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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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騷貨必須操死 作者:a8  
 
daozhu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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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貨必須操死 作者:a8

  01騷貨必須操死
   ***********************************
   說明:
  沒有時間地點。沒有前因后果。甚至沒有姓名。
  文中只有片斷。何必深究真假?
  警告:以下內容包含激情成分。
  如果你對激情描寫反感、如果你未滿成年、如果你分不清幻想和現實、如果你看點兒激情就失眠、如果你心臟功能不健全、如果你近視哮喘大腦炎、如果你房門沒插好、如果你現在正上班——請你最好別看,別看。
  **********************************
  01看得出來,她經常做肛交。
  她的屁眼兒比較松。
  她被迫用力扒開自己的屁眼兒。她的屁眼兒剛剛被狂操。
  她的小屁眼兒發紅,一股混濁的、濃濃的、發白的、帶有褐色微塊的粘液正從她的屁眼兒里邊慢慢往外流。
  我舔她閃著微光的屁眼兒,試圖用舌頭插進去舌奸之。
  可惜舌頭不夠長、不夠硬。
  她搖晃著屁股,不知羞恥地呻吟著,“嗯……哦……哎喲……哎呀……嗯…唔……”
  我嘖嘖吃著她的屁股眼,故意發出咂咂啜食的聲音。
  她扭動著,更大聲地呻吟。
  我把右手中指插進她屄眼兒。
  她的屄熱熱的,散發著一股騷腥味兒。
  我頂著她的G點,用力摩擦。
  她狂野起來,開始說胡話:“哦……唔……操我……操我……”
  我更加野蠻地按揉,同時故意問:“操你哪兒?”
  她頭發散亂,紅著臉,回答說:“屄屄……操我屄屄。”
  我舔她屄屄,右手中指揉她屁眼兒。
  她光著身子躺那兒哼哼著,像生孩子,像發高燒,像豬,像母狗,看上去十分淫穢。
  她把自己的右手中指伸進她自己的屁股眼兒。
  “嗯……哦!哎喲……我好臟……看我多下流……來操我,當操一條母狗。
  嗯,來嘛……”
  她說完,抽出屁眼兒里的手指,仔細看著。那手指上面粘了一些粘液,晶晶亮,略微帶點兒黃褐色。
  她把那手指送到嘴邊,伸出舌尖,一邊看著我,一邊慢慢舔著她自己的臟指頭。
  我把我的右手中指再次插進她的肛門。我盯著她的眼睛,用力操著她的屁股。
  她一邊看著我,一邊舔弄她自己的指頭。
  我拔出手指,放到鼻子下邊聞聞。略臭。她看著。
  我揪出她自己的手,把我的粘手指放到她嘴邊,說:“嘬!”
  她聽話地嘬我手指。我用手指頭操著她的嘴。
  她的唇型很好看。但現在被我操得四周都是口紅和各種粘液。
  我拔出手指,再次拿到下邊。
  我殘忍地蹂躪她的騷屄,她的屄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她無力地呻吟,聽上去好像嘆息。
  我把手指再次放到她屁眼兒門口兒,略微用力一杵,通過了最緊的地帶(肛門擴約肌環),里邊松弛一些。
  她的屁眼兒吞沒了我的手指。
  我的手指再次操著她的直腸。她的腸子里邊軟乎乎、滑溜溜、熱烘烘的。
  我舔著她腫脹勃起發紅的陰蒂,操著她的腸子,看著她呻吟、扭動。
  女人好比管子,生來就是被插的。甭對她們太好。她就是找插來的。
  她正在勁頭上,把兩個指頭插進她濕淋淋的騷屄里邊,幫我操她。
  她用手指操她自己的騷屄,咕嗤噗嘰咕嗤噗嘰,咕嗤噗嘰咕嗤噗嘰。
  她的目光已經迷離。她的呼吸已經危急。
  我繼續操她的屁股眼。
  高溫讓我熱汗淋漓。
  她拿正揉搓乳房的手為我抹去額頭上的汗水。
  隔著她那層不薄不厚的粘膜組織,我能感覺到屄腔里她自己的手指。
  我再次嘬她陰蒂。她呻吟著說:“咬我豆豆……咬死我……”
  我略微用力咬她陰蒂,邊咬邊嘬。
  “操我!操!操!操!”她越說越快,“咬!咬!咬!咬!咬~~啊^^^”
  突然,她悶哼一聲,渾身一挺,呈反弓狀,僵硬在床上,靜音十秒,渾身肌肉痙攣。
  我埋在她屁眼兒里的手指感到她肌肉收縮的強勁力度。
  她快把我手指頭夾斷了。
  我一鼓作氣,把拇指也摳進她的屄屄。
  她渾身無聲地抖動,慘烈地挨操,嘴巴大大張開,卻沒有聲音發出來。
  我明白,她到高潮了。
  這時我的雞巴已經很硬。
  她從極度的高潮昏迷中醒過來,從屄屄里撤出手指,用那粘乎乎的手摸我雞巴。
  我退出手指。手指上又是粘粘的。我用那手粗野地摸她臉。我看著她。
  她睜開眼睛,望著我,熱望但納悶地問:“咋還不進來?”
  我故意問:“進哪兒?”
  她此時已經全無廉恥,說:“進我屄屄呀。”
  我說:“你個騷屄。我嫌你臟。”
  我起身。
  她拉住我的手,仰臉問:“你真不想……干我么?”
  她喘息。手微涼,軟軟的,有些汗。
  我抽出一支香煙,點燃,深呼一口,把煙霧噴她臉上,沒說話。
  她哀求地看著我說:“別走,別走……你說過你喜歡操臟雞……”
  我面無表情地說:“我剛才已經操過你了。”
  她抱住我,親吻著我的臉、我的脖子,“你剛才弄得人家好舒服……”
  我說:“你真是騷貨。”
  她說:“嗯……我是……”
  我說:“賤貨。”
  她說:“哦……我是賤貨。你罵得我好激動……”
  她拉著我的手再次光臨她兩腿之間。那屄濕淋淋的,粘粘的,淫靡不堪。
  我的右手探下去,把剛點燃的香煙反過來,煙頭朝外插進她濕漉漉的屄穴。
  她呻吟著,扭著,揉著自己的豆豆。
  她喘息著說:“接著罵我……我要聽……”
  我一邊用那香煙操她,一邊在她耳邊說:“騷娘們,我要操死你這爛屄。”
  她說:“哦……我喜歡……”
  我說:“我要操你身上所有的孔。”
  她說:“哦……我能留下么?”
  又來了!每次她特別興奮的時候,都要問我這個問題,就像初相識。
  我說:“可以。”
  她像一個犯了過錯的小女孩,問:“我能留下多久?”
  我說:“到我把你玩兒膩之前。”
  她親吻我。
  我從她屄屄里抽出半截香煙,煙嘴朝里塞她嘴里。
  她嘬著煙嘴上她自己屄屄的粘液。
  我把那香煙從她嘴里抽出,煙嘴朝里塞進她的一個鼻孔。
  她困惑地望著我。
  我把右手插進她的嘴巴,操她舌頭。
  她干嘔,眼睛里滿是眼淚。
  我把手從她嘴里退出來,順手把那香煙揪出來扔地上。
  我關了燈。
  她躺在我身邊的床上。
  我坐在床邊,從床頭柜上拿起酒瓶,在夜色中一人兒喝酒。
  薄薄的窗紗在夜風中微動。窗紗上有月色打出的婆娑樹影。
  我什么也不想。我什么都懶得去想。過一天是一天,死了算。
  她很快睡著了,呼吸十分均勻。我在窗紗透進來的月色中打量著她白白的裸體。
  我的床單是中厚度黑色亞麻布,上面綴著個別金銀小片,看上去繁星點點。
  我喜歡在夜里看這床單。夜里看這床單,格外象是睡在宇宙之中。
  我喜歡在這床單上操身體雪白的女人。黑白反差給我一種深刻的視覺刺激。
  而且有一種死亡的肅穆。每次想起遲早會被抬到停尸間,我就總想好好活。
  我是賣墓地的。別小看我。我掙的不比一些人少。關鍵是我很輕松。
  人這一輩子,掙多少錢算夠啊?酒有點上頭了。我扭頭,再次打量床上那騷
  貨。
  我插她并不多。每次都舔她、手淫她,直到她高潮。
  并非我不愛操屄。而是我覺得用手操女人更爽。手能操丫倆仨小時,雞巴不能。
  雞巴會早泄,會變軟。手不會。
  所以我覺得用手用腳操她更給我一種支配和征服的快感。
  當然也是一種懲罰。對她以前那些事兒。
  02清晨,睜開眼,看見藍藍的晨霧正從打開的窗子流淌進來。
  那霧很濃,就像泰山的云霧,像廬山的云霧。
  我翻個身,從床頭柜上抓起香煙,抽出一支,拿火兒機點燃,深吸一口,陶醉。
  再吸一口,渾身微顫。爽!煙就前兩口好抽。
  我的雞巴直立。早勃。憋著一大泡熱尿,估計得七八斤(哈,最少也得三斤)。
  我躺那兒照抽,故意不去衛生間。我有我的安排打算。
  我坐起來,看著床上還在昏睡的這屄。頭發長長的,皮膚白白,歲數偏大。
  我愛她么?一點兒不愛。
  我為啥睡她?
  因為我愛操她。
  她為啥跟我睡?
  因為她愛被我干。
  因為她被我干得高潮連連。
  因為她以前碰到的那些男人,沒一個能像我這么干她。
  我就像一個惡魔,深知她的心理。一句話,我知道她需要什么。
  她這人還行,跟我能說到一塊兒去,都是愛玩的主兒,對錢財沒太多需求。
  她有一筆遺產,不多,夠我倆魚香肉絲七八年。
  加上我還掙錢呢。我倆不打手機不上網。肚子飽了就日唄。
  我扒開她的屁股往里邊兒瞅。她的屄屄紅腫退去點兒,屁眼兒依然松弛。
  我用手指輕輕在她屄屄和屁眼兒上蹭,旋轉,撩撥,挑逗。
  很多時候,我就是想玩兒她。弄她。她的快感對我來說不重要。
  她醒來,摸我雞巴,含混地說:“大早上就弄人家呀?你怎么這么有神啊?”
  我繼續摸她屄眼兒和屁眼兒,說:“那是!你昨兒到了多少次啊?”
  她歉疚地說:“都是我不好,我昨天太累了,被你弄壞了,就睡著了……”
  我說:“撅著。”
  她顫聲說:“哦……”
  說完聽話地起身、轉身、撅在床上,對我露出一個大白屁股。
  我舔舔她的屁眼兒,問:“知道我要干啥么?”
  她說:“嗯……不知道……爸爸你要干什么?”
  她在我倆做愛的一些瞬間會叫我“爸爸”。這一直讓我猜疑她小時候被她爸弄過。
  像往常一樣,我順著她說:“你是壞女孩,不聽話。爸爸要懲罰你!”
  其實性幻想就是一出戲。大家進入角色,玩兒完走人。
  你要非出戲,自然覺得滑稽。真入了戲,會被臺詞蒙蔽,甚至不愿意出來。
  她說:“哦,爸爸,不要打我屁屁!”
  我一邊狠抽她屁股蛋兒一邊說:“老爸要給不聽話的閨女灌腸!”
  她說:“哦……不要……別……請別……”
  我說:“別動!現在老爸去拿根大粗管子。”
  她顫聲說,“哎呀別……爸,別灌腸!我是騷貨,我是騷貨…您操我吧……操爛我的騷屄。操我……操到我疼……”
  她自己把右手中指伸進自己的屁眼兒,一邊操自己的屁股一邊扭動。
  她說:“操我……年輕人……操我……爸爸……”
  我開始相信,女人在特別需要的時候是沒有智力的。就淪為白癡。
  她還在扭著,還在說著:“爸爸,懲罰我吧……但是求你不要太狠……”
  我看著她操自己的屁股,冷靜地問:“說,你犯了什么錯兒?”
  她說:“爸爸,我非得說么?”
  我已經開始失去耐心。女人真的很煩人的,嘮嘮叨叨。
  我面無表情地說:“對,給我從實招來!”
  她說:“爸爸,您同事張叔叔、王叔叔、李叔叔、趙叔叔都誘惑過我……”
  我說:“誘惑?后來呢?你讓他們操了你?”
  她說:“對……”
  此時我已不知道真假。跟著演唄。
  我板起臉,“你這小騷貨!連爸爸同事你都讓上!收錢沒?”
  她說:“沒……就是錢叔叔給了我……”
  我問:“嗯?什么!”
  她說:“一……項鏈兒……”
  我問:“就你說是你們班花花她媽媽送你戴的那條?”
  此時她已經淚眼迷蒙了。她點頭說:“是的……爸爸,我對不起您……”
  我揪著她頭發狠狠抽了她一個嘴巴,說:“你個騷貨!你這小賤屄……”
  她被抽暈了,愣那兒,很快反應過來,興奮地說,“哦爸爸,我是小騷屄…揍我!我該罰。把您的大雞巴插進來…懲罰我…操我屁股……射我屁股里……”
  我很困惑。這到底是一什么樣兒的騷貨???
  我的雞巴已經暴怒挺立。我狠狠扒開她的屁股,雞巴腦袋對著她的褐色屁眼兒噗一聲插進她的直腸。
  她尖叫一聲,扭著屁股,往后頂我。我知道只有淫極的屄才會這樣兒。
  美國人管這叫“fuckback”或“backfire”,翻成中文也許可以叫“后坐力回操”?
  我端著她的屁股開始狂操,右手探下去捻她陰蒂,左手伸到前邊大把抓她咂兒。
  她瘋了,左右扭著,前后套著,幫著我更深地插入。助紂為虐啊這是。
  我忽然停下,大口喘息。
  她回過頭來望著我,目光悲切,臉上汗水淋漓,頭發濕漉漉貼她腦門兒上。
  我在用力放松。可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
  我的右手在加力捻她陰蒂。我的力量幾乎可以捻碎她那小騷根兒。
  我的左手在加力攥她咂兒。她的咂兒早已嚴重變形。
  她呻吟說:“操我呀,爸爸,操我……”
  我的尿道擴約肌終于松開。那泡熱尿灌進她的腸子。
  一開始她沒反應。她還在說著:“操我呀……爸爸……”
  忽然她意識到了我在做什么。
  她身子一挺,回過頭來,吃驚地望著我。
  她那眼神兒像在說:“見過流氓,可沒見過你這么流的。”
  我攥著她的頭發,用力按下她的頭,把她的臉按進枕頭。同時狠狠抽她屁股。
  她嗚嗚著,但沒敢大動。
  我一邊尿,一邊“大嘴巴扇她”。啪啪作響。
  一邊抽她,一邊回想起當年拒絕我的初戀女友。
  一邊抽,一邊想起我的第二個女友,出去跟我鐵哥們兒操屄!
  一邊抽,一邊想起我高三時候的女班主任,那臭屄就知道請家長!
  我把對女人的所有厭惡,所有怨恨,統統抽出去,抽進她屁股蛋。
  她嗚嗚著,肚子越來越滿。
  我還在尿著,還在抽著。她的屁股蛋已經被抽紅了,亮亮的發著光。
  我尿完了,順手從床頭柜上拿來一個黃杏子,大小、顏色跟黃色乒乓球一樣。
  我抽出雞巴,把那杏子往里一頂。很輕松。進去了。
  我一鼓作氣,拿來剩下的兩個杏兒,噗嚕一個,噗嚕一個,都給我進去!
  她哀號著:“爸爸,我不行啦……我要……要……要出來了……”
  我惡狠狠地說:“要敢漏出一滴,我把你揪西單圖書大廈前頭操你!”
  她絕望地哼著。
  我起身,穿上短褲,套一T恤,摔門出去。
  03我到樓下,奔常去那家酒館,要了一小二鍋頭,一盤老醋花生,連喝帶嚼。
  很快,酒見底兒,老醋花生還剩半盤兒。我追要一個小個兒的。
  此時我的腦袋里成了一鍋漿粥。我啥也想不明白。
  一個小時以后,我起身、交錢、回家。
  我一進門兒,立刻聞到一股怪味兒。
  我看見她光著身子躺在衛生間的浴盆里,睡眼朦朧,聽見我進來的開門聲,抬頭看我。
  她身邊的浴盆里,滿是她排出來的液體,黃褐色,其中有那三顆杏兒。
  她說:“別打我……我憋了半天……后來我實在憋不住了……”
  我掰開她的嘴巴,拿起那三顆杏兒,塞進她嘴里,強迫她吃下,說:“洗澡。”
  她打開熱水器,開始乖乖地洗澡。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邊喝邊看足球。
  04我再次睜開眼睛,發現她裸身站在我面前,而我趴在桌子上。
  電視里面足球還那兒踢著。我那杯咖啡還沒喝完。
  她輕聲說:“你睡著了……”
  我說:“哦。”
  我起身往臥室走。
  她問:“你不洗洗么?”
  我說:“不……我……只想……睡覺……”
  在床上,她摟著我,我攥著她的咂咂兒。兩具光光的肉體糾纏著。
  她說:“有時候,我想讓你狠狠對待我。”
  我說:“為什么?”
  她說:“不知道。”
  我問:“那杏兒味道怎么樣?”
  她說:“別問了……”
  我說:“告訴我。我要知道。”
  她說:“你壞死了。你知道,我的年紀……”
  我說:“我知道,能當我大姐。”
  她說:“嗯,可我的心完全是一個女高中生……”
  我說:“唔……”
  她說:“你說這是為什么?”
  我說:“這個世界上,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她說:“我再給你來杯咖啡好嗎?”
  我說:“不用。我現在只想……睡覺……”
  我闔上眼睛。
  她伏在我身邊,柔聲跟我絮叨著。我已經進入夢鄉。
  在夢里,我隱約聽見一個女人在我耳邊說話,內容凌亂不堪。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頭痛欲裂。她還在熟睡。
  我喝著咖啡,試圖歸納昨夜聽到的話,發現全是碎片,凌亂不堪。
  我努力呀努力,歸納完總結,內容大致如下:她名叫□□□,高中文化。9歲的時候,媽媽跟一大款私奔了,她跟爸爸相依為命,她爸爸一直沒再娶,外邊也沒女人。她爸爸叫□□□,職業是□□□,據她說,她爸長得還挺英俊。
  她14歲的時候,一天夜里,她醒來,發現她爸爸爬進她的被窩。她爸爸給她講述自己一個人操持家務的艱難,沒有女人的男人的艱難,還有爸爸有多愛她。她當然愛爸爸。爸爸揉她肚子,慢慢地手就伸進她的褲衩。她緊張死了,同時又特別舒服,心跳很快,從來沒有過的那種。
  后來他們經常操屄,但她爸爸嚴重陽痿。二人從來不請親朋好友去家里做客。后來她找了一個男朋友,她爸爸發現以后,打跑了那個“非法入侵者”,并狠狠揍了她,緊接著操了她。
  她突然發現爸爸雞巴劇硬,而且她自己也得到了空前猛烈的高潮。后來她爸爸還開了她的屁眼兒。二人在一起獲得了無數高潮。她嫁了一個老師,后來離了婚。
  兩年前,她爸爸歸了西,留給她一筆遺產(算賠償金?)。
  我的頭好痛好痛。
  我穿上短褲,光著膀子,推開門,走出去,“咣當”甩上門。
  在樓底下小賣部,來了一瓶啤酒,拎著,走兩步,仰脖喝兩口。
  我痛恨賤貨。
  我看不起騷貨。
  可現在我眼巴前的床上正睡著這么一個騷貨。
  對我來說,這是福是禍?
  都說福、禍兩相依。
  我偏偏喜歡歲數稍大的女人。
  我的家庭很正常,我不知道我為啥喜歡歲數稍大的女人。
  但歲數稍大的女人總讓我沖動,可能是因為她們放得開、因為她們騷。
  對眼前這屄,我又恨又離不開。咋辦才好乜?
  我對她當然談不上愛。“愛”這個字眼兒,我已經有年頭不使了。
  今后也不打算再用。我的心早已經“死”了。
  我拎著酒瓶,光著膀子,漫無目的在馬路中間走,腳踩雙黃線。
  正是早上的rushhour。身邊車輛嘩嘩過去,誰也不敢按喇叭。
  我站住,瞇起眼睛看他們丫挺的。
  我頭頂毒辣的日頭。
  不知不覺,酒瓶空了。我拎著空酒瓶,矗立在馬路正當中。
  所有司機都繞著我走。操。一個個平日都兇著呢,真見著狠的,都庺(我不會造字疒+松)了。
  我右邊的便道上,一戴紅箍兒的大媽發現了我,越過車海,把我拉回便道,跟我循循善誘,說你怎么年紀輕輕就大清早上就喝成這樣兒啊?把一小子養這么大多不容易啊?這要萬一出點兒什么事兒,我家長得多著急啊?另外也影響市容不是?這大非典的剛過去,形勢一片大好,達部遛癌哧歐好不容易說北京好話,就你這光著膀子拎著酒瓶兒戳馬路中間兒,要叫哪個事兒多的老毛子咔嚓咔嚓完了瞎那么一發,那多不好啊?
  其實細看這女人,長得也還不算難看。年輕的時候,也不是個省油燈。
  她好看的嘴唇還在動著,她后來又說了些啥我沒記清楚。
  當時我在心里想:陰唇形狀和薄厚恰似嘴唇。
  她好看的嘴唇還在動著。
  我忽然想:弄好了的話,這老屄也一準兒濕了呱嗒。丫絕經了么?
  05迷蒙中,聽見一個緊張的女聲說:“哎!那男的醒了!”
  我完全張開眼,直起身,發現自己趴一早點鋪兒的桌子上。
  三米外,幾個戴白帽、穿白圍裙的女服務員歪著腦袋瞅著我,竊竊私語。
  店鋪里只有我一個顧客。
  我看看手機,顯示屏告訴我現在是下午四點半。
  我睡了這么長時間?誰帶我來的?
  我頭痛,口渴。要倆冰啤,仰脖兒,咕咚咕咚,咕咚咕咚。撂倆空瓶兒,放下四塊錢兒,起身出了早點鋪兒。
  外邊還是悶熱。報攤兒、修車攤兒、小賣部、走道兒的、騎車的、開車的…我昏昏沉沉走著。要擱平時,我酒量沒底。可那得趕上高興事兒。
  現在我手腳發脹,地平線老歪。不知道溜達了多久,來到一幢樓前。
  我一瞅,熟。是我家。
  抬腿上樓。
  嘣噔嘣噔。一瞅,二樓。
  嘣噔嘣噔。三樓。
  嘣噔嘣噔。四樓。到了。掏鑰匙。開鎖。進門兒。聽見一男一女的喘息。像是正并肩百米沖刺。
  “嗯!嗯!”
  “哦……哦……”
  我直接進廚房,抄起我的剁肉大刀,刀背兒半寸厚,循著聲音走到餐廳門口兒,靠門框上往里看。
  那倆操得如火如荼,愣沒聽見我進來。
  一男的,三十郎當歲兒,渾身大汗,正給她按餐桌上操她。
  餐桌上也沒墊點兒鋪蓋。是個畜生。
  她被操得花容失色,粉鬢散亂,一綹頭發粘著汗水橫在她眼睛里。她都沒意識到。
  她張著嘴,閉著眼睛,緊緊摟著那男的,說著:“哦操我……嗯操我……”
  那男的死命抓著她的大咂兒,兇狠地操她濕屄。
  餐廳里發出啪啪啪啪咕嘰咕嘰咕嘰咕嘰的聲音,就像野牦牛踏在泥地上。
  那男的停下,緩口氣兒,把她倆腿扛到肩膀上,嘬著她的腳趾,繼續狂操。
  她臉更紅,叫更厲害,呼氣兒吸氣兒更快,間隔更短促。
  那男的一邊操一邊舔她腳趾縫兒,右手還伸下去摳她屁眼兒。
  她尖叫著,掙扎著,腦袋左右晃得飛快,像正挨刀的母豬,樣子慘烈。
  很快,她渾身繃緊,摒住呼吸,不動了。
  那男的一路狂叫著,聲音越來越大,就跟我這兒沒鄰居似的。
  只見他痙攣地狠動雞巴,臉憋得紫紅。
  她狠狠地閉著自己的雙眼,儼然江姐遭遇戴笠。
  那男的大張著嘴,一串口液滴到她臉上,嘴邊。
  她左手擦了,順手抹餐桌邊兒上。
  那男的最后抖兩下,不動了,如被擊斃倒地的銀行劫匪。
  一對野狗喘息著,屌還摽一塊兒,分不開。
  過了三、四分鐘,那男的被推起來,雞巴往外褪(tun,四聲)。
  她起身,分開腿跪在餐桌邊的地上,面向那男的。混濁的體液從她屄屄往下流。
  那男的渾身大汗,起身,站在餐桌邊,面對她,把臟雞巴往她嘴里拱。
  她輕輕動著腦袋,耐心地用嘴洗那條臟雞巴。
  那男的用手按著她的頭。她的長發完全擋住了她的臉。
  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那男的微微嘆一口氣,渾身放松。
  她忽然推開那男的,猛咳起來。嘴里、鼻子里噴出大量黃尿。那男的還在尿,揪著她頭發,對她臉狂滋。
  她被嗆得喘不上氣來,拼命躲著,可是那男的還用力攥著她的頭發。
  她是一只快被攥死的小貓,喵喵叫,無助。
  我光著膀子、拎著剁肉大刀,直接沖進去,用肩把他橦開,左手一把攥住他兩腿間那堆寶貝,右手高高舉起剁肉刀。
  那男的完全傻了。我的女人還跪在餐桌邊地上,睜著眼睛,成了塑料人。
  我的刀照著他腦袋拼命剁下。我從沒用過那么大的勁兒。不幸用力過大,砍偏了,鋼刀深深剁進餐桌(得說幸虧我砍偏了。要砍中了,我就一日三餐有窩頭吃了)。
  我當時真急了,連拔兩下,愣沒拔出來。
  我拔刀的功夫,那男的抄起短褲奪路而逃,鞋都不要了。
  我拔出刀,轉身,那男的已經飛出大門,還順帶手給我摔上門。門撞上了撞鎖。
  我照著他跑的方向用力甩出剁肉大刀。那刀嗖嗖嗖轉著飛出去,把門撞開一個大洞。出去了。
  我聽見一聲悶響,緊接著是刀落地的清脆聲音。
  我追出去一看,刀躺在樓道的水泥地面。那男的不見了。不知道砍著哪兒了。
  操!又是個庺(我不會造字疒+松?)貨!真喜歡這個女人,跟我拼命啊!
  剁丫一屋子血,剁下一顆人頭,活下來的那個,不就是這女人的男人了么?
  我撿起鋼刀,走回屋,關上門。門板正中間,豎著,被劈出一條一尺多長的洞,木茬兒猙獰,不望能鎮宅、祛邪。當貓眼兒也行啊。操他媽誰敢再跟爺爺犯照?!
  我進了屋子,那騷貨還跪那兒。
  我坐她旁邊兒的餐椅上,掂量著鋼刀,定定神,細看,才知道她不是用這個日本人的姿勢跟我討好。她是、起、不、來。
  她自己的深黃色的尿液,順她大腿哧鎏哧鎏往下流,汩汩的。
  她渾身抖著,嘴唇發白,目光呆滯。
  我放下刀,彎下腰,從餐桌旁邊的地上撿起一雙對我來說陌生的男涼鞋,擺到餐桌上,端詳著。嗯,鞋底標示鞋號為42,難怪那孫子比我矮。
  她謹慎地望著我的一舉一動。
  我伸手過去,弄開她的長發。她的嘴角兒還掛著精液、尿液、口液。
  我體貼地沖她點點頭。是讓她起來?還是想表達“你辛苦了”?鬼知道!
  她也搞不清我是啥意思,所以沒敢動。
  我含情脈脈地摸摸她細嫩的臉,她的皮,她的肉。
  她顫聲說:“他是我一網友兒。快離婚了……”
  我掄圓了給她一大嘴巴。沒抽痛快,因為她頭發太長,都糊臉上,滑。化解了我不少力氣。
  我坐餐桌前邊兒,開一罐可樂,一邊喝一邊打量她。
  我說:“把頭發撩后頭去。”
  她聽話地舉起雙手,把頭發撩后邊,暴露出赤裸裸的臉。
  沒皮筋,沒卡子,就那么舉著。
  我再次摸摸她細嫩的面皮兒。她的臉上、頭發里,全是騷尿。
  我右手攢足了勁放到右前方空中。
  我盯著她的眼睛。她可憐巴巴望著我的眼睛。
  她說:“你打我吧……我記小兒天天挨打,習慣了。”
  我忽然覺得沒勁。什么都沒勁。我打她沒勁。操她也沒勁。
  我操她,充當的是她爸爸的角色。我打她,扮演的還是她爸爸。
  我又想,天天挨打,習慣了。萬一哪天不挨打,她是不是就不舒服?
  她的高潮,只有當跟挨打、受虐聯系在一起的時候,才最猛烈。
  那我抽她,還是等于操她。
  《辛德勒名單》里邊演到那猶太小男孩擦洗浴盆沒洗干凈面臨被斃的命運的時候有一句臺詞,大意是說,當你能殺而不殺的時候,是控制和統治的最高體現。
  我坐在餐桌旁,繼續喝可樂。
  我盡量調息,盡量顯得無所謂。也就是冷酷到底啦。
  她說:“你打我吧……你打死我吧……我對不起你!”
  我說:“干嘛打死?還得用呢。”
  她說:“我以后再也不跟網友兒約會了。”
  我說:“沒關系。該約約。見誰不見誰是你的權利。”
  她說:“我再也不了。”
  我說:“干嘛這么討好我?你是獨立的,是大人,我也是。”
  她說:“不……你生氣了。我知道。我錯了……”
  我到廚房,找出搟面棍。又進衛生間,順手拎出一桶洗發露。
  回到餐廳,她還跪在原地。
  我說:“撅著。”
  她撅好,四肢著地,屁股抬起。
  我用洗發露潤滑搟面棍,然后扒開她的屄眼兒。那里面滿是別人的精液。
  她說:“爸爸懲罰我吧。我是壞女孩兒……我欠抽……”
  我把搟面棍塞她屄眼兒里,一下一下操她子宮。
  她扭動蠻腰,呻吟。我抽她屁股,說:“別動!”
  她不敢動腰了,可忍不住呻吟。
  我的左手死死按住她的屁股,左手拇指摳進她肛門。
  她哼一聲,忍著。那里面濕淋淋的。
  我把搟面棍從她屄眼兒抽出,塞她屁眼兒里。
  我往里杵。杵。遇到阻力。
  我說:“放松。”
  她稍微放松了點兒。我繼續往里杵。搟面棍塞進一半,怎么也進不去了。
  腸子是拐彎兒的。我用搟面棍操她屁股。
  她說:“請拿出去……勞駕……”
  我提膝照她屁股上一下。她一晃,沒聲兒了。
  我把搟面棍抽出來的時候,她的屁眼兒沒立刻關上,紅紅的露著內肛。
  她說:“爸爸,愛我……照顧我……哦……爸爸別傷害我……”
  我攥著那根搟面棍,看她可憐的樣兒,雞巴忽然暴起。
  我摸著她的臉問:“你們認識多久了?”
  她說:“在網上認識一個月了。今天是第一次見。”
  我把拇指插進她嘴里。她嘬起來,像嘬雞巴。
  她邊嘬邊脫下我的短褲,露出我的雞巴。
  我攥著搟面棍,站餐桌旁邊兒,她跪地上。我操她的嘴。
  “嗯…哼……唔……唔……”她賣力地嘬著,小心不讓牙齒碰著我的寶貝。
  她的長發再次遮住她的臉蛋。
  我把手插進她的濕頭發,按她顱骨。她時不時去舔我腫脹的蛋蛋。
  “唔……我錯了。操我……操我的嘴……”
  她的手指在焦慮地摸她屄屄。
  從她的喘息聲中我知道,她快到高潮了。
  我用搟面杖輕抽她胳膊。她渾身一陣戰栗。繃緊。不動了。
  我抽出雞巴。她喘息。
  我捏著她臉。她嘆息。
  我把她揪到墻角,把她腦袋按進墻角,讓她沖我撅著屁股。
  她的屁眼兒剛剛合攏。我扒開她屁眼兒,猛插進去。
  我狂操她直腸兒里邊的潤滑和高溫。我感受她肛門對我的緊攥,對我的舍不得。
  她呻吟著說:“哦……唔……哎呀!哎喲……哦……操我……射我……”
  我攥著她的屁股蛋,用力操她,享受她的fuck-back。
  我把雞巴抽出來,塞進她粘滑的屄眼兒。
  她的屄還沒洗,還有另一個男人的精液。
  我說:“干死你這騷屄!”
  她窩著腦袋,被我頂在墻角暴奸。
  我倆都在極速喘息。我下巴上的汗掉她后背上。她的汗掉地上。
  我把手指插進她屁眼兒,同時繼續狠操。
  她再次達到高潮,屄肉猛縮。她淫賤地叫著,讓我射她。
  我精關一緊,忙大口吸氣,想我高三那狗操的班主任,想數學公式。
  我抽出雞巴,讓她起身。我找來一條尼龍繩,把她雙手舉起、往后撅、綁一起,呈“M”形,還剩一段繩子。我把她手跟她脖子綁起來。
  我退后,欣賞我的杰作。她可憐巴巴那兒站著,頭發散亂,咂咂兒高挺。
  我把她揪到臥室的梳妝鏡前,讓她面對鏡子,我從后面蹂躪她咂咂兒。
  她閉上眼睛呻吟,很享受的樣子。
  我說:“睜開眼,看。”
  她睜開眼,看著鏡子里面被蹂躪的自己。
  我摸她裸露的胳肢窩,那里全是汗水。我摸她被緊緊捆綁的胳膊。
  繩子勒得很緊,深深咬進她胳膊肉里。
  我扒開她的屁股,用大熱雞巴頂她屁眼兒。
  我插會屁眼兒,插會兒屄眼兒,最后射她屄里。滾燙的精液涌進她的子宮。
  我抽出雞巴,把她捆衛生間暖氣管子上。她不敢說話。
  我回臥室,上床,睡覺。
  06我睡醒,睜開眼睛,四周漆黑。
  我站起身,往窗外看。窗外是夜空,黑,沒啥星星。
  想起她還被綁在衛生間,我從枕頭底下摸出手電筒,打開,走向衛生間。
  她雙臂上舉,還被綁在衛生間暖氣管子上。我拿手電照她臉。她睡眼惺忪。
  我過去捏著她臉問她:“你屁眼兒怎么樣了?好點兒么?”
  她說:“癢。”
  我轉身到廚房,打開冰箱,從冷凍室拿出一方塊兒冰,一條黃瓜,關上冰箱門,回到衛生間,打開燈,扒開她屁股。她順從地協助我放松她的屁眼兒。
  我把那塊方冰塞進她屁眼兒。她呻吟,扭著,好像鬧肚子,快憋不住了似的。
  我把那黃瓜沖沖,抹了點兒鋦油膏,插她屁眼兒里,狠狠操她。
  黃瓜頂著那塊冰,刺激著她的大腸兒深處。黃瓜刺摩擦著她的肛門。
  她被綁著,狂野地呻吟,哀號,一勁兒喊著:“別……別……不……”
  窗外還是漆黑一片。我殘忍地操她,一刻不停。
  她哀叫著:“我不了……爸爸饒命……我下回再也不了……”
  我順手從旁邊的毛巾架上抓來一團她穿過的長筒絲襪,塞她嘴里。
  她5555555555,同時夾緊雙腿,全身抖動,我知道她馬上就要高潮。
  我用力過大。黃瓜折了,一半攥我手里,一半折她屁眼兒里。
  我把手里的半截黃瓜塞進她屄屄。她嗚咽。
  我說我去叫一卡車搬家公司的壯勞力輪流干她。她5555555555。
  我說我要在旁邊把她被輪奸的樣子拍下來。她5555555555。
  我滅了衛生間的燈,穿上短褲,光著膀子,打開大門。出門。砰!摔上門。
  07那個夜里,我溜達到一家酒館,喝了八瓶啤酒。
  出門往家走的時候,發現燈火晃動,馬路在我眼前傾斜。什么都是模糊的。
  我進了家門,她還被綁在衛生間暖氣管子上。
  她嘴里的絲襪已經吐在地上。地上還有一截黃瓜。不知道是哪半截。
  我解開她,朝她身上撒了一大泡尿,打開涼水龍頭,照她猛滋。
  她大口吸氣,哆嗦著,嘆息著,忍受。
  我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睡夢中我在沙灘上跑。后來又沿著一條拐彎的大運河跑,跑過河上橫跨的鐵橋。
  河里一條碩大的鯨魚露出背鰭,黝黑發亮。旁邊游泳的人尖叫著,試圖逃跑。
  后來我又在一個公園里跑。好像是紫竹院公園。
  我跑得很吃力,抬腿落腿全是慢動作……醒來已經大亮。
  她身穿黑色吊帶裙,坐在床邊的小地毯上望著我。看我醒了,俯身過來親我。
  我摟住她,隔著薄薄的吊帶裙摸她咂兒。她和往常一樣,沒穿乳罩。咂兒軟軟的,大大的,沉甸甸,有質感。
  我說:“把黃瓜拿出來。”
  她說:“前邊兒的掉出來了。后邊兒的……出不來……”
  我盯著她的眼睛,連攥帶揉她的大ruai(一聲)。
  她閉上眼睛,分開雙唇,嘆息。
  我說:“脫嘍!”
  她脫掉吊帶裙,露出大白奶,奶頭暴起。
  我說:“自己摸!”
  她開始揉她那對大咂兒。奶頭更加腫脹。
  我問:“什么感覺?”
  她說:“里邊兒癢癢……癢得厲害……”
  我命令她:“把褲衩脫嘍!”
  她聽話地脫掉黑色真絲褲衩,露出她的屄。
  她的屄是我操過的最漂亮的屄。不管什么時候瞅,都能隱約瞅見欲望的露珠在花瓣深處閃閃發亮。
  我說:“躺地毯上,自己摸。”
  她躺在床邊的地毯上,沖我分開大腿,雙手自摸。
  我讓她抬起雙腳,放到床上。她照辦。我摸著她蒼白的腳。她的腳形也很好看。
  我說:“我覺得我很不了解你。”
  她已經沉浸在摸屄的快感里,開始喘息。
  我說:“有沒有人說過,你的腳長得像古典雕塑?”
  她陶醉地說:“只有你懂得欣賞我。”
  看她自摸,我很激動。某些時刻,她像美神復活。
  我看著她長長的中指沿著她閃亮的屄縫游走。
  我感到我胸中的興奮正在把我轉變成一頭野獸。
  我的后腦開始往外泄漏某種牲口的強基因。
  我的脖子慢慢發脹,就像綿羊正在變狼。
  她躺那兒,摸著屄,望著我,柔聲說:“跟我做愛吧。”
  我繼續親吻著她柔美的軟腳,居高臨下看她自慰。
  她收起雙腿,蜷曲,用胳膊肘壓住自己的腿彎,沖我暴露出她粉紅色的肛門。
  她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挑逗地摸她自己的屁眼兒。
  她呼著熱氣說:“對我屁眼兒做愛好么?”
  我恍惚。出神。迷醉。發呆。瞌睡。
  我下床,爬她身上,69,舔她完美無瑕的屁股,舔她洗干凈的屁眼兒。
  她自己摸著陰蒂。我把手指操進她的屁眼。兩秒鐘后,她渾身一震,到了。
  我看表:10:26am等她完全蘇醒過來,我再看表:10:36am她虛弱地說:“爸爸,我死了……你好壞……你弄死我了……”
  我把她一把揪起來,扔床上。她在床墊上顛三顛。
  她不知所措地望著我,像與狼共舞的羊羔,酒醒。
  我撲到床上,把她死死按住,粗野地摸她屄屄。她那兒全是粘液。
  她就好比一大團軟體動物,不停地往外分泌、分泌。
  我粗壯有力的手指頭,撥弄著她的屄肉。她扭動,發出軟軟的嘆息。
  忽然,我腦子里竄出一個歪念頭。
  我的手指挪到她屄穴和陰蒂之間,也就是女人尿道口的部位。
  我按著。揉著。她狂野呻吟。
  我按住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頭母狗。
  那母狗掙扎著,好像要站起來。
  我細心體會她尿道口的質感,發現那里出乎意料地柔軟,像團漿糊,像柿子,里邊兒還有“小舌頭”。
  不經意間,我的手指已經被她肉洞口嘬進去,深陷進一團濕熱。
  她說:“哦……插我……弄我小脺脺(音sui,通假字,同“尿”)。”
  我說:“我有插。”
  我開始加力。
  她顫抖著說:“哦弄我……唔……爸爸弄爛我……”
  我說:“爸爸今天要拿大雞巴插你小脺脺。”
  她說:“哦……不……求你了……別……”
  我猛用力。手指盡根沒入。里邊很熱很熱,收縮著,像嬰兒的口腔,貪婪地嘬。
  我開始反復抽插,指奸她尿道。
  她扭頭親吻我,狂亂中竟找不到我的嘴。她親吻我的眼睛、我的耳朵。
  我把中指、無名指插進她屄屄,小指操她屁眼兒。
  她癲狂了。口唇區溫度明顯升高,燙人。嘴堵著,鼻孔大力出氣兒,呼哧呼哧。
  我起身,把腫脹的大雞巴插她屁眼兒里,一邊兒雞奸她一邊兒干她尿道和騷
  屄。
  咕嘰咕嘰。咕嘰咕嘰。呼哧呼哧。咕嘰咕嘰。呼哧呼哧。咕嘰咕嘰……她臉色紅紫,渾身大汗。這會兒上街,肯定得被扣留查體溫。
  我惡狠狠地說:“你干嘛呢?”
  她回答:“呼……呼……我……挨操……呼……”
  我追問:“你是什么?”
  她回答:“我……騷貨……騷屄……哦……”
  我兇狠地干她。干她!她尖聲叫著,高潮了。
  那聲音在我聽來,就好比前些天天天能聽見的120的警笛。
  她顫抖著,虛脫了。
  我猛地從她身上抽出,下床,到廚房,拉開冰箱,拿出前些天買的丹麥大香腸。
  回到臥室,她還在抽搐。她的高潮反應比一般女人都強。
  我把她大腿上揚、按住,把那根二尺長、一寸半寬、冰涼冰涼的大香腸操進她火燙的屄芯子。
  她一顫一震,哼了一聲,竟然主動抬起屁股,迎合香腸操。
  我一邊猛操她屄,一邊把手指插進她尿道。
  我狠狠用大香腸操著她的子宮。插進去足足一尺,操了百多下。
  她呻吟著,說:“哦……別停……別停……操我……我又快到了厄厄哦歐啊啊……”
  她果真再次達到高潮。
  我不給她喘息時間。
  我把她翻過來,趴床上,我一片腿,反騎她后背上,繼續拿大香腸操她。同時撅起她一條腿,舔她赤腳。
  她叫著:“哦……弄死我吧你……唔……啊~~~~~~~”
  啪嘰啪嘰咕嘰咕嘰啪嘰啪嘰咕嘰咕嘰啪嘰啪嘰咕嘰咕嘰啪嘰啪嘰咕嘰咕嘰。
  她說:“饒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5555……我真的要死啦……”
  我拿手指挖她屁眼兒。那里面燙燙的,很緊。她的盆腔一直在收縮。
  我的手指快被夾斷了。生疼。
  我又高頻操了她一千多下。她再次高潮,之后昏厥,杳無聲息。
  我氣喘吁吁,從她身上下來。
  我的雞巴堅硬似鐵。我抓著她的頭發,把大雞巴插她嘴里。
  她含著含著,睡著了。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睡著的。她是累散黃兒了。
  看著胯下這具女性肉體,這好看的、芳香的肉體,我真的很困惑:她連尿道都被操過啦?
  真是被她爸操的還是被別的男的操的?
2010-3-30 10: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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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ozhu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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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10-20
來自 大陆
狀態 離線
  第一集正文 第一集正文開始上面這篇我的原創最顯著的特點是一:“操死”。當時還沒用“肏死”。
  二:通篇布局構思上更接近習作,而沒形成巨制規模。
  我更看好目前這部《騷貨必須肏死》。
  海岸的這篇兒,大概創作于兩年前。大概啊。記不清了。
  我現在對自己h文創作的自我要求大致如下:
  00、煉字。凌厲敘述。精煉語言。錘煉文本,文字要短,要精、悍、烈、辣,每行力爭行內完成。
  01、設置懸念,情節力爭奇、險、絕。在有限篇幅內情結跌宕,真功夫也。珍惜讀者時間,就是尊重讀者。
  02、通篇不出現人物名字、年齡,不提故事發生的城市名。
  03、描述駭動人心。剔凈可要可不要的描寫。拒絕含蓄。拒絕嬌情。拒絕溫柔。
  04、每行空格,視覺上整齊干凈,讀者眼睛不累。
  05、刻畫行為,但不糾纏行為背后動機(世上萬事有因,但心理分析那套我徹底膩了)。
  06、注重動作描寫,探索傳神動詞。讀者生活已夠枯燥,誰愛看風花雪夜平平淡淡一夫一妻?!
  07、杜絕錯別字。行文中搞些錯別字能增強原創感,但錯別字畢竟牙磣,防礙閱讀。
  08、對我來講,色文不光是色文。我的文字里總隱隱埋著別的東西。具體啥?您自己悟。
  09、人物語言(臺詞)務必精煉。
  10、敘事樸素大氣。
  11、不喜歡標簽。甭給俺貼標簽歸類。我哪派都不派。我創我a8派。
  一些朋友會覺得個別地方太過猙獰。
  騷貨必須肏死之一:冬日樓頂的戲弄騷貨必須肏死之一:冬日樓頂的戲弄作者:
  本集關鍵提示:凌辱、指淫、肛門探索。
  愛看的請繼續看。
  接受不了的立即退出!
  沒人強迫你閱讀。
  我警告你了啊!
  大太陽爆晃眼。
  我拉著她爬上樓頂。
  鎖上鐵門,沒人能上來了。
  這是一座隨機選中的樓。
  我的行為帶有高度隨機性。
  這是多年練就的生存本能。
  越隨機越安全。
  這樓18層。旁邊沒有更高的樓,只有幾座12層的居民樓。
  她的頭發軟軟的,細細的,尾端有點兒燙了的大卷花,還染成金色。
  細嫩的脖子上套著一條細細的項鏈。一看就是十塊錢一條的便宜貨,弄好了十五塊錢整兩條。
  我戴著黑色線織面罩,戴一副Sterelichland登山墨鏡。
  她打量著我,聲音里略略有些緊張,討好地一笑,問我:“你是警察?”
  我搖頭。
  “那你是……特工?保安?我們村小伙子出來進城當保安可帥了……”
  我一把捏住她脖子,拇指頂住她氣道,略一給勁,說:“脫!脫光!”
  她哆哆嗦嗦開始解扣子,眼神更加緊張:“……說好是玩游戲的……”
  我從褲腿里抽出烏鋼甩棍,僅一甩,長三倍,攥手里。
  她看到,加快解扣子。
  我知道,真實感能增強游戲效果。
  11月,并非伸不出手,不過已經相當涼。
  她揭開黃色薄羽絨服上衣,我一把揪開她的褲帶,腿腳別過去留她腳后,手掌加力一推,她就坐我腿上了。
  我把她褲子扒到一半,露出中段。毛略稀,色黑,卷曲。屁股白。
  我的手伸進她上衣,把玩她熱熱的梨形乳房。我的手涼。她哆嗦,但沒說啥。她沒戴乳罩。
  我把一根手指肏進她濕乎乎的熱屄,捅她屄。
  手指沒插多深,就里面頂著什么軟東西。子宮頸?不會吧?她陰道這么短?
  ?不是啊,沒繩啊。再捅。再感覺。明白了。是一層肉膜。
  她緊張地看著我,一動不動。
  我問:“你多大?”
  她回答:“……”【a8此處隱去實際年齡。沒必要惹麻煩。】
  “沒問你虛歲。說實話!”
  “我……”
  我納悶:“你沒肏過屄?”
  她說:“沒……我沒……”
  我:“那你昨說你屄癢癢!”
  她委屈地表白:“人家是真的癢癢……”
  我困惑了。從她長相上看,怎么也得20出頭。
  就說窮人家的孩子顯大吧,實際年齡也不會這么小。
  而且她挺浪的。從說話到走路,都洋溢著一種淫蕩氣味。
  我臨場改計劃,把手指從她屄里抽出來,對她說:“自己摸!”
  她屈辱地開始摸自己毛屄,揉屄縫。
  我掀起她被褲子“綁”在一起的雙腿,暴露出她的屁眼,說:“弄后頭!”
  她的中指滑進溜出她的屁眼,出出進進,出出進進,初餾初餾的。
  我趴下去,伸出舌頭舔她毛屄。她渾身猛地一抖,吭了一聲,問:“……還……還能這樣?”
  我不理她,一路狠舔,舌頭轉圈撩豆豆包皮、嘬硬豆豆核、舔騷肉肉屄、頂屄洞洞眼。連湯帶水,弄我一臉。
  她胡亂呻吟著,拉著我的手再次來到她陰毛叢中,再往下、往下。
  我把手指再次伸進去,小心翼翼。我非君子,但我堅持認為這層肉膜屬于大事,得特別慎重。
  熱屄緊緊夾著我的手指頭。我施展多年練就的“G點神功”,用手指耐心摳挖她G點。
  她的G點很明顯,特好找,因為她已經相當興奮吧。陰道G點微微突起,表面上有一些細小疙瘩(大小如雞皮疙瘩)。
  我按摩著她的G點,逐漸加力。
  她呼呼喘著粗氣,問我:“你摳我哪兒呢?”
  我邊摳邊問:“摳你陰屄唄。啥感覺?”
  她說:“美上天了!……”
  淫湯兒流到屄門外,屄豆豆、屄肉唇和屄芯子里里外外都濕漉漉、滑溜溜的,被我手指肏得咕嘰咕嘰亂響。
  “嗯……唔……噢……你弄得我真舒服啊……哦……弄我……弄我……喔……”她打著挺,像被拽上岸的大活魚。
  我把手指撤出來,看到手指上裹著厚厚一層晶亮的粘液,在耀眼的陽光下閃著亮光。
  我聞著沾了鮑汁的手指。
  她望著我,眼神在等著我打個分兒。我說:“真騷。你屄汁真騷。”
  說完不由分說把濕淋淋的手指塞她嘴里。她躲我。我按住她腦袋,強插。
  我的手指進了她濕濕的口腔、碰到熱熱的舌頭,還摸到了她舌頭上的小楊梅(味蕾)。
  她軟軟的舌開始嘬我的手指。
  她把自己的手指從她屁眼里慢慢抽出來,帶著一些茶褐色糞便,開始狂暴地蹂躪她屁眼前的粘洞洞。
  她不知羞恥地呻吟著,臉蛋兒紅紅的。
  淡淡的新鮮腥臭彌散開來。
  我把她嘴里的手指拿出來,摟著她,用低聲安慰的語調羞辱她:“你看上去真臟。特下流。特賤。”
  聽了這些話,她手指動作加快加力了,飛快的操弄她自己粘乎乎的屄豆豆和屄肉唇。
  她像高熱門診里的患者,不斷搖晃腦袋,嘴唇微開,嗓子里漏出呻吟:“嗯……唔……我是賤……啊……我快到了……”
  我的右手摸到她光屁股下,揉她屁眼。
  她屁眼濕乎乎的,肛門口邊兒上有三、四小團腫肉兒。
  十女九痔,何況她們底層人沒條件大便之后洗屁股。
  此時她屁眼特松弛,我略微一推,沒使勁就進去了。里邊很燙,好像有些粘液。
  我助紂為虐,推波助瀾,一出一進奸她直腸,說:“你這臭屄騷穴。一會兒我干死這臭屁眼。”
  我倆都能聽見我們倆人忙碌的手指發出的咕嘰咕嘰聲。她絕望地哼著:“哦……喔……臭屄要到了……要到——”
  忽然,她大張著嘴,但喉嚨里不再發出聲音,表情極度痛苦,像被拷問到忍受極限的江姐,像中彈的女戰士。
  干枯運筆叫“飛白”,筆劃斷了意思沒斷叫“筆斷意連”;最強音超分貝聽不到,國畫里叫“計白當黑”。
  這爛屄被肏出“飛白”了。
  她渾身僵硬。大腿哆嗦,兇猛地抖動。
  她的手指終于摳不住陰屄,無力地垂到光屁股旁邊。
  她全身松弛,像突然被抽了筋。
  一大股粘液慢慢從她凹屄里流出來,滑滑的。這是小騷屄的神泉。
  這粘液乳白色,濃稠度(若10為極)得夠7,比伊利酸奶稠,但不如冰箱里拿出來的蒙牛酸奶。
  (伊利乳制品集團的兄弟姐妹別恨我!據說蒙牛稠是因為添加劑過多!嗨!!)她垂死般狂亂倒氣兒(倒氣兒=試圖從瀕死狀態恢復氧氣納入)。
  我的臉貼著她臉,能感覺到她小臉兒滾燙。
  我抽出奸她屁眼的手指,上面帶出一些黃褐色汁液和星星點點的黑褐色糞渣。
  我把臟手指放她鼻子下面,然后塞進她松弛的嘴唇之間,頂到她舌頭上。
  她沒反應。法文性高潮petitemort意為幸福的小死,語境不輸中文“欲死欲仙”。
  我貼著她的耳根說:我走先。過一會兒你再下樓去。
  她醉蒙蒙費大勁睜開眼睛,望著我,耀眼的陽光斜著射過她的眼珠。她的眼珠看起來清澈透明……她一字一頓地對我說:帶我走。我跟你吧。
  我一愣,腦子里飛快地轉各種可能性、各種解決辦法。
  她爬起身,抱著我的腰,臉埋在我的褲襠部位,深深嗅著我褲襠的氣味。
  我把她拉起來,抱著她,雙手狠狠攥著她的光屁股,大把抓她屁股軟肉。
  她的臉蛋仍然很熱,貼著我的脖子。她親吻我的脖子、我的下巴說:“你是好人。我知道。你絕對是想對我好。”
  我冷冷說:“開玩樂。咱倆根本不熟啊。你家里都有什么人?……”
  她平靜、清晰地說:“我沒家。我跟你走。別嫌棄我。”
  我幫她提上褲子、系好褲帶、系上扣子。
  她說:“我媽走了,不回來了。走六年了。”
  我捧著她臉蛋,看著她,問:“走哪兒去了?”
  她特平靜地說:“我媽自殺了。我爸離家出走,一點沒信兒,五年了。我就從老家出來,到了你們這兒。”
  我望著她,盡力觀察她。她的呼吸節奏和瞳孔都沒異常變化。她說的有可能是實話。
  得先穩住她。多年來,我養成了遇事不慌、從容應對的良好習慣。
  我說:“容我好好考慮考慮啊。我家正好缺一個干雜活的……”
  她立刻說:“太好了。做飯加瓢水就行,勻個床腳留我住。”
  我和她從樓頂爬下來,乘電梯降到一樓,推開樓門出來,重回熙熙攘攘的人群。
  我問:“你上學上到高幾?”
  她回答:“初二。”
  我問:“你都能做啥咧?”
  她回答:“我會做飯,會洗衣,會疼人兒。我沒嫁人,沒學歷,沒錢。我……現在……挺餓的……”
  我說:“走,前邊有一家館子不錯。咱吃著飯接著嘮。”
  我跟她貌似話趕話聊閑天,眼睛不住地透過墨鏡觀察四周。
  忙活半天,也沒異常動靜。
  第一集正文 騷貨必須肏死之二:母狗悲嚎熬刑本集關鍵提示:被迫放尿、放屎、戀足、破處、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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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人強迫你閱讀。
  我警告你了啊!
  第二集正文開始(緊接上文)帶她去了一個館子,簡單吃了些飯。我不缺錢,但喜歡節儉,揣著銀子裝窮。
  館子里各色人等,有點嘈雜。國人吃飯總要吼叫,搞得人聲鼎沸烏煙瘴氣,如火車站。
  不過這種地方沒探頭,很安全,能放松。我倆像普通朋友一樣吃喝。沒聊更深話題。
  一結帳:三十。
  我把手伸進褲兜,摸三張十塊的,故意揉搓幾下,搞邋遢,掏出來,遞給服務員。
  出了館子,我站寒風里,問:“你現在住哪兒?”
  她:“◇◇◇”[地名隱去]我說:“走,現在帶我去。”
  戴上墨鏡,叫一輛出租,到了◇◇◇,一片低矮平房。
  轉來拐去,進了她租的屋子,門上愣沒門鎖。
  屋子里堆滿香蕉。一張單人床。沒有別人同住痕跡。其實我主要是想看看她的真實性。
  我說:“拿衣服走人。”
  她微笑說:“剛交的房錢。才交10天……”表情輕松欣快,滿眼希望,如飽受虐待的人馬上要出院,女囚要出獄。
  我說:“想跟我走就麻利兒的。我路口等你。兩分鐘以后我走。”
  她點頭,加快收拾衣服。
  我出了平房,拐來去,回到下車的地方,叫一出租,鉆進去,讓司機別熄火,等人。
  我不希望被看到。我想以最快速度離開。
  一分五十秒,她出來了,奔出租走來,拎個包包。
  這幾步,徹底改變了她的生活。
  出租開到鬧市區,我叫停,拉她下車,放走出租。
  她看著我,茫然。街頭熙熙攘攘。
  我帶她進一家7-11,徑直貫穿,啥也沒買,打后門出去。
  是一條胡同。我對這太熟了,老來。我拉她進了118號,是個大雜院。
  她興奮地四處看,低聲問:“你家住這兒?”
  我沒理她,拉她貫穿118號院,從后門出來,是另一條胡同,和剛才那條平行。
  走幾步,她納悶:“還走?我想解手。”
  我說倆字:“憋著。”
  一出租空駛過來。我伸手叫停。
  上了車,我對司機說:“先去826,走272,到198往南拐,走496大街,到909小區。”[地名隱去]司機一愣,之后順從起步。
  出租在市區車海穿行,按我規定的路線走。
  她仰頭看著窗外的摩天大樓。
  條形樓影和破碎陽光在她臉上輪番狠刮。
  她開始不安地扭動。看得出她在拼命忍,試圖捏住排泄出口。
  司機和我聊天。我裝睡。
  亡命狼不跟任何人聊閑天。他開車,我付錢,僅此而已。我從不多說一個字。
  終于進了小區,下車,進樓門。
  到了我家。
  一進門,她四處張望,膀胱已硬如巖石。此時她大腿夾緊、兩腳輪顛。
  她放下包包,第一句就問:“茅房在哪兒?”
  我不慌不忙回答:“我這兒沒茅房。”
  她一驚:“啊?那你……?”
  我說:“原來有,我拆了,屋子大些。”
  她真著急了,悲憤欲狂,臉騰就紅了,直跺腳。
  她問:“那你在家就不解手啊?”
  我說:“我解啊。我澆花。”我一邊調侃逗她,一邊從后邊抱住她,親她耳垂,揉她肚子。
  她一挺,掙開,驚呼:“別弄!快出來了……”
  我解開她褲帶,脫下她帶袢布鞋,扒下她襪子,一古腦脫下她外褲秋褲內褲。
  她光屁股站我面前,內八字夾著陰屄,快哭了。
  我拿一長方形不銹鋼淺盤(副食店擺醬肘子那種),放餐桌上,說:“上去,蹲這兒解。”
  她順從地踩椅子上桌,蹲下。
  我把那大長淺盤擺她屁股下頭,然后看著她。萬事俱備,只欠放松。
  她就這樣蹲我餐桌上,光著屁股,叉著兩腳,上邊衣服沒來及脫。
  我殘忍地一眼一眼看她光腳。別說,還挺好看的。
  腳丫形狀柔順,腳趾洗得挺干凈,半透明的腳趾甲,如潔凈貝殼。
  作為這個階層的姑娘,腳丫長成這樣算老天開恩。城里好多姑娘少婦腳都奇丑沒法看。
  她憋得緊,臉暗紅,直哼哼,低頭看盤,抬頭看我,半天撒不出來。
  我噓噓吹哨。吹半天還不行。
  我掏出龜,踮腳平端,對準她凹屄放松尿管兒尿門。
  一股熱尿滋出去,滋她豆豆、肉唇。
  尿水順她屁股當啷當啷,大珠小珠落玉盤。
  我熟悉的尿香升騰起來。混著咖啡和稻谷的香味。
  她小肚子漲得圓鼓鼓的,臉通紅,大喘氣。
  我伸手摸她軟屄,輕輕揉搓她的陰肉,同時俯身親她臉蛋、耳朵。
  她的喘息聲明顯增高。
  我安慰她說:“乖,放松,乖,尿出來。沒關系。有啥呀?活人還能叫尿憋死?”
  我還沒說完,只覺手掌一熱,“滋”一股細尿如冷槍打我手上,強有力,滾燙。
  瞬間停頓后,決堤!
  “嘩嘩嘩嘩嘩啦嘩啦滋滋滋——”
  淡黃色尿液以極大的力量沖擊方盤,如連發子彈,一半的尿飛出盤、濺桌上。
  她“嗯嗯”呻吟著,親我嘴。這是我倆交往以來她第一次親我嘴。
  安靜的屋子里,只有沒完沒了的“嘩嘩嘩嘩嘩啦嘩啦滋滋滋——”
  我正專心體會這美妙聲音和她軟嘴唇,她忽然一哆嗦,同時一聲響亮的“嘭!”
  誰開了香檳?
  明白了。她后邊也失控了。
  緊接著我聽見屎橛鉆出屁眼的特有的細微聲音。
  她的嘴離開我的嘴。她低頭看下邊,全神貫注于前后釋放。長發垂下來,遮住臉。
  我坐她后邊椅子上,近距離看她大便。
  她的軟屄還在往下滴答尿,熱熱屎香已躥起。
  我看到她屁股微微朝我撅起來,屁眼怒凸,一截健康的褐色硬干屎正艱難排出,直徑5厘米。
  她大口換氣,不斷按肚子,增加腹壓。但硬干屎走得很慢,看樣子夠干的。
  我揉她后背后腰,手法有力、肯定。
  她不斷吭嘰用力。屎條走走停停,品味沿途風景。
  大屎盡出,終于落盤。她長嘆一口氣,尿流再次噴涌而出,氣勢磅礴。
  肥粗屎條躺大方盤里,足足20厘米長,粗頭細尾,如大粗胡蘿卜,略彎曲。
  第二根接踵而至,稍細,但更長,扭著身子,如褐蛇鉆出,身披少許半透明粘液。
  仔細看,還有沒消化的黃玉米粒。
  褐蛇出洞后,也落大方盤里,盤踞在大粗胡蘿卜上頭。
  我欣賞著她出產的作品,目不轉睛。
  她體內氣息熱熱的鉆我鼻子里,更濃郁了。
  她撒舒服拉徹底,可能覺得不再有任何可排的。
  她對我說:“紙。”
  我說:“干啥?”
  她說:“擦。”
  我說:“擦啥?”
  我伸手到她屁股下邊,摸到她屁眼,抹兩下,拿出來看。
  手指上很干凈,只有一點點褐色粘膏。
  我把手指舉上來,到我鼻子底下,陶醉地深深吸氣。真香!
  忍不住把那黃褐色手指放進嘴里舔嘬。苦的。
  她說:“你怎么這樣啊?”
  我說:“公狗母狗都不擦。上床!”
  她下了桌子。我解她上衣。
  她看著我,從發梢到腳尖都軟綿綿,任我為所欲為。
  我看看大方盤,對她說:“真攢了不少,得七八斤。”
  她長舒一口氣:“可憋死我了!你剛才在樓頂玩人家后邊的時候就……”
  我說:“以后都給我留著,不許浪費。聽見了么?”
  她滿臉紅暈,說:“嗯。你可真變態。不過我喜歡。”
  我給她看角落我弄的日式蹲坑。
  我打掉衛生間以后,靠墻角筑了三層臺階,臺面上凹置一白瓷蹲坑。上下水管道還在原來位置。
  她笑說:“你真壞!我還合計你也蹲桌上那啥呢。”
  “啥?”
  她小聲在我耳邊說:“拉屎。”
  聽一剛認識的姑娘說“拉屎”這倆字,我心忽悠一下,心底被直接摸了一下。
  我脫掉她外衣。
  她說:“等我先把盤子歸置了。”說著要去拿那方盤。
  我攔住:“不急。你的啥都不臟。”
  她望著我,想了想,更加認清了形勢,說:“知道么?跟你在一起特舒服。”
  我脫她毛衣,笑問:“為啥?”
  她說:“因為能徹底放松、徹底變壞。”
  至此,房間各個角落多少都飄著一些肥沃氣息。
  由于打掉了衛生間和廚房的墻壁,加上我喜歡簡單生活,家具、用具極簡,70多平米,就我倆人,這屋子看起來異常空曠。
  還沒給暖氣。屋里有點涼。
  她問:“你在哪兒洗澡啊?”
  我指指臺式蹲坑旁邊那個一米五見方的白瓷浴缸:“那兒,拉上浴簾就行。”
  她問:“現在燒熱水了么?”
  我說:“當然啦,我隨時燒。”
  她說:“喔好,那我先去洗洗啊。”
  我抱住她,在她耳邊低聲說:“等會兒完事再洗。要節約用水。”
  她露齒微笑,有點難為情。
  就要原始動物。就要禽獸一把。我深深聞她身上濃郁的香氣。
  我扒光她上衣,扔一邊,問:“你從來不戴乳罩么?”
  她說:“對。戴那玩意兒勒得慌,喘不上氣。”
  我把她推上床,給她蓋上被,然后我一邊脫我自己衣服一邊問:“那你去醫院,聽診器大夫死定了。”
  她不解:“為什么死定了?”
  我說:“活活漲死。”
  她無聲咧嘴笑,看著我,眼睛忽閃忽閃的。
  我脫光,對她說:“看吧,這就是我。”
  她掀起被子說:“快進被窩!冷!”
  我反著鉆被窩里(頭對她腳),抬起她一條腿,聞她肉腳腳心腳趾縫。咸。香。臭。
  她有點不好意思,小聲說:“別……有味兒……”
  我說:“就喜歡有味兒的!”
  說完我更加深情地聞她腳味兒。
  其實香臭是相對的、可以互相轉換。
  我覺得她的光腳臭香臭香的,覺得她屁眼香臭香臭的。
  你要非問幾多香幾多臭?殊難定性。人每天氣味都不一樣。
  我覺得她今天的光腳香8臭7、她屁眼臭9香6、明天的光腳香6臭8、她屁眼臭9香10。
  另外你我的評判標準也不同,可能你覺得她的腳香3臭9、她屁眼臭5香4。
  你有你的判斷,我有我的尺度,別太較勁。
  我開始舔她腳趾。
  我吱咂舔嘬她光腳丫腳趾。
  我說:“自己弄。”
  她說:“不嘛,人家不好意思的……干啥老叫人家自己弄?”
  我說:“我特愛看你放你自己。”
  她絕望地親吻我的脖子和胸,舔嘬我奶頭。我揉摸她濕屄。她的小軟手輕輕撩我蛋蛋下面的過道和肛門。
  我雞巴直了。
  她爬到下邊,仔細研究我赤裸堅硬的大雞巴。大粗肉筋一跳一跳的。
  她摸了一會兒我大肉筋,低聲對我說:“給我吧……”
  她的聲音很低很低,好像屋子里還有別人。
  我挑逗她:“你說什么?大聲說。”
  她仍然小聲耳語:“我里邊想要……真想要……肏我吧……肏我屄屄……”
  這話如果用央視新聞組邢質斌那種字正腔圓的語音朗朗念出,反而敗興。
  她把我雞巴舔濕潤。我大雞巴直挺挺朝天立著,滿是她粘粘的口液。
  她吭吭呻吟,用我龜頭蹭她豆豆。我倆平時柔嫩的性器尖端現在都硬鼓鼓的。
  我說:“我要進去了。”
  她明知故問:“放我眼兒里?”
  她在換一種說法來描述我的動作、刺激她自己。
  新航道開通。老船緩緩進入。大龜進入熱屄,頂住那層軟軟肉膜。
  屋里鴉雀無聲。
  小凹屄已被我玩得水水橫流,但緊如童拳,想松,可拳外有手,被人攥牢。
  我緩出慢進。
  她緊張地嘴唇蒼白,額頭上已布滿細密汗珠。
  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始終沒加力。
  她突然笑了,摸我臉,說:“大公狗,使勁啊。肏透才飛。”
  我說:“我這兒沒白藥,小母狗。”
  她不再笑,說:“母狗不是紙糊的。來吧。”
  說完咬緊牙關,視死如歸,十足江姐。
  也對,母狗生來是被肏的。
  中央場地展開對決。我抖擻精神,兇狠加力。漸漸地,大半龜能順暢進進出出。
  “江姐”……想著小母狗的鼓勵——“大公狗,使勁啊。肏透才飛。母狗不是紙糊的”,我發狠。
  不再作偽善君子!君子陽萎!大龜暴怒,盡根埋進。
  “江姐”慘叫,叫聲里有快感,有發泄,有絕望。
  大龜一招得手,步步逼人。
  母狗完全包容大龜,慈悲地望著我眼睛,任大龜在下邊猖獗肆虐。
  母狗咧開嘴嗚嗚悲嚎。我忽然參透慈悲庵之所從來。
  看“江姐”受虐熬刑之狀,我后腦發麻。
  再抗會兒。再抗會兒。數數。一百,九十九,九十八,九一八,沈陽,東京,德國,九十七……“江姐”還在放蕩念咒:“肏碎爛屄!”
  我狂肏著應聲說:“流氓要肏死騷貨。肏死你算了!”
  “江姐”聽了,渾身一顫,不再吭聲,肌體硬硬,體溫驟增,臉也發硬,面相略走形。
  雞巴感到小屄強烈痙攣。我知道,“江姐”被搞到高潮了。
  “江姐”回了點神,雙臂上揚到枕頭上,露出汗涔涔的蒼白的胳肢窩,說:“你肏死母狗了。來吧!”
  九十六、九十五、草地、陽光、幾何考試、九十四、九十三……我撐她上身兩邊的手勻出大拇指支她奶頭上,每秒三次一陣高頻狂運骨盆。
  她一對奶被搞得上下狂飛,奶頭在我拇指摩擦下更加挺立。
  “江姐”眼神迷蒙了,有了濃濃的霧氣,雙唇松開,露出牙,我甚至看到牙齦。
  “江姐”被再次弄暈。
  她迷亂地呻吟,嗓音連一起,改為蕩婦哼唱。
  九十二、九十一……我舔她臉蛋,十足一條公狗。
  她覺得這更淫蕩,看公狗一眼,閉上眼睛,破罐破摔,任流氓干。
  流氓朝她臉上吐一口唾沫,罵:“騷屄!發情……騷狗……”
  我已很難說出完整長句。
  她更激動,牙齒咬到一起,大腦里所有神經都專注于接收下邊上傳的信號。
  她在全神貫注第三次沖頂。
  我把她雙手撾她脖子后面,左手粗野攥住她的兩只手腕。
  她白臂揚起至肘后彎,看不到小臂,很受虐。
  我好像看見了挺到最后時刻的貞德。(甭跟我考證歷史!)我覺得女人這個樣子也挺刺激。
  她喘著問:“你想搞死我呀?”(雙關。1、我手疼;2、你咋還不射)對,我要作禽獸!
  道德緊箍咒一松,種豬立馬狂射。
  熔巖滾燙,射了足足三斤。感覺啊。錯覺。
  等我從“小死”緩過來才意識到,“童拳”已略松。被肏開一些,加上龜軟。
  龜縮。渾精夾血外涌,一塌糊涂。我坐邊上倒氣兒。
  給她破了處。我沒有陰莖征服小羊的成就感。
  如果我是女人,我會希望誰給我破瓜?
  如果我以后有女兒,我怎么教她保護自己?
  她右手伸到屄口,撈起一把粘液,拿上來看,然后放進嘴里嘬干凈,咽掉。再伸下去撈一些粘湯,再看。
  看著手上渾白的精液和血,她還在悲泣,滿臉是淚,鼻涕已過河,跟精、血一起咽。
  聽那抽泣,滿含恐慌、懺悔。像被老師戳穿謊言的小學生,像被當眾扒光羞辱的新媳婦。
  她抽得輕了,開始嘬我軟龜,舔凈上面沾著的汁液,咽了。
  這啥儀式?大補?祭奠哀悼?
  村里女人間口口相傳的老理兒?
  知不道。
  無論如何,她那層肉膜已被肏裂。
  哭也白搭、舔也沒用。
  一個千年古訓被踐踏。咒怨開始發作。
  但直到最后最后她也沒悔過。其實人生皆賭博。走哪步都不對!
  我躺下抱著她的光身子。她身體微涼,表面一層大汗,如沒打麻藥被拔光牙齒。
  她抱著我。我更如過水面條,手心到腳趾都濕淋淋。
  前妻挨肏從不出汗,事后從不抱我,碰都不碰。
  她說過,“誰想抱一剛射門的渾身臭汗!”
  事后更不交流感受,擦擦,翻身,入睡。
  此時小騷屄“江姐”抱著我,動情地摸我胳肢窩,臉上肌肉松弛,表情閑散慈祥,臉蛋上開始恢復紅色兒。
  她親著我說:“都說女人頭一次疼。”
  我問:“其實呢?”
  她說:“剛才爽死了……飛了……比自己弄美多了……”
  她眼皮已睜不開,還在強挺著叨嘮,“母狗死透透了……你真會玩……”
  我特睏,順絲撓她頭發,想答音但很難張開嘴。
  我是擱淺烏賊,半透明海蜇,一大灘庺泥,連牙都軟了。肏太狠了。
  我感覺已經睡著。
  忽然她來了神,伸手摸我軟雞巴,說:“你真壞。騷貨跟定你了!”
  我一激靈,睜眼,她大眼睛里閃著腥臭的靈光。
  西班牙森林里伊比利亞猞貍才有的那種。
  她問我:“我可以洗澡了么?”
  我說:“唔,現在可以了。過來,我教你開熱水。”
  第一集正文 騷貨必須肏死之三:有辱斯文本集關鍵提示:亂倫回憶、角色扮演、強迫自慰、肛腸游戲、熱尿灌腸。
  愛看的繼續看。
  不對胃口,立即返回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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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警告你了啊!
  第三集正文開始(緊接上文)我站陽臺,點燃一支香煙,狠嘬一口,爽到肺里,加上冷,渾身一激靈。煙就第一口最香。
  大中午跟擦黑似的,看不清地平線。放眼看,滿眼暮靄沉沉,遠方樹林和水泥森林全是骯臟的灰紫色。
  她也從屋里來到陽臺,把我正抽著的香煙捏過去,呼吸一口,跟我一起看風景。
  她雙臂抱肩說:“天真陰啊。”
  我說:“是啊,憋雪呢可能。”
  我倆就這樣,她兩口我兩口,站陽臺分享一支煙。
  我接過來再嘬的時候發現過濾嘴上沾了她嘴里唾液。(我煙齡二十年,抽完的過濾嘴永遠是干的)換別人這煙我肯定不抽了,我惡心。可我不覺她惡心。看來惡不惡心也是相對論,呵呵。
  我說,“走,咱出去耍。”
  她說:“喔好噢!耍去咧!”
  我倆穿上外套,出了門。
  外邊陰冷陰冷。天光昏暗,詭異如電影《后天》,大冰難來臨的樣子。一些商店亮起燈。
  她問我:“你要帶我去哪兒?”
  我說:“不知道。管他!走哪兒算哪兒!”
  走著走著一抬頭,看一大方塊建筑,是區圖書館。
  我拉她上臺階,走進去。
  門衛小伙子看我們一眼,問:“找誰?”
  我流暢平和地說:“找你們館長。他托我給他們家孩子辦事。你新來的吧?”
  他不再說話。
  里邊很暖和,極安靜。我們徑直上樓,各樓層瞎看瞎轉。
  閱覽室很多,都掛牌,編號。哪個房間都燈火通明,讀者不少,但都輕手輕腳,說話也低聲下氣的。
  我常來,一樓期刊、二樓閱覽、三樓放映、四樓辦公、五樓設備。
  樓道里全沒人。
  她很興奮,知道要干有趣的壞事了。
  我倆高抬腿輕落足上到五樓,東拐西拐,來到配電室。
  輕輕推開配電室的門,里面沒人,密密麻麻全是管道、儀表板、電線、閘盒。各色顯示小燈閃著,此起彼伏。
  管理太混亂太懈松!該抓的不抓,不該管的瞎管!
  我觀察一會兒,摸出脈絡,拉下總閘斷電,并把保險揪斷。
  整個圖書館樓陷入一片昏暗。
  我拉她出了配電室,鉆進西北角一個庫房,掩上門。
  這庫房里亂七八糟碼放著一大堆紙箱子,里邊可能全是書。
  窗根下有一大組暖氣片。我抱著她、靠著暖氣片。
  很快,各樓層都響起腳步聲、說話聲。
  有倆人來到五層,聽聲音能判斷出是直奔配電室。
  我倆屏住呼吸。我把食指豎在嘴上,對她示意別出聲。干壞事特有的刺激讓她微微發抖。
  那倆人鼓搗半天也沒整好,輕易放棄,下樓了。
  我倆長出一口氣,踮腳透過玻璃窗往樓下張望,見人們呼嚕呼嚕走出圖書館。
  外面陰得更厲害了。
  我倆凝神靜聽外面動靜。慢慢地,各樓層都沒什么聲音了。整個圖書館越來越安靜。
  我摟著她坐暖氣邊一個低矮的紙箱子上,我叉開倆腿坐她身后,抱著她,聞著她頭發里的味,手伸進她褲襠。
  她回頭親我。
  我們的嘴唇碰到一起,熔鑄。
  我倆坐著,抱著,時不時親著,悠閑地聊天。
  我問:“你媽為啥自殺?”
  她說:“我爸老跟她吵架。他們倆老吵老吵。我媽愛生悶氣。結果那次吵完架就自殺了。”
  我問:“怎么自殺的?”
  她用手勒脖子上,虎口頂腮,舌頭吐出,說:“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就看見我媽這樣,吊房梁上。房梁就在炕邊上。”
  出于野狼本能,出于多年游走江湖剃刀邊緣的生活積累,我對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半信半疑。姑且聽著玩。
  我平靜地接著說:“跟我說說你爸。”
  她說:“我爸長挺精神的,年輕的時候是我們村美男子,好多女的追呢。我爸是村里老師……”
  我說:“他跟你做過么?”
  她明知故問:“做啥?”
  我說:“那啥。”
  她說:“嗯……你想聽真話還是……?”
  我嘆口氣,已猜到一半。
  我抱住她,問:“你媽走以后開始的?”
  她說:“嗯,對,我媽走了……半年以后吧……”
  我說:“跟我說說第一次。他對你做了什么?”
  她說:“第一次……是在春天,夜里,沒風。”
  我說:“唔,夜里,沒風。”
  簡單的順口搭音能帶出更多信息。
  她說:“我家就一條炕。”
  我說:“嗯,一炕。”
  她說:“半夜,我正睡著覺,醒過來一看,他跟我一被窩,正摸我身子,摸我上邊,他挺激動的,喘大粗氣。”
  我說:“你啥感覺?”
  她說:“我特害怕,嗯……也挺舒服的。他說我媽走了,不回來了。后來他的手下去,進我褲衩里,摸我下邊。”
  我說:“這時候你啥感覺?”
  她說:“我渾身哆嗦……我緊張,因為這是壞事啊。可還特刺激……特舒服……后來好像是到了……下邊濕乎乎的……”
  我說:“那會兒你多大?”
  她說:“十一歲,剛來月經。”
  我說:“他還對你干過啥?”
  她說:“沒啥別的。真的。就摸。”
  我說:“每天睡覺都摸?”
  她說:“嗯,差不多,也拉我摸過他。我第一次摸他,覺得他那特大,嚇死我了。不過沒你這大。”
  我親她,問:“他射過?”
  她說:“唔。我主要用手放他。”
  我說:“他喝酒么?”
  她說:“喝!喝酒喝得棒著呢。在我們村沒人喝得過他。”
  我說:“他都射哪兒啊?”
  她說:“我手里、我嘴里、我肚子上。他沒插我,說我以后還得嫁人。他老說他對不起我,說多了我覺得他怪可憐的。”
  我問:“他可憐?他這當爹的負責任么?”
  她說:“有時候站他角度想想,他也怪不容易的。一個人撐著家,教書掙錢養家,回來炕上沒女人,挺可憐的。”
  我問:“炕上沒女人,他就沒想過再娶一個?”
  她說:“也有人給他說媳婦,他一直沒答應見。可能他怕我受后媽虐待?可能女人覺得他兙媳婦?也可能因為我家窮。條件差,特困難……”
  我問:“所以后來他受不了,崩潰了,跑了。你十二歲他就撇下你不管你了。”
  她說:“嗯。其實他也挺混亂的。有時候完事就咣咣那兒蒿頭發。我媽走以后他頭發全白了,結果又自己蒿掉好多。”
  我問:“那一年多都怎么過的?”
  她說:“每天放學回家,我做飯,他喝酒。吃完我歸置,他抽煙。我坐炕上縫衣服,他坐旁邊說壞話。有一次我跟他騎車出門,夏天,村外土路上沒
  人,他就一邊騎車一邊跟我說臟話,把我褲衩都說濕了。后來回了家我主動讓他摸。那次我滿足了兩回,可他一直軟的。”
  我問:“他有時候軟?”
  她說:“經常軟。他太hào喝酒,可能酒把他拿了。好多時候他弄著弄著我,呼嚕就起來了。弄我下邊怪難受的。”
  我問:“那你咋辦?”
  她說:“我就自己跟自己玩唄。”
  我問:“你怎么自己跟自己玩?”
  她說:“就手淫唄。”
  我問:“你咋手淫哩?”
  她說:“就自己弄唄。”
  我問:“你咋自己弄?”
  這不是裝傻,這是客觀詢問。很多時候你以為你啥都知道,人剛一你就跳到八,結果錯過真實細節。
  她說:“自己逗自己,自己玩自己,自己摸自己,摸豆豆摸到解決問題。自己解決過后就好些,要不的話,啥都干不踏實,覺也睡不著。”
  我說:“你第一次手淫多大?”
  她說:“就那年。”
  我說:“十一歲那年?”
  她說:“嗯對。我就琢磨,他弄我我好受,我自己能不能弄啊?就自己摸,挺快就會了。有一次我正自己弄,他醒了,看見了,他好像特難受,他就摳我后邊,還打我屁屁,罵我是壞丫頭。我特激動。真怪。”
  我說:“他打你屁屁罵你壞,你到高潮了么?”
  她說:“到了。還以為他挺開心的呢。結果他突然就離家出走了,一直沒回,誰都知不道他上哪兒了。”
  我揉她奶,問:“你恨他么?”
  她沉默很長時間,緩緩開口說:“怎么說呢……他對我那樣以后,我身體變樣子了,毛也長出來了,心野了,學習差了,怎么學也學不進去了,我的生活全亂套了,你說我是他啥人?媳婦不媳婦閨女不閨女、人不人鬼不鬼的。可說回來我對他挺矛盾的。我恨他。我怪他。畢竟他是大人,他有判斷能力有責任……我也愛他。他是我唯一的親人。我沒那么愛過一個人,一個男人。”
  我問:“你有姑姑或者叔叔啥的沒?”
  她說:“我有過一個姑姑……”
  我問:“有過?”
  她說:“死了。死十年了。是不我兙家里人?”
  我說:“別這么想。”
  她說:“反正我成了孤兒,誰都不要我了。我也沒錢繼續上學,就進城掙錢。”
  我說:“這兒有你老鄉么?”
  她說:“沒。我不想熟人知道我家的事兒。寒磣。所以我一人來的這兒。”
  我說:“處過對象兒么?”
  她說:“沒。我喜歡過我們村大糞驢,他特帥,后來當保安了,在◇◇◇。”【地名隱去】
  我問:“你家院子就空著?”
  她說:“對。這些年我沒回去過。也不太想回去。覺瘆得慌。”
  我說:“也許你爸現在回家了呢。”
  她說:“他要回了家,我更不想回去。”
  我把手伸進她褲衩,不緊不慢揉搓她屄屄,捻她陰蒂,勾著手指調戲她,逗弄她。女人慢熱,不必猴急。
  她慢慢開始扭腰。看得出她里邊開始犯騷,酸癢。
  我把她手拉過來,塞她褲子里。
  她的手躲出來。
  我再塞,在她耳邊低聲說:“看你自己玩特刺激。”
  她半推半就,開始揉自己陰蒂。
  我抱著她問:“你后來就滿腦子想著肏屄對不對?”
  她說:“唔~~對啊~~”
  我說:“你身上的味兒挺好聞的。”
  她說:“唔……我挺騷的。”
  我粗手粗腳擺弄她的奶。她的奶鼓脹、細嫩、年輕。奶頭還沒縮回去。
  我侮辱-調戲她說:“小母狗發情了。”
  她說:“唔,對,小母狗動情了,發騷了。弄我!弄我吧!弄我下邊……”
  我扒下她褲子,完全露出她屄屄。屄毛柔軟光滑。陰屄粘得一塌糊涂。
  陰唇如嘴,似撅不撅,軟軟的,顏色不深,像沒熟透的西瓜,略有小皺褶,如半干杏脯。
  我的嘴唇第一下舔她陰蒂的瞬間,她渾身猛一抖。
  她的屄味十分清新純凈,青澀收斂。
  我一下一下系統地舔她陰蒂-屄屄-肛門。
  舌尖鉆進她屄洞探索的時候,感覺她屄屄里邊已經濕潤,分泌出了粘粘滑滑的淫水,溫熱,微酸咸。
  我用手指逗弄她屁眼。
  她屁眼收縮。
  我把她手拉到她屄屄上,帶她手淫。
  她再次不好意思。
  我堅持按著她手。她屈從,當著我,投入地手淫。我的眼睛離她屄屄一厘米。
  她手指形狀挺好看的,指甲特干凈,甲形也還行,細長橢圓。
  她的手指輕柔地蹂躪她自己的陰蒂和屄屄。
  書籍的紙張油墨香味混合著騷屄分泌物的氣味。
  她小聲問:“這里人都走干凈了?”
  我小聲說:“誰知道?”
  她又小聲問:“這庫房會不會來人?”
  我小聲回答:“愛來不來。管他呢!”
  我們都明白,在這嚴肅高雅的圖書館庫房耍流氓,隨時會被撞見。
  我倆心都跳得緊。有點緊張,又特刺激。
  我扒開她上衣,一邊舔她屄屄,手指一邊鉆她屁眼。
  在她高潮瞬間,我抬眼仔細觀察她,她奶頭硬硬挺立,表情非常日本女優,忍辱負重的樣子。
  悶頭搞屄多沒勁。農民似的。
  語言是調戲女人的威猛工具。言語刺激其樂無窮。
  我扒掉她褲子,啪啪抽她光屁股,說:“你手淫你這壞丫頭!騷貨!我打死你!打死你!”
  她咬著嘴唇哼著,一邊挨打,一邊繼續自淫。
  我不自覺地開始扮演她爸。
  她扒開屁股,沖我暴露屁眼。
  她這粉色肉眼兒讓我很著迷。
  我一邊摸她屁眼一邊強化言語調情:“小屄!喜歡后邊挨肏?!”
  她點頭:“唔。”
  我把中指插進她屁眼,說:“你這欠肏的屁眼!騷貨!”
  她迷醉呻吟,如花癡酒后。
  我把中指從她屁眼抽出,有麝香氣,有糞渣。渣滓。殘渣,進一步刺激她:“瞧這臭屎!瞧你多臟!”
  我把剛肏過她屁眼的臟中指塞她嘴里。
  她嗚咽著嘬舔我被污染的中指。
  我把中指拿出來,再次插進她緊熱直腸,快速抽插,如鈍刀戳肉。
  她叫:“我快受不了了……又要到了……對!就肏我那兒……喔!”
  她挺動屁股,頂我,讓我中指插得更深,就是說,她在“反肏”我中指。
  她小腰猛挺,如網中野鹿絕望狂躍。
  野鹿突陷痙攣,大張嘴,失聲咆哮。聲音被空氣奪走。
  都見過摔地上大哭的嬰兒吧?大張嘴,但沒聲。
  她的嘴唇在狂烈哆嗦。我還沒見過這么猛烈的嘴唇哆嗦。
  我把中指盡根肏進,模仿活塞,瘋了似的肏動。
  野鹿在高潮中戰栗,閉眼露齒干嚎,旨在恐嚇邪神。
  我的中指還在白熱化肏她腸子。
  她的手指已經按在陰蒂上僵住。
  最高的潮頭已經過去,接下來是深層顫抖收縮。
  她的屄屄分泌出大股粘液,熱熱的,但是很稀,如尿水。
2010-3-30 10: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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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ozhu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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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言語刺激里,羞辱是游戲的一部分。
  攻略一,要帶她迅速進入特定情境,情境要略變態,要男匪多,要以女英雄為核心。
  我在她耳邊輕聲喘著粗氣說粗話:“你被劫持,前頭擺一攝像機,壞蛋在你后頭摸你奸你。這錄像全世界直播。”
  她已混亂,呻吟。扭頭親我。嘴巴滾燙。
  我捻揉她陰蒂,繼續調戲她,添油加醋:“你被侮辱著……你爸爸在看這錄像。爸爸雞巴硬了……”
  她“唔”聲音更高了。
  我繼續:“爸爸亮出雞巴,輕輕摸著,攥著,抓著,看著你被好幾個大壞蛋輪奸……”
  她的呼吸加速了。
  我繼續:“特寫鏡頭:爸爸看見后邊一流氓給你把尿,把你大腿分開、屁眼撐開,一條雞巴插進你腸子。另一條雞巴肏進你屄屄。爸爸說,別留情,干死這小騷屄,她就喜歡被陌生男人可勁肏……”
  我右腿放她兩腿之間,用力頂住她屄屄。
  她狂扭濫動,倆腿可勁夾我右腿。生疼。
  攻略二,此時要鋪開一兩個能簡短回答的白癡問題。
  我舔著她耳根,低聲審問:“你個小騷婦你整天玩你自己弄你自己你喜歡自摸對不對?”
  她哼著回答:“對……摸我……讓我到……”
  我手淫著她屄屄,命令說:“自己玩你咂兒。”
  她聽話地解開上衣,亮出一對腫脹奶子,頭后仰,呻吟著深情摸奶,揉搓奶頭。
  她看上去容光煥發,無所忌憚,放肆放蕩。
  我揉弄她光滑裸咂兒,進一步挑逗她:“這時候忽然門開了……”
  她激動地應聲:“唔!”
  還挺熱鬧,有逗哏有捧哏。
  “媽媽闖進來,看著你正挨肏的濕淋淋的熱屄,說,啊?!原來你就喜歡這個?!!!”
  高潮轟然而至。她渾身狂野顫抖,如遭電刑。
  嘩啦一聲,庫房門被撞開。我倆渾身一激靈。
  一戴套袖的中年女人走進來,見這不堪入目的白晝宣淫,驚呆掉,嘴唇松弛,動了動,愣沒說出話。
  我的小騷貨還在我懷里痙攣。高潮如噴嚏,既然開始就停不住。
  我頂她屄屄的手感到熱熱的水噴涌而出。很多。是尿。我小騷貨在高潮中噴尿了。
  “唔……我……嗯……我……別……”小騷貨又驚又怕又激動,面紅耳赤,支支吾吾,目光滿含害怕、羞恥。
  金黃色尿液灑在我倆屁股下的紙箱子上。
  女圖書館員朝我倆走過來,臉皺如吃屎,咬牙說:“有辱斯文!”
  我站起來。她還在朝我沖過來:“惡心!賤屄!”
  我可以說我馬子賤屄騷屄。別人不能。就是不許。
  我一拳彈出。她后邊的話全咽回食道。我這一拳自下往上摜她下巴上。
  拳正力圓,貫穿她下腭骨直兜大腦。她軟軟倒地,如布娃娃。等她醒過來,阿窩呃得從頭學了。
  發現她的人看到圖書箱子上撒的尿會以為是她尿的。
  等她能表達完整意思,可能會想起今天挨這一拳。
  就算她跟人說去,誰會信一個腦子銹逗的更年期女人的歇斯底里?
  她整好衣服。我拉她下樓,從圖書館背后的消防門逃跑。
  外面,雪開始下了。
  室外氣溫驟降不少。
  路上沒什么人。
  我倆手拉手往前跑。
  她興奮內熱,外感冷風,臉蛋健康紅潤,容光煥發。
  回了家,她解開頭發。長發散下來。顯得精力旺盛。很成年。很蕩婦。
  她問:“你做什么的呀?”
  我順嘴亂說:“我賣首飾。”
  人間哪有真情在?蒙唄。玩唄。何必認真。
  她問:“你不用上班、成天就這么玩?”
  我說:“我屬于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
  她問:“那……你的錢夠咱倆花多久?”
  準知道這丫頭會問我這個。
  我說:“省著花夠一個月倆月。花完再想轍掙唄。”
  我脫掉她的鞋,扒掉她的襪子,親她腳丫。
  她的光腳怪異,神秘,敏感,有某種超自然的力量,不可思議。
  我愛撫著她的腳丫說:“你的光腳讓我激動,讓我發狂,讓我雞巴變硬。”
  我摸她大腿根,舔她光腳丫。她呻吟。
  我說:“他舔過你腳么?”
  她說:“沒。”
  我挺雞巴到她嘴邊,說:“嘬我。”
  她握住我大肉條,開始舔冰淇淋。冰淇淋越來越粗、越來越硬。
  舔了一會兒,她停下問我:“一會兒你射我嘴里么?”
  我問:“你想么?”
  她望著我說:“嗯,你要特別想的話就射唄。”
  有這句話就不軟。誰愿意被射嘴里?
  她說:“來吧,肏我嘴。”
  她一邊叼我大雞巴一邊自慰。
  她的手在下邊翻騰,白癡一樣揉搓她的軟屄。
  她嘬舔我大雞巴,有時候吐出大龜,用舌尖輕彈龜頭,彈一會兒又吞進去深喉。
  一點不嘔。很熟練。一看就練過童子功。我不挑剔。這年頭真沒被干過的姑娘還有么我懷疑!!
  她呻吟著說:“來吧,用我的身體!干我!”
  說完再次深喉。
  我看著她癡呆樣子,知道她正自淫沖頂。
  我再給她兩句推波助瀾的:“騷貨!好好舔爸爸!舔爸爸大雞巴!你這爛貨!賤屄!來吧!讓爸看你自己肏暈!”
  她聽了這幾句話,松開嘴巴,不再嘬我雞巴,翻上白眼,登頂了。
  我用力絞攥她梨形嫩奶。她奶咂在我手里扭曲變形。
  我繼續攥著她微微汗濕的赤腳,用強壯拇指大力摳她粉色屁眼。
  她恢復過來以后,拉我雞巴頂在她屁眼上,說:“爸爸用我屁股。”
  我大舔她屁眼,故意叭嘰叭嘰弄出淫猥的聲音,故意張大嘴哈哈喘氣,模仿急切的公狗,令她感覺是畜生在弄她。
  她哼著沒意義的音符字眼,繼續揉搓她的陰屄,手指濕淋淋的,看得我雞巴脹得難受。
  我前列腺肯定高度充血,輸精管超負荷充精,如超載列車待發,如頂上火的滑膛槍。
  我眼睛都紅了,喪心病狂,噗嗤就插她濕淋淋的凹屄。
  我雞巴猛刺她屄屄,“啪嘰啪嘰”,汁液四濺。
  她啪啪挺動腰身,如大鯉被活刮錦鱗。
  她雙臂上揚,攥住床頭欄桿,鐵床架狂叫。
  咕嘰咕嘰咕嘰咕嘰。我倆濕乎乎的器官發出老牛從爛泥中抽出蹄子的聲音。
  啪噠啪噠啪噠啪噠。我倆汗淋淋的肉體在互相拍打。
  錙扭錙扭嘎吱嘎吱。床架和床腿摩擦。
  嘭噔嘭噔嘭噔嘭噔。床頭狠撞墻壁。我喜歡。
  出于對SM的狂熱,我買的這鐵架子床,方便繩子捆綁系扣。
  可是先后跟幾個騷貨在這床上試過繩戲,都覺得一般。
  比起來,我更喜歡這鐵床搖曳的妖媚聲響,讓鄰居想象去吧!哈!一定覺得我特色、特黃。
  她說:“嗯!肏我!狠狠肏我!”
  我咬牙切齒頂回射精欲望:“你這臭屄!我肏死你!”
  她呼應著:“嗯!肏死我算了!”
  我說:“你這不要臉的臭屄!”
  她呼應:“爸爸肏我!射我騷屄里!”
  對話已經白熱化。倆人全瘋了。
  夜幕下,她的白身子不斷向上拱起腰身,如暗夜中的層層海浪。
  她揉搓她的陰蒂,狠狠作踐那超級敏感的豆豆。
  她高潮開始了,肌肉強力收縮,像奶場姑娘給我雞巴捋奶。
  我突然開始抽她嘴巴,羞辱她:“你這賤貨!讓你爸肏的騷屄!”
  其實我心里很BS騷貨的。我不同情她們。
  可她現在被肏暈了,不覺得我在羞辱她。
  高潮的極度暈眩讓她迷失、傻掉,她閉著眼睛一個勁地“嗯”著,似認罪,似懺悔。
  這讓我感覺挺刺激的。
  她的高潮逐漸消退,理智恢復,我停手,不再抽她。我摸著她的臉,繼續聳動屁股,提槍送胯。
  她高潮后的爛屄熔爐般滾燙。
  她懶洋洋睜開眼睛,望著我,悄聲說:“射死我吧……”她嗓子都喊啞了。
  我說:“好我成全你!”
  我攥緊她肩膀,又一陣高頻強攻。
  咕嘰咕嘰噗嗤噗嗤啪噠啪噠錙扭錙扭嘎吱嘎吱嘭噔嘭噔唉喲媽呀……她口水淌出來,鼻孔大張,過度換氣,忽然鼻孔冒出一大鼻汀泡,圓圓的,亮亮的。
  我感覺要井噴了,趕緊拔出來,深呼吸,想別的。
  我扯她頭發揪她起身,讓她直面旁邊的大鏡子。
  我一邊肏她一邊說:“看看你自己!你這騷屄!臭屄!”
  她說:“用你大雞巴搞我屁股。”
  我故意說:“我嫌臟。”
  她舉起雙腿,扒開屁股蛋,對我暴露屁眼,鼓勵我說:“爸爸插屁屁……搞我臟屁屁……把我臭屎肏出來!”
  我讓她四肢著地,趴床上。
  我插她濕漉漉的屁眼,把雞巴埋進她潤滑的腸道,從后邊狠狠干她。
  我喘著粗氣,斷斷續續說:“肏我!你這騷屄!”
  她聽話地向我挺動屁股,配合我的動作,“回肏”我。
  我低頭看。我的雞巴濕淋淋的,閃著亮光,在她屁眼里出溜出溜進進出出。
  她嘶啞哀鳴:“爸爸射我屁眼里!”
  我放開精關,突突射她肛門里。
  大龜蔫萎,被排擠出她腸道。
  一射完,我立刻昏睡,人事不省。
  在夢里,她光著身子,蹲我臉上,摸她自己的屄屄,朝我臉上大便。
  稀屎咕嘰咕嘰不斷從她屁眼鉆出來。
  嘭!噗嚕嚕嚕嚕嚕嚕嘭!
  我被響亮的屁驚醒,天光已大亮,看她光著身子蹲高臺白瓷便池上,正在使勁排便。
  她不好意思地說:“給你吵醒啦?”
  我說:“嗨,早上好。”
  她說:“早上不好。”
  我問:“怎不好?”
  她說:“你昨射人家一肚子,一拉屎全是你的庺。”
  我躺床上,看得見她的屁眼垂掛著幾絲粘液,晶晶亮。
  我看著看著,雞巴硬了。
  我憋了一大suī泡的晨尿。
  我起身上高臺,往下按她腦袋,抬起她屁股。
  她順從。
  我把雞巴腦袋頂她滑溜溜的屁眼上,奔里一杵,沒怎么費力就滑進去了。
  她問:“大早起就搞啊?流氓你不累呀?”
