
黃蓉清脆的聲音打斷了一燈大師的思緒:「王大人的羽翼已經翦除許多,接
下來,我們要準備直搗黃龍,一舉攻下王大人<聖殿>。」
「報!」一名探子急急趕來,發現郭大小姐蹤跡,她正在趕回此地路上!
一燈大師心神一凜,心下暗暗慚愧,強自微笑道:「這小娃終於安然歸來,
阿彌陀佛。」
黃蓉臉色一變:「芙兒這孩子就這樣回到此處,那不是給敵人帶路來著!後
可有追兵?」
探子道:「本來是有的,不過已被清除完畢!」
黃蓉驚訝道:「都死了?」
探子道:「是!郭大小姐身邊一直跟著我們丐幫一個兄弟,這位兄弟勇智皆
備,手下功夫也不弱,只是就是性子急了點。」
黃蓉慧黠眼波一轉,清笑道:「你怎麼這麼清楚?」
探子略略紅了臉,道:「其實我們有幾十兄弟老早就與何兄弟商量好,訂定
今日醜時、卯時、午時分作三批埋伏,果真敵軍中伏三次,無力再追。」
黃蓉不禁讚道:「進雖無功,退卻有守,想不到丐幫新秀有這樣個人才,什
麼名字來著?」
探子道:「何師我,幫主。其實,郭大小姐、何師我這一次偷偷入城,不能
算毫無收穫。」
黃蓉奇道:「怎麼說?」
探子道:「詳情可能要幫主自行詢問。」
午時過後不久,郭芙跑到黃蓉面前,黃蓉一見嬌縱女兒,本欲發作,卻被郭
芙帶回的物事驚奇的忘了發作。
「這是我們從建造<聖殿>的工匠、督視改建將軍府的師傅那兒,所偷得的聖
殿<機關圖>」,郭芙得意的笑:「娘,怎麼樣?」
黃蓉細細看了圖,發現與原將軍府邸大致吻合,其中機關設計也是巧機靈變
,令人難以防範的殺機重重,看來並沒有假圖反間誤導的可能性。
黃蓉不禁一嘆:「還真是大功一件」
郭芙興奮的繼續說道:「不止呢,我還親手殺了<十一閻王>>方十一、萬
色樓二當家黑修羅、丐幫叛徒彭長老。」
黃蓉奇上加奇:「彭長老?那個叛徒彭長老?」
郭芙道:「是阿,彭長老不知怎麼的,竟然出現在回程之路,結果被何大哥
,不是,被我手起刀落,屍首遺於荒山野雪。」
黃蓉笑道:「芙兒,你這下吹噓真過了頭,雖然你在絕情穀喝了猿血之後功
力大增,又是你爹爹跟我一脈名門真傳,但總是年少又兼資質平平,哪可能對付
的了狗官的貼身太保、萬色樓的當家、跟曾高列丐幫三大長老的彭長老?妳連認
出他們都有問題。」
但黃蓉再問下去,只要遇到何師我的部分,郭芙總是模糊以答,黃蓉一向愛
女成溺,也只好由她,不再追問何師我之事。
「用人之際阿」,黃蓉心中暗嘆:「真是可惜。」
襄陽城郊,武林人士集結,為黃蓉是瞻。
城外全真弟子、丐幫弟子、中原群俠餘眾漸漸壯大,在黃蓉進行治療的同時
,襄陽城內,李莫愁與洪淩波所扮演的黃蓉與郭芙當然還沒被拆穿。
面對中原第一美女和她嬌艷如花的大女兒,其浪蕩的形象也使「十三太保聖
殿」裡所有人癡迷。
李莫愁與洪淩波本也是面容姣好、身材玲瓏、肌膚白嫩的美人。
正好他們也各自有著成熟女子的風韻與年輕少女的氣息,換了一張臉,搭配
著誘人的赤裸胴體,沒有一個人認為,這兩人不是黃蓉和郭芙。
襄陽城內莫名飄起小雨,轉個幾個街口,王大人的「十三太保聖殿」大廳,
眼神虛空的黑衣人面前,堆了百具屍體,夾雜著萬色樓、複姓公子、饕餮公的手
下高手。
四大勢力惡鬥至此,已經是尾聲了。
方十一拿著一封信交給王大人,道:「賀喜大人,這是最後一個勢力,也是
來談合作的,大人真是神機妙算。」
王大人搓揉的肚上肥油道:「當然,有『他』一切搞定。」兩人的目光,投
射在聽上的黑衣人。
殿中後房,一個男子正在大呼過癮,他,正是當今天子,猛烈的揮汗,嚷著
:「好!好!這幾個女人真是太棒了,三千佳麗比起你們真是庸脂俗粉,以後通
通帶回後宮,讓我天天爽個過癮!」
赤裸的天子,正同時和幾個美女交合著,耶律燕、完顏萍,每一個絕色女子都赤
身露體,曼妙的赤裸胴體,正讓天子盡情的、貪婪的享受。
當然,還有李莫愁化身的黃蓉,以及洪淩波化身的郭芙。
四大絕色共侍天子,天子抓住黃蓉的臉,大嘴湊上一陣狂吻,雙手在黃蓉身
軀上遊移揉捏,肉棒不斷深入黃蓉的隱密深處。
