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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R-091 謀殺
OCR-091
作者:OCR
謀 殺
一個出牆淫婦企圖興姦夫合力媒殺親夫,不料東窗事發,被老公洞悉詭計。本
來,她可以矢口否認因為丈夫還沒有完全掌握真憑實據,但作賊心虛的她,竟
神差鬼使和盤托出整個謀財害命、移禍蕭牆的計劃……
夜晚,在深圳市的一個房子內,三十餘歲香港商人周志才正面對一個絕色佳人而十
分興奮。
佳人二十歲,名叫孟青萍,是個大學生,聽說來自北方,南來投靠親戚不成,被迫
想做三陪女郎之際,認識了香港人車彪。車彪又介紹給周志才,同居的代價只需每月五
千元。
今晚是周志才的第一炮,因而興奮得發抖。孟小姐不是風塵女子,難免略帶驚慌羞
愧,臉紅而氣喘,倒變得艷光四射了。
他步步進迫,她一步步後退,在無路可退時,他一隻手搭在孟青萍肩上,迅速下滑
穿過腋下,配合著另一隻手解她的衣鈕。孟青萍輕微掙扎,在恤衫被脫下時顫抖地搖動
了幾下,魔鬼般凸出的胸脯翻起了巨浪,似要破殼而出。
他在興奮中大力扯出胸圍,兩隻三十八吋大肉彈竟不及掙扎跳躍,已被他一雙手握
住了,結實無比、熱力非凡,但他的手只能握住四分之三的半徑。
孟青萍在驚呼中被推倒床上,恐懼低叫,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掙扎抗拒,但她還
是被脫至一絲不掛,卻突然放棄了反抗,露出惡意的微笑。
介紹人車彪本來就是和她同居的男人,車彪如此大方,是想利用她的美色打探周志
才的身家,綁架他,向他太太勒索!想到這裡,孟青萍因受辱反而感到痛快了。
這時,周志才已全裸爬到她身上,溫柔地吻遍她全身了。孟青萍在厭惡和復仇的快
感中,覺得這個人遠比車彪斯文英俊,車彪只是個粗人、黑杜會,而自己是大學生。
孟青萍在輕微的抗拒中讓他強吻朱唇了,不久更張開小嘴,被他的舌尖深入咽喉,
他的雙手同時以不大不小的力度抓握她的豪乳,她的乳蒂硬了、心跳加速了。
周志才說著甜言蜜語,說她比他太太年輕,美艷雪白,有文化,乳房和屁股也比他
太太大而結實堅挺。最重要的,是他懷疑自己太太另有男人,若找到證據,他就會和自
己太太離婚,與她結婚。
他的上半身正一上一落,作旋轉般輕磨她向天怒挺的大肉彈,每下壓一次,她就心
跳而臉紅。他的確比車彪有錢、有文化,更重要的是:這人沒車彪狡猾。車彪是他的朋
友,卻想綁架他!
孟青萍耳中響起了結婚進行曲,全身竟如癲癇發作般以每兩秒抖動一下。她的下身
濕了,雪白的兩腿被強行分開了,她感到又熱、又軟、又硬的東西鑽入敏感地帶,本能
地瘋狂掙扎,大叫:「不要啦!」但已太遲了,強大的肉棒塞滿了她的下體,使她如喝
醉般全身發軟。
她不明白為何如此?她想反抗掙扎,卻已力不從心。她感到他一下又一下強力的敲
打攻擊,像棺材釘一下一下將她釘死在棺木內!
不!她不能動真情,不能背叛車彪,她於是如死屍般不動。但是不行,他的英俊、
他的誠實、他的有錢,包圍著她。
周志才越操越快,操得她兩隻大奶由白變紅、由靜止狂跳至要掉了似的,由發熱而
一身大汗。他兩隻手力握豪乳,怪叫著,因汗水而滑走,再握住時又力操,孟青萍極力
反抗,心中在急叫:『彪哥,救我!』但她叫出來的竟是病人似的呻吟,使她震驚!
他在狂吻孟青萍的嘴了,好像在說:「嫁給我吧!」她熱烈回應,卻又瘋狂掙扎。
這時,她的耳邊又傳來了結婚進行曲了,她好似聽見自己在說:「我願意嫁給周志
才為妻。」剎那間,孟青萍的高潮達到頂點,一隻手的指甲陷入他的背肌,另一隻手的
指甲陷入他的臀部。
他怪叫著向她狂插,看著這對瘋狂彈跳的大肉團,大口咬向其中一隻,發洩了。孟
青萍大叫呻吟道:「啊……噢……不要……要……我死……啦!」她狂吻他的口,甚至
在他的嘴唇上咬出血來。
然後,兩條肉蟲不動了,只聽見雙方的喘息,他們只感到對方的心跳。
孟青萍在周志才擁抱她入睡時曾衝動地想告訴他車彪的陰謀,但她不敢得罪車彪,
而周志才也未必可靠。假如他知道了真相,對她將只有恨而沒有愛,她將被判刑!
