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囉OP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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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男變變變(二) 作者:不詳
自從幼稚園畢業典禮之後，我開始學會了自慰。當然，那時的我根本不曉得這叫作自慰，
我只是單純的，愛上了摩擦陰莖的快感。
我身在一個很健全的家庭，爸爸是公務員，媽媽是公司會計，有一個姊姊和一個妹妹。
老姊大我兩歲，妹妹小我一歲。
幼稚園畢業以後，我踏著老姊走過的腳步進了一家有名的私立雙語小學。開學的第一天，
媽媽帶著我一起去教室認識老師和同學。我母校是走小班教學路線，一個班級只有二十位
同學，我數了一下，有十三個女生，七個男生。
因為小小的緣故，我幼稚園三年都不太愛跟女生說話，跟班上女同學說話的次數寥寥無幾
。我記得當時班上有一個女生叫婷婷，她是小小的好密友，身高比我還高，臉蛋長得很可
愛，腿好白好嫩，手很修長，功課也很好。婷婷是我在班上最注意的女生，我記得午睡管
秩序時我最喜歡偷看她睡覺的樣子，要是她不乖乖睡覺我也不敢打她，只用手輕輕捏她的
臉頰，跟她示意要乖乖睡覺。當然我常常假公濟私打小小，要是她沒乖乖睡覺，我就會用
棍子打好大力，看到她瞪我的眼神，我就覺得心中有夠舒坦，超爽的！
抱歉，好像扯遠了，回到我剛上小學的第一天。
班上的導師叫李斯容，她是個年過三十的輕熟女，胸部很大，回憶起來她應該有D，幾年
後我翻到一本漫畫叫<<海賊王>>，看到D的意志時，我總會想起李老師。
李老師主修國文，但她也教我們英文跟數學。小時候我一直覺得她好厲害什麼都會，長大
以後我還是覺得她很厲害，因為她慧眼識英雄，開學第一天就指名要我當班長。
「你，當班長。」李老師用粉筆指著我，溫柔的神情和酷酷的話語，加上那時她穿著一套
粉紅色的套裝，裙子很明顯有修短，露出一雙勻稱的大腿和纖細的小腿。如果是現在的我
看了一定會勃起，不過對於那時才國小的我而言，只能說跟柳下惠一樣有自制力。
「班長要上台先自我介紹，之後其他小朋友再上台介紹自己。」李老師用眼神對我示意。
我緩緩走上台，幼稚園時我當了兩年的班長和一年的副班長，上台對我而言輕鬆寫意。
『老師，各位同學大家好。我叫黃空賓，大家可以叫我小空就好了。我畢業於喜來亨私立
幼稚園，最擅長的球類是躲避球，最愛的食物是烤地瓜。很開心可以跟大家當同學，希
望未來我們都能成為好朋友，一起為台灣的明天注入新活力，謝謝！』
語畢，我瀟灑下台，現在想想，當時的我實在太聰明了！
「小空說的很好喔，那接下來有哪位同學自願上台，跟大家介紹一下自己呢？」
同學我看你，你看我，每個都一付想上台又不敢上台的靦腆樣。
『我。』一個小女孩慢慢舉起了手。
她輕盈上台，走過我身旁時，我聞到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當時的我直覺是草莓香帶
點香草的味道。
『我叫柳下慧，大家可以叫我慧慧，我跟班長一樣畢業於喜來亨幼稚園，希望以後可以跟
班長當好朋友，跟大家也都可以當好朋友，謝謝大家。』
慧慧說這番話時，眼神一直直視著我，講完以後，對我露出大大的微笑。
不曉得是其他人都很沒創意還是怎樣，之後每位自我介紹的同學都說要跟班長當好朋友，
以後要請班長多多照顧之類的。直到現在我偶爾還會想起那天的情景，而當時信誓旦旦說
