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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愛之ABC 下
大結局
十八年以後,東南亞某個經濟發達小國(類似新加坡)
一個年輕打扮入時的女孩站在了一家酒吧前,酒吧的招牌是碧蓮閣。這家酒
吧的生意很火,因為老闆的調酒手藝在附近被公認為第一。他調的酒可以適合各
種年齡段還有各職業人群的口味,沒有什麼既定的招牌酒。要說有的話,就是他
能夠隨客人心情隨時調出好喝的酒。
而這裡另一個引人一再光顧的地方,就是有一個笑容甜美對待客人周到的美
艷老闆娘。每一個人見到她時即使心情再不好,被她那沁人心脾的笑容和細緻入
微的服務影響感染,很快就變得身心愉悅。
而最讓人艷羨的是,這對夫妻從來這裡開業的十幾年間,就沒拌過一次嘴紅
過一次臉。兩人的感情甚至比新婚的小夫妻還有甜蜜濃稠。
" 老闆,外面有人找你。" " 餵,那個誰,你替我照看一下,我很快就回來。
" 我和旁邊的伙計打了聲招呼向外便走。
大門口,我第一眼見到她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因為只有年齡上的差距,其餘
活脫脫就是老媽的翻版。
" 你是……?" 說真的,我知道她的身份,可是她的名字卻不知道。畢竟她
剛出生才幾天,就被送走了。
" 你是B哥哥吧,雖然有點唐突,我是你的同母異父的妹妹,我叫林夢蓮。
" 這下生意也沒法做了,只能很難得的宣布東主臨時有事,提前打烊。帶著夢蓮
回到我們的住處,她告訴我們來這裡的目的。
原來那個林國偉和他夫人一年前遇意外雙雙逝世,夢蓮從她父母留下的日記
中發現了原來她和哥哥是其父和另一個女人所生。而通過私家偵探對於親朋故交,
特別是在那位也為找尋母親而愁傷十餘年的的A的幫助下,她找到了移民海外的
我們。
" 哥哥並不知道他的身世,他一直很尊敬爸媽,我不想讓他有什麼想法,所
以已經將一切能證明他身世的文件日記全都燒毀了。 " 夢蓮始終有些話沒法說出
來。
攻讀完心理學的我自然知道她想說什麼。 " 你的意思是今後我們不能以他親
人的身份去認他,而我們對他而言充其量只是個毫無關係的外人。 " 夢蓮的臉色
一下子變得很尷尬。 " 對不起,哥哥他真的很敬重爸媽。如果他知道他是爸爸和
別的女人生的,我擔心他會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 我笑了,我將過去我知道的事
情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她。當夢蓮得知原來父親是如此的人後,並不感到意
外。她的解釋是母親(養母)已經告知了她父親的為人,並一再讓她小心。
這下輪到我好奇了。第一,她的養母為什麼會這麼在女兒面前說她親生父親
的壞話,據我對這位太太極為簡單的認識,她並不是個喜歡嚼舌說是非的女人。
第二,當提起她父親的時候,她的眉宇間自然而然的生出了一股厭惡之色。
還沒等我弄明白,夢蓮就提出來要和我們這對親人相處幾天。老媽早就在一
旁激動的拉著她的手,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聽完她的建議後,自然一口應允,讓
我連反對的時間都沒有。
老媽已經激動得忘乎所以,可我還算清醒。我和媽媽以夫妻的名義在這里居
住了十幾年,這附近的鄰居都只知道我們是一對姐弟戀夫妻。現在夢蓮這麼插進
來,我們媽媽只能重新變回母子身份。對外人而言,聽到我們之間的稱呼,不撓
頭奇怪才是件稀奇事。
還有,這些年我和老媽同床共寢,家裡也只有一間臥室。別的好說,這個妹
妹又怎麼會不懷疑一對母子公用一間臥室的關係呢。
不過,夢蓮似乎對此真的視而不見。她白天晚上都在酒吧幫忙,有時間就拉
著老媽談些女人的事情,晚上睡覺時就和老媽睡在一張床上,而我就被孤零零的
扔在客廳做了廳長。
我摟著毯子翻來覆去得睡不著,一個黑影悄悄地從臥室裡溜出來,輕手輕腳
地來到了我睡覺的沙發邊。
" 寶貝,你這幾天受委屈了。" 老媽果然也忍不住,她趁著妹妹睡著的時候
悄悄地溜出來一解相思之苦。
老媽今天已經虛歲五十了,可是保養的依舊如三十歲的少婦般嬌嫩柔美。考
慮到將來孩子健康的問題,所以我們做足了避孕措施。只是老媽每想到這裡,都
會有一段時間的鬱鬱寡歡。
一對愈加碩大豐滿的乳房只有微微的下垂,這已經是一個奇蹟了。我飢渴的
含著乳頭,裡面依然源源不斷的供應著充沛的奶水,這可是我獨斷的結果。老媽
急不可耐的騎在了我的身上,甚至來不及脫掉我的褲子,潮濕的下體就貼在了我
的臉上。
我的手充分感受著老媽豐潤肥大的臀肉,我的舌頭靈活的在女體敏感的紅豆
上游走。我們不敢發出什麼動靜,只能享受著沉默中的歡愉。
突然間我發現臥室的門開了一條小縫,而縫隙中一隻靈光四射的眼眸聚精會
神地看著客廳中上演的好戲。我察覺到了什麼,但是一個古怪的念頭始終就在嘴
邊,卻無法說出來。
正所謂大膽的假設,還需小心的求證。現在事急馬行田,我也顧不得那麼多
了。我重將老媽壓在身下,粗大的肉棒進出著老媽柔嫩緊湊如初的肛腸。老媽雖
然害怕臥室裡的妹妹知道,可是才幾下就已經浪的不知所以開始大呼小叫了。
第二天,一直保持著良好健身習慣的我被同樣酷愛此道的妹妹夢蓮拉著進行
晨跑。跑出了一身大汗後,我們在街角的涼亭裡歇息喝水。
" 哥,你和媽媽一直保持著這種關係嗎?" 終於還是夢蓮耐不住性子,先開
口問道。
我注意到夢蓮的臉上並沒有任何不悅的顏色,相反眼神語氣中略帶著興奮。
我只有在老媽主動向我求歡時,才會在她的臉上見到。難道?
" 是啊,我和媽媽是真心相愛。你昨晚也見到了,我們的感情是不會因為時
間而有一點點地改變的。 " 我大膽的做了一個假設,現在就是要求證的時候了。
" 說說你和你父親的關係。" 夢蓮陷入了迷離和沈思中。 " 他是個很複雜的人,
他不喜歡承擔責任,但他為人幽默風趣,和他在一起不會有一分一秒的寂寞。 "
果不其然,她臉上的懷念神情絕對不止是對一個父親的。
" 你和他有那種關係?" 我盡量委婉的道出我的疑問。
夢蓮並不感到驚訝和吃驚,她想了一會兒,看著我,點了點頭。 " 從小,爸
爸就對我說我名字中的蓮是一個他曾經深愛過,但卻很對不起她的女人。十歲時,
爸爸就和我睡在一起。那天他喝醉了,嘴裡都在說著對不起。直到今天我才知道,
他那晚上道歉的含義。 " 夢蓮看著我一本正經得令人心中發毛。" 對不起,蓮。
離開你我才知道我已經失去了人生中最快樂的日子,我真是一個無可救藥的大笨
蛋。 " 對於這個遲了近二十年的道歉,我心中也感到一時的唏噓。
" 爸爸那時真的很可憐,而我也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他。雖然知道這是一段無
法有結果的戀情,但每每我想忘掉他,想結束,甚至我也交過幾個男友,有過最
親密的關係,但我發現我心中卻只有爸爸一個人。 " 夢蓮說到情傷時,情不自禁
的摟著我的脖子嚶嚶的低聲抽泣起來。
我對於女孩子的哭一點辦法都沒有,我花了十年的時間才將那個男人的影子
徹底從老媽的心中抹去,看來未來的十年,我又要花同樣甚至更多的心思在這個
需要撫慰的妹妹身上。
從此,碧蓮閣多了一個成員。只是她的身份是我的妹妹,和我妻子的小姑。
以後的故事就請大家自己慢慢的意淫吧。
完
B:累死我了。
A:你編得真精彩,特別是這個結尾。難怪你是班長,我只是你的跟班呢。
B:別拍馬屁了。
C:我有個疑問,那個企業家林國偉是否真的會如這般道歉呢?據我所知他
除了是個見利忘義的混蛋,還是個寡情薄倖的畜牲。
B:怎麼可能,那隻是老媽心裡自己開慰罷了。但就如我結尾所說的,我會
花十年來消除老媽的這個陰影。
C:還有個問題,你是否現在就有光源氏計劃,打算對你妹妹的將來染指呢?
B陷入了沉默中,現在請C講述他和他媽媽的故事。
母愛之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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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獨愛淫母的色空和尚:我是zhangxxjj(循序漸進的四個拼音開
頭)。而不是像大師所說的那樣不只是小JJ,是小小JJ。
致peter723pan:我只認同兄台所說的亂倫文中母子情感的敘述
很重要這一點。其實關於母愛並不是單用幾句直白的對話就能敘述得出來的。
如同母愛之A中,A的母親其實是個拙於將自己真實感情傾訴出來的女人,但並
不代表她對於A的愛會少於其他任何一位。在和甲的不論關係中,她將與自己年
齡相仿的學生視為了自己兒子,並以極端的方式將其引回正路。正因為如此,我
才用和A(英語第一個字母)相對應的甲(天干中第一)來代化那個少年。
而後她同樣是以最拙劣的表達方式,以犧牲自己來完成一個母親能對兒子所
做的最後的事情。難道這種母愛不比用簡單的對話勾勒出虛假繁榮的親情更為偉
大嗎?
在母愛之B中,我也不認可兄台對於父母感情會影響情緒的說法。而且我認
為我的定位一點都不矛盾。女生在青春期的反叛並不代表她真實性格就是如此,
而且根據心理學上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對於受到傷害嚴重的施暴者,被害人會在
極端或某種特定的情況下對施暴者產生好感。
雖然B父母的定位沒有這麼學術性,但我正是想用這對夫妻感情的深厚來代
入B母親後來和別的男人相戀時,那種畸形扭曲的戀情被人踩在腳下那種無法言
喻的快感。
再說了,一個女混混就不能成為一個好母親嗎?更何況她也只是單純喜歡B
的父親才當了混混。正因為如此,她能為還未出生的孩子放棄一段他付出極大代
價的情感,這難道不是母愛的偉大嗎?
