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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我的涼山歲月 1-18 作者:peijianhong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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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涼山歲月 1-18 作者:peijianhong9

作者:peijianhong9
2008/02/05發表於:色中色


  前些天,我去潘家園閒逛,來到一個舊書攤旁隨意翻閱著。忽然,一本發黃
的日記引起了我的注意,淺綠色的封面磨損得很厲害,上面依稀畫著一道起伏的
山巒,厚厚的樣子彷彿記錄著沉重的東西。一時好奇,我便向攤主打聽,得知是
從成都的拆遷工地進的,要價一百元。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使我有了買下的慾望,
我還到五十便成交了。

  回家後,我大略一翻,好像是一個國民黨軍官的日記,年代很早了,很多地
方的字跡已經模糊不清,又有不少繁體字,我看著有些頭大,隨手便把它扔到一
邊。

  過了些日子,我在網上偶然看到一個帖子,講的是建國初在川藏一帶剿匪的
故事,多次提到一個叫大涼山的地方。我忽然想起那本國軍日記上也好幾次出現
過這個地方,出於好奇,我又把它找出來費力地閱讀了一遍。

  結果大大出乎我的意料,這上面竟然記載著一段使人觸目驚心的故事,恍若
身臨其境的感覺讓我的心情久久難以平靜,一種強烈的表達慾望讓我想把它告訴
給更多的人。於是,我順著日記的脈絡把這個故事整理出來,拂去歲月的塵土,
把已被湮沒的往事勾勒出一個輪廓,讓我們這些後人們能夠瞭解到一段被歷史遺
忘的真相。

  故事發生在建國初的川西,一個遙遠而神秘的地方。

  一九五零年九月,國共雙方在大陸最後一次大規模戰役--昌都會戰結束,
國軍十九兵團大敗,司令官裴昌會被俘,十餘萬人被殲。西南的最後一塊反共基
地已成泡影。

  日記的主人叫童遙,是國民黨軍十九兵團一三八師的師部副官,隨兵團殘部
向南逃往涼山。

                            第一章  進山
                           
  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天空依舊是灰濛濛的。天無三日晴,四川就是這麼個
破天氣。

  陰冷的微風帶著枯草腐葉的味道迎面拂來,我打了冷戰,回頭看了看我手下
的幾個弟兄。小馬攙著黑漢一邊撥開樹枝,一邊慢慢挪動著,鐵皮沉著臉一言不
發跟在後面,破爛的軍衣已經抵擋不住川西初秋的寒氣。我們已經一天沒吃東西
了,又跑了這麼遠的山路,大家都疲憊不堪。

  在一個避風的僻靜山凹裡,我打了個手勢讓隊伍停下休息,然後取出指南針
校對方向,望著遠方起伏的山巒沉思著。

  「小馬你說我們要去哪?這是什麼破地方,全是山,再這麼跑,不讓共軍打
死,也得自己累死。」黑漢嘀咕的聲音不再又沙又啞,看來他終於挺過來了。

  我掃了他一眼,低聲吩咐到,「小馬,放警戒。鐵皮,清點一下武器彈藥。
你們都聽好,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發出聲響。」

  其實,我也滿腹牢騷。我們師前身是徐蚌會戰後重建的整編二十七師,雖然
在國軍中不是一等一的主力,也和共軍的中野、華野都幹過硬仗。論連排的戰鬥
力,我們和共軍相比有時還佔上風,其中那些經歷過抗戰的老兵起著相當大的作
用。可惜一將無能累死全軍,從兵團到剿總一級都不是共軍的對手,我們的命運
一直就是被共軍包圍再突圍。

  自從撤到四川歸屬裴昌會的十九兵團後,一次像樣的仗也沒打過,幾萬人馬
就這麼垮了。西南長官公署裡全是一夥草包,就知道勾心鬥角。尤其是他媽的川
軍,在這個緊要關頭防我們比防共軍還嚴,好幾次差點和他們火並起來。

  昌都突圍時,我們師擔任兵團後衛。我帶著師部警衛營,拚死擋住一大股共
軍,把兵團部和後勤輜重隊救了出來。最後才發現,這些當官的居然只帶著家眷
細軟,兵團的家當全丟下不管,把武器彈藥、軍需給養都留給了共軍,可惜了我
那些白白戰死的那些部下。

  剩下的弟兄們憋了一肚子火,等共軍又追上來後就一哄而散。當時我就知道
徹底完了,軍心都沒了還打什麼,只好帶上幾個心腹也跑進了山裡。

  越往南走,林子越密,人煙也越來越少。現在的位置已經到了彝漢的交界地
帶,再往前就是大涼山彝人區了。彝人漢人你死我活地鬥了幾輩子,漢人到那邊
和送死差不多。

  這些天我一直在琢磨我們這些人的出路,小馬、黑漢、鐵皮,他們幾個都是
民國三十六年我們師在河南擴編時招的,都是還鄉團出身。和共產黨不共戴天,
打仗時真敢玩命。仗打多了就成了老兵,後來都抽調到師部警衛營,成了我的部
下。眼下已經山窮水盡,是時候跟他們交個底了。

  我走到鐵皮身邊問道:「還有多少彈藥。」

  他抬了抬頭:「步槍子彈八百多發,快槍的子彈夾剩下十一個。手雷還有十
個。」他們都習慣把美制湯姆遜衝鋒鎗叫快槍,只有我有一枝,我隨身還有一把
手槍。他們使的都是美制春田步槍,裝彈三十發的那種。畢竟我們是師部的警衛
營,武器比師裡一般的部隊要好。

  「暫時是夠用了。」我轉身去看黑漢的傷勢。黑漢在昌都突圍時大腿中了一
彈,我和小馬拚死把他救出來,幫他處理好傷口後他就高燒不退,好在這傢伙壯
的象頭牛,到底挺過來了。

  他看著我,疲憊的臉上憨憨一笑,「童副官,俺這條命算救回來了。你就是
俺的大恩人,你讓俺幹啥都行,決不含糊。」我拍拍他的肩膀,沒說話。又在他
的傷口上抹上點草藥,拿布條勒好。

  我從背包裡拿出幾個軍用罐頭,讓鐵皮把小馬叫過來,幾個人悶頭吃著,很
快罐頭就見了底。我等了一會,開口說道:「弟兄們,你們一直跟著我,我童某
也沒把你們當外人,咱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現在到了這一步,我有幾句話要
和大家說說。」他們三人靜靜聽著。林子裡的樹葉被風輕輕吹動,發出沙沙的聲
響,偶爾還傳來幾聲清脆的鳥叫。

  「兵團已經垮了,咱們再往前走,就是大涼山的蠻人地界了。漢人到那沒什
麼活頭,給他們當漢娃子是生不如死。可回頭就是共產黨的天下,也沒你我弟兄
的容身之地。眼下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把帶著的東西分了各走各的路,生死命
由天。

  第二,就是和我童某在這川西打游擊。等機會反攻回去。我也不瞞大家。年
前我到西南反共游擊訓練班受訓,偶然知道,這附近有幾個秘密據點,藏有武器
糧食,以備不時之需。我們只要找著地方就能撐它幾個月。如果實在是黨國沒指
望了,我帶你們往南走,過雲貴去緬甸。」

  從他們幾個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們對未來其實沒有什麼太多的打算。當兵吃
糧,跟著長官走是天經地義。可我知道,在這窮山僻壤的地方,要是這幾個人心
思不能擰成一股繩,只有死路一條。

  黑漢先張了口說:「童副官,俺這條命都是你給的,你說幹啥都行,俺跟你
走。」

  小馬還是十八九的孩子,有些結巴地說:「您是長官,俺都聽您的,可別讓
俺一個人走。」

  他說完後,我們的眼光都落在了鐵皮身上。鐵皮默默坐著,沒吭聲。

  和黑漢小馬不同,他們兩個在河南老家都是家有幾畝地的中農,老實本分。
可共產黨第一次土改時把他們家的地也分了,家裡人不服去理論,結果被當成反
革命鎮壓了,他們這才投了國軍報仇。鐵皮是個老兵油子,早些年在馮玉祥的西
北軍裡呆過,槍法極準,中原大戰後被編遣。後來因為鬧出人命就又當了兵。民
國三十七年共軍打開封時和我一起從包圍圈裡殺出,算是共過生死了。

  空氣似乎變的凝滯起來。黑漢有點急了,「鐵哥,行不行給個痛快。」

  鐵皮拿起根枯草在嘴裡嚼著,沉吟了一會。「童副官,俺走南闖北幾十年,
什麼樣的人都見過,最後跟了你,俺服你。可咱在這人生地不熟,這林子又大了
去了。這麼個地盤找飯吃,俺心裡沒底啊。」

  我看著眼前漫無邊際的大森林,又想起當年在滇緬抗戰時的歲月。語調沉穩
而緩慢,「原來兄弟擔心這個,說起來這大林子就像我的家一樣啊!抗戰打響時
我還在長沙中央陸軍七分校唸書,武漢失守後我們從軍校直接編入中國遠征軍,
去打通滇緬公路。我到了孫立人的新五軍,從排長干到營長。雲南緬北的原始森
林裡和小鬼子拚死拚活地打了整八年,好幾次從死人堆裡爬出來……」

  他們都瞪大眼睛仔細聽著。經過如此地獄般水與火的考驗,我們這些參加過
中國遠征軍的老兵打起仗來沒的說,從單兵素質到技戰術都遠強於普通的國軍官
兵,在隊伍裡很有威信。可我們很少提起當年的事情。記憶太過沉重反而成了包
袱,壓在每個人心頭沉甸甸的。

        這也是我第一次把我在中國遠征軍的經歷講給別人聽。我平靜地講述著
那場近乎悲壯的叢林搏殺,我們學兵隊出國時有五十多號人,抗戰勝利後只有四
個人活著回來。無數慘烈的戰鬥好像就發生在昨天,那些用生命熬成的記憶深深
藏在我的心中,直到今天還是那麼清晰。最後我說道:「在林子裡打仗就是咱的
天下。當年打小日本都不在話下,何況只是幾個蠻子,今後只要你我弟兄一心,
就沒有爬不上的山,過不去的河!」

  鐵皮的眼睛微微有些濕潤,深沉的聲音傳到我耳中,「好,有你童副官這幾
句話,俺心裡就塌實了,鐵皮跟定你了。」

  先前有些緊張的氣氛頓時緩和了下來,幾個人臉上都露出笑容。

  黑漢有些不解地問:「童副官,按資歷現在你起碼干個上校團長了,怎麼才
在師部當個副官。」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不懂啊!新五軍不是老蔣的嫡系,是宋國舅辦的幾個
稅警團擴編的。我們孫立人軍長那是正經的美國軍校畢業,喝過洋墨水,比那幫
黃埔的強多了,可惜懷才不遇啊!我們軍回國後就被拆散了,我們團被編進了華
中剿總下屬的整遍二十七師。

  從師長周仁發到下面的營團長都是他媽黃埔系的,陞官發財沒我們的份,打
仗總是我們打頭陣,三年打下來老兄弟們就拼光了。要不老子一提周仁發就恨得
牙直癢。後來咱們改成一三八師,新來的張師長算看得起我,把我留到身邊說要
栽培幾年,可沒想到仗能打到這份上,我的心也就慢慢涼了。現在咱不求別的,
能給兄弟們帶出條生路,也算我對得起大家了。」

  我取出軍用地圖,「你們看,前面那座山叫雲台山,翻過去就是蠻子的大涼
山了。有個秘密據點就在這雲台山裡。」

  肚子裡有了東西,又有了目標,人也就能提起精神。我們收拾好行囊就出發
了。


                            第二章  偶遇
                           
  川西的山海拔不是很高,氣候比成都平原要溫暖。晝夜溫差不大,秋冬時分
有件厚一點能擋風的衣服就行。可我們的軍裝還是夏天的單裝,又破又爛,那幫
搞軍需的心都黑透了。我們嘴裡嘀咕咒罵著當官的,在草木叢生的山路上一淺一
深地艱難前進。

  一路上偶爾看到三三兩兩逃難的人,看見我們就謊慌張張躲開了,還好沒遇
到什麼情況。

  第二天中午,太陽從雲縫裡閃出,照在身上暖烘烘的。已經潮了好幾天的衣
服被曬出一片片的白鹼,不再粘肉了,這讓我們的速度加快不少。終於到了雲台
山的一個大山谷裡,有個秘點的方位應該在這兒附近。

  抬頭望去,兩邊陡峭的山壁上長滿濃綠的植被,山谷中有條小溪緩緩流過。
這裡的樹木不是很高大,婆娑的陽光映在地上象星星一樣閃閃爍爍。我們順著水
流向上走,沿路劈開灌木,在林子的縫隙裡向前饒行。走了一會兒,林子漸漸疏
了,我停下腳步觀察了一下地形,讓小馬黑漢留下休息,帶著鐵皮繼續向前走。

  走著走著,鐵皮忽然發現了山谷邊幾株濃密的大樹後,隱隱有一條劈裂的峽
谷縫隙,非常隱蔽。難道是這兒?我們摸過去一看,只見狹窄的一條裂縫曲曲折
折僅容一人通過。兩邊筆直的石壁連攀爬的地方都沒有。根據草木折損的痕跡,
我斷定這裡一定有人經過。

  我拉開槍栓,示意鐵皮跟上,順著石縫慢慢摸進去。拐了幾個彎,大約走了
四五十米後,迎面出現一面大石壁。轉進去後豁然開朗,是一個約百平米的小盆
地,雜草叢生,開著些不知名的小花,在風中搖曳。東北角上飛流下一股清泉,
注入下面的清水潭中,西南向有個大洞口。隱隱傳來人說話的聲音。

  我和鐵皮對視了一眼,貓下腰分成左右,悄悄摸過去。快到洞口時,聽到裡
面傳出幾個女人說話的聲音。

  「媽,你快點想個主意啊!都兩天了,這地方根本不是人呆的。現在咱們人
不人鬼不鬼的,餓也餓死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當初讓爸投共軍算了。」

  「媽有什麼法子,你爸他不聽勸,現在連生死都不知道,他要是有個三長兩
短的,我可怎麼活呀?」

  「媽、惠妹,你們別急,總會有法的,爸不是說給我們找吃的去了嗎?」

  洞口不大,光線能照進去很深。有幾個女人躲在陰影裡,看不真切,除了她
們洞裡應該沒別的人。我和鐵皮剛要下一步行動,裡面的人像是要出來,我倆迅
速藏到草叢裡。

  她們出來後向著水塘方向走去,當我們直起身來從她們的身後窺探時,眼前
的情景讓我頓時呆住了!

  在午後溫暖的陽光下,三個赤條條一絲不掛的女人相互攙扶著前行,雪白豐
滿的大屁股隨著大腿的擺動左右顫抖著,又白又大的屁股蛋圓滾滾肉光光的;柔
軟的腰肢裊娜地扭動著,如風擺柳;那幾條白嫩嫩的大腿和平滑的後背反射著眩
目的光彩,是那麼清晰明亮,在綠色的草地背景下襯托出優雅動人的曲線,讓我
的眼前白晃晃的一片,這不是在做夢吧!

  我不禁嚥了口唾沫。說來好笑,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真實的光屁股女人。當
兵這麼多年,女人身子什麼樣只是聽別人說過。現在突然見到那神秘而眼熱的女
性裸體,不是一個而且是三個活生生的光屁股女人!我剎時忘了身在何方。

  她們小心地繞過灌木叢,來到水潭邊俯下身子洗臉、喝水。依次翹起的三個
渾圓肥碩的大白屁股讓我的下身驀地有了反應。我的目光來回掃視著倒葫蘆樣的
大肉球,順著白白的臀溝,我還看到了最下面毛茸茸一條紅黑相間的一條溝,和
褐色的小圓眼。這就是女人最神秘、最讓男人著迷的地方啊!我直勾勾地看著那
裡,視線再也挪不開了。

  「童副官!」鐵皮小聲叫了一下。我從恍惚中回過神來,看著鐵皮,用手一
指山洞,讓他進去搜一下。然後端起湯姆遜衝鋒鎗,緩步移到她們身後,大喝一
聲:「都別動,把手舉起來。」

  「撲通」,其中的一個女人驚得掉進了水塘裡,剩下的兩個同時「啊」地叫
出聲來,渾身直打哆嗦。雙手抱住頭,白皙的皮膚更沒有了血色,兩個白花花的
大屁股撅得更高了。

  「過來!都到這來!快點!」我的聲音有些激動,畢竟是第一次面對裸體的
女人。

  她們顫慄著不停打著哆嗦,好一會兒才扭過頭,掉到水塘裡的那個也掙扎著
爬出來,一起慢騰騰蹭到了我跟前,我這才有機會仔細打量著她們。

  這可是真正的女人身子啊!她們都低著頭,個子差不多高,身體皮膚白淨細
嫩,有些擦傷。看來保養得很好,必定是大戶人家出來的。

  中間的女人歲數大些,胸前豐滿肥碩的大奶子不住顫抖著,小腹微微隆起,
下腹被一叢濃密的陰毛所覆蓋。

  左邊的女人還是個姑娘,胯下一撮黝黑的恥毛,豐腴的身子窈窕有形,乳房
只是兩個小丘,臀部卻飽滿豐碩,成熟得很。

  右邊掉到水塘的那個年紀大些,渾身濕漉漉的,雙手抱在胸前,一對高聳的
奶子擋也擋不住,下身只有稀疏的幾根毛,隱約可見紅色的肉縫。

  「你們是什麼人,在這幹什麼?」我用槍指著她們,口氣嚴厲地問道。

  中間的女人偷偷瞧了我一眼,見我的國軍打扮,略微鬆了口氣。神色緊張地
回答:「長官,是自己人,我們是國軍家眷。我先生是國軍二十七軍的軍長周達
仁,我是他的三姨太周敏,這是他的兩個女兒淑惠、淑琴。我們跟著他稀里糊塗
地跑到這兒,結果和他跑散了,我一個婦道什麼都不知道啊!」說完就小聲抽泣
起來,和她的女兒們緊緊靠在一起,用手遮擋著最敏感的部位。

  操,原來是周達仁的家眷,我們師的老上司,除了喝兵血、玩女人什麼都不
干,據說他把師部的女兵挨個玩了個遍。打起來比誰逃的都快,最不是東西。

  這時鐵皮跑過來,「報告童副官,洞裡沒人,這裡除了咱們來的那條路沒別
的出口,真是個藏身的好地方。」

  我點點頭,「你去把黑漢他們叫過來,注意周圍的動靜。」鐵皮答應一聲,
朝三個光溜溜的裸女掃了一眼,轉身離開了。

  我把三個女人押回大洞裡,讓她們挨個坐下。大洞有二十多平米的樣子,不
算高,洞壁儘是凹凸的石頭,很溫暖,底下像有溫泉流過,再往裡還有好幾個套
洞。我打著火進去看了一下,一共有四個,空氣中有些許潮濕的味道,看來通風
良好。

  當我轉回到大洞時,日頭已經偏西,洞裡的光線暗了點。她們擠在一起,白
白的光身子還很耀眼。我的雞巴又硬硬地挺起來。我一屁股坐下,審視著她們娘
仨,口氣盡量緩和道:「你們是國軍家眷,光天化日下怎麼光著屁股到處跑?看
你們好歹也是大戶人家出身,不懂廉恥嗎?」

  周敏的眼淚一下子又流了出來,「童副官啊,您可不知道,我先生帶著我們
從城裡跑出來,到處東躲西藏。最後跑到一個叫涼山的地方,被當地的老百姓圍
住了。他們見什麼搶什麼,連我們身上的衣服都扒光了。男男女女好些人,都光
著屁股亂跑,我們好容易才跑出來。

  聽說要是被他們的土司捉住,男的當長工,女的當小老婆,都不是人過的日
子!那個沒良心的後來把我們丟在這不管了。童副官,一看您就是大好人,您可
得救救我們啊,我們不會忘了您的大恩大德!」

  這個周敏很會來事,一口一個童副官叫的很甜,看來很懂男人心思,要不周
軍長也不會只把她帶在身邊。

  這種事我聽的見的多了,兵荒馬亂的年頭能活著就不錯了。我沒再理會她,
盤算著怎麼把這裡建成一個簡易的落腳點,先安頓下來。

  周敏見我不吭聲,不知道我對她們是什麼態度,神情很緊張。人到了這種地
步,保命第一要緊,什麼軍長司令的都不管用。她們的命運現在在我手裡,我就
是她們的救命稻草,我也能決定她們的生死。這種嬌生慣養的女人,身邊沒了男
人根本不知道怎麼辦。可她又能拿什麼作為酬勞或好處讓我動心呢?

  周敏好像也想到這個問題。她悄聲對女兒說了幾句話,然後看著我,目光裡
顯示出她已經做出了最後的決定。我有種奇怪的感覺,倒要看看她能使出什麼手
段。

  周敏直起身子,光著白淨豐滿的身子湊過來,大奶子一晃一晃的。她來到我
近前,低聲說道:「童副官,都是落難之人,您就行行好,幫我們娘仨一把。這
點小意思,您收下。」一張手,是幾副女人的耳環戒指之類,做工精巧,熠熠生
輝,是好東西。

  我還是沒吭聲,眼睛就盯在一對豐滿碩大的乳房上,想像把它握進手裡會是
怎樣的感覺。周敏見我這樣的表情,明白了什麼似的躊躇了好一會兒,才滿臉含
羞地問道:「要不讓我好好伺候伺候您,保管您過癮。」

  我一愣,聞著她嘴裡陣陣溫暖的香氣,仔細地端詳著她:白淨圓潤的臉很是
漂亮,嫵媚的眼睛快要擠出水來,肉厚分明的嘴唇十分性感。讓人很有操她的沖
動。她們娘仨現在身無寸縷,兩個姑娘還小,除了用女人最大的本錢誘惑我外別
無他法。周達仁這個老色鬼調教出的尤物,伺候男人的本事應該不差。也就是到
了這個份上,老子才有機會玩玩這種貨色。

  想到能報復一下自己的上司,我全身的血都熱了,長這麼大,我還沒試過女
人是什麼味呢!就拿你周軍長的小老婆開開葷吧!