她打電話叫來兩個同黨,將周志才綑綁、蒙眼、塞口。
第二天晚上,在深圳的另一間房子內,車彪和自香港趕來的周志才太太許小玲在一
起。兩個人熱烈擁吻,車彪脫至赤條條,大力地剝去周太太的毛衣,扯出奶罩,脫光了
她,抱著她的胸膛作圓週式力磨、力壓她的胸脯,在她淫賤的低叫聲中,輕易以大肉腸
挺進周太太的陰道。
周太太早已勾搭上車彪,並且同意綁架丈夫,由丈夫打電話回冢,而她將接過綁匪
交來周志才簽了名的支票,再簽上她許小玲的名字。有了夫妻兩人的簽名,周太太提走
大筆錢,和車彪遠走高飛。如今支票已到手,只等她簽名了。
許小玲如母狗般淫蕩,將一隻大奶塞入車彪口中,眼角淫光閃閃而嘴角歪斜地笑。
車彪狂啜大奶,使周太太抱緊他的下身力磨,發出了低吟。
兩個人在接近床邊時,車彪告訴她改變計劃,他要派人去殺死周志才,並嫁禍給孟
青萍。當周太太明天回香港以現金支票取得款項後,車彪就下令殺人,同時逃回香港。
周太太大驚失色推開他,面青唇白而全身發冷般抖動,那輕微下垂卻仍堅挺的兩隻
大奶子震動不已!她雪白的大腿在抖動中連陰唇也在動,格外動人。
她天旋地轉般站不穩,被車彪大力推躺床上,撲到她身上,大力插入,又一次佔有
了她,兩手大力握她的乳房,使她在驚駭之中卻又充滿刺激,瘋狂騷動起來。
「什麼?殺死他?不行,我好怕呀!」
看見她的恐懼,車彪格外興奮,狂操著周太太。周太太在瘋狂騷動中如發羊吊,一
對水汪汪的淫眼驚駭得眼珠要凸出來,她在乳房被力握中有了痛感,突然尖叫。
車彪和周太太互換了位置,她騎在他身上,一對淫賤的大木瓜在半空懸褂、起伏、
脹縮,在他手的拍打推動下盪來盪去。他以手指力揉周太太兩粒乳蒂,在她驚恐的慘叫
聲中說:「妳今天放過他,明天他知道妳偷漢子,他會斬死妳的!他死好過妳死啦,騷
婆娘!」
周太太因恐懼而瘋狂騷動,使他的陽具出力磨著她的陰核,她呻吟叫喊之中仍有餘
悸,被他抱緊了,狂吻她的朱唇,在她背上亂摸。
而周太太則拚命奔馳,又熱、又軟、又大的大奶力磨他的胸膛。她羞愧地認識到自
己是個淫婦,因而產生前所末有變態的興奮!她在哭泣似的呻吟中好像在親手埋葬自己
的丈夫。
當她大汗淋漓而披頭散髮之時,淫眼內閃著惡毒的兇光,視車彪如她的丈夫,大屁
股一上一落力壓,好像在用刀插向丈夫。車彪馬上大力握住她的兩雙奶子,大叫:「捏
爆妳個奶奶!」他向周太太射精了。
周太太全身發軟伏在他身上,喘息呻吟,又羞愧又惡毒,好像她已殺死了丈夫,伏
在死屍身上淫笑道:「我是淫婦,你能奈我何嗎?」
在車彪和周太太上樓之前,在街上無意中被孟青萍看見,並且知道了她就是周志才
的太太。周太太和車彪親熱的情形使孟青萍恍然大悟,了解到周太太勾搭姦夫來謀害自
己的丈夫。聰明的孟青萍明白到車彪並不愛她,只是利用她。
她怨恨車彪,因而深夜去找綁架周志才的兩個外省人,請他們喝酒。其中一個大漢
喜歡孟青萍,酒後洩露了秘密,說車彪剛下達命令,要殺死肉參。孟青萍怨恨車彪利用
她,也怕涉及殺人刑法太重,馬上去公安局報案。
公安救出周志才,捉了兩個綁匪,再乘夜去捉車彪和周太太。車彪被擒,而周太太
已回港。
周志才錄了口供,為孟青萍求情,說她被人利用,而且不知情,成功地使孟青萍轉
為控方證人,免被起訴。
第二天早上,周志才返港,到銀行凍結了支票戶口,暗中監視太太的動靜。
許小玲到銀行提不到錢,心虛之下回家想打電話給在深圳的車彪,返抵家中卻看見
了自己的丈夫,大驚失色!