正如我前一篇所寫的,我這兩篇只是練練手。所以在描寫家庭背景乃至人物
性格方面會更加著重一點。
再次感謝兄台對我文中的建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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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愛
時間有很多人都對母親有著這個那個的感情因素,但其中唯一不容於世的只
有愛情。既然無法容於世,就只能在心底里的最深處深深的隱藏起來。可是也有
少數人能夠突破這一人間最大的禁忌——
C
我是C,和剛才二位一樣,這自然也是化名。我今年二十歲,在美國上大學。
父親是某跨國財團的董事局主席,家境優越。但因為家庭的某些變故,現在
我暫時休學回國。
我的父母都出身名門,因為所謂的政治聯姻而結婚,只是在舉行婚禮之前兩
人才通過象徵意義遠比實際意義大的相親見過唯一的一次面,所以兩人間並沒有
良好的婚姻基礎。
我的母親今年四十歲,她高中剛一畢業就當了豪門少奶奶,隔年就有了我。
但是在婚後的二十幾年裡,她和父親總處於一種冷戰狀態,十年前兩人終於
協商分居。可由於兩家都是本地有頭有臉、首屈一指的大家,所以仍相處同一屋
簷下,只分居不離婚。如果有必要在公開場合露面,兩人還要虛偽的裝作一對恩
愛的夫妻出現在公眾面前。
如果說A的母親是一把剛而易折的刀,B的母親是一汪能夠容納千溪卻很容
易被似火的熱情蒸發的水,那我的母親就是一塊冰,想要接近她卻要冒著被冰凍
傷致命的危險。她的愛好是看書,婚後枯燥無聊的豪門生活和冷淡的夫妻關係讓
她只能以各式書籍為伴,但這卻為她培養起一股濃濃的知性書卷氣。
說起我母親的長相,鵝蛋臉,長發垂肩,桃花眼,隆鼻朱唇,長得不能算特
別的漂亮,但是保養得當、塑身有形,使四十歲的她的外表看上去不超過三十歲。
再加上優雅的知性氣質和一種獨有的古典貴婦風範,使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感
嘆父親只注重外表和年歲的審美觀點出了極大的偏差。
但唯一可惜的是母親很少笑,我說的笑並不是指那種範例式的輕啟朱唇半露
皓齒的微笑,而是一種發自內心,艷若春光的笑。
其實生長在豪門中唯一的好處就是早熟,看透了光鮮的外表下,那齷齪不堪
的一幕幕。產生對女人興趣的時間,自然也會比一般的小孩要早得多。大概在十
歲左右時,我就很喜歡圍在當時擔任我家庭教師的阿姨身邊轉。她並不是一般意
義上尊稱的阿姨,她是我母親血脈相連,同母異父的妹妹。
月姨身上總有一種淡淡的香味,我總是喜歡鑽進她的懷中,一邊嗅著這令人
感到很舒服香味,一邊聽她講故事。而她腿上那滑滑的絲襪更是我愛不釋手,摸
來摸去的好地方。可是每次當我的手稍向上摸去時,她總會紅著臉將我的手摁住,
並用纖細的手指刮著我的小鼻子。那時在我的心目中,月姨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我的母親對我而言只是一個高高在上、對我不聞不問的女人,而真正代行母
職的其實就是月姨。她不僅擔負著教我讀書做人的責任,同時在日常生活中就像
書中描寫的慈母一樣照顧我。
特別是到了晚上,她都是和我一起洗澡,然後讓我枕著她的胳膊,感受著她
溫暖的體溫。大多數的時候,我都是掀起她的衣襟,叼著她草莓色的乳頭呼呼進
入夢鄉的。
但這種夢幻似的生活也只維持到我十二歲為止,那一晚我還是和平時一樣與
月姨一起洗澡。月姨照常規先是裹著一條大毛巾幫我洗,然後讓我獨自在浴缸中
戲水,自己在一旁清洗身體。最後和我一起浸在浴缸的熱水中,通常她會講個好
聽的故事給我。
可是那天我有些特別,我手上雖然還拿著水槍在對著無形的空氣射啊射,眼
睛卻死死的盯著月姨那雪白的胴體上。那時我還弄不清男生與女生本質上的區別,
可是心裡卻總有種感覺,月姨真的很美。
月姨並沒有對我這小色狼有什麼戒心,她側對著我,大半的身子毫無保留的
被我一飽眼福。當最後的保留節目,也就是我坐在她懷中聽故事的時候,我卻偏
偏要正面對著她。看著我撒嬌般的耍小孩子脾氣,月姨只能無奈的苦笑著了搖頭。
那天月姨所講的故事我是一點都沒聽進去,我自顧自的細撫著她那對飽滿柔
軟卻不失堅挺的乳房。動作現在想來,那時的我簡直算得上是無師自通。令得月
姨滿面通紅,卻由於浴缸的空間有限,只能任由我逞肆手足之快。玩了一會後,
我看見月姨緊閉著雙眼,呼吸急促。但明明沒有任何動作,我們之間的水面卻好
似大浪滾湧。
當夜,我的小雞雞脹得好難受,連撒了好幾次尿,都不見有任何好轉。而那
一夜,也是月姨第一次沒有和我睡在一張床上。
第二天,父親向家裡(充其量就是我和母親兩人)宣布,從這天起月姨離開
我們家,而我的心一下子就想掉入了萬丈懸崖。後來長大漸漸懂得些男女之間的
事了才知道,月姨其實早就和父親有著不可告人的曖昧關係。但礙於家族顏面關
系,母親明知道卻始終隱忍不發。當我和月姨的關係進展到了微妙時刻,母親終
於向父親下達了最後通牒。
當時的我還對父母趕走月姨產生過情緒,對他們派來照顧我的人一律採取不
合作的態度。但也正因為如此,母親才承擔起了對我管教撫育的責任。
以前總認為母親是個冷冰冰,很難接觸的人,可是相處久了才發覺她對我的
愛絕不比別人對自己的子女要少。只是她表達的方法很難令人接受。比方說,我
做錯了事,換別的家長總是用諄諄教導的方法或者比較激烈的打兩下也行。可是
她卻讓我站在一邊,靜靜的,不讓任何人和我說話,直到讓我想清楚我自己究竟
錯在哪裡。
有時她就坐在書房裡的沙發上看書,一看就是五六個小時,而站在一旁的我
肚子餓得咕咕叫,卻不敢對冰冷的她有什麼意見。但是一旦我想清楚了,她會變
魔術似的從廚房裡端出一碗熱氣騰騰,我最喜歡吃的蝦肉小餛飩。一面看著我吃,
一面細細給我講述著做人的責任和道理。
這時候,在美食散發蒸汽的眼前,母親比任何時候都要美。而且不經意間,
我能看見母親嘴角微微上揚,她撫摸著我的頭,掌心是如此的溫暖。
從外表上看,母親和月姨幾乎無二的長相卻存在著本質的區別。多年後禦女
有道的我總結出下列經驗,母親如一朵高貴聖潔的雪蓮花,只可遠觀卻不可近瞻
;而月姨卻像鄰家女孩,溫婉可人,讓人很想摟其在懷中,細細溫存一番。
也從此刻開始,我對月姨那一縷不成熟的情愫逐漸轉移到了高不可攀的母親
身上,並隨著時間的移轉,逐漸茁壯成長。
**************** ***************** ****************
我的家族自先祖起至今已經歷過十五代,雖然人丁單薄,但是顯耀榮華從未
有半點衰弱。家族祖訓中首要戒奢戒驕戒躁,但偏偏不戒淫。大概淫這個字從初
代起就深深地融入了我們的血液中。我們家族每個男子十四歲時都會收到來自父
親的一份成人禮,一個屬於他們自己的女人。
聽父親說,他十四歲時從祖父那裡得到了一個與他同齡的美少女,而我的祖
父從其父那裡得到了一個年紀更輕的幼女。而這些女人都在未來的日子裡在我們
家族中扮演了極為重要的角色,比如父親的那個女人,現在是他的私人助理。
至於送給我的女人是誰?是何種類型的?從我知道家族這一傳統後,這個問
題就始終在困擾著我。可是我的心底一直暗暗的期盼,這個女人會是我的母親。
不過父親卻故作神秘,每次我旁敲側擊或開門見山的詢問,他總是顧左右而
言他。
但是母親越臨近我的生日,她眼神中的寒意就越盛。
謎底終於揭曉了,當我十四歲生日晚會結束後,父親第一次帶著我走進了他
的書房。從前我一直都被禁止踏足這裡,而從那天起,我成了新的一個進入這塊
神秘地域的家族成員。
書房很大,四周都是裝滿了各類書籍的書架。燈光昏暗,卻沒有半點陰森的
感覺。書房的正中央放著一個大紙箱子,外面用紅色的絲帶打著結。父親示意我
親手拉開了絲帶,箱子頂部自動緩緩打開,裡面站起了一個令我意想不到,但更
令我驚喜萬分的女人,一個和母親擁有相似面容,渾身赤裸的女人。
相隔三年後重新見到月姨,這份心情一時很難用言語表達出。但是月姨的眼
中滿是蕩漾的水色,雙頰戴紅,吐氣如蘭,探出光滑白皙的手臂。我扶著她慢慢
的邁出了紙箱,她似乎連站都站不穩,渾身更是軟若無骨。若不是我緊緊的攬著
她,恐怕她早就摔倒了。
父親何時退出書房的,我不得而知。我的精神與註意力全都集中在面前這個
幾年前懵懂感覺中那個帶給我極大溫暖和關懷的女人了,雖然現在她不是在用她
的心,而是她的肉體在溫暖我。
潔白的牙齒銜著褲腰慢慢的將我的褲子褪下,舌尖溫柔的舔弄著我已經成長
的不輸給成年人的小弟弟。當小弟弟逐漸在她口中的溫度撫育下變成了能夠殺人
的巨獸,月姨的眼神變得更加迷離了。
在她的精心引導下,肉棒準確無誤地進入了膣腔內。這就是性交、做愛?身
為初哥的我在月姨的小聲指點下,我開始逐漸加大下體動作幅度來。溫暖,緊湊,
濕潤這三樣我是一樣都沒感覺到,因為我的心中全都被興奮二字佔領了,身體本
能似的大力進出著身下的女體。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母親就坐在月姨的對面。她連個正眼都沒有給昨晚拿
走了他兒子第一次的女人,而月姨似乎很怕母親,別說刻意搭訕,她連一秒鐘都
不敢多和母親相處在一個空間內。
這個疑問問母親是絕對問不出答案的,而去問月姨,自從重進這個家門以來,
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往的歡樂和甜美的微笑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惶
惶不可終日的小女人,每天大多數時候都低著頭,就差以淚洗面了。也只有到了
每晚就寢的時候,她才表現出和嫻靜外表不符的淫蕩。問她,自然也問不出我想
知道的。
父親給了我答案,我之前知道的是母親和月姨是一對同母異父的姐妹。但一
直令我產生疑惑的是,和我家同樣都屬於本地豪族的母親娘家,同父異母很常見,
但同母異父就一定存在著一件不可告人的醜聞。
果不其然,我的外婆其實只是外公眾多女人中最受寵的一個。生下了我的母
親沒多久,就和一個相貌出眾身材健碩但沒什麼真才實學,比她年輕了五六歲的
男人私奔了。我的外公是個極重面子的男人,可他更加深愛著外婆。他尊重外婆
的決定,但還是斷絕了和外婆的一切關係包括金錢上的。
在鬱鬱寡歡中外公去世了,外公其餘的妻室一直忌恨著幾乎獨占外公的外婆。
所以她們在年幼的母親面前以各種狠毒的言語惡意中傷外婆,順帶羞辱母親。
而母親對此只能默默的忍受,也正因為如此才養成了她淡漠冰冷的情感世界。
母親恨拋棄了她的外婆,連帶恨上了外婆和那個男人所生的月姨。
後來母親嫁給了父親,而外婆的境遇日漸苦楚。她和那男人都不是有一技之
長的人,若不是依靠著私奔時攜帶的大筆私房錢,兩人連同月姨早就餓死街頭了。
但沒有源頭的河流終究還是會有枯竭的一天,在外婆病危時她懇請已經和母
親結婚的父親照顧月姨。父親是個出了名的賞花不如摘花,摘一朵不如全摘的種
馬級花花公子。他不但一口應允了下來,而且真的在各個方面都將月姨照顧的無
微不至。
我不知道父親為什麼會這麼大方的將他嘴中的肥肉讓給了我,而從月姨那裡
得知,那年她離開我家後的確就再也沒有和父親有過任何的瓜葛。她一面照顧其
生病的父親,一面在高人指點下研修技藝。至於是什麼技藝,她沒有明說,但從
她每晚嫻熟精湛的表現後,這個答案就不難知道了。
由於成了我最親近的人,所以很多事情我都不瞞著月姨。這其中就包括了我
對母親的非分之想。有時我會讓她穿上從洗衣房裡偷出的母親剛剛換下的衣服,
然後讓她作出了酷似母親冰冷的表情,再擺出各種撩人的姿勢。雖然這只屬於望
梅止渴,但畫餅充飢總比什麼都沒有的要好。
*************** ***************** ****************
午後的家裡是白天最寧靜的時刻,父親不是在公司,就是不知道在何處拈花
惹草。而母親通常會利用這段時間去相熟的店裡做護膚美容。至於家中的工人們
一般都會在此時睡個午覺。而我,如果不是周末的話,我理論上應該在學校。
可是那一天,春光明媚,我的心中比任何時候都要衝動和渴望。就算是在上
課時,眼前都會不自覺地浮現出月姨在床上那騷媚入骨的風情。我終於按耐不住
少年對於性慾旺盛的追求,悄悄的逃課返回家中。
客廳,臥室,衛生間,廚房,甚至連月姨在被我初次佔有後就沒有再踏入的
書房都沒有她的踪影。在哪裡?愈發硬漲的下身強烈刺激著我思而無果的心,我
的情緒正逐漸變得急躁起來。最後在游泳池畔的躺椅上,我看見了月姨正做海棠
春睡。
首先不得不提一下我家的游泳池,佔地約一百平米的游泳池建在由透明玻璃
為天頂的室內。天頂可以自由開合,所以無論是酷熱的夏天還是寒冷的冬天,一
年四季都可以使用。
只見月姨身上蓋著一條雪白的浴巾,露在之外的脖頸和雙腿雪白粉嫩,白中
透紅,彷彿輕輕一捏就會滲出水來似的。她雙眸輕合,長長的眼睫毛在從洞開的
天頂中吹來的春風下,微微在顫抖。一頭烏黑的青絲很隨意的綰在腦後,只留下
幾根長長的秀發在額前,鬢角垂盪。尖翹筆挺的小鼻子蹙著,嘴角上掛著甜美迷
人的微笑,似乎正在做著什麼好夢。
話說回來,本就容貌酷似的月姨和母親在肌膚質地上能一眼分別。母親經年
做著悉心護理,所以雖然看不見通體,但只看她雙手和臉上就如嬰兒般滑嫩。而
月姨雖然白皙動人,可是卻比母親稍遜了一大截。只是近來大概是所謂的滋潤,
現在看月姨幾乎和母親一般無二。
如果不是母親從來不笑,而面前的這個女人笑得卻如此燦爛,我乍一眼看上
去還真怕弄錯了呢。估計是谷精灌腦,我連再多看一眼的時間都沒有。小心翼翼
地揭開了蓋在月姨身上的浴巾,下面雖不是裸體,但一襲黑色連體泳衣下,凹凸
有致玲瓏剔透的身軀在色鬼附身的我眼中顯得格外誘人。
輕輕一撥,將泳衣肩帶卸下,露出了大半雪白飽滿的胸脯。我咕噥咽了一大
口口水,月姨的乳房我不是沒見過,沒玩過。可是在亮的有些刺眼的陽光下,我
的心卻為什麼跳得這麼快。擋在胸前的胳膊被我挪開,我探手捏了一下那對顫悠
悠似乎正在和我打招呼的乳房。
可這一捏,立時就知道闖了大禍。月姨的乳房觸上去的手感滑如絲綢,軟綿
若發酵十足的大饅頭。可是現在手中的這對乳房,明顯在外形上比月姨更加翹挺,
手感也更富彈性。而更不幸的是,這對乳房的主人正張開的那雙妙目中透射著令
人發抖的寒意。
虧得我腦子轉得快,靈機一動,我裝著根本就沒認出的樣子,臉上的神情也
盡量做得很自然。 " 月姨,原來你在這裡,你不是說好要陪我一起去的嘛?" 說
完後,迅速將襲在胸部的手收回,只不過還是忍不住在她高聳的臀部小小拍了一
下。
我之所以這麼說,賭的就是母親還是很在意我的,不願和我撕破臉斷絕母子
關係。果然母親的臉色漸漸緩和下來,大約過了幾分鐘,就在我打算藉機趁勢開
溜的時候,她竟然點了點頭問道:" 你打算去哪兒?"
去哪兒?我怎麼知道。不過慶幸的是我這人真的很聰明,連眼睛都不轉,就
想出了應變之法。 " 去打籃球。"
下午三點半,一群和我年齡相仿的少年已經開始了他們二對二籃球賽,不過
看見我的到來,他們包括正在比賽的人都向我打招呼。
" 餵,就等你了。"
" 你怎麼這麼遲才來?"