  我不理她,凝神于放松膀胱、尿道。
  好了。出溜出溜出溜。嘩啦嘩啦嘩啦。暗溪涌動。
  她意識到我在用熱尿給她灌腸,手從屄屄下伸過來,輕輕摸我大卵。
  我尿得更歡暢了,狠狠滋她腸子。
  她小聲說:“你就壞吧你。”
  就這樣,我在她軟腸子里撒了一大泡熱乎乎的尿。
  到實在沒的尿了,雞巴從她肛門里退出來。我不想再干她,因為今天得給我媽交公糧。
  她恢復了標準的排便姿勢,蹲白瓷便池上,準備排出我清洗她腸子的晨尿。
  我下臺階,坐旁邊看著。
  她的屁眼猛烈往外努,突然躥出黃水來,里邊什么都有,我的精液、尿液和少許糞渣。
  她問我:“你說老干后頭以后會不會松啊?”
  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回答說:“也許吧。”
  她說:“那還能嘬住糞么?”
  我說:“能,放心吧。我去看我媽。這是門鑰匙。抽屜里有錢。”
  她說:“喔,不帶我去啊?”
  我說:“下次吧,別著急,慢慢來。你可以到樓下轉轉,順便買點菜回來。”
  她說:“好啊。”
  我說:“別叫壞蛋拐跑”
  她笑:“那可難說。”
  無欲則剛。來去無牽掛。我不擔心她跑。女的是禍害,是負擔,跑就跑。
  我也不擔心她順我錢財。我這四白落地、家徒四壁,幾樣簡單家具,抽屜里就幾百塊現金,卡全在我身上,隨身帶。
  到了我媽家樓下,剛好看見我爸開車遠去。
  我有兩個媽。這是我爸正房。
  我家有特殊情況,說來話長。
  第一集正文 騷貨必須肏死之四:殘媽被灌腸本集關鍵提示:母子、肛交、灌腸、無臂殘疾。
  愛看的繼續看。
  不對胃口,立即返回還來得及。
  沒人強迫你閱讀。
  我警告你了啊!
  第四集正文開始作者:
  (緊接上文)到了我媽家樓下,剛好看見我爸開車遠去。
  我有兩個媽。這是我爸正房。東宮。
  我家有特殊情況,說來話長。
  我進樓,拿鑰匙開門,還沒叫媽,阿彪就沖過來撞我腿上,興奮極了,哈哈喘著,渾身顫抖。天天如此。
  房間里一股子肏屄現場那種淡淡的肉體腥騷。
  我媽頭發凌亂,見我來了,表情怪怪的。
  我走過去,胡擼她頭發,問:“今這有啥事么?”
  我媽說:“沒事兒。”
  她倆袖子是空的。
  我媽沒手臂。吃喝靠腳,拉撒靠幫。生活不方便,需要貼身伺候。
  伺候殘疾人是一極重的活兒。
  我爸逐漸失去耐心,在外邊有了外宅,我見過,叫“娘兒”。
  【“娘兒”,快速連讀,意思很多,可指親姑、堂姑、老爸密友、媽媽、小媽、后媽。——a8加注】
  娘兒肢體健全,比我媽年輕好多。有夠俗哈?還就這么俗。生活從來不雅。事實本身就俗。
  我爸不怎么回家。這陳年公寓基本上成了我媽單人宿舍。
  我給找過保姆,都年輕,貪玩,一個個好吃懶做。
  我先后給找過十一個,都干不長,不是我媽辭她們,就是她們辭我媽,反正最后我發現,是我陪我媽時間最長。
  阿彪能幫點忙,可做不了飯。
  我每天過來,給做做飯。
  天好的時候陪媽下樓曬太陽。
  另外再歸置歸置屋里,然后幫媽洗。
  人無手臂,平衡沒了,特愛摔跟頭。
  她完成任何一個日常動作,都要付出常人想不到的汗水。
  解扣脫衣,要她自己,得半小時,自己削個蘋果、解個手能累得呼哧帶喘。
  我每次去她那兒,進門第一件事就是給她喝水。我不在家,她不敢敞開了喝水。
  拌狗糧、給狗水盆加水。阿彪biabia猛吃猛喝。
  刮土豆、切小塊、蒸熟、削蘋果、切小塊,放一透明微波碗里,倒沙拉醬,攪拌均勻,放床邊。
  都弄完,洗了手,回來坐媽旁邊,揉捏她軟屁股。手鉆進她上衣。抓她肉質多汁的奶。
  她仰起頭。我親她脖子。
  我們有我們的原則。比如不親嘴。怎么形成的忘了。哪兒都親過,就是沒親過嘴。也沒接吻欲望。
  我脫光她上衣,擠榨她大軟咂兒。
  大軟咂兒溫熱,肥美,下墜。
  我喜歡中年女人,喜歡搞老屄,愛弄經產婦,喜歡松軟下垂的大奶。
  我說:“大咂兒,我喜歡。”
  媽說:“滿嘴污言穢語。流氓你。”
  我問:“怎么了?不叫大咂兒叫什么?‘我奶’?”
  媽說:“叫‘媽媽’。”
  我說:“不好。容易混。你也叫‘媽媽’。”
  媽說:“那叫‘小媽媽’,要不叫‘咪咪’。”
  我說:“好吧。那奶頭呢?”
  媽說:“嗯,叫‘甜甜’。”
  我說:“喔好吧。人為什愛抽煙呢?因為這個煙頭直徑啊它……”
  媽打斷我說:“流氓你!”
  我變著花樣折磨她奶。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
  她的奶子比普通娘們敏感。上帝拿走了她雙臂,她其它部位變得更敏感、更有活力。
  我媽抬起兩腿,用兩只光腳摸我臉。她的腳異常靈活。老用。用進廢退嘛。
  我親她腳心、腳趾。
  我抱著媽媽,分一只手到她汗濕的陰毛里刮弄,摸她陰蒂。
  她閉上眼睛,輕聲說:“摸我豆豆……掐她……”
  我食指拇指輕輕捏住她陰蒂根部,上下抖動,略加力,對她小騷筋拉揪拽掐捻揉搓,變著花樣玩弄她。
  她陰蒂頭已漲如黃豆。
  我把媽媽平放在床上,解她褲子,說:“媽,我要下去舔你。”
  她目光酥顫。
  我下去親她大腿根。
  我扒她褲衩。
  她褲衩襠部已濕透。
  脫了褲衩,看見她屄口濕淋淋的。
  我中指插入,摸到那熱屄里滿是精液,咕嘰咕嘰的。
  我冷冷問:“剛才他把你肏舒服了?”
  媽摸著我臉說:“沒……”
  我繼續審:“他怎么干的你?”
  媽說:“他還那樣,進去咣咣三下,我剛來點感覺,他完事兒了。我沒到。我跟他很難到。”
  這我知道。我媽性福全靠我。她自己很難到高潮。我爸根本不在意她的滿足。一個月兩個月不來,可能怕我媽要生活費。
  我凈去找老東西要生活費。
  剛被老爸肏過的媽望著我,溫柔,內疚,充滿罪惡感。
  我說:“騷屄屄!”
  我用中指咕嘰咕嘰肏她屄屄。
  她嗯啊喔哦。
  突然我把中指猛插進她尿尿(niàosuī)小眼兒。
  有時候我給她插導尿管。
  導尿管省很多事。插多了,形成條件反射,尿道略松弛,挨插有快感,成了第二屄。
  媽媽在我手下舒服地呻吟。
  我拿出上次坐飛機發的眼罩,給媽媽眼睛蒙上。
  給女人蒙上眼罩,給她講輪奸故事,她能更增強興奮,會有錯覺,覺得在被陌生人搞。
  我講故事:“說呀,越南兵逮了一女兵,截了四肢,止了血,給養得白白胖胖……”
  媽媽順嘴搭音:“嗯,干嗎呀?”
  我說:“這女兵被扒光,躺臺子上,軍官插她屄屄,還叫大兵們摸她咂兒咂兒……”
  媽媽說:“喔~~”
  我說:“這女兵只能躺那兒,挨插挨肏,軍官插完士兵肏。她屄屄里精液都滿了,往外流……”
  她激動地聽著,設想著具體畫面,設身處地,投入地幻想。
  “插她嘴、插她屁眼、插她尿道。她舒服極了,馬上要到。大兵們說,這個騷屄,落咱手上,怎么處置?大家回答:肏死她!肏死她!”
  微喘。
  我們都在微喘。
  媽媽閉上眼睛,迷亂地說:“不……別……”
  但她的身體不會撒謊。她變濕潤了。屄屄和豆豆上滿是她發情分泌的粘液。
  媽媽表情困惑矛盾。
  很明顯她被兒子搞得發情了,同時又強忍興奮激動。
  當媽媽的隨時講究母儀。
  女人都有“母性”和“娼妓性”。
  到四、五十歲,女人的“母性”和“娼妓性”都歇斯底里,瘋長。
  我摸她屁眼。
  肉眼皺皺的,潮濕。
  她望著我的眼睛。
  我手指滑進她肛門。她全身震撼。
  強有力的括約肌立刻開始抵抗入侵者。肌體本能。
  我再插。她略放松。我乘機進入。
  結實的肛門緊緊攥著我的手指。
  我的手指出出進進開始肏她屁眼,手掌根部撞她屄屄和豆豆。
  阿彪坐旁邊,大眼睛濕漉漉,靜觀這敗德母子。
  淫猥煙霧開始升騰。
  糜爛氣息在室內彌散。
  雞巴進入,開始肏她,老和尚撞鐘,有一搭無一搭。
  媽媽在我雞巴下起伏。
  我愛干殘女。干的時候看那殘缺的畸形美,歪著腦袋呻吟,被肏到高潮,可以是登峰造極的體驗。
  此時我的注意力并不在她身上。
  我一邊心不在焉肏她,一邊冷靜掃視四周。
  阿彪睡足飯飽,已經趴地毯上開睡,打起呼嚕。
  拿一條大粗黃瓜,頂花帶刺的。
  我抽出雞巴,把黃瓜杵媽媽屄里,用黃瓜肏她。
  我用力捅,用黃瓜狠狠捅她子宮。
  我把黃瓜像搟面杖一樣拼了命地往里杵,杵到底。
  黃瓜帶出很多粘粘的東西,有精液,有騷水。
  搞過老屄的色友知道,經產婦都會覺得你雞巴不夠長不夠粗。沒說出來的,那是不想傷你自尊。
  有時候,在床上,媽媽喜歡被粗野對待。
  【十年前我剛開始弄媽媽的時候特溫柔,老怕給弄壞了。后來有一次摟著她看毛片,是一法國的還是意大利的忘了,有一段是一女的光腳在森林里走,在一小木屋前聽見咔咔聲,看一男的,光著上身,渾身大汗,只穿牛仔褲,胸毛濃密,胡子拉碴,說不上英俊,但臉上線條特硬朗,在陽光下奮力掄大斧子劈劈柴。后來這男的把那女的按地上狂奸。媽媽情不自禁說,“要能讓他肏該多好!”后來我逐漸加力、粗野,發現媽媽特喜歡,也發現女人身體特皮實,比我想象的要結實得多。——a8注】
  我雞巴上裹著帶出來的大量粘水。我把濕雞巴頂她屁眼上,遭遇阻力。
  我拍打她屁股說:“騷貨放松!讓大大進去!”
  她呼應我說:“大大進來……大大進~”
  其實說白了,肏屄就是你哄她、她逗你的游戲,就是網球,你抽過去她抽回來,倆人一身大汗,放了電,完事。
  媽媽臉上蒙著眼罩,嘴唇微微張開,倆大軟奶晃著,屄屄被黃瓜肏著。光肩膀下沒胳膊,好像被緊緊繩縛。
  我雞巴再頂。括約肌還挺緊的。再頂。進去了。
  我媽熱熱的肛腸包裹著我。
  我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看天津附近一民房墻上刷的幾個大白字:“津門熱盼仙客來”。
  肛腸對雞巴的握力明顯比陰道強,我深入淺出,瘋狂抽插,大作活塞運動。
  我激烈沖撞著媽媽白嫩的屁股,冒犯著生母。舒適。爽透!
  在我的激烈沖撞之下,媽媽的呻吟更讓我耬不住。
  我瘋杵黃瓜、狂肏屁眼,看著媽媽在雙重刺激下痛苦地扭動。
  殘屄最騷。殘女最淫。她缺倆胳膊,我在她下邊補償。
  我用拇指快速揉搓她尿道口和陰蒂。她陰蒂頭已漲如小花生。
  尾椎骨傳來一陣陣酥麻感,我知道我快不靈了,趕緊放慢活塞速度,延長通體舒泰的享受。
  那黃瓜被頂進去3卅4,只露暗綠尾巴在屄門外。我每次戳她屁眼,我都頂那黃瓜尾巴,把它再往里拱。
  山洪的感覺消退了點,我逐漸加力加速。山洪卷土重來,我趕緊再放慢活塞。
  山洪的感覺消退了點,我再次肆虐。如此反復了四五次。
  我不著急射,還幕間休息呢,從從容容拿出來,下地喝口水,回來接著練。
  她渾身發燙,呻吟聲已被肏變了調,拐著彎從喉嚨里泄露出來,是我聽過的最蕩天籟。
  我冷冷看著她,還戴著眼罩,頭發散亂,大奶直晃,在我胯下哼哼。
  肏著肏著我忽然覺得這畫面荒謬可笑。自我感覺特愚蠢。
  她那爛屄每天等著我來,等我給她帶來痙攣收縮。
  她生養了我。我敬重她。她背叛老公。我BS她。
  我罵:“蕩婦!賤屄!”
  媽媽悶哼說:“唉喲……嗯!唉喲……唔!唉喲!……”
  我加力往死里肏。咔吧一聲,黃瓜斷掉,小半段掉出來,大半段埋騷屄里。
  這淫穢細節更進一步刺激了媽媽,把她推上山顛。
  媽媽終于咧嘴淫叫:“啊!!!~~~————”
  同時開始狂野收縮。
  這是我媽到山頂的標志。她每次到高潮都發出這信號。
  我扯下她眼罩。她此時目光如稠粥,眼皮睜不開了。
  她回過神,對我說:“媽媽滿足了。你來吧。”
  活塞越來越快。
  要炸了。要炸了!我馬上要射!
  雞巴從她腸道抽出,對那沙拉手捋,滋滋猛射,一泄如注。
  媽媽呼著熱氣,吸著新鮮精液的香氣,看著我給她備餐,忍不住抬起腳,幫我撫弄雞巴,摩挲我蛋蛋,令我射更徹底。
  終于射完,卵松龜軟,我把倆手指塞進她熱屄,把里邊大黃瓜摳住揪出來,滑不出溜的,削小片,都削那微波碗里。
  我爸的精液、我的精液加上沙拉醬,一起攪拌。
  我剛蒯一勺要喂她,她說:“我來感覺了。都你給杵的。”【此處“來感覺”特指要拉。】
  我放下沙拉和勺,扶她走進浴室。
  阿彪支起耳朵抬頭看我們一眼。我對他說:“接著睡你的!”
  他全身放松,接著睡。
  我媽渾身光不出溜坐衛生間馬桶上。
  我問:“今天沒拉?”
  媽抬眼看著我,說:“昨就沒拉。”
  我光身子站馬桶前,抱著她腦袋,說:“媽媽加油。使勁!”
  她含胸低下頭去舔我雞巴。
  我說:“別鬧。您這樣子能拉出來么?”
  她不再鬧,頭頂著我肚子,嗯摁使勁。未果。
  我蹲下,揉她肚子。她肚子軟綿綿的。
  我用力按,感覺她肚子深處略硬。
  她又嗯摁使勁,踮起腳尖。還是解不出來。
  她向來便秘挺厲害的。
  我讓她起來轉過去,撅起屁股。我舔她屁眼。把肛道舔滑溜是幫助排便的第一步。
  我媽悶哼,漂亮的屁眼縮得緊緊的。她倒沒痔瘡。女人真怪。
  我把一手指插她屄,裹上她逼里淫水,出來轉圈揉她緊緊的屁眼。
  我的濕手指插進她溫熱直腸,很快頂到硬貨,干干的,硬硬的,如光滑小圓石子被水泥混凝成一大粗條。
  我插進她厚硬糞團卅糞塊,用手指玩她直腸摳她大便。
  她啞聲耳語:“唉喲里邊真滿……唉喲……”
  我抽出手指,上面赭黃,氣味腐敗發酵。
  她說:“摳出來啊……別停……難受死了……”
  我再次插進去,一邊摳她大便一邊蹂躪她陰蒂。
  “啊……唉喲!喔……肏我!寶……肏我!”
  混合刺激下,她高潮。高潮造成的盆腔肌肉群強力收縮,提高腹壓。
  我感到她的干硬屎團被一股力量往外推。
  我撤出手指,雙手強力掰開她肛門。
  她高潮過后站不住了,彎腿蹲下來,專心拉屎,大聲呻吟著,如奮力分娩,如受重傷,屁眼努出兩厘米。
  我跟著蹲下,不錯眼珠地盯著她外努屁眼。
  我說:“媽媽加油!”
  屎團終于冒頭了,鬼頭鬼腦打量屁眼外頭這詭異世界。
  她這屎特粗,滿是腫塊大疙瘩,把她括約肌大大撐開。往外走啊走啊走。
  我雙手彎成碗狀,在媽屁股下接著大怪物。
  屎棍終于全排出來了,落我手里,沉甸甸的,很有分量,三十多厘米長,極肥,暗黑,干硬,沒什么味。
  一股黃尿滋衛生間地磚上。臊腥氣彌漫。
  我把這條剛娩出的大屎棒給媽看,夸贊說:“媽你真棒,真能干。”
  媽滿臉通紅,喘息未定。
  我把大棒掰三截,放進馬桶沖掉,說:“媽你喝水太少。明天還是插導尿管兒吧,能多喝點水。”
  她點點頭,然后可憐地望著我說:“里邊還憋得慌。給媽灌一個吧。”
  我拿出灌腸專用三角大燒瓶,灌滿溫水,令她如母狗趴衛生間塑料防滑墊上,翹起屁股。
  我給她屁眼涂抹潤滑膏,給肛管涂抹潤滑膏,把肛管插進去,擠壓大便球。溫水汩汩流進媽媽直腸。
  她嘆口氣,輕聲說:“媽凈耽誤你工夫了……”
  我覺得這人要是缺一部分吧,她想問題出發點就容易消極。
  我調侃安慰說:“瞧您說啥呢。別的男的倒想有這么好的媽,他有么?他沒有啊!這是我的福氣啊!”
  我繼續灌她。
  她問:“在外邊有沒有胡搞啊?”
  我說:“吃喝玩樂當然有,殘害百姓咱不干。”
  她說:“說正經的呢,你趕緊找個好的再結吧。這么跟我耗下去不成。”
  我順嘴搭腔:“唉呀是在找啊。您別著急。這您當買蘿卜呢一扒拉一個?”
  她肚子明顯凸出來,像一只懷孕中期的無毛大母狗。
  她雙膝跪地,前邊頭顱點地,不太穩。我干脆坐防滑墊上,抱著她上身,繼續灌她。
  她問:“今天灌了多少?”
  “3000毫升。”
  她說:“行了,出來吧。受不了了。”
  我撤出軟管,繼續抱著她,右手手指按揉她滑溜溜的屁眼,左手輕輕按摩她肚子。
  她說:“快起開!我不行了!”聲音里帶著急迫。
  我不急不慌說:“書上說了,灌完忍二十分鐘再排才徹底,才能軟化腸窩里的宿便。”
  她問:“你看這都什么流氓書啊?”
  我說:“護理專業教材,都人民衛生出版社出版的。”
  她說:“男不找醫、女不找護,學醫的都是流氓。”
  我說:“那是。我還在網上看過一篇論文,是一女護士長寫的,說灌腸的時候屁股高于腦袋能灌得更多、更深,一次能灌4000毫升呢。她多年研究灌腸的學問……”
  媽媽打斷我說:“唉喲不行了你快點!”
  我意猶未盡,只好攙扶她起來,坐馬桶上。
  其實我本想讓她就這么跪地上排出來滋我身上,但不能來硬的。
  她不想,你別強逼。殘疾人特脆弱,不知道哪句話就傷著了。SM游戲里有safeword,照顧殘伴,更是如履薄冰。
  普通人的心是玻璃做的,我媽的心就是米脂糖脂做的。
  我蹲她旁邊,揉她肚肚說:“再忍會兒。”
  她說:“不行實在忍不住了!!!!”
  轟隆轟隆轟隆隆隆噗啦噗啦噗啦噗啦!一串悶響。
  徹底通了便了這回。
  干屎、稀屎、硬屎塊混在褐色溫水里,怒吼著從媽媽屁眼滋出來,射進馬桶。
  體內積存的宿便全出來了。
  濃烈的氣味迅速彌漫了整個衛生間,聞上去令人作嘔。
  我嗓子發緊,舌根犯酸,有點想吐。
  她沖馬桶,說:“我先走一車水。”
  剛沖,第二波接踵而至,洶涌磅礴,怪叫著鉆出媽媽肛門。
  我一直幫她揉肚子。
  轟隆轟隆轟隆隆隆噗啦噗啦噗啦噗啦!沖馬桶。
  噗啦噗啦噗啦噗啦噗嘰噗嘰嘰嘰嘰嘰!沖馬桶。
  沖了三車水,終于排差不多了。
  媽媽虛弱地靠我肩膀上,喘著,額頭一層細汗。
  我打開溫水淋浴,調好熱水,給媽沖洗身子。我還摘下噴頭,花灑向上伸她倆大腿之間,滋她屄屄和屁眼。
  我給媽洗頭搓背洗腿洗腳,著重清洗屄屄和屁眼。她屄里有別人的精液,我今都沒怎么進。
  媽接著跟我嘮家常:“現在離婚的挺多的,咱甭自卑啊。”
  我笑:“誰自卑啦?我較著離了挺好。自由。”
  媽說:“那不行。人還是得成家。”
  我說:“我現在舒服著呢,較著無拘無束。現在誰也甭想氣我,誰也甭給我臉子看。我這輩子可能就這樣了。”
  媽正色說:“跟你說不成啊!像什么樣子!”
  我說:“行,再說吧……”
  媽說:“生活就是忍氣吞聲,就是受氣受罪,孫猴子還有緊箍咒呢。抓緊啊。抓緊找。”
  我說:“哎。”
  我也簡單沖沖,然后關了水。
  先給媽媽擦干身體,然后我胡亂抹干,抓緊給她穿上內褲和睡衣睡褲,怕她著涼。
  洗過澡,渾身清爽。回臥室,坐床上,我拿攏子給她梳著頭,問:“餓了吧?”
  媽媽點頭:“有點。”
  我說:“連戰兩場,能不餓么?”
  我媽聽了,渾身一緊,問:“你嫌媽媽了?”
  我知道我太隨便了,趕緊說:“我成天跟您膩都膩不夠還嫌您?我好媽媽不是騷貨!”
  媽媽熱血上涌,臉蛋通紅。
  我打岔:“來來趕緊吃,趕緊的。”
  我把那碗精液沙拉端過來,一勺一勺喂媽媽吃。
  她舉起光腳到我手這兒,說:“這我自己能行。你快歇會兒吧。從進門還沒喘口氣呢。”
  我說:“我來吧。天涼。寒從腳入。”
  說是這么說,我還是松開勺子。
  人有殘疾,心里更好強。有些事呢,順著她能給她自尊。
  她的光腳趾靈如手,夾住勺,蒯一勺沙拉給我。我搖頭。沒吃。她自己吃。
  床邊有窗。
  我微微拉開點窗簾,透過玻璃窗往外看。
  媽嚼著沙拉,也看窗外。
  玻璃窗角有冰花。
  街燈下,雪花紛紛揚揚,無聲墜落。
  我打開電暖器。
  她悶頭吃著沙拉,并不看我。
  我發現咱國親人家人包括夫妻好友之間說話溝通,眼睛都不怎么看對方,都不習慣目光交流。
  媽一吃完,我趕緊給她蓋嚴裹好,手伸進被窩,按摩她光腳丫。
  腳丫冰涼冰涼。女人本來就寒,腳舉高,血上不去,更涼,何況這大雪天。
  我用力揉,讓她腳恢復血液循環。
  我揉她左腳,她右腳鉆出被窩,對著電視按遙控器換臺。
  我揉她右腳,她左腳鉆出被窩,按遙控器。
  如此折騰半天,她的腳始終就沒暖和過來。感冒了還不是給我添事!~~照顧殘疾人比你想象的要累得多。比弄孩子還累。孩子實在不聽話你能打。這你能打么?!
  我忽然涌起懲罰她的沖動,手指尖撓了幾下她軟軟的光腳心。
  她腳丫異常敏感。腿哆嗦,渾身抖,爆出鼻涕,神經質大笑。我繼續用指甲輕輕刮撓。
  媽媽神經質爆笑著,條件反射地猛提膝蓋,撞我下巴上。我更兇殘撓她腳丫。
  她笑著笑著,不知啥時轉成抽泣。
  我不再撓她腳心。
  她哭。嗚嗚地哭。
  活著夠苦,我媽更難。
  我重新規規矩矩揉她腳。
  哭了很久,她突然低聲說:“媽實在受不了了你搬過來住吧行么你住這兒的話#¥%*……”(這句語速特快,都連一塊兒,如山澗墜潭)我沒怎么聽清,問:“您、您說什么?”
  她立刻恢復了理智思辨,羞愧地說:“算了。當我沒說。咱這樣沒出路。”
  我說:“啥樣有出路?其實人人都是悲劇。咱這樣咋啦?害誰事啦?關起門,天知地知。”
  媽沉默良久,低聲說:“我……我過好幾天沒來了!我一直特準。”
  我心里格登一驚。
  第一集正文 騷貨必須肏死之五:用肏屄對抗絕望本集關鍵提示:當面自慰、輪奸幻想、屎尿排放、失禁+高潮。
  愛看的繼續看。胃淺的趕緊按back健。
  我警告你了啊!別看完又說你受不了!
  第五集正文開始作者:
  (緊接上文)媽沉默良久,低聲說:“我……我過好幾天沒來了!我一直特準。”
  我心里格登一驚。
  媽離絕經還遠。常在水邊走,哪能不濕鞋。
  媽看出我臉僵硬,柔聲說:“別怕,所以我今天叫你爸過來……”
  臨走,我給她插導尿管。下邊接一大長方體的白塑料緊口瓶。
  飲水機在最近的地方。
  我拿起外套披上,囑咐說:“接水別燙著啊。”
  媽舍不得地問:“明兒你再走吧?”
  我說:“我也想在您這兒過夜,可我那邊兒還一大堆事兒呢。下次吧。”
  媽說:“行那你走吧,先忙你的。”
  她又把腳探出被子,按動遙控器按鈕。
  出門,外邊雪下大了,風裹雪渣子抽臉上挺疼的。
  路上,我心里頭來回來去狂翻騰。
  我媽太依靠我。我也太慣著她。
  很多時候,我覺得她比我小,她又是這種情況,我不慣著她誰慣著她?
  她外表柔弱,心里更脆,逆來順受,情商不高,有時候傻乎乎的,不聽話,氣人。
  結果慣壞了。上月我們激情燃燒,她反對我戴套,我一算日子,說不行,她歇斯底里。
  我說懷上咋辦,她說那就生!
  最后我妥協。
  男的都是禽獸。
  肉屄當前,更是禽獸。
  濕濕熱屄叼住硬龜往里嘬,哪頭牲口還講原則?
  媽媽懷了我的孩子,生不生?
  做掉?對媽身體影響不好。
  如果爸爸懷疑了怎辦?
  他知道他倆月不咋來,他知道懷一孩子不那么容易,他知道是我天天來照顧我媽。
  如果他非要去做親子鑒定怎辦?
  生下來的話他得管我媽叫媽,管我爸叫爸,管我叫哥哥。
  可我媽不是他奶奶是他媽、我不是他哥是他爸!
  另外如果生下來的話誰養他?
  我爸在外宅正滋潤呢肯定不養這孽障。
  只能我和我媽養活他。
  我和我媽拉扯他成長的歲月,我還得一如既往伺候我媽,難免敗露蛛絲馬跡。
  等他長大,發覺受了愚弄,會不會恨我們?
  亂基因遺傳不?
  我是我媽所生,我跟我媽這么說不清道不明的。
  他也是我媽所生,他會不會也那啥?弄不好再變本加厲?遺傳突變?
  我心亂如麻,煩透了。
  媽有殘疾,爸又不在身邊,生活上離不開我、心里邊依賴我。
  允許我給她洗澡搓背、弄大小便什么的、對她身體為所欲為也是想借此把我拴牢。
  【別看現在慕殘者那么多,真讓他們丫天天倒屎端尿擦地做飯洗衣服,他們能堅持幾天?——a8注】
  接著說女人。
  我一直在考慮一可能性:我媽背叛了我爸,怎不能背叛我?
  這玩意兒食髓知味,絕對上癮。
  理智堅持不了多久,就會敗下陣來。
  女人開了口,身體官能占上風。
  背叛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我媽是這樣,我公寓里那小騷貨也一樣。
  世上不忠的女人全是騷貨。瘋騷的悶騷的都該肏死。
  地鐵車廂。
  連日盤腸大戰,加上車搖來晃去如搖籃,我昏昏欲睡。
  剛瞇瞪著,感覺小騷貨貼上我的身體。不對呀,小騷貨在家呀。
  我猛睜開眼,看一女的貼我身上,頭靠我肩膀上,三十出頭,看似極困倦。
  我趕緊摸兜。還都在。
  車廂大把空位,她非靠我身上。
  地鐵里這屄什么意思?下崗女工?圈套?
  我警惕地掃視車廂里其他乘客。十個有八個在閉目養神,一個看手機短信傻笑,一個看報紙。
  一片祥和,不似聯合圈套。
  我看女的,分成兩種,一是我想肏的,一是我不想肏的。
  當然女的本身又分兩組,能被我肏的,和不能被我肏的。
  想肏而能肏,周瑜搞黃蓋,情投意合者也。
  想肏而始終不能肏,單相思也。
  送貨上門而沒肏,終致后悔,腸子發青(曾有一塊粉屄擺你面前,你沒珍惜……)。
  不能肏的愣給肏了,聶氏大昏招,純圖一時敗火,卻引火燒身,事后麻煩無數,星星之火,燎你身敗名裂。
  江湖險惡,不得不防進了門,小騷貨躺床上睜開眼睛,坐起來,歡歡喜喜跳下床,光著腳丫就沖過來,一下躥我身上,雙手勒住我脖子。
  她長發散亂,親熱地說:“你咋才回來……”
  我把她抱到床邊,扔床上,說:“我去洗手。”
  她摽著我不撒手:“洗手重要還是我重要?”
  她這兩條長胳膊真纏人!讓我一下還不太適應。我媽那邊讓我煩透了,我進了門她都不讓我喘口氣。
  我沉著臉對她說:“別惹我。”
  說完去洗手。
  洗完手,走過來,坐她身邊,看著她。
  她正舉一鏡子讓我看鏡子里我的臉。鐵青。不好看。
  她說:“我爸對我發脾氣的時候,我特難受,覺得天都快踏了。”
  我問:“你晚上吃的啥?”
  她說:“出去吃的。你這小區外頭有一蘭州拉面,肉給挺多的。”
  我摸著她的細嫩胳膊。
  她問:“你媽病了?”
  我說:“你媽才病了呢!”說完意識到言多必失。
  她平靜地說:“我媽沒了。你有,好好珍惜吧,行孝要趁早。”
  她特有主意,有時比我媽還成熟。
  我嘆口氣說:“是這話,可有時候,盡孝很煩人的。我家有特殊情況,我得天天去。”
  她光腳坐床上,慢慢親我嘴唇。
  我不往下說,她就不追問。我最喜歡她這點。
  刨根問底的女的讓我沒法容忍。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我的薄T恤,罩她身上顯特長,大腿都遮住,短裙似的。
  我打開電暖器,烤手。
  我打量著她。
  我烤暖了手,拿起她的手,聞聞,微潮,有騷腥氣。
  她臉紅,躲我目光,看上去好像馬上就要尿褲子。
  我問:“我回來的時候你干嗎呢?”
  她再次臉紅,目光下垂,說:“我……正……”
  我摸她屄。屄滾燙,濕的。
  我問:“孤單?”
  她反問:“誰不?”
  我野蠻地揉她嬌嫩豆豆。她忽然滋出一股熱尿,但立馬收住。
  我把滿手尿抹她屁股上,望著她。
  她說:“你不讓我以后都給你憋著留著么?我從你走到現在一直憋憋。”
  我拿一舊褥子墊她屁股底下,說:“真乖。繼續憋。”
  我扒掉她T恤,看見一光光的人魚小姐。人魚乳房朝上挺立,粉色奶頭在迅速變硬。
  我大膽用祈使句對她說:“手淫。”
  她開始揉陰蒂,問我:“你怎么老讓我手淫?”
  我說:“就覺特刺激。”
  她說:“可我爸好像不喜歡。”
  我說:“也許他也特喜歡,就沒告訴你……”
  她輕車熟路,很快提速,咬著下嘴唇,指關節繃緊、發白。
  為強化語言刺激,我說:“摸你屄!使勁摸你臟屄!”
  她在我眼前手淫著,如一朵肉感大花,開放,怪異,神秘,敏感,有某種超自然的力量,不可思議。
  花苞怒放,蛤蜊巨蝸排出粘液,大腿緊繃,腳趾一屈一伸,如磕頭蟲。
  我非常興奮,她馬上就要在我的注視下,不知羞恥地收縮痙攣。
  我摸著她臉蛋低聲說:“來吧,寶貝,放出來。尿吧,乖,都尿出來。”
  她全身發硬,在沖頂,所有肌肉筋骨都較上勁,喘息聲被憋住。
  我用最低的嗓音說:“快看呀~~臭不要臉的小騷屄手淫啦~~要尿床啦~~”
  她忽然放聲呻吟,屄屄猛力收縮,同時排出尿液。
  在我鼓勵下,她小便失禁了,滋尿高潮圓滿成功。
  尿滋出很遠,射出了舊褥子,直接射到床尾。
  她把熱臉埋我臉和肩膀之間的窩里,渾身抽搐。
  我殘忍地按她膀胱,助紂為虐說:“看看這小賤屄!大家都來看看~~”
  她呼呼地喘息,不停地尿著、高朝著、悸動痙攣、放肆地享受著。
  高潮余波未平,騷貨已拉我手到她外陰。
  我手淫她,手淫這賤屄。
  她爬我身上,頭朝我腳,摸我雞巴,光屁股朝我臉撅著。我摳她騷屄騷屁眼。
  我們采用69姿勢,互相手淫。
  我用手指玩弄她凹屄里的肉眼兒。
  凹眼兒還在泌出粘乎乎的水,也不知道是陰道分泌的粘液還是尿。很快,我的手指就滑潤了。
  我摸她尿道,挑逗她。
  她摸我屁眼。我為她叉開大腿,方便她摸。
  我倆各自哼著夢囈般的呻吟。嗯……唔……噢……啊……哦……喔……我倆各自喘著粗氣、擺弄對方生殖器,陶醉在赤裸裸的坦誠里。
  她玩我。我玩她。到底誰玩誰?知不道。互相玩吧?
  燦爛星空下,廣袤大地上,兩個小可憐互相慰籍著。
  其實人都特可憐。
  終日奔波苦,苦苦找啊找,找啥呢?找一球友,能練球、練對攻。
  好不容易找到了,還吵架鬧別扭分手分居打離婚。
  倏忽之間,青春不再,我們隨流水老去。
  我玩著玩著她陰屄,好像看見我手背上冒出老年斑。
  找到球友,就是緣分。
  不管別人怎么樣,反正我珍惜。
  她趴不住了,累了,改平躺。
  我親她。
  她沖我扒開陰唇,兇狠展露她的爛屄。
  她外陰可真丑,看上去又悲慘又不幸。
  也可能跟天氣有關。
  我今天忽然覺得她從心理到生理都不正常!也許明天我的看法會改變?
  我說:“天哪你可真美!”
  忽然她抬起屁股,毫無預警就噗嘰噗嘰開始拉屎,屁眼咕唧咕唧吐出不成形的軟屎。
  讓人惡心的震撼的美!
  她真臟。
  臟得令人發指。
  直率得讓我心痛。
  她閉著眼睛呻吟發出嘆息,像苦苦抗著眾匪徒的非人折磨。
  她睜開眼睛,看著我,眼神無助、哀傷。
  我親吻她奶頭。
  她問:“你覺得我惡心么?”
  我說:“不。不惡心。”
  她說:“我肚子不太舒服。”
  我揉她肚子。
  她帶我手來到她光腿之間,說,“玩我吧。”
  我輕柔撫摸她濕潤屄縫。她嘆息著鉆心快感。我嘆息著她的嘆息。
  我愛撫她一塌糊涂的骯臟屁股,就著她剛排出來的溫熱的軟屎揉她屁眼,直到她被弄到高潮。
  我抬起手,用滿是軟屎的手,激動地撫摸她臉蛋。
  她年輕的臉蛋很快被糊抹了她自己的屎。
  性的峰頂讓她暈眩。她還迷失在暈眩里,從肺底下發出悲哀的呼嚎。
  高潮過后,她翻過身,膝肘撐床上,沖我搖擺骯臟的屁股,說:“肏我……我里邊想要你!”
  我用手指調戲她的肛門,俯身舔她耳朵,問:“你想要雞巴?”
  她無力地回答說:“對~~我要大雞巴……大雞巴進來吧。肏我……”
  我把手指插進她滑不出溜的肛門,活塞狀肏她屁眼。
  她向后挺動屁股,對我入侵她腸道的手指曲意逢迎我在她耳邊低沉地說:“你這騷貨!蕩婦!小臟屄!”
  她說:“嗯!對……來肏小騷貨吧……來肏臭臭!”
  我一邊指奸她屁眼一邊說:“我現在要出門,出去找幾個男的回來。”
  她激動地搭腔:“找幾個男的回來干嗎呀?”
  我說:“我讓他們干你、輪流干你、可勁干你、干死你這臭屄。”
  她顫音呻吟:“嗯喔~~別……”肉體已經冒煙,理智還在裝蒜。
  我繼續說:“等他們干完,我把你帶出去,帶到……”
  我還沒想好。帶到哪兒呢?
  我順口說:“帶到公園廁所。”
  她氣聲驚呼:“唔!……”
  她自己的手指情不自禁再次揉搓發騷的凹屄。
  我繼續調戲她說:“我把你綁暖氣上,你叉開大腿,沖門口撅著屁股,我站外收錢。”
  她已完全入戲,半哭著搭腔說:“唔……不要……”
  我說:“早鍛煉的人排著隊來干你。”
  她興奮地哼著:“唔……那還不肏死小臭臭了?”
  我摸她屄,然后把濕淋淋的手送到她鼻子下邊,強迫她聞,并往她臉蛋上抹她自己的分泌物。
  她聞著自己的騷臭,沉浸在怪異的放縱和頭腦中構架的情境里。
  我說:“騷貨,你的屄已經濕透了,全是粘液,拉著絲往下淌。你這發情母狗。”
  她如高熱病人,閉著眼睛喘氣:“嗯!是……”
  我說:“母狗發情就你這樣,臭屄不停地往下流騷水,散著騷味公狗們聞了雞巴就硬,就爬胯,就狠狠肏。”
  她呻吟變調:“唔……我喜歡……公狗狠肏我!”
  我覺察到她即將再次高潮,干脆跟上兩句落井下石。
  我說:“外邊排隊的人開始加塞兒了!兩個黑人闖進來,抓你屁股就插。另一個插你屄屄。”
  她自慰的手指高頻舞動,如蜂鳥振翅。
  她的換氣節奏突然加快。我插她肛門的手指也相應加速加力。
  我說:“你馬上就要到了,馬上就要到了,可你忍著,你舍不得到。”
  她的腳趾已經勾起來,痙攣即將開始!
  我說:“突然!爸爸夾著作業本下班進來,捏起你的臉,看著你挨肏的慘相,冷冷說,你們往死里肏她!甭心疼她!她是大騷屄!她從小就欠肏她最喜歡挨肏你們肏死她肏碎她!”
  她咬著牙,自慰的手指運動達到峰值,聲音飄忽地沙啞低叫:“你們肏爛我吧!!”
  喊完口號,反動派槍聲響起。她眼前一黑。潮頭劈來。高潮轟然而至。
  我沉著應對,車馬未動,略施小計,她已梅開三度。
  我拽她起來去洗澡。
  洗完澡,我親吻她,問:“肚子好些么?”
  她說:“唔,拉完好多了。”
  我說:“坐我雞巴上自己肏。”
  她蹲我身上,屁股下降,滾燙的熱屄裹住我大雞巴。
  我攥住她肉屁股。爛屄開始自己動。
  快感如漩渦,猛烈,野蠻,牢牢捉住我倆。
  我們用肏屄對抗絕望,心在絕望中爆發,炫如禮花。
  突然,她停住動作,眼睛里閃著靈光,喘息著、壞笑著對我說:“我有一主意!”
  各位看官會發現俺文中主角不上網、不打手機、不看A片。
  沒錯。上網、手機、短信、A片、電話做愛、聊天室都被寫得夠不夠的了。濫了。
  另外俺也不喜歡給女的下藥迷奸這種下三爛情節。就是不喜歡。
  第一集正文 騷貨必須肏死之六:螻蟻流亡本集關鍵提示:異物插入、輪奸幻想、公共場所、肛交。
  愛看的請繼續看。
  接受不了的立即退出!
  沒人強迫你閱讀。
  我警告你了啊!
  第六集正文開始作者:
  (緊接上文)我們用肏屄對抗絕望,心在絕望中爆發,炫如禮花。
  突然,她停住動作,眼睛里閃著靈光,喘息著、壞笑著對我說:“我有一主意!”
  我看著她,用目光默許她。
  小騷貨起身離開我,下地到餐桌上拿一東西,攥手里,跑回來,躥上床。
  我看著她。
  她激動地喘息,神采奕奕望著我。
  我說:“啥玩意兒?”
  她向我伸出鼓鼓的拳頭,慢慢張開手指。
  掌心有一李子。
  我倆同時微笑。
  我問:“超市買的?”
  她說:“沒花錢。”
  說完詭異壞笑。
  她不接著說,我也懶得問。
  無非是找探頭盲區死角占公家便宜。
  商場呢民脂民膏也刮不少了,丟幾個李子不至于倒閉。
  她躺好,大眼睛忽閃忽閃地望著我。
  我看那李子,比乒乓球可大,略硬,紫紅色,外形圓潤豐滿。
  我起身,把她倆腿舉起來,兇狠彎曲,直到她膝蓋杵她耳邊。
  我拿過那枚李子放她屄口,蘸著屄汁塞進去。
  她說:“唔……”
  我提槍再插她屄。我倆都能感受到里邊那圓滾滾的涼東西。
  雞巴頂李子,李子頂她子宮頸,把她子宮往里推。
  她說:“喔!頂這么深~~真舒服~~”
  我要把那李子肏爛!要把這騷肏爛!
  我如雄獸,絕望地撞。
  她迎合著我,使勁地扭。
  本來不想再射(已經淋過沙拉了),結果最后沒忍住,還是射了。
  射完退出雞巴,摳出滿是粘液的爛李子,舉到她眼前。
  爛李子帶出她陰道酸腥味和我雞巴腥香,上面粘粘的汁液拉著絲往她眼皮上掉。
  她趕緊躲開。
  我一把按住她腦袋,把爛李子塞她嘴里。
  她吃進去,用牙齒舌頭分開果肉和果核,咽下汁液和果肉、吐出果核。
  我接了果核扔掉。
  她長長久久地望著我,眼睛里有千言萬語。
  她要起身去洗下邊。我沒讓。
  外邊北風怪叫。屋里電暖器旁邊的軟床上,我抱著她,臉蹭她臉,腳蹭她腳。
  我說:“解放前呀,有一大地主,每天都把一丫環揪過來,扒了褲子。”
  她問:“干啥呀?”
  我說:“拿幾顆大紅棗塞進去泡著,第二天早起摳出來吃掉。”
  她問:“補身子呀?”
  我說:“對啊。他活九十九呢。”
  她說:“把棗塞進去多疼啊?棗核尖尖的。”
  我說:“好辦呀。你哥這兒有沒核的呀。”
  我下地,用電磁爐煮仨雞蛋。
  等雞蛋的功夫,找了一袋以前買的去核大杏脯,拿四、五片塞她粘乎乎的屄里。
  白水雞蛋煮熟,撈出一只,剝了殼,塞她滑潤的小屄里。
  再撈出一只,剝了殼,塞她屄里。
  又撈出一只,剝了殼,塞她屄里。
  她輕聲說:“壞蛋,你想燙卅脹死我呀?”
  我沒聽清她說的是“燙死”還是“脹死”。
  管她!
  人生自古誰無死?
  倆人交股睡去。一夜無話。
  早上,睜開眼睛,看她正趴我身邊,焦急地請求:“脹死了,能不能弄出來啊?”
  我想起昨晚的游戲,令她起床蹲餐桌上,用力擠。
  她一邊用力,我一邊親吻她,問:“啥感覺?”
  她臉紅紅地說:“昨這一宿脹死了。把人家里邊都撐大了。”
  她一張一弛,把屄里浸泡一宿的早餐拉盤子里。
  仨白水煮雞蛋很容易就被擠出來了,上面沾著她的粘液和我昨射的精液,滑極了,一個個出溜出溜躥出盤子,我趕緊用手捂住。
  那幾片杏脯費了半天勁也出不來。
  我伸手進去摳,早摸到了,在里面連捅帶推,故意皺眉作驚慌失措狀。
  她問:“咋了?”
  我說:“壞了!壞了!怎么回事?”
  她焦慮,問:“出不來啦?那可咋辦?”
  我嚴肅地說:“趕緊穿衣服,咱得上醫院。”
  她一聽就急了:“上醫院讓大夫摳?我怎么說呀?”
  我說:“別怕別怕。你就說,我男朋友不學好唄。”
  她還在設想無影燈下的尷尬場面,臉上真慌了。
  我不忍再嚇唬她,嘴角翹上去。
  她明白了是我在逗她。
  杏脯摳出來一看,都浸白了,變大了,同樣沾著好多我倆的粘液。
  她下了桌子,坐椅子上,套上秋衣秋褲。
  我夾起早點喂她,她嬉笑著吃掉。
  她嚼著甜蜜溫乎的早餐,看著我問:“你剛才說什么?”
  我懵了。
  我說的話多了!
  她又給我提詞兒:“你說我是你女朋友?”
  我張著嘴,眨眼睛,舌頭發硬嘴發麻,頭皮犯緊腿拽筋。
  我不愿意明確承認。
  她說:“看把你嚇的!逗你吶!誰稀罕你呀!”
  我如釋重負,忽然發現我是如此猥瑣。
  我說:“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想說……我是想說……”
  她安慰我:“放心,我記得咱倆的約定,不糾纏。”
  我摸她光腳丫。冰涼。我給她左腳穿上襪子。
  她自言自語:“我不是你什么人。你也不是我什么人。”
  我給她右腳套上棉襪。
  她長出一口氣,說:“有一天你回來,會發現我已經走了……”
  我問:“你要上哪兒?”
  她說:“別問。別糾纏……今天好好待我。”
  我說好。
  她下一步要去哪兒,我真不知道。
  她哪天會離開我,我也不知道。
  我下一步要做什么?也沒想過。
  我倆都在拿每天當最后一天過。
  都預料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降臨,但是誰都不碰這話題。
  閃著小星星的美麗童話在上演,但上頭懸著一個腐爛噩咒。
  誰下的咒?咒的是誰?懶得去琢磨。
  她在流亡,我也在流亡,瑟瑟抖著,惺惺相遇。
  其實,每對夫妻(包括同居的)都是一螻蟻跟另一螻蟻偶然鉆進同一屋檐下。
  吃完早飯,我說今天想早點去我媽媽那兒。
  她沒說什么。
  我媽還沒倒霉。
  導尿管下邊接的那個大白瓶已經滿了。
  我拔出導尿管,把瓶子里的黃尿倒掉。
  暖氣半死不活,摸上去如死了一個小時的兔子,微微溫乎。
  我打開電暖器,自言自語:“暖氣根本不熱!這幫他媽雜東肏的!”
  媽鼻腔哼一聲,表示共鳴。
  我給媽洗了澡、給狗洗了澡,做好午飯,就回來了。
  回了家,帶小騷貨出門逛街。
  這是一個身材苗條的精靈。
  帶著她逛街,受她感染,我感覺我也年輕了。
  我給她買了一雙旅游鞋。
  她死說活說不要,拉著我往外拽,嫌貴。
  我說不行,穿布鞋過冬會得病。
  最后我堅持給她買下一雙。
  她當場換上,歡歡喜喜,拎起換下的布鞋就要走。
  我說:“放垃圾桶里。”
  她特詫異:“干嗎?還且能穿呢!”
  我說等開春再給買新布鞋,她說我敗家子兒。
  我說我家邪氣夠多的了。她終于聽話把舊鞋扔了。
  出了商店,她對我說:“謝謝你。你真好。可花你錢我還是不舒服。”
  我說:“錢是啥?錢是王八蛋。掙錢是為了啥?是為了吃飽穿暖。”
2010-3-30 10: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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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ozhu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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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飯后,我帶她到公園散步。
  公園里陰冷陰冷的,基本沒什么人,顯得荒涼衰敗。
  四周全黑,腳燈低矮昏黃,十個得壞八個。
  我倆肩并肩往前走,我點燃一支香煙,我一口她一口。
  她低頭跟著我的步伐,叨嘮著一些趣事。
  溜達到一處怪異的建筑物前。我勉強能認出門口掛著公廁標牌,問她:“上廁所么?”
  她說:“啊,不,我沒有。”
  我仔細觀察四周,注意到門口值班室黑著燈、里邊沒人、大粗鏈子鎖鎖著門。
  我貼她耳朵上,低聲提醒:“公園、廁所!”
  她還不解:“啊,怎么了?我不想去。你去么?”
  我說:“不,我不去。記得那天給你講的故事么?”
  她微笑了,隨后立馬警惕起來,收起笑容,緊盯著我問:“你不是要來真格的吧?”
  我不由分說攥她胳膊把她揪進男廁所。
  她掙扎著低聲說:“別這樣!里邊有人怎辦呀?!”
  我并不答話,強行把她抓進男廁。
  男廁里還算干凈,沒啥氣味,燈光昏暗,一只黃燈泡充其量也就十五瓦。
  這男廁是隔斷式的,有六個小隔間。
  我揪著她往里走,挨個拉開門,檢查里頭。都沒人。
  她臉色都變了。看得出她是真緊張,表情跟圖書館那次截然不同。
  到最里邊,暖氣旁邊,我“呲啦”撕開她上衣尼龍拉鎖。
  她扭頭盯著門口,睜大眼睛看看旁邊看看我。
  我解開她褲帶。
  她指著一小隔間顫抖著問我:“咱進去好么?”
  我說:“不好。就這兒弄!”
  黃燈泡下,我拿出常備的銬子,把她銬暖氣管子上。
  我把她褲子褪到她腳面,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我摸她肉屁股,玩她屁眼。
  緊張恐懼,加上褲子被我扒掉,她渾身微顫。
  我用手指刮著她肉縫,說:“第一個進來的是一水暖工……”
  我看她反應不激烈,就一帶而過:“第二個進來的是一中年教授。”
  她來感覺了:“唔!教授……”
  我說:“這教授專門喜歡搞屁眼。”
  她喘粗氣:“唔!噢!”
  我捻她細皮嫩肉的奶頭。
  “他開始插你軟屁眼了。他問你,喜歡雞巴搞你后邊嗎?你回答說——”
  我停下講述,給她留下空白去“填空”。
  她應聲說:“唔……我喜歡……”
  我問:“老教授又問你,屁眼挨肏舒服嗎?你回答說——”
  她說:“嗯……舒服……我喜歡……肏我屁股!……肏我屁眼!肏我!!”
  我解開褲子,亮出暴怒大龜,插進她的屁眼。
  我立她身后,往后揪她頭發,令她頭向后仰,脖子充分裸露。
  燈光下,她脖子曲線真美,脖子表面浮起細碎的雞皮疙瘩。
  我用我龜頭去探索,去感覺她神秘腸壁。
  她喘息著,低聲感嘆:“唉喲你肏得我真舒服……”
  我感覺鋼筋更硬了。
  她啞嘶:“你再這樣我要到了~~~~~我要到了~~~~~嗯!!!!!”
  她的肛腸好像比陰道敏感得多,可能因為被開發得早吧。
  想到她爸弄了她一年、每天夜里都摸她、可能還插她屁眼,我更禽獸了。
  我決心比她爸還禽獸……忍無可忍,剛要射,忽然聽見有腳步聲走過來。
  來人了!
  奶奶的!早不來晚不來!
  我趕緊停下抽動、拔出雞巴,打開銬子,把她連推帶搡弄進最近一個小隔間。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我倆氣喘吁吁躲進小隔間里,帶上門,找插銷想插上,這才發現也不哪王八蛋把銷頭拿家去了!
  門虛掩著,沒法鎖。腳步聲進來了、進男廁所來了。
  換別的隔間已經來不及了!
  我抱著她,手指死死揪住空插銷。
  我倆都喘息未定,驚恐萬狀,豎著耳朵聽外邊腳步聲。
  那腳步聲聽上去很沉重。估計這男的又高又胖。
  動靜里夾雜著嘶嘍嘶嘍的喉聲。
  這家伙還有哮喘。
  他沒沒進小隔間。我們直接聽見解皮帶扒拉褲子的聲音。
  好啊。撒尿好。時間不會長。一會兒他就走。
  等了半天半天,小便聲音才響起來。
  尿液嘩嘩滋陶瓷小便器上,時斷時續,不知道是前列腺炎還是老尿歪。
  終于收尾,快尿完了。
  安靜。
  剎那間絕對的靜音。
  好像仨人全屏息憋氣,如在水下。
  我倆是憋著不敢喘粗氣,他憋啥呢?
  突然——ú老東西擠出蔫蔫一屁,曲調一波三折拐著彎兒,怪陰險的。
  她啞然嘿嘿樂。我趕緊捂她嘴。
  這口氣還挺長,凄慘婉轉,如《蘭花花》。
  她縮著脖子,默默樂,眼睛笑彎彎,渾身劇烈抖,即將爆發、隨時可能噴出大笑。
  回想上學那會兒在課堂上,其實沒啥特搞笑的玩意兒,但限定情形把細微笑料變形放大。
  那家伙終于走了。
  我的雞雞全軟。
  回了家,添酒回燈重開宴。
  我的硬雞穿著她的屎道,緊密摩擦、拳拳到肉。
  她揉著陰蒂,“嗯、嗯”喘氣。
  我用硬雞狠搓她腸道熱膜。
  她喘著,左手幫我扒開屁股蛋,右手手指在屄表面和豆豆上狂搓。
  幾滴半清亮的逼湯拉著絲滴下來。
  我從她屎眼抽出雞巴,喘著粗氣對她說:“嘬我!騷貨!嘬我雞巴!”
  她轉過來,掉頭沖我,叼住我臟雞巴,一邊手淫一邊嘬我。
  我攥她后腦勺,屁股狂送,死命往她胃里頂。感覺雞巴進了更深一層皺皺溶洞。
  她胸腔痙攣,開始干嘔。
  雞巴被舔干凈了。
  我攥她腳腕子,把雞巴狠狠埋進她粘乎乎的熱屄,咕嘰咕嘰攪動。
  她撫弄奶子,呼著淫蕩熱氣。
  我親她嘴,聞見她唇邊、嘴里和她呼出的氣臭臭的。
  這臭味更刺激了我。
  我更猖獗蠕動,如原始人,渾不吝。
  快射的時候,我從她熱濕眼兒里抽出烏紫鋼條,晾到半軟,插她嘴里。
  跟她成家的念頭,如靈光乍現,曾劃過我大腦溝回。
  夜里,夢見和她在一丘陵農場過日子,我倆瞇著眼睛看日落,眷養悍犬在我倆身邊轉,蹭我腿。
  她問:“你有兄弟姐妹么?”
  我說:“沒。”
  她問:“咱爸媽身體好么?”
  我說:“好。他們倆分居。”
  她問:“咱倆啥事都做了,可你不會娶我,對么?”
  我說:“對。我不想再娶任何人。”
  她問:“那大壞蛋想親我么?”
  我親她太陽味的臉……醒來之后,心軟軟的,顫顫的,心尖竟還在弱挺,如發情豆芽。
  以前跟任何女人來往,都沒有過這么放松、這么徹底默契的感覺。
  前妻刁鉆刻薄市儈保守,七宗罪,不細說。
  跟老媽畢竟不敢這么逛街這么囂張地胡說八道摟摟抱抱。
  唯獨這小騷貨,讓我這么陽光,這么解脫。
  可她不是本地的。
  這有點麻煩。
  而且我現在剛從“圍城”越獄,傷痕累累,正舔傷口療養呢,真的沒準備好再進“圍城”。
  媽媽懷孕的事還是困擾著我。
  我煩極了。
  第二天我單獨上街,上藥店買了試紙。
  (牌子就甭說了,要不太廣告了)去看媽媽。
  進了門,還沒容我拿出試紙,就看媽媽在用腳趾捏筆在一文件上簽字。
  我走過去,不看還好,這一看,氣得我腦袋直冒煙!
  待續~~第一集正文 騷貨必須肏死之七:玉米棒子本集關鍵提示:母子亂倫、灌腸、蹂躪尿道、排便、異物插入、肛交、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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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警告你了啊!
  作者:
  【a8原創★騷貨必須肏死】之七:玉米棒子第七集正文開始作者:
  (緊接上文)進了門,還沒容我拿出試紙,就看媽媽在用腳趾捏筆在一文件上簽字。
  我走過去,不看還好,這一看,氣得我腦袋直冒煙!
  那是一份自愿捐獻尸體協議書。
  我怒,攥媽媽禿肩膀搖晃著問:“您干嗎?!”
  我最煩女人要死不活。
  她平靜說:“你先松開媽媽。媽跟你說。”
  我松開她,坐她身邊,看那份協議。
  媽媽正色說:“這事兒我考慮很久了,我的身體由我做主吧?”
  我說:“是您做主。我不是反對您捐,我是說,您干嗎非這時候簽這東西?”
  她最近懷了我的孩子,萬念俱灰,格外想不開。
  媽說:“這東西應該早做準備。萬一哪天我有什么事,來不及安排……”
  我就知道她最近特悲觀。
  我說:“您不許這么灰啊。您還這么年輕,好日子還長著呢都在后頭呢!”
  媽不說話。
  我說:“別老胡思亂想。就踏踏實實好好跟兒子享福吧。”
  媽點頭說:“我前段時間看報上說,現在醫學院尸源特緊張,學生們都沒有尸體能解剖。”
  我說:“我知道。可不許您想不開啊。”
  媽說:“反正死了也沒用了,捐出去還能做點貢獻。”
  我說:“我知道,我沒反對您捐啊。我是說……”
  媽打斷我,說:“聽我說完!我是說,臨走前,還得麻煩你。”
  我問:“啥事?”
  媽說:“都說人一死了以后都屎尿橫流的。”
  我說:“是啊,肉一松了,可不就流出來了么。”
  媽說:“我臨走前你給我好好灌兩回腸,里里外外徹底洗干凈,省得怪不體面的。”
  我說:“唔,行。”
  我趕緊掏出試紙,撕開包裝,把一大沙拉碗放茶幾旁邊地毯上。
  媽嘆口氣,乖乖起身,蹲那玻璃碗上開始尿。
  尿完,我把試紙條杵進尿液,等三秒,拿出來,平放茶幾上。
  媽開始微微抖,渾身無力地靠我肩膀上。
  我摟著她的腰,胡擼著,注意力全在那試紙上。
  一分鐘過去了。
  兩分鐘過去了。
  三分鐘過去了。
  四分鐘過去了。
  五分鐘過去了。
  媽閉著眼睛,不敢看那試紙,也不敢問。
  我監控著。
  心情逐漸飄起來。
  我拿起試紙,再看一遍,問媽:“你這幾天早上吐么?”
  媽說:“嗯……沒。”
  我問:“惡心么?”
  媽說:“不太惡心。”
  我問:“奶脹么?”
  媽說:“你不弄就不脹。”
  我說:“你詐和!”【音“壺”。——a8注】
  媽睜開眼睛,說:“我看看。”
  我把試紙給她看。
  質控區一道杠,不容置疑的陰性。
  媽不好意思地說:“瞧這事兒鬧得。”
  我說:“不帶這樣的啊!虧你還生過孩子呢!”
  媽說:“那年頭誰用過這玩意兒啊?”
  我說:“那你早上吐不吐奶脹不脹你自己不知道啊?”
  媽說:“我都嚇糊涂了……”
  我說:“丟人!別出去跟人說去啊!”
  虛驚一場。
  緊箍咒甩掉,倆人笑,一個比一個輕松。
  我把試紙扔沙發旁邊紙簍。
  她說:“媽凈給你添麻煩了。”
  話雖這么說,語氣輕快多了。
  我煮上幾條老玉米,回來說:“咱現在演習一遍吧。”
  媽說:“演習啥?”
  我說:“送你上路啊。”
  媽想起來剛說的捐前準備,微笑說:“噢好,灌吧。”
  我說:“第一步,取一舒服姿勢平躺。”
  媽乖乖躺好。
  我說:“第二步,脫下褲子。”
  我脫下她褲子,再給她上下蓋好毯子,只露中段。
  我拿起小剪子說:“第三步,去毛。”
  媽納悶,說:“還去毛?”
  我一邊剪毛一邊回答:“對啊。尸體解剖前都要去毛備皮的。”
  媽說:“喔,好吧。”
  我一邊剪毛一邊問:“也許到時候你想讓那幫學生給你備皮?”
  媽說:“嗯……再說吧……不過想起來就很刺激。”
  我把她毛毛貼皮剪下,剩下的也就幾毫米高了,如縮微的收割后的麥地。
  我從飲水機里接一杯熱水,說:“第四步,熱水焐毛。”
  我拿小方巾蘸熱水,稍晾涼,蓋她毛茬上。
  反復三次,毛茬根徹底焐熱焐軟了,我說:“第五步,刮皮。”
  我拿起刮臉刀,小心翼翼給她刮凈陰毛。
  刮完再用小方巾蘸熱水給擦干凈。
  我拿鏡子斜放她大腿之間,照她下邊,讓她自己欣賞。
  此時她的陰屄光光的,白慘慘的、禿禿的,看上去怪怪的。
  在持續刺激下,她的屄唇早已微腫紅潤,沖我撒嬌撅嘴。
  無毛的陰屄像女學生,像小姑娘。
  而她處處依賴我,細聲細氣,傻乎乎的,本身也像小姑娘。
  我說:“第六步,給這女人洗腸子。”
  我還在大聲宣布程序。
  媽媽臉蛋已經開始泛出紅光。
  我一邊灌一邊說:“媽,現在有男護工哎。您還不來一試試?”
  媽說:“去!媽這兒多少年了除了你爸和你,來過男的么?”
  而我清楚,她嘴上是這么說,心里會開始幻想。
  對女人不必施壓;因勢利導即可。
  你循序漸進,給她idea,她自會文火加熱。
  灌完腸,她去排便的時候,玉米煮差不多了。
  我去關火,把玉米夾盤里晾著,去衛生間給她擦后邊。
  黑黑一大盆。真沒少拉。里邊還有好多糞球糞塊。
  沖了水,扶她從衛生間回來,坐沙發上。
  我吃著一根煮老玉米,同時摸媽媽通紅充血的尿眼兒。
  我說:“媽我愛摸你這兒……我特喜歡。”
  媽媽的呻吟聲哀傷婉轉,如泣如訴。
  媽媽語焉不詳地說:“唔……弄我suīsuī……弄媽媽suīsuī……”
  我一邊嚼著玉米粒,一邊蹂躪著媽媽飽受摧殘的尿道口。
  媽媽呻吟著喘著熱氣說:“把手指頭放進去……”
  我把食指輕輕捅進去。
  她的尿道已經被導尿管擴張,口口松軟,里邊很熱很熱,潮呼呼騷烘烘的。
  我把食指插進去,拇指在外邊揉搓她豆豆。
  媽媽戰栗發抖。
  我問:“舒服么?”
  媽媽點頭哼著:“嗯!嗯舒服……”
  我的食指慢慢在媽媽尿道里抽動。
  媽媽渾身赤條條扭動著,像七鰓鰻,像大海蛇。
  此刻她若有手,定會自摸。
  我吃完那根煮老玉米,看著被啃光的玉米棒子,忽然來了靈感,順手把玉米棒子插進她守活寡的屄屄。
  屄光禿禿的,里邊已經很濕。
  這手奸著她的尿道捻著她豆豆,那手攥玉米棒子捅她賤屄。
  媽媽帶著哭腔吭嘰著,在沙發上扭著。
  我注視著她,野蠻摧殘媽媽。
  我捅她、折磨她,往她陰道里塞玉米棒子。
  看著沒胳膊的媽媽,忽然悟出為啥那么多人愛看維納斯。
  那種殘缺的美,怪震撼的。
  媽媽陰道里被我塞進玉米棒子。
  我抽插力度越來越大。
  媽哆嗦,達到高潮。
  渾身顫抖,如電刑中的火雞。
  屄屄里咕嘟咕嘟分泌出好多好多污濁粘液,軟泥似的泄漏。
  她這兩天的分泌物越來越濃、越來越稠了。腥騷氣撲面而來。
  我說:“媽,你屄里有好多鼻汀哎。”
  媽高潮剛過,虛弱地問:“媽是不挺惡心的?”
  我說:“沒錯,你真惡心!”
  我揚起她一條大腿,舔她屁眼。
  我正柔情蜜意舔嘬她屁眼,她突然“嘭”放一響屁,字正腔圓,氣味馥郁,特有的大腸芳香濃烈、潮潤。
  媽臉紅著說:“喲對不起真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這屁怎么就出來了。”
  我說:“真臭。不剛灌了腸么?怎么還這么臭?”
  媽媽說:“人活著,就是臭皮囊,都一樣的。”
  她是老女人,已經不漂亮了,但由于血緣關系,我對她太熟悉了,看多了,也覺得還能看。
  我慢慢解開她上衣,露出一對略微下墜的軟咂兒。
  歲月熬磨,加上地心引力,二十多年前喂過我的這倆大咂兒已經松弛,下墜。
  小肚子攢了一些贅肉。這都難免的。等我到她這歲數,我肚子也得起來。
  我脫下她的上衣,露出豐腴、白皙的上身。
  我輪流摸她胸前那兩只有些下垂的肥奶。
  我脫了褲子,亮出硬粗雞巴,頂著她肛門,問:“里邊癢么?”
  她說:“嗯……”
  我一點點把兇器埋進去,挺進媽媽直腸,緩插慢拔,舒適愜意,玩味犯禁的快感。
  她屄屄里還插著玉米棒子。
  我控制場上進攻節奏,玉米棒子主攻,我在后門助攻。
  聽著她浪叫慢慢高亢,我的雞巴逐漸插到底,強力撞擊媽媽大腿,“啪啪”山響。
  直肏得老屄分不清到底是屄里舒服還是屁眼兒里爽。
  就這樣,“詐壺”事件之后,我白天去看我媽,晚上干騷貨。
  日子過得安逸悠閑。
  在這兩個女人之間游刃,逐漸腰酸。
  有時我得選擇跟誰射。
  就是說,我會肏這個兩小時,但不射,留著公糧到下家。
  我把有限的精液投入到兩個女人身上。
  常言說,好景不長。
  老媽剛“詐壺”,騷貨又鬧事。
  這天,看完我媽,回公寓的路上去買了兩種痔瘡藥。【牌子隱去——a8注】
  回到公寓,我說:“你有痔瘡。”
  她說:“是,我知道。”
  我說:“我給你買了點藥,這是抹的,這是栓劑。”
  她說:“栓劑?”
  我說:“就是塞進去。”
  我給她上藥。
  她說:“你對我真好。知道么?以前沒人這么關心過我。”
  她忽然說:“跟你說一件事兒,你可別生氣。”
  我預感到不妙。
  我說:“啥事兒?說。”
  她問:“記得那天的李子么?”
  我說:“記得,你說沒花錢。”
  我回想起那天她吃完李子以后長長久久地望著我那復雜的眼神。
  她說:“對,我揣懷里就往門口走。我剛走出大門口,門旁邊警報器就吱吱叫。”
  我說:“超市門口都有那東西。沒消磁的商品一過,就叫。”
  她說:“那你不早告訴我!我都懵啦。保安就過來,把我帶上樓。”
  我問:“幾個保安?”
  她說:“一個。你知道,我特喜歡保安。”
  我說:“我知道。你趕緊說后頭。”
  她說:“那天你回來問我在干什么,我其實在回想著那個帥保安手淫。那天沒敢告訴你。”
  我說:“先說那保安怎么你了?”
  她說:“他說要把我送派出所。我當時特害怕……”
  我說:“然后呢?”
  她說:“然后他把我押到一個空房間,說初犯可以不送派出所,但有個條件。”
  我問:“你讓他肏了?”
  她咬著嘴唇,點點頭。
  我心跳加快,興奮,狂怒:“說!我要聽你說出來!”
  她回答說:“嗯,對,他肏了我……”
  我問:“你還被肏到高潮了?”
  她滿臉通紅,驚慌失措,點點頭。
  不知道為啥,我急切地想知道細節……待續第一集正文 騷貨必須肏死之八:審問賤屄本集關鍵提示:背叛、強迫性交、被迫高潮、指奸、公共場所暴露、凌辱、排便、肛交、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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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警告你了啊!
  第八集正文開始(緊接上文)我問:“你讓他肏了?”
  她咬著嘴唇,難為情地點點頭。
  我心跳加快,興奮,狂怒:“說!我要聽你說出來!”
  她回答說:“嗯,對,他肏了我……”
  我問:“你還被肏到高潮了?”
  她滿臉通紅,難堪地點頭。
  不知道為啥,我好奇,想知道所有細節。
  我說:“跟我講,他怎么弄的你?!”
  她說:“他插上門,摸我上邊。我還是特害怕,心跳特快,直哆嗦。”
  我摸她光咂兒。
  她緊張地額頭冒汗了。
  她說:“他親我,說好久沒摸過女人了。他說我特好看。”
  我捻她奶頭。挺硬的,胖胖的,圓圓的。
  我還沒見過她奶頭這么勃起。
  她說:“他手進我衣服摸我。他比你高。”
  自卑和憤怒讓我心跳加快,腎上腺素還讓我雞巴奇怪地暴挺,鐺鐺的。
  我用雞巴倔強地插她。
  我說:“接著說!你這騷屄!”
  她的屄屄緊緊箍住我鐵硬的雞巴。
  她接著說:“他插我的時候我特想撒尿。他那個老長、老粗,黑紅的,比你這還大。對不起。”
  我說:“往下說!賤屄!說你!”
  她說:“我聽見他跟我說壞話。我感覺他那東西特硬。挺刺激的。”
  我說:“壞姑娘!賤丫頭。我得懲罰你!”
  我抄過銬子,把她雙手銬床頭鐵欄桿上,繼續肏她。
  我特喜歡給女的綁起來或者銬起來弄。內種感覺特刺激。
  在這個姿勢里,她被迫亮出胳肢窩,汗液閃著微亮,并蒸出熱熱的酸騷氣。
  酸騷氣讓我雞巴越來越硬。
  她說:“他挺怪的,拿出一雙絲襪,非叫我穿上,然后弄,后來還一邊弄一邊打電話。”
  我問:“打電話?打給誰?”
  她說:“知不道,可能是他女朋友。”
  我問:“他都說啥?”
  她說:“他說他在干一女的。喘著說。還讓我對著電話喘氣。”
  我一邊肏她一邊蹂躪她豆豆。
  她那豆豆已腫脹發亮,如飽滿黃豆。
  她說:“他堅持的時間特短,進去插了沒多久就射了。”
  我說:“甭甜忽我!”
  她說:“沒甜忽你。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說:“你回我這兒你屄里還癢癢你就讓我接著肏你對么?!”
  她說:“嗯。對。喔……使勁……”
  我說:“你這騷屄!”
  她說:“嗯對……我騷……”
  我說:“接著說后來!”
  她說:“射完了他就用手玩我,弄得我挺舒服的。”
  聽到這里,我雞巴已經暴硬得難受。
  我說:“他怎么用手玩你的?”
  審她給我帶來快感。
  一邊看她光著舉著胳臂被銬床欄桿上一邊干她特過癮。
  她說:“他把手指頭插進來,可勁頂我屄里。我屄里的sóng順他手往下流。”(疒+松?a8字庫沒有)我說:“后來呢?”
  她說:“他死頂我,頂著一個地方我特舒服。”
  她說的可能是G點,可能是F點、N點、V點、X點、K點。
  靠!女人身體現在越來越精制了。
  我問:“你就到高潮了?”
  她說:“唔……我還尿了……”
  我拼了命干她。
  她那倆咂兒快被我搖晃飛了。
  她嘴里已發不出完整句子。文字也已被我搖晃散了,細碎一片往外飄,順序都沒了。
  按照她發出的順序實錄如下:“唔!他我你啊哎哼黃不嗯別我呀!……”
  我喘著說:“讓驢操的騷貨!敢背叛我,我搞爛你!”
  我一邊說一邊肏她一邊狠狠扇她嘴巴。
  “啪!啪!”“咕嘰咕嘰……”“啪!啪!”“咕嘰咕嘰……”
  她被我扇被我肏被手銬銬著,卻越來越激動,身子劇烈扭動。
  羞辱給她帶來快感。
  這跟她接受的自尊教育相悖,卻偏偏給她快樂。
  人是悖論機器。
  我掄雞巴肏著一個剛被別人肏過的屄。
  這屄被我肏著羞辱著再次沖向一個熟悉的峰頂。
  我倆完全沉湎在汪洋性海里。
  她被我沖撞得快散架了,興奮地呻吟著。
  她被我插得嗓音都變調了。
  最后,倆人都high了。
  禮花升空,慘然璀璨,絢爛一時。
  看她在我胯下嘴臉扭曲肉體蠕動呻吟著高潮,忽然覺得高潮特丑惡、女人都特丑陋。
  禮花過后,一切歸于蒼白。
  我坐旁邊兒,“啪”點根兒煙,劇烈喘息著,看著她的裸體,試圖讓我自己平靜下來。
  她還被手銬死死銬著。頭發全亂了。臉紅極了。腦門上、胳肢窩里全是汗。
  我的精液正從她內騷屄口口往外流淌。濃濃的。已經到了她屁眼。
  我想:她說的是真的么?
  莫非是一故事?為的是讓我雞巴更硬?
  倆人在一起,倒是應該想著花樣搞點添加劑卅助燃劑。
  我正色對她說:“聽著,以后不許那樣了。否則別住我這兒。”
  她說:“我知道我錯了。我以后不那樣了。我告訴你是因為我覺得瞞著你不好。”
  我說:“你告訴我是對的。但是沒有公狗喜歡他的母狗叫別的公狗肏。”
  她認真地說:“我知道了。我以后肯定不敢了。”
  這時她完全顯露出一個未婚姑娘嬌羞的一面,還被銬那兒怪可憐的。
  但我今天覺得她特邪惡。比我更邪惡。
  我拿鑰匙打開她銬子,說:“去洗洗去。”
  她放下雙臂,翻個身,胡亂支應一聲“嗯”,緊接著響起細微鼾聲。
  我扒開她屄眼研究。
  她屄眼滑溜溜的。里面全是粘液。各種粘液。
  我往她屄眼里塞了一根衛生棉栓。
  她還在睡,鼾聲已收斂。
  我沒拉窗簾。
  月光下,我久久看著她。
  這屄到底什么來頭?
  我看著她。
  聽了保安脅迫奸她一事,我嫉妒,我恨她,也心疼她。
  按說我對她根本不該動感情。
  我和她,從一開始就一拍即合,好多地方特默契,特能放松,像久別的親人。
  但慢慢的,慢慢的,我覺得一團濃霧把我包裹。
  她純的時候特純。騷起來又騷得過火。
  她以前到底都經歷過什么?
  她哪句話是真的?
  我覺得這屄狡猾詭異。像小妖精,像某種精靈,我好像不太能駕馭。
  我忽然有一感覺,覺得她跟我說的所有家史都是瞎編的,弄不好是她給我講故事。
  要么她有時被附了體?
  我后背汗毛直豎。
  我摸不透她。
  她已經住進我公寓里,而我絲毫不了解她的過去。
  沒有任何人能證明她說的屬實。
  弄不好她是逃婚的逃到這里?
  或者我趕上了新一代美女作家跑我這兒體驗生活來了?
  如果都不是的話,那她就是有啥病,謊言偏執加被害妄想加穢語癥。
  再或者她多年放浪形骸,早已染上艾滋、跟我這兒最后瘋狂?
  當初應該先帶她去體檢中心做個系統體檢然后再激情燃燒。
  現在晚了聽天由命吧。
  想著想著我不寒而栗。
  話說回來,我對她也沒敞開啊。她了解我有3%么我懷疑?
  我把自己裹得更嚴。
  我們是如此害怕被別人洞悉。
  為啥非要“摸透”人家?
  她就一鄉下妞。沒文化。
  你又給人破處又這個那個的,還這么猜疑人家,不好。
  疑者不肏。肏者不疑。
  既肏之則安之。
  留校查看。實在不靈再踢不遲。
  現在我坐電腦前回想那一夜的決定,才意識到我犯了嚴重的溫情主義錯誤。
  溫情后果很嚴重。
  付出代價相當高。
  前妻讓我去她那兒。她在外邊自己租的房。兩居室。
  我路上就憋憋,進了門,說了聲我內急,就直撲衛生間。
  進了衛生間,忽然看里邊有一女的,以前沒見過,只穿一白襯衫,光著屁股光著腳,踩著細瓷馬桶的沿,蹲馬桶上,屁股沖我臉沖墻。
  我能清晰看到她屁眼。
  一根屎條探頭,開始往外徐徐蠕動。
  我注意到她兩只腳柔弱窄小。
  一絲幽香浮動,傷感優美。
  我大膽走過去,解她白襯衫,在她耳根呼氣說:“你真好看。”
  她頭發很長。我看不清她臉。
  我摸她奶。奶白綿軟,手感佳。
  她摸索我雞巴。我感到她手指微涼,在輕輕摸我雞巴根和蛋蛋。
  咚一聲,屎條入水。
  她對我悄聲耳語:“摸我屁眼……”
  我輕輕摸她屁眼。松松的,軟軟的,沾一點兒屎。
  我雞巴在她手中硬挺。
  她迷幻地說:“插我……肏我那兒……”
  我親她臉蛋,卻親到滿嘴長發。
  我雞巴剛插進她直腸,就感覺頂上另一屎團。
  如同頂上另一男人的雞巴。那屎團特倔,非要出來,如單向車道里逆行的車。
  我不退,強肏那屎團。
  我感覺有人也進了衛生間,從后邊兒摸我蛋蛋。
  我以為是前妻,回頭一看,是一條馴順母狗,正舔我蛋蛋。
  命根兒一酸,猛睜開眼,發現原是一枕黃粱。
  這夢啥意思?
  莫非我前妻現在玩兒起女歡女愛?
  搞不懂。
  小騷貨半醒過來,咕噥說:“別弄我騷騷兒……”
  她伸手下去摸,發現屄里插了衛生棉條,清醒了點兒,說:“我沒倒霉。你干嗎?”
  我說:“你昨晚上不起來洗,要不塞上點兒還不流滿床都是?”
  我倆都朝左,我親著她臉蛋、耳朵,雞巴已經直了,頂著她屁股溝。
  您要打天花板看,我倆呈“SS”形兒。
  我揉搓她白咂兒軟胳膊軟肚子硬豆豆肥屁股,同時給她講壞故事。
  我說:有一天啊,一大流氓抓住一女的,說,把繩子遞給我,然后你把手背后……”
  我感覺她臉特熱。
  我說:“內女的就把繩子遞給大流氓,然后把手背后……”
  她豆豆已經濕漉漉,紅腫就沒消退,倍兒燙。
  我說:“這時候忽然進來一小伙子,特精神……”
  她打斷我說:“流氓,里邊漲得緊。先拿出來一會兒行么?”
  我惡狠狠說:“到時間流氓會讓你拿出來!”
  她迷迷糊糊說:“爸爸,我要你……”
  我誘導地問:“騷女兒要爸爸什么?”
  她柔聲細氣說:“騷騷兒要爸爸大雞巴。”
  我再問:“干啥?”
  細微鼾聲再起。
  月色中,我冷冷打量懷里這赤裸騷屄。
  雞巴漸漸垂下頭。
  翻來覆去睡不著。看看床頭電子鐘,已經凌晨五點。
  到底該怎么辦?接著玩兒下去還是跟丫一刀兩斷?
  想來想去,還是中庸吧(中庸害人!):繼續玩兒下去,但不對丫動感情。
  想出答案,立刻昏昏睡去。
  醒來,已是上午九點。
  我拖她起床,跟她鴛鴦了個浴。都整干凈了,帶她出門,奔我媽那兒。
  路上大致介紹了情況,說我媽沒胳膊、主要都需要哪些照顧。
  進了門,阿彪繞著她猛嗅。
  我媽見了她,喝著茶聊著天,問了她老家情況、家庭情況,覺得還行,讓她做了頓飯。
  飯菜湊合,就是偏咸。
  她刷碗的工夫,我問我媽:“媽您覺得這護工行么?”
  我媽猶豫:“人年紀輕輕的不知道人愿意不愿意……”
  回公寓路上,我說:“一天五十,一月一千五,你要不掙這錢我立馬找別人。”
  她想了想,說:“你想把我拴住?”
  我說:“拴你?!扯吶?!我每天結帳。你隨時能走。”
  她問:“唔。”
  我點她:“掙了錢,上哪兒都理直氣壯,不用再偷東西了。”
  她臉紅,說:“好吧。我試試。那我以后住哪兒?”
  我說:“你還住我那兒。”
  她壞笑:“是你舍不得我吧?”
  我說:“啊呸!我怎么那么賤?!”
  說完聽見大腦里一主兒說:你還就這么賤。
  我追加一句:“我媽要真喜歡你,到時候再商量。”
  路過一家商場,我帶她進去。純逛。沒打算買啥。
  商場里人滿為患,都白給似的。
  我摟著她在人潮中穿行,在她耳邊說:“日本現在流行透明女裝。一會兒給你買一身。”
  她問:“干嗎呀?”
  我說:“好讓大家都能看見你陰屄搭拉著白繩子。”
  從她眼神能看出,她開始幻想了。
  我拉她走進一間透明電梯,關上門。
  按按鈕。電梯開始徐徐上升。
  透過電梯落地玻璃,能看到大廳里人頭攢動。
  我突然按下故障按鈕。
  電梯咣當一下卡在半截。
  她一驚:“怎么了?電梯壞了?”
  我不慌不忙,手塞她褲子里摸她。
  她慌了:“不行!外邊那多人,都能看到。”
  我從她屄口揪出泡了半天一宿的衛生棉條,舉起來審視。
  她屄眼里這根衛生棉栓,此時圓圓的,鼓脹脹的,吸滿我的精液和她分泌的粘湯兒,騷臭酸香。
  警報器哇哇怪叫起來,全場驚動。
  成千的顧客紛紛循聲抬頭觀望,看著我們這閃亮紅燈的“故障電梯”。
  看同類遭遇尷尬,似乎比搶購更刺激。
  我倆如魚缸里的金魚,被人肆意觀看。
  我把那鼓脹脹的衛生棉條塞她嘴里,手再次鉆她褲子里手淫她。
  下邊的顧客對我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她掙扎著,但身體反應了。
  凹屄正變得亢奮,滲出的粘液在迅速聚集。
  我把她臉向外按玻璃上,暴力奸淫她、當眾羞辱她。
  我一邊淫她一邊對她說:“賤丫頭!馬上保安就來!”
  她噷著被體液浸潤的衛生棉條,含混地呻吟:“哦……喔……噢……”
  我奸她凹屄的手指忽然感到孔武有力的真空收縮。
  路上她一言不發,樣子甚憂傷。
  回了家,她脫光自己,上了床,縮大被里不說話。
  我問:“剛才你在電梯里內高潮夠猛的呀。”
  她輕輕點頭。
  我說:“你喜歡變態的,喜歡被陌生人看著,對么?”
  她點著頭,突然爆出屈辱無助的眼淚。
  她說:“我知道我賤。可我改不了……”
  我說:“好人不長命。賤人活千年。”
  她說:“還以為你是好人!求求你別再折磨我了!”
  我說:“我骨子里比混蛋還混蛋。表面和骨子里是兩回事。你不也一樣?!”
  我分開她大腿,慢慢揉搓她豆豆。
  她目光閃爍、不確定,問我:“以后你還想肏我么?”
  我說:“當然了。小騷騷兒。你越賤我越想肏你。”
  說著,我的手指感到她屄口的再次開始變濕潤。
  她說:“我可能快來月經了。我平時不這樣。”
  我說:“明白。女的都是情緒化動物。”
  她說:“你讓我像傻瓜一樣甘心被你弄。”
  我在她耳邊低聲說:“特喜歡你賤。”
  她說:“你讓我快活讓我瘋。你是魔鬼。”
  我呼拉一下掀開被子。
  電燈下,她赤裸的肉體展現無疑,蒼白耀眼。
  我說:“別看窗戶啊。現在窗外有仨男的外星人正監視咱們。”
  她不辨真假,不由分說就入戲了。
  她問:“哦……他們雞巴大么?”
  我說:“大。都一翹一翹的流著哈辣子朝你打招呼呢。”
  她問我(在腦海中挑逗偷看者):“想肏我么?我想讓你肏我……就現在……”
  我問:“讓他們看著?”
  她點頭:“嗯,對。”
  我雞巴直了。
  船到橋頭,入橋洞。
  洞熱,滑溜。浸潤。
  我像被幽靈攥住,雞巴更怒了。
  入洞以后并不急著抽插。
  我用雞巴頂她子宮,手指繼續捻她豆豆。
  我說:“他們一邊看你挨肏,一邊手淫呢。”
  她雙手情不自禁摸自己咂兒。奶頭硬撅撅。
  我說:“他們手淫挺兇的。唉喲!老三那雞巴那老長!那不是搟面杖么?”
  她哆嗦著,閉上眼睛,展開想象的翅膀。
  我越插越快。
  她兩條肉腿從后邊箍住我后腰。
  兩條瑟瑟秋蟲,如死期將至,自知時日無多,燦爛交配。
  砸夯沒十下,熱屄已神經質收縮。
  假想的偷窺者把她提前頂上高潮。
  對我來說,一場大戰才剛剛拉開序幕。
  她被我肏得奶子左右搖晃。
  電燈太晃眼。
  我拉滅燈,英勇鏖戰胯下這騷屄。
  汗珠裹挾塵埃,在房間里飛揚。
  塵埃落定。
  我抱著她,摸著她光腿。
  她說:“在你面前我能撒嬌,感覺很好。我喜歡這種感覺。”
  我說:“唔……”
  她說:“肏屄讓我舒服,安全。”
  我說:“是……”
  她說:“我喜歡刺激。”
  我應聲說:“我也是……”
  她說:“我受不了每天干同樣的事兒。”
  我已經睜不開眼睛。她神還挺大。
  她說:“知道么?我寧可讓人肏屄也不賣水果。不學打字。”
  我說:“嗯……咱不賣水果……”
  她說:“那我整天伺候咱媽,多沒勁啊?”
  我強挺困倦,反復回味她剛說的“咱媽”兩字。
  一姑娘管我媽叫“咱媽”,標明親近關系的改變。
  這種關鍵性改口一般發生于訂婚之后。
  她已真的試圖融入我的家庭生活??
  我的擔心是多慮?
  我真能信任她么?
  她如果是真心話,當然最好。
  移情也很正常。她沒媽。
  第二天早上,我抽她嘴巴然后給她揪起來。
  她揉著惺松睡眼,仍九度酣眠:“干嗎呀你?!”
  我說:“護工起床!”
  她醒過來點兒,意識到要去伺候一殘疾老太太。
  她隨口說:“真煩人你!”
  翻個身,卷著被子繼續睡去。
  我撓她腳心。
  她踹我一腳說:“哎呀討厭!我不去!”
  呱嘰!我這心,從微波爐直墜冰窖。
  第一集正文 騷貨必須肏死之九:干冷本集關鍵提示:同齡SM游戲、異性間手淫、kb、舔肛、肛交、異物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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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警告你了啊!
  第九集正文開始(緊接上文)我撓她腳心。
  她踹我一腳說:“哎呀討厭!我不去!”
  呱嘰!我這心,從微波爐直墜冰窖。
  我打開陽臺門,站陽臺抽煙,看遠方天際。
  天很晴。就是干冷。
  風嗖嗖的。
  我捻碎煙屁,往陽臺外頭一扔。
  煙屁煙絲直接隨風揚樓上去了。
  我煩。
  看來這屄只是進城享福的。
  正煩悶,忽然感覺一雙熱熱的小軟手環抱了我的腰。
  熱的嘴唇貼上我的耳根臺。
  我倆在雪地里并排走。腳踩厚厚干雪,嘎吱嘎吱響。
  她臉蛋紅紅的,朝氣蓬勃。
  我點燃一支煙,我一口她一口。
  默契令人心動。
  我摟著她走,低頭看,我倆腳步居然一致。
  我邁左腳,她也邁左腳。
  我邁右腳,她也邁右腳。
  也不是故意的。誰都沒有意去踩點。就是一致。
  以前跟前妻軋馬路,她老跟我擰著。我左她右。我右她左。跟故意的似的。沒轍。
  我心里悄悄羨慕街頭、公園里腳步一致的小兩口。
  如今我也有了默契“步”友。
  但是,我不斷提醒自己:她是我食客,是我房客,是我找的護工。
  我叮囑她:“在我媽那兒,想抽煙上陽臺抽。”
  她說:“哎。”
  我冷冷囑咐她:“做菜可別再咸了。”
  她說:“咸么?我覺得不咸啊。”
  我明確說:“記住,不是給你做菜。是給我媽做菜。誰給你工錢你聽誰的。”
  她說:“哦,好吧。”
  到了我媽那兒。一夜沒見,我媽憔悴了。
  我先打開電暖器,告訴她別老舍不得那點電,人比錢重要。
  我跟我媽明確說,每天我給結帳(省得給兩份兒錢)。
  我媽心不在焉答應著,明顯出戲。媽媽心里在想啥?
  先帶小騷騷熟悉家里環境,介紹各種電器的使用,處處強調安全第一。
  然后讓她穿上圍裙,開始收拾屋子。
  我說我出去辦點事,就出門了。
  先去公司料理股票那堆事兒,再把明年保險續上。
  路過自由市場,進去買了一套木質乳缽,還有一斤大蒜。
  據說用這家伙砸出的蒜末特細、蒜汁特香。
  然后跟前妻聯系。
  我說:“我內天夢見你了,瞅你不那么忒好,挺擔心你的。”
  她笑說:“想我了就來,甭找借口。”
  她在她內地產公司已躋身高層。多年媳婦熬成婆。不需請假就能離開。
  她去老地方開房等我。
  她也這么等過很多人吧……見面地點在一地方稅務大樓后頭,一家秘密的私人會館,灰磚灰頂,灰頭土臉,私密性極好,從外邊看特不起眼。
  進了門兒,里邊整個一國貿長城,極盡奢華,應有盡有。
  只要想想這種地方的高端客群,就不難猜到,裝修使了多少重子兒,也肯定早回本了。
  看這瓷磚縫里,這都是人油啊。拿民脂民膏堆起來的。
  見了面,發現她頭發盤起來了,高雅,文靜,白嫩,挺少婦的,屬于嫵媚女強人那種。
  我說:“氣色不錯嘛。”
  她說:“那是。”
  我說:“透露下秘訣。”
  她說:“女人養顏要靠‘做’。做爽了,心情就好,吃嘛兒嘛兒香。”
  我問:“有冇跟女人啊?”
  她說:“廢話。現在誰還找男的啊?我們現在這圈子,都是離了婚的、對男的徹底失望了的。”
  我說:“別的我不懂,起碼女人比男的干凈。”
  我洗了一個冷水澡,狂吼著沖。
  花灑下,冷水激得我手舞足蹈,如站炭盆。
  每次見她,我都這樣,洗完暴爽,也是炫耀一下。
  我出來擦干,她冷冷說:“當心凍著。歲數不饒人。”
  我說:“喲嗬嫌我老呀?”
  我拔去她盤發銀針。
  長發無聲散落。
  唔,現在有點風塵樣子了。
  我脫掉她毛呢裙,但保留她的內褲。
  我故意隔著她內褲摸她凹屄。
  內褲凹縫微微濕潤。
  我從容不迫,抹三下陰唇、帶一下豆豆,故意那兒胡蹭,沒有章法的樣子,讓她著急,逗她氣,拱她火,逗蛐蛐似的。
  什么叫挑逗啊?你得撩她。她急你不急,此上乘境界。
  我說:“知道么?后來從世貿廢墟挖出一空姐,倆手被電線捆綁。”
  她說:“我也想試試那種感覺……”
  我喜歡聽懷里的女人呻吟著說出心底愿望。我裝糊涂:“怎么試?”
  她說:“你可以把我綁起來……”
  我看了看,手邊還真沒繩子。
  她倒是穿著長絲襪,可我不愛用絲襪捆綁。
  絲襪有彈性,很難捆瓷實;一繃還就特細,阻止血液流通,容易出危險。
  我的目光落她小包包上。
  包口有一圈尼龍繩,精致,干凈,粗細、長度都還行。
  我解開那繩子兩頭疙瘩扣,給卸下來,把她雙臂扭身后,手腕子捆一起。
  她說:“唔……可以再緊點……”
  我又使勁勒三勒,系牢再看,繩子已經啃進她小手臂和手腕皮肉。
  她全神貫注于我給她的感覺,略有敬畏,更有喚起、興奮。
  我把她拉起來,面對寫字臺前的大鏡子。
  我倆一起往鏡子里看。
  鏡子里那個被綁起來的少婦,無助的樣子,楚楚可憐。
  我在她耳邊輕聲說:“你應該知道,這種地方鏡子后邊都有探頭……”
  她點頭:“對。”
  我繼續調情:“我剛去保安部看了,今天負責監視器的小伙子特帥,才十九歲。”
  透過她的真絲上衣,我看見她粉褐色奶頭在慢慢挺立。
  我說:“現在他正一邊看著你,一邊往外掏他大雞巴。”
  我扒開她上衣,對著大鏡子捻她奶頭。
  我一邊親吻她臉蛋,一邊耐心地折磨她奶頭。
  我對她耳語說:“騷貨,你奶頭變大了。”
  她呻吟著含混說:“嗯……唔……肏我這賤屄……”(對我說?還是對保安小伙子說?)我說:“你這不要臉的,當著人家小年輕的犯賤……”
  她呼著熱氣說:“唔……我賤……”
  我說:“瞧瞧你給人家刺激得,雞巴都快脹裂了。”
  我把她穿的長統絲襪扒下來,把她右腿抬起,讓她光腳丫踩鏡前寫字臺上。
  我用長統絲襪糊蓋口鼻,深深呼吸。
  淡淡的腳香讓我迷醉。
  我把手從她屁股后邊伸到前邊,把她褲衩扒到左邊,手淫她的屄屄。
  我沖著鏡子里假想敵揉搓她滑潤的賤屄。
  她的屄屄沖著鏡子里假想敵排出體液。
  她很激動,對鏡子說:“我動了情……我動情了……小母狗發騷了……摸我下邊……對……”
  淫蕩。騷。多水的屄,如汁液飽滿的李子蜜桃。
  我把中指插她凹屄里來回捅。
  她興奮起來,發騷了。
  我伸進兩根指頭手淫她的屄。
  她急切地晃著屁股,用屁股找我的手指,好像里邊劇癢不堪。
  看她在欲望的火焰上被煎熬,怪難受的樣子。
  出于憐憫,我手上動作加快,改成狂暴手淫。
  我的手飛快地在她肉穴里捅,如邪惡小攮子。
  雷管在嗤嗤冒煙。眼看就要被引爆。
  我說:“你好不要臉啊!淫婦。賤屄。”
  淫婦點頭“嗯”著,呻吟著應聲,算是承認我給她的頭銜。
  她的高潮突然發生,比預想的還快,如漲價。
  她踮起腳尖拼了命挺動腰肢,斷續痙攣,像女犯看到行刑的走過來,便開始激烈抗議。
  高潮中,她面部扭曲,嗓音震顫、順從。
  她高潮剛過,我把長統絲襪一點一點塞她屄里,完全塞進去以后再慢慢拽出來。
  絲襪如嚙齒小獸,在貪婪咬嗜她屄肉,給她怪異刺激。
  揪出來的絲襪帶出騷汁,濕滑不堪。
  聞聞,有一股酸香,還有一絲腥咸。
  我再給塞進去。
  她說:“再給我講一遍陳惠芹的故事……”
  我說:“老掉牙的,都講過一百遍啦。”
  她說:“再講一遍嘛……”
  我說:“你怎么也不進步啊?”
  她說:“哎呀討厭啦……快點……”
  我給她講,這次揉進一些女女情節。
  她聽得呼哧帶喘,渾身哆嗦,激動得如一只即將被拉出去溜的母狗。
  她赤裸裸面對大鏡子,面對潛在的偷看者,放肆地高潮了。
  苦心營建的道德、尊嚴在瞬間崩塌。
  這次,她的高潮沉穩綿長,但不可挽回,像一場蓄謀已久的泥石流。
  我知道她特喜歡當女英雄,滿腦子《卓婭》、《江姐》什么的。
  戰爭、敵特、審訊給我們留下了無盡的BDSM幻想遺產,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已滲透進了動情基因。
  瑞士、奧地利這些永久中立國的公民對BDSM的狂熱程度八成比不上咱們。
  我講到中后部分的時候,脫掉她內褲,直接摸她凹屄。
  赤裸凹屄早已動情,黏液泛濫,弄我一手都是。
  我瘋狂揪她乳房,使勁擰,雞巴在她陰唇間摩擦。
  快感一陣陣襲來。
  我插進去,肏她的屄。
  我恣意強暴她,奸她滿是粘液的凹屄。
  她在繩子的制約里來回翻騰,如網中一條叫憤青的魚。
  我一邊干一邊捏她臉蛋,迫她觀看鏡子里那個被干得失神的少婦。
  我說:“你看……你看她那個騷樣……”
  她把頭高高揚起,長發亂擺,嘴里哼哼唧唧。
  由于我倆一直站立,她子宮微微下垂,我每下攻擊都頂著她子宮頸。
  她的凹屄被我鐵槍插入、來回抽插擴張多時。
  我拔出雞巴,那屄口還保留挨肏時微微張開模樣,深層分泌的汁液還在慢慢流出。
  我拿出剛買的木質乳缽和蒜,剝了一頭蒜,砸碎碎的,汁液四濺。
  槌杵上糊滿了蒜茸、蒜汁。
  我把那濕淋淋的槌杵插進她凹屄,猛搗她子宮頸。
  我用那根槌杵狠肏她凹屄。
  槌杵頂著她G點和子宮頸。
  蒜茸、蒜汁刺激著她陰道和子宮頸嬌嫩肉膜。
  她此刻已把自己想象成陳惠芹了。
  沒有虐待成分的做愛多枯燥啊。我簡直難以想象。
  現在她已被我蹂躪折磨了一個小時。
  多次高潮的體力消耗讓她的腦門上滲出汗水。
  臉蛋也潮乎乎的有汗。
  幾綹頭發粘著熱汗沾她額頭和臉蛋上,亂,但性感。
  我一直愛看健身女,現在找到原因了。
  我解開她的綁繩,把她放床上。
  我從她小包包里翻出兩串鑰匙。
  我把兩個鑰匙環互相套在一起,然后分別箍住她左右大腳趾。
  這樣,她的大腳趾就被我固定住了。
  很簡單的道具,增添多少情趣!