                            第三章  童身
                           
  「好啊,就在這吧,你要是能讓老子舒服了,你們娘們的命就保住了。要不
然……」

  周敏的臉一下子紅了。當著自己的女兒面做這種事也太難堪了。她忸怩著,
低頭想了想,小聲說道:「童副官,咱們到裡面去,行嗎?這兒……這兒不太方
便。」

  我一言不發,放下槍,站起來麻利地把軍褲拖了,熱騰騰的大雞巴擺脫了束
縛,高高向前挺著,龜頭紅得發亮,一股難聞的臊氣味跟著瀰漫出來。周敏的兩
個女兒立刻壓低了頭,不敢再朝這看一眼。

  周敏的嘴唇咬得緊緊的,臉蛋更紅了。猶猶豫豫地回頭看了女兒們一眼,欲
言又止。然後像費了很大力氣似地轉過身,背對著女兒,玉脂般細嫩的手指握住
我的肉棒,張開櫻桃小口,微皺眉頭,把它緩緩地吞進嘴裡。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溫暖所在啊!我覺得我最脆弱敏感的傢伙被潤滑溫熱地包
裹住,一片柔軟靈巧的小肉來回撥弄它的最前端,一種從未有過的奇癢肉麻感由
屁眼直衝後腦,我立時舒服地叫了出來。半個身子一下就酥軟了。

  周敏沒想到我會是這麼劇烈的反應,抬頭瞧了我一下,軟軟的舌頭不停地在
龜頭肉楞子上打著轉,手圍成一個圈套上下弄著肉棒。我的下身跟著晃動著,大
口喘著粗氣,雞巴上傳來的又癢又酥又麻的感覺被無限擴大到各個角落,使我無
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周敏媚笑了一下,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動作由慢變快。舌尖靈活地掃著龜
頭上的馬眼。嘴唇不時圍成一個圓圈,用力吮吸了幾下裡面的液體。然後只重複
一個動作,大口大口吞吐我的肉棒,豐唇緊緊擼刮著肉棒,給我最直接、最強烈
的刺激。對於如何取悅男人,讓男人得到最大的快樂,她的經驗比我豐富多了。

  我的嘴張的大大的,粗長的陰莖暴怒腫脹,只進去多半就把她的小嘴塞得滿
滿的。龜頭上傳來的陣陣快感像無數炮彈狂轟濫炸著我最敏感的部位,讓我中彈
般屁股隨著周敏的動作一抖一抖的。整個人像是在騰雲駕霧。

  原來女人是這般美好,原來我身上還有能給我帶來如此快樂的傢伙,這麼多
年真是白活了。我盡情放縱著自己的快樂,體驗著從未有過的激動。龜頭似乎又
漲大了一圈,肉筋凸起,出來進去的,帶出的唾液把周敏的下巴都弄濕了。

  多次的吞吐後,周敏的動作逐漸慢下來,舌尖輕輕刮擦著龜頭的肉溝,用力
添著尿道口,還用一隻小手撫弄著我的下陰,在肛門處劃著圈。我一個初出茅廬
的童子哪裡經得住這種刺激,觸電般的感覺一波波向我襲來,無窮的快感把我全
身的精華都集中到了一點上。

  我的肛門忽然產生了一股暖流,不可抑制地擴大成洶湧的波浪,瞬時將我吞
沒。我再也無法抑制,珍藏多年的童子精華終於破土而出,歡呼著奔向一個新的
世界。

  粘稠的精液噴得周敏滿臉滿嘴都是,白黏黏地順著嘴角往下流。她好像毫不
在意,只是用手輕輕擠壓著肉棒,嫵媚的眼睛始終盯著它,直到它不再抽動,然
後把最後流出的幾滴精液舔乾淨。「你射的可真多,舒服嗎!」她輕聲問道。

  我的身子像是被掏空了一般,雲裡霧裡地漂浮著。我終於完成了男人的第一
次發射!如此暢快酥爽的感覺以前該根本想像不到,男女間的這種快樂真是用語
言難以形容!那扇男女間神秘的快樂大門從此被我打開,我會好好享用的。

  女人啊女人!我來了!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從快樂的最高峰慢慢回落,回復
了平靜,回到了現實。

  空氣裡有一股奇怪的異味,後來我才知道是從胯下美女的臉上散發出的童子
精的味道。此刻,她靜靜坐在那看著我,等待著我對她命運的宣判。

  我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這可是我的第一次啊!給了你也是緣分。你們娘
們就好好給我呆在這兒,我不會傷害你們的。不過,你們可得乖乖聽我的話,違
抗我等於違抗軍令,什麼後果你們想必清楚。好了,去把你的臉洗乾淨,怪難聞
的。」

  周敏對這個結果像是預料到了,平淡中夾雜著一絲滿足:「多謝童副官。多
謝!」說完轉身爬起來向外走去。走到女兒身邊時略微停頓了一下,攏了攏頭髮
就過去了。

  我的目光一直終落在周敏那白皙渾圓的大肉臀上,像充滿彈性的皮球般飽滿
結實,隨著她的走動起伏著、顫動著,看著就消魂。我的下腹立時升騰起一股熱
氣,已經低頭的肉棒又有了反應,衝著她支楞著抬起頭。我被本能支配著,怔怔
地跟了出來。

  來到水塘邊,周敏跪下身子,掬起一捧清水,濯洗著俏麗的容顏。我挺著肉
棒,站在她的後面,充滿慾火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兩瓣白嫩豐滿的大屁股蛋。

  她扭頭看到我,微笑了一下,「童副官到底年輕,這麼快就又想要了,來,
到這來吧!」起身找了塊較平坦的草地,仰面躺下。

  周圍靜悄悄的,微風帶著一絲暖意輕輕拂過,空氣中似乎也有些了芬芳的味
道。我呆呆地看著她那性感成熟的裸體,綠色的草地和她白皙的身體形成鮮明的
對比,溫和的陽光灑在她的身上,竟有一種聖潔的光輝。周敏真是很善解人意,
看我很茫然,欠起身子把我拉過來,雙腿抬起分開。於是,男人夢寐以求的銷魂
所在,就這樣完完全全展示在我面前。

  前胸上是一對高聳的奶子,平坦的小腹很柔軟,一叢烏黑細長的濃毛從小腹
延伸到大腿根。再往下,一條嫣紅的肉縫緊緊閉合著,兩邊各有一片微微凸起的
小肉瓣,上面還有個小小的隆起。肉縫裡滲出些粘液,在陽光下泛著亮光。

  這就是女人的神秘之處嗎?可比我想像的簡單多了。我伸手撫摸著濃黑的陰
毛,又滑到肉縫上,軟軟的、滑滑的。

  周敏有點害羞了,「看夠了嗎!快進來吧!」

  我把直挺挺的肉棒放到肉縫上,蹭了沒幾下,周敏的一隻小手就牽住了它,
另一隻手努力把肉縫掰開,一個水汪汪的粉紅肉洞露了出來。周敏引導著我的雞
巴,塞進了那個我從未經歷過的地方。

  看著我的肉棍緩緩插進肉洞,小小的肉瓣也被擠了進去。一種非常充實的壓
迫感從龜頭傳到我的大腦,是那麼的濕熱爽滑。周敏的陰道壁把我的陰莖緊緊包
裹著,揉搓著,貼得沒有一絲縫隙。

  我感覺整個人像要被吸進去一樣。她的手扶在我的胯上,輕輕向外推一下再
拉住,接著用力按下去,直到兩人的陰部完全緊貼。如此重複幾次,我的動作便
不再機械,隨著她的指引有規律地運動起來。

  快活!真他媽快活!隨著陰莖的出出進進,周敏的肉洞逐漸變得更加濕潤,
鬆弛。一些粘粘的白乎乎的液體沾在我的肉棒上,被帶出來又被送進去,越來越
多,弄得雞巴濕漉漉的,還發出「撲嘰撲嘰」的聲音。

  陰道嫩肉的壓迫感是口腔無法相比的,越來越強烈的酥麻漲大的感覺傳遍四
肢,傳遍身體的每個角落。我的下腹溫度迅速升高,炙熱的激情從各處彙集到這
裡,把我的慾望充分點燃,我忘記了周圍的世界,忘記了一切,只知道下面那淫
水漣漣的肉洞是我的歸宿,我快樂的源泉,我要佔有它,蹂躪它,讓它帶給我最
大最好的快樂!

  由於剛射了精,我的雞巴堅硬無比,比剛才口交時還要粗壯幾分,打樁般不
停撞擊著周敏的陰部。她的表情非常奇怪,眼睛微閉,嘴張的大大的,鼻子裡不
時「恩恩」著。兩條腿夾住我的後背,雙手把我的胳膊抓得緊緊的,大奶子挺的
高高的,乳頭也立起來,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周軍長,看到了吧,你的小老婆快讓老子干死了!讓你他媽再喝兵血!操死
你!操死你!我突然有了一種征服感,我要讓女人在我身下呻吟,讓她們痛苦,
讓她們在我的狂暴中完全屈服!

  時間彷彿過的很漫長,周敏渾身無力,歪著頭,眼睛失神地看著我,身子隨
著我的衝撞而動彈著,兩隻肥碩的大奶子不停地來回晃蕩。我只覺得下面濕乎乎
的,我們交合的部分沾滿她肉洞裡分泌的液體,把我的雞巴毛黏成一綹一綹的,
像小姑娘的辮子,來回擺動著。

  我緊盯著肉棒的運動,無數的往復已經讓它變得像一根紅通條,硬得發燙。
越來越強烈的發射感讓龜頭的感覺十分敏銳,每一次與陰道嫩肉的強烈摩擦都是
在向最高潮前進!

  終於,它再也壓制不住體內湧動著的熱浪,在一次兇猛的撞擊後噴薄而出,
盡情噴灑在同樣火熱的陰道內。周敏緊緊抱住我的屁股,不讓一滴精液流出來。
我長出一口氣,趴在她的身上不動了。後來有次她告訴我,讓肉棒在女人的肉洞
裡完全釋放可以讓男人達到採陰補陽的效果,可以提高男人的耐久力。

  過了一會兒,周敏咬著我的耳朵說道:「你真厲害,真看不出你是第一次,
我都快被你操死了,以後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能經得住你這麼糟蹋。」

  我也低低地回答:「還得謝謝你,是你教會了我,讓我第一次做了男人該做
的事。至於我的下一個女人,那就是你的兩個乖女兒了。」聽到這兒,周敏的身
子頓時僵硬了。


                            第四章  伏擊
                           
  我渾身舒坦地爬起來,起身回到洞裡,穿好衣服。拿起武器再次把這個地方
仔細檢查了一遍。對怎麼佈置心裡也有數了。這時山谷方向傳來聲音,是鐵皮帶
著黑漢他們到了。

  我們隨身攜帶的物品不多,除了武器彈藥,食物已經快沒了,御寒的軍毯只
兩條,還有幾包火柴。黑漢和小馬因為有了落腳的地方顯得很興奮,當他們看到
赤條條光著屁股的周敏娘仨時,眼睛瞪得大大的,小馬有點不好意思地轉過身,
黑漢卻不住點頭,「好貨色,好貨色。」賊兮兮盯著猛看。

  攏起火來時,日頭已經偏西了。我們圍在火堆旁,商量下一步怎麼走。

  我說道:「這裡的地形不錯,易守難攻,就是小了點。不過住幾個人,也夠
了。從今晚起,我、鐵皮、小馬輪流守夜。黑漢等傷好後再說。她們娘仨睡最裡
面的洞,我們睡外邊兩個。一會兒我和鐵皮出去再轉轉。黑漢你們倆注意周圍的
動靜。守住谷口,別大意。」黑漢答應著,眼睛又瞄了眼周敏她們呆的地方。

  我和鐵皮把不必要的東西卸下,收拾利落。自己拿起黑漢的春田步槍,把湯
姆遜交給他。小馬有些奇怪,「童副官,您怎麼不用快槍?」

  我拉開槍栓試了試,回答道:「小馬,在大樹林子裡打仗,使用步槍要比機
槍和快槍更有效,雖然快槍的射速快,可要是被樹枝樹幹阻擋後反彈回來,殺傷
效果其實不大,還很容易誤傷自己。再說手雷,在林子裡使用一定要注意前方的
阻擋物,否則天知道扔哪了。」

  小馬聽完了似懂非懂。我知道,一次真正的叢林戰會讓他學會很多東西,現
在講再多也沒用。最後我交代他們,「那幾個娘們是咱們周師長的家眷,別難為
她們,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

  夕陽的餘輝把天邊映紅了一片,整個叢林也都被染上一層金黃的顏色。山谷
裡不時迴盪著清脆的鳥叫聲。我和鐵皮一前一後,順著小溪向下遊走去,雖然感
到有些疲憊,心裡卻很痛快。從今天起,我就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也他媽玩過女
人了。

  我問鐵皮,「老鐵,你老家有媳婦嗎?」

  鐵皮的腳步慢了下來,過了一會,他神色凝重地回答:「沒了,都沒了。」

  我一時無話可說。鐵皮是個飽經滄桑的人,半輩子沒少吃苦,他心裡的事很
少在外人面前說起,這是我這個歲數的人無法溝通的。想到這,我把注意力集中
到前方,搜索著可疑的目標。一邊走,一邊小聲告訴鐵皮,叢林戰的常用基本戰
術。走過的地方,拿刀子在樹上刻著記號,以免回來時迷路。

  翻過一道山梁,前方是一片廣闊的森林,繁茂的大樹伸向遠方,彷彿沒有邊
際。川西是典型的溫帶暖濕性氣候,樹木都不是很高大,但很茂密,灌木與草叢
雜布其間,風中傳來陣陣濃厚的枯草的味道。

  這大概就是野曼嶺了。我取出指南針,判斷一下方位,和鐵皮從東北向走了
下去。越接近森林,我們的警惕性越高,腳步都很輕,準備隨時對付出現的猛獸
或蠻子。我尤其注意上風口傳來的聲音和氣味。忽然,鐵皮停住不動,把身子迅
速下伏,我來不及思索,也跟著蹲下去。鐵皮看著我,指了指向東南向。

  我小心地撥開樹叢,觀察著情況。

  東南方約二百米處,出現了一溜黑影,一個,兩個……一共是七個人!

  還有兩匹馬,慢騰騰地沿著樹林邊朝我們藏身的地方走來。走近一些,看到
他們清一色的黑衣黑褲,圍著黑頭巾,背著鳥筒或長槍,斜挎背袋,腰插短刀,
典型的彝族人打扮。還有一個人像是被捆著,跟在一匹馬的後面。憑著多年混跡
戰場形成的直覺,我斷定這些人不是什麼好鳥。

  鐵皮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我,指了指他們。我略一思索,伸手在脖子上橫著抹
了一下。接著沖鐵皮打個手勢:我在原地阻擊,他從側面繞過去。他點點頭,倒
退著消失在樹林裡。我繼續觀察那幾個黑衣人的動靜:他們停了下來,一個騎在
馬上的黑衣人大聲訓斥著被捆的人,還用鞭子抽了他幾下。

  我慢慢從懷裡掏出一個布條。看著它在風中輕輕揚起,測試一下風的方向和
風力,估算著射擊的提前量和彈道。然後打開保險,瞄準最後一個黑衣人。

  春田步槍的有效射程是二百米。在八十米內擊中的概率是百分之八十五,而
我在這個距離內從來就沒有失手過。

  黑衣人又向前移動了,一百米,八十米,六十米……越來越近了。

  我已經把自己調整到最佳狀態,他們的每個細微的舉動都逃不出我的眼睛。

  這時,旁邊的林子裡傳來幾聲「嘰咕嘰咕」的鳥叫,是鐵皮給我的信號,說
明他已經到位。

  鳥叫聲剛落,我的槍聲隨著響起,「乒」的一聲,最後的那個黑衣人仰面摔
倒。

  其餘幾個黑衣人停住不動了。就在他們一楞神的剎那,我迅速站起、瞄準、
開火、蹲下,整個過程只有三秒!騎在馬上的黑衣人立刻應聲栽了下去。他們頓
時慌亂起來,大聲叫嚷著,壓低身子四下張望。

  我瞬時轉到樹叢的另一邊,瞄準了嚷得最凶的一個,槍響人倒。

  這時,鐵皮的槍也響,又一個黑衣人被射殺,最後的兩個回頭就跑,我和鐵
皮的槍聲同時響起,兩個黑衣人一起躺倒在地!

  幹的漂亮!不到一分鐘全部解決,鐵皮真是打叢林戰的好料!

  我們很快來到他們身旁。幾個黑衣人躺在雜草地上,都是頭部中彈,滿臉血
污,看不清什麼樣子。熟悉的血腥味飄過來,我的殺氣更重了。那個被捆著的人
哆嗦成一團,嘴裡不住說:「別殺我,別殺我。」

  我看了他一眼,迅速打掃戰場。戰利品還真不少:一匹馬上馱了三袋大米,
還有一口袋鹽巴,這可是最重要的收穫!在另一匹馬上,搭著幾條毯子,一邊掛
著野外炊具,另一邊的口袋裡居然有國軍的軍用藥箱!媽的,這夥人來頭不小。

  鐵皮把幾個黑衣人身上都搜了,找到幾個衣服包,還有幾個裝食物的口袋。
「都帶走,把他們的衣服也扒下來。」我和鐵皮一起動手忙碌著。這時,一個黑
衣人背著的弩箭引起我的興趣,它的射程雖然只有二三十米,可準頭好威力大,
這玩意以後肯定用的著,我把它摘下來背到自己身上。

  我們把找到的衣服、口袋捆好,放到馬背上,準備回去了。鐵皮看著被綁的
那個人問道:「長官,怎麼處理他?」

  那人急促地說道:「別殺我,別殺我,我是好人哪,我是縣政府的文書,叫
何通,是被他們抓來的,我能聽懂他們的話,我還能給你們帶路,求求你們,千
萬別殺我!」

  我想了一下,這個人對我還有點用處,畢竟我們初來乍到,有個熟悉當地的
人幫忙還是有必要的。我冷冷地說道:「好,我不殺你,你可要老老實實跟我們
走,要是敢耍花樣,老子的槍沒長眼。」說完,我們牽著馬,沿著原路往回走。

  日頭已經完全隱到山的那一側,我憑著記憶,在黑暗中摸索著。黑夜在叢林
裡行走是非常危險的,走獸蚊蟲,深溝暗壑,都有致命的可能。

  我點起一支火把,仔細尋找先前的標記,在樹林裡艱難地前進。突然,何通
慘叫一聲,摔到在地上,把林子裡的鳥都驚得四處亂飛。我嚇了一跳,扔掉火把
快速臥倒。

  聽了一會,周圍並沒有什麼動靜,我回頭低聲問他:「搞什麼鬼,你不想活
了?」

  何通痛苦地回答道:「不,不是,長官,我,我被蛇咬了。」

  真他媽添亂!我和鐵皮爬起來,重新點起火把。我仔細查看他的傷勢,傷口
在小腿肚上,很淺的兩排牙印,幸好不是大毒蛇。在叢林裡被蛇咬是很常見的,
處理它也很容易,我屏住氣把黑血吸出來,又搜尋到一些草藥敷到傷口上,「還
能走路嗎?」

  何通歎口氣,搖搖頭。我鬆開他的綁繩,扶著他深一腳淺一腳地緩慢移動。

  折騰到半夜,終於回到我們棲身的山谷裡。

第五章  山洞
                           
  回到大洞,感受著篝火的溫暖,我一屁股坐下,不想再動了。黑漢小馬和周
敏他們都沒有睡,見我們安全回來,還帶回很多東西,都很高興。小馬和鐵皮忙
著從馬背上卸下東西,搬進一個當倉庫的套洞裡,這個套洞緊挨著周敏她們最裡
面的山洞,對面就是我的,最大的一個留給黑漢他們。

  黑漢興奮地問這問那,還用懷疑的眼神不住打量著何通,後者痛苦地縮成一
團,身子不時抖動著。我取了一壺水,送到他的嘴邊,又從藥箱裡找出治蛇傷的
藥給他服下,他吃過後就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看了看蜷縮在一旁的周敏娘仨,我從繳獲的衣服裡找出幾件扔了過去,「去
洗乾淨了再穿上,老這麼光著屁股也不像樣。」

  周敏感激地看著我,連聲謝著:「謝謝童副官,謝謝童副官!」拉起兩個女
兒,抱起衣服就出去了。

  黑漢的眼睛瞪地圓圓的,把三個豐滿白淨的光屁股看了個夠。嘴裡嘖嘖道:
「真他媽白啊,和白饃一樣,比俺的黑臉婆姨強多了,當官的雞巴都比咱的有福
氣。」

  我笑著說:「別急,兄弟,等傷好了隨便挑一個,讓你也快活快活。」

  黑漢的神情黯下來,「童副官,俺怕是不中用了,剛才和她們呆了這麼久,
襠裡一點反映都沒有,共軍的子彈怕是傷了俺的命根子。」

  我愣了一下,「怎麼會呢?傷口沒在那啊?」

  黑漢苦笑道:「俺沒好意思說,其實俺那也受了點傷,不過現在快好了。」
我搖搖頭,沒再說什麼。

  這次帶回的東西可以說幫我們解決了許多問題:鹽和大米足夠支撐好幾個星
期的,有做飯的傢伙,有藥品。有毯子和衣服。就是武器沒有像樣的,那幾個黑
衣人的槍是成都兵工廠造的馬六步槍,單發而且射程短,和我們手裡清一色的美
制武器沒法比,看來以後彈藥要省著用了。我張羅著把毯子和衣服分給大家。

  受了這麼多天罪,也該安安穩穩睡一覺了。

  谷口的防守按我的安排佈置著,有不同的路障,陷阱,一個臨時用樹枝編成
的門,拐彎處還掛了顆手雷做了個絆雷。這樣的話野獸和敵人就不能在我們沒有
察覺的情況下溜進來。我又仔細檢查了一遍,盡量做到不出疏漏。忙完已經是深
夜了。

  黑漢也沒閒著,把幾個黑衣人帶的地瓜放在火堆邊熱熟了,一股香氣瀰漫在
大洞裡,把我們的讒蟲都勾了出來。這東西在我老家叫紅薯,平常我正眼都不會
瞧一下,可現在我們有一頓沒一頓的,聞著它的味就香的不行了。幾個人圍著火
堆,狼吞虎嚥地吃著。

  周敏她們已經洗完衣服,躲在大洞的角落裡看著我們,肚裡「咕嚕、咕嚕」
的聲音隔老遠都能聽到。我挑了幾個地瓜,示意她們跟著我,把她們帶進內洞。

  不大的地方站著四個人顯得很侷促。我指著地上的毯子說道:「你們娘們就
睡這,沒事別亂跑。以後你們就當是我的部下,幫我們洗衣服、做飯,我們也不
能白養活你們幾張嘴。都聽清楚了?」周敏娘仨一邊捧起地瓜大口吃著。一邊連
連點頭。

  看著周敏胸前不時顫動的兩個大奶子,我又回味起白天插穴的滋味,襠下立
馬鼓起個小帳篷。周敏會意地看了我一下,低頭繼續吃著東西。我轉身出去了。

  把一切都安頓好了,我疲憊地躺在簡易的地鋪上,看著周圍黑黑的洞壁,謀
劃著將來怎麼走:現在快到冬天了,要盡快找到秘點,要不只有繼續往南跑。

  從川西直接過雲南到緬甸非常困難,一路地形複雜,全是原始森林,其中的
凶險常人難以體會。下川東過黔桂是另外一條路,雖然好走些,可路上肯定全是
共軍。

  憑這幾條人槍,實在難啊!

  我正琢磨著,一個黑影悄悄從洞口摸進來。藉著微弱的亮光,我看到周敏那
豐腴有致的身影站在眼前。見我醒著,周敏媚笑著坐在我身旁。輕啟朱唇,「童
副官,是不是又想人家了,你可真壞啊!人家現在可是什麼都聽你的,你想怎麼
樣都行!只要你能滿意!」說著小手不安分地按在我的褲襠裡,揉著逐漸漲大的
肉棍。

  我早就按捺不住了,一下子就把她按倒在底下,一手抓住一個大奶子,揉搓
著,啃咬著。大奶子顫巍巍地象麵團一樣,在我手中變出各種形狀。我又把頭埋
在乳溝間,聞著女性特有的體香,柔軟溫暖的感覺像要把我慢慢融化。周敏在我
身下扭動著,不斷發出低低的呻吟聲,這進一步激發起我的慾望。

  我迅速拖掉衣服,把大肉棒露出來,惡狠狠地朝她的下身捅去。周敏笑著推
了我一下,「亂頂啥,小傻瓜、在這哪!」她的小手牽引著我的雞巴,找到已經
有些濕潤的陰道口。初嘗甜頭的龜頭再次進入這濕滑的溫柔鄉中,似曾相識的感
覺油然而生。

  那消魂的快感再次讓我神勇無比,我立刻大開大闔地挺動著,肉棒飛快地在
肉穴裡穿梭著,一股股黏液很快把我的雞巴毛和蛋蛋弄濕了。我的耳邊再次響起
「呱唧呱唧」的聲音。這周敏真是個尤物,洞裡的水特多,讓男人很有成就感,
操著也格外爽滑。

  初出茅廬的我也沒什麼花樣,單調地重複一個動作。幾十下後,我漸漸感覺
刺激不是那麼強了,屁股的擺動也慢下來。周敏畢竟生過孩子,陰道不是那麼肉
緊。操一會就變鬆了。她顯然察覺到我的變化,兩條腿盤過來把我夾住,勾著我
的屁股向下壓,同時陰部暗暗用力,我的龜頭又被緊緊壓迫著,像被吸盤吮吸一
樣,龜頭肉楞被摩擦後產生的電流迅速貫通全身。

  「爽啊」我興奮地叫了一聲,雞巴堅硬如鐵,每一下都用力插到肉洞的最深
處,「啪啪」的撞擊聲迴盪在山洞裡,淫水不斷濺到我的前胸和大腿上,涼颼颼
的。周敏在我兇猛的攻擊下反應熱烈,臉蛋發熱,上身欠起把我緊緊抱住,高聲
浪叫:「操我,操我啊!使勁操,使勁插,操我的浪逼,把我操死!快啊!再快
點!」

  我聽到進軍的號角般豪氣勃發,屁股抽動的頻率比剛才更猛了,大雞巴在淫
水的滋潤下強悍無比,與陰道壁充分摩擦,次次頂到最深處的一團嫩肉上,「啪
啪」的脆響聲越來越大。周敏的浪叫漸漸變成嘴裡含混地哼哼著。我的汗水源源
不斷地從臉上流下來,滴到身下的女人體上,直把她送上了最高潮!