七嘴八舌中,根本無法聽出他們是我打電話臨時硬湊來的。不過他們個個都
是自詡籃球高手,水平其實很一般,不過痴迷程度就相當於我現在對於月姨和母
親的程度。當他們看見我身後全身都罩在運動套裝下的母親後,還是表現出他們
這一年齡段的幼稚。
" 你真的把你姐姐帶來了?"
" 好漂亮啊!比我那個肥婆姐姐漂亮一百倍了!"
" 不如介紹給我吧!"
母親雖然臉無表情,不過女人對於讚頌其美麗的免疫力非常的差。我可以看
得出,她的眼神中的冰冷比以往要淡了很多。
說真的,在我的印像中母親總是在看書,很少做運動。但事實上她的籃球水
平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高,運球、過人,就連假動作都晃得那些毛頭小伙子們一楞
一楞的。她的身高在女性中算是高的了,但在這群每天都花上幾小時打球的少年
跟前,相較身高體重還有力量就像仙鶴與蠻牛。
可是她的柔韌性、平衡感,當然不能不提她嫻熟的球技,就不是這群包括我
在內莽撞少年望其項背的了。
我是第一次在組隊籃球賽中獲勝,不過再想想,就算是一對一單挑,我也基
本上沒怎麼贏過。當看著母親輕鬆過人上籃後,落地時回頭用眼角眺了我一眼。
那眼神不再有拒之千里外的寒冷,反而充滿了年輕的快樂還有喜悅。
原計劃是準備帶著偽裝成月姨的母親來和同伴們打一場籃球,痛快的流一場
汗後,可以將她心中那點尷尬化為烏有。沒想到我還能見到母親不為人知的一面,
而且事後的發展正朝著我只能作夢卻不敢想像的方面前進。
和同伴們告別後,母親似乎真的忘記了在泳池中被輕薄的一幕。她從鼓囊囊
的包中取出毛巾和水遞給了我,這些都是我嫌麻煩不願帶來的。母親拉開上衣的
一小截拉鍊,露出了雪白中帶著汗光閃耀的脖頸。特別是擦汗那優雅的動作,還
有喝水時那文靜的做派,令我看得都出神了。
" 噗嗤" 母親掩嘴一笑,大概是看我這副傻愣愣的表情,或者是手中的水不
知什麼時候已經灑在褲子上大半。 " 你這孩子。" 她用她的毛巾輕柔的將我臉上
的汗拭去,毛巾掃過鼻尖後,一股淡淡不知道是毛巾自身的香味還是剛才她擦汗
時留下的味道,總之那一刻,我醉了。
等到我醒來後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面前的女人摟在懷中,大嘴
正肆無忌憚的壓在了柔軟濕潤的嘴唇上,而一隻手攬著纖細卻異常有力的腰肢,
另一隻手握著她還拿著汗津津毛巾的手。
" ……月姨(好玄就喊錯人,點破關係了),我想要。"
母親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不過她的臉上並沒有多少慍色,而且大概是
我眼中進了汗看錯了。那一刻,她的眼神中似乎隱藏了一抹嫉妒。
當夜,我異常的興奮。月姨在床上被我幹的高潮迭起,死去活來。以至於最
後不得不開口求饒。 " 阿姨真的不行了,再下去就要被你幹死了。"
男人聽見這種話往往沒有人願意真的停下來的,就算真的是強弩之末也要一
逞雄風,再來一次。即使只有十幾歲的我,當然也不例外。
月姨告訴我,我的母親當年在高中讀書時曾經參加過校隊,還打過女子高中
生的校際比賽。如果不是為了履行和父親的婚約,說不定以她的水準還可以被選
拔入省隊呢。
" 你想要得到姐姐?" 一直在回答我問題的月姨突然反問我,這時在她的眼
神中,我看見了和下午時母親眼中那極為類似的神色。
雖然我在她面前一點都不掩飾心中對於母親的感情,但是明目張膽想要和母
親上床這個願望,卻是我始終壓抑在心底最深處的。
" 如果這是你所想的話,我可以幫助你。" 月姨的話裡有話。 " 但是……"
她頓了一下,看著我的臉繼續說。 " 但是如果你真的得到她的話,我要你答應我
一個條件。 "
看來月姨在母親面前始終都隱藏著她真實的情緒——怨恨,而且這恨意絕對
不是十天半個月能積累沉澱下來的。
她支撐著渾身是汗的身子,將大好身軀諂媚似的擠壓在我的胸膛上。她那張
秀美的面容都快扭曲變形了,雙目中情感宣洩似的噴射著熊熊火焰。 " 我要她成
為最卑賤的娼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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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讓她成為最卑賤的娼婦!" 這句話時時縈繞在我的心頭,而說這句話
時月姨猙獰的面容更是讓我久久難以忘懷。可是第二天、第三天她卻像從未說過
這句話時的,在母親面前表現得依然像個小媳婦,就連頭也不敢抬起。讓我產生
了那隻是單純的幻覺,沒什麼可在意的。
事情一晃過了一個多月,自那天起母親就像在躲我似的,不但晚上會將她臥
室的門牢牢反鎖,就連大白天也很難再見她一面了。就當我已經逐漸淡忘月姨那
晚所說的話,而卻時刻牢記那天母親燦爛的笑容時,月姨送給了我一份禮物。
" 這是什麼?" 我接過月姨遞給我的小瓶子,反复細看把玩。透明的瓶子裡
裝著大半瓶粘稠乳白色的液體,拔開瓶塞,裡面散發出隱隱作嘔的怪味。
" 這叫蕩婦春,是有錢人專門對付那些得不到,卻又無法或者不屑強行佔有
女人的至寶。或將其稀釋淡去異味,摻入牛奶中服下;或混入沐浴露護膚乳,以
蓋其異味,經由皮膚接觸滲入體內。短期使用並無任何異樣,一旦長期使用,會
加劇女性對性慾的渴望,增強身體的敏感度。而且即使停藥,很長時間內它的作
用也不會消失。 "
我不怎麼相信這藥會有如此神奇效用,畢竟像這類春藥在小說中的作用遠比
現實中來的要大。月姨見我長思不語,她不但向我保證這要對人體沒有任何害處,
而且因為其中富含的雌性荷爾蒙還有駐顏美容的奇效。
" 她晚上可是不喝牛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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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我還從來沒進過母親的閨房,父親的房間我倒是經常去。當第一次推
門進入的時候,內心深處有些忐忑,也有些激動。母親的閨房算是個獨立的套房,
外面房間大約二十平米左右,向內又是一間二十平米的臥室,還自帶衛生間。
而現在母親正半躺在沙發上,而茶几上那杯加了料的牛奶已經被徹底喝盡。
當然了,蕩婦春是不含催眠效果的,真正讓母親沉睡過去,而不會讓我再犯
上次錯誤的是月姨研磨碎加入的安眠藥。
我貪婪的親吻著母親柔軟的雙唇,熟睡中的她沒有半點反抗。閉合的牙關輕
易就被我頂開,口腔中的涎液任我予取予求。而這時月姨麻利的褪下了母親渾身
的衣物,讓她赤條條的在我面前第一次展現她的胴體。
母親,不對,在我的心中她已經降格成為一個女人,皎。和比她小六歲,但
是卻已經成了一個艷熟的美婦人的月姨不同,年長的皎明明膝下有了我這麼一個
快十五歲的兒子,可是她的身材卻依然如少女般婀娜苗條。一對雪乳上粉紅色的
乳頭乳暈,光滑的表面證明了幾乎從未被人使用過這裡,包括了我這個兒子。
只有髖部骨盆的寬大才向我證實了她的生育史,不然的話我還以為我是被抱
養來的呢。而最令我感到驚喜的是她那光禿禿潔白無瑕的下陰,月姨很不屑的在
那裡捻了一把。 " 她是個天生的白虎,肯定不是後天脫毛的。"
月姨將在已準備好混合著蕩婦春的護膚乳液仔細毫無遺漏的塗抹在皎的身上,
觸碰到了敏感部位,皎在睡夢中嗯嗯了兩聲,想要變換睡姿,可是最終依舊還是
被分開了大腿。我不想就在這種狀態下強行進入,如月姨所建議的那樣,我要讓
她主動求我。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皎是一個自製能力很強的女性。經過了長達一個月的觀
察,連月姨都開始詫異這藥是否真的那麼有效時,皎還是沒有明顯展現出需求的
直接證據。
又是一晃三個月過去了,蕩婦春的稀釋比例已經從一比五十升到了一比十,
但皎依然沒有表現出對於慾望的渴求。
就在我漸漸開始失去等待的耐心,想要主動展開進攻的時候,一個天賜機會
主動送上門來。有人邀請我去參加一個酒會,而參與者不是權傾一方就是富可敵
國。原本是應該由父親去的,可是他最近身邊多了幾個女人需要好好的呵護,連
工作時間都被佔去了不少,像這樣的事情就只能有我這個做兒子的替他去。
其中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那就是聯姻。月姨曾向我提起,我的婚姻注定要
和父親還有我家歷代每一位當主相同。想要使家業長久興盛不衰,就必須和能夠
給我們家族代理利益極大化的另一家族進行合作。而維繫這一合作,使之牢不可
破的的紐帶就是政治聯姻。這次讓我去,也有先相互認識,變相相親的意味在裡
面。
本來父親是囑意月姨以我代理人的身份陪我一起去,可是到了出發的那天,
陪我去的人卻換成了皎,也就是我的母親。她刻意迴避我興奮中帶著疑惑的眼神,
臉始終衝著窗外。
酒會被安排在了郊外的度假山莊式酒店,原以為我家的財勢範圍至多只是影
響周圍省市。可是自當我一踏入酒店起,就有人絡繹不絕的主動和我打招呼。很
多我連面都從未見過,但個個都擺出和我家通家之好的關係。不過好在我們家族
除了喜色這個優良傳統外,還有一個代代相傳的好品格。
不管是不是真的認識對方,但臉面上一定要做得足夠熱情和真誠,讓對方感
到彼此之間深厚牢固的" 友誼".一晚上,對男士" 叔叔伯伯" ,對女士" 阿姨姐
姐" ,嘴上就像抹了蜜似的,令每一個和我拉關係套近乎的人都如沐春風。雖然
我的嘴已經很乾了,腮幫子也已經開始感到抽筋,可是我的笑容依舊和開始時一
樣的燦爛。
這時皎在我的身邊就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別看她很少在公眾場所拋頭露面,
而且今天她的妝扮也不再是那個聚光燈下散發著典雅雍容貴婦氣息的少奶奶。一
身粉色的女式套裝,臉上掛著一副厚黑框眼鏡,就算是熟人乍一眼都認不出來。
可是對於每一個人她都能說出與我們的關係,以及他們的背景。從國外大財
團的掌門人到本地高官顯要,從他(她)們的配偶到他(她)們的子女。
當一杯接著一杯的紅白黃各式的酒端到了我的面前,他們似乎從沒把我當成
一個只有十四五歲的孩子。不知是我的身高誤導了他們,還是他們有意而為之。
不管怎麼樣,皎幾乎將每一杯叵測的酒替我擋掉,換來的是她臉紅耳赤,連
站都站不穩了。
我本想藉此機會遁離這個對我而言為時還太早的喧嘩之所,可是一個身材魁
梧,腚大腰憨的中年人有些不識相的攔住了我的去路。皎幾乎必須靠著我才能勉
強站立的貼在我的耳邊,一嘴的酒氣盡著她最後的責任。 " 這是今天的主辦者,
維達集團的主席,黃達仁。 "
其實這個人就算不介紹,我也能猜得出。因為不僅是八卦周刊,就連態度嚴
謹的專業報紙媒體也經常報導他。他不僅富有,而且和官方關係密切。只是做人
有時不怎麼喜歡低調,通常各類公益慈善或非公益活動中,他都是最耀眼和最風
光的。所謂耀眼和風光,不僅指他所花錢的數目之巨大,還有他身邊那如流水變
換的女人。
而現在如小鳥依人一般左右各偎在他身邊的兩位美女,雖然穿著低胸露背的
晚禮服,臉上又濃妝豔抹,因此才一時沒認出。但仔細辨認後,左邊那個被他攬
著腰,膚色白皙,相貌秀美,身材高挑的女人正是今年世界健美操大賽的冠軍得
主馮瑩小姐。而右邊那個晚禮服裙擺高叉露出健美修長大腿,膚色略黑,相貌平
平中卻露出英氣的女人不正是曾經的女網世界大師賽冠軍胡潔小姐嗎?