  我說:“扒開你的屄。”
  她躺床上,膝蓋彎曲分開,舉起被“銬”在一起的腳丫,為我用力扒開陰唇。
  前庭閃亮,有不少粘液。
  她把我手按她陰屄上。
  我輕柔調戲她尿道和豆豆,但再次“不著調”。
  她的手指迂回來到凹屄。
  我看出,騷貨還想要。
  我:“干你自己。搞你自己。”
  我抱著她。她在我懷里激烈手淫,大腳趾在鑰匙環里奮力掙扎。
  我看她細細手指摩擦,不解恨,不殺癢,就把那根槌杵遞給她。
  她拿過槌杵往里邊插。
  她屄眼被擴張,紅紫色,前庭滿是污穢粘液,發出女體騷香和蒜茸的氣味。
  所有的鐘都停止擺動。
  全世界的時間都凝固。
  口液晶亮,順她嘴角往外流。
  她的嘴唇特標致。肉感。
  我覺得好看。
  她抓我雞巴,引我雞巴到她兩扇屁股蛋之間,讓我雞巴腦袋碰她潮濕的密封小屁眼。
  我說:“趴過去,扒開屁屁。”
  她順從,趴過去,為我扒開屁股蛋,我看見她的小屁眼。
  我吻著她的嘴唇,手指在她屁眼上摸,很輕易就把手指插到底。
  她呻吟,特享受,臉上沒有不適表情。
  我手指在她屁眼里來回抽動。
  她嘴里輕輕哼哼著,屁股顫抖抖動著,如一大塊筋逗果凍。
  我轉動手指在她屁眼里開始來回摳挖。
  她緊緊閉著眼睛任憑我玩。
  我繞到她面前跪著,讓她叼我雞巴。
  我的手指繼續玩她屁眼。
  過了幾分鐘,她的肛門隨著我的抽插,適應了手指,漸漸發熱,也變的更松軟些,沒剛開始那么緊了。
  我慢慢抽出手指,欣賞鏡子里的她。
  她跪趴在床上,屁股沖著鏡子高高翹著,標準母狗姿勢。
  屁股、屁眼、屄眼都纖毫畢現。
  兩大腳趾還被鑰匙環“銬”在一起,鑰匙環阻流血液,大腳趾微微發紫。
  我回到她屁股后面,舔她屁眼,有意在她肛門口多流一些口液。(唾能開塞。不蒙你。)她哼嘰呻吟。
  我雙手扶住她兩胯,用兩大拇指把她臀肉用力掰開,如掰柚子。
  我抬起濕淋淋的大雞巴,把滾燙的龜頭頂在她肛門口。
  我雞巴狂怒,輕松穿過她括約肌,肏進緊燙直腸。
  她柔軟易彎曲,如碎布娃娃,任我擺弄。
  我攥牢她青白屁股,用雞巴狠狠蹂躪她軟腸子,連根到底。
  她喘。
  她一股股淫水往外泄出。
  我的雞巴能感到她直腸內壁也加速分泌粘液(就是幫助排便、保護腸壁那種粘液)。
  我舒暢萬分,整個人輕飄飄的,像在天空飛翔。
  她大屁股一下下顫抖著,像果凍遭遇八國聯軍。
  她說:“使勁插我……讓我快樂……”
  我忽然很怨恨她,怨她對我做過的一切。
  愛和恨緊緊糾纏,如魚水共生。
  我扳著她肩膀、揪著她頭發,越肏越猛,越肏越禽獸。
  她的肛門承受著鋼雞巴無情沖擊。
  我感到她的手悄悄伸到下邊的屄口手淫。
  她在鋼輥蹂躪下“依依呀呀”,達到兩次高潮。
  鋼輥過足了癮,射精前拔出來(我干了她就夠了。我要保存彈藥)。
  鋼輥帶得她肛門向外翻。
  屁眼在經過奮力開墾之后,變得如此松軟神奇。
  挨了這頓狠肏之后,她肛門括約肌一時收不攏,露著一個棗紅色深洞,我能看到里面暗紅色直腸壁和黏在上面的白濁粘性分泌物。
  她還撅那兒不動,光喘。
  沒勁了?還是沒飽?
  我抄起旁邊一只暗藍色酒瓶,瓶口朝里辱進她屁眼。
  她還漂在發情的巔峰,哼著問:“流氓……干嗎呢?”
  我在她耳邊說:“流氓正把酒瓶子往騷貨屁眼里杵。”
  她說:“你變態……”
  經過多年共同生活,我知道,她說我“變態”的時候,等于夸我“有想象力”、“真可愛”。
  我說:“黑社會抓住逃跑的雞,怎么弄知道么?”
  她激動得已經有點恍惚了:“怎么弄?”
  我說:“把玻璃酒瓶塞進爛屄子,然后踹她小肚子,直到瓶子碎里邊。”
  她呻吟著,想象著落進黑幫手里飽受摧殘蹂躪的這個不幸女人,是她。
  我一邊用酒瓶子干她屁眼,一邊手淫她濕滑陰屄。
  她呼嘯著,再次達到高潮。
  那聲音在我聽來,如救護車慘叫著駛過鬧市區。
  高潮如流星雨劃過夜空,如曇花一現。
  我抽出瓶子,仔細審視她可憐的小屁眼。
  那屁眼微張、光滑、有粘液、翕動,如活魚的嘴。
  我俯下身舔她屁眼,用手指鉆她軟屄,緩慢悠長地舔她、肏她。
  救護車開走又轉回來,開走又轉回來,盤旋徘徊,始終就在我耳邊呼嘯。
  警笛呼嘯聲時高時低。我也數不清她究竟又達到了幾次高潮。
  管她幾次!重要的不是數字。
  我要她滿足、要肏腫她,要她三天之內走路打晃、下樓扶墻。
  我專心地舔她,手淫她,時不時拿大雞巴選個肉眼肏進去。
  她哀號著痙攣著達到高潮,沖上峰頂……剛要走下峰頂,我一陣猛攻,又把她頂上去。
  跟她做愛從來都是這樣,纏纏綿綿,永無絕期。【“此恨綿綿無絕期”?……——a8注】
  事后她真累壞了,躺床上一動不動。
  問她剛才的感受,她累得張不開嘴。
  我坐床邊看著她,回味剛才激烈戰況,深感參不透。
  中午還盤著頭發的女強人,現在被肏成一灘軟泥。
  有人覺得女人都特高貴、特崇拜“女人肉體深處的溫柔”,其實放屁。
  啥風騷、悶騷、少婦、學生,骨子里都是騷貨,都盼著連軸兇狠大肏。
  我穿好衣服,說我要走。
  她柔聲說:“剛才我……還是挺激動的。這不好吧?”
  我問:“怎不好?”
  她說:“離了就不該再這樣。”
  我愛惜地摸她手腕。
  手腕上滿是繩子勒的紅印,邪惡交錯。
  我說:“女伴看見會不會嫉妒啊?”
  她說:“會啊,這回死定了。”
  我問:“你肯定她們都干凈?”
  她說:“是啊。”
  我問:“你們聚會就光磨鏡子呀?”
  她微笑,說:“嗯,有時也干別的。”
  我說:“萬一有特癢癢的你們自己殺不了癢的介紹給我,我幫著給撓撓,保證殺癢。”
  她溫順地說:“你打藥了吧?這么亢奮?悠著點。身體要緊。”
  我說:“我是寧要激情,不要長壽。”
  她說:“行,我給你記著這事……”
  沒說完就打上哈欠。
  我給她蓋上毯子,說,“睡會兒吧。”
  她忽然變得特多情,看著我,目光粘粘的,拉著絲,像正排卵的母狗。
  她說:“別離開我……”
  我說:“不離開你。睡吧。啊,乖。睡吧……”
  她很快睡著。
  我臨走,回頭看她一眼。睡相還沒變。
  我輕輕出門、關門。
  咔嗒一聲,門鎖撞上。
2010-3-30 10: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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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ozhu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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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集正文 騷貨必須肏死之十:航母的誘惑本集關鍵提示:亂倫灌腸、亂倫指奸、凌虐、性交、冰棍游戲、尿灌腸。
  愛看的請繼續看。
  接受不了的立即退出!
  沒人強迫你閱讀。
  我警告你了啊!
  第十集正文開始(緊接第九集)……前妻變得特多情,看著我,目光粘粘的,拉著絲,像正排卵的母狗。
  她說:“別離開我……”
  我說:“不離開你。睡吧。啊,乖。睡吧……”
  她很快睡著。
  我臨走,回頭看她一眼。睡相還沒變。
  我輕輕出門、關門。
  咔嗒一聲,門鎖撞上。
  回我媽那兒,我媽在床上睡午覺。
  我讓小騷騷兒過來換上外面的鞋,想帶她去附近一不錯的菜場轉轉,忽然聽見一些細微聲響,軟軟的,噼哩噗嚕噗嚕嚕,既熟悉又陌生。
  循聲望去,見我媽躺床上翻個身,無助地朝我輕聲說:“媽又拉褲衩里了。”
  我給小騷騷兒一些碎銀子,讓她自己去買菜,囑咐她記賬。
  小騷騷兒在門口穿好棉衣,悄悄回頭,用眼角蟄我一眼,關門出去了。
  我走到我媽床邊,把手伸進她褲衩,摸到一手稀屎。
  幾乎同時,聞見一股刺鼻的屎香。
  高度懷疑她今天是誠心拉褲衩里。
  我又給找一護工照顧她,她可能覺得兒子正在擺脫航母。
  她要想辦法讓兒子接近她,注意到她的身體,注意到她的生殖器。
  拉稀是可以蓄意醞釀的,可以故意多喝水、讓肚皮著涼什么的。
  我揉搓著媽媽黏糊糊的屄,就著屎手淫她肛門。
  我在媽媽耳邊說:“瞧瞧這姑娘,又拉褲兜子了。”
  媽媽反應強烈,呻吟,禿禿的上身不安地扭動。
  我把兩根手指肏進媽媽屁眼,出出進進干她黏糊糊的直腸,指奸她拉屎的臟眼。
  媽媽呼吸吃力,如呼吸機上的重癥患者。
  我低聲說:“這泡稀屎還沒徹底拉完。”
  媽媽柔聲咕噥:“唔……”
  我說:“讓大夫給好好檢查檢查……”
  我右手拇指按揉著媽媽陰蒂和軟屄,食指、中指起勁地肏她屁眼。
  媽媽換氣節奏急劇飚升。
  我在媽媽耳邊說:“瞧瞧這爛屄爛屁眼,又拉床上了。大夫打屁屁。”
  說著我左手拍打媽媽屁股蛋子。
  她屁股蛋子橫著顫,如一大坨白嫩豆腐。
  我短短兩句話,剛搭起住院幻想框架,她已閉上眼睛,已經開始往情境里邊出溜、沉浸,如久旱農婦急于泡進一大缸溫熱的洗澡水。
  這情境顛覆了我和她的母子關系,但讓她興奮極了。
  她換氣頻率達到頂點,痙攣,摒住呼吸,繃直腳趾,高潮了。
  看著媽媽在我懷里被肏到高潮,聞著她的酸臭,腎上腺素在我體內兇狠奔涌。
  我褲子里,雞巴硬挺如螺紋鋼,直徑五十毫米那種。
  子彈已經憋了很久。但我還想再憋會兒。
  男人嘛,要有責任感。
  我抱著她,近距離觀潮,欣賞這中年殘疾女人在潮頭痙攣、抽搐。
  見她精氣神慢慢緩過來,我問:“媽,洗洗下邊么?”
  媽說:“唔……給媽灌個腸吧。想洗洗里邊……”
  我說:“沒問題。先沖干凈再灌。”
  我的手來到她褲衩松緊帶邊緣。
  她知道我要干什么,順從配合地抬起屁股。
  我扒下她臟褲衩,看到褲衩內面糊滿棕褐色稀膏狀排泄物,里邊夾雜一些固體小塊,整體看上去如半凝固狀態的混凝水泥。
  她的屄上、屁眼上、大腿內側,統統糊滿大便。
  我脫光她上衣,扶她走進衛生間,倒提花灑,滋她外陰。
  我用花灑把她外陰清洗干凈,然后給她灌腸。
  我看到她屄屄發情,往下滴答粘液,如酸果蔓熟透的果,里邊汁液往外流淌。
  她陰唇很長,潮乎乎耷拉著,薰衣草花那種淡紫色。
  灌完腸,我揉著她鼓起來的肚子。
  她看著我,眼神怪怪的,儼然月臺送別,軍號已吹響部隊要出發滿肚子話還沒來得及說那種。
  我明白她想什么呢,安慰說:“好啦,媽媽,以后我還是每天來看您。”
  她好像已經看到列車正在駛出站臺。
  我接著說:“這護工您哪兒不滿意就跟我說。不行咱炒了她再找。”
  我看媽媽。她還是預言又止的樣子。
  我給她屄屄打上一些浴液,輕輕揉搓著,中指滋溜鉆進她粘乎乎滑溜溜的屄孔。
  我問:“媽能再憋會兒么?書上說灌完腸以后……”
  她忽然打斷我,把一條肉腿抬起來放在馬桶上,對我說:“來……”
  我看著眼前這赤裸裸的屄,被我刮了毛、灌了腸、淌著水、生我養我的屄。
  螺紋鋼再次龍抬頭,蠢蠢欲動。
  我脫光衣服,把著她屁股,螺紋鋼直接垖她潮濕屄口。
  我還挑逗她:“來哪里?來干嗎?”
  她輕聲如犯錯小學生說:“來插屄屄……”
  聽媽媽嘴里說出這幾個字,螺紋鋼深受刺激。
  媽媽還在鼓勵著說:“來肏這屄,狠狠肏媽媽肉屄……”
  已不需要更多鼓勵。螺紋鋼一桿入洞。
  媽媽今天似乎想抓緊時間釋放體內緊張,好像兒子有去無回。
  螺紋鋼一陣狂攪拌,掀起陣陣怒濤。
  我能聽見她肚子里咕嚕咕嚕的水聲。
  媽媽忍著直腸里大量溫水挨肏。
  她忽然說:“弄臟我……弄臟媽媽!”
  我看她。
  她呼吸急促,眼睛一閃一閃的。
  呱嘰!我把洗手池里臟褲衩套她頭上,屎最厚、最集中的地方對著她口鼻。
  看著親生母親頭戴怪異面罩,我感到遠方滾來悶雷。
  我邊肏邊說:“媽媽你這淫屄爛屄臟屄我干死你!”
  媽媽在怪異面罩里面不知羞恥地大聲喘著。
  我抱著她,給她支撐。她頭靠在我肩膀上,伸出舌頭舔我臉,十足老母狗!
  我和老母狗就光腳站衛生間地面瓷磚上,咕嘰咕嘰兇狠肏屄。
  我能感到我的腳底已泌出微汗。
  我右手繞她背后,中指頂她滑溜溜屁眼。
  她的屁眼緊繃繃的。我一邊大力肏,手指一邊往她肛門里捅。
  媽媽忽然抬頭,在臟褲衩里大呼小叫。
  螺紋鋼感受到肉屄在強力收縮。
  螺紋鋼快要失控,趕緊想別的:要飯的、警車、城管、稅務……我不想射。這兩天我愛玩兒忍精不射、還精補腦。
  我咬牙我跺腳我琢磨中國足球,還真別說,愣把射精反射給壓下去了。
  這邊剛壓下去,捅進肛門的手指卻感到前所未有的強力鉗夾。
  我媽渾身哆嗦著,在臟褲衩里噴出哭腔。
  我知道她肛腸所面臨的壓力已超括約肌保全閥值。
  我從她屁眼撤出手指。手指上掛著黏糊糊的分泌物,裹著少許殘渣。
  這回媽媽終于站著就放出來(都來不及坐馬桶上)。
  灌進去的溫水裹挾著排泄物,盡數排出來,深褐色,滋我身上、衛生間地面瓷磚上到處都是。
  氣味特躥,沖鼻上腦。
  結塊盡出,媽通體舒暢。我聽見媽媽在臟褲衩里長長出一口氣。
  我摘掉她頭上臟褲衩。
  她看著地面這一大攤狼藉,自言自語說:“唉喲,怎辦?弄一地……”
  說著又滋出一股特黑特黑的。
  我平靜地說:“沖完澡,地也就干凈了,省水。”
  我打開淋浴,摘下噴頭,徹底沖刷她的身體,從頭發、臉蛋開始。
  直到她屁眼、腳趾都洗干凈。
  地面瓷磚上的排泄物被洗澡水沖進地漏。
  塊稍大、沖不走的,我彎腰下手撿起來扔紙簍。
  媽媽小聲說:“兒子你真變態……你對媽真好……”
  洗過澡,倆人都渾身清爽。
  我給她擦干身體,摘下吹風機給她烘干頭發。
  貴妃出浴姣無力,臉蛋紅撲撲的,望著我,眼神異常安詳。
  我摸著她的身體,摸她屄,摸她尿道口。
  常年插導尿管,媽尿道口已經成了一個咧小嘴的洞口,比其他女人的尿道口松軟得多,也敏感得多。
  對我來說,媽媽比別的女人多一個“屄”。
  我把食指插進她松軟滑潤的尿道口。
  她的身體卷成一團,哆嗦著,輕聲呻吟著,如受傷犰狳。
  我的中指、無名指插進她陰道。
  這樣,我一只手給她烘干頭發,另一只手一邊奸她尿道一邊奸她屄。
  媽媽哼唱著悲歌,靠在暖氣片上,享受著一般媽媽享受不到的快感。
  我用力抖動手指十秒,按兵不動五秒,如惡魔,邪惡操控媽媽的肉體享受。
  在惡魔蹂躪下,媽媽再次達到高潮,臉蛋醇紅甘美,如酒后。
  她高潮中,我手指滯留。
  待潮頭消退,我從她屄里、尿道里抽出手指,給她看。
  手指上掛著黏糊糊的分泌物,泛著泡沫,在電燈下晶晶亮。
  我讓她把我手指逐個舔干凈。
  我冷酷審視她的圓奶。
  媽媽的奶子像牛羊大咂兒,下垂,松軟,奶頭腫脹。
  手指被舔干凈了,我用干凈手指頭杵她肚臍眼。
  媽媽肚臍眼很深很深,特別松弛,橢圓形。
  她美美呻吟著,如凹屄被杵。
  我給她換上一條干凈內褲,再穿上一身干凈松軟的三保暖。
  我在洗手池就著溫熱洗澡水洗那條臟褲衩。
  無臂媽媽靠門框站著,看著。
  嘩啦喀啦!戶門鎖孔有鑰匙在笨拙轉動。
  小騷騷兒買菜回來了。
  媽媽低聲說:“這么快?以后讓她去三角地那菜市場。”【地名虛構啊——a8注】
  夠狠!三角地那個菜市場遠兩站地呢。
  大雪天的,讓人提著土豆白菜蔥頭走回來。
  媽媽對小騷騷兒說:“外邊兒冷吧?”
  小騷騷兒哈著雙手說:“冷死人了!”
  我對小騷騷兒說:“歇會兒。把蘿卜白菜洗洗。”
  我忽然來了激情,對媽媽說:“媽,我們今兒晚上不回去了,陪著您。”
  媽媽看著我,臉上紅暈還在。
  準知道她在盤算什么。
  她在想今宵怎么住?每個人睡哪兒……其實媽媽多慮了。今宵誰都別打算睡!
  晚飯是小騷騷兒做的。還是咸。冰凍三尺。只能耐心。
  我不餓,晚飯沒怎么吃,就著菜喝了十聽啤的。
  都吃完了,小騷騷兒歸置餐桌、洗碗。我給媽媽削蘋果。
  削完切成小塊兒,媽媽愣不吃。不知道啥心理。今天好多事兒全跟我較勁。
  我順手拿起沙發旁邊的柚子,扒皮弄好小塊兒喂媽媽。
  媽媽勉強吃了一牙兒,堅決不吃了,說肚子不舒服,可能要倒霉。
  小騷騷兒洗完了碗,洗了手,過來站沙發旁邊兒。
  我讓小騷騷兒脫了褲子撅旁邊沙發上。
  她臉紅得厲害,看看我,看看我媽,最好還是照辦了。
  我一邊兒跟媽媽看電視新聞,一邊兒揉搓小騷騷兒豆豆。
  她的豆豆逐漸脹大、變硬。她屄屄的騷水兒已經浸潤了她自己的豆豆。
  七點二十九,電視上終于輪到國際新聞,但我眼睛里耳朵里被各種災難塞滿。
  這兒炸了。那兒塌了。剛報三句話,到七點半了。廣告。
  我起身,從冰箱冷凍室拿一根冰棍,杵小騷騷兒屄眼兒里。
  冰棍兒幾乎全進去了,在高溫屄眼兒里迅速融化,汁液亂流。
  她難受地扭著屁股。
  我把冰棍揪出來杵她屁眼兒里。她微微哼嘰。
  我膀胱開始有感覺了。
  媽媽問我:“這姑娘便秘啊?”
  小騷騷兒回答說:“嗯。”
  我說:“媽我再給您灌一個?”
  媽媽說:“別了。骺麻煩的。”
  我跟媽媽說:“那我先給她灌一個?”
  媽媽說:“隨便。別擋我看天氣預報。”
  當著媽媽干小騷騷兒,這主意讓我雞巴直了。
  我起身脫下秋褲,揪出冰棍,后入位把熱雞巴頂進小騷騷兒滑溜溜的屁眼兒。她呻吟。
  屁眼兒被冰鎮,感覺有點兒松。我有一搭無一搭開始老和尚撞鐘。
  小騷騷兒的臉對著電視。我的臉對著電視。我媽媽的臉對著電視。
  仨人都在看電視。屏幕上廣告一條接一條。嘩嘩頻閃。鬧心。
  我狠肏五十下,緩肏五十下,完了停下,開始放松尿道括約肌。
  天氣預報終于來了。
  隨著熟悉的樂曲聲,我尿道開始松弛。熱熱的尿灌進小騷騷兒直腸。
  第一集正文 騷貨必須肏死之十一:那只高爾夫球本集關鍵提示:玩具塞入、亂倫、凌虐、灌腸、大便、亂倫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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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人強迫你閱讀。
  我警告你了啊!
  第十一集正文開始(緊接第十集)……仨人都在看電視。屏幕上廣告一條接一條。嘩嘩頻閃。鬧心。
  我狠肏五十下,緩肏五十下,完了停下,開始放松尿道括約肌。
  天氣預報終于來了。
  隨著熟悉的樂曲聲,我尿道開始松弛。熱熱的尿灌進小騷騷兒直腸。
  尿完了,痛快了。其實人就畜生。別以為自己有多高。
  溫飽之余,公的就悶頭兒那兒琢磨怎么釋放卅排出一些體液,牡的就那兒琢磨怎么被肏、被什么樣的家伙肏。
  我排舒服了,小騷騷兒難受了。
  內位坐那兒說了,十聽啤的代謝出來沒多少啊。
  說了:是,您是坐那兒說話不腰疼,灌您后頭試試?
  我退出來,順手從茶幾上拿一高爾夫球塞她屁眼兒里,跟她說:“給老太太做個水果沙拉。”
  她把我削切的蘋果小塊兒和柚子碎塊放大大的玻璃沙拉碗里,又耐著性子剝一桔子,撕碎擱內大碗里,蒯幾勺子沙拉醬,攪拌好,恭恭敬敬擺我媽面前的茶幾上。
  她屁股一直在不安地扭動。倆大腿夾緊緊的。再看她臉,汗珠子已經滾到耳前。
  看得出來,她已相當難受。
  我說:“嗎吶?!喂啊!等我動手吶?!”
  她趕緊拿起勺子蒯沙拉喂我媽媽。
  媽媽沖我說:“讓她去蹲會兒吧。”
  我問小騷騷兒:“想嗎?”
  小騷騷兒點頭說:“想。”
  面部表情已經相當危及。臉蛋直抖。
  我問:“想什么?”
  小騷騷兒說:“想上茅房。”
  我學日本h文里的變態男人追問:“上茅房干什么啊?”
  小騷騷兒低聲說:“上茅房拉……拉臭……”
  媽媽沖我說:“別難為人家了。”
  我說:“喲真不巧。我媽這兒茅房今兒壞了,沒法使了。”
  小騷騷兒一聽就急了:“我真憋不住了!”
  我說:“你自己想辦法。反正茅房堵了。你自己去看。”
  小騷騷兒真信了,沒去衛生間,但急得原地轉磨。
  媽媽在我右邊兒沙發上坐著,伸出光光的左腳頂我右手,眼睛看著我,內意思別再難為人家了。
  我端起沙拉碗,從容不迫喂媽媽吃沙拉。
  小騷騷兒快哭了,自言自語:“城里人怎么了都?!”
  媽媽正色對我說:“你趕緊的!人挺難受的……”
  我無辜地望著媽媽,一臉忠厚老實。
  我說:“是真堵了。她要拉那兒咱今兒夜里誰也別想睡了。”
  媽媽難以理解:“內下水道下午還……”
  我把滿滿一大勺子沙拉塞進媽媽正說話的嘴里。媽媽終于靜了音了。
  唉。要不怎么說她單純呢。
  出于特定需求,沒事兒的可以找個事兒嘛。故障還不好辦?讓它有就肯定有,沒有都得有。
  我到小騷騷兒耳邊對她耳語:“我有一祖傳秘訣專治痔瘡。你趴這地毯上,屁股抬高,趴二十分鐘。這叫保留灌腸。”
  小騷騷兒聽話地趴地毯上,光裸的屁股沖我高高撅起。
  我拿左腳踩她肩膀上,一邊欣賞她屁股一邊喂我媽沙拉。
  小騷騷兒的屁股白白的,屁眼兒淡赭色,對那只高爾夫球已達極限,“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聽見她腸子里咕嚕咕嚕的水聲。她扭動屁股忍啊忍,大腿肌肉顫抖著。
  我看到她的肛門已開始節律性收縮,兩小團痔瘡努出來、縮進去的,很有意思。
  我不理她,只管繼續踩著她,用勺子蒯沙拉喂到媽媽嘴里。
  忽然,只聽“嘭!”的一聲,小騷騷兒屁眼兒里的高爾夫球射出去。
  我聞聲抬頭。說時遲,那時快。
  我看到的是媽媽腦袋“中彈”。媽媽的身軀立馬如糟面條兒,整個身子如土萎地撂沙發上。
  媽媽這就離開我了?!!!
  內白色高爾夫球在沙發后旋轉著,此時已變成褐色。媽媽昏死在沙發上。
  我身邊還在源源不斷響著“嗞嗞”的排泄聲。
  小騷騷兒沒噴完,但強忍著夾住肛門,止住屎流,爬起來驚慌失措地說:“……我不是……我沒想……”
  我沒功夫搭理她,大玻璃沙拉碗放地毯上,一個箭步上去給媽媽掐人中。沒反應。
  我掄圓了抽媽媽大嘴巴。媽媽終于吸進一口氣,很艱難,岡岡的。立刻又閉上眼睛。
  視野模糊了。抹一把,是眼淚。我緊緊抱著無臂的媽媽,瘋了似的抽著她的臉蛋,歇斯底里叫著:“你別死!你別死……”
  媽媽沒反應了。我使勁搖晃無臂的媽媽,親著她臉蛋,神經質說著:“你別死!你別死……”
  捏她脖子找她脈。還好。脈在跳。我開始啪啪大嘴巴抽媽媽!
  我要把她抽醒過來(我也在發泄狂怒)。
  抽得我手都木了,媽媽的臉頰恢復了點血色。媽媽終于有了動靜。我停下手。
  媽媽睜開眼睛,但目光迷離,不知聚焦何在。
  小騷騷兒還跪在我身邊,幫我照顧媽媽。只聽她屁股下邊一串熱屁如驚雷炸響。
  緊接著,惡臭的瀑布狂吼著噴地毯上。深棕色糞水夾雜屎塊兒亂流,覆蓋了沙拉碗。
  媽媽還在木然回神。我在仔細觀看沙拉碗。
  本來我覺得我夠剛強。大腸兒里的貨不是沒見過。
  但我低頭瞅大玻璃沙拉碗里內半碗屎尿,我呱一下連膽汁兒都掫(音zhōu)出來了。
  小騷騷兒也吐了。我倆相對無言,吐得頭昏腦脹。爽!徹底排了毒了。
  小騷騷兒忽然哭了。一邊失控地拉一邊失控地吐一邊失控地抽泣,眼淚和鼻涕泡奔涌出來,滿臉都是。
  她險些釀成大禍。她哭什么?屈辱?對男友的絕望?僥幸過關后的放松?
  細聽,哭聲又像笑。也許她在用哭掩蓋不合時宜的笑。
  這家太可樂了。
  這世道太可樂了。
  可樂的是高爾夫球射出的線路。
  可樂的是混亂的愛情。
  客廳的清理工作不這兒細說。后來我們仨都光著,站在衛生間噴頭下邊洗,互相洗,互相狠搓。
  洗著洗著仨人再次爆發神經質狂笑,一邊笑一邊淌眼淚。
  我們仨是明知自己時日無多的絕癥患者,是看到警車攔路的末路情人。
  我邊笑邊看身邊這倆女人,忽然意識到女人大笑起來其實特猙獰。
  齜牙咧嘴,露著牙齦,眉眼都擠到一堆,表情挺痛苦的,讓我想起刺刀對拼之后的肉搏。
  確認都洗干凈了,擦干,進了媽媽臥室。這屋子十八平米,靠窗一張雙人床。
  我們仨都擠上去。我讓媽媽躺中間。我和小騷騷兒一邊一個,王朝馬漢,護架。
  媽媽渾身發抖,牙齒嘎崩嘎崩亂撞。剛洗完澡,出來冷。
  媽媽說:“你們能陪我呆一晚上,我特高興。我知道年輕人都忙得要命。我這么拖后腿我不落忍。”
  我摟著媽媽禿肩膀說:“媽,您甭不落忍。這是最后一次陪您。”
  我感到媽媽聽了,渾身一震,緊接著哆嗦更厲害了。
  媽媽安靜了一會兒,故作輕松地問:“下回就是靈堂給我守靈了吧?對不隊?”
  我也格登一下。其實死亡早不是我們之間的話題禁忌,但這么直接談論守靈畢竟不舒服。
  我還沒想好該怎么回答,小騷騷兒在那邊兒抬起上半身說:“阿姨,我大哥的意思是說啊,他那邊首飾那邊可能最近要開始忙了,他可能得忙一段時間,是吧大哥?”
  小丫頭還算善良。和稀泥的起碼心眼不賴。
  我含含糊糊:“嗯……啊對……”
  媽媽聞聲,扭頭來,眼珠子看著我,納悶地問:“首飾??什么首飾?”
  我趕緊說:“媽我最近正跟人談一筆珠寶生意……”
  媽媽正色警告說:“小心啊。不許干違法的事兒!”
  我說:“哎呀我知道啊!”
  小騷騷兒還傻實誠:“我大哥屬于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羨慕死了。啥時候我要能這樣兒就好了。”
  媽媽徹底糊涂了,問我:“什么?你半年不什么?”
  我趕緊叉開話題:“咳您甭聽她瞎說。哎對了!媽您這兒內大床墊子擱哪兒了?”
  媽媽還梗著脖子喋喋不休:“跟媽說實話!你最近干嗎呢?!”
  我跟媽媽耳語說:“我最近談一大買賣。她知道什么呀?”
  媽媽說:“那你還在不在你的xx國際公司上班啊?”
  我說:“當然在。我兼著。您兒子跟錢沒仇。媽您這兒內大床墊子擱哪兒了?”
  媽媽說:“就外屋內櫥柜里。”
  我說:“您睡您的。這兒仨人忒擠。”
  媽媽余興猶酣。
  我起來跟小騷騷兒說:“走,跟我我弄大墊子去。”
  小騷騷兒隨我起床奔外屋。
  找出大床墊子,鋪好了,和小騷騷兒躺上去。
  我拇指按住她勃起的奶頭。她翹起腦殼,用熱的唇糊住我的嘴。
  她低聲說:“以前自己搞,不敢手指頭伸進去。有時候里邊特癢癢,鉆心的癢癢,想進去撓撓。”
  我冷冷說:“你爸爸也這么好心?”
  她說:“他還真沒進去過。討厭!人家都流血了你怎么還不信?”
  我心話說:“這年頭胡蘿卜都靠不住了,還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
  她說:“知道么?我常想象被強奸的快感,被我喜歡的男人強奸。”
  我拿出我中意的烏鋼甩棍插她屄屄。我兇狠地插她。她在我懷里嬌弱地顫抖……給小騷騷兒哄著了。我躺她旁邊兒納悶:
  這姑娘有時傻呵呵的,有時又特風塵。丫到底什么來頭?到底一什么人?
  無盡的困惑在我腦仁里糾纏不休。睡不著。干脆起來,光腳走進媽媽臥室。
  媽媽躺她雙人床上,輕輕說:“你也睡不著啊?快過來,別著涼。”
  我上她床,蓋好被子,在被窩里習慣性地抱住她。
  媽媽身體、頭發散出的氣味有一種迷醉效應。我立刻感覺睜不開眼睛了。
  媽媽輕聲問:“以后真的不來陪媽過夜了?”
  我強忍困倦,低聲回答:“媽我最近還真忙!”
  媽媽輕聲問:“有女人了?沒關系,告訴媽。”
  我低聲回答:“媽我最近是真的忙!”
  媽媽輕聲說:“你越說‘忙’,媽心里越明白。”
  我低聲說:“不。媽您不明白。我自己都不明白。我這幾天事兒挺多的……”
  媽媽輕聲說:“忙你的。媽不拖累你。”
  聽了這幾個字,又聯想起“捐獻尸體”那事兒,我緊張起來。
  我忽然翻起身,左手牢牢揪住媽媽的頭發,右手強有力覆蓋了媽媽的陰部。
  媽媽壓抑著呻吟,開始習慣性地送上屁股。
  我一邊拿右手中指、食指肏她屄屄一邊說:“媽您聽著!您沒拖累我!給您找護工我其實就是想放松一下。”
  媽媽說:“是。繃太緊對誰都不好。”
  我輕聲說:“是啊。為長遠起見……”
  月光下,看著媽媽,我忽然涌起親吻媽媽的沖動。
  我探起身,一邊死死揪住媽媽的頭發,一邊親媽媽嘴唇。
  媽媽的嘴唇溫熱濕滑,微微松開,泄漏出微微喘息。這聲音在午夜聽起來格外香艷。
  我知道我雞巴直了。我開始用力手奸媽媽凹屄。媽媽的濕屄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特淫穢。
  媽媽渾身哆嗦著、顫抖著,濕屄大量分泌粘液,同時咬著嘴唇忍受兒子的手奸。
  高潮來臨的剎那,媽媽大張著嘴,發出倍受壓抑的嘶啞的呼喚。
  那呼喚相當絕望。我只聽到幾絲。但我能感受那呼喚的勢能!
  在那瞬間,那呼喚表示想要更多。
  可我知道,我能給媽媽的,實際上已經開始萎縮。
  第一集正文 騷貨必須肏死之十二:媽媽來月經本集關鍵提示:母子亂、月經、經期性交、凌虐、尿道、子宮、手淫、大便、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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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警告你了啊!甭看完又說你受不了!
  第十二集正文開始(緊接第十一集)媽媽渾身哆嗦著、顫抖著,濕屄大量分泌粘液,同時咬著嘴唇忍受兒子的手奸。
  高潮來臨的剎那,媽媽大張著嘴,發出倍受壓抑的嘶啞的呼喚。
  那呼喚相當絕望。我只聽到幾絲。但我能感受那呼喚的勢能!
  在那瞬間,那呼喚表示想要更多。
  可我知道,我能給媽媽的,實際上已經開始萎縮。
  媽媽被我手淫到達高潮之后,潮頭漸漸退去,呼吸遠沒平靜。
  我的手指慢慢停下奸淫動作,感覺這次濕屄分泌出來的粘液格外多。
  我緩緩從熱屄里拿出手指,放到鼻子下,聞到一股飽含生鐵回甘的肉騷。我知道那是血腥味。
  我把手指放媽媽鼻子下邊讓她聞。她立刻小聲說:“我倒霉了。”
  我把手指插媽媽嘴里讓她給我嘬干凈,然后打開床頭燈,瞇著眼睛給她拿紙擦下邊。血不少。
  我從床頭柜里找出月經帶兒和衛生巾,給她戴上。
  媽媽低聲說:“好了,趕緊關上燈。”
  我關上燈。臥室馬上黑了好多。
  媽媽輕聲問:“剛才我聲音不大吧?那姑娘聽不見吧?”
  我說:“管她呢。兒子下去給您焐腳。”
  媽媽的腳老舉著做動作,所以永遠是冰涼的。冬天倒霉就格外涼。
  我轉一個兒,跟媽媽頭腳對臥。
  大被窩里,我捧著媽媽赤裸的涼腳丫。這腳皮膚還算緊湊,尚無皺紋松弛。
  我用我的熱手,溫和、持續地按摩這倆腳。
  我聞見媽媽的腳散發出幽幽酸臭,同時我又能品出這清淡酸臭里混雜著微微騷香。
  其實香臭是一枚硬幣的兩面。何為香、何為臭?仁者見仁。
  香即是臭。臭即是香。空既是色。色既是空。古人夠壞哈?a8更壞。
  媽媽輕聲嘆口氣。我問:“嘆什么氣?”
  媽媽低聲說:“我特困惑。為什么我喜歡跟你干這些事?明知不該,可我忍不住……”
  我順口答音:“不該的未必不好,好的未必就該。好與不好,該與不該,誰定的?您的生活您做主。”
  媽媽不再說話。可能是累了,也可能不知怎么接下去這段交談。
  媽媽的呼吸逐漸均勻了,五分鐘后呼吸低沉下去,然后渾身一震。
  多年陪睡經驗告訴我,她已陷入深度睡眠。
  我還不困,眼珠子嘶嘶響,放著光。
  看看窗外。窗外的世界又下起大雪。不知什么時候開始下的。大雪片子紛紛揚揚怡然自得,大小如“明騙”。
  內位又坐那兒說了:扯吶?!哪兒有名片那么大的雪花?
  還真有。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只有你沒見過的,沒有“不可能”的。
  想著跟我同被而眠這中年女人的凹屄正在來月經,我硬了。我發現來月經的屄總能讓我發情。
  大半夜揉著媽媽的軟腳丫,心底又激動起來。
  手指順她軟腿摸到她血屄,解開她月經帶兒,插她流著經血的滑溜肉屄。
  月經的屄里熱熱的,軟軟的,有很多血和粘液。
  媽媽本來都睡著了,被我這么一鼓搗,半醒過來,神志不清地哼嘰著:“……嗯……老公……別弄……”
  說完,翻過身接著睡。
  這時候我注意到臥室門口有一個影子(我媽臥室從來不關門的)。
  小騷騷兒終于來了!早就猜到她今夜睡不踏實,更能猜到她現在手指正忙活什么。
  母子亂正在被偷看。這更挑撥了我的脊髓。我亢進了,心跳更快。
  我再次打開床頭燈,故意讓小騷騷兒看清楚。
  白亮的燈光下,我嘩一下撩開被子,分開媽媽大腿。媽媽六成醒,不滿地嘟囔:“……想搞死媽媽呀?睡覺!”
  媽愛吃白水煮雞蛋。家里總有煮好的雞蛋。
  我剝開一個雞蛋殼,把白嫩的雞蛋杵她屁股眼里,然后分開媽媽雙腿,把大直雞巴狠狠肏進媽媽血屄。里頭特熱。
  我拿硬雞巴肏她,一邊肏她一邊對她大聲說:“母狗,我干死你!”
  雞巴出出進進媽媽的血屄。媽媽九成醒,飛快地看我一眼,立刻閉上眼睛,柔聲說:“別……兒子……不吉利……”
  媽媽并不知道丑態正被一姑娘偷看。
  我哪管什么吉利不吉利?!我已經是一牲口。就牲口到底吧!
  我發力狠肏胯下這騷女人。這女人趕巧是我媽。
  我一邊肏媽媽一邊狠狠揪她頭發,說:“有一女烈被審問,頭發大把大把被揪掉……”
  媽媽沉浸在我給規定的情境中,設想自己就是那女烈。
  耀眼的燈光下,媽媽緊緊閉著眼睛,臉頰酡紅,嘴唇半開,正泄漏出呻吟哼唱。
  那哼唱我聽來是世上最美最動人的無言歌。
  我惡狠狠頂著媽媽綿軟的子宮口。都說來月經的女人子宮口是松軟的,微張。
  我用龜頭苦苦尋找媽媽的子宮口,搜尋我來這世上的孔。
  找到了!終于找到了!我雞巴頂到了陰道深處緊里邊,感覺雞巴腦袋碰到一張軟軟的松弛的小嘴。
  我邊肏邊說:“我肏進你子宮了!騷屄媽媽!”
  媽媽喔嗯哦啊。
  我攥緊媽媽的屁股、胯骨,更加兇殘地折磨女烈。
  我粗野地插著女烈。女烈的呼吸聲越來越緊急。
  我攥著女烈頭發、捏著女烈臉蛋,居高臨下問她:“騷屄你要到了么?說!”
  無臂女烈張著嘴、點著頭低聲說:“嗯!嗯……對!喔~~”
  女烈高潮轟然而至。
  拳家講:一招得勢、步步進逼。我不饒她,繼續沒命狠肏。好像沒有明天一樣。
  女烈在連續的高潮中呻吟哼唱,來月經的血屄一陣一陣收縮顫抖。
  我把滾燙精液狠狠射媽媽血屄里。
  多數老家伙都那兒絮叨:經期不能性交。經期不能手淫,經期不能這個不能那個……我偏要顛覆所有“權威”。不讓干的,我偏干!
  因為禁忌給我額外刺激。額外刺激讓我更硬,射得更高、更遠……射完之后,我雞巴從媽媽血屄里退出來。
  半硬的雞巴帶出媽媽血屄里一股特有的腥氣。
  我清楚記得,小時候跟媽媽去市場買魚,對魚腥味印象深刻。感覺特溫馨、特別香。
  今在此斗膽提出全世界首創之“a8假說之一”:男人喜歡聞魚腥味、喜歡吃魚,其實潛意識里追尋的是女人爛屄特有的腥香氣味卅腥臭味。(哈~)我沖臥室門口招手,作手勢讓小騷騷兒過來。小騷騷兒聽話地走過來,也光著腳。
  她走到床邊,軟軟癱在床前地毯上。我已能猜到她腿為什么發軟。
  媽媽再次睡著,放松后,肛門屙出那只煮雞蛋。
  我拿起那雞蛋。雞蛋臭臭的,表面糊著一層褐色粘液,還粘著一根卷曲成細棍兒的西紅柿皮。
  看來西紅柿皮不消化。
  我把這帶屎雞蛋塞小騷騷兒嘴里。小騷騷兒看著我,開始咀嚼。
  我的手直接探向她屄屄。熱烘烘的。一片澤國!
  我起身吻媽媽濕軟微涼的嘴唇,發現她雙唇在劇烈抖動。
  此前,不瞞您說,我只親過一回抖動的嘴唇,但那不是我的初戀(我對我內初戀來說已是她第N個男友)。
  (嘴唇抖動的是一個43歲良家,是真沒經驗,真的第一次。興奮里帶著恐慌。弄不好興奮只占二,恐慌得占八。)仔細算算,后來我日過二十七個不同的屄,但再也沒遇到過嘴唇抖動的屄。
  私以為“嘴唇抖動”乃真正動情的重要標志。
  現在,媽媽的呻吟如泣如訴,語調異常哀怨。
  我拿手指胡擼媽媽的血屄,居然發現她子宮已脫出陰道口,圓圓的,滑溜溜的,特可愛。
  我興奮起來,加快手淫她脫出的子宮口。
  我說:“媽媽,我摸您哪兒呢?”
  媽媽呻吟著,嗚咽著,沒回答我。
  我緊一陣、慢一陣,十足一惡魔。我欣賞著懷里的生身母親,看著她在我手下挺動,像上了岸的魚。
  聽著她隨著我的指法快慢而發出不同音調的呻吟,感覺她就是我懷里一把敏感的樂器。
  媽媽開始顫抖。我能感到她在痛苦徘徊。也許她和我一樣在拷問自己:這樣的關系要不要終止?
  媽媽的舌頭伸進我嘴里了。我把右手食指狠狠肏進媽媽的尿道,其余手指狠命撫弄媽媽脫出的子宮口。
  媽媽的尿道濕漉漉的,熱熱的,緊緊“嘬”住我的食指。
  突然,媽媽的屁股高高挺起,離開床褥約二十厘米。
  渾身痙攣,雙腿肌肉啪啪直跳。我知道,媽媽再次被我狠狠手淫到高潮。
  燈光下,媽媽閉著眼睛,齜牙咧嘴,暴露出牙齦和牙齒。牙齦和牙齒表面有晶亮的口液。
  小騷騷兒還坐在床邊地毯上,一邊看我們一邊嚼那雞蛋,一邊喘息著手淫她的屄屄。
  我拿起另一只煮熟的雞蛋,剝殼,塞進媽媽血屄。
  媽媽已渾然不知。看來是真累壞了。
  媽媽鼾聲大作。
  小騷騷兒開始輕輕刮我雞巴和蛋蛋。
  我問她:“癢癢了?”
  小騷騷兒喘著說:“嗯……”
  我明知故問:“哪兒癢癢了?”
  小騷騷兒小聲說:“臭屄癢癢了。”
  她一邊說一邊把屄屄往我手上蹭。我把手指溫柔地塞進她的熱屄。
  她立刻叫春兒了,凄厲哀怨。與此同時,樓群里的野貓也紛紛開始叫春兒。
  手淫著她,我眼皮合上了。
  我太困了,后來的事兒都不記得了。
  剛打一盹兒,再睜眼,窗外已是一片晨光,藍朦朦的。
  實在沒注意,天是怎么亮的。我覺得黑夜和黎明之間只有過渡,沒有對立。善惡從來是一體。
  我看見媽媽還在酣睡,可小騷騷兒沒了。
  我起來,直奔外頭大床墊子,發現被子疊得整整齊齊,人不見了。
  跑啦?回我公寓啦?不管她!
  聽見媽媽叫我,我回到臥室。媽媽醒了。
  我給媽媽穿好衣服,帶她到衛生間排晨尿,完了給她擦。
  我拿下她血染的衛生巾。剛換下來的衛生巾沉甸甸的。我聞聞,特腥特騷,臭里帶香。我貼媽媽嘴上。媽媽甩頭弄掉。
  我抄起來粘我嘴上,鼻子吸著騷臭腥香。媽媽驚恐地望著我。
  我從媽媽血屄里摳出那只孵了半宿的煮雞蛋。煮蛋紅紅的,滿是經血和粘液。
  我把這只經血煮蛋塞進媽媽嘴里。媽媽皺起眉頭,但順從地嚼起來。
  沒胳臂的媽媽吃著自己血屄腌制的煮雞蛋,這被虐場景非常怪異。我喜歡,下邊又來感覺了。
  我拉著媽媽來到客廳沙發上,光著屁股挺著大槍跪沙發上親她臉,舔她脖子、耳朵,說:“媽你真騷!”
  媽媽還在咀嚼她的煮雞蛋,噎得翻白眼。
  我繼續沖動地親她舔她,忽然聽見門鑰匙轉動。門開,小騷騷兒遛狗、買油條回來了,臉凍通紅。
  望著沙發上這對怪異母子,愣一下,換上棉拖進廚房準備早點。
  媽媽臉已紅透。我套上秋褲,給媽媽換上一新的衛生巾,系好月經帶兒,給她穿好衣服,幫著梳洗。一大套。
  一邊弄一邊腦子里忽然冒出“milkingforoncewasnotachore……”
  這是大學時背原文《ChristmasDayintheMorning》里的一句話。當時還年輕,哪懂生活背后的艱辛!
  早餐桌上,小騷騷兒備好油條、牛奶、橙汁、餅干、蘋果沙拉。
  早點畢,我囑咐小騷騷兒照顧好我媽,別讓我媽著涼。她說沒問題。
  我換上皮鞋,穿上皮夾克。媽媽在沙發上幽幽看著我,光腳趾又那兒按電視遙控器。
  我沖她喊:“腳!”
  媽媽立刻把光腳縮回毯子。我知道我一走,她肯定又犯。沒轍。
  我出門。樓外的超冷空氣差點兒給我噎一跟頭。屋子里暖氣太熱,猛一踏進冰天雪地,肺泡適應不了。
  感覺冷空氣是方的,大方磚,咽不下去啊……我頂著刮臉的雪茬子,瞇起眼睛往前走。
  我要上哪兒呢?我到底要去哪兒?
  第一集正文 騷貨必須肏死之十三:拿錢走你的本集關鍵提示:陌生人、凌虐、高潮、肛交、放尿、排便、懸念。
  愛看的繼續看。胃淺的趕緊按back健。
  我警告你了啊!別看完又說你受不了!
  第十三集正文開始(緊接第十二集)我出門。樓外的超冷空氣差點兒給我噎一跟頭。屋子里暖氣太熱,猛一踏進冰天雪地,肺泡適應不了。
  感覺冷空氣是方的,大方磚,咽不下去啊……我頂著刮臉的雪茬子,瞇起眼睛往前走。
  我要上哪兒呢?我到底要去哪兒?
  我來到惡靈門(地點虛構)。這兒的勞務市場知名度很高,屢遭圍剿,仍頑強存活。有需求的都來這兒物色人選。
  下九流各色人等在這云集,各懷鬼胎,抱什么目的的都有。我來回走了三趟。無數的姑娘、中年女人追上來問我找什么。
  我冷冷觀察她們。都傻乎乎的,也不夠清潔。不行。都不靈。
  最后我看一個女的還行,三十多歲,比較干凈得體,不愛說話。我過去問她:“照顧老人,干過么?”
  她冷冷反問:“男的女的?”
  我跟孫子似的小聲說:“老太太。”
  那女的傲然說:“不干。”
  立刻圍上來七八個臟兮兮的姑娘,拖著鼻涕操著各地口音急切地毛遂自薦:“我行!我行!”
  我從鼻涕群奮力擺脫,在凜冽寒風中步行到兩站地以外的一家著名醫院。
  門口老搃著一大幫護工。依舊是各色女人。臉蛋凍傷。鼻涕哈拉。各地口音。
  巴拉來巴拉去,挑了幾個貌似干凈的詢問一番,誰都不照顧老人。
  旁邊有一小門臉,匾額上書“家政服務”。我進去了。沒兩分鐘出來了。都不照顧老人。我肏這世道!
  我徹底絕望了。已到中午,肚子餓了。
  醫院大門外石臺上蹲一溜人,其中有一男的,三十多歲,黝黑健康,短小粗壯,淡然看著前面,神態凄涼。
  我蹲他身邊。他忽然往前伸出手。原來是頭前烙煎餅果子的弄好了,遞給他。
  他接住,交了錢,又蹲回原位,開始痛下殺口。那吃相十分嚇人。
  看得我腸胃抽筋,轟隆轟隆山響。我也叫了一套煎餅果子。
  身邊這男的剛吃一半,忽然嚎啕大哭起來,旁若無人。
  群眾演員?我四下看,沒發現攝像機。
  再看他,他哭得傷心欲絕,整個人都在顫抖,逐漸虛脫,身子一歪,癱我肩上。
  我摟著他肩膀,輕輕拍他后背。他斷斷續續抽著說:“我!……媽!走~哦~了!”
  我順嘴說:“哭吧。哭吧。都哭出來吧。”
  他果真變本加厲地嚎啕,像一軟孩子癱我身上。
  我始終警覺如亡命徒,一邊繼續掃視身邊,一邊腦子飛快旋轉,大腦內存里迅速搜索這人以前是否見過、以前幫朋友打架是否見過這人、我所有仇家的朋友里有沒有這人……搜索完畢,結論:找不到。
  他在我身邊哭得昏天黑地,十足一個被侮辱與被損害的終于抱住婦聯主任大腿,又像一個不甘斷然分手的女高中生抱著鐵血男友。
  寒風中,過往行人男男女女神色匆匆,很多人扭過頭厭惡地掃一眼我倆。
  我的煎餅果子得了。給我遞過來。我交錢,吃掉。他還在嚎。
  我嘆口氣,點根兒希爾,慢慢兒抽著,任他可勁兒嚎。
  我早晚也有他這么一天。我嚎啕的時候,有誰能借我一下肩膀?
  煎餅果子我又叫了一套。又得了。又吃完。他還在嚎,眼睛已經紅如蜜桃。
  我給他一根兒希爾。他接過去,哆哆嗦嗦叼嘴上,還嚎。
  我給他點上火。他嗆得猛咳嗽,肺都快嗽出來了。繼續嚎啕。
  我把他抖落開,說:“得了兄弟,你換個肩膀兒吧。多保重。”
  他抬頭,震驚地問:“你要走?!”
  分析他口音,十分純正,可小尾音兒泄露他不是本地人。
  我實事求是說:“是啊。我得接著給我媽找護工去。”
  他猶豫一下,問:“你母親怎不合適?”
  我有一搭無一搭說:“嗨,我媽……唉!跟你說也沒用!得回見了。”
  我站起身,拍打身上的雪花。他跟著站起來,說:“大哥你要不嫌棄,你用我吧。我跟你說大哥,女的當護工其實不得勁。”
  我更加警惕打量他。
  他趕緊說:“大哥,我是老實人。我黑莊屯的。”(地名虛構!——a8)黑莊屯我熟啊。距離我這兒也就八十里地。我老去那兒燒烤。
  我純粹話趕話,問他:“你看過老人么?”(此處“看”音“勘”——a8)我根本沒指望這人能行。他回答說:“我看了我媽十年。”(“看”音同上——a8)我問:“你媳婦不管看?”(“看”音同上——a8)他說:“沒媳婦。我們家窮。”
  他穿得特土,但洗得干干凈凈。再看他手指。手指潔凈,指甲很短。
  我看男人必看指甲。但凡有黑泥,決不合作。
  我坐石臺兒上,跟他一起抽著煙,一起望著天空。
  雪突然停了。但天還陰著,像憋著更大的雪。
  我問:“真讓你看我媽,你覺得你行么?”(“看”音同上——a8)他說:“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什么都會干。”
  我說:“那你要多少?”
  他說:“讓我看,你得給我口飯吃,給我席子睡覺。”(“看”音同上——a8)我一愣。此前那幫所有回答都沒這樣子的,開牙就月薪兩三千起。
  我歪腦袋問:“你家里還有什么人?”
  他掏出身份證給我說:“我是獨子。家里沒別人了。”
  我接過來。身份證的名字是:“xxx”
  這年頭,胡羅卜都靠不住了,何況身份證乎?
  不過我還是把身份證揣我皮夾克里邊的口袋里。
  我說:“我可以答應你。可我丑話說頭里,我媽那兒活兒可多。”
  他說:“大哥你就放心吧。我愿意伺候老太太。”
  我跟他明確談好所有需要他做的事兒。他都應承下來。
  我說你要是伺候得好,除了免費吃住以外,我會給你一些銀子,你攢起來,過兩年娶個媳婦。
  他當街給我跪下。
  路人回頭率更高了。
  把他帶到我媽那兒。阿彪狂吠不止,盡職盡守。我用手勢制止他。
  小騷騷兒正在地板上撅屁股擦地,見我回來,扔了濕布沖過來,噌就躥我身上,親我臉。
  我給她放地上,進臥室。小騷騷兒和阿彪都跟進來。
  媽媽的午睡被驚擾。我說:“媽,我又給您找了一護工。男的。”
  媽媽看著我,臉立馬紅了,說:“咱家不進男人。這規矩多少年了,你知道的。”
  我坐媽媽床頭,胡擼媽媽的頭發,說:“不是跟您說了么?男護工有男護工的優勢。再說了,我明天得出去談個事兒。”
  媽媽半坐起來,望著我,還是滿臉困惑:“你談事兒……跟護工有什么關系?”
  我說:“這丫頭盤子靚。能帶得出去。我們倆一走好幾天,我不放心您不是?所以給您找的這新的。您瞅瞅?”
  小騷騷兒特興奮,悄悄拉起我的手。
  媽媽說:“啊?都帶來了?我這蓬頭垢面的……”
  我說:“沒關系。那我把他帶進來啊?”
  媽媽倒沒說不滿意。我安排小騷騷兒跟他交接一下工作。
  我再次穿上皮夾克出門。
  我到一餐館,點菜。
  吃飽喝足,把服務員招呼過來結帳。
  服務員躬身說:“您的帳結過了。”
  我說:“我沒結。”
  服務員指指把角那桌說:“那桌給您結了。”
  我順著看過去,一男一女,中年,穿的很普通,但是有教養。
  我納悶,起身走過去,說:“不好意思,我記性不好。咱見過么?”
  男的說:“初次。幸會。請坐。”
  看這男的,笑容陽光燦爛的,不像有詐。
  我又沒做虧心事,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我落座,問:“有何指教?”
  那女的面相善良,一勁打量我。
  男的問我:“你賣么?”
  我一愣。
  男的坦然說:“我太太覺得你條件不錯。價錢好商量。”
  我問:“怎么意思?借種?”
  女的接話說:“不,3P。他起不來,光看。”
  男的說:“當場付錢。她到一次高潮,你得一千。兩次兩千。”
  我說:“噢,小心你破產。”
  男的說:“別說大話。”
  女的問:“這么說你答應了?”
  我說:“無所謂。”
  男的說:“我們是正派人。”
  女的說:“規則是必須保密、必須體檢、必須戴套。”
  男的補充:“就一次。事后雙方不再聯系。”
  女的說:“不問姓名,不問單位。”
  男的說:“酒店由咱雙方協商。”
  我一直仔細看這倆。說話的時候氣息平穩均勻,四肢沒有神經質小動作,瞳孔大小沒變化。
  相信直覺一回!
  我說:“行啊。”
  男的寫下一串符號和號碼交給我說:“化驗項目在這兒,全陰性電我。”
  女的給我一千:“這是預付,略表誠意。”
  別以為我圖他們那點兒小錢兒。
  我可不缺錢。讓我心跳的是刺激。
  分手后我直接去體檢,多交三百塊辦的加急。
  完事回自己公寓倒頭大睡,養精蓄銳,按下不表。
  小騷貨幾點回來的,我都不知道。
  第二天,小騷貨去我媽那兒,聲稱要“接著交接工作”。
  我的心思早不在她身上。
  我奔醫院取了化驗單。各項一溜減號(陰性)。
  我跟那兩口子聯系上,約定了酒店。
  進了酒店房間,我見那女的坐床上,沒見她男的。
  成熟女人的嫵媚。端莊,正派。有分寸,得體。大方,象樣。
  她穿白色絲襪。沒穿鞋。她的腳特窄,細長,柔弱。
  她看我盯著她腳,再次臉紅,目光下垂,說:“我……我鞋夾腳……”
  我問:“你先生呢?”
  她在我耳邊極輕地說:“躲衣柜里看呢。放松點,你就當他不在好了。”
  衣服。身材還好,不算臃腫透過她褂子,我看到她一對白嫩的豐乳,下垂,晃動。
  她年輕時候應該是很誘人的。但歲月無情,已在她的臉上刻下痕跡。眼角已有若干條魚尾紋。
  乳房有些松軟下墜。
  她舔著自己的嘴唇,極誘惑,很不道德,散發著致命的氣息,像一條讓人著迷的花蛇。
  我扒開她上衣,發現她里面沒乳罩。我野蠻扒掉她上衣。
  她光著膀子赤裸大咂兒坐床沿望著我,大白奶在微微搖晃,看上去很不檢點。她的眼睛濕漉漉的,充滿張力。
  她摸索我雞巴,嘆口氣說:“我想啊……我真想死了……”
  我扒掉她浸濕的小褲褲,看到她超清晰漂亮的小肉芽。半透明,如活的海洋生物。
  她陰戶微微發紅,陰毛挺濃的,隱隱見到里面粉紅色的陰道。
  我蹲下身去,把嘴湊上去,伸出舌頭在她陰戶上舔起來。
  起頭她被動地讓我搞,過了一會兒,把屁股往上挺,好讓我的舌頭舔的更深。
  我一邊舔一邊用手指捻她小肉芽。小肉芽更腫脹了,往外探著腦袋試圖讓我肏它更狠。
  我狠狠蹂躪那小肉芽。我得成全它!
  女的說:“這些年你不知道我怎么過來的。我多渴望真實的肉雞巴!”
  我脫光衣服上床,沖動地聞她胳肢窩。
  她胳肢窩聞上去有一股弱蘭幽香加海魚將臭沒臭的臭香加一股說不出名的草料香。
  我把大硬雞巴頂她屄口上,剛要加力,忽聽她說:“戴套套。”
  我只好戴上套,再戰這屄。
  套雞鉆進她濕淋淋熱烘烘的騷屄,仍感覺挺進了一罐溫熱的牛油。
  她立刻張開嘴巴不知羞恥地呻吟,如久旱逢甘霖。
  我命令她:“摸你自己!手淫給我看!”
  她呻吟著,一邊挨肏,一邊順從地手淫給我看。
  濕淋淋的手指狂狠地肏著她自己勃起的豆豆。
  她被我肏得倆大白奶子一齊晃動。我看著,越干越起勁。
  她哆嗦著,顫抖著,呻吟著,射著黃尿,高潮了。
  熱熱的尿滋我陰毛上,澆灌我雞巴根兒。
  我不依不饒,繼續勢如破竹。
  她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一邊試圖恢復體力一邊對我低聲說:“我……到……了……”
  眼看女的被我肏到高潮虛脫是我人生最得意的瞬間。特有成就感。
  我一邊肏一邊想:她老公此刻會在大衣柜里干嗎呢?ED治好了么?
  我急速換氣,繼續狠狠肏她下邊豎著的濕嘴。她像母牛一樣不安地扭動。
  我忽然起了獸性,用力揪住她頭發說:“騷貨我要肏死你!”
  我掐著她的喉嚨瞪著眼珠子一下一下肏她。
  她被扼住咽喉,吸不進氣,缺氧。窒息。
  眼看她臉色變暗,紫紅。憋悶得透不過氣來。
  我感到她的屄屄再次強力收縮!
  我肏著肏著,忽然聞見屎味。彌留之際,她肛門括約肌松弛了。
  我知道,人一瀕死,準拉屎。我心話說:“干了!”
  趕緊松開她喉嚨,低頭查看。她下邊被我肏得大小便失禁,屎尿橫流。
  她緩上一口氣,貪婪地吸著。她虛弱地說:“我剛才的高潮特別猛。”
  我說:“是。你看看你下邊,什么都出來了!”
  她的大便、小便、騷屄分泌物,搞得床上一塌糊涂。
  她脖子被我掐紅。她感嘆說:“剛才真爽死了。”
  我繼續挺動!又一場白熱化大戰!
  她正在高潮當中,我突然用力掐捻她凸起的陰蒂。
  她呻吟。我說:“摸你臟屁眼!”
  她呻吟,猶豫著摸還是不摸。
  我說:“快!玩你臟屁眼!”
  她呻吟著手淫她的肛門。
  我兇殘捻她陰蒂,看她痛苦哀叫。她大口呼氣,肛門緊緊關閉。
  她說:“女人上下兩張嘴,都得吃。”
  我說:“女人可不止兩張嘴。都喂飽才不白活。”
  她說:“啊??”
  我把她的身體翻過去,讓她趴床上。
  她明白我要玩她屁股,配合我把豐腴的大白屁股翹起來。
  我翻開她屁股蛋。紅紅的屁眼濕濕的。
  我用舌頭在她的屁眼上舔著。她的屁眼特別敏感。
  隨著我的毒龍,她嘴里發出快活的呻吟。
  我把她屁股拉起來,朝她屁眼吐口唾沫。《癡婆子傳》說得好:“唾能開塞”。
  我的雞巴對準她屁眼猛推。雞巴勉強擠進去,一桿到底。
  我的肏弄由慢到快。她臭屁眼里面逐漸變得潤滑,任我肆意進出活動。
  莫非她已足夠動情分泌出了《怡情陣》所說的大腸油?
  她舒服起來,開始忍不住地扭動屁股。
  我一邊肏一邊兇狠攥她大ruāi(咪咪)。
  她手緊緊抓著枕頭,任我日她后庭。
  我把她雙手都揪過來,說:“給我扒開你屁眼!”
  她照辦了,頭頂枕頭,雙臂向后,用力扒開自己的屁眼。
  我覺得我的雞巴在透過她大腸套疊摩擦她G點。
  聽著她的淫蕩呻吟,我越來越興奮。
  她高潮又來了,腸套兒節律性收縮,貪心地嘬我大硬雞巴。
  那種下流的快感襲遍我全身,讓我迷醉,讓我渾身爽得發抖。
  我專心感受品位她大腸兒的痙攣收縮。
  她在欲仙欲死的快感里帶著哭音呻吟啜泣,活不成、死不了,臉扭曲著。
  她的兇猛高潮收縮狠狠刺激了她的直腸。我的雞巴感到了她腸管里的硬屎。
  我故意狠命往外撤雞巴,每次都完全撤出來,再狠狠肏進去,美美享受那“啵啵”的真空聲響。
  她昂首呻吟著,深棕色屎條頂著我的雞巴往外排,前邊尿道也失禁了,嘩嘩放尿。
  我專心看著她排便,心里得到極大享受。我就是愛看女的放尿、放屎。
  我把她拉出來的屎塊放進一個塑料袋里。
  她終于拉完了。我發現她直腸脫出。
  我給她舔舔,塞回去。濃郁的氣味刺激得我大硬雞巴倔強如初,頑強挺立,當當的。
  她爬我身上,摸我汗水濕透的腦門,舔我臉。
  高潮剛過,余波未平。她還氣喘吁吁,連大白奶上都是汗珠。
  我抽出雞巴。套子里只有一點點粘液。
  她看到之后,驚喜地抬頭問我:“寶貝你還沒射?”
  我說:“對。我這是水龍頭,得使勁擰才出水。”
  她表情很失敗,問:“啊?我擰得還不夠啊?”
  我笑說:“你的功夫已經足夠好,可惜我的功夫更棒,呵呵。”
  她從手包里取鈔票,點完交給我,說:“你剛才讓我到了十次高潮。這是一萬現金。謝謝你。”
  我說:“其實只要你心臟沒事兒,我還能奉陪。”
  她說:“你真厲害。我被你肏死了。你不會是逆向射精吧?”
  我說:“我這主要是國家跳水隊最重視的四個字:意志品質。”
  她摸著我的臉,深情地說:“你讓我覺得我以前那些年全白活了。”
  我甩開她,跳起身,拉開大衣柜。
  衣柜里居然是空的!
  我回頭看那女的,納悶。
  她說:“那人不是我老公。甭問了,水太深。拿錢走你的,從此把我忘了吧。”
  我說:“我想違反規矩。我想再肏你。”
  她說:“其實我也想……但不行。”
  我說:“啥破規矩?朱熹定的吧?存天理滅人欲!”
  她苦笑說:“人在江湖,信義最重。”
  我說:“可墨守成規的生活不刺激呀。”
  她留戀地摸著我臉說:“你還年輕。經的事兒還太少。聽話,你快走吧。”
  聽上去夠嚴重的,好像晚一分鐘我都懸了。保命要緊。
  我收好錢,拿起那個沉甸甸的塑料袋,戀戀不舍地離開。
  第一集正文 騷貨必須肏死之十四:玻璃電話亭本集感言:
  有私車不開,偏坐火車。
  有手機不打,偏愛公用電話。
  我就反這些。我煩。
  本集關鍵提示:大便、肏陌生女人、kb、凌虐、指奸肛門、高潮。
  愛看的繼續看。胃淺的按back健。
  我警告你了啊!別看完又說惡心!
  第十四集正文開始(緊接第十三集)聽上去夠嚴重的,好像晚一分鐘我都懸了。保命要緊。
  我收好錢,拿起那個沉甸甸的塑料袋,戀戀不舍地離開。
  提著那個裝滿騷屄拉的屎的塑料袋走出酒店,茫然四顧。
  寒冬青冷的陽光下,街頭行人寥寥,連狗都不多。
  肚子轟隆隆。
  路邊一家餐館的窗戶吸引了我。繡花紗簾窄窄的,僅擋住玻璃窗的下半部。
  有情調。我走進去。里面顧客不少。一個個都是吃貨。
  我在窗根找一空位落座,在斑駁的冬日陽光里點了菜。
  點完,女服務員離開。我點根兒石林,閉目養神。
  聽到身后倆小伙子的談論,肆無忌憚,旁若無人。
  匪兵甲:“……我跟你說那天那屄是真被我肏到高潮了。”
  匪兵乙:“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裝的?”
  匪兵甲:“她呼吸那快!她臉那紅!她身體不會說謊。她絕對被我肏到高潮了。”
  匪兵乙:“那她真夠賤的。”
  匪兵甲:“是!我就沒見過她那么騷的!”
  匪兵乙:“哪天讓我上她?”
  匪兵甲:“這頓飯你買單么?”
  匪兵乙:“好說……”
  我點的飯菜上來了。真餓了。開吃。一邊吃一邊聽身后匪兵談論。
  沒緣由的,心跳開始加快。我認為匪兵議論的是我的女人。
  我覺得其中一個匪兵就是那保安。越聽越像!
  我這是典型的丟斧子內主兒心態。
  (“人有亡斧者,疑其鄰之子,視其行步,竊斧也;顏色,竊斧也;言語,竊斧也;動作態度,無為而不竊斧也。”——《列子·說符第八》。a8注)其實未必這么巧。世上騷貨多了。
  我吃完,女服務員正好給后邊那桌匪兵端來扣著蓋的滋啦作響的鐵板。
  我聽見服務員說:“鐵板牛柳。先放旁邊這臺子上好么?省得濺一身。”
  匪兵甲:“好的。”
  我對服務員說:“結帳。”
  服務員說:“好的,您稍等。”
  說完扭身去柜臺埋頭按計算器。
  我面無表情起身,披上外套,用身體擋住后桌視線,身形微動,掀開扣蓋,把塑料袋里大便全抖那鐵板牛柳上,然后扣上銀亮的蓋。
  到柜臺結完帳,余光看到女服務員走向那桌去料理鐵板。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我邁出餐館門口時,聽見驚聲尖叫。
  走進冷風里。風很快就把我身心吹木。
  風雪中,想著剛才油乎乎的杯盤,忽然膩了!
  想離開!想遠遠地離開。離開所有責任、所有煩惱。
  其實早就有點兒厭了。那天跟我媽說要出去“談生意”就已做好鋪墊。
  走進路邊一電話亭,給我媽家撥電話。
  這是兩座緊挨著的玻璃電話亭。隔壁電話亭里站一女的,穿裘皮大衣,捂著話筒說著什么。
  我一邊撥號,一邊看隔壁那屄。
  那屄瞟我一眼,扭著身子,樣子有點兒怪怪的。
  我仔細拿眼睛一看,原來她沒拿聽筒的手伸進裘皮大衣中部下擺摸屄呢。
  我惡狠狠盯著她。她放蕩地盯著我,手在自己屄屄處忙活,好像不怕街上行人看見。
  我媽家電話通了。小騷貨接的。
  我一邊看隔壁那屄,一邊講電話:“喂,我。媽干嗎呢?”
  她回答說:“看電視。”
  我問:“那男的嗎呢?”
  她回答說:“給她揉后背。”
  我問:“你嗎呢?”
  她回答說:“剛洗完盤子碗筷,正要做沙拉。怎么了?”
  我說:“馬上下樓,到奈何路老K咖啡店。我等你。”(街名虛構。——a8注)她問:“哪兒?”
  我說:“就給你買鞋那商店對面!”
  她問:“干嗎呀?”
  我說:“帶你談生意去。”
  她很興奮,掛了電話。
  你要是鄉下姑娘進了城,你能死心擦地?
  人往高處走。哪兒高往哪兒走。
  作為東家,不能讓她“往高處走”的話,起碼得給她畫餅畫出希望。這樣才能拿住她。
  掛上電話,終于能專心看隔壁內騷貨手淫了。
  她還在一邊看著我一邊講電話一邊自摸。
  我推開我這邊電話亭玻璃門,拉開隔壁電話亭玻璃門,闖進去,一把給內騷屄腦袋按玻璃上。
  我聽到她“啊~~”地呻吟。
  我把她裘皮大衣下擺狠狠撩上去往里摸,發現她沒穿內褲。
  我放肆狠捏她軟白屁股肉。
  她繼續對著話筒呻吟:“喔……嗯……啊……哦……啊……”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不管她在跟誰通電話,跟我犯騷的騷屄我就要弄!
  我把冰涼的手指探到她陰部,摸到大量濕濕的屄水兒,粘乎乎一大灘。
  內屄回過頭來,一邊打電話一邊親我臉蛋。
  我把手指狠狠肏進她軟屄。她渾身一打挺。軟屄里濕潤、滾燙。
  她在繼續對著話筒夢囈般呻吟,喘著粗氣說:“……他進來了……他摸我……”
  我聽到話筒那邊兒急切的男聲問:“他摸你哪兒?”
  我一邊指奸她騷屄,一邊蹂躪她大奶子。
  她猶豫很久,拿不定合適的詞匯。
  她被我肏得直哆嗦,嗓音嚴重斷續,說不出完整人話。
  我搶過她手里話筒,貼在耳邊,聽到內男的急慌慌追問:“……他摸你哪兒?說啊!”
  我對著話筒說:“現在我正插她濕屄。她濕屄滾燙。”
  話筒那邊百思不得其解的聲:“什么?是你誰?”
  我把話筒對著內騷屄嘴巴。內騷屄說:“……老公……他在弄我……屄屄……”說完,開始哭泣。
  我咕嘰咕嘰肏著她G點,兇狠頑強。她半推半就試圖掙扎。
  我順手扯下她脖子上的真絲圍巾,把她雙臂上揚反窩,把她雙手攏她脖子后邊捆電話亭里的鋁桿交叉上,富余絲巾繞她脖頸一圈。
  看著這萍水相逢的騷屄被我手淫著、哭泣著、呻吟著,我內心感到極度快感。
  我手上力度呈crescendo(意大利語:漸強。圖譜顯示為▁▂▃▄▅▆▇█。——a8注)我把電話話筒直接塞內騷屄里,對她說:“你看看外邊行人都在看你!你看內老板!你看內大學生……”
  我一邊揪著她頭發一邊狠命攥著公用電話的話筒猛日她淫水淋淋的騷屄。
  她被我綁著,“嗯……啊……”著,突然踮起腳尖,渾身挺直,斷續呻吟連點成線,聲譜呈“~~~~”平波狀。
  我手下動作加劇,用話筒肏她G點,動作白熱化,一秒抽三下。
  她嗓子深處吭吭作響,濕淋淋的屄緊緊夾著話筒蠕動纏綿。
  我舔她臉蛋說:“騷貨你被流氓肏到高潮了對么?”
  她點頭。
  我把電話話筒揪出來貼她嘴上,說:“你這騷屄!告訴他!”
  她對著電話話筒嗚嗚嗚嗚哼哼著。
  我提膝頂她赤裸光屄,惡狠狠說:“騷屄你說!”
  騷屄難為情地站電話亭里,雙手被綁在腦袋后邊,喘著粗氣,對著話筒跟她老公交代:“……老公……我剛被一男的肏到高潮了……”
  她老公在電話那端還在和她說著什么。她“嗯啊”答著。
  她發型已被我徹底搞亂,臉紅紅的,眼睛大大的,仔細看略有姿色。
  我左手攥著她頭發,把右手插她屁股溝里摸她屁眼兒。
  她屁眼兒濕潤熱乎,括約肌松弛,淋滿她剛才分泌的粘液。
  我加力插,指頭頂進去。
  她被我捆著,夾著電話話筒,扭過頭來激動地親吻我。
  我不顧外頭有沒有人看我,一邊攥她頭發一邊狠命指奸她屁眼兒。
  我把話筒杵她嘴里,開門走出去。
  她孤零零被陌生人綁在那個電話亭里。
  下一個進去的人會是什么表情?
  雙方之間會發生什么?
  外頭,雪渣子飛揚。
  天空還是充滿陰霾。
  進了老K咖啡店,服務員趕緊給我煮了一小杯愛爾蘭濃咖啡。
  我的偏好她們都爛熟于心了。
  老K在最里邊忙著和兩個外國人談話。
  我倆點個頭。他給我飛根兒煙。我接住,點燃,看窗外。
  老K是我發小兒。知根知底。他很精神。又高又帥。梳個馬尾巴,把自己搞得跟藝術家似的。
  這幾年老K開了這家咖啡店。我沒事兒就來泡會兒。
  我知道他也鼓搗上不了臺面內點兒爛事兒。
  我勸過。未果。君子不擋別人發財。他愛咋地咋地吧。
  二十分鐘后,小騷騷兒走進來,臉蛋通紅,坐下來,興奮地問我:“我穿這身行么?”
  我故意問她:“什么行么?”
  她說:“談生意啊。”
  我冷冷說:“你哪兒配跟我去談生意?!”
  她愣住,過半天沒緩過來:“那……那剛才你說……”
  我說:“我是讓你跟我媽那么說。”
  她滿臉失望。
  我親她臉蛋,在她耳邊說:“哥哥準備帶你出去玩兒去。”
  她眼睛里再次閃出光來:“真的?哪兒?”
  我說:“到時你就知道了。”
  我倆起身往外走。我朝老K打招呼說:“忙你的。我先撤了。”
  老K起身把我倆送到門外。
  老K名里有個煒字,我對小騷騷兒說:“叫猥哥。”
  小騷騷兒說:“猥哥您好。”
  老K盯著小騷騷兒猛看,說:“盤子夠靚的啊。”
  我說:“哪天到我那兒耍?”
  老K說:“朋友妻,哪好意思?”
  我說:“朋友妻,誰客氣?”
  老K淡淡一笑,算答應了。
  小騷騷兒臉騰就紅到脖子了。
  跟老K告辭,我摟著小騷騷兒走上嚴寒的街頭。
  天色暗下來。天空臟藍。這城市很臟。
  臟的是空氣中的味道。
  臟的是罪孽深重的人。
  街兩邊的店鋪紛紛掌燈。
  我問:“你覺得猥哥怎么樣?”
  小騷騷兒說:“他真帥。感覺……挺好的。你真舍得讓他玩兒我?”
  我說:“別以為我多在乎你。有什么舍不得?”
  小騷騷兒陷入沉思,說:“想想也挺刺激的。你們打算怎么玩兒我?”
  我說:“到時候你自會知道。”
  火車站。買了票。最早一班車次日凌晨發車。
  從火車站售票大廳出來,天已經完全黑了。
  她問我:“咱回家?”
  我說:“懶得回。”
  她問:“那咋辦?”
  我看看四周,拉起她往西走。風越來越緊了,吹得人睜不開眼睛。
  黑暗中頂著風走啊走。走過一個洗腳城,一個按摩院,一個SPA水療中心,三個臺球廳,四個餐館。
  經過一個電話亭,沒人。我聽見電話亭里傳來凄厲的電話鈴聲。
  這骯臟的城市,飄蕩著多少寂寞魂靈!
  走過一個街區,帶她來到一座灰色建筑物后門,讓她給我望風,我掏出特配的萬能鑰匙,打開鎖,拉她進門,趕緊反鎖上大鐵門。
  里邊特黑。
  她問:“這是哪兒啊?”
  我說:“老K他們以前單位。現在都下班了。”
  她問:“那這樓里沒人啦?”
  我說:“前邊大門有值班老頭。樓上有鬼。”
  她睜大眼睛。
  其實我只為增加thrillingness。
  我鄭重其事說:“這兒老鬧鬼。真的。”
  她立刻降低嗓音,毛骨悚然地問:“那咱來這兒干嗎?”
  低嗓音更增加了恐懼感。
  我低聲回答說:“他們這兒食堂伙食不錯。”
  沒走兩步,她就帶倒一個搪瓷茶缸子。“當啷啷啷啷!”炸響,格外瘆人。
  我拉著她高抬腿輕落足,鬼鬼祟祟在黑暗中謹慎穿行。
  她的手心手指軟軟的,出了些汗,微涼。
  我的手已經暖和過來了,干燥,發熱。
  當時摸不夠她的小軟手,拉上就不想松開。
  記得我當時就明確意識到,以后回想起這段,會覺得拉著她的小軟手,就是一種幸福。
  左盤右繞,終于摸進食堂操作間。
  還是不敢開燈。在黑暗里輕輕摸索大蒸鍋,掀開蓋子,摸到里面屜上有大花卷。
  打開直徑一米的大鍋蓋,提鼻子一聞,是燉肉!居然還是溫乎的。
  擰開食堂員工小櫥柜,摸出幾根筷子和兩把勺子。
  我倆爬在大鍋沿上大塊朵頤,吃到肚歪。
  大玻璃窗七、八米高。
  玻璃窗外,雪停了,看到久違的月亮。
  吃飽了,開始四處踅摸。
  就著月光,看到案板上放著半扇動物,是市場上常見的。
  我在月光下摸那大塊涼肉。軟軟的,肉皮較粗糙,個別地方毛沒刮干凈。
  忽然發現手里捏到奶頭。低頭仔細看。
  和男人奶頭差不多,奶眼兒明顯凹進去。
  蒼白的癟咂兒,生前豐滿過?
  什么聲音?
  細聽,遠處高樓上依稀傳來渺茫的歌聲,是李春波內首:
  曾經深愛過,曾經無奈過。
  曾經流著淚,舍不得。
  曾經擁有過,曾經失去過。
  曾經艱難的選擇。
  多少甜蜜和苦澀,變成多少悲歡離合。
  曾經失眠過,曾經興奮過。
  曾經為了你魂不守舍。
  曾經年輕過,曾經沖動過。
  曾經為了你,喝醉過。
  魂斷夢牽的歲月,留在回憶里永不褪色。
  誰能告訴我什么是對什么是錯。
  誰能告訴我,什么是什么,什么是什么……在這酷寒冬夜,聽著縹緲的歌聲,當著一個姑娘的面,手里惡狠狠捻著五花肉的奶頭。
  她看著我捻奶頭,她的屁股開始不安地扭動。
  我手伸進她褲子,手淫她濕屄,問她:“想肏屄么?”
  她點頭,臉紅紅的望著我。
  我拿起旁邊的剔骨利刀,把尖刀對準五花肉的一個奶頭,縱著切下去。
  皮挺厚。而且韌。不好切。她看著我。
  我手腕上加力。嘎吱一聲。豎著剖開了。里邊是白色乳腺組織。
  我把刀遞給她。她猶豫再三,接了刀。
  我站她身后,環抱住她的身體,牽著她的手,讓她把刀鋒按在另一只奶頭上。
  她手全軟了,低著頭,嘴唇松弛,口液拉著絲往下垂,落在豬奶子上。(不是饞,是口水失禁。——a8注)我扒掉她的褲子,把雞巴頂進她濕屄,溫柔地咕嘰咕嘰,越來越快,像列車出站,逐漸提速。
  她用刀剖著那動物的奶頭,嘎吱一個,嘎吱一個。
  我在后邊勾肩聳背挺屁股,十足一公狗。
  她呼吸急促了。受她感染,我也激動起來,舔著她耳朵問:“你是小騷屄么?”
  她說:“我是小騷屄~~我是騷屄~~”
  她攥著刀,渾身繃緊,大雪滿張弓。
  我按著她后腦勺,猛加力,把她臉壓下去,直接杵那大半扇五花肉里。
  她“嗚嗚”悲鳴,小手攥著尖刀。
  我左手按著她腦袋,右手繞過去摳她豆豆。
  摳她用力之大,我感覺我已經把她整個身體端起來了。
  清冷的月光下,我齜牙咧嘴肏這姑娘。
  若打窗外往里看,你會以為看到一頭青面獠牙的猙獰厲鬼。
  至此,我忽然明白我哥們兒他們這樓里所謂鬧鬼是怎么回事兒了。
  在高潮來臨前的崩潰瞬間,她忽然哭了。
  我的雞巴感到她熱屄猛烈收縮。
  我右手感到她一股熱臊水“吱”地飛出,濺我滿手。其余的順著大腿流進褲子。
  她被肏得尿了?還是“射液”了?懶得研究。
  看著她手里的尖刀,我始終沒敢恣意射精。
  我試圖取下她手里緊攥的尖刀。
  她使的勁兒太大,手指都硬了。我用力掰,才勉強掰開。
  高潮剛一過,她就回過身來,踮著腳抱著我抽泣著說:“我愛你!”
  鼻涕、眼淚、口液蹭我一臉。
  她抱著我的臉,兇狠親著。
  這案板上的愛異常詭異,但我相當感動,心底一熱。
  我呆呆望著她。
  激情過后,塵埃落定。
  她意識到失態了,松開我,說:“我是說……我喜歡這樣被你肏……”
  我倆,沒有未來。
  拉她來到二樓會客室。暖氣不熱。在大沙發上倆人摟著忍了一宿。
  一對孤單的靈魂,兩個臭皮囊,哆嗦著摟在一起取暖。
  四處漆黑。她不敢閉眼睛,警惕地觀望,提防我說的“鬼”。
  “鬼”累壞了,一夜沒醒。
  次日凌晨,天蒙蒙亮。趕在上班來人前,我倆急慌慌從小后門離開大樓,進火車站上了火車。
  上了火車,終于踏實了,她睡了一路。
  列車行進。
  咣鐺鐺、咣鐺鐺,單調乏味。
  我摟著她,看著她的頭發,聞著她頭發,輕輕胡擼她頭發。
  老K有妹妹。我妒忌他。
  我妒忌所有有妹妹的哥們兒。
  我發了瘋地想有一個妹妹。
  可惜,我沒有。
  我是孤單的,孤零零的,一個人。
  只要我媽一死,我就沒有親人了。
  現在我摟著這姑娘,心里軟乎乎的,特溫暖,似乎摟著夢想,摟著希望。
  可我能和她同行多遠?
  她適合我么?
  有時候覺得她傻乎乎的,有時候又覺得她特邪惡,我根本駕馭不了她。
  算了,不想那么多。走哪兒說哪兒吧!
  上午九點,下了火車。
  山里的雪比城里厚多了,溫度也低很多。走得我手腳冰涼。
  我倆嘎吱嘎吱走在雪野上。
  她問我:“快到了吧?啊?”
  嘎吱嘎吱。
  她問:“快到了吧?啊?”
  嘎吱嘎吱。
  她問我:“啊?還沒到啊?”
  嘎吱嘎吱。
  真冷啊。鼻涕過了河,她都沒知覺。我給她抹掉。
  她悶頭走幾步,問:“這是什么地方啊?”
  我說:“你沒看站牌子啊?火車站那水泥的。”
  她說:“沒注意。”
  我說:“這兒叫黑莊屯。”(地名虛構。上集有提到。——a8)這地方我來過,來這燒烤。
  我倆走啊走啊。
  進了村,我按照腦子里的模糊記憶,來到一處小村宅,推門進,叫一嗓子:“我來啦!”
  “喔!誰啊?”
  應聲而出的是房東和他媳婦,都四、五十歲,倆兒子在縣城上學。
  窮山惡水出刁民。你只能找比較面善的。可知人知面不知心。
  兩口子又見財神上門,都笑著迎上來:“你可好久沒來了。快快,北屋請。”
  摘掉雪鏡,撣撣身上雪,蹭蹭鞋底泥,進了北屋。
  屋子里很暖和。脫了大衣,紛紛脫了鞋,盤腿上炕。蓋上大棉被。
  寒暄過后,不咸不淡東扯西扯,房東小眼睛賊眉鼠眼老在小騷騷兒身上臉上亂掃。
  過了一會兒,女人穿鞋出去,到南屋備飯。
  飯菜齊了。房東一勁兒給小騷騷兒布菜,殷勤備至。
  我當沒看見。心里明鏡一樣!
  飯畢,我看她累癱了,昏昏欲睡,就讓她睡。
  房東說:“西屋沒燒炕。太冷。就在這屋炕上湊合吧。”
  我說無所謂,穿上外衣,推門出屋、出院子。
  我來有我的目的,當然不能泅屋里。
  山區的道路,崎嶇傾斜。
  山路上滿是雪被馬蹄馬車蹂躪成的爛雪泥,又被低溫凍上。
  兩邊山坡上更是全白。
  登上一個山坡,放眼望去,一片潔白。
  我走啊走啊。里邊三保暖已開始微微汗濕。
  我喜歡排汗。煩惱似乎能隨汗液排出。
  走著走著,來到一片山溝。酸棗荊棘灌木叢生。
  看見一個碎磚壘的露天小廁所,殘存的破土磚墻也就到腰。
  感到膀胱傳來的尿意,走進破廁所,解開牛仔褲拉鏈,掏出雞巴,開始噓噓。
  正醞釀開閘放水,忽然聽見呼哧呼哧的聲音!
  尿意噌就回去了!
  猛抬頭,看男女界墻那邊站一女的,半老徐娘,正舔著嘴唇朝我看,眼睛不錯眼珠,盯著我雞巴。
  第一集正文 騷貨必須肏死之十五:配種站本集關鍵提示:肏陌生老女人、放尿、高潮、角色扮演、肛交、大便、懸念。
  胃淺的按back健。我警告你了啊!別看完又嫌口味重!
  第十五集正文開始(緊接第十四集)正醞釀開閘放水,忽然聽見呼哧呼哧的聲音!
  尿意噌就回去了!
  猛抬頭,看男女界墻那邊站一女的,半老徐娘,正舔著嘴唇朝我看,眼睛不錯眼珠,盯著我雞巴。
  我低下頭,也打量我雞巴。此時我雞巴并沒處在最彪悍狀態,不過雞巴憋尿總會發脹。
  我看那女的發型、上衣、膚色,當地山民無疑。
  五十歲上下,臉頰發紅。
  凍得?動情了?
  那女的開口了:“大兄弟你這陽真大。”
  冰天雪地,聽一半老徐娘贊我雞巴,爽。
  環顧四周,確認沒別人,我對她說:“你過來。看得真。”
  她推開界墻提著褲子走這邊來。
  敢情那界墻就半拉門板。奇怪的風俗。
  她一過來,我一把摟住她說:“給我拿著。”
  半老徐娘低眉順眼說:“啊?干嗎?”
  我說:“被你瞧得,我尿(音“雖”)不出來了。你得給我扶著。快點兒!”
  說完,我一把揪她手過來,放我雞巴上。
  她右手拿起我雞巴,左手提著褲子,再次四下張望。
  沒人。
  此時我倆上半身全暴露在圍墻之外。
  我左手一把薅(hāo)住她頭發,奔后一扯。
  她疼啊,腦袋揚起來,同時嘴唇松開:“嗯~~”
  我親她臉蛋子。一股燒柴煙熏味。右手探她棉褲里,涼手指頭摸老屄。
  摸到了。老屄熱熱的。我手冰涼。她渾身一挺。
  我不管,繼續用手蹂躪她熱屄。
  蹂躪會兒,把手抽出來,放鼻子底下聞。
  手指上屄水騷得我頭暈目眩。
  我承認,我是個嗅覺動物。
  我說:“你這老屄真騷!”
  她說:“大兄弟你倒是憋啊是不憋啊?”
  她在等我放尿。我也等著呢。
  倒真憋。打昨兒晚上起,輸精管里就憋了一大管兒濃精,現在脺(音“雖”)泡還揣好幾斤熱尿。
  她的手指手心皮膚有老繭,不過畢竟是新鮮刺激。
  出門在外,別窮講究。
  我雞巴脹痛,加上興奮,一時放不出來。
  尿意越強,越猶抱琵琶半遮尿。
  她問:“還尿不出來?”
  我說:“別催!到門口了。”
  眼睛再次警惕掃視四周。真的沒人。
  一只灰喜鵲展翅飛走,撲楞撲楞彈落林間一片雪花。
  我專心感受山民大姐摸我雞巴。
  她說:“大兄弟,你媳婦可享福了。”
  我說:“離了。”
  她說:“好。你再找更好的。”
  我說:“手別動!別動~”
  滾燙的尿終于滋出來。
  熱尿冒著熱汽,滋雪地上。
  臊香氣在清新的山谷里蔓延。
  被我熱尿滋中的白雪立馬融化,臊水滋著雪下的枯樹葉。
  嘩啦嘩啦的尿聲在寂靜山谷里顯得特別刺耳。
  放尿是一種快感享受。
  放尿的雞巴被一陌生的山林女人拿著,更爽。
  我尿啊尿,不停地尿,尿了足足五斤。
  (別扳杠啊!你以為“八十萬禁軍教頭”當年手下在編禁軍真夠八十萬?——a8注)她笑著說:“真賽大象。”
  我倆嘿嘿顛著肩笑,尿線立馬亂了。
  終于尿完了。終于不再有尿液滋出。
  我長出了一口氣。
  大姐給我抖抖雞巴。
  我渾身打一激靈,手指肏進她的屄縫。
  她屄縫熱熱的,跟冰天雪地形成鮮明對照。
  她說話了:“這輩子沒見過這好陽鞭……”
  我說:“不光好看,還中用哩。”
  她自言自語說:“里頭癢得緊……”
  我說:“試試不?”
  她說:“等一哈。現在正縮……”
  (“縮”:下邊舒服,即將高潮收縮。——a8注。)我手指頭咕唧咕唧肏她屄縫的聲音飄在寂寥山谷。
  她看著前方,眼睛直了,咬著下嘴唇,專心抓取快感。
  臉上逐漸痛苦起來,齜出牙,嘶嘶吸氣,鼻腔哼哼送氣。
  她腳跟抬起來,渾身僵直,眼皮緊緊擠上。
  至今記得她眼皮皺褶。
  我手指頭感到她屄屄往死里縮。
  我往死里整她,搞她,手淫她。
  她到了。
  她在享受。沒明天似的。
  她渾身都在抖。狗一樣激動。
  眼皮更緊地擠著,堆在一起。
  凹屄在縮、縮、縮。
  過了好半天,屄不縮了,身子松弛下來。
  母狗嘴巴往外大口吐著哈氣。
  冰天雪地,她腦門上浮出一層白毛汗。
  她半睜開眼,望著我。
  手里始終抓著我雞巴。
  她忽然開始輕聲唱:“內年七月七,我一人去趕集,遇見個當兵地。
  那個當兵地,他不是個東西,三拖兩扯就把我拽進高粱地。
  拽進了高粱地,他要肏屄,狠命地抱著我肚皮貼肚皮。
  高粱地好密,我跑呀跑不及,他扒了我的衣服掏出來黑無極。
  前面長長地,后面長胡須,一哈子鉆進我的屄屄里……”
  我覺得特淫穢,雞巴暴挺。
  我說:“撅著。”
  她手扶那半扇破門板,撅起白屁股。
  我扒開她流湯兒的松屄,從后邊奸她,薅她頭發肏她。
  我用力插。她被我插得搖晃那半扇門板。
  嘎吱嘎吱。
  她被我日得連連“哎呀!哎~~呀”(“哎”字重,“呀”輕聲),聽上去像重傷呻吟,像懊悔,像哀怨的嘆息。
  我狠狠攥她光屁股,一會兒興起,又啪啪拍打她屁股蛋子。
  嘎吱嘎吱。
  “哎呀!哎~~呀!~~”
  “啪啪!啪啪!”
  嘎吱嘎吱。
  “哎呀!哎~~呀!”
  啪啪嘎吱哎呀啪啪嘎吱啪啪哎呀!
  我按住她屁股正中,拇指摸她肛門。
  軟軟的,潮潤。
  她叫:“哎呀!別摳我那兒!有屎……我剛拉了……”
  我不松手,繼續摳挖,問:“舒服么?”
  她說:“縮。”
  她肉屄連帶屁眼一塊兒一抽一抽的。
  我說:“摳你屁股舒服嗎?”
  她說:“縮。我縮。”
  我說:“你賤貨你縮!”
  她興奮地加快換氣:“嗯……我賤我縮……”
  我一邊加緊肏她屄一邊審:“小名叫什么?”
  她說:“叫娘。”
  我說:“娘你真臊!”
  她更大聲呻吟:“哎~~呀!”
  被陌生人肏的老屄,不知羞恥。我對女人又愛又恨。
  大拇指一用力,摳進她屁眼。
  她叫:“啊!哎~~呀!”
  像被點中死穴。屄夾緊,更濕了。
  我說:“娘你個老騷貨!”
  她哼哼:“唉~~喲!哎~~呀!”
  我說:“娘你要臉么?”
  她回應說:“娘不要臉……”
  我說:“娘我肏死你個臊屄!”
  她哼嘰:“唉~~喲!哎~~呀!”
  一來二去,她的換氣頻率陡然升高。
  她又“縮”了。
  不要臉的娘突然昂起頭,橫著嗓子朝天嚎叫,嗓子都劈了,毫不遮掩自己的快感,母獸一樣。
  空山雪霽,冷不丁挨這么一嗓子,若干雪渣子從我們頭頂樹梢散落下來。
  我繃會兒,等母獸高潮退去、老屄漸松。
  我一邊摳她屁眼,一邊再次開始嘎吱嘎吱。
  她立刻又開始“哎~~喲!哎~~呀!”
  我拔出大拇指觀賞。上面微微裹著一些黃褐色粘膏,奇臭。
  我從口袋里掏出火車上吃剩的一茶雞蛋,剝了殼塞屄眼里,雞巴插里接著干。
  雞巴頂著茶雞蛋,茶雞蛋頂著她子宮口。
  老屄再次達到高潮,這回悶聲不響,光哆嗦。
  我發淫了,抽出滑溜溜大硬雞巴,杵她屁眼里。
  她立刻往后伸胳膊推我。
  我死死攥著她屁股肉,一根筋往里鉆,如一條螞蟥。
  進去了。白屁股在我眼前不安地涌動。
  別說,她直腸兒里還真比前頭緊。
  黑暗、腐臭的直腸緊緊握住我的肉槍。
  我大雞巴摩擦著直腸壁,摩擦著粘膩的屎。
  肉筋挑著老娘們的谷道。
  老娘們痛并快樂著,腦袋搖晃著,嘴里開始胡言亂語。
  我頂她,她往后坐。
  我后撤,她往前挪。
  一來二去合上拍,老屄癲狂了。
  抽出來的雞巴,能看到帶出細滑的屎。
  變態。惡心。刺激。
  變態總給我額外刺激。
  大禮炮點了火線。火線嗤嗤噴著火星越來越短。
  快了。快了。我還想再繃會兒。
  強壓下射精反射。
  又了一會兒,大禮炮又點了火線。
  小肚子里頭已經疼了。
  實在不想再自虐了。
  可恨高寵太偏執,活活累死青錐馬。
  我放開韁繩,邊肏邊叫:“娘。”
  她挨肏邊答應:“哎。”
  “娘。”
  “說。”
  “我不行了。”
  “脺吧。”(音“雖”,當地土話?可能是鼓勵我射的意思。——a8注)大禮炮嚎叫著怒射。
  老屄的直腸也隨著我的節律,狠狠收縮。
  我趴在她后背上,雙手狠命攥著她的肩膀,眼前一片迷濛。
  我飛了,飄搖直上,飛進太虛幻境。
  我飄了三十幾秒鐘才飄回老屄后背。
  發現我撒完了野,射完了精,她的高潮也已經悄悄消退。
  軟雞巴通體滑膩,開始往外溜。
  出來了,雞巴頭和她屁眼之間拉著長長的下垂的粘絲,像斜拉橋。
  粘液特濃,混濁,黃白,摻著棕色糞汁。
  老屄站直,趕緊用手撈起屁眼附近的粘液,放嘴里嘬了。
  這才叫真正久旱逢甘雨。
  我趕緊給雞巴掖回內褲,再次警惕地掃視四周。山谷寂靜,遠近沒人。
  我倆急惶惶提上各自的褲子。我注意到她煞上紅褲帶。
  倆人都狠命倒著氣兒。四目相碰,都微微一笑。
  我打量她。她被我肏得頭發散亂,臉色發白。
  摸她臉蛋。冰涼。
  手。冰涼。
  后臀尖。冰涼。
  我倆前后從這矮墻包圍的配種站走出,喘息如牛。
  老屄用手攏攏頭發,氣喘吁吁說:“你這陽還真好使。”
  我說:“把你肏挺了?”
  老屄顫聲說:“挺了。耍屄能這舒坦?他爸進去兩下就完,沒這么耍過。”
  笑模樣還挺嫵媚。
  我問老屄:“大姐今年坎兒年?”
  老屄虛弱地回答:“嗯,四十八。棺材瓤子了。”
  我說:“啥棺材瓤子了?正年輕呢。”
  她淡淡說:“當奶奶嘍。”忽然她想起什么,“你給我里邊塞了什么?脹死了。”
  我說:“夾著。回家摳出來喂孫子吃。”
  她感激地說:“這輩子碰上你,值了。”
  我從里邊口袋掏出那張身份證給她看:“見過他么?”
  她歪著腦袋好一通瞅,逐漸皺起眉。
  我的心涼了半截。
  第一集正文 騷貨必須肏死之十六:一句實話沒有本集關鍵提示:肏陌生女人、肛腸插入異物、懸念。
  警告語:老規矩!胃淺的按back健。別看完又嫌惡心。你被警告過了。
  第十六集正文開始(緊接第十五集)我從里邊口袋掏出那張身份證給她看:“見過他么?”
  她歪著腦袋好一通瞅,逐漸皺起眉。
  我的心涼了半截。
  她緊張起來,說:“好像沒見過。我得趕緊回家。”
  說完回身就走。
  她為什么緊張?
  她說的好像不是實話。
  這男護工到底是不是黑莊屯的人?
  跟這婆娘什么關系?