  周敏的身子突然往上一挺,抱著我失聲地「嗯!恩!」叫了幾下,隨著一陣
劇烈的顫抖,陰道突然緊縮起來,把我的雞巴箍緊又鬆開。接著,一大股溫暖的
液體噴到我的龜頭上,弄得肉洞裡水汪汪的一片。浪水被雞巴帶出來後又流的到
處都是,我的大腿根更是濕漉漉的。

  我也突擊到了最後關頭,硬衝了幾下後,精門在淫液的不斷刺激下終於打開
了,發射出了無數子彈,滾燙的精液打在肉洞裡,讓周敏的身子又顫動了幾下。
我舒服地長出一口氣,癱倒在一旁。

  山洞裡安靜下來,周敏的小手摸上我的胸膛,眼睛一閃一閃的像是在想著心
事。我沉浸在交歡後的極度快樂中,身體裡的能量得到最大的釋放,一天的倦意
湧了上來。我摟過她嬌媚的身子,揉捏著她那彈性十足的大屁股,昏沉沉地睡著
了。

  等我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洞裡顯得明亮了許多。我低頭看了看身下還在熟
睡的美女,雪白的身體曲線動人,美麗的臉龐帶著一絲甜美的微笑,真是個睡美
人啊!她那嫣紅的嘴唇微微張開,露出白白的牙齒。

  我想起,我的童身就是被它奪去的,心裡說不出的滋味:在這個非常的年代
裡,你沒法預料明天你會遇到什麼,你能幹什麼。幾天前我還是堂堂國軍的中校
副官,現在已經快要落草為寇了。今後在這大山深處,我能堅持多久?會有什麼
樣的命運在等待著我……

  我胡思亂想著穿好衣服,從周敏的身上跨了出去。


                            第六章  文書
                           
  外面是一個難得的晴天,初升的太陽照得人臉上暖烘烘的。幾天來的疲勞感
一覺醒來後已經一掃而光了。我來到小盆地的中央,清新的空氣裡瀰漫著花草的
芳香,草上的露水晶瑩剔透,小鳥的叫聲不時在谷中迴響,彷彿這裡是世外桃源
一般,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我伸了個懶腰,活動下四肢,找了一片較低的草地,練起了擒拿功夫。

  藉著眼睛的餘光,我看到一個白晃晃的影子從我身邊溜過去,揀起地上鋪著
的幾件衣服,小跑著轉回大洞。黑漢的大嗓門突然響起來:「別跑這麼快啊!周
太太,把我嚇了一跳,還當是鬼呢!」然後就是一陣得意的傻笑。

  我練了一會兒,身上已經冒汗了,這才收了拳腳,回到大洞。

  洞裡的其他人都醒了,圍在已經熄滅的火堆旁說著閒話。見我進來,都不作
聲了。黑漢他們已經換上繳獲來的幾件軍裝,顯得虎虎有生氣。周敏她們也穿上
了黑色衣服,不用光著屁股四下走動了。我清清嗓子,開始訓話。

  「各位,國難當頭,你我能聚在一起,為黨國的復興大業出一份力,是我輩
的榮耀,也是我們做為軍人的職責。我們要橫下一條心,和共產黨幹到底,不成
功則成仁。現在我們暫時失利,撤到這裡。可有蔣總統的領導,有美國盟邦,最
後的勝利一定是我們的!當前,我們的主要任務是積存實力,等機會反攻回去。

  從今天起,我們暫時以這裡做為營地。我是你們的長官,鐵皮是我的副手,
有事要聽我倆的。有一點你們必須要明白,我們還是堂堂國軍,不是土匪,一切
還要按國軍的規矩來。現在我分派任務:我和鐵皮、小馬佈置營地守衛;黑漢生
火做飯,注意看著旁邊那個人;周敏你們負責把這裡的草拔掉,把我們替換的衣
服洗乾淨。要是都聽清了就馬上行動。」幾個人立刻開始忙碌起來。

  受過叢林戰訓練的人,會因地制宜,把一些簡單的工具做成極具威脅的殺人
武器。我向鐵皮和小馬詳細講解著如何佈置埋伏,如何發現對方的圈套,然後親
自做給他們看。我們在狹谷的入口及周圍,佈置了很多這樣的機關,畢竟我們才
四個人,在己方人數較少時,這樣的安排尤為重要。

  一個上午很快過去了,林子裡的霧氣已經散去,陽光把山谷裡的一切照得通
通透透,是那麼山明水秀。小馬感慨道:「真是個好地方啊,要是不打仗,在這
裡過日子該多好。」我和鐵皮對望了一眼,都默不作聲。我們心裡其實都有過這
種念頭,有了老婆孩子熱炕頭,誰願意天天腦袋掛在褲腰上玩命呢?

  「唉,就是命啊!」鐵皮長歎一聲,把一個陷阱小心地用樹枝蓋好,拍拍手
站了起來。

  我看差佈置的不多了,帶著他們回到營地。簡單地吃過午飯,我讓小馬把何
通帶過來,看看能從他嘴裡得到些什麼情報。

  何通是一個四十左右、身材不高的中年人,一張有些蠟黃的臉上皺紋很多,
疲塌的眼神顯得酒色過度。當他看到周敏母女時,原本暗淡的眼球不易察覺地亮
了一下。休息了這麼長時間,他的精神狀態好些了。

  被這麼多人注視著,何通有些緊張,看著我結結巴巴地說道:「長官,我、
我是好人啊,我是被他們抓走的,我、我真的什麼也沒幹哪!」

  我搖搖頭,「我沒問你這個,你是什麼來歷?你在縣政府是幹什麼的,你是
怎麼被抓的?一樣樣都給我說清楚了。」

  何通忙不迭地回答道:「是,是。報告長官,我是本地的蘆山何家人,在成
都讀過幾年書。因為懂得些本地鄉俗,民國三十年在離這一百多里地的昌南縣謀
了個縣政府文書的差事。也就是縣長的師爺,平時幫縣長出個主意,寫個文書、
跑跑腿之類。

  這次國軍從昌都撤離後,整個川西都保不住了,川西行署讓我們撤到西康的
雅安一帶,等胡長官帶兵反攻再回來。消息一傳到這裡,人們都慌了,能走的都
走了。

  我是本地人,縣長讓我帶幾個人在縣政府留守。前些天我們收留了很多逃難
的人,主要是國軍的長官和家眷。聽說是共軍追的太快,往西走去雅安的路全卡
死了。逃難的人就開始往我們這跑。他們哪裡曉得,這裡出了縣城就是彝人蠻子
的天下,彝人見了漢人就像狼見了羊,漢人沒有不遭罪的啊!」

  何通講的這些我也知道,這次全兵團隨軍的幾千號人都被共軍分割包圍在川
西一帶,很少能跑到西康那邊。加上兵團被打散的余部,起碼有上萬人跑進了這
深山老林。打開始我就避開大路鑽山溝,所以對他們的最終命運不是很清楚。

  何通接著說道:「三天前,守城的部隊和小股共軍接上火了,人們嚇得全從
城裡往山上跑,滿山遍野都是人啊!我一看情況不對,也打算回家避避風頭。

  可就在這時,幾個國軍長官攔住了我,讓我給他們帶路,往南過涼山。我當
時苦苦相求,那裡漢人去不得啊,可長官把槍頂到我頭上,硬逼著我帶他們進了
山,一路跟著上山的怕是有四五百人的樣子。

  沒承想,我們走到花王嶺時中了埋伏,措巴土司的黑衣隊早就在那等著了。
沒打幾槍人們就全亂了,那幾個國軍長官最後不是死就是傷,活著的都給抓到都
曼寨了。我也被措巴土司的撒仁平巴認了出來,說我是奸細要活埋掉。

  後來有人出主意,要把我送給土司的舅舅,也就是西駝寨的領主強巴次人,
讓我家拿鹽和布匹來贖人。措巴土司同意了,就派人押著我去西駝寨,半路上遇
到了長官,是您把我救了下來。您還幫我治蛇傷,您真是土輪菩薩轉世的大好人
啊!」

  何通的話聽上去有情有理,可我總感覺他在瞞著什麼,起碼他的身份不會這
麼簡單。我想了一下,問道:「那些被抓的人怎麼樣了?」

  何通見我不是凶神惡煞一般地對他,膽子也大了些。掃視了我們一遍,就又
說下去。

  「這些天被抓住的漢人多極了,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不下三四千人。措巴土
司要是抓住漢人,年輕的女人賣給有錢人做小老婆,年紀大的女人分給土司手下
的人當婆姨。男人們都被押去種地幹活,晚上和牛羊睡在一起。老人和孩子扒光
衣服攆出去,不是凍死餓死,就是被野獸吃掉。

  最慘的是漢人當官的被他們抓住,尤其是國軍軍官,點天燈,活扒皮,簡直
沒法說啊!昨天抓到個叫周什麼發的大官,據說還是個軍長,被土司拿去祭天,
掛在天王台上點了天燈,肚裡油水都熬干了。瞪眼瞧著腸子流了一地,整整兩天
才嚥氣,那叫一個慘哪!」

  周軍長就這麼死了!我們這些平日死人見多不怪的人都不禁起了身冷汗,這
些彝人蠻子也太凶殘了,下次遇到決不能手軟。

  「媽、媽!你怎麼了?快醒醒啊!」,一陣淒厲的尖叫震得我們耳朵嗡嗡直
響,回頭一看,周敏癱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兩個女兒趴在她身上拚命喊叫著。

  我快步過去,只見周敏嘴角緊閉,氣息微弱。我連忙一手掐人中,一手捶打
後背。又讓小馬取了些水,噴到周敏的臉上。

  折騰了好一會兒,周敏才甦醒過來,一把抱住自己的女兒放聲大哭,大洞裡
母女頓時哭成一團。

  我歎了口氣,帶著其他人來到洞外。

  何通小心翼翼地問道:「長官,貴家眷這是?」

  黑漢大怒:「放你娘的屁,這是周軍長的老婆、孩子!雖說這姓周的不是東
西,可這麼個死法的也太窩囊了,讓我們國軍的臉往哪擱?要是老子有一天抓住
這個媽了個巴的土司,把他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何通嚇了一跳,也不敢說什麼了,一個勁點著頭,「是。是。」


                            第七章  條件
                           
  外面正是一天最熱的時候,我心裡卻湧起一絲寒意,這裡的情況要比我想像
的更複雜,更危險。我點上一根煙思索著。黑漢小聲和鐵皮嘀咕著什麼,洞裡傳
來的哭聲漸漸小了,隱約聽到抽泣的聲音。

  我沉思了一會兒,盯著何通問道:「何通,你們家能拿鹽和布匹來贖你,看
來有些家底,你們何家在這一帶也是數得著的吧?」

  何通沒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遲疑了一下連忙擺手,「不、不是的,長官,
我們可不是有錢人家,我們蘆山何家是瑤族的一支。從雍正年間改土歸流後,老
輩們一直為官府效力,哪有發財的機會。在這山高皇帝遠的地方,為官不如為匪
啊!」

  我點點頭又問道:「那個土司住的地方離這有多遠?他手下都有什麼人?」

  「報告長官,措巴土司住的地方叫都曼寨,就在你們救我的那片林子向南四
十多里,地勢十分險要。土司手下不下千把人,最厲害的是他的護衛隊,就是那
些黑衣人,都是精壯漢子,槍法准,心狠手黑。據說有七個頭目,號稱七魁,那
天騎在馬上被你們打死的黑衣人就是其中的一個。長官,那個地方可去不得呀,
我一提到那兒腿就打哆嗦,我可是從那撿回條命啊!」

  鐵皮這時張口了,「這個土司怎麼和國軍這麼大的仇,我們到這裡時間也不
長,也沒功夫搭理他,他是不是活膩了?」

  何通苦笑著,「長官,說來話長了。自古這裡就把彝人當匪,歷朝歷代不知
剿了多少回。民國二十一年,川軍的李家鈺做川康邊防都辦,更是大開殺界。大
軍進駐昌南縣,派一團人馬剿滅了都曼寨。措巴土司的爹和四個兄弟都被抓住,
押到縣城示眾三天後被五馬分屍了,措巴和舅舅逃到雲南才保住了性命。那時不
知多少彝家大戶被殺絕了啊!

  後來抗戰一起,川軍都被抽走了。措巴又回到涼山召集人馬,十幾年下來成
了氣候。殺官軍殺紅了眼,我們守縣城的民團平日裡都不敢出城。這涼山一帶早
就成了措巴的天下了。」

  「原來是這樣,山中無老虎!猴崽子做大王!措巴你個狗日的,老子今天到
了這裡,你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黑漢擰著眉頭,衝著對面的峭壁大聲喊到。

  何通不置可否,一面諂笑著,一面仔細打量著我們。

  我看出他的心思,微微一笑,「姓何的,別看我們就這幾個人,共軍夠厲害
的,也沒能拿我們怎麼樣。當初救你時殺那幾個黑衣鬼像捻死個幾個臭蟲。措巴
一個小山賊,老子遲早要滅了他!」倒不是為了替周達仁報仇,這措巴對國軍也
太囂張了,為了能在這兒生存下去,我們也不能放過他!

  身後這時響起急促的踢踢踏踏的腳步聲,我們回頭一看,周敏在兩個女兒的
攙扶下踉蹌著走過來。「撲通」一聲跪在我的面前,「童副官,夫君遭此不幸,
死的冤哪。我一個弱女子想要報仇有心無力。您要是能替夫君報此大仇,我們母
女做牛做馬也要報答您的恩情!」說完重重磕在地上。

  周敏已然沒了昨天風韻溢流的樣子,披散著頭髮,臉色慘白,看來周軍長的
噩耗對她的打擊實在很大。

  我連忙說道:「快起來,快起來,周太太,周軍長要是這麼白死了,我們國
軍這些七尺男兒也沒臉活了!你放心,我一定要向這個措巴土司討個公道。」

  小馬幫我把周敏從地上攙了起來。費了好大勁才把她勸回洞裡。

  我注意到何通的眼神一直盯在周敏的兩個女兒身上,眼睛裡流露著貪婪和狡
黠的慾望。真不是個東西!

  晚飯吃的很沉悶,大家都好像心裡有事,黑漢也沒了平日的大嗓門,低著頭
只顧擦槍。我決定明天讓何通帶路,去都曼寨偵察一下,看看這個措巴土司的實
力究竟如何。

  想到這兒,我起身叫過小馬吩咐到:「小馬,今晚你去守夜,就在暗哨位,
別輕易暴露自己。」小馬應了一聲就出去了。然後我讓其他人都去休息。自己拿
著一盆地瓜,來到周敏她們住的山洞裡。

  山洞裡很昏暗,三個女人靠在一起,沒有一點聲息,都在呆呆地發愣。

  我把地瓜放下,「先吃點東西,報仇是遲早的事,要讓措巴死,就得活的比
他長,養好身體才能和他鬥。活著就是最大的本錢。」

  「謝謝童長官,我們會好好勸勸媽的,讓您多費心了。」一個圓臉的姑娘俏
生生地說著,臉上的淚痕依稀可見。

  看著落難到這種地步的母女,第一次見她們時那種慾火早已消失,我甚至開
始憐惜起她們了。我沒再說什麼,最後叮囑道:「有什麼事要幫忙就叫我一下,
我就在你們對面的山洞。」

  躺到地鋪上,眼睛卻怎麼也合不上。我煩躁地坐起來,點上一隻煙吸著。

  明滅的煙火在黑暗中彷彿人的心思,琢磨不定。周敏真是個可憐的女人,跟
自己男人跑到這深山老林,沒吃沒穿的。為生存對一個剛認識的人曲意奉承,甚
至出賣肉體。沒承想男人也沒了,最後的指望也破滅了。

  戰爭留下了無數這樣的孤兒寡母,尤其是這些隨軍的家眷。她們的未來只能
用淒慘來形容。周敏那心如死灰的樣子又浮現在我眼前,在困境中人要是沒了希
望,那就和等死差不多了,經歷過多年叢林惡戰的我,深深體會到這一點。

  就這麼胡思亂想著,我漸漸有了睡意,迷迷糊糊地斜靠在背包上。不知過了
多久,一陣輕微的衣服息簌聲傳到我的耳中。

  有人進來!多年養成的習慣使我的神經立刻警覺起來。一絲涼意遊遍全身,
我剎時清醒無比。身體的各項感官反應異常機敏。我身體盡量保持不動,慢慢把
腰帶上的手槍抽出來,拇指按在保險上。大腦高速運轉,判斷著來人的方位和意
圖。

  進來的是兩個人,腳步都很輕,藉著微弱的光線朝我的地鋪摸過來,看來他
們並沒有確定我的位置。我一直沒有動彈,手槍的保險已經悄然打開。等待著最
佳攻擊時機。

  他們在我大腿外的地方停下來,沒有出聲。我的感覺已經提升到最高極限,
準備給來人致命一擊。就在我要發難的一剎那!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來,「童副
官,您睡著了嗎?童副官?」

  原來是周敏,可她身後跟著的人是誰?他們要幹什麼?我的警惕性沒有絲毫
降低,佯作未睡醒的樣子,壓低聲音說道:「哦,原來是周太太,這麼晚了,你
怎麼還沒睡啊?」周敏躊躇著,欲言又止。我越發覺得她有問題,槍口緩緩抬起
對準他們。

  她身後的那個人這時開口了,「媽,您別為難了,讓我和童副官說吧!」一
個身影從周敏的背後閃出,從體態上判斷,她是周敏兩個女兒中的一個。

  她一下子跪在我身邊很近的地方。聲音還是俏生生的,「童副官,我爸爸死
了,我們想要報仇。可惜我們女兒家的都沒這個本事,只有靠給您了。我知道,
做這事很凶險,可我不能讓爸爸就白白這麼死了。作為報答,我們姐妹願以身相
許!我周淑琴對天發誓,如得報大仇,甘願侍奉您一輩子,做牛做馬心甘情願,
絕無反悔!」

  我不禁呆住了!我懷疑是不是在做夢,還是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這是怎麼
樣一對的母女啊!她們的舉動是那麼讓人出乎意料。看不明白!

  我把提著的心放下,舒緩一下緊張的神經。又把手槍收起來。「周小姐,這
又何必呢!周軍長也是我們的老長官,部下為他報仇天經地義,我怎敢有其他奢
求。再說,我一個吃糧當兵的,沒根沒落,四處漂泊,何苦跟我受罪。快回去睡
吧,這些話別再提了。」

  周敏哽咽著和女兒跪在一起,聲音顫抖著說道:「童副官,您聽我說,周軍
長待我恩重如山,救我於水火,我無以為報。只盼和他長相廝首,永結同心。可
沒想到天降大禍,人鬼各一方。我已別無他求,只盼有一天深仇得報,他能含笑
九泉,縱然粉身碎骨也要得償所願!只是我已身帶重孝,不便陪在您身邊。這兩
個女兒還算懂事,能替我分憂。她們還是處子之身,不會辱沒了您童副官,請您
無論如何也要答應!」

  原本我以為周敏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慣於紅杏出牆。沒想到柔中帶鋼,骨
子裡這麼烈。不對,應該是她們母女的性子都很烈。這讓我該怎麼辦呢?


                          第八章 破處(上)
                          
  我站起來點著一根粗樹枝,洞裡頓時明亮了許多。

  彝人的衣服都比較短小,穿在周敏娘倆身上,非常得體地勾勒出她們凹凸有
致的身材。比她們光屁股的樣子還耐看。漂亮女人穿衣服比不穿衣服還要勾人。
怪不得何通那小子看個沒完。只是她們的臉色都不大好,蒼白無色。

  我坐到她們對面,讓她們也坐下。

  「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我童某一介武夫,為黨國效忠義不容辭。在這荒山
野嶺落腳是為了等待時機東山再起,吃多少苦也認了。可你們不同啊,是錦衣美
食堆裡養大的,怎麼能過這種日子?聽我相勸,找機會北上回成都,共產黨想必
不會拿你們怎麼樣,他們畢竟還打著統戰的旗子呢!你放心,殺那個措巴不是難
事,老子當兵這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他一條小泥鰍能有多大本事!」

  這樣推三阻四的可不似我平日果敢的風格。說實話,周敏母女的狐媚模樣還
真讓我動心了。我是初嘗甘露,小弟弟正憋得慌呢!所以嘴上挺硬,心裡對這個
送上門的小姑娘已經癢癢了。可我們這些過慣刀頭舔血日子的人,身邊要是有了
牽掛,行事決斷就會受很大影響。我能活到現在,除了生性冷漠外,年近三十還
孑然一身也有很大關係,沒拖累的人都是敢玩命的主。

  對我的話她們似乎沒有聽清,周敏推了下女兒,「來琴兒,把衣服脫了。」

  淑琴一言不發地站起來,兩件還算合身的衣服很快落到腳下,一個近乎完美
的少女裸體靜靜地呈現在我面前。

  高挺的雙峰渾圓飽滿、纖細的腰肢光滑圓潤、修長的大腿豐腴雪白、稀疏的
陰毛若有若無,無一不顯示著女人身體的優美曲線,只有那羞澀的神態和稚嫩的
臉龐表明她還未成年。富裕的家庭使她們得到極為充分的發育,源自母親性感與
嬌媚更平添了誘人的魅力。這樣的美色當前,我的心裡防線瞬時土崩瓦解。

  聽到我粗重的喘息聲,周敏只說一句,「童副官,琴兒是第一次,她還小,
您對她輕些,行嗎?」見我點點頭,她又默默看了一眼女兒,悄然退了出去。

  我凝視著面前的美女,心跳加快,這就是處女啊!還沒讓男人碰過,老子是
第一個嘗鮮的,得好好享受一下。她的眼睛已經合上,好看的花瓣樣嘴唇上下咬
住,一副任君采攫的樣子。

  我慢慢抬起手,放在淑琴高高挺立著的半球型乳房上,她的身體在接觸的一
剎那開始微顫起來,雙手自然下垂擋住陰部,努力壓抑著少女對異性撫弄自己身
體時天然的反抗慾望,表現出與她此時的年紀極不相稱的冷靜。

  好圓好挺的一對大奶子啊!那十足的彈性輕易地擋回我手掌的擠壓,嬌小的
奶頭好不容易才被我發現。我加大手上的力道,乳房的反彈力也越發強烈,漲挺
膨大的感覺像要把握不住!操!這種滋味和摸周敏那軟綿綿的大奶子完全不同,
女人果然是年輕的好!