我認得出這兩位並不是因為我是個網球迷或者健身運動愛好者,而是就在前
不久,她們兩人先後推出了各自系列的運動專屬產品。可令我記憶深刻的是她們
為此所拍攝的泳裝照片,熱情火辣奔放,充滿了藝術氣息,但也的確非常的誘惑。
而且這位馮瑩小姐還有一個頭銜,亞洲最令人想入非非的女性。不過這個頭
銜可不是什麼無聊的娛樂周刊或別的什麼媒體評選的,而是一群更加無聊的有錢
人將諸多亞裔美麗女性集合在一起,評頭論足從中選出的。其中所有的競賽環節
都不被外人所知,我的父親和這位黃達仁先生恰是這群無聊人士中最最無聊的兩
個。
所以說這位馮瑩小姐很懂得將自己最美麗的側面曲線以最美麗的角度展現在
我的面前,相較之下,黃達仁另一邊的胡潔卻像是個不諳世事的稚女。可也
正是如此,她的緊張還有那股不知所措的局促感恰能將男人最禽獸的一面給引誘
出來。
突然我覺得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彷彿就像在這片空間中只有我們五個人一
樣。而事實上周圍的人不管是相識已久還是初次見面,至少在表面上表現得極為
的友好的攀談著。
黃達仁舉起手中的酒杯和我輕輕一碰杯,什麼都沒說微笑中擦肩而過。彼此
錯肩的一剎那,一股甜甜的味道從我的鼻腔直竄我的大腦,這應該不是皎身上的
味道。令人感到暈暈的,心底卻似乎有一股火頓時衝上了心頭。不知不覺中,我
的手從扶著皎的後背下移到了她圓翹結實的臀部。
我再也忍不住了,現在的我只想回到房間將這個目前深度倚賴著我的女人就
地正法。可剛走到電梯口,無意中摸了一下口袋,卻發現本應該只有一把房門鑰
匙的口袋裡,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一模一樣,只有標示牌上記錄著房間號碼不同
的鑰匙。
" 405" ,我可不打算去還不知道是龍潭虎穴還是溫柔的陷阱,更何況我
和父親不一樣的地方就在於先把碗裡的吃完,才會去吃別人的。
輕輕將皎放在了床上,美人現在已經陷入了半醉半夢中。雙頰羞紅,輕鎖雙
眸,火紅的朱唇中噴出濃濃的酒氣。我懷著激動的心情熟練的褪下了她的衣衫,
上次在泳池邊誤將她認作了月姨,所以當時也沒好好仔細的欣賞一下。直到今時
今日回想起來,我都恨不得抽自己幾下。
雪白的令人心顫的肌膚,白中透紅如同精美的瓷器毫無半點瑕疵。不肥不瘦、
恰到巔毫的身形不失豐腴的肉感和苗條的骨感。黑色的蕾絲內衣下,高聳的乳房,
神秘的幽谷時刻吸引著我的靈魂。
可是就在我愛憐的撫摸著她如凝脂的肩頭,舌尖貪婪的品嚐著她略帶甜味的
紅唇,並打算進一步深入的時候,她含糊的一句話卻令我如大冬天被人用一盆冰
水從頭淋到腳般的寒徹骨髓。
" 小夏……" 她呢喃的始終喊著一個人的名字,那語氣就和月姨高潮時叫著
我的名字一樣。
如果我不知道她一直呼喚著的小夏是何許人也,說不定我的心情也不會有如
此之糟。可在我的認知範圍內,她所認識的不論是姓夏,還是名字中含著夏或別
的同音字也就只有那麼一個人。
夏一凡,我們所住社區物業的保安兼管道修理工,今年二十歲。兩年前技校
才剛畢業的他因為在路上撿到了皎遺失的錢包,並在原地足足等候了五六個小時
的年輕人。人不怎麼精明,但是卻足夠的老實忠厚。也正是看到他這份在這個社
會上屬於稀缺的本質,皎特地推薦他進入了物業公司做事。
他屬於長像和帥氣二字絕緣的那類型,而且陽光這樣的形容詞再怎麼想也無
法加註在他的身上。問他一百句,他也只是回答三句——" 謝謝" ," 你好" ,
" 對不起".就算有第四句,那也是" 非常對不起".可是他身材高大魁梧,絕對的
孔武有力。有一次我見過他一手夾著三四根碗口粗的金屬管。一手還很不在意的
提著百斤重的水泥袋。
不過再怎麼想像,都無法將這麼兩個地位文化相差如此懸殊的二人聯繫在一
起。可是再仔細想想,最近家裡下水道堵塞的次數似乎較以往頻繁了許多。
以前我真的不知道吃蒼蠅是什麼滋味,那時還能很灑脫的說句" 大不了當作
補充蛋白質".可是現在,胸中就像堵了一塊大石頭,憋得讓人想要發瘋。原本高
昂的小弟弟,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動力,垂頭喪氣的躺在褲襠裡。
我不敢再繼續往下聯想下去了,我怕我會真的做出什麼傻事來。我悄悄地退
出了房間去,只是在臨走前把一條薄毯蓋在了剛才還對其極有興致的胴體上。
這一夜我睡得極不安穩,躺在床上只要一閉眼,腦海中就會不自覺地想到皎
和那個只有身體的小夏。可是睜開眼後,這令人窒息的鬱悶仍然得不到半點緩解。
輾轉反側了大半夜,總算才勉強睡了個囫圇覺。
第二天一早,我便向此次的東道黃達仁先生告辭。看見他一臉錯愕和隱隱的
失望之色,我就知道昨夜我忍住沒去赴那把鑰匙的神秘主人之約是件多麼英明的
決定,畢竟這個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飯。而當我對開車回家的皎隨口提過之後,我
可以看得出她似乎也對此頗感意外。難道血管裡流淌著父親那不羈的血液的我,
就一定會是個只知道跟著女人屁股跑的色棍嗎?
自從參加完這個酒會返回家後,表面上一切都和從前一樣的平靜。父親還是
三五天見不著面,聽說他新近又泡上了個女明星。母親,皎依舊是在家裡看看書,
練練瑜伽,就算出門也是去美容。而我,依舊上學放學,閒暇時和同學朋友打球。
可是,至少我的注意力已經全都暗中聚集在皎的身上了。
我發現就在這一個星期內,我家的下水道雖然沒有再被堵住過,可是皎去美
容的次數已經由從前的每週兩次激增為五次。而每次出去的時候,恰就是小夏白
天不當班的時候。這實在不能不令人在心頭多升起幾個大大的問號。
" 你似乎不止是在鬱悶,你現在倒更像是個吃醋加妒嫉的小孩。" 月姨伏在
我身上,一邊將熱氣吹進我的耳朵,一邊小聲地膩笑道。說句實在話,也只有她
真地懂得我的心。
我發洩似的大力揉搓著她愈發飽滿的胸脯,而她伴隨著我手勁的加大,喘息
也逐漸變粗,身子扭動的幅度也變得更加的狂野。當我的肉棒挺入了她飢渴的陰
道時,和她善解人意發出的暢快呻吟相隨,伴著我的動作,她的身子同時激烈的
扭動起來。
突然我的心中一痛,因為在我的眼中相似的容顏,相似的媚態,相似的呻吟
聲,只是在不同人的身下。我的心撕裂般的疼痛,我的衝擊也愈之猛烈。
" 我真的是在妒嫉!" 釋放精液的同時,胸中淤積已久的妒火也彷彿一起噴
射出了體外。
" 你能夠承認就說明你真的長大了。" 月姨從我的懷中鑽出,裸著身子跳下
床,打開了她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 " 你看——" 她將電腦送到我的眼前,屏
幕上一份文檔赫然記錄著皎與那個小夏之間見面的時間地點,甚至連之後都做了
什麼都清楚記錄在案。
" 週一中午十一點,在XX咖啡店見面。兩人各點了一份午餐,AA制付賬,
談笑甚歡。一小時後,夏姓男子回去工作,女方去美容院做SPA。 "
" 週二下午一點,兩人在市中心XX商廈前見面。女方刷卡購物消費,共購
三萬元貨品,全屬女性用品。夏姓男子負責全程陪同,不僅拎包,甚至有時還會
提供建議。二小時後,夏姓男子回去工作,女方回家。 "
" 週三下午一點,兩人在市圖書館見面。似乎女方正在輔導夏姓男子,後據
查夏姓男子正在上夜校。三小時後,兩人一起坐車返回。 "
"週四……"
可以說這份調查報告簡直是事無鉅細,還在每一天的結尾處連接了大量所偷
拍的照片。 " 這是……" 我對月姨突然拿出這份報告,感到有些詫異。
月姨看出了我眼中的疑惑,微微一笑道:" 你父親將我送給你之前,曾對我
說,讓我不僅要當好你的女人,同時也要做到一個盡職盡責的助手。這份報告是
我一個月前就請專業人士做的,當然了,除了這份外還有前幾個星期的。 "
她見我仍還在為她的擅自作主而張口結舌,她故意嘆了口氣道:" 我明白了,
我通知他們結束一切探查,今後不會有任何人打攪你母親的私生活的。 " 她嘴裡
" 母親" 二字說的十分響亮。
" 算了,下次提前和我說一聲就行了。" 現在我真的也只能算了。
言歸正傳,月姨開始為我分析起這份報告來。 " 首先,他們包括前幾個星期
白天見面時沒有任何的不軌舉止,至多就是貼近了說幾句悄悄話。其次,小夏從
沒花過你母親的一分錢,就算吃飯時兩人不是AA制,就是輪流付賬。最後小夏
最近在上夜校補習班,打算來年上夜大,你母親似乎一直在輔導他的功課。 "
" 看來兩人沒有任何的瓜葛。" 我終於鬆了口氣,母親沒有紅杏出牆對我而
言絕對是有雙重意義。
" 但裡面有幾點你必須要注意,首先是你看這張照片。" 月姨將一張皎在商
店裡買東西的照片在屏幕上放大。 " 你看她可是在買內衣,而小夏就在她的身邊。
通常一個女人若是在一個男人面前大膽的購買這類極私密物品,他們之間肯
定有著不尋常的關係。 "
我再仔細看了後面幾張,果不其然,皎不但沒有半點避諱羞澀,相反還落落
大方的當著小夏的面在自己身上比試著。
這盆冷水的寒意還未散去,下一盆更加冰冷的冰水又接連潑來。 " 還有你看
這張,周圍的人並不多,可你母親還是湊近了小夏的耳邊講著什麼,接著兩人非
常愉快的笑了起來。 "
讓我感到寒意的並不是母親和一個男人挨得如此之近,而是母親,皎從來沒
有在任何面前展現其如此歡愉的笑顏。這其中也包括了我這個兒子。
" 但是種種都只是跡象,並沒有半點證據能證明她紅杏出牆。" 月姨關了電
腦,重又躺回我的身邊。她的身體還是那麼的柔軟溫暖,但是我的心卻從沒感到
如此得寒冷。 " 所以作這份報告的私家偵探說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們真的是
清白的朋友關係,還有一種……"
月姨看了看我的臉色,我不用照鏡子也知道現在自己的臉色一定和死人的差
不多。 " 他們在這個家裡偷情,因為這是私家偵探唯一沒有辦法潛入偵查的地方。
" 我替月姨將最後的結論說了出來。
她遲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 明天小夏一不用當班,二不用
去夜校。而你母親幾個小時前打電話到物業,說家裡的游泳池的進出水管道有問
題,已經約好了明天來修。正好你明天要考試,你父親這兩天又肯定不在家,家
裡的工人全都被放假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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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考試對於一般人而言簡直是重中之重,雖只是初中三年級的一次期末
摸底考試,但這關係到了將來升學就業,乃至未來人生的一道關卡。可這是對一
般人而言,對我來說沒什麼比回家捉姦更重要的事了。
沒什麼心思隨意完成了第一門考試,估算著時間大概家裡的背德好戲已經開
場了,我大叫一聲,在老師和同學們眾目睽睽之下,捂著肚子以極盡誇張的表演
方式表達著身體的突然不適。總算在我逼真的演技下,加上額頭努力擠出的汗水,
老師同意我暫不考試,去醫院就診。
很快救護車停在了教學樓下,幾個穿白大褂的七手八腳將我扶上擔架送進了
車內。救護車駛出了學校,但並沒有向醫院的方向開去。而是過了幾個路口便停
了擾民的笛聲,向我家的方向快速駛去。正所謂悄悄的進去,打槍的不要,沒有
驚動任何人,在離我家所處的住宅區不到百米的僻靜路口停了下來。
這救護車自然是真的救護車,原因很簡單。全市乃至本省最大的醫院表面上
是公立,可是背後最大的金主卻是我們家族。從祖父那代起,控制醫院從而控制
人的理念一直指導著我家的投資方略。到了父親這代,特別是這十幾年,這家醫
院已經成了全國都赫赫有名的大醫院。不得不提一下的是,年輕美麗的院長阿姨
不僅是我父親的舊同學,同時也是他關係密切的老相好。
神不知鬼不覺,我已經悄然潛回了家中。沒想到我第一次逃學,竟然是以這
種原因進行的。顧不上多餘的感慨,熟門熟路的我不費吹灰之力溜了進來。果然
猜測的沒錯,書房和臥室都沒有皎的踪影。而在皎臥室內的床上,零亂的攤著今
早出門時看見她所穿的衣服,包括沒法看見的,觸手還帶著餘溫的內衣。
我可不會傻到親自去游泳池,那里左無擋右無遮,一眼就被人看見了。幸好
早就讓月姨在好幾個地方安裝好了攝像頭,這樣就算躲在自己房間內都可以將整
間房子各個角落所發生的事看得一清二楚。
攝像頭下清楚地記錄了現在皎正在泳池內獨自暢泳,遊了一圈又一圈,雪白
的身姿在清澈的池水中異常的醒目。修長健美的體態就算身上是一條連體大紅色
泳衣,也足夠讓人心情激盪。有了大約十幾分鐘後,她緩緩沿著池邊的扶手上了
岸,拿過躺椅背上的浴巾,緩慢但在我的眼中無情無限的抹拭著身上的水珠。
就在這時,男主角出現了。他和往常來的時候一樣穿著工作服,斜肩背著修
理管道的工具箱。不過再怎麼看,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都和他修理管道一點關係
都沒有。他在門口放下來的箱子,徑直朝皎走去,而皎也朝他走來。臨近時兩人
停了下來,個頭的差異讓兩人一高一低互相注視著對方。