  算了,再找別人問吧。
  走出半里地,回頭望,那半老徐娘沒影了。
  回過頭接著走,路邊灌木叢下呼啦一聲,有個東西噌一下轉眼沒了。
  我過去看雪地上遺留的腳印,好像是狐貍,臊腥味刺鼻。
  下山回到村落,看見一趕牛的男的,五十多歲。
  我過去上煙,拿那身份證給他看:“您認識這人么?”
  那男的抽著煙,看看說:“哪能不認識?這不二拐么?”
  我一聽有戲,趕緊問:“他家還誰在?”
  他說:“他姐。一癱子。”
  姐姐?!他還一姐姐?
  我問:“他家是哪院兒?”
  那男的說:“都說他家晦氣。”
  說完食指拇指掐滅了煙頭,把剩下的半根煙夾耳后,抬腿就走。
  我叫他。他不回頭。
  我繼續找。
  看見一規矩小院,門口掛一小木牌,好像被燒過,上有幾個字,仔細分辨的話依稀能看見什么什么“村委會”。
  進村委會查當然是最快的方法,但村委會得看證件,得跟我問這問那的,煩。
  我站村委會院外,點根兒煙抽著,掂量各種對策利弊。
  一女的推門兒出來,嗑著瓜籽曬太陽,很悠閑,虛胖,四、五十歲(貧苦地區人顯老。——a8注。)我拿那身份證走過去問她:“嫂子,咱村有這人么?”
  她看看身份證看看我,說:“有啊。”
  我說:“我一朋友的朋友托我給他捎個信兒。”
  她上下看看我,沒答話也沒動。
  我掏出一張十塊的,往她褲兜塞。
  她趕緊推托:“別別!”
  我加力。她阻攔,瓜籽灑一地。
  她哪兒敵得過壯勞力?
  出溜,我手進去了,發覺褲兜沒底兒。
  我的手直接摸到她軟軟的腿肉。
  我睜大眼睛看著她。
  她微笑,臉紅了,表情很不自然,把我攥著錢的手拿出來。
  她難為情地笑笑。我把錢堅決地塞她手里。
  她漠然看著手里的鈔票,說:“我要這沒用。我花不了。”
  當時我來不及琢磨她這話的背后意思。
  我問:“他家住哪兒?”
  她把鈔票還給我,反問:“誰家?”
  好么。健忘。
  我說:“二拐住哪院兒?”
  她說:“喔,就西頭,翻過二道梁子,拐過去就到了。”
  我往西一看。
  好高的山啊!
  我問:“翻過二道梁子,哪家是他家?”
  她說:“那兒就他們一家。他家挺各色的,不跟我們走動,也不怎么搭話。”
  我問:“今天他家都誰在?”
  她說:“他家有點兒邪性。他姐離婚了,就回來跟他們過。”
  跟“他們”過??
  我問:“他爹媽都還硬朗?”
  她說:“他爹早死了。老太太是個瘋子。”
  我感到危機重重,拉她袖口說:“現在帶我去他家。”
  她倆手揣袖籠里,站住不動窩:“他不在家。前天我見他背他姐下山,說是進城瞧病去。”
  我問:“他姐什么病?”
  她說:“不知道。唉,這小子也不容易。里里外外活兒全他干。”
  我揪她跟我走:“帶我去他家!”
  出了村,開始上坡。
  我跟她朝西頭走。腳下踩著厚厚積雪,嘎吱嘎吱。
  她頭前帶路,還是倆手揣袖籠。
  雪地山路滑溜啊。剛走幾步,她就一歪。
  我趕緊扶住她身子,然后就勢不松手了。
  一邊走一邊摟著她腰,問她:“嫂子告我實話,褲兜到底怎么回事兒?”
  她低下頭,低聲說:“讓你見笑了。我們這兒困難啊,溝里只有山楂,還運不出去。”
  我說:“再窮不能差這兩趟針線啊。”
  她低聲說:“嗨,那什么……也方便不是?”
  我問:“你們這兒婆娘都這樣兒?”
  她說:“差不多吧。山地,貧,也沒啥活兒。”
  我順嘴搭音:“冬天什么的,一天到晚閑著哈?”
  她說:“啊可不是!我們屋后頭那家,橫豎就一條褲子,老婆孩子成天炕上糗著。”
  本來有心跟她起膩。可是心里太關心內護工的來頭,也就沒了性趣。
  山梁子相當高。
  從梁子上俯瞰黑莊屯,幾十間碎瓦房三三兩兩散落在陽坡。
  走了很久很久,終于到了。
  我望去,看一破爛房子,建在陰坡,面朝西北。
  不合風水啊。真夠邪性。
  屋前用破舊籬笆圈一小塊空場。
  空花盆、菜缸都靠院子角落扣著。
  黑莊屯家家房檐掛干辣椒、干玉米。唯獨他家沒掛。
  院門也是籬笆釘的,沒鎖。
  我推開籬笆門,進院子,趴窗戶玻璃往里看,屋里沒人。
  帶路的已經進了屋。敢情都不帶上鎖的。
  跟著進了屋,看了看,覺得確實沒必要買鎖。
  屋子里只有一口碎磚炕,炕上光禿禿的,連枕頭被子都沒有。
  那頭有一黃土干打壘灶臺,上支一老柴鍋,旁邊墻上掛一老臟瓢。
  灶臺和炕和之間有一只朽木方桌,黑黢黢的,搖搖欲墜。
  她問我:“你給他捎什么信兒?”
  我順手把老臟瓢摘下來,說:“就是想借他家這瓢。”
  她將信將疑,看著我。
  我是打小撒謊,出口成章,說瞎話不打磕絆。
  她自言自語說:“老太太八成又瘋去了。天天上山。”
  我忽然后背發涼,掏出一棵香煙想強制自己鎮定。
  我問:“他媽今年坎兒年么?”
  “他媽今年……她屬……”她那兒掐指換算。“不是坎兒年啊。”
  我松一大口氣,打開火兒機試圖點煙。
  手哆嗦著,火兒機火苗死活點不著嘴里叼的香煙。
  她一屁股坐炕上,真拿自己不當外人。
  我的煙終于點著了。
  她伸手把煙卷要過去,美美嘬著。
  我坐她旁邊問:“他媽為啥瘋的?”
  她說:“說來話長。得先從他爸說起。村子里都說他爸是叫他媽氣死的。”
  我從煙盒里又扥(dèn)出一根兒煙,問:“為什么?”
  她說:“他媽到處騷唄。都說是黃仙投胎。聽說不管哪年都系紅腰帶,鎮著魔性。”
  我激靈一下,剛扥出的這根兒煙掉地上了。
  她替我撿起來,給我對上火,遞給我。
  我接過來。她繼續說:“那也鎮不住。他媽還是到處出去勾搭男的,尤其小伙子。他爸聽說了,不信。聽得多了,就起疑。后來撞上過。后來他爸就氣死了。后來他媽就瘋了。老人都說這是病,花癡病。”
  窗外。
  天擦黑了。
  雪花又開始無聲飄落。
  我心里擔心我媽,已沒心思聽她慢慢絮叨。
  我踩滅煙頭,起身告辭說:“嫂子你坐著,我先回去。”
  她很舍不得的樣子,母狗一樣望著我,輕聲說:“好吧……”
  我夾著老臟瓢出了屋,按原路緊趕慢趕往山下走。
2010-3-30 1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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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ozhu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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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了村,都掌燈了。
  回到落腳小宅院,一進院就問房東:“我媳婦呢?”
  房東一見我,滿臉驚恐,說:“你媳婦還睡覺呢……”
  我快步躥上北屋臺階。
  房東跟進來,說:“西屋火炕塌了。沒法燒。”
  我沒功夫搭理他。
  進了北屋,見我的小騷騷兒還在炕上酣睡。
  心稍微踏實點兒,過去一把給她拎起來。
  她瞇瞇瞪瞪,揉著眼睛撒嬌地說:“討厭啦~~干嗎呀?!”
  我說:“起來!快點!咱回去!”
  她驚恐地望著我說:“你頭發怎么了?!”
  我抄起箱子上的鏡子一照,傻了!
  我一向引以為自豪的黑發,經過這一下午突然白了一大半。
  房東在我旁邊幽幽地說:“都說撞見了不干凈的東西,才會這樣兒。你上哪兒了?”
  我含糊搪塞過去。
  您給斷斷,下午我撞見的,哪個能算干凈的?
  這世界變化快。
  房東問:“餓了吧?晚飯想吃什么盡管說。”
  我一邊給小騷騷兒穿鞋一邊回他說:“不打擾了。我們這就回去了。”
  房東笑說:“這鐘點沒火車了。你倆走回去啊?八十里呢。”
  我一想,也是。
  這荒郊野嶺,打taxi?姥姥!
  房東說:“你嫂在南屋給捏野菜餡餃子呢。都快得了。”
  說完他趴門框上朝南屋喊一聲:“餃子包好沒?”
  只聽一句:“都煮上了!”
  既來之則安之吧。明早再說。
  我說:“得。那就打擾了!”
  房東笑:“瞧瞧!你這禮兒太多了啊!事兒媽了啊。”
  我鎮靜自若,用一臉微笑調節氣氛。
  房東推門出去了。
  小騷騷兒一下抱住我,急切地親我臉。
  我問她:“你沒事兒吧?”
  她回答說:“我這兒沒事兒啊。你下午上哪兒去了?”
  我說:“嗨,就瞎轉轉唄。”
  她瞪圓眼睛,不解地問:“瞎轉就把頭發都轉白了?!”
  我俯她耳根臺小聲說:“這附近不干凈,處處加點兒小心。”
  小騷騷兒吃驚不小,抬頭大聲問:“小心什么?”
  此時房東推門進來,端一盤炸花生米、一盤攤黃菜,捏一瓶大二。
  我趕緊過去接他手里家伙。
  我、房東、小騷騷兒都脫了鞋,盤著腿、蓋著被坐炕桌旁邊。
  電燈下,炕桌上,擺著一盤炸花生米、一盤攤黃菜、一瓶大二。
  餃子就酒,越喝越有。
  房東很熱情。我不知不覺喝得暈乎乎的。
  房東媳婦很快地吃了幾個餃子,就聲稱“吃飽了”。
  小騷騷兒也沒吃幾個,就跟著嚷嚷“飽了”。
  倆人隱退北屋西邊里間兒。
  我和房東繼續留在炕上喝酒。
  等房東也酒酣耳熱,我冷不丁問:“二拐屬啥的?”
  房東一愣,反問:“你怎么認識他?”
  我說:“他屬啥的?”
  房東說:“屬虎吧可能。”
  我漫不經心說:“聽說他家晦氣?”
  房東說:“嗨,其實人不錯。前些天我見他背他媳婦下山,說是進城瞧病去。”
  “媳婦”?!
  我問:“他媳婦啥病?”
  房東說:“腦子壞了。”
  我問:“他媽沒事兒吧?”
  房東說:“他媽早死了。”
  帶路內大嫂給我帶到的,真是男護工的家么?
  我大腦內存已經有點兒不夠。
  房東舉杯說:“來,咱喝一個。”
  “鐺!”碰杯。
  我放下酒杯,問:“他有姐姐么?”
  房東說:“有一姐姐,是瘸子,去年死的。”
  我感到一頭霧水,問:“咱村委會現在管事兒的是誰啊?”
  房東說:“別提了!村委會早散攤子了!”
  我聽了一愣。村委會能散攤子?不能夠啊。
  哪兒散攤子村委會也不能散攤子啊。
  房東款款道來:“前幾個月我們這兒出了命案,吵到村委會,村委會協調失敗。
  后來村委會那院子就沒法呆人了,老鬧黃仙。”(黃鼠狼?)我后腦已經麻了:“那后來呢?”
  房東說:“后來那院子封了。”
  我暈!這村有人說實話沒有?
  我含糊了。
  他們說的這“二拐”和內男護工是一個人么?
  身份證會不會是丫偽造的、撿的啊?
  喝暈乎乎的,我跟房東下炕踢門出去,站臺階上,勾肩搭背,對著當院,每人滋了一大泡尿。
  一邊滋尿一邊鬼哭狼嚎扯脖子合唱:“你像一只蝴蝶,飛進我的窗口……”
  歌聲直沖極寒的夜空。
  唱完尿完,一起哆了哆嗦鉆進北屋西邊里間兒(至今不記得誰攙著誰)。
  我實在喝太多了。上床就沒知覺了。
  睡夢中,我開門。屋子里光線昏暗,一股酒氣迎面而來。
  我進門,看見她靠在床上手淫,嘬著她那手指般蒼白細長的腳趾。
  她旁邊的一頭沉桌子上立著一瓶白酒,里邊只剩一口。
  旁邊立著兩瓶啤酒,還擺著兩根三十厘米長的蛋清腸。
  我向她走過去。她看我一眼,繼續手淫。
  我坐下,親吻她,揉弄她光滑裸咂兒。
  她閉上眼睛,分開嘴唇,呼吸沉重。
  她光著身子,抱著自己的右腳,在嘬大腳趾,滋咂出聲,津津有味,如嘬雞巴。
  我把右腳甩掉鞋,支床上。她睜開眼睛,目光混濁不清,沒理我。
  我踢開她右腳,把我右腳杵她嘴里。她抱著我的右腳脫下襪子就嘬腳趾。
  我冷冷盯著她。
  外邊下著暴雪,她額頭上居然滿是汗水,頭發一綹一綹的,胡亂粘在腦門上。
  她能空腹灌這么多白酒?
  不對。我越想越不對。
  我用土狼般的鼻子警惕地嗅屋里的氣味:有別的男人來過這!
  我緊張起來,撤回右腳,低頭掀起床單下擺,彎腰掃視床底下。沒人。
  我捏著她臉蛋審她:“誰來過?”
  她正在高潮前崩潰的邊緣,望著我,目光迷離,起勁地揉搓著她勃起的陰蒂,哼不出成形人話。
  我扒開她屄屄,看到令我痙攣的一幕:
  大量精液帶著泡沫從她屄屄往外緩緩流淌。精液很濃很稠,還沒完全液化。
  來這兒以后,我沒肏過她。
  這騷貨還在恍惚出神。發呆手淫。
  她現在被淫魔附了體。
  在我的注視下,她用一根手指濕潤的指尖轉著圈按摩她自己潮潤的屁眼,像安慰嬰兒餓急的小嘴。
  小嘴翕動,呡她手指,像沒睜開眼的小狗嘬奶頭。
  我一把給她翻過身來,讓她趴我面前,對我撅起屁股。
  她很順從,很肉感。
  我把一根蛋清腸狠狠塞進她屁眼。
  她激動地扭動著屁股,手指飛快地肏著屄屄。
  我左手掐她奶頭,右手攥著肉腸毫不留情地肏她屁眼。
  啪!啪!咕嘰咕嘰……啪!啪!咕嘰咕嘰……我說:“你這母狗。你這欠肏的母狗。你發情了。”
  她點著頭,閉上眼睛。
  聽到我的語言凌辱,呻吟聲明顯提高了。
  很快,她的呻吟聲消失,渾身肌肉發緊,兩條大腿肌肉僵硬片刻,突然開始猛烈哆嗦。
  她情不自禁高潮了。
  我配合著她的高潮,更加兇殘地肏她直腸,令人發指,動作力度和幅度之大不可思議。
  蛋清腸插進去的部分得有二十厘米。
  我看見她的屄屄已經濕透了,屄和手指滿是粘液,一塌糊涂。
  她渾身盜汗,白屁股撅著,四肢軟軟,臉伏在床單上,埋在頭發里。
  一點聲音都沒有,就那么撅著,跟死了一樣,儼然一個剛被處決的女犯。
  她醉了。根本就沒醒過來。
  我揪出蛋清腸。蛋清腸表面沾了一些她腸子里的浮渣糟垢。
  我站起身。現場寂靜無聲,只有我的喘息。
  我驚醒,看看四周,其他三人都在安睡。
  剛才是托夢?
  誰要給我傳信兒?
  暗示我的女人在這山村被淫了?
  她沒醉。
  醉的是我。
  實在想不明白。
  頭疼得緊。
  昏昏然又睡著了。
  再睜眼,像是后半夜,聽見旁邊有哼哧哼哧的聲音。
  我警覺起來,看周圍。
  我們四人大炕并排。
  我左邊是小騷騷兒,睡正香,賣了都醒不了。
  我右邊是房東,正哼哧哼哧跟他媳婦肏屄。
  我依稀能看見他們大被子在猥褻地聳動。
  喘息聲急了。
  吭吭兩聲。
  好事兒完了。
  屋子里重新恢復到悄然無聲。
  房東媳婦把房東推那邊去。
  房東立刻鼾聲如雷。
  房東媳婦靜靜躺枕頭上,長嘆一口氣。
  此時她挨我躺著。
  我和她都清醒著。
  我酒已經醒了大半。
  我能讀懂那嘆息的畫外音:她沒到高潮。
  我悄悄地、試探地把手朝她伸過去。
  伸進她被窩。
  摸到她的手。
  她的手軟軟的,冰涼。
  她的手心一碰到我的手,沒抵抗,反而立刻握住。
  想表達默契?
  還是想告訴我別再亂動?
  我不管她,手掙脫出來,繼續往上、往上。
  在這靜悄悄的冬夜,我的手在游走著,摸一良家光光的肉胳膊。
  摸到她胳肢窩了。
  她胳肢窩濕濕的。
  我摸她屄。
  她屄口粘乎乎的,滿是她丈夫射的sóng。
  我的手指鉆進她剛被肏過的粘屄,指奸她。
  她發出幾乎聽不到的輕微的呻吟。
  她緊張。
  她難受。
  她暗爽。
  她害臊。
  我雞巴直了。
  我繼續不溫不火地手淫她饑渴的濕屄。
  我跨她臉上,跟她69,舔她粘粘的豆豆和屄口,舔食她丈夫的精液。
  咸咸的。弱堿性。拉嗓子。(音lá)我舔嘬她豆豆,手指在里邊使勁禍害她濕屄、摳她G點。
  她沖我一下一下挺動屁股。
  我肏她凹屄的手指跟我外邊的唇舌里應外合。
  我用力嘬她豆豆,同時手指在她里狠命摳挖她G點。
  恍惚中覺得陰蒂其實就是G點的外延、G點就是陰蒂根系。
  瞎摸瞎蹭者,小流氓也。
  被知識武裝了頭腦的,才是大流氓。
  我雞巴直挺挺杵她臉蛋上。
  她分開兩片嘴唇、默默含住,輕輕舔弄。
  我的手指越發加力,杵她粘乎乎的陰道。
  我聽到她的鼻腔呻吟聲略微提高了分貝。
  可能是無意,可能是故意(為了鼓勵我)。
  我知道,她躺在丈夫身邊,不敢敞開了淫蕩。
  我埋頭下去舔她豆豆。
  她大腿痙攣、肚子痙攣、帶動渾身痙攣!
  悄然無聲的高潮。
  母獸高潮過后,渾身松弛下來,摸哪兒哪兒都汗濕呱嗒的。
  我把她豆豆嘬嘴里,輕輕“咀嚼”。
  母獸身體立刻再次痙攣,屁股挺起來,倆大腿緊緊夾住我臉巴子,哆嗦著。
  黑暗中,寂靜的雪林村居里,她再次出軌達到高潮。
  仍然是悄然無聲。
  她哆嗦著,渾身痙攣著,濕屄收縮著,卻不敢發出一丁點兒聲音。
  這特定場合提供了額外的刺激。
  我知道,我讓她暗爽兩回了。
  我松開她豆豆,兩分鐘后,再次嘬到口腔里,重重“咀嚼”,同時手指頭在她濕屄里狠狠向上彎曲,用力摳她G點。
  她濕屄緊緊鉗住我手指頭,緊緊地,緊緊地。
  她拼命壓抑,但還是在高潮中泄露出一聲大聲兒的呻吟。
  我真怕她老公或我小騷騷兒被她的呻吟聲弄醒,趕緊用大雞巴插她喉嚨。
  還好。不該醒的都沒醒。
  我手指頭使勁摳她G點。
  她嗚嗚嗚,收縮、痙攣。
  我掀開被子,聞到良家身上特有的臊香。
  我趴她身上,扛起她兩條大腿,扒開她屁股。
  她用力推我臉、推我肩膀,還是不說話。
  可我雞巴已經進去了。
  太順了!她屄口濕濕的,潮潮的,滑滑的。
  她屄里更是濕濕的,潮潮的,滑滑的。
  鋼槍肏進去,木已成舟。
  她長長嘆口氣,抱緊了我。
  我的臉貼著她的臉。
  我試圖親她。
  她躲開。
  這是個悶騷型的屄。
  我的雞巴兇狠頑強肏著她滑潤的臊屄。
  她的腰肢像軟體動物一樣柔軟地抖動。
  我喜歡這樣的良家。
  我更加兇悍地肏她屄。
  她忽然失控發出一聲奇怪的哭吟。
  我趕緊躺倒,同時一把按住她的嘴巴,死死按住。
  黑暗中,她老公迷迷糊糊翻身起來,光著腚下床,蹲搪瓷尿盆上嘩啦嘩啦。
  小騷騷兒還在流著哈拉子,安睡如嬰兒。
  我呈側位插房東媳婦,始終牢牢按住她的嘴。
  房東尿完,迷迷瞪瞪上床。
  還沒躺好,鼾聲已起。
  我連驚帶嚇,雞巴半軟,已退出江湖。
  加上白天射過那老屄,再加上翻越山梁子,真有點兒累了。
  眼皮不知不覺合上了。
  黑暗中,感到女人的手充滿愛意地摸我臉。
  我困得睜不開眼。覺得是房東媳婦。
  她正趴我身上,頭發弄得我臉麻麻癢癢的。
  我感覺我雞巴直直的、硬硬的,正在一個濕熱的孔腔里來回摩擦。
  十足一活塞。
  我聽到房東媳婦的細微喘息。
  那是只有我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
  那是只屬于我們兩個人的無言的交流。
  我雙手攥著她不停搖晃的大乳。
  我試圖親吻她的臉。
  但她總是巧妙躲開。
  我松開她大軟咂兒,雙手狠命扒開她屁股。
  她動得快了。
  我的右手中指輕輕點她肛門。
  她渾身哆嗦。
  我把右手中指塞她熱嘴里,裹滿她粘乎乎的口液,再次來到她屁眼附近,輕輕轉圈揉搓。
  暗夜里,她極力壓抑著呻吟,挺著屁股肏我雞巴。
  我感到她的肛門終于松弛下來。
  我開始向上挺動屁股。
  她很快瓦解,亂頭發全散我臉上。
  我不顧頭發,只拼命扒開她屁股,右手中指肏進她屁眼。
  她渾身哆嗦。
  我雞巴感到她屄屄收縮。
  她的屁眼也以同樣頻率收縮,死死鉗住我的中指。
  我知道她再次達到了高潮。
  良久,我撤出濕淋淋的雞巴,把右手中指塞她嘴里。
  她叼住我的中指,吮吸著,很快入睡。
  自始至終,房東媳婦沒跟我說過一句話。
  我在身邊三個人不同頻率的呼嚕聲中,絕望地翻來覆去烙餅。
  直道看見窗戶上露出魚肚白,我這才閉上眼睛。
  剛閉上眼睛,就感到房東媳婦無聲地翹起上身,充滿愛憐地望著我。
  我困得實在不靈了,閉眼睛裝睡。
  裝睡裝睡,我真的昏昏睡去。
  這時候我感到熱的嘴唇貼上我的嘴唇。
  房東媳婦在跟我親嘴。
  四唇剛一銜接,我立刻感到她在往我嘴里送個什么硬硬的小東西。
  我趕緊含住,繼續親吻她。
  但我親不到她的嘴唇,只能親到長長的亂發。
  亂發……長長的亂發攪得我臉酥酥麻麻的。
  我忽地睜開眼睛,看見小騷騷兒已醒來,正趴在我臉上,長長的頭發逗弄著我的鼻子,癢得很。
  再看旁邊。天光大亮。
  房東和房東媳婦都不在炕上。
  我一把摟住小騷騷兒,親她臉蛋、吻她嘴唇。
  忽然嘴里感覺怪怪的。
  小騷騷兒猛地挺直身子,看著門口。
  門開了。
  一股冷風緊跟著嗖進來。
  我抬頭看。房東端著早點進來了。
  小騷騷兒趕緊穿衣服下地。
  我借這功夫把嘴里的東西吐手里一看,是一小塊玉,朦朦朧朧看見上面刻著幾個字。
  來不及看清楚,就聽房東大嗓門說:“兄弟咱昨兒晚上沒盡興。你再多住一天吧。”
  我想起昨夜似夢似真的情境,趕緊掖好那塊玉,嘴里胡亂應付著,起床穿衣服。
  早餐過后,付了房錢飯錢,拉小騷騷兒跟房東告辭。
  剛離開那小宅院二十多米,就聽身后“吽——”
  驚回首。一頭牛撞了我的腰。
  我趕緊閃開,又看見昨天內趕牛內男的,耳朵上還夾著半根兒煙。
  再回頭。
  哪兒有什么宅院?只看到碎磚爛瓦。
  小騷騷兒驚慌地拉著我的胳膊。
  我驚慌失措,顧不上再敬煙,問那男的:“這這這家怎么回事兒?”
  男的說:“哦你問這家?去年就滅了門了。”
  我一聽,立馬腿就軟了。
  那我昨夜肏的是女鬼?
  我們剛吃的早點是什么做的啊?
  小騷騷兒渾身痙攣,跪旁邊雪堆上哇哇嘔吐,呈扇形噴射。
  男的問我:“你怎么老跟我打聽這種晦氣宅子?”
  我牢牢拉住他的袖子。
  這回再不讓他走脫!
  莫非這是一高人?上頭來點化我的?
  我問:“您告訴我,這家到底發生了什么?”
  男的說:“這家就是倆兒子不學好,偷瓜被人發現,還把人給砍了,仇家來了百十號,三輛卡車,把這家上下老小都剁成餡兒了。后來這屋子冤魂不散,老鬧穢。村委會給封了,還不行,就在門口立一碑,拿鐵鏈子鎖上,還繞院子灑了好幾圈雄黃。
  咦?!石碑倒了?鐵鏈子也斷了?這兩天又要鬧事情!”
  我的心更懸得高了,連這男的嘴臉都越看越猙獰。
  怎么確定面前這“高人”不是“黃仙”化身?
  帶路大嫂、男護工、趕牛男、我房東。到底誰說的是真話?
  趕緊把剩的半包煙都塞給他,拉著我的小騷騷兒直奔火車站。
  上了火車,小騷騷兒很快睡著。
  我納悶:她來這兒干嗎了?怎么這么困?老睡不醒似的?
  會不會已經被什么魂靈附了體?
  我不在她身邊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么?
  給我帶路的女人也好奇怪啊。
  坐人家炕上還不走。她怎么對二拐家那么熟?
  為什么別人都不敢去?
  我在廁所肏的是不是二拐他媽?
  他媽到底死沒死?
  我媽現在怎么樣了?
  那男護工到底是不是二拐?
  他家瘋了姐姐還是瘋了媽?
  他背進城的是他媽還是他姐姐還是他媳婦?
  他現在會對我媽做什么?
  一連串問題迎刃沒解。
  我心亂如麻。
  窗外向后掠去的風景,看多了也單調。
  掏兜,本想掏煙,結果手指摸到那塊涼涼的玉。
  掏出來一看,是一小塊貔貅掛墜,上面刻著兩個篆字:“避邪”。
  房東媳婦為什么要把這個避邪之物吐給我?
  莫非我有啥血光之災?
  黑莊屯到底誰說的是實話?
  回到我媽媽那兒。
  小騷騷兒進門兒說:“阿姨!我們回來了!”
  我媽媽正在沙發上看電視,搭腔說:“哦。生意談得怎么樣?”
  小騷騷兒換著拖鞋,回答說:“我大哥帶我玩兒去了。”
  我媽納悶地望著我。
  我顧不上換拖鞋,大步沖到我媽身邊,緊緊抱住我的媽媽。
  聞著熟悉的媽媽頭發的氣味,摸著她。看著她。沒什么變化。
  我稍微放下點兒心。
  我媽問我:“你頭發怎么了?怎白這么多?”
  我說我染的。
  我媽叨嘮:“黑頭發多精神。好模樣兒的染白了干嗎?”
  我把老臟瓢擱茶幾上,冷冷觀察男護工。
  他正撅地上擦地板。
  小騷騷兒換好鞋,蹦蹦跳跳朝我媽跑過來,說:“黑莊屯那兒可邪門兒了!”
  男護工聽了,渾身一抖。
  我對他說:“你來一下。”
  說完走向廚房。
  他跟我進了廚房。
  我突然返身,一把攥住他脖領子,順時針一扭,中指骨節牢牢頂住他嗓子眼。
  他呼吸道立刻狹窄,臉憋通紅。
  我單手把他頂門框上,盯著他眼睛問:“你到底是誰?!”
  第一集正文 騷貨必須肏死之十七:綁我!綁我!
  本集關鍵提示:角色扮演、高潮、大便、放尿、kb、女手淫、背叛、3P、指奸、靈異。
  警告語:老規矩啊。胃淺的按back健。別看完又嫌惡心。你被警告過了。
  第十七集正文開始(緊接第十六集)我單手把他頂門框上,盯著他眼睛問:“你到底是誰?!”
  他惶恐地問:“你要干嗎?”
  我另一只手順出我鐘愛的烏鋼甩棍:“最后一遍問你名字。”
  他喀嗑著艱難說出:“我是二拐。”
  我牢牢盯住他的眼珠。
  他眼皮沒有抖動,瞳孔沒有變化。
  貌似實話。
  我松開他喉嚨,緊接著逼問:“你進城背的到底是誰?”
  他揉著脖子說:“背的我姐。路上就不行了。”
  我問:“到醫院大夫怎么說的?”
  他說:“大夫說我帶的錢不夠。急診不收。我求他們先給治病,我去借錢。沒人理我。我抱我姐坐急診室地上,她身子硬了。我抱了她兩天。后來都臭了。他們過來,非給我們分開。有一掃地的說松手吧,人早死了。我就松手了。”
  他眼淚汪著,在眼眶打轉,馬上就要掉下來,可就是不掉。
  看得出,他跟他姐姐感情很深。
  我問:“那你干嗎騙我說你媽死了?”
  他說:“我媽確實死了。”
  我問:“你到底有媳婦沒有?”
  他說:“也算有,也算沒有。”
  我說:“這叫什么話?”
  他難為情地往外擠:“我和我姐……我們……”
  我裝傻:“你們什么?”
  他說:“我們……我們……她懷了……大出血……血止不住啊……呼呼往外冒……”
  眼淚下來了。他失聲痛哭。這次是出于羞恥。丑事被撞破。
  我媽和小騷騷兒聞聲走過來,都圍廚房門口。
  我仍強勢審他:“因為要翻二道梁子,拐過去才到你家,所以你叫二拐?”
  他哭著說:“對。”
  我問:“你家干嗎朝西北?”
  他抽泣著說:“我姓耶律。我家房子朝哪兒你也管?”
  嗚嗚嗚嗚。
  我還問:“你家房子干嗎離村子那么遠?”
  他說:“說是祖上給定的規矩,把住風口根,建房不進村。”
  我問:“你媽怎么死的?”
  他說:“他們都說我媽是破鞋,說我媽把村里男的都搞遍了。有人說她死于花柳,有人說她瘋掉了,有人說她變狐貍精了。我找不著她尸體。你還想問什么?”
  我說:“我得弄清楚我請進家的是什么人。”
  他說:“我是老實人。我家現在沒人了。我也不想回去了。”
  我說:“該回還得回。那是你祖宅。”
  他說:“我不回。我覺得寒磣。在村里抬不起頭。”
  我問:“為啥?”
  他說:“他們老指指點點,他們什么都知道……”
  我問:“祖業產廢了?扔了?”
  他說:“大哥你要不嫌棄我賣給你。你當避暑山莊。”
  我說:“你打住吧!我又不姓耶律。我替你守那鬧鬼小屋?虧你想得出。我說你腦子里除了錢還有點兒別的不?”
  他說:“有。”
  我說:“啥?”
  他說:“我喜歡伺候歲數大的女人。我就是喜歡。我可都說了。我說的都是實話。”
  靜場。
  絕對靜場。
  只能聽到四個人不同的呼吸聲。
  我看著他。
  他已哭爽,抬起頭坦然看著我。
  苦守秘密的人,寶瓶既碎,反而輕松了。
  我媽說:“嗯,他確實挺會干活兒的。咱干嗎都站廚房嘮嗑啊?走走,回客廳。”
  四個人呼嚕呼嚕回客廳。
  小騷騷兒慌里慌張給大家沏茶,手忙腳亂把暖瓶打碎了,趕緊歸置。
  這小騷貨根本不是干活的料。她照顧我媽,不夠添亂的。
  二拐貌似忠厚,確實能干。現在找一愿意照看老人的確實不容易,可我老覺丫身上散發一種我摸不透的東西,像尸臭,比較討厭。
  二拐問我:“大哥你是不是想我走?”
  我腦子飛快運轉。
  媽媽救場說:“瞧二拐這話說的。沒人趕你走啊。”
  大家都把目光轉向我。
  到底留他不留?
  唉!
  我說:“老太太都發話了,那就留吧。”
  二拐低垂著頭,說:“我會好好干的。我不圖掙錢。我不貪。”
  我說:“兄弟甭自卑。你家里的事兒,正常。關上自家門,都是一家人。”
  媽媽說:“是,誰能比家里人更親啊?不造孽就沒事兒。”
  我說:“沒錯。到這兒就算到自己家了。照顧我母親讓兄弟受累了啊。”
  二拐起身給大家端茶,又打碎倆茶杯。
  這都怎么了?
  天時不正乎?
  罪孽啊。
  酒菜上桌。大家落座。
  我拿出老酒,說:“今天人齊,高興,敞開嘍喝!我先干為敬。”
  我美美喝光一大碗酒。
  我對二拐說:“剛才對不住,你呢,你也得體諒我。”
  我媽說:“你大哥老擔心我。我一殘廢,生活上不方便……”
  小騷騷兒說:“是啊是啊,我大哥沒別的意思,你別多心。”
  我說:“二拐不會多心的,是吧二拐?”
  二拐憨厚地傻笑。
  我又滿上,起身說:“我敬我二拐兄弟一杯。多的不說了,都在這酒里了啊。”
  此時又發生了更邪門的事兒。
  我端著酒杯,好端端竟然失足,手上好像灌了千斤的力,眼看酒杯照他腦袋狠狠兌過去。
  他并不躲。喀喳一聲!我酒杯在他太陽穴上撞得稀碎,酒流他一脖子。
  我感覺撞了一石碑,手撞麻了,倆手指劃破了。
  他太陽穴嘛事兒沒有。
  丫這什么腦袋啊?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呀!
  媽媽嚇壞了,張著嘴,膽戰心驚望著我。
  小騷騷兒驚魂未定,趕緊起來掃地擦地、給我找創可貼包扎手指。
  二拐平靜地起身,對我說:“大哥別客氣。我從不喝酒。謝謝了。”
  他臉上肌肉鎮靜得怪異。
  媽媽問:“你這金鋼罩啊?練過?”
  他說:“沒練過。不過我從小就沒受過傷。”
  媽媽問:“你真的不喝酒?”
  他說:“阿姨我真不喝酒。酒對人不好。”
  媽媽對我說:“瞧瞧,跟人家學著點兒。”
  他自豪起來,不知不覺身子也挺直了。
  我意識到有什么東西不太對勁,具體啥玩意兒我也說不出來。
  我摟著他哈哈大笑,摽著他一起坐下說:“不好意思啊,剛才腳底一滑。”
  他說:“沒關系。”
  我狂笑著,突然變臉,像《新龍門客站》里內太監公公那么不可捉摸。
  我故意齜著獠牙、面目猙獰對二拐說:“猜猜我前世!”
  我使出陰陽怪氣的招數,本想以邪制邪,不料弄巧成拙,鑄成終身遺憾。這是后話不提。
  二拐從容不迫,冷眼看看我,說:“你清朝是同知司獄,明代是都轉運使司,勞碌之命。”
  沒話找話唄,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接著問:“再說說我今生。”
  他這回眼睛都不抬,只顧悶頭吃菜。
  我媽著急,催問:“怎么了?不好說?”
  小騷貨問:“要不,我閃?”
  二拐不慌不忙說:“大哥我說了你可別不愛聽。”
  我說:“沒關系沒關系。你說你的。”
  二拐說:“你作惡多端、心術不正,淫人妻女,妻女亦遭人辱。你陽壽八十三,死于四月,一女送終。”
  這話擱誰聽了都不好受。
  媽媽和小騷騷兒都望著我。
  我用獰笑掩蓋慌張,但臉上肌肉硬梆梆。
  二拐看我臉色鐵青,慢條斯理打圓場:“也可能不準。這東西,信則靈。”
  我說:“是啊。”
  二拐補充說:“師傅囑咐我,天機不可泄露。要不是你收留我,我不會說的。說了折我壽,弄不好還被雷劈。”
  話音剛落,只聽晴空“喀喇”一聲脆響!平地一個炸雷。
  窗外一棵大楊樹“咔喳”斷掉。
  我們都呆了,一個個面面相覷。
  六月飄雪有冤情,這臘月打雷更邪性。
  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汗毛直豎。
  (后來報紙上稱內天的怪異現象為“七十年罕見之暴雪伴雷”)媽媽強顏歡笑,試圖調節氣氛,說:“來,吃菜、吃菜。我兒子還挺長壽哈。”
  我說:“那是。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
  我和小騷騷兒高聲合唱:“我們是害蟲、我們是害蟲!”
  我教二拐怎么喂我媽吃飯。
  緊繃的氣氛松弛下來。
  小騷騷兒說:“你們家那村好怪啊,嚇死人了。”
  二拐說,“黑莊屯以前叫黑葬屯,是一大片荒地,埋死人的。”
  我心里又一縮!
  小騷騷兒吃驚地問:“啊?墳地?”
  二拐說:“對。他們現在的房基地以前都是墳頭。”
  我媽問:“那干嗎非在墳地蓋房住人呀?”
  他說:“可能他們覺得陰宅風水好吧。”
  我說:“我看也沒好哪兒去。”
  小騷騷兒說:“怪不得老鬧鬼。”
  我脫口而出說:“所以你家建山上?你家是看守冥靈的,對不對?”
  他說:“對。大哥腦子真快。我種我們家地,平時不進村。”
  小騷騷兒問:“那你媽進村干嗎去啊?”
  他說:“可能她被什么拿住了。那村里反正我覺得不干凈。”
  好么我帶她坐火車跑一大墳地玩兒了兩天。這事兒鬧的!
  我冷冷問:“系紅褲腰帶管用。”
  我故意用“紅褲腰帶”點他媽,戳他痛處。
  二拐眼白一顫,黑眼珠凝視著我。
  我在腦海里勾勒出他的心理脈絡:
  離群索居,嚴重戀母(可能還亂過母)。
  媽出事兒,他跟姐姐相依為命,存在事實婚姻。
  現在姐姐死了,他滿腔的姐弟戀情結移情我媽了。
  移就移吧。我騎驢找馬。
  酒足飯飽,二拐、小騷騷兒收拾殘局,進廚房搞衛生。
  我摟著媽媽問:“媽您覺二拐怎么樣?可靠么?”
  媽媽說:“還行吧。”
  我說:“凡事兒多留個心眼兒。”
  媽媽說:“嗯。他會算命?一會兒讓他給咱倆好好瞧瞧?”
  我說:“打住啊。別鬧事情。”
  一想起“命”我就不寒而栗。巨大的恐懼感把我淹沒。
  媽媽說:“怎么了?我想讓他給算算嘛。”
  我說:“不請生死,不言壽數,這是規矩。他這甭信。”
  媽媽說:“那他給你算的有沒有對的?”
  我說:“我作惡多端啊?”
  媽媽說:“沒。”
  我說:“我心術不正?”
  媽媽說:“沒。”
  我說:“我淫人妻女?”
  媽媽抬腿拿腳趾頭頂我鼻子:“你淫的還少啊你?”
  我起身把那老臟瓢掛客廳正面墻上,電視正上方。
  媽說:“骺臟的,掛它干嗎啊?拿下來拿下來。”
  我說:“現在都講究掛這種。這是藝術。”
  媽媽扭臉看她的電視。
  我趴她耳朵上輕聲說:“這叫頭懸瓢錐刺股,擺這兒拿著二拐。”
  媽媽說:“人家又不是壞人。用者不疑、疑者不用啊。”
  我說:“我知道。可這事兒不那么簡單。”
  我從媽媽首飾盒里拿出一條銀項鏈,穿上那塊避邪掛墜,給媽媽戴上,囑咐說:“別摘啊。隨身戴。這可開了光的,盡心盡意給您請的。”
  我媽低頭看看,不以為然地說:“這啥破玩意兒?忽悠啊。”
  我說:“小心講話。離地三尺有神靈。”
  我發現我忽然打起哈欠。一個接一個。
  停不住。我感到眼皮睜不開了。
  小騷騷兒洗完碗走過來,跟我一起打哈欠,也來勢洶洶。
  我媽說:“瞧你們倆困得!”
  尾音兒透著醋勁。
  我說:“我怎么忽然這么困呀?”
  我媽說:“去回去補覺去!”
  我說:“我還真得回去睡會兒。真撐不住了。”
  媽媽說:“回去吧。困的時候可別開車啊!”
  我起身穿外衣說:“放心吧。我困的時候不動車。”
  小騷騷兒跟我起身,驚訝地問我:“你有車?”
  我點頭:“啊,有。”
  她興奮地問:“啥牌子?”
  我反問:“你問哪輛?”
  小騷騷兒睜大眼睛問我:“你有幾輛?”
  我不情愿地說:“三輛。”
  我媽口無遮攔說:“他那Jaguar叉什么,百公里十八個油啊。”
  我說:“什么呀!不堵車十三個。”
  媽媽說:“非典不堵車。還天天非典?”
  小騷騷兒問:“你那扎個兒叉啥樣?比夏利好么?”
  我苦笑說:“嗯,比夏利好。”
  她問:“你停哪兒了?我怎從沒見你開過?”
  我心如止水說:“你沒見過的多了。”
  我媽說:“他不愛開車。他膩歪堵車。”
  我對二拐說:“兄弟你受累了啊。”
  二拐:“大哥別客氣。”
  我拉小騷騷兒離開。
  搖晃的地鐵讓我更加昏昏欲睡。
  她冷不丁問我:“你跟房東媳婦沒事兒吧?”
  我故作輕松說:“當然沒事兒!瞧你想哪兒去了!”
  她說:“聽我們村老人說,女鬼上身特別晦氣。”
  我問:“怎么講?”
  她說:“折壽,附體,對家人不好。你沒惹禍吧?”
  我強裝鎮靜說:“沒。我不能夠啊。”
  她說:“可你都白頭翁了。我真挺擔心的。”
  我還強挺:“瞎擔什么心?!我沒有就是沒有。”
  她高興地摟著我胳膊喜滋滋搖晃著說:“就知道你不會的。我老公多好呀!”
  我后背冷嗖嗖的,趕緊默念:
  唵、嘛、呢、叭、咪、吽。
  唵、嘛、呢、叭、咪、吽。
  保佑我別出事兒。
  保佑我媽別出事兒。
  和小騷騷兒回到我公寓。
  她說:“我上癮了。”
  我看見她把腰帶松開,手在兩腿間忙活。
  我問她:“你不困了么?”
  她咬著嘴唇不知羞恥地呻吟著,眼神已經開始迷朦:“我里邊癢得很。”
  我說:“上床。”
  她嘴上答應著,身子卻不動。
  我的手伸進她褲子摸。她小褲褲襠部已濕透。
  我把她按床上,褲子扒一半,粗野揉搓她肉屁股。
  褲子扒一半看上去特別猥瑣。
  她忽然說:“讓我起來。”
  我問:“嗎?”
  她說:“我要拉臭。”
  我說:“就這兒拉。”
  我把她按床上不讓她動。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這兒拉?”
  我說:“對。就拉這兒。”
  她再問:“拉床上?”
  我說:“嗯。”
  她甜蜜地說:“你真變態啊你!”
  我說:“就這么變態。拉吧。”
  她平躺在床上,分開雙腿,用力。
  我看著她。
  她再用力,然后嘆氣放棄:“不行,我拉不出來。”
  我說:“翻過去。側著。”
  她順從地翻過身去,臉朝里,白軟的屁股沖我,倆大肉腿交疊著,軟軟蜷在旁邊。
  我扒開她屁股,露出她肛門。
  她用力。屁眼往外努。
  我看了怪心疼,趴過去舔她那兒。
  最近一連串怪異事件之后,我好像更加的沒有干凈和臟的概念。
  她哼嘰著,繼續使勁。
  “噗嚕”一屁,放我嘴里。濃郁的香臭。
  她笑說:“不好意思。”
  我說:“雷為雨先,屁為屎先。有戲。加油。”
  我坐床邊椅子上,靜靜欣賞她光屁股。
  她屏氣使了半天勁,說:“不行。你看著我我緊張。”
  我說:“那你就憋著你的寶吧。”
  她說:“不行,我難受。”
  我說:“難受就拉。”
  她說:“我這姿勢我拉不出來。”
  我舔濕手指,慢慢探進她屁眼。里面干干的。
  我說:“你得多吃水果,知道么?”
  她點頭,默默享受我的指頭奸淫。
  我說:“你得多喝水,知道么?”
  她點頭。
  我說:“你大便老這么干,對你痔瘡不好。”
  她問:“摸著了么?”
  我說:“沒呢。要不給你灌一個?”
  她說:“不要!上次你媽那次嚇死我了。”(見《騷貨必須肏死之十一:那只高爾夫球》)我抽出手指。上面干干凈凈的。
  我從酒柜里翻出一小瓶潤膚護發橄欖油,又找出一個她用光的開塞露空瓶,把橄欖油吸進去,打她屁眼里。
  她問:“你給我弄什么呢?”
  我說:“等好兒吧你。”
  我坐她旁邊,給她揉肚子、講笑話、唱流氓歌曲。
  她十分放松。
  橄欖油慢慢浸潤著她的直腸。
  忽然,她渾身繃緊、表情嚴肅說:“來了!到門口了!快躲開!”
  我為什么要躲開?
  我把她抱起來,讓她撅床上,頭朝里,屁股沖著我臉。
  我拿一件該洗的T恤墊她兩膝之間,坐旁邊看著她,靜候佳音。
  只見她的屁眼向外努努努努,努出到不可思議的程度,深紅色。
  肛門怒張!內痔翻出,十分駭人。
  我看到一團兒赤紅色軟泡子,圣女果那么大,亮亮的,里面全是膨脹的血管。真怕被擠破了啊。
  她的痔瘡嚴重了。哪天我得帶她切了去。
  我鼓勵她說:“小蕩婦加油。”
  她更加用力。直腸向外努出更多,亮紅色,被橄欖油潤滑得透透的,像一張大圓嘴,饑渴地張開。
  我說:“加油。”
  她再用力。直腸向外努出even更多,努出部分收縮蠕動著。
  突然,我看到屎頭了。
  半拉腦袋猶豫不決往外探。
  她尿道滋出一股尿,滋內T恤上。
  加油。加油。
  她一直在用力,兩手攥著床單,緊咬牙關,鼻子哼嘰著。
  歷盡千辛萬苦,屎頭猛地向外一躥,挺出半拉身子,十八厘米長,直徑五厘米。
  這半拉身子傲然挺立,顫顫巍巍,卻不肯再走,像遭遇堵車。
  臭哄哄的異香開始在公寓彌漫。
  我繼續給她揉肚子,鼓勵她。
  好粗啊。真棒。加油。
  她像產婦一樣吭嗤。堵車稍有緩解。車慢慢走動。
  終于全拉出來了,足足三十七厘米,震撼人心。
  我小心地捧在手掌上,仔細觀賞藝術作品。
  這家伙結實硬挺、有大結、疙疙瘩瘩的,黑褐色,粗頭細尾,表面有一層橄欖油,美妙的氣味淡淡的。
  我把這寶貝擺餐桌大盤子上。
  外星人如果在窗外偷看的話,一定不明白這是什么儀式。
  我問:“你昨兒沒拉么?”
  她說:“沒。我嫌黑莊屯那兒內廁所不干凈。”
  她現在儼然一城里小婦人了。
  她重重喘著粗氣,像高潮過后一樣。
  我問:“還有么?”
  她說:“沒了。”
  她擦擦。紙上很干凈,幾乎沒東西。
  此時她的粉色皺皺屁眼已緊緊關閉,圣女果卻被夾在門口,沒嘬進去,她虛弱地說:“疼死我了。”
  我抱著她白軟的屁股,舔她肛門,微苦微咸。
  她呻吟著說舒服。
  我溫情地舔她圣女果,畫面幽雅健康。
  慢慢用濕滑的舌頭把圣女果頂進去。
  她翻身起來抱住我,看著我問:“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嗯?為什么?”
  我說:“我不知道。”
  她說:“以后別這樣了。我不值得。”
  女人說這種話,背后準有你不想知道的故事。
  她舔我手,舌尖軟軟的。
  她和我親嘴,問:“喜歡我的味么?”
  我柔聲說:“你都問了一百遍了。”
  “說嘛。再說一次。我就愛聽。”
  我望著她的眼睛說:“我喜歡。喜歡你的味兒。喜歡騷貨的騷屄。喜歡騷貨的臭屁股。”
  她激動地呻吟,說:“想干騷貨么?”
  我呼哧帶喘脫著衣服親著她說:“想死了!”
  她說:“我也想。咱先洗個澡好不好?”
  打開熱水,跟她脫光衣服鴛鴦浴,狠狠洗,試圖搓掉晦氣。
  晦氣真能搓掉么?
  我給她搓后背。拿浴巾給她擦干身子。
  光著身子回被窩,抱一塊兒堆。
  她牙齒打架渾身哆了哆嗦說:“我怕冬天~~”
  我突然問:“你屬蛇?”
  她說:“是。哎你怎么知道?”
  我說:“你看你多像蛇,又懶又好看,美女蛇。”
  她開心地笑,緊緊抱住我。
  我沉默。按易經說法,我的屬性跟蛇相克。
  她說:“給你算命說一女送終,是說我給你送終么?”
  我說:“說的是我女兒吧。”
  她說:“啊?你死的時候我不在你旁邊?那我在干嗎?”
  我說:“你死我前頭了吧。要不就是在哪個男的家。”
  她說:“好可怕啊。你八十三得多老啊?”
  我說:“相當老,渾身褶子,老年斑,脖子皮特松,雞巴怎么弄都起不來。”
  她說:“那我老了什么樣啊?”
  我說:“你不老。你老現在這樣。”
  她笑:“我老妖精啊?”
  我說:“對。你蛇妖。”
  她問:“喜歡蛇妖么?”
  我注意到她用的“喜歡”兩字。
  我說:“喜歡。”
  她猶猶豫豫低聲說:“那我告訴你一件事兒,你不許說我,不許罵我。”
  準沒什么好事兒。我舌頭發木嘴發麻。
  我斷然說:“別說。”
  她說:“我想告訴你。人家心里亂。”
  我說:“我不想聽。”
  只聽她冷冷說:“我被那男的上了。”
  我僵住,看著她眼睛,頭皮到后脊梁全線發麻。(就中樞神經那趟線)她高潮前的騷樣、她恬不知恥的呻吟、她下邊特殊的氣味、她悸動的痙攣、她的受虐情結,很少有男的能抵擋她身上的臊氣。
  我淫人妻,妻被人淫。我淫人妻樂呵呵。人淫我妻我搓火。
  可這不是普通淫啊,這是tnn邪淫啊。現世報。
  我被女鬼上了。她被男鬼上了。
  這事兒跟誰說誰也不信啊。
  她噗嗤笑了,說:“瞧你這樣子,怎么了嘛?活見鬼啦?”
  我忽然翻起身,大喝:“說!那房東怎么上的你?”
  她說:“中間我醒過來,覺得有人摸我。以為是你回來了,結果一看,是他。”
  我很激動,大雞巴一桿入洞,一邊奸她一邊審她:“后來呢?說啊!”
  她不說話。
  我:“說!他怎么肏的你?!”
  她沉默了。
  我狂怒地奸她屄屄,邊奸邊罵:“騷貨,蕩婦,婊子!”
  她逐漸激動起來,回應我:“嗯……哦……我是婊子……”
  我聽見她說這個,心里又莫名地興奮。
  我喜歡騷貨。我猛烈奸著她。
  她馬上就要達到高潮。我忽然撤出來。
  她難過地扭著屁股,呢喃著:“我是騷貨……我是騷貨……怎么不肏我了啊?”
  我說:“你給我聽好,你兩次背著我讓別人干。我不容許有第三次。”
  她說:“明白。人家知錯了。”
  我說:“你要再找別人——”
  她接下茬:“你就把我綁起來撓我腳心。”
  我板著臉說:“你要再亂來,就從我這兒滾蛋。”
  我為什么生氣?
  因為我在意。
  為什么在意?
  因為認真了。
  為什么認真?
  因為動了感情。
  我早已漠然。對汽車漠然。對女人漠然。
  對這狗日的世道漠然。
  離婚以后,我已不再輕易感動,不再能感受撲通撲通的心跳。
  我嘴上不再掛著“愛情”。
  失去純真,是可悲的事實。
  一段時期以來,我很享受我的漠然和冷酷。
  我覺得冷漠挺好。動情多累啊?
  低三下四跟孫子似的去追求一塊屄,有意思么?
  “樂呵樂呵得了!”(——《楊光的快樂生活》主題歌)肏肏就行。何必動真格的?
  但最近這些天,我發現我開始回到原來的老路上了。
  現在我動了真格的,這騷屄卻一再背叛我。
  我到底該不該踢掉她?
  她急切地對我說:“快點兒。進來!”
  她揉著長長的陰蒂。
  我說:“小蕩婦,瞧你這騷樣。”
  她激動地說:“哦……罵我……”
  我說:“小蕩婦,小婊子。”
  我揉搓她肉屁股。
  她還在激烈手淫,目光開始游離。
  我輕輕打她嘴巴。
  她更加興奮起來,說:“嗯!打我!打我!”
  我再打她嘴巴。
  她迷亂地自慰。
  我注意到我出了一問題:我軟了。
  她看看我的軟雞雞,然后茫然地望著我。
  是她這騷樣還不夠刺激么?
  還是我勃起閥值增高了?
  我專心玩兒她,殘忍地蹂躪她奶頭。
  小肉奶頭很快翹挺起來,酷刑下傲然不屈。
  她接茬在電燈下手淫,完全沒有廉恥。
  我捏起她奶頭來回捻。
  我輕輕打她嘴巴,問:“小婊子手淫,不害羞么?”
  她哆嗦著,閉了眼睛,手指快速在她豆豆上摩擦。
  我刮她臉蛋:“瞧瞧你這欠肏這樣兒。你不害臊呀?”
  她的手指已經粘上她分泌出的黏液。
  我問:“你淫么?”
  她說:“嗯!我淫。”
  她閉著眼睛,在我的言語侮辱中默默享受。
  我捏她下巴說:“你騷貨,你欠肏。你騷屄。”
  她享受這種調情,大腿張開,手指越來越用力了。
  我輕輕打她嘴巴,問:“第一回手淫你多大?”
  她哼著說:“五年級。”
  我再打她嘴巴,問:“幾天淫一回?”
  她說:“每天。”
  我又打她嘴巴問:“你是小騷貨么?”
  她說:“是。我是。打我……”
  看來被打嘴巴讓她興奮?
  我于心不忍,一直不舍得下重手。
  她鼓勵我說:“打我。打呀。”
  我說:“爸爸真打了啊?”
  我看到她兩腿發抖直顫。
  她回答說:“哦打我!”
  “啪啪!”
  “使勁!”
  “啪啪!”
  “使勁!”
  我拿她褲衩把她腦袋蒙上。
  據說做愛時蒙上女人眼睛能幫她更快地進入角色。
  一說女人挨肏時不愿看到肏她的人,而寧愿沉浸在想象空間。
  我逐漸用力打她耳光。
  一時間,公寓里耳光響亮。
  她歡呼著淫著她那塊騷屄,臉蛋被我搧紅了,滿是暗紅色手印。
  在我注視下,她全身繃緊,屁股抬高,進入手淫沖刺階段。
  她試圖夾緊兩腿,臉上相當難受的表情。
  人真是奇怪。
  我把手扣她手上助紂為虐,快速顫抖搖動,問:“小屄舒服么?”
  她呼著熱氣說:“舒服……唔……真舒服!”
  我說:“小爛屄這么燙。”
  她說:“爛屄犯賤了。爸爸搞我。使勁。”
  每次一想起她爸搞過她,說實話我心里總不是滋味,醬油醋辣椒油亂潑那種。
  我說:“你不乖。你小破鞋你手淫。爸爸打屁屁。”
  說著,象征性地打兩下她屁股。
  她呼吸立刻加速,混亂地說:“嗯!打我!使勁打我!”
  我跪她旁邊兒,加上力氣打她屁股蛋子,啪啪山響。
  她的屁股肉在我手掌下顫抖。
  我手麻了。她屁股紅了。
  她如醉如癡呻吟著,手淫進入接近高潮的狂亂階段。
  我更加用力打她屁股。
  我一邊打她屁股一邊說:“爸爸要懲罰你!爸爸要把你綁起來。”
  她激動得渾身哆嗦,說:“好啊!爸爸肏我~~爸爸肏騷屄~~”
  看來“爸爸”是她高潮前一個致命trigger。
  她沉浸在這情境里,手指飛快地摩擦豆豆。
  這時我發覺雞巴硬了。
  凌辱女人給我快感,幫我勃起。
  我把雞巴頂她嘴里。
  我不想再聽她喊“爸爸”。
  她叼著我粗硬雞巴,悲傷地嗚咽。
  我戴上黑皮手套,左手殘忍地捏她咂兒,右手變本加厲打她屁股蛋子。
  “啪!啪!啪!啪!”
  突然,她松開我雞巴,身子猛地往那邊翻過去,同時摳肩縮背蜷腿,全身狠狠痙攣抽動,大口換氣,如一條過電大蝦。
  她高潮了。
  良久沒有聲息。
  我摘下手套,呼吸逐漸平靜下來。
  她一會兒一定口渴。
  我下地燒上水,回來仔細瞅床上。
  一姑娘,肉體癱我床上,靈魂出竅。
  我胡擼她后背。
  她沒反應,跟死了一樣。
  看著這屄沖我亮出肉感的屁股眼,像邀請函。
  我順手過去摸。熱熱的。軟軟的。
  她屁眼被我手指尖一碰,立刻繃緊。
  我一邊摸她屁眼一邊摸她屄屄。
  她的屄已經濕淋淋的,分泌出了很多很多粘液。
  我揉搓她豆豆,摸她陰道口,插進去按摩她陰道管陰道腔陰道壁。
  她“嗯!嗯!”算默許,算鼓勵。
  我揉搓她粘乎乎的陰唇,中指奸淫著高潮過后的熱屄。
  粘滑的屄屄手感極妙。
  我感覺雞巴更硬了。
  我把雞巴對準她屄口,猿人一樣塞進去。
  她又痛苦又舒服,張嘴往外哈哈喘氣。
  我使勁扒開她屄屄,每抽都把雞巴完全退出來,再慢慢插回去。
  我感覺雞巴腦袋頂到了一個軟軟的小肉團兒。
  那應該是她的子宮頸。
  她呻吟著說:“嗷!爸爸你頂著東西了!”
  我說:“是么?頂著什么了?”
  她喘著粗氣說:“不知道……”
  我犯混說:“管它是什么呢!日了再說!”
  她再次激動起來,說:“哦!爸爸日我!”
  我一邊狠狠日一邊說:“我日!騷閨女我日死你!”
  水壺咕嚕咕嚕的,兇狠告知水快沸騰了。
  我越發地加力給火頂她。
  她哭叫著喊:“噢!爸爸別日我屁股!我有痔瘡!”
  我一邊摸她屁眼的痔瘡一邊說:“爸爸就日!爸就日!”
  這么你來我往的,很快再次白熱化。
  她被我再次頂上高峰,渾身抖著,猛烈收縮。
  女犯受刑達到忍耐極限,變了形的嘴巴松開,發出非人的嘶嚎,小圓臉十分猙獰。
  “啊啊啊……”來自絕頂的顫音唱腔圓潤悠長。
  此曲只應天上有。我愛聽。
  我特愛聽。
  水壺尖利的哨音劃破我的耳朵。
  水燒開了。
  我雞巴在她屄里一翹一翹的。
  這次她過了三分鐘都沒緩過來。
  我拿起她光腳,親著,舔著。
  我把雞巴掄開了狂干三百下。
  她半點兒反應都沒有。渾身軟塌塌的。
  我自覺無趣,把她腦袋上蒙的褲衩摘下來。
  她倆眼睛閉著,果真不情愿睜開。
  我下了地,灌完暖壺,撥電話:“喂,你丫哪兒呢?”
  小騷貨眼皮動動,睜開了。
  她肯定猜出了我在給誰打電話。
  騷貨就是騷貨。
  我說:“你過來一趟。麻利兒的啊。”
  我放下電話,吃桌上薯條。
  她光著身子,從床上跪起來,跟我搶薯條吃。
  她輕輕問:“誰啊?猥哥?”
  我說:“對啊。”
  她說:“叫他來干嗎啊?”
  我說:“聊天兒啊。你不喜歡他么?”
  她滿臉紅暈,興奮升級。
  她困惑地小聲問:“你剛才說的我不能……”
  我說:“我知道的,都行。我眼前的,都行。背著我不行。”
  她臉更紅了,問:“你真叫他來啦?”
  我說:“對呀。他說二十分鐘到。”
  小騷貨放下薯條,拉著我上了床,抱著我,渾身哆嗦。
  我說:“剛才以為你睡著了。”
  她說:“沒。我就是有點兒累。”
  我說:“那我叫他別來了。我趕緊的。”
  說著我試圖起身。
  她按住我,說:“別!別重色輕友。快點兒。”
  她拉我手去摸她屄。
  我摸到濕乎乎臭哄哄一堆爛肉!
  我故意犯傻:“快點兒干嗎呀?”
  她說:“他不二十分鐘呢么?來得及。”
  我繼續調戲她:“來得及什么呀?”
  她說:“快點兒……里邊兒癢。”
  我問:“你皮癢?”
  她紅著臉說:“我屄癢……肏我~~”
  一場激烈的肏。
  天翻地覆!
  我讓她感到一陣接一陣幸福的mortpetit(法語:小死。性高潮接近瀕死體驗乎?)我用言語挑逗她:“一會兒我要把你綁起來!”
  她點頭:“嗯……綁我!”
  我說:“綁起來肏你屁眼兒!”
  她很柔媚地應承:“嗯好……肏我屁眼兒!”
  我說:“我們倆一起肏你!”
  她激動地說:“嗯好……一起肏我!”
  她再次緊緊閉上眼睛。
  白癡也能猜出來,她此時腦子里想的是老K。
  我的雞巴在她屄里肆虐。
  她慘烈地叫著,在我雞巴的酷刑折磨下翻滾掙扎著,高潮了(腦子里想著我哥們兒)。
  她的騷、她的賤狠狠燃燒著我、慫恿著我更大力去肏她。
  忽然一陣激動!腰椎一麻!
  精液失控地往外躥。
  我射她屄里了。
  我絕望地喊叫,同時滋滋狂射。
  泛濫了。
  騷屄如湖南八月,一片澤國。
  公寓里,塵埃飛飛的。
  我趴她身上大口喘息。
  她動情地摸著我臉,問我:“你怎沒肏我屁眼兒?”
  我體諒她有痔瘡,但我沒告訴她。
  我不想讓這騷貨知道我這么在意她。
  我捧著她臉問她:“剛才這高潮爽么?”
  她點頭說:“爽死了……爽上天了都……”
  我說:“一會兒有大帥哥來,所以格外爽吧?”
  她難為情地把腦袋埋進我胳肢窩。
  “咚咚咚!”
  敲門聲。
  我倆同時渾身一哆嗦!
  她驚恐地對我說:“我衣服!”
  我不理她,呼哧呼哧喘著氣,套上褲衩,問:“誰啊?”
  “嗎呢!樓底下就聽見鬼哭狼嚎的……”
  我開了門。是老K。
  我說:“你丫開這么快?”
  他見我只穿褲衩,嬉皮笑臉說:“練大活兒吶?”
  我說:“啊對。打一長炮兒。”
  丫毫不客氣徑直奔窗戶走:“屋里不是味啊。開窗戶開窗戶。”
  我趕緊攔住說:“別介。正禽流感呢。”
  他仔細看我,吃一驚,問:“喲!你也哈韓?頭發染白啦?”
  我懶得廢話解釋,就說:“啊。”
  老K說:“白毛好。白毛酷。”
  小騷騷兒叫人堵被窩里,臉紅著柔聲打招呼:“猥哥您來了?”
  老K沖床上的小騷騷兒一哈腰說:“喲唉,還賴床?起來起來我帶你們去一好玩兒地方!”
  我說:“不出去了。外頭骺冷的。家里有的是酒,管夠。”
  他打開冰箱拿一聽啤酒。丫對自己家都不這么熟。
  我倆太熟了,從小玩泥巴長大,屬于爛熟那種。
  他屁股上哪兒有一痦子我都門兒清。
  老K看著小騷貨說:“別說,姑娘頭發散著她還就是性感。”
  從眼神,到做派,到干內些事兒,丫就一標準大流氓。
  小騷貨看著他,目光閃爍,預感到將要發生什么,緊張地直哆嗦。
  我摸她臉,安慰說:“別害怕。猥哥可是好人。這世上就剩一好人嘿,準是他,不是我。”
  她的身子在被子下抖得更厲害了。
  老K嘬著啤酒。
  我倆以前老一塊兒3P。
  我說:“亂啊。坐!”
  老K氣定神閑落座說:“亂好啊。咱就喜歡亂的。”
  我給他遞話兒:“怎么呢?”
  他說:“亂才舒服啊。亂才叫家呀,是吧哈?”他笑嘻嘻問小騷貨。
  我點煙,看著小騷貨。
  她滿臉紅云飛渡,低聲對我說:“我憋憋。”
  我說:“起來尿去唄。”
  她輕聲對我說:“你把我衣服給我。”
  我說:“穿什么穿?一會兒還得脫。”
  她臉更紅了,喝高了似的。
  我知道,發情期母狗見著公狗都滋尿。
  她底盤興奮呀她。
  她害羞地掀起被子,從床上起身,光著身子下地,赤著腳走到公寓角落上臺階,屁股朝外蹲我內日式蹲坑上。
  我給老K扔過去一包煙,他掏出一棵,眼睛緊緊盯著小騷貨,大眼珠子快掉出來了。
  小騷貨撅著白屁股,沖我們露著屁股眼子和屄屄,“吱”一股黃尿射出去,緊接著嘩嘩作響。
  我和老K都清楚地看到,她屄屄往下掛著晶亮的粘絲。
  那是母狗分泌物和我剛射的精。
  為強化母狗的羞辱處境,我問她:“當著客人尿尿,你不害臊呀你?”
  看不見她臉。但是不難想象,她這輩子臉沒這么熱過。
  老K打圓場說:“行啦你嗎呀?誰不撒尿啊?居家七件事兒:吃喝拉撒睡。”
  這廝數學一直抄我才及的格,今even更退步了。
  小騷貨終于尿完了,伸手去拿手紙。
  我威嚴地說:“別擦!給我省點兒手紙。”
  我不是舍不得手紙。我是愿意她屄屄濕漉漉的。摸上去手感好。
  她果真沒擦,顛兩下屁股就光著身子下了臺階,扭回床上,蓋上被子,臉劇紅。
  老K貪婪地盯著她,眼珠冒著火苗子。
  我問老K:“我這兒暖氣可熱啊。你熱就脫。”
  我這已經給他遞過去臺階。
  他果然不客氣,起身脫了套頭衫,解開皮帶,叮了當啷脫下牛仔褲。
  我一看,他內褲支這一大帳篷!
  小騷貨也看到了,微微伸出舌頭舔舔嘴唇。
  我對老K說:“去洗洗手去。”
  老K說:“哎我洗。”
  起身去洗手。
  等他回來,我把燈關了,說愰眼。
  公寓里漆黑。
  一片喘息聲。
  小騷貨和老K的喘息聲。
  我也上床,摸到肉屁股。
  軟的。
  是小騷貨的。
  我聽到喘息聲越來越激烈。
  我知道老K在摸小騷貨滾燙的身子,在摸她敏感部位。
  我聽到小騷貨不知羞恥的叫聲。
  我雞巴又直了。
  我猜老K摸到了小騷貨要害部位。
  我說:“她可沒洗呢。”
  老K說:“咱倆誰跟誰啊?我不嫌臟。”
  隔壁鄰居受了感染,也開始咣咣做運動。
  我聽見隔壁鐵床頭猛烈拍打墻壁的聲音。
  啊啪啪啪啪!
  這聲響似乎給他們作了掩護。
  我聽到小騷貨的叫聲偷偷變大了。
  我擔心啊,伸出手去,摸到肉屁股。
  這回是硬的。
  老K的屁股。
  這硬屁股在拼命聳動。
  呱嘰呱嘰的肏屄聲音十分刺耳。
  十秒鐘不到,我就在黑暗中聽到小騷貨發出猛烈的呻吟。
  我知道,這騷屄高潮了。
  這么快?!比跟我可快多了!
  硬屁股不依不饒,還在戳我女人濕屄。
  我聽見老K的贊美:“……你真濕啊……”
  我聽見老K在嘖嘖親我馬子。
  我聽見老K對我說:“開燈嘿。”
  我問:“開燈干嗎?”
  老K說:“想瞅瞅她有多騷。”
  我猶豫再三,擰亮床頭小臺燈。
  桔紅色燈光下,只見我的小騷貨臉蛋猩紅,媚眼濕濕,好像剛哭過?
  老K的屁股還在兇狠聳動,猛烈肏著我的小騷貨,趴她身上不說,還雙手緊緊捧住她腦袋。
  小騷貨雙臂忘情地抱著老K,拼命奔向高潮,似乎這是她今生最后一個高潮機會。
  我不想讓她抱老K。
  我把她倆手拽到她頭頂,然后死死攥住她手腕子。
  她更大聲音地呻吟。暴虐給她double快感。
  老K一見騷貨露出胳肢窩,立刻撲上來,哈哈喘息又聞又舔,十足一發情公狗。
  小騷貨難受地扭著身體,試圖擺脫,但被我強力按住。
  我對老K說:“肏她!你只管狠狠肏她!”
  老K悶頭狠插。小騷貨哦哦呼喚。
  我繼續冷冷說:“甭心疼她。她喜歡被陌生人狠狠肏!”
  我啪啪打著小騷貨臉蛋問她:“我說對不對?”
  她閉著眼呻吟著、難為情地點頭說:“對……對!~~”
  老K端起小騷貨的屁股放他腿上,放開了狠肏。
  他粗大的陰莖在小騷貨滑潤的屄屄里出溜出溜。
  公寓里的喘息聲更猛更快了。
  啪啪的肏弄間隔明顯縮短。
  我捏著小騷貨的臉蛋,說:“911一飛機殘骸里發現一空姐尸體,手腳都被電線捆著。”
  聽了這個,小騷貨的呻吟聲更高亢了。
  她說:“哦!綁我!綁我!”
  我從床頭拿一段全銅漆包線,(咱常備的)把小騷貨舉過頭頂的兩只手腕交叉在一起牢牢綁起來,最后還擰兩繞,用富余電線把她手綁床頭欄桿上。
  她進入角色,覺得她就是那個被電線捆綁的女英雄。
  老K看著我做這些,喘息迅速變調,把女英雄雙腿架肩膀子上,開始了絕地猛攻。
  我用力按著女英雄,拿出烏鋼甩棍,橫壓她脖子上。
  女英雄呻吟著,發了瘋地扭胯,奶子被老K肏得上下翻飛。
  我知道女英雄正奔赴高潮臨界點。
  滴答!滴答!炸彈進入倒計時,10、9、8。
  老K捻她奶頭,拿雞巴死死頂住她屄屄,雞巴在她屄里旋轉研磨。
  滴答!7。
  滴答!6。
  滴答!5。
  我親女英雄。女英雄嘴唇涼了。
  滴答!4。
  滴答!3。
  老K雞巴猛烈肏她,手伸下去兇殘捻她豆豆。
  滴答!2。
  滴答!1。
  咣!
  原爆。
  女英雄渾身一挺,突然沒聲兒了,緊接著團成一塊兒,光裸的身子在燈光照射下惡狠狠哆嗦,額頭上沁出一層汗水。
  我雞巴一跳一跳的,好像能體會到她的快樂。
  我和女英雄同時放了一串屁。我和她之間形成了sympathesis(交感、共鳴)?
  我看著女英雄扭曲的臉,似乎能感知她子宮的強烈收縮。
  老K說:“小母狗又尿了,滋我一肚子。”
  女英雄還沉浸在高潮旋渦里,也許根本沒聽見。
  這是她今晚第八個、第九個高潮?
  忘了數。
  女人就是幸福,能連著享受這么多高潮。
  男人就不靈。
  老K雞巴沒出洞、把她側過去,靈活如猿猴。
  女烈還沒從剛才的受刑中清醒過來,倆手還被電線綁在床欄桿上。
  老K騎跨她左大腿上,扛起她右腿,添酒回燈重開宴。
  老K精神頭還真大,呱呱猛勁兒鑿,一邊鑿一邊吮她光腳趾頭。
  她稍微緩過來點兒精氣神兒,慘烈地叫喚。
  我大力捏她臉頰。
  她臉被我捏走形、嘴巴被迫張開。
  我捏著她臉問老K:“丫騷么?”
  臺燈柔和的暖光下,老K邊肏邊說:“騷。騷得厲害!”
  我故意遞話:“喜歡么?”
  老K邊肏邊回答:“喜歡。”
  丫那陶醉勁,整個“十三,路易的……”
  “臊你還喜歡?”
  “越臊越喜歡!”
  小騷騷兒被陌生的強悍雞巴肏著,快活地呻吟,不知羞恥。
  我挪到老K身后,摸著他腫脹的蛋蛋問:“臊屄里邊滑溜么?”
  老K氣喘吁吁說:“滑!你真沒少射!”
  小騷騷兒迎著燈光睜開眼睛,看看我倆,馬上又害羞地閉上。
  老K上氣不接下氣說:“你摸我蛋我雞巴可更硬了!”
  小騷騷兒被老K肏得死去活來。
  我忽然不忍心看下去了。
  我妒忌他。我恨他。
  這感覺以前3P從來沒有過。
  我忽然一把給他揪一邊兒。
  他大雞巴硬翹著,果真比以前長了。
  雞巴上粘液淋漓,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他憤怒地叫:“你干嗎?!我這就完!”
  小騷貨也正在興頭上,猛然間沒了雞巴,焦急地扭過頭望著我,不解。
  我輕輕摸著老K屁眼,說:“咱今兒玩兒點兒新鮮的。”
  第一集正文 騷貨必須肏死之十八:3P后失控本集關鍵提示:3P、玩具、大便、角色游戲、制服、背叛、母子溫情、靈異。
  警告語:老規矩啊。胃淺的按back健。別看完又嫌惡心。你被警告過了。
  第十八集正文開始(緊接第十七集)我輕輕摸著老K屁眼,說:“咱今兒玩兒點兒新鮮的。”
  老K說:“還以為你對她上了心呢!”
  不錯,我是想保護我的女人。
  可怎么才能保護她?
  我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讓老K穿上警服上衣,戴上墨鏡,下邊光著。
  我知道女烈心儀保安。
  拿出收藏多年的那條軟橡膠玩具蛇,這玩意兒一米多長,兩指粗,半透明。
  我把蛇腦袋頂在小騷貨粘乎乎的洞口往里推。
  擰動蛇身,進三退二,一點一點研磨她的神經。
  女烈雙手仍然被捆在床頭欄桿上。
  她進入新的角色,光著身子被一個醫生和一個警察冷漠蹂躪。
  她大口換氣,說:“嗯干我……干我騷屄……你倆一起干我吧……”
  蛇身子已經進去十多厘米。
  我對老K說:“拿銅絲。”
  老K會意,拿細銅絲輕輕捆繞她奶頭,下邊連小發電機上。
  騷母狗的奶頭受到關注撫慰,更挺更飽滿了。
  一會兒通上弱電之后,電流會在她奶頭和子宮之間亂躥。
  母狗會激動得渾身亂哆嗦。
  奶頭和子宮之間存在復雜交感。刺激奶頭導致宮縮。(所以大夫鼓勵母乳喂養)母狗望著我的一舉一動,全身緊張地繃緊。
  我一邊繼續用“蛇”肏母狗,一邊讓老K打開小發電機。
  熱熱的電流開始流進母狗奶子。
  母狗痙攣了,嘴唇和奶頭直抖。奶頭更凸出了。
  我有意無意撥弄她小豆豆。
  她狂野呻吟著,身子扭動更厲害。
  我用淡黃色醫用乳膠管把她兩只光腳緊緊綁在一起。
  騷貨開始劇烈呻吟。
  我輕輕摸老K蛋蛋,挑逗地捋他雞巴,故意給她看。
  我對老K說:“你就知道進。其實退才是折磨。”
  他說:“你丫這折磨她呢還是折磨我呢?”
  這家伙雞巴硬如化石,在我手里一跳一跳的。
  我摸兩下他大龜,撓兩下他蛋蛋,摸三下他屁股,揉兩下他肛門,對他哪個部位的刺激都不連貫。
  小騷貨手腳被捆,兩腿夾著那“蛇”,看著我摸老K,眼睛快噴火了,無助地扭著屁股。
  老K對母狗說:“你這騷屄、婊子、蕩婦!”
  我捧著她的臉,摸她臉蛋。臉蛋皮膚細嫩光潤,煮雞蛋似的。
  老K捏她臉蛋,把她嘴捏開,呈O形。
  她的嘴唇紅紅的,軟軟的。順從地張開,等待。
  老K拿起大白瓷盤里她拉的那根肥碩大便。
  我一邊摸她小豆豆,一邊看老K把大屎條慢慢慢慢插進她嘴里。
  她仰著頭,嘴巴里叼著她剛拉的那根粗硬大便,喉嚨一縮一縮的。
  我知道她想要吐。過去捋她脖子。
  我捏住屎條輕輕抽插。
  看上去騷貨好像在為一頭黑驢口活兒。
  老K深受刺激,跑下邊扛起她白白的被綁住的肉腿,扒開她兩片屁股毫不客氣再次入洞。
  燈光下,深色警服和白色肉腿形成詭異反差。
  兩腳被綁在一起還被舉起來,讓我想起美人魚。
  美人魚叼著大便,嗚咽著望著我,鼻子發出的換氣聲音已經變調。
  我把屎條取出。
  美人魚拼命倒著氣說:“啊我不行了我受不了……”
  我知道,美人魚快要到達到高潮了。
  老K肏得正歡。
  呱嗒呱嗒。淫穢之聲。
  既然攔不住老K,那就催他趕緊射完完了。
  我拿美人魚那大屎條來到老K身后,扒開他屁股,把屎條頂他屁眼上,用力一推,塞進一半。
  這淫猥行為屬于他“第七個包子”吧。
  他屁股加速,跟馬達似的。終于要射了。快點兒吧快點兒吧。讓這一切結束吧。
  小騷騷兒大叫著,臉扭曲,跟我高潮都沒這么玩兒命。
  他咧大嘴嚎叫著,哀傷、遺憾地叫喚:“噢!我不想射!~~”
  他身體僵直,臉紫紅,瞪著舉在眼前的一對捆綁赤腳。
  老K終于全身放松,放下女烈的腿,起身下地。
  一片血光。
  我吃驚地看他雞巴上陰毛上滿是鮮血。
  小騷貨倒霉了?日子沒到啊。
  趕緊過去,扒開一看,她的“圣女果”翻出,破了。血是從那兒出來的。
  原來這混蛋剛才肏的是肛門!我都舍不得肏她那里。
  難怪她叫都變調了。
  我心疼極了,不由分說趴下去就舔,舔她肛門,舔她破裂的“圣女果”。
  熱血夾雜濃精,滾滾冒出。
  老K在旁邊解著捆綁她的電線、醫用乳膠管和銅線,陰陽怪氣說:“后門我給開的苞?今兒賺了嘿。”
  我心如刀絞,沒功夫理他。
  他還不知道他造的孽多可怕。
  這痔瘡破裂大出血能死人的。我真不該叫他來。
  我舔了很久,血終于止住點兒。
  我起身抱著女烈說:“穿衣服,咱上醫院。”
  老K說:“瞧你嚇得!至于么?你以前可不這樣啊。對女人甭太在意。”
  我覺得女烈臉都灰白了。(也可能是我心里作用)我捧著她臉蛋,急切地親了又親,像找到丟失的珍寶。
  老K終于意識到什么,低聲說:“呃……要不你們忙著、我先撤。”
  我聽見他穿衣服。
  過一會兒聽見開門的聲音。關門的聲音。
  我還在親我的寶貝。
  看她被糟蹋,我忽然無法抑制地珍惜起來。
  我中什么邪了?
  干嗎把好端端的姑娘送給大流氓糟蹋?
  我問她:“還疼么?”
  她喘著粗氣說:“不知道……”
  我重復:“不知道?”
  她說:“下邊都木了。”
  小騷貨把自己縮成一團,哆嗦著。
  我給她蓋好被子,掖嚴,輕輕摸她頭發。
  女烈虛弱地靜躺。
  我心如刀割。
  忽然她說:“要我吧……”
  我以為她的意思是讓我娶她,問:“你是說——”
  她說:“來干我!肏我!”
  我說:“你差點兒被他肏死。”
  她說:“屄屄又沒壞。”
  我梗著脖子,離開她二十厘米,重新打量她。
  她今天怎么了?
  淫邪上身,不要命了?
  我說:“給我閉嘴、睡覺。”
  美人魚終于消停點兒。
  后半夜,黑暗中,感到床在顫。
  我醒來,沒動沒吱聲,聽著身邊拼命壓抑的喘息聲。
  我知道小騷貨在我身邊手淫,腦子肯定想著老K。
  沒多久,我聽到被壓抑的細微呻吟。
  又過了一會兒,沒動靜了。
  我剛要接著睡,忽然床再次顫動起來,這次比剛才大膽。
  她吃什么了?不累么?
  我忍無可忍,抱住她問:“后頭還疼?”
  她說:“嗯。我愛愛自己,轉移轉移注意力。”
  她被我撞見手淫,絲毫沒有難堪,居然一邊跟我對話一邊繼續手淫。
  如此坦蕩,跟我有一拼。
  真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這是我命里的伴侶么?
  我摸她大腿細聲耳語:“我幫你。”
  她在我懷抱中,放心大膽摸著自己濕淋淋的陰蒂,手指快速振動,沉浸在無與倫比的快感里。
  很快再次高潮。
  高潮過后,渾身滲出一層細密香汗,身體更涼了。
  挺大一姑娘,沒家沒媽沒人疼,怪可憐的。
  我抱著她,耳語問她:“你爸捆過你么?”
  她耳語說:“嗯。他特別喜歡綁著我弄我。有時候弄完就忘了把我解開。我就那么被綁著睡一宿。”
  我耳語:“后來你就喜歡被綁起來?”
  她耳語:“嗯。你知道么?被綁起來特別舒服。”
  我耳語:“我不知道。我還不能理解。”
  她耳語:“特別安全。”
  捆綁的愛給她安全感?
  我耳語:“特別安全?”(想帶出更多信息,則重復對方剛說的話。)她耳語:“是啊,我跑不了,被繩子緊緊綁住,只能在那里享受。想不想試試?”
  我耳語:“今天不了。改天吧。也許我心血來潮。”
  她耳語:“好吧。想就告訴我。”
  我耳語:“哎。”
  嚴冬寂靜的后半夜,大雪覆蓋的城市,這幢公寓里,一個姑娘愜意地躺在我懷抱里,跟我小聲說著隱秘的話。
  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耳語增加了親密感覺。
  我耳語:“他進去的時候,你疼你怎不說話啊?”
  她耳語:“我咋說?你堵著人家嘴。你壞死了你。”
  我想起來了,她當時的確說不出話。
  可見堵嘴游戲比較冒險,應敲定safeword的肢體語言。
  她耳語:“有人為我吃醋,感覺真好。”
  我耳語:“誰吃醋了?”
  她耳語:“你呀。”
  我耳語:“我沒!”
  我上輩子準是鴨子,煮熟了嘴還硬。
  她耳語:“我看你當時要跟猥哥翻臉。”
  我耳語:“我沒有!”
  其實我有。可當時懵了,顧不上。
  她耳語:“我不想看你為我跟哥們兒傷了和氣。”
  我耳語:“你還真拿你當仙女啊?你頂多也就一條五百年青蛇。”
  她耳語:“你不在乎我?”
  我耳語:“我在乎蛇妖?”
  她耳語:“好吧。我明天就去找他。”
  我耳語:“你敢!你還往他門上送?你送PIZZA呢?”
  她耳語:“我就敢。我就去。”
  農村姑娘倔起來我跟您說,挺嚇人的。
  我耳語:“你上癮了?”
  她耳語:“我喜歡他肏我的方式。”
  我耳語:“你特喜歡被人弄后邊?”
  她耳語:“你不也喜歡弄我后邊么?”
  我耳語:“我是喜歡啊。可我……”
  她不懈地說:“前怕狼后怕虎的。”
  我出離憤怒了。
  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你來強的她說你魯。你體貼照顧她嫌你sóng。
  我警告她說:“你找他必須讓我知道。背著我不行!這是規矩。”
  她幽幽說:“知道了。”
  她開始打哈欠。
  我也困了,摟著她昏昏睡去。
  原以為她能聽我勸,不料第二天她就走出險招。
  這是她跟了我以后第三次出軌。
  騷貨本性徹底暴露。
  次日,我去處理公司的事兒,打發她去我媽媽那兒。
  剛到辦公室,電話響。是老K。
  他說得很簡短,讓我把小騷貨蹬嘍。
  我問怎么回事兒。他說小騷貨剛才去找他,跟他犯騷。他沒答理她。
  我說我考慮考慮,之后掛了電話。
  這騷屄!去找我哥們兒騷!
  以后我還怎么混啊?流氓就沒面子么?有沒有考慮過流氓的感受?
  再一想:會不會是他倆抖一攢兒?
  我松手、他張嘴、比翼齊飛床上美。他倆怎么那么合適啊?
  此時助理端茶進來說:“a總,請用茶。”
  我一把給掄飛。
  助理一愣。
  我立刻意識到失態,趕緊平靜下來,低聲說:“跟你說過進來要敲門。”
  助理說:“對不起a總。我以后一定記住先敲門。”
  說完彎腰撿茶杯。
  地毯厚。茶杯沒碎。
  但筆記本被潑了茶,黑屏了。
  助理趕緊擦干筆記本。
  開機。
  開不開了。癱菜。
  我郁悶壞了,說:“叫技術部的人上來。”
  助理怯生生走開。
  整個上午處理業務都魂不守舍。
  財務跟我匯報完了之后,看出我心神不寧的,就說:“a總,我這兒剛聽了幾個段子,咱以前還真沒聽過。”
  我冷冷說:“哦是么?我得出去一趟。會個朋友。”
  財務立刻知趣地說:“我消失。”
  我拿起老板臺上的車鑰匙,按動按鈕,給發動機點火,熱風先。
  抄起皮夾克出了玻璃門。
  上了我的JaguarXJ8L,直撲老K咖啡。
  進了門,點根兒煙,狠咽一大口,強裝鎮定。
  揪老K開門見山:“她在哪兒?”
  老K嬉皮笑臉冷嘲熱諷說:“她走了。瞧給我兄弟急得,這一腦瓜子汗。”
  我問:“她怎么說的?”
  老K從容不迫看著我,懶洋洋回答說:“剛才電話里都跟你說了。怎么意思你?舍不得放手?”
  我說:“放手好辦,可我得搞清楚怎么回事兒。”
  老K毫不緊張,看著我,像居高臨下觀賞一困獸。
  好像犯錯誤的是我。
  我的顏面蕩然無存。
  以前那個凌厲冷酷的成功男人哪兒去了?
  動真情能讓人這么被動么?
  老K點燃香煙,慢吞吞說:“女人這東西,玩兒玩兒就得,你還沒吃夠虧?”
  我想起前妻,想起第一個讓我動心的初中女生。想起所有我肏過的屄。
  老流氓JulioIglesias有一首《致我愛過的所有姑娘們》。
  此刻,所有被我肏過的屄在我眼前一一滑過,淡如云煙,我都沒什么感覺,唯獨到小騷貨這兒停住、放大。
  我動了俗心。說明我還活著,我還沒像老K那么行尸走肉。
  這本來是好事兒。可我就活該為真情遭折磨是么?
  老K說:“我跟你說,就直接蹬嘍她,就一切OK了。而且越早越好。干凈利落脆。聽我的沒錯。我能害你么?”
  我也點根兒煙,冷冷盯著他。
  老K噗嗤笑了,說:“你放心,我對她沒感覺。哎我說你不會懷疑我吧?我這可是為你好。”
  我痛苦不堪、皺緊眉頭:“我知道。”
  老K說:“說實話啊,我瞅她身上妖氣太重。當斷不斷,必留后患。你自己掂量著辦。”
  今天想想,當初我沒聽他的,還真是走了一步昏招兒。
  回我媽那兒,喝茶聊天看報海闊天空,心里掂量著怎么跟小母狗攤牌。
  小母狗在廚房摘扁豆準備午飯。
  二拐在旁邊給我媽揉腳,冷不丁問我:“大哥你信輪回么?”
  我說我信。
  二拐說:“昨天夢見我姐了。”
  我沒在意,順口搭腔說:“哦。說話了么?”
  二拐說:“說了。”
  我說:“跟死去的親人在夢里說話不吉利。”
  二拐說:“我們族的老禮正相反。”
  媽媽問:“哦?說說。”
  二拐說:“我們族老人都說夢見死去的親人一定要上去問候。”
  媽媽說:“我覺得也是。人家肯定是要告訴你什么才托夢。”
  我問二拐:“你姐跟你說了什么?”
  二拐說:“我姐說,投胎的人家離我現在不遠,說都挺好的,讓我放心。”
  我脊背開始嗖嗖跑涼氣。
  趕緊掖褲腰。沒跑風啊。
  我抬頭,見二拐正看著我,眼神怪怪的,預言又止。
  有時候覺得他目光悲憫,特別蒼涼。他前世是誰呢?
  我扭頭看小騷貨。小騷貨正看著我媽。
  媽媽望著我,說:“你還真能裝。”
  我看看他們仨。內仨全盯著我。
  媽媽笑說:“我當奶奶了。”
  我腦瓜子嗡就大了。
  小騷貨懷孕了?我的骨肉?
  小騷貨微笑說:“我買試紙測了。你命中十環。”
  我明白她這是給我留著面子,怕我媽著急。
  我也給她留著面子,進門到現在還沒跟她翻車。
  不過我清楚(她也清楚),她懷的這個,是鬼胎。
  我渾身都麻了。
  黑莊屯我真不該去!
  孽障。
  趕緊出門買了好幾條紅腰帶。
  小商販說:“印堂發黑啊。最近注意點兒。”
  我們爛熟,常開玩笑。
  我說你大爺印堂才發黑呢。
  說著其實特心虛。
  轉身剛走兩步,忽然看前面走著的那個男人有點兒眼熟。
  是誰呢?在哪兒見過?
  五十多歲,耳朵上夾著半支香煙。
  難道是他?!
  我快步走上前去,回身看。
  那人臉上有非致命傷多處,被打挺慘,眼皮顴骨腫老高,眼睛被擠成細縫。
  我不敢相信他是那趕牛人。
  我驚恐地望著他。
  他忽然冷冷說:“看腳底下!”
  說完繼續往前走。
  我一驚,趕緊看腳下,發現差點兒踩上一坨狗屎。
  看腳下。多好的警句。這是再次點化我。
  我想追上去好好討教,可是抬頭再看,冷清的街頭,趕牛人蹤跡皆無。
  這么說肯定是他。
  可他為什么挨打?
  難道因為對我泄露了什么天機?
  抬頭看天,鉛灰色的空中布滿魂靈,擠得跟沙丁魚罐頭似的。
  我的生活徹底亂了套。
  我正面臨嚴重危機。
  不祥噩兆把我包圍,可我又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過關。
  疑團重重。
  累了。不琢磨了。
  趕路要緊。
  每一步都加點兒小心就好。
  活著的意義可能就在于不確定性。
  結局都知道了活著還有啥意思?
  回來直奔衛生間,對著鏡子仔仔細細看腦門。
  印堂那塊兒膚色還真的有點兒暗。(心理作用?俺易受暗示。)看了好半天,從衛生間走出來媽媽問我:“你沖了么?”
  我說我沒尿。
  媽媽問:“你沒尿你進廁所干嗎?”
  冷場。
  我怎么跟老媽說?
  媽媽忽然壞笑,看著我。
  我知道她想哪兒去了。
  我沒心思解釋,打開包,把紅褲帶分給大家,每人一條。
  二拐正在廚房案板上教小騷貨剁雞塊。
  我彎腰系幫媽媽系紅褲帶,這時忽聽見六米開外二拐和小騷貨同時尖叫。
  大菜刀失手墜落,直奔她穿著拖鞋的腳。她嚇傻了,站那兒一動不動。
  請注意啊,六米開外。
  媽媽右腿抬起來,瞬間伸長六米,嗖就踢出去了。
  我看到媽媽用光腳丫接住了正在墜落的大菜刀,小騷貨的腳趾頭得以保全。
  媽媽用腳把菜刀放案板上,右腿嗖又回來了,恢復原狀。
  整個過程她身體其他部位全沒動窩。
  我撩起媽媽毛褲,摸她肉腿。熱乎的。軟的。分明還是人腿。
  媽媽說:“干嗎?白晝宣淫啊?你秀啊你?”
  我站起來,看看媽媽其它部位,都還好。
  那一刻,我清清楚楚意識到,邪靈已經進了家了。
  我后背涼颼颼的。
  看來,紅褲帶也抵擋不住噩靈作祟?
  明天我得去燒香請符咒去。
  我大智若愚,舉重若輕,傻呵呵說:“您怎么練的?教教我。”
  媽媽問:“練的什么?”
  我說:“腿功。”
  媽媽說:“我沒了胳膊,腿還不能靈活點兒?”
  我心話說您靈活大發了。
  我說:“是。那天看報道,說有一女的下肢截癱,沒法肏屄了,嘿您猜怎么著?人家奶子變得比陰蒂還敏感,弄奶咂兒她就能高潮。要不怎么說老天爺公平呢。”
  媽媽說:“你這都看的什么亂七八糟的報道啊?”
  我說:“我看的可都是世界頂尖的學術期刊,這是馬斯特斯和約翰遜好幾十年前就發表了的。”
  我拿梳子給媽媽梳頭。
  媽媽說:“別說了。說得我下邊兒都來感覺了。我要有手該多好啊。你不知道我多想摸你!”
  我說:“又來了。您得這么想:全須全尾的女人,她有我這么優秀的兒子么?”
  媽媽問:“你說拿走我這倆胳膊是不是因為咱倆的事兒老天故意懲罰咱?”
  我說:“哎呀說多少回啦,不是啦。這是想讓您這流氓兒子注意到您腳丫也挺性感的。”
  冬日午后,媽微笑,心底肯定軟軟的。
  這時候,我眼前慢慢模糊了。
  好像又聽見輕微的“咕唧咕唧”聲。
  好像又回到黑暗中,吮吸媽媽奶頭。
  粗重的喘息……大片的濕床單……二拐和小騷貨走過來,說雞燉上了。
  我讓他倆趕緊歇坐下會兒。
  我對媽媽說:“我今兒不想走了。咱四個正好湊一桌!”
  媽媽正色說:“不用你陪。你那兒挺忙的。走吧。”
  小騷貨主動說:“你回去吧。我這兒陪著。放心好了。”
  我注意到她省去了“阿姨”兩個字。
  省去“阿姨”兩個字,里面的意思就比較微妙了。
  我想了想,說:“也好,那我明兒再來。”
  媽媽笑著說:“嗯,明兒我再跟你聊這丫頭的事兒啊。”
  我知道媽媽醞釀跟我談我跟小騷貨的婚事。
  我點頭出門,頭皮發麻,心情糟透了。
  外頭下起大雪。
  回了我公寓,洗洗睡。
  明天我得帶小騷貨上醫院做個徹底檢查。
  超能超得著她這種情況的么?
  這屬于絕對的附體啊。
  能不能明天就給做掉?
  她能跟我白頭到老么?
  她骨子里是那種賢妻良母么?
  上哪兒給她驅驅魔去啊?
  還有,她說的家世都是真話么?
  如果她以后老這么犯騷,我咋辦?
  真夠累的……迷迷糊糊剛要睡著,黑暗中感到一陣清風,緊接著聞到淡淡的香氣,有點兒甜。
  睜開眼,見窗簾微動。
  我聞到幽幽暗香。
  黑莊屯那房東媳婦只穿一褲衩走過來,光著腳上了床,躺我旁邊,并不看我,倒下就睡,動作流暢,表情放松自然,就跟普通家庭婦女一模一樣,好像她是我媳婦,剛起來撒完尿回來。
  她真的美侖美煥,軟軟的。幽幽的。順從的。
  她很有咱國古典女人那種美。
  她的奶子……她的濕屄……壓抑的呻吟……濕涼的親吻……我迷醉……雞巴硬了。
  忽然耳邊想起趕牛人說的話:“這家去年就滅了門了……都被剁成肉餡了……”
  我胳膊冒寒氣,驚醒,睜眼開燈一看。邪門。
  床上沒有房東媳婦,但多了一條廉價白棉褲衩,針織幾廠出品那種。
  公寓的窗戶門都關嚴嚴的,沒有絲毫跡象表明有人進來過。
  我拿起那條褲衩,溫乎的。
  放鼻子底下聞聞,帶著騷屄酸香。
  襠部潮潤,微臭,分明是剛脫下來的。
  這有什么寓意?
  告訴我她在陰間還想我?
  我要是不醒過來會不會再來一炮?
  一個聲音說:慎重。理智。看好腳下。
  另一聲音說:去他大爺的慎重理智!我就低俗了!我要淫樂。
  我把這白褲衩蓋在臉上,試圖吸出里面浸透的所有腥臊氣。
  我把這褲衩套我腦袋上。
  我這樣子不會遭天譴吧?
  想著房東媳婦,對這褲衩一通兇殘蹂躪,完事兒扔大衣柜頂上,踏實了,睡覺。
  次日天亮起床,沐浴更衣,去那知名道觀進了香、請了符咒。
  回我媽那兒尊大師所囑,在指定位置貼好。
  二拐和小騷貨捏餃子。
  一家人看上去其樂融融。
  我給媽媽按摩后背。
  媽媽說:“我瞅這丫頭還行。你覺得呢?”
  我說:“嗯,湊合。”
  媽媽不滿地問:“什么叫湊合?”
  我說:“這挺麻煩的您知道么?”
  媽媽說:“有什么麻煩的?你沒打算娶她你怎么能禍害人家?!”
  我說:“哎呀這種事兒得慢慢來,得看緣分,不能急。”
  媽媽說:“慢慢來我沒意見,可你得戴套啊。”
  我看一眼廚房。那倆聊正歡。
  我說:“這事兒您就別操心了。我有分寸。”
  媽媽說:“你怎么打算的啊?跟媽說說。咱可不能害人啊!”
  我說:“哎呀我知道。”
  餃子得了,上了桌。
  二拐和小騷貨垂手站餐桌旁邊,望著我和媽媽先吃。
  味道還真不錯。
  我剛吃倆餃子,忽然想起房東一家滅門慘案、一家四口被剁成肉餡,腸胃開始劇烈翻騰。
  媽媽關心地望著我,問:“怎么了?你哪兒不舒服啊?”
  我渾身冒冷汗,視野模糊了。
  忽然,我聽見媽媽的聲音變了,變成一糟老頭子的嗓音。
  老頭子陰沉著說:“不許白老三再登咱家門!”(人名純屬虛構——a8注。)老媽怎么了這是?嗓音變了,而且說的內容讓我摸不著頭腦。
  我們根本不認識什么白老三啊。
  望著媽媽不停地用可怕的嗓音說著奇怪的事情,我全身發麻!