  我揉搓了好一陣,淑琴的大乳房像漲大了一圈,整手都握不過來了。小奶頭
也挺起來,真夠小的!我把嘴貼上去吮吸著,少女的皮膚又嫩又滑,還有那淡淡
的體香,讓我的神經逐漸興奮起來。我大口含住乳頭使勁吸,像要把整個奶子都
吞下,口水很快溢到淑琴的胸脯上。淑琴雙手扶住我的後背,隨著我的動作搖晃
著,嘴裡發出輕微的嬌喘聲。比起這個未經人道的少女,我已經算是老手了。

  一邊細細嘗著乳峰的新鮮,我的魔掌也沒閒著,在淑琴豐盈的嬌軀上四處游
動,下滑到她那兩瓣豐滿隆起的屁股肉蛋上,揉捏著同樣細膩嫩滑的臀肉,品味
少女肉體緊繃的彈力和光滑白皙的皮膚。

  真是不錯!肉鼓鼓的感覺一點也不比奶子差!當我的手指順著臀溝摩挲到那
條神秘的處女肉縫時,淑琴突然「啊」的一聲驚呼,身體劇烈地顫動了一下,屁
股後翹,用力往外推我,想擺脫我對她處女地的侵襲。

  我很滿意她下意識的舉動,真他媽是個嫩雛啊!剛讓老子摸一下,就這麼敏
感,呆會老子雞巴插進去你還不爽歪歪了。我迅速轉移戰場,大嘴從乳峰滑到小
腹,來到大腿交匯處。

  比起周敏濃密的陰毛,她女兒的嫩毛真是少的可憐,稀稀落落的一小撮,可
以明顯看到到小腹下隆起的一團白肉,上面裂開一條纖細粉紅的肉縫,蜿蜒而下
地藏在少女兩腿的夾縫中。我湊上去聞了聞,清香裡略微有股臊氣,這可是小女
人沒開苞的味道啊!得多聞一會兒!

  淑琴此時的表現可以說緊張的要命!雖然她已經做出了獻身的決定,可男女
間隱秘的交歡過程還是讓她感到莫名的恐懼。沒有任何經驗的她不知所措,一根
手指咬在嘴裡,一手擋著陰部,阻擋著我進一步的侵入。

  此時的我下身火熱,雞巴硬得蹬蹬的。早已按捺不住旺盛的慾火,起身把她
橫著抱起,平放在地鋪上,然後脫去身上的一切束縛,挺著巨大的陽具,俯視著
身下的小姑娘。

  她以前那蒼白的臉蛋此刻可以用通紅來形容,高聳的雙乳上下起伏,鼻子裡
傳出深深的喘息聲。雙腿併攏在一起,繃得筆直。畢竟處在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時
刻,她那最寶貴的處子之軀將在今晚失去,成為讓男人愉悅的天堂!

  我決定緩和一下氣氛,讓她放鬆些,於是問她:「你今年多大了?」

  「十六。」

  「念過書嗎?」

  「上過國中。」

  「你是姐姐,還是妹妹?」

  「姐姐。」

  就這麼一問一答的,讓我心裡十分好笑,這是他媽審犯人呢!那像調情啊!
也沒法子,我昨天才破了童身,對付女人想不出什麼別的好辦法,尤其碰上個什
麼都不懂的處女,索性放開手腳干吧!

  我不再多言,上前抄起她的雙腿,用力往兩邊一分,早已耳聞的處女寶就在
眼前!淑琴只是象徵性的掙扎了兩下便不動了,雙手蒙住眼睛徹底放棄了抵抗。

  我抱著兩條豐滿的大腿低頭看去,頂端的一叢陰毛稀疏柔軟,白皙的陰部沒
有一絲雜質,嫩白嫩白的樣子,中間一條淺淺的粉紅色肉縫略微有些張開,露出
一個狹窄的縫隙,比周敏的肉洞口小多了,顏色也淡了許多,我這麼大的雞巴能
進去嗎?再往下是一個淺褐色的花瓣孔,一縮一縮的。

  我試探著向淑琴的肉縫伸進一根手指,好緊啊!勉強撐開一條通道,極強的
吸力把手指定住,前進艱難。周敏那裡可是挺容易就進去了啊!我把肉洞口用力
掰了掰,讓它再大些。淑琴突然欠起身子,「童副官,輕點,好疼!」處女怎麼
是這樣?進都進的這麼費勁,操起來我還能有什麼樂子!

  我有點急了,把大雞巴對準肉洞口上下滑弄了幾下,試著頂了頂。口還是太
小,頂的有點疼,忽然我靈機一動,周敏的逼水那麼多,雞巴進出的才爽快,她
女兒就是缺這個嘛!我悄悄吐了口唾沫在龜頭上,屁股一用力,龜頭果然刺進去
了!

  淑琴全身都抖動了起來,雙手抱住我的後背,兩腿盤住我的屁股,身子直往
下墜,渾身打著哆嗦。看著她痛苦的表情,我有些捉摸不定了。周敏是老子操了
半天才變成這副模樣。她女兒不會這麼快吧?

  我也把她抱住,雞巴開始運動。龜頭忍著痛苦卻只能前進一點點!淑琴的陰
道裡像有股強大的吸力,把龜頭包的嚴嚴實實,我只好停住不動。此刻正好我的
頭埋在她的胸部,於是張嘴咬住一個乳峰,一手抄底,揉著豐滿渾圓的屁股蛋,
既然此路不通,先用嘴和手過過癮吧!

  我在淑琴的身上肆意妄為,彈性極佳的肉體很好地承受著我的壓迫。那種充
實的感覺讓我非常舒爽。周敏的皮膚和女兒比起來手感差不多,很滑溜,只是沒
有那麼緊繃繃的感覺。

  在我熱情的撫弄下淑琴有些動情了,身子不再那麼僵硬,鼻腔裡發出呢喃的
輕哼,小手在我後背輕輕撫摩著。這小娘們其實和周敏一樣,都是那種一碰就水
汪汪的騷貨。

  只不過遇到我這樣的生手,沒有做充分的前戲就強行進入,結果導致艱澀難
耐。好在歪打正著,我這番笨拙的挑逗還是激發起她本能的慾望,騷水分泌的程
度明顯提高,肉洞裡能感覺到鬆動的跡象,有點滑滑的,好像龜頭能動彈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4-6 14:52 編輯 ]
2010-4-6 13: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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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破處(下)
                          
  我小心地前後抽動,漸漸地剛開始的疼痛感消失了,我開始感受到龜頭帶給
我的那種消魂的快感了,雖然還不是那麼強烈。緊繃的陰道壁不停地做著夾住龜
頭的努力,可越來越多的潤滑液讓這些努力都白費了,反而更刺激龜頭前進的欲
望。它一步步向前跋涉,前面的障礙也一步步消失,處女的最後防線就在眼前!

  幹了這麼長時間,我才發現雞巴還有很大一部分露在外面,光龜頭在裡面享
受處女穴的溫柔,太不像話了!雞巴是個整體,好處大家分享。想到做到,一股
熱氣從下腹升騰起來,讓我渾身充滿幹勁。大雞巴跟著一挺,直入肉洞深處!

  這次用的力大了點,龜頭遇到一股不小的阻力,好像撐破了什麼。淑琴疼得
往上一竄,眼淚頓時就下來了。我卻長出一口氣,整根雞巴全都捅進肉洞了!

  一層層的陰道嫩肉把肉棒死死裹住,龜頭更是進退不能。我雙手齊下,把她
的兩瓣屁股用力掰開些,好讓雞巴進出容易點。不過龜頭楞被摩擦擠壓的滋味相
當舒服,麻癢麻癢的。我乾脆在肉洞裡研磨起來,讓龜頭能帶給我更多的蝕勁消
魂的感受。果然,越磨越有味道,從我的後腦到屁眼都舒服的要命。

  淑琴在我懷中不安地扭動著,屁股擺得很厲害,想把那根可惡的雞巴,甩出
來。眼角似乎還有淚花,嘴裡喃喃地說著:「我是你的女人了,是你的。」我管
不了許多,把她用力抱緊,屁股抽動的幅度加大,讓那種消魂的刺激感受來的更
直接,更熱切。

  淑琴陰道裡的淫液終於多了起來,讓雞巴能順暢地出入了。我始終保持同一
個頻率,把肉棍拔出又塞入。體會著處女肉洞所帶給我的真正樂趣。那種彷彿在
水中浮起又沉下的感覺讓我的每個毛孔都舒服得張大了口,狂熱的激情又一次在
我體內彙集,讓我渾身發熱,骨髓深處都能感到它炙熱的溫度。後背不時傳來過
電般的快感,讓我每條敏感的神經都經受著強烈的衝擊!

  到現在為止,我才體會出處女與婦人的差別,淑琴的陰道始終是那麼緊,那
麼富於彈性,雞巴進出的過程都要經過陰道壁密不透風般的摩擦,龜頭每次都像
是被擠出來的。

  一環環的快感銜接地非常緊湊,讓酥麻的感覺越聚越多,越來越痛快,充分
開發出你自己的快樂源泉,讓你的慾火熊熊燃燒起來。而周敏的肉洞在鬆緊度上
差很多,剛開始還可以,到後面就寬鬆下來,沒那麼肉緊了,不過她很好地用技
巧彌補了這一缺點,操著仍然很爽。

  淑琴的身體隨著我一上一下地動著,沒有了剛才緊張不適的感覺,眼睛也瞇
成一條縫盯著我,嘴裡發出濃重的喘息聲。這時我感到卵蛋那兒有點濕乎乎的,
連忙用手一摸,黏黏滑滑的一片。我放到鼻下,聞到一股熟悉的女性臊氣,裡面
還夾著淡淡的血絲,媽的,難道雞巴干的流血了?隨即我回過味來,這肯定是人
們傳言的處女紅了!

  哈哈,想不到老子這麼快就能幹個貨真價實的處女,真是艷福到了擋也擋不
住。給美女開苞滋味的確不錯,肉洞緊是一方面,在整個過程中欣賞美女的表情
動作也很有情趣,怪不得周仁發玩女人玩的這麼上癮呢!

  給周軍長女兒破處的感覺讓我的幹勁再次提升,雞巴衝擊的力度逐步加強。
肉洞裡淫水仍不斷流出,不過比起周敏還是少的多,畢竟是第一次,小妮子還沒
享受到多少男女性愛的真正快感。

  幾次猛烈的撞擊後,淑琴有些受不了了,咬著我的耳朵說道:「輕點好嘛!
人家都是你的,以後慢慢享用,有你舒服的時候。」這種情話可比叫床聲更能打
動我。我衝動地吻著她性感的嘴唇、脖頸、耳朵,到處都是熱熱的、滑滑的。淑
琴的反應也很熱烈,反抱住我擁吻著。

  一種異樣的感覺瀰漫到我身上,懷中美女那清清純純的味道讓我感到極大的
愉悅,從未被玷污的處女地被我第一次開發,滿足感佔據了我整個身心。操吧!
操吧!使勁操吧!一個聲音在我耳邊迴響。我不停歇地運動著,龜頭在無數次往
返中探幽,把處女陰道裡的每個褶皺都仔細檢查,用混著處女血的淫液沖刷著嬌
嫩的淫肉。一切都太美了!

  突然,一股強大的衝力,從我的肛門急速爬升,不可阻擋地沿著肉棍向前湧
動,全身的感覺都被帶動,一起咆哮歡呼,在那一刻,我靈魂出竅,伴隨著一支
白色歌謠的暢響飛向天際,終於來到傳說中處女的天堂,我快樂的要死了!

  激情過後我的大腦一片空白,身不由己四處飄蕩。恍若在風中翩翩起舞。

  從干一個熟婦到一個處女,我體驗著人生中最美妙的時光。原來我對女人肉
體的需求是如此強烈,這種天生的慾望過去被深深壓抑在戰火的硝煙中,這次終
於得到完全的宣洩,我終於明白,我是那麼需要女人,要和她們作愛,要操死她
們,要在她們的身上得到最大的滿足!

  淑琴不知道,我在想什麼,乖乖躺在我的懷裡,小手在我的胸膛上比畫著,
嬌喘的氣息是那麼好聞。我深吸一口,一邊摸著她豐滿的乳峰,一邊低聲說道:
「怎麼樣,美人,舒服嗎?」

  淑琴抬起頭,好看的眼睛望著我,「我是你的女人,只要你滿意,我怎麼樣
都行。只是你以後要是有了別的女人,別把我仍下不管,我既然把身子給了你,
就一輩子是你的人。」

  以後,我的以後會是什麼樣?

  我歎了口氣,「人生無常,我經歷過太多的生死時刻,未來對我而言只是遙
遠的夢,把握現在才是最重要的。你還小,將來的路還很長,要學會自己掌握自
己的命運,要為自己活著。有主見,做一個獨立的人。」

  淑琴用驚訝的眼神看著我,良久才說道:「你的話和我們姜老師講的一樣,
她是我最佩服的人,那麼能幹懂的又多。後來聽說她是共產黨,被抓走槍斃了。
你們都那麼勇敢,懂好多道理,可以講出這樣的話。可我是個女人,我媽媽告訴
我,女人再堅強也要有個依靠,不管他是真心還是假意,讓女人一個人面對人生
太難、太累。」

  我的心裡一動,從淑琴的這番話裡能夠聽出,周敏曾有過一段不同尋常的往
事。不過,我對打聽別人的隱情向來沒有多大興趣,於是拍拍淑琴的肩膀,「好
了,不談這個了,睡吧,明天還有好多事呢。」

  忽然,淑琴坐了起來:「哎呀,什麼東西從裡頭流出來了?」叉開大腿摸著
陰部。

  我也有些好奇,趴過去仔細瞅著。原本是一條縫的肉溝現在被撐成個圓洞,
剛才的粉色肉唇顏色深了些。一團白色的黏液已經流到屁眼上,肉洞旁有些粉末
狀的白點,周敏被操完後也有這東西,不過比她閨女的要多。最顯眼的是大腿根
處有一片淡淡的血紅,已經干了。彷彿在嫩白的大腿上開放的一朵梅花。沒錯,
就是花。是老子最先採了這朵嫩花。

  我伸手撫摩著淑琴豐腴健美的大腿,沒有一絲瑕疵的皮膚滑不溜丟,緊蹦蹦
的。彰顯出少女青春的活力。「好疼。」淑琴倒吸了口涼氣,「都是你的那個弄
的,害得人家都不敢動了。」皺起的眉頭說明痛苦來自她身體的最深處,想揉卻
揉不到的地方。

  我把她拉到懷中,「這可不怨我,你那地方太緊了,剛開始勒我的雞巴也挺
疼,後來就好多了。據說女人第一次都這樣,慢慢就習慣了。來,睡吧。」哄了
她幾句,一倒頭,摟著小女人柔軟的身子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很香甜,等我醒來時發現她已經穿好衣服,坐在一旁目不轉睛地
看著我。我抓起衣服穿著,「起這麼早,也不多睡會兒。」淑琴白皙的臉上飛起
兩朵紅暈,真像個新娘子。前胸的扣子沒扣好,露出一大片白淨的胸脯,飽滿的
大奶子能看到一半,深深的乳溝又吊起我的胃口。

  我探過手,插進她的衣服裡揉捏著大奶子,感覺比昨晚好像更大更挺了。

  淑琴有些害羞,哀求道:「好童哥,莫耍了,讓別人看見。晚上再來嘛。」
拉住我的手不讓動。看著她我見猶憐的樣子,我捏捏她的臉蛋,笑著出去了。
  今天的天氣又是陰沉沉的,山谷上方似乎有著化不開的濃霧,把一切罩得若
隱若現。我們吃完東西,開始準備一天的行動,我把鐵皮拉到一旁小聲商量著。

  「老鐵,我尋思要想在這站穩腳,該做的事不少。眼下最要緊的有兩件,一
是探探那個措巴的底細,想個法子對付他。再有一個是得另選個安身的地方,這
個山洞雖然隱蔽,可出口太小,讓人堵住就麻煩了。」

  鐵皮點點頭,「是這麼個章法。既然你都想好了,該這麼做你吩咐弟兄們照
辦就是。再有,童副官,我看這個姓何的靠不住,對他得多防著點。」鐵皮掃了
一眼正坐在地上不停打哈欠的何通,壓低聲音說道。

  「這個我也想到了。不過咱們既然要在這兒呆下去,就得先把這裡的情況弄
明白。他是當地人,還會有用得著的地方。只是你我都要多個心眼,別讓他算計
了。」情報第一是我們在緬甸受訓時美軍教官反覆強調的一點,各種情報掌握的
越多,勝算的幾率就越大。任何情況下都要先摸清對手的動向,這也暗合中國的
兵法--知己知彼。

  最後我決定,留黑漢看守營地,我帶上鐵皮小馬,由何通做嚮導,偵察一下
都曼寨的虛實。

  我當時有個非常奇怪的念頭,要到前天救何通的那個地方再看看,這個姓何
的身份太神秘,我不能讓一枚炸彈留在自己身邊。整理好行裝,帶足兩天的乾糧
我們就上路了。

  林子裡的霧要小些,能看清前面二十米的情況。伴著小溪的流水,我們穿梭
在灌木從裡,露水很快就打濕了衣服,涼瓦瓦地。有何通做嚮導,我們的速度比
上次快了許多,翻過山梁後就到了上次打伏擊的地方。

  果然情況有了變化,那些黑衣人的屍體已經不見了。草木在微風中搖曳,斑
斑血痕已經湮沒在堅實的土地上,曾經流血的戰場此刻十分寧靜。

  「看來措巴的手下已來過了,大家打起精神,做好警戒。」我在周圍轉了一
圈,沒發現別的異常。然後蹲下來仔細觀察著,從草木被踐踏的程度判斷他們的
去向。一次運走這麼多屍體不會走的很快,肯定能追上。

  叢林追蹤是一種很複雜的技巧,幸好我懂的還不差。順著一行雜亂的腳印,
我們沿一條極隱蔽的山路穿過半坡上的樹林。翻過兩個山頭,又走了約兩個小時
的路程,來到一片開闊的林地旁。

  這裡留下更多大隊人馬活動的跡象:雜亂的腳印,數個淺淺的灶坑,還未熄
滅的火堆。吃剩的骨頭和羽毛丟了一地,動物的糞便還很新鮮。說明他們在此打
過尖,而且剛走沒多遠。根據灶坑的數量和地上的腳印,我估計他們在四十到五
十人左右,另外至少有五六匹馬。

  我緊張地思考著一個切實可行的作戰計劃。「他們就在附近,大家做好戰鬥
準備,以我的槍聲為號。一旦打起來,我和小馬對付前面的人,鐵皮保護我們的
後方和側翼。何通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呆著,當心槍子不長眼。」何通看著相當驚
恐不安,話都說不出來,貓下腰跟著我們。

  繼續潛行了一長段,斷斷續續的人聲從前面山谷傳來。我拉過何通小聲地問
道:「他們這是去哪,怎麼能繞到他們前面?」

  何通想了一下,「他們走這條山路,看樣子是要到老樹溝去,就是他們彝人
葬先人的地方。從我們右手的林子抄近路,過了虎牙峰,在鳳頭嶺那就能等到他
們。」

  灰濛濛的天空偶爾有鳥飛過,發出長短不一的叫聲,在山林裡迴響著,越發
顯得空曠蕭瑟。

  山間的霧氣已經消散,能看到四五百米以外的物體,我們在鳳頭嶺選了擇了
一個小土岡做埋伏點,靜靜等著這隊人馬的到來。鳳頭嶺的陽面是一片大緩坡,
介於草地和林子的交匯處,灌木叢此起彼伏。大樹間雜其中。嶺上有幾處突兀的
巨大岩石,看著明明像個草雞頭,叫鳳頭真是扯蛋。

  叢林戰的第一要素是偽裝,越不被發現越能有效打擊對方。我現在的樣子已
經大變,臉上重重抹著幾道黑手印,用籐草和樹枝編成罩戴在頭上,身上披著幾
根交叉的樹枝,搭滿雜草落葉,遠看就像個亂草堆。小馬鐵皮也是這種打扮,偽
裝得非常巧妙,趴在枯黃的野草叢中不近看根本發現不了。

  周圍茂密的灌木叢同時為我們提供了很好的掩護,所以說大自然的秋天是隱
蔽狩獵的最好季節。我們的位置大約是個長三角形,鐵皮在最高處。何通被我留
在三角形的中央,動彈不得。

  時間臨近中午,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驚得林子裡的鳥胡飛亂叫。幾個黑衣人探
頭探腦地走出來,四下張望著,相互間偶爾吵嚷叫罵幾句。不用說,他們是整個
隊伍的尖兵。

  沒過多久。大隊人馬亂哄哄地出現了,中間簇擁著一個騎白馬的黑衣漢子,
後面的幾匹馬馱滿東西。彝人的行動方式看來都一樣,馬匹馱著食物用具,俘虜
押在中間,當頭的在馬背上晃晃悠悠,吆三喝四。他們的警惕性十分鬆懈,遛遛
達達地沒個隊形,更像一群遊山玩水的閒客。對付這樣的烏合之眾我還是有把握
的。可當他們身後抬屍體的隊伍出現時,著實讓我吃了一驚。

  用樹枝捆成擔架抬著屍體沒什麼奇怪的,引起我注意的是抬擔架的人,居然
是一些光屁溜的大老爺們。襠下的玩意來回晃蕩著,走慢了就會挨上幾鞭子。這
些人神態疲憊,蓬頭垢面。走得踉踉蹌蹌不時發出痛苦的呻吟。身上佈滿疤痕,
大多血跡斑斑。

  看著他們那典型的北方人面孔,我頓時醒悟過來,這肯定是我們那些逃散的
國軍兄弟,被這群可惡的蠻子捉住當了腳夫,真他媽該死。我在心裡暗罵一聲,
槍口牢牢對準馬背上的黑衣人,尋找下手的最佳時機。只要槍聲一響場面一亂,
我們好藉機混水摸魚。

  突然,一個讓我震撼的場面映入眼簾。

  又出現了一溜人影,也是赤條條一絲不掛,用繩子栓在一起,人數不少於十
個。胸前一對對隆起的乳峰和披散的長髮說明她們都是女性俘虜,年紀不等,私
處陰毛濃淺各異,映襯著雪白苗條的身段在叢林中很是顯眼,好似一群串著的大
白羊。這些女人把頭低垂,急匆匆相跟在一起。

  乖乖,我做夢也想不到一下能看到這麼多光屁股女人,還排著隊從你面前一
一走過,依次向你展現她們從不輕易示人的光潔裸體,雪白的大腿如肉林擺動,
豐隆的乳峰似波濤潮湧,滿眼春光無限。老子莫不成走桃花運了?這些天這麼有
眼福,盡看光屁股女人了。

  我已經不是一個雛了,見識過也品嚐過女人的肉體。可還是有股慾火竄了上
來,想要把每個女人的奶子和大屁股看個清楚,給她們排個名次,挑一個最好的
出來。令人失望的是她們大多姿色平平,身材也無突出之處。領頭的那個女人起
碼有四十歲左右,奶子下垂,皮肉鬆弛,後面的裸女們年紀都小些。

  我發現,比起她們大多嬌小豐盈的奶子,淑琴的乳房可以說是豐滿碩大,屁
股也渾圓肉滾。看來老子艷福不淺,收了個好娘們。我的雞巴在同一時間蠢蠢欲
動,好像已經聞到女人肉穴的香味。這個沒出息的傢伙,昨晚剛嘗了鮮,還這麼
猴急。

  換個環境我肯定會悠閒地欣賞她們的曼妙身姿。可現在,時間地點都不允許
我有任何的雜念。我很快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細細估算著黑衣人的數量。然
後把注意力集中到騎馬人身上。用捆到槍管上的小布條,調整著射擊的角度和距
離。

  根據我同小鬼子多年的戰場對決經驗,射殺軍官以及看起來像軍官的人,對
敵方小股隊伍的進攻有很好的遏製作用,同時也能打擊對方的士氣,所以當年咱
們最恨小鬼子的狙擊手。

  可是,我漸漸發現騎馬人的姿勢有些怪異,跨下的馬看著很彆扭,打著響鼻
排著碎步,一副不情願的樣子,顯得很認生。要知道馬通人性,它對自己的主人
很少這樣,應該是相當順從的。我立刻閃過一個念頭:這個馬上的黑衣人有點問
題,拘謹的姿勢表明他的騎術非常生疏。而且他斜挎的盒子槍太靠後了,在緊急
情況下拔搶會很費事,正常的位置應該是手的側下方。

  從這幾個疑點我迅速做出判斷:馬背上的那個人應該是臨時坐上去的,很少
騎馬而且不慣用短槍。那麼真正的馬主人會是誰,難道是隱藏在步行的黑衣人中
間?