粗壯的身軀,男上女下地押著黃蓉,黃蓉姣好面容朝天瞇眼,嘴角眼神透著
誘人的媚態,雪白修長的玉腿打開伸直,腳趾幾乎觸著黃蓉頭邊兩側,練武女子
才能拉開的特別姿勢,激的天子一下一下的把肉棒插入花瓣深處。
郭芙、耶律燕、完顏萍湊上自己的赤裸胴體,緊貼著天子身軀,天子樂的左
一口右一口的吸吮,東摸西摸的抓捏,四個絕色女子則一臉媚態,逢迎交歡,嬌
喘、淫聲浪語,充滿室內。
抽插了一陣,天子抽出肉棒,讓黃蓉起身,天子躺下,完顏萍文弱的身子胯
坐在天子身上,纖手一把扶著陰莖,對正完顏萍淫水氾濫的小穴,在花瓣口來回
摩擦,身體一沈,猛地坐了進去。
坐在天子身上的完顏萍,上下擺動激烈搖晃,幾次天子都忍不住一把握住完
顏萍兩個小豐乳,求饒似的道:「小姑娘,輕一點,別把朕給坐斷了!」
黃蓉抓著天子右手,緊緊夾在自己的下體,粉臀前後滑動讓花瓣在天子手掌
五指之間來來回回,天子的手指也毫不客氣,除了用手掌撥開黃蓉的花瓣死命搓
弄,中指更從頭至尾插入黃蓉花穴之中,讓溫暖濕潤的肉瓣包著手指。
耶律燕抓著天子左手,面對著黃蓉,天子的手掌在耶律燕花瓣上,也是肆意
撫摸,花蜜在大腿根部流的汪洋一片、氾濫成災。
郭芙大腿一張,花瓣朝天子臉上壓去,濕潤的花瓣塞住天子鼻子,天子一口
氣喘不過,張嘴喘氣,濕潤的花瓣彷彿長眼似的,滑向天子的嘴唇,一下子陰唇
緊貼住嘴唇,激烈的來回熱吻吸吮,靈活的舌頭不時捲住郭芙花蒂旋轉逗弄,也
不時深入花瓣深處抽插,弄得郭芙嬌喘連連。
天子暫時離手收口,雙臂撐床坐起,兩腿微開,肉棒依然朝天挺立。
黃蓉、郭芙、耶律燕、完顏萍輪流坐到天子的懷內,大腿夾著天子的腰際,
配合著天子的動作上下搖擺,天子一手緊抱著纖腰,一手抓撫雪白的豐乳,賣力
抽插濕滑小穴。
被抽插的美艷胴體,浪蕩的悶哼起來,扭著小蠻腰,兩腿勾在天子背後,讓
天子一次一次地更深入地抽插花心,四女輪替之下,嬌喘悶哼漸漸擴大,再次輪
到郭芙時,郭芙忘情的大聲浪叫起來。
天子把肉棒拉出郭芙體內,郭芙無力的軟趴在床上,一把拉住黃蓉的頭髮,
拉近身旁,猛力把黃蓉扳向背面,?高黃蓉的粉臀,把黃蓉的纖腰按著不停擺動
,粗大肉棒不斷往雪白豐潤的兩股間擠弄進去,粗大棒子深深地插進黃蓉她的花
穴小穴裡。
天子劇烈的搖擺臀腰,黃蓉兩個垂下的豐乳也弄得晃動起來,而且隨著天子
抽插不斷前擺後移,天子發狠把肉棒猛力在黃蓉的肉洞裡塞得滿滿。
黃蓉雙乳晃動得越來越巨,跟著也大聲嬌喘浪啼起來,天子的肉棒在黃蓉粉
臀之後又深又重地抽插花心,黃蓉兩片肥厚的花瓣被抽插得不斷翻出花穴嫩肉,
小穴裡的花蜜也被弄得淫水四溢,濕滑一片。
天子臀部一陣悸動,兩塊肌肉緊緊繃住,黃蓉在天子身體下扭著粉嫩豐臀,
天子的濃精狠狠的灌滿了黃蓉花穴。
天子呼了一口氣,把黃蓉推倒床上,黃蓉雙腿大開,無力的喘息著,濃精緩
緩從秘穴流下,天子道:「恩賜來了,天子龍種,還不快吃下肚中!」
郭芙、完顏萍、耶律燕聞令,緩緩爬到黃蓉腿邊,拉開黃蓉雙腿,三美舌頭
搶進爭食,三隻溫軟的嘴唇、三條靈活的小舌頭,把黃蓉花瓣上的精液吸食舔弄
乾淨,三個少女無意的溫軟逗弄,又弄得已過高點的黃蓉浪聲連連。
天子低頭端詳,目光停在黃蓉,道:「這個長得最標緻,以前怎麼沒見過妳
,不管你嫁給誰、誰的夫人,從今天起,妳永遠是朕的寵妃,我絕對會讓你好好
把朕的龍根吃個特飽,哈哈哈哈........」
房外,王大人站在布簾之外,身邊站著黑衣人,黑衣人目光含淚,身體顫抖
,王大人鄙視的看著他,道:「黑衣太保,皇上的話你可聽見?」
王大人負手:「從今日起,黃蓉是我大宋萬歲爺的寵妃,有啥意見?」
黑衣人啞著嗓子,雙腿跪倒五體投地:「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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