  媽被附體足足十分鐘,之后忽然趴桌子上就開睡,鼾聲如雷。
  我們仨都嚇壞了,不知該怎么處理。
  就在這時,忽然我聽見我小騷貨的嗓音也變成糟老頭子了。
  她說:“還有那他媽孫旺財!借走我九齒釘耙多少天了不還?”(人名虛構啊。甭跟我較勁!——a8注。)她說:“還有偷咱家母雞內李富貴兒!給我拿鐵锨來!我這就出去拍死他們丫的!”(人名虛構。——a8注。)我把她死死按沙發上,驚恐地望著二拐。
  終于,小騷貨也鼾聲大作。
  我跟二拐把她和我媽搭臥室大床上。
  娘兒倆相對打呼嚕,誰也甭找錢。
  我走出來,看著客廳墻上貼的符咒。
  是文字?是圖形?看不太懂。
  我默默請出一大捧香,點燃,磕頭,插香爐,上大貢。
  第二天,我上街。
  街頭熙熙攘攘,車水馬龍。
  我過馬路。忽然看見馬路對面站著黑莊屯趕牛那男的,面容憔悴,沖我招手,讓我過去,似乎有要緊事對我說。
  我正好有N多未解問題想要請教,于是大踏步朝他跑去。
  (此時馬路上車水馬龍啊,請注意。)我跑啊跑,朝內趕牛的跑過去,生怕他再次消失。
  兩邊車輛在我余光里已經跟聲音一起被羽化掉。
  我眼睛里只剩內趕牛的。
  這時候我猛地聽見媽媽在后邊叫我小名:“▅▅!快回來!”
  我不回頭,繼續奔內趕牛的跑去。
  “▅▅!快回來!▅▅!快回來!”凄厲的呼喚。
  我還沒回頭,直眉瞪眼奔內趕牛的跑去。
  “▅▅!快回來!▅▅!快回來!”媽媽的聲音提高了。
  我忽然警醒,趕緊站住,猛地發現一輛集裝箱大卡車怪叫著停我鼻子前。
  后面緊跟著是一片刺耳的剎車聲。
  我呆在馬路正當中。
  大卡車司機跳出駕駛樓子,沖過來揮拳就打。
  我沒知覺。我不覺得疼。
  我急切尋找馬路對面內趕牛的,卻怎么找也找不到。
  一騎警過來,拉開那集裝箱司機說:
  “嘛呢嘿?還沒打夠跟我走。瞧瞧后頭堵多少車了!”
  那集裝箱司機上了車,咒罵著朝我吐口水。
  交警自言自語說:“瞅瞅這剎車帶!二十米啊!”
  我這才如夢初醒,回想剛才的兇險,后怕極了。
  內交警問我:“嘿!是給你送回去啊?還是你自己回去啊?”
  這復句太復雜。我看著他,反應不過來他什么意思。
  圍觀群眾大笑。
  我回頭,愣瞌瞌找媽媽。
  但是,目力可及的范圍內,怎么也找不到媽媽。
  我反復說著:“我找我媽媽……我媽媽……”
  交警把我拎到路邊人行道上,大聲詢問圍觀的:“這誰家孩子這是?!放出來不看著點兒!”
  眾人哄堂大笑,逐漸散去。
  我不覺難堪,繼續轉著脖子念叨著:“我找我媽媽……我媽媽……”
  黑屏。
2010-3-30 10: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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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ozhu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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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覺得冷。
  猛睜眼。
  一乞丐正摸我大腿。
  這乞丐男的,五、六十歲,鼻涕哈拉的,看著我。
  我噌一下坐起來,發現自己剛才躺花池旁邊。
  我趕緊摸兜。卡還在。
  我怒視那乞丐,充滿敵意地斥責:“你干嗎你?!”
  那乞丐跟竇娥似的,委屈地說:“瞧你娃睡這怕你凍死把你叫醒你個碎娃不知好歹!”
  我看看四周。
  四周黑漆漆。天黑了。
  荒涼的城鄉結合部。
  不認識。沒來過。
  這是哪兒?
  我來這兒干嗎?
  我一點兒都不記得。
  我還是從前那個強悍的我么?
  剛才的車禍是發生在這里么?
  我媽呢?
  的哥沙啞的嗓音:“哥們兒上哪兒?”
  我趕緊說:“奈何路。”
  “那地方臟。我收工了。您換一車吧。”
  “給你雙倍錢。”
  出租車平穩加速。
  車船店腳衙。
  剛才那喊叫聲讓我及時止步、回頭,給了我新生。
  如果我不停,那大集裝箱就給我碾碎了。
  冥冥之中聽到的,是媽媽的喊聲,還是神靈的召喚?
  神靈在暗示我回頭是岸?
  我在淫萎的道上走出太遠了?
  奈何路到了。
  我沖進老K咖啡館,氣喘吁吁,驚魂未定。
  老K不在。
  服務員很規矩,照例送上我喜歡的愛爾蘭濃咖啡。
  我抄起柱子旁邊的電話,哆哆嗦嗦撥號。
  通了。二拐接的。
  我讓他把話筒夾我媽肩膀上。他照辦。
  很快聽見媽媽的聲音:“喂?”
  我問:“媽您剛才上哪兒了?看見我了吧?”
  媽媽說:“我看個鬼啊!昨兒我摔了,一直就沒出屋!”
  我吃一驚:“啊?什么時候摔的?”
  媽媽說:“我去洗澡,不知怎么就摔地上了。”
  我焦急地問:“摔壞哪兒了?”
  媽媽說:“還好,都還能動。”
  我說:“我馬上過去。”
  媽媽說:“快十一點了,別過來了。你也挺忙的。我沒事兒。”
  我說:“不行。我看見您我才放心。”
  媽媽從容不迫說:“你有啥不放心的?二拐在這兒,就算有點兒什么突發事件也是他背我出去,你來也不趕趟兒啊。”
  我一聽我媽打算讓二拐“背”,腦瓜子“嗡”一下!
  他給他姐姐背醫院,還不知道其實背的是尸體。
  寒氣噌噌打我腳底往上躥!
  讓這家伙住我媽那兒,我始終覺得是一步錯棋。
  我說:“我不過去了,可您別讓他背好不好?”
  媽媽說:“你今兒怎么怪怪啊?公司不順利?”
  我說:“別打岔。給您內項鏈您還戴著呢吧?”
  媽媽說:“還說呢!內項鏈昨兒洗澡之前我讓二拐幫我摘了,結果我剛進衛生間就滑一大跟頭,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兒我就坐地上了。把我和二拐都嚇一大跳。”
  想著二拐攙扶裸體媽媽的場景,我深深吸一口氣。
  我說:“沒骨折就算萬幸。以后小心點兒吧。護身符洗澡不能摘,那是避邪的。不信不行。”
  媽媽開始不耐煩了,說:“哎呀你別絮叨了。我信我信還不成?我一殘疾老太太我哪兒那么多邪氣兒?”
  我媽身上沒邪氣兒。
  問題是邪氣兒輪流轉,它今年到我家了,不得不防啊。
  回公寓,小騷騷兒給我端來一杯紅酒。
  我說:“你咋還不睡覺?”
  她色迷迷看著我,打開音響。
  我聽到一曲erotic的搖滾吉他曲,我聽到炫技的撥弄。
  她站在離我三四米之外的客廳中央,隨著音樂輕松晃動,眼神相當黛蜜摩爾。
  我暈眩。
  飛機失事前內種高空急速下墜的感覺!
  我正在向無底深淵墜落。狠狠墜落。
  她還在隨著音樂輕松晃動身體,腰肢款擺,舒緩柔美,雙手背后,十足一個被捆綁女烈。
  她擺明在誘惑我。
  至此,這騷貨的自虐本性已昭然若揭。
  她喜歡被蹂躪!喜歡被強暴!
  我上?我強暴之?
  強暴就強暴吧。
  她引誘我,說明她想讓我強暴。
  我強暴她,說明我想讓她高興。
  愛是妥協。
  既然她喜歡被蹂躪,既然我趕巧“喜歡”她,今夜我只能牲口一把了。
  今晚就是今晚!
  我抱著她。
  從她身上,我聞見了母獸發情的獨特氣味。
  大家都知道,老地主水牢里都有一種緊窄木籠,人關進去,站不直、坐不下,特受罪。
  現在我這大雞巴就委屈地窩褲衩里,漲得生疼。
  她脫掉我的褲衩,把我這根憤怒了好久的大棒從水牢解救出來。
  雞巴表面有一條彎曲凸起大動脈。
  她一根手指輕輕撫過這條暴起粗血管。
  我立刻癱傻在她手里,叱詫風云的豪情壯志喪失殆盡。
  關于她的騷,關于她勾引老K,我打了一天的腹稿,明兒再宣讀吧。
  禮花璀然絢爛。
  射完之后,我渾身無力,就想哈:夠吃夠喝就得了,摟個姑娘挺好。還貪啥?折騰啥?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發現她已經端坐在梳妝臺前,正在描眉畫眼。
  我問她:“你要出去啊?”
  她說:“啊我買菜去。”
  她很快倒嗤完,披上外衣就出門了。
  我回想她的話:“買菜去。”
  買菜用得著化妝么?
  我點根兒煙,下床走到窗邊往樓下看。
  樓對面電線桿下,老K站那兒,跑車敞開門等著她。
  只見小騷貨沖出樓門,興奮地向他跑過去。
  第一集正文 騷貨必須肏死之十九:鋼軌嚎叫本集a8感言:
  多謝各位一貫的支持和鼓勵。多謝一些朋友中肯的建議。我受益匪淺。
  扎實的、來源于大量生活積累的、現實主義作品總能比輕飄飄的yy更打動我(u2?)。
  大家會看出,本書充斥缺憾的美。這是我故意要的。我要還原生活。現實生活從來不完美。
  關于本書的主要人物設定,我愿略陳幾言:
  “媽媽”,跟兒子感情深厚,但因無臂生活不能自理“小騷貨”,騷得過分,卻有痔瘡。
  “我”,叱咤風云,可惜生性多疑猜忌。
  “老K”,英俊帥氣瀟灑,但為人陰險,超冷漠。
  關于本書的情節設定,我目前比較滿意。為什么?
  首先,在前幾章里,我設定了一個特牛逼的“我”,養尊處優,處處主動,衣食不愁,有優越感。
  據我考察,觀眾有時候想看一特牛的人,想看他怎么狂野不羈,想看丫到底能多牛。這多少能滿足受壓迫白領的部分yy愿望。
  后來,這男一號陷入他不能解脫的困境之中。
  這樣子的安排當然也是有考慮的,幾乎沒有人愛看一特牛的人從頭到尾都特牛。
  讀者卅觀眾似乎總愛別人比他倒霉,所以我讓主人公逐漸發現自己陷入層層困境卅被動處境,錯綜糾纏,似乎沒法解決。
  男一號“我”到底能否過關?女一號女二號到底結局如何?這些都是讀者很自然要關心的問題。相關的靈異事件加強懸念感。
  關于本書寫作風格,說實話,我很少去思考寫實或靈異或黑暗或暗黑或超現實等label。
  我寧愿花更多時間構思我的離奇情節和細節。
  我一再說過,我哪派也不派。我創我a8派。
  我只知道在h文界我的功底算足夠扎實的,我的文風算足夠有特色。
  這些都是多年觀察、積累的結果,加上創造性、想象力,厚積薄發。
  我在文章之外下的功夫吃的苦大家恐怕難以想象。
  我自信我有相當的功力,去表達我與眾不同的追求。
  我關注性的少數派,試圖反映其社會適應的艱辛、面對“大多數”的抗爭和痛苦、無奈。
  我喜歡詭異的語境,喜歡懸念,喜歡現實得讓人心驚肉跳的描述。
  喜歡在粗野混橫的外表下謹慎透露人物細膩豐富的內心世界。
  喜歡在人物大膽顛覆的行為和語言背后埋藏晦暗的道理。
  也許你是有心人,能在“猥褻的微笑”和享受之后,品出些微啟發?
  本集關鍵提示:哺乳高潮、kb、熟婦、公共場所、顏射、FFM(3P)、女女、羞辱、母子溫情、放尿、戀足、特殊地點排大便、角色游戲、靈異。
  老規矩啊。胃淺的按back健。別看完又嫌惡心。你被警告過了。
  第十九集正文開始(緊接第十八集)樓對面電線桿下,老K站那兒,跑車敞開門等著她。
  只見小騷貨沖出樓門,興奮地向他跑過去。
  她上跑車。跑車跑遠。
  我拿出那條半透明的蛇,聞著上面殘存的臊臭。
  室友挺好。
  誰也別管誰。
  但是撒謊不好。
  去公司照一面,得一噩耗:我內筆記本徹底瞎了,沒搶救過來。
  掛就掛吧。開支票,讓助理再買一個去。
  別的沒什么事兒,各部門都團結緊張嚴肅不活潑。
  心里惦記昨夜怪夢,于是去我媽那兒,安排二拐洗洗床單衣服,然后帶媽媽下樓進地下車庫。
  我問:“今兒坐哪車?”
  媽媽說:“a8行么?”
  有什么不行的?
  上車、點火、摘檔、平穩滑行、仰頭上坡、出地下車庫。
  我問:“今兒拉了么?”
  媽媽說:“拉了。”
  我問:“拉的多么?”
  媽媽說:“不少。”
  我問:“這每回上廁所,都是二拐給擦?”
  媽媽說:“嗯。”
  我問:“他手老實么?”
  媽媽說:“嗯。”
  我問:“沒胡來?”
  媽媽說:“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似的?”
  我說:“以前我沒這么以為。”
  媽媽說:“你就流吧你。”
  街頭大雪紛飛。
  緩緩提速。
  我問:“想么?”
  媽媽說:“嗯。”
  我問:“想什么呀?”
  媽媽微微側過臉,看著我,眼神潮濕。
  我趕緊集中精神看路況。
  媽媽扭頭看窗外風景。
  我說:“今年雪多哈?”
  媽媽說:“你跟那丫頭你到底怎么打算的啊?跟媽說說。”
  我說:“兩人對了眼兒就同居唄,挺好。”
  媽媽說:“不,還是成家踏實。”
  我噗嗤樂了,鄙夷地說:“現在誰還結婚呀?干嗎要踏實!”
  媽媽問:“那孩子生下來有安全感么?”
  前面黃燈閃。紅燈了。
  點踩剎車。
  我說:“孩子的問題我沒想好呢。”
  媽媽說:“可不許你造孽啊!”
  我說:“她忒土了,比超女還掉渣兒。”
  媽媽說:“你不也能蹲馬路牙子上大餅卷大蔥么?”
  我說:“這么跟您說吧,從觀念上、教養上、財富上,她跟咱就不一階級!”
  媽媽說:“你什么階級啊?”
  我說:“咱是海歸,是jaguar階層啊。”
  媽媽說:“行了你,人都是平等的。作人要知足,要珍惜,比如說緣份啊。”
  我說:“緣份?緣份值多少錢啊?”
  媽媽說:“行了行了不跟你嚼了。電影幾點開演啊?”
  綠燈亮。給油走你。
  汽車在大雪覆蓋的路面無聲滑過,輪胎花紋卷起少許白色細碎干雪,像意大利面上桌前必擦的VonMuhlenen奶酪末。
  進了電影院,落座。燈滅。開演。
  內電影是一超爛片。
  我摟著媽媽,喂她吃奶油爆米花。
  我和媽媽坐在“正常人”當中,跟著傻笑,分享“普通人”的快樂。
  電影院里面基本上都是情侶。
  黑暗給大家提供一借口,給有情人提供一氛圍。
  黑暗中親媽媽臉蛋,淡香,微軟,我暈乎乎的,像喝多了似的那種飄飄然,手擱著衣服摸媽媽大咂兒。
  媽媽有點不好意思,不舒服地扭著身子,專心看大屏幕。
  已經好多天沒弄媽媽了,欲望起來了,手從下邊伸進媽媽毛衣,擱著內衣摸她奶子。
  媽媽身體微微一激靈。
  許是我手太涼,許是她怕人看見。
  我拿羽絨服蓋她身上,手在羽絨服里肆虐。
  其實當時每對兒都在忙乎自己手底下的事兒。
  我能聽見電影院座位上的呻吟聲連成一片,很默契的。大家來這兒都心照不宣。
  銀幕上的情節忽然靜下來,座席里的呻吟聲嘎然而止,呵呵,有意思。
  電影散場,人擠人往外走。一大幫人一個個都臉蛋紅紅的,誰也不敢看誰。
  年關了。我時刻留神我的錢包。
  里頭沒多少現金,可全是卡。
  出了電影院,我摟著媽問:“有什么要買的么?咱逛逛SuperMall?”
  媽媽說:“好啊。好久沒逛了。”
  里人多。看見前邊倆男的,三、四十歲,手牽手閑逛。
  旁邊人基本上都見怪不怪。
  社會在逐漸變得寬容。
  我摟著媽媽走著,蜻蜓點水親她。回味。舒服!走兩步又親。
  有一種公然犯禁的快感。
  聽到高明駿粗獷蒼涼惡狠狠唱:“內種心跳的感覺!”
  這里會碰上熟人么?
  媽媽嘴角微動,臉上表情復雜。
  這畢竟是公共場合,畢竟是國內。
  進了女鞋區,陪媽轉悠。
  一姑娘走過來說:“您看上哪款可以試試。我幫您拿。”
  這姑娘大概二十出頭,挺好看的。
  里暖氣劇熱。她穿一件短袖開身襯衫。
  胸大還真有罪,引誘好人犯罪。嘿嘿。
  她跪在媽媽面前幫助試穿鞋子的時候,由衷地感慨兩遍:“喲您腳型真好看。”
  我居高臨下看她,乳溝深深深幾許,大奶膚色白嫩,手皮臉皮保養得不錯。
  無意中瞥到媽媽。
  媽媽正注視我。
  媽媽說咱走吧。我說再試試這雙。一會兒說再試試那雙。
  為多掃那乳溝,故意拖延時間,試來試去,最后刷卡買了兩雙。
  最后實在受不了太熱了,這才走。
  鞋=邪。家里鞋太多招邪氣。可惜這我后來才知道。
  我提著鞋盒子摟媽媽乘垂直電梯。
  我按B3。
  電梯開始穩穩下降。
  墜落總能給我隱隱快感。
  媽媽問:“看夠了么?”
  我說:“沒。挺好一姑娘,賣鞋可惜了。”
  媽媽說:“你流。”
  我說:“比您這大。”
  媽媽說:“我也看半天,是挺好看的。”
  我說:“同流、同流。”
  電梯停住。
  燈亮。
  門開。
  這是SuperMall地下車庫。
  我提著鞋盒子摟著媽媽往我泊車的車位走去。
  車庫里車滿為患,卻不見人。
  這里是車的碼頭,人倒像入侵者。
  好不容易找到我的車位K-R-W-2300(車位號虛構),正掏車鑰匙,忽聞角落呻吟聲,未成曲調先有情。
  我看到我那車后邊,一女的正跪一男的面前給他口活兒。
  男的閉著眼睛,狠命摟著女的腦袋。
  好事兒進入白熱化,倆人都在忘我呻吟,誰都沒意識到陌生人已到眼前。
  獵人守則第一條:不攻擊肏屄中的動物。
  媽媽看得入迷,腳下生根。
  我挑眉詢問她。媽媽點頭。
  我過去拍拍那男的。
  他睜開眼睛,吃驚地看著眼前的陌生人。
  我說:“哎哥們兒,分一口怎么樣?”
  那男的看看我媽,靦腆地說:“成啊。我沒意見。”
  媽媽跪在他腿前,跟那女的并排。
  那女的稍微往邊上讓讓,留出空間。
  媽媽打量那條濕淋淋的硬硬的雞巴。
  我蹲倆女人中間靠后位置,左環右抱,摸倆肉腰,摸四扇屁股。
  倆女人激動得鼻子直哼哼。
  兩個女人都半張著嘴、伸舌頭舔火炬冰淇淋。
  倆女人的唇舌幾乎能互相碰到。
  那男的左手按他情婦的頭、右手按我媽媽的頭,十足一King,感受著兩個女人的熱臉熱嘴熱舌頭。
  在雙份刺激下,他很快進入開槍前的臨界狀態,直著嗓子哼哼。
  有理由相信,老槍提前走火了。
  媽媽的臉是重災區。
  我到車里拿了大把紙巾,回去給兩個女人。
  倆女人都已站起來。
  那男的給我媽擦著臉上濃精,連著說“對不起”。
  他情婦站起身,被冷落,幽幽自己擦著。
  我跟媽媽上了車,點火啟動,慢慢開著向地面上盤。
  我問:“進嘴里了么?”
  媽媽回答:“嗯,進了點兒。”
  我說:“咸么?”
  媽媽說:“嗯。有時候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反問:“為什么要控制自己?”
  媽媽說:“看不起媽媽了吧?”
  我說:“沒!咱不當惡人很多年!要過年了,小小放縱一下啦。”
  媽媽沉默一會兒,問:“這兒離你那兒不遠吧?”
  我說:“不遠,三個街區。”
  媽媽問:“現在誰在啊?”
  我說:“應該沒人。怎么了?憋憋了?”
  媽媽輕聲說:“嗯。”
  我說:“走。去我那兒。”
  媽媽溫順地應和:“哎……”
  她稟性里邊順從的一面我一直比較喜歡。
  我骨子里討厭飛揚跋扈的女人。
  汽車向我公寓駛去。
  路上,媽媽一直沒再說話。
  我正好專心駕駛。
  媽媽在回味,在思考,或者腦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沒想。
  我腦子后邊熱乎乎的。
  我好像又回到二十年前那個夏夜。
  黎明。窗外是藍濛濛的晨霧。
  我被尿憋醒,起身下床,雞巴硬翹滿脹。
  我迷迷糊糊往衛生間走,眼睛基本上沒睜開,雞巴兇狠向前頂著。坦克都見過吧?
  家里還很黑。我家衛生間的門沒人不關。
  我看門開著,里面也沒亮燈,以為沒人,就照直走進去,閉著眼睛按照記憶到馬桶前,從褲衩掏出大硬雞巴。
  猛然間,我一驚!
  感到硬雞被一濕潤的熱嘴溫柔包裹。
  趕緊睜開眼睛!
  借著微微的晨光,勉強看出馬桶上坐著一個成熟女人,是我從小到大很熟很熟的女人……到了我公寓。
  媽媽進門就直接上了臺階。
  我跟上去幫她脫褲子,跟脫我自己褲子似的那么熟練。
  生活就是這么瑣碎。吃喝拉撒睡差不多就是生活本義。
  媽媽蹲在潔凈的蹲坑上,“嗯嗯”著。
  我撮起雙唇給她吹催尿口哨,“噓——噓~~”,旨在幫她放松神經和尿道。
  很快,滾燙的尿水在盆腔高壓下洶涌躥出。
  我聽到熱尿扭曲著、急不可耐地鉆出媽媽狹窄尿道時發出的接近哨音的持續的“吱滋吱嗞”。
  一股混雜著大麥和咖啡的淡淡尿臊香悄然升騰。
  聞著我早已習慣的媽媽尿液的芳香,聽著媽媽響亮的小便聲,設想著她不知羞恥地釋放緊繃的膀胱的那種放松和快感,我的心房、心室、心瓣酸酸的、軟軟的、甜甜的。
  這么多年的社會化過去了,干狠的朔風刮糙了小男孩稚嫩的皮膚,責任和重壓磨鈍了小男孩的神經,悍烈粗鄙無情地污濁了他的眼珠。
  人間能讓他感動酸軟的所剩無幾。
  但是,跟媽媽在一起,他總感到最溫暖、最安全。
  長大的小男孩取來衛生紙疊好,擱手里備著,恭恭敬敬站旁邊伺候著。
  媽媽喘著氣邊尿邊說:“憋死我了。”
  我說:“那在電影院您不跟我說。”
  媽媽說:“跟你說了能怎么著啊?你跟我進女廁所去?”
  我說:“又不是沒跟您進去過。”
  媽媽說:“不許說了!”
  我不說了,但腦海里永遠有那部分內存,那溫暖的、肉香的……記憶是財富。記憶是屬于我自己的,可供我隨時支配享受。
  我回憶著年輕的時光,輕輕摟著媽媽的頭部,摸她頭發,嘴里繼續給她吹著口哨。
  媽媽還在不斷排著尿。
  真不愿意再發生什么邪門的事兒了。
  讓我們母子踏踏實實自生自滅吧。
  我們沒招別人,沒打擾任何人啊。
  “吱吱”的尿水聲音小了、小了、更小了,終于停止了。
  媽媽略抬起屁股。
  我彎腰給擦干,之后幫著提好褲子,摟著她走下那幾層臺階。
  讓媽媽坐沙發上,我忙著給媽媽沏茶,問:“加奶?”
  “嗯,不用了。”
  濃香的紅茶放在旁邊茶幾上,我就勢靠坐在沙發邊的地毯上。
  我知道媽媽的腳常年低溫,冬天更是冰涼。
  我說:“腳涼了吧?燙燙好不好?”
  媽媽說:“不用。你歇會兒吧。打進門兒還沒消停呢。”
  我說:“沒關系。不累。”
  打來一大盆熱熱的清水,給媽媽脫鞋、脫襪子。
  媽媽光裸的腳丫散發出一縷淡淡的腳汗味兒。我喜歡聞。
  媽媽把光腳試探性地、一寸一寸放進熱熱的水里,嘴里嘶嘶著。
  我側跪在腳盆旁邊,把剛脫下來的棉襪潮濕的底面捂鼻子上,吸著鼻子,貪婪地聞著,陶醉著。
  媽媽看了,微笑說:“哎呀行了。聞夠了沒有?”
  我認真地回答說:“沒聞夠。這輩子也聞不夠。”
  媽媽習以為常,淡淡說“流氓”,兩腳適應了熱的水溫,好看的腳趾開始俏皮地扭動。
  我問:“暖和點兒了么?”
  媽媽說:“暖和過來了。真舒服!”
  我把媽媽腳逐個抬出水盆,拿毛巾仔細擦干,輕柔地按摩媽媽的腳,一邊揉一邊聊天。
  我說:“媽媽腳丫真好看。真美。”
  媽媽微笑。
  女人永遠喜歡恭維。
  媽媽說:“好看什么啊!老了都。”
  我說:“不老不老。正是好年齡!”
  媽媽說:“臭腳丫子有什么美的?瞧你這瘋。”
  我說:“腳丫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地方。不懂欣賞女人腳的,那個淫他不是東北淫!”
  媽媽放松地笑。
  媽媽的腳綿軟白長,腳趾形狀不枯不柴,也不肥膩,比較養眼。趾甲清亮透徹,形狀飽滿。
  我不想隨波逐流敲什么“玉足”、“修長的玉腿”之類俗詞,我只說我的真實感受。
  我把媽媽兩只光腳并在一起,鼻子對著光腳掌和腳趾縫,動情地深呼吸。
  縹緲柔弱的腳香汗香肉香讓我暈眩!
  媽媽笑著一掙蹦,腳趾甲刮我手了。
  再次把媽媽腳拉過來,在電燈下仔細觀看,說:“腳趾甲長了啊,該鉸了。”
  媽媽說:“是長了,刮襪子,幫我鉸吧。”
  我把媽媽熱乎乎的光腳丫放大腿上,拿起愛丁堡Enasdaltford不銹鋼小剪刀(品牌虛構。——a8注。)一絲不茍地開始剪趾甲。
  這活兒要求必須聚精會神,否則容易傷到腳趾皮肉。
  媽媽坐在寬敞的大沙發上,歪著頭看著我,享受這刻溫情。
  都剪妥了,媽媽靈活的光腳丫開始不老實,探到我褲襠折騰我。
  我雞巴在這逗弄下變得特別硬。
  正在這個時候,門開了,小騷貨進來,兩手空空,早上化的妝已經沒了,見了只穿秋褲的我媽,一愣,尷尬地打招呼。
  我問她:“你買了什么菜?”
  她懵了:“菜?什么菜?”
  我說:“早上你說的買菜回來。”
  這小騷屄這才想起早上走前撒的謊。
  所以說,不要撒謊。
  撒一個謊,后面就得用一大串謊去自圓其說去維護第一個謊。
  看她站那兒臉通紅想借口,我忽然覺得她特可憐。算了,何必對一房客這么認真?
  媽媽問我:“你這兒沒菜了?”
  我替她打圓場:“還有點兒。她這兩天去老K那兒打工,累壞了。”
  這等于給她鋪好一臺階。
  她的去向都被我點破,顏面盡失,脖子根兒都粉紅了。
  媽媽說:“哦,他那兒活兒可重。大雪天的,外邊冷吧?站門口干嗎?快換拖鞋啊。”
  小騷騷兒悶聲不響換拖鞋。
  我盯著她,耳邊響著老K的話:“……直接蹬嘍她,就一切OK。越早越好……”
  我攙扶媽媽上床,蓋好大被子,休息。
  小騷貨洗完手過來,坐床邊沙發上,離我一尺。
  我對她說:“坐過來。”
  她把屁股挪過來。
  我一把揪住她褲腰,扯開她腰間的紅褲腰帶。
  她看我媽在旁邊看著,有點兒怯場,身子僵硬。
  媽媽沒料到她兒子居然當著她的面兒就發淫,坐起上半身靠床頭看著事態進展。
  我一邊扒她衣服褲子一邊對媽媽說:“這都自己人,沒關系。她從小跟她爸肏屄長大。”
  小騷貨破罐破摔,身子逐漸軟下來。
  我把她里外褲子連褲衩、襪子一攬子扒掉。
  我分開她倆腿,冷冷用目光削她外陰。
  她的賤屄一縮一縮的,屄口閃亮,屄洞從里往外流淌著精液,不知羞恥地流淌。
  誰的精液?老K的?
  賤屄大早上出去會男人,下午夾著sóng回“客棧”?真跟我這兒住店呢?!
  我揪出她的紅褲腰帶,用紅褲腰帶把她兩個手腕子緊緊綁一起,再捆她頭上方的暖氣管子上。
  退兩步,點根兒煙,欣賞我的行為藝術作品。
  這姑娘兩條肉腿光溜溜的,光著腳;兩手高高舉過頭頂,被綁在暖氣管子上。
  后面墻壁雪白。色彩對比強烈。嗯,不錯的開場。
  我左手捏著煙卷,右手探進她毛衣,直接摸到光溜溜的奶。
  這騷貨居然沒戴奶罩子。
  犯騷無極限。
  我往她臉上噴吐煙霧。
  小爛屄現在已徹底淪為不知羞恥的兩片兒臊肉和幾個騷洞。(我開始“臊”、“騷”亂用了啊。——a8注。)她緊張地望著我,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
  看表情她已經預感到我今天心情不佳。
  媽媽也注視著我。
  但兩個女人誰也猜不到我下一步要干啥。
  我好像矗立于眾人矚目的舞臺中心。
  我打開冰箱,拿出一瓶子冷藏的冰水,一根兒粗壯肥碩的大烤腸,然后踢上冰箱門。
  我把冰水和大烤腸“啪啪”擺沙發前的茶幾上,嘬口煙,再看小騷貨。
  我滅了煙頭,拿出好幾條紅領巾。
  公寓里的兩個女人都專心看著我手里動作。
  我慢條斯理用兩條紅領巾系成一個開底兒小內褲(僅銳角相接,系扣于她屁股外側大轉子),用一條把她雙腳綁緊,綁緊緊的。
  紅褲腰帶。紅領巾。redbondage~~綁好了強迫她看鏡子,看我手淫她濕潤的屄。
  我摸著她濕淋淋的屄洞,親她滾燙的脖子。
  極致的安靜。
  甭說針了,連掉一滴淫水都能聽見。
  隔壁那家的床頭架子又開始咣咣啪嘰啪嘰咣咣啪嘰啪嘰嘎吱嘎吱嘎吱。
  媽媽問:“這樓不隔音哈。”
  我回答說:“墻比紙薄,也比人情薄。”
  我故意說給小騷貨聽。我要刺激她。
  我把手指頭插進小騷貨的爛屄,殘暴地杵。
  她呻吟,屄洞里邊特別熱,特別滑溜。
  我把手指拿出來,在電燈下觀看,強化對她的羞辱。
  我的手指亮晶晶的,上面掛滿混濁的濃漿。
  我把這手指插進媽媽嘴里。媽媽立刻本能地吮吸我手指。
  我相信以她的年齡、以她的閱歷,她應品出這粘液里面有其他男人精液,也有小騷騷兒的淫水。
  我問媽媽:“您里邊癢么?”
  媽媽咬著嘴唇點頭。
  我說:“說出來。大聲說。”
  媽媽說:“癢,鉆心的癢。”
  我問:“爛屄想要么?想要就大聲說。”
  媽媽說:“想要啊……爛屄里邊老癢啊……好想啊……”
  我扒開小騷貨濕淋淋的粉紅嫩屄,回頭對媽媽說:“看她這陰唇!這么大還這么突出,媽您說她這種屄是不是天生就特騷啊?”
  我實在分辯不出小騷貨跟媽媽誰的臉蛋更紅。
  媽媽自己的屄芯子被無數螞蟻啃咬著,難過地強打精神,咬著嘴唇思考我問的問題,尋找答案。
  終于,媽媽說:“嗯……可能吧……”
  媽媽看著沙發上的一切,身體在被子下不安地扭著。
  我伸手進被窩脫掉媽媽的秋褲、褲衩,一摸媽媽倆腿中間,屄屄粘乎乎的,全是騷汁。
  我問:“老屄也想了,對不對?”
  媽媽臉紅紅的,對我點頭。
  我從枕頭下抽出那條半透明的硅膠蛇,腦袋朝里塞進媽媽的屄洞,進去大約十幾厘米。
  媽媽兩條大腿立刻夾緊那蛇的身子。
  我給媽蓋好棉被,掖好被角,回到沙發上,摟著小騷貨看床上被窩如何gù蠑。
  (gù蠑,v.,原地扭動、蠕動,一般用于軟體動物。——a8注。)我問小騷貨:“今天有客人摸你奶對么?”
  小騷貨回答說:“嗯,對,還摸我肚子,把手伸進我裙子里摸下面,他摸得我挺舒服的,我們就……”
  我說:“你咋就那么隨隨便便就讓人摸你屄呢?”
  小騷貨說:“因為我騷唄。”
  我看到床上的被窩gù蠑得更厲害了。
  我撩開媽媽蓋的被子。
  媽媽的大白腿和大白屁股被暴露出來。
  我和小騷貨都看到,媽媽兩大腿間緊緊夾著內條硅膠蛇。
  媽媽說:“流氓你!”
  我摟著小騷貨,手指按在她豆豆上,忽快忽慢地抖動。我十足一禽獸。
  小騷貨的陰液好有一比——趵突泉。
  小騷貨嘴里發出呻吟,跟哭似的。
  媽媽近距離看著我給小騷貨手淫,自己大腿用力夾著那條硅膠蛇,舒服得顫抖起來,眼神迷離朦朧,好看的腳趾一根根翹起來又蜷緊。
  小騷貨哽咽著:“嗚…好舒服……”
  媽媽“嗯!嗯!”著。二女呻吟遙相呼應,此樂何極?她們倆就像是在互相鼓勵、互相認同、互相支持。
  小騷貨高潮了。挺了。
  她的臉嚴重扭曲。她高聲尖叫,帶著哭音,哭音里有對我的感謝,有對我的怨恨。
  那種善惡交織在一起的璀然美麗讓我心悸。
  我掏出大雞巴就狠狠肏進她陰屄里。里面很潤滑。
  她的淫水洶涌澎湃。
  她的腰身款款扭擺,像肉感花蛇。
  我聽到她喘著粗氣說:“爸爸,狠狠肏我~~”
  我死死捏住她的喉管,儼然已扼住命運的咽喉。
  只聽媽媽越來越興奮,在旁邊的床上倒吸一口冷氣。
  沙發上,小騷貨再次高潮。(這是她今天第幾次高潮?已不可考。)我感到她的凹屄里面急劇收縮起來,緊緊纏繞住我大雞巴。
  她欲生欲死,渾身扭著、痙攣著,尿液一下就滋出來,流了一大灘。她低頭一看,反正也流出來了,索性接著尿。
  清亮的尿水狠狠往沙發前面的茶幾上滋去。
  可惜我那一包剛開封的紅塔山!
  我把那瓶子冰水朝她臉上身上狠潑。
  她渾身激靈,嘴唇哆嗦。
  我把那根兒大粗烤腸推她屄里。
  我上床,揪出媽媽屄里內條濕淋淋的硅膠玩具蛇。
  背景音樂若有若無。我看到一朵肉感美艷的中年大花,害羞地綻放,上面涌著晶瑩露珠。
  我把憤怒的大雞巴塞進去。
  媽媽肉洞濕淋淋。里面好燙好濕!
  比小騷屄的屄略松(歲月無情。)我用鋼槍使勁挑動媽媽G點。
  我和媽媽忘情地陶醉在云雨之中。
  小騷貨這時稍微恢復了點兒體力,竟然湊過來,動情地親吻我媽媽的臉蛋和嘴唇。(移情?她失去了媽媽。——a8注。)媽媽在一片狂亂迷醉的狀態之下,順從地接受,并含羞回吻。
  兩個女人的嘴唇輕輕接觸。
  兩個女人在我面前激情接吻。
  女同總給我很溫馨的感覺。
  二女接吻的樣子總令我格外亢奮。
  我看著胯下二女互相甜蜜親吻,大雞巴暴zhǎng一厘米。(lesscene是造成我精關失守的死穴之一。——a8注。)二女迷醉的眼神。
  二女紅熱的臉蛋……媽媽的下體被我肏得翻進翻出,液體橫流。
  咕嘰咕嘰的肏屄聲音讓我暈眩。
  我狠狠捏著媽媽的臉蛋,嚎叫著問:“老騷屄舒服嗎?!老屄讓大公狗肏得舒服嗎?”
  現在回想那一刻,我簡直兇殘如惡魔,十惡不赦。
  媽媽溫順地點著頭,屄屄很快開始猛烈收縮。
  我聽到“嗯……唔……噢……啊……哦……喔!”
  我知道,媽媽也來高潮了。
  今天媽媽在高潮中的嚷嚷聲特別大。
  我忽然心生一計,用手住捂媽媽的嘴,不讓她叫出聲來,但這捂嘴似乎讓媽媽更興奮了。
  媽媽是受虐sub?
  我嘬媽媽奶頭,大把抓她頭發。
  媽媽緩過氣兒來,吃力地睜開眼睛,朝我微笑。食髓知味。
  我再肏。
  絕地反攻。
  媽媽立刻又叫起來,渾身哆嗦著,再次進入應激狀態。
  小騷貨兩眼迷離,在旁邊被綁著,抽搐呻吟,屄里夾著一條粗壯大烤腸。
  我把她被我扒掉的襪子團成團塞她嘴里,再拿一條紅領巾疊一疊,把她嘴綁上(系扣于腦后)。
  她的嘴被堵著,發出“污襪哇舞污襪哇烏啊武污襪哇霧伍哇烏~”的聲音,不知在說些什么。
  我再拿一條紅領巾,疊起來蒙住她眼睛。
  回到床上再戰老娘。
  小騷貨此時只能聽見鐵床架子的嘎吱嘎吱和呻吟。畫面她只能想象。
  她難過地在沙發上扭動。
  我對她倆愛恨交加。我愛。我恨。我苦苦交織。
  終于,我進入短暫真空。我進入宇宙太虛。我正體驗短暫死亡!
  我在射精。
  我完全失控。
  只記得整個人在收縮、收縮、收縮!
  只記得在嚎叫著體會性愛的極致體驗。
  據說嗎了啡的人追求的就是這種感覺。
  大概是一種接近瀕死的感覺吧?
  眼前一片白光,靈魂飛升在半空。
  性高潮之極致就是虛空。小死之后,獲得重生。(最新悍解“色即是空”!——a8絕對獨家版權。)完事兒后一起去樓底下找一館子吃飯,然后開車把媽媽送回她那兒。
  第二天,上午,小騷貨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問我:“這是哪兒啊?”
  我說:“這叫潘家崗。”(地名瞎編的啊,甭較真。——a8注。)這是一片丘陵荒原,人跡罕至。禿禿的荒坡沒規律地起伏,這一撮那一撮長著亂草,跟鬼剃頭似的。
  我要挖出藏在她心底最深處的邪靈。
  我倆站在鐵軌旁邊,聽著嗷嗷的西北風從荒坡那邊沖過來。
  我從容不迫掏出幾條繩子,掂量著晃悠著,從滑雪墨鏡鏡片后冷冷看她。
  繩子有紅有白,三長兩短。
  她一看見繩子,激動得身子開始軟。
  用繩子把她捆綁在電線桿上,她苦苦掙扎。
  我扒下她的褲子褲衩,任褲子自動脫落到她小腿和腳面。
  她白白的屁股、大腿、小肚子暴露在寒風里。
  我扯著她頭發手淫她。
  她不要臉地哼唧。快感來得挺快。
  她的哼唧刺激了我。我更加用力弄她。
  我的兇殘升級更加刺激了她。她的哼唧聲更大了。
  我倆互相挑逗著,在這曠野,蒼穹之下。
  我兇狠地手淫她的賤屄,手指深深陷進她的肉屄,粗野地摳她屄里的肉,像個野蠻老農民。
  她倆腿繃緊,屁股往前往上頂我,就合我的手。
  這時,我倆都從風中聽見一聲火車的嘶鳴。
  我倆都覺得又刺激又害怕。
  我倆距離鋼軌也就五、六米。
  她的呻吟變調了,改成升D大調了。
  我的手部動作越來越快。
  手指在屄里動作受限,干脆拿出來,自由地飛快地摩擦她豆豆和唇唇,抖動頻率大概每秒六下。
  她的外陰粘乎乎的,濕潤極了,騷得一塌糊涂。
  我知道賤屄現在比我興奮。畢竟暴露生殖器的是她。
  我還要加強她的,所以一邊手淫她一邊說:“是客車。上面乘客都趴窗戶上看你。”
  我堅定不移地手淫她的騷屄。
  她說:“啊……嗚~哦……呀~”她高潮了。
  每秒六下的抖動頻率讓我手腕很快酸了。
  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火車碾壓鋼軌的聲音越來越大了。
  我們已經能看到,列車從遠處彎道探出頭和身子。
  她一下子緊張起來,全身“啪”地撞在身后電線桿上,肚子挺起來,像一張滿月反弓。
  壞事干到底,送人送到家。
  我再次手淫她。
  列車呼嘯著,由遠及近奔過來。
  她眼神迷蒙,說:“喔!別……”
  我不管,只顧恢復我的每秒六下。呱嘰咕嘰bia唧呱嘰bia唧咕嘰bia唧。
  火車越來越近了。
  她的騷屄越來越燙,燙得燒手。
  火車更近了!更近了!
  車身轉眼間變得好大。
  高潮后的解脫和下次高潮前的迷醉。
  混亂的心跳中,她仰起頭親我臉。
  她的嘴唇和唇周皮膚滾燙滾燙。我知道這騷貨是真的動了情了發了淫了。
  我右手堅持每秒六下,左手狠狠揪她頭發,令她被迫仰起頭。我說:“給我看著火車!”
  她說:“嗯!嗯!”
  我問她:“騷屄舒服么?”
  她喊:“騷屄舒服!要過電了,飄起來了,抱緊我!……”
  后邊的話我沒聽見,因為火車已沖到眼前。
  巨大的轟鳴聲震耳欲聾,湮沒了她的叫聲。
  火車頭嚎叫著從我倆身邊嘩地飛過,瘋了似的怪叫著。
  火車司機不光看見我倆了,還故意鳴笛。鳴笛是讓我加油?還是說他們在恥笑騷屄?
  管他!我繼續每秒六下。
  耳邊的風達到十八級,如宇宙黑洞妖風。
  整個地面都在晃動。腳底傳來震撼人心的振動。
  我揪著她頭發。她再次到高潮了,全身繃緊痙攣,仰著臉張著嘴沖著面前掠過的火車。
  鋼鐵大怪物還在呼嘯著,沒完沒了從我倆面前嘩嘩閃過。
  無數乘客有幸目睹了我倆的游戲。
  火車終于跑遠,像個歡快的牲口。
  得意的嘶鳴聲音漸漸飄散在天際。
  荒野重歸寂靜,只剩下單調乏味的風聲。
  我看著她。
  她還被綁在電線桿子上,褲子被褪到腳面,在寒風中光著屁股、露著屄屄,臉蛋紅彤彤。
  我看她臉,見她流出眼淚。
  她感到了屈辱。
  我問:“咋哭了?哭啥?”
  她回答說:“沒哭。砂子進眼睛了。”
  我親她耳朵問:“剛才刺激么?”
  她說:“嗯”
  我感嘆說:“高潮夠猛烈的啊。”
  她說:“流氓你壞死了。人家嚇死了,全身都酥了。”
  刺激分多種,thrillingness是其中一種。
  《羅馬假日》制造酒館群毆之后的逃跑、《泰坦尼克》撞冰山前在船艙逃跑、躲汽車里喘息(貓捉老鼠游戲)、麥克杰克遜內首《thriller》及其MTV(鬧鬼游戲)我覺得都是強化游戲。
  白云山停車場多如野花的用過的濕粘的避孕套、汽車后座打野炮的興奮、在山上偷情的激動、在路邊等有可能被發現的情況下叉叉,都說明一道理:
  日常生活里不尋常的場合、方式讓人額外緊張。
  額外緊張導致額外興奮。
  額外興奮制造額外張力。
  額外張力導致空前收縮。
  而空前收縮,是美妙的。
  我解開捆綁她的繩子,在鐵軌旁邊找一向陽的干草坡坐下。
  我注意到她始終沒揉眼睛里的“砂子”。這么說她眼里沒砂子。
  她剛才哭是因為別的!
  我審她:“說,到底為啥哭?”
  一行清淚又涌出來,沿著光潔的臉蛋滑到下巴上,晶瑩剔透,掛那兒。
  她不說話。
  我揪住她頭發,問:“想起誰了?”
  她嘴角抽動,可就是不說話。
  我再問:“想起誰了?告訴我。”
  她問我:“你說,我爸會不會在剛才的火車上?”
  我想起她在圖書館樓上對我說過她爸“離家出走了,一直沒回,誰都知不道他上哪兒了……”
  我說:“當然很可能了。世間萬事皆有可能。”
  我拿出包里的燒餅夾肉,她一個我一個。
  她小聲說:“他也揪我頭發。”
  我捏著燒餅夾肉,就著寒風,吃力地往下吞咽。又苦又澀。隨手在旁邊雪地上抓把雪放嘴里。
  她坐我旁邊悶頭吃,不再多說一個字。
  吃完,我再次拿起繩子。
  她問:“還綁我?你怎么了啊?”
  我并不答話,一把揪過她手腕子,一繞一繞開始綁。
  她興奮,她緊張,左右看看四周。
  曠野沒人,這塊兒是一無人區。這兒我熟。以前跟這兒約過架。
  她期待地看著我。
  我把她揪到鋼軌上放倒,把她的身體呈大字型緊緊綁在工字鋼軌上。(a8警告:純屬虛構。切勿模仿)我脫了褲子肏她,肏她高潮痙攣后的屄。
  她再次興奮起來,不知羞恥地拱起腰身,屄屄向上挺動,貪婪地索取。
  她的眼睛飛快地忽閃著眨,忽然覺得她特俗氣。
  剛把熱精灌進她屄芯子,就立刻覺得無聊。所有游戲都無聊。大老遠跑這兒特無聊。
  她的手腳還都被綁在鋼軌上。
  我起身趴鋼軌上側耳聽,嚴肅地低聲說:“來了。來了。是貨車,五十三節車皮的。”
  其實我什么也沒聽見。
  我只想給她額外加碼,磨礪她的神經。
  她緊張起來,正色說:“快給我解開!快點兒!”
  我穿好褲子,點根兒煙,調戲她:“解開干嗎呀?”
  她有點兒要急,開始奮力掙扎,頭發都亂了,可我今天綁得那是相當緊,勒痕深深深幾許~我說:“再抽兩口煙我就先撤了。”
  有時候我覺得其實不用附體我就已經是國家A級魔鬼了。
  我蹲她旁邊,用干樹枝在雪地上寫數字,自言自語:“走以前幫你算算啊,貨運列車時速就算八十公里,五十三節車皮,剎車需要多少米呢?二十八。三八二十四。這是九。九呢,加上三百二十四,然后除以……”
  假裝特認真在那兒算。
  旱地驚雷是一種本事。
  憑空制造張力能讓原本平淡的生活顯得似乎不那么庸俗。
  她拼了命掙蹦,卻發現所有掙蹦都是徒勞。
  她真急了,提高聲音說:“放開我!我錯了!我是婊子!我不該找猥哥!我錯了~~”
  她沖我叫喚的聲都不對了。
  我冷冷說:“你愛找誰找誰。我跟你沒關系。”
  她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更加拼命掙扎,她喊得嗓子劈掉。絕望地。
  我忽然不忍心再折磨這姑娘了。
  突然她滿臉鼻涕地半哭半笑說:“爸爸!給我解開爸爸~”
  在最危急時刻她想到的是她爸爸。其實她心里邊特別特別依賴她爸。
  挖到病根兒了。
  藏在她心底最深處的邪靈,就是她爸。
  禽獸爸爸毀了這姑娘的青春,讓她拼了命地找男人犯騷犯賤找慰籍。
  亂倫給你鑄成難以撫平的心理創傷。
  亂倫記憶和沖動是邪靈,經常鉆進你潛意識的最深層系統,蟄伏起來,伺機折騰內分泌系統、神經系統、淋巴系統,徹底擾亂你的想法、身體和生活。
  其實我也是。
  我現在這么分裂,這么極端,沒有一天是輕松的,我媽也一樣吧。
  心理的烙印比林沖臉上那金印更可怕。
  哪怕多年以后,你formatc:你以為你純凈了,可丫陰魂不散,不定什么時候又出來蜇你系統一下。
  (這玩意兒越說越像最新電腦病毒了。——a8眉批。)她眼淚汪汪的躺在鐵軌上,還在掙扎。
  我說:“好了好了,爸爸給你解,爸爸給你解。”
  她放松下來。
  我能解開我系的繩扣,可我能解開她爸給她系的死疙瘩么?
  解鈴還須系鈴人。哪天逮著系鈴人、讓系鈴人親手來“解鈴”吧。
  她眼淚汪汪的,想哭又在強忍,好委屈、好可憐。
  我說:“不要憋著。哭出來吧。”
  我想讓她排排毒。
  亂倫可以很美,可以“靈肉合一”。但是,亂倫是毒素,是精神毒瘤。沾上它,這人就完了,就永遠不再單純。
  她卻把眼淚全咽回去了,望著我,完全信任,目光似乎開始恢復單純。
  我沖動地摸她頭發,一眼一眼地看著她。
  她催我:“你快解啊!”
  我說:“其實這是個游戲。這條線路上沒那么多車次。”
  她說:“你壞。”
  我說:“對。我壞。”
  張力解除,她全身一下子放松下來。
  輕松最好。
  生活里,沉重最殺人。
  我看看我的杰作。真舍不得游戲結束。
  先解她哪只手呢?
  就在這時,我猛地看見遠處站一家伙,全身灰白色皮毛,不是狗,不是狐貍。
  是一匹狼!
  丫跟我犯照。(犯照,一稱照眼,雙方用目光作武器,相互敵視,目光叮當相碰,火花飛濺。——a8注。)我怕看錯了,再仔細看,還真是狼。
  我趕緊看周圍。還好,目前就內一只。
  這野狼可招不起,比我兇殘,還特有組織,一大幫一大幫的。
  我趕緊蹲下,開始給她解繩子。
  心里這一緊張,系一大死扣。越忙越亂。
  我說:“狼來了。”
  她還沒看見那狼,還挺踏實,瞅我的樣子,以為我又逗她呢,微笑著說:“張嘴就來。忽悠!”
  我強迫自己鎮靜下來,用力解繩扣。(前車之鑒。野外kb愛好者要引以為戒哦。)我一邊解一邊抬頭看動靜。那狼不在原地了。
  我到處看,找不到。幽靈般的餓狼看不見了轟一下,我貼身衣服全濕透了。
  也許已經繞到我身后了?
  此時此地,眼不見我反而不踏實。
  還不如讓我看見呢。
  大雪天的,我汗珠子掉她臉上。
  她躺著,看我緊張地冒汗,這才慢慢意識到溫情游戲結束了。死神已到身邊。
  她問:“真的?”
  我再抬頭找狼。還是沒有。
  回去叫同伴去了?
  再次出現也許呼啦一下就兩百只?
  這幾秒很關鍵!
  我哆哆嗦嗦給她解著繩子。
  終于解開一只手。
  飛快地抬頭掃一眼。那狼又出現了,換了一個位置,更近了。
  手下緊忙活!
  又解開一只手。緊接著下去解她左腳繩扣。
  她趕緊坐起來,解右腳繩扣。
  她臉都白了。
  我飛快地抬頭掃一眼。那狼正在朝我們走過來。
  快!趕快!現在雙方在拼速度,看誰快。
  終于她倆腳都解開了,她連滾帶爬站起來,我拉著她就往汽車方向跑。
  神啊!請賜給我更多時間吧!
  我一邊跑一邊掏車鑰匙。
  摸到了!
  剛要按自動解鎖,沒拿好掉地上了。
  都跑出去了,又返回來撿車鑰匙。超汗!
  再看狼,又沒了。
  狼可陰險,會不會已經跑前頭等我們呢?
  管不了更多了。掄開了往車那兒跑。
  我倆終于上了車,點火就逃,驚魂未定。
  視野之內,沒有狼。
  她只會說一個字:“快!快!”
  還用她說?
  我發了瘋地給油加油。踩油門的腳快給底盤踹漏了。
  我的心跳達到歷年來最快,太陽穴狂跳不止。
  開出很遠,視野之內仍沒有狼,后視鏡里也沒狼。
  她臉嚇得發青,梆梆硬,沒表情。
  我也一樣。
  想說點兒什么安慰的話,一時大腦空白,啥也想不起來。
  開出好遠好遠了,她說:“其實你還是在意我的,對吧?”
  我點頭,早忘了維護虛偽的自尊。
  剛從崩潰邊緣僥幸偷生,心里暖乎乎的,看什么都美好。
  大雪,挺美的。
  騷貨,挺好看的。
  活著,挺好的。
  那狼好怪啊,追殺一點兒不堅決,許是她爸爸化身?
  現在回想,拉著她在雪地上逃命真是好時光。
  我倆的手緊緊拉在一起。
  我倆面臨同樣的威脅。
  兩顆心臟一齊狂亂地蹦。
  特純潔,只想逃命,沒功夫考慮其它咸酸的東西,比如愛情。
  飄著大雪。
  寂靜的冬夜。
  我帶小騷貨順二樓露臺和三樓小平臺潛入博物館,在年代久遠的化石之間熟練穿行。
  各種動植物標本冷冷看著我倆。
  她說:“大流氓。”
  我低聲說:“跟你說過多少次叫我這小名得小點兒聲!”
  她問:“流氓你對這兒怎么這么熟啊?”
  我低聲說:“我舅舅是這兒館長。我來找找你的前世。”
  她問:“這兒有青蛇呀?”
  我說:“噓,你小點兒聲!這兒神靈多多,別吵了他們。”
  她縮著脖子高抬腿輕落足跟著我摸黑往前走。
  她問:“這兒有人值班么?”
  我說:“一樓有好多保安。”
  又是保安!
  來到一比一的復原史前動物展區,經過猛犸象的時候她忽然說:“我憋憋了。”
  我說:“來蹲展臺上。這上面有貓砂。”
  我抱著她上了展臺。
  她看看身后黑乎乎的大家伙們,問我:“這都是啥?”
  我說:“這是劍齒虎。那個是猛犸象。”
  她站在展臺白色砂礫上,褪下褲子蹲下,一邊吱吱尿一邊說:“我這算對神靈不敬么?”
  我說:“算。”
  她問:“那咋辦?會打雷么?”
  我說:“會的。你完了沒?”
  她說:“我又有點兒想大的。”
  我只好陪著她,說:“好。大就大。”
  她問:“明天觀眾進來,得找保安找你舅舅。”
  我說:“干嗎?”
  她說:“他們會嚷嚷,快看!劍齒虎拉屎了噎!”
  我說:“那我舅舅得趕緊找館員采集標本做DNA分析。”
  她在黑暗中悶聲笑。
  其實她有時候蠻可愛的。
  可有時候太可恨。
  她讓人愛恨交加,整個就一惡魔,跟我一樣。
  等她拉完,提上褲子,我把她抱下展臺,繼續往前摸。
  來到青蛇白蛇展柜前。
  借著微亮的月光,依稀能看到大玻璃柜里的白蛇標本,六米多長。
  可是我沒找到青蛇標本。
  奇怪。青蛇哪兒去了呢?
  她看到白蛇標本,開始激動不安,扭來扭去。
  我說:“緣份有長有短。你說咱倆緣份哪天到頭?”
  她說:“誰知道?也許明年?”
  我說:“老K那兒我會常去。”
  她聽出我的話鋒,語氣卻突然強硬起來:“嘿!你從來就不是我男朋友。你自己說的。我現在只是暫時住你這兒。”
  句句在理,說得我燒雞大窩脖。
  我跟她只是室友關系?
  鄉下姑娘一進城,大腦都市化速度比汽油漲價都tm快,你鬧不清到底誰是劉姥姥。
  我說:“沒錯,你只是暫住。”
  她說:“當然了。一找到合適的,我決不打擾你。我知道你疼我。可我不配。真的。你再找一個更適合你的女孩子吧。”
  我說:“這你甭操心了。對了,我給你約好專家號了。明兒你去趟婦產醫院。”
  她說:“我不去!我不去丟那人!”
  我問:“那這孩子你怎么打算?”
  她平靜地說:“我給他生下來。”
  我從腳后跟麻到嘴唇:“這孩子是孽障。我可不要!”
  她說:“我沒說讓你養著。猥哥說了,他給養活。人家可比你厚道。”
  老K沒跟我說實話!
  果然是我猜的最壞的結局:這倆背后玩兒我。
  都瘋了。
  小孕婦瘋了。老K對她那么兇殘她還死心塌地。她了解老K么?
  老K也瘋了。在我背后捅刀子!為一姑娘不要哥們兒義氣。
  我也瘋了。氣頭上說出了不理智的話。
  我說:“好了,現在我回家。你愛上哪兒上哪兒。”
  我頂著一口惡氣跳出博物館大高窗戶。
  鵝毛大雪撲面而來!
  我從三樓小平臺跳二樓露臺,從露臺跳到地面,惡狠狠踩著大雪往家走。
  咬著牙走出好遠,回頭看。
  冬夜白茫茫的馬路上,沒車沒人,空蕩蕩的,身后只有我踩出的一串腳印。
  夜里睡得很香,忽然感到有人拍我肩膀。
  我睜開眼睛回身,見一老頭坐我旁邊,白發童顏。
  他說:“孩子,你最近太過猖狂,我來點你幾句。”
  據他說,我前妻上輩子是一大財主,我向其借巨款,到死沒還清。
  所以這輩子罰我跟她結婚,并在離婚時給她一大筆財產算是補償。(“你說我容易嗎?上輩子欠你的~”渾身發涼)他說勸我不必對小騷貨太動感情,說青蛇前世至淫,今生又跟親爸亂倫,天庭正在醞釀將其收回。
  他說黑莊屯那趕牛人是我前世堂兄,為人陰狠,曾把我推進水井取樂,今生責其作我保護神,關鍵時出現。
  他說小龍女有一個姐姐,叫做鸊鼏(pimi),比小龍女更漂亮。坊間對其知之甚少,更不知道她死后被秘葬于甘肅武威。
  他說六百萬年前,龍生九子、二女,龍子睚眥本是一柔弱小生,對鸊鼏姐姐情有獨鐘,雙方結合骸世驚俗,踐踏天條,惹怒天庭,元始天尊令鸊鼏死于子宮破裂大出血,并命人在武威建龍門客站,旨在令千人踩踏。
  鸊鼏死后都不得安寧。為此睚眥脾氣大改,從此好斗喜殺,囂張暴戾,暴虐無度,殺人如麻。
  后人喜在刀環、刀柄上雕其頭像以增殺氣。(難怪《新龍門客站》那么暴力)坊間將血親之間性愛戲稱“亂龍”,后改“亂倫”。
  睚眥與鸊鼏的遺腹子名為“巕獐”(niezhang),惡事做盡總想替母報仇,顛覆天庭。
  經世世代代民間的口口相傳,“巕獐”今讀“孽障”。
  (絕對的獨家原創版權啊!a8夠能編的吧?我容易么我?給點掌聲。)嚴格講,歷史從來不可考。所以呢,諸位看官別認真。
  這老頭接著說,二拐就是睚眥的化身。
  睚眥此生投胎于黑莊屯,令其貧窮,看守被他前世殺戮的眾多無辜者的魂靈。
  他還被冥冥安排愛上自己的姐姐,并令其再次體驗失去姐姐的痛苦。
  他進入我家也是命中注定、天庭早有安排,令他受累思過,一生勞碌,一窮二白。
  下一輪回投誰家尚不得而知。天機不可泄露,否則折壽毀容還打雷。
  我問:“那我媽上輩子是誰?”
  他說:“上輩子你和她是一對情侶,你苦苦追求她四十年,她對你也一片誠心,但她嫁人在先,終身苦守婦道,至死都沒答應你。
  你倆的真愛感動了原始天尊,所以今生安排你倆母子一場,并暗享云雨。”
  我問:“那為啥非讓我媽媽出那么大的事故、讓她沒胳膊讓她受罪?”
  老仙人張嘴正要回答,忽然看看窗外,說:“天要亮了。你好自為之。”
  說著起身。
  我趕緊躥起來去拉他,將將拉到他的時候,我醒來,看見窗外天光微亮。
  身邊空空的,沒有小騷貨。
  公寓里空空的,沒有仙人。
  天庭正在醞釀把小騷貨“收回”?什么時候動手?我倆在一起的時間還剩多少?
  轉念一想,老頭的話,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我急。我要盡力改變我的命運!
  門開了,小騷貨回來了,沒敢開燈,脫了鞋躡手躡腳走過來,脫光衣服上床,躺我旁邊,鉆進大被窩。
  她渾身冰涼啊!比冰還涼。我堅持著躺著沒動。
  小騷貨光著身子迷迷糊糊呻吟:“爸爸,抱抱……”
  我應付性地抱她。
  她很快沉沉睡去。
  我扭頭看她。
  藍朦朦的晨光中,吃驚地發現她臉上有傷,眼角破裂有血痂,嘴唇腫脹破裂,臉上青紫瘀痕多處。
  從博物館出來以后,大雪天她孤零零一個人上哪兒了?
  誰這么殘忍傷一姑娘的臉?
  老K?房東那鬼?那個保安?
  房東真的肏過她么?
  還有,超市真有一個保安抓過她、肏過她么?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保安上她”和“房東上她”的故事怎么就不能是她瞎編的?
  她跟她爸的故事怎么不能是她的性幻想?也許她有被強奸妄想癥?
  弄不好她比我會編故事。
  忽然覺得她特別可憐,像風中飄零的花瓣,像一流浪狗。
  在這都市里沒有親人,無依無靠,陰差陽錯認識了我,我百般凌辱她過后還懷疑她,還把她介紹給我的壞哥們兒讓她被糟蹋。
  我真不是人啊~~(看見了么?越是要失去,越是當寶貝似的珍惜。人永遠犯賤。——a8點評。)困了。迷迷糊糊睡去。
  朦朦朧朧看見黑莊屯那個小名叫“娘”的老騷屄。
  我說:“娘,我要嬲你!”
  她說:“等會兒。奶子脹。”
  我說:“揉揉。”
  她說:“你揉。”
  我隔著她上衣揉她胸脯。
  她問:“肏過奶孩子的屄么?”
  我說:“沒肏過。奶屄縮么?”(“縮”:下邊舒服,高潮收縮。——a8注。)她說:“你肏肏就知道。”
  正在這時,一個八、九歲的男孩子穿破破爛爛走過來,對她說:“娘,我餓。”
  老騷屄把上衣解開,懷一敞,掏出大白咂兒給那孩子喂奶。
  那孩子真不客氣,嘬著一個還攥著一個。
  我看著她腫脹的大奶頭,很想撒尿,就掏出雞巴。
  “娘”摸著我雞巴。娘的手軟軟的。我大黑雞硬硬的。
  “娘”突然沒了胳膊。
  我一驚,抬頭看,我抱著的是我媽媽。
  吃奶的孩子長大了,雞巴岡岡的,挺進濕屄。
  我肏她,同時狠狠揪她頭發。
  媽媽的咂兒大大的,上面布滿青色血管,曲曲折折蜿蜿蜒蜒如航拍的長江源頭沱沱河。
  奶頭紅腫,濕答答的,奶尖上掛著白的奶。
  我狠狠動。大咂兒晃晃悠悠,奶水往下滴,流一肚子。
  我沉著惡肏。媽媽高潮,奶汁往外滋。
  老騷屄張著嘴,但是沒發出聲音,臉上表情像是委屈得要哭,像是受刑。
  高潮過后,我給媽媽擦汗。
  媽媽說:“我老了,是老家伙了。”
  我說:“您不老。喂奶的女人高潮的時候都滋奶是么?”
  媽媽說:“反正我是。”
  我醒來,不明白這夢什么意思。
  小騷貨趴我旁邊,睡得跟死狗似的,張著嘴,鼾聲斷斷續續,看來真累壞了。
  睡不著了,天也大亮,起床。
  撒尿的時候忽然發現我身上出了怪事兒。
  肚臍眼下邊鼓出一大包,不疼,深紅色,上面有好多密密麻麻的血管。狗睪丸見過吧?就內樣兒。
  上地稱一看,體重顯示我重了十斤。
  可我身體其它地方哪兒都沒胖啊。
  洗漱完畢,一回身,看小騷貨光著腳站我面前,全身赤裸,唯獨穿著一條褲衩。
  她雙手慢慢往下搓著褲衩的松緊帶,肉感地挑逗我。
  內褲衩眼熟。廉價白棉褲衩,針織幾廠出品那種。
  是房東媳婦穿過的那條褲衩。
  我丘腦一麻!
  分明扔大衣柜頂上了啊。她怎么發現的?
  她臉上傷痕累累,全身光溜溜的,穿的唯一物件來自陰間,好詭異的場景。
  她半笑著問:“這是哪個女人的?”
  我問:“你昨兒夜里上哪兒了?”
  她不回答我,卻繼續審我:“老實交待,這是哪個女人送給你的?快告訴我。”
  我說:“上床!冷!”
  她說:“你不告訴我,我就不上床。”
  我覺得她穿女鬼遺留的褲衩很不吉利,怕她沾惹穢氣,可又不好直接告訴她。
  她說:“沒關系的!瞧你!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有什么不能對我說啊?”
  我一狠心,說:“是我以前女朋友的。你快脫下來。”
  她往后退退退,退到床上,鉆被窩里,問我:“她比我好看么?”
  我說:“嗯,反正挺好看的。你快脫下來還給我。”
  她說:“你留以前女朋友褲衩干嗎?你變態呀!”
  我說:“對,我變態。你昨兒上哪兒了從博物館出來以后?”
  她說:“我……我忘了。”
  我問:“你臉上的傷咋回事兒?”
  她說:“路滑,摔的。”
  差點兒給我氣背過氣去!
  無明火噌又拱起來。
  我還沒糊涂到分不清摔傷和毆打外傷。我是從小打架出身,啥時也沒這么窩心過。
  滿嘴瞎話這多煩人!
  昨夜我居然對這種貨還動了惻隱之心。
  看來不犯賤內還真不是人!
  我自己上醫院照了腹部B超。
  大夫困惑地說:“我還真沒見過這樣的腹部囊腫。這會是什么呢?”
  丫這是問誰呢?問我么?
  記一片子里演的,女主角躺手術臺上被開了膛,七八個大夫圍著她一個個眉頭緊鎖望著打開的腹腔七嘴八舌:這堆是什么呀?哎那個是什么啊?
  花了錢,B了超,讓內大夫開了眼,卻沒問出來我長這玩意兒到底是什么。
  我更郁悶了。
  從醫院出來,去了我媽那兒。
  二拐開的門,一臉的放松自然,說:“大哥來了?”
  我看到媽媽,駭然驚住,只覺一股寒氣打我腳心貫穿身子竄上來,直達腦仁。
  一夜之間,媽媽頭發竟然全白!
  我聞到死神的氣息。
  媽媽說:“過來!我得告訴你一件不好的事兒。”
  第一集正文 騷貨必須肏死之二十:總長143厘米的灰白色大便本集a8感言:
  諸位:這些天雜事兒忒多,缺大塊安靜時間。第二十集遲到了。
  但我相當用心,事實上創作態度越來越嚴肅,采納了大量回復朋友的建議,推倒了原來定好的后邊所有構架。
  完全從新格局外加精裝修,而且所有細節力爭全都用上。
  體諒體諒我。在無數業務的零碎夾縫中構思這章(包括后面章節走向)我容易么我?
  歡迎諸賢提出寶貴意見。
  創作實在太苦了。
  回饋寥寥讓我沒興趣寫下去。
  本人在此鄭重聲名:這章讀者回復不滿五十的話,我絕不再續!說到做到。(我自己的跟貼討論不算)另:
  :我已注意到你在a.m6co轉我這長篇(1-19)。轉貼規矩要我教你么?做人要厚道。
  本集關鍵提示:母子溫情、羞辱游戲、肏陌生老女人、灌腸卅排泄、大便、尿道擴張、導尿、放尿、顏射、插肛、靈異。
  老規矩啊。胃淺的按back健。別看完又嫌惡心。你被警告過了。
  第二十集正文開始(緊接第十九集)一夜之間,媽媽頭發竟然全白!
  我聞到死神的氣息。
  媽媽說:“過來!我得告訴你一件不好的事兒。”
  我脫下羽絨服。
  阿彪沖我狂吠,渾身顫抖。
  我第一次在衛士眼睛里看到恐懼。
  我也二乎了:奶奶的吼啥吼?莫非我身上帶著邪氣么?
  無意中一摸小肚子,碰到肚臍下內團“狗蛋”,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二拐把阿彪引開。
  我說:“媽您說。”
  媽媽說:“你給我請的那塊避邪。”
  我說:“嗯?”
  媽媽說:“好端端的,忽然就碎了。”
  我問:“咋回事兒?”
  媽媽說:“我也沒磕它也沒碰它,剛才二拐給我梳頭的時候才發現的。你看,裂得邪門不?”
  媽媽說著,從拖鞋里撤出右腳,抬起腿,繃起腳丫,用趾端指給我看。
  我順著媽媽的光腳,看到梳妝臺上躺著那避邪的殘骸,裂得還真整齊!
  中間呈十字裂開,碎成大小均勻的四小塊兒。
  斷口相當齊整,激光切的似的。
  我看看二拐。
  他平靜地對我說:“是啊大哥,剛才我眼看著那塊避邪正中心有個十字裂縫,慢慢在走。我還聽見咔吧咔吧的聲音。”
  我就納悶:有的人說起毛骨悚然的事情他咋這老鎮定囁?
  我看著他,聯想到昨夜老仙人對我講的事情。
  二拐這家伙的超然鎮靜確實不像凡人。
  我心知不妙,臉上強裝鎮靜,對媽媽說:“好事兒好事兒,它給您擋了煞了。”
  媽媽問:“它給我擋的是什么煞?誰想要害我?為什么要害我?”
  我趕緊改口說:“也許是巧合。也許是材料老化。別緊張。”
  媽媽問:“那我的頭發是怎么回事兒?”
  我實在無話可說了,點上一柱子香,畢恭畢敬拜五方,然后把香插香爐里,跪拜重磕。
  抬眼一看,香火剛到一半,卻已滅半數。
  再重磕!
  再抬頭,香全滅了。
  再點再滅。
  再點再滅。
  這柱香死活不往下走。
  不詳的預感爬遍全身。
  像有四十四條菜青蟲在我后背同時gù蠑。
  那塊碎掉的避邪本來就不是我“請來的”。
  我心里有愧,給媽媽穿上御寒外衣,帶媽媽出門,開車直奔◇◇觀(觀名隱去。——a8注)問卜。
  對道長大致說了家里的怪事兒。
  道長指點我們要注意匡正扶本,以正壓邪,還說世間向來邪不壓正,讓我們不必慌張。
  我請了一塊避邪,當場給媽媽戴上。
  媽媽的脖子很熱。
  媽媽低聲問:“你手怎么這么涼啊?”
  我說:“沒吃早飯,餓得。”
  媽媽問:“干嗎又不吃早飯啊?”
  我說:“噓~~先別說內些俗事兒。”
  接下去又求了黃紙符咒,留下布施啟程回家。
  回家以后,二拐說家里鞋太多不好,招邪氣。
  我趕緊收拾出一大堆破舊的、不怎么穿的鞋,讓他扔到樓下。
  半天不見他回來。
  我走進密室,打開監視器。
  只見二拐站在樓梯上,捧著媽媽穿過的舊鞋子,深情地嗅著鞋窩里殘余的腳臭,依依不舍。
  他一天沒有攻擊性,我就留他一天。
  我把符咒貼在指定位置,貼完仔細看。
  符咒上的文字好怪啊!我一個都不認得。
  我和媽媽站在符咒前,小心翼翼猜測:這符頭是敕字頭?那是雷字頭?那符膽是鎮宅辟邪的?……二拐在一旁摘菜、做飯,對這些十分漠然,面無表情,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莫非他真是龍二子睚眥的化身?
  不管咋著,希望這些能保佑媽媽平安無事。
  正你一言我一語聊著符咒,就聽那邊傳來響亮的咔吧一聲!
  我們三人同時扭頭聞聲看去。
  只見我掛墻上內老臟瓢從正中間炸裂。裂得也夠整齊!中間呈十字裂開,碎成大小均勻的四小塊兒,往下掉落。
  我感覺我這腦瓜子脹啊脹的脹得跟大南瓜似的。
  老瓢碎塊砸到正下方的電視上。
  我趕緊拿起遙控器想打開電視試試壞沒壞。
  電視不亮。
  再按。
  還不亮。
  我按我按我按按按。電視始終是黑的。
  我走過去,彎下腰查看后面線路。
  線路連接都正常啊。
  插線板也連著電,插線板上的小紅燈亮著啊。
  這時候忽然聽見身后媽媽尖叫一聲!
  連二拐那么悶的人居然也喊出瘆人的叫聲。
  我趕緊回頭看,只見二拐捂著媽媽的臉,他自己盯著電視屏幕看。
  我起身往電視屏幕上一看,后腦勺和臉巴子全麻了!
  我看到黑色的電視屏幕上有一個正在逐漸擴大的反白十字,把屏幕分割成整整齊齊大小均勻的四小塊兒黑。
  屏幕背景有兩個大大的漢字在頻閃:“淫”和“死”。
  淫死?死淫?
  我本能地蹦到媽媽和二拐身邊,緊緊抱著他倆。
  三個人張著大嘴呆呆看著電視。
  我的生活被神秘的、不可抗拒的神靈操縱。
  我感覺到陰森的氣息。
  我恐慌。
  我拿遙控器想關電視。
  關不上。
  戰戰兢兢走回去,把電視電源斷掉。
  屏幕上的怪畫面沒有了。
  我把電視扣在電視柜上(幸虧是液晶的),囑咐媽媽這兩天先別看電視,吩咐二拐把內老瓢碎塊拿樓下燒成灰埋嘍。
  媽媽強裝鎮定說:“咱沒做虧心事,不怕鬼上門,是吧哈?”
  我說:“是啊是啊。”
  媽媽問我:“你沒做虧心事吧?”
  我比“冰湖沉尸案”內游泳教練鐘平還沉著,微笑說:“沒有沒有。他我能干虧心事兒么?咱不能夠啊。”
  媽媽說:“沒有就好。”
  我對二拐說:“吃飯。”
  飯菜上桌,還算豐盛。
  媽媽說:“還真餓了。哇!有海米冬瓜!我想吃!”
  我說:“甭想了。”
  媽媽問:“你說什么?”
  我一邊用溫水調醫用硫酸鋇一邊對她說:“就吃這個就行了。”
  媽媽一看到像牛奶一樣的鋇餐,臉蛋瞬間紅透。
  二拐傻呵呵問我:“大哥,內啥飯啊?”
  我說:“這是專門給我娘配的營養餐。”
  二拐說:“哦。”
  二拐拿勺子喂我媽喝鋇餐。
  我問媽媽:“媽,味道咋樣啊?”
  媽媽說:“吃過石灰吧?就內味兒。”
  我說:“誰吃石灰呀?”
  媽媽說:“反正不怎么好吃,喝下去怪難受的。”
  我說:“說是有點酸甜味兒。”
  媽媽皺眉說:“要不你來半碗?”
  我說:“克服克服吧啊!這已經是給弄的水果口味的了!”
  媽媽說:“感覺有顆粒似的。拉嗓子。”(拉:音lá,劃破、弄疼之意。——a8注。)餐畢,二拐刷碗筷、歸置廚房。
  我拉媽媽進衛生間清水灌腸。
  媽媽問:“你要干嗎呀?”
  我說:“去去晦氣,清潔腸道。”
  清水出來的時候,呈深棕色,混濁不堪。
  媽媽把屎水排凈之后,我灌進第二瓶溫水。這次加了點甘油,為的是盡量軟化掉體內殘留的屎。
  這回媽媽便出來的液體已經接近清水了。
  媽媽排凈稀便之后,放了兩小串嘟嚕屁,同時排出少量粘液,之后就再也沒排出什么東東。
  我把手探到媽媽后庭,用手指挖起一些肛門粘液。
  這粘液淡黃色,半透明,半脫水,呈果凍狀,說明媽媽大腸此刻已被清空。
  我調好面粉、溫水、醫用硫酸鋇、速凝劑,粘粘的面糊狀,注入媽媽直腸,總量約有四、五斤。
  我一邊灌一邊心里琢磨:昨夜我離開博物館以后,小騷貨能去哪兒?她臉上的傷是誰干的?
  完了以后我攙扶媽媽進臥室上床。
  我說:“睡一大覺啊。等我回來有好戲。”
  我穿上外衣,說去公司照一眼。
  出了門,直撲老K咖啡。
  小騷貨臉上的傷,準是他干的!
  他喜歡折磨人。
  他血管里沸騰著純正國內版SM的鮮血。
  在他眼睛里女的根本不是人。
  他干出什么過分的事兒我都不吃驚。
  他仇恨所有女人。
  “叮當!”
  我闖進老K咖啡古色古香的大門。
  他門后頭安了一個小鈴鐺。
  服務員微笑著,禮節性問候:“您來了?還是一小杯愛爾蘭濃咖啡?”
  我把她巴拉開,直眉瞪眼噔噔噔奔里間經理辦公室。
  拳頭已經攥緊。手指頭快攥掉了。
  兩手冰冰涼。我心狂跳!
  推開門。
  經理辦公室煙熏火燎,嗆得我睜不開眼睛。
  老K正跟倆穿警服的刑警聊天,哈哈大笑。
  倆刑警紛紛臉上收起笑容,都坐沙發上看著這個面露殺氣的青臉男人。
  我把老K勾肩搭背揪出經理辦公室,直接扽(dèn)到洗手間,關上門。
  老K看我臉色不對,傻乎乎問我:“嘛呀你?啥事兒說!”
  我踹開隔斷小木門,確認里邊沒人,回身一把薅住他毛衣領子,把他頂墻上。
  老K問:“搞什么搞?喝啦?”
  我拼命壓低嗓音說:“你丫怎么這么牲口?!你嗆我馬子我沒說你什么。可你丫怎么這么狠心?!”
  老K平靜地看著我,問:“什么跟什么啊?”
  我一大嘴巴抽過去,劈出電鋸火花:“你還是人嗎!你非把她弄死才算完是么!!”
  老K捂著困惑的臉,不解地問:“內小騷貨又怎么了?我干嗎要弄死她?”
  我狂怒了,說:“干都干了,還裝什么孫子?”
  我生來痛恨陰險毒辣的兩面派。我認定是他殘害的小騷貨。
  早先混的時候,我以重手法橫走江湖。
  但今天我手底下留著分寸,沒對他下手太重。
  我不能再打他。
  第一,他畢竟是我二十多年的發小兒。
  第二,他不禁打,身子軟,是資深“軍師”。
  (軍師:我們這兒的流氓術語,指專出壞主意但打架時不沖鋒陷陣的小白臉兒。——a8注。)老K看似冤枉地說:“你瞎吵吵什么?我怎么了我?不就內天走走后門么?”
  我問:“你昨兒夜里跟她干什么了?”
  老K回答說:“我哪兒有功夫搭理她呀?昨兒夜里我殺了趟新港,我辦貨去了。怎么了?馬子跑了?”
  我喘著粗氣盯著他。
  他看上去說的是實話。
  可誰知道呢?
  這孫子向來以陰險著稱于世,蒙倆測謊儀玩兒似的。
  他呼吸平穩地說:“你尿完沒有?我那兒談著事兒呢。”
  我說:“那咱仨玩兒過之后,你見沒見過她?”
  我這么問他已給他留足余地。
  我要探探他的誠實程度。
  他鎮定自若地說:“見過啊。你今兒怎么了?”
  我問:“你們干嗎去了?”
  他說:“帶她回了一趟老家呀。”
  我問:“回老家?干啥?”
  老K說:“她說她想回老家看看她爸。她說她跟你央求過,你不帶她回去,所以我才代勞的。別廢話!給我報銷油兒錢!”
  我暈啊!
  小騷貨啥時跟我說過讓我帶她回老家?
  我啥時候說過不帶她回去?
  我問:“她老家在哪兒?”
  老K說:“周營鎮,七棵樹村,石門溝。”(地名虛構。——a8注。)我問:“她老家都誰在?”
  老K說:“誰知道?”
  我問:“你不是去了么?你怎不知道?”
  老K說:“靠!還說呢!走一半兒,大雪封山,斷路。她說想找個活兒干,我就帶她回這兒了。”
  他的表情始終是自然的,面部肌肉群始終是松弛的,臉色也沒有可視變化。
  看樣子真不是他干的?
  我冤枉他了?
  姑且信他。
  我拍拍他肩膀,一邊跟他往洗手間外邊走一邊帶著歉意地說:“晚上咱倆喝頓酒。我擺一桌,咱倆好好嘮嘮嗑。”
  他說:“今兒晚上不行。”
  我說:“喲嗬喲嗬?瞧見沒有?這是你開始犯賤了還是我又犯賤了?”
  他說:“都沒犯賤。我那邊兒真有事兒,走不開。要不咱明兒個?”
  我說:“不行。”
  他說:“我晚上有局啊,定好了都。要不你等我到晚上十一點以后。
  我說:“行,我等。”
  走出洗手間,老K說請我喝咖啡,他先忙應酬。
  我說我不打擾了,還有事兒,我這就顛兒了。
  老K笑說,那哪兒行?多著急也得喝完咖啡再走。
  他吩咐服務員給我端咖啡,自己鉆進經理室內。
  熱咖啡端上來,燙嘴又燙心。我慢慢嘬著。
  其實當時我真有心立馬殺一趟周營鎮七棵樹村石門溝。
  可是我想到黑莊屯。
  黑莊屯之前,我曾熱衷于知道事情的真相。
  黑莊屯之后,我對所謂“真相”漠然了。
  我有點兒累了。
  我為什么要知道所謂“真相”?
  我真愿意知道內些“真相”么?
  再者說了,所謂“真相”就真是“真相”么?
  我特累。
  我懶得動。
  我懶得知道。
  我就想:就算小騷貨跟我說的都是假的,又怎樣?我跟她說過幾句真話?
  人間哪有真情在?
  假鳳虛凰。假戲假做。挺好。
  只聽門外一片引擎吼叫。
  抬眼看,落地玻璃窗外邊,十多輛重型摩托怪叫著停下,像怪獸餓極了,急切喘息著要吃人。
  咔咔咔熄了火兒,一大群男的眾星捧明月簇擁著一姑娘走進來。
  內姑娘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小騷貨。
  內幫男的一個個發型怪異,長的垂臀,短的光頭,牛仔褲上蹭著各色油畫顏料和泥巴。
  一看便知:這是一幫藝術憤青。
  小騷貨看見我,矜持地點點頭,并不搭話。
  內幫叱詫風云落座,吆五喝六要酒喝。
  服務員走過去輕聲告訴他們這里不提供酒精類飲料。
  一個矮胖子說:“沒關系,我們自己帶著呢。”
  說著,內幫隨從紛紛從大衣口袋里往外掏酒,啪啪啪戳在桌子上。
  服務員說:“對不起,我們這里不讓喝外邊帶進來的飲料。”
  內幫家伙豁啦一下各自亮出砍刀、匕首,拍在桌上。這一切只在一瞬間。
  服務員嚇一哆嗦。
  旁邊桌的顧客一看不妙,貓著腰趕緊閃。
  矮胖子點上煙,皺著眉頭輕聲說:“把你老板叫出來。”
  服務員走進經理室。
  不一會兒,老K和倆刑警走出來,一看那幫爺,老K和刑警都笑容滿面,上前作揖:“各位爺,歡迎歡迎!今兒來這兒怎么也沒事先打個招呼啊?”
  矮胖子冷冷說:“笑話!回自己家打什么招呼?”
  老K連連鞠躬稱是:“說得對說得對。我這不是想事先做點兒準備么?”
  我納悶。我兄弟老K什么人?雖說是軍師吧,那也是本地黑道上響當當的一號,怎么跟內矮胖子低三下四的?
  刑警給那幫流氓遞煙、寒暄,嘻嘻哈哈,相當放松,看上去老相識了。
  我跟內胖子犯照,目光如刀。
  老K一看苗子不對,趕緊過我這兒來,坐我對面兒,用身體擋住我的目光,低聲說:“我先給你送回家?”
  我說:“不用。這雜種肏的帶著我的馬子。丫啥來頭?”
  老K低聲說:“這位爺咱可惹不起。人家專門跟我這兒洗錢。退一萬步說了,內騷貨早不是你馬子。要不我先給你送回去?”
  我說:“你忙你的。我這就走。我不鬧事情。”
  老K一邊招應服務員招待客人,一邊緊張地看著我。
  我斜眼看內矮胖子。
  一幫人都注視著他。
  矮胖子處于眾人關注的焦點,得意洋洋地說:“沒跟你們說過,我曾經丟過仨月。”
  小騷貨微笑著好奇地問:“丟?你丟哪兒了?”
  矮胖子嚴肅地說:“我也記不清。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后來,我回來以后,我的藝術眼界就有了質的飛躍,我開始研究人體攝影。”
  小騷貨和其他人一起崇拜地凝視著他,問這問那。
  我快吐了。我真的快要吐了。
  這種圈妞兒招數也太土了點兒了吧?
  別說。還真見效。
  洋招兒土招兒,只要管用,就是好招兒。
  這時候我聽見小騷貨激動地問內矮胖子“藝術大師”說:“我能給你當模特么?”
  矮胖子貌似輕蔑地看看她,說:“要知道,不是任何一個姑娘都能給我當模特的。”
  小騷貨問:“你需要什么樣的?告訴我,你喜歡胖的還是痩的?”
  矮胖子說:“不能一概而論。胖模特有豐腴的美。瘦模特有骨感的美。只要情緒能充分調動起來,都能出好作品。”
  實在聽不下去了。我起身朝外邊走。
  經過小騷貨的時候她微微抬頭瞄我一眼。
  我問她:“你今晚睡哪兒啊?”
  她說:“沒定呢。不知道。你先忙你的。”
  我笑笑,出了門。
  出了老K咖啡,我低頭走在雪地上。
  昨夜我離開博物館以后,小騷貨到底去哪兒了?
  暫且排除老K。
  會是誰下的狠手?
  我在心里一一排查:我的仇家?生意場上的對手?
  她以前有什么仇人?
  她進城以后有什么仇人?
  超市那個保安?還糾纏不休?倒有可能,不過沒那么巧吧?
  莫非是她爸追進城來了?看她這么墮落,悲憤至極打了她?也說得過去,可是,這就更巧合了……二拐?沒道理啊。動機何在?
  不管是誰,一旦被我查出來,我決不輕饒。
  我快神經質了,覺得誰都可疑。
  意識到自己再次進入列子諷刺的內種丟斧子狀態,趕緊把自己拉回來。
  想了一大圈轉回來,還是覺得老K嫌疑最大。
  晚上再好好審他。
  冷靜自問:如果最后查出是老K干的,咋辦?
  我跟丫翻臉么?
  值得么?
  傳出去的話我還混不混了?
  號外號外!a8為一鄉下妞跟二十多年發小兒掰了!內鄉下妞還僅是a8的roommate!
  好說不好聽啊。
  其實我跟小騷貨的關系從一開始就不正常。
  她是我roommate,也只應該是我roommate,實際上都根本不配作我roommate。
  她跟我也不合適。
  無欲則剛。愛誰誰。放手吧。
  太冷了。
  冷透了。
  我走進路邊一家乳品店,隨便叫了一杯熱牛奶暖和暖和身子。
  售貨員是個小姑娘,給我拿完牛奶之后立刻專心看電視。電視上正在重播孝莊秘史。
  多爾袞握住大玉兒的手驚喜地說:“玉兒?是你?我恨不能日日夜夜分分秒秒都看見你!……”
  售貨員看得熱淚盈眶,好像多爾袞攥住的是她的手。
  店里顧客沒別人,除了我只有一個特老徐娘在嘬酸奶。
  我拿了奶,坐窗邊座位上喝,感覺旁邊那徐娘老盯著我看。
  她的眼睛里冒出藍幽幽的貪婪兇光。要沒餓過仨月半年的,眼睛冒不出來內種光。
  我直接扭過頭去跟她目光接觸。這是一老屄,比我媽歲數還大。
  我沖她點點頭,她立馬登鼻子上臉,端著酸奶過來坐我旁邊。
  人都孤單。
  她孤單。我也孤單。
  聊就聊唄。你一言我一語聊閑天兒。
  老屄自我介紹說她是一中學教師。
  我說我是干房地產的。
  她的眉眼十分清秀,倒退三十年肯定挺漂亮的,八成比現在的老徐可俊多了。(甭較勁啊!我沒點名!——a8注。)我看她的左手老在桌子下頭差不多是她兩大腿中間那位置輕微地動。
  我問:“老屄癢癢了?”
  老屄說:“嗯,對……”
  我問:“上次高潮在哪天?”
  老屄說:“好多天了……”
  我問:“怎么到的?”
  老屄說:“我愛人摸我。”
  我問:“摸你哪兒?”
  老屄說:“乳……乳部……”
  我問:“喔?這么說你全身,奶子最敏感?”
  老屄說:“嗯……對……”
  我問:“他為啥不插你屄?”
  老屄說:“他有特殊情況……他不靈……他不行……”
  我問:“哦,所以他就用手?”
  老屄說:“對……”
  我問:“那你也用手放他?”
  老屄說:“嗯,很少。他不用我放。他好像早就沒精液了……”
  我問:“你們的夫妻生活就是互相手淫?”
  老屄說:“嗯……對……”
  我問:“你們互相手淫多少年了?”
  老屄說:“二十多年了。”
  我問:“二十多年了,他沒肏過你?”
  老屄說:“沒。”
  我問:“他就光手淫你?”
  老屄說:“嗯,對……”
  我問:“他手淫你,你就能到高潮?”
  老屄低聲對我說:“嗯,對……哎呀你這樣審我我感覺好刺激!”
  我叫她坐我旁邊來。
  她順從照做了。
  我的右手摟著她。
  她渾身都酥了,微微發顫,上身略微往我這邊兒歪。
  我的右手順她后腰屁股探進她褲子、褲衩,輕而易舉摸到她的肛門。
  她渾身一震,緊跟著明顯往前趴在桌子上,欠起屁股,讓我更方便地摸她肛門。
  她的肛門軟軟的,松松的。
  我的手指很順利就插進去了。
  我知道,她的后門已經充分興奮起來,要么就是經常被插。
  我咕唧咕唧指奸她肛門。
  老屄輕聲說:“嗯……真舒服……”
  我一邊輕輕摸一邊問她:“你愛人手淫你的時候摸你后邊兒么?”
  老屄說:“嗯,有時候摸……”
  我問:“他有沒有過用大粗烤腸插你手淫你?”
  老屄說:“嗯,沒……沒有……”
  我問:“他沒用過大烤腸插你屄屄?”
  老屄說:“哦……有時候用……”
  我的手指繼續往她屁眼里鉆,已經探進兩個指節。
  我問:“那他有沒有用過大烤腸插你后邊兒?”
  老屄說:“哦……沒有……唉喲真舒服!你弄得我真舒服!”
  她的臉在尋找我的嘴。
  找到了。
  碰到了。
  親吻了。
  她的臉滾燙滾燙!像鐵人三項冠軍內臉。
  售貨員小姑娘還在專心致志看電視里的多爾袞和大玉兒的生死纏綿。
  我聽見多爾袞哽咽著說:“……玉兒,我想你想得好苦、好苦……我等得太久……太久……”
  我的左手從她前邊鉆進徐老師的褲子、褲衩,中指狠狠摳進她的屄。
  這中老年的肉屄熱熱的,滾燙,屄口粘乎乎濕津津的,全是她興奮喚起以后泌出的粘液。
  我的手指剛一摳進她屄眼子,她就渾身一顫。
  大玻璃窗外偶爾有行人走過。個別人會掃一眼玻璃窗里面。
  我問:“徐老師自己手淫過你的屄屄么?”
  老屄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嗯……有過……”
  我說:“徐老師手下來,幫我扒開,揉你豆豆!”
  她聽話地放下右手,鉆進褲衩,助紂為虐,揉她自己的豆豆。
  我的左手中指在她屄洞里肆虐,右手中指在她直腸里撒野,雙手狠狠手淫她前后兩孔,前后夾擊徐老師,節奏越來越快。
  我問:“徐老師是騷貨么?”
  她點頭說:“嗯……是……唉喲真舒服……”
  我問:“徐老師快到了么?”
  徐老師輕聲呻吟著,呼喚著,說:“嗯對。喔~~太癢癢了~咂兒里癢癢……咂兒……乳部……”
  我想起來這騷娘們兒的trigger是奶咂兒。
  我的左手鉆進她毛衣,解開她奶罩,惡狠狠抓握她下垂的大咂兒。
  大奶咂兒很有分量,大木瓜似的,沉甸甸、熱乎乎的。
  我聞到她身上的汗味。
  我捻她奶頭。
  奶頭已經相當硬。
  我加力抓她咂兒、捻她奶頭。
  徐老師用力挺直身體,呻吟聲顯著增高,看上去是忍無可忍、實在壓抑不住了。
  這中老年娘們兒不知羞恥地呻吟著,被陌生的年輕男人手淫著,在這午后空空的乳品店。
  我踩著她的腳,右手狠狠手淫她后孔,左手兇殘蹂躪她略松弛的大乳。
  欲望很快決堤!
  她渾身繃緊,沒有聲息,發僵三、四秒,然后吐氣,大口吐氣。身體隨之松軟下來。
  她高了潮了。
  我故意問:“徐老師怎么了?”
  她顫聲說:“我死了!~~~~”
  此時她已神志不清,軟身子往下坐,爛泥不上墻。
  我的左手離開她大奶咂兒,重新鉆回她褲衩前面,玩兒她屄屄。
  她可真騷!弄我手上一大灘粘了乎拽的分泌物。
  可能有陰精,可能有白帶,可能有動情分泌物,可能還有失禁撒出來的尿。
  我把手拿出來,放在鼻子底下聞。夠騷!差點兒給我嗆一跟頭!
  我把手指放到她鼻子底下。
  老屄低眉順眼聞著,臉上紅極了。
  她感慨說:“哎呀,你弄得我太舒服了。其實人這一輩子,最要緊的事兒就是尋找高潮。你說呢?”
  我說:“我也是。找到它、抓住它、享受它,雖然每次就這么兩三秒,比釣上魚以后溜魚的時間還短!”
  她說:“說起來也怪沒意思的哈?”
  我說:“我覺得無聊就是生活真義啊。在無聊的生活里但凡得到一星半點兒的額外刺激滿足,就不錯了。”
  她說:“沒錯兒沒錯兒。我以后怎么找你?”
  我把前妻的號碼寫她手腕上,說:“就說找a8就行了。”
  老屄說:“啥?怎么聽著跟阿爸似的?”
  我說:“說找阿爸也行啊。”
  老屄說:“哦!原來,《胸大》的秦守本來是打算注冊那個那個……”
  我說:“停!有些事兒你猜到是你聰明,但一說出來你就白癡。”
  老屄摸著我的臉蛋,深情地看著我說:“知道么?我這輩子一直特想有個兒子。可我沒有。”
  我淡淡說:“噢。我這輩子沒姐姐。我倒不介意認個姐姐,哪怕歲數老點兒。”
  老屄臉上紅暈未消,望著我,愣了半晌,才說:“我都五十一了,你小子占我便宜?!”
  我站起來,不容置疑地說:“把你電話留給我!”
  電視里,多爾袞在大殿上傲視群雄說:“要立,就立福臨!”
  回我媽那兒,是下午四點。屋子里已經很暗。
  二拐趴在昏暗的房間角落,悶頭打掃沙發后的衛生死角。
  我說:“開燈開燈。咱家有電。”
  二拐起身擰亮落地燈,順手擦燈罩。
  房間里一下亮了很多。
  屋子里看上去干凈。
  每天好歹有人擦擦就利落。
  別說,二拐手挺勤快。
  家里有這么一勤快人,確實省我不少心。
  我進廚房打開小廚寶把手洗干凈,順便燙熱熱的。
  我輕輕推開臥室門。
  媽媽在睡午覺。
  我走進臥室,輕輕掩上門(沒鎖。請注意這個細節~~)。
  我穿上白大褂,走到床邊,把媽媽衣服扒光,只留棉襪。(怕媽媽腳丫受寒。寒從腳入。)媽媽醒來,說:“我夢見一條大蛇,鉆進我被窩,還鉆進我的衣服。”
  我說:“哦,好啊。夢見大蛇屬于大吉啊。”
  媽媽問:“真的?公司有什么事兒?”
  我說:“沒事兒。”
  我把媽媽按床上檢查。
  媽媽問:“大叔你又要淫啊?大白天的……”
  我說:“聽大夫話。別亂動。”
  媽媽乖乖說:“好吧。”
  聲音柔和動聽。
  本來媽媽的嗓音就像小姑娘一樣纖細。
  加上性情溫順,情商不高,我老覺得我在寵著她、慣著她。
  她處處依賴我,細聲細氣,傻乎乎的,本身也像小姑娘。
  這是很怪異的錯位。
  我喜歡寵著她、慣著她,當她大哥、大叔。
  我能預先知道她一會兒將要思考什么。
  不知道諸位有沒有這種體驗。
  這很玄的,好像我能almost操控她的大腦活動。
  這很爽。
  (對比小騷貨,我幾乎永遠不知道丫下一步棋怎么走。)偶爾媽媽也能“反串”回母親的社會角色,對我居高臨下喋喋不休,比如力勸我跟小騷貨成家之類。
  每當這種時候我就特不適應哎,我就特煩。
  媽媽腦子混亂。
  我腦子也混亂。
  都他媽混亂。
  所有愛情都混亂。
  混亂的是這該日世道。
  混亂的是Chaos中現代人孤獨的心。
  實際上呢,今天我主要是擔心媽媽身上出現什么其它癥候。
  我一一仔細檢查。
  臉,未見異常。
  眼皮眼珠鼻子嘴,未見異常雙側奶子,軟乎平滑,未見異常。
  肚子,平滑軟乎,未見異常。
  大腿小腿,未見異常。
  媽媽的陰毛又長出來了,有點兒刮手。
  我注意到,這次長出來的陰毛是灰白的,灰三白七。這使媽媽顯得很蒼老。
  我看了不爽。
  估計媽媽看見也不會很爽。
  于是我拿來溫水和刮刀,小心翼翼給她剔凈。
  無毛的陰屄,像女學生,像天真無邪的姑娘,使媽媽看上去更像小女孩。
  要光看這粉紅色小屄,跟初一女生似的。
  剃光的陰阜,濕漉漉的,下方正中間有一道凹陷的肉縫,肉縫中央擠出粘乎乎的小陰唇。
  肉縫里鼓起的這淡赭色肉肉有微皺,如半干半濕的大杏脯。
  我用力扒開媽媽的屄,分開這兩瓣杏脯(小陰唇),查看尿道、陰道口,都未見異常。
  我終于稍微放了點兒心。
  媽媽的屄口已糊滿透明的動情粘液。
  屄口里邊是一些濕乎乎的淡粉色肉褶,在燈光下閃著光亮。
  我把媽媽抱起來,倆人一同向大鏡子里凝望。
  鏡子里,兩個白毛兒。一個白頭發的白大褂抱著一個白毛女。
  兩個滿頭銀發的人,擁抱著,共同面對鏡子的公正洗禮。
  恍惚間感覺銀發好像填平了我們母子間的代溝。
  我倆的外表年齡一下被拉近了。
  我倆似乎成了一輩兒的。
  我抱著媽媽,聞著媽媽頭發里的香氣,柔聲說:“喜兒。”
  媽媽俏皮地應聲問:“爹,啥事兒?”