  我暗吃一驚,難道說這只貌似鬆散的隊伍其實已經有所準備?看來遇上個對
手。他們要比前天那幫蠢蛋強多了。這也給我出了個難題,從他們出現在我的視
野中到失去射擊位置,我只有三分鐘左右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裡我要準確地把那
個帶隊的人找出來幹掉,確實不是件輕鬆的差使。

  這支隊伍裡的黑衣人數量在二十個左右,武器雜亂,從馬六步槍到漢陽造都
有。整體人數和裝備並不比我們前天剛伏擊過的那批人強很多,還押送著這麼多
俘虜。

  可他們在明知有危險的情況下仍擺出這麼個不在乎的架勢,是膽大包天還是
另有目的?這很像是一個精心策劃的圈套,狡猾的獵手就藏在我們身後。先用誘
餌把我們引出來,在我們動手時發動突然襲擊,打我們個促不及防。叢林裡的這
套把戲我見過的太多了。

  想到這兒,我的槍口慢慢放下來。沒有摸清楚情況前我是不會動手的。畢竟
我們只有三個人,本錢太少,一次也輸不起。

  我伏在草叢裡一動不動,看著眼前的隊伍漸行漸遠,始終未發一槍。


                            第十一章 血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麼好的伏擊機會轉眼就消失了。我暗歎一聲,眼前
真是步步殺機,稍有不慎就會滿盤皆輸,這幫黑鬼會用什麼法子對付我們?

  我想了一會兒,剛要從藏身之地出來。忽然聽到附近樹上有種奇怪的聲音傳
來,緊接著一個渾身赤紅的毛猴赫然現身。由於距離不遠,能看得比較清楚。也
就在看到它的一瞬間,我下意識地感到危險的來臨。

  正常情況下沒人會在意樹上出現的猴子,它們畢竟是叢林的原住民,這裡是
它們的樂園。可多年的實戰經驗告訴我,不要忽視哪怕很微小的細節,任何的疏
忽大意都可能造成致命後果。

  眼前這隻猴子猛一看頑皮淘劣,和普通猴子一般無二,可仔細觀察你會發現
它的毛皮非常乾淨順滑,沒有髒兮兮的卷毛。很難想像它是如何在叢林中整日廝
混而能做到這點的,所以一定是有人經常調理著它。

  叢林中的異狀通常就是危險的先兆,千萬不能妄動。這個小東西在樹枝上高
低跳躍,鬼頭鬼腦的張望逡巡著,幾個翻騰後好像沒發現我們,嘴裡發出一聲吱
的長音,隱沒在茂密的樹葉中。不一會人影晃動,幾個精短打扮的黑衣人手拿快
慢機,動作乾淨利落,悄無聲息地跟了出來。

  他們的現身馬上解開了我剛才的疑惑:這就是那只背後陰險的殺招。看來是
用猴子居高臨下做高空偵察,遇到情況發出特定的警報。這樣做一般不容易讓人
產生警覺,大多數人不經意間都會忽視那幾聲猴子的嬉笑尖叫。後面尾隨的黑衣
人會根據猴子的警示隨時做出調整。而我們還蒙在鼓裡,乾等著挨打。

  從這些人的身手可以看出都是些好手,火力配備也不差,可以連發的二十響
快慢機在近戰中有很大優勢,而他們每人竟有兩把!這樣一隻裝備強悍的短槍隊
在川西一帶還是很少見的。他們一定是措巴手下的精銳,消滅他們等於斷了措巴
那狗日的一隻利爪。收拾完他們再對付剛過去的那隊人馬就容易多了。想到這我
精神為之一振,把上好弩箭的弩弓放到手邊,這次還是要先下手為強。

  就在我緊張盤算著怎麼打的關鍵時刻,一個意外的發生搞亂了一切。

  在這千鈞一髮的緊要關頭,何通呆的地方突然發出一連串響亮的臭屁聲!雖
然傳的不是很遠,可在這寧靜的樹林中聽著也是異常刺耳。引得樹上那只狡猾的
畜生循聲而至,幾個黑衣人也察覺到這裡有異常,散成個半圓圍上來。我心裡瞬
間把何通的老媽老姐操了二十遍,眼睛卻死死盯住樹上的猴子。這種高高在上的
偵察太有威脅了,一定要先解決它。

  這隻猴子顯然受過某些特殊的訓練,用不同的聲音發出警示敵情。它跳到離
何通不遠的樹上,顯然是發現了草叢裡萎轱成一團的何通,嘴裡發出一陣急促的
「吱吱」聲。黑衣人得到警示後迅速散開,各自藏到樹後迂迴前進。一個領頭模
樣的彪悍黑衣人已經距小馬很近,不到二十米距離了。

  上來就是短兵相接,小馬首先開火,春田步槍的子彈帶出一縷輕煙直奔領頭
人飛去。

  隨著槍響,那人慘叫一聲仰天倒下,前胸飛濺出的血花在空中綻放,帶著詭
異的弧線飄落草叢。

  黑衣人的槍聲同時也響成一片。二十響的盒子炮在近戰時的威力充分發揮,
小馬被兇猛的火力壓得抬不起頭來。多虧偽裝發揮作用,黑衣人還沒摸清他的具
體方位,只是試探著朝槍響處猛烈掃射。情況一下變得很緊急,小馬要是還擊遲
早會暴露,同時對付這麼多人是要吃虧的,我一定要在大隊黑衣人趕來前幫他把
這幾個人收拾掉。來不及多想,我決定冒險一博,先宰了樹上的小畜生。

  瞅準機會,我從藏身處一躍而起,春田步槍一個點射,一個黑衣人立時被打
穿眼眶歪倒一旁。幾發子彈也同時向我掃射過來,在我腳下激起一溜煙塵,我奔
跑了幾步後大叫一聲側翻在地,一動不動了,步槍也甩到一旁。我的突然殺出讓
大多數黑衣人還沒回過神來,可我知道那只紅猴一定注意到了。

  我側翻的方向正對著它,這個畜生隱藏在樹葉中,很難看清它的方位。我故
意現身就是為了把他引出來。在倒地的瞬間,手槍已經順到手裡,指向它的大概
方位。這個畜生只要一露臉,它的生命也就結束了。

  我倒下的地方北低南高,腳下的一叢灌木擋住了黑衣人的視線,讓我暫時沒
有生命危險,可時間拖的越長對我越不利,躺在子彈呼嘯的戰場上總不是件快意
的事。鐵皮小馬他們還需要我的支援。

  旁邊的一塊石頭被子彈擊中,蹦起的火花濺到手上火辣辣地疼。我根本就顧
不上這些,瞇著眼睛全力注視著樹頂的情況。畜生就是畜生,應該沒人告訴它好
奇心重有時是要送命的,這該死的猴子一定會來查看我這個活「死人」的慘樣,
我要賭一把。

  不遠處的槍聲越來越密,彝人難聽的喊叫聲已經很清晰了。我默默念叨著:
「寶貝,快點出來看我吧。」

  我的誠意終於感動了這只紅猴,只是它出現的位置太出乎我的意料。一個紅
僕僕的小臉蛋居然在我頭頂正上方不到兩尺的地方端詳著我,眼珠轉來轉去,顯
然對我奇異的裝束打扮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一隻爪子橫在胸前蠢蠢欲動,看樣子
想要在我臉上撓一把,只是還沒拿定主意。

  如此費盡心思得來的機會豈能錯過,我抬手就給自己腦袋上一槍。

  子彈出膛時的尖嘯聲震得我的耳膜嗡嗡做響,腦袋象被針紮了一樣。可我還
是在暫時失去知覺前看清了眼前的一幕:紅猴那圓遛遛的小眼睛驚得快要裂出眼
眶,毛茸茸的小腦袋在槍響的一剎那消失了半個,殷紅的鮮血和灰白的腦漿鋪天
蓋地般漫天飛舞,隨著一個物體重重砸到我的臉上,我一下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巨大的爆炸讓我從天旋地轉中回過神來,我吃力地抬起
頭,臉上濃濃的血腥味和難聞的臊氣讓我差點吐了出來。抹去糊住眼睛的液體,
耳邊激烈的槍聲提醒我戰鬥還未結束,要趕快行動。我定了定神,深吸幾口氣,
判斷著戰場剛發生的情況。

  那聲爆炸是我熟悉的美制手雷發出的,用它做的絆雷非常實用,黑衣人肯定
有人中招了。只是我們反擊的槍聲稀稀落落,幾乎聽不到,看來情況不妙。

  「黎薩、黎薩。」有人小聲招喚著什麼人的名字。我透過灌木叢望去,只見
兩個身材瘦小的黑衣人焦急地四下張望搜尋著,正朝這邊走來,說不定就在找這
死猴子。

  我的胯骨開始隱隱作痛,帶的全身都不自在,誰讓老子剛才的假動作太逼真
了。我忍住疼,「嗖」地從綁腿裡拔出飛刀,這是我只有在情況最危急時才使出
來的絕活。飛刀的形狀奇特,前尖後圓,長約三寸半,用錳鐵打製,發蘭後呈暗
黑色,二十米內絕對可以射落一隻飛鳥。

  那兩個人拉開距離,其中一個慢慢走近了我藏身的地方。我選好空隙,手腕
用力一抖,完全靠手與腕部的力量把飛刀扔出去,準確地插進了那個黑衣人的咽
喉。他臨死前的吶喊被刀鋒生生截斷,臉部完全扭曲變形,一隻手勉強抬起想要
抓住什麼,最終「撲通」一下直挺挺摔倒在地。

  另一個人也算機敏,迅速把身子蹲靠在一棵樹下。抬手向我附近就是幾個點
射。不少樹枝被攔腰打斷,揚起一片灰塵。趁著他視線混亂,我一個滾翻移動到
他的側面,槍口與他的頭顱連成一線,摳動扳機。

  他的頭重重磕在樹幹上又反彈回來,耷拉在胸前。班駁的樹皮頃刻間被一大
片濃重的血跡染紅。鮮紅的顏色彷彿老樹張開的血盆大口,豪不憐惜地吞噬著脆
弱的生命。周圍的乾枯的枝杈在它的映照下是那麼死氣沉沉,沒有一絲活力。

  我艱難地爬起身,從黑衣人身上拔出飛刀,順手抄起他旁邊的兩隻盒子炮,
又找回春田步槍。幾個貓伏後,回到剛才埋伏的位置。只見五六個黑衣人從不同
方向包圍著小馬,由於顧忌還有暗藏的手雷,不敢逼得太近。平射多點射少,看
樣子他們想要抓個活口。小馬只是乘間隙打幾槍還擊一下。

  我低頭檢視手裡的盒子炮:用的時間不短了,表面的藍漆脫落厲害,槍膛線
也磨損嚴重,一看就不是正經的德國造,保不齊是成都兵工廠仿製的。這種破玩
意和我們精良的美式裝備根本不在一個檔次,現在也只能將就用一下了。我雙手
平端起槍口把彈匣裡的子彈全打了出去。

  密集的槍聲從那幾個黑衣人背後響起,至少倒下兩個。

  起初他們聽到槍聲還以為是自己人,可發現情況不對後,餘下的馬上分成兩
股,一面向我還擊一面繼續壓迫小馬。處亂而不驚,這些人還有些道行。瞅冷子
我又撂倒一個黑鬼,和剩下的幾個黑衣人繼續周旋著。

  由於我的身上被猴血染紅,在灰黃色的環境下很難再隱藏起來。不時地有子
彈「撲簌簌」從我身邊飛過,虧的這幫傻比用的都是次品爛貨,彈道歪斜。要不
然我就是有兩條命也扔在這兒了。

  我這時把希望都寄托在鐵皮身上。他手裡的湯姆遜可以二十連發,有效射程
180米,是盒子炮的3倍。11.9毫米子彈的殺傷力更是強過許多。此時他
仍按兵不動說明在等待最佳時機。我要把黑衣人都吸引過來為他創造條件,狠狠
揍這幫黑鬼一頓。

  遠處烏鴉般亂糟糟的吶喊聲越來越近,說明前面過去的那隊黑衣人已經逼近
戰場。我心裡著急起來,這個老鐵倒沉得住氣,都這時候了還等什麼,兩面受敵
可不是鬧著玩的。

  就在我等得不耐煩的時候,鐵皮的槍聲終於爆豆般響起。可掃射的方位既不
是指向我面前的黑鬼,也不是朝著大隊黑衣人來的方向,而是全都送給我們藏身
的土岡背後。我心裡頓時一沉:不好,這說明我們後邊也上來人了!現在可是三
面受敵,我這次是不是玩大了?


                            第十二章 險勝
                           
  土岡後是我們的預備陣地。雖然加上我才三個人,可我還是按國軍步兵操典
的規定,在埋伏點後建了個預備陣地,美國佬叫第二陣地,用來存放非戰鬥物品
或救治傷員。我就是要從這些細枝末節做起,提醒所有人別忘了自己的正規軍身
份。沒想到,這個還算正常的舉動在關鍵時刻幫我一個大忙。

  鐵皮的位置比我們都靠後,可以同時兼顧前後兩條戰線。在我們打的最激烈
的時候,鐵皮沒有輕易出手,仍警惕地注意著周圍情況。多年的歷練讓他和我一
樣,開始就覺得這幫黑鬼有問題,對我們身後更多了份仔細。

  後來他告訴我,當時從我們背後狸貓般竄上來四個短槍手,身法鬼魅。可他
們看到我們的行裝後居然停下腳步猶豫了一下,然後胡亂翻騰起來。他抓住機會
掃倒兩個,然後一個手雷扔過去,又報銷了剩下的兩個。

  整個過程當然不會就這麼簡單,許多細節鐵皮都沒說到。可我明白,像鐵皮
這樣經歷過多年剿共和八年抗戰的老兵,實戰經驗極為豐富,有他在後面為你打
掩護,你會一百個放心。

  伴隨土岡後沉悶的手雷爆炸聲,戰局已定。讓人奇怪的是,已經趕到的大隊
黑衣人只是沒目標地舉槍四射,打得挺激烈,可光做做樣子根本沒有實際行動,
更像一群看熱鬧的閒客。我狐疑著,心暫時放下一半。

  在我和小馬夾擊下的黑衣人還有三個。小馬騰出活動空間後活躍起來,只要
出手就有人掛綵。看我這裡威脅不大,黑衣人把注意力都轉向了小馬,偶爾照顧
我幾槍。我終於得到喘息的機會,把身上染血的偽裝清理掉。這該死的小畜生,
差點拉我當墊背的。簡略收拾後,我拎起弩箭匍匐前進,緊盯著那三個人,手裡
這傢伙準備了半天得派個用場。

  一個黑鬼突然蹲下,低頭忙著換彈夾,身子側位露出大半。我得此機會,弩
弓繃簧一鬆,兩支弩箭直線飛出,盡數釘在他的臉上。只聽一聲狂叫,他痛苦地
捂著臉頰翻滾在地。

  沒聽到槍聲讓那兩個黑鬼不知我在哪裡,背靠背做著掩護繼續頑抗。我已經
翻滾到他們的下首位,剛好看到他們的下三路,舉槍便打。

  慘叫聲同時傳來,兩人跪在地上捂著傷處撕心裂肺地嚎叫不已。小馬藉機一
躍而起,看到他們的慘狀後表現非常仁慈,一人一槍幫他們徹底解除了痛苦。至
此,措巴的快槍隊全軍覆滅。

  原本槍聲最密集的地方突然平靜下來,隨處可見的彈殼和樹上零星的槍眼已
經成為過去。血腥氣的味道隨風飄散,形狀各異的死屍躺在冰冷的土地上不知魂
歸何處。死神的獰笑在光禿的樹枝上嗚嗚迴響,為這場殺戮做最後的伴奏。

  天空露出一抹陽光,卻沒法給人以溫暖,我們的血,都是涼的。

  當觀戰的那群烏合之眾知道戰鬥的最終結果後,逃的比兔子還快,眨眼消失
得不見蹤影。我確信危險解除後,站起來迎向小馬,「怎麼樣,沒掛花吧。」這
小子剛才舉槍的動作有點僵硬,弄不好點著綵頭了。

  「還好,就是膀子上蹭破點皮。多虧了身上這個亂糟糟的東西,難看可挺管
用的。」小馬摸著胳膊上的傷口咧開嘴,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我一看傷情不是很要緊,掏出消炎粉遞給他,笑著罵道:「小孩子家家的,
倒有種,像個爺們。咱這才剛開始,往後還有更好玩的東西讓你見識呢。」我接
著對小馬說道:「你先打掃打掃戰場,這仗咱們的彈藥消耗不少,那幫黑鬼的玩
意能用的都別落下,以後說不定還能派個用場。我去看看老鐵。」

  走過何通旁,我見他還窩在那抱著頭簌簌發抖。媽的,老子差點被你的屁害
死,真想腦袋上給你一槍。

  山岡上的風更大些,把灌木吹得搖搖擺擺。枯敗的樹葉有些夾雜在灌木枝條
裡,有些被風從地上捲起,蛇行般滾翻前行,秋天的蒼涼味道越發濃了。

  老鐵已經把這裡搜尋一遍,沒再發現什麼異常。回到預備陣地,把行裝重新
收拾好。我跟他默默呆了一會,「老鐵,這次虧的你警覺,要不咱要吃個大虧。
你這份情兄弟記下了。」

  「這麼說就見外了,童副官,咱們本來就是一條心,槍聲一響不分你我,這
是老兄弟該做的。說實話,你搞掉猴子的那手倒是挺出人意料,俺都差點以為你
掛了,換了俺就使不出這招。這幫孫子,虧他們想得出,用猴子做偵察。」我搖
頭淡然一笑,問起剛才山岡後的戰鬥經過。

  鐵皮的話很簡略,大概其說了一遍。末了語氣加重,「就憑他們這幾個兔崽
子還翻不了天。也虧得咱把東西擱這,那幾個貪心鬼還以為有寶貝呢,我看這次
也是贏的僥倖。」

  是啊!真是一場險勝。這次遭遇戰從打響到結束,時間雖然不長,可其中機
詐應變的過程可以說驚心動魄。叢林戰的詭異就在於此,這幫黑鬼還真不能小瞧
了。

  「都是老兄弟照應的好,當兵這麼些年頭,哪一仗是不流血流汗就能輕易拿
下?還不都是靠咱命硬,閻王爺不收咱們。待會兒把乾糧取出來,讓大伙填填肚
子。我順便搜搜那些黑鬼,看能找到什麼情報不。」說完話我拍拍鐵皮的肩膀,
用力按了一下。

  老兵們之間的默契已經不需要太多的語言表達,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明
白對方的意思。在我看來,這種樸實的情份是支撐普通士兵在殘酷的戰爭中打下
去的真正動力。什麼雞巴三民主義還是效忠黨國,這些高調對一個沒文化的農民
來說扯得太遠。

  多年的戰火早已耗盡了人的意志,在無數的槍林彈雨中他們憑著本能尋找生
存的機會,只為身邊患難與共的老兄弟們而拚死搏殺,大家都能在戰鬥中活下去
是唯一的願望。這也是有底子的老隊伍戰鬥力強過剛組建的新兵團的真正原因。
可那些當官的有幾個能明白。

  我小聲哼上一支歪曲,大步邁開去,打個小勝仗還是蠻讓人心情愉快的。

  沒走多遠,我恍惚聽到上風頭有凌亂的腳步聲隨風飄至,隱約還有樹枝折斷
的劈啪聲。我本已放鬆的神經再度繃緊,難道黑衣人要殺個回馬槍,還嫌找死沒
找夠嗎?

  我迅速回頭向鐵皮打個警戒的手勢,然後頂上子彈,拉開槍栓,鼠竄著順著
聲音奔過去。方向正是剛才黑鬼們逃離的那邊,轉眼間聲音聽著更近了。

  我爬到一塊巨石上,視野一下開闊。這才看清楚是什麼情況。兩個白乎乎的
人影在不遠處的荊棘裡艱難移動,彷彿拼盡最後一絲力氣也邁不動沉重的步伐,
他們身後留下一條依稀可辨的路徑,延伸到很遠的地方。

  鐵皮蹲在我旁邊觀察了一會,「童副官,好像自己人。」我點點頭,「你掩
護,我過去看看。」

  還沒趕到近前,其中的一人踉蹌著撲倒在地。一個大個抱住他大聲嚎哭著:
「袁兄弟,你咋的啦,醒醒,醒醒啊!咱跑出來了。真的跑出來了啊!」正宗的
河南的口音,是自己人沒錯了。

  我站在他們面前,心裡有些發酸。

  兩個人全身赤裸,遍體鱗傷。一道道血痕有的已經結疤,有的是剛劃傷,血
仍未干。那個被抱的人已經奄奄一息了。我剛想為他做點什麼,卻發現他後背赫
然插著一支弩箭,傷口很深,鮮血不停向外滲著。腰部以上都是血,像披了塊扯
成一綹一綹的紅布。

  我號住他的脈,已經感覺不到哪怕很微弱的跳動了。再探探鼻息,也讓人失
望。我看著那個大個,按住他的胳膊,「沒救了,兄弟,他走了,這份罪也受到
頭了,讓他安安穩穩上路吧。」

  「不、不會的,他沒死,他還不能死,俺還要和他回家看俺娘呢?他還要給
俺說媳婦呢?袁兄弟,你醒醒、醒醒啊!」大個拚命晃動那個人的肩膀大聲呼喚
著,期待的眼中噙滿淚水。

  我把頭扭向一邊,望著遠方的山巒。剛才的喜悅稍縱即逝,臉色凝重陰沉。
同樣的生離死別,一樣的肝腸寸斷,在危難中失去你最可依靠的人是什麼滋味,
我品嚐了無數次還依然能感到其中的苦澀。

  戰火無情,誰又能躲得過這最後一劫。對這樣的場景我似乎已經麻木了,可
我總覺得每次它都會從我身上帶走些什麼。是什麼東西我也說不清,好像一直藏
在我心底的最深處。

  一陣寒意湧上來,我回過神。脫下上衣披在大個身上,「張老四,別喊了,
人死不能復生,他比咱先走一步了。咱得好好活著,不為別的,你就不想為他報
仇嗎?」

  大個一愣,止住哭聲。傻傻看著我:「你咋知道俺叫張老四?剛才的槍聲是
你們在和蠻子們干仗?是不是咱們的大軍到了?」這個憨實的大個子是我們師當
年從豫北撤退時抓的壯丁,一把子蠻力無人能敵。

  剛開始還不笨,讓他干了工兵。徐蚌會戰時他們那個班中了發100榴彈全
炸死了,就活了他一個。命揀回來可腦子震壞了,一會明白一會糊塗的。師裡的
老兵痞們沒事就拿他窮開心,全師上下都知道他的大號。

  「老鐵,給這位兄弟找點水和吃的。再找件衣服給這走了的弟兄蓋上,精光
光來不能精光光走啊。」我對身邊的鐵皮囑咐著。死了的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兵,
從乾癟的雙頰可以看出營養極度缺乏,灰白的嘴唇還大張著,好像還想說什麼。
我歎口氣,掃視著遠處黑衣人的屍身,想扒件還能用的衣服。

  小馬的喊聲,突然傳來,「童副官,這裡有個活的,還沒斷氣!」我身子一
震,循聲看去。

  在林子旁的一個小土坡前,小馬高聲叫嚷著,那裡正是我們埋絆雷的地方。

第十三章 奸俘
                           
  我大步流星地趕了過去,好容易抓個活的,一定得問個仔細。

  先來到何通的土窩那兒,一把將他拽出來。「何通,別他娘裝死了,給老子
過來,快點!」他現在的樣子是灰頭土臉,苦不堪言。

  「長官,有、有什麼吩咐。」

  「費什麼話,叫你幹啥就幹啥,問多了小心割了你的舌頭。」我突然無名火
起,覺著何通和那些黑鬼就是他媽一夥的。我罵罵咧咧地催促著他快走,一邊走
一邊思考著想問的問題。我眼前不斷浮現著那些裸體的國軍俘虜。現在最大的疑
問是那隊黑衣人到底是什麼來路,為什麼不打就跑,是不是還有什麼其它陰謀詭
計?