通過幾個不同方位的攝像頭,我能清楚看見他們此時臉上的表情,甚至連一
小點的變化都沒錯過。小夏依舊保持他一貫憨憨的傻笑,而皎給人的感覺就像四
季更替,由冬至春。兩人對視了許久誰都沒有說話,終於最後兩人緊緊地擁吻在
一起。
我不知道他們現在二位的心情如何,而我此刻的心情就像雜貨店被人搗亂一
般,酸苦辣咸一起擁上了心頭。對了,似乎進來期貨市場糖價上揚,所以自然感
覺不但半點甜味。不提我在暗處品嚐著個中滋味,除了甜。我的心一半在熱油中
沸騰,可是卻發覺另一半卻從未感到有如此的興奮。
通過收聲器我能清楚地聽見他們的對話,就像那幾個高清晰度的攝像頭一樣,
這個收聲器的功能未免也太過強勁,連一點點細小的喘息聲都被收錄進,並通過
我的音響在臥室內迴盪。
" 小夏,幫我按摩吧。" 皎嫵媚一笑,雙手摀著胸轉過身子,但同時她泳衣
的肩帶已被鬆開,垂落搭在了她雪白的胳膊上。
小夏似乎不是第一次做,他靠近了皎的身後,伸手緩緩將泳衣從上脫了下來。
皎很配合的隨著他手上的動作,變換著站立的姿態。雖然只看見了後背,但
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一個沒有任何衣著在身卻保持神誌清醒的母親。我知道年過
三十的她身體一向保持的和少女一般,但是知道歸知道,當真的親眼所見後,這
種震撼不是一兩句話能夠清楚表達出來的。
如同刀削過平滑筆直的背脊上沒有半點贅肉,甚至連影響到一絲一毫美感的
瑕疵都沒有。纖細的腰肢和寬大臀部互相凸現彼此的細和寬,修長的雙腿絲毫不
遜於任何一個專業模特,併攏在一起時,就連一片紙都插不進去。
小夏令我極為妒羨的在皎的背上按摩著,他的手法一點都比不上專業師傅,
可是皎側過對著鏡頭的臉上卻清晰的寫著是舒服愉悅的神色。從脖頸到後背,從
腋下到臀肉,沿著雙腿直到了腳心,經過反复幾遍的按摩,皎通體雪白的肌體變
得粉嫩通紅。大概是臨近尾聲,小夏使壞似的在她白中透紅,青色血管依稀可見
的腳心撓了兩下。
皎非常怕癢,條件反射似的收起了雙腿。咯咯媚笑中,被小夏從背後壓在了
身子上。
" 週姐,謝謝你。"
" 傻瓜,別總是把謝謝放在嘴邊。再說這份工作你做得也很好,是你自己的
努力帶給了你一切。 "
" 我並不只是為了這份工作和你幫我輔導學習而謝謝你,你是這麼美麗高貴,
而我只是一個從鄉下出來的窮小子,你能垂青於我是我幾世才能修來的福分。 "
皎幽幽的嘆了口氣。 " 因為我們都是寂寞孤獨的人,這是因為這樣你能感到
我心中的孤寒,而我也能聽見你心中的哭泣。 "
兩人再一次情動地擁吻在一起,結實加固過的躺椅嘎吱嘎吱的響了起來……
" 寂寞孤獨……" 我的眼前暫時沒有了畫面中正激情上演的春宮,只是喃喃
的將這四個字不斷重複。
當我回過神來,時間已經過去了快一個小時。沒想到小夏的本錢還真雄厚,
這一個小時裡他幾乎一刻不停的在皎身上做著活塞運動。而皎也第一次在我的眼
前展現了從不為我所知的一面,淫蕩,就和月姨一樣。叫起床來大呼小叫,生怕
不被別人聽見。更沒想到的是小夏還真得懂的不少,什麼老漢推車,觀音坐蓮,
各類花式花樣層出不窮。
足足三個小時後,體能異於常人的小夏才總算心滿意足的放過了只比死人多
口氣的皎。他精神奕奕的一面為癱若爛泥的皎放鬆筋骨,一面自得的在皎的耳邊
說著什麼。看他的表情,大概是在追問著自己的本事如何。
皎含羞的啐了他一口,但最後還是挨不過他的再三追問。 " 我很滿意,你真
得太棒了。也虧得我們一周只做愛一兩次,如果天天做的話,我一定會死在你的
身子下的。 " 這句話對小夏的激勵很大,同樣對我的打擊也可想而知。
天近黃昏,工人們應該快回來了,小夏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我家。而皎眼角
眉梢蘊含著無窮的風情韻味,嘴裡哼著輕快的歌曲,重又回到了自己房間。那一
晚,我沒有吃晚飯。即使沒有吃,那夜皎也不會知道,因為她的心那時全都係在
了別人身上。
我獨自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皎潔的滿月。月色越是明亮,我的心就越痛。週
盈皎,盈指的是十五時的滿月,就和今天一樣;皎指的是白而亮,也和今夜的月
色一樣。母親的名字是外婆取的,月姨的名字出處同樣也來自外婆最喜愛的月亮,
許新月。
忽然間我想到了《後漢書?黃瓊傳》中的一句話:" 皎皎者易污" ,這句話
一下子點醒了我。越是雪白的白紙就越容易被玷污,更何況皎現在這張紙上已經
有了永遠無法洗盡的污跡。如果不是顧慮到她寧折不彎的性格,生怕採用了過激
的手段反弄巧成拙。
主意打定,當天夜裡,我偷偷的潛入——廚房,美美的飽餐了一頓。
(怎麼看見有無數的沒有完全浸透的腥臭紙團扔過來,拜託!打過飛機的就
扔進垃圾桶。什麼!被我晃了一道,剛有點意思就縮了回去。再拜託一次,不吃
飽肚子,哪有精力來製定接下來的作戰計劃。 )
第一步,兵法有云,攻心為上。通常一個人會對和自己有相似境遇的人產生
共鳴,而皎之所以會對那個除了力氣幾乎就是一無是處的小夏產生好感,也正是
這個原因。我讓月姨出去遊玩一段時間,但卻故意放出風聲我和她之間有了很大
的矛盾。在任何人面前我都表現出鬱鬱寡歡、少言沉默,這很快就引起了皎的注
意。她再三追問我其中緣由,可我偏偏就不告訴她,而且還作出欲言又止的神情。
女人就是這樣一種奇怪的生物,你越是不告訴她,她就越是好奇的要知道。
最後當魚兒已經咬住了誘餌,再不扯桿,等她磨去了耐心,就算主動告訴她
也未必會有現在的效果。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撲倒在她的懷中,嗚咽著編了一大
套瞎話。盡量將自己說成是一個無助的小綿羊,可是大灰狼的尾巴已經悄悄地在
牆上的影子裡生出。
皎很溫柔的摟著我,臉貼著我的額頭,右手抱著我,左手輕輕的撫著我的後
背,嘴裡輕聲安慰著我。害得我都快忘了腿上自己掐出的那紅紫色的瘀痕處的劇
痛了。不過這點小傷比起所形成的效果來說,還是很值得的。我和皎之間的關係
似乎就像回到了成年禮那夜之前,由她照顧我的那段時間;又像是和我一起打籃
球的那個下午。
第二步,兵法有云,上兵伐謀。我最大的敵人就是小夏,皎是個很聰慧的女
人,單純的中傷小夏只會引起她的反感,反而會將她徹底推向小夏那邊。和皎的
關係逐漸改善已經一個星期了,這一天又是他不當班的時候,而家裡的人全都被
皎支了出去。但只是除了我之外,因為我軟硬都不吃,就是死活賴著不出門。
看得出皎對我即無奈,又很失望。我偷聽她打電話給小夏,將見面的地點改
在外邊。就在兩人所約的時間逐漸臨近,我突然站在窗口指著窗外驚叫道:" 你
看,這不是物業的保安小夏嗎? "
聽見我的喊叫,正在鏡前看著自己衣著是否有所不當的皎顧不得一貫保持的
優雅儀態,疾步走到了窗邊。但就這麼一看,她的臉色一下子由晴轉多雲,再由
多雲到陰,而且隨時有雷陣雨大爆發。
就離著戶外不足十米左右的距離,小夏衣冠楚楚的穿著西裝,打著領帶。說
句題外話,再怎麼打扮,總是有沐猴而冠的感覺。而他的身邊,一個衣著暴露的
辣妹挽著他的胳膊,小鳥依人般的靠著他粗壯的臂膀向大門外走去。由於視角關
系,這個辣妹的正面我和皎誰都沒有看見。但這一點都不重要,只要她能看清小
夏這張大臉就行了。
皎氣得渾身哆嗦,可她一點都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這個女
人其實就是月姨,我讓月姨打扮成皎的模樣,兩人的相貌本就酷似,刻意打扮後
就算熟人都無法一眼分出,更別提有些木訥的小夏了。趁皎和小夏重新約定見面
地點後,我也打了個電話給月姨,讓她在半路上截住小夏。
只要小夏相信她就是今天約會的佳人後,月姨就會故意領著他走過我已經指
定好的窗口。不用任何多餘的言語,單以她自己的背面和小夏的正面誘使皎墜入
我的離間圈套。
因此孫子才說過:夫未戰者而廟勝算者,得算多也;未戰而廟算不勝者,得
算少也。多算勝少算,何況於無算乎!吾以此觀之,勝負見矣。
那接下來我所要做的還是用孫子所說的:故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略如火,
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霆。換句話說就是要做就盡快做,要收就盡快收,
心之所想,意之所動。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小夏此時站在她的眼前,跪倒在地哭訴著他的無辜,皎
都不會再相信。因為她絕對不會相信一個未滿十五歲的孩子,有空竟然不看自己
的課本,反倒看起兵法了。
看著皎此時茫然中幾分失落與悲傷的神情,貌似她為此付出了真情,可我的
心底也只有初見她這般模樣時才閃過一絲歉意,更多的竟然是幸災樂禍的暗自竊
喜。但這只能在內心最深處才能想,臉上的表情一定要做的感同身受的痛苦。
" 皎,你沒事吧?" 我當著她的面叫出了她的名字。
不過很顯然現在她的並沒有註意我這個細小差別的稱呼,她真的很無助的靠
在我的肩頭,喃喃有些癡呆的自言自語著。 " 為什麼所有人都要這樣對我?"
她的這種狀態當然也在我的計劃範圍內,根據我諮詢心理醫生所得到的結論,
只要有人能給予她這樣失去精神支柱(即使暫時失去)強烈的依賴感,她趨於本
能會不由自主地貼近對方。
" 啪" 一聲響亮的巴掌聲,皎捂著半邊被我一下子打紅了的臉蛋,不知所措
的看著我。
" 就算這天下所有的人都不在乎你,可還有我會永遠站在你的身邊。我會用
我的一生一世來陪伴你,用我的真心來照顧你。皎。 "
我說得自然是情深意切,而且不用演也能做到真情流露。皎很感動,她的額
頭抵著我的下巴,輕輕地說:" 謝謝你。"
我們就這樣相依相偎,我是不介意就這樣一直靜靜的下去,可有人卻無法在
繼續堅持下去了。我懷中的女人抑制不住地開始顫抖起來,雙腿拼命的絞在一起,
雖然看不見她的表情,但能從身體接觸的感覺上判斷,她在強忍著什麼。
至於是什麼,她不好意思說,可我卻心知肚明。就在她早餐的那杯牛奶裡,
我加了足量的蕩婦春,而且是一比一比例毫無稀釋的。蕩婦春的藥性很強,所以
使用時必須用水稀釋。一比五十的藥力通常可以維持一天,一比十的藥力就能維
持一個星期。月姨曾一再告誡一比十就是用藥的底線,一比一的藥力不僅能使被
施藥者身體對外來刺激異常敏感,而且藥性會一生持續,就算現在再先進的醫學
技術都無法根治。
從喝下牛奶到現在將近三個小時了,皎能堅持這麼久應該算是個奇蹟。可堅
持再久,終究也有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了。
我的手從扶著她的玉肩逐步下移,拂過她平直的背脊,停留在了圓翹的臀部。
雖然只隔著裙子,裡面也有內衣的阻隔,可就算是這樣手上觸感那驚人彈性
還是令我心中讚嘆不已。有衣服的阻礙實在是不過癮,幸好她下身穿的是及膝的
裙子,我並住了呼吸,將手伸進了她的裙底。
" 嚶" 一聲像受了驚嚇的小鳥,皎抬起臉來,看得出她嘴形想說的是" 不要
" ,可她雙眸中的迷茫逐漸正被迷離的慾火替代,最後從那張可人的嘴中說出的
就只有" 嗯~~~哼~~~" 這類催人犯罪的呻吟。
時不我待,如果這時收手那真的就是犯罪了。我一不做二不休將她推倒在餐
廳的長條飯桌上,雙手有些不聽使喚的,不怎麼麻利的褪下了她原本為那個小夏
精心挑選的衣裙。一具潔白的胴體上只有簡單暴露的內衣作為其性感妖嬈的點綴,
迷迷糊糊被慾火焚燒之苦折磨的皎應該還能感覺到我雙目中激射著淫欲的凶光,
她不自覺地雙手擋在了胸前和下體。
" 就算你會恨我一輩子,現在我也要得到你。" 我狠狠地賭咒發誓道,伸手
拽開了她虛應阻擋的雙臂,扯下了她最後的防線。分開她依舊抽搐的雙腿,掏出
了醜陋堅硬的凶器,一聲低吼中,撲在瞭如花嬌嫩的女體上。
皎的反應比我想像的弱得多,當我的肉棒衝進了久違的母體後,她也只有開
始時一剎那的繃緊身體。之後除了嘴中粗重夾雜著幽香的氣息外,幾乎和死人無
疑。也別是到了最後我的衝刺逐漸加劇加速,而她閉上了眼眸,兩行清淚從眼簾
中滾了出來。
若是月姨上床時感給我這般臉色看,我肯定一腳將她踹下床,可她畢竟是我
的母親,這般刺激絕對不是阿姨所能帶來的。三次、四次或者是五次,年輕氣盛
的我一次次在聖潔的母體上發洩著邪惡的私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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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赤裸著身體靜靜地大字型躺在床上,耳邊只有浴室裡嘩嘩的流水聲,滿眼
溫馨暖意的淡黃色和充滿了典雅時尚氛圍的家具。這不是我的房間,身下軟綿綿
的大床也不是我的床。我正躺在皎的臥房裡。
水聲停了,不多久浴室門一開,伴隨著裊裊的水霧,一個高挑婀娜的裸女只
裹著半大的浴巾娉娉從浴室裡走了出來。水珠仍在她如玉般的肌膚上滾動,髮梢
末端依然淌著水滴。白中透紅的臉蛋上浮著誘人的紅雲,眼角還殘留著剛剛高潮