要一輩子當好朋友的同學們，如今早已多半失去聯絡。友情這種東西，說堅固很堅固，但
要說脆弱也脆弱得不堪一擊。
「那麼，同學們現在開始自己選自己要的位子，但是要記得我剛剛跟各位說的，每次段考
以後就要重新換一次座位，而段考成績越前面的同學就可以優先選位子喔！」李老師在
快要下課時，對剛才說過的內容作總結。
本校跟其它公私立國小一樣，都是兩人座的座位，所以本班有十張桌子，圖示如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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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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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講台 │
└───┘
最前面的那張桌子是給段考成績最差的兩個同學的保留席，因為開學第一天是自由選位，
所以大家自然都不想坐特別席。
畢竟我是一班之長，想當然爾，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於是我坐上了特別席，等著哪個搶
不到位子的倒楣鬼跟我一起入地獄。
『班長，我可以坐你左邊嗎？我搶不到位置耶！』慧慧走到了我的面前，抿著嘴對我說。
「可以啊，請坐。」我很紳士的幫她拉開了椅子。
『班長，你人好好喔！』慧慧很開心坐下。
「謝謝誇獎。」我從小就是從政的良才。
「對了，妳可以叫我小空就好了，不用一直班長班長的叫我啦！」
『可是我已經習慣了耶，因為婷婷和小小跟我聊天時，都會叫妳班長啊！』
我虎軀一震！
那個什麼來著...好像有這麼一回事，慧慧剛剛似乎有說她也是喜來亨幼稚園的畢業生。
「妳...認識小小她們？」我試探。
『是啊，因為我媽跟婷婷她媽媽是好朋友，所以我認識婷婷，然後小小是婷婷的好朋友，
所以我也就認識小小喔！」
這麼小就會用遞移律，真奇才矣！
「那她們都跟妳說些我的什麼事？」我好奇。
『臭班長今天看起來很蠢，蠢班長今天看起來很臭，混帳班長一臉智障...之類的。』
「一定是小小說的吧，我跟婷婷沒交集，她不可能這麼說我。」
雖然我和小小才說過兩次話，跟婷婷反而講過四次話，但我還是知道絕對是小小表我！
『對啊，每當小小罵你的時候，婷婷都會幫妳說好話，說你人很好，而且也很溫柔。』
太感動了，婷婷我愛死妳了！
『不過...』慧慧轉頭過來問我。『小小說妳去女廁偷看她上廁所，是真的還假的啊？』
「幹咧！明明就是她偷看我上廁所好不好！」我下意識飆出髒話，但我沒說出小小是來女
廁看我上廁所，畢竟我不確定小小有沒有把這件事說出去，我只能語帶保留。
『我就知道小小都愛亂講。』慧慧似乎很習慣小小的鬼扯淡。
我鬆了一口氣，看來小小在她們那個團體裡面，應該是個不被重視的傢伙吧！也許是個可
有可無的存在。
『可是我總覺得，小小講到你時的眼神，很不一樣。有時候我會覺得，小小對你遠比對小
陀螺，多了點在乎和關心。』慧慧幽幽地說。
其實我是知道的，小小和小陀螺感情很好，每次看到他們很開心的在一起看哆啦A夢，我
心裡就會有點怪怪的，雖然我們都沒說到話，可是每當彼此對到眼時，我總會感覺心臟多
跳了好幾下。
『也許，小小很喜歡你喔。』慧慧很認真地說。
「怎麼可能啦！我才不會喜歡小小，永遠不會。」我馬上反駁。
但在一面和慧慧聊天的當下，我的思緒卻飛到遙遠的某方，回到了我和小小雙舌交纏的那