周志才揭穿太太的陰謀,要她從實招來。許小玲矢口否認,但在他威脅她要報警時
招認了,說出了部份犯案經過,求丈夫原諒。
周志才吸煙沉思,許小玲見丈夫看著她美好的身材,機靈地脫光了衣服,跪在地上
求他。她兩隻雪白的乳房誇張地起伏,她乘機剝下丈夫的褲子,張口吞下他的陽具,在
大力吸吮中豪乳起伏,更見動人。
他步步後退,而她則跪著輕咬陽具,跟著前進。他跌坐沙發上,伸出兩隻手大力握
住太太一對竹筍奶,在力握中他也衝動起來,在被她的吸吮中向她射了精。
許小玲認為丈大已原諒了她,流淚而笑,說出整個綁架計劃,以及她紅杏出牆的經
過。
周志才點上一支煙,撫摸著太太柔軟濃密的秀髮,用手抹乾她臉上的淚痕,讓她坐
到自己的膝上,愛不釋手地把玩她兩隻大竹筍奶,深吻她的朱唇說:「過去的事算了,
但妳為什麼要偷漢子?是我不能滿足妳嗎?我也可以好勁的,妳現在就盡情地浪給我看
吧!」
周太太聞言,臉紅似新娘,含笑低頭如潘金運勾上了西門慶,全身騷動如思春的母
狗,一對大奶子在他身上磨來磨去,低叫呻吟道:「好,你想怎樣都行!」
她站立俯身向下,向前彆腰、兩手按床、屁股朝天,浪笑地將大屁股扭動,而她兩
隻懸空倒掛的大白奶也拋來拋去。當他的陽具輕磨她的肛門時,周太太已發出低吟了。
他對準目標大力插,進入後花園少許,她痛苦咬牙強忍。當肛門自動吸入肉腸時,
她淫聲大作,大力扭動屁股,被他力握住跳躍的豪乳,淫婦如母雞般「喔」地低叫下,
伏著不動。
他用力握了好一會,痛得她淚水直流,大叫:「老公,好痛呀!」他放了手時,周
太太的淚水直流向大奶子上,再滴在床上,她的確好痛,卻反而浪笑道:「快點啦!老
公,好癢!」
於是他扶住淫婦的腰,全力挺進,操得她全身大汗,頭髮都濕透了,貼在頸兩旁。
她的兩隻大肉球上下拋動,加上濕透的汁水,在拋動中竟發出了音響。
周太太突然怪叫一聲,像中了邪一樣以屁股向後大力一撞,頂向丈夫的陽具,再起
立轉身。周志才吃驚地後退半步直立,她正好飛撲到他身上,一雙玉腿夾住他的腰,再
向後彎腰,頭和頸貼在床上,上半身成四十五度角傾斜。
她兩隻手十隻手指力抓床單,痛苦如便秘;那濕了的秀髮有些貼在大胸脯上,巨胸
如火山爆發前般脹紅脹大,豪乳上的汗水熱如熔岩;她額上的汁水流入眼睛而令視線不
清,全身發冷般抖動著說:「老公,快點插入來啦!快……」
他托起太太的腿,一拉一挺,陽具進入火辣辣的陰道內,只操了五、六下,她就咿
嘩鬼叫,大呼小叫起來;再操多六、七下,許小玲大哭了,卻沒眼淚,是哭泣似的呻吟
道:「老公,你真的好厲害呀!早知……我就……」她的呻吟聲如大病。
「早知,妳就不偷漢嗎?」周志才也上氣不接下氣,終於力盡放手,整個人伏在她
身上,向太太射了精。在發洩中,她仍在騷動、仍在叫床,直至他離開她的身體。
兩個人熟睡了兩小時,各自洗了澡,換上出外的衣服,周志才要帶太太出外吃飯。
做愛之後的周太太如脫胎換骨,艷光四射,她泛起幸福的笑容,挽著丈夫的臂彎,路人
為之側目,羨慕而祝福他們。
周志才帶太太行入警署,她問丈夫為什麼?
「去證明妳的無辜!」
周太太高興地一屁股坐在報案室椅上,周志才卻說:「許小玲,妳和車彪謀害我的
經過,妳自己已對我坦白說出,而我在家己錄了音,妳等坐牢吧!」
她驚異得以為產生了幻覺,直至看見丈夫手上的錄音帶,才知上了當。但她還是不
相信,周志才說:「一個紅杏出牆而又想謀害丈夫的女人,丈夫還會相信她嗎?」
「可是,可是你為什麼又……和我做愛?」她疑惑而恐懼。
「不這樣做,妳怎會坦白交代?不這樣做,妳可能逃跑,甚至對我不利!而最重要
的是,當妳知道上了當時,本來是快樂興奮的做愛,卻變成妳一生人最大的恥辱了!妳
將會在監獄中回憶自己床上的淫態!」
紅杏出牆的周太太暈倒了!
- 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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