的神采。很難想像昨天這個時候,她還幾乎不再讓我碰她一根指頭。
當皎的手腳漸漸恢復了氣力,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奮力將成強弩之末的我從
她身上推開。可她的力氣最多也只是能做到這裡,雖然我的力氣大多都耗在了她
的身上,可她的消耗之大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我一伸手捉住了她的胳膊,再次
將她推回了餐桌上。
此時的皎失去了平時的文靜賢淑,十根尖尖的指甲幾乎將我的身體上劃滿了
她的印跡。常年鍛煉的雙腿既能在高潮時將我的腰夾的極為舒服,也能在關鍵時
候爆發出難以想像的彈力。她一腳蹬在我的腹部,讓我倒退了好幾步。我如果不
是雙腿虛浮無力,也不會摔個四腳朝天這麼狼狽。
倒在地上的我不甘就這麼輕易讓她逃離魔掌,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忍著頭部
手足撞擊桌椅的疼痛,伸手終於捉住了她的腳踝。向下大力一拽,將她拽倒在地。
就在彼此糾纏私扯中,突然有個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咳嗽聲讓我們雙雙停止
了進攻與反抗。
父親站在餐廳門口,臉無表情地看著我們。替他想想,就算夫妻間情意已淡,
可是看著自己的老婆光溜溜的被自己的兒子同樣光溜溜的壓在身下,就算換了我,
臉色也不會好看到哪裡去。
皎呆滯了幾秒鐘後,第一個反應竟然是張開雙臂擋在了我的身前。 " 你不要
怪他。 " 她竟然是在維護我這個剛剛才強姦過她的兒子。
父親的臉色依舊平靜似水,他只是搖了搖頭,一生無奈的嘆息足以令聽見的
任何人心碎。 " 天意啊,天意。"
沒有給我們換上衣服的時間,父親讓我們跟他去書房談話。皎身上只披著一
快餐桌上的台佈,這條台佈在桌上做愛時早已滑落到了地上,因此並沒有什麼潮
濕污跡在上面。而我就這樣赤條條的跟著父親還有走在我前面的皎,不過從後看
著她圓潤形狀絕美,記憶中手感一流的屁股,我的腦子裡想的並不是待會兒如何
向父親交待,而是想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從後面上。
彷彿感應到了我非禮的目光和不堪的思想,皎回過頭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不過當她看見我重又勃發生機的小弟弟,她的臉一下子變得比剛才還要通紅。
" 快點把這個披上。" 她把身上的餐布丟給了我。
書房裡,父親老規矩坐在了他那張足以容納兩人的真皮靠背椅。他示意我坐
在了他的對面,讓皎坐在靠門口的沙發上。還未等我開口,他就先痛述革命家史。
什麼先輩創業有多艱難,他這輩守業革新有多繁重,這些聽得我耳朵都快起
繭的陳年舊事,也虧得他還能說得這麼津津有味。
不過沒有想像中的那麼亢長,他的話鋒很快一變,一下子歷史返回到了我曾
祖父不為人知的一面。眾所周知我的曾祖父幼年喪父,由寡母拉扯長大。他不足
十四歲就中了秀才,若是倒退百年,以他的才學中狀元都如探囊取物。但那是個
渾沌紛爭的年代,我家這麼一個豪門大族也不免沉淪衰敗。
自清末帝宣統退位,民國初生,社會動盪,連年軍閥混戰。家中的財產被外
人劫掠,被自己人侵吞,最後只剩下曾祖父和他的母親,也就是我的高祖母守著
一棟祖屋和幾畝薄田苟延殘喘。在這種瀕臨山窮水盡的地步,曾祖父變賣唯一棲
身度日的房產和田地,開始了他被後人譽為商界神話的旅途。幾塊大洋幾年內經
由他點石成金般的投資就像落入了聚寶盆一般,源源不斷地變成了金山。
而最令人咋舌的是他對於世局的驚人判斷力,他一面大力贊助白色力量中的
實權派換取商業中的利益,另一面私下資助剛開始萌芽的紅色力量。結果就是無
論是誰當權誰執政,重新煥發生機的家族在曾祖父的政治投資下至今始終屹立不
倒。
這些都是我自懂事起父親就一而再,再而三的灌輸給我的。而他從未講過的
卻是曾祖父的私生活,也就是他身邊的女人。和我家歷代祖先身邊那如雲的女人
不同,曾祖父的身邊永遠只有一位夫人,也就是他的原配妻子。據說他們相敬如
賓,算得上是一對模範夫妻和我們家族中的異類。
令我沒想到的是這相敬如賓四個字用得非常之恰當,他們夫妻只是為了延續
下一代而同房。當我的祖父出生後,曾祖父就和曾祖母分房。而一直和他保持著
最為親密關係的女人,竟然就是他的母親,我的高祖母。
" 亂倫的血脈永遠在我們家族的男性體內流淌,每一代男性都和自己母親有
著這種亂倫的關係。這是歷史造就的,也是我們的命運。由於每一代家主都會進
行利益交換的聯姻,所以和妻子的冷漠,對母親先天的莫名好感,加上我們家族
對於性的異常開放,種種原因盤根錯節到現在已經講不清楚了。 " 父親說這番話
的時候一本正經的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 雖然每一代都想將這亂倫的關係終結在自己這一代,但是因果循環每一代
都只能徒嘆奈何。 " 父親看了一眼遠處的皎。" 你母親是個好女人,我也曾試著
想和她成為和睦夫妻。但這是不可能的,我的心全都給了另一個女人,再也無法
容納下她。就算勉強裝下,也是對她的一種侮辱。所以至今我們之間最多也就是
朋友間的友誼。 "
我也回頭看了一眼皎,她蜷著雙腿擋在胸前,雙臂籠著自己的腿,對於父親
所說的一臉的無動於衷。看來她應該早就知道這些事了,難怪她能漠視父親的不
忠。
父親看出了我心中所想,他點點頭道:" 沒錯,現在我對於女人就是各取所
需。她們喜歡我的錢,我喜歡她們的身體。但你母親不一樣,她是個好女人,所
以我尊重她的每一項決定。 " 他站起身來走到我的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
不會做出祖先們都沒幹過的事情,但如果你真的想追她,有兩個先決條件。第一,
必須一心一意的待她,這也算是祖訓吧。第二,必須在一個星期內讓她答應成為
你的女人,否則你們只能永遠做一對母子。這第二條是你曾祖父創立,他對你祖
父,也曾經是你祖父對我約定的。 "
第一個條件我肯定能做到,但是第二個條件未免有些苛刻吧。父親在我的耳
邊用皎聽不見的音量說:"到現在為止我的祖父、父親還有我都用了不到五天的
時間,你可別太丟臉了。 "
之後父親讓我先離開書房,將皎留下。不知他們談了些什麼,當一直守候在
門外的我看見皎毫無表情的走出來時,我的心忽然間覺得無比的輕鬆。因為她似
乎並不抵制我的追求,以她的性格如果想說拒絕的話,一定會和父親爭得面紅耳
赤,直到有了她自己滿意的結果才會罷休。而絕對不是像現在這樣,可以容忍父
親在她背後豎起成功的V字手勢。
我順理成章堂而皇之的搬進了皎的房間,但皎預先將她的底牌告訴了我。
" 只有這個星期裡我的身體你可以隨意擺佈,但我的心是不會向你敞開的。
"
皎一向是個言出必行的人,無論我想她用什麼姿勢來滿足我,她都一一照做。
但是即使這樣親密的肉體接觸,卻再也無法找回從前那母子心靈相近時的溫
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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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任何多餘的話,皎卸下身上唯一能阻擋我視線的浴巾,扔在了地上。
她一言不發的平躺在了我的身邊,不僅沒有一點言語交流,甚至連眼角的餘
光都表現的不屑一顧。我很討厭這種刻意被無視的感覺,但卻偏偏拿她一點辦法
都沒有。
正式追求她的一周期限開始的第一天,我幾乎每時每刻都和她糾纏在一起。
只要是醒著,我隨時隨地都向她求歡,而她也如她所應允的那樣只有身體在
滿足我,而她的心已經對我緊緊的封閉起來。我真的很厭惡這種感覺。
" 你和那小夏是什麼關係?昨天你看他和女孩子在一起的眼神很不正常。"
為了擊碎她保護自己的外殼,我只能繼續用言語攻擊她內心的傷處。
皎開始並沒有回答我,但她的眼神已經出賣了她。憂鬱,淒涼還有無助的痛
苦。只要是我能想到的負面名詞,都可以一一見到。沉默了許久,她最後還是開
口道出了她與小夏的前因後果。
如我所掌握的一樣,一切都是從她推薦小夏進入本社區物業開始的。
" 我從未見過一個衣食都難以為續的人面對這麼大一筆現金時,會依舊保持
的如此誠實。所以我推薦他來這里工作,但也只是出於感恩和憐憫。 "
小夏工作的很努力,這從這裡幾乎每一個業主都對他交口稱讚就能得知。但
他一點都不自滿,即使有點頭疼腦熱還仗著他蠻牛一般的身體堅持工作。
大約一年前的一天清晨,晨練慢跑的皎巧遇上正在做常規巡邏的小夏。閒聊
時她無意中談起幾天前從橋上不慎將一隻耳環落入了不遠處的景觀河內,因為不
是什麼值錢的物件,所以她只是提醒一下物業最好在景觀河周圍作一下防護措施,
免得老人孩子失足摔下去。
沒過幾天她已經將這件事給忘了,可是很快不僅河邊豎起了安全警示牌,而
且在險要的地方還裝好了防護欄。這還不算什麼,大概一個星期後,小夏將她失
落的那隻耳環親手送到了她的面前。起初她也並沒有太在意,甚至開始提防起這
個貌似忠厚的年輕人來。畢竟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可她後來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這個小夏真的是太忠厚了。往往業主隨口的一
句話,他都會百分之百的用心去執行。他利用休班時候做了警示牌,並用裝修廢
棄的木材拼拼補補除了防護欄。至於那隻耳環,真的是純屬偶然。近來他例行巡
邏時總會多兜了一個大圈,附加巡查一遍景觀河兩岸。前一天他在河岸邊的淤泥
裡無意中看見了一個閃亮的東西,撿起洗乾淨後,見是一隻耳環,才登門物歸原
主。
皎對於誤會他,內心一直感到惴惴不安。雖然沒有造成什麼誤會,但因此她
總想找機會補償。她得知小夏孤身一人來本市打工,由於過分單純的本性,成了
被人取笑捉弄的弱點。他對此總是一笑了之,可有時做得太過分,他就會默默一
個人躲在無人的僻靜角落傷心流淚。
大概是彼此孤獨的心境,很快皎就成了小夏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她建議他晚
上去夜校讀書,還抽空為他輔導功課。一來二去,兩人的關係正在逐漸的靠近。
" 那時我們只是好朋友,我從來都沒想到我們會發展到現在這個關係,在內
心裡我一直都把他當成弟弟看待。 "
但事實有例外,我做夢都沒想到原本向皎下藥是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私慾,
可無心插柳柳成蔭,結果糊里糊塗為他人做了嫁衣,搬起石頭不但砸自己的腳還
差一點把腿給砸瘸了。
大約三個月前,也就是下藥開始後沒多久,一次輔導完功課後,小夏主動提
出要請她吃飯當作謝師。皎很樂意就欣然接受了,用她的話來講,小夏的朋友也
就只有她一個人。如果她拒絕的話,對小夏的心理就是個打擊。
在小夏定好位子的高檔餐廳裡,看著他端詳著菜單一臉的窘樣,皎不禁莞爾
一笑。結果什麼都沒點,她主動拉著小夏出了這間對他來說過於奢侈的地方。就
在大排檔,她點了幾個炒菜,一瓶酒,對酌自飲起來。
" 周小姐,來這裡真是太委屈你了。" 小夏說這句話時,臉上幾乎寫滿了無
地自容的尷尬。
不過皎一點都不在乎,她甜甜的笑道:" 吃飯主要是看和什麼人一起吃,有
時就算在頂級餐廳,但和看了就不舒服的人一起吃,那也只會是嚼之如蠟。 "
可以想像一個像皎這麼美艷動人的女人和像小夏這樣看上去用平凡來形容都
算對得起他了的男人,在這個有些不講衛生,甚至蒼蠅亂飛的大排檔吃飯,
會引起多麼的側目。
用皎的話說那夜她過得很盡興,也許是嫁到我家以來,不" 是長這麼大以來
" 玩得最開心的一" 晚".在回家的路上,小夏很不好意思地向她提出了個請求。
" 周小姐,其實我長這麼大,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碰過,同室們笑我這輩子都
找不到女人。所以……所以……" 他的聲音越說越低,最後他似乎鼓足了勇氣大
聲的吼了出來。 " 所以今晚請你到我住處附近假裝是我的女朋友,就給那群傢伙
看一看。 "
估計連他自己都覺得這個要求實在是太過分了,因此他連忙道歉。 " 對不起,
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像放個屁一臭了之。 "
雖然皎什麼都沒說,可我看得出她之所以答應了這個無禮的請求,純屬憐憫
可憐。當一群無聊又無錢的壯男們看見一個他們一貫都譏笑不齒的小夏,卻挽著
一個他們只有在夢裡意淫的美麗女人,估計當晚沒有人能安穩睡著覺。
這一夜他們並沒有任何親暱的舉動,充其量也就是幾分鐘性質的示威。可那
天過後,他們間彷彿一下子拉得更近了,而小夏也在無人的時候稱呼皎為周姐。
別小看周姐和周小姐這一個" 小" 字之差,但親疏關係卻是天壤之別。
大約又過了一個來月,日曆上雖然仍是春夏之交,可是溫度計卻顯示夏天已