  「哎呦」小馬的喊聲再次傳來。我急了,幾個箭步就到了跟前。

  這個土坡的位置很隱蔽,旁邊密排著幾棵矮樹,是我們的射擊死角。要是有
人藏到這裡對我們會很有威脅,所以我把絆雷特意設置在這兒防備萬一,不出所
料,還真用上了。倒霉蛋一共是三個黑鬼,有兩個已經沒了人形。最後面的一個
因為有樹擋著,只是震暈了。

  小馬打掃戰場時沒發現他有外傷,仔細一看才發現他已經醒了。沒想到這家
伙挺頑強,趁小馬喊話時用石頭砸了小馬腦袋一下,掙扎著還想站起來,剛好我
趕到了。

  我可不是什麼善人,輪起槍托,對準黑衣人的小腿骨就是一個橫掃。

  「咯」地一聲悶響,黑衣人隨即栽倒。長長的尖厲的慘叫聲震得樹葉都在顫
抖,那聲音嬌嬌嫩嫩的分明是個女人。操,原來抓了個母大蟲!她的眼淚奪眶而
出,雙手護著骨折處,想碰又不敢碰,骨頭鑽心地疼,一臉痛苦絕望的表情。細
一看,個子不高,小瞇縫眼,長的還算白淨。

  審問俘虜我可不在行。咱是正八經的軍人,要讓人家死就給個痛快,那些花
樣百出的審訊刑罰整的太複雜、太血腥。所以我看不慣師部情報處的那些丘八,
都是一幫雜種。讓犯人血肉模糊,受到最大的折磨才是他們的樂趣所在,拷問情
報倒在其次。碰上審個年輕女共黨或女村幹部的更是搶著去,先奸夠了再問,指
不定能遇上個處女。

  母大蟲的慘叫聲已經變成無助的呻吟,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把前襟都打濕
了。小馬沒有大礙,只是白挨了一下很是惱火,想還給黑衣人一傢伙,被我攔下
了。黑衣人的淚眼惡狠狠地盯著我,嘴巴因為疼痛已經有些歪斜,含混不清地說
著:「彌庫、彌庫。」

  「何通,是什麼意思。快點說!」我厲聲喝問。

  「我……我、這、這是說,是魔鬼的意思。」何通戰戰巍巍地回答道。

  我陰然一笑,沒錯,老子就是魔鬼,是他媽混世魔王。你們蠻子什麼時候見
到我,什麼時候就不用想著明天的日頭了。「你給我問問她,他們來這幹什麼,
和前面那隊黑衣人是不是一夥的。」

  何通的嘴巴利索了點,嘰裡咕嚕一堆話倒出來。女黑衣人好像聽懂了,臉上
露出恐懼而又奇怪的表情。因為激動而渾身哆嗦著,也吐出一大堆鳥語,然後使
勁唾了何通一口。

  何通苦喪著臉對我說:「長、長官,她、她說莫瓦克神會把我們都、都帶到
地獄,把、把我們燒成灰燼。你們漢狗被刀劈雷打……」越說聲音越小,聽不清
後面還說了些什麼。

  「哈哈,地獄,她也知道地獄,老子就是打那出來的!這些該死的蠻子,嘴
他媽真硬,呆會讓她見識見識什麼叫莫瓦克鬼!」我已經沒耐心聽下去了。這個
女俘倔強的很,像極了那些寧死不屈的女共產黨,看似柔弱實則堅韌無比。從她
們嘴裡根本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情報。

  何通嚇得臉都白了,手忙腳亂地比劃著:「不、不,長官,莫瓦克神是很靈
驗的,是我們這裡最神聖不可冒犯的,千萬不能對它不敬啊!」

  「啪」地一個嘴巴打在何通臉上。「給老子滾一邊去,再多嘴就斃了你。」
我不再多費口舌,拔出飛刀就割斷了黑衣人的衣服襟扣。她這身衣服雖然小點,
可總比從死人扒身上的強。

  三扒兩下,黑衣人的外衣全被扯掉了,就剩下貼身的小肚兜和短褲,光溜溜
的大腿雪白纖細,身子格外嬌小玲瓏。看著小女人白白的香肩,骨肉均婷。比起
淑琴的豐滿圓潤又是一種風情。她下意識地雙臂交叉護在胸部,盯著我的眼睛裡
像要射出把刀子。

  媽的,到這份上還這麼硬氣,可想你們平日怎麼對待我們漢人了,不給你點
顏色你還不知道什麼叫厲害。我的雞巴硬硬地挺直身子,頂起個小帳篷。一個勁
攛掇我,「操她吧,操完了就能解解氣,殺殺她的威風,還能讓我舒服一下。」

  這個俘虜已經對我沒有什麼作用了,給她個教訓也好。我把衣服扔給小馬,
「給老鐵拿過去,還等著用呢。還有,你們先吃點東西。我馬上就來。」在我惡
狠狠的目光逼迫下,何通連滾帶爬地跟著走了。他們好像看出來了,我心裡憋著
一股火,想借勁整整這個蠻女,把怒氣發洩在她身上。

  黑衣人此時已變成一個半裸的花瓶了。她對我的企圖也有所覺察,兩手飛快
地向我打來。就這兩下還較勁,我摁住她的手腕使勁鐓手一挫,當下就脫臼了。
她的眼淚鼻涕一股腦往外流著,嘴裡咕噥著,還想用膝蓋頂我。看來強姦也不是
件容易的事。我索性一拳砸暈了她。

  我把她抱起放在緩坡上,再把軍褲褪下,光屁股伏在她身上。一股衣服長年
不洗的餿味加汗腥味直竄進鼻子,我厭惡地把臉扭開,一手揭下花肚兜。小巧的
一對饅頭立在胸脯上,硬硬的像兩個核桃,沒有淑琴的大奶子摸著舒服。蠻子就
是蠻子,長個奶子也長成這種德行。我罵了一句,把她的底褲扯下。

  「啪嗒」,掉出來什麼東西。我連忙撿起來一看,是一團被鮮血浸透了的布
條,散發著濃烈的血腥氣。我當時還不知道這是女人來月經時墊用的東西,「搞
什麼鬼,難道她那地方中槍了,子彈還能拐到那?」

  我掰開她的大腿,讓她的小逼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下。

  女人真是很奇怪,挨操的肉逼居然一人一樣。周敏的陰毛茂密如森林、淑琴
的稀疏似雜草,這位乾脆就是荒地,寸草未生,光禿禿一片。白白的饅頭上裂開
條小縫,粉嘟嘟的。腿根處有幾片血痕未干,腥騷味很重。

  自從干了淑琴,我才知道處女的肉洞很緊,大龜頭硬插容易發疼。所以這次
沒有鹵莽,先用手指探探路。當指頭伸進饅頭縫時,立刻感受到四面彙集的強大
緊縮力。我用力擴開肉縫,露出陰道裡面嫣紅的肉洞壁,滑滑的膩膩的。顏色鮮
亮,很是精緻細巧。

  洞裡黏糊糊的發澀,彷彿有些肉芽在啃咬我的手指。我左右搖了搖,摳挖了
幾下。這下感覺到了,陰道壁上有好多小肉粒,一層層的。指尖與它們親密接觸
後,刮擦著很舒服。它們在受到刺激後,好像自己還能滾動起來,纏繞在我指頭
周圍糾纏不休,哼哼,要是大雞巴進去是不是會很爽?

  媽的,該著老子享用,我按耐不住早已膨漲的慾火,毫不遲疑地把大龜頭一
杵,硬是把饅頭縫撐開個大口,緩慢推了進去。粗硬的肉棍一點點消失在白白的
逼縫中,看得特別真切。已經操了三個女人的肉洞,今天才看清楚雞巴是怎麼捅
進去的。

  陰道裡真是別有洞天,層層疊疊的小肉粒被龜頭捅開又落在肉棒上,像無數
張小嘴在啃咬舔弄我的雞巴,說不出的酥麻滑癢,那種舒爽勁就甭提了。我快活
地長出一口氣,「哦晤」一聲低吟,想不到這個蠻女還有如此活寶。我迫切地需
要更多這樣的刺激,屁股快速挺動,雙手扶在蠻女胯上順勢來回套弄著。她那嬌
小白皙的身子一動一動的,操著很省勁。

  龜頭在劇烈的活塞運動中變得滾燙髮熱,它很快就適應了陰道裡的環境,主
動尋求與小肉芽們瘋狂的摩擦擠壓。挑動起一波波海浪般洶湧的酥麻感,讓我的
全身沉醉。

  同時頂向肉洞最深處,要探究處女嬌美肉穴的奧秘,它知道越往裡越舒服,
越緊越熱乎。最後,一團軟肉擋住龜頭,像是肉洞深處張開的小嘴,承受著龜頭
的猛烈撞擊。這是什麼東西?操周敏淑琴時可沒這種感覺。

  嗨,也別想那裡多了,雞巴爽了就行。

  蠻女的肉洞真是彈性絕佳,恰到好處。既不似淑琴那麼緊,也不像周敏那麼
松,陰道口撐得圓圓的套在雞巴上,抽插著十分爽快。只是她洞裡的浪水晦澀粘
稠,不似淑琴周敏的淫液水滑清亮,肉棒帶出來的淫水始終發著淺紅色,薄薄地
蓋在雞巴上。

  我的抽插節奏穩定保持在一個速率,好讓肉棒受到均勻妥帖的刺激。讓全身
的每個汗毛孔都能感覺到細小的快樂電流通過時的觸動與激發,不時有涼風拂過
我的卵蛋,會陰跟著就是一下緊縮,雞巴在溫暖的肉洞裡先軟後硬,然後更加窮
凶極惡。如此這般水深火熱樣的反覆別有一番滋味。

  就這樣抽插了許久。不知為什麼,看著她昏迷的樣子,我的情緒漸漸低沉,
沒有了以往插穴時的激情。好像我不是在操一個女人,而是操一個沒有生命的物
體。

  我只是在做某種毫無意義的機械運動。疲勞厭煩的感覺油然而起。我忽然覺
得,單純的感官刺激只能麻痺一時,投入性情才能讓你真正享受交合的樂趣。像
周敏和淑琴雖然情非所願,可畢竟有求於我,女人心性還是接受於你的。不像這
個蠻女,也就純粹是個玩物。

  蠻女在不停的搖晃中甦醒了,當她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後,一行清淚順眼角流
下,嘴裡喃喃自語。

  忽然她一聲尖叫,我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停住動作,警惕地注視著她。她
身子一個激靈,隨後又喊了一聲,這次我好像聽懂了,似乎在叫「媽媽」。

  我的興致已經徹底喪失,慾火在減退,感覺也變得遲鈍。真想不起我為什麼
要操這種女人。還浪費了這麼長的時間,我得趕快把那股射出來好解脫自己。臀
部起伏的速度逐漸加快,「啪啪」的皮肉撞擊聲越來越響。淫水的顏色不知什麼
時候由淺紅轉成深紅,雞巴在「噗咭噗咭」聲中越漲越粗,飢渴的它更渴望享受
那最後一刻的幸福時光。

  不對,什麼東西從她肉洞裡流出來了,量大而熱,龜頭不很舒服。我趕快抽
出雞巴。在拔出的一瞬時,我看到大股的鮮紅液體從陰道裡直衝而下,順著大腿
向下流淌,陰道口急速收縮著,噴泉樣一股股噴著熱氣。我恍然明白,原來,她
的高潮和月經同時來臨!

  怎麼會這樣?我傻傻站在那,看著身下的裸女,倏地一個冷戰。屁眼一陣發
涼,龜頭猛地抬起,「禿禿」的幾下,乳白色的精液劃出一道弧線,越過蠻女的
頭頂,落在兩米遠的樹上。

  我終於射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4-6 14:32 編輯 ]
2010-4-6 13: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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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真相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歸巢的烏鴉怪叫著在天空中打著轉。一群麻雀在夜幕中
飛起又落下,彷彿受到什麼驚擾。大山裡的寒氣越發重了。

  安葬完那個國軍弟兄。我們四人圍坐在一堆篝火旁,聽著張大個顛三倒四的
回憶。何通蜷縮在一旁,流著眼淚打著哈欠,犯了大煙癮是挺痛苦的。

  張老四的描述既混亂又模糊,我好容易才理清了事情的大概經過:昌都城破
後,他們工兵團跟著兵團部逃出城來。裴司令想撤往西康,與西南公署和胡長官
會合,以圖後事。周仁發卻認為西康乃苦寒之地,自古民貧地瘠,去那裡死路一
條,不如帶隊伍過涼山去雲南,聽說蔣總裁正在搞什麼滇桂大反攻,還能得到美
援。

  兩人為此爭執不下。不料是夜周竟帶著家眷衛士不辭而別,還拉走了二十七
軍余部,天明後從者甚眾,給裴昌會只留了個兵團部的空架子。裴無奈下只好和
貼身衛士倉皇西行,聽說在過川康邊界時中伏,生死不明。周達仁他們一直跑到
昌南縣,找了個當地嚮導帶路過涼山。那個嚮導現在可以肯定就是何通,隨後發
生的事我都知曉了。

  在彝人的寨子裡被關押了幾天後,他們和一些女俘又被押了出來,不知道要
去什麼地方幹什麼,路上沒少挨打。那天路上遇到被我們打死的黑衣人,他們又
被強迫抬屍體。直到今天我們和黑衣人交上火。他和一個姓袁的同鄉趁人不注意
跑了出來。姓袁的一開始為掩護他受了傷,他背上就順著槍聲猛跑,最後實在跑
不動了,正好遇到我們。

  大家聽完都默不作聲,兵團這下是徹底完了,以後只能自己靠自己了。一種
從未有過的被拋棄的感覺瀰漫在我的腦海裡。原本對兵團還有的一絲幻想全成了
泡影。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看樣子共軍馬上就會追到這裡,唉,天下之大,何處
是我們的立足之地?難道真要背境離鄉,去異國苟延殘喘?想到這兒我不願想下
去了。

  說起來,這個裴昌會也背運啊,他是老保定系出身,根基頗深,據說走的是
何應欽的路子。華中剿總的白崇嬉白長官硬把他拉來扛大旗,是因為不想用陳誠
推薦的宋希濂,可論資歷才幹,姓裴的也就做個綏靖主任混碗飯吃還行,當兵團
司令實在難堪大任。手下的這些驕兵悍將各有來頭,黃埔生也好,川桂軍也罷,
根本不買帳。幾萬人馬在他手下捏成了個麵團。

  說白了,他也就是老蔣和桂系鬥法時冤死的小鬼,跟共產黨爭天下,還要自
己人窩裡鬥,能不敗嗎。只可惜了我們整二十七師,響噹噹一支勁旅竟是如此下
場,和共軍痛痛快快打一仗也強過這般死法。

  小馬顯然沒想那麼多,只是有些不解地問:「我說大個,你們的槍呢?好幾
百人槍還能吃這麼大虧?手裡拿著燒火棍啊!」

  大個神色懈然,「槍?槍有什麼用,只能換個雞蛋。要是有箱手榴彈那就好
了,準能換一大盆地瓜。真解餓啊。」憨憨的表情像是已經聞到地瓜香味。

  我們不禁面面相覷,沒聽錯吧?這叫什麼玩意,拿一枝槍換一個雞蛋!那也
太寒磣了,難道槍是紙糊的嗎?再說了,當兵的手裡沒了槍,和老百姓有什麼區
別,還不任人欺負?怨不得當俘虜,真是個傻蛋!小馬氣得剛要發作,我用眼神
止住了他。跟這麼個渾人犯不著較真。

  「好了,時候不早了,都去睡覺吧。今晚我去守夜,你們好好歇著,累了一
天都辛苦了。」鐵皮、小馬趕忙站起來搶著要去,我打斷了他們,「執行命令,
你們都給我好好睡一覺,把精神氣養足,明天還要趕路呢。」

  深夜已至,星光黯淡。

  我蹲坐在一棵老樹下,回想著白天裡的一幕幕情節思緒紛亂。一群奇怪的黑
衣人和一群男女混雜的俘虜,一隊暗中保護的快槍手。他們究竟演的是哪出戲?
如果有人故意設了這個圈套,要用俘虜和馬隊做誘餌引我們出來。可當我們已經
陷入包圍時,他們為什麼沒有藉機收網,反而溜之大吉,這當中有什麼古怪?真
是百思而不得其解。

  林子裡由遠至近,各種怪異的聲音不斷傳來,似乎有誰在哭訴,我不由想起
那個被我姦殺的女蠻子。

  從軍後我殺人無數,無論男女老幼,過後從不牽掛。可她卻是很少讓我記憶
如此深刻的女人。我還能清楚地回想起當時的感受。在射精後,我沒有絲毫快樂
可言,卻感到極度空虛。她的身體看著是那麼骯髒不堪,我居然在她身上尋歡作
樂!女人能帶給你最好的享受,可一時的快感只能暫時麻醉自己,激情過後困惑
依然如故。我想擺脫腦袋裡沉重的包袱,可繩索卻勒得更緊。

  她在高潮後那鄙視和憎恨的神情更加惹怒了我,擰斷她的頸骨後我才覺得放
松和解脫。一切都有結束的時候,我的歸宿會是什麼樣,留個全屍,還是粉身碎
骨,鐵皮他們呢?會不會和我一樣。

  陰風徐徐,不遠處殘餘的篝火徒勞地掙扎了幾下後就熄滅了,天地間一片昏
暗。

  她臨死前說的那個神叫什麼來著?好像是莫瓦克神。蠻荒之地的愚昧之徒,
你們他媽就不明白,信那麼多鬼神有屁用,有槍才有一切,精忠報國的人早死絕
了,老子現在只信關公不信神。

  神,我的眼前驀地一亮,莫瓦克神!老樹溝、男女俘!一個個線索飛快地掠
過腦海組合拼接著,像水霧中正在苦尋正確的方向的小船,最後霧氣散盡,一個
想法逐漸清晰起來。我終於明白了,苦思許久的問題其實並不複雜,那個女蠻子
的話已經在無意間告訴了我答案,所發生這一切都是有著內在聯繫的!

  在這種偏遠閉塞的地方,人們大多愚頑不化,會信奉各式各樣的神鬼來祈福
保佑他們。很多的鄉俗由來已久,對這些神鬼的崇拜是相當神聖而莊重的。而祭
祀則是重中之重,會以最高規格的儀式來舉行。

  當年在緬北的叢林裡我見過許多類似的行為,說不出的怪異神秘,祭品多是
牛羊豬等牲畜之類。可密林深處有些古老部落的祭祀大典卻是血腥無比,最虔誠
的祭品居然是活人,據說他們認為人的鮮血是萬物中最純正最通靈的。

  今趟我們見到的那隊帶著俘虜的黑衣人,很有可能是一支去舉行祭祀儀式的
隊伍。與以往不同的是,他們獻祭的祭品就是那些捆著的男女國軍俘虜。能夠享
受這麼高規格祭祀的神祇有他們彝人最崇敬的那個莫瓦克神。

  當然,這種殘忍詭譎的儀式只能秘密舉行,有資格去的人不會很多,大多和
舉行儀式的活動有關。所以這些人根本就沒什麼戰鬥力,遇到危險只能逃走,能
在一旁敲敲邊鼓已經相當不錯了。

  措巴為保守秘密,一定會派出最得力的手下保護他們,自然就是那群帶著猴
子斥候的快槍手了。沒料到居然被我們殺個精光。老樹溝是彝人葬先人的地方,
是祭祀的最佳場所,他們就是奔那裡去的。那個所謂的圈套只是我們誤打誤撞的
結果,他們根本就不會料到有我們這樣的幾個人存在,最多只是有些提防而已。

  一切都想通了!我高興地站了起來。

  看看時間,已經是深夜三點左右。既然我已經知道他們帶那些俘虜去老樹溝
幹什麼,而且他們又沒什麼戰鬥力,大好的機會豈能理由錯過,得抓緊時間,打
他狗娘養的。

  被人從熟睡中踢醒的滋味很不好受,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會更讓你怨氣沖
天。可當你聽完一個匪夷所思的解釋後,那些倦意會消失得無影無蹤。為了搭救
落難的國軍兄弟,為了教訓可恨的黑衣人,鐵皮他們的困意全無,緊張地收拾著
行裝,把繳獲的東西捆成兩大包帶上。

  我來到何通面前,把正迷迷糊糊的他提起來。「姓何的,今晚你得活動、活
動,帶我們去老樹溝走一趟。」

  「好,好,就去,就去。您、您說去哪?」何通打著哈欠問道。

  我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啊,什麼、老樹溝!」何通一下就嚇醒了,迷著黃眼珠看著我,「長官,
您別開玩笑了。那地方陰氣森森,白天都沒人敢去,晚上更是鬼魂出沒,去不得
啊!」

  我把手裡的東西舉起來讓他看清楚了,「看到沒有,帶我們到了那兒你就能
美美地抽兩口,要不然我就把它燒了,你聞也別聞。」何通見到煙土和煙槍,口
水頓時流了出來。眼睛泛著精光,恨不得一口咬住不放。「長官,行行好,給一
口吧,沒了它我就剩半條老命了。」

  「那你去還是不去?」

  「我、我,這、這,這是兩頭要我的命啊!」

  我和何通打著火把在前面開路,小馬和大個在中間,鐵皮斷後。一行人在崎
嶇的山道上艱難前進。

  這裡沒有什麼路,都是半山坡的溝溝坎坎,灌木雜草叢生,一不留神輕則崴
腳重則滑落山崖。我這麼著急趕路當然是有原因的,因為用活人獻祭的最好時辰
是天還未亮的黎明時分,人鬼神轉化的最佳時機。錯過就糟了。

  大個頭一次和我們行軍顯得很興奮,他一人就把我們繳獲的兩大包東西都背
在身上,還搭上我的行囊。一邊走一邊嫌小馬慢吞吞的,真是個牛人。

  現在是天亮前最黑暗的時刻,可以說伸手不見五指。火把只能照到周圍方圓
一丈的地方,無盡的黑暗籠罩在我們周圍,陰霾的樹林裡鬼影懵懂,透不出的陰
森恐怖。

  何通的腰一直彎著,不停地撥開樹枝荊棘,叫苦不迭。幾次伸手想摸腰裡別
著的煙袋,都被我毫不客氣的撥開了。對付這種老狐狸,哪能這麼快就讓你就吃
著甜頭呢?爬過一個陡坡,他累得直喘氣,「長官,咱們歇會吧,老樹溝離這不
遠了。」然後一屁股蹲在地上不走了。

  我很是焦急,看看懷表,已經凌晨五點了。不能耽擱太久要不就來不及了。
轉身看著下面正往上爬的鐵皮他們,「弟兄們,加把勁,就要到了。」

  話音未落,身後一股強大的力道突然而至,小小的落腳地讓我很難保持住平
衡,巨大的慣性頃刻間把我帶了出去。我頭暈目眩,斜著身子滾落山崖。

  火把也和我一起跌落。一個蒼涼尖細的聲音在山谷間迴盪,「去死吧,你們
這些漢狗,莫瓦克神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絕沒有好下場。」

  急促的槍聲沖天而起,打破了黑夜的寧靜。這是我聽到的世間的最後聲音,
暗夜已將我完全吞沒……

第十五章 落難
                           
  天怎麼變成了血紅色?