  我唱:“人家的閨女有花戴,爹爹錢少不能買,扯上了二尺紅頭繩,給我喜兒戴起來!哎咳唉咳唉~戴呀么戴起來~”
  鏡子里,白發男人在給白毛女扎一塊鮮艷的絲綢頭巾。
  這是我內年去布宜諾斯艾利斯談融資的時候專門給媽媽買的,色彩相當純正狂野。
  我用這大花頭巾把媽媽從額頭發際到后脖子全嚴嚴實實包裹起來,白頭發都遮住,一根不露。
  包好以后,我倆都仔細往鏡子里看去。
  媽媽驚喜得說不出話。
  我說:“喜兒,你看上去又年輕了十歲。”
  媽媽問:“這回我像你姐姐了吧?或者妹妹?”
  我嚴肅地說:“閨女,別沒大沒小的!讓鄰居聽見像什么話!”
  媽媽也一臉舊社會地說:“噢,好吧。我再也不亂說了,爸爸。”
  我對著鏡子親吻媽媽的頭發,同時捻著媽媽淡褐色奶頭。
  奶頭迅速勃起,跟江姐似的傲然挺立。
  我左手捻著媽媽的大奶頭,右手拿出幾根粗硬的豬鬃。
  媽媽看到了,驚恐地問:“你真忍心啊?你真忍心用這個插媽媽?”
  我想了想,放下豬鬃。豬鬃還是留給“魔法兔子”吧。(見魔法兔子《我干了件極后悔的事》后面章節。)媽媽溫柔地說:“爸爸,我來感覺了。正往下走呢。漲得難受!”(此處“來感覺”特指要拉。——a8注。)我起身,撩開婦科檢查床上的大棉罩,這時我突發奇想,趕緊打開攝影包,拿出DV、電源線、信號線,并取出三角架支好。
  媽媽看著我做這些,心里明白,一場“直播”又要上演。
  “直播”是我們倆近年來的游戲之一,因為擺弄、拾掇各種家伙什兒比較麻煩,所以最近很少玩兒了。
  今天我忽然想。
  我打開筆記本電腦,連上DV的信號線。
  媽媽柔聲問:“今兒還是網上直播?”
  我把DV固定在三角架上說:“對。”
  媽媽問:“今天會有多少人看啊?”
  我打開攝影燈說:“流量少不了,服務器估計又要癱菜。”
  我讓媽媽起床,半躺到婦科檢查床上,倆腿大大分開,腳塞進腳鐙,用皮帶牢牢綁住。
  媽媽赤裸著躺在婦科檢查床上,打開的大腿正對著DV鏡頭,臉燙紅,羞得要死。
  把個臭烘烘的大屄露了出來。
  屄屄濕漉漉的,顏色粉嘟嘟的。精巧敏感。
  我對著鏡頭說:“正像諸位都看到的,該被試被此前的灌腸程序所刺激,她的外陰正在發熱、膨脹,陰戶明顯濕潤,排出粘液,出現性喚起。請注意看她屄口下方,這里懸垂著她剛剛排出的透明清亮的粘粘的液體。下一步的肛腸游戲會給她帶來什么樣的后果?”
  我的手指呱嘰呱嘰肏著媽媽濕漉漉的粘屄。
  我一邊兒玩弄一邊兒對著攝像頭點評:“你們瞧瞧!這騷貨都濕成什么樣子了!”
  媽媽低聲說:“大流流你壞……”
  媽媽的生殖器和屁眼完全被暴露在攝像機的鏡頭之下。
  她的臉紅耳熱、她的興奮體征、她渴望的騷屄分泌出的絲絲粘液,通通被DV記錄在案。
  我擠一些甘油膏到手指尖,然后用這手指去潤滑媽媽的肛門。
  讓她深呼吸、放松、放松。
  媽媽深呼吸,稍微放松了屁股眼。
  我的手指往菊花下邊稍稍用力,同時頂進。
  媽媽的肛門立刻收縮。
  我說:“深呼吸、放松、放松。”
  媽媽再次深呼吸、再次放松屁眼。
  我的手指在媽媽熱熱的肛道里緩緩抽動。
  我拔出手指。
  手指上干干凈凈的,甘油膏沒了,也沒有屎。
  再擠一些甘油膏到手指尖,然后再用這手指去潤滑媽媽的屁眼。
  我我說:“深呼吸、放松、放松。”
  媽媽微微喘息著。
  這回比較容易進入了。
  充分潤滑了媽媽的肛道之后,我去廚房,看見二拐在準備晚飯。
  我說:“來個松仁玉米吧。松仁和凍玉米粒兒冰箱里都有。”
  二拐說:“好的。”
  我抄起一瓶剛開封的1000ml的色拉油,回臥室,掩上門。
  把帶肛管的大便球插入色拉油瓶子里,排凈里邊的空氣,潤滑肛管,把肛管插進媽媽潤滑了的屁眼,然后緩緩擠捏大便球。
  毫升色拉油灌進媽媽直腸。
  肛管對后門的摩擦刺激讓媽媽的前邊再次變濕潤。滑嫩的陰唇,美艷的肉屄,對著DV如花綻放。
  媽媽的屁眼已經興奮起來,柔軟、潤滑,微微張開。
  我由衷贊嘆說:“媽你屁股真美。肛門真可愛!”
  媽媽問:“你這又是犯的什么壞?”
  媽媽開始不安地扭動。
  我回答說:“這是全球直播。當著他們的面拉吧,拉出來。來,把地板弄臟。沒關系。”
  我手持麥克風,沉著冷靜對著攝像機說:“各位網友,各位enemates,歡迎繼續收看網上直播節目《熟婦灌到死》。上次我們播出了啤酒灌膀胱,反響還算強烈,順便鄙視一下看完就走的小白!今天我們一起來見證一下熟婦的另一排泄器官——肛門。”
  媽媽也鬧不清此中真偽。
  只有我知道,那根USB接線我并沒真正接上,而且我也根本沒上網。
  這么多小白,我何苦上傳?我何苦呢我養這么多白蛆?!
  我分開媽媽兩條大腿,讓她的屁股對正DV。
  媽媽忍無可忍,肛門大大張開。腸道被充分潤滑,終于難為情地排出來了。
  白色的圓形屎棍緩緩露頭。
  白粗屎慢慢往外蛇行,粗糙的表面摩擦著媽媽的屁股眼周圍細嫩的肛門括約肌。
  水分已被充分吸收,表面有若干大圓硬結,跟混凝在一起的一百多個懷柔板栗似的。
  我說:“媽媽加油!拉出來、都拉出來!”
  媽媽喘著粗氣,小肚子起伏著。
  白屎條繼續娩出,綿綿不斷,此時已達三十厘米。
  這條長長的灰白色的詭異東西慢慢鉆出媽媽的屁眼,像有生命似的。
  白蛇鉆出的時候狠狠摩擦媽媽屁眼里邊那圈兒肛門括約肌,媽媽渾身輕微顫抖。
  我立刻把手伸下去,捉住那條通體光滑的、灰白色的“蛇”。
  我用手輕輕捧著這條怪異白屎,像捧一超級國寶。
  到現在為止,這“蛇”已長達一米,直徑四厘米,越往后越細,約拇指粗,帶著媽媽直腸內的體溫,握在手里熱熱的。
  我小心翼翼,不想讓國寶斷我手里。我想看看這國寶到底能有多長。
  (也許過兩天送羅晰月的《鑒寶》欄目?)我對著鏡頭說:“就像你們看到的,被試排出的白色內容物長達一米,最大直徑超過四厘米。”
  媽媽說:“別說了。你好惡心啊!”
  我從容說:“對懂得女人心的男人來講,美女的糞便從來都是最好的催情物。”
  白家伙好粗啊。
  媽媽粉紅的屁股眼被惡狠狠擴張。我能看到翻出的肛門黏膜表皮下的血管。
  一個可怕的白色惡魔誕生了,身上滿是透明粘液。(剛才的色拉油加上《怡情陣》里提到的大腸油;P)一尺。
  又一尺。
  媽媽還在用力。
  這條蒼白大蛇還在不斷向外爬行。
  媽媽的肛門被迫張開。被狠狠撐開、撐開。
  我輕輕揉媽媽陰蒂。
  媽媽呻吟著,額頭沁出細碎汗珠。
  媽媽屁眼抽動。
  我揉著媽媽的肚子。
  媽媽非常害羞,仰起頭,親我臉。
  我看著前方,閃著小紅燈的DV鏡頭。
  我知道,拍是真拍,錄是真錄,但沒真直播。
  我和媽媽的心都跳得比平時快。
  經過十五分鐘的平穩滑行,這大條看上去半熟的、蒼白的面團終于全都被排出來了。
  散發著輕微的香臭。我欣賞著手里這條溫乎乎的白色惡魔。
  媽媽的屁股正對著鏡頭。
  屁股圓圓的,屁眼粘著點兒白色膏狀物,發黃發粘無味。
  我故意不給她擦。
  我謹小慎微雙手托著媽媽剛拉出來的這條完整的、灰白色長蛇,走近DV,對著鏡頭向全世界色狼展示。
  我對著DV鏡頭說:“這條白屎類似半干的混凝水泥。混凝水泥中只看到少許大便渣滓。大家盡可以猜一猜,一會兒我將要對這條白屎做什么?”
  媽媽低聲說:“你流……”
  我說:“該被試大腸此刻已被清空,消化道末端已基本上徹底清潔,可用于肛交或解剖,鑒定完畢。”
  其實這些都是游戲,都是為了加強媽媽的心跳和快感。
  回頭看,媽媽的臉已經相當紅。
  我把幾張北京晚報展開,一張挨一張鋪地板上。
  然后一點一點展開這條光滑的、溫乎的蛇形白色物體平放到晚報上,讓它身子盡量躺直。
  這條大白蛇剛剛還盤在媽媽溫熱的腸子里。現在被“娩”出,它的“體溫”正在下降。
  我用卷尺測量。
  總長度:總長143厘米。
  最后的六七厘米有點兒軟,其中的水分尚未來得及被腸道完全吸收。
  我對著鏡頭說:“你們看到了,被試排出了一條可以傲視群雄的白色未消化物體。下面我們進一步清理該被試的胃腸道下端。”
  媽媽問:“啊?還清理?”
  我擠出一些甘油膏,涂抹在手指上,再擠出一些甘油膏,涂抹在媽媽肛門上。
  我用甘油潤滑媽媽的肛門。
  潤滑之后,我的手指插入媽媽的直腸,把甘油均勻地涂抹在媽媽直腸內壁。
  充分潤滑之后,我的手指開始冒犯媽媽腫脹的陰蒂。
  我動一下媽媽的陰蒂,媽媽就渾身一哆嗦。
  媽媽如同一件超敏感的樂器,我一動,她就發出聲音。
  我的右手挖挖屄、捏捏咂兒。
  左手手指輕輕按摩她粘著白色膏狀物的滑膩肛門。
  我不感到惡心,反而有一種很興奮的感覺。
  也怪了,我絲毫不介意手指沾上媽媽腸子里的內容物。(嫌口味重的趕緊pagedown!)對我來講,媽媽身上的、身體里的,就沒有臟的。
  本來不習慣,伺候年頭多了,也就成了習慣。
  有啥臟的?事后洗洗手不就完了么?
  任何嬰兒剛生下來,不都是媽媽親手一把屎一把尿帶大么?
  屎尿之類的確有點兒惡心,但惡心偏偏給我和媽媽帶來刺激。
  這可能是特殊情況下長期貼身照顧形成的特殊條件反射。
  另外一層,我時不時的就想把媽媽搞“臟”,用這dirtiness污穢骯臟凌辱她、羞辱她,讓她生不如死。
  得承認,我整個兒一個十惡不赦的惡鬼。
  她好像也很享受這種羞辱游戲。
  也許我們都該“淫死”?
  我說:“我們現在來試探測試這塊凹屄的敏感性。”
  我開始輕輕揉搓媽媽的陰唇和陰蒂。
  媽媽裸在那兒,不能動,被假想中的無數流氓看著。
  我滑溜的手指出溜出溜地肏著媽媽的屁眼兒。
  媽媽的菊花一吸一吸的。
  我的手指輕松滑入,奸淫著媽媽的菊洞。
  媽媽的嘴吸涼氣。
  高度潤滑了的肛管再次插進媽媽肛門。
  隨著我用力擠捏紅色橡膠大便球,溫熱的清水嗖嗖注入媽媽的直腸。
  我用力地揉媽媽小肚子。
  溫水在軟化媽媽腸管里可能粘住的剩余面塊。
  三千毫升的溫熱清水已經注入。
  我還在不停地往里灌水、揉肚子,直到媽媽呼吸急促、腹股溝開始哆嗦。
  媽媽緊迫地說:“快點兒快點兒我不行了!”
  我知道媽媽的腸道已達耐受極限。
  媽媽肚子鼓起,渾身是汗,表情十分痛苦。
  什么游戲都要適可而止。
  要把握好這個“度”。
  大腸破裂就不好玩了。
  我讓媽媽坐在一個碩大的圓球狀透明玻璃魚缸上,繼續用力按摩媽媽腫脹的小肚子。
  媽媽開始排泄了。
  我清晰觀察到媽媽的排泄物。
  媽媽屁眼松開,豪雨呼嘯而來,腸子里的清水噴涌而出,在魚缸里高速旋轉。
  旋轉著的清水中只有一小團灰白色殘余面塊,孤零零的在汪洋洪水中掙扎,十足諾亞方舟。
  媽媽渾身軟綿綿的,頭靠在我肩膀上,低聲問:“你說二拐會不會聽見啊?”
  我親著媽媽的臉蛋說:“當然會了。現在正在門口想著你光屁股的騷樣打手槍呢。”
  媽媽被這情境刺激著、渾身哆嗦著。下一股洪峰撲面而來。
  激流直下三千克。
  排干凈了,我說:“抬起屁股,讓大家欣賞一下帶露水的大屁股。”
  媽媽抬起屁股。
  媽媽屁眼松弛,軟軟的,淺粉紅,能看到深處暗紅色肛肉,肛口附近沾著少許甘油膏,正在一點一點合攏。
  屁股蛋子上滿是噴濺的清凈露水。
  我并不給她擦,反而往肛門內注入300毫升潤滑膏。
  然后拿來媽媽專用的那條醫用硅膠軟棒,輕松插入,依次進入直腸、乙狀結腸、大腸。
  這條硅膠軟棒直徑3.5厘米,長80厘米,柔韌綿軟,我手上稍微用了一點點力,軟棒就滑入插進去50厘米。
  我來回抽動軟膠棒。
  媽媽體驗著膠棒磨擦腸道的快感,非常刺激。
  我俯在媽媽耳邊說:“我沒鎖臥室門。就是說,二拐隨時可以推門進來,看到你現在的丑騷樣。”
  這個危如累卵的現實更加強化了對媽媽大腦的刺激。
  媽媽柔聲呻吟著,張著嘴,臉紅紅的望著我……她一不出力、二不費心,純這兒享受。
  我粗野扒下媽媽腳上穿的襪子,聞著襪底散發出的臭哄哄的香氣,尤其是腳趾和前腳掌那部分臭味最集中的地方。
  這氣味我很熟悉,每次聞到,都能勃起。
  盡管我不太明白這條件反射背后的“搭線”機制。
  我說:“嗯~~好臭的襪子!好臭的腳丫子!”
  媽媽更加興奮起來,問:“那屄屄呢?”
  我一邊手淫媽媽一邊說:“屄屄更臭。”
  媽媽興奮難掩地“喔”一聲。
  我接著說:“讓我聞聞!嗯!!好一塊美麗的熱騷屄!”
  我分明感到流到我手上的粘液瞬間增多,熱乎乎的。
  我拿來兩個夾子,分別夾在媽媽乳房上。
  那兩個夾子很有勁道。
  媽媽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不停的在喘氣。
  我對著鏡頭說說:“同學們你們聽聽,這喘息聲是不是活像一母狗正發情?”
  媽媽的呼吸更加粗重起來。
  媽媽說:“我要尿尿。”(niàosuī)媽媽膀胱滿了。
  我說:“小賤屄,發情小母狗,爸爸該為你導尿了。”
  媽媽的身體一挺,翻成反弓型,似乎很享受這種羞辱帶來的快感。
  我捏著媽媽的軟臉蛋,強迫她看著鏡頭。
  屈辱裹挾心跳,讓媽媽興奮激動不已。
  我拿來一段兒醫用輸液器膠管,捏一捏,柔韌度還不錯,管徑也合適,可替代導尿管。
  我拿小刀60度斜切,用打火機將膠管的邊緣燎一下(稍微烘烤熔化)去掉棱形,以保護媽媽的尿道粘膜。
  我捏這輸液膠管順利插入媽媽的尿道。
  膠管進入一個較窄的瓶頸。
  我稍微用力桶。膠管通過。
  膠管進入膀胱,憋了很久的熱尿自動流出,滴滴嗒嗒流到我準備好的鐵桶里。(鐵桶在這里是故意要的,要的就是這夸張的音效)我用力扒開媽媽的陰唇,讓DV盡量清楚地拍攝。
  這是珍貴資料。多年以后,拿出來放映,必有回甘。
  媽媽尿差不多了,我從媽媽尿道慢慢揪出輸液膠管。
  膠管上沾著好多粘液。
  媽媽尿道口紅腫不堪。
  一些淡黃色殘余尿液噴出來。在充血腫脹起來的尿道內壁壓迫下,尿線忽左忽右,最后呈散漫滋射。
  我拿一個非典時期買的口罩捂在媽媽屄口,接她熱尿。
  等媽媽終于釋放干凈,我轉過來,手里拎著尿濕的口罩,端端正正給媽媽臉上戴好。
  微黃色的尿濕的口罩嚴嚴扣在媽媽口鼻上。
  我用細軟手紙把媽媽屁眼和屁眼周圍仔細擦干凈。
  我把大硬雞巴插進媽媽的騷屄,輕柔抽動,細細品味母子相奸的快感。
  媽媽在口罩里面呻吟。
  我把大硬雞巴從媽媽的騷屄里拔出來,肏進媽媽暖和的直腸。
  肏幾十下,我再把大硬雞巴從媽媽暖和的直腸里拔出來,肏進媽媽的騷屄。
  我問媽媽:“你的尿香不香?”
  媽媽點頭回答說:“香……香……”
  我問媽媽:“你騷不騷?”
  媽媽被催眠了似的點頭回答說:“騷……我騷……”
  我把那尿濕的騷口罩扔到墻角,開始粗暴地肏她。
  媽媽親著我、望著我、低聲問:“你不想把衣服脫了么?”
  我狠心說:“冷。不想。”
  其實我是不希望媽媽看到我小肚子上的“狗睪丸”著急。
  電話鈴響。我接聽,是媽媽發小兒,陳阿姨。
  我接上耳機,把耳機塞進媽媽耳朵。
  媽媽跟那邊兒有一搭無一搭聊著。
  無非女人間內點兒雞毛蒜皮。
  我站在媽媽旁邊,一邊兒揉她咂兒一邊兒手淫一邊回想下午乳品店里那個51歲的素昧平生的老騷貨,重放著她輕聲呻吟:“嗯對。喔~~太癢癢了~咂兒里癢癢……咂兒……乳部……”
  我想著我手上沾的那一大灘粘了乎拽的熱乎乎的老騷屄的分泌物。
  我想著我的左手中指在她屄洞里肆虐、右手中指在她直腸里撒野、雙手狠狠手淫她前后兩孔,前后夾擊那老騷貨……一淡藍色閃電從我腳底直貫后腦。
  我的脊髓被這道閃電打透,發熱發麻。
  我一激靈,熱熱濃精狠狠射到媽媽臉上。
  我順著媽媽面部肌肉方向輕輕按摩,拿精液當按摩乳膏。
  精液乃男人精華,比牛奶有營養,還沒有任何化學添加劑。顏射加按摩能讓人皮膚充滿彈性,讓人年輕,對此我深信不移。
  我此刻全身柔軟、極度放松,倆膝蓋感覺跟射出的精液似的,正在液化。
  但我強打精神,堅持著給媽媽“做臉”。
  媽媽享受地仰著頭,閉著眼睛,跟她女友煲電話粥,面部肌肉和全身筋骨通通放松,臉上隱隱透出幸福的微笑。
  那是居家女人性高潮之后的特有的放松。
  那是庸俗的中年主婦極度滿足之后的特有表情。
  終于聊完了。掛斷電話。
  我抱住媽媽,給媽媽掖嚴被角兒。
  媽媽在我懷里柔聲問:“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敗德啊?”
  我說:“是。”
  媽媽親吻我的胳肢窩。
  媽媽邊親邊問:“那怎辦啊?”
  我說:“是這樣子啊。第一,咱已經這樣兒了,基本上目前沒解。第二,咱也沒害過誰,也不影響誰。就接著‘敗’吧。”
  媽媽說:“哦。”又恢復了失手打碎玻璃花瓶的小女孩的內種語氣。
  我說:“有人在高潮中死,有人在高潮里重生。”
  媽媽問:“那你希望媽媽在高潮里死呢還是在高潮里活呢?”
  我說:“我希望你在高潮里欲仙欲死,叫天天不讓你死,叫地地不讓你活。”
  媽媽說:“你就壞吧。”
  我用臉貼緊媽媽的臉。
  倆人的臉都很熱。實在很難分出誰的更燙。也許都該去高熱門診……媽媽的臉散發著我的精液味兒。
  我覺得我自己的精液味兒挺好聞。
  我揪了兩把媽媽的頭發,意識到用力稍大,改為順絲撓發。
  媽媽呼吸均勻,不再說話。
  我知道,中年婦人累了,睡著了。
  我睜著眼睛,回想避邪的十字斷口、老瓢的十字斷裂、上午電視里那個奇怪的十字,還有那兩個頻閃漢字:“淫死”、“死淫”,到底啥意思?
  看著天花板捫心自問:邪門是否來自邪淫?邪淫=淫邪乎?是不是我這些年淫得太猖獗了所以家里開始出怪事兒我身上也招來報應?
  這時候我聽見二拐在臥室外禮貌地敲門,輕聲說:“大哥、阿姨,晚飯好了。”
  我說:“哎。稍等。就來。”
  我用Kleenex給媽媽額頭擦去汗水,說:“起床起床。”
  等我收好三角架、攝影燈、攝像機,媽媽并沒起床穿衣服,反而繼續在床上打著輕微的呼嚕。
  突然之間,一股78度的溫馨從我心頭豁然升騰,并在臥室房間彌散開來。
  心底肌肉被軟軟觸動。
  我覺得我必須好好疼疼我媽媽。人生苦短啊!
  她這幾十年太坎坷!
  尤其是,我這幾天老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我意識到我的生活中會出事兒。
  我要抓緊時間好好疼媽媽。
  我走出臥室,輕聲告訴二拐先吃。
  二拐一愣,說:“哦不,我等你們。我先下樓遛狗去吧。”
  我說好啊。
  我回臥室,媽媽果然還在酣睡。
  我坐到床邊的白色純羊毛地毯上,隔著棉被揉著媽媽的大腿。
  揉啊揉啊,揉了一百多下,終于耐不住瞌睡,合上了眼睛……不知道誰的肚子轟隆一聲!我和媽媽同時醒來。
  睜開眼睛,相對一笑。
  天黑黑、屋黑黑,一時搞不清幾點了。
  看看表,已經晚上九點多。
  媽媽問:“你怎坐地毯上睡啊?”
  我說:“怕打擾您睡覺。”
  媽媽說:“唉喲我真睡著了。累死我了你這壞家伙。”
  我幫媽媽起床、穿衣服、穿上襪子。
  媽媽說:“下午那錄像有多少人點擊?”
  我隨口說:“六十多萬,一百多斤精液為您狂噴。估計您還糟蹋了三萬多童男子兒。”
  媽媽說:“胡說!哪兒有?”
  我說:“至少。”
  二拐已經遛狗回來。
  我幫媽媽洗漱之后,來到餐廳,三人共進晚餐。
  到晚上十一點,老K電話來了。我倆約好館子。
  放下電話,我說:“媽我出去談事兒。”
  媽媽不放心地說:“十一點了都。什么事兒啊?不能明天再說啊?”
  我說您早點兒休息,就甭操心了。
  媽媽囑咐我說:“降溫了。出去多穿點兒。”
  我說:“哎。”
  進了那家館子。很快他也到了。
  我一看,他打車來的,便笑著夸他“夠乖”。
  他說沒看見我的車,也夸我“乖”。
  我倆都是憋著喝爽來的,所以都沒動車。
  滿上酒,拌蘿卜皮和麻小兒也端上來了。
  我說:“咱倆二十多年交情了。二十年啊,刷一下就沒了!”
  老K說:“可不?真tm快。瞧你丫這頭發白得這瘆人!”
  什么叫發小?就專門哪壺不開提哪壺內主兒。彼此之間比肉燉白菜還爛熟,隱私蕩然全無。
  我繼續說我的話題:“想當年咱專ceì(卒瓦)老泡兒,記得么?”
  老K說:“記得!怎不記得?一轉眼,咱現在也成老丫挺的了,毛兒都白了。”
  嘿!丫還沒完了。
  我說:“我覺得我一點兒不老啊。時光最無情。”
  老K說:“時間最公平!當年咱ceì老泡兒可沒ceì你這種老爺爺級別的啊。”
  怎么帶也帶不回來了?
  除了我的白頭發就不能說點兒別的啦?
  我倆回顧了一些經典戰役,核對了戰果,但怎么說都屬于跟那兒驢唇對不上人嘴。
  我說:“潘家崗那場架,以少勝多,咱撮了五十個人,敵人去了一百二,還叫了好多工人,記得么?”
  老K說:“不對啊。我記得是咱撮了三十個人,他們撥兒去了七十個。”
  我說:“咳,管他呢!反正夠慘烈的,咱打趴下他們撥兒六個。”
  老K說:“不對不對。是他們給咱撥兒的打趴下六個。”
  是年代太久遠了么?
  是我倆的記憶力都衰退了么?
  還是我倆溝通有障礙了?
  哥兒倆走了幾個,他開始說正題。(“走了幾個”:白酒喝幾大口或幾杯,啤酒指喝干幾大杯。——a8注。)他問:“哎她到底怎么了?你丫就一直沒說。”
  我說:“昨兒夜里我跟她翻車了。后來我瞅她破了相,問她誰干的她不說。”(翻車=翻臉。——a8注。)他說:“靠!所以你就懷疑我?!”
  我說:“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你看上她就收了她,把她帶你那兒去,愛怎么著怎么著。”
  他說:“屁!我能看上她內種貨?!我撐死了也就玩兒玩兒她。我還‘收了她’?你丫最近沒事兒吧?”
  我心里一涼。我怎么會跟這種混蛋坐一桌喝酒呢?
  我盡量保持鎮定地說:“其實她挺可憐的也。她從小……”
  他打斷我說:“她滿嘴瞎話情感倒錯性欲亢進人格解體加上原發性受迫害妄想丫這叫什么你應該知道啊?”
  用他提醒?我當然知道。
  沒錯,小騷貨有輕度精神分裂,是一例Nymphomaniac。
  也叫女淫狂,民間亦稱花癡,臨床治療難度很大。
  她精神活動不太協調、有時思維零亂、破裂。
  我老心存僥幸:萬一我能“拉回”一個邊緣魂靈,豈不勝造七級浮屠?
  我說:“她說你告訴她你有一千萬存款。”
  老K噴出半口酒說:“我有一千萬?我要有一千萬我是王八蛋!我要有一千萬我還整天跟孫子似的?!”
  我說:“你有多少家底兒跟我沒關系。”
  老K說:“那天她非問我有多少錢,我說我有一百來萬。”
  老K談這種話題,十次絕對有十個不同的數字。我無所謂。
  我為什么要關心他有多少存款?
  我說:“她嫌我一直都沒告訴過她我有多少錢。”
  老K說:“現在的姑娘都這么直接。你必須得適應。”
  我說:“她還說你說的你要養她孩子?”
  老K眼珠子差點兒掉出來:“她有孩子?!幾歲了?中國版羅金順啊?”
  我抽著煙觀察他。
  他還在繼續裝傻充愣?他想玩兒我到哪站算?
  或者,莫非小騷貨根本就沒懷?她就一無可救藥的撒謊成性一鄉下妞?滿嘴瞎話把我們搞得亂糟糟?
  他還在追問:“哎問你呢!她小孩兒幾歲了?”
  我再探那夜真相。
  老K一會兒一個說法。每個說法都不能自圓其說。
  我意識到,我已經永遠不能得知那夜發生了什么。
  每個人的敘述角度都不一樣,每個人在每個描述瞬間的利益角度不一樣。
  每個人都挑對自己最有利的說。
  我發現語言是最蒼白的東西。
  所以,小騷貨那夜到底上哪兒了?對我來說,是永遠無法填補的空白。
  喝著喝著,他看我下腹部,壞笑著說:“瞧瞧!一個馬子跑了就把你憋成這樣兒了都?”
  我低頭看,肚臍眼下邊,正中間,毛衣被一個圓圓的東西高高頂起,比早上還高了。
  想起我自己身上的怪病,我還沒法跟哥們兒張嘴說。
  我煩壞了,抄起酒杯皺著眉頭自己再走一個!
  先喝爽。一切都等明兒再說!
  俗話說,酒越喝越厚。
  酒酣耳熱,我倆勾肩搭背,在午夜無人的街頭歪歪斜斜踉踉蹌蹌,高唱流氓歌曲,友情好像恢復到裂痕之前的默契。
  真的能恢復么?
  我開始說胡話了:“明兒帶我去一趟。”
  他問:“哪兒啊?”
  我說:“周營鎮七棵樹村石門溝。”
  他說:“我不去。我勸你也別去。咱的車都不錯。走不了那破路!”
  頭疼。腦袋大。
  跟老K告別,一個人回到公寓,見小騷貨已經早回來了,光著屁股趴在床上睡覺。
  我沖個shower,往床上一扔,就人事不省。
  黑暗中,我聽見媽媽柔聲說:“來,把手給媽媽……”
  我把手伸過去。媽媽握住,牽著我的手來到她熱乎乎的小肚子上,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褲衩松緊帶兒,這邊就勢往里一送。
  我摸到熱辣辣的一塊濕屄。我納悶:媽媽怎么有手了?
  我聽到媽媽對我柔聲說:“摸我屄屄……”
  皺摺疊疊的浪屄。
  快感層層疊疊,吹皺一池春水。
  我的壞手邪惡地弄著媽媽的凹屄。
  媽媽激動得直喘。
  媽媽高潮之后,我終日奔波苦片刻不得閑,隨即乘勝追擊。
  媽媽梅開二度。
  我為媽媽擦汗的時候,媽媽幽幽對我說:“兒子,我要走了,要離開你。”
  我糊涂了,問:“您到底去哪兒?幾時回來?”
  媽媽向窗外飄去,一邊飄一邊說:“媽媽要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幾時回來?我也不知道我會不會回來。你好好的吧。”
  我試圖拉住媽媽的手,可是怎么拼命也拉不住!
  媽媽越飄越遠,眼看就要飄出窗戶了。
  我必須表白!我必須說出來!
  我迷迷糊糊欠起身子親媽媽,吻她臉蛋和嘴唇,喘息著,忍不住表白:“媽媽我好愛你!”
  忽然我醒來,一驚,發現我正欠起身子親吻小騷貨的臉和嘴唇。
  原來剛才是一夢。這夢好溫馨啊!
  只聽小騷貨說了一聲“討厭!”隨后煩躁地推開我,繼續睡。
  她真的沒醒么?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后,點根兒煙抽著,靜候小騷貨自然蘇醒。
  她終于醒來。
  我問:“你從博物館出來,到底上哪兒了?”
  她一臉緊張地說:“我……我鬼打墻了,我走啊走啊,繞啊繞啊,可我迷路了,死活找不到回這兒的路。”
  我問:“沒有出租車?”
  她說:“沒有。”
  我問:“沒有人能問路么?”
  她說:“沒有。”
  我問:“那后來呢?”
  她說:“后來我摔了一跤,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后來天快亮了,我醒過神來,才找回你這里。”
  我說:“好好回想一下,你到底上哪兒了?碰見了什么人?”
  她低下頭,憋了很久,說:“我不想說。”
  我說:“最后一次問你,你到底上哪兒了?碰見誰了?”
  她低下頭,想了想,說:“別逼我好么?等我想告訴你,我自然會說。”
  第一集正文 「騷貨必須肏死」之二十一:妖風起兮云飛揚我說:“最后一次問你,你到底上哪兒了?碰見誰了?”
  她低下頭,想了想,說:“別逼我好么?等我想告訴你,我自然會說。”
  她臉上的傷口消了點兒腫,但破口、紅腫、青淤還是挺明顯的。
  我掐了煙,用冰涼的手掐著她脖子說:“房客有危險,引火燒房了房東還不問,內房東就一傻屄。”
  她目光深邃,看著我說:“你為啥這么想知道?”
  我不依不饒問:“啥事兒這么難說出口?”
  她說:“我真的不想說。咱說別的好不好?”
  我說:“你到底是鬼打墻了還是碰上壞人了?”
  她說:“今晚告訴你。”
  我起身穿好外衣。她問:“你上哪兒?”
  我說:“去我媽媽那兒。”
2010-3-30 10: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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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ozhu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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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一進門兒,媽媽就說:“昨兒我做夢夢到你了!我夢見我又有了胳膊,還夢見我要走了。”
  我問:“您夢見您要上哪兒?”
  媽媽說:“誰知道?好像是個挺遠的地方,可我什么都沒帶,衣裳、錢包都沒帶。你說奇怪不奇怪?”
  我已經習慣了跟媽媽談論死亡。死亡是向你駛來的黑色地鐵,誰都注定要面對,只是遲早的事兒。
  我說:“不奇怪啊。這說明您積德積得多,玉帝又給您發回來了。”
  媽媽坦然微笑說:“瞧你說的。媽且死不了呢!”
  我俯身攥住媽大軟咂兒,在媽耳邊說:“對,我媽死以前還且得被兒子弄呢……”
  媽媽嘴角極輕微上翹,壓抑著笑,低聲說:“你就流吧你……”
  二拐去買菜了。我拉媽媽進臥室,上床,脫光媽媽褲子、褲衩,扒開媽媽大腿和肉屄,拿純白棉簽兒沾酒精仔細清潔整個外陰。
  媽媽的腰微微發福。歲月無情。(每當我看到“媽媽曼妙的三圍……”
  “媽媽的玉腿玉手玉腳……”之類的文字我就跳過。不知道為什么不吸引我。)媽媽輕聲問:“你干嗎呀?又憋什么壞主意啊?”
  我拿出一個雞巴形狀的黑色擴張器,直徑三十毫米。抹上甘油充分潤滑,然后塞進媽媽尿道口。
  我輕輕撓媽媽陰蒂。那肉蒂很快卷上媽媽分泌的粘水兒。
  媽媽在床單上緩緩扭了一下腰,作為社會化最后的痕跡。社會化要求我們知羞恥。洗腦讓我們意識到“這不對”。可身體告訴我們“這特爽”。社會化和肉欲之間這組矛盾如何擺平?母性的光輝掩蓋了多少媽媽的娼妓性?
  一系列游戲之后,我拿出那個擴張器。媽媽的尿道松弛如一張嬰兒的小嘴。
  我給一個洗干凈的胡蘿卜戴上避孕套(最粗直徑三十五毫米),塞進媽媽松軟尿道。
  媽媽喘著氣、用力向上挺動屁股,非常不安的樣子。
  我親吻媽媽的臉蛋,輕聲說:“老母狗發情了?”
  媽媽柔聲說:“嗯!來親我~~來親媽媽!老騷屄發情了……”
  我親吻媽媽的熱臉,同時由輕到重蹂躪媽媽腫脹的陰蒂。
  媽媽在我懷里誠懇地喘著粗氣,但是過了一會兒坦率地說:“不行……我到不了……”
  我開始冷靜地設置情境:“這天啊,一女的來到一座兵營等她老公,她老公老不來老不來,她就開始手淫。一大幫饑渴的年輕戰士都站在旁邊觀看……”
  媽媽呼著熱氣漸入佳境,呻吟著說:“嗯……!喔!”
  這“嗯……!喔!”好像在鼓勵我繼續說下去。
  我說:“內幫饑渴的年輕戰士圍上來,捻你咂兒咂兒和豆豆。”
  媽媽說:“唔!他們雞巴都大么?”
  我說:“大!媽媽摸一下就知道了……班長的大長雞巴已經肏進媽媽軟屄里了。”
  我像瘋了似的,繼續說些大膽的話。很明顯,媽媽的嬌嫩陰蒂在遭受一場狂風暴雨。
  媽媽不知羞恥地呻吟著。
  我殘忍地粗暴地捻著媽媽嬌嫩的陰蒂,同時在媽媽耳邊低聲說著流氓的“壞話”。
  媽媽悲號著高潮。我只記得媽媽在潮頭兇悍地擺動腦瓜。
  媽媽高潮逝去,游戲結束。我從媽媽濕淋淋的尿道拿出那根胡蘿卜。
  嘩啦嘩啦。媽媽尿失禁。熱熱的尿水往外潮涌。擰下龍頭的水管子都見過吧?
  媽媽尿完之后,我仔細觀察媽媽尿道。
  媽媽的尿道可憐地沖我張開,相當松弛,孔洞直徑有二十毫米。我能清楚看到尿道里邊濕潤的粉紅色內壁。
  我手淫媽媽的陰蒂,溫柔地蹂躪媽媽尿道。
  晚上,我回到我的公寓,跟她面對面。
  我說:“天黑了。說吧。”
  她說:“我碰上了一個……一個……可能不是人……”
  我說:“可能不是人?啥叫‘可能’不是人?到底啥玩意兒?”
  她說:“我真的不愿意想那件事兒。”
  我說:“現在把我這兒鑰匙交出來,拿衣服給我滾蛋。”
  她可憐巴巴地說:“別趕我走!我沒地方去!”
  我說:“那天夜里,我從博物館走了以后……”
  她說:“你走了以后,我一個人在博物館溜達,想找青蛇。走啊走啊,走累了,就靠在窗邊暖氣上。然后我就聽見窗戶外頭有動靜。我以為是你回來接我來了呢,就扭頭往窗戶外頭看。這一看!~~~唉喲不行了我現在全身都發麻,我得喝口酒!”
  她給自己倒一杯酒,喝了一口,又喝一口。
  我盯著她。
  她說:“看見窗戶外頭、樓底下的雪地上,有一黑乎乎的影子跳來跳去,他對著大鐵欄桿跳出跳進跳出跳進,每次都能跳三、四米高,還特輕松似的。”
  我知道,博物館四周的鐵欄桿差不多三米五高。
  我說:“他一人大半夜在雪地上練蹦高兒?”
  她說:“對。我以為是你弄了個怪棉猴逗我開心。可仔細看又不太像人。我就隔著玻璃往外看。”
  我說:“快說你看見啥了。”
  她說:“結果,忽然一下子!那東西也不怎么就突然竄到我跟前。我在三樓啊。他就那么貼窗戶隔著玻璃在外邊跟我對著。那東西差不多是人形兒,臉上黑黑的,沒五官,沒脖子。加上是后半夜,又沒燈,又下大雪,看不太清楚。”
  我承認我當時有那么點兒毛骨悚然,臉巴子后腦勺熱乎乎麻扎扎的。
  我強裝鎮定,低聲問:“你沒嚷嚷喊人?一樓有保安呀。”
  她說:“還嚷嚷?根本發不出聲兒來,想跑可倆腿動不了窩。你有沒有夜里做噩夢怕到喊不出聲來的時候?”
  我說:“別廢話,趕緊接著說,后來呢?”
  她再喝口酒,說:“咱能開開燈聊這個么?”
  我能感到她的身體在微微發抖。
  我也有點兒瘆得慌,可我平靜地說:“黑燈聊這挺好啊,多有情調。趕緊的!”
  她說:“我就哆了哆嗦被定在那兒,跟那東西隔一道玻璃。”
  坦率地說,每聽她提“那東西”三個字,我都不寒而栗。
  物換星移,物是人非,可后來每想起這三個字,我手心就麻一回。
  當時我故作坦然,催問:“后來!后來!”
  她又喝口酒,說:“后來,忽然我感覺我被人抱住了。我渾身一哆嗦!可我當時真的還覺得是你回來跟我開玩笑。我回頭一看,我身后不是你!是另一個那東西。它抱著我!我聞到一股濃濃的腥臭氣,就像大蟒緊緊箍住你、對著你張開大嘴、它嘴里噴出來的內種地底下腐尸嘴里的惡臭味兒。內種腥,就像一萬條活魚屠宰現場。”
  所有語言都是假的,唯獨深夜從心底滋生的恐怖才是真的!我現在難以描述我當時心底的恐慌和我當時腮幫子的酸麻。
  我抄過酒瓶子,也嗞嘍一口。那酒也不什么酒,味蕾反饋酸臭濃腥。靠,不爽。
  我手腳發涼,追問:“后來!后來!”
  她說:“后來我一下就渾身都軟了!忽然我就感覺一條冰涼的東西從后邊鉆進我的屄屄。我也不知道那是手指頭還是啥,反正上頭有好多粘液,滑溜溜的。
  我根本沒勁兒反抗。對不起……”
  我有點兒喘不上氣。我催她:“后來!”
  她說:“后來那濕乎乎的涼東西就插我,然后就開始狠命搞我。我嚇死了。
  慢慢地,我覺得好舒服……后來我還到了高潮……你別罵我……”
  我問:“窗戶外頭那玩意兒一直盯著你被同伙肏到高潮?”
  她說:“它就一直趴玻璃外頭。它沒五官,我不知道它能不能看到我……”
  我問:“騷貨,那你臉上咋來的傷?”
  她說:“后來那東西揪我腦袋可勁兒奔展臺犄角上磕。你知道我這人心里向往被虐待,我不明白為什么。反正當時我特舒服、特愿意那樣子被折磨。后來我慢慢就豁出去了,我想,那樣死掉也挺好。估計劉胡蘭自己躺大鍘刀底下的時候也這么想的吧?”
  我想起老仙說過的天庭正在醞釀把小騷貨“召回”。莫非已經悄悄派“人”
  來了?若真派“人”來了,為啥還留著她?世間有這么一騷貨你知道禍害多少弟兄啊我靠!
  我說:“后來!”
  她說:“后來我就跟磕頭蟲似的往展臺犄角上磕,后來就沒知覺了。再后來我醒過來,那些東西都沒了。天快亮了,我就跳出博物館,回了你這兒。”
  我說:“那你干嗎騙我說你鬼打墻了?”
  她說:“知道了真相你心里真舒坦么?”
  我一愣,立馬想到她跟我說的她和她爸爸的事兒是不是也有編造成分。
  腦子要短路,后脊梁發冷。趕緊又一大口酒掫(zhōu)下去,壯壯膽。
  不靈。喝酒都不靈。干脆拉開燈,警惕地掃視公寓的每個角落。
  未見異常。
  我能感覺到她的恐懼,發自內心的恐懼。這世界我們看不見的太多、不知道的太多。我就靠!最近我的生活怎么了?!
  媽媽瞬間伸六米的腿、我肚子上拱起來的狗蛋、神秘碎裂的避邪、老瓢、電視機,現在又是沒五官的穿棉猴的鬼……這世上有鬼!真的有。當時我滿腦子想的是:快刀斬亂麻踢掉她!我膩歪了!
  我倆上床,鉆進被窩。
  我點根兒煙,左臂揚起墊后腦勺,右手夾煙,盤算著怎么甩掉她。
  她慵懶地爬起來,光著身子親吻我胳肢窩,然后趴我胸口,看我吸煙,崇拜地說:“知道么?你抽煙的樣子特成熟。我喜歡。”
  我已經煩透了,我膩歪了她的騷勁兒,可她這一句話還是打動了我。
  前妻反對我抽煙。我跟前妻內幾年飯后一棵煙都得孤零零一個人縮著脖子下樓到小區院子里抽。不怕你笑話我,這是我跟她離婚的主要理由之一。
  現在,藍色的晨光中,我沖動地摟著她,但在心底提醒自己:這是我倆最后一次這么赤裸裸坦誠相擁。明天早上我一準讓她滾蛋!
  同一屋檐下,兩只絕望螻蟻光著身子緊緊貼在一起,互相取暖,趴被窩里,只露腦瓜在被窩外,小聲聊著天,看著玻璃窗外緩緩飄落的雪花。我忽然意識到我幾乎從沒跟前妻有過深夜懇談。
  小騷貨輕輕捏過我指間的香煙,嘬一口,美美地陶醉,呼出煙霧。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下意識隨口哼唱:
  是否這次我將真的離開你卅是否這次我將不再哭卅是否這次我將一去不回頭卅走向那條漫漫永無止境的路~她把香煙還給我,很松弛地接下去唱第二段:
  是否這次我已真的離開你卅是否淚水已干不再流卅是否應驗了我曾說的內~~句話卅情到深處人孤獨……音還挺準。看來她也喜歡這歌兒。
  我吸一口香煙,呼出,再遞給她。她接過去,跟我合聲唱:
  多少次的寂寞掙扎在心頭卅只為挽回我將遠去的腳步卅多少次我忍住胸口的淚水卅只是為了告訴我自己我不在乎……居然唱出了兩個聲部。
  算起來,我跟小騷貨相識沒多久,但靈魂上好像有多處默契。
  我和她不約而同都陷入沉思、閉上嘴不再唱了。
  歌聲嘎然而止,余音飄向公寓各個角落,最后被墻壁吸收。
  我愣住,心如滾開的臘八粥,咕嘟咕嘟沸騰。
  前妻不愛唱歌。她從來不唱。也從不喝酒。
  從離婚前,到離婚后,我一直期盼著有一天,我能跟一女的分享一支煙、一瓶酒、合唱同一首歌。
  我找啊找啊找肏友,愣找不到一個全方位合適的。
  找一女煙友卻不喜K歌、找一愛K歌的卻不抽煙、好不容易找一又喜K歌又能抽煙的卻不能容忍我喝酒。
  生活就是這么無奈。
  現在我懷里的姑娘正在跟我分享一支煙、一瓶酒,剛剛還在默契合唱同一首歌,跟我有過屎尿橫流的酣暢高潮,而我卻在暗暗盤算著怎么踢掉她。我竟如此猥瑣?
  她從小沒了媽、親爸奸淫她、完事兒拋棄她。她含辛茹苦進城倒騰香蕉這么一年輕姑娘她容易么她?
  可憐的姑娘,年輕的心混亂不堪,還沒整出條理,還沒找到真愛,就有人托夢給我,說她是青蛇,心性至淫。
  她的確淫賤,她這么年輕,這么稚嫩,天庭卻在醞釀將其“召回”……如果我踢開她,她將被踢到何處?
  何不留下她賭一把、看我能不能用真愛感動天庭?(像我上輩子對我媽媽那樣?)她跟我分享一支煙、一瓶酒、一首歌這一瞬間細節影響了我的抉擇判斷。
  事后冷靜審視當時的決斷,發現人在關鍵時刻的抉擇往往會被偶然的外力所左右。這很珍貴,說明我良心未泯。
  良心未泯也很可悲。江湖險惡。冷酷的現實一遍又一遍教訓我的天真,我卻跟著感覺走。
  這事兒的后果再次證明跟著感覺走是傻屄。“偶然的外力”很可能是海市蜃樓,而且不幸被多次驗證。
  我掐滅煙頭,把她抱在懷里。
  我摸她下面。她下面粘乎乎、熱哄哄的。我聞聞手指,一股淡淡的生腥味。
  我把硅膠蛇塞她屄里,然后摸她屁眼兒。
  她說:“他老是一邊兒玩兒我屄屄一邊兒說我‘臟’、說我是‘壞姑娘’。”
  我問:“你啥感覺?喜歡么?”
  她說:“嗯,很難說。他的手淫讓我舒服,讓我興奮,也讓我感覺我特‘臟’。有時我自己摸小屄的時候讓他抱著我,有時候他說我‘賤’。我會興奮,操我自己的小臟屄達到高潮。有時候他讓我自己扒開屁股,他舔我屁眼兒。有時候完事兒之后他說我一輩子都沒出息、光想著讓男人肏屄,說我是沒用的人渣。”
  我繼續摸她屁眼兒,不動聲色問:“那你覺得你是不是騷屄?”
  她說:“嗯,我是,我是。你是不是特愛聽女人說這個?”
  我不理她,轉而挑逗地撓她豆豆。她呼哧帶喘。
  我把她翻過去,趴在她屁股后面,扒開她的兩扇屁股蛋子,舔她肛門,同時抖動露她屄屄外面的硅膠蛇尾巴。
  她屁眼兒微臭,松弛綿軟。我舔她肛門括約肌。
  她扭著小腰,含混不清地說:“你說……如果拿活鱔魚塞進去會咋樣?”
  蛇尾巴上已經掛滿她屄屄里分泌出的動情粘液。
  我問:“哪兒?前邊還是后邊?”
  她呻吟如嘆氣,說:“同時……唔爸爸你肏得我好舒服哎!”
  我舔她豆豆。
  她說:“啊!啊~~嚄……噢!”
  我輕輕嘬咬她敏感的小騷豆。她的身體開始大力挺起。我聽到活魚上岸“啪啪”的聲音。
  騷貨來勁了!
  活魚悲慘地呻吟嗚咽,像急救室里的車禍幸存者一樣。
  活魚被我淫到高潮之后,渾身松弛,全散架了。
  我抱著她。她在我懷里安然入睡。
  我看著玻璃窗。窗外,雪更大了。
  一只黑色夜鳥立我窗外空調壓縮機上,閃動眼睛,沖我詭異一笑,倏忽間振翅飛走。
  我聽見二十公里以外的列車鳴叫……后半夜,我醒來,發現她在摸我肚臍下邊那個“狗蛋”。她忽閃著好看的眼睛問我:“哎你這啥玩意兒?”
  我對她耳語說:“我發育了,正往外拱第二條雞巴。”
  她驚喜地說:“真的?那我以后得爽死了!”
  她摸摸我的真雞巴,摸摸我的二雞巴。二雞比真雞還硬朗。
  我冷冷問:“你現在又跟那幫搞藝術的胡搞上了?”
  她說:“啥叫胡搞啊?我掙錢了!”
  她翻錢包拿出三張一百的,交給我。
  我問:“怎么意思?”
  她說:“都給你、算這些天的房錢、飯錢,夠不夠?”
  我說:“你怎么掙的?”
  她說:“昨天下午你走了以后,他們帶去我他們那兒試鏡。光試鏡我就掙了三百塊呢!說以后還會高。”
  我漠然說:“你真棒。”
  她說:“是啊,我也覺得我挺棒的。三百呢!我特高興!”
  我說:“別給我。你好好留著吧。這是你血汗錢。”
  她說:“不行!你不拿不行!我是住房的,當然得交錢!再說以后還能掙呢~”
  我說:“有錢了咱也不能顯富啊。”
  她說:“是,你放心,我有三千塊我也繼續裝窮。得艱苦樸素對吧?”
  我說:“沒錯沒錯。哎我說,你了解他們么?內幫都是什么人啊?”
  她說:“我覺得他們是好人。”
  我說:“好人?搞藝術的能有好人么?你沒聽說流氓都搞藝術去了!”
  她問:“那藝術家呢?”
  我現編,用馬三立的語調冷冷說:“藝術家都開餐館了你不知道啊?一個個下海經商,誰還有心思搞藝術?”
  她問:“啊真的?那商人呢?”
  我說:“商人?沒被槍斃的準在跑路、沒跑路的準在買藝術品洗錢。”
  她問:“那跑路的呢?”
  我說:“跑路的混混嫌流氓頭銜寒磣,就拼了命地墮落,結果最后都成了藝術家了。”
  她笑起來,眼睛彎彎的,挺好看。
  她說:“可是土匪他們都挺仗義的。唉喲他們那些大摩托……”
  我打斷她,問:“土匪是誰?”
  她說:“就搞人體攝影那大哥。”
  我說:“喔。”
  她說:“他挺有想法的。”
  我說:“喔。”
  她說:“他們都挺喜歡我的。”
  我說:“是嗎?你們怎么認識的?”
  她說:“就那天有一星探找我……”
  我問:“你跟土匪肏屄了?”
  她臉上突然猙獰起來,反問:“你是我爹么?我爹都沒你這么絮叨!沒完沒
  了的。”
  她這種人格分裂式的攻擊性讓我特反感。
  我仇恨所有自以為是的女人。我討厭所有蔑視男人的屄。
  我起身點根兒煙,光著膀子坐床邊兒抽。我不喜歡拉上窗簾。我看到玻璃窗外,街燈下,大雪紛紛揚揚,無聲墜落。
  兩個人在一起,其實就躺床上的倆刺猬。都渾身尖刺,還都犯賤。一犯賤就抱一塊兒。抱一塊兒準有被傷害的。
  咋辦?不抱成不成?嗯?
  小騷貨躺我身后默默看我抽煙。她應該知道我心情不好。可她就是不說句軟話。
  鄉下姑娘犯起軸來我跟你說嘿,比城里人犯賤還厲害!
  我給她大后背。我知道她不可能睡著。我知道她也知道我在這種心情下也不可能睡覺。我知道她也知道我倆在僵持著。
  我就是不想說話。最后還是小騷貨打破沉默。
  她起身,軟綿綿趴我肩膀上,熱熱的嘴唇親吻我的肩膀。
  她邊吻邊低聲問:“爸爸想不想肏我?”
  我還要當多久她爸的surrogate?
  她坐我身后,倆手從后邊軟軟繞過來,指尖輕輕摸我雞巴,她的手指形狀很好看,指甲形狀亦不俗。
  我正看著,忽然聽到她驚訝地問:“你還軟著?”
  我反問:“看來你這兩天摸了不少硬的?”
  她問我:“嗯對呀,人家是小騷貨嘛……”
  我鉆進被子,揉她光溜溜的后背。
  我說:“一大幫陌生男人圍著你喀喳喀喳按單反數碼,很爽么?”
  她說:“嗯,挺刺激的。我跟他們說我妹得了白血病。男人真好糊弄。”
  我看著她臉上的傷痕說:“明兒跟土匪說,讓他拍一套嚴刑拷打小孕婦寫真集。”
  她興奮地說:“土匪大哥真這么說的,讓我當模特扮女烈!還說我的特點是特別真實,一點兒不做作。”
  我說:“對,你就本色表演就挺好,把你這騷勁兒都使出來,再來點兒fetish、hogtie、gag、choke、tickling、extreme什么的,保你一夜竄紅。”
  她說:“我心里喜歡被蹂躪被虐待。我也不知道為啥。反正就是喜歡,喜歡被緊緊綁起來的感覺,喜歡被很多陌生男人肏。”
  我感慨說:“所以CarlWeter堅持認為,能不能成才,全看早期對潛能的開發。施教比天賦更重要。”
  她困惑:“卡啥玩意兒?啥意思?”
  稍微拐個彎兒,她理解起來就費勁。就這智商還玩兒北漂呢?
  我不得不換大白話說:“其實每個人生來都能成為一個優秀的騷貨,只不過有人生在重視教育的家庭,有人生在忽略教育的家庭。你呢你命好,生在鄉村教師家里,爸爸知道男人都喜歡騷屄,你十一歲那會兒爸爸就調教你,把你各種犯騷潛能都開發出來了,而且進入血液,成為本能,所以你現在大受歡迎。爸爸是個杰出的教育大師。”
  她這回聽懂了,回味著輕聲說:“原來是這樣!”
  我說:“你注定會成為不平凡的人,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
  她興奮地微笑著問:“真的?”
  我說:“真的。其實一個女人的一生應當這樣度過:不為虛度年華而懊悔,不為碌碌無為而羞愧,在臨死的時候,她能說:我沒錯過任何一個男人。”
  她說:“爸爸真有文采!”
  當流氓遭遇阿甘,很難搞清楚到底誰比誰更傻、誰在愚弄誰。
  我問:“你現在一天不挨肏就渾身難受是吧?”
  她說:“是!爸爸一會兒想怎么肏騷我?”
  爸爸真能把閨女肏腦積水?還是這白癡已修煉到爐火純青的境界跟我這兒大智若愚?
  她捂著肚子,表情痛苦。
  我問:“你咋了?”
  她說:“我肚子不好受。”
  我用干熱的手掌揉她肚子。
  她說:“爸爸我要拉……”
  我鼓勵她說:“拉吧,都拉出來吧。”
  她說:“讓我起來!”
  我拿一枕巾鋪她屁股下邊,說:“就這兒拉。”
  她拉床上了,呻吟著,兩條肉腿不停地扭曲、攪動,好像在騎自行車。
  熱熱軟屎噗唧噗唧從她屁眼兒冒出來,果醬似的。她屁眼兒污穢可愛、丑陋不堪。我喜歡。
  她在無聲落淚。我親她軟奶頭、軟肚臍。
  她說:“嗯!肏我!爸爸肏我!肏我屄屄!”
  我把硅膠蛇揪出來,把雞巴肏進滑溜溜的熱屄。
  我插進去以后就不再動。她怎么催我求我我都不動。
  我設想的是千方百計玩弄她,在她馬上要高潮的時候把她轟出我公寓。我想要徹底羞辱她。
  我開始在她屄里撒尿。她覺察到我的陰謀,立刻開始呻吟。熱熱的尿液從她屄眼兒往外流,流到床上。我倆都不在乎。
  尿完之后我才開始肏屄。
  我扣緊她屁股,像瘋子一樣肏她虛弱的身子。她柔軟的白色肉體在粗野肏動下花枝亂顫,像狂風暴雨中飄零的落葉。
  她哼著:“嗯!爸爸肏我!使勁兒!爸爸肏我臭臭!”
  我把雞巴抽出來,塞進她黏糊糊的谷道。她渾身明顯繃緊,達到更高水平的興奮plateau。
  她的犯賤進一步刺激了我。我拿硬雞巴咕嘰咕嘰肏她屎眼兒、頂著乙狀結腸拐彎處的熱熱腸窩。
  她的臭氣熱騰騰的,蒸著我,圍繞著我,刺激著我,折磨著我。那是十足肉感的臭氣。
  我放任自己淹死在快感旋渦之中。
  她興奮地呻吟說:“喔好~爸爸肏我!肏我屁屁!肏死我得了!”
  她渾身顫抖,屁股抽搐,嘶叫著達到高潮。
  我跟她合唱,怒吼著把熱精射進她剛拉完的沾著屎渣的直腸。
  伴隨猛烈射精,我感到暈眩,飄飄然,逐漸失去知覺。
  這就是很多人追求的high吧。吸粉兒、蹦極、玩兒滑翔傘、飆車,殊途同歸。
  我恢復了知覺,呻吟著意識到我身在公寓、剛肏完小騷貨,意識到小騷貨光著身子趴在我身邊用手紙給我清理雞巴上的精液和屎渣。
  我說:“好閨女,乖,快蓋上被子。別凍著。”
  她給我清理好,拿開屁股下面那條污穢不堪的枕巾,去沖澡。
  我已經神志不清,很快睡著。迷糊中,感覺床在微微顫動。
  我睜開眼睛,看見小騷貨在我旁邊高高揚起肉腿,用蠟燭肏自己屁眼兒。
  她望著我說:“爸爸幫我好么?”
  蠟燭很粗,表面光滑。
  我說:“忘了問你老家在哪兒?”
  她說:“周營鎮七棵樹村石門溝啊。”
  真的?還是串供?
  我問:“你不是跟我說你爸出走了么?”
  她說:“是啊,沒錯。好多年了。我十二歲他就跑了,我再也沒見過他。”
  我問:“那你咋讓老K帶你回老家看你爸?”
  她震驚地說:“他胡說!我沒說過!”
  我問:“那他帶你回去沒有?”
  她說:“沒有哇!你可千萬別信猥哥說的。我發現他說話前后都對不上。你說他傻蛋呀還是機賊呀?”
  我感覺自己深陷無間道泥潭。到底誰說的是實話?我該信誰的話?
  為啥我要進這無間道?
  我討厭瞎話連篇的日子。累。
  我問:“那你內天都在老K咖啡館?”
  她說:“嗯,對。”
  我問:“那你那天回來的時候屄里的精液是誰的?”
  她說:“我說了你不許生氣。”
  我說:“快說。我不生氣。”
  她說:“是猥哥……他弄我……他強迫我……”
  她舔著硅膠蛇的腦袋。
  我說:“含進去!”
  她張開嘴,把蛇頭含進口腔。
  我說:“再深!”
  她歪過上身,把腦袋探到床沿外,細嫩脖子用力向后仰,后腦勺垂下,嗓子跟床平行。
  她大張開嘴,把那條半透明的蛇強力插進自己食道。
  她呼吸急促了,胸脯開始起伏,兩坨奶像豆腐似的橫著晃。
  我一邊肏她,一邊攥住那條蛇,使勁往她食道中下段捅。
  她鼻孔張大,跟大馬似的,臉色發青,胸脯在劇烈起伏,明顯的嘔吐反射。
  她會噴出來么?管她!吐就吐。吐才爽。
  我用力拿那蛇肏她的嘴和食管、食道。
  忽然,她的鼻孔噴出東西。我趕緊把那蛇揪出來,把她翻過去,讓她的嘴對著床外。
  大量胃內容物從她口腔中猛烈噴出,噴到床邊地板上。
  胃內容物基本黃色,酸臭。食糜混合著大小不等的食塊兒,還有好多粘乎乎的胃液、膽汁。
  我手里那蛇渾身滑溜溜的,沾滿她的嘔吐物。
  她渾身軟綿綿的,癱在床上,肚子還一抽一抽的,但已沒啥可吐。
  我從后邊肏她凹屄,然后把那蛇對準她屁股眼兒插進去。她的嘔吐物充當潤滑,沒費勁就進去了。
  她悲慘地呻吟。蛇已鉆進一尺。蛇對腸的暴虐,又刺激了她的消化道。她趴在床邊,又吐出一些殘余胃液、膽汁。
  我說:“你這小騷貨!臟屄!往后肏!”
  她吃力地往后挺動身子,配合我肏她前后兩個白熱的孔腔。
  第二天上午,醒來之后,我問小騷貨:“去過哪個公園?”
  她說:“沒。從來沒去過。”
  我的心忽悠一沉,問:“小時候呢?”
  她平淡回答說:“小時候也沒去過。”
  我問:“你爸你媽沒工夫陪你玩兒?”
  她說:“工夫有的是。可沒錢。”
  我說:“穿衣服。今天我帶你去一個公園。”
  她高興極了,穿戴整齊,蹦蹦跳跳摽著我胳膊出了公寓大門。
  街頭,一串婚車緩緩駛過。敞篷花車、攝像車、后邊的迎親車隊。
  她自言自語:“看那新娘笑得多開心……我好羨慕她呀!啥時候我也能像她這樣啊?”
  我說:“會有這么一天,你比她還美。”
  她說:“真的么?我老感覺我永遠不會。”
  她盯著婚車,我看著她。是啊。她會有這一天么?
  難得的晴天,但是更加干冷。風后暖、雪后寒。她臉蛋凍得通紅,頭發梢周圍微微閃動陽光。一綹頭發被硬的冷風掃到睫毛上。
  她微微瞇起眼睛,用手把那綹頭發捋到耳朵后面。
  硬的風再次調戲她,把那綹頭發摜到她臉蛋上、兩片嘴唇之間。
  她專注地望著那一長串婚車,不再管那頭發。
  進了公園。她突然說:“我來過這兒!”
  我說:“不,你沒來過。”
  她不容置疑地說:“我來過!我肯定來過!這條彎路走到頭兒往左拐過去有一個六角亭子,對不對?”
  我說:“對。可你剛說的你哪個公園都沒去過。你爸你媽沒錢。”
  她含糊了,滿臉困惑:“是啊,沒錯。可我真的感覺我來過這兒。”
  我慢悠悠說:“這座公園有二百六十多年歷史,你前世來過并不奇怪。”
  湖結了冰。大雪蓋著整個冰面。上面一個人都沒有。
  她說:“真像個大棉被。”
  我說:“大棉被上一個腳印都沒有,多可惜呀?”
  她說:“你啥意思?”
  我說:“走!咱糟蹋糟蹋大棉被去!”
  我拉著她翻過鐵欄桿,走上冰面。她顫顫巍巍曲著腿,揪著我的衣服,死活不敢往湖心走。
  我說:“沒關系,只要咱倆體重加一塊不超過二百四十斤,這冰就不裂。你看,我一百三十斤,你一百斤,咱倆棉襖、褲子、鞋加在一起……”
  她信以為真,睜大眼睛,更加不敢往前走了。
  我哈哈大笑,一把給她推倒。她嚇壞了,臉也白了,手也哆嗦了,斜趴在冰雪上不敢動。
  我說:“騙你呢,這湖每年冬天凍冰兩米厚。”
  我在她旁邊跑來跑去,出溜出溜滑冰。她看了半天,發現真的沒危險,這才站起來,嘗試著跟我一起滑雪滑冰打雪仗。
  很快,她臉上恢復了紅色,恢復了笑容。跟著我跑啊滑呀,呼嗤帶喘。
  我倆在大雪的湖面上快活地打滾,腦子里什么都不想,十足倆小畜生。
  我倆渾身上下從頭發到眉毛衣裳褲子全是白雪,連鞋里都是雪花化的冰水。
  我甚至抓著她的腳脖子轉圈兒掄她掄啊掄啊越掄越快然后把她狠狠掄出去,看著她尖叫著在冰面上橫著漂移。
  這是她今生童年被錯過、被剝奪的游戲。
  我忽然說:“告訴你實話,這幾年全球變暖,這湖冰每年冬天都會裂開好幾回,淹死凍死的人多了,成了水鬼。聽說水鬼只要拉下去一個活人,就能復活上岸。”
  她安安靜靜聽著,眼睛睜得圓圓的,臉上的紅暈和笑容再次消退。
  我刨開腳邊的冰面積雪,說:“哎呀你看你看這下面有個綠臉!是個女的!
  快跑!她眼睛睜開啦!”
  說完我撒丫子往岸上跑。她顧不上查看我所謂的綠臉,只管在我后邊緊追不舍,好像后上岸的一定會死。
  趁她心情不錯,我提建議說:“我去帶你做個全面體檢好不好?”
  她斷然拒絕說:“不要、不要。”
  我問:“為什么?”
  她說:“我身體特好。我不去醫院。”
  我說:“必要的時候還是得去……”
  她打斷我說:“我不想去!我就是不去!醫院不干凈,晦氣。”
  這姑娘已時日無多。我想對她好。
  我想犯賤。她賤我賤全民犯賤。
  人不犯賤我不犯賤;人若犯賤我更犯賤。
  誰敢說“愛”不是“犯賤”?!?!
  我攬著她的腰,沿著湖邊愜意地走。
  她看著遠處純白的雪地,開始輕聲唱:“為什么就是找不到卅無邪的玫瑰花?”
  我和(hè):“為什么遇見的王子都不夠王子啊?”
  她接下去唱:“我并不期盼他會有玻璃鞋和白馬卅我驚訝的是情話竟然會變成謊話。”
  這歌兒我熟啊!我唱第二段:“為什么幸福的青鳥要飛的那么高?為什么蘋果和擁抱都可能是毒藥?”
  她唱:“我從沒想過有了他還孤單的可怕,我突然想起從前陪我那個洋娃娃。”
  我倆合唱:“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長大,長大后世界就沒有花;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長大,我寧愿永遠又笨又傻。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長大,長大后我就會失去他。
  我深愛的他深愛我的他,已經變的不像他……”
  我用雙手捧著她微涼的臉蛋,凝望著她。這姑娘已夠命苦。
  她說:“干嗎?大流氓良心發現了?”
  我說:“大流氓想對你好。”
  她忽然眨著眼問我:“你到底有多少錢?”
  嘎崩一下,我對她的好感蕩然無存。她仍然這么俗不可耐!這姑娘真是我的宿命么?
  我說:“嗯不是太多,反正目前夠咱造仨月的。如果有啥特殊需求……”
  她打斷我,直截了當問:“你老防著我是么?”
  我上下打量她。我有義務信任她么?我憑啥信任她?
  她微笑說:“好了,看把你嚇得!你以為我會訛你買房買車么?”
  睡到后半夜,我醒來,在我公寓里,摟著小騷貨,一起看監控器。畫面上出現媽媽。我看見我媽正跟二拐肏屄。
  二拐動作很溫柔。媽媽叫二拐抽她嘴巴。二拐于心不忍,只是象征性輕輕抽她嘴巴。
  媽媽一邊呻吟著,一邊說:“使勁兒!使勁兒!”
  二拐開始加力。我點根兒煙,看著畫面,給我媽家撥電話。
  畫面上,座機炸響。我看到媽媽和二拐同時一激冷,停下動作。
  二拐猶豫一下,撤出大直雞巴,走向座機,拿起話筒接電話:“喂?”
  大汗淋漓,氣喘吁吁,毫不遮掩。我看到他雞巴上掛著粘粘的液體和紅色的經血。媽媽的經血。
  為什么女人都是騷貨?
  媽媽正挨操。
  我一邊操小騷騷兒,一邊通過電話跟二拐說:“你干她!狠狠干她!”
  小騷騷兒一邊挨操,一邊看監視器。
  醒來發現又是一枕黃梁。小騷貨在我旁邊呼呼大睡。
  二拐跟我媽到底有“情況兒”沒有?我不得而知。真相是隱藏在海面下的冰山大部,是darkness。
  次日我去了我媽那兒。一進門兒就發現墻上貼的黃紙符咒歪了,往順時針方向歪。
  我給扶正,后脊梁呼呼竄冷氣,止不住。這冷氣三伏天打出來該多好?
  我用手指摸弄媽媽的尿道,同時捻弄彈奏媽媽腫脹的陰蒂。
  此刻媽媽的陰蒂并不特別大,跟泡膨脹的大葡萄干差不多。
  媽媽呻吟著說:“弄我……弄疼媽媽!弄媽媽尿道!把媽媽弄疼!媽媽想要~”
  我加力指奸媽媽尿道。一些熱尿開始順著我的手指從媽媽尿道往外流。
  不知道為啥,我喜歡失禁的女人,不管大、小便,就是喜歡。
  此時媽媽的陰蒂已進一步脹大,大小如飽滿的花生米。
  我逐漸加力,蹂躪媽媽的陰蒂。
  此時媽媽的尿道口已相當松弛,像新媳婦的小軟屄,濕漉漉張開著。我把媽媽的身體反過來,讓她撅在床上。
  我把大硬雞巴費勁地肏進媽媽尿道。里邊滾燙滑潤。
  我一邊肏媽媽尿道,一邊手淫媽媽的屎眼兒。媽媽搖晃著沉重的肉屁股,像豬一樣哼嘰。我捻她軟奶頭、嘬她光腳趾。
  媽媽望著鏡子里她自己的裸體鏡象。公寓里飄著她微臭的麝香。
  我把雞巴頂進她爛屄子,狠狠搗她柔韌的宮頸口。宮頸口很柔韌,像嬰兒緊攥著的小拳頭。宮頸口有好多分泌出來的粘乎乎的東西。我歇斯底里肏她,就跟沒明天似的。我把手指杵媽媽嘴里。媽媽嘬著我的手指,從半睜的眼簾后審視我。
  忽然感覺媽媽像埃及艷后在居高臨下靜觀斗獸。
  沒射,但累了。累了就睡。
  睡夢中,夢到我十幾歲的時候反復夢到的一個情境:一小男孩尿急,找廁所,找不到,好不容易找一公廁,趕緊跑進去。
  此時我已變成內小男孩。
  抬眼看,這是一寬敞明亮的廁所,左手一溜蹲坑,二十多個,一覽無余,一個面目不清的女人露著大白屁股,在蹲著拉屎。我激動。感到女人聞我頭發,摸我肩膀,摸我兩腿中間,摸我蛋蛋,摸我小雞兒。小雞變大雞,硬撅撅的。女人親我臉。特別舒服溫暖,忽然發現那女人是媽媽。我的下半身猛烈痙攣收縮。
  早上醒來,發現褲衩里粘乎乎的一大灘粘液。
  媽媽已起床。我對媽媽說:“媽媽,我遺精了。”(當年的住房條件限制。
  一居室。爸爸常年在外,駐外地辦事處。我和媽媽同睡一張床。)到現在我不知道那夜媽媽是否真的摸了我……媽媽當時很鎮定地說:“哦?不是尿床?”
  我當時就很清楚:我沒尿床、我是遺精了。
  我有點兒傷自尊,大聲兒說:“不是尿床!是遺精!”
  媽媽說:“拿來,媽聞聞。”
  我脫下滿是精液的沉甸甸的褲衩,放到媽媽鼻子下面,給媽媽聞。
  我到今天都記得媽媽那天早上的樣子。她陶醉地聞了又聞,一邊聞一邊抬眼睛望著我。
  我站在旁邊,極力試圖說服媽媽我沒尿床、我遺精了。
  媽媽吸著鼻子,聞了再聞,好像生怕有誤,最后我胳膊都舉累了,媽媽才說:“嗯,我兒子長大了。”
  媽媽說這話的時候,臉上表情怪怪的,語調也怪怪的。
  我說:“好了,我要去洗了。”
  媽媽戀戀不舍地望著我,最后說:“好吧……”
  后來我再遺精,早上媽媽會對著濕濕的床單看著我說:“這又是你弄的吧?”
  我特不好意思。
  媽媽的表情好像又高興又擔心。再后來我再遺精,媽媽讓我把涼涼的精液抹她臉上,說能美容。我照辦……醒來,先看我給扶正的那黃紙符咒。明顯又歪了!我再次給扶正,然后走進衛生間撒尿。嘩嘩尿完沖掉,抬頭一看,鏡子里有一女的,一襲白裙,披頭散發,臉蛋鐵青,大而無神的黑眼珠子死死盯著我看,好像有很多話想要對我訴說。
  我大叫一聲,趕緊回頭,我身后并沒啥一襲白裙的黑眼珠女的。再看鏡子,里頭并沒有黑眼珠女人。
  媽媽在臥室問:“怎么了兒子?”
  我走回臥室對媽媽說:“媽,沒事兒。”
  正說著,忽然窗外刮起一陣妖風。妖風起兮云飛揚!
  媽媽平靜地說:“兒子,你嚇死我了……”
  媽媽跟我說著說著話突然聲音驟變,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說的全是別人家的事情,忽而假聲忽而真嗓,比較可怕,好像精神分裂的雌雄同體輪流發聲:
  “你們丫也不管我!你三哥頂不是東西!我這兒都流膿了他還讓我種地!”
  我知道,媽媽再次被附了體了。
  我撲進廚房、抄起張小泉剁肉刀、返身跑回臥室,沖不斷絮叨的媽媽怒吼:
  “滾蛋!我肏你大爺你丫再來我剁你丫挺的拿你丫包餃子吃!”
  忽然,臥室里安靜下來,媽媽的嗓音和眼神都恢復正常。她抬起頭望著我,疑惑地問:“兒子,你沖我舉個大菜刀干嗎?”
  晚上十一點,筋疲力盡回到我的公寓,發現小騷貨在給我煮咖啡。背景音樂是溫和的德彪西。小騷貨對著我扭動身體,開始脫衣服。我捏住她脖子、讓她穿好衣服跟我出門。
  她問:“干嗎?”
  我說:“跟我走。別問。到了就知道。”
  頂著瘋狂的大雪出門,一路上拼出老命拉著她(否則抽了筋兒的西北風就把她吹福建去了)。我知道她多次雙腳離地……街頭已空無一人。到了藥店,砸開24小時應急小窗。
  藥店值班的白大褂是個小伙子,一米八,二十出頭,白白凈凈,戴金絲眼鏡,眼珠在小騷貨身上掃來掃去。
  我說:“勞駕來兩瓶兒甘油。”
  小伙子說:“好的,十六塊一瓶,一共三十二。”
  小伙子交貨、收錢,眼珠始終在小騷貨身上掃來掃去。小騷貨的腰肢開始扭動,眼睛唰唰放電。我知道,這屄又要發淫。
  小伙子找我零錢的功夫,我對小騷貨耳語:“覺他咋樣?”
  小母狗輕聲感嘆說:“哎媽呀他真帥!”
  提著甘油離開藥店,走出三百米,我突然把她按在雪地上,四肢著地。
  我掏出腫脹的雞巴,在厚厚的積雪上肏她。
  我一邊肏她一邊啪啪刮打她涼屁股,罵著:“騷屄!爛屄!我叫你騷!!”
  她的身體猛烈顫抖,一半出于極寒,一半出于興奮。
  她的屁股和腰扭著,像一條發情母狗。屁股蛋上努起兩百多顆雞皮疙瘩。
  高潮中,她的尿把下面的白雪弄黃了。在我眼里,她那被嚴寒凍得發紅的裸體哀婉動人。
  我旁邊兒雪地上,躺著十幾根粗大冰棱。我抄起其中一根兒,插進她屁股眼兒。
  她渾身一激靈,熱腸夾著那根大粗冰棱,呻吟說:“爸你真流氓!”
  我說:“沒錯,爸是大流氓。”
  她痛苦地說:“爸你弄得我又想拉稀了,咋辦?”
  我說:“好辦。就這兒拉!”
  她光著身子光著腳赤裸裸蹲在潔白的雪地上,試圖放松屁眼兒。冰棱在她屁眼兒里迅速融化。
  我點根兒煙,圍著她慢慢散步。我殘忍地審視她,審這動了情的年輕母獸。
  母獸要拉,凹屄和屁眼兒暗自翕動。我把她推倒,就勢側著干她。
  她滿足地哼哼:“嗯……肏我!唉喲……肏我!唉喲不行了爸爸我真要拉了!”
  我一邊肏她熱屄一邊說:“拉吧!騷貨!都給爸爸拉出來!”
  她用力。冰棱化為冰水,和她直腸里的大便攪拌成濕潤的稀屎,咕嘰咕嘰涌出她屁眼兒。
  她釋然喘氣。熱熱的稀屎鉆出她屁眼兒,冒著熱氣兒。
  她被我肏得張著嘴,黑眼珠往上翻,在高潮中往雪地上噴著灰褐色稀屎。
  一輛空出租捋著馬路牙子緩緩駛來。我看那的哥。那的哥看我,然后緩緩走遠。
  我帶小騷貨回到公寓。淋浴后,雙雙鉆進被窩。
  我摸著她發涼的大腿。她用兩條大腿把我的手緊緊夾住。我的手頂在她陰屄上。
  她說:“剛才在雪地上做真刺激啊。知道么?挨你肏是我最幸福的時候。”
  我冷冷說:“你是想說挨肏是你最幸福的事兒吧?”
  她說:“說啥呢?人家說的是挨你肏……”
  我打斷她說:“老K的雞巴比我大。咱干完以后你不是一直惦記他么?”
  她說:“我是內種人么?”
  我說:“你是。你以為你不是大喇,可你還就是。”
  她問:“你生我氣了?”
  我說:“哪兒的話?你不配讓我生氣。你奶奶還在么?”
  她說:“不在了。我六歲的時候奶奶就死了。”
  我摸她滑溜的年輕的身體,深深凝望她的眼睛。我想我能否用真情降住她、收住她那顆善變的奔騰的淫心。
  我說:“江湖險惡,出門在外要處處小心,事事多留個心眼兒。”
  她問:“你要趕我走?”
  我說:“不。你想回來的話隨時可以回來。我只是想對你好,真的。”
  愛的感覺特別好。愛就是犯賤。找到一個能安全犯賤的對象并敞開嘍犯賤,這就是所謂“愛”給人帶來的迷醉錯覺。
  她問:“為啥對我這么好?”
  我說:“我想知道我能不能給你帶來好運。”
  她緩慢悠長親吻我的嘴唇,身體柔軟地微微扭動,像七鰓鰻。
  她的小軟手鉆進我褲衩,摸我半硬的雞巴。
  我問:“你爹離家以后,你還讓誰弄過?”
  她說:“嗯,有幾個……”
  我說:“告訴我好么?”
  她溫柔地摸著我的雞巴,感受我的熱熱勃起,問:“為啥?聽我說這些你能硬起來是么?”
  我知道有一派臨床心理治療分支認為,回憶并談論那些不愿意回憶和談論的事情,會幫你走出陰影,另外我也確實好奇,特想知道更多細節。
  我對她說:“是,聽你說這些我興奮。你要是愿意跟我分享的話,你可以告訴我。”
  她說:“嗯,不過你得先告訴我你的事兒。”
  我說:“可以。啥事兒?”
  她問:“你媽為啥沒胳膊?”
  我說:“我小時候放風箏,風箏刮到大棗樹上。我媽拿桿子捅。那根桿子前一天被雨淋濕了。結果桿子搭上高壓線。”
  她滿臉痛苦,問:“疼死了吧?”
  我說:“能保住命就是奇跡了。”
  她問:“咋一直見不著你爸爸?”
  我順嘴說:“他搞推銷的,業務忙,常駐外地。”
  她問:“那后來你就照顧你媽?”
  我說:“可不,羊還知道跪乳呢,何況人?你不也幫你爸么?”
  她說:“那不一樣。你給你媽洗衣服么?”
  我說:“對呀,當然啦。你沒給你爸洗過衣服?”
  她問:“哎呀那不一樣。你媽媽解手咋辦?”
  我說:“我幫她擦呀。你能自己用腳擦么?”
  她問:“那她倒霉咋辦?”
  我說:“咋辦?幫她整唄。俗話說得好,懂事兒的孩子早當家。”
  她問:“那她咋不再找老伴兒呢?”
  我說:“你爸咋不再找?”
  她問:“哪有趕巧那么合適的?再說他也不想我受氣受罪唄。”
  我說:“完了。”
  她問:“你家條件比我家好多了。”
  我說:“所以更不找。我知道他是為錢還是為啥?”
  說完立刻后悔。言多必失。
  她改了話題,問:“你跟你媽媽做的時候啥感覺?”
  她這么問,也是在問自己吧。她還在困惑。
  我坦然說:“舒服!刺激!很快就上癮了,有一種犯禁的快感。給她擦屁股洗澡什么的,成天和她在一起,我很自然就硬了。男的都這肏性,又正發育。硬了呢,她就看見了。看見了也就看見了。我一開始有點兒緊張,有點兒難為情,覺得‘不應該’,后來時間長了,我就想,我去他大爺的啥‘應該’啥‘不應該’?!爺還就這樣兒了!”
  她微笑。
  我接著說:“我看著我媽在我懷里呻吟出汗騷屄痙攣收縮我覺得特有成就感。
  我照顧我媽這么無微不至、我讓她達到高潮、讓她這么快樂、給她帶去這么強烈的幸福我覺得特別光彩。這就自留地的感覺。自產自銷。家內互助。你爸弄你的時候可能也這感覺,加上你媽沒了以后,你們倆都孤單,你又善解人意。咱兩家兒有點兒像你發現了么?”
  她說:“嗯,對。”
  我說:“剛開始她特害羞,后來我脫她褲子,她還主動配合。所以我說女的都是騷貨。騷貨必須肏死。”
  她問:“那你干嗎非找你媽呀?世界上有的是女人啊。”
  我說:“我肏的女的多了,可跟我媽,我們倆,我們就特別說得來,心里邊兒老覺得特親切、特默契內種你明白吧?好多時候話說一半兒就都清楚對方想啥。”
  她點頭說:“我知道。我明白。可你就不別扭么?內疚什么的?”
  我說:“我就一混蛋。混蛋從不內疚。我干嗎內疚?我媽也舒服了。又不是強奸。”
  她問:“你不怕你媽懷孕啊?”
  我說:“前些年她上環兒。不擔心。今年有點兒發炎,拿出來了。小心點兒就成了唄,戴套兒什么的。你爸一直沒進去,我覺得他還不是一純粹的混蛋。他還有點兒良心啥的。女兒和爸爸體驗了性高潮,是很美的事兒啊。女兒愛爸爸,爸爸愛女兒,關門兒來摸摸,礙誰事兒了?每個家庭都有特殊情況,何必一刀切?
  比如爸爸是學中醫按摩的,咋不能在閨女身上實習?你比如兒子是畫畫的,誰說不能畫媽媽人體?家庭,首先是一個自給自足的小單位。只要這個小家庭里的成員沒反社會沒生下一代,他們愛干嗎干嗎,旁人甭管,你說呢?”
  其實這些話我已經考慮了一段時間。現在說出來,試圖給她一些安慰,對已經發生過的事件做出一些解釋。
  很多時候,歪理也能安撫人心,哪怕是暫時的。
  她說:“嗯,對。”
  我說:“當然了,我覺得父女亂和母子亂,性質還不完全一樣。這畢竟是一男權社會……”
  我注意到她注意力開始渙散,我意識到她對這些“大詞兒”根本沒興趣,所以干脆剎車。
  她忽然說:“我爸爸不是強奸我!”
  我說:“誰說你爸強奸你了?坊間有一種看法,好像只要姑娘高潮了,就不是徹頭徹尾被奸污了,因為姑娘有了快感,有了享受。”
  至此,她對我的詢問已經差不多完全成了我的演講。
  我問:“你媽有啥病或者不舒服么?”
  她說:“不知道,可我記得我小時候一直到她上吊,夜里我老聽見她叫喚。
  被我爸弄得叫喚,還嗚嗚哭,好像特別難受似的。”
  我說:“也許她有附件炎,也許有陰道痙攣。”
  她問:“啥玩意兒?”
  我說:“就是一肏屄就疼,疼得要死。男人趕上這樣的女的,很難滿足。”
  她問:“你說亂倫是不是不正常?”
  我說:“媽媽的啥叫‘不正常’?!”
  她問:“是不是挺下流的?”
  我說:“媽媽的啥叫‘下流’?!”
  她問:“那你說,沒有亂倫的女孩會不會更天真更快樂?”
  我說:“好問題。不過我覺得提這種問題的人比較消極。你已經這樣兒了,事兒已經發生,何必還這么問?有啥意義?這就好比我問你:如果我出生在丹麥,我會不會更快樂?如果我有八千萬,我會不會更快樂?靠!你今生賣香蕉,有賣香蕉的快樂。你今生當文秘,有當文秘的快樂。不管你選擇哪條路,所謂不幸和幸福其實都差不多,相信我。”
  她問:“你恨你媽媽么?”
  我說:“不恨呀。我覺得我對我媽媽混雜著強烈的、復雜極了的愛。我感覺對媽媽比亂倫前愛得更深。我覺得很少有人能完全理解我這話的意思。當然你要不問,我不會跟任何人說。”
  她說:“保持秘密很沉重的。”
  我說:“是啊,不過保持秘密也很快樂。你和這秘密的同謀之間有一種極端的默契。”
  她問:“我認識你以后特想知道:你有廉恥么?”
  我說:“毫無廉恥可以是特舒心的一種狀態,你不覺得么?”
  她問:“的確,可在她眼里,你已經不是她兒子了……”
  我說:“不!我永遠是她兒子。她永遠是我媽媽。”
  我知道她和我一樣,也在內心深處苦苦抗爭。扛的是啥?抗的是啥?社會壓力?自我良心的認同?
  我真的還僅僅是我母親的兒子么?我母親真的僅僅是我媽媽么?
  她的話鋒突然一轉,問我:“你媽為你做過啥?”
  我回答說:“嗯,很多啊,比如她用光腳放過我、比如她讓我插她、比如她跟我一起看毛片……”
  她說:“不,我覺得她在‘使用’你。”
  “使用”我?是真的么?十多年來,我清洗媽媽沾著尿液糞便的蕾絲邊內褲、處理她用過的酸臭的衛生巾、我洗她穿過的微微汗濕的香臭的襪子……做飯、喂飯、收拾屋子就更甭說了。
  這么說我的青春還真的差不多都給了媽媽。我的婚姻很短暫,最后解體的主要原因我跟誰都沒透露過:前妻跟我媽長得很像,可性格脾氣相去甚遠。
  再聯想到此前歷任女友,為何都失敗?我心里(在潛意識里)始終在拿媽媽跟女友做比較。(故,都以失敗告終?)其實我在“治療”小騷貨的同時,也在“診療”我自己。我并沒比她“高”
  多少。我只不過在嘗試解開她爸給她心里系的死疙瘩。
  初衷是好的,最后結果如何?不敢說。
  我說:“我媽是不是‘使用’我,我覺得這個話題很復雜。我知道的是,我媽高潮的時候,是我最幸福的瞬間。看著她全身蜷躬痙攣狠狠抽搐,像大活蝦正被抽筋,我特快樂,說實在的比我自己到高潮還快樂。
  “小騷貨聽著聽著,呼吸逐漸急促起來,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裸屄,手指頭在她黏糊糊的屄里攪動,發出咕嘰咕嘰的泥濘聲響。
  我說:“好了,該你說了。你爹離家以后,你還讓誰弄過?”
  她已和我建立起信任平臺,于是輕松開始回憶:“我爹有個好朋友,我叫他三叔。我爹走以后,三叔老來我家。有一次他來了,坐灶臺邊兒的小木板凳上點火隆灶,還拿了一只山雞。我在炕上假裝睡午覺,其實我沒睡著。我在被子里自己玩兒自己。”
  我問:“你當著三叔手淫?”
  她說:“嗯,特刺激。后來他就過來了。他坐到炕頭,低頭看著我,摸我腦門,摸我頭發,后來就把手伸進我被窩,摸我脖子、胸、肚子、腿……他后來重復過很多回,有時給我幾毛錢。他喜歡一邊弄我一邊叫我‘小騷貨’。”
  我問:“你啥感覺?”
  她說:“我特困惑。我知道‘騷貨’不是好詞兒,是說壞女人的,可我一聽他叫我‘小騷貨’我就特興奮。有一次他帶我去后山的樹林,那兒有椿樹、楝樹、榆樹、槐樹、椴樹、欒樹還有栗子樹,對了還有柿子樹……”
  我趕緊打斷她:“有一次他帶你去后山的樹林。”
  她被拉回主線,說:“他讓我蹲在落葉上,然后他沖我撒尿,一邊尿我一邊罵我”小騷貨“,把我渾身都淋濕了,騷烘烘的。”
  我再問:“你啥感覺?”
  她說:“那次我覺特刺激,特興奮!我覺得騷貨就應該被懲罰,被人罵,被人滋尿。后來村里還有幾個叔摸過我。我一般都不玩兒命拒絕。有時我吸他們,叼著含著讓射我嘴里。有時我被他們摸豆豆摸到濕。但我一直不讓他們肏進去。”
  我問:“為啥?”
  她說:“我也不知道。就覺得他們不值得。我屄里有一寶,我得給一個重要的人留著。后來給了你。”
  我問:“有誰做過特別的事兒么?”
  她說:“嗯……有一回,村里十六伯,他是我家遠房親戚,他來我家,給我送小米,后來在炕上玩兒我,可他硬不起來。我咋弄都不成。后來我問他咋整?
  他說得把我捆起來。我問他為啥得把我捆起來?他說你閉嘴、把手給我。后來他就拿草繩把我倆手捆起來了,還打我屁屁。”
  我問:“你舒服么?”
  她說:“不舒服。”
  我問:“十六伯硬了么?”
  她說:“硬了。”
  我問:“他射了么?”
  她說:“射了。”
  我問:“射哪兒了?”
  她說:“射我臉上了。后來他用手把那些精刮我嘴里,讓我嘬讓我咽。”
  她的手指在她爛屄里越挖越深、越挖越使勁。咕嘰咕嘰的泥濘聲響越來越大。
  她說:“弄過我的還有我一體育老師。后來他自殺了。”
  我問:“因為你自殺的?”
  她說:“知不道。”
  她在我懷里激烈手淫,還把我的手拉下去。我的手指立刻進入狀態。
  她向上挺起后腰,曲意逢迎,讓我的手指更深些。
  她嘬著自己的拇指,望著我,眼神里燃燒著兩個字:“肏我!”
  我分明聽見干柴被烈火燒得噼啪作響。
  我打她耳光。
  她呻吟,委屈地看著我,十足一個考試不及格的小學生。
  我狠狠抽她嘴巴。
  她享受地說:“打我!真舒服~~爸爸打我!”
  她翻過身,向我露出白嫩的屁股蛋子,說:“爸爸~肏我~肏我爛屄……”
  我盤腿坐起身來,使勁抽打她屁股蛋子。
  她取膝肘位趴我腿上。曾經有兩扇蒼白的屁股撅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我拼命地抽打她屁股。啪啪山響。她的屁股蛋兒被我打得微微直晃,像果凍似的。
  她扭著小腰,嗚咽著:“嗯!嗯~~我錯了爸爸!爸爸我錯了……”
  每人心里都有心魔。小騷貨的心魔是她爸。我要驅魔!(我的心魔又是誰?)我想起我第一個女朋友對我的冷漠拒絕,想起第二個女朋友對我的背叛……我越打越發狠,下手越來越重。我的雞巴直了。她的蒼白屁股已經花瓜似的,布滿大紅手印兒。
  周瑜打黃蓋。周瑜和黃蓋在互相療傷。
  她還在呻吟:“再使點兒勁兒爸爸!打我!打我~~打你的小蕩婦……把小騷貨的屎打出來!”
  這屬于助紂為虐了。紂王的黑暗心理更加膨脹,邊打邊專注欣賞小騷貨的屁股蛋在暴力摧殘下的美妙顫動。
  公寓里抽打屁股的聲音越來越大,帶著回聲。
  她疼得不斷弓起后腰,往前縮屁股,哆嗦著試圖躲開。
  我左手揪住她頭發,喪心病狂地擰攪著,右手愈發兇狠地打她屁股。(抽嘴巴叫“打耳光”,抽打屁股叫啥呢?)我逐漸在每次抽打她屁股蛋的瞬間努力捎帶蹭她陰屄。
  她哀號著,呻吟著,哭泣著,吸溜著鼻涕,哽咽著,忽然她不出聲音了,小肚子狠狠抽搐起來,發硬,像在干嘔。
  我的硬雞巴正頂著她凹屄,龜頭感到一股熱熱的粘液澆灌下來。
  與此同時,我看到她屁眼一松,一灘深褐色的稀屎泄出來,順她凹屄和大腿往下流。一股餿臭迅速彌漫開來。
  我知道,她高潮了。大便、凹屄、指奸手淫、高潮、粘液、氣味,所有這些讓我興奮。
  我把兩個手指頭用力插進她那沾滿稀屎的熱屄,惡狠狠說:“你拉你爸一身!
  我肏死你這爛屄你這臭屄!”
  她的身子一挺一挺的,高潮還在延續,熱屄還在收縮。
  我把這腔腸動物翻過來,看到她的牙齒咬得緊緊的,眼睛半閉,臉繃得發亮發綠,猙獰如女尸。
  我摸她咂兒,摸她肚臍眼兒,蹂躪她豆豆,使勁按壓她小肚子。更多稀屎被擠榨出來,往外涌。
  那玩意兒里頭都是吲哚、糞臭素、碳化氫、胺,都是毒素,留著無益。
  她喘上氣兒來,肚皮和胸腔狠命起伏,兩只光腳的腳趾絞在一起,痙攣還沒
  消退。
  我順手抄一胡蘿卜插她屁眼兒里。她屁眼兒被潤滑,挺好插的,全埋進去了。
  她開始喘粗氣(臨床術語:過度換氣。但a8偏愛話糙理正的“人話”)。
  我叼起她腫脹的奶頭兒咬下去,同時用手指頭奸她爛屄子。
  她的身子再次狠命挺起,又沒聲兒了。又high了。屄子兇狠收縮,緊緊箍住我的手指。
  可以想象,此刻她的直腸也緊緊箍著那根兒胡蘿卜。
  她從petitmort(小死)中獲得重生,試圖睜開眼睛,但眼皮很沉重。(《沉重的翅膀》續集:《沉重的眼皮》?)她從屏息沉默到開口哀號,聽上去多像新生的嬰兒嗚哇那兒哭!
  高潮是洗禮。重生需慶祝。
  我把沾滿她淫水和稀屎的手指杵她嘴里。她嘬著。
  我說:“不、不、不,你這不靈。以后拍片的時候,要當手指頭或者雞巴是冰淇淋去舔,那才性感。”
  她伸出舌頭慢慢舔,果然有天賦!
  我問:“咋了你?是不吃了瀉藥?”
  她回答說:“沒。我就喝了三杯咖啡,吃了兩杯冰淇淋。”
  我問:“你的屎苦么?”
  她舔著嘴唇回答說:“嗯,苦,也甜……”
  我問:“臭么?”
  她說:“我不覺得自己的屎臭。怪不怪你說?”
  我說:“不怪。‘不覺己屎臭’境界很高哦~”
  我們微笑,抱在一起打著滾親吻,像兩條小狗一樣天真無邪,滿腦子沒別的,只有肏屄。
  冷不丁地,她突然問:“你想過死亡么?”
  我說:“嗯,很少……我覺得這個話題……”
  她根本不等我說完,繼續單刀直入、咄咄逼人:“你想怎么死?”
  她眼睛里又開始閃動西班牙伊比利亞猞貍內種腥臭的靈光。
  我緊張起來,掂量著怎么回答最合適,同時在大腦內存里飛快檢索:“呃……這個嘛……這個……有時候……”
  她滿臉紅暈、陶醉地說:“我希望在被肏的時候死掉。最好在高潮的時候死掉。”
  我心里剛剛紅霞滿天,現在立馬陰云密布。
  我捧著她的臉,安慰她說:“咱不死。”
  她甩開我的手,不屑地說:“切!別蒙你自己啦!咱都會死!也許就在明天!”
  臉上我還在強顏歡笑,但體內一股涼意咝兒嘍一下打腳心直竄腦干。
  第一集正文 「騷貨必須肏死」之二十二:蒼蒼夜降靈我捧著她的臉,安慰她說:“咱不死。”
  她甩開我的手,不屑地說:“切!別蒙你自己啦!咱都會死!也許就在明天!”
  臉上我還在強顏歡笑,但體內一股涼意咝兒嘍一下打腳心直竄腦干。
  我說:“困了。睡吧。明兒再接著嘮。”
  我摟著她。她像小貓蜷縮在我臂彎里。倆人都不再言語。
  她肚子的孩子不是我的。我算過日子。絕對不是。那孩子是誰的?老K的?
  他倆只干過兩回,而且日期也不對。
  超市抓她那保安的?超市真有一個保安因為她偷李子而抓了她、肏了她么?
  常言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保安”會不會是她編造的yy故事?
  如果都不是,還有誰肏過她?那就只剩下鬼房東和博物館里的鬼。這些我也沒親眼目擊。會不會也是她的臆想?編出來刺激我?
  她說房東上過她,統共只說過那么兩句。我再問,她死活不說。我又沒抓著現行。
  她會不會有幻想癥啊?
  嚓(音cà)嘚嘞!(嚓≈肏,舌尖與上齒背阻擋氣流,只發舌尖前音、省略第二元音,前響復韻母減了韻尾,旨在突出舌尖塞擦音。)不祥的預感籠罩在心頭。我感到絲絲寒意。
  過了很長時間,我終于迷迷糊糊睡著。
  睡正香,聽見有人在哭。朦朧感到是小騷貨在哭。
  睜眼瞅,公寓里漆黑,外邊正極寒,鬼齜牙的黎明。這可憐的姑娘!
  我根本沒醒,眼睛澀澀生疼,就閉上眼睛輕輕問:“夢見啥了?”
  她抽泣著回答說:“夢見我爸了。”
  我閉著眼睛說:“哦,說話了么?”
  她說:“沒說話。他在馬路對面看見我。我也看見他。他好像有好多好多的話想要對我說,沖我招著手跑過來,結果一輛大卡車橫著過來,特快,急剎車,車剎住了,可車上的大集裝箱飛出去,碾著他往前撮,最后撞房子才停住,血道子三十多米。我爸成了一堆碎肉,腸子肚子腦漿子灑一地,皮鞋都掉了膠薩貸款污物熱科委阿人康而……”
  她說到這里開始痛苦嗚咽,詞句破碎,難以分辨。
  我摟著她,閉著眼睛輕輕胡擼她后背安慰說:“好了好了,夢是反的。”
  她的抽泣慢慢平息,呈decrescendo(意大利語,原用于音樂界,表示聲音漸弱)。
  我胡擼她后背的節奏越來越慢,力度逐層遞減,像哄一被噩夢驚醒的孩子再度入睡。
  又過了好久好久,我以為她被我哄著了,就不再胡擼她后背,不料此時她幽幽開口:“你說,我這輩子還能見到我爸么?”
  誰知道?靠!
  我順著她的表層邏輯回答說:“假設他還活著,你有可能見著他。”
  她說:“那~~我咋樣才能找到他?”