經提前降臨了。連著好幾天,溫度直達三十度。一下子陡然提升的高溫,讓人感
到很不適應。
恰巧家裡游泳池的水循環系統出了點問題,而小夏對修理此類又有些心得,
所以一接到皎的電話,二話不說扛起了工具箱到我家。其實也沒有什麼太過複雜
的毛病,水泵電機的馬達換了個零件就全都搞定了。事後他還將我家所有的什麼
空調、地暖、電線、煤氣等等全都檢查了一遍。
見他爬上蹲下搞得滿頭大汗,皎心中不忍,要知道檢查電源和煤氣的時候,
電閘必須被拉起,所以一棟封閉的大房子沒了空調就和蒸籠無異。送上乾毛巾和
飲料,可是本該接過的小夏卻始終直愣愣的盯著她。這時她才注意到,通體大汗
的並不只有小夏一人。她身上單薄的衣衫早就被汗水浸濕,不該顯露的春光無意
中被人一覽無遺。
接下來的發展就和三流編劇的蹩腳電視劇的劇情相仿,一個年輕力壯,氣血
旺盛的小伙子和一個受了春藥荼毒、性慾同樣充沛的美婦之間,能坐下來喝茶聊
天那才是見鬼了呢。總之就是小夏將她撲倒,而她並沒有做任何抵抗。
說到這裡,皎半撐起了身子,一雙星眸死死的盯住了我。就在這一刻,我忽
然從她的眼神中看見了殘忍的笑意。
" 你知道嗎?他真的很強壯,普通女人根本沒法滿足他。我是他第一個女人,
我們天天都找機會做愛。而且一做就是一整天。 " 這句話明顯摻雜著很大的水分,
但即使知道她這句話言而不實,可是我的心還是撕裂般的抽搐了幾下。
我很不甘心的翻身重又將她壓在了身下,鼻子離她的身子不過寸許之隔,只
輕輕一吸氣,令人心醉的女體幽香夾雜著淡淡青檸沐浴露的香味充滿了整個胸腔
肺部。 " 父親知道你和他的事嗎?" 我用她應該是最不願面對的事來刺激她,雖
然有點卑鄙,可是事實結果卻讓我發現我才是個大傻瓜。
皎緩緩的點了點頭,眼神中沒有半點愧意,剛才那刺痛我心的笑意反而更盛
了。 " 對,當天晚上我就告訴他了。他理解我的需求,畢竟當初我們分居時有過
協議,只要不鬧得滿城風雨路人皆知,我找多少男人他都不會在意。更何況為此
……" 她一個字一個字吐了出來。" 當夜我把後面屁股的第一次交給了他,作為
對他大男人尊嚴的補償。 "
枉我還想將她後庭的初次開採留到後面慢慢的享受,原來早就被父親給拿走
了。我氣急敗壞之下,直起身子跪坐在她雙腿之間。將她雙腿分開抬起,使她的
下半身高高地翹起。不僅如幼女潔白無瑕的陰戶盡收眼底,連她那渾圓形狀優美
的屁股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可就在我掰開她結實的臀肉,第一次見到那輪形色俱
佳的菊花時,皎的一句話再次令我受到重創。
" 別的地方你都可以隨意玩,只有這裡你絕對不能碰。因為我答應小夏,這
裡只能屬於他一個人。 " 最令人鬱悶的是她的話還沒有結束。" 如果你沒法滿足
我的話,那我就去找他,至少他能讓我很快活。 "
皎像變了一個人,刁蠻,潑辣。可是辣的很有味道,刁的很夠勁。
************** **************** ******************
倉皇而逃的我獨自坐在天台,仰望著星空,可以用萬念俱灰來形容此刻我的
心情。就連父親什麼時候坐在了我的身邊,我都不知道。
" 看樣子你是見過你母親最真實的一面了。不過這也難怪她,從小就生活在
敵意多與善意的家庭裡,不想辦法偽裝自己,恐怕根本無法生存到現在。 " 很奇
怪,他似乎一點都不想妻子的紅杏出牆而且對象之一還是自己的兒子。就算再開
通,這麼瀟灑自然也不太說得過去。
" 我很欣賞你的母親,但只是作為好朋友和對手。你母親性格剛毅,而我這
個人隨性而安,所以她絕對不是我喜歡的那類溫婉可人的女子。她這些年委屈自
己和我生活在一起,只是為了報答父親的養育之恩。為了一個承諾就可以犧牲自
己的青春年華。這樣的人我又怎麼能不尊敬呢?因此我希望她可以找到屬於她自
己的幸福。 "
我沮喪的長嘆道:" 爸,你乾脆說讓她去選擇那個小夏算了,讓我自動放棄
不是更乾脆? "
我的腦袋被父親敲了一下。 " 傻瓜,我如果讓你放棄,你做那麼些見不得光
的事,我早就出面喝阻你了。又怎麼能輪到你出陰招挑撥離間,下藥強姦她呢?
"
" 你全知道?"
" 當然了,你以為你月姨找的私家偵探的事能瞞過我嗎?不過話說回來,你
還真不愧是我的兒子,下手時機不但掌握得穩準,而且出手乾脆狠毒,做事不講
任何情面,的確有我們家族的風範。 "
" 爸,我怎麼聽不出你究竟在誇我還是在罵我?"
" 臭小子。" 父親笑罵一聲。 " 再點撥你一下,你母親心中最愛的那個人不
是那個小夏。 "
" 那是誰?" 我一激靈從地上爬起。
" 你還是不是我兒子,這麼點眼力都沒有。試問哪個母親心中最愛不是自己
的兒子,她這麼犀利的話語只是想斬斷你對她非分之想。 "
" 你偷聽我們的談話?" 我很不好意思的問。
只是我的腦袋又挨了一下。 " 笨小孩,你那點心事全都寫在你的臉上了,還
用我偷聽嗎? "
就在父親離開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匆忙追問他。 " 爸,你為什麼
要幫我?你不是說讓我憑自己的力量追她嗎? "
父親聳了聳肩,不置可否的說:" 我們是父子,給你打個折,讓利給你一點
有什麼不對的。 " 可他走到天台門口的時候卻停下了腳步。" 說真的,如果我的
心裡不是一直有著另一個女人的話,那還輪到你追呢。你是我的兒子,是我生命
的延續,我希望你可以彌補我待你母親這些年冷遇。 "
翌日清晨,我正在吃早飯,皎一副出門的妝扮來到餐廳。說真的,她真是個
天生的衣服架子。身材高挑、體態婀娜,穿什麼衣服都好看。而且骨肉均勻,脫
了衣服更是一件美輪美奐、上天精心製作的絕世作品。
" 如果你沒什麼閒暇的話,我今天要上街約會。晚上見。" 輕描淡寫的一句
話,幸好我知道她沒人可約,要不然光看她的表情,今年秋天的大閘蟹基本上就
不用蘸醋了。
" 我只想說一句話,從今天算起,三天內如果我不能讓你自動投怀送抱,我
就徹底放棄。而且在你答應前,我是不會碰你一根手指的。 "
" 一言為定,如果你有辦法讓我主動說出我愛你的話,那我就屬於你。不然
的話,你就乖乖得當個聽話的好兒子。 "
言盡於此,我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當皎邁著輕鬆的步子走出大門後,在一
旁偷看了很久的月姨才敢露面。 " 你真的對你的主意這麼有自信?"
我信心十足的點頭道:" 辦法不嫌舊,只要慣用就好。對了,你替她拒絕了
那個小夏沒有? "
" 當然了,你吩咐我又怎麼不照辦呢。他也算是個好孩子,一聽我說要顧及
家人,所以二話不說就主動提出不再維持這段關係。並且說做完這個月,他就辭
職離開。最後他還一再感謝我這個冒牌貨對他這些年的照顧呢。 "
看樣子月姨對這個小夏很是不屑,這也難怪,生長的環境不同,結出果子的
滋味也肯定各有酸甜。她的經歷比皎要曲折許多,所以難免養成這樣以勢取人的
觀念。
" 沒有本事就別學勾引人婦,還裝什麼純真少年?" 聽她的話裡有話,一副
憤憤然的表情。
我只能轉移話題。 " 讓你找的人,你找好了沒有?"
" 已經找好了,他們都是職業武行,做這種打鬥戲最拿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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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計劃很簡單,皎從預約好的美容師那裡出來大約是下午三點,她通常會
徑直回家,開車到住處附近的路口大約十五分。我找專業人士在那條平時很少人
經過的路口埋伏,以碰瓷的方式誘她下車。然後一個猛雞奪粟將她綁到更為僻靜
的綠化帶後,試想一下,幾個面目猙獰的彪形大漢對著一個無助的弱女子獰笑著
一步一步逼近,這該是多麼髮指的一幕阿。而就在這個緊要關頭,我以英雄救美
的姿態衝進人群,將她救出,那她還不對另眼相看,說出那句對她而言的禁句。
如果能再受點傷,那豈不是更加完美?
(所以後來我一再告誡千萬不要盡信書。)
前面一切都很正常,和我計劃的一樣。皎的車前誇張的倒下一個人後,她急
忙的下車查看,就在這時,路旁早已埋伏好的幾個大漢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將她
制服,堵上嘴巴抬進了綠化帶後。
見時機成熟,我三步併兩步衝進了現場,打算完成我這個" 完美" 的計劃。
不過當瞧見皎看我出場時恍然大悟的眼神,我就知道一切都被她識穿了。沒
法子,只能把戲演下去。不然的話,豈不是糗到家了。
但當臉上挨了第一拳後,我就發覺有點不對勁。明明說好下手只用三份力,
可當著拳打在臉上後,除了暈也就只剩下痛了。這群人拳拳都不留手,只用了一
分鐘就徹底將我KO。
' 難道……? ' 一個很不祥的念頭才剛升起,就見這些人把我丟下,帶著被
眼前現實驚呆了的皎揚長而去。
" 什麼?路上堵車來不了了?那剛才打我的是誰?" 我第一時間打電話給那
些武行,可是得到的結果卻令我魂飛魄散。幸好這些真正的歹徒並沒有走遠,他
們將皎帶進了附近一幢即將拆除的舊樓工地。
緊接著打完報警電話的我也顧不得等警察來了,尾隨著這些人也來到了工地。
離著比較遠,但依稀還能聽見這群歹徒的對話。大概是皎交出了銀行卡和密
碼,而這些人也答應拿到錢後就放了她。現在除了一個去取錢,剩下的估摸著見
皎沒有任何反抗和逃走的機會,也就各干各的了。現在正是救她的好時機。
我躲過樓下巡視的歹徒,悄然上了皎被綁的三樓。看見我的出現,皎的眼神
中第一個信息竟然是見我無恙的釋懷,真讓我有點受寵若驚。現在可顧不上感動
了,我一邊幫她解繩子,一邊草草地看了一下她。只是手足有些被繩子捆綁的瘀
傷,衣服被撕破了幾處,幸好沒有被侵犯。
由衷的感慨一下,女人真的是太聰明了。當聽見我本能的鬆了口氣,可能察
覺到我內心的那份幸好,當雙手第一時間被鬆開後,她一沒有解開自己腿上的繩
子,二沒有逃出嘴裡塞的手絹,竟然狠狠地敲了一下我已經傷痕累累的腦袋。眼
睛還白了我一眼。那份嬌媚,那份耍小性子的嗔怒,幾乎快讓我骨頭都快散架的
身子酥倒在地。
" 大哥,快來!有人要放走肉票!" 就在最緊要關頭被人給發現了,結果就
是端午節不用買粽子了,因為現場就有兩隻全肉的大粽子。
" 你放他走,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們。" 皎失去了剛才就一直保持的冷靜,顫
抖著聲音向對方請求。
" 錢我們肯定要,但是已經被你們兩個看清了我們的真相。為了能讓你們不
告發我們……" 為首的惡狠狠的威脅道。
" 只要你們放了她(他),我做什麼都願意。" 母子倆的心有靈犀讓我們異
口同聲地說出了這句話。
" 哈,哈,哈!" 歹徒們哈哈大笑起來。笑了片刻,還是剛才的那個(所以
說他就是為首的老大)擦了擦眼睛。 " 我們只求財,不求命。但是搶劫的話,抓
住最多被判個十年。可是一旦殺人的話,槍子的味道我們可不想嘗。 "
" 那你想怎麼樣?" 這回是皎搶先於我問道。
" 小子,你和這女人是什麼關係?從剛才你就奮不顧身的救她,而且被打個
半死爬也爬過來還想接著救。 " 為首的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蹲在我的面前。只
是他手裡明晃晃的匕首貼在我的臉上,讓我的後脖子都感到汗毛倒豎。
這回我終於搶先了一步。 " 她是我女人。"
" 女人?小子你今年幾歲?連驢毛都沒長出來,就有女人?" 我的回答引起
了所有歹徒的一片虐笑。
" 算了,就當她是你的女人。現在讓她和你做愛,你願不願意?"
" 願意/ 不願意!" 所以說是偶爾的心有靈犀,這次皎毫不猶豫的點頭同意,
而我卻把頭晃的跟撥浪鼓一般。
" 再問你們一遍,你們願不願意現在在這裡,當著我們所有人做愛?"
答案還是照舊。 " 願意/ 不願意。"
" 你這傻瓜,為什麼不願意?" 不僅是歹徒疑問。連皎的目光裡都充滿了大
大的問號。但這句話還是歹徒問的。
" 很簡單,我愛她,但是必須要她真心說愛我。像這樣被強逼做愛,身為一
個男人是最大的恥辱。我寧可死也不願意為了活命而強迫一個不愛我的人犧牲自
己。 " 我大義凜然的回答道,神態還頗有英雄前就義的氣勢。
" 說你這個小子簡直就是個傻瓜,但作為男人,你算得上是個真正的男人。
有種! " 為首的歹徒挑了下大拇指稱讚我。
後面的歹徒中一個較年輕的小聲勸道:" 大哥,這種事幹嘛找這小子?如果
你有這癖好或者那塊兒不行的話,我們也可以代勞阿。 "
" 放屁,誰說老子不行!昨晚我還把你們嫂子乾的哭爹喊娘的。呸!我幹嗎
對你們說這個。 " 為首的站起身來對那出餿主意的揮手就是一巴掌。" 你們這群
蠢豬,強姦罪量刑是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節惡劣者可以判處死刑。說讓你們多
讀點書,你們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啊。你們真的以為強盜這門職業真的有前途嗎?