  我掙扎著爬起來,身下是沙土和黑色的岩石混合的土地,空氣裡瀰漫著刺鼻
的硫磺味,沒有風,也沒有聲音。這是什麼地方?

  抬起頭,我驚訝地發現,在離我很近的地方有一個巨大的發亮圓盤,好像是
輪金黃色的月亮,離得我那麼近,彷彿觸手可及。月亮上蜿蜒的斑點橫亙其中,
是那麼醜陋不堪。

  圓月發出的慘白色光芒刺得我眼睛有些痛,我趕忙用手擋住,轉過身去。望
見遠處籠罩在一片迷濛的黃霧中,辨不清方向。我漫無目的地走著。身邊的景物
始終那麼單調乏味,走了很長的路還一成不變。時間在這裡似乎已經沒用了。到
處是死一般的沉寂。我是不是已經死了,這裡就是地獄?

  有什麼東西落到我腳下,砸出一個坑,接著又是一下。我回身看去,月亮在
急速幻化著,依稀可見一張巨大的臉,竟和那個死去的蠻女相仿。它背後慢慢伸
出一隻巨大的銀色手臂,惡狠狠向我砸來。我拚命奔逃,大手緊追不捨,我像陷
入龐大織網的獵物,被捕食者戲耍捉弄,用盡全力卻始終無法擺脫。

  最後,我無路可逃,被困在幾塊岩石裡動彈不得。大手從天而降。我絕望地
閉上眼睛,等待最後的時刻…

  「卡嚓」一聲,掛住我的樹枝再也承受不住,折斷後把我摔到地上。我疼醒
了。

  迎著早晨清爽的微風,我聞到一股香甜的味道,叢林的氣息是那麼熟悉。濃
郁的腐葉味混著清爽的秋風,拂過我的面龐,在大自然的懷抱中我慢慢恢復了知
覺。

  這是一個背風的山凹,堆積著很厚的枯枝落葉,像是一個鬆軟的大墊子,讓
我跌落的身體沒有被進一步摧殘。我的全身都在劇痛。尤其是胯骨,稍微動一下
就有針扎般的感覺。臉上也火辣辣地疼,嘴乾得厲害。

  是誰把我害成這個樣子?回想起墜落山崖的一幕,我氣的牙根直癢。到底被
那個王八蛋算計了,恩將仇報。不光我遭了難,計劃也泡了湯,說不定連帶黑漢
和周敏他們都有危險了。這叫什麼事?蠻子都他媽該死。

  我試著動了動手臂,還能抬起放下。也算幸運,我跌落的山坡,坡度不是很
陡,樹叢也少,我東掛西扯地只是受了些皮外傷,沒有傷筋動骨。老天爺開眼,
留老子條命在,以後抓住何通那小子一定要把他活劈了。

  忍住疼強,我撐著坐起來。略一查看,情況不太妙,軍帽水壺都沒了,所有
的武器也不見蹤影。還好我把背包給了張大個,要不真要丟個精光。這次居然搞
得這麼狼狽,就撿回條命。

  「嘰嘰喳喳」的鳥叫聲今天聽著是如此悅耳,死裡逃生後總能讓你體會到世
間種種的美好,平時不曾留意的細微小處也閃耀著生命的光輝。生存的渴望撫平
了我焦躁的情緒,畢竟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不管怎樣,先讓身體恢復一下再做其
它的事。咬著牙,我又重新躺了下去。

  我努力使自己放鬆下來,排去心中的雜念,攤開肢體,放鬆關節,全身肌肉
進入一種無意識的狀態。各種痛楚感覺得更加明顯了,皮肉在顫抖,燒烤樣的炙
火摧殘著已經非常脆弱的神經,真是痛苦難耐。

  我屏住呼吸,想像著一股暖流從頭頂流出,在體內任意流淌,沖刷掉一切雜
質,恢復最本性的原元。接著勻速的喘氣,新鮮的空氣湧入胸肺,熄滅旺盛的肝
火。這樣循環往復中,我陷入一種深度睡眠狀態。

  這是我在緬甸的一座寺廟裡偶然學到的一種類似榆迦的修行功法,對治療皮
肉損傷非常有效。它的最高境界據說能夠改變人的體質,讓你的精神乃至面貌有
本質的變化。

  是不是當真有這種效果我不得而知,不過我真的睡得很沉,很香。

  當我從漫長的睡眠中甦醒時,天已經大亮雲層稀薄,感覺比昨天溫暖了些。
身上的痛楚果然減輕不少,四肢也能夠活動了。我解開上衣,裡面的懷表已經碎
了,指南針還能用,火柴和一小桶消炎粉也沒丟。可不要小看它們,在森林裡這
些都是不可或缺的必需品。

  躺了這麼久,剛站起來我的腿還有些打晃。眼前的林子密不透風,正前方高
處的山崖溝渠縱橫,林木茂盛,我都想像不出我要是從那裡掉下來會是怎麼的慘
狀。耳邊這時傳來流水的「嘩啦嘩啦」聲,敲進我的心坎裡,沁人心脾。嘴裡干
得快冒煙了,一定要大口大口喝個痛快!

  山裡的水就是涼,直接飲用對胃腸的刺激很大,可現在管不了這許多。喝飽
水,處理完傷口,我坐在小溪邊考慮下一步該怎麼走。這麼大的山林裡想找一個
人決不容易,鐵皮他們如果到現在還沒找到我,就不會在這裡浪費更多的時間。
既然我們的目標是老樹溝,如果我還活著,到那裡匯合是最穩妥的辦法。

  老樹溝,顧名思義老樹一定很多。從何通在這對我下毒手就可以判斷出,即
使不在附近也離得不遠。或許這小子在老樹溝也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這
個王八蛋養的!」想起來就火往上竄,媽的,再讓你多活幾天,先找到鐵皮他們
要緊。我拿刀削了根樹杖,拄著就上路了。

  這裡已經深入大涼山的腹地了,彝人隨時都有可能出現。我一路走的都很小
心謹慎,飛刀扣在手裡,眼睛環顧四周,盡量低腰快走。腳踩在鵝卵石上,「啪
啪」濺起的水花打濕了褲腳,兩邊的草叢裡偶爾有小動物受到驚嚇跑出來,發出
「沙沙」的聲音。

  十幾分鐘後,小溪拐個彎,流經到一片緩坡旁。我放慢腳步,仔細聆聽四周
的動靜。忽然,我看到不遠處升起一團團裊裊的炊煙,像是有人在做飯。我漸次
隱身在大樹背後,慢慢向它靠近。

  終於有機會看到彝人住的房子是什麼樣的了,在空地上品字形搭著三間茅草
屋。用粗樹幹搭成架子,籐蔓做圍牆,上面抹著泥巴。屋頂覆蓋著厚厚的茅草,
像把大傘扣在上面,和我們漢人的牲口棚差不多。炊煙就是從最左邊的屋裡冒出
來的,屋角旁堆著捆好的樹枝。這裡很安靜,聽不到人活動的聲音。難他們道都
出去了?

  突然,一個壯漢晃悠著地從右首的屋子裡走出來,連聲打著哈欠。疲疲塌塌
地來到中屋門口,沖裡面咕噥了幾句。一個黑瘦的身影快步出來,兩人幾乎撞到
一起,推搡漫罵著分開了。小瘦猴急匆匆進了右首屋,有什麼當緊事要幹似的。
兩個人都是一襲鬆垮的黑衣。壯漢踢踏著破草鞋,進了中屋後就沒了聲息,看樣
子又去睡了。

  我半蹲著緊走幾步,來到右首屋旁,裡面的聲音透了出來。「求求你,讓我
歇會兒吧,我實在受不了了,你們要折騰我到啥子時候啊。」一個女人有氣無力
地說著。帶著濃濃的四川味。沒有人回答。

  只聽一陣躁動後,響起了急促的「啪啪」聲,木床「咯吱、咯吱」地做著伴
奏。我的雞巴一下硬了,他們一定是在做那事,老子眼福不淺啊。這種聲音我已
經聽過好幾次了。雖然單調乏味,可它總能把你的心攪和得癢癢的。

  我潛身來到門口,向裡面窺視。

  藉著牆壁上無數細小縫隙透進的光線,屋裡可以看得很清楚。不大的地方只
有一張用木頭架的床,鋪著厚厚的雜草。一個瘦干的男人壓著兩條白腿,光屁股
急速挺動,正幹得起勁呢。女人的大白腿腿腕用繩子捆在床上,都已經磨出一圈
紅了。痛苦的呻吟和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勾引得我的雞巴一跳一跳的。這還是我
頭次看到別人交合的場景,男人女人間無非是這種事,都差不多。

  那個男人欠起身子,邊干邊在女人臉上、胸脯上啃咬著,圓挺的奶子上全是
一道道手印。男人的大粗手還不時在女人的大腿上狠掐一把。白嫩的大腿上到處
留有青紫的痕跡,髒兮兮的。他身下的女人胳膊好像也被捆著,披散著頭髮,看
不清臉。只能用「嗚嗚」的哭泣來表達掙扎與無奈,被強姦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男人越干越得意,死死按住奶子用力撞擊著身下的女人,卵蛋一晃一晃地,
也是黑不溜球。屋裡充滿汗腥味與體液味混合的惡臭。反正你也要死了,再多快
活一會,也不枉這輩子做了回男人。

  藉著屋裡雜亂的聲音,我一面盯著其他兩個屋的動靜,一面緩慢蹭進屋裡,
刀尖離他的後背越來越近。

  瘦男人對我毫無防備,換了個姿勢繼續賣力地抽插。交合的部位「呱唧、呱
唧」地響著,好像淫水流出來了。雞巴上泛著亮光。原來女人這麼干也能被操出
騷水,這雞巴真是個好東西。女人的肉穴怕是一碰上就氾濫,別管她願不願意。

  瘦男人動彈了沒多久,屁股猛地一串顫抖,抖擻了幾下,頭高高仰著,身子
一動不動了。這小子怕是射了,正舒服得要命呢。這才叫恰倒好處,是該動手的
時候了。

  我猛地站起身形,左手摟頭堵嘴,飛刀瞬間出手,在他脖子上用力一抹。

  鮮血激射而出,揚起一片血霧。氣管被割斷後冒出幾個血泡,發出「咕嚕咕
嚕」聲。他死命拽住我的左手,眼睛睜的大大的。我的刀子又從他的右肺處狠扎
了進去,轉眼間,他蹬了蹬腿就不動了。

  那個女人目睹了整個過程,「啊」的一聲長叫後就神色寂然,直勾勾看著我
不說話。

  放下屍體,我轉身來到門口,閃在陰影中。另個屋的壯漢似乎沒有被叫聲驚
動。這麼大的聲音居然對他沒起什麼作用,真是頭豬。我從綁腿上輕輕解下一根
細繩,中間有個疙瘩。這可是緬甸特產,用韌性極佳的籐絲製成,專門用於暗算
殺人,勒住脖子後對方很難掙脫,屢試不爽。

  我又回頭看著那個女人,擺擺手示意她別再出聲。她的目光從我身上移開,
盯著屋頂,胸膛起伏如常。


                            第十六章 女兵
                           
  我摸到中屋門口蹲下,正琢磨著怎麼引出那個壯漢時。一個老太婆不知什麼
時候出現在做飯的屋子外。我一驚,飛刀險些出手。可馬上發現,她並沒有看著
我,嘴裡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腳步蹣跚地走到屋旁的柴堆前彎腰搜尋著什麼。她
的眼睛顯然有問題,摸找得很吃力。

  剛才的動作用力大了些,身上的關節肌肉開始隱隱做痛。我咬咬牙忍住,緊
挨著屋門口貼住。睡二頭覺不會很長時間的。那個漢子只要出來,就從背後勒死
他。

  瞎眼老太婆突然沖這邊大聲喊了幾句,一拐一拐地抱著柴火進了屋。這回壯
漢好像聽到了,喘著濃重的鼻息坐起來。我的精神高度緊張,全神貫注地聽著他
的動靜。他穿上破草鞋,搖搖晃晃地跨過門檻,鬆開褲帶像是要解手。我沒有遲
疑,躡手躡腳地跟過去,繩子無聲的套在他的脖子上,然後驟然勒緊。

  這傢伙比我高了半頭也比我壯,反抗的力道很是驚人,劇烈掙扎下我差點脫
手。要是往常早解決他了,可我現在外傷加身,動作就打了折扣。倆人就這麼一
直相持了半天,繩子愣是把我的手掌勒出條溝來。我的肘部死死頂住他的腰眼,
不讓他發力,同時身子下彎把他往後拉。

  這壯漢可真夠沉的,我拽著他倒退幾步,趁他失去重心的一剎那,用盡全身
的力氣把他背起來。懸在半空的他再也使不上力,勒緊的繩套疙瘩把喉骨的突起
完全卡死,壯漢的心臟一陣劇烈跳動後就感覺不到了。接著手臂垂下,身子癱軟
在我背上。

  我側膀一個卸力,他的屍體重重地摔在地上,大小便已然失禁,身下臭哄哄
的。

  過了好一陣我才緩過勁來。看看四周,沒發現別的可疑情況,決定暫時不去
理那個老婆子,先把兩個屋子搜一搜。中屋和右首屋差不多大,也沒有什麼像樣
的東西。牆上掛著些農具,幾個竹筐裡放著雜物。有一張很大的床,上面的草蓆
磨得發亮,味道極其難聞。

  轉了一圈也沒發現什麼,我正在失望。一回頭,牆角立的一個黑忽忽的東西
引起我的注意,長長的尺寸足有一人高。一種親切的感覺油然而生,這是包武器
的軍用油布啊,難道這是我們國軍的傢伙什?

  我把它扛到亮處,打開一看,激動的心情難以名狀,一把將它緊緊握起。蒼
天有眼啊,居然是我最熟悉的俄制莫甘欣那長管步槍,1908型的,上面還帶
著個4倍小型狙擊鏡!我不是在做夢吧。

  這種槍說起來可有些年頭了,射程遠精度高,堪稱一代名槍。當年沙皇在一
戰時從美國訂購了二十萬枝。後來無錢付款,再加上蘇俄鬧赤色革命,槍就留在
美國轉給了美國陸軍。抗戰開始後有一批作為援華物資運到滇緬戰場,為中國遠
征軍立了不少戰功。我一直用了三年,是新五軍響噹噹的頭號射手,從排長提到
營長全靠它了。想不到在這又看到老朋友,故人重逢分外親啊!

  我拿起槍來仔細檢查,還能照常用。旁邊的油布包裡是子彈夾,數數有50
發。這麼好的東西怎麼會在這?據說西南一帶就中央軍校有幾隻,其它的都封存
了。難道這是給川西反共救國軍留下的潛伏物資,那怎麼被蠻子弄到手了?又是
個讓人費解的謎團。那個被捆在床上的女人也許會知道點什麼,我抄起槍,進了
右首屋。

  屋裡屍體橫臥,血流了一床一地。蒼蠅嗡嗡亂飛。女人身上也沾染了大塊的
血跡,一片血腥慘狀。我割斷繩索把那個女人放開。她四肢無力地仰天躺著,身
子上傷痕纍纍,看來被摧殘的不輕。兩腿間的肉穴撐成了個圓洞,肉瓣外翻,紅
通通露著淫肉。陰阜光禿禿的一片,沾滿白色污穢的東西,也不知被強姦過多少
次了。

  真是可憐的女人,年紀不大卻受這個罪。這些可惡的蠻子!我怒從心起,逕
直向做飯的屋子走去。

  一鍋地瓜已經煮好了,香噴噴的味道讒的我直流口水。我脫下上衣,顧不得
燙手,都撿到衣服裡包住,提起來就走。老太婆看不清楚,嘴裡罵著什麼,哆哆
嗦嗦繼續忙著。

  一手提著地瓜,一面背上年輕女人,我在小溪旁找了個非常隱蔽的地方停下
來。找些柔軟的草鋪在地上,把她放下,她的眼睛呆呆地望著天空,一句話也沒
說。

  我又去了老太婆家一趟,拿走了一個盆和幾塊破布。怪不得蠻子看見漢人先
扒衣服再搶人,像這戶人家連塊像樣的布都沒有,更別說衣服了,真是蠻荒之地
的野物雜種。

  吃過東西,又喝了點水,女人的氣色好看了些。我扶她來到溪邊,用水幫她
輕輕擦洗身子。洗去污垢後,她那豐滿白淨的身體漸漸恢復了本來面目,身材居
然不差於淑琴,只是全身到處的青紫傷痕有些礙眼。我停住手,驚訝地看著這個
女人,這麼漂亮的美人怎麼落到蠻子手裡被隨便糟蹋,真太可惜了。

  她嘴唇緊閉,眼中含淚,反反覆覆清洗著下陰。大腿根已經搓紅了,還沒停
手,像是要洗淨體內所有骯髒的東西,洗去無盡的屈辱,還自己清白的女兒身。
正午的陽光灑在她身上,彷彿要帶給她溫暖和寬慰。小溪水不停歇地流淌著,卻
沖不走那滿腔的痛楚和憂憤。

  「欲把辛酸付流水,漫卻惹塵埃,往事難奈。只怕是看盡故園黃葉落,殘血
映蒼苔。」我不由想起《草窯記》裡李月仙的這句唱腔,十足道出了此情此景。
停望了片刻,我悄然離去。

  這裡的灌木很密,是個天然的隱蔽港。當她裹著破布坐到我旁邊的時候,我
正在擺弄莫氏步槍。長長的槍管比普通步槍管長了25公分,如果用上4倍狙擊
鏡,有效射程可達500-600米,十足的殺人利器。就是攜帶不便,難以隱
藏。我忙著用茅草和撕開的破布條把槍身包裹起來,叢林裡的各種物品偽裝得越
徹底越安全。

  我偷偷打量著她,心裡有些猶豫。她肯定和國軍有什麼關係,是帶她一起走
還是把她留下。她一個人留在這兒危險很大,可帶上她會拖累我的行動。她的樣
子又很虛弱,怕是走不了長路。這該怎麼辦?

  兩人就這麼默默坐著,誰也沒說話。宜人的暖風吹動樹葉翩翩搖擺,秋蟲的
叫聲不知什麼時候熱鬧起來。

  「謝謝你救了我。」她突然冒出一句。

  我一個愣怔。「哦,沒什麼,我正好路過。這些黑鬼太可惡,死了活該。對
了,聽口音你好像不是本地人,怎麼到了這鬼地方,那兩個蠻子是什麼人?」

  她的神色一下變得黯淡,臉上血色全無,嘴唇顫抖著,努力著不讓眼淚流出
來。停了片刻,她看著我的軍服,聲音淒清地說道:「我其實和你一樣,也是國
軍。是空軍江油第四電訊學校十二分隊的,叫顏婉秋。這些天就像做了個惡夢,
好多人欺負我,我連藏的地方也沒有,好幾次我真的不想活了,可又死不了。嗚
嗚……」她終於壓抑不住悲傷的情緒,捂著臉失聲痛哭起來。

  果然是國軍,這也印證了我最初的判斷。往事不堪回首,讓她再回憶一遍那
段噩夢般的經歷也許過於殘酷,她受到的傷害顯然太深了。我沒再問下去,一邊
擦拭著飛刀,一邊自言自語道:「這些血債會讓他們一筆一筆還清的,我們國軍
還沒到任人宰割的地步。他們都會不得好死,我童遙對天發誓。」

  顏婉秋的淚眼望著我,一字一句地說道:「你真的能殺了那些畜生、那些禽
獸不如的畜生?他們把我們都害苦了。把我們的一輩子全毀了。」

  「我說到做到,剛死的那兩個蠻子就是他們的下場」。然後我的語氣盡量放
輕,婉轉地說道:「你別怕,我叫童遙,是一三八師的副官,這附近有我們的人
在活動,就是為了對付這些蠻子。我知道你肯定受了不少罪,能告訴我到底發生
過什麼事?我想知道點,將來收拾他們時或許會有幫助。有什麼苦倒出來也好受
些。」

  她點點頭,空洞的眼神凝望遠方。過了好一會兒,才斷斷續續地說起:「那
還是一年前,共軍逼近成都,我們電訊學校停課準備撤退。本來安排讓我們去台
灣。可上峰突然有令,要軍校抽一部分人去川西各軍做報務員,我們十二隊就被
留下來,一共有三十多個女兵。

  到了西南軍政公署後我們就一直跟著南撤,當時的建制已經亂了,到處都是
穿插的共軍,不斷有隊伍投誠或被殲的消息傳來。所以沒敢把我們分下去,就這
麼過了半年。

  後來,我們被調到十九兵團通訊營,編成一個川西諜報培訓班。說是以後要
讓我們到川西各地長期潛伏下來,可培訓班還沒等結束昌都就失守了。我們當時
已經沒人管了,正不知該怎麼辦的時候,剛好遇到二十七軍的周軍長,讓我們跟
著一起撤。我們只知道跟著他們跑啊跑啊,離共軍越遠越好,跑到最後就進了大
山裡。

  那天中午,我們正趕路經過一個山腳下。突然從周圍冒出許多人來,都穿著
黑衣服,拿槍攔住我們。那個軍長說要去和他們談判,帶著老婆孩子先溜了。我
們不知道,還在那傻乎乎地等著,結果全被黑衣人抓走了。」

  顏婉秋在提到那個軍長時流露出厭惡與憎恨的表情,我十分理解。那個老東
西從來只考慮自己的好處,別人的死活他根本不放在心上,這次最終得到報應,
慘死他鄉。

  我把盆子遞給顏婉秋,她喝了一口水,接著說下去:「我們被帶到山頂的蠻
人寨子裡,女兵們單獨關進一個大院子,四周沒有房子,地上都是亂草。我們當
時害怕極了,大家擠在一起不敢分開。

  到了晚上,一群人突然闖進來,有人用漢話告訴我們,讓我們把身上的衣服
脫光,要是不脫就扔出去餵狼。我們起初死活不肯,都是沒成親的大姑娘家的,
要我們當這麼多人脫光身子比要我們的命還難受。

  吵吵嚷嚷地正鬧著,過來了個黑大個,把我們一個小姐妹硬拽了出去,強行
要扒她的衣服。小姐妹又踢又咬,死命不從,把黑大個的手也抓傷了。黑大個火
了,凶神惡剎一樣,抽出一把刀就扎進了她的肚子,紅紅的血一下子流出來。那
個黑大個他、他根本不是人,連畜生都不如。

  他的手從刀口伸進去,竟然把小姐妹的腸子拽出來,白花花地舉在手裡讓我
們看。說誰要不從就和她一樣開膛破肚。我們都嚇傻了,人居然能這麼殘忍、這
麼沒人性,那個女孩才十七歲啊!她睜大眼睛看著我們,到死身子還站著。

  見我們還在猶豫,又過來一個人,他拿刀切開小姐妹的肚子,挖出一個紅通
通的東西,用刀尖挑起來讓我們每個人都看了一遍。我們更嚇得腿都軟了,連話
都說不出來。那、那個紅東西就是小姐妹的心啊!嗚嗚!