一天，她濕潤的雙唇，迷濛的眼神，我一面喘氣，她雙手在我下體上下套弄。
也許那時候的我還不懂什麼是嫉妒、吃醋、喜歡與愛。但我知道當生理的開關被打開，女
人的眼神騙不了人，而我也騙不了我自己。
然而這不是喜歡，更不是愛，小小只是因此在我心中多了一點特別，由於肉體的歡愉所造
成精神上的連結，就像狗聞到食物的香味就會流口水一般。
小小的我，是沒有辦法只靠性愛，就愛上一個人。
所以小小很特別，但我並不愛小小。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我就來到了國小五年級。
在這因為篇幅原因被我刪略的四年裡，我一直都是班上的第一名，而慧慧一直都是班上的
第二名，不管我每次選第一排的位置或是最後一排，慧慧總是會挑我旁邊的位置坐，也因
此我們之間的感情變得非常的好。當然這樣的行為在班上那些幼稚的同學眼中，就是男生
愛女生，女生愛男生的表現，不過我和慧慧總是一笑置之。
我們很愛天南地北的聊，她知道我家有五個成員，我也知道她出身於單親家庭，她跟媽媽
一起生活，而爸爸是政商界的名人。她爸爸每個月會定期來看慧慧，偶爾也會帶女朋友或
是老婆一起來看慧慧。(她爸爸之後又和別的女人結婚離婚好多次，不過再也沒生過小孩
了。所以她爸爸很疼慧慧，還說有一天要再把慧慧過繼到他名下。)
我和慧慧的感情好到可以互通有無說出男女之間的所有禁忌，可能是因為我比較早熟，所
以關於男女生之間差別的事都是我教她的。
「小空，我問你喔，我一直不知道，為什麼爸爸每次來看我的時候，會在我睡著以後，跟
我媽脫光衣服在浴室或廚房上互摸對方，有時候爸爸帶來的阿姨也會一起脫光光，然後
我就會看到媽媽和阿姨都喘得好厲害叫得好大聲，你知道他們在幹嘛嗎？你爸媽是不是
也會這樣子啊？」國小二年級時，慧慧問了我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問我就對了！那個叫作"做愛"啦！我爸和我媽也會這樣子啊，就是因為他們脫
光光，所以我們才會出生喔！』我很跩的回答，顯得知識淵博。
「好厲害喔，小空你真的什麼都知道耶！」慧慧露出了佩服的神情。
其實一切只是歪打正著，因為我前幾天剛好看到爸媽在做愛，這是那時他們給我的回答。
幸好慧慧沒有問我為什麼這樣子我們就會誕生，不然我一定會答不出來。我直到國小三年
級時有一天上網查什麼是做愛，才知道陰莖、陰道和精液之類的東西，在那之前我一直以
為只要男生和女生脫光衣服一起牽手，就會生下小寶寶。
回到國小五年級。
那一天剛考完段考，因為只考半天，所以下午學校就放「解放假」。真的是叫解放假，等
到我國中上歷史課了解中共和台灣的微妙關係時，我總會想起小學校長的臉孔，其實我覺
得他長得有點像毛澤東。過了很久有一天碰巧在路上遇到他，他跟我打招呼我們聊一下彼
此的近況時，他閒聊中透露出他其實和毛主席是遠房親戚，當下我覺得一點都不意外，因
為他們長得真的很像。不過回家認真思考了以後，我覺得校長在豪洨。
為什麼校長會記得我呢？呵呵，除了因為我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以外，還有...發生了某
件事。
解放假那天的下午，我本來要去三哥那邊打電動。三哥是開雜貨店，店裡面擺了很多賭博
電玩，還有好幾臺正常的機台，我最常玩的是那時剛推出不久的格鬥天王97，不知火舞的
胸部真的很大，我每次玩不知火舞都會勃起。
「小空，陪我走回家，今天我媽不能來接我，她跟朋友有約。」慧慧走到我旁邊。
『可是...我等下想去打電動耶！』其實我是想去跟不知火舞玩。
「小空，這次我考差了，可能不能選你旁邊的位子跟你一起坐了。」慧慧撇過頭，不讓我