"
" 老大英明。"
聽者手下人的奉承,為首的不禁臉露得意之色。 " 我們只要拍下他們做愛的
照片,那他們還敢報警抓我們嗎?他們就不怕照片流出去,丟他們的人嗎? "
又是一陣雲山霧罩的阿諛聲後,為首的踢了我一腳。 " 小子,現在可不是你
充英雄好漢的時候,只要你同意,辦事時讓我們拍幾張照片,事後我們各奔東西,
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
可我的倔勁一下子上來了,這點說不定還是遺傳皎的。 " 我不同意。"
" 你這傻孩子!" 皎急得都不知是該誇我好,還是狠狠地罵我兩句好。
" 你他媽的真是頭倔驢!" 罵了一聲後,幾個滿臉橫肉的大漢呼啦一聲圍了
上來。
" 等一下。" 就在我即將在一次飽嚐老拳之際,皎高聲對那為首的喊道。
" 這位大哥,你讓我們單獨談幾分鐘。談完後肯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复。
"
為首的大漢猶豫了幾秒,一擺手,所有人都退到了堪堪無法聽見我們所說的
樓口。
" 你就答應了吧,媽都不怕,你還怕什麼?" 皎壓低聲音勸我。
"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這是人格的問題。我說過在你答應做我的女人之前,
我是決不會碰你的。 " 我依舊執拗的一口回絕。
" 那媽答應做你的女人。"
" 你不是真心的。"
"這……"
就在皎不知所措的時候,樓口傳來了那為首大漢的聲音。 " 行了嗎?如果得
不到我們想听的答案,我們就只能先姦後殺。 "
" 好,我答應你。" 現在容不得皎不下定決心。她點頭應允道。
" 你的屁股今後只准屬於我一個人。" 反正已經拖了那麼久時間,我不介意
再多拖久一點,以得到我想听的話。
" 好,今後只有你能碰我的屁股。"
" 你還沒說那三個字的禁語呢?"
聽者身後歹徒們的腳步聲逐漸逼近,皎無奈的嘆了口氣。 " 小冤家,我愛你。
"
" 我也愛你,皎。" 四瓣嘴唇終於緊緊的粘合在一起。
我們雙雙被鬆開綁繩,由於剛才捱的拳頭實在太重了,所以我現在連站都沒
力氣站起來,連動一根手指都牽扯到渾身的劇痛。不過好在皎很體貼的幫我脫去
了衣服,扶我在一張破舊的單人沙發上坐好。她站在我的面前,伸手褪下了勉強
遮住玉體的衣裙,並將內衣褲緩慢的解下拋在腳前。
一時間整層空樓內除了不斷欻欻閃光燈和連續按動快門的聲響,就只剩下了
吞口水和喉結滾動的詭異動靜。這時我才發覺到,原來在不同的時候,皎的美是
不一樣的。從前她渾身上下散發一種無法接近的冰冷聖潔,但當和她逐漸接觸後,
卻是一種外冷內熱的慈愛之美。當將她只視為一個女人後,她的女性魅力很快侵
蝕了我的意志。而現在,也許是我頭暈有點眼花,過去三個不同階段的皎竟然在
這一刻化而為一。端莊、聖潔,慈愛卻又充滿了惑人的性慾。
皎坐在了我的腿上,伸手按住了我不安分的小弟弟,將其準確無誤地抵在了
自己的下體蜜穴口。她吻著我的臉,用舌尖掃過我每一處能引發強烈刺激的敏感
部位。可是當她舔著我的耳朵時,卻以螞蟻般的音量將聲線送入了我的耳洞。
" 等一會兒我會盡力誘惑他們,當他們碰我的時候,你就找機會立刻逃走。
" 這可不是武俠小說,所以她也不會用傳說中的傳音入密。她只是用簡單的
" 哎呀、唉呀" 媚入骨髓的淫叫來掩蓋夾雜在其中的說話聲。
" 你休想,我不能以你的犧牲來換取我的苟延殘喘。" 我猛地將身體向上一
挺,肉棒直插入緊湊的陰道中。
" 呀~~~" 不再是偽裝的呻吟,也不再可以抑制自己身體的反應,皎已經
開始逐漸進入狀態。
" 你放心吧,說不准再等一會兒,我就能變身救你出去了。我朋友的小說裡
就是這麼寫的。 " 為了哄她寬心,我終於還是將網上密友給漏了出來。
" 你什麼朋友寫小說這麼本事?" 被我下體頂的嗯嗯呃呃的皎被我這番話說
得有些迷糊。
" 其實是一本名叫《天地劫》的二流黃色小說,主要是他人不錯,最關鍵是
會瞎掰。只可惜最近俗事纏身,這本書有變太監的可能。反正也沒多少人關注,
就算太監了也沒人會在意的。 "
" 你這小壞蛋。" 皎白了我一眼,嗔怒道。不過我的胡亂一扯真的很奏效,
她的心情至少現在變得很放鬆,也開始誠實的隨著身體的反應而逐步進入狀態。
我的手揉搓著她堅實的臀肉,她那對彈力十足的乳房被我們擠壓得失去了原
有的形狀。可當我們分開了還黏著晶亮津液的嘴唇,彼此間形成了一定的距離,
忽悠一下,那對被壓扁的乳房又恢復了高翹挺拔的美態。
行到高潮時,皎忘情地將身子向後仰,雙手大力搓動著自己的乳房。全賴著
我摟著她的腰和托著她的臀,再加上兩人身體見那緊密聯繫的肉棒維持,才沒讓
她摔倒在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我們依舊保持著這個姿勢,一遍又一遍的將彼此送入歡愉的
巔峰,全然沒注意到那群歹人早已離開。而我們還在罪孽的慾海,一遍又一遍的
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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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醒來時,發現眼前一片白色,身下軟軟的,應該是一張大床。稍一動身
體,渾身的酸楚疼痛連襲,差點連媽都喊出來了。如果不是一個漂亮胸又大的護
士小姐正為我檢查身體狀況,說不定我真的以為現在身處天堂呢。也許現在真的
就在天堂,那麼漂亮的天使姐姐,請你搭救我吧。
護士含羞打掉了我襲胸的色手,手感軟軟的,護士服下百分之一百沒穿內衣。
那不用說,肯定被父親搞上床過了。
事實就是,我真的不愧是他的兒子,實在太了解他了。只看他笑意融融推門
進來,和那護士小姐眉來眼去的瞄了幾眼,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 你沒事了吧?醫生說骨頭沒有任何問題,CT和核磁共振液檢查過了,都
是些皮外傷。休養幾天就又是一尾活蹦亂跳的活龍。 " 兒子都傷成這樣,他嘴上
是在對我說話,可是眼睛卻一直盯著那位護士小姐的屁股。不過話說回來,這位
小姐的屁股還真是夠圓夠大,只是不知道手感怎麼樣。
" 糟糕,跑題了。 "勒住了頻臨懸崖的野馬,連忙追問皎的情況。見不到她,
我的心難免有些慌慌的。
" 你放心吧,她一點事都沒有。只是你昏迷的這兩天裡,她一步都沒離開你。
剛才支持不住,我請護士小姐給她打了一針,大概五六個小時後她就會醒來。
"
說到這裡,他的眼色一使,那位護士小姐善解人意的乖乖退出病房,並將門
輕輕的關上。 " 看情形你終於讓她說出了那三個字,這樣我的心血就沒白費。"
看他一臉如釋重負的表情,我的心一動。 " 難道那些人是你請的?"
" 賓果,不愧是我的兒子。稍一提示,就能猜出我的意思來。沒錯,那群劫
匪的確是我請的。難道你以為這世上真的會有如此遵紀守法的,愛護生命的劫匪
嗎?當聽了你的計劃後,我第一反應就是想到絕對瞞不過你媽那雙慧眼。所以乾
脆替你加了點工,讓你能水到渠成。 "
說真的,我真的應該好好感謝他。如果不是打老爸天打雷劈的話,我真的想
用拳頭好好的謝他。但現在就算想揮拳頭,也沒多大氣力。
我一臉苦笑道:" 下次你要摻進來,拜託你先給點提示好不好?"
" 那還怎麼好玩呢?也正因為他們做得夠逼真,才使你媽相信了這次是場真
正的搶劫,而你不是輕鬆的贏得了美人心嗎? "
我無話可說了,乾脆把被子一蒙頭,裝睡來不睬他。等他走了以後,我向那
位沒穿內衣的護士姐姐打聽,才知道這裡就是助我逃學避考試的市立醫院的超級
貴賓病房。是專門為我家而特別開設的,從主治醫生到護士小姐都是一等一的美
女。
如果不是那位護士小姐堅持不讓我下床,甚至動用了超級無敵必殺的乳彈絕
技,我真想立刻去隔壁看望我那操勞過度的好皎兒。不過現在嗎,既然外賣已經
送到嘴邊了,家常菜就等會兒再去吃吧。護士小姐在連聲不要和嬌呼聲中,半推
半就中被我拉倒在病榻之上……
" 你氣色很差,我去叫醫生吧。" 皎醒來後第一時間就匆忙趕來,連身上的
衣服都是皺皺巴巴,頭髮也顯得很凌亂,一點都沒有端莊的淑女風範。
護士強忍著笑意對她說:" 他只是勞累過度,好好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言者說的是這回事,可聽者卻會錯了意。以為對方暗指自己和兒子做了那件
事後,皎很不好意思地跑了出去。美其名曰,梳洗一下並回家煲湯為我滋補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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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 病房內銷魂的浪叫聲片刻都沒停歇過,堅固的病床被
晃的吱呀亂響,很令人對其能否支撐多久而產生疑慮。不過床上的人可從來沒想
到這些末枝細節,一雙如玉般粉嫩藕臂死死的抓著床頭,白皙的雙手用力使得青
筋凸起。
我的身體稍好一些就要將皎拉上床,可她一再的sayno,總推說我的身
體還沒復原。我偏要讓她看看我的身體是否完全康復。什麼冰冷聖潔,什麼嫻靜
優雅,我很懷疑從前寫的那些是否是在我幻覺中寫下的。大概是捅破了男女關係
的那層窗戶紙,皎現在絲毫不再忌諱什麼母子關係了。
大口大口喘息的我趴在了皎平滑的背脊上,手卻一時半刻都閒不下來,一直
愛不釋手的撫摸揉捏著她那對圓潤飽滿的乳房。
" 媽,我現在很懷疑是否活在夢中?因為這一切幸福的都讓我不敢相信了。
" 不知為什麼,現在我覺得喊她媽要比直呼她的名字來得更刺激。
" 你還是叫我名字吧。" 雖然已經有了最為親密的關係,可是皎依然對於媽
這個稱呼在這個時候叫她有些抵觸情緒。
" 那好,皎。你說要做我的女人這件事是真的嗎?還是你當時只是為了救我,
隨便哄我的。 " 其實我相信皎說的的確是真心話,但我還是想听她親口再說一遍,
也想看她所說時那可人的嬌羞樣。
" 傻瓜。" 皎低聲嗔罵了我一句,但是那白了我的一眼,卻讓我疲憊的小弟
弟再次得到了新生。覺察到我又蠢蠢欲動的態勢,體力不支的皎只能依言告饒。
" 你想我怎麼說?"
" 我周盈皎自覺自願當我兒子C的女人,自覺自願為他生兒育女,自覺自願
為他奉獻一生。只要他想,我隨時隨地都會奉上我的身體,供其享樂。念。 "
皎又白了我一眼,這次甚至還狠狠的掐了我胳膊一下。以她的性格是絕對不
會念這羞人的誓言的,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掐完我之後真的念了,而且一字一
句吐字清楚。
" 我周盈皎……" 雖然話音越來越低,她的小臉也越來越紅,可是畢竟全都
照我所說的念完了。
我簡直感動得都快哭了,為了紀念這一美好時刻,我決定和皎再做一次。不
過她實在是堅持不住了,說真的其實我也是銀槍蠟槍頭,中看不中用。最後我們
相互緊緊擁抱著躺在病床上,將這些年彼此的心思一一傾訴給對方。
當皎聽說那日我將她誤認為月姨,並乾脆將錯就錯吃她豆腐,她不禁好奇又
好笑。而當她聽我講述這些年我對她從敬畏到敬愛,再到最後升格成母子情感加
上男女情慾的特殊感情,她也不由得和我重溫在我們一起度過的日子共喜共悲。
被我引起了話頭,皎也開始講述她對我那份她一直可以隱藏的感情。
嫁進我們家前,她就已經和父親有言在先。以父親的家族財力挽救她家的頹
勢,換取為父親誕下能夠繼承家業的下一代,也就是我。結婚後,除了必要的同
房外,父親的心思全都在當時身患絕症的祖母身上。而且她親眼見證父親對於祖
母的那份超越了母子男女的感情,從開始的強烈排斥到後來體諒他們逐漸接受。
可是皎是無論如何不能接受我們家族這個永遠的亂倫怪圈,尤其是當生下我
後,她甚至對尚在襁褓中的我畏之如虎。她索性當時找來了自己同母異父的妹妹
代為照顧我,寧願目睹自己的妹妹和自己的丈夫有苟且的關係,也不願盡一份母
親的責任。
(聽到這裡我不禁狠狠地種種的拍打著她的豐臀,直打得她一再告饒,並應
允用她的身體和今後的歲月來彌補我失去的寶貴童年。 )
因為有著母子與生俱來的血緣羈絆,就算對我再不聞不問,可是內心裡皎還
是很思念我的。特別是當看見月姨抱著我和父親親親熱熱地圍坐在桌旁共享著家
常菜,貌似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這種刺痛感與日俱增的附著在她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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