  沒辦法,真的沒有辦法,我們腦子一片空白,都脫光了身子,赤條條地站在
那,像一群等待屠戮的羔羊。沒法反抗,也不敢反抗……」顏婉秋哽咽著,再也
說不下去了。

第十七章 凌辱(上)
                        
  禽獸,真是十足的禽獸!

  當年的小鬼子也不過如此殘暴。在這大山深處,居然有這樣一群人,真是太
可怕了。是什麼讓他們這麼沒有理智、這麼凶殘,難道他們只是一種怪物,一種
視人為刀俎的怪物。我全身冰冷無比,寒冬好像突然降臨。我的心底發出一個聲
音:不能放過他們,一個也不能放過,一定要斬盡殺絕!

  我衝動地拉住顏婉秋的手,安慰她道:「好了好了,都過去了,以後再也不
會發生了。只要我還活著,我一定要用黑大個的腦袋祭奠那些死去的姐妹,她們
的血不能白流。」

  顏婉秋撲倒在我的胸膛,淚水噴湧而出。好久才出聲道:「謝謝你,你一定
要活著為我們報仇,我們吃的苦實在太多了。」我不敢摟得太緊,用手輕撫著她
的後背,小心問道:「那後來呢?」

  我們又凍又餓地在院子裡捱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又來了一撥人。挑了我和
其他六個女兵出來,押到一間黑屋裡。早有幾個老婆子等在那兒。她們讓我們挨
個躺下,檢查是不是處女。一看都還完壁,就在每個人下面,抹上一種綠色的藥
水,難聞極了。我們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只覺得下面熱辣辣地像著了火。

  一個老婆子用生硬的漢話說道:「你們這些女娃子聽好了,待會土司大人要
臨幸你們,都要乖乖地讓幹什麼就幹什麼。大人最喜歡沒毛的處女,伺候好了有
你們的好日子過。要不然讓你們生不如死。」

  我們的心都咚咚亂跳,下意識地把腿夾緊,不知道他們會用什麼手段對付我
們。那個老婆子陰險地笑著:「我老婆子的法子沒有不管用的,待會再給你們拾
掇拾掇,先把飯給女娃們拿來。」早有人把一盆吃的端過來,也認不得是什麼做
的,反正能吃就行。我們都好幾天沒吃上飽飯了。

  填飽肚子後,我們被帶到一個偏僻的地方,那裡有一處天然的泉水,挺暖和
的。我們泡在裡面慢慢搓洗著身子,消磨時間。漸漸地,我覺得陰阜癢得厲害,
用手連挖了幾下。可沒想到越挖越癢,難受死了。我就不停的挖著,沒想到連帶
陰毛都被揪了下來,光禿禿地肉縫能看個清清楚楚。

  我忙看看別人。她們也是一樣在挖著,不管毛多毛少,最後都變成了白白的
肉饅頭。我們驚愕地相互對視,好像明白了什麼,有人開始小聲抽泣。

  過了很久,會漢話的老婆子帶著人又來了,把我們轟起來排好隊。掰開每個
人的大腿檢查陰部,有沒拔乾淨的陰毛就生生拽下,疼得我們直流眼淚,也不敢
大聲哭叫。見我們下面都光溜溜了,她這才說道:「以後你們就叫我茶婆婆,該
懂的規矩我會交給你們,要是弄錯了下場會很慘。送到外面讓男人隨便糟蹋都是
輕的。記住沒有。」滿是皺紋的臉上浮現著鷹梟般的怪樣,讓人不寒而慄。

  看到我們很順從的樣子,茶婆婆滿意地點著頭,告訴我們一些稀奇古怪的規
矩。比如土司賞賜食物時要雙手捧住,吃盡後還要去親吻一下土司的腳趾。直到
外面掌燈,有人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她才停下話頭。

  「跟著我走,剛才給你們說的要是忘了,小心揭你們的皮。」茶婆婆惡狠狠
扔下一句,和來人帶著我們在迷宮一樣的屋子裡轉悠著,也不知到了什麼地方。
沿途不時碰到一些黑衣人,看我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們吃了。最後來到一個大屋
子裡,看到幾個滿頭銀飾的女人來回忙碌著,想是已經到了內室禁地。

  我們停在一個厚門簾的屋子外頭,門簾上繪著複雜而神秘的符號。茶婆婆走
上前,對一個高大的女人說著什麼,又指指我們,諂媚地笑著。高個女人面無表
情,聽完後揮手把她打發走。然後冷冷看著我們,遞過來一個大碗,讓我們每人
喝了幾口。黃湯一樣很稠很膩,像糊在胸口處。她監視我們喝完後就把我們帶到
了裡面。

  屋子很大很深,像是石頭壘成,很古老陳舊的樣子,地下鋪著同樣繪著神秘
圖案的編織地毯。儘管兩盆碳火燒得很旺,還點著幾盞油燈,可周圍還是看不清
楚,半明半暗地。一張案子上擺著銀杯和酒罈。不知什麼人在陰影裡說著話,還
低低笑著,空氣壓抑而沉悶。

  我們忐忑不安地站在那,護住乳峰和羞處,相對而望,沒人敢出聲。

  一陣鈴聲突然響起,把我們嚇了一跳。屋子深處隨後亮起了兩盞銀燈,照亮
了一個很大的黑色木台。接著進來四五個環珮叮噹的女人,抬著一張躺椅。她們
把躺椅上的人扶到木檯子上後就靜靜侍立一旁。一個原本在陰暗角落裡的人走出
來,披著一件紅色的披風,頭髮盤著,臉上畫著濃妝,笑吟吟看著我們。

  「小妹妹們可真夠嫩的啊,瞧著奶頭,粉撲撲地多招人愛。呦呦,看著小身
段,洋蔥似的。安大人,好久沒見過這麼好的貨色了。」

  她的手在我們身上隨意撫弄著,揉揉奶頭,捏捏臉蛋,把我們的私處挨個摸
了一遍。她的指甲又長又尖,劃過皮膚時也很用力,有人疼得差點哼出來,我強
忍住沒做聲。她那一口純正的漢話讓我們感覺很意外,冰涼涼的聲音在諾大屋子
裡迴響,聽著很不舒服。

  一個粗重的聲音回應著:「那好,你快伺候著,給我挑個好的上來,我憋得
難受死了。」

  「討厭,這麼猴急,當心把小妹妹們嚇壞了。」她取過一段黑色的香木,拿
刀削了些碎屑到炭盆裡。一種濃烈的香氣很快就瀰漫了整個屋子,帶些辛辣直嗆
鼻子,我們都有點喘不過氣來,身子輕微搖擺扭動著。旁邊那些侍女們好像都習
慣了,依舊呆立不動。

  紅衣女來到大檯子邊,甩掉披風,裡面居然一絲不掛,細腰豐乳,赤裸著肥
碩的大屁股。她那妖媚的嬌軀在燈火照映下熠熠生輝,白白的皮膚可真好。她回
頭看了我們一眼,「讓她們離這兒再近點。」

  當我們來到,足夠能看清楚大檯子的距離時,紅衣女已經爬到那個被抬進來
的人身上。撩開被子,一個肥胖低矮的男人精光赤條地躺在裡面,兩腿間一根黑
紅的肉棍子十分顯目地直挺挺立著,不時彈動一下。胸口腿上都是黑毛,贅肉橫
生。我們都是冰清玉潔的女孩子,哪見過男人這樣的,都轉過頭不敢看了。

  「誰要敢再把臉扭過去,我就剁掉她二根手指,有閉眼睛的剁手,我的話不
想說第二遍。都聽好了嗎。」紅衣女還是笑吟吟的,可我們卻遍體生涼,這樣蛇
蠍般的女人還是頭回遇上。

  「安大人,今晚要讓您老人家舒服個夠。」她高翹起肥白的大屁股,伏下身
子。靈巧的舌尖在男人身上游動,嘴裡不斷哼哼唧唧的,難聽死了。

  再次面對男人那醜陋的東西,我噁心的想吐。亂糟糟的毛髮中長著個紅蘑菇
頭的肉棍子,上面的小毛眼還亮晶晶的,好像什麼東西流出來了。紅衣女卻歡喜
得像得了件寶貝,愛不釋手地握住,上下套弄著。

  舌頭從下到上在肉棍上來回划動。接著又在蘑菇頭上舔了半天。最後,她竟
然、竟然一口把肉棍含進嘴裡!把整根肉棍吞了下去!唾液拉著絲,有滋有味的
品嚐著。眼睛微閉,一副陶醉的樣子。

  我們都看傻了,男人那個髒東西還能放進嘴裡,還能吃得這麼上癮?真是難
以忍受的醜行。好噁心!

  男人可不這麼認為。雖然看不清那個安大人的表情,可他的聲音告訴我們,
這樣的侍弄確實很受用。從肉棍被含住的那一刻起,他的呻吟就沒停過。「哦喔
哦喔」地喘著粗氣。夾雜著紅衣女舔吸的聲音,混著滿屋濃香,眼前的一切是那
麼淫蕩不堪。

  看著看著,不知為什麼,我的臉忽然熱了起來,胸口像著了火,身子暖洋洋
地。滿屋的香氣也不再刺鼻,聞著還有股甜絲絲的味道。恍惚間周圍特別溫馨,
好想找個人抱抱我!眼前男人肉棍也變得可愛起來,在紅衣女的唇間出來進去,
好粗好長,味道是那麼鮮美,真想用我的嘴親它一下!

  好羞的念頭,不要臉!我的臉頰霎時紅透了。低下頭偷偷看看別人。天哪,
她們差不多和我一樣,都在盯著肉棍嘴唇微動,一副如饑似渴的模樣。尤其是胡
小月,紅灩灩的嘴唇像要滴出水來。

  不對呀,我們還是女兒家,怎會這麼不要臉?平時見了男的都不敢正眼看,
現在居然想著讓男人摟,還想要那個,真太可怕了。我們到底是怎麼了?我竭力
控制住自己春情蕩漾的慾望和衝動,一幕幕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事情。突然一個念
頭蹦出來:難道是那碗黃湯做的怪?一定是、一定是它,肯定是春藥湯!

  我頓時明白,我們這些可憐的女孩子,都逃脫不了被蹂躪摧殘的命運了。眼
淚差點奪框而出,腦子一片混亂,不要,不要,千萬不要啊。我的牙關咬得緊緊
地,狠掐自己的大腿,好讓疼痛把自己變得清醒些。

  紅衣女把臉對向我們,吮吸的速度加快,腦袋擺動著聲音越來越響,「恩、
恩」的鼻音聽得我們心裡直打鼓,恨不能把那根肉棍搶過來自己含住。紅衣女滿
意地看著我們的表情,靡糜中夾著淫邪的笑容。

  當我和她的目光對視到一起時,她的表情有些錯愕,彷彿看到一件奇怪的東
西。眼神立刻瞟向旁邊的高個女人,惡毒的眼光冰冷刺骨。高個女人不由自主地
哆嗦著,像辦了件極大的錯事。

  紅衣女卻沒有繼續發作,而是直起身子,小手撫弄著肉棍。嬌滴滴地說道:
「好妹妹們,多好的妙物啊,每個女人都好想要的,你們也想要它嗎,那待會兒
學姐姐的樣子做好不好?」聲音纖細柔美,彷彿穿了透我們心底。我們無力抗拒
這種誘惑,情慾高漲,呼吸急促,似乎都在躍躍欲試。

  紅衣女翹起大白屁股,把男人的肉棍扶正,對準自己的肉穴緩緩坐下去。隨
即,那根醜陋的東西被渾圓的屁股蛋完全吞沒了。


                         第十八章 凌辱(下)
                        
  我不由自主地盯著交合的部位,在幻想中,應該是被心愛的人輕輕呵護著進
入到這美妙時刻。現實卻殘酷地打碎了夢想,在這個特殊的場合下,新奇而神秘
的男歡女愛過程就這樣赤裸裸展現在我們面前。

  紅衣女為讓我們看得更仔細,把腿分的很開,在白嫩的陰部處很明顯能看到
粉紅色的肉溝,旁邊兩片小肉瓣充血腫脹成紅紫色,肉穴微微開口,殷紅的淫肉
返著亮光晶瑩閃耀。屁眼一縮一縮地。

  我驚訝地看到粗大的紅蘑菇頭硬是從淫肉中頂進肉穴,肉瓣也被擠進去了,
那麼小的穴口真的能容納得下那麼粗大的肉棍。肉棍往外拔的時候,帶出一絲紅
肉和白色的黏液,紅衣女先是前後挺動腰肢,然後大肉屁股緩抬猛落,「砰砰」
地打樁般落在安大人腿上。

  黑紅的肉棍在肥白的屁股間出來進去,好不忙碌。她的嘴張得大大的,開始
浪叫:「啊!啊!好舒服!舒服死可……大雞巴真好!我好想要!我的浪逼想要
大雞吧……騷逼想要……美逼想要……啊!啊……」

  眼前的一幕活春宮不停敲打我們脆弱的神經,我實在受不了了!灼熱的感覺
衝擊著我最後的防線,更要命的是,我腿間的小肉穴癢癢起來,像好多小蟲子在
裡面爬來爬去。我的身體好像已經不屬於我了。我忙把手伸到小穴上,手指揉搓
著,別癢了,求求你別癢了。

  紅衣女身子盡量壓低,大屁股抬得高高的,白膩膩的一圈黏液被大肉棍從肉
洞裡不斷甩出,糊在陰唇上,肉棍下的卵蛋也沾染了些,越流越多。「噗嘰、噗
嘰」的聲音清晰地傳到每個人的耳中,紅衣女的屁股可真大真圓,那麼白嫩,像
一輪滿月。粗長的肉棍被淹沒在一片白色中。

  「啊、啊、快點,快點,小逼美死了……啊……又流了……啊……妹妹們,
快過來,摸我……啊……」紅衣女的呻吟像從喉嚨裡擠出來,軟綿綿嬌滴滴地挑
逗著我們神經的極限,我們這些未經人事的女孩子此刻都面紅耳赤,眼含風騷,
似若一群春情蕩漾的浪婦。

  我再也忍耐不住,也管不了其他人看我的異樣眼神,摳摸著下體,低聲呻吟
起來,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體內澎湃的熱情找到發洩的途徑,讓自己迷離的
感覺保持一份清醒。恍恍惚惚地,我聽到屋裡的呻吟聲已經響成一片,同來的幾
個女伴早已控制不住,淫態百出,用自己最舒服的方式安撫自己的身體,釋放著
身體裡快要爆發的能量。此時此刻,我們只需要男人,一個真正的男人!

  紅衣女的動作始終保持著一個姿勢,只是大屁股越落越沉重,「啪啪」地皮
肉撞擊聲脆靈靈地。「哦……哦……啊……啊……」語無倫次地淫叫著,是痛苦
還是激動都已不重要。我們的眼裡只有女人的大屁股,男人的大肉棍,無盡的淫
液。插吧,插吧,使勁插吧,把我緊緊抱住,快讓肉棍穿透我們的身體,插到我
們的最深處,把我們的靈魂也帶到天堂!

  胡小月是第一個走過去的,白嫩的小手一隻按在安大人的毛腿上,一隻揉搓
著自己嬌嫩的乳房,目不轉睛地盯著交合的部位,兩腿夾得緊緊的。我們漸漸都
跟著靠攏上去,尋找各自的地方,歡愛的感覺要共同分享。

  一直躺著的安大人突然出聲了,「快……快,要出來了!」把我們都嚇了一
跳。紅衣女像是聽到了號令,屁股一扭讓肉棍滑出,轉身把沾滿淫液的紅蘑菇頭
含入嘴中,大口吮吸著,小手握住肉棍飛快地套弄。也不嫌髒,比剛才還吃得津
津有味。

  不一會兒,就聽安大人長出一口氣,紅衣女的動作也驟然停止。嘴巴在蘑菇
頭上猛吸幾口後沖安大人張開,嫵媚的眼睛一眨一眨。一汪白黏黏的液體含在嘴
中,拉著銀絲。有不少順著嘴角緩緩流下,很粘、很滑的樣子,有一股松果的味
道,很不好聞。

  屋裡淫蕩的氣氛有所緩和,我們好像都不知所措,衝動的感覺沒有剛才那麼
強烈了。紅衣女卻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對胡小月柔柔說道:「好妹妹,上來和姐
姐一起做好嗎?來吧,多舒服啊,女人這樣才能享受做個女人的樂趣。來姐姐教
你,你會欲仙欲死的!」

  胡小月真的爬到檯子上,直勾勾地看著紅衣女,傻傻笑著。紅衣女拉過她的
手,握住安大人的肉棒,「來,好妹妹,把它含到嘴裡。記住,不要用牙,用舌
頭舔,一定要輕點,對了,就這樣。」

  我們都睜大眼睛,看著胡小月的櫻桃小口在紅蘑菇頭上輕吻著,小小的舌尖
把肉棍上黏糊糊的白稀湯刮進嘴裡,津津有味地吃著。表情那麼自然,動作那麼
熟練。天哪,這可是真的男人的傢伙,它是不是也要插進我們的小穴裡,我們真
的要做一個女人了嗎?我簡直不敢想下去了。

  安大人又說話了:「小如,最近我怎麼射得這麼快,往日一天操十個女人不
成問題,可現在操個三四個就沒勁了。我看是龍陽果吃少了吧?」

  紅衣女笑著說道:「你壞啊,大雞巴都那麼厲害了,還嫌不夠,要把我們女
人都操死了才滿意啊。人家怕你吃多了對身體不好。等你將養好了以後我還要你
天天操我呢。」

  「哈哈,就你會說話,老子就愛你這股浪勁。別怕,再讓我多吃幾個,今晚
這麼多漂亮處女都要給她們開了。讓她們也嘗嘗我大雞巴的滋味!」安大人狂笑
著,淫褻的眼神像要把我們都熔化掉。

  我們已經失去廉恥之心,如此不堪的話現在聽來卻是如同打情罵俏一般,那
麼絲絲入耳,情意纏綿。我要,我也要。幾隻小手同時伸向那根大肉棒。

  紅衣女枕在安大人胸前,扭頭看著我們。她的笑容依舊,可總讓你感覺到後
面隱藏的虛偽和狡詐。從她的眼底,我看到一絲惡毒的妒意,紮在我們每個人身
上,像是要從我們身上搾取每一滴箐華。再次和她的目光相對,我心中一凜,滿
腔的情慾潮水般退卻,從擁擠的女人堆裡悄悄抽出了手,挪到她們身後。

  胡小月忽然受到驚嚇般抬起頭來,幾個女伴顧不得她,忙著上手去搶肉棍。
我卻看見紅衣女伏在胡小月的圓臀後面,用長長的舌尖舔著她最嬌嫩、最敏感的
少女部位,神情專注,眼睛發光,像是在細細品嚐難得遇見的美味佳餚。胡小月
按住自己的乳房,嘴裡呢喃著,眼睛微閉,似已陶醉其中。

  紅衣女忽然揚起頭,打出個手勢,兩個早已侍立一旁的女人上前夾起胡小月
的胳膊,擠開眾女,托起她的大腿,讓大白臀對準安大人的肉棍坐了下去。

  「啊」一聲尖叫在屋內迴響,蘑菇頭生生頂進了胡小月的肉穴。原本一條縫
的肉溝此刻像被分成兩半,大肉棍要把肉皮頂破似的。越撐越緊,接著半根肉棍
消失在了粉紅的陰道內,鮮花凋落。如此巨物強行佔有了一個冰雪純潔的姑娘,
有誰能聽到她在被侵入的一剎那痛苦的呼叫,又有誰能把她從吃人的魔掌中解救
出來。我們無依無靠,任人擺佈。

  胡小月手腳冰涼,身子發顫,要不是春藥的作用早就疼昏了過去。紅衣女恰
到好處地騎到安大人胸前,把胡小月抱在懷裡,手指捻動粉紅的小乳頭,親吻著
她的嘴唇、耳根,頸下。

  這樣高明的調弄手法根本不是胡小月這樣的處女能應付了的,她的臉龐更紅
了,痛苦轉化為另一種快樂,也許是我們未曾經驗過的最奇妙的感受。所有的呻
吟都從兩個女人的鼻腔裡發出,帶著某種魔力讓我們更加癲狂,原來女人之間也
可以這樣,原來不需要男人我們也能找到快樂的源泉,那我們還等什麼呢?

  像已經排練好的那樣,我們開始互相撫摩其他人的身體,指甲滑過皮膚時像
風吹動了波浪,給我們無限的戰慄和快樂,當我們摸到對方的妙處時,黏糊糊的
汁液象黃油般滑膩不堪,小肉穴竟有了某種異常的感應,小肉瓣也露出萌芽,有
激動,有期待,還有未知的恐懼,帶著女人特有的身體反應,交織在一起讓我們
更沉迷在這忘情的歡愛當中,不能自拔。

  我卻是個另類,我的頭腦彷彿越來越清醒,能深切地體會到周圍正在發生的
一切,不,這不是真的,這不是那些曾經同窗的學姐學妹,也不再是多日來患難
與共的好姐妹們。我們不是被人隨意玩弄的木偶。我要叫醒她們,不能再這樣下
去了。

  我想大聲呼喊,可卻感到全身無力,昏沉沉地越發有種想要酣睡的意念。有
個人正在向我招手,像我等待多年的伴侶,燭光中脈脈摸看著我,好甜美的感覺
啊。

  有誰掐疼了我的奶頭,讓我從恍惚中找回了自我。太可恨了,不知不覺中差
點上了他們的當,我不能再等了,要想辦法出去,在這裡遲早會毀了我們的。眼
前人影晃動,胡小月不知怎麼樣了。

  只見兩個侍女配合熟練,動作默契,架著她上下浮動,讓肉棍在小穴裡進出
著。幾乎見不到有白膩的淫水流出,一些黏濕的液體想必是紅衣女的唾液。蘑菇
頭生澀艱難地摩擦著小穴裡嬌嫩的皮肉。幾點血痕帶出,粘在胡小月雪白渾圓的
肉臀上異常顯眼,這也許是她的處女紅了,男人都以此為樂,卻不知我們女人要
為次付出多大痛苦。我絕望地閉上眼睛,真希望這是場夢啊!

  苦難很快降臨到了我的頭上。

  當我把眼睛睜開時,紅衣女不知什麼時候來到我的近旁,美目款款望著我,
「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我的話都敢不聽。真是怪可惜的,像你這麼俊的小妹妹安
大人要錯過了。人來。」高個侍女和兩個粗壯的悍婦應聲而至。「把她送到我房
裡,用紅線捆好,我要慢慢地享用她。」紅衣女低聲吩咐道,眼中有股怪異的曖
昧,讓人琢磨不透,生出冰冷的涼意。

  昏黃的燈火中,胡小月笨拙的姿勢下浪蕩的喊叫,女伴們神魂顛倒紛亂各異
的淫態,成了我對她們最後的揮不去的印象。我被高個女推搡著拉走了,女伴們
沒人注意到我的離開,沒有一個……

  顏婉秋的回憶至此戛然打住,黔首低垂,良久無語。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4-6 14:32 編輯 ]
2010-4-6 13: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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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黛如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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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eijianhong9
2008/02/05发表于:色中色
2010-4-6 14: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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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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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没没有了。精彩啊
2010-4-6 16: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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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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洷咡瞼翋鴃辦載陔ㄛ涴欴腔恅梒怮疑艘賸﹝
2010-4-7 08:2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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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08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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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吗?真的很精彩!誰可以把續集放上來?謝謝!
2010-4-8 04:4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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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c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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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有续集
2010-4-10 01:4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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