  我說:“咋著?想他了?”
  她說:“嗯,想了。我難受死了。都說血親之間心心相通。你說我爸會不會真出事兒了?”
  我根本睜不開眼睛,閉著眼睛隨口說:“會。他作那么多孽他還不該出事兒啊?”
  她立刻警惕起來,一挺身子,厲聲問:“嗯?!你說啥呢?!”
  我就靠!丫這心魔沒完沒了了還!我煩!
  我拼命睜開眼睛,看著她說:“咋啦?沒他禍害你,你現在能落這地步?!
  你還護著他?”
  她說:“就算他不禍害我,別人也沒少禍害。”
  我說:“你打住!這因果順序可不一樣啊!他要沒禍害你,你后來能那么隨便讓人弄讓人摸?”
  兩秒鐘的沉默,她忽然開始糾纏另一話題:“那你內天還說我爸不是混蛋。”
  我說:“記清楚,我原話是‘你爸不是純粹的混蛋’。可他里外還是混蛋。”
  她說:“不許你說我爸壞話!我可沒說過你跟……”
  準知道她有這招兒。準知道她會反咬。我不容她說下去就打斷她說:“我根本就一流氓啊!早跟你說過了!你非賴我這兒不走啊。你怎不住土匪那兒啊?”
  她沉默,不再說話。
  她不說話我也不說話。我樂得清靜會兒!伸手從床頭柜上摸到火兒和香煙,點上,美美吸兩口。
  一招得勢,步步緊跟。
  我繼續進攻:“現在高度懷疑你媽是發現你跟你爸的事兒以后才上吊的。到底是不是自殺還難說呢!”
  出乎我意料,這回合她居然還不反駁!
  這沉默讓人窒息。不開口可以是厭煩,可以是默認。沉默掐斷了進一步溝通的引線。
  靠!不要吧?真都讓我猜對啦?
  邪門的童年、詭異的家。咱國現行法律好象是奉行民不舉官不究原則。
  就是說,沒人報案就沒人立案,也就是說,就算她媽真是被謀害的也只能飲恨黃泉。地下肆陰寒!!
  也許是她出的主意?也許她也下了手?
  她老說她爸出走她爸出走,弄不好是為了迷惑我。也許她把她爸也殺了然后逃亡到我這兒?
  靠!這么說我跟一殺人犯同床?
  邪惡從深深迷霧中浮現猙獰嘴臉。后脊nìng呼呼跑冷風。我繼續抽煙。
  黑暗的公寓里,兩個活人用沉默對峙。
  暗黑。無聲。
  只能看見我的煙頭忽明忽暗。只能聽見煙絲被我嘬得嘶嘶燃燒聲。
  這根兒煙抽完、捻滅,我呼一下兒起身。
  她在黑暗中警覺地問:“干啥去?”
  我煩躁不堪地回答說:“憋憋!”
  我還真憋憋。下了床,對著蹲式白瓷便器響亮撒尿,一邊兒撒一邊兒摸著肚臍眼下邊鼓出的大包,發現丫越來越大了,有觸痛。
  煩!明兒上醫院切嘍丫的!
  我尿完,放水沖掉。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背后什么地方發出嘎崩咔吧嘶嘍嘶嘍的聲音,像一婦人尺骨撓骨被臺鉗夾碎、婦人在極端痛苦中嘶兒嘍嘶兒嘍哮喘倒(dáo)氣兒。
  這回后背徹底涼透,立馬想起在媽媽那衛生間撒完尿在鏡子里看見的那個女鬼。
  我慢慢回頭,黑眼珠已被我死死掖到眼角,試圖在第一時間發現身后情況。
  我面部肌肉緊張鐵硬發青、兩只眼睛里的眼白得占95%,此刻膽小的要看到我,會以為我是鬼。
  我的耳朵像有了自己的生命,自動變硬,支楞起來,像貓狗耳朵那樣轉動,不受我的支配。
  終于轉過身來,回頭看,昏暗中看見床,小騷貨躺我床上,一切如前,未見異常。
  剛才的怪聲音是啥玩意兒發出來的?
  想起她說的博物館遇鬼,我趕緊走到床邊,悄沒聲兒從枕頭下抽出那根烏鋼甩棍攥手里,哆了哆嗦來到窗前,一寸一寸拉開窗簾。
  窗外僅微亮,一片藍朦朦的晨曦。
  透過玻璃上的冰晶,看到整個都市霧靄重鎖,顯得陰冷凝重,陰森詭異,處處都彌漫著邪門和恐懼的氣味。
  小區里一人沒有,公寓樓外的雪地上空空的,沒看見一縱一縱的穿棉猴小鬼。
  我雖然肉眼看不到,但能意識到:噩靈已進來了!
  媽的!我緊咬牙關暗下決心:從今往后大小便一律臉朝外!
  我攥著家伙回床上,鉆進被窩。多年刀口舔血的打架生涯強化了我的求生本能。我睜著眼睛攥著甩棍不敢再睡,啥不好想啥。
  萬事皆有因果。我回想最近這段兒圍繞我身邊所有不可思議的事兒。這些事兒都是針對我。
  我缺德事兒確實沒少干,不過現在越來越煩身邊這屄了。自從她進入我的生活,我身邊就怪事兒不斷。
  籠中白鼠的無助感讓我煩死。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天光在逐漸加強。
  我還在一遍遍掃視我的公寓,始終看不出哪兒不對勁兒。
  公寓里很安靜,身邊小騷貨的輕微鼾聲勻細深長,加上被窩里暖暖的。困意逐漸襲來,我發現我的眼皮正在合上。
  就在即將完全合上的瞬間,我看了一眼天花板,然后疲倦地閉上眼睛,猛地又睜開!
  揉揉眼睛,再看房頂,頓時睡意全無,噌一股涼意直沖天靈蓋!
  我看到我的房頂裂開一個十字形裂縫,橫短豎長,一標準十字架,把天花板切割成面積相同的四塊矩形。
  縫隙約三厘米寬,多深不知道。
  我立刻想起碎裂的避邪、老瓢、電視機。明擺的兇兆。
  我有理由相信:現在惡鬼已再次進屋。令人窒息的寂靜之中,能聽到嘣噔嘣噔的聲音。那是我的心臟在玩兒了命地蹦。
  我太陽穴和肚臍眼下努出的狗卵也跟著心跳節拍啪啪暴脹。
  肏!這噩靈跟我干上了。
  我發根直豎,手心瓦涼,全是冷汗。
  不祥的預感在心頭凝聚。這種預感越來越強烈。我不知道還會發生什么事,也鬧不清丫到底是針對我還是針對我媽。
  危險在我身邊蟄伏隱藏。
  我攥緊手里的家伙,警惕地看著身邊四周各個角落,腎上腺素狂分泌,可還是半個人影都看不見。
  我看不見丫挺的,不知道丫下一步要干嗎。
  對手看不見摸不著,這感覺很不爽。
  就這么驚魂未定,我一直扛到天光大亮,一分鐘沒敢睡。
  到八點多鐘,小騷貨醒來,穿衣洗漱大小便還跟我貧,一如往常,好像沒發現天花板上的大十字。
  內務整理好了,一邊梳頭一邊跟我說:“土匪大哥約我今天去拍片。”
  我問:“喔。啥內容?”
  她說:“說拍一組讓我光腳伸盆里拌意大利面條兒的,說給我四百塊。”
  我說:“片子他賣給誰?”
  她說:“知不道。他說他有一著名網站,還賣光盤和穿過的內衣和襪子。”
  我冷冷說:“那他肯定有賺。”
  她說:“那我就不管了。反正我掙這錢比賣香蕉舒服多啦。”
  我說:“好啊。去吧。”
  她說:“你開車送我去一趟藝術家村好嗎?”
  我冷冷說:“自己坐公交車去。”
  她趴我身上、把我手塞她兩腿中間,搖晃著屁股撒嬌說:“送人家去一趟嘛!
  坐你的小轎車舒服。”
  我開悟了:其實身體就一工具,可幫你達到某種目的。
  我抽出手,厭煩地說:“我忙著呢,沒功夫。”
  她說:“你說你賣首飾你不忙。”
  我說:“那我也得跑啊。不跑我吃啥?”
  她嘟著嘴說:“從這兒去藝術家村,道兒遠著呢。”
  我說:“那是你的事兒。沒誰應該幫你解決。我沒義務幫房客解決交通問題。”
  她委屈地說:“可你昨天還說想要對我好。”
  我說:“教你學著自己解決你的生活面臨的難題,就是對你好。你瞅內掃大街的,我告訴她么?我不告訴。為啥?我不在乎她。”
  她說:“這么說你在乎我?”
  我穿上外衣、換上皮鞋,說:“我走先。咱各忙各的。你晚上要是不回來的話提前電我,我帶個騷屄回來爽。”
  她望著我,驚得雙唇打開。
  不等她答話,我出門、關上門、叫電梯。
  進了電梯,直接按B2。電梯開始穩穩運行。
  現在覺得溫情主義害人不淺。我憑什么要對她好?我憑什么還要容忍她繼續住我公寓而出去犯騷?我上輩子該她么?!
  不管她以后住哪兒,我決不再姑息她!
  我的生活已經徹底亂套。無論如何,今晚我要跟她攤牌,讓她滾蛋。我下好這決心。
  B2到了。
  電梯停住。門開。我走出電梯,SalvatoreFerragamo皮鞋敲擊著安靜的B2水泥地面,發出脆響。整個B2空無一人。
  我邊走邊掏出車鑰匙,氣呼呼走向我那锃光瓦亮的a8L6。0quattro。把車停地下就是好。外邊刮多大風下多大雪,愛車永遠一塵不染,開出去體面。
  我奔我的車走過去。越走越近了。到車前,遙控解鎖,拉開門上車,動作像海豚入水一樣流暢自如。
  坐定、落鎖、系安全帶、點火。
  居然不著。再點。還不著。我這車從來都是一點就著啊。今兒怎么了這是?
  死活不著。
  我繼續嘗試,那會兒還沒上火起急。
  猛地,余光注意到四周跳過來十幾個家伙,在朝我的a8圍攏。
  直覺告訴我,情形不那么忒妙。
  我的肩膀軸有點兒發緊,睜大眼睛使勁盯著內幫。它們一縱一縱的,彈跳動作極他媽輕盈,個個身穿黑色棉猴,頭戴連體帽子,帽沿伸出來很多、面部縮在帽沿黑影里看不清楚。
  我此時已完全相信小騷貨說的博物館遭遇屬實。我趕緊再擰車鑰匙!還是打不著!
  黑棉猴兒們越來越近了!
  我急!再擰車鑰匙!媽的還是打不著!
  我下意識伸手到后腰找我的烏鋼甩棍。糟糕。出門忙亂,甩棍放公寓了!
  此時前三個黑棉猴兒已經貼到我風擋上。確實看不到他們的臉。
  我的汗下來了!拼出命再擰車鑰匙!關鍵時刻終于著了!聽到熟悉的發動機點著火的聲音,我往死里給油外帶一把輪兒。
  a8嚎叫著躥起來,往前躍出去。
  車前內三個雜東肏的黑棉猴兒被碾軋、從我風擋消失。奇怪的是,我車輪碾過它們的時候,竟沒有絲毫碾過障礙物的顛簸感。
  是鬼無疑!
  油門兒已踩到底。a8嗷嗷怒吼著叫囂著載著我沖出地庫。
  終于出了地下、重見了日光。
  汽車的雄渾動力帶我逃出生天。
  我對著往日我覺得單調乏味的熟悉街景長長呼出一口濁氣。
  街頭灰蒙蒙的,一切平靜、沒什么行人。
  驚魂未定,掃一眼中控盤,才注意到轉速已達五千轉兒。
  趕緊收油兒,同時強迫自己收回神兒來平穩駕駛,心跳卻還180,遠沒平息。
  我找出一個號碼撥出去,被告知機主已停機。
  我上魚市買了三十條活的黃鱔,去我媽那兒。
  進了門,把黃鱔放進不銹鋼大盆兒,強迫媽媽仔細觀看它們如何在粘液中緩緩但倔犟地游動。
  二拐看著,眼神怪怪的。
  我摸著媽媽的屄。媽媽的屄已經濕漉漉的。
  我摸著媽媽的濕屄問:“媽,陳阿姨調走了?電話都變了?”
  媽媽說:“喔,對啊,終于升外科正主任醫師了。你不知道?”
  我說:“我不知道。您這兒有她新電話?”
  媽媽說:“嗯有,等著啊。”
  說著,從棉拖鞋里抽出右腳,開始用赤裸的光腳翻她的電話本。
  我問:“這么冷的天兒,怎么又不穿襪子?!”
  媽媽說:“哎呀跟你說過一百遍啦,穿襪子不方便嘛。”
  我說:“麻利兒給我穿上。感冒了還不都是我的事兒?”
  媽媽說:“好好好,我一會兒馬上穿~~哎找到了,是這個!”
  我記下新的電話號碼。
  媽媽問:“你怎么了?哪兒不得勁兒?”
  我說:“沒。是一朋友,托我問個事兒。”
  媽媽說:“哦。”
  我給媽媽穿上棉襪,說:“媽,今兒中午您就吃油燜黃鱔吧。”
  媽媽說:“好啊。黃鱔是滋陰的還是壯陽的?”
  我說:“據說能補虛壯陽、增強性欲、活血生精、降低血糖。您不血糖有點兒高么?吃吧,應該沒壞處。”
  媽媽說:“好啊。咱一起。”
  我說:“噢我也特想一起,可我得馬上出去一趟,辦點兒事兒。中午飯回不來。”
  媽媽說:“喔。那你中午在哪兒吃啊?”
  我說:“您甭管了,我大餅夾牛肉去。”
  我走進廚房,二拐問:“大哥啥事兒?”
  我問:“油燜黃鱔做過么?”
  二拐說:“沒。”
  我問:“殺過黃鱔么?”
  二拐說:“沒。”
  我說:“殺容易。這兒,看了么?有錘子、有釘子。你一次拿一條,翻過來,肚皮朝上,拿大釘子穿過下巴給丫楔菜板子上,拿我這雙立人兒刀捋著身子這么一趟,就開了膛了,摘內臟。它肯定不舒服;它動混你別怕。完事兒剁掉腦袋、起釘子,把身子扔大盆里清水洗干凈,然后再……”
  二拐愁眉苦臉說:“大哥,以后您能買收拾好的么?”
  出了我媽那兒,我打了那個號碼,約好時間。
  上醫院。
  陳阿姨穿著白大褂走出辦公室,走過來,驚恐地摸我臉摸我白頭發,問:
  “出啥事兒了?!咋整的?”
  身邊樓道里摩肩擦踵全是病人和家屬。我說:“還不都是我媽給我累得急得。”
  她將信將疑,說:“不對!你小子有事兒!老實告訴我!”
  我說:“陳阿姨,我肚子上長了一東西。”
  她一聽,拉我走進一間空著的診室。
  我撩起衣服,看到肚臍眼下面那個家伙好像又變大了,紫紅紫紅的,表皮兒薄極了,透明,下面密密麻麻的紅色血管清晰可見。
  陳阿姨職業性地觸診,之后緊張地看著我,說:“你最近碰什么不干凈的人了?”
  我說:“沒有啊。阿姨這啥玩意兒?”
  陳阿姨并不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繼續問話:“最近你去什么不干凈地方了?
  看了什么不干凈東西?去沒去過墳地?”
  我實在不愿意說我最近那些窩心事兒,就說:“都沒有啊!阿姨我長這到底啥玩意兒?B超也抄不出來……”
  陳阿姨又彎下腰仔細觀察我的“狗卵”,自言自語:“那就奇了怪了!77年我在醫學院上尸體解剖的時候,有一事兒嚇死人了,我到現在都記得。這事兒我一直不敢回想。”
  她陷進層層痛苦回憶,臉蛋扭曲,看上去活像吃了熱乎的屎。
  我一看,有門兒,起碼比上次B超強,趕緊問:“啥事兒您倒快說呀!”
  她說:“我的老師當時說……說……唉喲不行!我現在全軟了~~”
  說著,她的臉已經明顯青綠,嘴唇變白,腦門上一層虛汗,整個人眼瞧著像被庖丁解了的牛——如土委地。
  我趕緊一把抱住,可感覺她兩條腿跟豆腐渣做的似的,完全撐不住任何重力。
  她一百多斤的身子一勁兒往地上出溜,白大褂摩擦著我的“狗卵”,生疼生疼。
  我掐她人中。沒用。趕緊大嘴巴抽她。
  她終于醒過來,傻傻看著我,張個嘴,眼神呆滯,如大白天活見了鬼。
  她好像踩在剃刀邊緣,情知里外活不了,臨死前還是要搞清楚死于何人之手,于是絕望地問:“你是誰?!”
  我說:“是我呀陳阿姨!我a8~”
  她好像還沒認出我來,驚恐不安地問:“你要干嗎?!”
  我回答說:“我來預約手術。”
  我現在真的已經這么嚇人了么?莫非鬼已經附了我的體、改變了我的容貌?
  陳阿姨翻看月歷,說:“十九號。”
  我說:“不行,十九號太晚,只爭朝夕。”
  陳阿姨又仔細看看月歷,說:“最早能塞十七號。”
  我說:“不行我一天都等不了了!就今兒了!”
  陳阿姨都快哭了,說:“今天實在都排滿了。咱明兒成么?明兒我一準兒給你加塞兒加進去。我這兒說話還是管用的。”
  我說:“成。您還沒告訴我,我這啥玩意兒?您上尸體解剖的時候碰見了啥事兒?”
  陳阿姨說:“有些事兒我不能想、不能說。真的。我上月突發腦溢血,差點兒彎回去。現在我不能激動,不能受刺激。這樣吧,等你手術完了之后,阿姨全都告訴你,好么?”
  我說:“好吧。”
  既然話都說這份兒上了,我還能咋著?
  我開車到了公司。公司沒有異常,就是小騷貨錘過來一電話,說今晚不回來睡了。
  我說好,又問了她今天的拍片情況。她說正在上妝,攝影師昨天睡晚了,還沒來。
  我說注意衛生,就掛了電話。
  處理完公司的業務,我回到公寓小區,想來想去,還是沒進地下車庫,而是把車停地上了。
  就算雪再大車再臟,我洗車我認了。我不想再進地下車庫。我再也不想面對內幫黑棉猴兒,起碼不想再單獨面對。
  下了車,找我們小區裝修隊,談好價錢,調水和好膩子,帶倆師傅回我公寓。
  天花板上的十字裂縫還在。他們登著桌子椅子把裂縫糊平。我站桌子旁邊點根兒煙,給幫忙扶著椅子。
  我注意到,倆師傅一邊兒干活兒,一邊兒腿哆嗦。哆嗦得越來越厲害,不是普通的登高腿顫。
  大家都沒說話。
  活兒干完,倆師傅急惶惶走了,說讓我跟他們頭兒結賬。
  但我心里明白,他們也嗅出了我這兒不詳的氣息。
  第二天去醫院。外科切除了我肚子上那“狗卵”。
  主刀的是一三十多歲男大夫,據說是陳阿姨的學生。手術進行了一個小時。
  我想著陳阿姨說的“有些事兒我不能想、不能說。真的。我上月突發腦溢血,差點兒彎回去。現在我不能激動,不能受刺激。這樣吧,等你手術完了之后,阿姨全都告訴你,好么?”
  我走出手術室,打陳阿姨電話。電話一直沒人接聽。我走到陳阿姨的辦公室,遠遠地就看到十多個白大褂在忙碌著。
  我沒放心上,繼續走。走、走、走,看到人們從陳阿姨辦公室抬出一付擔架,上面躺著一個女人,正是我的陳阿姨。
  我詢問周圍的相關人士,被告知:陳阿姨突發腦溢血,被報告死于辦公室內。
  我后背麻死!
  噩靈跟我摽上了,正在摧毀我接觸到的每一個人。
  我目送擔架被推走,趕緊給媽媽那兒撥電話。
  電話通了。二拐接的,上來就說他的處女油燜黃鱔成功,我媽特愛吃。
  我打斷他,著急地問我媽那邊兒是不是一切都好。
  二拐說:“挺好,大哥放心。”
  我問:“有沒有什么不對勁兒的?”
  二拐想了半天,回答說:“沒。”
  我說:“讓我媽接電話。”
  他說:“老太太在睡覺。需要我叫醒她么?”
  我說:“那算了,甭叫了。讓你費心了。”
  說完就掛了電話。
  這時光當一下!麻藥勁兒過去了,刀口開始鉆心的疼!
  下班回公寓,進了門,忽然聞到一股幽幽異香。發現一女人悄然無聲躺在我床上的被窩里。
  我看她臉。熟啊。誰來著?
  圓圓的臉,短發,鼻子不太高,鼻頭有點兒肉乎乎的。她睜開眼睛。
  想起來了!是黑莊屯那房東媳婦!
  此時我有點兒破罐破摔,已不顧人鬼殊途。反正已經找上門來,反正我肏過她了。肏一次是犯禁,再多肏一次也不會饒過我。
  那我干嗎放著河水不洗船呀?
  我掀開被子,聞到她身上特有的暗暗臊香。那臊香跟媽媽的麝香和小騷貨的臭香都不一樣,非常非常不一樣。
  我打開臺燈,想好好看看她。
  她伸出手臂,再次閉了燈。我知道陰間來客都怕光,所以不跟她較勁,不讓開燈就不開唄。反正燈光亮不亮底盤都一樣。
  我鉆進被窩。臊香更濃了。
  她這回光溜溜的,一絲不掛,渾身冰涼。我大把摟抱她,揉搓她肉屁股。她輕輕親我臉。嘴唇軟軟的,半濕潤,特涼。
  我說:“我知道你家出事兒了。”
  聽了這個,她不再親我,把頭埋進我臂彎胸口,不說話。當時抱著她內感覺就跟抱一女尸一模一樣,只不過沒有福爾馬林的氣味。
  冷冷的臊香不斷從她身上、胯下散發出來。
  這提醒我:她是活的。我把手直接探到她兩條大腿交合處,摸到她的光屄。
  她用逐漸增強的鼻腔呻吟聲告訴我她的興奮程度。
  她的陰屄濕乎乎的。
  我輕攏慢捻抹復挑,針對她陰蒂百般蹂躪。我要抓緊一切機會發淫。不管是誰,只要上了我的床,就都是騷貨。
  房東媳婦咬著嘴唇,在靜默中哆嗦著高潮。
  奇怪的女人。極端傳統、保守,堅決不發出聲音,就好像現在她老公還躺在她身子那邊似的。
  此刻她的酸屄像被浸泡的杏脯,已經濕得不象話。
  粘滑的分泌物沾我滿手。有一種黑木耳,浸泡一宿之后,縱剖切開,會從雙層之中流出好多透明粘液,滑溜溜的。
  我把手指插進她的餿屄,咕嘰咕嘰兇狠攪動。
  屄里精濕,冰涼冰涼的。她仰起頭,緊咬牙關,十足一個熬刑女烈,死活不發出我想聽的叫床。
  在晨光中,我一邊手淫她,一邊盯著她的臉,一眼一眼地仔細看,試圖記住她的樣子、她臉上肌肉扭動抽搐的細節、她的嘴唇形狀,儲備起來,以后必要時調出來。誰知道以后還會不會再見面?
  我時緊時慢鼓搗了半小時,手實在太痠了,就把手拿上來,借著藍藍的晨曦觀看手指頭上沾的是啥。
  我放鼻子底下嗅一嗅。
  騷得厲害。我把手指放她鼻子底下讓她聞。她扭頭躲開。我用強,兩個手指插進她嘴里,按摩她舌面小味蕾。
  她舌頭冰冰涼,但挺軟,表面細碎小顆粒跟楊梅似的。
  我加力用手指肏她嘴巴。她的舌頭圍繞著我的手指微微蠕動,表面分泌粘液,像某種軟體動物。
  我把硬雞巴肏進她滑溜溜的膻屄。
  我什么講究都不管了。我開始搖胯。我要解壓。我要用肏屄來緩解心頭郁積的緊張和恐慌。
  她一動不動,像剛死的母鹿。
  母鹿的身子哪兒哪兒都是軟軟的,隨我彪悍的肏弄波動著,像隨海浪起伏的遇難女尸。
  大雞巴肏一冰涼女人的感覺相當刺激。
  她的大白奶子慘白慘白的,好像里頭裝滿水,被我肏得上下左右直晃悠。
  她的脖子軟軟的,好像根本支不住腦殼,腦袋隨著我的進攻也上下左右亂晃。
  恰似一個真人倒模的中年大娃娃,纖毫畢現,超逼真。晨光透過玻璃窗上的窗花兒打進來,打到她身上、臉上。
  她的眼皮在忽閃,眼睛在動。這表明她有意識。這屄是活的。
  我邊肏邊說:“上次,你的褲衩,我一直留著,特香。”
  她雙手遮住臉龐,只露鼻尖。
  我大把抓她白奶子,說:“你母狗又發淫,想我了對不對?”
  她輕輕點頭,鼻孔擴張,呼吸加快。
  我猛肏著吼叫:“騷屄!死了還犯賤!我要把你肏活過來!”
  她張開失血的蒼白嘴唇,軟軟的上下唇分開五毫米,但嘴角部位還軟軟粘連。
  分開的嘴唇泄露出嘶啞的呻吟,那是良家要高潮,那是啞巴在呼喚。
  我加緊猛肏,雞巴頭子感到子宮口傳來熱氣!
  我更加用力肏她。努~力~苦~干努力苦干!我要把她肏活過來留公寓里天天跟她玩兒!
  雞巴頭感到宮頸口兒更熱了。
  整條濕屄也開始熱乎起來,不像剛才那么冰涼。
  蒸汽機車冒著熱汽提速到極限。活塞瘋了似的運轉抽插。她終于叫了一聲“肏姐姐!”
  我如獲至寶,好像流的所有汗水都值了。(男人多愚蠢啊)我專注地盯著她,欣賞她在高潮中的動人表情,細心體會她的陰屄在高潮中怎么陣陣收縮、悸動痙攣。
  有一電視廣告問,“女人什么時候最美?”
  內文案多流氓啊?!答案如奶子上的奶頭,明擺著的。
  我撲倒,雙手粗野地捧著她的腦袋,手指插進她的頭發。她發根里居然分泌出熱汗!她的整個身體也暖和過來。
  我已經可以放開精關了。
  我舔著她溫熱的臉蛋,舔著她紅熱的耳朵,舔著她白白的脖子,雞巴悸動痙攣、精索猛烈收縮。
  射了。
  我記得我滋滋猛射。我記得我聽見自己精液射出時發出的細微的吱吱聲響。
  我記得她的手揉著我的蛋,她的手軟軟的,已不再冰涼……我整個身心漂浮起來,遨游在太虛幻境。太舒服了。
  我記得她在我耳邊輕聲說:“你女朋友她爸剛到我們那兒報了到。”
  我記得我很想堅持著支撐下去。
  我記得我努力試圖張開嘴說話,可我實在太累了,張不開嘴。我真的有好多問題想問她,可我閉上眼睛,像老農民似的昏昏睡去。
  醒來,看到房東媳婦光著身子趴在大床上,母狗一樣酣睡。
  我掐掐自己的腿,疼。不是夢。看來我真的肏活了她。
  我們這兒民間盛傳一真事兒,說一女的生前積了陰德,略有姿色,死后入殯,第二天墓地被刨,棺材空空,原來是夜里被兩個膽大的小伙子扒出來干得還了魂、活過來,死時四十歲,后來又活了四十年。
  房東媳婦這次來找我,是來討“還魂液”的?還是傳那個話?
  我回想起她說的話:“你女朋友她爸剛到我們那兒報了到。”小騷貨的爸爸去陰間報了到?
  這么說他是真死了。血親之間真能托夢。
  房東媳婦真能還魂活過來的話,當然是好事兒,也算我積一陰德。
  我走到床前,坐厚地毯上,在耀眼的日光里仔細打量她。
  以前光知道她性情溫和柔順,手腳勤快,但沒好好端詳過她。她的上盤不算難看,只是歲月已經給她嘴角、眼角刻了劃痕。
  她讓我有好感。我忍不住俯下身,輕輕親吻她的臉蛋和嘴唇。
  她被我弄醒,睜開眼睛。
  我說:“醒啦?”
  她警惕地看看四周,問:“這是哪兒?”
  我平靜說:“這是我家。”
  她問:“我怎么會在你家?”
  我說:“你不記得你怎么來的了?”
  她說:“我想起來了,我沒家了。我家敗了。我太累了。我好像睡了好長時間。剛才我打呼嚕了么?”
  我問:“你小名叫啥?”
  她說:“挺好聽的。叫啥來著?我忘了。”
  我問:“要是愿意的話,你從現在開始就在我這兒吧。”
  她說:“好啊。我給你做飯。”
  我說:“我現在必須出去辦點兒事兒。”
  她順從地說:“好啊。早點兒回來。”
  良家就是舒服。
  原來,跟女人的關系可以這么單純、容易?!此前我跟所有女人,包括前邊歷任女友,包括我媽,包括小騷貨,都皺皺巴巴的。
  出了公寓的門,我的心情難得晴朗,走路都輕快了。
  我去公司處理業務,去我媽那兒請安,包括在路上,心始終是熱乎乎的,總是想到公寓里有個被我肏活過來的良家在等著我回去。
  前妻給我來電話,說有個女人給她打電話,自稱徐老師。我說我現在忙,你們倆約著先玩兒吧。
  我現在誰也顧不上。我只想快點兒回家。
  終于回到公寓,進門、換拖鞋、反鎖上門,滿心以為能看到房東媳婦,但看到房間里黑漆漆的。打開燈,四處找,哪兒都沒有。
  房東媳婦不見了。
  看來還魂尚未成功,xx尚需努力。
  平安夜的傍晚。館子吃膩了,哪兒都不想去。在大雪中買了面包、法香、牛排、鴨肝。
  抱著鮮花拎著大包小包回到公寓,屋里沒人。
  小騷貨拿來的包包和衣服不見了。我把自己扔沙發上,發現茶幾上擺著我公寓的鑰匙。
  流浪母狗,吃了就走。終于離開了我。這騷貨!
  給死黨打一圈電話,說請他們喝酒,偏偏都說有局了。
  我自己出門,樓底下隨便找一小酒館,進去直接叫一盤花生、兩個大二。
  服務員以為聽錯了,弱問一句:“兩個小二?”
  我說:“大的。倆大的。”
  街頭處處是情侶。緊緊靠在一起的情侶。步伐驚人一致的情侶。大雪中親吻的情侶。
  小酒館我孤身一人,嘬一口二鍋頭,就一顆花生米。
  [此處啪啪精煉閃回][……她問我:“你是警察?那你是保安?我們村小伙子出來進城當保安可帥了……”][……我說:“想跟我走就麻利兒的。我路口等你。兩分鐘以后我走。”一分五十秒,她出來了,拎個包包……][……她說:“唔,對,小母狗動情了,發騷了。弄我!弄我吧!弄我下邊……”][……她眼睛里閃著靈光,喘息著、壞笑著對我說:“我有一主意!”她向我伸出鼓鼓的拳頭,慢慢張開手指。掌心有一李子……][……她問:“咱倆啥事都做了,可你不會娶我,對么?”我說:“對。我不想再娶任何人……”][……我說:“你有痔瘡。我給你買了點藥,這是抹的,這是栓劑。”她說:“你對我真好。知道么?以前沒人這么關心過我……”][……她說:“流氓你壞死了。人家嚇死了,全身都酥了……你說,我爸會不會在剛才的火車上?”][……她提高聲音說:“放開我!我錯了!我是婊子!我不該找猥哥!我錯了……”][……她說:“嘿!你從來就不是我男朋友。你自己說的。我現在只是暫時住你這兒。你再找一個更適合你的女孩子吧……”][……她被綁在鋼軌上滿臉鼻涕半哭半笑說:“爸爸!給我解開爸爸……”
  ][……她光著身子迷迷糊糊對我呻吟:“爸爸,抱抱……”][……老K說:“我瞅她身上妖氣太重。當斷不斷,必留后患。你自己掂量著辦……”]我很快用二鍋頭把自己“撂倒”。迷迷蒙蒙中聽見藥店小伙子的聲音:“大哥!大哥?”
  然后我感到他在輕輕搖晃我胳膊。
  我從胳膊上抬起頭,發現服務員坐在我身邊椅子上,看著我。我意識到我一人坐在小酒館里,喝美了。
  我忽然覺得這服務員人不錯,就問:“喝么?”
  他搖搖頭。
  我豪邁地說:“沒關系,來,喝點兒。”(酒后總顯得特過分豪爽。)他溫和地說:“大哥,凌晨三點了。我們要關門了。”
  我付了錢,走出小酒館。
  身后小酒館立刻關了燈。
  我抬頭看看。
  漫天大雪!都下瘋了,就跟鏟雪車打樓頂往下推似的。
  大雪花硬脆的冰晶撞我睫毛上,撞得我睜不眼睛。
  蒼穹下,我一人站那兒迎風流淚。
  從來沒這么強烈地意識到,原來我是這么孤單。
  我這么多年一直在付出、付出,像傻屄一樣對這個好、對內個好。
  從第一個女朋友、第二個女朋友、第三個女朋友、第四個女朋友……到前妻、我媽、小騷貨。
  從老K到所有我內幫死黨,誰能陪我?
  我想對自己說:“人本來就是孤單的。”
  可我張不開嘴,因為臉和嘴巴肌肉都已經凍硬了。
  布滿陰霾的寒冷冬夜,沒有任何人陪我。
  一說,心如止水,便是極樂。
  一說,哀之大者莫過于心死。
  都叫前人說了。
  無聊。
  睡去。
  當當當!敲門聲。
  看看表。早晨六點。會是誰?鬼上門?到底要不要過去開門?
  我猶猶豫豫。
  當當!又是敲門聲。
  正好三長兩短。
  靠!受不了了!管丫是誰!必須了斷!
  我橫下一條心,走過去,貼貓眼一瞅,門外走廊站一女的,臉生。
  我驚魂未定,很想字正腔圓厲聲喝問,但聲音出了口卻發現顫得厲害:“誰~~~~呀~~~?”
  那女的回答說:“是我。我是你鄰居。你家漏水呢!”
  我將信將疑,把門打開兩寸,用腳死死頂住門板后邊。
  她急慌慌說:“我住你樓下。你家往我們家漏水!”
  我仔細打量眼前這女人,我還真沒見過。不過也不奇怪。現如今住公寓的,老死不相往來,誰認識誰啊?
  她三十多歲,正是最燦爛的年紀,一米六六左右,穿粉色羊絨衫、小碎花棉毛褲,趿拉著紅棉拖,圓臉,大眼睛,臉蛋紅撲撲的,嫩得讓我想撲上去狠狠咬下來一口。腮幫子一痠,舌底兩邊酸熱口液泛濫,我知道,唾液腺體開始分泌哈拉子了。
  她說:“我能進去看看么?”
  我跟中了邪了似的,乖乖打開防盜門,放那素昧平生的女人進來。此時我已失去理智。理智像蕩然無存。生為男人!唉!!!
  這女人一進門,直奔我改造過的衛生間(怎么改的,詳見本書第二集)。
  她語調有點兒抱怨說:“你怎把墻打掉了?”
  我說:“不是承重墻。”
  她說:“你改水管了吧?”
  我說:“嗯,改了。你那兒漏的厲害么?咱上你家看看?”
  她說:“不用。你趕緊先把入戶水閘關掉。”
  我一點兒沒懷疑她的身份、她的動機,聽話去關入戶水閘,感覺大腦輕飄飄,腳步輕飄飄。
  回過身,發現那母狗已經躺到我床上,沖我敞開黏黏的屄,豆豆和屄紅腫不堪,高熱黏滑,像發炎了的似的。
  母狗的屁股開始自己動活上了。
  我的雞巴像蒸汽發動機里被高度潤滑的活塞,出出進進出出進進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被侮辱與被損害的裂口在不斷分泌蝸涎。活塞工作的濕潤黏稠的聲音充滿房間。
  收縮開始了。我射。精液呼嘯著滋進女人的濕熱管腔。
  我睡過去。
  睜開眼睛,窗外已大亮。明晃晃的陽光潑我床上。公寓里靜悄悄的。
  我孤身一人躺在大床上。沒有任何人陪我。那女的不見了。
  我公寓的門敞著。屋子里的東西一樣兒沒少(除了公糧),也沒留下任何souvenir~~看看手表:上午十一點。
  我穿好衣服,拿鉗子改錐出門,鎖好我的防盜門,走樓梯到樓下,敲門。
  敲了半天,門才開,一股濃烈的孤寡老人內種惡臭撲鼻而來!
  一老頭兒探出禿腦殼,穿毛衣,戴厚厚眼鏡,顫巍巍問我:“你誰?”
  我沒見過他。他也認識我。
  我強裝鎮靜地說:“啊~~內什么,您家漏水呢,我住您樓下。”
  老頭傻呵呵說:“啊?”
  我說:“我進去幫您修一下。”
  老頭信以為真,打開防盜門。
  我走進他的家,警惕地四處查看。
  屋子里昏暗無比。我像誤入了一個撿廢品的庫房。家具陳舊不堪,弄好嘍是1960年款式。
  木頭箱子上頭、圓形折疊餐桌上頭、書柜里和書柜頂上,能利用起來的每一個平面都堆滿舊雜志舊報紙舊書刊,處處散發著陳年老土和過期知識發酵的內種讓人惡心的霉味。
  就連地面上都堆滿高高的書,得有他媽幾萬本兒,都黃不啦嘰的,人能走的道兒彎彎曲曲只剩下窄窄一尺寬。
  老頭兒看來是一退休老編輯,orevenworse:是一郁郁寡歡的沒
  落耄耋gaywriter?
  我走進衛生間。衛生間里也堆滿書,看來老丫的不洗澡,把這衛生間當一小儲藏室了。
  里面別說化妝品,連肥皂都沒有,不會有哪個女人能生活在這里。
  我抬頭看,衛生間頂部一點兒沒漏水痕跡。
  老頭跟在我身后,關心地問:“你家漏得厲害么?”
  一句話提醒了我來這兒的借口。我趕緊假裝查修水管,這兒敲敲、那兒緊緊、再查看地漏啥的,說:“是您家漏。我們家不漏。”
  老頭糊里糊涂說:“哦、哦,那就好。”
  我貌似隨意地問:“您孩子不跟您一塊兒住啊?”
  老頭像對著xx宣誓一樣誠懇地回答說:“我沒孩子。”
  我站起身,撣撣土說:“得!修好了您那。”
  老頭笑瞇瞇說:“謝謝你了。”
  我說:“您別客氣。”
  老頭說:“來,吃塊糖吧。”說著遞給我一塊玻璃紙包裹的水果糖,玻璃紙上一層土。
  我接過糖,剝開玻璃紙,強忍著把糖擱嘴里,一邊往外走一邊說:“您別客氣。現在世道忒亂,陌生人敲門可別給開。”
  老頭說:“哦!好,我知道。”
  我走出老頭家,老頭還要送我下樓。我攔住他讓他留步。
  老頭兒說:“嗯你住我樓下是吧?”
  我說:“啊對,是啊。”
  老頭兒含情脈脈望著我,割心裂肺回到他公寓,關上防盜門。
  我走進電梯,按“1”樓,拿出紙巾,把內惡心巴拉的水果糖吐紙巾里,心里撲騰撲騰亂撞。進我公寓的到底是誰?!
  鬼是不顯影的。照片拍不到,錄像錄不上。
  “叮咚!”
  電梯到一樓。
  我走出電梯,把內紙巾扔進垃圾桶,走出公寓大門。
  我把車停路邊,給老K打電話。沒人接。
  正在這時,一女的從旁邊一按摩小門臉兒走過來,到我車門邊停下,低聲問我:“大哥要么?”
  我看看她,眼睛、嘴唇挺好看的,二十八、九歲,風韻猶存,臉上有少許雀斑。是青春期后置?還是妊娠造成的色素沉著?
  我理直氣壯回答說:“白給就要!”
  她居然幽幽說:“我今天白給。”
  我警惕地掃視四周,確認沒有潛伏的危險,于是熄滅車子,出來、鎖好車,跟她走進她的王國。
  她這是租的居民樓底商。小門臉兒門外的竹竿上晾曬著嬰兒棉褲、毛衣什么的。
  她面帶羞澀,帶我走進門臉兒房。里面也就八、九平米,但后邊還有一門。
  她穿著廉價運動鞋、黑仔褲,沒戴乳罩子。乳暈清晰可見。馬尾梳在腦后,淡藍色猴皮筋兒挽住。
  她脫掉外衣、黃毛衣、燈芯絨褲子和棉毛褲。我聞到一股濃厚的酸奶酪的香臭。
  她的套頭衫比較緊身。我注意到她胸前奶頭部位各有一塊巴掌大的潮濕。
  我說:“鞋脫嘍。”
  她聽話地脫了鞋,腳上只剩一雙白色棉線襪。
  我說:“襪子也脫嘍。”
  她說:“干嗎呀?冷~~”
  我不容置疑地說:“脫嘍!”
  她脫下白色棉線襪。我拿起來。熱熱的,有余溫。濕漉漉的。放到鼻子底下聞。微臭。
  我的手指頭插進她的屄里,指尖探到她宮頸口。她哼哼出聲。
  我讓她攥住她自己的腳脖子,我的手指仔細調戲她的宮頸口。她含糊不清地咕噥著問:“大兄弟你杵我哪兒呢?”
  我說:“我杵你生孩子內騷眼兒呢!舔你的腳丫!”
  她順從地伸出粉紅的濕舌頭,開始舔她自己的光腳丫。
  她的奶子滾圓溜溜,又燙又硬,散發著一股濃濃的奶騷。看來她正在哺乳期。
  我問:“你小孩多大了?”
  她回答說:“四個月。”
  我說:“你自己喂奶?”
  她問:“嗯,對……你能舔舔我么?”
  我舔她臉。
  她輕聲說:“下邊兒……”
  我舔她咂兒。
  她輕聲說:“下邊兒……”
  我撕開她褲衩舔她屄,同時大把攥她大白咂兒。溫熱的奶水開始順我手往下流。
  她跟救護車似的嚎叫著進入高潮。高潮消退后沖我靦腆地微笑,說:“插進來吧,我喂奶,沒事兒的,不訛你。”
  我把硬雞巴肏進她屄里。
  肏了一會兒,從她屄里拔出來,強迫她給我口。
  我說:“摸你豆豆。”
  她開始聽話地手淫自己的陰蒂,嘴半張,嗓子眼發出嘶嘶哮音。屄屄口往外無聲地流著鼻涕似的黃黃的分泌物。
  我把整只拳頭塞進她滑潤的屄屄,在里邊野蠻抽插。她沉醉在痛苦和癲狂的邊緣,嘴里呻吟變調。
  她的手指在逐漸加大揉搓陰蒂的力度。我撩起她大腿,手指奸淫她屁眼兒。
  我把堅硬的雞巴像兇器一樣插進她屁眼兒、肏進她直腸。她的直腸軟軟的、熱熱的,包裹著我。
  我活塞了五、六十下,開始射,同時大腦和全部意識墮入黑暗真空。萬籟俱寂~~(事后想想,后怕過。當時萬一她的下崗老公打我后背摸過來拿鐵鍋給我一下,我就掛那兒了。)突然,里屋傳出嬰兒響亮的哭聲。她趕緊給我倒杯滾燙的茶水。
  我問:“你男人呢?”(此時剛想起來!)她輕聲說:“沒在……大兄弟你等我會兒。我就來。”
  我說:“你等等!”
  我出門去車上,取來兩條固體黃油,塞進她肛門。她屁眼夾著黃油,不好意思地朝我笑笑,撩門簾走進里屋去。
  她進去是喂奶?
2010-3-30 10:2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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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ozhu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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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很快不哭了。過了十分鐘左右,她從里屋出來,紅著臉。
  我說:“接著玩兒你豆豆!”
  她認真努力地玩弄她自己的陰蒂,眼神深不可測。
  我說:“摸你屁眼兒!”
  她手指上下飛舞,手淫著自己的屁眼兒。她的屁眼兒比較松弛。黏糊糊的。
  我插進她的直腸,感覺肏進了一個緊窄的涂滿油膏的葡萄酒囊。
  我的勃起被深深埋進她的溫暖直腸。她上下左右轉著圈兒扭著腰用屁眼兒研磨(摧殘)我雞巴。
  我把她抱到衛生間,讓她雙腳放在洗臉池兩邊,對著鏡子分開屄屄,讓她看著我的雞巴退出她屁眼兒。
  我強迫她在鏡子前觀察自己達到高潮,觀看自己淫蕩的樣子。
  立刻,濕濕的深褐色稀屎夾雜著液態黃油竄出來,屎被黃油軟化,有點兒軟,已不成形兒。
  她臉上很自豪,很著迷。
  我感嘆說:“看!女人拉屎多性感!”
  她調戲著自己,侮辱自己的孔腔。她把手指插進自己尿道,大聲呻吟著,呻吟里充滿欲望,饑渴難耐,在我懷里對著鏡子再次高潮,胸口急劇起伏著,臉紅紅的,神志不清、昏迷發狂、不省人事。
  她的手指十分靈活,手淫動作相當熟練。她的手指閃閃發亮,沾滿分泌出來的粘液。她的嘴唇上糊滿黏液。
  她深陷在狂喜的極端痛苦之中。
  我親她,注意力集中于接吻的感覺,感受她的唇的軟,我在想,她這嘴唇和屄屄肉唇的質感和氣味有哪些區別?……她的咂兒已經滿得不能再滿,用手托一托,分量相當重,里面好像被灌了熔鉛。奶頭很大,乳暈的大小已經接近200g瓶裝雀巢咖啡的蓋子,顏色暗黑。
  她在我懷里猛烈翻騰……高潮消退之后,她問我:“大兄弟你吃了么?”
  我說:“沒啊。”
  她說:“跟這兒湊合點兒得了,你說呢?”
  我說:“成啊。”
  只見她麻利地套上毛衣、秋褲、牛仔褲,穿上棉拖,出門,轉眼從外頭捏進兩條一尺長的魚,已經去鱗去頭去尾去內臟。她拎著魚去油鍋炸。
  看得出這是一個麻利的女人,生活井井有條。
  外屋。
  燉魚特有的腥香。
  米飯早已燜好。
  外加一個素炒油菜。
  我起身。
  她問:“你干哈去?”
  我說:“你這旁邊兒有賣酒的吧?”
  她掀起酒柜說:“喝啥盡管說。咱這兒都有。”
  小騷貨有了經濟來源。
  世人能做到興趣和掙錢完全交叉的不多。我應該替她祝福。
  她離開以后,我每天到媽媽那兒洗洗涮涮,端茶做飯;二拐遛狗,買菜回來,摘洗切炒煎炸清蒸涼拌燒烤煮燜涮。
  雞毛蒜皮過生活,雷同、蒼白、繁瑣。沒有驚奇,沒有懸念,沒有噩靈,沒
  有刺激。莫非平平淡淡才是生活本來的狀態?
  不管你怎么掙蹦,最終都要回到平平淡淡?我的后半輩子就跟媽媽這么耗下去了?
  二十年后給媽媽送終,然后辭退二拐,熬到八十三、干等著“死于四月”?
  一切都是命?萬事都注定?
  生死薄上早敲定。能否逆轉金陵?
  這天,我走過街頭一家美容院門口,忽然覺得余光里看到的櫥窗里巨幅照片上的人眼熟,退回去仔細看,是小騷騷兒。
  施了粉,化了妝,涂了眼影,柔了光,但眼睛里內騷勁兒更變本加厲了。
  不錯。出息了。昂首挺進人肉市場了。
  這天,我正在公司會議室給各部門開會,忽然助理悄悄走過來,對我耳語說,老K找我有事兒。
  我出了會議室,進了自己辦公室,拿起電話。
  他說就在我們大廈門口,讓我下去一趟,說有東西給我。
  我說我這兒開會呢。
  他說比較重要。
  我說你放前臺,我讓助理拿上來。
  他有點兒怒了,翻臉說:“怎么這么大譜兒啊?我這就上去把這錄像帶拽你丫會議室去!”
  我一聽,趕緊下樓,在電梯里琢磨:“錄像帶?啥錄像帶?”
  見到老K的小跑車。
  我走過去。
  他不滿地說:“就你丫忙!”
  我說:“我真開會呢。”
  他從窗戶遞給我一個牛皮紙口袋,說:“幸虧你聽了我的勸、甩了她。”
  我接過牛皮紙口袋,里邊有一盒錄像帶。
  我問:“什么情況?”
  他說:“你內小騷貨演上毛片了。我走先。”
  小跑車絕塵而去。
  我呆呆站陽光下。
  第一集正文 「騷貨必須肏死」之二十三:赫然森森白骨他說:“你內小騷貨演上毛片了。我走先。”
  小跑車絕塵而去。
  我呆呆站陽光下。
  錄像帶包裝盒是內種最普通的黑塑料長方盒子,盒上一字兒沒有。
  打開,里頭是一本beta帶,標簽上麥克筆草草寫著“D33”。啥意思?
  想立馬看。迫不及待。
  走回公司大廈,把錄像帶揣回牛皮紙口袋,坐電梯回到會議室,把牛皮紙口袋放我椅子后腰位置,看著圓桌周圍的嘴在動。
  我努力聽他們的輪流發言,卻發現我啥都聽不進去。
  我心不在焉,全部心思都集中在我椅子后腰那牛皮紙口袋上。
  終于堅持不了了,我宣布散會,說完抄起牛皮紙口袋起身就往外走。
  財務主管擠過來說最好單獨談談。我說稍等,他說明白。我心話說你明白啥、你不明白。
  我單獨走進放映廳,鎖起門,打開牛皮紙口袋,打開黑塑料長方盒子,拿出錄像帶,打開錄像機,放進錄像帶,按“start”鈕,一通緊忙活。
  錄像開始了。
  我心臟狂跳,手指微抖,顧不過來點煙,直勾勾看著畫面。
  淡綠色地毯上,小騷貨只穿蠟染肚兜,光著胳膊光著腿站立。沒錯。我看清楚了,的確是她。
  [反西皮搖板]一老爺們光著膀子唱:“這個女人不尋常!”
  小騷貨唱:“刁德一有什么鬼心腸?”
  另一老爺們光著膀子唱:“這小刁一點面子也不講。”
  兩個男的一邊唱一邊緊緊貼上小騷貨,解開她小肚兜后面的細繩子。
  “我待要旁敲側擊將她訪。”
  小騷貨:“我必須察言觀色把他防。”
  “我佩服你沉著機靈有膽量,竟敢在鬼子面前耍花槍。”
  小騷貨的肚兜已經被摘下來。現在她渾身上上下下赤裸裸一絲不掛,只剩白棉線襪子。
  接下來的畫面是純粹的人肉世界,野生動物級別的,低成本。
  倆男的開始上下其手,摸她赤裸的身體,抓她奶,摳她屄。
  小騷貨扭著小肥腰,激動地呻吟,完全變成了一個打心眼兒里樂意被男人干的廉價妓女。
  旁邊出現七八個伴舞的,跳的忠字舞。“刁德一”繞到后頭,開始插她屄。
  沒有特寫鏡頭。遺憾。
  她一邊挨肏,一邊給“胡傳魁”遞上一杯熱茶。
  她一邊呻吟著一邊字正腔圓往下唱。真難為她了。
  當她唱完“來的都是客,全憑嘴一張”,便張開嘴,伸出舌頭,用舌尖調戲“胡傳魁”的大肉棒,舔半天才叼住,開始嘬。
  我教她的,真用上了。
  “胡傳魁”按著她的腦袋,沒堅持多久,聽到“刁德一”發出男人射精時特有的嚎叫聲,也大張著嘴射了。
  大肉棒退出她的口腔,只見她很有技巧地把嘴里全部濃精都卷到舌頭上,張開嘴,對著鏡頭。鏡頭拉近。
  終于有了特寫:濃濃的黃精看上去十分粘稠。她做吞咽動作,再張開嘴,嘴里干干凈凈的,精液沒了。她趕緊抓起旁邊的茶杯,大口大口喝水,鏡頭沒有切換。
  完事兒現場采訪(提問者沒出鏡,但高度懷疑就是導演),讓她談拍這場戲的感受。
  她一邊意猶未盡地摸著屄,一邊用唱詞回答:“相逢開口笑,過后不思量。
  人一走,屄就涼,有什么周詳不周詳……”
  看著錄像,我一開始雞巴有點兒硬,可越到后來越軟,然后一直沒再硬。
  另一段:下午柔和的暖黃色光線從玻璃窗斜斜地照進來。
  屋子里有油印機、像章、發黃的文藝報、文革瓷、銅把兒大茶壺。畫外音是大喇叭播放的神經質的歌曲《xxxxx就是好就是好》、聲嘶力竭的口號和排山倒海的呼應。
  門開,小騷貨系著紅領巾走進來,穿著白襯衫、白裙子,只見她放下軍挎書包,坐在桌前,仔細照鏡子,摸摸自己的臉,摸摸自己的頭發,再無限憐惜地摸摸自己的脖子,脫下白球鞋,摸著自己的棉線襪,脫下襪子激動地聞,整個一文革版馮小青。
  她躺到床上,脫掉白襯衫,紅領巾沒摘,就那么光著膀子戴著,右手伸到裙子里去,左手高高抬起,放到腦袋底下枕著,一邊沖動地聞自己左胳肢窩,一邊手淫。
  她的胳肢窩光光的,里面有少許淡褐色軟茸毛。她張開嘴唇發出呻吟,迷醉在自己的世界里。
  高潮到來、她痙攣地哆嗦顫抖、隨即沉沉睡去。
  她太累了,睡太沉了,愣沒聽見開門聲。
  一個中老年女人(媽媽?姥姥?)走進來,身上穿的清潔工制服,橡膠手套直到手肘,疲憊不堪,一瞅見小騷貨這般模樣躺在床上,立刻暴跳如雷,沖過來死死按住紅領巾的胳膊,把她兩條胳膊都按到頭頂,戴著橡膠手套的大手狠命掐著,把小嫩胳膊都掐白了。
  此時,一個男青年(哥哥?)回來,一身兒軍綠,心情不佳,進門直接坐床邊地上,跟狗似的直撲小騷貨剛被扒掉的白色棉線襪,拿起來放鼻子下聞。老女人跟他說了什么,他皺著眉頭解下腰間銅頭大板兒帶,攥手里,煩躁地站起來,扯下小騷貨光脖子上的紅領巾,用那紅領巾把她兩條軟胳膊交叉并緊緊綁起來。
  老女人狠狠擰著她的奶頭、打她耳光、罵她是“小破鞋”),然后到下邊去,扒掉小騷貨的裙子和褲衩,強行分開她的大腿,野蠻地把戴著橡膠手套的手指插進她剛剛手淫到高潮的軟屄里。
  這時候,男青年開始用那大板兒帶抽打小騷貨光裸的上身(在外邊受了欺負,回家來暴力轉移?大家都在發泄,各發泄各的)。
  小騷貨痛苦地慘叫,但也好像有點兒喜歡這種游戲,因為你從她面部表情上很難區分痛苦和快樂。(高潮前,人類的面部表情到底是痛苦多還是快樂多?誰能定量?)男青年抽了一會兒,又坐到床腳地上,抓住小騷貨的光腳發了瘋地連嗅帶舔連按帶摸。
  老女人開始把手指插進小騷貨屁眼里,兇狠持續地摳弄、然后拔出來放到她鼻子底下強迫她聞,還把帶著屎的手指強插進她嘴里讓她嘬。
  她吐了,不停地吐。
  老女人開始脫衣裳。脫光了,渾身皺褶,略有贅肉,奶子下垂。
  男青年撈起粘粘的嘔吐物,涂抹在老女人臉上、身上。老女人抓住男青年的手,貪婪地舔嘬他沾滿嘔吐物的手指。
  老女人左腿抬起來放到床上,抓著男青年的手,引領他摸她屄、插她屄、手淫她。
  小騷貨無奈地被綁著,扭著身子,眼睜睜看著這一幕,嘴里哀求他們繼續弄她。
  這時,一中老年男人(爸爸?)彎著腰進門,表情異常痛苦,好像剛被批斗,一看屋子里這場景,過來用力按住小騷貨光裸的胳肢窩,撓她超級敏感的胳肢窩和腳心。
  看上去小騷貨是這個家庭其他成員的娛樂中心、業余活動站。全家人開始一起干她,對她百般蹂躪。
  小騷貨在床上啪啪啪啪鯉魚打挺,張著嘴大叫著大罵著,渾身汗水,痛苦又快樂地流眼淚。全民都瘋了。
  老男人趴她身上跟她69,像食蟻獸似的津津有味舔食她下邊流出的蜜,勃起的大雞巴啪啪抽打她臉蛋,后來往她嘴里插。她歪腦袋掙扎、緊緊閉上嘴唇。老女人用力捏緊她鼻孔。她為了呼吸,不得不張開嘴。大雞巴出溜插她嘴里。
  69了一會兒,哥哥把她翻過來,讓她蹶在床上,把她雙手解開,扭到后背綁牢。老女人躺到小騷貨身子底下,倆女的69。
  哥哥大力扒開她肛門,往她屁眼兒里吐口唾沫,手指頭往里杵,杵通了之后,端著通紅的雞巴往里就插。
  插個十幾下就拔出來,下面的老女人就張開嘴,通紅的硬雞巴插進老女人張開的嘴里,涮幾下再出來插小騷貨屁眼兒。
  此時老男人到下邊肏老女人的屄。
  下一場景:大量蜜色粘稠液體淋在她赤裸的肉身上。十三只黑貓跑過來,貪婪舔她體表的粘液。
  一只純白沒點兒大丹趴在她兩腿中間,大舌頭bia嘰bia嘰舔她腥屄。
  大丹的雞巴硬了,脹脹的。塞進去,開始咕嘰咕嘰肏屄。
  她呻吟著說:“小爛屄超想要啊!肏我!肏我!”
  她在屈辱中不斷地呻吟、哆嗦,被大狗肏得靈魂出竅,在顫抖中高潮連連。
  最后,哥哥在小騷貨嘴里口爆。小騷貨舌頭玩兒精,舌技愈發爐火純青,最后把大灘精液生生吞咽下肚。
  完事兒又是現場采訪(還是畫外音提問),讓她談拍這場戲的感受。老女人、老男人、男青年圍坐在小騷貨身邊,氣喘吁吁看著她。
  她微笑回答:“一開始挺疼的,后來我覺得被折磨挺舒服的,心里特踏實、特安全,后來大家一起干我的時候我真的高潮了。狗雞巴真燙。我喜歡被蹂躪被強奸被傷害。我不知道為什么我會這個樣子……”
  看到這里,我已經膩了。惡心了。
  看看顯示的時間,剛演了36'13".后面應該還有不少。我取出錄像帶,關上錄像機和電視。
  看不下去了。
  忽然感覺放映廳里氧氣不足,喘不上氣來。我推開雙層玻璃窗。一股冰涼的新鮮冷風從外面吹進來。吹得我腦袋反而昏昏沉沉的。感覺憋憋了。
  我揣著錄像帶走出放映廳,走在走廊地毯上。
  技術部倆小丫頭片子耳語著迎面走來,抬頭看到我,一愣,眼睛里流溢出恐慌,居然沒跟我打招呼。
  起碼的禮貌都不講,看來是不打算干了。
  我走進洗手間噓噓,無意間抬頭看了一眼玻璃鏡子,猛地哆嗦一下,錄像帶差點兒掉衛生間地磚上。
  鏡子里是一陌生男的!
  我豁出去再端詳,眉毛眼睛熟,再仔細看,這才意識到,鏡子里的人,是我。
  可我顴骨、下巴都變樣子了,臉上沒什么肉了,皮膚變得相當松!第一眼很難認出我來。
  難怪剛才那倆姑娘沒敢跟我打招呼,難怪她倆nè眼神兒看我。
  我摸著我自己的臉,手感陌生。
  我這是怎么了?從什么時候開始變的?
  我后心發熱、前心發涼,三步兩步回辦公室,把錄像帶放包里,穿上外衣,戴上墨鏡,夾著包低頭往外走。
  一助和財務主管站在很近的地方看著我,沒敢言語。我沒搭理他們,徑直往外走。
  著了車,一邊兒開一邊兒給我媽那兒打電話。我實在擔心媽媽那邊,怕有什么不測。
  二拐接的。
  我問那邊兒有啥事兒沒有?二拐說一切都好,然后自覺把電話給了我媽。
  我到一路口,右轉,說:“媽今兒您那兒沒事兒吧?”
  媽媽說:“沒事兒,都還成。今兒我讓二拐陪我下樓溜達了一圈。今兒外頭真冷。地上滑……”
  我繼續平穩駕駛,聽上去媽媽語音平穩,說的都是雞毛蒜皮。
  我說:“媽,那我今兒先不過去了。公司這邊兒有點兒事兒,晚上還得應酬。”
  媽媽說:“又應酬?少喝點兒。要喝就喝xxx,要不就喝◇◇◇,對了,喝以前別忘嘍吃點兒□□□□……”(一概抹去)我故意用強硬語氣掩蓋我內心的慌張:“媽您又開始絮叨了啊!”
  媽媽笑著,從容地說:“媽就跟你絮叨。媽不跟你絮叨跟誰絮叨去?”
  也是。其實在這個特殊時刻,我喜歡聽媽媽的絮叨。當你有幸聽到愛你的人的絮叨,別煩。
  相信我。三十年之后,回想起現在這些讓你心煩的絮叨(如果你還能記起來的話),你心里會暖暖的。
  如果屆時現在絮叨你的人已經不在人世,你會后悔當初亂發脾氣。
  我說:“成了!我這兒一會兒得開會。沒事兒掛了啊。”
  媽媽溫柔地說:“別掛別掛。再說兩句。”
  忽然我右前方一男的騎著車呱嘰就左拐。
  我果斷地吱吱吱點剎。車在覆蓋著一層堅硬冰殼的柏油馬路上側著打滑,甩著尾朝他橫著碾過去,已經停不下來。
  騎車人嚇壞了!動作走形,立刻見效——啪嘰摔了,趴雪地上,抬頭瞧著我,滿眼驚恐。他能不能活命,只能看他造化了。
  我立刻想起小騷貨對我講的她爸被碾死的夢,和房東媳婦告訴我“報到”的事兒。
  我的車終于停住,跟那男的身體之間最多有八毫米。
  我怒啊。肏大雪天的有丫這么過馬路的么?!看都不看想拐就拐!這不沒事兒找抽么!
  我要不讓他呢?我要一叉車呢?我要一太脫拉睡著了呢?
  我繼續對著電話跟媽媽聊天,語調盡量平靜,不讓氣息和聲調有絲毫變化:
  “聊什么啊?”
  媽媽問:“你開會重要還是媽媽重要?”
  媽媽總能用一種軟弱的善良感染彪悍的我,讓我在潛意識里把這善帶給別人,哪怕是陌生人。
  我給雪地上內雜東肏的做手勢讓丫趕緊起來滾蛋。丫連滾帶爬站起來,扶起自行車推著過了馬路,驚魂未定,不住回頭看我。
  我平靜回答說:“當然媽媽重要。”
  我重新打輪兒、給油、起步。
  媽媽嗓音柔和地說:“這不就對了么。哎,你那小朋友兒這兩天忙什么呢?”
  媽媽問的是小騷貨。
  我再也無法抑制,煩躁地說:“嗯還那樣兒,整天忙,拍廣告。”
  媽媽說:“這不挺好么?年輕人,忙點兒好。”
  我狠狠說:“行了別再跟我提她啊!誰提我跟誰急。”
  媽媽又笑,慢吞吞說:“瞧給我兒子急得。離婚以后好幾年沒這么認真了。
  這回一看就動了心了。”
  我想說媽媽您哪兒知道您兒子叫內小騷貨害慘了!
  忽然覺得特委屈,可又不敢說。我眼底熱熱的,往上泉涌,兜眼眶里,視野模糊了。
  想起我連長相都變了,下次媽媽見到我,還能認出我嗎?這下更加泉涌。
  我知道媽媽一直擔心年輕漂亮的妞入我眼睛。
  看我在外面叱詫風云接觸年輕女的,媽媽心里總是酸酸的,可又老得強裝大公無私勸我向外拓展接觸面。
  媽媽在電話那邊兒聽我半天不言語,有點兒尷尬,問:“真忙還是有姑娘?
  ……那我掛了?”
  其實我想對媽媽說,媽別掛、再跟我多說幾句話。可我怕媽媽聽出我的異常換氣、覺察出我的失態而為我擔憂。
  我皺著眉頭、抹抹眼睛、狠狠咽下沒淌出的咸澀眼淚,強顏歡笑說:“我真得開會了,可我現在恨不能飛過去摳您尿道。”
  媽媽聽了這個,緊張起來,趕緊低聲問:“你壞!旁邊兒有人沒有?”
  又一路口。我謹慎駕駛,掰燈左拐,如履薄冰。
  我說:“有,仨姑娘呢圍著我轉圈,好幾天沒吃肉內種。”
  媽媽匆忙說:“回來跟你算帳。開會去吧。掛了啊。”
  我說:“拜拜。掛了。”
  媽媽先掛斷電話。
  我聽見那邊掛斷之后,才掛斷我的電話。多少年來,這是我的自律:永遠不先于媽媽掛斷電話。
  掛了電話,我把眼球晶狀體的焦距對準車頭路面,專心開車,直接回公寓。
  我這樣子怎么見媽媽?再給媽嚇出個好歹兒的。
  回了公寓,開門第一件事兒:抬頭看天花板。還好,今天沒裂。上回找人拿膩子抹平的房頂現在還是白白的、平平的。
  平安是福!
  對著鏡子好好照了照。我的臉變得更邪乎了,鼻子變得瘦長、高挑,整個臉被拉長,有好幾塊老年斑,眉弓突出了,眉毛稀了,眼窩深陷,眼袋虛腫,眼珠的眼色變淺了,白眼珠混濁了,黑眼珠的邊緣線不像以前那么清晰了,顴骨高了,耳朵大了,還有了褶子,下巴尖了,我實在認不出鏡子里這家伙就是我自己,只有滿頭白毛兒我看著眼熟。
  鏡子是特可怕的玩意兒。照多了,人會崩潰的。不信今兒后半夜你對著鏡子端詳四十分鐘。
  (那也不行。你還是沒法理解我的恐慌,因為你沒大變,我大變了。)我脫掉所有衣裳,仔細查看身體其它部位。還好,除了老年斑,沒有其它異常。
  沖澡的時候,手撫過臉的時候,手感怪怪的,像在給一陌生叔叔洗臉。
  上了床,拿被子蓋好,不動了。真的累。身心俱疲。我被恐懼牢牢攥住了,渾身發軟。
  本想美美睡一大覺,但發現眼皮合上又睜開、合上又睜開。翻來覆去熬得我都要瘋了,還是睡不著。
  看看手表上的夜光顯示:都凌晨三點了。我回想著小騷貨在毛片里的各種淫蕩動作,在黑暗中摸著雞巴,開始手淫。
  三分鐘過去了。五分鐘過去了。雞巴一直不硬。
  回想我前妻、徐老師、山民大姐、媽媽、“今天我白給”的喂奶內女的……不管怎么引導想象,死活硬不了。
  再看手表,都凌晨五點了。用射精催眠的企圖失敗了。
  手腕子和肩膀都痠了。我放棄。這是我手淫史上第一次失敗。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還是睡不著啊,點根兒煙,想起跟小騷貨在黑暗中光著身子趴這被窩里唱歌的情境。是否這次我要真的離開你?……想起從樓頂開始她被我搞到的歷次高潮、她的身體在我手下哆嗦、在我淫威下顫抖分泌、黏糊糊的李子、透明電梯里的當眾凌虐……想起跟她分享同一支煙、鐵軌旁邊大灰狼走過來我拉著她玩兒命跑、冰湖上我把她橫著掄出去看著她在冰雪湖面上旋轉著漂移……不知啥時候,我終于睡著。剛睡著,就看到老仙人悄然無聲站我床邊。
  我欠起上身怒不可遏地問:“我這臉怎么回事兒?”
  老仙人站我床邊語音平緩地說:“克制自持,才是美德。”
  我說:“哦。就是說不管別人怎么欺負你,你都要明哲保身裝孫子是吧哈?
  我現在都這樣兒了我怎么克制自持?!”
  老仙人平靜地說:“孩子,你第一桶金來得腌臜。”
  我反問:“誰第一桶金干凈?!我說前門樓子,你說雞巴頭子。我問你我這臉怎么回事兒!”
  老仙人說:“人在有生之年,應抓緊時間為自己贖罪。大家都是有罪的。你也一樣。”
  我說:“慢著慢著!說清楚嘍,我有啥罪?”
  老仙人說:“你從小抽煙喝酒、打架罵人、惡語傷人,這都不好,都是罪。
  更不要說你放縱淫欲、毫無節制、淫人妻女,色欲無邊、滿腦子SM、甚至違抗天命、擾亂天意、非禮陰間魂靈。“我說:“這都你媽啥罪名?你年輕那會兒沒打過架罵過人?你敢說你沒意淫沒手淫過?騷貨不該肏么!?白給還不肏?”
  老仙人說:“看,你非但不贖罪,反而滿嘴污言穢語、出言不遜。這樣下去,恐難送你去極樂世界。”
  我說:“去你大爺的!我才不管什么極樂世界!我活現世!”
  老仙人平靜地說:“孩子,你不是活現世,你在肏現世。”
  我誠懇地問:“大爺,這世道不該肏么?!”
  老仙人正色道:“老夫無意跟你爭辯。”
  我說:“我也沒功夫跟你廢話!把我長相給我改回去!趕緊的!”
  老仙人說:“你恣意妄為、更無悔意。本沒打算拿你,現在改主意了。”
  我一聽最后這幾個字,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問:“改什么主意了?”
  老仙人答非所問說:“現在的年輕人怎么一點老禮都不講啊?唉!~~”
  我用腳劃拉床底下的拖鞋,怎么劃拉也劃拉不著。我著急地追問:“改什么主意了?哎我這臉怎辦??”
  老仙人面無表情望著我,不再回答,身子直挺挺往后飄,兩袖清風。
  我顧不上找拖鞋,光著腳直奔他沖過去,照他胳膊就是一把,牢牢抓住。丫挺的不給我說清楚嘿我今兒跟丫沒完!
  還真叫我給攥住了!
  誰家電話炸響?一聲兩聲三聲!四聲五聲六聲!還老不接!靠真煩!
  睜眼一看,發現我趴在地毯上,手里牢牢攥著的,是一根◇◇牌大烤腸,老仙人早已遁跡。耳朵里還能聽見電話鈴聲。
  看看四周,天光大亮。又聽了兩聲,這才意識到是我的電話在響。
  大早起的,誰這么軸啊!我抄起電話,沒好氣兒地問:“誰?”
  那邊是公司我的一助,語氣緊張,說:“a總,稅務來了一大幫人,在公司找茬。看來頭不太妙。”
  一助陰險冷靜,從不慌亂;今天語氣這樣,必是出了大事兒。我皺起眉,說:“媽的!這可邪了嘿。”
  一助說:“是啊,稅務內幫您早擺平了啊。”
  沒錯。為給內幫孫子喂飽嘍,我前后使了多少銀子啊!上上下下管事兒的全叫我喂得滿腦子流油啊!還找什么茬?
  我說:“這事兒蹊蹺。”
  一助說:“我不清楚背后情況,不過這回來的全是生面孔。您趕緊想辦法吧。”
  我說:“行,我知道了。”
  放下電話,大腦內存里過濾一遍生意對手,覺得哪家都可疑。(又開始啊!
  人有亡斧者……詳見《列子。說符第八》)邪屄!這他媽到底怎么回事兒?
  拿涼水洗把臉,清醒清醒。一抬頭又在鏡子里看見我的臉,變得更厲害了。
  顧不上自怨自憐。趕緊看看表。的確早點兒。肏!不管了!給稅務局長打電話。
  響了半天半天,那邊兒終于接聽,我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喂?您哪位?”
  我心里起急,上來劈頭蓋臉就說:“孫子你哪兒偷的這手機?!”
  對方平靜回答說:“我父親住院了。我現在在病房陪護。我父親現在不方便說話。”
  我趕緊道歉,說我是◆局的好朋友。(姓氏隱去)我問:“不嚴重吧?咋回事兒?”
  他說:“胃癌晚期。醫生說不樂觀。”
  我說:“我這就過去。你告訴我在哪醫院、多少號病房……”
  他說:“謝謝您,但是不用來了,真的。我父親現在已經不認人了。不擾您了。您要是有公干的話,可以找新局長。”
  我說:“好吧,你父親醒過來的話,請轉告a8打過電話,問候他,希望他早日康復。”
  電話斷了。我知道:此前上的內些供,算白上了。
  老K咖啡。
  老K看見我,一愣,拿著煙走過來,落座、點煙,說:“地道嘿,不錯。”
  我問:“什么不錯?”
  他從容鎮定說:“你這易容易得不錯,沒粘大胡子。”
  當你不想讓一酒肉朋友分擔你的壓力的時候,其實挺痛苦的。
  我就坡下驢說:“不俗吧?”
  他說:“不俗。”
  我說:“被你認出來了,我回去還得拾掇拾掇。”
  他抽口煙說:“別人來跟我借錢我一般不借。對你破個例。”
  我一愣,問他:“誰跟你借錢啦?”
  他傻乎乎說:“你呀。你不要跑路么?要多少現金?直說沒關系。”
  我問:“我干嗎跑路?”
  他問:“你不跑路那你好模樣兒的易容干嗎呀?”
  我欲哭無淚啊。怎么跟他解釋呢?照實說?誰信啊?擱你你信么?有時候,真話聽上去像假話,假話反而像真話。
  我說:“人這一輩子,其實都在跑路,只不過路不同。”
  他咂么咂么,點點頭,就跟真懂了似的。
  我說:“咱倆沒過過錢,以后也不會,你放心。”
  他開始轉移話題:“你跟小丫頭說你是賣首飾的?你行,快成作家了。”
  我說:“去你大爺的!你丫才作家呢!”
  他說:“作家怎么招你了又?多少人削尖腦袋想當還當不成呢。”
  我說:“作家咱不干。”
  他說:“為什么啊?”
  我說:“BS碼字兒的。累得跟民工似的還不討好。看的人多,理的人少,整個兒一賣把式耍猴兒的。得空我睡會兒覺行不行啊我?”
  他說:“行。”
  有時,他這種貌似憨厚很能麻痹對手,讓生人誤以為他真傻呵呵的。
  服務員畢恭畢敬端上來我的濃咖啡,然后退下。
  我問:“◆局快不靈了你知道么?”
  他說:“知道。”
  我自言自語:“命苦哇。”誰命苦?說我自己吧?
  他說:“嗨!什么命苦?他缺德事兒也沒少干。他收的黑錢、遭賤的姑娘比誰少啊?不過話說回來,死醫院總比逮起來強。死炮兒局里多熬淘?”
  我不關心這些。我問:“那現在稅務局長換誰了?”
  他說:“△△△。”(姓名隱去)我問:“誰??”
  他說:“就土匪他爸。”
  我說:“沒聽說過啊。”
  他說:“你沒聽說過的,還很多啊。”
  我問:“丫哪撥兒的?”(發現長大成人后還是會順嘴使用兒時的簡單語言)他說:“哪撥兒都不撥兒,后臺硬啊。”
  我問:“后臺誰啊?”
  他說:“手眼通天內主兒,鐵血穩健派,刀槍不入內個。”
  我問:“你能說上話么?”
  他說:“嗯~偶然場合偶然相識,陌路人。”
  準知道這種時候這丫會往后撤。這是老K一貫的作風。
  我說:“哦。這么說就算了。”
  我緊皺眉頭,盤算著怎么才能讓公司起死回生。
  他打開另一話題說:“嘶~我說大叔你染染你這頭去行不行啊?瞧著真別扭。
  你丫不覺得寒磣呀?”
  我說:“不覺得。”
  他問我:“內錄像看啦?”
  語調平淡,就像問:“吃啦?”
  我說:“嗯。”
  他問:“露臉國產無碼,拍得還行吧?”
  我單刀直入問:“誰給你的?”
  他說:“這你甭管。反正你不認識。”
  我問:“能買到么?他們刻盤了么?”
  他懶洋洋說:“這xx都到了,你說gc還遠么?”
  我默默嘬口煙。
  是啊,beta都有了,刻盤還不玩兒似的?我想干嗎?把盤全買嘍?獨家買斷版權?
  他拍拍我肩膀,一標準流氓假仗義的范兒,勸我:“想開點兒!女人是什么玩意兒啊?女人就是屄!女人整天夾著個屄想的啥?”
  我問:“是啊,女人想的是啥?”
  他說:“就兩件事兒唄。”
  我問:“哪兩件事兒?”
  他跟一專家似的,信誓旦旦說:“挨誰肏、和怎么挨肏。”
  我說:“內導演還真敢往上招呼名字。現在這幫小年輕的!”
  他說:“喔你說■■?內可現如今拍地下電影的元老,現代藝術的靈魂人物、精神領袖,名聲在外,跟外頭獲了好多獎呢!國外現在都排隊收他作品。”
  我說:“就他nè東西?腦袋叫門掩了似的也能獲獎?”
  他說:“你這個人呀!聰明就是傻。傻人才較真。這世道,越是腦袋叫門掩得厲害越是能獲獎,國內外都這樣兒你不知道哇?我瞅你這腦袋真該也叫門掩一下兒,要不忒屈才。”
  我一把薅(hāo)他脖領子把他揪起來說:“跟我走!”
  他說:“我一會兒有局!”
  我說:“不管!”
  把他塞副駕,我開車,一路碾著積雪,小心夾著尾巴駕駛。(or,借用老luo轉的ymh“原話”:“夾著雞巴做人”……)天驟然陰下來,剛中午十一點就黑得跟傍晚似的了。
  四千萬噸大雪跟頭頂囤積,陰霾如墨!鍘劉胡蘭內天好像也這樣兒(反正連環畫上是這么畫的)。
  終于到了藝術家村。
  按老K指的道兒,在幾十座廢棄廠房之間的夾道里拐來拐去拐來拐去,最后拐到Y9U3X工作室門口停下,熄滅引擎。
  門口停著好幾輛大摩托。
  我倆出了車。老K開始打電話。我細細打量四周環境。
  這座廢廠房高十三米左右,長二百來米,新油的紅油漆大鐵門緊緊關閉,灰磚墻上被五顏六色的罐漆噴得花瓜似的,墻體八米往上才開始有玻璃窗。跟前排廠房之間的通道不寬,地面堆著好多奇形怪狀的破銅爛鐵,四百多個空啤酒瓶子,整整齊齊堆得跟小金字塔似的。(也當一作品精心碼的?)不一會兒,大鐵門開了,小騷貨俗氣地叼著煙卷走出來。
  她跟老K打了招呼;見到我一愣,隨即用夸張的高分貝遮掩內心的驚恐,說:“靠喔!你咋臉都變模樣兒了?要不是你的白頭發我都認不出你了!”
  我看著眼前這屄,回想著錄像帶里一絲不掛的“阿慶嫂”,再想到最開始在樓頂看到的她,一語雙關地說:“我也快認不出你了。”
  這么冷的天,她上衣太短,流行低腰牛仔褲,地道的騷貨打扮。她已經顯懷了。肚子高高鼓起,大肚皮暴露在外。
  我注意到她肚子上刺了個十字架紋身,十字交叉處正好是她肚臍眼。她描了黑黑的眼圈,看上去整個兒一剪刀手愛德華。村妞版。
  她看見我身后的車,驚喜地叫喚起來:“又換車啦?你牛屄啊!”
  老K說:“他沒換啊。這是他最早內輛。”
  小騷貨說:“我靠這車真牛屄啊!這叫啥車?咋沒見過?”
  老K一看這局面,趕緊過來打哈哈:“啊他這……嗨……哎你不冷呀?穿這么少……”
  小騷貨顧不上搭理他,圍著我這車轉悠,看到車牌時又叫喚起來:“哇靠!
  這么多8!你道夠野的呀!”
  一些邋遢如鬣狗的年輕人聞著味兒從各個角落聚攏過來,越聚越多。(都看過趙zhx解說的《動物世界》吧?)我抽眼看老K,發現他人不知鬼不覺隱到“鬣狗幫”的后頭,機警地看著左右情況。
  “鬣狗幫”藝術青年一個個流里流氣,歪瓜裂棗,奇裝異服,青面獠牙,頭發都特長跟野人似的,要不就推光跟fan人似的。
  再看我,三十朗當正當年,卻滿頭銀發,濃眉大眼,印堂發暗,一看就一德高望重的黑道老大開始走背字,要不就一拍傻屄古裝戲的沒卸裝就出來裝大尾巴狼。一幫weirdo我說:“你別這么咋呼成不?”
  小騷貨腆著肚子,得意洋洋向眾人介紹說:“這是江湖我大哥!我大哥可牛屄啦,當年腰揣兩把斧子一個人就去了□□□!”
  我趕緊一把給她嘴巴捂住,尷尬地對內幫歪瓜裂棗說:“呵呵,不提當年勇,不提當年勇。”
  小騷貨使勁掙脫開,大拇哥對著我、沖圍過來的歪瓜裂棗說:“都過來叫哥!”
  眾歪瓜裂棗稀松二五眼地鞠躬叫“大哥”。
  聽一姑娘當著外人滿嘴江湖,我心里不那么忒舒服。
  我也是混出來的,但我覺得男女應該使用兩套不同的語言。莫非我老了?
  我從懷里拿出那盒錄像帶,朝她晃晃。
  她一看錄像帶,霸氣略有收斂,回身對藝術青年說:“去給我買包兒煙去。”
  內幫一哄而散,剩下我們三個。
  我跟小騷貨面對面。
  老K靠在灰磚墻上,戴上墨鏡,掏出一塊口香糖,剝了紙放嘴里開始嚼,腦袋繼續警覺地左右轉悠。
  我問她:“你拍一毛片兒內幫給你開多少?”
  她流利地反問:“干啥?查稅呀?”
  我死咬:“拍一毛片兒內幫給你開多少?”
  她軟下來點兒,說:“嗯,不一樣,看情節。”
  我急了,問:“你還拍了好幾個?”
  她說:“啊。干啥呀你?吃醋啦?”
  老K走出去三步,掏出手機開始玩兒。
  我狠狠盯著她,對她大叫:“你傻屄呀還是窮瘋啦?掙錢不要命啦?”
  她說:“瞧你!還說我咋呼!跑我這兒吼啥吼?我好不容易找到我的事業。
  這是事業!你懂嗎?這是藝術!”
  我說:“你不嫌臟啊?有些病不能得,一得上你就掛咧。”
  她說:“我咋就那么倒霉?我已經夠倒霉的了。”
  我嘆口氣說:“你的生活你做主,可你跟別人不一樣,記著點兒!”
  她問:“咋不一樣兒?”
  我說:“你有痔瘡,得夾點兒小心。”
  她蕩笑起來,說:“行了!瞧你絮絮叨叨這樣兒!哎你知道么?我也要買車了!我看上一款,叫啥玩意兒來著?好像叫啥斯~~”
  羞辱對她根本無效——她已經沒有了羞恥。好言相勸更沒用——她最反感說教。
  我把我車鑰匙交給老K,推門跨步要進Y9U3X工作室,小騷貨趕緊攔住說:“別!正拍戲呢。■導今天氣兒不順。”
  我問:“你的戲?”
  她說:“嗯~有我,但現在不是我的。都拍了九條了,還沒過。”(“過”
  :通過或勉強通過,指達到了導演要求,可拍下面的戲。)老K知道我想什么,對小騷騷兒說:“哥哥大老遠來看你,你就讓我們站外頭?”
  我說:“真是的,沒禮貌,缺家教。”
  說著不容置疑推開大鐵門,走進廠房。小騷貨跟進來。老K留守門外。
  廠房里很冷!水泥地面上全是粗粗的黑色電線,黑蛇一樣糾纏不清。一幫藝術青年在緊張忙活。
  我先認出土匪。丫好認,矮胖子,吃嘛嘛香內種,劇胖,脖子都沒了。不過丫今天在這里黯然失色,灰溜溜坐在角落,看著中心場景。
  中心場景,白白的燈光下,女演員可憐巴巴站著,光著上身,下身圍著一條淡藍色半透明紗巾。
  背景是一大塊幕布,上面是丙烯畫,畫的骷髏、小鬼什么的,一個個面目猙獰、血光淋淋。
  這場景我好像見過!跟哪兒見的?想不起來了。許是跟一夢里見的吧~旁邊戳著今天這兒的腕兒,是一高個,挺壯的,穿牛仔褲,光頭锃光瓦亮,不是刮的,而是沒有毛囊內種。
  下巴上這部美髯!濃黑濃密,感覺所有本來該長他頭頂的毛發全長下巴上了。
  我問小騷貨:“內就傻屄導?”
  她點頭,噤若寒蟬。她也有這時候!
  只見內傻屄導叉著腰、皺著眉、對副攝影大聲叫罵:“好不容易眼淚出來了,你丫焦距怎么對的?!雜東肏的廢物點心!”
  三角架和攝像機冷冷的。副攝影蔫頭耷拉腦。一個長頭發野人趕緊走過去跟內傻屄導低聲說軟話。
  正在這時,一個小子呼哧帶喘跑過來,把一包香煙遞給小騷貨,同時在她耳邊低聲說著什么,耳語的同時,明亮的眼睛一直看著我。
  小騷貨聽了之后有點兒吃驚,然后警惕地看著我。
  叨嘮什么呢?好話不背人,背人沒好話。我警覺地扭頭看四周。沒看出任何可疑之處。
  傻屄導還在氣頭上,連續粗口怒罵。
  老K把鐵門踹開,臉色緊張,左右手食指中指分開并垂直交叉搭成“井”字。
  這手語是我和他之間多年來獨有的默契,意思是趕緊扯乎。
  我嗅到危險迫在眉睫,拔腿就往外走。小騷貨拉住我的手,低聲說:“你不是想看拍我的鏡頭么?”
  我甩開她,噔噔噔快步疾走出了大鐵門。車已啟動,老K坐駕駛席,正緊張地觀望后視鏡。
  我鉆進副駕,按下電動車窗玻璃,戀戀不舍對小騷貨說:“多長點兒心眼。
  你這兒吃住怎么樣?”
  小騷貨張開嘴,說著什么,但我沒聽清。我只聽到風聲!車拉著帶冒著煙呼一下怪叫著竄出幾百米。
  灰暗的廠房在我眼前嘩嘩往后飛。車在狹窄的夾道上嚎叫著左突右撞,瘋了似的。
  我扭過頭來問老K:“怎么了?”
  他鐵青著臉,瞪著眼睛專心駕車,不回答我。
  我問:“嘛呢你?見鬼啦?”
  他說:“對。”
  車竄出藝術家村,上了高速。老K的喘息聲卻還沒穩下來。
  發動機引擎變本加厲怒吼著。車簡直在飛。我深信四個車輪已經離地。看看中控盤,時速已二百公里。
  我說:“嘿嘿嘿!瞅著點兒啊。頭嘍有探頭。”
  他跟沒聽見似的,繼續猛踩油門兒,眼睛驚慌失措掃著后視鏡。我回頭往后看。后頭沒車啊!
  老K怎么了?
  我看看他,點根兒煙,放他雙唇之間。他一邊緊張駕駛一邊饑渴地吸一口,看上去這是他這輩子最后一口煙。
  這一大口!半根兒下去了。
  再嘬一大口,就剩過濾嘴兒了。我降下玻璃,把他雙唇之間的過濾嘴兒拿下來扔外頭。風太大。趕緊升上玻璃。
  我問:“看見什么了?怎么個情況?”
  他臉上硬梆梆的,嗓音怪怪的說:“這地兒以后再不能來!”
  我問:“到底怎么了?”
  他死死盯著前面,說:“等會兒告訴你。”
  我按下緊急雙蹦燈,說:“現在給我靠邊兒停車!”
  他說:“現在不能停!”
  他繼續地板油。
  我心疼我這車啊,他踩油門就跟踩我心頭肉似的,可我不再說什么。他一定是看見了什么可怕的東西。
  內種涼透后背的感覺我最近有過(比如遭遇“黑棉猴”),我想我能理解他。
  終于到了我們熟悉的出口。
  他掰出來。在輔路上,車子終于減速。滑行了一段,車子終于停下。我擰鑰匙關了發動機,取下鑰匙。
  我扭過頭看看他。
  大冬天的,他滿臉是冷汗,渾身虛脫,濕津津的,十足一剛打游泳池撈上來的溺水者,混濁的汗水順著鼻尖往下滴答。
  他的手不停地哆嗦著,臉色刷白。我解開他襯衫扣子。他襯衫已濕透!
  我問:“咱去醫院?”
  他說:“不~~別去!別去!”
  我問:“回你那兒?”
  他點頭。
  我費老勁把他挪副駕上,開車送他回家。
  到了他的別墅區。攙他下車、進別墅。
  丫內X窩到處都是DVD,有兩萬張。他癱軟在大沙發里,活脫一大烏賊被沖上岸,二郎神被抽了筋。
  我拿出酒,給倆杯子都滿上,給他一杯。他咕咚喝光,還要。我再給滿上,他又喝光。
  他說:“剛才在藝術家村,我跟一周易大師通電話,他讓我跟他說那兒的方位,越詳細越好。”
  我問:“大師說的什么?”
  他回答說:“他了以后說,快走!那兒不干凈。我說您什么意思?他說,你周圍一半是死去的人形!”
  我后脊梁一麻,說:“啊?!真的?”
  他說:“我趕緊看他們丫的。靠!全都有影子啊!”
  老話兒說鬼沒影子,不過現在也難說。技術日新月異。
  那毛片里出現的,哪幾個是鬼?鬼能顯影了?世事難料啊。
  此時我后槽牙到屁股溝麻嗖嗖的,后背沿脊椎那一趟全都冰冰涼。
  我說:“明兒帶我去,讓大師給我瞧瞧。”
  他說:“一般人他不瞧。他現在不瞧生人。”
  我說:“沒關系,你帶我去。一回生二回熟。”
  他說:“哎呀跟你說了他現在不瞧了!”
  我問:“為什么?”
  他說:“他就因為給瞧太多了,現在瞎了,還落一身怪病。”
  我明白天機不可泄露,泄露必遭天譴。我再給滿上,問他:“你說哈~”
  他默契地遞話兒:“哎?”
  多少年來,始終如此,也沒進步。
  我說:“你說我內小騷貨還活著么?”
  老K自己咣當悶一大口酒,擦擦嘴,沒搭理我。
  我往下說:“如果她還沒死,我得趕緊告訴她離開那兒啊。再者說了……”
  他忍無可忍打斷我,說:“聽我的,別再惦記她了。內絕對是妖精、是禍害。
  你躲她遠點兒!”
  我說:“你肯定?”
  他抬起頭,怪怪地看著我,抬起夾著煙卷的手指著我憤然說:“撒泡尿照照!
  你都被丫弄成這肏性了還放不下她?!”
  也是啊。我還沒來得及跟他說我公司那攤子窩心事兒呢~我說:“OK我聽你的還不行么?”
  我倆一瓶接一瓶地喝,越喝話越多,越喝越覺得酒好喝。
  他說:“女人不能給你帶來金錢、不能給你帶來社會地位。女人花你掙的錢、降低你在哥們兒眼里的形象。別把女的太當回事兒!”
  我說:“可我不是gay,我就是喜歡女的啊。”
  他說:“玩兒玩兒就得,但你得放得下。”
  我說:“這我不同意。你對女人不上心、不當回事兒,你就永遠得不到深層享受。”
  他說:“要什么深層享受?內深層享受跟你的付出成正比么?!”
  我說:“不成比例。所以說付出還不夠。”
  他說:“這人要犯起賤來是真擋不住!”
  我說:“爸爸接送初中兒子上下學是犯賤。媽媽給上高中的女兒洗衣服是犯賤。遛狗是對狗犯賤。偷腥的對腥犯賤。碼字兒的對讀者犯賤。開車的對中石油中石化犯賤。跳舞的對練功大鏡子犯賤。觀眾對演員犯賤。演員對導演犯賤。考古的對歷史犯賤。戀足的對女王腳丫犯賤。懷孕對胎兒犯賤。大家其實都在犯賤。愛就是犯賤。“他說:“錯!在正確的時間正確的地點對正確的對象犯賤那叫愛,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對錯誤的對象犯賤那叫變態。”
  我悶頭喝酒,不再跟他爭。
  其實他說的不對。世上只有一種犯賤。你犯了賤,就說明你愛上了。愛永遠是犯賤。愛=變態!
  一個人有野心但深藏不露是好事兒。
  一個人有秘密追求但深埋在胸是甜蜜的。
  他理解不了我的心。他理解不了我和我媽之間內種默契。他理解不了我對小騷貨的憐愛。
  誰也沒法了解別人。從來如此。
  醒來發現天光大亮,我躺在自己公寓的床上。立刻想起昨天的驚魂歷險。
  可昨夜喝完酒怎么開車從老K別墅回的公寓,走的哪條路,一點兒都想不起來。
  起來先照鏡子。我就靠!我的臉變得更邪乎了。眉毛鼻子眼睛嘴,全大變樣了。
  想起老仙人說的話,立刻警惕地掃視公寓里每一個角落。
  腦子里想著小騷貨。她現在挺著個大肚子,我把她扔一鬧鬼破廠房。我缺德不缺德啊?可老K昨兒的話也有一定道理。
  公司那邊,稅務的事兒還得鏟啊。可現在這模樣怎么去公司?
  給一助打電話,得知昨天稅務的人臨走時放下話說隨時會再來。
  我給媽媽打了個電話,請了早安,得知一切都好,暫時放下心來。
  我說:“我必須跟您談點兒事兒。您給二拐雙倍工錢,讓他先躲一下。”
  媽媽緊張起來,立刻意識到大事不好,追問我到底啥事兒。我沒多說,就說中午之前讓二拐走人。我下午去您那兒跟您說。
  下午,我拿鑰匙開門。二拐真的走了。
  媽媽見到我的時候,驚呆了。驚恐如一道閃電劈中她、從她天靈蓋貫穿了她的肉身。
  媽媽目眥欲裂,眼白溜溜布滿黑眼珠子四周。我從來沒見過媽媽的眼睛睜這么大。
  我簡單說了老仙人說的要“收”我。
  媽媽直接奔廚房,我攔住媽媽,說:“沒用。真到內時候,什么家伙都不好使。”
  媽媽問:“那怎辦?”
  我說:“趁他們來之前,咱再干一次!”
  我把床墊子掀開,床架子上只剩鐵彈簧。
  我把赤身裸體的媽媽扔彈簧上,把她的長發綁在彈簧上。這樣,她的腦袋被緊緊固定。我強暴她的屄屄。
  媽媽親我耳朵、親我臉,呼著熱氣低聲呻吟說:“肏我suī-suī~~肏它!肏它!”
  我用手指蹂躪媽媽尿道口。
  媽媽直著脖子呻吟:“嗯~~啊……對~~肏我suī-suī……唔!啊……”
  我把三根手指頭肏進媽媽尿道。
  媽媽說:“里邊老癢、鉆心的癢。我這是怎么了?我好像覺得我以前那些年全都白活了。”
  媽媽現在成了不知羞恥的熱熱的肉洞。
  我舔濕右手中指,然后溫柔地肏進媽媽尿道。
  前文說過,媽媽的尿道比大多數女人的尿道松弛,逐漸形成第二軟屄。
  媽媽拱起腰身,繃緊的嘴唇間發出嘶嘶聲:“嘶~~啊……對~~肏我尿嘩嘩的眼兒……把你雞巴肏進來!肏媽媽!”
  我挺身把大雞巴插進媽媽的尿道。
  媽媽的呻吟轉為高音慘叫。高潮如電,閃過她飽受摧殘的盆腔。
  這樣的景象讓我感到興奮,因為我看到一個循規蹈矩的家庭主婦在我胯下變成一個淫蕩妓女。
  我抱著媽媽瘋狂肏著。倆人都跟沒明天似的。
  重力加速度,墜得越來越急。暈眩!飛機失事內種暈眩。洶涌澎湃。
  我射了。
  熱熱的精液狠狠射進媽媽的尿道。
  我射完了精,好像聽見黑衣人正在走近的腳步聲。我仰頭朝窗外絕望慘叫:
  “你媽屄!有種來呀!”
  窗外沒動靜。
  媽媽仰起腦瓜看看窗外,再看看我,像高中生一樣調皮地說:“下回想找媽媽搞,不用編這種借口啊。”
  我大智若愚說:“哎。”
  媽媽說:“怪嚇人的。”
  我說:“喔。”
  干嗎解釋?
  作女人(能在謊言里多泡一會兒)挺好。
  射了之后的男人,心理狀態很接近喝酒喝高了內種,特豪邁。我已經大無畏了。來來吧。
  遠處,也不誰家在放劉歡的《愛之無奈》。
  愛,已經不再像在初戀的年代;愛,只在回憶里,默默地期待。
  我的愛,不再有花開,不再有浪漫的詩句,和熾熱的坦白。我的愛,被生活漂白,為忙碌掩埋,早已經變的很實在。
  愛,已經記不起那心潮的澎湃;愛,只能在心底,平靜地徘徊。
  我的愛,不再有光彩,不再有甜蜜的私語,或妒忌和傷害。我的愛,被紅塵覆蓋,為時光剪裁,早已經變的很無奈~~歌聲越來越遠,越來越縹緲。
  我抱著媽媽,母子共床,酣然睡去。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起,我開車直奔藝術家村。
  我很記路的。按照記憶,到了那里,下了車,點根兒煙,呆呆嘬著,表情呆傻,像媽媽懷里的嬰兒已經吃飽了卻還叼著奶頭。
  哪有什么廢棄廠房,放眼望去,能看到的只有一個大大的坑,占地大概二十萬平米。
  一掘地機吭吃吭吃在坑底挖掘。大鏟子撓過之處,赫然森森白骨。
  這擺明是一亂葬崗子。
  第一集正文 「騷貨必須肏死」之最終回:滿園妖精關不住哪有什么廢棄廠房,放眼望去,能看到的只有一個大大的坑,占地大概二十萬平米。
  一掘地機吭吃吭吃在坑底挖掘。大鏟子撓過之處,赫然森森白骨。
  這擺明是一亂葬崗子。
  我記得我對小騷貨說的最后一句話是:“多長點兒心眼。你這兒吃住怎么樣?”
  小騷貨當時張開嘴,說著什么,可惜我沒聽清。我只聽到風聲。老K當時魂兒都沒了只顧腳踩地板油輪胎撓著地車往前躥。
  耳邊又響起昨夜老K的話:“……聽我的,別再惦記她了。內絕對是妖精、是禍害。你躲她遠點兒!你都被丫弄這肏性了還放不下她?!”
  陰風怒號。我打了個哆嗦,扔了煙屁,鉆車里,車鑰匙插眼兒里順時針一擰。
  拜托拜托!可別再不著車!
  還好。引擎著了。趕緊大腳轟油。
  走你!車子離開內大坑。
  七拐八拐,上了高速。高速上一輛車沒有!靠!真邪屄!這是我生存的城市么?擺明是核爆之后一百年啊。
  無意中瞥一眼后視鏡,發現空闊的大道上,一黑色a8出現,跟著我。
  一開始車距倒不算忒近,大概有二三十米,我沒當回事兒,后來逐漸覺出丫沒憋好屁。我跑左道他左道。我改中道他中道。我收油他收油。我多快他多快。
  怎么也甩不掉。我特不舒服。
  一邊開車,一邊撥電話給一助。電話通了,但被按了。
  我跑最慢道,盯著后視鏡。他也改最慢道。
  一陣寒風打耳根臺嗖嗖襲來,就跟車窗戶沒關似的。查了一遍,車窗戶早都關嚴了。
  我看后視鏡。那a8開始逼近我。我細看,丫沒車牌。
  過了難熬的兩分鐘,電話打過來了,是一助。
  我問:“那邊兒怎么樣了?”
  一助把聲音壓得很低,跟機關槍似的喘著說:“a總我在洗手間、咱公司被封了、資產凍結了、上邊派的專案組入駐了、從壞賬查起、風雨欲來、來頭不善、好漢不吃眼前虧、a總您趕緊躲躲吧!“語序亂七八糟。我始終教導的“氣定神閑”被扔到九霄云外。這是我精心培養出來的一助么?真的大難臨頭了?
  我盯著后視鏡。那a8跟我只剩十米。我問一助:“躲?你有啥建議?”