看見她的表情。
『沒關係啦，又不一定會有人選我旁邊，妳安心吧，好啦我要先走了，掰！』我很急著要
去見我親愛的不知火舞...的胸部。
然後慧慧哭了。
我對女生哭最沒有抵抗力了，我想我這輩子註定當個硬不起來的娘炮。
『好啦，其實我也不是很想去見不知火舞，不然我陪妳回家好了。』我投降。
慧慧破涕為笑。
女人啊...哀......。
我很常去慧慧家，因為段考前夕慧慧都會找我一起去她家讀書，有時候讀的比較晚，慧媽
就會要我待在她們家睡一晚，當然我是睡客房啦！
因為剛考完段考，壓力一下子解放，所以心情很亢奮，回慧慧家的路上我就一直亂鬼扯淡
，慧慧靜靜聽。
「那麼我先走囉，剛考完今天早點睡吧！慧慧掰掰！」一回到慧慧家，我就迫不及待要快
點跑到三哥那跟不知火舞約會。
『你先進來我家，我有東西給你。』慧慧阻止了我。
「喔，好啊！」我脫下鞋子，把鞋子放進鞋櫃。
慧慧帶領我走到了她房間，因為她家我很熟，所以我走的甚至比她還快。
慧慧進到房間以後，打開書桌右邊第一個抽屜，拿出一個折成正方形形狀的信紙，是右上
和左下可以勾住紙角的那一種。
我伸手去拿。
「等等！」慧慧把手收了回去。
『？』我不解。
慧慧深呼吸了一口氣。
「黃空賓，我有問題要問你，你要認真回答我。」慧慧眼神非常認真。
『好啊，幹嘛這麼嚴肅啊？』我失笑。
「你喜不喜歡我？」慧慧問。
『蛤？』我懷疑我剛剛是不是像愛莉絲一樣在夢遊。
「我問你喜不喜歡我！」慧慧聲音突然變大。
我看著眼前的慧慧，頭髮及腰，臉蛋有點肉肉，眼睛雖然是雙眼皮，可是並不會說很大。
鼻子很挺，嘴唇適中，臉上有些許雀斑，皮膚白中帶紅。我眼睛默默往下瞄，慧慧的手指
很修長，小腿和大腿的比例很誘人，還有...慧慧我認識她四年，也看她的胸部看到大。
我見證了她的胸部從A成長到C的美妙時刻，如果慧慧的胸部是個嬰兒，那麼我願意當嬰兒
的教父。
總之，慧慧其實是個正妹，雖然不是超級大正妹，但在表特版應該也會有二十推。
覺得喉嚨有點乾澀，我嚥了嚥口水，準備說些什麼。
『我，心裡一直都有妳啊。』在面臨突如其來的處境時，我竟然只能回答這句言情小說才
會出現的老梗話語。
「那麼，吻我。」慧慧閉上眼。
似乎有點熟悉的情境，對我這個幼稚園就失去初吻的小學生而言，接吻已經不那麼恐怖。
我嘴湊了上去，吻了慧慧。我們就這樣子吻了一分鐘。
在我下意識準備伸出舌頭時，慧慧離開了我的嘴唇，然後大口喘氣。
「我還以為我會窒息，因為我從頭到尾都不敢呼吸。」慧慧吐著一小截的舌頭跟我說。
『呵呵！』我只能不好意思的抓抓頭，順便遮掩一下剛剛微微勃起的陰莖。
「那我現在是小空的女朋友囉，你說好不好？」慧慧笑的很開心。
『當然好啊！』我也很開心。
「我們要一輩子都在一起喔，好不好？」
『好啊！』我真心希望眼前的可愛女孩能一直陪伴著我，我已經習慣有她陪我的日子。
慧慧笑的更開心了，眼角都瞇成一條線，露出有點不整齊的牙齒，真的好可愛。
這是我的初戀，初戀總是令人印象深刻、回味無窮，直到現在我還是可以想起那日下午的
西斜晚霞，透進窗戶照在慧慧的臉龐，好美好美。空氣中有淡淡的草莓香和香草混合在一
起的味道，我貪婪地吸了好幾口。
也許那時老成的我其實知道，我們根本不可能在一起一輩子。
一切都只是謊言，希望能夠成真的謊言。
「這是小小要我轉交給你的信。」慧慧拿出了那封信。
聞言，我詫異。
慧慧頓了頓。
「我...沒有偷看。」慧慧沒看我。
一切都只是謊言，一個美麗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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