  一助說:“您不如飛里約。我給您訂票,最早航班起飛時間是……”
  多年游走剃刀邊緣,行事原則No。1:安全方面的事兒自己處理。需要保密的事兒,不跟第二個人說,不管私人關系多好。
  再說了,天上出點兒事兒,我里外沒跑兒啊。還是地面交通讓我感覺踏實。
  我說:“我自己料理。”
  一助聲調沉痛地說:“a總保重。”
  我教他的“不多問”原則他倒沒忘。
  電話掛斷,我還是沒法專心開車。稅務局我得罪了誰?上邊到底誰跟我過不去?
  我深知我的公司呆帳壞帳數不勝數、漏洞百出,(哪個公司不是?)所以我使了重子兒擺平稅務局。
  現在看來形勢有變?我到底招惹了誰?我妨礙了誰的利益?擋了誰的道?我整個一丈二和尚。
  是稅務局前局長的對頭?還是稅務局新官兒上任三把火拿我的公司殺一儆百?
  靠,點兒背不能怨叉叉。
  我盯著后視鏡。內a8還緊貼著我。我掃一眼路牌。前邊是kz出口(名字隱去)。
  我地板油,跑最快道,假裝要直行。臨到那出口、眼看就要錯過出口的最后十分之一秒鐘猛打輪兒把車掰出來。
  我驚魂未定看后視鏡。內a8拉著帶冒著煙差點兒側翻,愣跟出來了,繼續死咬。
  我毅然決然扎進rfy大街,緊接著一頭鉆進dhx胡同(名字隱去)。
  我打左蹦往右拐、打右蹦往左拐,在人群中跟泥鰍似的鉆來鉆去,恢恢乎游刃有余。
  看上去后頭內孫子鉆小胡同盯梢經驗不足。很快丫就跟不上我了。
  好不容易甩了內a8,我不敢有絲毫松懈,仍在胡同里瘋狂亂扭。在胡同里反偵查,你必須始終保持情形頭腦。
  大方向只能左九十度、右九十度、左九十度、右九十度始終保持斜向前,用圖形表示就是:
  └┐在胡同里反偵查,想自尋死路就走┌┐┘(這是一般規律啊,阿呆碰上阿甘,會有例外)。
  終于連續好幾分鐘都沒看見內a8。我暗暗呼出一口胸腔濁氣,但駕駛動作上絲毫不敢放松,繼續玩兒命奔逃。
  開出這片密如蛛網的胡同區、后視鏡里一直看不到那輛可怕的黑a8,我這顆高懸著的心仍不敢放下。
  我還不能肯定我已經徹底甩掉了跟蹤者。多年實戰經驗(和教訓)教會我:
  這種時候不能回家、不能找朋友。
  不能回公司、不能回公寓、不能回媽媽那兒,也不能找老K。
  這游戲的幕后黑手是誰?會不會是老K?丫老陰陽怪氣兒的,確實可疑,可做掉我對他有啥好處?不是我不明白,人心變化快。
  在大雪覆蓋的街區,我開著車在馬路上苦苦徘徊。
  換位思考:如果我得到上邊死命令跟蹤到底,我會怎辦?換車繼續跟?
  我一邊開一邊通過后視鏡緊張地盯著后邊每一輛車,強記每一輛車的牌照、特征、強記每一輛車開始跟我的地界兒和時間。先懷疑每一輛車,再用排查法一一排除。
  一個小時還沒過去,我已被自己搞得筋疲力盡。
  看看車內時鐘:十一點半。瞅右邊兒有一家大型國營汽修廠。我猛一把輪兒把車掰進去。
  到業務室,交出車鑰匙,我說我要做保養,換機油、十字對調輪胎。(又是十字)接待員是一媽媽桑,頭發軟軟、目光溫柔,一看就馴順。我打心底里喜歡軟屄,頭發軟軟、目光溫柔內種。茲一遇著,準有好感。
  登記完了,我要求她給我一車我“先開著”。
  她說:“對不起,我們這兒沒你這種車。”
  我說:“沒關系。啥車都行。有2020么?”
  她看著我,嘴角閃過一抹樸素的微笑,趕緊低下頭接著忙各種手續。
  女的甭管長多一般,只要對你會心一笑,總是養眼。喜歡馴順型兒的,只要見到女人馴順的微笑,都會心熱。
  我注意到,她敲擊電腦鍵盤的手指上皺紋并不多,而且沒帶婚戒。
  她一絲不茍給我辦完所有手續,拿鑰匙走在前頭,我跟后頭,公狗似的。她屁股真窄。怎么生的孩子啊?準是剖的~我倆邊走邊聊。
  我說:“你的手指甲挺好看的。我弄美甲雜志的。內幫老嚷嚷找不著好模特。
  我說你們都不用心找。美,其實就在身邊,可要是沒有藝術眼光去挖掘的話,女人手指甲腳趾甲多美都白搭。“她又笑了,這回甜甜的,說:“你說什么呢?嘴上抹蜜啦?我們家閨女都比我高了。”
  說著,她情不自禁抬手看看自己的手指甲。
  我發現只要你內心真正放松,你就特坦然,哪怕你是披著羊皮的狼。無為而治,無欲則剛。
  我說:“女人四十一枝花,正是好年齡。你這套裝挺合身的,有品位。哪兒買的?我給我們內位也買一身兒。”
  聽到已婚男人的恭維和嚴肅咨詢,她放松下來,感覺自己成專家了,說:
  “牛屄王朝買的,四樓。”(地名虛構!傻屄都知道。)我說:“喔。不知道那兒有沒有大號兒的。我們內位比較內什么。”
  她說:“哦,可能有吧~~你太太真運氣。我這都自己去買的。”
  我冷不丁問:“你身上怎這么味兒啊?”
  我面無表情,語氣平淡至極,好像在問:今兒這天兒怎么這么臟阿?
  她扭頭望著我,表情激烈對抗,有憤怒,有興奮,有震驚,有羞澀;眼睛里三百多種聲音互相撞擊,火光四濺,像超新星爆發。
  我看見她臉色迅速變紅,嘴唇開開合合,口條磕磕絆絆,始終在斗爭。
  說實話,我對她興趣并不大。可上可不上。
  她要犯賤,我興許就成全她,拿她這屄給我自己壓壓驚。她要氣背過氣去了,我也無所謂,一媽媽桑,背過氣就背過氣。
  她猶豫半天,壓低聲音問我:“你都聞見了?”(重音在“你”)其實我啥也沒聞見,可我點頭,順口搭音兒:“嗯,聞見了。夠躥的。”
  (“躥”,特指氣味濃烈。)她低聲說:“我身上來了。我自己都能聞見我下邊兒的味兒,挺難聞的~”
  我說:“不難聞。有的公狗就喜歡這種騷味兒,比如我吧。”
  這時候,我倆已經無話不說了,跟多年老情人似的。
  禮數是羊水,平時屄縮得緊緊的,衣冠禽獸,道貌岸然,一捅破,馬上就稀了嘩啦。平時繃得越緊,崩潰得越兇悍。
  男人都是公狗,女的都是騷貨。沒有例外。據說基佬也分公狗、騷貨。拉拉也一樣。
  她說:“瞎說。多難聞啊?”
  我說:“我沒瞎說。”
  她說:“我還沒碰上過喜歡這種味兒的呢。”
  我說:“那只說明一個問題:你碰的人太少。”
  她扭頭掃我一眼,沒說話。
  我問:“你今兒是‘量多的第二天’?”
  她說:“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魔鬼。”
  此時她已帶我來到廠房外頭的院子里,四下沒人。
  她走向一輛車,開鎖、打開車門。這是一輛國產車,牌子我懶得說,東施效顰起的家,現在笑得還挺厲害。
  我沒說什么,接過鑰匙上了車,看看車況,還成,油滿箱。
  她在車外彎腰囑咐我說:“回來的時候,別忘把油加滿。”
  我說:“別走。我得試試你這有沒有剎車。”
  她指著廠內一塊空場地,對我柔聲說:“你可以到內邊兒跑一圈兒。”
  我說:“我得開出去使勁兒跑。你上來。”
  她望著我,猶豫著,腦子里權衡者危險指數和幸運指數。冒險是人類一大本能,可惜被朝九晚五一夫一妻磨滅得差不多了。
  她正赤足立在道德與激情的刀鋒。外頭風緊了。她開始打晃。
  我坦然說:“我是壞人。”
  她困惑地說:“嗯,可你對你太太那么好。”
  我欲擒故縱:“得,你別上來了。萬一沒剎車呢?毀倆人。”
  她拉開副駕車門,坐進來說:“別這么自信。”砰,關了車門。
  我面無表情,腳底給油。車子歡快地跑出汽修廠大門。
  剛出大門,跑了沒多遠,迎面看一黑a8開過來,尋常牌照。
  換牌照誰都會。我朝內a8鉚足了勁面對面頂上去。眼瞅車距越來越近、就要撞上了,我還在拼命給油。身邊的女人雙手捂臉,尖叫。
  我知道,如果內a8是“干凈的”,他肯定慌,他絕對會閃。如果他是針對我、如果他受過職業訓練,我能看出來。
  透過各自的風擋,我看到內司機一臉無辜。他已經慌了神兒了。我繼續微笑著給油,直盯著內司機的臉狠狠兌過去。
  在一片銳利的驚叫聲中,對面a8猛往右打輪兒閃過去,車身如魚,最近的瞬間,他跟我左邊反光鏡也就一厘米。
  我繼續給油跑直線。內a8停住,司機開門跳出來,沖我背影問候我母親。
  看來上午跟蹤我的是別人。
  媽媽桑坐在副駕,魂不守舍,一路高叫著:“停下!”
  我高抬膝蓋,夸張地做踩制動的樣子,睜大眼睛驚恐地喊:“剎車沒啦!”
  她吱哇亂叫,頓足捶胸。
  我拐了幾個彎,從大路拐上小土路,再沖出土路,跌跌撞撞扎進樹林。看后視鏡,沒有任何車跟上來。
  在灌木叢后的草地上,我踏踏實實停了車。這里是一片荒郊野地,周圍有土包和濃密的樹木、灌木遮擋,誰也看不見我們。貌似安全。
  我沒熄火,解開安全帶,說:“嘿嘿,剎車又有了。”
  再看她,嘴唇都白了。
  我嚴肅地辯解:“剛才真沒了。”
  她信以為真,說:“嚇死我了!真嚇死我了!”
  她還沉浸在深深的驚恐當中。我咧嘴笑了。不忍心再折磨她。
  她使勁捶我肩膀:“你壞死了你!你怎這樣兒啊?”
  我抓住她的拳頭:“消消氣兒消消氣兒。我說了我是壞人,你非不信啊。”
  激動過后,心跳恢復正常,身體放松下來,舒服,像上完體育課。
  每個人的生活都夠單調,每個人都需要額外刺激。所以驚悚片從來都賣座、圍城向來鎖不牢。
  再觀察觀察周圍。四周空無一人。
  我問:“這車座椅都放平的話,能當床么?”
  她說:“能啊。”
  我問:“怎么弄?”
  她說:“這么弄。我教你。”
  她開始示范,嚴肅認真,以為我真不會,或許她心里比我還清楚即將發生什么。
  座椅全部放平,儼然一雙人床。我躺到上面,對她說:“過來。”
  她爬上來,關好車門。她頭發軟軟,目光柔順,長得不能說有多好看,但是挺白的。一白遮百丑。
  我說:“讓我好好看看你手指甲。”
  我仔細觀察她的手。手形柔順,胖瘦均勻,指甲清亮,手指骨節適中,皮膚還算細(我最煩大骨節女手,還有皮糙肉厚的)。
  這雙手多少次伸到她的軟屄、揉搓她的豆豆?多少次陷進滾燙柔軟的屄肉里濕淋淋閃動靈光?
  她問:“真的好看?”
  我說:“真挺好看的。”
  她說:“什么呀?都人老珠黃了。”
  我說:“不老。真的不老。你看我,毛兒都白了還耍流氓呢。”
  她抿嘴微笑,問我:“你有小孩么?”
  我順嘴說:“有個兒子。他上學那些年,我天天當牛做馬,看著他寫作業,接送他上下學。現在出息了,我說東他偏西。我絕對上輩子欠他我告兒你說。”
  她笑說:“可不,孩子都是來討債的。”
  我說:“沒錯沒錯。哎,如果剛才我真沒剎車了,你最后悔什么?”
  她慢悠悠說:“嗯,如果剛才真的咔喳了,我會后悔我沒珍惜我前夫,我們倆從來沒好好交流過。其實他人不壞。我后悔我對我女兒太嚴了,她上月有一回考試得了第二名,讓我帶她去麥當勞,我一直沒帶她去。我還后悔她小時候我太忙,沒時間陪她,給她送的整托。每禮拜一送她去,她都在幼兒園門口拉著我哭,說能不能讓我給她買根兒冰棍她吃完再進去,要不就讓我給她買一果丹皮,反正她變著法地磨蹭、拖延時間。我那段兒正跟她爸鬧離婚,就特煩,就不答應,還跟她發脾氣……“說到這兒,她嘴唇劇烈抖動,說不下去了,眼睛里蓄起來的淚水厚厚的,晶瑩剔透,像玻璃塊兒,在她眼眶里裝不下了,“啪噠”掉出來一塊。
  我摸著她好看的手指,說:“這么些年,就一直圍著老人忙、圍著女兒轉。”
  她想了想,說:“嗯,其實我最后悔的,是我虧待了我自己。我沒活出自己。
  我沒工夫好好照顧我自己。要說起來,這挺遺憾的,真的。”
  我說:“現在閻王瞅你不錯、先不讓你死,再給你一小時。你打算干什么?”
  她說:“我還真沒考慮過……”忽然,她抬起濕漉漉的眼皮,驚恐地問:
  “你、你是閻王?”
  我說:“把襪子脫嘍,讓閻王看看你的腳。”
  她猶豫一下,還是順從了,脫了襪子。
  我跟她頭腳相對。我近距離觀看她的腳丫,迎面一股微微酸臭。
  我心里忽悠一晃蕩,心底最細嫩的地方被摸了一把似的。
  她的光腳比她的手更好看(不光因為我們看女人光腳的機會比看到女人光手的機會少)。她的腳丫真的賞心悅目,長她腿上真有點兒糟蹋了。
  皮膚白嫩,溫涼半潮,腳趾細長,略豐腴,沒腳氣,線條圓潤,腳趾甲也是健康清澈,水中嫩貝一樣半透明,腳墊腳跟都沒老繭,正是我喜歡的類型,比大多數腳模的腳都好看。
  這么平凡的崗位、這么平凡的女人,居然長著這么漂亮的腳丫。正所謂腳丫不可貌相。
  我摩挲著這對寶貝,這時覺她褲子礙事兒。
  我扒她褲子說:“脫嘍、脫嘍。”
  她說:“別……我冷……”
  我打開車內暖風,把她褲子扒下來。她并沒有實質性反抗,只時不時望望車窗外。
  我說:“放心,這兒沒人。”
  她大腿和屁股even更白,像果凍,像豆腐,一推就晃。
  她褲衩里墊著衛生巾,顯得鼓鼓囊囊的。我三把兩把扒下她褲衩。
  衛生巾上果然量大,鮮紅鮮紅的,都快紅遍了,沉甸甸的。她胯底下的腥騷
  氣達到最濃。我貪婪地聞著。
  她咕噥著說:“別……車座……一會兒弄臟了……”
  我伸出舌頭,動情地舔她血屄。
  她緊張地低聲叫出來。她一定沒想到這個陌生男的居然這么變態。
  她說:“臟……不吉利……”
  我說:“閻王不怕。”
  民間對女人經血很忌諱,可所有禁忌閻王一概不吝。(a8果然反骨)閻王覺得女人來月經的內幾天最有女人味兒。
  再歇斯底里的女的,月經一下來,就馴順多了。
  我舉起她大腿,把她像疊被子似的疊起來,從下往上舔她腥騷血屄,舔她血染的陰唇,連屁眼一起舔。
  她乖乖被我舔弄,我舔哪兒她哪兒哆嗦,但安安靜靜,不發出任何聲音,像被配種的發情母狗。
  看她咬著嘴唇,我知道她在強忍著。她可能覺得輕易發出聲音的女人是放蕩女人,不檢點。
  我嘬住她豆豆,用舌頭輕輕掃她小騷根兒,同時用手指摳挖她濕熱騷眼兒和滑溜溜的屁眼兒。
  她忍不住,發出極輕微的“啊~~”
  那聲音好聽極了。
  我從從容容,一點兒不急。就當是最后一回舔屄。精美菜肴當前,須嚙咬細品,吃得汁液四濺,吃得吱咂山響。湯湯水水全舔凈,不糟踐。
  她的呻吟聲逐漸增高,直到按著我腦袋帶著哭腔說:“哎呀閻王!哎呀我不行了~”
  我不管她,繼續我的節奏,刺激不間斷。她一挺身子,倆腳放下、頭和腳撐起身體、屁股狠狠抬高。
  我跟著她的屁股抬高腦袋,繼續舔嘬,中指用力勾她G點。
  感覺她G點里面組織很有韌性,像雞蛋那么大一塊橡皮從她陰道前壁往外拱,性溫熱,表面有四十多顆細小顆粒。
  我惡狠狠往死里頂她G點,說:“騷貨,來吧!都放出來吧!所有的騷勁都來吧,讓我編織你們!”(a8對王老致敬)她喘息呻吟,像在重癥監護室飽受病痛折磨的垂危患者,呻吟分貝在不斷提高、提高,達到釋放閥值之后啞然中斷。
  我感到她全身肌肉都劇烈抖動起來,抖動頻率非常高,像被電流擊中。
  一些熱熱的水兒滋我嘴里,還濺我下巴上。
  是尿?還是張競生八十多年前提出的“第三種水”(femaleejaculation)?
  管它!反正我知道,她爽了。
  趁她意識迷亂之際,我把舔濕的無名指頂進她收縮中的濕滑肛門。她肛門軟軟的,直腸滾燙滾燙!她的G點進一步膨大。
  她“唉喲”著,嘆息著,像惋惜,像看到了精彩焰火、意識到晚會就快要結束。
  閻王不文不火,繼續舔她高潮后的血屄。沒有盡頭。此舌綿綿無絕期。閻王在文火煲湯燉豆腐(血豆腐?)把她舔到第二次高潮之后,我直起身,褪下褲子,拿出套子套雞巴上,狠狠挺進去,肏進她血屄。
  她的凹屄溫熱、腫脹、超濕滑,特好肏肉貼肉,真爽。
  大硬雞巴出出進進她熱熱的血屄,呱嘰呱嘰的,轟轟烈烈,車直晃悠。
  狠撞百十來下,讓她知道了我的威力之后,我就減速。
  我問她:“你管你陰道叫什么?”
  她說:“嗯……沒叫什么……”
  我說:“告訴我。”
  她說:“我不想說。”
  我說:“我想聽。”
  她滿臉通紅,猶豫了半天,低聲說:“嗯……叫‘臭臭兒’、叫‘騷肉’,還有……‘臭不要臉的’~~”
  有點兒小創意。我問:“還有么?”
  她急起來,說:“哎呀日我!快點兒!”
  我不急不慌,問她:“日你哪兒?”
  她說:“日我臭臭兒、日我騷肉!”
  她光溜溜的肉腿盤繞到我后腰,為了讓我更深地刺入,使勁兒夾著我、勾著我。(倩女幽魂續集:倩女勾魂)我卻故意拔出雞巴,用手撥弄她內堆不堪入目的血淋淋的屄肉,說:“你這臭不要臉的在哪兒?我怎么找不著啊~~”
  她急霍霍使勁扒開自己的屄,充分暴露出屄口,說:“這兒呢!快!日這臭不要臉的。日我這臭不要臉的。狠狠日。”
  差不多就得。不能把女的真弄急了。
  我逐漸加快撞鐘節奏。她立刻揚著腦袋張著大嘴不知羞恥地狂野呻吟,十足一農婦,久旱逢暴雨。
  我拿起手邊她那塊沉甸甸的血染的衛生巾,放在鼻子下邊嗅著。衛生巾里吸納的經血正在變涼。
  新鮮經血的腥臭味更刺激了我下丘腦。我雞巴更粗更硬了,惡狠狠暴奸她。
  我氣喘吁吁問她:“你上次哪天日的?”
  她氣喘吁吁唉喲唉喲:“唉喲~唉喲!上次?唉喲~唉喲~四年半了~唉喲……”
  我一邊日她一邊大把抓她奶子,問:“那你平時想了怎辦?”
  她紅著臉說:“自己解決。”
  我問:“怎么自己解決?”
  她紅著臉說:“就自己弄唄。”
  我問:“怎么自己弄?”
  她把臉扭向右邊。我粗暴地把她臉扭回來,盯著她,讓她望著我。我說:
  “現在弄!”
  她特不好意思,勉強把倆手都放到下邊兒,就又不動了。
  我把雞巴撤出來,說:“弄!”
  大雞巴血淋淋,一跳一跳的,發亮,上面有大量黏液,和搶眼的經血。(被設了“高亮”?)我看到她左手扒開自己的肉唇唇,右手中指開始溫柔地揉搓她自己的陰蒂。
  我愛看女人手淫。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愛看。
  可能因為手淫時的女人能讓你窺到她最真實的一面。
  她在我高密度注視的目光下手淫了一小會兒,就停住,說:“哎呀你進來。
  我自己弄不如你弄舒服。”
  我說:“不。你自己弄。我愛看。”
  她一邊手淫一邊說:“進來嘛。日我!咱倆一起。啊?”
  我插進去,再次感受她溫軟屄腔對我的貼身包裹。
  我專心體驗肏一個正在手淫的屄緊緊包裹我雞巴的感覺。
  濕漉漉的,滑溜溜的,滾燙滾燙的,好像插進了滿滿一罐半溶化的牛油。
  我雞巴每一個表皮細胞都亢奮地接受她的按摩。
  她陰道每一個表皮細胞也都亢奮地接受我的雞巴的按摩。
  她陰蒂還被我牽扯著、她G點還被我頂著、她還趟著不用俯臥撐。誰說女的比男的命苦?
  如此肉在肉中摩擦生電幾百回合,她的血騷屄更熱了。
  她在屄口舞動的手指時不時刮到我雞巴根兒。(a老根兒?)我看著她說:“肏手淫的屄真舒服。肏手淫的血屄真爽。”
  她叫喚著說:“你連人家來月經都不放過、你真流氓。閻王,我要被你弄死了……”
  我一邊狠肏一邊豎起她雙腿,舔她腳趾、腳趾縫、腳心,同時用手指尖兒撓她光裸、敏感的腳心。
  在多重刺激下,她眼淚橫流,又哭又笑,渾身扭動著說:“閻王別、別、閻王!我要死了!”
  隨著她的哭喊,我雞巴一熱。低頭一看,一股血染濁尿噴淋我雞巴上。她被我撓到失禁了。
  我把手指塞她嘴里,開始猛攻。
  她嗓音沙啞,望著我,含著我的手指,含混不清地縱情呼喊:“閻王,你搞死我吧!你弄死我吧!”
  我把雞巴抽出來,把她翻過去,讓她趴著。我從后面肏進去。
  我捉住她左手,從底下掏過來按她陰蒂上。
  她明白我的用意,開始用左手揉搓豆豆。我腫脹的蛋蛋不斷碰到她的左手。
  我捉住她右手扭她屁股上,把她中指按她屁眼兒上。
  她心領神會,用那根中指輕柔地按摩她自己的肛門。
  我在后面一邊啪啪猛插,一邊低頭欣賞熟女自摸屁眼兒的撩人畫面。
  我牢牢攥住她的白軟屁股,把右腿往前邁過去,踏在她右邊,本意是更深地刺進她體內。
  她居然開始親吻我的腳趾。
  她的嘴唇熱熱的、軟軟的。舔得我好癢、好爽。
  我把她右手中指用力往下按。她明白我想讓她做什么,自己也往手指上加力。
  她好看的手指有半截子被她的肛門吞沒。
  她哼嘰著說:“里邊兒好癢……”
  我問:“里邊兒哪兒癢?”
  她腦袋頂著座椅靠背,說:“里邊兒哪兒都癢……癢死了……”
  我說:“蕩婦!都哪兒癢?”
  她渾身一激靈,屄更緊了,叫聲也更響亮了。看來“蕩婦”兩個字對她大腦溝回有直接搭線效果。
  她說:“臭不要臉的癢。屄豆豆癢。屁眼子癢。”
  我彪悍地肏著蕩婦的屄,一下一下拱她屄芯子。左手加盟她的左手,一起蹂躪她濕了呱嗒的屄豆子。
  她哆嗦著呻吟。
  我右手隔著她毛衣解開她乳罩鉤子,繞到她前胸,探她毛衣里,大把攥她奶子。
  怕她著涼,沒扒光她上身。她的奶子中等大小,細嫩綿軟,奶頭子傻呵呵挺立,十分飽滿。
  我一邊肏她屄、一邊殘忍捻搓她大奶頭子。
  她哆嗦著第三次達到高潮,屁股上、奶子上沁出一層熱汗。
  我獸性大發,不容她喘息,突然把她雙臂都反過來,死死攥住,她的胳膊肘被我攥得緊緊貼在一起。
  女人在那種時刻居然有那么強的柔韌性。
  我開始真正撞鐘。沖刺式的。一秒兩次。光頭雞巴在她三次高潮的滑溜血屄里徹底癲狂。
  我揪著她頭發對她說:“騷屄我日死你!我日爛你這臭不要臉的!”
  她被我肏得嗷嗷亂叫。叫聲在車廂里回蕩。頭發完全散亂。
  忽然,我感到她陰道再次猛烈收縮!這輪的收縮強度之大,讓我始料不及。
  我感覺今兒我的雞巴就交待這兒了,肯定是腰斬。
  五秒后聽到她道歉式的哭喊:“我沒忍住~我沒忍住!”
  她聳著肩膀哭。可能是內疚自責,可能是喜極而泣。高潮收縮還沒結束,道德就已經把她推上審判席了。可憐的女人。
  我很清楚我快要到臨界點了,眼瞅要射,趕緊把雞巴抽出來,不再插進去。
  她半扭過頭,我看到她的嘴唇松弛了,軟軟的。看來,這母狗今兒是真爽了。
  我抱著她,喘著粗氣問她:“蕩婦到四回了?”
  她點頭:“是。以前從來沒有過!”
  我摸著她被我搞得滑溜溜的屄,問:“這四回,哪回最舒服?”
  她說:“都特舒服。第一回尖銳。最后這次最強烈。感覺特深,好像從大海底下發出來的似的。”
  我問:“海嘯?”
  她說:“我也說不好……”
  她的屄剛才被我嘬干凈,現在里面又滿了,動情的黏液、經血,亂七八糟什么都有。
  我把手指頂進她的屄,貪婪地玩弄。
  她哆嗦著推開我的手,顫音說:“受不了了……別再弄了……”
  說完,她沉沉睡去,不省人事。
  我輕輕為她蓋上外衣外套,躺在她旁邊兒,親吻她臉蛋。
  我把雞巴上的套子摘下來。這套子外邊掛著濕淋淋的她的半透明黏液和經血,里面已經攢了好多我在鏖戰中無意中分泌的黏液。
  我把這套子塞進她濕淋淋的血屄。她毫無反應。
  仔細看看她。鼾聲均勻,像全麻患者,像睡著了,整個一灘爛泥。我不敢再動,不敢發出其它聲音。
2010-3-30 1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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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ozhu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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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分鐘后,一灘爛泥恢復了90%的體力和思考能力,但這90%還不足以讓她發覺凹屄里的套子。
  我倆懶洋洋穿上各自的褲子、襪子、鞋子。
  她的臉比剛才更紅了,顴骨紅透,亮亮的。看上去有了光彩,整個人靚多了。
  她是真的激情澎湃了,徹底放縱了一把,連荷爾蒙分泌量都提升了。
  她問:“我是不是太淫蕩了?”
  我說:“真實的女人更美。懂得珍惜自己的女人更美。偶爾淫一下就淫一下唄,人非圣賢,孰能不淫?”
  她難為情地用手捋好頭發,對我說:“我平時不這樣的。”
  我說:“我相信你。”
  豎起座椅,我說我送你回去。她說好啊。
  我發動車子。車走回小土路、又拐上大路。
  忽然她睜大眼睛說:“你還沒射呢!”
  我說:“嗯對。壞蛋到了九段,最惦記的事兒是泄女人,不是泄自己。”
  她說:“別啊,這多不合適呀!”
  我笑了,說:“沒關系。真的。甭客氣。”
  她說:“算我欠你的。下回吧。你來取車的時候找我。我天天在。”
  我說:“呵呵,再說吧。”
  她還在感慨:“從沒碰到過你這樣的男人!”
  我說:“現在你碰到了。”
  車到汽修廠大門。我停住,說:“我還進去么?我甭進去了吧?”
  她說:“對。好。”
  她坐著不動,目光濕濕的,像懷了孕的母狗,飽含企盼,欲言又止,明顯舍不得我走。
  我看著她。她臉上的紅還沒退下去。
  她望著我說:“我從來沒內樣兒過。”
  我點頭說:“我知道。你是好女人。”
  她說:“我是。我檢點,規矩,從不亂來。”
  我說:“知道了。回家熬一小鍋枸杞紅糖姜水趁熱喝。對自己好點兒。”
  她微笑,手放在車門上,說:“嗯。你真體貼。”
  我說:“不,我是壞蛋。”
  她說:“你是體貼的壞蛋。下回我帶你去牛屄王朝。”
  我說:“好啊。”
  她說:“我得下去了。”
  我說:“好。我也得辦事兒去了。”
  她的手第二次放在車門上,說:“我讓他們給你的車好好做保養。”
  我說:“呵呵。對了,等你身子利落了,帶閨女去麥當勞。”
  她點點頭說:“你真好。”
  我說:“不,我壞。”
  她說:“對,你是大壞蛋來著。”
  她的手第三次放在車門上,忽然對我說:“你的車明天就能取!”
  我說:“我這兩天下一期雜志正好出片子、定封面,特忙,明天未必能來。”
  她遲疑著,在我臉上輕輕親了一下,柔聲說“等你來”,然后慢慢推開車門,下了車。
  我給油、走人。
  世上最危險的事兒攏共不超過十個,跟陌生女人糾纏排名第三。在沒保護的情況下跟毒蛇玩才排第八。
  (其它的呢?等a8有時間,慢慢跟你聊)一路緊張地掃后視鏡。一直沒發現沒牌照黑色a8或其它可疑車輛。
  繞了N多圈兒后,我還是覺得不放心,瞅右手有一單位大院兒,門口掛一木牌,上書:“內部停車”。門口沒人把守。
  我突然掰進去,把車停妥鎖上,走出停車場,打了一“現代”。
  司機是一四五十歲老男人,胖乎乎的,很有經驗,先起步、后問我:“您上哪兒?”
  我看丫面相有點兒惡,無奈車已起步,只好硬著頭皮說:“xcv大街,nwz小區。”(街名、小區名隱去)我魂不守舍,緊張地回頭看車后,盡量掃視每一輛車,看款式、車身眼色和牌照,但始終沒再見那輛無牌照a8。
  一路上,司機對我絮絮叨叨,跟我講趴活兒有多苦、講丫前列腺炎、離開車什么體力活兒都干不了。
  我一概不答話,時不時扭頭看后風擋。亡命狼不跟任何人聊閑天。他開車,我付錢,僅此而已。
  到站,我給錢、下車,躲小區雪人后頭觀看周圍。沒有可疑車輛。
  我走進一家餐館,里面有七、八桌客人在用餐。伙計看見我,不卑不亢打招呼。
  我朝他點點頭,徑直走進后頭衛生間。衛生間里空無一人。我走進隔斷間,關上門。后邊有一扇小窗,鋁合金推拉的,上面貼著發黃的報紙。
  膀胱痠脹半天了,我解開拉鏈,掏出雞巴,等著開閘的工夫給媽媽打電話。
  一聲沒接。兩聲沒接。
  多年來,我養成了一個雷打不動的習慣:大小便必仔細觀察,以洞察我肉軀內部之波瀾。
  如果你不關心你自己的身體,你指望誰來關心?你的身體不是取之不盡的能源庫,而是逐漸衰竭中的臭皮囊。
  還沒人接。不會出什么事兒吧?
  來了。來了。尿下來了。不料還沒出尿,龜頭一股刺痛!灼熱!鉆心的灼熱。
  誰拿一鐵絲捅我尿道內感覺。
  使勁放松泌尿系統肌肉群,終于尿出來了,但很艱難,尿流細長,而且尿道里邊一直火燒火燎的。
  媽媽終于接聽了,但音質不佳,肯定又是拿腳按的免提。
  我盡量平靜地說:“媽,我到您樓下了。您下來吧,我帶您去一家墨西哥餐廳。”
  媽媽和平時一樣,慵懶地說:“喲!今兒什么日子啊?”
  我緊張地對著手機說:“您帶上我給您辦的那些卡,再帶上阿彪,別的都別帶。我就不上去了。”
  媽媽說:“你這唱的哪出兒啊這是?”
  我說:“趕緊的。”
  媽媽說:“喔,好吧。你等我三分鐘。”
  我掛斷電話。尿一直稀稀拉拉滴答著,直到不再有尿液流出,我卻沒有“尿完”的感覺。
  甩兩下雞巴,剛要往里收,忽然發現兩小滴尿被甩到扶雞那手的虎口上,竟然是奶白色!這可是我頭一回。
  我渾身一激靈,趕緊低頭仔細觀瞧。便池里我的熱尿混濁不堪,比淘米水還混,比剛吃了維生素還黃。
  以前我的尿一向特清亮啊,什么問題都沒有。靠!我三十多歲就都尿里含精啦?還是我縱欲過度?
  我喝水太少?開車太久?我插了什么不該插的人導致尿路感染?還是剛才嚇的?
  我居然也已經大會不發言小會不發言前列腺發炎了?
  這時,忽然聽見一個人走進衛生間,直接拽我隔斷間的門把手。
  我立刻心跳加速,趕緊給雞巴草草掖進褲子,打開小后窗鉆出去,落地瞬間就勢一溜滾,然后站起來,撒腿往小區大門跑。
  外面的空氣干冷,吸進肺里很難受。
  此時感覺一股殘余部隊流出來了,褲衩、秋褲被淋得精濕,瓦涼瓦涼的。
  都說“人過五十三,褲襠常不干”,可我離五十三還遠著呢!
  我不斷回頭看后邊。沒人跟出來。也許是巧合?一老哥純內急?
  我右手伸進懷里,表面上極端放松,暗地里攥緊烏鋼甩棍,全身筋肉緊張到極限,一觸即發。
  正午,我居然看見一只肥肥的白狗緊緊追趕一只瘦瘦的黑貓,在無人的馬路上來回來去暴躥、狂吠瞎咬。
  我覺得十分他媽不詳。
  媽媽還沒出來。女人出門就是磨蹭。
  忽然想起第一次給媽媽洗襪子。那會兒我才幾歲啊?小學幾年級來著?
  我脫下媽媽的襪子,本來是想證明我懂事兒了、能分擔家務了。
  我看著手里那雙白線襪。腳腕子以上都挺干凈的,腳掌部位顏色略暗略黃,漚了一天。
  我拿起來放鼻子下聞,覺特好聞。至今不明白當年我一小男孩為什么要聞媽媽穿過的襪子。
  我覺得戀足是天生的。一切都是命。一切的一切,都源自基因。莫非我爸媽戀足?
  一出租過來,空的。我抬手叫停。這回是捷達。我貓腰鉆進去。
  還是車里暖和呀。屁股還沒落座,車已經起步了。
  我說:“嘿嘿嘿!讓你走了么就走?!”
  司機趕緊剎車。
  我緊緊盯著小區里頭。
  媽媽還沒出來。我心急如焚啊,前后左右看了又看,困獸似的。
  司機給我遞過來一根兒煙,被我推回去。瞎套什么瓷?
  不認識的人給我上煙,我一概不接。所以我a8橫走江湖能走到今天。
  司機拿點煙器自己要點,我立刻制止:“哎你先忍會兒!”
  司機只好放下。
  這時候,阿彪躥出來了。
  我趕緊下車,打開后排車門。阿彪看見我,歪腦袋愣了一下神,還是認出我,噌一下撲進車廂。
  媽媽穿著我前年給買的裘皮大衣慢慢走出小區大門。沒胳膊走冰雪地面,格外容易滑倒。
  我趕緊過去攙著媽媽,一邊攙扶一邊緊張地四下巡視,十足一保鏢。
  幫媽媽坐后排,坐妥后,關上門,看看四周,未見異常,鉆進副駕。
  司機問:“大叔咱上哪兒?”
  頭回聽人跟我叫這稱呼。我特不適應。我都成這么老的老家雀兒了?
  我說:“mpt”(地名隱去)媽媽問我:“你車呢?被扣啦?”
  我說:“送修了。”
  媽媽問:“是不是撞人啦?”
  我說:“沒。瞧您說的。”
  媽媽問:“怎么滾這么一身雪啊?又跟井茶打架啦?”
  我說:“盼我點兒好兒成么?”
  司機啞然揀樂兒,還插話說:“您二老還真能逗悶子。”
  我瞪他一眼。他老實了,踏踏實實開他車。
  聽到“您二老”這稱呼,我心里忽悠一動,感覺怪怪的,有點兒缺氧,跟喝了似的,飄飄然,大腦要當機。
  媽媽肯定也有感覺。
  短暫冷場后,媽媽柔聲說:“我還尋思呢,吃一頓飯不至于這么大動靜啊。
  哎你小朋友呢?不帶上一塊兒?”
  我說:“嗨,她還是忙,請不下假來。她忙她的。”
  媽媽說:“你別嫌我嘮叨。你真得好好考慮成家大事兒了。”
  聽了這個,司機偷眼乜斜我,這回沒敢搭茬兒,他心里肯定在想這二老到底啥關系~出租到了mpt,我結帳給錢,攙媽媽下車,阿彪虎頭虎腦竄出來,圍著我轉,興奮得全身直抖。
  我攙著媽媽走進那家單位停車場,阿彪跟著,換上那輛代步車,鎖好車門。
  阿彪坐后座、媽媽坐副駕。
  我點火起步。
  媽媽問:“你真沒撞人?”
  我說:“媽您放心。您兒子啥時候騙過您?”
  媽媽問:“你公司那邊那么忙,你怎么大中午的能出來?”
  我說:“掙錢不是目的。快樂才是目的。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要玩兒要開心,您說呢?”
  媽媽扭頭望著我,冷靜地問:“咱要跑路對不對?”
  我說:“其實這他我嗯啊……”
  媽媽說:“我早看出來了。告訴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兒?”
  我說:“沒事兒。真的。”
  來到停車場門口,一中年婦女嗑著瓜籽兒走過來站在我車頭右前方,指著門口的“內部停車”牌子沖我叨嘮叨嘮,俗不可耐。
  干你娘!我猛一腳油。那女的嚇一跳。我撓著地嚎叫著飛出大門、沖下坡道、緊接一右轉彎兒,上了大馬路。
  阿彪在后座上被慣性甩得一摘歪。媽媽平衡不佳,更是一歪,整個人扎我懷里。
  媽媽起身安慰阿彪說:“彪,不怕啊,不怕。爸爸帶咱開心去……”
  我專心駕駛,并不廢話,心里明鏡兒似的:我們現在踏上的,正是一條不歸路。
  到了內家墨西哥餐廳門口,我停好車,攙媽媽走下車,把阿彪鎖車里。
  餐廳里人不少,但并不喧囂。
  神秘香氣、典雅家具、厚重桌布、墨西哥風格的油畫(天知道跟高更的塔希提島系列有啥區別)、虛無縹緲似是而非的背景音樂,讓你誤以為進入了神秘高貴的異國皇家大內。
  原本大嗓門的小資進了這兒,受了環境氛圍的感染和暗示作用,奴性爆發,終于學會輕聲細語了。靠!真不容易!
  我原來一直以為國人進餐的時候根本做不到輕聲細語的!
  服務員迎上來,問:“幾位?”
  我說:“倆。有無煙區么?”
  引位把我們引到無煙區一個空位上。
  我和媽媽坐定,點的香汁大蝦、菲希塔鐵板燒、多提亞醬汁面餅、墨西哥椒鹽煎牛扒、墨西哥披薩、Taco沙拉、Burrito、Nachos、加勒比海鮮湯。
  等菜的時候,我在默默盤算著把媽媽送我爸那兒、讓我爸擔負起他的責任。
  但很快意識到不可行。
  我爸跟他情兒在小窩甜蜜蜜,心思根本不在我媽身上。他不可能照顧我媽。
  多少年了,他對我媽哪還有一丁點兒耐心?
  三人關系不穩定。我媽早晚被擠兌走。要把媽送爸那兒,還不如把媽扔大馬路上。
  我們的飯先后上來了,一看,色香味還真不賴。我喂媽媽吃一口、自己吃一口,專心致志,餐館里其他人全羽化了、聲音都淡出了。
  這一刻,世界只剩下我和媽媽。
  我眼睛里沒別人。其他人都不存在。我腦子里也只有媽媽。今生我還能有更多機會照料媽媽么?
  莫力香辣醬讓我和媽媽吃得都哈哈猛吸冷氣,跟狗似的。辣得夠威夠力,爽!
  我拿紙巾給媽媽擦去額頭上的汗水。
  媽媽脫掉鞋子,舉起倆腿,用光腳夾住刀叉,非要自己吃。
  我說不行,天兒冷,著涼還得去醫院、屁屁打針。媽媽不聽,非自己弄。媽媽有自尊。
  在公共場合,她格外不情愿像個“廢物”似的被伺候。
  她愿意向世界展示:她能自己生存。
  我看看周圍。很多用餐者在斜著眼睛看我們這桌,同時低聲竊竊私語。
  對這些我早習以為常。做女人難,做老女人更難,一個被丈夫拋棄的老殘女人,生活中的甘苦誰能體會?
  我跟媽媽說我要去趟洗手間,之后起身奔總臺,問最近的ATM機在哪兒。
  服務員說出門左拐就有一臺。
  我出了門,到ATM取出相當多的現金,看看四周,沒人。
  我把錢揣包里,揪出幾張,從后門走回餐廳,進入操作間。
  操作間說進就進來了。管理松懈!
  我奔白帽子最高的走過去,瞄見他胸前的黃銅胸卡上寫著“Sam”。(人名虛構。地球人都直道)我說:“Sam?”
  他一驚,抬頭問我:“先生您什么事兒?”
  我說:“你這兒的牛肉和骨頭給我來點兒。我們家阿彪飯量比較大。”
  我把內幾張鈔票塞他口袋里(具體幾張?面值多少?誰在乎?也許這是我給阿彪準備的最后一餐。)他給我弄了一大不銹鋼盆的生牛肉外加幾塊大骨頭,端給我。
  我說:“好,再來幾個饅頭。”
  他說:“先生,我們這兒沒饅頭,有面餅。”
  我說行。他拿兩大張面餅,撕碎碎,撒進不銹鋼盆里,還加了一些肉湯。
  我端著滿滿一盆走出后門,到停車場,把這一大盆放車門旁邊雪地上,打開車門。
  阿彪竄出來,興奮得圍著我轉一圈(這是多年來的禮數,多餓都先跟主人蹭蹭),然后擺開架勢,開始呱呱暴殄。
  阿彪的腰身瘦了。以前多健壯啊,每根毛都油亮亮的。
  如果我出事兒,以后誰照顧他?
  我一陣心酸。
  阿彪吃他的。我走回餐廳,落座繼續吃。
  我腦子里想著:公司到底被誰暗算?陰間說“拿”我到底什么時辰?上午內神秘a8誰派來的?要干啥?……媽媽問:“特干?”(音gān)我說:“嗯?特干?您想喝波爾多特干?”
  媽媽暗笑,說:“你便秘?”
  我問:“誰便秘啊?”
  媽媽說:“還以為你掉茅坑里了呢。”
  我說:“誰去廁所了?”
  媽媽說:“你啊。”
  我說:“我沒去。”
  媽媽問:“那你嘛去了?去這老半天。”
  我干嗎去了?
  我說:“我忘了。”
  媽媽無聲微笑,以為我逗她,但事實上我真想不起來了。
  我有點兒驚恐。衰老襲來,比我想的更可怕。
  我倆繼續吃。吃著吃著,媽媽對我低聲說:“內桌兒內男的,看見了么?四十多歲,謝頂內個!”
  我順著方向望過去,果然看到靠窗那桌有一個四十多歲謝頂男在看著我。見我看他,他立即垂下眼簾,不敢再看我。
  我大腦內存里迅速展開搜索:以前見過這人么?
  我覺得他的確有點兒眼熟。什么場合見過這人?他叫什么?干什么的?對我有威脅么?
  我拼命回想,卻發現我一丁點兒都想不起來。
  以前我腦子多好使啊!現在腦子里所有記憶都是斷點,如珍珠項鏈被戈茲拉扯斷珠子灑一地,誰跟誰都連不到一塊兒。
  我低聲對媽媽說:“我看見了。怎么了他?”
  媽媽低聲說:“他一直在看你。”
  我吃一塊椒鹽煎牛扒,說:“喔,可能剛放出來吧?”
  媽媽吃一口Taco沙拉,低聲說:“什么呀?肯定是沒見過你這么帥的帥哥!他要再敢看你一眼,我就過去跟他說嘚說嘚。”
  我都這肏形了,在媽媽心中,我還是一帥哥。一沒胳膊五十歲女人要為我去干架,要挺身過去質問一陌生人,我很感動。
  我摟著媽媽禿肩膀,低聲說:“好了,乖,這么浪漫的餐廳,何必動氣?出門在外,別太較真。”
  媽媽怒氣難平,還在跟內男的兇狠犯照,十足一健壯母獸。
  我吃一只香汁大蝦,嘬嘬手指頭,對媽媽說:“要不我現在過去抽丫一頓?”
  媽媽噗嗤笑了,低聲說:“算了……”
  我一邊親媽媽臉蛋一邊低聲說:“乖!內色狼看的不是我,是我身邊兒這大騷貨。他聞見腥味兒都硬了~”
  媽媽臉上有點兒不自然。我再親媽媽的臉。媽媽的臉皮開始明顯升溫了。
  每個女人都是騷貨。
  (a8話糙理正。誰暫時接受不了沒關系。再過三十年,你會同意a8今天說的話)我盯著內男的,朝丫眨眼睛,挑逗丫的。內丫居然羞答答低下頭、偶爾抬眼偷看我們這邊兒,黃臉飛紅(我沒說煌菲虹)。
  明白了,敢情是這么個情況。
  我埋頭專心吃我的墨西哥椒鹽煎牛扒,但余光意識到媽媽一邊吃一邊跟內男的犯照。
  她是在保護兒子?還是向外拓展魅力空間?
  我邊吃邊繼續搜索內存,可死活想不起來到底在哪兒見過內家伙。也許前世見過?
  我才三十多,正當年,記憶力就這么差,以后我可怎辦?
  媽媽柔聲提醒我說:“彪還餓著呢。”
  我說:“是啊。咱趕緊的。媽您吃好了么?”
  媽媽說:“嗯,吃好了。這地兒不錯。”
  結帳之后,我倆起身。我給媽媽穿上外衣,摟著媽媽走向餐廳大門。
  我給媽媽掀起門簾子、我媽還沒邁出去,外頭一孫子一貓腰淄溜鉆進來,蹭了媽媽一下。
  媽媽苦笑,自言自語:“素質。”
  內愣頭青為啥蹭我媽?我回頭看他,剛巧他也回頭來,狠狠刮我一眼。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他!
  在哪兒來著?在哪兒?帶小騷貨去的公園?不是。在老K咖啡?實在想不起來了。
  唉喲他媽的!誰動了我的大腦?!(向SpencerJohnson致敬)此地不祥,不可久留。我心里緊張,表面上還得從容鎮定,攙媽媽小碎步往前走,不敢流露出驚慌。
  攙著媽媽從餐廳出來,走向停車處,見阿彪站車旁邊,守一不銹鋼空盆。
  媽一看,立刻問:“車門怎么開了?彪!誰喂你吃的?!”
  阿彪舔著舌頭站車旁邊,雄赳赳氣昂昂守衛著,心滿意足望著我們。
  我看看周圍,也跟著緊張起來。我們阿彪打小就不吃陌生人給的吃食兒。
  我自言自語說:“今兒個怎么了?撞邪了?”
  我蹲下去,掰著阿彪腦袋仔細查看,嘴角、眼神都未見任何異常。
  他的嘴已經干干凈凈,眼神一如既往的忠心耿耿,無可置疑。
  我忽然想起來,然后告訴媽媽是我開的車門、是我喂的狗。媽媽驚恐地望著我,像看一素昧平生的陌路人。
  我讓阿彪進后座,再扶媽媽上車(坐副駕),幫媽扣好安全帶。
  媽媽問:“寶,你最近怎么了?啊?媽害怕。”
  我點火著車,看著前方說:“我也怕。光怕沒用。得面對。”
  我給油猛跑,向北向北向北,一古腦兒奔北。
  車窗外,道路兩旁,到處矗立著大方鉛塊兒似的樓宇,鐵灰、凝重、肅穆、高高的、沒人性。
  我居住的這城市,樹是越來越少了,僅剩的還被變態的園林師傅剪得跟電線桿子似的那么禿。
  我戴上藍牙,用遙控器撥號,同時指著窗外說:“我就肏所有園林局的傻屄們!既然想要水泥桿子似的樹,干嗎不直接栽水泥桿子?何必戕害這么多樹?!
  媽了屄的園林局的!給你們丫上肢都剪禿嘍你們丫誰干?!肏!“媽媽善良地問:“你這給園林局打電話呢?”
  我說:“沒。不是。”
  電話接通了。我問:“現在什么情況?”
  財務在那邊兒緊張地說:“a總!出事兒了!我內天就有預感,就想跟您說,您急著出去……”
  媽媽在我旁邊,我不能多說,怕媽媽擔心。
  我說:“趕緊。揀要緊的說。”
  財務說:“公司被封了,調查的入駐了,副總逮起來了。現在全亂套了。我不知道這都怎么回子事兒……”
  沒說完,忽然有電話要插入。我掛了財務的,接進插入的。是老K:“你丫跟哪兒呢?”
  我冷靜說:“跟海南呢,蜈之洲島。”
  我也跟老K似的,修煉得說瞎話面不改色。
  媽媽在旁邊不屑地說:“切,張嘴就來!”
  我騰出右手捂住媽媽的嘴唇。媽媽順勢向前探上身、借機親吻我的手心。媽媽的嘴唇溫熱,軟軟的。
  我腦子跟藍牙里,左手把著方向盤,腳下給油,右手給媽媽,盯著風擋前頭,兼顧著后視鏡。
  沒有異常情況。
  老K的語調和往常一樣,說:“我可說正經的呢。”
  我說:“說。”
  老K問我:“爽吶?”
  我說:“沒。”
  老K說:“打你公司,說你沒去。”
  我說:“嗯對。”
  老K說:“是不又找內小騷貨去了?”
  我說:“沒。”
  老K在那邊兒冷笑說:“你沒去?哈,全中國都樂了!”
  我說:“你丫有屁快放。”
  老K說:“過來K歌兒。”
  “過來K歌兒”是他愛說的一句黑話,男女男3P的意思,而且表示他已經把“果兒”搞定了。
  我能感覺到他在那邊兒壞笑,壞水從他每一個毛囊往外滲漏。
  多年經驗和教訓教會了我:越是煩躁的時候越要心靜,越是煩躁,說話做事越要慎重。
  我從媽媽嘴唇邊收回右手,好好開車,對著藍牙那邊兒的老K說:“你K先。
  一會兒你改振動,我給你K過去。”
  他在那邊兒奸笑。
  我說:“掛了啊。我曬太陽去了。”
  我掛斷藍牙。
  媽媽看著風擋外的冰天雪地,問:“咱要上海南?”
  我說:“不,就郊區,散散心。”
  媽媽說:“哦。那你干嗎跟人撒謊呀?”
  我說:“老說大實話,白開水似的,多沒勁啊?”
  媽媽問:“咱去幾天啊?”
  我說:“再看吧。也許三、兩天?誰知道。”
  媽媽嘆一口氣,貌似放松下來,說:“喔,那還讓媽帶上所有的卡?看你今天這么緊張,我還以為咱要逃命去呢。”
  我沒再多說話。
  媽媽在很多時候有點兒像帥克、有點兒像阿甘。
  “大智若愚”的“智”和“愚”之間,界限到底在哪兒?誰也說不清。但我知道,很多時候,聰明就是傻,傻就是聰明。
  天開始擦黑兒了,其實剛四點多。
  車頂云層里埋伏著四千萬噸硬雪,憋著不下。時候未到。
  車外這種渾不啦嘰的光線是我最不喜歡的。
  我最煩在這種時候開車。費眼睛。到處黑不拉嘰,什么都看不清楚。可沒轍。
  事已至此,我還能選擇什么?
  我掰進高速,一直掃著后視鏡。路上的車少得瘆人。
  剛放松一會兒,阿彪忽然發出怪聲音。
  我趕緊看后視鏡,后頭啥時候冒出來一黑色a8?
  這回車牌倒有,但被一張紅底兒金字的“百年同心”遮住,一個號碼都沒露出來。
  我心里一緊。
  跑出兩、三公里,再看后視鏡,丫還賴不嘰跟著我。
  跑出八、九公里,丫始終不緊不慢跟著我。我腦袋大了。
  我收油,想趁丫超過我的時候看看丫車里是些什么人。
  嘿!丫也收油!
  我加速,丫立馬加速,跟我始終保持二十米車距,而且不斷用大燈晃我。
  邪屄了嘿!我跑中間道,左右兩道都沒車呀。
  丫什么意思?我掰到最慢道,不再給油,看丫怎么處理。
  丫也跟著掰最慢道,貼我后頭,車速也慢下來。
  忽然之間,風擋模糊了。剛才勉強能看見的風景看不到了。看看左右,明白是外頭下霧了。
  車前車后大霧彌漫,能見度撐死二十米。那a8始終跟在我后邊。我中道他中道。我加速他加速。這感覺很不爽。
  天色越發地暗下來,我不得不開大燈。
  跑啊跑,怎么也找不到出口。怎么回事兒?
  我逐漸給油加速,時速已超過一百六,那a8始終貼我二十米。看得出來,丫是一把跟車好手。
  我不知道這車性能如何,不敢爆表。
  看看里程表,見鬼!都跑出二百多公里了。下一出口掰出去吧。
  噌噌噌!又是五十多公里招呼出去了。還是沒有出口。無論我怎么跑,也看不到出口!
  三公里過去了。沒有出口。那a8還咬著我。
  八公里過去了。沒有出口。那a8還咬著我。此時,他針對我的惡意已經昭然若揭。
  二十公里過去了。還是沒有出口。那a8始終貼我后頭不斷用大燈晃我,晃得我心慌意亂。
  看不到任何指路牌。我的心開始嘭噔!嘭噔!!霧越來越濃,可見度只剩五米。前后左右什么都看不見。
  我一邊開車一邊頻頻觀看后視鏡。
  濃霧當中,能看到一對遠光燈在執著地晃我,像一大男孩惡作劇沖我邪惡地神經質地眨眼睛。
  天已經完全黑下來。我打開所有能打開的車燈,包括霧燈。
  內a8跟我的車距已不足五米,氣勢洶洶,朝我一竄一竄的。
  我快瘋了。媽媽已經緊張地說不出話。阿彪如臨大敵,緊張地一直朝后頭狂吠。
  我一邊開車,一邊試圖安慰阿彪:“好了,彪!沒事兒的。他逗咱玩兒呢。”
  其實我這話是說給媽媽聽的。
  我往死里一腳地板油,順帶掃一眼中控,卻看到了我最害怕看到的畫面:油表亮紅燈了!
  我心臟狂跳,趕緊打開遠光燈、盯著右邊。還是沒有出口。
  狗急了跳墻、兔子急了咬人。
  可如果你跟高速里,你只能干著急。后面的a8開始變本加厲拿大燈晃我,我被晃得暈頭轉向、煩躁不堪。
  正在此時,只聽后面的a8一聲喇叭轟然炸響,比火車汽笛還高三十分貝。
  媽媽渾身一哆嗦。
  我也嚇一跳,真要崩潰了!
  不行了!再也受不了了!余光看見左邊隔離帶有一空檔,我當時沒反應過來。
  一眨眼開出去兩公里,我忽然提醒自己:剛才的隔離帶有一空檔?!
  我猛然加速。時速到二百了,我大喊一聲:“都坐好嘍!”
  然后猛一把朝左邊掰輪兒,瞬間把車掰到最快道,往左打輪兒的同時狠狠一腳緊急剎車。
  時速二百的情況下,剎車片吱吱叫著、白熱化摩擦著。
  車速銳減,眼瞅著時速指針往下掉。
  后面內孫子始料不及,在慣性帶動下一下從我右邊飛出去,拉著帶急剎車。
  丫怎么也想不到,我閃過丫之后,關了所有車燈,原地掉頭,嘎崩利落脆,同時猛給油,沿原路逆行往回跑。
  風擋里夜霧濃稠如特倫蘇,我什么都看不見。
  我已經豁出去了。當對手根本不打算活,驚恐的就換成你。
  我頂著濃濃大霧,豁著膽子黑著燈逆行往回開,后視鏡里不再有車燈。
  丫掉頭不如我靈活。再說了,丫挺的有我開車技術好?
  我咬著冷冷的牙,暗下決心:如果對面來第二輛a8,我就撞沉吉野!我還不瓦全了,肏!
  與其躲避,不如肏他媽面對!要殺要剮痛快點兒!
  我瞪圓眼珠子,軋著最快道一路逆行狂奔。邪門了。迎頭方向一直沒車。這是xxx高速么?
  摸黑跑啊跑,回到隔離帶空檔處,空檔大約五米左右。我毫不猶豫一把輪兒鉆過去,終于不再逆行。
  竄過去的瞬間我掃了一眼后視鏡。還好!后頭沒車。
  我繼續緊張地掃著后視鏡。后視鏡里沒看到a8。
  我長出一口氣,但腳下不敢松懈,車燈還是不敢開。我更加猖獗地狂踩地板油,喪心病狂。
  我知道,油箱見了底兒,我跑不了多遠了。我心悸,繼續找加油站。可哪有加油站啊?
  此前我痛恨的大紅屋頂,此刻在我心里顯得異常可愛,但是目力所及的范圍內,一個也沒有啊。
  我適當松點兒油門,車速降到九十,走最慢道。這條高速上開始出現一兩輛小轎車,嗖嗖超過我,都是正常車輛。
  媽媽說:“剛才嚇死我了~怎么回事兒?”
  我說:“沒事兒。我碰上a8,總會飆一把的。”
  終于見一出口。我來不及細想,趕緊掰出去。
  掰出去才從視覺暫留上讀出路牌上有個“斷”字,好像還有個“頭”字~一開始我沒當回事兒,覺得只要能出高速就有救。
  看看后視鏡。沒有車跟著我。我放松下來,打開車燈,慢慢開。
  沒走多遠,有一加油站。我呼出一口惡氣,開進去,停車,虛脫在駕駛席上。
  加油站空空蕩蕩,一人沒有。辦公室亮著燈。
  阿彪伸過頭來舔我。我沒勁兒搭理他。
  等了一會兒,沒人。按一聲喇叭。還沒人。
  我解開安全帶下了車,走到辦公室門口,往里看。空的。
  我敲敲涼玻璃說:“有人嗎?沒人我自己加了啊!”
  還是沒有回音。這兒人上廁所啦?
  我走回來,熄了火,打開油箱蓋,摘下油槍,往里一杵,開始灌油。
  我看看左邊、看看右邊,還是一人沒有。奇怪的地方!
  加油站外頭靜悄悄的,黑黑的,什么都看不見。
  喀一聲,跳槍了。
  我把油槍掛好,擰嚴我的油箱蓋、關上我的油箱門,掏出兩張大票,塞辦公室門縫,喊一嗓子:“錢塞門上了啊!”
  回來拉門上車,關門落鎖。
  我點火、起步,開出加油站。
  媽媽問:“你剛才聽見了么?”
  我說:“聽見什么?”
  媽媽說:“我聽見一個聲音,像老頭在嘆氣,還有一個女的嗚嗚哭。”
  我說:“我沒聽見。”
  媽媽說:“彪也聽見了,耳朵直了,毛都炸起來了。”
  我腮幫子到鎖骨一陣發麻,嘴上說:“管丫誰嘆氣誰哭呢!咱有了油,咱就顛嘍。”(顛:run)車在漆黑的道路上平穩行駛。
  媽媽問:“這兒叫什么地方?”
  我說:“沒看清。”
  媽媽問:“你來過么?”
  我說:“沒。”
  誰都不出聲音了。
  車里安靜下來。
  忽然,我聽見阿彪發出緊張的咕噥,與此同時,媽媽低聲說:“聽!”
  我清清楚楚聽到車里某個角落傳來一聲“咳~~”
  是老頭子的嘆氣。
  我說:“彪,不帶這么嚇人的啊!”
  媽媽緊張地說:“不是他!”
  我打開廣播。一俗不可耐的歌曲。
  歌曲結束之后,女主持人的聲音:“我是主持人xx。繼續我們的話題,見到鬼是不是陽氣衰竭?好了,嘉賓已經打進熱線了,有請導播接進來。”
  一男的:“是我么?是我么?”
  女主持人說:“是你。請講。”
  這男的說:“主持人你好。我覺得這個話題不適合在晚上討論。”
  女主持人說:“請問你見過鬼么?”
  這男的沉痛地說:“我見過。事實上,我就是一個鬼,冤鬼。”
  他的嗓音開始變低沉,開始接連嘆氣,“我死得冤啊!咳~~咳!”
  這嘆氣聲跟我剛聽到的一模一樣,只不過聲音更大更清晰。
  我換一頻道,聽見“……我給大家講講守靈夜發生的怪事。那天晚上啊,特別特別冷,就像今晚這么冷。北風嗖嗖的刮著……”
  我后背開始放射狀酸麻,耳根子到胸骨通通麻透。(通透)我啪地關了廣播。
  媽媽估計也不好受。我安慰媽媽說:“媽別瞎緊張。沒事兒的。不過我還真信這個。”
  媽媽問:“哪個?”
  我說:“真的有鬼。昨天我做夢……”
  媽媽說:“好了好了,說點兒別的行么?”
  兩邊房子多了。看見燈光了。
  我發現我們開進了一個小鎮。
  我看到兩邊有臺球廳、小超市、火鍋店、捏腳的、訂做真牛皮皮鞋的、日雜二元店、賣電話卡的、賣盤的、賣魚的、賣水果的、賣煙酒的、賣生肉的、賣熟肉的。其中一半都關門了。
  街道上行人稀稀拉拉,看上去沒什么人氣,挺荒涼的。也可能天太冷,大家都貓家里。
  我減慢車速,找到一家旅社,看上去挺干凈。院子外有一圈鐵欄桿,大門很寬,院子不小。
  我直接把車開進院子里。
  我讓女服務員帶我和媽媽看了房,還行,有一大雙人床、倆沙發、一獨立衛生間,晚上有淋浴熱水。
  我問怎么吃飯。服務員說:“吃飯很方便,咱后院有小食堂,出門還有一溜小飯館兒。”
  我問:“這里現在住了多少客人?”
  服務員說:“沒多少。房子基本上都空著。”
  問了價錢,一天一百。這種地方,沒探頭,呆著踏實。辦了入住手續,房門號碼104。
  我出去鎖了車,帶阿彪進來。我一向簡單生活,各種卡和筆記本是我全部家當。
  洗洗臉,七點多了。我和媽媽到后院小食堂吃了飯。
  我左一杯右一杯猛喝水。我要把我的尿沖淡。我媽媽納悶地看著我。我沒說我的難言之隱。
  喝了水、撒掉;吃了飯、拉掉;掙了錢、花掉;去愛了、然后死掉。這就是一輩子。
  回了房間,我點根兒煙。媽媽說:“別抽了行不行?嗆死了,還滿嘴煙味兒。”
  媽媽煩我抽煙。我把裝現金的包放媽媽身邊,叼著煙出了門,靠旅社鐵欄桿后面觀察周圍情況。
  天兒太冷。街上的人更少了。對面,一烤羊肉串的在店門口叫賣,被凍得來回跳。
  藍牙響起。我接。
  一聽,那邊是個女聲,上來就說:“你太太要是在你旁邊兒,你就說‘打錯了’。”
  我聽出來,是她(汽修廠都要留聯系電話的)。
  我說:“哦你沒打錯。我在外頭。”
  她說:“這么晚了,你還沒回家?”
  我說:“沒。”
  她說:“這是我家里電話。”
  我說:“噢。”
  她問:“內車行么?”
  我說:“還行。你少點兒了吧?”
  她問:“什么少了?”
  我說:“血。”
  她說:“嗯,少點兒了。你個壞蛋!還給我留了個念想兒!”(念想兒:
  souvenir)說的是我塞她凹屄里的套套。
  我問:“幾點發現的?”
  我注意到街對面來了三個男的,三十來歲,站那兒吃烤串。
  她說:“就剛才。我說我下邊怎么怪怪的呢,還以為是被你弄腫了。”
  我問:“沒腫么?”
  她說:“嗯,有一點兒腫。你太壞。”
  我說:“一般吧。你現在嘛呢?”
  她說:“一邊兒洗衣服、一邊兒想你。”
  我說:“想我什么?”
  她低聲說:“一切。知道么?我現在正把你給我的‘念想兒’翻過來,伸舌頭舔你水兒水兒。”
  我問:“香么?”
  她說:“嗯,香,還咸。你今天為什么不射?”
  我說:“不是跟你說了么?”
  她說:“你不難受啊?”
  我說:“難受啊。要能永遠抱著你該多好。”
  她說:“別花言巧語的。老總身邊兒肯定少不了花蝴蝶兒。”
  我說:“那是。現在替我摸摸你下邊兒。”
  她說:“嗯。如果你射了該多好。”
  我問:“怎么好?”
  她說:“現在我就可以挖出來一些吃掉。”
  我說:“等著。下回讓你吃飽。”
  她說:“我又漲了。好想你。我被你害慘了,都快瘋了。這些年我怎么過來的?”
  這時,我看見街對面內三個男的中間內個用眼睛朝我飛快地掃了一眼,然后趕緊轉移目光,但對身邊同伴低聲說著什么。
  我說:“我也想你。我得掛了。”
  她說:“好吧。等你,啊?!”
  我說:“知道。掛了。”
  我的煙抽完了,扔掉煙蒂,把藍牙收里邊口袋,大踏步朝他們仨走過去。驚弓之鳥疲于逃命,不如直接面對、盡快解決。
  烤串的看我過去,興奮起來,問我:“大叔,來多少?”
  旁邊鐵桌子上的大肉盆里有一百多穿好的肉串。我拿起一串兒,一邊聞著肉,一邊掃視他們每個人的眼睛。
  我的目光惡狠狠。內仨被我照得垂下眼皮。這幾個人都眼生。
  不過就我現在這記性,就算以前見過他們我能想起來么?
  內仨手里各拿五、六個肉串兒,悶頭吃著。
  我們幾個都凍得顛來顛去。
  烤串的再問:“大叔來多少?”
  我放下肉串。肉還真是羊肉,膻味十足。
  我冷冷說:“這肉不行啊這肉。”
  烤串的立刻急了,信誓旦旦說:“我的肉是這兒最好的肉!你去別家看看去!”
  我摟著他問:“有人鞭、人腰么?”
  我故意把嗓音壓低但內仨也都能聽見。
  他望著我,愣磕磕的,張著嘴,失語了。內仨緊張地觀看各自手里拿的肉串兒。
  我拿起一根閃亮的鋼簽子,齜著牙舔著鋼簽說:“我喜歡吃男的。大補啊。
  好久沒吃了,我饞!”
  我一邊絮叨一邊加緊掃視內仨。內仨面面相覷,明顯慌了。
  我接著說:“人大腸,吃過么?把腸子從屁眼兒摳出來,拿刀子切一節兒,之字型穿簽子上,帶著點兒屎,撒上孜然辣椒咸鹽,烤到半脆流油,拿嘴這么一咬,靠!香!”
  我舔舔嘴唇,緊盯內仨。內仨警惕地看著我,像見了鬼。
  我說:“人口條也好吃啊!撒上孜然辣椒咸鹽,嘖,嘿我跟你說嘿……”
  內仨已經聽不下去,手持剩下的肉串,給錢走人,不敢回頭。看來沒受過特殊訓練。
  沒事兒跟我瞎犯什么照?!
  烤串的還傻呵呵看著我,嘴唇有點兒硬,語調不自然:“大叔,誰跟您說的我這兒……我這兒~~”
  我說:“真沒有?你再好好想想?”
  我的右手伸到他屁股上,慢慢摸他蛋蛋。
  他臉僵硬,快哭了:“大叔、您要多少錢?我這是小本經營,我不容易啊我……”
  我想笑,但強忍住,不讓嘴唇分開,忍得好辛苦,整個臉上的肌肉都開始抖,越抖越厲害。
  街燈下,他滿臉彷徨,試圖搜尋我的瞳孔。
  我松開嘴唇,說:“開個玩笑。別在意。”
  他半哭半笑,鼻孔冒出一大鼻涕泡,破掉。他想笑又不敢笑,好像一放松就會被我生掏了腸子。
  我笑說:“先來十個,我嘗嘗你這肉。”
  他數出十個放烤架上,一邊拿扇子扇一邊撒孜然辣椒咸鹽。他還是很緊張,倆手僵硬,動作走形。
  我看看他身后,小店匾額上寫著xxxx。小店里空蕩蕩的,沒什么客人。
  我問:“你是老板?”
  他說:“是,我是。”
  我問:“你家有羊雜么?”
  他說:“有。”
  我再看看小店。透過玻璃上的冰花,模模糊糊看見最里邊有一女的坐著,穿一紅棉襖。
  我說:“里頭穿紅棉襖內是你媳婦兒?”
  他說:“啊……她是我姐姐。”
  說完緊張地望著我,不知道我又憋啥壞主意。
  我問:“你媳婦兒呢?”
  他說:“跑了。”
  我說:“哦。別告兒我你姐離婚了。”
  他說:“我姐夫帶我媳婦兒跑了。”
  十串兒烤好了。他遞給我。
  我接過來走進小店。弟弟戰戰兢兢趕緊跟進來。
  我吃著串兒往里走,說:“味兒還不錯。羊雜在哪兒?”
  弟弟緊張地對姐姐說:“快點兒快點兒!”
  姐姐懶洋洋起身,到墻邊。墻邊有一大鍋。她掀起鍋蓋。里邊全是,干的,有的發白,有的淡紫色。
  我彎下腰,扒拉扒拉,抓出幾塊聞聞,一邊聞一邊打量姐姐。
  味道純正。她長得還行,有點兒慌張,想看我又不敢多看,目光游走。
  我給姐弟倆一人一塊羊雜,說:“吃嘍。”
  弟弟趕緊聽話地張開嘴,吃進去,嚼起來。
  姐姐接過去,看著弟弟,完全不明白我下一步要干什么。
  弟弟說:“吃吧。快點兒。”
  姐姐滿腹狐疑吃進嘴里,嚼起來。
  我看姐弟倆咽了之后,沒什么不良反應。放了點兒心,說:“給我來一塑料袋。”
  弟弟給我裝了滿滿一塑料袋。我接過來。
  串兒吃完了,我指著桌上的空簽子和羊雜,問:“我這一共多少錢?”
  弟弟趕緊搶著說:“是送您的,不要錢,嘿嘿,不要錢。”
  我拎著羊雜唱“那年七月七,大姑娘去趕集,半路遇到個壞東西…”往外走,聽著背后。
  姐姐不滿地問弟弟:“你認識他?”
  弟弟說:“啊,對,朋友。”
  姐姐說:“我怎從來沒見過?”
  我出了小店,搖搖晃晃,橫著膀子過馬路,回旅社。當惡狼感覺不錯。回去我就要把羊皮扒掉!
  走回旅社,女服務員趴前臺看電視。
  我說:“院門鎖上吧。”
  服務員起身拿長長的鏈子鎖,嘩啦嘩啦走出去,跟戴著腳鐐似的。
  我現在的任務只有一個,那就是保障媽媽的安全。
  親眼看服務員鎖上院子大鐵門,我才回房間。媽媽正半躺在沙發里看電視,又是光腳踩著遙控器。Badhabitsdiehard。
  阿彪聞著味兒過來圍著我繞圈兒。
  媽媽說:“你這根兒煙得兩米吧?抽了半小時了都。”
  我說:“我踩點兒去了。”
  我把羊雜倒出一些。阿彪圍著我又繞了一圈兒,然后開始進餐。
  媽媽問:“明兒咱上哪兒?”
  我說:“過了今兒,再說明兒的。”
  媽媽說:“瞧他!吃得真香。”
  我說:“是啊。活得多簡單!”
  媽媽說:“真羨慕他。”
  我說:“行了,他有他的苦。都進中年了,還沒配過。”
  媽媽說:“你忘啦?給他找過啊!他都瞧不上人家。”
  我說:“您說他跑馬不?”
  媽媽微笑說:“跑咱也不知道啊,肯定他都舔干凈了。”
  我說:“怪可憐的。要不咱一會兒幫幫他?”
  媽媽說:“你幫他吧,我看著。”
  我和媽媽就這么看著狗你一句我一句地嘮著嗑兒。我的筆記本電腦就那么平放在桌子上,關著,沒人碰。
  忽然,阿彪不吃了,豎起大耳朵,警惕地看看天花板。
  我也看看天花板。不要吧?!別再十字裂了!
  就在這時候,聽見屋子里咔吧一聲。是桌子上傳來的。
  我們仨一起循聲望去。
  只見我的筆記本電腦自己彈開,還自動開機了!黑屏上打出一個逐漸加粗的白十字,背景交替頻閃“淫”和“死”這兩個字。
  我臉巴子麻了,強撐著走過去長按power鍵關機。無效。關不上。
  媽的又來了!這十字啥意思?這倆字到底啥意思?詛咒我們將死于“淫”?
  淫死?死淫?死人?往死里淫?因淫作孽?
  這是怨咒么?誰在操縱這一系列怪事兒?
  這時候,電視里的無聊節目忽然換成一個耄耋男的臉部特寫。
  他的嘴一張一張的,說:“……我就看著那具尸體。我問我自己:她真的走了么?咳~~咳~~”
  又是內嘆氣聲!媽媽此時已被完全“定”住。
  我趕緊過去關電視。電視關不上。老耄耋還在繼續講著更多細節:“……現在我也要死了,我知道我的時間不多了……”
  我趴桌子底下把電視插銷揪出來,可內老耄耋還在說話:“……我看見他們了,他們都穿的黑棉猴……”
  忽然,我聽見我的筆記本電腦發出女人高潮前的呻吟聲,伴著老耄耋沙啞的笑聲。
  我渾身發麻,拼命長按筆記本的power鍵。就是關不上。
  我急了,把筆記本電腦扔在地上,發狠狂跺。碎裂了。我照電視機屏幕就是一腳。顯像碎了。
  所有誘惑我們的身外之物都死掉了。終于安靜了。呻吟聲、笑聲、喋喋不休的談話聲都沒了。徹底消停了。
  阿彪直愣愣望著我。
  我看著媽媽。媽媽眼睛空洞,說:“咱明兒走。”
  我緊緊抱住媽媽,說:“好了,好了,都過去了。”
  媽媽說:“沒過去。我知道!罪孽啊!”
  我說:“那是。誰沒罪?”
  我站起身。
  媽媽驚恐地問:“你去哪兒?”
  我說:“我去洗澡。您洗不洗?”
  媽媽說:“不要。別離開我。”
  我開始脫衣服。
  媽媽說:“你說,是不是因為咱這些年做太多了?所以開始收拾咱?”
  我脫褲子。
  媽媽說:“你說話呀。”
  我說:“您洗還是不洗?”
  媽媽說:“你先洗吧。”
  我脫光,走進衛生間。
  衛生間里。
  我打開淋浴龍頭,熱水嘩嘩噴涌而出。
  我站到花灑下沖澡洗頭。熱水沖刷著我罪孽深重的身體。
  我低頭看腳邊,發現地漏堵了。
  我蹲下仔細看,地漏旁有大堆大堆白頭發。誰的?靠!
  我站起身繼續洗,下意識揉搓頭發,頭發一抓一大把、一抓一大把,猛掉。
  我一激靈,趕緊拉開浴簾,對著鏡子一照,嘴巴失控地大張。我趕緊把拳頭塞嘴里,才沒叫出聲來。
  鏡子里,我看到一個光頭老男人,滿臉皺褶老年斑,連眉毛都掉光了。
  死神像一陰險惡魔,在你看不到的角落折磨你。
  我趕緊對著鏡子齜牙。還好。牙齒還全。我擦干身體,戴上浴帽,走出衛生間。
  媽媽說:“戴那玩意兒干嗎呀?”
  我說我冷。這時候我聽見阿彪打起呼嚕。
  媽媽嘆口氣,說:“跟媽在一起,委屈你了。”
  我說:“不委屈。您懷我十個月,受那么多罪,我報答還報答不夠呢。”
  媽媽說:“不,不內意思。媽老了,你正是好歲數,這么年輕……”
  我說:“年輕什么啊?毛兒也都白了。”
  我沒敢說“毛兒都沒了”。
  媽媽起身去衛生間。我跟進去,給媽媽“噓噓”吹口哨兒。
  媽媽在熟悉的口哨聲中尿了。
  尿完,往前探身彎腰,撅起屁股。我撕手紙給媽媽擦干屄屄。
  媽媽出了衛生間,上了床。我把媽媽扒光,抱住屁股就開始舔。
  媽媽說:“舔媽媽騷豆!嘬媽媽豆豆!哎呀~~你把媽媽嘬死了~”
  我舔嘬媽媽汗濕酸臭的腳掌、腳趾。
  媽媽用雙腿牢牢夾住我脖子、喘息著壓低聲音問我:“想肏我么?”
  此時正在關鍵的坎兒上,不能停,一停就前功盡棄。女人需要連續刺激。
  我無法出聲,只連續點頭作為肯定回答。我點頭的動作加劇了口舌對她騷豆的刺激。
  無聲的顫抖中,媽媽高潮了。
  我向xxx保證我看見了媽媽身體往外放電。一道道淡藍色、淡藕荷色的電光以她小肚子為圓心向外放射。
  其實高潮就是放電,是逐漸積蓄起來的能量在瞬間被釋放掉。
  高潮后,媽媽鼓勵我說:“射吧。看你憋得~”
  我說:“男的多干少射,長壽。”
  媽媽說:“憋著不好。你說的屎尿屁精不能憋。”
  我說:“觸而不泄、忍精不射、還精補腦,才是真正的流氓。真正的流氓,敢于直面熱情的濕屄,敢于正視淋漓的騷水兒。”
  媽媽笑:“又來了~”
  我說:“沒沒。前面內是《玉房指要》說的,也可能是《素女經》,后面內是我改的。”
  媽媽說:“胡說八道。精液就好比海綿里的水,只要用力擰,總會有的。”
  我說:“錯。精液是修煉出來的,沒聽說么?百年修得同船渡,十天煉成一管兒精。”
  媽媽笑出聲兒來,奶子亂晃。
  實際上,是我不敢射。我怕射完大睡,怕萬一有什么事兒被動。我怕睡著后醒不了。
  媽媽用光腳“摸”著我的臉說:“沒關系的。射吧。再給你憋壞嘍。來,媽用腳幫你?”
  說著,一雙光腳往下,找到我的蛋蛋和雞巴,開始輕柔撫弄。
  我捉住媽媽兩只肉腳,再次抬起來,激動地親、聞,腦子里卻想起十個小時前我剛舔過的另一個騷屄。內事兒算我對媽媽出軌么?
  要說我對媽媽的感情是唯一的真的,那我對其他女人的感情就都是假的?我跟媽媽的感情能走多遠?
  由于身體殘疾,媽媽的活動范圍和交往圈子受到局限。
  我是健全人,我的活動范圍和交往圈子沒有局限。這對媽媽來說,有點兒不公平。但沒辦法。
  今晚是我能伺候媽媽的最后一宿?
  媽媽望著我舔她腳趾縫,微笑著說:“瞧你戴那么個浴帽弄我,感覺怪怪的,真滑稽。”
  媽媽笑起來真好看!
  明天我還能再看到么?我說:“媽我想肏你腳!”
  媽媽順從地把雙腳降到我胯下,夾住我大硬雞巴,開始“腳淫”我。(有人說腳交。a8更愛說“腳淫”)媽媽靈巧柔軟的雙腳合在一起,用腳掌中間形成的空洞模擬一個“肉屄”,讓我雞巴肏、讓我爽。
  其實我覺得我在奸淫媽媽的腳丫這個事實,就足以讓我興奮。
  我無數次地想過,如果媽媽有雙臂雙手,跟媽媽做愛該多完美!
  可惜,現實生活偏偏不像我設想的那樣。(更甭提媽媽決不容忍我抽煙)媽媽望著我,說:“寶,射吧。射媽媽!把媽媽弄臟!”
  我的大硬雞巴在媽媽兩只赤腳的夾擊下,逐漸顯出敗兵氣色。
  我的呼吸急促了。我的臉色醬紫了。大部隊已經聚集到站臺上了。
  我趕緊把雞巴從媽媽兩只肉腳包裹中抽出來,對著她的臉。同時摸著媽媽的肛門。
  媽媽的屁眼兒柔潤松軟。
  媽媽張開嘴,叼住我雞巴,開始口活兒。
  我攥著媽媽的大奶,揉搓著,拇指食指捻著媽媽的奶頭,低頭看著媽媽舔我雞巴嘬我雞巴。
  我的中指插進媽媽的肛門、拇指按揉媽媽的豆豆。
  媽媽犯賤地說:“流氓,你要把媽媽弄死啊?”
  我問:“豆豆舒服么?”
  媽媽說:“舒服死了。”
  我問:“屁眼舒服么?”
  媽媽說:“舒服透了。”
  我把大雞巴對準媽媽的臉。
  媽媽知道,兒子要射了。于是閉上眼睛張開嘴。這模式已經演練百多次。
  我對著媽媽張開的嘴巴,用手狂怒地捋著大雞巴。
  我捏著揉著媽媽的大奶,問:“媽媽騷么?”
  媽媽閉著眼睛點頭說:“騷。媽是大騷屄。”
  我說:“逮這么一大騷屄,怎辦?”
  媽媽說:“肏死!肏死得了。”
  突然,我感覺不行了!天要塌了!
  我喪心病狂地擼著雞巴。
  來了、來了!
  我開始射了。
  從第一股精液飚出我雞巴,我就開始涼了。我看到,飚出的精液鮮紅鮮紅的,而且噴涌不止。
  血精?我要脫陽?
  我會不會像西門氏那樣“昏迷去,四肢不收……望前一頭搶將去”嗚呼哀哉精盡人亡?
  男人都知道,射精反射一旦開始,很難立刻停住。我趕緊按住媽媽的眼睛,生怕媽媽看到會擔心。
  我看著我血紅的粘粘的精液,彪悍地滋媽媽嘴里和臉上。媽媽看不見顏色,反射性吞咽嘴里的兒子精。
  旁邊沙發上有媽媽脫下來的褲衩。我抄起來就擦,擦媽媽臉蛋,擦我龜頭,拼命擦。
  好不容易擦干凈,媽媽睜開眼睛說:“壞小子,你今兒真沒少射!”
  我撕開濕紙巾,接著擦。我覺得怎么擦也擦不干凈。
  媽媽說:“好了。你今兒也夠累的了。睡吧。”
  我抱著媽媽,聞著媽媽身上散發出來的沒洗的香氣。
  我到底能不能扛過今晚?萬一我出事兒,以后誰照顧媽媽?
  媽媽渾身一震。我知道,這是媽媽陷入深度睡眠的標志性動作。
  果不其然,媽媽鼾聲漸起,我卻久久不敢合眼。
  好不容易睡著了,天很快亮了。我因為著急今天要趕路,急慌慌拉門就出去。
  拉開門我就傻了,門口躺一人,大肚子,昏迷。
  是小騷貨。怪可憐的。什么叫冤家路窄?你越不想撞見的人,越讓你撞上。
  我還是沒甩掉尾巴?她怎么找到這兒的?怎么這么快就要生了?
  一大串問題沒有答案。救人要緊。我跑到前臺,扔給女服務員好幾張大票,說趕緊給我開一空房間。
  服務員望著我,充滿懷疑論觀點,說114吧,給我鑰匙,我搶過來返身跑,找到114房間,打開門。
  我抱起小騷貨進114,踢上門,把她放大床上。她肚子大得邪乎,看上去像要臨盆。
  我把她衣服扒光。她奶子比以前脹大了五、六倍,已經松懈下垂。乳暈變黑了,是最近被搞次數太多了?還是激素改變造成的?
  我摸她屄。內屄濕潤粘滑,像有流不完的白帶。肥厚的陰戶,生命的源泉。
  忽然覺得孕屄挺刺激的,奶子大,關鍵是,孕屄好像永遠處于喚起狀態。我喜歡濕屄,討厭干的,跟絕經的居委會主任似的。
  她蘇醒過來,望著我。我就那么看著她手淫她。
  冷不丁的,一大股熱乎乎的水噴我手上。我低頭看,她破水了。混濁的羊水從她孕屄流泄出來,流了得有七、八斤。
  羊水流這么多,胎兒還不出來,已經有危險了。
  我瞅她在床上捂著肚子,打著滾,痛不欲生。看樣子陣痛發動了。
  我問:“你是人是鬼?誰帶你來的?還誰知道你來這兒了?你想干什么?騷
  貨說話!”
  我大力抓她奶頭,狂怒地掐她脖子。可她一律不回答。
  她的嚎叫聲表明她這時候已經不是人。(站她角度看,不是人的是我。哪有在女人這種時候審問的?)我脫下褲子,把她翻過去,跟她66(不是69),把雞巴從后邊杵進她濕乎乎的孕屄。
  胎頭已經入盆。她的陰道在四十斤大禮包的壓迫下變短了。
  短就短吧,湊合了。我扒著她的肉肩膀,緊三下慢三下肏她,狠狠折磨她臨盆的孕屄。
  她被我雞巴肏得扭動哀號,像被凌遲的江姐,像被閹割的驢。
  我在強奸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孕婦。
  她得分泌了五、六斤熱汗。她全身濕透,頭發跟剛洗沒擦似的,一綹一綹的。
  屋子里飄著汗水的味道,酸酸的。還有尿味,騷臊的。還有肉屄味,香香的。
  我一邊肏她,一邊往窗外看。馬路對面又冒起煙,烤串的男人正好看見我。
  在她陣痛間歇,我說:“有一懷孕的女兵,被敵人抓住了。”
  她很快進入我的語境,屁股又開始搖晃。
  我的手繞過去揉捏她陰蒂。她陰蒂腫脹得發亮,跟煮花生米似的。
  她叉開大腿,喘著問:“后來呢?”
  我把她兩手攥到她背后,說:“敵人把她緊緊綁起來,手淫她。”
  她說:“喔~~”
  我接著說:“還拿針沾唾沫扎她孕屄,扎她豆豆,一邊扎一邊說,寶貝讓我們扎扎吧,你不知道我們多愛聽你的叫喚聲。”
  她睜開眼睛說:“流氓!你變態!”
  我說:“是敵人變態。”
  我的雞巴在她孕屄里粗野攪動,手指頭狠狠蹂躪她陰蒂。她閉上眼睛,重新回到故事里去。聽故事不能太清醒。
  我說:“她眼前全是大粗雞巴,一根比一根長,生龍活虎,啪啪直獠蹦,像種狗見了貂蟬。”
  她說:“喔~~”
  我說:“敵人圍過來。一大粗雞巴開始奸她了。其他人使勁兒按著她。女俘沒法反抗,只能暗爽。”
  她嘆氣說:“噯呀!”
  她腦子里看到的,是她自己被好幾個“敵人”使勁兒按住、被酷烈奸淫。
  我殘忍地搞她,說:“敵人一邊奸這女兵一邊說,你們聞聞這塊臊屄,真騷
  呀!”
  她的身體發硬,呼吸加快了。我加緊奸她爛屄子、加緊奸她陰蒂。她忽然渾身擰緊。
  到了。汗水嘩啦一下,又冒出來一層。
  她的身體放松下來,喘著粗氣。
  我說:“老話兒說得好:肏能催產。”
  她說:“沒聽說過。”
  我說:“因為女的高潮收縮能加劇宮縮,男的精液里的前列腺素也能。”
  她說:“其他流氓跟你比起來簡直都是好人。”
  我問:“你怎么找來的?”
  她說:“跟你說過,小騷貨跟定你了。你甭想甩掉我。”
  我倆緊緊貼在一起。我攥著她大奶子。大奶子在劇烈起伏。我揪著她頭發,繼續奸她。
  我說:“敵人接著肏她。一個射了,下一個跟進,前赴后繼。”
  她說:“喔~~”
  我說:“后來女兵的爸爸進來了,把手指頭插她屁眼里,然后拿出來讓她嘬。”
  她說:“喔~~不要~~”
  她已經完全進入角色了,孕屄又流出好多黏液,濕搭搭的。
  我捻著她陰蒂說:“爸爸大雞巴插進她屁眼里,肏她。”
  她哆嗦著說:“哦爸爸肏我!肏死我!”
  我加緊肏她,不再說話。肏屄進入白熱化。
  她瞇著迷離的眼睛,晃著屁股被我肏著,十足一母狗,二次沖頂。
  我伸舌頭舔著她汗濕的臉蛋,像狗一樣。沉到最低層,會得到更多快樂。
  很快,她在我懷里再次到高潮了,全身繃緊痙攣。
  她餿屄猛力鎖緊,鉗住我雞巴。我變本加厲肏她,同時使勁揉她大肚子。
  她痛苦收縮,腰往前彎過去,像一肥碩大蝦。新一輪陣痛又開始了。
  她推開我,說:“爸爸,別再肏了……”
  我看她樣子怪異,聲音也變調了,只好把老槍抽出來。
  老槍上掛著黏黏的東西,拉著絲。
  我揉她濕滑的屁眼。她的痔瘡惡化了,努出來好幾團,肛門口像堆著好幾個圣女果番茄。
  忽然,她瞪著眼睛,驚恐地問我:“看見沒有?小鬼兒!”
  我看了又看,哪兒呢?
  她指著窗戶右上角和天花板交界的角落說:“看!就在那兒呢!好幾個!快把它們趕走!”
  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呀看呀,說實話還是看不見。
  我沖那方向大喊:“滾蛋!都給我滾蛋!”
  然后自言自語:“好了,都走了。”
  我回過頭來再看她。這一看不要緊,看得我后背酸麻涼透!
  只見她鼓脹發亮的肚子上,肚臍眼上的十字架紋身在變長、變長!
  橫紋攔腰往后走,豎紋往下頂到屄口,上邊已經爬過乳溝。而且這十字架紋身不斷加粗,顏色在變成深紅色。
  她的大肚子開始蠕動。她痛苦不堪地哼嘰著,滋出一泡尿,流了一大灘。
  我不錯眼珠看這詭異場面,心里發毛,動不了窩。
  十字架紋身繼續延伸、加粗,忽然“啪嘰”一聲,她肚子十字崩開,一大肉囊破腹而出。
  緊接著,羊水、血水亂七八糟霍霍啦啦都灑出來了。一根淡藍色肉管兒連她肚子里,跟肥腸似的。
  內大團肉血脈賁張,表皮兒繃得緊緊的,暗紅的血管密布如麻,像人猿泰山的睪丸,得有三十斤。
  里邊有東西在動,頂得這布滿血管的肉皮兒一鼓一鼓的。
  我雞巴立馬軟了,光屁股竄上窗臺。屋子飄起一股腐敗惡臭。我像進了大蟒蛇的窩。
  這時看到一條青灰色的蛇狀活物鉆出那肉囊,嘶啞低叫著,在床上扭啊扭的,渾身粘液,痛苦不堪,挺難受的樣子,好像不情愿來到這世上。
  那東西一米來長,后背上有花紋,腦袋很大,像嬰兒頭,眼睛沒睜開,嘴巴大張著,拉滿粘粘的絲。
  現在想起當時看內東西,我還反胃呢。當時后脊梁每一個細胞都立起來了,那叫一硌蠅!
  (硌蠅gèying,不知道是哪兩個字,我理解就是不舒服、讓人渾身痠麻兮兮、像吞了活蒼蠅還沒完全咽下去小爪子跟你嗓子眼兒那兒撓嗤、惡心得你想要攤披薩。)只見那東西扭啊扭的,看上去勁兒挺大,咬斷臍帶,鉆床底下,轉眼不見。
  床上留了一大串粘液,臟兮兮的。
  小騷貨歪著腦袋,一張嘴,三斤多黃白色食糜涌出來,流一脖子。
  我全身軟透,回到床上。玻璃窗外,大雪紛紛揚揚,無聲墜落。
  我渾身冷汗,靈魂出竅,魂不附體。
  一只黑鳥在窗外閃動眼睛,倏忽間振翅飛走。這鳥我見過……鳥飛走以后,馬路對面烤串兒內哥們兒沖我詭異一笑,然后低下頭繼續烤肉。
  小騷貨嘆口氣,全身松弛,尿水和軟屎泄出來,然后身體就不動了。
  她大睜眼睛,眼神空洞,嘴巴松弛,嘴唇分開,一動不動。
  我壯起膽把手放她鼻孔下面。沒有氣息。
  她今生這一輪回結束了。何時開始下一輪?會到哪里投胎?剛才內蛇哪兒去了?
  我嘗試把她眼皮合上。但只要我的手一離開,她的眼皮又分開。
  床上,零亂的被子、床單上的皺褶、臟兮兮的粘液、血跡,還一開了膛的姑娘。一片狼藉。
  我得跑。我光著身子出了旅社,開始跑,可怎么也跑不快。我慢鏡頭地跑,像在一大灘超粘稠的泥潭里掙扎。
  “跑不動”的場景是我多次夢見過的。我很熟。我喘不上氣。我難受。我對自己說:醒醒!可我怎么也醒不過來。
  慢慢地,我的身體飄起來,越來越高。我的身體在空中橫著,像漂在死海。
  我嘗試著劃動胳膊,我居然往前飄了,就像在空氣中游泳。我再劃兩下胳膊,就又飛出很遠。美妙的感覺。
  我飛呀飛,飛回我的公司大廈,隔著落地飄窗,看到一助和財務坐我辦公室里,色迷迷看著端茶女秘書。
  公司運轉正常,一切都井井有條,沒有查封痕跡。鳩占鵲巢。這倆串通好了。
  我被玩兒了。
  我著急,我想大叫,但發不出聲兒來。
  我急。我氣。我踹。我醒來,看見媽媽,光著身子看著我。
  我還是戴著浴帽,但我知道我腦瓜頂已經糊了一層冷汗。
  媽媽抬起腿,用光腳掌“摸”我腿、“摸”我肚子。
  阿彪站在床邊,擔心地望著我。
  我掀開窗簾一角往外看。街頭沒人,但真的在下大雪。看看表,七點。
  媽媽說:“我剛才做了一個不好的夢,夢見你那小朋友了。”
  我趕緊捂住媽媽的嘴,說:“別說。別說。”
  房間里還是昨晚的樣子,地上散落著電視顯像碎片和筆記本電腦的破碎殘骸。
  我抱住媽媽,頭埋在松軟的奶子里。媽媽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肉香。我貪婪地聞著。我還能再抱幾天?還能再聞多久?
  我說:“還早,再睡會兒。”
  媽媽輕聲說:“睡不著。我害怕。”
  我說:“甭怕。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媽媽悄悄說:“那給我講故事吧。哄哄我。”
  我低聲說:“說啊,有個鬧市區商業街,車水馬龍,川流不息,亮如白晝。
  人挨人、人擠人。有個大奶騷貨扭屁股走過來。”
  我在被子里摸媽媽光溜溜的后背。
  媽媽微笑著耳語說:“你真是張嘴就來啊?腦瓜里都裝的什么呀?”
  我揉媽媽陰蒂,繼續耳語:“她走到一大商場前頭,看櫥窗。櫥窗里燈火通明,里邊坐倆婚紗模特,呆了吧嘰。”
  我的一個手指輕輕刮著媽媽的尿道口。她那里特敏感。媽媽開始喘息。
  阿彪趴下,腦袋放前爪旁邊,眼皮逐漸閉上。
  我小聲說:“一男的走過來,站她后頭掀她裙子摸她屁股。她沒躲,就讓內陌生男的摸。內男的一摸,她屄里濕乎乎的。”
  媽媽低聲問:“她騷么?”
  我說:“騷,騷得厲害。內男的拉她進了櫥窗,在燈光下扒光她的衣服,按她坐椅子上,站后頭摸她大白奶子。”
  媽媽微微扭著屁股。我的手指慢慢鉆進媽媽尿道,緩緩摩擦,摸到陰液。
  我說:“大活人進了櫥窗。外邊兒人頭攢動,各色人等,有民工,有教授,都圍過來看。內男的繼續摸。她很激動,喘粗氣。”
  我的手繼續淫媽媽尿道。媽媽激動起來,輕輕親我脖子。
  我接著說:“他讓你撅著把你綁椅子上,分開你大腿,把你凹屄使勁扒開,讓大家看。好多粘液往外流。”
  我已經悄悄改了人稱。媽媽的臉和身子開始發熱。
  我說:“他說你真不要臉。說你屄里還有精液就出來騷。你扭著屁股被他摸,被他侮辱。”
  媽媽嘆息著,在被窩里被我揉搓。我開始加力插她尿道,外邊的手指、手掌撞擊她陰蒂。
  媽媽低聲說:“我要尿了。”
  我說:“他說你們看著啊,這女人要尿了。她要當著你們尿了。”
  媽媽親我下巴。體溫一路走高。
  我一邊加緊指奸媽媽,一邊說:“他捻你奶子,親你。他掏出大雞巴,說要把你干出屎來。”
  媽媽低聲應和:“哦,大流氓……”
  我說:“大流氓開始插你了,一邊插一邊往你屁股上淬唾沫。”
  媽媽輕聲問:“他要干嗎呀?”
  我說:“他要日完爛屄日屁眼。”
  媽媽說:“哦嗯喔啊~~”
  我左手揪著媽媽頭發,暴力撕扯,右手逐漸加快手指奸淫的動作頻率。
  我說:“大流氓一邊奸你一邊審你,他問你是不是騷貨。”
  媽媽低聲說:“我是~~我是~~”
  我說:“你這個騷貨,大流氓當著大家干死你!”
  媽媽低聲說:“喔!別~”
  我說:“大流氓狠狠肏。他要射了,要射了,他把一煮雞蛋塞你屁眼里,然后繼續插屄。”
  媽媽親我臉,嘴唇軟軟的,熱熱的。
  我說:“他揪你頭發插屄。他扒開你屁眼,把雞巴勉強擠進去。雞巴頂著熱雞蛋,雞蛋頂著你的屎。”
  媽媽低聲說:“喔!不要~”
  我說:“他把一大二踢腳塞你屄里,把捻兒拿zippo點著。帶火藥的捻兒呲呲燃燒,越來越短,越來越短。”
  這回媽沒聲了。我知道,她快到了。我更加用力手淫她尿道和騷屄,胡勾亂彈,如六指琴魔。
  我說:“要炸了、要炸了,眼看就要炸了。滴答、滴答。”
  媽媽突然重重“嗯!”一聲,緊跟著渾身繃緊,迷亂痙攣。
  我說:“終于炸了。什么都沒了。宇宙一片混沌。”
  媽媽熱尿狠滋。
  我說:“尿吧、尿吧,不是罪。活人能叫尿憋死?切!明兒我買兩套被褥,咱當人一套背人一套、鋪一套尿一套。”
  媽媽悄然無聲顛著樂,身體抖著,下邊兒又流出不少。
  尿完,我倆同時長出一口氣。
  我問:“舒服么?”
  媽媽低聲說:“舒服。”
  我問:“怎么舒服?”
  媽媽低聲說:“就是……特舒服特舒服。”
  我不是她,永遠不能了解她的感受。
  我問:“困了么?”
  媽媽低聲說:“嗯。”
  我說:“還早,再睡會兒。”
  媽媽輕聲說:“嗯。”
  我躺舒服,摟著媽媽,輕輕囫嚕媽媽后背。
  零為清醒、十為酣眠的話,媽媽此時已六,迷蒙中說:“別離開我……”
  我說:“不離開、不離開。”
  媽媽呼吸均勻了。我不動了。晨光中,媽媽依偎在我懷里,乖如大花貓。
  忽然,阿彪猛地睜開眼,耳朵豎起來。
  我渾身一激靈,因為我分明聽見敲門聲!
  (全書終)
2010-3-30 10:3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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